王对王
第一章猫王吃得苦中苦
“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人无三两银!”
此句谚语乃是形容贵州之‘天时、地利’皆缺,致使人转贫。
尤其贵州之多雨,更是闻名古今中外,此情此景,对于目前正在干旱的台湾而言,可真令人羡慕哩!
贵州之人虽然欠缺‘天时’及‘地利’可是,他们吃苦耐劳,他们穷得挺有志气,他们穷得认命及安份守己。
打开‘中国近代史’,贵州也先后出了不少的人才及豪杰,他们也替国家出了不少力,立了不少功哩!
咱们言归正传吧!
在贵州西南方有一个黄果树镇,该镇因为有一个全国最大的黄果树瀑布而得以享受挺高的知名度。
在黄果树镇郊有一大片黄杨木树林,该片树林长得密密麻麻,又到处凹凸不平,平日一向罕有人出入。
时值二月,远处的江南已经细雨霏霏,黄果树镇今天却未曾下雨,不过,靖蜓到处飞,显然即将要下雨啦!
此时,正有一位少年在林中深处之溪中捕鱼,他的双手一抓网,立即叫道:“哇操!好重,手气挺不错哩!”
少年拉网上岸,果见大小鱼儿在网中跃跳不已。
立听远处传来一阵‘咪奥’叫声,只见三百余只五花八色的大小猫儿边叫边迅速飞跃而来。
少年叫道:“别急,我得把小鱼放回去!”
说着,他已经蹲在网边。
只见他迅速的抓起大鱼,便抛向远处。
群描立即争食不已!
他迅速的抛光六十余条大鱼,便将三十余条小鱼放入水中。
不久,他又兜网入水捕鱼。
此溪之水来目黄果树瀑布,溪中到处是鱼,所以,他一收网,便又拖了一大网的鱼儿上岸。
群猫立即欢呼奔来。
他迅速的掷出大鱼,便又入溪捕鱼。
他又来回捕了六次鱼,大小描儿便统统有奖的享受大餐,甚至已有三十余只老大级的大猫已经吃饱的步返林中。
他一瞧天色,立即忖道:“哇操!这场雨一定不小,我得去瞧瞧那些猫头是不是掉下来了哩!”
他顺手一捞网,便又捞了二十余条大鱼。
他抓起那网鱼,便行向在前方远处的木屋。
那间木屋建于密林之小山丘顶,别看它建筑简陋,却兼容纳凉、排水、观光等多项用途哩!
他将鱼群放入屋后之大缸内,便入屋内取巾捂住口鼻,然后再行向左侧六十余丈处之那片密林。
只见那片密林之三十五株黄杨木之树干上各悬挂一只死猫,猫尸上长满白蛆及沾满绿头金蝇。
蛆群耸动及蝇群爬动吸食之情景,配上尸水及恶臭,令人闻之头晕及瞧之汗毛跳曼波,哇操!有够呕心。
此情此景就似台湾地区早期之‘死猫吊树头,死狗放水流’,不过,台湾人可不是草率将死描吊上树头。
通常,先以红线穿妥‘金古钱’绑上猫颈,当悬上树干之后,必须焚香‘祝它早日超生’,再将香插在颈旁。
如今这位少年可没有如此正经八百,他只是以草绳绕过猫颈,再绑上树干,根本没有附上纸钱或者线香。
只见他在远处连连大口呼吸三次,又勒紧鼻口之毛巾,便快步行过每一具猫尸及瞥视猫颈。
终于,他发现一具猫尸之脑瓜子已经向前勾,他歪头一瞧,立即将放在猫尸下方的大碗略为调整位置。
他刚起身,便瞧见右前方第六株树上之死猫脑瓜子及身体分别下坠,他急忙快步奔去了。
他一瞄那只树前之大碗,一见它接不住猫头,他暗叫句:“夭寿!”立即以‘滑垒’的姿势冲去。
‘砰!’一声,他趴滑到树前,左手一接,正好接上那个猫首,却见上面尚有一大堆白蛆,他立即欲呕。
他将猫首放入碗中,便匆匆跑向远处。
他一跑近溪旁,立即摘下毛巾及深呼吸。
他忍了良久,终于忍住呕意。
他便趴在溪旁漱口。
不久,他以毛巾捂妥鼻口,立即又去瞧猫首。
他逛了一圈,方始端着那个大碗返回屋后。
厚后有个小屋,屋内有两个小炉,炉上分别有一个小锅,他将猫首放在锅内,立见群蛆仍然贪吃着。
他觉得一阵恶心,立即到水缸旁漱口。
他边洗毛巾边道:“哇操!若非为了银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死猫味道,这些臭蛆为何死不光呢?”
不久,他晾妥毛巾,立即入屋引燃灶火。
火势一旺,他望着那些尚在猫首蠕动的群蛆道:“妈的!你们既然如此喜爱它,你们就和它一起‘去’吧!”
他立即以铁钳挟猫首入锅。
锅中已温,群蛆奔逃刹那,立即嗝屁。
锅中迅即飘出一阵恶臭味。
他匆匆绑上另外一条毛巾,便取铲铲动猫首。
恶臭味加上猫首那些尚未烂光之肉,此景此物若换上任何人,一定会似逃难般当场落荒而逃。
可是,这位少年却挥铲将猫首铲得在锅中连连滚动,左手只是偶而挥挥鼻子涌来之臭烟味道。
不久,群蛆及猫肉已经消失。
猫首也变成黑球,两粒猫眼亦被热气‘驱逐出境’,少年却仍然熟练的铲动猫眼及猫头。
良久之后,他以铲敲破猫首及猫眼,继续的翻铲着。
他又铲敲半个时辰,猫首终于被铲炒成碎块,他盖上锅盖,抽出余烬,便似逃难般一口气奔向溪旁。
他一奔到溪旁,立即脱去衣、裤、靴及毛巾。
他一入溪,立即游向深处。
他知道自己全身薰满恶臭,所以,他一有机会,便泡入溪中洗澡,通常,他每天至少要洗三次澡哩!
他一见乌云密布,便匆匆冲洗着。
不久,他上岸匆匆拭干身,便冲洗衣、裤、靴及毛巾。
倏见闪电一亮,接着雷声隆隆而响。
他拧干衣裤,一套上身,便匆匆奔向木屋。
他一入屋,便匆匆换上干衣裤及将湿衣裤晾在屋内。
他吁口气,立即以干毛巾拭发。
又是一阵雷声,大雨已经倾盆而下,他吁口气,道:“哇操!好大的一场雨,这下子不大好玩啦!”
他关上窗,便匆匆步向邻房。
邻房之中,摆六张柜子及两张桌子,他逐一瞧过屋中之每个角落,方始松口气道:“哇操!没漏水,好险!”
他又瞧过六个柜中之二百余个水瓶,方始放心的返房歇息。
此时,位于黄果树瀑布源泉右侧之山头却挺立着两名青年,天上之雷电及大雨似乎影响不了他们。
他们任由大雨冲身,双眼一直紧盯着对方。
他们的衣衫全湿,脸上更是雨水滴流,可是,他们的双手仍然分别持剑及握拳,根本无暇拂去雨水。
良久之后,右侧青年沉声道:“师弟,算了吧!”
左侧青年冷哼一声,喝道:“你接任庄主,又可以拥有师妹,你当然满意啦!可是,你有替我设想过吗?”
“恩师遗命,愚兄岂敢违背呢?”
“住口,老头子临终昏庸之言,岂可置信!”
“不!先师临终前甚为清醒,何况,师母及师妹皆同意此事,甚盼你协助愚兄发扬九盘派!”
“住口,石永晋,你我同时进入师门,我鲁添勇样样不输你,对外拼斗时,我更是奋勇向前,那似你畏畏缩缩呢?”
“师弟神勇,众所皆知,可是,师弟遇事太过于躁进,若能谋定而后动,恩师或许会选中你!”
“住口,我才下似你之老奸哩!石永晋,今日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咱们就各凭本事定生死吧!”
‘唰!’一声,利剑震断雨线疾攻而上。
右侧青年暗暗一叹,便迎剑拆招。
此两人分别名叫石永晋及鲁添勇,他们皆是九盘派掌门人施天龙之徒弟,石永晋乃是师兄。
九盘派矗立于黄果树瀑布西方‘九盘江’之江畔。
该派虽然只有八十余人,实力却颇为坚强。
因为,施天龙祖产甚丰,一套‘九盘剑法’更独创一格,加上他择徒甚严,督练又紧。
所以,他的两位弟子皆甚为了得。
十年前,他开始扩大择挑二代弟子,而且范围包括云贵地区,当时,他一共挑选三百人施予严格训练。
去年初,施家之世仇‘双尊会’开始前来侵袭,双方经过八度交锋,终于在去年底作个彻底的了断。
这一役,双尊会彻底的垮掉啦!
不过,施天龙因为负伤过重,拖延到昨天中午,吩咐妥遗嘱之后,便了无牵挂的离开人间啦!
想不到,他的次徒鲁添勇在名誉及美人双失之下,他虽然获取一万两的银子,可是,他根本不甘心。
所以,他私下和石永晋单挑。
石永晋苦劝无效,只好迎战。
他们的招式相同,修为也差不多,一时难以分出高低。
雷神及电神似乎甚为愤怒这种‘窝里反’的行为,所以,雷声隆隆,闪电闪扫不己,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山头的地方原本凹凸不平,此时又被大雨冲刷,岩石甚滑,两人的招式不由大受影响了。
可是,鲁添勇恨意正浓,杀机更深,他一再逼攻,石永晋为了自保,只好全力的出招及拆招。
又过了盏茶时间,倏听一阵轰隆雷声响于二人的头顶,石永晋倏见一道闪电疾划而下,他忙喊道:“小心!”
他失神之下,顿觉右一肩一疼。
他原本欲闪避,此时被利剑剌过右臂,他疼得闷哼一声,鲁添勇的左掌己经疾拍向他的心口。
他骇得急忙挥掌迎出。
‘砰!’一声,两人的左掌已经迎上。
闪电一闪,正中鲁添勇的头顶。
他惨叫一声,当场‘嗝屁’。
石永晋全身皆湿,左掌又贴上鲁添勇的左掌,闪电透臂而入,他的心口顿时一阵剧疼哩!
他惨叫一声,当场‘嗝屁’。
两人身形一倒,便坠向山下。
由于鲁添勇临终执剑刺中石永晋,加上两人的在掌互贴,因此,两人便双双对对的坠落山下昀溪中。
溪水已涨,两具尸体便滚流而下。
雷电双神似乎因为泄怒而渐歇,雨势已渐少。
两具尸体随溪而流,终于卡在两块大石之间。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雨势已停,那位少年迫不及待的到邻房巡视,他一见没有滴水入屋,不由松口气。
他立即启门行向密林。
他一入林,便觉得那此恶臭味已经被冲得清洁溜溜,不过,他并未现喜色,因为,他在担心那些猫尸。
他匆匆前往一瞧,只见那些描尸仍然悬在树上。
他不由大喜道:“哇操!好险,‘狮公彬仔’没说错,所幸我绑得甚牢!”
他一一瞧过猫尸,只见猫首皆在,他不由乐道:“哇操!好险,如果掉一个猫首,我就掉了一两银子哩!”
他又加强的绑牢麻绳,方始行向溪旁。
他袒心群鱼被冲走,所以,他得去瞧瞧。
那知,他尚未走到溪旁,使瞧见右前方有两人停在大石前,他怔了一下,立即快步跑过去瞧瞧。
他一走到溪旁,便见石永晋二人双眼紧闭及满脸的焦黑,他不知他们是谁?亦不知他们死于雷劈,不由一怔!
溪水不停的涌冲过他们的睑上,可是,他们一直闭眼不语,他瞧了良久,突然想到此两人会不会‘嗝屁’啦?
他仔细一瞧,吓得立即退开。
此时,他才发现其中一人持剑,另外一人的右臂被剑剌入,他吓得心儿狂跳,立即又跳出老远。
良久之后,他心生不忍的忖道:“听说江中有大鱼会吃人,他们若流入江中,可就麻烦了哩!”
于是,他奔入溪中拖起双尸。
他一直将尸体拖到溪旁三丈远处,方始瞧着他们。
由于石永晋二人死前刹那间皆是大骇,所以,他们的遗容甚为狞厉,所以,少年骇得立即退开。
他左思右想甚久,方始匆匆返房。
他由榻下掘出一个布包,他取出两锭银子,便奔向山下。
半个时辰之后,他喘呼呼的停在镇宁城外的一排茅屋前,他连连呼吸一阵子,方始唤道:“恶哥!恶哥!”
茅屋一开,一位秀丽妇人应道:“谁呀?”
“大婶,我是郝运呀!恶哥在不在?”
“在,小运,你进来吧!”
“是!谢谢大婶!”
郝运一入屋,便见一位少年低头跪在壁前,壁上悬挂着两个牌位,显然,那位少年在面壁思过啦!
郝运见状,立即低下头。
妇人冷冷的道:“先起来吧!”
少年低声应是,方始起身。
他一起来,身子便一晃。
显然,他挨跪甚久,双腿已经麻木啦!
郝运急忙上前扶住他道:“恶哥,小心,你……”
那位少年颇为英俊,可惜,额头绑着纱布哩!
少年低头道:“郝运,什么事?”
“我……我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少年立即望向妇人。
妇人望着郝运,和声问道:“小运,发生什么事啦?”
“大妈,你先收下这两锭银子!”
说着,他已捧上银子。
“不行,小运,我已经收了你的十五两银子啦!”
郝运下跪道:“大婶,若非恶哥救我,我早已被箫家庄丁打死,若非你鼓励,我早就跳江自杀啦!”
“唉!苦命的孩子,你这十两银子不知费了多少的心力,忍了多少的恶臭去喂猫、吊猫、拾猫首,我能收吗?”
“大婶,我尚有二百二十两,你收下吧!”
妇人望向少年,叱道:“孽子,你瞧见没有?你比小运大一岁,他如此勤快,你却动辄打架,你是人吗?”
少年立即低头下跪。
郝运道:“大婶,求你别责骂恶哥,他不是喜欢打架,他是打抱不平,而且,每次都是对方先动手呀!”
“小运,打架就是不对!”
“是!”
“小运,我今日收下这十两银子,日后必会奉还!”
“免啦!免啦!”
“起来吧!发生什么事?”
“我方才在溪中拖出两个尸体!”
“啊!快去报官呀!”
“我……我担心又会遇上箫家的人!”
“这……不恶,你陪小运去报官,不许生事,速去速回!”
少年如释重负的立即拉着郝运向外奔去。
“恶哥,谁扁了你?”
“凸目张,他今天一大早就在市场收规费及打人,我和娘去买肉,我趁娘去送衣衫,我便去扁他!”
“恶哥扁得了他吗?他壮得似一头牛哩!”
“中看不中吃啦!我先游斗,再踹他的‘老二’,当场将他踹得捂着‘老二’倒地求饶,哼!不够看啦!”
“恶哥神勇,不过,你怎会挂彩呢?”
“还不是凸目张的哼哈二将不要睑的杰作,不过,我也扁了他们数拳,够他们受的啦!”
郝运关心的问道:“恶哥,他们会不会来找麻烦呢?”
“哈哈!安啦!条子们己请他们去吃饭啦!”
“他们被关啦?”
“是呀!”
“三个人统统关啦?”
“是呀!听说至少要关一年啦!”
“哇操!恶哥真的造福万民呀!”
“哈哈!小卡司啦!走!先去瞧瞧那两个人!”
“好呀!”
两人便联袂奔向山上。
午后时分,两人已经奔近尸体,即见一位灰衣人在尸旁回头望向他们,郝运立即喊道:“大叔,你来得正好!”
少年立即喊道:“大叔,你好!”
灰衣人年约四旬,相貌普通,他略一点头问道:“郝运,是不是你将这两具尸体由溪中拖上来的?”
“是的!我方才瞧见他们卡在大石前,便过去拖起他们,大叔,你看他们还拿剑哩!你认识他们吗?”
“他们是九盘派的人!”
少年叫道:“九盘江旁的九盘派呀?”
“正是,小伙子,你想不想发财?”
“你要我跟你去挖死人坟呀?”
“不是,你瞧!”
只见他朝鲁添勇的怀中一掏,便掏出一张银票。
少年乍见银票金额,立即双目一瞪及双唇连抖。
郝运凑前一瞧,叫道:“一……一万两银子,天呀!惊死人喔!一万两银子可以铺平这一带了吧?”
灰衣人点头道:“小伙子,只要你埋尸,我及郝运皆不会说出去,这一万两银子便是你的啦!”
“我……我……”
“收下吧!”
“不!我不能收,该交给他的家人!”
灰衣人哈哈一笑,便将银票放回鲁添勇的怀中。
少年问道:“大叔方才在试探我吧?”
“哈哈!不错,你已经过关啦!”
“大叔肯再授我一招啦?”
“不!九盘派的人会教你!”
“天呀!真的呀?听说九盘派的人皆很罩哩!”
“不错,我雇车,你随车送尸去九盘派,只要你表明心意,他们一定肯教你,不过……”
“怎样?”
“令堂肯答应吗?”
少年那张脸立即变成苦瓜睑。
灰衣人含笑道:“小伙子,九盘派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他们宰了双尊会那批坏人哩!”
“近赤者红,近墨者黑,你懂吗?”
少年双目倏一亮,喜道:“我只要向家母表示要去九盘派学做好人,她便会同意,是吗?”
“哈哈!孺子可教也!”
“谢谢大叔的指点!”
“走,我陪你去见令堂吧!”
说着,他已挟起两具尸体。
“大叔,我来帮忙吧!”
“免,郝运,我又带来三瓶水,别忘了马上调妥!”
说着,他已大步行去。
少年欣然的跟去之后,郝运也欣然奔向木屋。
那少年姓萧,名叫不恶,乃是郝运的恩人,更是郝运的偶像,箫不恶能拜名师,郝运当然替他高兴啦!
他奔入小木屋,便见灶前放着三个竹筒及一锭银子,他欣喜的藏妥银子,立即掀起锅盖。
恶臭味又再度飘出,心情愉快的他却亳无所觉的将锅中之碎骨盛入一个小石臼之中。
他便蹲在小木屋外仔细的磨细那些碎骨。
半个时辰之后,他端着骨粉及二个竹筒步入邻房。
他将骨粉放入一个大钵中,立即目柜中取出一包骨粉。
他将那包骨粉放入大钵中,便拿起一个竹筒。
他拔起竹筒口之布团,便倒出澄清之水。
他又自另外一个竹筒倒出澄清之水,便开始调拌那些骨粉,没多久,骨粉已经成为糊状。
他将第三个竹筒中之澄清水倒入钵中,继续调拌着。
黄昏时分,钵中之糊已经调匀,他盖妥钵盖,方始离房。
他刚准备进入厨房炊饭,却见桌上已经摆着一只烤鸡,他不由叫道:“哇操!难怪会有香味,真赞!”
只见鸡旁放着一张字条道:“萧母已应允其子赴九盘派练武,放心的吃一顿,别忘了‘用功’!”
他欣喜的揉破字条,便抛入灶中。
他洗洗手,便欣然啃嚼鸡肉。
别看他长得斯文清秀,食量却甚大,吃相更恐怖,没多久,他已经将那只鸡啃得清洁溜溜啦!
他在四周散步不久,便返房脱靴及坐上木床。
他双腿一盘,吸口气,便双目微眯的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吐口气,全身轻松的宽衣躺下。
没多久,他已经呼呼大睡。
倏见灰影一闪,灰衣人已经闪入邻房。
只见他掀开钵盖,双目倏亮的盯视钵中之糊。
他满意的点点头,便挑出一匙糊放入碗中。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便倒出六粒金色小丸。
他捏碎小丸,便掺入糊中。
他以右手食指调拌不久,糊已成为一个龙眼大小之药丸,他满意一笑,便步至郝运的榻前。
他朝郝运的‘黑甜穴’一拂,便将药丸塞入郝运的口中。
他轻拂郝运的小喉结,药丸已滑入郝运的腹内。
他另外取出一个小褐瓶,将六粒黑色小丸灌入郝运的口中,再轻拂郝连的小喉结及渡药丸入腹。
立见郝运的腹中一阵‘咕噜!’连响。
灰衣人满意的立即坐在榻沿。
不久,郝运的全身已经淌出汗水,灰衣人一起身,双掌便似飞般拍按着郝连的胸腹部各大穴道。
良久之后,郝运的‘后门’‘卜!’的一声,房中便飘出异味,灰衣人吸口气,喜道:“差不多啦!伐髓将成功啦!”
他拍开郝运的‘黑甜穴’,便欣然离去。
辰初时分,郝运正在溪中捕鱼喂群猫,突见远处飞来六人,他怔得立即睢着那六人飞着。
那六人乃是由一位秀丽妇人及一位明眸贝齿,貌似芙蓉的少女所率领,另外四人则是英姿青年。
少女朝郝运一指,便向妇人低语。
妇人略一颔首,便掠向郝运。
郝运方才多看少女一眼,此时一见她们六人一起飞来,他以为她们要来教训他,他立即紧张的低下头。
群猫尚未吃过瘾,立即争吵的咪奥连叫。
妇人停在三丈外,道:“小哥儿是否郝运?”
“是……是的!我……我……”
“我们来自九盘派,萧不恶介绍我们来见你!”
“哇操!原来是你们,你们好!”
说着,他已连连作揖!
妇人点头道:“可否指点你昨天抱起那两具尸体之处?”
郝运朝右侧远处溪中一指,道:“他们卡在那两块大石前!”
“谢谢!我们先去瞧瞧,再来面谢!”
说着,她们已疾掠而去。
郝运羡慕的忖道:“恶哥若学会飞,我一定要请他教我,我若会飞,那就可以省不少的时间哩!”
他想至此,心中不由一乐。
却听一阵猫叫,他一抬头,立即瞧见群猫因为争食而在‘打混仗’,他立即喊道:“妈的!打什么打?”
群猫倏地分开及低头低叫着。
郝运骂道:“妈的!你们打什么打,我天天捕鱼给你们吃,今天有些事,你们就争什么?打什么?”
群猫便低头不敢吭声。
郝连喊道:“你们下回若再如此胡来,我就饿你们三天!”
说着,他又张网入溪捕鱼喂猫。
那位少女自从听见郝运的喝声内容之后,她便留下来瞧着他及猫群,此时,更是瞧见他将小鱼抛入溪中。
妇人及四位青年掠到大石前,仔细打量岸上之拖痕,然后再注视溪流,研判石永晋二人如何流至此处。
不久,她们已沿溪行向瀑布。
少女一见她们行近,立即会合而去。
郝运正在溪中捕鱼,她们六人一行近,他友善的点点头,妇人亦点点头再继续沿溪行去郝连喂妥猫,便去瞧猫首。
不久,他便瞧见两个猫首掉在碗中,他立即端着它们奔回小木屋,再迅速的引燃柴火哩!
由于昨大那场大雨冲走大部份的蛆儿,那两个猫首更是只有二十余只小蛆,他的呕意立即大减。
锅一热,他便将两个猫首放入锅中铲首。
此时,那妇人已经率先掠上山头,她稍朝现场一瞧,便由剑风扫在石上及些许痕印研判石永晋二人在此较技。
她又仔细的搜寻不久,终于确定目己的判断。
她叹口气,道:“他们冒雨在此较技,再一起坠溪,而且死前必是遭到雷劈,因为,昨天的雷电太急啦!”
少女凤眼一红,立即低下头。
妇人道:“咱们谢过郝运,便回去办丧事吧!”
说着,她已小心的掠向山下。
山石甚滑,她们小心跃掠不久,便已抵达溪旁。
她们便掠向小木屋。
他们一接近小木屋,便被异味阻住脚步。
她们由敞开的木窗瞧见郝运以巾捂住鼻口的挥铲,她们不由好奇他究竟在铲些什么东西?
妇人一挥手,一名青年便疾掠而去。
不久,青年已在门前问道:“兄弟,你在铲什么?”
“猫首,味道很臭,你别过来!”
“猫首?猫的头吗?”
“是呀!”
“你为何要炒猫首呢?”
“配药!”
“猫首能够配药呀?”
“不错!”
“这……谁教你的呢?”
“狮公彬,就是那位专门替死人建墓或检骨之人,他在咱们贵州,甚至云南成都也很有名哩!”
“狮公彬?”
倏听妇人接道:“吕彬吗?”
“对,别人都叫他狮公彬,他也会收惊、画符、作法哩!”
妇人一见郝运边说话边挥铲,她立即道:“小哥儿,谢谢你拖出那两具尸体,区区心意,请笑纳!”
说着,她已将两锭金元宝放在身旁之石上。
“哇操!免啦!免啦!”
“应该的,谢谢!”
‘唰!’一声,她已率先掠去。
少女及两位青年便默默跟去。
她们一掠近悬吊描尸之处,她们虽然觉得诡异及不妥,可是,她们急于办丧事,便迅速离去。
郝运乍见那两锭金元宝,心中一乐,立即没觉得异臭,他不由哼歌扭腰愉快的敲铲猫首。
他一直将猫首炒成骨碎,方始覆上锅盖。
他奔去拿起金元宝,不由大喜。
他握着它们,亲着它们。
他乐极啦!
不久,他奔人溪中,愉快的洗澡。
昨天那场大雨并没有将溪水冲黄多少,他愉快的洗净身子,衣衫及毛巾,方始奔回房中。
他换上干衫,便晾湿衣衫。
不久,他将两锭金元宝朝袋中一放,便奔向萧家。
今天,他奔得比往昔快,他不知灰衣中暗中赐药及行功,他只是认为自己心情愉快之故。
他一奔近萧家,便见妇人正在小厅中缝衣,他立即喊道:“大婶,我来啦!我方才遇上九盘派的人啦!”
妇人放下针衫,便含笑道:“小运,坐呀!”
郝运一入厅,便取出那两锭金元宝道:“九盘派的人为了答谢我拖起那两具尸体,送我这两个大元宝哩!”
说着,他便欲将元宝放在桌上。
妇人忙道:“小运,你留着吧!”
“我用不上呀!”
“我也用不上,以往,我因为不恶常闹事伤人,我为了赔钱,我才收你的银子,今后,我用不上呀!”
“这……你也要吃饭呀!”
“谢谢!我替人裁缝衫裤,足够维生,你也该多存些钱,再过不久,你自己也该成家啦!”
“我……我……还早哩!”
“玉环最近有没有去找你?”
郝运低头道:“我不让她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她!”
“不!你一定要娶她,否则,你和她皆会后悔一辈子!”
“公子喜欢她呀!”
“那小子成不了器,你别怕他的庄丁,你只要存够了钱,你就可以接出玉环母女,必要时,我去作媒!”
“不,大婶别惹萧家,他们财多,人又多,又凶呀!”
“别怕,还有官方在,甚至天理还在!”
“大婶,咱们别提此事,你知道恶哥已经留在九盘派吧?”
“知道,方才有四人来访,她们会照顾他!”
“他们有没有说恶哥多久可以回来!”
“大约在今年底吧?他即将开始练武哩!小运,你留下来吃饭吧!”说着,她立即欲起身。
“谢谢!大婶,我还有些事,你收下一锭元宝,好吗?”
“不行,你带回去吧!”
“好吧!大婶,我走啦!”
“别忙得忘了吃饭及歇息!”
郝运道句:“我知道!”立即奔去。
没多久,他已经返回屋后。
他由缸中捉出二条大鱼,立即杀鱼除鳞。
不久,他已愉快的烤鱼及尝鲜。
他吃完两条大鱼,便进入邻房掀起钵盖。
他自柜中取出二个褐瓶,小心的装妥钵中之糊物。
他将二瓶盖妥,便放回柜中。
他洗净大钵,方始返房运功及歇息。
日子安静的过了一个月,郝运已经将那二十余个描首完全加工完毕,他开始期待‘狮公彬’送来‘阴阳水’。
这天上午,他正在捕鱼喂猫,果见灰衣人提着一个大麻袋行来,他欣然掷出大鱼道:“大叔,你好久没来啦!”
“我去贵阳,你先送这袋竹筒回去吧!”
说着,他放下大袋及取出一个小布包。
郝运心知小布包装着银子,他欣然接过,立即奔去。
灰衣人朝猫群一瞧,便微微一笑。
他拿起一个掌心大小的石子,五指一握,石子已成碎粒。
他立即屈指连连弹出石粒。
悲叫声中,一只只大猫纷纷中弹死去。
刹那间,便有五十只大猫死去。
群猫骇呼的逃向远处。
灰衣人吁口气,便至溪旁洗手。
没多久,郝连提着空袋奔来,他乍见那些死描,他未待吩咐,立即以袋上前装着那些死猫。
“大叔,我去吊描啦!”
“好!”
郝运扛起那袋死猫,便前往密林一一吊在树上。
灰衣人进入邻房,立即启柜瞧着一瓶瓶之糊。
不久,他满意一笑,便去瞧着五个大钵中之碎骨粉。
他满意一笑,方始下山。
晌午时分,郝运已经吊妥那五十只死猫,他入溪沐浴之后,立即到屋后烤吃一条大鱼哩!
他解决‘民生问题’之后,立即进入邻房变匀骨粉。
灰衣人方才一共带来六十五个竹桶,他便熟练的以桶中之水调匀一钵钵的细骨粉。
他足足忙了一个时辰,方始调匀所有的骨粉,他将剩下的六个竹筒放人地下坑内,方始到屋后洗净手睑。
他返房掘出那些银子及金元宝,欣喜的瞧着。
良久之后,他好似听见步声,立即埋妥银子及元宝。
只听:“郝运,吃鸡吧!”
他欣然唤句:“大叔!”立即步向小厅。
只见灰衣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壶酒及一只大烤鸡,他欣然就座,立即撕咬着烤鸡了。
灰衣人则执壶愉快饮着。
夜色便在愉快气氛中笼罩大地,灰衣人拿着酒壶道:“趁早歇息,明日还要干活的哩!”
“谢谢大叔!”
灰衣人离去之后,郝运将鸡骨埋在屋后之地下,他一洗净手睑,立即愉快的在屋前及屋后散步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返房运功及入眠。
戌初时分,他正在酣睡,灰衣人已入内制住他的‘黑甜穴’,再进入邻房挑出一些骨糊。
他先后捏碎六粒黑色小丸,便调入骨糊内。
他挑捻不久,骨糊已经成为药丸,他愉快的入房将药丸送入郝运的腹中,又再入邻房了。
他又挑出一些骨糊,便取出一个腊丸。
他捏破腊丸,便挑出一粒碧绿大丸。
他捏碎大丸混入骨糊,便开始捻揉着。
不久,他已捻出一个大药丸,他愉快的自言自语道:“此粒仙丹一定可以培育一位武林怪杰,嘿嘿!”
他来到郝运身旁,便将药丸渡入郝运的腹中,然后,他缓缓的以双掌按揉郝运的全身各大穴道。
一个时辰之后,他的额头已经现汗。
郝运汗出如雨,却有股股清香随汗透出哩!
灰衣人收掌拭汗,愉快的瞧着郝运那张莹亮的脸儿。
良久之后,他拍开郝运的‘黑甜穴’,方始到邻房运功。
寅初时分,他愉快的离去啦!
天一亮,郝运一起来,便觉全身粘乎乎的,他一见被褥有不少的污迹,他立即拿被褥晾晒在屋后木棍上。
他奔到溪中,立即脱衣沐浴。
浴后,他洗净衣裤,便奔返屋中。
他穿上干净衣裤,方始去晾湿衣裤。
接着,他捉鱼烤吃着。
他祭过‘五脏庙’,方始前往捕鱼喂猫。
群猫似乎已经忘了五十个同伴挨宰之事,它们贪婪的争食着,郝运则迅速供应大鱼让它们吃个过瘾。
不久,他愉快的到密林巡视那五十只死猫。
他一返屋,便见灰衣人坐在桌旁喝酒,桌上另有一大包的卤肉及米饭,他不由欣然道谢。
他已经甚久没有吃饭,立即大开‘吃戒’。
灰衣人似乎在欣赏妙戏般愉快的品酒及瞧着。
郝运和他甚熟,所以,郝运肆无忌惮的大吃特吃,一直将那些卤味及那些饭吃光,方始喔了一声。
灰衣人含笑问道:“很爽吧?”
“很爽,真爽,实在爽!”
“出去走走吧!”
郝运便跟着他向外行去。
灰衣人一直走到黄果树瀑布前,他突然道句:“别动!别叫!”便弹身疾掠向瀑布。
郝运想不到他会飞,不由啊了一声。
他刚捂住口,灰衣人已经朝瀑布水面一踩,接着便施展‘白鹤冲天’身法疾射而上了哩!
灰衣人沿途踩水而上,刹那间便已站在山顶之石上,郝运仰头而瞧,却不敢相信的猛揉双眼。
不久,灰衣人一弹身,便疾掠向山下。
只见他施展三次‘鹞鹰翻身’,便掠回他方才站立之处,郝运瞧瞧他,立即又望向山顶。
灰衣人含笑道:“想学此技吗?”
“想!想!大叔,教教我,好吗?”
“好!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行!即使有一百个条件,我也答应!”
“胡说,君子寡诺,别胡开‘空头支票’,我若叫你死,你真的肯自行了断吗?所以,别胡扯!”
“是!是!”
“我的两个条件是,第一,我授技之事,别告诉任何人!”
“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第二、在练习期间,除非面临生死关头,否则,不准在外人面前炫露武功,因为,我最讨厌这种人!”
“是!”
“即使肃不恶日后回来向你炫技,你也不准炫!”
“是!”
“练武很苦,你要忍耐,懂吗?”
“懂!”
“走!我告诉你口诀吧!”
他便边走边叙述着。
第二章猫王猛抓香老鼠
月到中秋分外圆,远方游子纷纷赶返故乡欲与家人团圆,稚童则欣喜的等着吃月饼,郝运一大早便忙个不停。
只见他手执一支树枝站在溪中戮鱼,他随意一戮,便戮起一条大鱼,再随意甩向远处了。
大鱼虽然在溪中到处游躲,他却迅速的,准确的戮鱼掷去,天未亮,他已经戮了三百余条鱼。
他一见附近的鱼群已经散逃,他便前行十余丈,然后再迅速的戮鱼及甩向远处的鱼尸附近。
他又戮鱼盏茶时间,群猫已经闻香奔来。
它们边奔边欣然唱歌不已!
不久,它们已经各咬着大鱼加菜着。
郝连吁口气,便站在溪中欣赏猫群吃鱼。
他大略清点猫只之后,忖道:“哇操!这些母猫挺能生哩!这五个月来至少宰了三百只猫,如今还有五百余只哩!”
他又瞧了一阵子,一见十只大猫已经吃饱行向远处,他掠前三十余丈,便抓起石粒以指尖迅速的弹去。
‘叭……’声中,每粒石粒皆弹中大猫之左耳后方,只见它们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抽搐的挣扎着。
郝运低头自认道:“别怪我太狠心,我天天养你们,我为了存银子,我必须每天宰十只猫,别怪我!”
他端起溪旁的大竹筐,便上前拾起猫尸。
不久,他已将十只死猫悬上树干。
他又捡起六个猫首,便掠向后房内。
他引燃灶火,便熟练的炒猫首。
如今的他已非吴下阿蒙,他不需以巾捂口,便可以摒息炒敲猫首,良久之后,他方始离房透口气。
他吸口气,再入内炒敲不久,便可以炒碎猫首。
他盖上锅盖,便到溪中沐浴及洗衣。
他每天所作的事皆一样,不过,在武功协助下,他的速度至少提高二十倍,所以,他有先足的时间练武。
他晾妥湿衣,立即烤鱼。
他在烤鱼之际,更可以分心同时盘坐运功。
当两条鱼烤熟之后,他正好收功吃鱼。
吃妥鱼之后,他便在屋后散步及思忖方才戮鱼之缺失。
不久,他便返房拿起灰衣人为他特制的木剑在房中东戮西戮,身子更是东倒西歪般摇来摇去。
有好几次,他都快要跌近地上,只见他稍为拧腰,他不但立即撑起身,木剑更迅速的戮出三次。
半个时辰之后,他满意的搁妥木剑,便进入邻房调骨糊,没多久,他已经调妥十只死猫之骨糊。
他自柜中之大瓷瓶倒出六粒金色小药丸,便迅速的捏碎药丸再挑出一小撮骨粉捻揉成为一粒药。
他返房服下那粒药,便开始运功。
晌午时分,他已收功躺在榻上歇息。
半个时辰之后,他便又起来戮剑。
没多久,倏听远处传来步声,他凑窗一瞧,便瞧见萧不恶之母捧着二个纸包正在行向此地。
他唤句:“大娘!”便搁剑出迎。
他为了隐密武功,便快步行去。
“小运,我今天入城买物之时,玉环托我送来两个月饼,我另外买来一只烤鸡,你一并尝尝吧!”
“谢谢!她……她好吗?”
“她很好,她向我探听你及问候你!”
“谢谢!恶哥有否回来?”
“没有,不过,他前天托人带来口信,他很好!”
“那就好,大婶,这只鸡多少钱?”
“别如此见外,我走啦!你快吃吧!”
“谢谢大婶!”
妇人一走,郝运便默默轻抚着两个月饼。
他不由想起乖巧,懂事又秀丽的少女。
他轻唤一句:“玉环!”不由将月饼放至心口。
良久之后,倏听厅中传出:“鸡掉啦!”
他悚然一醒,果然瞧见鸡已经掉在地上,他的脸儿一红,匆匆捡起烤鸡,便低头步入小客厅。
只见灰衣人已经坐在桌旁,而且桌上也摆着三个月饼及一只烤鸡,灰衣人则含笑执壶轻饮一口酒。
“大叔,你回来啦?”
“嗯!你方才在发什么呆呀?”
“我……没……没什么,恶哥之娘送来月饼及烤鸡,你又带来月饼及烤鸡,我可以欢渡中秋佳节啦!”
灰衣人含笑道:“大吃一场吧!”
郝运抓起灰衣人赠送之烤鸡,便愉快的啃食。
灰衣人端壶走到柜前瞧了一阵子,方始返座问道:“那些瓶子差不多快要装满骨糊了吧?”
“只剩下二十一个空瓶哩!大叔,你花了那么多银子叫我装了如此多的骨糊,到底要干什么呢?”
“发财!”
“哇操!发财?你要卖药呀?”
“不错,还有多少‘阴阳水’?”
“六瓶,不够了哩!”
“我方才又携回六十瓶,从明天起,每天宰五十只猫!”
“哇操!只有五六百只猫,而且有一百只是小猫哩!”
“我尚需要三百个猫首,最好在月底前炼妥!”
“是!”
“我近日会再送来三百瓶水,你加把劲吧!”
“是!”
“我先给你三百两银子,你收下这张银票吧!”
“免啦!届时再拿呀!”
“帮我保管吧!我明日将赴成都一带取水,你待会替我将三百个竹筒装入两个袋中,我今夜要携走!”
“是!”
“练武挺好玩吧!”
“是呀!既好玩又方便干活,省了不少的力气及时间哩!”
“步法熟了吧?”
“熟啦!没再摔跤啦!”
“很好,你别只在一个方位练习,最好全方位练习!”
“是,我已经可以由六个角度戮鱼及甩鱼啦!”
“很好,挨机练习反手戮鱼!”
说着,他的右手由左腋下戮去,再反手由右后方戮去。
郝建双目一亮,道:“哇操!我为何没有想到这两招呢?真赞!我明天可以好好的练习一下啦!”
“熟能生巧,勤练些!”
“是!”
灰衣人喝口酒,便愉快的步入屋前赏月。
郝运一想起方才那两招,便兴奋的啃食烤鸡。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啃光那只烤鸡,他一见灰衣人已经离去,他立即拿起那两个月饼步入屋前。
他望着明月,又望着月饼忖道:“我已经存了将近一千两银子,我是否可以托大婶去提亲呢?”
他便低头思忖着。
倏听屋后远处传来一声啊叫,那叫声又高昂又凄厉,而且尾音拖得甚长,显然是临终前之惨叫。
郝运曾经听过这种声音,他吓得立即躲回房中。
又听又是一声惨叫。
他吓得吹熄烛火,便躲入被窝中。
倏听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暴吼声道:“美人,站住!”
郝运一听吼声就在附近,不由紧张啦!
立听女人喊声道:“救命呀!劫财杀人强暴啦!”
“嘿嘿!叫吧!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山区内,除了鬼之外,还会有什么人来救你,你就认命吧!”
“看剑!”
“嘿嘿!丫头,你省省力气吧!你好好侍候你家贺哥哥吧!”
“无耻!贺彪,你杀人放火,又沿途追杀,你实在太过份啦!你的眼中还有王法及武林公理吗?”
“嘿嘿!我的眼中只有你的雪白肌肤,迷人的胴体,嘿嘿,你如此够劲,上了床一定更销魂啦!”
“无耻,看剑!”
郝运一听声音,怒火也逐渐掩盖惧意。
他一听两人边打边接近此地,他立即持木剑悄悄向后行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一位魁梧中年人手持利剑挑破一位绛裳少女的前襟,雪白的酥胸立即出现。
少女啊了一声,忙捂胸掠来。
中年人嘿嘿一笑,身子一闪,便已经拦住少女。
少女的修为及力气远逊中年人,所以,中年人嘿嘿连笑的以剑尖挑裂少女的上裳,不久,她已经春光乍闪。
玉女峰更是忽之欲出。
少女又羞又怒,可是,她既要捂胸又要闪避,加上远不如对方,她根本只有任凭对方戏辱的份儿。
中年人嘿嘿连笑,似猫戏小鼠般任意的挑破她的前襟,又过了不久,她的前襟已经完全脱飞而去。
水色肚兜亦是岑危不保啦!
没多久,肚兜也被‘三振出局’啦!
首度‘观光’的郝运不但瞧得双眼发直,呼吸也为了急促。
少女尖叫一声:“我和你拚啦!”立即左掌右剑的攻下。
中年人嘿嘿笑道:“好迷人的曼波呀!”
说着,他边退边挥剑格开少女的来剑。
不出五招,只听‘当!’一声,少女闷哼一声,手中之利剑已经被挑飞向右后方,她的虎口亦迸裂现血。
她惊慌的立即欲退。
中年人左手一拍,潜劲立即拍中她的右腰眼,只听‘砰!’一声,她不但仰摔在地上,双腿更是大字张开。
中年人嘿嘿一笑,边上前边道:“美人,你准备快活吧!”
少女厉喝句:“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便张口欲咬舌。
中年人剑尖一磕,便磕开她的牙关。
他以剑尖挑断她的腰带,嘿嘿笑道:“美人,让贺哥哥好好欣赏你的胴体,然后再陪你步上云台快活吧!”
少女急得泪下如雨,却难以挣扎或言语。
中年人得意的挑开她的下裳,立即仰首嘿嘿大笑。
郝运一见中年人居然让少女裸露出下体,他终于按捺不住的吼句:“王八蛋!”立即直,接绕向后门。
他一奔到中年人的面前,中年人已经讶异的望着他,因为他的年青和方才之震耳吼声大不成比例哩!
郝运停在一丈前,立即吼道:“妈的!你真替男人丢脸,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如此欺负别人?”
中年人脸色一沉,阴声道:“小子,你是谁?”
“郝运!”
“好运,你多管闲事,你注定要变成歹运啦!”
“放你妈的臭屁,你是谁?”
“穿心剑王贺彪!”
“妈的!你这瘦衣服如此旧,你凭什么叫‘穿心’?”
“妈的!臭小子,你究竟识不识字,你家贺爷的万儿叫做穿心,良心的心啦!”
说着,他的左手已指向心口。
郝运就在等侯他如此做,倏见他一滑步,便扬剑戮去。
穿心剑王一见来剑甚疾,而且迳指他的心口,他的神色一变,塌肩滑步闪身,再扬剑削来。
郝运今夜止式和人抡剑,他完全仗着一股怒火猛戮剑,身子更是歪七斜八的摇晃闪躲着。
穿心剑王拆了八招之后,右脚倏抬,左掌更和右剑一起攻向郝运的心口、右肩及左腹,似乎欲置他于死地。
此时的郝运已经越攻越得心应手,此时,他虽然要向左侧,而且遭到三路攻击,他倏地倒向左侧地面掷出木剑。
‘砰!’一声,他一落地面,立即向外一滚。
他的右掌倏地搭上一块石粒,立即振劲掷去。
‘卜!’一声,木剑已戮入穿心剑王的胯间,而且由他的后背射出,穿心剑王疼得惨叫不已!
此时,他正在扑向郝运,此时遭重创,立即栽向地面。
郝运的石粒就在此时射上他的额头,只听‘卜!’一声,石粒已经贯穿他的脑瓜子,鲜血立即暴喷而出。
‘砰!’一声,他一落地,立即‘嗝屁’。
他那双眼仍然暴瞪,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轻易的死亡,而且是死于一位不经传小子之手中。
郝运从远处爬起来,不由全身一抖。
他想起方才之险状,不由心有犹悸。
他首次杀人,而且将对方宰得如此难看,他在大骇之下,顾不得多瞧一眼,便匆匆的奔回房中。
良久之后,他心神稍定,他立即步回现场。
他不便瞄向少女的胴体,立即抱着尸体及宝剑掠向远处。
不久,他已将尸体埋在树旁及携回宝剑和剑鞘。
他乍见少女的胴体,立即皱眉返房忖道:“哇操!她为何一直躺着不动呢?她会不会着凉呢?”
灰衣人只教郝运运功、戮剑及步法、轻功,根本没有教他制穴及解穴,所以,他不知少女被制住穴道。
他在房中伤脑筋,少女却羞急不已。
她幸脱虎口,一想起自己赤裸身子,不由羞急。
他挣扎再三,却仍然合不上嘴及冲不开穴道。
她开始盼望这位陌生人来替她解开穴道啦!
可是,她望着明月,凤眼瞥扫良久,却仍然没有见到陌生人来临,她不由既纳虑又羞急不已!
时间在这对青年男女的不同心情中迅速的消失,子初时分,明月当空,秋露亦逐渐的转沉及转浓。
少女仍然动弹不得及说不出话。
郝运仍然暗自纳闷她为何不起来。
丑初时分,远处突然传来:“黎千勇死在此地,而且是死于师父的穿心一剑,师父一定在这附近!”
“对,走!”
郝运急得立即抓剑欲掠出。
可是,他一想起她的凉快胴体,他立即止步。
“施兄,黎千智也死在此地啦!”
“很好,师父一定在这附近,走!”
郝运情急之下,上前低声道:“有人来啦!快起来呀!”
少女当场怔住啦!
倏听远处传来:“这不是黎若男的青霜剑吗?”
“哈哈!美人一定已经落入师父的手中,师父如今一定在那个屋中快活,咱两人说不定可以捡个便宜啦!”
“是呀!师父真是武功盖世!咱们此次出征,可谓大丰收,光凭这四包财物,咱们可以吃喝十几代啦!”
“是呀!想不到黎家如此富有哩!”
“听说他们只靠卖盐,便如此富有哩!”
“妈的!他们每年哄抬盐价两次,偏偏每人皆必须吃盐,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富有,妈的!他们真想赚哩!”
“嘿嘿!咱们今天让他们遭到报应啦!”
“是呀!一剑一个,宰得真过瘾呀!”
“可借,周兄他们二十一人被那群打抱不平的家伙毁了!”
“那才好呀!他们若不死,咱们如何发财呀!”
“是呀!咱们发啦!”
两人边走边谈,终于接近屋后,郝运一听这两人视杀人如玩乐,而且如此自私,他不由怒火冲天。
不过,他有方才之经验,他不再叫阵啦!
他悄悄抽出贺彪之宝剑,便躲在屋角。
那两人边走边道:“施兄,咱们方才应该烧掉黎家那些房子,我担心条子会循迹找上门哩!”
“你错啦!师父玩过美人,便要带美人回去卖盐啦!”
“天呀!高招,名利双收,又有美人作陪,师父真是高明呀!”
“师父若非如此,岂能有穿心剑王之万儿呢?”
“对!对!咱们只要跟住师父,就可以不愁衣食啦!”
“哈哈!岂止不愁衣食,咱们可以逍遥啦!”
“对!对!哈……啊……”
那名青年刚笑一声,郝运的宝剑已经戮入他的心口,他惨叫一声之后,满脸惊愕的瞧向郝运。
郝运一抽剑,立即戮向右侧之青年。
那名青年刚闪出,乍见宝剑戮来,慌忙‘向右转’及‘跑步走’,郝运喝句:“看剑!”却反而弹身追去。
这是他以前陪萧不恶‘出征’所学会之‘声东击西’,那人一掠落地,果真立即向左一闪。
郝运一掠近,便揆剑戮去。
‘卜!’一声,宝剑已经戮上对方的右背。
对方双肩挂着大包袱,此时被宝剑戮入右背,他立即瞧见剑尖由右胸出现,他骇得大喊道:“救命呀!”
郝运喝句:“王八蛋!”左掌已拍上对方的后脑。
他原本要敲脑训话,那知,他的手劲甚猛,这一敲立即敲破对方的脑瓜子,鲜血立即向前迸溅而去。
郝运啊了一声,急忙退开!
他一见宝剑尚在对方的身上,他担心宝剑似木剑方才般被尸体压断,他立即上前拔出宝剑。
鲜血立即冲向他的脸。
他匆匆一躲,及时躲过污染。
‘砰!’一声,尸体一坠地,包袱便向外脱落。
郝运忖道:“据他们方才之言,这两包财物乃是他们所抢,我该送还给那位马仔,以免她破财哩!”
他便提着两个包袱掠去。
他先将两个包袱放在少女的身旁,再去取来另外两个包袱,然后,他已主将两具尸体埋在贺彪的附近。
他吁口气,忖道:“这两个家伙方才瞧过的那两具尸体,我何不去弄来呢?以免她不好意思爬起来!”
显然,他认为少女因为衣破露体而不便起来。
他掠前不远,果然瞧见一具中年人尸体。
他又朝前掠出四十余丈,便又瞧见一具中年人尸体。
他便挟着两具尸领掠向屋中。
那知,他一掠近房屋,便瞧见少女仍然张腿躺在地上,他怔了一下,便默默的将尸体放在一旁。
他不了解她,以他的脾气,便不再管她,因为,他自认没有对不起她,而且已经给她起来的机会,他可以别理她啦!
他步入邻房捏碎六粒药丸,迅速和着骨糊捏出药丸。
他返房吞下药丸,立即运功。
他今夜虽然没有消耗多大的功力,不过,他却深受刺激,所以,良久之后,他方始入定。
一个时辰之后,他一收功,便见少女仍然躺在地上,他立即皱眉忖道:“哇操!她为何要如此耍赖呢?”
他思忖不久,便决定不理她。
他便持剑掠往远处的溪中。
他一开始戮鱼,便发现这把剑十分的锋利,他只要轻轻一戮,便可以将一条大鱼贯穿哩!
他便愉快的轻戮不已。
不久,他突然想起‘一箭双雕’,于是,他瞄准鱼群,剑身歪斜的戮去,赫然戮起三条大鱼。
他愉快的甩出它们,便继续引剑连戮。
他戮了半个多时辰,便戮起六百余条大鱼,他一见群猫前来吃鱼,他的心中一阵不忍哩!
因为,他今天必须宰五十只猫呀!
他洗净宝剑,又将它归鞘,便开始拾石粒。
不久,他已经捧着一堆石粒停在远处。
三十余只吃饱的大猫一出现,他便迅速的弹去石粒,惨叫声中,它们已经迅速的进入‘鬼门关’。
远处的群猫骇得纷纷奔逃着。
郝运掠前一追,便迅速的弹出石粒。
一下作,二不休,地狠下心的追杀了二百多只大猫。
不久,他掠返临屋欲取大袋及草绳来吊猫,却见少女仍然躺在原处,他不便多瞧,便匆匆进入邻屋。
他拿着两个大袋及一捆草绳,便匆匆去收拾猫尸。
他一直忙到晌午时分,方始抬着十二个猫首返后屋。
他一见少女仍然躺着,他立即引燃柴火及铲敲猫首,他不相信少女受得了这种恶臭味道。
果然不错,少女嗅恶臭不久,她的腹内一阵翻涌,体中之剩余食物便由张开的口中涌溢而出。
那种酸臭味更令她呕吐不已!
他连泪水也吐出来啦!
终于,她的穴道被激荡开啦!
她一爬起来,便捂嘴边吐边掠向远方。
她一直掠到溪旁,便匆匆漱口。
她一见自己妙处毕呈,不由掉泪。
她一想起家人的惨死,不由趴跪痛哭。
良久之后,郝运已经炒碎猫骨及持衣欲来沐浴,他一见她趴地哭泣,他便掠向下游去沐浴。
浴后,他一见她已不在原地,不由松口气。
那知,他掠回屋后,便见她蹲在一块大石后道:“恩人可否赐借一套衣衫,小女子黎若男感激不尽!”
“我……的衣裤,你穿得下吗?”
“无妨!”
郝运立即返房取来一套布衣裤。
他抛出衣裤,便匆匆返厅啃烤鸡。
他刚啃一口,便想起她一定也饿了,他便问道:“你要不要吃鸡?”
“我……不饿!”
“开玩笑,吃一个鸡腿吧!”
“我真的不饿,谢谢!”
她此时仍被那些异臭薰得欲呕,而且正在换衣裤,她岂会让他前来呢?
所以,她予以拒绝。
郝运便自行啃食烤鸡。
烤鸡虽然已冷,他仍然吃得津津有味。
黎若男穿妥衣裤,便挟起两具尸体离去。
她寻回她的青霜剑,立即掘坑埋妥他们。
她跪泣不久,方始掠向后屋。
途中,她一见三堆小坟,他研判是贺彪三人,于是,她立即恨恨的以剑迅速的掘开三坟。
她一见是贺彪三人,立即匆匆搜尸。
不久,她果然自贺彪三人的袋内搜出她家的珍宝及其他的药瓶,银票、碎银,她便将她们放在一旁。
她运剑如飞,迅速的将三具尸体斩为肉酱。
她发泄过仇火,方始埋土。
不久,她到溪旁洗净宝剑及双手,方始取走那三包财物。
她掠回后屋,便由敞开的木窗瞧见郝运在调骨糊,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也不便发问。
她打开四个包袱,便匆匆瞧着。
包袱中除了银票及黄金,白银外,皆是价值不凡的珍宝,她目睹它们,不由想起家人的惨死。
她不由又簌簌掉泪。
良久之后,郝运捧来三个月饼道:“吃吧!”
“我……公子尊姓大名?”
“我叫郝运,我不是公子!”
“谢谢你救命大恩!”
说着,她立即欲下跪。
“哇操!别这样子,我……我……”
他一见她下跪,立即也下跪道:“别这样子,拜托!”
她道过谢,方始起身。
她将三个小包放入包袱中,她取出一大叠银票放入袋中道:“我必须返贵阳善后,你可否代为保管它们?”
“好,不过,你得早日来取回它们!”
“好!我走啦!”
“带走月饼吧!”
“我……谢谢你!”
他一递出月饼,她一沾上他的手,全身不由一震。
她拿起青霜剑,便匆匆掠去。
他如释重负的取来锄头,迅速的锄去血迹及填土。
他一直锄光那两位中年人尸体附近之血迹,方始返屋。
他在床旁锄个大坑,便埋妥四个包袱。
他明知那四个包袱价值连城,他却一点也不动心,因为,他认命,‘该我的,跑也跑不掉,不该我的,追也追不到’。
他因为这场热闹而耽搁睡眠及练剑,不过,他因而得到这支宝剑,他不由欣喜的抚摸剑锋。
剑锋触手生凉,而且剑身映出他的脸孔,他虽然外行,却也知道它必然是一支上等的好剑。
至少,它更方便他戮鱼哩!
他摸剑甚久,便抚摸剑把上之六粒红色小石,它们鲜红欲滴,正是上佳‘血石’,可惜,郝运并不识货。
良久之后,他一见天色已暗,立即默默吃着两个月饼。
他不由想起一位秀丽少女。
他不由想起昨夜那位少女。
当他想起她的胸脯,他急忙摇摇头。
他步到屋前,仰首望着万里无云的明月,他吁了一口气道:“好大好圆的月儿,真美!”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如此赏月,他不由瞧痴啦!
此时的镇宁城内正在上演一幕丑剧。
在镇宁城内有一座华丽的庄院,庄院之主人正是此城首富萧必忠,此时,他正在院中赏月。
他今年已逾六旬,因为养尊处优,保养有方,看上去好似四十出头,难怪,他时常臭屁的自称为‘长春郎’。
他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他替宝贝儿子取名为‘添财’,添财生下不久,他正好因为盐价飙涨,而大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所以,他甚疼这个宝贝儿子。
萧添财在这种溺爱之下,纵于声色犬马之欢,所幸,他不嗜赌,所以,他如今仍然可以大玩大乐。
萧添财娶了一妻何氏,何氏明知老公喜欢寻花问柳,却无力管他,她只好拚命存私房钱。
她将私房钱放高利贷,十一、二年下来,她的财产也够惊人,如今,她更将高利贷放到贵阳及成都哩!
此时,她正在房中算账哩!
萧必忠之妻在八年前逝世之后,便由她接任‘财政部长’,她一接任‘财政部长’,立即建议萧必忠大量囤积盐。
因为,她凭她的经验研判那一年会因为雨水太多而导致盐价上涨,若加上人为的哄抬,涨幅一定更吓人。
萧必忠采纳了她的主意到处搜购食盐。
结果,他们押对宝啦!
那年,连‘自贡’这个最大产盐之处也歉收,盐价连连飙涨之下,他们赚了四十万两银子哩!
若加上他私扣的十一万两银子,萧家可真是赚骏啦!
如今,萧必忠已对她言听计从啦!
她结过‘公账’及‘私账’,不由眉开眼笑。
可是,她瞧见空空的锦榻,她立即想起‘死老公’目前不知正搂着那个女人,她的那张脸便成为苦瓜脸。
她今年已是三十六岁,由于保养有术,她不但只似二十四、五岁,那付胴体更是成熟迷人不已!
可惜,家花不如野花香呀!
她叹口气,便唤道:“玉环!”
立见一位秀丽少女入内行礼道:“夫人有何吩咐?”
“备浴!”
少女立即应是退去。
何氏放下长发,便在镜前梳理着。
少女熟稔的送入温水,浴盆及浴具道:“夫人请入浴!”
“玉环,我美不美?”
“夫人丽质天生,驻颜有术,既美又高贵!”
“格格!我就比不上你和你娘!”
“不敢!”
“玉环,宝儿挺喜欢你,你就依了他吧!”
“小婢卑贱,况且尚年幼……”
“算啦!下去吧!”
“夫人恕罪!”
少女行过礼,立即退去。
何氏宽衣道:“这丫头可真死心眼,看来她还喜欢郝小子,我过些时日,再和她娘谈谈此事吧!”
她便开始沐浴及顾体自怜自慰。
此时,正有一位青年贴在邻房的墙壁小洞偷窥,何氏完全不知情的坦呈妙处及胴体。
青年瞧得口干舌燥,全身扭挺个不停。
良久之后,何氏方始穿妥衣至镜前梳发。
青年好似虚脱般走回柜前取出裤子匆匆换着。
他目睹裤子湿了一大团,他不由喃喃自语道:“玉环,我再也按捺不住啦!我今夜一定要得到你!”
他放下湿裤,便在房中来回徘徊。
戌中时分,萧必忠终于返房歇息。
青年隔桌目睹少女及一位妇人收拾着院中之食物及家俱,他贪婪的盯着少女的曲线,欲焰更加的炽烈。
这位青年正是何氏之子萧金宝,他今年才二十岁,因为,营养充足,发育得特似二十四、五岁哩!
他一直瞧到那对母女收拾妥现场,便暗乐着。
他由柜中取出‘补药酒’,一口气喝了三杯。
他又等候半个时辰,一见后院左侧房中之火烛已熄,他方始爬窗而出,再探头探脑的行向那个房外。
他来到房外悄悄一移纸窗,便知道它已经锁妥。
他便绕到房门外,轻轻一推。
却见房门已经锁上。
他立即轻敲房门唤道:“玉环!开门!”
房中少女姓羊,名叫玉环,她一听萧金宝在敲门,便心生不妙,她故意扬声应道:“谁呀?”
“是我,公子呀!开门!”
“公子有何吩咐?”
“开门!”
她尚未开门,住在对房之羊氏已经出来行礼道:“参见公子!”
“没你的事,回房!”
“公子不知欲吩咐玉环何事?”
“少噜嗦!没你的事!”
羊氏一见他酒味甚浓!言语粗暴,不由心生不妙,不过,身为下人的她不敢顶撞,她只好默默返房。
“玉环,开门!”
羊玉环只好低头开门。
萧金责一上前,便张臂欲搂。
羊玉环骇呼句:“娘!”便向后一退。
萧金宝追道:“玉环,依了我,你便是少奶奶,你娘也可以享福,你就依了我吧!玉环!”
羊玉环边躲边道:“不要!”
萧金宝刚将羊玉环逼到床前,羊氏已经奔过来央求道:“公子,求求你放过玉环她吧!”
“住口,你们太不知好歹啦!走开!”
羊氏挡住羊玉环道:“公子,求求你行行好吧!”
“住口,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啦!”
“玉环,你快走!”
羊玉环便向外奔去。
萧金宝追上前,便拉住她的左手。
羊玉环尖叫道:“娘,救我!”
羊氏道句:“公子,得罪啦!”
倏地弹腿一踢,‘叭!’一声,她的足人一踢上他的右腿弯,他立即仆跪在地。
不过,他仍然不肯松手,羊玉环便被他拉倒在地上。
羊氏一扣他的右肩,他哎唷一叫,无力的松手。
羊氏沉声道:“玉环,去请老爷!”
萧金宝忙叫道:“不要!不要……”
倏听一声:“畜牲!”萧必忠已经匆匆行来。
何氏亦低头快步跟来。
羊氏一松手,忙行礼道:“参见老爷,夫人!”
“罢了!玉环,吓着了没有?”
“没有!”
“畜牲,还不回房?”
“我……我走不动呀!”
羊氏上前一揉他的腿弯及右肩,他便狼狈离去。
萧必忠陪笑道:“玉环没吓着,那就没事啦!”
羊氏摇头道:“老爷,愚母女该走了,这些年来,谢谢你们的收容,谨以此礼致谢!”
说着,她立即裣任行礼。
“你真的要走啦?”
“是的!”
“你们欲去何处?”
“只要肯吃苦,到处都可以维生!”
“何必呢?我会约束他!”
“镜已破,难圆矣!”
“好吧!素杏,取十两银子给她们!”
何氏忙应是及欲离去。
羊氏道:“夫人请留步,谢谢老爷的好意,愚母女收拾妥衣衫立即离去,请你们别再破费啦!”
何氏忙道:“区区心意,请笑纳!”
“不敢当,八年前,先夫病逝本城客栈,蒙老爷及夫人收容迄今,愚母女岂可再取财物呢?”
“今夜之事……”
“夫人放心,愚母女不会对外道出此事!”
“好吧!你们明晨再走吧!”
“是!”
萧必忠二人立即默默离去。
“娘,咱们去何处?”
“去见小运!”
羊玉环睑儿一红,立即低下头。
“你把衣物收拾妥,咱们明晨就走!”
“是!”
母女二人便各自收拾衣衫。
第三章坐缸磨纸练媚技
天刚亮,郝运已经戮了五百条大鱼,他望着那三四百只大小猫儿在吃鱼,心中不由一阵不忍心。
可是,为了完成大叔的吩咐,他狠下心拾起一堆石粒。
半个时辰后,他又以石粒射死七十八只大描。
他以大袋装它们来到密林,立即熟练的吊上树头。
他吊妥猫尸,便拾走四十一个猫首。
他掠回后屋,立即引火炒敲着群蛆及猫首,由于一共有四十一个猫首,他引燃两灶柴火,迅速的炒敲着。
巳中时分,他终于炒妥那些猫首。
他覆上锅盖,便迅速的掠入溪中沐浴及洗衣。
午初时分,他返房换上干衣裤,便晾妥湿衣裤。
他正欲瞧地下那四包珍宝,倏听:“小运!”
他一听是萧不恶之母,便欣然应道:“大婶,你来啦!”
“是的!小运,你瞧瞧谁来啦?”
郝运出房一瞧,立即完全怔住啦!
只见羊玉环低头随行于萧氏及羊氏之身后,郝运惊喜之下,一时之间,他目瞪口呆了啦!
萧氏上前道:“小运,招呼客人入内坐呀!”
“是!是!坐!坐!”
他匆匆入厅,立即收拾着。
“小运,别忙啦!又没外人!”
“对不起,太乱啦!”
三位女人各目取巾拭过椅子,方始入座。
郝运一入座,低头不知说些什么,萧氏含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小运让大婶当当红娘的滋昧吧!”
郝运脸红的道:“我……我……”
羊氏道:“小运,我们母女已经离开萧府,今后,我们将和不恶之娘一起裁缝衣衫维生,我把玉环交给你啦!”
“我……箫家肯让你们走吗?”
“当然肯,我们又不是卖身,我们只是为了报答他们八年前收容之恩,所以才自愿留在萧府!”
“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你们欠他们钱哩!”
萧氏接道:“小运一天到晚喂猫,便是为了替你们还债哩!”
羊氏含笑道:“我懂,萧家以前太苛待小运啦!不过,人生在世,最好先苦后甘,走老运才是上途!”
萧氏点头道:“对,小运,玉环从现在起就和你在一起,我们两人则住在一起,我们会常来看你们!”
说着,她们两人已经起身。
郝运道句:“请稍侯!”便匆匆返房。
不久,他捧着那对金元宝及四锭银子到羊氏面前,道:“我不知该如何说,你收下来,好吗?”
萧氏点头道:“这是下聘之礼,恭喜!”
羊氏欣然收下金银道:“玉环烦你多照顾啦!”
“我……我会好好待她!”
“好!我们走啦!”
他们送走她们二人,一时不知如何启齿。
羊玉环低头问道:“你饿了吧?”
“我……我去烤鱼!”
“我来吧!”
“我来,算啦!一起来吧!”
两人步入屋后,她立即问道:“你还在做猫骨糊呀?”
“是的!我每做一个猫首,便可以赚一两银子,如今,我已经有一千多两银子,我可以养你啦!”
“我……谢谢你,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啦!”
“没有啦!”
“这味道挺难闻哩!”
“我习惯了,你要不要捂口,我有毛巾!”
“没关系,我会慢慢习惯!”
两人便一起取火及杀鱼。
不久,两人已经一起吃鱼,羊玉环道:“运哥,我想在这附近种一些菜,大婶方才送我一些菜籽哩!”
“好呀!我好久没吃菜啦!”
“咱们把灶前整理一下,可能比较不会臭!”
“好呀!”
两人吃过鱼,他便将碎骨放入钵中。
两人便搬锅到溪旁刷洗着。
他来回搬着铲、盖及其他厨具,她则勤快的洗着。
一个时辰之后,他挑水进入厨房冲洗着。
两人一直忙到天黑,他则以筒内之水调匀骨糊。
不久,她送来烤鱼,一块块的送入他的口中,他边吃边调匀骨糊,心中实在甜得似掉入蜜罐。
他调妥骨糊之后,她便到屋后烧热水。
他拿着干衣裤,便掠入溪中沐浴。
不久,他洗净衣裤,顺便挑回两桶水。
她上前接过湿衣裤道:“运哥,今后由我来洗吧!”
“这……好吧!”
“运哥,你烧些开水,我返屋净身!”
郝运应句:“好!”立即添水入壶及放上小灶。
他美梦成真,实在太高兴啦!
当壶中水已滚热之时,她已沐浴毕及前来洗衣裙。
没多久,两人已坐在房中,她斟妥开水,道:“运哥,累不累?”
“不累,你呢?”
“不累,运哥,听说恶哥到九盘派练武艺啦?”
郝运道句:“是呀!”便道出经过。
羊玉环喜道:“运哥是恶哥的恩人哩!”
“别如此说,他以前一直很罩我哩!”
“恶哥算是好人,可惜,大家皆说他是坏人!”
“算啦!何必在乎别人,咱们为自己活吧!”
“对!只求心安,不计毁誉,运哥,这把剑很漂亮,你买的呀?”
“不是,我……我杀了坏人……”
“什么?你杀人啦!”
“我不是故意要杀人,你听我说!”
他立即仔细叙述着。
他一说完,迫不及待的掘出四个布包。
她乍见包中之珍宝,不由芳容失色。
他匆匆到窗旁一瞧,便道:“快藏起来,若让歹徒瞧见它们,它们一定会来抢,咱们就危险啦!”
郝运便匆匆埋妥布包。
羊玉环道:“运哥,你方才说过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知是黎若男!还是李若男?”
“一定是黎若男,她是盐主之千金!”
“盐主?”
“黎家世代居于贵阳,他们乃是西南地区卖盐的大盘商,萧老爷子尚须看他们的脸色哩!”
“他们比萧家有钱呀?”
“至少富有一千倍!”
“天呀!真的呀?我还以为萧家最有钱哩!”
“布包中之任何一件物品,至少值五千两银子哩!”
“天呀!太可怕啦!我不敢离开啦!”
“不必如此紧张,没人知道此地有珍宝,你的口风紧些!”
“好!”
“黎姑娘临走前,有否说什么?”
“没有!”
“她一定急于回去办丧事,真可怜!”
“是呀!我若非同情她,我不会杀人哩!”
“运哥,我怎么不知你会武功呢?”
“大叔今年才教我的,他不准我炫哩!”
“他担心你被武功更高的人杀害,你别误会他!”
“我知道!”
“大叔为何要花钱炼这些骨糊呢?”
“他要炼药,他的药很有效哩!你要不要吃?”
“免啦!我又没病!”
“我也没病呀!我每天吃一些,精神就很好哩!走!我做给你看!”说着,他已兴致勃勃的起来。
羊玉环跟入邻房,一见他捏妥药九调入骨糊,她便好奇瞧着。
不久,郝运已捏妥药丸道:“吃吧?”
“我……你吃吧!”
“吃吧!”
“我……我……”
“你怕腥味吗?安啦!那六粒药之香味早已盖过骨糊味,你吃下之后,明天便会很有精神吧!”
她只好接过药丸吞入口中。
她迫不及待的吞入腹中,便返房猛喝水。
他微微一笑,又调了一粒药丸,方始服下。
他一返房,她便苦笑道:“我不大习惯!”
“慢慢来,睡一觉,明日便会更有精神!”
睡觉?她不由一阵睑红。
羊氏今天所授之‘男女之道’立即浮上她的脑海,她吹熄烛火,立即宽衣上榻准备尽妻子之义务。
她一躺下,他却盘坐在榻上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收功,立即合目躺下。
不久,她已进入梦乡。
她暗暗松口气,可是,她不习惯和男人同床,她辗转一个多时辰,方始迷迷糊糊的入眠。
寅初时分,郝云悄然取剑,便掠去戮鱼喂猫。
当阳光照入屋内,她方始醒来。
她一见他已经不在,便匆匆漱洗。
她一见阳光普照,立即将被单,枕巾全部拿到溪中清洗,然后再连同被褥晾晒于屋前木杆上面。
郝运今天没有杀猫,他拾回十二个猫首立即引火炒着。
恶味一飘出,羊玉环已拿锄头到屋旁空地锄土及除草。
郝运一炒碎猫骨,便匆匆掠入溪中。
他净身及洗净衣裤,便掠返屋后。
他晾妥衣裤,便上前锄土。
“运哥,我去烤鱼!”
“好呀!”
这一天,他们开恳出八畦菜圃及种妥菜籽。
黄昏时分,他们分别沐浴之后,她去烤鱼,他则调匀骨糊。
戌初时分,天上飘起毛毛雨,他们隔窗喝水聊天之后,他便持剑在她面前好好的炫一炫。
她瞧得频频喝采不已!
亥中时分,两人各服下一粒药丸,分别上床歇息。
他运功之后,立即入眠。
日子便如此规律的又过了十二天,这天上午,老天放晴,他喂妥猫,正在灶前大炒特炒不已!
因为,他今天捡回一百零五个猫首呀!
羊玉环正在菜圃捡除杂草,倏见灰衣人行近,她立即起身行礼道:“大叔,好久不见啦!”
“唔!玉环,好久不见啦!”
“大叔请入厅奉茶!”
“你忙吧!”
说完,他便含笑行来。
他刚又走出两步,倏地顿步忖道:“咦?她怎会跑来此地种菜,她的发型为何梳成妇人,莫非……”
他立即全身一震!
他立即神色大变。
羊玉环一见灰衣人注视她,她一脸红,立即低下头。
灰衣人的心儿似被巨杵撞上般,他不由骇然忖道:“她难道已经嫁给郝运,而且他们已经上床啦?”
他越想越有可能,脸色不由转为深沉。
他默默步入邻房,便放下身上的担子。
他挑着两个大木桶,他一放下它们,立即站在柜前忖道:“这小子如果已经破身,我的计画可就要泡汤啦!”
他一嗅到恶臭味,便想起郝运的辛劳。
他的火气稍降,便搬出柜中之一瓶瓶的骨糊。
他打开右侧木桶,赫见桶中飘出一阵沁脑的清香,立见桶中浸放着半桶的药粉及药糊了。
它们呈现绿色,他一倒入暗灰色之骨糊,便见绿色稍淡,而且迅速的翻腾,状似‘干冰放入水中’哩!
他一直将四个柜中之骨糊完全放入桶中,方始注视桶中之翻腾,又见他的双目炯炯泛出寒光。
不久,郝运已经炒妥碎骨及沐浴前来,他一见到灰衣人及两个大桶,立即上前道:“大叔,你来啦!”
“嗯!恭喜啦!”
“恭喜什么呀?”
“玉环呀!”
“唔!是这件事啦!谢啦!”
“她就睡在此地呀?”
“是呀!”
“她和你睡在一起呀!”
“是呀!”
灰衣人心儿一震,盖上桶盖,便向外行去。
“大叔,你似乎很不爽哩!”
“没什么,我走啦!”
“大叔,发生什么事啦!”
灰衣人道句:“没什么!”便掠向远处。
“运哥!大叔好似很不高兴哩!”
“是呀!他未曾如此哩!”
“他会不会不高兴我在此地呢?”
“不会啦!他以前还常叫我娶你哩!”
“这……他怎会如此呢?”
“别管他啦!咱们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咱们根本不知道他在火大什么?过些时日,他就不会火大啦!”
“你炒妥猫首啦?”
“是呀!今明两天再忙些!就没事啦!”
“奇怪,我方才看大叔一直将骨糊倒入桶中,好香喔!”
“别管他,大叔做事,一向神秘,他若不说,咱们就别问,走,咱们去吃烤鱼,我今天又捕了不少的大鱼哩!”
“好呀!这儿的鱼又大又新鲜哩!”
两人立即一起去杀鱼及烤鱼。
两人的胃口皆不错,他们吃了六条大鱼之后,她们埋妥鱼骨,便一起在菜圃附近逛着及瞧着菜芽。
“玉环,如此多菜,咱们吃得完吗?”
“分送给娘及大婶吧!”
“好呀!”
“运哥,咱们是否要买米、饲鸡呢?”
“该买些米,不过,别饲鸡,猫儿会偷吃哩!走,咱们去买米吧!”
羊玉环低声道:“我看守那些东西,你去买,顺便帮娘她们买些腊肉、米,对了,送她们一些鱼吧!”
“哇操!好呀!我去拿银子!你装鱼入桶吧!”
“好呀!”
不久,他已挑二桶鱼离去。
他一见附近没人,他施展轻功掠去,不久,他已经接近萧氏之屋,他立即瞧见她们在摘菜。
他唤句:“大婶!”便快步行去。
羊氏一见爱婿,便欣然迎去。
“大……娘……我送些鱼来,我去买米啦!”
“哇!好多的大鱼呀!”
萧氏含笑道:“小运,谢谢你!”
“别客气,大婶需否什么东西?我顺便买回来?”
“一小包盐,一瓶醋,十斤米!”
“行!这些鱼放在何处?”
“你去吧!我们自行处理!”
郝运立即欣然离去。
他转过林中,便迅速掠去。
他一直掠近城门,方始改为步行。
他至少有半年没有入城,他一见城中没有什么改变,他立即买了两袋米,腊肉、香肠及酱、醋、盐。
他一口气花了十四两多的银子,方始挑走两大担的食物。
他只顾专心购物,并未发现另外有两人一直在跟踪他,他们正是萧府的庄丁,他们正打算通风报信哩!
他们一见郝运买如此多的物品,他们研判羊氏母女和他住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心跟下去。
申中时分,郝运挑担入林,便朝前掠去。
那两人乍见郝运会飞,吓得立即奔返府中向萧金宝密报。
萧金宝自从上次‘强暴未遂’,一直被‘禁足’,他乍听二人之密报,立即恨恨的道:“她们一定和他在饲猫!”
“公子,多带一些人去扁他!”
“好!你们主雇凸目张的手下来帮忙!”
他立即自身上递出一张银票。
那两人立即匆匆离去。
翌日上午,郝运又炒妥九十六个猫首,他浴罢归来,便见灰衣人站在屋后注视着他。
“大叔,你来啦!”
“我问你一件事,你不准瞒我!”
“我一直没有瞒过你呀!”
“我知道,你和玉环圆房了吗?”
“圆房?什么意思?”
“你……和他脱光,玩过……”
“没……没有……真的没有!”
灰衣人惊喜的问道:“真的没有?”
“是呀!唔!大叔昨天因为这件事而不爽呀?”
“我……伸手!”
郝运一伸出右手,灰衣人立即搭上他的腕脉,刹那间,他不但已经确定他仍是‘在室男’,而且功力更强哩!
他欣喜的不由哈哈一笑。
“大叔,我不能和她睡觉吗?”
“可以,不过!不许玩那个游戏!”
“不会啦!我没有那种意思啦!”
“你目前正是加紧练功之时刻,不许玩女色!”
“我知道!”
灰衣人吁口气,道:“去调骨糊吧!”
两人一入邻屋,郝运立即以水调匀骨糊,灰衣人则将另外两柜的骨糊完全倒入另外一个大桶内。
他望着桶内翻涌的药粉,愉快的道:“这些药,再过一个月,便可以服用,它既可增加功力,更可治百病!”
“太妙啦!”
“这种药对于瘴毒更有奇效!”
“云南密林之瘴毒吗?”
“是的!我采集一百二十五种药材配入桶中,如今加上‘落地花’及‘阴阳水’,药效已经俱全矣!”
“大叔为何把猫首唤为落地花呢?”
“它一落地,是否立即碎为花片呢?”
“是呀!原来如此呀!”
“所谓阴阳水,便是死人之水!”
“什么?死人之水叫做阴阳水呀!呸!”
说着,他已有呕意。
灰衣人朝他的背心遥按,他立即松口气,道:“大叔,你为何不早说呢?我天天吃阴阳水哩!”
“哈哈!阴阳水乃是死体与地气之结晶,它乃是补品哩!”
“会吗?”
“千真万确,否则,你那来如此大的力气呢?”
“哇操!有理,不过,大叔,你那来如此多的阴阳水呢?”
“偷!”
“偷?哇操!你偷挖墓呀?”
“不错!”
“这……你不怕被别人发现呀?”
“我一天到晚替人‘看风水’及捡尸骨作金膺,谁会怀疑我,何况,我只掘一个角落,事后又补妥,谁会知道呢?”
“大叔只由一个角落,便可以掘到阴阳水呀!”
“当然,行行出状元嘛!我专挑大坟取阴阳水,因为,有资格睡大坟之人,生前一定身体很强健!”
“哇操!有理,你一共掘了多少坟呢?”
“二、三千个吧!”
“哇操!这么多呀?你跑了多少地方?”
“西南各省,全跑遍啦!”
“太辛苦啦!值得如此做吗?”
“值得!你的成就便是我的欣慰!”
“我……我有什么成就呢?”
倏见羊玉环匆匆入屋道:“萧公子带十五人来啦!”
郝运凑窗一瞧,立即瞧见萧金宝带十五位青年由远处出现,他认识那十五人,立即骇道:“他们是凸目张的兄弟!”
灰衣人道:“别怕,你拿扁袒戮他们的左右腰,瞧!”
说着,他已指向自己的左右腰眼。
“大叔,我可以戮他们吗?”
“可以,恶人最伯恶治,去吧!”
郝运拿着扁担,立即出房。
立听一人喊道:“狗屎运,哈哈,你原来躲在此地呀!今天没有萧不恶替你撑腰,你惨啦!上!”
那十五人立即奔来。
郝运挥动扁拍道:“别过来,你们会后悔!”
萧金宝停在远处喊道:“做掉他!”
“好!杀!”
那十五人由怀中掏出短匕,立即扑来。
郝运一抡扁担,当场便打到两人的身上。
那两人的惨叫声,立即给郝运信心,只见他抓住扁担,立即疾戮向右侧那人之在腰眼上。
‘砰!’一声,他的充沛功力贯住对方的左腰眼,立见对方惨叫一声,血一喷,便摔滚出八、九丈远。
其余之人骇得立即一窒。
郝运趁机又迅速的戮倒两人。
喊杀声中,那群人已经挥匕挨近。
郝运迅速歪闪及戮动着扁担,不出盏茶时间,除了二人逃掉之外,其余之人已经僵倒在地上。
他们边吐血边叫疼不已!
郝运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们又望着扁担,一时怔住啦!萧金宝却骇得屁滚尿流的逃向远处。
灰衣人含笑步到现场,只见他拾起三粒石子疾弹而出,‘叭……’三声,萧金宝及两位青年的膝湾已经‘中奖’。
他们腿儿一湾,立即似皮球般翻滚向山下。
‘砰……’声中,他们终于撞昏于树前。
灰衣人含笑道:“你方才太紧张,不过,成绩还算不错!”
“大叔,如何处理这些人?”
“时间一到,他们自然会爬走,我想知道他们为何来此?”
“我以前和他们干过架!”
“不会如此单纯吧?玉环,你说吧!”
“我……我……”
“大叔,玉环可否别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担心日后会再有麻烦!”
“这……挺有可能哩!”
“除非宰掉他们!”
羊玉环芳容失色的道:“不要杀他们,我说!我说!”
说着,她忌讳的望向地上那群人。
灰衣人道:“到屋后说吧!”
羊玉环一到屋后,立即低声叙述她险被强暴及离开箫家之经过,郝运气得连骂畜生不已!
灰衣人却反而沉思不语。
羊玉环道:“运哥,他只抓过我的手,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不会,真的不会!”
“运哥,谢谢你!”
倏听灰衣人道:“听说萧金宝之父甚为好色,是吗?”
羊玉环点头道:“是的!他在外面另有三个女人!”
“嘿嘿!很好,郝运,还有多少猫首没有调妥?”
“大约一百个!”
“你调妥之后,便放入右侧那个桶中,记住,桶盖要盖妥,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掀开桶盖!”
“是!”
“我去办一些事,我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期间才会返回!”
“大叔放心,不会有事!”
“今后别再吊猫,猫群任它们散去,别喂它们!”
“是!”
“你的招式还不熟,勤练些!”
“是!”
“这群人明天才会走,我去叫他们安静些!”
说着,他已经步向那群人。
只见他似踢垃圾般制止那群人的‘哑穴’,再过去制住箫金宝三人之‘哑穴’,然后再飘然而去。
不久,羊氏悄悄前来问道:“我听见不少的惨叫声,是不是萧公子带人前来此地找麻烦啦?”
羊玉环立即点头叙述着。
羊氏道:“他们必然不会死心,你们今后小心些!”
“是!”
“运儿,你把他们搬到远处吧!”
郝运立即上前拖走那群人。
羊氏低声问道:“玉环,你好似仍然完璧,是吗?”
羊玉环立即羞赧的道:“他没碰我!”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练完功,便睡着了!”
“练功?他谙武?”
“狮公彬教他的!”
“深藏不露,不简单,玉环,你该练功了吧?”
“嗯!我已经在温习啦!”
“你荒废太久,必须勤练些!”
“是!”
“他或许为了练功而不和你圆房,你们还年青,别急!”
“是!”
“若有何事,你喊一喊,我便会赶来!”
“是!”
羊氏欣慰一笑,立即离去。
不久,郝运来到羊玉环身旁道:“娘走了?”
“嗯!运哥,你多弄些药丸,我想吃哩!”
“好呀!趁着骨糊尚未倒入桶中,得多调些药丸哩!”
两人立即进入邻屋捏碎药九调入骨糊。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调了八十粒药丸,郝运将它们装入瓶中,便和她分别去炊饭及烤鱼。
没多久,两人已经欣然用膳。
膳后,两人一见外面的雨势不小,便在房中聊天。
“运哥,萧公子会不会受寒呢?”
“管他的,他该多吃些苦,似他这种仗着祖产的好色之徒,实在应该好好的教训一番,有够可恶!”
羊玉环知道他嫉恶如仇,便低头不语。
“玉环,别怪我!”
“我知道,运哥,你该练招了吧?”
“是呀!你若累,你就先服药歇息,我到邻房去练!”
说着,他已持剑步向邻房。
羊玉环服下一粒药丸,立即熄烛运功。
萧金宝十五人却被雨水淋得全身发抖,却又动弹不得,他们真是又急又怕,可是,他们叫不出声呀!
他们便‘亨受’着平日作恶之恶果。
羊玉环运功一个多时辰,终于又步上正轨,她欣喜的宽妥衫裙,便先行钻入被窝歇息了。
郝运一直练到亥中时分,方始返房服药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钻入被窝。
羊玉环的阵阵处子幽香,加上灰衣人今天询问他有否玩过她,此时,他的心儿不由一阵怪怪的,他急忙闭上双眼。
他连吸三口气,方始定下心神入眠。
翌日上午,雨势更大,郝运漱洗之后,便撑伞去瞧萧金宝诸人,却见他们睑呈微紫的全身打科着。
他心生不忍,却又想起萧金宝之‘猪哥’。
他便恨恨的持袋去捡回剩下的猫首。
他一返回后屋,立即引火炒敲猫首。
正在屋中缝制新衣衫之羊玉环,立即避难似的撑伞到屋前去欣赏着深林之雨景。
一个时辰之后,异臭味已经转淡,她一见郝运掠向溪旁,她心知他欲去沐浴,她便开始洗米炊饭。
此时,正有两名青年持伞小心翼翼的沿着湿滑山地爬行而来,他们正是奉命出来找萧金宝之庄丁。
萧金宝一夜未归,一大早,便有二百余人受雇到处寻找着。
这两人正是前天向萧金宝密报之人,他们猜忖公子必然还在这一带‘玩’羊玉环,所以,他们找向此地。
不久,他们终于瞧见一群人在‘泡水’,他们仔细上前一瞧,他们便瞧见冻得猛流鼻涕及发抖的萧金宝。
“天……天呀!”
“公子,你……你怎会这样子?”
箫金宝一见到救星,不由大喜。
可是,他不能说话,不由连眨双眼。
那两人一阵商议,便由一人背起萧金宝,另外一人则持伞相送而去,凸目张的兄弟们气得暗骂不已!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萧金宝终于被送回府中,萧必忠及何氏见状,不由又心疼又焦急不已?
萧金宝昨天被灰衣人弹中‘跳环穴’滚撞上大树,他的身子挺硬朗,加上又年青,只受了摔伤而已。
不过,他因为惊吓及受冻,迄今尚不能行动。
加上,他不知该如何交代,他干脆闭目不语。
箫必忠见状,吩咐下人先替爱孙沐浴、更衣。
他支走何氏,立即逼问那两人。
不久,那两人一五一十的乖乖招供啦!
萧必忠一见爱孙把事情搞成如此大,又受创如此重,一向持重的他,立即吩咐那两人带着三十人离去。
他们冒雨奔到现场,立即先各给那十五人一锭银子,再抬他们返家,那十五人的火气不由一消。
不过,其中十三人被郝运戮成内伤,腰眼又负伤,他们虽然没有残废,却已经无法和别人斗狠拼杀啦!
由于往后尚有更精彩情节,咱们就此交代。
由于萧必忠的约束,箫金宝无法再外出威胁郝运,郝运因而顺利的逐日服药及练剑了哩!
他因为不必饲猫及吊猫,又有羊五环照顾起居,他全心练剑之下,他的招式更加熟练,迅速及诡变啦!
九九重阳,他带着羊玉环到城外乱葬岗亡母坟前祭拜之后,便又返屋继续练剑。
此时,灰衣人已经抵达秦淮河畔,他不但摇身一变为富家郎,身旁更有两位魁梧中年人随侍。
他暂住之宅院,不但宽敞,而且华丽,六十位下人不但手脚利落,更没有一人吭出半句话。
倏见二部华丽马车在大门前停妥,立见一位瘦高中年人自第一部马车下了,门前之四人立即拱手行礼。
第二部马车中走出一位丰腴妩媚妇人,接着,三位红裙宫装少女微微俯头,依序默默下车。
中年人道:“走吧!”便昂头入门。
妇人及三位少女一瞄庄院,便踩着碎步入内。
瘦高中年人一入厅,立即弓身行礼道:“辛大娘到!”
“搞定啦!”
“就瞧您是否满意?”
“让她们进来吧!”
中年人立即朝站在厅前之四人道:“快进来参见吕大爷!”
四女里声应是,立即入厅行礼道:“奴家辛珊率飞絮、织云及娟娟参见吕大爷,恭请指教!”
“嗯!抬头!”
辛大娘朝右侧一站,道:“抬头!”
三女齐声应是,立即望向吕彬。
这三女大约各为十八九岁,天生的瓜子脸,不但肌肤白晰,五官更是亮丽,尤其媚眼流波,勾人魂魄。
那两片如玫瑰花瓣的丰润樱唇,更是令人想要亲吻。
她们的身材窈窕之中,透着隆胸、蛇腰蜂臀,真不愧为百中挑一,又训练有素的娘子军。
吕彬仔细鉴赏正面之后,便沉声道:“转身!”
三女便似蝴蝶般盈盈在原地转了三圈。
吕彬颔首道:“妙技呢?”
辛大娘媚笑道:“可否移驾房内?”
“行!”
瘦高中年人率前入房,便见榻前已备妥一盆水,榻上更备妥一叠裁剪甚为整齐的方纸哩!
辛大娘请吕彬四人入座之后,脆声道:“飞絮,瞧你的啦!”
右侧少女脆声应是,立即宽衣。
不久,一具雪日婀娜胴体已经展现出来。
辛大娘脆声道:“请先欣赏‘坐缸’绝活!”
飞絮便步到盆旁及张腿而立。
她面对吕彬缓缓蹲下,妙处完全展露于吕彬的面前,娇颜更似展露着媚笑及流波媚眼哩!
倏听‘哗啦!’一声,盆中之水已射入妙处。
她徐旋圆臀,不慌不忙的吸水。
不久,她一吁气,那些水便似瀑布般排流入盆中。
吕彬含笑点头。
另外三人却双目发亮及猛咽口水。
辛大娘抛巾给飞絮,她拭净下体,便上榻躺妥。
辛大娘脆声道:“请欣赏‘磨纸’绝活!”
飞紧张腿屈膝,圆臀已沾上那叠纸。
只见她疾旋圆臀,那叠纸在‘唰……’声中,一张张的飞出,她那对玉女峰亦漾着令人心慌的波浪。
不久,一百张纸已经飞落于榻前。
吕彬点头道:“很好!”
辛大娘喜道:“飞絮精练五年的‘坐缸’及‘磨纸’,如今尚是原璧,吕大爷若满意,就收下吧!”
“开价吧!”
瘦高中年人忙道:“辛大娘久仰您之大名,他原本不敢收钱,在下擅自作主订了五千两银子之诺言!”
辛大娘忙媚笑道:“是呀!请您笑纳!”
吕彬含笑道:“你在她们身上投注不少的心血,唯一的目的便是视她们为摇钱树,我各赏五万两银子吧!”
说着,他已取出三个大红包。
辛大娘欣喜的道:“铭谢吕大爷厚赐!”
说着,她立即上前接过红包。
吕彬另外取出三个红包及三瓶药道:“你们各收下一万两银子,每日三餐后各服三粒药,谁敢不依,谁便似这样子!”
说着,他的双掌一旋便又一招。
地上那一百张纸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他朝纸面一阵按揉,双唇微吹,纸灰便似一条线般飞人远处的盆中,不久,他的双手已空。
三女骇得下跪速道:“遵命!”
吕彬起身道:“按计行事!”
三名男人便起身行礼应是。
吕彬一离去,瘦高中年人立即肃容道:“辛大娘,你发财啦!希望你的口风紧些,别自找麻烦!”
“不敢!不敢!”
“你走吧!”
“是!谢谢三位大爷!”
辛大娘行过礼,立即离去。
瘦高中年人沉声道:“你们可真命好,先服药歇息吧!”
“是!”
瘦高中年人及另外两人一入厅,立即低语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用膳。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吕彬又穿着那套灰袍来见郝运,这是他的注册商标,即使下雪,他也不会多套一件厚袄。
正在摘菜的羊玉环立即起身道:“大叔,你回来啦!”
“嗯!你忙吧!”
人影一闪,郝运已经持剑前来道:“大叔,你好!”
“你好,你那来那把剑?”
郝运怔了一下,递剑道:“大叔认识此剑吗?”
“穿心剑,你见过贺彪啦?”
“是呀!大叔认识他呀?”
“当然认识,你少套话,说吧!”
“大叔,请到屋内道吧!”
“好!”
两人一入内,郝运便叙述中秋之惊险情形,吕彬听得恍然大悟的忖道:“黎家原来是毁于贺彪之手中呀!”
郝运掘出那四包珍宝道:“大叔瞧瞧吧!”
吕彬打开四个包袱,双手不由微抖,他心跳如雷的忖道:“黎丫头肯把这些留在此地,分明已有委身之意!”
他想至此,便含笑束妥包袱。
他吩咐郝运埋妥包袱,便在旁沉思。
“大叔,她为何不来取走这些珍宝呢?”
“按习俗,她该守丧百日!”
“我还要保管这么久呀!”
“别急,来帮我调药吧!”
“好呀!”
两人一入邻房,吕彬立即掀起桶盖。
白烟便伴着香气飘出,郝运脱口叫道:“好香喔!嗅起来真舒服,大叔,这是什么药呀?”
“仙丹妙药,你先开柜及拭净板面,这些药丸大约有一千粒,必须放在柜内阴干,开始吧!”
说着,他已经自桶内挑起一小团药糊。
他迅速一搓,立即搓着一个绿丸。
他连搓三十个药丸之后,郝运及羊玉环已经拭净柜板,他们将三十个药丸放入柜内,立即协助搓药。
黄昏时分,他们搓完一桶的药糊,大约搓了六百粒药丸,吕彬道:“你们今夜赶工,我明日再来!”
说着,他立即离去。
郝运及羊玉环匆匆吃过剩菜饭,便点烛搓药。
“运哥,这些药丸一定很珍贵,我闻得精神很好哩!”
“是呀!大叔说这些药可以治百症,甚至可以治瘴毒哩!”
“真的呀!他要卖药呀?”
“我也不知道!”
两人边聊边搓到破晓时分,终于又搓了六百余粒绿丸,郝运吁口气道:“玉环,累不累?”
“不累,我去做饭,你去运功吧!”
说着,她又即离去。
郝运返房服过药,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一收功,羊玉环便邀他用膳?
膳后,郝运道:“玉环,你服药歇息吧!”
羊玉环便欣然返房服药歇息。
郝运又瞧过柜中之药,方始取剑练习。
辰末时分,吕彬提一小包药入屋,道:“继续练!”
郝运一吸气,便专心闪身戮剑。
吕彬瞧得眉开眼笑的点头不已。
良久之后,郝运收剑道:“大叔,我可否掷剑追人呀?”
“不可,不过,你必须有把握可以自保!”
“我知道!”
“你尚未和玉环玩过吧!”
“没有!”
“今夜的天气不错,你就和她玩吧!”
“我……我还年青,别急!”
“别让她误会,你先在椅上运功,我来配药!”
郝运归剑入鞘,立即在椅上运功。
吕彬将那包药粉放入钵中,仔细的调伴着。
不久,他自柜内取出十粒药丸,便调入药粉中。
他仔细调了一阵子,将药粉包成一大一小两包,方始离屋。
他望着远处之山景,不由微微一笑。
良久之后,羊玉环端水前来道:“大叔,请喝水!”
“谢谢,玉环,你尚未与郝运圆房吧?”
她羞赧的轻轻点头。
“我方才配了两包药供你们今夜圆房,膳后,你们便服下药粉,你服小包,郝违服大包,别弄错啦!”
“是!”
“你们服药之后,全身便转热,当你们流汗后,便开始回房,你要尽力的满足他,懂吗?”
“懂!”
“你或许会晕去,明日服三粒绿丸,即可没事!”
“嗯!”
“记住,满足他,我走啦!”
说着,他已经迳自离去。
羊玉环羞赧一阵子,便去瞧郝运。
她一见他在运功,立即返房布置。
她一想起今夜之圆房,她便喜不自禁。
她布置良久,方始去炊膳。
她望着阳光,她的心花朵朵开啦!
第四章洞房花烛乐翻天
三菜一汤加上两壶酒,这便是羊玉环刻意准备的圆房晚餐,黄昏时分,她已陪郝运一起用膳。
郝运一见如此丰盛的晚餐,他再忆起‘狮公彬’之吩咐,他知道此餐之意义,心中不由觉得怪怪的。
膳后,羊玉环端来那两包药及两杯开水道:“大叔吩咐你吃大包之药,发汗之后再……再圆房!”
说着,她羞赧的取走一杯水及那小包药。
郝连目送她返房,心中不由更怪的。
他打开那包药,便暗自皱眉道:“哇操!好大包呀!大叔简直把我当作牛啦!我还是听他的话吧!”
他便以‘分期付款’方式分两批灌完那些药粉。
他顿觉通体一阵凉快。
他一见屋外仍在下雨,他便在小厅散步。
不久,他的腹部一阵温暖,全身便一阵暖和。
他又走了半个盏茶时间,不但全身燠热,而且额头也开始冒汗。
他吸口气忖道:“进去吧!人生总是要经过这一关哩!”
他便缓缓步向房中。
只见房前摆着两张椅子,椅上摆着红烛,柔和的烛焰徐徐漾出喜气,哇操!颇有一些洞房的气氛哩!
郝运一见羊玉环羞赧的低头坐在榻沿,他尴尬的一时止步及低下头,根本不敢再多看羊玉环一眼。
羊玉环低咳一声,便起身自行宽衣。
郝运偷瞄不久,便见她穿着中衣钻入被窝中。
他低咳一声,步到榻前道:“玉环,要不要吹熄红烛?”
“不……不必!”
“我……我上去啦!”
“嗯!”
他脱去外衣裤,便钻入被中?
她便徐徐的仰躺着。
“玉……玉环,我……如何……如何圆房?”
“大叔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你懂吗?”
“懂一些,娘教过我,你不会笑我太……那个吧?”
“不会,你告诉我吧!”
“你……替我宽去内衣!”
“你自己弄吧!”
“不行啦!这是规矩,我才会依顺你啦!”
“你本来就很温柔呀!”
“我……我要你弄嘛!”
“我……好……好吧!如何弄呢?”
“我把扣结弄松,你来脱吧!”
“好,你弄一个,我脱一个!”
她立即羞赧的开始拉松扣结。
他一步步的跟着拉开衣扣,良久之后,被内已出现一只小绵羊,一股幽香更是立即渗入他的鼻中。
她羞赧的以臂掩胸道:“你该脱啦!”
他立即两三下的解除装备。
“玉环,再来呢?”
“你真的不懂?”
“我……我……”
“你有否瞧过别的男女……”
“有……有啦!就是那样弄吗?”
“嗯!”
他一翻身,立即上马。
一对‘新鲜人’便笨拙的忙碌着。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啦!
大船终于入港啦!
木床立即吱吱呀伴唱着。
那对红烛亦跳跃着幸福,喜悦的光辉。
两人由生涩而熟悉。
羊玉环由被动而配合。
她已由苦生甘,她要满足他。
所以,她热情奉献着。
屋外雨势渐大,青春交响曲却突破雨声传出老远,手持油伞站在三十丈外树旁之吕彬听得泛出笑容啦!
他又瞧了将近一个时辰,就在羊玉环茫酥酥之际,他含着愉快的笑容缓缓步向郝运二人之房外。
当羊玉环进入仙境之时,吕彬一见郝运仍然在继续努力,他立即在窗外传音道:“郝运,别搞啦!运功!”
郝运侧睑一瞧是吕彬,立即满脸通红的欲起来。
“抱着她,趴在她身上运功!”
哇操!他未曾如此运功,而且他此时正在要紧的关头,他要运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哩!
他立即运功吸气。
良久之后,‘气海穴’终于涌出真气,他便开始运功。
吕彬一见羊玉环身子微微一颤,他立即欣然忖道:“有她的处子元气滋润,这小子的功力可以更精纯啦!”
他默数羊玉环颤抖十下之后,他立即道:“坐着运功吧!”
郝运刹住功力,便坐在榻上运功。
良久之后,他终于入定啦!
吕彬欣然离去啦!
郝运运功一个多时辰,方始入眠。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便甜蜜的消失啦!
椅上之红烛在天亮时分留下两滩红泪而完成他的任务,郝运准时一起床,便瞧见羊玉环的满足笑容。
他朝窗外一瞧!便偷窥她的胴体。
他的火气迅即飙涨。
可是,他一见她下体之血迹,火气立即‘跌停板’。
他想不到她曾流血,吓得立即下榻。
他一见目己的下体也沾了不少的血,慌忙到缸旁拭洗。
他穿上衣衫,立即烧热水源备供她沐浴。
同时,他一一蒸热昨夜的剩菜饭。
良久之后,肉香终于唤醒羊玉环,她一见郝运已经不在,而目己又全身赤裸,她立即满睑通红。
她挺腰欲起身,却发现下体疼痛难耐。
她以臂撑身,暗暗吁口气。
立听郝运道:“玉环,你醒啦!准备净身吧!”
话未说完,他已提来热水及立即离去。
她一见他如此体贴,立即羞喜又满足。
她忍疼下榻,便缓缓净身。
她望着落红,骄傲的笑着。
她忆起昨夜之奇妙的感觉,她更笑啦!
良久之后,她方始穿上衫裙。
立见郝运入内端走污水道:“玉环,用膳吧!”
“运哥,谢谢你!”
她缓步入厅,便陪他一起用膳。
“玉环,对不起,我害你流血啦!”
“运哥,你别如此说,这是处子落红,表示,我是圣洁,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要不要拭药呢?”
“娘教过我,大叔也吩咐我服药,你别担心!”
“你今天好好歇息,反正也没事!”
“谢谢!”
膳后,她换过被单,便自行清洗着。
不久,她服过绿丸,便上榻运功。
郝违则一直在邻房练剑。
午后时分,郝运一见羊玉环仍在歇息,他服下三粒药丸,便在椅上运功及继续练剑,因为,他越练越有心得啦!
黄昏时分,羊玉环起来炊妥晚膳,便邀郝运用膳。
膳后,她自行服下三粒绿丸,便去铺妥枕被。
郝运一见她如此做,火气又旺啦!
他在房中散步不久,便听羊玉环唤道:“运哥!”
他的心儿一阵剧跳,便步入房中。
只见她已经仰躺在榻上,双目亦脉脉含情的望向他,他的火气一飙涨,立即迅速的解除装备。
他一上床,她立即勇敢的贴过来。
“运哥,昨夜,你满足吗?”
“我……满足是什么呢?”
“这……飘飘欲仙,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没有哩!”
“对不起,我无能!”
“别如此说,你有满足吗?”
“嗯!”
“一定要满足吗?”
“我……我努力着使你满足!”
说着,她已先行挑战。
郝运这才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哩!
他的全身一热,肌肉立即蹦紧。
“运哥,该我满足吧!”
“好!好!”
水到渠亦成,房中迅即洋溢春光。
羊玉环果真很努力的‘加班’,结果,她善有善报的满足了自已,她终于再度晕去了啦!
这回,郝运不得吩咐,便自行运功。
而且,就在羊玉环哆嗦中,他坐在一旁运功啦!
他的功力亦因而更形精纯啦!
翌日上午巳初时分,天气难得放晴,郝运正在邻房练剑,羊玉环则正在清洗着昨夜弄污了被单。
吕彬提着一个食盒及一壶酒含笑步近屋前,郝运便已经迎前行礼道:“大叔,又让你破费,真‘歹势’啦!”
“小意思,新婚愉快吧?”
“愉快,谢谢!”
“我想和玉环聊聊!”
说着,他已递出食盒及酒。
郝运接走食盒及酒,便快步入内。
不久,羊玉环羞郝的前来道:“大叔,你好!”
吕彬含笑道:“你好,他满足否?”
“我……我无能,抱歉!”
“别自责,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他所修练的阳刚功力加上长期服药,单凭你一人,绝对无法满足他!”
“我该怎么办?”
“我有对策,我将于午后带他到别处修练一个月左右,若加上来回之路程,我们将于过年前,返回此地!”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你最好邀令堂二人一起来此陪你,你不会介意我带他到别处练功吧?”
“不会介意,运哥能有今日,完全是你的栽培呀!”
“你真明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皆不会对你有害,相反的,你会获得意想不到之妙处!”
“谢谢大叔的安排!”
“你进去陪他好好的用膳,我待会来接他!”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羊玉环一想起要和郝运分别一、二个月,心中便一阵难受,可是,为了他的成功,她必须忍耐。
何况,她理亏于无法满足他呀!
她吸口气,定下心神的步人厅中。
郝运已经摆妥碗筷及酒杯,他一见吕彬未曾入内,他立即偏头张望道:“玉环,大叔为何没有进来呢?”
“他待会再来,用膳吧!”
“大叔不一起用膳吗?”
羊玉环摇摇头,立即斟酒。
“玉环,你怎么啦!你好似不大偷快哩!”
“我……大叔要你从今天下午起,跟他到别处练功一个月,若加上来去路程,你们可能会到年底始能返家哩!”
“我不去!”
“啊!为什么呢?”
“娘临终前,一再叮咛我不许离开镇宁,我绝对不去!”
“可是,大叔为了教你练功呀!”
“他可以在此地教我呀!”
“这……大叔一定另有用意,你别拂他的意!”
“不行,娘养我、育我,她只要求我这件事,我不能违背,玉环,你别为难,我下午自行向大叔说!”
“好吧!用膳吧!”
两人便默默用膳。
食盒内一共有丰盛的六菜二汤,他们因为心情不佳,只吃了一部份之后,便返房歇息了。
未初时分,郝连一听见步声,他起身一瞧是吕彬,他立即匆匆掠到吕彬面前道:“大叔,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娘临终不准我离开镇宁!”
“谁说你要离开镇宁啦?”
“这……你不是说连同路程及练功,我必须到年底始能返家吗?”
“不错呀!”
“我要练功多久?”
“一个月左右!”
“今天才十月初二,剩下的一两月,我要干什么呢?”
“练剑!”
“我还练得不够吗?”
“仍待加强!”
“你确定我不会离开镇宁吗?”
“我骗过你吗?”
“没有,好,你候我去拿行李……”
“不必,我已经替你安排妥啦!你去请令岳母来和玉环作伴,我在此地候你一起离去吧!”
郝运一点头,立即掠去。
吕彬自怀中取出一个黑色小葫芦道:“玉环,你出来一下!”
羊玉环早已在房中等候,她乍闻言,立即低头出来道:“大叔,你别骗他,他很介意此事!”
“放心,我不会骗他,此葫芦装着不少的毒液,若有人来犯,你不妨以此液洒上他的肌肤!”
“我……谢谢!会有人来犯吗?”
“有备无患,万一你误沾此液,必须立即以绿丸抹上患处,否则,皮肤一直溃烂到全身!”
“是!”
“你放心,此次之行,对郝运大有助益!”
“是!”
“你每日睡前,不妨服一粒绿丸,记住!别贪多!”
“是!谢谢!”
“我别无吩咐,你若有疑问,就提出来吧!”
“没有疑问,谢谢大叔费心栽培运哥!”
“他自己争气,我才会全心调教他,你日后必然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不过,眼前得忍耐些!”
“是!”
“可否告知令尊之名讳?”
“这……家母严诫,恕难奉告!”
“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羊晋之女!”
羊玉环全身微震,脱口问道:“大叔认识他吗?”
“不错,他不幸在十一年前死于风陵渡,可惜,不知何人行凶?”
羊玉环低头道:“听说是血魔!”
“是他?我与血魔誓不两立!”
“我……羊晋正是先父,家母为了避祸,不准我泄出此事!”
吕彬吁口气道:“血魔爪牙遍布天下,你们的确应该小心!”
“谢谢大叔关心!”
“实不相瞒,我栽培郝运,亦为了要对付血魔,我另有安排,你暂时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令堂在内!”
“是!”
说至此,便见箫氏、羊氏各提一个包袱跟着郝运出现于远处,吕彬立即默默行向右侧远处。
不久,郝运三人已经来到屋前,羊玉环道:“运哥,好好把握练武的机会,不必拍心家中之一切!”
“我一定会回来,你放心!”
“我知道,你走吧!大叔已经走啦!”
郝运一见吕彬已经行向林中,他匆匆向羊氏及萧氏点头致意。
立即拉开步伐匆匆的奔赶过去他一奔近吕彬身旁,吕彬立即含笑道:“会不会依依不舍?”
“我……不会啦!练功第一!”
“有志气,伸手!”
郝运一伸出右手,吕彬便边走边把脉。
不久,他松手道:“你和玉环玩过几次?”
“两……两次!”
“你一直没有尽兴吧?我的意思是,她每次皆昏去,你不但没有发泄,而且还要克制的运功,是吗?”
“是……是的……”
“这滋味不好受吧?”
“我……我只担心会伤了玉环!”
“当然会,她若再继续这样子,活不了一年!”
“啊!真……真的?……我……我不沾她啦!”
“何必如此!”
“我不能害她呀!”
“我此番带你出来练功,便可以解决这种事!”
“真的呀?”
“不错,你只要练成功,今后必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标’!”
“标?就是……那个吧?”
“正是!”
“好!我一定会努力练功!”
“我怕你会练不下去哩!”
“不会!我不怕苦!”
“有些事不光是苦不苦而已哩!”
“不!不论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
“当真?”
“不错,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记住你这句话啦!”
说着,他突然取出一个小竹笛及弹向空中。
空中立即传出一阵鸟鸣声音。
郝运抬头道:“好东西,挺好听的哩!”
“接住它!”
郝运弹身掠前,立即接住下坠的竹笛。
吕彬含笑掠前道:“它是一种通信工具,我所约妥之人目前已经开始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啦!”
“大叔要办什么事呢?”
“咱们先赶一段路吧!”
说着,他已掠射出二十丈。
郝运见状,急忙拔足猛赶。
两人沿林疾掠不久,便已接近城外的乱葬岗,吕彬一止步,便站在石旁仔细的打量着四周。
郝运遥视母坟,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吕彬指看远处一个小坟道:“记得它吧?”
“先母之坟!”
“令堂是位伟大的女性,你也很挣气,所以,我才会栽培你,如今,你已进入最要紧的练功阶段!”
“你只要过了这个月,你便可以进入寻常江湖人物难以抵达的境界,所以,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是!”
“我以十八万两银子买来三位黄花闺女,她们三人会在每天中午及晚上子时任你玩,你就别介意吧!”
“我……我……我……”
“你担心对不起玉环?”
“是的!”
“你并非好色,你是为了练功!”
“我……我如何对待那三位姑娘?”
“她们自幼便被卖身,我花了十八万两银子赎出他们,她们便是我的人,你玩过之后,我另有安排!”
“我……我……”
“为了避免你和她们之尴尬,你戴上面具,她们以巾蒙面及以罩掩目,你别拉开她们脸上之巾罩!”
“我……我真的要如此做吗?”
“是的!你就以玩玉环的方式玩她们,当她们晕后,你立即运功,我会在适当时侯带走她们,懂吗?”
“好吧!千万别让玉环知这此事!”
“我不会开此玩笑!”
“谢谢!”
“走吧!”
两人弹身疾掠不久,便抵达一座杂草丛生的坟前,郝运低声道:“我在此附近造了三个假坟,进去吧!”
说着,他已弹出一缕指风射向墓碑。
立见墓碑前方之坟现出一个四尺见方的凹洞,郝运向内一瞧,便见坟内既宽敞又黝暗哩!
不过,却未嗅到想像中之霉臭味道。
吕彬取出一付面具,便戴上赫运之脸部。
他一挥手,便先行掠入坟内。
郝运跟入坟内,立即张望着。
坟内约有十坪,当中有一张石床,床上铺看崭新的被褥及双人枕和锦被,床前另有一个大缸及浴具。
此外,左角落尚有一个柜子及一张桌子,桌上摆着水壶,肉脯及瓷瓶,哇操!设备完善,衣食住行俱备矣!
倏听一阵步声由右侧通道行来,郝运偏头一瞧,便瞧见一位瘦高蒙面人牵一位蒙面女子缓缓行来。
蒙面女子被牵到床前,立即坐在床沿。
蒙面人不吭半声的掠出坟外,入口便被封住。
吕彬传音道:“注意我的动作!”
说着,他便上前坐在女子的身旁。
只见他的双掌在女子的粉颈一阵轻抚,她便全身不安。
他的双掌隔着她的衫裙游走一遍之后,立即一边‘翻山越岭’,一边拆解她的衫扣了哩!
她更坐立不安啦!
不久,她已成为雪白的绵羊啦!
吕彬轻轻一扶,她便仰躺在被褥上。
他的怪掌再度在平原、高峰及溪畔游览一阵子,她终于鼻息咻咻及全身轻扭不已啦!
吕彬深深吸口气,道:“热情些!别忘啦!”
“嗯!”
吕彬一起身,便朝郝连点头。
郝运早已瞧得火气旺盛,便自动上前。
她在方才考虑甚久,终于决定按照吕彬的意思,他一上前,立即迅速的解除身上之多余物品。
不久,他正式跃马中原啦!
吕彬目睹少女的落红出现,满意的沿走道行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一位陌生妙龄少女赤裸的躺在另外一张石床上面,他立即暗赞手下之‘上路’。
他方才已在揩油中被挑起火气,此时一见美女当前,他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的上战场了啦!
妙龄少女立即热情的侍侯着。
他也愉快的发泄着。
此时的郝运暗暗叫爽不已,因为,那位马仔正在努力的施展她苦练‘坐缸’及‘磨纸’之绝活儿。
他何尝享受过这种罕见的绝活呢?
他乐得尽情驰骋啦!
快乐的时光在‘青春交响曲’中迅速的消逝着,这位艺名为‘飞絮’的马仔亦苦尽甘来啦!
她更热情啦!
此时的吕彬已经发泄过,他在少女侍候净身之后,立即制晕少女再走到郝运二人之‘战场’附近。
他目睹飞絮之骚浪,他愉快的忖道:“这丫头可真浪,看来她的底子颇优,郝运这下子逮到良机啦!”
他吸了三粒药丸,便在一旁欣赏着。
几番峰回路转之后,飞絮终于垮啦!
郝运正在美爽爽,倏听吕彬低咳一声,他的全身一悚,立即咬牙连连吸气及定下激动的心情。
这是一份苦差事,他熬了良久,方始运转动功力。
飞絮的胴体颤动不久,吕彬便沉声道:“行啦!”
郝运便退坐在一旁运功。
吕彬上前制晕飞絮,便将三粗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他将她挟到邻坟马仔身旁,便自行运功。
亥未时分,织云带着巾罩被瘦高蒙面人自坟外挟入坟内,便立即被放在那张木床的上面。
吕彬一挥手,瘦高蒙面人立即外出戒备。
吕彬传音道:“自己玩吧!”
郝运一收功,便坐在织云身旁。
他抖着双手搭上她的粉颈,便缓缓抚摸着。
他抖,她也抖。
就在两人抖动之中,她的衫裙纷纷被‘驱逐出境’啦!他乍见胴体及嗅到幽香,全身不由一震。
吕彬立即传音道:“吸气,定神!”
郝运似被当头淋下冷水,立即欲焰‘跌停板’。
他便专心的游动十指。
没多久,织云颤抖的呢喃呻吟着。
郝运心儿一荡,火气又逐渐旺啦!
没多久,织云昀溪流潺潺汨出啦!
吕彬传音道:“水现鱼出,上!”
郝运迅即翻身上马。
他专心的干活啦!
她忍疼迎合着。
吕彬瞧了一阵子,满意的步向邻房。
立见那位少女又是裸呈以待,他吁口气,沉声道:“睡吧!”
少女拉上锦被,立即侧身而睡。
吕彬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默默运功。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他一见郝运正在大开杀戒,织云则浪态百出,他满意的掠出坟外。
立见瘦高蒙面人掠来低声道:“恭聆指示!”
“你干得很好!”
“吕爷打算日后如何打发那三个丫头?”
“你有兴趣?”
“咳!是的,翁山翁海亦有兴趣!”
“一个月之后,先供你们玩三天,她们另有任务!”
“是!谢谢吕爷!”
“萧家四人之行动完全掌握住吧?”
“是的,萧添财仍在小白菜处,萧必忠赶往贵阳,听说黎家欲让出售盐之权利及地盘。”
吕彬忖道:“黎丫头一定准备嫁给郝运啦!很好!”
他轻轻颔首道:“萧金宝呢?”
“他一直待在萧家,不过,这小子也是一只色狼,她居然偷窥其母沐浴,而且有自慰之倾向!”
“唔!很好,那女人呢?萧添财一直没碰她吗?”
“她们听说已经有半年没有同房啦!”
“嘿嘿!很好,别得越久越好!”
“吕爷在打他们的主意吗?”
“不错,这家人先占别人的家产又哄抬盐价图利,我一定要榨出一笔钱,何况,我投资了不少哩!”
“是呀!这三个丫头就耗了你十八万两银子哩!”
“对!你不妨如此作!”
他又即低声吩咐着。
蒙面人听得频频点头不已。
吕彬交待妥后,低声道:“事成之后,你们三人各分五万两银子,日后亦可以好好玩那三个小妞!”
“谢谢!感激不尽!”
“这三个小妞甚为重要,不准你们在这个月内动她们!”
“不敢!”
吕彬满意一笑,便掠入坟内。
不久,他一见郝运宰昏织云及自动紧急刹车运功,他满意的上前制昏织云,便挟她到邻床歇息。
郝运行功一个多时辰,方始歇息。
翌日巳初时分,吕彬便送来食物及陪郝运用膳。
膳后,他端走食物,便在邻房歇息。
巳末时分,瘦高蒙面人送来蒙巾罩面之娟娟,便自行离去,郝运便自动上前练习着。
俗语说:“一回生,二回熟”他今天更顺利的挑起她的欲焰,同时更愉快的‘轻舟飞渡千重溪’啦!
吕彬一直欣赏到娟娟晕去及郝运行功不久,他方始上前带走娟娟及吩咐郝运一直运功哩!
从那时起,在吕彬的安排下,飞絮三女轮流在每天的午时及子时来让郝运‘实习’及运功。
她们在茫酥酥中,不知不觉的被吸去体内之精髓。
吕彬利用药物维持着她们的体力,不知不觉之中,她们每人各享受二十次之销魂,茫酥酥滋味。
她们刻骨铭心着。
她们乐此不疲。
她们天天期待着挨宰。
一月之期既满,她们被带到一座小农舍内,瘦高中年人及两位魁梧中年人便尽情的享用她们。
她们热情的迎合着。
他们三人虽然中途败阵,她们亦不敢现出恼色。
她们三人便轮流的侍候那三人。
那三人在满意之余,不但供她们吃大鱼大肉,而且还送她们灵药,因为,她们是摇钱树呀!
三天之期一满,瘦高中年人留在农舍陪他们,两位魁梧中年人则趁黑夜冒雨掠向萧府了。
此时的萧府已经烛灭人熄,不过,他们掠近何氏的窗外,便听见她仍然在锦榻上面翻来覆去。
“大哥,她一定在痒!”
“百分之百,让她乐一下吧!”
这两人正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双山’翁山及翁海,只见翁山朝窗栓一贴,窗栓立即似腐木般断掉。
翁山轻轻一移,纸窗立开。
他闪入房中,何氏倏觉有异的回头瞧来。
他遥遥一按双掌,何氏立即被制住‘麻穴’及‘哑穴’。
她正在大骇,翁山已上前制晕她。
翁海跟入房中,立即搜索着。
不久,他愉快的找出一个锦盒,立即取出二叠银票道:“妈的!这婆娘挺会藏私房长哩!”
翁山取走一叠银票,便挟着她向外掠去。
翁海又搜了一阵子,欣然取走一盒的珍宝。
翁山挟着何氏来到坟前,立即取出黑巾蒙住何氏的脸,再以黑罩罩住她的双眼。
他一入坟中,便见吕彬站在床前。
他迅速放下何氏,立即拍开她的‘黑甜穴’。
何氏正在迷迷糊糊,郝运已经按上‘圣母峰’。
她吓得欲喊叫及挣扎,却发现已经不能叫又不能动,她以为自己中了邪,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可是,没多久,她已经全身痒麻难耐,因为,郝运经过六十次之‘实习’,已经成为‘挑情高手’啦!
她久旷之身子,不由被挑燃欲焰。
不久,她已欲焰难熬啦!
郝运一见‘水现’,立即‘鱼出’。
他跨马上阵,便按步就班的前进着。
吕彬瞧至此,便松口气。
他和翁山掠出坟外,他立即沉声道:“我不管你们顺手牵羊的带走多少的财物,我不准你们出差错!”
翁山忙取出那叠银票道:“请吕爷笑纳!”
“收下吧!待会送她回去之后,别忘了携回十万两银子!”
“是!”
“明晚分别对付萧家三人!”
“是!”
“萧必忠有否抢到售盐的权利?”
“有,听说他花了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哩!”
“不贵,不出二年,他必然可以收回本钱,他们既然有这条财路,你们就各敲他们二十万两银子吧!”
“是!”
“后天中午送银票来!”
“是!吕爷就不必赏愚兄弟二人啦!”
“嘿嘿!算你们有良心,很好!”
说着,他便愉快的入坟。
良久之后,何氏终于昏迷啦!
郝运一运功,倏地全身一震。
吕彬愉快的上前按住他的‘命门穴’便输出功力。
郝运吸口气,总算稳住阵脚。
吕彬低声道:“再玩一阵子,就开始运功!”
郝运立即又再度宣战。
吕彬一直瞧到何氏汗出如浆,方始道:“运功,别离开她!”
郝运经过这一个月之磨练,早已收发自如,他咬牙克制欲焰之后,立即开始运转着体中之功力。
他方才因为鼓胀的功力而全身一震,此时一见功力更加的鼓胀,他不由自主的全身晃了两下。
吕彬贴住他的‘命门穴’,立即徐徐渡入功力。
倏觉掌心一颤,功力居然疾泄而出。
他吓得翻腕收手,终于脱离险境。
他一见郝运仍在晃震,他立即注视着。
良久之后,郝运终于稳定下来,何氏却全身发抖不已,吕彬欣喜的道:“放了她吧!行啦!”
郝运刹功起身,便在一旁运功。
吕彬匆匆制昏何氏,便替她着装。
不久,他挟何氏到翁山面前道:“小心行事!”
翁山挟取何氏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潜回何氏房中,他原本欲唤醒她,乍见她面色腊黄,他心知她的元气大伤,便迳自找寻着。
不久,他愉快的取出一盒珍宝及一叠银票。
他解开何氏的穴道,便欣然离去。
此时的郝运全身倏地一阵颤抖,便汗出如浆。
吕彬瞧得大喜道:“天呀!他的进境超逾我的估计,想不到那婆娘的身子如此补,如此骚!”
他便欣然注视着。
良久之后,郝运平静的运功着。
汗已干!
他的身子亦不再晃震。
他所坐之湿被褥亦迅速的转干。
吕彬瞧得眉开眼笑啦!
他大功告成啦!
第五章泡妞功夫一级棒
天亮啦!何氏却异常的尚在酣睡,可是,下人们不敢去吵她,萧必忠更是一大早便准备接待客人。
他带着萧金宝瞧过大厅之布置,欣喜的道:“西南地面之大小盐商今日来此聚餐之后,咱们便发财啦!”
“爷爷,要不要找爹回来?”
“不必,看他能玩多久,宝儿,你别学他,你忍耐些,过些时日,爷爷自成都帮你挑回一个美女!”
“是!”
两人又聊了不久,二十一位盐商已经联袂来访,他们愉快的聊了不久,立即欣然的前往用膳。
膳后,他们重返大厅品茗,萧必忠含笑道:“各位皆知老夫此次花了二百五十万两银子才有机会替各位服务!”
一位肥胖中年人哈哈笑道:“萧老是否亦要咱们比照此项规矩,或多或少的先缴一些银票呢?”
“呵呵!卢当家的名不虚传,老夫也不贪多,请你们按各人之提货量凑足那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吧!”
“这……萧爷自行吸收五十万两,如何?”
“抱歉,各位皆是行家,咱们明年搞一次,大家便可以发财啦!”
“好吧!且容在下诸人商量一下!”
他们立即低声商量着。
萧必忠及萧金宝便愉快的品茗。
此时的何氏被笑声吵醒,她一起身,便觉全身又酸又软,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立即透骨而出。
她立即想起昨夜之可怕又美妙的遭遇。
她又听笑声,立即匆匆起身。
她换下湿衣,乍见下体之脏状,她不由既乐又怕。
她便匆匆沐浴着。
浴后,她更难得的自行去洗污衣裙。
一切就绪之后,厅中诸人已经凑足二百五十万两银票欣然离去,萧金宝亦来敲门道:“娘,爷爷有请!”
她应句好,立即匆匆梳发。
不久,她一入厅,便见箫必忠指着桌上之三叠银票道:“素杏,你真高明,咱们捞回那二百五十万两啦!”
“太好啦!公公真是罩得住呀!”
“哈哈!小意思,你收下吧!我去歇息啦!”
说着,他已呵呵连笑的返房。
何氏捧银票返房,立即欲收入密柜。
那知,她打开密柜,便见一盒珍宝及一盒银票已经不见,她骇得全身一抖,银票已掉落一地。
她顾不得捡银票,便又打开另一个密柜。
却见一盒珍宝已经不见,她心知必是昨夜之人取走,她一咬牙,便迅速的拾起地上之银票。
她担心对方再来,将银票藏入榻下夹层内。
不久,她心疼的取出帐簿核对着。
那两盒珍宝乃是他私下购买,她除了心疼之外,尚可以自认倒楣,可是,那盒银票就麻烦啦!
因为,那些银票一共有八十万两,其中的六十万两是公款呀!她若不迅速补齐,一定会出麻烦。
她并不敢向别人道出被强暴之事呀!
她既要面子又要命呀!
她核对账册良久,只好准备先由私房钱来补齐那六十万两,然后再设法于日后多扣一些私房钱。
她吁口气,便收妥账册。
她突觉一阵晕眩,她不由暗道:“昨夜那人不知是谁?他居然把我搞成这付模样,我……我该补补身子啦!”
于是,她吩咐下人准备进补啦!
此时的吕彬正在愉快的陪郝运用膳,因为,他方才不但由翁山的手中接过食物,更接过二十万两银票。
他已经够本啦!
明天下午,他又可以进账六十万两银子啦!
他一想起银子,他便愉快的喝酒。
膳后,他吩咐郝运继续运功,便自行品酒。
此时,位于镇宁城西大街的一处庄院内,正有一位全身半裸之‘波霸级’马仔坐在一位中年人的膝上。
她正是本城第一名妓‘小白菜’。
这位中年人正是本城第一色鬼萧添财,只见小白菜含着一片香肠,便凑到萧添财的嘴中。
箫添财一片片的咬着,终于咬上她的樱唇。
小白菜便献上香吻。
萧添财兴奋的边吻边伸出怪手游走于小白菜的胴体,小白菜便故意扭摇不已。
萧添财更兴奋啦!
倏见一只手自敞开的窗旁出现,一粒小黄豆刚射入小白菜的后脑,小白菜立即一动也不动啦!
萧添财毫不知情的吻摸着。
良久之后,他突觉有异,因为,小白菜不但不动,而且身子似乎变凉,而且,不似往昔骚浪的扭摇啦!
他松口一瞧,便见小白菜闭目不语。
“宝贝,你搞什么鬼?”
“……”
他连唤三句,倏觉有异。
他凑近她的鼻尖,赫见她已无鼻息。
他啊了一声,立即推开她而起。
‘砰!’一声,小白菜已倒于地上。
他吓得冷汗直流。
他吓得全身发抖!
倏听房外传来冷冷一哼,瘦高中年人已经满脸布霜,双目寒光炯炯的入屋瞪着萧添财了。
萧添财退道:“你……你是谁?”
“好一个始乱终弃,杀人毁尸,哼!”
“不……不是我杀的!”
“嘿嘿!人证是我,尸体在此,你敢狡赖!”
“我……我不是凶手呀!我疼她如命,岂会杀她!”
倏听一声冷哼!翁山及翁海已经入内,他们上前一抓起萧添财,立即拂住他的‘哑穴’及扣住他的‘肩井穴’。
他疼得冷汗直流。
翁山二人立即狞视着。
瘦高中年人正是‘黑心判官’朱振河,只见他阴阴一笑,立即自抽屉中取出纸、笔、砚,再铺妥于桌上。
他阴阴一笑,上前道:“萧添财,你如果不招供,你非死不可!”
翁山二人用力一捏,萧添财险些疼出尿来。
翁山一松手,拂开‘哑穴’道:“招不招?”
“招……招……我招……”
翁海哼了一声,松手道:“画押!”
萧添财踉跄来到桌前,朱振河便阴声道:“听着,杀人者萧添财,你只需写这六个字即可!”
萧添财便抖着手写下‘杀人者萧添财’六字。
翁山扣住萧添财之两个拇指,略沾墨汁,便按在纸上。
朱振河阴声道:“听着,你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送来一百万两银子,这张纸和小白菜便会上公堂!”
“我……可否少些!”
“不行,快去!”
翁山嘿嘿笑道:“我陪你去吧!”
说着,他牵着对方,亲热的离去。
翁海斟二杯酒,饮道:“朱兄,咱们发财啦!”
朱振河干杯道:“不错!那三个小妞也不必陪他们啦!”
“是呀!朱兄果真高明呀!”
“牛刀小试,嘿嘿!”
两人便欣然取用酒菜。
且说萧添财被翁山牵到庄前不远,翁山便阴声道:“别想搞鬼,我在此地候你!”
“你们收了银票,我便可以没事了吧?”
“不错!尸体及字纸全部交由你处理!”
“当真?”
“不错,你若搞鬼,我就杀光你们全家!”
“不敢!不敢!”
“快去!”
萧添财便匆匆奔去。
他一入大门,便直接返房,此时的何氏刚进补正在酣睡,他一入房中,立即自已打开密柜。
何氏一醒,忙问道:“相公,你要干什么?”
“我……你少过问!”
“我……你又要钱啦!”
“不错,我要一百万两银票!”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
箫添财上前低声道:“听着,我要一百万两银票,不准让爹知道,你快拿出来吧!快呀!”
“家里那有如此多的银子?”
“少来,我瞧过你的账册,私房钱呢?”
“我……”
“快啦!过了这关,我会在家陪你啦!”
“我……究竟发生什么事?”
“妈的!你欠揍吗?快拿出来!”
“我……我如何向爹交代呢?”
“我会向他说,快……”
“你当真不再出去花天酒地啦!”
“是啦!紧啦!”
她立即自榻下取出那些钱票。
他匆匆凑齐一百万两银票,便向外奔去。
何氏正在叹息,萧金宝已经入内道:“娘,你把那些银票交给爹,你如何向爷爷交代呢?”
“唉,娘能阻止吗?你爹会向爷爷交代的!”
“他瞒你的啦!”
“你别过问吧!”
“不!爹太过份啦!我一定要告诉爷爷!”
“别惹爷爷生气吧!”
倏听一声咳嗽传自房外,何氏不由芳容失色。
萧金宝唤句:“爷爷!”便奔向房门。
箫必忠一出现,便摇头道:“宝儿,你别说,爷爷全部知道啦!你回房去,别过问大人之事!”
箫金宝便悻悻回房。
何氏道句:“公公!”便低下头。
“那畜生拿了多少?”
“一百万两!”
“什么?那畜生居然如此大胆,他究竟在花什么?”
“他会向公公交代!”
“哼!他还不是一走了之,这畜生若再回来,我非教训不可!”
“公公别气坏身子!”
“委屈你啦!他一定偷走不少的钱吧!”
“没……没多少!”
“哼!萧家对不起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公公!”
萧必忠叹口气,便自行离去。
何氏喜道:“对呀!这冤家经常回来拿钱,他一定不知自己拿了多少钱,我何不把那六十万两栽在他头上呢?”
她关妥门窗,悄悄的‘调整’账册啦!
天黑了,箫添财埋妥小白菜,便带着她的财物及那张字纸返家,正在房中用膳的何氏立即一怔!
萧添财递出财物及字纸,便低声叙述着。
何氏芳容失色的道:“真……真的?”
“素杏,我对不起你,今后,我一定会陪着你?”
“我……要不要告诉爹?”
“我去向他说!”
说着,他已带走包袱及字纸。
何氏定下心神,忖道:“天呀!来三人难道与昨夜那人有关,我该告诉相公吗?不!他一定会休了我!”
她便默忖对策。
良久之后,萧添财捂颊入内,何氏立即问道:“怎样啦?”
他放下手,赫见左颇有清晰的指痕,何氏啊了一声,慌忙道:“我叫下人送热毛巾来捂捂!”
“免啦!我睡一下就妥啦!”
何氏立即替他铺妥被褥及宽衣。
他上榻不久,果真呼呼大睡。
她默默吃些菜,便吩咐下人收走。
她吞下三粒补药,便上榻歇息。
此时的朱振河三人正在飞絮三女的侍侯下,全身赤裸的取用酒菜及抚摸着她们的迷人胴体。
他们方才各‘吃红’一万两银子,立即热情的侍侯。
不久,他们各自‘单兵攻击’啦!
三女使出浑身解术,宰得他们怪叫连连。
高潮迭起之下,她们满足的入眠。
三女亦愉快的入眠。
半个时辰之后,吕彬和郝运联抉来到农舍前,吕彬低声道句:“你在此侯吾!”便悄然步向房外。
他乍见翁山楼着飞絮而眠,立即暗怒道:“这些家伙敢违背我的意思,他们一定不想活啦!”
他走过另外两房,一见他们皆双双而眠,他在盛怒之下,又即取出一个小瓶,悄悄凑近窗缝。
那个瓶中装着烈性迷药,他一一吹入房中不久,那六人便悠悠昏睡,他的双眼则是寒光闪烁不已。
他又等了半个时辰,方始服下解药入房。
他来到榻前一一制死翁山三人之后,立即在他们的身上及屋中搜索,没多久,他已经大丰收啦!
他望着那一、二百万两银票及两盒珍宝,他不由眉开眼笑。
不久,他将三具尸体放入屋后坑中,立即倒入化尸粉。
他望着飘出之黄烟,忖道:“要不要留下那三个丫头呢?”
他思忖良久,返房将两盒珍宝及银票捆在一起,便掠到郝运的面前道:“你先回去,记住,保密,收妥这包袱!”
“大叔何时回来?”
“不一定,你走吧!”
郝运提起包袱,便归心如箭的掠去。
吕彬掠到后院,一见三具尸体已经化光,立即掩土。
他回到房中,便一一搜三女之衣袋,他一见她们各有二万银票,立即冷笑道:“这三个家伙挺大方哩!”
他一一瞧过三女,忖道:“美人及财富,吾皆兼而有之,我何必再和血魔拚斗呢?我该享福啦!”
他立即掠向荒坟。
他一掠入坟内,便一指制死那位马仔及化掉尸体。
没多久,他已经掠向三女之前,他一见她们尚在昏睡,他将解药送入她们的口中,便站在屋外瞧着。
三女一醒来,翻个身,立即又入眠。
吕彬愉快的忖道:“她们的惰性及浪态已经养成,今后,我可以运用财物完全控制她们啦!”
他愉快的服过药,便在椅上运功。
且说郝运飞掠不久,便已经赶到屋后,他倏觉足下踩了一物,又听房中传出叮当的声音他刚一怔。
立听羊氏喝道:“谁?”
“娘,是我,郝运啦!”
一声‘运哥!’之后,房中已亮起烛光。
他踏入小厅,便见羊玉环欣喜的前来道:“运哥,你为何提前回来,大叔为何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呢?”
郝运一想起自己在坟内玩女人,心中便一阵歉意,不过,为了保密,他含笑道:“大叔赐药,我提前完成练武啦!”
“真的呀?太好啦!”
羊氏和萧氏一入内,郝运便道:“对不起,吵了你们啦!”
羊氏含笑道:“你没被铃声吓到吧!我们为了安全,每夜皆在屋外拉绳,若有人前来,铃声便可以示警!”
“高捍,家中没事吧?”
“风平浪静!”
羊玉环道:“运哥,你饿不饿?我去准备……”
“免啦!我不饿!”
羊氏道:“时间尚早,歇息吧!”
说着,她已和萧氏步向邻房。
羊玉环和郝运一入房,她立即羞赧的宽衣。
郝运见状,不便拒绝的将包袱放入床下,立即宽衣。
不久,两人小别胜新婚的缠绵着。
他经过磨练之后,不知不觉的引导羊玉环进入妙境,原本一直克制的她不由被撩得放浪了!
她的笨拙回应动作,反而使他更歉疚。
于是,他努力的回报她。
终于,她醉啦!
就在她销魂之际,她的体中清晰的感受出一阵液体激溅而入,她在一阵哆嗦之后,频频唤着‘运哥’。
他按照吕彬所授之要领,终于尝到放射之舒畅。
他愉快的搂着她。
她媚眼如丝的陶醉啦!
羊氏听得欣慰入眠啦!
箫氏却不由自主的想起爱子箫不恶。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孤苦一生。
她姓箫名叫素贞,萧必忠一家人目前所占住之庄院,原本是她的姑婆萧玉梅嫁给萧容所辟建之豪华庄院。
可惜,萧容早逝,全仗萧玉梅理家。
萧玉梅独自养育独子萧承恩,由于她的溺爱,萧承恩自幼便是一名‘小霸王’,长大更是到处滋事。
萧玉梅溺爱之余,不时的散财替爱子善后。
终于,萧承恩为了争风吃醋打死县太爷之子而入狱,萧玉梅便耗财到处央人关说请命,企图替爱子开脱。
结果,县太爷网开一面让萧素贞入牢和萧承恩共枕三夜,然后,再返家待产。
就在萧承恩被秋决斩首后,萧玉梅一病不起,一个月之后,她含悔抱憾的离开这个人间。
萧素贞怀孕待产,却被萧必忠父子俩强赶出门,她忍辱住进半山的农舍,终于顺利生下一子。
她为了惕励爱子,便取名为不恶。
他替人裁制衣衫,艰苦的抚育萧不恶,那知,萧不恶长大获悉自己的身世,便深受剌激。
他只要遇上‘强凌弱’,立即出面打抱不平。
即使萧素贞如何的处罚,他仍然坚持不改。
萧素贞熬到今年,终于将萧不恶送往‘九盘派’这个名门正派,她日夜祈求爱子能够脱胎换骨。
今夜,她一听郝运和羊玉环如此恩爱,她不由大为感慨。
在她的印象中,郝运之母一直在估衣铺做工维生,郝运生下六年,她便不知何故的吐血而亡。
她当时和不少人协助办理后事哩!
后来,郝运便成为箫必忠府中之‘廉价童工’,他做事很勤快,一向沉默寡言,即使冤枉挨骂,亦不作答辩。
她记得爱子曾经三次为了替郝运解围而和别人打架,她虽然责打爱子,当时却暗自心疼哩!
及至萧金宝爱羊玉环,羊玉环却爱郝运,郝运被毒打一顿赶出府,她还收容他半年的哩!
想不到‘狮公彬’搭屋请郝运饲猫之后,郝运居然回过头来不时的接济她们母子哩!
如今,他们夫妇更是如此恩爱哩!
她不能不感慨哩!
此时的萧府,萧添财在起来小解之后,一见何氏在酣睡,他立即想起他已经好久没有沾她啦!
她今天‘上路’的给他银票,及时救了他一命,他为了报答她,他立即按上她的酥胸了。
她悚然一醒,正欲推躲,他立即理她唤道:“娘子!”
“相公!”
他熟练的宽衣,她柔顺的附合着。
不久,他已开始跃马中原。
她昨夜被彻底‘轰炸’之后,如今‘余震’仍在,没多久,她便热情的迎合着萧添财啦!
她会如此热情,当然也有掩饰之意。
萧添财甚久未曾见过她如此热情,不由大乐。
这一役,两人皆很愉快。
萧添财捡回一条命,暂时不敢外出捻花惹草啦!
羊氏及萧素贞在翌日上午,便返回萧素贞家中裁缝衣衫,郝运则入城买了两大担的米、肉、食物。
他送萧素贞一大半食物,方始返家。
他一入厅,羊玉环已送来两只香喷喷的烤鱼,他欣然吃鱼,羊玉环则去整理食物了。
不久,他便开始练剑,她则准备午膳。
羊玉环未曾如此满足过,她快乐的不时哼着歌儿,神色间更是洋溢着喜气及悦色。
午初时分,她和郝运用过膳,便陪他在屋前散步。
不久,她返房歇息,他略加运功,便已开始练剑,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更顺利的戮动那支宝剑。
穿心剑如今几乎已成为他的手臂啦!
他练了一个下午的剑,黄昏时分,他招呼她沐浴之后,便欣喜的陪他一起取用着丰盛的晚餐。
膳后,屋外又下起毛毛雨,两人便依偎在房中谈心。
不知不觉之中,她又自行解开裙带。
他会意的合作着。
不久,两人又开始享受鱼水之欢。
几度涨潮之后,她满足的摊开四肢。
他便欣然送出‘纪念品’。
一阵阵呻吟及运哥便出自她的口中。
没多久,她悠悠进入梦乡啦!
他悄悄下床,便掠入溪中沐浴。
时已入冬,寒冷的溪水稍减他的歉意。
他沐浴之后,方始返回邻房练剑。
日子便如此平静、恩爱的消逝着,一晃十一月三十日便在欢乐之中,悄悄的到达人间了。
这天上午,两位青年各桃一个担子伴随一位黑麾青年自远处逐渐行来,正在拔草的羊玉环迅即发现他们。
她匆匆入房道:“运哥,有三人来啦!”
郝运凑窗一瞧,忖道:“他们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呀!”
那三人行近菜圃,黑麾青年立即摘下皮帽,赫见一团乌溜溜的秀发自头梢垂放向背后了。
郝运怔道:“母的!”
“难听死啦!姑娘啦!”
“是!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倏见青年朝颚下一掀,便取出一张薄皮面具,赫见那一张秀丽的睑孔,郝运脱口道:“是她!”
羊玉环低声问道:“黎姑娘吗?”
“嗯!”
“来者是客,她一定来领回那四个包袱,去见见她吧!”
郝运一想起黎若男的胴体,便一阵犹豫。
羊玉环便牵着他外出。
来人正是盐王之女黎若男,她返家处理妥丧事,同时厚恤那些为黎家而死之人,然后专心的守丧。
她在守丧期间,经过多次的考虑,她决定嫁给郝运,所以,她一边处理产业,一边售卖售盐权利。
如今,她身怀七百余万两银票前来。
为了安全,她和她的两位侍女女扮男装而来。
如今,她一见羊玉环牵着郝运出来,她在讶异之下,不由凤目神光烁烁的瞧着羞赧的羊玉环。
羊玉环便被她瞧得难为情的低下头。
郝运更是不便注视她。
黎若男瞧了良久,方始上前道:“恩人还记得小女子否?”
“我……你是黎姑娘吧?”
“是的!铭谢你救命大恩!”
“别客气,你的东西还在,进来瞧瞧吧!”
“不急,小女子可否入内一坐?”
“请!”
羊玉环立即快步入厅执壶倒水。
黎若男入厅一坐,两位侍女便站在她的身后。
羊玉环递水道句:“请!”便坐在郝运身旁。
黎若男道:“小女子原本该早日前来致谢,为了守丧百日延至今日才来面谢,失礼之处,请多包涵!”
郝运低头道:“姑娘太客气!太多礼啦!”
黎若男问道:“这位姑娘是尊夫人吗?”
“是的!”
黎若男心儿一凉,一时无言以对。
郝运道:“我去取来那四个包袱吧!”
“不急,我……我可否和尊夫人一叙?”
“这……玉环,你的意思呢?”
羊玉环对黎若男甚具好感,她立即点头道:“请!”
说着,她已先行向外走去。
不久,两人已经停在菜圃前,黎若男低声道:“郝公子可有向你提及搭救我一命之经过?”
“有!”
“他可有述及我受制之丑态?”
“有!不过,外子未曾向外人提及此事,你放心!”
“你可知我是谁?”
“我在萧府为婢之时,曾数次见过你!”
“我不是在炫耀,我毕竟是富家之女,贱体至今仍然是清白,尊夫瞧过我的身子,我……我该怎么办?”
“姑娘请直言?”
“我……我打算委身相嫁!”
“这……我不便作主!”
“请你向尊夫转达我的心意,我已售光祖产携两位侍女前来投靠,请你成全,我不争名份!”
“太委屈你了吧?”
“我不是世俗之女,我不会计较这些!”
“好,你稍侯!”
说着,羊玉环已经入厅。
她来到郝运身旁,便附耳低声道:“她已卖光祖产欲来嫁给你,她已表明不计较名份,你考虑一下吧!”
“我……我……”
“郝远,答应吧!”
“可是,她是大千金小姐呀!”
“英雄不怕出身低,如今的你也不差呀!”
“这……娘会答应吗?”
“娘早就瞧过你的命相,他说你是大富大贵,多妻多子之人!”
“真的呀?”
“是的!答应她吧!她挺有诚心哩!”
“可是,如何叫她住在这种地方呢?”
“搬到城里去吧!”
“买房子吗?”
“是呀!你已经有不少银子呀!”
“好吧!”
“太好啦!走!”
她便欣然牵郝运外出。
黎若男见状,心中一宽,羞赧的低下头。
羊玉环上前道:“姐姐,运哥答应啦!”
“我……我该居次!”
“姐姐今年贵庚?”
“十九?”
“小妹十八,你和运哥同年哩!姐,你是姐姐!”
“我……谢谢你!”
“我叫羊玉环,姐姐唤我的名字吧!”
“嗯!谢谢!”
“太好啦!运哥,你说一句话呀!”
“我……我谢谢姑娘!”
黎若男羞赧的低头不语。
羊玉环喜道:“太好啦!该庆祝一下!”
说着,她已欲离去。
黎若男忙道:“交给小雨及小云去办吧!”
两位青年脆声应是,便向后行去。
羊玉环喜道:“小雨及小云是贵阳人吗?”
“是的!她们自幼便在寒舍,上回之役,她们凑巧外出购物而逃脱一劫,所以,我带她们一起来此地!”
“那一役,贵府没有其他的活口吗?”
“是的!贺彪一共带来一百五十人,存心血洗寒舍哩!”
“有够残忍,他和贵府有仇吗?”
“没有,他们劫财而来,唉!人怕出名呀!所以,我结束一切!”
“唉!有钱也会惹祸,实在可怕!”
“是呀!”
倏听郝运问道:“贺彪的同路人有没有再来找你的麻烦?”
“没有,不过,我发现有不少人在窥伺!”
“这批人一定还不死心!”
“是的!所以,我决定避到此地!”
“你放心,他们若是敢来此地,便是自己找死!”
“谢谢!你们今后仍居此地吗?”
“不!我要入城购屋,对了,玉环,干脆请娘和大婶也搬来和咱们一起住,省得大家彼此担心哩!”
羊玉环欣然道:“好呀!”
黎若男问道:“你们觉得碧云庄如何?”
郝运及羊玉环不由一起啊了一声。
因为,碧云庄乃是镇宁城内之一栋宏伟建筑物,它占地甚广,却没有一般住宅之华丽及铺张之外表。
不过,它一年到头皆是紧锁大门,除了一位自称老唐的驼背老人偶而出入之外,平日根本未见他人。
在郝运二人的印象中,碧云庄至少已经盖了二十年啦!因为,他们一懂事,便瞧见碧云庄呀!
黎若男一见他们的讶状,立即含笑道:“家父生平最喜欢来此欣赏黄果树瀑布,所以,他辟建了碧云庄!”
羊玉环惊喜的问道:“碧云庄是你的呀?”
“如今,它是咱们一起的!”
“我……天呢!我不是在作梦吧?我每次经过碧云庄,便渴望进去走走,想不到即将可以搬进去住啦!”
“该庄至少可以住五百人,欢迎!”
郝运问道:“只有老唐在照顾碧云庄呀?”
“不,另外有二十名女子在协助他!”
“二十名?平日为何没见过她们?”
“我吩咐她们别泄密,她们来自贫户,我每月给她们二两银子,这份待遇应该可以算很高了吧?”
“不错,比常人高出五倍以上!”
“她们皆很勤快,前年,她们先后出嫁,我各赠她们一千两银子,上月初,她们闻到恶耗,专程赶去寒舍祭拜哩!”
“挺感人的,这全是你们平日善待她们之缘故!”
“不敢当,凭心而论,以寒舍往昔之生意及财力,即使每月要支出一万两银子,也是一件容易之事!”
“我明白,不过……听说你们赚了太多的……”
“黑心钱,是吗?”
“是……是别人说的!”
“唉!寒舍会有今日之下场,完全是因为平日哄抬盐价牟取暴利之报应,我实在惭愧!”
“对!我也觉得盐价太贵啦!盐只是由水煮成,它却比米、面贵,实在太过份,而且太不公平了……”
“唯有西南这一带才会有这种现象,因为,这一带交通不便又缺盐,天气又甚为不稳定,甚易哄抬盐价!”
“可是,这儿的人大多很穷呀!有不少人视盐如珍珠,他们一粒粒的用盐,一年甚至吃不了一小包盐哩!”
黎若男脸红的低下头。
羊玉环道:“运哥,别说过去的事啦!”
郝运吁口气,道:“抱歉,我就是这种臭脾气,我若是看不顺眼,我一定要说出来,否则,我会难过!”
黎若男道:“这才叫正义感!”
“不敢当!”
羊玉环问道:“运哥,咱们何时搬过去呢?”
“你们商量一下吧!对了,你们可以去和娘商量呀!”
“好呀!我该带姐姐去见娘哩!”
“对!对!”
三人又聊了不久,两位青年已来通知他们用膳,郝运人厅一瞧六菜一汤,他不由叫道:“好快的动作呀!”
黎若男不由欣然一笑。
两位侍女行礼道:“谢谢姑爷的鼓励!”
‘姑爷’二字,立即使郝运脸儿一红。
羊玉环另外取三个盘子拨出不少的菜肴,道:“小雨,小云,你们一起吃吧!咱们皆是年轻人,别客气!”
“是!”
二位侍女便在一旁陪着用膳。
他们由陌生而结合,如今正在慢慢彼此了解中,膳后,羊玉环便和黎若男去见羊氏及萧素贞。
小雨及小云去清洗餐具,郝运则在房中散步。
不久,他返房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持剑在房中练习着。
申初时分,羊玉环四女欣然返来,郝运一收剑,立即出迎,又见萧素贞含笑道:“小运,恭喜!恭喜你呀!”
“谢谢大婶!”
羊玉环道:“娘和大婶已经同意搬居碧云庄啦!”
“太好啦!咱们有伴啦!对了,有没有留字条给恶哥呢?”
“有呀!你也该留给大叔吧!我替你写妥啦!”
说着,她已递出一张纸。
郝运一见‘好运在碧云庄’六个娟秀大字,他立即道:“好点子,想不到我这个姓名挺方便暗示哩!”
“郝运就是好运啦!”
“是!是!”
羊玉环欣然一笑,便将字条贴在壁上。
郝运问道:“咱们马上要搬家吗?”
羊玉环应道:“是的!免得入夜又要下雨啦!”
“玉环,你把柜中那些绿丸全部带走,我去掘包袱!”
说着,他已匆匆入房。
他刚掘出那四个包袱,黎若男便和羊氏入内提走,他便又自榻下取出吕彬之包袱及自己的私房钱和穿心剑。
不久,他们七人各自提着包袱或挑担下山。
黄昏时分,他们已近碧云庄,黎若男正欲上前唤门。
立见侧门一开,驼背的老唐已经出来行礼道:“恭迎姑娘!”
“兔礼!入内再叙!”
“是!请!”
老唐一侧身,黎若男七人便迅速入内。
他们刚走入院中,郝运便暗自欣喜,因为,院中甚广,而且亭台阁榭俱全,另有十余种花儿在绽放飘香。
而且地上未见一片落叶,便见二十位女子匆匆前来唤道:“恭迎姑娘!”
“免礼,小雨,小云,按吾意行事!”
二位侍女应是,立即指挥女子们提走大小包袱离去。
黎若男含笑道:“入厅稍歇吧!”
郝运欣然前行。
他们五人入厅之后,便见二位女子端来香茗。
黎若男便招呼她们品茗。
不久,老唐入内道:“姑娘欲来此定居了吧?”
“是的,老唐,认识他们吧?”
“认识,小哥儿,还记得老唐吧?”
郝运笑道:“当然记得!前年夏天晚上,我和恶哥欲翻墙进来瞧瞧,却被你罚跪半个多时辰哩!”
“呵呵!你不会怪老唐吧?”
“不会,是我的错呀!”
黎若男道:“老唐!对姑爷客气些!”
“姑……姑爷?”
黎若男羞喜的点头道:“今年中秋夜,我被贺彪追杀于山上,全赖姑爷救我一命,否则,黎家早就垮啦!”
老唐忙行礼道:“请姑爷恕罪!”
郝运红着脸道:“别如此,坐呀!”
“不敢!”
黎若男又道:“玉环妹是我的好妹子,二位大婶亦是我的好大婶,你吩咐下人们按规矩行事!”
“是!禀姑娘,你有否携来主人之牌位?”
“有,小雨她们会处理此事!”
“是!”
“对了,环妹,令尊之牌位也可以一并奉入祠堂呀!”
“这……娘,妥吗?”
羊氏点头道:“理该如此,运儿,你有携来令堂之牌位吧?”
“有,放在包袱内!”
“贞姐,萧大娘她们的牌位也一并暂奉此地吧?”
箫素贞点头道:“好,谢谢!”
她们二人一起身,便联袂跟着老唐离去。
黎若男道:“老唐出身太极门,他的剑招及制穴颇具火侯,先父以前救过他,他便在此地隐退!”
羊玉环道:“瞧不出他是位高手哩!”
“府中之女子经过他长年之调教,也有一些武学基础,环妹,我看你也颇有基础,是吗?”
“我……小有练过!”
郝运讶道:“真的呀?我怎会不如道呢?”
“大叔没和你谈过吗?”
“没有!”
“我们原本居于河南开封,家父羊晋是少林俗家弟子,娘是峨媚俗家弟子,他们成亲之后,便隐退于家中!”
“不幸在十二年前被血魔瞧见家父,他当场劈死家父,娘为了保命,便带我隐居于此地!”
“有够可恶,血魔在何处?”
“运哥别过问此事,咱们不是血魔的对手!”
“我……”
黎若男正色道:“血魔本身功力高不可测,身旁又是高手如云,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敢得罪他!”
“他比贺彪高明多少?”
“稚儿对大人!”
“相差如此多呀!”
“正是,听说他的双掌一运功,便成为血红,而且掌风有毒,尤其他的诡异身法及招式最难对付!”
“这么厉害呀!”
“不错,这正是我退隐之道理!”
“这……”
羊玉环道:“运哥,别打算替家父复仇,好吗?”
“我……好吧!”
黎若男松口气道:“运……运哥!”
“若男,你要说什么?”
“我和老唐可以陪你练剑,此地有一间颇为宽敞的演武厅,它建于室内,一年四季不计风雨,皆可以练剑!”
“太好啦!去瞧瞧吧!”
“好呀!请!”
三人便向后行去。
第六章云梦庄中乐无穷
十二月初一上午,郝运、黎若男、羊玉环、羊氏及箫素贞恭敬的在祠堂内祭拜,气氛甚为肃穆。
不久,他们焚过纸钱,便返房更衣。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在喜气洋洋的前厅完成拜堂大典,老唐客串司仪,欣喜的频频拭泪。
入洞房之后,郝运三人便更衣出来与众人用膳。
老唐被邀与郝运五人共桌,小雨、小云则和二十位侍女分别坐在四桌,人数虽少,气氛也甚为融洽。
膳后,黎若男陪郝运及羊玉环在庄中绕了一大圈,郝运一返房,便道:“她们二十人要整理此地,挺辛苦哩!”
黎若男点头道:“我们可否每月多给她们一两银子?”
“好呀!”
“咱们去瞧瞧密室吧!”
郝运正在暗怔,她已轻轻旋动右床柱。
立见床旁之地面向下一凹,一条石级通道已经呈现,一蓬亮光更是立即由下向上照过来。
黎若男含笑前行道:“此房及对房之地下有一座密室,请!”
郝运二人好奇的跟行下去,他们刚走完穴道石阶,入口处便已经自动合上,郝运不由回头望去。
黎若男道:“这条暗道有自动开关装置,咱们待会走到第六级石阶,入口处便会自动打开!”
“好高明喔!”
三人一转弯,便看见一间四十余坪密室,室中摆着八个精巧的木柜,另有桌椅、床,可谓设备周全。
四周壁上各镌着一粒拳头大小的明珠,它们不但将密室照得明亮,而且也保持着清新的空气。
黎若男自右侧柜内取出一个由九条青龙蟠盘而成之高脚壶道:“它叫九龙壶,任何水泡入壶中一天,便可成甘泉!”
她另外取出三个夜光杯,便执壶倒出碧绿液体。
她含笑道:“这是昨天刚盛的泉水,喝喝看!”
郝运轻啜一口,点头道:“妙,挺甘香的哩!”
羊玉环道:“是呀!太神奇啦!”
黎若男含笑道:“此壶原本在皇宫内,不知被谁盗出,家父以五万两银子购得它,一向甚为珍爱它!”
“哇操,它值五万两银子呀!这八柜东西不是价值连城吗?”
“别的物品虽然没有如此昂贵,每件亦至少值七、八千两银子,所以,这个密室之物品可供咱们吃喝数代哩!”
“天呀!太昂贵啦!”
“贺彪他们上回只带走三分之一,我返家清理之后,便将其余的珍品托镖局暗中送来此地!”
“这是家父生前心爱的珍品,我不打算变卖它们,因为,我另外有七、八百万两银子!”
“什么?多少呀?”
“大约七百六十五万两银子!”
“天呀!太有钱啦!”
“家父母在当年凑巧搏杀大盗甘天成而获得,他所搜刮之财物,家父母利用那批财物售盐而累积这些财物!”
“我真是坐享其成呀!”
“运哥,我经过此役,我想通了,反正这些钱甚多,而且来路也不大正,我愿意在今后救助贫苦之人!”
“太好了,你真伟大!”
羊玉环喜道:“姐姐,你真伟大!”
黎若男道:“不敢当,我有一个要求,为了避免因为出名而惹祸,我打算私下救济贫民,好不好!”
“好呀!这才是正宗行善呀!”
“来,把九龙液喝光吧!”
三人便边喝九龙液边欣赏那些珍宝。
当他们重返房中时,天色已近黄昏,他们分别沐浴之后,便陪着萧素贞及羊氏一起用膳。
郝运含笑道:“大婶,你还记得那些昔年助我办理先母后事之人吗?我想送他们一些银子!”
萧素贞点头道:“记得,他们昔年分别捐助一两左右哩!他们共有十一人,如今家境尚可哩!”
“若男,咱们各送他们多少银子呢?”
“一百两吧,凑个吉数!”
羊氏及萧素贞不由暗道:“好大方!”
郝运点头道:“好,大婶,烦你明日替我送银子,好吗?”
“好呀!”
黎若男道:“大婶,烦你代我保密,以免引来祸患!”
“我明白,我由那些女孩子女扮男装出入,我就明白啦!”
“谢谢,运哥,谈谈济贫之事吧!”
郝运道:“大婶,娘,你们多留意那些需要协助之贫民,我们打算私下协助他们一些!”
羊氏笑说道:“行善积德,我们乐意协助,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人来办理,你们不必操心!”
黎若男道过谢,取出一个小包道:“包中一共有一千张银票,每张皆是十两,麻烦二位大婶!”
“理该协助,我们也可以沾些光哩!”
羊氏便欣然收下小包。
黎若男道:“钱若不足,随时告诉玉环或我吧!”
“应该够啦!”
五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羊玉环道:“娘,我要和你聊聊!”
羊氏及萧素贞便陪羊玉环离去。
郝运心知羊玉环要他陪黎若男,他不由一阵尴尬。
黎若男却大方的道:“运哥,咱们入密室吧!”
“好呀!”
两人一入密室,便瞧见榻上多了一套龙凤枕被,榻旁更有浴具及两桶水,郝运不由一阵脸红。
黎若男点燃一对红烛,便放在桌上。
“运哥,我有一事相求!”
“别如此客气,说吧!”
“我不想让黎家绝嗣,日后我所生之子,可否择一人姓黎?”
“好呀!应该的!”
“谢谢运哥!”
她立即取来九龙壶道:“小雨及小云方才在壶中添了酒,今日是大喜之日,咱们多喝几杯,好吗?”
“好呀!”
两人便临桌品酒。
“运哥今后有何计画?”
“练剑!”
“有何用途?”
“没有,除非大叔另有吩咐!”
“大叔?谁!”
“狮公彬,吕彬!”
“是他,他是你的大叔?”
“他收容我,我替他饲猫及炼制猫骨配药,我每炼一个猫首,他就给我一两银子,我一共收了一干多两银子哩!”
“炼什么药呢?”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更可以预防及治疗瘴毒!”
“唔,不简单,瘴毒不易预防及治疗哩!”
“那种药真的有效哩!我拿给你看!”
说着,他已由角落之柜中取来一个瓶子。
他倒出一粒绿丸道:“就是它!”
黎若男捏碎绿丸,嗅视良久道:“好药,含有不少珍贵的药材哩!想不到一个做风水的人会如此高明!”
“他的武功很厉害哩!我的剑法便是他教的哩!”
“唔,运哥可否施展一下?”
郝运道句行,便徒手在旁演练着。
黎若男瞧得芳心狂喜的忖道:“好诡异的招式,看来吕彬不是寻常高手,他一定另有所谋!”
郝运收招返座道:“还可以吧?”
“高明,吕大叔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他一向来去自如,我已留下字条,他会来找我!”
“运哥,他为何要如此栽培你!”
“我……我也不知道哩!”
“运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吗?”
“可是大叔一直待我很好呀!”
“你别误会,我只是提醒你留意任何人而已!”
郝运不以为然,却点头道:“我明白!”
“明日起,我请老唐陪你练剑!”
“好呀!我一个人练来练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运哥,敬你!”
“若男,敬你!”
两人敬来敬去,没多久,两人已喝完那壶酒,她那秀丽的娇颜添上一份酡红,更显得艳丽。
她放下酒杯,便步到榻前宽衣。
郝运心儿一荡,立即欣然前往。
不久,两人已钻入被中,他熟练的轻抚她的粉颈,再沿下翻山越岭的褪去她身上之衣物。
她羞喜的任由他爱抚。
她的情绪逐渐的亢奋。
她那处子幽香加上健美胴体顿使他振奋不已。
终于,他温柔的带她步入‘人生大道’。
她在一阵不适之后,逐渐的进入顺境。
不久,她热情的回应着。
两支红烛便跳跃着兴奋的光辉。
翌日上午,羊氏及萧素贞欣然出去行善。
羊玉环及黎若男欣然坐在演武厅桌旁取用点心,郝运则和老唐各持一把木剑在厅中拆招。
别看老唐又老又驼,他的动作不但迅速,而且招式更是威猛,不过,如今的他已经满头大汗。
因为,郝运的歪晃身子所带来之全方位疾戳木剑,实在令他无从还击,他只有吃力的守着。
羊玉环低声问道:“姐姐,运哥好似很厉害哩!”
“不错,运哥之剑术超出我的估计,我看他还有相当的保留,否则,老唐早已经落败啦!”
倏听老唐喝句:“小心啦!”立即掷出木剑。
郝运一晃,木剑便飞向远处。
老唐十指箕张,忽扣、忽切、忽弹的扑攻着。
郝运当场一阵慌乱。
老唐趁机疾拍猛劈,便抢居上风。
羊玉环紧张的立即站起来。
黎若男却含笑嚼着甜点。
倏见郝运向地上疾翻而出,木剑亦飞快的疾戳向老唐的双膝,老唐当场被逼得弹扑而下。
郝运身子再翻,木剑已疾戳向老唐的左肩。
老唐斜切身,便向右闪去。
郝运跃起身,便疾戳不已。
老唐一直被逼退近壁前,忙呼道:“停,停!”
郝运一收剑,便叫道:“老唐,你的爪子好罩喔!”
“呵呵,老了,你才罩哩!”
“差得远哩!”
“姑爷手下留情,放水啦!”
“不!你真的很罩!”
“姑爷有否练过打穴法?”
“我不会呀!”
“来,我老唐告诉你!”
说着,他已掠向墙角之铜人。
郝运掠前道:“哇操,这是什么呀?”
“人体穴道部位皆在此!”
他立即逐一解说着。
郝运未曾练过这行,立即津津有味的听着。
这一天,他们便在铜人前忙碌着。
用过晚膳之后,萧素贞道:“小运,我已经替你还清那十一人的人情债,他们很感激你,他们不会对外人说起此事!”
“谢谢大婶!”
羊氏道:“我们另外到东郊去拜访过十五户贫民,而且也分别送给他们十至五十两银票哩!”
“谢谢娘!”
“其中五户人家因为家人生病向萧必忠之媳妇借钱,他们借了二年,便连本带利的涨了一倍,她真会吃人哩!”
郝运道:“她一向贪财,娘帮他们还债了吧?”
“是的,听说至少还有三百户皆是背高利过苦日子哩!”
“可怜,快点帮他们还债吧!”
“我已吩咐他们明天找来那些人,明天便可以办妥此事!”
黎若男便返房携来一个小包道:“大婶,这三万两银票偏劳你代为协助那批人还债吧!”
“太多了,大约只需一万三千两哩!”
“留着吧,说不定另有用途!”
“你真伟大!”
“顺便叫他们多买一些盐,明后年的盐一定会很贵!”
“我懂!”
郝运问道:“为什么呢?”
“西南地区的盐已经由萧必忠负责,他一定会涨价!”
“原来如此!”
萧素贞问道:“有否制止之策?”
“除非由别处购盐来此地,盐一多,自然会不值钱!”
“这……办得到吗?”
“可以,不过,我不便插手!”
“这……可否赐告原因?”
“西南地区之盐原本由寒舍负责供应,我上回召集萧家等二十二人比价,箫家以二百五十万两购得权利!”
“原来如此,西南地区的人要更穷啦!”
黎若男立即低头不语。
羊氏道:“大姐,算了吧!”
“唉,上天为何如此纵容萧必忠呢?”
她立即起身默默离去。
羊氏低声道:“萧必忠霸占她的家产!”
黎若男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却不便多语。
羊氏道:“若男,你别放在心上,我相信萧家迟早会遭到恶报,玉环,你来帮我整理银票吧!”
羊玉环便跟着离去。
黎若男问道:“运哥,我能够自毁诺言吗?”
“不必,我不相信萧家会永远鸭霸!”
“你不怪我吗?”
“不会,真的不会!”
“运哥,大婶只要愿意出面,我可以出钱由浙江沿海一带购盐来此地贩卖,不过,我有些不安!”
“算了,顺其自然吧!”
“谢谢你!”
“今夜没下雨,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两人走入院中,她立即介绍着院中之花。
两人逛了半个多时辰,便又进入密室。
黎若男经过昨夜‘爱的洗礼’,在满足之余,今夜大方热情的和郝运共同演奏着‘青春进行曲’。
几度涨潮之后,她再度满足啦!
郝运亦舒畅的送出纪念品。
两人愉快的共步入梦乡啦!
翌日起,郝运跟着老唐练习认穴、制穴及解穴,黎若男和羊玉环则在房中交换练功心得及练功。
羊氏则和萧素贞到处洒银票助人。
她们忙了三周之后,终于散光那四万两银票,十二月二十四日,她们‘送神’之后,便去房中见黎若男及羊玉环。
羊氏递出一本账册道:“若男,那四万两银子一共济助二千八百五十一户贫民,我全部记在此册,你瞧瞧吧!”
“大婶别如此客气,辛苦啦!”
“不敢当,你功德无量!”
“不,你们较伟大!”
说着,她又自柜中取出一个小包。
羊氏忙道:“若男,用不着啦!”
黎若男正色道:“大婶,这二百万两银票可以由浙江沿海地区买盐来平抑西南地区的盐价,你收下吧!”
萧素贞摇头道:“算啦!我想通了!”
“大婶,我出自诚心!”
“谢谢,我心领了!”
“希望大婶别怪我!”
“不会,绝对不会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谢谢大婶!”
“若男,你是位好孩子,你必有福报!”
“谢谢!”
羊氏道:“你们聊吧,我们走啦!”
说着,她们二人已经离去。
羊玉环道:“姐姐,你方才说的卖盐之事行得通吗?”
“可以,不过,浙江一带距离此地甚远,运盐很辛苦,万一被抢,甚至会丢人命,得冒不少险哩!”
“有人抢盐吗?”
“有,每年至少会遇上一、二十次抢盐哩!如今想来,那些抢民为了生活,也颇值得同情哩!”
“我以前在萧府,每年皆听见抢盐之事,听说他们皆将抢匪先毒打一顿,再送交官府关牢哩!”
“对,每处皆如此对待抢盐之人,可是抢盐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可见年头不一样了,所以我才决定收起来!”
“姐姐聪明!”
“不敢当,凭心而论,我实在烦了,因为,先父母比我强太多,他们居然不敌,我怎敢再混下去呢?”
“对,应该急流涌退!”
“玉环,我只求帮黎家及郝家多生几个孩子,再安稳的过日子,你不会笑我太肤浅可笑吧!”
“不,我也是这样子呀!我们母女原本苟生于箫家,箫金宝要强暴我,才逼我提前和运哥成亲!”
“我原本只求和运哥天天在山上吃鱼过日子,想不到托你之福而得以享受如此舒适的日子,谢谢姐姐!”
“别客气,若非运哥救我,这些财物早已成为恶徒的作恶工具,说不定又会害更多的人哩!”
“对,对!”
“玉环,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咱们永远是好姐妹!”
“是,我永远跟着姐姐!”
“好,很好!”
两人便欣喜的互握双手。
此时的郝运正在飞洒黄豆,‘卜!’声中,壁上之人体图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射上了黄豆。
郝运上前一瞧,苦笑道:“歪啦!多而不当哩!”
老唐呵呵笑道:“别急,你刚练这段时日,你便已经有这份成就,已经不容易了,重来吧!”
郝迟欣然一笑,左掌一旋,壁上之黄豆已经飞入他的掌中,他哈哈一笑,立即拾起木剑又攻向老唐。
老唐接了三招之后,立即持剑还攻不已。
可是,如今的郝运已经正式踏入武学领域,他斜身疾戳三剑之后,老唐便已经被逼退了。
郝运一旋身,立即又掷出黄豆。
‘卜……’声中,黄豆又射入人形胸部,他上前一瞧,欣喜的道:“哇操,进步不少,真赞,哈哈!”
老唐喜道:“很好,你可以练习‘点放’啦!”
“点放?二粒粒的弹射吗?”
“对,人体印堂最不易遮掩,你不妨配合你的剑招施展物体袭击印堂,必然会更具威力!”
“有理,谢啦!”
他吸出黄豆,立即再度练剑。
只见他在旋晃之际,左手拇指或食指不时的勾弹出黄豆,壁上的那排人形纷纷被射中印堂。
老唐瞧得暗暗颔首道:“真是奇才,一学就会,一会就精,他实在不应该埋没在此地呀!”
他便思忖如何栽培郝迟成为‘全能高手’。
此时的吕彬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池中,飞絮及织云各以胴体贴在他的胸前及后背,娟娟则轻轻推按飞絮的圆臀。
吕彬怪叫连连的尝着销魂滋昧。
这种‘肉弹’实在有够过瘾。
他自从宰掉三位帮凶‘黑吃黑’之后,便带着三位浪娃到太原,而且住进他的老巢穴之中。
他当年特别选择温泉脉建筑这个庄院,所以,他一年四季皆可以享用着天然、纯净的温泉。
他们已经来此地十五天,他天天搂着她们在温泉池内,她们亦充分运用取悦男人的各种花招。
所以,他乐透啦!
他在舒爽之下,慷慨的赏银票,乐得她们更热情、冶荡的陪他玩,他终于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啦!
飞絮三女在玩乐之中,又蒙他赏灵药,她们更艳丽啦!
她们的骚浪威力更撩人啦!
吕彬原本名叫郝彬,他是一位独行盗,早年的他原本是血魔的手下,因为,勾引血魔的侍妾而险些被宰掉。
他受了一阵毒刑之后,便被血魔放逐。
他支撑五十余里,终于昏倒在荒郊。
黄昏时分,一名樵夫救了他及带他返家疗养。
那名樵夫名叫郝忠,他一见郝彬一表人才又姓郝,他在欣赏之下,便掏出积蓄全心的替郝彬养伤。
郝忠之女郝玲更是全心照顾郝彬。
三个月之后,郝彬不但复原,功力及招式亦已复原,他为了复仇,便躲在荒郊协助采柴及练功。
又过了半年,血魔的一名心腹率五名手下外出办事途经此地,他们因为入内借水而瞧见郝玲。
淫意一萌,他们便欲沾污郝玲。
郝玲在喊叫抗拒之中,郝彬已经赶回。
经过一番拼斗之后,郝彬终于除去那五人,他不但由五人身上获得六十余万两银票,更获得郝玲的芳心。
于是,他和郝玲成亲啦!
婚后半年,他因为有钱而不甘雌伏,于是,他外出找人及布置如何完成消灭血魔之心愿。
他这一去,过了两年方始返家,却见郝玲已经分娩一子,而且替那孩子取名为郝运,他不由大喜。
他住了一个月,又留一笔钱,方始离去。
就在那年冬天,四名劫匪来到荒山茅屋前,他们一见郝玲的姿色,立即欲图染指的调戏着。
郝玲喊叫之中,郝忠持斧赶返,他们父女一起拼斗之下,郝忠不幸和三名劫匪同归于尽。
郝玲杀死一名劫匪,自已也受了伤。
她忍悲办妥后事,便准备疗伤。
那知,劫匪的三名同路人循迹找来,她听见夜鸟惊飞声而稍加研判,便带着郝违匆匆而逃。
这一逃,她伤上加伤。
不过,她坚强的躲入山中。
翌日下午,她返回家中,却见茅屋及衣物全部被烧毁,她痛苦的思忖甚久,便带郝运来到前山的镇宁城。
为了生活,她在估衣铺替人做衣。
为了爱子,她每日必教郝运识字念书。
就在郝运六岁那年,她因为操劳过度及伤势复发,吐血而亡,郝运为了生活,便进入萧家做童工。
郝彬返回荒山一见屋舍全毁,他一见郝忠的小石碑,他心知已经出事甚久,于是,他开始寻找郝玲母子。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找到郝运,他一见郝运如此争气,他又探听出郝玲惨死之事,他便决心暗中栽培郝运。
他出身魔教,所以,他以诡异的方式栽培郝运,如今,郝运也终于完成他的目标及助他发大财。
于是,他决心先享乐一阵子。
所以,他终日泡在温泉行乐啦!
按理说,郝运已经玩过三妞,身为父亲的郝彬便不宜再玩她们,可是,出身魔教的他根本没有这个观念。
他早已经利用药物摧毁三妞的生育能力,所以,他无所忌惮的玩,何况,她们是如此的骚浪迷人呢?
咱们别吵他,让他好好玩吧!
十二月二十八日上午,碧云庄的大门连响三下,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便打开侧门问道:“你找谁呀?”
“我叫萧不恶,请问郝运是否在此地?”
“你要找姑爷呀?请稍候!”
说着,她便关门掠向大厅。
箫不恶怔道:“小运怎会搬来此地?而且还成为姑爷,我还以为他改行来此地打工哩!”
此人果然正是赴九盘派练武的萧不恶,他经过这阵子的努力学习,气势更加彪悍,双眼亦更加有神。
他刚怔不久,院中已经传来萧素贞的惊喜唤声:“不恶,你回来了吗?”
他立即喊道:“娘,我回来啦!”
侧门一开,箫素贞已含泪步出。
萧不恶感动的下跪唤娘。
“好,好孩子,快起来!”
“是,娘,孩儿带了九盘土产,你尝尝!”
“好,太好啦!”
两人一入内,站在门后的羊氏便含笑道:“不恶,你回来啦!”
“羊大婶,你也住在此地呀?”
“是呀!入厅再叙吧!”
“好,好!”
萧不恶沿途张望,好几次他想开口询问,可是,他一见到含笑的慈母,他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们刚走到厅前台阶,立听二声:“恶哥!”
立见郝运及羊玉环欣然出厅,黎若男亦随行。
“啊,小运,是你吗?”
他不由猛揉双眼。
因为,如今的郝运不但一身锦衫裤,头发也梳理得亮净,那张脸更因为精湛内功及方才练剑而莹莹生光。
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事事需要他罩的郝运,他在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的怔立着。
郝运却激动的掠到他的身前道:“恶哥!”
萧不恶脱口问道:“你是郝运?”
“是呀!我变了吗?”
“你……你是小运?”
“是呀!恶哥,你这套衣衫挺帅的哩!它是不是九盘派的制服呢?看起来既帅又有劲哩!”
萧不恶上下瞧了一阵子,道:“你果真是小运,你变得太多啦!你变得太多啦!我简直不敢认啦!”
“恶哥变得更多哩!”
“我……有吗?”
“有啦!恶哥,我来介绍一下吧!”
“介绍?她是玉环,她是盐王之千金,我早就认识她们了,何必再麻烦你介绍呢,玉环,对不对?”
羊玉环摇头笑道:“对一半而已!”
“为什么?”
“运哥,你说吧!”
郝运道:“她们两人多了一重身分,她们是郝夫人!”
“郝夫人?该死,我真是‘目眼沾到蛤蜊屎’,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们也梳了‘欧巴桑头’了,对不起啦!”
“讨厌,不是‘欧巴桑头’,是少妇头啦!”
“有差别吗?”
“有啦!运哥,你告诉他嘛!”
郝运低声道:“‘幼齿’和‘粗芽’之差别啦!”
“哈哈,妙,妙透啦!哈哈!”
羊玉环问道:“运哥,你说了什么呢?”
“我……我说,以前的你只是可爱而已,如今加上了迷人啦!以后若变成‘欧巴桑’,一定会更成熟妩媚啦!”
说着,郝运忙朝羊氏一眨眼。
羊玉环乐得眉开眼笑啦!
羊氏道:“入厅再叙吧!”
郝运道:“是呀!恶哥,请!”
“娘,大婶,请!”
萧素贞一见爱子破天荒的懂得礼让,欣慰的道:“你今天是主客,你先进去,别太拘束!”
“不,娘永远值得尊敬!”
萧素贞不由双目一湿。
羊氏颔首道:“姐,请吧!”
“好,小运,抱歉,我僭先啦!”
郝运笑道:“大婶,请吧!”
萧素贞朝黎若男一颔首,方始前行。
郝运搭上萧不恶之右肩,并肩入厅。
入厅之后,萧不恶在萧氏示意之下坐在她的身旁,他一见郝运坐上居中之主位,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不久,羊玉环及黎若男分别坐在郝运的两侧,萧不恶怔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忖道:“她们嫁给小运啦!”
他不敢相信的望着郝运。
却见六名女子端茗入厅,她们向众人行过礼,又将香茗放在几上,方始行礼迅速的退去。
哇操,此情此景不亚于王府贵侯矣!
萧不恶更怔啦!
郝运道:“恶哥,喝杯香茗吧!”
“好,好,娘!”
萧素贞欣然喝口香茗道:“不恶,在这半年余时间,小运完全成为好运啦!他已经不是昔日阿蒙啦!”
“真的呀!值得庆贺!”
郝运道:“当然要庆贺,我们久侯恶哥矣!”
“我忙着练武,加上九盘派正在招募新人,上下皆很忙,所以,我一直拖到今天才赶回此地哩!”
“你赶了不少路吧?”
“是呀!我一大早便出发哩!这山路太难行了,小运,先别谈我,还是谈谈你为何会变得如此发达呢?”
“这全是狮公彬大叔之功劳,他早就教我练功,今年更教我剑法,我在中秋节救了若男,上月底和她及玉环成亲!”
“这么简单?”
“说来简单,其中却百味杂陈,咱们私下再聊吧!”
“好呀!我更简单,我从第一天至昨天,整天都在练拳,我看他们很忙,我想帮忙,他们却不答应哩!”
“他们一定看恶哥是位人才,所以才特别栽培哩!”
“我也有这种感觉,别人都是由师兄调教,我却由师母单独调教哩!”
“真的呀?有搞头喔!”
“别糗我啦!我每天练得腰酸背疼,不但拿筷子都双手发抖,而且每夜一上床便睡到天亮哩!”
“这么累呀!你晚上不练功吗?”
“我在每天下午申时练功!”
倏听黎若男问道:“唯有你一人在申时练功吧,别人皆在戌时练功吧!”
“是的,你怎会知道呢?”
“恭喜,九盘派有两套内功心法,戌法适合一般弟子,申法专供重要人物修练,她们可能视你为接班人啦!”
“我……可能吗?”
“甚有可能,你自己回想一下,目前的九盘派是否只有你和徐倩倩、施曼曼母女在申时练功呢?”
“是的!”
“恭喜!”
“我……我……”
郝运乐道:“恶哥,恭喜,你终是一派之长啦!”
“别乱说,我尚有不少的师兄哩!”
黎若男道:“一批庸材,不足为虑,你可否施展一下招式?”
“我……我……”
郝运道:“恶哥,若男说不定会指点你哩!请!”
黎若男道:“施曼曼一向尊我为姐,我颇了解九盘派的武功,我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成就啦!”
说着,她已自壁上取出穿心剑。
萧不恶一接剑,轻按剑簧,立见寒虹涌出。
他神色一变,脱口道:“好剑!”
他吸口气,一引剑诀,立即在中央演练着。
寒光闪烁之中,他已迅速收剑归鞘。
郝运鼓掌道:“好呀!高明!”
萧素贞立即眉开眼笑。
黎若男取下‘青霜剑’,立即在中央演练着。
萧不恶当场瞧得目瞪口呆。
黎若男一收剑,立即道:“你刚修练半年余,便已经有五年的火候,这是不凡的成就,恭喜!”
“谢谢!可否烦你多加指教?”
“乐于献丑!”
“谢谢,谢谢!”
郝运问道:“恶哥,你要回来多久?”
“过了元宵再走!”
“太好了,咱们可以好好聊啦!”
黎若男道:“运哥,可否送一些绿丸助长恶哥的功力呢?我方才发现他的功力有所不逮哩!”
“好呀!送一瓶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离去。
郝运道:“吕大叔精心炼了一千多粒的珍贵药丸,它既可以除病,也可以强身,你每天各吃三粒吧!”
“谢啦!”
“我不知吕大叔要用多少药,所以,我先送你一瓶,你别怪我是‘小儿科’,我日后会替你争取的!”
“谢啦!咱们出去聊聊吧!”
“好呀!”
两人一离厅,便步入凉亭。
“小运,你真是艳福不浅,你如何搞上她们的?”
“臭金宝要强暴玉环,她们便来投靠我,若男因为我救了她,她亦来找我,并且邀我们住在此地!”
“妈的,臭金宝竟敢强暴玉环,我非阉了他不可!”
“别如此,他也占不了便宜,你别让大婶伤心!”
“好吧,你是当事人,你不计较,我无权过问,我听说盐王挨宰,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穿心剑王贺彪带一、二百人前往贵阳黎府大开杀戒,黎家只剩下若男及外出购物的小雨及小云哩!”
“穿心剑王?听说他挺罩哩!谁宰了他?”
“我呀!我狠戳一顿,他就嗝屁啦!”
“你真的如此罩呀?”
“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啦!”
“小运,你真是走运啦!你可知道黎姑娘在咱们西南地区诸省乃是第一美女,不知有多少人为她着迷哩!”
“真的呀?”
“九盘派每次提及她,皆肃然起敬哩!”
“哇操,如此罩呀!”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呀!若是我,早就乐疯啦!”
“会如此严重吗?”
“会啦!你真是艳福不浅喔!”
“谢谢,谢谢!”
“家母怎会搬来此地呢?”
“大家住在一起比较好照顾呀!”
“小运,谢啦!”
“恶哥别客气,你以前那么罩我,我也该回报一些呀!”
“家母目前不做衫裙啦?”
“是呀!她帮我招呼此地!”
“你在忙什么呢?”
“练剑,最近练习点穴及解穴、打暗器,挺好玩哩!”
“谁教呢?”
“老唐!”
“他真的如此罩吗?”
“是呀!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你真有福气哩!”
“恶哥,你也不差,我会请若男好好的教你!”
“谢啦!她挺罩哩!”
“我也是今天才看她露一手!”
“小运,你似乎把她们罩得挺死哩!我瞧她们望着你之眼神既温柔又多情,你真令人羡慕哩!”
郝运一想起床第间之缠绵,立即脸儿一红。
萧不恶道:“小运,你可知道你上回所瞧见之两具尸体是谁吗?”
“不知道哩!”
“他们叫做石永晋及鲁添勇,他们是九盘派主人之两位徒弟,他们也应该算是我的大师兄及二师兄!”
“石永晋原本要接掌九盘派及娶施曼曼师姐,却因为被鲁添勇邀来此地单挑而同归于尽!”
“哇操,鲁添勇呷醋啦?”
“不错,他们一死,九盘派元气大伤,目前不敢再多管闲事,她们只是全力招人及调教弟子!”
“目前由谁当家呢?”
“师母徐倩倩!”
“为何不选别人呢?”
“找不到合适人选呀!”
“若男没料错,她一定在栽培你!”
“若真如此,我得更努力练习哩!”
“对,恶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大婶!”
“谢谢,她住在此地,我就放心了,我看她的气色不错哩!”
“是的,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错,谢啦!”
“别客气,恶哥,你何时可以出师呢?”
“至少还要三年,我根本尚未练掌、指、暗器呀!”
“别急,慢慢来!”
“小运,城中人知不知道你发啦?”
“不知道,人怕出名呀!”
“对,别太骚包!”
一顿,他又道:“不过,我仍然会找机会教训死金宝,妈的,他居然敢打玉环的主意哩!”
“算啦!别多事吧!”
“不,我越想越不甘心,妈的,萧必忠霸占我的财产,萧金宝还打算霸占你的女人,干!”
“算啦!走,去吃饭,我陪你喝一杯酒吧!”
“小运,你别告诉我娘,我一定要教训那家伙!”
“算啦!算啦!走,呷饭啦!”
说着,郝运已拉他步向餐厅准备用膳。第七章色鬼泡妞花大钱
俗话说:‘老公疼稚婆。’元宵节当天,郝彬带着飞架三女在太原城内外畅玩了一整天。
飞絮三女首次女扮男装,又大玩大吃一天,她们太满足啦!
所以,她们在戌初时分返回温泉池畔,立即自动自发的各自送上火辣辣的热吻及恢复为‘原始人’。
郝彬乐得‘火气万丈’啦!
飞絮嗲声道:“彬哥,来一段‘比翼双飞’如何?”
“呵呵,妙哉,行!”
飞絮立即和织云在池中玩起‘蛙式’。
郝彬瞧得按奈不住,立即欲玩娟娟。
娟娟浪笑一声,便跃入池中。
只见她一翻身,便以仰式游去。
她那胴体妙处立即一览无遗。
郝彬呵呵一笑,立即翻身扑去。
只见他朝她的胴体一扑,她的胴体一弓,酥臂一伸,她不但立即搂住他,更迎接大船入港。
郝彬乐得呵呵笑个不停。
飞絮及织云脚踩池底,分别以背托起娟娟,娟娟便浪笑连连,媚态横生的侍候着郝彬了。
郝彬乐得大肆享受着。
良久之后,他尽兴的安份啦!
娟娟却意犹未尽的挑战不停。
她一直将他榨得怪叫连连,方始饶了他。
他茫酥酥的被抬上岸,三女便在池中玩水。
立见一位青年端着一个玉盘入内,他贪婪的瞧着三女不久,方始到郝彬身旁道:“请主人享用参茶!”
郝林嗯了一声,懒洋洋的张嘴仰躺着。
青年端起参茶,便送入郝彬的口中。
不久,郝彬已经喝光那杯参茶,他刚嗯了一声,倏觉腹中一阵绞疼,他暗道不妙,立即扬手疾抓。
青年刚欲逃,右踝已被抓住,他一摔跤,立即喊道:“阿山,快来呀!色鬼抓住我啦!”
呐喊声中,他的左脚亦猛踹向郝彬。
郝彬疼痛难耐,只见他的左拳一握,便种向自己的‘关云穴’。
立听‘呃哇!’一声,他已经吐出一口血。
‘砰!’一声,他的脑瓜子被青年踢了一下,他原本扬掌欲劈,乍听远处传来步声,他便故意惨叫一声。
青年左足又踢三下之后,郝林惨叫的松手捂腹。
青年匆匆爬起来,便微跛的走向远处。
郝彬方才自残‘关元穴’,已经聚集一成的功力,他为了除掉这些人,他便故意满地滚叫不已!
不久,他惨叫一声,便侧躺着不动。
他暗嚼舌尖,鲜血便逼真的溢出嘴旁。
两位青年在远处瞧到此,便哈哈连笑的行来。
飞絮三女乍见此景,吓得匆匆上岸及躲向墙角。
右侧青年哈哈笑道:“免惊,从今天起,你们不必再陪这个色鬼了,我们两人一定会让你们满意!”
左侧青年道:“不错,我们不但包你们爽,而且也会把这个色鬼的财物和你们一起共享!”
立听远处传来一声叱喝道:“阿山,阿德,你们太没良心了吧,若非我和阿珠配合,你们毒得了色鬼吗?”
立见两位少女气呼呼的进来。
两位青年忙转身安抚着。
郝彬喝句:“畜生!”双掌便一阵疾劈。
‘波……’声中,那两对青年男女已经脑袋开花的惨死在地上,飞絮三女吓得尖叫不已!
郝彬耗尽余力,立即仆地颤抖。
娟娟美目一转,唤叫道:“彬哥!”立即奔来。
织云及飞絮立即会意的奔来。
她们一奔近郝彬,便扑在他身旁哭泣着。
郝彬连吐三口血,便喘个不停。
不久,他喘道:“夫……妻一场……你们……走吧!”
娟娟哭道:“彬哥,你告诉我们解药吧?”
“迟……迟了……快走……吧……”
“不,我们一定要救你!”
“难得……很好……”
说着,他已喘个不停。
三女便低泣不已。
郝彬道:“榻……下……盒中……之物……送你们……”
娟绢道:“不,彬哥,我们只要你!”
“来……来世吧!”
飞架问道:“我们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他……”
郝彬顿时想起他的孩子郝运,他不由犹豫着。
因为,他必须让郝运知道他的死讯,可是,他又怕飞架三女纠缠郝运,所以,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决定。
倏觉腹中一阵剧疼,他吐了三口血,立即昏去。
飞絮按住他的心口拚命的推摇道:“他是谁?他在何处?”
弥留之际,郝彬弱声道:“郝……运……镇……宁镇……”
说着,他的双足一蹬,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飞絮急得摇尸连问个不停。
娟娟道:“他死啦!咱们快走吧!”
三女匆匆穿上衣衫,便走向房中。
不久,她们果然由榻下之地下掘出一个箱子,她们掀开一瞧,便瞧见满箱的珠宝及银票她们当场瞧傻眼啦!
倏听一阵敲门声,娟娟匆匆取出三个包巾,道:“先走吧!”
三女匆匆将箱内珠宝及银票包成三份,便奔向后门。
娟娟低声道:“戴上面具吧!”
三女便掏出面具匆匆戴上。
此时,城民大多已经钻入被窝,她们由后门离去之后,便沿着街角低头行去,没多久,她们已经离开南城门。
娟娟低嘘一声,便朝右林一指。
飞絮及织云会意的便跟入林中。
不久,三女已经停在林中一块大石旁,娟娟低声道:“咱们先在此地躲一晚,明天再雇车离开,好不好?”
飞絮点头道:“好呀!娟娟,你一向聪明,我和织云跟你走,你好好的拿定一个主意吧!”
“飞絮,你真的忘不了他呀?”
“不错,据我抚摸他的肌肉,他还很年轻,他一定也是被逼的,我已经有钱,我要把他养在身旁!”
织云低声道:“我也要!”
娟娟道:“好吧,反正咱们没爹没娘的,咱们就一起养他吧,不过,咱们得先弄清楚他是谁?他住在何处?”
飞絮道:“我听不太清楚,他的声音太小啦!”
织云道:“我认为那人一定姓郝,名字则可能是云真!”
“不对,应该名叫印振!”
“不是印,我看他的嘴形似在说云!”
“不对啦!云真是姑娘的名字呀!”
“这……”
娟娟道:“他一共说了四个字,对不对?”
“对,他说郝印振振!”
“他没有说到对方在何处吗?”
“这……你听出什么?”
“郝运,镇宁,他只说出镇,便转不成‘宁’!”
“啊,对,咱们所住之农舍一定是贵州的镇宁!”
娟娟点头道:“我为何说是镇宁呢?因为,我在被他们送去被那人玩之时,我有两次偷看到墓碑之‘镇宁’!”
织云道:“对,我也偷看过三次!”
“你还记得那地方吗?”
“记得,是在一个坟内?”
“对,就是一个坟内,你还记得那个坟在何处吧?”
“记得,我只要到那儿,我就找得出来!”
“你知道如何进去吧?”
“知道,你呢?”
“我也知道,好,咱们至少已经知道他曾在镇宁坟内,而且他姓郝,目前只差名字有异,对吗?”
“对!”
“既然如此,咱们先设法安全到达镇宁吧!”
“对!”
三女便低声商量着。
翌日上午,娟娟出面租了一部密蓬大马车及买了干粮,不久,她们三人已经搭着马车南下。
车夫收了加倍的车资,欣喜的专心驾车。
她们吃过干粮,便躺下歇息。
沿途之中,她们日出而行,日没则住店歇息,她们的运气颇为不错,二月二日上午,她们已进入镇宁城。
她们打发走车夫,便住进客栈。
客栈主人正在祭拜‘头牙’,乍见客人上门,不由大喜。
不久,三女大方的订了一个月的房子,而且先付完房钱及小费,店主不由乐得暗叫‘土地公真灵’。
三位小二更是勤快的送热水及递茶。
娟娟三女沐浴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拎着包袱行向城外,申初时分,她们已经进入乱葬岗。
她们找了不久,便找到那个荒坟。
她们紧张又兴奋的瞧过四周,立即按向墓碑。
入口一开,她们迫不及待的跃入坟内。
她们一见入口自动封闭,便走到床前掀开珠罩,澄亮的珠光立即使坟内大放光明。
她们便在坟内及邻坟寻找着。
另外那位少女被蚀化之后,连床带着寝具完全被蚀化,地上更下陷一个洞,异臭味道历久仍存着。
她们找了一阵子,便返回床前商量。
不久,她们做出结论,她们确定坟内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她们决定把珠宝先藏放在床下。
为了避免疏漏,她们决定轮流留一人在此等候,另外两人则在城内外探听姓郝的年轻人。
不久,娟娟留在坟内,飞絮二人则返回城内。
由于天色已近黄昏,她们便先行歇息。
翌日起,她们开始明察暗访啦!
镇宁城内罕有人姓郝,尤其姓郝的人更少,加上郝运的人缘不错,不出三天,她们便探听出郝运。
而且,她们也探听出郝运在山上饲猫。
她们在问明郝运体形之后,她们认为颇为相近,而且她们认为苦哈哈的郝运一定为了钱被迫客串‘牛郎’。
于是,她们欣喜的赶往山上。
当她们满身大汗的到达木屋前,却见房内外结满蛛网而且空无一人,她们便在四周找着。
她们找了老半天,便失望的返回客栈。
她们经过一番商量,不死心的继续寻找郝运。
二月十日上午,她们终于问上女扮男装外出采购的两位碧云庄少女,少女们忍住惊讶的反问她们为何找郝运。
“受人之托!”正是她们的答案。
两位侍女回答不认识,便购物及返庄。
她们一返庄,便私下向黎若男报告。
此时的黎若男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她乍听此事,立即吩咐两位侍女出去监视娟娟她们的行动。
黄昏时分,娟娟及飞絮一返回客栈,两位侍女立即回报。
黎若男稍加思忖,便私下易容前往客栈。
此时正是多雨时节,游客甚稀,这家客栈只有娟娟和飞絮的房中点燃烛火,黎若男便易找到她们。
此时,她们正在娟娟房中用膳及低声交谈,黎若男隐在窗外听了不久,便确定她们是姑娘家。
她不善妒,却忍不住多听着。
她又听了半个时辰,终于听出她们非找到郝运不可,而且明日还要到荒坟内去换出‘织云’哩!
她思忖不久,便返庄歇息。
翌日一大早,她陪郝运用过膳,一见他去练武,她便借故易容外出及在客栈远处街角等候。
不久,娟娟带着干粮外出,黎若男一直跟踪到娟娟进入坟内,她便隐在一个大坟后等候着。
没多久,织云已经爬出坟外,她朝四周一阵张望,便步向城内,黎若男目送她离去,便监视着坟内。
不出半个时辰,娟娟爬出坟内,她朝四周一瞧,一撩衫褪裤,立即在一个坟旁大方的‘小解’着。
黎若男清晰的瞧见‘妙处’,暗自脸红的低下头。
不久,她目睹娟娟开启入口入坟,她立即暗暗记住。
她对于她们的诡异情形甚感讶异,立即等候着。
此时的娟娟却已经在床上大睡特睡着。
雨势越来越大,黎若男研判,对方会因为俺水而出来,于是,她掠入远处的小土地祠内躲雨。
可是,她不知郝彬当年已经做牢防水设施,她一直等到黄昏时分,仍然未见对方走出来。
她一见雨势已歇,便掠返庄中。
她返房沐浴更衣,方始陪郝运用膳。
膳后,她稍加思忖,立即又易容离庄。
她一掠近荒坟,便见娟娟出来坐在坟前,她隐在一旁瞧了不久,终于等到娟娟进入坟内。
她又等了一个时辰,便找到坟前默察。
她一听出对方已经在酣睡,便悄悄戳向墓碑。
入口一出现,她便掠入坟内。
她一入坟内,一见对方尚在酣睡,她放心的制晕对方,立即在两个坟内仔细的搜寻着。
首先,她发现那三包银票及珍宝,她乃是‘古玩专家’,她稍加辨识,便发现这些珍宝价值连城。
而且,她由珍宝的杂乱放置,她发现她们必非珍宝的原先主人,于是,她狠心的携起那三个包袱。
她为何如此狠心呢?因为,她由邻房的昧道及痕迹知道有人死于化尸粉,所以,她研判她们谋财害命。
不久,她拎着包袱潜返庄中。
她沐过浴,便将珍宝放入密室之柜中。
至于那些银票,当然也被她‘没收’啦!
翌日上午,她潜到坟旁,果然看见飞絮气极败坏的由坟内爬出来,便匆匆的奔向了城中。
因为,她发现娟娟昏迷,三包珍宝不翼而飞啦!
黎若男忍住笑,遥遥跟入城内。
不出半个时辰,飞絮已经找到织云,她低声道出恶耗之后,两人便匆匆的奔往荒坟之内。
黎若男跟到坟旁,目睹她们抬出娟娟及在坟前施展‘人工呼吸’及按摩,她便愉快的瞧着。
晌午时分,飞架及织云忙得满身大汗,她们正准备放弃之际,娟娟的穴道因为时辰到达而自动解开。
“咦?你们怎会在此地?”
飞絮拭汗道:“出事啦!我们以为你驾鹤西归哩!”
“我怎么啦?”
“珍宝不见了,你从昨夜晕到现在哩!”
“啊?当真?”
娟娟匆匆爬起来,她一见自己躺在坟前,她啊了一声道:“怎会发生这种事呢?让我进去瞧瞧吧!”
“三个包袱全部不见了,越瞧越伤心啦!”
织云泣道:“我的身上只剩下一块碎银哩!”
娟娟道:“不,我非查一下不可!”
说着,她已开启密道跃入坟内。
她站在原地回忆不久,便注视地面。
不久,她发现一块泥土的却印有异,她立即喊道:“飞絮,织云,我发现一个可疑的靴印,你们进来瞧瞧!”
飞絮二人立即跃入坟内。
黎若男朝靴尖一瞧,忖道:“厉害,我昨夜一定因为站了太久而沾了湿泥,哼,我看你们如何来找我?”
她便愉快的掠向庄中。
娟娟三人研究很久,确定来人是女的之后,织云松口气道:“我还以为是他哩!我方才恨骂过他哩!”
娟娟道:“不可能是他,他只是个穷小子,他一定早就被带到别处,他一定被某些人所控制!”
飞絮点头道:“对,光凭那简陋的木屋,便足以证明他的贫穷,娟娟,咱们人财两失,今后该怎么办?”
娟娟取出一叠银票道:“别担心,我还有一万两银子,咱们继续在城中找,为了安全,咱们别留在此坟啦!”
飞絮叹口气,便先行出坟。
不久,三女已经垂头丧气的返回客栈,娟娟更是立即沐浴,企图洗掉一身的霉气。
她正在洗发之际,只见掌柜快步前来敲她的房门道:“公子,本城首富萧老爷子之独孙萧金宝要见你们!”
娟娟较为机伶,所以,一直由她出面处理大小事儿,她此时乍闻此言,立即变嗓沉声道:“请萧公子稍侯!”
掌柜立即应是离去。
娟娟一开门,飞絮便和织云快步入内。
娟娟低声道:“我们听过萧家的大名吧!”
飞絮道:“是呀!听说萧添财是位花花大爷哩!”
娟娟低声道:“萧金宝一定是萧添财之子,他必然也是一只色狼,咱们何不捞一些外快呢?”
“好点子,他们说不定可以帮咱们找郝运!”
“对,娟娟,你所说的他们,你是不是打算将他们父子一网打尽,咱们好好的捞一大票呢?”
“格格,我还打算让他们‘三代同堂’哩!”
“格格,妙透了,如何进行?”
“恢复女装吧!”
“格格,好呀!”
三女立即欣然返房更衣。
娟娟不但换上女装,而且故意褪去肚兜及高挺着‘玉女峰’,因为,她准备‘将功赎罪’呀!
飞絮及织云没有怪她遗失珍宝,她自己却很过意不去,如今,她一有机会,她当然要好好的掌握。
不久,掌柜前来催道:“公子,萧公子问你们到底想不想知道郝运的下落,他没有时间多等侯啦!”
“有请萧公子来此一晤!”
“这……不妥吧?”
“只要他来,他一定不会后悔,去吧!”
“是!”
掌柜一走,娟娟便凑窗瞧去。
只见一身锦绸公子哥儿打扮的箫金宝昂头坐在前厅,另有二名家丁打扮的青年则侍立于两侧。
掌柜向萧金宝一禀报,萧金宝冷冷一哼,不吭半句。
右侧青年立即低声道:“公子,小的去瞧瞧他们是何方神圣吧?”
“好,叫他们前来赔罪!”
那位一四年应是,便大步跟着掌柜行来。
不久,掌柜敲门道:“公子,请开门!”
娟娟一开门,便挂着媚笑而立。
青年立即瞧得双目发直。
掌柜怔了一下,探头道:“那位公子呢?”
娟娟脆声道:“公子吩咐小女子向萧公子赔罪!”
“这……小哥儿,怎么办?”
那青年征了一下,道:“我去请示一下!”
说着,他已匆匆奔去。
不久,萧金宝已经闻‘香’而来,娟娟立即上前裣衽行礼道:“小女子娟娟谨向萧公子赔罪!”
她这一蹲,玉女峰险些由敞开的襟口蹦出,萧金宝居高临下的瞧个一清二楚,火气倏地一旺。
他咳了一声道:“入内再说吧!”
“是,请!”
萧金宝刚起步,立即担心春光外泄,他便沉声道:“下去吧!”
掌柜和两位青年便匆匆离去。
萧金宝刚入房中,飞絮及织云便已经跟入,他回头一瞧见两位大美人,他的呼吸立即急促啦!
他那张脸立即酡红。
他憋了甚久,如今岂能再忍得住呢?
娟娟关窗脆声道:“萧公子,小女子向您引见一下,她们是飞絮及织云,她们亦要向您赔罪!”
飞絮二人立即裣衽行礼。
那两座迷人的‘玉女峰’立即又跳了出来。
萧金宝瞧得双目立即泛红。
“好,很好,很好!”
飞絮二女一起身。便含笑望向萧金宝。
娟娟脆声道:“公子已经降怒火了吧?”
“是……是的,他们三人呢?”
“出去找郝运啦!”
“他们为何要找郝运呢?”
“听他们说,他们是受人之托,公子知道郝运在何处吗?”
“哈哈,当然知道,他原本是我家的奴才,如今在山上喂猫!”
“可是,他们去山上找过他,木屋已经结满蛛网啦!”
“可能吗?这小子会到那儿去呢?”
“公子可以找出他吗?”
“哈哈,在镇宁城,只有我能够找到他!”
“他会不会离开镇宁?”
“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
“他那老母临终前不准他离开镇宁,他不敢抗命!”
“原来如此!”
“所以,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真是神通广大!”
“哈哈,小卡司,你们来自何处?”
“公子猜猜吧!”
“湖南!”
“为什么?”
“湘女既美又多情呀!”
“格格,我们美吗?我们多情吗?”
说着,她格格连笑着。
那对‘玉女峰’便抖个不停。
萧金宝立即目瞪口呆啦!
“公子,成亲了吗?”
“我……尚未成亲!”
“玩过女人吗?”
“我……尚未……”
娟娟褪了衣衫,酥胸立即全裸。
他的全身一震,不由啊了一声。
她一挺酥胸,道:“来,我陪你快活一下!”
“我……我……”
飞架及织云神秘一笑,立即离房。
娟娟一剥光胴体,便上榻摆出撩人的姿势。
萧金宝再三考虑,一时犹豫不决。
娟娟手握双峰愉快的轻搓着。
她那雪臀亦挑逗的旋转着。
萧金宝终于崩溃啦!
他匆匆剥光衣衫,便扑上胴体。
他色急的便欲叩关,她却技巧的闪躲,没多久,他急得又喘又掉汗,双眼亦充满血丝了。
她一见时机成熟,立即让大船入港。
他兴奋的骋驰着。
她熟练的迎合不久,他便已经茫酥酥啦!
没多久,他便他冲天炮般开花啦!
她打铁趁热的追杀着。
他怪叫连连啦!
良久之后,她一见他软绵绵,方始放他一马。
“公子,愉快吗?”
“愉……愉快……喔……”
“公子,有赏吗?”
“有……你……自己……拿……”
她拿起他的衣衫一搜,便搜出一叠银票,她不客气的将那叠银票放入枕下,问道:“心疼吗?”
“小……意……思……”
“我那两位妹子更有绝活,欢迎随时‘视察’!”
“好……好……”
他又躺了良久,方始下床踉跄离去。
飞絮二人入内,便神秘一笑。
娟娟取出那叠银票道:“见者有份,请!”
飞絮接过银票道:“不错,捞了六千五百两银子哩!”
娟娟笑道:“这小子挺凯的哩!”
“我看他今晚一定会再来,是不是?”
“不错,今晚就交给你们啦!”
“行,我收下一千两,谢啦!”
“小卡司,请!”
飞絮二人各取走一千两,便欣然返房。
娟娟得意的收下银票,便开始沐浴。
萧金宝走到前厅,元气已经恢复甚多,他愉快的含笑道句:“回去吧!”便率先离去了。
两位下人早已由他的满头汗水及方才男女淫乐声音知道他们的公子方才一定乐了一次啦!
他们便愉快的跟着离去。
萧金宝一返家,立即喝补酒及入浴。
他一切弄妥之后,便偷窥邻房。
此时的萧添财及何氏正在书房陪萧必忠会见三名盐商,他们正在商量如何在今年内哄抬盐价。
萧金宝一见邻房没人,他便潜入及开启密柜。
不久,他已经自三个锦盒内各抽出一小叠银票,他一返房便愉快的喝过补酒及上床蓄精养锐。
黄昏时分,他陪家人用过膳,便借故私自溜出来,不久,他已经进入娟娟的房中,立见娟娟三女含笑相迎。
她们正在用膳,娟娟斟酒道:“公于,先喝几杯吧!”
“好呀!”
萧金宝坐在她的身旁,便欣然干杯。
不久,娟娟道:“公子,你今午好凶,人家那儿还在疼哩!”
“哈哈,真的呀?”
“人家待会无法侍候你啦!”
“我……我……”
他一望向飞絮,飞絮便含笑褪衫道:“满意吗?”
他哇了一声,立即坐到她的身旁道:“你们为何如此迷人呢?”
“真的吗?”
“是呀!”
“相见即是有缘,干杯!”
“干杯,哈……”
不久,绢绢伸手道:“公子,谢媒礼呢?”
“哈哈,没问题!”
说着,他掏出二张银票,便塞入她的手中。
娟娟格格笑道:“谢啦!织云妹子也该沾些喜气吧?”
他哈哈一笑,立即塞出一张银票。
飞絮披衫道:“公子,请吧!”
“好,好,太好啦!”
他便兴奋的陪她步入对面房中。
她大方的剥光身子,立即列阵以待。
他猴急的扑上去,便欲叩关。
“别急嘛!”
“我……受不了啦!”
她又嬉弄良久,方始让他得逞。
那些补酒含有挑情及补肾药物,他立即威风八面的厮杀着,她更是不含糊的还击着。
可惜,没多久,他便来匆匆去匆匆啦!
她立即‘凶残’追杀着。
他的怪叫声变成呻吟声之后,她方始饶过他。
他满意极啦!
他未待催讨,便自动献出银票啦!
她热情的献上香吻啦!
良久之后,他不敢在外宿夜,便依依不舍的离去。
接连七天,萧金宝每天上午及晚上会前往报到,三女轮流痛宰他,乐得他更加沉迷于此地。
这天晚上,他在娟娟身上取得狂欢之后,便返回庄中。
他一进入房中,便见火光一闪,他吓得立即向后一退。
火光引燃烛焰,赫见萧添财夫妇坐在椅上盯着他,他心知不妙,立即硬着头皮唤道:“爹,娘!”
萧添财沉声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逛逛呀!”
“逛逛?你何尝有如此兴致?说实话!”
“我……我在找郝运!”
“你干嘛找那小子?”
“有三个人在找那小子,我闲置没事,便帮帮他们!”
“当真?”
“是呀!”
“你有否发现你瘦啦!”
“有吗?”
“哼,你凑镜瞧瞧你自己的黑眼眶!”
“我……我前天摔了一跤!”
“如此巧?”
“真的啦!”
“你最近为何花钱花得如此凶?”
“没有呀!我只是喝几杯呀!”
“说实话,你为何取走那十一万八千两银票?”
“没有呀!我没有拿呀!”
“没有,你还敢瞒!”
何氏低声道:“相公,别惊动爹!”
“我……我……”
“贱妾来问吧,宝儿,说实话,我们只想确定是谁取走了银票?我们不会告诉第四者!”
“我……我没拿呀!”
萧添财怒道:“难道是我拿的吗?”
“我不知这呀!”
“妈的,你皮痒啦?”
何氏忙道:“算了,别气坏身子!”
“我……唉,娘子,你太惯他啦!”
“夜深啦!歇息吧!”
说着,她半拉半扯的带走萧添财。
萧金宝松口气,立即入浴歇息。
翌日上午,他焦躁的在房中徘徊,因为,何氏一直在房中记账,而且似乎一时之间不会离房。
他左等右等,可是,何氏一出去,萧添财立即进来,他们已经决定固守金库,不让爱子得逞。
他们皆是过来人,他们岂会不知爱子把钱送入‘女人洞’,可是,他们只有此子,亦不便揭穿爱子的谎言。
所以,他们澈底的断了爱子的财路。
他们可真有决心,接连七天,萧金宝皆只能干瞪眼,他无可奈何的只好在房中等侯良机又过了五天。
由于盐商送盐入城,何氏二人一见爱子已经安份守已,他们便放心的去接待盐商及会账。
萧金宝一见良机易失,立即冲入邻房。
可是,他一打开密柜,却见柜中空空如也!
他当场急出汗来。
他不甘心的又找了甚久,终于在榻下之夹层内找出一包银票,他不由分说的立即抓走一大叠银票。
他由后门溜出,立即快步离去。
不久,他已经在客栈见到娟娟三人,他饥渴的搂住娟娟,立即又摸又吻道:“给我,先给我再说!”
“好,好,别急嘛!”
“快给我!”
不久,娟娟已经顺从他。
大船一入港,立即波涛汹涌。
她淫浪的和他玩了一阵子,他便已经‘熄火’。
她却仍然贪婪的发泄着。
她一直把他吃得死脱,方始下马。
他喘呼呼的连连叫好。
他愉快的取出三张银票道:“赏……你……”
她一见是五万两,不由大喜的献上香吻。
良久之后,他定下气,立即道:“咱家有一座幽静的庄院,咱们四人到那儿好好乐一乐,如何?”
“这……可是……”
“怎么啦!赚钱太少吗?我再给!”
“不是啦!人家要在此地等郝运的消息呀!”
“包在我身上,你们好好的陪我乐一个月,我负责找出郝运,这些银票也全部赏给你们,如何?”
说着,他已递出所有的银票。
她一见那叠银票,不由暗自狂喜着。
“宝哥,你真的能够找到郝运吗?”
“不错!”
“好,我们跟你走!”
“太好啦!太好啦!”
“不过,为了避人耳目,咱们必须等到天黑,好吗?”
“这……好,我在西城门外候你们,如何?”
“行!”
“你们不会黄牛吧?”
“安啦!人家舍不得离开你哩!”
说着,她立即送上香吻。
不久,萧金宝满意的返庄啦!
娟娟一见那叠银票居然有四十三万两银子,她惊喜的先藏起二十万两,再招入飞絮二女。
飞絮二女一见到那些银票,便欣然分赃。
她们欣然歇息到黄昏时分,方始更衣及戴上面具。
天一黑,她们便结账欣然离去。
她们一步近西门,果见萧金宝焦急的张望着,她们躲在墙角摘下面具,便欣然快步行去。
萧金宝喜道:“我还以为你们黄牛了哩!”
娟娟媚笑道:“人家不敢啦!”
“走吧!”
四人快步前行不久,立即瞧见一座独立庄院,萧金宝翻墙入内,立即开大门将三女迎入庄内。
萧金宝迫不及待的搂着娟娟,便行向房中。
一入房,他立即色急的道:“娟娟,来吧!”
“好呀!”
两人一滚入豪华的锦榻上,立即点燃炮火。
他们便激烈的拼斗着。
飞絮及织云在庄内逛了一周,一见厅中之桌上摆着食盒,她们两人便愉快的先行享用着。
她们听着萧金宝的怪叫声,愉快的微笑着。
膳后,她们便各自住进娟娟的左右房中。
她们藏妥银票,便将衣裙挂入柜中。
不久,她们已经泡入浴室之泉水中。
她们准备好好享乐一个月啦!
她们暂时将郝运抛到九霄云外了。
此时的萧金宝正好软绵绵的趴在绢绢的胴体上面,娟娟愉快的思忖如何再榨出萧金宝之银票。
第八章帅哥泡妞反发财
萧金宝享乐三夜两天之后,便被萧添财找到,此时的萧金宝正在和织云‘大车拼’,战况颇为火辣辣哩!
萧添财由窗外瞧见战况,立即目瞪口呆。
因为,他玩了一、二十年的女人,未曾玩过如此正点,如此迷人的马仔,他的色性当场被引发出来。
不过,他为了面子,他一时克制着。
不久,他听见邻房传来脆甜的谈话声,他上前一瞧,立即瞧见飞絮和娟娟正在饮酒聊天。
她们只穿着肚兜而坐,那雪白的半裸胴体及艳丽面孔,当场使萧添财兴奋的全身一阵颤抖。
‘叭!’一声,他居然按破纸窗上之纸。
娟娟喝句,“谁!”二女便快步行来。
萧添财心儿一慌,立即定下心神的喝道:“孽子,出来!”
萧金宝正在飘飘欲仙,乍听喝声,立即大骇。
娟娟乍听喝声,便止步忖道:“看来他便是箫添财这个大色狼,太好了,他终于自己送上门啦!”
她立即抓下肚兜脆声道:“见者有份,请!”
说着,她已挺起酥胸。
飞絮会意的摘下肚兜道:“任你挑,别为难宝哥!”
萧添财瞧得双目发亮,立即启窗入内。
他一握住娟娟,便又嗅又吻又摸着。
娟娟似蛇般扭动的挑逗着。
萧添财被逗到气喘如牛,她方始滚上榻。
他一追上去,立即扑攻着。
她浪笑连连的还击着。
织云搂住萧金宝道:“宝哥,没事了,来吧!”
她稍加挑逗,箫金宝立即再度上阵啦!
他们父子俩便并一肩作战啦!
箫添财这位色中饿鬼在娟娟这位高手浑身解数的侍候之下,他终于尝到前所未有的妙味啦!
雨过天晴之后,他软绵绵的说不出话来。
娟娟搂着他道:“财哥,来吧!”
“嗯……你还……”
“财哥,你未曾如此爽过吧?”
“嗯,不过,你们怎会找上小犬?”
“是宝哥找上咱们的!”
“这……你们有何目的?”
“你们花钱,我们让你们爽!”
“这……价码呢?”
“俗透啦!免费招待,如何?”
“不,你误会了,我喜欢先小人后君子!”
“宝哥已经付过银子,我们会陪他一个月,你如果加入的话,日期就减半,或者你另外付银子!”
“这……我先和小犬聊聊吧!”
“请!”
萧添财穿妥衣衫,立即行向房门。
他一出房,便见爱子低头站在远处,他尴尬的怔了一下,立即上前道:“到凉亭去谈吧!”
萧金宝便默默跟去。
他们一入凉亭,萧添财便低声道:“你真糊涂,你所拿的那四十三万两银票乃是爷爷的权利金哩!”
“对不起!”
“算啦!你要玩多久?”
“一……一个月!”
“你要玩死呀?”
“我……我……”
“她们如此迷人,你玩一个月下去非病不可!”
“我……怎么办呢?”
“咱们一起玩半个月,事过之后,你就收心回家!”
“是,那爹呢?”
“你别管!”
“爹,孩儿可否娶她们?”
“不行,你别丢箫家的脸!”
“可是,我很喜欢她们呀!”
“不行,我即使同意,爷爷也不会同意!”
“可以请爷爷来玩呀!”
“胡说八道,荒唐!”
“……”
“你听我说,为了补这笔账,爹娘必须忙多久,你知道吗?”
“把盐卖贵些呀!”
“妈的,说得容易,要卖一包一万两银了吗?”
“……”
“总之,你待会先回去,今晚再出来玩!”
“爹呢?”
“我守着她们!”
“我如何交代那四十三万两银子呢?”
“你爷爷尚不知道,我会另外设法,你先回去吧!”
萧金宝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
萧添财迫不及待的步入娟娟房中,便见三女坐在椅上含笑望着他,他立即道:“咱们来商量一下!”
娟娟笑道:“愿闻高见!”
“我买了你们,开价吧!”
“买多久?”
“当然是一辈子呀!”
“你先开价吧!”
“这……一百万两,如何?”
“爱说笑,你把咱们姐妹当成什么货色,普天之下,唯有咱姐妹色艺双全,你太低估咱姐妹啦!”
“你开价吧!”
“一个月五十万两,任贤父子如何玩!”
“这……太高了吧?”
“别谈了,先了结这四十三万两吧!”
“这……我出二百万两,玩一年,如何?”
“半年!”
“九个月!”
“半年,多一天也不行,而且由今天算起,那四十三万两算作谢媒!”
“这……太过分了吧!”
“算啦!你们父子先玩完这半个月吧!”
“这……实不相瞒,吾家虽然富有,财产却完全由内人掌管,我实在无法再多提供财物哩!”
“别勉强!”
“这……”
飞絮道:“我有一计,你我串演一幕绑票案,令郎是肉票,赎金是三百万两银子,我们陪你们玩一年!”
箫添财立即起身徘徊?
娟娟挤眼竖起拇指暗赞飞絮之聪明。
不久,萧添财道:“好,不过,你们得陪我们到明年三月底!”
娟娟点头道:“行,该如何进行,好好商量一下吧!”
“好呀!”
四人果真专心思考商量着。
箫必忠霸占别人财产又牟取暴利,却出了这对子孙因为好色而让他破财,可说是上天之惩罚。
不久,他们已经想妥计谋。
首先,娟娟写下勒索函。
萧添财瞧过之后,满意的说道:“先收下,过几天再进行吧!”
说着,他已经握上飞絮的纤腰。
飞絮便搂他返房。
不久,两人正式宣战。
娟娟及织云眉开眼笑的沐浴啦!
三月三日清明时节,郝远带着腹部已具‘规模’的羊玉环及黎若男、羊氏及萧素贞到坟前扫幕祭拜。
郝运摘下面具,跪在坟前默祷一阵子,方始起身。
他们焚过纸钱,便去羊晋祭拜着。
然后,他们再去萧容、萧承恩坟前祭拜着。
晌午时分,他们方始返回庄中,却见门房低声道:“萧公子陪二位九盘派贵宾在厅中等候!”
萧素贞欣喜的快步行去。
郝运摘下面具陪双妻及羊氏前行不远,便见箫不恶快步到萧素贞面前行礼道:“娘去扫墓呀?”
“是呀!今年最热闹,小运他们全去了哩!”
“孩儿迟回,请原谅!”
“别如此说,你今天为何有空回来?”
“师母及师姐欲见小运!”
“她们来啦?她们为何要见小运?”
“她们要请教绿丸之配方,绿丸很管用哩!”
立见郝运接道:“恶哥,你好呀!”
“小运,师母及师姐要请教绿丸之配方哩!”
“我也不知道哩!”
“师母已经推断出不少的药材,却不明白几种主药哩!”
“入内再谈吧!”
说着,他已先行入厅。
果见那对母女站在厅中,郝运立即上前行礼道:“好久不见啦!在下去扫墓,有劳二位久候!”
徐倩倩含笑道:“冒昧来访,海涵!”
“不敢,请坐!”
黎若男上前道:“夫人,曼曼,你们好!”
徐倩倩道:“若男,恭喜,恭喜!”
“谢谢!”
施曼曼道:“若男姐,恭喜!”
“谢谢,曼曼,你更美啦!”
“小妹永远比不上若男姐!”
“客气,坐呀!”
郝运一入座,便先介绍萧素贞、羊氏及羊玉环。
徐倩倩含笑道:“好一个令人羡慕的神仙家庭!”
“不敢当,在下方才听恶哥提及夫人对绿丸有兴趣,请指点!”
“愚母女自从不恶返派之后,便托不少人研究此种圣药,因为,它既可增进功力,又可迅速治愈内外伤哩!”
“听说它尚可治疗瘴毒哩!”
“是的,公子可否赐告配方?”
“我只知道两种,其余之药完全是由吕大叔事先配妥于桶中,因此,恐怕帮不了什么忙哩!”
“这……那位吕大叔何在?”
“他甚久没有来,不知他住在何处?”
黎若男道:“夫人,那位吕大叔便是勘风水捡骨之人!”
“唔,原来是他呀!他真是深藏不露呀!”
“运哥,谈谈那两样药吧!”
“落地花、阴阳水!”
徐倩倩母女乍听陌生药物,不由一怔。
郝运道:“所谓落地花,便是死猫之头,因为,它一落地便碎为细片及失去效用,所以取名为落地花!”
徐倩倩道:“就是你吊在林中之死猫首吗?”
“正是!”
“阴阳水呢?”
“死人之水!”
“啊!原来如此!”
“不过,死人水分为清浊二种,清水可以配药,浊者反而有毒,这是吕大叔告诉我的哩!”
“真是奇中奇,如何调制呢?”
“先炒碎猫首,俟碎骨凉后,再以阴阳水调成糊状即可!”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夫人知道配方了吗?”
“八九不离十,谢谢!”
“别客气!”
“若男,何时分娩?”
“九月中旬左右!”
“恭喜,看来好似男婴哩!”
黎若男羞喜的立即低下头。
徐倩倩又道:“听说郝公子剑术超绝,可否指点小女?”
“不敢,不敢!”
“客气矣!不恶绝对不会胡语哩!”
萧不恶道:“小运,露一手吧!”
“好吧,请!”
众人便含笑步向演武厅。
郝运拿起两把木剑,道:“请指教!”
施曼曼挑起一剑,便引开剑诀道:“请指教!”
郝运道:“来者为尊,请!”
施曼曼朝身前象征性一挥,两人便开始闪动身子。
施曼曼喝句:“接招!”‘横扫千军’已经攻出。
郝运一歪身,便戳向剑身。
施曼曼振腕翻剑,斜削出‘力劈华山’。
郝运一见她的剑势浩伟,不敢马虎的全神出招。
不出六招,郝运之剑尖已戳近施曼曼的右肩,她的神色一变,一塌右肩,立即斜身疾攻向郝运之腹部。
郝运滑剑再戳,倏地戳向她的右峰。
他一见不妙,倏地旋身疾退。
她一脸红,便收剑低头。
黎若男忙道:“曼曼海涵,运哥未曾和女子拆招!”
“我明白,承教!”
郝运红着脸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倩倩含笑道:“高明,曼曼,把剑给我!”
说着,她已伸出右掌。
施曼曼递出剑,便退到一旁。
徐倩倩含笑道:“公子放手施为吧!”
“是,请!”
两人身子一滑,立即开始抢攻。
徐倩倩的剑术火候比施曼曼深厚,她疾攻三招之后,便已抢得先机,她立即加速扑击着。
郝运临危不乱的歪晃戳剑不已。
又过了六招,只听‘叭!’一声,两把剑尖一沾,徐倩倩只觉右臂皆麻,虎口更是疼得险些握不住木剑。
她慌忙旋身闪去。
郝运踏前两步,便是一阵疾戳。
只听‘卜!’一声,徐倩倩的右袖已被刺穿,郝运啊了一声,急忙收剑后退道:“对不起,对不起!”
徐倩倩吁口气,道:“奇才,佩服!”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公子若非及时移偏剑尖,我的右腕已废矣!”
“我……我……”
“公子埋没在此地,实在太可惜矣!”
“我……我知足矣!”
“公子若肯加入敝派,必可领导敝派!”
郝运立即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道:“谢谢夫人的疼爱,运哥受吕大叔之栽培,随时得配合吕大叔之行动,恕无法从命!”
“他有何行动?”
“不详,不过,他花费如此多的心血,必有不凡的行动!”
“唉,敝派福薄,打扰!”
“夫人膳后再走吧!”
“好吧,叨扰!”
“请!”
不久,她们便欣然一起用膳。
此时的萧必忠却脸色铁青的握拳不语,何氏瞧着字条泪下如雨,萧添财则低头坐在一旁。
原来,萧金宝接连三天皆陪着娟娟三女大玩特玩,萧添财方才故意在庄外墙角拾来‘绑匪之信函’。
良久之后,萧必忠道:“添财,你有何主意?”
“孩儿认为该赎人!”
“可是,三百万两银子哩!咱们报官吧!”
何氏忙道:“不要,公公,求求你不要报官吧!”
萧添财道:“对,千万别报官,咱们并不知道宝儿在何处,咱们一报官,宝儿必然没命呀!”
“这……”
何氏道:“公公,咱们大不了多涨些盐价,不出五年,咱们便可以赚回三百万两银子,宝儿若有不测,咱们就……”
说着,她便捂脸泣哭着。
箫必忠叹道:“好吧,你们全权处理吧!”
“谢谢公公!”
箫必忠叹口气,立即离去。
“娘子,我们快点赎人吧!”
“相公小心,千万别……”
“放心,我自有对策!”
何氏拭去泪水,便返房取银票。
不久,她将一小包银票交给萧添财,他便匆匆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将银票交给娟娟,娟娟妩媚一笑,立即热情的搂他上榻去快活啦!
他泄欲之后,便沐浴着装。
不久,他已带着萧金宝返家。
箫金宝知道此番返家、必然要过一段时日才能再去找娟娟三女,所以,他在前三天日夜的玩乐着。
他那疲累模样,立即使何氏及萧必忠瞧得心疼不已。
他却在沐浴及匆匆吃了几口压惊面线之后,便返房大睡。
箫添财松口气,立即返房歇息。
箫必忠及何氏忙着向列祖列宗拜谢哩!
一年一度的端阳佳节终于来临了,西南地区的盐价贵得超过糯米价将近十倍,不少人只好吃着淡昧的粽子。
尤其镇宁城民在萧必忠捞本操纵之下,更是叫苦连天。
倒是那些贫民及郝运诸人早已买了不少的廉价盐而欣然的祭祖及共渡端阳佳节。
当天晚上,郝运练完剑及制穴、暗器之后,他一返房,便见羊玉环及黎若男含笑相迎,小雨及小云则低头站在床侧。
黎若男道:“运哥,可否商量一件事?”
“干嘛如此客气?”
“运哥认为小雨及小云如何?”
“很勤快,很能干,她们帮了不少忙哩!”
“是的,她们皆无亲友,如今已是十八年华,我和玉环问过她们,她们愿意永远和咱们生活在一起,好吗?”
“这……说清楚些吧!”
“她们已答应做你的侍妾!”
“啊!我……我……不妥吧?”
小雨及小云便默默下跪。
“哇操,起来,快起来,若男,快叫她们起来!”
“运哥,收了她们吧!”
“我……我……玉环,娘知道吗?”
羊玉环点头道:“娘早已说过你是多妻多子之人!”
“我……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
“不会啦!她们那能找到这种对象呢?”
“可是,她们是妾呀!”
“那只是名份差别而已,其他方面完全一样吧!”
“我……我……”
黎若男道:“运哥,答应吧!”
“好吧!”
黎若男及羊玉环便欣然扶起小雨及小云。
黎若男喜道:“运哥,你先沐浴,待会再来吃宵夜吧!”
说着,娘子军们立即离去。
郝远摇头自语道:“哇操,我的运气为何如此赞呢?”
他一见小室内已备妥水,立即宽衣沐浴。
浴后,他一步入餐厅,便见羊玉环四女陪羊氏及萧素贞坐在桌旁,桌上已经摆着六菜一汤。
此外,尚有一对半人高的龙凤红烛哩!
“哇操,她们早已准备妥了,只有我被瞒着哩!”
立见萧素贞道:“小运,你真有福气,有小雨及小云凑成四大金钗,你更加稳若泰山了,恭喜!”
“谢谢!大婶,恶哥和施姑娘挺配的哩!”
“他没有那个福气!”
“不一定啦!”
“我有预感,施姑娘对你甚具好感!”
“我……不可能啦!我已经是‘死会’啦!”
“你是男人,你不明白少女的心,你击败施夫人之时,我注意到施姑娘的神色,她挺仰慕你哩!”
“千万别如此说,拜托!”
黎若男道:“我倒希望曼曼和咱们一起生活哩!她的冷静及智慧堪称一绝,连我也比不上她哩!”
“拜托,拜托!”
羊氏笑道:“随缘吧,大家共渡今晚的佳节吧!”
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六位侍女进来收拾,他们便返厅聊天。
戌亥之交,黎若男送小雨先行返房面授机宜,不久,郝运一入房,便瞧见一对红烛在榻前燃烧着。
小雨则羞赧的侧躺在榻上。
郝违重温洞房滋味,便含笑宽衣。
不久,小雨已依偎入他的怀中。
小雨及小云乃是黎若男当年挑选的爱婢,不但甚具姿色,身材亦不赖,乖巧之处更是超人一等。
她便似绵羊般柔驯的任郝运摆布。
在郝运带她步上‘人生大道’之后,她亦热情回应着。
郝运自从羊玉环及黎若男有喜之后,连碰也不敢碰她们,今夜一解禁,他亦兴奋的享乐着。
良久之后,两人一起满足的步入梦乡。
红烛亦兴奋的跳跃着光辉。
从那夜起,郝运每夜皆有小雨及小云陪侍,他更愉快的练武,功力及招式皆顺利的进步着。
六月中旬,小雨及小云先后传出喜讯,郝运在欣喜之下,自动恢复‘和尚生涯’的专心日夜练武。
在老唐安排下,每夜他们两人皆到山中练武,郝运手持木剑及石粒,开始在林中到处练剑及暗器。
七天之后,他开始纵跃于树上、树下及树间。
老唐一见他进展如此快,便欣然让他自己练习。
七月初一夜晚,郝运如往昔般掠人林中,他正准备开始练剑,却听远处传来格格笑声及‘青春交响曲’。
郝运怔了一下,使好奇的掠去。
不久,他便瞧见二位男人和女人在溪旁‘妖精打架’,另外一位女人则泡在溪中悠哉的仰游着。
郝运好奇的注视不久,便瞧见那两位男人居然是萧添财及萧金宝,他不敢相信的急忙揉揉双眼。
哇操,那有父子同科呢?
可是,他又仔细一瞧,分明是他们呀!
他不敢相信的掠到左侧十丈外之石后一瞧,分明是这对宝贝父子,而且女人们正在喊着‘财哥’及‘宝哥’呀!
郝运完全怔住啦!
良久之后,战争在萧添财父子怪叫、呻吟声中逐渐结束。
原来,萧添财父子在三女邀约之下,出来外面透透气,他们方才‘鸳鸯戏水’之后,分别和娟娟及飞絮快活。
此时,她们又缠绵不久,便入溪泡着。
只听娟娟问道:“财哥,宝哥,有否郝运的消息呢?”
郝运不由怔道:“哇操,她干嘛要找我?”
萧添财道:“这小子不知躲到那儿哩?”
“宝哥,你不是保证找得到他吗?”
“怪啦!我派了下人找遍城内外,一直找不到他呀!”
“他会不会不在此地啦?”
“不可能,他很孝顺,不会离开此地!”
“难道是你在哄人家吗?”
“不会啦!我明天再多派一些人去找,好吗?”
“好嘛,快让人家放心嘛!”
“没问题啦!你真美!”
说着,他又在揩油啦!
娟娟格格连笑的爬出来,便沿途奔跑。
那迷人的胴体逗得萧金宝喘呼呼的追着。
娟娟奔到郝运身前三丈远处之溪旁,便被他拦腰抱住,她格格一笑,便顺势趴跪在地上那迷人的圆臀立即高耸着。
萧金宝顺势一冲,立即水到渠成。
两人便在原地疯着。
郝运避无可避,只好低头‘非礼勿视’,倏地灵光一闪,他立即悄悄的望向娟娟抖动不已的玉女峰。
赫见她那右峰侧有着一粒红痣。
他立即全身大震。
他立即目瞪口呆。
因为,他在坟内玩过娟娟二十次,他除了没有瞧过她的脸,他已经瞧见她的右峰侧有一粒红痣。
由于很少人在这个部位有红痣,所以,他印象颇深。
他又注视不久,便认出她就是被自己玩过之人。
此时,织云已在溪旁旋臀迎战萧添财,郝运一瞧见这个动作,再瞧她的身材,立即又认识她啦!
他又注视泡在溪水中的飞絮,便认出这个‘波霸’,他的心儿不由因为紧张而剧跳不已。
因为,他不能让羊玉环四女知道那件事呀!
他一直等到萧金宝发泄之后,他一见他们滚入溪中,他立即迅速的飞掠向远处,不久,他已近木屋。
他朝四周一瞧,方始放心的吐口长气。
他立即想起她们在找他,他又紧张啦!
他原本要离开,为了探听她们的住处供自已回避,他只好耐看性子掠到远处的一块石后等候着。
戌中时分,萧添财父子各搂着娟娟及织云行来,飞絮则含笑跟行,郝运悄悄躲在石旁目送他们离去。
他一直跟到亥中时分,终于瞧见他们进入那座独立庄院,他略一颔首,立即默默的掠返庄中。
他沐浴之后,便独自躺在榻上,忖道:“哇操,今天是七月初一开鬼门关,我真的撞见一群鬼啦!”
他思忖不久,决定暂时不外出,以免惹麻烦。
七月十五日,凸目张入狱‘深造出来’,他一踏出衙门,他的哼哈二将便陪笑上前道:“老大,您好!”
凸目张的那对凸目向四周一瞧,脸色一沉,道:“就只有你们来接我呀!其他的人全部死掉啦?”
右侧之章天龙立即道:“老大别生气,大伙们不便来此,他们已经在春风楼设宴准备迎接老大啦!”
“哈哈,这还差不多,走!”
说着,他已经昂头阔步行去。
不久,沿途的商家又在提心吊胆啦!
因为,在凸目张坐牢这段期间,郝运扁了那批人之后,城民们不但清静不少,也省下不少的‘保护费’。
可是,凸目张这一出来,他们一定又麻烦啦!
凸目张却沿途哈哈大笑的昂头而行。
他尚未走近春风楼,便见十五名青年站在大门前列队恭迎,他愉快的哈哈一笑,立即大步行去。
“参见老大!”
“哈哈,免礼!”
他一步入店门,不由一怔!
因为,他的一百名手下为何只剩下这十五人及哼哈二将呢?他的脸色一沉,立即回头瞪着章天龙。
章天龙忙道:“老大,先洗去霉气吧!”
凸目张冷冷一哼,便向内行去。
厅日摆着一个小火炉,炉中炭火熊熊,炉后站着一位少女,她端着一碗猪脚面线,准备替凸目张去霉气。
凸目张跨过火炉,乍见少女,立即一笑。
“干哥,吃口面线去霉吧!”
“好,好!”
他愉快的吃口面,便搂她行去。
不久,他们已经坐在居中之主位。
哼哈二将陪坐在旁,另外十五人则另坐两张桌。
少女斟酒道:“干哥,酒壮气,喝一杯吧!”
“好,你也喝!”
少女妩媚一笑,立即仰首一饮而尽。
凸目张干杯之后,章天龙端杯起身道:“恭敬老大政躬康泰,意气风发,再度威震镇宁!”
其余之人立即亦端酒起身。
凸目张干杯之后,沉声道:“武男他们呢?”
章天龙道:“他们在去年被郝运那小子戳残身子之后,便不再进出,阿川他们也跟着洗手不干啦!”
“郝运?萧家那个小子吗?”
“是的,他去年在山上饲猫不久便消失啦!”
“消失?被砍啦?”
“不知道!”
“他为何戮武男呢?”
“老大还记得萧金宝吧?”
“那位小凯子呀!他怎么啦?”
“他去年雇武男他们到山上去教训郝运,那知道郝运一阵挥扁担猛戳,便完全将他们戳倒啦!”
“会有此事?”
“他戳倒武男他们之后,让他们淋雨到隔天方始由萧家的人抬回,不少人因而感冒躺了三,四天哩!”
“妈的,郝运如此过分呀!给我搜!”
“是,不过,他的戮……”
“戳他妈的屁股眼啦!三天之内找出他来!”
“是,是!”
“通知武男他们来见我,妈的,不上路!”
“是,是!”
“我此番在牢内过见一位大哥大级人物,他在下月初便可以出来,他已经同意留在此地指导咱们!”
“所以,你们要在这位大哥大尚未出来之前,把场面弄得漂亮一些,届时,大家一定都有好处!”
“是!可是,大家的手头挺紧哩!”
“这……银花,你有否钱?”
少女低头道:“尚有五十两银子!”
“妈的,怎会如此穷,你们没收规费吗?”
“没有,条子盯得紧哩!”
“妈的,非弄些钱不可!”
“老大,我有一个点子,绑票!”
“谁是肉票?”
“萧金宝!”
“喔,肥羊,好,榨他一万两银子,咱们得用不少钱哩!”
“是,那小子每夜皆出城,今晚一定可以逮到他!”
“很好,来,大家尽兴吧!”
“是!”
众人果真放怀吃喝着。
此时的萧家正在忙着收银及会账,萧必忠及何氏亲自点收,他们望着一叠叠的银票,乐得双眼皆眯啦!
此时的萧添财父子各搂着织云及飞絮发泄着,娟娟则愉快的清点着她那一百四十余万两银票。
良久之后,她收妥银票,便易容入城购物。
当她购回午膳之时,萧添财父子已经一起回家,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庄中要入账,他们得混水摸鱼的抓银票。
他们一返庄,一见厅中甚为忙碌,他们立即自动入内协助。
可是,没多久他们便呵欠连连,因为,他们实在太累了。
他们又撑了不久,便返房歇息。
箫必忠瞧在眼中,放在心中,他收妥账之后,立即低声问道:“添财及宝儿最近在搞什么,他们瘦了不少哩!”
何氏低头道:“不大清楚哩!”
“我担心添财又出去玩女人,你留心些!”
“好!”
“别大忙碌,身子要紧!”
“谢谢公公的关心!”
萧必忠吁口气,立即返房。
何氏吩咐下人抱着账册及银票返房之后,她一支退下人,一见萧添财呼呼大睡,她立即上前探视。
萧添财乖过一阵了之后,已经好久没有沾何氏,上回那一次战役,更是虚应故事的草草结束。
何氏一直忍着,可是,她此时一见他的黑眼圈及消瘦情形,她的心儿不由一阵子难受,她便去收妥银票。
不久,她用膳之后,便开始整理银票。
她整理妥银票之后,立即步入萧金宝的房中。
她一见他搂被而眠,立即摇摇头。
不久,她发现爱子不但头发尚湿,而且脸色腊黄,目眶泛黑及容貌消瘦,她不由难受的低下头。
她想不到老公会带着爱子去花天酒地,而且把身体摧残成这付模样,她难过的双目一湿,便返回房中。
她伤心之下,便将她的所有私房钱及珍宝藏入地下密室,而且是藏在密室的地下三丈深处哩!
她返回书房,立即在榻上歇息。
黄昏时分,她一返房,便瞧见箫添财已经不在房中,她的神色一变,立即匆匆打开密柜。
她立即发现已经少了二叠银票。
她气得一咬牙,便匆匆走向邻房。
却见箫金宝亦不在房中,她一时按捺不住,立即去向萧必忠密告及拉他来瞧密柜。
萧必忠气得全身发抖,连骂‘畜生’不已。
何氏道:“公公,事已至今,愚媳无法再掌管钱账啦!”
“不,你做得很好,你继续管吧!”
“公公,我不敢再瞒您,添财及金宝在这些年来偷取不少的钱,我实在无法再替他们补洞啦!”
“我明白,我只想知道咱们还有多少钱?”
何氏取出密柜道:“尚有银票一百八十五余万两,至于田地宅及珍宝则不包括在里面。”
“好,只要还有银票就行啦!你把它们锁妥吧!”
“是!”
“明日我会教训他们,你别生气啦!”
“是,抱歉,惹公公生气了!”
“畜生呀!畜生!”
箫必忠一咬牙,恨恨的离去。
何氏暗喜道:“太好啦!我不但不必补洞,而且还多弄了十七余万两,萧添财,是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她便欣然锁妥银票及沐浴用膳。
此时的萧添财及萧金宝已经鼻青脸置的被四人架入城外林中,出手之人正是凸目张的十七名手下。
他们方才拦住萧家父子,立即一阵狠揍。
萧家父子已经玩虚身子,那能抵抗多久呢?
两名青年脱下萧家父子的外杉及戒指,便来到箫家门前朝门房道:“我们在路上拾到这些东西!”
门房怔道:“这似乎是公子及少公子之衣衫及戒指哩!”
“是吗?进去确定一下吧!”
“好,你们稍候一下!”
说着,他已经匆匆入内。
不久,萧必忠及何氏匆匆来到门口,萧必忠一瞄那两名青年,立即心中有数,便沉容站在门后。
何氏急道:“你们在何处拾获衣衫及戒指的?”
右侧青年低声道:“西城外林中!”
“人呢?”
“很平安,不过……”
“怎样?你快说呀!”
左侧青年道:“他们欠我们二万两银子,你们快替他们还债吧!”
“不可能,他们不会赌!”
两位青年哈哈一笑,便转身欲去。
萧必忠沉喝道:“站住!”
左侧青年止步道:“老爷子有何指教?”
“我出一万两,你们去带人来!”
“老爷子太绝了吧,对你而言,区区两万两银子就好似两粒盐般,人命比较重要,是不是呀?”
“吾再加五千两银子,这是极限!”
两位青年互视一眼,左侧青年道:“行啦!我去带人,你们别搞鬼!”
说着,他已匆匆奔去。
何氏叹口气,便匆匆入内取银票。
半个时辰之后,四名青年勾肩搭背亲热的送萧添财父子行到大门前,一直在门前等候之青年立即伸出右手。
萧必忠一扬银票,道:“先放一人!”
萧金宝立即被推向前来。
他怯生生的低头前来,便匆匆入门。
萧必忠递出银票,道:“叫凸目张适可而止!”
青年接走银票,便匆匆奔去。
四名青年推出萧添财,便欣然跟去。
萧必忠突然自门后抓起木棍,便扫向萧添财。
‘砰!’一声,木棍扫中他的左腿,只听他咬唷一叫,立即捂腿欲逃,箫必忠喝句:“畜生!”立即又扫去。
‘砰!’一声,萧添财的左腿又挨一棍,当场倒地道:“不敢啦!”
何氏唤道:“公公!”立即下跪。
萧必忠顿住木棍,便进入门内。
他一见萧金宝已经跑出丈余外,他立即喝道:“过来!”
萧金宝脸色一白,低头过来。
萧必忠追上去,立即疾扫向右大腿。
‘砰!’一声,萧金宝立即倒地求饶。
萧必忠狠狠的又砸了两棍,何氏立即哭跪求饶。
萧必忠喝道:“自今夜起,你们若敢再擅自外出,我非打断你们的狗腿不可!”说着,他已恨恨离去。
何氏扶起萧金宝道:“快回去敷药!”
萧金宝匆匆拭去泪水,立即返房。
萧添财走到何氏面前,低头递出两叠银票,立即离去。
何氏叹口气,吩咐下人道:“勿泄此事!”
说着,她已经低头返房。
那五名青年一奔出城,立即会合哼哈二将诸人匆匆离去。
不久,他们已经在凸目张姘头家中缴出成果。
凸目张递出五千两银要道:“分红吧!”
“是,谢谢大哥!”
“明日起,积极准备迎接大哥大!”
“是!”
第九章金来银来美女来
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巳初时分,凸目张率领一百六十余名手下来到县衙远处街角,他们准备迎接‘大哥大’。
凸目张不但雇来锣鼓队及一顶大轿,另外在街上铺着五十丈长的鞭炮,存心把场面弄得热闹非凡。
不久二位满头乱发,体态高瘦的中年人由衙内步出,凸目张高喊句:“齐大哥!”立即扬手招呼着。
一名青年立即引燃鞭炮。
锣鼓声立即交鸣着。
这位中年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王’齐马。
十年前,他在九盘偷香,正好被九盘派的人发现,一番围攻之后,他便被押来此衙关了十年。
凸目张并无武功基础,他在牢中见识过采花王之厉害,因此,巴结的敬采花王为大哥及邀他留下。
采花王齐马自认他可以永远的‘骑马仔’,想不到被九盘派逮入牢中关了十年,他决心雪耻报仇。
所以,他决定留在此地。
此时,他一见如此盛大的欢迎场面,他哈哈一笑,一弹身,便掠到凸目张的面前,当场令凸目张大为佩服。
他恨不得跪下恭迎的哈腰连连作揖着。
采花王哈哈一笑,便昂头上轿。
凸目张喝句:“走!”便护轿行去。
锣鼓队便在哼哈二将开路下先行而去。
其余之人则列队护轿而去。
没多久,大轿已经停在‘满庭芳’前,立见银花和三十余名姑娘花枝招展的在门前列队恭迎着。
采花王一下轿,她们便行礼道:“恭迎齐大爷!”
“哈哈,很好,很好!”
采花王上前挑了二女,便张臂搂着她们入内。
采花王和二女一入座,凸目张便和银花作陪。
立见六位姑娘持琴笛迅速站在一旁。
八位姑娘则迅速的送来佳肴及名酒。
丝弦一扬,便有十二名少女披着白纱缕轻歌妙舞而来,她们浑身除了纱缕外,别无半寸之布料。
她们的胴体便忽隐忽现着。
采花王哈哈连笑的喝酒欣赏歌舞。
一曲既罢,笛音候扬,十二名少女已褪去纱缕。
十二具胴体立即散发着热力。
笛音向上一扬,琴音便跟着转为轻快,十二位裸女立即‘热力大放送’的跳跃不已。
采花王憋了十年,如今一被挑起欲焰,只见他握着一名少女朝腿上一坐,立即撕开她的下裳。
他一褪裤,少女便热情献身。
他便哈哈逗笑的喝酒、赏舞及快活着。
一曲未歇,他已经发泄完毕。
他愉快的搂少女返座,便继续喝酒及赏舞。
没多久,他的欲焰再炽,便搂着另外一位少女原地解决着。
凸目张一见大哥大如此快活,他满意的笑啦!
当采花王又发泄之后,诸女仍在热力大放送,他哈哈连笑的招手,十二位少女便一一上前供他揩油。
他一一鉴定之后,愉快的留下一女,道:“很好,有赏!”
凸目张递出一张银票喝道:“齐大爷买一千两!”
诸女立即脆声行礼致谢。
采花王哈哈一笑,搂着少女入房继续快活着。
银花低声道:“大哥大好大的瘾喔!”
“当然,他憋十年啦!”
“是否要留一、二位姑娘侍候他?”
“当然要,你拿一千两给洪大娘,叫她上路些!”
说着,他又递出一张银票。
银花便拿着银票离去。
不久,一位徐娘半老的妇人入内低声道:“张大爷要她们侍候多久?”
“你能让她们侍候多久?”
“一周吧!”
“妈的,她们是黄花闺女吗?”
“这……半个月吧!”
“一个月,而且,大哥大可以随时换人!”
“张大爷帮帮忙吧!”
“妈的,你欠操吗?”
“我……好吧,好吧!”
“妈的,洪玉美,我当年在你的身上花了不少银子,这些年来也捧不少场,你把照子放亮些!”
“张大爷,人家已经依你,你别生气嘛!”
“妈的,你方才大欠‘阿沙力’啦!”
“改进,人家下次改进嘛!”
“目前仍是阿标在替你撑场吧?”
“是的,标哥及他的五六十名兄弟挺大方哩!”
“妈的,你少来这套,你去通知他,叫他今晚来见我,否则,他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啦!”
“啊,你……你想怎样?”
“大哥大欲收编此地所有的窑子及馆子,赌场更是包括在内,你叫阿标去探听采花王齐马之来历吧!”
“张大爷,你不是玩真的吧?”
“妈的,你不会自己瞧呀!快去通知他!”
妇人立即匆匆离去。
没多久,采花王愉快的返座,凸目张立即陪笑道:“大哥,你如果喜欢那些小妞,你就先挑两个吧!”
“好,好,就这两人吧!”
“没问题,大哥,小弟敬你!”
“哈哈,好,干杯!”
两人干杯之后,银花举杯道:“大哥,敬你!”
“好,你是小张的女人吧?”
“是的,请多指教!”
“哈哈,很好,干!”
两人便愉快的干杯。
凸目张取出一张纸道:“大哥,小弟已按照你的指示列妥每条财路,你先过目,再作指示吧!”
采花王便含笑瞧着。
不久,他点头道:“明天晚上召集各家的大哥来此地会面,谁敢不来,我就将他的脑瓜子如此的扭断!”
说着,他抓起酒壶,便扣揩一抓。
‘卜!’一声,酒壶立即扭曲。
凸目张媚笑道:“大哥神功盖世!”
“哈哈,喝酒!”
三人便愉快的喝酒。
凸目张率领一百八十余位弟兄,带着被采花王搜毁的酒壶拜访各家场子当家之后,天色已近黄昏。
他匆匆赶返‘满庭芳’,便见已有十六位当家在座。
采花王则左拥右抱的大享艳福。
不久,另外五人前来报到之后,凸目张诏笑道:“大哥,到齐啦!”
采花王冷哼一声,拿起一只筷子,便抛向邻桌。
‘卜!’一声,筷子已经似戳入豆腐般戳穿桌面。
众人立即神色大变。
采花王嘿嘿一笑道:“自认比我高明的人,请便!”
众人立即低下头。
“服我的人,起立!”
众人立即起身。
“嘿嘿,很好,小张,你来说吧,请坐!”
众人立即默默入座。
凸目张取出一张纸道:“我已经根据每家场子之生意打下孝敬大哥之金额,你们若有异议,立即提出来吧!”
说着,他持纸一一步向每人之面前。
那些金额上自二千两,下至一千两,每位当家瞧过之后,虽然双眉一皱,却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凸目张返座之后,诏笑道:“大哥,大家皆欣然接受!”
“嘿嘿,很好,明日午前把银票送到此地!”
“是!”
“喝酒吧!”
“是!”
二十三位少女立即一丝不挂的送来酒菜。
不久,她们各贴在一位男人身旁侍候着。
一场热情洋溢的盛宴立即开始啦!
九九重阳上午,郝运诸人刚祭祖不久,羊玉环便在午初时分分娩,而且顺利的生下一子及一女。
羊氏乐得合不拢嘴。
郝运更乐得逢人便这谢不已。
整个碧云庄立即喜气洋洋。
不过,此时却有三百余人在城外南方三十余里处之官道上面厮拚,他们正是由采花王所率领的劫盐人马。
他们一共有二百五十人,护送萧家食盐之人除了一百名工人之外,只有六十人,此时,那六十人正遭到围杀。
这六十人只是身强体健之人,根本不是采花王之对手,何况采花王又另外募集三十五名黑道角色协助劫盐呢!
不久,那六十人已经被宰光。
那一百名工人原本趴在一旁,按理说,他们不会受到伤害,采花王为了灭口,却下令将他们宰光。
不久,凸目张已率一百二十人押着运盐车离去。
采花王下令灭尸之后,便和三十五名黑道人物随车而去。
七天之后,他们已经在贵阳以低于市价三成之价格卖掉那些盐,而且净收入八万余两银子。
他们食髓知味的在贵阳玩乐十天之后,又宰了一百九十三人及售出价值九万余两的食盐。
他们便愉快的又赶到别的城镇劫盐牟利。
沿途之中,采花王邀集黑道人物共襄盛举,不出一个月他的银票不但已经装了三大包,身旁已有二百余名黑道人物。
他自忖实力尚不足和九盘派对抗,所以,他避开九盘,到各处劫盐,他的声势亦日益壮大着。
萧必忠失去那批盐,损失并不大,不过,一百多条人命让他破了不少财,他的胆子更险些被吓破。
尤其他在接获各地的失盐折人消息之后,他更是骇得要命,何氏及萧添财父子更是不敢出大门一步。
箫必忠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已经找不到工人去运盐,即使他肯多付三倍的工资,也没人肯去送命啦!
他未曾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城中并没有多少的存盐,如今他不需要哄抬盐价,盐价早已经被抢得高高啦!
郝运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形。
他只是乐得要命,因为黎若男在九月二十三日又顺利的替他生下两位又白又胖又可爱的儿子。
他除了练武之外,每天总得抱抱子女,方始过瘾。
娟娟三女在萧添财父子久久没来报到之后,她们分别女扮男装入城一探听,便知道那对宝贝父子挨揍啦!
她们心知他们不会在近期来报到,于是,她们配妥大量的补药回来好好的进补及歇息着。
她们每日轮流入城购物不久,便发现采花王这批人马,她们一商量,亦即更加小心行动及藏妥银票。
她们获知采花王率人到处杀人劫盐之后,她们原本欲离开镇宁城,却不甘心找不到郝运而留下来。
十月十五日乃是下元水官大帝圣诞吉日,全国各地皆在祭拜,西南各省之人却因为盐价高涨而草草祭拜着。
因为,盐价一涨,不少物品也涨价啦!
尤其必须由外地运来之物品涨得更凶呀!
九盘派的人终于坐视不了啦!
徐倩倩母女连络五百名丐首弟子,再率领二百五十名九盘派弟子出动啦!
她扪买了一千车盐,分别由三条路线运送而去。
每条路线各有二百五十名高手护送三百名工人运盐前进。
箫不恶和九十名九盘派高手及二百名丐帮弟子护送三百车盐行向镇宁,最后目的地是贵阳。
沿途之中,他们先后遇上三批打着采花王万儿劫匪,他们毫不留情的搏杀,一共杀了四百七十人。
他们虽然死了二十一人及五十三人负伤,他们却在十一月八日上午顺利的护送盐车进入镇宁城。
萧不恶顾不得探母,便吆喝众人来买盐。
他们只提高一倍的盐价,比箫家之盐至少便宜十倍,所以,没多久便造成了抢购的热潮。
昔日被视为坏蛋的萧不恶,如今已成为大善人。
萧必忠一家四人在人群中瞧见盛况,便默默返家。
郝运接获此讯,便戴上面具陪萧素贞前来观看。
素素贞一见爱子如此受欢迎,不由喜得双目含泪。
萧不恶卖光一百二十车盐之后,匆匆和三人将银票存入银庄,便和众人立即又护车赶往贵阳。
萧素贞一返回碧云庄,便向羊氏报喜讯。
羊氏喜道:“妹子,恭喜你啦!”
“谢谢,小运,谢谢你带不恶加入九盘派!”
郝运喜道:“恶哥争气,大家皆如意!”
黎若男却道:“运哥,我一直瞒你一件事,你可知这本城已经有半个月买不到盐了吗?”
“真的呀?萧家改行啦?”
“不是,有一批人到处杀人劫盐,没人敢去运盐呀!”
“那些人如此缺德呢?”
“为首之人正是采花王,他名叫齐马!”
“官方为何没有捉他们呢?”
“他的武功颇高,听说有不少的黑道人物协助,官方奈何不了他们,若不早日消灭他们,日后挺麻烦哩!”
“若男,你要我去消灭他们吗?”
“是的,我和老唐及羊大婶可以协助你!”
“这……我……我不想离开本城呀!”
“他们迟早会回来,届时再消灭他们吧!”
“好呀!”
“吕大叔那些绿丸可否取用一些,供大家助长功力呢?”
“这……你有此意吗?”
“是的,咱们先取用一百粒,如何?”
“好吧!”
“大婶可否连络峨媚派协助此事?”
羊氏摇头道:“她们不可能介入这种事!”
“唉,此地大偏远啦!少林及武当各派必然不会来援,看来咱们四人必须冒一次险,大婶意下如何?”
羊氏道:“乐意效劳,我从明日起就去探听消息吧!”
“好,我会另外派十名侍女配合你!”
箫素贞道:“可否请九盘派协助呢?”
黎若男道:“来不及了!他们正在运盐哩!”
她立即返回密室取来一小瓶绿丸交给羊氏。
不久,她亦开始加紧运功练剑啦!
郝运和老唐亦加紧练习着。
十二月初二上午,萧不恶诸人已经押运空车返回镇宁城,他趁众人在歇息之际,私下进入碧云庄。
箫素贞含泪道句:“好孩子!”便紧握他的双手。
“娘,小运呢?”
“他在演武厅练武!”
“我先去找他!”
萧不恶匆匆掠近演武厅,郝运便欣然掠来道:“恶哥,辛苦啦!”
“小运!请给我一百粒绿丸,我要救人!”
“好呀!老唐,麻烦你去向若男取药!”
老唐立即匆匆掠去。
箫不恶道:“我们在接近贵阳四十里处和二百余人火拚一场,死了八十九人,另外有百余人受了轻重伤!”
“采花王那么罩呀?”
“他没有在场,否则,更麻烦哩!”
“盐卖光了吧?”
“不到半天就卖光了!”
“买得太便宜了吧?”
“我们赚了四万余两哩!”
“妈的,可见萧家赚了不少哩!”
“是呀!我此次回去,还要运更多的盐来卖,我一定要把萧家的生意完全打垮!”
“该打!”
“小运,你可否来帮忙?”
“我等着宰采花王哩!”
“你还是不离开此地呀?”
“是的,失礼!”
只见老唐及萧素贞快步前来,萧不恶上前接过瓷瓶,立即道:“娘,我急于救人,我走啦!”
“小心些!”
“我知道,我走了,小运,谢啦!”
他匆匆掠向后院,迅即掠出墙外。
郝运吁口气,又返厅练剑。
此时的采花王正在成都郊外和徐情倩拼斗,另有一位丐帮分舵主亦在旁夹攻着采花王齐马。
采花王带来四百人,存心消灭徐倩倩,所以,他一直等到她们卖完盐,方始在归途中袭击。
徐倩倩只带八十名九盘派高手配合一百名丐首弟子迎击,她们虽然人数较少,却是个个敢拼又善战。
采花王所带来之人,除了三十余人上得了台面之外,其余之人多是前来归附之劫匪,可谓一群乌合之众。
此时的真刀实剑一见真章,这群乌合之众立即现形,所以那位丐帮分舵主得以协助徐倩倩。
她们激斗半个时辰之后,采花王一见自已渐居下风,手下亦被宰得哇哇叫,他立即准备开溜。
他又拼斗二十余招,倏然射出两镖,立即逃去。
徐倩倩一见战况仍甚混乱,立即扑杀附近之人。
采花王一逃,军心一散,那群人立即鸟兽散。
徐倩倩诸人追杀不久,方始救治伤者。
良久之后,她们方始赶返九盘。
十二月十七日,三路人马已经会合完毕,这一役,九盘派只剩下一百零五人,丐帮弟子只剩下一百九十三人。
不过,她们净赚十五万余两哩!
徐倩倩交给了丐帮八万两,自己又花费四万两慰问死者家属及伤者,然后又开始连络买盐之事。
第三天,她们二、三百人押着一千部马车前往购盐。
为了安全起见,她们集中运盐,她们在购妥一千车盐之后,便按照路线展开辛苦的运盐工作。
她们不求暴利,只求压抑盐价及满足居民用盐。
采花王经过此役,原本聚集一千三百余人,如今只剩下三百余人,不过,他自己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他便决定暂返镇宁快活一下。
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他在城民送神祭拜中返回镇宁,而且立即到‘满庭芳’大吃大喝及大玩大乐。
当天晚上戌亥之交,采花王在玩过两个小妞之后,他正搂着一名小妞酣睡,郝运四人已经蒙面潜入后院。
老唐这位老江湖先行窥伺不久,立即瞧见采花王酣睡,他稍加指点,郝运立即潜到了窗外。
采花王今夜注定要遭到恶报,他居然没有关妥窗,郝运悄悄潜入榻前,立即振剑疾戳而去。
‘卜!’一声,穿心剑由背心穿到胸前,采花王惨叫一声,郝运左掌一拍,便拍碎他的脑瓜子。
小妞尖叫一声,立即昏去。
郝运一抽剑,便开门痛宰附近之人。
采花王的手下们正在房中快活或在厅中畅饮,郝运四人一杀进去,现场便是一阵‘鸡’飞‘鸟’叫。
郝运起初还会心软,他一见老唐三人痛下杀手,他一咬牙,立即亦挥动穿心剑猛戳不已。
不出半个时辰,除了一百余人逃掉之外,其余之人皆已经遭到恶报,老唐更是搜出采花王的那包银票。
他们按照约定的方式分散离开现场,便掠出城外。
不久,他们在城外会合之后,立即掠返庄中。
他们由后院掠入庄中,立即潜入密室更衣。
老唐递出包袱道:“这是采花王的银票!”
羊氏乍见那么多的银票,立即目瞪口呆。
黎若男道:“大婶,咱们该让那些贫民过个好年!”
“好呀!何时行动?”
“明日由下人们分批换妥白银,明夜再分送吧!”
“好呀!”
“采花王一死,日子就安定了!”
他们欣然一笑,便各自返房沐浴歇息。
翌日上午,采花王及凸目张等二百余人遭到恶报之事迅即传遍全城,萧必忠四人首先鸣炮庆祝。
他们开始计画在开春恢复卖盐啦!
官方象征性的同满庭芳的姑娘询问凶手,在得不到答案之后,只好雇车将尸体运送到乱葬岗埋葬。
当天晚上子初时分,郝运四人将二十名侍女在白天分批换来的十万两银子分批挑到贫民区,再挨家逐户的分送。
他们悄悄的将银子由破门孔放入门内,一直忙了一个半时辰,他们方始愉快的返家歇息。
翌日一大早,贫民区在此起彼落的啊叫之后,立即寂静。
因为,人性自私,没人知道这些银子如何进来的,他们当心被人找回去或被人分红,所以,他们闷声发财啦!
对他们来说二百两银子已经是天文数字啦!
这个年,他们过得最愉快啦!
********
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又来临了,郝运以无名氏提供五百个红包交给官方举办猜灯谜。
他和羊玉环及黎若男在人群中欣赏着。
他们的每个红包中皆装着一百两银票,他们欣赏着射中灯谜者拆开红包的欣喜情形,他们亦暗乐着。
他们瞧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返庄。
他们卸去面具,愉快的和小雨及小云取用宵夜。
黎若男问道:“小雨,小云,你们快分娩,小心些!”
二女羞喜的轻轻点头。
此时的箫添财父子却利用参加猜谜之机会来见三女,他们一见三女皆在,欣喜的就欲搂她们。
娟娟退道:“慢着,找到郝运了吗?”
他们立即傻住啦!
娟娟道:“抱歉,先找到郝运再乐吧!”
萧添财取出一叠银票道:“我们从明天起,一定努力找郝运,你们今夜就让我们先乐一下吧!”
“抱歉!”
“你……你太过分了吧,三月底尚未到哩!”
“行,你既然如此说,来吧!”
她取走银票,一宽衣,便自动上床。
萧添财迫不及待的立即上阵。
箫金宝搂着飞絮,匆匆到邻房快活。
可是,娟娟及飞絮任凭他们在上面搞得满身大汗,她们却一动也不动,事了之后,他们只好悻然离去。
娟娟分妥银票,道:“他们明日一定会拼命找郝运!”
飞絮笑道:“贱骨头!”
她们愉快取走银票,立即沐浴歇息。
翌日起,萧添财父子果真花钱雇三百人寻找郝运,郝运获悉此讯,立即为娟娟三女而暗伤脑筋。
他更不敢外出啦!
可是,元月二十一日上午,徐倩倩诸人和空马车抵达镇宁城之后,郝运便被人发现躲在碧云庄。
因为,徐倩倩母女在用膳时提及要去拜访郝运,正好被小二听见,她们二人和萧不恶一走,小二便跟去。
时值大白天,街上又人来人往,小二便顺利的目送她们进入碧云庄,于是,他立即去向萧添财领赏啦!
萧添财父子如获至宝的立即去见娟娟三人。
娟娟及飞絮欣喜的让那对宝贝父子大爽一次。
他们一走,她们三人便女扮男装的前往碧云庄。
却见大门紧锁,高墙阻住祖线,庄内亦静悄悄,她们怔了一下,经过一番商量,便绕到庄后。
那知庄后仍然瞧不见什么,她们退到远处的斜坡,终于瞧见庄内正好有两人端着佳肴朝前行去。
她们虽然瞧不到前面,却欣喜一不已。
她们商量之后,决定今夜爬墙进去瞧瞧。
于是,她们欣然回去啦!
此时的郝运夫妇五人和羊氏、箫素贞正在陪萧不恶三人用膳,他们虽然没有交谈,气氛却甚为融洽。
膳后,他们返回厅中用茗,只听徐倩倩道:“原来是你们除去采花王,我们始能平安的售盐哩!”
黎若男道:“夫人辛苦啦!”
“不敢当,我们赚了十五万两银子哩!”
“夫人既平抑盐价,又供应盐,功德无量哩!”
“不敢当!”
“夫人仍要售盐吧?”
“不错,我决定分别由三条路线售三千车盐,今年只要卖三次,便可以供应一年的盐,亦可彻底平抑盐价!”
“辛苦啦!”
“令我欣慰的是,此趟售盐,又遴选出四百名自动投效敝派之人,我打算再忙一年,便可重振敝派!”
“恭喜,绿丸炼成了吧?”
“是的,它们的效力稍差,却在上次一役发挥不少的功力,感激不尽!”
“夫人何不多挑些弟子兼营盐业呢?”
“我正有此意,尚需你们支持!”
“只要在本城范围内,乐意效劳!”
“谢谢!对了,萧夫人,我打算让不恶执掌九盘派,你同意吗?”
萧素贞喜道:“同意,谢谢你的栽培!”
“不恶经过上次一役,他的奋勇已经深获人心!”
“请多栽培!”
“会的,他的成功,便是敝派的成功!”
“谢谢,谢谢!”
“丐帮有意在此地设立分舵配合售盐及囤盐,届时请公子多支持!”
郝运点头道:“行!”
“叨扰,咱们该启程啦!”
黎若男道:“大婶送送夫人吧!”
羊氏便和萧素贞送她们三人离去。
她们两人一返厅,萧素贞便喜道:“小运,谢谢你使不恶有今日的成就,他方才要我下回和他一起主九盘定居哩!”
“太好了,恭喜大婶!”
“谢谢!”
羊氏道:“大姐迟早和施家结亲哩!”
“不可能,施姑娘方才一直在瞄小运哩!”
“不会啦!小运已有妻妾呀!她为了照顾九盘派,一定会与不恶成亲,咱们等着喝喜酒啦!”
“我……但愿如此!”
她们又聊了一阵子,方始歇息。
当天晚上,下着毛毛雨,碧云庄的侍女们因为采花王已死,又一直没有出事,她们便放心的歇息。
娟娟跨在飞絮肩上,小心的爬上墙,咬牙跃入墙内。
她一落地,便去打开后门。
飞絮二人一入内,三人便沿墙朝前行去。
此时,庄中一片黑暗,只有演武厅中传出‘咻……’声音,因为,郝运正在练剑及配合施放黄豆。
娟娟三人循声来到厅角窗旁,便望向厅中。
演武厅一片黑暗,她们无法夜视,便行向远处。
她们小心的走遍全庄,只好重返演武厅窗旁。
雨势越来越大,她们已成落汤鸡,却仍在等侯着。
亥初时分,郝建一收招,便放妥木剑。
他一见厅外下雨,便在厅中运功。
不久,织云低声问道:“娟娟,那人走啦!怎么办?”
郝运乍听话音,不由大骇。
他一凝神,便听娟娟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进来,咱们找个地方躲一躲,说不定可以找到郝运!”
“好呀!去找吧!”
三女便向后行去。
郝运忖道:“完啦!她们居然找上门啦!我该怎么办呢?”
他一听步声,便悄然到窗旁瞧着。
他实在担心她们被人发现而扯出自己,所以,他跃出窗,便一直跟着她们来到那间柴房附近。
他目送她们进入柴房,便在窗旁看着。
娟娟三人躲到柴堆后,立即脱去湿衣拧干。
不久,她们一摘下面具,郝运便确定是她们,他稍一思忖,便决心制晕她们及送她们出去。
良久之后,三女穿上湿衣靠在柴房打盹。
郝运等她们熟睡之后,便入内制晕她们。
他左右开弓的挟走娟娟及织云,便掠回萧家那栋别庄。
他一掠入房中,便将她们放在榻上。
没多久,他便又送回飞絮。
他匆匆掠返柴房,立即拭去水滴及足印。
他返回房中,方始松口气的沐浴更衣。
他一躺上床,便轻松的歇息。
合该有事,就在郝运再回来挟走飞絮之时,他因为冒雨疾掠,居然没有发现被一个人跟到箫家的别庄。
这人乃是一位穿着一身红绸宫装,头绑红丝带,脚穿红靴,手持红伞,由头红到脚的妙龄少女。
她原本大大方方的站在城墙上赏雨,乍见有人施展超绝轻功掠出城,而且似乎挟着人,她好奇的立即跟去。
她这一掠,便发现对方超前更多,她更好奇的追去。
她遥见对方掠入一座庄院,她便好奇的追去。
那知,她刚掠近墙角,便听见庄内传来‘唰!’声,她朝墙旁一站,立即收伞半遮住自己的那张娇颜。
郝运急于返家,并未发现她。
她遥跟到碧云庄后,她目睹他入内,她研判他可能会再度出来,所以,她便站在坡上的一株树下等待着。
良久之后,她未见他出来,便好奇的掠入庄中。
不久,她已听见黝黑的房中传出冲水声,她确定此人住在此地,她稍一思忖,立即飞掠向娟娟三女之居处。
不久,她已闪入娟娟的房中,阵阵高级香昧,立即使她怀疑榻上人是姑娘,她凑前一瞧,便证实自已的判断。
她又瞧过飞絮及织云,一见她们皆是姑娘,而且皆被制住穴这,身上更是尚湿,她立即默默思忖。
她姓洪名叫英虹,由于她一惯作此种打扮,一年到头皆持红伞,所以,不少人皆私下称呼她为‘红姑娘’。
她名叫洪英虹,自认应该红,所以,她欣然接受‘红姑娘’之雅号。
她是一位‘女权主义者’,她最维护女人的权益,所以,她首先检视娟娟三女的下体,她确定她们方才没有被玩过。
其次,她解开她们的穴道,便隐在书房偷听。
娟娟一醒来,乍见自已躺在柔软的榻上,她不由一怔!
她引亮烛火,便见自已居然睡在飞絮的房中,她尚未吭声,飞繁已经啊了一声,匆匆的打开房门。
娟娟开门道:“飞絮!咱们怎会回来呢?”
“是呀!我正在奇怪哩!”
织云探头道:“绢绢,我怎会睡在你的房中呢?”
“我也睡在飞絮的房中呀!怪啦!”
“会不会是郝运送咱们回来的呢?”
“会吗?他怎会如此做?他怎会知道咱们住在此地,咱们怎会迷迷糊糊的被送回此地,这是怎么回事呢?”
三女开始伤脑筋啦!
良久之后,娟娟道:“咱们先泡个热水,以免着凉!”
三女便一起到厨房烧热水及商量着。
她们自己弄不清楚,洪英虹却听出一个谱,不过,她为了要了解她们和郝运之渊源,便继续默听着。
良久之后,娟娟三人不但沐浴,而且也服过药,她们一入娟娟房中,娟娟道:“无论如何,咱们仍然要去找他!”
飞絮道:“对,那人偷偷送回咱们,表示还有人欢迎咱们哩!”
“不过,我另外考虑一件事,郝运会不会被咱们害啦!”
飞絮问道:“咱们为何会害他呢?咱们只是要回味一下,他也可以销魂呀!根本不会害他呀!”
“当然,他和咱们玩了六十回,他一次比一次猛,当然不会伤他的身子,我只担心他会被他的家人责怪!”
“这……咱们该怎么办?”
“我们可否让那两位色鬼邀他来此呢?”
“好点子,咱们明天就如此办!”
“好,咱们先歇息吧!”
不久,三女便各自上榻歇息。
洪英虹却忖道:“此三女必非正经人,那位郝运及另外两位色鬼也不是好东西,我就瞧瞧事情的发展吧!”
她步入厨房,便站在灶旁利用余尽烘干衫裙。
不久,她隐入书房运功歇息。
翌日上午巴中时分,雨势仍然绵绵而下,萧添财父子却热情万丈的持伞前来报到,娟娟三女亦欣然迎接。
萧金宝递出一包食物道:“刚出炉的卤味及包子,趁热吃吧!”
娟娟喜道:“谢谢财哥,宝哥!”
三女便愉快取用着。
萧添财问道:“你们去找过郝运了吧?”
娟娟应道:“没有,下雨呀!”
飞絮道:“财哥,你可否邀他来此呢?”
“这……不妥吧?”
“你担心他知道咱们的事吗?”
“是的,他以前毕竟是我的家奴呀!”
“你可以邀他到别处见面呀!”
“可是,你们不会和他扯不清吧?”
“讨厌,呷什么醋嘛,人家就女扮男装见他,你放心了吧?”
“好,好,金宝,你去约他!”
“我……约在何处呢?”
娟娟道:“幽静之处!”
“这……明月亭,如何?”
萧添财道:“好地方,似这种天气,没人会去那儿!”
“好呀!宝贝,先快活一下吧!”
“讨厌,又不是第一天,急什么呢?”
“你太迷人呀!来吧!”
“好嘛!”
两人立即备战。
萧金宝搂着飞絮步向她的房中,织云便拿着鸡翅膀及包子回房准备好好的享用一番。
不久,洪英虹便听见‘青春进行曲’。
她的柳眉紧皱,不耻三女之浪荡呀!
她一直听见箫家父子怪叫及呻吟,方始心烦的到柴房避难。
没多久,萧家父子愉快的走了。
娟娟二女净身之后,取用卤味及静待佳音。
洪英虹遥跟萧金宝来到碧云庄,她遥见雨中的碧云庄,立即止步忖道:“好地方,可惜被色鬼所占住!”
萧金宝一敲门,一位青年便打开侧门道:“公子有何指教?”
“我是萧金宝,我要见郝运!”
“郝运?谁呀?”
“我家家奴郝运!”
“抱歉,敝庄没有此人!”
“少来,前天上午九盘派的人及萧不恶来此找过他!”
“抱歉,此事必是误传!”
萧金宝情急喊道:“郝运,快来见我!”
青年忙道:“公子放尊重些!”
箫金宝置之不理的连喊着。
郝运正在演武厅和黎若男及老唐拆招,他一听见喊声,便收招退道:“箫金宝为何跑来找我呢?”
黎若男早已知道绢娟三女在找郝运,而且她也偷走她们的财物,她直觉的认为萧金宝受三女之托而来此。
她立即道:“别见他!”
老唐道:“我去打发他!”说着,他立即撑伞行去。
他一到门前,立即沉声道:“喊什么喊?”
箫金宝以前曾经被老唐修理过,他乍见老唐一瞪眼,立即后退三步道:“我想找郝运聊聊!”
“此地没有此人!”
“当……当真?”
老唐冷哼一声,入内道:“关门!”
青年立即入内关门。
萧金宝搔头道:“郝运一定不会和这种老怪物在一起,妈的,一定是那个臭小二瞒我,非教训他不可!”
他立即悻悻的先行返家通报老爸。
洪英虹思忖不久,用膳之后,便又回到娟娟她们的柴房。
晌午时分,萧添财父子又来找娟娟三女,只见萧添财陪笑道:“抱歉,郝运不在碧云庄,我们受骗啦!”
娟娟哼道:“你们什么意思?耍猴子呀?”
萧添财递出一叠银票道:“我们已经又雇人去找郝运,一有消息,立即前来报告,请息怒!”
娟娟接过银票道:“我希望你们在找到郝运之前,别再来此地,我们受不了你们的这一套!”
“是,是,我们告退!”
说着,他们已经匆匆离去。
娟娟‘妈的’一叫,便让银票甩在桌上。
飞絮低声道:“别为这种色鬼伤身子!”
“妈的,简直在耍我们嘛!”
“算啦!他们不敢如此做啦!咱们今晚要不要去碧云庄?”
“暂时别去,那人一定会堵咱们!”
“有理,咱们就静待两个色鬼的消息吧!”
“也好,顺便补补身子!”
她们不去碧云庄,洪英虹却在戌初时分冒雨而潜入,没多久,她便收伞停在演武厅窗外注视着郝运。
厅中虽暗,她却清晰的瞧见郝运沿墙而上,他的身子虽然已经和墙面垂直,却仍然戳剑及弹掷出黄豆。
洪英虹虽然没有瞧见这面墙上被黄豆弹射成什么模样,她却被那阵‘卜……’声音所慑住。
因为,两面墙相距二十丈,郝运在常人难以发射暗器的角度下发射暗器,而且有如此扎实的声音,委实恐怖。
洪英虹昨夜瞧过郝运的轻功,如今又被他的暗器手法和精湛内功所慑,她立即对他产生浓厚的兴趣。
她一直瞧到郝运收剑离去,方始进入演武厅。
她仔细一瞧璧上的黄豆,她完全慑住啦!
第十章财去人安火气消
三月初三上午,郝运和羊氏、萧素贞、小雨、小云、黎若男及羊玉环由后门离庄,再到乱葬岗去祭拜及扫墓。
坟墓早已雇工整理妥当,他们祭过郝、羊、萧三氏之后,返庄之时,已经近午,他们便欣然用膳。
洪英虹一直跟着他们,她一见黎若男居然在此,她深表讶异之外,便决心继续每夜的监视工作。
她迄今已经监视将近两个月,她越觉害怕,因为,她居然无法破解,更无法招架郝运之招式呀!
她不服气的要继续弄清楚。
膳后,郝运一一抱过四位妻妾之子女,他一见小雨及小云所生之子也是眉清目秀,他欣喜的抱不释手。
如今,他已经是五子一女之老爸啦!
他实在太满意目前的一切。
这天晚上成初时分,雨势甚大,洪英虹在演武厅之檐下监视郝运练武,她的衫裙不由被淋湿一大半。
她却因为专注于监视而浑然不知。
合该有事,老唐因为内急上茅房,他的心血来潮,便撑伞打算前来瞧瞧郝运练武,他打老远的便发现洪英虹。
他虽然隐居此地,却常私下注意江湖动态,所以,他一瞧出洪英虹隐于演武厅,他立即神色大变。
他立即小心的前去找来黎若男。
黎若男由远处房窗瞧见洪英虹,她立即低声道:“她不知有何企图,我去喂招,你监视她!”
“别惊动她!”
“我知道!”
不久,黎若男一到郝运面前,她立即挥动木剑疾攻,郝运愉快的以五成功力和她拆招着。
半个时辰之后,黎若男收招道:“歇息吧!”
“孩子们睡了吧?”
“刚睡不久,他们居然扶壁自己站起来哩!”
“这么快呀!全赖你的照顾!”
“二位奶妈挺费心,明日赏些银子,好吗?”
“好呀!歇息吧!”
两人便各撑一伞返房,黎若男附窗瞧了不久,郝运一沐浴完毕,便好奇的问道:“若男,你在瞧什么?”
“老唐在半个多时辰前,瞧见一位红衣女子在偷窥你练武,我担心她会再来此地监视哩!”
“红衣女子?谁?”
“洪英虹,血魔之长孙女!”
“什么?血魔?”
“不错,咱们惹不起血魔,所以,我故意入厅陪你练剑,再请老唐监视她,以免发生意外!”
“谢谢,她走了吗?”
“不一定,老唐尚未前来通知哩!”
“庄中必须加强戒备!”
“是的,大家太疏忽了,明夜起,你就在密室内练武吧,反正你的招式已经甚熟,可以不受场地限制了!”
“好!”
“运哥,咱们一定在外有所疏忽,才会引来洪英虹,但愿她自动离去,否则还不易处理此事哩!”
“她会不会在坟场发现咱们呢?”
“颇有可能,她认识我哩!”
“她若留着不走,怎么办?”
“严密戒备,令她知难而退吧!”
“只好如此了,老唐来啦!”
他上前开门,果见老唐低声道:“她刚才在厨房烘干衫裙才离去,看来她已经来过不少次!”
黎若男道:“老唐,吩咐下人自明夜起加强戒备,运哥将改在密室练武,偏劳你多督导下人戒备!”
老唐立即应是离去。
黎若男道:“运哥,别为此事担心,歇息吧!”
“好,你也早点歇息!”
翌日晚上,虽然没有下雨,碧云庄的前后院各有两盏大灯将院中照得一清二楚,另外各有两名青年在巡视。
洪英虹前来一瞧,立即皱眉退去。
她在远处忖道:“黎若男一向未曾陪他练剑,昨晚却突然中途陪他练剑,今夜又戒备森严,我一定泄露行踪啦!”
她便默忖对策。
良久之后,她正欲离去,娟娟三女已经易容前来,她目送她们走上斜坡,便默默监视她们的行动。
娟娟三女等候到今夜,终于按捺不住的前来,她们一见大灯及有人巡视,她们当场便凉了半截。
织云低声道:“怎么办?”
娟娟道:“没搞头了,回去吧!”
三女便默默离去。
洪英虹忖道:“她们所要找的郝运究竟在不在此地呢?那人会不会就是郝运呢?我非弄清楚不可!”
她目送娟娟三人离去之后,她掠到大门前,立即敲门。
一位青年开门之后,迅即被她的打扮怔住。
她立即淡然道:“我叫洪英虹,我要见黎若男!”
“这……”
“别告诉我谎话,我昨夜在此地见过她!”
青年立即匆匆奔去。
青年一入厅,黎若男便自动迎出来道:“备茗!”
说着,她已掠到大门口。
她听说洪英虹一向说一不二,她一见洪英虹正面而来,她如再不予理睬,后果实在不知会如何演变?
所以,她立即出马。
她一出马,立即拱手道:“幸会,请!”
“我只想请教一件事,尊夫便是郝运吗?”
“是的!”
“尊夫目前在此地吗?”
“是的!”
“我想和他谈谈,方便吗?”
“方便,请!”
洪英虹道句:“打扰!”便跟入门内。
两人一入厅,侍女便送来两杯香茗退去。
黎若男道:“洪姑娘请品茗,我去请拙夫!”
说着,她立即返房。
不久,郝运已经跟入厅中,他朝主位一坐,立即注视洪英虹道:“在下郝运,敢问姑娘有何指教?”
“我叫洪英虹,我想了解两件事,第一,你的师门。第二,你可知道有三位姑娘女扮男装一直在此地找你?”
郝运应道:“一位自称吕彬之人授技,我不知有三位姑娘在找我?”
“吕彬目前在何处?”
“不详,他一向主动来找我,最近一直没来找我!”
“听说你原本是箫府家丁,后来在山上饲猫,是吗?”
“是的!”
“你为何搬来此地?”
“我和若男成亲,不愿惊扰外人!”
“你知道有人在找你吗?”
“知道!”
“他们为何找你?”
“我另有一妻,她名叫羊玉环,她原本亦是箫家之婢,萧家公子箫金宝上回强暴未遂,玉环母女便到山上找我!”
“我们成亲之后,萧金宝曾雇一批流氓上山欲抢人及杀我,我教训过他们,为了避免麻烦,便匿居于此!”
“黎姑娘,箫金宝当真欲强暴羊玉环吗?”
“是的!”
“尊夫方才之言,完全正确吗?”
“是的!”
“郝公子,元月下旬,你曾于晚上冒雨送走三位潜入贵庄之人吧?”
郝运被击中要害,立即神色一变。
黎若男不知此事,不过,她为避免向他施压,便端茗轻啜。
郝运点头道:“确有此事!”
“你为何如此做?你认识她们?”
“我曾瞧过她们出入箫家别庄,我为了给她们暗示警惕,我便暗中送她们回去,此举有何不妥?”
“你为何不杀她们或教训一番?”
“我不是那种人!”
“你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
“她们却一再催箫家之人找你,方才更来过庄后,我认为你们之间一定另有渊源,你别瞒我!”
“我和她们没有渊源!”
“若男,你知道我的脾气,你敢作保吗?”
“敢,不妨对质!”
“好,他们若无渊源,算我欠你们一份情,请!”
三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他们已经掠入别庄之前院。
只见房中已暗,洪英虹带他们坐入厅中,她立即沉声唤道:“娟娟,飞絮,织云,出来!”
娟娟三女吓得纷纷着衣。
她们一见面,立即互使眼色。
洪英虹道:“郝运在此,你们等什么等!”
娟娟三人啊了一声,立即奔入厅。
洪英虹一挑纤指,便挑燃火折子。
她弹出火折子,只见它飞过两个烛台,立即引燃烛蕊,而且又自动旋回飞到她的身前,她立即弹熄它。
娟娟三人瞧得立即发抖。
郝运早已在途中硬逼自己定下心神,此时便正视她们。
洪英虹朝对面椅子一指,道:“坐!”
娟娟三人一入座,便瞄向郝运。
洪英虹道:“他便是郝运!”
娟娟三人便上下注视郝运。
洪英虹便默默打量着郝运。
郝运沉声道:“听说你们在找郝运,为什么?”
娟娟道:“等一下,我冷静一下!”
不久,娟娟问道:“你便是郝运?”
“是的!”
“你去过城外坟区吗?”
“我每年三月三日皆会去扫墓!”
“你平常不去吗?”
“不去!”
“前年秋冬之交,你没有在一个坟内待过一段时日吗?”
“没有,我一直在山上饲猫!”
“当真没有?”
“我又没死,我何必待在坟内!”
“这……你可否站起来!”
郝运立即起身。
飞絮道:“你颇像我们接触过的男人!”
“不可能,我除了上回送你们回来,一直未接触过你们!”
“原来是你送我们回来的,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曾瞧过你们出入此地,我认为你们和萧家有关,我不愿得罪你们,只好以这种方式暗示你们!”
娟娟道:“你不会是因为念旧情而放过我们吧?”
“我不认识你们!”
“这……”
织云突然朝洪英虹问道:“你是谁?”
“我叫洪英虹!”
“你为何介入此事?”
“身为女人的我,一向维护女人的权益,我因为那一夜瞧他冒雨送你们回来,我好奇的前来,有何不妥?”
“郝公子,我想私下和你谈!”
洪英虹道:“公开谈!”
“不,谢谢你的关心及找来郝运,往后的事,你别过问!”
“你……太放肆了吧?”
“抱歉!”
“好,算我多事!”
她一起身,朝黎若男道:“我欠你们一段情,接着!”
她的左掌一挥,手中之玉镯已经飞出。
黎若男伸直左掌,玉镯便飞入她的手中。
洪英虹朝织云道:“我希望你们替女人留些颜面,今后别再和萧家父子那种贷色胡来!”
说着,她已弹掠而出。
黎若男道:“运哥,把事情弄清楚,即使有什么事情,我永远相信你,我永远不会怪你,我先返庄!”
说着,她已向外掠去。
娟娟道:“她是你的妻子?”
“不错,把话说清楚吧!”
织云低声道:“娟娟,飞絮,你们守住厅前后!”
娟娟二人立即各自行向大厅之前后门。
织云走到郝运身旁,她便以右手食指在几上写道:“你的右肩沿是不是有一粒痣,我可以瞧吗?”
郝运立即心儿狂跳。
因为,他的右一肩沿实在有一粒痣,他想不到她被蒙住眼仍然知道这粒痣,他不由暗暗叫糟。
织云瞄他一眼,写道:“你认识吕彬吗?”
郝运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又写道:“吕彬死啦!”
郝运立即神色一变。
织云写道:“去年元宵夜,他被四人下毒毒死,临死之前,他劈死那四人及留下‘郝运镇镇’四字,我们便来找你!”
郝运听得意乱如麻,不知如何作答?
她又写道:“我们三人原本是青楼女子,吕彬买了我们,又带我们到坟内各被一位男人玩过二十次!”
“我们不怪那位男人,我们甚至怀念他带给我们满足,所以,我们只求今生能再和他玩一次而已!”
郝运料不到她们会如此荒唐,不由一怔!
她又写道:“我被那人玩之时,虽然被蒙住双眼,可是,我却多次摸过他的那粒痣,我相信你便是他!”
“……”
“你如果是他,你今夜先回去,在本月底之前,希望你能够了各陪咱三人一次,我们只有这个请求!”
“……”
“你如果不来,我们只会抱憾而已,请吧!”
郝运一见她如此上路,立即写道:“我就是那人,我会来!”
说着,他立即掠去。
织云惊喜的双腿一软,忙扶住椅沿。
娟娟奔来道:“织云,他暗算你啦?”
“不,不是,他没有暗算我!”
飞絮前来道:“你方才一直写什么呀?”
织云背对厅口,以指在几上写道:“他已经承认他便是咱们的第一个男人,本月底前,他会来各陪咱们一次!”
飞絮喜得全身发抖。
娟娟含泪喃喃道:“织云,我一向瞧不起你,想不到你在要紧关头做得如此漂亮,谢谢你!”
“娟娟,他已有妻室,他只能陪咱们一次,别害他!”
“我知道,我该知足!”
“我只要回味一次,我便要返乡嫁人!”
“我也一样!”
飞絮道:“他只要真的来陪我,我会把我的那些钱送给他!”
娟娟怔道:“为什么?”
“我好累喔,我腻了,我想出家!”
“啊,何必如此呢?我的姑妈在扬州有一家布店,我原本在那儿协助,为了替娘治病,我才下海,咱们一起去那儿吧!”
“这……好吧,不过,我仍然要送他银票!”
织云道:“我也要,他是我的第一位男人,最值得怀念的男人,不过,我会留下一万两银票作不时之需!”
娟娟道:“咱们同甘共苦吧,我瞧他挺正直的!”
“是的,他的那位夫人既美又端庄,她临走前向他说的那番话,足见她们平时是如何的恩爱!”
“她命好!咱们修个好来世吧!”
“好,今夜可以安睡啦!”
三女松口气,便各自返房歇息。
郝运一掠回房中,便见黎若男坐在桌旁注视手中之玉镯。
她一见他入房,立即起身道:“运哥,这手镯必是汉代古董!”
“若男,先陪我入密室吧!”
她开启密室,便陪他入内。
郝运一入密室,立即脱去上衣,他指着右肩沿之红痣道:“我便是她们要找的男人,你愿听我解释吗?”
“愿意!”
他立即叙述被吕彬带入坟内与娟娟三女合体及练功之情形,他甚至也叙述他又和第四名女人合体一次之经过。
黎若男搂他道:“运哥,你别歉疚,这是为了练功,我明白它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速成方式!”
“若男,谢谢你的包涵!”
“运哥,我早在她们找你之时,跟踪他们进过那个坟内,我甚至还携走她们藏妥之珍宝,我一直放在此地!”
说着,她立即自柜内取出那个包袱。
“若男,谢谢你一直包容我!”
“运哥,别让玉环她们知道此事,以免添增麻烦!”
“好!”
“运哥,你打算何时去陪她们?”
“你安排吧!”
“为了避免被洪英虹监视,你明夜和她们到坟内去吧!”
“也好!”
翌日戌初时分,郝运掠到娟娟的房外,立即轻敲房门。
娟娟一开门,不由喜道:“你……你当真来啦?”
“不错,我们到老地方,如何?”
“好呀!”
他抱起她便向外掠去。
不久,他已经掠到坟前,她欣喜的开启墓碑道:“可见咱们皆不是冒牌货,咱们进去重温旧梦吧!”
他搂着她,立即掠入坟内。
她迫不及待的宽衣,立即欲躺入泛出霉味之被褥上。
他却搂住她,道:“加些花样吧?”
“好,来个满园春吧!”
说着,她已勾腰搂肩的粘在他的身上。
他立即愉快的抢攻。
她更欢畅的还击。
坟内便洋溢着迷人的春色。
她被一波波浪潮轰得终于垮掉啦!
她满足的泪流满面啦!
在他的余震厮杀之下,她完全‘死’啦!
“你叫娟娟?”
“嗯,谢……谢……”
“别如此说,我害你们找了很久,对不起!”
“你有家室,我们三人不会怪你!”
“谢谢,吕彬死前有否留话给我?”
“他中毒,来不及交代!”
“尸体呢?”
“可能被收埋了吧,我们骇得立即逃离现场呀!可惜,我们原本带来的财物却不知被谁偷走了!”
“财去人安乐,算啦!”
“只好如此了!”
“你今后有何打算?”
“去……算啦!留住美好回忆吧,别再见面了!”
“我……可否留你们下来?”
“谢谢,我们已经和萧家父子胡搞甚久,别污了你的声誉!”
“可是,我不放心呀!”
“我们尚有亲戚可供投靠,你有这份心意,我们便满足啦!”
“谢谢,你们不是平凡女子!”
“回去吧!”
两人立即自行着装。
不久,他已抱她返回厅中,立见飞絮捧着一个包袱和织云迎来,娟娟立即欣喜的跃立于一旁。
飞絮低声道:“这包银票来自萧家父子,你替我们做些善事吧!”
说着,她已递出银票。
郝运退出一步,道:“你们留着,我听娟娟说你们要去投靠亲戚,你们好好的渡过今生吧!”
“我们各留一万两银子,你放心!”
“我……我于心何忍呀!”
娟娟道:“他原本要留下咱们哩!”
飞絮道:“你有这份心意,我们便满足啦!我们真心请你代为行善,你就收下这包银票,好不好!”
“唉,我对人性体认更深刻啦!你们放心,我绝对会化整为零的妥善运用这些银子,我永远而福你们!”
“谢谢,你先回去歇息吧!”
“好,明夜见!”
“我们在坟内候你!”
郝运道句:“好!”立即携包袱掠去。
他一掠返房中,黎若男便起身开启密室入口。
他和她进入密室之后,他立即递出包袱道:“她们将萧家父子之孝敬金托给咱们代为行善,我推拒不了!”
“好一批奇女子,令人佩服!”
“我明夜再去陪她们!”
“趁早了却这段事吧!”
“嗯!”
又过了两夜,飞絮及织云终于各自留下刻骨蚀魄之销魂滋味,她们兴奋的各自流了满脸的泪水。
翌日上午,她们正在房中更换男衫,郝运及黎若男联袂掠入厅中,她们惊喜的立即迎前而来。
黎若男含笑道:“随时欢迎你们来玩,区区心意,请笑纳!”说着,她取出三付凤佩金链一一替她们戴上。
郝运道:“我们由衷欢迎你们,祝福你们!”
三女感激的含泪点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黎若男道:“珍重,恕不远送!”
娟娟咽声道:“谢……谢你们,祝福你们!”
“我也祝福你们,我们先走了!”
说着,他们便向外掠去。
娟娟三女拭去泪水,便戴上面具由后门离去。
她们先雇车前往贵阳,再换车而行。
她们为了避免萧家父子追来,她们沿途换车而去,半个月之后,她们终于抵达扬州一家小布店。
那布店名为‘四季’,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妇,飞絮介绍之后,她们果真留在布店专心的照顾生意!
她们想安定渡日,可是,她们上辈子造了不少的罪业,这辈子注定要报应,她们还有不少的麻烦哩!
不过,时日未至,咱们暂时撇下她们吧!
光阴荏苒,一晃又是一年一度的端阳佳节,郝运循往年之例,率领妻、妾、羊氏及萧素贞准备赴祠堂祭拜。
倏听一阵疾骤的蹄声由远方传来,郝运止步道:“有不少的蹄声,会不会是恶哥赶回来啦?”
萧素贞欣然道句:“我去瞧瞧!”立即快步行向大门。
不久,蹄声在大门前一停,青年尚未通报,萧素贞已经欣然唤句:“不恶,你回来啦!你终于回来啦!”
箫不恶自从在元月下旬提及要在下次售盐来接她,她便早已经准备妥行李,随时准备启程。
如今,她终于等到人啦!
一声:“娘!”之后,箫不恶已掠到慈母身前行礼。
“不恶,你回来得正是时侯,咱们正准备祭拜哩!”
“孩儿专程回来祭拜的!”
“太好了,进去吧!”
郝运掠来道:“恶哥,不是有弟兄们随行吗?请他们进不歇息吧!”
说着,他已经迅速打开大门。
立见六十名青年牵马列队而入?
萧素贞喜道:“不恶,你好大的面子,这大门未曾开过哩!”
“小运,谢啦!”
“哈哈,九盘派当家的大驾光临,在下岂可失礼呢?”
“少糗我啦!走吧!”
老唐立即带八名侍女上前招呼青年们牵马入蓬及入厅品茗,郝运诸人则愉快的到祠堂祭拜。
萧不恶恭敬跪拜之后,方始起身道:“小运,可否商量一事?”
“别如此见外,说吧!”
“敝派目前已经有一千三百名弟兄,我们原本打算分六路运盐到各处,那知却在昨天发生困难!”
“什么困难?”
“由于萧必忠联合二十一个大盘商自动提高两成价钱购盐,盐行希望我们亦加价两成及全部付现!”
萧素贞急道:“不够钱吗?”
“是的,尚缺一百八十余万两银子哩!小运,能否帮个忙?”
“若男,咱们帮得上忙吗?”
黎若男点头道:“没问题,恶哥,我们借你五百万两银子,你可以要求盐行以盐价供应你两年的盐!”
萧不恶颤声道:“五百万两,你们肯如此信任我?”
“是的,你和他立契约,如此一来,既可以断了萧必忠这批奸商的生意,你们也可以运用两年期间压低盐价!”
“感激不尽,我必有厚报!”
“别如此客气,你稍候!”
说着,她立即前往密室取银票。
萧不恶道:“小运,我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别如此客气,只要能够彻底压低盐价,大家都好!”
“是,我一定会努力!”
不久,黎若男提着一个包袱递给萧不恶道:“恶哥,全力闯吧!”
“是,谢谢你!娘,我先走了!”
“不恶,别令大家失望,小心些!”
萧不恶点过头,立即离去。
箫素贞道:“小运,若男,谢谢你们!”
郝运道:“大婶别如此见外!”
“我去求萧家列祖列宗保佑不恶一帆风顺!”
说着,她又焚香下跪喃喃自语不已。
羊氏道:“这是一场攸关西南地区上百万居民福祉之冒险,但愿不恶能够顺利的成功!”
黎若男笑道:“大婶放心,即使赔光,我们也穷不了!”
“可是,九盘派就垮定啦!”
“不会有此事啦!放心吧!”
不久,她们烧完纸钱,便返厅歇息。
黎若男和郝运走到亭中之后,她立即低声道:“运哥,你别担心,咱们尚有四百多万两银子及珍宝哩!”
“你办事,我放心,你认为胜算如何?”
“至少有七成,因为,九盘派的气势正旺,西南地区之劫匪亦已经敛迹,何况,尚有丐帮在支持他们呀!”
“我放心啦!”
“运哥,娟娟她们的那些银票之中,至少有一百万两银票是萧家的银票,不宜在此地支用哩!”
“你方才为何没交给恶哥呢?”
“不妥,会引起盐行的怀疑,我打算请老唐带二名侍女到贵阳去存妥银票,再回来此地领出!”
“行得通吗?”
“不成问题,若非为了避免太张摇,我们的这些银票可以存入银庄,每年可以领十余万的利钱哩!”
“安全第一!”
“是的!”
“若男!你的肚子渐大,别太劳累!”
“我知道,你放心吧,咱四人先后有喜,害你太孤单啦!”
“不要紧啦!我可以利用练武来消遣呀!”
“运哥,你真好!”
“别如此说!”
“我去安排老唐三人入城之事!”
说着,她已经先行离去。
不久,萧素贞前来道:“小运,不恶向你借了那么多钱,我甚为不妥,你说实话,他会成功吗?”
“会,我方才问过若男,她是卖盐专家,她保证恶哥一定会成功,可能在年底前便可以还清啦!”
“真的呀?”
“我敢骗大婶呢?”
“我方才真担心哩!”
“大婶,你已经熬出头,不会再有意外啦!”
“但愿如此,不恶若能成功,我一定会叫他好好救济贫民!”
“不成问题,准备用膳吧!”
“好呀!”
中秋节上午,萧不恶率两百人押送一千车盐回到镇宁城,他立即和那二百人开始售盐,人潮迅即涌现。
萧素贞获讯之后,便和羊氏前来协助。
不久,郝运已带二十名女扮男装的侍女前来协助。
晌午时分,二百车盐已经卖光,箫不恶吩咐手下用膳歇息,便带着一个包袱和郝运诸人返回碧云庄。
羊玉环四女已经炊妥午膳,便招呼众人用膳。
膳后,萧不恶递出包袱道:“小违,请收下这二百万两银票!”
“哇操,别急嘛!”
“你不急,我挺急哩!”
“生意不错哩!”
“托福,我们出动一千二百人,分六条路线售盐,为了节省开销,自己驾车及运盐、卖盐,这三个月一共卖了三百多万两哩!”
“恭喜,赚了一倍吧?”
“八成而已,赚得挺安心哩!”
“很好,盐行的契约订妥了吧?”
“订了三年,他们只收六百万两哩!”
“为何便宜一百五十万两呢?”
“我……我……”
黎若男含笑道:“恶哥,你是否要做朱天贵的女婿啦?”
箫不恶啊了一声,立即满脸通红。
郝运叫道:“哇操,真的呀?”
萧不恶点头道:“朱老板见我勤快,做事又有魄力,更是九盘派掌门人,他和我谈过此事,我尚未答应!”
“为什么呢?你别傻喔!”
“我得询问娘呀!”
萧素贞正色道:“若男,朱姑娘人品如何?”
“朱碧茹是峨媚弟子,贤慧孝顺,甚会理家,若非她劝朱天贵薄利多销,盐价早就更贵啦!”
“好,不恶,娘同意这门亲事!”
“是,何时可以订亲呢?”
“你和施夫人及朱家商量吧!”
“是,小运!夫人坚持要付你们五十万两的利钱,而且将在十一月上旬亲自送来银票!”
“好吧,我代她行善吧!”
箫素贞道:“小运,今年让不恶做做善事!”
“行!”
箫素贞道:“不恶,今年底,你能携回二十万两银子吗?”
“若无意外,应该可以!”
“好,我打算救济那些贫民!”
“是!”
“恶哥,萧家已经很久没做生意,盐行不卖盐给他啦?”
“是的,全西南地区的盐一律由敝派包销!”
“太好了,大家有福气啦!”
“目前仍有不少人担心盐价不会一直如此便宜,所以,大家都购买甚多,我们的生意才会如此旺!”
“明年起,大家一恢复信心,我们便不必如此累,我也可以好好的调教这些弟兄,他们挺辛苦哩!”
“恶哥,你别太累了!”
“不累,我有绿丸补身!”
他们已聊了不久,萧不恶立即率众赶往贵阳。
萧素贞欣喜的独自进入祠堂焚香膜拜着。
郝运和黎若男刚放妥银票返房,倏听大门口传来萧金宝喊道:“郝运,你出来,我知道你躲在此地!”
黎若男道:“运哥,好好训他一顿!”
郝运掠到门后,青年便替他开门。
只见箫金宝和八名庄丁站在大门前,郝运一出现,萧金宝立即吼道:“扁他,好好的扁他!”
八名庄丁立即撩袖抡臂奔来。
郝运双掌遥拍,那八人立即被制倒在地上叫疼。
萧金宝吓得转身欲逃,郝运已经闪身拦住他道:“安啦!我懒得动你,你来此地干什么?”
“我……我……没……没什么!”
“无聊,滚!”
他走到那八人身旁,双脚踢来踢去,那八人的穴道一被踢开,立即似丧家之犬般仓惶逃去。
萧金宝更是遥遥领先的奔出二十余丈外。
郝运淡然一笑,立即返回厅中。
萧素贞道:“小运,你为何不教训那小子呢?”
“算啦!别理他们!”
“不恶成亲之时,我一定要办得十分风光!”
“对,气气萧家!”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方始歇息。
不出半个时辰,萧必忠一听爱孙被郝运教训,八名庄丁又似纸人般被修理,他气得脸色发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不恶及郝运这两个最被他看不起的小子分别抢他的生意及教训他的庄丁和爱孙,他岂能不气呢?
他越想越气,终于,眼前一黑,他已经摔倒。
‘砰!’一声,他当场捧昏。
等大夫救醒他之后,他已经‘中风’下不了榻啦!
他开始品尝恶报的苦味啦!
第十一章色爹色子全遭秧
十一月十一日上午,六部华丽马车停在碧云在门口,守门侍女刚探出头,便见萧不恶已经掠出来。
她喊句:“萧掌门到!”立即开大门。
萧素贞、羊氏正在厅中陪黎若男四位孕妇逗着四个孩子,乍听此讯,萧素贞带头先行出来。
在演武厅练剑的郝运弹身连掠,已经先行站到大门口。
只见箫不惑陪着徐倩倩、施曼曼及一对福泰中年夫妇前行,另有一位少女低头和两位少年随行而来。
另有六名车夫则正在由车中抬出礼箱。
郝运含笑拱手道:“恭迎各位!”
萧不恶上前道:“小运!这位是朱当家的!她是朱夫人!”
郝运行礼道:“久仰!欢迎光临!”
朱天贵含笑道:“郝公子果真是人中之龙!久仰!”
“不敢当!”
朱天贵含笑道:“她是小女碧茹,小犬耀辉、耀煌!”
郝运含笑道:“欢迎三位!在下介绍一下!”
他立即介绍萧素贞、羊氏及四位妻妾!
朱碧茹朝羊氏行礼道:“参见师伯!”
羊氏喜道:“姑娘是何人之徒?”
“家师上慧下静!”
“喔!你是慧静师妹之徒呀!很好!令师可好?”
“托福!家师将于明年春接掌本派!”
“太好啦!太好啦!我该去道贺!”
“家师可能会先行来访!”
“这……唔!师妹莫非来主婚!”
朱碧茹立即满脸通红。
郝运笑道:“入厅再叙吧!请!”
众人便依序入厅就座。
六位车夫亦在此时挑来六担礼箱至厅口,朱天贵道:“不成敬意!尚祈郝公子及各位夫人笑纳!”
郝运道:“谢谢!”
十二名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侍女一退,萧不恶捧着包袱道:“小运,这三百万两银票,请收下,谢谢你们的支持及协助!”
“贪财!”
他接过包袱,便放在一旁。
徐倩倩道:“普天之下,古往今来,唯有公子有此器度提供如此钜银协助好友,真令人敬佩不已!”
“不敢当!恶哥和我情同兄弟矣!”
“敝派的生意已上轨道,感激不尽!”
“别客气!”
“我受不恶及朱大爷之托客串红娘,敢问萧夫人是否同意不恶和碧茹姑娘结为夫妇呢?”
“同意!”
“可否在今日订亲?”
“好呀!”
朱天贵一挥手,六名车夫立即返车搬来礼箱。
黎若男朝朱碧茹及朱氏道:“请夫人及姑娘随我来!”
不久,朱碧茹母女已跟入密室,她们乍见柜中之珍宝。任凭她们富有,当场也为之目瞪口呆。
黎若男挑出五样珍品道:“区区心意,敬献府上五人,另外此套龙凤明珠乃是萧家之订情品!”
说着,她已取出一个锦盒。
朱氏颤声道:“太……贵重了!承受不起!”
“请笑纳!”
“谢谢!”
黎若男包妥六项珍品,便交给朱碧茹及带她们返厅。
朱氏持包袱到朱天贵身旁,便附耳低语。
朱天贵打开包袱一瞧,脱口道:“太贵重啦!”
郝运明白爱妻之杰作,他立即含笑道:“礼轻情隆,请笑纳!”
“是!是!谢谢!”
徐倩倩含笑道:“恭喜两府联亲!”
朱天贵夫妇便和萧素贞起身致谢。
郝运夫妇及羊氏亦上前致贺着。
厅中迅即洋溢着喜气洋洋。
良久之后,朱天贵含笑道:“我也该客串红娘啦!”
施曼曼立即应声低头。
郝运心中一颤,忖道:“天呀!她……她真的要嫁给我吗?”
朱天贵道:“郝公子人中之龙,仁义双全,施姑娘女中豪杰,秀外慧中,在下可否叨扰喝这杯喜酒呢?”
萧素贞率先道:“天作之合,太好啦!”
郝运吸口气,朝徐情倩道:“夫人如此器重!在下必会照顾令媛!请岳母大人受小婿一礼!”
郝运一向‘阿沙力’,说改口就改口,而且说拜就拜。
徐倩倩春风满面的道:“贤婿请起!”
众人立即纷纷道贺。
黎若男和羊玉环上前牵着施曼曼的手亲热的唤着‘曼曼!’施曼曼亦羞赧的轻声唤着‘姐姐’!
小雨及小云便上前唤道:“三姐!”
施曼曼羞赧的唤着:“小雨!小云!”
徐倩倩取出一个大红包道:“咱们省去俗礼!若男,你收下它,烦你们多指导曼曼!多照顾曼曼!”
黎若男心知这红包必是一笔大嫁妆,她含笑接过红包道:“曼曼一来,我们更有伴,庄中必会更旺!”
“多照顾!”
众人又欢叙不久,侍女已前来通知备妥午膳。
郝运便邀众人入厅用膳。
老唐则陪车夫及侍女们一起用膳。
现场之人算来算去皆沾上亲戚,融洽的气氛使这场喜宴长达一个多时辰,方始结束。
郝运招待客人到客房歇息之后,他们一返厅,萧不恶便道:“娘!朱家建议在下月十五成亲,可以吧?”
“可以!不过,你有空吗?”
“有!我已经不必外出,弟兄们已经会自行处理!”
“生意还好吗?”
“比中秋前更旺!目前已经有一百二十余万两,朱家研判明年会有大雨,已经先行向浙江地区订了不少盐!”
“他们出资吗?”
“是的!他们花了四百余万两哩!”
“他们待你如此好,你可要善待碧茹!”
“是!娘!下月十五,你和我们一起到九盘定居吧!”
“好呀!”
“小运!下月十五之拜堂,烦你多费神安排!”
郝运笑道:“没问题!包你满意!”
“谢啦!”
黎若男道:“恶哥,我建议你透过令岳召集那二十一位盐商,只要他们肯降价,就让他们卖盐,你宜训练手下!”
“师母深有同感!她打算在明年中结束售盐,届时,不愁衣穿,便可以专心调教弟兄们!”
郝运问道:“那些盐商肯降价吗?”
黎若男道:“肯!五年前,我们一直保持一倍半的利润而已!是萧必忠暗中槁鬼哄抬盐价牟取暴利!”
箫不恶道:“家岳甚有把握可以使那些盐商就范,不过,本城之盐可得麻烦你们来经营哩!”
“没问题!我和曼曼皆内行!我打算在庄后斜坡搭建仓库贮盐,届时可以省去不少的事哩!”
“对!家岳亦作过这种建议!”
“恶哥!令岳一向海派,最喜欢别人勤快,你妥加掌握吧!”
“是!”
“你和碧茹一成亲,便已和峨媚派搭上关系,你宜妥加联系,必可顺利推展九盘派之事务及声望!”
“是!”
“你们何时返九盘?”
“后天!明天在城内外逛一逛!”
“曼曼不回去了吧?”
“是的!师母包了二十万两的嫁妆,你们代为处理吧!”
“我会交由曼曼保管!”
“这……妥吗?”
“妥!曼曼和我私交颇笃!她会接受!”
“你方才所赠给家岳之礼,我……”
“恶哥,别如此见外!”
箫素贞道:“太令你们破费啦!你多少收些银子吧?”
“运哥!你来说吧!”
郝运道:“大婶!当年你出面替先母办后事,恶哥又一直帮我,我多少该尽些心意,你别见外吧!”
“好吧!好吧!”
“大婶!恶哥!拜堂之事,由我负责,你们别过问,好吗?”
箫素贞道:“好吧!皆依你!”
“谢谢大婶!”
翌日上午,郝运陪着箫素贞母女、徐情倩母女及朱家五日在镇宁城内外畅玩一天,方始于黄昏时分返回碧云庄。
立见萧添财夫妇站在大门口迎来道:“朱爷!久违啦!”
朱天贵含笑道:“萧爷有何指教?”
“可否商量售盐之事?”
“抱歉!你们该知足了!代吾向令尊致意!”
说着,他立即迳自入庄。
萧添财夫妇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离去。
朱天贵返厅一入座,便向郝运道:“公子!你可否代为贩卖本城之盐?”
“乐意效劳!不过,可否于明年七月才开始效劳?”
“可以!总之!别让箫添财他们再沾盐!”
“当然!”
“不恶今天和我谈过售盐长久之计,我完全同意!明年五月,我会召集那二十一位盐商会谈,他们必会同意!”
“太好啦!”
“依我的经验,明年必会有不少的雨水,届时颇不利于运盐,所以,必须在明年四月前多运售盐!”
“此外,贵庄后山至少可以搭屋贮存二千车左右的盐,雨季一到,至少可以供应到贵阳之盐,是吗?”
郝运点头道:“是的!我明日即雇工搭屋!”
“多注意防水,盐不宜泡水!”
“我知道!”
“下月十五拜堂之事,请多费心!”
“没问题!”
立见黎若男入内道:“请用膳吧!”
众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众人又聊了一个多时辰,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徐倩倩和朱家人一走,老唐便已经带来十六位中年人,施曼曼便和郝运带他们前往山坡。
他们实地勘察及沟通良久,不但已经研究妥如何搭屋,更讲妥价钱,郝运‘阿沙力’的先行付钱。
那十六人欣然离去半个时辰之后,便有六十部马车及三百余名工人前来现场伐木,挖沟及开屋基。
郝运却笑嘻嘻的率领十位侍女抬着六叠木板前来,工人们上前协助钉绑不久,招牌出现啦!
‘郝运盐仓’四个大字分别排作三排,任何人只要走过碧云庄,便可以瞧得一清二楚及明白是郝运在当家。
此外,萧素贞亦正在和羊氏于大门贴上公告。
那份公告乃是由红纸裁成,另外以金粉写着斗大的金字道:
“本庄择吉于十二月十五日午时举办萧朱两府联婚,本城各家饮食店一律免费招待,特此敬告及敬邀众乡亲好友!”
署名者正是‘郝运’二字。
她们刚贴妥红纸不久,老唐及八位侍女分别带着三百余人返庄,立见郝运及箫素贞站。
厅前迎接。
这三百余人乃是本城各大小酒褛、客栈、小吃店的主人,他们今天是专程来协商如何办妥十二月十五日之盛宴。
郝运含笑道:“大家都认识箫不恶吧?”
“是的!”
“大家都认识超级盐王朱天贵吧?”
“是的!”
“十二月十五日午时,箫不恶将在此地娶朱天贵唯一的女儿,我打算免费招待城民及贺客,请大家帮忙!”
萧素贞道:“各位多找些人手,尽量配合这份菜单,价钱方面及各位能够包办多少,请大家开金口!”
说着,十位侍女迅速发出菜单。
另有二名侍女则以银盘各端着六叠银票放在郝运之桌上。
不久,众人纷纷开价及表示自已可以包办多少桌。
先后一共有十八人发言,他们的价钱也颇有差距,郝运含笑道:“我就以贺老板的价钱请各位帮忙,如何?”
众人不由一阵惊喜。
因为,贺老板的报价最高呀!
贺老板的报价最高呀!
贺老板脸红的道:“抱歉!我方才算错,应该降两成价!”
郝运笑道:“无妨!就以那个价为准,你们在纸上写明能够招待多少桌,然后就来此领银票,请!”
二十位侍女立即送来笔墨纸。
众人果真立即写字及领走银票。
郝运在他们的致谢中,频频招呼他们要做出可口、卫生的佳肴。
他们尚未走,便已经有二百名青年在大门前等候,他们来自贫民区,准备前来打扫及粉墙。
老唐及施曼曼上前一吩咐,他们立即开始刷洗外墙。
晌午时分,各家饮食店老板一返店,立即张贴公告于店前道:
“恭贺萧朱两府联姻,本店于十二月十五日中午免费招待,敬邀各位乡亲好友及过往旅客同沾喜气!”
这些公告一贴出去,迅即轰动全城。
一传十、十传百,如此传了一个时辰,大家皆知这箫不恶‘发’啦!
在黎若男、施曼曼和郝运多方面考量之后,郝运在下午带着六位侍女搭车前往官方的银庄。
六位待女各将一个大包袱放在柜上,郝运便递出一个血玉印章道:“这九百万两银子全部存下啦!”
此话一出,顿时吓住所有之人。
这些人包括银庄人员及客人,他们只知道郝运脱胎换骨,想不到他却会如此的有钱,他们岂能不怕呢?
立即有二十人前来清点银票。
那六名侍女沾光的坐在一旁享用点心及香茗。
半个时辰之后,郝运七人在大家恭送及注视之下离去。
又过了不久,至少有一万人知道郝运在银庄存了九百万两银子。
此事立即震住所有的人。
尤其箫添财一家,更是不敢相信的前来银庄求证哩!
黄昏时分,工人离去之后,老唐带那二十位侍女入厅道:“公子,老唐有一件事向您报告及请示!”
郝运正在和五位妻妾品茗,他乍闻言,立即笑道:“先请坐吧!”
老唐和诸女入座之后,立即道:“公子,这二十个孩子今年都十八九岁了,她们也快要成亲了,你又有得忙啦!”
“哈哈!没问题!若男,咱们该尽些心意吧?”
黎若男笑道:“无三不成礼,每人赠三千两银票吧!”
“好呀!”
二十位侍女立即起身致谢。
老唐道:“她们的另外一半,今天来此地协助洗墙、除草,老唐仔细瞧过他们,既勤快又忠厚,日后可看守仓库哩!”
郝运乐道:“太好啦!老唐,你真是有心人呀!谢啦!”
老唐朝侍女道:“你们听见了吧?婚后,你们可以继续在此地帮忙啦!”
侍女们纷纷羞喜的致谢。
郝运道:“若男!那二十名看守仓库之人,如何支薪呀?”
“他们该养家,每人每月支薪十两银子吧!”
“好吧!”
侍女们欣喜的立即致谢。
老唐起身道:“没事啦!准备开饭罗!”
说着,他们已经欣然离去。
十二月三日,盐仓终于建成啦!
二十名青年正式搬入四周之四间新屋之后,便自动入庄协助布置礼堂。
十二月五日,萧不恶及三百人运着一千车盐入城之后,便沿着碧云庄两侧通道顺利运盐进入仓库。
萧不恶入庄乍见焕然一新,不由欣喜的致谢。
郝运递出银票道:“公私分明!收下盐钱吧!”
“不!这是家岳的心意,请笑纳!”
“这……不妥吧?”
“你们上回所赠送的六样珍品,太值钱啦!你就别见外啦!”
“好!好!来!我带你到处逛逛!”
两人逛了不久,便有不少人前来致贺,萧不恶愉快的邀他们于十二月十五日一起来多喝些喜酒。
他在瞧见酒楼公告之后,乐得致谢不已!
他们返庄不久,赫见捕头随着一顶官轿前来,他们掠前一迎,赫见县太爷前来致贺哩!
萧不恶不由一怔!
郝运心知人心现实,他不但迎他们入厅,而且还技巧的让县太爷同意在十五日替萧不恶主婚哩!
县太爷二人离去之后,箫素贞感激的拭泪致谢着!
萧不恶致谢之后,方始率众返回九盘。
翌日上午,羊玉环顺利分娩一子。
当天下午,黎若男居然又分娩二个胖小子。
郝运在一日子连添三子,乐得合不拢口。
翌日上午,箫素贞、羊氏及郝运带着十位青年及十位侍女运送二十万两银子来到城外之贫民区。
郝运喊道:“各位乡亲!萧大娘代表箫不恶前来邀请各位于十五日中午去参观婚礼,另外还送给大家一点意思!”
众人欣然道谢不已!
萧素贞喊道:“各位乡亲!你们一定要来喔!”
众人欣然应允,便排队领走银子。
十位青年及十位侍女迅速的分别发送银子,不出半个时辰,各户皆已经欣喜的领走银子。
萧素贞在归途中,欣喜的拭泪向郝运道谢不已!
郝运一公开现身,便处理这些喜事及善事,加上羊玉环及黎若男又替他添丁,他实在乐得要命。
郝运乐得要命,萧添财却火大得要命及嫉妒得要死,可是,现实的人心,使他们越来越没人缘啦!
他们更火大啦!
可是,他们奈何不了郝运呀!
无论是明、暗、文、武、黑、白、比财、比人缘、比势力、比嗓门,他们皆比不上呀!
尤其箫必忠在心结难解之下,药石罔效,他不但下不了床,而且也无法控制大小便,只有一位中年男仆在侍候他啦!
萧添财夫妇及萧金宝更是已经甚久没去瞧他啦!
他更伤心、火大啦!
这一切是他的报应,上苍不会提前召他归阴,上苍要让他不死不活的受尽煎熬及自我折磨,才会过瘾。
他们在此地火大,城中之有头有脸人物却开始向郝运拍马屁,献殷勤,郝运亦既往不究的接待他们。
这批人接连巴结三天之后,终于正式表明欲代销盐,而且愿意依市价出售,郝运不由暗暗欣喜。
他‘阿沙力’的只赚三成,另外五成则由那批人去分配,乐得那批人当场便付清银票及雇车运走那一千车盐。
郝运无缘无故的又大发一笔财,他除了立即存入钱庄之外,更去函通知箫不恶转请朱天贵再送二千车盐。
朱天贵早已向浙江一带购盐,而且决定将盐贮存于镇宁,所以,他一接获函,便直接将浙江盐转运至镇宁。
十二月十三日上午,二千车盐一运到碧云庄后之盐仓,在庄中的贺客们不由暗骇郝运为何有如此雄厚之财力。
郝运哈哈一笑,便带贺客去现场参观工人搬盐入仓。
郝连道:“这些盐不但足以在明年供应本城,更可以供应贵阳这一带,请大家放心,别花冤枉钱!”
“是!是!”
“这些盐来自浙江,足以证明我可以让盐价保持如此便宜,各位千万不要听信谣言,胡乱抢购!”
“是!是!”
“田大爷,许大爷!你们那两座庄院布置妥否?”
两名中年人立即含笑道:“已经布置妥!”
“谢啦!”
“公子大客气啦!在下二人乐意效劳!”
“谢啦!”
众人又聊了不久,便结队离去。
郝运返庄,抱过子女,方始愉快的用膳。
翌日午后,九盘派的一千名弟子穿着崭新制服搭车护送朱天贵一家人及徐倩倩一起来到碧云庄。
六十车朱家嫁妆立即迅速的搬入厅前篷中摆妥。
这是朱家给萧家面子,拜堂之后,这些嫁庄又要运回九盘,九盘派之人却乐得一点也不嫌累!
这些嫁妆固然引人注目,那一千名青年却更引人注目,他们干净俐落的进入碧云庄,立即依序挺立于通道两侧。
如今的箫不恶不但衣鲜人挺,而且器宇昂扬,他及郝运、朱天贵一步入大门,那一千人立即整齐的拱手行礼。
这份架势实在够气派!
他们入庄之后,男人入厅品茗,女人则去瞧洞房,良久之后,他们方始回到西座借用之庄院歇息。
那一千人更是自动在两座庄院巡视及入客栈歇息。
黄昏时分,郝运和众人用过膳,他内外瞧过之后,他正欲步入庄门,倏见远处出现一道红影。
那人一身红衫宫装及手持红伞,郝运乍见她,立即止步注视对方及忖道:“洪英虹怎会突然在此时前来呢?”
来人正是洪英虹,只见她注视郝运行若流云般而来。
不久,她已经停在郝运的面前道:“不请我入内坐吗?”
“姑娘肯吗?”
“答得妙!请!”
“请!”
郝运默默入庄,洪英虹则含笑沿途欣赏着。
入厅之后,她收伞入座道:“听说你只是私下拜堂,如今却替朋友办如此风光的婚礼,你真是怪人!”
侍女立即送来香茗道:“请用茶!”
洪英虹倏扬红伞,便疾扫向侍女的左膝。
侍女神色一变,向后一退,便望向郝运。
洪英虹微微一笑,自袖中抛出一锭金元宝至侍女身前,侍女脆声道谢,立即以双手接住金元宝。
‘叭!’一声,她的双掌一酸,立即骇退!
洪英虹道:“果真强将手下无弱兵!”
郝运含笑道句:“不敢当!”便微微挥手。
侍女立即行礼退去。
洪英虹含笑道:“你尚未答话哩!”
“姑娘询问在下虐待自己之事吗?”
“我可没提及虐待二字喔!”
“昔日和今日一比,确是天渊之别,不过,在下仍然喜欢昔日之方式,因为,何必做给别人看,何必为别人而活呢?”
“好!说得好!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对!想不到姑娘如此‘阿沙力’!”
她微微一笑,他不由一怔!
因为,她一直摆出冷傲之色,如今突然一笑,居然艳若桃花,那种难以意会之神色,不由令他一怔!
她察觉有异,立即收住笑容。
他尴尬的立即移开目光。
她的凤眼一转,道:“欢迎我明日光临呢?”
“竭诚欢迎!”
“娟娟三人走啦?”
“是的!有事吗?”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她们,对了!你和她们扯清了吧?”
“原本无事,当然扯清啦!”
“当真?”
“真的!”
“听说施曼曼也跟你啦!”
“是的!蒙她错爱!”
“不!我发现你有过人之处,原先,我视你为色鬼,如今,我开始重估你,你不会误认为我在打你的主意吧?”
“在下值得姑娘打主意吗?”
“芸芸众生,终日汲汲营利,你既有千万身价,我岂会不打你的主意呢?”说着,她立即住视他。
郝运想不到她知道自己的财富,立即神色大变!
她微微一笑,道:“怕啦?”
郝运摇头道:“姑娘游戏人生,佩服!”
“不!今世,只有你瞧过我笑!”
“你一直不笑?”
“没有值得我笑之人物呀!”
“会吗?你亦不在家人面前笑吗?”
“例外!不过,我也罕得在家人面前笑!”
“我有何值得笑之处呢?我是否笨得令你想笑呢?”
洪英虹嘘口气,道:“明日在你的邻桌替我留一桌,如何?”
“没问题!”
“我可否和你同桌?”
“可!欢迎!”
“五位尊夫人不会呷醋吗?”
“寒舍缺醋!”
她噗嗤一笑,道:“算啦!别忘了帮我留一桌!”
说着,她立即起身。
他刚陪她走到厅口,便瞧见朱天贵和箫不恶陪着一位中年女尼步入大门,另有两位年青女尼则随侍于后。
他正在猜忖那位女尼可能是峨媚掌门慧静师太,立听洪英虹低声道:“我和慧静有过节,你会为难吗?”
“你可否暂撇两日?”
“可以!你来圆场吧!”
郝运立即掠前道:“恭迎掌门人!”
来人正是峨嵋掌门慧静师太,她合什还礼之后,立即注视郝运道:“果真是人中之龙,羊师姐有福气!”
郝运暗喜道:“哇操,我何不打岳母这张王牌呢?”
他立即回头瞧去。
果见羊氏欣喜的掠出厅,他立即扬手道:“娘!师太来了!”
羊氏欣然唤句:“师妹!”立即掠来。
慧静师大含笑合什道:“师姐久违啦!”
“师妹!恭喜你执掌本派啦!”
“谢谢!恩师因为提前坐关而嘱吾接任,吾甚感惶恐哩!”
“师妹客气矣!以师妹之才华,足以胜任愉快!”
“谢谢!师姐且销侯!”
说着,她已迎向步近之洪英虹。
郝运闪到她的身前拱手道:“掌门人可否略赏薄面?”
“这……你可知她之来历?”
“知道!”
“你既知道她的来历,为何仍然留她在此地?”
“她纯系来访及致贺呀!”
“她是来访谁?”
“在下!”
“你……慎之!慎之!”
说着,她一合什,便低头偏身行近。
郝运朝洪英虹点头道:“请!”
“别忘了留一桌!”
说着,她已迳自离去。
郝运立即招呼慧静师太诸人入厅就座。
三名侍女送入香茗,迅即退去。
慧静师大正色道:“施主知道她是血魔之孙女吗?”
“知道!”
“令岳死于血魔之手,施主知道吗?”
“知道!”
“既然如此!施主为何仍然和她交往?”
“这……小不忍,乱大谋!”
羊氏忙道:“师妹!小婿是不愿得罪她而引来血魔!”
“唉!世人皆怕血魔,世人皆认为只要不得罪他,便会没事,贫尼却认为他迟早会出来为害江湖!”
说着,她不由一叹!
郝运无话可说,亦不愿抬头,他便低头不语。
羊氏道:“师妹,玉环刚分娩不久,她一直想见你哩!”
慧静师太起身道:“去瞧瞧她吧!”
二人立即和两位年青女尼离去。
萧不恶道:“小运!抱歉!”
郝运摇头道:“是我不对!我该和她保持距离!”
他嘘口气,朝朱天贵道:“亲家,咱们结结帐吧!”
朱天贵摇头道:“那二千车盐乃是不恶存于此地!”
“我是指那一千车盐呀!我全部卖光啦!”
“俗透了!免提吧!”
“谢啦!”
“这才像话!我又另外订了五千车盐,未来这半年正是不恶厚积财力之时候,盼你多加协助!”
“没问题!”
“最近已有八名盐商向我请求售盐之事,我已提出条件,并且吩咐他们去连络另外十三人,咱们的计划必能成功!”
“亲家真罩呀!”
“哈哈!大家捧场嘛!”
萧不恶道:“小运!明日成亲之后,后天一早,我们便欲返九盘,今后,得仰仗你多招呼本城这一带的生意!”
“小意思!没问题啦!连贵阳也交给我吧!”
“好!谢啦!”
“放心当新郎倌吧!县太爷明天会来主婚哩!”
“谢啦!”
他们又聊了不久,慧静师太一返厅,便向郝运合什道:“打扰!告辞!”
郝运忙行礼道:“恭送!”
箫不恶诸人便一起离去。
羊氏和郝运一返厅,她便低声道:“师妹甚介意你和洪英虹交往,你自己斟酌处理,我没有意见!”
“我会和她疏远!”
“好!你趁早歇息,明日有得忙哩!”
翌日上午辰末时分,碧云庄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喜幛四悬,老天爷也捧场的赠送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郝运陪萧素贞母子在祠堂祭祖之后,他立即在厅中招呼一批批的贺客,施曼曼亦在旁协助着。
巳中时分,二千余名贫民穿着新衫扶老携幼的前来,萧素贞母子便和郝运、施曼曼上前接受他们的祝贺。
不久,二位青年便带他们到酒楼等候用膳。
巳末时分,萧不恶跨上白马,在一千名九盘派弟子开道之下,带着客串喜娘的徐倩倩及花轿离庄。
县大爷及六百名城内仕绅亦在此时前来观礼。
午中时分,一串长鞭炮引进花轿及箫不恶诸人。
庄中立即跟着鞭炮声连响。
主婚人及萧朱二家长者就位之后,郝运请箫不恶及朱碧茹就位,他立即客串司仪的呐喊着。
行礼如仪,一对新人在鞭炮声中进入洞房。
郝运立即喊道:“请贵宾们入座!”
大厅摆着一桌席,院中摆着二百席,施曼曼指挥侍女及青年们招呼贺客一入座,居然接近客满。
不久,箫不恶夫妇已经入席,郝运正在纳闷洪英虹为何未至,却见她和四位老者出现于大门口。
另有九名老者则低头出现。
其中四人居然身披袈裟,另有二名身穿道袍,其余三人则作俗家打扮,他们一出现,慧静师太倏地神色大变!
洪英虹仍是那付打扮及撑红伞莲步而来,四位老老则昂首随行,神色间充满着高傲之气。
慧静师太骇忖道:“天呀!血魔身旁的四大金刚居然尚在人间,他们陪洪英虹而来,分明欲炫耀!”
郝运快步上前道:“欢迎!”
洪英虹朝四位老者道:“他便是郝运!”
四位老者一止步,立即注视郝运。
八只精光烁烁的眼睛一盯上郝运,顿令他不大自在,不过,他仍然含笑行礼道:“欢迎拨驾光临!”
四名老者一起颔首,便又起步而行。
洪英虹道:“此九人乃是贺礼,请笑纳!”
郝运虽然嘀咕,却仍然含笑道:“谢啦!”
“你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何必知道!我注重诚意!”
“很好!别让大家候大久!”
“请!”
那知,他们刚前行十余丈,便见慧静师太唤句:“师伯!”及匆匆掠来,立见一名老尼低头不语。
慧静师大掠到老尼身前,激动的浮出泪光。
老尼徐徐抬头,哑声道:“别误新人之吉时!”
“是!请!”
说着,她已恭敬随行。
他们一入厅,施曼曼及徐倩倩、羊氏立即上前招呼他们入座,洪英虹及四老则被郝运邀到空桌入座。
大门前立即传出一阵鞭炮声。
远处亦传来密集的鞭炮声。
荤素佳肴立即纷纷上桌。
郝运在主桌敬过众人,立即坐在洪英虹对面,他斟酒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来!我先敬姑娘!”
洪英虹一举杯,立即干杯。
郝运一干杯,便斟酒朝一名老者道:“请!”
老者道句:“且慢!”突然自怀中取出二粒红丸道:“此物添酒,甚具奇效!请!”
说着,他已弹来一粒红丸。
红丸一落入郝运杯中,那杯状元红立即转为红色。
老者将红丸化入自己的酒中,立即一饮而尽。
郝运自忖吃过不少的绿丸,立即亦干杯。
酒一入腹,他倏地全身一冷,他一催功力,寒意顿减。
他又斟酒朝另外一名老者道:“请!”
老老弹来一粒绿丸,道:“请!”
郝运将绿丸化入酒中,立即又干杯。
酒一入腹,寒意更浓,他急忙再度运功。
他稍抑寒意,立即斟酒道:“请!”
第三名老者将一粒黑色药丸弹入郝运杯中,立即自行干杯。
郝运一干杯,顿觉好似进入冰窖。
他猛催功力,全身方始稍暖。
他斟酒朝第四名老者道:“请!”
第四名老老将一粒白色药丸弹入郝运杯中,立即干杯。
郝运一干杯,双手居然冻得僵在嘴前,他急忙急催功力,倏见他的额头莹光一闪,全身方始稍暖。
他徐徐垂手,四名老者却双目倏闪不已!
洪英虹免露出神秘的微笑!
她托起一坛酒,一拍开泥封,便递向郝运道:“请!”
“姑娘好大的酒兴!”
他一接坛,她立即又拍开另外一坛酒,及仰首畅饮。
附近之人立即大骇,郝运见状,只好亦捧坛而饮!
四名老者互视一眼,便互相敬酒及取用佳肴。
良久之后,洪英虹嘘口气,方始放下空坛。
四老关心的注视她,她立即轻轻摇头。
不久,郝运放下酒坛,打个酒呃,立即满头大汗。
洪英虹道:“秦老!请!”
坐在郝运右侧之老者起身道:“郝公子!比划几招,如何?”
说着,他已执着一支筷子起身。
郝运只好拿着一支筷子跟去。
两人走到厅口,老者便止步及将右臂斜举,郝运乍觉对方洋溢着煞气,立即吸气及横举右臂。
老者沉声道:“请!”
郝运朝前一滑,便扬筷戮来。
老老一横右脚,筷尖已由上疾划而下。
立听一股咻声透筷而出。
郝运一晃身,招式便疾攻而出。
老者右脚一收,筷子连连划着大小的圆圈。
郝运一戮再戮,却一直戮不穿那些圈圈。
不过,他的心情经此一来,反而安定不少,他立即加速歪晃身子及疾戮不已!
老者的双脚只是忽左忽右移动,筷尖仍然不停的朝各方位划出大小圈圈,郝运仍然不得其门而入。
他疾戮一遍之后,倏地以右足尖为轴,全身一阵疾转,筷子更似怒涛般由各个不同的角度疾戮而去。
老者加速划圈,两只筷子终于频频碰面啦!
郝运仍然疾转,身子却似柳条般上下摆动,筷子亦向各方位疾戮,老者的筷圈亦迅速的缩小。
‘叭……’连响之中,两支筷子疾撞不已!
倏见郝运大喝一声,‘小心!’右足一收,身子继续旋转,不过上半身却伴随那支筷子疾撞向老老。
‘叭!’一声,老者的筷尖已经顶上郝运的筷尖,不过,他的身子剧烈一震,右足不由自主的向后踏去。
他的右足刚退,身子又是一晃。
他的左足不由又是一退。
他的左足一落地,身子居然又是一晃!
他神色乍变,右臂一振,全身功力猛催而出。
郝运一直似钉子般笔直的悬空横身,老者此时一催功力,他的右臂一振,功力亦迅速的透筷而出。
两支筷子轻轻一震,老者又连退两步方始稳住身子,只见他的胸部一阵急剧起伏,额上已经出现冷汗。
两名老者急掠而来,只见他们徐抬双手。
当他们的手各接近一支筷子时,右侧老者沉声:“准备收功!一!二!三!”
‘叭叭!’二声两只手已谷握住筷子。
郝运松手撑腰,便站在地上。
那名老者一收手,立即盘腿而坐。
两名老老分别按上那名老者的‘璇玑穴’及‘期门穴’,便徐徐吐出功力,不久,那名老者的胸口已不再起伏。
他略一颔首,两名老者已收手返厅。
那名老者一起身,郝运便拱手道:“冒犯啦!”
老者沉声道:“你有几名妻室?”
“三妻二妾!”
老者遥视洪英虹,她立即低下头。
老者嘘口气,便迳自入厅。
郝运不懂他的话意,便默默返厅。
他一入座,那名老者立即斟酒道:“干!”
郝运立即一饮而尽。
老者朝洪英虹道:“姑娘,宜三思!若想补救,尚来得及!”
洪英虹摇头道:“走吧!”
说着,她已迳自起身。
四位老者朝郝运一瞧,秦姓老者忍不住的道:“方才那四粒药胜过万金!你自己看着办吧!后会有期!”
说着,他们便朝外行去。
洪英虹倏地传音道:“速和施曼曼合体!”
说着,她立即朝外行去。
郝运怔了一下,朝施曼曼道:“曼曼!跟我来吧!”
说着,他已迳自离厅。
不久,施曼曼已经跟入密室,郝运宽衣道:“曼曼,来!”
施曼曼见状,立即羞赧的宽衣。
她目从上次来此之后,因为忙碌,迄今始有机会和郝运合体,她心知有异,立即柔顺的合作。
不久,两人正式步上‘人生大道’!
第十二章裙角一扬群妖倒
几番高潮迭起,施曼曼终于陶醉啦!
郝运正欲销魂,倏觉各处经脉一起震动,而且下体亦涌入一阵凉意,他急忙咬牙盘坐在一旁。
施曼曼乍见此景,神智倏醒!
郝运一催功,全身立即一阵震颤。
汗水更似泉水般溢个不停。
施曼曼撑起身,她一见他的脸上莹莹泛光,心中稍安,她立即下榻净身,双眼却不时的望向老公。
此时,萧不恶夫妇已经在大门口送客,客人亦结伴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郝运嘘口气,徐徐起身。
施曼曼低头问道:“怎么回事?”
“我的功力至少增加一倍!”
“那四粒药之效乎?”
“或许吧!你辛苦啦!快服药!”
说着,他已自柜中取出一瓶绿丸。
他在旁沐浴,她则服药及运功。
黄昏时分,两人步出密室,便见徐倩倩及黎若男四女皆在房中,郝连忙道:“没事!我增加了一倍余的功力!”
徐倩倩松口气,一见爱女的脸上仍是红霞,她心知爱女已经满足的走过‘人生大道’,她不由一喜!
黎若男问道:“运哥!没中毒吧?”
“没有!你们放心!洪英虹没有敌意!”
徐倩倩道:“她临走前,指点你和曼曼合体吗?”
“是的!”
“她为何要如此做呢?她今日为何要送回各派掌门人或长老呢?难道正如若男所猜,她爱上你了吗?”
“啊!不……不可能!”
黎若男道:“运哥!方才那九名老者正是各派在三十年前先后失踪之掌门人或长老,想不到他们是落入血魔手中!”
“会有此事!好大的贺礼!”
“是的!慧静师太方才私下请我同你转达她的歉意!”
“她没错呀!”
“不,以一派之长,她算是失风度!不过,咱们别和她计较,毕竟九盘派仍然需要峨媚派的协助!”
“是的!”
“今日之婚礼甚为成功,尤其能获九位前辈,亦是意义不凡,我去陪朱家的人,你们聊聊吧!”
施曼曼立即和她离去。
“曼儿,你不要紧吧?”
“无妨!”
“若男方才私下告诉我,他在床第之间甚强,你宜多服药,千万别伤身子!若有喜讯,托丐帮弟子捎来喜讯!”
“是!孩儿无法协助及随侍,娘珍重!”
“放心!下人已能处理事情!不恶及碧茹亦会处理大事,何况,尚有朱家在大力协助,你放心吧!”
“是!”
两人走到门口,方始分别。
施曼曼一返房,便见众人已经入座,她朝羊玉环身旁一坐,郝运立即道:“我们一起欢迎曼曼!请!”
诸女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郝运迫不及待的进入演武厅,倏见洪英虹在墙角,他怔了一下,又即掠前低声道:“姑娘用膳否?”
洪英虹轻轻颔首,便默默注视他。
“谢谢姑娘赐药大恩!”
“你愿知道那四粒药之来历吗?”
“请指点!”
“火鹤丹,冰犀胆,千年蛟,雪莲心,怪吧!”
“够怪!它们挺寒的哩!”
“它们密封沉放于天池池心二十年,岂能不寒,若非你的精湛修为,加上比武及陈年状元红催化,谁也受不了!”
“谢谢!那位老先生负伤否?”
“小伤!他挺推崇你,难得!”
“他的招式真高明!”
“他原是武当派高手,当今武当掌门是他的师侄哩!”
“真……真的呀?”
“你讶异他舍正入邪吗?”
“我……我不想知道别人的隐密!”
“我明白!你认为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人性本善!”
“不错!每人皆有善念,可是,外来的因素,却使不少人被诱或被逼步入恶途,家祖便是被逼的!”
“我体会得了,当年,我从六岁便为了生活而日夜工作,却常遭人凌辱,我数度想放火或杀死那些人哩!”
“萧家的人吗?”
“是的!”
“需要我教训他们吗?”
“不必!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不公平!不公平!”
“你……别为我做这些事!”
“我自有打算!这四套招式乃是四老武功精华,只准你参考,不许让外人知道或学习,知道吗?”
说着,她已掏出四本小册。
“我……我受之有愧!”
“嫌脏吗?”
“不是!不是!无功不受禄呀!”
“只要你记住我,就行啦!”
说着,她抛下小册,便掠出窗外。
郝运抬起小册,一时茫然!
元宵佳节,郝运循例率妻小陪羊氏到祠堂祭拜,他们用过午膳,小雨便顺利的分娩一个小壮丁。
郝运乐得合不拢嘴。
他自从十二月十六日送走萧素贞母子及朱家之人,便整天在密室修练洪英虹所赠之四本秘笈。
今天又添一子,他便放自己一天假,他抱着或牵着自已的子女在院中赏花,或陪黎若男诸女聊天。
在这段期间,九盘派的人来运走那二千车盐赴贵阳出售,三天后,另外的二千车盐又由浙江运入仓库内。
黄昏时分,他陪妻妾用膳之后,黎若男和施曼曼邀他进入书房,黎若男立即取出一包银票放在桌上。
郝运怔道:“那来的银票?”
“恶哥归还咱们替他救济贫民之二十万两,其余之四十五万两则是银庄之利钱,是否要存入银庄?”
“利钱如此多呀!”
“是的!一年约有八十万两,我打算买下附近这两座山及空地,咱们不妨多建些盐仓,以备不时之需!”
“有此必要吗?”
“我和曼曼担心血魔那批人会不安份,你又不想离开本城,为了确保盐之供应,我才作此打算!”
“好吧!”
“朱家亦提过浙江一带存盐甚多,只要咱们有地方存盐,朱家愿意替咱们争取廉价之盐,不过,咱们需付出六百万两!”
“咱们要售盐?”
“不一定!咱们只作不时之需,我不愿意向银庄领那么多的利钱,咱们就当作在行善,如何?”
“不过,咱们得雇不少人哩!”
“大约尚需多雇二百人,咱们正好协助那批贫民!”
“好呀!”
“我明日就和曼曼开始进行此事,你别操心!”
“好!你们辛苦啦!”
“别如此说!我们支持你的理想!”
“谢谢!孩子们该识字了吧?”
“玉环及大婶会负责此事,你放心吧!”
“好!我去练武啦!”
说着,他立即离去。
黎若男低声道:“曼曼!运哥的功力似乎更精进哩!”
“是的!他的双目在张合之间,精光摄人哩!”
“他是咱们的支柱,咱们多协助他!”
“我会!若男,咱们既然要扩建,何不买下这一带的民宅,只要咱们出高价,他们一定答应迁居!”
“好呀!如此一来,咱们更方便管理!”
“是呀!咱们先规划一下吧!”
二女便低声商议着。
此时的萧添财及箫金宝正在‘满庭芳’各抱一妞狂欢,二妞拿人钱财,当然亦热情如火的侍候着。
轻舟飞过二重溪之后,这对宝贝父子已经尽兴,没多久,两人愉快的离开满庭芳,准备返家歇息。
那知,他们刚走过两条街,前方街角突然走出两位陌生中年人,他们认为是过路人,不在意的继续前进。
就在他们接近那二人之际,那二人双手齐扬,足下一滑,立即分别掐住他们的颈项及左肩并穴。
他们吓得冷汗直流。
那两人却各掏出两粒红色药塞入这对宝贝父子之口中,没多久,他们便已经气喘如牛及汗下如雨。
那两人嘿嘿一笑,便松手后退二步。
萧添财二人向后转,便奔向满庭芳。
媚药之催逼,使他们一奔入满庭芳,立即各搂住一名少女,而且迅速的撕扯她们的衣、裙及叫道:“给我!”
二位马仔挣扎的叫了不久,老鸦一出来,便道:“依他们吧!”
“可是,怎能在此地呢?”
“简单!抬摒风来!”
立即有四位龟奴搬屏风来挡住四周。
不久,战火立即引燃!
萧金宝在媚毒激发之下,脑瓜子只想着‘发泄!冲!爽!’所以,他疯狂般,火辣辣般厮杀着。
那位马仔今天尚有客人来捧场,如今一见这位既有钱又慷慨的少爷来宠幸,她不由为之大乐!
所以,她此时虽然有些吃不消,却未曾抗议?
另外一位马仔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承受着。
可是,那两粒媚药乃是洪英虹所设计之超量媚药,亦就是追魂药,所以,萧家父子一直甚为彪悍。
隆隆战鼓声立即引来不少的路人。
可是,龟奴们在门前挡路,路人有看没有到。
倒是妓馆内之寻芳客及马仔们在各取所需之后,便兴致勃勃的站在屏风隙缝中偷窥着春光。
老鸦岂肯得罪萧家这两位超级大客户呢?立见她挤着笑容上前道:“别这样子嘛!有什么好看嘛!”
那些男人只是想瞧女人,如今一被劝,立即离去。
他们一出大门,当然低声议论萧家父子公开玩女人之事,没多久,便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不要脸的事儿。
萧添财失去理智的发泄半个多时辰,两位马仔在吃不消之下,频频向老鸦要求阵前换将。
老鸦只好派出二名‘悍将’出马。
可是,半个多时辰之后,两名‘悍将’也求援啦!
老鸦偷窥不久,忖道:“糟糕!他们一定着了别人的道儿,我该怎么办呢?死人,我会被你们坑惨啦!”
首先,她又派二名‘悍将’上阵。
其次,她派两名龟奴去找‘保正’,万一萧家父子发生什么意外,她和满庭芳才不会扯上麻烦呀!
艮久之后,保正终于被找来,老鸦立即端茗塞红包的请保正坐在一旁替她好好的作个证人。
子初时分,萧添财汗出如浆着!
剧颤之中,汗水猛滴落在第四名马仔的身上。
‘砰!’一声,他一趴在马仔身上,立即口吐白沫!
马仔刚觉有异,下体倏然喷入一群‘陌生客’。
一种前所未有却妙妙的感觉,立即使马仔闭目享受着。
萧添财却突然‘啊!’了一声,便一动也不动。
那马仔刚一怔,老鸦已经瞧保正道:“不对劲喔!”
保正神秘笑道:“他正在爽!别去打扰他!”
“可是……不大对劲哩!”
倏听萧金宝哎唷一声,便全身剧颤,保正神秘笑道:“听见了吧?萧公子不是也正在爽吗?”
老鸦无言可对,只好喝茶啦!
不久,厅中终于安静啦!
又过了不久,被箫添财趴着之马仔只觉得被压得挺难受,而且也有凉意,她立即嗲声道:“萧大爷,饶了人家吧!”
箫添财已经脱阳而亡,岂能答话呢?
马仔连问三次之后,终于发现他已经气绝,她吓得尖叫一声,一推开尸体,便尖叫道:“死人啦!死人啦!”
尖叫之中,她赤裸的奔出来。
老鸦吓得立即全身发抖!
那位保正更吓得险些尿尿哩!
立听另外一位马仔尖叫的裸身奔出来。
她一奔出,立即软腿而趴倒。
她却不停的爬前道:“死人啦!死人啦!”
保正毕竟见过不少世面,不久,他立即喝道:“你们两人别跑!”说着,他已经匆匆的前往探视尸体。
他一见箫家父子已经断气,他立即回头道:“事情搞得如此大!抱歉!我实在帮不上忙啦!”
说着,他立即欲退还红包。
老鸦退道:“保正!你是目击证人呀!”
“妈的!你在拖我下水呀!当心我咬你一口!”
“保正!咱们别伤和气,咱们去报官,你只要实话实说,我就没事了,是他们自己玩死的嘛!”
保正低声道:“能够向大人交代吗?”
“没问题!去年我也处理过一个家伙,你只要实话实说,我再带这八位姑娘出庭,咱们就没事啦!”
“对!他们一定被人下药,否则,那会如此猛呢?”
“是呀!你去报官!我调姑娘来此候传!”
保正立即匆匆奔去。
老鸦调来那八名马仔低声吩咐着。
大门口却围来三、四百人,老鸦立即带着那八位姑娘出去向众人解释,妈的!她挺会制造舆论优势哩!
人群越聚越多,当县太爷,捕快及杵作前来之时,已经站了满街的人,他们费了不少的劲儿,方使来到现场。
县大爷瞧过尸体,便吩咐杵作验尸。
接着,他当场开庭问供。
他问供完毕,杵作已经上前道:“禀大人!他们死于脱阳?”
“有否遭人下毒?”
“依他们的体力判断,必曾被下毒,否则,他们无法连役四女,不过,仍需剖体进行内脏检视!”
“此事需经死者家属同意哩!”
老鸦道:“禀大人!他们两人经常来此玩乐,他们至多只能支持盏茶时间,此地之姑娘可以作证!”
“嗯!本官自有定夺!你既知请保正来作证,却不加以阻止,你亦难卸其责,加上你私下营业,押下!”
“是!”
倏听一阵哭声,立见何氏捂脸和总管挤入大门,两名捕快立即带他们到尸体旁认尸及瞧死状。
何氏悲呼一声,当场昏倒。
总管扶住她,再连掐她的人中。
她一醒来,立即泪下如雨。
县大爷道:“你瞧瞧字供!”
一名捕快立即取来字供。
何氏含悲瞧完之后,下跪道:“请大人查究责任及追捕下毒之人!”
“你可愿意让官方剖体验毒?”
“不愿意!民女之夫必遭人下毒!”
“好!本官自会派人缉凶及查封满庭芳,你运尸返家吧!”
“是!谢谢大人!”
总管当场雇了四人,立即抬尸返庄。
她们一返回厅前,便见箫必忠被两名庄丁扶坐在椅上,她尚未报告,萧必忠已喊道:“孽……子……”
一口气不顺,他当场昏去。
两名庄了连摇带喊,他却已含恨而殁!
这正是他积恶报应!
伺氏悲呼一声,当场又昏去。
总管吩咐侍女扶她返房,便吩咐下人购棺准备办丧事。
此事彻夜传遍全城,黎若男在天亮获悉此事之后,她暗道句:“报应!”便和施曼曼进行购屋地之事。
萧家一直笼罩着愁云哀雾,碧云庄却开始大忙特忙,八百名工人更是开始锯木及建屋啦!
为了赶工,黎若男又吩咐工头多调集八百名工人日夜赶工,同时,她以高于市价一倍之价钱完成所有的交易。
碧云庄附近之民宅迅速被拆光。
工人们日夜冒雨赶工着。
购盐之函及六百万两银票更由老唐亲自送往朱家。
一月二十二日,小云又添一子,郝运乐得放假半天,趁机巡视工地。
二月底,所有的盐仓全部完工,黎若男送出五千两银子供全体工人到酒楼去好好的大吃大喝,聊表犒赏之意。
三百名来自贫民区之青少年亦住进盐仓旁之新屋内。
三月一日中午,郝运及诸位妻子在庄中设宴招待全体下人,如今,他们已经有四百二十名下人啦!
郝运宣布道:“自今日起,每人每月可领十两银子,不过,我要求你们要合作,要保护此地之安全!”
“是!”
黎若男和施曼曼抬出一箱白银道:“膳后,自行取走!”
“是!”
这一餐,气氛甚为融洽,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下人们领走银子,便一起收拾桌、椅、餐具,郝运诸人则入内歇息。
三月三日上午,郝运诸人正在坟前祭拜,五千部马车浩浩荡伤的运盐到碧云庄,老唐便指挥四百名青年清点着。
一个时辰之后,每个盐仓已经存有一半之盐,老唐统计之后,便和一名中年人对帐及签收着。
中年人道:“后天下午,另外一半之盐,必可运到!”
老唐欣然点头,便招呼他们到酒楼用膳。
这批人来自浙江一带,他们正在用膳,郝运及黎若男、施曼曼已经赶来,他们敬过那批人,立即分送赏银。
那批人想不到会各获得二十两银票,不由大为感激。
不久,郝运吩咐老唐安排妥那批人的房间,方始离去。
他们三人瞧过那些盐之后,方始欣然返庄用膳。
第三天下午,另外五千车盐终于运到,原先那批人立即协助搬盐,不出半个时辰,一切手续已经办妥。
老唐立即又陪他们到酒楼用膳。
不久,郝运三人又前来敬酒及致赠银票。
这一餐便愉快的结束。
翌日上午,那批人前来道别,便结队离去。
那四百名青年锁妥仓库大门,便按照老唐所指点的拳脚功夫在仓库附近专心的彼此练习及砌磋着。
黎若男则和施曼曼每天掌理庄务及练武强身。
郝运更是日夜修练那四本秘容。
四月初四晚上,何氏独守房间,她瞧过帐册及收妥银票、珍宝之后。
倏见一名侍女敲门道:“夫人!参汤送来啦!”
她开房接过参汤,侍女立即退去。
她叹口气,默默喝着参汤。
她已经在十天前办妥箫必忠三人之后事,如今,她已经成为富婆,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调适日子哩!
自从萧必忠三人死后,向她借钱的人为了怕死鬼纠缠,纷纷还钱,连向她们租地耕种之人也纷纷退租。
如今,她是钱多多,却反而不知如何渡日。
她喝光那碗参汤,倏觉全身火烫,她不觉有晃,立即宽衣沐浴,却见一条人影来到房门外。
他正是箫家总管,他早已在打何氏的主意,企图人财两得,所以,他方才在参汤中添加了媚药哩!
何氏越洗越热,满脑子更心猿意马。
她不由躺在榻上自慰着。
总管瞧得大喜,立即入房。
她乍见他,不由一怔!
他一搂住她,便到处揩油。
她推拒不久,立即搂住他。
不久,房中热闹纷纷啦!
立见屋外远处的树后走出一人,她赫然是洪英虹,她一招手,那两名中年人立即由屋角掠到她的身前。
洪英虹低声道:“按计行事!小心些!”
“是!”
洪英虹一撑伞,便飞掠而去。
两名中年人却迅速的掠到下人之房内一一制晕他们。
艮久之后,何氏房中已经‘雨过天晴’,何氏吐口气,道:“你真大胆,你叫我今后如何面对下人?”
“小的已施小惠稳住他们!”
“你颇有心哩!”
“小的渴望侍候夫人!”
“罢了!我送你十万两,你的口风紧些!”
“是!谢谢夫人的厚赐!”
倏听‘砰!’一声,房门已经打开!
何氏二人正在大骇,两位中年人已经入内,右侧中年人滑身上前,立即扣住总管的喉咙及拍向他的胯间。
‘波!’一声,总管的‘子孙带’立即报销。
他疼得低呃一声,立即昏去。
何氏吓得当场昏去。
另外一人迅速开启密室,立即将全部银票及珍宝包入两个大包袱中,然后,再迅速的离去。
右侧中年人弄醒何氏,沉声道:“淫妇!你打算如何死?”
说着,他拿起烛台便欲戮向她的下体。
“饶……饶命!”
“哼!饶命!行!你得依我一件事!”
“请吩咐!我一定答应!”
“明日上午,你携全部地状及屋状赴碧云庄,我规定你以五折价格全部卖给郝运,否则,我就抖出今夜之事!”
“好!好!我全答应!”
“不准泄露我二人之事!”
“不敢!不敢!”
“事成之后,立即离城!”
“是!是!”
中年人冷哼一声,立即挟走尸体。
何氏匆匆进入密室,果见财物全部不见,她当场便昏倒。
翌日上午,她便带着满包袱的字状前往碧云庄,黎若男乍见她来访,便暗自诧异的迎她进入大厅。
何氏打开包袱道:“请你买下萧家全部产业吧!”
“这……夫人为何如此做?”
“你别多问!我以五折价出售,如何?”
“这……为什么?”
“求你别问原因,好吗?”
“你当真愿以五折价出售吗?”
“是的!求你答应吧!”
“好!一共多少钱?”
“八十七万六千五百二十一两银子,凑成八十五万两吧!”
“夫人当真要贱售产业吗?”
“我已经写妥让渡书,你瞧!”
说着,她已取出一张字条。
黎若男瞧过之后,立即返房取来银票。
何氏道过谢,立即匆匆返庄。
此时,下人们之穴道已经不解自开,他们正在纷纷议论,乍见何氏回来,他们立即住口及上前行礼。
“你们去找来别处庄院的所有人员!”
立即有二十一名青年匆匆离去。
何氏道:“我已经将全部产业卖给郝运,你们去整理包袱,待会就自行离去,我也要离开本城!”
说着,她已匆匆返房。
下人们认为她欲和总管到别处姘居,立即恨恨返房整理行李。
不久,她(他)们已经自动离去。
途中,他们先后遇上那二十一名青年带来的八十余人,他们恨恨道:“夫人要和总管私奔,她叫咱们滚蛋啦!”
那些人便在大骂声中离去。
他们逢人便骂,因此,不出一个时辰,何氏和总管昨夜上床及私奔之事便已经引起城民们的议论及斥责着。
更有不少人形容此事为萧家的报应。
何氏却早已经离城,她刚走到城北五里远处,两枚匕首已经由林中疾射入她的颈项及后心。
她尚未栽倒,一名中年人已经挟她入林。
中年人将她埋在林中深处,立即带着包袱离去。
萧家正式消失啦!
午后时分,郝运及黎若男、施曼曼带着那包地状及那张字纸前往县衙拜访县太爷。
县大爷已听见何氏和总管私奔之事,他立即道:“本官可以证明公子合法的购得萧家的全部产业!”
郝运三人道过谢,方始返庄。
他们一返庄,那些向萧家租地耕种之二百余人已经在厅中等候,老唐更上前道:“公子!佃户们全部到啦!”
郝运道句:“辛苦!”立即入厅。
他一就座,立即道:“各位知道我买下箫家的全部产业吧?”
“知道!”
“从现在起,我把租金减为一半,你们愿意租否?”
众人欣然点头表示愿意。
郝运道:“咱们彼此信任,不必签字,请吧!”
众人欣然道谢,方始离去。
不久,那四百名看守药仓之青年已经全部到达厅中,郝运道:“你们知道我已经买下箫家的全部产业吧?”
“知道!”
“萧家有八座庄院、七家客栈、六家布店、四家酒楼,我决定全部交给你们的亲友居住及经营,你们愿意吗?”
一名青年下跪哭道:“谢谢主人如此照顾咱们!”
其余之人立即纷纷跪谢。
郝运道:“起来!你们若愿意,就快回去和大家商量,然后再搬来住,老唐会去通知那些店员搬走!”
那群人立即欣然奔去。
郝运便和黎若男、羊氏、施曼曼各自掠到盐仓四个角落之屋顶监视,那群人则兴奋的奔向城外。
天一黑,老唐入厅向郝运道:“公子!那些贫民已经全部接收店面,各处庄院也都有人住进去了!”
“辛苦啦!他们会做吗?”
“我尚留下原先之人,他们苦苦哀求哩!”
“无妨!正好让那些贫民学习!”
“是的!我向他们提过,谁表现欠佳!谁就滚蛋!”
“对!你和贫民们谈过工钱吧?”
“谈过!他们愿意只拿原先人员之一半!”
“太少了吧?”
“他们有吃有住,已经很满意啦!”
“各处庄院住满人了吗?”
“没有!至多只住五十人,他们留着供你招待客人哩!”
“有心人!”
“将心比心,你待他们好,他们也待你更好呀!”
“我不奢求他们报恩,那些贫民都搬出来了吗?”
“没有!尚留着老人及小孩哩!公子,你别操心,这些人赚了钱,便会改善他们的生活及照顾他们!”
“太好啦!老唐,何氏真的和总管走啦?”
“他们已经不见人影,家丁们皆如此说!”
“报应呀!”
“是呀!似公子这么善良,才有不少的福报哩!”
“别如此说!老唐,你最辛苦啦!”
“别如此说!我活了六十八年,这几年跟着你做事,活得最有意义,尤其今天更是忙得愉快极了!”
“谢谢!”
黎若男道:“老唐,烦你今后多注意这些店面!”
“没问题!我会天天去看!”
众人又聊了不久,方始用膳。
膳后,羊氏道:“小运!这些产业中有一部分原是不恶之祖产,你若不想靠它们发财,何不还给不恶母子呢?”
“我打算全部奉还!”
“不必全部还啦!他们原先就剩下不多呀!”
“我会和恶哥商量,你们聊聊,我去练武!”
说着,他立即离去。
羊氏喜道:“小运便是因为如此善良,而得福报啦!”
羊玉环道:“娘说得对!”
施曼曼低头道:“我果真没有瞧错人!”
黎若男道:“曼曼!咱俩得多瞧瞧这些店面,别让老唐太累!”
“我知道!”
羊氏道:“若男,这二十名侍女尚须替那四百名看守盐仓之人炊膳,她们会不会太累,何不多雇一些侍女呢?”
“我向她们提过,她们不嫌累呀!我看那些青年也利用歇息时间自动来协助她们,我就顺了她们哩!”
“这些孩子真可爱,不过,你们每月的负担梃重哩!”
“不会啦!四五千两的工钱加上二千余两的开销,一年共计只有八九万两,咱们每年至少有三十万两的利钱收入呀!”
“何况,这些盐只要卖出去,至少可以赚二百万两,届时,不知又会多增加多少的利钱,我在愁钱太多哩!”
“奇!太神奇了!你真是理财有方呀!”
“大家一起托福啦!”
“不恶他们好久没来啦!”
“他们在六月底之前,一定忙得要命,只要过了六月底,他们至少有七、八百万两,他们可以专心练武啦!”
“太好啦!太完美啦!”
五月五日,端阳时节,却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
郝运诸人祭拜之后,郝运立即和黎若男、施曼曼各自撑伞分别去巡视各个盐仓有否淹水。
因为,食盐一泡水,就完蛋啦!
所幸,那些工人感于郝运之为人,不但没有偷工减料,而且内外仔细的作妥防水措施,每包盐皆安然无恙。
郝运三人巡视之后,方始放心的返庄。
郝运仍然进入密室练武,施曼曼及黎若男则主陪小孩。
如今,郝运已有十个儿子及一个女儿。头胎之五子及一女亦已经开始由羊氏、羊玉环、小雨及小云指导识字。
黎若男和施曼曼一入书房,便见六童已经朗朗念书,羊氏四人则在旁作陪,她们亦坐在一旁瞧着。
哇操!好一幕天伦之乐呀!
朱天贵去年没有料错,自从端节那场大雨之后,三两天便下着大雨,而且已有多处的道路被冲损哩!
六月十五日,天气稍为放晴三天,镇宁城的盐商便敏感的前来买走八百车盐,郝运立即又‘小发’一次。
翌日,三千余部马车在贵阳盐商押运之下,来到碧云庄。
黎若男立即出面接待这批乡亲双方约定妥价格之后,盐商便付钱运走盐。
郝运当然又进帐不少,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练得大有心得,正在加紧日夜的练武呀!
六月二十四日晚上成中时分,郝运飘闪如电及疾种双掌,却听入口处一声轻啊,他一收招,便望向阶梯。
立见施曼曼端着银盘而下,他立即含笑迎去。
“运哥!吃些宵夜吧!”
“好!谢啦!”
她将两碗面放上桌,便陪他一起享用。
“运哥,我……我可否请示一件事?”
“请示什么嘛!太见外啦!说吧!”
“运哥,我可否常来陪你?”
“好呀!对不起!我冷落你啦!”
“我知道你忙着练武,不过,我喜欢孩子!”
说着,她已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心儿一荡,立即搂她道:“你每夜亥时来此陪我吧!”
“嗯!好!”
“娘有来函吗?”
“有!三天又来一函,生意甚旺哩!而且,朱家已经和那二十一名盐商谈妥,下月起,娘和恶哥不必售盐了!”
“太好啦!咱们店里的生意如何?”
“小赚一些!若男已经满意了!”
“是的!咱们只是要照顾那些贫民及商店呀!”
“运哥!你善良得令人心折!”
“我受过苦,所以,我不希望别人受苦!”
“真伟大!对了!娘在信上提过,只要九盘派的弟兄上轨道,她便要将九盘派交给恶哥及搬居此地!”
“太好啦!咱们更有伴啦!”
“是的!我希望她来此之前,先有喜讯!”
说着,她又一阵脸红。
郝运心儿一荡,唤句:“曼曼!”便搂吻她。
她的身子一震,勇敢的反吻着。
密室的气氛立即转热。
上回,他们没有正式亲热,如今一培养出气氛,他们的衣杉立即不受欢迎的被驱逐出境。
两人顿成原始人。
“曼曼!你真美!”
“运哥!你……好……好强!”
说着,她已羞赧上榻。
他上前搂住她,立即又吻又抚着。
她的情绪逐渐亢奋着。
不久,她已被逗得玉体扭移不已!
他翻身上马,涉水渡溪。
她愉快的一移胴体,生硬的配合着。
他熟练、温柔的带她步上欢乐草原!
她欢唱!
她热舞!
浪潮激荡良久之后,她茫酴酥啦!
他愉快的送出‘纪念品’啦!
“运哥!”
“曼曼!”
两人一搂,便互诉着情衷。
此时的萧不恶徐徐合上帐册,道:“茹妹!谢谢你!若非你和爹大力协助,我们没有如此富有!”
她依偎在他的肩上道:“你该感谢小运!是他助你通过爹的考验,否则,爹不会应允咱们的亲事!”
“我知道!我永远感激他!”
“他真令人佩服!”
“是的!他知福惜福、造福!他会如意一辈子!”
“咱们该效法他!”
“是的!他已经有十子一女,咱们该努力啦!”
“我……我很奇怪,咱们常在一起,为何?没有喜讯呢?”
“咱们多努力些吧!”
“我怀疑我会不会出了问题?”
“不会啦!来吧!”
说着,他已抱她行向锦榻。
她一上榻,便脱靴宽衣。
他更迅速的剥光身,便准备宣战。
她羞赧依偎人他的怀中,他立即忙碌着。
不久,水到渠成,好戏正式上场啦!
他彪悍厮杀着。
她温柔、婉转的承欢!
一番隆隆炮响之后,雨过天晴了,她嘘口气,道:“但愿今夜能带来喜讯,哥,是不是呢?”
“是呀!碧茹!你真美!”
“哥!大弟下月将订亲,咱们要不要回去?”
“订亲?真的呀?我当然要回去,新娘是谁?”
“是位扬州姑娘,她姓徐,名叫徐玲玲!”
“好名字!大弟怎会去扬州呢?”
“今年二月,大弟和二弟出去玩了一个多月,他们在扬州四季布店认识她,听说,大弟费了好大的心血才获得她的欢心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二弟没收获吗?”
“没有!他仍留在扬州努力哩!”
“他也有对象啦?”
“是呀!”
“谁?”
“周敏娟!”
“好名字!何方姑娘?”
“亦在四季布店售布哩!”
“真的呀?扬州的卖布姑娘便如此迷人,其他姑娘一定更美!”
“听说她们不但风靡扬州,连附近城镇的王孙公子也着迷哩!”
“真的呀?我该好好瞧瞧她们!”
“我不许你瞧他们!”
“为什么呢?”
“你会被迷住!”
他哈哈一笑,吻了樱唇一下,道:“我发誓,行了吧?”
她噗嗤一笑,道:“人家逗你的啦!”
“好呀!你什么时候也变坏了,该罚!”
说着,他已搂吻着她。
她挣扎数下,反而搂得更紧!
不久,他一翻身,再起干戈!
她亦勇敢的捍卫疆土。
房中迅即又热闹纷纷!
几番缠绵之后,两人方始安份些,他却仍然轻抚胴体道:“茹妹!你放心!即使天仙美女,也迷不了我!”
“人家知道!你别为人家方才之戏言而介意!”
“不会啦!”
“哥!弟兄们在这半年余,如此的辛劳,咱们既然已经发财,何不各发给他们二、三百两银子呢?”
“好呀!我向师母提提!”
“师母早就同意啦!”
“真的呀?太好啦!”
“师母很想念师姐,她打算协助你调教弟兄们至年底,她便要搬去镇宁和师姐住在一起哩!”
“我……岂非占了她的基业?”
“她欣然让贤,不过,咱们可以送她一笔银子呀!”
“也好!此外,师母也该分红呀!”
“我打算分她二百万,够不够?”
“好呀!人生真是有意思,我从镇宁来九盘,师母却要由九盘去镇宁,真出人意料呀!”
“缘份吧!聚聚合合嘛!”
“对!茹妹,咱们加把劲,只要你有喜,加上大弟之喜,届时,爹娘不知会欣喜到什么程度哩!”
“是呀!”
她一挺身,立即又送上香吻。
萧不恶立即又似识途老马般行进。
不久,房中便又充满旖旎风光。
第十三章邪魔为色走天涯
‘千家养女皆教曲,十亩栽花当作田’,这是郑板桥‘扬州竹枝词’中二句,意指扬州人之现实。
扬州土地甚为贫瘠,不过,它因为甚产盐,而且出了不少美女,更造就不少美食专家及声色专家。
扬州处处画舫歌楼,优娼舞妓皆具特色,加上色香味俱全之美食,自古以来,便是花钱之好地方。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便是明证。
正因为如此,在扬州开馆子及娼院,包赚不赔。
另有一种行业亦稳赚不赔!它便是卖布。
因为,姑娘赚钱容易,为了爱美及吸引恩客,必须经常买布添裳,否则,一定赶不上时麾风潮!
所以,四季布店虽然只是一个小布店,却也足够糊口。
自从娟娟她们三人来四季花店帮忙之后,以她们的姿色及谈吐,立即引来不少的欢场女子。
不出一个月,男人们也来捧场啦!
此时,娟娟三人已经内行,而且也对卖布产生兴趣,所以,她们各取出三千两买下左右店面,而且购进大量布匹。
三家店面一打通,气势立即不凡!
她们的生意立即日进千里!
她们出身欢场,又经历不少的男人,所以,她们既了解又同情欢场女子,她们便不时的私下指点媚男之术。
欢场女子们试过之后,立见效果。
所以,她们带更多人前来捧场。
所以,四季布店几乎天天客满。
不出三个月,她们已成为生意最旺之店面。
她们便专门购入上等布料及走高价位经营方式。
这招果然有效,那些欢场女子反正有恩客当冤大头,自己又穿得美丽、舒适,当然丝毫不心疼!
何况,别家姑娘没有此种服装,物以稀为贵,她们当然更加愿意购买,所以,四季布店的生意更旺啦!
娟娟三人所投资的银子赚回来之后,她们一见生意更旺,于是,她们雇用三个少女协助售布啦!
她们利用多余的时间来歇息啦!
因为,她们已经不希罕银子啦!
在她们的手中,曾经多次有过上百万的银票及珍宝,如今这些几十两的生意怎能勾引她们呢?
至于那些仰慕她们之男人,她们更是不放在眼中,因为,她们曾经共同拥有过最完美的男人——郝运呀!
那些男人终日等候表达爱慕之机会,可是,店内随时有欢场女子出入,他们根不没有机会入门呀!
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他们脸皮薄,受不了欢场女子之取笑呀!
这段期间内,亦有不少的地头蛇或小混混打算进去吃豆腐或收取地盘规费,可是,皆被欢场女子身旁之恩客慑住。
这些恩客之中,不乏黑道大哥,他们敢惹吗?
所以,娟娟三人平安无事的做着生意。
三月初三上午,由于城民及欢场女子皆去扫墓祭拜,娟娟三人所经营的四季布行亦罕见的门可罗雀。
甚至连那些仰慕她们之男人亦未见人影。
娟娟三人便悠哉的请三位少女取用甜点。
她们正在聊天之际,突听一阵蹄声传近,一辆由两匹神骏白马驮拉之华丽马车已经接近布店。
三位少女好奇的瞧着。
娟娟三女随意一瞥,便又聊天。
马车缓缓而行,车夫是位魁梧中年人,车中不知是何方人物,眼看马车刚驰过布店,倏听车中传出:“停!”
马车立即似钉住般停住。
两位十八九岁少年一掀珠帘,立即下车。
他们一走到四季布行门前,立即注视娟娟三女,不久,他们已分别注视着娟娟及织云啦!
三位少女好奇的瞧着两位少年,又瞧着娟娟及织云,那知,娟娟及织云仍然悠悠哉哉的吃着甜点?
这两位少年一身的绸衫,加上文士巾及锦靴,这套行头便显示他们的身价,一位少女不由多瞧一眼。
不久,右侧少年启唇轻唱!
他刚唱完,左恻少年亦合唱,两人亦唱入店中。
两人之歌声柔甜,娟娟三女不由多看一眼。
两位少年一喜,便唱得更起劲。
不久,他们停在柜前轻唱的注视娟娟及织云;娟娟托看下颚。含笑瞧着注视她之左侧少年。
良久之后,左侧少年后退两步欠身道:“在下姓朱,名叫耀煌,姑娘,你真美!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娟娟收手坐直身子道:“你来自何处?”
“云南昆明!”
“挺远的!去过镇宁吗?”
“贵州之镇宁吗?”
“是的!”
“去过!我有一位好友在那儿?”
“喔!听说镇宁有一位名人,你知这是谁吗?”
“郝远!”
娟娟三女不约而同的芳心剧跳!
她们的美目亦迅即现出异采!
两位少年为之大喜!
朱耀煌问道:“姑娘认识郝运吗?”
“不认识!听过而已!你认识他吗?”
“岂止认识!郝运之拜把大哥萧不恶正是我的姐夫哩!”
娟娟心儿狂跳,却克制的不语。
心直口快的飞絮却立即问道:“郝运最近好吗?”
“很好!人缘佳!妻美子俊!够令人羡慕!”
“你们为何来扬州!”
“畅游中原!”
“你们方才唱什么歌?”
“情歌!姑娘真美!我们表达仰慕之意!”
“很悦耳!”
朱耀煌朝娟娼问道:“姑娘尊姓大名?”
“周敏娟!”
“好名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太快了吧?”
“不!我觉得咱们已经相识很久啦!”
“是吗?这是你们云南人追求女孩子的方式吗?”
“不是!我真的很想结识姑娘!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别急!慢慢来!”
“我……我真的挺有诚意!”
“算啦!慢慢来!”
说着,她又低头吃着甜点。
一直站在柜前注视织云的另外一位中年突然道:“姑娘,我叫朱耀辉,我非娶你不可你开出条件吧!”
织云吓了一跳,一时怔视他。
朱耀辉道:“我们两人是卖盐大王朱天贵的儿子,西南地区的人都吃我家的盐,你愿意吃我家的盐吗?”
织云摇头道:“扬州的盐更好吃!”
“不!我家的盐最好吃,你开条件吧!”
“我……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不!你一定要答应我,我一直找对象,你是我梦中见过之唯一对象,我已经找你很久了!”
“你去向别的姑娘说吧!”
“不!世上只有你值得我全心爱你!”
“你向多少女人如此哄过!”
“不!我发誓!我只向你如此说过,否则,我……我今生死于缺盐!”
“格格!盐王岂会缺盐?世上岂有人死于缺盐?”
“有!一定有!这足证我对你的爱意至诚!”
“算啦!你们走吧!”
“不!姑娘,你成全我吧!”
“抱歉!我另外有事!”
说着,她便向内行去。
娟娟及飞絮亦跟着入内。
朱耀辉二人连喊数句:“姑娘!”她们却头也不回的入内,他们似失魂落魄般茫然一直痴立着。
三位少女互视一眼,便有一女道:“你们别痴了,请吧!”
朱耀辉道:“不!我如果得不到她,我永远不返昆明!”
“开玩笑!请吧!”
立见魁梧中年人入内劝道:“公子!走吧!”
朱耀辉摇头道:“不!我不走!你自己走吧!”
“这……公子别影响人家做生意呀!”
“我……我……”
“公子!咱们先找个客栈歇会儿吧!”
“客栈?这附近可有客栈?”
“右前方便有一家扬州客栈!”
“好!走!”
三人便匆匆步入右前方之客栈。
朱耀辉兄弟仔细沐浴、梳发,又换上一套白绸儒衫,便一起步向四季布店,却见店门已经深锁。
他们怔了一下,方始叹息返回客栈。
此时,娟娟三女正在娟娟的房中低谈,只听娟娟道:“可真巧!居然有他的朋友来此地找上咱们哩!”
飞絮笑道:“他们玩真的哩!”
娟娟道:“飞絮!我方才好想跟他们去见他哩!”
织云道:“我险些答应朱耀辉哩!”
飞絮道:“千万不可!你若答应朱耀辉,日后难免会遇上他,届时对你们三方皆有不利影响呀!”
织云道:“我便是基于此点而克制住呀!”
“他们一定仍会来,怎么办?”
娟娟道:“以不变应万变吧!”
“好吧!”
接连二个月,朱耀辉二人每天一大早便站在四季布店的店门前,他们似石人般站到天黑她们关上店门,方始离去。
他们不言不语,他们只是各望着织云及娟娟。
任凭路人及出入布店欢场女子之异样眼光或嘲笑,他们仍然默默的瞧着,那对眼睛之热度却不减反增着。
每天中午,魁梧中年人送来鸡汁,他们只喝二、三口,便又默默瞧着二女,吃喝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意义。
这天晚上,织云忍不住的道:“娟娟、飞絮,我忍不住了……”
飞絮忙道:“别糊涂!”
“不!我只要不说!即使遇上他,他一定也不会说!是不是?”
“这……他确实是这种人!不过,你会不会克制不住的又去找他,因而破坏他的家庭,你得三思!”
“不会,他不会离开镇宁,我会尽量不去那儿!”
“这……娟娟,你的意思呢?”
“我……心甚乱!”
“你难道也动心了?”
“我……不!我没动心!”
“别瞒我!你的眼神已经表达了!”
“不!我不能答应朱耀煌!”
“你认为织云该答应吗?”
“我……我认为该由织云作抉择!”
“好!织云!你自己妥慎考虑吧!”
“不!我不需再考虑,我明日就答应他!”
“好吧!我祝福你!千万别破坏他人的家庭!”
“不会!我可以向你们发誓!”
“我相信你!”
于是,翌日一开店门,织云便走到朱耀辉身前道:“只要我答应,你当真要答应我任何条件吗?”
“是的!你……答应啦?”
“我不替你生儿育女,你能接受吗?”
“这……能!我接受!”
“不后悔?”
“永不后悔!”
“好!我马上随你走!你稍候!”
说着,她已转身入内。
朱耀辉叫道:“她答应啦!弟!她答应啦!天呀!”
“哥!恭喜!”
“谢谢!谢谢!”
倏听一人吼道:“叫什么叫?”
立见八名青年怒视而来。
一声冷哼之后,魁梧中年人一抬脚,便掠过去拦住那八人,那八人颇为识货的立即转身逃走。
朱耀辉叫道:“洪大叔!她答应啦!她马上要跟我走哩!”
“这……何不先禀告老爷?”
“爹一定会答应!弟!一起回去吧!”
“不!我要带她一起回去!”
“可是,我不放心你留在此地呀!”
“不会有事!洪大叔先送你们回去,再来陪我!”
“好吧!”
且说织云返房提起包袱,便将一个锦包递给飞絮道:“这些银票,你留着吧!有空来昆明找我!”
“谢啦!祝福你!”
“谢谢!娟娟!答应朱耀煌吧,咱们可以永远作伴!”
“我……我再考虑一下吧!”
“好吧!我先走啦!”
“我们送你!”
三女便一起出来。
朱耀煌急道:“周姑娘,答应我吧!”
娟娟摇摇头,她轻轻一握织云的柔荑,便迳自走入柜后。
飞絮送织云上车之后,方始返店。
马车便平稳的驰去。
朱耀煌又急又拾不得和大哥分别,双眼不由含泪,娟娟偷瞥一眼,芳心不由为之一阵剧颤不已!
飞絮附耳道:“你若动心!快答应他吧!”
娟娟一摇头,便转身整理布匹。
朱耀煌又站了不久,忍不住的掉下泪,他慌忙低头拭泪,立见远处行来的六名姑娘捂嘴低笑不已!
他连连吸气,定下心神又望向娟娟。
六位姑娘一入店,立即挑布,娟娟及飞絮便陪她们挑布着。
朱耀煌一直瞧到四季布行关店,方始低头返回客栈。
这一夜,他失眠啦!
可是,翌日一大早,他匆匆吃过早膳,仍然准时前来报到。
不久,三位少女打开店门,她们一见到他,心中一阵同情,可是,她们又无权过问,她们只好迅速的打扫店内外。
没多久,娟娟和飞絮步入柜后,娟娟一见朱耀煌的神色及双眼之血丝,她的芳心不由又起了震撼!
她默默瞧着架上之布匹,心中却是起伏不定!
不久,客人上门,她便打起精神作生意。
忙碌之中,一天迅速的消逝,她瞄了他一眼,迳自向内行去,三位少女亦迅速的关上所有的店门。
朱耀煌暗暗叹口气,便返回客栈。
他既无食意,又无净身之意,便趴睡在榻上。
接连七天,他食宿不正常,却天天准时到四季布行痴痴瞧着娟娟,他的神色亦逐渐的消逝着。
这天上午,娟娟借故留在房中,因为,她实在不忍心再瞧见他的消瘦神色,她要他自行离去啦!
可是,朱耀煌仍然痴痴的站在店门。
他痴痴瞧着娟娟的座椅。
六月二十五日,这是一个最令朱耀煌终身难忘的日子,因为,他在四季布店瞧了一整天‘椅子’,方始摇头欲返回客栈。
却见八名青年合着冷笑一起行来。
他心生警惕,立即向四周张望。
为首青年右手一挥,便有四名青年先行奔来。
朱耀煌刚退出三丈远,那四人便已经截住他,他心知不妙,立即止步及撩卷袖子准备大干一下。
为首青年率另外三人来到朱耀煌身前,朱耀煌立即沉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和你们有何过节?”
“嘿嘿!没过节,我只是看不顺眼而已!识相些!提包袱,马上滚,否则,我们扁你一场,再送你走!”
“办不到!我一定要带周姑娘一起走!”
“妈的!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你配得上周姑娘吗?你连替她洗肚兜的机会都没有啦!”
“你洗过啦?”
“妈的!给他死!上!”
七名青年立即抡拳扑来。
朱耀煌却扑向为首青年道:“谁敢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即使会死,你也一定要残废!”
为首青年退道:“给他死!”
两名青年迎向朱耀煌,立即抡拳而来。
朱耀煌原本可以闪躲,不过,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狠话,他一咬牙,便侧肩疾撞向左侧青年。
‘砰!’一声,他的左肩已经撞上对方的拳头,不过,对方却被撞得右腕一扭,便踉跄退去了。
朱药煌忍疼快奔到为首青年身前,只见他的双拳欲雨水般扁向对方的胸部或脸部,立听一阵‘砰……’连响。
对方闪避不及,不但被扁中右眼,鼻梁更被扁歪,鼻血一喷出,对方吓得连连喊道:“扁他!”
‘砰!砰!’二声,两位青年已经追来各扁朱耀煌的背部及右肩一拳,可是,他仍然继续扁着为首青年。
他又连扁为首青年的心口三拳,为首青年惨叫一声,立即吐血仰身一倒,当场便有两人上前扶住他。
不过,朱耀煌也挨了四拳。
他的身子倏蹲,双手按地,右腿已经随着全身疾旋一周而迅速的扫上四位青年的踝膝哩!
哎唷叫声之中,那四人已经扶脚拐退。
另外一人虽然没负伤,却也吓得转身逃去。
朱耀煌的脚也踢得疼痛,可是,他忍疼站起身,立即从怀中抓起两锭银子疾砸向为首青年。
‘砰!’一声,一锭银子砸中为首青年之额头,血光一现,他的额一破,人也在惨叫声中昏去。
那两人吓得扶着他逃去。
另外之人则拐跑而去。
朱耀煌上前拾起那两锭银子,立即返回客栈。
他吩咐小二取药及送来热水,立即自行拭药。
云南之人因为地理条件之故,兼含多情及彪悍双重性格,朱耀煌更是典型的代表人物哩!
娟娟一直躲在门缝瞧着,他一走,她的心也跟着走啦!
飞絮道:“娟娟!去瞧瞧他的伤势吧!”
“我……算啦!”
“娟娟!跟他走吧!”
“我……我一走,你不是孤独了吗?”
“我孤独惯啦!”
“不!我不宜跟他走,我若见到郝运,我会克制不了!”
“放心!他不会离开镇宁,你只要不去镇宁,就不会遇上他!”
“我……飞絮!咱俩一起跟他走吧!”
“爱说笑!我不存在于他的眼中呀!”
“他只要尝过甜头,便忘不了你啦!”
“谢谢!我想出家!”
“何苦呢?”
“我该满足啦!我好想平静的渡日!”
“也不必走这条路呀!太枯燥,孤单啦!”
“见仁见智!娟娟,你明日就跟他走,我也要找个庵啦!”
“这……飞絮,你当真决定妥啦?”
“不错!”
“好!朱家富有,我这些财物就送给你吧!”
“不!我用不上呀!”
“不一定!留着吧!”
“也好!睹物思人!谢啦!”
两女便步向娟娟的房中。
不久,飞絮一接过娟娟的银票,她的心中一酸,不白自主的搂着娟娟,泪水亦不争气的簌簌而下。
“娟娟!我会永远怀念你!”
“飞絮!我也一样呀!”
二女立即互搂而泣!
戍亥之交,朱曜煌正在睡觉,倏听房门‘砰!’一声,一名青年不但撞开房门,而且,立即奔向床前。
另有不少青年则持棍奔入。
朱耀煌早已有所防备,只见他一下床,立即掀盖倒出半桶热水,当场便有六人被烫得哎哎叫!
他掷出水桶,立即拾起木棍猛扫狠砸着。
叫疼之中,房中便一阵混乱。
朱耀煌虽然挨了三棍,却也摆平六人,他趁着混乱上推开窗,立即光着脚丫子跃出去。
他立即喊道:“杀人啦!劫匪啦!”
另外的十二名青年恨恨的立即扬棍追来。
朱耀煌一见客栈的旅客没人出来主持公道,他心知自己必须‘庄敬自强’,于是,他便朝前奔去。
他刚奔出大门,便有两名青年跃前拦住他,他抡棍猛扫,口中大喝道:“杀人啦!劫匪啦!”
棍响之中,他又挨了二棍,不过,那两人也挨了二棍。
其余十人一追上来,立即棍下如雨。
‘砰……’连响,朱耀煌已经多处负伤,不过,他仍然顽强的抗拒着,那十人更凶残的出手。
四季布行的一扇店门刚打开,娟娟已经和飞絮奔出来,娟娟一见朱耀煌流血,连连叫道:“别打啦!”
那十人却更凶残的挥棒。
飞絮奔前道:“你们来打我吧!”
说着,她已经撕开上杉。
迷人的‘波霸’迅即跃动着。
两名青年瞧得当场掷棍猛盯着双峰。
另外八人亦匆匆齐来瞧着。
朱耀煌以棍柱身,身子摇晃不定。
娟娟上前扶住他,便替他拭血。
他全身一暖,伤口完全不疼啦!
飞絮以破衫捂胸道:“叫你们大哥来!”
那十人一阵犹豫,便互视着。
飞絮自袋中取出一张银票道:“这一千两银票拿去喝茶,叫你们大哥到布店来向我交代!”
说着,他已抛出银票。
一名青年拾起银票,立即匆匆奔去。
飞絮便和娟娟一起扶着朱耀煌入店。
倏见扬州客栈大门走出一名瘦削中年人及两名三旬青年瘦削中年人沉声道:“把他们全部押来店前赂罪!”
两名青年立即应是掠去。
他们掠过三条街,便已经跟上那十人,没多久,他们已经目睹那十人匆匆的由大门进入一座庄院。
他们掠墙而入,便见方才在房中被烫伤及砸伤之人正在厅内向白天那位为首青年哭诉着。
那位为首青年的整张脸涂了不少的药又贴了不少的纱布,他一听到败绩,气得连骂饭桶。
那十人匆匆奔入厅中,立听一人道:“大哥!大哥!”
“朱标,你们做掉那小子啦?”
“他被打得半死啦!”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有办法,很好!”
“大哥,另有一事更好哩!”
“什么事?”
“那位祝玉慧方才当众拉出她的那对奶子!妈的!那对奶子又白又挺又丰满,真是一级棒!”
“她干嘛要拉出奶子呢?”
“她要我们住手呀!”
“你们就住手啦?”
“是的!反正朱小子也快被打破头啦!大哥!祝玉慧亮出一千两银票供咱们喝茶,而且还邀你去见她哩!”
“当真?”
“小弟敢骗大哥吗?”
说着,他已递上银票。
“妈的!果真有此事!那小妞为何要如此做?”
“大哥一展现实力,她就臣服啦!美人爱英雄呀!”
“哈哈!很好!”
倏听两声冷哼,那两位三旬青年已经闪入厅中,只见他们的四肢齐攻,厅中立即人影飞摔不已!
他们扣住任何人之穴道,立即甩出或踢出,那群青年只恃匹夫之勇,而且大部分皆挂彩,根本不是对手。
惨叫声中,厅中之五十一人,已经全部被制倒。
甚至连闻声扑入之十一人亦被摆平。
只见两位青年自靴间各取出一把寒光闪烁的牛耳刀,立即阴声道:“谁敢叫!谁就没命!”
说着,他们已挥刀挥下两人之右耳。
一人忍不住的哎唷一叫,牛耳刀已插上他的心口。
其余之人瞧得全身打抖不已!
两名青年迅速的割下每人之右耳,再以巾包妥之后,立即有一人阴声道:“要命的人,立即到厅前列队!”
说着,他们已经迅速的解开六十一人之穴道。
每位青年一被解开穴道,立即捂着失耳之伤口,而且不敢吭半句的跑到厅前乖乖的排队。
妈的!好一批欺善怕恶之人。
一名青年上前,道:“要命的人就到四季布店前下跪,走!”
那六十一人吓得立即列队前行。
不久,两名青年已经押六十一人来到店前,那六十一人一下跪。两名青年立即望着远处之瘦削中年人。
瘦削中年人原本一直站在该地,他一见那六十一人已经下跪,他走到四季布店前,便沉声道:“敲门!”
右侧青年敲门道:“有人来赔罪啦!”
娟娟及飞絮刚在房中替朱耀煌擦妥药,此时乍闻言,飞紧立即低声道:“你在此陪他!我去会会他们!”
说着,她立即出来开门。
店门一开,她立即看见一名青年右手递出她的那张银票,左手则提着一串尚在低血的耳朵。
她吓得立即后退。
右侧青年道:“姑娘别怕!咱们富大哥已经‘请’他们来赔罪,他们的生死就在姑娘的一句话!”
“我……我……”
瘦削中年人上前道:“在下富仲容,姑娘芳讳?”
“祝玉慧!”
“姑娘打算如何教训他们?”
“悉听尊便!”
富仲容立即转身道:“他们喜欢扁人!各断一腕!”
“是!”
两名青年一取出牛耳刀,那群人立即叩头求饶!
两名青年一转身,各抓起一名青年之右手立即削向右腕,锋利的刀身迅即切下一只右掌。
血光一现,那两人已惨叫不已!
其余之人一起身,便都逃!
富仲容冶哼一声,掏出一把细针迅速的弹出,只见银光连闪,一支支的细针已经弹入每位青年的腰间。
哎唷大叫之中,他们纷纷幸落地上。
两名青年立即从容切了每位青年之右腕。
倏听一声住手,三名青年已由远处掠来,富仲容冷哼一声,身子一闪,便已经拦住三名青年!
居中青年喝道:“阁下太狠了吧?”
“哼!你们会后悔自己强出头!”
说着,他的双掌已经疾拍猛按着。
三名青年尚来不及拔剑,他们的‘气海穴’已经先后被劈中,他们在一阵冷颤之后,一身功力已经报销。
富仲容右脚连踢,便已将他们踢飞出十余丈外,他们一爬起来,顾不得拭药。
立即含恨离去富仲容不屑一哼,立即掠回飞絮身前。
飞絮吓得芳容失色及全身发抖。
富仲容上前搂着她,立即道:“美人儿!别怕!去歇息吧!”
飞絮吸口气,暗一咬牙的带他返房。
他朝椅上一坐,道:“美人儿,别在此受苦受怕,跟我走吧!”
“我……我考虑一下!”
“也好!你该让我欣赏一下吧?”
飞絮妩媚一笑,立即扭腰徐徐宽衣。
她稍施媚术,富仲容便眉开眼笑。
她刚褪下上杉,他已迫不及待的宽衣。
她刚褪去裙子,他已喘呼呼的搂住她,那张嘴更似饿狗般不停的在她的胴体又嗅又舔着不停!
她暗暗叹道:“罢了!为了娟娟的幸福,我认了!”
她立即叹声唤道:“容哥!人家可以如此唤你吗?”
“好极啦!我喜欢!”
“容哥,你那两位弟兄可否帮个忙?”
“没问题!你说!”
“人家的姐姐欲和姐夫返昆明,他们方便送送吗?”
“没问题!何时启程?”
“明天上午!”
“只要我爽!一切全没问题!”
“人家包你爽!”
“当真?”
“人家一定要让你爽得哎哎叫!”
“嘿嘿!我尚未叫过哩!”
“你若叫,你该如何赏人家?”
“白银五千两,如何?”
“谢啦!来!”
两人一上榻,迅即粘在一起。
飞絮身经百战,岂会摆平不了此人,不出盏茶时间,富仲容已经哎哎连叫。她亦格格连笑的追杀着。
没多久,富仲容已成为软脚虾啦!
他塞给她一叠银票道:“美透啦!”
“容哥!快去吩咐那两位弟兄嘛!”
“你不会走吧?”
“人家在此候你!”
富仲容欣然穿杉,立即离去。
此时,那些人早已离去,那两位青年将一堆右腕放在门前,富仲容一出来,他们立即行礼道:“不辱所命!”
“很好!埋了它们!”
“是!”
“明早你们送一对夫妇返昆明,不得有误!”
“是,如何缴令?”
“吾在老地方候你们!”
“是!”
“去吧!”
两人立即包妥右腕及右耳离去。
富仲容返房道:“美人,一切已经交代妥啦!”
“谢谢容哥!容哥,人家的姐夫负伤不轻,你有妙药吗?”
富仲容取出一个瓷瓶道:“香一个!”
她啐句:“贪心!”立即送上香吻。
他趁机揩油一阵子,方始递出瓷瓶道:“我明日再来!”
“好!人家候你!”
富仲容立即欣然离去。
飞絮关妥门,便进入娟娟的房中。
娟娟含泪道:“对不起!委屈你啦!”
“别如此说!快替他上药,明早就走!”
“谢谢!谢谢!”
“太见外了!我去处理店前之血迹!”
说着,她立即提水到店前冲洗血迹。
翌日上午辰初时分,那两名青年已经驾着一部马车停在四季布行前,富仲容亦由扬州客栈含笑行来。
富仲容一见车内摆妥枕被,便点头道:“沿途小心!”
“是!”
不久,娟娟扶着朱耀煌,飞絮提包袱行来,飞絮送她们上车之后,挥手道:“一路顺风!祝福你们!”
娟娟含泪挥挥手,方始放下布帘。
马车便欣然离去。
富仲容笑道:“美人,随我走吧!”
“我安排一下,下午启程,如何?”
“好!我候你!”
说着,他便欲离去。
却见一名捕头率八名捕快手持铁链,腰悬弯刀快步而来,富仲容狞笑一声,稳步行去啦!
不久,捕头止步喝道:“本官奉命缉你归案!”
“吾犯何案?”
“你昨夜在此杀人!”
“有此事吗?谁看见啦?”
“这……先随本官返衙,再传证人!”
“哼!先传证人吧!”
“你敢拒捕吗?”
“我不愿无故上衙门!”
“上!”
两名捕快一抽刀,便大步行来。
富仲容双手一抓住弯刀,轻轻一拧,弯刀立断。
两名捕快吓得立即后退。
富仲容夹着断刀道:“我在扬州客栈玄字房,欢迎你们带证人来见我,记住!我下午离城,你们别误了时间!”
说着,他已射出双刀。
捕头一见双刀射来,慌忙抽刀削去。
‘当当!’二声,那两段弯刀已经斜飞而出,不过,捕头之刀已断,虎口更是裂出血死。
他吓得捂腕疾退。
不久,他们已经消失于街角。
富伸容嘿嘿一笑,方始返回扬州客栈。
飞絮忖道:“罢了!我惹不起他,顺了他吧!”
她立即返房收拾行李。
不久,她将娟娟及织云和她自已的银票赠给四季布店之店主,然后,平静的返房歇息啦!
那妇人乍然发财,乐得不知所措哩!
第十四章醋海欣波大车拼
未初时分,一部马车平稳的离开扬州,车中之人正是富仲容及飞絮,此时,他左手搂她,右手愉快的把杯浅酌。
飞絮带着媚笑的陪他喝酒。
“美人,你知道我要带你去何处吗?”
“容哥,那怕你带我去狗窝,我也欣喜!”
“哈哈!我怎会舍得虐待你呢?美人,我要带你到西湖那儿有庭院、胜景、仆妇终日陪侍着你!”
“容哥,你真好!”
“哈哈!美人,只要你高兴就可!”
“容哥!人家敬你!”
“哈哈!好!很好!”
“容哥!人家的姐夫二人不会被人挡道吧!”
“哈哈!当今之上,有谁敢挡我手下之道呢?”
倏听一声:“停车!”
富仲容正在吹牛,乍听此语,立即悖然起身。
车夫一停车,富仲容立即掀帘喝道:“谁活得不耐烦啦?”
“我……鸳鸯剑勾英!”
只见车前十余丈外挺立着一位魁梧中年人,他手持双剑,神色狞厉而立,看来是存心来找碴。
富仲容阴声道:“姓勾的!你可真会挑风水呀!”
“姓富的!下来送死吧!”
“好!吾今日就超渡你!”
‘唰!’一声,他已掠落于车前五丈处。
倏见他一瞥两侧林中,立即喝道:“谁敢动车中人之一根汗毛,吾一定血洗他的九族,别怪吾没有事先言明!”
勾英喝道:“姓富的!你放心!林中之人只是冲着你来,吾宰你之后,他们便会替你分尸!”
“嘿嘿!若真如此,他们必会失望!”
说着,他已稳步行去。
勾英阴声道:“姓富的!亮剑吧?”
说着,他并举双剑,剑尖亦已搭在一起。
富仲容停在一丈前,阴声道:“你配吾出剑吗?”
“妈的!杀!”
寒虹齐闪,双剑已疾削向富仲容之左腰及右胸。
富仲容双掌齐探,三十记掌影已封住双剑。
两人互移方位,迅即扑攻。
两侧林中立即步出五十余名上至五旬下至双十之人,他们只是注视着战况,根本不瞧马车一眼。
车中之飞絮却紧张的瞧着。
她完全瞧不懂招式,可是,她却关心着富仲容的生死,因为,娟娟两人尚在返回昆明的途中呀!
富仲容攻了十招之后,倏听他的全身骨骼一阵‘劈拍’连响,他的双掌迅即转呈黑色,而且飘出异腥味道。
勾英骇呼道:“并肩子上!快!”
立即有十二人抽出刀剑疾扑而来。
富件容厉啸一声,双掌齐拍猛接着。
勾英挥动双剑,挣扎的招架着。
‘叭!’一声,勾英的右剑不但已被劈断,他的右胸更被按了一掌,立见他的胸衫呈现一个黑色的手掌。
他惨叫一声,立即仰捧落地。
此时,那十二人已经扑近,刀剑疾放之下,富仲容朝前掠出十余丈,他一掠出威胁半径,立即旋身扑来。
三十余个掌影,迅即带着腥风卷来。
两名功力较弱之青年迅即摇晃的退开。
另外十人立即挥动兵刃攻去。
富仲容已动杀机,只见他身飘如风,双掌所幻出的掌印配合腥风,立即吞噬了三条人命。
附近之人见状,立即又有十五人扑来。
富仲容猛攻狠杀着。
现场闷哼连连,中掌之人在抽搐不久,立即气绝,整张脸儿更是迅即被体内之毒染黑了。
飞絮瞧得发抖!
她不由抚摸被他摸过之身子。
那群人又扑攻不久,剩下的十七人一见情况不妙,立即逃向两侧,富仲容冷哼一声,立即追杀入右侧林中。
他又宰了六人,方始掠返车前。
车夫吓得全身发抖的低头不语。
“你别怕!没你的事!开车!”
说着,他已掠入车厢。
飞絮瑟缩于车尾,瞧也不敢瞧他一眼。
“哈哈!美人!别怕!别怕!”
“我……我……”
“美人!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伤你呢?”
说着,他服下三粒药,立即迳自运功。
飞絮默默瞧着,心中亦在思忖自己的未来。
黄昏时分,马车进入小镇甸,徐徐靠到一家客栈前。
富仲容收功道:“美人!下去歇息吧!”
说着,他已经先行下车。
飞絮提着包袱一下车,便跟入客栈。
富仲容抛出一锭银子道:“上房一间!速备热水及佳肴!”
“是!请随小的来!”
两人跟入一间上房,小二立即斟茶拭桌。
另有两名小二更是立即送来热水及浴盆。
三名小二一走,富件容便坐在椅上道:“美人!入浴吧!”
飞絮一见他的色眯眯眼神,她心知他的欲念已动,于是,她以优美的姿势徐徐半遮半掩的宽衣。
果然不错,她那迷人的胴体刚呈现,他已上前搂住她,她佯挣道:“别这样子嘛!你不是吩咐人家入浴嘛!”
“先乐一下吧!”
说着,他的怪爪已经开始翻山越岭。
她格格连笑的扭动着!
他的欲焰更旺,迫不及待的便要上床,倏见二把匕首自纸窗疾射而来,他冷哼一声,迅即扬掌劈去。
‘叭叭!’二声,两只匕首立即碎飞而去。
他一闪身,立即破窗而去。
立见另外六只匕首由外射来。
两把利剑更是由两侧窗旁刺来。
他的双脚向外一分,便踢开两把利剑。
他的双掌疾扬,便已劈开匕首。
他翻跃而出,迅即扑向那六人。
窗旁之二人一弹身,亦随后追来。
那六人一抽剑,迅即扑攻而来。
富伸容运掌如风,痛下杀手的拍按着。
不出六招,便有两人惨叫飞出。
倏听一声住手,两名中年人已经疾掠而来。
那六人向外一分,行礼道:“恭迎恩师!师叔!”
此二人正是扬州地面之大人物,他们是一对兄弟,分别名叫葛振天及葛振地,他们一掠近立即抽剑凝立。
富仲容不屑的道:“姓葛的!你们活得不耐烦啦?”
葛振天道:“富伸容!你先毁吾三位弟子,又在城郊逞凶,你的眼中可有葛某兄弟二人,你大嚣张了吧?”
“嘿嘿!姓葛的!你太自我膨胀啦!呸!”
葛振天喝句:“看剑!”两人便并肩扑来。
富仲容疾催功力,全身骨骼一串连响,双掌不但立即呈黑,而且亦幻起骇人的掌影及恶心的异臭。
葛振天二人神色大变,立即改采守势。
富仲容杀念已萌,掌影立即漫天幻出。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葛振天已经中掌栽倒。
葛振天骇呼句:“上!”立即振剑疾攻。
六名青年迅疾扬剑疾扑而来。
富仲容杀得性起,精招更是疾出,不出九招,葛振天已捂腹踉跄而退,他尚未稳住身,立即口吐黑血倒地嗝屁。
六名青年见状,立即逃向四周。
富仲容又追杀两人,方始返房。
经此一来,他的淫兴已减。他换了一个房间,匆匆沐浴之后,根本没吃饭的立即服药运功。
因为,他心知这批人不会就此罢休,他方才耗了一部分的毒功,他必须迅速的服药来恢复功力。
飞絮经过下午一役,方才再见到惨景,已经稍能适应,所以,她沐浴之后,便默默的自行用膳。
膳后,她更是自行宽衣就寝。
这一夜,居然平静的消逝了,他们漱洗及用膳之后,便又搭车启程,这回,富仲容坐在车帘后,注视着外界。
他没有料错,车行二十余里之后,远处已经有三十余人站在官道中央,富仲容注视一眼,双眉立即紧皱。
他自包袱抽出一把短匕道:“若有人上车,你只要戮中他,匕上之毒立即可以毒死对方,所以,你别弄伤自己!”
说着。他轻按哑簧,抽出一把黝黑的短匕。
他又自包袱抽出一卷剑,沉声道:“停车!”
车夫立即勒停马车。
他一掠出车厢,便停在车前八丈远处。
挺立在远处的那名老老立即掠前道:“姓富的!你做得太绝啦!别怪老夫以大欺小,老夫今天要废了你!”
“哼!姓童的!你在作梦!”
来人正是童鹰,他出身终南派,又练过少林罗汉剑法,在扬州方圆百里之内,乃是数一数二的大老级角色。
“姓富的!你自行了断,吾给你一个全尸!”
“姓童的!少放屁!出招吧!”
“好!老夫杀了你,再向你的上头交代!”
说着,他已稳步行来。
富仲容握住剑把一振,那卷剑立即挺得笔直。
他的骨骼一阵爆响,双掌再度呈黑。
童鹰注视富仲容的黝暗双掌,白眉立即一皱。
他徐徐的探肩取剑,便肃容而立。
富件容狞笑道:“姓童的!怕了吧?”
“休狂!出招吧!”
富仲容左掌一幻,十个掌印已经拍去,他的右手疾振,剑身立即幻出一团耀眼的凛人精光。
童鹰旋身出剑,嘶嘶声音并着剑招疾扬不已!
两人立即幻成青烟般飞闪不已!
两人激斗半个时辰之后,仍然未见明显的胜负,倏见富仲容的左手食指疾划过自己的宝剑。
黑血刚喷出,他已疾弹向童鹰的双目。
事出突然,童鹰忌惮毒血,立即将脸向侧一偏。
富仲容左掌疾拍,宝剑疾攻出三招。
一声闷哼,童鹰的腹部已被宝剑戮入。
他一挥宝剑,疾削向富仲容的左肩。
富仲容不退反进的撞上童鹰,左掌更疾拍上他的右腰,童鹰惨叫一声,手中的宝剑已经脱手坠落。
附近之人哄然扑来。
富仲容方才行险得逞,暗道侥幸之时,他立即顺势扑攻,那把宝剑迅即似毒蛇般蠕动不已!
剑尖似毒蛇嘴般吞噬人命。
不过,这些人乍见童鹰死于诡计,他们在悲愤之下,他们即使会死,亦奋不顾身的要砍富仲容一刀。
所以,飞絮瞧见最剧烈的战况。
她终于瞧见富仲容的背部被一名青年戮了一剑,那青年虽然立即被劈中心口,却哈哈大笑而死!
剩下的十一人见状,亦更攻多守少的围杀着。
巳中时分,富仲容的左肩被砍去一块肉,他忍住疼痛及惊骇,他亦全力的扑杀着。
他的鲜血随着疾转的功力而激溅着。
午初时分,他终于宰光所有的人,他匆匆找到童鹰的尸体,立即自他的袋中找出两个小瓷瓶。
童鹰所炼的药,一直有用,所以,他欣喜上车之后,立即吩咐车夫开车及指导飞架替他止血及上药。
飞絮忙了良久,终于大功告成。
富仲容服下大把的灵药,立即开始运功。
他未曾受过如此重伤,他不由又急又怕。
所以,他急于恢复功力及痊愈。
飞絮缩卷着胴体而躺,她早已决定在必要时逃走,所以,她必须养足体力供随时逃亡哩!
此时,不少人掠到童鹰诸人之尸旁,他们含悲运走尸体,立即准备联络各地同道好友追杀富仲容。
富件容行凶之事,立即迅速的传遍江湖。
黄昏时分,富仲容一见马车已经接近镇甸,他便吩咐车夫找寻客栈,因为,他要好好的疗伤。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一家小客栈。
富仲容匆匆进食,立即服药运功。
飞絮进食之后,便开始沐浴及上榻歇息。
子初时分,天上突然传来一阵雷电交加,富仲容收功忖道:“快下雨了!但愿那群人被雨打消追杀行动!”
他抽出剑,便默默坐在窗旁。
不久,大雨已经倾盆而下,院中却出现十余人,接着又有四十余人冒雨迅速的由院中掠向这排房间。
富仲容制昏飞絮,便将她藏入柜中。
他双手各扣着细针,悄悄由房门闪出。
倏见三人由远处小厅探出头,他的双手齐振,那三人的印堂立即中针,惨叫声中,尸体已经摔落地面。
厅中立即一阵惊叫!
富仲容迅速掠到窗旁,乍见六人退出小厅,他闪出窗外,双手一阵疾振,迅即又解决那六个人。
他迅速返房持剑,左手又扣满细针,迅即启门掠去。
“姓富的出现啦!”
他大喊一声杀,迅即掷出细针。
当场又有五人中针倒地。
他一扑入人群,立即振剑扑杀。
厅中甚窄,那三十余人碍手碍脚的无法放手抢攻。富仲容却身似轻烟般飘闪于人群及凶残屠杀!
当场便又被宰了八人。
剩下之人振剑疾攻,刺耳的竹哨亦迅速飞上夜空,可惜,隆隆连响的雷电正好俺没竹哨声音。
富仲容的伤口又迸裂啦!
不过,他仍然毫不稍停的把握这群人惊慌之良机,凶残的屠杀着。
丑中时分,这群人终于被宰光,富仲容收剑返房之后,立即拍醒飞絮及指导飞絮替他止血上药。
“容哥!方才又有人来啦?”
“嗯!别怕!明天再赶一天,我便可以找到帮手!”
“我不怕!我只担心你的安危!”
“放心!这些伤要不了我的命!”
“可是,不知还会来多少人哩!”
“让他们来送死吧!”
伤口一止血,他立即服药运功,她则默默的就寝。
这场雨一下,居然下到翌日上午,而且在稍停半个多时辰,立即又雷电交加的倾盆下个不停。
富仲容冒雨搜出四十余具尸体内之药物及财物,再利用‘化尸水’将所有的尸体全部蚀化于对面之房中。
掌柜及小二们吓得要命,却不敢吭声。
此时的西南各省亦是大雨猛下,萧不恶夫妇及徐倩倩在书房核对过帐册,徐倩倩松口气道:“真是天公作美!”
萧不恶道:“是呀!弟兄们全部回来了,咱们的生意也告一段落了,今后可以放心的练武啦!”
“是的!西南地区之盐至少可以撑过下半年啦!”
“是的!师母!策划有方!”
“别如此!全靠朱亲家的大力协助!”
“师母!有一事禀报!”
“别如此客气!九盘派已经由你作主啦!”
“关于这段期间售盐之收入,请师母作分配!”
“此事由你作主吧!”
“不敢!请师母指点!”
“好!我提个建议!弟兄们均分一成,余留供本派日后运用!”
“师母呢?你既斥资又如此劳心劳力呀!”
“我孑然一人,过些时日将赴镇宁定居,何需用钱呢?”
“不!请师母让弟子安心些!请收下两百万两!”
“太多啦!”
“不多!不多!请师母成全!”
“好吧!我贪财啦!”
“谢谢师母!弟子明日就进行分配!”
“好吧!”
他们便欣然规划如何进行指导弟子练武。
此时的昆明城朱宅却欣喜不已,因为,一名丐帮弟子在方才送来一封飞函,函中提及娟娟已和朱耀煌正在返乡途中。
织云欣喜的眉开眼笑,朱耀辉不由瞧痴啦!
朱氏见状,欣喜的双眼都眯啦!
织云从小就学习如何取悦别人,更经历过不少的男人,所以,她返回朱家之后,一用心经营,便已博得众人的好感。
当然,朱耀辉深爱她,朱家的人爱屋及乌,她更易获好感!
不久,朱天贵道:“煌儿一回来,就可以一起拜堂啦!”
朱氏喜道:“是呀!”
织云羞喜的立即低下头。
朱耀辉乐得合不拢嘴啦!
此时的郝运正在匆匆的由密室出来,他一入厅,便瞧见洪英虹坐在客位首座,六名中年人恭谨的坐在一旁。
黎若男则含笑陪坐在主位首座。
郝运一入座,立即道:“姑娘有何指教?”
洪英虹淡然道:“证实一件事,印证一件事!”
“请说!”
“你当真不会离开镇宁吗?”
“是的!这是先母遗训!”
“即使别处闹翻天,你也不变吗?”
“是的!”
“即使九盘派告警,你也不去吗?”
“这……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好奇而已!回答吧!”
黎若男道:“事有达变之必要!”
洪英虹道:“你担心我会对九盘派不利吗?”
“我相信你不会如此做,不过,你不会无故提及此事,是吗?”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圆残缺,是吗?”
“有理!运哥,你三思!”
郝运正色注视洪英虹道:“请姑娘明言!”
“武林将有大变,你若涉入,你必有后顾之忧!”
“我……姑娘要我别涉入武林吗?”
“正是!武林中尔虞我诈,争名夺利,好友可以瞬夕变为仇敌,你大仁厚,你不适合武林!”
郝运立即望向黎若男。
黎若男道:“姑娘,令祖将有大举吗?”
“不是!家祖早已不过问武林之事,不过,各派仍然时存赶尽杀绝之心,我们或许会被迫反击!”
“最近出事了吗?”
“不错!我们有八名弟兄在华中及华北地区遇害,他们已经安安份份的做人做事,为何仍然要遇害!”
“可有误会?”
“没有,他们只是在定期连络泄底而遇害,可恨的是,丐帮居然循线又追杀了六人,太过分了吧!”
“……”
“秦老四人怪我放回各派掌门人及长老,致使各派无所忌惮的杀人,我承认我错了,所以,我今天来见你!”
“不错!我喜欢你,我也自知你不会接受我,不过,只要你答应不离开镇宁,镇宁必不会受害!”
郝运一皱眉,立即不语。
黎若男道:“姑娘三思!那八人之死,可以设法解决,若是全面引燃锋火,火势一燎原,对大家皆没好处!”
“解决?哼!丐帮死不承认!哼!”
“是否另有第三者故意要坐收渔翁之利?”
“不可能!死者之伤口及目睹现场之证人皆足以证明是丐帮弟子之杰作!郝公子,你先回答我吧!”
郝运道:“按常理,我该留在此地,可是,若真有需要,我会考虑!”
洪英虹喝道:“模棱两可!你是男子汉吗?”
郝运正色道:“姑娘!若男方才没说错!你先冷静的再求证一次!”
“迟了!家祖已经下令开始行动!你是我唯一心仪的男人,我不愿你受害,所以,我建议你洁身自保!”
“这……当真无法挽回吗?”
“是的!黎姑娘记得‘黑手’富仲容吗?”
“记得!他是贵属?”
“不错!前天,他在扬州一家布店教训一批因为争风吃醋而率众凌少之徒,如今,他反而被追杀哩!”
“会有此事?”
“童鹰昨天已出面了!”
“事情闹得如此大呀?”
“不错!黑手没有求援,我们也想看那批自命清高,满口仁义道德之人会卑鄙到何种程度,所以,我们尚未出面!”
“黑手还活着?”
“当然!童鹰及四十一人皆死于他的手中!”
“黑手如此高明?”
“哼!咱们的弟兄为了活下去,绝对不会轻饶任何敌人!”
“姑娘何不率贵属,正大光明的做事!”
“我何尝没有如此打算过,可是,那些伪君子肯给我们机会吗?你敢作这种保证吗?你说一句实话!”
“我……唉!”
“不错!本派在先曾祖领导之时,曾做了不少的错事,可是,家祖已有心收敛,所以,我们的弟兄们才会敛迹!”
“如今,丐帮既然如此赶尽杀绝,我们为了自保,只好采取行动,你也曾经受过迫害,你该明白我们的心情!”
“我明白!我体会得出这种无奈,我……无权过问!”
郝运道:“若男,咱们出面吧!”
洪英虹哈哈笑道:“你太单纯啦!你算老几?谁听你的?”
郝运脸儿一红,立即想起以前和慧静师太发生的小磨擦,他自知太肤浅。
立即点头道:“我太不知轻重!抱歉!”
“算啦!你练得如何?”
“已练熟!”
“我原本带这六人欲来和你砌磋,如今,算啦!我会尽量约束手下别犯镇宁,希望你别轻易离开此地!”
“我答应你!”
“四册在何处?”
“密室内,我去取!”
“我和你去!”
说着,她立即起身。
黎若男原本要反对,因为,她不希望被洪英虹瞧见那些珍宝,可是,她稍一考虑,立即任郝运带洪英虹离去。
洪英红乍入密室,果然立即被那些珍宝吸引。
她上前一一瞧过珍宝,方始道:“富可敌国,你真幸福!”
他道过谢,立即递出四本小册。
她在接册之际,倏地扣住他的腕脉,他正欲挣扎,她已经搂住他,而且樱唇亦已经封住他的双唇。
他深感意外的任她揩油。
她却吸吮良久,方始退身接过四册。
她略整衫裙道:“此吻足以伴我一生矣!”
“我……姑娘,留下来吧!”
“真的!”
“是的!”
“够了!我满足啦!出去吧!”
郝运心知她不会改变主意,立即默默带她返厅。
她拿起红伞,便朝外行去。
外面雨势甚大,郝运却平静的陪行着。
一出大门,洪英虹注视着郝运道:“若有本派弟兄冒昧来犯,我上回致赠尊夫人之玉镯可以逼退他们!”
“好!你珍重!”
她略一颔首,立即上车。
另外六名中年人亦迅速登上两部马车。
不久,三部马车已经驰去,郝运一转身,便见黎若男递来一伞,他撑着伞返厅之后,立即叹口气。
黎若男自他的右肩捏起一根长发,便神秘一笑。
郝运立即脸红似火。
黎若男道:“运哥!去沐浴换上干衣吧!”
“我……没和她做什么?”
“我知道!别介意!”
郝运立即低头返房。
施曼曼低声道:“大姐!她真的对运哥动情哩!”
“不错!她有眼光!”
“大姐,咱们何不接纳她?”
“她不会接受!你托人捎函通知恶哥小心防备吧!”
施曼曼立即点头返房。
黎若男望着大雨,忖道:“乱象已生,雨水恐怕也冲不净血啦!”
雨势断断续续的持续三天,富仲容经过三天的专心疗养,不但已经恢复功力,伤口亦开始结疤哩!
他松口气,可是,他仍然不敢沾飞絮,因为,保命要紧呀!
飞絮经过三天的歇息,又跟着他服药,她更加艳丽啦!
这天晚上,雨势已歇,富仲容在膳后,立即道:“今夜可能会有生意上门,届时,你持匕躲入衣柜吧!”
“好!容哥,你保重呀!”
“放心!我至少可以宰一百人啦!”
“真的呀?容哥,你真神勇哩!”
他哈哈一笑,搂着她道:“宝贝,你真迷人喔!可惜,我尚须养伤,否则,我就要大乐一番!”
“别急!来日方长嘛!”
“对!我一定会给你过逍遥日子!”
“容哥,我一定永远让你爽!”
“哈哈!很好!你歇息吧!”
说着,他熄去烛火,立即服药运功。
飞絮服过药,立即宽衣上榻歇息。
戍初时分,那两名三旬青年前来敲门道:“右手,左手求见!”
富仲容欣喜的启门道:“你们怎这回来啦?”
“朱家的人接走他们,小的二人立即赶回!”
“你们获悉我的事情啦?”
“是的!此事已传遍江湖,金老在今午指示小的二人来此见你,金老吩咐您放心,他正在张网捕鱼!”
“哈哈!太好啦!太好啦!”
“不过,有不少叫化子及道士正在赶向此地,而且,镇外亦有三批人手正在会合,他们今晚可能会采取行动!”
“哈哈!来吧!吾之黑手配上你们这对手,吾今晚该大开杀戒!”
“是的!”
“金老怎会突然来此地呢?”
“金老没有提及此事,不过,小的在途中听说各派决定要挖出咱们的根,主人可能要给他们好看!”
“对!我早就建议金老诸人转呈主人,我实在憋太久,太难受啦!我此番动手,反而是撞对啦!”
“是呀!金老吩咐咱们放手干哩!”
“对!你们不妨如此如此!”
三人便在房中低声交谈着。
飞絮故意装睡的忖道:“他们真的遇上朱家人才返回来吗?他们会不会因为听见富仲容危险而赶返呢?”
她拿不定主意,反覆的想着。
子中时分,六位黑衣劲装人员悄悄掠墙而入,便直接掠同富仲容的房间,正在运功的富仲容立即乏出令笑!
他扣了两排细针,便准备发射。
时值夏季,他为了方便扑杀,故意敞开纸窗,所以,没多久,他便已经瞧见那六人已经逼近窗外。
他振手疾挥,两排细针已经飞去。
惨叫之中,已经有三人中针倒地。
另外三人刚闪开,两名青年已由邻房发射毒针解决他们。
不过,远处立即掠来三十余人,接着,化子和道士打扮之一百余人迅速的由后掠向富仲容房中。
富仲容冷笑道:“妈的!够狠!居然来了如此多人哩!好!我就秀一段让金老好好的看看!”
他立即引燃烛火,道:“美人,来一下!”
飞絮紧张的跟到他身旁道:“好似来了很多人哩!”
“别怕!我要你控诉那批小子欺凌你之事?”
“四季布店那段事吗?”
“是的!我问,你答,该哭就哭!”
“好!”
此时,已经有二百余人掠立于院中,那两位三旬青年更挺立于窗外,富仲容喝道:“涂一飞,你来干什么?”
立见一名老化子应道:“姓富的!你杀了多少人啦?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自行了断,免得本长老多费手脚!”
“住口!你可知道我为何杀人吗?”
“你一向嗜杀!”
“住口!瞧着!她是四季布店的姑娘,她叫做祝玉慧,童鹰的徒孙调戏她,我方始教训他们!”
飞絮尖叫道:“对!我叫祝玉慧!扬州人大部分认识我这个为了生活而卖布的苦命姑娘!”
“六月二十五日晚上,一群青年联手打一位叫做朱耀煌的青年,他是昆明人,他目前负伤逃向昆明的途中!”
“富大侠三人为了救朱耀煌而教训那批不要脸的人,却一再被人追杀,他已经负伤,你们还想怎样嘛?”
说着,她放声哭诉着,没有天理!
那二百余人立即皱眉不已!
涂一飞喝道:“吾自会查明此事!不过,姓富的!你们往日积恶如山,你们还是自行了断,以保住全尸吧!”
飞絮尖叫道:“富大侠,你别听他,你们一死,我也会死!他们以多欺少之事,便没有人会知道啦!”
富仲容立即暗暗喝彩!
倏听远方传来:“放心!我知道!”
话声方现,四周已经咻咻连响。
话声未歇,便已经有八十余人中了毒针而死。
其余之人正在慌乱,已经有三百余名红衣劲装人员掠扑而来,夜空更是传来亢扬的哈哈笑声。
涂一飞骇呼道:“九转笑!”
“哈哈!不错!正是老夫金……太平!姓涂的!来吧!”
涂一飞长啸一声,立即弹射向屋顶。
果见屋顶出现一位魁梧老者,此人正是曾经陪洪英虹前往镇宁城与郝运喝过酒之四老之一。
他姓金,名叫太平,一套‘九转笑’是他的‘注册商标’、‘九转掌法’更是他独步江湖的保命招式。
两人一会面,金太平立即道:“姓涂的!你们这些自命清高,却专门欺世盗名,欺善怕恶的家伙该遭到报应啦!”
“姓金的!你双手全是血腥,你自行了断吧!”
“嘿嘿!你动辄命令别人自行了断,你太自我膨胀了吧?我看该自行了断的人便是你,动手吧!”
“看掌!”
‘呼!’一声,雄浑掌力已经卷去。
金太平双掌一挥,掌力一互撞,迅即转旋而去。
当场便卷散涂飞的掌力及将他逼退一大步。
涂一飞神色大变的忖道:“这老魔的功力更精进啦!”
他大喝一声,再度弹身扑击。
两人便在屋顶激斗着。
此时的院中却是惨叫连连,因为,丐帮及武当联军只是匆匆组成,这批红衣人却是一时之选哩!
这批红衣人不但人数多,招式猛,更是默契足,因为,他们已经集训一年,而且一天到晚的练武呀!
富仲容一见战况,便放心的注视屋顶之拼斗。
金太平身为魔教四大天王之老大,他的修为皆超人一等,此时对付一名丐帮长老,简直是游刃有余哩!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明显的占上风。
涂一飞一见院中只剩下三十余人在苦撑,而且已亦逐渐入险境,他一时之间,为之感慨世事变化莫测。
他原本十拿九稳的要在今日消灭富仲容立威,想不到却变成手下惨死而自己也危在旦夕矣!
他这一感怨,心神为之一分。
他的招式刚微滞,金太平已经全力猛攻。
‘轰……’连响之中,涂一飞避无可避的被迫连连硬拼硬,他亦不支的连连踩破屋顶而后退着。
当他被逼到脊角之时,金太平哈哈一笑道:“去吧!”他的双掌疾旋,迅即猛劈向涂一飞。
涂一飞奋力一推,胸口便如遭巨杵撞中,他的双掌更是立即被震断而先行朝外飞去?
涂一飞的鲜血随着惨叫而喷出。
他尚未落地,立即有两名红衣中年人振剑疾削。
他立即被削成六十四块,哇操!死得真惨!
金太平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幸存的武当及丐帮弟子见状,更加惊慌。
魔教弟子士气更旺的扑杀着。
又过了不到盏茶时间,战斗已经结束,那群红衣人纷纷自动救助伤老及搜刮尸体之财物。
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这叫做‘运补于敌’。
不久,他们已经搜了两大包的药物及银票。
富仲容早已掠到屋前行礼道:“铭谢金老救命大恩!”
“免礼!干得好!”
说着,他已掠落富仲容身前。
富仲容语媚的道:“金老神威!”
“哈哈!我早就想宰掉涂老鬼,今夜他自动来送死,我也了却一段心愿,实在有够愉快!”
说着,他哈哈连笑的行向富仲容的房中。
他那双眼一瞧见飞絮,倏地一亮。
飞絮一直坐在床前,她一见金太平接近,她立即自动起身,而且亦低下头,状甚尊敬及畏惧。
金太平掠入房中,便止步上下打量着飞絮,富仲容见状,暗暗摇头道:“完啦!飞絮要归他所有啦!”
他立即陪笑道:“美人!快参见金老!”
飞絮立即行礼道:“参见金老!”
“免礼!来!”
飞絮一起身,便低头行去。
金太平以指尖挑起她的下颚,注视那张艳丽脸蛋道:“你就是方才控诉童鹰的祝玉慧吗?”
她媚目微合的道:“是的!”
“仲容!我喜欢她!你愿意让否?”
“遵命!属下荣幸之至!”
“美人!你愿意从我否?”
飞絮恨不得立即答应,因为,金太平不但武功强,而且权力大,更能符合她保命求生之需求。
可是,她不愿意被人瞧不起,所以,她故意望向富仲容道:“容哥为我负过重伤!我……我……”
富仲容受用的忙道:“美人!你侍候金老,就代表我在孝敬金老,你不必以我为念,明白吗?”
“哈哈!好!难得你如此重情义,我不会亏待你!”
“谢谢金老!”
富仲容这句:“恭喜金老!”立即关上门窗离去。
金太平轻捏她的双臀,道:“尤物!来吧!”
说着,他已愉快的替她宽衣。
不久,她已经妙处毕呈。
他上下瞧了一阵子,立即兴奋的搂住她。
她温驯的任他揩油!
她柔顺的任他叩关!
大船入港之后,她突然发浪般施展妙招。
她边还击边发泄着心中之怨叹。
娟娟及织云即将安稳的享福,她却必须被不同的男人玩,而且随时要担心受怕,她的心理能平衡吗?
所以,她疯狂的泄恨着。
如此一来,他乐得茫酥酥啦!
他方才宰人时之威风完全消失了!
她一直将他宰得酥软如绵,方始放他一马。
他吐口长气,满足的躺在一旁道:“美人!你有何要求,我完全满足你!”
“我想瞧瞧姐夫二人是否已经安抵昆明?”
“行!吾送你去吧!”
第十五章天灾引出大救星
翌日上午,飞絮贴在金太平的怀中,两人搭着华丽马车在二百余名红衣人跨骑护送下,驰向南方。
富仲容推荐美女有功,加上伤势未愈,亦搭车随行。
他受到这份礼遇上想起飞架怀恩及依依不舍之神情,他便甚为满足及得意,所以,他愉快的运功着。
可是,午后时分,三百余名叫化及一百余名道士和三百余名俗家打扮之人在一位老丐领导下,拦住马车。
金太平一下车,便沉声道:“召人!”
一名中年人立即朝天空掷出一物。
‘轰!’‘咻咻!’连响之中,空中已经迸溅出硝烟,这正是他们特有的紧急求援信号,百里内皆可以瞧见它。
老丐喝道:“趁他们的援军未至之前!杀!”
说着,他已疾攻向金太平。
金太平边攻边喝道:“井忠!你也会依多欺少啦!”
“不必对你们这种恶徒客气!”
“井忠!涂一飞刚死!你便迫不及待的要去陪他啦!”
“鹿死谁手,尚未定哩!”
“你非死不可!”
“手下见真章吧!”
两人立即激斗着。
那两百余名红衣人虽然面对七百余人?他们却沉着的结伴防守,因为,他们深信获军即将会赶来。
所以,双方之战况立现胶着。
富仲容三人固守在飞絮的车外,他们联守之下,三把剑似乎变成三十只剑,不停的重创附近之人。
所以,六位中年叫化迅速的前来扑击着。
不久,一名叫化更是由车尾掠上车,飞絮一咬牙,毒匕用力一戮,立即戮入那人的右肩中央。
那人惨叫的哆嗦。
那人扬棒欲砸她。
她吓得拔出毒匕,便向后爬。
‘砰!’一声,那人已死于车上。
富仲容急得掠到车尾,立即痛下杀招。
可是,另外一侧立即有二名青年振剑疾刺入车内,飞絮吓得尖叫连连及躲到另一侧。
三位红衣人疾扑过来守住另一恻。
马车车夫更是早已躲入车下念佛求保不已!
没多久,富仲容三人及十二名红衣人已经被一百三十余人围攻于马车四周,富仲容被逼得再度施展毒掌。
他的毒掌果真不凡,不久,他便已经了结那六名中年人,不过,另有五十余人仍然奋不顾身的扑来。
他的凶性大发,厉喝的续劈双掌。
他的四周立即惨叫连连。
不过,另外三方面之防守却迅速的不支,因为,对方以人墙疾冲,他们宁可死十人,也要拼到一人。
所以,不出半个时辰,富仲容的两位心腹已经壮烈成仁,附近的红衣人亦完全被宰光啦!
富仲容急得掠立于车顶,遥劈毒掌伤人。
立即有二百余人包围住马车,他们不停的发射不同的暗器,存心要先消耗富仲容的功力。
富仲容为了保护飞絮,只好苦撑着。
又过了盏茶时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只见五十名青年各自引燃炸药,立即由四周疾掷向马车。
富仲容厉吼句:“美人!”立即疯狂的劈掌。
灰影疾闪,金太平已经划空掠到,他的双掌一阵疾劈,立即协助富仲容将炸药劈向四周。
炸药一阵爆炸,立即炸伤不少的叫化及道士。
金太平朝马车右侧一掠,立即追杀着。
富仲容亦迅速的迫杀向左侧。
白道之人弄巧成拙,立即折损二百余人,加上井忠负伤被人架走,士气立即迅速的‘跌停板’。
倏听一声厉啸道:“黑风帮来也!”
金太平喜道:“贺当家的!来得好,杀!”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喊杀!
立见四百余名黑衣人迅速的由马背上腾掠而起,他们各自取出兵刃,立即前来扑杀白道之人。
黑风帮一直在暗中归附魔教,如今一找到表现的机会,每个人立即奋勇的朝前扑杀着了。
战况一逆转,白道之人已是溃不成军。
金太平一见白道之人已在逃散,立即吼道:“杀!”
富仲容立即率众扑杀着。
金太平一上车,便搂着飞絮。
飞架紧搂着他道:“好可怕!”
“别怕!没事啦!没事啦!”
半个时辰之后,富仲容及黑风帮帮主贺精仁掠到车前。
贺精仁立即道:“禀金老!除三十余人逃逸外,余皆就歼!”
“很好!到你那儿歇息吧!”
“是!”
众人一整队,立即跨骑驰去。
这一役,金太平的手下只剩下八十人及四十一名伤者啦!
他们进入黑风帮之后,立即沐浴及疗伤。
晌午时分,他们享用着丰盛的午膳。
膳后,金大平道:“贺当家的!我即将赴昆明!你替我连络妥沿途之人,我将于明日启程!”
“是!”
金太平搂着飞絮进入豪华客房,他迫不及待的宽衣之后,立即似疾风暴雨般忙个不停了!
飞絮对他颇为反感,因为,他的手下死了不少人,她也险些被炸死,可是,他只知道发泄!
她并不知道自己如何迷人呀!
她火大之下,立即狂欢发泄着。
这一役,他又成为‘软脚虾’了!
他满足的入眠。
她却先洗净身子,再服药歇息。
翌日上午,金太平诸人在黑风帮三百余人护送之下,浩浩荡荡的朝南方驰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驰出一百里!
倏见三、四百人疾掠到黑风帮,他们趁隙而入,逢人便杀,因为,他们要为昨天死去之人复仇呀!
黑风帮只剩下七十余名伤者及妇孺,他们抵抗不到盏茶时间,立即完全被杀得一干二净。
那群人取出黑风帮刮来之财物,立即焚屋离去。
他们此举既可复仇,又可杀一警百!
黑风帮帮主贺精仁完全不知情,晌午时分,他会合双浪盟之二百五十余人,便欣然大吃大喝。
膳后,他们略事休息,贺精仁便率领弟子欲返帮。
那知,他们刚返回一百余里,倏见两侧林中疾掷出二百余束火光大冒,硝烟滚滚之炸药。
贺精仁喝句:“小心!”便腾空疾劈不已!
‘轰……’连响,黑风帮之人员及健骑已有大部份被炸死,立见林中有三百余人喊杀连连的扑出来。
贺精仁怒吼的振剑猛砍着。
两名中年叫化联手接招,奋勇扑杀着。
其余的白道联军则扑杀黑风帮的七十余人。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之战,不出半个时辰,那七十余名黑风帮弟子便已经先后进入鬼门关。
贺精仁虽然已经占了上风,四周却已经被团团围住,他的凶性大发,便决心多宰一些人垫底。
黄昏时分,他在宰了十二人之后,终于脱力的被宰死,那群人恨恨的将他研成肉酱,方始联袂赶向南方。
黑风帮作恶多端,终于遭到恶报啦!
此时的金太平及双狼盟诸人已经进入金刀会,他们正在享用丰盛的酒宴,金太平愉快的哈哈连笑着。
飞絮陪坐在旁,她的艳丽及妩媚顿成焦点!
金太平享用酒菜一个多时辰,方始和飞絮进入客房,她一宽衣,他立即淫欲大炽的紧搂着她。
不久,他又开始发泄着。
她亦疯狂的修理他。
这一役,他当然又爽得软绵绵啦!
他一翻身,便呼呼大睡着。
她暗暗一叹,默默沐浴着。
良久之后,她叹口气,方始上榻歇息。
子初时分,七、八百名白道联军由四周来到金刀会,他们悄悄摸哨之后,立即潜入庄中。
只见二百余人引燃炸药,立即疾掷而去。
一阵爆炸连响,地面便一阵剧震!
屋舍起火!
人群惨叫!
血肉纷飞!
飞絮心烦难眠,乍见一束炸药破窗而入,她刚尖叫一声,那束炸药凑巧的掷入那盆沐浴污水中。
炸药当场被浸熄。
金大平乍醒,他一见此景,便道:“快入榻下!”
说着,他已匆匆的穿衣。
飞絮抓着包袱,便躲入榻下。
金太平跟着躲入榻下不久,他一见院中已经传来拼斗声,他凑近窗旁一瞧,自己亦为之心惊胆颤。
因为,白道之人正在扑杀幸逃而出之人呀!
倏听富仲容敲门道:“金老!你安否?”
“没事!你呢?”
“托福!金老,形势危殆,咱们先走吧!”
“好!设法突围!”
“金老背美人,属下开道!”
“好!”
金太平唤出飞絮,立即以破被单背起飞絮。
他们两人向后疾掠不久,立即被二十余人截住,他们奋力扑杀一阵子,便顺利的接近金刀会之后门。
却见三十余人喊杀的扑来,他们立即痛下杀手。
不久,他们已经掠出墙外。
他们匆匆一瞥,便掠去牵出两匹建骑疾驰而去。
他们担心被截杀,故连夜赶路。
天一亮,他们匆匆在镇甸用过早膳,立即服药赶路。
他们刚赶出六十余里,便被六十余名叫化截住,而且立即有六十把匕首先来同他们‘请安’。
他们劈飞暗器,立即扑杀着。
这群叫化只由一名副分舵主率领!他们根本不是金太平的对手,不过,他们却发射出信号及奋勇的扑杀着。
不出盏茶时间,他们已似肉包子打狗般一去不回,不过二百余名华山派高手却已经先行赶来。
金太平一见富件容的伤口又迸裂出血,他立即道:“走!”两人便疾掠入右侧林中。
以他们的修为,不出半个时辰。
他们便已经甩掉华山派之人,他们停在荒洞内立即放下飞絮及服食灵药。
飞絮默默替富仲容上药,便坐在一旁。
她一见他们开始运功,便坐在洞口瞧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瞧见三十余人沿途找来,她紧张的到金太平身旁低声道:“金老!有很多人来了哩!”
金大平到洞口一瞧,便默忖着。
不久,那三十余人已由靴迹迫近,金太平唤醒富仲容,两人便各扣着石粒准备先解决这三十余人。
不久,那三十余人已迫近洞前,金太平二人疾酒出百粒,立即扑入人群凶残的劈宰着那群人。
他们尚未宰掉那群人,远处已经有不少人掠来。
他们一发狠,存心在此解决这批人。
所以,富仲容的毒掌再度逞凶啦!
金太平的九转掌也大开杀戒啦!
不出一个时辰,一、二百名华山派高手已经一起阵亡,不过,金太平及富仲容也累得脸色发白啦!
尤其富仲容负伤耗功,脸色更是苍白。
他们匆匆入洞,立即服药运功。
飞絮便轻轻的替富仲容上药。
黄昏时分,金太平收功起身,立即由尸体中搜出干粮及饮水,再和飞絮默默的在洞中取用着。
不久,他再度运功,飞絮则靠着洞璧打盹!
天一亮,远处便传出一阵鸟叫声,金太平收功道:“鸟惊叫,必定有人来!仲容!你是否恢复啦?”
“金老放心!属下尚可动手!”
“好!咱们俟机上山吧!”
说着,他已背起飞絮。
地上之尸体立即引来三百余人,为首之人赫然是二名老者,他们正是华山派掌门解天台及解天轮二人。
他们的身后正是华山派弟子及白道联军。
金太平低喝句:“走!”便先行掠去。
富仲容刚掠出,解天台已喝句:“别走!”追来。
金太平全力疾掠,已经迅速掠上山腰,富仲容却因为负伤而逐渐的被解天台及解天伦迫近。。
一把把匕首更是不停的阻缓他的速度。
他一咬牙,便转身疾劈出毒掌。
解天台喝句:“小心!”便振掌疾拍!
两掌一接,富仲容立即后退两步。
他心知内力消耗过多,不过,他自知已经逃不掉,他存心找人塾底,所以,他奋不顾身的疾拍不已!
解天轮喝句:“你们快追!”便夹攻富仲容。
富仲容明知不敌,便只攻不守的死拼着。
解天台二人忌讳他的毒掌,故迟迟无法得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富仲容的腹部在挨了一掌之后,他的身子一失足,立即坠落向山下。
他大吼句:“美人!”立即疾坠而去。
解天台二人顺势疾拍,便拍碎他的首级。
他们嘘口气,便指向山上。
此时的飞絮已经掠近另一个峰顶,她一听见美人二字,她心知富仲容已死,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富仲容当日若不出面,岂会有今日之祸呢?
她便默默的趴在金大平的背上?
金太平虽然已经逃出四、五十里,不过,他由富仲容的吼叫,他知道解天台二人必会追来,所以,他全力飞掠着。
一山又一山,一岭又一岭,午后时分,他们在溪旁喝过溪水,又服过灵药,他立即又沿山掠去。
黄昏时分,天上突然下雨,他们找个山洞立即入内。
他正在饥饿,她已由包袱取出干粮道:“金老!辛苦啦!”
“太好啦!美人!你真细心!”
“金老!富仲容死了吗?”
“唉!凶多吉少!”
“是我害了他!”
“别如此,江湖生活原本就是在刀口舔血!”
“我们去何处?”
“昆明,我要让你放心!”
“不!我不希望你冒险!”
“我已经答应你,我非办到不可,这场雨正好可以淋掉我的靴印,咱们必然可以甩脱那群人!”
“抱歉!我拖累了你!”
“别如此说!世上女子甚多,唯有你能带给我欢乐,我日后即使有什么不侧,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双目一湿,立即低下头。
“歇息吧!咱们明日尚要赶路哩!”
他服下灵药,立即运功。
她默默吞下药丸,便躺在地上歇息。
翌日黄昏时分,金太平已沿娄山山系掠近镇宁,他一见雨势不小,他心中一动,立即掠向碧云庄。
他一掠近大门前,立即敲门道:“我要见郝运!”
飞絮芳心狂跳道:“天呀!他怎会来此地呢?”
她立即紧张的低下头。
一名青年持伞开门问道:“请问你是……”
“我姓金,郝运识得我!”
说着,他已掠入大门内。
那青年正欲阻止,他已掠同大厅。
厅内人影一闪,施曼曼已经出现,青年立即松口气。
施曼曼乍见金太平背一人而来,不由既疑又暗自紧张,因为,她识得此人正是既好色又嗜杀的金太平。
金太平掠落在施曼曼面前,便放下飞絮道:“郝运在吗?”
“在!有何指示?”
“我打算在此住几日?”
话未说完,黎若男已经掠来道:“金老!久违啦!”
“我打算在此住几日?”
“欢迎!请!”
说着,她已带他们行向客房。
飞絮抱着包袱一直低头而行,她一入客房,立即迳目到榻前默默的整理衫裙及大小药瓶。
黎若男问道:“金老先净身再用些宵夜,如何?”
“好!”
黎若男立即和施曼曼离房。
不久,三名侍女已经送来热水及浴具。
三女一走!金太平已经开始沐浴。
浴后,他便服药运功。
飞絮沐浴忖道:“郝运及黎若男皆认得我,怎么办?”
浴后,她便默默梳发。
不久,一阵敲门声之后,飞絮一见金大平尚在运功,她一咬牙立即抬头迅速的上前开门。
郝运乍见她,不由神色大变。
黎若男亦为之一怔!
飞絮却迅速在手心写道:“请保密!”
郝运二人忍住疑问的点点头。
飞絮松口气的跟他们入房。
飞絮将四菜一汤及一壶酒放在桌上,金太平已收功起身道:“打扰!公子不会不欢迎老夫吧?”
郝运含笑道:“荣幸之至!请!”
“请!”
郝运心知金太平二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冒雨连夜来此,他们如果不说,他也不便出言询问。
他客套的陪他们用过宵夜,方始和黎若男离去。
金太平耗功甚钜,立即又服药运动。
飞絮心事重重,良久之后,她方始入寐。
郝运及黎若男却直接进入密室,只听她道:“运哥,她为何会跟金太平,金太平为何会来此呢?”
“我看金太平的气色不佳,他似乎不得已才来此哩!”
“我去请老唐问问丐帮弟子!”
“好!小心些!”
黎若男立即匆匆离去。
郝运嘘口气,忖道:“飞絮怎会和他扯在一起呢?”
他开始伤脑筋啦!
不出一个时辰,老唐和黎若男一步入密室,老唐立即低声道:“金老魔是被华山派追来此地!”
“哇操!怎会有此事?”
“据丐帮弟子表示,黑手富仲容在扬州杀了三、四百人,连童鹰这种高手也死在他的手中!”
“黑手?很厉害吗?”
“他的毒掌很厉害,不过,他已死在华山派掌门人之手中,他是在途中遇上金太平,沿途杀来此地!”
“黑风帮、双狼盟及金刀会这三个邪恶组织协助他们,至少毁了二千名白道高手,不过,他们也全毁啦!”
“哇操!闹得如此大呀?”
黎若男道:“此事启因于扬州四季布行,童鹰之徒孙因为争风吃醋引起富仲容的介入!”
“真的呀?太不值得啦!”
“魔教已经决定复出,即使没有发生这件事,迟早也会有此种惨事,如今既发生此事,天下要大乱啦!”
“这……咱们该怎么办?”
“先静观其变,老唐,烦你每日去探听消息!”
“没问题!我先走啦!”
说着,他立即离去。
黎若男低声道:“她必然是被富仲容劫走,再转入金太平的手中,她要我们保密,正是在替咱们设想!”
“她太坎坷啦!不知另外二人如何啦?”
“对呀!我竟忘了探听她们二人哩!按理说,以她们的姿色,富仲容必然不会放过她们呀!”
“会不会是她自我牺牲呢?”
“这……也有此种可能!明日再探听吧!”
“你今夜留下吧!”
“这……运哥,我目前不宜有孩子!”
“我知道!对了!曼曼有喜了吗?”
“前天刚确定!她已托人捎函到九盘派!”
“太好啦!总算了却一番心愿啦!”
“我去请小雨来陪你吧!”
“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的右手一挥,四个黑罩已罩住明珠。
密室一暗,两人便宽衣上榻。
他搂着她道:“若男,若有必要,我该不该离开此地?”
“该!娘在世之时,必然担心你一人在他乡吃苦,因为,此地尚有萧大娘照顾你,所以,她才不许你离开此地!”
“我也是如此想!”
“至少九盘派若危急,咱们该去解危!”
“是呀!我最担心此事啦!”
“唉!此次一乱,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哩!”
“是呀!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渺小啦!”
“咱们夹于洪英虹及白道之间,甚难处理,万一不慎,皆会得罪双方,咱们反而危险哩!”
“若男,你见过世面,你得帮我拿主意!”
“我会和曼曼好好考虑一番,歇息吧!”
“嗯!”
接连三天,金太平皆在房中运功,飞絮亦回避的闭门不出,黎若男亦不便打扰的吩咐二位待女侍候他们。
第四天晚上!侍女一送来酒菜,金太平便道:“请明公子来一趟!”
侍女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郝运合笑入内道:“金老有何指教?”
金太平将一叠银票放在几上道:“铭谢收留!吾二人明日将启程,今夜,你可否陪吾多喝几杯?”
“好呀!不过,请收回银票!”
“区区心意,请笑纳!喝酒!”
飞絮立即替他们斟酒。
两人干了三杯之后,金太平道:“公子知道洪姑娘心意否?”
“知道!感激之至!”
“她是一位好姑娘,可惜,她投错胎,所以,她很苦呀!”
“我明白!我甚至……算啦!”
“怎么啦!”
“她向我提过贵派之苦哀及计划,我曾要她住下来,她却拒绝,金老!我真心要留下她!”
“好汉子!你肯永远给她机会吗?”
“肯!”
“即使她身败名裂,你也肯收留她吗?”
“肯!”
“好汉子!干!”
“敬你!”
两人吃喝一个多时辰之后,金太平道:“明晨我二人即将离去,不知今后仍然尚有见面之机会否?”
“金老,此时若停止行动,来得及吗?”
“迟了,迟了!请吧!恕吾不送!”
郝运干过酒,立即自行离去。
金太平问道:“美人!你有心事吗?”
“没有!”
“你今夜吃得甚少哩!”
“我只顾着听你们说话呀!”
“老夫今年已逾六五,平生阅人无数,唯有郝运这孩子值得老夫赞美!他真是一位好孩子值得老夫赞美!他真是一位好孩子!”
“……”
“陪我一下吧!”
“抱歉!我身子不大方便!”
“也好!不便惊扰此地之人,歇息吧!”
飞絮松口气,便宽衣上榻!
她岂肯在郝运身旁陪别的男人玩呢?
翌日黎明,她在临别之际,悄悄的将包袱中的银票完全放入被中,因为,她跟本用不上它们呀!
不久,金太平已带她离去。
一出大门,他便挟她疾掠而去,因为,他不愿让别人知道他住过此地,毕竟,那是一件没面子的事!
何况,他也不愿连累郝运诸人。
入林之后,他便背她沿山掠去。
昆明位于贵州西南方,距离并不近,可是,若沿大娄山山系前往,至少可以节省一半的路程。
金太平经过三日之调养,功力已经恢复八成,所以,他如履平地般掠纵,黄昏时分,昆明已经在望啦!
他嘘口气,立即放下飞絮及戴上一幅中年人面具道:“为了避免泄露行踪,我得改头换面!”
“我需要否?”
“不必!此地应该没人会认得你!”
说着,他挟起她,便掠向山下。
没多久,两人已经并肩入城,金太平找了一间客钱沐浴及用膳之后,两人方始一起行向朱家。
朱天贵乃是昆明之首富,金太平根本不需探听,便直接带她来到朱家大门前,立见一位青年问道:“二位找谁?”
飞絮含笑道:“我找徐玲玲姑娘!”
“啊!你找大少奶奶呀!请稍候!”
说着,他已匆匆奔向大厅。
飞絮乍听‘大少奶奶’,心中更是感慨!
金太平却一直打量及思忖着。
不久,织云已经快步和朱耀辉前来,织云乍见飞絮,激动的唤句:“姐!”立即上前搂住她。
飞絮想起自己的遭遇及历险,织云却穿金戴玉,她感慨的唤句:“妹子!”便泪汪汪的搂着她。
朱耀辉望着金大平道:“大叔!请入内稍歇吧!”
金太平沉声道:“令弟及周姑娘回来了吗?”
“尚未!不过,他们已递回消息,他们明午即可返家!”
“唔!我们来早啦!”
飞絮拭泪道:“妹子!先入内再叙吧!”
“好!请!”
四人一入厅,朱天贵夫妇已由座椅上起来迎接,朱耀辉欣喜的道:“爹!娘!她便是和玲玲一起售布的祝姑娘!”
朱天贵含笑道:“幸会!请坐!”
飞絮含笑道:“朱大爷!小女子向你介绍一下!他是……”
金太平接道:“在下姓金!此番陪祝姑娘来会会她,她们虽是异姓姐妹,却是情若亲姐妹,真令人羡慕!”
“是呀!欢迎!”
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朱氏喜道:“祝姑娘,你真美喔!”
“不敢当!玲玲端庄、文静、高雅、大方,正是典型的中国姑娘,我一直想学习她,可惜,却东施效颦!”
“呵呵,你太客气啦!煌儿在函中提及你帮他不少的忙,另外尚有一位富大爷也出力更多哩!”
“不敢当!能撮合这段良缘,真愉快!”
“谢谢!大媒该由你来做,若无意外,将在八月十五日一起替他们四人完婚,我们也可以了却二段心事啦!”
“恭喜!不过,我无法前来致贺,更不敢担任红娘啦!”
“这……太可惜了!能否拨时间呢?”
“我……我……”
金太平道:“你留下吧!我处理妥事情,便来接你!”
“我……好吧!”
朱氏不由大喜!
织云更是欣喜的紧握飞絮的双手。
朱天贵哈哈笑道:“太好啦!辉儿,招待他们至客房歇息吧!”
“是!请!”
他们四人一离去,朱氏便喜道:“我喜欢这孩子,可惜,咱们只有两个儿子!否则,我一定留下她!”
“哈哈!谁教你当初要偷懒呢?”
“去你的!若非你那时迷上小桃红,我至少会多生三个子女!”
“咳!咳!别提!别提!”
“行!我可以不提此事,不过,你必须公平的均分产业给他们,而且也要分给碧茹一份,如何?”
“行!全依你!”
“这才像话嘛!”
金太平为了配合魔教的行动,他在客房大乐之后,当天晚上子初时分,他便悄悄的离开朱家。
织云闪入飞絮房中低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飞乐立即叙述自己的遭遇。
织云含泪道:“飞絮!真对不起!你牺牲太大啦!”
“命!全是命运呀!”
“你见到郝运时,他真的没现出异状吗?”
“没有!他们夫妇真伟大!”
“飞絮,留下来吧!”
“我……我……”
“飞絮,据婆婆告诉我,婚后,朱家两兄弟将会独立经商,你可以自由的住在我处或娟娟那儿呀!”
“我担心好事多磨,外面太乱啦!”
“可是,此地丝毫没有异状呀!”
“此地较偏僻,不过,迟早会被蔓延,所以,我建议你先作妥必要之准备,以免届时发生意外!”
“好,我会向他提此事!”
“织云,我暂住此地一段时日,我仍然会走!”
“留下来吧!”
“不!我觉得好累!我真的想平静渡日或干脆出家!”
“千万别出家!朱家有好多的幽静庄院,我们也不差你一人之碗筷,你自己挑庄院,我们不会去打扰!”
“谢谢!我考虑一下吧!”
“飞絮!我该不该瞒他呢?”
“瞒什么?”
“处子之身!”
“当然要瞒!男人最介意此事!”
“可是,我有些不安!”
“不安总比日后吵架好吧!”
“这……好吧!我就瞒他啦!”
“他动你了吗?”
“没有!他敬我得很哩!”
“留待完亲日吧!届时,他一定会喝不少酒,你比较方便瞒他!”
“我正是如此打算!”
“别忘了!千万别扯上郝运!”
“我知道,我会克制!”
“被爱总比爱人幸福,别让朱耀辉的完美印象受损!”
“我会的!不过,我仍会要他再娶别的女人,他不该绝后嗣呀!”
“别傻!你就找庄中的侍女吧!别让外来的女人和你夺权!”
“是!”
“你会甚易掌握她,你会永远幸福!”
“我很为你不忍心哩!”
“命啦!的日再聊吧!”
织云立即起身返房。
翌日午末之交,朱耀煌及娟娟已经返庄,娟娟乍见飞絮站在织云身旁,她激动的想要上去抱飞絮。
因为,她在途中数次听见富仲容、金太平诸人为了一位女子,而率领大批人马和白道‘大车拼’之事呀!
她知道飞絮一定自我牺牲啦!
朱耀煌的伤势已愈,他兴奋的介绍过娟娟,立即向飞絮道:“祝姑娘!千谢万谢,仍是谢谢你!”
“好好疼敏娟吧!”
“会!我一定会!”
娟娟唤句:“妹!”立即含笑扑来。
她一扑入飞絮怀中,立即泪下如雨。
飞絮双目含泪的道:“别哭,当心没人要爱哭的媳妇喔!”
“不!我要哭!妹!我太谢谢你啦!”
朱氏喜道:“入内再叙!入内再叙吧!”
娟娟一拭泪,便和众人入厅。
朱天贵乍见娟娟的双眼,便欣赏她的聪明,所以,他愉快的表示欢迎之意,便吩咐她们下去歇息。
织云迫不及待的立即带她们进入她的房中。
她们便聊个不休!
此时的华山派潼关总舵正有二百余名红衣人在拼斗三百余名华山派弟子,战况十分的激烈。
为首之人正是洪英虹,她此时坐在马车中观战,车旁有八位劲装少女防守,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秦姓老者等三位天王联袂扑杀华山派掌门人解天台及解天轮,他们兄弟此时已经守多攻少!
另外两百余名红衣人皆是一时之选,所以,他们以少胜多,惨叫声音几乎都是出自华山派弟子之口中。
这是洪英虹为富仲容复仇的行动!
这亦是魔教展现实力之行动。
又过了半个时辰,解天台的首级已经似气球般飞上天,他的身子更是立即被劈成碎肉啦!
华山派弟子在惊骇之中,伤亡更加迅速。
又过了不久,解天轮也惨遭分尸啦!
华山派的士气迅即‘跌停板’。
秦如龙三人一加入扑杀,华山派的伤亡更重啦!
黄昏时分,华山派之人全部被血洗,财物更是已经装上六十五部马车,雄伟房楼亦已经燃起大火。
秦如龙三人跨骑威风的在前开道。
不久,他们已见一百余名叫化及二百余名潼关地面的江湖人物赶来,他们一起大吼的率众扑杀而去。
洪英虹手持红伞俏立在车辕道:“我不犯人,人却犯我,为了自保,我今挥刀,为了活命,我今振剑呀!”
她的语声高吭,充满肃杀之气。
魔教弟子悲愤的扑杀着。
洪英虹扬声喝道:“被凌虐、压迫的人们,你们起来吧!欢迎你们来加入我们的行列,快来吧!”
不出盏茶时间!果然有三百余人先后赶来,他们不需吩咐便自动协助丐帮弟子及白道联军。
戍初时分,战斗已经结束,魔教弟子将所有的尸体抛入河中,再取出十车的财物分给新加入的伙伴。
那群人如今只剩下一百八十人,他们乍获财物,兴奋的道谢之余,亦纷纷赶入城中邀约尚在观望之人。
亥中时分,六百余人已经设宴接待洪英虹诸人。
洪英虹宣布赏给那批人二十车财物,众人不由大喜,洪英虹及八位少女用膳不久,立即离去。
秦如龙三老畅开酒睥,陪众人畅饮着。
这一席,一直闹到子中时分,方始散席。
华山派被血洗之消息,随着黄河河水漂去尸体而迅速的传遍武林,迅即造成一番大地震!
洪英虹的口号很正点,她们纯系被逼出手,她们的诉求及她们的实力,立即引起广大的回响。
于是,各地皆有人秘密赶来投效啦!
洪英虹固守住潼关这个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此外,她每日整合前来投效之人及严格要求着。
冤有头,债有主,她不准手下趁火打劫及扰民。
她不反对手下玩女人,不过,不许玩良家妇女,更不许白嫖!
为了彻底执行这两个要求,她指派八位贴身侍女找了一百二十名知心青年组成突击检查小组。
三天之内,洪英虹当众宰了违规的二十六人。
此举不但没有引起反感,而且端正魔教往昔的形象,不但众人心服口服,前来投效之人日益增多。
七月底,便已经有八千余人前来投效。
洪英虹仗着劫自华山派及何氏、萧家之财物,她有恃无恐的整训这八千余人,因为,她有更长远的计划。
八月初一,金太平率领三百余名骑士前来报到,洪英虹欣喜的唤句:“金老!”立即上前迎接他。
金太平行礼道:“姑娘威名远播!佩服!”
“不敢当!此批人是飞龙盟吧?”
“正是!姑娘果真博闻!”
“不敢当!代吾招待他们及转达相关规定!”
“是!”
金太平立即招呼那群人欲离去。
倏听一句:“金兄!”秦如龙三老已经联袂出现,金太平欣然掠前招呼,四老便联快离去。
洪英虹一瞧天色,道:“快下雨啦!是福?是祸?未定矣!”
她立即默默返房。
不出半个时辰,只见两名青年联袂各跨一骑疾驰而至,那两匹马通体血红,而且连蹄甲也是红色的哩!
两名青年一扬右手,赫见他们的掌心各持一块方形金牌,站在大门前之六人立即恭敬行礼道:“参见使者!”
“免礼,照顾它们!”
说着,他们已疾掠而入。
不久,洪英虹获讯入厅,两名青年立即行礼道:“参见姑娘!”
“咦?你们怎会来此?出事啦!”
“不是!主人安好!昨夜,定风珠无风自破,主人卜卦之后,研判黄河近日会决堤,请姑娘小心!”
“辛苦啦!你们专程赶来吗?”
“是的!姑娘需要回话否?”
“该说的皆已在函中提及,你们小心!”
“是!属下告退!”
两人行礼之后,匆匆跨上健骑,立即离去。
洪英虹沉喝:“速请四老!”
四名青年立即应是离去。
没多久,金太平四人已经行礼入座。
洪英虹道:“双侍方才携来主人金令,定风珠昨夜无风自破,主人卜卦获知黄河近日将决堤,请各位尽提卓见!”
金太平道:“主人一向神算!此事必然不会有误,依黄河过去决堤之例,潼关必然会受损甚重!”
“因此,咱们不但应该先行撤离,亦齐鼓励城民回避,不过,城民恐怕不肯加以配合哩!”
秦如龙道:“何必管他们的死活呢?”
金太平道:“秦兄此言吉差矣,咱们此番复出,正是要重塑形象,咱们不宜放弃这个机会及责任!”
“这……请姑娘指示!”
洪英虹道:“周老!贺老,请赐卓见!”
周永华道:“属下同意金兄之主张!”
贺千龙道:“属下亦同意金兄之主张!”
洪英虹道:“秦老,委屈你啦!”
秦如龙道:“遵命!”
洪英虹道:“速通告全体人员先散播黄河决堤消息,再协助愿意迁居之人移往华山,同时准备食物及用水!”
说着,她已各递给四老一包银票。
四老立即应是离去。
不出一个时辰,八千余名城民半信半疑的跟上山。
洪英虹早已在山上觅妥栖居之洞穴,更派人半强迫半洽借的向各处寺、观、宫、殿、庵、民宅、庄院借妥屋舍。
一阵轰隆雷电交加之后,大雨已经倾盆而下,洪英虹在四位少女陪侍之下,坐在普门庵之大殿中。
此时,尚有二十余人正在搬运食物上山,洪英虹见状,立即呐喊道:“大家快一起帮忙呀!快!”
四老立即率六千余人协助搬运食物。
雨势伴着雷电猛下,突见三名青年掠到庵前道:“禀姑娘!有不少城民请求协助搬上山!”
“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立即喝道:“弟兄们!入城带人上山呀!老弱妇孺优先呀!”
四老一阵吆喝,立即率众冒雨下山。
这条路虽经华山派开垦得甚为平坦,可是,大两仲刷之下,既湿又滑,寻常之人实在不易通行呀!
不久,四老各背一名老人及挟着两名稚童掠入庵中,只听金太平道:“河水暴涨!堤防随时可破哩!”
“城民呢?过来了没有?”
“正在过来!目前山下已聚集十余万人呀!”
“救!尽量救!”
“属下欲布人绳由山下一一拉人上来!可否?”
“好点子!快布!快布!”
四老匆匆放下人,立即掠出。
只见他们分别掠到相距一里余远,立即喊道:“大家快白山上排成两排,把人一一传向山上!快呀!”
雷声隆隆!他们喊得更宏亮!
大雨如注,他们却无畏的挺着!
大地如墨,只有银蛇般的闪电在闪烁着,大人及小孩一起哭嚎,此时,每人之面子全部不要啦!
魔教八九千人由山下站到山上,他们排成两排,迅速的拉人及递人,城民们纷纷被拉递向山上。
洪英虹和四婢冒雨指挥原先上山的城民扶着刚上来的城民入内避雨,她们皆已湿透,却无畏的忙碌着!
一阵雷电交加之后,浩瀚浊黄的河水已经冲破十余丈的左堤堤防,后面的河水跟着涌入,缺口立即扩大。
此时尚有四万余人挤在山下,由于华山濒临右堤,右堤若破,这四万余人非当场被冲走不可!
所以,他们尖叫哀求着。
魔教之人焦急的全力拉着!
房舍一排排的被冲走,大地迅成泽国。
人力在此时显得十分的渺小呀!
雨水、汗水及泪水早已经分不清楚啦!
又过了一个时辰,最后一批城民们终于被拉离地面,魔教弟子们在阵阵呐喊声中,迅速的拉人上山。
洪英虹全身已经湿透,曲线亦清晰可见,可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正冒雨指挥众人安置城民。
良久之后,四老押后而来,洪英虹问道:“全部救上来啦!”
金太平道:“桥已垮,过桥之人皆已救上来了!”
“辛苦!快去慈航寺歇息吧!”
四老立即掠去。
洪英虹一入殿,立见一位老尼迎前合什道:“请女施主更衣御寒!”
“谢谢!打扰!”
“贫尼不知女施主发如此善心,先前还在排斥,甚歉!”
“师太别如此说!”
她一返房,果见浴具及热水皆已备妥,她立即欣慰沐浴。
那位女住持之改变态度,乃是她最大的欣慰,浴后,她穿上干衫,立即以大巾偷快的擦发。
不久,两位侍女已入内替她拭发及梳发,只听一位侍女道:“姑娘!你颇似大殿之菩萨!你真伟大!”
“别如此说!瞧你都喊哑了哩!”
“方才之场面太紧急!太感人啦!”
“这就是人性本善之最佳证明,我感谢上天作此安排,更感谢主人能够及时提醒!”
“是呀!若差盏茶时间,不知有多少人会被洪水冲走哩!”
“不错!”
“姑娘真是英明呀!”
“别如此说!咱们只准备二万人之十日粮食,如今多了五、六倍的人,咱们只能撑一至二日哩!”
“啊!该怎么办呢?”
“希望雨势早点结束,咱们便可以翻山去购买食物!”
“可是,这场雨好似不易结束哩!”
“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去购买食物!”
“唉!希望这场雨早点结束!”
“唉!天意呀!天意!”
“姑娘,咱们会不会被这十余万人拖垮呢?”
“这……”
“姑娘,有不少弟兄在担心此事,你得预作准备!”
“我知道!我自有主意,你们下去歇息吧!”
二位侍女立即行礼退去。
洪英虹望着大雨,柳眉立即紧皱,她在担心如何维持下去啦!
第十六章冷艳美女宽襟带
这场雨一直下到翌日上午,方始打住,洪英虹立即吩咐八千余人翻山前往附近之县城搜购各种食物。
半个时辰之后,大雨再度倾盆而下。
这场雨连下一个多时辰,方始暂歇。
可是,晌午时分,大雨再度猛下,洪莫虹持伞注视山下黄河之浩瀚水面,她不由为之皱眉担心不已!
因为,她研判物价会因为洪水而上涨,所以,她只留下十万两银票,她决心一口气购足十五日之食物。
午后时分,金太平率一千八百余人分别挑着及提着各种食物回来,金大平匆匆入寺道:“这批奸商真可恶!”
“涨了多少?”
“两倍!他们原本要涨三倍哩!”
“别气!我原本打算让他们涨四倍哩!如此一来,咱们已经可以支撑一个月,你别为此事生气吧!”
“是!”
“辛苦啦!招呼弟兄们好好歇息!”
“是!”
金太平一走,洪英虹忖道:“食物已经解决,不过,重振家园之事,尚需大笔的开销,我……我该去找他吗?”
敢情!她已经想到郝运啦!
黄昏时分,其余之人终于全部冒雨赶运食物回来,不少城民感动的哭泣,不少人亦为之棹泪不已!
洪英虹召集四大天王入庵共进素斋,膳后,她感激的道:“四老辛苦,英虹代表这些灾民同你们致谢!”
金太平道:“姑娘别如此说!这是大伙儿认为最有意义之事,可惜,太贵了!买得令人既不甘又心疼!”
“别如此说!明日一定会更贵!我今夜邀你们来此地,正是要向你们宣布一件事及偏劳一件事!”
“请姑娘吩咐!”
“我若没有料错,沿潼关而下,不知有多少人畜及屋舍、田宅被冲毁,我打算进行灾后重建工作?”
“所以,我明日将和八婢南下赴镇宁请郝公子支援此事,此地就偏劳四位代为照顾吧!”
金太平道:“姑娘可虑及安全问题,在今日之前,一定有不少人在四周监视,他们如今或许仍在哩!”
“我们会易容前往!”
“可否容属下代劳?”
“不妥!我打算募五百万两,我非亲去不可!”
五百万两?四老不由为之悚容!
洪英虹道:“我自信郝公子肯支持此项善举,偏劳你们稳住灾民的情绪,以免发生任何的意外!”
“是!”
“各位辛苦了一整天,回去歇息吧!”
四老立即行礼退去。
洪英虹吩咐过八位侍女,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雨势已经转小,而且停雨之时间也甚长,洪英虹向四老略作提醒,立即和八位侍女掠向山上。
她们各自易容为劲装青年及佩剑而行,没多久,她们已经掠峰顶而过及遥见到故县,她们便加速掠去。
她们一入故县,立即购车及健骑,不久,一位少女驾车,另外二名少女则跨骑迅速的朝东南方驰去。
潼关至贵州是一段遥远的路程,加上沿途路滑及坑坑洞洞,所以,她们的前进速度并不十分顺利。
所幸在车中歇息的五位侍女轮流驾车及跨骑护送,所以,她们在黄昏时分已经赶出二百余里路。
为了赶路,她们另外购马,而且在买妥干粮,立即启程。
在她们日夜轮流赶车之下,三天之后,她们已经通过贵州省省会贵阳及冒雨驰向镇宁城。
不幸的是,一名侍女在购买干粮之时,不慎被瞧见红指甲及嗓音有异,当场便被三名中年人所跟踪。
洪英虹因为雨势甚大,便在客栈稍为避雨,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一见雨势已歇,立即再度启程。
那知,她们刚离开贵阳三十余里,便被一百余人由前方拦住,洪英虹一咬牙,立即喝住马车及自行掠出。
这批人正是点苍派人员,他们奉少林派之召而欲前往中原会合,此时乍拦住马车,点苍派掌门立即现身掠去。
洪英虹停在一丈外,沉声道:“汪掌门人有何指教?”
点苍派掌门人汪和明道:“尔等何人?”
“在下九盘施曼曼!”
“唔!底来是施姑娘,听说你已适……”
“拙夫镇宁郝运,请在掌门赴碧云庄稍歇!”
汪和明刚在昨夜去碧云庄拜访过,巧的是施曼曼因为害喜在房中歇息,所以汪和明没有遇上她。
如今,他一听她是施曼曼,他认为她们不会无缘无故女扮男装外出,他不便多问,立即拱手道:“请!”
洪英虹暗叫侥幸,便行礼上车。
马车便有惊无险的继续前往镇宁。
午后时分,马车一近碧云庄,她便瞧见一、二千部马车正在装运盐包,黎若男正在远处和二十五人交谈着。
她吩咐马车停在碧云庄前,立见一名青年上前行礼道:“公子有何指教?”
“请问郝公子在否?”
“在!公子是……”
“在下姓施,来自九盘!”
“原来如此!请稍候!”
说着,青年立即开门。
洪英虹示意侍女赴车获等候,便迳自步向大厅。
那青年快步入厅不久,施曼曼已经行出。
洪英虹一入厅,立即取下面具道:“恕冒昧打扰!”
“别客气!有何指示?”
“不敢!夫人知道黄河灾情否?”
“知道!听说有十一个县城全部流失,挺严重哩!”
“不错!不过,夫人有听见潼关之灾情否?”
“没有!”
说至此,郝运已经入厅,他乍见洪英虹,立即想起她那深情的一吻,他的心中一阵阵怪怪的,脸上亦为之一红。
洪英虹暗道:“好纯洁的男人呀!”
她立即起身道:“欢迎否?”
“欢迎!请坐!”
“我为潼关人民前来请命!”
“怎么回事?”
施曼曼道:“黄河在六天前决堤,至少有十一个县城被冲失,我们为了不影响你练武,因而没有告诉你!”
“这……洪姑娘,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不后悔!”
“姑娘该知道我的为人!”
“开开玩笑而已!我以三天半的时间由潼关赶到,贵庄,沿途太紧张!请容我稍许的轻松一下!”
“你……日夜赶路?”
“是的!我那八位侍女沿途日夜轮流驾车!”
“太辛苦啦!事情一定不小,你吩咐吧!”
“我请你支援五百万两银子供潼关居民重建家园!”
“曼曼!咱们够不够?”
“够!”
“洪姑娘!我答应你!”
“谢谢!我安心了!”
说着,她已端茗轻啜着。
施曼曼道:“运哥!我去请大姐回来吧!她正在售盐,贵阳之盐商今天打算前来购买一千八百车盐!”
“好!路滑小心行走!”
施曼曼一听他如此关心,便欣然离去。
洪英虹道:“她有喜啦?”
“是的!”
“你们真令人羡慕!”
“全仗大家的协助!”
“不,这全是你种善因所获之善报!”
“不敢当!你……近况可好?”
“我……挺忙的!你练得如何了?”
“该有七、八成火候吧!”
“难得!难得!”
立见黎若男先行疾掠而来。
洪英虹起身含笑道:“参见财政部长!”
“不敢当!姑娘请坐!”
“有事相求!尚祈惠允!”
“别客气!运哥已经应允,我会即刻去办手续,你如果不便携带,亦可以由此地迳汇至潼关!”
“潼关已经全部被冲毁矣!”
“无妨!官方必会迅速应变,你一返回,必可领银子!”
“谢谢!你听说我消灭华山派吧?”
“是的!不少人对贵派甚不谅解哩!”
“唉!你们可知道华山派掌门人解天台乃是家祖之叛逆弟子吗?我们能够容他再欺世盗名吗?”
“真有此事?”
“若有机会,不妨向少林掌门天元大师求证,当年,他便是被天元大师渡化,因而易名投入点苍派!”
“可是,贵派何必屠杀华山全派呢?”
“这是敝派作风,亦可替富仲容诸人复仇!”
“我不便多予置评,不过,此事已经激起武林公愤,连点苍派也在昨天前来邀运哥一起对付贵派哩!”
“我自有打算!潼关水难前一个半时辰,敝派已经开始救城民上山,如今已有十三余万人幸活!”
“啊!佩服!姑娘为何要如此做?”
“唉!这是一项极为危险的赌注呀!”
说着,她便低头不语。
郝运急问道:“姑娘为何要救那么多的不相干人员,我无法想像你们是如何冒雨犯险的救那么多人?”
洪英虹立即叙述以人墙冒雨救人之经过。
郝运缴动的起身道:“太伟大了!那八九千人为何肯冒险呢?”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人性本善’吧?”
“记得!你激发他们的善性呀?”
“不错!这些人大部分是响应我的号召而来,我以人性化,合理化的管教方式,利用天灾激发出他们的善性!”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翻山越岭的到邻近县城购买三百余万两的食物,如今,灾民可以撑一个月啦!”
“哇操!太伟大啦!佩服!佩服!”
“不敢当!我言归正传吧!家祖在三十年前有感于敝派之种种罪行,他亟力于改造敝派及努力扭转外界形象!”
“可惜,各派追杀甚急,先祖之心血终归白费,他在这些年的潜伏期间,终于领悟出这帖‘猛药’,如今,我出来执行啦!”
“我们利用富仲容义助扬州布行之事,延伸为如今之血洗华山派,再号召那些愤恨不平之人!”
“如今,我利用水灾激发他们的善根,今后,我将带他们协助潼关城民重建家园,并以该地为根据地!”
“我将以最短的时间强化他们,进而对抗各大门派,最后,我必然可以让他们彻底改变气质及扭转敝派的形象!”
郝运激动的起身道:“佩服!”
“谢谢!不敢当!”
施曼曼冷静的道:“各派恐怕不会给你们太多的时间,尤其,点苍派及泰山派皆有姻亲,他们必不会等侯太久!”
“我将以十三万潼关城民阻挡他们!”
“这……会不会伤及无辜?”
“除非他们失去理智!”
“这……”
黎若男道:“姑娘是否需要运哥出面?”
“不!我毫无此意!”
“姑娘当真会完成方才所述之内容吗?”
“是的!除非我先死!”
“这……运哥!你自行考虑一下,你若至潼关替他们出面,再配合咱们之财力及潼关之重建,或许有效!”
“若男,你会不会后悔?”
“运哥!我永远不会后悔!你即使遭到不测,我会告诉孩子们效法你!所以,你放心的闯吧!”
“好!洪姑娘,我跟你走!”
洪莫虹含泪道:“谢谢你们!”
黎若男道:“运哥!咱们尚有六百五十万两存于银庄,若连同利钱,约有七百万两,你就先行带走!”
“好!”
“此外,萧家之产业可以售给恶哥,是吗?”
“对!”
“方才,我又收入一百六十余万两,你一并带走!”
“好!”
“剩下的盐尚值三百余万两,我待会就售给本城之盐商吧!”
“好!”
“此外!那些珍宝也可以卖给朱家,至少有六百万两!”
“好!”
施曼曼道:“我那四十万两也一并带去!”
“好!”
黎若男道:“这二千万两应该可以办很多事了!”
洪英虹拭泪道:“够了!谢谢你们!”
黎若男道:“运哥!你陪洪姑娘聊聊!”
说着,她已经和施曼曼返房。
不久,她们已经匆匆离去。
洪英虹低头道:“我该如何报答你?”
“别如此说!你也在为灾民奔波呀!”
“我永远记住你们的情!谢谢!”
“别如此说!我陪你吃些东西吧!”
“好!”
细雨霏霏,郝运一身劲装的和一身男装的洪英虹掠腾于山间,八位侍女则仍然搭车驰向潼关。
郝运二人为了赶路,不但冒雨走山道,而且在途中只调息一个时辰,所以,第三天上午,他们已掠入华山山系。
他们一掠近华山派,便见山上只有考小,其余之人已经在山下,他们联袂掠下,立即掠到决堤之附近。
只见金太平四老带领八九千名魔教弟兄及六万余名城民正在填砂包补破堤,而且已经接近完工。
洪英虹激动的摘下面具道:“各位辛苦啦!”
众人哄然欢呼道:“参见姑娘!”
“免礼!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便是贵州镇宁仁善出名的郝公子郝运,今天,他专程来行善!”
众人立即一阵欢呼!
洪英虹道:“金老!官方有否措施?”
“有!官方运来不少的食物及木材、药物!”
“府衙及银庄重建否?”
“已在昨午建妥!”
“请带路!”
金太平便带二人掠去。
不久,他们已近两栋临时搭建之木屋,只见木屋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状甚紧张,三人立即止步。
洪英虹低声道:“公子!我研到贵城银庄已通知他们运来那一千三百万两银票及银子,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我去瞧瞧!”
说着,他立即大步行去。
不久,两名军士已持枪喝道:“止步!”
郝运取出一张存单道:“我是郝运!我来领钱!”
立见两名中年人匆匆出来,只听右侧之人道:“黄河水!”
郝运应道:“东海情!”
“啊!果真是郝公子!请!”
郝运一掠前,便被二人迎入木屋内。
只见木屋内摆着二十个大木箱,右侧中年人道:“每箱各有十万两黄金,其余的银票在吾二人之中!”
说着,他们已各掏出两大叠银票。
郝运递出存单,立即按下指印。
“公子请查收!”
“别忙!可否协助出面代购本城灾民重建家园之物品?”
“公子当真要如此做?”
“不错!”
“目前官方尚须消毒士地及重新丈量土地,以免滋生纠纷!”
“约需多久?”
“七日之内即可动工,约需三个月!”
“这么久呀?可否边丈量边动工?”
“卓大人亦有此意,不过,此事易生纠纷,必须先和城民沟通!”
“我来负责沟通!”
“太好啦!我先引见卓大人吧!”
立见一位清瘦官服中年人和六位差爷行来。
“大人!他便是郝公子!”
“久仰!本官卓义泰!铭谢公子大发善心!”
“不敢当!大人!草民有近万名朋友欲协助重建贵城!”
“本官知道!他们已经辛苦四天的协助补堤!”
“此外,在下先送来一千三百万两供城民重建家园,请大人边丈量边让城民重建家园吧!”
“公子真令人佩服!本官愿意全力配合!”
“好!草民负责沟通城民全力配合大人!”
“好!咱们去见城民吧!”
“好!”
两人前行不远,便和洪英虹及金太平会面,郝运替双方介绍之后,四人便一起行向堤旁之人群。
四人一抵达堤前,郝运便扶卓大人站上堤防。
卓大人道:“大家请过来一下!”
城民便和魔教之人整齐行来。
卓大人道:“此次水灾,一共淹没十二个县城,至少有八十万人丧生,本城城民尚能活命,全赖这批英雄们之协助!”
“如今,郝运公子自贵州镇宁先携了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如今那些银子已经全部放在衙旁木屋内!”
“郝公子有心要助各位重建家园,不过,土地尚须消毒七日,以免日后引发各种疾病而伤身子!”
“此外,为了避免纠纷,土地必须重新丈量,郝公子为了让各位早日安居,建议本官采行边丈量边建屋,各位同意否?”
城民哄然同意着。
“好!河堤已经补妥,明日上午即可运来药物,各位如果一起动手,不需三天,便可以完成消毒工作!”
“是!”
“此外,请各位保正及本城仕绅一起到衙内会商丈量之事!”
“是!”
“本官代表全体城民谢谢各位英雄及郝公子!”
说着,他已频频作揖。
郝运道:“大人,草民可否说一句话?”
“请!”
“各位乡亲,一切以重建家园为优先,请大家通力合作!”
“是!谢谢公子!”
“谢谢公子!”
感激之呐喊持续不断着。
郝运喝道:“别客气!请大家歇息,请各位保正及仕绅和卓大人去商议丈量土地之事,谢谢大家!”
说着,他已扶卓大人下堤。
卓大人便和三百余人联袂离去。
城民们则哄然上前向郝运致谢着。
郝运劝了甚久,城民方始上山用膳。
洪英虹道:“弟兄们!他叫郝运!他来自镇宁,他自幼靠寡母抚养至六岁,寡母弃世之后,他入萧家做童工!”
“他受尽奚辱,他伴着泪水、汗水及鲜血长大,他因为奇遇而有了武功及产业,他不断的练武及济助贫民!”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配合昆明盐王朱天贵及九盘派将西南各地区之昂贵盐价压得比此地之盐价低!”
“如今,他变卖他所有的产业及亲人之首饰,捐出一千三百万来协助潼关这些和他无亲无故的人重建家园!”
“我相信你们未曾见过如此伟大的人,我相信你们未曾见过我哭,如今,我……我实在忍不住啦!”
说着,她捂脸轻泣着。
不少人亦为之掉泪。
郝运道:“先母在世之时,一直告诉我一句话:‘一枝草一点露’,每个人皆有每个人的生存价值及能力!”
“我听到各位冒雨冒险拉拔十三余万人亦逃生之后,我十分的感动,所以,我来了!我们一起努力吧!”
众人立即齐声喝道:“是!”
洪英虹拭泪道:“大家上山用膳歇息吧!”
众人立即列队掠向山上。
四老一上前,金太平便道:“郝公子!你才是汉子!”
“不敢当!谢谢四老授技大恩!”
“小意思!上去歇息吧!”
“请!”
六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他们已掠入庵中,立见老尼出迎道:“请用膳!”
洪英虹略加介绍,众人便陪老尼用膳。
膳后,郝运在侍女房中沐浴,便开始运功。
翌日上午,一百余部马车运来消毒药物,卓大人略加指导之后,郝运诸人在和城民们分区洒着药粉。
洪英虹一直默默的陪着郝运洒药,黄昏时分,她们掠回庵中略加歇息,便陪老尼一起用膳。
膳后,两人便各自返房歇息。
接连两天,众人终于完成消毒工作,黄昏时分,八位侍女已经赶返城中,她们立即匆匆返回庵中。
只见名侍女低声约洪英虹返房道:“点苍、衡山、崆峒三派已经只距离此地二百里啦!”
“让他们来吧!你们辛苦啦!”
“应该的!进行顺利吧!”
“已完成土地消毒工作,明日即可开始丈量土地及建屋,你们陪着这群老小,必要时带他们下山如此做!”
她立即附耳吩咐着。
“是!”
经过七天的丈量,人多果然好办事,整个潼关城已经妥善划分三十六个大区域,翌日便开始分区建屋。
透过官方配合郝运之超级现银实力,大批建材早已日夜不停的由各地运到,三千余名木工亦已前来指导。
山上之妇人亦自动下来协助小工活儿。
八九万人开始日夜赶工建屋。
中秋时分,黎若男和二百名青年押着六百余车的月饼在午后时分浩浩荡荡的抵达郝运诸人面前。
郝运惊喜的道:“若男,你们怎么来了?”
“珠宝及产业皆已处理完毕,朱家出八百万两,恶哥付出二百万两,曼曼之娘捐出二百万两!”
“天呀!这么多呀!”
“共襄盛举嘛!”
“太好啦!”
洪英虹掠来道:“夫人辛苦啦!”
“你们才辛苦哩!我把这些月饼给大家过节吧!”
“太好啦!你如何准备这么多月饼呢?”
“我透过丐帮向六个县城订制的呀!”
“辛苦啦!我来宣布一下!”
说着,她掠上一间新屋之屋顶振功喊道:“各位乡亲,郝夫人送来六七百车月饼,和大家共渡佳节呀!”
四周立即传来一串答谢声。
洪英虹道:“大家准备收功,领月饼吧!”
“谢谢!”
四老立即率领三千余人前来搬出月饼分发着。
不出半个时辰,月饼已经分发完毕,黎若男苦笑道:“抱歉!我准备不足!尚祈各位多加包涵!”
洪英虹道:“心领!明年再多吃些吧!”
说着,她已邀他们住进那片新屋中。
不出盏茶时间,已有一千余人自山上挑来食物,郝运夫妇便陪四老及洪英虹在空旷的新屋内席地取用着。
膳后,黎若男问道:“各派可有行动?”
洪英虹摇头道:“他们只在监视而已!官方已向他们关照过啦!”
“何时可完工?”
“年底前吧!我打算从明天起请公子和四老一起练招!”
“姑娘欲以拙夫向各派挑战吗?”
“正是!此计可以拖延时间!”
“上策,就怕各派不肯接受!”
“只要尊夫肯协助,必可成功!”
“这……姑娘莫非要拙夫投效贵派?”
“若真有此需要,贤伉丽肯协助否?”
“这……”
郝运道:“若男,我该如此作!”
“好!我们支持你!”
“谢谢!”
金太平道:“姑娘,你为何不带大家和他们一拼?”
“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四位随家祖为本教效命四十余年,难道没有觉得‘邪不胜正’,这句话的确有它的道理吗?”
“这……”
“四老三思吧!我不希望世世代代冤冤相报下去!”
“这……行得通吗?”
“可以!你们一定明白我搭此高台之用意吧?只要郝公子在台上击败一位掌门人,咱们便可以获得多少人支持?”
“好!属下全力以赴!”
秦如龙三人来坚定的表示支持之意。
黎若男道:“运哥,今天是朱家二位公子成亲之日,我请曼曼及大婶代表咱们前往祝贺!”
郝连喜道:“太好啦!”
金太平闻言,便默默望向远处。
黎若男道:“运哥,我明日将返庄,你有何吩咐?”
“沿途小心!我不会有事!”
“我知道!运哥,陪我去走走,好吗?”
郝运便陪她向外行去。
“运哥,我此次送那些珍宝至朱家,我发现朱家的两位新娘居然就是娟娟及织云,飞絮亦在该庄!”
“天……天呀!怎会有此事?”
“上天真会安排!”
“她们怎会……”
黎若男立即叙述朱耀辉兄弟痴情苦追之经过。
“太神奇了!飞絮告诉你的吗?”
“是的!运哥,说至此,我要向你请罪!”
“怎么啦?”
“我把飞絮接回碧云庄啦!”
“这……她好似和金老在一起呀!”
“飞絮向我提过,金老在世一日,她陪他一日,金老一死,她就留在咱们庄中,她不求什么名份,她只求平静渡日!”
“我……我……”
“她原本要出家,我不忍心呀!”
“曼曼知道此事吗?”
“知道!玉环、小雨、小云全同意此事!”
“好吧!”
“运哥,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没事啦!”
“你只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
“是呀!你希望我告诉你什么呢?”
“没有!”
“运哥,我望着这片新屋,我就好欣慰呀!”
“我也一样!我忙得挺踏实哩!”
“运哥,我以你为傲!”
“别如此说!是你们在支持我呀!”
“运哥,洪姑娘有否进一步向你诉情?”
“没有!大家都很忙!”
“我越来越喜欢她,事了之后,带她返庄吧!”
“我……我……她不知……”
“我和她谈谈吧!”
“不!不要!顺其自然吧!”
“好吧!”
两人又走了良久,突见一对青年由远处一间新屋中行出,他们注视着郝运,稳步行来。
“运哥,他们的修为不弱,小心!”
郝运轻轻点头,便大步迎去。
不久,双方已相视三丈而立,只听右侧青年沉声道:“郝公子!我想了解你的立场,你支持魔教吗?”
“阁下是……”
“在下司徒不悔!她是舍妹司徒兰,我们已在此建屋三十一天,我们也注意你三十一天,请赐知立场!”
“中立!”
“中立?你和洪英虹过往甚密哩!”
“二位若不喜欢,我明日即不再来此!”
“我们不是此意,请表态!”
“目前,我只是要协助灾民重建家园,日后,难说!”
“公子乃是大善大智之人,别误中美色而入歧途!”
“她是拙妻黎若男,我另有二妻、二妾及十子、一女,我会误中美色吗?铭谢二位关心之盛意!”
“在下和公子惺惺相惜,祈勿自误!”
“谢谢!日后路过碧云庄,请入内奉茶!”
“言尽于此,告辞!”
说着,二人已掠向远处。
黎若男上前道:“司徒世家地位不亚于各大门派,他们肯屈居如此久之工人,可见各派已决心消灭魔教!”
“是的!但愿能化干戈为玉帛!”
“运哥,咱们和洪姑娘澈谈一下吧!”
“好!”
两人一转身,便掠向远处。
不久,他们便瞧见洪英虹单独盘坐在新屋内,他们一入屋。洪英虹便含笑道:“过来聊聊吧!”
两人便盘坐在她的对面。
黎若男道:“司徒不悔及司徒兰方才劝过拙夫!”
她便低声叙述经过。
洪英虹歉然道:“二位原本可以逍遥渡日,如今却被扯入游涡中,不过,郝公子若欲退出,尚来得及!”
郝运摇头道:“我不是这种人!”
“这是一场豪赌,公子明白吗?”
“明白!我若胜,天下太平,我若败,心甘!”
“谢谢!公子胜算逾七成,请放心!”
黎若男道:“姑娘!令祖为何放心让你独撑大局呢?”
“四老协助,固若磐石矣!”
“拙夫获胜之后,贵派有何打算?”
“贵庄需要人协助运盐吧?他们可以派用场!”
“姑娘说笑矣!”
“镇宁多山,颇适宜种植稻米及杂粮,是吗?”
“姑娘欲让他们定居镇宁吗?”
“欢迎否?”
“当然欢迎!敝城地广人稀,不过……”
“夫人!这批人若是在贵城安居,各大门派必可高枕无忧,问题是,这批人肯吗?各派放心吗?”
“这就是姑娘提拔拙夫之因吗?”
“是的!人性本善!见贤皆思齐,唯有尊夫这种智仁勇兼备的人才值得他们追随及安居!”
“姑娘用心良苦!”
“唯有尊夫可以折服各派!”
“问题在于拙夫办得到吗?”
“可以!尊夫已将四老之招式修到八成火候,只需四老再指导半年,必可稳胜各派掌门人!”
“各派肯侯如此久吗?”
“我有对策!”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除我之外,任夫人提条件!”
“不!我只要你!唯有你能协助拙夫使这批人定居!”
“公子欢迎吗?”
“我……高攀!”
“客气矣!一千三百万两可以娶多少的美女呀!你却为了我一句话而捐出,这份隆情盛意,我岂能忽视!”
“不过,我担心会污没你!所以,在各派臣服及认同你之前,我暂时无法应允二位之求!”
黎若男道:“好!运哥!做给她看!”
郝运点头道:“为了大家!为了苍生!我会全力以赴!”
二女立即面现喜色!
第十七章艳星高照人财得
众志成城,在魔教近万人及潼关城民通力合作赶工之下,潼关已经重现往昔之面貌。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午,全城之人利用‘送神日’一起庆祝新居落成,袅袅香烟处处可见的飘向天际。
郝运诸人却在一栋四、五百坪的大庄院前祭拜着,这栋庄院正是全城之人合捐出土地所建成之‘郝家庄’。
郝运是在今天才知道此事,因为,他一直在山上和四老练武,所以,他特地赶来向众人致谢及祭拜。
不久,卓大人率三百余名仕绅及保正前来祝贺,郝运道谢之后,众人一走,他不由苦笑不语。
洪英虹含笑道:“很意外吧?”
“是的!我又不会住在此地,何必浪费呢?”
“世事难料,留着吧!反正城民会来照料它!”
“好吧!”
“金老说你的修为远逾他们之估计!恭喜!”
“谢谢!尚待加强哩!”
“别急!时间尚很充裕!”
“各派之人为何一直没来呢?”
“卓大人请他们在完工前,别来打扰,如今已经完工,他们随时会来,你放心!我自有拖延之计!”
“好!”
“金老说你的功力挺怪,似乎尚缺一份阴柔功力,是吗?”
“是的!”
“我可否效劳?”
“我……我们之约……”
“约系人定,可以修改呀!”
“可是,你不宜在此时耗损功力呀!”
“我的全部功力至多只能对付一名长老,你若取了我的一部分功力,便可以纵横天下,这份‘投资报酬率’大高啦!”
“令祖会同意吗?”
“爷爷!你同意吗?”
立见大厅珠帘后含笑步出一位布衫中年人,郝运曾在工地多处见过他,不由一怔!
洪英虹起身道:“爷爷!摘下面具嘛!”
中年人一摘下面具,立见一张清瘦面孔,那张面孔之双顿各有一条二、三寸长的疤痕,大煞风景矣!
“公子,他便是爷爷!”
郝运下跪道:“参见爷爷!”
“好孩子!请起!”
“谢谢爷爷!”
三人一入座,老者便含笑道:“吾一生未服过任何人,即使先师,吾亦不服,唯独服你一人矣!”
“谢谢!”
“孩子!让你支撑此局,实在不该,可是,这是为了千秋大业而设想,请你务必要全力以赴!”
“是!”
老者戴回面具道:“吾昔年杀过令岳羊晋,事了之后,吾会任由令岳母及尊夫人处理,你别过问!”
“这……”
洪英虹道:“爷爷只求心安,你成全他吧!”
“好吧!”
这名老者正是当今魔教教主血魔洪天宝,只见他嘘口长气道:“江湖这条路可真难走,吾该歇息啦!”
说着,他已经步向厅后。
洪英虹邀郝建步入新房,只见门窗全锁,八位侍女行过礼,引燃床前之龙凤红烛,便含笑退出。
洪英虹斟两杯酒道:“还记得你和尊夫人喜宴时,咱们喝过一坛酒吧?当时,我已认定自己非你莫嫁!”
“谢谢!”
“来!干杯!”
“干杯!”
两人连干三杯酒之后,她含笑道:“有时,我觉得自己不似姑娘,因为,我敢爱敢说,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只要我喜欢,有何不可?”
“格格!好甜的嘴,办正事吧!”
说着,她已自行宽衣。
不久,她已穿着亵衣钻入被中。
表面上,她很洒脱,可是,当郝运搂住她之时,她不由全身发抖,因为,这毕竟是她的第一遭呀!
所幸有郝运这位‘高手’诱导,不知不觉之中,她不紧张啦!
她饥渴的企盼,他早日前来开启蓬门啦!
郝运却又挑逗良久,方始温柔上马!
她便顺利的成为‘大人’啦!
接着,他带她搭上‘云霄飞车’啦!
几番天旋地转,她茫酥酥啦!
他一觉出下体涌入凉气,立即运功。
“运……哥……全给你啦!”
他运功不久,便下马在旁运功!
她羞喜的盖上锦被不久,便进入甜蜜梦乡。
他却全身白烟袅袅,印堂泛光不已哩!
破晓时分,他刚收功,一条藕臂已勾上他的腰,他一见她含笑望着他,他顺势一倒,立即搂她入怀。
她羞喜的唤句:“运哥!”
“虹妹!”
“运哥,功力练成了吧?”
“是的!谢谢你!”
说一丈,不如行一尺,来!
哇操,她食髓知味的再度挑战哩!
不久,他又开始‘爱的教训’啦!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偷快的致赠‘纪念品’!
她舒畅的唤句:“运哥!”全身便瘫软如绵。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下榻。
她一见斑斑落红,既骄傲又愉快的笑啦!
两人分别浴后,方始开门。
八位侍女依序端入早膳,齐声道:“恭喜!”
洪英虹便羞喜的依礼各送给她们一个红包。
她们收走榻上被褥,欣然离去。
“运哥,用膳吧!”
“好!虹妹!累吗?”
“还好!但愿能一夕有喜!”
说着,她已羞得满脸通红。
“今夜可以再来呀!”
“不!你必须专心练武!”
“遵命!”
“讨厌!用膳吧!”
两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郝运迳自返山,洪英虹刚回味不久,血魔已经含笑入房道:“虹儿,恭喜!你长大了哩!”
“爷爷别取笑人家嘛!”
“呵呵!这孩子样样皆能!真讨人喜爱!”
“爷爷!他的胜算如何?”
“若无意外,百分之百!”
“何种意外呢?”
“他尚缺乏实战经验,而且以他的仁善心性,面对各派掌门人,恐怕会因为心软而有所意外哩!”
“我会提醒他!”
“待会,你和如龙、太平陪我去见见他们吧!”
“太快了吧?”
“吾不能让他认为咱们怕事!”
“好!”
巳初时分,二名青年跨骑和一部马车抵达潼关东方八十余里处之‘太平店’,便自动停下。
太平店并非店名,它是一个镇名,此镇名符其实的太平,它不但没有闹水灾,而且还沾水灾之光获利。
因为,水灾翌日,魔教之人便以两倍之价格,买走全镇大部分的食物,镇中任何一位做生意的人皆‘小发财’啦!
事后,各派之人以此镇为会面约定处及监视站,这数万名江湖人物来来去去,镇民能够不发财吗?
所以,他们一直面带笑容。
尽管目前尚有十一个县城之人仍然困于水灾而流离失所,他们却好似生活在天堂般愉快哩!
这部马车一停,血魔及洪英虹、金太平、秦如龙立即掠出,他们一落地,血魔便和洪英虹先行,金秦二人则随行。
血魔虽然以真面目前来。
可是,在镇口放哨之各派年青弟子却不认识他,不过,他们可认得洪英虹。
因此,立即有人入内通报。
血魔双手负于身后,似在观光般缓步而行。
没多久,以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为首的各派掌门人在一百余名高手先行开道之下,皱眉匆匆掠来。
血魔四人立即停在一家小酒楼前。
各派掌门人刚掠近,倏见泰山派掌门人雷圣全越众而出,他一掠来,立即抽剑遥削向洪英虹。
洪英虹淡然一笑,便望向少林掌门。
少林掌门天元大师忙喝道:“雷掌门,请住手!”
雷圣全喝句:“孰难从命!”仍然身剑合一的刺来。
倏见血魔冷哼一声,右掌一拍,雷圣全之宝剑立即被拍断,不过,他稍稍一顿,仍然持断剑射来。
倏见金太平闪到洪英红身前,他一扬右掌,掌心使已经贴住断剑之剑尖,雷圣全悬空之身子立即一晃。
雷圣全一咬牙,并足踢来。
金太平喝句:“不识相!”左掌疾拍向脚尖,右掌来推向断剑。
雷圣全啊了一声,双脚已自动送向金太平之左掌,他的上身亦被震得向后一仰,他立知双脚即将报销啦!
金太平冷哼一声,倏地收掌退去。
雷圣全见状,脸儿一红,便撑腰落地。
他一站稳。立即低头退去。
血魔朝天元大师道:“可否平心静气的谈谈?”
“请!”
天元大师朝酒楼一走,各派掌门人便鱼贯跟入。
不久,血魔及洪英虹三人已另座一桌,各派掌门人则共坐一桌,血魔嘘口气道:“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场面!”
雷圣全喝道:“少废话!”
血魔淡然道:“身为一派之长,却似泼妇在骂街,像话吗?”
雷圣全起身道:“你的亲家、女儿、孙子女如果被杀,而且凶手就在你的眼前,你会不会变成泼妇?”
“你是指小孙女血洗华山之事吗?”
“正是!我要她还我亲家的命来!”
“解天台是你的亲家?”
“正是!”
血魔注视天元大师道:“大师!你开金口吧!”
天元大师神色一变,沉声道:“人死不计仇,一了百了矣!”
“我亦打算了掉,可是,雷掌门人不允哩!”
“这……贵派太残忍了!何必株连那么多无辜者呢?”
“大师何不从扬州四季布店谈起呢?”
“这……”
雷圣全喝道:“你何不追溯百年前涿鹿一役呢?当时,贵教教主徐霸王杀人成渠,何等的风光呀!”
血魔脸色一沉,道:“大师!这就是名门正派的风范吗?我和大师在谈话,他居然似妇人般插嘴哩!”
雷圣全当场脸色青白不定!
天元大师道:“老施主直言来意吧!”
血魔喝道:“解天台本名许期,他是吾之师兄!”
众人为之色变!
天元大师慈眉一皱,立即低下头。
血魔又道:“当年,许期私下谋叛本教被先师驱离,吾奉命追杀他,却因为天元大师说情而放过他!”
说着,他便注视天元大师。
众人不敢相信的亦注视天元大师。
雷圣全更问道:“大师!真有此事?”
“唉!千真万确!”
众人不由为之色变!
点苍派掌门人汪和明道:“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解掌门人领导华山派之绩效,世人皆清楚,何必再追究前非!”
雷圣全附和的道:“对,由邪入正,更显珍贵!”
丐帮帮主及衡山、崆峒二派掌门人亦纷纷附和。
血魔一直平静的听着,他们一说完,血魔便道:“天元、归流、慧静、司徒伦,你们也该附和一下呀!”
天元大师摇摇头不语!
武当掌门归流这长及峨帽掌门慧师大亦摇头不语!
司徒世家主人司徒轮正色道:“各位掌门人,恕我直言,解天台当年曾强迫先父较技及赢走五十万两黄金!”
每位掌门人全身一震,立即无言可对!
血魔道:“汪和明、雷圣全,你们的妹子是不是被解天台硬行奸污,你们为了颜面才答应亲事?”
雷圣全道:“胡说!”
汪和明道:“胡言乱语!”
血魔道:“死无对证,吾不便多言,套一句你们方才说过的话,由邪入正,倍显珍贵,本教正是要由邪入正!”
众人为之一怔!
雷圣全喝道:“你们会由邪入正吗?你们忘了刚血洗华山吗?”
血魔沉声道:“你太情绪化啦!你该肯定本教冒险拯救十三余万人及协助他们重建家园之义行!”
“沽名钓誉!”
“哼!你不配发言!”
“你……”
“放肆!”
说着,他的双掌倏地转为殷红。
雷圣全乍见他已经运聚出独门绝掌,不由色变。
血鹰指着双颊疤痕森冷的道:“三十一年前,吾接掌本教,吾竭力欲引导本教步上正途可是,你们送吾这两条疤!”
“吾手下五旗计八千三百五十余人在这些年中,努力的要走向正路,可是,你们将他们送上黄泉这条路!”
“你们如此苦苦相逼,早已引起吾弟子之不满,他们甚至欲炸死各地官衙之大小官,让所有武林人物一起死!”
哇操!此举厉害,每位掌门人立即大骇!
血魔一见初步行动已见效果,他不由暗喜!
不过,他仍然森冷的道:“吾一再制止他们,可是,你们仍然紧逼不已,今年更追杀了八名连络人员!”
“四大天王代表弟兄们同吾摊牌,他们在必要时将自立门派展开反扑,所以,吾被逼血洗华山派!”
汪和明道:“吾可否一言?”
“可以!”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你们既有弃邪归正之决心,为何又血洗华山派?为何又如此的凶残?”
血魔沉声道:“这一切完全是要让本教弟兄们销泄仇恨情结及展现实力,俾本教日后可以安居!”
“你的武功虽然高明,你们虽有将近一万人,可是,各派有八、九万人,而且尚可以动员一、二十万人!”
“本城城民将是本教之柱石!”
“你……竟要拖下他们!”
“你冷静些!吾一忍再忍,你别逼人太急!”
“谁叫你们要血洗华山派!”
“你如此气盛,莫非欲以强凌弱,以多欺少!”
“不错!你若有种,别拖累潼关城民!”
“你当真要以武相向?”
“不错!除!恶!务!尽!”
“天元,你如何说?”
少林掌门慈声道:“老衲不希望目睹双方血流成河之惨状!”
“好!吾提一个折衷方案,各位认识郝运吧?”
“认识!”
“各位必知道他一直在普门庵练武吧?”
“知道!”
“各位可知道郝运为了执行吾构想而练武,各位可知道他将代表本教决定本教的命运?各位可知他将向你们挑战?”
众人立即惊骇交加!
血魔道:“各位必已瞧见那座比武高台,明年六月六日,郝运将代表本派逐一向各派掌门人叫阵!”
“为了让全武林认同此事!任何门派之长皆可以从明年六月六日起在台上依序逐一向郝运叫阵!”
“只要郝运败一场,吾立即自行了断!本教弟子任由各派处理,只要在明年底之前,没人胜郝运,请大家给本教一条明路!”
各派掌门人立即皱眉。
峨帽掌门慧静师太道:“郝施主肯如此作吗?”
“肯!今日黄昏,吾即将向全体弟子宣布此事,郝运亦会当众证实此事,请各位赐一条明路!”
一向恐怖、高傲的血魔如此客气,颇令人意外!
雷圣全喝道:“夜长梦多,我反对!”
汪和明道:“对!他们一定另有阴谋!”
司徒伦道:“不!我赞成!一百五十余年皆已经过去了,何必在乎这半年,他们万一有阴谋,司徒世家愿打头阵!”
血魔点头道:“不愧为司徒龙之子,佩服!”
“我成全你,你也别误我!”
“日后,你会为你方才这席话而欣慰、自豪!”
天元大师道:“老衲亦同意!”
慧静师太及归流道长亦表示同意。
衡山及崆峒掌门人亦表示支持。
天元大师道:“汪掌门、雷掌门,请你们再候半年吧!”
二人只好同意啦!
天元大师庄容道:“老施主!好好把握此次机会!”
血魔道:“各位日后必然会甚感欣慰,告辞!”
说着,四人立即离去。
不久,四人已返回郝运屋中,血魔低声吩咐一阵子,金太平及秦如龙方始起身行礼及联袂离去。
洪英虹道:“爷爷,委屈你啦!”
“唉!为了这群孩子,无所谓啦!”
“爷爷!运哥的功力已臻理想,明年一役,咱们必胜!”
“他尚需加强实战经验,吾会俟机和他拆招!”
“太好啦!谢谢爷爷!”
“咦?你为何如此见外呢?”
“我……我……”
“因为‘运哥’吗?”
她低啐一声,满睑通红的返房。
血魔愉快的呵呵笑着。
黄昏时分,九千余名魔教弟子挺立在黄河河畔之高台前,倏见人影连闪,血魔及郝运已掠上台。
“参见教主!”
“免礼!首先,吾宣布一件事,自现在起郝运是本教教主了吾居护法之职!”说着,他已向右横移三大步。
四大天王喝句:“参见帮主!”立即下跪!
其余之人立即下跪喝句:“参见教主!”
郝运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乍见此种盛大场面,他的心儿一阵激动,急忙吸气足下心神喝道:“免礼!”
“谢教主!”
众人一起身,便恭敬的仰望郝运。
郝连道:“各位弟兄!我一向‘阿沙力’,所以,我就直言啦!明年六月六日,我将在此台向天下各派掌门人挑战!”
“只要我派败一场,我和护法必会自尽,各位亦必须接受各大门派之处决,所以,各位可以选择去留!”
“我为何要如此做?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有四妻二妾,十子、一女,我有两千五百万两银子,我每月可以售盐收入一、二十万两!”
“那两千五百万两银子每年可以取得二百万两利钱,我可以逍遥一辈子,我为何要抛去财富及冒险呢?”
“我完全是因为英虹把你们冒雨、冒险、流血、流汗救十二、三万人上山及替他们购食物及重建家园!”
“不瞒各位!先岳羊晋便是死于本教之手,家岳母及拙妻吓得不敢提复仇之事,所以,我原先既怕又恨本教!”
“可是,各位此次义行,使我彻底认清各位皆有善良的本性,我企盼和各位一起售盐、开垦、种植,所以,我要拼一次!”
“不过,我尊重各位的选择,任何人可以在年底前自行离去,明年初,留下来的人,必须每天务农及练武!”
“我已经在下午向本城十五位地主买下二十顷良田,今后,咱们每天上午皆须下田,下午则练武!”
“此外,我将这剩下来的九百五十万两银票交给官方救助另外十一县城之灾民,金老,烦你替我交给卓大人!”
说着,他已抛下两个大包袱。
金太平一接住包袱,立即下跪道:“属下愿和本教共存亡!”
众人立即一起下跪喝道:“属下愿和本教共存亡!”
郝运激动的双目含泪!
他不由咽声道:“请起!请下去歇息!”
金太平一起身,便有两位中年人自动上前提起包袱。
三人一走,其余之人便列队前往山上。
血魔激动的道:“好孩子!本教必会以你为荣!”
“爷爷指导有方,弟兄们反应颇佳!”
“你表达得够清楚,深深震撼他们的内心深处,我该趁机吩咐英虹整编他们,你去练武吧!”
“英虹忙得了吗?”
“放心!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去吧!”
郝运一点头,便掠向台下。
大年初一,郝运毫不休息的练武,黎若男诸女正在厅中接待来访的客人。
因为,贫民们皆来拜年呀!
晌午时分,两部马车在八位青年跨骑护送下,抵达庄门前,施曼曼立即欣喜的前迎。
这两部车正是送来徐倩倩、萧素贞及萧不恶夫妇,徐倩倩一见爱女挺着肚子迎来,立即掠前扶住她。
“娘!恭喜新年好!”
“很好!娘要来此定居啦!”
“太好啦!房间已经备妥啦!”
两位侍女上前行礼,便自车中搬下行李入庄。
不久,萧素贞三人行来,萧素贞含笑道:“曼曼,恭喜!”
“恭喜大婶!恶哥!碧茹!”
萧不恶拱手道:“恭喜!”
“入厅再栽吧!”
众人一入庄,羊氏、羊玉环、小雨、小云及黎若男已经牵着十子一女浩浩荡荡的由厅中出来,箫素贞不由大为羡慕!
因为,萧不恶夫妇尚未有‘成果’呀!
那群孩子乖巧的唤着‘婆婆好!’箫素贞及徐倩倩笑咪咪的各送给他们一个红包,萧不恶夫妇亦欣欣赏红包。
群童道过谢,便由小雨、小云及八个侍女带返房中。
萧不恶一入座,便问道:“小运真的担任魔教教主啦?”
黎若男点头道:“是的!请听我解释!”
她立即叙述洪英虹来访及她赴潼关之所见所闻。
萧不恶道:“我谅解小运如此作,不过,我担心他能否通过各派掌门人之挑战,这是一件艰险的工作!”
“运哥必有把握!”
“我打算第一个向他挑战,事后,我立即宣布加入魔教,而且,我会当场捐出三百万两银子!”
“谢谢!弟兄们同意吗?”
“全部同意!”
徐倩倩含笑道:“三天前,便有不少弟兄在获讯之后,要求前往潼关投效魔教,我们会商之后,才作此决定!”
“谢谢!运哥一定会很高兴!”
“大家以他为荣,听说你们捐了二千五百万两银子?”
“是的!”
“唉!你们够伟大!家中够开销吗?”
“够!我们尚留下四十余万两银子!”
“盐仓全空了吧?”
“是的!”
“过去一年之雨势不小,幸亏咱们一直抑制盐价,未来之一年仍然需要继续如此做,所以,朱亲家要运盐来此!”
“可是,咱们无法先付盐钱呀!”
“全是自己人,事后再结帐吧!”
“谢谢!碧茹,你一定帮了不少忙吧?”
朱碧茹摇头道:“我没有出面,是二位弟弟主动做的,那些盐将于十日内运到,你们准备点收吧!”
黎若男猜忖是娟娟及织云之杰作,立即点头致谢。
她们又聊了一阵子,方始用膳。
膳后,萧素贞拉黎若男返房问道:“若男,你替碧茹查查,她们已成亲一年余,却未见喜讯呀!”
“好!你带她一下!”
不久,萧素贞已带来朱碧茹,黎若男首先替她把脉,再低声询问她们夫妇合体之情形啦!
良久之后,黎若男道:“碧茹,你的身子很健康,你们可能合体大密集,心情也太紧张之故!”
“怎么办?”
“你们分房一个月,你每天照方子服药,一个月之后,必可见效!”
“谢谢!”
黎若男取出一瓶绿丸道:“每餐之后,各服一粒!”
“谢谢!”
“亲家及亲家母还好吧?”
“很好!他们已经不过问生意,每日游山玩水哩!”
“生意还好吧?”
“挺顺利的!听说二位弟妹皆很能干哩!”
“很好!很好!”
倏见侍女入房道:“夫人,佃户们来拜年!”
“好!我顺便介绍恶哥!”
三女便一起入厅。
果见五六百人站在厅前道:“夫人新年好!”
“大家新年好!我介绍一下!大婶、恶哥,你们来一下!”
萧素贞母子便欣然前来。
黎若男道:“大家都是熟人,萧家的全部产业已经由恶哥买回,今后,他便是你们的地主啦!”
箫不恶道:“各位大叔、大婶!小运为了救潼关灾民,才将这些产业交给我,有关田租一律照旧!”
众人欣然应是。
萧不恶母女陪他们聊了不久,他们方始欣然离去。
黎若男道:“恶哥,谢谢你上回以高价购回那些田宅及店面!”
“别见外!凭心而言!萧家的产业不只值二百万两,何况,小运是在行善,我也该共襄盛举呀!”
“谢谢!”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萧不恶三人方始搭车离去。
黎若男喜道:“只要那批盐运到,咱们便可以放心啦!”
徐倩倩道:“若男,我尚有二十余万两,你收下吧!”
“不妥!存入银庄供不时之需吧!”
“好吧!”
“你们聊聊!我去办件事!”
说着,她已自后行去。
不久,她已步入飞絮房中,她一见飞絮在练字,立即道:“妹子,出来透透气吧!今天是大年初一哩!”
“谢谢!庄中挺热闹,你们的人缘不错哩!”
“全是沾运哥的光!嗯!你这手‘瘦金体’写得不错哩!”
“最近心情平静,谢谢你的收留!”
“别如此说,娟娟及织云说动朱家兄弟,十日内,必可运盐来此地,今后,我不必担心维持不下去啦!”
“你真辛苦!为了行善,你们付出不少的代价哩!”
“值得呀!往后还可以赚钱呀!”
“你们真伟大!我太渺小了!”
“别如此说!”
“我能帮什么忙呢?”
“你教教孩子们练字,好吗?”
“行吗?”
“行!这手字赛过大学土哩!”
“好吧!我就试试看!”
元宵节一过,九千余名魔教弟子每天一大早,便下田耕耘播种,下午则返山练武,日子过得甚为规律。
郝运在四老喂招之下!规律的练武。
元月底,洪英虹在黎明时分。突然被一阵呕意催醒,她掐指一算日子,啊道:“天……天呀!我有喜了吗?”
她匆匆漱洗之后,便步入血魔房中。
血魔正在品茗,含笑道:“虹儿,有事吗?”
洪英虹红脸递手道:“替人家切脉嘛!”
血魔的指尖一搭上腕脉,便神色一喜!
他仔细切脉之后,喜道:“呵呵,吾将作曾祖啦!”
“真……的吗?”
“真的!太好啦!呵呵!”
“爷爷!人家今后该注意什么呢?”
“别动武,正常起居即可!”
“要不要告诉运哥?”
“别干扰他!我开一帖方子,你便可以避免干呕!”
说着,他愉快的振笔疾书。
“爷爷!咱们只剩下十二余万两,怎么办?”
“这……能再撑多久?”
“二个月左右!”
“连络镇宁,请她们支援三十万两吧!”
“她们不知有否现银哩?”
“她们会向朱家或九盘派调借!”
“好吧!我来修书吧!”
说着,她已铺纸写信。
不久,六位侍女持信搭车再度南下。
一位侍女则持药方外出配药。
洪英虹轻抚小腹,漾着满足的笑容!
二月十一日,六位侍女携返六十万两银票,洪英虹如释重负的将银票存入银庄,准备静候六月六日之到达。
三月初三上午,一阵疾骤的蹄声车声之后,二千余人已经矫建的由健骑掠下及集合于郝运之庄前。
二名中年人并肩前行到门口,立见右侧中年人道:“愚兄弟陈龙、陈虎,率太极门二千五百一十人前来投效贵教!”
侍女上前道:“请稍候!”
不久,洪英虹迎前道:“欢迎二位当家!”
“参见姑娘!”
“免礼!我已和教主成亲!”
“是!参见夫人!”
“免礼!请!”
“请!”
三人入厅就座之后,陈龙道:“禀夫人!属下诸人仰慕教主之善行及豪气,请夫人应允敞门投效!”
“欢迎!”
“谢谢!听说弟兄们仍然分居放山上之洞中,是否!”
“是的!”
“属下二人已售出祖产,计得二百三十五万余两银子,属下愿将此银子在本城购屋供弟兄们居住!”
“感激不尽,太好啦!小娟!你们去请钱大爷等二百人来一趟,顺便告诉他们,我们欲购屋居住,请他们成全!”
八位侍女立即应是离去。
洪英虹立即叙述救灾及和各派掌门人约定六月六日较技之事,陈龙激动的道:“夫人可否容属下再约同道前来投效?”
“欢迎!我们要让世人刮目相看!”
陈龙及陈虎各取出一包银票,立即率众离去。
洪英虹瞧着银票,不由大喜。
不出一个时辰,厅中已经坐满二百余人,洪英虹道:“今日偏劳各位下此,乃是欲解决敝教弟兄们居住之事!”
一名老者道:“夫人!我们能够保命及重建家园,全仗你们之功,我那八栋庄院及四家客栈,欢迎你们免费居住!”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洪英虹含笑道:“谢谢各位的帮忙,不过,为了长远之计,仍需购屋,请你们各让出空屋,多加成全!”
老者道:“好吧!房屋是你们所建,土地也值不了多少钱,我那八家庄院就收取八百两银子,如何?”
洪英虹道:“不妥!太便宜啦!八千两吧!”
“好吧!小老儿贪财啦!”
“谢谢!”
此例一开,其余之人迅即比照办理,晌午时分,他们留下地状,一起带一百四十余万两银票欣然离去。
洪英虹召来八位侍女,仔细的分配及交代着。
不久,侍女送来午膳,立即去招呼那九万余人搬入各地的屋中,洪英虹收下地状及剩下的银票,愉快的用膳。
末初时分,血魔及金太平一返庄,血魔便欣然问道:“虹儿,你在变魔术呀?大家为何有房子住呀?”
“太极门陈氏兄弟上午带二千余人前来投靠及捐出二百余万两银子,我花了一百四十余万买了房子啦!”
“难得!他们呢?”
“赴各地召集同道来投效咱们啦!”
“呵呵!运儿真够号召力呀!”
“爷爷之威啦!”
“少往爷爷脸上沾光啦!你买了多少房子?”
“至少可以供五万人居住啦!”
“呵呵,太好啦!”
“爷爷!运哥练得如何啦?”
血魔掀起左袍角道:“我上午被他戮个洞哩!”
“运哥胜得了你啦?”
“当然!他的内力更胜我两筹哩!”
“太好啦!太好啦!”
“他真是奇才,不知谁调教他哩!”
金太平道:“属下怀疑一个人!”
“谁?”
“郝彬!教主所描述之吕彬体态,颇似郝彬,而且身法及招式亦有相似,即使修改过,亦可以瞧出蛛丝马迹!”
“啊!你这一说!我更确定了!郝彬在何处?”
“不详!属下会再向教主请示郝彬之行踪!”
“尽量召他返教吧!”
“是,属下告退!”
说着,他已经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经返回普门庵,他一见郝运正在和周永华及秦如龙拆招,他便唤贺千龙随他到庵外。
“贺兄,护法方才判断教主之师必是郝彬,你以前和郝彬颇熟,你是否可以进一步证实呢?”
“这……护法是否仍介意郝彬之叛逆?”
“他吩咐我尽早召他返教!”
“好吧!教主可能是郝彬之子!”
“当真?郝彬没成家呀!”
“他曾被一对父女救过,那少女曾为他生下一子,可惜,那少女因为避仇而失踪,郝彬可能在事后找到她们母子!”
“可是,教主和郝彬的相貌不大相似呀!”
“他们的鼻口有些相似,教主可能较像其母!”
“若真如此!咱们该早日找回郝彬!”
“不必去找!他迟早会获讯前来会合!”
“有理!有理!”
第十八章红尘有爱妻妾来
郝运之魅力实在有够骇人,在太极门陈龙兄弟南北奔波号召之下,四月下旬,便有三万余人前来投效魔教。
他们田中之三十余种菜已经开始采收,他们除了留用一部分之外,尚把多余的菜平价售给潼关之城民。
这些人一向耍刀舞剑的争强斗胜,甚至也有人打家劫舍过,如今却安份的耕种及卖菜,真是不简单!
少林掌门天元大师诸人一直留在原处,他们的弟子每日皆在监视及回报魔教之动态,所以,他们了如指掌。
天元大师这些出家人一见魔教有如此多人前来投效及规规矩的耕种、练武,他们对魔教之印象逐渐改善着。
雷圣全及汪和明二人反而更嫉妒着。
他们不时的在别人面前中伤魔教。
五月三日一大早,三万名魔教弟子以马车分别运送他们耕种的‘产品’及洪英虹以四十万两购来之食米至另外十一个灾区。
这是一件浩大的行动!
这是一件立竿见影的工作。
他们要让灾民们过个愉快的端阳节。
此时,施曼曼抱着爱子正在和诸女们欢叙哩!
不久,徐倩倩抢着抱起外孙逗乐不已!
郝运却正在和血魔及四老加紧练武哩!
端阳节上午,潼关城民挨家挨户的挑来热腾腾的粽子答谢魔教,洪英虹感动的频频致谢不已!
晌午时分,那些运送米菜救济灾民之人陆续返回,他们吃看城民之粽子,心中更是感受深刻!
他们此番由灾民的泪水及感恩深深体会‘行善最乐’之理也!
膳后,他们自动去向城民致谢。
整个潼关城立即和睦融融!
司徒伦早已在一个时辰前带着子女入城观察,他们乍见此景,其子司徒不悔道:“爹!咱们也投效魔教吧!”
“这……妥吗?”
“爹!这正是你一再训示孩儿之武者风范呀!”
“我明白,我考愿各派之反应!”
司徒兰道:“爹!别理点苍及泰山二派啦!”
司徒不悔道:“是呀!他们真过份哩!”
“别批评别人!我仍然准时和郝教主比武,事后再宣布加入魔教,此种效果并不比目前差!”
“是!”
“你们回去邀叔叔婶婶及你们娘一起来吧!”
“是!”
“此事暂时保密,以免遭受攻击!”
“是!”
他们三人便默默用膳。
不久,他们已经离城。
黄昏时分,郝运向血魔、四老挑战得全身大汗,他接连激斗两个时辰,虽是连胜五场,中央却未曾歇息哩!
血魔欣然抛去毛巾道:“行啦!累不累?”
“不累!浑身是劲哩!”
“你的体能正在迈向巅峰,比武之时,必可全胜!”
“谢谢爷爷!”
“下去歇息吧!膳后我和你聊一件事!”
郝运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他换上衣衫陪血魔五人用膳。
膳后,血魔和他步入院中道:“据太平及千龙所述,吕彬乃是郝彬所化身,他甚有可能是令尊!”
“什……什么?真的吗?”
“郝彬亦姓郝,他生前和千龙私交甚笃,他曾叙及他有妻子在荒林中,可惜,他事后到处寻找他们!”
“啊!先母未曾提及此事哩!”
“令堂向你提过令尊吗?”
“没有!我先后问过两次,先母皆掉泪及悲愤!”
“这就对啦!郝彬当年遭杀被令堂及其父救回,事后,他外出复仇,当他回去之时,令堂和你已经搬家!”
“先母恨他遗弃吗?”
“甚有可能!据千龙说你的嘴鼻皆像郝彬,他虽然曾背叛本教,我仍然欢迎他返教!”
“他……他死于太原了!”
“啊!可惜,他是个人才哩!”
郝运道:“爷爷确定他是家父吗?”
“应该不会有错!”
“他对我恩重如山,我该视他为父,我该捡葬他的遗骨!”
“我吩咐手下赴太原探听吧!你打算将他遗葬镇宁吗?”
“是的!”
“你别为此事分心,我会妥善处理!”
“谢谢爷爷!”
血魔略一颔首,便掠向山下。
五月十日,来自十一县城之裁缝师父及工人们坐着布车一起来潼关,因为,洪英虹要为手下裁制制服。
这是一件不小的工程,四万余人,每人做两套,这四千余名师父必须在六月六日前赶出这些制服哩!
洪英虹为了变相帮助他们,不但付两倍的钱,而且事先付清,乐得那群人忙着套量及裁制着。
五月底,八九万套制服已经全部完成,他们欣喜的向魔教弟子买了各种农作物运返家中。
这是一场极为人性化的交易。
六月一日,九盘派的人衣衫整齐的护送萧不恶夫妻,萧素贞、徐倩倩、羊氏及黎若男她们前来。
甚至连郝运之十一子及一女也全部到达哩!
洪英虹乍获讯,便派侍女出迎。
她自己在庄前站不久,黎若男诸人已经到达,黎若男一见洪英虹大腹便便,立即亲热的上前唤道:“妹子!”
洪英虹羞喜的唤道:“见过姐姐!”
“别客气!大家入内歇息吧!”
萧了恶道:“娘!碧茹!你们留此地,我们去会合各派之人?”
说着,他已率众离去。
八位侍女携着黎若男诸人之包袱入内,便送入客房。
洪英虹一见她们尚有汗迹,便招呼她们先沐浴。
浴后,她们一入厅,侍女们已备妥大小盘水果,洪英虹亲切的招呼她们及稚童们一起取用。
洪英虹道:“这些水果全是弟兄们自行种植,挺甜哩!”
黎若男道:“大家辛苦啦!”
“大家忙得挺愉快,明天上午,咱们去田里瞧瞧他们!”
“好呀!运哥尚在练武吗?”
“是的!他的体能已经保持在巅峰状态!”
“胜算不小吧?”
“必胜!我保证!”
“太好啦!大家可以放心啦!”
羊氏诸女立即愉快笑着。
她们便欣然聊着。
不久,附近城民探听出郝教主的妻妾全部来了,哇操!这下子可就不得了啦!大家全部来请安致谢啦!
黎若男她们一直接待到天黑,众人方始离去。
她们忙得满身大汗,慌忙返房沐浴更衣。
戌初时分,她们正在院中纳凉。郝运突然单独回来,他欣喜的见过诸女及一一抱过子女。
尤其,他更是爱怜的抱着施曼曼之子道:“他叫什么名字?”
“永明!他接着永海而名!”
“好!真抱歉我没在旁陪你分娩!”
“别如此说!大姐照顾得很好!”
“你们要来替我加油呀!”
“是呀!大家来看你大显神通呀!”
“哈哈!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洪英虹道:“大姐!谢谢你上次支援六十万两!”
“别客气!这四五个月售盐又赚入七十余万两,你收下吧!”
“谢谢!太极门捐了二百余万两,除了购屋之外,尚有八九十万两银子存在银庄,你们留着备用吧!”
“好吧!”
郝建问道:“咱们尚能售盐吗?”
“碧茹之二位弟弟自动让咱们先售盐再结帐,由于去年大雨,盐之需求是殷,咱们的生意甚旺!”
“真该谢谢他们!”
“运哥,别耽搁你的练武时间吧!”
郝运和众人致过意,立即掠返山上。
翌日上午,九部马车运送这批娘子军及娃娃军前往田旁,此时已经有四万余人分别在收成及播种、除草着。
她们目睹此景,不由大为感动!
她们一下车,便听一人喊道:“夫人们来啦!”
众人欣喜的纷纷行礼呐喊:“参见夫人!”
黎若男挥手道:“大家辛苦啦!”
不久,她们入田慰问着。
小家伙们未曾瞧过这些农作物,不由问个不停。
八位侍女愉快的陪他们而行,她们不时的教他们采瓜,乐得他们手舞足蹈,久久舍不得离去哩!
晌午时分,她们陪他们收工之后,方始前往酒楼用膳。
酒楼主人欣喜的招呼不已及歌颂郝教主之伟大。
膳后,她们搭车逐一瞧过洪英虹所购的一千六百余栋庄院及慰问手下之辛苦,更令他们感动。
黄昏时分,她们一返庄,萧素贞便感动的道:“这才是真正的伟人,这些人少杀的人,该是小运所救的!”
洪英虹点头道:“对!这正是我们期侍的目标!”
说着,她走到羊氏前,立即下跪。
“啊!你……快……快起来!到伤了孩子!”
“家祖对夫人及二姐怀疚甚深,比武之后,他必会任夫人处分!”
“算啦!人死不能复生,令祖的所作所为已足弥过!”
“谢谢!感激不尽!”
羊氏扶洪英虹起来道:“别太劳累!身子要紧!”
众人立即返房沐浴及准备用膳。
六月六日一大早便艳阳高照,四万余名魔教弟子却已经列队挺立在比武台之右侧,黎若男诸女则坐在右前方之临时篷内。
巳初时分,十五、六万名各派之人已经前来,他们自动朝台前左侧一站,使注视着魔教之人。
巳中时分,各派掌门人已联袂到达台前左侧队伍前。
不久,郝运、血魔及四老各一身劲装而来,郝运一抵达魔教众人身前,血魔五人便梃立于排首。
立见血魔五人行礼喝道:“参见教主!”
众人整齐的跟着行礼。
郝运扬声道:“免礼!我宣布两件事!第一!本教自现在起易名为明性教,我希望大家皆能明心见性!”
“遵命!”
“第二、比武期间,不准鼓噪!我若失败,你们必须由各派处决!”
“遵命!”
“大家放轻松些!”
说着,他已掠到慧静师太前行礼道:“参见掌门人!”
“不敢当!你已经是一教之主!”
天元大师前来合什道:“郝教主,一共有五十六位掌门人欲向你请教,比武方式,你有何高见?”
“悉听尊便!”
“为了公平,每日比武二场,如何?”
“太慢了!我随时斟酌体能,如何?”
“教主果真豪气万丈,马上比武吗?”
“正是!”
郝运一弹身,便飘落台上。
倏听雷圣全喝道:“郝教主!你太过分了吧?”
“喔!有何指教?”
“本城各家客栈及酒楼为何从昨天起便拒绝各派之人投宿及用膳,贵教如此做,太过分了吧?”
“这……在下不知情!”
洪英虹喝道:“此事必是城民自动如此做!”
雷圣全哼道:“谁相信!”
倏听远方有不少人喊道:“不错!”
立见七、八千人奔来,只听一位中年人先奔到各大门派前道:“明性教救我们,你们要害明性教,我们为何要招待你们!”
其余之人立即怒吼叱骂着。
雷圣全原本欲干扰郝运,却挨了这顿训,不由又气又窘。
天元大师诸人忙上前劝解着。
那知,城民不但不听而且还越聚越多及怒吼着!
这场比武根本不必举行,各派便已经输了,明性弟子一见城民们替他们出气,他们更感到欣慰。
倏见萧不恶喊道:“郝教主,你说话呀!”
郝运喝道:“各位乡亲,请冷静!”
他的中气十足喊声,立即使城民安静的望着他。
郝运道:“各位乡亲!天下本一家,本教需要你们以更大的诚意来接待所有的人,请你们协助!”
“郝教主!你太善良啦!当心被他们欺负!”
“谢谢你的关心!大家快回去准备佳肴,招待贵客吧!”
“好!大家走!”
八九万名城民立即离去。
天元大师暗暗一叹,忖道:“想不到名门正派竟被瞧成邪派老衲该好好检讨及约束弟子啦!”
‘唰!’一声,一身劲装的萧不恶已经掠上台,只见他拱手道:“教主!撇开生死之交,你我剑下见真章!”
“稍候,且容我说几句话!”
说着,他面对台下扬声道:“各位先进前辈!在下自幼失父,先母携在下至贵州镇宁,不幸于在下六岁时别世!”
“在下自幼在萧家帮佣,这位萧掌门人正是祖产被占,一向爱打抱不平,被城民视为毒瘤之青年!”
“当年,大家视他如洪水猛兽,可是,如今,西南地区二百万人每天皆在感激他,因为,他们每天吃到低廉的盐价!”
“这二百余万人能吃到低价盐,完全是萧掌门人率九盘派弟兄冒着风雨险路及抵抗劫匪而得!”
“在下不是在标榜萧掌门人,在下只是强调个人性本善,若非被逼,没人愿意为非作歹,若有机会,人人愿意从善!”
当场便有一位明性教弟子哇哇大哭!
更有不少明性教弟子低头拭泪。
郝运面对萧不恶道:“恶哥!请!”
萧了恶拭泪道:“我也要说,各位前辈!郝教主自幼便一直受人欺侮,可是,他完全默默的承受下来!”
“他不怨不艾,当他稍有成就之时,他不停行善,目前碧云庄有四百名青年及二十位少女,她们是贫家之女!”
“此外,城郊之贫民被他接到城中来居住,他以加倍工资雇用他们,他一直在照顾他们,他……他……”
说着,他忙取巾拭泪。
不久,他又道:“去年,他为了救灾民,他花光所有的钱,他卖光所有的珍宝及产业,他花了二千五百万两呀!”
说着,他不由泪下如雨。
郝运唤句:“恶哥!”便上前替他拭泪。
箫不恶定下情绪道:“今日,我上台先向郝教主请教,我自知必败,我一下台,敝派便加入明性教!”
说着,他已经拔出宝剑。
郝运抽出穿心剑,便凝立着。
萧不恶大喝一声,便扑攻而来。
郝运飘闪如风,任由萧不恶发挥着。
他让萧不恶施展三遍之后,剑尖疾划一个小圈,迅即幻成一百养个剑圈疾卷而去,立见萧不恶抽身疾退。
“郝教主高明!”
他一归剑入鞘,立即掠下台。
不久,他果真率一千三百余人到台前右侧。
黎若男立即邀他入篷歇息。
郝连道:“请!”
一声朗啸之后,司徒伦已经掠上台。
双方行礼之后,司徒伦便振剑疾攻。
司徒世家的武功自成一格,飘忽的身法配上闪电般剑招在司徒伦的身上出现,顿显威风八面。
郝运的双脚只在二尺见方内移动,他那身子忽歪倏倒,表面上,他似醉酒般险象环生,其实,他从容避过每一剑。
盏茶时间之后,郝运喝句:“小心!”立即开始反击。
凌厉的剑光在他的疾戮,猛戮之下,不出十二招,司徒伦一见自已的剑招缝隙屡被戮上,他立知自己败定了!
他不由暗佩郝运之敏锐眼力及悟力!
两人又拆招盏茶时间,郝运倏地喝句:“承让!”便收身归剑。
司徒伦含笑道句:“高明!”便扬起右袖。
众人立见右袖被戮穿一个剑孔。
司徒伦一收剑,立即宏声道:“司徒世家六百七十三人及全部产业自现在起完全投效明性教!”
说着,他立即掠下台。
他这一宣布,立即震撼现场!
因为,司徒世家富可敌国,一向高傲无比呀!
司徒伦立即率所有弟子行同台前右侧。
血魔便欣然邀他入篷歇息。
郝运喝道:“请!”
一声长啸之后,雷圣全已经掠上台,立听他道:“比内功!”
说着,他已盘腿而坐!
台下立即有不少人暗暗不齿雷圣全之作为。
郝运淡然一笑,便盘坐在他的对面。
双方各平伸双掌,立即贴住。
雷圣全不打半句招呼的立即疾推来功力,郝运早已获血魔指点,他立即沉着的阻住功力。
雷圣全一见功力反震,不由暗骇!
他一咬牙。立即‘追加预算’的动员全部功力。
郝运稍加使劲,立即阻住他的功力。
这招更高明,因为,雷圣全如果不继续全力运功,郝运的功力立即会趁际长驱直入的涌入他的体中。
所以,他不停的催动功力。
盏茶功力之后,雷圣全的脸色已经胀红!
郝运稍稍催功,雷圣全立即额头冒汗。
郝运再催功力,雷圣全便全身一晃及双手发抖!
郝运徐徐收回一成功力,雷圣全终于稳住啦!
郝运一见他的眼神已由方才之锐利而转淡不少,他立即低声道:“我愿意协助重建华山派,请前辈惠全!”
说着,他又收回一成功力。
雷圣全微微前倾,立即也收回一些功力。
郝运一见他如此善意回应,立即道:“有关重建华山派所需之经费及人员,我可以负责到底!”
说着,他已注视雷圣全。
雷圣全立即轻轻点头。
“请前辈收功!一!二!三!”
四掌一分,雷圣全不由连喘。
郝运含笑低声道:“请前辈吩咐!”
“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该如此做!”
“罢了,吾会和汪掌门人一起处理!”
他一起身,立即掠同台下。
郝运道:“请!”
一声长啸之后,点苍派掌门汪和明已经上台。
他象征性的拱手,立即抽剑攻来。
点苍派之剑招取目苍鹰搏兽禽,既疾又猛,立见他在半空中翻腾扑攻,剑光又即嘶响不已!
郝运施展秦如龙所授之‘周天剑法’,大小剑圈立即似密网般罩住汪和明所攻来之每一招式。
半个时辰之后,郝运已经大约摸清汪和明之招式,只见他疾催功力,穿心剑立即幻出刺目的剑光。
刹那间,剑光已织成剑网,汪和明又疾攻六招之后,倏见郝运喝句:“小心!”穿心剑已经戮向对方之剑尖。
‘锵!’一声,两把刺尖已经顶住。
汪和明拧腰在半空中疾旋,两个剑尖立即磨出剑花。
众人难得目睹此种奇技,立即为郝运担心。
因为,郝运连过三场,而且刚和雷圣全拼过内力,恐怕招架不住汪和明全身的功力及体重。
那知,郝运挺立如山,右臂更是笔直如钢。
不久,只听‘卡!’一声,汪和明的宝剑已经居中而断,而且,他那旋转的身于已自动滑向郝运之剑尖。
当场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郝运倏抛穿心剑,双掌已握住汪和明的双腕。
‘卡!’一声,穿心剑已被抛返剑鞘。
汪和明一拧腰,郝运顺势轻轻一推,他便飘落于一丈外,他余悸犹存,神色复杂的注视郝运。
郝运传音道:“晚辈方才已和雷前辈协商妥,晚辈愿协助重建华山派,随时欢迎前辈召唤!”
“你真有此意?”
“是的!”
汪和明将断剑归鞘,立即掠下台。
郝运一看天色,道:“再请一位前辈上台指教!”
武当派掌门人归流道长立即掠上台。
众人不由一阵议论,因为,以归流道长平日的谦和为人,他不应该当众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呀!
郝运行礼道:“请指教!”
归流道长问讯道:“教主方才所施展之招式是否‘周天剑法’?”
“正是!”
归流道长步到台沿,遥向秦如龙行礼道:“参见师兄!”
秦如龙沉声道:“武当叛徒承当不起掌门人之礼!”
“小弟套句郝教主之言,人性本善,武当山门永远为师兄敞开!甚盼师兄抽空返山瞻仰恩师道体!”
秦如龙一皱眉,沉声道:“你真有此心?”
“师兄当明白小弟之为人!”
秦如龙取出一本小册道:“你是为了这套剑法吧?”
“原因之一,只是占小部份而已!”
“吾有一个条件,岳阳、汉阳及襄阳必须各有三个镖局,三个酒褛及三个客栈供本教弟子经营!”
“遵命!本派俗家弟子可以符合师兄之要求!”
秦如龙立即抛来小册。
归流道长双手一接小册,便捧着它向郝运道:“贫道代表武当派所有弟子支持贵教!”
“谢谢!谢谢!”
归流道长收妥小册,便掠向台下。
天元大师忙道:“有请各位掌门人!”
说着,他已步向远处。
各派掌门人立即快步跟去。
秦如龙道:“禀教主!武当所让出之二十七家店面,可否容本教五千名弟子前往自力更生?”
“可以!偏劳你物色人选及前往主持!”
“遵命!”
郝运道:“趁此空档!我宣布一件事,若无意外,本教全体弟子今后可以坦然在阳光下生活!”
“我企盼各位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成果,脚踏实地的工作,任何人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到碧云庄找我!”
“遵命!”
“蒙司徒庄主、萧掌门人及太极门二位陈门主支持,今后,潼关产业由二位陈门主一起主持!”
“司徒庄主及萧掌门人仍请返乡,二位之庄院乃是本教之据点及连络处,今后,每年此日在碧云庄聚会一次!”
“遵命!”
“其余弟兄可以选择留在此地,或前往碧云庄、司徒世家、九盘或者邀集同好一起组立连络处!”
“遵命!”
“总之!人生短暂,脚踏实地坦然生活最要紧!行善最乐,各位别忘了随时来向我我反映问题,我会全力解决!”
“遵命!”
倏见天元大师五十二人联袂掠上台,只见天元大师慈声道:“以往,六月六日断肠时,如今却是武林大团圆之时!”
说着,他已含笑步向郝运。
郝运下跪道:“谢谢各位前辈!”
全体明性教弟子立即跟着下跪。
天元大师扶起郝运道:“教主不啻菩萨转世,各派必会约束弟子珍惜及维护这份前所未有的团结!”
“谢谢!”
雷圣全及汪和明联袂前来,只见雷圣全道:“蒙教主应允协助重建华山派,请贵派负责重建房舍!”
“是!谢谢!”
“至于重组华山派人员,敝派和汪兄会各择一百名弟子前来召集有志青年,请教主放心!”
“谢谢!”
天元大师指着夕阳道:“好美的夕阳!大家一起聚聚吧!”
郝运欣然道:“请!”
他立即振功喝道:“本城的乡亲们,请听着,各大门派已经和敝教化隙为友,我请客!请大家好好招待!”
他连喊三次,便有不少鞭炮声回应着。
郝运邀各派掌门人下台,便向各派之人道谢着。
血魔及四老亦和全体明性教弟子入人群招呼着。
众人边走边聊,沿途步入各家饮食店。
良久之后,郝运诸人已邀各派掌门人返庄。
八位侍女果真乖巧,她们不但早已由酒楼购来十二桌佳肴,而且荤素皆全,众人便欣然入座。
众人用膳不久,便由郝运及五十四位掌门人沿着每家饮食店向众人招呼致意,欢腾气氛久久不歇。
他们费了两个时辰,方始返庄继续用膳。
膳后,他们更开始品茗欢叙。
他们聊到天亮,方始漱洗稍歇。
巳初时分,他们来到华山派旧址,便见四万余名明性教弟子配合三百余名木匠,已经清妥废墟,正在掘坑竖柱。
他们便欣然前往慰问着。
不久,三万余名各派高手分别搬运各种建材上山。
气氛一融洽,众人干得更起劲啦!
郝运诸人停留甚久,方始返庄。
立见金太平道:“禀教主!需否送膳上山?”
“好呀!幸苦你们啦!”
“遵命!”
没多久,金太平已率领八千余人挑午膳上山啦!
郝运和各派掌门人用膳之后,便招呼他们入客房歇息。
他一入房,便见黎若男迎来道:“辛苦啦!冲凉吧!”
说着,她已替他宽衣。
不久,郝运坐入澡盆道:“若男,你更美啦!”
“有吗?”
“你不介意我未经你同意,便娶下英虹吧?”
她轻柔的替他搓背道:“我们不是早已有默契吗?”
“你真是我的贤妻!”
“运哥!你昨天较技迄今,未曾合眼,累了吧?”
“不累!我真高兴!”
“你实在不凡,居然完成武林大团圆哩!”
“全靠大家之助!”
“不!你是关键!”
“我有今日也是靠大家呀!”
“你真善良!对了!郝彬的遗骨已葬入那个秘坟内!”
“是我吩咐金老处理此事的!郝彬可能是爹!”
“真的呀?”
郝运立即叙述金太平及血魔和他谈过之事。
黎若男道:“怪不得他如此栽培你!”
“他即使不是我的生父,我也会按节祭拜他!”
“是的!运哥,金老会不会知道娟娟三人和郝彬在一起呢?”
“随他吧!事过境迁,何必计较呢?”
“可是,如何安置飞絮呢?仍让她追随金老吗?”
“这……她的意思呢?”
“她未曾提过,她每日指导孩子们书法,日子过得挺平静!”
“你的意思呢?”
“她仍在爱你!娟娟和织云都已经有幸福的归宿,你就收了她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再去跟别的男人!”
“好!我向金老提此事!”
“别伤了金老!”
“我知道!庄中还撑得下去吧?”
“没问题!如今已有七十余万两存在银庄,每年约有一百余万的售盐收入,若再加入利钱,咱们穷不了!”
“我打算带一些人去开垦镇宁!”
“好呀!既可增加收入,亦可维护安全呀!”
“我上次喂猫的那片山早已由爹购得,那座山至少可以安置两千人,另外亦可开垦恶哥的那些荒田!”
“对!镇宁需要多生产些稻米及蔬菜!”
“你和英虹好好规划一下!”
“好!咱们要留此多久?”
“华山派之房舍一盖妥,咱们就走!”
“好!如此多人在赶工,应该不需半个月吧?”
“是的!此事一了,咱们就无牵挂啦!”
说着,他已起来试身。
不久,黎若男侍候他穿上绸衫道:“运哥,你真俊!”
“若男,你再逗我,当心我……”
说着,他已搂着她。
“运哥!碧茹迄今仍无喜讯哩!”
“真的呀!怎会如此呢?”
“我上回给她绿丸,仍无喜讯,会不会是恶哥有问题呢?”
“我找他谈谈!”
说着,他立即离房。
不久,他已步人萧不恶房中,道:“恶哥,累了吧?”
“不累!教主……”
“少来!唤我小运!”
“小运,你真令人佩服!”
“别如此说!恶哥,碧茹尚未有喜讯吧?”
“我……是的!”
“若男挺关心哩!”
“小运,问题可能出在我的身上,我以前被凸目张踢过下体!”
“哇操!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去找爷爷,你稍候!”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血魔已经跟入房,他一坐下,便替萧不恶把脉。
没多久,他收手道:“不错!你的‘幽门穴’淤伤未解,此事甚易处理,运哥,你出去一下!不恶,宽裳!”
郝运立即放心离去。
他刚欲返房,金太平已前来道:“属下有事请示!”
“请!”
两人一入厅,金大平便低声道:“教主尚记得属下曾携赴碧云庄之那位姑娘吧!她叫祝玉慧!”
“记得!”
“她留在朱家,教主可否照顾她?”
“这……金老欲……”
“属下不该再耽误她,属下愿意留在此地!”
“这……老来伴呀!”
“不!属下经过这段时日之思考,已经作此决定,请教主玉成!”
“好吧!不过,你仍得常来碧云庄玩!”
“会!谢谢教主!请歇息!”
说着,他立即行礼退去。
郝运忖道:“哇操!样样顺利!真赞!”
他便愉快返房。
黎若男喜道:“全部处理妥啦?”
郝运立即含笑叙述着。
“运哥!你真旺哩!”
“托你之福啦!”
“别糗我啦!我是秃子沾光啦!”
郝运轻抚她的秀发道:“若男,你真美!”
“英虹才美哩!”
“不!她刚毅,你秀丽,各具特色!”
“玉环及曼曼呢?”
“温柔!英挺!”
“你呀!女人的克星喔!”
“要不要让我克一下?”
“不要!各派掌门人皆在此,你歇息吧!”
说着,她立即含笑离去。
六月二十八日,华山派新宅落成,二百名来自点苍派及泰山派弟子在众人鼓掌下,欣然掀开红布,完成开派大典。
众人又祝福良久,方始下山。
不久,郝运已率全体弟子恭送各派高手离去。
午后,郝运和全体弟子用膳之后,道:“各位皆已分配妥地方,咱们各目就位,别忘了时常保持连络!”
“遵命!”
“明年六月六日,碧云庄见!”
“遵命!”
不久,郝运一家人和血魔、洪英虹、八大侍女及九盘派弟子和五千人分别跨骑及搭车联袂离去。
他们一近南门,便见卓大人及三百余名仕绅列队恭送,城外道路两侧亦排成两条好长的人墙。
郝连忙下车招呼着。
卓大人道:“教主请上车!十二县城之灾民们大部分皆来恭送你,你别大辛苦及耽搁时间吧!”
“是!后会有期!”
“本城永远怀念你,欢迎你!”
“谢谢!”
郝运一上车,便站在车辕挥手致意。
马车徐行,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方始通过人群,郝运松口气,入车道:“加速前进吧!”
黎若男道:“至少有八十万人前来送你哩!”
“大劳动大家啦!”
“你太伟大啦!”
“别如此说!”
“来!吃个梨吧!自己人种的梨,既脆又甜哩!”
“是呀!这二万余人一定可以在潼关安居啦!”
“是的!天下太平啦!”
“是呀!”
沿途之中,在弟子们安排之下,他们顺利的食宿及前进,七月十三日上午,他们终于进入镇宁城。
一大串鞭炮声中,城民们夹道欢迎,只见老唐道:“禀教主!大内钦差大人已在半个月前,便在庄中候你哩!”
“真的呀?怎么回事呢?”
立见一位清癯官服老者在三位大人陪同下前来,老唐忙道:“他便是钦差大人,左大人,他奉旨护匾前来!”
郝运忙下车迎前道:“参见左大人!”
“免礼!本官奉旨护送圣上所赐金匾,嘉勉你义助灾民!”
“不敢当!有劳大人久候!”
“无妨!教主请先回去吧!”
郝运立即率众返庄。
一返庄,老唐便吩咐侍女设香案恭迎。
没多久,四位大人已搭车前来,他们一下车,便有两位军士抬着金匾而来,郝运下跪接旨之后,便请他们入厅。
萧不恶及一名青年立即将金匾悬于大厅正中央,红布一卸‘嘉惠万民’四个金字已经熠灯生光!
众人欣喜的鼓掌着。
左大人含笑道:“本官急于缴旨,告辞!”
“恭送大人!”
众人便又行向大门。
送走四位大人之后,郝运道:“返家的滋味真好!”
血魔含笑道:“想不到圣上也知道你哩!”
“是呀!太令人惊喜啦!”
“此匾亦是本教之光哩!”
“是的!老唐,麻烦你带这些弟兄暂住客栈,明日起,他们将开始垦田务农,咱们以后可以吃自己的米啦!”
老唐立即笑呵呵率众离去。
血魔道:“唐非一直没老哩!”
洪英虹道:“爷爷更年青啦!”
“呵呵!少哄爷爷啦!带爷爷去房间歇息吧!”
黎若男立即欣然带他们离去。
箫不恶道:“教主!属下该返九盘啦!”
“别忘了我在候你和碧茹之喜讯,加油!”
萧不恶夫妇便红着脸起身。
萧素贞道:“小运,若有喜讯,你得来九盘喝满月酒!”
“一定到!”
“呵呵!太好啦!我们走啦!”
郝运便和羊氏、徐倩倩送他们离去。
返厅之后,众人返房歇息,郝运却行向后院。
不久,他轻敲房门道:“我是郝运!”
房门一开,飞絮低头而立。
郝运关上房门道:“谢谢你调教小犬及小女!”
“别客气!他们皆很聪明!”
“飞絮!我想和你谈一件事!”
“请说!”
“金太平留在潼关,他要我照顾你!”
飞絮全身一抖,低声道:“我不能污你之誉!”
郝运轻握她的柔夷道:“别如此说!若非你的协助,我无法增长功力,便没有如今的成就!”
“可是,我是残花败柳呀!”
“我是穷小子出身呀!”
“可是,你如今高高在上呀!”
“不!我永远不变!飞絮!留下来,好吗?”
“我……你真的不介意?”
“千真万确!”
“谢谢你!你真善良!”
“你更伟大!来!”
说着,他已搂住她。
她的全身一抖,呼吸更急促!
“飞絮!我永远一视同仁!”
“谢谢!我知足!”
说着,她已自行解去腰带。
他一挥手,纸窗便自动关上。
“飞絮!”
“运……运哥!”
四片唇儿立即粘上。
衣衫纷纷滑落在地上。
不久,她那成熟胴体已经呈现。
她往榻上一躺,立即热力四射。
他的心中一荡,立即上榻。
两具胴体一贴,便似蛇儿扭缠不已!
没多久,他已跃马中原。
她亦毫不含糊的还击!
激情之中,她放浪极了!
他甚久未近女色,立即尽情享乐!
高潮迭起,悦耳的交晌曲频奏!
良久,良久之后,她的媚眼已眯!
她呢喃呼唤着!
他亦满足的卸下战袍。
“飞絮!愉快吗?”
“愉快之至!畅乐至极!”
四片唇儿再度粘住啦!
他的怪爪漫游于迷人的胴体上。
“运哥,我该如何报答你?”
“别如此说!自已人呀!”
“谢谢!我永远感谢你!”
“好飞絮!你说得多让我心疼呀!”
“运哥!我全部奉献给你!”
“当真?不怕我再挥军渡江吗?”
“欢迎之至!”
房中迅即又燃起迷人的乐章啦!
全书完
标题:王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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