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狗尾
第一章天狗吠月真养眼
天狗吠月,听过吗?“汪………汪!汪!”它的节拍是三长两短,所代表的意义是“你好吗”或者“滚下来”。
至于天狗要吠出“你好吗”或者“滚下来”,完全看它的心情好坏而定,不过,目标却是一致,她就是嫦娥仙子。
哇操!要如何看天狗的心情好坏呢?
简单啦!天狗在吠月之时,一向是四肢着地,头部昂起,它如果心情赞,尾巴会跟着三长两短的摇晃着。
它如果心情差,那尾巴会高高笔直挺起来啦!
通常,没人愿意看或听天狗吠月,因为,那声音并不怎么悦耳,相反的还有人觉得剌耳哩!
因为,那些人把那声音听成“狗吠鬼”哩!
何况,万一遇上天狗不悦,说不定还会被咬哩!
不过,当前人们都迫不及待的要瞧瞧“天狗妃”及“天狗吠”哩!
他们是何许人也?
天狗妃也是一位美若天仙,身材若魔鬼,“床技”一级棒的双十年华少女,亦是令男人疯,女人妒的尤物。
她是一只“流莺”,不过,她没有“落翅膀”,相反的,她的翅膀硬若钉铁,根本折不断哩!
她坐着一部外表豪华,内层四周夹有寸余厚钢板,车轮亦由精钢打造而成,却包饰成金光闪闪的八骑马车。
车身长达一丈二尺,宽达八尺,乃是当今天下最庞大及最重的超级马车,难怪要由八匹马来驮运。
那八匹马清一色是白马,而且通体白毛,没有一根杂毛或者是杂斑,长得高头身大,硕伟异常。
哇操!光是这八匹异种名驹就价值非凡哩!
驾驭这部超级马车的人即是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少女,没人知道她的本名,因为,她对外一直自称“小甜”。
别看她长得秀里秀气,自从这部超级马车在去年中秋节出现以来,一直是由她驾驭,而且从未出过任何岔哩!
因此,天狗妃能够顺利的,愉快的在每月十五日黄昏酉末至翌日卯末时分大捞特捞银子。
“天狗吠”则是一身世如谜,武功诡谲的青年,他年约二十出头,满头乱发配上齐肩虎皮衫,及膝虎皮裤,浑身充满野气。
他出道至今尚不到半年,可是至少已有二十位贪官污吏,四大邪派,及六十位前科累累者栽在他的手上。
天狗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人命,而且连财产也没收,然后再把那些财产抛给沿途遇上他的人哩!
哇操!难怪他会受欢迎哩!
行啦!“扮仙”已过,好戏可以上场啦!
这一天是农历十二月十五日,天寒地冻,人们没事尽量不外出,可是在通往寒山寺的道路上却时见人群哩!
这些人年纪不一,清一色是男人,而且皆是衣袍整齐鲜明,哇操!难道他们是要赴寒山寺拜拜或参加聚会吗?
错了!他们是要寻欢,因为,天狗妃上月十五日在灵隐寺附近大张艳帜时,就在车外贴布告表示今晚要在寒山寺附近“侯教”。
这些人一抵达寒山寺,不但没有入寺打个招呼或膜拜一下,相反的,立即好似“野犬觅食”般在寺外寻寻又觅觅。
午未之交,寺外四周半里方圆内已经挤满了人潮。
来寺中朝香膜拜的善男信女纳闷了。
寺中的出家人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原来,天狗妃为了摆噱头,她会在侯教当天将三只掌心大小的小玉狗藏在候教处的半里方圆内。
她每次所挑选的候教处皆是有名的寺庙附近,不知道是故意要污辱佛门?还是要方便猪哥们寻找。
不过,她从未将那三只由汉玉刻成的小狗放在寺庙内,因此,那些猪哥们根本不踏入庙中半步。
猪哥们越来越多了!
那些后来者一见已经有那么多人在寻找,立即边加入寻觅行列,边探听是否已经有人找到小玉狗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车轮转动声音自远处传来,众人以为是天狗妃来了,立即欣喜的抬头望去。
那知,来者是一部由一匹瘦马所驮之小马车,车夫是一位头戴破皮帽,身穿旧袄,换上已有多处翻白的少年家。
只听少年家吆喝一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立见一位肥胖中年人慌慌张张的掀廉自车上走了下来。
肥胖中年人一见到远处有那么多人了,边跃下车边嘀咕道:“下回绝对不再包这种烂车了,又窄又慢,真是的!”
嘀咕之间,他已经跑出老远了。
少年家暗骂道:“哇操!死胖子,若非你这么胖,车子一定跑得更快,妈的!不知有没有压坏车板哩!”
他立即爬入车内仔细的检查着。
好半晌之后,他钻出车厢,然后将车子停在路侧。
只见他将车??放下,将那匹瘦马绑在树干旁,然后自车厢中搬出一个小圆桶,并把饲料倒进桶中。
那匹瘦马立即津津有味的啃食着。
少年家轻揉马颈道:“小湘,为了赚这一两银子,累你连奔三天,实在真[歹势(难为情)],你多包涵喔!”
这位少年家乃是湖南人氏,他姓闻,单名湘,这匹瘦马是他的伙伴,因此,他替他取名为“小湘”。
瘦马将右颊朝他的手臂擦了擦,然后继续啃食。
闻湘轻拍马首,便提着水桶朝寒山寺行去。
他是要洗洗手脚,顺便提桶水回来喂马。
只见他自袄袋中取出一个略为发硬的馒头,边啃边走去。
那群猪哥虽然到处寻找小玉狗,可是,却无人在通道中寻找,因为那儿乃是人们通行之地,若藏着小玉狗,一定早就被捡走了。
因此,闻湘便顺利的走到了寺前,只见寺前空地右侧,摆着两桶水,正有三名妇人将“敬果”放入桶中清洗着。
他略一犹豫,便走向一名小沙弥。
那小沙弥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闻湘虽然尚不到二十岁,不过,他已经干了三年的车夫生涯,因此,对于察言观色已经颇有心得。
他由小沙弥的神色知道对方有些势利眼,他的心中反而踏实的忖道:“哇操!我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这小和尚居然如此现实,我也懒得理你了。”
他立即来个“半面向右转”,先与小沙弥擦肩而过,然后登上殿前石阶,准备直接进去找水源。
小沙弥怔了一下,忙“喂!”了一声。
闻湘的心中更火,立即继续行去。
小沙弥忙跑上台阶拦住他道:“你要去那里?”
“拜拜,行吗?”
“这……拜拜何需携带水桶呢?”
“哇操!爱说笑,我从来未听过不准带水桶拜拜哩!”
小沙弥不由一窒。
倏听台阶上方传来清朗的声音道:“正伦,发生何事?”
小沙弥忙将身子一颤,转身行礼道:“禀师叔,没事!”
“去挑水吧!”
小沙弥应声是,立即快马登阶。
闻湘暗喜道:“哇操!可真巧,我正要提水哩!”
他立即快步跟去。
小沙弥回头一望,立即加快脚步而去。
闻湘一见他的神色略现惊慌,暗暗一喜,亦加快脚步跟去。
不久,二人已经先后抵达殿前广场,立见一位三旬左右和尚含笑合掌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常德有礼了!”
闻湘忙停身欠身道:“在下闻湘,欲向贵寺借点水供马儿食用。”
“请!正伦,带这位施主去吧!”
小沙弥忙转身道:“闻施主,请随小僧来。”
闻湘暗喜道句:“请稍侯!”立即奔向大殿。
他奔到殿前天公炉,将木桶一放,立即以掌合什朝殿内拜了一拜,然后再提起木桶跑向小沙弥。
常德见状,赞许的微微领首,小沙弥见状,不敢马虎的立即在前带路。
二人沿着寺墙右侧来到寺后,只见小沙弥挑起两个半人高的大桶,便向前行去,闻湘立即问道:“哇操!你挑得动呀?”
小沙弥得意的道:“我每日三餐皆各挑二十担水哩!”
“哇操!这么罩呀?挑多远?”
“那倒不远,单程一公里余!”
“哇操!那么远呀?你的体力不错哩!”
“马马虎虎啦!”
“哇操!待我算算看,你每餐挑二十担水,来回就四十余里路,哇操!你每天不是走百余里路啦?”
“是呀!”
“哇操!厉害,难怪你的精神如此棒!”
小沙弥眉开眼笑道:“真的呀?”
“是的,你的额头不但发亮,双眼也眼神充足,还有,你看,你的步伐多稳呀!哇操!真令人羡慕哩!”
小沙弥越走越大步,胸脯亦挺得越高了!
闻湘窃笑问道:“你的法号叫正伦吗?”
“是呀!恩师期盼我正正当当,有伦有类的修成正果哩!”
“嗯!瞧你如此吃苦耐劳,一定可以办得到,对了,这些人在找什么呀?”
“谁知道呢?瞧他们找得如此急,一定是很要紧的东西哩!”
闻湘如此捧对方,就是为了要获悉此事,此时一听对方也“莫宰羊”,他便兴趣索然的和他搭腔。
不久,他俩已经抵达一口水井旁,只见小沙弥卖弄神力的迅速汲起一桶水,立即添入闻湘的桶中。
闻湘道过谢,立即自腰旁取下毛巾擦洗着手脸。
天气寒冷,不过井水却相对的暖和,他愉快的洗净之后,小沙弥已经装妥两桶水得意的望着他了。
“哇操!你的动作实在真快哩!”
小沙弥微微一笑,问道:“你还要提水吧?”
说着,立即一扬井旁那个盛满水的小木桶。
闻湘忙将桶中之脏水朝远处一倒,边接水边道:“哇操!你的动作实在快得没有话讲,佩服!佩服!”
“习惯成自然,熟能生巧啦!”
“是,是!对了,你们的茅房可以借用一下吧?”
“可以呀!走,我待会再指给你瞧瞧吧!”
说着,挑起水稳步行去。
闻湘跟行半里远之后,立听小沙弥朝左侧一指道:“瞧见了吧?那排木屋就是茅房了,左侧是供信女使用,你可别乱闯呀!”
“是,谢谢!谢谢!”
说着,立即沿左侧青石岔道行去。
那知,他一走近木屋,便发现右侧不但已经客满,而且另有二十余人在排队等候,左侧却是空无一人。
此时,四周远处挤满了人潮,即使那些排队等候缴纳“水费”或“综合所得税”之人仍然到处张望着。
甚至也有不少人爬到树上去寻找哩!
闻湘站在排尾好奇的朝身前那位中年人问道:“哇操!你们在找什么东西呢?好似挺要紧的哩!”
那人一身皮袄,头戴貂皮帽,足穿塞满乌拉草的皮靴,分明是富有之辈,他闻言之后,立即不屑的望向闻湘。
闻湘脸儿一红,低头暗骂道:“妈的?有几个臭钱就狗眼看人低呀!妈的!你会老,我会长大,我以后说不定比你钱多多哩!”
心中一火,他便朝左侧女茅房付去。
他在进入女茅房之际,故意睨了那人一眼,好似在炫耀道:“哇操!你还在排队,本少爷都要先“小爽”一下啦!”
进入木屋之后,他推开第一间茅房木门,将裤子一褪,“端枪”对准茅坑就准备要“开保险射击”了。
倏见茅坑右墙角有一个红色小香包,他便边“扣扳机射击”边打量着。
小香包上面绣有一对鸳鸯,而且手工颇细,他在“射击完毕”之后,“收枪”“关保险”然后弯身捡了起来。
小香包另一面绣有“小甜”二字,他怔了一下,便拆绳一瞧。
只见小香包中摆着三只手工精细,栩栩如生的小玉狗,它们刻得一模一样,唯差异在于它们左腹上的号码。
一!二!三!
那三个殷红号码在通体雪白的小玉狗腹上,显得份外的清晰明显,不由令闻湘好奇的抚摸着。
那三只小玉狗入手生温,分明不是凡品,闻湘以前虽未摸过或见过这种上品玉,他也听人提过哩!
于是,他犹豫不决了!
哇操!机会难得哩!若吞了它,稳发财哩!
可是,失主一定心急如焚呀!
他考虑一阵子,便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然后,匆匆的离开茅房,迳自将那桶水提回瘦马旁。
瘦马欢嘶一声,的的答答的饮水了。
他却坐在车辕上面沉思了。
不久,瘦马走到他的身旁,伸舌舔他的右颊了,他偏首道句:“去玩啦!”立即将它推了开去。
瘦马识趣的走向别处了。
这个小香包正是小甜在上茅坑时,不慎遗失的。
她在今天上午扮成书生,打算藏这三只小玉狗之际,因为一时内急,便先行到茅坑来报到了。
由于今日乃是十二月十五,来此上香膜拜的妇人甚多,巧的是也有多人要来“上一号”,事情就发生了。
原来,小甜一时不慎,仍然习惯性的走入女性茅房,在她入茅房之时,由于只有她一人,并无啥不对劲。
后来,一下子来了八位妇人,有人在向隅之时,便敲门催促,小甜在匆急之下,并无发现小香包已经掉下来了。
等她一出来,那妇人一见到是一位少年家,惊骇之下,“色狼!”“不死鬼!(猪哥)”“夭寿鬼喔!”……等难听字眼全部出笼了。
小甜低头一瞧,恍然大悟了!
她尴尬的匆匆离去了。
她回客栈,另外易容之后,才发现小香包已经遗失了,才急得她急忙易容为一位中年妇人悄悄的自后院溜出去。
她急着要沿途找回去呀!
那知,她刚从后门溜出去,倏听墙内传来一声沉喝:“慢着!”
声音方歇,她的身前已经出现一位蓝衫年青书生。
值此寒冬,人们在外出之际,皆穿着厚袄大衣取暖,此人却穿着单薄的蓝衫,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力。
只见他年约二十六、七岁,相貌虽然俊逸,不过,那对动不动就连转数下的眼睛,表示他颇工心计。
尤其,他右嘴角下方的那粒带毛黑痣,令人一眼即认出他正是近三年来闻名江湖的“神算公子”孔一铭。
据传说,孔一铭自称是诸葛武侯孔明之子孙,不但心思灵敏,一手“游龙扇法”至今尚未遇过敌手。
小甜乍见此人,立即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仍低头道:“公子为何拦路?”
“你究竟是男抑女?”
小甜暗暗叫糟的忖道:“不好,他方才莫非隐在一旁瞧见我的易容啦?这……我真该死,该怎么办呢?”
孔一铭倏地冷冷的道:“你怎么不吭声呢?姑娘?”
小甜倏地沉声道:“你休非礼!”
“嘿嘿!你太抬身价了吧?你反覆易容,究系何意?”
“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懂吗?”
“本公子懂,不过,本公子不是那种人!”
“你不嫌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嘿嘿!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将本公子比喻为狗,好,本公子先把你拿下,再好好的和你聊聊吧!”
说着,立即逼了过去。
小甜纤掌齐扬,两股掌劲疾罩向孔一铭之胸口及腹部,她却趁隙突然来个“向后转”及“跑步走”。
孔一铭不屑的冷哼一声,身子向右一闪,再疾掠而去。
小甜一见他的身法如此迅捷,立即掠入人群中。
时值白天,又是赶集时分,人潮纷攘,因此,孔一铭一时近不了身,不过,仍然保持着三丈余远的距离。
小甜急中生智,立即变嗓叫道:“非礼喔!救命喔!……”
哇操!这下子热开了,群情哗然。
男人边骂边扬拳捶来。
女人边骂边以菜篮砸来。
事出突然,孔一铭满脸胀红的将真气一振,双臂一阵疾挥之后,立即有三名大汉及二名妇人被震飞出去。
不过,由于围在四周的人群甚多,等他冲出去之时,已经瞧不见小甜的人影,急得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不甘心的到处飞掠搜寻着。
小甜躲入一家菜摊后面,见状之后,立即悄悄离去了。
她不敢在城中多留,便直接赶往超级马车停放之处。
且说在寒山寺将小甜骂走的那位妇人原本欲入茅房,可是又担心方才那只猪哥会留下什么诡物,她便到第二间等候了。
如此一来,别人也不敢进去了。
等到她们缴完“水费”离去之后,已经有不少的“猪哥”在林中搜寻,骇得女人们只好匆匆的打道回府。
因此,那个小香包才会落入闻湘的手中。
※※※※※※
闻湘一直想到申初时分,仍然难以取舍,由于腹中饥饿,他便取出吃剩的馒头,躲入车蓬中默默的啃着。
不久,已经有一批猪哥们要入城准备去填饱肚子,再回来快活了。
只听其中一人嘀咕道:“狄兄,你说怪不怪,怎么至今尚无人找到一只小玉狗,难道天狗妃爽约了吗?”
“这……不会吧?她舍得放弃捞银子的机会吗?”
另一人接道:“会不会有人找到了,故意不吭声呢?”
“不!可能喔!”
“不!不可能,每个人皆有爱现的心理,只要有人找到小玉狗,一定早就嚷嚷了,何况,小玉狗计有三只,不可能同时有三人不吭声呀!”
“嗯!有理,可是,大伙儿已经翻遍了半里方圆的土地,却仍然没人找到一只小玉狗,这是前所未有之事呀!”
“会不会藏在寺中呀?”
“不会啦!她一向很尊重佛门啦!”
“哼!不见得,她如果尊重佛门,岂会一直选择在名刹附近捞银子呢?我要入寺去瞧瞧!”
“这……大家一起去吧!”
那六人立即向后转,快步走。
小玉狗只有三只,他们却有八人,勾心斗角之下,他们越走越快,后来居然变成全力冲刺奔跑了。
其余之人原本也要入城用膳,一见这六人半声不吭的急跑,有几位反应比较快的人立即跟着追去。
哇操!好似细菌传染般,众人纷纷拥入寺中了。
于是,大殿、禅房、厨房、餐厅、走道、花园、到处是人潮,天气虽然寒冷,已有不少人急得满头大汗了。
手中的大小和尚们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摸着那三只小玉狗了。
他虽然不知道那些人为何急着要找这三只小玉狗,可是,他知道它们的来头不小,若加以转售,这辈子就不愁衣食了!
家中的老奶奶不必再在豆大的油灯下替人缝制衣衫了。
自己也不必再受人耻笑了!
自己也不必餐风宿雨的赶车了。
他立即又想起自己方才被那位中年人鄙视的情景,于是,他紧紧的握着那三只小玉狗站了起来。
可是,他旋又泄气的坐了下去。
因为,他由于太兴奋,已经将那三只小玉狗的十二条腿完全捏断了,狗腿一断,在他的想法之中,完全一文不值了。
他乏力的靠坐在车柱旁了。
他懊恼的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再放入怀中了。
他昏沉沉的发怔一阵子之后,由于沿途赶车未经好好的休息,在疲累之下,他居然靠在柱旁打起盹了。
不久,他的身子一歪,倒在车厢中睡着了。
他睡得很熟,即使连那些猪哥们走过去,他也没有醒过。
※※※※※※
黄昏时分,一辆超级马车带着“轰隆”声音从远处平稳的驰来,地面亦为之一阵颤动!
闻湘的那匹瘦马正在打盹,闻声不由大火,可是,它回头一瞧,立即自卑的低头了。
因为,那八匹通体白色的高头骏骑令瘦马自卑矣!
超级马车越来越接近了。
地面颤动越剧了。
“轰隆”声音更响亮了。
闻湘终于被惊醒了。
他探头一瞧,立即傻眼了。
他好似习惯于小溪的孩子突然见到汪洋大海般,既惊讶又欣喜,尤其那八匹白马更是令他充满了羡色。
当他瞧见端坐在车辕御车的小甜时,他不由暗道:“哇操!好正点的“马仔”呀!
她如何驾御这部大马车呢?”
马车平稳的过去了。
跟在车后的好奇人群似潮水般跟着。
突听“砰!”一声,一名大汉嫌闻湘的马车挡路,居然恨恨的在蓬上拍了一下,立即将闻湘的魂儿拍回体中。
闻湘甚识时务,不但不敢吭半声,亦不敢擅动,一直到人群过去之后,他才悄悄的跟了过去。
他刚走出丈余远,突听一阵热烈的掌声,由于人潮拥挤,他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爬到一株树上。
时值寒冬,枝叶全枯,加上明月照耀,因此,他稍一张望,便发现那部马车已经停在通往殿前石级的通道了。
那些猪哥们立即纷纷围向马车。
由于彼此推挤,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小甜的嘴角立即浮起不屑的冷笑,只见她跃下马车,立即上前解开那八匹白马依序绑在马车四周。
只听她低叱一声,那八匹白马倏地扬蹄长嘶,那威猛的神情及了亮的嘶声,立即吓退那些猪哥。
一退一进之间,便有不少人被撞倒在地了。
叫痛声及骂声立即响起。
不过,没多久,便迅速的恢复宁静。
只见小甜跃立在车辕上面扬声道:“小甜代表姑娘向诸位请安,祝各位大爷今晚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那些人也真健忘,不但忘了方才被戏弄的情景,而且尽情的鼓掌及大声的喝采不已着哩!
好半晌之后,小甜将手一击,现场立即恢复平静。
只听小甜扬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找到小玉狗的那三位幸运大爷们先行出来吧……”
现场诸人立即一阵张望。
片刻之后,小甜暗忖道:“看来那个小香包一定被那妇人捡走了,我索性瞒到底,以免无法对她交代。”
她立即扬声催道:“请找到那三只小玉狗的大爷尽早出来,你们三人将可以按照小玉狗上的号码顺序免费优先一亲芳泽。”
闻湘听得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是姑娘家的噱头呀!妈的!看来马车中之马仔一定挺正点,否则不会引来如此多的猪哥。”
现场又寂静一阵子。
小甜又催道:“请那三位幸运大爷速作决定,你们若愿意放弃一亲芳泽的机会,可以协商让渡呀!”
立听一人喊道:“龙某人愿意以一千两银子徵求一只小玉狗。”
闻湘听得险些从树上栽下来。
那知,立即又有人喊道:“我出一千一百两银子。”
哇操!此例一开,“报价”声音立即此起彼落着。
没多久,居然喊到每只小玉狗值五千两银子了。
闻湘心跳如雷了。
他的额上及手心皆出汗了!
他紧张的全身轻颤了!
终于有人喊道:“一只一万两银子。”
众人带着惊呼声音望向那人了。
那人长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分明不是善类,可是却披着一件貂皮大衣,从头到脚裹得密密的。
他一见众人望着他,得意的叫道:“如果有人凑齐那三只小玉狗,唐某人愿意以五万两银子买下。”
众人惊呼更剧了。
认识此人者是惊骇此人居然来此凑热闹。
不认识此人者却被那五万两银子吓出声音了。
“砰!”“哎唷!”声中,闻湘失神从树上摔下来了,由于是趴摔在地上,他不但当场摔出鼻血,胸口更是剧痛。
他不由暗叫道:“完了,这下子全撞破了!”
唐姓中年人哈哈大笑了。
四周之人指着闻湘,附和的大笑着。
倏听马车中传出一声低咳,小甜进入车厢了。
四周迅即安静了。
不久,小甜重又出来了,只听她扬声道:“姑娘吩咐,那三只小玉狗自此时起作废,不过……”
她故意住口不语。
立听那位唐姓中年人道:“唐某人愿意另外订制三只同样型式的小玉狗致赠,尚祈姑娘笑纳。”
他距离车大约有十余丈远,可是他的话声却清晰的传入现场诸人的耳中,可见他必非泛泛之辈。
立听车中传出一阵清脆得有如珠走玉盘的声音道:“多识唐大爷的厚礼,小女子受之有愧,请听小甜之言吧!”
人未出现,光凭这阵声音就有不少的人醉了!
唐姓中年人深感荣幸的立即应道:“是!”
立听小甜脆声道:“多谢唐大爷的支持,敝姑娘自去年中秋以那三只小玉狗与天下男子结缘以来,一直很称心如意。
想不到今日却会遗失那三只小玉狗,敝姑娘心疼之余,原本要取消今晚盛会,不过,她旋又改变主意。
从现在起,请大家告诉大家,同心协力寻找这三只小玉狗,若有人能够同时找到那三只小玉狗,敝姑娘愿意终身侍候。”
哇操!天下的好消息,众人怔住了!
唐姓中年人喝道:“此事当真?”
车中立即传出清脆的声音道:“千真万确。”
“好,唐某人誓尽雁荡一派,全力搜寻!”
说完,立即一使眼色。
站在他四周的四位魁梧青年略一颔首,只听其中一位虹发威猛青年喝道:“请恕雁荡四鹰冒犯,搜!”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暴吼道:“是,通通不准动。”
那些猪哥们吓得神色大变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正欲退去,倏见寒虹一闪,一位大汉已经取下腰间的配剑运功抖得笔直威吓众人。
立即有人跪地求饶命了。
“少噜唆,站好,把手举起来。”
倏听车中传出清脆声音道:“唐大爷请赏个薄面。”
“姑娘请吩咐。”
“请勿影响诸位大爷的兴致。”
“姑娘请放心,唐某人愿以五万两银子赔偿姑娘的损失。”
哇操!好一个“火山孝子”。
“多谢唐大爷的抬爱,不过,小女子并不想影响日后的生意。”
“这……姑娘可否听唐某人一言?”
“请吩咐。”
“请让唐某人的手下对不准备一亲芳泽者进行搜索。”
“这……好吧!”
“多谢姑娘的成全,首鹰!”
立听方才那位虹髦青年宏声道:“属下在!”
“吩咐他们仔细搜身没兴趣一亲芳泽者。”
“是,上!”
四周的大汉们立即纷纷吆喝道:“排队,举手,快!”
说着,双手迅速的抚摸对方的身子,即使连帽子及靴子也必须一一的脱下来接受检查哩!
这位唐姓中年人单名龙,乃是占据雁荡山之“角头老大”,听说由于巧获一批财物,所以甚为礼遇其手下。
不过,要当他的手下也非易事,必须要服从及敢拚,而且手下的功夫必须是高人一等的。
加上唐龙的脾气暴躁,只要他不悦,对方就惨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提到雁荡山,总是自动回避三分。
就在那三十余名大汉开始搜身之际,立听小甜扬声道:“各位大爷,敞姑娘欲与诸位见面了,请瞧仔细啦!”
说着,含笑跃下马车。
只听她吆喝一声,那八匹白马便乖乖的跟着她朝寺前行去。
沿途的猪哥们急于“养眼”,纷纷自动让道及扬头探脑。
只见那个密不透风的大车厢好似被利刀切开般,由中间向两侧缓缓的滑下,四周的猪哥们暴瞪双眼“暂时停止呼吸”了。
没多久,他们没有失望,因为,随着车蓬的冉冉下滑,一蓬鸟溜溜的秀发先出现了,接着就是一张绝色面孔。
那面孔集,灵、秀、韬、丽、媚于一身,美得令人心跳,眩神、耀眼。
现场的猪哥们有些是“老顾客”了,他们“重温旧梦”之余,立即想起那种“乐透”的滋味,他们的热血沸腾了。
于是,他们开始拥向车辕右侧了!
至于那些首次慕名而来者,他们原本瞧着神魂颠倒,可是,一见已经有人在占位置,立即也加入抢占的行列。
现场迅即一阵混乱。
不过,旋又马上安静下来了。
这是因为,一具经过上天精雕细琢的白玉般胴体在一身透明粉红色纱缕像徵性的遮掩下,呈现出来了。
瞧她双掌及以膝撑着胴体跪在一张豪华的榻上,那姿势及那神情不由令众人瞧得神魂颠倒。
那雪白的肌肤在月色照耀及粉红色纱缕衬托之下,更加的洁白,份外的莹亮,简直炫眼耀目。
那对似金钟倒悬的乳房,不但弧度优美,而且那两粒花生米大的褐色乳头更是美不胜收,扣人心弦。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雪白的臀部,它由于她采取趴跪姿势,倍显高翘,它的浑圆,雪白险些害人“心脏病”复发。
可惜,她胯下“桃源洞口”被一张银票封住,猪哥们仅能瞧见平坦小腹上面的那一片“茂盛黑森林”。
众人瞧得心痒难耐,呼吸急促了。
倏见她将脸蛋向上一场,同时发出:“喔…………喔……喔……”沉叫声。
那声音又沉又粘,令人听得骨头一酥。
当场便有人脸红心促,全身哆嗦了。
突见一名五旬瘦削老者的身子一顶,立即乏力的蹲了下去,瞧他低头不语,莫非已经“枪枝走火”。
站在那人身边之十余人却无暇打量他,因为,天狗妃已经伸掌朝右一拨,垂在地面的那两片车蓬正在冉冉的上升着。
他们岂舍得放弃此种眼福呢?
人人贪婪的盯着那胴体。
每只眼睛皆是一瞬也不瞬哩!
那两片车蓬终于遮住天狗妃了,现场不约而同的传出一阵叹息声音及换气吞口水之声音。
倏听天狗妃又呻吟道:“喔……喔!喔!”
哇操!又是三长两短。
当场又有三位老先生倒下去了。
那两片车蓬终于密合在一起了,小甜也回到车辕上面了,立听她扬声道:“有兴趣一亲芳泽者,请排队,每次缴一百两银子,请!”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抢在排头的人是一位福福泰泰的四十五、六岁锦袄中年人,只见三名家丁在他的身侧护驾,同时应付后面的推挤。
小甜含笑道:“池大爷,恭喜你又拔得头筹了!”
“哈哈!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池里,看赏。”
一名家丁立即自怀中取出两个红包上前道:“小甜姑娘,这两个红包中分别装着三百两银子及十两银子,请笑纳!”
“真的呀!池大爷,多谢您的厚赐。”
说着,雪掌一伸,就欲拿下红包。
倏听唐龙喝道:“慢着!”
小甜讶然缩手了。
池姓中年人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哇操!显然地也明白唐龙要恃强“插队”了。
果然不错,唐龙走到近前之后,朝池姓中年人一瞪,沉声道:“首鹰!”
四鹰一直紧跟着唐龙,闻言之后,立即朝池姓中年人道:“池朋友,敝山主另有要事待理,你可否委屈些?”
“没问题,敝人完全同意,不过,身后的朋友们不知是否会有异议?”
哇操!高明,拿别人来当挡箭牌哩!
那些人也不傻,立即纷纷回答道:“请!”“欢迎!”“没问题!”
首鹰哈哈一笑,道:“禀山主,众望所趋,您请吧!”
“哈哈!很好,小甜,看赏!”
白光一闪,他已经自怀中弹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珠子飞向小甜。
小甜眉开眼笑的收下珠子,立即行礼道:“多谢山主厚赏,请!”
“哈哈!烦你这一万两银子呈给姑娘喔!”
说着,一张银票又飞了出去。
小甜乐得双眼发亮,连连说道:“请上车!”
哇操!为了一爽,一掷万两,够气派!
唐龙嘿嘿一笑,登辕上车了!
其余之人好气又好奇的竖耳倾听了!
那知,他们听了好一阵子之后,不但是“有听没有到”,而且马上看见唐龙略现疲色,却喜形于色的掀廉而出。
小甜忙陪笑道:“山主,愉快吗?”
唐龙点头一笑,朝首鹰道:“首鹰,传令下去,仔细的搜现场之人,然后再全力搜索这一带地面。”
首鹰应声是,立即离去。
唐龙在三鹰护送下,扬长而去了。
池姓中年人欣然上车了。
可是,不到片刻,他便满头大汗的下车了。
小甜一边恭送一边收银票,忙得不亦乐乎了!
不到盏茶时间,便八上八下了。
只听小甜脆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节省时间,请各位大爷先宽妥下棠,谢谢您们的合作。”
猪哥们欣然悄悄的解开裤结,拉裤“备战”了。
小甜边暗乐边收银票了。
这招果然有效,人潮向前移动的速度加快了。
小甜双眼一转,当场又作了改进。
只要一有人上车,她立即将他待会从左侧车辕下车,她同时又请排头者站上车辕,只要有人下车,立即入内“上阵”。
这下子又节省不少的时间了!
系在她腰间的那个小袋子迅即被那些银票塞得变胖了!
每位猪哥皆是欣然的上车,薰然下车。
而且一上及一下之间,居然没有超过三分钟哩!
哇操!天狗妃是如何侍奉那些猪哥的呢?
走!咱们悄悄的瞧瞧吧!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约三旬青年上车了,车中一片黝暗,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颗拇指粗夜明珠放出光芒。
光芒所照之处,赫然是天狗妃那浑圆雪白的臀部,这位仁兄三步并作一步的“快跑前进”。
“刷!”一声,裤子滑下去了!
“刷!”一声,厚袄下摆掀开了。
“拍!”一声,一杆进洞了!
珠光一晃,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忽然向右一扭,再向左一摇,那猪哥立即“呵喔!
”低叫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右一扭,那猪哥唆嗓的“啊!”了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左一摇,然后向后一顶。
那猪哥“啊!”了一声,立即向后退了一大步。
天狗妃娇声道:“大爷,谢啦!”
那猪哥“喔!”了一声,拉起裤子边系带边走向车外了。
哇操!就如此简单呀?
哇操!果真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接着上车的是一位五旬硕伟老者,俗语说:“姜是老的辣!”看来此人可能会支撑得比较久一点吧?
那知,他“上阵”之后,她刚一扭,他立即“啊!”了一声道:“断……断了……”
说着,立即踉跄而退。
那知,他藉着珠光一瞧,那话儿仍然“完好如初”,不过,却边颤动边“口吐白沫”的“交货”,他窘得提裤下车了。
哇操!难道天狗妃的“桃源洞”中有“牙齿”吗?否则那人怎会叫:“断了!”呢?否则,这些猪哥怎会如此迅速的“交货”呢?
一只只猪哥不停的上下着马车,可是,毕竟今晚来了太多的人,而且有不少的人是被迫临时“嫖”一次的。
因为,雁荡山的那些大汉们方才说搜身就搜身,吓得那些原本跟来看热闹的人只好“嫖”一下了。
至于那些身上银两不足的人,只好排队等候搜身了。
咱们别破坏天狗妃在捞银子,咱们来聊聊闻湘吧!
他在摔出鼻血糗大离去之后,立即回到车上。
他先拭净鼻血,再掏出那个小香包。
他打开小香包一瞧,立即发现那三只小玉狗果然全部破碎了,他的心儿一疼,便揉揉被撞痛的胸部。
心中却惋惜的道:“哇操!我怎会如此不小心呢?否则,我不是可以得到五万两银子吗?天呀!五万两银子,不是一座银山了吗?”
他越想越心痛,立即不经意的抚摸着那些碎片。
“妈的!人若衰,种葫芦生丝瓜,我闻湘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我难道永远发不了财吗?”
他躺在车厢中暗暗唉声叹气。
第二章你乐我乐大家乐
在湖南襄阳西北方二十余里处有一座隆中山,山中有卧龙岗,该岗因为会被诸葛武侯住过,因而“知名度”甚高。
在隆中山山下有数间零落的木屋,它们虽然盖得很粗糙及简陋,不过,倘住在树林,倒颇自然之特色。
这天晌午时分,由于“罢工”多日的太阳恢复“上班”,那热情的光辉,立即将大地的寒气驱散了不少。
一阵“隆………”车轮声后,闻湘驾车停在第三间木屋墙外,立见他勒马吆喝道:“阿妈(奶奶),我回来了!”
木屋中立即传出一阵咳嗽声及低沉声音道:“阿湘,你回来啦!快!快进来避避寒!”说话之间,一位苍老妇人已经走到门口。
这位妇人实在有够苍老,她不但头发全部灰白,脸皮鹤皱,而且弯腰驼背,双眼无神,此时正张口连喘着。
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折磨痕迹了。
闻湘在听见老妇声音之时,早就弯身自厢中取出一个小纸盒跃下车,并任由那匹瘦马将车驮入院中去休息。
因此,老妇刚走到门口,闻湘已经扶住她道:“阿妈,你尝尝这枣酥好不好吃,是在正宗江苏老大房买的哩!”
“阿湘,你怎么如此舍得呢?很贵哩!”
“阿妈,是城里的章大爷买的啦!他坐我的事,一看我很卖力,所以,特地买了两个枣酥送给我啦!”
“真的呀?阿湘,你以后可要对章大爷客气些哩!”
“我知道,阿妈,你快吃,我替你倒水吧!”
说着,立即扶她坐回木椅上面。
老妇的以手略颤,双眼略湿的道:“阿湘,你真孝顺!”
闻湘倒了一杯水道:“阿妈,你辛辛苦苦的把我拉拔大,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你的浩瀚恩情哩!”
说着,立即将枣酥送到她的嘴前。
她咬了一口之后,欣然细嚼。
“阿湘,你也吃呀!不是尚有一个吗?”
“我……我打算送给阿琴。”
“嗯!应该的,应该的,这孩子挺乖巧及善良的,你此次出去七天,她天天来陪我解闷及替我整理家事哩!快去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提着小盒欣然离去。
老妇挂着微笑慢嚼着枣酥了。
闻湘刚走出门口,立即看见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头绑两根长辫子,一身布织绵裤的少女自远处行来。
他立即扬起左臂,唤道:“阿琴,我正要去找你哩!”
那少女姓柴,单名琴,其父柴荣以伐木及贩本为生,她与其母则替襄阳城老方剌绣店代工,再将一小部份“转包”给闻湘之奶奶。
柴琴嫣然一笑,加快步子行来。
立听老妇道:“阿湘,请阿琴进来坐吧!”
闻湘道声:“好!”立即加快步迎去。
不久,两人已经在门外右侧停下身子,立听闻湘含笑道:“阿琴,多谢你这些日子帮忙照顾阮阿妈!”
“没什么!家母方才听见你的车声,特地热了两个包子,趁热吃吧!”说着,立即将手中的纸袋递向他。
他顺势递出小盒道:“这是章大爷送我的枣酥,借花献佛,不成敬意。”
“这……给奶奶吃吧!”
“她正在吃哩!来,咱们作个交换吧!”
说着,接过那两个包子,并将枣酥塞入她的纤掌中。
她没来由的双颊一红,突然转身欲去。
“哇操!进来坐一下吧!”
“不啦!你长途赶车,需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吧!”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他不由暗诧道:“哇操!她方才干嘛脸红呢?”
他不解的边回屋,边思忖着。
“阿琴怎么没来呢?”
“她要我早点休息,所以不来了!”
“这孩子真懂事,可惜,咱们太穷了!”
“阿妈,你瞧,我这趟远行赚了一两银子哩!咱们这个年可以过得像样年了,你说对不对?”
“对,苦了你啦!”
“没什么,咦?阿妈,你怎么留下半个枣酥呢?”
“我这个咳嗽老毛病,不能吃太多甜物,你吃吧!”
他心知她舍不得吃,便将包子一递,道:“阿妈,你瞧,阿琴送来这两个大包子,我怎么吃得完呢?你快把它吃了吧!”
“不,我饱了,你吃吧,我去替你烧热水。”
“不,阿妈,你歇会儿,我自己边吃边看柴火吧!”
说着,立即朝屋后走去。
老妇暗暗一叹,喃喃低语道:“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太好啦!”
※※※※※※
翌日一大早,闻湘便驾着马车准备入城去干活。
却见柴琴在门口扬手唤道:“阿湘,你等一下。”
“好呀!你要入城呀?”
“不是,是家父要托你运一批柴火入城呀!”
“好呀!”
车首一偏,马车立即朝第八间木屋驶去,不久,即停在大门外。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的中年人,双手各提一捆柴走过来道:“阿湘,担搁你的时间,真“歹势(难为情)”!”
“莫要紧啦!顺路嘛!”
说着,立即掀廉将木柴接入车蓬中。
没多久,车蓬中已经堆了二十一捆柴火,立听中年人含笑道:“阿琴会指引地点,一切拜托你啦!”
“应该的,别客气,阿琴,上车吧!”
柴琴立即提着两大包女红进入车厢中。
马车在转头之后,立即平稳的驰去,只听柴琴脆声道:“阿湘,你这趟远行,吃了不少的苦吧?”
“没有呀!除了顶寒风赶路之外,一切都还好啦!”
“可是,你的绵袄有多处裂破,难道,你和人打架了?”
他立即想起自己听见五万两银子“乐极生悲”的情形,心中一糗,马上摇头道:“哇操!我那有闲情或闲力和人打架呢?”
“既然如此,绵袄怎会裂破呢?”
“哇操!雪地太滑,我曾摔了一大跤!”
“哎呀!你实在太不小心啦!有没有受伤呢?”
“没有啦!你不是一直嫌我皮厚吗?怎会受伤呢?”
“少来啦!老毛病又复发啦!”
“哈哈!没有啦!瞧这车柴火,你们家今年一定可以过个丰盛的年啦?”
“马马虎虎啦!你们呢?”
“可能会比去年好些,只要我在过年前这阵子再加把劲,我说不定可以替奶奶买一件绵袄哩!”
“我……我已经快替她老人家做妥绵袄了。”
“不!无功不受禄!”
“讨厌,我又不是要送你!”
“可是……。”
“你别说了,奶奶今年帮我们赶了不少的女红,她的手工又细又密,东家一直赞不绝口,所以,家母才决定要赠她一件礼物。”
“可是,一件绵袄值不少钱哩!”
“情与钱岂可相提并论,咳……”
气氛一尴尬,他便默默的驾车前进。
入城之后,她指引马车先停在三家酒楼及客栈之后门,同时将那些柴火送入库房之中。
他正欲送她到老方剌绣店之际,却被“四海米行”的伙计唤住,他立即又替该行搬运白米了。
由于他勤快又自备车辆,加上,他不曾占小便宜乱揩油,因此,襄阳城中之五谷杂粮商皆卖欢雇用他。
这一天,他就在忙碌中度过去了,由于收入颇丰,他在大卤面中多加了一粒卤蛋,吃得口齿留香,有够爽。
他买了一块芝蔗糕放入袋中,驱车准备孝敬奶奶。
那知,他刚来到城外二里余远处,便听见右侧林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音,他好奇的竖耳倾听。
时近寒冬戌中时分,路上只有他一人一车而已,难怪他会好奇。
哇操!不错,果然有人在呼救。
他刹车忖道:“哇操!此人的声音挺[没膏(弱)]的,应该不会有假,我先去瞧瞧再作打算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朝林中跑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一位全身赤裸的老者僵倒在雪地上面,瞧他的肤色已是紫色,分明已经挨冻甚久了。
他尚未开口,对方已经叫道:“还不……把衣服……脱给我!”
“哇操!这个老鬼挺别的哩!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不但不客气哀求,居然还凶巴巴的,谁理你呀!”
他正欲向后转,对方在慌急之下,立即一阵子剧咳。
他的心中一阵不忍,立即脱下那件破绵袄走了过去。
那知,老者仍然僵卧不动,闻湘心中不悦,表面上却含笑道:“老伯,麻烦你翻动一下身子,以便我帮你穿衣。”
老者却叫道:“废话,我若能动,还要你讲呀?”
闻湘好奇的上下打量道:“没人绑你呀!你……”
老者赤裸裸的被他这一瞧,心中羞怒交集,立即吼道:“少噜嗦,快穿!”
“妈的!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算我倒楣吧!”
他立即以膝托起老者的上半身替他套上绵袄,所幸老者的身子比他瘦小,那件绵袄总算可以遮住老者的上半身了。
不过,仅穿着长袖绵衣的闻湘可就觉得“凉快”了。
“快抱我离开此地!”
“到那儿呀?”
“你家!”
“啊!这……我送你回家吧!”
“老夫住在京城,即使你送得到,老夫这条老命也撑不到,你放心,老夫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吧!”
他将老者抱入车厢之后,立即策骑前进。
冰凉的寒风透骨而入,冻得他猛打牙关,乾脆跃下车辕,跟在瘦马的左侧朝前奔去。
不出两里,他的全身已经冒出热烟了,僵卧在车厢中的老者望了一阵子之后,神色复杂的闭眼沉思着。
马车终于抵达家门了,闻湘刚停妥车,卸下车??,便听见柴琴讶道:“阿湘,你在发什么神经呀?”
他将马绑妥,便叫道:“没什么啦,你先回家,我明天再和你说呀!”
“你干嘛神秘兮兮的呢?”
“哇操!阿琴,你真的不上路哩!快走啦!”
“好吧!灶上有热水,快去洗吧!”
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老妇尚在如豆烛火下缝衣,他立即道:“阿妈,我方才在路上救了一人,可否抱入房中呢?”
“可以呀!天寒地冻,快抱他入房吧!”
闻湘立即入房抱出又旧又硬的大棉被,将那老者包妥,再予以抱回房中的木床上面。
立听老者沉声道:“速以热毛巾替老夫擦身。”
“好,马上来!”
不久,一桶热气连冒的热水入房,立听老者沉声道:“先别擦,来,在老夫的双肩及双脚各拍数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放下木桶走到床前。
老者逐一指点出“肩井穴”及“麻穴”位置,再吩咐他如何拍打,经过好一阵子之后,总算解开四处穴道了。
老者神色一喜,道:“开始擦吧!由头往下擦吧!”
闻湘便拧乾毛巾,仔细的擦拭着。
他一直忙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老者道:“行了,你出去吧!”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便提水外出。
他在厨房擦净身子之后,自灶上锅中盛起一碗米??,便准备送到房中给那老者食用了。
那知,他入房之后,只见木窗大开,盛放衣物之木箱已大开,那位老者则已不见人影了。
他将那碗米??放在桌上,立即走到木箱旁。
只见箱中只剩下一些夏季衣衫,他的另外一条换洗绵裤已经不翼而飞,看来一定是被老者盗走了!
他暗骂一声:“老王八蛋!”立即越窗而出。
他在附近疾奔半个时辰,奔得满头大汗,却仍找不到那名老者,他恨得猛咬牙道:“妈的!我怎会如此的鸡婆呢?”
他恨恨的回到厨房擦乾身子之后,才懒洋洋的回房。
立见老妇坐在桌旁安慰道:“别气,那人说不定另有不得已的原因哩!快来,快把米??吃了吧!”
“阿妈,他把我的绵袄及绵裤全部穿走了,我怎能出去干活赚钱呢?好可恶的老王八!”
“阿湘,别口出恶言,反正那绵袄裤已经破了,我明早托阿琴替你另外买一套,正好可以过新年哩!”
“可是,那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健康的身子及肯吃苦耐劳,还怕没钱吗?快吃吧!你也累了一天啦!早点睡吧!”
说着,立即起身。
“阿妈,晚安!”
这一晚,闻湘越想越火大,居然辗转到黎明时分才迷迷糊糊的欲入睡,那知,却被老妇之惊呼声所吵醒。
他冲到厅中,立即发现老妇指着厅门外的一个包袱道:“阿湘,那……那不是你的绵袄吗?”
他上前提起包袱,入厅打开一瞧,不但发现了自己的那套绵袄裤,而且居然还有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及一张字条。
“善有善报,时辰将到。”
字迹苍劲豪迈,隐含酒脱气慨,尤其字义间暗示日后另有重报,闻湘为之一怔。
老妇却拿起绵袄道:“阿湘,晨风冰寒,快穿了吧!”
他点点头,立即穿上绵袄。
老妇拿起那锭银子道:“阿湘,我们不能收这份礼,我先保管吧!”
“好啊!阿妈,你再去歇会儿吧!”
“不,人一老,睡眠时间就少了,我去弄早饭,你再去歇会吧!”
“不!我不累,阿妈,我去漱洗了!”
说看,立即匆匆的离去。
他刚离开大厅,便伸手朝绵袄袋一摸,他立即发现那个装有破碎小玉狗的小香包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塔然若失的默默走向厨房了。
笔者趁机就把那位神秘老者之事做个交代吧!
那人姓米,单名高,姓怪,名也怪,人更怪,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可是,每个人皆知道绝对不可去惹他。
否则,就好似被“米糕”粘住般,永远甩脱不了。
他的武功诡异绝伦,可是,他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因此,尚未积成大恶。
不过,任何人只要惹了他,他就好似猫戏老鼠般戏耍过瘾之后,再予以处决。
偏偏任何人只要被他缠上,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人人相以为戒不敢惹毛此人。
所以,江湖中在五十年前戏流传一句话:“宁见阎王,不见米高”,可是他是多么的罩呀!
天狗妃在寒山寺大张艳帜,并没有吸引住米高,倒是,众人在寻找三只小玉狗之事引起他的注意。
昨天下午未申之交,小甜驾着那辆超级马车抵达岳阳楼南方十余里远处,赫然被米高现身拦住了。
小甜并不认识他,因此,她习惯性的勒马默默盯着他。
不过,奉雁荡山主唐龙之命在暗中护卫马车的十六名黑衣大汉则当场现身,却加以驱逐,米高瞧也不瞧他们一眼,沉声朝小甜问道:“天狗妃在车上吗?”
两名大汉冷哼一声,疾扑而上。
米高喝声:“找死!”右手倏地一挥。
“叭!叭!”二声,那两人之首级当场开花倒地而亡。
其余的大汉在惊怒之下,抽出兵刀疾攻而上。
米高冷哼一声,身子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夜叉拘魂般疾挥猛劈,现场立即变成人间地狱。
惨叫连连!
脑袋开花!
血花四溅!
不到盏茶时间,那些雁荡山好汉成为“折翅落雁”了,立听车厢中传出娇脆的声音道:“鲜事,米老改变作风了!”
米高淡然一笑,道:“老夫没心情和这些小混混胡扯,姑娘,听说你正在寻找三只小玉狗,是吗?”
“正是,米老有它们的消息吗?”
“没有,老夫对此事有兴趣。”
“米老是对贱妾有兴趣?还是对它们有兴趣?”
“喔!丫头,你真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呀!”
马车中立即传出一阵银铃般娇脆笑声。
米高一听那笑声隐含摄魂荡魄之威,心中暗凛道:“乖乖,这丫头的魔功居然已有六成火侯了哩!”
他立即含笑凝立着。
片刻之后,马车中又传出娇脆的声音道:“米老,此地闲人甚多,可否移驾车中作一详叙。”
“呵呵!求之不得!”
小甜立即掀廉侧身以待。
米高将身子一晃,立即闪入车中。
小甜将车廉一放,挽个鞭花,那八匹白马立即又平稳的前驰,那些尸体便被辗得“毕剥”作响了米高一进入车厢,只觉黝黑如墨,他刚运功护身及凝神欲观察,倏见一蓬刺眼的光芒激射而至。
他立即眯眼蓄势以待。
却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道:“寒天来宾客,人生一乐也,米老,区区一盘水梨,倘祈不吝笑纳,请!”
只见一位白衣宫少女端坐在车厢红毯上,毯上摆着一张矮几,几上果然有一盘已经削妥之水梨。
盘旁有一个玉盒,盒中有颗儿拳大小的夜明珠,它不但放射出亮芒,更散发出皎旋的晕光。
米高乍见她的那张绝世容貌,不由一疑。
她暗暗一笑,立即拿起一块水梨细嚼着。
米高发现自己的失态,便轻咳一声,以一块水梨塞住口。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含笑道:“米老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拦住马车,定有要事吩咐,请直陈无妨!”
“老夫想知道那三只小玉狗之模样及质料。”
她仔细叙述那三只小玉狗的形状之后,含笑道:“米老难道也和世俗人般对贱妾有兴趣吗?”
“不错!丫头,你真是集尤物、圣女于一身的奇女子,老夫有幸遇上你,岂可失去一亲芳泽之良机。”
“当真如此?”
“不错!”
“那就偏劳米老去找那三只小玉狗!”
“你是如何遗失它们的?”
“贱妾为了助兴,按例在本月十五日上午由小甜将它们藏在寒山寺四周半里内,那知竟会失踪了!”
“莫非那三只小玉狗价值连城?”
“不是,它们只是由上等玉雕成,若真的是价值连城,早就在前十五次盛会中遗失了!”
“嗯!你分析得有理,不过,老夫的耐性有限,加上年纪已大,恐怕无法等找到它们再一亲芳泽哩!”
“米老要恃强动粗吗?”
“非也,老夫岂愿如此扫兴,老夫愿以白银万两博你尽情一欢。”
“喔!米老可真赏脸哩!不过,贱妾的[月信]未净,可否俟今晚子时再登车共乐一宵?”
“呵呵!好,老夫准时赴约,告辞!”
说着,果真立即起身离去。
马车继续平稳的前驰,天狗妃沉思一阵子之后,便盘起双膝,平稳的开始运功调息,没多久,使日入定。
戌初时分,倏见车廉一晃,一道黑影已经闪了进来,立见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师父,你回来啦!”
“嗯,有事吗?”
“米高毁了十六名雁荡山好手,再入车表明欲亲芳泽之意。”
“米高?[宁见阎王,不见米高]的那位米高吗?”
“是的!他的武功果真诡异绝伦!”
“哼!好一个狂妄的老匹夫,看我如何对付他,你下去吧!”
“是!”
天狗妃将锦榻向右一堆,赫见榻下凹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洞,里面铺着锦被及软枕,她立即掀被和衣躺了下去。
那黑影的右掌一招,那张锦榻立即又滑回原处。
珠光照耀之下,只见那黑影是个身材与天狗妃相似,相貌艳丽的中年美妇,此时,由于隐含不悦,因此,神色间也多了一分冷肃之气。
只见她脱去身上之黑衣劲装,立见一具雪白玲珑胴体,立即将车厢闪烁得更加的迷人耀眼。
她将劲装朝衣柜一挂,取出一套红色透明纱缕朝身上一穿,然后,再取出一寸薄皮面具朝头上一戴!
哇操!天狗妃又活生生的出现了!
她揽镜整理一阵子之后,便盖上夜明珠开始调息。
亥中时分,她神光摺摺的起身,只见她自柜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并且倒出一撮白色粉末。
她手捻粉末,含着狞笑忖道:“米老鬼,你来得正好,老娘的[天魔阴功]正需要你的功力来作突破。”
她立即张腿弯腰将粉末涂入“桃源洞”中。
不久,她掀廉道:“那老鬼待会若来,就让他直接进来吧!”
“是,主人,小婢想入内方便一下?”
“进来吧!”
“多谢主人!”
小甜进入车厢之后,匆匆的褪光下身,即坐在一个圆桶上面“泄洪”。
“丫头,想不想破身啦?”
“全凭主人的安排!”
“很好,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好好干吧!”
“是!”
小甜盖上桶盖,匆匆的穿妥下棠,立即坐回车辕驾车,那妇人则盘坐在榻上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车廉传来一声轻响,她知道是小甜在通报米高已经抵达了,她便趴跪起身子。
“刷!”一声,米高果然再度光临了。
他刚站妥,便发现榻上那付火辣辣的香艳,销魂情景,他的双眼为之一亮,呼吸随即一促。
妇人由他的鼻息知道他已经淫欲大炽,于是,她立即将酥肩一斜,左臂一举,那套纱缕便滑到一旁了。
“咕!”一声,米高猛吞口水了。
妇人暗自得意,立即将扣于掌心中的那粒小珠朝“桃源胜地”一凑,那片迷人风光立即遍入米高的眼中。
米高的身子一颤,立即掏出一张银票抛了过去。
妇人脆声道过谢,立即接住银票。
米高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妇人暗自得意的收下小珠,便蓄功以待。
不久,米高顶着一门“加农炮”凑近前,只见他朝她的纤腰一搂,立即“操炮”长驱直入。
妇人只觉它又硬又烫,而且硕伟,立即按兵不动的忖道:“想不到米老鬼居然老而弥坚,看来他也练过御女术哩!”
米高一见她不敢轻擎妄动,立即开始“操炮”。
车厢中立即汤漾着阵阵的隆隆炮声。
他越活动越乐,不但用力更猛,而且花招频出了。
妇人逐渐的扭动圆臀迎合了。
他乐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
马车却仍然平稳的前驰看。
一个时辰之后,米高的额上已经见汗,呼吸也略现粗急,不过,阵阵舒爽却使他舍生忘死的全力冲剌着。
妇人却仍然时扭时挺,时旋的迎合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倏听米高低喔一声,全身倏地一颤。
那妇人倏地将圆臀向后一顶,再向内一挟。
米高“啊!”了一声,全身猛颤不已。
她徐徐旋转臀部,悠闲极了!
他只觉“仓库”中的“货儿”似遭到“疯狂大抢购”般迅速的外泄着,那份舒畅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此时,若换了别人,一定爽歪歪了。
他却骇问道:“你……你是谁?”
“我姓苟。”
“苟?苟鸾是你何人?”
“先师。”
“呵!原来如此,你曾过她提及老夫米高吗?”
“听过,你曾在常德救过她,对吗?”
“是……是呀!咱们是有渊源的呀!你手下留情吧!”
“行,不过,你必须忘去今日之事!”
“没问题,老天会守口如瓶的。”
“好,我相信你!”
说看,右掌倏地向后连拍。
米高就眼睁睁的被制住“肩井穴”及“麻穴”了。
“小甜!”
“主人有何吩咐?”
“恭送米老去歇会吧!”
“是!”
马车刚在路侧停妥,小甜便入内挟着米高离去。
米高就这样子被“三振出局”摆在林中“凉快”了。
他在被闻湘救回房中之后,便找出绵裤悄然离去。
他原本要直接回去老窝,可是,他在系上绵裤襟扣之际,突觉袋中似有一物,他立即打算掏出来还给闻湘。
可是,当他发现那个精巧的心香包之时,不由怔道:“怪了,这个穷小子怎会有如此精巧的玩意儿呢?”
他好奇的打开一瞧了。
他立即发现那些破碎的心玉狗了了他的双眼一亮,拿起一块碎玉伸舌一舔,全身不由一阵轻颤。
他一一的检视那些碎玉之后,双眼突然含泪。
他思忖好一阵子之后,立即朝城中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三里余远,便看见八位黑衣大汉正在围攻一名蓝衫青年,他便隐在远处观战。
那位蓝衫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那些黑衣大汉则来自雁荡山,他们误会孔一铭宰了那十六人,所以才出手围攻。
孔一铭前阵子被小甜戏辱为“色狼”,今晚又被硬指为杀人凶手,心中之火大炙这是可想而知了。
于是,他在瞧清楚那些人的武功路子之后,右腕一紧,手中摺扇立即幻起一阵阵的扇影。
“刷……”连响之中,立即有惨叫声音之“伴奏”。
那惨叫声音好似传染病般,一声紧接一声,没多久,那些人便完全被摆平在地上“凉快”了。
每具尸体的喉间皆有一道二寸长,分余深的伤痕,鲜血由伤痕□□流出,迅即染红了地上之积雪。
“拍!”一声,孔一铭合上摺扇飘然而去。
米高暗凛道:“好诡异的扇招,他是何人之徒呢?”
他俟孔一铭离去之后,挑了一具身材与他相若的尸体,不客气的剥下对方的劲装套上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他逐一搜索尸体,不但搜走了他们身上的财物,更连灵药,他也不放过,因为,他要补一补被淘虚的身子呀!
一切就绪之后,他以一条长巾包妥闻湘的绵袄裤,另外赠他五两银子暂时贴补他们的家计。
他将包袱放在闻湘之厅前,便掠向远处。
翌日黄昏时分,他回到巫山老窝了。
只见他穿入一处山洞之后,沿下曲折而行,不到半个时辰,居然抵达一个碗形的小山谷中。
他朝右侧谷壁一拍,立见璧中现出一个三尺宽,七尺高的黝暗门户,一股淡淡的香味随之飘出。
他朝上方及四周一瞧,确定无人跟踪之后,便掠入门户。
他掠入门户不久,便停在一个宽敞的洞室中,室中床、桌、椅、木箱及炊具应有尽有,当中另有一个大灶。
灶上摆着一个大砂锅,锅盖紧闭。
灶下虽然无火,可是,股股淡香仍然自锅中飘出,米高一嗅之后,那紧绷的脸孔总算露出笑意了。
他取出那个小香包抚摸数下之后,立即引燃灶下的柴火。
半个时辰之后,锅盖开始“跳曼波”了。
白烟伴着香气弥漫洞室了。
他坐在石椅上面逐一抚摸及检视小玉狗碎片,哺喃自语道:“苟娟,你这贱人,先让你得意一阵子吧!
嘿嘿!不出一月,这些[坎离真玉]即将和老夫之[龙虎和合丸]结合,嘿嘿!你们等着哭吧!”
说着,立即掀开锅盖。
大锅中另有一个通体黝黑的小锅,只见他运功于双指,轻轻的掀起小锅盖,便将小玉狗碎片倒入小锅中。
一阵“滋哗”声音之后,一蓬蓬的红烟伴着沁脑醒神的香味立即自小锅中涌了出来。
他迅速的盖上大小锅盖。
他得意的“哈哈”连笑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退去灶火开始调息了。
他这一专心调息,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丧失八成左右,他在暗骇之际,仇意及恨意更浓了!
他沉思半个时辰之后,突然想起闻湘。
他的古道热肠及热心救人,使米高有个好印像。
他忍气吞声的承受自己的叱喝,表示他挺世故,有修养的,和时下年青人之毛燥性子迥然不同。
他的矫健动作及硬朗身子不似时下的“软脚蟹”哩!
米高越想越感兴趣,便决定要去瞧瞧闻湘的根骨是否配作他的徒弟,于是,他马不停蹄的又出发了。
※※※※※※
过了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家家户户在送神上天多多“美言”之后,开始打扫门户,准备要过年了。
闻湘却因为必须载送城中商贾到外埠收帐,因此,他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恨不的能似“孙悟空般化身千千万”哩!
不过,他忙得很有代价,因为,那些商贾在收帐顺利,欣爽之际,多少会有赏银,他这个年很好过啦!
因此他忙得更起劲了!
廿九日下午申初时分,他遥望襄阳城,刚吁了一口气,立听车中传来愉快的声音道:“阿湘,你的动作可真快,咱们可以提早半个时辰返家哩!”
“钱大爷,这全靠你的人缘佳,客户付账乾脆呀!”
“哈哈!阿湘,你的嘴儿更甜了,有中意对像了吗?”
“没人敢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啦!”
“哈哈!在这个年头,只要肯吃苦打拚,迟早会发的,别急!”
“钱大爷,谢谢你的鼓励。”
倏听一声大喝:“站住!”
闻湘一见是两位蒙面人持棍挡在远处,他立即勒住瘦马问道:“二位大哥是在吩咐小弟吗?”
“不错,你到一旁去凉快吧!”
“这……二位大哥意欲何为?”
“不关你的事,大爷手头不便,想和你车内之人打个商量,你最好识相些,否则,连你也一并倒楣!”
“什么?你们要打劫?你们的眼中尚有王法吗?”
“住口,小子,你不想活啦!”
说着,立即场棍欲砸。
车中立即传出颤喝道:“慢……慢着……”
那名大汉放下木棍喝道:“车上的人听着,你如果想活命,最好把所有的财物全部送出来。”
“这……”
“快点,大爷没空和你磨菇。”
倏听闻湘喝道:“你是熊海,对不对?”
那位大汉身子一颤,吼声:“臭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立即挥棍疾奔而来,另外一人亦随后跟来。
闻湘大吼一声:“抢财喔!”立即奔向右侧林中。
两名大汉正欲追入林中,却见闻湘抓起两团雪迎面掷来,逼得他们慌忙刹身闪躲着了哩!
闻湘边吼:“抢财喔!”边掷雪块攻击。
那两人向左右一分,疾奔而去。
手中木棍舞得呼呼作响,恨不得立即将闻湘砸烂。
闻湘一见苗头不对,掉头就跑入林中深处。
那两人回头一瞧官道中已经有人赶了过来,心知今日已经无法得手,便将所有的怒火全部算在闻湘的身上了。
于是,二人闷不吭声的持棍疾追而去。
闻湘边奔边喊道:“不要脸,长得这么壮,不去做工赚钱,整天只知游手好闲,实在有够莫见笑!”
那两人怒火万丈,可是,由于闻湘的身手敏捷,任凭他俩如何的追,仍然落后了三丈余远。
只听其中一人沉声道:“臭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再不停下来,大爷今晚就去宰你家的那位老太婆。”
这旬话好似焦雷般,震得闻湘立即“立定”。
那两人见状大喜,立即疾扑而来。
闻湘慌急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一直隐在远处的米高瞧至此,立即捏了两粒雪团抛去,“哎唷!”声中,那两人立即摔跌在闻湘的身前。
闻湘在惊奇之下,慌忙后退五六步。
那两人摔成狗吃屎,被那坚硬的雪地撞得疼痛不已,可是,他们不敢再叫出声,因为,他们急着要离去呀!
那知,任凭他们使尽吃奶的力气,挤得满头大汗,可是,由于“麻穴”受制,他们怎能动弹呢?
他们急死了!
闻湘则奇怪极了!
他虽然走遍大江南北,毕竟没有瞧过如此神奇的功夫,因此,他一直百思不解此两人为何会这样子?
突听:“阿湘,你在那儿呀?”
“钱大爷,我在此地呀!”
说着,低声朝那二人道句:“你们快走!”立即奔去。
他很“上路”,他要留个人情给这两人,免得他们日后再找自己的麻烦,因此,没多久,他便已经跑到远处。
黑影一闪,米高已经挟起那两人掠向远处。
闻湘跑片刻,便遇上钱大爷及六名大汉,由于皆是熟人,闻湘立即朝他们行礼问安说好。
钱大爷问道:“那两人呢?”
“走啦!他们可能被秦大爷他们六人吓走了!”
“阿湘,你认得其中一人是熊海吗?”
“我不敢确定哩!他也没有承认呀!”
“好吧!今日多亏你的帮忙,否则,我不但财去,恐怕人也会没命哩!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哩!”
“钱大爷,你别客气,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钱大爷朝那六人道过谢,立即跟着闻湘上车离去。
不久,现场又恢复平静了。
黑影一闪,米高挟着那两人出现了,他将那两人随意的一抛,他们二人便头下脚上的倒挂在枝桠间。
那两人不知是吓昏?或是不敢吭声,居然没有动静,不过,两人皆双眼望着米高,而且眼神中充满惊慌及哀求哩!
米高瞧得心中有数,故意靠坐在树旁玩着雪球。
他将雪块捻成圆球,然后信手乱弹。
“波……”声中,附近的树干只要被雪球弹中,立即贯穿成一个小圆洞,没多久,便现出“一对傻鸟”四字。
这种神乎其技,立即彻底的慑住这对傻鸟了。
米高表面上含笑,心中却暗暗感伤。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实在丧失太多了,今生今世再如何的苦练也无法再弥补回来了。
他火大极了!
这对傻鸟就变成他的出气筒了。
他一直玩到大地一片昏暗,才解开两人的穴道,放他们下地道:“你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何事吗?”
“小的不该拦路劫财……”
“不对,你不该对闻湘无礼,懂吗?”
“懂,小的以后不敢了!”
“嘿嘿!老夫若知道你们敢再对闻湘及他的亲人无礼,届时你们的命运就和这株大树一样啦!”
说着,顺手朝五尺外的一株大树劈去。
“轰!”一声,大树连根拔起,雪屑溅得那对傻鸟慌忙以手捣脸,等一切平静之后,米高已经消失了!
那两人在日后果然自动回避闻湘及其阿妈了!
此时的闻湘正陪着阿妈在吃“筒仔米糕”同时叙述自己如何智退两名盗匪获得钱大爷赏赐之情景。
老阿妈听得欣喜不已,手抚那件皮袄问道:“阿湘,你就把钱大爷的赏银买了这件皮袄啦?”
“是呀!他送我钱,我又推拒不掉,刚好他的店中有这件皮袄,我就把它买了下来啦!”
“阿湘,你太浪费了,阿琴在今天中午也送来一件她亲手为我做的绵袄哩!我那有机会穿皮袄呢?”
“阿妈,你不是一直说要去观音庙拜拜吗?咱们明天就去吧!”
“好阿湘,你真乖,阿琴也邀我去拜拜哩!咱们一起去吧!”
“好呀!阿妈,你一定要穿上这件皮袄喔!”
“一定,我一定会穿上它,我要让所有的人全都知道我有一个勇敢又孝顺的好孙子!”说着,双眼立即一湿。
闻湘立即想起自己被那二人追逐的情形,他面红耳赤了。
第三章是福是祸莫宰羊
新年在人们的企盼中来临了,大街小巷中全是人潮,“恭喜”声及笑声,喧哗声此起彼落着。
哇操!好一副太平盛世,安和乐利景像啊!
闻湘换上一套崭新蓝袄裤,连帽子、袜子及鞋子也焕然一新,哇操!真是万像更新人亦新!
他初次盛装驾车,加上车中坐着老阿妈及柴琴母女,因此,他小心翼翼的,缓慢的驾车前驰着。
辰中时分,马车停在有四、五百年历史的紫竹寺前,立见柴琴母女轻扶老阿妈自车厢中下来。
闻湘停妥瘦马,随后目睹这幕情景,他的心儿一阵轻颤,立即望着柴琴那无限美好的身影。
柴琴今日穿着一套合身长袄,不但充满青春气息,而且隐含端庄及秀雅,不由令他双眼一亮。
他默默的入庙之后,柴琴已经买妥金纸及点妥香,闻湘接过六根香,陪着她们跪拜着哩!
庙中的善男信女甚多,有人是默祷,有人是低声祈求,有人则担心菩萨听不见,所以放大嗓门“报告”着。
闻湘受不了那种“嗡………”噪音正欲离去之际,却见阿妈泪流满面的仰望殿上金像,双唇偶尔掀动着。
他好奇的凑耳聆听不久,终于听见老阿妈说了一句话:“保佑………阿湘……安稳……过……一生……信女……世世……感恩………”
他感动极了!
他的双眼也湿了!
他不由自主的双掌合什,仰望那丈八高观世音菩萨金像默祷道:“菩萨呀!求你保佑阮阿妈长命百岁喔!”
说着,他恭敬的膜拜着。
他一直等到老阿妈拜妥之后,才扶她起身,同时低声道:“阿妈,你要不要先擦乾脸上的泪水呢?”
老阿妈神色一凛,立即自袋中取中拭泪,道:“阿湘,咱们今午就在此地吃平安斋,咱们去添些油香吧!”
“好呀!大娘她们也正在添油香哩!”
说着,立即扶她行向柴琴母女。
老阿妈平日虽然省吃俭用,可是,对于这种添功德,植福田的事儿却挺慷慨的,立见她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中年和尚道过谢,问道:“请问女施主芳名?”
老阿妈指着闻湘道:“就写小孙的名字吧,闻湘!”
闻湘忙补充道:“水相湘。”
中年和尚含笑颔颔首,运笔书妥“闻湘”二字之后,含笑道:“施主像貌堂皇,必非池中之物,请多珍惜。”
“哇操!不敢当!”
“施主是否愿意留在敝寺用过平安斋再走?”
“正有此意哩!”
“贫僧无相略谙面相,施主可颇让贫僧进一步瞧瞧?”
老阿妈忙道:“很好呀!阿湘,这是你的福份,赶紧道谢呀!”
“是,谢谢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到敝寺各处走走吧!”
“是!”
由于大殿中人潮拥挤,他们四人便直接走到寺外,立听柴琴脆声道:“阿湘,看样子你将必然会飞黄腾达啦!”
“哇操!少糗我啦!一定是那位大师看阿妈出手大方,所以才美言几句啦!我天生就是个车夫啦!”
“黑白讲,城里的好多家商店皆要雇用你,你是为了要多赚些钱,才不辞辛劳的南北奔波哩!”
“哇操!这年头,爱拚才会赢呀!”
“可是,你没有觉得驾车很危险吗?”
老阿妈点头道:“是呀!他昨晚送钱大爷收账返城之时,就被两名蒙面人抢劫,好危险喔!”
“真的呀?阿湘,怎么回事呢?”
闻湘扶老阿妈坐在亭中椅上,再叙述昨天之情景。
老阿妈接道:“我在想那两名强盗会突然摔倒在地上,一定是菩萨显灵保佑,阿琴的娘,你说是不是呀?”
柴琴之母立即点头道:“是呀!阿湘,你大叔的伐木生意越来越好,他已经无法应付商家的需求,你何不改行呢?”
“这……”
柴琴忙道:“阿湘,你有车可以运木柴,正好可以和家父配合,以你的人缘及勤快,生意一定会更旺的!”
老阿妈点头道:“阿湘,这是个好主意吧!免得我一天到晚为你担心,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好吧!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老阿妈的神色一喜,立即叙述这间紫林寺的历史及灵验事迹,听得闻湘频频颔首不已哩!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见无相含笑走了过来,道:“有劳四位久候了,闻施主,你今年贵庚呀?”
老阿妈忙含笑道:“他快十八岁,大师请坐呀!”
“谢谢,大家一起坐吧!”
他立即坐在闻湘的对面望着闻湘。
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双眼亮如火炬,闻湘被瞧得志忑不安,立即低头忖道:“哇操!这个和尚的眼睛好亮喔!”
无相警觉的轻咳一声道:“施主的双手可否借阅一下?”
闻湘立即将手心摊放在桌面上。
无相乍瞧之下,身子不由一震!
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再度射出神光的盯着闻湘的掌纹。
好半晌之后,他突然起身面对大殿方向合掌躬身低声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天下苍生幸甚矣!”
闻湘四人瞧得莫名其妙了!
只见无相回座问道:“施主练过武吗?”
“没有!”
“施主可有兴趣练武?”
老阿妈讶然道:“抱歉,老身不喜欢他玩刀弄剑!”
“这……练武除了可以强身健体之外,尚可以扶弱锄强,行侠仗义!这是一件很有意义之事,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无法从命。”
“敝寺隶属嵩山少林,寺中每名弟子皆练过正字佛门内外功夫,不但身强体健,而且修养有术!
令孙不但资质特优,而且注定会降魔除妖,力挽狂澜,为了天下苍生,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不懂得那么多,告辞!”
说着,立即起身。
“阿弥陀佛,时已近午,请用过平安斋再走吧!”
“抱歉,老身尚有急事,阿湘,走吧!”
“好!”
无相突然起身朝闻湘合什一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妄泄天机,致扰诸位之清兴,委实不该,倘祈见谅!”
闻湘忙还礼道:“大师太客气了!”
“施主,他日少林有难,尚祈惠施援手!”
“哇操!大师,你爱说笑矣!”
无相宣声佛号,立即低头离去。
“阿妈,他走了,咱们去吃个平安斋吧!”
“不,家中尚有饭菜,咱们走吧!阿琴的娘,阿琴,你们……”
柴琴含笑道:“咱们一起走吧!”
“真抱歉,请吧!”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平稳的离去了,只见香客中走出一名中年人,他朝马车望了一下,立即默默的遥跟下去。
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米高,他方才听过无相与闻湘诸人在凉亭中的交谈,他险些乐歪了哩!
他原本是发现闻湘的心性及资质皆不错,此时听过他们的交谈,他更坚定要培植闻湘的决心了。
他知道老阿妈反常的反对闻湘练武,必然另有原因,于是,他思忖该如何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当天晚上,他潜进闻湘的房中,他的右掌一拂,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然后,逐一按抚闻湘的骨骼。
半个时辰之后,他欣喜的点点头,立即仔细的搜索房间。
他要找出老阿妈反对闻湘练武的原因呀!
那知,他足足的费了一个半时辰,连老阿妈的房间,厨房及茅房全都找过,却仍然没有可疑的物品。
他悄悄的将三锭银子塞入老阿妈的钱盒之中之后,再先后解开他们的穴道,然后飘然离去。
※※※※※※
开封大相国寺乃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古刹,平日就香火鼎盛,游客如织,到了元宵节
这天更是万头钻动,水泄不通。
因为,该寺每年皆在元宵节那天举办花灯展览及民俗灯谜活动,由于彩品丰富,更是吸引了大批的人潮。
可是,今年却出奇的冷清,现场居然只有近千人在捧场而已。
原来,大部份的人群皆拥去瞻仰天狗妃的丰采了!
天狗妃在十二月十五日离开寒山寺前曾经宣布要花元宵节当晚在大相国寺南方江边彻夜候教。
因此,在元月十五日上午便有各式各样的人拥向江边。
由于小甜事先在江边以石灰占了一块空地及以石头压着一条香喷喷的红巾,因此,有心人已经开始占位置了。
十六名雁荡山的好汉更是面对那块空地挺立在每个角落,而且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人来换班,看来唐龙又想拔头筹了。
晌午时分,江边至少站了三、四千人,闻湘驾着马车亦赶到了,立见肥胖的章万财慌张的自车厢出来。
他站在车辕张望一阵子,便吩咐道:“阿湘,你先去歇会儿,我事了之后,就到大相国寺前去找你吧!”
说着,拿着乾粮匆匆的离去了。
闻湘原本已经在正月初六起就跟着柴琴之父柴荣伐木、运木、及贩木,此番是硬被章万财拜托出门的。
因为,他的口风紧,挺适合章万财“打野食”哩!
由于他一再的婉拒,章万财到了最后,忍痛付出五两银子,才说动闻湘再度披挂上阵出远门哩!
闻湘将车子停在大相国寺预先指定的停车场之后,便喜孜孜的走向猜谜场所准备大捞一票。
宽敞的寺前广场井然有序的摆着一排木架,架上钉着木板,板上各贴着一张张长纸条,纸上分别写着谜语。
闻湘走到架前,一见纸上写着“半推半就射一字”他立即朝站在架旁的中年人道:“掠,对吗?”
中年人哈哈一笑,掀开浮贴,果然是“掠”字。
闻湘便得到一份纪念品了!
“半真半假射一字。”
闻湘立即含笑道:“值,对吗?”
“哈哈!标准答案,请继续吧!”
哇操!有求必应,继续就继续吧!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闻湘便把架上的十道谜题全部解决了,乐得那中年人自动帮他将彩品放在一个木箱中。
“少年仔,你真聪明,你是何方人氏呀?”
“襄阳!”
“好地方,怪不得会有你这种奇才,你收下这些彩品吧!”
闻湘道过谢,立即抱着木箱上车。
由于车厢的容量有限,他必须精挑细选彩品了,他在现场绕了一大圈之后,专挑艰涩谜题下手了。
不久,他顺利的答对三题,他抱着彩品到一旁解开一瞧,立见它们分别是精细的女人绸缎布料,他满意的点头了。
他将彩品放到车上,继续猎取目标,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车厢中已经堆满半车的彩品,他只好暂停了。
因为,他该留下章万财歇息的地方呀!
不久,他发现一处木架附近有人以现烤食物充当彩品了,于是,他不客气的上前连破三道谜题了。
不久,他拿着一串烤香肠,香酥鸡及炸排骨坐在车辕上面悠悠哉哉的边享受边哼着歌儿了。
哇操!这一趟没有白来哩!
突见三名青年斜肩塌眉的自远处行来,闻湘直觉的暗道不妙,立即停止哼歌进食望着那三人。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三人走到车前之后,一人站在马首咐近,另外二人则分别停在车辕的两侧。
闻湘立即起身拱手道:“三位大哥有何指教?”
“指教?小子你捞过界了吧?”
“这位大哥所指何意?”
“小子,你敢装蒜!”
“小弟迷糊,请大哥明示!”
“迷糊?你若迷糊怎能捞那么多的彩品呢?”
“喔!小弟明白了,三位大哥若想要彩品,小弟可以略效薄劳,请三位大哥移驾猜谜现场吧!”
说着,就欲下车带路。
那位青年抓住他的右腕,向外一甩,闻湘哎唷一声,立即踉跄落地,所幸他急忙拿桩稳住身子,否则,非当场狗吃屎不可。
他一回头,立即看见那两名青年正欲进入车厢,他急得忙唤声:“请稍侯!”立即欲上前阻止那二人。
站在马首旁的那位青年冷哼一声,立即奔来拉住他。
闻湘情急之下,右肘向后一撞,那人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一下,立即“哎唷”
一叫,抚胸踉跄退去。
另外二人怒喝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惶然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哎唷……”
“砰!”一声,他约有大腿被踹了一下,痛得他忙向后跃去。
那三人狞笑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一见无法干休,他立即奋起身子迎击。
别看对方计有三人,而且皆是一副穷凶恶极模样,可是,闻湘一发狠之后,不到盏茶时间,情势便逆转了!
只见闻湘使出砍木及劈木架式猛挥猛砸,那三人只要被他挥砸到,不是呼爹就是喊娘,而且还连喊多声哩!
闻湘越打越有信心,身上挨揍之处不但不觉痛,而且力气源源不绝,动作也更加的乾净俐落了!
终于,一名青年满地找牙了!
终于,一名青年频频以袖擦鼻血了。
终于,一名青年捂腹“哎唷!”连叫的。
他们的灾情虽然不一样,可是,那害怕的神色即是一模一样,因此,没多久,便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闻湘吁了一口气,取出毛巾轻拭伤口。
方才在紧张及忙碌中并不觉得疼痛,此时心情一松,立即觉得全身疼痛,他不由低喔连连。
尽管如此,他仍然轻缓的擦拭着伤口。
不久,一位小沙弥走到近前合什道:“阿弥陀佛,敝寺方丈着小僧送来一瓶药膏,请施主笑纳!”
“哇操!真不好意思,谢谢!”
“施主若不见外,小僧愿意代为拭药。”
“谢谢!有劳小师父了。”
那药膏可真管用,一擦上去之后,立觉清凉舒适,闻湘不由感激的道:“小师父,你这药可真有效哩!”
“施主缪赞矣,施主,方才那三人乃是本城之小混混,他们此番负伤离去,可能会找人来寻仇,你还是趁早离去吧!”
“这……我约人在此会面呀!”
“施主最好尽速连络那人提早离去。”
“这……目前恐怕不便找到他哩!”
“施主不妨先行离去,小僧在此等候那人,见面之后,再通知他去和你会合,你以为妥当否?”
“小师父,多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在此地等候吧!”
“可是,那批人全是不讲理之辈,而且人多势众,心狠手辣,你单枪匹马,可能无法抵挡哩!”
“这……让我想一想吧!”
“施主,敝寺后面有一片密林,你不妨先把马车藏妥,再趁着天尚未暗,尽早去找令友吧!”
“好吧!小师父,谢谢你的指点。”
“不敢当,祝施主平安。”
“谢谢,告辞!”
说着,他立即忍痛驾车离去。
他在街上绕了一大圈,果然遥见一大片密林,他略一探视,便驾着马车穿林而入,不久,即已消失不见。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他弯腰倒走而出,双手挥动之下,手中之树枝迅速的将车印及马蹄印扫平。
他有条不紊的扫倒而去,没多久便已消失于远处。
倏见灰影一闪,米高已经闪出,只见他含笑忖道:“好小子,挺伶俐的,老夫决定收你为徒啦!”
他立即朝林中深处掠去。
我们且说闻湘“扫地”好一阵子之后,将树枝一抛,立即绕道行去。
沿途之中,他低头疾行,双眼随时打量四周,暗中祈祷道:“哇操!众神呀!帮帮忙,别让我遇上那三个老包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平安的抵达江边了,他暗吁一口气道:“哇操!总算没被那些家伙遇上了。”
可是,问题接着来了,面对汪洋大海般的人潮,他该如何寻找章万财呢?
他思忖片刻之后,乾脆向后转,快步走了。
不久,他走出里余远,而且爬上路旁一株大树了。
他朝四周张望了一阵子之后,忖道:“哇操!这条官道是唯一通往江边的阳关大道,我不相信那部大马车不会经由此地。”
他便躲入刚吐出嫩芽之枝桠间歇息着。
心情一松,他立即觉得伤口又隐隐作痛,他警觉的朝四周张望一阵子,确定没有那三个老包的影子,才闭目养神。
由于疲累,他在不久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到夕阳即将西沉,远处传来“轰隆”声响,他被警醒之后,探头一瞧,果然发现那部超级马车平稳的驰来了。
怪的是,车后居然未见那批好奇的“跟屁虫”,闻湘心中暗喜道:“哇操!有够赞,我就潜入车下吧!”
原来,他打算由树上跃到车顶,再沿途寻找章万财,此时,一见车后无人,他使决定先潜入车下混入现场再说。
因为,他由上回的经验知道马车停妥之后,现场之人自然会排成一条长龙,届时,他就方便寻找章万财了。
超级马车平稳的过去了,他正欲爬下树,却见三名黑衣大汉边走边挥掌示意远处之人回避,他忙刹住身子。
所幸,半晌之后,那三人便分开身子拦截随意跟来之人,闻湘不由暗喜道:“哇操!天公伯仔,你真上路呀!”
他悄然下树之后,立即沿着树林奔去。
没多久,他便已经追到车后,只见他矫捷的朝车身下沿一抓,腰一扭,便迅速的翻到车下。
他的脚尖削勾上车下的横木条,双掌立即向右侧一抓,身子便迅速的钻入车厢下方。
车朝前移去。
他的头部刚横挪到前方,倏觉后脑一痛,眼前立即一暗。
他刚迷迷糊糊的晕去,左肩已经被一只娥掌抓中。
他就昏迷不醒的被抓向前去了。
只见车厢下方凸出一个长方形铁盒,此时正由那位艳丽妇人将闻湘迅速的抓入那个长方形铁盒中。
“卡!”一声轻响,铁盒缺口自动的合上,那妇人侧躺在闻湘的对面,脸部正好对准他的脚部。
他那浓列的脚臭立即逼她将身子移成与他面对面。
她乍见他那鼻青脸肿的脸部,不由一怔道:“怪啦!瞧他的动作如此俐落,怎会伤成这模样呢?”
她好奇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部了。
她抚摸一阵子之后,已经确定他的伤势不假,正在纳闷之际,突闻一阵清香的药味,她立即吸口气。
“咦!生肌膏,他原来是少林秃驴派来的呀!哼!老娘若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誓不为人。”
她立即飞快的制住他的“麻穴”,然后欲褪下他的裤子。
她倏觉不对劲的住手忖道:“不对呀!此子好似没有练过武功哩!”她立即仔细的检视他的穴道。
不久,她确定闻湘果然不谙武,她纳闷的思考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已经停在江边划妥之位置,小甜依照惯例的开始维持秩序及作开场白了。
倏见铁盒上方突现一缺口,只见天狗妃已经移开探头低声道:“师父,咦?”
妇人淡然道:“这小子方才悄悄的摸入车底,他分明未谙武,却以少林生肌膏抹过伤口,你待会仔细的查一查吧!”
她应声是,道:“是,师父,马车已经停妥,今晚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请师父待会多加留神。”
“我知道,若遇急事,我会通知你应变,上去吧!”
“是!”
锦榻悄悄的合上缺口了!
妇人又仔细的查过闻湘的穴道之后,忖道:“好一块古璞良玉,少林既肯赐药,为何不收他归依少林呢?”
她思忖一阵子之,凝神静虑的调息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天狗妃披着红色透明纱缕蹲在一旁,那妇人将衣衫一褪,立即赤裸裸的跃上锦榻。
天狗妃身子一晃,立即侧躺在闻湘的对面。
妇人的右掌一按,锦榻迅速的盖住缺口,她戴上面具又将四肢朝榻上一趴,准备开始进行一月一度的捞银盗元工作了。
不久,雁荡山主唐龙一马当先的进来了,他一见那被小珠照射之迷人桃源洞口,立即猴急的褪下裤子了。
一声脆响,他顺利的闯入桃源洞中了。
他正欲以上回般连轰十来下,却觉自己的“话儿”被紧紧的挟住,她的圆臀同时疾速的转了三圈。
那“话儿”的“小脑袋瓜仔”立即一阵酥酸。
他在哆嗦三下之后,便“弃械投降”了。
哇操!太爽了!
他不由自主的喔了一声!
她将圆臀向右一扭,再向左一摇,然后就是向后一顿,他就如此“希里哗啦”的被“三振出局”了。
“姑娘……我以……雁荡山的全部基业……娶你……如何……”
“谢谢!先找回那三只小玉狗吧!”
“是!我会倾力办妥的。”
他愉快的离去了!
妇人更愉快了!
因为,她上回被唐龙纠缠好一阵子才使他“交货”,此番却轻而易举的盗取他的功力,可见她的功力突飞猛进了。
这一切完全是米高之赐哩!
听说今天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她若能一一盗取他们的功力,说不定可以提早练成“天魔阴功”哩!
于是,她愉快的扭臀痛宰“猪哥”了。
来匆匆,去也匆匆,一个个猪哥欣喜的上车,愉快的下车,逗得那些尚在排队的猪哥们磨拳擦掌准备上阵了。
此时的天狗妃却神色复杂的望着昏迷不醒的闻湘,因为,她由他那粗糙的手脚,知道他是一位长期靠苦力维生之人。
偏偏他却有一副绝佳的练武资质,她不由自主的轻抚他那结实的胸脯,开始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了。
可惜,晕迷不醒的闻湘却不知道自己有此艳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听车辕外传来一声冷哼,妇人的心中一凛,忖道:“好凝实的内力呀!此人是谁呢?”
她立即将阴功疾催,同时扭臀及顶臀。
一阵“哎唔”之后,一位肥胖中年人居然仰摔在车厢上,窘得他满脸通红的拉起裤子爬了出去。
立见一位瘦削青年色迷迷的掀廉而入。
妇人在布廉一掀之际,已经欣现一位俊逸青年冷傲的盯着小甜,她立即疾思状况及研拟对策。
那青年却色急的褪裤拉腰,顶枪入门真是一气呵成。
妇人将阴功一催,一挟、一吸、一摇再一顶,那青年“喔啊!”急忙的捂着尚在“交货”的“话儿”踉跄败退了。
他刚转身拉裤离去,妇人已经飘到布廉后面。
那位俊逸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他方才一直观察小甜,终于由她的眼神及雪白贝齿确定她就是上月十五日戏弄自己之人。
因此,他随着队伍默默的前进着。
终于,轮到他站在排首了,他一见她伸手欲收银,立即冷哼一声,然后,双眼神光????的盯着她。
小甜早就发现他了,她的心中虽然暗自发毛,可是,却有恃无恐的处变不惊,继续迎送每位猪哥了。
此时一被他盯住,她立即含笑道:“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若有兴趣一亲芳泽,请速缴一百两银子吧!”
孔一铭冷冷的道:“你真沉得住气呀!”
“公子,小甜不知你的话意,请你速作决定,以免影响成千上万的大爷们之兴致,拜托!”
立见附近的一名猪哥叫道:“朋友,你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呀!”
孔一铭回头冷冷的道:“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你即使是皇帝老子,来到此地也一样的,快作决定啦!”
立即有不少人发出不平之鸣。
孔一铭冷哼一声,倏地一掌抓向小甜。
小甜本欲还手,妇人已经迅速的伸出纤掌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疾射向孔一铭那抓向小甜的右掌掌心。
孔一铭颇识货,立即收掌退身。
妇人冷冷的道:“天大的事留待明晨客人散后再解决吧!”
“不行,孔某人无此耐性!”
“哼!区区神算公子算啥玩意?”
孔一铭气得全身一抖,立即抽出摺扇。
妇人立即脆声道:“唐山主在吗?”
立听首鹰在远处应道:“敝山主暂行离去,姓孔的你是否曾在襄阳附近毁了本山十六名弟兄。”
“不错,谁叫他们敢惹我?”
“很好,四鹰在东南方两里外林中侯教,敢来否?”
“哼!孔某人就先超渡你们再回来算账吧!”
说着,一式“旱地拔葱”疾射起五、六丈高,然后再翻身踏着树梢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不见。
妇人脆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又回到榻上备战。
猪哥们前仆后继的上战场了。
隐在锦榻下方的天狗妃却在思忖这段离奇事儿。
妇人都干得起劲了!
因为,在半个时辰之后,依序上来五位阴里邪气的瘦削老者,她知道他们乃是“漠北五邪”,便刻意的侍侯。
她在旋臀扭腰之际,阴功疾催,不到盏茶时间不但带给“漠北五邪”至爽,而且也盗取了不少的功力。
在五邪退去之后,她吩咐暂停,立即催功炼化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便发现全身的气机如珠,汹涌澎湃了,于是,她惊喜万分的继续干活了。
由于先后担搁两次,加上今晚来了甚多的“猪哥”,因此,她一直忙到翌日晌午时分才由小甜送走了最后一位猪哥。
她吐了一口气,立即飘到一旁调息。
小甜揉揉惺忪双眼,吞下三粒灵药,坐在一旁整理那堆银子。
天狗妃则移开锦榻悄然现身。
她一见到妇人赤裸的胴体媳媳飘出自烟,惊喜之下,立即在布廉后面默默的注视四周的动态。
倏见唐龙率领二十余名黑衣大汉自远处掠来,她未待他们落身,便脆声道:“有劳山主护卫,愧不敢当!”
唐龙受宠若惊的道:“荣幸之至,孔小子已经负伤离去了,请姑娘安心的在此地歇息吧!”
“谢谢!四鹰呢?”
“首鹰负伤,其余三鹰及二十三名弟兄殉难了。”
“啊!贱妾真该死!”
“姑娘言重矣,孔小子此番逃逸,至少在三日之内无法动手,在下已撒下追缉天罗地网,相信必可在近日内缴呈他的首级。”
“有劳山主及诸位大哥了!”
“荣幸之至,在下急于追缉孔小子,就此告辞!”
“恕贱妾疲乏无法远送。”
“姑娘请留步,这几名弟兄会在此地四周守护,请安心歇息吧!”
“感激不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唐龙离去之后,那些黑衣大汉果真立即散布在马车四周二十余丈外,天狗妃含笑坐回妇人身边了!
只见妇人吁口气道:“这位姓唐的挺死心塌地的哩!”
“这全赖师父神功无敌呀!”
妇人卸下面具含笑道:“那小子呢?”
“方才醒来一次,又被徒儿制住昏穴了。”
“你瞧过他了吗?”
“是的!”
“资质不错吧?”
“良璞美玉,稍待琢磨,必成大器!”
“你有否想过少林为何会舍得放弃此等奇才呢?”
“那批秃驴自认为名门正派之老大,岂肯求人,他们分明在等侯此人自动登门开口求艺!”
“嗯!有理,你看咱们可以收他吗?”
“这……徒儿由他的粗糙手脚看来,他一定是个单纯的劳动者,师父不妨以摄魂大法探查他的来历。”
“好吧!把他带来吧!”
“是!”
片刻之后,闻湘已经被放在妇人的身旁了,只见她的右掌拂了三下,闻湘立即双眼一睁。
“哇操!怎会黑漆漆的呢?”
闻湘刚叫出声,立即爬起身子。
不久,他立即发现两道亮光,他刚一怔,立觉脑门一颤,神智一片空白,便茫然的望着那两道亮光。
妇人见状,立即沉声道:“坐下!”
闻湘温驯的坐在原地,双眼仍然盯着那两道亮光。
“你叫什么名字?”
“闻湘……”
“你是那里人?”
“襄……阳……”
“家中另有何人?”
“阿妈。”
“阿妈?”
天狗妃立即传音道:“师父,阿妈就是祖母。”
“你家中另有一位祖母吗?”
“是……的……”
“你以何维生?”
“车夫、伐木、贩木。”
“你练过武吗?”
“没有,阿妈不让我练。”
“你今日为何来开封呢?”
“送章大爷来此的。”
“你方才为何要潜入马车下方呢?”
“我要找章大爷!”
“他在车上吗?”
“不是,他在人群中,我挤不进来,打算跟着马车到现场,再等他们排妥队之后,逐一寻找章大爷。”
“你为何要找他?”
“我在大相国寺和三位流氓打架,要请章大爷早些返乡。”
“你为何和三位流氓打架?”
“我猜中不少的灯谜,他们要来抢彩品,我便和他们打了起来,后来,他们逃走了,一位小和尚替我擦药并劝我尽早离去。”
“那小和尚是大相国寺的和尚吗?”
“是的!”
“他为何要替你擦药?”
“我不知道!”
她想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问道:“你有何愿望?”
“赚钱孝顺阿妈!”
“你的父母呢?”
“死了!”
妇人沉思片刻,便轻轻的收功颔首。
天狗妃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扶他睡在一旁,道:“师父,他的家世挺单纯的哩!”
“不错!你瞧,他破身了没有?”
“徒儿方才瞧过了,他尚是童身。”
“很好,先喂他一粒失心丸吧!”
“师父,你要施展[九阴莲品大法]吗?”
“正是,你愿意吗?”
她的双颊一红,匆匆的瞄了闻湘一眼,立即点头道:“多谢师父的成全。”
“倩儿,这是千载难逢之良机,你看开些!”
“徒儿明白。”
“小甜,你累否?”
“禀主人,小甜不累!”
“很好,等闻湘神功大成之后,准有你的好处,留神戒备吧!”
“是,多谢主人的恩赐。”
说着,立即自靴中取出一支黝黑的小圆管隐在布廉后面。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个小褐瓶,倒出一粒花生米大的灰色药丸之后,扳开闻湘的下颚将药丸放入他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她朝他的喉结一抚,药液顺喉而下。
她合上他的下颚,便抱他上榻。
妇人走到榻旁沉声道:“宽衣吧!”
天狗妃立即匆匆的除去闻湘的绵袄裤。
那缝补多处,斑黄发出汗臭的内衣裤,更使她们二人相信闻湘乃是一个单纯的车夫及柴夫。
妇人端坐在他的身侧,沉声道句:“固关!”纤掌立即按在闻湘的脑门“百汇穴”
及胸口“擅中穴”。
天狗妃的纤掌立即按在闻湘的脐中央“神阙穴”及下方“气海穴”。
不久,她发现两股气劲由上缓缓的流下,她立即将真气徐徐的自掌心吐出,固守住闻湘的下腹一带。
不久,气劲越涌越多,鼓汤越剧。
半个时辰之后,闻湘的那话儿高高的鼓起来了,只见它似经“打气筒”打气般,越胀越长而且越粗!
妇人的额上青筋迸现而且颤动不已了。
半个时辰之后,妇人的周身已经被白雾所笼罩,闻湘的那“话儿”又红又肿,娇艳欲滴了。
突听妇人低嗯一声,天狗妃仍将双掌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双腿却张开缓缓的坐在他的腿上。
终于,她瞄准那“话儿”的“头顶”徐徐的吐纳了。
那殷红、窄紧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撑开了。
一丝丝处女落红自洞中滴落了!
每滴鲜血奇准无比的滴入那“话儿”的“小嘴巴”中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那话儿红得发紫了!
它无风自摇了。
它越摇越剧烈了!
天狗妃那嫣红的脸颊却逐渐的苍白了,妇人见状之后,狂喜的忖道:“好家伙,比我估计的还要强哩!”
她将功力一催,沉声道:“小甜,准备!”
“是!”
小甜将小圆管朝旁一放,匆匆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一具健美的胴体出现在榻旁了!
只见她连吸数口长气,双掌立即移往闻湘的腹部,天狗妃立即收掌缓缓的倒向一旁去了。
小甜一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立即觉得两股澎游真气透掌而入,她急忙催功逼去。
“快套入,快!”
她一点头,顾不得下身之裂痛,对准那个“香菇头”沉腰下坐,一声闷响之后,立即直达终点站。
她正在觉得火辣辣疼痛之际,却觉“终点站”好似有一块磁石在吸吮般,她立即打了一个哆嗦及闷哼一声。
天狗妃见状,立即将右掌按在小甜的背后“命门穴”。
她正欲催功助小甜,倏觉功力不由自主的自掌心疾泄而去,吓得她急忙欲收功及撤去手掌。
迟了,她好似被“瞬间接着剂”粘住般,根本拿不开手掌,而且根本无法刹住外泄的功力。
“师……父……”
妇人倏地一扬右掌朝天狗妃的左肩一按。
“拍!”一声,天狗妃当场被震倒在一旁。
妇人慌忙又按回闻湘的“百会穴”。
“主……人……饶……饶命……”
妇人瞪了小甜一眼,催功更疾!
小甜全身剧颤了!
她的额上现出冷汗了!
天狗妃骇然相视,却不敢吭声。
不久,小甜厉喝道:“主……”
天狗妃忙挥手制住小甜的“哑穴”。
她的那对凤眼却已蓄满了泪珠。
不到盏茶时间,小甜全身发青的趴在闻湘的身上了,妇人低哼一声,倏地将小甜劈开,然后,张腿坐了下去。
天狗妃见状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
她知道师父已是强矢上弩,不发射不行了。
妇人将闻湘那“话儿”吞入之后,沉声道:“速按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依照[九阴莲品大法]催功。”
“可是……”
“快!”
天狗妃一咬牙,迅速的按在闻湘的“百汇穴”及“擅中穴”催功了。
妇人全身哆嗦了!
汗水溢出来了!
不到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全身发青的道:“倩儿……复仇雪耻……全靠他了………盯紧他……知道吗?”
天狗妃含泪点头咽道:“徒儿誓死完成此事。”
妇人含笑道句:“很好!”双掌倏朝腹部一按!
她那七孔立即喷出鲜血了。
闻湘的身子连颤两下,双眼立睁。
黝暗的车厢中,立即出现两盏炬光,天狗妃含悲收回双掌,然后一掌将那妇人的尸体震落榻前。
“闻湘!”
闻湘身子一震,立即望着天狗妃。
天狗妃起身坐在远处桌椅上,一见闻湘一直望着自己而且跟行而来,她立即沉声道:“闻湘,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她指着他的衣物,道:“穿上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已经过去穿衣,她立即忍住下身之裂痛,自柜中拿出一副面具戴上,赫然是活生生的小甜。
这是她为了与小甜轮流驾车所制造之面具,只见她整理妥秀发之后,便穿上小甜那套衣衫。
她穿妥衣衫之后,一见闻湘已经穿妥衣靴跟在自己的身后,她便将那两具尸体及衣物塞入榻下。
她将那些银票放入柜中一个箱中之后,沉声道:“闻湘,睡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温驯的躺在榻上,便服下六粒灵药在椅上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至少耗损了四成功力,她不由想起师父及小甜的耗功力尽惨死情形。
小甜含恨而死的情形使她愧煞。
师父壮烈催尽最后一丝功力的情形更使她感动至极。
她的泪水簌簌直滴了!
好半晌之后,她才定下心神开始调息。
第四章艳福却享用不尽
闻湘糊里糊涂的在香车锦榻上面睡觉,米高却急得满头大汗了!
原来,他一见闻湘毁去车迹离去之后,便掠上他的马车内,准备等侯那批流氓们来自投罗网。
他打开那些彩品瞧了一阵子之后,含笑忖道:“这小子挺聪明的哩!”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突听:“吴师父,马车在那儿,那人一定躲在车内,你可要替我们三人出口气呀!”
“哈哈!易如反掌,小事一件,带路。”
米高自廉缝一瞧,立即发现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在八位青年的簇拥之下,昂首阔步行来。
那三位老包则恨恨的在前带路。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坐不动,右手却自怀中掏出数块碎银,悄悄的捏成了二十余粒小银珠。
那匹瘦马被绑在车旁树干,它一见到那批人,立即低嘶不已。
一个老包走到近前,骂声:“畜牲!”
立即扬脚踹向马臀。
瘦马惊嘶一声,身子一蹦,马蹄一踹。
“砰!”一声,那人的右脚被踹个正着,立即惨叫倒地。
另外两人齐声大骂,却不敢上前。
立听吴姓中年人沉声道:“先瞧瞧秦帆的伤势吧!”
那两人应声是,立即上前欲扶。
米高疾弹出两粒银珠,“叭!叭!”二声,正中那二人的右腰眼,立听他们“哎唷!”一叫,摔倒在地上。
吴姓中年人立即盯着车厢沉声道:“尊驾何人?既敢暗算他人,为何不敢现身与吴某一晤呢?”
米高冷哼一声,掀廉而出。
他那森冷的眼神朝吴姓中年人一盯,只见对方低头后退一步,他不屑的道:“鼠辈,算你们倒楣!”
身子一弹,双手立即连挥!
银珠一阵激射之下,那人人先后中珠倒地。
吴姓中年人疾挥猛闪,总算没有中珠,他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却见米高盯着他逼过去了,而他吓得立即向后转及跑步走。
米高冷哼一声,双掌一挥,剩下的银珠倾巢而出。
吴姓中年人“哎唷”一叫,立即栽倒在地上。
由于角度不凑巧,他当场摔破鼻梁,立即鼻血急流,可是,为了颜面,他当场不敢再吭出半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道:“你们之中,谁敢再吭半声,老子便宰谁!”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车上去睡觉了。
那十二人可真识相,虽然冻得疼痛不堪,却不敢吭出半声哩!
天色渐暗,林中的蚊子出洞了,它们找到这十二具一动也不动的大“货源”之后,立即大加菜了!
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它们吸饱喝足后又去呼朋引友了,没多久,那十二人被叮得鼻青脸肿了。
所幸,当时尚未流行“登革热”,否则,那十二人非“嗝屁”不可。
尽管如此,他们可真受足了罪,因为,被蚊子叮过之处又痛又痒,偏偏他们又无法抓痒,真是有够戚惨!
终于,有人呻吟出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立即剥光他的身子及制住他的“哑穴”,这下子,那位老包真是“闷声享受”了。
其余之人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米高一直等到子夜时分,一见闻湘尚未回来,才思考一阵子之后,便么直赶往江边了哩!
他尚未抵达江边,立即发现唐龙率众在围攻“神算公子”孔一铭,他冷眼旁观一阵子,便迳自赶往江边。
当时,现场尚有一大群“猪哥”在排队,他默默的移动身子寻找好一阵子之后,失望的离去了。
他在城中走了一大圈,一见商店已打烊,他便进入一家酒楼唤来酒菜默默的取用着了哩!
半个时辰之后,他重回江边寻找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失望的掠向马车停放处。
他尚未抵达该处,立见那十二人已经消失不见,另有五名老人坐在车旁地面上用着酒菜。
他一见那五人是“漠北五邪”时,立即悄然离去了。
他的功力如果没有流失,他根本不把“漠北五邪”放在眼中,此时,却必须识时务的暂时回避。
不过,他为了避免闻湘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他只好隐在远处林中仔细的打量偶尔经过之路人。
漫漫长夜枯等一人,这滋味挺不好受哩!
所幸没隔多久,漠北五邪已经离去,米高暗暗松口气之余,仍然隐在原地,以免被那五邪回来“临检”逮到。
朝阳终于再现,他苦笑一声,立即又掠向江边。
只见江边仍有不少的“猪哥”在等侯上阵,他遍寻不着闻湘之后,只好再回到车厢中等候了。
那知,他调息一个多时辰,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仍然不见闻湘的人影,他暗感不妙了!
他换了一副面具再度入城寻找了!
找呀找,他找到江边了,此时,江边已经曲终人散,闻湘正在酣睡,天狗妃正在调息,只有那些雁荡山高手在四周站卫兵。
米高做梦也想不到闻湘会有如此离奇的遭遇,他暗骂一声:“免崽子!”
立即又到酒楼去解闷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低头喝闷酒了。
此时,闻湘那部马车却正由章万财驾离林中驰向襄阳哩!
原来,竟万财在经过一番拥挤之后,终于在黎明时升上车“交货”,愉快的步向大相国寺哩!
他在寺前转了一圈,根本没有看见半部马车,他在火大之下,由于熬夜又“交货”
,疲累之下,就找家客栈休息了。
等他醒来之时,已近晌午时分,他不甘心的再到寺前一瞧。
这回,那位小沙弥来了,他终于明白闻湘躲在林中避祸了,于是,他匆匆的往林中赶去。
当他来到林中,只见到马车及那匹饿得低嘶不已的瘦马,他立即大大的叫道:“臭小子,你可真会享受呀!”
那知,他掀开车廉,却只看见那批彩品,他怔了一下,便朝四周边喊边瞧,如此一来,他瞧见地上的血迹及混乱痕迹了。
他直觉的以为闻湘被那批流氓找到了,而且由那些血迹,他以为闻湘被宰了,甚至被埋了,他越想越害怕了!
于是,他套上马车,匆匆的离去了。
沿途之中,他除了歇息及为瘦马加料之外,一直匆匆的赶向襄阳,如此一来,米高岂能找到他了。
当米高在申酉之交,醉薰薰的来到林中,一见马车已经不在,他顿足暗骂一阵子之后,便赴客栈休息了。
因为,他认定闻湘一定赶回襄阳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当然先回客栈好好的睡一觉了。
※※※※※※
黑夜再度笼罩大地了,天狗妃驾着马车离去了。
出城五里余远之后,只见她由布廉后取出一只信鸽掷向半空中,立见它绕飞一圈,朝前飞去。
她默默的驰车,暗中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卯初时分,正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分,却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她立即放缓马速。
不久,八位以黑巾蒙面的劲装女子各跨一匹健骑自远处疾驰而来,天狗妃立即勒住那八匹白马。
一阵马嘶之后,那八位女子已经停在车前,立见她们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脆声道:“八凤恭迎主人!”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搜!”
八女齐声应是,立即疾射向马背上凝坐着。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大凤,二凤,上车接人,余六凤设法毁去此车。”
立即转身进入车厢。
她一入车厢,一见闻湘睁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上前制住他的“黑甜穴”,然后取出一张面具为他戴上。
此时,二位蒙面女子已经掠入车厢,天狗妃沉声道:“剥下他的衣衫。”
三女立即迅速的卸下闻湘的袄裤。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套儒衫放在榻旁,道:“替他穿妥之后,你们抱着主人及小甜
的尸体迳自返庄。”
三女应声是,立即替闻湘穿上儒衫。
天狗妃替他戴上一顶皮帽又穿上稍嫌窄紧的锦靴,一见二女已经抱着尸体离去,她便又打开木柜。
她将小木箱以巾包妥,再系在闻湘的胸前,然后挟他掠出车厢,立见其余的六女已在车前恭候。
她掠上一匹健骑,道句:“事成之后,即刻返庄!”
六女立即疾驰而去。
※※※※※※
在中国药史上,河南辉县西北方的马家桥乃是药商云集之所,因为相传神农氏曾在该地以百泉之水调配草药。
该地有座药王庙,不但规模宏大,殿阁十余槛,而且因为药商每逢会集时都前往膜拜,因此,香火一直鼎盛。
药王庙建在半山腰,在它的右下方靠近山下之处有一处占地五十余亩的豪华庄院,名曰:“百泉庄”。
该庄不但红墙绿瓦楼阁林立,而且泉水蜿艇绕过每栋楼阁间,界桥、湖亭、水阁、凉亭、鹊桥、苏门处处可见。
可惜,大门口钉着一块金字铜牌道:“谢绝参观!”
致令多少人士怅然而归,只能隐在远处山上乾瞪眼。
经过有心人的观察,住在庄中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却是温文儒雅书生之打扮者,久而久之,敬而不便上前打扰。
当然也有武林人物好奇的在夜晚潜入庄中欲瞧究竟,可是,他们刚踏入庄中,便觉眼前一片迷蒙!
伸手不见五指!
东奔西跑老半天,结果却在原地打转。
最后,莫名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了。
久而久之,没人敢来瞧热闹了。
这天晚上,星光满天空,残月高悬,却有一匹健骑打破山林的寂静来到庄前,她正是天狗妃。
她刚下马,便有两名书生启门相迎,她轻嗯一声,立即挟着闻湘入门,只见她东飘西闪一阵子,便来到大厅前面。
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率领十八名少女站在厅口相迎,天狗妃乍见老妪,立即双目一湿,咽声道:“姥姥!”
“唉!孩子,究竟出了何事,入厅再聊吧!”
厅中壁前摆着小桌,桌上摆着一对白烛,一对白花,壁上挂着那妇人的画像,天狗妃见状,立即放下闻湘,跪地嚎道:“师……父……”
她边哭边爬行到灵前才放声大哭。
老妪示意一位少女挟起闻湘,再上前扶起天狗妃,问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究竟出了何事呢?”
天狗妃拭去涕泪,咽声叙述事情的经过。
老妪听得悚容上前探视闻湘的脉像。
不久,她突然“呵呵……”连笑,诸女不由一怔!
“值得,主人的牺牲太值得了,此子不但已经贯通生死玄关,而且以他的根骨,正可以修练[破天指]!”
天狗妃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不过,从现在起,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必须每隔六个时辰以处子纯阴先凝炼他的功力及经脉。”
天狗妃芳容失色道:“她们二十六人全都要牺牲呀?”
“不错,由于主人所吸收的功力太杂,必须以她们的处子纯阴来炼化它们,否则,他迟早会有内功自攻之厄。”
天狗妃会意的点了点头。
老妪一望天色,道:“大凤、二凤,你们先跟我来吧!”
二女立即低头跟她离去。
天狗妃朝诸女道:“各位姐妹,咱们已经相处十余年,你们虽是在不同的情况下来到此地,不过,先师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诸女立即点点头。
其中一女更启唇道:“姑娘,你和主人不但教养小婢,而且也改善小婢亲人的生活,我们该为你效命。”
“唉!先师和我原本打算在复仇之后,让你们返乡嫁人,可是,经此一来,你们的清白必毁,我……太对不起你们了!”
“姑娘,你别如此说,小婢誓必终身追随。”
说着,立即盈盈下跪。
其余诸女亦下跪作同样的表示。
天狗妃含泪咽声道:“谢谢……谢谢,快请起,快请起!”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起身。
天狗妃道:“大钗、二钗,你们替他净身及修剪颜面吧!”
两位少女齐声应是,立即抬着闻湘离去。
天狗妃叹了一口气,立即低头回房沐浴。
※※※※※※
亥中时分,天狗妃换上一身白色宫妆,头插一朵白花进入一间豪丽的套房,立见老妪和大凤、二凤起身相迎。
她道句:“请坐!”
立即坐上首座。
老妪欣然指着在榻上酣睡的闻湘道:“他的情况比我估计得还要理想,明早即可授他内功心法了。”
“他已被师父施过功,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何需再授心法呢?”
“不错,他的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不过,若能由他驾御运转,不但可以早日凝流,更有助练习破天指。”
“原来如此,大凤,你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多谢姑娘的关心。”
老妪接道:“孩子,你放心,我只是要他吸收她们的纯阴之气,并不会对功力有多大的影响。”
大凤含笑道:“姥姥她方才已经恩赐一粒回天丸了!”
天狗妃点头道:“他已服下失心丸,往事正在逐渐的消失,我会让他记住你们每个人的!”
“谢谢姑娘的厚爱。”
“唉!太委屈你们了!”
老妪朝窗外一望,道:“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吧!”
二凤立即上前掀开闻湘的锦被及褪开他身上的睡袍,立见他浑身赤裸的昏睡着。
天狗妃道:“姥姥,若不制住他的[黑甜穴],效果是否更佳?”
“没多大的影响!”
“姥姥,施功约需多久呢?”
“盏茶时间吧!”
“姥姥,我想让他记住大凤她们每个人,好吗?”
“孩子,你真善良,好吧!”
二凤立即上前替他穿妥睡袍及解开他的穴道。
闻湘睁眼一望见天狗妃,立即起身躬身道:“主人。”
天狗妃指着老妪,道:“她是姥姥。”
“是,姥姥!”
“她是大凤。”
“是,大凤。”
“她是二凤。”
“是二凤。”
天狗妃指着老妪问道:“她是谁?”
“姥姥!”
“很好,她是谁?”
“大凤!”
“很好,大凤是你的人了,她要陪你练功。”
闻湘的神色一片惑然。
老与含笑向大凤一颔首,大凤立即羞赧的宽衣解带。
“闻湘,让二凤帮你宽衣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裸埕相对了。
大凤羞赧的搂着他朝榻上一躺,天狗妃及二凤立即羞赧的低下头坐回远处的椅子上去了。
大凤将身子一翻,立即贴在他的身上,老妪含笑道:“闻湘,只有你的人才会对你这样子,懂吗?”
“懂!”
大凤立即羞赧的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妪含笑道:“闻湘,你别乱动。”
“是!”
老妪立即欣然的将双掌分别按在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真气一催,他那话儿自动的“立正致敬”了。
刹那间,它使胀得又粗长又抖动不已!
老妪含笑一颔首,大凤立即吸气跪坐双膝。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对准“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不久,她终于沉坐到底部了,老妪一使眼色之后,正欲催功之际,却见大凤已经自动的哆嗦起来。
老妪怔了一下,忙探视闻湘的脉像。
片刻之后,她欣然催促道:“二凤,快宽衣。”
说着,立即朝榻前的那条细绳连拉三下。
二凤立即开始脱去衣衫。
天狗妃惊喜的道:“姥姥,他怎么啦?”
“他……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大凤下,二凤上!”
大凤苦笑道:“小婢起不来了!”
老妪神色一怔,立即上前朝她的双腋一叉,便拉起来。
“叭!”一声,一股处子鲜血立即在那话儿头部洒了下去,二凤立即咬紧牙根迅速的沉腰坐了下去。
老妪将大凤扶在椅上问道:“大凤,你不要紧吧?”
“还好!”
就在此时,只见一阵白影闪动,房中迅即站满了白衣少女,老妪忙道:“大钗、二钗……乾脆全部宽衣啦!”
诸女怔了!
可是,当她们看见大凤及二凤的模样之后,会意的自动宽衣解带,一时白影纷飞,香风阵阵!
没多久,房中已站满了燕瘦环肥。
老妪将一粒回天丸塞入大钗的口中,道:“你快上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拔出”二凤。
大钗见义勇为的立即上榻“接棒”!
天狗妃将一粒回天丸交给二钗服下,然后脆声道:“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因此,今晚要偏劳各位了。”
诸女立即一一上前服下“回天丸”。
不久,老妪又“拔出”大钗,二钗立即“上阵”。
没多久,诸女便在榻前列队等候“点召”了,大凤及二凤穿上衣衫,上前协助一一“拔出”诸女。
老妪仔细的探视着闻湘的脉像及肤色反应一阵子之后,欣然道:“奇才,他果真是千万之中难以寻一的九龙元阳体,行了。”
这时,天狗妃朝三凤问道:“马车处理妥了吧?”
“是的,连同马尸一并以化尸粉蚀化并加以埋妥了。”
“没人追踪吧?”
“没有,当时分别由五凤她们四人在四周监视着。”
“很好,辛苦你们啦!”
“姑娘太客气啦!”
“你们六人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吧?”
“知道了,小婢很高兴有此动劳良机。”
“委屈你们了!”
“姑娘太客气了。”
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有八名少女接受“点名”,立见闻湘的肤色逐渐转红,老妪乐得连叫:“太好啦!”
诸女更欣然接受“点召”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居然又有六名少女接受“点召”了,闻湘的全身全部被红烟所笼罩住了!
老妪欣然道:“孩子们,快上,记住,当体内深处欲颤抖之前,必须立即出声,大凤、二凤,你们可要立即救出她们。”
“是!”
老妪果真老谋深算,不到半个时辰,其余的十二名少女居然全部被“点召”完毕,闻湘的遍身红雾亦转成白雾。
老妪叹道:“可惜,倘差半分火候。”
大凤立即问道:“小婢是否可以……”
“没办法,你的元阴已破了,除非……除非……”
天狗妃忙道:“姥姥,你别做傻事。”
“孩子,老身当年早该随令师祖别世了,你们出去吧!”
“不,姥姥,你别傻!”
“孩子,主人皆牺牲了,老身已经活了七十五年,够啦!”
说着,倏地朝前襟一抓,立即撕开衣衫。
天狗妃咽声唤句:“姥姥!”
立即下跪。
诸女亦泫然下跪。
老妪含泪道:“傻孩子,凡事必须一鼓作气,若错失这分良机,他日定必要多付出数十倍的代价,出去吧!”
天狗妃叩了三个响头,立即离去。
诸女亦相继的叩头离去。
老妪拭去泪水,分开破衫,上榻沉腰下坐。
只见她将双掌朝腹部一按,全身的功力立即疾泄向闻湘的体中,立见那些白雾带着耀眼白光逝去。
老妪的七孔溢血。
她那嘴角即浮现出笑容。
闻湘只觉脑门一震,立即晕去。
不久,天狗妃率领诸女行入房中,只听她悲嚎一声:“姥姥……”
立即率领诸女跪地放声大哭。
闻湘立即被吵醒了,他一见到天狗妃跪地大哭,他立即也跪在她的右侧默默的低头不语。
不久,天狗妃拭泪起身道:“大侍、二侍,重殓姥姥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抬着尸体离去。
“闻湘,和大凤、二凤去净身吧!”
“是!”
他们离去之后,天狗妃咽声道:“十一钗,十二钗,你们把此地整理一下,其余的姐妹跟我去择坟地。”
“是!”
※※※※※※
残月,稀星在空中高挂着,百泉庄苏门旁花木间却多了三个小坟,诸女跪在坟旁含泪以掌拥土堆坟。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起身道:“姐妹们,咱们必须化悲伤为力量,先回房休息,明日开始练武吧!”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离去,不久,现场只剩下天狗妃及闻湘二人,天狗妃指着老妪的墓碑道:“姥姥死了!”
“是,姥姥死了!”
“姥姥是为了助你练功而死的!”
“是!”
“你要好好的练功,以报答姥姥的大恩。”
“是!”
“走吧!”
她立即率着他通过阵式回到房中。
她盘坐在榻上,指着身前空位道:“学我的模样坐好。”
“是!”
她一见他已经盘膝坐妥,便指着他的“气海穴”道:“想一下,此地是不是有一股暖暖的东西浮涌出来。”
“有!”
她暗一欣喜,立即指着他脐中央“神阙穴”道:“那东西是不是跑过来了?”
“是的!”
“它们是不是正要跑向他处?”
“是的!”
“好,闭上双眼,看它们跑到何处吧!”
“是!”
他一闭上双眼,她立即看见他的额头一亮,她惊喜若狂的忖道:“天呀!他的武功究竟到达何种境界了呢?”
她立即默默的打量着。
只见他的脸部莹亮剔透,那些摔伤及殴打伤痕早已消失无影,她不由得瞧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他道:“主人,我要尿尿!”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带他进入盥洗室。
她刚掀开马桶盖,他已经“掏枪射击”了。
“叭……”
声中,马桶底下的木板居然应声而被贯穿,她又惊又喜,立即悄悄的打量他那“话儿”。
它那“硕伟”的模样立即使她的春心一阵荡漾!
她只觉身子一软,慌忙自池中汲出泉水冲掉地上的尿液,不久,它们便沿着竹孔泄出室外了。
不久,他收枪拉裤站在一旁了。
她带他回到榻上盘坐妥道:“你方才的动作就是调息,你从现在开始调息,未经我的吩咐不准停止。”
“是!”
他立即闭眼开始调息。
她的心中一动,道:“等一下,睁开双眼调息吧!”
“是!”
她一见他虽然望着自己,额上却立即泛出莹光,她在惊喜之余,立即吞下三粒药丸闭眼调息。
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才睁眼醒转,她一见他的脸部,白里透红,双眼澄彻,心中不由一荡。
她朝窗外一望,一见天色未亮,便下去拉上窗廉,然后脱去衣衫,不久,一具傲世胴体出现在房中了。
“闻湘,醒来吧!”
“是!”
“脱衣吧!”
“是!”
他的衣衫一脱,原本略带古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白里透红,胯下那“话儿”则软绵绵的低垂着。
她吸了一口气,自动搂着他。
哇操!
似这种“免费大赠送”的情景,若让那些猪哥听见或者看见了,不把他们气得吐血才怪哩!
“闻湘,搂我,像我这样的搂着,会吗?”
“会!”
两人立即紧搂着。
她在他的双唇一吻,道:“这叫做吻,会吗?”
他道句:“会!”
立即吻了一下。
“很好,吻久些,吻用力些!”
两人立即热辣辣的吻着。
没多久,她已经双颊酡红,娇喘吁吁了,只见她的娥指朝那话儿轻捏数下,却见它仍然软绵绵的。
“让它站起来吧!”
“是!”
“拍!”一声,那“话儿”倏地在她的腹部“打了”一下,她好似被当胸拍了一掌,立即呻吟出声。
片刻之后,她搂着他倒入榻上,立即翻身坐在他的腿间,然后,门户大开的将“贵宾”带入洞中。
客满,大客满!
烫,火辣辣的痛烫。
酸,没来由的酸。
酥,彻骨的酥。
她开始轻扭缓摇了!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阵“低八度交响曲”。
不到盏茶时间,她低声道:“闻湘,你会如此扭摇吗?”
“会!”
“好,再记住这招!”
她立即开始前挺后顿着。
没多久,她边挺边问道:“会这招了吗?”
“会!”
她道声:“好!”
立即搂着他向内侧一滚,他当场贴在她的身上,立听她道:“先扭摇一下吧!”
“是!”
他立即轻扭缓摇着。
她只觉又酥又痒,忙道:“用力些,快些!”
他立即猛扭狠摇。
“对,再用力些,再快!喔!很好!”
她闭眼享受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突然问道:“闻湘,你记得那招挺顿吗?”
“记得!”
“开始吧!”
“是!”
他刚用力一顶,她立即打个哆嗦!
他刚抽枪一顿,她立即喔了一声。
“好,就是这样子,继续吧!”
“是!”
他不停的疾挺猛顿了。
她边迎合边低声叫好。
不久,她忘形的高声喝采了!
他对她最“死忠”了,一见她如此的高兴,当然更卖力了,房中立即回汤着“青春交响曲”。
她那喝采声音更是不停的伴奏着。
香汗亦□□外流着。
终于,她的喘息声使她的喝采声忽断忽续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喝采声音越来越低了。
终于,她只有呻吟的份儿了。
终于,她哆嗦连连的“交货”了。
“闻……湘……尿……尿……”
他应声是,身子倏地一颤,一股“激流”立即疾射而出。
酸痛之下,她忙叫道:“停……停……”
“是……”
“激流”果真应声而停了!
她只觉全身舒畅万分,便搂着他道:“闻湘,我是你的人了!”
“是!”
“闻湘,我是你的妻子,你懂吗?”
“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对,对,睡吧!”
她略一拧腰,他便自动侧躺在一旁,她舍不得让那宝贝离开,便将下身一站,紧搂着他了。
不久,她累乏的入睡了。
他将双眼一闭,没多久,便也入睡了。
※※※※※※
黄昏时分,她睁开双眼,立即看见他在望着自己,而自己仍然紧贴着他,她不由全身一热。
她正欲退身,却觉洞中仍然“客满”,她的心儿一阵荡漾,当场就想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她立即又担心他和自己的功力是否会有所耗损,于是,她立即道:“闻湘,起来调息吧!”
“是!”
她盘膝一运真气,顿觉功力似有增加,她在惊喜之下,急忙收功睁眼打量着他。
却见他虽然睁眼望着自己,全身的肌肤却白里透红,一片莹亮,她惊喜的险些叫出声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由他所泄出之“补品”中得到好处了,她立即连吸数口气,定下心神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她欣喜的醒转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又收回一部份啦!
“闻湘,起来净身吧!”
“是!”
二人进入盥洗室之后,她略一运功驱寒,然后开始掬水淋身,他却抓起木杓,一阵子急冲猛淋。
她心知他已经寒暑不侵,立即全心抹皂沐浴。
他跟着抹皂,然后开始搓洗身子。
好半晌之后,两人才擦乾身子回房着衣。
她发现他的那件蓝衫颇为合身,略一思忖,便知道一定是十一钗平时易容外出之服装,因为她与他的身材相去不远。
她越瞧他越顺眼,好半晌之后,才和他离房。
二人甫入厅,立即看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及一小锅饭,她的双颊不由自主的一阵酡红。
显然,其余诸女皆很关心他们二人哩!
“闻湘,用膳吧!”
“是!”
入桌之后,她刚吃三、四口饭,他已经吃完一碗饭,正在添饭,她立即含笑道:“别急,多吃些菜吧!”
“是!”
这回,他斯文多了,不过,饭量并无稍减,一直将那些饭、菜、汤全部扫光了,他才停下筷子。
她以纱巾轻拭嘴角之后,再将纱巾递给他。
他果真也斯文的轻拭嘴角。
她知道他一来连饿多餐,二来,他的食量一向甚大,所以没有被他的“海量”吓住,不过,她却一直含笑望着他。
不久,她取回纱巾,道:“闻湘,出去走走吧!”
“是!”
她出厅之后,指着一株梅树解说通行之法,同时牵着他朝前行去,不久,便已经抵达前面一栋精舍。
立见大凤含笑上前行礼道:“姑娘,你好!”
“你好,闻湘,她是谁?”
“大凤!”
大凤乐得眉开眼笑了!
“大凤,姐妹们歇息了吗?”
“没有,正在练武哩!”
“唉!她们刚破身,行动不便,该早点歇息哩!”
“无妨,大家只是在研究阴阳剑阵而已。”
“真的呀?有结论了吗?”
“颇有进展哩!”
“太好啦!让我瞧瞧吧!”
“好的,请跟小婢来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当他们穿过精舍大厅进入前院之际,天狗妃刚一示意,闻湘立即沿着那株梅树右侧迳自行去。
她跟在他的身后,一见他顺利的穿行过阵式,不由暗喜他的记忆力之强及反应之佳了哩!
大凤回头一瞧闻湘单独跟来,不由一怔!
天狗妃嫣然一笑,立即先行入厅。
立见诸女收招行礼道:“姑娘好!”
天狗妃含笑道:“每位辛苦了,我方才听大凤说你们演练阴阳剑法颇有进展,特来瞧瞧!”
大侍含笑道:“姑娘请上座,让小婢与二侍献献丑吧!”
天狗妃立即朝椅上一坐,同时指着左侧那张太师椅道:“闻湘,坐!”
闻湘道句:“是!”
立即入座。
大侍及二侍并肩上前行礼,然后,拔剑一捏剑诀施展起来。
天狗妃对这套剑法甚为熟稔,俟她们使完之后,含笑道:“果然甚具火候,不过,另有部份缺失。”
说着,立即上前解说演练着。
二女心悦诚服的道过谢,立即重又演练起来。
天狗妃的心情特佳,不厌其烦的指点六遍之后,含笑道:“大家辛苦啦!下去休息吧!”
诸女立即行礼离去。
“闻湘,好不好玩?”
“好玩!”
“想不想学。”
“想!”
“好,我从头教你吧!”
“是!”
她立即走到块六尺高、三尺宽,一尺厚的生铁五尺前面,道句:“你瞧清楚啦!”
“立即扬掌劈去。”
“砰!一声,生铁晃了一晃,立即出现一个浅掌印,她一瞧掌印,立即知道自己的功力至少消退三成。闻湘跟着扬掌一挥,生铁不但未晃一下,更未发出半声,她立即含笑道:“别急,先听我解说嘛!”
那知,“嘛”字方落,生铁上面突然传来一阵“沙……”声音,立见铁屑沿着铁板向下滑,赫然出现一个清晰掌印。
她瞧得目瞪口呆了。
片刻之后,她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抚摸,立即发现那块利刃无法一戮而透的生铁已被贯穿了。
她在惊喜之下,全身不由一颤!
哇操!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突觉一阵冷风扑面,她略一张望,立即发现距离那块生铁三尺远之木墙,也出现一个掌印,她整个的怔住了!
闻湘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哩!
不久,一阵冷风又将她吹醒,她略一思忖,立即道句:“闻湘,你等一下!”
然后匆匆的朝门口掠去。
没多久,她拿着一本纸张泛黄,字迹模糊的小册疾掠到闻湘的身前,立即翻阅着。
她找到那页记载“破天指”口诀之后,立即思索着。
小册中完全是蝇头小字,闻湘望了一眼,根本就是有看没有懂,他不愿多看,便打量着壁前兵器架上的兵刃。
天狗妃曾由其师的口中获悉“破天指”之心法,可是,由于她俩限于功力,无法演练,便只略涉皮毛。
那情形就好似咱们念到“生理卫生第八章”时,只是片言双语带过,根本没有深入研究。
她此番研读一阵子之后,便陷入沉思。
右掌五指不由自主的忽弹忽缩不已。
闻湘闲得无聊,一见她的五指忽弹忽缩,立即也跟着弹缩着。
好半晌之后,她一见到他的学动,心中一颤,忖道:“他方才跟随着我一劈便有骇人之威,我何不试试看。”
主意一决,她立即脆声道:“闻湘,瞧清楚啦!”
说着,右掌疾抬,翻腕疾弹出五指。
她立觉功力抵达指瑞之后,便无法透出。
闻湘跟着抬掌翻腕疾弹,可是这回却不灵了,她上前抚摸生铁,立即发现它仍然好端端的。
她苦笑一声,道:“明天再说吧!走!”
第五章群星拱月光芒长
翌日一大早,天狗妃便起床漱洗及用膳。
膳后,她带着闻湘进入那栋练功房,便看见诸女团在那块生铁附近啧啧称奇的谈论着哩!
她先叙述昨晚的奇迹,再道:“姐妹们,咱们集思广益,如何指导他早日练成破天指吧!”
大侍思忖一阵之后,道:“姑娘,他从未练过武,不宜速成,不妨由小婢诸女按照个人专长指导他吧!”
大凤点头道:“而且该由掌、指、轻功练起哩!”
“好吧!我去参悟破天指,你们好好的教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凤立即脆声道:“闻湘,你瞧!”
说着,立即朝生铁劈去。
“砰”一声,生铁微微一晃,未见掌印。
闻湘跟着一劈之后,二凤上前一摸生铁,立即发现它安然无恙,诸女顿时明白他昨夜那掌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于是,大凤开始解说化气为劲之法。
二凤客串助教在旁演练着。
她们教得很仔细,因此,没多久,那块生铁及木墙又出现掌印了,诸女乐极欢呼,声动如雷。
大侍立即开始解说指法,二侍则客串“助教”。
条条大路通罗马,没多久,闻湘的食指弹出一缕指风,不但贯穿生铁,而且连木墙也多一个指洞了,大侍欣喜若狂的先将天狗妃请来了。
天狗妃喜极含泪,险些哭出声来。
她拭去泪水之后,缓缓的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
闻湘跟着吸气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立听生铁发出一阵“乒”响,五个透明圆洞赫然在目。
天狗妃尖叫声闻湘,立即搂住他。
诸女互搂又叫又跳。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拭去泪水道:“行啦!姐妹们,咱们从头教起,大侍,你把咎家指法先教给他吧!”
“是!”
※※※※※※
日子就在欣喜及兴奋中飞逝着,一晃已过了三个半月,闻湘在二十六位女师父的调教下,终于可以“毕业”了。
这天上午,天狗妃端坐在椅上目睹闻湘一一与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比试过各式各样的武功,她禁不住掩面轻泣了。
她太高兴了。
好半晌之后,她含笑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帮忙,他终于练成一身傲世武功了,咱们今夜好好的祭拜主人吧!”
诸女立即欣然应诺。
天狗妃又道:“从明天起,除大侍、大凤及大钗留下之外,其余之人偏劳分往各地暗探江湖动态。”
诸女又欣然应诺。
天狗妃含笑道:“诸位姐妹在江湖走动之际,需按照我所分配的路线以两人为一组,尽量少泄行迹,一月之内,务须返庄。”
“是!”
“大家下去歇息吧!”
“是!”
诸女离去之后,天狗妃激动的送上一个又香又甜的热吻,然后低声道:“闻湘,好好的挺顶我一番吧!”
“是!”
她立即春心荡漾的和他回房。
门窗一锁,她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立即趴跪在榻上。
他脱光身子之后,乍见此景,不由傻眼了。
她抚媚的一笑,朝圆臀轻拍一下,又朝纤腰一抚,脆声道:“搂着此地,好好的挺顶一番吧!”
“是!”
他跪在她的臀后,双掌朝她那纤腰一搂,她立即伸掌将他那“话儿”牵到“桃源洞口”。
他会意的朝前一挺。
她低唔一声道:“好棒喔!再用力些!”
他有求必应的加速一挺。
“喔!就是这样子,快!”
他似“帮浦”般挺顶不已了。
她扭腰顶臀迎合不已了。
口中再度随时喝采指导了。
房中立即战鼓连连了!
好半晌之后,她牵着他的双掌朝双乳一搭,道:“轻揉细捏它们,对,就是如此,好闻湘喔!”
她全神享受了!
他全力冲剌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道:“停,下榻!”
他果真依言站在榻前。
她将粉腿朝他的双肩一搁,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面,道:“用力挺,快速顶,开始吧!”
说着,圆臀立即似石磨般旋转起来。
他果真疾挺猛顶不已!
双掌亦不停的抚揉那对“玉女峰”。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引吭高歌”不已了!
他更卖力了!
她尽情的扭动,挣扎着。
他做“吴刚伐木”般大斧猛劈不已了。
终于,她转不动了。
终于,她哆嗦连连了。
终于,她呻吟不已了。
终于,她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了。
“尿……尿……慢些!”
不久,他果真打个哆嗦,开仓交货了!
一股股“清泉”射入她的体中深处,乐得她泪水连流,口中频频呼唤道:“好……闻……湘……尿……得好……够了……抱我上榻……”
他缓缓的抱他上榻了。
她媚眼流波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好闻湘,好玩吗?”
“好玩!”
“今晚,我唤大凤来找你,你要尿喔!”
“是!”
她满足的献上一吻了。
※※※※※※
当晚,她们在坟前祭拜及默祷之后,天狗妃将大凤单独留下来,道:“大凤,待会去找他吧!”
她羞喜的低声道:“姑娘,谢谢你,先由大侍开始吧!”
“不,你上回耗损太多的功力在他的身上,今晚必须讨回一些利息。”
说着,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语。
“姑娘,这会影响他的功力吗?”
“不会,我观察过了,可能反而会助他更凝固功力哩!”
“谢谢,不过……”
“怎样?”
“万一有喜呢?”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此事呢?糟糕!”
“姑娘,大侍深谙歧黄之道,咱们去找她吧!”
“好吧!走!”
两人前行一阵子,便发现大侍正在房中叮咛二侍五女,她们乍见天狗妃来临,立即起身相迎。
“别客气,坐下来聊吧,准备妥了吧?”
二侍含笑道:“已经准备妥了,姑娘分配得太完善了,小婢诸人此番外出,必然会大有斩获。”
“但愿如此,你们早点下去歇息吧!”
此时五人立即行礼退去。
大凤忙问道:“大侍,小妹有一事请教。”
“别客气,说呀!”
“姑娘安排小妹今晚去侍侯他,小妹担心会有喜,特来请教。”
“简单,待我替你把把脉吧!”
“谢谢!”
大侍将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大凤的右腕片刻之后,含笑道:“大凤,你的月信刚走三天吧?”
“高明!”
“尽情欢乐吧!”
“谢谢!大侍,可否指点迷津哩?”
“行,月信前后一周皆无妨!”
“谢谢!”
天狗妃闻言,不由心中暗宽,她立即起身道:“大侍,从明天起一月之内,此地之杂务需靠你们三人,早些休息吧!”
“是,恭送姑娘!”
“留步,别客气啦!”
说着,立即朝大凤一使眼色。
大凤羞喜交集的迳自行向闻湘的房中。
她走到房门附近,立见房门未锁,她探头一瞧,便发现闻湘正在房中演练她授他的那套掌法。
只见房中一团淡淡的蓝影在疾转,怪的是却无丝毫掌力破空声音,她知道他在运功施展,不由神色一悚。
须知,打拳之时,由无声练到虎虎生风,原本已经不容易,要进一步练到有声化无声之境界,更是难上加难。
何况,他在此时此地施展自己授她的掌法,分明是有心人,因此,她的一颗芳心好似泡入蜜罐之中哩!
哇操!
甜死了!
因此,她在他收招之后,立即鼓掌道:“好功夫!”
“大凤,你好,你好[水]!”
“好[水]?谁教你的?”
“十一钗,她说[水]就是漂亮!”
“我漂亮吗?”
“漂亮!”
“黑白讲,我那有姑娘的一半漂亮呢?”
“这……有理,可是,十一钗说,只要我对你们每个人说[水],你们就会很喜欢我,多教我一些武功呀!”
“这丫头满口……算啦!我心领了,你为何练拳呢?”
“主人说要你来陪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所以……”
“好闻湘,你真好,我心领了,宽衣吧!”
“是!”
两人好似在比赛脱衣舞般迅速的脱去衣衫,结果,她多穿一件肚兜,所以落后半秒钟!
不过,她乍见那根杀气腾腾的宝贝,她立即比他快一步的搂着他道:“好闻湘,你真好!”
他快她一步的封住她的樱唇热吻着。
她的胴体一颤,立即也热情的搂吻着。
不久,他好似机器人般按照他与天狗妃在一起亲热的情形,搂她倒入榻中,然后,翻身贴在她的胴体上面。
那“话儿”立即在“桃源洞口”附近“示威”了。
她慌忙张开粉腿“备战”了。
不久,他挥军疾攻直捣黄龙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开始猛挺狠顶了!
她只觉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真是百感交集,她立即似寒蝉般,一动也不敢乱动一下了!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她被逼得非动不可,因为,她再不动,洞中好似打翻辣椒般难受极了呀!
她一动,他就放心了。
他全力冲剌了!
她也迎合得更频繁了!
大凤的体态甚为丰腴,加上自幼练武之故,肌肉的弹性甚足,因此,挺顶起来另有一种舒适快感。
他越挺越疾了!
他越顶越猛了!
不久,只见他的双掌朝那对颤抖不已的丰乳一抓,接着配合着挺顶不停的轻抚细揉起来了。
她在双重享受之下,不由自主的“啊呃”低叫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清脆的交响曲。
不到半个时辰,她不但叫得越急,胴体更是疯狂的扭摇着,□□香汗似春雨般滴落不已了!
他一见到她如此迅速的热烈反应,倏地顶紧洞中深处,仿仿天狗妃昨晚之旋转姿势忙碌起来了。
一阵剧烈的酥酸使她“喔……啊……”一叫。
胴体亦随之一阵哆嗦!
香汗更似喷泉般疾射而出。
他见状大乐,旋得更疾了!
他微微一笑,转得更猛了。
她再也扭不动,摇不起来了。
她只有哆嗦的份了。
她只有“喔啊!”
连叫的份了!
终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沉了!
于是,她心悦诚服的“献宝”了。
他只觉“香菇头”被淋得湿答答的,那情景和天狗妃完全一样,于是,他问道:“大凤,需不需要我尿尿?”
“要……要……喔……”
他一扣扳机,立即射出一排子弹。
她颤声叫道:“闻……湘……”
全身整个的软了。
泪水也□□流出来了!
他连开三枪,才搂她躺回榻上。
“闻……湘……我……好美喔!”
“是吗?”
说着,贪婪的抚揉她的右乳。
她哆嗦一下,求饶道:“好闻湘,别逗……我了……”
他松手道:“好吧!睡吧!”
“它……怎么还硬梆梆的?”
见他暗一吐气,那话儿立即“稍息”了。
“太……太奇妙了,好闻湘……”
她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好半晌之后,她坐起身子开始调息了。
他却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了。
大凤运功一周天之后,果觉功力精纯不少,她在欣喜之余,又运转一周天,然后才躺回他的身边。
她欣喜他那恬静的睡容好一阵子之后,才起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后,她飘然回房了。
※※※※※※
翌日寅中时分,大地仍然一片黝暗,天狗妃和大侍、大凤、大钗四人却站在大门口
欢送那批离庄少女。
只见她们分别易容成为士、工、商,年纪不一之人物,足跨健骑,井然有序的朝黝暗的远处驰去。
天狗妃俟她们消失不见之后,喃喃自语道:“但愿她们皆能早日平安返庄,而且掳返咱们要的东西。”
大侍含笑道:“姑娘,皇天不负苦心人的。”
“但愿如此,偏劳你们三位啦!”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大钗低声问道:“大凤,你的气色不错哩!”
“真的吗?”
“少装了,喜上眉梢,沉稳气足,大侍,你说是吗?”
大侍点头道:“大凤,你真是一举两得呀!”
大凤双颊一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钗忙问道:“大侍,她得了啥好处呢?”
“君王宠幸,雨露均沾矣!”
大凤羞得快步离去。
大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姑娘安排的吗?”
“不错,咱们两人也有机会,走,先到四周瞧瞧吧!”
二女立即联袂掠行庄外。
且说大凤羞赧的入厅之后,立见天狗妃正在品茗,她忙行礼道:“姑娘,多谢你的玉成,小婢昨晚受益良多!”
“很好,你今天就陪他练一阵子武技,然后,再把九大门派的资料一一告诉他,我该好好的参悟武功了。”
“是,对了,可否让大侍及大钗陪陪他?”
“可以呀!尽兴为止,不宜狂欢!”
她脆声道是,立即离去。
不久,她提着食盒来到闻湘的房中,只见他刚沐浴完毕正在擦乾身子,她便上前服侍他穿衣。
“大凤,你真好!”
“闻湘,你先用膳,咱们待会一起练武吧!”
“是!”
她早已陪着诸女用过早膳,因此,立即走到榻前换上一套乾净被套,然后,羞赧的清洗秽迹连连的被套。
等到她洗净,晾妥之后,他已经用过膳正收拾餐具,她忙道声:“让我来!”
立即上前收拾着。
不久,她将餐具洗净放在厨房柜中,便与闻湘朝练功房行去。
大侍和大钗正在联合施展阴阳剑法,她们一看见闻湘及大凤进来,立即收招上前打招呼。
大凤含笑问道:“闻湘,记得她们吗?”
“大侍及大钗,你的指法很高明,你的剑法很厉害。”
二女欣喜的眉开眼笑了。
大凤含笑道:“很好,大家总算没有白疼你,你去练武吧!”
“是!”
他掠到远处之后,立即开始演练掌法,大凤含笑道:“他真是一个奇才,咱们真有福气!”
大钗问道:“大凤,他那话儿那么凶悍,你怎能尝到乐处呢?”
“讨厌,自己去体会吧,姑娘方才吩咐过,她同意你们找他,不过,必须尽兴而止,不许狂欢。”
“万一,他届时不肯停止呢?”
“不会啦!姑娘已经把他训练妥啦!你一泄身,他亦会泄身啦!只要你不贪婪,只要一运功,受益无穷哩!”
“真的呀!我……”
“格格!你别急,今晚先轮到大侍哩!”
“我才不急啦!我那月信尚未乾净哩!”
“格格!那你还是先把身子补好吧!我该去陪他练武了。”
说着,似蝴蝶飞翔般,翩翩然的掠去。
大钗低声道:“男女之事实在真妙,一向冷冰冰的大凤,在一度春风之后,居然好似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人哩!”
大侍含笑道:“不错!”
“大侍,你今晚尝过之后,可要报告心得喔!”
“好啦!练剑吧!”
二女将剑诀一引,立即开始演练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立听大凤脆声道:“大侍,大钗,姑娘吩咐我把九大门派之事告诉他,你们一起帮个忙吧!”
大侍含笑道:“好呀!大钗,你在此注意房外的动态,我和大凤边准备午膳,边告诉他!”
大钗立即含笑点点头。
不久,她们二人进入厨房中,二女先将剩菜饭朝沟中一倒,然后边洗餐具边开始叙述少林派。
大凤先叙述少林派之渊源及分布在当今武林之寺庙,再由大侍叙述少林称尊武林的各项绝学。
她们好似对少林绝学曾经下过一番苦功钻研,只见她每说一招,大凤便跟着概略的演练出来。
闻湘听得全神贯法,不时的将自己所练过之武功拿出来作比较,二女有好几次皆被他考倒哩!
一直到饭菜备妥之后,二女正好介绍妥少林派,立见大凤脆声道:“闻湘,你去陪姑娘用膳吧!”
说着,立即将食盒递给他。
闻湘提着食盒刚走到天狗妃的房外,她已经启门含笑道:“闻湘,上午你忙些什么呀!”
他边摆菜肴边道:“大凤及大侍介绍少林派及他们的武功。”
“你怕不怕少林派呢?”
“不怕,没啥了不起嘛!”
“真的吗?来,边吃边聊吧!”
闻湘果真边用膳边将自己的武功和少林绝学作比较。
天狗妃听得频频点头道:“好闻湘,你真聪明,事实上,你的那招[破天指]足以破解少林,甚至全天下的武功了。”
“真的吗?”
“你有空自己想想吧!闻湘,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好呀!”
她略整思绪之后,娓娓说道:暮春时节,锦团似的花朵迎风摇曳,虽然已是深夜,那阵阵花香随着夜风飘来,令人心神一爽。
在洛水之滨,有一座山神庙,由于年代已久,加上没有[洛神庙]之凄艳缠绵故事,因此,香火已败。可以说是人迹罕至,鼠辈横行。
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突见一位蓝衣书生穿林来到庙前。
他长得剑眉星目,年约双十,那俊逸的面孔配上那修伟的身材,顾盼之间,英奈飒然,卓逸出尘。
寺门颓败,蛛网封积,寺门那块巨匾不但歪斜,而且字迹斑落,书生低声一叹,轻轻的摇摇头。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猎猎衣衫破空声音,书生回头一瞧,身子一弹,立即掠上庙前右侧那珠古松的枝桠间。他刚隐妥身子,便看见八位青衣大汉扛着一顶软轿来到庙前,软轿一落地,立听轿中传出苍老声音道:“搜!”
那八人立即有二人掠入庙中,其余六人分别掠入两侧林中及庙后,蓝衫书生急忙屏息静气,寂然不动。
不久,那八人先后回来禀报四周并无外人。
“你们塞上双耳吧!”
“是!”
只见八名大汉将棉花塞入耳中之后,立即凝立在软轿四周。
不久,轿中媳媳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道了。
“铮!”一声,琴声自轿中悠悠的飘出来了。
恍觉此时置身于浴水之滨,小舟四五,呼朋引伴,倘律河上,聆听洛水混流之声及朋友之欢笑高唱。
蓝衫书生心神一松,顿觉春光明媚,乐趣无穷。
就在此时,只见远处白影一闪,一位身材窈窕,姿态绰约的绝色少女行云流水般来到轿后丈余外。
那八名大汉的双眼立即发亮。
少女不屑的凝立原地仰望着天上的残月疏星。
琴音倏变,全是杀伐之声,快若两军对垒,天昏地暗,兵器相击,车马践踏,力尽声嘶,呻吟嘶叫,惨不忍睹。
不久,杀伐之声抵达高潮,恍若金鼓齐鸣,百千声作,令人神飞意眩,浑然回汤于飘渺之间。
倏听那少女“格格”一笑,接着就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笑声。
琴音当场为之一顿。
倏听一声低沉的“咚”响,隐在树上的蓝衫书生似遭重物击中心口般,闷哼一声之后,立即自树上坠下。
少女神色一变,笑声为之一顿。
立听“咚!咚!咚!”
三记琴声,少女身子立即一晃!
那八名大汉趁势疾扑而去。
“砰!”一声,蓝衫书生背部着地,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琴音“咚……”连响,书生连喷三口鲜血之后,立即晕眩。
少女在琴音紧逼之下,身子连闪迎战那八位大汉。
那八位大汉练过精密的合击之法,进退有序,逼得那少女取出怀中短匕全力进攻。
那支短匕乃是一把上古奇兵,因此,随着她的挥动,尺余长的寒虹不住的吞吐闪烁,没多久,便有一名大汉的身首分家了。
阵式一出现漏隙,迅即又有一人倒地气绝。
倏听轿中传出一声暴喝:“贱人!”
只见一位身材瘦削,神色阴惊老者,手持一把古琴自轿中疾闪而出,那六名大汉立即疯狂的抢攻。
那少女一见琴音未再干扰,精神一振,精招尽出,功力全展,不到盏茶时间,便又有两人气绝。
老者厉吼一声,挥琴疾攻而上。
少女一见老者的功力威猛,招式霸道,心中一凛,立即改采游斗,暗中却朝那四人抽冷子暗袭。
不到半个时辰,那四人便先后断气,气得老者右手猛挥古琴,左掌疾劈猛扫不已。
少女当场被逼得一阵暴退。
倏见她的身子一旋,一冲,立即射出三丈高。
老者足踏子午,抬头一瞧少女的匕尖幻出一蓬耀眼的白圈,他的神色一狞,左掌一扣,立即自袖中取出一个药丸扣于掌心。
右臂一震,古琴回扫出一团劲风疾迎而上。
“嘶!”
“卡!”
声中,琴身当场被削断,一股森冷之气迅即自老者的右肩蔓延到心口及左腹。
他心知自己是琴毁人亡,立即利用最后一口气捏碎在掌心之药丸疾洒向刚落在身前二尺处的少女。
立见红雾漫天卷去。
少女聚集全身功力孤注一掷,一见已经毁去强敌,心神一松,正欲落地,想不到对方竟还有这记暗招。
她忙挫腰偏头闪身。
迟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已经扑鼻而入了,她刚觉得神智一沉,急忙吸气欲压抑毒香。
这一吸气,立即又吸入不少的毒香,“砰!”一声,她已经摔倒在地,剧痛之下,她的神智倏地一醒。
她忙忍痛向右侧疾滚而去。
她刚滚出丈余远便香汗淋漓,口乾舌燥,全身懊热,她不由神色一惨,道:“想不到我苟娟竟会误中媚毒,这……”
她只觉全身冲动,饥渴万分,她知道媚毒已经发作了,她若不找到解药,只有“内火焚身”一途了。
她爬到老者的身旁搜索一阵子之后,狠狠的在他的尸身连劈了十余掌,再到处的张望着。
这一瞧,正好看见那青年呻吟一声,吃力的欲挣起身子,她如获至宝的立即连奔带爬的跑了过去。
书生刚骇呼一声:“姑娘!”
便已经被她以左掌按住右肩,那身蓝衫迅速的被撕成布条。
少女将裙子向上一掀,追不及待的褪去亵裤之后,立即按着他的胸口及右肩坐在他的腿上。
书生原本已经伤势沉重,急怒之下,胸口又被猛按,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同时悠悠的昏去。
少女色急的将下身在少年的下身一阵顶挺之后,那“话儿”“上路”的“起立致敬”,她立即请它入洞。
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发泄。
那少年醒了又昏,皆了又醒,实在有够可怜。
他那“话儿”刚“交货”便又被逗得再度应战,一直交了四次货之后,那少女才悠悠的昏睡着。
翌日上午,在百鸟吱喳议论声中,少女醒了过来,她乍见自己趴睡在一条赤裸裸少年的身上,不由大骇。
她一起身,立觉下身裂痛难耐。
她勉强站住身子,一见到少年下身的血迹及秽迹,她撩裙一瞧,立见自己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
她明白这一切全是那老鬼造的孽,她狠狠的上前疾劈猛挥双掌,一直将尸体劈成肉酱才停止。
接下来的工作该是如何善后了。
她以丝巾擦净下身,穿妥亵裤之后,立即剥下一位大汉的衣衫之后,然后再替那少年穿上。
接着,她自己服下一粒药丸,又将三粒药九渡入少年的腹中,然后出掌替他治疗体中之伤势。
半个时辰之后,少年呻吟一声,睁开双眼。
少女羞赧的忙收掌起身离去。
她正在思忖该如何询问对方来历及向他解说之际,却听一阵沉重步声,她急忙转身道:“公子,请稍侯。”
少年冷哼一声,继续前行。
少女拦路欲言,即见少年将右掌一挥,疾劈向她的心口,她忙掠到右侧道:“公子,请转我解释。”
“贱人,事实胜于雄辩!多言无益。”
“什么?你骂我是贱人?”
“不错,你趁我重伤毁我身子……”
“住口!你……你……”
少年怒吼一声,双掌一并向外一振。
少女闪开来掌,问道:“你是少林弟子?”
“住口,我庄继武今后无颜宣称是少林弟子了,哈哈……”
“你……你可知道我当时中了媚毒?”
“住口,休再狡辩,哈……”
狂笑声中,他踉跄的奔去。
她立即泪流满面的坐倒在地上了!
※※※※※※
天狗妃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了。
闻湘不由自主的问道:“他们二人有没有结合?”
天狗妃摇摇头,默默的拭泪。
好半晌之后,她的神智一清,忖道:“看来他已经有独自思考能力了,我不宜掉以轻心,以免触发他忆起以前之事哩!”
她立即问道:“你想知道他们的结局吗?”
“是的!”
“庄继武原本是少林俗家弟子,经过那件事之后,他在师门规劝之下,剃度出家,目前是少林掌门无凡大师了!”
“啊!怎会这样呢?那个少女没去找他吗?”
“有,她找他三次,他一直不肯见面,而且百般辱骂,最后,那少女发现在春风一度之后,居然已经明珠暗结了。”
说至此,泪水又溢了出来。
“明珠暗结?什么意思?”
“怀孕了!”
“啊!怎么办呢?她有没有再去找他呢?”
“有,谁知却被他的双亲赶了出来。”
“这……太过份了吧!她有没有提及怀孕之事?”
“没有!她没见到他,不便启齿,她只有返家向其母禀明此事,其母在盛怒之下,当场将她关了起来。”
“啊!好可怜喔!后来呢?”
“后来,其母到庄家理论,一番冲突之后,其母杀尽庄家之人,然后让她直上嵩山少林欲兴师问罪。那知,少林以十八罗汉阵围住她,她在激战之后,力乏遭擒,少林掌门正法秃驴竟毁了她的功力逐她下山。祸不单行的是,她竟在河南境界遭一群盗匪所擒,被凌辱一个多月之后,才趁隙逃回家中。她生出那名少女,叙述经过的情形,嘱她一定要报仇之后,当天晚上,便服毒含恨残世了!”
说到此,她不由放声大哭!
闻湘怔住了!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又道:“我就是那少女腹中之女婴!”
“啊!真的呀?”
“闻湘,我该不该复仇?”
“这……”
“你说呀!”
“让我想一想吧!”
“好,你回去想一想,我要休息了!”
“是!”
※※※※※※
五月天的夜晚,城中虽然酷热,百泉庄却凉风徐徐,可是,闻湘却满头大汗的在房中徘徊苦思着。
哇操!
他实在算不清那笔账呀!
突见大侍推门而入,只见她端着一盘香瓜道:“闻湘,你在急什么呀?先坐下来吃香瓜吧!”
“大侍,你是否知道姑娘的身世?”
“知道,我们皆要替她复仇!”
“可是,她母亲也杀了庄家大小呀!”
“可是,若非主人在山神庙救庄继武,他先迷于琴音,进而负伤,当时岂能逃出虎口呢?”
“这……”
“他当时或事后该听听主人的解释,对吗?”
“对!这是他的过错。”
“凡事有因必有果,此事亏在他,他如今虽然已经是尊崇无比的少林派掌门,仍是难逃公道的。”
“姑娘可以去和他理论呀!”
“他为了维持目前的身份,岂会承认呢?”
“嗯!有理,该怎么办呢?”
“姑娘自有妙计,不过,重责大任必须由你来负担,因此,你必须全心练武,别辜负姑娘的期望。”
“是!”
“吃香瓜吧!”
“是!”
两人各吃一个香瓜之后,她又递给他一个香瓜道:“闻湘,你以前曾经吃过香瓜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我只记得和你们在一起的情形,对于以前的事儿根本没有什么印像呀!”
“不错,姑娘在遇上你之时,你正好昏倒在路旁,她将你救醒之后,一直问不出你的身世,便带你返庄。你还记得上回小婢二十余人赤裸裸的陪你的情形吧?那正是帮你恢复一些灵智,你才会有这些记忆力呀!”
“真的呀,谢谢!”
“别客气,姑娘待你恩重如山,姥姥为了成全你,不惜毁身耗功而亡,你都记住了吧?”
“是,我会誓死效忠的。”
“很好,姑娘为了进一步恢复你的记忆力及理解力,分别派小婢诸人来陪你,你别辜负她的好意。”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开始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玲珑韵致,凹凸分明的雪白胴体羞赧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话儿”当场“立正敬礼”了。
它那硕伟模样使她暗暗一凛。
它那杀气腾腾的神情使她的春心荡漾。
她长得清秀娇小,身高又到闻湘的肩腹,那娇巧的胴体及羞赧的模样,立即使他的呼吸一阵急促!
他当场搂着她热吻着。
她似“蚂蚁上树”般先搂住他的背部。
接着粉腿朝他的健臀一勾!
那片迷人的方寸之地便贴紧他那“话儿”。
只见她轻摇缓顶一阵子,终于将“贵宾”请入洞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立即使她松口喔了一声。
“怎样?”
“它好,好威猛喔!………轻着点!”
“我按兵不动,你自己来吧!”
“你真好!”
她再度送上热吻了!
雪臀徐徐开始运转了!
他的双足立地成桩,任她去旋转,双手却轻抚她的酥背,双唇则热情的和她“打舌战”。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双手即轻抚她的酥背,双唇则热情的和他“打舌战”
了哩!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雪臀了。
“闻湘,用力挺!”
“受得了吗?”
“人家要你快点挺嘛!”
“好,好,有求必应。”
他果真放力挺动起来。
“喔!真妙,再用力些!”
“我一直顶到一团肉,它会不会……”
“不会啦!快嘛!”
他果真疾顶猛挺了。
她舒畅连连了。
她高声歌颂了!
他一见她的兴致如此高昂,立即在房中漫步,下身部挥动大军,不停的猛挺,不住的疾顶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汗下如雨,喘呼呼的呻吟了!
他一见到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全力扑击!
没多久,她哆嗦连连了。
一股股津液泄洪般的溢出。
他吁了一口气,开枪扫射着。
“喔……闻……湘……我爱你……”
她乏力的粘在他的身上了。
“上榻休息好吗?”
“不,别弄脏被褥,让我坐在椅上……”
他依言抱她坐在椅上之后,只见她道:“给我一粒药!”
“那儿有药?”
“我的袋中。”
说着,徐徐的分开下身。
他起身一搜她的口袋,果然有一个白色小瓷瓶,他一打开木塞,立即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
他立即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闻……湘……你也吃一粒,然后调息吧!”
他点点头,果真服药坐在一旁椅上。
两人便默默的调息着。
房中终于风平浪静了!
第六章群芳拱郎够逍遥
翌日一整天,由大钗及大侍为闻湘讲解武当等八大门派之渊源,以及各派的成名绝学哩!
闻湘用过晚膳之后,便在房中回忆各派的绝学,同时暗中以“破天指”和它们比较及拆解。
他越想越有趣,立即沉醉于其中。
一直到亥初时分,突见天狗妃穿着一袭透明的白色纱缕推门而入,他当场瞧得目瞪口呆了!
因为,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纱缕之外,别无他物,那迷人的胴体在他的锐利眼神下,可谓一览无遗。
她见状之后,抚媚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已经在他的心中稳住了,大凤及大侍二人所占的份量实在是微乎其微了。
她的双肩一耸,那件纱缕立即滑落在地上。
那具傲世的胴体全部免费供他参观了。
“欢迎吗?”
“是!”
“美吗?”
“圣洁无瑕!”
“你的嘴儿越来越甜了!”
“真的,我不敢骗你。”
“宽衣吧!”
“是!”
说着,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那“话儿”馋媚的“哈腰点头”行礼了。
她抚媚的一笑,立即上榻趴跪妥。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长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朝纤腰一搂,下身一挺,就准备要“登堂入室”!
她朝那“话儿”一抓,道:“别急,我该复仇吗?”
“该!”
“当真?”
“真的,大侍说得有理,是庄继武种的错因。”
“你肯助我复仇吗?”
“肯,请吩咐!”
“好,自明日起,我会另有安排,进来吧!”
说着,立即移开纤掌。
他顺势一挺,立即飞渡玉门关。
“喔!它更具威力了,闻湘,你疾挺一百下之后,然后尿尿,直到我叫停,你才停止吧!”
“是!”
“开始吧!”
他果真边默数边疾挺猛顶着。
当一百下来临之时,他吁了一口气,果真开始“交货”,她一催阴功,不客气的吸引他的功力。
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沉声道:“停!”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停止射击。
她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又被他吸回一部份功力,于是,立即扭臀甩开那“话儿”,然后盘膝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原来的功力,她立即忍住惊喜,全心全意的运转真气。
他见状之后,立即也开始调息。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天狗妃的右掌一翻,五指一弹,立见六尺外的太师椅臂“卜……”连响。
她欣喜的双眼立即一湿。
她弹起身子,停在椅旁一摸,立见椅背上面有五个分余深的小洞,她激动的全身不由一震。
行了,她已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不久,她回头一瞧闻湘站在榻前望着自己,她颤呼一句:“好闻湘!”
立即自动的投怀送抱。
四片唇儿紧紧的粘住了。
不久,他将身子一斜就欲搂她上榻。
她立即松口气道:“够了,沐浴吧!”
他的神色一窒,不知如何应对?
“好吧!你去找大凤吧!”
他欣然应声是,立即赤裸裸的离去。
她原本要出声制止,可是,一想庄中只有自己五人,便打消念头迳自进入盥洗室沐浴了。
闻湘挺枪沿着厅门而出,她正欲由梅树旁入阵之际,突觉右侧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他立即侧首一瞧。
却见院中只有花木随着晚风轻轻的摇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便由梅树闪入,迅速的入阵而去。
不久,他进入前栋精舍了。
突见右侧那株玉兰花后面闪出一道黑影,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立见那是一位披头散发的怪人。
只见他身穿齐肩虎皮上衣,下身穿着一条虎皮短裤,足下空无一靴,分明是光着脚丫子。
双臂肌肉高鼓,双腿肌肉不但高鼓而且分成瓣状,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始的,粗旷的气息。
那对双眼虽然被乱发所遮,却褶褶泛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内功。
只见他朝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立即趴在地上耸鼻嗅闻着,不久,居然被他找到闻湘诸人平素通行之处足印。
他连嗅带找,没多久,终于让他爬入大凤她们所住的精舍了,立见他起身悄然移向屏风暗处。
此时,大凤喜出望外的正与闻湘作乐,那迷人的“交响曲”由房中清晰的飘了出来。
她那隆呼声音更是清晰可闻。
只见怪人的全身一颤,双眼寒芒大盛,立即循声悄然移去。
当他接近大侍房外五尺远处,大侍正被吵得不得安眠,她刚欲起身斟茶,倏闻一阵异味。
须知,她精研歧黄,嗅觉一向甚为灵敏,那怪人的模样分明已经多日没有洗澡,值此夏日,当然有异味。
大侍的心中暗诧,立即凝神默察。
刹那间,不但异味更浓,而且传来一种微乎其微的移动声音,她的心中一凛,立即悄悄的握住榻前细绳。
那是,她们彼此通风报信的装置,只要一扯动,每位少女榻旁的风铃自然会发出声响的。
她悄悄的拉了“一长两短”,立听一阵“当……当…当…”铃声,大凤的叫声倏地中止了,大侍却暗自后悔了!
因为,这会惊动来人呀!
果然不错,铃声甫响,房外立即传来一声轻刷,她喝声:“来人逃往厅中了!”
立即疾掠向房门。
她刚打开房门,立见闻湘自房中扑出,她朝厅中一指,立即扑去。
她刚掠到厅中,立听闻湘喝道:“他在后院!”
不错,他俩掠到后门口,立见一名怪人四肢着地疾速的爬跃着,他俩顿时傻眼了!
不久,大钗也来了,她朝那人一瞧,立即失声叫道:“天狗吠!”
大侍失声问道:“什么?他就是天狗吠?”
不久,大凤也来了,只见她边理乱发边道:“不错,就是他,我曾在汉阳城郊见过他,别去惹他。”
“大凤,快说说他的武功路子!”
“他对敌之际,一直趴跃,不但来去如风,而且掌方可及五丈外,一般高手根本无法抵挡及防御。”
“咦?他找到路子了,糟糕,他朝姑娘那儿移去了!”
闻湘见状,立即闪入阵中。
他刚抵达出口,立见天狗妃正在到处纵跃,那怪人则果真来去如风的腾跃着,口中低吠不已!
他立即喝道:“住手!”
那怪人原本刚腾起身子,闻声之后,立即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折身子,同时朝他扑来了。
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怪招,闻湘不由一怔!
立听天狗妃喝道:“闻湘,闪开,别伤他。”
闻湘身子一顿,一见怪人已经扑到身前三尺处,他立即向右一闪。
怪人落地之后,低吠一声之后,原本欲再度跃击,却见他的双眼一转,立即寒光摺摺的望着闻湘。
就在此时,大侍三女已经跟来,她们朝现场一瞧,立即掠到天狗妃的身前,严密的防护着她。
闻湘原本打算要再度闪开,一见怪人望着自己,他便好奇的打量趴跪在地上的这位怪人两人就默默的对视着。
天狗妃四女心中暗诧,却不敢吭半声。
不久,只见那怪人低吠一声,站起身子。
闻湘心中一凛,立即蓄势以待。
怪人突然面向闻湘走了过来,口中低吠连连,不过,双眼之光芒却出奇的平和及柔顺了。
闻湘心中一颤,凝立不动。
大凤紧张的张口欲叫,并被大侍伸手制止。
突见怪人走到闻湘身前二尺远处,望着他伸出双掌。
闻湘亦缓缓的伸出双掌。
“叭叭!”
二声,四只手握住了。
怪人低鸣一阵子之后,双眼突然溢出一对明亮的泪珠,闻湘没来由的心中一颤,鼻头一酸,就欲掉泪。
怪人倏地大吠一声,松手疾跃而去。
闻湘啊了一声,就欲追去,立听天狗妃道:“别追!”
他硬生生的刹住身子望着怪人落地之后,趴跃在地上到处嗅视,没多久,便由他进来的路线离去了。
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闻湘,回房休息吧!”
闻湘道句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朝三女一示意,便行向大凤那栋精含。
不久,她们四人坐在厅中椅上了,立听天狗妃沉声道:“你们知道方才那人就是天狗吠了吧?”
三女齐皆点头应是。
天狗妃又道:“由天狗吠方才之举动,他分明与闻湘大有渊源,对吗?”
大侍点头道:“不错,此人至今未曾说过一句人话,分明本性未瞑,若非有血肉渊源,他不会有此异举。”
“不错,先师和我早就打算要拢络他,想不到他今夜自动前来,大侍,你走一趟襄阳探探闻湘的家世吧!”
“是,小婢何时出发呢?”
“即刻启程,沿途小心!”
大侍起身应是,立即回房。
天狗妃又道:“你们二人自明日起联手替闻湘喂招,入夜之后,轮流陪他,若是有喜,准你们分娩。”
“是,多谢姑娘的恩赐!”
“总之,别让他恢复记忆,回房歇息吧!”
“是!”
※※※※※※
日子在平静中消逝了半个月,闻湘在三女的喂招之下,招式更加的纯熟,反应也更加的灵敏及迅速了。
尤其在夜夜春宵之后,他不但身心皆畅,功力也更加的凝淬,全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魅力了。
这天晚上亥初时分,大侍赶回庄中了,天狗妃及大凤、大钗三人立即坐在厅中听她作简报。
“姑娘,小婢有两事禀报。”
“说吧!”
“闻湘自幼与一位老祖母在隆中山下相依为命,平日担任车夫工作,在加入本庄前不久才兼任伐木工及贩木工作。他平日甚为孝顺,其祖母因为他之失纵,原本卧病在床,可是,在第七天上午却硬朗来操持家务了。据常接近她的一对柴氏母女表示,其祖母原本病危,却离奇的恢复健康,而且硬朗不少,分明是菩萨显灵所致。据小婢的判断,可能是被不愿现身的江湖高手所救,可惜,时隔三月余,无法查出蛛丝马迹。”
“他们一直只有两人生活在一起吗?”
“是的,而且日子过得很清苦哩!”
“嗯!另外一件事呢?”
“藏外红相活佛在本月初率领十三名红衣喇嘛赴嵩山向少林挑战,庄继武身负重伤,至今未愈!”
天狗妃失声叫句:“当真?”
惊喜的站起身子。
大侍含笑点头道:“他是伤于番僧之火焰刀掌力之下。”
“什么?火焰刀重现江湖了?”
“是的,听说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的大手印功力亦有九成左右,少林十八罗汉已有九人当场重伤而死亡!”
“很好,真是报应,那批番僧目前在何处?”
“雁荡山。”
“唐龙呢?”
“死了,除了留下二十一名年青妇女及少女供番僧宣淫之外,其余之人全被劈死,听说血流到山下哩!”
“好狠的番僧,他们怎会突然进入中原呢?”
“听说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之父孔天荣以钜金礼聘而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中原武林这场热闹有得瞧了!”
“是的,少林已经飞鸽遍告各大门派要联合声讨番僧哩!”
“哼!不要脸,平日自认公平比武,遇到事情,专会以多欺少,真是丢尽了习武者的精神。”
三女不便置评,便默然以对。
只听天狗妃又问道:“你有没有遇过天狗吠?”
“没有,而且也没有他的消息。”
“有否遇上本庄的姐妹呢?”
“我见过七凤及八凤,当时正由丐帮长老在演讲歼灭番僧大事,有关番僧之恶行就由她们透露的。”
“很好,面对此种变局,你们三人有何计划?”
大凤含笑道:“咱们不妨等其他的姐妹返庄之后,再作决定!”
大钗接道:“小婢也赞成如此做。”
大侍接道:“姑娘是否可以在综合姐妹们的报告之后,由闻湘以百泉庄庄主的身份,赴嵩山参加歼灭番僧的行动。”
“嗯!好主意,再说下去。”
“以他的武功应该可以独力对付红相番僧,其余十二名番僧亦无法抵挡各派的联攻,胜算必然可以预期!”
他们必然会大事庆祝一番,届时,再由闻湘当众向庄继武质问那件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好主意,好主意,这比宰他千万刀还够他受的。”
“姑娘,你可知道[火焰刀]之招式?”
“没有,姥姥并没有搜集到!”
“姑娘,闻湘那五指齐出之招,可否双手齐施?或者集中于一指射出,效果可能会更强。”
“嗯!好主意,明天就让他试一试吧!辛苦你啦!歇息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天狗妃含笑问道:“闻湘,你有没有想过要左右开弓施展[破天指]呢?”
“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将五指力集中在一起发射呢?”
“没有!”
“试试看吧!”
“是!”
二人立即朝练功房行去。
她们一进入练功房,正在练剑的大侍三女立即收招行礼,天狗妃含笑道句:“免礼!”
立即坐在椅上。
闻湘飘到那块生铁前方丈余外,倏地开始演练拳法,刹那间,他的身子只剩下一缕蓝烟了。
四女欣然颔首暗赞不已!
倏见闻湘的双臂一扬,一阵“乒……”声响之后,那块生铁已经出现一个小圆圈了哩!
四女身子一震,立即瞧见那个小圆圈乃是由十个小指洞所连成,她们欣喜的互相张望着。
突见闻湘又清叱一声,右掌一扬,生铁立即又“乒”了一声,立见那个小圆圈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圆洞。
闻湘徐吁一口气,停下身子了。
天狗妃欣喜的道:“好闻湘,你终于办到了!”
闻湘微微一笑,突朝小圆圈吹了一口气。
“叭!”一声,那个小圆圈整个的向后飞出去了,四女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
天狗妃拣起那个小圆圈,以右手小指伸入洞中一一搓摸之后,坚决的道:“大侍,就采用你的建议吧!”
“是!”
“闻湘。”
“是!”
“从现在起,你开始练习在任何状况下,从任何角度发射[破天指],记住,别太逞强累了身体。”
“是!”
“大侍,你们三人协助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侍含笑道:“闻湘,我们三人分别站在三个方位向你发射暗器,你以指力破解它。”
“是!”
三女立即至兵器架旁各拿起一袋暗器系在裙旁。
闻湘立即掠到屋中央。
三女身子一掠,准确的站在他的身侧二丈远处,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大侍立即掏出一枚金钱标疾射向他的心口。
闻湘将右掌一扬,那枚金钱标立即被震碎在八尺远处。
大凤立即取出一粒铁莲子疾射向他的右膝。
闻湘随意的一弹右手食指,那粒铁莲子马上被弹碎。
大钗见状,立即朝他的后脑射出一把匕首。
闻湘一挥右掌,立即将它弹断及震飞回去。
三女替他做过热身运动之后,立即紧凑的从各个角度分别发射了十样暗器袭向他的前后大穴。
闻湘信手挥弹,一一将它们“三振出局”。
三女一使眼色,疾速的在他的过身穿掠,一把把暗器毫不留情的发射向闻湘的穴道了哩!
闻湘这下子被逼得必须偶尔闪避暗器才可以过关了。
大侍一见暗器剩下不多,居然左右开弓发射两样暗器,大凤及大钗立即也如法泡制的攻击了。
闻湘被逼得不但必须左右开弓弹退暗器,而且不时的闪身了。
所幸,没多久,三女的暗器先后用光了,立见大侍上前道:“闻湘,当今武林无人奈何得了你啦!”
闻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闻湘,你是受限于必须施展破天指,否则,你只要挥掌震开暗器,我们三人早就受伤了。”
“大侍,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必须遵照姑娘的吩咐,我必须达到她所要求的境界,我非成功不可。”
“我们三人会尽力帮忙的,你耗了不少的功力,歇会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盘坐在椅上。
三大清理妥现场的暗器碎片之后,并相继去准备膳食了。
※※※※※※
日子一晃又过了七天,闻湘在苦练之下,逐渐的接近天狗妃的目标了,三钗及四钗却在此时回来了。
根据她们的报告,在这短短的七、八天之中,居然有三十余个黑道组织投靠番僧,成立了一个“济世会”。
该会会主当然是红相番僧,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皆是护法,各黑道组织之“角头老大”分别荣膺副会主之职务。
该会为了立威,就近血洗天台派及莫干派,而且事后集体奸淫该派的女人,上自老太婆,下至十岁稚女全部一网打尽。
于是,由少林为首的各派掌门人联名下帖挑战。
时间:八月中秋子时正。
地点:庐山五老峰。
而负责送帖的人是少林达摩堂住持无垄大师及该堂八大护法,他们是神情肃然的联袂登上雁荡山。
翌日上午,他们九人却浑身赤裸的并排陈尸山下,丐帮弟子获讯之后,立即赶往现场处理。
经过诊视之后,他们九人同样的“脱阳而亡”。
如此残害佛门弟子清誉及性命的行为,除了引起各派弟子的愤慨之外,更使他们暗自忧心不已。
因此,他们除了提早动身赶往五老峰之外,分别派出高手在雁荡山监视,严防该会向各派实施各个击破阴谋。
天狗妃听至此,先吩咐二女下去休息,再与大侍三女研商对策。
最后,所获得之结论者,俟诸女全部返庄再说,目前,仍然全力协助闻湘进一步精谙破天指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批批的少女先后返庄了,她们的报告内容多是番僧之凶迹及各大门派已经在五老峰集结之事。
其余的则是一些细微的江湖小事。
不过,据她们先后的叙述,投靠“济世会”的帮派日益增加,成员不但已经破万,而且不乏好手哩!
最后两人五侍及六侍终于回来了,她们带回来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天狗吠居然加入济世会。
而且,他是提着衡山派掌门游川桥的首级去当见面礼的。
红相番僧在大悦之下,封他为总护法,高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哩!
天狗妃在震惊之余,吩咐诸女不得将此事让闻湘知道,然后,立即与诸女开始会商对策。
经过长达两个时辰会商之后,决定要让闻湘出马了。
由于大凤及大钗已经有喜的迹像,天狗妃便留下十一钗及十二钗陪着她们,其余之人于当晚出发。
用过晚膳之后,诸女便开始易容及整理行李,天狗妃则与闻湘在房中吩咐他如何进行计划。
亥时一到,以天狗妃及闻湘为首的二十三名蓝衫劲装少年,分别登上四部华丽马车鱼贯出发了。
每部车之车辕上面各有两名少女端坐着,一人驾车,一人留神沿途的动静,设想甚为周到。
另外十四名少女分别躺在车厢中歇息,除了准备随时应付状况之外,亦准备于一个时辰之后驾车。
天狗妃和闻湘搂躺在铺上软被之车厢中,立听她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闻湘,你全记住我吩咐之事吗?”
“记住了!”
“说一遍!”
“抵达雁荡山之后,独自上山,沿途之中若有谁敢盘问或阻挡,一律痛下杀手,唯不准施展破天指。”
“很好,见到红相番僧之后呢?”
“向他挑战,若有谁敢代他出战,一律痛下杀手,唯必须俟红相番僧出手之后,才可以施展破天指。”
“很好,你有把握吗?”
“有!”
“如果遇到上回闯入本庄的那位怪人,你该怎么办?”
“这……你方才……请指示!”
“看他是敌是友再作决定,他若是敌,则予以除去。”
“是!”
“万一不敌,你该怎么办?”
“发出长啸通知你,再朝山下突围。”
“很好,你此番的目的在于试探他们的实力,别太勉强!”
“是!”
“要不要尿尿?”
“这……行吗?”
“行,你别动,全靠我的。”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搂吻及爱抚了!
肉欲的升华顿使二人的体温暴涨至“涨停板”,在呼吸急促之中,她翻身贴压在他的身上。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一张,立即吞下“香菇头”,同时暗运阴功徐徐的挤压“枪身”
和吸吮“香菇头”了。
他乍尝这种酥爽的快感,不由双眼一眯。
她立即将右颊贴在他的腮旁,徐徐运转着阴功。
马车在崎岖道路徐行,晃动之下,另增一种磨挤快感,不但他乐不可支,她也爽得眉开眼笑。
一个时辰之后,八名少女分别自车厢中出来换班之后,马车再度启行,她徐徐的吐气收功道:“妙吗?”
“真妙!”
“想尿了吗?”
“嗯!”
“尿吧!不过,别尿太多!”
他轻嗯一声,果真哆嗦的“交货”了。
她俟他关妥“仓库大门”之后,起身调息了。
他却闭眼回味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依偎在他的身边,以薄被遮身含笑进入梦乡了。
※※※※※※
“宇内名山水,越中尽之。越中名山水,西湖天台,雁荡尽之。”
雁荡山不但突兀无寸土,攀攀奇峭,而且山中来水,峰下来溪,这是中国名川大岳所没有的特色。
因此,世称雁荡山为“山水窟”。
不过,自从藏外红相活佛率领十二名番僧血洗雁荡山主唐龙诸人之后,此山被称为“肉窟”了。
此地为何被易名为“肉窟”呢?
因为番僧好淫,尤其在尝到中原女子的细皮嫩肉美味之后,更是乐此不疲。
那些黑道人物为了迎合他们,当然从各地擒来“正点马仔”,随时随地侍候他们,那些马仔为了活命,只好强颜欢笑了。
因此,雁荡山是个活生生的香肉窟了。
丝弦终日响个不已。
作乐浪笑声音此起彼落着。
这天上午,天狗妃她们那四部马车抵达平阳县了,她们进入客栈之后,先行包下整个的后院,再吩咐小二送来酒菜。
诸女循例做了安全检查之后,便开始用膳。
天狗妃脆声道:“闻湘,你全部记妥了吧?”
“是的!”
“由此行往南雁岩的路线也知道了吧?”
“是的!”
“累不累?”
“不累!”
“好,你在半个时辰之后出发吧!用膳吧!”
他应声是,立即专心用膳。
天狗妃则低声吩咐大侍一阵子才开始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闻湘朝天狗妃行过礼,立即朝后墙掠去。
他的身子一闪而逝,两粒泪珠却在天狗妃的眶中一涌而出。
闻湘离开客栈之后,朝四周一瞥,立即朝山区行去。
他一步接着一步平稳的前进,体中之真气一丝接着一丝的涌起,神经亦一条接着一条的绷紧了!
由于受到番僧恶迹之影响,雁荡山周遭百里商家之生意一落千丈,就好似“股票市场崩盘”般。
沿途之中,人车稀少,即使有人出现也瑟然快步离去,如此一来,反而替闻湘省了不少的障得。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南雁岩山下半里远处,他抬头一瞧,便发现光秃的半山腰轰立着一大片华丽建筑物。
由该批建筑物沿着山道到山下共计有十处岗亭,隐约可见有不可的黑衣人在沿途探头探脑着。
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放哨的卫兵,他暗暗冷笑一声,便朝远处的山道入口平稳的走了过去。
他尚距入口二十余丈,立即听到“咻!”一声,一支强矢已经疾射而出。
他将右掌一挥,那支强矢温驯的立即“向后转”疾射回去。
“啊!”一声惨叫,那人正欲闪避,却被那支强矢从背后射入,“砰!”一声,连人带箭被钉在地上了。
“哎呀……救命呀……痛死我了……”
立即有一名大汉上前替他拔箭。
其余的四名大汉“妈的!”
“干!”
连骂,同时扬剑疾冲而来。
闻湘一见他们的脚步虚浮,分明只是一批仗势欺人的小混混,他便不屑的继续向前行去。
那四人以为这个小子被吓呆了,立即奔得更疾了。
来了,死神在招手了,就在双方距离一丈远之时,闻湘的双足仍然向前行,双掌却飞快的各挥两下。
“砰!……”
声中,只见那四人各自惨叫半声,便倒地毙命,那四颗首级此时已经是“脑袋开花”了。
另外那位刚替中箭者拔出强矢的老包回头一见那四人之惨死模样,吓得立即脚底抹油,急忙朝远处跑去了。
他很聪明,并没有往山上跑,否则,敌前逃亡,死路一条矣!
那位负伤者痛得哀叫道:“救……救……我呀!”
闻湘原本被那四人的死状吓怔了,此时一听见哀叫声音,他的神智一醒,立即狠下心朝前行去。
他刚走出丈余远,立即有十余支强矢射出,他的双掌一挥,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了回去。
一阵惨叫声音之后,只见六名大汉仓惶逃向左侧远处。
闻湘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稳步朝山上行去。
不久,山上远处传来剌耳的竹哨声音了,一波波人潮向山道疾扑而来,兵刃在烈阳照耀下,褶褶生辉。
哇操!
真是杀气腾腾呀!
若换了别人,早就掉头跑掉了。
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场面,心中难免会七上八下的,因此,他未待前头之人扑到,便挥动双掌疾劈不已!
掌声如雷,地动山颤。
惨叫如雷,血肉纷飞。
刹那间便有三十余人被劈成粉碎,其余幸存的人不是被掌力余劲扫中,便是被尸体之血肉击中。
因此,当场便有二十余人倒地惨叫着。
其余的人似见了鬼魅般掉头就狂奔而去。
闻湘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吓得脸色苍白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自己正置身于险境中哩!
一直到听见一缕清细的声音射来,他抬头一见是一粒黑色药丸,当场就一挥右掌劈了过去。
“波!”一声,那粒药丸当场被震碎。
却见一蓬黑烟及细如牛毛的小针应声飞溅着。
他早已由大凤诸人的口中听过这种“子母弹”,见状之后,左掌迅速的一抬及一振。
那些黑烟及细针在一阵翻滚之后,立即倒飞而出。
立见一名黑衣中年人硬生生的刹住身子,然后使出“铁板桥”功夫将身子仰倒在地上,才险又险之的逃过一劫。
他吓得冷汗一流,双腿一阵酥软。
闻湘痛恨此种小人,在对方仰倒下身子之际,右掌一拂,一道阴柔掌力悄悄的拂向对方的下身了。
“砰!”一声,那人的胸腹好似被炸药炸中般五脏狂溅而出,立听他惨叫连连的翻滚挣扎着。
这是他以暗器伤人的报应,闻湘懒得多瞧他一眼,便将身子一弹,疾掠过那片血海尸谷。
他尚未落地,便有六位瘦削中年人自道路两侧石后疾扑而出,他在暗骇之际,双掌再度疾劈不已。
“轰……”
声中,有三人当场被劈飞出去,另外三人虽没被击出“全垒打”,却也各中了“二垒安打”。
只见他咬牙捂着腹部或肩部伤处狼狠而逃。
闻湘落地之后,仍然继续前行着。
他刚前行三十余丈,倏见两侧石块后面掷出六束细长形圆物,“嘶……”声中,火焰及浓烟弥漫着。
诸女并没有以这种炸药供他实验,他并不认识它们,不过,他直觉的认定它们并不是好玩的。
于是,它们刚出现,他的掌力便将它们劈个正着。
“轰隆……”连响。
石碎尘扬!
血肉纷飞!
惨叫如雷!
闻湘虽然及时飘退出十余丈之外,乍见那些大石被炸成碎石及那十余具尸体被炸成粉碎,不由大骇!
毕竟他尚是一只“菜鸟”呀!
硝烟及灰尘逐渐消散着,一股人潮却自远处山道疾奔而来,闻湘一瞧见那些人的矫捷身法,立即吸口长气。
他再度稳步前进了。
片刻之后,十名大汉挥剑疾攻而至。
其余的八十余人向两侧一包抄,就欲围住闻湘。
闻湘仍是老套,双掌疾劈向前方那士人,然后,一口气朝右侧那四十余人攻出了绵绵密密之狂劲!
这是他被大侍及大凤及大钗以暗器快攻所锻练出来的“东方超级快车”掌力,若非资本雄厚,岂敢如此浪费呢?
现场再度惨叫连连了!
血肉纷飞之惨状令人恍如置身于阿罗地狱,左侧那四十余人及幸存的八名大汉瞧得全身发冷了。
他们欲逃,可是双足却不听使唤。
闻湘将双掌一挥,震飞挡在路前的那三名大汉之后,旁若无人的继续沿着山道行去了哩!
那四十余名大汉吓得呆若木鸡,不敢乱动了!
闻湘继续走到一处回转处之际,他立即发现山道的另一侧隐藏着不少人,而且不乏有人爬在山壁高处哩!
他朝山壁一瞧,倏地双臂一振,并掌推出一掌。
“轰隆!”一声,整个的山壁被他劈了一个二丈方圆的大洞,立见四名大汉带着垂死惨叫飞了出去。
碎石纷落,隐在山角的那些大汉开始闪躲了。
闻湘似闪电般疾掠到现场,只见他抓起落石好似在练习“投球”般左右开弓疾射而去了。
那些大汉尚未站住身子,便有四颗首级被石块击中眉心或太阳穴,当场惨叫栽倒在地上“嗝屁”了。
其余的大汉齐声怒吼,疾扑而至。
闻湘仍是双掌疾挥猛扫,刹那间,便有二十余条人命被牛马将军拘往鬼门关去报到了哩!
不过,远处立即又扑来百余人,现场的大汉见状,精神一振,咬紧牙关再度猛扑狠攻着。
闻湘身子似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厉鬼般疾动,分别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出掌攻击。
惨叫声音源源不绝!
血肉到处飞溅着。
怒吼声音此起彼落着。
一批批黑衣大汉似潮水般奔驰着。
看来“济世会”打算要活活的累死闻湘了!
黑潮汹涌之中,只见闻湘那道蓝影似有似无,不过,那股黑潮却始终接近不了他的身旁一丈内。
他们若以暗器攻击,来得快,去得更快,倒楣的仍是他们。
他们只好一波紧接一波进扑了!
不到盏茶时间,闻湘的身旁丈余外已经出现了一圈人墙,立见闻湘振掌朝前方一劈而去。
“轰!”一声,那些尸体当场被击飞出去,立即只有十余名“衰尾郎”负伤惨叫连连的挣扎着。
闻湘将身子朝前一掠,双掌又沿途打扫,等他落在百余丈远处之时,鬼门关又多了三十余条冤魂了。
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成果,因为,他已经被八名魁梧中年人围住,而且正遭对方以铜棍不停的挥砸着。
他一边闪身一边观察对方的阵式变化。
这门学问是由八凤她们八人所授,他下了将近半个月的苦功,才领到“毕业证书”
,因此,他瞧了片刻,便瞧出漏洞了!
只见他朝“巽位”一踏,双掌“指天划地”一振,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连人带棍的被震出二十余丈之外。
其余七人见状,不由大骇。
闻湘趁隙快马加鞭疾攻,片刻之间,便又有二人“嗝屁”了。
他正在追杀之际,倏见站在远处人群人疾掠出十六人,他的念头一闪,立即转身疾扑向那十六人。
双掌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过去招呼了。
“啊……”
惨叫声中,当场折了四人,其余之人见状之后,立即再度疾扑而来,企图施展“人海战术”了。
他将双臂一振,全力扑杀了。
立见他周身之人好似被炸药所炸般,不停的向外飞出,半空中顿时不停的飘洒着血雨了!
好骇人的功力呀!
好霸道的掌法呀!
那群人越打越心寒了!
自山上奔来之人刹住身子犹豫不决了!
不到半个时辰,闻湘已经摆平那百余人,继续稳步行去了,远处的那些人吓得不约而同的转身逃去了。
倏听一阵暴吼:“该死!”
只见山角处掠出六道红影,六把金光闪闪的禅杖挥动之下,逃得最快之六名大汉立即被砸飞出去。
那百余名大汉吓得转身扑向闻湘了。
闻湘曾由天狗妃的口中听过红面番僧及他的十二名手下,因此,乍见那六人,他立即知道他们是十二名番僧中之六人了。
于是,他疾催功力,准备痛宰他们了!
那知,那六名番僧居然狠心的杀自己人立威,闻湘的心中一火,倏地以“白鹤冲天”将身子拔高二十余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之人。
他却将双臂一划,左足尖朝右脚背一踏,身子立即平空朝前平射出了三十多余丈远处了!
立听一名番僧喝道:“放暗器!”
那些大汉正在瞧得神魂颠倒,闻言之后,立即取出暗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高处的闻湘射去。
闻湘朝一枚射至附近的金钱镖一踩,借着它的冲力,身子向前一弹,立即又射出三十余丈。
那些暗器完全落空,纷纷向下坠落了。
那些大汉纷纷闪躲了。
那六名番僧却联袂后退紧盯着闻湘。
闻湘在冲势将歇之际,倏地连续施展六个“鹞子翻身”,一口气翻出三十余丈之后,才俯冲而下。
他所俯冲之处乃是一块约有五十余坪大小的平坦石地,现场搭建一排木亭,平日专供游客饱览风光的。
他尚未落地,便有三十余名黑衣大汉自山上拦截而来,一大蓬暗器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行射来了。
闻湘将左掌朝一批暗器一劈,右掌随后又扫去,以便预防遇上类似“子母弹”之暗器哩!
他的身子趁隙自暗器破洞之中疾穿而出。
那三十余名大汉一见他的掌力那么雄浑,身法那么迅疾,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朝他一掷,然后转身逃去。
闻湘此时只距地面三丈余高,由于冲力甚疾,他根本无暇避开那些疾射而至的刀剑,只好出掌挥去。
“乒乒”声中,那些刀剑应声而折,他的冲速也稍减不少!
不过,那六名番僧却趁机站在六合方位,留出中央一个大圈,准备恭侯闻湘的大驾了哩!
闻湘毕竟欠缺江湖经验,加上方才杀得太顺手了,因此,立见他朝地面劈出一掌,然后翻身欲降落地面。
倏听六名番僧齐声暴吼,身子疾射而来。
那六把纯金禅杖织成一片严密的金网齐砸而来。
事出突然,闻湘此时正是头下脚上,见状之后,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挥掌朝那片金网疾劈过去。
“锵……”声中,金网倏地一散。
六名番僧只觉右臂酸麻,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闻湘却觉双臂麻痛,心中一阵震颤,他正在暗骇之际,一见六名番僧各退一大步,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翻身飘落地面。
落地之后,他立即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双臂剧痛,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孔亦忽红忽青闪动着。
六僧见状,不由大喜。
一阵暴吼之后,他们轮杖疾攻而来。
闻湘一咬牙,强提真气抑住翻涌的气血,同时施展身法闪躲着。
六名番僧一见他只躲不攻,打铁趁热的全力攻击了。
杖风如雷!
金光闪闪!
闻湘的头发被杖风扫得散乱了!
不过,他却发现翻涌的气血已经乖多了,他在闪躲之际,悄然连吸三口气,缓缓的贯气于双臂了。
哇操!
双臂很痛哩!
他知道必然在方才震伤了双臂,可是此时情况危急,他若再不还手,迟早会被砸成肉饼的。
于是,他忍痛提聚功力于双臂!
倏听远处山下传来一声长啸,接着是一声齐喝:“破!”
闻湘的心中一动,忖道:“姑娘要我施展破天指吗?”
他尚未拿定主意,倏见六名番僧各将金杖朝上一举,接着分成六个方位就欲砸来。
瞧他们的杖端颤动不已,分明是已经聚足功力,准备要在这一击之中,将闻湘“三振出局”了。
哇操!
你要我死,我岂可让你活命。
闻湘的双掌倏抬,接着一翻,一弹,两道指力朝正面那名番僧的眉心及心口疾弹了过去哇操!
生死在此一击矣!徽蟛挥尚闹杏惺??
于是,她自动的起身离去了。
原来,大侍刚说了一半,倏觉泡在“桃源洞中”的那“话儿”突然膨胀,而且一下子顶到她的洞中深处,痛酸之下,她不由一叫!
此时,她一见姑娘含笑离去,心中实在羞死了,窘透了!
倏觉洞中深处一痛,她不由自主的又“啊!”了一声。
可是,刹那间,她又喜形于色了!
因为,她发现闻湘正在“交货”了呀!
她立即羞喜交集的望着他。
他却仰身坐起,将她搂入怀中,默默的“大赠送”!
一股股清泉由激射转为潺潺而流,刹那间,“桃源洞中”便已经“客满”,立听她羞赧的道:“够了?”
说着,身子立即轻轻的一挣。
他会意的松臂并将身子向后一退。
立见她盘坐起粉腿,欣然调息。
他徐吸一口气,立即也开始调息。
他好似一位拥有一大批不动产的土财主,方才之气机迟滞,就好似现金一时周转不灵,险些被逼垮!
经过大侍的“紧急融资”之后,他一周转开来,只要随便处理一块土地,就够大侍受用不尽了!
而他自己却趁机全力开发土地,将蓄积在全身百骸深处的潜能完全激发出来,做了一次总动员。
不到盏茶时间,不但那四处迟滞穴道已经豁然清爽,其余的穴道更是朝气蓬勃及生机盎然!
他悠悠的入定了!
大侍原本亏损甚多,经过他这一阵“乐捐”,立即弥补了一部份,她的心儿高兴得久久无法入定。
于是,她悄悄收功打量着他了。
却见他满脸莹亮的盯着她,她羞窘得急忙低下头。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闻湘这种瞪眼调息的习惯已经被天狗妃养成,她还以为他在贪恋她的美色哩!
片刻之后,她悄然一瞧,一见他仍然盯着自己,她在羞喜之下,以为他不好意思动手,于是,她自动的宽衣解带了。
那“悉索”脱衣声音,当场将他吵醒了,他见状之后,以为她“色”得很,他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便也开始脱衣了!
两人误打误撞的迅速剥光了身子。
四眼一搭,两人热情的搂吻了!
双手不停在对方的身子爱抚游走了!
没多久,她自动的将桃源洞口凑过去了!
他顺水推舟的逆流而入了!
桃源洞中迅即大爆满了!
她的那对凤眼欣喜得放射出光芒了!
他撑起上半身开始斯杀了!
她扭动纤腰,开始旋转雪臀了!
平静的客房增添热闹气氛了!
被紧张气氛所笼罩的客栈后院增加一份情欲气氛了!
在邻房歇息的天狗妃欣喜的出房吩咐八钗去通知小二准备酒菜,打算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根据她的估计,闻湘至少毁了五百名济世会的人,她们这批娘子军更是毁了二十余人哩!
这是一份很光荣的战果哩!
尤其,方才千里丐既然表示愿意赠药,可见,丐帮之人已经在暗中瞧见了闻湘及她们的神勇情形了!
这下子,她们露脸了!
九大门派一定会派人来和他们商洽了,届时,哼………想至此,你的嘴角浮出得意的笑容了!
此时的大侍已被闻湘撞得乐淘淘!
爽歪歪了!
她明知不能吵了其他的姐妹,可是,仍然不由自主的低呼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她越来越爽了。
她管不了那么多啦!
她开始高声歌唱了!
她疯狂的扭动了!
这种兴奋的气氛迅即感染诸女,她们不由自主的想起闻湘的“香菇头”以及被它轰炸的难忘滋味了!
有不少人燥热的在房中徘徊不已了!
终于,大侍颤声连啊数句之后,呻吟连连了!
胴体也哆嗦连连了!
毕竟,她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无法长期抗战呀!
闻湘见状之后,开枪扫射了!
她乐得胴体猛顶,呻吟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胴体了!
她立即撑起胴体运功调息了。
他则以榻旁桶中之清水仔细的擦拭着身子。
大侍这一入定,久久末见醒转,闻湘正要继续等候,天狗妃已经悄然启门朝他招招手啦!
他会意的带上房门离去了。
天狗妃带他进入邻房之后,含笑道:“闻湘,饿了吧?用膳!”
“是!”
两人立即入桌用膳。
由于心情愉快,闻湘几乎将那些酒菜完全吃光了,天狗妃瞧得满意的道:“闻湘,你的功力恢复了吧?”
“是的!多谢姑娘及大侍的帮忙。”
“别客气!闻湘,你是如何负伤的?”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被那六名番僧围攻的经过。
她思忖片刻之后,颔首道:“此事不能怪你,因为,你的实战经验较少,那六名番僧的合击招式又太严密了。”
“姑娘,我没有完成你的吩咐,我真抱歉!”
“无妨!事实上,你的表现已经很成功了!”
“真的吗?”
“不错!方才已经有丐帮高手要来见你,可见,你的表现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因此,你成功了!”
“姑娘,我仍然不懂!”
“你别想得太多,反正,那批家伙随时会来找你,你的表现机会甚多,你今后就放手施展任何招式吧!”
“是!”
“你先回去歇息吧。”
闻湘应声是,立即回房。
他进入房中,立即看见大侍正在整理被弄湿的被褥,她乍见到他,双颊因为羞喜之故,立即一片酡红。
他微微一笑,立即在椅上调息。
不久,他已经鼻息匀称的入定了,她瞧了数眼之后,恍然大悟的忖道:“原来他在调息时仍然睁着双眼呀!我方才不是太唐突了吗?”
想至此,她窘透的离去了!
※※※※※※
夜色如水,客栈一片寂静,倏听远处传来一声野狗的汪叫,可是,刹那间,那叫声立即中断。
在客栈后院上房前后走动的两位少年心中一凛,两人立即悄然一掀右袖,立即亮出一截黝黑的小铁管。
那正是半甲子以前令人见之魂飞、闻之魄散的天下第一百毒暗器“阎王针”,它已经匿迹多年,想不到今日再度现世了。
近了!
来人逐渐的逼近了,两名少女迅速的凑合在一起,同时暗凝功力准备要好好的“招待”来人。
那知,那人掠到后墙外之后,立即刹身沉喝道:“济世会之人即将逼近,请速应变,若是不支,丐帮在西侧半里远处待命接应,告辞!”
说着,立即离去。
三女神色一悚,立听房中传来一阵细碎声音。
不久,二十名蓝衣少年迅速的集合在后院中,接着就是并肩行出来的闻湘及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二人一组,彼此接应,去吧!”
“是!”
诸女立即以两人为一组,迅速的分散开去,瞧他们站立的位置甚为巧妙,居然吻合阵式变化之奥妙哩!
天狗妃沉声道:“闻湘,你待会听我的指示下手,记住,一出手就是[破天指],绝对不可以留情!”
“是!”
一阵猎猎声晌之后,立听闻湘沉声道:“他们分别包抄向前面了!”
“这是他们的一贯伎俩,别怕!”
倏听一阵“咻……”
连晌,立见夜空中冒出一大片火光,天狗妃一见对方居然使出火箭,立即沉声道:“用火攻,够狠!”
她稍一思忖,立即沉声道:“跟我来!”
说着,率先朝后门掠去。
“夺………”声中,火箭纷纷射中房顶,立见火光大炽。
“失火啦!快起来呀!”
“救命呀!”
“孩子的爹,快醒醒呀!失火啦!”
整个的客栈立即陷入一片火海。
天狗妃正欲开启后门,却听闻湘沉声道:“等一下!”
说着,他一马当先的掠了出去。
立见远处掷来一束束的火药,瞧它们的引信嘶嘶作晌,分明已经引燃,不由令天狗妃骇呼道:“闻湘,快躲!”
闻湘白天在山上已经领教过这玩意见,因此,他处变不鹰的疾挥双掌,立将那些炸药在半空中引爆。
一片“轰隆”声中,地动山摇,房倒墙垮!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天狗妃探头一瞧对方未再掷来炸药,立即沉声道句:“跟我来,别靠得太近,走吧!”
迳自掠向闻湘的身后。
闻湘一马当先的朝对方人多之处掠去!
刹那间,立见一束束的炸药再度从远处掷来。
闻湘仍然疾挥双掌,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飞回去,立听远处传来一阵爆炸声音及惨叫声。
闻湘骇然无惧的冒着硝烟血雨疾冲而去。
不久,他发现三十余名正在向后奔逃的黑衣大汉了,只见他向前一扑,双掌立即不停的挥劈着。
三垒安打!
全垒打!
一条条的人命,就在他的强棒出击中断送了!
幸存的人恨不得爹娘能够多替他们生一双腿,拚命的展开百米冲刺向前奔去,浑然忘记严厉的帮规或令规了。
闻湘既然已经大开杀戒,岂容那些人逃逸,因此,马不停蹄的向前扑杀,现场立即变成人间地狱。
倏听一阵厉吼,只见三十余名魁梧大汉手持金刀疾冲而来,瞧他们的气势委实令人心惊胆颤哩!
闻湘瞧了他们一眼之后,双掌一扬,十指齐弹,十道指力既迅速又悄然的射了过去。
一阵惨叫声中,立即有六人眉心冒血而亡,另外有四人捂肩踉跄欲退,却当场被随后冲来之人撞倒。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天狗妃封趁机双掌连扬,两蓬“阎王针”疾射出去之后,阎王爷那边当场又多了十二条亡魂。
另外两位少年迅速的上前递补,四只纤嫩的玉掌挥动之下,其余的那些人全部赶赴鬼门关报到了。
闻湘倾耳一听,立即率先掠向右侧街道。
他刚掠到转角处,便有一批暗器疾射而出,只见他的双掌一挥,那些暗器便当场被震飞回去。
当场又有八个衰尾郎嗝屁了!
其余的二十余人虽然避开那些暗器,却避不开闻湘的“超级马力”掌劲,当场就是一片呼爹喊娘。
诸女目睹闻湘凛若天神,精神大振之下,右掌不时的发射“阎王针”,专门修理那些漏网之鱼。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已经杀出县城外,立听远处传来一阵宏亮的声音道:“来人是否闻湘?”
闻湘立即望向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向红相番僧叫阵!”
闻湘立即应道:“正是!”
“你是奉何人指使的?”
“少爷高兴!”
“哼!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少罗唆!叫红相番僧来见少爷!”
“住口?大胆的无知小子,居然敢对会主无礼,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哈哈!你别在那儿胡吠乱叫,过来呀!”
远处立即一片寂静。
倏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老夫金刀帮帮主邢霸天,姓闻的,你为何要与本会会主见面呢?”
“少爷要教训他!”
“住口!你真是胆大包天,你当真活得不耐烦啦!”
“是呀!你来把少爷宰了吧!”
“杀!”
立见百余名手持金刀,年纪不一的黑衣大汉在一名魁梧老者的率领之下,以雷霆万钧之势冲来。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姐妹们,准备动手啦!”
那知,那些人尚未冲到,立即有一排强矢先行射至,闻湘义不容辞的先行挥掌欲将它们震退。
“叭!”
声中,那些强矢当场被震碎,却见折碎处溅喷出一股股的黑烟,迅即汇聚成为数团黑雾。
金刀帮的那些人倏地刺身扬掌劈向那些黑雾。
天狗妃低声道句:“闻湘,挥退它!射!”
那些少年立即掠身发射阎王针。
闻湘的双掌立即忙碌起来了!
刹那间,那些黑雾被震飞向半空中了,那些金刀帮的高手却已经有五十余人被“阎王针”光临惠顾了!
其余之人挥动金刀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了!
闻湘见状,立即飞扑过去。
一股股的掌劲似洪流般疾涌而去了。
一阵惨叫之后,那批人围向闻湘准备要群攻了!
闻湘再度以“破天指”招呼他们了。
“锵……”
声中,金刀纷纷现出指洞。
“卜……”
声中,一条条人命纷纷嗝屁了!
那些人沉不住的闪躲了!
天狗妃诸人的生意又上门了,只见她们各自找定目标实施“点放”,不到盏茶时间,便只剩下十余人在“跳曼波”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蹄晌,只见二百余名黑衣大汉持枪跨骑疾冲而来,人未至,十余把长枪已经掷了过来。
闻湘照单全收,当场全数奉还。
健骑被长枪一刺,悲嘶连连的倒地,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阎王针趁机又“光临惠顾”了!
不过,由于这批人的人数甚多,又前仆后继的攻来,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天狗妃诸人的第一波阎王针射光了!
立听她喝道:“闻湘,挡住他们!”
“是!”
这下子轮到“破天指”出风头了,只见他的双掌随意的一阵挥弹,便有三十余人倒在马下惨叫连连。
现场立即马儿乱奔,惊嘶惨叫混鸣不已!
天狗妃填妥“子弹”之后,突见远处飞来一批火焰连冒之黑物,她骇得尖叫道:“炸药!退!快退呀!”
诸女一抬头,骇得纷纷暴退不已!
闻湘正被十余名中年人围在中央,他闻声之后,双掌立即疾劈,同时吼道:“逃!
快逃呀!”
那些人回头一瞧,吓得纷纷四散逃去。
闻湘刚欲射起身子,那些炸药已经飞到,他在骇急之下,抓起一匹马尸朝头顶上方疾掷而去。
“轰……”
声中,马尸立即被炸成粉碎!
他的附近诸人只要一弹射起身子之人,亦“统统有奖”被炸成粉身碎骨,当场一片血肉纷飞,惨叫如雷!
闻湘被碎肉溅得背部疼痛,不过,他却无暇抚摸,因为,另有一批炸药又掷来了,他要溜之大吉啦!
只见他的身子连纵二下,便已经追上诸女,立听天狗妃关心的问道:“闻湘,你不要紧吧?”
“没事,谢谢姑娘的关心!”
“走!咱们暂时别与这批没血性的人斗吧!”
众人立即又掠回客栈。
此时,整个的客栈已经入一片火海之中,四周围了不少神色苍惶的居民,却无一人上前灭火。
天狗妃顿足道:“可惜没有及时送出那四部马车,走吧!”
说着,立即率众朝西方掠去。
那知,她们刚转了三条街,便发现四位年青叫化站在四部马车旁,另有一位精神清瘦的老化子率领二十余名中化站在四周。
他们乍见到闻湘诸人,那位老化子立即含笑上前朝闻湘道:“你是闻大侠吧?”
“不敢,在下闻湘!”
“闻大侠功力盖世,智勇双全,独创群魔………”
立听天狗妃淡然道:“有话直说吧!”
老化子双颊一红,轻咳一声道:“老夫丐帮长老千里丐,方才自客栈中救出这四部马车,不知是否你们之车?”
“正是!谢谢!”
“不敢当!老化子可否与闻大侠商量一事?”
天狗妃朝闻湘望了一眼,立即不语。
闻湘淡然道:“有何指教?”
“闻大侠今日及今晚之举大快人心,目前各派掌门人已经聚集在少林,不知大侠肯否与他们共商灭魔大计?”
“抱歉!我会向番僧下手,乃是要略示教训而已,至于灭魔大计,在下不便抢你们九大门派的功劳。”
“大侠误会了!灭魔之事,人人有责,以大侠的武功,若能加入此次的灭魔行动,群豪的胜算更大矣!”
天狗妃立即应道:“敝庄主的主意已决,你毋需多言矣!”
说着,立即朝第二部马车行去。
诸女立即纷纷上车。
千里丐忙问道:“闻庄主,请问府上是………”
天狗妃忙应道:“百泉庄。”
“啊!是药王庙下方的百泉庄吗?”
“不错!庄主,请上车吧!”
闻湘立即和她上车。
千里丐老脸一红,立即默默的率众离去。
不久,四部马车在八位少女的前后护卫及四位少女的驾御之下,迅速的朝县城外方向驰去了。
天狗妃轻轻的捏掉闻湘衣衫上的肉屑道:“闻湘,方才实在真危险哩!幸亏你的反应挺机伶的。”
“姑娘,我当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采取那种行动哩!”
“这完全景你的天生本能,你经过这两次的激战之后,反应一定会更灵敏,功力及招式也会更精进!”
“这全是姑娘的栽培!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致谢!”
“别客气!我想那批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待会马上再来围攻,你要不要调息一番呢?”
“我不累,你歇会吧!”
她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依偎入他的怀中道:“搂我!”
他立即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
“闻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永远不会!”
“如果,我做了令你不高兴的事情呢?”
“姑娘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假设而已,你回答吧!”
“是!姑娘,无论你对我做了任何事情,我永远不会计较的!”
“当真?”
“是的!”
“吻我!”
他将脸一低,立即在那两片樱纯轻轻的一吻。
她却紧搂着他热吻着。
一直到娇喘嘘嘘,她才无力的仰躺在他的腿上。
“姑娘,你为何要待我如此好呢?”
“我……我是你的女人呀!”
“我……我可以娶你吗?”
“可以呀!”
他欣喜的立即又封住她的樱唇。
两个身子便在车厢中蠕动着。
不久,箭已上弦,两人一触即发了,倏听一声暴吼:“站住!”
两人悚然一惊,立即坐起身子整理衣衫。
立听驾车的四侍回头道:“姑娘,已有近百人围住四周,瞧他们的身上鼓鼓的,分明藏有啥暗器。”
天狗妃站在车辕上朝前一瞧,果然看见官道前面黑鸦鸦的站了一大堆黑衣大汉,两侧亦挺立着不少人。
他回头一瞧,立即看见亦有数十名黑衣大汉拦住了后路。
瞧他们每人的胸前一骨一骨的鼓起,果真是大有玄机,她立即低声道:“闻湘,你问问他们要干什么?”
闻湘立即站在她的身边朝前喝道:“你们为何拦车?”
立听一名老者问道:“你就是闻湘吗?”
“正是!”
“你不是要见咱们会主吗?”
“不错!”
“跟老夫走吧!”
“叫他来见我!”
“住口!会主的身分地位崇高无比,寻常之人欲想瞻仰已是奢望,你竟敢对他如此的藐视无礼!”
“哼!区区一名番僧,有何神气的呢?”
“住口!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
“好!周坤,上!”
立见站在闻湘马车右侧二十余丈外的一名瘦削青年应声是,然后右腕一振,当场点燃了火摺子。
站在他附近的其余之人当场闪避着。
只见那青年将火摺子朝胸前一揍,立即疾奔而至。
立听一阵“嘶……嘶……”声晌及飘来硝烟。
闻湘的神色一骇,右掌疾劈而至。
“轰!”一声,那人的身子当场炸得粉身碎骨。
那些健骑受到惊吓,惊嘶连连,就欲狂奔。
四名车夫急忙勒缰喝叱着。
八名蓝衫少年忙上前按住车辕。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走不走?”
闻湘诸人这下子终于明白那些大汉胸前鼓起之物乃是炸药了,这下子可真是要伤脑筋了!
老者神色一狞道:“老夫这些手下共计有一百八十余人,你们二十余人若有把握一举击毙他们,就请动手,否则,嘿………”
立听天狗妃沉声道:“红相番僧欲在何处见本庄庄主?”
“本会总舵。”
“就是现在吗?”
“不错!”
“我们可以随同前往吗?”
“不行!他今天不是曾经单枪匹马闯上山吗?此时难道胆怯了吗?难道是被老夫这些弟兄们吓住了吗?”
“住口!你们这几块废料岂会放在本庄庄主的眼中呢?”
闻湘会意的接道:“走吧!”
说着,身子一弹,飘落在那名老者身前五尺处。
对方的神色一凛,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天狗妃当众不屑的冷哼一声。
老者双颊一红,凶眼一瞪之后,立即朝前行去。
闻湘却似被粘胶贴住般凝立不动。
“咦?你怎么不走呢?”
“哼!本少爷乃是你们会主之贵宾,你连招呼也未打一声就先行离去,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呢?”
“这………老夫乃是霹雳门主人…………”
“哼!本少爷不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啦!反正你现在是你们会主的狗腿子,我是个的贵宾,你就该对我客气些!”
老者气得全身一颤,恨不得当场翻脸。
闻湘冷冷一哼,道:“生气啦!”
“哼!请吧!”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与他并肩离去。
他前行十余丈之后,回头一见尚右近百人围在马车的四周,他立即利住身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停身阴声道:“老夫为人行事一向是先小人后君子,只要你跟老夫走到半山腰,他们自然会撤去?”
“哼!撤去,本少爷看他们会送命哩!”
“嘿嘿!希望贵属有这份能耐!”
“哼!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老者阴阴一笑,昂头挺胸的朝前驰去。
他们驰行盏茶时间之后,便已经抵达山道入口,在入口处站岗的六名大汉,一见到闻湘心有余悸的立即低头后退着。
闻湘的心中暗自冷笑,突听身后远处急促的喘息声音,他的心中一阵诧异,立即止步回首望去。
老者及那百余名黑衣大汉立即也止步望去,可是,时值深夜,荒野一阵寂静,他们根本没听见啥动静。
老者正欲出声催驾,倏听一阵轻细的鼻息,他的心中一动,立即悄然运功,凝神望了过去。
没多久,闻湘看见一位大汉赤膊,只穿着内裤慌乱的疾掠而来,他的双手则各提两个大包袱。
那两个大包袱赫然是褐黑色劲装制成,包袱中之物圆嘟嘟的,包袱下方尚在滴血,哇操!
难道是首级吗?
闻湘的嘴角浮现出笑意了!
他悄然运功准备要趁乱动手了!
片刻之后,那老者也瞧见那人了,立听他喝道:“古涂,怎么回事?”
“堂……堂……主……不好……了……”
“快说!”
“大伙……儿……全……完了……”
“什么?他们全死了?”
“是……的……对……对方………用的……是毒……毒针………呀……”
“你们太不小心啦!啊……”
老者正要训人,闻湘已经悄然朝地弹了一指,一缕指风当场贯穿过他的右胸,痛得他惨叫出声。
闻湘身子一滑,立即扣住老者的右肩胛道:“老相好的,本少爷没有说错吧?你的那些宝贝手下送命了吧?”
“你……你们真卑鄙!”
闻湘闻言,不由哈哈大笑!
第八章一战而红嘎嘎叫
闻湘因为诸女宰了那批人,自己又擒住对方的首脑人物,心中一乐,立即放开心胸,哈哈大笑不已!
他那笑声中气十足,直接贯入老者的耳中,没多久,立见老者被震得惨叫连连,双耳及鼻孔沁沁溢血了!
站在他四周的大汉们倏地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绑得整整齐齐的两排炸药,作势欲与闻湘同归于尽。
山上更是传来一阵急骤的竹笛声音。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步声及衣袂破空声音。
闻湘止住笑声,喝道:“红相番僧,你给本少爷滚下来!”
立听老者叫道:“住口!你……你还不放了老夫,你难道真的打算要被这些炸药炸得粉身碎骨吗?”
“哈哈!你们炸得了本少爷吗?你们即使炸得了本少爷,引爆之下,现场之人一个也别想活命,哈哈………”
现场之人神色大变,戒慎的彼此张望着。
不久,二百余人疾掠到现场了,不过,由于担心挨炸,那些人自动分散在四周四、五十丈外。
“哈哈!来吧!尽量的来吧!听说你们一共有一万多人,昨天已被本庄宰了三千余人,其余的人全部来吧!哈………”
他抓着老者哈哈连笑了!
人群越聚越多,不到盏茶时间,四周至少已经围了二千人,那份场面不由令隐在远处的千里丐诸人暗急。
天狗妃却神色自若的默立不语!
因为,她对闻湘越来越有信心了!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倏听一阵焦雷般的厉吼声,只见山道远处联袂掠来了九位红衣番僧。
为首三人手持纯金禅杖,正是曾经震伤闻湘的那三名番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闻湘止住笑声凝聚功力了。
另外那六名番僧,体格同样的魁梧威猛,不过,双耳根分别挂着一个数斤重的大金环哩!
双手亦各持一个二尺径圆的亮澄澄金钵,光是这些金饰品就足够平常百姓娶妻、生子及置产了。
他们九人掠到闻湘身前三丈远处,便一起刹身,只见前面那人喝道:“大胆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
“小胆番僧,你们统统该死!”
“住口!你打算怎么样?”
“叫红相番僧出来见本少爷!”
一阵厉吼之后,那九名番僧疾掠而来。
闻湘将老者的麻穴一点,倒抓着他的右脚踝,哈哈一笑,立即将他朝一名番僧疾扫而去。
那名番僧捻起金杖疾砸而来。
老者骇嚎道:“护法饶命!啊……”
“砰!”一声,老者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迎上金杖,立见他的鲜血随着惨叫声,大量向外乐捐着。
那番僧持杖的右臂被震得酸痛不已,正在晃身之际,闻湘的左手已经朝他射出五缕指风。
他所发射的方向甚为缺德,居然瞄向番僧的下身,那番偕勉强闪避之下,那“话儿”及右腿根仍然各中一指。
剧痛之下,他惨叫一声,立即倒去。
另外一名番僧上前扶住他,一见他的下身爆裂已经红上加红,正在骇怒之际,立听一声怒吼。
原来,闻湘趁机挥动老者扫向那名鸡婆番僧了。
一名持钵番僧怒吼一声,立即将右手中金钵掷来。
闻湘一听金钵带起一阵劲疾的破空声音及闪闪金光,他不敢忽视,立即挫身顿臂将老者朝金钵迎去。
可怜的老包,他在挨了一指,又被金杖砸了一下,原本已经奄奄一息,此时一见自己又迎向金钵,心知老命难保矣!
通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这位老包却心中不甘,存心要找人垫底,立即吼道:“炸!”
数位比较死忠的大汉,立即引燃火摺子及身上衣衫,然后朝身边的弟兄们奔去。
“啊!”一声,老者的下身被金钵击中,当场晕去。
那些番僧一见炸药已经引燃,立即将金钵挪向那些引燃火摺子之大汉,同时喝道:“拦住他们!”
他们却先行朝山上疾掠而去。
闻湘心中暗骇,他立即先将老者掷向一位引燃火摺子之人,然后朝半空中全力疾射而去。
“轰………”
一阵连晌!
地动山摇!
血肉纷飞!
惨叫连连!
三位番僧的动作较慢,当场被炸倒在地上。
站在远处的那三、四十人在密集的,强力的炸药剧爆之下,虽然只有数十人被流弹炸伤,却纷纷倒地。
他们只觉气血翻涌,双耳雷鸣!
他们原本争先恐后的向外逃去,突听一名番僧连吼“卧倒!”
他们一想有理,立即纷纷倒在地上。
闻湘却将身子连翻,扬长大笑而去。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欢呼声音。
闻湘一落在马车前,天狗妃情不自禁的上前搂住他,樱唇一凑,毫不避嫌的立即大吻特吻着。
千里丐见状,怔了一下之后,恍然大悟的率众离去了。
不久,四部马车扬长驰去了。
闻湘进入车厢中尚未坐稳,天狗妃便再度搂吻着他,一直到几乎要窒息,她才分开身子。
她的那对美目媚波连连的望着他不已!
他忙问道:“姑娘,我的表现如何?”
“棒!一级棒!”
“姑娘,你们才棒哩!居然把那些人全部宰了!”
“小巫见大巫,比不上你啦!你不要紧吧?”
“很好呀!”
“陪陪我,好吗?”
“好呀!”
两人色急的宽衣解带了!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接吻了!
四只手掌亦忙碌不已了!
终于,她跨坐在他的腰旁开始“颠鸾倒凤”了,双眼柔情万千的望着他,嘴角更是漾出醉人的笑容。
闻湘低声问道:“姑娘,我可以………”
说着,朝那对幻出迷人乳波的玉乳一指。
“闻湘,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你高兴吧!”
他欣喜的轻揉细捏它们了。
阵阵酥酸之下,她套动更急了!
车厢中回汤着迷人的“交晌曲”了。
驾车的少女识趣的放缓车速了。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她将上身微向前倾,指着右乳道:“吸吮它吧!”
闻湘惊喜的张口含住乳头轻轻的吸了一下。
她立即唔了一声及哆嗦一下!
他只觉酥爽不已,立即不停的吸吮着。
“唔!好闻湘……好……好………”
她立即疾旋猛转圆臀了!
他只觉阵阵酥酸自下身迅速的传遍全身,欣喜之下,他一边吸吮她的右乳,一边抚揉她的左乳了。
她哆嗦更剧了!
她旋转更疾了!
她呐喊更晌了!
她浑然忘了置身于马车中哩!
她全部忘了置身于荒郊野外了!
终于,她在一阵剧颤之后,开始“交货”了。
他嘘了一口气,还以颜色的开始扫射了!
酥麻之下,她泪儿汪汪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她颤声连唤:“闻……湘……”
了!
那份撩人的情景,令人瞧得心儿一痒,立即热情的吸吮及抚揉她的胴体。
没多久,她便频频求饶了!
他躺在她的身旁道:“姑娘,你真美!”
她妩媚一笑,道:“闻湘……你……真……强……我……问你……一事……”
“请说!”
“你可知道大凤及大钗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知道!”
“你高兴吗?”
“高兴!”
“我如果……如果……”
“姑娘,你……你也愿意怀我的孩子吗?”
她满脸通红的点头嗯了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他只觉颈间一阵酥痒,欣喜之下,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
好半晌之后,她羞赧的道:“我俩经过连日来的亲热,我可能会[中奖],届时为先母复仇雪耻之事全靠你啦!”
哇操!
用孩子来套牢对方,高杆!
闻湘欣喜的道:“没问题!我一定要让少林掌门无凡当众认错!”
她欣喜的立即送上一记香吻!
这一吻,他险些乐昏哩!
只听她柔声问道:“闻湘,你还记得如何对付无凡吗?”
“记得!先让他们来求我,然后再当众逼无凡认错!”
“很好!你目前已经完成第一步行动了,他们迟早会来求你,届时就看你如何临机应变的逼他当众认错啦!”
“姑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姓庄,单名倩,你就唤我倩吧!”
“好!倩,你姓庄?你愿意跟无凡姓庄?”
“唉!任何人岂可数典忘祖呢?”
“那……我若逼他当众认错,他今后岂能再公然见人呢?”
“唉!这是先母规定的最低惩罚标准呀!”
“这……咱们就照办吧!”
“湘,凭心而论,他的为人正直,又热心武林公益,否则,他不会成为少林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以他目前的年纪,正是大展鸿图之良机,咱们若揭发这件隐密,不但他会垮,连少林声誉也将大受影晌。”
说至此,她嘘了一口气,未再言及其他。
闻湘不便插口,便也默然以对。
好半晌之后,她叹了一口气,道:“母命难违,父昏难维,我庄倩怎会遇上这种为难的事儿呢?”
“倩,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哩!”
“说呀!”
“你说无凡被番僧重伤,可是,我看番僧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呀!难道少林的武功如此不堪一击吗?”
“不是!一来,他童身早破,无法进一步修炼少林绝艺。二来,你的武切及招式太强,所以,才会有此种现像。”
“真的吗?我的武功真的如此强吗?”
“不错!若是真才实学的拆拼,你一定天下无敌!”
“真的呀?”
“你目前所欠缺的只是对敌实战经验而已,不过,只要你小心的应对,天下之间,无人可以奈何你!”
“倩,这些全是你之所赐,我会永生牢记的!”
“湘,我有预感,你迟早会离开我的!”
“倩,别如此说,我这辈子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或者我…我死……”
她忙按住他的口道:“好闻湘,别说这种晦气话,好吗?”
他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她松开纤掌,立即以樱唇封住他的双唇。
两人再度热情的接吻着。
他那“话儿”悄悄的再度“立正”了。
她的心儿一荡,桃源洞轻轻的挺动了。
他却搂着她的圆臀道:“倩,你不是要调息一下吗?”
她羞赧的道:“人家要让你尽兴嘛!”
“来日方长,歇会吧!”
“可是,你不是尚未尽兴吗?”
“我也该调息一下了!”
说着,自动撤军并且盘妥双膝。
她感激的送上一记香吻,方始调息。
※※※※※※
黎明时分,四部马车停在清阳县城的高升客栈后院,诸女略加漱洗及用膳之后,立即开始歇息。
闻湘和天狗妃由于在车上调息过了,二人立即联袂离开客栈,一边游观名胜,一边暗访江湖动态。
沿途之中,不时的听见人们谈及百泉庄庄主闻湘独力重创济世会四千余人的轰动事迹哩!
尤其,他先后毁去七名番僧之英勇事迹,经过人们的加油添醋渲染之下,几乎把他形容为天神下凡了!
闻湘心中暗乐,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天狗妃当然更乐了,于是,她陪着他尽情的在城内外逛了一大圈之后,然后回到客栈中取用午膳。
立听大侍含笑道:“姑娘,方才有一名丐帮分舵主前来拜会。”
“别理他们!”
“是的!小婢已经打发他走了。”
“很好!用膳吧!”
“是!”
诸女立即聚集在厅中用膳。
膳后,四部马车仍然依序出发,天狗妃吩咐闻湘把握时间调息,然后自己也开始在旁调息。
沿途之中,不时的有人慕名欲求见闻湘,可是,皆被在前带路的大侍诸女,一一予以“三振出局”。
越是如此,好奇的人越多,而且只要他们投宿或用膳,那批“跟屁虫”也跟着过来,这下子真是乐坏了那些头家啦!
人群越跟越多,而且和尚、尼姑、叫化子也全部出现了,仔细的一算,居然超过了五百人哩!
天狗妃的心中暗自冷笑,吩咐诸女利用这些“免费保镖”护卫之际,好好的疗伤,她自己也和闻湘全心调息着。
怪的是,济世会的人居然从未出现过,因此,在十天之后,那四部马车顺利的抵达百泉庄庄门外了。
只见门外早已停了将近三百名武林人物,大凤易容成为一位中年管家含笑和大钗二女在门外恭迎着。
闻湘诸人刚走下马车,立听一声慈祥的“阿弥陀佛”佛号,闻湘立即好奇的转过身子望去。
那人正是少林分院紫竹寺的无相大师,亦是曾经建议闻湘练武,却遭老阿妈拒绝的那名和尚。
他是听见闻湘之威名,心血来潮的赶来瞧瞧的!
此时,他一见闻湘的背影有些熟悉,立即出声并且上前合掌问讯道:“贫僧无相,施主尚记得贫僧否?”
说着,含笑望着闻湘。
须知,闻湘的相貌虽然因为练功及衣装,有了脱胎换骨似的变化,可是,在无相的法眼之下,立即认出他。
闻湘服下“失心丸”,当然不认识他,因此,立即摇头不语!
“咦?施主难道忘了曾在紫竹寺与贫僧会面,当时贫僧还欲引荐你练武,却遭令祖母拒绝哩!”
“抱歉!本少爷没有祖母,告辞!”
说着,立即向后转。
无相怔了一下,急道声:“且慢!”
立即飘身拦住他。
天狗妃忙道:“抱歉!敝庄主旅途劳累,需要休息了,甚盼各位趁早离去,今后勿再来此地打扰,以免徒滋误会。”
说着,立即与闻湘朝前行去。
无相怔了一下,偏身让道之后,默默的目送他们进入庄门了。
大门一关,众人傻眼了!
须知,这数百人之中,不乏在江湖中大有“知名度”者,想不到却被人摒弃在门外,真是糗大了!
懊恼之下,他们悻悻的离去了!
无相大师沉吟好一阵子之后,立即也默默的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大凤启门瞧了一阵子之后,便进入大厅中向天狗妃禀报了。
只见诸女经过一番沐浴之后,已经恢复女装,全部坐在厅中等候天狗妃宣布今后有何行动。
当大凤入厅之时,天狗妃亦和闻湘联袂行入,诸女起身行礼之后,方始入座静候训示哩!
天狗妃含笑道:“此次雁荡之行,效果之宏,远超过我的预估,因此,我首先必须向诸位姐妹们致谢!”
说着,果真起身行礼。
诸女忙起身行礼及连道不敢当。
天狗妃道句:“请坐!”
率先入座。
立听她含笑道:“此次之行,给咱们增加很多的经验,我期盼各位姐妹们记住这些宝贵经验,精进个人的武功。”
“是!”
“现在,我有一件事宣布,闻湘自现在起是本庄庄主,诸位皆是他的侍妾,希望大家竭诚团结合作。”
诸女面对这件天降喜讯,险些乐昏了!
立听大侍起身道:“姑娘,小婢感恩不尽!小婢势必戮力以赴!”
天狗妃啐道:“大侍,你该改口了吧?”
“这……是的[大姐]!”
“很好!不知是否有人反对我的这种安排?”
诸女立即纷纷起身表达谢意及效忠之忱。
“很好!湘,你说说话吧!”
闻湘含笑点头道:“我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们每个人所赐,我一定会珍惜它及珍惜你们的!”
天狗妃喝句:“很好!”
立即率先鼓掌。
诸女先后感激的鼓掌不已!
天狗妃又道:“咱们和湘的内功路子完全一样,他又是九龙元阳体,因此,咱们得天独厚的可以在快活中互增功力。不过,咱们随时必须协助湘对付外敌,因此,尽量避免有孕,所以,待会偏劳大侍替你们把脉及排定日期。湘,从现在起,大家皆是自己人,你也别以以前那般客气,有啥事情,就直接了当的叙述出来吧!”
闻湘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说!”
“好呀!”
“我!爱!你!们!”
诸女羞喜的满脸通红了!
诸女惊讶的盯着他了。
闻湘正色道:“我此番与那批人搏斗之后,发现了一件事,那批人全是作威作福,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而你们都是精诚合作,奋勇争先,为的就是要替我争取名誉,我能不感动吗?我能不爱你们吗?”
诸女被这番感性的话说得又喜又伤感!
大凤突然一声欷嘘,居然掉下泪的道:“我很惭愧无法和各位姐妹们同生共死,我……我好难过!”
坐在她身边的大侍忙轻握大凤的柔夷道:“大凤,你别如此难受,事实上皆是湘在拚命,我们只是以阎王针随后助阵而已!”
天狗妃亦道:“是的!若非湘的精湛武功及无比勇气慑住那批人,我们虽有阎王针,他无法如此轻松过关哩!”
诸女一一叙述闻湘的神勇情形了!
闻湘听得又喜又窘,满脸的通红了。
她们的话题立即转为轻松交谈,一直谈到夕阳即将西沉,诸女才纷纷的去向大侍报到了。
闻湘则在天狗妃的示意之下,陪着大凤及大钗到院中散步了。
他们三人边散步边启动四周之阵式,然后才坐在凉亭中欢叙,立听大凤含笑道:“湘,你更俊了!”
“有吗?”
“有的!尤其神色更成熟,更自信,更迷人了!”
“真的吗?”
“大钗,你说呢?”
大钗点头道:“是的!湘,你以前好似一只被妥善保存的宝剑,此次外出历练之后,全身自动散发出光辉了!”
“不敢当!此番外出的确给我很大的启示,它使我由紧张,害怕变成冷静、沉着,我的确收获不少。不过,我听倩说你们二人有喜,一定会很不舒服,我听得很难过,我在此向你们致歉!”
说着,立即起身欲行礼。
二女不约而同的按住他,只听大凤含笑道:“湘,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愿意忍受那偶尔的,些许的不舒服。”
“真的只是偶尔的及些许的不舒服吗?”
“是的!你瞧你回来如此久,我们二人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吗?”
“我就安心了!你们可要多珍重哩!”
“湘,谢谢你的关心,你要面对这么多人,不必在意任何一人,何况,我们能有这个名份,已经很满足了。”
“对了,侍妾是什么呀?”
“小老婆呀!我们二十六人全是你的小老婆,只有姑娘是你的大老婆,因为,她原本就比我们大呀!”
“这……何需如此区分呢?”
“湘,你别管这些,我们二十六人本来只是姑娘的婢女而已,如今能够提升为和她做姐妹,这是她的荡然心胸,我们很满足了。”
“好吧!反正我懂不了那么多,我只要真心对待你们,就行啦!”
“对!这是持平之论,天暗了,饭菜可能已经备妥,咱们入厅吧!”
“好呀!”
他们三人入厅之后,果见诸女正在摆设菜肴及套具,于是,彼此一番客套之后,便各就各位开始用膳了。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天狗妃举杯道:“姐妹们,咱们敬咱们的庄主老公,恭喜他功成名就!”
诸女欣然举杯望着闻湘。
闻湘忙举杯道:“谢谢各位的支持、合作,我敬你们!”
诸女欣然纷纷乾杯了。
闻湘将酒咽入喉,只觉甚为甘甜可口,于是,她在诸女的先后敬酒之后,不知不觉的喝成满脸通红了!
天狗妃含笑问道:“湘,头会晕吗?”
“不会呀!”
“这种女儿红的后劲很温和,不过,你第一次喝酒就喝如此多,还是,暗催功力将它们逼往脚心[涌泉穴]吧!”
闻湘含笑点点头,立即瞪眼催功。
刹那间,他的那张红脸已经恢复白里透红了。
诸女不由暗暗道奇不已!
天狗妃含笑道:“这是湘的一件秘密,他在运功之时??不但可以睁眼,而且还可以使用任何姿势运功哩!”
诸女不由恍然大悟。
天狗妃含笑道:“从今晚起,那位妹妹在陪湘之时,不妨告诉他一些江湖经验及对敌常识,以增广他的见闻。”
诸女羞赧的点了点头。
她们又尽兴的喝酒及欢叙一个多时辰,才各自回房。
闻湘刚踏入房中,二凤也随后跟入的自动替他脱去衣衫道:“湘,你要不要再去冲些凉泉水呢?”
“好呀!二凤,你今晚要陪我吗?”
“嗯!欢迎吗?”
“求之不得哩!”
不久,二人赤裸裸的进入盥洗室了。
二凤羞赧的问道:“湘,你有没有尝过[摸摸浴]?”
“摸摸浴?没有呀!我还是首次听见哩!”
“那……你就尝尝看吧!”
说着,立即以木飘枸水温柔的淋过他的身子。
“湘,委屈你仰躺在青石地板上吧!”
他欣然点头,立即躺下。
她先淋湿身子,再以皂沫将胸腹间涂得到处皆是皂沫,然后贴在他的胸膛不疾不徐的斯磨着。
“湘,滋味如何?”
“好美!谁教你的?”
“姥姥!她说我的双乳既丰满又富弹性,若能练会这套功夫,这辈子不愁找不到好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
“湘,我已经是你的侍妾,你喜欢摸那儿,就摸那儿吧!”
“二凤,你真健美哩!”
说着,轻柔的抚摸酥肩及酥背。
她边斯磨边道:“湘,你喜欢胖女人,还是瘦女人?”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哩!”
“在咱们二十六位姐妹之中,八凤较胖,十二金钗则较瘦,六侍此较袖珍,因此,所练的武功招式也因体型而异。”
“以前是谁在教你们武功呢?”
“姥姥及主人。”
“此地怎么没有男人呢?”
“主人及老主人一向痛恨男人呀!”
“你们是胞姐妹吗?”
“不是!我们是姥姥及主人以重金自各地挑选来的。我是在八岁之时来到此地,一晃就过了十一年哩!”
“你有跟家人见过面吗?”
“没有!不过,我们在陪主人或姑娘外出之际,曾经以易容身分瞧过每人的家人,他们皆生活美满,因此,我们就放心了!”
“想不想和家人团聚呢?”
“这………”
“我明白,二凤,你放心!只要咱们办妥正事,我会向倩建议让你们回家乡去与家人相处一阵子的!”
“湘,谢谢你!”
“别客气!唔!”
原来,二凤在欣喜之下,居然以那对丰满的乳房挟住那话儿挤揉起来,那种异样的刺激,当场险些令它“走火”。
“湘,舒服吗?”
“好舒服,真妙!”
说着,轻轻的揉捏那对丰臀。
她便顺着他的腿根向下斯磨到双膝,然后再向上斯磨。
当她斯磨到他的右颊之时,他不由自主的轻轻捏揉乳房道:“二凤,它们实在非常的迷人哩!”
“不!它们还是比不上姑娘,不!倩姐的。”
“嗯!她的确很完美!”
“是呀!她无一处不美到极点哩!”
“不错!我实在真幸运!”
“湘!以倩姐的条件,足以风靡天下众生,她却赤裸裸的献给你,你真幸运哩!但愿你如任何情况之下,皆能爱她!”
“会的!我会的!不过,为何你和她一直强调这点呢?”
“这……或许是女人的敏感吧!以你目前的傲世条件,迟早会获得其他女人的青睐或者别人的嫉妒中伤呀!”
“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喔!湘,你真好!转身吧!”
他立即转趴在青石地面。
她由他的背部温柔的斯磨着,同时又道:“湘,你如今已经是个轰动武林的大人物,你有何感想?”
“一样呀!大人物也要吃饭拉屎呀!”
“格格!别扯啦!谈谈感想嘛!”
“我觉得不大好玩,因为,所到之处皆有人在注目及纷纷议论,必须装得人模人样,挺不舒服的哩!”
“如果说,有那一派的掌门人来找你,你见不见他呢?”
“见呀!来者是客,我们应该有风度呀!至于他有何请求,反正有倩在作主,我无需伤脑筋呀!”
“嗯!这才是大人物的浩伟心胸!湘,你喜欢胖女人或瘦女人呢?”
“这……你并不胖呀!你瞧,你的腰儿如此的匀称,肌肉如此的结实及充满弹性,根本没有赘肉呀!”
“湘,你真会捧人家!”
“真的啦!大钗她们也不瘦呀!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呀!”
“湘,你真是艳福不浅,燕瘦环肥全部拥有了!”
“这是你们看得起我呀!”
“湘,你可知道你上回连闯二十六关之事吗?”
“倩向我提过,若非你们牺牲自己的纯阴处子之身成全我,我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哩!”
“湘,你当时昏迷不醒,所以没有瞧见那种香艳场面,你真是一夫当关,万妇莫敌呀!”
“不是万妇啦!你们还年青啦!”
“格格!再过几年,就会变成黄脸婆啦!”
“不会啦!我会让你们天天关心,青春永驻啦!”
“湘,你真好!起来吧!”
说着,立即枸水冲洗身子。
他一站妥,她立即开始替他冲洗身子道:“湘,你真俊哩!”
“有吗?”
“湘,你的肌肉文白又细,里面却活力十足,尤其……尤其听说你……”
说至此,她羞赧的退开身子了。
他上前轻揉她的丰乳问道:“我怎样啦?”
“你……你能让任何一位女人飘飘欲仙,对吗?”
“有这种事吗?”
“大凤及大钗的功力皆比我强很多,她们皆能那么满足,我相信你也会让我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我尽力而为吧!”
她羞赧的站在池旁,先以左掌按着墙壁,再以右掌抓着左脚踝向上一抬,那个又白又高鼓的“包子”立即呈现出来。
他上前搂着她的丰臀,将“香菇头”轻轻的一顶,立即进去一大截,立听她喔了一声道:“湘,这滋味就够回味的啦!”
他微微一笑,上前一顶,立即直捣黄龙。
“唔!好美喔!”
“痛吗?”
“没有!动吧!”
他便轻挺缓顶着。
她自动耸腰迎合道:“湘,我上回破身泄功之际,由于担心及紧张,所以没尝到多少的乐趣,今晚可以如愿以偿啦!”
“你当时为何担心及紧张呢?”
“因为在倩姐的催功之下,每位姐妹皆迅速的泄去不少的功力,而且软绵绵的被扶起来,我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呀!”
“那你们在事后如何恢复功力呢?”
“服用[回天丸]呀!那是前辈异人赛华陀收集百余种稀世灵药,耗时十年练成之灵药,对助长功力很有效呀!”
“你们怎会有回天丸呢?”
“是老主人找到赛华陀修真之处才发现它的,此外,尚有那些阎王针,听说是活阎王以阎王针换取回天丸的哩!”
“活阎王?好恐怖呀!”
“不错!听说他是百余年前的第一号恐怖人物,他不但功力高强,而且喜欢杀人,因此另有[杀人魔王]之外号哩!”
“他杀了多少人呢?”
“听说杀了三、四千人哩!”
“那和我差不多,我也是杀人魔王啦!”
“不是!不是!他所杀之人皆是各门正派的高手,你所杀之人全是坏蛋,所以,他会挨骂,你却被赞扬!”
“可是,那些坏蛋也会骂我呀!”
她道句:“管它的!”
突然用力的耸动下身。
他会意的全力冲锋陷阵了。
“湘!好……好美喔!”
呼叫声中,她忘形的耸动着。
他疾挺盏茶时间之后,立见滴滴津液自洞中□□滴出,她的胴体也□出香汗,口中更是娇喘不已了!
“二凤,脚酸吗?”
“还……好……用力……”
他倏地搂紧丰臀疾速的旋转那“话儿”。
她只觉一阵酥酸,全身立即一阵颤抖。
他一见已经“命中要害”,立即全力旋转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垂下左脚了。
他乾脆将她按坐在池沿,抬起粉腿猛烈的“钻探”着。
她哆嗦连连了!
她胡呼乱喊了!
他倏地再度挥杆疾挺猛顶,然后又不时的旋转,乐得她百感交集,只知道不停的呼叫着。
终于,她哆嗦的“献宝投降”了。
他缓下速度问道:“满意了吗?”
“喔……万……分……满意……喔……”
他再度猛顶三十余下之后,才“开枪扫射”。
她被射得瘫软如泥了!
汗水及泪水交织流个不已了!
终于,她软绵绵的趴坐在池前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抚揉丰乳道:“二凤,你不要紧吧?”
“我……很……好……好美……喔……”
“调息吧!”
“歇……歇会吧!”
“我先调息啦!”
“好……吧………”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开始调息。
好半晌之后,她起身服了一粒药丸,才开始调息。
这一夜,就在迷人的气氛中消逝了。
※※※※※※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诸女立即赴练功房练功,却听天狗妃含笑道:“湘,走!我带你去瞧些美好的东西!”
“好呀!”
她带他回房之后,立即握着左侧榻柱轻轻的旋转三圈,立见锦榻左侧的平坦地面突然出现一个黝暗的方洞。
他正在好奇之际,她已经拿着一颗儿拳粗的明珠道:“走吧!”
说着,立即牵着他朝方洞行去。
那是一条约有二十余级石阶的通道,他跟着她沿阶下去之后,在珠光的照耀之下,立即发现另有一个三十余坪的房间。
房中榻、柜、桌、椅齐全,另有三个三尺见方的木箱并排摆在柜旁,立听她脆声道:“这是我以前练功之处。”
她打开第一个木箱,立见箱中摆着三十余个长方型木盒,她随意取出一盒,便看见里面摆着一大叠银票。
那些全是她们母女在过去一年来所捞来的银票,若无其他的意外,够令她们享受好几代了。
“湘,此地原本是百余年前异人赛华陀修真之地,当初是一个小洞,是奶奶雇人兴建成今日的模样。这些财物全部是赛华陀留下来的,另外这两箱分别装着他生前炼制的各种灵药以及阎王针之毒针。”
说着,一一打开另外两个木箱。
果见中央的木箱中摆着大大小小,形容不一的瓶子,每个瓶子外面皆以纸签写下药名及服用方法。
左侧木箱中则摆着五、六十个小木盒,她打开一盒,立见盒中摆着一束束蓝汪汪的细小毒针。
“倩,你们就是以这种毒针对付那些人的吗?”
“是的!赛华陀在获得一支[阎王针]之后,便研究出它的构造原理,另外打造出不少的[阎王针]。”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贪图厚利呀!他有医术却无医德,一向唯利是图呀!”
“那……为何尚留如此多阎王针在此地呢?”
“听说他卖了十余支之后,便被活阎王找到,两人在一番剧拼之后,居然同归于尽,而且皆死在阎王针哩!”
“这么巧呀!”
“是呀!可能是报应吧!湘,我今日带你来此地,最主要的是,必须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请讲!”
“我这付容貌美吗?”
“美若天仙,举世无双!”
“你记住了吗?”
“早已刻在脑海中了!”
她嫣然一笑,突然自中央的木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
木塞一拔,她立即将一撮白色药粉倒入左掌心,然后,轻吐一口口水,再缓缓的搓着双掌掌心。
不久,那些药粉已经变成粉膏了,她将粉膏朝额、颊部一贴,立即以掌心轻轻的拭抹整个的脸部。
不久,她的指尖自额顶缓缓的掀开一层薄膜,另外一张清丽的面孔,立即出现在闻湘的眼前。
这张脸孔除了轮廓有些相似之外,其余的完全走样了,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奇事,他不由瞧得目瞪口呆了。
她又朝脸上轻抚一阵子之后,突然拿着明珠打开木柜。
她取出一面圆镜仔细的打量镜中的模样之后,才放回圆镜问道:“湘,这才是我的本来面貌,失望吗?”
“没……没有!太神奇了!”
“这是娘替我易容的,我丑多了吧?”
“不!这样子很清纯、秀丽,不似原来那样子令人觉得压力如山。”
“你为何会有压力如山之感呢?”
“它太美了!令人想占有,却又担心随时会失去它。”
“你喜欢眼前的我吗?”
“喜欢!”
“当真?”
“是的!”
他立即热情的上前搂住她。
双唇似雨点般立即吻遍了她的脸部。
她低唔一声,整个的陶醉了!
第九章哇操!我是谁呀
天狗妃会恢复原貌,乃是为了避免被“猪哥”们认出自己,这表示她已经决心要和闻湘终身斯守了。
她一见他并不贪好美色,心中一阵激动,立即自动的献上热吻,双掌亦开始剥去自己的衣衫了。
他当然也追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两人赤裸裸的在锦榻上面纠缠不清了。
“湘,你可真行,你瞧见二凤今日的神情了吧?”
“她怎样?”
“春风满面,喜不自禁哩!”
“真的呀?”
“湘,尝过她的[摸摸浴]绝活吗?”
“尝过了!咦?你怎会知道呢?”
“她们每人所练的绝活,我了若指掌!”
“真的呀!”
“嗯!娘为了要复仇,分别传授她们各种功夫,以便拢络各方的人才,想不到忙了老半天,居然全部便宜你了!”
说着,下身一挺,立即将“贵宾”请入洞中。
他一边旋转“香菇头”,一边含笑道:“你不高兴我和她们在一起吗?”
“黑白讲!我若有此意,你休想沾她们一下,我只是觉得你的艳福齐天,居然拥有如此多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倩,谢谢你的安排!”
“别客气!这是你的命好,你好好的享受吧!不过,别把她们弄伤了!”
“不会呀!她们一舒服,我就”那个“啦!”
“很好!湘,大侍已经替我把过脉,我可能会有喜,因此,今日无法太疯,你就多加包涵吧!”
“倩,我要的不多,咱们来日方长,是吗?”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又送上一记香吻。
好半晌之后,他开始挺顶着!
不过,他保留实力,以免伤了她。
她岂有不知他的心意,因此,立即轻柔的迎合着。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忙碌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喘呼呼的一瘫四肢道:“湘,我够了!”
他继续活动片刻之后,方始“交货”了事。
两人便热情的爱抚着。
诉不尽的情话再度提及了!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两人才赤裸裸的拿着衣衫回到上面房中去沐浴。
※※※※※※
当天晚上,二侍羞赧的到闻湘的房中“报到”了,只见她低着头儿道:“湘,大侍姐吩咐我来陪你。”
“欢迎之至,要不要吃串葡萄?”
“谢谢!我刚吃过,湘,咱们来聊聊毒术,如何?”
“好呀!听说经常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哩!”
“不错!这正是咱们在雁荡之行中,每逢用膳之际,必先以银针配合目视身嗅仔细的检视食物之因。”
“我明白!不过,是否有银针查不出来之毒物?”
“有!而且还不少哩!不过,它们皆是经过有心人所特制,若是不慎中毒,唯有立即抑制毒素蔓延及索取解药一途。”
“有没有万能解药呢?”
“你是指一种药物可以防止中毒或褪去万毒吧?”
“正是!”
“没有!据我跟大侍姐研究歧黄之心得,至今尚无此药,不过,咱们的[回天丸]
已经足以化解百余种剧毒矣!”
“真的呀?太棒啦!”
“湘,你听我仔细的解说毒物之通性及少数知名毒物之特性吧!”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本小册逐一解说着。
闻湘边听边瞧,以他的智慧,听过一回之后,便已经有了印像的问道:“二侍,有现成的毒物吗?”
“有呀!在药房中,明日再去瞧吧!”
“好呀!多谢你的指点!”
“你全记下了吗?”
“是呀!你听吧!”
他立即按着小册逐一解说着。
“天呀!湘,你……你真是天才哩!”
“不敢当!二侍,你方才所提之毒物皆是一服即断命的剧毒,有没有慢性毒物,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之中步入死城的?”
“有呀!甚至也有[双晌炮]哩!也就是说,它包括两种毒物,你如果只服下其中之一种,并不会发作,若再服下另外一种,一发而亡。”
“真的呀!太可怕了!”
“湘,江湖道中尔虞我诈,在毒物及易容术的配合使用之下,简直连自己身边之人也要预防哩!”
“真的如此恐怖呀!”
“你再过些时日,就可以体会出这种事了,所以,本庄之人订了一种暗号,倩姐有没有和你提过呢?”
“没有呀!”
“这……算啦!”
“你不方便告诉我吗?”
“倩姐一向深思熟虑,她没将此事告诉你,一定另有用意的!”
“好吧!反正咱们目前也用不上。”
二侍朝窗外一瞧,立即过去拉上布廉。
他会意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她羞赧的低头脱去衣衫了,可是,当她瞄见“杀气腾腾”的“香菇头”之后,她的呼吸立即急促。
她不由暗暗担心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啦!
闻湘一见到她那娇巧玲珑的胴体,心儿一荡,立即上前抱起她,同时张口吸吮着她的玉乳。
她低唔一声,立即以双手搂着他的背部,双脚勾着他的臀部,“桃源洞”口欲进又怕的轻顶着“香菇头”。
他明白她的顾忌,反正他也养成了不疾不徐的性子,因此,一边来回吸吮她的玉乳,一边在她的胴体抚揉了。
双脚亦随兴之所致的在房中来回走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被逗得全身酥痒难耐,于是,她挺而走险的逐步吞下“香菇头”了。
紧!
好紧喔!
痛!
挺痛的哩!
终于,桃源洞中密不透风了。
她悄悄的一瞄,立即发现尚有半寸长露在外面,她在暗暗咋舌之余,吓得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是,那“香菇头”随着他的走动,不停的在洞内深处斯磨,一阵阵澈骨酥痒使她频频移动着。
终于,她正式开动了!
她明白以攻止攻的道理了!
这一动,她觉得并没有自己想像中之可怕!
于是,她放心的挺动了!
他也开始徐旋缓转了!
她被逼得越挺越疾了!
她被逼得越动越激烈了!
天呀!
好美喔!
天呀!
这是什么滋味呀!
她暗暗的呼唤了!
他见她掀唇欲言,却又克制的没有出声,他的童心一起,立即挥动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着!
她挨了不到一百下,便“啊!”了一声。
这声啊好似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啊”个不停了!
她“喔!”
“哎呀!”
交织叫个不停了!
而且,叫声越来越晌亮了!
他满意的继绩斯杀了!
她叫得更疾了!
胴体也疯狂的挺动了!
终于,她的胴体汗下如雨了!
那乌溜溜的秀发似被西北雨淋过般束成一串串了!
她喘呼呼了!
他愉快的再度“钻探原油”了。
酥痒之下,她疯狂的挺顶不已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进行曲”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突然颤抖数下,道:“湘,我……我……”
“乐吧!”
“湘……湘……”
她全力做垂死的挣扎了!
他亦开始疾挺猛顶了!
她连挨五、六十下之后,突然“哎唷”一叫,立即剧烈的哆嗦着,汗水、口水及津液不停的滴落了!
他立即改为徐旋缓转了!
她呻吟连连,乐得猛颤抖了!
终于,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他一扣扳机,一排子弹迅即射去。
“啊……湘……啊……湘……”
她好似被注射一针“兴奋剂”般,突然再度的剧烈哆嗦,口中更是不停的呐喊:“湘………湘………”
可是,好景不常,她旋又交了一批货,立即软绵绵的垮了!
他将她放在椅上,道:“二侍,舒服吗?”
“舒服………透了……唔……唔……”
“你歇会儿再调息,我去净身吧!厅中好似有人在候我哩!”
她的神情一悚,问道:“当真?”
“不一定!我方才听见步声哩!”
说着,立即匆匆的进入盥洗室。
二侍打起精神吞了一粒灵药之后,拿着闻湘的衣物进入盥洗室准备要侍候他穿衣。
没多久,闻湘衣衫整齐的先行离房了!
他尚未入厅,果然看见八钗羞赧的道:“湘,方才在后院逮了一位中年人,他指明要见你,目前正由倩姐在前厅问话。”
“走!去瞧瞧吧!”
“是!”
不久,闻湘已经来到前院大厅中,只见天狗妃端坐在副位,大凤、大侍及大钗则陪坐在右侧,另有一位陌生中年人则默然坐在左侧椅上。
那人一听见步声,立即抬头望向闻湘。
闻湘一见对方甚为陌生,放在瞧了一眼之后,立即坐入主位。
八钗略一行礼,立即退去。
立听天狗妃道:“湘,此人方才闯入后院被七钗及八钗擒住,他的武功路子很怪,个性更怪,只说句要见你,至今未多言半句话。”
“喂!朋友,你是谁?”
那人盯了闻湘一阵子之后,问道:“你当真是闻湘吗?”
“是的!”
“你是襄阳人吗?”
闻湘服下“失心丸”甚久,原有的记忆已经遗忘得一乾二净,因此,他立即摇头道:“不是!”
“咦?我明明在襄阳隆中山下见过你呀!”
天狗妃心中暗急,立即沉声道:“你先说出来历吧!”
“无名氏。”
“哼!你莫非要我卸下你的面具,才肯招出实话吗?”
对方的身子一震,旋又冷冰冰的问道:“闻湘,你会驾车吗?”
“没试过。”
“胡说,你以前分明是个车夫,怎么没试过驾车呢?”
“抱歉!本少爷是何身份,岂会当车夫呢?”
“哼!你一定是贪慕美色及财富,才狠心否定自己的过去,不过,你知道令祖母多么的为你操心吗?”
“抱歉!我没有祖母,你一定认错人啦!”
对方喝声:“你!”
立即紧盯着闻湘的双眼。
闻湘坦然的面对着他。
好半晌之后,那人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呀!相貌轮廓很相似呀!名字也一样呀!这……这……”
天狗妃冷冷的道:“朋友,那位名叫闻湘的车夫谙武吗?”
对方立即摇摇头。
天狗妃又追问道:“对方是否失踪了?”
“是的!大约失踪将近半年了。”
“朋友,你的武功造谙不浅,你不妨想想,敝庄主若是那位车夫,他可能在半年中有此种武功造谙吗?”
“这……”
“朋友,念在你急于寻人,本庄不追究你今日闯庄之过,夜已深,请回吧!”
说着,右手一抬,五缕指风激射而出。
对方的身子一震,真气霍然贯通。
“你……你是何指力呢?”
“你自己去推敲吧!大侍,送客!”
大侍立郎应是起身。
对方倏地朝闻湘劈出一掌,一阵劲风立郎卷去。
闻湘的右掌食指一竖,好似一把利刃将纸削破般,那股劲风立即变成微风轻柔的拂向远处。
那人神色大变,道句:“告辞!”
立即转身离去。
天狗妃不由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闻湘惑然道:“为何会有两起人询问我是否车夫呢?”
天狗妃含笑道:“湘,天下容貌相肖的人不少,他们看错了,何况,方才这人已经默认他自己看错人了!”
“可是,我的武功及功力的确是最近才练成的呀!”
“不是!我们在遇见你之时,你就有了不俗的功力!”
“原来如此呀!”
“湘,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好吧!”
※※※※※※
笔者趁着闻湘他们休息之际,略述方才那位中年人的来历吧!
他正是米高呀!
他将“坎离真玉”及“龙虎和合丸”混合炼成一粒足以增进功力,解除万毒的傲世灵药之后,便带着它去找闻湘。
那知,他却只有找到那位思念闻湘成疾,病得奄奄一息,随时准备要“蒙主宠召”
的老阿妈。
于是,他趁着深夜悄悄的以灵药及疏淤导气大法将她的一条老命自鬼门关前面拉了回来。
不但如此,他还为她治妥了多年的劳疾哩!
他悄悄的自责了!
因为,他当日自开封追回来之时,为了看顾炼药倩形,便直接赶返巫山,以致于让闻湘一去无影踪。
他经过一番的暗访,终于确定闻湘失踪了。
于是,他去找章万财了!
以他的武功,稍露几手,便吓得章万财一百一十的招了出来,而且还把那些私自吞下的彩品折合现金赔了出来。
米高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令章万财将那笔现金送给老阿妈,然后,他自己再度赶往开封了。
他一抵达开封,那些欺侮闻湘的小混混全部遭殃了,米高不但一一拜访他们,而且还以“逆血搜魂”法逼供。
他足足的忙了一个星期仍无结论,由于已经传来红相番僧即将进入中原的消息,他只好去探听个究竟。
因为,他当年曾经伤在这位番僧的手中呀!
闻湘诸人此番雁荡之行,立即使闻湘二字晌遍天下,可惜,他在途中一直跟不上他们的马车,只好在今晚闯庄了。
那知,他甫踏入后院,立即陷入阵中,他正欲破阵之际,便已经被八钗及七钗占着地利擒住了。
此时,他被大侍送出庄门之后,越想越难过。
他恨不得将那粒灵丹服下,以便恢复全部的功力再进去算帐。
可是,他旋又记起闻湘方才那一指,他颓然打消念头了。
他决心要找到闻湘,他相信以自己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服下窍药的闻湘,不出三年,闻湘必然可以出人头地。
他的嘴角立即浮现出笑意。
倏见两道黑影自前面路中闪出米高刹住身子一瞧,立即发现是两位中年道士,他认出对方是武当派之人。
他的心中一宽,默默的盯着他们。
只见右侧那名道士单掌问讯道:“贫道武当天星子,可否请问施主姓名?”
“恕难奉告。”
“施主可否叙述入庄所见之一切?”
“耳闻不如眼见,二位自行入内一瞧吧!”
说着,迳自朝前行去。
二道怔了一下,自动的闪身让道。
他们目送米高离去之后,默然退回林中了。
※※※※※※
日子在平静之中,又过了十天,闻湘白天练武,晚上分别有燕瘦环肥的美女相陪,真是享尽了人间的艳福。
人逢喜事浑身爽,他的内功更精湛了,招式更出神入化了。
这天一大早,他正欲去练武,却被天狗妃唤住,他一见到她那羞赧且欢愉的神情,心中不由暗暗一怔!
只听天狗妃低声道:“湘,大侍方才确定我有喜了!”
“真的呀?太好啦!”
他欣喜的欲上前搂住她,可是,立即又“立正”不敢乱来。
她却温柔的靠入他的怀中道:“湘,我今后可能无法陪你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倩,你别多心!”
“湘,根据六凤她们下山采购探听之结果,济世会自从被你教训之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咱们可要多加小心哩!”
“嗯!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吗?”
“是的!我待会就要和大侍、大凤及大钗研究重新布阵,可能就在今晚着手,你是否要参加呢?”
“我行吗?”
“可以啦!她们已经在书房中等候,走吧!”
“好呀!”
二人一踏入书房,立见大侍三人齐声道:“湘,倩姐,恭喜你们!”
天狗妃羞喜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含笑道:“彼此!彼此!大侍,你该加油啦!”
立见大侍羞赧的低下头。
大钗更是迫不及待的道:“大侍姐亦有喜啦!”
“什么?是真的呀!太好了!”
天狗妃忙道:“大侍,你的口风真紧呀!”
大侍羞赧得满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
闻湘乐得双眼发亮,一直笑嘻嘻的来回望着四女。
立见天狗妃自抽屉中取出一张纸,道:“我已经规划出一座连环七星阵,每阵小阵分别有不同的变化,瞧!”
她逐一的解说了。
大侍三人专心聆听着!
闻湘对于这玩意儿所学不深,不过,却也津津有味的瞧着。
不久,大侍先提出修正意见,大凤及大钗亦先后作了补充。
天狗妃逐一的思考及更改着!
四女便全心研究着。
她们一直忙到晌午时分,才听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下午再研究吧!不知怎么搞的,我老是觉得有些不妥哩!”
倏听闻湘问道:“这些阵式是否经得起炸呢?”
“啊!承受不住!对了!我怎么忘了此点呢?”
立听大侍含笑道:“倩姐,咱们启用地下密室吧!只要咱们在密室入口添加警铃,上面若有动静,可以随时支援。”
“好主意!今晚就吩咐她们把榻搬下去吧!二人睡一榻,不会太挤吧?”
“不会呀!”
“好!咱们今晚就开始行动,准备用膳吧!”
众人立即朝前厅行去。
当他们抵达前厅之际,正好遇上五侍自院中步入,天狗妃立即问道:“五侍,是不是又有人要来找湘了?”
“是的!来人计有四位,他们自称是闻湘的祖母及邻居。”
天狗妃的心中有数,立即望向闻湘问道:“湘,你要不要见她们?”
“见!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此地,别拒绝她们,我出去见见她们吧!”
“我陪你吧!走!”
说着,立即跟着五侍出厅。
他们一走出大门,果然看见一位清丽少女搀着一位老妪站在车旁,另有一对中年夫妇站在她们的左侧。
在他们身后则停着一部高篷旧马车及一匹瘦马,那匹瘦马乍见到闻湘,双眼连眨数下,立即一阵欢嘶。
天狗妃暗叫不妙了!
老妪却双眼一湿,颤声唤道:“阿……湘………”
闻湘惑然道:“老夫人,您在唤我吗?”
“你!你不认识我吗?”
“是的!”
老妪的身子一晃,立即泪下如雨。
扶住老妪的清丽少女正是柴琴,立听她咽声道:“阿湘,你可知道阿妈有多思念你吗?你快跟我们回襄阳吧!”
“姑娘,你认错人啦!”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说呢?”
立听柴氏咽声道:“阿湘,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什么?你居然不认识我?”
立听柴荣喝道:“闻湘,你的心是不是被她们及这身锦绸衣衫迷住了,否则,你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琴接道:“阿湘,人不能忘本呀!你该想想阿妈是如何辛苦的把你抚养长大的?
你忍心伤害她吗?”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们!”
老妪的身子一软,立即晕倒。
柴琴及柴氏忙上前扶住她及连唤“阿妈”不已!
不久,老妪悠悠的醒来,她望了闻湘一眼,立即放声大哭!
天狗妃听得心儿一酸,真想道出真相,可是,她一想起自己的血仇,立即狠下心的将脸儿望向他处。
闻湘歉然道:“老夫人,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呀!你别伤心了!”
柴琴忙叱道:“住口!天底下那有容貌相同,名字也相同之人呢?闻湘,我……我实在对你失望透了!”
柴氏柔声道:“阿湘,不管你为什么不肯认阿妈,你该想想他以风烛残年,仍长途跋涉的来见你,你该认她呀!”
“可是,我真的不认得她呀!”
“你……你……太过分了!”
突见老妪拭去泪水道:“你肯脱下右靴,将脚心让我瞧瞧吗?”
“这……为何要如此呢?”
“我曾在闻湘的脚心以利刀划了一个姆指大小的圆圈,你的右脚心如果没有该圆圈,就证明我认错人了!”
天狗妃暗怔了,因为,她虽然没注意到闻湘的右脚心是否有一个圆圈,可是,她由老妪的肯定神情获悉一定错不了!
她该怎么办呢?
她尚未拿定主意,闻湘却已经“金鸡独立”的抬起右脚,同时撩开儒衫下摆,打算要脱靴一瞧了!
她暗暗一叹,立即思忖如何善后。
那知,闻湘将右靴及袜子一脱,脚心居然连个小孔也没有,他立即宽心的将脚心呈现给老妪瞧个过瘾了!
老妪不敢相信的揉揉眼再瞪眼一瞧!
不久,她乾脆伸手抚摸着他的脚底。
终于,她失望的道:“小哥儿,我看错人了,对不起!”
“没关系!老夫人,时已近午,敝庄备有粗菜淡饭,一块儿用膳吧!”
“我不饿,谢谢你!小哥儿,我可否托你一件事?”
“请吩咐!”
“你如果遇上一位和你同名同姓,相貌又相似的人,请转告他返襄阳一趟,我会一直等他,虽死亦不瞑!”
说着,立即捂脸步向马车。
不久,柴荣驾着马车要离去了!
那匹瘦马却摇头顿蹄,嘶叫不已的不肯离去。
柴荣狠狠的抽了一鞭,它才悲嘶奔去。
天狗妃暗嘘一口气道:“湘,入厅用膳吧!”
“好吧!她们好可怜喔!对吗?”
“嗯!乱世之中,经常有此种悲剧!”
他们入门之后,突见米高自远处一株树后闪出,只见他默默的望着大门忖道:“人会看走眼,马儿绝对不会认错主。他一定就是那小子,只是,他为何会不认得亲人呢?
我非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可!”
思忖之中,他又闪回树后了。
原来,他是在途中遇上赶车的柴荣才跟着来到此地,他方才暗中观察闻湘,确定他没有作假,因此才会有满脑子的问号。
入夜之后,他刚掠上后院远处的一株古松,便发现有六名少女出现在后院,而且开始在挖掘及移植花树。
他好奇的瞧了一阵子之后,恍然大悟道:“她们在更换阵式呀!嗯!这下子更可以证明闻湘被她们隐瞒了!”
可是,没多久,闻湘和天狗妃及大侍十天凤、大钗来到现场监工及小心翼翼的指正偏移的花树,不由令米高一怔!
他陷入沉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失心丸!对了!他一定误服失心丸了!”
他欣喜的抬头一望,却已经不见闻湘五人,只剩下那六名少女仍然在忙碌着,他的心中略一失望,立即又想起一事。
闻湘如何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由一个平凡的车夫脱胎换骨般的跃登为顶尖一高手中的顶尖高手呢?
他曾想过以药物助长功力之事,可是,他不相信再有药物此他怀中之灵药高明,他更不相信半年内会有此突变。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直到那六位少女布妥阵式离去之后,米高仍然在沉思,直到深浓的露水自他的发间聚成露珠滴下,才令他悚然一醒。
他朝后院一瞧,立见一片迷蒙,他暗暗一叹,立即飘然离去。
※※※※※※
农历七月十五日,家家户户正在庆赞中元及善渡孤魂野鬼之际,武林中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嵩山少林寺被焚去大半部!
全寺近千名僧人至少有五百人惨死,另有三百余人分别负伤,少林掌门无凡大师竟被人押走了!
下手之人正是济世会。
带头之人除了红相及他那五位手下之外,另有他的三位师兄红虎及红龙、红豹,以及三十六名番僧。
此外,他们亦动员了二十余名黑道高手助阵,难道少林的罗汉阵及达摩剑阵会无法罩得住呀!
各派的高手多已聚集在五老峰附近,突听此讯,欲赶来救援,根本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捕牢了。
沿途之中,虽有丐帮及各派高手拦截济世会诸人,可是,在那批番僧的屠杀之下,他们纷纷壮烈的成仁了!
没多久,便没人敢去送死了!
于是,济世会的人得意的回到雁荡山了!
不过,他们却留下一句话:“欲救无凡,叫闻湘来。”
于是,百泉庄前又热闹了!
事实上,闻湘诸人早在十六日上午由入城采购的五侍及大侍口中知道此事,他们也正在矛盾哩!
因为,无凡大师毕竟是天狗妃之生父呀!
她可以找他算帐,可是,却不希望他死在那批番僧的手中呀!
可是,闻湘能够对付那四十余名番僧吗?
就在他们矛盾七天之后,以丐帮帮主欧济诚为首的各派掌门人和少林暂代掌门人无思大师联袂来访了!
随行之人及凑热闸之人至少超过三百人哩!
六凤一见到他们抵达,立即现身,她尚未启齿,欧济诚已经沉声道:“老化子欧济诚和七位掌门人拜访贵庄闻庄主。”
千里丐立即将八份拜帖送上前去。
六凤接过拜帖,道句:“稍候!”
立即返身入内。
闻湘正和诸女在练功,他乍见天狗妃和六凤行来,立即收招问道:“倩、六凤,是不是又有人来访啦?”
天狗妃点头道:“不错!八大门派掌门人全到啦!”
“果然不出咱们之所料,倩,我去不去呢?”
“我好矛盾喔!你做主吧!”
“我该去,不过,我会小心应付的!”
“好吧!需要二侍她们随行呢?”
“不必吧?反正各派高手会接应的,何况,万一我离开此地,他们趁隙来袭,咱们必须有人防守呀!”
“好吧!你多珍重啦!二侍,烦你去替湘准备行李吧!”
二侍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便和天狗妃跟着六凤走向大门。
他们再出大门,八位掌门人先望了他一眼,再联袂行礼,闻湘忙拱手道:“不敢当!请恕敝庄不愿外人打扰,害各位在此罚站!”
欧济诚忙道:“庄主太客气了,老化子诸人冒昧来此地打扰,甚为惶恐,倘祈庄主多加海涵,毋加见罪!”
说着,一一介绍各派掌门人。
各派掌门人客气的一一向闻湘招呼着。
闻湘一一还礼之后,指着天狗妃道:“她是内人庄倩。”
天狗妃落落大方的朝他们行个礼。
欧济诚诸人联袂还礼之后,只听他正色问道:“庄主可知少林之劫?”
“略知一二,诸位是要闻某走趟雁荡吗?”
“庄主快人快语,佩服!番僧人多势众,欲让庄主独闯虎穴,实系不该,不知可有需要各大门派效劳之处?”
“没有!何时启程?”
他的乾脆立即使现场诸人怔住了!
只见少林暂代掌门无思大师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闻庄主此举功德无量,少林上下皆会牢记此恩!”
闻湘淡然还礼道:“大师言重矣!世事变幻无常,闻某人说不定会在某一天得罪贵派或任何帮派哩!”
“施主说笑矣!”
只见天狗妃自二侍的手中接过包袱,上前低声道:“湘,沿途珍重,能敌则敌,不能敌则退,没人会怪你的!”
“我明白!你多珍重!”
说着,将包袱朝右肩一挂,立即转身行去。
只见在半里远处停着六部马车及百余匹健骑,只听欧济诚道声:“请!”
闻湘大大方方的上了一部马车。
其余的各派掌门则坐上另外五部马车。
没多久,六部马车在百余名高手前护后卫之下,浩浩荡荡的朝前驰去,一时引起路人之侧目。
闻湘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一打开包袱,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两支“阎王针”,他立即开始把玩它们了。
天狗妃曾大略跟他提过使用“阎王针”之法,可是,他并没有实际使用过,因此,他一直把玩甚久,才将它们系在只腕袖中。
他开始翻腕试验了。
不久,他体会出以腕上肌肉触动“按簧”发射毒针之法了,他欣喜之下,便将它们收回包袱之中。
他知道二时替他准备这两支“阎王针”,乃是要避免他耗力过钜或者是便于退身,因此,他感激的“思想起”诸女了。
尤其,天狗妃方才临别时之言语及神情,更是令他刻骨难忘,想着,想着,他疑疑的靠坐在车辕旁了。
一直到马车由山道转入官道震汤数下之后,他才悚然醒来,他朝外一瞧,立即开始运功调息。
沿途之中,由于绵密的通信及完善的服务,三餐皆在“五星级观光饭店”中举行,闻湘的风头更健了!
因为,从来没有一位少年家能够让八大门派掌门人一致的盛礼招待,更无法引来如此多的好奇客呀!
那批人虽然在“戒严”之下,无法接近闻湘他们,可是,他们在远处遥观,便已经将临中的情景了若指掌了。
于是,闻湘之大名更晌遍每个角落了!
更有人将“闻湘”二字戏改为专门对付蚊虫的“蚊香”,只要有他在,该处绝对没有一只的蚊虫哩!
这下子,大家对闻湘二字更印像深刻了!
因此,只要他在酒楼或客栈一出现,四周便围个水泄不通,人人争睹闻湘的风采及向他喝采。
闻湘在上下马车之时,一直含着微笑朝那些人挥手,这分亲切,更加的博取众人的好感,于是,恭迎及恭送的人群越来越多了。
这天晌午时分,闻湘诸人用过午膳,终于来到目的地了,闻湘一下车,立即发现有六名陌生番僧傲立在山道入口。
立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的上前向欧济诚低语着。
片刻之后,欧济诚上前朝七位掌门人及闻湘道:“济世会已自昨日起封山,目前无法得知山上的部署,请庄主妥加应变吧!”
闻湘含笑道:“我知道!”
“庄主,你若是需要援助,请出啸示警,各派高手从此刻起,会往山下附近待命,随时上山接应你!”
“我知道!我走啦!这个包袱托给你啦!”
说着,将包袱交给他,再稳步行向山道入口。
立见那六名神色狞恶的番僧狠狠的盯着他。
他含笑照行不误,甚至到了入口之处,他根本毫无停止之意,立见右侧首位番僧喝道:“你是闻湘吗?”
闻湘的右手倏抬,立听“叭!”一声。
那名番僧惨叫一声,眉心立即射出血箭。
另外五名番僧惊怒之下,立即扬杖欲砸。
闻湘飞快的出指,当场又点中了三名番僧的眉心,吓得另外两名番僧没命的朝山上疾逃而去。
站在山道入口两侧的黑衣大汉们吓得纷纷后退着。
远处群豪立即轰然叫好!
闻湘回头一笑,立即大步朝山上行去。
沿途??步一岗,五步一哨,人人兵刃出鞘,不过,皆躲得远远的,不由令闻湘得意的朝前行进着。
他故意平稳的前行着,以便让那些番僧多受些活罪,因此,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他才抵达大门口。
该处原本是唐龙的地盘,唐龙一向骚包及爱现,因此,将大门及高墙建得甚为气派时,却多了一分恐怖气氛。
因为,大门上方的横排楼上面以一百多个首级排出“济世会”三字,那些首级的表情不一,所制造的恐怖气氛都是一致。
因此,不由令闻湘瞧得怒火万丈。
红色的铁门深锁,别无一人上前接待,分明是故意瞧不起他,或者是故意要将他激怒哩!
闻湘暗自冷笑,便睁眼凝立,暗中却开始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里面之人沉不住气了,立听一声沉喝道:“闻小于,你不敢进来吗?”
闻湘暗笑道:“妈的!你骂我为闻小子,我偏不理你!”
他将儒衫的下摆一掀,内裤一撩,当场“缴纳水费”,这记怪招,立即使躲在远处监视的人怔了一下!
不久,立即有人翻墙入内禀报了!
没多久,门内传来暴吼道:“臭小于,你居然如此无礼,哼!开门!”
厚重的大铁门冉冉的开启了!
立见通道两侧各凝立着十位身披红色袈裟的魁梧番僧,他们各距丈余而立,却咬牙切齿的盯着闻湘。
在远处大厅台阶下方摆着四张太师椅,椅上各坐一位身披红黄相间袈裟之老和尚,在椅后,各有一名少女在替他们槌肩哩!
那四名老和尚长得相貌威猛,双眼张合之间,褶褶生光,分明有不俗的功力,闻湘立即知道他们必是红相及他的三位师兄。
他故意凝立在原处不动。
片刻之后,立听站在通道右侧第一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敢进来吗?那就赶快滚下山吧!”
闻湘淡然一笑,道:“会咬人的狗,一向不叫,你懂吗?”
那名番僧怎么可能懂得中原的俚语呢?
不过,他知道“狗”字不雅,因此,气得立即喝道:“上!”
说着,先行扑了过来。
可是,他一听没人跟来,立即犹豫的回头一瞧。
立听有人喝道:“快闪开!”
迟了!
闻湘的指风已经贯穿他的头项了,立听他“呃!”
了数声之后,当场摔地气绝啦!
群情大哗!
十九名番僧疾掠而起!
倏听一声沉喝:“站住!”
那十九人嘎然刹身,齐声应是之后,立即退回原位。
只见坐在第二张太师椅上面的老僧宏声道:“你就是胆大包天,专门与本会为敌的闻湘吗?”
“不错!我就是闻湘,不过,我不敢包天,更没有与贵会为敌之意,我只是想见识一下,你们的武功而已!”
“当真如此?”
“信不信由你!”
“好!你今天为何来此地?”
“听说你们以少林掌门为饵,邀我为此地,对吗?”
“嘿嘿!你太自抬身价了吧?”
“好!别逞此种口舌之快,我已经来了,天色也快暗了,办正事吧!”
“好!快人快语!佛爷替你介绍三位师兄吧!”
说着,一一介绍坐在他两侧的红龙、红虎及红约三位番僧。
“龙、虎、豹、像,四兽俱全了!”
“住口!佛爷是互相的相。”
“龙虎豹相,嗯,你们的长相挺像的!”
“嘿嘿!闻湘,你为何不敢入门?”
“你们有出声邀请吗?”
“好!请进来吧!”
“有这种待客之道吗?你起码该到门口来迎接我呀!”
立听红龙喝道:“小子,你神气什么?你朝右院瞧瞧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踏前三步,同时朝右院行去。
只见院中摆着一个丈余高,丈余长的圆木十字架,一名神色灰败的和尚,双臂平张,双腿并拢的被绑在架上。
颈上更有一条铁线束在架上,由于昏眩歪头,已有多处淤痕出现在颈上,看来他已经被绑多日了。
那身代表少林掌门的圣洁袈装,此时已经被灰尘及紫黑血迹染得污秽不堪,真是惨不忍睹。
闻湘由那名和尚的高隆鼻子及浓眉,依稀看到庄倩的人影,他在爱屋及鸟之下,立即现出愤怒之色。
红相四人嘿嘿连笑了!
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嘿嘿连笑了。
闻湘吸口气,缓缓的步入院中了。
番僧们的笑声停止了!
大门被两名大汉迅速的关上了!
闻湘凝立在阶前盯着红相四人了!
红相四人也双眼神光褶褶的盯着他了!
四周的气氛立即紧张了!
第十章为何有人错认我
他们五人大眼瞪小眼一阵子之后,突见红相连拍双掌三下,立听厅中传来一阵丝弦琴笛悠扬乐声。
只见两排少女踏着碎步鱼贯自厅门两侧行出,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那对剑眉立郎一皱啦!
原来,那些少女身披薄如蝉翼的红色纱缕,纱缕内毫无片缕,走动之际,双乳不停的抖动着。
胯下那片“黑森林”及“桃源胜地”,只要一不小心,就可以瞧得一清二楚,果然不出天狗妃当初之所料。
他立即继续盯着红相四人。
那知,那三十余名少女走出大厅之后,居然在闻湘的四周围成一个圆圈,挂着媚笑,随着乐声曼舞着。
闻湘为了表示豪气,便一一瞧着她们。
只见她们虽然长得不赖,可是,却无法和大侍她们二十六人相比,更是远远不及风华绝代的天狗妃。
因此,他坦然欣赏青春艳舞了。
乐声越来越急,那些少女故意耸动上身,将尺寸不一的乳房横抖不已,存心要将抖成“心脏病”。
闻湘却仍然坦然欣赏着。
不久,乐声突转低沉缓慢,诸女突然神色哀怨的望着闻湘,同时将双掌按着自己的双乳抚揉着。
双唇亦翁合不已的呻吟着!
那份饥渴的神情真的会使人心脏复发哩!
可惜,闻湘已经尝过上好货品,岂会将这些“次级品”放在眼中呢?
相反的,他颇为同情这些被逼迫的少女哩!
因此,他的神色中毫无一丝的猪哥模样。
不久,那些少女先后褪去纱缕,而且故意扭腰、摆臀、扬腿、揉乳、抚捏下身,极尽挑逗之能事。
闻湘没啥激情反应,远处的十九名番僧,却有人呼吸急促,双目暴瞪,额上的青筋猛然连跳了!
红相四人讶异的互视一眼之后,红相突然将双掌互拍三下,乐声倏然而逝,那些少女拾起纱缕快步返厅了。
只听红虎喝道:“小子,你不能人道!”
“爱说笑!可惜,你没有女儿,否则,我可以当众表演给你看!”
“当真?”
“不错!”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好!你稍候!”
说着,他迳自掠入厅中。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抓着一名神色略慌的冷艳红衣少女右腕快步行出,一对俊逸中年夫妇和一位俊逸青年焦急的快步跟来。
他们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及他的父母孔天荣夫妇,那位冷艳少女则是孔一铭之妹孔怡芳。
他们当初一时愤怒,引入番僧除去唐龙诸人,想不到“请神容易,送神难”,不但送不掉他们,还被逼做了不少的错事。
尤其在红龙诸僧到达之后,他们的凶残及淫乱更甚于红相,有好几次皆打算毁掉孔怡芳这个“最后的处女”哩!
于是,孔天荣找个机会以重礼让孔怡芳拜四名番僧为义父,打算借助“父女关系”
保住她的清白。
那知,红虎方才冲入房中道句:“走!”之后,抓起孔怡芳掉头就走,孔天荣忙追上前问道:“佛爷,你是何意?”
“闻小子已经来啦!他居然不沉迷于群芳阵,佛爷必须以芳儿耗损他的功力,再予以收拾!”
“这……芳儿怎是他的敌手呢?”
“嘿嘿!你想左了,芳儿的女性本能足以使他飘飘欲仙哩!”
“这………”
红虎说至此,已经抵达厅前,立见他指着她道:“她名叫孔怡芳,是佛爷的义女,芳儿,唤一声吧!”
“义……父………”
“嘿嘿!很好!闻小子,听见了吧!”
说着,左掌突然捂住她的樱唇。
一粒催情媚药立即送入她的口中了。
孔怡芳正欲吐出,却被他在粉颈一拂,药丸迅即入腹,她在情急之下,立即不停的用力挣扎着。
孔天荣骇然道:“佛爷,你……”
“嘿嘿!没事!活爷只是替他们增点情趣而已!”
一顿,又道:“闻小子,你的支票该兑现了吧,她乃是名门闺秀,目前尚是处子之身哩,你瞧!”
“裂!”一声,她的右袖齐肩而裂!
一粒殷红的“守宫砂”立即被夕阳余晖照耀生辉。
闻湘怔住了!
这招实在太阴损了!
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倏听红虎阴阴一笑,道:“小子,你若能兑现诺言,佛爷可以作主,任你将芳儿及那位少林秃顿带走,够优待了吧!”
立听孔氏跪地求道:“佛爷,你饶了芳儿吧!”
红虎指着已经双眼转赤,娇喘嘘嘘的孔怡芳道:“夫人,媚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你难道要佛爷父女乱伦吗?”
“这………”
立听孔一铭沉声道:“爹、娘,咱们随便找会中一位男人解决此事吧!”
言下之意,他已经后悔,不愿意再拖累闻湘了。
红虎嘿嘿一笑,道:“铭儿,你错了,闻庄主已经和我约妥,他即将成为你的妹婿了,恭喜你呀!嘿嘿………”
孔一铭的脸色一阵青白,立即低下头。
闻湘沉声道:“好吧!闻某依约行事,不过,此事出于无奈,闻某可不敢高攀这门亲事!”
孔天荣夫妇立即低下头。
红虎嘿嘿一笑,道:“那是你们之事,开始吧!”
说着,立即将孔怡芳抛向闻湘。
闻湘伸手接住她,立见她紧搂着闻湘。
闻湘忙出指点了她的麻穴道:“借个房间吧!”
“嘿嘿!大地为床,皇天为媒,多美呀!就地解决吧!”
孔天荣神色大变,道:“佛爷,请为芳儿的颜面着想吧!”
孔氏忙道:“佛爷,可否令人抬张榻来此?”
“好吧!”
孔一铭立即快步离去。
番僧们得意的笑个不停了!
孔天荣夫妇望着气喘如牛,汗下如雨,两眼皆赤的爱女,心中好似遭刀割,更加的后悔自己引狼入室了。
因为,他们由爱女的情景知道那种媚药必然甚烈,即使两个男人联袂上阵,恐怕也无法替她解毒。
闻湘在他们的心目中,乃是外和内刚,杀人不眨眼之辈,因此,他们认为爱女的命运注定很悲惨了!
他如果无法替她解毒,为了大局,他必须自保,因此,爱女只有死路一条。
他如果是个超人替爱女解了毒,届时元气势必大伤,岂能再对付这群番僧呢?
因此,爱女非守寡不可!
两人越想越难过,头儿不由自主的垂下了!
闻湘却胸有成竹的忖道:“妈的!乐吧!你们这些番僧尽量的乐吧!我等一下再看你们如何哭吧!”
他立即默默的盯着四僧及调息着。
不久,四名大汉抬来一张豪华锦榻,孔天荣立即吩附他们摆在远处,却听红虎阴声道:“就摆在他们的身边吧!”
四位大汉立即将锦榻放在闻湘的身后。
孔氏忙放下榻前的锦幔朝闻湘道:“可否容我替小女宽衣?”
闻湘立即将孔怡芳交给她。
她钻入榻上之后,果然传来一阵悉索声音。
红豹阴笑道:“这就是中原人的虚伪之处,办这种事乃是天经地义,为何要搞成见不得人的模样呢?”
红虎阴笑道:“师弟,你忘了中原人喜欢暗算别人吗?这就是他们的最佳写照呀!
”
说着,得意的大笑出声。
其余三僧亦哈哈大笑的。
另外的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大笑不已了!
闻湘神色不变的凝立着。
不久,孔夫人已经下榻,只见她朝闻湘望了一眼,双目一湿,立即低头匆匆的朝大厅中疾掠而去。
闻湘为了应战,连靴也未脱就直接上榻。
却见榻上仰躺着全身湿透的孔怡芳,另有两样东西使闻湘怔了一下,险些就当场“哎唷”叫出声来。
只见孔怡芳那对洁白高耸的乳房上放着一条纱巾,巾上以血书道:“山顶防守较松”六个娟秀的字样。
这分明是孔氏之杰作,怪不得她要匆匆的离开现场。
第二件怪事就是孔怡芳的脐下至桃源洞上方到处是又黑又密的芳草,这种“超级违建”有够吓人!
他好奇的伸手朝它们摸去!
天呀!
完全是真品哩!
而且他朝□□溢出津液的桃源洞口一瞧,立即发现居然另有一片“黑森林”由洞口
下方蔓延到双臀之间。
天呀!
她莫非是猿猴转生的?
可是,她的胴体其他部位却是白皙光滑,只有疏细的体毛,面对这种怪事,闻湘当场怔住了。
倏听红虎阴声道:“小子,被迷住了吧?听清楚啦!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届时,佛爷可要出手啦!”
立听孔天荣道:“佛爷!请宽延时间,那媚药太烈啦!”
“嘿嘿!你别急!那小子挺罩的哩!”
“可是………”
“嘿嘿!别急,过来聊聊吧!看座!”
二声脆喝之后,两位少女已经入厅搬太师椅了。
不久,孔天荣父子乖乖的坐在红豹身边了。
此时的闻湘已经将儒衫下摆系在腰旁且褪下内裤,只见他稍一吸气,“香菇头”立即“立正敬礼”了。
他贴上她的下身,瞄准目标缓缓的前进!
紧!
果真很紧!
不过,由于洞中春潮汹涌,他稍挺动数下之后,便顺利的全根而入,怪的是,他却顶不到一团细软之物体。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怪事,他好奇的抽出“香菇头”,立即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流出。
他伸指入洞一挖,仍是泛无边际,他暗诧之下,再度将“香菇头”朝洞中一顶,同时开始施功调息。
这是天狗妃惯用的“舒爽速成法”,他姑且一试。
因为,三侍曾经向他提过破解女子误中媚毒之法,那就是先令她泄身,再由阳精中和毒素。
于是,他打算综合天狗妃及三侍的法子试一下啦!
他的功力甫催动,她的肌肉立即一颤!
他乐了!
行啦!
他继续徐徐施助,以免一下子吸乾她的功力害她一命呜呼哀哉!
片刻之后,她的胴体哆嗦了!
却听红虎阴声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呀?”
“本庄主在玩令义女啦!”
“怎么未闻声晌呢?”
“咱们中原文化一向温柔悠细,那似你们这些化外之民好似禽兽般,硬要搞得山崩地裂,吵死人啦!”
“住口!你……”
立听红龙道:“师弟,省点力气吧!”
“是!小子,你最好把握半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刻,你还是拼全力的侍候芳儿吧!”
“放心!咱们很快就会再见啦!”
他的话并没有说错,因为,他的“香菇头”正在接受“森林浴”了,一股股的清凉货儿纷纷冲入它的小嘴了。
她也哆嗦更剧了!
若非“麻穴”及“哑穴”皆受制,她非乱扭乱吼不可啦!
他悄悄一探她的脉像之后,倏地拍扳机疾射子弹。
没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由于四周黝暗,榻中更暗,甫丧失大量功力的她根本瞧不出是怎么回事。
可是,没多久,她由下身的将近“客满”,稍一回想,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直觉的以为对方乃是红虎番僧。
她气得欲和他拚命了!
可是,麻穴受制,她动不了呀!
她欲骂他几句,以便出出气,可是,她出不了声呀!
她泪下如雨了!
闻湘却瞧得一清二楚,他立即传音道:“姑娘,我是闻湘,请恕我被逼毁了你的清白及功力。”
说着,立即缓缓起身。
他以那条纱中试净“香菇头”之后,立即穿上内裤及放下儒衫。
接着,他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然后下榻。
孔怡芳立即神色复杂的起身穿上衣物。
闻湘落地之后,含笑问道:“半个时辰到了吗?”
四名番僧面面相觑,全部怔住了。
孔天荣惊喜的问道:“芳儿,你醒了吗?”
“嗯!”
这声轻嗯当场使四僧傻眼了。
闻湘早已料到会有此种现像,因此,他的双掌疾速的一扬,两缕指风疾射向红相及红龙的心口。
二僧欲闪已经来不及,当场就听到“叭!叭!”
两声,二僧不由自主的惨叫出声。
两道血箭当场疾喷而出。
红虎及红豹厉吼一声,扬掌削来。
立听两道锐嘶声音,闻湘立觉身前的空气转热,压力倏地增高,呼吸不由自主的一窒哩!
他正欲追加预算的毁了红相及红龙,见状之后,立即掉转方向,朝那两道锐嘶疾弹而去。
“波!波!”
两声,锐嘶嘎然中断,不过,两股潜劲却仍然逼得闻湘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晃。
红虎及红豹却连人带椅的退出尺余远才稳下身子。
闻湘一见那四位少女分别扶着红相及红龙欲入厅,他立即喝声:“那里逃!”
说着,立即疾射而去。
倏听右侧院中传来暴吼道:“站住!”
闻湘一回头,立即看见一位番僧已经将金杖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的心中一凛,立即将身子朝右一飘。
红虎及红豹立即联袂攻来。
他们的动作可真快哩!
闻湘落地之后,先朝他们二人各弹出五道指风,然后,弹身疾朝无凡大师被绑之处射去。
立听那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要他的命啦?”
其余的番僧纷纷捻杖疾奔而至。
闻湘刹身落地之后,立即有八位番僧捻杖攻来,他刚双掌一阵疾拍之后,立即将他们震退开去。
可是,八面金钵即疾飞向他的全身大穴哩!
他喝声:“来得好!”
双掌立即疾拍。
“锵……”
声中,那些金钵纷纷被震碎。
昏迷中的无凡大师立即被这些噪音吵醒,他的双眼一睁,立即看见八名番僧捻杖疾攻向闻湘。
他并不认识闻湘,因此不由大骇!
因为他自己和二位师弟就是败在这种杖阵的呀!
却见闻湘足下飘闪,双掌疾挥,那些杖风如山的金杖,不但近不了他的身子,而且还不时的被逼退哩!
闻湘边战边观察,心中不由暗暗的伤脑筋。
因为,除了另有八名番僧持杖随时欲递补之外,红虎及红豹更是含着狞笑在阶前督阵哩!
此外,四周正有一批批的黑衣人手持火把围在远处,看来存心要活活的将闻湘累垮,再好好的招待他哩!
不过,令他安心的那批人既然敢持火把,表示就没有准备炸药,以他的功力,他已经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了。
最伤脑筋的是,那位番僧的金杖一直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根本不可能救出无凡大师呀!
失神之下,他险些挨了一杖,慌忙连弹数指。
立听一声惨叫,那位欲加袭击的番僧已经心口喷血,踉跄而退,立见另位一位番僧
疾掠而至。
他因一步之差,未能破阵,不由暗叫“莫彩(可惜)”!
八位番僧在免死狐悲之下,全力扑击,现场立即只见到杖影如山,杖风如雷,根本瞧不见闻湘的影子。
无凡大师悚然默祷了!
闻湘只觉压力如山,自己所劈出去的掌劲好似遇上漩涡般迅即消散,他不由暗骇!
于是,他拼着消耗功力,闪身使出“破天指”了。
那锐利的指力好似利锥般迅即穿过杖风击中一僧的右臂,痛得他闷哼一声,踉跄而退啦!
闻湘这回可不傻,他立即快马加鞭的疾弹出“破天指”,不到十下,便又有一僧的眉心开花而死了。
现场立即稍显混乱!
红虎疾扑过去,只见他连劈出两记“火焰刀”挡住闻湘的指力之后,其余诸僧迅速的又补妥阵。
他再攻出两记“火焰刀”方始抽身离阵。
闻湘未容对方再度施展开阵式,立即闪身避开那两记“火焰刀”,然后,飞快的以腕肉连贴“阎王针”的按簧。
“咻………”
连晌之中,当场有六僧惨叫倒地。
其余的二僧吓得急忙逃向远处。
立听无凡大师身旁的番僧吼道:“住手!”
闻湘刹住身子,冷冷的望着对方一眼,再转身朝红虎喝道:“无耻番僧,你究竟守不守诺言?”
红虎乍见他一下子摆平六僧,正在暗骇之际,突听他质问,立即阴声道:“小子,你若想要他活命,就交出暗器。”
“哼!休想!反正他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就多宰几人替他报仇吧!”
说着,身子一弹,立即射向远处。
这记怪招立即使众人一怔!
那名番偕忙问道:“师伯,要不要……”
“别动!”
闻湘闻言,心中稍定,立即全速前进。
那些大汉一见煞星扑向自己,大骇之下,立即先将所有的暗器,以吃奶的力气朝对方射去。
闻湘倏然沉气降落在地上,然后,疾掠而去。
那些暗器不但当场扑个空,而且疾射向木架,逼得那名番僧捻杖疾挥,忙得不可开交哩!
因为,他除了要保护自己,尚需保护无凡大师呀!
那些暗器既多又杂,他在失闪之中,立即被一粒“磷光弹”射中袈裟,逼得他急忙撕去袈裟。
就这刹那间,他的右臂及右腹各中一记匕首,痛得他当场倒地。
所幸红虎及红豹已经率领三位番僧上前挥开暗器了。
“师……父……暗器……有……有毒……”
红虎忙吼道:“这两支匕首是谁发射的?快送解药来!”
此时,那批人正在围攻闻湘,加上没人敢承认,因此,急得红虎诸人连连大吼,却是没人出来。
倏听一声惨叫,那名番僧居然已经毒发而亡了,红虎上前一拔出匕首,立即吼道:“好呀!双煞门干的好事呀!”
立见百余名黑衣大汉朝远处墙角逃去。
红虎吼声:“那里逃!”
立即率众追去。
闻湘见状,心中狂喜,立即接连发射“阎王针”,四周立即传来一阵惨叫,人群纷纷后退不已!
闻湘正欲扑过去救无凡大师,却见红相及红龙联袂疾射而来,他急得立即疾射出“阎王针”。
“卡!卡!”
两声,他发出“空包弹”了!
毒针已经耗光了!
红相及红龙神色转喜,再度疾扑而来。
其余的大汉趁隙掷出手中之兵刃,当场拦住了闻湘,急得他连吼“王八蛋!”
连劈扫不已!
红相及红龙欣喜的掠过去了。
倏见一道黑影自窗内一闪,两道潜劲立即疾射向二僧,逼得他们出掌掠身向左侧射去了。
那道黑影却毫不停顿的以闪电般射到木架前。
立听红相喝道:“天狗吠,你疯啦!”
不错!
来人正是那位身穿虎皮、虎裤满头乱发的天狗吠,他闻声之后,身子已经疾扑而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之时,双掌一阵胡挥,一波波的掌劲便已经朝红相及红龙卷去。
红相二人深为明白天狗吠的功力,他们的内伤末愈,根本无法施展“火焰刀”,于是,立即向后退返。
倒榻的是地面那些土地及花树,在一阵“轰隆”爆晌及震头之后,地上至少多出现了十个深坑。
天狗吠立即倒射向无凡大师。
却见红虎及红豹已经怒吼扑来,天狗吠低吠一声之后,四肢朝地上一趴,然后突现将双掌向上一扬。
两蓬潜劲立即射向红虎及红豹。
“该死!”
红虎及红豹立即各劈出一记火焰刀。
“嘶!”
“嘶!”
声中,天狗吠的身子倏地向后连翻三记斜斗,一蓬鲜血亦顺势疾射而出。
红虎及红豹却各退三大步,胸脯急遽起伏着。
倏听一声暴吼,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及人影翻飞,闻湘已经带着暴吼疾扑向红龙及红相了。
原来,二僧正准备打落水狗似的对付天狗吠哩,他们乍见闻湘扑来,大骇之下,立即向左侧射去。
红虎及红豹亦迅速的前后会合。
突听一阵震天杀声,数百名黑衣人已经疾扑向无凡大师,闻湘正在为难之际,天狗吠已经弹身扑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疾挥双掌,奔在前面的六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去,不过,其余之人却奋不顾身的扑来。
因为,正有四名番僧捻杖在后面杀人,逼得他们只好似“过河卒子”般勇往直前,现场立即杀声震天。
闻湘一见机不可失,立即掠到无凡大师的身边替他扯去铁线。
无凡大师立即弱声道:“谢……谢……小……心………”
条见四股掌力自远处卷来,闻湘回头一瞧,立节看见红相四人已经出掌,而且疾扑而来了。
他原本可以闪身施展“破天指”,可是,为了顾及无凡大师,他硬生生的运聚“破天指”疾射向那四道掌力。
那四道掌力之中,包括两记“火焰刀”,闻湘在匆促之中运聚掌力,又必须分散对付那四掌,这下子可吃亏了。
“波………”
声中,那四记掌力当场被点散,不过,他却被震得心口一闷,气血疾速的翻滚着。
闻湘有了上回的经验,立即暗道不妙。
可是,四僧在闪开身子之后,再度疾扑而至,他不但不能歇口气,而且,立即再度施展出“破天指”力。
“波!”一声,红相的右肩又挨了一指,可是,他只闷哼一声,踉跄退返,根本没有出现鲜血。
闻湘匆匆一见他的心口及肩上指洞之处有澄澄亮光,他的心中一动,忖道:“妈的!他们一定穿着护身软甲啦!”
他刚思忖至此,红龙三人已经疾扑而来,逼得他再度运聚“破天指”力,朝他们疾射出十余指。
“波!”一声,红龙闪得稍慢,整个的鼻翼完全被指力射烂,当场惨叫一声,望后疾倒而去。
闻湘却觉嘴中一甜,他心知差不多了,立即拼尽余力的朝红虎及红豹接连弹出了二十指。
“波!”一声,红豹的眉心开花,惨叫而亡。
“波!”一声,红豹的喉间血光一闪,呃了一声之后,立即气绝。
红相大骇之下,就欲后退。
却见闻湘接连吐出三口鲜血,身子亦摇摇欲坠,红相大喜之下,立即大吼道:“臭小子快垮啦!杀!”
大汉们立即疾扑而到。
天狗吠厉吠连连,鲜血猛喷,不过,却仍然拦在木架后面疯狂般的挥掌摧毁着近前大汉的性命。
闻湘吐出淤血之后,胸口稍为舒畅,他回头一见天狗吠边吐血边拚命阻挡来敌,立即上前拉断绑在无凡大师的绳索。
他正欲挟起无凡大师,却已有三十余名大汉疾冲而来,他怒吼一声,双掌不客气的疾使出“破天指”力。
一阵惨叫声中,当场有十余人栽倒,不过,在红相的叱责之下,更多的黑衣人拚命的上前攻击了。
尤其,更有不少人专朝趴在地上的无凡大师下手,逼得闻湘拚命的施展“破天指”
力,鲜血也越喷越多了。
红相的脸上浮现出狞笑了!
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阵长啸及惨叫声音,红相的神色大变,立即吼道:“诸位副会主火速集合!”
一阵黑影异动之后,四十余名身手矫健的中年人及老者联袂而出,立见他们朝红相行礼道:“参见会主!”
“免礼!远处有变,可能是八大门派前来接应,尔等速率众跟随护法们前往拦截!
”
“是!”
留在现场的番僧们立即和那四十余人疾驰而去。
另有二十余人亦自右侧墙角疾掠而去。
红相阴阴一笑,道:“小子,你死定了!”
闻湘厉吼一声,道:“天狗吠,带人走!”
天狗吠突然闪到闻湘的身边,边吠边指催他离去。
闻湘双掌疾弹猛射出“破天指”力,同时喝道:“你快走!朝东走!杀!杀!杀……………”
他开始猛吼了!
鲜血冲口猛喷了!
他的指力却更凶猛了!
大汉们骇得纷纷闪避着。
天狗吠吓得乖乖的挟起无凡大师踉跄掠去。
闻湘边替他开道边吼道:“朝东奔,杀……”
他疯狂的出指大屠杀了!
大汉们虽有三百余人,却仍然吓得纷纷闪躲着!
连红相也吓得心儿狂跳,悄悄后退哩!
倏听厅中传来一声脆喝:“会主小心!”
红相一回头,立即看见孔天荣及孔一铭疾扑向自己,孔氏和孔怡芳则悄悄的落后在其后。
他厉吼一声:“该死!”
立即向右闪去。
孔家四口一见济世会的气数将尽,立即打算将功赎罪,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便打算擒贼先擒王。
那知却会被一名婢女破坏计划,孔天荣及孔一铭只好使出全力的联袂攻向红相,三人立即战成一团当场有十余名大汉疾围而上。
孔家父子的招式凌厉,可是,红相身穿护甲,根本奈何不了他,若非他已经负伤,早就以“火焰刀”修理他们了。
那些大汉们很聪明,他们专挑软的吃,不但立即攻向孔家四口,而且集中力量对付功力较弱的孔氏及孔怡芳。
没多久,她们二人便先后负伤。
孔天荣父子见状,心情一乱,立即也先后负伤。
闻湘怒吼一声,立即扑向围困二女之那批人,在他的声威及指力攻击之下,那批人迅速的被击散。
闻湘吼句:“快走!”
立即疯狂的出击。
鲜血再度自他的口中疾喷而出了。
孔怡芳心中一痛,就欲扑去。
孔氏却拉着她疾掠而去。
闻湘目睹她们掠出墙外,正在宽心之际,倏听一声惨叫,他一回头,立即看见红相正好劈碎孔一铭的脸部。
这是孔一铭爱漂亮、孤傲、随意杀人及引狼入室的报应。
孔天荣厉吼一声:“番僧,我和你拼了!”
立即扑去。
十余名大汉立即全力拦阻他。
闻湘吼声:“王八蛋!”
就欲扑去。
倏觉心口一痛,四肢一软,他立即又吐出一口血,他暗道一声不妙,立即向后转疾掠而去。
红相一见他虚晃一招,立即吼声:“追!”
朝前扑去。
当场便有百余人随后扑去。
其余的数百人重重围住孔天荣,激战半个时辰之后,孔天荣在力乏之下,终于被乱剑分尸了!
这也是报应呀!
且说闻湘掠出墙外落地之后,只觉双脚一软,双眼一花,他暗道不妙,立即长吸一口气,朝东方疾奔而去。
红相率众刚追出十余丈,倏见墙角方向抛出一大包物品,那物品不但火焰连喷,而且嘶嘶作晌,分明是炸药。
红相吓得连吼都来不及的立即向后掠去。
“轰……”声中,墙倒石飞,声势吓人!
十余位动作较慢者当场被炸飞出去。
闻湘乍听爆炸声音,大骇及焦急之下,不但又喷出一口鲜血,而且身子亦无力的朝前栽去。
“砰!”一声,他当场摔晕了!
不久,只见黑影一闪,一位中年人已经疾掠到闻湘的身边,只见他朝四周一瞥,立即挟着闻湘朝右侧林中射去。
他接连奔过三个山头之后,才躲入一个山洞中。
他朝闻湘一瞧,立即皱眉道:“好小子,伤得挺重哩!瞧你的造化啦!”
说着,立郎自怀中取出一粒姆指粗的蜡丸。
他朝蜡丸一捏,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只见他扳开闻湘的下颚,先将药丸朝闻湘的口
中一放,再轻抚他的颈项。
药丸缓缓的溶化了。
终于,它沿喉流入他的腹中了。
黑衣人匆匆的服下三粒药丸之后,立即在闻湘的身上大穴推拿着,没多久,黑衣人已是气喘如牛了。
不过,他仍然咬牙推拿着。
终于,闻湘再溢出二口鲜血之后,鼻息匀称的睡着了。
黑衣人朝下颚一摸,立即取下一张薄皮面具,立见他赫然就是那位昔年以难缠着名的米高。
他以衣袖拭去脸上的汗水之后,立即服下三粒灵药。
接着,他默默的调息了。
原来,他在获悉无凡大师遭擒之后,研判闻湘迟早会再来雁荡山,于是,他设法混入济世会。
方才那番激战,他瞧得替闻湘暗暗喝采不已!
不过,当他瞧见闻湘及天狗吠负伤之后,他开始绞脑汁了,终于,他悄悄的带着这一大包炸药来替闻湘断后了。
他的功力原本损耗不少,方才又经过疾驰及替闻湘推拿,因此,他一直调息一个多时辰才醒转。
他一见闻湘尚在酣睡,立即悄然探视他的脉像。
只见他的脉像虽然较为平顺,不过,仍然欠称,他不由暗叹道:“唉!若非我的力有不逮,应该可以助他及早恢复助力。”
他便封住闻湘的“黑甜穴”让他自行吸收灵药。
他外出喝些山泉水之后,便立即回到山洞服药调息。
此时的正邪之战已经逐渐的分出高低,八大门派的精锐之师已经逐渐的占上优势,正在全力冲刺着。
原来,八大门派掌门在听见闻湘的厉吼声音之后,心知不妙,立即全部总动员的攻上山来。
站在山道迎接闻湘之黑衣大汉们乃是只配跑龙套之角色,因此,八大门派势如破竹的攻上山了。
可是,不久,立即又被那四、五十名“角头老大”、番僧及千余名好手拦阻在半路,叟方立即展开残酷的拚斗。
此时,少林、武当、峨嵋、崆峒这些出家人已经无法再仁慈,他们使出全力的痛宰那批黑衣人。
可是,那些人占了地利之便及人多的便宜,加上一股彪悍的狠劲,因此,起初,八大门派那二百余名精英顿居下风。
可是,精湛的招数及顽强的斗志使他们逐渐的扳成平手了。
然而,在红相的驱策之下,近千名好手再度投入战场,于是,八大门派的伤亡人数迅速的增加着。
半个时辰之后,百余名丐帮弟子及时驰援,经过他们以死拼的精神斯拼盏茶时间之后,八大门派终于稳住阵脚了。
又激战一阵子之后,八大门派向前挺进五十余丈,同时逐渐的取得伤势,群豪士气大振,全力扑击。
可是,红相又发动最后一拨八百余人前来支援,群豪只好咬牙苦撑了。
济世会诸人正欲歼灭群豪之际,却被二十余名孔家庄好手跑来搅局,立听他们喊道:“不好啦!会主死啦!”
“不好啦!会主被闻湘杀死啦!”
“不好啦!大势已去了,快逃呀!”
一名番僧忙吼道:“胡说!快抓住他!”
“各位!你们想想,会主为何没来此地呢?”
“是呀!我亲眼瞧见他被闻湘点破眉心死啦!”
“是呀!无凡大师也被闻湘救走啦!”
“快呀!快逃呀!否则,闻湘一来,你们就死定啦!”
三名番僧怒吼连连的上前追杀那二十余人了!
那二十余人朝其他的三个方向一散,仅有六人死亡,其余的人早已逃之夭夭,暗自冷笑不已!
这招心战果然管用,没多久,便有人开溜了!
见贤思齐,不溜是傻鸟!
刹那间,便走了百余人。
番僧及角头老大们怒吼连连的制止逃亡了!
群豪的压力一消,立即全力反攻!
倏听远处的山道传来二声惨叫,接着是:“闻大侠饶命!啊!……”
现场的老包们神色大变,当场有一人冲向山下,接着又有一批人冲去,接着,一批批的人群似潮水般逃去。
甚至也有十余名“角头老大”混水摸鱼的逃去了!
局势一逆转,群豪马上取回优势了!
他们不客气的猛攻痛宰了!
又经过半个时辰之后,突见那九名番僧朝山上疾掠而去,角头老大们当然也拚命的逃上山了。
其余的虾兵蟹将,立即一哄而散。
立听欧济诚喝道:“追上山去!”
群豪立即疾追而去。
那些角头老大被逼得向两侧逃去了!
九名番僧拚命的逃入大门内,却见火苗大盛,那些精舍已经陷入大海之中,他们只好向东方逃去了。
群豪掠入院中,只见十八名黑衣大汉挟着一具尸体及提着一个大袋默然行来,远处已经一片火海了。
那十八人走到群豪之前,立见为首的中年人道:“在下孔家庄倪忠,代表先庄主及先少庄主向诸位前辈请罪!”
说着,十八人立即低头长跪在地上。
欧济诚沉声道:“孔庄主及少庄主已死了吗?”
“是的!他们是死于红相番僧率众围攻之下。”
“无凡大师呢?”
“被天狗吠救走了!”
“天狗吠不是已经投靠济世会了吗?”
“他是在红相及红龙欲伤无凡大师之时,现身协助闻庄主,而且在危急之际,负伤救走无凡大师。”
“闻庄主呢?”
“身负重伤逃向东方,不知去向。”
“方才是你们在现场附近造谣的吗?”
“是的!我们是看见红相率领一批女子带着财物离去,才去造谣的。”
“很好!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先将先庄主及少庄主埋在庄中,再找夫人及姑娘。”
“她们没在此地吗?”
“有!她们是被闻庄主协助突围而走的。”
“好一位仁义青年,你们去吧!”
“是!”
群豪在现场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被凌乱的现场及堆积如山的尸体所慑,好半晌之后才默默的离去。
第十一章藏外番僧倾巢出
香!有够香!哇操!一家烤肉万家香!
连昏睡在地上的闻湘也闻香而起了,他起身一见自己躺在一个晦暗的山洞中,不由一怔!
他耸鼻一闻,立即发现香气来自洞口,于是,他起立了!
可是,他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怪怪的,他忙朝身上一看!
这一瞧,他发现自己穿着一件丝绸蓝色儒衫,他不由怔道:“哇操!是谁和我开玩笑,我怎配穿上这种上等料子呢?”
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衫前沾了不少的鲜血,他吓得立即将它脱掉,却当场发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哇操!怪不得方才觉得怪怪的哩!
他正在暗怔之际,却发现自己的胯下居然有一根软绵绵,长乎乎的宝贝,他骇得立即伸手一摸!
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货儿没有如此大呀?
他连摸带扯一阵子之后,它居然“起立”“敬礼”了。
他立即被那“香菇头”吓坏了!
他不敢相信的松手盯着它了!
好半晌之后,它悄悄的泄气低垂下去了,他正在一怔,却听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你可醒来了,过来吃烤免肉吧!”
那嗓音甚为陌生,他立即问道:“你是谁?”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出来瞧瞧吧!”
“是不是你取走我的内裤?”
“是呀!你昨夜尿湿了,我已经将它洗净烘乾了,接着!”
“飕!”一声,一件纯白的纱质内裤立即飞了进来,他接住一瞧,立即叫道:“哇操!它不是我的啦!”
那声“哇操!”立即使坐在洞口的米高暗喜道:“天呀!他终于恢复记忆了,我该小心啦!”
他立即应道:“先凑合穿着吧!”
“这……我不习惯穿别人的内裤啦!”
“那就免穿啦!”
他略一犹豫,又道:“我的上衣及外裤呢?”
“我不知道呀!凑合穿啦!”
“这………你是谁呀?”
“你见过的人啦!”
“可是,我对你的嗓音不熟呀!”
“你一天到晚驾车,见过那么多人,怎会全部记住呢?”
“我就有这个天才哩!咦?你怎知我在驾车呢?”
“我还坐过你的车子哩!”
“不可能!”
“要不要打赌?”
“好!赌什么?”
“你若输了,一年之内,必须听我的话,我若输了,一辈子全听你!”
“这……你不会叫我去做坏事吧?”
“呵呵!你把自己瞧得太高啦!赌不赌?”
“赌啦!”
说着,匆匆的一整儒衫,立即走了出来。
此时的米高正是作自己被闻湘解救时之打扮,他一见闻湘走过来瞧着自己,立即含笑道:“谢谢你救我一命!”
“啊!原来是你,好呀!你真不上路,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回家,你却把我那一百零一套袄裤穿走了!”
“呵呵!我事后不是完璧归赵,而且还赠送你们银子吗?”
“哇操!谁稀罕那种来路不明的钱财,走!你跟我回家,我马上还你!”
“慢着!你说认输了吧?”
“这……好吧!我输了!你吩附吧!”
“呵呵!敢作敢当!有气魄,很好!我喜欢!来!把它吃了吧!”说着,自行拔下一条免腿啃咬着。
闻湘先吸口香,再好好的啃咬着。
没多久,他手中之免肉便已经清洁溜溜了,立听他问道:“此地是何处呀?怎么挺陌生的呢?”
“雁荡山,来过吗?”
“哇操!是雁荡山呀!我才不来哩!山路陡又弯,不好赚啦!对了,扯了老半天,你叫什么名字呢?”
“米高!”
“什么?米糕呀!笑死人啦!那有这种名字呢?”
“纯比闻香、闻臭好听吧?”
“哇操!你别胡说!我那个湘是代表湖南之湘哩!”
“好!闻湘,你怎会来到此地呢?”
“是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哩!你如何发现我的呢?”
“我抓免要烤肉,却闻到一股尿骚味,入内一瞧,才发现你呀!”
“这……我怎会来到此地呢?”
“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最近在干什么吧?”
“好!你别吵!”
说着,伸手欲抓乱发思考一下。
却见自己的头发已经梳妥,而且尚插着一物,他拔下来一瞧,赫然是一支名贵的玉钗啦!
“哇操!我怎会有它呢?”
“谁知道!”
他突然发现钗身刻有一个“倩”字,他不由叫道:“哇操!这是查某的玩意见,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呢?”
“谁知道!”
他搔发苦思了!
米高暗自紧张了!
他缓缓的走到远处一株树下去纳凉了!
往事如潮,闻湘想得头昏脑胀了!
他焦躁的来回徘徊了!
突听米高问道:“你记得你曾载章万财到开封大相国寺吧?”
“记得!”
“就由那儿想起吧!”
“咦?你怎会知道此事呢?”
“你别管!快想吧!”
“好!我送他到大相国寺附近之后,他吩附我在寺中候他便走了,我便赶车入寺,然后………然后去猜谜,得了好多的彩品喔!”
他立即浮现出笑容。
可是,他马上又想起那三个流氓及以后之事,他的神色立即一阵惊慌,而且,维持了好一阵子。
突听他啊了一声道:“哇操!一定是她在戏弄我的?”
“谁?”
“是一位查某,她的身子好香喔!”
“你见过她吗?”
“没有!因为,我昏过去了!”
“说清楚些!你不是将马车驾到林中躲着,怎会不见呢?”
“哇操!你怎会知道呢?”
“是我替你揍了那三个??氓及他的朋友啦!”
“啊!原来是你呀!你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可真好奇哩!好吧!我为了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在暗中保护你啦!”
“原来如此!哇操!不对!你会被人打得半死,怎能保护我呢?”
“唉!真受不了!神仙也有落难时呀!你瞧!”
说着,一掌朝六尺外的大树劈去。
“哗啦!”一声,大树立即连根拔起。
闻湘吓得忙躲入洞中。
“呵呵!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咱们是友非敌,则乱来呀!”
“呵呵!安啦!你再说下去吧!”
闻湘不再多问的立即叙述自己离开马车及追踪大马车终于昏迷不醒的经过。
米高忖道:“他原来是被天狗妃所擒呀!咦?难道百泉庄中那批人会与天狗妃有关连吗?”
他立即问道:“你醒来之后,瞧见什么啦?”
“哇操!我的头怎会痛呢?”
“咦?难道在新旧记忆交替之际会头痛吗?”
他立即含笑道:“别想了!”
闻湘嘘口气,揉揉太阳穴道:“好多了!”
“阿湘,咱们先别想那么多,不过,那名将你弄昏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你说对不对?”
“对!”
“你若再遇上她,她还会抓你,对不对?”
“哇操!很有可能哩!”
“你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呀!”
“你该改变相貌,甚至搬家让她找不到你,对吗?”
“对!可是,我不会改变相貌呀!”
“很简单!你瞧!”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张薄皮面具朝脸上一罩。
“哇操!年轻好多喔!”
“借你戴戴如何?”
“会不会不舒服呀?”
“一试便知二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替他戴上。
闻湘朝脸上一摸,又张望一阵子之后,叫道:“哇操!很舒服哩!你真的要借我戴吗?”
“不错!”
说着,他自己也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
“哇操!你到底有多少张这种玩意儿呀?”
“多哩!它叫做面具,除了洗脸之外,尽量别卸下,而且在戴的时候要注意它与皮肤贴合的情况。”
说着,立即仔细的示范着。
闻湘好奇的学了一阵子,便完全卸戴自如了!
“嗯!很好!走!咱们下山去买些衣衫吧!”
“好呀!走!”
米高为了试探他有没有遗忘武功,立即说道:“我教你一招功夫,瞧清楚啦!”说完,立即朝前一纵。
“哇换!你会飞呀!”
“试试看呀!”
“我不会啦!别糗我啦!”
“不一定啦!试试看呀!”
“好吧!”
只见他跟着向前一纵,却立即纵起五丈高,十余丈远,吓得他手忙脚乱的高呼:“救命呀!”
“别慌,轻轻跃下吧!”
迟了,只听“砰!”一声,他的臀部结结实实的着地,却听他咦了一声道:“怪啦!怎么不会痛呢?”
他一起身,地上赫然出现一个尺余深的浑圆臀部,那件儒衫却完整如初,分明是功力自动护身之故。
米高欣喜的颔首不语了。
“哇操!米糕,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那会知道呢?不过,我可以教你免“贡龟”之法,瞧!”说着,他立即边纵身边示范跃纵及停身之法。
闻湘试验一两次之后,便熟透了!
两人便朝远处掠去。
闻湘越纵越顺心应脚,于是越纵越快,没多久,便快得好似一溜般,不由令米高暗喜不已!
不久,他疾纵回来道:“哇操!米糕,你怎么如此慢呢?”
“人一老,就不中用啦!你可别迷路啦!”
“好吧!我跟你跑啦!”
两人立即一前一后的掠去。
黄昏时分,两人终于抵达清乐县城郊外,立听米高道:“阿湘,你的身上有血,等我去买来衣衫吧!”
“好呀!快点喔!”
米高略一颔首,立即快步沿着官道行去。
闻湘则闪入远处林中躲在一株树上。
半个时辰之后,一部马车停在林旁,只见米高自车篷中跃下之后,立即朝林中深处行去。
不久,闻湘发现他了,只听他道句:“我在这儿!”立即爬下树。
米高低声道:“我包了一部马车,让你尝尝坐别人车的滋味吧!”
“真的呀!走吧!”
“别急!先换妥衣衫吧!我在车中候你!”
说着,立即将包袱递给他。
闻湘打开包袱,立即见到两套崭新的蓝绸衫、内衣裤,甚至连新靴及新袜也包括在内哩!
他欣喜的立即换上它们。
“哇操!挺合身哩!这个米糕真有眼光哩!这套旧衫裤及配袜该放在何处呢?”
他略一张望,便将它们抛在树上枝桠间。
他走出树林,果然看见米高在车中向他招手,于是,他立即拿着包袱进入车厢之中了。
马车立即朝前驰去。
米高将食盒盖一掀,道:“趁热吃吧!”
“哇操!好香喔!稳好吃!”
“那就多吃些吧!”
闻湘果真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着。
米高欣然慢嚼细咽着。
终于,闻湘吐口气,道:“哇操!蛮过瘾!等我返家后,咱们再算帐吧!”
“免客气!算我请客,累了吧?睡吧!”
“怪啦!我跑了老半天,丝毫不累哩!”
“年轻就是本钱啦!那就聊聊吧!”
“聊什么呢?”
“你想不想跟阿琴成亲呢?”
“怪啦!你好似什么事情皆知道哩!”
“我为了要报答你,特别留意些啦!你想不想和阿琴成亲呢?”
“想呀!可是,银子不肯合作呀!”
“小事一件,我可以帮忙!”
“不行!不行!阮阿妈不会同意啦!何况,那太不像话啦!”
“我先借你,你有钱再还,如何?”
“这……回家再说吧!何况,我马上要搬家呀!”
“两事可以并成一事办理呀!你们一成亲,就搬新居呀!”
“这……回家再说吧!”
“男子汉大丈夫,要果断呀!”
“可是,总该让阮阿妈先知道呀!”
“瞧不出你挺孝顺的哩!”
“阮阿妈把我从小拉拔大,至今尚在做女红,我能不孝顺吗?”
“有理!不过,车夫的收入微薄,你不妨考虑改行!”
“我没有本钱能改什么行呢?”
“我出钱,你出面,咱们在京城开一家珠宝玉石店,如何?”
“哇操!拜托你别把我骇死,好不好?”
“怎么会呢?我在扬州城有一家店面租给人家开珠宝古玉店,我瞧他赚了不少钱,打算把他顶下来哩!”
“爱说笑,赚钱的生意,谁肯顶让呀?”
“他就肯,因为,他只有光杆一人,赚太多的钱,有啥路用呢?”
“可是,那需要不少钱哩?”
“我一向以钱多为烦恼哩!”
“真的呀?”
“不错!否则,我上回岂会险些送掉老命呢?”
“是有人劫财害命呀?”
“就是呀!”
“那!咱们如何分帐呢?”
“赚的,归你,赔的,算我的!唯一之条件是,你们必须给我吃,给我住,如何?
”
“哇操!你有没有发烧呀?那有这种便宜事呢?”
“你忘了我要报答你的救命大恩吗?”
“真的吗?”
“真的!”
“你方才说那家店面在扬州吗?”
“不错!咱们先去瞧瞧,如何?”
“好呀!反正只要多拖延五、六天的时间而已!”
米高立即朝车夫道:“朋友,改道扬州吧!”
“这……那要多担搁七、八天哩!”
闻湘忙道:“黑白讲!以你这种速度,咱们沿途按三餐休息,至多也不会超过六天,你别唬外行了!”
米高忙道:“无所谓,我加你银子,多少?”
“这……二两银子,如何?”
闻湘正欲叫,米高已经扬手示意他住口,道:“好!你再赶点路,我多付你三两银子,如何?”
“没问题!谢啦!”
鞭花一晌,马车已经加速驰去。
闻湘心疼的低声道:“米糕,你太大方啦!”
“呵呵!莫要紧啦!我反正钱多多啦!”
“那也不可以如此乱花呀!”
“呵呵!爽就好啦!歇会吧!”
说着,将食盆朝车外一抛,立即侧身而睡。
闻湘躺下怔了一阵子之后,才悠悠的睡着。
黎明时分,车夫刚将马车停在一处小镇客栈前,闻湘及米高立即醒来,立即听见闻湘叫道:“哇操!天亮啦!”
“阿湘,小声些!”
“知道啦!”
立听车夫道:“大爷,小的需要打个盹,你们下去用膳吧!”
闻湘忙道:“我来驾车!你这匹马儿不赖,只要给它进点料,我保证它可以愉快的跑到黄昏。”
“这位大爷,你挺内行的哩!”
“马马虎虎啦!我………”
米高忙道:“老弟,算了吧!你又不熟悉此马性子,咱们去用膳吧!”
“好!好!”
二人立即下车进入客栈用膳。
“米糕!你干嘛不让我驾车呢?咱们可以早一天抵达扬州哩!”
“划不来啦!万一遇上那女人,你该怎么办?”
“哇操!有理!好险喔!”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那就是你以后必须改口称呼我老哥,我称呼你为老弟,以免被人听出疑点。”
“哇操!有理!”
“饭菜来了,吃吧!”
“好!”
膳后,两人在镇中转了一大圈回来之后,一见车夫已经坐在车辕上面,两人立即上车歇息。
马车立即再度地行着。
沿途之中,米高为了避免闻湘听见武林人物谈起闻湘之事,乾脆自行下车去购买食物,而且尽量住在小客栈。
第五天中午,他们终于进入扬州城了,米高吩附车夫在一个时辰之后在城门外等候,便带着闻湘朝前行去。
不久,他们在黄金地段找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面,光看“扬州珠宝店”那个金字招牌,就够气派啦!
闻湘立即低声问道:“就是这间呀?”
“不错!”
“哇操!不得了!要花多少的银子才能顶下它呢?”
“那是我的事情,进去吧!”
说着,立即昂首阔步行去。
闻湘却东张西望的跟行而入。
二人一进入厅中,立即有一位清秀少年陪笑上前行礼道:“欢迎二位大爷光临,请奉茶!”
说着,立即带他们朝厅前椅上行去。
闻湘一见米高大大方方的入座,他也挺胸入座,立见那少年端来两杯香茗道:“二位大爷请奉茶。”
米高嗯了一声,道:“金老板在吗?”
“在!他正陪一位大爷在书房中监赏珠宝,请问您尊姓大名?”
“敝姓高,你一说,他就明白!”
“是!请稍候!”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朝店中望了一阵子之后,低声道:“哇操!这儿的宝贝可真不少,人客也不少,看来生意很旺哩!”
“下午的生意更旺,此地的四位师傅经常招呼不过来哩!”
“真的呀!”
“你以后自会明白!”
“这些宝贝可值不少钱哩!你吃得下吗?”
“安啦!瞧我的!”
他的声音方落,一位肥头大耳,笑口常开,一身锦袄的中年人已经快步上前行礼道:“高兄,劳你久候,罪过!罪过!”
“金兄,别客气!生意还好吧?”
“托你的福!对了,租期只剩二个月余,咱们是否再续约?”
“我想收回来自己经营。”
“这……可否宽限一季,因为,我已经接下一批大买卖,约需三、四个月才可以完成,请多帮忙。”
“这………好吧!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请说!”
“先让我及这位老弟在此地见习!”
“欢迎之至,你我合作十余年,凭这份交情,我不但会倾囊传授,而且还会将所有的好客户介绍给你们。”
“太好啦!我这位老弟另有家小………”
“没问题!后面尚有三间客房哩!”
“此外,我想顶下这些现品,如何?”
“太好啦!免得我为处理它们伤脑筋,不过,价钱方面,必须密谈,可否请你移驾呢?”米高略一颔首,立即跟他离去。
不久,两人进入一间书房中,立见金老板行礼低声道:“参见主人!”
“龙山,别多礼!你听过闻湘吗?”
“听过!他是目前最热门人物,有不少人想瞻仰他一面哩!”
“他就是坐在听中的那人!”
“真的呀?瞧不出来哩!”
“有关他的事,我改天再说,他攸关天下大计,我打算先让他在此地逗留一段时期,你妥善安排吧!”
“是!”
“我马上要随他离去,不出一个月,必会返回此地,你多费心啦!”
“是!”
两人立即含笑步回厅中,只听金龙山含笑道:“高兄,甚盼你们早日返回小店,俾让小弟一尽东道之谊!”
“没问题!告辞!”
“小弟恭送!”
“你很忙,请留步!”
“好吧!后会有期!”
二人前行不久,米高便进入一家酒楼包了两份食物,再与闻湘朝城外行去。
他们刚出城,便看见车夫坐在车辕上取用乾粮,他们一上车,车夫立即挥鞭驱马,朝前驰去。
闻湘边取用食物边道:“老哥,那家珠宝店的生意果真不错,在你和金老板入内之际,便完成三笔买卖哩!”
“金老板一向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生意才会那么旺哩!”
“老哥,我方才真想把那支玉钗卖掉哩!”
“不妥!你何不送给阿琴呢?”
“可是,那个倩字会令他吃醋哩!”
“她吃过醋吗?”
“没有!不过,我听别的车夫说过,女人最喜欢吃醋啦!”
“你就说是我买来送给你的吧!”
“有理喔!老哥,你的点子挺多的哩!”
“当然啦!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哩!”
“少臭屁啦!”
“哈哈!用膳吧!”
两人就这样沿途愉快的交谈着,感情不知不觉的增加着。
这天下午,马车终于戴着他们来到隆中山下,米高付过车资及赏银,在车夫的千谢万谢之下,朝山上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闻湘的家门附近,立见柴琴疑惑的自小厅中行出,闻湘忙唤道:“阿琴,是我,阿湘啦!”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放入袋中。
柴琴似遭雷劈,整个的怔住了!
那对美目迅即充满泪水。
却见老阿妈自小厅中出来道:“阿琴,我好似听见阿湘在叫你,是不是我耳鸣,或思念过度啦?”
闻湘唤声:“阿妈!”
立即上前去下跪着。
老阿妈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的一直摸着闻湘的双颊,咽声道:“天呀!阿湘,果真是你!多谢菩萨保佑!”
说着,立即跪地叩头。
闻湘忙扶起她道:“阿妈,你好吗?”
“好……你一回来,我全都好了,阿琴,你过来!”
柴琴立即羞赧的走了过去。
“阿湘,在这半年之中,若非阿琴一直在照顾我,我的老骨头说不定可以打鼓了,你还不快点向她道谢!”
“是!阿琴,谢谢你!”
说着,频频作揖不已!
倏听一声欢呼:“阿湘,你回来啦!”
“大叔,大婶,你们好!我回来啦!谢谢你们帮我照顾阮阿妈,我向你们叩头!”
说着,果真欲下跪叩头。
柴荣道句:“免客气!”
立即欲上前架住他。
那知,他尚未沾到闻湘,便被一股无形气劲震成四脚朝天,立听他们发出了一阵惊呼哩!
“大叔,失礼!我不是故意的!”
“不关你的事,我可能踩到石子摔倒了吧?”
“可能吧!”
立听老阿妈道:“阿湘,他是谁呀?请人家进来坐吧!”
“是!阿妈!他姓高,是他帮我送回来此地的哩!”
“真的呀!高大爷,真多谢喔!请进来坐吧!”
米高含笑道过谢,立即跟他们入内。
厅中甚窄,闻湘去端来一张长木椅与柴荣及米高坐在一块,老阿妈三人则分别坐在一张木椅上面。
立听老阿妈问道:“阿湘,你在这半年中,究竟跑到那儿啦?”
“阿妈,我也不知道呀!我是在开封看热闹,一时好奇的爬入一部大马车下方,那知,却被一位查某弄昏。
一直到半个多月之前,才被高大爷自一处荒洞中找到我,我才能回来再见到你们的呀!”
“真的呀?可怜的阿湘喔!”
“阿妈,高大爷说那位查某随时会找上我,所以,我必须一直戴着这付面具哩!”
说着,立即将它取出递给她。
“好逼真喔!高大爷,多谢你啦!”
“大娘,你太客气啦!小弟该报答阿湘的救命大恩哩!”说着,立即卸下面具恢复原貌。
“啊!你就是阿湘上次救回家,却又中途离去之人,你等一下,我去把那锭银子拿来还给你。”
“大嫂,别客气啦!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是个大富翁,他要报恩,咱们就收下吧!”
“这……却之不恭,谢谢!”
“别客气!小弟另有一样避祸之法,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在扬州有家店面租给别人经营珠宝店,生意很旺哩!他想把它顶下与咱们合作经营哩!”
“这……那有此种事呢?”
米高忙道:“大嫂,小弟愿以这把年纪发誓,小弟纯粹是要报恩,绝对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请接受我的诚意吧!”
“这……我该怎么说呢?”
柴荣突然说道:“阿湘,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闻湘立即跟他走入院中。
“阿湘,我已经和你阿妈谈妥了,只要一找到你,就让你和阿琴成亲,以便彼此有个照顾。”
闻湘羞喜交集的低声道:“谢谢你!”
“阿湘,你若搬到扬州,我们该怎么办呢?”
“一起搬去呀!那个店面好大喔!一共有四名师傅及两名小弟,还照顾不了,你们正好可以帮忙哩!”
“这………”
“高大爷早已替你们留下房间,他说干车夫或伐木,既辛苦又收入菲薄,何不早日改行呢?”
“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吧!”
“咱们入厅吧!”
“是!”
柴荣一入厅,立即招呼柴琴母女到院中低声商议着,闻湘和老阿妈低声交谈着。
“阿湘,阿琴的爹和你谈过,你们日后必须以一子承续柴家香火之事吗?”说着,慈祥的望着他。
“没有呀!阿妈,你作主吧!”
“很好!我已经同意啦!阿琴这孩子既贤淑又乖巧,你今后可要好好的待她,听到没有?”
“是!”
“阿湘,他们如果同意一起搬往扬州,你打算何时动身呢?”
“越早越好,对了!那部马车呢?”
“摆在柴家,不过马儿换了!”
“为什么呢?”
“我在六月初误听传言,曾经由阿琴的爹驾车到百泉庄去找一位和你同名同姓又相貌相似之人。
结果,是我认错人了,马儿却沿途一直悲嘶,回来之后,不吃任何食物,整日悲嘶,不出三日就死了!”
“阿妈,你方才说什么庄呀?”
“百泉庄。”
“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喔!我的头好痛喔!”
米高忙道:“阿湘,别多想了,你以前驾车走遍大江南北,可能去过百泉庄,所以才会有些印像。”
“或许吧!喔!好多了!”
老阿妈忙关心的问道:“阿湘,你是否受了风寒啦?”
“没有啦!没事啦!”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柴荣三人已经入厅,立见柴荣含笑道:“高大爷,多谢你的安排,我们一家三口叨扰了!”
“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老阿妈欣喜的道:“亲家、亲家母,阿湘方才说要趁早出发,咱们就让他们今晚圆房吧!”
“好呀!我们先告辞啦!”
说着,三人立即离去。
老阿妈忙道:“阿湘,来!快回房更衣,高大爷,柜中有红烛及红巾,偏劳你帮忙把厅中布置一下啦!”
“哈哈!乐意之至!”
盏茶时间之后,厅中已经红烛高烧,红彩带及红灯高悬,刹那间,便充满了洋洋喜气啦!
只见老阿妈已经换上一件新袍,发间更插着一朵红花,笑嘻嘻的和一身长袍马挂,胸系大红球的闻湘走了出来。
米高忙上前道贺。
“高大爷,偏劳你再客串一下唱生吧!”
“乐意之至!小弟不妨再客串现成的红娘及证婚人。”
“好呀!有你的福证,他们足以百年好合了,谢谢!”
“别客气,去迎亲吧!”
“好呀!走!”
三人立即含笑朝厅外行去。
他们甫出院,附近之住家立即纷纷道贺。
老阿妈乐得合不拢嘴的频频道谢。
他们一走入柴家院子,立见柴家的璃中也挂妥彩带、喜幛及燃起红烛,当下立即祭拜祖先,然后迎出厅。
他们进入闻家厅中之后,柴荣夫妇和老阿妈端坐在椅上,米高朗声呼唱之下,行礼如仪的送入洞房了。
老阿妈欣喜的端出一大盘冬瓜喜糖,遍请前来道贺的大人小孩,现场立即一片热闹纷纷。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米高将柴荣请到一旁道:“烦你遍告这些邻居,请他们代为保密。”
“我知道!我这就去办此事!”
说着,立即和柴氏上前与大人们低语着。
米高向老阿妈打过招呼,立即入城去雇车及购物。
※※※※※※
且说闻湘和柴琴进入洞房之后,他欣喜的掀开披在凤冠下方的红纱巾,偏头瞧道:“阿琴,你真[水(美)]!”
柴琴羞赧的立即卸下那顶凤冠放在桌上,道:“阿湘,我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哩!”
“我也一样呀!我不敢相信会如此顺利的娶到你哩!”
“阿湘,阿妈在这半年来一直为你流泪,你可要多孝顺她些!”
“我会的!阿琴,谢谢你!”
“阿湘,这些枕被皆是阿妈、娘和我一针一线所缝成,这其中包含多少的思念及期待,你懂吗?”
“我懂!阿琴,我会善待你一生的!”
“不止此生,往后的生生世世皆让咱们在一起,好吗?”
“好!”
“打勾勾!”
“来!”
两人的右手无名指、姆指及食指相继勾粘住了。
身子亦不由自主的粘住了!
她羞赧的闭上双眼了!
他自然而然的吻上她的樱唇了!
她的身子一颤,心儿狂跳了!
他急促的褪开她身上的霞披及衣衫,立见它们似蝴蝶般飞落在地上,没多久,她只剩下一件红色龙凤肚兜及亵裤了。
他正欲解开肚兜,她已经羞赧的躲入被中了。
他立即迅速的自我解除装备。
“香菇头”终于神龙活现的现身了,她偷瞧一眼,立即全身一颤,一颗心儿紧张得猛跳不已!
他终于躲入被中了。
她似落入虎掌的绵羊般全身连颤着。
他再度吻上了樱唇了!
双手在她的胴体大肆活动了!
那件肚兜终于被“三振出局”了。
那条亵裤亦陷入“两好球”“三坏球”的“满球数”,他正欲褪去它,却被她羞赧的按住左掌。
于是,他开始吸吮她的双乳了!
“天呀!真要命!他怎会这些玩意见呢?”
她紧张得直发抖了!
她兴奋得口乾舌燥了!
她酥酸得全身轻扭了!
终于,她自动将亵裤“三振出局”了。
她悄悄的取出一条小纱巾垫在臀下,同时仰身“备战”了。
他翻身上马之后,立即“一炮而红”。
剧痛之下,她轻喔一声道:“慢……慢些………”
他自然而然的继续抚揉及吸吮玉乳了。
这些动作好似“录影带”般在他的脑海中“重播”着,因为,他在百泉庄实在是身经百战,熟透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禁不住全身的酥酸麻痒,自动的张腿扭臀,立即将“香菇头”请进去“参观指教”了。
在他的徐旋缓转之下,“香菇头”在洞中深处“东张西张”一阵子之后,她乐淘淘的胡顶乱扭了!
这些动作是她在半夜中收听邻房“实况转播”之心得,此时一施展出来,果然觉得很舒畅!
她顶得更剧烈了!
她摇得更起劲了!
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她“大丰收”了!
她尝到美妙的滋味了!
她不由自主的出声歌颂了!
她浑然不知,越唱越起劲了!
终于,她喘呼呼,气促促的呼唤了!
闻湘全力冲刺了!
那密集的战鼓声音,居然传入柴荣夫妇的耳中,立听他低声道:“他可真强哩!”
“嗯!大约已过了一个时辰吧?”
“真的呀!瞧不出他比我行哩!”
“琴儿不知是否受得了呢?”
“安啦!你们女人一向能伸能缩,我那一次不是败在你的身上呢?”
“讨厌!老不正经!”
“谁说我老啦!要不要试试呢?”
“不行啦!明早还要一大早起来整理行李哩!”
“算啦!高大爷不是吩咐咱们只准备必要的换洗衣衫吗?到了扬州之后,再全部买新的吧!”
“世上真有此种好人吗?”
“有啦!你忘了你会偷偷的把阿湘的八字拿去给吴戡[批字],他不是说阿湘命中注定有贵人吗?”
“是呀!不过,却是阴贵人,是女人哩!”
“那就是咱们的阿琴了!”
“他说有好几位哩!”
“那一定包含亲家母和你啦!”
“是吗?”
“错不了啦!”
倏听柴琴尖叫一声:“阿……湘………”立即未再叫出声来,害得柴氏忙道:“老爷,出事了,去瞧瞧吧!”
“不会啦!你听,那声音还存在着哩!”
“可是,琴儿怎么没动静呢?”
“咦?没声音了,这………”
“老爷,过去瞧瞧吧!”
“好吧!”
倏听柴琴叫声:“喔……啊……”
立即“呜……”连哭。
“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
却听闻湘道:“阿琴,对不起!我……我……”
“阿………湘………我……我好……好………高…………高兴………喔………”
柴荣夫妇相视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抚揉柴琴的胴体了!
老阿妈嘘了一口气,忖道:“还是咱家阿湘行!”
她欣然含笑入眠了!
屋中重又恢复寂静了!
第十二章只身赴会无惧怕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临了,月圆人团圆,在扬州城,扬州珠宝店的后院中,此时正洋溢着欢笑。
老阿妈、闻湘、柴琴、柴荣夫妇、米高及金龙山围坐在院中那张石桌旁,一边品茗一边欢叙着。
闻湘他们抵达此地已经八天了,在金龙山的全心指点之下,闻湘及柴琴对于珠宝、古玩、玉饰等物终于有了概念。
她们方才参加金龙山宴请员工之宴,此时,员工已去,他们便边品茗边欢叙,同时欣赏天上的明月。
金龙山滔滔不绝的叙述明月与珠宝有关之典故,不由令闻湘听得悠然神往,频频请教不已!
金龙山一见闻湘不但记忆力超强,悟性更佳,当下顺着他的话意,将自己腹中之经验全部道出。
一个半时辰之后,若阿妈及柴荣夫妇先后回房歇息了,闻湘却仍然专心的思索及发问着。
柴琴听得连连打瞌睡,只好告退回房了。
米高含笑道:“老弟,你准备掏空金兄之底吗?”
“这……抱歉!我情难自禁呀!”
金龙山含笑道:“老弟,我那儿有数本册子,其中记载大内宫廷放天下奇珍异宝,你若有兴趣,不妨瞧瞧!”
“好呀!我可以现在就见识一番吗?”
“可以!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米高忙低声问道:“老弟,你要开夜车阅读吗?”
“是呀!想不到珠宝这门行业还有如此深的学问哩!”
“老弟,你好好的阅读吧!我去歇息了,不过,别太担搁金老板的时间,因为,他明天尚要做生意哩!”
“我会得!晚安!”
“晚安!”
米高刚离去不久,金龙山已经抱着三本册子行来,他一打开首册,立见里面图文并茂,清晰悦目。
“哇操!好一手丹青工夫,是出自谁的手笔呢?”
“大内礼部白大人,他已经作古,其子孙不肖,致令它流落坊间,被我在偶然之中所购回,你好好的瞧吧!”
“是!金老板,你明天尚要作生意,先去歇息吧!”
“好吧!失陪了!”
“晚安!”
金龙山一去,闻湘便专心的藉着月色阅读着那三本册子。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上的明月突然被一大片浓厚的黑云所遮掩,大地立即一片黝暗,闻湘却浑若未觉的继续阅读着。
那云层越积越多,而且赖着不走,因此,大地持续的黝暗着,闻湘仍然津津有味的阅读着。
突见一道瘦削的黑影自后方远处檐顶掠来,不久,便停在十五丈外的墙上向四周张望着。
黝暗之中,只见那人的双眼似炬闪闪生光,他突然瞧见坐在院中翻阅册子的闻湘,他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掠入院中。
此时的闻湘明明听见异晌,他以为是夜猫在追逐,加上舍不得册中之精彩内容,因此,他继续的翻阅着。
那人隐在一株桂树旁瞧了片刻之后,忖道:“此人好精湛的目力呀!怪啦!瞧他挺陌生的,他是谁呢?”
倏听远方传来“咕!咕咕!”的夜鸟叫声,那人倏地朝外一弹,迅速的弹出墙外疾掠而出。
立见米高悄然自窗外探头张望一阵子,然后,匆匆的关窗离房。
不久,他在金龙山的房外轻轻的敲了“一长两短”,立见金龙衫披衫启门,低声道:“主人,有何吩附?”
“方才漠北五邪中的三邪悄然掩入后院,他已经对阿湘起疑,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应对!”
“是!他的人呢?”
“已被夜鸟声引走。”
“主人,属下何时离开此地呢?”
“别急!先让阿湘弄清楚店中的业务吧!”
“是!”
※※※※※※
日子在米高及金龙山的暗中担心之下又过了一个月,不但漠北五邪未见人影,亦无人登门找喳。
相反的,由于逐渐接近年底,男女文定及嫁娶喜事日益增多,店中的生意更加兴旺了。
闻湘终于正式的坐上柜抬担任师傅工作了。
他的热心及畅谈天下奇珍异宝,迅速的获得客人的好奇及喜好,于是,日益有人找他作交易了。
他忙得连尿尿的时间险些抽不出来,午餐皆是“战斗式”的迅速解决,然后继续的作生意。
向师傅向文宗六字逐渐的打出知名度了。
怪的是,他白天如此忙,夜晚上榻之后,只要柴琴稍一暗示,他总是包卿满意的将她服侍得飘飘欲仙。
而他的精神反而更充沛哩!
米高知道其中的内幕,因此,他只是不时的将灵药交给柴氏,由她交给老阿妈及柴琴逐日服用。
因此,老阿妈日益耳聪目明,身手俐落了!
柴琴更是成熟,艳丽得似朵牡丹。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过!”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一天是农历九月十九日,亦见大慈大悲寻声感应观世音菩萨的“出家纪念日”,老阿妈要去还愿了。
她曾经在襄阳紫竹寺许过愿,如今闻湘安然回来了,她虽然不能赴紫竹寺还愿,却要去观音山还愿。
因为,两处皆供奉观世音菩萨呀!
十九日一大早,天气甚为寒冷,闻湘已经陪着老阿妈、柴琴母女坐着马车来到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
他们一下车,便发现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的进出古刹中,香烟媳媳飘扬,倍添庄严肃穆之气氛。
老阿妈将一盘水莫捧在胸前肃然而行。
柴琴母女各持一对鲜花随侍在她的左右。
闻湘则提着金纸香在前开路。
他们终于来到寺前天公炉了,只见老阿妈双膝一屈,头顶着那盘水莫,沉稳的,肃容的向前跪行而去。
闻湘三人亦将手中之物高举过顶跪行而去。
这是她们出自至诚的方式,完全没有合乎正统的膜拜献礼方式,不过,却被一名知客僧发现了!
他立即肃容在前替她们清道。
此事立即引起在场善男信女的注目,其中赫然有五位一身灰袍,身材瘦削,神色阴骛的老者在内。
他们正是曾经在开封登上“超级马车”快活一次的漠北五邪,立听三邪低声道:“老大,我上回说的那人就是他。”
“唔!挺陌生的哩!”
倏听二邪低声道:“老大,他似乎戴着面具哩!”
“嗯!不错!他正是戴着面具,老三,你在何处发现他的?”
“不大清楚哩!我当时被老四唤走,并没瞧仔细,不过,只要我再去转一下,自然可以找到。”
“你待会跟他们下去吧!”
“老大,他会与天狗妃有关吗?”
“只要可疑都要追查,咱们非人财两得不可!”
“是!”
“老三,今午仍在老地方会面,别误了时间!”
“是!”
另外四位老者立即离去。
闻湘四人也在此时抵达神案前,只见他们将手中物品朝案上一放,立即恭恭敬敬的膜拜着。
好半晌之后,她们才起身,立见知客僧双掌合什行礼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赤忱感人,愿菩萨保佑你们。”
老阿妈忙道:“谢谢!区区油香,请代为布施!”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呈送过去。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谢谢!告辞!”
说着,又合掌躬身一拜,才转身欲出殿!
立听人群中传出:“咦?他不是扬州珠宝店的向师傅吗?”
“是呀!想不到他毫无铜臭味,还如此虔诚礼佛哩!”
“你那句铜臭味说左了,向师傅才高八斗,常识丰富,待人亲切,和他在一起如沐春风,那有铜臭味呢?”
立听另外一人问道:“真的呀?我那丫头下月就要出阁,我今天就去向师傅那儿瞧瞧,你可要叫他算便宜些喔!”
“没必要啦!扬州珠宝店一向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猛替向师傅拉生意哩!
闻湘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后,便带着那盘水莫离开了。
三邪欣然先行离去了。
果然不错,闻湘一回到店中不久,立即有六人跟进来找他,他就展开愉快又忙碌的一日生涯了!
入夜之后,他略舒筋骨,立即进入盥洗室欲沐浴。
却见柴琴拿着闻湘的衣衫进来低声道:“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说着,脸上立即一片酡红!
“哇操!是喜事,对吗?”
“嗯!娘下午带我去池大夫那儿,我……有喜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我……我有喜了!”
“天呀!真的吗?”
“嗯!”
他欣喜若狂的搂着她吻个不停了。
“湘……别……这样……小……小心呀!”
“是!阿琴,我……我会疯掉!”
“讨厌!黑白讲!”
“真的啦!我好高兴喔!”
“阿妈叫我吩咐你快点洗完澡,然后去见她!”
“是!遵命!”
她啐句:“讨厌!”立即欣喜的离去。
闻湘卸下面具,欣喜的匆匆洗过身子,便穿衣离去。
那张面具就被冷落在一旁了。
闻湘甫踏入后院,隐在桂树后面的三邪乍见到他的容貌,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立即带动枝叶。
沉迷于欣喜的闻湘却毫无所觉的朝前行去。
不久,房中立即传出老阿妈的声音道:“阿湘,你知道阿琴有喜了吧?”
“是的!她方才告诉我啦!真是太好啦!”
“阿湘,你今后最好别碰阿琴,尤其在这个月内,绝对不准碰她,以免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是!”
“你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阿妈,晚安!”
“晚安!”
闻湘哼着歌儿回房了!
三邪含着微笑离开了!
※※※※※※
翌日上午辰末时分,闻湘正在前厅接待客人,柴琴和老阿妈欣喜的在房中裁制童衣,柴氏则在厨房炖鸡。
突见房门悄然一开,三邪和四邪已经闪入房中,柴琴刚抬头,三邪便挥掌制住她的“哑穴”及“麻穴”。
四邪亦同时制晕了老阿妈。
只见三邪将一个麻袋朝柴琴一套及一绑,便挟着她自窗口掠去,四邪则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好半晌之后,只听柴氏欢声道句:“鸡汁来了,烫喔!”立即端着一碗鸡汁进入房中啦!
“亲家母,阿琴呢?咦?”
她将碗朝桌上一放,立即连摇老阿妈。
可是,老阿妈仍然闭眼垂头僵坐着,柴氏以为她已经死了,吓得尖叫一声,立即夺门叫道:“老爷,不好啦!”
柴荣尚未行出,米高已经疾掠而出问道:“出了何事?”
“阿……阿琴不见了,亲家母?死了!”
米高失声道句:“什么?”立即掠入房中。
他上前一查老阿妈的脉像,心中一宽,立即在她的身上连拍两下,立听她咳了一声,醒了过来。
“高……高大爷……不好了!”
“别慌!慢慢说!”
“方才我和阿琴在裁制童衣,突然有两个老人进房,他们一挥手,阿琴便不能动,我也昏去了。」“他们是何长相?”
“我……瞧不清楚!”
米高突见桌上有一封信,立即欲取来拆封。
倏见警惕心一坐,他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撮药纷在纸上四周,立见它们夷然不变。
他宽心的拆开瞧了起来!
“闻湘:恭喜你即将为人之父,你若打算让美梦成真,一个时辰之内将一万两银票送到五亭桥畔那株枫树旁吧!
记住!只准你独自前来,否则,你将会美梦成空。
漠北五邪”
米高气得青筋连跳不已!
片刻之后,他吸口气,道:“大嫂,此包在我的身上,别慌!”
说着,立即朝房外行去。
不久,他吩咐一名小弟将金龙山找来书房中。
金龙山瞧过那封信道:“好可恶的家伙,怎么办?”
“你谈谈五亭桥的环境吧!”
“是!五亭桥位于瘦西湖畔,居中一亭,另有四亭自其隅旁出,亭四遇有不少的酒肆,甚利于对方监视哩!”
“亭旁有枫树吗?”
“是的!听说是前朝太子游湖所植,乃是游人必欣赏之处。”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沉声道:“你先去开张假银票及找闻湘来吧!”
金龙山立即点头离去。
不久,闻湘进来了,米高将信递给他之后,沉声道:“别慌!”
闻湘一见爱妻被劫,不由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你别慌!我已经托金老板先开一张银票,你待会就持票去换人,不过,必须注意几点。”
“请讲!”
“首先,你没见阿琴,就别交出银票,其次,要保持冷静放注意安全,以你的智慧,一定办得到!”
“是!”
“另外,你还记得我上回在荒山中劈倒大树之事吗?”
“记得!你愿意帮忙吗?”
“我会在暗中帮你忙,不过,必须靠你自己的努力,来!我教你如何用那招劈退他们。”
“我……我行吗?”
“一试便知,走吧!”
不久,两人已经走入柴房,只见米高抱起一捆柴步入院中,放在闻湘身前六尺处,道:“来!朝它们挥掌吧!”
“我……我行吗?”
“你只要想劈到它,你就一定劈得到,劈!”
闻湘立即用力的一挥右掌!
静悄悄!连丝风也没有!
闻湘红着脸,道:“我……我真差劲!”
那知,他的话声甫落,突然“哗!”一声,那个柴火居然好似被蛀虫咬烂般化成一堆细木屑了!
米高惊喜得双眼含泪了!
闻湘则瞧傻眼了。
自远处行来的金龙山也骇喜交集了。
片刻之后,金龙山将银票送给闻湘了,米高立即吩咐道:“阿湘,那五人年逾六十,一向喜欢穿灰袍,长得又瘦又高。
对了!他们的脸色一向阴霾,你在接回阿琴之后,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劈死,以绝后患!”
“什么?要我杀人呀?会犯罪哩!”
“别紧张!他们一定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中和你交换人质,你只要去杀人之后,迅速离开现场,没人会发现的。”
“这……”
“阿湘,你若不杀死他们,他们会随时再来勒索呀!”
“这……”
“阿湘,你一定要听我的吩咐,否则,你会后悔!”
“这……好吧!”
立听金龙山道:“我已经叫来一顶轿子,你快去吧!”
“谢谢!我走了!”
米高立即回房更衣及另戴面具匆匆离去。
※※※※※※
闻湘乘轿抵达五亭桥之后,只见湖中及亭中,甚至湖畔皆有不少的游客,他立即匆匆的站在那株枫树旁。
什么崇脊飞檐,雕梁画栋之美在他的焦急心情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意义,他只是焦急的向四周张望着。
不久,突见一位七、八岁稚童自一家酒肆中跑到闻湘的面前,只见他将右手一伸,道:“快给我一两银子。”
“哇操!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呀!快走开!”
“你若想见阿琴,就给我一两银子!”
“什么?你知道阿琴的下落,快说!”
焦急之中,他的双手立即抓住对方双肩。
“卡!卡!”两声,稚童的双肩皆碎,立即惨叫晕去。
群情大哗,立即围了过来。
闻湘急得头上急冒冷汗,粘得面具甚为难受,他却无暇擦拭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立听一名大汉喝道:“妈的!大人欺负小孩,而且把人家伤成这样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赔偿!”
“赔偿?你们这些人以为有些臭钱,就可以随便伤人吗?老子今天非把你抓去送官究办不可!”
立即有人附和道:“对!别对这种人太客气!”
现场立即晌起一片诛伐声浪,人群也越逼越近了。
米高混在人群中忖道:“妈的!漠北五邪,你们再不出来,银子可就要飞啦!咱们耗下去吧!”
果然不错!就在人群沸腾之际,突见一位妇人自酒肆中悲嚎而来道:“小虎子!娘的小虎子呀!”
人群立即自动让开道路。
“天呀!小虎子!你怎么啦?”
说着,立即抱着稚童跪地痛哭了。
不久,只见一名灰袍中年人上前道:“这位姑娘,先救孩子要紧,反正这人要付钱嘛!”
立即有人叫道:“不行!太便宜他了!”
“对!揪他上街!”
妇人尖叫一声:“不要!”四周立即一静。
妇人含泪望着闻湘道:“你当真愿意赔钱吗?”
“是的!我可以??誓!”
“好!你带我去找大夫吧!”
“可是,我必须在此地等人呀!”
“等人?此事比我孩子的性命要紧吗?”
“这……好吧!走!”
说着,立即快步行去。
“你等等我呀!”
“让我抱孩子吧!”
妇人略一摇头,立即快步而行。
人群议论纷纷的逐渐散去了。
米高冷眼旁观之下,立即发现有两拨人员遥遥跟踪闻湘,其中一拨是一名年青叫化,另外一拨则是一对年青书生。
他耐心的等到闻湘二人走到转角处,一见尚无漠北五邪的人影,他只好沿着湖畔低头快行了。
且说闻湘与那妇人刚走过转角处,立见那妇人掏出一封信恨恨的道句:“拿去死!
”立即抛给他。
闻湘刚一怔,那妇人已经快步跑开了。
他打开那封信一瞧,立见:“将银票交给小金山金炉旁妇人!”他恍然大悟的立即快步行去。
小金山乃是一座位于瘦西湖畔的巨刹,它与五亭桥隔湖遥遥相对,甚利于五邪查看闻湘约了帮手。
米高一见闻湘走向小金山,那两拨人也跟了过去,他研判闻湘必然又会扑空,于是,他湖旁冷眼旁观了。
果然不错!闻湘赶到金炉旁,只见到一张字条书道:“速支退那三人,再赶返枫树旁。
闻湘怔了一下,立即回头张望。
好半晌之后,他毫无所见的憋了一肚子的火又赶返五亭桥了。
那两拨人员分别望了那字条一眼之后,那化子自动的坐在湖畔遥望五亭桥,那两位书生则继续跟去。
米高这下子终于瞧出端倪了!
因为,在闻湘尚未抵达小金山之时,便遥遥看见一位妇人自手中匆匆行出,而且直接登上一艘舱船。
那舱船立即朝五亭桥划去。
不久,那妇人上岸站在枫树旁了。
米高思忖片刻,便向一位年青船夫包一条快舟吩附他驶向五亭桥附近准备监视那艘舱船。
未申之交,闻湘匆匆的赶到枫树旁了,立见那妇人将手中木琴一扬,道:“大爷,你要不要听段“琴”?”
她故意加重“琴”音,闻湘的心中一动,忙问道:“到何处听?”
“船上,偌!就是那艘舱船!”
“走吧!”
“请!”
闻湘跟着妇人上船入舱之后,那妇人立即坐下来奏琴,想不到居然还奏得有板有眼,中规中矩哩!
却见二位灰袍中年人盘坐在舱中几旁,立听右侧那人沉声道:“朋友,银票带来了没有?”
闻湘朝袋中一拍,道:“在此,内人呢?”
“先验货再放人!”
“不行!我必须先看到人!”
“由不得你,快交出银票!”
“不行!我必须先见到人!”
“你不怕我们撕票吗?”
“你们敢!”
“嘿嘿!我们若是不敢,岂会做这笔买卖呢?”
闻湘犹豫不决了!
“嘿嘿!快快决定!老夫无暇和你再耗下去了!”
“你们总该让我听听内人的声音吧?”
“不行!”
倏听一缕声音飘入闻湘的耳中道:“阿湘,是我,我在你的左侧三丈外,你把银票交给他们吧!”
闻湘心中一安,立即掏出银票抛在几上。
右侧那人慌忙拿起银票打量着,那一万两银子五个字立即乐得他的双眼发眯,嘿嘿连笑了。
“人呢?”
“你们昨天去那儿拜拜的?”
“啊!在观音山呀?”
“不错!你很聪明!她安然无恙的在最后一间禅房熟睡,你快去吧!”舱船立即迅速的向湖畔驰去。
闻湘一上岸,立即匆匆的离去。
不久,那两人跟着上岸,只见他们进入一家酒肆之后,立即自那家酒肆的后门掠出,同时疾掠向林中。
米高暗一冷笑,悄然跟了下去。
那两人沿途抄捷径疾掠不已,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抵达观音山的寺后,立见右侧那人“咕!咕咕!”一叫。
左侧林中立即也“咕!咕咕!”一叫!
那两人疾掠过去了。
米高放缓步子及鼻息追过去了。
不久,他立即发现那两人已经和三位灰袍老者在一起,他当场认出那三人乃是大邪、三邪及五邪。
他隐在原地窃听了!
“老大,那小子并不似传说中那么可怕呀!”
“是呀!他被咱们二人搞得团团转,乖乖的交出银票哩!”
“嘿嘿!这张银票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啦!反正人尚在船上,银票若有问题,咱们就切下她的右耳,逼他交出五万两现银。”
“嗯!那不压死你才怪!”
众人得意的嘿嘿连笑了!
米高欣喜若狂的悄然离去了。
他在暮色之中回到五亭桥旁,一看见那艘舱船尚在,他的心中一安,立即悠悠哉哉的走了过去。
他悄然一打量,便看见两名船夫和那妇人正坐在舱中用膳,他稍一思忖,便步向远处暂时“借”走一条快舟。
他以掌力悄然推舟来到舱船附近,稍一提气,便悄悄的藉着黑夜上了船尾,然后趴伏在船面上。
他立即听见船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音,他的心中一宽,立即取出三块碎银疾弹而出。
“啊……”叫声中,那三人全被击中“麻穴”了。
他的右掌连挥,那三人立即仆靠在舱壁旁。
他上前略一寻找,便发现一块木板,他将木板一拉,果然发现柴琴被藏在夹层中,他当场将她拉了出来。
“阿琴,是我,高大爷,别声张!”
说着,立即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
“高大爷,谢谢你!”
“别客气,你能自行回店吗?”
“可以!”
“好!你先上岸回店吧!”
柴琴道过谢,立即踉跄的登岸而去。
米高一见四周无人,立即将那三人硬塞入夹层中,然后,取出一个褐瓶从舱首沿着舱中倒到舱尾。
他掠上快舟之后,忖道:“漠北五邪,是你们作恶多端,别怪我米高以[七步断魂散]来对付你们!”
他催舟泊回原处,立即进入五亭桥附近一家酒肆点来酒菜,一边享用,一边静待好戏上场。
※※※※※※
咱们再来提心急如焚的闻湘吧!
他在获悉柴琴的下落之后,原本要纵跃奔去,可是路上的行人甚多,他遵照米高的吩咐,只好快步急行了。
等他抵达寺中之时,天色已近黄昏,偕侣们正在作晚课,他急得只好绕过外围打算直接去最后一间禅房。
倏见那名知客偕自拱门中迎上来道:“向施主,是你呀!有何指教?”
“大师,我可否进入贵寺最后一间禅房呢”
“可以呀!你想借宿吗?”
“不是!实不相瞒,内人遭劫,我方才付过赎银,歹徒指示内人被关在贵寺的最后一间禅房,因此特来打扰!”
“会有此事?请随小僧来吧!”
“谢谢!”
那知,二人一进入禅房中,只见云床上面躺着一人,怪的是,那人却以棉被由头蒙到脚。
“好可恶的漠北五邪,分明想把人闷死嘛!”
他匆匆的上前掀开棉被。
却见一位浑身赤裸的妇人及一位稚童躺在云床上面,闻湘吓得“啊!”了一声,连连后退着。
知客僧宣句佛号,立即匆匆的出去急敲云板。
隐在寺后的漠北五邪得意的联袂离去了。
不久,一位清瞿老和尚率领六名中年和尚疾步而来,知客僧上前行礼之后,立即低声叙述着。
老和尚立即皱眉步入禅房。
闻湘忙摇手道:“不是我干的!”
“阿弥陀佛!施主别慌,老衲相信你,且先让老衲瞧瞧尸体吧!”说着,立即上前探视。
那妇人的下身尚有秽物□出,分明生前曾遭污辱,瞧她咬牙切齿瞪着,双眼之神情,分明甚不甘心!
老和尚仔细一察,便发现她们二人皆被点中“死穴”而亡,他低声宣句佛号,立即盖上棉被。
“施主,你说是漠北五邪劫走尊夫人及勒索诈财吗?”
“是的!”
“老衲相信你非杀死这两人之凶手,老衲自会进一步印证,甚盼近日施主别外出,俾随时连络!”
“是!”
“施主必然急于寻找尊夫人,请吧!”
“谢谢!告辞!”
“知心,送客!”
知客僧应声是,立即肃身送客!
闻湘心有余悸的离开古刹之后,边走边低头思忖着。
他前行半里余之后,突决前方有异,一抬头,立即发现一位蓝袍书生和一位青袍书生站在前面五丈远处。
他骇得立即后退一大步。
右侧那位蓝袍书生立即拱手道:“在下游传明,他是敝友辛仁勇,冒昧请教阁下,倘祈原谅!”
“有何指教?”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敝姓向,名叫文宗,文章的文,宗教的宗。”
“向文宗?”
“是的!”
“向兄是扬州人吗?”
“不是!”
“向兄可否赐告祖籍?”
“抱歉!内人遭劫,至今行踪不明,二位请直言吧!”
“好!我觉得你很似在下的一位朋友,他名叫闻湘,你听过吗?”
“啊!哈哈哈……闻香,那有这种怪名字呢?”
他那不自然的语调及嗓音,立即使那二人互视一眼,立听游传明又问道:“你当真没听过此种姓名吗?”
“不错!二位若是别无他事,恕在下告辞!”
“打扰了,请!”
闻湘略一拱手,立即匆匆的离去。
立听游传明低声道:“六钗,你觉得如何?”
“神态相似,嗓音差不多,加上方才那不自然的神态,疑处甚多,咱们有必要继续证实!”
“我有同感,要不要告诉倩姐呢?”
“要!就托丐帮弟子转呈信函吧!”
“好吧!”
二人立即朝远处掠去。
他们正是经过易容的五钗及六钗。
原来天狗妃她们在获悉闻湘负伤离开雁荡山之后,便一直期待他的归来或者八大门派传来他的行踪。
那知,一连数月,仍无音讯,于是,天狗妃派二十位少女出来寻访闻湘,终于让五钗及六钗找到线索了。
※※※※※※
且说漠北五邪得意洋洋的掠回五亭桥附近之后,立即先进入一家酒肆痛快的喝了一阵子酒。
当他们来到湖畔,一见舱中并无一人,五邪立即嘀咕道:“妈的!该死的家伙,死去那儿去啦?”
三邪忙道:“老大,那小妞不会跑了吧?”
“嘿嘿!会有此事吗?过去瞧瞧吧!”
五道人影立即朝舱船掠去。
很棒!五人先后的上船了!
一步!两步!立听先行上船的大邪闷哼一声,道:“不对!老二,你的脚会不会麻呀?”
“啊!会哩!糟糕!船上有毒,快走!”
五人立即欲射起身子。
那知,功力一催,毒素运行更疾,立听他们惨叫数声,“砰……”的全部摔倒在船上了!
这下子又沾了不少的毒素啦!
一阵惨叫声音之后,五人通体发黑的气绝在船上,立即有二十余名店家主人及三十余名酒客奔过来瞧热闹了。
米高在众人纷纷议论之中,含笑离去了。
他刚走到转角处,便看见闻湘急奔而来,他立即传音道:“阿湘,解除警报,天下太平了,回家吧!”
“真……真的吗?”
“回去一瞧,自会明了!”
“太好啦!走!”
※※※※※※
他们二人一回到后院,立即看见金龙山含笑道:“向师傅,尊夫人已经安然脱险,恭喜你!”
“谢谢你!谢谢你!”
他刚走到走廊,便看见柴琴唤声:“阿湘!”奔来。
“哇操!阿琴,则乱跑,小心摔跤呀!”
柴琴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道:“阿湘,我险些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哇操!黑白讲!你福大命大啦!谁救你的?”
“高大爷呀!”
“太好啦!你到底被藏在何处呢?”
“就在那艘舱船的夹层中啦!”
“哇操!有够老奸!”
“是呀!我明明听见你的话声,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当时急得满头大汗,泪水也流出来了!”
“阿琴,是我不好,真抱歉!”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啦!”
突听老阿妈呵呵一笑道:“你们小俩口别再自怨自责啦!只要平安回来,一切就会变成好的啦!”
柴氏接道:“是呀!快进来吃猪脚面线,压压惊吧!”
闻湘立即牵着柴琴入房。
房中含笑坐着老阿妈及柴荣夫妇,闻湘朝他们行礼之后,道:“好香喔!饿煞我了!”说着,立即入座大口大口的吃着。
老阿妈呵呵笑道:“小心!别噎着啦!”
“阿妈,我急得一直到现在才喝到汁,吃到东西,你就让我好好的祭一祭我的五脏吧!”
“呵呵!好!好!尽量的吃吧!锅中还有哩!”
“阿妈!我是骗你的啦!我一高兴就饱啦!”
“不行!多吃些,别饿坏身子!”
“好吧!”
他连吃三碗之后,才起身道:“饱啦!”
“夜已深,趁早歇息吧!”
“是!”
二老离去之后,柴琴突然吹熄蜡烛!
“阿琴,你……嗯!”
她未待他再言,樱唇立即封住他的双唇。
不久,他卸下他的面具道:“冷冰冰的,讨厌!”
说着,立即热吻起起来。
不久,她突然开始替他宽衣解带了!
他忙制止道:“阿琴,别开玩笑!”
“人家不管啦!”
“不行啦!阿妈会骂哩!”
“人家不管啦!人家被擒走之后,一直好想念你喔!人家已经决定再见到你之时,一定要好好的乐一次!”
“可是……”
“你来不来嘛?”
“可是,万一被阿妈知道了………”
“不会啦!你用那招旋转的嘛!咱们再以棉被一盖,门窗再锁紧一些,阿妈就听不见啦!”
“可是,你……”
“怎么样嘛!婆婆妈妈的,真受不了!”
“可是,你的喊叫声音!”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掏出纱巾朝口中一塞,然后瞪着他。
他轻轻的拉出纱巾,道:“好吧!”
“阿湘,你真好!快关妥门窗!”
说着,立即去关上房门。
闻湘苦笑一声,只好上前关妥木窗和放下窗廉。
他回头一瞧,立即发现柴琴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那对雪白的玉乳,立即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她妩媚的一笑,倏地褪下亵裤朝他一抛,然后躲入被中。
他随手一接,故意将它凑近鼻端,暗中却摒息皱眉低声道:“阿琴,你这招是不是在驱邪逐妖呀?”
“是啦!”
“可是,有怪味道哩!”
“黑白讲!人家才洗澡换上去的!”
“你若不信,自己闻看看!”
“人家才不要哩!”
“不行!非闻不可,否则……”
说着,伸指做出搔痒状!
她忙求饶道:“好嘛!人家闻啦!”
闻湘却将亵裤朝椅上一放,然后开始脱去衣物。
不久,他悄悄的一使劲,那个“香菇头”立即胀得又粗又长,而且“横眉竖眼”,既威武又恐怖!
她的神色立即一变!
他正欲使她知难而退,因此,稍一用力,它使一直点头不已,瞧得她的心儿又惊又喜,复杂万分!
倏见她的美目一转,低声叫道:“少耍宝啦!进来呀!”
“哇操!你还要……呀?”
“当然啦!不然何必在这种天气剥去衣衫呢?”
“你不怕吗?”
“有啥可怕的?我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它今晚很特殊哩!”
“少唬人!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啦!”
“哇操!你骂我是狗?”
“黑白讲!你若是狗,我不是变成母狗吗?”
“哇操!我越来越扯不过你哩!”
“讨厌!你到底上不上吗?”
“上!上!我的好太座,在下正式上马啦!”
说着,立即翻身上马。
她将粉腿大张,略带紧张的望着“香菇头”,他瞧得心中暗乐,故意让那个脑袋瓜仔顶在“洞口”。
她的身子一颤,急吸一口气。
颗然,她已经准备“挨宰”了。
那知,她等了好一阵子,它仍然按兵不动,她抬头一瞧,立即由他的微笑,明白他的心中主意!
她立即将雪臀向右一扭,叫道:“不来啦!”
他哈哈一笑,略一松气,“香菇头”不但缩小规模,而且迅速的钻入“洞中”,窘得她粉拳连挥了!
口中更是撒娇的频叫“讨厌!”
“嘘!”小声些!
他倏地吻住香唇,同时疾旋下身。
她原本撒娇的轻捶他的背部,可是经过他疾旋二十余圈之后,不但紧搂着他,而且下身猛挺着。
“哇操!小心!小心!”
“人家不管啦!再转快些!”
“好!好!我转快些!不过,你别乱动!”
“好嘛!不过,人家如果叫你如何做,你可不许唱反调!”
“遵命!”
“转快些!”
他果真加速旋转着!
她眯眼含笑的享受着!
不久,她果真开始要求变换“口味”了!
他一见并无安全顾虑,立即包她爽的遵办!
她越来越乐了!
她更换越频繁了!
她的那张樱桃小口在出声之际,开始带出颤音了。
他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暗暗的放心了!
倏见她将粉腿放在他的双肩,叫道:“用力!快些!”
“这……很………”
“快点嘛!”
说着,她突然不停的挺动下身。
他急忙搂着她的雪臀,然后,加重力道及加快速度挺顶着,房中立即传出密集的“交响曲”了。
柴琴乐得开始“哼歌”了!
她那胴体亦开始哆嗦了!
闻湘快刀新乱麻的加速冲刺了!
突听远处传来三声老阿妈的咳嗽声音,闻湘忙刹住身子,低声道:“老阿妈在抗议了,听见没有?”
“转……快转呀!”
“你尚未过瘾呀?”
“快了啦!转呀!”
他果真搂着她的雪臀疾转起来了。
“喔!好湘哥……好……好美!”
“嘘……小声些啦!”
“知……知道啦!”
可是,她挨不到三十个便又大叫特叫了!
胴体亦疯狂的扭动了!
闻湘担心阿妈又抗议,额上立即急出汗珠来。
她越叫越凶,扭动更凶了!
怪啦!老阿妈不吭声了哩!难道她已经明白刹不住车了,便乾脆让他们去疯个过瘾,天晓得!
终于,她由“女高音”转成“女低音”了。
她呻吟连连了!
她汗下如雨了!
她频频求饶了!
他见状之后,存心好好的修理她一顿,因此,一直不停的旋转下身,转得她晕头转向,泪下如雨了!
闻湘终于满意的将她“枪毙”了!
她低喔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标题:虎头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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