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吟系列之欲求[2]

「莹莹!」段恩泽强忍着不舍,轻柔的呼唤着。「够了,停止!已经过分了!」段恩泽拍了拍女儿的香肩,将她推离到相对安全的距离。
莹莹仿佛从天堂陨落,坠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亲的寄慰并不现实,有太多世俗观念的阻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进一步、再进一步寻求纵情妄爱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别生莹莹的气!就一下好吗?」女儿忧郁的神色最是让爸爸亲揪心的,但愿她真的放弃。而且父亲抱女儿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独处在狭小的卫生间,段恩泽就不会有什么的顾虑。
「莹莹是爸爸的寄托,是爸爸的希望,爸怎么忍心伤害你。」段恩泽深情的将女儿拥入怀中,希望用自己坚实的怀抱,将父女间的不愉快都驱散,重新建立更和谐的关系。
然而,真诚的抱拥,巩固的不仅仅是父女间的亲情,同样也燃起了刚要冷却的欲念。酥软的椒乳挤压在段恩泽宽厚胸膛,悸动也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莹莹的一支腿借着父亲抱紧的瞬间,缠上了段恩泽的腰股,用力踮起脚尖好似要让溪谷更多的凑近火热的肉棒。
大概因为身高的问题,160cm的女儿和175cm的父亲相拥的时候,尽管莹莹双腿修长,而且极力掂起脚尖,也只让坚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耻丘上。
段恩泽查觉到莹莹搂着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两个人的性器离得如此之近,段恩泽几乎有抬起女儿的屁股,刺入蜜穴的冲动,仅仅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段恩泽惊恐着自己的想法。眼看怀里的莹莹就象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有让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莹莹估计也觉得和自己的设想有一定差距,于是退而求其次的讨要着。「爸……亲亲我……」「别这样。」段恩泽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现在再多任何一个暧昧的动作,都极可能让两个人都双双沦陷。「你说过听话的!不可以任性。」然而莹莹差不多是将自己挂在他的脖颈上,使他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
「就亲一下,嗯!」莹莹搂着段恩泽亲密的撒娇,两颗粉色的果实粒在父亲的胸口蹭动。轻挑的举动加上下面耻毛磨挲龟头的诱惑,撩拨着段恩泽孤寂的心弦。
女儿接二连三的非常举止,无异于赤裸裸的挑逗,男人对女人的媚惑永远缺乏抵抗力,当然也包括父亲对女儿,所以才让段恩泽心惊肉跳。每一个可能发生骤变的亲密举动,都让他紧张万分,也犹疑不定。也正因为父亲的优柔寡断,才让女儿的疯狂行为得逞,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温柔艳情的圈套。
段恩泽不是没理由认定为女儿是在诱引他犯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认。
因为如果他毫不犹豫的断定莹莹的错误,他绝对应该坚决的制止。可自私的想,万一严厉的训斥导致女儿出现叛逆的情绪,伤了他的心,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别人的怀抱,那结果将会是可以预料的。或许,这全都是段恩泽为自己的罪恶,找到的合理的借口。
「就一下,一下下。」莹莹苦苦的哀求,终于有了回抱,或者段恩泽确想尽快满足女的要求,以图堵住她能言善辩的嘴,好脱离这危险的纠缠。
段恩泽的唇,轻轻的在莹莹的脸上点了一下,意外的是女儿不仅不因此满足,竟然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
「爸!真讨厌,敷衍莹莹,不算算,重新来过。」莹莹赖皮的不依不饶。「这一次,我要你亲我的嘴,作为惩罚,不然,我就一直这样赖着你。不许赖皮。」末了,莹莹还假装娇气的嘟着嘴。
段恩泽,好气又好笑,倒底是谁赖皮。亲吻嘴巴,可不是父女间该有的行为。
适才触摸到莹莹私蜜的器官,已是犯了大忌,怎能还不加限制的放纵?
「莹莹!」段恩泽一声断喝,将怀里的女儿吓得惊魂一颤。
莹莹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的恼怒,既然已经有了比亲吻更甚的接触,父亲为什么竟会对轻碰一下嘴唇这么敏感?
「呜呜……爸爸凶我!」不知是不是受到惊吓,还是刻意的伪装,莹莹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我要告诉妈妈!爸爸欺负我!」每次在父亲那里受到‘委屈’,莹莹都会抬起去逝的妈妈作档箭牌,因为她吃准了爸爸对母亲的那份愧疚。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就亲一下,不许胡闹。」女儿的眼泪再一次让他妥协,并且自责没有照顾春萍心里的肉疙瘩。
那微张的水润樱唇,和深情泪汪的双眸无比撩人,光是看在眼里都会让人情难自已的心跳加速。如果抱在怀里的是春萍而不是莹莹,段恩泽定然会感到由衷的幸福和。然而对象却是亲生的女儿,道德伦理的罪恶感让他痛苦,特别是父女两人衣不遮体的搂抱在卫生间里,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
「嗯……」莹莹欢快的应允,仿佛相当的期待。
女儿的鼻息补面而来,离得越近,那积热的灼浪越让他心绪迷离,也越是蚀骨的刺痛。
对不起远去的妻子,也愧对女儿的天真,那龌龊的罪恶,永远都难以洗涤。
柔软爽滑的火热香唇,带来的并非甜蜜温馨,而是浓浓的哀愁。然而段恩泽还没有来得急收回负罪的轻吻,便觉查到一条湿热的兰舌直欲闯入更为禁忌的空间。
「莹莹!」段恩泽惊诧的弹离女儿的湿唇。
「爸,不要生我的气嘛,我不是有意的。」莹莹知错的悟悔般求饶。「我情不自尽嘛。」「好了,好了。爸爸不怪你就是了。」段恩泽此刻只想能迅速离开,并不心继续和女儿痴缠。「亲也亲了,该下去了吧。」怀里的莹莹,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他不忍心去强掰莹莹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触女儿性感的大腿。真的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让女儿的肉体从他身上脱离。
「嗯……好吧!」莹莹显然不舍这难得的亲密的机会。「不过爸爸要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段恩泽点点头。对于女儿答应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见惯。而他现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儿保持距离,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他也无条件答应,前提是不太过分的问题,可惜他竟然忘记提醒莹莹只能是一个。
「爸爸亲妈妈的时候,会把舌头伸过去吗?」莹莹一脸好奇而又暧昧的瞧着父亲,好似盘算着更为危险的游戏。
「会。」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催促女儿下来。「我回答了,你该下来了,乖!宝贝。」段恩泽打定注意,无论是多么私密的问题都快速的给于回答,机会只有一次。
「女儿就这么让爸爸讨厌?都不愿多抱我一会。」莹莹委屈伤心的望着父亲。
百算一疏,女儿家的赖皮劲真是天下无敌。段恩泽真的欲哭无泪。
「是你这样挂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这应该算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又不开罪宝贝,也不会太过牵强。
「真的?」莹莹转忧为喜,将手从段恩泽的脖颈上取下,然后绕到父亲身后,给予一个更紧密的拥抱。「现在还累吗?」「累!」谁说,耍赖是女子的专利,今天段恩泽就准备死一回脸。
「嗯,讨厌。」莹莹噘起小嘴,有点不高兴了。「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松开。」莹莹贼笑起来。
「好,就最后一个。」段恩泽欲故计重施。
「那爸爸亲莹莹的时候为什么不伸舌头?」是女人的嫉妒心吗?还是以母亲为借口强词夺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无忌的态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别有寓意了。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段恩泽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舌吻女儿之后,担心控制不住想要占有女儿的肉体吧?
「因为我和你妈妈是爱情,我和莹莹是父女亲情。」当然讲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过用来说服人,仍显缺少依据,也正被女儿抓到漏洞。
「亲情就不能亲吗?那为什么你可以亲我脸,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头呢?」莹莹狡辩道,当然她也不会履行诺言从父亲身上下来。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段恩泽不甘示弱的抢道。
「不对,这个问题没完,你没有解释清楚原因。」莹莹说着将身体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将自己的裸体在父亲身上磨蹭,迷乱他的意志一样。
这个问题能解释的那么清楚吗?段恩泽心中暗叹,毕竟关系到难以启齿的隐私。
「你是爸爸的女儿,这就是原因。」大约除了强硬的策略,似乎别无他法。
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怀柔,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为,我是爸爸的女儿?」莹莹一脸不屑,「不是因为爸爸害怕亲了之后,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进入莹莹身体里面?」或许是因为想到‘进入身体里面’所代表的含意,莹莹的脸也更加红润。莹莹的话语,仿佛并不是对性没有概念的懵懂。
女儿的话一针见血,点破了段恩泽一直以来的顾虑,只不过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从莹莹的嘴里说出来。段恩泽既不可承认,也否认不了,夹在父女身体间怒放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人在这种极尴尬的情况下往往会失去理智的判断,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动。「胡说什么,我是你爸,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违心的慌言因为心虚和慌乱,显得更加不够理直气状。
「那好,爸爸要象亲妈妈一样亲我。而且要伸舌头过来。」莹莹似在赌气,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亲争醋。「不敢的话就说明,爸爸对女儿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谁对谁有念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莹莹的激将逼得段恩泽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欲望。
[象亲吻妻子一样,亲吻女儿?]段恩泽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现在想绕都很难绕过这道坎。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了乱伦的念头吗?
这是第二次紧盯着着那张性感红唇,唇齿间透着勾人的气息。段恩泽脑袋里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妥协,偶惑是女儿赐予的一段绮梦。迷朦间,已有将女儿取代妻子的错觉。
亲与不亲在段恩泽心头纠结,可似乎并无退路。要么在女儿心中留下猥琐龌龊的形象,要么跳入她设下的圈套,背负一辈子的内疚跟责难。在正常情下,谁都没有勇气选择一时的欢愉换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时最为薄弱,贪婪的淫念让人忘却了后果的严重性,因为此刻段恩泽并没有深刻的意识到女儿会设下这样一个陷阱,在他看来更愿意相信,莹莹只是对性,好奇的尝试心理,他更愿意由自己来掌控,将对女儿的伤害减到最低。
再次触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泽伸过舌头的时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刹那间崩解迷离。舌和舌的触碰,好比欲望跟信念的激撞产生爆炸。
莹莹香辣而霸道的热吻,并且不断吸咬着段恩泽的唇舌,父女间稀薄的氧气,使两个人出现短暂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对方湿吻的追逐和纠缠,段恩泽仿佛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时光,顶在女儿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确的冲动。茎部的脉动也被莹莹清晰的感知,作为回应,她卖力的向上耸立,不出意外的话,莹莹是想让那根粗大的凶器能滑落股间。可惜,如果没有父亲主动的压低腰腿,并将莹莹向上托起,想要让肉棒进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莹莹显得焦急的在段恩泽怀里扭动,左脚掂到极致,而莹莹空洞饥渴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爱,哪怕是只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她的一支手缓缓向两个的下体移动,有可能是怕父亲查觉,手特意从自己的身上绕过。
段恩还彷徨在情欲交错的当口,妻子和女儿的面容在脑海中变幻,久违的热吻,唤起被长久压抑的肉欲,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伦的枷锁,释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儿和自己紧贴的腹部出现短暂的间隙,段恩本以为莹莹就此放开,可嘴里的兰舌,并没有退却的迹象,反而更为纠缠。莹莹将一股唾液推送过来,迫使段恩泽仓促应对着,接着肉棒一紧,便被一支纤纤玉手轻轻握住。
[别!]段恩泽反射性的向后一缩,给果肉棒划过一道圆弧,正好弹入一片湿泽的洼地。
如果说手指触到女儿的禁谷还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么,当自己的阴茎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围时,苦闷的肉体将不可抑制处于的亢奋之中。段恩泽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强烈的欲火焚烧着他的信念。搂在莹莹后腰的手,只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电臀,轻松的将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够成行为之前,都是有动机在先,已在经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儿的动机,那么父女间乱伦的行为,便随时会发生。
可恨的是,女儿竟还摇晃着粉臀。让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间摩挲,好似担忧段恩泽的意志太过顽强。
本就上翘的肉棒与离穴口不过三、五公分,女儿的前后蹭动便越发危险。可能是莹莹缺乏经验,并没有办法让龟头迅速滑入搔痒难耐的蜜壶,反而使其在花涧反复游荡。她努力的翘起股间向后退移,可是肉棒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闭塞的甬道,不是弹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轻划过凹陷,滑向后庭。
肉棒几次在洞口过而不入,让莹莹略显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协助时,弯腰的刹那段恩泽果段的推离女儿。
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在情欲的当口,急速的摆脱心魔的控制。「莹莹!够了!」早该停止的危险游戏,竟然即将发展成乱伦的事实,后果不堪设想。看到女儿失落的样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当机立断,否则女儿春潮泛滥的花溪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莹莹被父亲严厉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过分,正要解释,却被段恩泽拦住。
「爸爸,不怪你,都怪爸爸不够坚强。是爸爸的错。让莹莹受伤了。是爸爸对不起你。」段恩泽没有给莹莹狡辩的机会,也确实是他意智力不够强,才一错再错。「爸爸先出去了。」「爸……」莹莹感到难为情,因为自己的淘气惹父亲生气。可似乎她并不甘心。「爸爸还没帮我擦背了呢。」莹莹显得不好意思的说。「莹莹保证不再闹了,爸爸别走好吗?」女儿娇滴滴的样子,加上湿淋淋的胴体,让任何男人都难以不为所动,天知道还能不能再一次抗据女儿肉体的诱惑。
段恩泽的优柔寡断使他犹豫,女儿的裸体也吸引着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从泥潭中费力的拔出双脚,却因为彷徨徨不决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泽变得千疮百孔的薄弱意智,实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仅仅想想将会对着女儿弓腰弯翘的浑圆屁股,跨间的渴求便让他欲罢不能。看女儿羞答答夹杂着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难相信她是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临时起意呢?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错悔改,断然的拒绝不会太残忍吗?
在卫生间的每一个决择都很可能是一个错误,段恩泽明知这很可能会和前两次一样的结果,却仍是抽不开脚。
莹莹兴奋的递给爸爸一个擦澡绵,便主动的斜扒在墙边,还微微厥起翘臀,在父亲面前摇股撒欢。
女儿光洁柔滑的背肌比直对正面的裸身更有别样的风情,相对隐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线条,从背后搂住女人媚姿软骨的娇躯,握上一对丰乳,再将肉棒送入蜜海暗涌的花泽,自然而又亲密。和春萍也曾用这个姿势在卫生间云雨过,如今女儿正以同样的方式等待他的拥抱和进入,时过境迁的惆怅和不安在段恩泽心里奔腾。
段恩泽拿着绵饼踌躇不前,怒胀的肉棒涌脉动着进入的冲动,莹莹浑圆的股瓣好象一种预示,情欲的大门正向他敞开。
「爸,擦重点,别怕我疼。」莹莹微扭纤腰,屁股沟也似跟着向他招手。「好久没擦过了,脏死了。以后爸爸能经常帮我擦就好了。」莹莹扭过头哀怨的瞧了一眼父亲。
[经常……]段恩泽联想到日后每每为裸体的女儿擦背那香艳的画面,他担心着并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自己,哪怕现在他也是情愫蠢蠢,难以自制。
莹莹呈45°斜扒的姿势,双手平直的扶在墙面上,占去了淋浴角落半多的空间。段恩泽徨徨的站在莹莹的身后,高耸的肉棒甩甩的随时有扫到莹莹屁股的可能。
段恩泽低下头,阴茎距离莹莹蛊惑的股沟仅仅七、八公分,正如他肮脏的思想,距离淫乱人伦区区一念之隔。他无数次挣扎在情欲的边缘,插入的愿望无时不刻的撞击着他的理智。
「爸……你在干嘛呀?」莹莹站了半天也不见父亲的伸手过来擦背,再回头时只见段恩泽愣愣的发呆。「爸……怎么了?」莹莹调皮的向后一退,屁股瓣正碰上段恩泽的肉冠。「嘻嘻……爸爸原来是想要进来莹莹身体里面呀?」莹莹晃动电臀,撩拨着父亲的肉欲。虽然莹莹做过保证,可父亲憨实的样子,又让她忍不住想要淘气着挑逗父亲。
「胡说什么呢,再这样爸爸真要生气了。」段恩泽被莹莹调侃式的话憋得满脸通红。「那种事,我想都不会想。」段恩泽狡辩道,只这能是他作为父亲的初衷。
莹莹知道段恩泽不会真的发脾气,因他每次动怒都是默不作声,不带预兆的,事先说明无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那爸爸干嘛盯着我的屁屁呢?」莹莹灵光一闪,这难道不是一次绝佳的机会么?「我可没胡说,是爸爸虚伪,敢想……不敢认。哼……鄙视你。」莹莹一脸不屑,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爸爸如果真的不想都不会想,就不会不敢象刚才一样放在女儿的下面?对吗?」女儿的话不禁让段恩泽回味起方才惊险刺激的一幕,肉棒差丁点就滑入女儿黏湿水嫩的阴户,他哪还敢再犯一次险,可他已经陷入莹莹语言的圈套进退两难。
段恩泽象大男孩一样赖着脸。「我不想,也不能那样做,爸爸和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女儿家的也不知羞耻,女生的……」段恩泽想到女性私处的时候,却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名词。「和男人的放在一起象什么话。」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申辩。
「哼……你刚才做什么来着?现在才说不要,讨厌死了!」莹莹噘着嘴。「爸爸不是答应给莹莹擦背吗?讨厌!站在那儿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呀。」段恩泽仿佛惊弓之鸟,莹莹也不好再坚持。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段恩泽早有经历。幸好莹莹不再追究,否则他真不晓得如何应付可爱又可‘恨’的女儿。
但现在又一个问题出现了,在狭窄的卫生间帮女儿擦背,硬起的肉棒很难不碰到女儿的屁股,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下,段恩泽不敢擅自靠得太近,可这样却又偏偏碰不到莹莹背肌上半部分。段恩泽犹豫半天,只好先从后腰开始。
「爸爸那么轻,哪擦得干净啊!」莹莹不依不饶得埋怨道。「爸!你以前可不带这样的,都是从上往下擦呀。」女儿似乎转了性,一股劲的找茬般。「那么想要莹莹的屁屁呀!一直在那摸!」经莹莹提醒段恩泽这才醒觉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肉股沟的上面。
「哦!」段恩泽不自在的嗯了声,迅速将手从女儿的丰臀上方移开,理亏的他自是不能责怪莹莹口无遮挡。
他只好拿着锦饼尽可能不碰到女儿身体的情况下,伸向莹莹的后颈,另一支手则扶着肿胀的阴茎贴在自己小肚子上。不过如此一来为女儿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许多,几乎跟拭干水渍的轻抚差不多。
当然莹莹又不乐意了。「爸!什么意思嘛,你在搞什么鬼。干嘛不扶着我的背用劲擦?」莹莹又扭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有点象大人训小孩般的味道。
「口口声声说得大义凛然,不是对莹莹有想法怎么不敢靠近我?色爸爸,臭爸爸!
讨厌!」
莹莹说的每一个字都象在谴责他的行为,他实在愧对女儿的信任。他的思想里越来越多的淫秽片段影响着他,是女儿故意的勾引诱惑也好,还是无理取闹也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爸……」莹莹又等了大约一、二十秒,也没见段恩泽的手伸过来。转过身却发现段恩泽正一手扶着挺直的肉棒,窘迫的拿着绵饼。「爸……」莹莹的呼唤变成娇嗔的喃昵!「爸爸是不是这样很难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泽的腹胯间。「要不要?」莹莹含着手指尖,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样,顿时因那没出口的半句话而显得媚惑无比,尖翘的玉乳随着莹莹撒娇式的轻扭而摇摆得春意盎然,唤起段恩泽对那双肉球水嫩的触感。
明知莹莹的话是陷阱,可换谁也不免想入非非起来,无论女儿用嘴或是骑身上来,都是他不想对面,却又控制不住产生联想的。
「转过去,你不是要我帮你擦背吗?」段恩泽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辞着。
[莹莹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能有其它的龌龊想法。]他提醒着自己,不要被一时的欲念所蒙蔽,酿成不能挽回的过错。
莹莹狐疑的盯着父亲。「爸爸真的会认真的帮我擦背?要不让女儿帮爸爸先擦背吧!」莹莹好似又想到什么邪恶的主意,「转过去,先让爸爸你面壁思过!
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她趁段恩泽不注意,夺过他手里的绵饼,推耸父亲转身。
的确该冷却冷却了,段恩泽没有反对,乖乖的随着女儿的意思面向墙壁。
女儿的一双纤手扶在段恩泽的腰部,他刚暗讨、奇怪之时,一对软滑水嫩的乳球出乎意料的压上段恩泽的背,而不是粗糙的海绵饼。「莹莹!」段恩泽情急着叫喊女儿的小名。
莹莹无声的回应却是扶在腰间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泽的跨间。阴茎第二次被握住,段恩泽心中一惊,细滑的小手径直套弄起来,竟没有一丝生涩。
「爸……我知道爸爸你很难受!就让女儿帮爸爸吧!」莹莹轻声低语,有着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莹莹!别……」段恩泽头痛万分,这已不是父女间该出现的情景,他抓住莹莹的手想要将她拿开。
「我只想让爸爸轻松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想能象小时候那样样和我一起洗澡,帮我擦背。」莹莹的早熟表现,并不是先前的对性一无所知。「如果爸爸不……射出来的话,不是就不能够……」莹莹的语气充满真诚,让段恩泽不忍拒绝。
充血的肉棒让他的神经中枢亢奋不已,扰乱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也许真的如女儿所说只有完成先前没有完成的射精,自己就方能坦诚的面对女儿也说不定,不可否认莹莹动摇了段恩泽的信念。
「就这一次!好吗?别讨厌我,爸爸……」段恩泽看不到莹莹的脸,无法得知她现在的表情。不过女儿火烫的脸贴在自己背上的瞬间,他的心也跟着颤抖。
春萍也似这般依偎过,如丝的倾诉时常萦绕心头。那个时候的她最委屈、最无助、满怀心事。是否女儿也是如此?她有什么难以言语的情怀吗?
「莹莹有什么慢心事要和爸爸说吗?」段恩泽移开了紧握女儿手腕的手,似曾相识的感触将他带向遥远的记忆。
「我……」莹莹欲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犹豫,大概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晚一点可以吗?」莹莹将脸在段恩泽背肌上蹭了蹭,好似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团软肉也随着莹莹的挪移,而有意无意的磨挲着。
女儿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温柔的多,畅快的多。不过可能是莹莹缺乏男女经验,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层不变,不紧不慢。虽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却始终得不到即将攀上颠峰的刺激。
「爸……舒服吗?」莹莹关切的问,就象是对恋人一般的妩媚。在无声的卫生间,段恩泽能查觉到从背上传来的女儿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泽很希望自己能快点出来,好结束这场荒诞忌禁的游戏。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长时间?」莹莹显得着急,似乎是担心自己弄得不够好。
「嗯……」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困难,搞不好反而让女儿会错意,但要说是女儿弄得不够快却万万开不了这个口。「也不是……」话刚出口,还没等他解释清楚,莹莹就彻底想歪了。错就错在段恩泽的含糊其词、言语不清。
「是莹莹做的不对?」莹莹错愕着,同时也害臊起来。「是要这样吗?」莹莹微微直起身,让紧贴在父亲背上的双峰轻扫,握着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来,两个颗粒的轻刮,撩搔着段恩泽的心弦。春萍都没有这样的放肆过,只听到女儿带有轻哼喘息,更是让段恩泽奋动不已。
「呃……嗯……呃……啊……」莹莹鼻中的热气在父亲背上翻涌,肉棒也跟着在女儿手中涌动。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迹,但却产生不了强烈的喷射感。
不知是女儿动情的反应,还是刻意的轻吟,至少在对段恩泽而言,却是无比淫靡的勾魂曲。女儿放浪的呻哼,直让他寒毛竖立,头皮发麻。这样的诱惑太要人命,突破人伦的冲动骤然的澎湃。
「爸……还没有吗?」莹莹好象因为大幅度的弓腰厮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泽的后背。水嫩的美肉不断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抚弄挤压。时而乳尖轻扫,时而缓缓推过。让段恩泽的心口酥痒无比,魂抖肉颤。
「莹莹……可以了!别再……」见女儿如此为自己受累心中惭愧懊恼,有心想要女儿不再为难,却插错花秧表错情。
「都是莹莹不好,是莹莹笨,不能让爸爸舒服。」莹莹含泪欲哭的咽哏,更让段恩泽内疚。
「不!不关莹莹的事!是爸爸的错。」段恩泽转过身准备安慰伤心的女儿,阴茎从莹莹手中抽离,段恩泽虽微有不舍,但顿觉轻松。肉体一时的欢快,带来的竟是沉重无比的心理负担。
「是吗?」莹莹如释重负一般,潮红有面容放松了不少,然而她仍象是颇有顾虑。「可是它!」莹莹低头瞅着肿胀异常,红紫的龟头。
「没事的一会就好!」段恩泽真的害怕女儿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情。
「莹莹想让爸爸射出来,听说……」十七岁的少女间对性的好奇及谈论并非如传说中的隐晦,也许是时代的变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对性观念已随着网络文化的普及而开放起来。「男生老是……老是硬着…的话…对身体…不好!」倒底还是个女孩子,在表达一些关于男女间的事,哪怕是有心而为,仍是会很难为情。
她心疼的望着父亲,担心着原不属于她担心的事。是否因为过早的失去母亲而潜意识中主动的承担了女主人的角色呢?
[想让爸爸射出来!]莹莹的话无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义无需言表也能理解,女儿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仅仅只是一时的贪玩吗?还是……口交的念头不止一次在他脑海浮现,他清楚肉体的渴望,却更为自我压抑。段恩泽认为父亲让女儿为自己含吻阴茎,实该天打雷劈,但冲破禁姌的蛊惑又是那么的刺激。「别听人胡说,你们这此小丫头,平时都在议论些什么东西。」段恩泽不高兴起来,莹莹话虽没大错,万万不能再发展下去。可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担忧,段恩泽的心脏差不多是超负荷的狂跳。
「爸爸会讨厌莹莹吗?」女儿若有所思的问。
「怎么会呢?爸爸不会讨厌莹莹?」段恩泽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这种事,就算女儿再过分,作为父亲有责任做出正确的引导而不是毫无原由的一般怪罪。
但现在自己都差点深陷,那能够理直气壮的教训女儿呢?
「莹莹犯了很大的错也不会?」眼看女儿羞红的脸,段恩泽有相当不安的预感。如果说‘怎样也不会讨厌莹莹’那么将是默许了莹莹接下来的行为。可否认的话,或许能打消莹莹错误的想法,但也会伤到女儿。
「爸爸还是会讨厌女儿吧!」莹莹暗然神伤的自言自语着。
段恩泽正当骑虎难下的时候,莹莹忽的蹲下身子,看似决心即使让爸爸生气也要任性一次。
「莹莹……」段恩泽徨恐的喊道,但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做为男人,一个寂寞了六年时间的男人,生理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这是段恩泽即痛苦又无奈的。
莹莹的纤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泽的坚硬的肉棒。她桃红的双颊透着娇媚,半眯着勾魂的眸子诱视父亲,微张杏唇一点点靠近紫红的肉冠。
火热的鼻息喷打的龟头上,段恩泽几乎能想象着感觉到润泽的唇齿触碰到阴茎的质感。「莹莹……别……」算是象征性的抗拒,或是为自己并非自愿找到的一种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触犯道德禁区。
尘封的激情爱欲被开启,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莹莹的产生重合,那相似的暧昧表情在冲击着段恩泽最后的防御。龟头一经湿热的包围就立刻融化般,产生强烈抽插的欲望,想将浓浆射入女儿口中的冲动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币一样闪耀。
莹莹尽力用嘴包住茎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显她还是初次尝试口含男人的性器,只知道用嘴套弄,却不知嘴中技巧的奥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让禁欲多年的父亲无法自拔。
段恩泽多希望莹莹能象先才激吻一样运用她灵活的香兰,如吸他舌头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对女儿纵容已让他崩溃,如何敢再去引导女儿为自己口交。
胀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儿的嘴里融化般甜美,同时也迷乱了段恩泽的意识,酥痒无比的龟头充斥着不伦的冲动。推开女儿,好比从醉梦中抽离、从流沙之中挣脱一样痛苦和困难,可是段恩泽至少还清楚自己还是一个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危险的游戏继续「停下吧!我已对不起你的妈妈,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他捧着女儿的俏脸缓缓推开,也许是他最后的还未泯灭一点人性在做顽强的支撑。
「爸爸不舒服吗,莹莹做的不好?」女儿伤感的仰视段恩泽,吐出父亲的阴茎,可小手还紧紧握着,生怕会弄丢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不起你。」段恩泽摇着头,淤积在心中的酸楚差点让七尺男儿泪流满面。他没有资格去责备女儿的过错,痛恨自己如卑鄙无耻的禽兽愧对妻女的错爱。
段恩泽再顾及不得女儿委屈的面容,慌乱的逃离卫生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象个孩子一样把头埯进枕头。[春萍……,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教好女儿,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我真是一个禽兽!]阴茎融化在莹莹嘴里的余味不绝、缠绕纠结着他,使他发疯般象要炸开的头颅却怎么也抛不开女儿香艳的肉体,水嫩鲜滑的蜜桃和花泽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脑海。
段恩泽仰躺在凌乱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无数次不停的忏悔来洗涮他的罪恶感。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