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吟系列之欲求[1]

已是中午十二点了,女儿还没起床。段恩泽在厨房弄得叮呤咣啷响,也没把她吵醒。今天周末,不用上学,但不能不吃饭啊!
饭菜都端上了桌,段恩泽喊了好几声也没听见房里女儿的动静,有点担心女儿是不是生病了。站在女儿卧室的门口,他的心越跳越快。女儿十八岁了,出落得娉婷大方,娇媚动人。愈发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体成熟的象征。随着女儿的长大,段恩泽竟开始的害怕进入那个私密的空间。
「莹莹……吃饭了!莹莹?」段恩泽敲了敲门,可仍没有任何回应!
又等了约二分钟左右的时间,段恩泽终于耐不住关切的心情拧开门锁,「莹莹……你……」你字还没脱口,就愣住了。
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却也香艳十足,完全出乎段恩泽的意料。这是男人最渴望看到的一幕,但作为父亲的他又是极不情愿面对的。
随风飘荡的窗帘没有遮挡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阳,鹅黄色的光斑洒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明艳动人,静静安躺在粉红色单人床上的段莹莹,只有薄毯的一角轻挂在腰间,成熟的少女裸体几乎一览无遗。
[这孩子,怎么这样睡。]段恩泽本想走上前帮莹莹盖好毯子,并看一下女儿是不是感冒发烧了,可是他竟然挪不动脚步。
段莹莹屈膝卷缩在床上,光洁无暇的股瓣呈现漂亮的圆弧。顺着柔滑的背肌,一眼便可望见酥胸侧露的半球。更令欲火膨胀的是那白晳肉感的大腿,直到腿根都毫无遮挡。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瞟到暴露的花溪,段恩泽的眼睛就再也无法从那条沟谷上移开。
紧闭的肉唇边没有杂乱的细毛,显得无比的稚嫩光滑。有若一线天的细缝间,微露两片褶皱的花瓣不禁让人想入非非,更为诱惑的是蜜唇的中间竟然挂着晶莹的露珠。
段恩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十七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可是真正亲眼看到,心中仍是颤动不已。
[死丫头,不会是在做春梦吧?]段恩泽不禁好奇起莹莹春梦的内容。
「爸……你在看哪里?」莹莹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狠把没收回心神的段恩泽吓了一跳。他脑袋一炸,冷汗都差点流出来。
「死丫头!你怎能这样睡?女孩子家的,应该有点羞耻心。快…吃饭了!」或许是心虚,更或者是害怕这样尴尬的场面,段恩泽不敢多呆,责怪一番后便匆匆离开。
莹莹翻身坐起的时候,只看见父亲关门时的一个背影,她那红扑扑娟秀的脸庞下竟浮现一丝幽怨。
忽的一阵清风飘过,莹莹隐约感到腿根微凉的,适才将手指探到私处,发现不知何时,蜜穴口已有些黏滑。瞧着指尖闪动的水渍,莹莹难为情的自言自语低呤。「被看到了吗?」段恩泽埋头吃饭,脑海里却挥之不去莹莹赤裸的肉体和股间绽放的花蕊,就连自己最拿手的酱汤排骨也都食之无胃。
段莹莹身着一席睡裙悠悠的飘进卫生间,蓬鬓乱发、卡通拖鞋,也能只有在少女时代和嫁为人妇后才会看见吧。
从卫生间出来,莹莹已梳理好发暨,以清纯可人的样子出现在段恩泽面前。
吊带样式的睡裙印着hellokitty的卡通形象,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裸露的香肩粉颈,在此刻不同以往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偶或是段恩泽的错觉,今天的莹莹隐隐流露出女人成熟的性感和妩媚。
饭桌上的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各怀心事,全没平时的欢快融恰。段恩泽忍着不去想,不去看对面的女儿,不过心中始终按耐不住那份久违的悸动。
六年了,妻子过逝后就只有他一个人拉扯十一岁的莹莹。他的薪资并不高,所以这些年来都没有碰过女人,一百元一次的小姐,他更是想都不敢想。只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实在寂寞了,也就一个人默默地解决。
然而,他最不愿面对的,便是女儿时不时春光乍泄的美妙肉体,就象巨大的黑洞啃噬他的道德理智,特别是近两年,随着女儿身体性征的发育,愈发感到和女儿之间的独处变得难以平复。
段莹莹挑了几口饭菜便咬着筷子停下了,若有所思的盯着餐桌。
「爸……」莹莹首先打破了沉寂。「你刚才都看到了?」莹莹看似不经心的的问话,让他顿时紧张起来。他当然知道女儿的意思,只是他还没来得急做好思想准备。「看到什么?」段恩泽无意识的反问道,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莹莹咬了咬下唇,脸上印上一抹嫣红。「爸爸,刚才在看……我的屁屁吗?」莹莹质问的眼神,使段恩泽理亏得不敢直视。
「说什么胡话呢,快吃饭,吃完了去做功课。」段恩泽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
「功课昨天就做完了。」莹莹不以为意的幽幽道。「色狼爸爸,偷看人家。」莹莹露出调皮的微笑,但生硬的笑容中仿佛有怪罪的意思。
本来段恩泽完全可以以父亲的威严,怒斥女儿,可是能是心虚在作祟,神魂颠倒的不知道反驳,倒象小孩子不愿认错般贫嘴起来。「女孩子家的,不好好睡觉,连衣服都不穿好。」说到不穿衣服,作为人父的底气却更显得不足。
「那样舒服嘛!」莹莹噘起嘴,突然又好奇的问道。「好看吗?」刚刚才艰难的强压下,脑袋里惊艳诱惑的画面,如今又被女儿勾起翻腾的波澜。「吃饭!哪来的那么多屁话。」段恩泽故作生气,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裤裆间的凶器迅猛的抬头,还好在桌子下面,女儿看不到,不然真当自己有龌龊的念头,那样父亲的颜面何在?
「唉呀好热呀!」莹莹也不在纠缠,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气。「热死了,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稍稍弓起身,段恩泽以为她想离桌,接着又看到她重新坐下,好似弯腰拣什么东西。
「这样就凉快多了。」莹莹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到桌面上。
莹莹若无其事的又挑了两样菜放入嘴里,故意不去理会父亲惊诧着瞪视那团白布。
段恩泽的内心,因为女儿拿上来的东西更加狂涛乱涌。女式的纯白内裤就放在眼前两尺多的地方,占据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女儿稚嫩的肉缝又一次急剧左右他的思潮。[要死,臭丫头,开什么玩笑!]跨部的肉棒亢奋的脉动,嘴上这样说,却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桌下的艳光外露。是个男人都会经不起如此的诱惑,但伦理道德约束着他的行为,他是一个父亲,而不是禽曽,可父亲也是男人啊。
「啊!不想吃了,减肥。」莹莹撇撇嘴,留意到父亲时红时绿的脸,也感觉自己过分了点。「好热,好热……冲凉去。」[冲凉!]莹莹的每句话仿佛都在将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诱,他越是刻意抵触,就越是不能自已。只到莹莹关上卫生间的门,段恩泽才稍稍放松下来。
一般折腾下来,饭没吃好,也没了心思。段恩泽收拾碗筷,努力不把桌角的内裤放在眼里。可等擦桌子的时候,那团白布却是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总顾忌着心底深处的那片禁锢之地。
「爸……你在做什么呀!嘻嘻!」不知什么时候,女儿已从卫生间出来,正看见盯着桌上内裤发呆的段恩泽。
他一扭头就看见仅围着浴巾的莹莹,窄短的浴巾仅包住屁股,好象随时会掉落,丰盈的大腿光洁笔直,湿润的肌肤透着性感的味道。
「哈哈!原来爸爸是色狼。」莹莹调皮一笑。
「乱说,你越来越不正经了,那有女孩子的样子。戏弄爸爸当好玩?」段思泽快速把桌子擦过,端着空碗进了厨房。
父亲管教女儿永远是弱项,[如果春萍在,就好了。]父亲的溺爱远胜于母亲,而对于敏感的话题也顾虑颇多。
段恩泽心不在焉的刷着碗筷,思绪早飘到九宵云外,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情也只留下段莹莹这个牵挂。
「爸,我来帮你洗吧,这么半天才洗了一个碗。想什么呢!」莹莹就象是驱之不散的阴魂,段思泽一躲再躲,一避再避,也仍是逃不开女儿的撩拨。
浴巾上围也只是裹住一半的玉乳,两个肉球在中间挤出一条细缝,如蜜桃般诱人的胸肉,令段恩泽也难舍的收回卑劣的目光。
「去看看电视,别给我添乱。」段思泽有些烦了,总不能由着女儿胡闹,就算是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现在没什么可看的,还是我来洗吧。」莹莹向水池边挤来。「爸爸,做饭辛苦了。该女儿劳动了。」「不用了,怎么不听话呢?我说了……」只听到莹莹一声惊呼,好象有什么东西滑落。「我马……」转身的瞬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哏了回去。
白浴巾应该是因为两人的推搡而挤脱,这一次是更近距离的接触。女儿冰凉柔滑的肌肤在手臂上留下悸动的质感。段恩泽分不清是该庆幸还是后悔,他转头的刹那,飘落的浴巾下呈现出女儿灵动的胴体。
娇美的酥乳挺立眼前,两粒淡粉色的培蕾让人有想要亲咬的冲动,下腹部一缕黑色的草丛更是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少女的肉体甜美而又青涩,有如新生儿般光滑弹动的玉肌,是多少男儿的渴望。
「爸……」莹莹娇嗔着,被男人盯着裸身而害臊的羞怯起来。
听到女儿的呼唤,段恩泽才发现自己有多失态。「你来洗吧。」段恩泽慌忙离开,或者更多的是为了掩饰高耸的裤裆。
卫生间里,冰冷的凉水也很难压制难以自控的欲火,他不愿去想女儿在他离开后的表情,他已也无法得知在女儿心中会留下何等的形象,当然一番嘲弄肯定是不可毕免的。
[莹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春萍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能……春萍,我……该怎么办。]段恩泽感到痛苦和无奈,没有把女儿教好是他最为自责的。
然而寂寥且亢奋的肉棒需要发泄,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
阴茎在手中疯狂套弄,女儿的裸体成了脑海中唯一的画面,虽然极力抵抗,也仍是无可阻挡的浮现。
「爸……」门外传来女儿的声音。
[怎么……]段恩泽有些紧张,[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呢?]他努力做着最后的冲刺。「怎么了?」段恩泽颤抖着噪音问道。
「我要尿尿。」莹莹轻搞房门。
「马上就好,等一下。」段恩泽已经到达喷射的边缘,突然间要停下却有一种相当的缺失感。
「急死了,要憋不住了。」莹莹边说边开始拍门,反而让段恩泽慌乱起来,而且越是焦急越是无法完成射精,却总在颠峰的边缘徘徊。
「我总要穿衣服吧。」没有过多的时间折腾,段恩泽只好强忍下欲火准备拿毛巾擦身。「你刚才洗澡没小解吗?」「刚才不急嘛!呀!不行了,我等不急了。」莹莹扭动门锁,门便应声而开,段恩泽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锁卫生间的门。
「呀!」看到父亲的裸体,莹莹顿时一愣。只见段恩泽一手握着肉棒,一手伸向毛巾架。
男人跨间的巨物跃入眼帘,初次见男性器官的时候,莹莹不免心跳加速,同时震撼着她年少的心。
「你……」段恩泽没法斥责女儿,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么会忘记锁门。
莹莹也不理父亲的窘迫,径直抢到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
卫生间并不大,约莫才五、六个平的方形房间。进门左边角上是洗衣机和洗手池,右手边便是马桶紧挨着淋浴的角落。
「看我干嘛?你不是要洗澡吗?」莹莹歪着头瞧着,捂在着跨部,眼神困惑且怪异的父亲。
「我洗完了,我这出去。」段恩泽赶忙背过面擦干身上的水。
耳边流水冲击马桶壁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愿听到,可女儿尿尿的样子依然霸道的强占了段恩泽的思想。
「爸……你的……好大哦!」莹莹隐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叹道。十七岁也正是少男少女对性最朦胧、最好奇的年纪,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险的时节,往往幻想加上尝试的欲望,很容易误入歧途。
「拉完了吗?拉完了就走。」不是段恩泽不愿离开,而是衣裤都在门口的壁挂钩上,要穿衣毕然要经过莹莹,而且没拿到莹莹头顶上的毛巾,很可能再次暴露。他不愿冒险,却增加了两个人赤身裸体独处时间。
「这么大,能进到里面吗?会很痛吧?」父女间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又象是莹莹独个在自问自答。
「还没好吗?」对于少女的性教育是每个人父最难启齿的,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所以报着长大就应该了解的思想只怕会误了女儿的一生。
「爸……」莹莹唤了声父亲,逼得他逃无可逃。
「什么!」段恩泽背对着女儿,不敢回头,只有轻声回应,然而他最担心的被问及的问题还是摆在他的面前。
「男生的那个,是不是一直那么大?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变大的呢?」莹莹貌似天真的疑问,竟是他最难回答的。
「你们不是有生理课吗?老师会讲吧!」段恩泽灵机一动,虽然不知现在学校的生理课会讲什么内容,至少现在先把问题推给老师再说。
「生理课早上过了,老师根本没讲过这个。」段恩泽的理由失效了,结果又回到了原点。
「可能受到刺激或……」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是看到女人光着身子就会变大吧。段恩泽选择了,最隐晦的语言,可没想好如何解释清楚,同时也担心女儿会误会其中的某些意思。
「是看到……女人裸体吗?」莹莹显得很轻松,而段恩泽却很头大。
「那是一个方面。」段恩泽清了清喉咙,几乎都可以预见到女儿的下一个问题。
「那爸爸……是因为看到我吗?嘻嘻。」莹莹甜美的娇笑起来。
「还没有拉完吗?」段恩泽有些怒了。
「好了啦!讨厌,虚伪的爸爸,呵呵!」莹莹吐了吐舌头。「噫!卫生纸哪去了。」[什么?]段恩泽又是脑袋一炸。「你先出去再说。」现在他只盼望女儿早点离开他的卫生间。有莹莹在身边,阴茎始终软不下来,燃烧的欲火却更是炽烈。
「不可以的,妈妈说过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干净,会生病的。」莹莹嗔怪式的反驳道。「算了,就再洗一下吧。」就连毛巾搁在洗衣机上的声音也清晰可辩。[她也洗?]段恩泽明知背后的女儿已经一丝不挂,就更不敢回头了。
「让爸爸先出去吧!」段恩泽想找个借口离开。
「爸……以前你也帮我洗过的,帮我搓搓背吧。」女儿的声音就在身后咫尺,青春的胴肉体触手可及。
「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泽意正言辞的说道。
「长大了,有什么不一样吗?长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儿了。」她或许真的不在意,可是段恩泽不能不在意。特别是想到女儿的翘臀正对着自己的肉棒,真怕一时控制不住,酿成大错。
莹莹的语气中略带着哭腔,段恩泽立刻软化下来,但愿,但愿是自己想错了。
「那你可不许胡闹!」
「耶!爸……花洒先给我冲冲。」因为段恩泽就站在水阀,莹莹要拿到花洒打开水阀毕定要将酥胸紧贴着父亲的背。还是少女的莹莹还没大敢到肌肤间直接的紧密接触,对她而言到现在很可能还是戏闹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泽将花洒递到背后也不敢回头,其实在他心中,一直压抑着一股窥视的冲动,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欲动的邪念。
「爸……我的胸部又变大了!」莹莹一边向身上淋着水,一边低头托着水嫩玉乳挤弄。她似乎有意要父亲转过身来,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听到女儿谈论发育的事情,段恩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险些要抢出卫间,只是迈不动腿,陷入肉欲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你看!」莹莹似乎还是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心态,也许她并没有考虑到,这对一个男而言是多么的诱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是她突然这个样子,难道有什么原因。段恩泽不想明白,也不敢细想。
「嗯…嗯…好!」段恩泽含糊不清的回应着,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现在厨房见到女儿胸部的景象。
「爸……你怎么不看呀!」莹莹扭捏着将手肘和香肩磨蹭父亲的厚背。「是不是……不敢看啊!」女儿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团软肉贴了上来,也可能只是段恩泽的错觉。
「爸爸不会是有什么色色的想法吧!」莹莹嘴里这么说,其实也害起臊来。
起初大胆的念头,连自己都吓到了。可朦胧少年时的胆大妄为,还有对未知的猎奇心态占了先,还未完善的伦理意识对新一代的年青人来说,大约只是理论概念一样虚伪飘渺,对忌禁的试探和尝试成了满足虚荣心的试验品。
「瞎说什么呢。」段恩泽好象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你爸,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有想法。」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宝贝闺女,手里的掌上明珠。怎么能把女儿对性的好奇当成勾引?
「那你看,我的胸部是不是变大了呢?」莹莹一脸娇羞的挺起胸膛。
段恩泽无可耐何的转过身,也许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验吧。看他是否真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嗯!莹莹长成大女孩了。」也该摆正心态了,应该是自己错怪了女儿,没有能抑制丑陋的心魔,胡思乱想了。
莹莹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动冻布丁一样爽滑诱人,尖翘圆润得让人爱不释手,也很难让人不产生邪念。段恩泽不自觉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较起来,那生育后的乳房明显有点下垂,暗红色的果实也因哺乳变得干裂萎靡。
「嘻嘻,真的?」莹莹高兴的得意起来,父亲的认可无疑最好的赞美,使莹莹充满自信,女人对身材的好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和妈妈的比呢。」莹莹似乎发现说错了什么,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那么强烈了。「我是不是……」莹莹可怜巴的望着父亲,她很担心爸爸会生气。
「如果你妈在,知道你如此淘气,非打你屁股。」段故作严肃,然而女儿无辜的表情真让他生不气来。
「爸爸会打我屁屁吗?」莹莹痴痴的问,末了还加了句,更让段恩泽压抑下的肉欲又沸腾起来。「爸爸会脱莹莹的裤裤打吗?」女儿坏笑着,存心要让老爸难受。
「又胡闹,爸怎么舍得打你?」段恩泽又好气又好笑,他做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真的,老爸真好。」莹莹仿佛忘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个熊抱上来,将一双对乳球双双压到父亲的手臂上。
段恩泽的肉棒一阵脉动,此时防备脆弱的他完全经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还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泽几欲转身,他需要时间冷却冲动的欲火。
「爸爸讨厌我了,生女儿气了?不喜欢女儿了吗?」莹莹委屈的差点落泪,使段恩泽怀疑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
「爸爸哪会讨厌莹莹呢,我喜欢都来不急。」段伸出手惯性的准备拉女儿的肩膀,忽然意识到什么,又给缩了回去。
「真的?」莹莹马上又破涕为笑接着道。「爸爸还没说,我和妈妈哪个更大哩。」绕来绕去,依然没绕开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这个……差不多吧。」「大就是大,什么差不多,老爸开始敷衍人家了。」莹莹噘起嘴满不高兴的样子,转眼间又象想到了什么,难道她真的不怕触犯禁忌,要唤醒父亲沉痛的记忆吗?「那爸爸……」莹莹想了想,可能还有犹豫。「放在……妈妈胸前,一手抓不满吧?」女儿红着脸,轻咬下唇,显露出害臊的样子。
「啊……嗯。」段恩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吱吱捂捂着。
「那……」莹莹更红了。「爸,把你的手给我。」段恩泽还陷在遥远的回忆中,对于女儿的要求只是潜意识的回应。
莹莹牵引着段恩泽的手,猛得扣在心口,只到一团水嫩香滑的软肉落在手心,段恩泽才从思绪中惊醒,但已来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妈妈的要大吗?」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值身体发育的开端,对母亲身材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晰,但却是她唯一能比较的对象。
段恩泽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为父亲竟然手握着女儿的乳房,虽然并不是出于自愿。
莹莹一本正经的笑脸容不得污秽的淫念玷污,段恩泽何尝不想自己能象七八年以前一样从容的面对女儿,可是花季的青春肉体和九、十岁的儿童决不可同日而语。
「莹莹,女孩的胸可不能随便让人摸。」段恩泽严肃的说,这并不是可以笑着讲的话题。「当然,你已经不输你妈妈了。」断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泽打定主意要夺回主动,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可以正常讨论生理的时机。
「嗯……,爸爸的手好温暖,好舒服哦。」莹莹桃红的俏脸上媚惑尽露,鼻音轻哼吐若兰息,使人顿生怜爱之意。
女儿动情的妖娆姿态,让段恩泽即爱又怕。每个父亲都渴望享受儿女依偎在身旁的天伦之乐,但父女之间的情感仅限于亲情,畸恋的禁区不能有半分的逾越。
然而,莹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伦理的极限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莹莹,再这样,爸爸真要生气了经?。」段恩泽摇摇头,他真希望莹莹眼睛里煽情的欲念只是幻觉,她现在的举动是无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预感,莹莹真有可能是故意。从赤裸装睡,到厨房走光,再到现在的父女同浴。他极不愿相信是真的。
父亲凝重的表情让她害怕,每次父亲真正的要发脾气时都会如此。
「爸,不要讨厌我!」动情和失落仅一线之隔,水汪汪的泪眼,好似随时会落泪下来。「我只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莹莹双手握着父亲的手压在胸口,就象那种温馨随时会抽走一样。「难道,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爸爸不喜欢莹莹了?」莹莹颤抖着发出几乎哭泣的声音。
在女儿的眼泪攻势下,段恩泽投降了,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强硬的态度让女儿知难而退。也许是因为在妻子的坟前发誓永远不让女儿伤心,或许是他也过分的对女儿溺爱了,他已分不清这样是错还是对。他害怕见女儿哭,那透明微咸的液体是天然的软化剂,软化了他坚强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没有讨厌莹莹。爸爸是害怕我的宝贝受到伤害。」段恩泽的脸上写满惆怅,他明知这样很危险,却不忍女儿有半点的委屈。只要他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就让女儿和他疯狂这一次吧!
「爸……我不会受伤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边吗?」莹莹的沮丧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眼角挂着的一滴泪痕和她宽慰的笑脸在段恩泽的心中荡漾。
莹莹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亲捏揉的暗示,她苦闷的脸上刻着对肉欲快感的恋求。
春萍也很喜欢他温柔的抚摸胸乳,说那是她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甜美的时刻。
哪怕是临终一刻,也是要抱着段恩泽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离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儿,两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从脸形到神态,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段恩泽被动的揉按着莹莹水嫩的玉乳,仿佛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时光,两个人亲热时的暧昧好似昨日,尘封已久的情欲再次活跃。
「呃……」粗糙的大手覆盖在水柔弹滑嫩乳上,时扁时尖的肉球变幻间化成湖心的一叶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莹莹拉着父亲的手有向下拉的意愿。「摸……下面……」段恩泽并没有明显拒绝,只是随着女儿的力道缓了两分,慢了两分。作为男人的段恩泽对那片神秘的溪谷怀着期待,可作为父亲的段恩泽却有些抵触,因为仅仅是不进入的底线太低,一担触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难自拔,他能经受这样的考验吗?能否守住父亲的原则,继续同女儿进行激情纵欲的游戏。
如果不是六年没有碰过女人,如果刚才没有莹莹捣乱,成功的射出来,或许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划过一颗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儿性感的反应。顺着从高耸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泽一路心惊肉跳,是继续还是适可而止,段恩泽犹豫不决。
一个念头,一个轻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变女儿的一生。他能够死抵贪婪的欲望,让女儿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乐而不失身吗?
段恩泽的优柔寡断已经失去了决择的最佳时机,从平原坠入溪地,只是短短的一瞬。
几年来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细软的阜毛,刹时间的心底翻起惊骇的巨浪。耻丘近乎于女性最后一道心理屏障,成功占据此处就代表已经拥有了同她欢愉云雨的权利。女儿的引导似乎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摘取她的初贞。
女儿一脸幸福的娇羞,就仿佛准备将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对段恩泽而言竟是极度危险的预兆,很可能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倍受他人的指责和唾骂,以及自身的内疚和悔恨。
恩泽段想要制止但却已经来不急,潜意识中对女性私处妄想,伴随着莹莹手中下拉的力度,牵引着他滑向情欲的沼泽。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着甜美黏滑的触感,缠绕在指间,凹陷的缝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
「嗯……」莹莹压着父亲的手向深处拉扯推压,嘴里哼呤出对欢爱的索求。
莹莹脸上细微的变化,在段恩泽心里无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亲密、最隐私的表情,现在竟全然出现在女儿的面容里。
[不能在这样下去。]段恩泽薄弱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告,然后夹在女儿股间的手竟无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着肢体,这不是他最想要的吗?
四十五岁的男人也有需要,并非能靠拼命工作和对女儿无私的爱以及一个人的自慰就能磨灭。只不过隐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压在某个角落,一但遇到一点助燃剂就会无情的爆发,那怕对象是自己的女儿,而恰好莹莹充当了这个角色。
[为什么是莹莹,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女儿?]段恩泽无数次幻想着某天,会有个女人主动勾引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莹莹。
手里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儿轻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搅动。咸湿的手指受到伦理的牵绊而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或者这已是父亲最在的纵容。
「爸……抱抱我!」莹莹悲闷的轻呼,是否因为没有得到她预想的要求。事实上,这已是少女能直接说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应该是肉棒的进入,同心爱的人合二为一,绝不是仅仅在敏感地带不疼不痒的触摸。
段恩泽也清楚女儿的反应,发育成熟的花朵早已准备好被采摘,蜜壶润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爱的地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