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情事]
怒吼的北风吹的宿舍的窗框哗啦啦的作响,窗外的槐树被吹的快要弯曲到地
面,六七年的初春特别寒冷,东北大学的校园里一片萧凉,这是我来这所学校的
第一个春天,也是沈阳少见的寒冷春季。宿舍内却是暖洋洋的,暖气片发出的热
气漂到玻璃上,形成了白白的霜花。
姚伟懒懒的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个红壳本在翻看着,看着他那聚精会神的
样子,我不禁的笑骂道:“怎么转性了,这么认真”。“学好知识为革命,你忘
了厂领导的话了?将来回去啥也不会,可是要挨批的啊!”我看着他那孩童般的
笑脸,不禁沉思起来,姚伟真象个孩子,好像总长不大,虽然我们的年纪相当,
可他总是充满了孩童的天真,而我就象他的大哥哥,成天带着和护着他。
我跟他小学就同班,后来在沈阳39中不但同班还同坐,高中毕业后又一起
分到东北工程机械厂当工人,按照他的说法,我还救过他一命。
三年自然灾害时,有一次我们到浑河春游,由于当时根本吃不饱肚子,又经
过长途跋涉,他竞晕倒在地,我背着他走了十几里,在一个农村人家里弄了点炒
面合水给他喂下,他事后总是说我救了他一命。我和他家庭出生都很好,贫农的
成份再加上在学校里又都是又红又专的好学生,所以刚一兴工农兵大学生,厂里
就把我们送到东大机械系学习。
刚进东大就赶上了大串联,去年的八月,我们一起到了北京,在天安广场接
受了检阅,我们在后面,主席在城楼上挥手时,我们根本看不见,倒是被挤的够
呛。回来后说见着了毛主席,人人都羡慕的不得了,今年的一批,宿舍的另六人
全部都去了,宿舍里显得格外安静。“奋强,我们什么时候去报名,”姚伟总是
这样叫我,我想了想道:“明天吧,今天这么冷,他们可能也没准备好”,学校
里成立了各种红卫兵组织,我们系的刘姓团书记,也想成立一个,昨天就动员大
家报名,名字都起好了叫“红卫连”,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唯恐落后的,所以姚伟
挺着急,催了我几次。自从工宣队进校后,我们的课明显的减少了,各种政治活
动越来越多,一个学年下来根本没学到什么东西,主要还靠自己看书,学校里斗
这斗那的事特别多,经常有些游街的的犯人被压到学校批斗。很多学生都有武器,
各组织都到和平区革委会去要枪,几个派别还有些械斗,都说对方是保皇派,自
己才是毛主席的好战士。
第二天下课后,我和姚伟来到三搂的“红卫连”报名处,以前的一间教师办
公室改成了红卫兵活动的地方,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五六个报名的,我们挤到了前
面,团书记正在看报名人的档案,他的旁边坐着个穿军衣的女孩,瓜子脸,柳叶
眉,留着一条大辫子,显得清纯可爱。“刘书记,我们来报名了。”姚伟抢着说
道。一看是我们,刘书记立即放下资料,叫我们到前面来,对我道:“你们稍等
下,我把他们几个的办好。”,屋里没有坐位,我们只好站在那等他。好不容易
等他办完,他空出身来,向我介绍,“这是李红英,我们支部的宣传委员,”又
指指我向那女孩道:“这是谢奋强,二年级的,又红又专,”接下来对那女孩说
:“小李你给他们登记吧,我跟奋强谈点事,”拉着我到了外面的走廊,他盯着
我看了半天,轻轻的道:“奋强,你们的年级有三十来人加入了,所有人的档案
我都看了,都不错,你是最好的,团支部的位置都满了,我想你就领导你们年级
的学生,我们这是连,你们就算其中的一个排吧,你同意吗?”“同意,谢谢你
的看重,”我向他表了谢意,这年代干这种事是非常时髦的,就如当前的做官。
看我有些兴奋的样子,他又道:“有些话说在前面,参加这个组织也有危险,
学校里几派现在都有些磨擦,不是和平区革委会压着,早就打了起来,不过随着
革命形势的发展,我看总有一天会打起来,我争取你,主要也是看你去年见到了
毛主席,这非常有影响,将来真有什么事,别人也要考虑考虑。我们也要尽快武
装起来,我正在向革委会要武器,估计下星期会有消息,你也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我不考虑了,我加入,干革命怕什么危险。”我十分干脆。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天我们正在上课,刘书记来了,先跟老师说了几
句,然后叫我出去,我们又到了几个班,又叫了两个人,来到了楼下操场,那儿
停了辆解放汽车,那姑娘站在那儿等着我们,刘书记带她进了驾驶室,我们则爬
上了后面车厢。车的方向不是去革委会,我感到很奇怪,向身旁的二人打听,其
中的一位团支委向我解释道:“枪不在革委会,在军区的后勤仓库里,”他想了
想又道:“大家都是革命同志,我就直说了吧,其实能这么快搞到枪支,完全靠
红英,她爸爸是军区的大干部,革委会有什么枪,都是从军区要的,而且找他们
要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次刘书记是先到革委会,结果什么也没有,就跟他们
说自己想办法,他们也没反对,这才找了红英的爸爸,没几天就办妥了。”车停
在后勤仓库的门口,刘书记拿了批条在跟管理员交涉,红英也跟几个熟人在聊着,
所有的枪支装了四个木箱,大家两两抬着上车,我有意和红英套近乎,上前对她
道:“红英姐我来吧,你抬不动的。”她登了我一眼,“谁说我抬不动,别叫我
什么红英姐,叫我红英同志。”“红英同志我来抬,”我抢着抬起箱子的一角,
三人一起把箱子抬上了车。我们系的三楼顶端的阅览室腾了出来作为“红卫连”
的活动室,中间用粗钢筋隔了开来,里面的内间放了两个大铁柜子,大家把
枪支放了进去,一共有二十多把抢,五、六支驳壳枪(盒子枪),十多支自动步
枪,还有几支三八大盖,枪都是旧的,可全都能用(仓库管理员保证的),有两
盒手枪子弹,十来个步枪弹夹。刘书记把子弹对我们晃了晃,“这些东西是不能
放在一起的,这是规矩,手枪我们一人把,剩下的枪我们发给骨干分子,到时候
在商量,枪支的数目大家不要说出去,今天大家都累了,以后有事在通知大家”。
自从上次和红英搭上了茬,我就一直想着她,总想看见她,不知这是不是一
见中情,一有时间就往三楼跑,就是想和她说说话,当然是以工作为借口,他不
知是不懂我的心思还是装糊涂,对我总是非常严肃,除了正事外,从不和我多说
话。姚伟这小子啥也没看出来,还夸我工作认真负责。
学校的活动真多,不是去工厂参观,就是到农场去劳动,有时还组织大家看
那些犯人游街。上课听工宣对讲当前形势,课堂上吃糠粑忆苦思甜。我们连的活
动反而还没时间开展。那天上午课上完后,刘书记兴兴冲冲找到我,很高兴的对
我道:“明天有活动,你把你们排组织一下,我找了几次革委会和校领导,他们
说明天有一批游街犯人要到我们学校开批斗会,就由我们连来组织。”说完就跑
去找别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停课开始布置会场,我安排我们的人坐在最前面环成了个
半圆,这样可以更好的维持秩序,书记和红英则忙着布置讲台,安装话筒。露天
的水泥台很大,后面的人可能听不见前面的讲话,我跟书记说干脆就在下面的地
上开,大家往中间集中,这样都能听到,后面的也能看的清楚。他同意了,会场
的人越来越多,犯人十点多钟才来,有六七个人,都在四十岁以上,模样象是老
师教授之类的人,罪名也是五花八样,两个走资派,一个上面写着反革命,另几
个都写着牛鬼蛇神。
坐在前面的学生爱热闹也爱惹事,有的抓起地上的沙土向那些犯人扔去,虽
然没有大的石块,可小石子打人也挺疼,那几个人表情明显的作痛苦状,后来扔
的人越来越多,红英看着有些不忍,可又不知怎么阻止,我看着她的急样,走到
人群前,先叫我们的人停手,再叫他们去阻止别人,接着又拿起麦克风,对着大
家喊:“同学们,大家停一停,这是我们连的第一次批斗会,请大家支持一下,
打伤了人开不成会,就不好了,请大家帮忙!帮忙!”激动的人群慢慢平静了下
来,红英用感激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所谓的批斗会,就是学校的头头,系里的头
头先讲了一阵,我们的书记讲了几句,接着大家喊口号,最后把那些人押上车游
街。
从这次事后,红英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开始有些话说了,有一次竟说,我
有组织能力,我乐在心中,更找机会接近她,刘书记看出了我的心思,曾经劝我
说,红英家的背景太好,她爸爸是大干部,她自己眼界也很高,很多人都在她面
前栽了跟头,劝我打消这念头,免得以后失恋痛苦。我笑着告诉他,我不会放弃
的。红卫连虽然搞到了武器,可是大家都不怎么会用,谁也没真的开过枪,有人
就提议,让红英找解放军来教我们,红英爽快的答应了,几天后来了两个军人,
教我们把所有的枪都拆了,再装上,各种瞄准的姿势和方法,又教了些军事上的
常识。临走时,书记和红英又上去要弹药,他们答应回去向首长请示。送走他们
后,书记跟我说,你挑几个人,哪天我们进行实弹练习,轮流来,现在弹药只么
多,我再去想想办法。
终于要开始实弹练习了,书记搞了辆解放牌汽车,我们一行二十多人,抬着
枪扛着旗,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练习的地点在浑河旁的一个小山包,先进行手枪
射击,我和书记都打的不错,步枪射击时,姚伟这小子表现良好,一连打了两个
十环。射击结束后,书记排了个名次,我和姚伟排在前列,“打好的有奖。”书
记宣布,然后叫我和他打开个小木箱,我一看好家伙,里面装着六个新手榴弹,
他得意的道:“第一次的机会好,这是我好不容易要到的,前六名的人扔。”
我和姚伟高兴的跳了起来,我们在三十米开外画了个圈,我第一个扔,头一
次胆子小,弦一拉就扔了出去,不过准头还不错,在一个圈的边缘冒了阵烟就爆
炸了,大家一阵鼓掌,我十分得意。第二个就是姚伟,这小子紧张的只哆嗦,我
叫他放松些,可他怎么也松不下来,问题还真的就出在他身上,他也是一拉弦就
扔,可是由于紧张,手没握稳,手榴弹竟掉在了后面。大家都吓呆了,看着吱吱
冒烟的手榴弹,我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冲上去拾起来就外扔,然后大叫声卧倒,
把红英和书记两人扑倒在地,手榴弹爆炸了,非常幸运没有伤到人,书记握着我
的手不住的说“谢谢!”那个年代出了这样的事宣传起来我一定会非常红,可是
我本就不喜欢出分头,书记也怕传出去不好,就要大家不要声张,回到寝室后,
姚伟又感激的抱着我说:“你又救了我一次。”
经过几次事情后,我和红英的关系越来越好,她也住在学校,我经常约她出
去散步,大家谈着各自的理想、爱好十分投缘。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是
一个充满晚霞的黄昏,我们沿着校园的小路散步回来,坐在靠近院墙的一个石椅
上聊着天南海北,突然大家都不说话了,相互注视着对方,过了好半天,我才结
结巴巴的对她说:“红英,我们交朋友吧。”她红着脸低下头没说话。最后大家
默默的散去。几天后她终于来邀我到她家去玩,我兴奋的当着姚伟的面放声大叫,
准备又准备才出门。她的家就在东大后面,绿色的木栅栏围成了个大院,对着栅
栏的正门,有片青砖碧瓦的平房,红英推开了一扇门带我进去,屋子十分宽大,
大大的绿色沙发上坐着两位老人,年级大约五十左右,红英叫了声爸妈,两老挺
客气,招呼我坐下。我穿的很俭朴,兰色的的确凉裤子,上身一件绿色的军衣。
我显的十分窘迫,还是老头儿打开了话题,问这问那,我也慢慢的放松了,
屋里有说有笑起来,红英的母亲身体好像不怎么好,不时喘气和咳嗽,老头儿说
她有哮喘。红英给我们倒了水,我们从我的家庭谈到红英,她母亲接话道:“红
英在家什么也不作,可有些小姐的脾气。”我连忙替她分辨:“红英在学校才能
干,团支部大小的事她都做,大家都说她有能力,在家只是撒撒娇而已。”第一
次的谈话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我的感觉不错。
第二天在学校,红英告诉我她父母对我的印象不错。我们的关系更密切了,
我的父母一见红英的面就说好,好像一切都没问题了。这是红英的最后一个学期,
9月份她就毕业了,而我总共要学两年半,要到明年的三月才回厂,总不能还是
学生就结婚,我和她商量初步定在下年的五一结婚,双方的家庭也没什么意见,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学校的活动十分的多,我们彼此忙的不可开胶,大多的都
没什么危险,那种火热的气氛让人感到无比振奋。日子飞快的过去,红英终于毕
业了,那时下放的热潮还没开始,她分到沈阳冶炼厂当了一名工人。临走的那天,
大家聚在一起,红英哭的眼睛红红的,我们费了老大的劲才劝好她。
书记也走了,原来的组织委员成了书记,而我也接替了红英的位置。学校的
活动越来越多,红英工作也很忙,我们很少见面,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间就是
六七年的十一了,红英总算在忙碌中抽出时间回家了,来学校找我,邀我晚上到
她家吃饭,分别仅一月,红英显得成熟多,话也少了不少,几个朋友凑到一起,
免不了又是一翻热闹。
那是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夜晚,那个晚上有些寒冷,我穿了件军大衣,冒着阵
阵的北风来到了那片青砖房,红英开门带我进去,屋里的暖气已经开了,热气腾
腾的,我脱下了大衣,她的母亲在忙着做菜,我和她父女坐在沙发上谈了起来,
不一会菜就上桌了,她父亲虽然是大干部,可是生活很俭朴,只做了四个菜,一
样荤菜。气氛十分活跃,她父亲给我们讲了有些战争年代的故事,红英也围着父
母撒着娇,享受着天伦之乐。我看着真羡慕,我们家孩子都独立的早,一年很难
聚在一起,那有这样的欢聚在一起。晚饭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红英的父母要到
军区去看十一文艺汇演。
我和红英便收拾起饭菜剩碗,很快就把一切处理完毕。
我们在沙发上倾谈着,她刚工作,有说不尽新鲜事儿要说,从工厂的见闻到
自己的工作,她说在学校时活动太多,知识学少了,现在工作中碰到很多困难,
深感在校时学习的太少了。
我们聊的很投机,屋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我看到红英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
汗珠,便到门后拿来毛巾替她抹去汗,手指碰触到她那细嫩的面额,心扑通扑通
的跳的快了起来,低下头来看见她那白衬衫透出的乳罩带痕,心不由的又是一阵
抽搐,一股热流涌上心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把红英搂在了怀里,她先是一阵
挣扎,慢慢的平静下来,我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缓缓的吻着她闭着的双眼,吻
遍了她整个面颊,最后吻上了她的双唇,她的贝齿紧紧的闭着,头一次的男女如
此紧密接触,她十分紧张,娇羞中带着腼腆,莫样儿真是可人。
我轻缀着她的柔嫩的唇,左手轻轻抚摩在她的脸庞,她的心情逐渐的放松下
来,娇亨中轻起朱唇,我的舌迅速的钻进了她的口中,我的拙笨的挑弄着她那畏
缩的小香舌,她开始适应起来,小小的舌头也活动起来,我们彼此相互吸允着,
她的粉颊烧的通红。
漫长的热吻消退了,可激情却充满了彼此之间,我一手摸柔在她的脸,一手
移到她的胸前隔着雪白的衬衫握住了她的乳房,她紧张的按住了我的手,我低头
在她耳边轻道:“红英,我们就要结婚了,爱情是伟大的,有什么可怕的,每个
人都要品尝她那美妙的滋味,让我们勇敢的面对爱情吧!”
她羞涩的看我一眼,僵硬的手变得柔软了。我在她两个乳上轮流的柔搓,慢
慢的伸向领口解开衬衣的纽扣,红英娇吟的紧紧扑进我的怀里,把头埋进我的怀
中,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可是由于她压得太紧而无法脱下
衬衣,没有办法我只好从衣内伸手到她的后背,挑开她乳罩的搭扣,紧缠着的雪
白丰乳从乳罩中跳了出来,在胸前轻轻的晃着,我抓住鲜嫩的白桃,温柔的捏弄,
温暖滑腻在我的指间和掌心流过,火热的情感使我的下面坚硬勃起来,直指她的
小腹,她的脸如火烧,娇腻的扭着身子。我猛然的抱住她,把她向上举起,头埋
进了她的胸脯,在双乳上不停的吻弄,再含住那粉红的乳珠,允缀起来。
娇吟慢聆从她的口中流出,如酥如醉的滋味却涌进了我嘴中,经不住刺激的
我动作有些粗野了,她的呻吟中也流露出丝丝的痛苦和惊恐,当我的手去解她的
布制裤带时,她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我从她的胸部伸出了头,吻住她的耳垂柔
声道:“英,给我吧,你不放心我吗?我真心的喜欢你爱你啊!”“我……我怕
出事,那样还怎么见人。”她惊恐的说道,我的双手在她全身到处柔弄,嘴在她
耳边轻道:“英,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事,我懂这个,我会负责的。”说完便狠
劲的扯下她的裤带,拉下她的外裤,粉红小花的裤头露了出来,她虽然反抗着,
可并不强烈,我用右手抓住她的左手,身子压住她的右手,自己的左手在她的阴
部隔着裤头搓着,一会儿后,又插进她的裤头,捏着她那雪滑的臀部,再轻轻的
夹住她的身体,退下她的裤头,她虽然有些挣扎,可阻止不了我,等到全身赤裸
后却扑到我的怀间,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手梳理着她柔嫩的阴毛,中指在她的大阴唇上滑弄着,滴滴的露珠从那
细小的沟道渗出,我用指尖蘸着那滴滴密液,在顶部的阴蒂上不停的点弄,随着
指头插入密洞,她发出了阵阵的唉鸣。我的手指这细小火热的洞中探索着,在腔
壁上快速的划着圈子,指的前端被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了。
她轻声的呼痛,我只好换了进攻方式,在外围不停柔弄,她的阴部很快就湿
漉漉的一片了。我抽回手,用一只手脱下裤子,紫红色的阴茎弹了出来,抓住她
的小手,让她握住它,她闭着眼用两指夹住它,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我细声的
安慰她,告诉她没什么可怕的。温柔的抱起她,走到她的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
府下身子压住了她,肉棒在她的胯间顶撞着,可能是第一次,用了近十分钟竟无
法入门,我挺着急的,怕她父母回来,她可能也想到了这点,出乎意料的抓住了
我的肉棒,引导我顶住了密洞,我粗大的龟头缓慢的陷进了充满液体的肉洞,她
大声的呻吟着,把我紧紧搂住。龟头很快就受到了阻拦,我低声的对她说:“英,
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说完退退,再快速的向前冲去,感觉到龟头突破她那
最后的处女障碍,她疼的弓起身子,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肩上的疼痛被紧夹的
温柔所冲散,粗大的阴茎被她那窄小的腔室包裹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充满了脑海。
我不敢动,只是爱抚着她的全身,让她放松下来,在我的轻声细语下,她松
弛了下来,我开始了抽动,处女的阴道夹紧感让我舒爽难耐,阴茎的每次深入,
龟头都顶在一块软软的嫩肉上,温软的摩擦使龟头产生了阵阵酥麻感,那麻痒感
让人既想逃避又想继续尝试,我的双手也没空闲,在她雪白的臀上滑动,转而在
充满弹性的玉腿上摩挲,低下头在她的双乳上交叉吻舔,时而隔着双唇咬着那粉
红的肉珠,时而含在嘴中吸允,健壮的腹部在她那园臀猛烈的碰撞,刺人心扉的
"拍拍"声不时的响起。初尝爱情滋味的红英,哪堪如此的刺激,双手紧紧环抱
着我的腰,浑身不停的扭动,可爱的小嘴象要咬下我肩上的肉。
初破童身的我也一样忍不住这快感,一股热流在小腹中产生,随着剧烈的抽
差,猛然灌入红英那火热而湿润的身体深处。两颗火热的心,两个充满青春活力
的身体在不停的碰撞和燃烧。随着我的射入,红英的身体软了下来,我静静的压
在她身上,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感觉到有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流出,红英突然
清醒,快速的推开我跑向厨房,我也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兰白相间的床单上有
滴滴红白相间的液体,我知那是处女的落红,我们都是成人了。红英出来后埋怨
我半天,说怕怀孕,我不住的安慰,我们一起把床单上那块痕迹洗去,红英又用
被子压住,这才送我回去,我们在栅栏门口相拥相吻告别,就这样我离开那令我
终身难忘的小院。
学习和工作的顺利,爱情的美满,使我充满了活力,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却
感到无比的充实。可是天意难测,物极必反这句话也终应验在我们身上了。那是
十二月的一天,我们正在操场上跑步,校革委会来人把我叫去,一进屋我就有种
不祥的感觉,以前大家都十分随和,可是今天却很沉闷,坐在中间的头头对我道
:“奋强,红英的父母是特务,他们已被抓了。”我的头翁的一声,象是失去了
意识,我知道这时代特务意味着什么,我们斗过的还少了,我清醒了些道:“红
英……红英的表现你们是知道的,她可是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头头冷冷的
道:“她不认为父母是特务,已经跟他们走了,我们知道你是受过毛主席接见的,
这才跟你说这么多,你要和她划清界限。”我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天地象
死过去一般,所有的事情都对我失去了意思,我回到了宿舍呆呆坐在床上,姚伟
不知怎回事,问我半天最后去给我买了饭。那晚我没吃饭。第二天一早,我就跑
到了沈冶,那里的人说红英两天前就走了,我到她家去,栅栏的门口有人站岗,
问了几句也说不知道。
问遍了整个沈阳,都没有结果,我的心也慢慢的死去,每天都浑沉沉的。就
在什么都无望时,春节的前几天突然接到红英的一封信,信中说,她父母的问题
很严重,今生很难再出来了,而她是坚决跟着父母的,劝我断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我看的心焦如焚,马上按邮戳的地址给她回信,说我等着她,不管什么情况
都不会放弃,我了解她,她是最好的人。我隔两天就发一封信,一连发了两个月,
可是却没收到回信。直到我回到厂里上班,在四月的中旬才收到她的另一封信,
信中说她已结婚,是和当地的一个农民。突如其来的消息把我击倒了,我在床上
躺了两天,其后的一个月我都意志消沉,每每看到沈阳那熟悉的景物就想起了红
英,沈阳我呆不下去,我向厂里写申请想到农村去,到那广阔的天地里锻炼一番,
厂里同意了。姚伟也想去,可在父母的反对下没去成,那年九月我和应届的知青
下放到了开源,在辽河旁的一个叫大里屯的村子扎了跟。时间的流逝冲淡我的忧
伤,黑土地藉慰着我受伤的心灵,冰冷的辽河洗涤着我的灵魂。我在黑土地上劳
作着,在刺骨的辽河中畅游着,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把我锻炼的更加坚强,我又
找回到了从前的自我。只是从不谈论婚嫁之事。
那是七三年早春的一个晴朗的傍晚,落日的余晖映红了整片村庄,我们劳动
完后返回所住的农屋,远远就看见一辆吉普车停在屋门口,没走多远,就听见红
英那熟悉的声音在叫着我,红英那苗条成熟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彼此打量
在对方,浓浓的忧伤涌上了心头,还是她打破了沉静,提议我们沿辽河散散步,
我们述说着离后的遭遇。我才知道,她的父母因林彪派系的诬陷被下放开封附近
的一个农村劳动,她父亲被造反派折磨的断了一条腿,她母亲身体又不好,她一
个人照顾两老,以前在家又什么都没作过,根本就受不了,多亏当地的一位农民
的帮助,她又不想连累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割舍感情,强迫自己嫁给了那农
民,去年已经有了个女儿。我忍着撕心的悲痛,平静的听她说着,命运的巨轮是
我们凡人无法改变的。九一三事件后,她父母的待遇有所好转,今年的年初终于
平反,回到原单位工作,而她也调到了军区。那晚她和司机和我们一起吃饭,饭
后和司机开车离去,临走时说会给我写信。望着车在平原的尽头消失,我的心又
失落了。
半年后收到她的来信,她的全家都调到了北京,我们从此就有了书信联系。
我在农村没有结婚,七八年知青返城,我又回到了原厂,十年的转折我又回
到原处,只是心情不再和当年一样。姚伟已是车间主任,在他的介绍下我和厂里
的一个女工结了婚,八零年我们的大儿子出生了,八二年又添了个小的。可能是
我过去经历的原因,我不再热心政治和社会活动。红英的母亲八十年代中期去世,
父亲九五年走了,她自己在八十年代末期就下海了,倚着父母的关系开了一间装
饰公司,现在的规模已十分壮大,她自任董事长,丈夫任总经理,女儿上了北京
电影学院,现在也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了。
九七年的五月,红英来信邀我们一家去京看香港回归,我们一家四口六月下
旬来到了北京,一路的行程全由她安排。她在亚运村有套豪华的别墅,我们都住
在那里,她的女儿跟她就象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简直就是当年的她,只是少了
那条大辫子。几天的游程安排的十分舒适,金钱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回归的那个
夜晚我们都来到了街上,欢庆的人群汇流成海,我感到又回到了过去,两家的人
知道我们的过去,都善意的创造机会让我们在一起,我们落到了队伍的后面,红
英望着那欢乐的人群,感慨万千,“奋强,不知你相信不,我现在什么都有,就
象俗话说的,有权有势,可我的内心并不充实,我总是怀念那过去的时光。”我
望了她一眼,她的头上已有些白发,“是啊!现今的情况使我们怀念那旧日的时
光,虽然在那个年代我失去了我的最爱,可我依然留恋那些日日夜夜,那时的每
一天对我来说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那一夜我睡在别墅豪华的大床上,无数的念头涌上心头,梦境中我又回到了
从前,东大操场的军训,野外深山的打靶射击,最后,一片青砖碧瓦的小房在我
的脑海中清晰的展现出来。
全文完
标题:[文革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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