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
一阵温暖的鼻息和一股脂粉的香气打断了朱元璋的沈思,那个年纪较长的宫女翠玉精赤着身子,像猫一样偎进了他的怀中。「陛下要日理万鸡(机),奴婢只要夜食一鸡。」调笑间,翠玉的手已将他的粗大阳具擒住,轻轻撩拨那巨卵般的龟头。翠玉旋转挑逗龟头的灵巧手法,很快地诱发了朱元璋的淫兴,他顿觉血脉贲张,心痒难忍,翻身骑在翠玉的酥胸上,说:「小妮子,此鸡非彼机也,你要食鸡,朕当赐之,快张开你的小嘴儿接着!」说着,便将那巨阳的龟头硬生生塞入翠玉樱唇之内。
翠玉冷不防被一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至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
朱元璋竟把翠玉的小嘴儿当作牝户抽插起来,口腔内湿润的温暖从龟眼儿一直渗透到心扉,那晶莹贝齿在龟头肉上的轻轻刮擦更使他陶醉忘情。
不知过了多久,翠玉的嘴巴仍在无休无止地迎送着皇上的龙根,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然而皇上依然兴致勃勃,毫无意。她真想将他推开喘一口气,但皇上意犹未尽,怎能拂他的面子扫他的兴,惹恼了皇上可有「欺君犯上」之虞,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闭上双眼默默忍受下去。
翠玉方才挑逗皇上,原是想曲承龙意,讨皇上喜欢,邀圣宠幸。可她万万料不到皇上竟放着「正路」不走,偏拿她的口儿当了欲器具,偏偏那条龙根又如此巨大,害得她嘴酸舌痛,不敢声张。
望着翠玉柳眉紧锁,不堪承受的样儿,朱元璋越发情浓意炽,他为自己「金枪不倒」的雄风而自豪,亦为猎物曲受淫辱的可怜相而心醉。睁眼一看,吃了一惊,只见翠玉嘴里塞着根青筋暴凸的大鸡巴,香汗淋漓,脸色绯红,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吞吐不叠,苦不堪言。皇上精神抖擞,骑伏在翠玉头上,不停地耸动屁股,乌黑浓密的阴毛糊在她腮边嘴下,好像美人儿生了张飞?子。「陛下如此神勇,也不怕要了翠玉姐姐的小命儿?」碧莲有心替翠玉排难解围。「谁让她捋朕的龙需,又没本事哄出朕的龙涎来!」朱元璋欲火未出,哪肯善罢甘休。碧莲见状灵机一动,她想起了曾令多少风流勇士丢盔卸甲的「后庭绝技」,就连那习过西域「喜乐吐纳大法」,荒淫无度的胡元狼主亦招架不住。她心想手到,伸出一苹玉指塞入朱元璋的屁眼,又以另一苹手轻揉他的会阴。碧莲见皇上已露败像,便拔出玉指,拨开他的股缝儿,俯首过去将香舌送入屁眼,以舌尖儿旋转勾擦,吸吮舔咂,连屁眼内的嫩肉也被吸得微微翻出。最奇妙的是她的香舌会在屁眼内急遽地弹跳和抖动,伸缩自如。
她舌儿忙碌,手儿也不闲,自胯间捞取皇上的春袋放在手中捏弄搓揉。朱元璋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只觉一股暖流自屁眼和春袋汇合上升,直撞心扉,一阵奇痒使他全身抽搐,叫声不妙便汨汨地出了白花花的浓稠阳精,注满翠玉的小嘴儿,顺着嘴角淌下来……
纵情欢乐使朱元璋精神舒畅,长脸上笑容可掬。翠玉,碧莲服侍他在偏殿内进早膳,热腾腾的羊肉馅水饺十分美味可口,碧莲夹起一苹送入他口中,说道:「奴婢喂陛下吃羊肉水饺,可陛下喂翠玉姐姐吃人肉水鸡呢!」
「是不是你怪罪朕雨露不均,喂了她而没喂你?」朱元璋笑呵呵地回道,又伸手去摸碧莲的裤裆。
「不要不要,奴婢可不想吃那有毛的水鸡。」碧莲涨红了脸,夹紧双腿往一旁躲闪。「朕不知是羊肉水饺可口,还是你们俩的羊脂玉体更可口?」朱元璋调侃着道,说罢张开两臂将翠玉、碧莲双双搂入怀中,又把手分别插入二人衣内,摸索捏弄两颗新鲜葡萄似的柔韧你头儿,一股女子肉体的芳香使他痴迷心醉,魂不守舍。女郎们在乐声中不时变换队形,有的低卧、有的侧身、有的伸展臂、有的轻折柳腰。身上薄纱在舞动时陷入乳沟和股缝,把那丰满的乳房与白的大屁股勾勒得曲线毕露,桃花源上的乌黑牝毛亦若隐若现,摄人魂魄,令人痴迷。乐曲终了,众舞伎一齐转身跪伏在地,竟把十六个大屁股撅起朝向贵宾,虽有薄纱遮掩,然而股缝儿中蔓生的黑毛和菊花蕊似的屁眼仍清晰可辨。再擡头一看,两个美貌胡女已站立身边,海英、苏玛温柔多情地为徐达除去衣衫,徐达正闭目享受温情,冷不防刁钻的苏玛一口衔起了他那正在勃起的阳具,湿濡的舌尖儿灵蛇般卷舐龟头,左右旋转,勾挑肉,点击龟眼儿,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顿袭上心头。家中老婆虽也偶尔为他吹箫,但终究徐娘半老,口技拙劣,哪有胡女这般娴熟灵巧,夺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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