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邦女将白夫人洪州城玉殒香消记
九龙谷一场血战,辽邦几十万大军被杀得狼突豕奔,伤亡惨重,燕京人心惶恐,怨声载道,可是萧太后不依不饶,她一心想到开封城里蹈蹈马,九龙庭上逞逞威,不顾百姓死活,大臣劝阻,还要下令发兵,侵犯中原。
阳春三月,在南国早是桃红似火,梨白如雪,可在燕京,还不时有阵阵寒意,侵入肌肤。这日早朝时刻,朝房里冷清清的,只有四位大臣愁眉苦脸地穷聊。丞相哈迷希说:「诸位,你们有的知道了吧?"
那几位大臣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一齐问道:「知道什么?」
哈迷希咳了一声,说:「太后的旨意呀!不是已尧喻文武大臣,要兴兵南下,夺取洪州吗?」
那几位大臣鸡啄米似地,脑袋连连点了几下,说:「知道,知道,是有这码子事。」
「诸位对此事有什么高见?」
耶律番吭吭了两声,哭丧着脸说:「自从金沙滩一战,老五死在杨延平箭下,太后接位,听谁的话不行,偏听萧天佐的。那萧天佐乃一勇之夫,懂什么韬略,结果天门阵被杨家将打了个七零八落。这位当大元帅的也被人家挑了个透心亮:;可太后呢,甭说了,还要大动干戈,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找不自在吗?依我看,老丞相还是谏阻的好!」
「咳!」哈迷希长长地出了口闷气,说,「我不是不劝,连奏数本,太后就是不听,我还有什么法子哟!」
阿里静在一旁接上茬了,说,「太后非要兴兵。不知让谁领兵挂帅?」
哈迷希露出不屑一颐的样子,鄙夷地说:「白天祖夫妻。」
「白天祖?」麻哈达冷笑两声,说,「那还不应了宋朝一句俗语: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还有那白夫人胡佳媚,可别把那个漂漂亮亮的大美人搭进去,一块给折腾死了,闹了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那几位大臣听了,都有同感。为什么呢?这白天祖不是没去过中原。萧天佐摆天门阵的时候,他就在天门阵里,把守一座大阵。结果还没跟谁交上手,就稀里糊涂地被自己的败兵把阵冲垮了。成群的番兵裹着他,不跑也得跑,就这么昏头胀脑地败回北国。也正因为他没跟杨家将正儿八经地交过手:所以他心里不服气,总想跟杨家将较量较量;那一次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胡佳媚也没去,后来总在白天祖面前撒娇弄姿吵着要南征中原,白天祖这才和一班缺心少肝的二杆子货们,在萧太后跟前左说右说。讨来了太后一道旨意,要和老婆一起挂帅南征。白天祖老是觉得自己有两下子。可那些经过场合的大臣们清楚,他哪里是杨家将的对手?所以隔着门缝瞅他,早把他瞧扁了。这里闲话不提。
且说哈迷希几位老臣还指望着太后早朝,再劝阻一番。不知太后猜想到了他们这步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只派了一名小达子,站在大殴口上,高声吆喝,「太后传旨!今日不设早朝,文武大臣有什么本章,明日再议吧!」
听小达子这么一吆喝,几位大臣真好象晴月天吃冰棍,从肚子里往外放冷气。
哈迷希说:「得,谁也甭劝了,就等着给白天祖和他老婆收尸吧!白天祖咎由自取,倒是死不足惜,只可惜了他那老婆胡佳媚,年纪轻轻轻漂漂亮亮的,怕是也回不来喽,哎!」
几位大臣无精打彩各回府衙不说,转眼日落月升,星沉日起,又是一天。
正文
这天,燕京四门大开,只见—一队队雄兵健卒列队而出,真是旌旗遮天日,刀枪耀眼明。再看中间帅旗下,走着一黑一白两匹登山涉水、能征善跑的战马。黑马上一员番将,面如锅底:双睛突暴,一部连腮胡子,密密匝匝,看样子象一员骁将,此人就是南征统帅白天祖。与他并辔连缰的白龙驹上,端坐着一位女将,别看她是番邦女子,倒也生得千姣百媚,一表人才,她就是白天祖的夫人。白夫人不但精通马上的武艺,而且三韬六略:深通战法。白天祖敢领兵挂帅,全仗着夫人为他撑腰呢!
白天祖夫妇统领十万雄兵,百员战将,杀气腾腾,直奔洪州。
这天早饭过后,白天祖升了大帐,三卯点过,百员战将分列两旁。白天祖问道:「夺取宋朝,洪州是第一个要处,不知哪位将军愿打头阵?」话音刚落,就听右队首员战将喝声:「末将愿往!好久没走马擒将,本小姐手正痒痒。看本小姐亲自出马,定将那洪州城手到擒来。」
这一声,宛如莺歌燕语,原来是员女将。只见这位女将头戴玲珑剔透的七星宝冠,后插两条雉尾,身穿雪白的碎花点战裙,内套锁子连环甲。这员女将虽生长在北国,但风沙并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你看她面如满月,睛如清泉,漆黑的眉毛,小巧的嘴巴,粉嫩嫩一张脸儿千娇百媚,眉眼之间风情无限,看长相就是个气死独头蒜、不让小辣椒的厉害精。这女将不是别人,正是辽邦大帅白天祖的夫人胡佳媚。别看她是番邦女子,倒也生得千姣百媚,一表人才。可别说,白天祖生得面如锅底,双睛突暴,一部连腮胡子密密匝匝;白夫人胡佳媚却面容姣好,身材窈窕,长得如花似玉,艳名远扬,辽国朝野上下戏称这对夫妇为「黑白配」、「美女与野兽」。宋辽两军都知道,胡佳媚这个女人,可远远不止仅仅漂亮妖媚而已,她心比天大,性比狼狠,又眉清目秀,风骚妩媚,号称「辽国第一美人」,不但精通马上武艺和床上功夫,而且三韬六略,深通兵法。白天祖不仅把夫人捧作掌上明珠,在床上宠爱白夫人;连他领兵挂帅,也是全仗着白夫人为他撑腰呢!
白天祖见夫人要打头阵,满心欢喜。他知道夫人的武艺远胜自己,但还是嘱咐说:「夫人,头一战至关紧要,不要挫了我军的锐气!」
白夫人的眉尖风情万种地向上一挑,娇滴滴地给白天祖抛了个媚眼,答应声「夫君,夫人我知道了」,撩战裙,按剑把,娉娉婷婷走出大帐。早有随身丫环拉过能征惯战的战马,白夫人腰肢一扭,喝道:「排好阵形,惟本小姐的玉腚是瞻!」穿着白色碎花点战裙的屁股一撅,飞身上马,点齐五百名辽兵,在她浑圆丰腴的一只玉腚后面雁翅摆开,直奔洪州城下,拿下了洪州城。这样,白夫人胡佳媚的十只纤纤玉指和一只玉腚上,又沾满了宋军将士的鲜血,恨得远道赶来增援洪州的宋军将士们咬牙切齿,人人摩拳擦掌,想踢她的屁股,更想拿住胡佳媚这只狐狸精,摁下她的腰,让她撅起白裙子屁股斩首了事。宋军离城二十里扎下营寨,严阵以待。
这一天,杨宗保带几十骑兵士巡哨,刚靠近洪州,就听城内鼓声阵阵。杨宗保听到鼓声,知道辽兵就要出城了。他手中长枪一挥,几十名骑兵一字排开,等城内兵马出来。时间不长,就见「咔啦啦」一声响,城头滑车滑动,吊桥缓缓地落到护城河上。随着,城门大开,一匹白马四蹄撒开,跑过吊桥,马上端坐—员女将,手中执日月双刀,她背后紧随一队骑兵,约有五、六百名。杨宗保是奉令巡哨,见有敌兵出城,寻思如能赢了敌将也可邀个头功;又远远望见对方女将是位白裙飘飘、面孔标致的美貌女郎,正琢磨着这位小姐不知是谁,如何搭讪。马蹄得得,对方女将转眼到了面前,杨宗保也顾不得想入非非,一勒马头,双脚一磕,向白裙女将迎了过去。辽军出城的女将正是白夫人。今日她正巡城,听探卒报禀,说是宋朝又发来了援军。正在这时又见城外来了一小队人马,胡佳媚天性多情风骚,又轻佻爱冒险,便带领本部人马冲出城来,想顺手牵羊擒个把宋军,好弄清宋军底细。白夫人见一员宋将迎来,双刀一摆,身后五百名军士雁翅摆开,她也纵马迎上前去。
两匹战马临近,白夫人杏眼圆睁,仔细一瞧来将,心里就象揣了头小鹿,蹦蹦跳了两下。各位看官,这个胡佳媚,虽早嫁了夫君白天祖,屁股后面仍然是长年追着一大群狂蜂浪蝶,以招蜂惹蝶为家常便饭。尽管白夫人是风月场上老手,此时也禁不住春心荡漾,浑身燥热起来,屁眼也觉着痒痒的:哎呀哎,北国哪里见过这种人物呀!你看这员小将,白净净一张面皮,黑漆漆两道眉毛,亮闪闪一对眼睛,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貌似宋玉,美如潘安,英气勃勃,不怒自威,这才叫一表人才呐!自己一只白玉屁股坐在这样的男人怀里,那才不叫冤,不像伺候那死老头子白天祖——每次他拿老树枯枝般的粗手抚摸起本小姐白嫩嫩的屁股,我都直起鸡皮疙瘩,那双脏手还特别爱抠本小姐的屁股沟,那张臭嘴还特别爱啃本小姐的屁股,一想起来就恶心,真亏了本小姐白白嫩嫩如花似玉的一只屁股!白夫人打心眼里可就喜欢上杨宗保了,这样俊俏的男人,可不象那番将白天祖生得面黑如漆,胡须似草,恶陋不堪,若能将这员小将军擒住,把他抱入营中,和他睡上一宿,享受人间乐趣,也了却了本小姐的心愿,不枉为女人一回。
她越看心里越欢喜,浑身酥软,两腿之间也感觉湿湿的,心想搭上这样的男人,才不枉自己来人世间走一遭,哪怕为此香消玉殒,把自己一只大白屁股葬送在他手里也值得!没想到一语成谶,她当天就如愿以偿啦,当然指的是后一句——「神女有意,襄王无情」,结识杨宗保之后才几个时辰,还没熬到把屁股坐到宗保怀里的那一刻,白夫人就一屁股坐到了死神怀里,她没活过当天,就把屁股和性命一股脑儿葬送在杨宗保手里,丢了屁股,丢了性命,丢了形象,卖弄风骚不得,反落得一场话柄。不过这是后话,此刻这个「万人迷」——大美女胡佳媚可是活得好好的,你看她红唇微启,媚眼如丝,笑微微地问道:「这员南朝小将,本小姐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杨宗保端详面前女将,见她唇红齿白,容貌姣好,长得如花似玉,有诗为证:月眉星眼,樱唇桃腮,柳腰笋手,体态轻盈,真个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宗保的心跳几乎停了几秒钟,再看她也在上下打量着自己,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心里就不自在,又见她嘻皮笑脸地问自己,便没好气地说:「本先行乃杨宗保!你耳朵里没听到过小爷的名字么?」「哟,你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白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觉着肚子里有些发胀,她微微一笑,把自己坐在马鞍上、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屁股向后挪了一挪。只听「卜」的一声,从白夫人的玉腚下传来一声极具穿透性的声响,然后是一阵令人眩晕的陈香,一股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气体从她的屁股里排出。胡佳媚的脸色微微一红——她虽生活在番邦,毕竟也知放屁不雅,于是她优雅地伸出左手,五只兰寇玉指在屁股后面文雅地扇了扇,却是欲盖弥彰。杨宗保心里「哎哟」一声,心道如此美貌风骚俏丽可人的一员女将,谁也不愿意她也会放屁,可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哦。这位漂亮小姐的屁股不但会放屁,而且是公然于两军阵前,当着自己的面,轻轻放了个香屁耶!放完屁肚子舒服了一点,白夫人身子前倾,不恼不躁,仍然笑嘻嘻地,问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宗保呀!果然名不虚传呀。本小姐乃辽邦大帅白天祖的夫人,单姓一个胡字,芳名佳媚,你就叫我胡小姐吧,当然叫佳媚小姐也可以啦,我更喜欢。今天你我相识真是三生有幸啊!本小姐我问你,你多大年岁了?有无婚配啊?你看本小姐我,还有本小姐的白裙子美不美呀?」
杨宗保见白夫人胡佳媚一个风骚妖冶的美少妇,娇嫩欲滴,清纯可人,虽已嫁为人妇,依然雪肤花容,风韵犹在,更有少女所不具备的丰满和妩媚,年纪比自己大,还娇滴滴地发嗲装少女,明明早嫁了白天祖,绯闻艳史满天飞,还一口一个「本小姐」;举止又轻佻,阵前放屁不说,看她的坐姿就十分不雅,两条玉腿劈得很开,一只浑圆丰满的屁股把一朵白裙子涨得鼓鼓的,本来委实美观养眼,可她却风骚地把屁股撅得老高,还不安分地在马鞍上老是扭来扭去,唯恐男人不看,又婢女似的媚笑着,用言语有意挑逗着自己。他好不恼火,手中枪一摆,喝道:「你就是白夫人胡佳媚呀?我说佳媚小姐,听小姐放屁,不像是本地口音么!我又不找你算命,你问我多大年纪干什么?看枪吧!」说着,一杆枪摇头摆尾,向白夫人刺去。听到杨宗保骂自己阵前放屁,白夫人也觉得有些难为情,脸上一红,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见杨宗保的枪到,她不慌不忙,日月双刀一锁,锁住了杨宗保的枪。她还是微笑着说:「哟,人有三急么,生理现象,本小姐的屁股也不例外呀。本小姐的屁股坐久了,坐疼了,也没个贴心的人揉揉,当然要放屁啦。我看你们男人呀,总是对小姐的屁股感兴趣,嘻嘻。不说这档子事了,你先不要逞强,本小姐我问你,你成家了没有哇?另外,你还没回答我,本小姐我,还有我的白裙子美不美呀?」
宗保心中暗骂「贱婢」,双臂用力,将枪带了回来,然后又一枪刺去,边刺边说:「俺是杨家,不是成家!」白夫人单刀将枪挡开,又问:「本小姐是问你可有媳妇?」杨宗保一边递枪,一边说:「俺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媳妇!小姐,你的裙子和屁股都很美,可屁股再美,也不要随便放屁!这儿不是死刑台,不是你这位漂亮可人的佳媚小姐的屁股该放屁的地方!佳媚小姐,你还是自重点,等把屁股坐上死刑台再放屁吧!」
白夫人一向以自己的美貌脸蛋和妖娆屁股自负,见宗保故意耍弄自己,又口口声声要自己把屁股坐上死刑台,诅咒自己被俘受刑,她不由得双目圆睁,透出一股寒光。你看她粉脸一沉,屁股一扭,双刀—摆,厉声喝道:「本小姐我好心好意问你,你不解风情倒也罢了,还如此无礼,借生理现象羞辱本小姐!本小姐胡佳媚平生阅历男人无数,什么没见过?难不成本小姐的屁股还不能放屁了?难不成本小姐的屁股也归你管么?你听说过本小姐的屁股也会杀人吗?你知道本小姐的屁股是大辽国宝受人顶礼膜拜吗?多少臭男人苍蝇似的追在本小姐的屁股后面想一亲芳泽,本小姐还看不上呢!你敢羞辱本小姐的屁股,知道后果么?抓你给本小姐垫屁股,还怕辱没了本小姐的屁股,得问本小姐的屁股答不答应!哼,告诉你,本小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要想活命,快给本小姐的屁股赔罪吧!看本小姐给你点厉害瞧瞧!」说着,「唰唰唰」连进三刀。宗保见她盛怒之下大发雌威,口不择言,漂漂亮亮一个大姑娘家,却一口一个「屁股屁股」的出语不雅,一连说了十遍「本小姐屁股」也不知害臊,心里暗暗叹息:看你白夫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凭着一张脸蛋、一只屁股成了万人迷,毕竟还是番邦女子,不知中华礼数,举止轻佻,言谈不雅,这种女子,聊聊天调调情倒是可以,岂能真的要她?宗保于是将枪一收,采取守势,挡住了刀,与白夫人杀在了一处。
穆桂英身怀有孕,连续行军,觉得有些疲劳,她正在帐中一边休息,一边思考破敌之策,忽然中军来报,说少将军与敌将交上手了,对方还是一员娇滴滴,嗲悠悠的漂亮女将。穆桂英一听暗吃一惊,心想大半可能就是白夫人胡佳媚,早闻那个大美人是心比天大,性比狼狠。桂英忙传令孟良、焦赞带五百人马速去接应。焦、孟二将走后,桂英顾不得休息了,传令中军升帐,点齐众将,派出哨马,以应变化。
再说白夫人一边与宗保交战,一边暗想:本小姐何不把这个小帅哥擒回,打动于他,与他结为夫妇,然后想法除掉白天祖,岂不是好!白夫人正琢磨着,不觉有点走神,不防宗保一枪迎胸刺来,白夫人正在马上想着美事,大吃一惊,腰肢一扭,枪擦着鸾带刺了过去,这一枪惊得白夫人尿都差一点撒出来。白夫人感到屁股下的马鞍脏腻粘裙,粘乎乎的,伸手一抚裙子,才发觉自己的玉腚上早吓出了一屁股的香汗,粘乎乎的,稠乎乎的,像是来了例假般不爽,也分不清是香汗还是玉尿。白夫人一声娇嗔:「讨厌!」忙收回神来,认真对付面前这个小帅哥。这时,就见宋营方向卷起了烟尘,一彪人马飞驰电掣而来。白夫人见宋营援兵来到,正好按自己的计策行事,便装出慌张的模样,喊声「莫追莫追」,抛个媚眼,屁股一扭,勒转马头向西北方向逃去。杨宗保立功心切,拍马追去。他身后,焦、孟二将放心不下,他二人也追了上去。
白夫人边跑边扭头偷看,她见宗保果然追来,心中好不高兴。她将右手刀交到左手上,暗暗取出走线铜锤,看看宗保追到身后,扭身一锤直冲宗保左肩打来。宗保大意,只以为女将力怯,哪里知道她要使暗器!要想躲避可来不及了,「哎呀」一声,滚下了马鞍。其实白夫人不是真心打他,只用了三、四分力气,不然,他这只胳膊可就报销了。白夫人见宗保落马,心中狂喜,浑身燥热,屁股一扭正要下马擒他,不想来了一个红大汉,一个黑大汉,高声喊叫:「贼婆娘不要逞凶!」白夫人见他二人来得凶恶,眼睁睁好事被冲散,也无心恶战,给宗保抛了个如丝媚眼,依依不舍地娇声道了句:「宗保,本小姐我走了!」白裙子屁股娇滴滴地一扭,调转马头,回城去了。
孟良焦赞下了战马,将杨宗保扶起来。焦赞开玩笑地说:「你是命中犯女魁星呀!头一次亲眼见你被侄媳妇打下马来,这第二次又是被女将打下马来,嘻嘻!」
再说白夫人眼看好事成就,不想被焦、孟二将冲破,心里好不郁闷。她回到帅府,见了白天祖,说:「杨宗保被本小姐杀得大败而逃。」白天祖一听十分高兴,忙吩咐摆酒为夫人庆贺。酒宴间,白夫人心里一动:何不把丈夫灌醉,再去找那白脸小将?这次定要将他生擒活捉,好与他做一宿夫妻。想到这儿,她不顾腹中隐约已有便意,欠身理理白裙子,拍拍自己那只如花似玉的屁股,一屁股就坐到了白天祖的酒案上,撒娇弄姿,也顾不得优雅,娇滴滴地咯咯笑着,一会儿屁股下坠,一会儿又风骚地撅撅屁股,还不顾恶心,咬咬牙,抓过白天祖的手就按在自己的白色碎花点裙子屁股上,引逗得白天祖哈哈大笑,一边摩挲抚玩着她的屁股,一边举杯痛饮,不一会就被白夫人灌醉了。白天祖一倒下,白夫人立刻厌恶地把死老头子的手从自己的玉腚上拿开,命丫环将白天祖扶到后堂安歇,她去帅府茅房里急急忙忙地解手,一边解手,一边心里还想着杨宗保,越想越欢喜,越想越激动,欲火难禁,烧得浑身发热,真恨不能一把就把宗保搂在怀中。一拉完屎,她急匆匆地用丝巾擦了屁股,檫屁股的时候,她禁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今日自己这纯情少女一般的春心荡漾,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再想想,自己一个叱咤风云名噪辽国的大美女,却侍侯了白天祖这个死老头子,虽说自己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背地里和王公皇族们或春风暗度,或公然厮混,没少让白天祖戴绿帽子,可失身于白天祖这个死老头子并委身于他,这桩婚事还是直让她叫冤!因为惦记着心中的白马王子杨宗保,解完手,她也顾不上洗洗屁股,就披挂整齐,拉马出府,出了城门,直趋宋营。白夫人做梦也没料到,她这急匆匆的一出城,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再回城的时候,这个「万人迷」大尤物已经变成了一具艳尸,只能屈尊放下大美女的架子,撅着只娇滴滴的屁股骑在木桩上,被人挑着回城见夫君和下属了。后人有诗为证:一脚踏进生死路,两手推开是非闸。
宗保正在帐中休息,忽听营外有人指名杨宗保交战。人家找上门来了,杨宗保也顾不得伤疼,拉马出了营门。他屁股一挨马鞍,一阵刺心疼痛,但也顾不上这些了。跑到营外,又是那员女将,依然是白裙飘飘,屁股鼓鼓,凹凸有致,十分妖艳。这下把杨宗保的鼻子都气歪了。心想:要不是你这狐狸精,我屁股上何至挨四十军棍!他心里有气,双手招枪,也不答话,径向女将刺去。白夫人微微一笑,用日月双刀架住了宗保的长枪,说:「将军,本小姐我正要与你成其好事,不想被那两个莽撞汉子冲破了。回城本小姐把夫君用酒灌醉,特地找你商量一件大事。」
杨宗保听她一口一个「本小姐」就心里作呕,心想你白夫人一只屁股,迷人要论淫荡下贱倒是艳冠群芳,不知你把只屁股撅起来给多少男人摸过玩过,坐了多少男人的大腿,睡了多少男人,还厚着脸皮自称小姐!没好气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好商量?」白夫人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屁股刚解过手,此时一阵燥热,她的脸色微微一红,说:「只要你肯收我侍奉将军,本小姐就归降宋朝,献出洪州,活捉白天祖!本小姐的屁股,自然也是再无旁,旁骛,一心侍奉将军!你看我的裙子,和裙子里的屁,屁股美吗?」说到最后,伶牙俐齿的白夫人结结巴巴的,脸也羞红了,两朵红霞飞上脸颊,容颜娇羞,艳丽无比。杨宗保一听她寡廉鲜耻,气从心头起,怒喝一声:「好不识羞耻的贱婢!俺堂堂正正的大宋将官,要堂堂正正地夺取洪州,活捉白天祖和你这贱人胡佳媚,拿住你迷人淫贱的屁股,摁下你胡佳媚的纤纤细腰,让你撅起你那只鼓鼓的白裙子屁股受刑,一命呜呼了事!谁肯收你这无耻的贱婢?!」
杨宗保一口一个贱婢,骂得白夫人粉面通红,她那只燥热的屁股,连同一颗激动的芳心好像当头遭遇一盆冷水,一下子冷了,她眼里透出一股寒光,双刀一挥,怒喝道:「你既然不肯,看本小姐取你的性命!」说着纵马杀过来。二将杀在一处,只见两团白影旋转,再也分不清人马。杀了百多个回合,宗保屁股还一阵阵疼痛,渐渐不是白夫人对手。白夫人杀着杀着,心眼又动起来了,还是舍不得下手,想把他擒回城去,再好言相劝。于是她又故意卖个破绽,拍马便走。杨宗保纵马追来,边追边喊:「你还想用走线铜锤么?」这时日渐黄昏,两匹马跑到荒野。白夫人等宗保追得将近,将身一扭,杨宗保以为铜锤又到,忙扭身一躲。不想白夫人一扭身是虚招,她见杨宗保一扭身,便用刀背扫去,顺势把宗保推下了战马。白夫人的战马打了个旋,停在宗保身边,白夫人刀尖一指,说:「杨宗保,你死到临头,从是不从,快说!从的话,本小姐还愿将玉腚奉上,死心塌地,一辈子侍奉将军,为你生儿育女;不从的话,让你死在当场,用尸体给本小姐垫屁股!」宗保躺在地上,喝骂道:「你这贱婢,漂漂亮亮的一个妇人家,‘本小姐屁股屁股’的挂在嘴上做口头禅也不知羞!你要杀便杀,何必啰嗦!」白夫人在马鞍上把屁股一撅,双刀一举,还要吓唬他,这时只听一声喝道:「番将休要逞凶,看箭!」话到箭到,一箭正中白夫人刀上。她「哎哟」一声,手中刀震得几乎落地,白夫人把只白玉屁股扭过来一看,只见—员女将带一队女兵男丁,飞也似赶到面前。
白夫人右手刀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暗下毒手?」穆桂英停住马头,说:「俺乃宋朝统军大帅,穆桂英!」白夫人听说是大破天门的穆桂英,细一打量,果然英雄气慨,不同凡响,不由地感到自己穿着薄薄裙子的屁股上,一阵阵寒意直冒,好象晴天吃冰棍,从屁股上往外直冒冷意。穆桂英反问道:「你是谁?竟然将我的先行官打在地上?」白夫人还没来得及回话,杨宗保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白夫人,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就是白天祖的鬼婆娘胡佳媚!她,她要我叫她佳媚小姐,她,她勾引男人,还,还不知文雅,在阵前放屁!还,还口无遮拦,别看她一个女人,娇滴滴斯斯文文的,张口说起话来,一口一个‘本小姐屁股屁股’的,也不知害臊!」听得宋军将士都哄堂大笑,尽管白夫人胡佳媚一向风骚泼辣,为人行事无拘无束,无所忌惮,此时也是羞得面颊火辣辣的,又怕杨宗保把她的贴心私房话也说出来。
白夫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看你们杨家也不过如此,也不过一个脑袋两只胳膊!当年七狼八虎闯幽州,金沙滩一战,老杨家那么多人,不是非死即伤吗?而今只剩下六郎一个,常说独木不成林,怕你何来?」又把眼皮一翻,语带讥诮:「来一个小白脸杨宗保,我看倒没什么可怕的,倒是你们杨家那些女将,一个个都象母老虎似的。就比如你穆桂英,凶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桂英听说是白夫人,抬眼一看,只见面前女将头戴玲珑剔透的七星宝冠,后插两条雉尾,身穿雪白的碎花点战裙,内套锁子连环甲,铠甲里一件深蓝色紧身衣,双手戴着蓝色丝绒吊指长手套,下身一朵白色碎花点裙子,长得千娇百媚,虽然风骚妖冶,还真是一表人才。再细一打量,这位美人高挑的身材,轻描眉瓜子脸,一头秀发披肩,娇美的脸庞,淡淡的油彩,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在两瓣浑圆丰满的玉臀映衬下,透出几分骨感,脚上一双窄窄金莲,更把这位女郎的轻盈一下烘托出来,活脱脱一位婷婷玉女,手中的日月双刀,使得她的秀气中又带着几分杀气,更显得妖艳迷人,艳丽不可方物,让穆桂英都有种自惭的感觉,有点儿嫉妒她的美貌。穆桂英久经战场,知道女将出马大都身怀绝技,更何况面前的这位美貌女郎不仅风骚轻佻,妖媚多情,却武艺高强,能为出众,心狠手辣,艳名远播,风传她色诱李汉超拿下洪州城,连屁股都会杀人。
穆桂英说:「啊,你就是白夫人!」手指着白夫人喝道:「天门阵一战,你几十万大军化为灰烬,而今又来虎头搔痒,取我疆土,你君臣真不知羞耻,今日本帅率大军前来,你若知厉害,速速撤离洪州,回师北国,从此两国休兵罢戈!」白夫人答道:「穆桂英你身为大将,难道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天门阵一战,你侥幸得手,恐怕今日洪州比不得九龙谷了。况且我们两个女人之间,看来也该比试比试了!不是么?」
穆桂英听胡佳媚嘴硬,又想起她阵前放屁的事,一回头对宗保揶揄道:「宗保,人家虽然是漂亮小姐,身子上也是长了屁股的呀!屁乃五谷杂粮之气,人家漂亮小姐吃的也是五谷杂粮,也没法免俗,也是一样要放屁的呀!人家漂亮小姐也得拿屁股来放屁嘛!人家漂亮小姐放只屁,你也要管呀!」又回过头来望着白夫人说:「佳媚小姐,看你白裙飘飘,屁股鼓鼓,长得一表人才,兰心慧质,才貌双全,难怪那么得宠,今日遇上,真是我见犹怜!小姐,我不是你夫君,我也不是男人,对你的屁股不感兴趣,更不管你在不在阵前放屁。你有这么好的武艺,我的先行官败在你手里倒是也不冤枉。风闻曾有不少女将对你不以为然,想踢你的屁股,却反被你所伤,都死在你那日月双刀之下。来,佳媚小姐,你是孤身出城,我也不要别人助阵,今天我们两个女人之间就痛快点,来个单挑吧!」
一旁的白夫人听了杨宗保的表白,又听到穆桂英一口一个「漂亮小姐」地揶揄自己,心中越来越悲凉:本小姐我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裙下之臣无数,平日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哪里知道如今在情郎眼里竟然是这种形象?唉,本小姐在情郎面前魅力尽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日战死沙场也罢!白夫人欠身理了理漂亮的白裙子,答道:「也好,那本小姐就领教领教了,看你能赢得了本小姐这日月双刀么?是有不少贱人对本小姐的美貌和武艺不服,向我挑战,想踢本小姐我的屁股,最后无一例外被我踢了屁股,送上了西天。今日我们两个女人,战上个三百回合,看看最后到底是我踢了你的屁股,还是你踢了我的屁股?!」她又伸出一个手指,森然道:「屁股决定脑袋,今日咱们两个女人的屁股,可是直接和两个漂亮的脑袋连着哟!」她放马向前,双刀—挥,就与穆桂英交上了手。
这时杨宗保的战马跑了回来,杨宗保上了马,在一旁观战。战了三十回合,不分胜负。此时天色将晚,白夫人心中急躁,她还怕白天祖酒醒,见她不在,知她一向水性杨花,—定会生疑心。此时「咕噜咕噜」,一阵不雅的响声从白夫人的肚子中传来,当时正很安静,这声音显得特别刺耳,白夫人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到内部肠子的蠕动,像装满了水的管子被人盘绕在了一起,叽叽咕咕响个不停,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的绞痛,想要如厕。胡佳媚暗骂一声,自知是刚才逗弄白天祖时,凉酒冷菜吃坏了肚子。她强忍着翻肠绞肚的疼痛,装作没事的样子,屁股上却凉凉的传来一阵阵不祥的预感,因此她想早早结果了穆桂英,好赶回城去放屁拉屎,至于和杨宗保的好事等将来再说。白夫人眉峰一皱,有些后悔自己孤身出城,心道:「看来今日凶多吉少,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了……」拿定主意,娇滴滴地将朵迷人的白裙子一扭,向杨宗保抛了个媚眼,张了张可爱的樱桃小嘴,叫声:「本小姐今日身子不便,不想再战,将军莫追,莫追人家了啦。」屁股一撅,回身拍马就走,为了在杨宗保面前的优雅,为了挽回点淑女形象,她自知不能再阵前放屁了,于是她夹紧了两片娇嫩的肛门括约肌,用力憋牢了已经冲到屁眼的秽物——好一个痴情的大美人胡佳媚。穆桂英也已经意识到胡佳媚腹部的弱点,知道这个大美人内急想要如厕,心中一动:「今日她不带一兵一卒,孤身出城找宗保,正是天赐一个除掉这个尤物的绝好时机,切莫让这个大美人逃了!定要杀她个有死无生,有来无回!」桂英也不管胡佳媚的身体方不方便,拍马就追。杨宗保在一旁高喊:「小心她的铜锤!」
白夫人心中暗骂:「这南蛮子真不是东西!本小姐两次饶他性命,他还是护着他的媳妇!」她心里想着,把屁股再往后撅一撅,暗暗地把走线铜锤拿在手里。要说她使用这件暗器,真是得心应手,百发百中,不知有多少战将追赶她的时候,本来占尽上风,眼睛正盯着她撅得高高的白裙子屁股,欣赏着她的腰肢身段,冷不防眼前寒光一闪,就死在她这走线铜锤下。穆桂英听到了宗保的喊声,也加了三分小心。见桂英靠近,白夫人不由自主地把朵好看的白裙子屁股扭了扭,桂英见她身子虚晃,没有躲闪。紧接着,白夫人的锤飞了出来。桂英见铜锤飞到面前,—个「蹬里藏身」,铜锤擦着她的甲叶飞了过去。这一锤没打中,白夫人心慌了,这东西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她不由暗暗吸了口凉气,心里感到一阵寒意:「哎呀呀,大事不好,莫非本小姐今日真要把屁股葬送于此?死倒不可怕,不过是一蹬腿一翻白眼,就啥也不知道啦,只可惜了本小姐这只如花似玉的屁股,还没风骚够,没让宗保这个没良心的玩过呀!」她收回锤,也来不及多想,强作镇定地咽了口唾沫,白裙子屁股一扭,转过身与桂英再战。
见白夫人用暗器伤人,桂英肚子里的火气就大了,手中枪一枪紧似一枪,杀得白夫人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胡佳媚只得闪避着,身子的每一次移动,肚内的肠脏都晃个不停,绞痛愈来愈甚,仅过了几个回合,胡佳媚就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手忙脚乱中,她的小腹被桂英的枪杆扫中,胡佳媚吃痛,「哎哟」一声,刚低下头把注意力投向小腹,不想桂英喝声:「白夫人,撒刀吧!」话声未落,一枪刺来,明晃晃的枪尖照着胡佳媚毫无遮拦的小腹迅疾刺到。这一枪迅捷无伦,胡佳媚武艺再高也闪躲不过啦,只听「扑」的一声,胡佳媚只觉得小腹中「嘭」的一震,一阵剧痛在她肚子里炸开来,她娇滴滴的「哎呀」一声惨叫,双臂一软,乖乖地撒了手中的日月双刀——不是胡佳媚听话,也不是她撒娇,这时她想不撒手也不行了。听见「当当」两声白夫人撒了双刀,桂英紧握手中的枪,「扑哧」一声又向胡佳媚的小腹里深扎几寸,再「啪」的用力一扬,就把个不可一世的白夫人胡佳媚给毫不留情地挑在空中啦!屁股一离开马鞍,胡佳媚是又疼又急,疼的是,肚子上还插着一杆枪;急的是,自己的白裙子屁股正在半空中,还不知怎么着陆呢。比起疼来,胡佳媚更为着急自己的屁股,急得她呀,人在半空中就娇滴滴地对着桂英喊:「将军莫摔,莫摔!莫摔着本小姐的屁股!」
大美女胡佳媚的魅力当然对桂英无效。虽说是头次见面,桂英对胡佳媚的风流韵事可风闻不少,同为女将,桂英对胡佳媚的武艺谋略忌惮三分,对她的美貌风骚却是不以为然,此时见她人被挑在半空中还在撒娇,还在惦记着自己的屁股,桂英不屑地一撇嘴,也不管白夫人是不是大美人,追在她屁股后面的公子王孙有多少,用力把枪尖一甩,毫不客气地就摔了白夫人一个屁股墩。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咚」的一声,白夫人如花似玉的一朵白裙子屁股,活生生地被桂英重重地砸在地上。这「咚」的一下可了不得,摔得白夫人的屁股那个痛啊,直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裂成了四瓣,痛得她筋酥骨软,眼冒金星。好半晌,趴在地上的白夫人才用一只玉手撑起身子,另一只玉手揉着屁股,晕晕乎乎地坐起身子,也不管白龙驹,不管扔在泥里的日月双刀了,只见她疼得咧着嘴长吸了一口气,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带着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了几下,小巧的嘴巴张了张,依然是一声莺歌燕语:「哎哟喂,将军好狠心,摔着本小姐的屁股了啦!」又把白裙子屁股扭一扭:「来人呀,本小姐的屁股摔疼了啦!」她还当这儿是她的帅府呢,又低下头看看:「糟糕,白裙子也弄脏了啦!」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自己那朵漂亮的白裙子,更顾不得白裙子里面那只正痛得钻心的屁股了。为啥?刚才她说杨宗保死到临头,现在可是她自己死到临头了,她慌呀,她急呀,她心里难受呀!——可惜没个贴身丫鬟在场,可以给这个大美人做做临终祈福,做做心理疏导,让她临死前心里舒服一点。
这个胡佳媚,祖上原本是汉人,祖先因事犯律,逃到辽国,在辽国苦心经营,逐渐富贵。她生于官宦之家,是家中独女,从小被父母爱如掌上明珠。作为胡府小姐,她养尊处优,娇惯任性,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却偏好习武,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作为一个女人,她又天性耽于幻想,最爱捧读的是描写才子佳人的艳情小说,最爱幻想的是白马王子,最憧憬的是浪漫爱情。如今落到了宗保媳妇穆桂英手里,胡佳媚再浪漫多情,也知自己的一场春梦是做到头了,自己对宗保的一腔柔情只能是付与流水了。偷眼一看穆桂英面沉如铁,胡佳媚情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不是死在这烂泥里,就是如宗保诅咒的,被宋军将自己如花似玉的一具胴体送上断头台,背对男人撅起屁股,了此一生。既然断了求生的念想,万念俱灰,她反倒平静下来了,不哭也不闹。只见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桂英,又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宗保,依然漂亮妖媚的一张脸蛋上,此时是一脸的沮丧。她喃喃地道:「糟糕,本小姐今天就要挂了啦,或者像那些酸腐的臭文人所说的,就要香消玉殒了啦,反正意思都一样,本小姐马上就要死翘翘了啦,就要和大家告别,去另一个世界见我的爹娘了。为了杨宗保这个没良心的丢了性命,真是命苦啦!」她眼睛眨眨,又楚楚可怜地嘟哝着一句:「怎么没人搭救本小姐呀?平日里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一大群苍蝇,天天追着本小姐的屁股表忠心,口口声声说爱我崇拜我愿意为我去死,还有那些给我写情书写血书的,这个时候都死到哪里去了啦?如今他们个个都活着,倒是本小姐马上就要上西天了啦,唉……」她又一想:俗话说一死百了,可本小姐是个知名的大美女,死也不能死得太潦草,得给男人们留下点回味,怎么说,临死前也要卖弄卖弄风骚,让面前的男人们,尤其是那可心的宗保,忘不了本小姐和本小姐的屁股,本小姐才认栽!于是她把一双玉手按在那朵白裙子屁股上,屁股很不情愿似地扭一扭,又嗲悠悠地一声莺歌燕语:「糟糕,本小姐我果真要把屁股给葬送在这里了啦!本小姐今天真的是死到临头,马上就要上西天了啦!哎哟喂,本小姐摔着了屁股,爬不起来了,哪位先生行行好帮个忙,替我把日月双刀捡起来,让本小姐抹脖子算了啦……」
此时,宋军早已是一片哗然,刚刚还见胡佳媚伶牙俐齿地与桂英舌战,之后双刀并举,玉臂挥舞,英姿飒爽,骑在白龙驹上四蹄翻飞,与穆桂英战得难解难分;没想到转眼之间,这个不可一世的胡大美人就翻身落马,束手就擒啦。「擒住胡佳媚啦」,「白夫人完蛋啦」,「万人迷被拿住啦」,「桂英踢了白夫人的屁股啦」,爆炸性的消息飞快地在宋军中传开,宋营的将士们都围上来,争相目睹这位迷人的白夫人,一时间,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她的身子上。大家凝视着贵为辽国大帅夫人的胡佳媚,这位几分钟前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美女,此刻只能屈尊把只穿着白裙子的屁股坐在污泥里,强打起精神,完成她临死前最后的表演,一生中的谢幕演出。看着这位即将毁灭的大美人,最初的狂喜之后,每个人的心里都涌现出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有胜利的喜悦,有复仇的快感,有同情,有惋惜,甚至还有暗恋,有痴迷……再说桂英,刚把白夫人的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出了心中一口恶气,再一看,她被挑下马了,人坐在地上,竟然还娇滴滴地扭着只屁股,向观众们撒娇发嗲。桂英心里一阵厌恶,只觉得胡佳媚虽然长得如花似玉,却是说不出的恶心,桂英微微一笑,用枪尖把把日月双刀扫到胡佳媚的身前,劝道:「佳媚小姐,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想抹脖子是吧?那好,虽然我不是男人,但你这样一位漂亮小姐,又是辽国大帅白天祖的夫人,屈尊把屁股坐在地上,许下的这个心愿,本帅我倒愿意成全,现在刀在你手边,自己动手吧,免得你的污血脏了我的手!」
白夫人胡佳媚领兵打战是老手了,这被人挑下马来还是大姑娘坐轿——头一遭。摔得筋酥骨软的她,抬眼看看刀,又看看穆桂英,嗫嚅着道:「本来嘛,死倒也没啥,不过是一蹬腿一翻白眼,就啥也不知道啦,只可惜了本小姐……」她本想说「本小姐这只如花似玉的屁股」,一看穆桂英怒目圆睁,吓得她把这句浪荡话咽进了肚子里。她怯生生地看了看桂英的脸色,低眉顺眼地接着说:「本小姐也是汉人呀,只可惜了本小姐,没福分亲眼看见宋军夺回,不不,光复洪州城,活捉白天祖……」这胡佳媚倒也不是个只会风骚放荡的女人,你看她不但漂亮,脑子转得也挺快。她顿了顿,接着道:「我是辽邦白天祖大帅的夫人,愿将功赎罪,助宋军拿下洪州城,活捉白天祖。你们不如先把我囚禁起来,每天只让我吃饭、拉屎、睡觉,只要本小姐的鼻孔还能出气,屁股还能放屁,本小姐就感激不尽啦……等你们拿下洪州城了,要是不想留我,只需给我副药吃吃,或者本小姐撅起屁股,让你们斩首示众,什么都成呀,只要少折腾我就行了……」
穆桂英嫣然一笑,朗声道:「佳媚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人说你胡佳媚心灵手巧,你倒是真会说话呀!你嫁与那白天祖,助纣为虐,欠下我大宋军民多少血债,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汉人!也罢,既然你不听好言劝告,不想利索地死,怕是悔之不及了。」突然想起刚才胡佳媚「看看最后到底是我踢了你的屁股,还是你踢了我的屁股」这句话,她莞尔一笑,拍马上前,抬起右腿,对准胡佳媚那朵迷人的白裙子,照着她那只把裙子涨得满满的肉鼓鼓的屁股,狠狠地一脚踹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胡佳媚被一脚踢翻,双膝着地,撅着只屁股跪在地上,姿势十分不雅。桂英这一脚刚劲有力,尽管胡佳媚的屁股浑圆丰满,屁股上的两股肌肉娇嫩结实,两片玉臀也是疼得火辣辣的。胡佳媚吃疼,正痛得呲牙咧嘴,不料这时一阵风吹过,轻轻掀起白夫人的白色碎花点裙子,胡佳媚丰腴的大白屁股就露了出来,因为骑马征战了一天,雪白雪白的屁股上还香汗淋淋——原来她为爱美,怕白裙子里穿内裤,作战中一出汗,会把屁股的形状映在白裙子上不雅观,故而贴身只着了件真丝衬裙,透明得和没穿一样,不想此时裙子翻了起来春光外泄。胡佳媚刚觉着屁股有些凉飕飕的,就听到围观的宋军士兵们在窃窃私语:「还大帅夫人呢,臭屁股都露出来啦!」桂英也是掩口一笑:「佳媚小姐,屁股都露出来啦!好美的屁股呀,茁实挺翘,丰满柔嫩,白皙如玉,曲线玲珑,难怪白天祖宠着……」胡佳媚赶紧回头一看,自己屁股撅得高高的,大半个屁股露在了白裙子外面,姿势实在不雅,她想:本小姐贵为大帅夫人,美貌风骚闻名于世,一只屁股更是让天下男人垂涎三尺,今日屁股被人摔了又踢了不说,如今正把只白裙子屁股撅得高高的跪在烂泥里等死,屁股都让男人们看到了,本小姐怎么就这么倒霉?屁股呀屁股,今日你也跟着本小姐遭了罪了啦……她又羞又气,落到这步田地,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为一个大美女的形象了。只见她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屁股刚一沾地,「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哎哟,屁股真疼,呜呜呜……真狠心,摔了本小姐的屁股,还踢本小姐的屁,屁股……哎哟,我是漂亮小姐呀,自古刑及小姐,不加于屁股嘛,屁股可是小姐家的关键部位,本小姐的屁股,是从小用牛奶泡着长大的呀,是用来受宠的呀,男人怜惜女人羡慕都来不及,还从来没人摔过踢过的呀!呜呜呜……本小姐的屁股在生前是大辽国宝,万人仰慕的呀,本小姐要杀可以,不要难为本小姐的屁,屁股嘛,呜呜呜……」她倒也识相,知道自己就要上西天了,下意识地在屁股后面加了‘生前’二字。
桂英厉声喝道:「胡佳媚,你这只狐狸精,一只屁股穿绸着裙,风流成性;如今死到临头还不忘风骚,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开口闭口‘本小姐屁股屁股’的,也不知害臊!」「我们女人从军,都是带着屁股蛋子的嘛,既然身上带着屁股蛋子,又在军中,让男人玩玩也是难免的……」风骚入骨的胡佳媚仍在狡辩,一边说着一边抽泣。听了白夫人的浪话,桂英觉得自己已经无语置评:「宗保都说你恬不知耻,我留你何用?听说在辽国,你这个大美女的屁股后面,一年到头都有一大群追求者,那好,我现在就送你这只狐狸精上西天!你到了西天,再拿屁股去卖弄风骚勾引男人去吧!」胡佳媚听了,眉头皱一皱,小嘴撇一撇,脑袋摇一摇,还是一声娇嗔:「不嘛不嘛……我没有……用屁股……卖弄……风骚……」双手揉揉屁股,又受了委屈似地,把坐在烂泥里的那朵依然迷人的白裙子屁股扭一扭,哭道:「我可是个漂亮小姐呀,屁股后面不保持着几个追求者,没有行情的呀。今天本小姐孤身出城,本来是想和宗保商量降宋的,不想宗保不肯收我。如今被你踢了屁股拿住了,本小姐也认栽,只求你们高抬贵手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成,以身相许也可以啦,要不做军妓也成……」可怜胡佳媚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她弯弯的眉毛皱皱,小巧的嘴巴撇撇,会说话的大眼睛连同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要干嚎又嚎不出来,要求饶又说不出话来。
穆桂英鉴貌辨色,知道胡佳媚还不想死,还想着把屁股坐上死刑台,对着男人撅起她那只从小用牛奶泡大的屁股,死前再卖弄一回风骚。桂英心中一个激灵:「这个大美人胡佳媚,风骚狐媚,两次不杀宗保,只娇滴滴地与他调情,看来是看上宗保了,今日她可是为了宗保,孤身一人,拿她的性命,拿她的屁股出城涉险的。别看她现在楚楚可怜,这只妖精,这只屁股,如果再留在世上,放屁拉屎、撒娇弄姿倒是小事,勾引男人、为祸大宋,后患就大了!夜长梦多,白夫人一刻不死,这世上就一刻不得安生!」想到这里,桂英眼中露出坚毅的光芒,她高高抬起脚,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刚劲有力的双足上,朝着坐在地上的胡佳媚的肚子,狠狠踩了下去。「咕!」胡佳媚的肚子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哀鸣,在桂英泰山压顶般的压迫下,胡佳媚柔弱的肚子被踩得深深凹陷下去,滑嫩的小肠被迫向上下移开,把周围的腹腔挤得鼓了起来。此刻的胡佳媚,疼得几乎失去意识,感觉自己的肚肠已被踩断,粪便正从破裂的大肠中散溢出来……桂英聆听着胡佳媚腹内紊乱的叫响,缓缓将另一只脚移向胡佳媚鼓胀的上腹,对着那胃袋和横结肠所在的地方,狠命了踩下去。脚在胡佳媚凹陷的腹上旋转着踩着,压迫着内脏不断移动,胡佳媚的胃在桂英的踩踏下,终于忍到极限,嘴一张,乳白色的呕吐物就「哗哗哗」地从胡佳媚的口中流了出来。「贱人,看看自己肚子里,屁股里又臭又脏的东西,全部吐出来,拉出来吧!」桂英说着,用脚在胡佳媚的肚子上踩起来!随着桂英的脚每一次重重下落,胡佳媚有节奏地哀号着,呕吐着,令人作呕的乳白色呕吐物流了一地,却用力把只屁眼夹紧,力保下体没有失禁。
可怜白夫人一位漂亮迷人的女郎,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如今肚子像个枕头般被人踩压,发生令人难以想象的形变,本来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粉红,一旁的杨宗保瞪大了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落难的大美人胡佳媚,欣赏着这残酷而美丽的一幕。看见面前娇滴滴的白夫人已彻底失去了反抗,桂英倒转枪,把枪杆压在胡佳媚的肚子上,按圆圈形揉动,顿时「叽咕叽咕」的肠鸣声又响了起来。此时的白夫人胡佳媚,恨得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美貌有罪,只怪爹妈给自己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只妖娆的屁股,如今貌美遭人嫉,想死都死不利索,死前还要活遭罪:疼痛倒是小事,可自己急着要放屁、要拉屎,要如厕的需求,虽然说起来不雅,却也是小姐家正常的生理需要。如今自己一位漂亮小姐家,把屁股坐在泥里,当着众人的面向穆桂英杨宗保要求如厕,让本小姐如何能够启齿?可如果在面前,把屎尿当众从屁股里拉出来放出来,更是不可想象,那屁滚尿流的样子会毁了本小姐一生的形象,所以本小姐我呀,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屁股和肚子,硬生生地憋着屁眼里那些脏脏的东西,只要在我死前不失禁就行了,好在本小姐的痛苦也不会太久了啦;至于我的屁股在死后失不失禁,反正我死后,本小姐这只大屁股,定是要被那些该死的臭男人们玩的,还不知会怎么折腾会遭什么罪呢,这身后的事本小姐就不管也没法管了啦。看着胡佳媚一边极力忍受着剧痛,一边使劲憋着冲到屁眼的屎尿,一张俏脸惨白惨白的,桂英嫣然一笑,很体贴很温柔地问道:「小姐,肚子里不好受吧?这么漂亮的一位胡佳媚小姐,上身一张脸蛋,下身一只屁股倾国倾城,如今就要死了,旁边竟然没个男人怜香惜玉,心里更不好受吧?」胡佳媚早已疼得筋酥骨软浑身冒汗,只耷拉着漂亮的脑袋点了点头,眼睛扑闪了几下,苦笑着呻吟道:「我受不了啦,给我灌灌肠好不好啊……要不,临死前让我给老公留个口信行不行啊……」
没等胡佳媚再开口,桂英厉声喝道:「夫妇乃五伦之首,你这女人寡廉鲜耻,留你何用?」举起枪,朝胡佳媚一枪刺去,透甲而入,正中小腹。可怜胡佳媚一员娇媚女将,本是绝代美人,又贵为大帅夫人,在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哎呀」之后,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和由于小腹被刺穿而发出的咳嗽声,血沫拌着气泡从她可爱的鼻子和鲜红的小嘴里涌出。胡佳媚水汪汪的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眨了几下,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看一旁冷眼旁观的宗保,又看看刺进自己肚子里的那杆枪,鲜血汩汩地流着,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她逐渐迷散的意识里,这杆枪逐渐幻化为一条男人的男根,那是白天祖的,同样是枪,同样痛彻肺腑,所不同的是,当年她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白天祖用一根肉棒夺走了她的童贞;而如今她是一位风骚妖艳的少妇,穆桂英的一杆钢枪正在夺走她的生命……没时间想那些了,白夫人脑袋一歪,樱口一张,一截丁香小舌沓了出来,殷红的鲜血从她的嘴角、鼻孔和耳朵中不断涌了出来。桂英见白夫人胡佳媚连死都这么妖娆,枪尖又在胡佳媚的肚子里绞了几绞,只见白夫人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修长的一双玉腿夹紧踢腾了几下,身子又微微抽搐着挣扎了两下,失去知觉前,迷人的白裙子里,那只浑圆丰腴得欲夺裙而出的屁股还尤不甘心似地撅一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缕芳魂飞上了西天。
白夫人一死,穆桂英策马向前,伸出脚,勾住胡佳媚的裙角,轻轻挑起了白夫人那朵迷人的白裙子,戏谑地踢了踢她撅得高高的左右两片丰腴的屁股,白夫人自然是一动不动。桂英咂咂叹道:「哎哟喂,还真是迷人!凭你的屁股,和什么男人不能睡觉啊?还上战场打什么战!如今却是玉体横陈,屁都不放一个就死了!可惜了这么妩媚迷人的一只屁股,也跟着主人一起上西天去了。」转身对宗保道:「今日她风骚多情,不带一兵一卒出城,如今却出人意料地撅着她那只屁股死于此地,白龙驹丢了,日月双刀丢了,屁股丢了,性命丢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大美人,转眼间芳魂归西,什么都没了,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只怕是有人要怪我辣手摧花了。我看今日必是她自作多情,为了你私自出城交战,才得此下场。何不找个女兵扮作她的模样,说不定能赚开城门。」宗保浑身冒汗,连声称是。
女兵中找了个与白夫人身段面貌相似的女兵,名唤王婉霏,剥下了白夫人的衣裳,顾不得血污穿在身上。再看白夫人胡佳媚——只见她安安静静地死在那里,千娇百媚的一张脸蛋啃在泥里,仍然漂亮妖媚的一张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死灰色,像是涂上了一层白颜料;一截粉红的舌头吐出嘴外,一双迷人的丹凤眼还瞪得圆圆的,死不瞑目,好像还在思索着自己为何死在杨宗保手里?自己的屁股怎么这么快就突然香消玉殒、不再拉屎放屁了?一串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脸颊上,让人看了心疼;一股浓稠的鲜血和呕吐物从她的口鼻依然向外流淌着,流过娟秀的脸颊,流过白皙的长颈再分开几路,一路流进了扎到脖颈处的衣领里,再顺着光滑肌肤汇聚于深深的乳沟上,最后再慢慢浸透紧身衣向腹下渗去;一路沿紧身衣边襟流淌,鲜亮的血液慢慢流过肩凹,经乳边的缓冲再一下流向腋下流向手臂,一下又停在了蓝色丝绒吊指长手套的上缘,逐渐地向四周化开;再有一路就是沿颈项在深蓝色紧身衣的胸前薄纱里一边化着,一边向内侧的那个乳房和手臂蔓延过去。她的雉尾、百花战盔、石榴红战袍,连同黄金锁子连环铠甲等等早已被剥下,穿着白色碎花点裙子的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却被摆弄得仍然兀自高高撅着——这可是一只曾经不可一世的玉股香臀哦,素有「辽邦第一玉屁股」之美誉。曾经有一次,辽军中一个男兵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白夫人胡佳媚的大白玉屁股,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胡佳媚穿着裙子的屁股是撅着的。只见胡佳媚丹凤眼一睁,屁股一扭,转过身子,就微笑着拉着那个男兵的手,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两瓣娇嫩的屁股和中间深深的一道屁股沟摸了一遍,摸得那个男兵眉开眼笑,笑得那个男兵胆战心惊,不想她突然眼一瞪,脸一翻,将那个男兵绑在柱子上,定了个「侵犯玉股罪」,亲手用鞭子活活鞭笞至死,让那个男兵体验了一回「过把瘾就死」。从那以后,辽军中流传一条民谣:白夫人的屁股——会杀人。如今,这只昔日里会杀人的「第一玉屁股」可是一动不动地在烂泥里朝天撅着,两片丰肥的玉臀没了知觉,不再扭动,不再听她指挥,不再放屁拉屎,只能是任人玩耍抚弄了。再细看死了的胡佳媚,非但把只雪白丰肥的屁股高高撅着,刚刚排过便的一只褐色的屁眼也大大方方地朝天拱着,菊门大开,姿势倒甚是香艳,也不知害羞,真是迷死三军,惹得宋军将士一阵哄笑。
穆桂英偷眼一瞧杨宗保,见他神情恍惚,就似笑非笑地道:「白夫人临死还把屁股朝着你撅一撅,至死不忘风骚,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你这个小帅哥呀?趁现在白夫人的尸体还有热气,你不想摸摸她的屁股,玩玩她的后庭花?否则啊,只怕你美丽的胡佳媚姐姐上了西天,她那只爱放屁的屁股还在喊冤哦!」听到穆桂英语带讥刺,杨宗保忙回过神来,轻蔑地一撇嘴:「这只狐狸精,只会娇滴滴地撅屁股放屁,撒娇弄姿,卖弄风情,人都被你挑在半空中了,她还在娇滴滴地发嗲挂念自己的屁股。这种女人,我一见就想杀,岂能要她?」你看看,白夫人刚死他就大言不惭,却不想想自己两次被白夫人打下马,蒙白夫人饶命才得以苟活?不知他面对着才貌双全的胡佳媚,面对着这个为追求爱情、追求自己而突然死于非命的大美人,面对着这位漂亮而痴情的女郎的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心里会不会羞愧?
等穆桂英走后,杨宗保才走上前来,笑着掀起了胡佳媚的白色碎花点裙子,麻利地褪下了她贴肉穿的如蝉翼般透明丝滑的真丝衬裙,深情地嗅了嗅之后,将带着白夫人体香和汗味的这件原味衬裙折迭起来细心收好。再看胡佳媚,雪白酥嫩的一具胴体完全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杨宗保面前——她撅着的屁股上粘乎乎的,稠乎乎的,料想是香汗淋淋,却不能保证临死前,她的凤眼里有没有撒出点玉尿;雪白雪白的屁股上,两大块瘀青十分显眼,宗保知道是桂英摔她一个屁股墩和踹她一个屁股朝天而留下的印记。「哦,佳媚小姐,你的屁股受苦啦。不过你虽然死了,屁股依然是这么迷人!」又叹道:「这漂亮女人整治漂亮女人,真是辣手辣脚啊!这么漂亮风骚的一个美女,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这说死就死了。」杨宗保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摸了一把白夫人丰满的胸部,照着白夫人的屁股「啪」的就是一掌,心想如今你的屁股可是不会杀人了,只能是乖乖地撅着,任凭我玩弄了。再一看,白夫人的屁股上,一只褐色的屁眼还高高地朝天拱着,好像还在召唤着男人的爱抚。「哦,生前高高在上、女神一般的胡佳媚姐姐,竟然也有屁眼耶!」杨宗保忍不住在白夫人的双乳上又摸了一把,然后伸出手分开白夫人的两瓣娇臀,用两根手指直取胡佳媚的屁眼,却不知白夫人短短的一生中,屁股虽然没少被摸被吻被咬,屁眼倒是正统保守,从未受虐,杨宗保的手指试了试,不料死了的胡佳媚,屁眼因为从未被玩过,仍然很紧,杨宗保的手指尽力深入,一直到抽插不动,再缩回手指一看,竟然沾上了黄黄的东西,再一嗅,也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知是粪便残渣无疑。唉,这么漂亮妖媚的白夫人,一只屁股能倾国倾城、颠倒乾坤,谁也不愿意这个大美人的屁股也会放屁拉屎,只愿她用这只屁股来落座,来撒娇;可胡佳媚这位大美人却不得不和其他女将一样,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用屁股来放屁拉屎,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哦。杨宗保感叹一番,却不知这可不能怪白夫人:她私自出城来找杨宗保前,在帅府里刚解了手,因为急着想会他,出来得急,顾不上洗屁股,虽说她是知名的大美女,但一个漂亮小姐,排便后来不及洗屁股,屁股自然不会是香的。
杨宗保心里一阵厌恶:胡佳媚这朵刚凋谢的邪恶之花,单看外表纯洁无暇,娇艳欲滴,想不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的屁股竟然也是和别人一般样的东西,也不过是两股肌肉夹着一只肛门,屁股里面竟然也是这般恶心。懊恼中,手臂无意间压了压胡佳媚的肚子,只听「扑哧」一长声,一股臭气突然从胡佳媚的屁眼猛地冲出来,把杨宗保吓了一大跳。杨宗保却不知这缕香屁是白夫人生前早就想放,却痴情地为了在他面前装淑女而硬生生憋着,想不到最后死得太急又来不及放的,如今人死了,她为情郎而夹紧的两片肛门括约肌松弛了,又被杨宗保一压肚子,胡佳媚死前憋着的一缕香屁,就再也顾不上她塑造的淑女形象,再也顾不上她生前的优雅,「扑哧」一下放出来了;紧接着发生的事更是大煞风景,只听「噗噗噗」几声,一股棕黄色的粪便就从胡佳媚的屁眼里,源源不断地顽强挤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浅黄色的尿液也「嗤嗤嗤」地流了出来,杨宗保正揉搓着胡佳媚屁股的右手,顿时全是大美人秽臭的屎尿。杨宗保一阵恶心,眉头一皱,圆眼一睁,骂道:「这个不识羞耻的贱婢,面容这般美丽,屁股这般迷人,不想却如此恶心!这种狐狸精,我岂能要她?!」突然,他心念一动,伸出舌头,不嫌恶心地舔了舔眼前这位大美人的排泄物,笑道:「最美丽最优雅的胡佳媚小姐,拉出来的排泄物一样是这么臭不可闻,令人作呕啊!我看你还装淑女!」又怕她还没死干净,于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照着白夫人不知害羞高高撅着的两只雪白的屁股蛋子,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啪啪啪」地就重重打下去,胡佳媚一只大白屁股浑圆丰满,娇嫩欲滴,征战一天又出了一屁股的香汗,虽然是死的,打起来手感却很是舒服。一连打了几十下,胡佳媚的大白屁股都被打得雪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却还是兀自撅着一动不动;杨宗保又俯下身去,双手握住白夫人的两片屁股扒开,嘴唇对准她那只臭哄哄却又香艳无比的的褐色屁眼,也顾不得脏臭,凑上去「啪」地吻了一口,叹道:「真香!」见胡佳媚的雪白屁股仍然是一动不动,旁若无人地撅着,这才知道她是真的死翘翘了,死透透了,永远不会再活转过来了。
想起被白夫人两次打下马,杨宗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趴下身去,抱住胡佳媚一只渐渐冷却下去的雪白屁股,也不顾她的屁股刚排过便,脏兮兮臭烘烘的,就仔仔细细地亲吻了一遍,连深深的一道屁股沟,和屁眼附近千曲百回的皱褶都细细吻过,来了个「佳媚玉殒香消,玉臀春色尽享」。可怜胡佳媚,一只屁股不可一世,是辽之国宝,今日她在阵前自作多情而死于非命,如她所愿地把只玉屁股葬送在杨宗保之手倒也罢了,想不到死后,一只千娇百媚的白屁股还不得安生。不过胡佳媚这只不可一世的屁股,是在她喜欢的杨宗保面前大小便失禁,也是被她喜欢的杨宗保拍打、亲吻、爱抚、虐待,如果匆匆上了西天的胡佳媚死后有知:她刚刚拉过屎排过尿放过屁的屁股也得到杨宗保的如此厚爱,连她的排泄物也没浪费,本小姐放的屁都被他闻,本小姐拉的屎也被他舔,说不定胡
标题:辽邦女将白夫人洪州城玉殒香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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