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十集第五章

第五章事发突然
颜罗王从刘府回到宅院,用过晚餐,就与罗紫玫两姐妹睡了。
躺了一会,颜罗王悄声道:“你们还记得小时候到妓院偷窥的事吗?”
罗紫玫道:“我什么都没得看,芙芙就拉我走了。”
罗芙嗔骂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们那时候那般小,所以不让姐看啦!”
颜罗王就道:“我们再去温习一下吧?”
“温习什么?”两女异口同声地问。
颜罗王道:“偷窥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别人,如何?”
两姐妹同时捶打他。
颜罗王叫道:“你们不要合力欺负我,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我,我现在可是非常厉害的。”
罗芙道:“有什么厉害,要打你,随时都可以打,你说要偷看谁?”
颜罗王道:“去了就知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去?”
罗紫玫道:“我不去,我要睡觉。”
罗芙没有说话,颜罗王起身就拉起罗芙,笑道:“臭豆腐一定没意见的,快和我去。”
两人着上衣,就悄悄出门,潜到院宅西角的平房里。
西角平房住着一些仆人,羽大蜀夫妇便在西面当头一间,颜罗王二人看见那间房还亮着灯,于是悄悄踱了过去,就爬蹲在窗前,那窗帘紧闭着,里面传出男女欢爱的声响。
只听草小华道:“你这人,就是喜欢开着灯做事,人家那里真的很好看吗?”
那羽大蜀喘着气道:“好看极了,你那里白白嫩嫩的,就像白面包一样,进去的时候,夹得舒舒服服的。”
草小华娇吟道:“人家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白虎女啊!你真是赚到了。”
罗芙听得害羞,示意颜罗王离开,颜罗王却示意要看,罗芙想了想,那玉指就在墙上轻戳,那墙无声无息地就被她戳出一个洞来。
颜罗王大是惊异,却一时不好追问,就把眼睛盖在那指洞上,往里一看,他的身体震了震,仿佛是被初冬的风冷寒了,然后他默默地退离那间房。
罗芙跟着他,待离得远时,她道:“看到了吧!偷窥狂,我猜你就是想看看草小华那个东西,你从小就那么好色的,而且有特别的爱好。”
颜罗王不说话,直到回到房里,与两女躺在床上,他才道:“四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
罗芙骄傲地道:“这是我们火焰花主所特有的火焰指,能够在瞬间把石头也融化的,我当初若用在你身上,早就在你身上戳了好多洞了。”
颜罗王听了解释,道:“我刚才看了他们做那事,现在也很来劲了,今晚就让你们知道欺负我的结果,让你们知道男人长大了都会打败女人的。”
“谁怕谁了?你注定一辈子是被我们欺负的,谁叫你是小弟呢?”罗芙很要强地道,她逐渐地恢复以前的性格了。
颜罗王想起小时候被她打得自己痛哭,他就觉得很没面子,此刻为了面子,似乎得拼了。
暗夜里响起一种呻吟,此刻不知谁还会在偷窥?
一夜狂欢之后,颜罗王还未来得及为胜利庆祝,就传来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李清玉和金叶在一夜之间失踪了。
清晨时,李福急急忙跑过来的时候,是要找颜罗王拚命的,他说在清玉房里找到了颜罗王的红发,质问颜罗王为何把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掳走了,罗氏姐妹当即就驳了回去,说我弟昨晚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李福感到事态严重了,颜罗王二话不说就扛着斧头过去刘府,却找不见刘福生,就问身边的李福,“李相,你那私生子呢?”
李福身边只有颜罗王,因此他也诚然地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颜罗王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件事情是你的私生子干的,他还曾经把你的夫人掳去让蜀山九龙中的三龙奸淫,这些事情我今日一下子和你摊了,看你弄出的是个什么样的儿子,我若非知道他是清玉的亲大哥,我早就杀了他。”
李福惊得脸色全变,道:“你、你说他曾经做过那样的事情?那、那我夫人不是已经被……”
“你放心,你夫人我救了,没遭三龙奸淫!”老子却被你夫人狠狠地奸淫了──颜罗王在心里重重地加一句。
李福道:“可这件事情,他没跟我说啊?”
颜罗王不客气地道:“他要怎么跟你说?三龙也被我杀了,仇也报了,而且他们也没得逞,还有什么好说的?另外必须让你知道,你夫人并不知道这事是你的私生子一手策划的,我之所以一直忍着不说,也有我的原因。现在既然找不到他,清玉和你夫人当是在他手中,我就得回去找他的同伙了,你要不要跟过来?”
李福道:“我当然跟着了,我非杀了那不肖子,想我李福一代大侠,堂堂正正的,不料生出这个东西来。”
颜罗王道:“所以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教,否则成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跟我回去吧!我想他们还不敢在我家里动手的。”
两人急忙赶回宅院,颜罗王找不见羽大蜀夫妇,就问罗芙道:“四姐,昨晚那对狗夫妇去哪里了?”
罗芙答道:“你们前脚出,他们后脚也跟着走出去了。”
“果然!”颜罗王狠声道:“我昨晚就应该杀了他们两个!”
罗芙问道:“那对夫妇怎么了?”
颜罗王道:“刘福生以前就与蜀山九龙有合伙,前晚喜喜跟我说刘福生与羽大蜀夫妇有来往,而铁龙说过鹰龙懂得易容术,于是我昨晚就要去偷窥,为的就是看看羽大蜀是否就是鹰龙。”
红珠道:“为何要去偷窥?”
颜罗王凝视着罗紫玫,那双眼睛泪水闪烁,他道:“当年鹰龙强奸二娘时,我是在门前看着的,他的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的伤疤,他无论怎么易容,也不会改变他的屁股的,所以我才要去看看,结果发现他果然是鹰龙,而那草小华,就是罗薇。”
“怪不得你以前睡梦总说伤疤……”
“怪不得你昨晚拿我们出气……”
红珠和罗芙齐声说出这两句话。
颜罗王却见罗紫玫落泪了,他搂过罗紫玫,安慰道:“三姐,不要哭,都过去了。我一定会替二娘报仇的。本来我想慢慢地折磨他们,在他们的食物里放一种慢性的毒药,叫他们的身体慢慢地腐烂,所以才没有立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动作如此快,但他们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们挟持了清玉,一定是想要挟我,他们会回来找我的,那时候,我把他们剁成肉酱。”
话刚说罢,外面就进来一个仆人,把一纸条呈给颜罗王,只见那纸上写着:若要救她们,把颜罗王的人头拿过来换!署名鹰龙。
颜罗王把纸条递给李福,李福却是看过刘福生的字迹的,那署名虽是鹰龙,但字却是刘福生所写。
李福愤怒异常,把纸条撕了,厉声道:“从来就不是我的儿子,我也就当是一个野种。”
红珠急道:“现在该怎么办?”
颜罗王道:“我不会拿我的头去换的,因为即使把我的头献上,他们也还会继续的,那种人,我从来不相信,我要留着我的命,替她们报仇。李相,你去和兰容说说吧!我要找我的情人去。他们没有说明交换地点,什么都没说,意思是要我把头砍下来,他们才会现身了。但我估计,他们不会离开扬州城。这事别让刘贤达知道,那家伙只会坏事情。姐,你们保护好三娘,我怕他们还会对三娘下手。虎将,麻烦你跟我过来。”
说罢,他急忙前往会宾楼。
路喜喜把颜罗王一行接入内院,问道:“出什么事了?”
虎将把事情解释了,路喜喜急忙跑出外面。
一会之后,路喜喜才进来,道:“我已经吩咐下去,叫全城所有的眼线开始查访,希望她们不会有事,这刘福生真该早把他杀了。”
颜罗王长叹道:“我何尝不想杀他?可他是兰容的儿子,清玉和兰颜的亲哥哥。非不得已,我难以下手的。”
路喜喜也知道他的为难,关于兰容之事,颜罗王并没有瞒她,他甚至不瞒他的任何一个女人,平时里都对她们说了的,因此,凡在他身边的女人,都知道他与兰容的事情,也知道他有一个女儿──兰颜。
路喜喜道:“这事一时也急不来,如果他们还在扬州城,两日内,我可以保证能够找到他们,不管他们躲在哪个角落,都躲不过我的眼线的。”
颜罗王抓着斧柄的手微微地颤抖,路喜喜和虎将都注意到了这点,清楚地感到他的愤怒和痛苦。
然而,颜罗王的脸上却是一种很明亮的笑容,他只是对路喜喜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兰心,那小妮子一点心计也没有,单纯得很,而刘福生是她所谓的表哥,要害她,诚然不难。我得把她带到我身边,待事情了结了,她要去哪里,便去哪里吧!虎将,麻烦你照看一下喜喜,有你在,我很放心。”
“放心吧!教主。”虎将道,他这是首次心甘情愿地称颜罗王为教主,也算是首次听从颜罗王的话。
当他目送着颜罗王出去时,他旁边的路喜喜道:“虎爷爷,你不要怪他撕了那秘诀,其实他一早就学会了的。”
虎将笑道:“从他对战铁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把灵色教的武学都掌握了,那时候我和龙将悄悄跟过去了,也看到了灵色教中的终极绝招──“血之蝙蝠”!这招是就连第二代和第三代也是无法使用出来的,他却轻轻松松地让黑暗中的血蝠破地而出,翱翔于天地之间,那种威势真是不可一世!也许,“血之蝙蝠”,只有真正具有残忍的悲痛的人才能够使用的,因为那是以黑暗的血液凝成的,而这黑小子,血液里就有着黑暗的沉重的回忆!在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这样的教主,也算是对我老头的一种慰藉了。但愿他不要永远都这般沉痛,听说他是个爱哭的孩子,有时候真想看到他哭一次,可他的脸上只有笑,唉!”
路喜喜忽然道:“或者,要他的心不再沉痛,除了把仇都了结之外,还得他心中所有爱着的女子都回到他的身边吧!但是哭,真的很难了。我只见过他流泪,没听过他哭出声的。有了这样的男人,很辛苦,但也很幸福,至少他懂得珍惜他所爱的。他总觉得对不起我们,可这些事情,也不能够完全地怪他的,都是命运吧!或说是我们女人的命。到了这种时候,不认命也不行,认了命,还能得到想要的安静和温馨。我在这世上,就图这点了,十七岁开始奔波,我都很累了,找到一个男人的胸膛,能够靠多久就靠多久,时常让我靠一下就好,也不用什么时候都给我靠。毕竟男人的胸膛,容纳了太多,我们女人,也不是男人的整个世界,你说是吧?”
虎将有些尴尬了,他道:“别问我这问题,我妻妾也有十来个,儿孙一大堆的,你问我,这不是往我老脸上掷臭蛋吗?”
路喜喜哂道:“我还记得你到我的妓院风流了好几次,你还怕我知道?”
虎将道:“拿你没办法,不提这个,我们赶紧去找你老公的情人吧!要是你老公的情人出了大事,我想你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开心,你老公不开心,你也别想开心。”
“什么老公,他说我只是他的情人。”路喜喜嗔道。
虎将大笑,道:“小喜喜吃味了,不要怕,到时我和你爹以及龙将为你主持婚礼,把情人变成妻子不就得了?”
路喜喜叹道:“其实名份并不重要,只要他心中还有我就好,争个名份又有何用?我把整个身心交给他,只是想换回他一点点的真心罢了。情人也罢,妻子也好,都只是他的,他喜欢怎么就怎么,只要他想喝酒的时候,来找我就好,醉了的时候,睡在我的地板上,我就很满足了。”
说话的同时,两人已经走到外院,分头去张罗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