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1-10
书名: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作者:wolui(一挽寒霜妩媚生)
内容简介:
重生双龙世界,夺取双龙气运。
佛庙寺院和氏壁,杨公宝库邪舍利。
一旦到手,天下我有。
且看边不负的重生人生。
第01章:单婉晶
“额,头好痛。”
周文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慢慢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环境。
只见这明显是船上的舱房,面积不大,但陈设古色古香甚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舱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额,全身赤裸。而身边则是一个沉睡着的女子,身子包裹在锦被里面,但露出的白皙肩头说明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的记忆纷沓而至。
周文于20世纪70年代出生,家境贫寒的他靠着刻苦与聪慧,一路苦读成为了心理学的博士,更是举世知名的催眠大师。成名后他凭借心理学知识及催眠术,利用各种办法炒作包装,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多名朝堂大员的座上客,为其指点迷军趋吉避凶。名声日盛下资格不够的人想见周文一面也难于登天,他的一句提点简直价值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为获得他的帮助投怀送抱,让周文享尽艳福。
但这样美好的人生却终止于一场车祸,周文知道自己的车冲下桥后自己绝无幸免之理,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记忆涌来。
“啊!边不负,竟然是边不负!”
原来,周文死后,灵魂竟然穿越了原位面,降临到这个叫大唐双龙传的世界里面,还占据了一个叫边不负的人的躯壳。
大唐双龙传是周文最喜欢的小说之一,大体上的情节及主要人物还是记得的。
边不负乃是阴葵派长老之一,更是阴癸派主祝玉妍的师弟,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书中的他是个十分下流无耻淫贱的人,干了祝玉妍的弟子也就是上一代的阴葵派传人单美仙,还生了个女儿叫单婉晶,导致上一次阴葵派与慈航静斋的斗争失败。把祝玉妍气个半死,但自己却依然活蹦乱跳的活了十多年,后来绾绾出现后边不负还多次表现出窥视绾绾的红丸,简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难道变成边不负了?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声,周文(也就是边不负,以后称边不负)转头看去,发现这是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黑发如云,瓜子口面,皮肤白皙,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却肯定是个绝顶的美人。现时她黛眉轻锁,双目紧闭,不时呻吟一声,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一般。
边不负轻轻的把锦被掀开一点,一具瓷器般洁白的少女躯体变展现在他眼前。
因为发育还未成熟,双乳还只是初具规模,但那嫣红的小点却是无比诱人,配合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体态略带青涩却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湿润凌乱的阴毛及所沾体液斑点说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肉搏。略显红肿的花径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点点红印则说明这个女孩刚蜕变成少妇。
“这个人是?……尼玛,这,这是单婉晶!”
边不负先前的记忆涌上心头,自己居然干了自己的女儿。
在边不负的记忆中,不久之前浑身衣服都被剥光的女儿因穴道被点不能动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色欲熏心的自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长枪直刺入那纯洁的花房内,紧窄的处子花径让人爽得不能自控,噼噼啪啪的一通猛干,最后女儿那滴泪横流的小脸蛋露出绝望与痛恨的神色,自己却更加兴奋,低吼着把精华全部注入了小丫头的体内。
尼玛的,尼玛的,以前看大唐双龙传的时候一直有个疑惑,边不负说到底还是单婉晶这个傲娇女的老爸,单婉晶为啥对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原因原来是这个。
冷静!要冷静!穿越成边不负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长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理素质自然过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边不负的记忆,还原了这个贱人的人生。
边不负自小便被阴葵派收录,武学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年轻时虽然不如师姐祝玉妍耀眼,却也是魔门杰出的新秀。且边不负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颀长英俊潇洒,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为他而倾倒。他与师姐祝玉妍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渐渐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姐。
但一方面受到门规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欢才华横溢的花间派传人石之轩。后来亲爱的师姐终是失陷在邪王手里,让边不负大受打击,性格扭曲。
祝玉妍对这个师弟也甚是爱怜,知道原因后对边不负甚为愧疚,所以对边不负十分迁就。特别是石之轩负心,祝玉妍气死师傅,边不负还是坚决的站在祝玉妍身边支持她,更让其十分感动。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曾与师弟数度床上交欢,让其一偿夙愿。
后来,祝玉妍与岳山生下了女儿单美仙。边不负爱屋及乌对单美仙十分好,从小就像父亲一样照顾单美仙。比起严格无情的祝玉妍,单美仙对边不负更加亲近。随着单美仙年纪增大,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少女,武功更是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活脱脱一个年轻版的祝玉妍。
终于,在一次酒醉后,边不负眼中的单美仙与祝玉妍重叠了。而此时单美仙的武功并不比边不负差,但当一直崇慕的人抱着自己时,却根本是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坚决反抗的心思,就这样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边不负。
两人好过之后,单美仙知道阴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两人,便提出与边不负一起私奔。但却遭到边不负拒绝。单美仙负气远走东溟派,后来生下一个女儿。而边不负则自行向祝玉妍请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边不负毙于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处,便饶恕了边不负,但之后却是渐渐疏远,不再有太多亲近。
边不负经此事后心性更是放荡,真正的变成了一个淫魔,祸害了不少江湖女侠。
至于单美仙,出于对自己唯一的男人边不负的好感以及想为女儿营造一个完整的家庭,后来也原谅了边不负。边不负在东溟派呆了几年,和单美仙象真正夫妻一样生活,一起照顾年幼的单婉晶。
但随着单婉晶年纪长大,越来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单美仙一样的高贵冷艳范儿。边不负那满脑子魔门道德观里根本就没伦常概念,对自己的女儿蠢蠢欲动,终于趁着单美仙不在的机会点倒了单婉晶,并毫不留情的强暴了刚满十六岁的她。
按照原着,单婉晶出场时大概十八九岁,也就是说现在离大唐故事正式开始还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如按照历史,现时边不负自然是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单婉晶则对边不负视为死敌杀之而后快,东溟派也成为边不负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
边不负想到原本历史上那神憎鬼厌的自己,后来更是死在为单婉晶报仇的跋锋寒手里,既然我成为了边不负,那改变这杯具的人生就从现在开始。
幸亏自己虽然是魂穿,但却与边不负的躯体完美契合,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经验什么的也已完美继承。自己具有当今世上一流的战斗力,那么很多事情的操作会简易很多。
这时,单婉晶又是一声呻吟,看样子是要醒来了。边不负按照脑中的知识,用手按住单婉晶脑后的秘穴,用真气干扰其大脑思维,单婉晶刚刚张开的眼睛又陷入迷惘中。
武功还真是方便,直接便跳过了最困难的步骤,边不负暗道。他掀开锦被,骑跨在单婉晶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到了一起。那刚破瓜的青涩少女肉体散发着惊人的魅惑,边不负双手游走在少女那苗条的腰股线上,感受着那如丝绸般的光滑细腻,心道:“这样的娇躯真的是诱人犯罪,怪不得边不负这老贼忍不住。”
边想,胯下那还沾着处子落红的六寸有多肉棍便已怒勃而起,本钱还不错,假如配合魔门密传的各种催情手法,就算是处子开苞也能让少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回忆啊。边不负看着单婉晶狼藉的下体,暗道可惜。但转念一想,在人家的地头强暴别人的小公主,这样的事情危险系数太高,估计也没什么耐性去慢慢调情,也就干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干正事吧,边不负在少女那秀挺的洁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几把过了下手瘾,便看着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轻柔的声音开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难以接受或痛苦程度太过剧烈的事情,出于自我保护,常会选择性的封闭心灵以遗忘这痛苦的记忆。这样的操作对于边不负这样的催眠大师来说没什么难度,很快就完成了。
“好了,这样暂时封闭了她这段记忆,但怎么样瞒过东溟派其他人呢?”
边不负沉吟着,处女破瓜后有可能会被有经验的人看出来,特别是刚破瓜的一两天,必须要让这丫头消失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己撇清关系。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美女,轻轻说道:“婉晶,你知道你的处子之身是怎么样失去的吗?”
单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个恶贼,那个……”
刚说了半句,她就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摇头道:“不记得了,头好痛,不记得了……”
呵呵,心灵封锁起效了。边不负加重了一点语气道:“不对,你搞错了,其实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说到这里他泛起了一丝恶趣味,柔声道:“你自己摸下面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单婉晶脸上闪过惊愕的神色,迷惘的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时候没弄破啊……”
边不负哑然失笑,这个傲娇女还真有自慰的经历,于是他继续柔声道:“你仔细想想,当时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单婉晶惘然的点点头,道:“是的,我刚做了个很羞人的梦,醒来后发现下面湿湿的,便用手摸了几下,水水就出来了。”
边不负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呢?”
单婉晶迷惘的脸蛋上闪过了不自然的红晕,扭捏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了自己被父亲抱着,然后,然后父亲脱去了我的衣服,他亲我的身子,然后我……我……”
说道这里脸蛋通红的少女就说不下去了。
日,难道这傲娇女还是个恋父变态?真正被老爸干了之后由爱转恨,然后相爱相杀不死不休?边不负用更温柔的声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后告诉我,你有没有梦见父亲碰你下面呢?”
单婉晶嗫嚅着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后用舌头舔,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
没梦见肉棒,说明还是个纯洁的女孩。边不负继续问道:“那婉晶你有什么感觉呢?开不开心啊?”
单婉晶用迷蒙的声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开心,很激动,婉晶最喜欢爸爸了。婉晶在梦里面激动得全身颤抖,下面又痒又胀,然后就醒了。”
边不负轻笑道:“婉晶醒后便用手摸下面,想回味梦中的感觉了?”
边说,边不负边用手指轻轻的摸着少女的下体,”
就像这样摸吗?”
下体被男人碰触让单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点点头,娇羞道:“是的,婉晶一边摸奶子一边摸下面那条小缝,小缝出来好多水水,婉晶兴奋得好像要飞上天去了。”
边不负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着那已经开始硬起的小乳头,淫笑道:“因为你太兴奋了,所以把手指头伸进小缝里面,想抠更多的水水出来,一时不注意就把处女膜弄破了。”
单婉晶错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缝上的小豆豆,没把手指伸进去呢,”
边不负加重语气道:“不,你没有记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就伸了个手指进去。”
单婉晶露出挣扎的神情,好一会才道:“好像是的,后来我把手指伸进去了。”
边不负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但考虑到少女的花房已经不堪蹂躏,便把肉棒凑到少女嘴边,道:“你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你妈妈一定会打死你的。”
单婉晶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诉我妈妈,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边不负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诉你妈妈,我还会给药你喝,你喝了药之后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来,现在把药给含着。”
单婉晶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肉棍,那无辜的表情让边不负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她歪着小脑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药呢?怎么好像有点腥味儿,婉晶怕苦,不想喝药。”
边不负用哄小女孩的语气道:“婉晶乖,这个药不苦的,你把药含着,慢慢的吸吮,就能把药汁吸出来,你妈妈就不会知道你的事了。记得不要用牙齿咬哦。”
接着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过去。
单婉晶皱起眉头,把肉棒吞进小嘴里,一边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味道好怪,不好吃,唔嗯……”
边不负教导少女边用手扶着,边加快吸吮的速度,并尽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含进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温暖,让边不负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温水中,十分的舒服。
可惜环境太危险且时间紧迫,不然一定要玩尽这小丫头上下三个肉洞。边不负感觉肉棒有点感觉了,便也不再忍耐,双手抓住单婉晶的小脑袋,自己挺动腰腹,把少女的小嘴巴当成肉洞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这可苦了单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断的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口水眼泪滴得满脸都是,脸蛋更是憋得通红。但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却更是激发男人的性欲,边不负边喘气边笑道:“乖乖婉晶,现在给你吃药了,记得全部吞下去啊!”
说罢,边不负猛的一顶,把肉棒全部顶进少女的口中,然后低吼一声便把生命精华全部发射了出来。
单婉晶呜的一声哀鸣,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剧烈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边不负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笑道:“婉晶乖,这药液可是很珍贵的可不能浪费哦。”
单婉晶点点头,先伸出香舌把小嘴边的精液舔了几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声吞下,然后又主动低下头含着龟头,为边不负做清洁工作。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小丫头低头吹箫的模样,边不负兴奋得差点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干。
时机不适合,时机不适合,边不负暗自念叨了几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工作,边不负便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并把沾了体液的被褥绑上重物沉进海里。把痕迹清理干净后,边不负便对少女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少女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到江湖上去闯荡历练,但妈妈一定不允许,于是少女决定留书一封,等天亮船只靠岸时偷偷溜走去闯荡江湖。
以这个小丫头现在为零的江湖经验,跑出去估计没几天就会被东溟派的人抓回来,但有几天缓冲期我就能撇清关系了。搞掂了一切后,边不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自己的厢房,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第02章:东溟夫人单美仙
单婉晶离家出走的事情搞得整个东溟派鸡飞狗跳,东溟派商船停留了三天才把小公主给找到。丫头被愤怒的娘亲单美仙下令禁足,一月内不能踏出房间一步。
而正因如此,小丫头已失身的事实居然幸运的没被察觉。
边不负向单婉晶看去,却见单婉晶也偷偷的向自己看过来,目光一碰,这小姑娘居然霎时脸蛋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莫非这丫头经过这事后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然后信以为真变成了一个恋父狂?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有些汗颜。
值得一说的是单美仙这个边不负的便宜老婆,真正看到她之后,边不负才明白到为啥自己以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干她,这个女人实在太诱人了!单美仙就是完全长开的单婉晶,虽然已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既清丽迷人但一颦一笑间又充满了成熟的风情。身材更是好的让人惊叹,芊芊细腰却配上丰乳翘股,玲珑凹凸的身子连宽松的衣裳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曲线。
更让人着迷的是单美仙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彷如一个深潭,让人一陷进去就想在这魔幻般的容颜里永生永世的沉沦。
这样如同暗夜精灵般既危险又刺激的魔性魅力应该是修炼天魔大法女子的共性,如同慈航静斋的传人的仙化气质一样,可说是门派的招牌。
话说回来,作为同样是争夺天下的势力,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门势力却比魔门高明得多。起码魔门这样的理念和行事方式是很难得到主流大众的认同的。自己现在作为魔门一员,或许要在提升武功的同时想办法包装一下自身,这样在乱世中才可安身立命。
此时,天色已暗,边不负与单美仙一起用过晚膳,正在舱房内品茗。
话说茶这个东西应该是唐朝建立后才有的,现在还是隋朝末年居然就已经流行起来了,但小说的世界对真实的历史却也不用深究。
和自己的男人独处,单美仙并没带黑纱蒙面,整个大唐排的上号的绝色容颜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迷人。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所展露的玲珑曲线让边不负眼睛都直了,然后摇了摇头,叹气道:“婉晶这个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纪居然就跑去闯荡江湖,真不知道那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边不负一袭儒生装扮,面容成熟俊朗,修长的身子显得极有风姿,看上去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清雅文士。他笑道:“那是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说到此处,边不负顿了一顿,眼中闪过回忆的神色,叹道:“不知不觉间,十多年就过去了。”
然后,他深深的看了单美仙一眼,感概道:“仙儿,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单美仙闻言神色柔和,低头道:“都已经过去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边不负柔声道:“这些年来,你既要操持几千人的东溟派,又要照顾婉晶这丫头,看你憔悴的样子真让我心疼。”
说罢他站起身来走上去,说道:“让我为仙儿按摩一下肩头吧。”
单美仙闻言脸上一红,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边不负的按摩手法还是很不错的,但按着按着,通常最后都会按到了床上去。
这段时间单美仙都在外面奔波,倒是挺长时间没行那敦伦大礼了,说真的心里还是有点渴望的,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考虑又觉得不能太轻易的遂了男人的念想。
单美仙美眸流转,嘴角露出小女孩般的偷笑,笑道:“人家突然想听不负你吟诗呢,你为我作首诗吧。”
这可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实际上单美仙小时候最崇拜边不负的就是他的文才。正是那风流才子的形象让单美仙深深的陷了进去,成就了孽缘。
边不负早在见单美仙前便仔细检阅了他们之间的记忆,对此早有准备,便笑吟吟的道:“那好,我就为仙儿赋诗一首,请仙儿品鉴。”
接着他顿了顿,便开口吟道:边城岁月证桑田,不觉别离已经年。
负卿本非心所愿,相思成灾对婵娟。
睡梦迷离有浊泪,单形独舞影蹁跹。
美好时光正眼前,仙儿岂可当云烟?
单美仙听后,皱起眉头道:“这诗意蕴不怎么样,格律也不甚工整,不负你有失水准啊。”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仙儿你把诗的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吧。”
单美仙闻言一呆,不自觉的吟道:“边不负想睡单美仙……啊!你这坏蛋!”
说罢,脸上一阵大红,不依不饶的和边不负打闹起来。
实际上,单美仙作为一个女流之辈能掌控几千人的东溟派,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女强人。在其它人眼里面,作为一派之主的她或雍容华贵,或清冷自傲,总而言之是个处事杀伐果断之余又不失圆滑的奇女子。
而在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面前,那女儿家的俏丽与可爱才会展现出来。
应该说单美仙对边不负真的是情深意重,作为阴葵派这样常肉身布施的门派传人,各种避孕知识单美仙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而在遭到背叛负气远走东溟的情况下,竟还愿意诞下两人的爱情结晶,可说单美仙真的是爱煞了这个冤家。后来边不负来东溟后,单美仙更是轻易的原谅了这个伤害了自己的男人,与其重归于好。边不负真是走了大运啊。
边不负坐在单美仙背后,轻轻揉着美人那软弱无骨的香肩,更不时运用阴葵派密传的魔气挑动这具娇躯的情欲。
“啊!你这个坏蛋究竟是帮人家按摩放松还是故意让人家难受的?”
单美仙一脸酡红,全身时不时的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模样。
“嘿嘿,就是这样的按摩仙儿才喜欢啊。”
边不负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仙儿你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已经动情了啊,两颗小豆豆都硬起来了”说罢,双手更是探到衣服里面,直接就把握住了那两团温香软玉玩弄起来。
只见他时而挤压时而搓揉,把那饱满雪白的乳房弄成不同的形状,不时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小点细细拨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偶尔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身前的美人儿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单美仙已不懂反驳,她整个身子都往后挨在边不负身上,娇喘细细的任由情郎在自己身上施为。紧贴的身体感到背股后那男人的象征已经开始耀武扬威的顶着自己,便娇媚的回眸一笑,用自己挺翘的屁股磨蹭了一下男人武器的棒头。
救命!这真是个小妖精!边不负心里狼嚎一声,肉棒硬得发疼。只见他双手齐动,转眼工夫就把单美仙的衣服连肚兜什么的脱个干净,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提枪上马。
单美仙红着脸,往后伸出小手撸了几下那硬挺的肉棍,媚声道:“不负,我们到榻上去吧。”
边不负正要答应,因为记忆中的画面都是在榻上进行的。虽然出身阴葵派,但单美仙对这方面还是挺保守的,不怎么喜欢新鲜的玩意儿。而且她现在已经练至天魔大法17层,估计在整个阴葵派内就仅次于祝玉妍,是魔门排名前几的高手。
边不负以往自惭形秽下更是不敢有任何反对意见。
但现在,作为穿越者的边不负却根本不受任何思想束缚,他双手一边玩弄着美人饱满的乳房,一边下探到花房中轻轻揉弄,直把那诱人的小缝弄得春水潺潺,“不,今天我们不到房间里,我要在这里就占有仙儿。”
单美仙微微一愣,娇吟着道:“啊……这样的话,很容易被门外经过的人听到啊,不要啦,还是到榻上吧,人家会很难办的。”
边不负邪邪一笑,没理会单美仙的反对,突然往前一推,就把浑身发软的她按在茶几上。这个姿势的她更是诱惑,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轻轻振荡的雪白股肉毫无瑕疵彷如艺术品一样,让人不禁有咬一口的冲动。屁股下面的花径更是已经做好迎接肉棒的准备,晶莹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的落在地上。
单美仙双手撑在茶几上,脸蛋红得快要滴出水了,正要抗议边不负的举动。
却啊的一声娇吟,已经被男人的肉棒破体而入。
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武功不武功都无所谓了,被男人的肉棒插着,就算你武功天下无敌也就这回事。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那白皙的美背上不让她动弹,双手环抱,抓着那因为姿势显得更丰硕的玉乳不停揉弄,大肉棒更是快速的在花房内抽插,把单美仙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嗯嗯的呻吟着抗议。
舒服,实在是舒服!边不负只感觉花房内既温暖又潮湿,更是层层叠叠包裹着肉棒,那紧凑摩擦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下就快要射出来。但边不负作为花丛老手,性能力真不是盖的,只见他收敛心神,稳固精关,在东溟夫人身上纵横驰骋,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
一边干,一边听着身下翘屁股美女的呻吟,边不负想到:“之前对这婆娘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今天倒是要振一下夫纲,搞点新意。”
边不负用力猛干几下,把单美仙干得全身颤抖,大声娇吟,仿佛要到达顶点一般,然后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啊!死人!你为什么抽出来?”
本来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单美仙突然断粮,急的她脸蛋通红,猛摇屁股希望肉棒的继续侵入,边不负淫笑道:“哦,仙儿急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吧,”
边说边用手指揉弄着花房上那已突起的小豆豆。
单美仙被摸的直打哆嗦,肉洞儿更是痒得厉害,颤声道:“你这死鬼欺负人,人家要嘛,还不快来。”
边不负用棒头轻轻的点了一下肉缝,笑道:“哦,是要这个东西,那你要说出来才行啊,大声说出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天可见怜,单美仙三十多年的生命里都是端庄守礼,哪里说过这些下流话。
只见她那清丽无伦的脸蛋涨得通红,张开小嘴嗫嚅了几下,想说却说不出来。
边不负见此,便用了心灵叩问的技巧,加重语气沉声道:“快说!”
单美仙已经兴奋得有点迷糊了,闻言一惊,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说道:“我要鸡鸡,我要鸡鸡插进来!”
啪!话还没说完,边不负就大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什么鸡鸡,这叫鸡巴!”
“是,是,这是鸡巴!”
单美仙被打蒙了,口中惯性的跟着说了出来。
啪啪啪的又是几声,边不负边打着那弹力惊人的大屁股,边问道:“仙儿想要鸡巴来干什么?”
单美仙摇晃着被打得已经发红的屁股,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为难我了,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边不负握着硬邦邦的肉茎,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穴口,感受着那近乎汹涌的春潮,笑道:“真没想到仙儿是个有被虐倾向的淫荡女人,被人骂被人打还越来越兴奋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大鸡吧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粗鲁的话,单美仙那糅合了清纯与成熟风韵的完美娇躯又是一震,用快要哭泣的声音投降道:“是的,仙儿受不了了,快用大鸡吧来操仙儿,来吧!”
说完,她那白皙的身子竟然一阵泛红,看上去光是说话就快要让她高潮了。
边不负实际上也已经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婆娘!”
大棒就用力一插,直接到底。
单美仙被肉棒猛地一顶,顿时眉头一皱,俏脸绷紧,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花房一阵紧缩,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顶点。
真是天赐之物,边不负紧守精关,享受着花径高潮时那一阵阵的收缩,双手抚摸着身下那毫无瑕疵的女体。单美仙现在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整个人趴在茶几上,浑圆的乳房被压成扁平,不停的娇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抚摸着单美仙的背股曲线,道:“仙儿到了,但我还未开始呢。”
说罢,便按着单美仙挺翘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抽动肉棒。
刚高潮过后的花径特别敏感,被肉棒摩擦了几下便又开始收缩。边不负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用力揉捏单美仙刚才被打得变红股肉。
“痛,痛,别这么用力……”
单美仙屁股被捏,便用求饶的语气细细哀求,但那个雪白的屁股却随着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扭动,流露出一种妖媚的魔性魅力。
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受虐倾向,周文穿越前可是操过不少美女,且大多数女人为了求他帮助总是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在现代资信的熏陶下,他经历的花样绝对比任何一个古代人都多。
没想到遇见一个如此出色的极品。论身材相貌,单美仙绝对凌驾于周文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之上,何况她还有阴葵派内功带来的魅惑加成,在床上又表现得如此娇媚迷人,这样的女人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
边不负低吼道:“我就要操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只盈一握的柳腰,肉棒开足马力噼噼啪啪的操了起来。
单美仙现在已经被操得神魂颠倒,口中啊啊啊的大声淫叫,不时冒出一句意义不明的淫语,都已经不再顾忌是否会被舱房外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边不负一边猛操一边打趣道:“仙儿你淫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看看怎么回事,让他们看看仙儿那淫荡挨操的媚样儿怎么样?”
单美仙已经快要高潮了,闻言后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更是泛起兴奋的红潮,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能看……啊……不能看,仙儿快到了,用力……啊……啊。”
边说还边扭动柳腰,往后套弄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又要到了,啊!要去了!去了!嗯……啊……”
看着单美仙又被操到了高潮,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低喘几声,用力把鸡巴顶到肉洞的最深处,大量的精华便喷涌而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射完后,边不负把浑身没力的单美仙扶起来,把那沾满了体液的半硬鸡巴放到单美仙的小嘴旁。单美仙横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便认命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弄了几下,然后把龟头含到嘴里,为男人做清洁工作。
实际上,单美仙对口交是比较抗拒的,以前边不负求了很多次才勉勉强强的享受了数次,至于干完后清洁那狼藉的肉棒,更是想都别想。
边不负看着含羞带俏,正低头含着自己鸡巴的绝色美妇,心中暗笑道:“边不负啊边不负,既然我穿越成为了你,就一定会代替你,过一段精彩的人生!”
完事后,边不负搂着单美仙温存了好一会,待到真正云收雨歇,单美仙穿戴整齐,玉容回复雍容清冷,带有一点抱怨意味的娇嗔道:“死鬼,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竟把我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倘若让派中诸人察觉到这样的动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管束门人啊。”
边不负看见单美仙眼波流转间竟蕴含着一丝冷意,心中一凛,立刻赔笑道:“呵呵,我看婉晶这丫头把你弄得如此生气,便想弄点新鲜的玩儿让你欢喜,倘若你真的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
单美仙横了他一眼,道:“记得就好,算你啦。”
边不负暗道:“要想压着这样的一派之主还真是不容易,这婆娘明明是喜欢着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严处处屈就,那就碰触到她的底线了。把她操爽的时候还好说,一缓过劲来就这样那样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倘若自己有超越三大宗师级数的武功或是一统天下的势力,就算让这看上去高贵矜持的女人舔我的屁眼,她也绝无二话。”
边不负倒也不怎么郁闷,想他穿越前曾有过更难堪的经历。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靠着他的提携,从一个农村姑娘变成了大都市里交际场里的白天鹅。但没想到这天鹅却趁着机会攀上了朝堂大员的高枝,为了成为人家不知道第几房的姨太太毫无犹豫的把自己一脚踢开,边不负对这些都看透了。
实际上,穿越前的边不负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够在三十多岁白手起家名成利就,混到朝堂大员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学时特喜欢一个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却对他不屑一顾,跟了另外一个家境较好的男孩。过了差不多二十年后,边不负发达后还念念不忘报复自己的初恋,他用手段引诱那男人经济犯罪并把其送到监狱。等初恋情人得知情况后来央求自己放过她的丈夫,便趁机连玩她三大件,最后更在她的面前为她才十六岁的女儿开苞。边不负把那对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个月,最后才放过了她们。
什么相貌,爱情,性能力到了关键时刻都是虚的,男人想要让女人跪舔最重要的还是地位和实力!
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单美仙的秀发,心中却邪恶的想着:“这对母女花的素质可比那对高的多,时机成熟了定要让她们母女并排趴在榻上,翘起屁股,呻吟着让我轮流操弄,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处,边不负大体上定下了今后的行动计划。还有三年的时间大唐的故事才正式开启,就让我用这三年的时间未雨绸缪,以后君临整个大唐吧!
第03章:初会双龙
在东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几日,边不负便辞别了单美仙母女,返回阴葵派。
阴葵派并没一处真正意义上固定的总坛,但各地分坛却多不胜数,大多隐藏于青楼、商行、镖局之类的各个行业中。应该说多年的经营下来,以阴葵派为首的魔门的潜势力以及财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像原着中的荣凤祥、上官龙、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财力实力出众的地头蛇。但整个魔门势力都给人一种阴险隐忍,不够大气,上不了台面的感觉。
那也是,数百年来与以佛门为首的白道为争夺主流话语权不断争斗,却一直处于绝对下风,如若像慈航静斋那样搞个正儿八经的山门或许早就被连根拔起了。
只有像现在这样化整为零,隐藏于黑暗中,静待时机趁势而起,情况不妙就重新潜伏,方能在不断受打压的情况下延续千年啊。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长期受打压逼迫的原因,魔门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离创建时候源自诸子百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变得残忍、冷血、阴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这样的魔门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罗大众认同的。
现时,边不负正在一沿海小城一处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内,时正黄昏,落日的余晖沿着做工精致的窗格散落到房间内,为地上添上了斑驳的光影。窗台前俏立着一道身穿紧身黑袍的丽影,她背向边不负,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太多的修饰,稍显凌乱的随意垂落到背股处。晚风吹来,发梢就沿着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隆股微微荡漾,配合夕阳迷离的光影,一幅充满艺术气息的美人画卷就展现在边不负眼前了。
就算她一动不动的站立,但那迷人娇躯与绝代芳华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罂粟花般的妖异魅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她便是现时魔门第一高手,阴葵派尊主阴后祝玉妍。
此时,祝玉妍用沉静如水的声音道:“你说你想搞一个阴葵派的分派?”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师姊。现在天下大势将倾,准备迎来新一轮的乱世,正是圣门复兴之时。我准备建立一个教派,主要是针对普通的百姓,和秃驴那些胡教伪君子争夺普通民众的信仰,动摇他们的根基。”
祝玉妍轻笑道:“师弟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秃驴已经经营了数百年,胡教庙宇已经形成系统,散布在整个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钱也支持着胡教势力的运转。要想从零开始弄个与之对抗的新教派,谈何容易啊。”
边不负道:“自隋炀帝夺得大位以来,好大喜功,征用数以百万计的民夫开运河,修殿宇,征高丽,各级官僚层层压榨,民众已经没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贼秃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去过所谓的宁静生活。那些衣食无忧甚至肥头大耳的贼秃与大量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百姓本来就是矛盾体,只是没有人去激化罢了。”
祝玉妍闻言猛的转过身子,像是第一次认识边不负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不是我对你的一切都无比熟悉,还真以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个只谈风月的好师弟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
说罢,她还嗤的一声失笑起来。
虽然祝玉妍带着黑纱蒙面,但这一笑间边娇躯晃动,双丸微颤,边不负顿时只觉百媚横生,不能自已。
冷静!冷静!这天魔大法真是BUG,连自己这样浸淫心理学与催眠术多年的人居然都差点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对其他人的杀伤力了。怪不得原着中那个一方豪杰方泽滔被绾绾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丢了性命。
此时,边不负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欢的经历。那时祝玉妍不顾师门的反对与石之轩在一起,失去处子之身的她不仅永远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层次,而且她的师傅更是生生被她气死。最后石之轩却狠心抛弃了她,可说整个魔门都没她容身之所。这个时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轻生之念,幸亏边不负不顾一切的在她身边支持和鼓励她,让她渡过难关。
也正是那段时间,自暴自弃的祝玉妍发了疯似的和边不负交欢,企图用性来麻醉自己,忘却一切伤心事。那时的祝玉妍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想干,更是把屁股的处女献给了边不负,让其享尽艳福。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个绝代芳华的师姊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那晃动着的丰满椒乳被师弟双手紧紧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贯穿,皱着眉头,精致娇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怜的诱人模样,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但还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满了小菊花。
最后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浑身没力的趴着,小嘴喘着气,身子时不时一阵颤抖,被操得变大还没收缩回去的菊花随着身子的颤动噗噗的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精液。
想到此处边不负胯下不禁一阵火热。
“哼!”
这时,祝玉妍冷哼一声,边不负心中一凛连忙回过神来。祝玉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个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吗?时正乱世,派中用度甚为窘迫,不可能对你有太多的支持。”
边不负连忙道:“资金问题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只希望师姊你派遣一些基层人员协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构弄好就行。”
祝玉妍轻笑道:“看来师弟你已经有了方略,那师姊也就应允,拭目以待看师弟能否创出一片新天地吧。”
说完她顿了一顿,问道:“对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济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这个名字吧,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建立教派?”
边不负潇洒一笑,道:“扬州!”
一年后,扬州城。
扬州地处长江下游,正处于长江与京杭大运河的交汇处,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经济及军事重镇。三国时候乃魏国与吴国激烈争夺之地(魏之寿春,吴之建业)到了东晋,扬州的地位更是超越其余诸州郡之上,号称神州。延至现在,扬州的经济繁华也是举世知名。
当今皇帝隋炀帝更是作诗云:“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愿生归架六龙。”
考虑到隋炀帝后来于江都(即扬州)被宇文化及叛乱所杀,只能说这确实是帝王金口,圣上您做到了,边不负暗暗吐槽这作死的诗句。
现在,边不负正穿着大红新衣,正襟危坐于正厅内。这是扬州城里一胡同内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积不算大,但也有着院落,区分了房间与厅堂。现在屋子里挂满了各种红色装饰物,大门上更贴着大红喜字,几个仆妇正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边不负说着话。
“哎呀,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但像周爷这样大方的贵人还是第一次碰到。其实像卫家这样的破落户哪里用给他上百两银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个小妾,我看最多几十两……”
边不负摆摆手,笑道:“像贞贞这样的女子别说百两银子,就是千两也是值的。”
然后随手拿了十两银子递给媒婆,“你的媒说的不错,这额外赏你吧。”
媒婆眉开眼笑的接过,恭维道:“周爷就是好人,贞贞这小娘子这次可嫁了户好人家。能跟着周爷别说是当小妾,就是来当个递茶水的丫头也值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心中想起了这一年来的经历。
他跟祝玉妍谈妥后,便到扬州大体上安排好筹建教派的前期任务,然后只身跑到长安,凭着对小说的记忆历尽艰辛成功的进入了杨公宝库,并起出邪帝舍利(过程就不说了,估计也没人想看不是么)邪帝舍利乃是魔门历代邪帝的元精结晶,威能无穷,但接触舍利首先会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气侵袭,一有不慎便会精神失常甚至爆体而亡。
幸亏边不负对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坚如磐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逐渐吸收舍利,把死气化为有用的真气,并把最深处的元精全部吸纳。
到了现时,舍利元精已经基本消化完毕,边不负的武功也是大为增进,已经到达了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水平,估计对上祝玉妍也能拼个平手。
在李阀的眼皮底下大规模运走杨公宝库内的财物现时并不现实,但里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却被边不负起出,卖掉后用作天命教发展的初期资金。
完成长安取宝后,边不负便马不停蹄地来到扬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以及催眠术开展教派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则开始为迎接风起云涌的未来而落子。
大唐双龙作为原着中的主角,乃位面之子,历史的发展可谓围绕着他们。边不负来扬州便是为了前期撒网,把这两头以后会一飞冲天的真龙给绑住。
卫贞贞是双龙初期最亲近的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气运一说的话,那这个小女子的气运无疑是与双龙紧密相连的。要试探,向卫贞贞下手无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卫贞贞家境贫寒,按照原着她会于大约两年后被卖给包子冯做小妾,也正是于那时与双龙相识。
于是边不负便化名周文,装扮成普通文士在扬州城内置了一个房子,请了两个仆妇收拾了一下,并托人向卫家说媒。
现时,百两银子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卫家马上就同意了。就这样,刚满十七岁的卫贞贞便糊里糊涂的被卖给了边不负。
“哎呀,新娘子到了。”
媒婆与仆妇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断了边不负的思考,原来是花轿到了。由于只是娶妾,这个年代的小妾可是没有一点地位,可以被当成货物买卖。所以边不负也没有到卫家迎亲,只是交代了另外一个媒婆置办些金器与新衣送予卫家,并用正妻礼的大红轿子把她请进家门,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重视。
卫贞贞坐在轿子里,穿着大红新衣,秀美的眼眸隐有泪光,显然是刚哭过。
她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听说老爷大概有三四十岁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大妇为人如何,倘若大妇严苛,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现时的社会,正妻握着家中大权,找个由头便可对小妾随意指责,如果小妾不受宠或是不能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骂。
想到此处,卫贞贞不免有点自哀自怜起来,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红新衣,转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红或粉红的轿子与衣服,大红轿子与大红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级,老爷这样对我,只怕也是喜欢我的,只要我能好好侍候老爷,尽快生下子嗣,料想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差。唉,女子生来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礼仪都比较简单,边不负简单的置了一桌酒菜,请媒婆仆妇与邻居吃了一顿,便进新房了。
卫贞贞穿着大红嫁衣,头上披着红盖头,站在房间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很是紧张。
边不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大红的嫁衣剪裁合身,腰间系着红带子,把那苗条的腰身与高耸的酥胸强调了出来。虽然是小户农家出身,但却意外的没多少乡土气息,皮肤白嫩,温婉如玉,身上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边不负走上前去,揭开红盖头,一张羞红的俏脸便展现在他的眼前。贞贞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五官俏丽,宜喜宜嗔,真是天生丽质。
她虽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主角般惊世绝艳,但那小家碧玉的气质却是独特迷人。而且她对未来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只要给她一点怜爱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来顺受。想原着中的她嫁给那包子冯,丈夫对她不好先不说,还经常被大妇打骂,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战战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务,帮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这时卫贞贞也偷偷瞄了一眼边不负,然后轻轻的松了口气。姐儿都爱俏,边不负虽然并不年轻,但身体修长面容俊雅,充满了文士气质,被穿越后那阴柔的气质也变得阳光了不少,可以说是卖相甚佳。卫贞贞有点喜出望外,本来还担心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买自己的人会是又老又丑,或是有什么缺陷,现时所有担心都放下了。
卫贞贞这小丫头想些什么,边不负这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么样,贞贞对本人还满意不?”
卫贞贞被说破了心思,更是羞得连小耳朵都红了,死命的低着头,抿着嘴唇,再也不敢看边不负。
那小女子的娇羞模样让边不负食指大动,便走上前去,轻轻一拉,那软弱无骨的身子便纳入怀中。
边不负只觉得怀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显然这小女子是紧张得不行了,便柔声道:“怎么啦?贞贞害怕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啊。”
卫贞贞闻言强忍羞涩的抬起小脑袋,眼睛还是死死闭着不敢睁开,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贞贞……贞贞很开心……望……望老爷怜惜。”
那娇羞的样儿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卫贞贞那小身子拦腰抱起,走几步便放到床上。
卫贞贞惊呼一声,却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捂着眼睛,扮成了鸵鸟模样不敢见人,但那身子却是任人施为了。
边不负俯下身去,先解开系带,然后三两下便把嫁衣脱下,那只穿绣着鸳鸯图案红肚兜的美妙玉体便呈现在眼前了。每当边不负的大手掠过那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都能激起这躯体的一阵剧颤。
卫贞贞年纪虽然小,但却发育得不错,丰满的酥胸把红肚兜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边不负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特别对那双玉乳更是重点照顾,又捏又挤,让卫贞贞又酸又麻,还有种前所未有却又美妙绝伦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正迷糊间,却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对了,有没有教贞贞嫁人后要做些什么啊?”
卫贞贞闻言一惊,顿时想起出嫁前母亲与媒婆的教训,便颤声道:“对……对不起,妾身一时糊涂,都忘记了侍候老爷解衣。”
说罢便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帮边不负脱衣解带。
边不负不禁大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贤良淑德啊,如果是现代,有这样样貌身材的女子都被当成女神,不是被一圈臭男人围着伺候,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就是经历万千,围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权钱转来转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现在花点银子就能买来这样的美娇娘,清纯可人,娇娇怯怯,又懂得主动伺候老公。”
卫贞贞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更别说替男人脱衣服了,只见她紧张得满头香汗,毛手毛脚的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待脱完衣服,便要脱裤子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但看着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体在面前晃来晃去,胯下的肉茎早就已经勃起。卫贞贞解裤头的时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美眸中露出疑问的神色,显然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会放根棍子到裤子里头。
突然,卫贞贞想起娘亲对自己说过有关男女之别的知识,顿时察觉这是什么,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脸蛋红的好像快要冒蒸气了,浑然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邪邪一笑,自己把裤头解下,抓着卫贞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卫贞贞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男人胯下那传说中的阳根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杀气腾腾,而那硕大的龟头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经开始有粘液渗出。
卫贞贞啊的一声惊叫,便想缩回手,但边不负正觉得有趣,那容她退缩。
于是边不负按着卫贞贞的手不让她动,凑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边一边吹气一边道:“贞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怎么样去伺候它吗?”
卫贞贞这小处女本来是无论如何都回答不出来的了,但她此时却想起出嫁前夜母亲再三交代的话语:“贞儿啊,你是要嫁给别人当小妾。想要过得舒心,便记得一定要把丈夫给伺候好。只要丈夫宠爱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余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让丈夫觉得舒心,念着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说罢又传授了不少床底经验给女儿,卫贞贞虽然害羞,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还是认真听完了。
想到此处,卫贞贞鼓起勇气,强忍娇羞点点头,小声道:“知道的,贞贞现在就来伺候老爷。”
说罢,便用小手抓紧肉棒,轻轻撸动,小脑袋凑过去,伸出丁香小舌试着舔那龟头。
这真是意外之喜,边不负再次感谢上苍让他来到了古代。看着胯下那虽然笨拙生涩,但却低着头专心致志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阵口干舌燥。他伸出手来,沿着女孩肚兜后面的带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后的衣服给脱下,那从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来了。
卫贞贞略带惊惶的嗯了一声,却也没其他动静,努力的舔着男人的肉棒,尽量让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间,耳边传来男人指导的声音:“对了,就是这样,舌头要沿着那冠状带舔动,力度要轻柔。然后下面两颗蛋蛋也要舔,按着顺时针或逆时针……呃……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时针,反正用舌头轻轻的绕着蛋蛋舔,但不要含进去,我不喜欢女人含蛋蛋的……”
卫贞贞现在都有点迷迷糊糊了,一心讨好丈夫的她按着耳边的声音尽力去伺候,满嘴香津更是不时滴落在男人的肉棒与蛋蛋上,让男人更觉得兴奋。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进去吧,先吞下棒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吞吐的时候一边吮吸一边要用舌头舔扫……”
一边指导,边不负一边抓着卫贞贞那处子嫩乳不停揉弄,让小嘴巴被肉棒塞满的女孩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真没想到农家小户也能生出这样的极品,五官精致皮肤白嫩,难得是还没发育完全就已经有了一对又大又挺的乳房,双腿修长屁股浑圆,气质更是温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气运所钟。
好了,进入主题吧。边不负让卫贞贞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见这女孩一吐出肉棒就急促的喘着粗气,料想刚才却已是憋得难受,但为了满足男人这傻丫头还是拼命的含着吞吐不放,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边不负爱怜的把卫贞贞按倒在床上,自己则骑跨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一手扶着女孩的纤腰,一手握着肉棒磨蹭着早已湿润的花房,柔声道:“贞贞,我要来了,可能会有点疼。”
卫贞贞双手遮眼,全身紧张得不停的抖动,颤声道:“老爷不用管贞贞的,只要老爷舒服就好了,贞贞没关系的……”
边不负不再出声,握着肉棒,对准目标,腰用力一挺,那硕大的龟头就着淫水便侵入到那处子的花径中。
“啊!”
卫贞贞一声痛呼,全身绷紧,但马上咬紧牙关忍着,原来掩着眼睛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边不负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势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纯洁的象征,进入花径深处。
“呜…好痛……”
女孩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两行清泪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脸蛋都沾湿了。
边不负肉茎被那处子的紧窄花径紧紧包着,享受着处子花房那一阵一阵的律动,便停着不动,让女孩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卫贞贞痛的小脸发白,但还是挣扎着道:“妾身真没用,这样都忍不住痛,老爷你不用管我的,我没事的,你动吧。”
说罢还主动抬起修长白嫩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间。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威迫利诱下也干过不少处女,但从没见过像卫贞贞这样一心为男人着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怜惜,便施展调情手段,又亲又摸,不断抚慰女孩的脸颊、耳垂、脖子、香肩、乳头等敏感位置,不一会儿,就弄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女春情勃发,咿咿嗯嗯的娇声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来,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卫贞贞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上,双手伸到女孩背后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开始抽动。
卫贞贞美目紧闭,把自己尽量缩到男人的身子下,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似的环抱着男人,感受着男人那又热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花房,只觉得那强力的撞击仿佛每下都击中自己心灵深处,让自己的灵魂升腾起来,准备要飞到那不知名的极乐之境。
一开始还有点痛,但慢慢的,痛苦都被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卫贞贞只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这种特别的感觉所支配。
刚才自己所舔弄过的阳根不停的出现在自己脑海,虽然她的小脑袋里还在疑惑这样粗大的一根东西是如何能插进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里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时候用手轻轻掰开看过,明明只有那么小小一点啊。
“嗯……啊……嗯……”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卫贞贞无法思考了,只好随着本能开始呻吟,想把这美妙的感觉给释放出来。
“贞贞,舒服吗?老爷操得你舒服吗?”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戏耍的问话。
“啊!舒服,贞贞好舒服!老爷你好厉害啊!”
卫贞贞刚说完,身子就猛的一震,头一仰,双手死命抓着男人后背,脚弓绷紧,花房剧烈的收缩,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顶点了。
边不负心道这小妮子处女开苞,也不愿久战,放松了精关,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了几十下,把已经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晕头转向涕泪横流。最后,边不负低吼一声,猛的把肉棒抽出来,凑到女孩娇俏的脸蛋旁,一手抓着女孩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动弹,大量的阳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脸上。
女孩哀怨的呜了一声,便紧闭眼睛,屏着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阳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脸蛋上。卫贞贞虽然恶补过男女知识,但却不知道男子的阳精才是女子怀孕的关键,以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宝宝了。不然她发现老爷不把阳精射进自己的小穴里,心里不知道要幽怨成什么样子了。
边不负倒不是不喜欢她,但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实在不宜留下子嗣。卫贞贞这丫头对于避孕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只好体外发射了。
云雨收歇,两人躺在床上,盖上薄被,边不负轻轻的搂着卫贞贞,大手爱不惜手的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卫贞贞一边扭动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抚摸,一边怯怯的小声问道:“老爷,不知道贞贞伺候得你舒服吗?嗯……请问老爷还有几个夫人呢?”
边不负笑道:“贞贞你让我很满意,呵呵。其余的你不用担心,我夫人远在海外,短期内你是看不到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也跟着夫人在一起。”
卫贞贞闻言,心中一动:“这么说来,老爷只有一个夫人而且膝下没有男丁,倘若我能为老爷生下子嗣,那今后的生活就无忧了。”
边不负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后我会在扬州城内换一个更大的宅邸,多请一些下人,贞贞你就替我管着内务。以后你每月的例钱为十两,逢年过节我允许你自行回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品行不端之举,老爷我也决不轻饶!”
说罢他顿了顿,沉声道:“老爷还有些隐秘的要事,以后也会让你一一参与,现在就先这样吧。”
卫贞贞可是边不负心中的天命教圣女之一呢。
这个年代,十两对于穷苦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何况还是每月十两。而且作为小妾,就等于丈夫的所有物,平时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许。
能逢年过节自行回娘家,已经算是恩典。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钱都是最重要的东西。给她的月金已经足够改善她娘家今后的生活了。
卫贞贞惊喜的看着边不负,连忙爬起来,磕头谢道:“谢谢老爷恩赐,贞贞一定恪守妇道,勤俭持家,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
对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大势压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亲人胁之,总是有办法让其屈服的。
边不负看着卫贞贞赤裸着身体俯下磕头,那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不停晃动,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翘一翘的,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贞贞,你想要感谢老爷,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谢它吧,老爷要在你的小嘴里面射一炮。”
嗯……嗯……卫贞贞没有回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声……扬州,清晨。
作为中原最繁华的重镇之一,扬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货船沿着水路穿梭往来,装卸货物。大量的车夫拉着小车,把码头的货物运送到城内的各个商铺中。扬州城里有三个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贩都聚集在这里做买卖。
更有很多附近的农户,天还没亮就翻山越岭的赶到城内,卖一点自己栽种的蔬菜以及饲养的家畜。
这么快就已经有商品经济萌芽了吗?边不负对于这样繁华程度媲美后世明朝正德年间资本主义萌芽时的城镇状况有点疑惑,但小说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当然,有光便有影,繁华背后总有落寞。
就在繁华的扬州城城郊,有一处破旧的宅邸,里面满是垃圾和灰尘,应该是丢空很长时间了。院子里歪歪斜斜的生长着几颗不知名树木。树下坐着两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
其中一个生的虎头虎脑,身量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轻一点啊,痛痛痛……”
另一个少年稍微高一点,青涩的脸蛋显得十分清秀,他没好气的道:“我说仲少你也太没用了吧,一点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险去偷药油帮你按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耸拉着脑袋,哼哼道:“严宽那狗腿子下手这么重,等我们以后学好武功,当了大将军后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巴,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候,院子那破旧的院门突然打开,闪进一道白影。
两个少年吃了一惊,迎着清晨的阳光看去,只见院子里多出了一个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身量颀长,白面无须,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着他们。
那人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想学武功吗?”
第04章:飞马牧场商秀珣
不知不觉间,时光又过了两年,已经接近原着中故事起始的时间段了。
两年时间里,天命教的发展十分迅速,在扬州、洛阳、长安等主要地区都发展了很多教众。因为天命教不需信众捐献财物,打着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愚民口号,发展自然块。但由于害怕受到佛门势力的打压,所以一直都在隐秘发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主宰,乃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在无穷天外天外把目光投注到我们这个微尘一样的世界,我们这方世界终将得到救赎。还在黑暗尘世中沉沦的人哦,欢呼吧。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边不负带着黑纱,在一个地下隐秘的大厅发动着大忽悠术。“我们秉承天命,行普世济民之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内的一群信众都被震住的样子,边不负暗笑道:“这句话的时髦度就是高。”
现在在魔门支持下慢慢发展,待时机成熟,便把整个教派由暗转明,反过来吞掉整个魔门。想前面三国时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据势力,后世更有那落魄书生洪秀全凭借山寨版的天主教在清末弄出个太平天国,而今天凭这个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个地上神国啊。
寇仲与徐子陵拜在边不负门下已经两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他们两个确实是气运所钟资质过人,特别是现在练武的时间要比原着早两年多,成长的黄金期还未过。所以边不负只是传了他们一些普通的内动心法以及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他们的武学水准还是一日千里的提升着。
明显的对比就是同样的功法卫贞贞也学了,但是现在的水平就是处于只能对付一两个小毛贼的水准,连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着中错过了练武黄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晋级宗师的大唐双龙,端的是得天独厚。
当然,边不负对卫贞贞的武功也没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己就行了。而卫贞贞确实是淳朴善良以夫为天,基本上对边不负所提出的要求都尽力满足。用冷水热水交替着含肉棒,用乳房为男人按摩身体,一边用手撸棒一边用舌头舔男人的屁眼。当知道边不负暂时不想要孩子时,虽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乖顺从,更是允许男人插完小穴后把肉棒插到屁眼里射精。这段时间里,她那小菊花都不知道被阳精浇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边不负把长生诀借给双龙修习。不是边不负好心,而是因为他干掉石龙夺得长生诀以来,无论怎么练,屁也没练一个出来,到最后只好扔给寇仲与徐子陵试试,借以吸收经验。
而双龙拿着原着中属于他们的奇书,不到三个月就已经修炼成功,练就长生真气,真让边不负羡慕嫉妒恨但又无可奈何。
双龙对改变他们命运的边不负自然十分感激与崇拜,与卫贞贞的关系更是好,把其视作干娘。无论以后的局势如何发展,按这两个小子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我不利的了,想到原着中两人那婆婆妈妈的行事方式,边不负暗自得意的想到。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两年边不负的武功并无寸进,似乎以他的资质,到达现在这样一个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地步就已经是极限了。武功这个东西却是勉强不来。
边不负现时正在开辟一个新的传教地,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大概处于湖南与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环绕中的绿色草原,而草原上则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镇——飞马山城。
边不负大半年前就已经来到此处,第一件事就是杀鲁妙子。
虽然鲁妙子学究天人聪慧无伦,但早已身受重伤不能运气。边不负的武功已经是魔门阴后的级数,凭着对原着的熟悉,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侦察,有心算无心下一举成功。没了这个难以欺骗又对商秀珣无比关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好办多了。何况鲁妙子收藏的大量机关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价值连城,财帛动人心,没实力的情况下这更是取死之道。
当然,边不负是把现场伪装成鲁妙子旧伤复发,压制不住体内天魔气的侵袭而暴毙,毕竟他所受的重伤很多人都知道,这样也不会让人怀疑。
等过了一个月,边不负带上鲁妙子的其中一个人皮面具,化妆成年过七十的老头,以鲁妙子至交好友的名义拜访飞马牧场。
当被告知鲁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时候,边不负发挥影帝级水准,装作惊闻噩耗哭晕在地,让人不忍卒睹。
虽然商秀珣口中对鲁妙子很是厌恶,但实际上心底里对这个长辈还是很敬重的,何况人死为大,对鲁妙子的好友也是爱屋及乌起来。
她邀请自称周老的边不负进牧场祭拜鲁妙子,并允许他在牧场附近小住一段时间,边不负自然点头称谢。
此时,飞马牧场已经被天命教渗透。传教人员半年前就已经先行一步到达附近传教,牧场早前的信教人员只是一些外围的丫鬟仆妇家丁之类,直到后来收买了牧场三执事陶叔盛后,天命教得以飞速在整个飞马牧场推广。而边不负更是以资深信徒的身份亲力亲为努力宣传,更暗中出手,把几个牧场里地位不高但对佛教道教信仰虔诚的异教徒人间蒸发,很快牧场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来了。
以商秀珣为首的牧场高层觉得有点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义光明磊落,不搞什么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钱;另一方面有陶叔盛这个内鬼帮忙,所以商秀珣也就把天命教当成是佛教道教一类的听之任之了。
后来经过努力,陶叔盛终于把商秀珣拉来听了一次天命教的传教法会。商秀珣年纪轻轻便执掌一方势力,其聪明智慧以及判断力都是上上之选,来法会实际上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边不负照例开展了一场嘴炮大忽悠后,便对商秀珣说突然得到无上天帝令谕,有事与她密谈,请她进入内堂。
商秀珣自然甚为错愕,出于戒备心理,本想是不答应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场里面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何况边不负一直以来都是表露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样子也让她有恃无恐。
倘若是单纯想强暴商秀珣,倒也不用这么复杂。原着中凭绾绾那未达巅峰的天魔大法都能把飞马牧场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现在边不负更胜绾绾的本事,找个机会把商秀珣掳走暴奸一顿也非难事。
但边不负来这里的目的可不单纯为了发泄性欲,飞马牧场作为优良战马的生产地,其战略地位一直备受重视,原着中就有瓦岗寨势力与李阀势力相继拜访的描述。可说,在争天下的进程中,飞马牧场绝对是绕不开的一道坎。而商秀珣这个美女,一是成为帝王姬妾,一是站错队身死族灭,绝无第三条路可行。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会放任一个如此重要的战略资源不纳入自己统治中的。
所以,边不负一直怀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当今圣上杨广,不然真的难以解释位处中原核心位置的飞马牧场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毕竟这里不像东溟派远在海外,朝廷大军一到,任你飞马牧场再厉害也顷刻灰飞烟灭。
现在东溟派对于边不负而言没什么难度,毕竟连派主也是他的枕边人。但飞马牧场,则要落到眼前这个美人儿场主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与战马两大生产基地,那在以后各大势力争夺天下时边不负就能得到很大的主动权。
边不负在内堂早就燃起了一种特制的檀香,这种檀香乃是阴葵派秘传,名叫迷神香,十分珍贵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乱神的作用,反正边不负看来,就是一种强效的致幻剂。但由于材料珍稀炼制困难,所以数量一直极少。
然后等商秀珣进来后,边不负便玩了一出请神上身的把戏,利用催眠术配合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诉商秀珣她的母亲商青雅由于生前有功德,死后以被天帝接到天界,并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时时思念商秀珣,此时便借天命教教徒附身,与商秀珣相见。
看着商秀珣从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对着自己娘亲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边不负松了口气,总算成功了。
边不负是催眠术的大师没错,但催眠术的效力还是有个谱的。特别是对于心志坚定的习武之人,催眠术的起效更是困难。
你或许可以通过强烈的刺激摧毁一个人的心灵,让他变成精神分裂的变态;但是,你不能让一个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与自我认知的同时,却又完全的控制他的思考与行事。
你或许可以通过药物及调教,获得一个自我认知崩溃,流着口水,满脑子只剩下性交的肉奴隶商秀珣;但这个商秀珣却再也不是那个拥有独特魅力,以智慧和魄力掌控整个飞马牧场的美人儿场主了。
所以,边不负制定了通过宗教洗脑,让商秀珣自我认知偏差,从而成为自己忠犬的计划。就如同现代社会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顽固分子,精神智慧没有一点问题,但却被洗脑成了有认知障碍的狂信徒。
接下来的几个月,商秀珣每隔几天都会来找边不负,希望见见自己的母亲商青雅,边不负自然想尽办法满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见所闻,加上她身边的人都逐渐信仰了天命教,让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怀疑。就这样,这个美人儿场主慢慢成为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
正所谓关心则乱,本来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处事能力,是很难欺骗的。但问题是关系到她至亲至爱的母亲商青雅,让她的智商直线下降。她心灵深处是极其希望有个天国,让一生凄苦的母亲死后可以过上安详宁静的生活。而听到自己母亲正在天国快乐生活,可以说是正中下怀,所以说最厉害的欺骗就是自己骗自己。她眼中所看见的母亲形象,实际上就是她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母亲。为了获得心灵的慰藉,却是被自己的记忆欺骗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认识的牧场人员也同样信仰天命教,从众心理下,商秀珣终于还是堕入网中。
好了,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达成基本目标了。以后如果是真的起事,飞马牧场将成为有力的后盾。
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奸掉这个美得冒泡的美人儿场主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个大唐里面可以说是最顶级的,纯粹论身材相貌,她绝对不逊色于绾绾、师纪暄、石青璇、尚秀芳这些绝代娇娆,虽然没那些魔女仙女才女什么的身份加成,但却自有其独特的风韵。
商秀珣五官端丽,美眸深邃,在那诱人的樱唇边长着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嘴唇较厚,但配在她脸上却显得异乎寻常的性感。有一次边不负刚好看到她在吃随身的小吃,整齐洁白的皓齿轻轻的咬着,小嘴粘了点油脂,便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舔了一下。这一刹那的风情让边不负瞬间硬挺,只想立刻脱掉裤子,把肉棒塞到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后把精液涂满这诱人的红唇。
而且她在牧场长大,经常骑马在户外活动,双腿修长紧致,屁股结实挺翘,腰肢苗条却极具弹力,让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炽热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真是大唐里面难得的阳光型美女。
边不负想了很久,本来想借商青雅的名义,说由于功德不够,不能在居住于天国。希望女儿能成为天帝的神妃,这样不仅商青雅能留在天国,商秀珣以后也定能到天国与其相会。这样,边不负就可借天帝附体,把商秀珣暴奸一顿。
但这样不妥,因为在商秀珣记忆中,她母亲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女儿的,更何况是女儿最重要的贞操。商秀珣现在虽然已经信教,但并不是狂信徒,一样会思考,会怀疑。如果遇到被开苞这样强烈的冲击,那之前的一切不合理之处都可能会引起她的思疑。
毕竟,所谓宗教,就是人美好幻想的一种寄托。倘若这宗教让自己受到伤害,那么信仰是自然会动摇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伤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一定怀疑这个娘亲是假的。
边不负沉吟了好一会,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办商青雅与商秀珣对话时,发现美人儿场主好像对于各种生理知识不太清楚。
对了,商秀珣母亲早逝,小小年纪便已经继承牧场,身边所有人都对她十分恭谨。成长过程中没有闺蜜玩伴,也没人去告诉她男女之事,这点或许可以利用。
当然,商秀珣不是白痴,如果男人真把鸡巴捅进去她那小穴里她还不清楚自己被奸的话,那就枉为一方势力之主了。她差不多二十岁,执掌牧场已经好多年了,可不是单婉晶那个当时才刚到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没这么容易糊弄。
又过了十多天,商秀珣这天又来见娘亲了。
边不负照例一阵仪式,恭请商青雅附体。
“秀珣啊,怎么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
商青雅问道。
商秀珣脸上一红,扭捏着没说话。
商青雅皱眉道:“到底怎么啦?有什么是连娘也不能知道的吗?”
商秀珣脸上更红,小声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点不舒服,没什么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会,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惊,道:“娘你怎么会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娘久居天国,也学得了仙家的一点皮毛本事,不然你以为谁都能附体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瞒着娘了,这十天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时隐隐作痛,让大夫来把脉诊疗过了,但喝了这么多天的药汤也没什么效果。”
边不负暗暗偷笑,这十来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几种独特的药草。这些药草并没毒药成份,且无色无味,具有极好的驱寒之效,尤其适合女子。但如果连续服用会造成大便不畅,肚子与肛门不时灼痛。
连边不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一条这样无聊冷僻的药方,但现在是派上了用场。
商青雅皱眉道:“你伸出手来,我感应一下。”
商秀珣对于母亲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让边不负给捏着。
过了好一会,商青雅道:“女儿,你这应该不是病,而是被秽气沾染了啊!”
商秀珣一愣,问道:“什么是秽气?”
商青雅道:“天帝乃无穷之主宰,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国,更有地狱、鬼界、冥界、妖界等邪恶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便会被投入这些地方受苦,这些邪恶之地所产生的气息就叫秽气。少量逸散的秽气有时会侵袭至世间,比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疯,或是突然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秽气所影响。”
商秀珣没有出声,但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明显对这套说辞抱有怀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时候,大夫怎么说呢?”
商秀珣回忆道:“看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说女儿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可能是一时紧张,多休息调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认识秽气,更无论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药,也是没用的。”
商秀珣皱眉道:“那这秽气对我会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秽气其实也分很多种。最可怕的一种是源自无间地狱的无间之秽,无影无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堕无间地狱,眼不见耳不闻鼻不嗅身不动,除了还能思考外与植物无异;另有一种叫妖心之秽,凡人被沾染后思想立刻会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准绳,作恶人间;更有一种叫魔欲之秽,会令人的欲望最大化,为满足自身欲望不顾一切;还有如恶灵之秽、断魂之秽、绝脉之秽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说谎的时候,越有条理,把细节说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听天书的样子,但明显是开始相信了。她问道:“那我所沾染的是什么秽气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道:“秀珣不用太过担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等的秽气之一,叫腹股之秽,沾染了人后便如同你现在的表现这样,只会偶然腹股灼痛,其余并没大害。待娘亲自天国带点仙液下来,一次就能祛去秽气。”
听到没甚影响,商秀珣放下心来,却又听到娘亲说道:“但带仙液下来,会折损娘很多功德,所以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娘亲无法再与你见面了。”
商秀珣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道:“娘,如果祛去这秽气要令娘亲折损功德,那还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响也不大,何必……”
话还没说完,便被商青雅打断了:“胡说什么,如果这秽气长期郁结在人体内,特别是女子腹中,会影响到日后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听生子,脸蛋霎时红了,羞道:“什么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人不就行了吗。”
商青雅笑道:“乱说胡话,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生子的,我还期盼着你早点生个大胖娃娃,让我抱抱孙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娘,这功德折损只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恢复,没什么大碍。”
于是,两人约定,明晚为商秀珣祛除秽气。
当夜,商秀珣如约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秽气的过程会有点疼痛,但很快就好的。”
说罢她拿出了一根皮革制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个极小的小孔,接着说:“仙液不容于凡间,在空气中会很快的逸散,所以娘只好用这根特制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问道:“那我如何使用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会你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娘把这根仙棍塞到你后窍,使仙液注入你谷道,从而祛除秽气。”
“什么!”
商秀珣惊叫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如何能行,太羞人了!而且谷道窄小,这么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进去!”
商青雅柔声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然后拉扯大的,有什么好怕呢?而且我们现在是治病,为了你好,难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损功德么?”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体到他人身上,女儿的清白身体如让外人看见,那女儿就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体之后,这人不会对发生过的事情有一点印象,只会当自己睡了一觉,秀珣你不用担心。不然的话,你不怕,娘还不许呢。咱闺女身娇肉贵,除了丈夫哪里能让别的男人看见。”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终于让美人儿场主同意了。
哈哈哈哈,边不负心里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聪明,但我就不信还是处女的你会对鸡巴捅菊花有概念。等会就让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里,为你射入仙液。
商秀珣颤声着问道:“全部衣物都要脱吗?”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只有这样,一会驱散秽气时候秽气才容易逼出来。”
商秀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开始脱衣服,不愧是美人儿场主,确立了目的后便充满决断力。
由于害羞的原因,她脱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完,双手捧着,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尼玛,这丫头的奶子竟然这么大!
之前觉得她胸前的规模只是一般,没想到她是用布条把乳房束缚住了,一解开束缚,浑圆秀挺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让边不负眼都直了,这奶子竟然一点都不比已是妇人的单美仙逊色。那也是,她经常骑马练武什么的,这么大的乳房如果不绑起来,活动时候一颠一颠的太碍眼了。到时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儿场主,还要叫你大奶子场主呢。
商秀珣飞快的走到床边,把衣服放在床头,整个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的衣服里,一动不动,显得又羞又紧张。
边不负走上前去,看见那绝美无伦的娇躯就此趴伏着,除了手脚与脖子一些经常外露的部位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洁白光滑。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显得黑白分明。两条长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翘股跟纤腰都让人觉得极富有弹力,让人不由得幻想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会是何等快慰。
看着那洁白高隆的翘股,就如两个大白馒头般的诱人,边不负忍不住用手拍了几下,引起那股肉一阵颤动,口中却道:“在娘面前还害羞什么呢,放松点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娇羞,嗯了一声,却说什么都不回答了。
边不负故意叹了口气,拿出早已准备的黑纱巾,道:“哎,等娘亲为你蒙上眼睛吧,一会你就没这么害怕了。”
说罢,便把纱巾蒙在她脸上。
“好了,把身子撑起来,等娘亲检查看一下秽气侵袭的情况。”
商秀珣颤抖着双手双脚撑起身体,以一种狗爬式的姿势背对边不负,那小巧的屁眼,粉红的花房,浓密的阴毛,都全部露出来了。
“可以了,别动。”
边不负边说,边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顺时针慢慢的揉了起来。
“啊,好热……”
商秀珣只觉得大手正围着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动,散发着奇异的热气,那修长的手指不时有意无意碰到自己乳房,偶尔蹭到自己的阴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体的感觉却更敏感了,只觉得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来秽气郁结的挺严重的,幸亏这次娘带够了仙液。”
边不负一边细细挑逗,一边说道。
商秀珣觉得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轻声的啊了一声,但想到这是自己最信任的娘亲,也趴着不动任其抚摸。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美女被黑纱蒙面,母狗一样的趴着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铁一样。他柔声道:“一会仙棍塞进秀珣后窍时,会停留一段时间,然后寻找秽气最为郁结的地方,最后再注入仙液。这个过程会比较疼痛,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别反抗,否则会影响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现在已经被摸得有点迷糊了,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更是羞不可抑,只好胡乱的点点头。
边不负脱下裤子,握着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凑过去,棒头轻轻的叩着那小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绷紧,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粗大的仙棍形象,心里泛起被巨棒贯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骇得小脸发白。
这时,她耳边又传来了声音,“嗯,好像太干了,这样塞进去一定痛死了,要弄点水湿润一下才行。”
顿了一顿,又听到“但现在去打水进来太麻烦了,嗯,在这里沾点吧。”
然后,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进了自己并拢的两腿之间,棍头正点着自己下体。
好热!商秀珣只觉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见还要粗大,而且热气腾腾的,不由得大惊,正要挣扎,却听见娘亲说:“秀珣乖,别怕,仙液已经感应到了秽气的所在,所以开始发热,一会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时候娘亲哄自己喝药时候也总是对着自己说“秀珣乖,别怕”然后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药喝完,心中不禁一阵温馨,便任由娘亲施为。
边不负扶着身前美人的纤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夹着,一蹭一蹭的掠过少女纯洁的花房。经过刚才的挑逗,处子花径却是早已经湿润,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润滑无比。
虽然没能真正插进去为少女开苞,但边不负也觉得销魂无比,虽然心中暗叹可惜,也只能暗暗发誓完全控制牧场后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尽情淫辱。
今天,就先开你的处子屁股吧。
边不负把肉棒重新对准少女的屁股,说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后窍掰开,这样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着的脸蛋看不到情况,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却都变红了。只见她整个上半身趴到窗上,两只小手往后按住自己的翘股,浑身剧震,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原本被隐藏着的小巧菊花便呈现出来,还慢慢的张开,似乎在向人发出邀请。
边不负说道:“可以了,接下来会比较痛,秀珣你要忍住。”
说罢,便握着被淫水湿润的肉棒,对准目标,用力一塞。
哇,很紧!纯洁的肛菊猛的被异物入侵,立刻自然反应地猛的缩紧,铁箍似的把龟头紧紧夹住。
商秀珣啊的一声惨叫,显然是痛极。双手更是向后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状况。
但这个时候边不负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双手一伸,把商秀珣的双手抓住,肉棒继续往前挺进,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快感。他边插边说:“秀珣,现时仙棍正自行进入你体内寻找秽气,一旦找到便会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着痛就是了。”
随着肉棒的挺进,商秀珣眼泪都出来了,但听见母亲的话语,便强忍那屁股裂开般的剧痛,不再挣扎,只是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无辜的样子就如同受伤哀鸣的小兽,既可怜又无助,但这无法反抗的哀怨样子却更让男人兴奋。
处子肛菊实在太紧了,而且还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更别提这翘着屁股挨插的女人是个身材相貌均是顶级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别人,恐怕一插进去没两下就精关失守。
边不负紧守精关,慢慢挺进,终于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进去。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免得被身前这美人儿发现为何仙棍的后面会有个肉体撞自己的屁股,那解释起来就费工夫了。
他勉强以平静的声音道:“现时仙棍开始自行净化秽气,马上就好了,秀珣你再忍受一阵子。”
商秀珣此时只觉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贯穿,而且还时而抽插时而搅动,把细嫩的肛菊都撑得裂开了。撕裂的痛楚一阵阵的涌上心头,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让她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本想大声呻吟呼叫求饶,但一直居于上位的她平时在人面前都是习惯沉着冷静,性格坚韧而富有决断力,从不轻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此时也只是死死咬牙,满头大汗,一声不发,实在忍耐不住才轻哼几下。
倘若被牧场里其他人看到此件场景,一定会连眼睛都瞪了出来。
平时英姿飒爽,美丽娇俏而又不失稳重大气的美人儿场主正一脸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莹剔透的泪珠却止不住的沿着俏脸流下,嘴唇发白,牙关紧咬,不时从小巧的琼鼻发出一两声的奇异呻吟声。她整个上身都无力的压在床板上,一对白嫩秀挺的丰乳都被压扁了,一双玉臂则被后面的男人扣着,浑身不能动弹。但那浑圆结实的翘股却高高撅起,正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干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隐隐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奇怪了。但还是处子的她只听说过女子下阴是和男子相关,以后也是生孩子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应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会挨操。何况现在她受着催眠术的影响,思维本来就不怎么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阵一阵的痛苦浪潮所侵袭,脑袋更是乱成一团。
啊!怎么!它的速度还在加快!此时,边不负已到喷发边缘,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杀气腾腾的鸡巴直把美人儿场主的屁眼都要干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个肛菊又酸又胀,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带着丝丝让她心驰神荡的快意,两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都快要疯了。本想伸手去把插着自己屁股的仙棍按着,让它别插得那么快,别插得那么狠,但双手手腕却被牢牢抓住无法动弹,便只好上下前后的摇着屁股企图躲避,想减轻一点痛楚。
却不知道她现在这样撅着大屁股猛摇的姿势是多么诱人,边不负只觉得两团又圆又翘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荡,本来已差不多到达极限,被她这么一摇,储存已久的阳精猛的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热腾腾的精液机枪似的喷涌,直接射入美人儿场主的肛菊深处。
“啊!”
炽热的阳精让商秀珣一声惊叫,“好热……仙液太多了……啊!秀珣……秀珣装不下了……”
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她的直肠,多得连肛菊都装不下,沿着屁股流下来,让商秀珣的花房及阴毛都一片狼藉。
可怜的美人儿场主直肠深处被大量的阳精一烫,本已经死死绷紧的娇躯更是一阵痉挛,肛菊又酸又胀又痛又痒,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仙液出来了……终于……终于结束了。”
迷糊间,只听到娘亲说道:“好了,秽气已经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然后,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紧接着便晕过去了。
边不负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气,把肉棒从那已经有点裂伤的肛菊抽出来,看着那屁眼噗地一声,紧接着更多混杂着血丝的阳精随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边不负把昏迷的商秀珣扳过身来,一边用手撬开她的小嘴,一边把开始软垂的肉棒塞进去,淫笑道:“秀珣,现在娘再教你一点礼仪,事后一定要用嘴巴帮男人清理鸡巴,这才是个合格的淑女啊。”
顿了顿又道:“你这个丫头平时最是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让你尝尝着人肉大热狗,哈哈!”
至于昏迷的美女是否能听到,他就不管了。当然,商秀珣已经昏迷,肯定不会吸吮,边不负只是用肉棒在那温暖的小嘴内胡乱的扫弄了一下宣示了主权便抽出来了。
他看着好像正在安详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闭目不语,但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一种高贵迷人的气质,好像时刻邀请男人去征服。
边不负抚摸着这美丽的娇躯,大手抓住那硕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红的乳头都弄得硬起来了,重新硬挺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磨蹭着女孩下面的小缝隙。
尼玛的,胸大腰细股翘,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边不负几次差点按捺不住就要挺动鸡巴破关而入,一举为美人儿场主真正开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处子之身,这女人再蠢也会知道不妥,何况她平时一向精明能干,现在时机未到。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恶狠狠的道:“今天放过你的小穴,但你这淫荡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鸡吧!”
说罢,便用手挤压,把那丰满的酥胸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肉棒塞进去,快速的抽插。
可怜的美人儿场主睡梦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却浑然不知,但秀气的娥眉却不时皱起,好像正在作什么噩梦。
边不负喘着粗气,感受着女孩两团高耸的温香软玉紧紧压迫者自己的肉棒,赞叹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时被绑着真是暴殄天物!”
这对乳房的规模比起已为人妇的单美仙一点都不逊色,别说是单婉晶和卫贞贞这样的黄毛丫头了,更难得的是雪白细腻之余又结实挺立极富手感,充满青春气息。倘若能再经过男人一段时间的爱抚滋润,只怕整个大唐都无出其右。
“啊!要出来了!”
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儿场主的乳房都捏的发红了,边不负终于又再到达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夹紧,一对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热的阳精就这样猛的射出,射满了整个乳沟。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来,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又胀又痛,顿时回忆起前事。她惊呼一声,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发现仙棍已经不知所踪,屁眼儿一碰就疼得厉害,但也暂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强忍股部不适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来现在还是夜里,估计自己也就睡了两三个时辰,而房间远处的地上则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脸蛋霎时通红,想起自己刚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气恼。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杀人灭口,把这个碰触过自己裸体的老者杀掉。
但她毕竟是白道人物,杀一个无辜的老人却是难以下手,想到娘亲说被她附体的人会失去记忆,对发生过的事情毫无印象,也就暂时按捺住杀心。
她沉吟着走上前去,轻声唤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边不负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装傻道:“啊,是场主啊,怎么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气,强装平静的问道:“周老啊,刚才你答应过的事情还记得吗?”
边不负心中暗笑,这丫头还想试探我,我脸上带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试探得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么?老朽不明白场主的意思?刚才老朽请神后,意识就昏迷过去了,我答应了什么事情吗?”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声音镇定,没有一丝破绽,虽然还有一丝怀疑挥之不去,但也只好信任。本已经运起的真气散下,姑且收起杀心,甜甜一笑,道:“哦,那没什么了,可能是秀珣记错了……嗯……”
话还没说完,便娥眉一颦,轻声呻吟一声。
边不负心中狂笑:“臭丫头你后头是不是还痛啊,刚才老子可是把你给操爽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满了老子的精液,看你还神气什么,哈哈。”
顿时又想起刚才这小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圆翘的大奶给收起来,更是好笑。但他脸上不动声色,关切的问道:“场主,怎么啦?”
商秀珣脸上又是一红,觉得眼前这老者那关切的目光怎么好像盯着自己那羞人的屁股,便退后几步,摇头道:“秀珣没事,周老你回去休息吧,秀珣也走了。”
说罢,运气轻功,逃命似的走了。
边不负为了避嫌,又在牧场逗留了好几天,才向商秀珣请辞。商秀珣看到他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赶紧从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几句,便送他走了。
扬州,边不负宅邸。
卫贞贞这柔顺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带俏地低着小脸,双手捧着男人硬挺的肉棍,灵巧的小香舌正熟练的为男人品箫。
边不负一手摸着贞贞的秀发,一手拿着一本古书正细细研读。
这本书是他从鲁妙子遗物里找到的,被鲁妙子所珍藏着,估计会是什么好东西,便顺手带着了。
“气运转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气运一说?”
边不负看着这本书册,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杀人后夺取此人气运,只要扛过气运反噬,便能用他人气运增强自己的气运。”
边不负眼中寒芒一闪,暗道:“如果此事为真,那么我杀掉双龙,岂非即可得到主角气运!”
本来晴朗的夜空此时突然划过一道银蛇,猛地一声惊雷,瓢泼的大雨竟毫无预兆的倾泻下来。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这时,卫贞贞把整个肉棒都吞进小嘴里,显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边不负精关一松,便抓住女人的头发死死按住她脑袋,喝道:“要射了,贞贞你给我全部喝下去。”
说罢,阳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阳精射出。
卫贞贞呜了一声,一边用小手接着从小嘴流出的精液,一边努力的吞咽把口里的阳精全部吞下,之后伸出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边残余的精液刮到嘴里,一点都没浪费。
边不负赞许的拍了拍这可人儿的香肩,柔声道:“贞贞,你真好。”
卫贞贞闻言脸上一红,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爷一眼,低声道:“只要老爷你喜欢便好了。”
说罢,便打来一盘热水,小嘴吸了一口热水后把男人开始软垂的肉棒含到嘴里,仔细做着善后工作。
边不负感到自己刚射完精的肉棒被温水浸润着,更有一条小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龟头,几乎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摸着身下女人的螓首,随口问道:“贞贞,老爷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扬州城的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完成善后工作的卫贞贞把肉棒吐出来,再把水吐掉,娇喘细细的道:“这段时间信教的新信众越来越多了,但资金好像有点不太充足。”
说完她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还有的就是,这段时间圣门来这里打探的人好像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
边不负听后冷笑一声,道:“见到有肥肉,苍蝇就聚过来了。”
接着沉吟了一下,继续道:“暂时不用管他们,教会各级管理人员早已换成忠诚的信众,整个教派都在老爷掌握之内,岂容他人染指。资金的问题我会想法解决。”
说罢,心道长安那边的天命教分坛已经基本建设完成,差不多是时候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了。
第05章:杀徐子陵
扬州,边不负宅。
此时,边不负坐在内堂,一边品茗一边看着那本记载着气运转移知识的古籍。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是故富者愈富,贫者越贫……唔……”
这本古籍乃春秋时候一奇人所着,按照其说法,天下间所有人都有着气运加身,或多或少。气运庞大浓厚者可以遇风化龙,一有机会就一飞冲天;而气运不够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难踏上高位。
也就是说,才能努力决定下限,气运天眷决定上限。
如果杀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气运吸纳进自身体内,增强自身运势。但这样的行为会遭到气运反噬,必须扛过反噬才能得到好处,不然就身成飞灰。
而且人间气运有其极数,最尊贵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纳气运超过九五之数便不为人间所容。
“这样的说法倒真有意思,按照这样说来,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其实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李世民的帝皇气运会在天地运转间转移到其他张世民、黄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后还要吸纳他的气运,那么天地运转受到干扰,便会出现自行修正错误的行为,也就是气运反噬了。”
就好比一个富翁有很多后代,其中一个后代被人杀了,那么这也是请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会有太多反应。但如果这个人杀了自己后代,还要冒充成后代的样子混进来争夺自己家产,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须要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去对付了。
正在思考间,却见卫贞贞推门进来,恭声道:“老爷,外面有一个叫云玉真的女子求见。”
边不负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点头道:“嗯,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便从房外走进一道倩影。
这个原着中双龙的美人儿师傅自身素质确实是相当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绿色的紧身武士服,身量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丰盈,双腿修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玲珑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而那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灵动剔透,娇靥若花,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总是带有一丝媚意,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颐的绝色妖娆。
云玉真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色,请安道:“云玉真拜见天命教主。”
说罢便深深一揖。
她这一弯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腻,从领口看进去,更是连那浑圆的乳肉都一览无遗。显然,她是做过了准备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优势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边不负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云玉真有点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云玉真,你来迟了。”
说罢,边不负站起身子,用冷厉的声音道:“两年前,我教新创,传教人员到你巨鲲帮传教,被你借故斩杀;一年前,我遣人与你共商大事,你借着有独孤阀撑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帮韩盖天与你势均力敌,你那时来找我,我还能与你平等论交。”
说罢,他看了看云玉真开始发白的脸色,继续道:“此时,独孤阀被宇文阀弄得自顾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帮已经把你全面包围,巨鲲帮倾覆在即,此时你才来找我。哼哼,你说我该如何对你?”
云玉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余地,疾风骤雨般的喝问让她额头不由冒出冷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赔罪道:“玉真见识短浅,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罪。望教主宽宏大量,原谅小女子。”
边不负打量着云玉真玲珑凹凸的身段,轻轻笑道:“天下之事,无非利益二字,巨鲲帮基业是留是毁,本人一言可决。但,不知道玉真肯付出什么代价呢?”
云玉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眼前这个魔门高手一贯以来好色如命的传闻,心道这次又逃不开让男人凌辱的命运了。
她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为了保住父亲传下来的基业,身子早就卖过了,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头转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么。
江湖乱世,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女子,如若没人撑腰,早就被周围的豺豹连皮带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独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腻了自己,最近半年态度冷淡,巨鲲帮没了独孤阀的撑腰变得处境艰难。想到此处,云玉真的心里不禁自哀自怜,只是想守着父亲一生的心血,只是想为帮众几百弟子谋个未来,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自己永远就只靠充当男子的玩物去换取生存?
想到此处,云玉真凄然一笑,道:“教主想要如何,敬请明示。”
边不负邪笑道:“既然帮主肯单身赴会,想来都知道会发生何事了。久闻红粉帮主艳色无双,现在请帮主脱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开小穴,让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还是红粉。”
云玉真顿时脸色一变,虽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给这老淫棍的准备,就当被狗咬一口罢了。但她毕竟统领数百人的大帮,在江湖上有着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窥视她艳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对她客气有加。当年独孤策这公子哥儿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虚情假意的讨好了好长时间,才得偿所愿。
现在,眼前这混蛋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女奴一样任意呼喝,一点尊严都不留,这如何能接受!
云玉真霍然站直,厉声怒道:“你把我云玉真当然什么了,我巨鲲帮虽然暂处于劣势,但如若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绝不好过!”
边不负眯着眼睛,晒笑道:“你还不明白现时的处境么?只要你稍有不从,明天包围巨鲲帮的人便立刻动手,把整个巨鲲帮化为灰烬。而你,此刻便会被本座擒下,废去武功,等本座玩腻后再赏给手下,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卖到最低档的勾栏里,让整个扬州城的贩夫走卒都排队来品尝红粉帮主的滋味,哈哈。”
听到这样冷酷的话,云玉真不禁浑身僵硬,目中露出惊惶之色,刚想跨出去的脚再也动不了。
过了好一会,云玉真娇怯怯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哀求道:“玉真愿荐枕席,但求教主留一点脸面给玉真,让小女子不要这么难堪。”
边不负一下把她拉进怀中,大手便在那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在酥胸与隆股处摩挲。云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怀里,任由魔手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地方流连。
边不负笑道:“真是诱人的肉体,好了,照我刚才所说的,爬到床上去。”
说罢,目光转寒,冷冷看着怀里的艳女。
云玉真目中闪过挣扎的神色,但一会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对着边不负媚笑了一下,便听听话话的走到床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边不负欣赏着眼前的脱衣秀,眼前这个有着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脱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腻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柳腰,浑圆高隆的屁股一一暴露出来,不时还转过俏脸,向边不负横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让边不负有一种回到现代欣赏模特跳脱衣舞的感觉,真的是个诱惑人的小妖精。
边不负拍手赞道:“玉真这脱衣舞真是精彩绝伦,本座很满意。之后玉真便到床榻上张开双腿,掰开小穴让本座细细欣赏罢。”
云玉真娇媚的脸上怒色与杀意一闪而过,但却马上忍耐下来,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摆出一副最诱惑男人的姿势,修长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乌黑浓密的阴毛以及细细的玉户。她闭上眼睛,脸色酡红,嘴唇发白,犹豫了好一阵,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体,春葱般的手指按住玉门两侧,颤抖着轻轻往外掰开。
做完这个动作,她脸上已是一遍通红,颤声道:“请……请教主品鉴。”
边不负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云玉真的玉门关前轻轻抠弄,品评道:“虽然已不是处子,但依然青春细腻,柔软紧窄,颜色未转,红粉之名却是不差了。”
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还乱作评价,云玉真简直是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驳,只好咬牙切齿的绷紧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边不负把中指和食指轻轻插进玉户里,几下拨弄,就觉得花房湿润起来,不禁暗笑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但现时边不负可不是服务女人,而是来当大爷的,就如同嫖妓那样是来享受的,便对浑身赤裸的红粉帮主道:“好了,玉真你来伺候本座吧。”
云玉真虽然不是处子,但也只经历过两三个男人,而且交往时地位都是相对平等的。就算是独孤策,也是讨好了很久,自己才为他稍作服务。现在这个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当回事。
但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恶魔般的眼神,云玉真心中一凛,便娇笑着点点头,为边不负宽衣解带,腻声道:“请教主登塌,好好的疼爱玉真。”
边不负的衣服被脱下,胯下的鸡巴已经硬挺了几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这样为本座品箫。”
云玉真暗怒:“这个混蛋真是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
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个小女奴似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不错,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栏卖笑的妓女差多少。”
对于这样侮辱性的言语,云玉真直接当成听不到了,小嘴更加卖力的舔弄,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看着身下美女对着肉棒时而舔弄,时而吞吐,边不负突然回想起没穿越前经常玩的双飞游戏,心中一动,便用内力传声道:“贞贞,你也进来。”
本来在隔壁厢房休息的卫贞贞闻言,便依言走过来,发现刚才那高挑美丽,极富气质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红唇正吞吐着自己老爷的肉棒。
云玉真看到外人进来,自己这下贱的样儿都被人瞧见了,更是羞愧,只好闭上双目,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时,只听到边不负道:“贞贞,你也过来,脱掉衣服,在后面伺候我。”
卫贞贞虽然被边不负调教了很久,但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女人面前做过那事,何况出于占有欲,对于自己的丈夫要操这不知来路的野女人总觉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着边不负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知道自己老爷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挺好的,但却不止一次看见他如何残忍的对待敌人,更了解到魔门的恐怖。所以,对这个老爷,卫贞贞是又爱又怕,一点都不敢违逆。
于是,卫贞贞便满脸羞红的点点头,先把自己脱光,肉颤颤的走上几步,然后怯怯的在边不负背后跪下来,双手扶着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处,伸出小舌头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见一前一后两个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边不负只觉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红帮主小嘴被肉棒塞满,一边发出呜呜的难受声音,一边竭力前后摇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乱的黑发随之不停摇曳,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光洁的额头则满是汗珠,显得很是辛苦。
后面的小妾则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围着屁眼打圈圈,不时更不怕脏的伸进屁眼里面,小脑袋努力往前顶,企图让舌头更加深入,竭诚为男人服务。
这样销魂的前后夹击,普通男子只怕一会就射精不止。边不负精关稳固,享受了好一会,才道:“好了,你们都爬到床上去吧。”
两女闻言,却是有点面面相觑。因为她们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况下与男人欢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谁先谁后,或者是摆什么姿势,大家是否要配合等问题都是难以启齿,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看见两个红着脸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对望着,心中泛起恶趣味,便淫笑道:“这样吧,贞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后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对着贞贞的头。你们两个互相为对方舔舔下面,让老爷我乐乐。”
卫贞贞这逆来顺受的小女子闻言,虽然心中哀怨,但却也听话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掩着自己羞红的脸蛋,美好的身子却完全展露出来了。
云玉真却是脸涨得通红,浑身气得发抖,她自问乃江湖上有名的绝色美人,更掌控数百人的知名势力,说起红粉帮主云玉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刚才已经不顾脸面的尽力伺候这个混蛋了,现在竟然还要沦落到和这个舔屁眼的下贱奴妾一起亵玩以供人取乐!
正要发作,却听到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倘若帮主连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还有何用,巨鲲帮帮主可不是定要姓云的。”
她闻言顿时娇躯一颤,顿时压下怒火,一脸幽怨的瞟了边不负一眼,恭声道:“老爷,妾身明白了。”
却是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说罢,她扭着翘股,跨坐到贞贞螓首之上,然后整个人趴下,双手把贞贞双腿掰开,性感的红唇便吻向贞贞的下阴。
卫贞贞哪里有被同性触碰的经历,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舔到自己的玉门,顿时啊的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个女子的花房,娇艳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谁更漂亮,老爷更喜欢谁呢?”
于是她伸出小手,按在云玉真那白玉般的翘股上,轻轻下压,然后也伸出舌头,按照老爷的吩咐轻轻舔弄。
女人总是最清楚女人的兴奋点的,两个女人本来只是用舌头,但舔着舔着,却都兴奋起来了,同时也冒起不服输的念头,更是用上双手,一边舔一边摸,更不时把细白的手指插到对方花径里抠弄,搞得淫水飞溅。兴奋的呻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边不负看到此时忍不住了,便腾地一下跳到床上,两手抓住云玉真的蜂腰,早已硬挺的大棒对便要插入。
这时卫贞贞迷糊中看见那熟悉的肉棒出现在眼前,乖巧的她轻轻的用舌头湿润了一下棒头,然后一手握着大棒帮自己老爷对准位置,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本来是插在云玉真玉户里的,便马上抽出来,还按着玉门两边轻轻掰开,让肉棒更容易进入。
“贞贞你真乖!”
边不负赞叹一声,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经完全湿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体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进去。
翘着屁股的美人儿帮主刚在感概终于要失身了,便惊觉一根尺寸前所未见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怜的小穴里面,顿时猛吸一口凉气,求饶道:“别那么大力,老爷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边不负却不怜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说,双手紧紧按着不让女人动弹,胯下肉棒打桩机似的噼噼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击让美人儿帮主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阳根怎么比独孤策的强这么多,又粗又大,又热又硬,顶死我了,啊……要死了!”
边不负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骑士,费尽功夫终于把一匹粉红胭脂马给降服,正骑在她上面纵横驰骋,好不快意,便戏耍的问道:“老爷的鸡巴怎么样,操得你爽不?”
云玉真一边娇吟一边投降的道:“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比奴家以前遇过的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爷饶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坏了……啊!”
下面的卫贞贞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疯狂的撞击着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丽的姐姐小巧粉红的肉穴都干得要翻出来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不停的溅出,滴到自己的俏脸上,脑中不由得浮现起同样是这个肉棒操自己时候的情形:“原来,原来我也是这个样子挨干的啊,这样的激烈,我,我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不,不只是承受下来,而是每次都被老爷干得魂飞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样……啊!我在想什么,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贞贞不由得更是心荡神驰,觉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个不停,只想立刻就抢过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进去堵住。她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在面前前后晃荡的阴囊,一脸渴望。
“老爷,贞贞也想要……”
迷糊中,卫贞贞口中居然不由自主的冒出这样一句话,说完,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烟的脸蛋,自己,自己怎么说出来啦。呜,没脸见人了。
云玉真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这时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经完全豁出去的她主动往后挺动屁股配合着男人撞击,小嘴更是狂呼乱叫起来:“老爷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鸡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
说罢,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让这美人儿帮主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迷糊间,心中响起一把声音:“其实这样也不错,反正都要挨操,这老淫棍样子不差,操得更爽,看开点就好了。”
边不负看见云玉真已经高潮得脱力,便把仍旧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让云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卫贞贞小脸上磨蹭,轻笑道:“贞贞,到你了。”
看了刚才一大轮的活春宫,卫贞贞只觉得下面痒得厉害,水水更是流得满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抚慰了。
但她性子温柔羞涩,现时更是有外人在场,便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伸出小手握着肉棒撸动了几下,感受到男人的坚硬与炽热,之后爬起来,整个人钻到男人怀里,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样儿。
边不负嘿嘿一笑,抱起贞贞让她转了个圈背对自己,然后扶着细腰,坚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卫贞贞觉得那火热的棒棒在自己肉们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着肉棒,然后屁股一坐,硕大的龟头便插进来了。
“啊!好硬!”
卫贞贞忘情的发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欢叫,然后便按着自家老爷的一贯教导,柳腰轻摆,肉壶有节奏的上下套弄。
边不负一边挺动肉棒享受着少女那湿暖紧窄的花径,一边用手狠狠揉着那对上下颠簸的大奶子。这小丫头被滋润了两年,身子变得更为圆润丰腴,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妇的风韵,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
边不负干着干着,轻轻的向前一推,卫贞贞在花房还被肉棒插着的情况下,整个身子前倾,双手连忙撑到床上,形成一个狗爬式的姿势。翘高屁股,让男人继续猛干,连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来了。
换成这个更好用力的姿势,边不负施展本领,肉棒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干得连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围着少女的肛菊刮了几下,然后慢慢插进去。口中淫笑道:“贞贞,让老爷来检查一下你的屁股干不干净。”
卫贞贞连忙呻吟着道:“啊……啊……干净的……贞贞早晚都会清洗那个地方的……啊……老爷好厉害……”
边不负更加好笑,故意问道:“哦?贞贞经常洗屁股是为什么啊?”
卫贞贞被操得无比舒爽,也放开紧张,含羞带俏的道:“那是,那是因为老爷要用。”
这时,缓过劲来的云玉真,扶起身子,爬到边不负背后,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胸膛,一对迷人的雪乳便压在男人的背上,身子还上下扭动,硬起的粉红乳头便像按摩那样轻轻摩擦男人的肌肤。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
说罢,他深深的猛干几下,便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驾轻就熟往上一靠,对准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满淫水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已经被开发了很多次的卫贞贞没多少痛苦的表情,但双手却握紧拳头,显得很是紧张。
而身后的云玉真却是惊讶的张开嘴巴,看着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应是用来排泄的肛菊里,浑然不知所措。
边不负也不管云玉真了,他一手抓着卫贞贞的屁股,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花房里不停抠弄,肉棒在那又热又紧的肛菊里不停挺进。
卫贞贞本来就临近高潮,被充分调教过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样十分的敏感,现在被前后夹攻,顿时几下就啊的一声娇吟,屁眼插着男人的鸡巴被送到高潮。“啊!啊……来了……来了……贞贞要飞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边不负也到了极限,他腰杆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最深处,低吼一声:“老爷射死你这个连屁眼都会高潮的淫乱小妾!”
大量火热的阳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进卫贞贞的屁眼里面去。
射完后,边不负缓了口气,发现后面的云玉真正呆呆的看着,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来,按着她的螓首,把湿漉漉的鸡巴送到她嘴唇边,道:“给我舔干净它。”
云玉真不敢反对,便强忍恶心把那刚插完屁眼的鸡巴吞到嘴里,用舌头不停舔扫,卖力的清洁。
卫贞贞看到本来专属自己的善后工作被抢,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机感,不顾自己屁眼还不时有精液被噗噗的挤出,连忙凑过身子,从另一边伸出小舌,抢着为男人舔弄。
边不负坐在床榻上,看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脸紧靠着凑到自己胯下,两条灵活的小舌头不停的为自己做善后工作。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凶器竟又一下子硬了起来,那杀气腾腾的大棒在两女面前一晃一晃,让才高潮没多久的两女又是心中一荡,只觉得下体又开始流水了。
边不负让卫贞贞仰躺,然后叫云玉真趴在她身上,两个美女丰满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挤压成扁平。他看着两女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的玉户,便把肉棒塞进中间,摩擦着两个花房不断抽插,双手则时上时下的玩弄着两具诱人娇躯,让两女发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不知插了多久,边不负又有感觉了,便把肉棒猛的插进云玉真花房里,淫笑道:“玉真你来的时候应该有做准备吧?”
云玉真见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算了,便媚声道:“嗯,奴妾有准备的,老爷你尽管把阳精射进奴妾的贱穴里吧。”
“好!”
边不负答应一声,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几十下,火热的阳精又一次射出,灌满了美人儿帮主的花房。
“啊!来了,又来了!奴妾又要飞了……”
被阳精一烫,被操得浑身颤抖的云玉真又一次到达顶点,飞到那意识不清的极乐境地。
稍作休整,云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鲲帮投入边不负麾下。巨鲲帮的战力一般般,但有个长处是情报收集的工作很出色。边不负便交代了一些要点,特别让她注意李阀的动静。
当然,云玉真这个女人狡诈如狐不可尽信。但她是一个知进退,懂得依附强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没遇到更大的诱惑前,她是不会背叛的。
至于操她几顿什么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况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实在是说不清是谁吃亏。
又过了几天。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他们都已经成长到十六岁左右,整个人的感觉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长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坚毅,行走间自有一股顾盼自雄之意,整个人充满魄力。
徐子陵则身体修长,面容清秀,风流俊逸,更是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幽雅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着中倾覆整个天下大势的大唐双龙,边不负心中冷笑,却是不能等到潜龙出渊就要有所夭折了。
边不负现时杀心大盛,起因是前几天他竟发现徐子陵在研读一部佛经,自己装作不经意询问的时候,徐子陵竟回答说这部书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玛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传你教义,更是不止一次的带你看过佛门秃贼是如何不事生产,蒙骗剥削普通老百姓的香油钱,你现在竟然跟我说有道理!
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原着中的表现,本来宋缺出山后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势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时徐子陵能与寇仲同心协力并肩作战,借宋缺的名义合力干掉独尊堡解晖父子,再赶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统北之势不可阻挡,最差也是南北分治。
等到北方李阀三兄弟内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渔人之利,乘机北上即可成就帝王伟业!
但他却配合着西方胡教不断扯后腿,连人家师纪暄的奶子都没摸过就被什么精神爱恋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当成什么圣洁的仙女。慈航静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这些所谓仙女的裤带不会比阴葵派的妖女紧多少。师纪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码是想尽办法,最后被石之轩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标。你徐子陵被人家轻声细语的忽悠几句,连衣服都不用脱就搞掂了,简直就是废材。
说句难听的,如果当时寇仲占了巴蜀之后再和慈航静斋谈判,那些尼姑和尚为了为李世民争取时间,绝对会愿意把师纪暄脱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奸淫。若果寇仲最后真的可以一统天下,师纪暄还会抢着诱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继承大统,到时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当然,边不负作为穿越者,把师仙子与绾妖女放到一张床上脱光光任其奸淫乃是最终目标之一,但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漫长的努力。
可以说,寇仲或许还能成为手中扫荡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却只会成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试试那气运转移之法是否凑效。
边不负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已经没有进步空间了,而且教会的发展也进入瓶颈,魔门对天命教这个发展迅速的教会更是虎视眈眈,暗流汹涌。可能边不负气运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么,徐子陵的上限呢?
边不负笑道:“现在你们的武功已经练得不错,可以出来闯荡了。今天我是想带子陵到长安去,支援那边的分坛。而仲儿你就留在扬州,在竹花帮里坐镇。虽然竹花帮高层已有多人入教,但还是有不少反对声音,以仲儿的武功,足以镇压了。”
大唐双龙乃气运所钟,对人隐藏的恶意十分敏感。但现在他们才初出茅庐,连香玉山都能把他们骗的团团转,别说是边不负这样的心理大师了。
把徐子陵带去长安,是边不负考虑到原着中双龙好像总有种神奇的感应,最好远远隔开他们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长安天命教的潜势力已经较强,可以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便两事一起办了。
边不负带着徐子陵走了好几天,便到达了长安城郊的一处树林。
时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颗树下歇息,边不负则带着人皮面具,不言不语的在他身旁打坐练气。
“嗯,到时辰了。”
气运夺取之法除了要执行各种仪式外,对时机也有要求。
既然刚好来到此处,那这片风景幽雅的树林就作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边不负看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徐子陵,暗运魔功,手掌一翻,便无声无息的向他胸膛击去。徐子陵虽然年纪尚幼,但修习长生真气的他武功已经介乎于一流与二流高手之间,甚至比原着中他们刺杀任少名的时候更强,暗劲及身便立刻惊觉。
但此时边不负作为祝玉妍级数的顶级高手,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那会失手?
眼看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只要劲气一吐,便立刻震断心脉神仙难救。
就在此时,边不负突然听见一声低喝:“住手!”
声音不大,但却包含着佛门玄功,边不负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顿时浑身一滞,手掌也慢了下来。
紧接着,一道无比浑厚的气劲从旁边树丛里袭来,内力之高比起边不负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惊醒的徐子陵虽然不知道为何有大恩于自己的师傅会突下杀手,但在生死关头之际也双掌挥出,双脚死命一蹬,整个身体便贴地往后射出,借此想闪开边不负那追魂夺命的手掌。
正常来说,边不负只好回身挡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边不负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只要错过此刻,自己就再无杀徐子陵的机会。而被束缚的大唐双龙就会从此困龙出渊,更视自己为仇敌。
这样一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心一横,将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声硬挨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鲜血,然后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连忙下意识的挥掌抵挡,但他的武功乃边不负所教,一切招数都被人了然于胸。只见边不负左掌一拨,一股奇异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开,然后右手灵蛇般的一抖,本来走直线的手掌竟从下往上绕过徐子陵的防护,一指点在他心口处。
徐子陵眼中闪过疑惑、震惊、不解、不舍等各种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似的飞落到远处,一动不动。显然是心脉被震断,只怕是回天乏术了。
这时,边不负才有空回头看去。
却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量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着整洁的月白僧袍,面颊瘦长,双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此时正皱眉望着边不负,刚才那一掌便是他所击出。
而另外一人则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长衫,身子苗条挺秀,背上挂着一把长剑。她面容精致,娥眉修长而自然弯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顾盼生妍,此时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仿佛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肤色温润如玉,奶子感觉不是太大,却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纤浓合度,与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合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绝。更难得的是她只是静静站在这里,整个人的气质却显得出尘脱俗,此间树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灵雨般的胜景,而她就是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师纪暄!尼玛的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边不负目瞪口呆,老天爷你玩我么!莫非这就是气运反噬?
此时,了空唱了个佛号,沉声道:“没想到在路上会碰到这杀人恶行,施主你为何下次毒手?”
尼玛的了空你不是修那个狗屁闭口禅的吗?原来后来不出声就是为了装逼啊。
现在边不负被了空一掌打个结实,五脏六腑都受创不轻。何况被两大胡教高手夹击,就算是没受伤也绝不是对手。
对了,原着中说师纪暄本想把和氏璧交给李世民为他造势,而作为和氏璧保管者,静念禅院之主的了空贼秃预先到长安对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那么,现在就是以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为首的胡教势力已经和李阀完成谈判了。
边不负那带着人皮面具的脸目无表情,却默默运气魔门中一门拼命的功夫,天魔解体大法!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压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烧全身精血,获得难以想象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过后一月内都没有动手之力,且起码要几年才能完全恢复功力。
这时,师纪暄玉容一冷,娇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的甜美清丽,但边不负却已无心欣赏。他身子一缩一弹,整个人便箭般的往后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让人眼接不暇。
但师纪暄的心有灵犀境界,了空的静念禅功都是武林绝学,气机牵引下,两人一左一右向边不负包围过去,带着佛门禅功独有的潇洒自如不带一丝烟火气,但速度竟不比边不负慢多少。
边不负又咳出一口鲜血,一声冷笑,身形违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个转折,竟反向飞出,掠过了徐子陵的尸体旁边,更是随手一掌击出,打在徐子陵的额头上,雄浑的掌力把他整个头颅打得稀烂。顿时,边不负感到天地为之一变,好像有什么正汇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闪,竟直向长安城掠去。
了空与师纪暄都以为他会往野外逃去,没想到会突然折返,顿时追之不及。
了空皱眉道:“此人武功应该是魔门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师纪暄看了看那树边被打爆头的尸体,心灵一阵悸动,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螓首轻摇,叹道:“纪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边不负一边往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飞驰,一边感受着气运转移的效果。虽然他身负重伤,但却感到整个心灵好像挣脱了层层束缚。以前是明珠蒙尘的话,现在,明珠却已经是除去层层尘灰,开始大放光明。
边不负暗道:“幸亏最后补了一掌,气运转移才最终成功。徐子陵不愧是主角,当时被震断了心脉竟然还没死,如果不是心血来潮的补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后成为胡教圣斗士的节奏了。真是险之又险!”
终于在天魔解体大法完结前进入了杨公宝库,边不负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喘着粗气,尽力调息稳定内伤。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响动,竟然是有人正打开宝库通道的声音。
边不负大吃一惊,难道自己以天魔解体大法逃命的速度还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这种速度除非是庞斑浪翻云那种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否则绝对跟不上,整个大唐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啊!对了!是傅君婥!
按照时间段,傅君婥应该是在这段时间进的杨公宝库,然后为双龙充当信息传递人后杯具的挂掉。
但,为何要在老子最惨的时候遇到她啊,难道气运反噬还没结束吗?
第06章:绝处逢生
长安城地下,杨公宝库的密道打开,闪进了一道白色的丽影。
来人身着白色武士服,甚为紧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长的躯体勾勒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头上戴着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极具姿色的美女。
这就是来自高丽的美丽女剑客,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大弟子傅君婥。她容姿出众武艺高强,带着捣乱的目的来到中原搞风搞雨,更是凭着她师傅从杨素之子杨玄感处得到的信息成功发现了杨公宝库,揭开了大唐双龙传的序幕。
这时,好不容易打开机关进入宝库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备着前进。
突然,她娇躯一震,眼中厉芒一闪,系在小蛮腰上的长剑无声无息的出鞘,瞬间便握在手上。因为她竟然听到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就在在前方不远的拐角。
边不负此时已脱下了面具,展现出死灰的脸色及苍白的嘴唇,双目无神,嘴角还渗着鲜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迹未干,整个人萎顿的跌坐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此时,他心里正紧张的想到:“只盼这高丽来的美人儿看到我这副样子能降低戒心,别第一时间挥剑斩来,否则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着呼吸,运气轻功,身子如一道轻烟贴着墙壁往前飘去,马上便发现了边不负。
对于这个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的隐秘宝库还有人在,傅君婥是极为好奇的。虽然她对于宝库内的财物并没染指之心,带这个宝库所在的信息却是她计划中用来搞乱神州,挑动中原武林互相厮杀的工具,而如果宝库早就落于人手,这个计划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万万没想到,先她一步进来的人居然会是一个重伤垂死的中年文士,那萎顿的精气神及紫红的淤血都是绝对骗不过行家法眼的,于是便稍微放下警惕,打算先审问清楚再做定夺如何处置。
但没想到,对方却先开口了。
边不负咳嗽了两下,无力的道:“姑娘可是来自高丽傅大师门下?”
傅君婥顿时一惊,这人为何会知道!手中之剑不禁又再握紧。
边不负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姑娘不用紧张,老朽这身体恐怕也只能再撑个几个时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是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候所施展的轻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后,所以冒昧相询。”
傅君婥见他居然凭身法就猜出自己来历,不由得大奇,虽然还没放下戒备,但语气中却已带有一丝恭谨,问道:“晚辈确实是奕剑大师门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可曾与家师有旧?”
边不负轻轻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怅然道:“老朽与傅兄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不见了。遥想当年,老朽与傅兄把酒言欢,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点一二。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
然后他笑了一笑,继续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没猜错,姑娘应名唤君婥吧?”
傅君婥闻言更是震惊,她来到中原并没多久,更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通过姓名,眼前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师傅故友?
想到此处,傅君婥拱一拱手,执晚辈礼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辈从何得知?”
边不负故意露出追忆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飞花霜染颜,婥婥云影醉蓬莱。广寒冰阶犹觉冷,人间柳絮似春开。几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沧海傲清白。年年最喜风雪时,与君共歌搏一醉。当时老朽写傅兄于北国雪地里赏雪煮酒,便写了此诗送给傅兄,并约定以后在中原大地重逢时定要再度痛饮叙旧。而傅兄也击节叫好,还说刚好收养了一个女徒还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傅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难道自己的名字居然还与此人有关?
其实,边不负穿越前认识的一个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为讨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写了这首诗,最后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献给了边不负。现在用来,却是歪打正着。
边不负继续笑道:“老朽当时和傅兄说取名用叠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说罢,想了一想,先发制人的道:”
唉,但估计傅兄不会和你提起这事了,君婥是否有听过尊师提起老朽吗?”
说话间,却已把称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亲热了。
傅君婥虽然已基本相信边不负的话了,但正有此疑问,闻言便摇头道:”
家师并未曾向君婥提起过前辈。“边不负摇摇头,叹气道:”
是的,我就知道傅兄还不肯原谅我,唉……想当年……“说到此处,边不负心中一动,”
我与她第一次见面,又是扮作前辈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释反而令人生疑,以为我有什么目的就弄巧反拙了。“想到此处,边不负作出一副前尘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编好的故事也不说了,凄然道:”
当年之事,便随着老朽这一辈人而去吧。既然傅兄没向你提及,老朽擅自说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后回到尊师座前,提及一句,说无论如何,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对当年之事补偿一二,但只怕此生却也没机会了。“说罢,惨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鲜血。傅君婥心道:”
倘若真是师门故交,就不论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后怕师尊怪罪就不妙了。“于是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瓶伤药,递过去道:”
此乃晚辈师门独有雪参丸,对内伤具有奇效,请前辈吞吃一丸,一会晚辈助前辈运功化开药力。却不知前辈因何受伤?”
边不负看着她伸手入怀取药,却引得丰满的双丸一阵微颤,不由暗赞:”
这高丽女子肤白貌美,奶大腿长,真的是一副好炮架。“手中接过药丸,却道:”
老朽从杨素故旧处得到此宝库消息,几经周折进入此处,却发现前方有一条通道可直抵皇宫。大喜之下便潜了入去,想找机会刺杀汉狗皇帝。却没想到一时不慎败露行踪,被宫中高手追杀,好不容易逃回此处,却是已深受重伤,回天乏力了。
“傅君婥一呆,连忙问道:”
前辈竟是因为刺杀汉人皇帝才受伤的?”
边不负点头道:”
是的,每逢汉人强盛,便欺压周边少数民族。老朽乃西夏人,从小便在汉狗欺压下长大,双亲也是死于汉狗手中,有此机会,自然要报仇雪恨!“傅君婥明显没听过有西夏这个地方,当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时候才由党项人建立的,现在有人知道就见鬼了。边不负怕随便说个民族出来刚好碰上对方熟悉,而自己却连当地土话都一窍不通,那就坏事了。
隋炀帝在位年间三征高丽,隋朝固然损兵折将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但高丽也极不好过,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哀鸿满地,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傅君婥对汉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原着中她也曾入宫行刺,但没成功罢了。
没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强烈的认同感,心中可说是怀疑尽去,当下便催促道:”
前辈还是尽快吃药调息,伤势再拖就不妙了。“边不负虚弱的点了点头,道谢道:”
有劳君婥了。“便把药丸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盘膝行气运功。
其实,边不负主要是因天魔解体大法而精血亏损,丹药对他来说效用其实并不是太大,他这样做,却是酝酿了阴谋。魔门有一采补邪功,可以通过与处女交合时吸取对方元阴补充自身精元,被开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边不负想要加快功力恢复,便要落到这双龙的美人儿娘亲的身上了。
边不负就是一只邪恶的大蜘蛛,一层一层的布好了天罗地网,而傅君婥这来自北国的蝴蝶却懵然不知,一头撞进来了。
傅君婥此时也盘膝在边不负身后坐下,玉掌抵着他后背,运送内力助其疗伤。
内力进入输送间,傅君婥惊讶的发现对方体内竟空荡荡的毫无内力,心中不禁奇道:”
莫非前辈的伤势真的如此严重,导致五脏空乏,武功全失?”
想到此处,便连最后一丝戒备都放下了,毕竟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人,肯定是没任何威胁的。
但她却不知魔门武学另辟蹊径,与其他门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气储运于奇经八脉之中,原着中双龙第一次遇到绾绾便大吃苦头,被吸得真气狂泻,倘若不是有着主角命早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只觉得输入对方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快,像要脱缰的野马似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骇,努力想抽回手掌。但此时已经迟了,边不负吸纳了部分真气后已经凝聚了一击之力,只见他眼中邪芒一闪,身形不动仍牢牢吸着傅君婥双掌,双手却闪电般往后点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与边不负相差甚远,此时更是被偷袭,顿时要穴被点,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面前的前辈发出即淫邪又阴狠的大笑……迷迷糊糊间,傅君婥觉得身上一阵阵热流掠过,不时更有些湿漉漉的柔软物体接触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回复了意识,睁开美眸,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脱下,苗条修长,美轮美奂的娇躯正赤裸裸的仰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被解去发髻,随意散落开来。而刚才的前辈也是全身赤裸,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边不负看见身下的美女恢复了意识,便邪笑道:”
君婥,你醒来啦。我还想待会为你开苞破处时你还昏迷着,不能见证这关键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嘿。
“傅君婥又惊又怒,刚想提气,却发现全身酸麻,一点内息都感应不到,显然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时深知已上了恶当,便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的道:”
阁下究竟是谁,又有何目的。“边不负事事小心,就是此时也不肯透露来历。只见他双手正握着身下佳人那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时把嘴巴凑过去又吸又咬,让两颗嫣红的小点硬起。他淫笑道:”
我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君婥的亲亲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烛咯,哈哈。“傅君婥不由一阵气苦,心道这次只怕在劫难逃,清白难保了。但她也硬气,也不求饶,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着那完美的腰股曲线一路摸去,让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的身高和云玉真差不多,估计接近一米七,但双腿却比云玉真更加修长。边不负想起穿越前曾到韩国嫖过一个美女主播,也是有着一双修长美腿,但面上只怕动过刀,那过于工整的鼻子与下颚让人有点倒胃口。
现时,可是没有整容隆胸这样的概念,这个面容精致,奶大肤白,身材苗条的高丽女可是真材实料,天生丽质。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各处窍穴,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泛起奇异的快感。
此时,她想起江湖上的传闻,醒悟道:”
你是魔门的!竟敢如此对我,难道不怕我师尊驾临中土,找你们魔门的麻烦吗?”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
等一会我与君婥洞房后,傅采林便是在下岳父,他若来了在下定当好好招待,感谢他为我贡献了一个美貌处女。“傅君婥差点气得闭过气去,她咬牙道:”
你这恶贼最好现在一剑杀了我,不然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边不负没理她,用魔门手法挑逗着那曼妙的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手指一扣,顿时让傅君婥如遭电击,全身剧烈一颤,小嘴忍不住嗯的一声娇吟。边不负用手指捻着从玉门抠出一丝淫液,笑道:”
君婥真不老实,上面的小嘴说得漂亮,下面的小嘴却开始流水了。“傅君婥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魔门的挑情手法玩弄了这么久,自然是起了反应。这时也反驳不得,只好银牙紧咬一声不发,但那原本苍白的俏脸却是已羞红一片了。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又把手伸到女人两腿之间。傅君婥本想夹紧双腿,阻止对方的侵袭,无奈全身酸麻,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反倒像是夹着对方的大手扭动摩擦,鼓励对方一样。
傅君婥无力的仰躺,小嘴喘着气,感觉到自己右乳被一只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弄得不停的改变形状;而左乳则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不停在自己已硬挺的奶头不停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无留情的玩弄,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的小缝,从下往上的拨弄,更是不时扫过自己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让自己一阵一阵颤抖,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更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嗯!傅君婥虽然紧闭小嘴,但那秀挺的琼鼻却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原来,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侵入到纯洁的花径里面了。那可恶的手指在玉户里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还转移目标,把从小洞洞里挖出来淫水涂抹到阴蒂上揉按,让女人下面又麻又痒。
感到花房已经完全湿透,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得满地都是,边不负便撑起身体,狞笑一声,一手按着傅君婥的细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美女的玉户,然后看着身下女子那惊惶的表情,腰部一挺,硕大的鸡巴便破体而入。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处子花径紧窄异常,哪里有不疼的。傅君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自己最宝贵的嫩肉,挤压着塞进来,造成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顿时,她眼眶一红,但马上就控制住,想到:”
我只身来到汉狗的地方搞乱,本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此身尚且不惜,何况清白!奕剑门下岂能作小儿女哭啼状让人看扁!“想到此处,便硬气的冷哼一声,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冷傲样子。这时,肉棒已经到达了少女最珍贵的那层证明之前,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那双充满弹性的玉乳,把那可怜的乳房都捏得变红了,淫笑道:”
君婥,我来了,感受一下自己被开苞的美妙感觉吧!“说罢不等少女反应,腰猛的一顶,直接就戳破处女膜,一直顶入花房深处。傅君婥虽然紧咬牙关,但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躯被夺去,这刻可是对她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忍不住啊的惨呼一声,全身绷紧,原本挺直的长腿不由自主的曲起,美眸闪过一丝混杂着绝望与愤恨的神色,死死盯着把玩着自己乳房,把肉棒插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享受着处子花径无与伦比紧窄温热的恶贼,用最冷厉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道:”
今生今世,不死不休!“边不负一边开始在那迷人的小穴里抽插肉棒,一边邪笑道:”
今生今世?我还想干君婥一生一世哩,只可惜没机会了。“说话间竟流露出一股冷意。
傅君婥咬紧牙关,绷紧俏脸,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自己刚被开苞的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就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撞击都会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痛楚中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两种感觉混杂到一起,让傅君婥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大声呻吟,以把这感觉发泄出来。
渐渐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恶贼竟还把自己那秀美的双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腰,让肉棒干得更加深入。这时,痛楚好像慢慢开始消退了,而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的棒头在上下活动时更是紧紧的刮着娇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紧闭小嘴,但从鼻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两只小手更是紧握拳头,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的痉挛。
边不负也爽得不得了,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溅得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房更是被操得不停抖动。
男人越干越快,猛一下撞击都仿佛撞到心坎上。傅君婥神智都开始有点迷糊了,只想沉沦在这无边的快感中,什么都不用去想。这时,男人突然放开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那骄傲挺翘的乳房都压扁了,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揉到身体里一样。她嗅到了浓烈的男子气息,被操得心醉神迷间,修长的双脚竟不自觉的绕到男人的背股处,已经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的花径开始一阵阵强烈的悸动,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
心中冷笑:”
魔门的催情技巧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受不了,何况你这个身子敏感的小处女?坚持了这么久也算是了不起了。“想罢,运起邪功,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傅君婥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又热了几分,花房又是一阵收缩,而此时边不负猛烈的一顶,整根鸡巴直插到底。傅君婥只觉得仿佛身子内最深处那让人又兴奋又害怕的欲望之门被顶开,小嘴不由自主的一声尖叫,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着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一夹,屁股绷紧,小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春潮,喷到肉棒上,就这样到达极乐之境。
畅美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服,男人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傅君婥不一会又被送往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傅君婥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到达高潮多少次了,神智昏沉,全身都已经没有了力气。现时她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双手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分开,男人正骑在自己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双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结实的股肉,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着花房。
高潮了这么多次,她小穴的春水本来早就应流干了,但被边不负用魔手轻轻拨弄,竟然又不停的流出来。
这时傅君婥什么尊严都不顾了,只觉得灵魂都被操得快要离体而去,用早已叫得嘶哑的声音道:”
不要了,不要了,君婥快要死掉了。“边不负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感到身下女子的元阴已经被自己吸干吸净,处子那纯洁的元阴正快速修补着自己丧失的精元,便放松了精关,啪啪啪啪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忍耐已久的阳精便猛的射出,射满了这高丽美女的花房。
抽出肉棒,看着身下那有气无力趴着的女人,原本洁白光滑的肌肤现时竟泛出死灰之色,整个精气神都暗淡无比,显然是元气大伤。下面的花径更是已被摧残得撕裂变形,鲜血淋漓,这样的采补邪功实际上对女子伤害极大,傅君婥武功高强身体素质够好才撑得下来没被活活奸死,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元阴尽泄脱阴而亡了。
这时,边不负把傅君婥翻过身来,看了看那已经黯淡无光的容颜以及布满了青紫淤色的乳房,听见她冷彻入骨的恨声道:“恶贼,我在幽冥途上也必将化作厉鬼,永远……”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轻轻一指点在她额头上。傅君婥那无神的美眸闪过痛恨、不信、后悔等各种神色,就此香消玉殒。
虽然傅君婥是个难得的美人,但她知道杨公宝库的地点及开启方法,而边不负决不允许绝这个秘密泄露,但现在赶着恢复功力的他根本没时间去调教控制这个高丽女子;而且,让她活着出去变数太大,倘若让三大宗师之一的傅采林知道更会前来复仇,那就大事不妙。所以,还是一举杀掉,一了百了。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孤儿,一个人在残酷的社会里挣扎求存,所遇过的黑暗、背叛不知凡几。而无亲无故的他在不断的磨砺下更是自私自利,心如铁石、心狠手辣,这样才从一介白丁踏上高位。到了真正危及自身的紧要关头,至亲至爱尚且不惜,一个萍水相逢的高丽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天下世人皆可杀,危我者可杀,乱我者可杀,惑我者可杀,阻我道者更是可杀!
运功调息后,内息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三成,这采补奇功的确具有神效。但仔细想来,这世间上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年轻处子又有多少?条件如此苛刻,疗效惊人却也说得过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
边不负返回了扬州,他沿途一路奸杀了好几个江湖女侠,晦气的是处子只有两个,武功比起傅君婥也相差甚远,但总算有所裨益。
而另有意外之喜便是一直不得其法的长生诀现在居然被自己解析了一部分,看来,真的是要有大唐双龙的气运才能攀上这本奇书的高枝了。一部分的长生诀就已经造就出寇仲、徐子陵这样的武道巨匠,那么完整的长生诀只怕是可以媲美战神图录啊。
而且,长生诀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个人所练出来的长生真气都是大相径庭的,如寇仲的极热,徐子陵的极寒。而边不负所练就的长生真气却是与本身的魔门内功所结合,使自身真气变得极为粘稠但又生生不息,更可在身体周围布下气场,稍加雕琢或可造成如大天魔场、紫气天罗般的效果。
没想到长生真气与魔门内功都可以契合,但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魔门与佛道对立,但其实魔门与道教的联系应该比佛教更为深入。魔门与到道教都源于春秋战国时代,魔门两派六道中的真传道更是原始的道教,两者功法自有可相互借鉴之处。反而佛教却不是源于中土,乃西方天竺传来的外来宗教,可称胡教。只是后来道教往脸上贴金说什么老子化胡才使两者硬扯上关系。
想到原着中道教第一人宁道奇参阅慈航静斋的剑典却吐血受伤,可知源于天竺的佛门武功与中土道教武功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宁道奇窥视胡教典籍吐血受伤真可谓活该,而慈航静斋卖这个人情只怕也没安好心。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却被胡教尼姑拉作打手。实为道贼!
嗯,不对!后世历史中,唐朝建立后虽然佛教保持兴盛,但道教的发展却更加迅猛。李世民追认道家始祖老子李耳为祖先,定道家思想为官方思想,唐太宗后期可说是家家户户都看《道德经》而到了李隆基时期,更是号“唐玄宗”以玄为号更是显示出当时道家的影响力。只怕道门早就把注压在李世民身上,与其暗中定下条件,而李世民成功登上大位后对道教也大力提携,佛门却是一直蒙在鼓里罢了。能在一个时代里踏上巅峰之人,又岂会是蠢蛋傻瓜,随便供人利用?
哼哼,那么只怕连安史之乱都有着慈航静斋的影子,看到道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那些虚伪和尚尼姑为了保持胡教影响力,联合同为胡种的安禄山叛乱,却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而那绝代美人贵妃杨玉环传说身材妖娆,倾国倾城,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更是把皇帝迷得神魂颠,祸乱朝政,这样的绝代妖媚却是有着一丝魔门妖女的意蕴。莫非和现在佛道两门打压魔门相反,那时是道教大盛而遭受佛魔两门的联合打压?
可以说无分正邪,佛道魔三门都只是尽力去争夺社会的主流话语权罢了。魔门虽然后来出了则天女帝这样的绝代天骄,但所采用的手段还是一脉相承的先征服男人后征服世界,可以说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但魔门和佛道两门不同,佛门道门都是一个相对统一的整体,而魔门却是分两派六道,内部还征伐不断,一盘散沙,如何能与佛道正面争锋?
魔门各支脉本源于不被主流社会所喜的各个行业。
阴葵派明显是源于妓女这个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一直秉承依附时代强者,觅机影响和控制的路子。由于历史悠久,也没遭受什么打压,所以保存着最完整的天魔策。
补天阁则源于同样古老的职业杀手,到春秋战国时达到巅峰,要离、专诸、聂政、荆轲四大刺客名传后世,到现时也有着影子刺客杨虚彦这一传承。
花间派则是源于以书画艺术营生的落魄文士或是小手工业者,算是最受到主流社会欢迎的一支,所以花间派传人如侯希白等都是一副风流雅士的形象,卖书画营生,与高门贵阀的子弟吟风弄月,流连花丛,好不潇洒。花间派理念与魔门其余支脉相比明显有所差异,所以这一脉的传人总是有点游离于魔门势力之外的样子。
至于邪极道即圣极宗,掌握着魔门至高无上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邪帝舍利,只怕是真正的魔门正宗,源于先秦时候的墨家。可叹墨子所建立的墨门,传承至今却被称作魔门。
魔相宗来历神秘,但看那赵德言那纵横捭阖驱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于以苏秦、张仪为代表的纵横家一脉。
真传道则是原始道教,源于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风俗,所以在理论上极其重视男女交合,后被现时的正统道教排斥,视为淫邪,沦落成魔门一支。
从秦国商鞅提出重农抑商政策开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时间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莲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贾富户,如安隆这个死胖子就是现时的商会领袖。
至于灭情道,看那天君席应的衰样,极为可能是源于男妓或男同性恋者。虽然这个群体也出现过像龙阳君,卫青、霍去病这些被帝王宠幸过菊花的豪杰,但总的来说却最为人所不齿。所以这一脉的传承者大体都有点心理变态。
祝玉妍与石之轩、赵德言都有统一魔门两派六道的心思,但将来这一统魔门的伟业,看来只能由我这个穿越者完成了。
回到扬州后,边不负接到了阴癸派主祝玉妍的诏令,让他前往相见。边不负暗道现时武功还未完全恢复,便修书一封说被佛门了空打伤,需觅地治疗,要延迟数月才去晋见云云。
扬州城内一密室内。
寇仲面色苍白,双眼赤红,虎目含泪,全身颤抖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道:“师傅,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子陵,子陵他……他怎么会……”
说到这里却是声音呜咽,泣不成声了。
边不负用悲凉的声音道:“为师与子陵在长安城郊被以静念禅院了空为首的胡教高手设伏,寡不敌众,子陵因为掩护为师惨遭毒手,为师也是重伤得脱。”
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又道:“说到底还是为师的责任,为师出身圣门,与胡教秃贼一直以来就是死敌。这次不知为何走漏行踪,子陵更是为了掩护我而身死。唉,为师对不起子陵啊……”
寇仲猛然站起,怒火中烧地道:“我定要杀尽秃贼,为子陵报仇雪恨!师傅,请你告诉我这静念禅院究竟在何处,此仇不报,我寇仲誓不为人!”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看着寇仲,缓缓道:“为师不能告诉你。”
寇仲愕然道:“为何!难道师傅不愿为子陵报仇么?”
边不负摇摇头,道:“静念禅院乃武林圣地,高手众多,院主了空更是深不可测,单枪匹马贸然去报仇只是送死而已。你与子陵都是我弟子,但在我心中却是如同儿子一样。我已失去子陵,却不能让仲儿你再去送死了。”
寇仲刚想反驳,又被截住,边不负继续道:“仲儿,我希望你用两年时间练好武功,到江湖上去磨砺自己,闯出一番名号,组建自己的势力。而为师也召集高手,两年后一起进攻静念禅院,把这个藏污纳垢的虚伪之地抹去!”
寇仲因徐子陵的死亡大受打击,已经没有了一贯嘻嘻哈哈的洒脱模样,他狠狠的点了点头,掷地有声的道:”
我自知现在武艺低微难当重任,但为了子陵血仇,这两年我定勤练武功,届时定要割下那个了空的狗头!“边不负点头称是,又道:”
你在江湖历练期间,可以注意结识几个人,一人名叫李靖,乃是……一人叫秦叔宝……一人叫房玄龄……又有一人叫杜如晦……“两人又商议了一会,怒愤填膺的寇仲便告辞出去,收拾行装,为到江湖历练做准备。边不负暗道:”
现时寇仲的出道的时间地点和原着中基本一致,虽然没了徐子陵这个帮手,但他现在的武功却要比原着同期强得多,而且还没有了他知道杨公宝库的这个诱饵,实际危险估计会减少。就是不知道是否会走出和原来一样的道路了。哼,等到两年后,李阀已经成为胡教势力的代言人,要对付静念禅院就等于要和整个北方胡教联盟对抗。寇仲啊寇仲,到时请把你那天生的军略天赋尽情发挥吧!“边不负作为现代的穿越者,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对于古代行军打仗实在是一窍不通,而以后与胡教对抗却又免不了兵锋争雄,所以必须要有人带兵作战才可。而大唐世界里,能对抗李世民的人,寇仲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寇仲离开后,边不负静养了几个月,终于一身功力尽复,而且还有所增进,可以说现在的他距离宗师之境也就一纸之隔了。
他在融合了部分长生诀后,结合原本的魔心连环以及穿越前所懂得的催眠术等技巧,创造出了一种叫心魔气场的功夫。心魔气场无影无形,但位于其影响范围内的敌人却会不自觉的被影响精神状态,对距离、速度、变化等作出错误判断,如果敌人意志软弱的话,甚至还会出现幻觉,被操控而不自知。端的是杀人于无形。
这时,边不负来到了扬州城郊河上的一艘画舫上,却是阴葵派主祝玉妍邀他来此相见了。
边不负踏上二层,却见舱房之外俏丽着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年约十八,秀发如云,玉肌胜雪、白衣赤足,美得异乎寻常。看见边不负,那美绝尘寰白里透红的小脸抬起,性感的小嘴发出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嘟囔着道:”
师叔啊,你可真慢,师傅都等了你好久了。“说罢,把那粉藕般的玉臂叠在背后,令那发育良好的酥胸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她摇曳多姿的走上几步,吐了吐小香舌,故意装作怕被人听到的小声说:”
师傅好像很生气呢,嘻嘻。“那古怪精灵的娇俏样儿真是迷死人。边不负盯着那因为走动而上下微颤的乳房及那苗条腰肢,赞道:”
一段时间没见,绾儿的身材出落得更好了。“绾绾脸上微微一红,做了个鬼脸,娇嗔道:”
哪里有做师叔的这样盯着人家那地方看的,你真坏…“说到最后的那个坏字,却是故意拖长了声音,显得又娇又腻,真是个诱惑的小妖精。边不负被弄得鸡巴都硬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绝色妖娆一把拉过,揉几把酥胸以满足手足之欲,却见眼前的女孩那玲珑凹凸的身子一扭,便往后退开几步,笑吟吟的娇声道:”
师叔还是快点进去吧,不然师傅要生气了。“然后还故意偷瞄了边不负已经开始隆起的裤裆一眼,动人的大眼睛眨了眨,促狭的笑道:”
在师傅面前可不要出丑哦,嘻嘻,不然师傅连绾儿都一起怪罪,那就惨了。
“说罢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气都生不起来。边不负暗道这鬼精灵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但现在不是计较时机,便恶狠狠的道:”
好绾儿,连师叔也感戏弄,一会再与你计较!“说罢,便转过身去,揭开布帘进入舱内。身后却还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进入舱房内,只见一身黑色纱衣的阴后祝玉妍坐在,紧身的纱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现,虽然是静静坐着,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深潭,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进去。
她没带面纱,洁白如玉的瓜子脸还是那么清丽迷人,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淡的娥眉总是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怨,让人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一双水波流转的大眼睛更是仿佛会说话一样,被她看着一辈子都不会厌烦。实际上她的年纪应该有六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正处于一个女人最诱人的黄金期。
边不负告了个罪,道:”
不负来迟,望师姊恕罪。“祝玉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边不负,柔声道:”
师弟你何罪之有呢?听说你被了空贼秃打伤,师姊心里可是一直担心记挂,看到你安然无恙,师姊也就放心了。“这轻风细雨般的温柔样儿边不负却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边不负心中一动,也不动声色的道:”
感谢师姊关心。“这时,祝玉妍幽幽的道:”
对了,师弟你搞的天命教已经发展了几年,发展得很不错啊,师弟你真是有大功于本派。“边不负目光闪烁,恭声道:”
师姊过誉了,这一点成绩实在没什么好提的,难入师姊法眼。“祝玉妍性感的小嘴露出妩媚的笑容,道:”
你的功劳,师姊全部都记在心里的,何况我圣门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师弟你的能力真让师姊刮目相看。”
说罢她理了理柔顺的秀发,继续道:“所以,我想跟师弟你说一个事情。”
边不负心中已有不妙的预感,便沉声道:“师姊但说无妨。”
祝玉妍那迷人的眼波投注在边不负脸上,慢慢道:“我想让师弟担任阴葵派的副派主,协助师姊处理派内的事务。”
边不负此时已经明白阴后的目的了,面无表情的道:“师弟才疏学浅,且现时天命教内事务繁多,恐怕难以胜任。”
祝玉妍用手背掩着小嘴,噗嗤一笑,腻声道:“师弟你以前不是这么谦虚的人啊?放心吧,天命教那里师姊会另选派内元老去协助你工作,那么你不就可以抽身了么?”
哼哼,来了。以前老子筹建教派的时候,你就随便派了几个人来帮点小忙,一分钱都不出;等到现在看见出成绩了,便想来摘桃子?门都没有!
当然,如果是以前的边不负,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就范,魔门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说了算。但我这个边不负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你祝玉妍现在还想压下我?
想到此处,边不负知道再拖延也没有意义了,便嘲讽的笑了笑,冷声道:“倘若师弟我不愿意呢?”
祝玉妍没有说话,但美眸深处却掠过一道寒意。
这时,舱房外出来一把阴柔的声音:“哎呀,不负你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呢?”
说罢,人就跟着走了进来。
边不负眉头一皱,竟是阴葵派元老云雨双修辟守玄。
而辟守玄身后,则跟着身材曼妙,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绾绾。
祝玉妍、辟守玄、绾绾,这个小小的船舱内竟聚集了阴葵派的三大高手!
第07章:力压阴后
边不负本想只需要面对祝玉妍一人,而绾绾现时才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与原着出场时也相差甚远,更别说和自己比较了。但没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谨慎,居然调来了辟守玄!想到原着中辟守玄乃是割据势力之一林士宏的师傅,为了起事时更加方便,利用已经有相当群众基础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优势。
哼,估计阴后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这老狗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吧。
幸亏老子早想到这次来见阴后绝无好事,硬是拖了几个月恢复伤势并把心魔气场练成,不然此时真是进退两难。
就在辟守玄和绾绾进来时候,那无形无影无声无息的心魔气场已经布下,笼罩了整个舱房,边不负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创立不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顺,倘若贸然让别人接手,只怕会中断现时快速发展的大好局面。如错过了此时这千载难逢复兴圣门的黄金机会,我们可都是圣门的千古罪人啊。为了圣门着想,请师姊你详加考虑,不要让些不三不四的人参合进来。”
辟守玄顿时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么说来,如果是我想参合进来,也是不负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边不负认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用可以气死人的语气道:“辟师兄,你说得对。”
辟守玄没想到这个功力差了自己一筹的师弟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极反笑,运功提气,便要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师弟。
就在此时,边不负却先下手为强了。他看见祝玉妍和绾绾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暂时应不会出手,便立刻发动心魔气场,然后抢先一掌往辟守玄挥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观感里,边不负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却像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那种距离的错位感让人头晕目眩。更让辟守玄惊惧的是,边不负那修长的手掌竟没有一点前兆,瞬间已经打到自己身前。
这就是心魔气场的妙用。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须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或高手特有的灵觉,而在心魔气场内,这些感觉的传导会被轻微扭曲,让人对速度、距离、颜色、形状、声音等一切认知出现错位,极其恐怖。
可以说心魔气场就是一种小范围的广域催眠术,对于功力及心灵修为不如自己的人,效果尤为出众。举例来说,一个在心魔气场内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普通人,边不负甚至能让他在喝尿时喝出美酒的味道。当然,这样作弊级的武学限制也大,像面对如阴后等级功力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坚定的高手,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
但现时第一次遇到这样无影无形的气场,辟守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在他错位的感官中只觉得边不负的手掌简直就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一出手就已经到达自己身前,完全没有中途的屈肘、扬手、伸掌等过程。
危急关头,辟守玄也显示了自己一代魔门高手的素质,只听到一声大喝,本准备挥出的双手瞬间架到胸前,同时身形暴退。
边不负的手掌和他双掌对击,辟守玄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被打飞,往后把船舱外壁撞穿了一个大洞,直飞出去。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经流出鲜血,显然受创不轻。
本来辟守玄的功力与边不负相比只差一筹,但功力还未提聚完毕便被迫仓促迎敌,而且边不负的长生魔气又是诡异非常,螺旋般侵入经脉后又粘稠无比,让毫无思想准备的辟守玄顿时难受得要死。
但危机还没解除,辟守玄人还在空中,就看见边不负闪电般追至,运掌如刀,轻飘飘的劈下。
这样的一掌毫无一丝劲道,但辟守玄那惊魂未定的心灵却泛起强烈的危机感,便深吸一口气把伤势压下,全身运劲,严密戒备。
就在此时,辟守玄眼前那已经追至身前的边不负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后只觉得右侧泛起一阵阴寒,消失的敌人竟瞬间出现在右方,那追魂索命的手掌已无声无息的击落到自己肩头。
辟守玄只来得及勉强运气到肩部抵御,便觉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涌来,他狂叫一声,鲜血狂喷,整个人断线风筝似的被击飞,只掉落到岸上,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
边不负乘胜追击,同时落到岸上,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急闪,便要往前追杀。
但就在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轻喝:“住手!”
然后便觉得身后的空间一阵凹陷,竟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让自己身形一滞,然后劲风响起,一只雪白修长的玉掌便已攻到,却是祝玉妍出手围魏救赵了。
看着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灵般的阴后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运至巅峰,感受着大天魔场对空间的扭曲,边不负不敢大意,冷哼一声,同时回掌击出。
砰的一下两掌双接竟激起一声气爆,周围的沙石枯叶更是被气流激得飞射,两人同时蹬蹬的连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当时是祝玉妍蓄势待发,边不负回身相迎,两人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花假的硬碰硬打个平手,边不负的功力竟是比魔门第一高手阴后祝玉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边不负傲立场中,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顿,无力的靠坐在树边,眼中闪过难以置信又骇然欲死的神光。
祝玉妍则是面沉如水,一声不发,用仿佛第一次看见边不负似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而跟随着她身后的绾绾更是万分惊讶,可爱的小嘴张开来都忘记了合拢,黛眉轻皱,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用疑惑又大感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本来在心中武功一般,阴险猥亵又下流的师叔。
过了好一会,祝玉妍轻声道:“绾儿,你先带你师伯回城中据点修养。”
然后目光复杂的扫了边不负一眼,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师弟,我们再详细谈谈吧。”
绾绾有点担心的看了边不负一眼,发现师叔并没有阻挡她的意思,便对边不负露出一个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边,运气轻功带着辟守玄往城内赶去。
等绾绾走后,祝玉妍静静看着边不负,好一会都没做声。
边不负神情冷峻,暗运功力戒备,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祝玉妍玉容解冻,充满魅力的俏脸展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柔声道:“不负,你不用紧张。”
说罢,把双手伸到自己背股处握着,以示绝无威胁,然后轻移玉步走到边不负身前,抬起俏脸,美眸闪过迷离之色,用迷惘的语气幽幽道:“不负啊不负,你究竟还是你吗,为何师姊现在一点都看不透你?”
便不负见妖娆的娇躯俏立在自己身前,便双手一揽,按着祝玉妍的双臂以防她突然发难,把她搂入怀中。
祝玉妍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反抗,任由边不负把她抱着。螓首挨着男人的肩膀,玲珑的身子还不时扭动,用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丰乳摩擦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娇喘细细,那甜美的气息撩拨在男人的颈脖处。
边不负露出一副神魂颠倒的表情,用迷醉的声音道:“师姊啊,想当年我们坦陈相对,师弟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处师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脸微红,娇嗔道:“你这人啊,怎么老是把当年欺负师姊的事情念在心上。”
说罢那丰乳细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阵不依的扭动,让边不负只觉得一阵火热。
边不负暗道一声妖女迷人,但戒备的双手不敢松开,淫笑道:“嘿嘿,师姊的身子这么美,不负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看何时有幸再度一亲芳泽。”
祝玉妍横了她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娇羞道:“不负你念着师姊,难道师姊不念着不负么。你的好~,师姊总是记得的。”
说到那个好字的时候,更是声音故意拖长,又媚又腻,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男人好的多种含义。
边不负胯下肉棒被弄得有点硬起,心道:“莫非强压不成便想色诱了?虽然这美人儿年纪大点,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更是骚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坚如铁石,催眠术效用极微,倘若在床榻上发难倒是难以提防。何况魔门的鬼蜮伎俩太多,各种通过交合时施展的功法层出不穷,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却也怕不知不觉着了道儿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动声色,还是一副色授魂与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动几下,把那已经硬起的棒头隔着裤子磨蹭了几下祝玉妍的玉户,让女人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笑道:“在师姊心里,师弟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这个地方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声,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样儿,不依的道:“你这坏蛋就是喜欢欺负师姊,要是把师姊弄湿了,看你怎么赔偿人家,哼哼!”
说罢玉股轻送,玉户轻轻摩擦着边不负的棒头,好像就要请君入瓮。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复正常,往后退开几步,叹道:“真想再与师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师姊却是带刺的花儿,让人有点不敢亲近。”
祝玉妍没想到这个一直无比迷恋自己的师弟竟如此清醒,本想通过交合时用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顿时落空。原本娇媚如水的玉容顿时转冷,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而背负的双手重新垂下,被长袖遮挡着的玉掌轻轻握拳,本来闪着渴求目光的美眸现时清明的看着边不负,用低沉的语气道:“师弟啊,你真是让师姊刮目相看。”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师姊你不用着恼,师弟爱你之心以及对圣门忠诚之心从来没有丝毫改变,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却了解到他话中的含义,语带嘲讽的道:“师弟忠于圣门,却只怕未必忠于我这个掌门师姊了。”
边不负摇了摇头,道:“师姊你何用介怀,师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复兴圣门,其他的只是旁枝末节。而师弟的理想与师姊一般无异,天命教的创立更是师弟的心血结晶。天命教此时的潜力远远还未发挥出来,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样的急功近利之徒操控,恐怕难以再有大的发展,那我们复兴圣门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圣门不仅是我们,更是恩师一生的希望,不负诚惶诚恐,时刻不敢有一丝倦怠,只望师姊可以理解。”
听到边不负提及被自己与石之轩欢好而气死的恩师,祝玉妍也是一时无语,好一会才长叹一声。
突然,祝玉妍轻声问道:“师弟,你可是得到了杨公宝库?”
轻轻的一句问话顿时在边不负心湖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努力维持面上的镇定,然后露出恰如其分的惊讶,问道:“师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杨公宝库如此隐秘,师弟又从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主动的笑容,道:“别人总以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天命教的发展才会如此迅速,只有师姊知道师弟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脚创立天命教。师姊也让人调查过天命教,发现教派极少向信众募集香油钱,但快速发展的过程花费必然极大,而师姊又没调查到有其他势力支持师弟,联想到师弟刚才展现出来突飞猛进的武功。只怕,师弟你是得到了杨公宝库的财物及里面的圣帝舍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个时代巅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容小觑!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指天命教,也是对此有所猜测了吧。边不负脑中念如电转,衡量了一下,便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秘密被人发现,点头笑道:“师姊真是法眼无差,师弟确实得到了杨公宝库,圣帝舍利也已经被我吸纳完毕。”
祝玉妍美目中闪过炙热之光,感叹道:“圣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让一个人的功力突增,不愧是圣门异宝。”
边不负语意诚恳,道:“天命教在师弟的主持下,更有杨公宝库的财力保障,定能得到更大的发展。希望师姊你能继续支持我,一起为圣门复兴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哂笑道:“等天命教再发展几年,只怕不是师姊支持师弟,而是整个阴葵派都要屈从于天命教之下了。”
边不负此时却转开了话题,他看着眼前这个性感魅惑的美女,柔声问道:“师弟知道师姊一直有着一统圣门的心愿,但却总不能成功。师姊知道原因何在么?”
祝玉妍眼中厉芒一闪,却没有说话。
边不负自顾自说:“那是因为,师姊你从那件事之后便终身卡在天魔大法十七层,从此不能寸进。而历代统一圣门者,却无一不是巅峰的宗师高手。上一代圣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师境之上的无上强者,与成仙成佛的绝代剑圣燕飞相互媲美,他的旨意整个圣门所有派系莫敢不从。所以终身无望宗师的师姊绝无一统圣门的希望,圣门中人只会驯服于超级强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声道:“师弟到底想说明什么?”
边不负此时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师弟有把握在不远的将来晋级宗师,待到师弟一统圣门之时,望师姊能为我摇旗呐喊。”
祝玉妍黛眉紧皱,不敢置信的道:“统一圣门?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边不负笑道:“大丈夫立身处世,不当五鼎食,便当五鼎烹。如不立下远大目标并拼尽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负此生了。而且,师弟我还愿意为师姊做一件大事,完成师姊心头所愿。”
祝玉妍用带有疑惑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做声。
边不负盯着眼前丽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为师姊杀掉石之轩!”
祝玉妍娇躯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失声道:“什么!”
要想统一圣门,最大的阻碍就是邪王石之轩。石之轩天才横溢武功心智都是当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测傲气十足,绝不会居于人下。虽然原着中极其欣赏那谈笑杀人风流倜傥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为上位者,却是绝无把握能驾驭这样的人。如果自己不是魔门中人,而是诸如李阀这样的诸侯势力,倒有希望提出条件如助其统一魔门等让他为己效力。但作为同样打着统一魔门主意的自己,和石之轩绝对水火不容。如若他把那些像赵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势力集中起来和自己对抗,那自己统一圣门的行动将极其困难。所以,在统一圣门之前,首先要想方设法把这个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门翘楚给杀掉。
而要杀掉石之轩,眼前这个与其纠缠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帮手。反正都要杀,那就顺便卖个人情,运气好的话还能让阴后归心,何乐而不为?
祝玉妍沉声道:“石之轩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无双,连四大秃贼联手都没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晋升宗师最多也就宁道奇水平,凭什么杀他!”
边不负冷笑道:“那些秃驴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自然束手束脚,而我却无任何顾忌。只等我晋级宗师,便设下死局,届时请师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轩送上西天,为师姊报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着边不负,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你真的能杀掉石之轩统一圣门,祝玉妍便奉你为主,一切听从吩咐。”
边不负闻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贱的神色,道:“师姊不用这么认真,师弟不会对你有什么过分要求。事成之后只希望师姊能放下一切,张开大腿脱光光的躺在榻上,让师弟重新光顾一下那朝思梦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刚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脸绯红,装出一副腼腆的样儿,娇声道:“如果师弟愿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后窍都随时欢迎师弟光临哦,嘻嘻。”
说罢,骚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却是往后一闪,飘然远去了。
边不负看着自己又开始被撩拨得硬挺的小弟,不由得摇头苦笑,也往扬州城而去了。
回到自家宅邸后已是晚上,却刚好碰到云玉真这个红粉帮主在厅堂里等着,想来是有情报要呈报了。
此时边不负正是心头火起,看着身穿紧身夜行衣,把一身模特儿身材完全显露的美人儿帮主,便话都不让她说,大马金刀的坐到红木椅子上,拉过女人用力一按,把云玉真整个人按得跌跪在地上。然后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着!”
云玉真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看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红唇,轻垂螓首,小嘴一张便把棒头吞下。
边不负舒服的叹了口气,大手更是伸进身下女子的衣服内,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不断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箫弄笛的技术可是越来越好了,喜欢本座一会射到你小嘴里么?”
云玉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有出声,小嘴一吞一吐的卖力为男人服务。
就在此时,边不负心中一动,敏锐的灵觉发现了一丝异常,便不动声色的继续享受着服务,但心魔气场悄然布下。
对心魔气场内的一切,边不负特别敏感,马上就发现在厅堂后面的一扇小窗户正有人窥视。来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数明显是魔门一脉。
嗯,会是谁?边不负仔细接收着心魔气场所反馈的信息。形体应该是女子,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纪肯定不大,嗯!天魔功的气息,难道是绾绾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
现时就只有祝玉妍与绾绾两师徒会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回去后又想到了什么,便让这小丫头过来传信?
想到窗外有一个精灵般的女子正看着此刻的淫戏,边不负的肉棒更为硬挺了。
而此时正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努力进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儿帮主却是呛了一下,嗓子眼一痒,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怜兮兮的咳嗽起来。
边不负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转了九十度,杀气腾腾的大棒对着绾绾藏身的窗户,然后对云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脱掉,然后趴在那窗子下的园桌上,本座要从后面操你。”
云玉真认命的点了点头,扭着身子把衣服脱下,然后便走上前去,整个上身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长的双腿却尽量伸直,使自己那浑圆的屁股翘得更高。
边不负看着那白生生的赤裸女体摆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爱姿势,便也不说话了,双眼往窗户处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云玉真的翘股,对准目标,然后腰一挺,肉棒便直插进去。
“啊!轻点,老爷你这么用力,奴家……奴家痛。”
云玉真虽然已经被边不负操过很多次了,但现时小穴里不够湿润,略嫌干涩的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顿时雪雪呼痛。
对于这个已经成为自己手下与禁脔的美人,边不负倒甚是怜惜,便双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肉棒减缓速度,在小穴里慢慢研磨,挑动云玉真的性欲。
边不负一边轻柔的动作,一边说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爷我现在最想操的是谁呢?”
云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现在已经操着我了,难道心里还想着操别人。她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挺平衡的。因为他们说到底就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并没什么真正的感情。作为云玉真的角度,边不负是她的后台,支持着她那巨鲲帮的发展。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来汇报一下情报工作,并尽力满足一下这个男人的欲望。只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反正这个男人床上能力很强,每趟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么吃亏。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么说,很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云玉真一边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一边说道:“老爷想操谁,便把玉真当成是那个人就是了。”
边不负感受着那慢慢开始渗出春水的娇嫩玉户,一边开始加快挺动速度一边说:“老爷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个师侄,名叫绾绾。那丫头比玉真你还要漂亮,简直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见她就想强奸她。”
说完,明显感觉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边不负不禁暗暗偷笑。
云玉真对于角色扮演也不怎么反感,便扭着屁股,双手往后拍打着,扮作努力挣扎的样子,呻吟着反抗道:“师叔……呜……师叔你怎么能这样!呜……趁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扑倒,还强奸人家……呜……”
云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让边不负泛起一种正在强奸绾绾的感觉,他喘着气道:“绾绾你这个小淫女,被人强奸还把屁股翘得这么高,小穴里都湿得透了,还好意思说强奸?”
说罢,腰部更是用力,噼噼啪啪的顶着翘股猛干。
窗外的绾绾目瞪口呆,奉师命来传信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碰见如此尴尬的情形。自己的色鬼师叔竟然一边操着别的女人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她俏脸通红,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师傅严格监管,从未见识过真枪实弹操穴的她又对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着那对狗男女一边猛干一边胡言乱语,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阵悸动。她看着看着,感到自己下体竟然有点奇怪的感觉,更是摩擦着美腿,想把这异样的感觉驱除出去。
这时,边不负操得更快了,他淫笑着问道:“绾儿,觉得师叔的鸡巴怎么样?”
云玉真现在已是渐入佳境,对插在自己小穴里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阳根无比满意,便讨好着道:“师叔的鸡巴太强了,又硬又粗,把绾儿……啊……把绾儿操得要飞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绾绾听着云玉真扮成自己的样子不停淫叫,只感觉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小穴里出没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样,小穴里早已经开始有了湿意,小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口,发现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经有点发胀,那嫣红的乳头更是骄傲的挺立。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一直近距离感应着绾绾的情况,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欲不断放大。感到这美人儿美眸迷离,双手抚摸着酥胸,修长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着。
不禁暗笑,虽然古怪精灵嘴巴从不认输,但绾绾那丫头毕竟还是个小处女,看来这样的场面对这美人儿的冲击还真大。
想到此处,更是操得卖力。他让云玉真扳过身来,两手抓着美人儿帮主的美乳,一边操一边说:“绾儿,你一边挨操一边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师叔要看你自慰的样子。”
云玉真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红,显然已经快到高潮了。迷迷糊糊听见边不负的要求,也不管尊严不尊严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弄着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绾儿好爽,师叔操得绾儿好爽……啊……啊……要飞了……啊……快要飞了……”
窗外的绾绾看着这个扮作自己被操得无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主的像云玉真那样摸到自己那纯洁的花房处,隔着衣裤轻轻的揉动。那修长秀美的手指轻轻一碰,便全身剧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两腿一酸差点便软倒在地。
耳边却又传来色鬼师叔的淫笑声:“绾儿,你真淫荡,一边挨操一边还要用手摸小穴,下面喷水儿没有?”
绾绾觉得这句话就像是问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涌出一股热泉,顿时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蹲到了地上。脑海里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样子盘旋不去,那噼噼啪啪的操穴声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情欲被那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不断放大,让绾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着张开双腿,学着云玉真的样子双手伸进衣服里一手揉乳一手摸穴,虽然怕被听到声音紧咬牙关,但从那可爱的小琼鼻还是不时逸出甜美销魂的嗯嗯声。
如果这时有外人走过这条小巷一定会惊讶万分。一个拥有仙女般绝色容颜的少女正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墙角边,虽然没穿鞋子,但那雪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脚丫却没有沾上一点灰尘。修长的双腿打开着,两腿之间那最诱人最神秘之处隔着衣裙都能感到春意。而此时她正俏脸通红,美眸紧闭,咬着嘴唇,一手摸着自己那完美挺翘的酥胸,一手却是伸到下面,用春葱般细嫩的手指揉弄着花房上的小红豆,全身颤抖,正被那销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绾绾整个脑子都糊涂了,自己出身阴葵派,从小对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亲见,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了解的。而长大后,虽然有时会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却是一点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猪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计,抛一下眉眼,娇嗔两句,那些男人就屁颠屁颠的直乐了。如何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不堪的情景?
虽然进入青春期后处于好奇,自己也曾有过自慰的经历,但都是锁上门在房间里偷偷的进行。而如今却是在扬州城的胡同里偷听着人家欢好,不知羞耻的跟着自慰,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娃荡妇不成?
边不负此时暗暗感谢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主角气运,自己如何能领悟长生诀并创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气场?感到房内房外的两个美女都临近高潮,他放松了精关,打桩机般的连续抽插几十下,大声问道:“绾儿想师叔把阳精射到哪里?”
云玉真被那连续的猛插弄得神魂颠倒,小嘴边喘气边断断续续的道:“啊……啊……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啊……绾儿要为师叔生孩子……啊……啊……来了……来了……要死了……啊嗯……嗯……”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阵销魂的紧缩,然后她的双手双脚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紧搂着自己,全身绷紧,眼神涣散,却是到达极乐高潮了。
而边不负这时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抓住云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干几下,低吼一声,炙热的阳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满了美人儿帮主的整个花房。
本已经是高潮绝顶的云玉真玉户深处被阳精一烫,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鹅般一僵,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爽的简直要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窗外也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却是绾绾也同时到达高潮了。
射完后,边不负整个人压在云玉真那丰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会,然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浑身瘫软的美人儿帮主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里,让她照例做清洁工作,心灵却感应着屋外的情况。
绾绾这时也是刚从绝顶高潮中缓解,全身软绵绵的挨着墙壁,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不时一颤一颤的,两只手所放置的地方没有变化,正既缓慢又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带,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时,边不负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用传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对绾绾道:“绾儿,进来吧。”
“啊!……”
顿时,便听见屋外一声又羞又恼的尖叫,然后魅影一闪,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远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暗道这个脸皮薄的丫头估计是不好意思再见我了,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泛起一种打情骂俏的乐趣。绾绾啊绾绾,你不愧是整个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女孩子,呵呵。
过了一会,边不负与云玉真都已经穿戴整齐,但还是腻在一起。
云玉真坐在边不负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浑圆的乳房正被男人肆意揉捏着,她撒娇道:“老爷你真坏,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满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边不负用手捏了捏她那结实的股肉,笑道:“小穴装不下,那么老爷下趟射到你屁股里好了。”
云玉真闻言一惊,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过来时被迫把后庭的处女送给眼前男人的可怕经历。自己后庭本来就分外紧窄,他的鸡巴又粗,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操得肛菊撕裂鲜血直流,简直比初夜开苞时还痛。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饶,而这个男人还大呼爽快,最后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里。事后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堪言。
想到此处云玉真俏脸发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得更紧,颤声道:“奴妾的后庭实在经不起老爷的征伐,请老爷怜惜。”
边不负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只要玉真听听话话,便不用受苦,记得做好情报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爷就行了。”
云玉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顺便汇报起情报。
隋炀帝三征高丽后,国力损耗严重,更横征暴敛,大量百姓流离失所,整个北方烽烟四起,政局不稳。皇帝现驻扎在江都行宫,短期内怕是不敢回北方了。
而各地不断有人扯起义旗,反抗隋朝暴政。感觉比较有潜力的有瓦岗军的翟让,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窦建德……
边不负边听边点头,看来乱局来临了。然后问道:“有没有我那弟子的消息?”
云玉真娇笑道:“寇仲这小子现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轻松击败了好手焦邪,然后一人一刀转战千里,行侠仗义,杀贼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里乾坤杜伏威手里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现在被江湖中人称作刀帅呢。”
边不负暗道历史惯性还真大,还是让他碰到杜伏威了,却也不甚担心,寇仲可是运道逆天,极难陨落的。
聊了好一会,云玉真告辞回去。
边不负正坐在椅子上细细思考,却突然感应到一股香风撞入,竟是绾绾去而复返。
只见绾绾已经换过了衣裙,修缮了仪容,但小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红晕,一脸羞恼,正瞪着美眸气鼓鼓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笑道:“绾儿啊,刚才舒服吗?”
此言一出,顿时让绾绾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银牙紧咬,心中恨不得把这个色鬼师叔砍开十块八块,然后扔到水里喂王八!本来绾绾是极不愿意再来见边不负的了,但无奈师傅的命令还没完成,只好硬着头皮过来。谁知道这混蛋一见面就提起刚才那女儿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气死人了!
绾绾俏脸涨得通红,纤纤玉指指着边不负,大嗔道:“坏师叔,臭师叔,绾儿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边不负看着绾绾张牙舞爪像炸毛小猫似的可爱样儿,不由得打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师叔想一亲绾儿的芳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看绾儿刚才那春情勃发的诱人样儿,怕对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与师叔共赴巫山,同享极乐那岂不是人生乐事?”
绾绾白皙的玉手掩着小耳朵,死命的摇着头,羞恼道:“呸呸呸,胡说什么!什么春情勃发,什么共赴巫山,师叔你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大淫棍!你这坏蛋说什么人家都不听!不听不听!”
边不负看见绾绾这丫头大乱方寸,完全没有平时那风流妖娆,欲迎还拒的娇俏模样,知道这只小猫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里了,更是淫笑道:“师叔的大淫棍,刚才绾儿不是看的很清楚了么?”
绾绾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刚才所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个哆嗦,然后用力的摇了几下脑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摇出去一样,以手加额,一副无言以对的可怜样儿。
突然,绾绾美眸里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起俏脸,笑吟吟的道:“师叔啊,你是不是练成了一种能影响人家情绪的奇怪功夫?”
边不负一惊,竟让这小丫头猜出来了?
绾绾自顾自的说下去:“在船上的时候绾儿就觉得有点不对,现在就更加肯定了,师叔你肯定是练成了一门前所未见的奇怪功夫!”
说罢,她那美绝尘寰的小脸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经被我发现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也不隐瞒,赞道:“绾儿可真是冰雪聪明,师叔为了你的红丸可是煞费苦心,创造出这门功夫,看绾儿什么时候垂怜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献给师叔。”
绾绾这时恢复了本色,眼珠子一转,甜甜一笑,腻声道:“其实人家也很愿意啦,看着师叔刚才大发神威,把那个什么红粉帮主弄得神魂颠倒,那滋味人家也想尝尝的。”
说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那样子说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边不负顿时胯下一热,就想把着绝色妖娆拉过来就地正法。
但绾绾却退后了几步,然后一脸遗憾的娇笑道:“可惜师傅要求人家一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层,击败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在此之前可是绝对不能破身的。”
说罢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边不负,好像怕他按捺不住冲上来强暴一样。
看着这古怪精灵,一颦一笑间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边不负心头火热,想到一事,便道:“绾儿,你走过来师叔身边,师叔跟你说个事情。”
绾绾竖起可爱的小耳朵,摇了摇头,戒备着道:“师叔你老是想着强暴人家,绾儿才不过去呢。你如果冲过来,就算绾儿不是对手,也会立刻跑出去,然后大喊强奸,让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边不负摇头笑道:“绾儿你也把你师叔看的太浅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师傅的支持,又岂会色欲熏心难为于你?师叔只是知道有一个加快天魔功晋级的方法而已。”
绾绾连忙点头道:“嗯,师傅就是让我带一句话过来,说愿意全力支持你,但希望你在两年内能完成那件事,而且为战胜慈航静斋,绝对不能破掉绾儿的清白之身。”
接着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能让天魔功加快晋级,师叔你不是骗人吧?”
说罢便走上几步。
边不负刚才想起,原着中绾绾依靠徐子陵的长生真气成功突破屏障,晋级天魔功十八层巅峰,便想自己的长生魔气或许也有同样的功效。于是他运起真气,试验着输送到绾绾体内。
绾绾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满了生机的奇异真气进入自己经脉,自身的天魔真气竟不自觉的调动起来,竟对这道真气极其欢迎,没想到这色鬼师叔说的话竟是真的。
绾绾沉吟了一下,认真的道:“师叔的真气确实对天魔大法的进阶有所帮助,但只能在冲击关隘的时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没达到进阶之时,师叔输入再多的真气也是起不到什么效用的。”
边不负笑道:“那等绾儿要冲击关隘时候便来找师叔,师叔一定全力帮你。”
绾绾怀疑道:“师叔为何对绾儿这么好呢?这可是要损耗功力的。”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想来等绾儿大功告成后,便没有借口,那清白的身子就应该让师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绾绾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绾儿晋级天魔大法巅峰,就一定让师叔如愿以偿。”
心中却气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绝对比这个色狼师叔厉害,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哼哼,竟然一边和别的女人欢好一边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边不负暗道:“杀石之轩必须要有祝玉妍的帮手,如眼前这小妖女的天魔功能更进一步达到十七层,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现时是不适合吃掉她了。等老子晋级宗师,杀掉石之轩一统圣门,才是吃掉她师傅和她这对大小妖女的时机。至于布局杀邪王,倒是还需要仔细谋划……”
绾绾走后,边不负又跑去厢房,把已经入睡的小妾卫贞贞弄醒,狠狠的操了几顿,才把被绾绾这小妖精挑起的欲火泄去。
这时,边不负突然惊觉:“怎么今天自己好像与往日有点不同?竟然对云玉真和绾绾如此怜爱,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受到阴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点悚然,仔细体察自身精神状态,但又没发现又被影响的痕迹。
过了一会,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虑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机器,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种情绪都有。遇到危险时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但在平时没什么危险,局势在自己掌握中,那还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却是毫无必要。记得穿越之前,自己为了放松心情调整心态,不也偶尔跑去调笑些青春美丽的女大学生么。想到刚才和绾绾的相处,边不负不由得涌起和少女打情骂俏的怀旧感觉。
穿越以来,在这个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边不负步步为营处处小心,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说脑子里那根弦已经绷紧到极限了。此时却突然惊觉,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该紧迫的时候紧迫,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直蒙在心灵上的一层纱帐被揭去,一种仿佛心灵被洗涤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周围的事象还是一般无异,但无论是厅堂的陈设,房间的床榻,甚至是床头的蜡烛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变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映照在边不负的心灵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师本性皆真如。
边不负觉得踏上宗师之路的最后一丝障碍都已经消失,只等时间积累便可稳踏宗师之境。
第08章:救隋炀帝杨广
江都,皇帝临江宫。
边不负此时正带上人皮面具,化身为禁卫军中普通的一员,正和其他禁卫军一起在隋炀帝行宫内站岗,在他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其余的同僚对于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却也没任何的反应。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边不负用了一年时间潜心修炼,终于成功踏足宗师之境。可以说,当今世上,他已经可以与三大宗师及天刀宋缺媲美,实力压过了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轩。虽然只是初入宗师,估计和宋缺、宁道奇的宗师巅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估计没人可以杀的了边不负。
晋级后,边不负首先远赴蜀地,对布局邪王石之轩的计划做了前期布置。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扬州城,潜入了皇帝行宫装扮成一个普通的禁军卫士。
根据原着剧情,再结合云玉真情报网络的反馈,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杨广应该就是这几天发生了。
此时,隋朝已到风雨飘摇之际,天下形势越发危殆,各地农民起义如火如荼,风头最盛的李密已经攻下洛口仓兵逼东都洛阳,就连原本四大门阀之一的太原李渊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长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这种情况下,隋炀帝杨广却依然懵然不觉,信任小人,滞留江都行宫,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随同护驾的数万禁卫军却是早知道乱世来临,纷纷都想北上返家,人心思变。
宇文化及作为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的核心,在乱世之中想要招兵买马,收拢这数万精锐禁军也是合理的想法。但杀皇帝,哼,却是愚不可及!
中国古代最重视气节与名分,和现代人可以随意跳槽不同,古代背弃主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一个弑杀主子的叛徒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何况还是杀占据着大义名分的帝皇?他政变后不到一年就兵败身死,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侧之类的幌子,就是为了避免失去大义之名。
就算是李阀起兵,虽然发布檄文说隋炀帝昏庸,要另立杨侗为国君,但还是说尊杨广为太上皇,起码明面上不敢对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炀帝被杀后,隋朝便没了主心骨,而所余下的大量军事、政治、经济资源都被北方豪强所吸收,李阀更是获益良多,为最终一统天下奠定了基础。
李渊出身关陇贵族,乃隋文帝杨坚皇后独孤伽罗之外甥,可说是关陇贵族集团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关陇集团,实际上就是北方胡人贵族集团。
汉末三国时代乃中国历史上最着名的时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汉朝巅峰时中国人口接近6000万,但到了三国赤壁之战时,人口估计只剩下几百万,死了几千万。直到魏蜀吴三个长期政权相继建立后,三国基本稳定,战争减少,人口在三国末期才恢复至不到800万。可以想象三国时期军阀割据对社会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三国时代,“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余一,念之断人肠”,战乱再加上大瘟疫,使汉族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灾难,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于人口锐减,导致了国力的空虚,北方的各个游牧民族开始大量南下。
后来司马懿之孙司马炎晋代三国,西晋时人口虽然恢复到了1800万左右,但胡人却已经在北方的汉人控制地区扎根。晋武帝司马炎死后,白痴皇帝晋惠帝继位,皇后贾南风弄权导致西晋发生八王之乱,汉人皇朝因内乱实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鲜卑、羯、羌、氐为主的游牧民族联盟开始正式起兵侵占中原,西晋皇朝被迫南渡变成了东晋,北方则任由胡种肆虐,中原大地进入了五胡乱中华的黑暗时期!
五胡乃胡姓胡种,对汉族自然不用客气,屠城掠地杀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杀汉人军民二十多万。大量汉人要么如猪狗般被屠戮,要么拖家带口拼命往南逃走。整个北方地区,汉人被杀至不到300万。如非有冉闵这样的豪杰颁布杀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杀胡人,可能汉族已在北方被杀至灭种了。
然后,经历了多番政权更迭。前秦苻坚于淝水之战败于东晋谢玄之手后,北方有鲜卑拓跋珪击败后燕之主慕容垂等统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刘裕篡晋建立南朝宋,中国进入南北朝对峙时期。而黄易边荒传说写的故事便发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汉胡交界的边荒集中(当然,边荒集在历史中并不存在)北方胡人政权经历了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后,终于一统天下建立了隋朝。实际上,自杨广率军南渡灭陈,隋朝建立起,汉人就已经亡国了,只余下岭南宋阀还有一定的自治权苟延残喘。
隋文帝杨坚的父亲乃西魏权臣鲜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鲜卑独孤氏的支持,其皇后独孤伽罗乃独孤信之女,权柄通天,甚至连杨坚也畏惧三分。而李渊祖父李虎也属鲜卑族,在胡人政权西魏官至太尉,后更被北周追封唐国公,这也是后来李渊建国号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渊起兵之时,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势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门阀,宇文阀与独孤阀以及李阀都属鲜卑胡种,虽然现时可称为已经汉化的汉胡,但根子里却不是汉人。所以后来李世民被尊称天可汗,就算国力再强,如若不是胡种出身,何来这一胡种称谓?
而长达数百年的不断战乱,使百姓都需要寻求一种心灵寄托。南北朝期间,佛教这一两汉之际从印度进入中国的的外来胡教开始快速发展,并占据了统治地位。隋朝开国之主隋文帝杨坚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称菩萨皇帝,隋朝时候佛教极为兴盛。估计当年也上演过慈航静斋的仙子挑选杨坚的戏码,就是不知道师妃暄、梵清惠的前辈有没有为达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杨坚执政后,重视发扬汉族文化,着力去鲜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贵族体系的排斥,而其鲜卑出身又让他得不到南方汉人势力如宋阀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隐患。到了隋炀帝杨广执政,其人好大喜功,对百姓疾苦不闻不问,祸乱天下。
且更有一点,到了隋炀帝时代,科举制度正式确立,寒门士子可以通过科举获得政治地位,打破了门阀对高层话语权的绝对垄断,也对胡人贵族集团造成冲击。
这样的背景下,胡种联盟此时已经酝酿另立新主,后来李阀得到大势,宇文阀的宇文伤、独孤阀的尤楚红等纷纷依附,正是因为北方三阀同为胡种同气连枝。
大势所趋下,胡教也立即抛弃了笃信佛门的隋炀帝杨广,在胡人贵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为外来者的佛门势力根本不可能挑选寇仲。什么为国为民都是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种中挑选代言人。而寇仲这一承载纯种汉人势力复兴的希望,却是在最后关头被胡教所惑,断送了以宋阀为首的汉人势力重建汉族皇朝的努力。什么狗屁汉胡民族融合,起码在现阶段,就是彻彻底底的以胡统汉!
不知道寇仲带着李世民去见天刀宋缺的时候,如果不是由于胡教阴谋重伤在身,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现实,宋缺会不会一刀把寇仲这个混蛋的狗头斩掉!
就在边不负思考时,殿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弄臣虞世基正正跪在皇帝龙椅下,为皇帝歌功颂德,告诉皇帝天下局势安好,那些反贼都只是乌合之众,请皇帝不必担心。
而当今圣上隋炀帝杨广则半躺在宽大的龙椅上,身旁围绕着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嫔,一边享受着身旁莺莺燕燕的温柔,一边听取着臣子的汇报。
杨广此时应该还不到五十岁,但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一副酒色过度昏昏沉沉的样子。实际上隋炀帝年轻时也是雄姿英发之辈,军略上二十岁就任兵马大元帅,在贺若粥、韩擒虎等名将辅助下南下征伐陈国,灭亡南朝。三十岁时则是率军北上,击退突厥南侵。谋略上更是擅权谋懂进退,通过各种手段笼络人心,成功取代了杨勇太子之位,继位成为一国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赋过人文笔华美,诗词流传后世。连后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评价说:“隋炀帝是一个会做文章、会做诗词的人。”
只可惜,夺得大位后,年轻时的文韬武略却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盖。
实际上他的决策很多有利于国家,如开运河造成了国家财力民力的沉重负担,但对贯通南北交通起到极大作用,堪称弊在当代,功在千秋;而继承自杨坚,在他手上正式确立的科举制度也对后世士子影响深远,使中国的普通百姓也有了可以跻身高层的台阶,促进了社会的稳定;至于三征高句丽,后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样也三征高句丽么?
但,要在十多年内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国力,再加上杨广其人穷奢极欲,大量修建各种行宫,经常沿着运河南下巡游,且要求沿河遍植杨柳等等,最终导致隋朝两世而亡。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殿外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身穿武服年约三十多岁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两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独孤盛连忙跳出来斥责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时已有弑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这么多,狞笑一声,立刻便动手。而禁卫军早就被其控制了一部分,这突如其来的反叛让担任皇帝保安的独孤盛措手不及,一时间叛军与忠于皇帝的禁卫军乱战起来,整个大殿混乱不已。
而宇文化及则对上了独孤盛,他的武功明显高出不止一筹,很快便杀得独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罢!”
宇文化及长笑一声,玄冰劲运至巅峰,连眉毛都仿佛结上了白霜。他双掌猛的往前击出,而口角渗血的独孤盛明显已无抵抗之力,眼中闪过绝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毙于掌下。
就在此时,边不负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独孤盛,但突然间,宇文化及心灵深处响起警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其余五感却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感官被蒙蔽着一样。那种似是而非的错位感让他难过的要吐血。
边不负早就布下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军士与叛军厮杀,伺机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后不远处,却是突然发难,趁着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向他背门要害偷袭。
宗师级高手已经是当世的最强武力,像三大宗师与宋缺都是自重身份,与人对决也是堂堂正正。而边不负来自务实的现代,对身份什么毫不在意,不单以宗师的身份行偷袭之事,更是易容改装,布下迷惑敌人的气场,待敌人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再攻击,务求一击即中。
这种情况下,宇文化及虽然身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挡这样的偷袭?只能勉强提气凝聚于背门处,就觉得一只阴柔的手掌无声无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后整个人鲜血狂喷,被那突然爆发、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飞出去。
一击得手,心脉被震断的宇文化及绝无幸免之理。边不负对独孤盛道:“反贼首领宇文化及已被击杀,独孤将军请立刻收拢军士保护圣上!”
这下变故实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声,赶到宇文化及身旁时,宇文化及已经瞪圆了双眼,脸泛死气。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声:“我乃称帝之人,岂可死于此处!”
言罢,维持着最后一口气的真气一浊,头一歪,死不瞑目。
边不负此时赶到杨广身边,拍死几个企图接近皇帝的叛军后,大声道:“贼首宇文化及已伏诛,尔等还不立即投降。”
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整个行宫都清晰可闻。听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乱的禁卫军不禁一阵慌乱。
此时,惊魂普定的杨广显示出一丝年轻时候的魄力,可能是刚才宇文化及对他的斥责以及生死危机把他从高高在上的梦幻里打醒了。他知道现时情势危急,便说:“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
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大声喊话,没说完,便一阵气促,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心中暗赞一声,连忙把皇帝的意思转达,叛军闻言后更是一阵骚动。
慢慢的,在边不负与独孤盛的努力下,终于平定了这次叛乱,宇文智及也在乱中被独孤盛一剑杀死。
事件平服后,隋炀帝看着满目疮痍的行宫以及诸多死伤的妃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沉声问道:“独孤卿家,刚才叛贼所说的天下形势所言是否属实?瓦岗匪军已威迫洛阳,而李阀也已叛乱并占据长安?”
独孤盛连忙跪下启奏:“陛下圣明,此事……此事……确有真实之处,但陛下不必担心,只要陛下……”
“够了!”
杨广摆手制止了独孤盛继续说下去,脸色阴沉,喃喃自语:“没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样……”
这时,杨广又把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
边不负突破至宗师境界后,魔心气场的效果也有所强化,甚至可以让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断。
杨广受到魔心气场的影响,顿时觉得边不负怎么看都顺眼,是个可以信托的忠义之人,也没计较他没对其跪拜,语气客气的道:“这次幸得壮士相助剿灭逆贼,对有功之人朕从来不吝赏赐,你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连忙对皇帝忽悠起来,说什么自己奉天帝令谕,前来襄助人间帝王。
又大略介绍了天命教,说天命教就是为了辅助杨广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云云。
杨广被忽悠得龙颜大悦,真以为自己受天命眷顾,帝皇气运未断,只要稍加努力便可拨乱反正。
周围死剩的文臣武将本担心被此次叛乱诛连,现时看见皇帝高兴,连忙也大拍马屁歌功颂德。
这时,边不负对杨广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杨广正是高兴之时,便笑道:“爱卿有大功于社稷,朕正要封赏,你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朕便先允许了。”
边不负装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凛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创立天命教以辅助圣上,一方面是弘扬天帝之教义,另一方面更要宣扬圣上恩泽天下之大德。但由于天下百姓愚昧者甚多,所以传教工作一直进展缓慢。现恳请圣上赏赐手谕,允许天命教在大隋境内传教。”
杨广哈哈一笑,道:“如来是此等小事,朕便应你所求,还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庙,让天命教和佛道一起传教。”
边不负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获得了帝王的承认,便有了大义的名分,可以由暗转明了。以后和佛教秃驴斗争时,有了天子之命,便是与佛道等同的正统宗教,难以被划归邪魔外道。至于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罢了。
第一个目的达成了,然后,就要想办法让隋炀帝返回北方。
边不负谢恩后,又继续为皇帝分析了当前形势。
实际上,皇帝经此变故后,已有返回帝都洛阳之心,但北返洛阳最大的问题就是李密的瓦岗军。此时瓦岗军号称数十万人,兵逼洛阳城,阻碍了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时,边不负道:“圣上,李密其实只是癣疥之疾。想圣上当年南灭陈国,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岗寨匪军只是土鸡瓦狗,只要圣上皇师一到,便绝对一触即溃。第一,瓦岗寨贼军号称数十万,但实际有战斗力的精锐军士最多也就两三万,圣上禁军无量数量与质量都远胜贼军。第二,李密刚把瓦岗寨原来的贼头翟让杀掉,更残酷的镇压了一批异己分子,瓦岗寨内部人心不稳,整支军队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战局一时不利,所谓的大军立刻崩溃。第三,圣上的禁军都来自北方,现时思乡心切,知道可以返回家乡,一定三军用命努力作战,破贼自不在话下。”
然后他顿了顿,继续道:“只要圣上可以返回洛阳,坐镇东都,那就可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徐徐图之,以圣上的威望与才干,李渊、窦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复大隋荣光指日可待。”
“好,爱卿说得好,想朕当年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又岂是李密小儿可比?待朕整肃禁军后,便北上返回洛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杨广那苍白的脸上泛起回光返照般的红晕,显得很是激动。
好,第二个目的也达成了。隋炀帝返回北方后,虽然到最后肯定也不是李阀对手。但他作为正统的天下之主,所能调用的资源比王世充之流强得多。况且李阀攻伐他乃是行叛主之事,名不正言不顺,对以后制造反李阀的舆论导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统后,北方还是一团乱战。那最不济也都能仿效刘裕建立南朝,南北对峙,等北方胡种内耗至一定程度再挥师北上,一统天下!
此间事了,边不负便向皇帝说愿意先到洛阳打点并探听匪军虚实,得到皇帝首肯后便立即开溜回到扬州城里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转明,而天命教主宗师边不负也该浮出水面了。了空秃贼以及静念禅院便成为我立威的第一个祭品吧。当然,皇帝北上估计还要等几个月,我还有时间去完成些别的事情。
此时,那乖巧美丽的小妾卫贞贞走了进来,她的小脸蛋红红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爷,你猜是谁回来了?”
边不负心中一动,便笑道:“哈哈,仲儿你这小家伙回来了。”
门外随之闪进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见的寇仲。
一年多没见,寇仲更加成熟,脸上带着一丝风霜之色,但却更显出一股慑人的魅力。行进间龙行虎步,如同一颗出鞘的宝刀,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采。
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进步神速,看他气息感觉绝不在宇文化及之下。但寇仲还不到二十岁啊!
不愧是主角,边不负暗自感叹,同时也在想:“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正在培养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自徐子陵死后,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变化。虽然人前还是一副嬉笑怒骂自来熟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变得十分沉稳冷酷。没了徐子陵这个羁绊后,却是更具有帝王之资了。
寇仲分享了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控制竹花帮,战平杜伏威,更是参与了瓦岗寨内乱,斗李密,救出了翟让的女儿翟娇。而翟娇的两个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怀中,成为了他的娇妻。
边不负不禁感概原着惯性力量的强大,居然又让寇仲走回了同一路线。不同的是,和原着那个墨迹的寇仲不同,现时的他却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纳入怀中了。
这时,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让两个小妻子进来拜见边不负。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卫贞贞相比也相差不远。但作为婢女的她们能傍上寇仲这一前途远大的青年高手,却也是走运了。
边不负随便赏了些物件给她们,便把其他人打发走,与寇仲单独谈话。
这时,边不负见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仲儿,子陵去了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子了。在为师面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寇仲闻言,微微一咬牙道:“师傅,弟子在江湖历练时,听到了一些传闻,一直心存疑惑。”
边不负含笑道:“仲儿你直说吧。”
寇仲略略犹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说圣门实则魔门,阴葵派更是邪恶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恶的魔门阴葵派长老建立,这……”
说到这里,寇仲便不作声了。
这个问题边不负早就想到了,他笑着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道:“然后是魔门妖人边不负如何如何邪恶,天命教其实是个魔门妖教颠覆中原的阴谋是么?”
寇仲连忙道:“弟子绝不是怀疑师傅,只是……”
边不负摆摆手,截断他道:“仲儿,在你眼中,为师及天命教是怎么样的?”
寇仲诚恳的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且这些年来师傅出资救助了大量穷苦之人,绝无违反侠义之事;天命教更是穷苦百姓的救赎,教导人们信仰至高至圣的无上天帝,让大家可以得到最终的归宿。不收香油钱,不时有粥水等供应,更会组织流民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获取报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们的世界必将获得新生。”
边不负暗道多年的洗脑还是很有成效的,便点点头道:“为师告诉你,圣门是被很多人称为魔门。圣门中人也却是良莠不齐,好事坏事都做了不少,包括为师以前也做过不少错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那么你觉得佛门的人是好人么?”
寇仲摇头道:“佛门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过活,以我这一年多的历练所见,欺压民众的恶僧也有不少。”
边不负笑道:“魔门所谓的魔,就是被佛门秃贼所污蔑而成的。为师不敢说圣门完全正义,但佛门却也不见得有多好。否则,身家清白没任何恶行的子陵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听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满仇恨的厉芒,恨声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为他报!”
边不负安慰了一下寇仲,继续说:“实际上无分对错,只不过佛门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众,掌握着主流话语权,所以他说他自己是正义的,而圣门是邪恶的魔门,说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当然,一直处于被打压位置的圣门行事未免偏激,这为师也承认。所以为师受天帝感召后便创立天命教,力图改变圣门这一形象,经过这几年,也是大有成绩。”
寇仲理解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说道:“为了更好的维护天命教,发展信徒,为师打算在这天下大乱之际建立护教军,并希望由仲儿你去率领……”
隋炀帝北上后,原本羁留的近十万禁军便会随之离开,扬州城及周边地区都会成为一个空白地带,而早已整合竹花帮,海沙帮,巨鲲帮等各个帮派且在附近有着深厚群众基础的天命教便获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机。届时只要杀掉石之轩一统魔门,南方的各个魔门势力代言人如萧铣、林士宏、辅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这些后便有资格到岭南与天刀宋缺会面,组成南方汉族的统一联盟,静待时机挥军北上由南统北!
其实,边不负也并非大汉族主义者,但问题是他身为魔门中人,屁股决定立场,一开始就注定他与主流势力佛门站在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佛门那庞大的资源作筹码和北方的胡阀势力谈条件,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渊、李建成之类的胡阀高层,那边不负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样,或许现在慈航静斋的仙子已经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个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这一安排。
边不负道:“仲儿你先在这统筹起事的有关准备,为师为你去取些战马及兵器等军需物资。对了,为了不让佛门秃驴太过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为主,天命教暂时隐于幕后,你为这军队起个名字吧。”
寇仲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洒脱一笑,道:“弟子没读什么书,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帅军吧!”
边不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以示允许,心中却是一震,历史竟又一次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夜,乌云,飞马牧场。
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飞马牧场已经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边不负此时身着夜行衣,正鬼魅般向着场主商秀珣的房间潜去,却是想亲自探听情况,以备自己与她见面时候可以更好的应对。
牧场的守卫对于宗师而言根本就有等于无,但到了商秀珣住处,边不负却发觉有点异常,因为商秀珣贵为场主,但房间附近竟然没有守卫。
但边不负艺高人胆大,也不管那么多,轻烟似的溜进了院落里面。
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女子呻吟声。哈,难道美人儿场主在自慰,所以预先遣散了守卫?
边不负戳破了一点窗格,往房间内一看,哈,原来这美人儿场主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只见商秀珣这绝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只披着一件外袍,平时隐藏的严严实实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来,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只小手则伸往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在袍子里面不停颤动,显然是在摩擦着玉户。
这自慰秀估计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了,美人儿场主已是渐入佳境,她那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美眸紧闭,银牙咬着嘴唇,不时从秀挺的琼鼻发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不时一颤一颤的。
窗外的边不负看的心头火起胯下发热,只想扑进去把这欲求不满的美人儿狠操一顿,让她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时,商秀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挣扎,原本揉着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了背后,顿了一下,脸上那挣扎的意味更浓了,诱人的小嘴如泣似诉的喃喃着:“不要,不要……秀珣不想这样……嗯……嗯……啊啊……”。
她的俏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时而渴望,时而哀怨,时而挣扎,但随着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来越快,显然是忍不住了。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发出又娇又媚的声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为什么……啊嗯……”
,然后整个身子翻转,脑袋搁在枕头上,上身趴着,翘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处拨弄,而另外一只本来放在后背的玉手却往后摸到了自己的翘股。
边不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高贵美艳的美人儿场主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内。
尼玛,这是什么重口味的节奏!
此时,商秀珣双手一前一后,一边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边用手指轻轻抠弄抽插着肛菊,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呜……秀珣不想做这样下流的事儿……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不要这样。”
在商秀珣的道德观念里,自慰就已经是一件不洁的事情,何况还弄那本来应该是排泄的污秽所在?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被那神棍插过后庭后,商秀珣却好像是觉醒了一样,自慰更加频密,在一次无意中碰触肛菊获得了奇异的快感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来获得更畅快的绝顶高潮。
商秀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无数次想戒断这坏习惯,但隔了一段时间后,便坐立不安,早上醒来下体一片潮湿,欲望难耐。于是,“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无数次成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后她又沉浸于这难以自拔的欲望泥潭中。
而这样下流、无耻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又反过来成为她性欲的助燃剂,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来了……来了……啊啊啊……”
随着狂乱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红,剧烈颤抖,在小穴与后庭的前后刺激中猛的攀上了巅峰。
过了好一会,她稍稍平复下来,翻过身子坐在床上,看着那被自己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双手抱膝,把脑袋埋进双膝之间,悲悲切切的抽泣起来,“人家……呜……人家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呜……”。
就在这时候,商秀珣突然觉得心灵深处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秀珣,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竟然是娘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抬头,却没看见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还在天界,是通过天帝的神通与你心灵通话。”
商青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边不负在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对她说话,但由于刚才利用心魔气场趁着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际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儿场主出现听觉错位了。
这时边不负继续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挂念,便求天帝让娘看一看秀珣的情况,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来!”
被娘亲撞破自己的丑事,让本来就觉得自己淫荡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实际上,换成是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商秀珣年纪很小时就已经就任牧场之主,不单没有闺蜜,更因母亲早死而对男女之事的认识十分欠缺。
完全不知道自慰这样的行为对于青年男女来说实际上并不足为奇,总觉得自己特别淫荡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个完美无瑕的领导者形象来要求自己,但这样的她却屡屡受控于欲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滥妓女的下流行为,强烈的反差让商秀珣更是难以面对。
商秀珣双手掩面,无意识的摇着头,情绪快要崩溃似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的……呜……”
“唉,这也是娘的错,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时候就离开了你,定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娘对不起你。”
商秀珣连忙道:“不……这不关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声音变柔:“秀珣你告诉娘,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样的下流习惯?”
商秀珣脸上赤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哼,做错事还不说,难道要娘惩罚你吗?”
商秀珣心中顿时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被娘亲教训的情景,不由自主的道:“大概……大概是四年前……”
当然,声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会被秽气感染,原来如此。这样下流的行为持续了几年,自然会被秽气侵袭。娘真的是太失望了。”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对不起……对不起,秀珣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骗娘,你真的能不再做这下流之事么?”
商秀珣刚想肯定的回答,但脑中闪过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略略犹豫。
就在此时,边不负又道:“你不用骗自己了,娘现在就在你的心灵里面。你这孩子竟然还把手指伸到后庭里面,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了!”
听到自己娘亲那近乎审判的声音,商秀珣眼泪直流,摇头道:“秀珣也不想的,但,但不知道为什么……呜……”
“就是因为你这样下流的行为,才导致被秽气侵入谷道。”
“你现在这污秽的身子已经不能嫁人了,没有人会要你这样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场交了给你,你现在还能胜任这个领导者吗?”
“这样的你,以后如何能进入天界与娘相会?”
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商秀珣只觉得一句一句的问话像一根根针似的插入心头,让她整个脑袋都痛苦得要麻木了,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个丝毫不留余地的娘亲的异常。
“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挽救秀珣。”
看着商秀珣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那对坚挺雪腻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抖荡漾着诱惑的乳波,让每个看见的男人都只想着猛抓着这对天赐般的美乳狠狠的狂干这美人儿。边不负感觉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便开口试探道:“秀珣你只有嫁给天帝当祂的神妃,才能通过天帝的无上神通净化你这污秽的身体。”
商秀珣闻言大惊,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目光,问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连忙加强心魔气场的控制,看到商秀珣双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继续道:“天帝至高无上,只要秀珣你成为了祂的神妃,那么一切的污秽都随着消散,秀珣以后也能来到天界与娘相会。”
商秀珣露出挣扎的神色,问道:“天帝至高无上,又为何需要人间的女子去伺候?何况,秀珣只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边不负道:“日为阳,月为阴,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阴阳。阴阳大道乃天地间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现时正要参悟此道,所以人间的女子才有机会接近天帝。而秀珣正是这世上最优秀最美丽的女子之一,这个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这样不妥啊……我……”
“秀珣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娘还会骗你?难道以天帝之尊,还会害你这微尘般的凡人?”
边不负一边说,一边尽力维持着心魔气场,加强自己的说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么?”
边不负心中大喜,连忙道:“神妃不是想当就当的,现在娘就恳请天帝化身降临,对秀珣进行考察。只要秀珣能成为天帝神妃,那么以后就能往来天界与娘亲相会,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闻言一惊,想到自己身无寸缕,便立刻想起来穿衣。
就在这时候,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声尖叫,连忙扯过被子遮住那美妙绝伦的娇躯,定神一看。
只觉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但却散发着无比凛冽浩然的气息。却是边不负用心魔气场影响了她的视觉,然后再把那渊渟岳峙的宗师气息毫不保留的散发着。
“商秀珣是吗?”
声音似远似近,晨钟暮鼓般直接响在商秀珣耳边。
商秀珣迟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请问是……”
“哼,你娘亲费劲千辛万苦,本帝才愿意下凡一见,就是你想成为本帝神妃?”
商秀珣虽然本能的觉得不妥,但处于心魔气场内的她却总觉得眼前黑影十分值得相信,所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大礼……”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涌来,被子被掀飞,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却是被边不负以宗师的力量玩弄真气场所摄。
商秀珣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掩着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来,正要询问便听到身前黑影又道:“本帝岂会拘于人间俗礼,你只是一微尘般的凡人,难道本帝还会害你不成?赶快站好,本帝检查下你身体是否具有成为神妃的资格。”
听着这毫不客气的冷语,商秀珣反而觉得有几分真实。本就是人神有别,以自己人之心去揣测神祗,自然是不靠谱。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松,一脸羞涩的站起来,但双手依然一上一下紧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实在太过丰满,一手根本没办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露了出来,让边不负心中暗笑。
“别浪费本帝时间,双手放到背后!”
又是一声严厉的话语。
商秀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之又迷蒙起来,便听话的把手慢慢放下,并叠在了背后。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一对美乳显得更是突出,丰乳下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细腰只盈一握,这样迷人的身子简直要人老命。
边不负忍不住了,心中恶狠狠的道:“不管了,今天如果不把这美人儿场主奸掉,念头就如论如何都不能通达。顺从本心,就算事后被察觉,最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处理掉,然后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场便是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就肆无忌惮了,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商秀珣那对又大又挺的雪乳,同时口中冷喝:“别动!”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只觉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像想反抗,但随之听见那如同在心灵最深处叩响的喝话,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浑圆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着手中那非同凡响的饱满和雪腻,以及那仿佛把手掌牢牢吸紧的触感,边不负爽得鸡巴都快要爆炸了。特别是看着眼前美人儿场主那绝美的俏脸上又是羞赧又是苦恼,想挣扎却又不敢的诱人表情,真是无比魅惑。
边不负暗道:“看来过了一年多,她对于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坚定了,否则很难取得这样的效果。嘿嘿,古代经常有把女子祭献给神灵的说法,那么她对于把自己奉献给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么反感。”
边想,口中却不带情绪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达到神妃的标准了,现在转过身子去。”
这种冰冷不近人情的语调无疑更符合商秀珣脑海里那神祗的形象,闻言便听话的转过身去,把自己那苗条又充满弹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翘的屁股展现在男人面前。
边不负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双手抓住这对大屁股猛揉,然后更是分出一只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只玉乳,一前一后的肆意玩弄着这具天赐一样的美妙肉体。
商秀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刚才自慰时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被这么一刺激,顿时那玲珑的娇躯又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起来,小嘴更是娇喘不休。
“啊!”
商秀珣一声惊叫,那原来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转到了前方,一下子就按在那娇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长,而且又比较粗糙,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花房缝隙缓缓的扣动,那让人颤抖触感从两腿之间传遍全身,让美人儿场主的两腿都发软了,整个身子都往后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随着手指渗出,滴的满地都是。
看着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动着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红的乳头更是在自己的手指中发硬,边不负道:“本帝对你还算满意,你做好准备成为本帝的神妃了么?”
迷糊中的商秀珣仅存的一丝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如果一答应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迟疑。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天帝冷酷的声音:“哼,如若不愿,本帝立即便离开。虽然本帝需要参悟阴阳大道,但无穷尘世,拥有资质的女子却是极多。”
商秀珣闻言一惊,立刻想起娘亲的吩咐,连忙道:“小女子愿意,感谢天帝垂青。”
“那好罢,现在进行让你成为神妃的最后一个步骤,你爬到床榻上趴着。”
商秀珣又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嗫嚅着问道:“敢问……敢问这最后的步骤是什么?”
“废话少说!趴着!”
完全不讲道理的声音在心灵深处暴响,商秀珣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必须遵守这声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个小狗般的姿势趴着。
“现在本帝就与你缔结契约,让你成为神妃。永生永世与本帝一起共享尊荣!”
边不负邪笑一声,把饥渴难耐的肉棒掏出来,棒头抵在商秀珣纯洁的处子花径上,轻轻磨蹭了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泛滥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双手扶着美人儿场主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气,腰一挺,恶狠狠的龟头便叩向花房入口。
感受着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自己那从来没有外人碰触过的神秘之地,商秀珣只觉得一种极端的恐怖笼罩着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个深潭滑去,但却不能挣扎,反而在溺水中沉沦,那古怪的不协调感让她无比难受。就在此时,那东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体而入,硬塞进花房里。
商秀珣虽然偶尔会自我安慰,但对于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阴却很是慎重,只是用手指揉捏缝隙的外围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来获取快感,从来没有伸进去小穴里面。现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龟头猛的挤开,顿时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涌上心头,让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下面的痛楚让商秀珣迷糊的脑袋突然恢复了几分清醒,强烈的不安让她开始挣扎,口中惊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那又温暖又潮湿的美肉紧紧夹着,爽得不得了,哪能停下来,那铁棍似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进,龟头马上就感觉到被那层纯洁的薄膜给挡住了。
花房被撑开,肉棒正往身体深处挺进,商秀珣觉得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只要下面那根鉄棒再轻轻一顶,自己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强烈的恐惧感让她想把整个身子往前爬,好让下面的铁棒抽出来。
边不负让胯下那诱人的女体摇着屁股向前爬了半步,握着她纤腰的双手猛的一紧让她不能动弹,然后狞笑着哼了一声,双手一拉,腰猛的一顶,本来退出了一截只余下龟头卡在小穴里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捣黄龙,在美人儿场主的惨叫声中猛的刺穿了她的处女象征,直达玉户深处。
被开苞的刹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体以及精神痛楚所冲击,竟一下子清醒过来,暂时摆脱了心魔气场的束缚。她感到下体裂开般剧痛,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不由得悲愤万分,嘶哑着声音道:“恶贼……你是谁……我杀了你……”
但是,别说她的武功与边不负相比有云泥之别,何况女子被男人压在床上以狗爬式的姿势操着小穴本就极难反抗。她觉得对方按着自己腰肢的大手带着奇异的魔力,紧紧的抓住自己,更让自己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一样。
而那根火热的阳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摆动身子把肉棍弄出来,却不知道那左摇右摆的动作像是研磨着男人的龟头一样,让边不负更加舒爽。
“啊……恶贼,快拔出来……啊……你究竟是谁……啊啊……”,商秀珣被操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又羞又痛又恨,断断续续的问着。
“哼,本帝乃天界无上帝君,现立你为神妃正是大机缘,你为何如此不满。”
“呸!都是骗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这时,商秀珣觉得心灵深处又有声音响起:“秀珣,你为什么会怀疑天帝,你对天帝如此不敬,让娘如何自处?”
竟然是母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顿时一呆,但又猛一摇头,哀声道:“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娘,娘亲早就离开了……你骗我的……”
商青雅的声音继续道:“娘的确是离开你了,但娘现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所以又来找自己的闺女了。”
商秀珣摇着头,不断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天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乐的生活,等候着以后与秀珣的团聚;但你不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只能在世上咕嘟的飘荡,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见不到秀珣了。秀珣你想害娘这么痛苦么?”
在心魔气场的强烈影响下,商秀珣又开始有点恍惚了,只觉得无论怎么样都不对,她一边挨操,一边犹豫着道:“娘,秀珣绝不是害你……啊啊……但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了……啊啊……”
假如她真的认为娘亲是假的,那么这一年多以来所建筑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会砰然崩塌,这样残酷的打击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但倘若相信这一切,那现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强暴,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永远不会害你。你现在正进行成为神妃的仪式,与天帝共探阴阳大道,享受人伦极乐。你别紧张,放松心情,告诉娘,你现在觉得快乐吗?”
被打岔了一阵子,商秀珣现在觉得下面已经没那么痛了,随着那又硬又热的阳根不停的进出,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的嫩肉,带来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她直打哆嗦。
“放开一切,把自己交给天帝,娘还等着以后在天界与最亲爱的闺女相聚呢。”
商秀珣只感到私处开始传来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时候还要强烈得多的畅美,那触电一样的快感流过全身,无与伦比的刺激吞没了她的理智,便呻吟着道:“啊……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乐……嗯嗯……”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沟通完了么?本帝本想一走了之,却被青雅那丫头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暂且饶恕你的不敬之举。”
商秀珣此时已经重新沉沦了,便略带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识好歹,请帝君恕罪。”
边不负此时一边享受着处子阴户那紧凑的吸力,一边伸手抓着那对被干得前后摇晃的大奶子不停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喜好,便让你用此处赎罪吧。”
说罢,用手指沾了点淫水,涂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后手指一扣,修长的中指便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头。
美人儿场主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这时被边不负的手指一插进去,立刻全身一软,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显然是十分刺激。
此时,耳边又出来天帝的声音:“秀珣,你愿意用你这淫荡的大屁股赎罪吗?”
商秀珣一直觉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无耻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恶感十足,此时听见天帝要惩罚自己的屁股,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种自己淫荡的屁股正该受惩罚的古怪感觉。
虽然羞红着脸说不出话,但还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边不负淫笑着把手指抽出来,然后稍微用力把两片雪白的骨肉掰开,让那可怜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着把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抽出来,抵在屁眼上,然后用力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了美人儿场主的肛菊内。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了,商秀珣觉得一根仿佛是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的撑开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了进来,顿时又胀又痛,便雪雪呼着气,求饶道:“轻点……啊……轻点……痛……嗯……”
终于让这高贵美丽,平时统帅一方势力的天之骄女自愿的让自己开苞,还翘起屁股让自己操屁股,边不负无比得意,喝道:“就是让你痛才叫惩罚!”
说罢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软温热的肛菊内肆意抽插起来。同时双手一手抓奶,一手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刚开苞的小穴内不停抠弄,更是淫水飞溅。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击在那圆翘的雪白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配合着抠弄小穴时淫水的唧唧声,构成了一副无比淫靡的画面。倘若让牧场里的其他人看到,发现那美绝尘寰的场主竟然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愿的翘起雪白的屁股,让后面的男人用大鸡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猫咪似的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被玩弄着,商秀珣升起一种整个身子都被占据的感觉。特别是肛菊内的肉棒,比手指长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干到难以想象的深处,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一样,胀痛之余,那比用手指更为销魂的快感更是不断的喷涌。
“啊……啊……帝君你好厉害……要到了……秀珣不行了……来了……啊啊啊……啊!……”
被连续操了几百下,勃发的春潮终于涌到了最高峰,商秀珣全身泛红,肌肉绷紧,两眼翻白,啊的大声淫叫一声,屁股猛的往后一顶让肉棒插到最深处,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比自己手淫时浓烈无数倍的高潮让她爽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这什么阴阳大道真的是人伦极乐,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愿意去想了,只想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里头永远不出来。
这时,心灵又响起了娘亲温柔的声音:“秀珣,舒服吗?”
“舒服……秀珣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娘亲怎么会骗你,只有天帝的阴阳大道能给予女子这样的无上快感。天帝无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给祂,当祂的神妃,听祂的一切吩咐,知道么?”
“知道了,娘亲,我听你的话,以后我能到天上见你么?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只要时机适合,天帝便会带你来天界,在这个没有烦恼、没有悲伤、没有痛苦的地方与娘相聚,娘会一直等着你的……”
商秀珣已经爽的神志模糊了,一直以来对于天命教的信仰及对娘亲的信任让她接受了自己献身给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了一直憧憬有着自己娘亲生活无忧无虑的天界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而自己却被陌生男人强暴破处的悲惨事实。只要继续沉沦,那么娘亲就一直快乐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神妃,未来可到天界与娘亲相聚。
最大的谎言就是自己骗自己,等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觉得不妥,但自己也会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就比如现代社会中的传销,难道每个陷进去的人都是傻瓜?但当你倾家荡产,舍弃了一切去投入了这个骗局里面,根本无法面对自我的人却怎么都不能把脚从泥潭抽出来了,只会越陷越深。
边不负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杂着淫液与血迹,但这正是男子汉的功勋。看着浑身酸软,整个人趴在床上,不时还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场主,边不负得意的想着。
“现在转过身子来。”
商秀珣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命令,身子一颤,下意思的告诉自己这把声音不可违逆,连忙转过身去,把雪腻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刚被开苞的鲜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边不负也不废话,掰开商秀珣那双修长的美腿,整个人压在那峰峦叠秀的娇躯上,双手紧紧搂着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声又插进玉户里。
商秀珣嗯了一声,感受到刚才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阳根又一次进入了自己,那猛烈的冲击让她不由自主的抓着男人的后背,又被带进那迷离的境地里。
“天帝……天帝原来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商秀珣一边挨操一边打量着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发现和那种神话传说中那些奇形怪状的神祗不同,天帝还是和人类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还甚为清雅俊秀,却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成了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间的夫妻是一样,平时要如何伺候才能让他满意?”
“秀珣,觉得怎么样,把你的感觉告诉本帝。”
边不负感到随着自己的猛烈抽插,美人儿场主那温热紧致的花房又开始收缩,便打趣问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还是插秀珣的后面舒服呢?”
“是……呜……不知道啦……啊嗯……别……别欺负人家……呜……嗯……”
虽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这样羞人的答案如何能回答出来,何况,被操得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场主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后面到底哪个舒服。可怜的商秀珣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是前后一起最舒服。”
边说,边不负边把一只手伸到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抠进了刚被摧残过的肛菊里,温柔的扣动。
本来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就已经弄得商秀珣意乱情迷,敏感的后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长的美腿猛的一屈,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竟是快要高潮了。
边不负见状,便放松了精关,加快了速度,肉棒噼噼啪啪的猛干上百下,然后低吼一声,大量火热的阳精便噼噼噗噗射进商秀珣的花径深处。
本来商秀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间觉得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猛的一抖,然后一阵让人脸红心颤的抽搐,紧接着那又热又浓的液体便随着那强有力的喷发箭一样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富有冲击力。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她从这刻起就已经完全属于眼前这个是否真是天上神祗的男人,身体里面已经被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啊……那感觉又来了……太舒服了……其实……是不是天帝都没关系了……秀珣已经是你的人了……一边享受着两性间最深层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从甜梦中醒了过来,她想起刚才那梦幻般的经历,看着自己一片狼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体,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失神的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真是真的吧?”
接着她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又猛的摇了摇头,颤抖着提高声音说:“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后她做了个礼拜的手势,赤身裸体的跪在床榻上祷告:“祂乃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主宰,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说到最后,声音坚定了起来。
“不可以怀疑,娘亲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刚才也把我选为了神妃,并与我一起共修阴阳大道。天帝,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夫君……”
商秀珣深吸了一口大气,自言自语,但不自不觉间,一滴晶莹的泪珠却顺着她那娇美而又不失英气的俏脸悄然滑落……
边不负怕出什么意外,差不多逗留了一个星期,昼伏夜出的观察商秀珣的状况。却发现目的基本达到,商秀珣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对天帝的信仰更加的虔诚,好像已经达到了狂信徒的境地。
临走前一夜,边不负又一次化身天帝降临到商秀珣的闺房里,连干三炮,把美人儿场主再次前后贯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最后一炮更是边不负坐在椅子上,让美人儿场主浑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用手抓住那对又大又挺的玉乳夹着鸡巴上下摩擦。把那刚在她小穴与肛菊各射一炮的肉棒弄硬,然后再对着商秀珣那清丽无双的俏脸悍然发射,大量浓烈腥臭的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在教导了美人儿场主把俏脸上的阳精用手指与舌头舔掉吞到肚子里后,边不负交代了天命教在扬州起事的情况,让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时机成熟,再把牧场势力归并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这越来越迷人的美人儿场主时刻带在身边旦旦而伐,看着商秀珣被心魔气场影响,以品尝美食的姿态,一脸痴迷的含着肉棒,像是含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细细舔弄,边不负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清洁,一边用手温柔的揉捏着那因为有着男人滋润而显得越发浑圆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东溟派,被原配夫人看着老公带小三去示威总是大为不妥,哈哈。
第09章:沉鱼落雁
PS:什么争霸、武功、剧情都是为了H服务,非H的情节、人物我都会写得相对简略。以后的强攻静念禅院,三大天魔场围剿邪王等武斗剧情都估计不会太出彩,因为太累了,但到了快结局时候估计会有个很多人都想不到转折,呵呵在飞马牧场彻底征服了美人儿场主之后,边不负正想离开,但却被绊住了。
李阀的公主李秀宁竟在这时到访牧场,拜见商秀珣,商谈李阀向飞马牧场购买战马的事宜。
边不负得知后一拍脑袋,顿时想起原着中的情节。原着中,寇仲与徐子陵在竟陵初次预见绾绾便被摆了一道,一身长生真气被吸取,差点没命。然后二人遇到了飞马牧场车队,易容改装到了牧场。在牧场时刚好就是李秀宁来访,寇仲还帮李秀宁挫败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对付她的阴谋;而徐子陵则与牧场诸人一起抵御四大贼寇的进犯。然后,徐寇两人与牧场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军围攻的竟陵城,帮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声名鹊起的第一仗。
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谋略。
现在李密最大的战略目标就是占领洛阳,但洛阳乃东都,防御力量极强,凭李密这农民军想正面攻破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必须对洛阳城施加更大的压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驱使四大寇攻伐飞马牧场,能占领牧场自然是好,失败也无关重要,只要把牧场军力牵制住,让其不能驰援竟陵城就达到目的了。
二、得知飞马牧场被拖住,早就窥视竟陵城的江淮军肯定出击。而失去了外援只余孤城的竟陵绝对无法抵挡住江淮军的进攻。占据了竟陵后,杜伏威被拥有了北上威胁洛阳的据点,牵扯洛阳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阀公主李秀宁,然后与李阀谈判,最好能威胁李阀从关中出兵合击洛阳。虽然这在女子地位如同货物的古时这不现实,但只要让李阀心存顾忌也就对以后的大业有所帮助了。
四、竟陵城破后,周边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齿寒之下,定是难以独善其身需要找势力投靠,而现在声势浩大的瓦岗军无疑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像附近的襄阳城等战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统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主角,瓦岗军的阴谋便成功了,那接下来与王世充的决战不一定会败。
可惜,时也运也。
此时,边不负正隐伏在黑暗中,窥探着李秀宁厢房中的情形。
却见房中那美丽的李阀公主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绍怀里,谈着私密话。看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只怕早就已经成就好事了。可笑原着中的寇仲还把李秀宁当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却不知胡种风气本就开放,早被父亲许配给柴绍的李秀宁哪里可能还守着贞洁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浇灌过多少次了。
就算是后世唐朝,对男女之事的态度也颇为宽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女子贞操高于生命之类的狗屁理论都是理学兴起后才有的。
这时,柴绍一边在李秀宁玲珑的身子上抚摸着,一边皱眉道:“飞马牧场实在有点诡异,这天命教究竟有何来历,信奉那不知哪来的天帝,竟在这里如此兴盛?”
李秀宁在这段历史里没遇过寇仲,一颗心便全都系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着情郎的抚慰,略带娇喘的道:“刚收到关中的传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杀昏君时失败,就是因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主在昏君垂危时突然现身,并瞬间击杀宇文化及,其实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绍露出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间的一流高手,要想击杀他就算是宁散人出手也要费一番功夫,莫非这天命教主的武功竟比宁宗师还高!”
李秀宁摇了摇头道:“据闻当时天命教主是偷袭得手的,但无论如何,这份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师的等级了。”
柴绍叹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杀,那天下一片大乱,对我们的崛起大大有利。现时昏君据说准备返回洛阳,一旦让他坐稳东都,变数就大了,希望瓦岗军能截住他吧。”
说罢他又疑惑的问道:“像天命教主这个等级的高手绝不可能凭空冒出来,有更详细的情报吗?”
李秀宁又摇了摇头,皱眉道:“情报人员据当时见过天命教主面目的禁军士兵的描述绘了画像,阀中高手看了后说极像阴葵派的长老魔隐边不负。但边不负的武功也就与宇文化及伯仲之间,这怎么可能是他呢?情报还说天命教近几年在长安也有活动迹象,但一直都很隐秘,而我们进入长安时间也较短,所以最近才注意到。”
柴绍担心道:“这天命教如此诡秘莫测,而飞马牧场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样子,只怕我们此行吉凶难料,需多加防范才是。”
李秀宁微微一笑,道:“此处乃飞马牧场地盘,若商秀珣想对付我们,我们是防不住的。但我们来此处是谈生意,料想无论是飞马牧场或是那诡异的天命教,在没任何利害冲突的情况下也不会冒着得罪本阀的危险而对我们不利。”
边不负闻言心中暗赞:“李秀宁这小丫头遇事沉着,颇有大将之风。能担任李阀的外交使节,倒不是胸大无脑之辈。”
想到此处狠狠的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撑起一道诱人弧线的饱满酥胸,大叹胡女早熟。
究竟应如何处置这个李阀的小公主呢?现时把她强奸、迷奸、鸡奸什么的都不是太难,但却很难善后。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绍的样子与她上床,事后也难保不被这聪慧的女子察觉。倘若是在荒郊野外还好,但在飞马牧场内出事,美人儿场主就必须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难逃有心人的耳目。
虽然现时自己高调出场格杀宇文化及后,天命教教主乃边不负恐怕已经被胡教高层所知悉。但如果现时就暴露出对李阀的敌意,那么与李阀已联成一体的胡教便会提高关注及打压的力度。届时在遍布全国的胡教眼线监察下,聚集人马赴洛阳对付静念禅院以及夺取和氏璧之事只怕会有变数。
想到此处,不由得记起杀徐子陵时遇到了空的情形,幸亏当时自己易了容,且把徐子陵整个脑袋都打爆了,否则现在真是后患无穷,双龙都要反水到佛门那边去了。徐子陵当时毫无名气,我就不信你师妃暄与了空能在那短暂的瞬间把他面容记下来,然后查到这死于魔门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后南方军事统帅寇仲的好兄弟。
嗯!对了,还有办法。边不负想起原着中的剧情,暂时忍住了欲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迟点不但可以操上这李阀公主,还可向这小公主卖个好拉点关系。以后或许能借机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动他们与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对台。
接着的情形和原着一模一样,一个被李密收买的婢女告诉李秀宁说,商秀珣已经和李密达成协议,要全力支持瓦岗军,现在李秀宁的处境很危险。而牧场的大管事商震对此很不满,认为是有外人迷惑了场主,为免商秀珣一时糊涂下破坏与李阀的关系,希望与李秀宁面谈。
结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骗过了李秀宁,而这个时空又没有寇仲英雄救美,这李阀公主便糊里糊涂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阀也不外如是,全赖沈军师你的妙计。”
说话的人二十多岁,身量不高但肩宽背厚,生的甚是威严,正是李密独子李天凡。
“少主过誉了,李阀的实力不容忽视,我们有信算无心之下,仍死伤了三名弟兄,却是落雁轻敌之过了。”
说话的正是美人儿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一副沉鱼落雁的美丽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合细长入鬓的纤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肤,风姿绰约又不失高雅的姿态,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她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已经脱去青涩,体态纤浓合度,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丝丝迷人的成熟风韵。而且她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双眼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配合身上那高贵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身处高位手握权柄的女人。
单论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逊色多少。边不负暗道,虽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儿场主大,但沈落雁却有着商秀珣这丫头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儿军师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一颦一笑间都是媚态横生,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轻轻一横,便让男人神魂颠倒。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顶级美女业务员,谈生意的时候总是玩暧昧,把男人弄得心痒难耐,却又不轻易的让人占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这看上去娇滴滴的尤物还是瓦岗军这一方势力的首席谋士,便让人充满了征服欲。
这时,李天凡道:“确实,李秀宁的护卫总共才不过三个人,我们十个人突然伏击,竟还死伤了三个。”
说罢狞笑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李秀宁那美妙的身子,道:“这笔账,就让我在李渊女儿的身上讨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轻皱,淡淡道:“少主请忍耐,这位李阀公主可是……嗯!王老三,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说到一半,突然提高声音喊了起来。
沈落雁清脆娇娆的声音在山道中回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李天凡等瓦岗军高手一看就知道情况有变,立刻抽出兵器严加戒备。
这时,沈落雁又喊了几个埋伏在周围放哨属下的名字,统统没任何反应。
“不用喊了,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回答了。”
冷冷的话音如同阴风吹过,毫无先兆的在沈落雁耳边响起,让人寒毛直竖。
沈落雁连忙转头一看,却见不远处一颗矮树下不知何时竟伫立着一道黑影,在场这么多人竟一直没发现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且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面目,显然是修炼有惑人视线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声道:“阁下是谁,在此处装神弄鬼有何目的。”
来人自然就是边不负,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桩,接着便直接出现在瓦岗塞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与宇文化及之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何况是已是宗师之境的边不负。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觉告诉她面前的黑影无比恐怖,便暗中传声给李天凡道:“少主,一会若事有不妥,我们抵挡住这人,你立刻带着李秀宁往山下逃去,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山下接应。”
李天凡心中一震,虽然没看出来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极信沈落雁这军师的判断,脸上毫无异样,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这份镇静显示出他却是虎父无犬子,武功胆略均是不凡。
边不负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达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谋再出众也是毫无用处的。何况这样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没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计谋的空间。
想原着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单枪匹马就可以踏平高手众多的大明尊教,而现在仅仅面对七八个二三流的高手,同为宗师境界的边不负自然毫无压力。
突然,边不负动了。
在这一瞬间,瓦岗寨众人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幻觉,眼前的黑影明明还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却已临身,前所未有的时间感与空间感错乱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
心魔气场可以造成一定范围内的感知障碍,对精神境界与自己相差越远的敌人效果越强,无论是偷袭或是虐菜,都可以称为神技。
瓦岗塞的高手里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与沈落雁,他们临危不乱,双双抢出,手中兵器便直觉般向前方攻去,意图阻截敌人。
只是,他们的攻势却落到空处,眼前的黑影如同镜花水月一样,竟瞬间在他们的气劲中消散,与此同时,后面传来连串的惨叫声。
原来,边不负的真身突然绕到了后方,对着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气场扭曲光影中不知所措的瓦岗塞随员痛下毒手,短短一个照面,瓦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与沈落雁还站在场内。
李天凡与沈落雁不禁心胆俱裂,他们完全没想到来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步。这样闻所未闻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简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术。在这么一瞬间就把多位瓦岗塞高手击毙,他们都怀疑自己是否陷入噩梦中,或眼前这道黑影其实是妖魔鬼怪。
这时,脸色苍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后长啸一声,做出一副要向前扑击的样子,然后双脚一蹬,身子便往后急退,竟是要抛下一切逃跑,连地上的李秀宁也不顾了。
沈落雁美目掠过一丝黯然,娇喝一声,移到边不负前方,竟是要拼命阻挡敌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得太远了,况且为免意外边不负已经先把瓦岗塞周围的放哨人员全部清除,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李天凡逃出生天,边不负就真是枉为宗师了。
李天凡刚掠出几步,便觉得后背一麻,整个人浑身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而沈落雁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阵模糊,然后便听见后面传来扑通的倒地声音,黑影竟瞬间便绕到了她身后点倒了李天凡,而自己还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边不负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宁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让她短时间内不能苏醒,然后施施然的来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势剧变,带来的好手瞬间便死伤殆尽,连少主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这样的情况下,沈落雁展现出一个顶级谋士的风采。
她心念急转,既然对方没对自己下杀手,那么自己就一定有对方着重的地方。
无论是身份也罢,情报也罢,美色也罢,只要可以沟通,就还有可以挽回局势的机会。
沈落雁那洁白如玉的双手伸到发际,轻轻一捻秀发,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加平服,并使那张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来,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轻轻躬身道:“请问可是天命教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教主恕罪。”
边不负解开了心魔气场,露出自己的真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军师,问道:“沈军师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转,恭维道:“落雁自问今日所带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辈,但在尊驾神威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师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飞马牧场早与天命教同气连枝,那么教主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击而杀的无上宗师天命教主,还有谁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呢?”
边不负心道:“自从杀掉宇文化及后,自己这拥有宗师级战力的魔门高手便为所有势力的情报机构所关注。但这也是为自己以后统一魔门造势,魔门一直期待出现与佛道顶尖高手争锋的宗师级战力,只要再做一两件大事,我这魔门第一人的身份便坐实了。”
想罢,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但猜出本座身份不算难,沈军师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云的黑发,那穿着鹅黄色紧身劲装的玲珑娇躯在猎猎的夜风中显得分外妖娆。她身子略略前倾,大方的向男人展现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线,看见男人的视线被自己茁壮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娇笑一声,乖巧的道:“既然教主大人要难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胆一试。唔,教主此举,只怕有三个目的,但只要教主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应你部分条件。”
边不负含笑不语,静静听她说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后略带娇嗔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声道:“第一,只要教主放过少主,落雁可修书一封,告诉四大寇之前人家答应他们的东西都不算数了,那么四大寇料想便不会对攻打飞马牧场上心,牧场之危便可缓解。”
边不负赞道:“沈军师的确冰雪聪明,这确实是其中一条。虽然四大寇对本座而言算不上什么,本座杀之如宰鸡杀鸭。但近来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飞马牧场,能免兵灾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娇似的瞪了边不负一眼,不满的道:“哼,教主自然是好,但却要人家做那不守信诺之人。到时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账,教主可要为人家做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闲,就去把这四大寇的狗头割下,送给沈军师便是。”
沈落雁摇头不依道:“那四个臭狗头落雁才不要呢!”
然后顿了顿,继续道:“教主刚刚救了隋炀帝,更被他看重。那么落雁猜教主的第二个目的便是用少主以及落雁威胁密公,让他心存顾忌不敢阻挠昏君北上之路。”
边不负哂笑道:“这点本座倒没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枭雄之姿,岂会为私情而舍大业。就算是亲身儿子死于面前,估计也是面色不变。”
沈落雁点头道:“密公可以为少主与落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攻下洛阳是整个瓦岗军的重中之重,密公绝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实教主与其屈膝于昏君,不如与密公合作。密公为人急公好义,礼贤下士,只要攻下东都洛阳更是可定鼎天下。教主只要现在协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将来的国教,教主更为一国之师,享受王侯礼遇。”
这美人儿军师确实口舌伶俐,在此绝境中居然还想拉拢敌人,边不负含笑不语,但炙热的目光却落到她诱人的身子上不住饱览秀色,问道:“那还有第三个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但马上收敛,又是一副妙目流转的娇俏样儿,娇笑道:“教主在江都大发神威击杀宇文化及后,落雁得到的情报说教主很可能就是阴葵派长老边不负。圣门诸位高手落雁也有一定的了解,按照传言,教主莫非对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兴趣?”
边不负拍手赞道道:“沈军师确实机智过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变,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诱人模样,但心中却是着急无比。
她头上的发钗其实暗藏了暗器,一旦激发便可射出涂有剧毒的飞针,突然袭击之下任何高手都难以抵挡。但问题是刚才边不负展现出来的武功实在是太过恐怖,简直是神鬼莫测,让沈落雁信心全无。
哼,便当被狗咬一口,等这淫魔在最销魂极乐的瞬间再发射飞针,我就不信他那时还躲得过!
想到此处,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一剑就把眼前这个淫贼刺个大窟窿,但红红的脸蛋上却露出欲拒还迎的诱人表情,不依的撒娇道:“教主你欺负人家,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你让女儿家怎么去回答?”
边不负走上几步,看似毫无防备的站在沈落雁面前,双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身子那傲人的曲线上来回巡视,道:“沈军师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欢女爱人伦大欲又有何说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两条人命,天底下可没比这更优待的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无奈的神色,可怜兮兮的看着边不负,用求饶的声音道:“能献身给教主,自是落雁的荣幸。但可否先把少主放走,到时落雁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好教主。”
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主,那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传闻中边不负这阴葵派长老可是十分的变态,与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边不负却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说话从不背诺,只要落雁修书给四大寇免去牧场之危,以及满足本座的欲望,本座便放你们回去。要想活命,落雁现在就请宽衣解带,让本座领略沈军师沉鱼落雁的风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时此刻任她智计通天也是毫无办法,看了一看地上的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么能让他的独子丧生于此地?这淫魔只怕也没有与我们结下死仇的心思,否则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杀掉,然后直接强暴。算了,便信他一趟,当我沈落雁这次栽了!”
想到此处,沈落雁本来充满了挑逗的俏脸冷了下来,淡淡道:“落雁知道了,只希望教主信守承诺。”
说罢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边不负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儿军师拉进怀中,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一边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反正也不是处子,便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合,便大家都舒服。倘若你冷冰冰的,虽然本座对强暴女强人这样的戏码也十分感兴趣,但落雁恐怕就有点难受了,哈哈。”
沈落雁闻言心中一凛,顿时想起眼前这人那些荒淫变态的传闻,暗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但若让他搞出各种花样,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还是得继续虚与委蛇才是。”
想到此处,沈落雁那玲珑曼妙的身子贴着男人胸腹扭动了一下,用撒娇般的语气道:“人家哪里有无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儿家面对这事儿总是不好意思的。难道教主想人家学那些淫娃荡妇般不知羞耻的向人求欢么?”
边不负双手摸个不停,更是把都凑到美人儿军师俏脸旁,舔了一下那洁白如玉的耳垂,让女人浑身一震一颤,才淫声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时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沈军师变成淫娃荡妇是何种模样,被男人的鸡巴操翻的时候是否还能智计百出冷静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带被摸,不禁气喘吁吁的,腻声道:“教主你真坏,竟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为了让教主这样的盖世英雄满意,落雁便当一回那勾栏卖笑的淫贱女子又有何妨?”
看着男人听见自己的话后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继续腻道:“教主你捏得太大力了,落雁痛~。”边不负不理她,已经伸进衣服内的大手继续大力的揉捏着那对挺拔的玉乳,笑道:“那是沈军师你的错了,谁让你长着这样一对又大又挺,让人舍不得放手的好奶子。”
说罢更是提拉了几下那小小的乳头,让两个红点更加发硬。
沈落雁又是一阵子不依的撒娇,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教主啊,那人家的奶子比得上牧场的商秀珣妹子么?”
边不负淫笑道:“相比之下还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军师这竹笋型的奶子形状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那个高贵矜持的飞马牧场之主竟也是眼前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对这天命教的实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计。
边不负道:“沈军师你也不用故作试探,本座明确告诉你,商秀珣早已经被征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我玩过,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战马,可就得多多讨好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嗔道:“人家就是喜欢教主的英雄气概,哪里关飞马牧场什么事了。”
话是这样说,但身子却扭动得更销魂,小嘴更是主动的献上香吻。
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军师已经完全屈服,便双手齐动,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一具雪嫩光滑的美丽女体便赤裸裸的出现在边不负面前了。
果然不愧沉鱼落雁之名,看着这毫无一丝瑕疵的美妙肉体,边不负暗自赞叹。
他也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扬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儿军师的面前。
沈落雁偷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体,心中暗惊,这魔门妖人不愧是淫邪之徒,连下面的阳根都如此粗大,一会不知自己可否容纳。这时,耳边传来淫魔戏耍的声音:“怎么样?本座的阳根可让沈军师满意,不知与李密相比又是如何?”
沈落雁眼中闪过压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书守礼,对落雁一直无比尊重,从没对落雁有过任何非分的要求。教主的问题请恕落雁不能回答了。”
边不负有点意外道:“李密竟舍得放过你这样的美人?如若你们没这层关系,李密竟肯把军略情报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让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忆的目光,轻轻道:“落雁少时遭逢大难,幸得密公不弃,一直以来对我信任有加,让落雁有机会一展抱负,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倾尽所有也难报答一二。密公为人光明磊落,请教主不要妄自揣测。”
边不负不屑的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为何又要弑杀旧主,更连旧主女儿翟娇都不放过?好了,不谈这个了,沈军师你便去那棵树旁扶着,让本座从后面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声的依言扶着矮树,闭上眼睛,翘起屁股对着男人,修长的大腿稍稍张开,一副准备挨操的模样。
边不负走上去,抓着那圆润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凑到花房边上轻轻磨蹭,略带可惜的道:“可惜沈军师已非处子。不然此时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为闻名天下的美人军师开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回复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睐的俏丽模样儿,娇声道:“落雁的清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经失去,只是这些年来倒是再没男子侵入过,教主可是落雁成年后的第一个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现代的十八岁,边不负奇道:“难道落雁少时便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某个英俊的少年郎君么?”
沈落雁顿了一下,看似不愿回答,但又叹了口气,淡淡道:“告诉教主也无妨,那个人是我的继父,在十三岁那年便强暴了我。我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后来遇到了师傅,学了点本领,师傅去世后便在乱世中遇到了天下真主密公……”
边不负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花房上的红豆,感到花房已经渗出甜美的花蜜,便道:“那么说来,沈军师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没被人滋润过了,怪不得一碰就春潮泛滥,滴得本座满手都是。”
沈落雁转过头,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儿,呻吟着道:“啊……人家……人家的身子都守了这么多年……嗯嗯……现在就献给教主了……嗯……望教主不要骗落雁……啊啊……进来了……”
站在她后面的边不负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便挥军直入,插进美人儿军师的小穴里头。
“嗯……好粗……啊啊……轻一点……落雁受不了……啊……”
沈落雁双手扶着矮树,站着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开了自己下面那狭窄的花径,侵入了体内。久旷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颤,只觉得花房又热又胀,更可怕是那根铁棍一样的东西还不停往里面挺进,仿佛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啊,真舒服。”
边不负站在沈落雁背后,一手揉着乳房一手按着平坦的腹部借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紧紧包围,又湿又暖,不禁出声赞叹,“沈军师的小穴真紧,世人都道落雁口齿伶俐辩才无碍,却不知道落雁下面的小嘴远胜上面的小嘴,真是识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着那根散发着惊人热力的肉棒一直插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简直要触及灵魂了,便露出一丝勾魂摄魄的笑容,媚声道:“啊……啊……可是人家下面的小嘴便只给教主品尝……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妙处……嗯……好热……”
边不负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打趣道:“倘若让人知道名满天下的瓦岗塞沈军师竟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翘着屁股让男人操穴,小嘴还咿咿嗯嗯的叫个不停,不知道会引起何种的轰动。”
沈落雁觉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简直像是烙铁一样烫着自己玉户的嫩肉,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从小穴开始弥漫到全身上下,让人神魂颠倒。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开始时候还故意呻吟几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后来竟真的被这淫魔操出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声来,配合男人威猛的操弄。
这时,她听见边不负取笑自己,便娇嗔着讨好道:“啊……啊……人家……人家舒服嘛……教主太厉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声来……啊……好强……”
边不负双手按着美人儿军师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肉棒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撞击,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得满地都是。
他淫笑道:“沈军师知道吗,在野外用这个姿势交合,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交配时才用的。落雁现在就像是只翘着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为然:“说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么?有什么了不起。”
但口中却道:“人家就是教主下面的小母狗,教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诉本座,是什么弄得你这小母狗这么舒服?小母狗哪个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说……教主你故意笑落雁的……”
边不负又猛的一顶,让沈落雁又是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恶狠狠的道:“快说,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惩罚这条不听话的小母狗。”
说罢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美人儿军师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这么猛力的一顶,只觉得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是直接顶在心坎儿上,爽的她是浑身颤抖,闻言便意乱情迷的答道:“教主……啊……教主的阳根……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厉害了……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道:“说清楚点!什么上面下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迹多年,连男人操女人是怎么回事都没听过么?”
沈落雁知道眼前这淫魔就是想尽情的羞辱自己,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便娇吟着道:“教主……教主的鸡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骚穴好舒服……啊啊……”
“说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阳精射到哪里去?全部射进骚穴里好吗?”
沈落雁心中一惊,连忙求饶道:“啊……不要,求教主……不要射进来……嗯嗯……会怀孕的……”
边不负没理她的哀求,放松精关,加快抽插速度,狞笑道:“让本座操大沈军师的肚子吧!”
说罢低吼一声,肉棒一阵抽搐,大量的阳精毫无保留的直射进沈落雁的花房内。
感到火热的液体随着有力的喷射灌满了整个花房,沈落雁一阵气苦,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最下贱的女奴,被侮辱得一点尊严都不剩下。
但与此同时,随着男子火烫阳精的浇灌,感受着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又让她为之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那混杂着愤恨、刺激、羞恼、畅快的奇异感觉让平时智计无双的美人儿军师头脑昏沉,娇躯泛红,一颤一颤的不停颤抖,两腿发软,倘若不是被男人扶着腰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把已经开始软垂的肉棒抽出来,看着那被操得发红还没完全收缩回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阳精混杂着淫水随着女人发抖的修长大腿直流而下,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笑问道:“沈军师觉得怎么样?本座操得你舒服么?”
沈落雁送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还一片狼藉,转过身子偎依进男人的怀里,讨好道:“教主威猛无双,落雁……落雁舒服死了……”
说罢俏脸一片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边不负心道这蛇蝎美人要迷惑人的时候真是诱人无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的翘股,道:“沈军师你过去那边把李秀宁也带过来。”
沈落雁顿时失声道:“什么?你连李秀宁也不放过?”
说罢,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脸变白,惨然道:“只怕教主根本就没放过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有李阀公主可生离此地,到时李秀宁回李阀哭诉,说密公派人把她掳去强暴,陪护人员全部被杀。而天命教主从天而降把她从屈辱中解救出来,这一切都有瓦岗塞少主及军师的头颅为证。”
边不负双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发难的意图,笑道:“本座说话算话岂会骗你。要证据的话,这些已死掉的瓦岗塞高手便足够了。李天凡自可回去,当然强暴李秀宁的罪名是他来承担了。但瓦岗塞本就要对付李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更是与李阀不死不休,这点罪名算不了什么。”
说罢顿了顿,脸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着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于沈军师嘛,只怕便要跟着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实在太聪明,让你呆在李密身边本座很不放心。何况本座刚才答应的是只要你让本座满足,本座便放过你,而现在本座还远远未曾满足啊。”
沈落雁心道:“无论如何,能走一个算一个,等少主脱险了,我再与这淫魔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
立定决心,她便主动亲了边不负一口,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用性感的声线道:“教主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汉,落雁从没想过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主要人家留在身边伺候,人家……人家自然是愿意的。”
说罢她语气变得幽怨,横了男人一个媚眼,继续道:“只是教主位高权重,圣门中美人众多,更有飞马牧场商场主这样的天之骄女愿荐枕席。到时如果雨露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馋死了。”
说完不等男人回答,便转过身去,赤裸着身子摇着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宁走去,走着走着,还回头望望边不负,送来一道诱惑的秋波,简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声惊叫。原来,其中一个穴道被制晕倒在地的李秀宁护卫人员已经醒来,虽然全身麻痹,但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沈落雁。
看着沈落雁那手忙脚乱遮乳挡阴的狼狈模样,边不负笑道:“落雁放心吧,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来的精彩时刻怎么能缺少柴公子的见证。”
原来,醒来的人正是李秀宁的未婚夫柴绍。
沈落雁暗道这淫魔可真是恶毒,但小嘴却娇笑起来,嗔道:“教主你好坏,竟然要在当着李家公主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
手却是不停,抬起李秀宁那软软的身子,向边不负走去。
边不负接过李秀宁,在那美丽的俏脸上狠亲了几口,然后大手用力一撕,便把那贴身劲装撕开,把丰腴的身子露出来了。
胡女丰隆!边不负把玩着那比起沈落雁更丰满一份的酥胸,笑道:“落雁啊,这李阀公主不仅身份比你尊贵,连奶子怕也比你大一点。”
沈落雁假装生气,不满的嗔道:“教主刚刚才那样……那样对人家,一转眼又去赞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会嫉妒的。”
说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宁的奶子,脸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对边不负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贵,奶子再好看又如何?不一样要在教主的胯下臣服?而且还是当着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远处的柴绍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浑身酸软不能动弹,只好看着自己最深爱的未婚妻落在恶魔的手里,那对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红了。
这时,边不负让沈落雁架着李秀宁,自己则口手不停,对着那对豪乳又捏又咬,不时还探到花房处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宁被男人玩弄着,却也起了反应,修长的双眉不时紧皱,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身子则不时轻轻的颤动,椒乳上小巧的乳头更是在夜风中挺立起来,诱人无比。
“哈哈,这么快就湿透了。”
边不负用手指插进李秀宁花径内,轻轻一捻,便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身为李阀的公主竟这么淫荡,真是活该挨操。”
此时,边不负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他把李秀宁平放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棒头对准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现在便操你娘子了,这个姿势你可喜欢?”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还转头对柴绍大声说着。
可怜的柴绍浑身不能动弹,但俊脸涨得通红,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竟被人分开大腿肆意狠操,无边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此时沈落雁站在边不负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对方的肩背。她看着眼前似乎毫无防备的淫魔,不禁杀心大盛。虽然内力被制住,但只要自己轻轻按一下头上的发钗,致命的毒针便能直射入这混蛋的后脑,就算他武功滔天也难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击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主只怕也难逃性命,这可就愧对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无比纠结,玉手几次想借整理秀发的机会按向头顶的发钗,却又迟疑着不敢动手。
可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突然转过半个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发钗取下。
沈落雁顿时心胆俱寒,一时不敢动弹。
边不负笑道:“本座想看看沈军师披散着头发的迷人样儿。”
说罢看了看发钗,若有所指的道:“这发钗如此锋利,还是先取下比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图谋已被知悉,虽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强笑道:“教主想看人家什么样的样儿都行,只要教主喜欢就好了。”
其实,只要处于心魔气场之内,一举一动都被边不负洞若观火。他早就注意到沈落雁不时把注意力集中到头上的发钗后,只是一直不理。后来感应到美人儿军师的杀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现在想落雁当个不要脸的淫娃,不但爱被男人操,还会帮男人舔屁眼。”
沈落雁感到边不负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气,心中一凛,知道现在自己与少主的性命握于人手,便媚笑着求饶道:“教主既然想人家当个淫娃荡妇,那落雁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教主说怎么样人家就怎么样吧。”
言下之意,却是说自己什么尊严都不顾,希望边不负可以原谅她刚才的图谋。
说罢,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头,强忍恶心,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男人的屁股。
边不负一边狂操李阀公主那娇嫩的尊贵小穴,一边享受着身后天下闻名的美人儿军师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让瓦岗塞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沈军师口舌功夫不但对外能言善辩,在伺候男人时更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知作何感想?”
沈落雁用鼻子娇媚的嗯了一声,没有回答,但小舌头却舔得更加卖力了。
边不负看着旁边躺在地上的柴绍,又大声笑道:“柴公子谢谢啦,你妻子真爽,下面的骚穴夹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绍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体深处,耳边听着那啪啪啪的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忍不住闭上眼睛,但那混合着血丝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来。
突然,耳边又出来那恶魔的声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没有开发过自己娘子的后窍呢?”
柴绍猛的睁开眼睛,竟看到边不负已把那火热的阳根从花房里抽出来,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后窍上。
“嗯,这么难进入,只怕这里还是处子。那今天就让本座为你后面开苞吧,哈哈”边说,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宁那从未有人沾染过的纯洁后庭。
柴绍看的心胆俱裂,自己对妻子敬重无比,哪里会干这样的事情。但现在,眼前这恶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进入妻子的后庭,而自己的妻子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脸上已露出无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显然在噩梦中也是痛苦不堪。
后面的沈落雁看着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贯穿李秀宁的肛菊,把那细嫩紧窄的肛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阵发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这个阴葵派恶魔的淫邪恐怖,一时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紧,好紧的屁眼儿,又热又紧又会夹,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后头比前面更爽。”
边不负用力揉着李秀宁那对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状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内挺进,把原本无比紧窄的羊肠小道挤开,开辟出一条供男子巨根快速进出的通道。
柴绍现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什么都不想看见什么都不想听见,但那男女交合时的声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梦中依然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清晰的传入他脑中,让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最深处,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沉沦。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这淫贱的胡女。”
在别人丈夫面前把他妻子前后贯通,实在是太爽了,边不负也不耐久战,已经完全进入肛菊深处的大棒就着淫水和鲜血加快抽动速度,暴风骤雨似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火烫的阳精就直接在李秀宁无比紧窄的肛菊深处喷发。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心满意足的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大量阳精混合着鲜血与淫水不断噗噗的被那已经闭不上去的小屁眼挤出,更是极度快慰。而刚被戴了一顶巨大绿帽子的柴绍,却是已经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过去了。
边不负冷冷一笑,站起身来,拿过沈落雁的发钗细细看了一下,然后对准方向轻轻一按,毒针便激射而出直钉入柴绍眉心。
可怜的柴绍浑身一震,两脚一蹬,很快就脸泛黑气,就此毙命。
身后正用扭动身子伺候着男人的沈落雁银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杀柴绍的黑锅,但现时却也无法可想,只望这恶魔能守诺先释放李天凡。
这时,刚杀完人的边不负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把沈落雁搂入怀中,施施然的道:“沈军师现时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脸蹭着男人的胸膛,含羞带俏的道:“本来是挺恨的,但……但教主神威盖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现在……现在落雁就念着教主,想着教主,盼着教主什么时候能再让人家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其他什么的都不想了。”
虽然明知是假,但这番夸奖男人性能力的讨好话语确实让边不负很是受用,他摸着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声道:“落雁,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沈落雁眉头微皱,不知已经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便抬起头,用艳光流转的大眼睛看着边不负,静待下文。
边不负问道:“沈军师认为,瓦岗军攻下洛阳的机会有多大?”
沈落雁看见边不负的语气很是正经,便收敛心神,沉声道:“密公雄才大略,又岂是王世充那刚愎自用之徒可比。东都洛阳半年内便将成为瓦岗军的据点。”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本座就跟沈军师对赌,我赌李密一定会在这场洛阳争夺战中败北。”
沈落雁也不反驳,娇笑道:“既然教主有此雅兴,落雁就只能奉陪了。只是,倘若赌注是落雁的话,教主不是早就收到了么,嘻嘻。”
边不负没答她,转过话头又道:“沈军师你知道一事吗,皇帝曾许以厚利,请本座出手暗杀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这人武功高的难以想象,而且阴险毒辣毫无宗师武者的风度,如果真的是刺杀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险。
边不负继续道:“倘若落雁与我对赌,那在赌约期间,我绝不亲自出手对付李密。”
看着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缓,又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佛道两门已经达成协议,全力支持李阀当这天下之主。就算是瓦岗军能攻下洛阳,但面对得到佛道支持的李阀,依然是毫无胜算。”
沈落雁顿时脸色一变,差点便失声叫出,俏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不复刚才那镇定自若的样儿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为传统门阀势力的李阀如得到佛道两门的支持,会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过佛道两门在当代挑选代言人时会考虑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现听见边不负这么一说,顿时便相信了,李阀确实是佛道两门最好的选择。
这时,边不负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阳,那就当本座输了。从瓦岗军进入洛阳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与李阀争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圣门势力、飞马牧场、东溟派等都站在瓦岗塞阵营。”
沈落雁惊讶道:“连东溟派也受你指挥?”
边不负傲然一笑道:“单婉晶就是本座女儿,你说我对东溟派的影响力有多大呢?”
沈落雁知道东溟夫人乃魔门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儿单婉晶的,也猜测过单婉晶的父亲应该是魔门高手,却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这个可怕的淫魔。她心念急转:“倘若这淫魔所言属实,天命教及部分魔门势力的人力物力,飞马牧场的战马,东溟派的优质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势的重要因素。倘若密公真能争取过来,那确实是可以与有佛道支持的李阀一决雌雄。何况还有这位宗师级的高手更是可抵千军。”
想到此处,沈落雁把男人搂得更紧了,娇嗔着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主所说的是真是假,男人最爱骗女人了。”
边不负又笑道:“沈军师不必与本座玩这些小心机,本座可以发圣门的本命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便尽全力助他成为这天下之主,而如果……”
说罢顿了顿,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军师,继续道:“如果李密输了,就证明他根本没成就帝业的命格,那落雁这辈子就跟着本座吧。”
沈落雁这时把那骚媚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沉思了一会,道:“既然如此,落雁便相信教主。但请教主把落雁也放回去帮助密公。落雁承诺,等密公攻占洛阳后,人家这辈子便交给教主,乖乖的当教主的小女奴。”
边不负道:“沈军师为了李密可真舍得啊,那个徐世绩不是想把你娶回家么?你竟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沈落雁此时落寞的叹了口气,幽幽道:“其实,跟着徐世绩,与跟着你,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在这乱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华,但说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边不负只觉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无比迷人,时正盛夏,但她那幽怨的眉宇间却是浓缩了整个深秋,那化不开的愁绪像是迷离的雾霭般围绕着她,让人只想把这个美丽的奇女子搂进怀里细细怜惜。
只是,这美人儿军师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双龙位面,她可是最顶尖的军师,岂能让李密如虎添翼。
边不负道:“倘若李密因为少了沈军师这妇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阳,那他有何资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待洛阳之战后一切便可见分晓。”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变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对密公有绝对的信心,等洛阳城易主后,便请教主信诺全力襄助密公。”
边不负发了个魔门本命誓言,然后轻轻摸着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座已经承诺了,那么落雁这几个月便安心的当个小女奴吧。知道么,雁奴。”
沈落雁听到边不负的誓言后,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业的几率会大大增加。为了密公,我这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此处,便柔声道:“嗯,雁奴知道,今后请老爷多多怜惜。”
看见美人儿军师自称奴婢,边不负得意得哈哈大笑,接着按了按沈落雁的香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为本座做做清洁工作吧。”
冰雪聪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带委屈的嗯了一声,却也乖巧的跪了下来,黛眉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张开檀口把男人刚操完李秀宁屁眼的肉棒含入,细细的舔弄起来。
边不负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服务,暗道:“有了个盼头给她,李密洛阳兵败之前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然的话,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天都看住她,这心狠手辣又智计惊人的女人会弄出什么事来真是难以估计。”
解决了四大寇的隐患后,便是时候离开牧场了。
第10章:东溟母女
边不负带着沈落雁一路东行,期间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乐。而沈落雁知道边不负准备去远在琉球的东溟派,也乐得这个可怕的恶魔暂时离开中原不去参与洛阳战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边伺候着。
边不负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装,一路下来倒没被有心人发现踪迹。这日,离东溟派大约还有三日路程,时近黄昏,两人便进入一酒家歇脚。他们随便找个临窗的桌子坐下,点了些填肚子的饭菜,将就着便吃起来了。
正值晚饭时分,酒家内各式各样的人很多,有几桌还是身穿劲装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正在高谈阔论。
“你们听说了吗?昏君杨广的禁卫军已经离开扬州城向洛阳进发了。”
“嗯,但现时蒲山公正兵逼洛阳,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摆平瓦岗塞的义军。”
“听说昏君离开后,刀帅寇仲扯起义旗成立少帅军,接管了扬州城一带。”
“什么!据闻那刀帅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力?”
“你有所不知了,听说寇仲得到了扬州城附近各大小帮会的支持,什么海沙帮,巨鲲帮,竹花帮之类的全部是少帅军麾下,而且更受到扬州城附近的百姓及富户的热烈拥戴,真是无比神奇……”
现时,竟然连一般人在谈论皇帝时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见大隋皇朝真的已到穷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时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帅军也是老爷的一只棋子吧?只是扬州乃中枢要地,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凭寇仲这毛头小子能守得住?”
边不负笑道:“听落雁的语气,可是见过寇仲这小子?”
沈落雁没好气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坏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宝,后又帮翟让老匹夫对抗密公,人家能不认识他吗?”
边不负悠然道:“既然你认识他,那么就应该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后都是大败亏输收场。这小子潜力无限运道逆天,可是龙翔九天之辈,那些什么沈发兴、李子通之流又岂是他敌手?”
沈落雁顿时想起寇仲那机变百出悍勇无敌的形象,便不再做声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江湖客在谈论。
“你们可知道新近江湖中传闻又出了一位宗师?”
“老子早就听过了,好像是说什么劳子天命教的教主,一击便击杀宇文阀的顶尖高手宇文化及什么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这天命教主一合之敌?”
“我表哥认识御前禁军,听说那天命教主恐怖无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一双眼睛像铜铃般大,轻吐一口气,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边不负额头不禁露出几道黑线,紧挨着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挪揄道:“原来老爷是把宇文化及给”吹“死的,嘻嘻。”
说到那个吹字时,更是说得又甜又腻,一听便知道若有所指。
边不负心头一热,咬牙切齿的道:“你这女奴竟敢编排老爷,难道不怕我让你现在就钻到桌子下,在这大庭广众中为老爷吹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转媚态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爷不怕被人参观,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爷在桌子上吃饭,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爷便是了……嘻嘻。”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吃准了自己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露体,便邪邪一笑,心魔气场发动,瞬间笼罩着整个酒家,蒙蔽了周围食客的感知,然后悍然的解下裤头,已经半硬的阳根便展露出来。
沈落雁顿时大吃一惊,马上左右看了一看,发现周围的人居然完全没发现这桌的情景,自顾自的吃饭聊天,便知道眼前这魔门高手肯定有一门可以蒙蔽别人感知的邪恶功法,自己是作茧自缚了。
其实,心魔气场的影响范围和影响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这么多人失败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点,更是难被影响。但边不负心道岂能被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发现又怕什么?倘若有人胆敢讥笑的话全部杀掉便是了。
沈落雁没有办法,不情不愿的娇哼了一声,便钻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红唇张开,一下子就把边不负的棒头含进去,慢慢吸吮起来。
边不负一边用膳,一边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伺候,听着桌子下面不时传来嗯嗯的女子呻吟声,更觉刺激。过了一会,差不多用膳完毕,边不负按着沈落雁的螓首不让她动弹,鸡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然后猛的一颤,低喝一声:“全部吞下去!”
大量的阳精便激射而出。
可怜的美人儿军师跪在地上,小嘴张开到极限,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男子炽热的阳精便灌入了喉咙,呛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会,沈落雁才咳嗽着爬了上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液体,一脸幽怨的娇嗔道:“老爷你的东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过,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家都吃不下饭了!”
和边不负定下协议后,沈落雁也认命了,只要能帮助密公一统天下,自己就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着性命不顾也在所不惜。但现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本来沈落雁听到的传闻里边不负这淫魔极其变态,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还一直担心。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在床上比较霸道,这淫魔居然还算是个比较体贴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欢好都让自己高潮极乐神魂颠倒。
其实,由于边不负是现代人的灵魂穿越,所以骨子里头对待女子和古人视女子如货物的观念有点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种种现代社会习惯来便会让女人觉得与别不同,比如允许女子同桌吃饭,有时会尊重女子的意见等等,显得温柔体贴。
以前瓦岗塞的情报募集,军略行动,方针制订,人员谋划什么的都压在心上,让沈落雁时时刻刻都紧张得喘不过气,现时突然全部放松,虽然稍稍不习惯,但也带来一种脱去所有束缚的解脱感。再加上边不负对她也不差,说是女奴,但实际上过得比很多妻妾还好,性方面更是无比满足。她便也安下心来,打算先将就过了这几个月,等洛阳之战结束后再说。虽然心中也不免担心瓦岗军的洛阳战事,但自己陷于人手,无法可想之下也只好作罢了。现在便努力讨这个淫魔的欢心,希望他以后能信守承诺帮助密公逐鹿天下。
夜里,两人便在当地投宿。
“啊……啊……嗯嗯……啊……老爷……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啊……顶得好深……啊……”
沈落雁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大力揉着自己挺拔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边不负身上,充满弹性的纤腰不停扭动,让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户里不断研磨。
边不负一边富有节奏的挺动腰杆,让阳根把女人软弱无骨的娇躯一下一下的顶起,双手则捏着美人儿军师的翘股,手指还不时伸到那菊花上轻轻揉按。他淫笑道:“落雁,一会老爷现在你小穴里射一次,然后再干你的后庭怎么样?”
沈落雁呻吟着媚叫道:“啊……啊……不要……人家的后庭前两天才被老爷……啊……开苞……现在还有点痛……嗯嗯……望老爷怜惜……啊……老爷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骚穴里头,若是把肚子给射大了那怎么办?”
说罢,边不负更是狞笑着猛力一顶。
沈落雁顿时被顶得啊的一声尖叫,浑身一震,纤腰一软整个人趴下来,白皙的乳房压到男人的胸膛处,俏脸无力的搁在男人肩膀上,娇喘着道:“若是……啊……若是被老爷干……干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为老爷生孩子……啊……好舒服……嗯……”
边不负邪笑道:“想要老爷的阳精可没那么容易,沈军师先给老爷分析一下天下大势,说得好了老爷再奖励你。”
沈落雁知道边不负的恶趣味,一边扭着屁股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边装出正经的样子娇吟道:“大隋江山已经……已经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强的江淮军……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气太重……啊……难成大事,北方的窦建德、刘武周……啊啊……薛举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王世充刚愎自用……更受到独孤阀牵制……最强的是李阀……啊……好舒服……但李渊三个儿子都十分出色……以后只怕祸起萧墙……嗯嗯……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才是这天下真主……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边不负喝道:“老爷我才是天下真主,射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淫贱女奴!”
说完大量的阳精也随之射出,烫的本已经抵达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巅峰。
抵死缠绵过后,满面桃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儿军师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白皙的乳房压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柔顺的秀发散落开来,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她满足的眯着眼睛,凑到男人耳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声线道:“老爷你真厉害,差点就把奴家给弄死了。”
边不负顺着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抚摸,道:“哈,倘若不厉害,怎么满足我这淫荡的小女奴啊。”
听到说她淫荡,沈落雁又是一阵不依的娇嗔,打闹了一会,才可怜兮兮的道:“老爷啊,什么时候能为人家解除禁制啊,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习惯呢。”
边不负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有没有武功不都是一样?”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这混蛋真是谨慎,自己都抛下尊严讨好他这么长时间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没放松,而且按照他的说法,这独门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除,没了武功,真是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这淫魔每次干自己的时候都是内射,虽然自己也有注意备孕,但这么多次下来,要真的一不小心怀上了,岂不是要为这淫魔生儿育女?真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思绪万千,但面上没露出一点端倪,笑靥如花的转开话题道:“东溟派在琉球岛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达,老爷有安排么?”
边不负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说人就到了,进来吧。”
沈落雁大吃一惊,连忙转头望去,只见房门被打开,一道俏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容姿艳丽,身段玲珑,披着一件遮掩着全身的湖水色长袍,却是红粉帮主云玉真。
云玉真也没想到房间里面竟是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边不负全身赤裸,身上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着美女,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女人的阴户里,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宫大戏。而且,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军师!沈军师你竟在此处……”
云玉真失声叫出。
沈落雁也认出了来人乃巨鲲帮帮主云玉真,想起之前与她会面时自己还是瓦岗军的军师,可以说是占尽上风,让云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现在却被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挨操的狼狈样儿,只觉得一股羞愤从心灵深处涌出,俏脸涨得通红,只好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不再见任何人。
这时,边不负嘿嘿笑道:“玉真,老爷的要求你有实行吗?还不让老爷看看。”
云玉真也是脸上一红,看着沈落雁有点不太情愿,但接触到边不负那半眯着的眼睛顿时心中一凛,娇声道:“老爷要玉真做的事儿,人家哪里敢违背啊。”
说罢,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往外袍的绳结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脱落下来,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脱掉外袍后便一丝不挂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顿时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个近年势力日盛的巨鲲帮帮主竟会真空上阵,在这淫魔面前赤身裸体。
边不负满意的嗯了一声,轻轻把压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满了两人交合时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后对云玉真招了招手。
云玉真在扬州城时已经多次和卫贞贞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现时女伴换了人,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几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张,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场景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被边不负在酥胸上拍了一下,听到:“落雁呆在这里干嘛,还不过去一起伺候老爷?”
沈落雁闻言,无奈的也把螓首凑过去,紧挨着云玉真趴着,看见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进嘴里了,便伸出小舌头,在男人阴囊四周舔扫。
看着两个江湖上有名的女杰像是女奴一样趴下身子配合着为自己吹箫舔蛋,边不负爽的要死,他喘着气问道:“玉真,该带的人员都带来了吧?”
云玉真把已经硬挺的粗大阳根吐出,咳嗽了几声,道:“都依照老爷的吩咐带来了,皇帝离开扬州城的时候很多工匠与民夫都没带走,少帅收编了他们后便交给了玉真,他们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着呢。”
边不负道:“很好,现在玉真你趴在落雁身上,让老爷一起操你们的骚穴。”
两女闻言脸上一红,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来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后,东溟派内。
边不负让武功智谋同样有一定水准的云玉真看管着沈落雁,坐着巨鲲帮的海船到达了琉球附近,然后只身进入东溟派。
此时,他正在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房间内。
单美仙浑身赤裸,被边不负压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几年不见就晋升宗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边不负一来到,便找个由头和单美仙单独相处,之后便向其求欢。
单美仙本来就对边不负几年来都对其不闻不问很是怨怼,自然反抗,但没想到却被轻易制住,剥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听到男人说已经晋升宗师,顿时大惊失色。
此时,单美仙白嫩的大腿感到男人那曾经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热巨棒正在不断膨胀,已经被挑逗了好一会的她心中一荡,久旷的身子顿时泛起一阵快乐的颤抖,但转瞬清醒过来,急道:“不负,别这样,婉晶一会要过来的。”
边不负狞笑道:“如果婉晶来了,便让她看看自己娘亲被父亲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模样,哈哈。”
说罢,双手抱着单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门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娇艳欲滴的花房狠狠贯穿。
单美仙啊的一声,还想分辨,却听见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经地义,今天就让为夫一振夫纲!”
然后嘴巴便被堵上,男人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口舌交缠下,却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单美仙心里虽然是喜欢边不负,但一直是嫌他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武功不如自己不说,在自己怀有身孕,最需要人守护的时候竟放任自己远走琉球,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
而现时边不负晋升宗师,那天下间最顶尖强者的气魄让单美仙涌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眼前这个正粗暴的狠干着自己的男人充满了魅力,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而自己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后,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就是再强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个男人来守护怜惜自己的,这是女子天性。
一时之间,单美仙只觉得身心都彻底被征服,脑中的其他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男女之间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边不负的双手死命揉着她浑圆秀挺的大奶,鸡巴更是在她那销魂蚀骨的玉户内越干越快,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来。
而此时,单婉晶却已来到了单美仙的房间外。
由于被催眠,单婉晶并不知道自己的红丸是被边不负夺取,那就没有了原着中恨边不负入骨的剧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自然羞于启齿。而娘亲单美仙后来虽然看出女儿已经破身,但出身魔门的她却对此并不是太看重,问了几次后得不到答案后,便不再过问此事了,让单婉晶松了口气。
但破身后,单婉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越发敏感,夜里常常发春梦,醒来时下身一片潮湿。更让她害羞的是春梦里的主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亲边不负,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过男人的裸体,但在梦中父亲赤裸的身体却无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热的阳根更是纤毫毕现,屡屡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里,让自己无比快乐,多次在极乐高潮中醒来。
单婉晶却不知道,当时虽然处于被催眠状态,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细细品味过边不负的肉棒,那阳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潜意识里,所以才会屡屡梦见。
这样难堪的事情让单婉晶这丫头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习惯,但午夜梦回情欲煎熬下,又忍不住摸着自己发育成熟的性感娇躯,把手指插进湿润紧凑的小穴里不断抠弄,幻想着那是自己父亲的粗大阳根,在又兴奋又羞愧的复杂情绪下哭泣着高潮冲顶。
难道,难道自己喜欢上父亲了!这可是乱伦啊!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淫贱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为什么总是梦见他,做那羞人事儿的时候总是想着他的……不安、焦虑、羞愧、害怕等各种情绪时时缠绕着她,让她快精神崩溃了。
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和原着不同。尚明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几年来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没答应,更别说挑选他作为未来夫婿了。
就在单婉晶思绪万千之时,她已经来到单美仙房间外了。
突然,一阵子奇异的呻吟声飘入了她的耳内。
“啊……啊……嗯嗯……好热……啊……顶死人家了……啊……”
赫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单婉晶大惊,发现房间的窗户有一点缝隙,便摄手摄脚的凑过去,从窗缝往内一看,顿时几乎惊叫出声。
她双手紧紧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俏丽的大眼睛忘情的盯着,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丽高贵又大方的娘亲,现在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张开,双臂被人紧紧按着,一对白嫩高耸的乳房正随着身子不停的晃动,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她双眼紧闭,端庄的俏面一片潮红,露出极度兴奋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张开,正忘乎所以的大声尖叫着。
而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却正是父亲边不负,他跟原来温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此时脸露淫色,全身肌肉绷紧,一双大手在娘亲那对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结实的腰股则是快速的前后振动,粗大的阳根便在阴户里不停进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被不停的带出来,溅得满床都是。
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让单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温柔的父亲、典雅的娘亲会有如此淫乱狂野的一面。
“仙儿,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负……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么好大,哈,弄得你哪里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呜呜……每次都欺负仙儿……啊……”
“哼,快点老实交代,不然为夫就不操仙儿这小淫妇了。”
“啊……仙儿说了……啊……夫君你的鸡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儿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着眼前这春宫戏,听着不停传来的淫声荡语,单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双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两腿早就交缠着摩擦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窥视父母是不对的,但实在舍不得离开。更别提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影响范围之内,各种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这时,边不负把肉棒猛的抽出来,然后用力一顶,直接一插到底,让久旱逢甘霖的单美仙立刻一声尖叫,螓首一仰,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着男人,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而一直紧张偷看着的单婉晶看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顿时,那根又粗又大,狰狞凶恶,仿佛还冒着热气的男子阳根刹那间便映入脑海,与她梦中经常出现的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重合。当边不负猛地一插进去,单婉晶只觉得那根插入娘亲体内的阳根彷如同时插进她体内,让她浑身一颤,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整个胯部都湿了。
“娘……娘亲好像好舒服的样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东西插进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看着自己娘亲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样子,单婉晶心里涌起一种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奇异感觉。
这时,单婉晶脚都已经有点发软了,看着房间内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不敢再看,连忙转过身子悄悄离去,却没看到边不负的嘴角逸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而正处于高潮绝顶神魂颠倒的单美仙被心魔气场笼罩着,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已经全部被女儿看到,看见边不负的笑容,还以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软绵绵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么?”
说罢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的收缩着,夹着男人还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与边不负对望。
边不负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让单美仙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翘起那又圆又大的白嫩屁股,双手扶着她充满弹性的纤腰,鸡巴一捅,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干进去。
已经生育过的单美仙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比起女孩更加丰满圆润,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翘又肥美,极有弹性,在男人的撞击下一弹一弹的发出啪啪啪的淫声,而那对雪白的巨乳则是不停的前后晃荡,诱人无比。
边不负边操边喘着气道:“仙儿,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欢就是用这个姿势操你,一边操一边打你的肥屁股。知道么,你现在撅着屁股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小母狗,而且还是最淫荡的母狗。”
单美仙刚刚才经历了高潮,现在身子特别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几下,便又爽的淫水直流,听到男人的淫语,反倒觉得分外刺激。她主动扭腰往后送着屁股,娇喘着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呜……快……再快点……快来操小母狗……啊啊……仙儿又要死了……啊”边不负爽得不得了,双手拍打着单美仙的屁股,让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晕红,鸡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着女人浑身泛红,马上又要到达高潮了,便吼道:“射死你这只淫荡的小母狗!”
说罢,又用力的狠干几下,然后火烫的阳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进单美仙的花房最深处。
“啊……啊嗯……好热……射死仙儿了……到了……又到了……啊啊啊啊……”
被阳精一烫,单美仙浑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巅峰,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让男人把精液肆意射进身体里面。
东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今天在路上碰见了心中的女神单婉晶。她应该是刚从东溟夫人那回来,不知为何满面红霞,娇艳不可方物,自己抬手与她打招呼,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看都没看就运气轻功一掠而过,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可恶啊,为什么她老是这样子,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父亲和叔叔都说看她那样子估计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个混蛋拔了头筹!单婉晶这婊子早就被人操过了,但对我却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连手都不让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时候顺理成章的继承东溟派大权,那么就想怎么样操她就怎么样操她。
但,但是这么多年我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为所动,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呢?
就在这时候,尚明觉得一阵恍惚,心中有一把声音直接响起:“其实单婉晶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顿,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为什么,尚明觉得这把声音无比亲切,无比值得信任,但还是有点迟疑的自语:“这样做……这样做……恐怕……”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岂能婆婆妈妈,等单婉晶被别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时东溟派大权拱手让人,岂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双眼赤红,喃喃自语:“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东溟派也是我的!”
“对,对,就是这样,现在就去单婉晶那儿,狠狠的操她一顿,让她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爷们。”
看着陷于心魔气场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隐于暗处的边不负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缕轻烟无声无息的跟着尚明身后,向单婉晶的住处而去。
应该说,尚明这前途无量的年轻才俊在东溟派内还是挺有威信,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很快就接近了单婉晶的住处。
到了单婉晶房间外,尚明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他弄破了窗格偷偷一看,竟发现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两腿曲起,两只玉手上下分工,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则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来,单婉晶白天时窥见了边不负和单美仙的现场直播,看的心荡神驰,花房里的淫水流个不停,倘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当场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以平息高涨的欲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这东溟小公主遣散了附近的仆人,便立刻开始手淫。此时,她把手指伸进自己花房深处不停的抽插抠弄,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所看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阳根,正忘我的享受着无比的快乐。
就在她快要到达绝顶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打开,红着眼睛的尚明箭一样冲了进来。
“啊!”
单婉晶一声尖叫,连忙从旁边拉过被子掩着娇躯,惊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干什么!”
尚明双眼红丝满布,满头青筋,面目狰狞,他喘着粗气道:“婉晶,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里手淫,怪不得对老子对你再好都爱理不理的。”
单婉晶最隐私的羞人事儿被揭穿,一时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万分的连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现在就等老子来满足你吧!”
说罢,身子一纵,便向单婉晶扑去。
单婉晶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唯唯诺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胆,连忙运功提气准备反抗。但突然,单婉晶脑子一阵恍惚,只觉得周围的环境一阵诡异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冲到身前,一时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点中要穴,整个人瘫软下来。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尚明也没考虑为什么这么轻易就一击得手,一把就掀开单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于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湿,单婉晶下身光脱脱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衣,这时整个美好的身子顿时展现在尚明面前了。
单婉晶现在二十岁左右,身子发育良好,完全继承了她娘亲的优点。皮肤白的像是雪一样,如同绸子似的光滑细腻,手一摸上去就带来美妙的触感。虽然还不如已为人母的单美仙般成熟丰满,但那对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颇具规模,傲然挺立,诱人的奶头则是带着少女独有的粉红,充满了青春的气息。酥胸下面的纤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无赘肉,与那挺翘的股部构成了一道荡人心魄的美妙弧线。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由于刚才的抚慰已经是春水潺潺,两瓣紧紧闭合着的花瓣上凌乱的毛发与那晶莹的水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寻幽探胜的欲望。
尚明看到这具又清纯又魅惑的少女胴体,只觉得口舌干燥,下面早已经火热的肉棒更是奋然挺起,他连忙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两只手狠狠的抓住单婉晶的美乳不停挤压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着一边奶头又吸又咬。
单婉晶只觉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梦中,平时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只野兽一样,无比粗鲁的在她身上肆虐着。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捏的无比疼痛,更别提那让她恶心的牙齿与舌头正在蹂躏她的奶头了。
她全身不能动弹,但心中却摸摸垂泪,无比愤恨的想到:“那跋锋寒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连尚明这样平时温文有礼的男人都如此待我,这些臭男人全部都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阵恐惧,原来,尚明已经架住了她的双腿,那邪恶的阳根凑近她最宝贵的花房,马上便要破体而入把她给玷污。
这时,她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坏蛋,只有父亲,只有父亲是从小到大都对我好,一直照顾我,不曾伤害我……”
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正要剑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脑后一痛,整个人浑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识。
“哼哼哼……”
房间内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正是边不负,他冷哼几声,看着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让你临死前看了几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枉了,哼。”
然后,边不负来到昏迷的单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来接续这未完的任务,故地重游,哈哈。”
说罢,他便解下裤头,把粗大的阳根露出,对准少女那娇嫩的花房一捅,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花径里面。
“嗯,好紧,几年没干,婉晶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啊。”
感受着小穴把肉棒紧紧缠绕的美妙急迫感,边不负不禁赞叹出声,然后抓着女人茁壮的酥胸玩弄了几把,笑道:“但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状跟你娘亲有点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单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尚明你这恶贼……不……”
边不负嘿嘿笑着没有做声,但鸡巴却一直往内侵入,把少女那无比紧窄的的花径慢慢撑开,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幸亏刚才单婉晶已经自慰了许久,淫穴里本就湿润无比,加上边不负的魔门肉棍坚硬如铁,挺进之下也不是太困难。
边不负舒爽的叹了口气,便挺起腰杆抽动起来,双手则伸到少女的背后,揉着那稍显青涩却无比挺翘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无敌,下面的小穴比你娘亲更紧更热,就是还不够丰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载,让婉晶长成像你娘一样的丰乳肥臀便完美了,哈哈。”
单婉晶意识不清,但晶莹的泪水却忍不住沿着白皙光滑的脸蛋滑落下来,在可怜的小脸上划出两道泪痕,伴着那不时紧缩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泪的美丽画卷,让人心生怜爱。
但边不负哪会在意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儿,一个人从社会的最底层爬起,一路通过自己的努力与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社会丛林中磨练出一副铁石心肠。而在现代社会时也没留下过子嗣,可以说从来没感受过什么亲情的温暖,对于单婉晶这个身体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儿自然毫无感觉,那种血缘上的关系反而让他有一种冲破禁忌的无比快感。
“嗬……嗬……乖女儿,你的身子是老子创造的,那么你这辈子就用这个美丽的身体来偿还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边不负不断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着单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翘的酥胸随着自己的撞击不停的跳动,已经硬起的粉红色奶头正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更是爱不释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对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几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妈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
已经到达了极限,边不负狠干几下,然后便把肉棒抽出来,大量的阳精便对着单婉晶的身子喷射,让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单婉晶悠悠醒来,刚刚恢复意识,便觉得有人正在用热毛巾帮自己拭擦着身子,她脑中涌起昏迷前的景象,连忙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自己还在闺房内,正前方却是赤身裸体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而自己则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正当她想尖叫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这里。”
啊!是父亲!单婉晶这时才凝神静气,发现父亲边不负正搂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条热毛巾为自己拭擦着。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着锦被,身上污秽不堪,下身则是隐隐胀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单婉晶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自己竟被尚明玷污了!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边不负的声音:“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爹爹一定会为女儿讨回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声音既温暖又充满了力量,好像还带有一种奇异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自己,单婉晶心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头埋入边不负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
“没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给爹爹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管……以后爹爹会好好的保护婉晶,不让婉晶受到任何的伤害……”
声音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直接落到单婉晶心灵深处,让她涌起了强烈的认同感。是啊,只有父亲才是真的对我好,父亲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这辈子都会好好的保护着婉晶,婉晶愿意吗?”
边不负开着心魔气场,用催眠般的语气继续道。
单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点恍惚了,只觉得父亲说的话无论如何都是正确的,便点了点道:“嗯,婉晶这辈子都跟着父亲,让父亲保护着……”
第二天,东溟派大厅中。
单婉晶两眼微红,靠在娘亲单美仙的怀里。而单美仙则紧紧搂着女儿,俏脸含煞,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大群人。
边不负背对着她们母女,面前则是萎顿在地上的尚明,然后便是十多个以尚家为首的东溟派高层。
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声道:“尚明一直以来对公主无比爱护,这些年来都没有丝毫不敬之处,现时突然说他玷污了公主,内中只怕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内情。”
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资格最老的元老。
边不负冷冷笑道:“内情!刚才尚明这恶贼自己都承认了昨晚鬼迷心窍,到婉晶房内图谋不轨的事实,罪证确凿,难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确实有错,但他说当时神智恍惚,更对玷污公主的过程毫无记忆,如果不把事实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
说话的人却是尚明的父亲。
边不负眯着眼,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说不记得便真的不记得了?你想怎么查明真相?莫非要让婉晶把整个过程说出来?嗯?”
后面的单美仙母女眼中也闪过愤怒的光芒。
尚明父亲顿了顿,咬牙道:“犬子确实犯了大错,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胆,恳请夫人看在尚家多年来一直为东溟派尽心服务的份上,便把公主许配给尚明。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对待公主,以偿还今天的过错。”
跪在地上的尚明闻言不禁抬头望向单婉晶,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单美仙还没出声,边不负便已经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在说笑话吗?我边不负的女儿便如此一文不值!被伤害了还要忍气吞声的下嫁了那个伤害她的混蛋!哈哈……”
实际上,在单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单婉晶许配给尚明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档事情,不由得对尚明的人品产生了怀疑。这时,她悄声对怀里的女儿问道:“婉晶,你想怎么样处罚尚明?”
单婉晶对尚明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声道:“处罚?女儿恨不得一剑便把他刺死。”
单美仙眉头轻皱,尚明是尚家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如果处死了他,只怕会引起控制了东溟派多个重要部门的尚家反弹。
这时,尚明父亲皱着眉头,对边不负道:“那前辈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对于尚家而言,边不负只是东溟夫人单美仙的姘头,武功虽然不差,但却从来没在东溟派的事务上发挥过任何影响力。何况此人声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实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传言边不负晋级宗师击杀宇文化及,他们也只是认为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而已。
边不负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简单,尚明伤害了我女儿,只有用性命来偿还。而他的长辈管教不严,一样难逃罪责!”
尚家人员闻言均是面现怒色,尚明叔公语气不善的道:“这么说来,阁下还要追究老夫的责任不成?”
然后看了一眼单美仙,又道:“只怕东溟派内还轮不到阁下做主吧?”
边不负泛起危险的笑容,转过头,对着单婉晶柔声道:“婉晶,爹爹现在杀了那些伤害你的人,你说可好?”
单美仙看见事态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不由得皱眉道:“不负,此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单婉晶打断了,她对着边不负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交由爹爹做主,爹爹说怎么样便怎么样。”
说罢还有些恼怒的看了娘亲一眼,似乎在抗议娘亲不为她出头。
边不负对着单婉晶躬身行礼,潇洒一笑道:“如你所愿,我的小公主。”
说罢身形一闪,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对着穴道被封毫无抵抗之力的尚明击去。
尚明叔公与父亲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连忙抢上前去,同时挥掌击出拦截边不负。
他们的武功都是东溟派中自单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过是勉强达到准一流高手的程度,与边不负的宗师级实力天差地远,何况边不负还拥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气场?
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身后响起凄厉的破风声。两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胆俱裂,正想回身拦截,但边不负那白皙的手掌却已毫无征兆的分别按到他们背门要害。
啊!随着两声惨叫,两位尚家高手狂喷出大片血雾,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边不负身形一闪又转回到尚明身边,轻轻的擦着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用轻柔的声音慢慢问道:“本座现在判处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
说罢那让人发寒的阴柔目光扫向了东溟派剩余的高层。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单美仙顿时都有点不知所措,正想抢上前去隔开边不负与尚家诸人。但手腕一紧,却是被女儿单婉晶紧紧抓住。
她低头一看,只见女儿此时正用无比崇拜与倾慕的目光盯着边不负,那热切的眼神让她暗暗心惊,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了。
这时,尚家的人才连忙跑出来,扶起尚明的叔公与父亲的身子,发现已经没了生息,不禁惊惧万分,悲声道:“你这恶贼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东溟夫人单美仙正想出声,却看见边不负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制止了自己说话。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儿,美仙是我夫人,现在这不是东溟派的内部事务,而是一个男人要为他的女儿讨回公道!”
单美仙闻言,心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便是一家之主,正在为受了委屈的女儿出头,而自己这个当妻子的,只要静静的呆在身后等男人处理就好了。
当然,边不负晋升宗师,武力远远凌驾于她之上,在这个个人武力无比重要的时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气。让以前有点看不起边不负的单美仙在床上床下都泛起强烈的被征服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了。
这时,边不负又泛起一丝森寒的笑意,继续用缓慢的声音道:“再问一次,本座判决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
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飘飘,刚刚的谈笑间杀人更是滴血不沾,配合着那宗师级的气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个喜怒无常的无敌魔门巨擎的形象,只觉得眼前此人便是无可匹敌的魔道霸主。
尚家余下几人正是愤恨无比的时刻,便怒声道:“我反对!你这恶贼,有本事就连我们都杀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人影连闪,然后噗噗噗的击打声,几个跑出来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间击毙。
边不负笑意悠然的返回原处,看着那几具头骨破裂正缓缓软倒的尸体,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几只蚊子。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笑道:“还有谁反对?”
尚家现时只余下一人了,他浑身颤抖,两腿一软身不由己的坐倒在地上,看到边不负那阴寒的目光向自己扫来,只觉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几步,对着单美仙颤声道:“夫……夫人,派中的诸多掌握机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养……如若……”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肩膀上被人搭着,竟是边不负!
边不负用宣判似的的语气道:“胆敢威胁夫人,本座判你……死罪!”
然后劲力一吐,最后一个尚家高层一声惨叫立刻毙命。
尚明惊怒交集,看着一个个尚家长辈命丧黄泉,而那个杀人凶手正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不由得脸色惨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东溟夫人单美仙。
说来话长,但从边不负动手开始到尚家诸人死绝,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单美仙看着那个从小便认识的枕边人,此时只觉得无比陌生,忍不住开口道:“不负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截断,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济济,几个工匠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尚家如果有何不满,那便全部杀掉替换,本座担保东溟派的经营生产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说罢手掌轻轻一按,把尚家最后的希望尚明也送下了黄泉。
此时在距离东溟派不远处的海上,云玉真的海船上便装着大批隋炀帝北返时没带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员,边不负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东溟派兵器生产的准备了。
在东溟派大厅内,尚家的尸体横七竖八,血腥味儿弥散着,而边不负则施施然的走到单美仙母女面前,柔声道:“姓尚的已经全部伏诛,婉晶你满意吗?”
被心魔气场影响的单婉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认为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讨回公道,此时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直接投身到边不负的怀里,告诉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单美仙则是浑身发冷,觉得今天的事情诡异莫名,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般让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发起者却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爱的女儿,让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之后的几天,边不负白天控制着自己的人接管东溟派的要害部门,晚上则不理单美仙的反抗狂操这丰乳肥臀的美妇。
单美仙无比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正被蚕食,另一方面竟泛起一种自己的男人现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儿单婉晶却是站在了边不负的那一边,无论什么都支持着他,使得边不负替换尚家人员的举措更为顺利。
这天晚上,边不负没到单美仙房内,却到了单婉晶处,说是商讨东溟派的有关事儿。
单美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脑海里掠过女儿看着边不负时那火热的眼神,没来由的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暗道:“不会吧,婉晶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打开门,身形掠出,直向女儿的闺房奔去。
刚到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女子喘息声音,“唔……唔……婉晶……婉晶忍得住的……呜……”
单美仙连忙捅破窗纸一看,顿时天旋地转,房里正是边不负与单婉晶,此时两人浑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势交合着!
原来,就在杀尚明那天的晚上,边不负便来到单婉晶的房中,并暗中撒下春药在茶水中。单婉晶喝了后,只觉得欲火焚身,更被边不负催眠,便勇敢的向父亲表白,扑到边不负怀里说要成为他的女人。
边不负一边口中拒绝,说着亲生父女,如何能做这样的事儿,一边却发动心魔气场悄悄暗示,什么父女关系,一切一切在真爱面前都是无关重要,只要有爱,便可以冲破一切阻碍。
最后,在单婉晶的不依不饶下,边不负提议脱光衣服搂着单婉晶睡觉,但决不可越过这最后界限。
当两人脱光衣服搂到床上时,边不负的大肉棒奋然挺起,在单婉晶两腿之间顶得她心慌意乱,最后边不负更露出一副情欲煎熬难以忍受的样子。而单婉晶这爱护父亲的乖女儿在心魔气场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后用小嘴为父亲解决欲望,最后在春药与催眠的双重夹击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主动姿势把父亲那火热的肉棒吞进小穴,逆推边不负,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无上高潮。
此时,单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体香汗淋漓,向后翘起浑圆的屁股,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上,精致的脸蛋流露出又兴奋又难耐的奇怪表情。
身后边不负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体内,他双手探出,一把抓着那对形状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后用力一提,便把单婉晶整个身子提起,坐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腰部用力往上顶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插进去,把少女的轻柔的身子整个都顶了起来。
窗外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苗条秀美的娇躯正被边不负肆意玩弄,但脸上却露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失身在这个男子的手上。
女儿已经长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条的纤腰,浓密阴毛下那道诱人的粉红裂缝都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嗯,等等,为什么能看到阴户?
单美仙一惊,仔细一看,原来,原来男人那根粗大的鸡巴竟然是插在后庭里。边不负的肉棒有多么粗大她早就品尝过无数次了,但单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然把它完全的容纳下来。怪不得,怪不得单婉晶的呻吟声如此奇怪!
单美仙顿时眼前一黑,这混蛋竟连女儿的屁股都不放过!
这时,只听见边不负说:“婉晶真乖,你的后庭又紧又热,舒服死了。我都还没品尝过你娘亲的后庭,反倒是你的却先干了。”
单婉晶娇喘吁吁,娇声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输给娘亲。啊……嗯……何况爹爹说怕人家怀孕不能射进小穴里,那就全部……嗯嗯……射进婉晶屁股里面吧。”
边不负喘着气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给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儿给射满。”
说罢狠干几下,便把肉棒顶入女儿肛菊最深处,阳精机关枪似的直射而出。
看着男人抽搐着射精,而女孩则强忍屁股胀痛,一脸幸福的转过俏脸亲吻着男人的颈脖。
单美仙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怒声道:“你们干的好事!”
单婉晶在感受着那无穷热力的男子阳精喷发,被推门而入的母亲骇了一跳,一时间皮肤紧绷,浑身巨震,一声尖叫,在自己母亲面前淫水猛喷,竟被操着屁眼送上了高潮。
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单美仙差点晕倒,她凄然道:“边不负!婉晶,婉晶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连女儿都不放过!”
边不负其实早就知道单美仙过来了,但此时却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解释道:“美仙,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说罢,便把发泄完的肉棒从少女的后庭抽出来,大量的精液便随之流出,洒得满床都是。
单美仙冷笑道:“不是这回事?难道是婉晶主动勾引你不成?你这……”
这时,单婉晶突然道:“娘,你别怪爹爹,是婉晶主动要求当爹爹的女人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儿吧。”
单美仙看着屁眼被干得都收不回去的女儿,菊花周围似乎还有丝丝的血丝,知道一定痛得厉害,母女连心,便心痛的走上几步,扶着女儿,皱眉道:“婉晶你别说话了,好好歇歇。”
单婉晶摇着头道:“娘,女儿是真的喜欢上爹爹了,这辈子都要跟着爹爹当他的女人。”
单美仙又是一阵恍惚,脑海里浮现起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失身给边不负后,也曾哀求母亲祝玉妍放边不负和她远走高飞。但一方面是因为边不负没有担当不敢离开阴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许,所以自己负气之下远走东溟。
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儿竟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样的路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单美仙摇着头道:“婉晶,你们……你们可是亲生父女,这……这如何能行!”
单婉晶红着眼眶道:“女儿不管,女儿今生今世就只喜欢着爹爹,女儿的身子也全部交给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许,女儿……女儿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语气中竟流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勇气。
单美仙不禁一呆,当年,当年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勇气,或许……或许……
此时,边不负道:“我们出身圣门,本来就不讲究这些伦常俗礼,婉晶要和我好,又碍着了谁?伤害了谁?何况我和婉晶两情相悦,总比皇家的秽事好多了吧。”
南北朝时代可是最荒淫的时代之一,各种荒唐好色皇帝层出不穷,乱伦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像南朝宋孝武帝刘骏,可是亲生母亲及四个堂妹全部干遍。而他死后则是儿子刘子业继位,年仅十七岁,便先操姑姑后操亲姐姐,真是乱的一塌糊涂。
单美仙同样出身魔门,对于伦理道德倒是并不看重,当年明知边不负乃母亲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顾忌的与其通奸。但对于边不负说什么两情相悦,却不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两情相悦?边不负你是什么人我单美仙早就一清二楚,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而去哄骗婉晶而已。”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出了尚明这档事,外面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婉晶,就算是以后嫁给别人,只怕也会受此事影响而在夫家没有任何地位。既然如此,那婉晶不如跟着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议都让我担着,边不负荒淫好色,霸占女儿,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惧?”
旁边的单婉晶闻言,不禁感动万分,连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么女儿便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我们就是一对儿。”
然后她转过头,对单美仙说:“娘你错怪爹爹了,是女儿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欢爹爹已经好几年了。”
单美仙暗道冤孽,这样说来,竟真的是女儿先主动。米已成炊,女儿性格刚烈,只怕是劝不回头了。而那冤家晋升宗师,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虽然对自己还很有情分,却不会再受自己控制。难道,难道自己便只能看着他们父女媾和?
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身上一麻,却是被边不负制住,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好了,别想这些烦心事儿了,一起来享受快乐吧。”
接着,整个人便被边不负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单美仙大惊,若是被他在女儿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发不出声来,只好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转头道:“婉晶,来,帮你娘脱掉衣服,我们三个一起来共享极乐之后,美仙就会明白了。”
单婉晶迟疑了一下,但现时边不负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她来说都如同圣旨,便点点头,颤抖着为自己的娘亲宽衣解带。
单美仙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几下子便被脱个干净。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
单婉晶红着脸蛋,瞄着自己娘亲赤裸的娇躯,由衷的赞叹道。
单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跟单婉晶十分相似,同样的绝色倾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妩媚,身材更是好的惊人。一对高耸的巨乳柔软绵滑,白的像最高档的瓷器一样,却又充满了弹性一点都不下垂。两肋下奇迹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线弧度,让人不禁怀疑如此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支撑起这样一对挺拔的豪乳。细腰下面弧线突然增大,那妇人独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动作便肉颤颤的抖动起来,泛起无比诱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之间那方寸之地,毛发乌黑茂密,遮掩着一道依然带着醉人粉红的缝隙。里面层峦叠嶂,紧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会就着温暖的春水紧紧锁着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称名器。
此时她双眼紧闭,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儿面前被这男人淫弄了。脸上泛着又羞又恼的表情,皓齿咬着红唇,却不知道她这样天仙化人的绝色娇娆那含羞带俏的样子更是迷死人。
这时,单婉晶躺到她的身边,羞道:“娘,你别生气了,我们就一起来伺候爹爹。最多婉晶以后都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了。”
单美仙此时发现可以说话了,便娇哼道:“呸,我没有这么淫荡的女儿……啊啊……”
边不负本来轻轻揉着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两根指头插了进去一扣,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笑道:“就算我们的女儿真是淫荡,也是你这个当娘的遗传的,嘿嘿。”
说罢,把手指伸到单美仙面前,展露着那道从她下面捻出的晶莹银丝。
单婉晶顿时脸上一阵潮红,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实,每次开头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为夫操得你不够狠,不够多,呵呵。”
单美仙听到边不负在女儿面前把自己最羞耻的秘密全部暴露出来,真是觉得什么尊严都没了,不禁无限委屈,用快要哭的声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呜,每次人家说不要那样你都老是那样,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硬要来,呜,人家恨死你了。”
单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贵典雅,在人面前镇定自若气度雍容的娘亲竟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模样,不禁大为惊奇。
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手摸着单美仙的大奶子,对单婉晶笑着道:“婉晶啊,你小时候就是吃着这个长大的,现在还想尝尝么?”
单婉晶看着娘亲粉红的奶头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来,便凑过螓首,细细打量着哺育过自己的圆润乳球,被那母性气息所吸引,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头,在奶头上轻轻一舔。
单美仙顿时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乳尖处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一麻,下面的小穴更是涌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儿,婉晶你就帮美仙吸吸奶子。”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着单婉晶迷迷糊糊的吸着自己娘亲的大奶,而单美仙则羞恼不堪带又不能反抗,对女儿没有丝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浑身颤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缩夹着他的手指,淫水沿着大腿不停渗出,滴得到处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呜……啊啊……”
或许是突然被女儿咬了一下,那轻微的刺痛感让单美仙如同触电似的一震,忍不住大声淫叫出来。
这时,边不负凑了上来,用奇异的语气问道:“美仙啊,你觉得舒服么?”
心魔气场配合着心灵叩问的技巧,让单美仙一阵迷糊,只觉得自己正在堕落的轨道上飞驰,但整个身子都又酸软又舒服,真是什么都不想去考虑了,只想借着这无比的快感飞到那无比刺激的极乐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
嗯,不对!单美仙心中一凛,怎么自己好像把这一切都当成如此的理所当然!和女儿一起被这个冤家玩弄竟也如此兴奋快乐?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还是,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啊!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痹了,呜。
边不负继续用奇异的声音道:“那么别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给原始的感觉吧,我们一起来享受。”
说罢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抠弄速度,让这美人儿爽得直打哆嗦。
单美仙感受着无边的快慰从下面的玉壶不停散发,一直弥漫到整个身体,爽得她都不会思考了。脑中只余下一把声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中的魔星,什么都交给他吧,什么都不理了。
突然,单美仙发现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开了。身子一能动弹,她便一把拉起像个小孩子一样吸着自己奶头的单婉晶,有点气恼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啪啪的让单婉晶那挺翘白皙的屁股泛起丝丝红印,道:“你这臭丫头真调皮!”
单婉晶虽然屁股被打,但却听出娘亲的语气还是宠溺居多,便不依的扑倒娘亲怀里,求饶道:“娘亲,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婉晶吧。”
单美仙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边不负一眼,道:“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女儿,我……我……我……”
说到一半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前这两人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们都执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顺从罢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柔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说完,便挺起鸡巴,伸到了两母女面前。
单美仙呸了一口,但看着那又粗又大还在不停脉动的鸡巴,不禁脸红心跳,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边不负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轻轻撸动,然后在男人的催促下凑过螓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就是这样,从根部开始一直舔过去,嗯,美仙真厉害。”
享受了一会单美仙的口舌服务,边不负便让单美仙跪直身子,双手抓着那对浑圆丰满的雪腻大奶,然后把鸡巴埋入这对奶子中间,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酥胸夹击的美妙触感。一边揉奶,一边对坐在一旁脸红红的单婉晶取笑道:“婉晶啊,你瞧,你娘亲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单美仙看到女儿脸上现出懊恼的表情,连忙帮着女儿白了边不负一眼,用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女儿年纪还小,以后还会再长大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边不负闻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来,让爹爹帮你揉一下奶子,等你快快长大。”
单婉晶这时已被淫靡的环境气氛占据了整个思维,闻言便听话的站起来,双手背到股后,满脸羞红的挺起胸脯,让自己的酥胸显得更加挺拔,还轻轻的摇晃,让奶子划出几道颤巍巍的诱人乳波,仿佛在说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边不负双手揉着女儿的乳房,鸡巴则埋在母亲的大奶子里打着奶炮,听着大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无比。以后统一圣门后,便把祝玉妍这当奶奶的也带来,让她跪在后头为老子舔屁股,然后狂操这如花似玉美绝尘寰的祖孙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转过身子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让我要在后面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边不负要自己在女儿面前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挨操,单美仙下面虽然都痒得受不了了,但却还是抹不下当母亲脸面,不禁犹豫起来。
但边不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女人婆婆妈妈的,便伸出大手把单美仙整个抱起,然后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势。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听话,可要受罚哦。”
说罢一手按着她苗条的腰肢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便按到那丰满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捏了几下,然后啪啪啪的连打几下。
竟然在女儿面前被打屁股,单美仙真是羞得要晕死过去了,檀口连连求饶:“不负,别,别这样,呜,不要,不要了……”
边不负却知道单美仙虽然高贵大方,但骨子里却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闷骚女人,不理她的挣扎,又啪啪的狠拍几下,打得那白嫩雪腻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红霞,然后淫笑道:“美仙口说不要,但为什么小骚穴的水儿却越来越多?究竟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
单美仙也觉得随着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个屁股好像都火烧似的的酸麻起来,小穴更是一阵阵的悸动,痒得都快要受不了了。天啊,这全部都被女儿给瞧去了,以后自己这当娘亲的还有什么面目去教育女儿啊,呜……但越是这样想,心灵深处却越是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些很是端庄的女人被操时总是喜欢男人粗鲁有力的动作,越是打她骂她,说的话越是下流就越刺激兴奋,越堕落越快乐。
这时,边不负对着脸红耳热,整个苗条的身子像是蛇一样扭动着的单婉晶道:“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样趴下去,等爹爹轮流操你们两个。”
单婉晶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趴在床榻上,学着她母亲的姿势翘起屁股,分开大腿,把那已经又泥泞不堪的花房展露出来。
边不负双手分别在两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啊,婉晶的屁股虽然没你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却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又骚又热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这句话一说出,让下面以同样姿势摇着屁股的两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把脑袋埋到被褥里,羞得不敢见人了。
边不负得意无比的哈哈一笑,被这如花似玉的两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肉棒凑到单美仙小穴入口处,轻轻磨蹭了几下,引起单美仙那已经泛红的身子一阵期待的颤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鸡巴了吗?想要便出声吧?”
单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鲁的淫荡话儿,每次听着说着这些大鸡吧小骚穴之类的话儿总是格外兴奋。虽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经痒得入骨子里面了,恨不得一把就抓过后面那根粗大火热的硬棒往里面狠狠塞进去解馋,但现在女儿就趴在旁边,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边不负完全摸透了这傲娇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对女儿道:“婉晶啊,你娘亲好像不想让我操,你现在想要么?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单婉晶身子刚被开发,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闻言便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边的单美仙闻言,竟涌起一种奇异的嫉妒感,心灵深处更是响起鼓励的声音,一时之间忍不住抢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鸡吧操人家的小骚穴。”
话一说完便立刻惊觉,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儿面前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早就在单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顶,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顺着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处。
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单美仙被这么猛力的一顶,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不由得一声忘我的大声尖叫,身子一绷紧,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诉我,美仙你爽不爽?”
边不负一边有节奏的操着那在高潮中不断紧缩的骚穴,一边拍着女人的屁股大声问道。
这时,高潮中的单美仙陷入了无边快乐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边享受着高潮极乐的颤抖,一边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大鸡吧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骚穴美死了……啊……”
旁边的单婉晶看见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娘亲竟被操得象是个最淫荡的勾栏女子一样,口吐淫言,还不停的往后主动送着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得心荡神驰,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痒得厉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转过俏脸,娇痴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给人家嘛。”
边不负正被单美仙高潮的淫穴夹得爽快无比,闻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你想要鸡巴的话问一下你娘嘛,哈哈。”
单婉晶听到此话,虽然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用期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亲。
高潮中的单美仙恍惚中只觉得荒谬无比,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跟自己抢鸡巴!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亲的鸡巴!顿时,那种下流淫贱的感觉化作无边的刺激感,配合着身后男人那粗鲁勇猛的冲刺,又让她要进入更高的巅峰。
在这瞬间,她只觉得身体内的那根又粗又热的阳根便是至高无上之物,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出身魔门的她道德感本来就薄弱,此时也不管旁边的就是自己亲生女儿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鸡巴给你。”
此话一出,单美仙只觉得心里的一切道德枷锁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头只剩下在欲海中迷失了的淫贱母兽,什么都不顾了。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这东溟之主在心魔气场的催眠以及性欲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失控了,便放开手脚,一边又快又狠的抽动鸡巴猛烈的撞击淫穴,一边用鄙视的语气道:“淫妇,你这淫妇竟连女儿想要的鸡巴都要抢,你还有面目做人的母亲吗?”
单美仙一边挨操一边被指责,整个心思都混乱无比,一方面整个道德观及价值观都几乎崩塌,但同时这突破禁忌的无上快感简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此时,她突然发现女儿又贴着她的身子趴了下来,摆出了跟自己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正偏过那张跟自己一般无异的美丽俏脸,睁大水汪汪的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顿时,单美仙只觉得羞愧难当,用求饶似的的语气道:“婉晶……啊啊……别看……别看娘……呜呜……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
这时,旁边的单婉晶却也是呻吟着,原来边不负把这两具美丽的娇躯并在一起,两母女那美丽的雪股一起对着自己,一边用鸡巴狠操娘亲的小穴,一边用手指伸进女儿的花房里扣弄。
单美仙与单婉晶这对整个大唐都排得上号的大小美女便像两头发情的母狗般,赤条条的紧贴着趴在床上,晃荡着诱人的奶子,争先恐后的往后送着挺翘的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扬起吐出最火热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欲的漩涡里。
“呜……美仙还没够……别……别这么快就抽出来……”
“娘你太狡猾了……爹爹刚才一直都在干你……人家都要痒死了……啊啊……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长……啊嗯……顶……顶到小穴最里面了……啊……”
边不负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两母女的肉穴里来回奔波,一时干干母亲,一时操操女儿,一边还点评道:“你们就是两头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骚穴更紧一点,但大母狗的骚穴水更多。”
单家母女虽然觉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这家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乱神迷之下倒没有反驳,甚至还呻吟得更卖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啊……”
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很快,单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极乐高潮。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阵阵紧缩所带来的无尽快感,一边操一边问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给婉晶好么?”
高潮中的单婉晶浑身颤抖,用沙哑的声音呻吟道:“爹爹说有血缘关系不能怀宝宝……啊……那……那就像刚才那样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里……嗯嗯……”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似乎还带着裂伤的肛菊,皱眉道:“不行,婉晶你的后庭还在流血呢,不负你别再弄婉晶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单美仙那无与伦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晶的后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后庭了。说起来美仙的后面我还没开苞呢。”
单美仙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但转念一想,女儿都忍过来了,自己还怕什么?顿时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言不愿输给女儿的奇怪心理,轻轻的摇了摇屁股,让自己那玉盘般光滑的大屁股显得更加诱惑,用迷死人的性感声调道:“死人,你要操,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
边不负看得心头火起,把肉棒从单婉晶那刚刚结束高潮的阴户里抽出来,一下子就抵在单美仙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狠抓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狠狠掰开,让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后沾满了女儿淫水的肉棒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难受……”
单美仙那混合着清纯与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笼罩全身,只觉得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小屁眼里拼命挤进去,好像要把整个后庭都贯穿。
边不负看着平素高贵大方,号令万人的单美仙如今像个下贱的青楼妓女般的被自己操后庭,那镇定自若的女强人样子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一脸痛楚,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尽力减轻痛苦,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啊……美仙受不了了……啊……”
比初夜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撕裂般的胀痛让单美仙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可恶的铁棒给操坏了。
边不负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后,便稍微的停顿了下来,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一边对已经回过神来的单婉晶道:“婉晶,你娘现在好辛苦,你过来为娘亲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单婉晶闻言脸上又是一片潮红,但还是依然的爬过来,整个人钻到单美仙身下,与自己娘亲组成了六九式的姿势。
边不负邪笑道:“婉晶,这就是当年你出来的地方了,还不快亲一下。”
单婉晶稍稍失神的望着母亲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着自己便是从这儿降生的,但由于阴葵派媚功的关系,那道肉缝依旧粉红紧凑,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生育的痕迹。听到父亲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丽的花瓣里舔弄起来。
被亲生女儿舔弄,异样的刺激令单美仙神魂颠倒,大量的淫水顿时像是缺堤般涌出,洒得单婉晶满面都是,连正被男人缓缓抽插着的后庭都似乎没那么痛了。
“礼尚往来,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骚穴啊。”
耳边传来边不负那可恶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单美仙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听话的低下头,分开女儿的双腿,无匹的俏脸便凑到花房处,毫不示弱的舔了起来。
论经验,单美仙可比女儿丰富多了,一番施为下来,便让单婉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狂流,扭着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这时,边不负感觉身下女人的后庭已经基本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简直是灼热如火,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更是用力的捏着单美仙的雪乳,粗大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猛干,直把单美仙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入灵魂的猛击,让单美仙直翻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而身下的单婉晶则趁机掌握了主动,一边用舌头围着母亲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打圈,一边伸出手指探入花径内不停扣挖,配合着边不负在肛菊的抽插,让单美仙淫水直喷,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着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淫荡的母狗,在女儿面前用屁眼高潮吧!”
单美仙与单婉晶都是万中挑一拥有倾城之姿的绝色美人,而且最难得还是两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时在床上操她们两人,绝对是身为男子的最高梦想。边不负兴奋得难以自制,一边低吼着,一边在那已经完全撑开的后庭里猛干,足足干了几百下,最后才把精液全部射进肛菊最深处。
而单美仙这可怜的美人儿后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儿玩弄,前后夹击之下也到达了高潮,翘着屁股尖叫着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单美仙这天底下最有权力之一的女人无力的趴在凌乱的床榻上,又白又肥的翘股被操得分开,白浊的精液混杂着血丝,正从屁股中间那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单婉晶则爬了出来,双手搂着娘亲,正像是小猫咪一样把螓首凑到母亲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似乎还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而她的屁眼里刚才射进去的阳精还没完全干结,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看着母女两人的屁股里都被自己灌满了精液,回想起刚刚穿越的时候自己在东溟派面对这对母女时的如履薄冰,边不负一时间真是觉得念头通达,似乎连武学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双手一伸,把母女两人都搂入怀中,道:“你们以后便跟着我吧,我可舍不得你们了。”
单美仙抗议道:“我们都走了,东溟派怎么办?”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东溟派的舞台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是将来要母仪天下的,现在的一点得失算的了什么。”
单美仙这时才知道边不负的志向,不由惊呼道:“你……不负你想当皇帝?”
边不负摇了摇头:“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们都跟着我去洛阳,我先帮美仙你打破关隘,让你的天魔功晋升到十七层,实力便可接近准宗师了。”
哼哼,了空秃驴,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标题: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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