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龙转凤-接[龙凤争雄]

第一章拆散鸳鸯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腊炬成灰泪始乾。
百花宫。
近二十年来,继“青龙星”怀玉公主、“白虎星”艾仁雄霸江湖之后,武林中的势力消长,也重新洗牌。
后起之雄除了“四大天王”以外,就属百花宫的势力最为强大。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百花宫的成员分子,清一色都是女人,而且是武功高强的美丽佳人。
可是事实上百花宫也有男人,只不过大部分是打杂劳役的下人,根本没有人担任宫中要职,也没有机会接触宫中事务,所以对外一律以女人为主,自然造成外界错误的刻板印象,认为百花宫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唯一勉强跻身入后宫禁地的男人,只有一名叫丁引的少年,他十六岁那年便参加县试取得秀才资格,所以大家也称他为丁秀才。
如今他已二十岁了,却放弃进京考取功名的机会,而在百花宫担任西席执教。由于他除了学识渊博,又懂医理,再加上人品俊秀,故而深获百花宫主的器重,破例让他进入后宫禁地担任教职,所以自然便成为男人称羡的骄子,也是百花宫中的异类,成为数百位佳人眼中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客。
丁引置身于众多美女之中,难免会产生日久生情的后遗症,他爱上了宫主的长女岳如虹。
他却不知道宫主的次女岳如珍,对他早已爱慕至深,眼看着他们两人朝夕恩爱的情形,不禁让她暗自神伤,终日落落寡欢。
百花宫主见她日渐憔悴,便抽空加以关切,当她得知内情之后,立刻极力反对丁引和长女的恋情。
从此,百花宫主限制岳如虹的行动,除了课堂上的教学之外,不准她再和丁引单独相会。
丁引得知百花宫主反对,不禁大为伤心,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两人仍然可以在课堂上见面,彼此眉自传情,也算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可惜好景不常,百一化宫主竟巧计安排岳如虹相亲,对象是“东海王子”吕玉楼。岳如虹一见他的人品不输丁引,而且家世背景比丁引高出许多,当场一见锺情,从此移情别恋。
因为东海王子的父亲“东海龙王”吕纯阳,不但势力雄霸一方,而且名列“四大天王”之一,其武功之高,更和“西海虎王”关克强、“南海魔王”殷宗文、“北海冥王”曹操彼此势均力敌。
再加上吕玉楼还是吕家唯一独子,龙王宝座迟早由他继承,种种优厚的条件,岂是默默无闻的丁引所能相比,所以岳如虹几乎当场便已决定琵琶别抱,把丁引抛置脑后。
丁引眼看着他们两人双宿双飞,伤心欲绝的留书而去,离开这处令他伤心的地方。
他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心,就连岳如虹也早已把他忘得一乾二净,甚至怕引起东海王子的不悦,不惜放弃丁引的授课,以躲避丁引的纠缠。
可是岳如珍对丁引依然是情有独锺,当她得知丁引离去的消息,惶恐的赶到丁引的卧房一探究竟。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乾……丁大哥,他……他竟然对大姊用情如此之深……”
当她看完丁引的留书之后,不禁伤心落泪的悲呼:“丁大哥!我和大姊美貌相当,为什麽你却对我无动于衷,对我如此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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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二十年前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同时也是国丈身分的王添财遇害之后,他的祖宅梅花别院,不久便易主改名为聚宝山庄。
新主人金元宝不但买下王家产业,也顶替王添财的名位,成为新的天下四大首富成员之一。
所以,聚宝山庄不但是南京城内最大的宅第,经过整修之后,更显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楝,琼楼林立,美不胜收。
只见大门口不但警卫众多,戒备森严,就算是知府、县令等官员来访,也必须经过层层关卡的通报,一点也无法通融。
因为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所嫁的夫婿正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所以小小的知府、县令怎敢得罪财大势大的金家,甚至为了表示敬意,马车和大轿都会在牌楼前停下,再亲自走向大门请门房通报。
可是今天却有一辆马车直闯至大门,门口的警卫见状,不但不敢拦阻,反而迅速地打开大门,让马车飞也似的狂奔而入。
因为这辆马车是魔王宫所拥有,而且警卫一眼便看出车内之人是谁,如果警卫动作不够快,来不及打开大门,挡到了马车的去路,那他们绝对逃不了要挨一顿皮鞭。
马车快如闪电般直奔大厅口,只见一名美艳少妇从马车内跳下,她就是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
金玉满似乎心情不佳,一脸怒容的快步而入,所经之处的仆妇、婢女纷纷向她躬身行礼,一点也不敢怠慢。
此时内厅走出一名锦袍青年,他正是二少爷金玉堂。他一见金玉满脸色不对,却嘲弄道:“怎麽?你是不是又和姊夫吵架了,才
跑回娘家来哭诉的?”
金玉满冷哼道:“你少管我的事,爹呢?”
“哼!我是担心你吃了闷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你少假惺惺,我还会不知道你的企图?”
“你少冤枉好人,我什麽时候对你用过心机害你了。”
“你还不承认?你现在拥有的秀才功名,谁不知是爹用钱买来的?甚至爹为了这一次皇榜大考,还托人带信给我公公,要求提供考题,让你这个草包能顺利高中进榜。我看你倒是一副轻松自在优闲的模样,却害得我受到四海那死鬼的奚落,你还说没有害到?”
“这麽说来的话,你是没有要到考题了?”
“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麽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要到考题,便代表你在殷家还算受到尊重。如今看你一副气极败坏的模样,又遭姊夫奚落取笑,显然姊夫对你并不是很宠爱。”
金玉满闻言,不禁心中气苦不已,因为殷四海刚开始还对她非常宠爱,可是不到一个月时间,两人便时有口角时常吵架。原因是两人出身非富即贵,一个刁蛮任性,一个狂傲自大,谁也不懂谦虚礼让为何物,故而新婚燕尔只维持了一个月,便闹到分居的严重局面。
金玉满及时吸了口大气,才算止住即将冲口而出的怒气,没好气的道:“哼!就算给你知道题目,凭你这个草包也不一定考得,更河况最后一关由皇上亲自殿试,你也会露出马脚。”
“哈哈!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今年的皇榜大考就算不知道题目,我也可以顺利进榜。”
“哼!就凭你……”
“不!光靠我当然不行,可是爹为我重金礼聘一位秀才,他将代替我出面应考,所以我有信心今年一定可以进榜。”
“有这种事?爹该不会请一个老头儿帮你出面应考吧?”
“你放心好了,这位丁秀才不但年轻,而且英俊得很呢!”
“他叫丁什麽?”
“丁引。”
“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长得三头六臂,竟能让你产生如此大的信心。”
当金玉满来到后书房,便见到金元宝正含笑看着丁引读书,她随着目光望去,不禁神情一震,心中狂叫着:“好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她连忙问道:“爹,他就是丁引吗?”
金元宝回头一见是她,不禁大喜道:“他正是丁引没错,你可曾取得考题内容?”
金玉满自怀中取出一封密函交给他,道:“公公说题目是‘忠’字,另外交代我将这封密函交给爹。”
“哼!还不是他想趁机邀功,顺便向我勒索一番。”
话虽然如此说,他仍然将密函收妥,才转身进入书房。
丁引一见金元宝和一名美艳少妇进来,不禁怔了一下。
金元宝连忙替两人介绍,才笑道:“丁公子可否就‘忠’字为题,先写一篇文章给老夫一览。”
丁引二话不说就点头道:“小生遵命。”
只见丁引立刻备妥文房四宝,才不到一刻工夫,便完成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
金元宝看得赞不绝口道:“好思维、好文笔、好内容。”
金玉满也看得眼中异采连闪,非常钦佩道:“丁公子果然文才敏捷,学识渊博,实在令人佩服。”
丁引连忙谦虚道:“不敢当!小姐太过奖了。”
金元宝哈哈一笑道:“丁公子才气过人,老夫相信这一次皇榜大考绝对没有问题,你也忙了一天,不如早点休息,老夫就不打扰你了。”
话毕,他便拉着金玉满离去。
金元宝和她到了大厅,已经不见金玉堂的踪影,忍不住冷哼道: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定又跑去鬼混了。”
金玉满冷哼道:“二弟一向好玩成性,爹又河必大惊小怪?”
金元宝不禁摇头叹息不已。
金玉满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女儿看这位丁秀才满脸正气,似乎不像会代人作弊之人,爹是如何让他屈服的?”
金元宝闻言,不禁得意道:“你的看法没有错,这小子原本在私塾授课,我获知消息请他代考,没想到他的个性又臭又硬,无论我软硬兼施或金钱诱惑,总是遭他严词拒绝。逼不得已,才心生一计,没想到他就此乖乖臣服了。”
“什麽计策。”
“美人计。”
“这怎麽可能?我看他并非好色之徒,怎麽可能上当中计。”
这美人计当然不是简单的诱惑而已,而是选了你妹妹玉彩的侍婢中最美最善解人意的冬梅出征。我先收买了私塾的仆妇上她在丁引的茶水中放了媚药,再让冬梅与他发生肉体关系,在生米煮成熟饭下,他为了对冬梅负责,只好答应替玉堂代考了。”
“爹这一招果然高明。”
“嘿嘿!其实这一美人计也不是我想到的,而是你义弟白云天向我建言的。”
“是他,哼!他也配做我义弟?只不过是三姨娘陪嫁过来的拖油瓶,也不知是谁的杂种,我才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呢!”
“唉!你怎麽老是和你三姨娘过不去,尽管她以前是青龙帮的盗匪,可是自从她跟了我以后,也是安安分分地做个贤妻良母,甚至于产业出了纠纷,凭她胭脂虎胡贞的名号,也着实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你就是看她不顺眼,至少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把场面弄僵,让爹不好做人。”
他们父女这一番话,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白面青年听见,只见他怒容满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金玉满不耐道:“好吧!女儿也不想谈她们母子的事。可是就我所知,二弟对冬梅不是觊觎已久,结果都是三妹极力反对,才保住冬梅的清白,他怎麽舍得让煮熟的鸭子从口中飞走?”
“哼!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牺牲一个心爱的女人又算什麽?玉堂确实为此发过一阵脾气,最后也只好接受现实了。”
“可是三妹又怎麽说?她原本不是打算让冬梅随她陪嫁的吗?”
“玉彩先前也是极力反对的,直到她见过丁引的人品之后,就不再坚持己见,放心将冬梅交给丁引了。”
“哦!这丫头一向固执得很,居然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这倒是天下奇闻啊!莫不是她也对丁引动了春心吧?”
“你不要胡说,玉彩一向眼高于顶,连兵部侍郎之子孟玉书她都没放在眼里,又怎麽可能中意一个穷秀才?”
“这可不一定喔!三妹可不像我一样重视物质享受,出身背景如何?她才不会重视呢!她唯一中意的是一个人的人品才气,而这位丁公子就具备这种条件。”
金元宝闻言,不禁皱上眉头道:“希望你的猜测不是真的,否则爹死也不会答应她们的婚事。”
两人又说了不久,便各自返房休息。
人影一闪,白面青年怒瞪着金玉满的背影,冷笑道:“你竟敢看不起我白云天,以前我武功末成,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今我倒想看看你有何骄傲之处。”
白云天决定监视金玉满的行动,便小心的随后而去。
此时,金玉满来到后院一间厢房,便见一名美少女正在晒衣服,连忙陪笑道:“冬梅,你在晒衣服呀!”
冬梅回首一看,不禁惶恐地道:“小婢不知大小姐驾到,请大小姐恕罪。”
金玉满含笑道:“你不必紧张,我是听说你成亲的事,所以专程来向你道贺的。”
冬梅不禁困惑着,因为金玉满不曾如此好说话过,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而且准没好事情。
金玉满果然没让她困惑太久,接着便道:“丁公子是个英俊潇洒、风流个傥之人,你能嫁给他真是三生有幸,相信你们新婚燕尔一定十分美满吧?”
冬梅心中暗惊的想着:“莫非大小姐在打引哥的主意?这……怎麽可以。”
她见金玉满正等着回答,不禁羞红着脸道:“引哥确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我……我是感到非常幸福美满。”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为羡慕,两眼一转,便压低声音道:“冬梅,你认为我以前待你如何?”
老实说金玉满对待下人的态度,不但恶劣而且动辄得疚,不像金玉彩待人和气,两人可说有天壤之别。
可是冬梅却不敢说出真话,只好虚伪道:“大小姐对待奴婢亲如姊妹,奴婢心中一直感激不尽。”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喜道:“冬梅,你果然善解人意,既然你说我们亲如姊妹,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冬梅虽然暗感不妙,但事已至此,她只好硬着头皮道:“大小姐如果有任何差遣,请尽管吩咐就是,奴婢一定勉力完成。”
金玉满大乐,连忙拉着她咬起耳朵来。
冬梅突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麽可以?”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一沈道:“亏你还说我们亲如姊妹呢?你连这点牺牲都不肯,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小姐?”
冬梅见状,更是惶恐地道:“请大小姐息怒,并非奴婢不肯帮忙,而是大小姐要我迷昏引哥,再让你和他……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奴婢实在……”
“哼!我听爹说你以前就做过这种事,才能得到这位如意郎君,怎麽你现在就不能再做一次了?”
冬梅闻言,不禁羞愧的无言以对。
“我不管,反正今晚你必须要安排好我交代的事,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冬梅脸色一变,考虑良久,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
金玉满这才得意地将媚药交给她,便欢天喜地的离去。
傍晚时分,丁引返回房间休息。
冬梅一面服侍他用晚膳,一面强颜欢笑道:“引哥,辛苦了!妾身特地为你炖了一只鸡补身,你快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丁引连忙扶她坐下道:“你刚怀孕不足两个月,怎麽可以如此操劳?这种事情以后由我来做就好,你该好好保重身体,为我们的孩子着想。”
冬梅闻言,简直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便强忍道:“员外怕你用功伤神,派人送来这人参鸡给你补身,妾身只是稍加温热,并没有太劳累,引哥只管放心。”
丁引突然叹息道:“想不到我读圣贤书,到头来竟然帮人作弊,说来实在惭愧。”
“引哥你……”
丁引立刻警觉此话伤了她的心,连忙道:“这只是我一时的感慨,只要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就算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我也甘心去做。”
话毕,他连忙埋头吃起人参鸡。
冬梅看着他吃喝着,心中却在淌血的想着:“引哥,你为我的牺牲实在太大了,我冬梅何德何能,竟蒙你的眷爱如此之深,可是我却恩将仇报,你喝下的这锅人参鸡汤,早已被我暗中下了药,今晚你将和大小姐……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不久,丁引便感到一阵欲焰升起,他却毫无警觉地拉着冬梅进入卧房,便想和她燕好之时……
只见被褥突然掀开,现出全身赤裸的金玉满,她连忙拉过丁引,迅速地“引蛇入洞”,任他轻易地“登堂入室”。
丁引神智已昏,一见她的丰满胴体,一个“饿虎扑羊”,便将她给“上”了。
接着便像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不断地对她长驱直入……
金玉满承受着他的攻城掠地,十分受用的扭摆迎合,娇喘呻吟!
突闻“砰!”地一声巨响,只见金元宝怒气冲天地冲了进来。
金玉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挣扎而起,道:“爹!我……唉,你快放开我……”
金元宝见丁引无视自己的存在,又把金玉满扑压在身下,大怒之下,立刻上前“啪!”地一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丁引像一毫无所觉的模样,依旧抱着金玉满兴风作浪……
金元宝见状,不禁恍然大悟的怒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又给他下了媚药?”
金玉满一面挣扎,一面尴尬道:“是的,请爹原谅……”
金元宝闻言,不禁气得直发抖,突然转对跪在一旁的冬梅喝道:“你还不上床换小姐下来?”
冬梅吓了一跳,连忙脱衣上床,取代金玉满的位置,任由丁引翻云覆雨起来。
金玉满趁机脱身,连忙着装随金元宝离去。
金元宝一进入书房便沈声道:“你说,为什麽要这麽做?”
金玉满又羞又恨地道:“都怪四海不好,一点也不疼惜我,三天两头只会找我吵架,尤其这几个月来,几乎天天往外跑,依我猜想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害我独守空闺,才会忍不住找丁引……”
“别说了,这一次你能拿到考题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已经和好,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闹分居,只是丁引负有代考任务,你却在这时刻节外生枝,简直太不应该。”
“女儿下次不敢了,请爹原谅。”
“哼!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下次再犯,我绝不饶恕。”
“女儿知道了。”
话毕,金元宝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金玉满果然安分守己,不是在闺房看书,不然就是找金玉彩一起聊天,一步也不敢再踏进后院。
金元宝观察了几天,这才放、心的出门查帐去。
如此一来,金玉满又耐不住春情,极欲再找丁引布施雨露。因为上一次被金元宝撞破好事,让她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跌入谷底,至今依然回味无穷,食髓知味的想要梅开二度。
好不容易等到金元宝出了远门,她如何忍耐得住?
所以她又威迫利诱的故技重施,强逼冬梅再下一次药,以便让她偷尝禁果。
冬梅闻言,不禁哀求道:“奴婢请求大小姐放过他吧!如果再让老爷发现一次,引哥的性命绝对保不住了。”
金玉满恋奸情热之下,如何听得进去,不禁怒道:“如果你不一让我分一杯羹的话,我就把你下药的事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我金玉满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手。”
冬梅无奈,只好又下药,让她和丁引燕尔淫嬉。
金玉满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冬梅望着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欲仙欲死的抵死缠绵,不禁又羡又妒,突觉一阵微风拂过,她便感到天旋地转,人也昏了过去。
正在一旱受鱼水之欢的金玉满见状,不禁惊呼一声,便待挣扎而起,却被丁引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不由得羞叫道:“白云天,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
只见白云天放下冬梅,便以嘲弄的眼神对着她淫笑道:“真正大胆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这位高贵的大小姐吧?没想到你竟敢背着夫婿与下人通奸,如果这件奸情被你爹知道,或是有人向魔王宫密告消息,你想会有什麽后果?”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惶恐地颤声道:“你想怎麽样?”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麽?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你了,我上下各有一张嘴,看看你要选择封那一张嘴。”
金玉满脸色阴阳不定,良久才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一定要守信,不可将今日之事外泄。”
“当然,一旦泄漏出去,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连忙制住丁引的穴道,先放金玉满脱身,再将他放回冬梅的身上,一场巫山云雨又重新展开。
金玉满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返回闺房,才一进门,白云天已忍耐不住欲火的抱住她的娇躯,两只魔爪便在她身上不断的探索、抚摸,不断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金玉满被他一番轻薄,又勾起了熊熊欲焰,娇喘嘘嘘地扭腰摆臀不已。
白云天迫不及待地将她脱个精光赤裸,立刻发现桃源狭谷,玉津汨汨,显然蜜桃已经成熟,便兴奋地扑在她身上,将她给“搞”了。
金玉满只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一种充实饱满的快感,迅速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芳心,便忍不住扭摆迎合,任他冲锋陷阵,任他过关斩将……
白云天见状,心中暗骂:“荡妇!”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兴风作浪,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两人才身心俱爽的呜金收兵。
一度春风之后,金玉满不禁叹道:“早知你如此疠害,我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抢人家丈夫了。”
白云天淫笑道:“现在你终于尝到我的甜头,以后大概不需要我用强暴的手段了吧!”
金玉满羞笑道:“不需要了,以后我白口己会主动来‘请君入瓮’的。”
“很好!只是我有一件事必须请你帮忙才行。”
“什麽事情,你尽管说好了。”
“我这个表少爷在你们金家,虽然身分不低,但是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没什麽出息,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永远无法出人头地吧!”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想做什麽职务,只要不是经手钱财的帐房事宜,我都可以向爹要求。”
“管帐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想负责管理所有产业的巡逻守卫工作。”
“原来天哥想担任外管事的工作,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一早就替你向爹提出要求,相信爹一定不会拒绝才对。”
白云天大喜,连忙亲热的吻了她一阵,才哄得她甜蜜的进入梦乡。
望着金玉满酣睡的模样,白云天不禁心中冷笑的想着:“笨女人,你们父女一心防着我,怕我在帐房内上下其手,却不知我是以退为进,只要让我控制住你们金家的看门狗,到时候你们就像网中之鱼般,任凭我如何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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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皇榜大考的日子终于到来。
丁引也已备妥,信心十足的赴考,却意外地发现题目竟是个“忠”字,完全与金元宝提示的一模一样,不禁大感好奇。
可是考试时间有限,他连忙镇定心神,提笔就写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负责监考的吏部尚书,因为关切金玉堂的成绩,便顺着名牌找来。当他发现丁引竟然冒名顶替时,不禁心中一惊,接着又发现丁引人品不凡,文笔华丽,不由得心中赞叹:“这少年长得英俊惆傥,玉树临风,怎麽竟替人作弊代考,难得他又文思敏捷,极有上榜的希望,却白白放弃到手的功名,实在太可惜了!”
他这里纳闷不解,丁引却埋头苦干,不久便交出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等到吏部尚书警觉过来时,早已不见丁引的踪影。
三天之后,由丁引冒名代考的金玉堂,竟然高中状元。金元宝狂喜之馀,便设宴招待金府上下奴仆,就连考虑多日的外管事之位,也答应由白云天接任。
不久,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房休息。
可是白云天却鬼鬼祟祟地潜入丁引房中,不久便抱着他到了金玉彩的闺房。
正在房中等候的胭脂虎一见他到来,便紧张地道:“有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
白云天将丁引放在金玉彩身边,才摇头道:“娘请放心!金府上下之人都已烂醉如泥,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胭脂虎这才放心,却又犹豫地道:“我们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就别再三心二意了。这丫头比她两个兄姊还要精明,我如果不能除掉她,就必须让她名节受损而羞于见人,这样才不会坏我夺产大事。”
“好吧!”
胭脂虎无奈一叹,便将半颗媚药投入金玉彩口中,再将一颗媚药让丁引服下,等到药性发作时,才同时解开两人的穴道。
只见两人狂吼一声,如乾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至此开始一场激情的肉搏大战。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金玉彩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袭来,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落英缤纷,红丸顿失。
她心中明白处女禁地正在遭受蹂躏,无奈在药力的催情之下,仍身不由己的“迎宾纳客”,欲罢不能的“引狼入室”……
丁引更像如鱼得水般,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连绵不绝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予取予求……
白云天看着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战,不禁欲火中烧,气喘如牛道:“看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激情场面,我可真受不了,还是快点找金玉满发泄一下再说。”
话毕,他便转身快步而去。
胭脂虎也被金玉彩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慌意乱,难过不已。可是她却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她必须等两人清醒之后,再解去邻房婢女的穴道,以便她们去通报金元宝,如此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绵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金玉彩药性过去首先醒来。当她发现丁引竟重压在她的身上采花盗蜜时,不禁惊呼出声,一面挣扎,一面呼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
可是丁引依然神智未清,依然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胭脂虎一见时机成熟,立刻解开婢女的穴道,便迅速离去。
婢女春兰首先醒来,见状当场惊呼出声,接着夏荷、秋菊也大惊失色的尖叫不已。
金玉彩闻声,连忙叫道:“你们快来救我。”
三女见丁引“雄壮威武”的“异形”不断在小姐的处女禁地进进出出,“搞”的它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只看得她们花容失色,惊惶失措道:“怎麽救?”
金玉彩急叫道:“快帮我将他拉开……”
三女连忙上前合力拉起丁引,金玉彩连忙趁机脱身,可是丁引力大无穷的挣扎不已,春兰一个不留情,重心不稳的倒在他的身前,立刻又被他重压在下面。
春兰大惊失色,连忙挣扎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恶徒……啊……”
她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已经落红点点。
秋菊与她的感情最好,一见“雄壮威武”的“异形”竟然突破裤裙的关卡,不断地对春兰冲锋陷阵,大怒之下,奋不顾身的一把将丁引拉起……
丁引一见她阻碍他的好事,立刻大吼一声,一个饿虎扑羊,便将秋菊扑倒在地上。
秋菊不禁花容失色,虽然隔着一条裤裙,却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个坚硬又滚烫的“异形”,正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处女禁地,随时就要破关而入了。
她连忙求救道:“小姐!救我……啊……”
她突然惨叫一声,胯间裤裙瞬间染红一片。
春兰一见她为了救自己,反而身陷危境,不禁怒不可遏,突生神力的一把将丁引推了出去……
丁引在地上滚了一滚,突见眼前有一双莲足,二话不说便将她拉倒,随即扑压在她的身上。
夏荷早被眼前的男女混战,吓得躲在一旁,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厄运。
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便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头已撞到地面昏了过去。
丁引便在没有反抗阻碍的情况下,两三下便突破关卡,顺利地滑过潮湿的山谷,往“桃源洞穴”长驱直入……
丁引一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布施雨露……
金玉彩怔住了,她再也想不到才一眨眼工夫,四女便先后失身,全军覆没了。自从她第一眼看见丁引时,芳心深处早已烙印上丁引的影子,虽然他就住在后院,可谓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只因使君已有妇,她怎能夺人所爱。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丁引突然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便将他的“传家之宝”送入花心之中。
他突然一声惊呼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舂兰首先气苦道:“怎麽回事?你逞强将我们奸污,还敢问怎麽回事?”
丁引早已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自己为河会乱性犯下淫行,不禁愧恨道:“小生实在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我吧,”
金玉彩轻叹道:“如今事已至此,再来责怪于你,也是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你准备如何善后?”
丁引已有冬梅的经验,便提心吊胆道:“小生愿意负起一辈子照顾小姐的责任,只是怕小生家道不丰,委屈了小姐!”
金玉彩闻言,不禁芳心暗喜的羞笑道:“只要你是真心待我,就算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丁引大喜的拉住她的芬荑道:“你没骗我?”
金玉彩娇羞的点了点头,不敢抬头见他。
丁引兴奋地道:“太好了!真想不到我竟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我丁引真是三生有幸。”
春兰三女见小姐答应丁引的婚事,不禁芳心狂喜。因为她们四季婢自小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感情可说亲如姊妹,自从冬梅嫁给丁引为妻之后,四季婢缺了一员,让她顿失臂膀,若有所失,如今意外失身,不但她们的终身有了归宿,而且可以和冬梅共侍一夫,四季婢也终于团圆。
她们四季婢所以能破镜重圆,全归因于丁引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话,金玉彩必然会另嫁他人,那她们四季婢便今生注定无缘重聚了。
金玉彩见丁引兴奋之状,心中感到一阵甜蜜,连忙催促道:“你既然决定娶我,还不快向我爹提亲……”
话毕,她也羞红了脸,又埋首于胸前。
丁引欣喜道:“彩妹说得对,小兄立刻就去……”
他立刻迫不及待的狂奔而去,迅速地拜见金元宝。
金元宝对于金玉彩和他发生奸情一事,虽然耿耿于怀,可是念及他帮金玉堂高中状元一事,却是满心感激,所以他仍然客气地陪笑道:“丁公子有何要事找老夫商量。”
丁引诚恳地大礼拜见道:“小生恳求员外将三小姐嫁给我,我一定会……”
金元宝闻言,不禁大怒道:“住口!你是什麽身分?竟敢对老夫提出这种过分要求?”
丁引见状,惊慌道:“可是我和小姐已经……”
金元宝认为他们近水楼台,进而互相爱慕互订终身,深怕金玉彩和金玉满一样动了春心,他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忙叫仆人将丁引赶出门去。
丁引急叫道:“员外至少该让冬梅跟我走,她是吾妻……”
金元宝怒道:“等你有了功名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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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自古以来,长安城不但水路交通十分发达,工商也十分兴盛,地理位置之重要,还曾深获古代帝王的眷顾,一度成为皇宫京都的所在。
由此可见,长安城可谓是地灵人杰的重地。
只可惜长安知府柯世邦,却是个长善擅舞的贪官污吏,任何案件到了他的手里,有钱判生、无钱判死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长安百姓对他的风评极差,尤其对柯世邦的九名子女,更是视同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他的九名子女大部分是个性狂傲,不但盛气凌人,尤其喜欢鱼肉乡里,人苌安百姓敢怒不敢言。
其中更以柯世邦的独子柯无双为祸最烈,几乎天天闯祸,天天有人受他欺侮。
所幸他有一个死对头压制,常常让柯无双吃鳖认错了事,否则长安百姓的日子,恐怕更加苦不堪言。
说起柯无双的死对头,可是闻名江湖的“铁面狂龙”孟玉书,其父孟庭宇高居兵部侍郎之职,也难怪身为地方父母官的柯世邦,对儿子被人欺侮也不敢管。
这一天,柯世邦的女儿柯小一分和柯小雅,由于其母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是同门师姊妹的关系,两女自然也感情深厚。
正因为两女孟焦不离,所以今天又在狼狈为奸的欺侮乡里,别说她们武功高强,就以她们是柯知府千金小姐身分,寻常老百姓哪敢得罪她们,只有委曲求全的乖乖被打。
尽管对象是个身强体壮的马车夫,仍被她们打得哀哀叫痛,毫无招架馀地。
正当她们打得兴起时,突闻一声娇喝道:“住手!”
两女一惊,回首一看,竟是死对头孟家千金孟玉琴时,上儿刻不屑道:“原来是你,莫非这一次你又想多管闲事?”
孟玉琴怒道:“你们也太过分了:仗着你们是知府千金的身分,就可以任意胡做非为吗?”
“本姑娘高兴怎麽样就怎麽样,你管得着吗?”
“哼!只要有我孟玉琴在的一天,绝不容许你们鱼肉乡里。你们说,为什麽要打他?”
“哼!谁叫他的马车驾得太怏,把灰尘扬起沾了我一身,本姑娘如果不教训他一顿,下一次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撒尿了?”
孟玉琴闻言,不禁大怒道:“今天风势如此之大,到处灰尘满天飞,就算没有马车经过,你们还不是一样沾满一身灰,这分明是你们藉故生事,存心欺侮老实人。”
今天的北风确实强劲,任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柯小芬不禁脸色一红,却又任性的不止同认错,道:“哼!被沾到灰尘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乐得说风凉话了,如果你有种的话,何不让我洒一把沙尘,这样我就答应你放过他。”
女人天生爱美,孟玉琴当然不会白口找苦吃,立刻还嘴道:“照你这麽说,我也没有亲眼看到你被洒到灰尘,为了公平起见,只要你肯让马车夫洒一把,我就甘心让你洒灰尘,怎麽样?”
柯小芬不禁语塞,上止刻恼羞成怒道:“你这是什麽歪理?你……”
柯小雅不耐道:“四姊,不要和她废话,她如果要多管闲事,我们就连她一起打。”
话毕,她已先下手为强,冲上前去就与孟玉琴打成一团。
尽管孟玉琴单独力敌两女歹毒的泣血魔功,仍然应付自如,而且攻多守少、占尽优势。只因她所练的“太极神功”变化无常,而且虚实不定,让两女穷于应付,再加上孟玉琴功力深厚,自然能轻易主控全局。
柯小芬久战不下,眼看又要落败,急得她暴跳如雷,百忙中一回头,突见柯无双在一旁观战,毫无插手的打算,不禁气得大叫道:“大哥,你好意思看着自己亲妹妹被人欺侮,也不肯出手帮忙吗?”
柯无双闻言,不禁心中冷笑:“这贱婢平常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有求于我,才知道叫我大哥,这种虚情假意我才不屑接受。”
心中尽管如此说,但两女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欺侮,他自己也颜面无光。
所以他答应一声,便掠身加入战局。
如此一来,便形成三个打一个的局面,孟玉琴立刻被打得节节败退,简直险象环生,大急之下,她突然大啸一声……
柯无双脸色一变,急叫道:“她在向孟玉书求援,你们动作快一点,否则等一下就要倒大楣了。”
两女闻言大急,连忙加快抢攻……
突闻一声狂吼,一股雄浑掌劲袭来,当场将三人逼退,将孟玉琴救出魔掌外。
“你们竟敢以多胜少的欺侮我妹妹,无论如何今天我也要打断你们的狗腿,让你们知道我们孟家可不是任人欺侮的。”
所幸有孟玉书及时赶到,否则孟玉琴绝难再支撑两招,因此她一喘过气来,立刻怒极的反攻回来。
柯无双兄妹三人眼看无法收拾,不禁心中叫苦连天,只好咬牙苦撑,没多久三人已衣衫破损的伤痕累累。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五个人怎麽可以当街斗殴,这成何体统?”
孟玉书一惊,以为对方来了帮手,连忙招呼孟玉琴停止动手。
柯无双兄妹总算获得喘息,回首一见玉树临风的丁引,不禁心生好感,也无限的好奇。
孟玉书见丁引书生打扮,不禁怔道:“你是……”
丁引见他一脸正气,不禁大有好感道:“兄台看来也是个知书达礼之人,怎好在大街上聚众群殴,做此惊世骇俗的举动?”
孟玉琴闻言,立刻不服气道:“哼!你知道什麽?刚才是他们柯家兄妹在欺侮……”
她突然发现当事人马车夫不见了,而且围观的群众也跑个精光,哪里还有人可以帮她证明?
孟玉书见丁引人品不凡,心生好感之下,也无、心再追究柯氏兄妹,便哈哈一笑道:“看不出你倒是有侠骨柔肠的义气,今天我孟玉书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计较柯氏兄妹的恶行。”
丁引连忙谦虚一礼道:“多谢孟兄的大人大量,小生丁引十分感激不尽。”
孟玉书大喜道:“原来是丁兄当面,寒舍就在不远的前方,不知丁兄……”
柯无双一听便知他的用心,存心和他捣蛋,便抢着道:“原来是引弟前来搭救小兄,小兄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难得今天你远道而来长安城,小兄正好为你洗尘,相信家父得知你到来,一定会大感惊喜的。”
话毕,他不顾丁引一脸错愕,便抢拉着他就走。
柯小芬和柯小雅心知兄长的用意,便不加拆穿,心中窃笑的随后而去。
孟玉书果然误解他们早已熟识,怔愣之下,便眼睁睁的看着柯无双把丁引拉走。
孟玉琴见状,不禁冷哼道:“想不到这丁引长得人模人样,竟然结交这种败类,实在令人不耻。”
孟玉书摇头叹息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所幸我们已知他的立场,以后我们少和他一父往就是。”
话毕,他便拉着孟玉琴失望而返。
第二章颠阴倒阳
柯府。
从柯世邦娶进廖彩凤之后,洪雪丽大房的宝座只好拱手让出,使得廖彩凤更形嚣张得意。
包括柯世邦在内,都被她管的死死的,丝毫不敢再痴心妄想纳妾,就连有一次上妓院拈花惹草,也被她修理得鬼叫连天,从此安分守己,乖乖担任惧内公会理事长。
可是廖彩凤也有温柔的一面,每当女儿柯小芬向她要求什么,她都会如数答应,简直是溺爱过深。
除此之外,整个柯府唯一可以说得上话、也能让她听得进去之人,就是她的师妹西门玉秀。
西门玉秀此时正在为她的么女柯小淑梳发,突闻一阵哀叫声传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柯小淑不禁同情的道:“大娘又在殴打小雪了,娘快去救她,否则小雪一定会被打死了。”
她们母女立刻赶到大厅,果见廖彩凤正拿着一支竹藤抽打着柯小雪,西门玉秀大为不忍,连忙追过去一把夺下。
“师姊!你怎么又在打小雪了?”
廖彩凤瞪着柯小淑带着柯小雪进房敷药,余怒未消的哼声道:“我只要看到这丫头,就情不自禁的想起她的两位伯叔,对我轮奸成孕的恨事,我就气不过想打她。”
西门玉秀摇头道:“事情都过了十七年了,你怎么还是无法忘怀。”
廖彩凤激动的道:“我怎么可能忘怀?我心爱的芬儿既不是邦哥的骨肉,也不知道她的生父究竟是周文楝?还是周文邦?这种身世不明的痛苦,你是无法了解的。”
西门玉秀叹息道:“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是无辜的;再说小雪和你的女儿小芬,总是血脉相连的表姊妹,如果连你也不承认这层关系,那小芬又该如何自处呢?”
廖彩凤闻言,不禁无力的坐倒,摇头叹息道:“这也正是我心中矛盾的地方,否则我早已迁怒周文丽,十七年前我就想杀她了。”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她也已经被你害得发疯,而且她的亲生女儿小雪,也被你移花接木改换成无双,这种报复也够惨的。”
“哼,你以为这样的报复,就可以让我感到满足吗?以周家两畜牲对我的孽行,我不但不会让芬儿认祖归宗,还要让周家以为无双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才是周文丽所生的杂种。”
“你这么做小心引火自焚,虽然周家的地虎盟已经瓦解,可是牡丹仙子已经在潜修神功。上个月她来探视丽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修为进步神速,就连丽妹的疯病,也被她运功疗伤的改善许多。”
“这件秘密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知我知而已,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也别想知道其中的隐密。”
西门玉秀摇头叹息道:“随便你了!反正我已经劝了你那么多次,你总是不听,不过有一件事情,你无论如何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你说吧。”
“小雪这孩子从小乖巧柔顺,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再受苦,从今以后,你要答应我不准再打她。”
“这……”
“我知道你一看见她就忍不住生气,所以我决定由此刻开始,小雪就搬来和我同住。”
“你……你是认真的?”
“不错!这十七年来你每一次生气打她,我也每一次心痛不忍,像这种长期痛苦的精神折磨,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唉!好吧!我答应你就是。”
西门玉秀惊喜道:“多谢师姊。”
廖彩凤严肃道:“可是你要负责将她管好,尤其严禁她少在我面前出现。”
西门玉秀刚点头答应,一抬头便看见柯无双四人狼狈的模样,不禁大惊失色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柯小芬和坷小雅两姊妹“哇!”的一声,便哭倒在乃母怀中。
首先是柯小雅哭泣道:“孟家兄妹联手欺侮女儿,娘无论如何也要替女儿做主。”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苦笑道:“如果是她们的话,娘也没有办法,毕竟孟父是兵部侍郎的身分,比你爹这个小小的知府官阶更高,娘实在无力替你做主。”
柯小雅闻言,知道这顿揍是白挨了,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柯小芬却不甘心的对廖彩凤道:“娘,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她们欺侮,而不帮女儿出气?”
廖彩凤闻言,也是一脸无奈道:“你没听你二娘说吗?你爹的官位……”
柯小芬闻言,不禁大失所望,心中气苦之余,突见柯无双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立刻想起刚才他袖手旁观的可恶模样,心中大为不满,连忙指着他叫道:“都是你不好,才会害得我们挨揍。”
柯无双脸色一变,还来不及回应……
廖彩凤已经沉下了脸道:“怎么?这场祸是他引起的?”
两女虽然任性刁蛮,却不敢在乃母面前撒谎。
柯小芬连忙恨声叫道:“祸虽然不是他惹的,可是他却眼睁睁看着我们被孟玉琴欺侮,毫无手足之情的袖手旁观。”
廖彩凤闻言,大怒道:“你说?是不是如芬儿所说的这样?”
柯无双不禁有点慌道:“不是的,我立刻就下去帮忙了,否则怎会有这身伤?”
柯小芬咒骂道:“就是因为你旁观了一阵子,以致延误了时机,才会让孟玉书及时赶到,把我们痛揍了一顿。你还敢不承认,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柯无双一听她骂自己不是“男人”,当场脸色大变,厉声叱道:“你有胆再说一次看看。”
柯小芬似乎头一次见他大发雷霆,不禁吓怔住了。
廖彩凤见他竟敢在自己面前大声叱喝,大怒之下,立刻闪身“啪!”地一声,打了柯无双一巴掌。
“你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好大的胆子?芬儿哪一点说错你了?你本来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人妖”这刺耳的名词,立刻像剑一样刺痛了柯无双脆弱的心灵,只见他当场脸色大变,立刻转身含泪飞奔而去。
其实柯无双是阴阳同体的秘密,除了长辈知道之外,柯小芬她们并无所悉。
她那句无心说出“是不是男人”的话,只是嘲讽柯无双胆小怕事的意思,并没有含沙射影的含意。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柯无双以为隐私被她们揭穿,当场羞愧难当的逃回房去。
丁引在一旁眼看着她们一家的闹剧,只觉得哭笑不得,直到柯无双受不了刺激逃离现场,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在这群母老虎中间实在不妙,连忙追随柯无双身后而去。
不久,他便看见柯无双进入一间卧室哭泣,等了一阵子,等到柯无双情绪稍复,他才进入房中想安慰一下。
却见柯无双的背影圆润富有曲线,尤其哭泣的动作,果然像极了女人。
丁引怔了一下,才温言道:“柯兄该听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这句话吧!我们男人志在四方,应该将眼光放远,心胸放大才对,不必为了她们一时的气话,而耿耿于怀才好。”
柯无双长长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有点羞赧道:“头一次见面,竟让丁兄看笑话了。”
“柯兄,千万别如此说,你我一见如故,朋友便该患难见真情。小弟只是感到惭愧,这件事从头至尾,小弟是完全帮不上忙,实在是有失朋友道义。”
柯无双闻一吉,心中感到一阵温暖,便激动的拉住他的手道:“丁兄有这份心意,小弟心领就是,既然你我一见如故,我们何不成为异姓的结拜兄弟?”
丁引突觉他的双手圆润细致,摸起来十分舒服,便不由自主地点头道:“只要柯兄不嫌弃,小弟一切遵照柯兄吩咐就是。”
柯无双大喜,连忙吩咐仆人准备香烛设坛结拜。
结果柯无双十九岁,比丁引年长了一岁,顺理成章的成为大哥。
柯无双高兴之余,便准备了酒菜与丁引一同庆祝,喝着喝着,丁引便道:“既然我们已经结拜为异姓兄弟,小弟便该拜见伯父母才对。”
柯无双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家父傍晚时分自会由衙门返回,至于家母……唉……”
“不知伯母怎么了?”
“家母早年受了重伤,以致伤及脑部,留下了后遗症,至今仍神智不清,即使经奶奶运功治疗,也是时好时坏……”
“原来如此!小弟略通医理,可否让小弟看一下,也许能设法救治也说不定。”
“没有用的!这些年来家父已经请过许多名医?结果都是失望收场。”
“反正小弟也要礼貌拜见,正好顺便诊视一番,不会造成什么困扰的。”
“这……好吧!引弟请跟我来。”
不久,柯无双便带他进入周文丽房中。
丁引见她衣衫凌乱,自行举止果真有点失常,可是她一见柯无双到来,便安静下来对他直傻笑。
这位便是家母了,你……你就帮她看看吧!”
丁引礼貌性的拜见,才专心一志的为她把脉。
不久,丁引才叹了口气道:“伯母果然是被强大的暗劲伤及脑部,以致脑部淤血,压迫到神经,所幸淤血没有进一步恶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柯无双闻言,不禁两眼一亮道:“引弟果然高明,你这番高论也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已退休的老御医张果老。”
“既然张御医已经看出病因,为何不动手救治呢?小弟才疏学浅,经验不足,所以才不敢动手开刀,可是张御医应该没有这种问题才对。”
“唉!原因很简单,只有一个子,他太‘老’了。”
“哦!对了,想治伯母的病,必须动手开刀取出血块,人老眼花加上手劲不稳,反而会造成病人的生命危险。”
“不错!他也是这么说的。”
“小弟这一次又没能帮上忙,实在十分惭愧。”
柯无双、心中一动,突然兴奋道:“不!你还是有机会帮上忙的。”
丁引一怔道:“怎么说?”
“根据家父说法,曾有一位武林前辈留下一本‘怪医宝典’给我,上面记载着世上各种疑难杂症的解决方法。既然引弟精通医理,只要你看过这本宝典之后,必能找出解决之道才对。”
丁引闻言,不禁兴奋道:“这本医书在何处?”
柯无双连忙由衣柜内取出一本泛黄旧书交给他。
丁引大略翻览一下,才赞叹道:“这位前辈的医学、心得真是博大精深,内容包含了内、外、药理……等各种科目,全是一些疑难杂症的治法。先前小弟认定的绝症,居然在这本医书中找到了救治之法,这位前辈实在太令人佩服了。”
“既然如此,这本医书可曾提到救治疯症之法。”
“有!大哥给我三天时间,待我研究透彻之后,小弟再着手医治。”
柯无双兴奋道:“好!三天之后,我等你的好消息。”
当夜,柯无双利用晚膳之便,将家人介绍给丁引认识。
柯世邦一听丁引有秀才的功名,倒是相当热情的招待。
可是众女一听,觉得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秀才,都对他爱理不理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尽管众女一个个眼高于顶,可惜她们的个性刁蛮任性,并且常常欺压百姓,种种恶迹,早已臭名远播,凡是正派的名流仕绅,对她们都敬而远之,根本不敢来提亲。
唯一对她们有兴趣的,只剩下一些奸商地霸,想利用柯世邦的权势进一步获取利益,因此动作频频,所以柯世邦也就不怎么担心女儿们终身无一罪。
丁引早就习惯处于百花丛中一点绿的感觉,只是待遇却大大不同,令他有些意外罢了!因为百花宫众女对他极为亲切,可是眼前的八位美少女,却无视于他的存在,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简直让他倒尽了胃口。
其实众女看不起他,并非单纯的因为他是穷书生的身分,绝大部分因柯无双而起。
因为柯无双自发现自己是阴阳同体的事实,便因为自卑,使得性格产生了巨变,随着年纪渐长,也更加的喜怒无常。众女原本还和他处得不错,也因此而逐渐远离他,加上周文丽又是个疯子,无法为柯无双撑腰,更使得柯无双孤立无助。所以众女一得知丁引和柯无双结拜之事,便将丁引归类于柯无双一样的怪胎,自然对他无动于衷。
唯一对丁引还算温和的,也只有柯小淑和柯小雪了,因为她们的性格温柔,一点也不像乃姊们骄傲,使得丁引感到一丝温暖。
这种情形看在柯无双眼里,又再度勾起他的新仇旧恨,偏激的他心中一动,便决定了一项惊人之举。
当深夜来临时,柯无双偷偷摸摸的潜入柯小芬的香闺。只见柯小芬正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一面两眼紧盯着墙上破洞,一面伸手抚揉着桃源胜地自慰……
柯无双见状,不禁心中冷笑:“这丫头一定又在偷窥爹和大娘在行房,才会看得春心荡漾,一副急欲被‘搞’的模样。你今天竟敢在家人面前骂我不是男人,就别怪我这个大哥狠心夺走你的童贞,让你体会一下男人‘雄壮威武’的厉害。”
主意打定,他便趁着柯小芬看得入迷时,迅速地制住她的穴道,随后飞快的脱去衣衫。
衣衫一解,赫见他除了身材高大之外,身材曲线玲珑,圆润柔嫩,不但下体有男女生殖器官,就连胸部也有小蓓蕾的雏型。
只见他略一运功,下体便缓缓长出一根“小泥鳅”,接着他二话不说,便一把抱住她的臀部,一下子由股间破关而入……
柯小芬正看着父母两人颠鸾倒凤,只觉得欲火难耐之际,突觉穴道受制动弹不得,不禁大惊失色,接着便感到下体有一股强大力量侵入……
一股撕裂痛楚传来,她不禁闷哼一声,胯间落红点点,红丸应声失去。
柯无双立刻紧抱着她的胴体,一面双手搓揉着她的丰乳,一面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柯小芬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坷无双见状,心中不禁冷笑骂道:“荡妇!”。
他心中暗骂不已,当下毫不留情的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柯小芬毕竟是初尝禁果,不久便已无力承欢,想开口求饶,却又作声不得,只急得她不断地摇头求饶。
柯无双见状,便冷笑道:“你如果敢将我们之事说出去的话,我就将你偷窥父母行房之事宣传出去,让你名誉扫地,难以做人。”
柯小芬闻言,大吃一惊,连忙点头表示答应。
一度春风之后,柯无双见她已经昏迷,便冷笑着来到其妹柯小梅的闺房,果见她也和柯小芬一样,正在墙上偷窥春宫大戏。
柯无双见状,心中冷哼想着:“这对姊妹真是淫荡成性,正好一让我趁虚而入,将她们采补阴元以泄我心中之恨。”
于是故事再度重演,他趁着柯小梅神魂颠倒之际,便轻易的占有了她。
柯小梅便步上了乃姊后尘,又惊又怒又无可奈何的任他偷香窃王,任他采花盗蜜……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柯小梅终于不胜承欢,一声哀呜,便已昏迷过去。
柯无双便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入,鲸吞蚕食着她的二化蕊蜜液”、“生命之源”……
不久,他才满怀报复的快感回房而去,立刻运功调息以便吸收采补而来的阴元。
翌日,柯世邦便依以往的习惯,轮到西门玉秀陪他共赴巫山云雨,却不知她们舍生忘死的翻云覆雨时,正有一双美眸在欣赏着这一场春光。
她就是西门玉秀的女儿柯小雅。
当柯无双侵入闺房时,果见她也是全身赤裸的趴跪在床上,一面欣赏着春宫大戏,一面在她自己肥嫩晶莹的狭谷溪流中,不断地寻幽访胜……
他、心中冷笑着制住她的穴道,便抱住她的丰臀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柯小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由下体侵入,当场一阵痛楚,不由得闷哼出声,胯间立刻血花四溅,红丸已失。
柯无双有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河小雅被他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之下,只觉得全身舒畅,令她受用无比,不久便乐极生悲的一声哀呜,当场昏死过去。
柯无双立刻转往柯小淑的闺房,却意外地发现她并没有偷窥春光,而且身边还有柯小雪陪她一起酣睡着。
他不禁大感意外的心想:“料不到小淑这臭丫头竟没有同流合污,而且照这情形看来,她可能是为了保护小雪,才会拉小雪一起同住,果真如此,我便放过她们,毕竟小雪比我还要可怜,从小就受到大娘的虐待,我们可说是同病相怜,而且她对我这个大哥也还算礼貌,我怎么忍心伤害她。”
他一时不忍,便转身往坷小兰的闺房而去。
昨夜因为他一时激愤,不顾乱伦地采补了柯小芬两姊妹元阴之后,便感到自己的灭绝神功有了明显进步。
所以他才会贪得无厌的故技重施,再度找上柯小雅捕阴,更何况她也是昨日冲突的罪魁祸首。
如今他在食髓知味下,便一不做二不休的找上酣睡中的柯小兰,趁她熟睡不醒时,迅速地将她占有了。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柯小兰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一度舂风之后,柯无双望着已经一片狼藉的赤裸胴体,冷笑道:“尽管你已是吏部尚书之子张超群的未婚妻,只怪你不该和小芬她们一起嘲笑我,才会落得今天辱身丧节的下场,这全是你得罪我的报应。”
他不禁暗暗得出息的离去,一且刻回房运功练化两女的元阴。
第三天,丁引一面继续研究“怪医宝典”,一面列出所需药方和器具的清单,请柯无双帮忙备齐。
柯无双一见有了进展,便兴奋地指挥仆人准备,忙得不亦乐乎!
反观柯世邦这边却忙得一塌糊涂,因为柯小兰突然向他要求尽快完婚。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他虽然感到奇怪,却欣然答应她的要求。因为柯小兰的婚期,本来就订在隔年的初夏,如今赶办婚礼的话,她不过是提早半年而已。
柯小芬她们见状,也纷纷要求父母尽快为她选定夫婿,以便尽快完成她们的终身大事。
廖彩凤闻言,忍不住取笑道:“怎么?你们看见小兰有个好归宿,也动了春心想嫁人了?”
柯小芬怎敢将自己失身受辱的事说出,连忙羞红着脸道:“女儿是不忍心娘为我的终身大事担心,所以才想选个理想夫婿,一起来孝顺爹娘嘛!”
柯小梅也急忙道:“女儿也是这种心情,娘怎么可以趁机取笑人家。”
一旁的西门玉秀却怔道:“可是以前不论我们如何催促,你们总是说还早,如今怎么突然提出婚事的要求,这也太奇怪了吧!”
坷小雅怕她看出“破绽”,连忙道:“我们之所以同意结婚,正如大娘说的一样,我们也不想让小兰专美于前,打算找个比她更好的归宿,以免娘被四娘看轻了。”。柯小芬两女连忙点头附和。
廖彩凤果然受不了激上立刻答应道:“好旦娘保证替你们找条件比张超群更好的夫婿,说什么我们青龙帮的人,以前也曾是叱咤风云的第一大帮,面子上绝对不能输给别人。”
三女一见她夸下海口答应,无不眉开眼笑乐不可支,近日来的阴霾也消失不见了。
于是柯家千金打算择偶的消息,不久便传扬开来,凡是有兴趣之人,纷纷托媒人络绎不绝的上门提亲。
柯无双得知消息,对于她们突然急欲嫁人的原因,当然心知肚明,心中不禁得意的冷笑不已,决定加紧采阴的行动。
当晚他便侵入柯小美的闺房,果见她也一样在偷窥柯世邦和洪雪丽的春光,便如法炮制的将她给“上”了。
柯小美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痛楚,不禁闷哼一声,胯间落红片片……
柯无双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挥军叩关,不断地直捣黄龙……
柯小美被他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舂风之后,柯无双便舍弃这具被他蹂躏过的肉体,转往邻房找柯小芳采阴。
柯小芳也正看得春心荡漾,突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痛得她闷哼一声,差点掉下泪来。
她心中十分清楚,下体正在遭受异性的阳具侵犯,不禁叫苦不已的想着:“我的天呀!原来男女交媾的事是这么痛苦难当,一点也不像我猜想的美好,难怪娘会被爹‘搞’得哀叫不已。”
柯无双可不管她的胡思乱想,有如狂蜂浪蝶般,尽情地兴风作浪,尽情地问津桃源……
潮来潮往,柯小芳终于苦尽甘来,首尝蚀骨销魂的美味,只乐得她心中不断地叫:“快点……再用力……快点把我搞死吧……”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她终于无力承欢,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二阵颤抖,便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柯无双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贪婪的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不久,他便得意地离去。
可是他却因连续吸取六名少女的纯阴,以致运功不久便感到一阵寒冷。尤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肌肤竟变得柔嫩白皙,原本小蓓蕾般的乳房,竟然膨胀的像木瓜一样。这一切一切的改变,令他的身材曲线更加玲珑有致,比女人更像个女人,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惊。
他立刻兴奋地站起转了一圈,像极了女人一样展现自己曼妙的身材,有如体态轻盈、柳腰纤纤的赵飞燕一样,随风翩翩起舞……
突然,他发现军事重地多出了一根女人不该有的“东西”,虽然小了许多,仍然十分刺眼,令他脸色大变不已。
柯无双忽又打了个冷颤,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禁心想:“一定是我吸采太多元阴,以致造成体质极大改变,如果我现在曝露裸体被大娘发现的话,她一定会起疑心,甚至怀疑小芬她们失身和我有关。”
东窗事发的结果,他是阴阳人的隐私,将难以再掩饰。
他不敢再想的道:“我何不将多余的阴元泄在他的身上,如此既可排除阴毒,又可继续采花达到泄恨目的。可是……如此做法的话,我就必须当个……女人……我如何能够忍受他在我身上翻云覆雨……”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矛盾已极,一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再度袭来,他不禁痛叫一声,不敢再有迟疑的进入丁引房中。
只见丁引已经酣睡床上,柯无双立刻制住他的穴道,不久便将他脱个精光。
可是丁引的“异形”却沉睡不醒,柯无双不禁神情百变,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虽然是阴阳同体,内心里却不断否认这个事实,可说是极为排斥,再加上柯世邦至今仍然膝下无子,只好自小勉强将他当成男孩来养,久而久之,坷无双也就以男人自居。
如今柯无双却面临观念上的极大冲突,难怪他会犹豫不决,迟迟不敢做女人的服侍丁引。
他突然又打了个冷颤,令他脸色大变,立刻将头埋入丁引的胯间,滋滋有声的吮吸丁引之“异形”。
不久,丁引沉睡中的“异形”终于“雄壮威武”的醒了过来,只看得柯无双脸色大变,迟疑一下,只好轻叹一声,战战兢兢的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将异形送入“桃源胜地”中。
一股撕裂般痛楚传来,当场令他脸色一变,低头一看,只见“异形”已经完全吞没于自己的“桃源胜地”中,下体感到空前的饱满涨痛,而且落英缤纷一片。
柯无双一见落红,脸色一变道:“难道我是女人?否则怎么会有落红?”
一股寒意再度毫无预警的袭来,让他又打了个冷颤,心知不宜再拖延时间,连忙缓缓地主动骑乘,渐渐地猛烈驰骋……
一阵阵蚀骨销魂般的怏感袭来,随着他每一次的奔驰,每一次“异形”的冲击、刺入,次次都令他感到刻骨铭心。
尤其柯无双是初尝禁果,却意外地发现滋味竟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令他回味无穷,令他欲罢不能。
所以他更加情不自禁地渴望丁引的侵犯,更加身不由己地抵死缠绵,只见他激烈地扭腰摆臀,迎合驰骋,以追求欲仙欲死的人间至乐。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柯无双终于一声哀呜,全身一颤,不禁大开阴门,元阴狂泄而出……
滚烫黏稠的阴精哗然倾泄不已,柯无双当场崩溃地四肢瘫软,烂泥似地伏在丁引身上喘息不已,胯间蜜液汨汨、一片狼藉。
丁引那宽厚又坚实的胸膛,远比世界上任何床铺被褥更舒适,更令柯无双深深着迷,如今第一次感到心满意足地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胸膛休息,静静地回味着激情过后的余波荡漾,静静地体会仍被他含在体内的异形,缓缓地蠕动,缓缓地深入……
柯无双突然感到四肢百骸一阵酥酸,心中一惊之下,连忙挣扎爬起。
他连忙盘坐一旁运功调息,不久,他忽然叹息道:“我这几天算是白忙一场了,所有采集来的元阴,竟在刚才这一场巫山云雨,将大部分精华白送给他了。”
他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赫见丁引的“异形”依然“一柱擎天”,而且较之以前更加“雄壮威武”。
柯无双颤抖着扶住“异形”,只觉得它更烫手更坚硬了,不禁大惊失色道:“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如果常此下去的话,下次我岂不是要大吃苦头了?”
原来他已食髓知味,打算下次再来“引狼入室”。
一阵晕眩天旋地转的传来,令他差一点跌倒,忍不住惊叹道:“引弟这根怪物……不!应该是宝贝才对,实在太厉害了!刚才这么一‘搞’,不但把我推上情欲高峰,令我回味无穷,可如今我却累得全身酸痛,再不快点休息的话,我恐怕就要昏倒在这里了。”
尽管他已累得不成人形,仍然谨慎地为丁引善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休息。
翌日,丁引苏醒之后,感到精神饱满,心中虽觉奇怪,却又查不出所以然来,最后也不再理会。
他用过早膳之后,立刻着手炼制药散,以便动手术之用,一直忙到中午时,才见到柯无双精神不济的出了房门。
丁引不禁失笑道:“大哥昨夜可是担心伯母的病情,以致失眠才会睡到现在才起床?”
柯无双一见他的面,又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快感,不禁红了脸道:“是……是的。”
丁引突然发现他的肌肤更加丰润晶莹,简直不输给女子,不禁赞道:“大哥毕竟是知府少爷,皮肤保养得真好,再加上这身书生打扮,真是俊美无比。”
柯无双闻言,心中竟然欣喜不已,连他自己都感到十分奇怪,便失笑道:“引弟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甜,是不是你看上了舍妹,想要我替你做媒!”
这一次换成丁引红了脸,急忙道:“大哥误会了……”
“我知道舍妹刁蛮而且任性,实在匹配不上贤弟,不过六妹小雪个性温柔娴淑,应该可以勉强做引弟的良伴!”
“大哥别说笑了!小弟孤家寡人一个,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哪敢奢望娶妻生子。”
“咦!我看引弟人品不凡,该是出身名门之后,为何单独一人流浪?而且你既有秀才功名,又为何不继续更上一层楼呢?”
丁引闻言,不禁叹了口长气道:“小弟原本是一名孤儿,自幼便在百花宫中长大……”
柯无双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是百花宫弟子?”
丁引摇头将事情始末述说一遍,才叹道:“小弟充其量不过是百花宫的奴仆,所以宫主才会反对少宫主和我在一起,事实上我的身分太低微,实在不该痴心妄想的。”
柯无双突觉丁引和他一样身世堪怜,老受别人轻视的痛苦感觉,他更是感同身受,忍不住有气道:“哼:像岳如虹这种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引弟,引弟实在不需为她自暴自弃,天涯何处无芳草,相信以引弟的人品条件,一定可以找到比她更好一百倍的理想伴侣的。”
丁引摇头道:“小弟并非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的威风,实在是小弟一无背景,二无武功,如何能获得美人芳心?”
柯无双心中一动,不禁兴奋地道:“引弟想学武功的话,小兄倒是可以帮你引介。”
丁引闻言,大喜道:“大哥愿意帮小弟介绍武林高人?”
“不错,这位武林前辈也不是外人,她老人家正是我奶奶,一手‘灭绝神功’罕逢敌手,十七年前还曾经领导过威震武林的地虎盟呢!”
丁引动容道:“原来大哥是地虎盟的后人,难怪你的武功这么好。”
想及两人初遇时,自己不敌的狼狈模样,坷无双也不禁红了脸道:“只怪小兄贪玩成性,以致荒废了武功,才会不敌武当派的孟玉书。如果引弟有兴趣的话,小兄可以先教你入门武功,将来奶奶下山来探视我们时,我再正式帮你引介。”
丁引大为惊喜道:“多谢大哥的栽培,小弟在此先谢了。”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一下我就把手抄本拿给你,倒是你的药什么时候可以炼好,以便为家母治伤?”
“这鼎炉所炼制的是归元金丹,余渍还可炼成归元散,需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可以开炉启用。”
“哦,要这么久呀,”
“这是无法少掉的手续,等归元金丹炼好之后,不但可以医治伯母的病,也可以助我们培元固本,增进我们的功力。”
“你没有骗我?这归元金丹真有如此大的功用?”
“不错,小弟绝不夸张。”
“太好了!既然如此,引弟也不宜浪费时间,干脆打顾火炉的工作交给下人,我们立刻去研修灭绝神功如何?”
丁引立刻欣然同意,便把看炉的重点为仆妇示范一遍,确定她了解以后,才随柯无双进房而去。
从此以后,柯无双日间就指导丁引修练灭绝神功,夜间对妹妹继续施暴。如果遇到阴毒发作时,便找丁引布施雨露,不但可以排毒,更可享受女人独享的鱼水之欢,可谓“一举两得”。
柯无双从小得知自己是阴阳人,便怀有极深的自卑感,因而逐渐养成怪僻的偏激心理。
所以每次和丁引翻云覆雨之后,他虽然牺牲了大半阴元,却是毫不在意。因为从小至今,他受到姨娘的歧视与羞辱,终于忍无可忍的暴发出来。
以柯无双的偏激心态,早已不管世俗的伦常,不顾妹妹的名节贞操,只为发泄一时之恨,甚至明知是损人不利己,也不惜乱伦对亲妹妹强暴,可谓不择手段的疯狂举动。
一个月之后,丁引的内功已经有了基础,终于不再需要柯无双的帮助,也可以自己运功调息。
柯无双也不禁替他的进步神速感到惊奇,所幸他自己也获益不少,便毫不在意的继续偷香窃玉。
可是六女已经嫁掉了四人,另外两女也将在这两个月内出阁,再加上她们身体日虚,根本不够他的所需。
所以他便转而向府中婢女采阴,并且一次十人,事后再留下银两作为补偿。
就在他将采得元阴转注给丁引时,他也意外地发现身体更趋向女人的柔美曲线,就连那一根刺眼的“东西”,也缩得像蚕豆般大小,几乎看不出“它”原来的形貌。
尽管柯无双在泄出元阴之后,隔天便会恢复原形,但是一身细致的皮肤,却没有任何改变,也使得他的男装打扮,更显得俊美潇洒,简直就像潘安再世一般。府中婢女见状无不倾倒,就连他的妹妹也是枰然心动,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他冷嘲热讽。
可惜,柯无双丝毫没有发现她们的转变,因为他对妹妹的成见已深,更何况他已迷上这种倒转阴阳的游戏,即可享受采花之乐,又可享受鱼水之欢,令他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这一天,柯小淑突然病倒了,急得西门玉秀请大夫看诊,可是病情却没有任何改善。
西门玉秀一听大夫说女儿是患了心病,又说心病必须心药医,她心中不禁想着:“莫非淑儿受到最近姊姊出阁的影响,也触动了舂、心想嫁人?既然她有了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只要家世人品不差,我就成全她们吧!”
于是她便来到女儿的闺房,道:“淑儿,你是不是有了、心爱的对象?”
柯小淑闻言,全身一颤,却又默默没有作声。
“因为大夫说你是患了心病,所以娘才会如此猜想,如果你真的有了心爱之人,只管告诉娘,没有关系,娘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可是无论她如何追问,柯小淑只是埋首被褥不做回应,急得她转向柯小雪道:“小雪,你说,你和淑儿朝夕相处,感情也一向很好,你一定知道原因是吗?”
柯小雪面有难色道:“这……她是……”
“不准你对我说谎,否则延误了病情,一旦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原谅你。”
柯小雪闻一吉,当场吓得脸色大变,慌忙道:“淑妹是爱上了大哥,所以才不敢……”
“什么?你说淑儿她……”
柯小雪连忙点头不语。
西门玉秀立刻大惊小怪的转问道:“淑儿,你当真爱上无双了?”
柯小淑并没有回应,却“哇!”地一声,大声哭泣起来。
西门玉秀呆怔住了,她也曾经历过少女情怀,这种矛盾又复杂的惰绪发泄,便表示是默认了。
她再也没有想到柯小淑会人小鬼大,竟然会爱上自己的亲兄长,而且这个对象又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她简直难以置信,欲哭无泪的道:“为什么?以前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为什么你现在会突然爱上无双了?”
西门玉秀虽然是对着柯小淑发问,可是柯小雪心中非常清楚,其实是在问自己。所以她连忙道:“以前淑妹是讨厌大哥一副地痞流氓的恶行恶状,自从大哥结交上丁大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改变,而且长相也变得愈来愈……俊美,所以淑妹才会……”
有关柯无双的意外转变,可说在柯府上下引起极大议论。上至柯世邦还为此设宴庆祝他浪子回头,下至婢女仆妇无不为他倾倒,就连身为长辈的西门玉秀看在眼里,也会情不自禁地抨然心动,连自己都会感到脸红惭愧。
如今柯小淑也被柯无双的潘安美貌所迷,她又怎能去苛责女儿的不是?毕竟徐娘半老的自己也难以把持,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的女儿?
可是西门玉秀怎能容许这种乱伦的关系任它继续发展下去?这不仅违反伦常天理,也是败坏门风无法见容于世人。
“不行!我绝对不答应。”
西门玉秀回头一看,只见柯世邦满脸怒容的进来。
柯小淑难忍心中的失望,不禁悲苦的哀求道:“爹!我知道我不该爱上大哥,可是我却身不由己……”
柯世邦闻言,更是怒不可遏道:“这种见不得人的要求,你竟不知羞耻的提出来,你……你简直把我气死了。”
柯小淑闻言,忍不住一阵羞愧和绝望,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西门玉秀见状,心中大为不忍,连忙道:“老爷先不要生这么大的气,有事慢慢想办法,总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之道。”
柯世邦依然气呼呼地道:“这种乱伦的事,还能有什么解泱方法,除了严加禁止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如果我们身为父母长辈的一时心软,任她们再继续胡搞下去,问题不但解决不了,反而会一个接一个的发生,到时候看你怎么解决?”
“什么问题一个接一个……咦!难道其他的丫头也……”
柯世邦无力的坐倒,摇头叹息道:“小淑和小雪并没有订婚对象,还算情有可原,想不到下个月就要成亲的小梅和小美,竟然也爱上了双儿。前几天她们突然要求我退婚,我还在奇怪,想不到深入了解之后,才知道她们……唉!真是家门不幸呀!”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这……事情怎么会发展的如此严重?”
“先前我看双儿突然变好,不但乖乖在家炼丹准备救母,而且潜修武功努力上进,我还在为此庆幸,以为捡回了浪子回头的儿子,只要他不外出惹事,就不会和孟玉书冲突,我也免去与兵部孟侍郎失和的顾忌,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却因此惹来这场家庭风波,一得一失之间,真叫我不知该喜该爱。”
“哼!这一切都怪那个丁引不好,自从他到我们家之后,我们家就一直风波不断,从没有一刻安宁过。”
“这种事情和他又没有关系,你怎么能怪他?更伺况丁贤侄辛苦炼丹,也是为了医治文丽的疯病,我们怎能忘恩负义迁怒于他;更伺况双儿近来整个人的气质转变,也都全拜他所赐,你可知道双儿貌比潘安的美名已经远播,最近更有不少官商仕绅向我探询双儿的事呢,”
西门玉秀大为惊讶道:“竟有这种事情?”
柯世邦得意洋洋地道:“不错!除了吏部的张亲家之外,还包括了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黄员外,都对双儿极有兴趣呢!”
“什么?黄金多也对双儿有兴趣?他的女儿美珍不是和北海冥王之子曹天祥指腹为婚吗?难道黄员外想悔婚不成?”
“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提到,也许他是为了其他侍妾所生之女提亲也不一定。”
柯小淑见两老话题一转,尽谈着柯无双的婚配对象,不禁气苦道:“爹只顾巴结这些权贵,竟不顾女儿的痛苦,让女儿眼看着大哥另娶新欢,你叫女儿情何以堪?”
柯世邦闻言,立刻怒火又起,破口大骂道:“贱婢,事到如今,难道你想不顾人伦,甘心忍受世人的唾骂,也要嫁给你的亲兄长为妻吗?”
柯小淑一阵语塞,却又悲苦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女儿心中非常清楚,如果失去了大哥,女儿也不想活了。”
“你……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我干脆先打死你算了。”
西门玉秀见他挥拳就打,连忙一把捉住,急叫道:“女儿都变成这样子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能体谅一下,等她病好以后,再做处理……”
突闻柯小雪惊叫道:“不好了!淑妹昏倒了。”
西门玉秀大吃一惊,连忙丢开柯世邦的手,对柯小淑一阵拍打推拿,渡气急救了一番,才算把柯小淑救醒。
柯小淑虽然被她救醒,却已虚弱的奄奄一息,再也说不出话来。
西门玉秀见状,心中大为不忍道:“好吧!我答应你,娘立刻去请双儿来陪你,你千万别再激动伤心,以免影响了病情。”
柯小淑闻一吉,大喜道:“娘:你是说……真的……”
“不错!娘立刻去叫他来看你。”
柯世邦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疯了?你怎么答应她……”
西门玉秀急忙将他拉至门外,低声道:“你这个傻瓜,当务之急先让双儿安抚她的心,等到她的病情好转,再尽快为她找个婆家嫁掉,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柯世邦心中有所顾忌道:“可是万一她们把持不住,来个假戏真做……”
“哼!你不会暗中派人监视她们吗?难道你打算眼睁睁看着淑儿因病而亡吗?”
柯世邦无奈的点头答应,忍不住叹了口大气而去。
从此以后,柯无双只好奉命陪伴柯小淑,果然使她病情渐有起色。
柯小梅和柯小美见状,也赶来凑热闹,更让柯世邦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可。
柯无双见她们突然示好,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他的成见已深,再加上长久累积的怨恨未消,便对她们若即若离,逗得她们心痒难搔,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柯世邦看得提心吊胆,心中一横便把婚期提前,总算把坷小梅和柯小美嫁了出去,以免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
另外,他也积极为柯小雪和柯小淑寻找婆家。虽然柯小雪一直保持得相当理智,但是他仍然不放心,打算尽快解决她们的婚事,以免夜长梦多出问题。
柯小雪获知父亲的用意,倒是能乖顺的接受命运安排,可是柯小淑却极力反对,就像柯小梅姊妹出嫁前一样,大哭大闹个不停。
柯世邦只好一面交代柯无双安抚她,一面积极寻找她们的婆家,丝毫不为柯小淑的哭闹改变心意。
柯无双这一段时间,奉父命安抚她们的情绪,让他学到了许多男女相处之道,尤其是取悦女人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
果然把柯小淑玩弄得如痴如醉,就连一向冷静的柯小雪也几乎难以把持,差一点就像柯小淑一样,深陷爱情的漩涡,而无法自拔。
可是柯无双也为此付出代价,终于在精神疲惫下,露出了马脚。
第三章潘安公子
这一天,柯无双已经将采阴的人数,增加到了二十名之多,就在他照例转注于丁引,正在翻云覆雨之际,因为一时疏忽大意忘了制住穴道,终于把丁引吵醒过来。
“你……你是谁?”
柯无双大吃一惊,立刻呆怔当场,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丁引突然发现身上重压着一名天仙美女,而且全身赤裸的投怀送抱,不禁受宠若惊道:“原来我之所以功力进步神速,全是拜你赠功所赐,我……慢点,你不要走……”
柯无双羞愧之下,不等他把话说完,迅速一个翻身,抓起床边的衣衫飞掠而去。
丁引立刻随后追出,却发琨自己全身赤裸,略一迟疑便失去她的踪影。
他不禁惆怅不已道:“这位天仙化人的美女究竟是谁?她既然肯牺牲自己的清白贞操献身于我,为何又要不告而别?我丁引承受她委身赠功大恩,如果她就此一去不回,这叫我如何心安,如何报答她对我的恩情?”
这一夜他便在房中哀声叹息,彻夜难眠的踱来踱去,显得心情烦躁不安。
平心而论,柯无双男装是貌比潘安,女装是绝代美人,所以丁引才会在刚才的惊鸿一瞥,为之倾倒而一见钟情。
由于柯无双没料到奸情会曝光,一时羞愧难当才逃离现场,可是她全身赤裸也不敢逃远,立刻转身躲回房内。
就在她提心吊胆,深怕自己的阴阳同体即将被丁引识破时,突然听见邻房的丁引自怨自艾的叹息。
柯无双暗叫侥幸不已的想着:“这个呆头鹅竟然没认出是我,难道是我的女装变化太大,以致丁引辨认不出?既然他是如此愚笨之人,我正好将计就计,假借表妹萧若华的身分和他接近,谁叫他是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我正好利用他采花练功,最后再把多余的阴毒发泄在他身上。”
尽管如此,翌日遇见丁引时,他仍然羞愧的尴尬不已。
丁引正一脸苦闷的走来,并未发觉出她的异样,乍一碰面便问道:“大哥昨夜可曾听见不寻常的声音?”
柯无双心中暗骂“呆头鹅”不已,表面却镇定地道:“引弟在找一位少女吧!”
丁引大喜道:“大哥昨晚看见她了?”
“不错!”
“那么大哥可曾将她留下来。”
“没有!她来去匆匆,我来不及留下她。”
丁引不禁大失所望道:“原来如此!看来我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柯无双一时不忍逗弄他,便道:“谁说的?就算她躲在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找到她。”
他心中更暗自窃笑的想着:“因为我就是她,我到哪里她就到哪里,所以她的行踪只有我最清楚。”
丁引闻言,不禁狂喜道:“莫非大哥认识她?”
“不错!她就是我的表妹,我还没有机会介绍她给你认识呢!”
“大哥能不能告诉小弟,有关她的一切。”
“她叫萧若华,是世伯梅花神剑的女儿。”
柯无双心中窃笑的想着:“听说梅花神剑和孟侍郎交情莫逆,我正好假借萧若华之名,即可污她名节又可泄恨。”
“太好了!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她人在哪里?小弟有急事和她商量。”
“她已经走了。”
丁引大失所望道:“什么?她已经走了,看来她是不会原谅我了。”
柯无双神秘一笑道:“引弟很想再见她?”
“当然!否则小弟怎会急于追问她的下落。”
“华妹昨夜已经赶回奶奶家了,她在临行前告诉我,只要你能治好家母的病,她会在那里等你相见。”
丁引大喜道:“太好了:这两天归元金丹便可以炼好,小弟立刻就可以着手医治,相信很快就可以和华妹重逢了。”
柯无双见他狂喜的雀跃模样,不禁也感受到他的喜悦,心中窃喜的点头不已。
突闻一声慈祥的声音传来:“双儿在高兴什么?”
柯无双回首一看,不禁欢呼的跑了过去,拉住一名中年美妇,道:“奶奶,你怎么来了。”
丁引闻言,不禁心想:“看这妇人年纪不过四十左右,怎么会是大哥的奶奶?难道她真是闻名江湖的牡丹仙子萧淑美?”
牡丹仙子微笑道:“奶奶心中一直在牵挂你们,所以才不到三个月时间,又忍不住下山来看你们了。”
柯无双连忙拉着她为丁引介绍道:“引弟怏来拜见我奶奶,她老人家就是我要为你推荐的名师。”
丁引连忙大礼拜见。
牡丹仙子坦然受他一礼道:“有关你的事情,双儿都已在信中向我提过,难得你侠骨热肠的帮吾女治病,而且又是双儿的结拜兄弟,老身就破例收你为徒,传授你本门绝学灭绝神功。”
丁引大喜,连忙下跪三拜九叩行拜师大礼。
牡丹仙子也欣然将他扶起,道:“徒儿请起。”
丁引起身,便兴奋地道:“请问师父,不知华妹在返山途中,可曾与师父碰面。”
牡丹仙子一怔道:“若华有来吗?”
柯无双没想到丁引如此心急,乍一碰面就把事情掀开,眼看西洋镜就要曝光,急忙一面暗使眼色,一面道:“引弟是在问表妹若华的事,奶奶可能没碰上她才会不清楚,等一下有空时,孙儿再为奶奶解释清楚。”
牡丹仙子见状,心知另有隐情,便点头不语。
丁引见状,也不敢再多问,连忙转身去巡视鼎炉火候,以便后天救人之用。
柯无双见他离开,连忙将身分差一点曝光的经过,大略的为牡丹仙子述说一遍。
牡丹仙子闻言,立刻气急败坏的道:“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纸是包不住火的,此事早晚会东窗事发,到时候你如何向若华交代?而且柯、周两家香火,你又如何交代?”
柯无双闻言,不禁勾起心中的伤痛,悲哀地道:“张老御医不是已经诊断过,不论孙儿为男为女,都已经注定无法生育了,奶奶又何必奢望孙儿传宗接代?”
牡丹仙子心中一震,仍然顽固的道:“一定是他人老昏庸看错了,我们可以请其他名医仔细的为你诊治一遍。”
“没用的!当世名医之中,除了张老御医之外,另一位有名的‘怪医’梁凡也在前年寿终正寝,如今到哪里去找这种名医?”
“引儿不是得到‘怪医宝典’了吗?你可以请他帮你检查一下。”
“不!目前孙儿还不打算让他知道我的隐私,等过一阵子我调适好心情之后,我才有勇气告诉他真相。”
“你既然没有勇气告诉他事实,又为何有勇气和他……难道你准备放弃当男人,甘心屈居人下做他的女人?”
“奶奶误会了,孙儿如此做法,只不过想利用他练功而已。”
“怎么说?”
“因为孙儿采花练功时,总会有阴毒发作的现象,不得已才利用阴阳调和的方式,将阴毒发泄在丁引身上。”
“这么说的话,你是为了练功所需,不得已而采的权宜之策。”
“是的!自从孙儿和他合籍双修以来,自觉功力进步神速,相信不久便可练成灭绝神功,重振地虎盟的昔日威风。”
“可是……你只要在他面前赤裸相对,他岂不是立刻会发现你阴阳同体的事实?”
这一点奶奶只管放心好了,只要孙儿事先采足元阴,便可改变体质。那根阳物也会缩小至龙眼大小,绝不会引起他的疑心,否则昨夜奸情曝光,丁引早就识破隐密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奶奶事先准备女子供你采阴,然后你再以若华的身分,一起和丁引共参灭绝神功?”
“不错!近年来不论七大门派,还是四大天王或百花宫主,大家有志一同的倾尽全力栽培下一代门人,以便继百年前的日帝和月后,或是二十年前的青龙、白虎雄霸天下之后,企图能异军突起称霸江湖。所以孙儿才决定推荐丁引入门,只要我们合籍双修练成灭绝神功,咱们地虎盟便可重出江湖。以我们两人之力,令江湖群雄慑服,达成爷爷壮志未酬的心愿。”
牡丹仙子闻言,只觉得心中波涛汹涌,不禁神情激动道:“好吧,既然你有这份雄心壮志,奶奶一定支持你到底。”
“毕竟雄霸江湖的大业困难重重,请奶奶严格甄选忠贞女子,并传以灭绝神功。如此,她们不但可供我采补之用,也将是孙儿的亲信侍妾,有朝一日丁引达成江湖霸业时,绝不会对我冒用若华的身分起疑,我就可以趁他无备,将他轻易的除掉,坐享其成而获得武林盟主的宝座。”
“你放心!她们就算会死,也绝对守口如瓶。”
“如此我就放心了。”
由于得知柯无双的雄心壮志,所以牡丹仙子只停留一天便走了。因为她已发现丁引确是个可造之材,而且医术熟练、知识渊博,她相信周文丽的病情,一定会在丁引手中痊愈康复。
牡丹仙子暗中部署已久,只因她的灭绝神功无法突破瓶颈,以致迟迟不敢重出江湖,只好将希望押注在丁引身上了。
三天之后,也正是柯小淑出阁的日子。由于柯世邦怕闹出笑话,所以他没让柯无双参加喜宴,可是柯无双的美名远播,自然有人慕名而来,并且要求会见这位有“潘安公子”之誉的柯无双。
其中几名贺客的身分地位,迫使柯世邦不敢拒绝,便在内厅另行安排酒席,再吩咐柯无双做陪。
贺客之中有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黄金多,当他一眼看见儒衫打扮的柯无双时,首先忍不住道:“好!柯贤侄果然不愧有‘潘安公子’的美誉,今日一见果真是俊美绝伦,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柯世邦连忙笑道:“多谢黄兄对小犬的赞赏,无双!还不向黄伯父道谢。”
柯无双对这种应酬最不感兴趣,却不敢违抗父命,只好谦虚有礼道:“多谢黄伯父的赞誉,小侄实在愧不敢当。”
黄金多亲热的拉他坐在身边,指着左边黄衫美少女道:“老夫为贤侄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冥王宫的三少宫主曹音音姑娘。”
柯无双不禁动容道:“北海冥王是姑娘的……”
曹音音显得心慌意乱,娇羞不胜道:“他老人家正是家父。”
“果然是少宫主,在下失敬了。”
“不敢当!”
黄金多哈哈大笑道:“音儿两姊妹早已认老夫为干爹,老夫与令尊又是结拜兄弟,就等于是一家人。贤侄应该与音儿兄妹相称才对,才不枉老夫与令尊相交一场。”
柯世邦闻言,连忙附和道:“黄兄所言极是,双儿该叫音儿为妹才对。”
柯无双见曹音音脉脉含情的望着己,心中冷笑的想着:“如果你知道我是阴阳同体之人,怕不吓得逃之夭夭才怪,如今你对我只是迷恋于我的美貌外表,岂是真心爱我之人!”
由于他已心有所属,而且自认是丁引的女人,岂能容得下任河人的感情。
所以他便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情,佯装潇洒地笑道:“既然音妹不见外的话,小兄便另外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曹音音被他这一笑迷得神魂颠倒道:“双哥准备为小妹介绍何人?”
“他叫丁引,是小兄极为重视的结拜兄弟。”
曹音音心中一动的想着:“双哥这般器重此人,我绝不可得罪他,说不定将来我可能一罪他助上一臂之力,更有希望和双哥结为连理!”
想到这里她立刻欣然答应,两人并肩离开酒席。
柯无双不耐这种虚伪应酬,便利用她脱离现场。
当她们进入周文丽的卧房,丁引正为她针灸麻醉身体。
坷无双连忙道:“引弟准备动手开刀了吗?”
丁引回首一见曹音音,不禁怔道:“是的,这位是……”
柯无双连忙替双方介绍。
曹音音见他人品不凡,不禁佩服道:“引哥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实在令小妹佩服。”
丁引含笑道:“音妹太客气了!小兄还不知道能否治好伯母的病,你如此夸赞我实在不敢当。”
柯无双点头道:“音妹说得不错,我相信你一定会胜任有余,家母的病必能在你的手中妙手回春。除你之外,我不做第二人想。”
曹音音一见拍对了马屁,连忙附和道:“双哥难得对人如此信任,引哥就别再客套,尽管放手施为吧!”
丁引立刻开始动手,首先将自己的双手及患部消毒,随即以手术刀割开头皮、头盖骨、淤血……
最后在伤口缝上线,再擦上药水,才算大功告成。
当他洗净双手收完残痕之后,才发现曹音音早已昏倒一旁,不禁怔道:“她怎么了?”
柯无双也是苍白着脸,颤声道:“她被骇昏了……引弟……家母的病……”
丁引恍然道:“现在只要等伯母的伤口痊愈,相信以归元金丹的奇妙疗效,必能治好她的内伤,大哥请放心!”
柯无双闻言,大为放心道:“多谢引弟的帮忙,小兄……”
丁引连忙摇手道:“大哥再如此客气,岂不把小弟当成外人了。”
柯无双见状,才道:“你也累了一整天,还是早点休息吧!小兄先扶她至客房休息。”
“大哥慢走。”
柯无双连忙交代婢女小心看护,才扶着曹音音至一间卧房内,将她扶躺在床上。
柯无双见她娇媚可爱的睡态,不禁动了淫念的想着:“难得她的武功如此高强,又自动送上门来找‘死’,我正好趁机采花盗蜜,较之府中婢女的阴元,应该更胜一筹才对。如此一来,不但可以拉拢冥王宫的势力,又可助我早日练成灭绝神功,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妙策?”
主意打定,他立刻脱去曹音音的衫裙,不久便呈现出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
他冷笑一声,便迅速地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见昏睡中的曹音音轻哼一声,便又睡去,却不知胯间落英缤纷,红丸已失。
柯无双一面伸手在她的丰满胴体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他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不禁一让曹音音如梦似幻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曹音音终于忍不住哀呜一声,全身一颤,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柯无双连忙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为曹音音的阴门抹上归元散,又仔细的善后才离去。
他随即返房换上女装,来到丁引的房内。
丁引一见是她,不禁惊喜地道:“华妹,你不是返回地虎盟了吗?”
柯无双妩媚的瞄他一眼,笑道:“怎么。.你不欢迎我来?”
丁引连忙惶恐的否认道:“小兄绝无此意,华妹千万不可误会。”
柯无双心中一阵温暖,便大方的投怀送抱,吹气如兰地道:“表哥说你喜欢我?”
丁引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道:“是的!承蒙华妹不弃,献身于我,又受你赠功大恩,小兄如果对你不闻不问,岂不是畜牲不如,更何况华妹美若天仙,小兄只怕配不过你……”
柯无双伸手蒙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便起身宽衣解带……
一具精雕玉琢而且完美无瑕的美丽胴体,便赤裸裸毫无保留地呈现眼前。
丁引简直看呆了,心中不断赞叹着:“纤纤合度、玉琢凝脂,骨肉均匀,曲线玲珑……”
柯无双虽然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却顾忌阴门口那龙眼大的阳物,嘤咛一声便扑入他的怀中,主动地“引狼入室”,主动地“请君入瓮”……
她竟主动骑乘,猛烈驰骋,自己找寻着敏感方位、深浅与速度,本能地诱导他那“雄壮威武”的“异形”,任他不断地攻城掠地,任他不断地予取予求……
丁引突然一个巧劲,将她掀翻在床,便贪婪地吸住她的樱唇,吸住她的丁香舌尖……
她嘤咛一声,竟由他翻身重压在下,一阵狂吻下来,不禁让她感到娇喘嘘嘘,全身酥软。
他却不以此为满足,贪心又顽皮地一面大施碌山之爪,在她的娇躯尽情地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开始沉重又有力地反覆冲击,次次直捣黄龙,回回击破贺兰。
在他这样上下左右交攻的刺激下,坷无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蚀骨销魂般的快感,令她欲仙欲死,令她回味无穷。
她情不自禁地扭摆呻吟,舍生忘死地和他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他也受用无穷地纵情驰骋,连绵不止地扫庭犁穴,连绵不止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铁骑蹂躏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丁引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地翻云覆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无双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再也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阴元狂泄而出……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柯无双被他一连串花蕊采蜜下来,已经累得不像话了,只见她虚脱喘息地大字形瘫软在床上,胯间蜜液汨汨,全身酥软动弹不得,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丁引又对她温存一阵,才抱着她的软玉胴体睡去。
柯无双尽管累个半死,却不敢就此休息,便趁他沉睡之时,悄悄地离去。
翌日,三人都被一阵急促的叫门声吵醒,原因是有人胆大妄为的闯入柯府,而且还打伤了捕快多人,急得仆人连忙向他们求援。
三人得知消息,立刻赶到大门口,果见一名浓眉青年有如狂风扫落叶般,打得十多名捕快鬼叫连天。
“住手!”
柯无双喝住捕快动手,便对浓眉青年沈声道:“阁下是谁?为何跑到本府来闹事?”
浓眉青年一见他的俊美相貌,不禁妒火中烧道:“原来闻名江湖的潘安公子,竟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子,难怪能吸引女人自动地投怀送抱了。”
柯无双听他无故出口伤人,不禁脸色一沉……
曹音音突然挺身而出,对着他怒喝道:“殷大海!任凭你是‘魔王宫’的少宫主身分,本姑娘也一样对你没兴趣,你怎么死皮赖脸的纠缠着我不放,究竟是什么意思?”
殷大海见她娇嗔,连忙陪笑道:“音妹误会了,小兄只不过刚好路过,听人说潘安公子如何厉害,故而专程来找他领教一下武功而已,没想到却巧遇音妹在此,小兄真是太高兴了。”
柯无双见曹音音气急败坏地模样,不禁冷笑心想:“原来他们早已相识,莫非她水性杨花,移情别恋地另结新欢?果真如此的话,我也不必为昨夜夺去她的童贞负责,更何况她显然未曾发觉有异,正好趁机与她一刀两断!”
曹音音斜眼一瞄柯无双的脸色不对,不禁芳心大急,怒道:“住口,谁是你的音妹?下次你再敢乱叫本姑娘的名字,小心本姑娘用玄阴神功取你狗命。”
殷大海闻言,脸色一变,他不怪曹音音日出恶言,却迁怒于柯无双,叫道:“臭小子!本来我与音妹结伴行侠江湖十分融洽,全都是因为你的介入,使得我们反目成仇,今天本少宫主如不教训你一顿,以后魔王宫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话毕,他突然一掌攻出,一股狂涛掌劲,随着尖啸声汹涌而出……
丁引得知他是南海魔王殷宗文之子,便全神贯注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此时一见他卑鄙的突下杀手,连忙大喝一声,闪身挡在柯无双前面,一掌拍出初学乍练的“灭绝神功”,一股无形掌劲狂泄而出……
“轰!”地一声大响,丁引当场口吐鲜血倒入柯无双怀中……
曹音音见状,担心柯无双见怪,立刻气急败坏地怒喝一声,身形一闪,歹毒无比的玄阴神功,如狂潮般蜂涌攻向殷大海而去。
殷大海顿时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守也不是,打也不是,不久便被曹音音攻得招架不住,不断地节节败退。
柯无双眼见丁引为了保护自己而身受重伤,不禁对自己的主息轻敌,又是自责、又是悔恨,忍不住掉泪呼唤道:“引弟,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丁引强忍着痛苦道:“快取归元金丹……”
柯无双闻言,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归元金丹出炉时,丁引早已分出三份,丁引除了自己留下一份,柯无双还因为双双之身分多得一份,所以他立刻取出归元金丹让丁引服下。
丁引服药之后,立刻闭目自行运功疗伤。
柯无双一面帮他戒护,一面看着眼前的激战,心中波涛汹涌的想着:“这个殷大海的武功之高,实在远在我之上,就连曹音音这种妇道女子的成就,也不在我之下。看来我必须尽早返山潜修本门神功,否则如何与群雄一争长短?又如何助引弟回报这一掌之恨?”
只见激战中的曹音音突然娇叱一声,身形一闪而没,突又幻现在殷大海身边,一掌击中他的背心,只听他惨叫一声,便转身如飞而遁……
她击退强敌之后,便关心地追问道:“引哥的伤要不要紧?”
柯无双对她已生误会,便冷冷地道:“少宫主放心好了!他已服下丹药,应该死不了。”
曹音音脸色一变,惶急道:“双哥怎么对小妹突然生分起来了,莫非对小妹有所误会?”
“哼!是否误会,你自己心里有数。”
“莫非双哥误会小妹与殷大海有什么关系,以致对小妹不谅解。”
“哼!你终于不打自招了,既然你和他本是一对情侣,又为何移情别恋,害我无端承受横刀夺爱的骂名?”
“双哥真的误会了,小妹和他只有一面之缘,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不休。小妹顾忌他是魔王之子的身分,才会对他容忍再三,如今他中了小妹一掌玄阴神功,从此与冥王宫已经结怨,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小妹的一片真心?”
柯无双闻言,这才相信她所言不假,同时也顾忌她冥王宫的势力,不便一让她太难堪而得罪强敌。
“如此说来,确是小兄误会音妹了,请音妹原谅小兄的过错。”
曹音音这才破涕为笑道:“只要双哥能谅解小妹,这样小妹就心满意足了,怎敢埋怨双哥呢?”
这时丁引突然醒来,柯无双连忙关切问道:“引弟的伤势如河了?”
丁引叹息道:“多谢大哥的关心,小弟已经不碍事了。真没想到殷大海的武功如此之高,小弟倾尽全力,仍然接不下他一掌,真是太丢大哥的颜面了。”
“你初学乍练不到三个月时间,当然无法一步登天,相信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能超越他。”
“多谢大哥金口,小弟从今以后一定加紧练功,绝不让今日之耻重演。”
“很好!如今江湖群雄四起,我准备带家母返山疗养,顺便闭关潜修武功,以便将来闯出一片天地。”
“小弟一切遵照大哥指示。”
曹音音听出他们将要远行,不禁急得变色道:“双哥想离家远行?”
柯无双点头道:“不错,为了避免今日之耻重演,所以我决定继续潜修武功,以便将来一雪前耻。”
曹音音不禁离情依依道:“双哥准备在哪里潜修?小妹是否能够同行。”
“既是闭关潜修,当然不便接待音妹,请音妹见谅。”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重逢?”
“音妹只管放心,小兄出关之后,一定会去冥王宫找你的。”
曹音音无奈,只好接受事实,依依不舍的离去。
不久,柯无双备妥行李,扶着周文丽坐上马车,和丁引一起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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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虎盟。
十九年前黑道群雄并起,地虎盟曾经一度取代青龙帮成为黑道霸主,虽然遭逢意外自江湖除名,至今依然尸气犹存,令人忌惮不已。
所以牡丹仙子得知柯无双的雄心壮志,也不禁重燃希望,打算东山再起让地虎盟重现江湖。
因此,当柯无双三人到达地虎盟时,她早已备妥二十名美丽少女,以便供他练功之用。
丁引随着她们进入山洞,才发现洞壁上尽是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人形,最后才有三招凌厉无比的掌招。
可是他对这些武功似乎不感兴趣,不但无视于壁上的绝学,反而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
牡丹仙子见状,不禁皱眉道:“你不专心看图解,如何练成整套的灭绝神功?”
丁引红着脸道:“请问师父华妹身在何方?”
柯无双见他如此迷恋梅若华,心中冷笑着:“你不过是贪恋我的美色,等你称霸江湖之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牡丹仙子则神秘一笑道:“若华可是为师的心肝宝贝,既然你们有过夫妻之实,你准备如何给为师一个交代?”
“正因如此,徒儿才想请求师父恩准,让徒儿一辈子照顾华妹。”
“为师可以答应你的求婚,不过若华的爷爷留下遗言,要求后代子孙重振地虎盟声威,所以你想娶若华的话,就必须担任地虎盟主,带领地虎盟称雄江湖。”
丁引心中燃起雄心壮志,情不自禁地点头道:“师父放心!只要是为了华妹,徒儿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让地虎盟重建昔日声威。”
牡丹仙子大喜道:“太好了!果真如此,为师就答应你们的婚事!”
丁引大为兴奋道:“多谢奶奶!”
牡丹仙子哈哈大笑道:“好!这一声奶奶可真得来不易,害得老身还得准备二十名陪嫁侍婢……”
柯无双怕她口无遮掩,连忙羞叫道:“奶奶……”
牡丹仙子连忙警觉,便改口道:“若华晚一点会回来,引儿先在此研究口诀武功,老身先去看看丽儿的病况如何?”
话毕,她便和柯无双转身而去。
丁引只好仔细的单独览读口诀及武功招式,不久,他突然发现壁上人形似有叠影,便情不自禁地照着人形的方位、姿势练了起来。
他赫然发现每一组男女人形,各自隐藏着三种微小的变化,难怪他会发现叠影的原因在此。
惊喜之余,他连忙运转内功,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劲由丹田升起,迅速地灌注四肢百骸……
丁引不禁惊呼道:“咦!这力量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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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牺牲太大、太不值得?”
柯无双一怔道:“奶奶是指何事?”
牡丹仙子疑虑道:“虽说你是为了排泄阴毒,不得已才失身于丁引,可是据我近日来的观察,丁引不但末受阴毒伤害,功力反而愈见精纯,我怕长久下来,丁引很可能青出于蓝,成为唯一的受益者,到那时候,你不但赔了身子,也赔上地虎盟主的宝座,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柯无双冷笑道:“我这么做是有用意的。”
“哦!你倒说说看,究竟是什么用意?”
“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来,虽然是我吃亏,其实却不然。”
“怎么说?”
“因为我藉着合籍双修的机会,将大部分属于杂质的阴毒,让丁引吸收了去,而我却留下少数纯真的阴元,短期之内,丁引的内功或许会进步神速,甚至会超越过我,可是以长期来看,我吸收了去芜存菁的阴元,一旦时机成熟,我便可以突破瓶颈,将灭绝神功修至化境,到那时候我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动容道:“你会有这番精辟见解,莫非是有所发现?”
“不错!刚开始的时候,我眼见丁引进步神速,也曾经又嫉妒又着慌,可是不久我就发现,我在培元固本的内功基础上,比丁引更扎实沈稳。这意外的惊喜发现,让我信心大增,对于丁引即将超越我的现象,也就不再介意,所以我才临时决定退至第二线,一让丁引接掌地虎盟主宝座,等到我神功大成之日,便可轻易的取而代之,坐享武林霸主的宝座。”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不少。”
“所以,为了促使我们两人的神功早日完成,以便尽快执行雄霸武林的计画,我必须加速采阴的行动才行。”
“你放心!奶奶早已准备好二十名资质优异的侍女,足够供你采阴练功之用。”
话未说完,她已带着柯无双进入另一间秘室,果见二十名清秀美丽的侍女,排成一列的恭迎他们。
牡丹仙子道;“从右至左依序是风、雷、雨、电、火等五级四季婢,她们都是奶奶精心挑选的侍女,除了火组四季婢的内功稍高之外,其他四组的灭绝神功,都已具备五成的基础。”
柯无双闻言,不禁大感意外的道:“想不到她们在短短三个月之间,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成就,不知奶奶是如何培育她们的?”
“谁说她们的灭绝神功才刚练了三个月而已?”
“咦!三个月之前奶奶才获知,我需要二十名侍女的事,莫非奶奶会未卜先知,以致事先准备好了?”
“奶奶早在十年前,就已暗中培训了各一百名男女,以便支援金、银两大堂的工作。”
“我明白了:莫非她们是从银虎堂里面甄选出来的?”
“不错!”
“既然如此,奶奶可曾告诉她们担负的特殊任务?”
牡丹仙子尚未回答,众女已兴奋地娇声道:“奴婢奉命服侍公子,这是我们的福气,大家都非常地荣幸。”
“这么说来,你们都、心甘情愿当我的侍妾了?”
“是的!能够侍奉公子,我们都感到三生有幸。”
“很好:可是我打算更动一下你们的任务。”
众女一怔,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牡丹仙子讶然道:“你准备如何安排?”
“我打算让火组四季婢随侍丁盟主。”
火组四季婢闻言,不禁脸色一变,看来全都难掩失望之色,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神情十分的难过。
只因柯无双貌比潘安,众女早在刚才的第一眼便已一见倾心,无不庆幸天赐良缘,才有这种机会侍奉心上人。
没想到柯无双临时改变心意,不禁令她们大失所望,芳心悲泣不已。
牡丹仙子不解道:“你为何要这么做?莫非对火组四季婢不满意?她们都是我最得意的女弟子,不论才貌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如果不是为了供你练功,我还舍不得将她们送人,你却轻易的送给丁引?”
柯无双连忙道:“丁引即将接掌盟主宝座,身边怎能少了出色的侍女?万一让其他门派比了下去,岂不灭了咱们的威风?”
“唔,你说得也有道理。”
“所以我才决定让火组四季婢侍奉他。”
“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奶奶也没有意见。”
火组四季婢见状,心知事已成定局,只好心中叹息的接受安排。
不久,牡丹仙子便带着火组四季婢离去。
柯无双一见其他四组四季婢,一副若有所待的兴奋之状,不禁笑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心跟我,我也不再客套,我们现在就开始练功吧!”
众女闻言,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又兴奋又紧张地道:“公子莫非想将我们一次摆平,准备连闯通‘关’?”
柯无双怔了一下,随即失笑道:“我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当然是从风组四季婢开始,依序一天一组即可,如此一来,你们既可趁机休息,而我也不至于累倒了。”
众女这时才知会错意,只怪自己太过紧张、太过期待了,以至于她们全都想歪了。
除了风组四季婢含羞留下之外,其他众女无不羞红了脸,嘤咛一声,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柯无双见状,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迅速地脱去衣衫,便将春风给占有了。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春风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春风终于长长哀呜一声,随即昏死过去。
接着夏风、秋风、冬风也雨露均沾的瘫痪不起。
四度春风之后,柯无双一见身体更加曲线玲珑,双峰更加圆润丰满,欣喜之余,连忙转身奔向丁引的怀抱。
丁引一见她到来,立刻兴奋地道:“华妹快来!我发现人形的秘密了。”
柯无双一面欣喜的“引狼入室”,一面好奇问道:“你发现什么秘密?”
丁引将两人交媾的姿势,照着壁上人形摆妥,便指着叠影道:“华妹快照着壁上人形的变化练功,你将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柯无双照着他所指方向望去,果然发现叠影的微妙变化,不禁惊奇不已道:“以前我来的时候,看这石壁上的人形不知有多少回了,怎么从未发现这项隐秘?”
丁引神秘一笑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一无所见,可是我却在偶然的机会中,发现洞中的铜镜反光,居然可以映现人形的叠影。”
柯无双转头望去,果然发现四面石墙上的铜镜,不知何时被移动了位置。其中的三面铜镜所反射出来的光束,正好集中在对面石墙人形,因而映现出三种微妙的变化。
她不禁赞叹不已道:“先前还以为这四面铜镜是采光之用,才会保持摆正,不曾想到将之集中,照映在同一面石墙,真想不到平常无奇的铜镜,竟然隐藏了武学秘密,实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现在不是讨论武学的时候,我们还是快一点练功要紧。”
话未说完,丁引已迫不及待的将她扑倒。
柯无双轻呼一声,娇嗔道:“你真‘性’急……”
丁引果然性急的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大作文章,四处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柯无双忍不住娇喘嘘嘘道:“别再玩了,快点给我……”
丁引轻笑着品尝她的丁香,突然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柯无双突然惊呼道:“咦!这力量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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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岳如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袭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吕玉楼因为宿愿得偿,终于抱得美人归,欣喜之下,便在喜宴上贪杯狂饮,才会喝得醉态百出。
有人说酒是催情毒药,再加上吕玉楼兴奋之下,便不顾她的惨叫哀呜,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岳如虹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玉楼终于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狂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吕玉楼早已累得呼呼大睡。
有人说新婚燕尔仍是人间至乐,故而有小登科之喜的美誉。
可是岳如虹初尝禁果,却感到无比的痛苦,整个洞房的过程,除了“痛”之外,还是“痛”。
她不禁开始怀疑母亲所说的鱼水之欢,究竟是不是天方夜谭?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见一阵如诉如泣般的笛声,令人闻之鼻酸,心情凄凉。
岳如虹不禁皱眉道:“如珍这丫头也太胡闹了,怎么可以在我的大喜之日,吹这种哀怨的曲子?”
她正为了无法享受鱼水之欢而烦闷,再听见这种悲凄的笛声,更是难过得心情沉重,忍不住起身着装循着笛声而去。
不久,她果然在后花园的凉享发现岳如珍的身影,正想开口责问之际……
突听岳如珍哭泣着低云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干……”
岳如虹闻言,不禁一怔,心想:“这不是丁引离家出走时留下的那首诗吗?娘还为了诗中的一句百花残而大发雷霆,直骂丁引忘恩负义,怎么珍妹至今还把字条留在身上,莫非她……”
只见岳如珍轻泣一声,道:“引哥,桃花依旧,人事已非,如今你人安在否?”
岳如虹心中一震,她终于确定妹妹果真暗恋着丁引,她不禁想起以前和丁引相亲相爱的美好时光,情不自禁地怀念起来,忍不住叹息出声。
岳如珍闻声,神情一震,-回首一见是她,更是羞愧得低下头道:“姊姊不在新房之内陪伴姊夫,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岳如虹定下心神,忍不住白她一眼道:“你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你在我的大喜之日,吹这种哀怨的笛声,我才不会到这后花园来呢?”
岳如珍闻言,大感羞愧地道:“小妹一时缅怀往事,没想到竟然打扰到姊姊,小妹实在太不应该了,请姊姊原谅。”
岳如虹叹了口气道:“你坦白告诉大姊,你是不是爱上了丁引?”
“大姊,你怎么……”
岳如珍惊讶的不知所措,只因为丁引留书出走,曾引起百花宫极大的风波;尤其百花宫主对诗中的百花残一词,可谓极为反感,认定丁引含恨出走,才故意以诗诅咒百花宫,大怒之下还派出大批百花宫高手,四处捉拿丁引。
所以岳如珍更不敢将爱慕丁引的事说出,她掩藏她对丁引的思念,长久以来一直没有人发现她的心事。
可是适逢丁引爱慕的岳如虹另嫁他人的大喜之日,岳如珍触景伤情之下,忍不住独自来到后花园吹起笛曲,没想到掩藏已久的心事,就此被岳如虹一眼看穿。
岳如虹一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忍不住叹息道:“没想到我不幸言中,你果然爱上他了。”
突闻一阵娇声传来;“大嫂!你说珍妹爱上谁了?”
岳如虹一惊,回首一看,只见三名美少女飞掠而来。
她连忙陪笑道:“香君、文君、慧君,你们怎么不在前厅吃喜酒,却跑到后花园来了。”
吕香君瞄着岳如珍笑道:“还不是听见珍妹动人心弦的笛声,忍不住想来看看珍妹究竟有何心事?”
岳如珍一听又是笛声惹的祸,不禁羞愧地低下头去。
吕文君却急问道:“大嫂,你快告诉我,珍妹究竟喜欢什么人?”
岳如珍闻言,顾不得羞愧的心情,连忙阻止道:“大姊不要说……”
吕香君嘟嘴道:“你真小气!这种事惰又不是见不得人,有什么好隐瞒的!”
吕文君也附和道:“就是说嘛!我们都把二姊喜欢南宫明君的事告诉你了,你自己的事却不让我们分享,这样实在太不公平了。”
吕香君闻言,不禁羞红了脸道:“死丫头!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私事,随便四处张扬呢?”
岳如珍连忙否认道:“我们是在闲聊时,无意中提及此事,绝非刻意探听香君姊的隐私,请香君姊不要误会。”
吕文君见她瞪来,急忙陪笑道:“反正珍妹又不是外人,我们姊妹一起讨论又有什么关系……”
吕香君哭笑不得道:“就算珍妹不是外人,你也不该把我的私事到处宣扬,如果是谈论你喜欢的对象,我倒是不反对。”
岳如珍噗嗤一笑道:“文君姊早就自己说了。”
吕香君闻言,大为惊讶道:“什么?你真的说了?”
吕文君虽然红着脸,却勇敢的挺胸道:“不错!”
吕香君不禁怀疑道:“真的?那你现在说说看,我倒想亲耳一闻。”
吕文君立刻大声道:“我喜欢的对象是“潘安公子’柯无双。”
吕香君大感惊讶道:“咦!没想到你真的敢说。”
吕文君点头道:“正如我说过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敢说?”
吕香君闻言,不禁语带嘲弄道:“从小爹就夸你胆气过人,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对男女情事你也面不改色。”
吕文君羞赧道:“孔子说,食色性也,女人也是人,岂能例外。”
吕香君对吕文君的大胆行径,不禁大叹不如,也对她的勇气暗暗佩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再也无话可说。
吕文君见状,不禁得意道:“如今珍妹都已经知道我们姊妹喜欢的对象了,你还好意思隐瞒我们吗?”
岳如珍对她们姊妹的大胆作风,真是叹为观止,可是要她自己说出,她仍然没有这种一豪气,不禁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岳如虹见状,不禁失笑道:“小妹喜欢的对象是我家的西席先生。”
“哦:那他叫什么名子?”
“丁引。”
“什么?是他。”
吕文君二女闻言,忍不住惊呼出声。
岳如珍见状,连忙追问道:“文君姊也认识丁引。”
吕文君摇头道:“不认识。”
“那你们怎么……”
吕香君急忙道:“刚才有人送来贺礼,自称是地虎盟主丁引所送。”
“什么?丁引当上地虎盟主了。”
这一次换岳如虹姊妹吃惊了,因为她们知道丁引并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当上地虎盟主之位。
虽然地虎盟早在二十年前突然销声灭迹,但是显赫的声威,还有曾经雄霸一方的事迹,至今仍在江湖上时有所闻。
可是岳如珍对这些传闻并不感兴趣,她只关心丁引的消息,连忙追问道:“那送礼之人呢?”
“早就走了。”
“啊……”
岳如珍不禁大失所望,忍不住叹道:“难道我们注定今生无缘再见了?”
吕香君两眼一转,忽道:“也许我们可以去看看贺礼是不是有他的线索。”
吕文君兴奋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们快去看看。”
众女连忙赶到帐房,管事得知她们的需要,便取出一盒尚未拆封的礼盒。
岳如虹身为女主人,便亲手拆开一看,不禁惊呼一声。
只见里面是一些儿时童玩,都已破旧不堪,可说没有什么价值。
吕文君见状,不禁娇喧道:“这个丁引也太小气了,就算他再穷再贫,也不该拿这些不值钱的破铜烂铁当贺礼,他这么做实在太失礼了。”
岳如虹闻言,心中更是难过不已,几乎淌血。
她心想:“这些童玩不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吗?没想到引哥都保存下来,而且还维护得这么好,引哥他……他对我的爱竟是如此之深,我……是我辜负了他。”
她心中真是百感交集,眼泪已经盈眶,简直就要忍不住哭了出来。
第四章弄巧成拙
岳如珍一见这些童玩,一眼便看出物主是谁的,正因为如此,她也了解到丁引对岳如虹的爱,竟是如海深如山高,岳如珍就像遭到万箭穿心一般,感到无比的嫉妒、无比的伤痛,还有无比的绝望……
“这些东西不是破铜烂铁,而是我的儿时童玩,对我而言,每一样东西都是无价之宝。”
岳如珍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恨不得取代姊姊在丁引心中的地位,便忍不住激动的一把抢过童玩。
岳如虹突然被抢,不禁大吃一惊,直到听见她悲泣的心声,更加同情妹妹的悲苦,也感到十分的自责。
岳如虹不禁凄楚的心想:“天呀!为什么老天总是喜欢造化弄人?为什么妹妹喜欢的人是丁引?为什么丁引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我又移情别恋改嫁他人?为什么……”
她忽然又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我又该如何做……”
吕文君没想到自己一番风凉话,竟惹得岳如珍伤心不已,不禁歉然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童玩是珍妹心爱之物,竟然说这种风凉话,请珍妹原谅……咦!这是……”
“紫霞龙珠!”
只见一名俊逸中年人才刚步入帐房,一眼看见吕文君捡起的夜明珠,忍不住惊呼出声。
吕香君也大吃一惊道:“爹!你说这颗夜明珠是紫霞龙珠。”
原来俊逸中年人竟是东海龙王吕纯阳。
他接过紫霞龙珠一面仔细观赏,一面赞叹道:“这颗紫霞龙珠可不是一般的夜明珠可比,所谓的夜明珠只是深海巨蚌生珠所出,其价值比起紫霞龙珠可说天壤之别。”
吕文君吃惊道:“什么?连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尚且无法与之相比,那么这颗紫霞龙珠究竟是什么宝贝。”
“相传紫霞龙珠乃是由蛟即将蜕化成龙飞升时,意外遭遇天劫死后,所遗留人间的龙目。”
众女闻言,无不惊讶的注视着大如碗般的紫霞龙珠,惊呼道:“什么?这么大一颗的紫霞龙珠竟是龙目,那么这条龙该有多大呀?”
东海龙王叹息道:“世间的事无奇不有,只怪我们少见多怪,无缘一识神龙真身罢了。”
吕香君不禁惊讶地道:“想不到珍妹的心上人居然如此大方!就我所知,紫霞龙珠不但能治百病,而且功能培元固本,增强功力,对练武之人可谓无价之宝呢!”
东海龙王点头道:“香君说得不错!这颗紫霞龙珠确是练武之人眼中的无价之宝。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帝,遭到驸马施小鱼以太乙神功重伤之后,就是一罪着紫霞龙珠的神奇疗效,才得以起死回生,重新复出江湖。”
吕香君皱眉道:“听说施小鱼获得的紫霞龙珠总共有两颗,其中一颗为了赈灾而拍卖,才会流入日帝的手中;另一颗则献给了当时的皇上,也因此造就出二十年前威震天下的青龙星怀玉公主。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紫霞龙珠又再度出现在我们眼前,真不知这位丁引究竟是如何获得的。”
东海龙王好奇道:“这丁引究竟是谁的好友?他竟然舍得将这种武林至宝轻易送人?”
吕文君轻笑道:“他是珍妹的心上人。”
岳如珍尴尬的看了大姊一眼,才气苦的道:“文君,你别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刚才你一听他是地虎盟主时,还惊喜的追问我有关他的下落,这里有许多人证在场,你想否认也不行。”
“文君,我求你别说了。”
吕文君见她气苦的神情,不禁怔住了。
东海龙王见状,转对岳如虹问道:“虹儿可清楚丁引的来历?”
岳如虹忙道:“丁引原是我家的西席先生,而且是不懂武功之人,不知何故,竟然担任起地虎盟主来了,连我都大感意外。”
“这么说来,你也久无他的音讯了。”
“是的!”
“如此看来,丁引一定练成了灭绝神功,才得以担任盟主宝座,果真如此的话,咱们四王一宫的势力,恐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爹相信地虎盟有这种实力吗?”
“何止相信而已!老夫简直可以确定结果就是如此,甚至判定其实力之强,将凌驾于咱们四王一宫之上。”
众女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岳如珍急问道:“亲家公如何做此断言?”
“当然老夫并非凭空猜测,而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研判。首先是二十年前地虎盟突然消失于武林,可是只要有人闯入旧址,都会无故失踪,且无一幸免,因此被江湖中人视为鬼域。老夫原本就猜想,地虎盟可能只是闭门潜修绝学,如今地虎盟重现江湖,更足以证明老夫的猜测没错。第二个疑点是,连香君都知道紫霞龙珠的价值,尤其对练武之人,更是无价之宝。可是地虎盟主竟将龙珠视如草芥般送人,如果他不是获得更珍贵的奇宝,就是武功已经登峰造极,无须借助这些外力了。”
其实,丁引并非另外获得什么珍贵宝物,而是发觉紫霞龙珠的功效,较之归元金丹的药效相当。
所以适逢岳如虹大喜之日,为了纪念两人过去的感情,才会毫不吝啬的,将紫霞龙珠当贺礼送人。
吕文君突然冷哼一声,道:“女儿就不信丁引初学乍练的灭绝神功,竟会比爹的天雷神功厉害。”
岳如珍虽然心中不以为然,却也无法否认这是事实,毕竟练武功要循序渐进、日积月累勤加修练,不可能一步登天。
东海龙王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便微笑道:“这些只是老夫的猜测而已,一切都要等到地虎盟正式开山立派之后,用真正实力来证明。”
吕文君突然道:“爹,如果地虎盟的势力如此强大,我们是否该预做防范准备?”
“不必如此!丁引既然是熟读圣贤书之人,绝非做奸犯科的恶人,其领导下的地虎盟该有另一番新气象才对。”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大部分的地虎盟旧属,以前都习惯于烧杀掳掠,总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目前情势未明之前,我们不必妄加论断,一切等地虎盟正式诏告天下之后,再视情况做因应。”
话毕,他便将紫霞龙珠交于岳如虹。
岳如虹一怔道:“爹不留下来练功?”
东海龙王摇头道:“地虎盟主之所以送上如此珍贵的贺礼,乃是冲着你们过去的交情;更何况这些贺礼,本来就是你们夫妻俩的,你尽管收下吧!”
岳如虹闻言,不禁心中五味杂陈的收下来。
东海龙王见她收下,又交代她慎重保管才转身而去。
众女见他一走,立刻聚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谈论起来。
突闻一声娇声传来;“你们好坏,大家聚在这里说悄悄话,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吕香君回首一见红衫美少女缓步而来,不禁惊喜道:“咦!明珠妹妹什么时候来的?”
只见这名红衫美少女轻笑道:“我才刚到不久。”
吕文君忍不住嘲弄道:“喜宴都已经近尾声了,你们才刚到而已,莫非你们想帮我们清洗碗盘善后?”
红衫美少女故意嘟嘴道:“所谓来者是客,你这位吕二小姐竟叫客人清洗碗盘,如此待客之道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吕香君连忙道:“珠妹别听她胡说,她自己从来不肯碰油渍碗盘,又怎么可能要你们做客人的帮忙清洗之理。”
吕文君失笑道:“二姊真是的,怎么还未过门,就帮着未来的小姑欺侮自己妹妹了。”
吕香君大窘,忍不住瞪眼道:“你再如此尖牙利嘴,小心我碰上潘安公子时,也会竭尽所能的替你说……‘好话’。”
任何人都听得出她的“好话”其实是反话。
吕文君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陪笑道:“小妹再也不敢了,请二姊……”
红衫美少女突然叫道:“咦,你们也听见潘安公子的消息了。”
吕文君一怔道:“潘安公子不是失踪一年多了吗?”
“他现在已经是地虎盟的副盟主了,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消息?”
“什么?他是地虎盟的副盟主。”
“不错!爹和大哥就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留守家中无法前来参加婚礼。”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失所望道:“难怪没有看见君哥的踪影,原来他并没有和珠妹同行。”
“地虎盟在金陵城设立分坛,已经引起金陵一带群雄的紧张,所以爹才派我紧急来向吕伯父求援。”
吕文君气苦道:“想不到潘安公子竟加入恶名昭彰的地虎盟,他……实在太叫我失望了。”
吕香君也是摇头叹息不已。
岳如珍更是心中凄苦的想着:“引哥会不会因为大姊的移情别恋,才自暴自弃而加入黑道帮派?果真如此,一旦他和白道交恶,甚至和娘为敌的话,我又该如何自处?”
岳如虹也矛盾的心想:“丁引似乎已经蠢蠢欲动,万一他真的为恶,我是否该收下他送的紫霞龙珠?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会不会因为瓜田李下而遭到非议?可是舍弃这种武林至宝,我又割舍不下,究竟该如伺是好?”
由于丁引、柯无双和紫霞龙珠的意外出现,已经在众女心中引起一片涟漪,使得众女各怀心事的低头不语。
吕香君关切、心上人的安危,连忙道:“既然地虎盟已经危及南宫世家,我们还是快和爹商议因应之策吧,”
众女点头同意,便随她往大厅而去。
只有岳如虹矛盾不已的返回新房,却见吕玉楼早已等候她多时了。
吕玉楼一见她便迫不及待的道:“我听说你那里有一颗紫霞龙珠是不是?”
岳如虹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吕玉楼两眼一亮,不耐地道:“你别管,快拿来给我。”
岳如虹皱眉道:“这是丁引送给我……”
吕玉楼怒道:“你都已经是吕家的人了,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交给我的,难道你想跟我分家不成?”
岳如虹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讲出如此绝情的话,忍不住心中一阵委屈,这才取出紫霞龙珠交给他。
吕玉楼兴奋地接过去,便哈哈大笑地出房而去。
岳如虹哀怨的看着他离去,心中凄苦的想着:“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你吕玉楼只为了一颗宝珠,就露出贪婪的本色,连最起码的有福同享都做不到,又如何期望你有难同当?只怪我岳如虹瞎了眼睛,才会嫁你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我真后悔嫁错了你。”
这一对新婚夫妻从此埋下心结,几乎相敬如“冰”。
吕玉楼丢下岳如虹离去,接着便来到东海龙王的书房。
“爹,我已经将紫霞龙珠拿到手了。”
“太好了!老夫有了这颗紫霞龙珠,就可以让天雷神功更上一层楼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
“龙王宫的一切早晚都要交给你,你不必急在一时,倒是南宫青天派遣南宫明珠前来求援一事,老夫闭关在即,就由你带领高手前去救援吧!”
“咦!南宫叔叔碰上什么困难了?”
“听说地虎盟在金陵城设立分坛,因而引起群雄紧张,你已有七成的天雷神功基础,应该可以处理这种小事才对。”
“既然如此,孩儿明天就带人南下。”
“很好!等你明天一走,老夫也要闭关一阵子,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你再派人回宫通知。”
“孩儿遵命。”
不久,吕玉楼便亲自调集百名龙王宫高手,随着南宫明珠往金陵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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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庄。
自从飞云庄主和觉明大师双双丧命庄中,便有人传说飞云庄风水不佳,以致厄运连连。果然不久之后,又发生了身任副帅官职的少庄主菩提书生姚文彬刺杀太子被斩之事,还曾经引起江湖一片议论纷纷。
如今仅剩下梅花仙子等遗孀负责庄务,其子姚文彬的妻室又都弄瓦,故而背地里有人戏称飞云庄为寡妇大院。
梅花仙子得知传闻,除了苦笑之外,也无可奈何。
可是其孙女却非常不以为然,她们就是姚淑芬、姚淑君和姚淑美,都是豆蔻年华的美少女,江湖人称她们为飞云三美。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飞云三美艳名远播,自然吸引了众多江湖俊彦,人前人后的充当护花使者。
其中以兵部侍郎之子孟玉书的追求最积极,也最有希望成为姚家的乘龙快婿。
可是他却面对一个难关久久无法突破,那就是飞云三美要求夫婿一定要入赘,以便改变飞云庄阴盛阳衰的局面,破除寡妇大院的丑名。
也因此这样,使得孟玉书犹豫再三。因为他是孟家唯一独子,就算他愿意入赘,只怕其父兵部侍郎也会极力反对。
姚淑芬见他犹豫不决,不禁生气道:“你的决定究竟如何?如果你一辈子不决定,难道要我一辈子等你不成?”
盂玉书苦笑道:“芬妹,这不是为难我吗?入赘大事我岂能自做主张决定?总该先和家父商量过才行。”
“那你还不快点返家,当面向伯父请示。”
“唉:我就怕爹不交答应。”
“哼!如果伯父不答应你入赘,那你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
“芬妹,你怎能说得如此绝情,难道我们一年多来的感情,你都可以抛诸脑后吗?”
“我……不然你叫我怎么办?”
“这……难道你一定坚持要入赘,不能改以其他方式替代?”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替代方法?”
“譬如你按照正常习俗嫁给我,等我们将来生子之后,再让一子姓姚继承香火如何?”
“不行!”
“为什么不行?很多人都是用这种方式,以解决香火的继承问题!”
“入赘条件是我们三姊妹共同的理想,也是我们努力的目标,我身为大姊岂能推翻前议,而不以身作则。”
“难道你们没听过通权达变之理?凡事墨守成规,必定一事无成。”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姚淑芬除了你之外,就找不到其他人愿意入赘姚家是不是?”
“芬妹误会我的意思了,小兄的本意是……”
“你不用解释了,反正你说再多,我也不可能改变初衷嫁你。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话,就尽快取得伯父的同意,再来找我吧!”
话毕,她就转身准备离去。
突闻一阵怪笑声传来,道:“芬妹不必费心等他了,小兄现在就可以答应入赘姚家,不会像他一样拖泥带水,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姚淑芬回首一看,只见对方是个白净青年,不禁困惑道:“你是……”
白净青年彬彬有礼的道:“小兄是魔王宫的殷四海。”
孟玉书闻言,不禁暗惊道:“你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
殷宗海傲然道:“不错,正是本少宫主。”
孟玉书没想到情敌竟是南海魔王之子,以四大天王的显赫势力,绝对比七大门派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南海魔王的九转神功威力无匹,自从魔王宫窜起江湖至今,声威所至,挡者披靡,可说是令人闻风丧胆。
如今证实情敌的身分,果真是魔王宫的少宫主,难怪孟玉书会变了脸色,心中暗暗吃惊。
姚淑芬也大感吃惊,她万万想不到以魔王宫的赫赫声威,殷四海还怕娶不到名门闺秀,何至于为了娶她而委屈入赘?
可是她暗恼孟玉书困于入赘为由,一再拖延婚事,及见孟玉书忌惮殷四海,便打算藉他来气孟玉书。
所以她便故意亲密的拉住殷四海的手臂,媚笑道:“殷大哥真的愿意为了小妹入赘姚家?”
殷四海一见美人自动投怀送抱,不禁大乐道:“不错!芬妹长得国色天香,小兄对你是一见钟情,只要能和你结成连理,入赘小事不成问题。”
孟玉书见两人亲热之状,不禁变色道:“芬妹,你怎么可以……”
姚淑芬存心气他,不但无视于他的气恼,反而紧抱殷四海的手臂,几乎挤在她的乳沟之中,只乐得殷四海邪笑不已。
如此一来,更让孟玉书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之下,便指着殷四海怒道:“臭小子!不准你对芬妹轻薄,占芬妹的便宜。”
殷四海脸色一沉道:“你有什么身分管芬妹私人的事情?”
孟玉书冷哼道:“我和芬妹相识多年,再怎么说都比你这初来乍到之人,还要有资格关心芬妹的事。”
殷四海冷笑道:“可是我已经答应芬妹的条件,愿意入赘姚家,就等于是芬妹的未婚夫婿,就算你们的交情再深厚,也不能越俎代庖,多管我们夫妻的闲事。”
孟玉书闻言,怒极咆哮道:“你少自以为是,就算你愿意入赘姚家,也不一定能成为姚家的乘龙快婿。”
姚淑芬见他气极败坏的模样,不禁暗暗窃笑,有心进一步刺激他,让他尽快征求孟父的同意,以便完成两人的婚事。
所以她又火上加油的吻了殷四海一下,道:“像殷大哥这样做事果断之人,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哪像你婆婆妈妈的,毫无男人的担当,我才不想要这种夫婿呢!”
殷四海闻言,简直乐不可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娇躯,便是一阵长吻,直把她吻得娇喘嘘嘘才放手。
“芬妹,你……”
孟玉书如受重击般,脸色变得苍白,突然一声悲啸,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狂奔而去。
姚淑芬见状,顿感心如刀割一般,焦急呼道:“书哥……”
只可惜孟玉书伤心之下,早已如飞而去,一下子便消失了踪影。
姚淑芬见他含恨而走,不禁大感后悔,不由得流下两行泪水。
殷四海连忙安慰道:“芬妹何必为这种无用之人掉泪?以后只要有小兄在你身边,任伺人胆敢欺侮你的话,小兄就让他尝一尝九转神功的厉害。”
姚淑芬正在愧恨不已,闻言不禁怒道:“不准你骂他是无用之人。”
“咦!芬妹怎么……”
“多谢少宫主的帮忙,小妹现在心乱如麻,极须返家休息,小妹就不多陪了,请少宫主自便。”
话毕,她便转身往飞云庄门口走去。
殷四海见她突然生分起来,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怒不可遏的撩身挡在她面前,道:“原来你刚才故意对我示好,只是想利用我来刺激孟玉书是不是?”
姚淑芬见他挡路,立刻不耐地道:“不错!我姚淑芬岂是水性杨花之女人,哪会见一个爱一个。”
殷四海大怒,突然近身制住她的穴道,一把将她抱起便往林中行去。
姚淑芬一时措手不及被他制住,见状不禁大惊失色道:“你想做什么?”
“只要是我殷四海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你,等一下你尝过小兄的巫山云雨之后,保证你回昧无穷,从此乐不思蜀。”
“你这个可恶的淫徒,还不怏放了我……”
殷四海无视于她的哀求挣扎,淫笑声中便将她的衣裙脱去,一具凹凸有致的丰满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殷四海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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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世家。
自古以来,金陵城不但工商发达,百姓由昌裕,而且文风鼎盛,是个地灵人杰的好地方。
其中以南宫世家的老主人南宫忠义,不仅经商有成,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他将掌上明珠南宫玉仙嫁给蛮王之后,不久便为长子南宫青天完成婚事,并且将产业交给他管理,才伴同江南大侠赵子云,从此定居蛮国含饴弄孙。
所幸南宫青天少年老成,不但将产业管理得井然有序,而且业绩蒸蒸日上,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而来。
由于赵子云膝下无子,便将大部分产业让于南宫青天,才带着大批财富投奔女婿。所以南宫青天虽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实际上大家已经公认他是第一大首富了。
再加上好友东海龙王的鼎力支持,使得南宫世家的营运状况一帆风顺,业绩也逐步的成长。
所以,尽管黑道帮派对南宫世家这块肥肉觊觎已久,但是顾忌东海龙王宫的势力,从来没有人敢将势力伸入金陵城。
太平的日子过惯了,使得南宫青天养成了惰性,认为凭着南宫世家和东海龙王宫的声威,理所当然享有这份特权。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竟有人大手笔的买下一整条街的商店,并且不到十天的时间,全部打通隔间,重新整修门面,焕然一新。
只见重新装横过的门面,因为除掉了狭窄的隔间,再加上原木细致的纹理,更显示出气派辉煌、精雕玉琢、巧夺天工,令人耳目一新,惊艳狂喜。
再加上整条商店街全部换上统一的招牌,更显得井然有序、气势宏伟。只见招牌共分两种,南边写着“地虎盟画坊”,全是琴、棋、书、画、陶艺、木雕、玉器等等的商店,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北边挂着“地虎盟酒楼”,清一色都是酒店、客栈的业务,只见门面气派,服务亲切,任何客人从踏入酒楼开始,一直到用餐完毕,都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招待。如果这样还意犹未尽,想订个房间多享受几天,还可享受到温泉、按摩、点心等等的舒适服务。
所以开幕第一天,立刻造成轰动,只见人潮络绎不绝,简直是人满为患。
南宫青天虽然有收到贵宾邀请函,可是他所经营的金陵酒楼,一向是他所有事业中的金鸡母,帮他赚进了大把金钱,结果在地虎盟酒楼开幕之后,业绩一下子掉了将近七成,营收几乎要不够营运成本了。
所以他一怒之下便拒绝参加,其他与其有密切交往的仕绅名流见状,也只好忍住心中的好奇,配合他的行动婉拒前往。
可是当他们发现地虎盟在此所造成的轰动,再加上前往参观过的亲朋好友连连赞赏之下,终于也忍不住偷偷前往。这时他们这才发现,地虎盟之所以成功,绝非偶然。
因为当时的印刷术尚末普及,一巾面上所能买到的书,不但印制粗糙,而且数量稀少,千金难求,可是地虎盟画坊的书画数目众多而齐全,不但印刷精美、图文并茂,每一本书籍就像个艺术品一般,令文人雅土爱不释手。
尤其丁引早有计画,一面潜修神功,一面训练那二十名侍婢丹青工夫。更且仿制名家画作,竟然维妙维肖,令人赞叹激赏不已。
所以她们的丹青画作也卖得最好,几乎是地虎盟画坊的主力卖点。
眼看着地虎盟所造成的万人空巷,南宫青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忙派出南宫明珠赴龙王宫求援。
由于南宫明珠在地虎盟整修之时,便已奉令紧急向龙王宫求援,对于后续的轰动盛况,自然完全一无所悉。
直到她们亲眼看见整个地虎盟大街,交通几乎瘫痪,人潮大排长龙的盛况时,南宫明珠简直吓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地虎盟盗匪竟然改行做起生意来了,而且还经营得如此出色,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南宫青天忍不住横她一眼,道:“爹都快急死了,你还在这里助长他人的志气。”
南宫明珠吐了吐小舌,不敢再多言。
吕玉楼皱眉道:“伯父可曾发现他们的阴谋,或者是有不法的行为举动。”
“目前为止还没有。”
“既然这样,如果我们想出面找他们要求公道的话,恐怕师出无名,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虽然他们所经营的酒楼生意,确实威胁到伯父的金陵酒楼,却属于商场竞争的合法行为,就连官方也不能禁止他们开店做生意。”
“贤侄所言不假,咱们既不是黑道人物,当然不能胁迫他们自动关门,可是照地虎盟过去的恶名来判断,其中必然隐藏着极大的阴谋,只是还不曾显露出来罢了。为了预防万一,老大才请你们前来共一问因应之道,以免措手不及,遭到他们的危害。”
“伯父的看法与小侄英雄的看法不谋而合,唯今之计,我们只好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如此甚好,一切就全权托付贤侄处理了。”
吕玉楼点头答应,立刻调派手下执行监视任务,或明或暗,有固定有机动,几乎囊括了各种死角,监视网可谓点滴不漏。
南宫青天见他初来乍到,便有大将之风的指挥若定,不禁大感欣慰,对地虎盟的挑战也更有信心。
突闻一阵宏笑道:“吕兄远道而来,莫非也是为了地虎盟而来?”
吕玉楼回首一看,只见一对男女缓缓而来,不禁惊讶道:“关兄怎会和姚姑娘走在一起?莫非你想当飞云庄的乘龙快婿不成?”
原来浓眉青年是西海虎王之子关山月,伴侣是个美丽少女,人称飞云三美之一的姚淑美。
姚淑美闻言,忍不住妩媚一笑道:“他是很喜欢我没错,只是没胆子嫁给我?”
她这一笑,可谓美人一笑,百媚横生,连新婚燕尔的吕玉楼,也情不自禁地傻住了。
岳如虹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心中气苦的冷哼一声,转身拉着岳如珍离去。
关山月却尴尬道:“你们姚氏姊妹偏要与众不同,故意订下入赘的苛刻条件,结果却害人害己。就拿你大姊来说,她和孟玉书本是一对情侣,却为了入赘问题起了争执,两人最后劳燕纷飞,谁也没有得到好处。”
姚淑美扬眉道:“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离开。”
关山月见她娇傲自负的神情,不禁气苦的叹息不已。
南宫青天见场面气氛尴尬,连忙道:“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不是闲话家常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到家里再说吧!”
他连忙招呼虫贝宾返回南宫家,却见南宫明君正陪着孟玉书兄妹在谈天。
孟玉书一见姚淑美到来,不禁大感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反而是姚淑美落落大方的先打招呼,道:“无缘的姊夫,怎么也到南宫家来了,莫非也是为了替朋友助阵?”
这一句“无缘的姊夫”,只听得孟玉书又是难过又是无奈,忍不住尴尬地连连干咳,却说不出话来。
孟玉琴见状,不禁有气道:“哼!我大哥才不稀罕当你姊夫呢!”
姚淑美不悦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听不懂,我可以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说,你大姊水性杨花,前脚气走我大哥,后脚开门揖盗,让殷四海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住口不准你出言污辱我大姊……”
“我偏爱说……”
“你找死……”
眼看两女就要动起手来,众人连忙将她们劝开,好不容易才化解冲突,场面却显得尴尬异常。
南宫明君关切地虎盟的威胁,连忙问道:“吕兄对于地虎盟重现江湖一事,不知有何看法?”
吕玉楼皱眉道:“这次地虎盟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目前我们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只宜按兵不动,等调查清楚地虎盟的企图后,再设法迎头痛击。”
“我们如此做法,岂不是太过被动,容易陷入挨打的劣势。”
“非也!调查的目的在于掌握敌情,以便制敌机先,攻敌于无备,以达成决定性的胜利。”
“太好了!吕兄果然深谋远虑,凡事谋定而后动,必能成功的反击地虎盟。小弟一切听候吕兄吩咐,自愿担任先锋部队,以期给地虎盟一个迎头痛击,让他们这些黑道帮派知道南宫世家的厉害。”
“南宫兄请放心,相信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吕香君也附和道:“南宫大哥请放心,任凭地虎盟如何厉害,也不是龙王宫的对手。”
南宫明君感激地拉住她的芬莠,道:“香君,谢谢你。”
吕香君见心上人亲密的举动,不禁芳心窃喜,也娇羞不胜地低下头来。
孟玉琴见状,不禁气苦的低下头去。
姚淑美对她的冷嘲热讽无法释怀,心存报复。对于她也特别注意,及见她的异样表情,不禁心想:“莫非这丫头也和吕香君一样,私心爱慕着南宫明君?”
接着她又发现孟玉琴泪水盈眶,更是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心中不禁冷笑着:“她果然爱上南宫明君了。既然如此,我就假扮月下老人,替她乱点鸳鸯谱。”
当夜,姚淑美趁婢女为孟玉琴送茶水的错身机会,暗中倒入迷药,才冷笑着脱离现场,以避免嫌疑。
不久,她研判药性已经发作,兴奋地来到孟玉琴的卧房,准备看她出尽洋相。
她却意外地发现,除了孟玉琴之外,还有吕文君也一样昏迷不醒。
姚淑美叹了口气道:“我的本意只想报复孟玉琴,没想到文君妹妹会牵连进来,实在令我为难。事到如今,如果只有孟玉琴被劫走,别人立刻会怀疑是我挟怨报复,只好算你倒楣,连你也一起送给地虎盟了。”
话毕,她背起两女便往地虎盟酒楼而去。
姚淑美小心的潜入后院,将两女放在回廊上,又故意弄出响声,才迅速地掠离现场。
人影一闪而至,柯无双正好惊鸿一瞥姚淑美离去的背影,不禁惊疑道:“这女子劫来两女究竟有何企图?”
他不禁紧皱眉头的望着孟玉琴,道:“孟侍郎是爹的顶头上司,我绝对不能动她。唯今之计,只好转向另一名少女查询内情,以免中了敌人的嫁祸之计。”
他仔细的检查之后,确定两女只是中了迷药以致昏睡不醒,便安心的抱起两女入房。
吕文君首先被柯无双救醒,只见她美眸突然睁开,随即惊呼而起,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柯无双笑道:“这里是地虎盟酒楼。”
吕文君闻声转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彷佛遭遇电击般,全身一阵震撼、一阵酥麻……
她的芳心如小鹿乱撞一般,意乱情迷的想着:“天呀!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简直貌比潘安更赛子都,若能得夫如此,我吕文君也不枉此生了。”
此刻的柯无双随着采阴日深、功力日增的影响,较之一年前更显得冰肌玉肤,柔嫩细致,其形之于外的俊美相貌,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还要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任何女人只要看他一眼,都会对他一见钟情,身不由己的为他倾倒。这种情形就连长期随侍他的风雷雨电四堂四季婢,都对他迷恋至深,心甘情愿的任他采阴,甚至连服侍丁引的火堂四季婢,也难免怅然若失的神情,由此可见柯无双的魅力无人能挡。
所以他一见吕文君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着,故意亲密地紧抱她的娇躯,一面低头吻住她的樱唇,激情地吮吸着她的丁香芬芳,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吕文君突遭侵犯,只觉得脑门如遭重击,全身一阵颤抖不已。可是她并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反抗动作,反而激动地反身拥抱,娇喘嘘嘘地若有所待……
柯无双眼见蜜桃成熟,立刻翻身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吕文君只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他却不顾吕文君的挣扎求饶,一面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樱唇,一面挥动大军,长驱直入,次次直捣黄龙,回回击破贺兰。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刺激中,吕文君只觉得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令她爱不释手,令她回味无穷。
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对于初尝禁果的她,简直难以抗拒,令她一尝成瘾,令她一试再试……
柯无双见她主动地扭摆迎合,立刻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文君在他连续不断的采花盗蜜之下,不禁受用无穷地婉转承欢,热情地挺摆迎合,欲罢不能地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人有如狂蜂浪蝶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再也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随即大开,元阴一泄如注……
坷无双立刻趁虚而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身心满足的瘫软在床上。
柯无双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便趁机套问口供道:“姑娘如何称呼?”
吕文君娇羞不胜地道:“我叫吕文君……”
“咦!莫非你是东海龙王的女儿?”
“是的!”
“这么说来,你们是受南宫青天之邀,前来对付我们地虎盟的?”
吕文君心中一急,连忙否认道:“双哥千万别误会!只因南宫家与我们吕家交情非浅,所以家父才派我们前来关切一番,绝无任何敌意。”
柯无双闻言,不禁心中感慨地想着:“难怪奶奶一再告诫我,欲立足江湖,就必须广结善缘,才能扩大羽翼,立于不败之地。这一点可从两家相互勾结的情况,便可证明奶奶的论点没错。我正好趁机征服吕女,将龙王宫的势力也纳入地虎盟旗下。”
主意打定,他便温柔一笑道:这么说来,君妹可愿意担任鲁仲达,为小兄化解双方的敌意?”
吕文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
“既然如此,君妹还是趁着夜色末亮前,怏点带着孟玉琴回去,以免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吕文君这才发现身旁的孟玉琴,不禁惊疑道:“她怎么也在这里?”
“她和你一样,都是被人劫持而来这里的。”
“这……究竟是谁和我们有仇恨,甚至不惜将我们送入虎口……对不起,双哥,我的意思是责怪那人的居心不良。”
“我知道你并没有恶意,岂会有见怪之理。”
“这样小妹就放心了,双哥可曾发现劫持我们之人是谁?”
柯无双差点就脱口而出发现姚女的事情,瞬间又心中一动的忖道:“看来她们内部充满矛盾,我暂时不要泄露隐情,也许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效果!”
因为他另有打算,便摇头表示不知。
吕文君也不疑有他,便天真的笑道:“双哥不知道就算了,否则以他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柯无双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文君羞笑道:“因为他是想陷害我们,才会将我们送来地虎盟,以他如此做法其心可诛。可是小妹也因祸得福,拜他所赐才得以将童贞献给双哥,就这一点而言,小妹心中对他实在万分感激。”
柯无双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怪自己疑心生暗鬼。
吕文君转望着孟玉琴,迟疑道:“双哥有没有和她……”
“没有!”
吕文君闻言二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娇羞不已道:“我并非信不过双哥,也不是嫉妒她,而是想弄清楚我和她的关系,以免弄错关系,表错了情就太尴尬了。”
“我明白!反正来日方长,君妹还是趁早回去休息吧!”
吕文君笑着答应,连忙抱起孟玉琴欣然而去。
柯无双待她翻出墙外,才开始暗中跟踪。
他小心的尾随两女身后不久,果然发现姚淑美鬼鬼祟祟的踪影。心中冷笑一声,便掠至她的身后,准备突袭将她制住,以便逼问出她的企图。
只见姚淑美满脸疑惑地望着两女的背影,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地虎盟改行吃斋念佛,不再干奸淫掳掠的坏事了?否则怎么会白白放过仇敌之女,却没有任何异动。”
她不甘心狡计落空,便冷哼道:“既然地虎盟已经改邪归正,我就不能再以地虎盟来对付孟玉琴了。唯今之计,只好利用她喜欢南宫明君这项弱点,再巧计安排她失身于关山月或是吕玉楼身上,同样可以达到打击她的目的,以报她辱骂大姊的心头之恨。”
不久,她才冷笑着离去。
柯无双这才明白,她主要想报复的对象,其实只有孟玉琴一人,而且只因为一时的口角嫌隙,竟不惜设计陷害她的名节,难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了。
柯无双恨她诡计多端,便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他小心地跟踪在她的身后,直到她返回客房,立刻胆大包天地叩她的门。
“谁?”
“小妹吕文君,有要事相商,请美姊开门。”
姚淑美暗吃一惊,以为东窗事发,不禁、心虚地低着头开门,道:“都已经这么晚了,君妹有什么要事……啊……”
柯无双趁她不备,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穴道,立刻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
接着又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只见一具精雕玉琢的玉体横陈在他眼前,连柯无双都不禁嫉妒起来。
“看不出这丫头的身材竟是一级棒,不但有天使般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而且冰肌玉肤,坚挺的乳峰,还有撩人的如茵芳草,一切的一切都是男人眼中的尤物,真是令人羡慕又嫉妒。”
柯无双虽然已经自认是女人,却一时改不了男人的好色本性,尤其发现姚淑美成熟妩媚的横陈玉体,更令他难以把持,立刻一式“饿虎扑羊”,重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姚淑美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她一再处心积虑的设计陷害孟玉琴,不料到头来却先赔上自己的清白身子,这种结果让她简直难以接受。
尤其令她惊怒不已的是,她究竟失身在何人手中,连她都一无所知。因为对方不但蒙面,而且假借吕文君的身分骗她上当,显然对她的所做所为一清二楚,简直叫她惶恐不安。
万一对方将她的所行泄漏出去,她不但身败名裂,无法见容于侠义白道,甚至还要面对孟、吕两家的报复,所以她既恨名节受污,又悔害人不成反累己。
可是悔恨已经不及,她不禁流下忏悔的泪水,哀哀求饶不已。
柯无双只觉得她柔若无骨的胴体,如抱软玉温香般舒服,令他爱不释手,尤其是抽送之间,更是妙不可言,令他回味无穷。
所以他不理会姚淑美的求饶,仍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处女肉体,如脱缰野马一般,尽情驰骋,逐鹿中原……
可怜的姚淑美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一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直“搞”得她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姚淑美终于长长哀呜一声,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而出……
柯无双立刻趁火打劫,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那种深深“刺入”的滋味,让姚淑美感到莫名的酥酸,也有莫名的舒畅……
一阵难以一吉喻的酥麻酸痛,不由自主地沿着脊骨传遍全身,再由丹田滑下,从阴门狂泄而出……
畅快的鱼水之欢,令她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意犹末尽地回味着禁果的美味。却又发觉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竟然死而不僵的蠕蠕而动,专找她体内最敏感刺激之处,不断地侵入,不断地吸采……
姚淑美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舒爽,一声哀呜,又有大量的阴元被他贪婪地吸走。她不禁惊惧到自己很快又将被他征服,情不自禁地全身紧缩,拚命地全力挣扎抵抗。可是刚才那种无情蹂躏所带来的无穷快乐和满足,早已令她食髓知味,令她回味无穷。
随着阴元源源不断地从阴门流失出去,她知道自己最后将虚脱而亡,不禁令她惊慌失措。可是阴元倾泄的极乐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地任他予取予求,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
当她感到一阵昏眩虚脱傅来,再也忍不住挣扎哀呜的道:“让我死吧……”
“淫贼!纳命来……”
一声低沉的怒喝传来,柯无双立刻感到一股雄浑的掌劲,如电光雷击一般袭来……
他大惊之下,百忙中连忙拍出灭绝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声响,坷无双眼看东窗事发,他无心恋栈,迅速脱离现场。
人影一闪而至,正准备二度出手的吕玉楼,突然发现对手不知去向,不禁大感意外,顿时呆怔当场。
“吕兄!究竟发生何事了?”
吕玉楼回头一见是关山月赶到,不禁大感意外。因为他藏有私心,所以刚才的突袭才刻意压低声浪,没想到仍然瞒不过关山月的耳目。
吃惊之下,他连忙急叫道:“不好了!姚姑娘被仇敌劫走了。”
关山月闻言,大吃一惊,也不详查内情,立刻怒喝一声追去。
吕玉楼又默察一会儿,确定这一连串的纷争,并未引起其他的骚动,心中暗暗窃喜的转身进入姚淑美的卧房。
果然发现经历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姚淑美,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床上昏迷不醒。
吕玉楼一见她撩人的玉体横陈,不禁淫心大动,忍不住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的离去。
突见人影一闪而入,在灯光的照耀下,她赫然是为情所苦的岳如珍。
她此刻满脸悲愤的恨声,道:“真想不到姊夫竟是个采花淫贼,我真替大姊感到不值,更替丁引抱屈。”
她本来想向岳如虹拆穿吕玉楼的罪行,但是顾及两人新婚不久,不忍心破坏她们的感情,便决定隐忍下来。
岳如珍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只怪我们姊妹命运多乖,今生注定要为情所困,永远无法获得圆满的归宿。”
想到她们姊妹和丁引之间的三角恋情,她的、心情就像打了结一般,令她烦闷难过已极。
所以,她对姚淑美的悲惨遭遇,更是由衷的同情,连忙替她收拾善后,最后才将她救醒。
姚淑美立刻惊呼一声醒来,一把抓住岳如珍惊恐地道:“珍妹快说!我究竟怎么了?”
岳如珍怜惜地道:“美姊冷静一点……”
姚淑美不但无法冷静,反而激动地摇着她道:“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岳如珍被她逼问不过,只好叹息道:“美姊的清白身子被人奸污了。”
姚淑美闻言,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立刻呆怔当场。
其实她被人偷香窃玉的整个过程,她都心知肚明,甚至经历无数情欲的高潮所带来的快乐和满足,至今仍然令她回味无穷,令她毕生难忘。
可是她毕竟是未嫁处女,怎能白白让人偷尝禁果,而不追究这个男人之理?
所以她便焦急地问道:“珍妹可知是何人所为?”
岳如珍迟疑道:“这……”
姚淑美见她欲言又止,立刻明白她一定知道采花盗蜜之人,连忙追问道:“珍妹一定要坦白告诉我,否则我便是死了,也绝不原谅你!”
岳如珍心中一急,便冲口而出道:“大概是关大哥吧!”
姚淑美大感意外道:“是他!”
其实岳如珍是听见掌劲破风声,才赶过来一探究竟,正好发现吕玉楼将关山月支开,接着便目睹了吕玉楼对姚淑美的淫行。
可是岳如珍却存有私心,终究顾及姊姊的婚姻幸福,情急之下,只好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关山月一个人承担。
话出如风,她不禁有些惭愧的道:“我只是发现关大哥从这里离开,究竟是不是他所为,小妹也不敢妄自断言。”
姚淑美闻言,不禁怒火中烧,原本打算找他兴师问罪,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设计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一定都被关山月亲眼目睹了,她在投鼠忌器之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闻门外传来关山月惊喜的声音:“美妹什么时候脱困的?小兄没追上歹徒,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呢?”
话毕,关山月便出现在房中。
岳如珍见他到来,不禁大感心虚,连忙找个借口离去。
姚淑美一见他欣喜的表情,立刻心生误会,以为他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心中窃喜所致。虽然她心中有气,可是顾忌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中,而且清白身子被他奸污,今生注定非君不嫁,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
由于她心中有了成见,也没有发现他的语病,反而委屈求全的陪笑道:“多谢月哥的关心。”
关山月见她突然示好,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忍不住关心道:“那个歹徒没有对你怎样吧?”
姚淑美心存成见的想着:“那个歹徒就是你,你还想装蒜?而且我的处女童贞也已经被你夺去,你还不满足,莫非是记恨我以前的刁难,故意藉机教训我,想逼我放弃入赘的条件,主动向你低头求和吗?”
她原本是众星拱月的美少女,难免养成心高气傲的性格,无奈一连串的挫折打击,使她的自尊心受伤不轻,再加上她以为有把柄落在关山月手中,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任她心有不甘,也只能被迫认输。
所以,她只好强颜欢笑道:“小妹有月哥的强力保护,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够伤害小妹一根寒毛?”
关山月闻言,不禁大乐的哈哈大笑不已。
姚淑美见他得意忘形,误以为他已经气消,便故做娇态的依偎道:“小妹终于明白,唯有月哥才是真心爱我之人,今生今世我已经毫无遗憾了。”
关山月闻言,忍不住惊喜道:“美妹此自之意,莫非不再坚持入赘,愿意接受小兄的求婚,嫁我为妻?”
“是的。”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可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将来要一让一子继承姚家香火。”
关山月连忙点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食言。”
姚淑美担心他得意忘形之下,不小心泄漏她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便提议离开金陵,以便向双方家长商议婚事。
关山月立刻欣然答应。
天色刚刚破晓,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向主人南宫青天拜别而去。
南宫青天虽然感觉突兀,却也不便强留。
只有吕玉楼了解姚淑美急欲离去的真正原因,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舍之情,毕竟家花不及野花香,偷尝禁果的刺激,令他爱不释手,而且回味无穷。
岳如珍见状,忍不住冷哼一声,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将遭到被人淫的报应。”
吕玉楼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忘忑不安的忖道:“莫非我奸淫姚淑美的事已被她发现了?”
岳如虹狐疑道:“珍妹无缘无故提到这句警世之语,可是有什么用意?”
岳如珍一见吕玉楼急得脸色大变,立即见好就收道:“小妹因为昨夜失眠,趁机看了一本小说,内容叙述朋友妻不可戏的真理,深受感动之余,一时有感而发。”
岳如虹忍不住嗔道:“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是令人羡慕的喜事,你却大杀风景,无缘无故提这种扫兴的事作啥?”
岳如珍另有深意的瞄了吕玉楼一眼,不再多一言。
这一眼却看得吕玉楼全身不自在,脸色连变,最后把心一横的想着:“既然我的痛脚被你捉住,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你这个小姨子也一起抱上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岳如珍突然打个冷颤,回头见他投来阴森的目光,不禁、心中叫苦不已:“糟糕了……”第一章严惩恶男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无双放荡形骸地与丁引交媾,激情地迎宾纳容,激情地请君入瓮……
丁引更是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一面吸吮着她的樱唇丁香,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柯无双终于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狂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尽情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既像大病初愈,又像死后重生,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得天独厚的女人,才能享受到的鱼水之欢。
这也正是柯无双心中矛盾的原因。
他心里非常明白,每一次和丁引翻云覆雨之后,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很可能让他采补多日而得的阴元,白白奉献给了丁引。
可是他就是受不了诱惑,忍不住渴望,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求欢,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只为了满足她内心的需求、肉体的解放,还有阴元狂泄时的蚀骨销魂,令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的鱼水之欢。
虽然柯无双拥有十上下名美婢侍寝,又有无数美女为他倾心,而且心甘情愿为他献身,任她采花盗蜜绝无任何怨言,可是柯无双对她们却毫无兴趣,每一次与她们巫山云雨,都感到如嚼腊般无味。
但是丁引却能带给他极大的满足,他每一次的侵入,每一次的冲击,都能将他推上情欲的高潮。
尽管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他只不过想利用丁引完成她的霸业,将来还要杀丁引灭口,他才能取而代之,成为名副其实的武林霸主。
只是女人独享的鱼水之欢,却让他深深着迷,心甘情愿地当丁引的女人。
有人说女人是祸水,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这也许就是女人拥有得天独厚的鱼水之欢,所必须牺牲的代价吧?
所以,柯无双虽然感受到被他含在体内的“异形”正在不断的蠕动,不断的吮吸,鲸吞蚕食着他的花蕊蜜液。
他虽然惊惶失措,急欲挣脱逃开,可是又身不由己地大开阴门,情不自禁地撤去关卡,任他采花盗蜜,任他偷香窃玉……
他虽然丧失阴元,却得到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感,还有许多的安全感、充实感、满足感……
他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心里极为矛盾的希望这是梦一场,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因为含在他体内的“异形”依然“雄壮威武”,充实着他内心的空虚。
他紧紧地抱住丁引,实在地感受到他的张力,切确地体会到他的深入、再深入……
不断地深入探索他的生命之源,不断地深入搜寻他的隐秘秘密……
这个人不但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的一个。
想到他将来必须亲手杀死唯一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好男人,他再也忍不住哀伤的流下泪来……
丁引见他哭泣,不禁惊慌地问道:“华妹究竟为了什么哭泣?”
柯无双连忙抹去眼泪,掩饰地强颜欢笑道:“傻瓜!难道你没听过乐极生悲这种事吗?”
丁引这才放心道:“原来如此!最近南宫家的动静如何?”
柯无双连忙将吕玉楼的布局及姚淑美的阴谋说了一遍。
丁引皱眉道:“如果吕玉楼介入我和南宫青天的纠纷,我岂不是和虹妹为敌,这真是叫我左右为难。”
柯无双点头道:“我想将东海龙王获得紫霞龙珠的消息,广为散播江湖,利用江湖上的各方势力,一起对龙王宫施加压力,让吕玉楼回宫自救,这样就可以避免和百花宫的冲突。”
“很好!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专心并吞南宫世家了。”
“虽然以调虎离山之计,可将吕玉楼诱离金陵,但我们却牺牲了紫霞龙珠,代价之大实在不值得。”
“怎么会不值得?”
“难道你不知道紫霞龙珠的神奇妙用?否则怎会引起江湖各派的觊觎。”
“哈哈!真想不到华妹也会和雅文公主一样,犯了先入为主的相同错误。”
柯无双一怔,接着两眼一转,才若有所悟道:“莫非引哥在紫霞龙珠上动了手脚?”
丁引赞许道:“你果然聪明!早在上个月我获知她将结婚时,就已经将紫霞龙珠的精华淬炼出来,所以东海龙王手中的紫霞龙珠,充其量只能算是虚有其表的宝珠。如果有谁想利用它练功,一定会有些失望。”
“这怎么可能?如果紫霞龙珠已经一无用处,东海龙王岂会轻易上当。”
“你果然精明,一下子便抓住问题的重点,所以我才留下等于归元散的药效,诱骗一些贪婪之徒上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被岳如虹迷昏头了。”
“哈哈!原来华妹就是为此吃醋,难怪最近你总是不肯陪我练功?”
“哼!你有旧爱岳如虹,又有新欢火组四季婢陪侍,哪里还需要我陪伴你。”
丁引见她生气,不禁暗吃一惊,连忙抱住她道:“华妹真的生气了?”
其实柯无双只是试探一下丁引对他的感情而已,只要他发现无法驾驭丁引时,便可及早因应,甚至杀他灭口。
及见丁引紧张的神情,他才感到安慰,不禁破涕一笑道:“瞧你紧张的神情,好像我真是个醋坛子一样,如果我当真见不得你抱其他女人,又怎会让四季婢陪你练功?”
丁引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如今龙王宫已经被紫霞龙珠绊住,无遐顾及南宫世家之事,我们正好趁机夺下南宫世家的地盘,以便早日完成奶奶雄霸江湖的心愿。”
“奶奶欲雄霸江湖,只须对付七大门派和四王一宫就好,何必牵连南宫世家这种商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宫青天不单是天下第一首富,也是武林中一流高手,不论黑白两道和官商名流都有交往,其势力所及不仅深远,而且其地位之重要,就算左右不了武林大局,却有摇旗呐喊助长本盟气势的功效。”
“嗯!华妹之言有理!南宫世家一向侠名远播,如果有他们加入本盟,将有助于世人对地虎盟的负面评价。”
“不错!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获得南宫世家的庞大财力支持,今后招兵买马扩充势力时,就可以免去财力不继的后顾之忧!”
“这一点我不同意华妹的做法。”
“哦,引哥又有何高见?”
“兵将贵于精,而不在多,只要我们谋定而后动,便可以寡击众,以一挡百,充分发挥一呜惊人的功效。”
“引哥如果想以眼前的三千名兵马作为逐鹿中原的筹码,对抗四王一宫的高手,恐怕将沦落一败涂地的下场。”
“华妹凭什么做此判断?”
“目前我们以经商做掩护,尚未引起敌人的注意,一旦我们大张旗鼓的发动攻势,必将面对四王一宫的联合大军。”
丁引不以为然,道:“华妹太多虑了,四王一宫各据一方,彼此利害冲突,说什么也不可能合作的。”
“小妹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有根据才敢做此大胆判断。”
丁引不禁好奇道:“华妹依据什么?”
柯无双突发惊人之语,道:“因为四王一宫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首脑负责指挥。”
丁引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以四王一宫的强大势力,世上有谁能够控制他们?再加上四王一宫的高强武功,又有谁能够令他们慑服,甘愿称臣听候此人的命令行事。”
“关于这个人的身分,究竟企图为何,我们都一无所悉,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
“会不会是消息有误?”
“不可能!”
“你如何敢这样肯定?”
“因为这项惊人的消息,虽然是由风堂首先发现,却是奶奶亲自深入调查证明的,而且没隔多久其他四堂也陆续有所发现,我们才敢断言四王一宫受人控制的事实。”
丁引闻言,表情凝重道:“风堂负责监视的对象,不就是龙王宫吗?”
“不错。”
“放眼当今武林,又有哪个帮派具备如此强大的实力,竟能控制住各霸一方的四王一宫?”
“引哥认为他是帮派组织?”
“不错!如果仅是单独一人的话,想控制四王一宫谈何容易?必然是个组织严密的帮派,否则绝对无法掌控四王一宫的动静。”
“嗯!奶奶也是如此判断。”
丁引点头道:“奶奶必定是顾忌秘密帮派的威胁,所以才会建议我们以经商作为掩护,避免成为秘密帮派的攻击目标。”
“依照引哥的判断,这秘密帮派的身分,有没有可能是七大门派之一。”
“不可能!”
“为什么?”
“如果七大门派联合起来的实力,或许具备控制四王一宫的力量,可是七派掌门人之中,仍缺乏一个足以慑服四王一宫的绝顶高手。”
“唔!引哥说得不错,七派掌门人的武功,确实没有人具有这种超凡入圣的武功。”
“所以我在怀疑这个秘密帮派的首脑,极可能是武林前辈,或是某位绝顶高手。”
柯无双两眼一亮,道:“会不会是二十年前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奶奶一直怀疑是他们在暗中主导四王一宫的行动。”
丁引摇头道:“青龙星怀玉公主已嫁给白虎星艾仁,两人分别是蛮王和王妃的尊贵身分,应该不可能再涉入这种江湖阴谋才对。”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谁又有这么高的武功,不但挫败四王一宫,甚至进一步控制他们?”
“我怀疑四十年前的阴阳宝典流落江湖期间,曾经被某一位枭雄获得。唯有日帝、月后成名的盖世神功,才能轻易击败四王一宫,甚至进一步掌控他们。”
“嗯,这种猜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难以求证,对于目前情势的判断,并没有任何助益。”
“你想求证的话,眼前便有一条路可走。”
“引哥莫非想利用紫霞龙珠这个诱饵?”
“你果然聪明,我正是如此打算。”
“太好了!我也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种三头六臂的人物。”
“不行!你必须在此坐镇,以免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这点基业,又遭敌人侵袭破坏。”
柯无双本待不依,却发现丁引脸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忍不住关切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丁引忧心仲仲地道:“我并未生病,又怎会不适。”
“那你怎么一副难过的神情?”
“因为我突然有一种不祥预感,令我心痛如绞,简直苦不堪言。”
柯无双大吃一惊道:“引哥发现什么不对了?”
丁引烦躁地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华妹还是增派人手严密戒备,我先出去调查一番……”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快步而去。
彷佛是第六感的直觉一般,离开了地虎盟酒楼之后,丁引便身不由己地往南宫世家而来,何况这里还有一个人是他最大的牵挂。
她就是——岳如虹。
丁引已经一年多未曾再见她一面,心系玉人近况的他,情不自禁地往后院而去。
当他正准备侦察何处是她的卧房时,突见吕玉楼鬼鬼祟祟地潜行而来,任何人一看就知道准备干坏事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他突然停在一间房门外,便取出一支吹管对着里面吹云吐雾……
丁引见状,大感疑惑的想着:“想不到以侠义自居的吕玉楼,竟然会有采花淫贼所用的迷香,而且不顾为客之道,色胆包天的在南宫世家偷香窃玉?”
他心中好奇之馀,趁着吕玉楼潜入的空隙,迅速地移至窗下,小心地向内窥探……
只见床上静躺着一名披发掩面的女子,一动也不动的模样,显然已经中了迷香以致昏迷不醒。
吕玉楼又喂了她一粒红色丹丸,才冷笑道:“千不该万不该,只怪你岳如珍不该多管闲事,妄想以我奸污姚淑美的把柄威胁我,逼得我只好将你一起奸淫,等你发现我这姊夫变成你的丈夫时,我就不信你会不顾夫妻之情,对外揭穿我的淫行。”
此时床上女子突然难过的娇喘呻吟起来。
吕玉楼一面为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我龙王宫的烈女淫奇毒无比,任凭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将变成荡妇妓女一般,饥渴难耐的需求男人布施雨露,等你尝过我的厉害之后,保证让你回味无穷,爱不释手。”
丁引一听吕玉楼才刚新婚七天,七年之痒就已提早出现,不但背叛妻子而强奸姚女,甚至得寸进尺,连小姨子岳如珍也不放过,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他大怒之下,便想破窗而入……
“可恶!怎么是你……”
丁引突闻吕玉楼惊怒的叫声,连忙向内一看。只见吕玉楼慌张地一跃而起,彷佛碰见蛇蝎一般,面对香艳迷人的赤裸女体,居然吓得他连退三大步。
面对这种一反常理的转变,只看得丁引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他不禁对床上赤裸女子的身分,感到十分不解和好奇,究竟她是如何吓退已经“一柱擎天”的吕玉楼,居然逃过被吕玉楼蹂躏的劫难。只可惜床上女子乱发披面,就算丁引目能夜视,也无法一窥床上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突见她痛苦呻吟,全身艳红直冒香汗的颤抖不已……
吕玉楼见状,不禁脸色大变,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突然一咬牙道:“烈女淫奇毒无比,如果再不让她阴阳调和的话,恐怕难逃走火入魔的下场,万一到了这种地步,就算不死也会变花痴。唯今之计,只好向南宫明君求助,反正她们二人早已彼此情投意合,正好趁此机会让她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知道烈女淫毒性猛烈,每多拖延一分钟,便多一分媚毒深入骨髓的危险,最后将积毒太深形成媚骨,落得终生淫荡、欲求难填的命运。严重的话,只要每次淫毒发作,她会欲焰难耐的主动求欢,最后克死夫婿,更难逃入尽可夫的下场。
危机迫在眉睫,吕玉楼急忙转身而去。
丁引虽然不知床上女子的身分,却不甘心让她受吕玉楼摆布,也对她能逃过吕玉楼的蹂躏之谜感到好奇与兴趣,便打算趁吕玉楼离去之际,准备将她救出魔掌。
当他正想潜入房中救人之时,突见梁上掠下一道人影,立刻便挟起床上女子,迅速的遁走。
丁引见状大惊,连忙紧追而去。
可是任凭他如何尽力追赶,总是无法将对方拦截下来,甚至逐渐拉大距离,眼看就要失去对方的身影了。
丁引心急之下,忍不住怒喝道:“来者何人?以你这种超凡入圣的绝世轻功,绝非无名之辈。难道你不敢与我一较高下,甚至不敢留下名号,竟学那宵小之徒不战而逃吗?”
话未说完,对方突然停下身来,冷笑着转身面对丁引。
只见他竟是长相俊逸的中年人,可惜全身散发一种诡异的气氛,令人心生畏惧,不敢亲近。
丁引见状,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不由得心生警觉,道:“前辈究竟是何人?为何深夜侵入南宫世家劫人?”
俊逸中年人冷笑道:“既已见识到魅影轻功的神奇变幻,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
“魅影轻功?”
丁引闻言,心中一震,忍不住惊呼出声。
根据江湖传闻,魅影轻功——来无影,去无踪。
这种失传一甲子的绝世轻功,终于再度重现江湖,而且怡巧让丁引遇上了。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唯一拥有这项轻功绝学的,只有一个人——北海冥王曹操。
“你是北海冥王?”
北海冥王狂笑道:“你总算有一点见识,正是本冥王没错!”
丁引证实了猜测无误,心中更是沉重,不禁对救人的事,感到希望渺茫。
毕竟四王一宫威震天下,不论声望和势力都不在七大门派之下,又岂是羽翼未丰的地虎盟所能抗衡。
更何况北海冥王成名至今,从未听说有过败绩,可见盛名之下无虚士,确有其道理。
所以,丁引面对有生以来的最大强敌,心中戒慎的道:“原来是曹前辈当面,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前辈原谅在下刚才的无心冒犯。”
北海冥王对他谦恭的态度,似乎非常满意,便微笑道:“不知者无罪,你能及时改过向善,果然有点领袖的气概,本冥王是何等身分之人,岂会计较这种小枝小节?”
“多谢前辈的大人大量,不知前辈今夜大驾来此,有何对在下指教之处?”
“很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本冥王也不拖泥带水,你大概很想救这名女子吧!”
“这……是的!”
“只要你能答应本冥王所提的条件,本冥王不但将这女子交给你,还可以保证从今以后,冥王宫绝不会和地虎盟为敌,永远和平相处互不侵犯。”
“前辈有什么条件?”
北海冥王脸色突然严肃道:“在本冥王说出条件之前,你必须先接下本主一掌,才能再言其他。”
丁引大吃一惊,道:这是为何?!”
“因为本冥王要亲自试一试你究竟有没有实力,够不够资格接受本冥王的条件?”
丁引闻言,立刻明白北海冥王自视甚高,如果自己没有能力接受挑战的话,北海冥王就不必自贬身价,与自己平起平坐的谈条件了。
丁引心中不禁愤怒如狂,年轻人本来就不甘雌伏,尤其对雄、心万丈的他,更是难以忍受被人轻视的耻辱。
北海冥王再也没料到,他的一番无心之言,又勾起丁引在百花宫受人轻视的耻辱,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痕,再度被人刺伤,不禁令丁引痛彻心扉的脸色大变。
北海冥王刚发现他脸色不对,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森寒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北海冥王心中暗惊,不敢再对初生之犊轻敌,默运神功全神贯注……
风突然静止。
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冷厉森寒,令人喘不过气来,鸟叫虫呜也随之消失,彷佛坠入了幽冥地狱一般,充满了朝不保夕的恐惧,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危机……
突然,两人的身影一闪而没。
一阵“轰隆”巨响,劲气翻腾,飞沙走石……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不约而同的连退三大步。
北海冥王心中大惊的想着:“这小子武功如此之高,竟不在吾等四王一宫之下,且已具有雄霸江湖的实力,如果不能将他纳为己用,就必须设法除掉,否则,假以时日必成心腹大患。”
丁引没料到战况竟是旗鼓相当的局面,不禁大感意外,心中为之雀跃不已,勇气为之增强百倍。
可是他顾忌地虎盟初创基业,在实力不足、羽翼未丰之下,不敢另树强敌。
丁引立刻强忍着心中的狂喜,谦虚地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不知在下是否已经通过测试了?”
北海冥王见状,不禁心中暗赞他的谦虚态度,脸色也随之一缓的笑道:“灭绝神功果然名不虚传,终于让本冥王大开眼界,总算能放心说出条件,不至于有遗珠之憾了。”
丁引一怔道:“前辈此言何意?”
“因为本冥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娶小女思思为妻,要你成为冥王宫的乘龙快婿。”
“什么……前辈这是……”
“老实说这件婚事,并非本冥王原先想要的条件,本冥王另一个条件是要你承诺,替次女音音向柯无双提亲,如今临时附加这个条件,连本冥王都感意外,你当然会感到突兀。”
“既然如此,不知是什么原因促使前辈改变初衷的?”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你。”
“我?”
“不错:自从百年前日帝、月后雄霸江湖之后,就属二十年前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曾经威震武林而天下无敌。从此以后,武林中的后起之雄,包括四王一宫在内,虽然奋勇直追,却无人能够达到这种超凡入圣的颠峰成就。所以,各门各派的掌门人,一面闭关潜修本门绝学,企盼能够登峰造极,以期在江湖上闯出一番新的局面,另一方面也倾力培植接棒人才,以便完成长辈的心愿,在竞争激烈的茫茫江湖中,顺利地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代的后起之雄。”
北海冥王看丁引听得入神,便暗赞不已的接着道:“纵观当今武林大势,除了四王一宫和七大门派之外,就属‘齐天寨主’上官金虹和‘吸星门主’文曲星的实力最强。本冥王相信牡丹仙子也是基于爱才的心态,看中你具有出人头地的潜力,才会舍弃其孙柯无双,而委任你执掌盟主大权。本冥王虽然求才若渴,却不忍夺人所爱,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你娶小女思思过门,本冥王不但将这女子交给你,而且保证冥王宫做你的后盾,让你在最短时间内成为一方之霸。”
北海冥王所提的优厚条件,对于一个雄心壮志的年轻人来说,真具有无比的诱惑。
可是丁引并没有被华丽的糖衣所迷惑,立刻发现其中的漏洞,道:“承蒙前辈的厚爱,在下十分感激,也非常乐于接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前辈如此大力扶持在下,却不知令郎曹公子心中做何感想?”
北海冥王闲言,心中暗骂忖道:“这小子果然精灵。”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狡猾的阴笑道:“本冥王对待子女一向公平,绝不偏袒任何一方,也从不过问晚辈之间的事。所以,本冥王只要求对外一律同心协力,至于涉及未来霸权之争,就看你们谁有本事,谁就是末来的武林盟主。”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表面说得好听,骨子里却精打细算,占尽了便宜,说什么一致对外、说什么不管晚辈之争,其实只想利用我做挡箭牌,替他儿子打下一片江山。可是……我虽然识破他的阴谋,就算我侥幸取得武林霸权,仍逃不过他的算计,只因我是他的女婿,仍需受他牵制,他妄想做太上盟主的野心,依然毫不动摇的想坐享其成。”
北海冥王见他犹豫的神情,立刻运功将暗劲送入怀中女子体内,只见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全身一阵剧烈颤抖。
丁引见状,不禁急得脸色大变,道:“我答应你就是。”
北海冥王不由得欣喜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尽半子之礼,本冥王才能相信你。”
丁引无奈,只好大礼向他叩拜。
北海冥王坦然受礼,才哈哈大笑的将他扶持。
“哼!想不到威名天下的北海冥王,居然也会用强迫逼婚的手段,实在令本魔王不耻。”
北海冥王闻言,大怒喝道:“是谁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有胆的话给本冥王滚出来。”
“本魔王怕你不成?”
话毕,对面街角缓缓步出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人。
北海冥王一见对方,不禁暗吃一惊道:“南海魔王殷宗文!”
南海魔王冷笑道:“不错,正是本魔王。”
北海冥王脸色一沉道:“殷老魔,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为何来管本冥王闲事?”
“本魔王才没兴趣管你曹老鬼的闲事,就更别说是看你强迫人家娶你的鬼丫头了。”
“哼!既然如此,你又跑出来做什么?。”
“这小子竟敢纵容柯小子,将吾儿大海击伤,岂能轻饶。”
丁引心知南海魔王找他算帐的原因,一定是殷大海在长安府衙受辱之后,故意向南海魔王加油添醋的哭诉,才会惹得老魔大动肝火,不惜亲自出马找他算帐。
可是丁引经过与北海冥王的对掌比武之后,已经信心大增,对老魔已经不再忌惮了。
北海冥王知道曹音音掌伤殷大海之事,不禁冷笑道:“江湖上讲究怎么跌倒,就怎么爬起来,想不到殷大海如此孬种……”
这番话不但阴损而缺德,表面上像是在骂殷大海没有胆识,实际上却是在指桑骂槐,连南海魔王也被骂了进去。因为殷大海如果是“孬种”的话,那么生下他的南海魔王,也一定不会是什么优良品种。
所以南海魔王不等他把话说完,早已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道:“曹老鬼,你找死……”
话未说完,他已暴跳如雷的一掌拍出“九转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如狂风龙卷般呼啸而出……
北海冥王早知他会恼羞成怒,连忙丢下怀中女子,立刻以“玄阴神功”反击,瞬间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连串气爆巨响,刹那间飞沙走石,劲气四溢,声势极为惊人。
只见两人不时幻灭,不时闪动移位,掌劲隆隆,战况空前猛烈,极为凶险,变化不定。
这种绝世高手的激烈对决,对于缺少历练的年轻高手而言,正是可遇不可求的境遇,所以丁引立刻被眼前的激战吸引,趁机观摩四大天王的绝学,情不自禁地为之着迷,几乎忘了一切……
突闻地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传来,他不禁一惊而醒,暗骂自己糊涂不已。
他虽然渴望留下来看结果,却更担心地上女子的淫毒已经发作,连忙掠近将她抱起一看……
“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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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淫,顾名思义,就是能将贞节烈妇变为淫女荡妇。
所以吕玉楼才会不顾三更半夜,焦急的找来南宫明君。
南宫明君莫名其妙地道:“吕大哥急着拉小弟来此,究竟是为了何事?”
吕玉楼烦躁地道:“香君中了敌人的暗算,此刻命在日一夕,你再不快点救她,恐怕就要后悔莫及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迫不及待地冲入房中,却已不见任何人影,不禁惊疑道:“人呢?”
吕玉楼也是惊惶失措道:“糟了!难道她被人劫走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必须尽快将她找回,否则……”
“否则会怎样?”
吕玉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敢说出吕香君可能失身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我担心二妹落入地虎盟之手,到时候我们投鼠忌器,将处于挨打的困局,永远无法再翻身,只能任他们要胁,任他们予取予求。”
南宫明君急叫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向地虎盟要人。”
心上人被劫走,南宫明君简直心急如焚,立刻派出大批人员外出寻找。
他们同时也赶到地虎盟酒楼的街口,找来负责监视的暗哨,结果却令他们十分懊恼,因为地虎盟除了警戒森严之外,并无任何异常的举动。
南宫明君闻言,不禁傻眼道:“如果不是他们所为,那究竟是谁劫走香君?”
吕玉楼也焦虑难安道:“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宜明目张胆的登门搜索。唯今之计,只好一面监视他们的行动,一面加派人手寻找二妹下落。”
南宫明君点头答应,立刻率领人员四处找寻。
吕玉楼一见天色渐明,不禁脸色发白的忖道:“从事发至今已经半个时辰,以烈女淫的猛烈毒性,就算二妹没有毒发成痴,也将失身于歹徒之手,与其辱身丧节的救回她,倒不如死了干脆,以免败坏龙王宫的名声。”
想到这里,他便把心一横,不再浪费时间找寻吕香君的下落,一转身便返回住处。
可是他心里烦闷,便吩咐婢女准备酒菜,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闷酒来。
不久,吕玉楼突见熟睡中的岳如虹,不禁心中暗恼的想着:“二妹会误中我的烈女淫之毒,甚至遭人劫持,完全是遭到池鱼之殃,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追根究柢都是岳如珍惹起,如果二妹有任何不测的话,我绝不原谅你们岳家的人。”
吕玉楼不知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却把所有过错全推给岳如珍,甚至迁怒到妻子岳如虹身上。
吕玉楼在大怒之下,立刻粗暴的掀去被褥,一式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岳如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一见是吕玉楼在求欢,虽然有被强暴的不快之感,仍然强颜欢笑的婉转承欢,任他“登堂入室”,任他“探囊取物”……
吕玉楼毫不怜香惜玉,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岳如虹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她突然发现这种狂野的驰骋、粗暴的征服,居然也可以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蚀骨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令她回味无穷……
她终于沈醉于被强暴的快感,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食髓知味的要求更多,更多……
吕玉楼见自己愈粗暴,她反而愈受用无穷,愈乐在其中,令他报复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他气得破口大骂一声:“贱人!”
他不甘心之下,再也没有兴趣采花盗蜜,便翻身而起,负气出房而去。
岳如虹料不到他会突然翻脸而去,一下子由情欲的高峰跌落谷底,令她伤心难过的哀哀哭泣……
她不禁对这段婚姻感到失望,也对吕玉楼感到灰心,更对未来感到茫然……
丁引她突然想起这个名字,一个即将被她遗忘的人。
岳如虹不禁忏悔不已的想着:“引哥,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了你……”
︽︽︽
地虎盟酒楼。
丁引暗恼吕玉楼不但夺去自己的所爱,还贪得无厌的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对岳如珍也动了邪念,意图对她染指。
忍无可忍之下,正想趁机救人,却被北海冥王捷足先登,最后更被迫答应婚事,才发现所救之人竟是吕香君。
丁引不禁大呼倒楣,但吕香君被至淫至邪的毒性侵蚀折磨,只觉得体内一团熊熊欲火,左冲右突,得不到渲泄之下,忍不住欲火焚身的痛苦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抽搐,哀嚎呻吟……
她的哀呜声虽然低沈,可是在寂静的夜空中,听来仍是十分刺耳。
丁引吓了一跳,急忙将她制住哑穴,却发现效果有限,她的急促鼻息声仍然呼呼作响。
吕香君不但全身艳红,香汗淋漓,而且体温渐升,口中呼出热气更令人心神不宁。
丁引这才见识到烈女淫的毒性霸道,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连忙掠回地虎盟酒楼。
不久,他便将吕香君剥个精光赤裸,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玉体,立刻毫不保留地裸呈在他眼前。
丁引不再顾忌,立刻分开她的玉腿,扑压在她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尽管吕香君已经欲火焚身,但是处女重地突遭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仍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丁引不顾她的挣扎抵抗,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惰驰骋,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香君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丁引见她欲拒还迎,婉转承欢之状,心知她已被彻底征服,得意之下,更肆无忌惮地对她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她终于哀呜一声,立刻昏了过去。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突闻异响传来,他立刻追了出去……
原来吕玉楼将一切过错迁怒丁引,准备趁机向他报复。
吕玉楼一见后院有处阁楼灯火通明,便小心的掠近,再由窗缝往内一窥……
只见房内竟有十名美艳少女分成五对,赤裸着胴体互做交媾爱抚的动作,不断地挺腰摆臀,不断地娇喘呻吟……
吕玉楼一见这幕抵死缠绵的香艳春宫,耳听众女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神不宁,气喘如牛……
丁引却突然现身,怒叱道:“该死的淫贼,纳命来。”
吕玉楼大吃一惊,立刻便感到一股无形的掌劲,如狂涛般排山倒海而来……
他大惊失色之下,连忙转身拍出天雷神功,彷佛春雷乍响,凌厉的掌风如电光火石般击出……
“轰!”地一声气爆声响,双方都同时惊呼出声。
吕玉楼当场闷哼出声,内腑一阵巨痛,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大惊之下,连忙掠身逃离现场。
正在梦周公的岳如虹,突被他闯入的巨响惊醒,一见他身受内伤,不禁焦急问道:“你怎么受伤了?快点取出紫霞龙珠治伤要紧。”
吕玉楼闻言,十分懊恼地道:“紫霞龙珠不在我身上,我如何取珠自救?”
岳如虹大吃一惊道:“什么?我明明亲手将紫霞龙珠交给你,怎么会不在你身上呢?你是不是把宝珠弄丢了?”
“紫霞龙珠乃是武林至宝,我怎么可能将宝珠弄丢?”
“那么……”
“爹拿去练功了,你别问那么多,快点拿药给我。”
岳如虹怔了一下,不禁心中暗恨的想着:“当日我欲将宝珠交给爹时,爹表面虽然婉拒了,却暗中唆使楼哥向我讨取,分明是爹起了私心想占为己有,真想不到侠名远播的东海龙王,竟是个伪君子,只恨我有眼无珠,竟选了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婆家。”
吕玉楼一抬头,见她呆立冥想,不禁大怒道:“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快拿药来帮我治伤,难道要等我伤重不治,你才称心吗?”
岳如虹一震而醒,听见他这段话,不禁大感委屈的取药让他服下。
吕玉楼服下药之后,只觉得内腑依然痛楚,功力难以运行自疗,忍不住怒喝道:“你是死人呀?不会来帮我推拿疗伤吗?”
岳如虹闻言,脸色一变,再也忍无可忍地抗声道:“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吕玉楼料不到她会反抗,不禁怔住道:“你说什么?”
岳如虹语气冰冷地道:“我嫁给你是当你的妻子,并不是当你的婢女,请你讲话要谨慎小心一点,否则惹恼了本少宫主的话……”
吕玉楼见她出言恐吓,不禁大怒道:“否则你想怎么样?”
岳如虹一见他仍无悔意,不禁心如死灰,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道:“你我夫妻的情分,就到今天为止。”
吕玉楼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又惊又怒道:“你敢!”
岳如虹冷哼一声,便转身至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吕玉楼大喝道:“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敢走出大门一步,我绝对饶不了你。”
岳如虹强忍着泪水道:“为什么?我们成亲之前,你不是一直彬彬有礼,待我像女王一样的尊重?正因为你出身名门,品性端正,所以我才会答应你的婚事,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你虚伪做作的表面,在我们成亲之后,你终于露出大男人的本性,成为狂傲自大不解风情的野兽。”
吕玉楼听她一针见血的说出自己本性,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本少宫主正是这种个性,只怪你们女人天生犯贱,如不是喜欢无病呻吟,就是喜欢听甜言蜜语,逼得本少宫主只好演一场戏。如今你不但嫁给了我,身子也给了我,世上还有谁敢要你这种残花败柳?你要踏出这个大门之前,最好自己先想清楚后果。”
岳如虹闻言,不禁气得全身发抖,也伤心欲绝地道:“你这番刻薄恶毒的话,才是你虚伪外表下的肺腑之言,我真后悔瞎了眼睛,竟嫁给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牲!”
吕玉楼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牲,难道你自以为很清高吗?别以为你们主仆合起来隐瞒我,我就不会知道你的丑事。只可惜你们忘记人多口杂的道理,更不知防范隔墙有耳,终究被我听见你和下人不乾不净的事,而这个下人就是……
“别说了!”
岳如珍突然冲了进来,抱住哀哀欲绝的姊姊,对着吕玉楼怒道:“不管怎么说,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进你吕家大门的,你怎么可以……”
吕玉楼冷笑道:“你说的确是事实!可是你姊姊不知检点,以致和丁引传出徘闻,名节已经受损不配当我吕家媳妇。我原本顾及夫妻之情,才会隐忍至今,没想到你姊姊连嫁夫从夫的三从四德,她都无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见不得人的丑事。”
突闻一声悲呼,岳如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岳如珍见状大惊,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连忙呼唤着紧追而去。
闻声赶来的南宫兄妹,还有吕文君见状大惊,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当场。
吕文君忍不住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吕玉楼不耐地道:“我把那贱人给休了。”
“什么?你们才刚成亲不过十天,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少管我的事。”
话毕,他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众女见状,都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这一连串的演变,都被隐身在丈外树上的丁引一览无遗。
“该死的吕玉楼,竟敢如此作贱我的心上人。虽然她不该移情别恋才遭此报应,但你视女人如无物的态度,更让我忍无可忍。你玩弄女人的代价,将是赔上你的后半辈子,我要让你刻骨铭心的体会一下,身为一个女人的滋味,究竟是苦是乐?”
丁引心疼岳如虹受了委屈,一时怒火攻心之下,便趁着吕玉楼入定之际,迅速地一闪而至将他制住。
吕玉楼虽然有所警觉,无奈入定调息之中,却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虞。正因为有这番顾忌,所以丁引才能轻易地将他制伏,否则就算能得逞,也将惊动他人,无法如此的顺利了。
只见丁引迅速地脱去他的衣服,接着便取出手术用的刀具,开始在吕玉楼身上动起手术来……
不久,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不保留地赤裸呈现眼前。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经过之人,绝对难以想像这宜一丰满肉体,原本是属于男人所有:只见他不但有坚挺丰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高翘的臀部,还有那迷人的方寸之间……
无论怎么看,从头至脚每一处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更像女人。
丁引取出归元散一面为他的伤痕抹药,一面检查他的每一处性器官,最后丁引确定手术成功,才放心的收拾残局。
因为丁引存心作弄他,才故意用针灸令他呈现半麻醉状态,神智还能保持清醒,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吕玉楼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部位,何处被人割去,何处被人填补。他不但身心痛苦难当,更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残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布。
丁引这才满意的冷笑道:“下一次看你还凭什么欺侮女人?”
话毕,他又小心地消除痕迹,才转身离去。
翌日,吕文君发现他日上三竿仍未起床,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暗恼他对女人的无礼,便不想找他自讨没趣。
更何况吕香君依然下落不明,吕文君姊妹情深之下,更无心去理会他心里急着外出找人的事。
南宫明君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享便和吕文君四处找人。
他们几乎搜遍整个金陵城,仍然音讯全无,南宫明君立刻提议搜索地虎盟酒楼。吕文君虽然不愿意怀疑柯无双,可是在别无其他良策的情况下,也只好接受事实。
孟玉书立刻自告奋勇,以他兵部侍郎之子的身分,调借大批衙门捕快,正打算大举搜索地虎盟酒楼之际。
没想到吕香君却突然平安返回。
南宫明君立刻关切道:“香君,你究竟遭遇什么事情?劫持你的歹徒有没有对你……”
他突然发现吕香君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忍不住心胆欲裂道:“难道你已经……你快说,对方是不是地虎盟的人?”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扑入他的怀中哀哀哭泣不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明君见状,更是着急道:“你倒是快说呀,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泣和逃避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吕香君还是没有回答,依然伤心的哭个不停。
一旁的孟玉琴见两人亲密之状,忍不住心中叹息,难过的低下了头。
吕文君也焦急道:“二姊,你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快点坦白说出来,我们也好替你讨回公道呀!”
话未说完,吕香君突然推开南宫明君的拥抱,一让他大感意外,忍不住怔问:“香君,你……”
吕香君面无血色的颤声道:“我确实失身了,今生今世我再也无法和君哥相守一生了。”
南宫明君闻言,大受打击的怔住了。
吕文君惊喜道:“莫非二姊也是失身于双哥?”
吕香君凄楚道:“不是他。”
“难道是丁引?”
“是的。”
“这……莫非二姊也和我一样,都是误中迷香才失身的?”
吕香君叹了口气,点头不语。
“这么说来,我们都是遭到同一个人的暗算。”
“不!这次的不一样。”
“怎么说?”
“因为……我所中的媚毒是烈女淫。”
“什么……是我们龙王宫的烈女淫?”
“不错!”
“这怎么可能?烈女淫只有爹和大哥才有,他们怎么会对你下这种毒手?”
吕香君闻言,真是欲哭无泪的泣道:“对我下手之人,正是大哥所为。”
此一吉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吕文君简直无法置信道:“二姊会不会搞错了?”
吕香君苦笑着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可是残酷的事实,却不容许我否认……”
接着她便将岳如珍突然找她互换睡房,一直到自己被吕玉楼下药以致失身的经过,大略的述说一遍。
吕文君大感震惊道:“如此说来,大哥原来是想对珍妹染指,却没想到反而害了二姊失身受辱。”
吕香君悲泣道:“这就是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却报应在我的身上,害我落得辱身丧节之下场。”
南宫明君铁青着脸道:“原来如此!我才在奇怪昨天三更半夜,他怎么会急急忙忙的拉我去救你,却又语焉不详,没想到竟是他误下淫毒,才想拉我救你……唉……”
孟玉琴却忿忿不平道:“难怪昨天深夜他们夫妻反目失和,想必是他的丑陋淫行被虹姊知道,夫妻两人为此起了争执,他才会恼羞成怒的赶走虹姊。”
吕香君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你说大哥把大嫂气走了?”
吕文君冷哼道:“岂只是气走而已?大哥说他把大嫂给休了。”
吕香君大感震惊,她虽然气恼岳如珍设计陷害她,却没料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之大,而且追根究柢的话,吕玉楼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并不敢找岳如珍讨回公道。
如今她得知岳如虹为此与吕玉楼夫妻反目,更是没有理由怪罪岳如珍,因为岳氏姊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吕香君不禁气愤道:“大哥自己犯下如此多的错事,不知自我反省,还把所有罪过全推给别人,实在太不应该了。”
吕文君忍不住怒道:“不错!这一切的祸端全是大哥一人惹出来的,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理论。”
话未说完,她已忍不住气愤的转身奔出。
众人也一样气愤不平,便跟在她身后而去。
可是无论她们如何叫门,吕玉楼的房内总是没有回应。
吕香君不禁惊疑道:“莫非大哥自觉闯了祸,已经离开这里了?”
吕文君怒道:“我们把门撞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话毕,她已忍不住怒极的一掌拍破门扉冲了进去。
第二章北海冥王
当她们一见房中的情景,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叫出声,纷纷惊惶失措的退出房外。
她们全都羞得面红耳赤,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都尴尬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刚才只是惊鸿一瞥,她们却清楚的看见一具丰满凹凸、曲线玲珑的赤裸女体,毫不保留地横躺在床上。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是吕玉楼。
大家简直难以想像,原本是个雄赳赳的大男人,怎会在一夜之间突然变成娇滴滴的女人。
那种既香艳又诡异的情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吕文君简直几疑身在梦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的房中怎会有个女人?”
吕香君哭笑不得,道:“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大哥本人。”
吕文君惊疑道:“二姊确定没看错吗?大哥怎会变成女人。”
吕香君忍不住白她一眼,啧怪道:“你自己不是也亲眼看到了吗?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文君苦笑道:“我是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昏花了。”
吕香君也叹息道:“你说得不错!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南宫明君吐了口气道:“可是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全都看错吧,”
孟玉书点头叹道:“不错!我确实清清楚楚地看见床上之女子,正是吕兄本人没错!”
孟玉琴闻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啧道:“大哥怎可如此轻浮?一个女人的身体,岂是任人观赏的?你还好意思说看得一清二楚。”
孟玉书这才警觉语病,也不禁羞得满睑通红,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指女体而言,我看清的只是吕兄的脸……唉!我也不会说了。”
他不说倒好,愈说反而愈描愈黑。
如果他没有看清女体,又何必大惊小怪?
大家心中有鬼,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不久,南宫明君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忍不住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吕兄……让他就这样赤裸地昏睡不醒,而我们却丢下他不管吧?”
吕香君尴尬道:“君哥能不能进去救醒他?”
南宫明君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以?他现在是女子之身,男女授受不亲,我岂能轻举妄动?”
吕香君苦恼道:“那该怎么办?”
南宫明君也是十分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吕文君一看这种惰形,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好自己进去救醒他了。”
吕香君大惊小怪道:“这怎么可以?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兄长,你怎么可以不顾伦理去救他?”
吕文君啼笑皆非道:“他如果还是男儿身,我当然不能去救他,可是大哥现在已经变成‘大姊’了,我身为他的妹妹,如果还袖手旁观,就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吕香君一怔,也觉得她的话十分有理,便叹息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除了我们之外,确实没人可以出面救他了。走吧!我陪你一起进去,以免大哥……大姊醒来之后,情绪太过激动,你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
吕文君先吸了口长气,才硬着头皮和吕香君入房。
她们先为吕玉楼盖上被褥,才将他救醒。
吕玉楼醒来,立刻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睑色大变道:“我怎么了?”
吕文君迟疑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大哥你……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时间已经接近午时,仍不见你出门,所以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却发现你……已经变成女儿身了。”
“你胡说……”
吕玉楼闻言,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怒叱一声,却又若有所觉的,伸手在被中一阵摸索,立刻脸色大变,再也说不出话来。
吕香君怕他想不开,连忙安慰道:“大哥是遭人下药所致,只要能找出这个元凶,便可找出解药,恢复昔日雄风的。”
吕玉楼心中非常清楚,他是被人以极高超的外科手术,强行逆转阴阳才变成女人的,别说没有解药,就算有解救之法,他在不清楚行凶之人的情况下,人海茫茫,如何找到元凶帮他复原?
想到这里,他不禁绝望的欲哭无泪。
吕文君也劝道:“事已至此,大哥……大姊还是看开些,接受这个事实吧。”
吕玉楼仍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遭遇,一心只想逃避现实,道:“你们可愿出息帮我隐瞒此事?”
“这个……”
“怎么?难道你们不肯替我保密?像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一旦传出江湖,对咱们龙王宫的声誉也是一大打击,我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不是我们不肯保密,而是这件秘密已经……”
吕玉楼见她眼望门外,不禁脸色大变道:“难道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吕香君尴尬的点头回应。
吕玉楼突然尖叫一声,羞愤难当的穿衣夺门而出。
吕文君怕他想不开,连忙随后追去。
南宫明君眼明手快,立刻截下吕香君道:“香君,你不能丢下我一走了之。”
吕香君哀怨地道:“你还拦住我做什么?”
“难道我们多年的感情,你忍心割舍得下吗?”
“如今我已经失身于丁引了,又有什么资格和别人谈情说爱?难道你还肯要我这残花败柳不成?”
南宫明君坚定的道:“我如果失去你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快乐的,所以我不管你遭受何种伤害,就算海枯石烂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吕香君强忍着泪水道:“你难道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
南宫明君咬牙道:“我不管别人什么看法,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夫妻俩同心协力,必能度过重重难关的。”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激动不已地扑倒在他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孟玉书非常钦佩地道:“南宫兄的器度胸襟样样过人,令人由衷钦佩,小弟只能在此衷心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
南宫明君欣慰地道:“多谢孟贤弟的祝福,只要小兄确定佳期之后,必定邀请孟贤弟前来喝杯喜酒。”
孟玉书连忙欣然接受,倒是孟玉琴却一副落寞寡欢之状,却没有人发觉她的异样。因为连续数日所发生的许多事故,早已令他们穷于应付,如今激动之下谁也注意不到。
所以,吕香君虽然回心转意,被南宫明君成功的慰留下来,可是孟玉琴却伤心欲绝的偷偷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等到孟玉书发现不对时,早已失去她的踪影,他关切妹妹的安危,连忙向南宫青天告辞,随后追寻孟玉琴而去。
一场商业竞争所引发的纠纷,因为局势的意外演变,虽然暂时平息下来,可是商场如战场,双方立场敌我分明,可谓形同水火难以相融。
所以柯无双便趁胜追击,将龙王宫获得紫霞龙珠的消息,广为散播江湖。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紫霞龙珠”不但有起死回生的疗效,对于练武之人更有培元固本、一夕之间功力倍增的神奇功效。
尤其最受黑白两道津津乐道的例子,就是近百年以来,紫霞龙珠先后造就出两位宫廷高手,其中一个是驸马施小鱼,凭着他一己之力,击毙天下无敌的日帝救了皇上,另一个是二十年前的怀玉公主,也拜紫霞龙珠所赐,终于使太乙神功登峰造极。最后在艾仁威力无俦的日月神功下,顺利解救皇上的生命之危,从此“青龙、白虎”两大凶星的威名远播,至今依然有震撼人心的声威。
因此,一些江湖上的好事之徒,便将“紫霞龙珠”和日帝、月后的武功秘笈“阴阳宝典”,并称为武林双宝。
所以,当江湖上传出紫霞龙珠落在东海龙王之手时,所引起的震撼和骚动,简直可用轰动武林来形容。
平静已久的江湖,也因为紫霞龙珠的出现,再度掀起暗潮汹涌,不论黑白两道或者各门各派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纷纷往龙王宫附近集结,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局势。
东海龙王获知警讯,深感危机迫在眉睫,急忙派人将吕香君等人调回,再也顾不了南宫世家的事情,毕竟他已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矣!
人心自私的本性,一旦大难临头,立刻原形毕露。
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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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宫。
这是一座倚山畔水的宫殿,四周不但有高矗的城墙包围,而且还有护城河环绕其间,怎么看都像坚若磐石的堡垒。
可是堡中宫殿雕梁画楝,琼楼林立,搭配假山花草,在迷蒙的晨雾衬托中,如诗如画,简直就像人间仙境一般,令人向往,令人沉迷……
如此美丽的所在,任谁也想不到主人竟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他就是四大天王中的北海冥王曹操。
北海冥王育有一子二女之外,还收了一对同胞姊弟为徒,女的叫江芷翠,俏丽动人,男的叫江子敬,英俊潇洒。
她们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日久生情之下,难免产生超越师兄妹的男女之情。
其中以曹思思和江子敬的年纪相仿,自小朝夕相处,两小无猜,因而感情也最和乐。
北海冥王看着五名儿女感情融洽,并无彼此猜忌互相排斥之事,倒是老怀堪慰而乐观其成。
可是当她们长大之后,北海冥王不禁暗自担心不已。
因为他发现曹思思和江子敬,除了师姊弟情谊之外,似乎已经发展到男女感情的地步。
这种情形并非他所乐见,不禁令他大为紧张。
北海冥王乃是一代枭雄,对于末来的武林霸主之位觊觎已久,并且暗中招兵买马,整军经武了许多年,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一鸣惊人横扫武林。因此,他早有打算利用儿女亲事,进一步网罗江湖帮派,扩大冥王宫的势力。
所以他才会极力反对曹、江两人的恋情,这毕竟无助于羽翼的拉拢,反而是一种内耗的行为。因此,他才会急于将曹思思许配给丁引,正是想藉此断绝两人的感情。
当曹思思获知喜讯,不但一毫无喜悦之色,反而伤心欲绝的哭闹不休。
曹氏一时不忍,道:“音儿和敬儿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已经十分深厚,师兄为何要反对她们的婚事,小妹实在百思不解。”
北海冥王在感情上曾经出轨,难免对她心中有愧,便陪笑的道:“思儿年轻识浅,从无江湖阅历,才会以井观天,不知道江湖之大,可供她选择的青年才俊多如过江之鲫,只要她见到丁引的卓越人品,必然会改变心意,欢欢喜喜地嫁入丁家。”
“师兄如此说法,小妹实在无法认同。就以你我夫妻而言,我还不是凭着师父的一句话,便心甘情愿的嫁给师兄?如果师兄理论成立的话,是不是显得小妹当初太笨了,才会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嫁给师兄为妻。”
北海冥王心想:“师妹的个性温柔娴淑,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任何男人娶了你都该心满意足才对。可是对于雄心万丈的我,仅是这些还不足以填满我的欲望,否则我也不会和南海魔女一见倾心,双双背妻叛夫的发生一夜情,最后还生下女儿诗诗,让殷老魔当现成的老子。”
他毕竟心中有愧,连忙陪笑道:“师妹怎可说这种气话?为夫之意只不过想让思儿多一点选择,也许她的白马王子就是丁引也说不定。”
曹氏闻言,不禁怀疑道:“这丁引的人品武功当真如此之好?”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如果丁引的人品不佳,为夫怎会放心将思儿托付给他?否则牡丹仙子身为早年的武林四美,其孙潘安公子更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她却甘心让盟主大权托付给丁引,由此就足以证明——引确是人中之龙。”
“师兄如此说法也有道理,看来这丁引的人品应该不在敬儿之下了。”
“为夫向你保证,丁引的人品较之敬儿,应该在伯仲之间不分上下,可是丁引的武功之高,就算为夫也深怀戒心,较之敬儿和祥儿更是高出一筹。”
“可是丁引似乎用情不专,听说他不但已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妻子,还有金玉彩主婢和他有感情上的纠葛。”
“男人拥有三妻四妾事属平常,只要他平等对待思儿,为夫倒是不能太苛责他。”
“哼!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拈花惹草,甚至到处留情,如果丁引有一天喜新厌旧,将思儿抛弃的话,难道你也不管?”
“如果丁引敢这么做的话,为夫不但会立刻杀了他,甚至将地虎盟杀得片甲不留。”
“这样我就放心了。”
“师妹这几天多注意思儿的行动,以免她一时想不开,而做出遗憾终生之事,一切等待丁引来访之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曹氏连忙点头答应。
从此以后,曹、江两人便受到严密的监视,只要两人相聚的时候,曹氏兄妹就会有意无意的一旁做陪,避免两人私下相处的机会。
这种形同软禁的现象,不禁让曹思思和江子敬两人心中气苦,却也无可奈可。
连续三天下来,曹思思终于忍不住,趁着曹音音熟睡之际,将她制昏之后,才迅速打包并潜入江子敬的房中。
江子敬发现她三更半夜来访,不禁又惊又喜道:“思妹怎么来了?”
曹思思神秘地道:“敬哥,快点打包行李吧!”
“打包行李做什么?”
“爹既然反对我们的婚事,唯今之计,我们只好一起私奔。”
“什么?私奔!”
这种违反善良风俗的大胆举动,江子敬并非没有想过,只是犹豫不决未曾付诸行动,如今由曹思思率先提出要求,不禁对她身为一个女人,竟有这种惊人的勇气,令他感到又是惭愧又是自叹不如。
曹思思意志坚定地道:“不错!我早就下定决心了,只是这几天音姊监视得紧,才没有机会找你商量,好不容易等到音姊松懈戒心,我们正好趁机远走高飞,以免被爹发现功败垂成。”
江子敬感于她的用心良苦,立刻欣然点头答应,迅速打包准备和她双宿双飞。
可是,当他们打开房门时,却发现曹天祥脸色铁青的挡在门口。
曹思思不禁大吃一惊,道:“大哥,你怎么……”
曹天祥沈声道:“你们这一走,爹如伺向丁引交代?从今以后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江子敬连忙挡在前面,低声哀求道:“大师兄,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和思妹的感情如何,你也最清楚不过,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被拆散,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虽然同情你们的遭遇,也反对爹的安排,可是你们相约私奔,冥王宫从此岂不声誉扫地?”
“大师兄,我求求你……”
“别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私奔的要求。”
突闻一声娇嗔道:“大师兄不顾师兄弟之情,实在叫人寒心。”
曹天祥回首一见是俏丽动人的江芷翠,不禁脸色一变道:“翠妹,你明知这是爹的命令,我也是情非得已。”
江芷翠冷哼道:“你少拿师父做挡箭牌压人,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成全敬弟这段良缘,你却故意横加阻拦,分明是存了私心,不顾同门师兄弟多年情谊。”
曹天祥闻言,不禁大呼冤枉,心中也是有苦难言。
因为江芷翠自小就甜美可爱,长大后更是女大十八变,更增添一份成熟妩媚的气质,标准的美人胚子,令人不爱也难,所以曹天祥也和妹妹曹思思一样,不约而同的爱上这一对姊弟,几乎到了难以自拔,只是他的个性软弱,一直不敢向江芷翠表白爱意,甚至在北海冥王替他私定黄美珍的亲事,也不敢挑战父亲的权威而反对,只能强忍悲痛藏住对她的感情。
可是,当他听见江芷翠误会自己存有私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呼冤枉道:“小兄岂是自私自利之人?翠妹怎可如此误会我?”
江芷翠是何等精明的女人,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暗恋?可是她对权势地位极为热爱,对于个性忧柔寡断的他,早就看破他不成气候,更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但是她乃雄才大略之人,并未因此放弃曹天祥,反而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对他予取予求,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江芷翠见他气极败坏的神情,立刻见好即收,故做温柔婉转道:“这么说来,大师兄是愿意成全敬弟他们,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曹天祥再怎么铁石心肠,被她这一番温柔的言语所逼,也不得不化为绕指柔了,更何况他的个性本来就软弱,对她一向又百依百顺惯了,如河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不错!今天我练功太累,才会睡的特别沉醉,完全不知道敬弟和思妹的事。”
话毕,他便转身回房而去。
江子敬见状,不禁又惊又喜地道:“多谢大姊的帮助,否则我们不但走不了,还可能受到师父的严厉惩罚。”
江芷翠笑道:“谁叫我们是亲姊弟,我这大姊不帮你,难道还会帮外人不成?”
曹思思也感激道:“大姊的好意帮忙,小妹心中十分感激,只是我们如此一走,不知会不会害你受到连累?”
江芷翠急催道:这件事我自有办法应付,你们要走就快走,以免夜长梦多发生变化。”
曹思思闻言一惊,又向她道谢一番,才陪同江子敬远走高飞。
望着两人渐渐消逝的背影,江芷翠不禁心中窃喜的想着:“皇天不负苦心人,不枉我一番巧妙设计,终于除去思思这个眼中钉。如今就等丁引到来,只要他确是个雄心万丈的霸才,我就以美人计引诱他,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她愈想愈得意,便转身返回闺房,准备她的漂亮衣裙和胭脂粉盒。
翌日,北海冥王发现曹思思已经私奔,不禁令他大发雷霆,将曹氏兄妹骂得狗血淋头。
曹氏不忍两儿女受到苛责,连忙道:“事已至此,你再骂他们也于事无补,还是快派人将她们追回要紧。”
北海冥王被她一语惊醒,连忙下令总管带人追赶。
总管立刻答应而去。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突见冥王宫弟子来报说,丁引已经来了。
北海冥王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他怎么刚好在这个时候来访?”
曹氏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北海冥王虽然诡计多端,一时也无计可施,却在无意中发现江芷翠站在一旁,立刻咬牙道:“事到如今已无路可走,只好以翠儿李代桃僵,先应付过当前的难关再说。”
江芷翠先是一怔,接着心中窃喜的想着:“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曹天祥闻言,神情大震,这消息简直比他听到与黄美珍订婚时,更令他不舍,更令他震撼。
他立刻反对道:“这怎么可以?翠妹假借思妹的身分出嫁,将来一旦东窗事发,究竟是翠妹嫁人?或者思妹才是丁家的人?”
北海冥王闻言,烦躁地道:“只要我们不说,有谁会知道。”
曹氏也道:“祥儿的顾虑有道理,师兄如此安排确实有欠思量,反而使事情更加复杂,就算事情可以隐瞒一辈子,让翠儿冒代思儿的名分,对她们的名节都不好;而且翠儿名不正言不顺,不但白白赔上清白身子,却得不到应有的名分,对她实在太委屈了。”
北海冥王也觉得如此做法太不通人情,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收翠儿为义女,丁引曾是老夫的女婿。”
江芷翠大急道:“如此思妹的婚事形同退婚,她的名节……”
北海冥王不耐烦道:“这是她自取其辱的下场,怨不得任何人,老夫心意已决,你们都不必再说了。”
话未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正在大厅等候的丁引一见他到来,连忙大礼拜见。
主客礼尚往来一番,北海冥王立刻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上次所提的亲事,恐怕要有所异动了。”
丁引1怔道:“莫非婚事作罢?”
“不!婚事仍然生效,只是新娘子的人选,必须换做老夫的义女江芷翠。”
“咦!这是为何?”
“你不必追究原因,老夫相信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谁也听得出来,这句问话是多馀的。
丁引苦笑道:“小婿一切遵从岳父吩咐就是。”
北海冥王点头道:“翠儿!你可以带引儿到后院走走,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屏风后面的江芷翠答应一声,连忙磊落大方地拉着丁引走向后院。
丁引见她长得俏丽动人,可谓是一代佳人,虽然两人尚无感情可言,而且心怀鬼胎各有目的,他们却表现得如亲密情人般,神态自然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倾诉着心中的情意。
这种情形看在外人眼里,谁都会以为她们是多年感情的爱侣,才会如此亲亲我我缠绵难舍。
远在丈外的假山里,正有一双愤怒嫉妒的目光—如仇人般怒瞪着丁引的背影。
他就是暗恋江芷翠已久的曹天祥。
虽然他知道这件婚事,主要目的在收买丁引的人心,以便并吞地虎盟的势力,作为冥王宫竞争武林霸权的助力。
他曹天祥,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惜爱情是盲目的,他忍了又忍,最后仍受不了嫉妒的折磨,忍不住暗中跟踪过来。
自从丁引见识过北海冥王和南海魔王大战之后,不但信心增加不少,而且发奋图强勤修神功,使得功力进步神速,较之昔日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曹天祥虽然远在丈外跟踪,仍被丁引发觉他的形迹,心中不禁冷笑不已,便故意诱导江芷翠走到幽静之处,开始对她挑逗轻薄起来。
江芷翠乃是心思灵巧之人,一见他引诱自己到幽静之处,立刻明白她即将面对“初经人道”的摧残,忍不住紧张得一阵冷颤。
可是她尚未证实丁引的真材实学前,怎能甘心任他偷香窃玉,只急得她连连后顾,心急如焚的忖道:“难道祥哥已经对我死、心了?果真如此的话,我随丁引来此幽静之处,岂不是失策了。”
丁引见她有意无意的频频后顾,一副若有所待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好呀!原来你们早有串谋,这一切是你们故意安排的温柔陷阱,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他已心生误会,便不再对她客气,突然趁她不备一把抱住,立刻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品尝她少女丁香的芬芳。
江芷翠一时大意,竟被他软玉温香抱满怀,并且夺去她的少女初吻,只急得她娇羞挣扎不已。
“大胆淫徒,还不住手。”
丁引一见曹天祥果然忍不住冲出来,立刻哈哈一笑的放开江芷翠。
江芷翠被他吻得一阵窒息,好不容易脱出魔手,连忙躲在一旁喘息不已,心中却窃喜的忖道:“祥哥果然没叫我失望,接下来该是一场龙争虎斗,唯有胜出夺魁之人,才是我江芷翠托付终身之人。”
眼看着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即将大打一场,她不禁兴奋的瞪大眼睛,准备看一场好戏。
丁引无所谓的笑道:“大舅子出言喝止,不知……”
曹天祥脸色一变,大喝一声道:“住口!谁是你的大舅子。”
“思妹虽然无缘嫁给小弟,换成翠妹一样是祥哥的义妹,岳父答应将翠妹许配小弟,便不影响祥哥的大舅子地位,小弟应该没有叫错才对。”
“哼!你想做曹家女婿,得看你够不够资格。”
话未说完,曹天祥已怒吼一声,一掌拍出“玄阴神功”,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丁引脸色一沉,立刻一掌反击,无声无息的“灭绝神功”,瞬间吞噬了来势汹汹的阴寒之气。
曹天祥只觉得自己攻出的玄阴神功,像投入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大惊之下,才想挪身重新展开攻击,却警觉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可是功力却不断地被丁引吸走,眼看即将难逃耗功而亡,他不禁魂飞魄散的惊叫不已。
丁引不想因他之故,太早曝露所学,便趁他惊慌之际,迅雷不及掩耳的将他制倒。
这一连串的演变,既短暂又无奇,非当事人不足以明白其中的凶险,就连曹天祥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更别说是旁观的江芷翠,尤其看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知道丁引大获全胜,令她惊喜不已道:“引哥的武功之高,实在令小妹万分佩服。”
丁引对她的城府深沈,简直倒尽胃口,便哈哈一笑带过,一把抱住她轻薄起来。
这一次江芷翠不再挣扎,心甘情愿的被他轻薄,不一会儿她已经娇喘嘘嘘,春心荡漾了。
丁引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她这一声惨叫,立刻把穴道受制的曹天祥,听得他脸色惨变,也把远处的一名美少女吸引过来。
她正是曹天祥的未婚妻子,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多的千金黄美珍。
黄美珍自小便拜在峨媚门下,一身武功不凡,仗着势高人胆大,便经常独自一人往来于两家之间,遇有口齿轻薄的色狼,都会受到断臂的惩罚,故有“辣手玉女”之称。
黄美珍恰巧在今天来访,经由冥王宫弟子的指引,才寻到后山来找曹天祥。
没想到进入林中不久,便听见江芷翠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她不禁脸色大变道:“是谁在欺侮翠姊?该不会是祥哥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妒火中烧,立刻急掠而去。
不久,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更加清晰可闻,也让她醋劲大发的冲向远处正在赤裸缠绵的一双男女。
黄美珍羞怒之下,也未细看丁引的身分,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曹天祥和江芷翠两人,背叛她在后山野外通奸。
热恋中的男女,往往是盲目的。
所以她才会在恼羞成怒下丧失理智,一掠而下,并指点中丁引的麻穴……
突觉一股强大的潜劲反震而回,黄美珍整个人如遭雷极般,顿时血脉停窒,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偏偏眼前入目所见的,赫然是一幅令少女最是惊心动魄、最是羞于见人的“男女交媾”场面。
只见丁引正重压在江芷翠的丰满肉体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
一面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江芷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扭摆迎合,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又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冲锋陷阵,欢迎他的直捣黄龙……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江芷翠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紧缠着丁引颤抖不已,随即阴门大开,阴元一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可怜的黄美珍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这样动弹不得被定在这里,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开,连闭眼不看也不行。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激情的春宫大戏,看着他们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休……
黄美珍一见江芷翠竟然不知羞耻,任凭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偷香窃玉,甚至主动地“迎宾纳客”,受用地“引狼入室”……
她不禁心中暗骂:“翠姊太不要脸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奸夫野合,而且她还主动地‘开门揖盗’,实在太……‘那个’了……”
看着江芷翠完全不顾羞耻,甚至像在享受着丁引的“强渡关山”,黄美珍竟也莫名其妙地醋劲大发,又羡慕又嫉妒的暗骂淫妇不已。
丁引一见江芷翠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四肢大张在地上,胯间蜜液汨汨,一片狼藉的昏迷不醒,便转身向黄美珍道:“你是谁?”
黄美珍张口结舌,瞪大眼睛紧盯着他胯下“雄壮威武”的“异形”,尤其经过这一场“采花盗蜜”的滋润之后,更是油光发亮地“一柱擎天”,不断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黄美珍羞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又紧张又羞愧之中,竟也莫名其妙地渴望“它”的雨露滋润。
“我……我……”
丁引立刻感应到她的需求,便温柔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迅速地占有了她。
黄美珍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她这时才如梦初醒,立刻警觉到处女禁地受到侵犯,清楚地感受到巨物刺入,清楚地体会到激情驰骋……
她不禁羞愧恼怒的挣扎:“不要……”
丁引不顾她的挣扎抗拒,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黄美珍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丁引连忙趁机采花盗蜜,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便放开她的丰满胴体,掠至曹天祥的倒卧之处。
只见曹天祥口角溢血的昏迷不醒,显然是怒极攻心所致,他不禁冷冷一笑,毫不忌惮地搜索一阵,便取出一本书笈。
丁引立刻仔细的翻览着,不久才将书笈放回,心中窃喜的道:“这套魅影轻功果然奇妙无比,我必须尽快修练完成,对我将有莫大助益。”
接着,他便在附近演练起来,只见人影幻化不定,快如闪电,一时令人眼花撩乱……
不久,他自觉有点心得,正打算进一步熟练时,突闻两声尖叫传来,心知两女已经醒来,连忙躲在一旁静观其变。
只见两女羞愧难当的迅速着装,可是她们愈是慌乱愈是手忙脚乱,简直状况百出。
江芷翠首先穿好衣裙,神情变化莫测的望着黄美珍,道:“珍妹!你难道也已经……”
黄美珍想不到一时大意,就此不明不白的断送处子童贞,不禁悲从中来的哭泣不已。
江芷翠见状,不禁心中一震的忖道:“看来她是遭到池鱼之殃,步上我的后尘,同样失身于丁引之手。好不容易设计拐走一个曹思思,却又来了黄美珍这个情敌,我怎会这么倒楣?”
她心里尽管叫苦连天,却没有就此屈服于形势,心中一动,便胸有成竹道:“事已至此,你再后悔哭泣也没用,还是设法补救要紧。”
黄美珍无助地道:“翠姊,你说我该怎么办?”
“在我提出建议之前,你必须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仍然深爱着大师兄?”
“我……是的。”
“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你失身之事只有知道而已,只要不说出去,你仍然是曹家末过门的媳妇。”
“可是我已经失身,如何能够另侍祥哥?”
“这种事情很容易隐瞒,你只要在洞房之夜,暗中以指尖滴血充当落红,必可度过难关。”
“这……不行,所谓烈女不侍二夫,我岂能以此欺瞒祥哥?”
江芷翠见她突然改变主意,不禁急得变色道:“难道你甘、心委身于丁引,从此脱离峨媚门下,加入地虎盟的行列之中?”
黄美珍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什么?他就是地虎盟主丁引?”
“是的!”
“这……我的命好苦呀……”
“你应该记得二十年前,你师叔祖慧贞师太便是死于前任地虎盟主周天锐之手,如果你决定嫁给丁引,峨媚派绝不会允许,至少也会将你逐出师门。”
黄美珍心中一震,立刻神色坚定地道:“我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丁贼。”
江芷翠连忙关切道:“珍妹何必走向出家为尼一途?只要我们守口如瓶,你仍然可以嫁给大师兄的。”
黄美珍绝望地摇头道:“世事不尽如人意,就算我能昧着良心嫁给祥哥,可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早晚会有曝光的一天,而且丁贼也会藉此要胁勒索,到时反而更加难以收场。”
任凭江芷翠如何劝导,黄美珍仍然不改初衷,意志坚定的决心出家,一转身便伤心的飞奔而去。
江芷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得意的笑道:“只要你不和我抢男人,谁关心你要不要出家为尼?”
她心中窃喜着又除去一名情敌,转身找到昏迷的曹天祥,扶着他而去。
丁引这才现身,恨声道:“想不到你这女人如此攻于心计,为了一己之利,不惜牺牲她人幸福,果真是最毒妇人心!由此判断,北海冥王将这蛇蝎女人安排给我,显然是不安好心,看来我必须小心谨慎才行,以免遭到她的暗算。”
他暗恼江芷翠的诡计多端,当夜又把她“吃了”一次,可是她却被吃得心甘情愿,被吃得彻底,却把曹天祥气得吐血连连。
江芷翠巧妙设计的排除异己,企图独占丁引全部的爱,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丁引却因此对她产生反感。
反观黄美珍坦荡无欺的磊落作风,正好与江芷翠的攻于心计,形成十分显明的强烈对比,让丁引为之印象深刻。
翌日,北海冥王终获紫霞龙珠的消息,立刻调集冥王宫的高手倾巢而出。
丁引也趁机溜走,以便展开第二步计画。
**              *
龙王宫。
吕氏父子似乎流年不利,不但金陵之行一败涂地,而且独子吕玉楼受人暗算,一夕之间变为女儿身,对龙王宫的威信更是一大打击。
所幸吕氏姊妹体谅到龙王宫正值多事之秋,将她们失身之事隐瞒下来,否则东海龙王怕不气出病来才怪。
尽管如此,紫霞龙珠外泄的消息,还有百花宫主对吕玉楼休妻之举的不谅解,仍然造成东海龙王极大的困扰。虽然东海龙王已派专人道歉,并且在信中解释一切误会,仍无法化解两家的心结。
原因是百花宫主要求他退还紫霞龙珠,虽然那确实是丁引送给岳如虹的贺礼,但是他如何甘心送出到手的武林至宝?
所以,两家也因此反目成仇,从此亲家变冤家,眼看免不了一场兵戎相向。
再加上江湖各派觊觎紫霞龙珠,纷纷往龙王宫集结而来,形成四面楚歌的困局,使得威震天下的龙王宫,面对生死存亡的空前危机。
东海龙王面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困境,再也无心闭关,亲自出面调动兵马,准备应付即将发生的杀戮。
当他安排好一切的防御工作,却不见吕玉楼的行踪,不禁皱眉道:“大敌当前,玉楼却躲到哪里去了?”
吕香君轻叹道:“大哥仍无法面对现实,一个人躲在房中不见任何人。”
“唉……这孩子怎么如此想不开,难道他想一辈子躲在房里,永远不再见人不成?”
“娘也劝过大哥了,可是他就是听不入耳,也许过一阵子等他想通之后,就会比较释怀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东侮龙王想到吕家从此绝后,不禁愤恨难消道:“这件事一定是地虎盟搞得鬼,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与地虎盟善罢干休。”
吕文君吓了一跳,如果龙王宫和地虎盟正式决裂,她和潘安公子的婚事,岂不告吹?
所以她心中一急之下,连忙道:“爹如何断定此事和地虎盟有关?”
“因为玉楼向我禀报,他是在夜探地虎盟动静之后,才遭人暗算动了手脚。除此之外,江湖上足以威胁本宫的绝顶高手并不多,追究以上前因后果,当然是地虎盟的嫌疑最大。”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大哥是遭他们毒手,而且负责监视的耳目回报,地虎盟一直规规矩矩的经商,并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举动。”
“哼!此人既然能将你大哥暗算,可见此人武功极高,又岂是本宫一般弟子所能警觉。”
“也许是另有其人也说不定,譬如此人看不惯大哥对大嫂的无礼,一时基于义愤才下手惩戒大哥也不无可能。”
“唔!听你这么一说,百花宫的嫌疑也是不小。”
“为了不让元凶逍遥法外,爹应该小心求证才对,以免自乱阵脚。”
“不错!此人狠心下手断我吕家子嗣,手段之狠毒,令人恻目,如不找出元凶碎尸万段,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吕文君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却暗暗惭愧的忖道:“无缘的大嫂请原谅我,为了我和潘安公子的婚事,我只好拖你们下水了,反正你们百花宫与我龙王宫已经反目成仇,大哥又遇害变成女人,今生再也不能与你破镜重圆,对你应该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才对。”
却见吕香君含有深意的看着她,不禁令她心虚不已的羞红了脸,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吕香君当然明白妹妹的私心,她自己也是失身于丁引,难免有一夜夫妻百世恩的情结。因为她事后已经查知,吕玉楼企图染指岳如珍,不知两女私下换房,才会对她下毒。所以,丁引虽然夺去她的处子童贞,她却不能怨恨丁引,因为罪魁祸首是她的大哥——吕玉楼。
所以吕香君心中最根的人,一个是吕玉楼,另一个就是岳如珍。
因为吕玉楼竟然在新婚不久,就背叛妻子在外偷香窃玉,而且欲染指的对象竟是小姨子,结果反倒害了自己的妹妹。
至于岳如珍既然警觉事态不对,却没有向她示警,设计换房害她成了代罪羔羊,因而遭到失身受辱的命运。
这两个人不但是吕香君最信任的人,也是她最亲近的手足,却把她害得最惨,所以吕香君也最无法原谅他们。
还有更令她伤心欲绝的,就是她倾心所爱的南宫明君,虽然不计较她的失身,也愿立息接纳她为妻,可是南宫青天却一反初衷,极力反对这桩婚事,显然是嫌弃她失身的事实。
因此,吕香君在心灰意冷之下,便心生报复的想着:“这一切都怪岳如珍害我所致。既然她暗恋的对象是丁引,我就以失身的事实,要求丁引对我负责,然后再设法破怀她和丁引的感情,以报岳如珍害我之仇。”
就是有了这种报复心理,她才没有阻止吕文君将罪过嫁祸给百花宫,反而乐观其成,正中下怀。
东海龙王一时不察,不知女儿存有私心,故意诱导他对百花宫加以仇视,使得吕玉楼怨屈难伸,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突闻宫外一阵骚动,不久便有龙宫弟子来报,道:“禀龙王,其他三王一宫高手齐聚宫外,并要求龙王交出紫霞龙珠。”
东海龙王闻言,气得脸色铁青道:“这些小人只会落井下石,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如果不交出紫霞龙珠的话,他们是绝不会善罢干休了。”
吕香君不禁着慌的道:“爹!他们沉瀣一气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东海龙主冷笑道:“一群以利害为主的临时组合,也会因利害而分散,只要善加利用他们的矛盾,他们就不足以构成威胁。”
“可是我们应该如何利用形势?”
“局势瞬息万变,我们且随机应变才是上策。”
话毕,东海龙王便率众人出宫,准备面对来势汹汹的强敌。
第三章四王一宫
东海龙王到得宫外,只见宫外人山人海,各路人马齐聚一堂,将龙王宫团团围住、挤得水泄不通。
另外的三王一宫人数最多,显然是为紫霞龙珠而来,可谓倾巢而出。
西海虎王首先哈哈大笑道:“多年不见,吕兄的气色更加红润,显然功力更上一层楼,真是可喜可贺。”
东海龙王冷笑道:“关兄此言不知是客套话,还是另有所指。”
西海虎王淡淡一笑道:“吕兄以为呢?”
东海龙王冷哼道:“关兄远道而来,如果只是为了找老夫叙旧,老夫倒是十分欢迎。”
百花宫主一见两人一味打哑谜,谁也不肯把话挑开明讲,立刻不耐烦地道:“关老虎,你一直和老泥鳅客气,究竟是什么意思?”
西海虎王一怔道:“咱们四王一宫天下齐名,难得有机会齐聚一堂,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何必一下子就把话说僵,岂不是难以收场?”
“哼!我们和这个老奸巨猾的老泥鳅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他把紫霞龙珠献出即可。”
东海龙王再也忍不住怒道:“就凭你这岳婆子也配拥有紫霞龙珠?”
百花宫主大怒道:“你说什么?紫霞龙珠是本宫西席赠送给小女的贺礼,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泥鳅却占为己有,你才不配拥有这种武林至宝。”
“好个岳婆子,你终于不打自招了。”
“什么?”
“女子嫁夫从夫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就算丁引赠送的对象是岳如虹,她既是吕家的人,还有什么东西不归吕家所有?”
“哼!你倒说得好听,你那宝贝儿子不仅背叛妻子,私下在外偷香采花,他不但不知反省,还把虹儿给休了,简直无情无义到了极点,虹儿既已离开吕家便该将紫霞龙珠归还虹儿才对。”
“小小的一个西席夫子,无缘无故会送这种珍贵贺礼,其中如果没有男女奸情,又有哪个白痴会做这种傻事?”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众人一阵议论纷纷。
群雄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人精,深觉东海龙王之言有理,毕竟爱情是盲目的,唯有深陷情海的男女,才会有这种疯狂的行为。
百花宫主见状,不禁恼羞成怒道:“老泥鳅,你少含血喷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风流成性,在外淫人妻女,相信你这老泥鳅也一样,外面一定有不少的私生子女吧?”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东海龙王确是有过一段婚外情,所以他在心虚之下,立刻恼羞成怒道:“岳婆子,你找死……”
盛怒之下,他一抬掌便打算动手。
西海虎王眼看他们起了争执,连忙挺身劝道:“住手!大家都是雄霸一方的成名人物,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谈,非要学市井无赖动手动脚,岂不有失身分?”
东海龙王在强敌压境之下,也是极力忍耐避免兵戎相对,以免局势失控,殃及龙王宫的基业,所以他一见西海虎王出面劝阻,立刻压下即将爆发的怒火,退了下来。
可是百花宫主不甘女儿受辱,再加上吕玉楼成亲不到满月,不但在外偷腥,还恼羞成怒把岳如虹休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却是她当初极力推荐给女儿的女婿,使她大感颜面尽失,也对岳如虹感到无比的内疚。
反观被她视若无物的丁引,却不计前嫌的大手笔赐送紫霞龙珠为贺礼,更让她感到汗颜惭愧。
她心中不只一次悔恨的忖道:“早知道丁引会这么有出息,当初把虹儿嫁给他就是,紫霞龙珠就完全属于我了,如今也不必劳师动众的来此争夺,甚至大动干戈也不一定到手,我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实在悔不当初。”
百花宫主悔恨交加之下,立刻迁怒道:“关老虎,你一再袒护老泥鳅,究竟是何居心?”
西海虎王一怔道:“老夫只不过想充当和事老,岂有偏袒任河一方之理?”
“哼!如果真是这样最好,否则你将来一定会懊悔终生,甚至会痛恨自己帮了不该帮的人。”
“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吾女虹儿之所以和吕玉楼夫妻反目,主要是为了吕玉楼用情不专,他竟敢色胆包天的淫人妻女所致。”
吕香君闻言,不禁心中冷笑:“岳婆子以为揭穿大哥的淫行,就可以打击龙王宫的声誉,却不知害人反而害己的道理,对岳氏姊妹的名节声誉伤害更大,正好替我出了一口怨气。”
她本来想阻止百花宫主泄露奸情,可是对岳如珍设计陷害她又一直无法谅解,便乐得做壁上观准备看笑话。
只是想到害人害己这句话,她不禁惭愧不已,毕竟害她失身的罪魁祸首是吕玉楼,她自己的亲生大哥。
西海虎王皱眉道:“你一再说吕玉楼淫人妻女,可有什么证据?”
百花宫主突然神秘一笑,道:“你要证据的话,可以找你那未过门的媳妇要。”
西海虎王脸色一变,道:这件事和美儿有关?”
“不错!”
“岳婆子,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因为这事关女人名节。”
“正是事关女人名节,所以才不能明讲,不过这件事是吾女珍儿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错。”
吕香君心中一惊:“难道大哥真的奸污了姚淑美,却被岳如珍识破奸情,那一夜才会侵入她的房中企图报复?”
东海龙王也是一惊,不禁大骂道:“你少含血喷人。”
百花宫主冷笑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中有数。”
东海龙王大怒道:“可恶!你敢毁谤吾儿,饶你不得……”
话未说完,他已一掌拍出“天雷神功”,一阵沈雷闷响,如电光迅雷般一闪击出……
百花宫主也不甘示弱,身形突然化做轻烟,一股若有若无的掌影,虚实不定的轻轻飘出……
闻名天下的“素女神功”,终于出手。
“轰!”一阵气爆巨响,顿时劲气四溢,尘土飞扬,声势极为惊人。
众人眼见两人的绝世神功威力惊人,不禁脸色一变。
百花宫主连退了三大步,她连忙抬头一看东海龙王的位置,不禁令她脸色大变。
只见东海龙王比原来的位置,仅退了两大步而已,事实证明百花宫主的内功基础,很明显的略逊一筹。
北海冥王两眼一亮,兴奋地叫道:“老泥鳅果然得到紫霞龙珠之赐,否则内功岂会进步如此神速?”
南海魔王立刻一掠而至,挡在东海龙王面前,喝道:“老泥鳅,你最好乖乖交出紫霞龙珠,否则你今天休想全身而退。”
东海龙王见他语出恐吓,不禁大怒道:“就凭你殷老魔也敢威胁老夫?”
人影纷纷闪至,同声喝道:“还有我们。”
东海龙王一见西海虎王和北海冥王将他包围,不禁心中大惊,皱眉道:“你们想以多为胜?”
“若你不乖乖交出紫霞龙珠,吾等也只好联手攻击了。”
如果是一对一的话,东海龙王并不怕他们任何一人,可是单独对抗两人绝非敌手,更不用说是他们四人联手了。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东海龙王虽然心有不甘,也不敢轻犯众怒。
所以他便忍气吞声道:“好!老夫可以答应交出紫霞龙珠,只是应该交给谁呢?”
“当然是交给我……”
“不对!交给本魔王才对……”
东海龙王一见他们果然起了内哄,不禁心中窃喜,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百花宫主恨他对女儿的毁谤,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见状立刻会意,连忙喝道:“大家别中了他的挑拨离间,一切等他交出紫霞龙珠,大家再一起商议分配细节。”
三人一听,立刻停止争议。
东海龙王心中暗骂不已,对百花宫主恨到了极点,却也只有接受现实,心不甘情不愿的取出紫霞龙珠。
“紫霞龙珠在此,你们打算如何分配?”
众人一见他手中宝珠紫光闪闪,纷纷瞪大两眼,紧盯着这颗武林至宝不放。
南海魔王皱眉道:“紫霞龙珠只有一个,我们却有五个人,你们说该怎么分配?”
百花宫主连忙道:“不如咱们五人共同持有,各以一个月为期,依序轮流由保管人利用它练功。”
西海虎王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顺序如何安排?”
百花宫主笑道:“当然是公平抽签决定,先后顺序看各人运气,谁也不吃亏。”
北海冥王忽道:“老泥鳅已经持有近月,应该将他排除在外,等咱们全部轮流完毕,再由他开始保管。”
百花宫主冷笑道:“这是理所当然之事,相信老泥鳅也不敢有异议才对。”
东海龙王见他们沉瀣一气,不禁心中暗骂不已,便冷哼不语,脸色十分难看。
当他们正准备抽签之际,突见魔王宫的一名美少女大叫道:“不对!这样分配最后将是一场空欢喜。”
南海魔王讶然道:“诗儿,这么做哪里不对?”
殷诗诗戒惧道:“爹难道忘了‘令主’的存在?”
此言一出,包括四王一宫在内,全都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殷诗诗疑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令主应该也得知紫霞龙珠的消息,而且我相信大家就快看见他了。”
五人心中非常清楚,一旦‘令主’出现在这里,他们除了乖乖献出紫霞龙珠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南海魔王如何甘心一让到手的紫霞龙珠,白白送给令主手中。
他不禁六神无主的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殷诗诗胸有成竹道:“很简单!只要大家尽快散去,相信他也不能对我们做出过分要求。”
“那么紫霞龙珠该如何分配。”
“当然是大家一起平分它。”
“可是紫霞龙珠只有一个,如何够五人平分?”
“只要将紫霞龙珠击碎,就是再多的人也可以平分。”
“什么?你要击碎紫霞龙珠?”
“不错!”
众人不禁相顾失色,毕竟紫霞龙珠乃是武林至宝,谁会忍心破坏这么一颗宝珠?
北海冥王不禁迟疑的道:“这么做太可惜了……”
殷诗诗冷哼道:“紫霞龙珠完好如初确是价值不凡,可是咱们江湖中人并非市井之徒,所在意的并非它的价钱,而是它具有培元固本的神奇功效,以增进内功的基础。所以击碎紫霞龙珠,大家还可以同时拥有,如果是整颗完好的话,最后只有拱手一让人一途。”
北海冥王闻言,脸色一变,一咬牙道:“好:我们就击碎紫霞龙珠,一起平分了它。”
众人再也不敢迟疑,立刻暗劲一压,“叮!”的一声脆响,轰动武林的“紫霞龙珠”,从此消失于武林。
四王一宫的人,各自取回自己应得的份量,立刻率领各自的人马迅速离去。
一旁势单力孤的牛鬼蛇神,一见不能混水摸鱼,全都十分失望的黯然离去。
一场武林风暴也就此草草落幕。
可是四王一宫的心结,也因为儿女之间的爱恨情仇,反而结怨日深,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隐身在远处的丁引,对于这样事件如此草草结束,不禁大失所望,也大感意外。
因为他原本想利用紫霞龙珠的吸引力,诱出幕后控制四王一宫的主谋,没想到只从殷诗诗口中得知“令主”三名,其他的还是一无所知。
尤其这位“令主”竟然漠视于紫霞龙珠的举动,更让丁引暗暗心惊,不禁对武林霸业的前途感到忧心。
这颗紫霞龙珠与阴阳宝典并称武林双宝,不仅价值连城,其功效更有起死回生的神奇药效,只要是练武之人谁不觊觎?
就连七大门派和齐天寨、吸星门也派人混迹人群,可见紫霞龙珠的魅力无比,岂是寻常人所能抵挡的诱惑。
偏偏这位“令主”却是无动于衷。
丁引不禁惊疑忖道:“殷诗诗口中的这位‘令主’,如果不是武功已经登峰造极,自信能够天下无敌,再不然就是另外拥有功效更佳的奇珍异宝,否则岂会漠视武林至宝,任凭四王一宫瓜分紫霞龙珠,而不出面阻止?果真如此的话,不论是我猜测的任何一种情都对地虎盟的霸业是一大威胁。”
诱敌之计失败,他却不灰心想道:“我何不趁机去找她!”
她——就是丁引日夜牵挂的妻子金玉彩。
︽︽︽
聚宝山庄。
一连串的鞭炮声隆隆不绝,白茫茫的烟硝四处飞散……
只见金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到处张灯结彩,贺客如潮汹涌不断,显得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自从金玉堂高中状元之后,由于吏部尚书的刻意眷顾,仕途自然一帆风顺,终于获得同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朱财由昌之女朱惠瑶的欢心,便择定良辰吉日在今天完成了终身大事。
金玉堂见她长得妖媚动人,又有大批金银珠宝当嫁妆,欣喜人财两得之下,便欢天喜地的迎娶新娘进门,正在拜堂成亲之际……
突闻大门外一阵骚动,接着便闯入一大群黑衣人。
金元宝见状,不禁大怒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擅闯金府,难道不怕王法制裁吗?”
只见为首的十名黑衣美婢同声唱道:“奉盟主之命,前来迎接盟主夫人金三小姐。”
金元宝闻言,又惊又怒道:“胡说八道,吾女玉彩至今未嫁,怎么可能是你们盟主之妻。你们盟主究竟是谁?还不快点叫他出来,老夫倒想看看他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老夫家中来撒野……”
“小婿在此!”
黑衣人群突然一分为二,从外面缓缓走入一个俊逸青年。
突见贺客之中,有人传出一声惊呼:“是他!”
金元宝更是大感意外地惊叫道:“丁引!”
丁引环顾贺客一眼,才傲然一笑道:“正是本盟主。”
金元宝难以置信道:“最近江湖盛传,金陵城南宫青天旗下所经营的金陵酒店,惨败于地虎盟酒楼之下,莫非就是出自你一手所主导。”
“不错!商场如战场,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道理,还是小婿从岳父那里学到的教训,令小婿刻骨铭心,至今依然不敢或忘。”
金元宝闻言,老脸不禁一红,同时也暗暗心惊的想着:“这个丁引以前明明是个百无一用的穷秀才,怎么短短一年时间,竟然咸鱼翻身,突然当起了地虎盟主之位?就我所知,地虎盟在二十年前,曾经是威震天下的黑道帮派,如今重现江湖,从大败金陵酒店看来,显然财力十足;再看丁引被手下前呼后拥的气势,更是实力强大,已非昔日阿蒙。如果老夫不小心处理的话,恐怕难过这一场大劫,甚至以后将后患无穷。”
金玉堂见丁引破坏自己的婚礼,不禁大怒道:“丁引,以前你不过是我家的奴才,凭你也配娶我妹妹……”
“大胆!你竟敢对盟主无礼,简直罪该万死……”
丁引拦住黑衣美婢的动手,凝视着他冷笑道:“金玉堂,你今天能够享受状元的尊荣,应该不会忘记是谁帮你争取来的吧?”
金玉堂闻言,大惊失色地颤声道:“你……你竟敢威胁我……”
丁引不屑道:“凭你也配。”
金玉堂大怒,就待冲出动手,却被一名青年贺客拦住。
丁引一怔道:“是你!”
“不错!正是本少宫主殷大海。”
原来青年贺客竟是南海魔王之子殷大海,只见他一脸不屑地道:“凭你这种三脚猫工夫,而且还是本少宫主的手下败将,立见能担任盟主之位。如果不是地虎盟没有人才,就是你们欺世盗名,假借地虎盟尸居馀气自抬身价。”
“你想多管闲事?”
“哼!金大小姐乃是家兄妻室,你竟敢闯入金府来撒野,就别怪本少宫主手下无情。”
丁引见他狂傲自大的模样,便冷笑道:“冬火、春火,你们替我教训他。”
“小婢遵命!”
殷大海一见他竟派出两名黑衣美婢应敌,不禁大怒道:“丁引!你竟敢派两个女婢和我交手,分明是对我的一大羞辱,等我收拾了这两个贱婢之后,绝对饶不了你。”
丁引冷笑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大意轻敌,以免失手落败自取其辱。而且本盟主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能胜过她们,本盟主立刻当场自绝不必等你动手。”
这一番大胆承诺,不禁让现场之人吓了一跳,尤其殷大海更是大吃一惊。因为丁引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令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对手。
殷大海这才发现两名黑衣美婢,虽然面对强敌却气定神闲,显得信心十足的模样,不禁令他暗自心惊,深自警惕不敢再轻敌。
两名黑衣美婢突然一声大喝,两股无声无息的潜劲,如狂潮般汹涌而出……
“灭绝神功!”
殷大海大吃一惊,连忙拍出九转神功反击,一阵狂风怒啸传出,如风卷残云般一闪而至……
“轰!”地一声巨响,劲气四溢,尘沙飞扬……
四周贺客响起一片惊呼,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这时候丁引突然发现,除了交手双方之外,就只有自己和一名贵宾席上的白衫美少女不受影响,忍不住对她多看了两眼。
白衫美少女一接触他的目光,便冷哼一声,转头他顾不再理他。
丁引碰了软钉子,自觉没趣的转而注视战场。
只见殷大海连退三大步,一脸吃惊的表情道:“你这是什么武功?灭绝神功绝无如此威力,否则二十年前地虎盟早已称霸江湖了!”
冬火冷哼道:“这是我们盟主亲自研修改良,再传授给我们新的灭绝神功,其威力之强岂是昔日可比。”
春火也道:“不错!所以你不但胜不了我们二婢,更不是盟主的三招之敌,识相的话就此退开,否则难逃落败伤亡的下场。”
殷大海只觉得内腑一阵波动,心知已经身受内伤,自知不是对手,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在矮檐下低头,忍不住悲啸一声,含恨如飞而走。
金元宝眼见唯一靠山狼狈而逃,这才大感惶恐,连忙陪笑道:“丁盟主请先息怒,有什么误会大家坐下来谈。”
“不必了!本盟主并不想沾这位状元公的光,也不想喝他的喜酒,我只想立刻带走彩妹她们便心满意足。”
金元宝大为尴尬道:“玉彩她……她……”
丁引大惊道:“她出事了?”
“当日老夫将你赶走之后,彩儿获知消息便对我又吵又闹,隔天就带着四季婢离家出走,至今依然音讯全无!”
话未说完,金元宝已心虚的退步连连。
丁引大怒道:“老匹夫,当日如果不是你重富轻贫,也不会造成彩妹的出走,你真是该死……”
金元宝见他含怒逼近,以为他要行凶报复,只吓得惊叫不已,连连退后狼狈已极。
白衫美少女突然挺身而出,怒容满面道:“你如果真心爱着金员外的女儿,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岳父如此无礼……”
丁引心急金玉彩五女下落不明,一见她阻挡去路,上儿刻不耐烦地喝道:“不必你多管闲事,滚开……”
话未说完,随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凌厉潜劲,如海啸狂涛般排山倒海汹涌而出……
白衫美少女也不甘示弱,一声娇叱,一掌拍出无形的凌厉劲气,如泰山压顶般蜂涌而至……
刹那间,灯火突灭,潜劲陡然爆发,气流加速形成隐隐风雷,怒涌的气旋如龙卷风一般,向四面八方奔流乱窜。
接受“轰隆!”一阵巨响,无形的潜劲相遇,气爆的威力加上气流飞扬,有如怒龙在翻云覆雨般,将现场搞得天昏地暗,有如战场一般残梁破瓦,一片狼藉。
只见所有的贺客无一幸免,全都受到波及,哀嚎着倒了一片,一场喜宴注定就此泡汤。
“太乙神功!”
丁引一见她击出掌劲后的异常现象,忍不住惊呼出声:“你是皇宫之人?”
白衫美少女料不到他竟能接下“太乙神功”一击,不禁心有不甘地道:“你猜得没错,本宫正是雅文公主。枉费你长得玉树临风,人品不凡,而且又有一身高超武功,却自甘堕落担任黑道魁首,你实在令本宫十分失望。”
丁引皱眉道:“公主说我是黑道首脑,可有什么证明?”
“哼!谁不知道二十年的地虎盟是烧杀掳掠、无恶不做的盗匪帮派?”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而且也已经遭到报应而灭亡,这和我领导的地虎盟何干?”
“这……如果你不是存心为恶,为何不把地虎盟之名换掉。”
“我为何要更换地虎盟之名?”
“因为人人都知道地虎盟恶名昭彰,一般善良老百姓岂会与他沾上关系?除非有人想利用地虎盟之臭名,继续为非作歹,否则名号何只万千,何必坚持使用这个令人争议的名字?”
“想不到公主也是如此肤浅。”
雅文公主闻言,大怒道:“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丁引冷哼道:“公主不该在毫无证据之下,就诬指我是盗匪,才会自取其辱。”
“你还敢强辩?”
“哼!公主应该知道为非作歹的是人,并非地虎盟这个名称。公主不知实事求证,仅靠人云亦云的片面印象,便认定我是胡作非为的盗匪,不是和一般的村夫愚妇一样,都是无知肤浅的凡人。”
雅文公主一阵语塞,不禁心有不甘道:“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为恶?”
“就算我真想利用地虎盟之名为恶,在还没有付诸行动、没有任何恶迹传出之前,任何人也不该妄加论断,就算你是尊贵的公主身分,也不能随意诬陷别人的名誉。”
雅文公主如此被他一再出言顶撞,只气得她全身发抖,指着他激动不已道:“你……你可恶……”
丁引见她怒极,便不再刺激她,转对躲在一旁的金元宝冷哼道:“老匹夫,我限你一个月内,尽快找回吾妻下落,否则就别怪我掀出金玉堂的把柄,其后果之严重,相信你该十分清楚。”
金元宝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他当然知道冒名代考本来就吃罪不轻,再加上金玉堂又是高中状元。
万一作弊之事泄露,那可是欺君大罪,满门抄斩无人幸免。
他大惊之下,不禁焦急的老泪纵横道:“我答应你,可是一个月期限实在太短,天下之大又人海一忙茫,想找到彩儿谈何容易?”
“哼!看在彩妹的面子上,我最多给你两个月时间,到时候我再见不到人的话,你们一家就等着被砍头吧!”
话毕,丁引便转身带人离去。
雅文公主虽然不甘心放他走,又担心被他奚落,只好强忍下来。
等到丁引一走,她立刻忍不住好奇道:“金员外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你尽管坦白告诉本宫,由本宫做主替你主持公道,不必受他这种人的威胁。”
一旁的金玉堂见状,连忙焦躁的叫道:“爹,你千万别说!”
金元宝瞪他一眼,才陪笑道:“这只是我们岳婿之间的小误会,只要找回彩儿,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不敢麻烦公主费心帮忙。”
他当然知道欺君大罪,就算她贵为公主,也无法替他们一家担待责任的。
雅文公主见他不肯说出原因,不禁大为不悦,不久便藉故提前离去。
这一场婚礼也草草收场,令金元宝面上无光,却也无可奈何。
新娘子朱惠瑶进入洞房良久,仍不见金玉堂来掀头纱,忍不住掀去纱角一看,只见金玉堂一个人不断地喝闷酒,不断地哀声叹气。
她忍不住催促道:“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点来嘛……”
金玉堂担心丁引泄露代考之事,心中正在烦闷不已,哪里有心情去“搞”她,便不耐烦道:“你先睡吧!不要来烦我。”
朱惠瑶不悦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夫妻便该同床共枕,怎么可以叫我一个人先睡……”
金玉堂见她唠叼,不禁对她感到厌恶,立刻抓起酒坛转身冲了出去。
朱惠瑶见状,不禁气得脸色大变,感到十分委屈的扑倒床上,哀哀哭泣起来。
不久,她突然感到一双魔爪,正不断地对她爱抚、探索,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朱惠瑶以为金玉堂回心转意,才会以亲密举动向她表示歉意,芳心窃喜之馀,便停止哭泣,可是也没有转身理他。
渐渐地,她感到那双魔爪正随着她的喘息变化,肉体颤动,非常技巧地缓缓滑过她坚挺的乳房,滑过她柔软的纤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芳草如茵的肉丘……
这一切爱抚太敏感太刺激了,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轻薄,滋味竟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令人回味无穷,令她爱不释手……
她茫然地伸手下探,捉住了他的手,像是要阻止他的拨弄,又像是在引导着他的拨弄……
突然,她感到全身一凉,身无寸缕,两条丰润玉腿随即被撑开。
“喔……堂哥要攻进来了……”
朱惠瑶只感受到下体有个坚硬又滚烫的“怪物”,正抵在阴门口蠢蠢欲动,已经重兵压境、兵临城下……
她感到下体突然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朱惠瑶怪他不知怜香惜玉,睁眼就想大骂,却意外地发现压在她身上采花盗蜜之人,竟是金玉堂的表弟白云天时,不禁吓得她花容失色。
“是你……放开我……我是你二嫂呀……”
白云天淫笑道:“就算你是皇上的妃子,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也照玩不误,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分呢!”
朱惠瑶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道:“畜牲……你怎么可以乱伦……”
白云天一面发泄,一面冷哼道:“凭金玉堂的身分,根本不配做我的兄长,而且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何来乱伦之事实;更何况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占去,你除了顺从我之外,金玉堂也不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了。”
朱惠瑶闻言,只觉得脑门如受重击般,当场目瞪口呆,再也作声不得。
白云天一见心理攻击生效,心中狂喜之下,立刻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朱惠瑶在他的无情蹂躏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一度春风之后,白云天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朱惠瑶强忍羞愧地收拾着狂风暴雨后的残局。
翌日,金元宝获知金玉堂虚度春宵,认为大触霉头,便大骂了他一顿。金玉堂也觉得太吃亏,便厚着脸皮向朱惠瑶求欢。
朱惠瑶更是心虚,便含羞带愧地任他翻云覆雨。
没想到白云天早已食髓知味,正好撞见立刻引发杀机。
朱惠瑶发现他突然闯入,不禁大惊失色,却见他一掌拍在金玉堂的“促精穴”上。
接着金玉堂便惨叫着剧烈颤抖,他感到下体空前的饱满涨痛,几乎到了爆炸边缘……
朱惠瑶只觉得脑门“轰”地一声,便昏死过去。
白云天直等到金玉堂精尽人亡,才拉开他的尸体,立刻扑在朱惠瑶的丰满肉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朱惠瑶毕竟初尝禁果,情不自禁惨叫一声醒来,一见他便惊怒交加道:“放开我……你这淫徒……”
白云天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寻幽访胜,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人……
朱惠瑶挣扎之中,突见金玉堂倒毙一旁,忍不住惊叫道:“天弟……你把堂哥他……”
“不错!我杀了他!”
朱惠瑶大惊失色道:“你为什么……”
白云天冷笑道:“因为他不死的话,我便永远无法继承金家的庞大财产。你如果识相的话,最好乖乖听命于我,否则我只好连你也一起……”
朱惠瑶吓得连忙点头道:“我听你吩咐,只求你别杀我……”
白云天冷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只见她惊惧的连连点头答应。
最后白云天哈哈大笑的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朱惠瑶怕他伤害自己性命,便淫荡的扭摆迎合,尽情地“引狼入室”,尽情地“开门揖盗”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朱惠瑶终于忍不住哀呜一声,一阵哆嗦,便阴门大开,昏死过去……
白云天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白云天又布置一阵,才冷笑着离去。
翌日,朱惠瑶一觉醒来,乍见身上伏着金玉堂死不瞑目的尸体,忍不住尖叫出声……
清晨的惊叫声分外刺耳,立刻引来金府上下的关注。
不久,朱惠瑶的新房便传出金元宝的吼声,接着便是家人的惊呼不断……
午后,官方传出消息,才知道金玉堂在新婚之夜,因纵欲过度而精尽人亡,金元宝获知噩耗也因此中风而死。
前天还欢天喜地的办婚事,今天却变成了办丧事,令人不禁感慨,人生无常、世事多变。
由于金府所遗留的财产相当庞大,必须由金氏子女继承,可是金玉满已经出阁嫁人,剩下的金玉彩又失踪一年多,所以官方最后判决由义子白云天继承。
胭脂虎和白云天母子获知消息,简直欣喜若狂,暗自窃喜奸计得逞,终于夺下金府的庞大遗产。
第三天,白云天等不及金元宝父子的头七做完,便潜入朱惠瑶的闺房,找她偷香窃玉……
朱惠瑶欲拒还迎地“引蛇入洞”,任他“登堂入室”……
只见白云天不顾她的挣扎求饶,淫笑着紧抱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朱惠瑶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惰不自禁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天弟你……所谓长嫂如母,二弟的尸骨未寒,你怎么可以奸污你的二嫂,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先父?”
朱惠瑶一见是金玉满撞破奸情,只羞得连忙躲入被中。
白云天却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突然掠近将金玉满抱住,不顾她的挣扎,一下子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一面吮吸她口中的丁香,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
金玉满心中有气,岂肯乖乖雌伏,立刻拚命扭动挣扎,破口大骂不已。但是白云天身强体壮,任她如何用两腿又踢又蹬,仍然被他紧紧压住,并且趁她扭动之便,顺利地挤入两腿之间,作势对准口口标,立刻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金玉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填满她空虚的心房,满腹的委屈也随之消散。
只见白云天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一回又一回的长驱直入……
金玉满在他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下,她的手不再抗拒,也不再挣扎,反而舍生忘死地紧缠着他,饥渴地“引狼入室”,激惰地“迎宾纳客”。
她已经被他全面征服了。
白云天左右逢源的享尽齐人之福,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朱惠瑶身上游山玩水,一面在金玉满身上翻云覆雨,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金玉满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白云天不禁得意地狂笑道:“一国不能一日无君,一家不能一日无主,从今以后,我白云天不但三举两得,享尽齐人艳福,还要人财两得,成为金府的一家之主。”
金玉满闻言,忍不住娇喘嘘嘘地嗔道:“你想左拥右抱的享受齐人之福,可有自信能喂饱我们姑嫂二人?”
白云天一面埋头苦“干”,一面淫笑道:“你想找‘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话毕,他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攻城掠地,‘搞’得金玉满哀呜不已。
朱惠瑶不禁叹息道:“我们姑嫂被他‘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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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地虎盟的重出江湖,不论黑白两道都为之震撼,吸引各方势力的戒心,纷纷派人严密监视后续的变化。
毕竟二十年前的地虎盟,曾经是黑道第一大势力,不仅威震天下,更曾危及七大门派的兴亡盛衰。
所以,整个金陵城一下子涌进各派高手,不仅牛鬼蛇神齐聚一堂,而且耳目充斥,各种谣言传闻不断。
可是地虎盟却不动如山,深知韬光隐晦沈潜如常。
尽管丁引是地虎盟的司令之人,实际的大权却掌握在柯无双手中,毕竟所有人马都是地虎盟的忠心旧属。
柯无双也不是甘于雌伏之人,便静极思动的忖道:“丁引要振兴地虎盟的声威,不但要面对七大门派的压力,还有四王一宫的挑战,如今更多出一个神秘帮派的严重威胁,使得原本艰辛的武林霸业更加困难重重,雪上加霜。我身为柯家子孙,岂能将振兴地虎盟的霸业,完全寄望在丁引一人身上?唯今之计,为了并吞各方的势力,说不得我只好牺牲色相,用美男计诱惑南宫明珠失身,如此可迫使南宫青天屈服称臣。”
主意打定,他便命冬火和春火将一封私函送交南宫明珠手中。
南宫明珠接获潘安公子的密函,立刻兴奋地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大意是说,柯无双对她爱慕至深,希望约她一见云云。
她不禁欣喜若狂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一片深情,总算有了回报矣!”
突闻一阵娇嫩声,道:“珠姊在高兴什么……咦:你手中的信函……”
南宫明珠回首见一名美少女含笑而来,不禁惊喜道:“意妹什么时候下山的?我正想上华山找你叙旧呢!”
她就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掌上明珠司马如意。
司马如意狐疑道:“珠姊少玩弄花样,故意转移话题,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小妹,逃避信函的疑问吗?”
南宫明珠见她紧追不舍,不禁心虚不已道:“这封信函只是闺中密友飞云山庄的姚淑君邀请我参加美姊的婚礼,并无其他秘密,意妹何必大惊小怪?”
司马如意心知另有文章,于是决定偷偷跟踪,她佯做不悦地嗔道:“稀罕!你不说就算了……”话毕,便转身离去。
南宫明珠以为她去找父兄有事商量,便神情愉怏的返房,不久已换了一身漂亮的黄色衫裙出门而去。
司马如意见状,不禁顽皮一笑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喝我洗脚水,且待我偷偷跟踪,看你究竟要去哪里。”
她立刻小心跟踪,接着经过几条大街,才发琨南宫明珠竟然进入地虎盟酒楼。
她不禁大感惊讶道:“珠姊居然跑到地虎盟酒楼,难道她是和潘安公子幽会不成?”
“咦!意妹怎么躲在这里窥探,究竟是干什么?”
司马如意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站在路旁,满脸困惑的望着自己。
她不禁惊喜道:“咦!君姊什么时候到金陵的?莫非你也是来找珠姊叙叙旧?”
原来红衫美少女竟是飞云庄的二小姐姚淑君。
姚淑君叹了口气道:“我老早就离开飞云庄,独自在江湖上寻找伴侣,没想到至今一事无成,心灰意冷之下,刚想拜访南宫伯父,却发现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此窥探。”
司马如意闻言,俏脸一红道:“我是跟踪珠姊来的。”
姚淑君一怔道:“咦!你跟踪珠妹做什么?”
司马如意含羞带愧地述说经过,才道:“如今珠姊进去有好一会儿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去看看,究竟她是不是来此和潘安公子幽会?”
姚淑君不禁兴奋道:“好呀!久闻柯无双长得俊美绝伦,素有潘安再世之誉,我正好趁此机会见识一番。”
两女难掩兴奋之情,她们趁着跑堂伙计不注意时,快速地潜入地虎盟酒楼。
当她们正在四处搜索探究之际,突闻一楝阁楼内传出一阵阵奇怪地呻吟喘息声……
她们好奇之下,便潜至窗外向内窥探……
只见柯无双躺在床上,摆着极为撩人的姿势,任由南宫明珠在他身上纵情驰骋,不断地开门揖盗,不断地引蛇入洞……
彷佛被人当头棒喝一般,两女只觉得心中一震,不约而同的脸红心跳,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起来。
可是她们却像中了邪一般,全身动弹不得,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大戏。
她们感到慌乱、羞赧、紧张、惊奇……一时间五味杂陈,令她们不由自主地抨然、心动,令她们身不由己地意乱情迷。
眼看着柯无双正紧紧地压在南宫明珠的娇躯上,肆无忌惮地挥动大军,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怜的南宫明珠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毫不留惰地直捣黄龙……
两女眼看着南宫明珠不胜承欢,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她们竟然感同身受,身不由己地全身痉挛,心里也随着高潮迭起,掀起狂风巨浪……
南宫明珠完全不知春光外泄,只知本能地需索,饥渴地要求,贪得无厌地品尝“禁果”,食髓知味地布施雨露……
她已顾不了尊严,顾不了羞耻,恣情享受着肉体高潮、努力攀登着情欲高峰,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任他偷香窃玉……
柯无双见她淫荡的扭摆迎合,受用的婉转承欢,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胴体上翻山越岭,一面挺动长枪大戟,冲锋陷阵。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狂风暴雨般摧残蹂躏之后,南宫明珠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随即大开,元阴狂泄千里……
柯无双乃趁虚而入,尽情地鲸吞蚕食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前所未有的蚀骨销魂快感,瞬间吞噬掉她的每一根神经,终于将她的情欲再次的推上了高潮,令她忍不住又是哀呜又是呐喊,全身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南宫明珠又哭又笑的呻吟着:“哎呀……我不行了……统统给你啦……”
窗外的司马如意和姚淑君二女,早已被她那种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春心荡漾、神魂颠倒。
此刻见状,她们二人再也忍不住破窗而入,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也要……给你……”
柯无双早由喘息声知道二女行踪,此刻一见她们动了春心,并自动的投怀送抱,不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不已……
眼看两女在他的玩弄挑逗之下,已经罗衫半解,娇喘嘘嘘的任他轻薄,任他摆布,一副待“宰”渴望雨露滋润之状。
突见一道倩影迅速掠入,气极败坏的叫道:“双哥,你怎么可以……不要脸的女人,都怪你们色身诱惑双哥,简直罪该万死……”
话未说完,她已妒火中烧的一掌攻出,转瞬间阴风大作,狂涛般掌劲汹涌而出……
姚淑君反应最快,突然被人撞破奸情,令她羞怒不堪地怒叫一声,一转身便攻出“菩提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劲气四溢,尘沙飞扬,声势极为骇人。
司马如意眼见姚淑君不敌跌倒,大惊之下连忙一掌攻向对方,总算收到围魏救赵的成效,顺利化解姚淑君的危机。
“你是谁?为何来此破坏我们的好事?”
“呸!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孤男寡女干下苟且之事,还敢理直气壮的责怪别人?今天被我曹音音碰见奸情,如不给你们一个教训,我们女人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什么?你是冥王宫的人。”
“不错!正是本少宫主,贱婢还不纳命来。”
司马如意得知她竟是冥王宫的曹音音,不禁心中暗惊,可是眼见对方一副盛气凌人之状,也不甘示弱地娇叱一声,纤掌一挥而出,顿时排山倒海声势惊人。
“排云神功,”
曹音音惊叫一声,立刻恼羞成怒,迅速攻出“玄阴神功”,一时间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只听“轰”地一阵气爆巨响,寒气奔腾,尘沙滚滚,灰蒙蒙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柯无双不满曹音音撞破他采花盗蜜的好事,眼看她们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立刻出面阻止。
“你们都给我住手。”
曹音音见状,果然不敢再动手,却满腹委屈地道:“双哥,你怎么可以和她们……‘那个’,难道你对小妹已经忘情了吗?”
柯无双立刻陪笑脸道:“小兄怎么会忘记音妹?”
曹音音闻言,不禁回嗔乍喜道:这么说的话,双哥只是和她们逢场作戏而已?”
柯无双一见姚淑君三女脸色大变,连忙道:“小兄对你们绝对出自诚心,一视同仁。”
姚淑君三女脸色稍缓,曹音音却脸色一变道:“莫非双哥想将我们一网打尽,独享左拥右抱之艳福?”
“不错!对于男女之事,我一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只要你们肯放弃成见,互相容忍的共侍一夫,我保证一辈子真心对待你们,和你们、水结同心,白头到老。”
众女闻言,不禁脸色百变,一时间委决不下,不知如何是好。
柯无双一见她们犹豫不决,便毫不在意地道:“如果你们一时无法决定,我也绝不勉强,等以后你们改变心意时,我随时欢迎你们回来。”
这句话无异是下逐客令,众女闻言,不禁脸色大变。
南宫明珠自忖已经失身于他,今生今世除了跟他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她便咬牙道:“只要能和双哥一辈子共结连理,我愿意接受共侍一夫的提议。”
柯无双欣笑道:“珠妹果然没叫我失望,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柯家的媳妇了。”
说着,他便将南宫明珠拥抱入怀,并且给她深深一吻。
南宫明珠只觉得骨头快要融化了,心中的所有委屈,一下子被幸福的感觉所取代,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容。
曹音音一见她幸福之状,也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
柯无双大喜,也给曹音音一个名分,她不禁芳心窃喜不已。
可是司马如意和姚淑君还是犹豫不决,显得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因为她们今天才与柯无双初次相见,刚才受到柯无双的美色迷惑,才会冲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
如今激情已过,重新恢复理智,便能冷静地分析利弊,毕竟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尤其是姚淑君更有入赘的条件限制,岂能不思考再三?
姚淑君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道:“多谢柯公子的厚爱,只是小妹福缘浅薄,无法答应公子的要求了。”
司马如意见状,也叹息道:“我与君姊同进退,且留待以后再看是否有缘重聚了。”
柯无双心中暗叫可惜,也没强留她们,便任她们自由离去。
不久,南宫明珠因为初遭“破瓜”,也急于向乃父禀报婚事,便依依不舍的告别柯无双而去。
曹音音见碍眼的情敌相继离去,不禁芳心窃喜的嘤咛一声,便扑入柯无双怀中,主动投怀送抱。
柯无双软玉温香抱满怀,情不自禁地动了淫念。
他一把将她抱至床上,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曹音音心甘情愿地任他轻薄,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扭摆呻吟不已……
柯无双眼看蜜桃成熟,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准备偷香窃玉之际……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同时夹杂着怒喝哀叫声,显见战况十分激烈。
两人一惊而起,柯无双再也无心采花盗蜜,怒骂一声便冲了出去。
曹音音正准备献身,藉此套牢柯无双之际,突闻这一骚动,顿时被人泼了冷水般,令她羞愤难当的咒骂不已,也随后赶去。
只见一群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来。
尽管地虎盟人多势众,可惜素质良莠不齐,竟不敌黑衣人整齐划一、行动一致的刀阵。
双方人马交锋不久,地虎盟高手立刻节节败退,毫无招架馀地。
柯无双见状,不禁脸色大变。因为黑衣人的刀阵,不但骠悍凶残变化莫测,而且攻守严密迅速敏捷,简直是无懈可击。
他又惊又怒的喝道:“来者何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率众前来行凶?”
突见一名俊逸少年冷笑回应道:“你就是丁引?”
柯无双见他一身黑衣,却系金色腰带,两旁更有银带黑衣相伴,显见他是黑衣人的首领。
曹音音一见俊逸少年的面,突然神色惶恐不安起来。
“盟主不在……”
“这么说来,你该是副盟主柯无双了?”
“不错!你是……”
“你不配知道本令主的身分。枉费你潘安公子的人品不凡,却自甘堕落的厕身黑道帮派,尤其地虎盟更是恶名昭彰,实在罪无可恕。”
“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盟重出江湖至今,一直规规矩矩的经商,并未为非作歹,也未与人结怨,伺来恶名昭彰之议?”
“哼!谁不知二十年前的地虎盟,不但是为非作歹的强盗窟,而且包娼包赌,无恶不做。”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已经遭受报应灭亡,与本盟何干?”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身为周天锐的后人,又有牡丹仙子在后面操控,你想安分守己的做人,恐怕比登天还难。”
柯无双心中大惊,因为牡丹仙子隐身幕后操控,一直是个秘密,甚至连丁引都不知道,居然被俊逸少年发现,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情势十分不利。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先人有不是之处,如今也遭到报应,应该一死百了,你却紧咬着已死之人的过失不放,实在有失厚道!”
“哼!你们以紫霞龙珠为诱饵,故意挑起四王一宫的争端,难道就厚道?”
“咦!你怎么知道……”
俊逸少年一见柯无双吃惊的表情,突然目露凶芒道:“这么说来,紫霞龙珠确是你们设下的圈套了?”
柯无双先是一怔,继而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套我的话?”
俊逸少年怒道:“不错!你终于不打自招了?”
曹音音简直难以置信的焦急道:“双哥,紫霞龙珠真是你设下的阴谋?”
柯无双岂肯承认,立刻佯怒道:“你怀疑我是这种人?”
曹音音神色痛苦的道:“我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是……”
“可是什么?”
“因为令主绝不会无中生有才对,所以我……”
“你认识他?”
“是的!包括我爹在内的四王一宫,都必须服从令主的差遣。”
柯无双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俊逸少年的身分,竟是他顾忌再三、隐藏幕后操控四王一宫的神秘组织之首领。
“你说他是什么令主?”
“九龙令主。”
柯无双心中惊疑不已:“这九龙令主居然在此出现,显然丁引的‘引蛇出洞’计策失败,而且对方还‘将计就计’,正好趁虚而入想消灭本盟。”
九龙令主冷笑道:“如今你已知道本令主的隐密身分,也该死而瞑目了。”
柯无双心知危机迫在眉睫,可是不满对方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更不信自己会技不如人。
他不禁怒道:“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何惊人本事,竟敢如此目中无人?”
话未说完,他已怒喝一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九龙令主冷哼一声,立刻迎掌反击,一股无声无息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柯无双只觉内腑一阵波动,当场连退七大步,总算及时稳住马步,才不致出丑跌倒,却让他大吃一惊。
九龙令主连退五大步,不禁脸色一变,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不在四王一宫之下,若错过今日,将来必是心腹大患,幸好及时发现,总算未晚,纳命来吧!”
曹音音眼看柯无双技差一筹,不禁芳心大急的挡在前面,惶恐地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请令主高抬贵手,重新调查,以免冤枉好人。”
九龙令主大怒道:“你敢通敌抗令?”
“奴婢不敢。”
“既然如此,还不快点闪开?”
“求令主……”
九龙令主见她执迷不悟,不禁怒极叫道:“通敌抗令者死,大家上,一个不留。”
黑衣刀客答应一声,刀阵重新启动,彷佛一片黑云盖顶般,瞬间包围住地虎盟高手。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眼看地虎盟岌岌可危,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只见牡丹仙子率领一群白衫少女加入战场,总算及时挽回劣势。
柯无双一见救兵来援,立刻精神一震,大喝道:“奶奶,他就是暗中操控四王一宫的九龙令主。”
牡丹仙子哈哈一笑的凌空扑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配合柯无双的攻势联手夹击。
九龙令主面对两人的神功夹杀,不甘示弱地怒吼一声,反掌正面迎击,一股无声无息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劲气翻滚,飞沙走石……
牡丹仙子闷哼一声,连退八大步之外,她突然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九龙令主受到两人的夹攻,身不由己地连退七大步,不禁脸色一变道:“只要你们能再接下我这一掌,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他的两掌平举,原本强劲吹拂的北风,彷佛碰上无形的屏障一般,不断地带动风沙,向两侧卷去。
面对这种违反常理的诡异现象,牡丹仙子脸色大变,突然喝道:“快退!”
话毕,她不管柯无双是否同立息,迅速地将他拉离现场。
身后传来曹音音临死前的惨叫:“双哥……”
两人狼狈逃至城郊树林,柯无双才忍不住问道:“奶奶迫不及待的逃离现场,莫非已经发现对方的武功来历?”
牡丹仙子摇头叹息道:“没有。”
柯无双一怔道:“既然没有,奶奶为何惊慌逃走?”
“因为九龙令主的武功实在太诡异,太违背常理了。”
“唔!经奶奶这一提醒,我好像发现他的双掌居然有一道无形气罩将北风迫开,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真的练有诡异内功?”
“你没有看错,正因为我也发现这种异端,才会心胆俱寒的拉你逃离现场。”
“这……依照常理判断,任何绝世武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阻挡无孔不入的北风,如今却活生生地出现,令人不得不信。”
“你说的不错,如非我亲眼目睹,我也难以置信,这种违反大自然定律的诡异武功,又岂是一般人所能轻易练成的,如今竟然出现在九龙令主身上,而他又是我们的敌人,看来我们想称霸江湖的梦想,恐怕是不可能实现了。”
“哼!只要我和丁引两人联手,就算九龙令主的武功再高,也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唉!就算你们联手可以对抗他,凭我们地虎盟的单薄实力,仍然不敌九龙令主旗下的四王一宫,又如何谈称霸江湖的心愿。”
“看来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暂时停止活动,以便韬光隐晦保存实力;另以挑拨离间之计,取代并吞扩充的计画,便可分化四王一宫的团结,等到彼消我长之时,武林霸业便能唾手可得。”
“这倒是个可行办法,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在金陵创下的这点基业,难道就此放弃,未免太可惜。”
“奶奶放心好了,地虎盟酒楼和画坊是不会丢掉的。”
“怎么说?”
“当初我为了加速并吞南宫世家,便采取孤立策略,大量拉拢金陵城的仕绅名流入股,所以地虎盟酒楼和画坊的经营已经步上轨道,不必操心,只要每一季结帐之时,我们再派人前来分帐即可。”
“如此说来,就算我们不在这里经营,也不必担心基业被九龙令主侵占了。”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返回山中,一面闭关修练神功,一面养精蓄锐,以便将来可以东山再起,和群雄一争短长。”
“可是丁引至今未返,如果少了他为我吸收阴毒,我就无法专心潜修灭绝神功了。”
“这……好吧!我立刻派遣银虎堂弟子将他找回。”
柯无双无奈的点头叹息,只好随她离去。
第四章害人害己
聚宝山庄。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白云天篡夺金家产业之后,不但将金玉堂的遗孀朱惠瑶占有,而且把已经出阁的金玉满也弄上了床,可谓人财两得,令他乐不思蜀。
可是其母胭脂虎却暗暗担心不已,因为两女毕竟是有夫之妇,怎能匹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白云天?
更何况,这种淫人妻女的奸情一旦曝光,不但难以见容于世人,而且极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仅金玉满的夫婿是声威显赫的魔王宫之子,就连朱惠瑶的娘家,也因同属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之女。
这两姑嫂的背后一罪山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有钱有势不容忽视。
所以,当胭脂虎发现她们通奸之后,立刻气极败壤的怒叱不已,可是三人恋奸情热之下,并不理会她的阻止,依然故我的大玩一床三好的把戏。
胭脂虎眼见劝阻无效,认定是两女不知羞耻,以色相诱惑其子犯罪,便四处请托媒人提亲,打算以名门闺秀打动白云天,令其浪子回头,以便悬崖勒马。
只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的奸情终于曝光……
尽管殷四海和金玉满夫妻俩感情不睦,但是金玉满的名分,毕竟是魔王宫的媳妇,可是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住就是十来天,难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更何况金元宝的死因离奇,再加上金家的庞大财产诱人,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难。
所以,当金玉满返回魔王宫不过三天,又藉故与殷四海大吵一架而离家出走时,殷四海便心生怀疑,决定暗中跟随监视她的行踪。
南海魔王见状,不禁大骂道:“你们小俩口三天两头的吵架,究竟成何体统?”
殷四海不甘受骂的抗声道:“爹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哼,如果不是你到处拈花惹草,玉满又怎会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呢?”
“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的错,以她个性娇蛮任性,让我在家里毫无温暖可言,所以才逼得我另结新欢。”
“你还敢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娶她过门的?”
“这……”
殷四海闻言,顿时语塞。
南海魔王为拉拢虎王宫势力,本想订下关雅芝的这门婚事,可是殷四海却认识了艳丽的金玉满,并且对她一见锺情。
南海魔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金玉满出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女,不比吏部尚书之女差,总算没有辱没魔王宫的威名,双方都算门当户对,因此便顺从其子心意,让他娶了金玉满过门,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时间,他们小俩口便从新婚燕尔的甜蜜转而变成形同陌路。
南海魔女护子心切,便插嘴道:“那种不懂三从四德的媳妇,我们不要也罢,师兄何必为了这种女人骂自己儿子?”
南海魔王皱眉道:“这孩子都被你宠坏了,否则他也不敢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去招惹飞云庄的母老虎,害我和少林寺的觉性差点两败俱伤。”
当时殷四海强奸了姚淑芬之后,立刻背弃入赘的承诺,对姚淑一分始乱终弃,终于惹恼了梅花仙子,邀了与飞云庄渊源极深的少林觉性大师出面,含怒找南海魔王兴师问罪。
结果,觉性大师和南海魔王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筋疲力尽才罢手。
南海魔王虽然化解了一场纠纷,心中却明白危机未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未来将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对于殷四海的胡作非为,南海魔女也感到无奈,忍不住叱责道:“这件事情确是你的不对,江湖上谁不知姚家寡妇难缠?你明知姚女意在招赘,却还故意去招惹她们,简直是胡闹。”
殷四海对于乃母极为敬畏,一见她恼怒的神情,便不敢回嘴的低头认错。
“从今天起未得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出门一步,否则家法侍候。”
“娘,可是我……”
“你还敢顶嘴?”
殷四海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暗生闷气的返房而去。
可是他愈想愈不甘心,并且将挨骂的过错迁怒于金玉满,便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出魔王宫,准备找金玉满算帐。
殷四海含怒之下,便连夜飞赶至聚宝山庄,当他正准备潜入金玉满的闺房时,却听见房中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殷四海性好渔色,自然对这种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不禁脸色大变,羞怒之下,便不顾利害的破门闯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中的,正是白云天和金玉满两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春宫把戏。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
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之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丁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丁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得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丁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的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工夫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地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      **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丁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丁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丁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丁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的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道:“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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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是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地“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一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的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地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的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喜宴进行得热闹之际,突然庄外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张超群身为南京知府,又是婚礼的新郎官,一见有人前来闹场,不禁大怒道:“来者何人?竟敢前来本官的婚礼闹场,可知该当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满的小叔,朱惠瑶霸占金家财产潜逃,难道大人想袒护罪犯,知法犯法吗?”
张超群闻言,立刻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朱惠瑶不语。
朱惠瑶见状大急道:“金家连遭横祸,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未亡人,所有财产当然全部归我所有,你一个金家的姻亲,凭什么来管我们金家的闲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许不够资格管闲事,可是金家还有一个未嫁女儿,应该比你更有资格继承金家遗产吧?”
“什么?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错!”
“她……难道也来了?”
殷大海冷哼一声,侧身一让,立刻现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瑶一见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没错,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庞大遗产,又将是空欢喜一场,连忙焦急的向朱财富使眼色求助。
朱财富一向以吝啬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便谨慎地问道:“金姑娘准备如河解决遗产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讨回金家全部的遗产。”
朱惠瑶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岂有此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二嫂,我这一房也该有大半的继承权才对,你竟敢连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愿意替二哥守寡的话,你当然可以继承一半的遗产,我绝对没有异议。”
“这……”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还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话,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我金家的遗产,作为你攀龙附凤的工具?”
这一番话说得难听,朱惠瑶不禁脸色连变,却又无言以对。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张家,一圆你知府夫人的虚荣,还是甘愿随我回去守寡,以便获得金家一半的遗产,这两条路随便你要选哪一条?”
一个是知府夫人的尊贵头衔,一个是多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凡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难以选择,而且左右为难。
朱惠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她也无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姊何必为难?这件事情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抉择?”
众人一听“朱惠生”说得轻松容易,不禁充满好奇的向他望来。
朱惠瑶见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不禁气苦的道:“生弟少说风凉话了,不论我选择哪一条路,你都不会有好处的,难道你忘记其中一半的财产是你……”
“朱惠生”心中一惊,连忙道:“金家的遗产本来就是你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你抢,你又何必上当,自寻烦恼呢?”
朱惠瑶一怔,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如何,却知道他绝不会帮着外人,便住口不再多言。
“金玉彩”闻言,立刻冷笑道:“你别以为朱惠瑶嫁入张家,张尚书就敢袒护自己的媳妇,帮着你霸占我们金家的财产,如果他不能秉公处理的话,我就向他的死对头,也就是刑部尚书郑国楝投诉,相信郑大人一定会乐于审理此案才对。”
吏部尚书闻言,立刻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心中暗恨不已,却不能不出面主持公道,否则事情一旦闹大,连他都脱不了关系。因为当今皇上虽然年轻,却是个英明果断的明君,继承帝位短短两年,已经处决了三十多名贪官污吏,使得朝纲大振、政绩十分卓着。
因此,他只好忍住气的沈声道:“这位小姑娘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依照朝廷公布的民法,她既然没有出嫁,依律便该享有一半的遗产继承权。”
“金玉彩”冷笑道:“朱惠生,你都听见张大人的话了吧?如果你敢仗势欺人,企图侵占我金家的遗产,恐怕你就怏有机会吃牢饭了。”
“朱惠生”也冷笑回应道:“你错了!会吃上牢饭的人,绝对是你而不是我。”
“金玉彩”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朱惠生”指着她道:“因为你根本不是金玉彩,如何谈继承金家遗产?”
“金玉彩”大吃一惊,立刻大骂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我,以致无法确认我的身分,这不能怪你,可是你大姊朱惠瑶却不是瞎子,而且刚才她已认出我的身分,现场这么多人质可以做证,不容你信口雌黄、倒黑为白!”
“好!你既然坚持自己是金玉彩,可敢让人检查一下,你的脸上是否经过易容?”
“你……”
“怎么样?”
“金玉彩”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王美怡也发现异端,立刻叫道:“你化装易容虽然精巧,却还是难逃行家法眼,我王美怡身为吸星门二少主,岂会让你蒙蔽欺骗。”
“金玉彩”突然娇叱一声,一掌将人群击倒,立刻飞掠而去。
“朱惠生”一掠身,立刻挡住殷大海的去路,道、.“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休想安稳的全身而退。”
殷大海料不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不禁心中暗惊,却又神情镇定道:“朱兄不仅眼光锐利,而且武功之高,令在下十分佩服。”
“朱惠生”心中一凛,知道无意中泄了根柢,立刻悔恨的道:“你少故意转移话题,快说!你为何要和这女子串谋抢夺金家遗产?”
“朱兄误会了!在下事先并不知她是冒充的,一时不察才会基于义愤,陪她前来向令姊讨公道。”
“哼!你会不知道她的身分?”
“事实如此,朱兄不相信的话,在下也无可奈何。”
“朱惠生”见他死不承认,无凭无据之下,倒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禁望向吏部尚书请示如何处理。
吏部尚书虽然不甘心,也只好开口放殷大海离去。
经此风波之后,大家已无心闹酒,不久便相继托词离去,草草结束喜宴。
朱财富深怕因此惹来张家不悦,害得朱惠瑶失宠,便在喜宴之后,不断地向吏部尚书解释不已。
吏部尚书冷哼道:“原先你答应我的庞大嫁妆,应该是金家遗产吧?”
“这……实不相瞒,瑶儿陪嫁的财产确是金家遗产。”
“果真是金家全部的遗产,应该是不止此数吧?”
“亲家公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说,瑶儿既然嫁给吾儿为妻,她所继承的遗产便该归入吾家所有,亲家公该不会暗中苛扣下来,这种行为就等于犯了侵占他人财物之罪。”
朱财富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亲家公的立息思,莫非是要我归还金家全部的遗产?”
“不错!”
“亲家公不觉得太贪心了吗?”
“谁叫你要事先欺瞒我?”
“我哪里有欺瞒于你?当初我们所谈的条件,并未包括金家遗产。如今我用金家一半的遗产做嫁妆,市值比我原先答应的还要高出三倍不止,难道亲家公还不满足?”
“话是没错!可是瑶儿既然继承了遗产,便该随她嫁入张家才对。所谓亲兄弟明算帐,就算你们亲为父女,也不该侵占待嫁女儿的财产,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占张家的便宜,我张昌文一生宦海浮沈,岂能容许别人玩弄我?”
话毕,吏部尚书便拂袖而去。
朱财富一怔,不禁又气又怒的返回富贵山庄。
正在客厅和“朱惠生”聊天的王美怡见状,不禁关心道:“爹,究竟为了何事烦心?”
朱财富叹道:“张亲家获知瑶儿继承金家遗产之后,竟然推翻先前谈妥婚嫁的条件,贪心的要求我们归还金家遗产给瑶儿。”
“什么?这怎么可以?金家遗产一旦归还瑶妹,岂不等于羊入虎口,全部落入张家父子手中?”
“我怎会不明白这只老狐狸的私心?可是民不与官斗,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难道爹打算归还金家遗产?”
“唉……事到如今,除了归还之外,我也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金家遗产的数目庞大,并不在我们朱家之下,难道爹真的甘心归还?”
“我不甘心又能如何?”
“爹可以取消婚约,这样我们就不怕人财两失了。”
“来不及了!瑶儿已经拜完了堂,从今以后就是张家的媳妇,而且以张尚书的老奸巨猾,也不会同意我们悔婚,白白放弃对金家遗产的觊觎之心。”
“我们可以向刑部的郑尚书投诉,请求他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没有用的,爱财之心人人都有,一旦事情闹大,我们将鸡犬不宁!”
“可是金家遗产本来就是我们的,张家凭什么……”
“不必说了,他要就给他,真是烦死了……”
话毕,朱财富便重重坐下,独自喝着闷茶不语。
王美怡心中大急,便拿眼望向“朱惠生”使眼色不已。
“朱惠生”却阴沈着脸走至朱财富身后,毫无预警地一指将他点死。
王美怡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朱惠生”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阻止他归还金家遗产了。”
王美怡一怔,不禁犯疑道:“就这么简单?”
“难道师妹还有其他想法不成?”
“我怀疑你是奉了师父之命,前来篡夺两家财产的。”
“朱惠生”大吃一惊,连忙掩饰道:“师妹太多疑了。”
“哼!就连魔王宫都为了觊觎金家遗产,而派了殷大海带着假冒的‘金玉彩’前来诈领金家遗产。以此类推的话,师兄不也是假冒我夫婿的身分,如今公公一死,你岂不是顺理成章的成为朱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朱惠生”趁她不备之际,突下杀手的一掌将她击毙。
只见他望着死不瞑目的王美怡冷笑道:“本来还想一让你多活几天,没想到你却自找死路,竟敢拆穿我的阴谋。”
接着他便将两人的尸体溶化,才带着朱、金两家的银票和地契离开南京城。
“嘿嘿!朱兄想独自卷款潜逃不成?”
任少秋一见殷大海和殷诗诗兄妹挡住去路,不禁脸色一变道:“你们想半路打劫?”
殷诗诗冷冷笑道:“不错,金玉满是我大哥的妻子,说什么金家的遗产,也该有她的一份。”
“如此说来,假冒金玉彩之人,应该就是你殷诗诗所为了。”
“不错!算你朱惠生聪明。”
任少秋狂笑着掀去人皮面具,道:“你再看清楚我是谁?”
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叫道:“任少秋,是你!”
任少秋又取出一个圆筒,道:“再看看这是什么?”
“孔雀开屏!”
两人大惊失色的飞掠而逃,瞬间不见踪影。
任少秋不禁得意笑道:“凭你们魔王宫的人,也敢来抢我吸星门的财物,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话毕,他才得意洋洋地离去。
从此,任少秋劫走金朱两家财产的消息,不陉而走。第一章人伦悲剧
地虎盟。
金陵一役的惨败教训,让柯无双深刻自醒到人外有人、外有天的道理,发誓要将灭绝神功修练至化境,以便一雪前耻。
可是他心中也明白,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他想突破灭绝神功的瓶颈将是困难重重。
更何况九龙令主的诡异武功,令他至今仍然心惊胆颤,再加上挟有四王一宫的雄厚实力,想要打败九龙令主而独霸武林,简直是难如登天。
正当他焦虑不安时,丁引终于随着火组四季婢返回。
“太好了,华妹总算平安无事,我也就安心不少。”
柯无双却二话不说的拉他进入秘室,接着脱光衣裙,激情地投怀送抱。
丁引失笑道:“我们才分离半个月时间,应该称不上久别胜新婚吧?”
柯无双忍不住白他一眼,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为了早日练成灭绝神功,以便找九龙令主一雪前耻。”
丁引闻言,不禁神色凝重道:“九龙令主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
柯无双立刻将金陵一役述说一遍,接着道:“我发现他并没有出尽全力,却已经让我和奶奶大败而逃,而且他竟然能将北风挡于气罩之外,实在骇人听闻。”
“世人都知道北风强劲无孔不入,他竟能突破自然的定律阻挡于外,其威力必然有惊人之处,所幸奶奶机警断然撤退,你们才能全身而退,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所以我才急于找你回来,以便合籍双修,尽快练成灭绝神功,以报今日之仇。”
“可是我们的灭绝神功已经练至第九重,想要突破第十重的重要瓶颈,没有灵丹妙药的帮助,恐怕将事倍功半,难以收到显着效果。”
“引哥的归元金丹莫非已经用完了?那不要紧,我这里还有两瓶之多,暂时足够我们练功之用。”
“不!光靠归元金丹的药效,还不足以助神功速成。”
“什么?以归元金丹的神奇功效,还不能突破第十重的瓶颈,那该如何是好?”
“我打算将紫霞龙珠的精华掺入归元金丹中,重新炼制成盖世无双的归元龙丹。”
“唉!你要炼制归元龙丹我不反对,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快点好好‘爱’我吧……”
柯无双只觉得欲火难耐,立刻迫不及待地“引狼入室”,身不由己地“开门揖盗”……
他之所以会如此舂心荡漾,原因是他获知丁引即将返回的消息,在急欲练成灭绝神功的情况下,他竟然在一天之内,将风、雷、雨、电四组四季婢一次摆平,以致阴毒渗入骨髓,令他春情难耐,欲焰高涨,急欲寻求发泄。
他却不知这一次卤莽举动,使得阴毒沈淀骨髓,以致媚骨天成,终其一生将受到阴毒的折磨,有如花痴一般,如不能夜夜春宵渲泄情欲,必将发疯而死。
丁引并不知道这种前因后果,虽然对她饥渴之状感到奇怪,却以为是她思念自己所致,心中感动之余,也就乐意配合,顺便一亲芳泽。
只见他哈哈一笑,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柯无双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源源不绝地冲击、侵入,更是受用无穷地呻吟不已,并且主动地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两人舍生忘死地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如八爪鱼一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潮来潮往,柯无双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最后终于阴门大开,元阴狂泄而出。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柯无双被他彻底征服而且筋疲力竭,四肢大张瘫软在床上。
她早已习惯被这个男人征服,尤其经过狂风暴雨的摧残之后,伴随而至的蚀骨销魂怏感,简直令她毕生难忘,也令她爱不释手。
当她正在回味无穷之时,突觉丁引的双手又开始游遍她的全身,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寻幽访胜……
柯无双挣扎躲避,低声骂道:“你真不老实……啊……”
她突然感受到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又开始变化、坚挺,先是缓缓蠕动,接着又开始刺入……
可怜的柯无双此刻已酥软,无力承欢,如今被他这一拨弄,又是浑身颤抖、扭摆呻吟……
她只能扭动、喘息、低声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就在此时,突闻窗外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响,两人立刻警觉,互使一个眼色之后,丁引便佯装放过她,她连忙趁机逃之夭夭。
只见丁引无意识地伸了伸懒腰,却自然而然的摆出灭绝神功其中的一式仰姿,便呼呼大睡。
不久,一名白衫美少女轻盈的掠入,此时乍见丁引不但全身赤裸,刚才还在翻云覆雨的那根“异形”依然“雄壮威武”的“一柱擎天”,不禁羞得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丁引偷瞄一眼,不禁心中一惊:“咦!雅文公主怎会闯来,莫非对金府的误会,依然心有不甘吗?”
雅文公主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芳香,好奇之下忍不住长长的吸了口气,愈吸愈着迷,愈吸愈沉醉……
她便随着芳香寻去,最后才发现芳香竟来自“异形”上的爱液。她不禁全身一颤,只觉得心跳如雷,意乱情迷,接着便身不由己的娇喘嘘嘘,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
她之所以会动了春心,乃是丁引摆出灭绝神功的招式,功力自动运行,使得爱液蒸发,空气中便散布着贺尔蒙的芳香,闻之令人情不自禁地春心荡漾,自动投怀送抱。
雅文公主耐不住春情,便不再顾虑,一个翻身跨坐在丁引身上,“滋”地一声,“雄壮威武”的“异形”便完全没入她的桃源洞口。
她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下体落英缤纷一片……
丁引见她竟然会动了春心,自然投怀送抱,不禁大感意外,便佯做未醒的任她纵情驰骋,任她兴风作浪……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尽情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雅文公主神情复杂地看着沉睡中的丁引,不久才轻叹一声,留下一片清泪的转身离去。
她前脚一走,柯无双后脚跟入,神情讶异道:“这位姑娘无论人品气质,看起来都像是出身高雅的名门闺秀,怎么会犯下红杏出墙的事情?”
丁引翻身而起,面带微笑道:“那是因为灭绝神功的姿势,含有强烈煽情暗示,令对方无备之下,情不自禁地触动春心,自动投怀送抱,任人摆布。”
柯无双闻言,不禁白他一眼,娇喽道:“你好坏!难怪你每次有需要时,只要摆出那种姿势,我总会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引狼入室’,任你翻云覆雨,原来都是你搞得鬼。”
丁引哈哈一笑道:“看你把我说成心怀不轨的大色狼似的,这你就冤枉我了。其实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每次我心无杂念的摆好练功姿势,你和火组四季婢总会诱发春情,主动的投怀送抱,我才确定灭绝神功有煽情作用。”
柯无双羞赧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位美少女会春心荡漾了。”
“你还不知道她是雅文公主吧?”
“什么?她就是在聚宝山庄硬接你一掌的雅文公主?”
“不错!”
“糟了,你明知她是公主还敢弄她上床,难道你不要命了?”
“未必!她是自己投怀送抱的,怎能将过错完全推给我?”
“话是没错,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放心好了,如果她是非不分的话,刚才就不会默不作声的离去,必定趁我昏迷时向我报复了。”
“唉!但愿事情的发展,真能照你的理想就好。”
突闻一声尖叫传来,两人以为九龙令主又来犯,急忙赶了过去一探究竟。
只见牡丹仙子正焦急地追问道:“春雷,你是负主贝照顾夫人的病情,怎会让夫人跑掉了?”
春雷委屈的道:“刚才不知道为了什么,夫人突然神智清醒过来,一直叫着柯世邦强奸了她,就冲出去想找他报仇,结果我和夏雷为了阻止她,夏雷还被她打伤了,请师父明察。”
牡丹仙子见夏雷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显然伤势不轻,无奈之下,只好命人将她扶去疗伤。
柯无双急道:“娘一定是对爹产生误会,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去长安,否则爹一定会被娘杀死的。”
牡丹仙子也是心急如焚,急忙道:“你说得不错,当初丽儿重伤成疯,你爷爷才做主将丽儿嫁给邦儿。丽儿就算不认定这件婚姻,如今她也生下了你,说什么也不能任她犯下这种杀夫的人伦悲剧。”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长安。”
“不!你必须留在这里和引儿练功,这件事情由我出面即可。”
话未说完,牡丹仙子已迫不及待地离去。
柯无双虽然心中焦虑,却担心周文丽清醒之后,恐怕认不出她这个儿子或女儿,就算去了恐怕也于事无补,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
丁引又安慰她一阵,才算抚平她的焦虑。
《《《
长安府衙。
自从柯无双兄妹走的走、嫁的嫁之后,柯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再也不复往昔的吵杂热闹。
所以柯世邦只好专心于公务判案,再从中获取不当利益,如收取赌场妓院的回扣,还有罪犯家属的贿赂。
至于他的五位夫人,除了周文丽返回地虎盟山中养病之外,四个人刚好围成一桌打麻将逍遣时间,再不然就是数着柯世邦贪污来的银票自娱。
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简直可比蓬莱仙岛上的仙人,还要叫人羡慕不已。
可是这样的神仙生活,却因为白云天的来访,而起了重大变化。
当西门玉秀获知白云天来访,立刻怒喝衙役将他赶走,没想到反而被打得东倒西歪。
西门玉秀得知他逞凶的消息,不禁大怒不已,便和彩凤赶到衙门,准备给白云天一个教训。
可是她们一见白云天的相貌,顿时怔愣当场,心中狂叫道:“天呀!这孩子的相貌太像琪哥了。”
白云天一见两名中年美妇到来,连忙问道:“请问哪位是大姊西门玉秀?”
西门玉秀这才想起他是亡夫和母亲通奸所生,不禁妒恨自加道:“我就是西门玉秀,却不是你的大姊。”
白云天心知她的恨意未消,便决定动之以情,神色凄然道:“大姊不承认小弟没有关系,我只是来告诉你,娘已经过世了。”
“什么?娘死了。”
“是的。”
“娘……她是怎么过世的?”
“殷四海和金玉满不知何故夫妻反目成仇,娘为了阻止他的行凶,以致遭到池鱼之殃,娘和金玉满同时被他杀害。”
“可恶!魔王宫的人竟敢行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杀殷四海的话,我西门玉秀就倒过来写。”
“我来长安的目的,就是专程来告诉大姊这件噩耗,如今心愿已达,我也该走了。”
话毕,白云天便转身准备离去。
西门玉秀见状,身不由己的关切道:“你……准备去哪里?”
白云天一见苦肉计生效,不禁心中窃喜,道:“为了躲避魔王宫的追杀,我是不能返回聚宝山庄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西门玉秀虽然想留下他,却一时下不了台,不知如何启齿。
廖彩凤自从第一眼见到白云天貌似亡夫白玉琪时,不禁勾起往日的回忆,在爱屋及乌之下,连忙道:“既然天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一方面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也可以共商复仇大计。”
话未说完,她也不管白云天意愿如何?拉着他便返回衙门内。
西门玉秀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傍晚,柯世邦获知白云天是西门玉秀同母异父的姊弟关系,立刻热情地为他洗尘,宾主尽欢之后才各占口返房休息。
当白云天正准备休息之际,却见廖彩风随后来访。
只见她媚笑道:“天弟远道而来,必然旅途劳累,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的酒,我特地为你准备了莲子汤退火气,以便晚上有个好眠。”
短短一天的相处,白云天立刻看出她在柯府的地位,可谓至高无上,甚至连柯世邦身为一家之主,也对她敬畏有加,言听计从。
所以白云天便打算拉拢她的关系,如此一来建立自己的地位,以便趁机从中取利。
因此,他连忙道谢的接过来,可是他才喝下不久,立刻发觉欲焰高涨,心中一惊的想着:“莫非莲子汤中被下了媚药,否则我怎么会心慌意乱……”
突见廖彩凤春情荡漾之状,不禁心中一荡的忖道:“这老女人的年纪虽大,皮肤却保养得白皙细嫩,一点也不输给年轻少妇。”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抱住,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这一对年纪相差一倍的男女,在郎有情妹有意之下,迅速地一拍即合,大玩起偷情的春宫大戏。
只怪胭脂虎羞于启齿,以致没有将其父白玉琪与廖彩凤、西门玉秀的夫妻关系交代清楚,使得白云天在不知情之下,步上其父后尘,再度发生乱伦关系。
反观廖彩凤虽然心知肚明,但她原本就任性妄为,因为忍不住一时的激情,主动投怀送抱,色诱白云天上床,以便发泄她对白玉琪的相思之苦。
只见她们如干柴烈火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已……
白云天乍尝她的异味,更是兴奋地纵情驰骋,绵绵不绝地对她攻城掠地,源源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廖彩凤在他无情蹂躏之下,受用无穷地扭摆迎合,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
“开门!是谁在里面,快点给本官滚出来!”
两人一听是柯世邦的怒喝声,当场吓得脸色大变,草草结束未完的巫山云雨之会。
白云天有些着慌地道:这下子该怎么办?”
廖彩凤抓起衣裙,道:“你就说你在房中练拳脚即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交代。”
话毕,她已掠上屋顶遁走。
白云天只好镇定精神打开房门,果见柯世邦迅速地冲入,目光不断地搜寻着。
柯世邦在毫无所获之下,忍不住问道:“天弟刚才在房中做什么?”
白云天冷静地道:“小弟就寝之前,一向有练拳脚的习惯,难不成声响太大,以致吵了姊夫的安宁?果真如此的话,小弟在此向姊夫赔罪就是。”
“唉!你在练武功?”
“是的!”
“这……天弟想练拳脚的话,怎不到练武厅去,却在房中练习岂非不便?”
“因为小弟初来乍到,并不知练武厅所在,再加上夜色已深,不便麻烦姊夫,才会如此做法。”
柯世邦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查无可疑之处,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却一大群人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见廖彩凤不慌不忙的走来,显然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模样。
坷世邦见她虽然衣衫整齐,可是脸上却红晕未退,忍不住又犯疑道:“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
廖彩凤不禁埋怨道:“哼!只怪伙房准备的晚膳太不卫生了,害我一直拉肚子,连跑了三四次茅房,到现在还觉得肚子不舒服呢!”
柯世邦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他获得密报之后,虽然派人搜索过她的房间,确定人不在房中,才怒冲冲地前来抓奸。
可是他却独漏了茅房,以致无凭无据之下,也不能乱冤枉人;更伺况他之所以能爬上知府之尊,全拜她暗中运筹帷帐所赐,进而累积今日的庞大财产,她更是功劳不小。
因此,柯世邦才会对她言听计从,视她为最亲信的人。
廖彩凤见他脸色一缓,知道危机已过,便想找出告密的祸首,故做茫然的套问道:“你也忙了一天的公务,应该保重身体早做休息才对,怎么带着一大群人跑来这里做啥?”
柯世邦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暗暗惭愧,忍不住瞪了洪雪丽一眼,顾左右而言他道:“没事!我是刚好经过这里,突听天弟房中有不寻常声音,怕他出意外,才会带人前来一探究竟。”
廖彩凤是何许人物,岂不知他言不由衷,察颜观色之下,立刻明白告密之人是谁。
她不禁心中暗恨的忖道:“原来是洪雪丽告的密,她一定是不甘心大房之位易主,又嫉妒我深受邦哥宠爱,才想藉机报复。哼!既然你不顾多年的姊妹之情,胆敢坏我好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柯世邦深怕事情愈描愈黑,便以误会一场轻松带过,将大家驱散,才返回房中休息。
廖彩凤一向心机深沉,便不动声色的等了三天,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潜入洪雪丽房中将她制死。
柯世邦得知噩耗,立刻怀疑是否与三天前的密告有关,便慎重其事的交代仵作验尸。
仵作乃八面玲珑之人,深知廖彩凤在柯府的份量,再加上他早就是廖彩凤的亲信,便相当识时务的,以寿终正寝交代过去。
柯世邦闻言,这才释怀的替洪雪丽办理后事。
柯小芳和柯小美获知母亲过世,便伤心地带着夫婿赶回来奔丧。
没想到柯小兰也在同一天下午,恰巧的返回娘家。
柯世邦不禁好奇问道:“小芳和小美回来是为了奔丧,你却回来跟人家凑热闹做啥?”
柯小兰忍不住哭诉道:“当初女儿要退张家的婚约,爹偏不答应,说什么张超群人品端正,个性忠厚老实,如今成亲不到两年,他就已经变心另娶新欢了。”
“什么?群儿另娶妻室了?”
“不错!”
“这件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他究竟娶了谁?”
“哼!还不是朱惠瑶那个狐狸精。”
“是她!她不是同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金元宝的媳妇,也是金玉堂的未亡人吗?”
“可不是吗?如果张超群娶的是黄花大闺女,我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他却娶一个二手货的寡妇,而且给她的名分和我一样大,实在令我忍无可忍。”
一旁的白云天闻言,不禁心中暗恨:“这贱人一定是趁我避风头之际,偷偷将金家产业脱手,藉此换取知府夫人的荣衔,我绝对饶不了她。”
柯世邦不禁皱眉道:“如果对方是朱财富的女儿,这件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柯小兰气苦道:“难道爹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群儿的爹是吏部尚书,我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和顶头上司作对。至于朱财富,更是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不仅有钱有势,而且朝廷中的大官多少和他有些交情,我一个小小知府,如何斗得过他?”
柯小兰闻言,绝望之余便“哇”地一声,哭着奔回房去。
柯世邦也感到尴尬,只好叹了口气躲回衙门,藉着公务掩饰自己的无能。
白云天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便赶到柯小兰房中。
柯小兰一见这位年轻英俊的舅舅来访,不禁有些意外道:“舅舅找我有事?”
白云天小心的左顾右盼之后,才道:“你想不想对朱惠瑶报复?”
柯小兰惊喜道:“舅舅有办法?”
“不错!”
“舅舅快点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办法?”
“你想知道整她的办法不难,却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可以报复她,以泄我心头之恨,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嘿嘿!很好,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肯陪我一宿,我就告诉你报复她的办法。”
“什么?你……”
柯小兰大吃一惊,她再也想不到这位年龄相仿的舅舅,竟然会觊觎她的美色,并且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立刻又惊又怒的道:“如果你不是二姨娘的亲弟弟,我就饶不了你,你竟敢对我这晚辈存有非分之想,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白云天邪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报复朱惠瑶夺爱之恨吗?”
“话是没错,可是这种乱伦之事,说什么我绝对无法答应。”
“那就随便你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话毕,他就转身准备离去。
柯小兰见状,急忙叫道:“慢着!”
白云天冷笑道:“怎么样?”
“你……难道不能换其他的条件吗?”
“不行!这是唯一的条件,绝不更改。”
“这……”
“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办法不但能吓得朱惠瑶屁滚尿流,不但从此不敢和你争宠,而且对你言听计从,就算她的名分和你一样大,又有何用?”
柯小兰听得两眼一亮,兴奋地道:“舅舅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张超群既然对你不忠,你又何必对他守贞,只要你肯点头让我一亲芳泽,既可报复朱惠瑶,又可让张超群戴绿帽,给他一个羞辱。”
柯小兰闻言,想及张超群对自己的冷落,心中不禁有气,立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白云天眼见狡计得逞,不禁哈哈一笑,立刻将她剥个精光,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柯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立刻主动地“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只见他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兰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扭摆呻吟,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无情摧残之后,柯小兰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一阵颤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云天也闷哼一声,顿时哆嗦连连,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通体舒畅,心满意足。
柯小兰忍不住含羞带愧的问道:“舅舅不是说有办法整朱惠瑶吗?”
白云天一双魔爪仍然意犹末尽地不断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说出我们舅甥的关系,保证可以吓死她,从此任你摆布。”
“咦,就这么简单?”
“不错!”
“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摆布绝无怨言。”
“哦!是什么样的把柄?”
“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摆布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问了。”
“哼!小气鬼。”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白云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兰急欲一尝复仇快感,天色刚亮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而去。
白云天也怕奸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间。
当他回到寝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赫然发现廖彩凤正双眼圆睁怒目瞪视着他不语!
白云天心中一惊,立刻陪笑道:“凤姊一大早就来找小弟,莫非有什么事?”
廖彩凤冷笑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何一夜未返。”
白云天闻言,立刻知道奸情曝光,心中一横,便决定坦白招认道:“小弟昨夜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兰聊天。”
廖彩凤料不到他会毫不掩饰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愤怒地道:“你还敢说出来?难道你忘记她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
“凤姊何必大惊小怪?说到辈分关系,我们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才对。”
“你……好吧!事情过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她,毕竟她还是吏部尚书的媳妇,一旦奸情曝光,对咱们柯家绝没有好处。”
“凤姊放心好了,小兰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彩凤突然脱光衣裙,娇啼嘘嘘的投怀送抱道:“快点再好好爱我吧,上次被洪雪丽那个贱人破坏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赔’我。”
白云天淫笑着将她抱上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洪雪丽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谁叫她不识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闻一声冷哼道:“师姊,这一切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天一见西门玉秀突然撞破奸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彩凤却一脸不在乎的媚笑道:“师妹的心事如何?我这个做师姊的还会不明白吗?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人就来玩一场一马双鞍的游戏吧!”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师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何必装蒜呢?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我们都嫁给了邦哥,可是对琪哥的思念,你我从未一日或忘,所以打从见到天弟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想和天弟共赴巫山云雨之会吧,”
西门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认的低头不语。
可是白云天却慌了手脚,他虽然荒淫好色,可是对自己的亲姊姊还是心存顾忌,连忙道:“这怎么可以?”
廖彩凤横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床,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还用问吗?她可是我的亲大姊呀!”
廖彩凤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脑筋如此八股,莫非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云天愣了一下,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错!”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白玉琪本来是我和师妹的夫婿,可是师娘却和琪哥发生乱伦,结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师妹才会一直无法谅解你娘的原因在此。”
“什么?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错!所以我才会说,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床,又怎么不能和你大姊上床之理?”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白云天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难以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残酷事实。
唯一出现在他脑中的一句话是:“我是乱伦所生的杂种……”
廖彩凤却顾不了这些,只见她喘呼呼地替他宽衣道:“所谓人生苦短,理该及时行乐,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烦恼之事,快点上床‘干’好事要紧。”
“不!”
白云天突然狂叫一声,便将她推开,随即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料不到他会有这种激烈举动,两人都不禁吓呆了,等她们警觉过来时,早就不见白云天的踪影。
当她们正在懊恼不已时,突闻衙门外一阵骚动,一惊之下,她们连忙赶去一探究竟。
只见柯世邦慌张的狂奔而来,口中不断地大叫道:“文丽又发疯了,怏来人呀……”
廖彩凤一怔道:“什么?那个疯婆子又回来了。”
西门玉秀突然惊叫道:“邦哥!小心后面……”
柯世邦闻言一怔,还来不及会意过来,突见周文丽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西门玉秀眼睹柯世邦惨死眼前,不禁惊怒交加的攻向周文丽,怒喝不已道:“贱人!你为何谋杀亲夫?”
周文丽怒道:“凭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将我迷奸的淫贼罢了。”
廖彩凤一面配合西门玉秀围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认邦哥是你的夫婿,你也不可以杀他,因为你已经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儿子交代杀父之仇?”
周文丽闻言,混乱的脑海中顿时想起自己确实有怀孕生子,只觉得心中大震,顿时脸色大变的呆怔当场。
廖彩凤一见机不可失,立刻点中她的麻穴,将她制倒在地。
周文丽彷佛不知身陷危机,只是呆怔的问道:“你坦白告诉我,我真的为他生了儿子?”
西门玉秀叹了日气道:“事到如今,师姊就不要再欺骗她了,让她死得瞑目吧!”
廖彩凤见她如此说,只好改口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为邦哥所生的婴儿,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个女婴才对。”
周文丽脸色一变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双儿,其实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不错!真想不到你这些年来半疯半醒之下,居然还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双儿。”
“你……既然双儿并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儿究竟是哪一个?”
“你的女儿叫小雪。”
“是她,你为何要故意拆散我们母女?你说……”
提起此事,廖彩凤不禁想起自己被她两位兄长轮奸成孕的恨事,只气得她怒骂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到地狱去问你的两个死鬼哥哥吧!”
话毕,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潜劲,无声无息地袭来,等她警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躲开,当场惨叫一声受伤倒地。
西门玉秀总算机警,迅速地掠身避开,抬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呼道:“牡丹仙子!”
只见牡丹仙子脸色铁青的解去周文丽的穴道,语带冰冷地道:“贱婢,你们姊妹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无双是我的孙子,害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心血,如今竟变成空欢喜一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们两个都准备受死吧!”
廖彩凤急叫道:“师妹快走!”
西门玉秀挡在她前面,语气坚定道:“不!要走就一块儿走,叫我丢下你一个人独活,这种事我做不到。”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为感动道:“你别傻了!她们绝对不敢杀我的,你还是自己逃命要紧。”
西门玉秀闻言一怔,立刻会意过来,可是她发现周文丽已挡住她的退路,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凭什么认为老身不敢杀你?”
廖彩凤突然疯狂大笑道:“因为你如果杀死我的话,你就会像你女儿一样的下场,一辈子让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脸色一变,抬眼望着脸色苍白的周文丽,还有柯世邦的尸体,心中叹息不已。
她不禁恼怒地道:“你把话说清楚。”
廖彩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门玉秀怕她真的下杀手,连忙道:“因为师姊已为你儿子生了个女儿,所以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消息简直像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牡丹仙子母女呆怔当场,几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是当真?”
“不错!”
“那么你倒说说看,她所生的女儿究竟是文邦?还是文楝的骨肉?”
“这……”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想藉此逃过一命之危,简直是痴心妄想。”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怒道:“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一来,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这样我才称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话,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门玉秀见她就要动手,心中不禁大急的叫道:“孩子确是你们周家的骨肉,至于生身之父是谁,恐怕连你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闻言,大吃一惊的住手道:“你说什么?”
“因为师姊是被你的两个儿子轮奸成孕的,以致无法辨认生父身分。”
“你胡说!”
周文丽心中一动,不禁叹息道:“娘!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惊,道:“丽儿!你此话怎讲?”
“因为我刚才追问她迫害我的原因时,她却叫我去问两位兄长,以此对照她的话,此事极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牡丹仙子脸色一白道:“这么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廖彩凤又狂笑道:“不错!如今你终于明白你那两个畜牲儿子,究竟干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害我生了个孽种,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岂非天大的笑话?”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的道:“这两个畜牲呀,他们怎么可以犯下这种乱伦之事?”
廖彩凤转头对周文丽冷笑道:“你为了柯世邦迷奸你的事,不惜杀了他泄恨,如果换成你是我的话,你又将如何报复?”
周文丽惭愧的叹了口气,道:“大……我就称呼你为嫂子好了,不论事件的罪过归属,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何不握手言和,互相扶持以便度过这场苦难。”
廖彩凤闻言,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一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当场抱着她哭成一团。
牡丹仙子和西门玉秀也陪着她们落下泪来。
不久,等大家的情绪梢微平稳之后,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彩凤叹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经嫁给了开封的黄宝贵为妻,至于小雪则云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门青萍神剑的门下习武。”
“咦:黄宝贵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山庄的黄金多之子吗?”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赴开封去探视芬儿近况,以便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
廖彩凤望着柯世邦的尸体,有些难舍的道:“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想留下来处理他的后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颤,激动地道:“你肯认我为娘了?”
廖彩凤叹息道:“芬儿毕竟是你们周家的骨肉,我也不想让她恨她我一辈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文丽连忙道:“嫂子顾念旧情虽然无可厚非,可是却必须冒着打人命官司的风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廖彩凤一怔道:“难道我们就此丢下他不管。”
“邦哥的后事交有四房媚娘处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计较这些枝尾末节的习俗,不如以叩拜略尽夫妻之谊。”
廖彩凤无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遗容,才一起离开长安。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柯世邦一生贪污收贿,就连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骗逼迫的手段,从别人的丈夫手中抢得,最后终于不得善终,五房妻室也各分东西,除了家产仍在之外,形同妻离子散。
这就是柯世邦做恶多端的报应。
《《《
黄金山庄。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黄金多,世代都以采矿为业,一直惨淡经营,最后传到黄金多这一代,终于被他挖到丰富的黄金主脉,一夕之间财富暴增,而挤进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所以大家都戏称他的名字取得好。黄金多,当然也就黄金特别多。
所谓饱暖思淫欲,就像许多的暴发户一般,黄金多也免不了沾染酒色财气、吃喝嫖赌的恶习。
因此黄金多家中不仅妻妾成群,外面更是金屋藏娇了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一个比一个娇艳动人。
可是他除一子一女之外,众多妻妾都没有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令他心中难免遗憾。因此,为了早日达成子孙满堂的心愿,他的妻妾也就愈来愈多,简直和皇上的后宫嫔妃不相上下。
照理来说,女人愈多则“命中红心”的机会愈大,可是多年下来,只有大房和二房生下子女,因此母以子贵而扶正之外,其他的侍妾都只能干焦急而已。
焦急归焦急,却没有人敢利用黄金多求子心切的心理,趁着僧多粥少的机会,偷偷把他的侍妾肚皮弄大。
因为他的三姨太和五姨太,曾经红杏出墙而不慎怀孕,以为和奸夫所生的婴儿可以赖在黄金多头上,再趁机扶正,以便将来可以分得部分财产。
没想到黄金多也不是傻瓜,等婴儿出世之后,他立刻滴血认亲。结果奸情因此曝光,奸夫被他叫人活活打死,两位姨太太则被他关入地牢,终生不见天日,苦不堪言。
从此以后,尽管众多侍妾为了肚皮之事焦急,却没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可是防贼容易,家贼难防,黄金多终究百密一疏,被他儿子黄宝贵连闯通“关”,终于把九姨太的肚皮搞大。
二更刚过,黄金多又享受到她的丰满胴体,在极度的满足和快感中,他终于丢盔弃甲的全军覆没。
九姨太一见他又是“来”匆匆“去”匆匆,并且弄得自己一身狼藉,只觉得一阵恶心……
想到“恶心”,她突然脸色一变,只觉得胃里面天翻地覆,立刻身不由己地呕意连连。
黄金多见状,立刻惊喜地道:“你是不是有喜了?”
九姨太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心中想着:“糟了,一定是怀孕没错,难怪‘大姨妈’迟迟不来,我还以为是生病了呢?万万没想到上个月被大少爷强暴,居然就此蓝田种玉,这该如何是好?”
她担心孩子生下之后,万一通不过滴血认亲的考验,将难逃三、五姨太一样的悲惨下场。
黄金多欣喜之下,并未察觉她的脸色不对,连忙兴冲冲地找来大夫检查,果然不出他所料,九姨太确实“中镖了。
这项喜讯立刻传遍黄府,令其他的姨太太又妒又恨,可是她们又不能露出不满之色。所以在庆祝宴上,她们只好强颜欢笑的讲一些肉麻的话,以讨黄金多的欢心,企盼他能多宠幸她们,让她们也有机会分享“喜”气。
不久,庆祝喜宴终于曲终人散,黄金多依例去找十姨太宠幸。由于受到九姨太怀孕的刺激,十姨太在不甘落于人后之下,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的热情迎合,只乐得黄金多连连叫好不已。
至于九姨太沐浴过后,正打算上床休息之际,却发现床上多了个人,他就是黄宝贵。
九姨太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来做什么?”
黄宝贵邪笑道:“我是孩子的爹,当然有必要来关心你和孩子的近况了。”
“你少自作多情,孩子是老爷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可是我亲耳听见大夫说,你怀孕的时间应该在一个月之前,那时候爹刚好到南京参加吏部尚书娶媳的喜宴,整整有一个多月没在家,也不可能“宠幸”你们。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就表示这孩子的生父,一定是外人留下的‘种’了?”
九姨太脸色一变,惶急的叫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我邵玉燕岂是那种女人?”
“嘿嘿!这么说来的话,这孩子就是我的了?”
“这……”
“你最好坦白承认,否则等我继承黄家产业之后,你和孩子休想分一杯粥。”
九姨太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忍不住悲从中来的泣道:“你既然知道孩子是你的‘种’,为何还要故意逼我说出来,难道你羞辱我的还不够吗?”
“哼!我之所以要确定孩子的身分,当然是为了防范于末然,以免我的儿子不明就理,将来以兄弟的身分和我争财产。”
“你……你之所以强奸我,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和你争夺黄家的财产?”
“你果然聪明,只要我还是黄家的独子,将来黄家的所有财产必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我才会不计一切代价,防止爹在你们身上留下‘种’来,进而威胁到我的继承大权。”
“可是老爷的女人这么多,万一其他的姨太太也怀了老爷的孩子,你的野心岂不泡汤?”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只管放心,除非奇迹出现,否则她们是不可能怀孕的。”
“怎么说?”
“因为爹在前年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大夫就已经偷偷告诉我,爹的生育能力已经受损,想再授孕生子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强奸我成孕,难道不是为了防止我生下老爷的孩子?”
“你猜得一点也没错!大夫虽然说爹授孕的机会渺小,仍然有万分之中的机会。所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才会先下手为强,干脆由我亲自播‘种’,让你们全部怀了我的‘种’,这样我的兄弟就没有机会出世了。”
“什么?你连其他的姨太太也要……”
“那是当然!我唯有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才能永除后患。”
“你……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姨娘,你怎么可以乱伦犯上?”
“哼!你们不过稍长我几岁,少拿辈分来压我。”
九姨太对于他的荒唐行为,简直难以释怀,便不甘心地道:“就算你能一网打尽府中的姨太太,可是老爷在外面不知金屋藏娇了多少女人,难道你也能一一巡‘幸’不成?”
“哼!那些女人出身青楼妓院,难登大雅之堂,就算有人幸运怀孕,也没有资格和我争夺黄家的财产。”
这确是残酷的事实,历代以来阶级分明,除了君臣之外,一般百姓更有士、农、工、商之分,其中更以奴仆和娼妓的身分最低。
所以,就算黄金多和娼妓生下了孩子,充其量只是个私生子,不仅黄金多不会承认孩子的名分,就连一般世人也不会认同,其地位甚至比奴仆还要卑贱。
因此,黄宝贵才会有恃无恐。
九姨太也明白这种道理,心中不禁充满了失望,不得不低头的道:“好吧!我承认孩子是你的,你准备如何安排我?”
黄宝贵见她屈服,不禁得意道:“你承认就好办了,将来等我继承黄家的一切,自会给你留一个名分的。”
“可是我的名分是你的姨娘,如何能再侍你?下人又将如何传言?”
“哼!谁敢多言的话,我就饶不了他,如果你还不放心,等爹百年之后,我就将府中的下人全部换新,岂不一劳永逸。”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夫人和尊夫人会同意吗?”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因为我会将你强奸成孕,就是她们所授意的,否则我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
九姨太大惊失色道:“什么?原来是她们要你来强奸我的?”
“不错!”
“这……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们也不想财产被人瓜分,所以才要我将你们强奸受孕。如此一来,只要你们一怀孕,不但保住我是唯一继承人的地位,爹也会留在府中照顾你们,不会再到外面去乱搞女人,可谓‘一举两得’的妙计。”
九姨太对她们如此攻于心计,不禁心中懔懔,从此乖乖认命,不敢再心存不满,以免惹来祸端。
更何况她已经怀了黄宝贵之子,注定难以见容于黄金多,只好在现实下低头,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从此以后,黄金多果然对她照顾有加,留在府中的时间也增加不少,令九姨太又惊又喜,心中也暗暗惭愧不已。
黄宝贵一见狡计得逞,立刻趁胜追击,偷偷的与其他姨太太暗通款曲,一阵雨露播种下来,果然一一传出喜讯,黄金多在不知情之下,只乐得他合不拢嘴。
第二章阴错阳差
这天,黄金多突然接到开封府衙的密函,随即带着庞大的银票去见包大人。
黄氏和柯小芬获知消息,立刻找来黄宝贵商量对策。
黄氏心疼地道:“贵儿,你可知道你爹带那么多银票去见包大人,究竟有何用途?”
黄宝贵摇头道:“孩儿也不清楚。”
黄氏转对柯小芬问道:二分儿,你是负主贝管理帐房的,可知道事情的原委。”
柯小芬叹道:“愚媳早就发现异端,几乎每一年都会有几笔庞大的金额去向不明,也曾向爹查询过原因,可是爹总是不愿交代清楚,还不准我过问,因此愚媳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会不会是你爹贿赂给包大人的回扣?”
“这怎么可能?金额可说是天文数字,几乎占去我们每年产金收入的一半,这位包巡府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嗯!你说的也是,如果不是贿赂的回扣,那究竟是什么呢?”
“愚媳也是百思不解?”
“该死的!这死鬼该不会又一化在女人身上吧?”
“应该不会才对,这阵子爹从末出过家门一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新欢,而且以前他花在金屋藏娇的钱,还不如这笔庞大金额的九牛一毛。”
“这……说得也是!这死鬼把这么大一笔财产送给包大人,居然一点也不心疼,他究竟是何居心?”
“愚媳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莫测高深。”
“哼!看来黄家的财产,已经不宜再交给他掌管了。”
“娘的意思是说,要提早进行下一步计画?”
“不错!黄家的财产得来不易,如果任由他如此挥霍下去,等贵儿将来继承之时,恐怕就所剩无几了。”
“可是我们原本的计画,是想爹百年之后,贵哥在没有竞争者的情况下,顺理成章的接管一切,完全没料到竟是如此状况,我们又该如何进行计画?”
黄氏自怀中取出一瓶药道:“只要让他服下这瓶药,我们的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黄宝贵大吃一惊道:“娘怎么可以毒死爹,这种事我做不来。”
“谁说这是毒药?”
“那这是……”
这是一种药效强烈的麻药,服下之后,可以让人全身麻木瘫痪,却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此一来.那死鬼就不能再为所欲为,贵儿就可以提前接掌黄家产业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反对了。”
柯小芬却犹豫不决道:“我们这么做好吗?”
黄氏冷哼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别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好。如果让他知道贵儿把他的妾侍弄大肚皮,一定会翻脸无情,像对付他以前的糟糠之妻一样,被他打入冷宫,从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柯小芬过门不到两年,还不清楚黄家的一切,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什么?爹真的如此狠心?”
“不错!如今冷宫的地牢中,除了红杏出墙的三、五姨太之外,还有你爹的元配在内,共计五名老女人。我和你二娘如非母以子贵的话,像我们这种年华老去的女人,早被那些年轻貌美的侍妾取代,未来难保不被他打入冷宫。”
黄宝贵闻言,不禁忿忿不平道:“想不到爹如此无情无义,简直就像暴君一样,令人有伴君如伴虎之感。为了免去爹挥霍家产,我们今夜就先下手为强,以免他发现我和姨娘的奸情。”
“好!就这么办。”
由于黄金多提领钜款却用途不明,致使整件阴谋提早引发而如火如荼的进行,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立刻在黄金山庄弥漫开来。
三个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画,却因一时大意而曝光,怡巧被途经门外的婢女小涵听得一字不漏。
小涵不禁心中狂喜的想着:“想不到老夫人会联合少奶奶和少爷共谋,准备对老爷下毒夺取黄家财产,我何不趁机向老爷告密,以换取老爷的奖赏,说不定那些姨娘被打入冷宫之后,我有机会取而代之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小涵立刻兴奋不已地跑到开封府,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向黄金多禀告。
黄金多只听得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包知府看他们躲在一旁神秘的咬着耳朵,不禁好奇问道:“黄大人莫非遇到什么困难?下官如有可以帮忙的地方,请直说无妨。”
黄金多强忍心中的愤怒,道:“多谢包大人的好意,只是一些家务事,不敢麻烦包大人费心。”
小涵心中暗惊:“包大人怎么称呼老爷为大人,莫非老爷另有官职不成?”
包知府失笑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便多问了。”
黄金多连忙道:“多谢包大人好意,这种家务小事,下官自会处理。”
接着他便对一旁的中年壮汉道:“请统领回京之后,代卑职向皇上致意,下次上缴金额如有变动,还要麻烦统领早一个月通知即可。”
中年壮汉点头道:“本座明白,副统领如果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
黄金多答应一声,又向他下跪一礼,才转身离去。
小涵听他们一个统领,一个皇上的称呼,只吓得脸色苍白,惶恐的紧跟在后,深怕一个不慎惹来杀身大罪。
如今她已经确认黄金多另有官职,而且官位还比包巡府高出甚多,这意外的发现,简直令她胆颤心惊。
她不禁后悔密告的行为,因为她知道黄金多这一回去,必定会掀起狂风巨浪,说不定连她都会遭到池鱼之殃。
所以,小涵不禁心中暗念阿弥陀佛,一心企盼能平安度过眼前的难关。
果然不出她所料,黄金多见她说得绘声绘影,再印证近月来十位姨太不约而同的相继怀孕,顿时心中犯疑,对她所说大房母子的阴谋,也就相信了大半。
可是他仍然小心的求证,特地找上胆小怕事的四姨太逼供,果然招出她被黄宝贵强奸成孕的丑事。
黄金多大怒之下,真想一掌打死她,可是顾忌她腹中胎儿,虽然不是自己的骨肉,却仍是黄家的子孙。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如今窝边的草不仅被啃得一株不剩,而且这只可恶的兔子竟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黄宝贵竟敢乱伦“搞”上自己的侍妾,黄金多只觉得怒火难消,立刻下令将十位姨太太全部打入冷宫,接着他才带着大批庄丁来到大房的房间。
可是任他搜遍整个阁楼,就是不见她们婆媳三人,不禁对着婢女小碧怒喝道:“夫人和少爷呢?”
小碧吓得跪地求饶道:“启禀老爷,刚才少奶奶突然慌张地冲了进来,说什么东窗事发,十位姨娘都被老爷打入冷宫了。少爷和老夫人只听得脸色大变,没多久就带着简单行李,三个人匆匆忙忙由后院走了。”
“可恶!李总管,快带人将她们追回来。”
李总管答应一声,连忙带着五十几名庄丁追去。
“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黄金多一见是黄美珍和二房到来,没好气地道:“你大娘和宝贵那个畜牲逃走了。”
二房大吃一惊道:“大姊和贵儿究竟犯了何罪?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逃走?”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她们所犯的过错,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现在就宣布取消她们母子的名分,从今以后,你就顶替她成为大房了。”
二房闻言,不禁被这件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喜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美珍好奇道:“爹突然如此宣布,那大哥又将如何自处?他毕竟是咱们黄家唯一的独子呀!”
“那个畜牲根本不配当黄家的继承人,我不但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而且等我捉住了他,还要打断他的一双狗腿,以示警戒。”
黄美珍惊讶道:“大哥究竟犯了什么重大罪过,否则爹怎么对大哥如此痛恨?”
黄金多突然怒吼道:“以后不准你再叫那个畜牲为兄长,否则我连你也一同处罚。”
话毕,他已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二房母女不敢多说,只好乖乖地返回房间,经过婢女小玉的探听,才知道事件的原委。
二房不禁惊讶道:“想不到大姊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不但想对老爷下毒,还叫宝贵强奸姨娘成孕,真是胡作非为。”
黄美珍却惶恐地道:“娘,家里发生这种乱伦的丑事,爹一定会怒气难消,我已经怀孕的事……”
二房大吃一惊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你爹,否则连她们都难逃池鱼之殃。”
“可是我已经怀孕三个月,再拖下去的话,等肚皮大起来就隐瞒不住了。”
“唉!只怪你太粗心了,以致发现太晚不能使用药物堕胎,唯今之计,只好先找个隐密之处待产,等以后再做打算了。”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娘要将孩子遗弃,叫我如何忍心?”
“丁引是黑道出身的地虎盟主,难道你不想和他一刀两断,还想和他牵扯不清。”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缘,早已事过境迁,今生今世我是不可能再和他团圆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为了他的骨肉烦心?”
“孩子毕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娘要我遗弃孩子,这叫我情何以堪?”
“这……此事等以后再说,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为你找到隐密之处待产,以免被你爹发现真相,又要横生枝节。”
“好吧!女儿一切听从娘的安排就是。”
《《《
十里坡。
这是一个地处偏僻、杂草丛生、高及肩臂的荒野,凡是镖师经过这里,都会提高警觉,小心通过。
因为这是一处容易埋伏的地方。
黄宝贵获知阴谋曝光,匆促之间,只好带着母亲和柯小芬逃出黄金山庄,三个人驾着马车一路狂奔……
“老爷有令,请少爷和老夫人回去……”
黄宝贵回头一见李总管带着庄丁紧追在后,大惊之下,立刻怏马加鞭的一路飞奔。
坐在马车里的柯小芬突见前方草丛内闪着金光,立刻警觉地叫道:“小心埋伏……”
黄宝贵怔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突见草丛中射出一片星芒,他不禁惨叫一声,整个人便跌出车外……
柯小芬惊叫一声,随即掠出马车抱起他一看,才发现黄宝贵已命丧当场。
她不禁悲泣道:“贵哥……”
“哈哈!想不到吸星门的任少秋如此不济,竟然连本旗主的夺命飞星都挡不住,看来金、朱两家的庞大财富,已非我齐天寨莫属了。”
“吴旗主少说废话了,再不快点下手的话,后面的追兵就快来碍事了。”
“属下谨遵少主令喻。”
吴旗主随即怒吼一声,挟带着令人窒息的雄浑掌劲,凌空而至……
“还我丈夫的命来……”
柯小芬悲愤的怒叫一声,一股阴森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随即尘烟弥漫,狂风大作……
吴旗主惨叫一声,立刻倒跌飞出,当场死于非命。
“泣血魔功!”
只见对方为首的俊秀青年,一脸惊讶的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施展泣血魔功?”
柯小芬恨声道:“想知道我的身分是吧!你可以去找阎罗王,还我丈夫的命来……”
话未说完,她已再度攻出……
俊秀青年一面闪避,一面叫道:“住手!把话说清楚再打。”
这句话早在动手之前,你就该问了,如今我丈夫已死,你除了一死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这……我们一定有什么误会,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门少门主任少秋至今未娶,何来你这位妻子之理?”
“谁说我丈夫是任少秋?”
“啊:那他是谁?”
“我丈夫是黄金山庄的少主黄宝贵。”
“糟了!果然找错对象了。”
柯小芬闻言更加有气,道:“哼!你找错下手的对象,我可没有找错杀人凶手,纳命来!”
这时候李总管正好赶到,一见黄宝贵已惨死暗器之下,不禁怒吼道:“该死的齐天寨盗匪,竟敢伤害少主人,纳命来!”
话毕,他便率领着庄丁攻向齐天寨匪徒,双方交战激烈,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俊秀青年一见局势更加混乱,不禁大急道:“你究竟向何人学得泣血魔功?快点说出来以免自误。”
柯小芬怒道:“除非你打败我,否则休想。”
“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俊秀青年忍无可忍的怒喝一声,一股阴森刺骨掌劲,如排山倒海般而出……
“你也会泣血魔功!”
柯小芬惊叫一声,不敢怠慢地,立刻以“泣血魔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劲气四溢……
柯小芬惊呼一声,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
俊秀青年哈哈一笑,趁机制住她的穴道,挟持为人质喝道:“住手!”
李总管见状,投鼠忌器之下,只好停手怒道:“恶贼,你还不快点放了少奶奶和主母。”
俊秀青年冷笑道:“你要我放了她们也不难,只要黄金多言付出赎金,我保证将人毫发无伤的送回。”
“你想挟持人质勒索?”
“废话!我们本来就是烧杀掳掠的盗匪,抢劫勒索本来就是我们齐天寨一贯作风,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该死的!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哼!你只管说大话好了!别人怕你们冥王宫的爪牙,我们齐天寨还不放在眼中。这件事情只怪你们运气不好,竟然自投罗网的闯入本少主布下的埋伏之中,以致引起这段风波,真是自找死路。”
李总管立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本来要下手的对象,并非我家主母三人,而是另有其人。”
“不错,本少主最先的目标是吸星门的任少秋。”
“既是误会一场,你何不将主母和少奶奶放走,彼此化干戈为玉帛。”
“嘿嘿:你把本少主当傻瓜吗?黄宝贵已死在本少主手里,难道你们不想为他报仇了?”
“这……”
“再说本少主欲袭击任少秋的目的,为的就是他身上有劫自金、朱两家的庞大财产,没想到会阴错阳差,误把冯京当马凉,才错手杀死了黄宝贵。所幸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们黄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也算是一只肥羊,多少弥补了本少主的损失。”
“什么?吸星门抢劫了金、朱两家的财产?”
“咦!这件消息已经轰动武林,没想到你们冥王宫竟然一无所悉,岂非天大笑话?”
李总管黑脸微红,心中虽然恼怒他的嘲讽,却因为获知任少秋劫得钜富,已无心再恋栈。
他不禁忍气道:“你少逞口舌之利,你究竟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主母和少奶奶。”
“你爽快我干脆,只要你们付出一千万两黄金的赎金,齐天寨保证一手收钱一手交人。”
“什么?一千万两黄金?”
“不错!”
“你是不是穷疯了,就算是皇上的女儿也没有这种行情,你竟敢狮子大开口?”
“是不是有这种行情,不是由你这种奴才决定的,你回去告诉黄金多,本少主给他三天时间准备,期限一过我就将她们婆媳一买入妓院,让黄金多脸上无光。”
“你敢!”
俊秀青年哈哈大笑,便不再理他,挟持着人质扬长而去。
当他们行经一处隐密的山谷时,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据爹的猜测,师祖秘密潜修的神功,极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阳神功。我们父子千方百计的讨好师祖,总是无法如愿的学得烈阳神功,而这女子居然会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师祖托寻已久的亲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因为误杀她的夫婿而结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机将她占有,以便取代黄宝贵,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关系,取得师祖的信任,获取烈阳神功的绝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并且在一处山洞内,开始对柯小芬轻薄起来。
柯小芬大惊失色道:“恶贼!你想做什么?”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我还会‘干’什么?”
“你敢!”
“我上官无忌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更伺况你又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叫我抨然心动?”
“该死的淫贼,放开我……”
“难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爷爷的下落?”
上官无忌闻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师祖的亲人。”
“我是师祖的传人,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么?你是祖爷爷的传人。”
“不错!否则我怎么会泣血魔功?”
“你……你既是祖爷爷的传人,为伺又要杀死我的夫婿,这又该怎么说?”
“对不起,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这完全是一场误杀,我愿意在此诚心的向你道歉。”
“哼!你就算自杀谢罪,也无法弥补我的丧夫之痛,改变我已成寡妇的命运。”
“谁说的?我就有办法改变你的命运。”
“你少吹牛了。”
“只要你肯嫁给我,你就不再是寡妇了。”
“什么?你……”
“怎么样?凭我上官无忌的人品,自信比黄宝贵高上一等,再加上我又是师祖的传人,你我结合不但亲上加亲,而且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柯小芬闻言,不禁心动不已:“反正贵哥已经无法见容于黄家,就算不死也是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凭我柯小芬的家世人品上能随他餐风露宿。既然他已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何不改嫁上官无忌,以便重温荣华富贵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便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
上官无忌大喜之下,立刻激动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柯小芬已决心另侍于他,便不再反抗,任他轻薄,任他摸索……
不久,上官无忌见她娇喘嘘嘘,如茵芳草的狭谷小溪汨汨而流,便淫笑着重压在她的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柯小芬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娇呼一声,随即主动地“开门揖盗”,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只见他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芬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身心俱爽,心满意足的温存不已。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两人大惊之下,连忙出洞察看。
柯小芬发现正在攻击齐天寨的其中一名妇人,竟是廖彩凤时,不禁焦急的喝道:“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彩风转头一看,柯小芬竟然和上官无忌亲密的结伴而来,不禁惊讶道:“芬儿,你不是被齐天寨的人劫持吗?怎么……”
“娘如何知道女儿被齐天寨劫持!”
“我在拜访黄亲家途中,恰巧遇见了李总管,是他告诉我们的。”
“原来如此!其实整件事情都是一场误会,如今已经事过境迁,无须再追究谁的责任。”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亲眼看见贤婿的尸体未寒,你身为他的妻子,不思为他报仇,怎么还说这种风凉话?”
“他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我替他报仇也于事无补,再说无忌哥又是祖爷爷的传人,我又怎好杀他报仇?”
“什么?上官无忌是爷爷的徒孙?”
“是的!这一点可由他会泣血魔功足以证明。”
上官盔蕙连忙向廖彩慝礼,道:“小弟上官曲惠,拜见师姊。”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我爷爷如今人在齐天寨?”
“是的!”
“你真的会施展泣血魔功?”
上官无忌二话不说,立刻将“泣血魔功”中最厉害的招式“天魔泣血”使出,只见满天魔影憧憧,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廖彩凤这时已完全相信了,不禁神情激动的道:“想不到分别二十年的爷爷,竟然就隐身在齐天寨中,说什么我也要立刻去拜见他老人家。”
牡丹仙子皱眉道:“既然你已经获知亲家公的下落,早晚都可以找他团聚,当务之急应该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才对。”
“娘说得对,愚媳差一点就耽误正事了。”
柯小芬讶然问道:“娘究竟在说什么?女儿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廖彩凤叹了口气,只好将经过叙述一遍,只是隐去周文楝兄弟轮奸她的情节,依照周文丽的建议,将责任记在周文楝头上,以继承大房的香火为主。
柯小芬简直难以置信,道:“原来我并不是姓坷,而是周家的子孙,与小雪是表姊妹的关系?”
“不错!因为娘对你爹一直无法谅解,才会改嫁柯世邦。如今误会已经解开,你应该随娘返回地虎盟认祖归宗,然后我们再一起上齐天寨找你爷爷团圆。”
柯小芬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身世居然会如此曲折,一时间简直难以接受。
可是她突然想道:“当初爹……哼,都怪柯世邦不顾我的哀求,硬将我和双哥拆散,如今证明我和双哥并非亲兄妹,我正好趁着返回地虎盟认祖归宗之便,求外祖母成全我和双哥的婚事。”
想到不久之后,她就可以见到英俊无比、貌胜潘安的柯无双时,她就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了。
廖彩凤见她兴奋的表情,心中虽然奇怪,却没有进一步深究,便转首对上官无忌道:“师弟请先返山告知爷爷,等我们为芬儿办完认祖归宗之后,立刻会到齐天寨拜见他老人家。”
上官无忌答应一声,立刻率人离去。
周文丽忽道:“我们返山之后,娘准备如何向双儿交代?”
牡丹仙子皱眉道:“他既然不是我周家的子孙,岂能任他继承地虎盟主宝座?等我们会同雪儿返山之后,立刻叫他交出一切。”
“周”小芬突然叫道:“请奶奶收回成命。”
牡丹仙子讶异道:“奶奶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难道你不同意?”
“是的,”
“这是为何?”
“因为孙女的内心一直爱慕着双哥,先前是顾忌兄妹的关系,不得不另侍他人,如今已经证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他成为我的夫婿,所谓妻以夫为贵,他仍然是周家的唯一继承人。”
“嗯!这倒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然如此,等你认祖归宗之后,我立刻为你们两人主持婚礼。”
周小芬大喜道:“多谢奶奶。”
廖彩凤却惊慌道:“这怎么可以?娘难道忘记双儿是阴阳人的事了?”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当场说不出话来。
周小芬惊奇问道:“什么?双哥是阴阳人?”
牡丹仙子叹了口气,便将柯无双的身世和丁引合籍双修的事情说出。
周小芬简直无法置信的惊呼道:“什么?双哥他……他还做了丁引的女人?”
“是的!由于灭绝神功必须合藉双修,双儿无法独自排泄阴毒,不得已只好利用丁引,将含有杂质的元阴泄给丁引吸收。”
周小芬听得哭笑不得道:“想不到双哥的男女关系如此复杂,如果我再加入的话,岂不是杂交一通?”
“既然如此,你就放弃他吧!”
“不!孙女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人,除了他之外谁也不嫁。”
“这……可是如此下去,你究竟是嫁给双儿?还是嫁给丁引?恐怕连我都搞糊涂了。”
“哼!这还不容易吗?只要等双哥神功大成之后,再将丁引杀掉,这样双哥就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也完全是双哥的女人了。”
“咦!想不到你的看法竟和双儿不谋而合。双儿原本也是打算想利用完丁引之后,便将丁引杀之灭口,以便取而代之。”
“太好了!可见我们是夫妻同心,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
廖彩凤眼见她执意非君不嫁,也只好无奈地接受,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也只好同意你们的亲事。”
周小芬欣喜道:“谢谢娘的成全。”
牡丹仙子也感染她的喜悦,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回去准备婚事吧!”
众女闻言,无不会心一笑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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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客栈。
自从殷诗诗狡计落空后,便将任少秋获得财宝的消息泄漏,立刻引来四王一宫的觊觎。毕竟人性的弱点不外乎名利,更何况这笔财富太过庞大,无论是谁获得,必能一夕致富,超越黄金多和南宫青天,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首富。
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各宫不仅高手尽出,而且几乎不择手段的排除异己,以便消灭可能的竞争者。也因此齐天寨的上官无忌才会在消息有误之下,埋伏于十里坡上突袭,造成黄宝贵的误闯陷阱,以致死于非命。
更何况四王一宫为了上次紫霞龙珠的嫌隙未了,如今为夺财宝更是下手绝情,只要不期而遇,就发生大大小小的打斗,造成轻重不一的伤亡,使得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形暴戾和血腥。
所以,就连吃饭睡觉也不能松懈戒心,简直可说是草木皆兵,一刻也不得安宁。
毕竟客栈这种公共场所,本来就是是非多的地方。
再加上英雄客栈的菜色物美价廉,极获武林中人的喜爱,常是他们投宿用餐的唯一选择,自然吸引了各路牛鬼蛇神的聚集。
一般而言,草莽出身的武夫,言谈举止必定豪放粗俗,稍有不顺极易引起冲突,尤其遇有客栈的女客,大家在酒足饭饱之下,就算不会藉酒装疯加以调戏,也免不了言语轻薄一番,吃吃豆腐过个干瘾。
如今客栈中就有女客,而且个个娇艳欲滴,美貌出众,可是反常的是没有人敢去招惹她们。
因为她们的身分,就是闻名江湖的百花宫主母女。
自从岳如虹和吕玉楼夫妻反目成仇之后,她足足伤心了半年,好不容易才脱离心中的阴影,重新站起来勇敢的面对未来。
如今适逢各派争夺金、朱两家财产,她才第一次重出江湖,脸上神情却难掩落寞寡欢,使得其他人也感到沉闷,不由自主地安静不少。
可是这种沉重的气氛,却由于一群人的意外闯入,而打破了平衡。
“咦,龙王宫的人怎么也来了,这下子可有热闹瞧了。”
岳如虹闻言,忍不住抬头望去,不禁脸色一变,立刻冷哼一声转头他顾。
刚踏入客栈的吕玉楼一眼就看见她,由于将自己遭到变性的暗算迁怒于她,立刻对她怒目以对。
东海龙王也是相同的想法,也忍不住冷笑道:“江湖虽大,偏偏冤家路窄,居然会在这间客栈遇见不要脸的女人。”
百什化宫主立刻脸色一变,拍桌骂道:“老泥鳅,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我怕你不成,你显然喜欢挨骂,我就骂你个痛快……”
“你找死……”
百花宫主忍无可忍之下,突然娇叱一声,一掌拍出“素女神功”……
东海龙王也不甘示弱,随即攻出“天雷神功”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尘烟弥漫,劲气四溢……
两人心结已深,不等身形稳定,立刻又怒叱一声,飞扑攻向对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吕玉楼突然怒吼一声,疯狂地扑向岳如虹……
岳如虹原先还顾忌夫妻之情,及见他翻脸无情的突下杀手,立刻被他激怒得还手回击。
只见两人杀招尽出,战况激烈地拚死拚活,一点也看不出昔日琴瑟情深,反而像生死仇敌一般下手绝情,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
客栈掌柜虽然焦急心疼,却也无可奈何的暗暗叫苦不已。
吕香君更是怒不可遏地攻向岳如珍,骂道:“贱人!我可被你害惨了,纳命来吧!”
岳如珍一面还击,一面叫道:“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吕香君怎敢将自己中了烈女淫,以致失身于丁引之事说出,只气得她恨声道:“你还想否认?当初你要求和我互换房间而睡,难道没有其他企图?”
“这点我不否认,我是怕你大哥对我不轨,才会请求你互换房间。可是你们毕竟是亲兄妹,吕玉楼应该不会对你下手才对,难道后来真的发生事情了?”
“不错: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的遭遇和丁引有关?”
“什么?你再把话说清楚。”
吕香君知道她深爱着丁引而不可得,便故意刺激她,果见她听得脸色大变,不禁有了一些报复的快感,便趁机又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好了,多亏你充当月下老人,使得我们缔下良缘,关系非比寻常。”
岳如珍忍不住脸色惨变,情急的大叫道:“你胡说!”
吕香君见状,更是得意忘形道:“事实胜于雄辩,我是不是胡说,将来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当面向丁引对质。”
“我不信!”
“信不信由不得你,将来我一定会要求丁引小心提防你,以免他粗心大意之下,也中了你这狐狸精的诡计,被你诱骗上床。”
岳如珍闻言,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恼羞成怒的叱喝一声,一股无形掌劲汹涌而出……
吕香君也不甘示弱地攻出“天雷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巨响,尘沙飞扬,狂风呼啸不动。
吕文君也怒喝道:“大姊,我来帮你。”
话毕,她也拍出“天雷神功”,和吕香君联手攻击。
岳如珍顿感压力倍增,被她们攻得狼狈不堪。
整体战况看来,局势的发展对百花宫十分不利。
“好呀!原来是老泥鳅在这里欺侮女人,路见不平人人踩,也算老夫一份。”
话声刚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潜劲,也突如其来的攻向东海龙王。
东海龙王大吃一惊,匆促地避开,一见来人不禁大怒道:“关老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西海虎王一面攻击,一面怒道:“你想知道原因,何不问你的宝贝儿子,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他身后的关山月突然怒吼一声,随即攻出“无极神功”对吕玉楼展开狂烈地攻击。
吕玉楼当然知道他愤怒的理由,自知淫辱姚淑美的奸情曝光,却不甘示弱的以“天雷神功”反击。
岳如虹见状,立刻转身支援妹妹,和吕香君姊妹形成拉锯战,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双方决斗正在白热化之际,突见一名白衫美少女冲入,神色焦急地叫道:“爹!别再打了,点子已经在城外树林出现了。”
西海虎王闻言,连忙退出战圈,兴奋地道:“雅芝,你没有看错?”
关雅芝嘟嘴不依道:“女儿没聋又没瞎,怎会看错?而且现场还有七大门派和齐天寨的人,爹再不快点的话,恐怕就要空手而回了。”
西海虎王心中大急道:“什么?连七大门派也来凑热闹?既然如此,我们就快走。”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冲出。
众人也无心恋栈,各自招呼一声,随后追赶而去。
整个英雄客栈顿时人去楼空,只留下打斗后的一片狼藉,还有掌柜和伙计的叫苦连天。
当众人赶到现场一看,只见七大门派的人和齐天寨的人马正混战在一起,而地上躺着不动的不是别人,正是众人极欲获得而甘心的任少秋。
东海龙王和西海虎王见状,深怕财宝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二话不说,立刻加入战局,形成一场大混战。
百花宫主也不甘落居人后,作势就想加入战局,却被岳如珍一把拉住,只急得她叫道:“珍儿!你干什么阻止我?”
岳如珍冷静地道:“娘,地上之人并非任少秋。”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仔细看他的脸色和脖子的颜色不对,分明是经过化装易容的假货。”
百花宫主闻言,立刻仔细一看地上的“任少秋”,果然发现异状。
她不禁又惊又怒的大喝道:“这个人并非任少秋,你们还不住手?”
众人闻言,也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手。
西海虎王惊道:“岳婆子,你此话当真?”
百花宫主立刻弯身从“任少秋”脸上掀下一张面具,道:“你看这是什么?”
“人皮面具,”
华山派的掌剑双绝司马光突然叫道:“我认识这个人。”
峨媚派的慧法师太道:“司马掌门认识他。”
“不错!他正是吸星门主的左护法蒋平。”
青城派的青萍神剑丁守仁怒道:“如此说来的话,我岂不是中了文曲星那只老狐狸的金蝉脱壳之计?”
“不错!”
少林派的觉性大师道:“丁掌门猜得不错,文曲星一向攻于心计,这一定是他故意转移大家注意力,以便让真正的任少秋顺利暗渡陈仓的做法。”
齐天寨主突然从怀中取出一张黄斑斑的牛皮纸,仔细看了一阵子,才忿忿的丢掉,道:“该死的东西,这张夺自他身上的藏宝图也是假的。”
丐帮的游龙丐忍不住嘲弄道:“既然人是假的,藏宝图怎么会是真的,这道理就连白痴也知道!”
“该死的臭乞丐,你想找死不成?”
武当派的青云道长连忙阻止道:“文曲星就是要我们自相残杀,两位千万别上了他的当才好。”
齐天寨主和游龙丐闻言,才冷哼一声退了下来。
西海虎王不耐烦地道:“既然已经证实这是文曲星设下的圈套,那金朱两家的藏宝图,必然落在吸星门手中,吾等还不快点向他讨取,还在这里闲磨牙做啥?”
众人一听,觉得十分有理,立刻转身往吸星门赶去。
“咦,珍妹怎么不见了?”
岳如虹突然发现妹妹失踪,心中大急之下,立刻在四周找寻,却一无所获。
无意中她察觉吕玉楼也不见了,直觉的认定和他有关,忍不住愤怒道:“吕玉楼一定是记恨珍妹泄漏他的淫行,才会将她劫走了。”
吕香君怒道:“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百花宫主关心爱女安危,立刻大骂道:“一定是这畜牲心有不甘,才又故技重施打算劫色。”
东海龙王不甘名誉受损,连忙否认道:“吾儿岂是这种人,说不定是你女儿自己投怀送抱,将我儿子诱拐不见的。”
“老泥鳅,你敢胡说八道,饶你不得。”
“我怕你不成。”
话未说完,两人又打成一团。
岳如虹急道:“娘,还是先解救珍妹要紧,这笔帐等以后再算。”
百花宫主深觉有理,连忙脱出战局,叫道:“老泥鳅,这笔帐你先给本宫主记住,等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算帐。”
话毕,她立刻率领百花宫弟子离去。
吕香君连忙道:“爹,我们也快点找大哥要紧。”
东海龙王也担心这件事真是吕玉楼所为,万一先被百花宫找到,恐怕小命不保,连忙答应一声,带领龙王宫弟子四处找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岳如珍对丁引的爱情,几乎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所以,当她获知自己的换房之举,立见促成吕香君和丁引的一段良缘,不禁懊悔不已。
她心中不只一次的抱怨自己,当初在金陵之时,明知心上人近在咫尺,却因为少女的矜持,不但错失了良机,而且让吕香君拔得头筹,成为自己的情敌。
所以她下了最大决心,打算找上地虎盟山门,当面向丁引表白爱意,以免重蹈覆辙,令自己悔恨终生。
再加上她原本无意于夺宝,便趁着大家不注意时,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了。
“哼!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
岳如珍突见吕玉楼挡在前面,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吕玉楼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干’未完之事了。”
“你敢!”
“我敢不敢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岳如珍自知非他敌手,眼见他不怀好意的淫笑着接近,不禁心中大急,连忙转身欲逃,却被吕玉楼早一步拦住,忍不住怒叱一声,情急之下,一掌拍出“素女神功”突围。
吕玉楼也怒喝一声,拍出“天雷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岳如珍惨叫一声,当场倒跌飞出。
吕玉楼一掠而至,迅速地将她制住穴道,接着便粗暴地脱着她的衣衫……
岳如珍大惊失色的叫道:“放开我,你这可恶的色狼。”
“哈哈:等一下你尝过我的‘雄壮威武’之后,保证让你欲罢不能,和你大姊一样舍不得离开我了。”
“无耻!”
不一会儿工夫,岳如珍已被他剥个精光赤裸,一具曲线玲珑、凹凸丰腴的胴体立刻毫不保留地眼前。
岳如珍眼看无法幸免,不禁脸色一变,正想咬舌自尽,却被吕玉楼早一步警觉,探掌拉脱她的牙关,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既然你如此的不识抬举,我只好以本宫的烈女淫,让你一尝蚀骨销魂的滋味。”
岳如珍一见他取出红色丹丸,不禁脸色大变,无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红色丹丸塞入自己口中。
不久,烈女淫的媚毒便迅速的吞噬她每一根神经,她只觉得全身欲火高涨,忍不住娇喘呻吟,渴望雨露的滋润。
吕玉楼见状,不禁淫心大动,本能地扑在她的身上,一阵狂吻之后,就想脱下裤子真个“逍遥”……
当他摸到空无一物的下体时,不禁脸色大变,气得他大骂道:“贱人!”
突然四周的空气受到压缩,一股无形无影的强大潜劲,快如闪电般袭来……
吕玉楼只觉得如遭雷击般,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如飞而遁……
人影一闪而至,却来不及阻止他的遁走,不禁大感意外道:“咦!这淫贼好高明的轻功。”
仰目赫然是袭击地虎盟酒楼的九龙令主。
九龙令主突闻岳如珍欲火难耐的娇喘呻吟,不禁脸色一变道:“好歹毒的媚药,唉……看来我只好……”
只见岳如珍又是一阵剧烈挣动,痛苦呻吟,全身艳红、香汗淋漓……
九龙令主心知她的淫毒已经发作,便不再迟疑地脱去衣衫,一式“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第三章血魔再现
血花不断地喷溅,呻吟不断地响着……
吕玉楼重伤之下,仗着一口真气,凭着求生的意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离现场,最后不支倒地挣扎难起。
虽然已经脱离险境,可是想起突如其来的强大潜劲,至今仍然令他心有余悸,道:“这个人的功力之高,不但是我生平仅见,而且这个人所练的神功绝技,更是霸道无比。以我的武功之高,事先居然毫无所觉,等我发现不对时,却已来不及闪避了。”
他只觉得全身筋脉欲裂,内腑翻腾,痛苦难当,忍不住叹道:“看来我这一次真是伤得不轻,再不快点服药疗伤的话,恐怕后患无穷。”
吕玉楼不敢再迟疑,连忙取出丹药服下,立刻盘坐运功疗伤起来。
“嘿嘿!想不到你吕玉楼也会有这天。”
吕玉楼大吃一惊,睁眼一看,不禁脸色大变道:“关山月,是你!”
关山月怒瞪着他冷笑道:“不错,正是我。”
“你……你想怎么样?”
“哼!枉费我和你相交一场,你明知我深爱着美妹,可是你竟然为了贪图美妹的姿色,而将她奸淫得逞。结果,不但害得我们婚事告吹,美妹也因此羞愧得离我而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今天我们冤家路窄,正好把我们的帐算一算。”
吕玉楼闻言,不由得心胆俱裂,想要起身应敌,却因为伤势沉重,全身酥软无力,筋脉痛苦不堪,根本连站立都有困难,更别想要动手防卫了。
“你想趁人之危。”
“哼:对付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根本不必讲江湖道义,纳命来!”
吕玉楼大吃一惊,连忙挣扎着翻滚避开,显得狼狈已极。
却见关山月一脸戏弄的表情,站在原地未动分毫的不屑道:“你紧张什么?我如果真要动手的话,以你现在这副模样,休想躲……咦!你的胸部……”
吕玉楼一见他满脸惊讶的注视着自己胸部,低头一看,不禁惊呼一声,羞愧地双手抱住胸口,低头不敢抬头见人。
原来刚才的一阵翻滚,衣襟居然半解,露出一半的丰满乳房,十分的香艳养眼。
关山月简直无法置信的道:“吕玉楼……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乳房,简直就像女人一样……”
吕玉楼羞愤交加的恨声道:“不要你多管闲事。”
关山月突然脸色一变,不怀好意的邪笑道:“你不要我管,我就偏要管到底。”
吕玉楼见他移近,不禁大急道:“你想做什么?”
“我要剥光了你,将你全身上下彻底检查,看看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吕玉楼闻言,大惊失色的叫道:“你敢!”
关山月趁他失神之际,突然凌空一指制住他的穴道,随即粗暴地替他宽衣解带。
“不要……”
只见一具细嫩丰腴、曲线玲珑的赤裸胴体,立刻毫不保留地呈现眼前。
关山月怔了一下,随即惊喜地邪笑道:“且让我亲身体会一下,你的肉体是否如女人一样,能令男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
“不要……”
关山月狂笑着扑在她的娇躯上,一面伸出魔爪在他身上摸索、轻薄,一面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啊……”
吕玉楼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般巨痛,令他忍不住惨叫一声……
关山月不顾吕玉楼的哀嚎,一面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丁香芬芳,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可怜吕玉楼一向以侵犯者自傲,如今却主客易位,生平头一次遭受“异物”的侵入,不断地深入她的生命之源……
只见他如狂蜂浪蝶般,紧抱着他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他扫庭犁穴,不断地对他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玉楼终于苦尽甘来,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关山月见他居然热情地扭摆迎合,更是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连绵不绝地翻云覆雨……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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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周小芬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身不由己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柯无双则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周小芬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随即阴门大开,阴元狂泄不止……
柯无双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阴元狂泄的一阵蚀骨销魂,使得周小芬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任他偷香窃玉……
她清楚地体会到被她含在体内的“异物”,正在一点一滴的吸走她的全身精力,正在鲸吞蚕食着她的毕生功力。
她极欲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未尽地沉迷于他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一次又一次的驰骋……
她突然感到全身虚脱,神智开始昏迷,不禁惊惶失措地哀求道:“双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柯无双却无视于她的苦苦哀求,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冷笑道:“我正是要盗尽你的阴元,以便为先父报仇。”
周小芬闻言,不禁花容失色道:“你全都知道了?”
“不错!当奶奶……萧淑美那贱妇去找你时,我就已经得到四姨娘的飞鸽传书,得知父亲不但被你们周家的人害死,而且也明白自己的身世。我娘叫杨玉环,她早在我出生时,就已经难产过世了。而我之所以会变成周文丽的儿子,全是你娘廖彩凤怨恨你的父亲,才故意用我取代小雪,作为戏弄周文丽的报复工具。如今你们两家误会冰释,却没有对我的愚弄表示歉意,还杀死了我的父亲柯世邦,简直令我忍无可忍。”
周小芬只觉得全身精力即将被吸采一空,不禁心胆俱裂的哀求道:“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求双哥看在我爱你一场,饶我一命……”
“哼,休想!”
周小芬眼见哀求无效,连忙使尽全力大声呼救。
只可惜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叫声小得可怜,根本传不到石室外面,更何况牡丹仙子有意成全她们,早就和廖彩凤她们一起到外面去了。
不久,周小芬终于阴元耗尽,而结束罪恶的一生。
柯无双立刻为她盖上被子,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休息。
接着他立刻展开复仇行动,佯装若无其事的出来。
他一见只有廖彩凤和西门玉秀在大厅聊天,便追问道:“怎么只有岳母和二姨娘在此,师父和娘呢?”
廖彩凤欣慰一笑道:“她们去巡视山区的警卫,等一下就会……啊,双儿你这是做什么……”
柯无双趁她们无备,突下杀手的制住她们穴道,才冷笑道:“四姨娘已将家中所发生的事,用飞鸽传书通知我了,这样你明白了吧?”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只听得心胆俱裂,忍不住脸色大变,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坐以待毙。
不久,牡丹仙子和周文丽返回,一样在毫无戒心之下,遭到同样的下场。
牡丹仙子惊惶失措道:“双儿,你这是做什么?”
柯无双恨声道:“你们在长安干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明白。”
“你……”
柯无双又制住她的哑穴,才疯狂的大笑道:“说来可笑!你们两家彼此仇恨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误会冰释,却也成为你们的致死之因,岂非天大的讽刺。”
四女闻言,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只见柯无双迅速地剥光她们的衣裙,就在她们心胆欲裂之中,一式“饿虎扑羊”,将廖彩凤给“上”了。
他有如脱缰野马般,尽情地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廖彩凤在他的摧残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最后终于阴门大开,阴元耗尽而亡。
柯无双立刻丢下她的尸体,接着西门玉秀和牡丹仙子也相继被他采花盗蜜而亡。
当他面对周文丽时,不禁想起二十年来,两母子相依为命的感情,连忙解开她的哑穴,神情痛苦的道:“一直到昨天之前,我都还认定你是我的亲生母亲,想不到一夕巨变,你竟然变成我的杀父仇人,你能告诉我事情为何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周文丽咬牙切齿道:“你父亲趁我神智不清时,将我迷奸成孕,简直死不足惜。如今你又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们两家的恩怨,究竟是谁欠谁,等到阎罗王那里再算总帐吧!”
柯无双脸色一变道:“难道二十年来,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亲情,一点也不值得你怀念?”
周文丽怔了一下,许久才叹息道:“往事不堪回首,再说这些又有何用?你还是下手吧!”
柯无双见她如此绝情,顿生被她遗弃的失落感,大怒之下,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周文丽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不禁令她脸色大变,忍不住叹息的掉下泪来。
柯无双在恼羞成怒下,立刻疯狂地对她攻城掠地,粗暴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周文丽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顿时阴门大开,阴元狂泄不止……
柯无双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一化蕊蜜液”、“生命之源’……
不久,周文丽一声悲叹的死去。
柯无双只觉得全身四肢百骸,充满了强大无比的精气,忍不住随手一挥,丈外的石壁应声粉碎裂开。
他不禁哈哈狂笑道:“太好了!我的灭绝神功终于大功告成,武林将是我柯无双一人的天下矣!”
突觉一股寒意袭来,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柯无双冷冷一笑道:“接下来该轮到丁引了,等他吸收我的阴毒之后,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丁引正在观赏断崖风景,一见她赤身裸体地走来,不禁失笑道:“华妹一向‘光明正大’,小兄实在自叹不如,只是姨娘她们远来做客,华妹还是节制一些,以免一让她们看笑话。”
柯无双淡淡一笑,随即二话不说的投怀送抱,热情地“引狼入室”,主动地“开门揖盗”……
丁引突觉一股空前强大的阴气自下体传来,不禁惊讶道:“咦!这阴气怎么……”
柯无双不答,却肆无顾忌地骑上丁引,欲罢不能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丁引也不甘示弱,一个翻身将她掀倒,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两人如干柴烈火一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摧残蹂躏之后,柯无双终于忍不住一声哀呜,随即阴门大开,阴元一泄千里……
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丁引只觉得四肢百骸充满了强大精气,心中一动,立刻默运神功进入空灵的境界。
柯无双突觉被自己含在体内的“异形”,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顿感一阵蚀骨销魂,忍不住哀呜一声,全身颤抖不已……
她不禁脸色一变,突然一掌拍中丁引的胸口,将他打得惨叫一声,鲜血狂喷。
丁引难以置信地颤声道:“华妹……你这是……做什么……”
柯无双冷笑道:“我为了练成灭绝神功不得不利用你,如今我大功告成天下无敌,不需你为我吸收阴毒了。所以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曾在我身上尝尽了巫山云雨之乐,也该死而瞑目了。”
“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
“不错,你死吧!”
话毕,她又一掌打在丁引身上,一片血花喷溅之后,她确定丁引已无气息,才哈哈狂笑不已。
“我终于练成绝世武功,天下将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不久,她回想起两人琴瑟情深的往事,不禁叹息道:“你毕竟是我柯无双唯一的男人,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念在往日的情谊,我就留你一个全尸,任你的灵魂随着江水向东流吧!”
话毕,她便将丁引抛下断崖,瞬间便沉没在滚滚江水之中,消失不见踪影。
正所谓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可是!女人虽然阴毒善妒,却比不上阴阳人妖的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一代枭雄从此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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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星门。
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门主文曲星不仅攻于心计,而且一手暗器更是天下闻名。因此,自从吸星门窜起江湖至今,已经有不少武林人物吃过他的亏,可是却没有人敢找他报仇。
原因除了吸星门主狡诈无比,难有机会对他围堵之外,他的镇门之宝“孔雀开屏”,更是歹毒霸道,令人防不胜防,简直是挡者披靡的厉害暗器。
所以,吸星门的势力虽然不及七大门派和四王一宫,仍然能跻身强权之列,和他们并驾齐驱,不相上下。
可是,人性唯一的弱点,不外是名、利两种,只要是涉及名利之争,便足以引起轩然大波。
就像百年前威震武林的日帝、月后所遗留的绝世秘笈“阴阳宝典”,还有二十年前破土而出的紫电、青霜两大神兵,都曾经引起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武林浩劫。
如今吸星门首徒任少秋劫走金朱两家的庞大财富,更是免不了引起他人的觊觎,毕竟金银珠宝人人爱,更何况这笔财富实在太庞大,不论是谁获得都足以富可敌国。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吸星门主虽然足智多谋,以金蝉脱壳之计引开群雄的注意,顺利地将任少秋掩护返回吸星门,却避免不了重兵压境、四面楚歌的困境。
可是他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挑战了。
任少秋一返回吸星门,立刻交出一张藏宝图,道:“弟子幸不辱命,终于不负师父所托,将金朱两家的财产夺到手了。”
吸星门主见状,不禁皱眉道:“怎么是一张藏宝图?你将金朱两家的财产藏于何处?”
“弟子将财宝藏于金牛山中,一则财宝数量庞大难以携带,二则黑白两道追逼甚急,唯有绘成藏宝图才容易避开,顺利脱离险境。”
“原来如此!你能随机应变加以脱险,总算没有辜负我对你的调教!”
“多谢师父的赞赏,不知师父先前答应弟子的条件,是否可以兑现?”
“你是指宣儿和你的婚事?”
“是的!”
“老夫答应的事绝不反悔,只是当前群雄齐聚吸星门,应该以击退敌人为首要任务,你们的婚事且待以后再说。”
“可是……”
“这件事情就此决定,你不必再说了。”
任少秋见他借故拖延,不禁心中十分不满,却不敢再表示异议,只好忍气吞声的退回房去。
突见一名仆妇偷偷摸摸地进来,神色紧张地道:“少爷快点逃走,老爷正计画杀你灭口。”
任少秋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梅嫂,你说什么?师父无缘无故为何要杀我?”
“因为老爷怕你泄漏出藏宝图的秘密,所以准备在晚膳中下毒,将你害死以便灭口。”
“我不信!师父绝不会这么对我的。”
“唉!少爷怎么还不相信奴婢的话,难道你还在痴心妄想,老爷真的会将小姐嫁给你不成?”
“这是师父答应我的,他岂会反悔?”
“少爷太天真了!这辈子你是不可能和小姐成亲的。”
“为什么?”
“少爷可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他们不是得了急症死的?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不是的!其实他们是被老爷处死的。”
“什么?你没骗我。”
“我和你娘同是夫人的陪嫁婢女,感情形同姊妹,怎么会骗你。”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告诉我。”
“二十年前我和你娘随着夫人陪嫁过来,依照习俗我们等于是老爷的侍妾,可是你娘却爱上了当时的帐房管事,并且相约远走高飞,老爷大怒之下,便派人追杀他们,最后老爷见你长得眉清目秀,便起了爱才之心,才会放你一条生路,并且收你为徒。”
“这么说来,我的爹娘真是师父害死的?”
“不错!也因为此事受到迁怒,被老爷贬为奴仆,过着卑贱的日子!”
“可恶!原来他一开始就不打算将宣妹嫁给我,却故意以婚约引诱我,目的全是为了金朱两家的财富。”
“少爷真的把藏宝图交给老爷了?”
“不错!我真是后悔不已。”
“事已至此,后悔无益,少爷还是设法逃走,保住性命要紧。”
“不!我一定要夺回藏宝图才行。”
“唉!你怎么还鬼迷心窍?”
“梅嫂放心好了,既然师父打算在晚膳中下毒,这段时间我还是安全的。我只要小心谨慎,便可以趁机夺回藏宝图。”
“这好吧!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不便离开太久,以免引起夫人的疑心。”
“既然如此,梅嫂快回去吧!”
梅嫂又叮咛一阵,才小心地离去。
任少秋不禁忿忿不平道:“文曲星,你既然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在仇恨的刺激之下,立刻取出未及时缴回的“孔雀开屏”,冷笑道:“老匹夫,你为了助我顺利夺取金朱两家的财宝,才大方的将‘孔雀开屏’交给我防身,任你诡计多端,也绝对想不到你会死在自己发明的暗器之下吧?”
不久,他便来到吸星门主的书房。
吸星门主见他又来打扰,便不耐烦道:“你又有什么事情?”
任少秋二话不说,立刻取出“孔雀开屏”正对着他,道:“来要你狗命!”
吸星门主见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你疯了!还不快点放下……”
话未说完,只听得“砰”地一声,一片星芒快如闪电般,瞬间便笼罩了整个书房。
吸星门主只觉得万剑穿心一般,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任少秋连忙交他怀中取出藏宝图,不禁得意地大笑道:“老匹夫,这孔雀开屏的毒针是回报你杀我父母之仇,你在黄泉路上且慢走,等一下师母和师妹就来陪你了。”
突见吸星门主七窍流血,不知是心有不甘,还是忏悔不及。
不久,他便来到文氏的闺房。
文氏和文若宣正在聊天,突见他到来,不禁慈祥一笑道:“秋儿,听说你立了大功,你师父准备今晚为你洗尘庆祝,顺便一让你和宣儿订婚,你可有什么意见?”
文若宣瞥了他一眼,便娇羞地低了头。
任少秋一面缓缓移近,一面轻松地道:“一切都由师父和师母做主就好,徒儿没有意见。”
文氏欣慰一笑道:“那就好……啊!秋儿,你究竟在做什么?”
任少秋趁她不备,迅速地制住她和文若宣的穴道,才冷笑道:“我爹娘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该不会说不知道吧?”
文氏脸色一变道:“你知道了?”
“哼!就算家母是你的婢女,你也应该顾念旧情,放家母一条生路才对。你居然铁石心肠的任由师父派人杀死她,害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今天我就要替她老人家报仇。”
“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还敢狡辩?”
“你真的误会了!事实上你娘早已爱上老爷,在遭到老爷婉拒之后,才会由爱生恨偷走‘孔雀开屏’的制造图,伙同你爹一起逃走。老爷深怕‘孔雀开屏’的秘密一旦公开,将危及吸星门的生存,才会派人追赶你父母。没想到一年之后,你父母在被追及之下,居然畏罪自杀,老爷绝对没有杀他们的意图,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任少秋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大叫道:“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你不能……”
“就算此事是真的,你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
“你的意思是……”
“因为我已经杀了师父,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文氏母女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悲愤不已的道:“你怎么可以逆伦犯上,你真是该死!”
任少秋冷笑道:“等一下你们就知道究竟是谁该死了。”
话毕,他立刻就将文若宣剥个精光赤裸,一式“饿虎扑羊”,便将她占有了。
文若宣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顿时惨叫一声,当场落红点点……
文氏忍不住怒骂道:“畜牲!你会不得好死的。”
任少秋不理会她的叫骂,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可怜文若宣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直捣黄龙,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笑道:“宣妹果然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较之王美怡那种二手货色,更让小兄神魂颠倒,回味无穷。”
文若宣闻言,不禁脸色一变道:“原来你早就和师姊暗通款曲了?”
任少秋狂笑道:“不错!我早就知道那丫头对我倾心,否则这次富贵山庄之行,如伺能够这么轻易地夺取朱家财产。”
文若暄咬牙道:“想必你一定是利用美男计,趁机对她偷香窃玉,她才会心甘情愿地任你人财两得吧?”
任少秋赞赏道:“你果然聪明……”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任少秋不禁脸色大变,连忙起身准备应敌。
他刚打开房门,还来不及看清状况,立刻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地倒跌飞出。
只见南海魔王迅速地掠入,立刻从他的怀中取出藏宝图,忍不住狂笑道:“我终于得到藏宝图了……哇啊……”
北海冥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击毙,迅速地夺过藏宝图。
“曹老鬼!快把藏宝图交出来……”
北海冥王回首一见是东海龙王和西海虎王等人,连忙一飞冲天,迅速地破瓦而去。
西海虎王见状,怒喝道:“别逃!”
话毕,他也随后追去。
群雄也不落人后,纷纷追赶在后。
随后赶到的曹天祥和殷大海见状,不禁懊恼地跺脚道:“糟了!我们慢了一步。”
殷大海突然瞥见玉体横陈的文若宣,不禁淫心大动道:“既入宝山不能空手而回,说什么也要占一点便宜才不会倒楣。”
话未说完,他已扑在文若宣的娇躯,不顾她的哀求挣扎,立刻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文若宣毕竟破瓜不久,当场便惨叫不已……
曹天祥眼看错失机会,只气得他暗骂一声,连忙扑在文氏身上,粗暴地占有了她。
文氏挣扎哀呜不已:“天啊……”
《《《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黄美珍终于挺不住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黄美珍的肚皮也愈来愈大,使得她不论如何束腹,也无法掩饰得不着痕迹,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好顺从母亲的建议,带着贴身婢女坐上黄家游艇,一面欣赏江上风光,一面静待生产时机的到来。
所幸出发之前,手帕之交的孟玉琴来访,两人正好结伴同游,总算不会太孤单寂寞。
自从孟玉琴含恨离开南宫明君之后,她便茫然无措的四处游荡,一直到经过黄金山庄,她才决定拜访这位闺中好友。
虽然孟玉琴已经获知南宫明君和吕香君的婚事告吹,但是她心知南宫明君早已情有独钟,不禁伤心欲绝地远避他乡,以免触景伤情。
孟玉琴原本不知黄美珍有孕在身,一直到游艇扬帆出航,她才出息外地发现这个事实。
“咦!珍姊!你的腹部怎么……”
两人感情形同姊妹,一向无话不谈,因此黄美珍叹了口气,便将失身的经过述说一遍。
孟玉琴大吃一惊道:“什么?原来珍姊‘也’是失身于丁引之手?”
黄美珍一怔道:“琴妹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莫非你……”
孟玉琴俏脸一红,又羞又窘地道:“不是我!”
“那么琴妹说的又是谁?”
“是吕香君啦!”
“什么?龙王宫的吕香君也失身于丁引之手?”
“是的!”
“可恶!丁引这个淫贼究竟有多少女人?他除了冥王宫的江芷翠之外,还有聚宝山庄的金玉彩,如今更有我和吕香君失身于他,简直是个到处留情的大色狼。”
“听说他在地虎盟里面,还有一位美艳无双的情妇呢!”
“什么?琴妹的消息可是当真?她叫什么名字?”
“是真的!这是从地虎盟酒楼收买来的伙计所泄漏出来的消息,至于她的来历身分,却是不得而知,我们只从他的口述,请画匠绘出仕女图,她确实长得倾国倾城,艳冠群芳,连我大哥和君哥看了都几乎难以把持,不禁为她神魂颠倒。”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美貌女子?”
“事实上恐怕更美一倍不止。”
“怎么说?”
“因为伙计说那女子的长相较之仕女图上的画相更美,除此之外,画匠也说过,限于口述无法亲眼目睹本人丰采,只能绘至六七分神似,再加上本人的气质神韵,更有锦上添花之效,就不是纸上谈兵所能表达的意境了。”
“如此看来,这女子的美貌应该是天下第一美人也当之无愧了?”
“唉!凡是看过仕女图的男人,每个都是这么赞叹不已,如果是本人出现在大家面前,恐怕这些男人都要失魂落魄了。”
“可恶!丁引既然有天下第一美人相伴,居然还到处拈花惹草,真是罪该万死!我真是悔不当初,怎不趁丁引昏迷不醒之际,杀他为世除害。”
“关于这一点珍姊不必懊恼,根据我得知的消息,证实丁引已遭到报应了。”
“什么?你此话当真?”
“不错!我在半路曾经遇上华山派的司马如意,她说丁引已经遭到报应,被潘安公子柯无双篡位取而代之。”
黄美珍闻言,不禁脸色大变。虽说她恨丁引入骨,可是一夜夫妻百世恩,再加上腹中还留有丁引的骨肉,她如何能够忘情?
因此,当她获知丁引的噩耗,不禁惊骇莫名,也感到悲痛不已,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孟玉琴见状,不禁深表同情的叹息道:“人死不能复生,珍姊还是想开一些,以免伤及腹中的骨肉。”
黄美珍手抚着凸出的腹部,悲泣道:“我也曾一度想打掉这孽种,可是这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而且又是我的骨肉孕育而生,我怎么忍心残害他的小生命?”
正当两女不胜唏嘘之际,突闻船上甲板人声吵杂。
黄美珍不耐烦道:“小玉,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只见小玉惊惶地进来,道:“启禀小姐,船老大刚才从江里面救了一个溺水的人,现在正在抢救。”
两女闻言,连忙赶至甲板一探究竟。
“是他!”
黄美珍一见溺水之人竟是丁引,不禁大惊失色的趋近一看,才发现丁引还有一丝微弱气息,连忙亲自将他抱回房内。
船老大随后进入道:“小姐,这个人太奇怪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救他的好。”
“怎么回事?”
“难道小姐没有发现,他的衣服丝毫未受江水浸泡的影响,全身衣服干净如新,哪里像是溺水之人?而且……”
黄美珍仔细一看,果然发现衣服末曾受潮,不禁一怔道:“而且什么?”
“而且我们发现他时,他虽然是载浮载沈的随江逐流,江水却被他排拒于身外,就像有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将他包裹保护着,以致江水才不能浸湿他的衣服。所以,这个人如果没有妖术,就可能是妖魔鬼怪变成人形骗人的,为了避免我们遭受其害,小姐还是别救他,让我将他重新丢回江中吧!”
黄美珍失笑道:“他明明是个有血有肉之人,你怎么把他当成妖怪了。”
“可是……”
“他之所以能把江水排除身外,只是练成绝世武功所致,大家不必太大惊小怪。”
船老大闻言,这才放心的离去。
孟玉琴皱眉道:“珍姊真的要救他吗?你忘记被他害得如此惨,难道你一点也不记恨?”
黄美珍叹道:“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孩子的爹死去,却见死不救?”
“这……”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我来救?”
“怎么说?”
“刚才船老大不是说他能自动排拒江水?甚至我抱他的时候,发现他不但轻如鸿毛,而且有一股无形的气罩将我们阻隔开来。”
“咦!这么说来,你并没有接触到他的身体了?”
“不错!所以我猜想他并非溺水,而是为了修练一种神奇武功,才会在水中漂流。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应该已经接近大功告成,以致形成护体罡气,使得江水受到排拒难以入侵。”
孟玉琴闻言,大吃一惊道:“你是说他已经练成护体歪气?”
“不错!”
“他年纪轻轻的究竟练了什么绝世神功,竟然能具有这种深奥的罡气?”
“我也不清楚他所练的神功何名?但可以确定的是,等过几天他醒来之后,我们就可以知道了。”
她们这一等待,足足等了五天之久,丁引才终于醒来。
结果丁引乍一苏醒,立刻大呼小叫着肚子饿。奇怪的是,一向娇生惯养的黄美珍,居然心甘情愿地为他下厨煮食,就像贤慧的妻子正在服侍丈夫一般,只看得孟玉琴咋舌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丁引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相之难看,简直可以用饿鬼转世来形容。
不但看得孟玉琴皱眉不已,就连黄美珍也忍不住劝道:“你禁食太久,不宜一下子吃太多太快,以免伤了肠胃就不好。”
丁引闻言,突然放下碗筷,笑道:“好吧!我听你的话就是。”
两女见状,不约而同的怔住了。
依照丁引先前不客气的情形看来,她们原本也不敢奢望丁引会听从她们的劝告,没想到事实却大出她们意料之外,丁引不但立刻放下碗筷,而且还面带微笑,心情似乎十分愉快。
黄美珍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欣喜,道:“谢谢你。”
丁引也爱怜地回应,道:“不!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这几天废寝忘食的照顾我,我也不可能安心的修练武功,也就无法突破第十重天的瓶颈了。”
黄美珍闻言,又惊又喜地道:“什么?你已经练至第十重天的境界了?”
“不错!”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有护体罡气的现象。”
丁引淡淡一笑,突然转移话题道:“我入定期间,听见你们之间的谈话,得知你已经怀孕了,是不是?”
黄美珍羞红着脸,低下了头道:“你都听见了?”
“不错!”
“这……孩子是你的。”
“我知道。”
“那你……”
“我愿意负责,如果你不反对的话,你就是我丁家的媳妇。”
黄美珍抬起头来,面红耳赤的哀怨道:“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丁引见她误会,连忙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这句话不中听,可是我更记得当初你离我而去之前,对江芷翠所说的每一句话,所以我才不得不问清楚,因为我知道自己出身黑道,实在配不上你。”
黄美珍心中一跳,有些羞愧的叫道:“啊!又被你听到了。”
丁引见状,不禁好笑道:“是的!我虽然不想听,却又不得不听。”
黄美珍不禁惭愧地道:“当初我确实对你的地虎盟主身分感到十分排斥,可是后来我深入探听,才发现地虎盟在你的领导之下,一直安分守己地经商营业,并无前任盟主的种种恶迹,再加上我发现自己意外地蓝田种玉,才开始对自己的卤莽行为感到后悔不已。”
“这么说来,你是愿意嫁给我了?”
黄美珍娇羞不已道:“是的!”
丁引欣喜道:“太好了!刚才我还在担心,你会再一次拒绝我呢,”
孟玉琴一见两人琴瑟情深的亲密之状,不禁触景伤情,叹息不已,却不敢扫两人的兴,只好强颜欢笑地向她们恭喜不已。
不久,黄美珍忽道:“听说潘安公子已经篡位为地虎盟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引叹了口气,只好将受到暗算的经过述说一遍。
“如此看来,那名女子极可能是潘安公子故意安排在你身边的奸细,等到将你利用完后,再趁你没有戒心之时出手暗算,以便潘安公子取而代之。”
“唉!种种迹象看来,确是如此。”
“哼!枉费她长得美貌无双,心肠却是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她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谈了!既然柯无双对我如此猜忌,我也无须再替地虎盟卖命,正好趁机一刀两断。”
“这样也好,以后引哥有何打算?”
“这……我一时也没有主张。”
孟玉琴忽道:“我的世伯梅花神剑就住在附近,如果丁大哥和珍姊没有其他计画的话,我们何不到梅花山庄去拜访他?”
丁引心中一跳的暗叫道:“怎会这么巧?”
他连忙婉拒道:“不行!我绝对不能到梅花山庄。”
孟玉琴一怔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潘安公子派在我身边伺机暗算我的美艳女子,就是梅花神剑的女儿萧若华。”
孟玉琴大吃一惊,无法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你不相信我的话?”
“并非我怀疑你在说谎,而是华姊这些年从未离家半步,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丁引一怔道:“你此话当真?”
“这当然是真的!否则以萧伯父刚正不阿的门风,也不会容许华姊加入地虎盟,更不可能让她出卖色相去害你。”
丁引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回答。
黄美珍好奇道:“既然这样的话,在地虎盟和引哥朝夕相伴的女子,又是谁?”
孟玉琴冷哼道:“谁管那个狐狸精究竟是谁?反正她假冒华妹之名陷害丁大哥,不但污辱了华妹的名节,而且还有嫁祸之嫌,用心可谓极为狠毒。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华妹,顺便陪她找潘安公子讨回公道。”
由于孟玉琴急于告知萧若华这件消息,丁引也有心目睹萧若华本人的长相,以证实长期陪侍他的“华妹”,是否另有其人。
大家目标一致,不再有任何异议,立刻顺江而下前往梅花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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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星门一夕灭亡的消息传出,立刻轰动江湖。
这件消息较之地虎盟遇袭,更加引人注目。
因为金牛山宝藏的消息,早已在江湖上盛传开来,这段期间也不断发生大大小小的争斗,死伤人数因而与日剧增。
可是实力雄厚的吸星门,竟然在一夜之间遭到黑白两道的联合围攻而全军覆没,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
甚至同属九龙令下的四王一宫,也因此起了内哄,造成南海魔王死于北海冥王之手的下场。
这个曾经被江湖公认为武林两大势力之一、令人敬畏的九龙令因此形同瓦解,从此失去和七大门派分庭抗礼的实力。
由此可见,金牛山宝藏的魅力之大,令人无法抵挡,正好应了财帛动人心、人性贪婪的最佳写照。
北海冥王虽然侥幸获得藏宝图,可是他不顾江湖道义暗算盟友的举动,立刻引来其他盟友的不满,对他紧追不舍,甚至面临四面楚歌的命运。
尽管他的魅影轻功号称武林一绝,可是在敌众我寡之下,仍然不能顺利脱困,被群雄围堵在一处断崖前。
东海龙王冷笑道:“曹老鬼,你现在就像网中之鱼一样插翅难飞,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藏宝图以免自误。”
北海冥王皱眉道:“你们想以多为胜?”
“废话!刚才我们已有联手对付吸星门的经验,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哼!就算我愿意交出藏宝图,凭你吕纯阳的本事,自信可以保有它吗?”
“这件事情由本龙王来担心,你不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西海虎王立刻抗声道:“不对!应该交给我来保管。”
百花宫主冷哼道:“凭你也配?”
西海虎王怒道:“岳婆子,你想找死不成?”
“难道我怕你不成?”
觉性大师突然狂笑道:“你们都不必争了,藏宝图还是交给老袖的好。”
东海龙王冷哼道:“就凭你?”
“凭老袖一人之力,你当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是咱们七大门派联手的实力,相信当今武林还没有任何人敢轻忽。”
“哼,你们七大门派联军的实力虽强,但是咱们九龙令下的四王一宫,也不见得比你们稍差,否则也不会被江湖公认为武林两大势力了。”
“哈哈!如果是在今日之前,你们四王一宫的实力确实不容轻视,可是如今南海魔王已死,你们四王一宫彼此又貌合神离,九龙令形同瓦解,在这种离心离德的情况下,凭你东海龙王的威望,自信能够重新整合九龙令,来与七大门派联军相抗衡吗?”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脸色大变,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只见七大门派的其他成员,对于觉性大师所言并未表示反对,显然早有默契团结一心,一点也没有像四王一宫各持己见,甚至起了内哄自相残杀,这种情势相比,就算是傻瓜也知道胜负如何?
百花宫主也警觉到情势的发展对自己十分不利,不由得左顾右盼,似乎若有所待。
觉性大师见状,不禁冷笑道:“岳婆子,我劝你不必枉费心机了,九龙令主是不会来的。”
心事被人看穿,百花宫主不禁脸色一变,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朽获知消息,九龙令主对于你们上次私自瓜分紫霞龙珠一事,感到十分不满,所以决定不再管你们的事,任你们自生自灭。”
百花宫主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东海龙王等人也感到绝望不已。
北海冥王一见情势险恶,只好叹息道:“好吧!我交出藏宝图就是。”
觉性大师闻言,不禁得意洋洋的大笑道:“算你曹老鬼识时务……”
“慢着!藏宝图应该交给齐天寨才对。”
觉性大师一见是齐天寨主横加阻拦,不禁大怒道:“上官金虹,你敢和七大门派联军为敌?”
“不错!”
“就凭你?”
齐天寨主冷笑道:“本寨主虽然不怕你觉性秃驴,可是面对你们七大门派联军,普天之下除了九龙令主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对付你们。”
“你说的究竟是谁?”
齐天寨主突然转身恭敬的道:“有请师父出面。”
只见人丛芬,缓缓走出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
觉性大师见状,不禁脸色一变,惊叫道:“血魔廖文彬!”
血魔狂笑道:“正是老夫没错!”
“你还没死?”
“哼:恐怕你觉性秃驴奉佛主宠邀归西时,老夫也未必会死。”
“哼!你的泣血魔功虽然厉害,老袖等七大门派联军胜你是绰绰有余,你竟敢螳臂挡车,简直是自找死路。”
“你敢说这种大话,可敢接老夫一掌?”
“老朽怕你不成?”
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暴喝,几乎同时一掌攻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只见觉性大师全身无火自燃、一声惨叫的跌飞出去,落地时已成一具焦尸。
“烈阳神功!”
青云道长如见鬼魅一般,突然惊呼出声。
众人也一样满脸惊骇的表情,简直无法置信。
血魔又是得意狂笑道:“不错!正是日帝威震天下的烈阳神功。”
众人闻言,更是心胆俱寒,忍不住连连倒退,顿时威风尽失。
血魔对着北海冥王阴森一笑道:“你还不交出藏宝图?”
北海冥王早已丧胆,二话不说的立刻丢出一张图。
血魔接过一看,立刻狂笑道:“藏宝图既已到手,留下你们也是后患,大家上,杀光他们。”
话未说完,他已一飞冲天,挟着一股炙热掌劲,如排山倒海般攻向群雄。
齐天寨高手更是蜂涌而出,刀剑齐出的攻向七大门派。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哀嚎不断。
第四章造化弄人
梅花山庄。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梅花山庄的主人萧邦,不但剑术精奥,而且出手之快,简直可以闪电来形容。
所以好事之徒便将梅花神剑萧邦,青萍神剑丁守仁和掌剑双绝司马光等三人,并称为武林三大快剑。
虽然三人并列武林三大快剑,而且排名没有高下之分,可是大部分的江湖中人,却私下认定梅花神剑该是武林三大快剑之首。
因为梅花神剑的剑法不但自成一格,而且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
大家之所以没有公开认定他的榜首地位,无非是顾忌其他两人分别是青城、华山两派的掌门身分,怕他们脸上挂不住,才没有公开宣扬而已。
尽管如此,梅花神剑的崇高地位仍受到武林中人的尊重,无形中奠定他为一代宗师的荣誉。
只可惜梅花神剑极少参与江湖事务,更不爱多管江湖是非,所以成名至今,除了威名远播之外,势力丝毫未曾增长,仅有一些子弟兵作为自保之用。
尤其萧氏为他生下一子一女之后,更是足不出户,整天在家含饴弄孙,调教儿女的武功。
俗语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梅一化神剑生性淡薄名利,其子萧国彬更是书不离手,整日吟诗作乐,一点也看不出他拥有不凡的武功。
至于女儿萧若华,虽然好动,偶尔也会偷溜出去行侠仗义,无奈父亲管束甚紧,也只能坐困愁城,望天兴叹的份。
可是他们平淡的生活,却受到不速之客的打扰,以致掀起了波涛。
这群不速之客就是丁引他们。
当萧若华得知自己被人冒名顶替之事,不禁气得跳脚不已:“可恶!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冒用我的身分,干下这种出卖色相诱人……呸!真是不要脸!”
丁引一见萧若华虽然长得花容月貌,却不如陪侍他的“华妹”来得妩媚动人,更加确定两人是毫不相干。
此刻见她羞愤难当的神情,因为事关自己,更不方便表示意见,只好尴尬地不发一语。
梅花神剑得知有人冒名损及女儿名节,也是愤怒难当地道:“琴儿,你认为地虎盟如此做法,究竟是何用意?”
孟玉琴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我猜想,华妹可能是受到我的连累,才会遭到这种池鱼之殃?”
“此话怎讲?”
“因为柯无双兄妹在长安城时,仗着其父身为知府的势力,一直鱼肉乡民。我和大哥看不过去,便常常趁机教训他们,可能因此怀恨在心,又顾忌我爹是侍郎的身分,才会冒用华妹之名,目的在趁机羞辱我。”
“你这种猜测太过牵强,就算柯无双要报复你,也不该迁怒到小女身上才对。”
“根据我的调查得知,那女子长得绝色无双,很可能是柯无双的爱人也说不定。而且那女子为了练一种邪功,必须有人为她吸收多余的阴毒,柯无双不敢承受毒素,才找丁大哥当替死鬼。果真如此的话,她就必须使用假名,以免日后损及自己的名节,如此最佳人选就只有华妹了。”
萧若华哭笑不得道:“世上真的有人肯为了练功,不惜牺牲自己爱人的清白身子,任由别的男人轻薄?”
“别的男人也许不会,可是柯无双的个性阴晴不定,而且喜怒无常,更不能以常理论断。”
“可恶:这种男人真是无耻,而且还冒用我的身分,更是无法原谅,我绝对饶不了她。”
“既然华妹准备找他讨回公道,明天我们就陪你一起上地虎盟报仇。”
“太好了!只要有琴姊帮忙,胜算就更大了。”
梅花神剑点头道:“你们远道而来,必然旅途劳累,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再出发吧!”
孟玉琴点头答应,却困惑地道:“来了这么久,怎么一直不见彬哥的人影,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萧若华“噗嗤!”一笑道:“他正在陪嫂子游山玩水呢!”
孟玉琴讶然道:“咦!彬哥什么时候成亲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哼!你还敢说,三月初我们就送喜帖到府上了,结果你和书哥都不在,还麻烦伯父百忙中远道前来祝贺,你们兄妹实在太不应该了。”
“哎呀!三月初我和大哥正在南宫世家做客,没想到因此错过了,真是对不起。”
“等一下大哥回来,必须罚你喝三杯才行。”
“这……华妹明明知道我不会喝酒,这三杯酒一下肚,明天我就爬不下床了。”
“好吧!这一次就饶过你,下不为例。”
“谢谢!下次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不会爽约的。”
萧若华闻言,大羞道:“可恶!你讨打……”
只见两女你追我逃的好不热闹,众人见状,不禁会心一笑。
两女嬉闹一阵子,孟玉琴才喘呼呼道:“我下次不敢了,华妹饶了我吧!”
萧若华见她求饶,才嗔道:“你就会欺侮我。”
孟玉琴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位嫂子叫什么名字?”
“嫂子叫……”
突闻一片欢笑声传来,萧若华失笑道:“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你自己问她吧!”
丁引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突然神情一震,惊呼道;“彩妹!是你……”
只见陪伴在萧国彬身边的美丽少妇,神情大震的悲呼一声,随即扑入丁引怀中哀哀而泣。
她赫然是丁引久寻未果的金玉彩。
“引哥,我找得你好苦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不管的。”
两人不顾众人惊怒的目光,亲热地拥抱在一起哭诉着离情,顿时引来萧国彬的强烈不满。
只见他怒不可遏的大喝道:“你们两个这是成何体统?你们还不放手……”
金玉彩大吃一惊,连忙推开丁引的怀抱,惶恐地道:“彬哥,你千万别误会,他就是……”
萧国彬怒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就是对你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金玉彩大急道:“不是这样的……”
萧国彬没有听她解释,转对丁引怒目相视道:“你既然弃彩妹而去,今天为何又要来纠缠她,你究竟是何居心?”
丁引闻言,又勾起往日的伤痕,忍不住愤怒道:“我和彩妹两情相悦,又怎会弃她而去?这一切完全是彩妹的父亲反对婚事,故意拆散我们的。”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对彩妹的情意,一辈子也不会改变。”
“你敢:彩妹已经是我的妻子,你休想把她抢走。”
“你早知道彩妹已经心有所属,还敢横刀夺人所爱,你简直卑鄙无耻。”
金玉彩见两人为了自己剑拔弩张,不禁芳心大急道:“你们都不要吵了,且听我说……”
萧国彬以为她袒护丁引,心中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丁引……
金玉彩以为丁引还是没有武力的穷秀才,不禁惊叫一声。
丁引身形闪动,任他如何攻击,却无法伤及丁引分毫。
萧国彬一见突袭无功,忍不住怒道:“有胆子不要躲来躲去,和我公平一决。”
丁引不屑地道:“凭你的武功还不配。”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梅花神剑以为丁引看不起自己,忍不住怒喝道:“彬儿,住手!”
萧国彬闻言,连忙停手道:“爹,你怎么……”
梅花神剑冷笑道:“有人看不起我们萧家的武功,老夫倒想亲自领教一番。”
丁引见他误会,不禁皱眉道:“萧前辈误会了,晚辈并没有轻视之意。”
“哼!你不必多做解释,刚才老夫亲耳听见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不容你巧言狡辩。既然你想要彩儿回到你身边,只要你能胜过老夫手中之剑,老夫就如你所愿,绝不阻止。”
萧国彬大吃一惊,道:“爹,这怎么可以……”
梅花神剑怒吼道:“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对我们家的梅花剑法没有信心!”
萧国彬一怔,只好委屈地道:“孩儿不敢!”
梅花神剑见他退开,才冷哼一声,对着丁引道:“怎么样?你可敢接受老夫的挑战?”
丁引一听有机会夺回金玉彩,便不再解释误会,干脆将错就错的点头道:“一言为定。”
“好:你用什么兵器?”
“不必,”
“什么?你要用一双肉掌对付我的宝剑?”
“不错!”
“该死的!你敢如此羞辱我?”
“晚辈并无轻视前辈的意思。”
“你还要狡辩?”
“这不是狡辩,而是对本身修为一种敬畏的自信。”
梅花神剑闻言,心中一动,不禁脸色微变道:“你的意思是说……”
丁引傲然一笑道:“任何武功只要练到登峰造极,都具有化铁熔金、无坚不摧的威力,任何神兵利器,在我的眼中,根本不构成威胁。”
梅花神剑突然发觉眼前的年轻人,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禁脸色渐变道:“我不信你真的练到这种境界?”
丁引淡淡一笑道:“我发现大厅门口的石狮,应该是质地最硬的花岗石所雕成的吧?”
“不错!难道你想……”
丁引突然随手一挥,只见石狮像是经过长久岁月的风化一般,突然随风扬起一片尘沙,立刻崩解成一片散沙。
众人见状,不禁骇然惊呼,半天说不出话来。
梅花神剑顿时脸色大变,当场坐倒在椅子上,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灭绝神功!”
“不可能!当年的地虎盟主也没有练到这种境界,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这份功力?”
“个人的天分际遇不同,不能一概平等而论,而且晚辈在此想给前辈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那名假冒令媛姓名的女子,由于是和晚辈合籍双修,所以她的武功修为,绝不在晚辈之下,如果前辈想找她报仇的话,最好有万全准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她的武功比你还高。”
“不错!这是我遭她暗算之后,才醒悟的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因为我吸收的是她所不要的阴毒,而她所保留下来的阴元,必然是纯阴无疑。所以,我们虽然是合籍双修,彼此交济,却在内
元上形成一消一长,她的成就之高可想而知。”
梅花神剑至此已完全绝望,道:“如此说来,我是报仇无望,只能忍气吞声了。”
“那也未必!”
梅花神剑惊喜道:“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丁引得意一笑道:“我在遭她暗算之时,意外地发现灭绝神功的另一种奥妙,相信不久之后,我就可以超越过她,找她报一掌之仇。”
“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让我们参与复仇?”
“不错!只要彩妹能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不计较我们之间的过节。”
“这……”
萧国彬突然大叫道:“彩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休想从我身边夺走。”
话未说完,他已激动地紧抱着金玉彩,死也不肯放手。
金玉彩感动之余,不禁与他哭成一团。
梅花神剑难过不已的叹道:“彬儿!爹知道你深爱着彩儿,可是君子无信不立,我们有言在先……”
萧国彬痛苦地叫道:“不!彩妹是我的妻子,不是一般的商品,岂能任意送人。”
梅花神剑摇头叹息,不知如何是好。
萧若华突然站起,勇敢地对着丁引道:“不管你们以前如何相爱,如今大嫂已经嫁我大哥为妻,你硬要拆散他们夫妻的话,岂不和金员外一样残酷?”
丁引痛苦地道:“你要我再一次忍受被迫失去彩妹的痛苦,对我又何尝公平呢?”
“这……”
“你的动机虽是为了袒护兄长,可是却将你兄长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如此做法,又与金员外有何不同?”
萧若华闻言,不禁脸色一变,不知如何回答。
孟玉琴最为尴尬,她万万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风波,不禁开始后悔起来,道:“事到如今,你们再争辩也解决不了问题,何不由大嫂自己决定?”
众人闻言,也觉得这是唯一的解决之道,便将目光注视着金玉彩,等待她的决定。
金玉彩见状,不禁大感为难,考虑许久之后,才默默地向丁引跪下。
丁引见状,不禁脸色大变道:“彩妹,你!”
“引哥,俗语说烈女不侍二夫,我已经嫁给彬哥为妻,注定今生与你无缘,只好辜负你的一片情意了。”
“你真的不愿意再跟我了。”
“唉!这一切都怪我福薄,偏偏在我久寻你不着,以为今生无缘和你相逢,才决定嫁给彬哥的,没想到命运如此作弄人,你却在此时此地出现,我却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
丁引见状,顿时难过得不知如何回答。
萧国彬却早已欣喜若狂的抱住金玉彩,又吻又搂的兴奋不已。
许久,丁引才叹道:“记得我离开金家之时,冬梅已经身怀六甲,不知她和孩子现在如何?”
金玉彩闻言,不禁有些嫉妒道:“她和孩子就在后院,我去叫她来。”
萧若华连忙冲了进去,不久便带着四季婢和一名孩子进来。
冬梅悲呼一声,立刻和丁引哭成一团。
金玉彩便对着四季婢道:“从今天起,你们便随侍引哥身边,替我偿还欠引哥的情债吧!”
舂兰不舍道:“我们主婢多年感情,小婢如何忍心弃小姐而去?”
其他三女也表达不舍之情。
这时孟玉琴突然发现萧若华怔怔地看着丁引,眼神中充满了炙热的目光。
她心中一惊的想着:“难道华妹已经爱上丁引?她这种专注的目光,就像我看见君哥一样,我再熟悉不过了。”
接着,她又发现萧若华羡慕的看了四季婢,便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连忙道:“大家都不必再难过了,我有办法让你们永不分开。”
金玉彩闻言,不禁惊喜道:“什么办法?”
从她迫不及待追问的神情看来,可见她也是十分不舍,四季婢见状更是感动不已。
孟玉琴笑道:“只要华妹嫁给丁大哥为妻,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主婢也不用分离了。”
梅花神剑早已发现女儿的心事,闻言立刻欣然道:“好呀!老夫举双手赞成。”
萧若华心知心事被人看穿,只羞得她嘤咛一声,连忙躲回房去。
丁引怔住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种发展,一时之间,不禁呆住了。
梅花神剑转向黄美珍笑道:“不知黄姑娘意下如何?”
黄美珍欣然道:“晚辈觉得这才是最佳的结局。”
“太好了!择日不如撞日,等一下老夫准备一些酒菜,作为他们的文定之宴,大家可要尽兴,不醉不归。”
大家都不忍心看金玉彩主婢分开,好不容易有机会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无异议大表赞成。
所以,酒宴一开始气氛便十分热烈,人人抢着敬酒,个个抢着祝贺,没多久工夫,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
对于金玉彩选择萧国彬,却弃他而去的结果,丁引不免惆怅若失,烦闷之下,只好强颜欢笑的藉酒消愁。
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也是第一个倒下之人。
大家多少能够体会他的心情,连忙将他扶回客房休息。
三更半夜,一条倩影突然潜入丁引的房间。
她一见酒醉不醒人事的丁引,不禁爱怜地轻抚着他的脸颊,道:“引哥,我知道你对大嫂余情未了,可是她已经是名花有主,为了阻止你和她藕断丝连,我只好……”
话末说完,她突然自动地宽衣解带,一具完美无瑕、曲线玲珑的胴体,立刻呈现眼前。
当她正准备投怀送抱之际,突闻丁引叹息道:“若华,你这是何苦?”
萧若华神情一震,嘤咛一声,便扑入他的怀中泣道:“我要把你的心,从大嫂身上抢回来。”
说着,她已激情地丁香暗渡,柔软的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丁引不放,最后更忍不住春心荡漾,主动地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丁引见她春情大动,立刻紧紧地重压在她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萧若华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二阵撕裂巨痛传来,当地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只见他如狂蜂浪蝶般,一面伸出双手在她的娇躯上四处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怜的萧若华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萧若华终于苦尽甘来,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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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江子敬不顾她的被底求饶,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
曹思思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心满意足的全身瘫软,气喘如牛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久,曹思思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呕意连连。
江子敬忍不住惊喜道:“思妹,你是不是有喜了?”
曹思思闻言,不禁羞赧不已的点头道:“我的‘月潮’已经两个月没来,应该是蓝田种玉了。”
“唉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样我就会小心一点,以免伤到腹中的孩子。”
“哼!我才不敢告诉你呢!上次我‘月潮’来了七天,你就忍不住冲动,偷偷去找青楼女子发泄,你以为我不知道?”
“啊:被你发现了……”
“你的一举一动休想逃过我的监视,我怕你再去找那些狐狸精,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怀孕的事。”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动,并非对思妹不忠,请你原谅我,下次我绝不会再犯。”
“我知道:否则我早就找你算帐了。”
“多谢思妹的宽宏大量。”
“如今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总不能再这样偷偷摸摸的躲藏,我们还是早日返回冥王宫,请求爹的原谅,以便为孩子的名分着想。”
“这……不知师父会不会原谅我们?”
“如今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爹也不能再逼我改嫁丁引,应该没有理由反对我们的婚事才对。”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立刻就动身返回冥王宫。”
两人立刻打包行李,找客栈的掌柜结帐。
突见客栈大门出现准备用餐的殷大海,他一见两人的背影,先是意外地一怔,接着目露凶光,毫无预警地突下杀手,一掌拍出“九转神功”。
江子敬命不该绝,无意中的转头动作,正好发现殷大海的突袭,连忙转身闪避,可惜慢了一步,当场惨叫倒地。
曹思思惊见江子敬遇袭,口喷鲜血,以为他已经遇害,忍不住悲愤大叫道:“还我夫君的命来!”
殷大海狂笑道:“你想找死,我就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
殷大海也不甘示弱地杀招尽出,一点也不因她是女子而手下留情,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殷大海的功力虽高,无奈曹思思的魅影轻功变幻不定,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客栈中的食客早已逃窜一空,只留下掌柜和伙计,望着不断遭受损坏的桌椅餐具,不断地叫苦连天。
突闻一声哀叫,激斗中的曹思思突然抱着腹部,神色痛苦地停下身来。
殷大海一见机不可失,立刻制住她的穴道挟离现场。
江子敬重伤昏迷之下,丝毫不知妻子被劫走一事。
殷大海便将曹思思挟至荒郊野外的空地上,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开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大作文章。
曹思思惊叫连连道:“淫贼!你想干什么?”
殷大海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摸索、轻薄,一面邪笑道:“我当然是想‘干’巫山云雨之事,不然还能做什么?”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如此迫害?”
“哼!你我虽然没有嫌隙,可是你爹却卑鄙无耻的下手暗算,害得我爹惨死在吸星门,而且你大哥也一样阴险毒辣,趁我不注意时将我击伤,夺走文若宣。新仇加上旧恨,这一切后果都必须由你承担,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话未说完,他已忍不住怒火的挥动长枪大戟,长驱而入……
曹思思忍不住挣扎哀呜:“天啊……”
报复的快感,令殷大海更加疯狂粗暴地对她攻城掠地,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曹思思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突然惨叫一声,顿时昏死过去。
殷大海突见她的下体大量崩血,吓得他立刻跳起,大惊小怪地道:“真倒楣,偏偏碰上她的‘月潮’来临,这下子可触到霉头了。”
他不知曹思思因为这番激情肉搏,以致造成“小产”,还以为碰上“大姨妈”来拜访,而直呼倒楣不已。
只见殷大海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就没有留你活命的必要,正好杀了你为先父报仇。”
他正想辣手摧花之际,突觉一股雄浑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已经来不及躲避,匆促问转身反击自救。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翻腾……
殷大海惨叫一声,身不由己地受伤倒地。
“你是……谁……为何暗算……我……”
“本少爷叫白云天,你在客栈杀夫夺妻的罪行,我全看得一清二楚,留下你这种败类何用?纳命来吧!”
殷大海虽想闪避却已经来不及,立刻命中要害地惨死当场。
白云天杀死了他之后,立刻为曹思思察看伤势,一见她长得美貌,不禁动了淫念。
只见他取出药丹让曹思思服下,接着又在她的头部一阵拍打,才将她救醒。
曹思思醒来之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神情呆怔地道:“这是哪里?我又是谁?”
白云天一见效果真如预期,不禁欣喜道:“你是我白云天的婢女,从今天起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不得违抗。”
“是!奴婢绝对服从主人的吩咐。”
“很好,你跟我走吧!”
“奴婢遵命!”
从此,曹思思失去神智,一辈子痴呆,成为男人的泄欲工具。
这就是北海冥王做恶多端的报应临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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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神功”。
百年来一直让江湖中人恶梦连连、让江湖各派闻风丧胆的烈阳神功,终于再度重现江湖。
这套绝世武功不但让日帝震惊武林,甚至让他雄霸江湖的烈阳神功,所杀死的英雄豪杰和武林高手不计其数。
正因为烈阳神功极为霸道,才会被江湖公认为天下两大奇功之一。
当今世上唯一可以和烈阳神功相匹敌的,就只有同列天下两大奇功之一的“太乙神功”。
可惜太乙神功并不在江湖流传,自从百年前施小鱼成为驸马之后,太乙神功便成了宫廷武学,从此在江湖上绝迹。
这一点血魔十分清楚,他也已经自认天下无敌,才会毫无顾忌地发动总攻击。
结果少林掌门觉性大师和丐帮游龙丐当场死于非命,就连西海虎王和峨媚掌门慧法师太也重伤而逃。除此之外,包括七大门派和四王一宫的人马,更在齐天寨主等人的追杀下,可谓死伤严重。
这一役让齐天寨大获全胜,也让他们威名远播,声威所至,各门各派无不噤若寒蝉。
齐天寨主兴奋之下,便决定趁着南下金牛山挖宝的机会,顺便沿路招降各门各派,如遇反抗者,即用武力歼灭加以并吞。
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风,正是齐天寨主的处事原则,也是弱肉强食的江湖所认同的必要手段。
所以,当齐天寨人马到达金牛山的时候,实力平空扩大将近一倍,人数也突破三万大关,相当于一支精锐军队,声威所至,令人侧目。
尽管齐天寨得到藏宝图,可是任凭他们派出大批人马搜遍金牛山,就是找不到藏宝地点。
这种挫折让志得意满的血魔感到非常难堪,也十分的恼怒。
齐天寨主皱眉道:“奇怪!这座金牛山也不是多大,怎么找遍了整座山,就是没有一处像图中所指示的藏宝地点?”
血魔疑虑道:“会不会在昨天找到的山谷里面?”
“这……应该不可能。”
“怎么说?”
“那处山谷不仅地势险峻,而且古木参天,必然龙蛇杂处;何况如此险恶的地方,想要将大批珍宝藏入其中,岂非困难重重,甚至有性命之危?”
“嗯!你分析得没错,凭任少秋一己之力,实在不可能将数量如此庞大的珍宝藏入这样一处险地。”
“可是这三天下来,我们已经搜遍整座金牛山,却找不到图中指示的藏宝地点,这就太奇怪了。”
“哼!会有这种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师父是说这张藏宝图是假的?”
“不错!”
“嗯!以北海冥王的狡猾性格而言,是有可能事先准备假的藏宝图,以便在危急时藉以脱身之用。”
“哼!我们再搜寻两天,如果还是一无所获,老夫就要冥王宫付出惨痛代价。”
齐天寨主点头答应,正想命人继续搜寻之际,突闻后方一阵骚动,接着便传来金铁交呜及惨叫声……
两人脸色一变,连忙转身赶到现场。
“住手!”
血魔一见对方统一的身穿黑衣蒙面,行动划一,而且刀法凌厉,显然是组织严密的帮派,不禁心中惊怒不已。
因为九龙令主突袭地虎盟的事早已轰传武林,所以他也已猜到这批黑衣刀客的身分了。
“你们可是九龙令主的人?”
黑衣刀客中,缓缓走出九龙令主道:“你就是血魔廖文彬?”
血魔目露凶芒道:“你就是在幕后遥控四王一宫的九龙令主?”
“不错!”
“你今日前来,莫非是想为四王一宫报仇雪恨?”
“哼!四王一宫交以为羽翼已丰,竟敢对本令主阳奉阴违,就算没有你血魔出面训戒他们,本令主也会亲自动手,又岂会替那些废物讨回面子?”
血魔一听自己受到利用,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道:“既然不是为四王一宫讨回颜面,那就是为了藏宝图而来了?”
“不错!算你血魔聪明。”
“该死的!老夫倒想看一看你究竟有何惊人本事,竟敢无视于烈阳神功的厉害。”
话未说完,血魔已怒吼”声,一掌拍出炙热难耐的“烈阳神功”。
九龙令主也大喝一声,一股无形的凌厉潜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一时之间飞沙走石,劲气四溢……
一旁观战的双方人马受到波及,不禁惊呼连连的东倒西歪,场面乱成一团,溃不成军。
血魔闷哼一声,连退五步之外,忍不住变色道:“太乙神功!你是皇室之人?”
九龙令主也退了五大步,不禁脸色大变道:“烈阳神功果然名不虚传,朕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
血魔闻言,大惊失色道:“你是皇上?”
皇上冷笑道:“不错!否则你以为谁有实力控制四王一宫?而且九为数之极数,除了朕之外,有谁配当九龙令主?”
齐天寨众匪徒闻言,无不骇然色变,心胆俱寒的倒退连连……
血魔也丧胆道:“民不与官斗,你既然是皇上,藏宝图就给你吧!”
话毕,他连忙将手中的藏宝图丢出,不理皇上满脸意外的错愕表情,立刻率领齐天寨人马,迅速地慌惶逃窜而去。
好不容易逃离金牛山区之后,齐天寨主才惊魂甫定地道:“好险!想不到九龙令主竟然是皇上,刚才师父那一掌万一伤害了他,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血魔也是心有余悸道:“何止不堪设想而已?简直就是死路一条!天下虽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所幸师父机警应变,将那张假的藏宝图送给他,我们才得以顺利脱离险地,否则徒儿刚才在沿路发现,林道两侧树林中早已隐藏了庞大的兵马和弓箭,如果双方起了冲突,我们恐怕难逃万箭穿心的下场,就算我们几个能侥幸逃脱,也免不了元气大伤,齐天寨的威名也将荡然无存。”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就算我们能杀敌近万,却自损三千,也是不上算。”
“想不到皇上竟然不顾万金之躯,轻身涉险江湖是非,而且他的太乙神功,可与师父的烈阳神功相匹敌,对我们的江湖霸业岂不是一大阻碍?”
“哼!他最好见好即收,否则咱们就冲入皇宫,杀他个片甲不留。”
“希望局势不会到这种恶劣地步。”
“罢了!我们还是尽快找北海冥王取藏宝图要紧。”
突见留守齐天寨的上官无忌惊慌而来道:“不好了!地虎盟传来消息说,师姊母女全被潘安公子杀死了。”
因为地虎盟成员几乎是牡丹仙子的旧属,他们不满她被柯无双害死,便故意将廖彩凤的死讯,偷偷泄露给齐天寨的人知道,以达到他们借刀杀人的目的。
血魔即已自认是武林霸主,怎能容忍有人杀死他的孙女?而且廖彩凤又是他在世上仅存的唯一亲人,这下子岂不是叫他绝子绝孙。
他不禁大怒道:“可恶!大家立刻上地虎盟找他报仇。”
这一天,两军终于在地虎盟山门南北相互对峙。
血魔首先忍不住怒吼道:“哪一个是杀死老夫孙女的凶手?还不快点出来受死。”
只见坷无双在风雷雨电等四季婢的护拥下,缓缓走出来,道:“你就是血魔廖文彬?”
血魔见他长得俊美无双,简直比女人还要娇美,不禁怔了一下,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小子,莫非就是杀死凤儿的潘安公子?”
这一句“不男不女”的问话,又勾起了柯无双心中的伤痕,忍不住目露凶光道:“杀死廖彩凤那贱人的,正是本公子。”
血魔闻言,不禁大怒道:“该死的臭小子,纳命来!”
话未说完,一掌拍出“烈阳神功”,一股炙热掌劲,即如雷霆霹雳般一闪而出……
柯无双也怒喝一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一股雄浑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顿时天崩地裂,飞沙走石……
双方人马受到奔窜的掌劲波及,纷纷惨叫倒地,哀嚎不断……
血魔只觉得心脉大震,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连退七大步之外。
他不禁大惊失色的骇然叫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灭绝神功!”
柯无双狂笑着又一掌拍出狂涛般掌劲……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只见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血魔当场惨叫一声,随即血花飞溅,尸体四分五裂……
齐天寨主刚刚忍痛爬起,正好瞥见血魔死无全尸的恐怖惨状,不禁心胆俱裂的哀嚎一声,连忙转身逃窜。
人影一闪而至,柯无双突然挡住他的去路,迅速攻出“灭绝神功”!
“轰隆”一声爆炸巨响,伴随着腥风血雨,齐天寨主来不及惨叫,立刻惨死当场。
齐天寨匪徒见状,一阵鬼叫连天的溃散而逃……
柯无双狂笑道:“大家上,一个不留……”
地虎盟高手狂呼一声,立刻一涌而上,刀剑齐出……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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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死了。
彷佛平地一声雷,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魔,竟然惨死在柯无双手中,这件消息立刻轰动江湖,震惊武林。
号称天下两大奇功之一的烈阳神功,居然在灭绝神功的淫威下俯首称臣,更是令人难以置信。
地虎盟一役,齐天寨匪徒死伤惨重,几乎全军覆没。
短短一个月时间,声势如日中天的齐天寨,一夕之间便已烟消云散,溃不成军,从此在江湖上除名。
消息所至,立刻引起一阵议论纷纷,人人自危。
不仅弟子满天下的七大门派,就连威名远播的四王一宫,也感到震惊不已,不约而同的闭门自保,静观后续的武林大局。
威震武林的南、北两大势力,尚且闻风色变,被迫韬光隐晦以求自保,其他的小帮小派更是吓得躲藏无踪。
因为金牛山宝藏所引起的武林动乱,一夕之间消失无踪,是非不断的江湖,也呈现难得的平静。
可是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种短暂的寂静,显得风声鹤唳,而且诡异莫测,令人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简直令人喘不过气来。
百花宫主就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忍不住道:“虹儿,你尽快到黄金山庄去找珍儿。”
岳如虹讶异道:“这是为何?”
“这……珍儿既然失身于皇上,今生注定是皇上的嫔妃,可是珍儿对丁引的爱慕之心,至今依然末曾动摇,你此趟前去正好替娘开导她。”
“珍妹的个性从小就死心眼,我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依然没有效果,还是由娘亲自出马,也许可以让珍妹改变想法也说不定。”
“我……现在武林局势浑沌不明,我如果贸然离宫而去,本宫弟子岂不人心惶惶?而且……”
“而且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彷佛大难即将临头一样,令娘心慌意乱,惶恐不安?”
“咦?你怎么……”
“娘在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吗?难道娘忘记母女连心的天性?娘这几天心中的不安,女儿早就感同身受了。”
“既然你已经感到大祸临头,你还不快点趋吉避凶,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女儿怎么能丢下娘不管,让娘一个人挡灾?”
“娘是百花宫的主人,岂能贪生怕死,丢下本宫弟子独自逃命。”
“既然娘知道自己身负百花宫兴亡的重责大任,更该为本宫弟子的安危设想,如果敌势过强就该暂避锋芒,以便留得青山在,将来不怕没柴烧。”
百花宫主闻言,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豁然开朗道:“好吧:我就听从你的劝告,和大家一起到黄金山庄避祸吧!”
岳如虹大喜道:“太好了!相信有娘亲自出面,珍妹一定会回心转意,乖乖地嫁给皇上,说不定还可以当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她们正准备动身之际,突闻一阵冷笑道:“你们想当皇亲国戚,我看只有等下辈子了。”
百花宫主闻言,连忙转身戒备,却又大吃一惊道:“吕纯阳,是你!”
东海龙王阴笑道:“咱们是多年感情的老情人了,你何必看见我就像遇到鬼一样啊?”
百花宫主大怒道:“吕纯阳,你不要口齿轻薄,谁和你是老情人了?”
东海龙王哈哈大笑道:“想当年我还是皇家侍卫时,你不是一直对我偷偷爱慕吗?”
“你少胡乱造谣……”
“你还敢否认?当年南海魔女和你同是太上皇后身边的宫女,有一次丁引那个假太子患了重病,你们在为他炖药时,彼此聊到心仪的对象,这件往事你该没忘吧?”
岳如虹心中一震道:“原来丁引曾经是太子的身分,可是为什么是假的?又为什么沦落成我家的奴仆?”
百一化宫主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的怒道:“她……那贱人全告诉你了?”
“不错!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该没有话说了吧?”
“该死的!原来我被她出卖了,枉费我还把她当成知心好友,对她坦诚相待,她却背叛我偷偷告诉你。”
“哈哈!难道你没听过,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这件事情你实在不能怪她。”
“什么?难道她也……”
“不错!她恰巧也对我情有独钟,所以她在获知你的心事之后,才会妒火中烧的跑来告诉我。”
百花宫主已气得不知如何回答了。
“其实平心而论,我对她并没有一点意思,反而对你动心不已,只恨太上皇乱点鸳鸯谱,活生生地将我们拆散,各自许配不喜欢的人,否则我们如今该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了。”
百花宫主叹息道:“事到如今,你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我重提此事当然是有用意的。”
“咦!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我妻亡你夫丧,再也没有任何牵绊顾忌,正好是破镜重圆的最佳时机。”
“这……”
“事隔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仍对我余情未了,否则你也不会将女儿许配给吾儿,这完全是一种移情的补偿心理,我猜得没错吧?”
东海龙王原以为这番说词,可以打动百花宫主的芳心,没想到却勾起百花宫主心中的不满。
只见她脸色一变,顿时恼羞成怒道:“你既然知道我会同意虹儿的婚事,完全是一种移情的补偿心理,结果你又是如何回报我这番情意的?”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语塞。
“你不但没有好好爱怜虹儿,吕玉楼那个畜牲还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在奸情曝光之下,还企图对珍儿染指,简直是猪狗不如。枉费我的一番苦心安排,你们父子不但不知珍惜,反而加以凌辱蹭蹋,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么说来,你是不答应和我重修旧好了?”
“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今生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父子对我的羞辱的。”
“嘿嘿!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老夫也不必再对你们客气了。”
百花宫主立刻警觉道:“你是如何避开警卫,顺利深入本宫中枢的?”
东海龙王阴笑道:“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早在一年前老夫就已经收买了雪娘做内应,刚才就是她替老夫开的方便之门。”
百花宫主闻言,又惊又怒道:“原来是她!”
“不错!既然你拒绝和老夫重修旧好,那么老夫只好辅佐她取代你的地位,既可并吞百花宫的势力,又可报复近日来你与龙王宫处处作对的仇恨,正好一举两得,纳命来吧!”
随即东海龙王狂笑着拍出“天雷神功”……
百花宫主得知总管雪娘背叛通敌,不禁暴跳如雷的怒吼连连,不甘示弱地以“素女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沙四起,气劲奔流……
百花宫主受限于女人先天的不足,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七大步之外。
东海龙王见状,更是得意地加紧抢攻,口中仍不忘劝降道:“只要你肯答应顺从我,合你我两宫的实力,必能摆脱皇上的控制,在武林中另创一番新局,你难道不再重新考虑?”
百花宫主一面应敌,一面焦急叫道:“虹儿,快逃!”
岳如虹一面猛攻雪娘,企图为母亲报仇,一面拒绝道:“不!我岂能弃娘于不顾,而独自逃命求生,如此我岂非和这个叛徒没什么两样?”
“你这傻瓜!你留下来只是多赔上一条命而已。唯有你逃出百花宫找到珍儿,皇上一定会替我们做主,只有这个办法吕贼才不敢伤我性命。”
岳如虹闻言,觉得除此之外,确是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连忙答应一声,奋力一击将雪娘逼退,迅速地转身逃去。
东海龙王大惊失色道:“快拦住她。”
雪娘答应一声,连忙追赶而去。
百花宫主这才松了口气,冷笑道:“虹儿一定是从秘道逃走了,雪娘虽然高居百花宫总管,却还不知道有这项隐密,所以你最好有心理准备面对皇上的惩罚……”
东海龙王一看奸计曝光,懊恼之下,立刻全力击出“天雷神功”,当场将百花宫主打得惨叫一声,立刻重伤倒地。
东海龙王连忙将她挟起,顺着两人的去向,一路追至百花宫主的闺房。
却见雪娘正在壁间拍打,显然在搜寻秘道开关。
他不禁怒道:“人呢?”
雪娘惶恐地道:“她可能从秘道逃走了,我正在……”
“没用的东西,留你何用?去死吧!”
东海龙王心知岳如虹此去,自己将大祸临头,恼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雪娘打得鲜血狂喷,立刻死于非命。
百花宫主忍不住嘲讽道:“多谢你替我除掉这个不忠不义的叛徒,等我们见到皇上之后,我一定会替你向皇上美言几句,请皇上好好给你‘奖赏’的!”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急中生智,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怒极反笑道:“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当然要替我美言几句了。”
百花宫主见他迅速脱去衣衫,立刻恍悟出他的用心,不禁花容失色道:“你想做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做夫妻‘爱做’的事罗,”
“你敢……”
东海龙王狂笑一声,立刻扑在她的娇躯上,一面伸出鹰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百花宫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东海龙王不顾她的挣扎哀呜,一面贪婪地品尝她的丁香芬芳,一面如狂蜂浪蝶般,尽情地对她扫庭犁穴,激动地对她探门窥户……
百花宫主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她的挣扎,她的哀呜,更加助长东海龙王的气焰,更加满足他报复的快感。
只见他贪婪地享受着百花宫主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紧锣密鼓地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百花宫主终于苦尽甘来,忍不住蚀骨销魂地扭摆迎合,欲罢不能地主动“开门揖盗”,自动“引蛇入洞”……
东海龙王见她春心荡漾之状,更加得意地狂笑不已,更加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对她极尽淫辱之能事。
百花宫主听在耳里,心中一阵羞愧,忍不住睁眼一看,突然发现岳如虹竟藏身在横梁上,满脸羞愤地看着两人的翻云覆雨……
她大惊失色之下,立刻恍悟到岳如虹担心自己的安危,才没有趁机逃走。
她随即想到刚才自己耐不住春情,居然主动的迎合仇人的驰骋,任由仇人在自己身上采花盗蜜,任意地偷香窃玉,没想到这种羞于启齿的丑事,全落入自己女儿眼里,心中一时羞愧难当,她突然闷哼一声,立刻咬舌自尽。
东海龙王正觉得乐趣横生,突见她咬舌自杀,害得自己无法尽兴,忍不住怒骂一声:“贱人!”
他怒不可遏地一脚把她的尸体踢开,才怒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不久,岳如虹确定人去楼空之后,才悲呼一声飞掠而下,抱起百花宫主的尸体哭泣一阵,才含泪从秘道离去。
从此,威名远播的百花宫,也形同瓦解。第一章渡劫神功
冥王宫。
吸星门一役,曹天祥眼见文若宣姿色诱人,而且美貌酷似江芷翠,便产生了移情的心理,趁着殷大海一个不注意,一掌将他击伤,顺利地劫走文若宣。
他为了报复江芷翠的移情别恋,故意将文若宣带回冥王宫,以便藉此向江芷翠炫耀。
他甚至产生一种变态心理,每次巫山云雨之际,心中总把文若宣认定是江芷翠,极尽粗暴地加以淫辱,不把文若宣“搞”得哀哀求饶,绝不罢手。
文若宣慑于他的淫威,虽然不敢正面反抗,可是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无惰摧残,简直令她苦不堪言。
尤其令她不能忍受的是,每次两人在翻云覆雨之时,他明明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却不断地呼喊着别的女人名字,这种事情是任伺女人所不能容忍的;更何况曹天祥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之一,她如何能甘心白白受辱,而不思报复之理。
所以,她便利用机会将此事告知江芷翠。
江芷翠第一眼看见文若宣貌似自己,多少也猜出曹天祥的变态心理,只是无凭无据,她也无可奈何。
如今由文若宣亲口告知此事,当场把她气得全身发抖,几乎令她发狂。
尤其她为了慎重起见,便利用深夜潜人曹天祥的房间,以便一探究竟,亲自证明。
果然不出她所料,房中除了传出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之外,还不断地听见曹天祥呼喊着“翠妹”的声音。
江芷翠忍不住又羞又气地大喝道:“曹天祥,你给我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靡靡之音突然停止,不久,只见曹天祥一脸不在乎的出来,随即淫笑道:“翠妹有伺贵干?”
江芷翠大怒道:“不准你再叫我的名字。”
“既然如此,我叫你师妹总可以吧?”
“这……我问你,为什么你和她在……‘那个’的时候,口中却不断叫着我的名字,你究竟是何居心?”
“原来师妹是指这件事情,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其实那只是我们夫妻两人间的蔫称,师妹又何必大惊小怪?”
“你还敢强辩?你这么叫的用意,分明是想藉此来羞辱我。这对于一个有夫之妇的名节,简直是莫大的伤害,你却一副漠不在乎的神情,实在太可恶了。”
“哼:师妹不觉得太自作多情了吗?”
“你还敢……”
“而且话又说回来,说不定丁引早已对你始乱终弃,否则怎会一去数月之久,毫无任何音讯,你却以他的妻室自居,岂不显得太傻了。”
这正是江芷翠心中不安的原因,只是隐忍住未说出来而已,如今被曹天祥当面拆穿,不禁令她脸色大变,半天说不上话来。
曹天祥见状,更是得意道:“我听说潘安公子已经取代他,篡位成为地虎盟主了。由此可见,就算他没有对你变心,恐怕也已经命丧在潘安公子手中了。”
江芷翠闻言,不禁花容失色道:“你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试间,连血魔练有天下无敌的烈阳神功,尚且命丧在潘安公子手中,丁引有何本领可以和血魔相比?”
其实江芷翠在获知潘安公子篡位之事时,她心中早有不祥预感,再加上丁引一直音讯全无,更令她心乱如麻。
如今被曹天祥一语道破心中隐忧,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苦,不禁伤心欲绝地哭泣起来。
曹天祥一见有机可趁,连忙取出酒菜一面对她安慰不已,一面陪她藉酒消愁。
江芷翠正在旁徨无助之下,也不细想他的企图,反而对他的安慰感到温馨不已,就像溺水之人突然发现一根浮木,便出于本能地紧抱不放。
所以,没有多久江芷翠便喝醉了。
曹天祥见状,立刻目露淫光,兴冲冲地将她抱回床上,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不久便将她给占有了。
文若宣见状,不禁心中叹息不已:“原本还寄望她出面教训这个淫贼,没想到不过三言两语,她反而被这淫贼说服,结果还赔上清白身子。难道我们女人天生注定要当弱者,任由他们男人随意凌辱不成?”
只见曹天祥紧抱着江芷翠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轻薄,一面挥动大军,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酒醉不醒的江芷翠在他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本能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文若宣眼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之状,不禁妒火中烧,便提聚内功缓缓向他们移近。
曹天祥不知死神降临,依然像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连续不断地强渡关山,连绵不绝地直捣黄龙……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一泄千里……
文若宣一见机不可失,立刻一指点在他的“促精穴”上,只听他惊叫一声,虽然激烈挣扎急欲脱身,可惜为时已晚,不久便已精尽人亡,暴毙当场。
江芷翠受到突然涌入的强大元阳冲击,立刻惊醒过来,一见曹天祥赤身裸体的重压在自己身上,哪里还有不明白之理?
她不禁惊叫一声,立刻一掌将他击飞,“砰”一声,顿时脑袋开花,死无全尸。
文若宣本来还想杀她灭口,及见她失手毁去曹天祥的尸体,等于替她消灭了证据,便心中一动道:“你怎么把他给杀死了?”
江芷翠闻言,果然惊惶不已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此事一旦曝光,师父一定会杀死我们的,趁着天色未亮,我们还是尽快逃命吧!”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逃吧!”
两女有志一同的打包行李逃命而去。
翌日,北海冥王获知曹天祥的死讯,不禁暴跳如雷的咒骂不已,发誓要将两女碎尸万段。
突闻下人来报,南海魔女来访。
北海冥王闻言,不禁回嗔乍喜,连忙亲身相迎。
他一见南海魔女依然美艳如昔,忍不住笑呼呼道:“芳妹终于来了,小兄正想着你呢!”
南海魔女瞪他一眼,道:“是不是你杀死文哥的?”
“不错!早在二十年前我和你一度春风之后,我就一直想杀了他,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可恶!你竟敢杀死我的丈夫,害我成为寡妇。”
“殷宗文一死,我们刚好一家团圆。”
“你……你是真心的?”
北海冥王亲昵地将她拥抱入怀,道:“自从二十年前,你让我一亲芳泽之后,让我至今依然回味无穷。我求求你,今天你让我再一次……”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将她扑倒,七手八脚的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呈现出一具凹凸丰满、曲线玲珑的迷人胴体。
南海魔女也娇喘嘘嘘地呢喃道:“好人!快点好好爱我吧……”
北海冥王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忍不住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上,迅速地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南海魔女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欢呼,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宾纳客”,欲罢不能地“开门揖盗”……
北海冥王一见她热情迎合着,立刻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搜索,轻薄,一面挥起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南海魔女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娇喘呻吟,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北海冥王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顿时一泄如注……
南海魔女眼中凶芒一闪,突然一掌拍中他的“促精穴”,同时紧抱住他加速调息运功……
北海冥王一声惨叫,挣扎难脱之下,忍不住又惊又怒道:“芳妹……你……这是……做什么……”
“哼,当然是吸干你的精元,为文哥报仇雪恨了。”
“你敢……诗儿绝对……不会……原谅你……”
南海魔女忍不住狂笑道:“谁说诗儿是你的骨肉?”
“你……不是你……”
“傻瓜!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北海冥王这才恍悟上当,不禁愤怒如狂的颤声道:“原来……都是你……故意编的……谎言……”
“不错!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
“只怪你当初逼问甚急,我只好顺着你的心愿,说腹中胎儿是你的骨肉。没想到你信以为真,因此害死文哥的性命,而我也利用这一点,顺利地杀死你以报仇雪恨,你说可不可笑?”
北海冥王听到这里,忍不住悔恨交加地狂吼一声,当场鲜血狂喷的死于非命。
南海魔女起身整装之后,依然不肯善罢干休,凡是视线所及的冥王宫弟子都遭到她的毒手,沿路赶尽杀绝之后,她才扬长而去。
不久,包括曹氏在内的少数冥王宫弟子,确定南海魔女已走,才悲痛不已的为数十名受难弟子入殓。
曹氏尤其伤心欲绝,接连两天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简直令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当她含着悲痛的心情,替北海冥王整理遗物,赫然发现一张金牛山藏宝图,她忍不住兴奋地忖道:“原来金牛山藏宝图还在操哥身上,并未真的交给血魔。等我处理完操哥的丧事之后,再会同音儿去挖出宝藏,我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可以享受不尽了。”
她兴奋之下,立刻为北海冥王父子草草下葬,又遣散了所有幸存的弟子,才轻车简从的离开冥王宫。
幸存下来的冥王宫弟子,也因为北海冥王之死,以致军心溃散,便二话不说的领了遣散费离去。
虽然曹氏顺利地隐瞒过其他的冥王宫弟子,避免引起他们的贪婪之心,得以安全的离开冥王宫。
可是她却不曾与曹音音见过面,彷佛消失的空气一般,江湖上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和踪影。
金牛山宝藏图也从此下落不明。
《《《
黄金山庄。
所谓防贼容易,家贼难防。
黄金多性好渔色,不仅家中妻妾成群,就连外面也金屋藏娇不少。为了防止侍妾红杏出墙,不但派有婢女和庄丁监视,最后更有滴血认亲的把关,避免绿帽罩顶当了冤大头。
可是种种的防范措施,仍然防制不了黄宝贵的淫行,十名侍妾先后遭他乱伦侵犯,以致蓝田种玉怀下孽种。
面对唯一独子的乱伦行为,黄金多简直怒不可遏,乃发下重誓断绝黄宝贵的父子关系,并且派出大批庄丁抓拿大房母子,准备以家法处罚他们。
没想到黄宝贵却遭到横祸,意外死于齐天寨上官无忌手中。黄金多这才悻悻然地罢手,将他们母子草草埋葬于乱葬岗中,绝口不提报仇之事。
二房一见他如此冷酷无情的做法,对他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告诉他女儿黄美珍被丁引强暴成孕的事。
事隔一个月左右,黄金多突然想起许久未见到黄美珍的踪影,便问道:“珍儿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许久未见她来向我请安?”
二房暗吃一惊道:“前一阵子孟家丫头来找她出去玩了。”
黄金多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孟侍郎之女前一阵子确实来过,都怪宝贵这畜牲干的好事,把老夫气得实在不轻,以致怠慢了孟侄女!”
“孟侄女又不是外人,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突见开封府的包知府神色紧张地直奔而来,道:“黄大人,怏准备迎接皇上。”
黄金多大吃一惊,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迎宾事宜,不久,皇上便在众人隆重的迎接下,浩浩荡荡地进入黄金山庄。
宾主坐定之后,却见皇上心事重重地道:“黄副统领紧急通知,有关地虎盟之役,确定没有误传吗?”
黄金多恭敬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再三查证无误,不敢疏忽大意而蒙蔽皇上。”
“这么说来,血魔当真死于柯无双之手?”
“是的!除此之外,还包括随行的齐天寨主等高手,也在地虎盟之役全军覆没。”
“怎么可能?血魔的烈阳神功和朕的太乙神功,同是名列天下两大奇功,居然不敌名不见经传的灭绝神功?”
“天下奇功不下于千百种,只要机缘巧合碰上天资优异的人才,便可突破瓶颈出人头地。根据奴才的猜测,以丁引和雅文公主曾经交手,却平分秋色来判断,显然丁引并未成功突破瓶颈,以致被坷无双后来赶上,进而取代丁引成为新任的地虎盟主。”
一旁的岳如珍闻言,不禁焦急地道:“黄大人可知丁引的近况如何?”
黄金多怔了一下,他原以为岳如珍是皇上的随身侍女,如今一听她关切丁引的事,才知道自己弄错身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
皇上皱眉道:“你还是对丁引念念不忘吗?”
岳如珍低头道:“请皇上恕罪,民女早已心有所属,只好辜负皇上的厚爱了。”
皇上闻言,不禁暗恼地道:“哼,丁引出身你们的家奴,而且还曾经是黑道帮派的地虎盟主,你居然对这种人一往情深,甘心放弃朕的求婚,难道朕在你心目中,还不如丁引重要吗?”
“民女不敢。”
“你一再的拒绝朕的求婚,难道不是为了他的缘故?就算你们以前感情深厚,如今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朕,难道你在白璧已污之下,还能再嫁给他吗?而且丁引也能雍容大度的重新接纳你吗?”
岳如珍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当场呆住。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登基至今迟迟未曾立后,无非是因为没有遇上心仪的对象,以致蹉跎岁月,令太上皇担心不少。这些年来,朕不知婉拒了多少名门闺秀,不知伤害了多少女人的心,你却平白放弃朕的求婚,放弃别人求之不得的荣华富贵,追根究柢只是为了一个丁引,你怎能不叫朕懊恼叹息,朕又如何心服口服?”
岳如珍痛苦地掩面泣道:“求求你别再说了。”
皇上见状,心中一横道:“话又说回来,如今就算丁引愿意接纳你,今生今世你也不可能和他结合了。”
岳如珍闻言,连忙抬起头来,惊惶地道:“皇上此话何意?”
“如果丁引未死的话,柯无双如何能够篡位成功?”
岳如珍苍白着脸的颤声道:“我不信。”
黄金多一见皇上向自己暗使眼色,连忙机灵地道:“这是真的!柯无双先杀死了牡丹仙子母女,最后才杀死丁引,将他弃尸于后山悬崖……”
话未说完,岳如珍已呻吟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皇上立刻命人将她扶回房中休息。
这时皇上才凝重地问道:“你确定丁引已死了吗?”
黄金多一怔道:“丁引确实被柯无双打下悬崖,只是尸体……”
“哼!生见人,死见尸,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都要查清楚。”
“奴才遵命。”
皇上突然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夺自血魔手中的藏宝图竟是假的,如今血魔一死,藏宝图必然落入柯无双手中,偏偏他的灭绝神功又如此厉害,这下子可就夺宝无望了。”
“灭绝神功虽然厉害,也不是没有人可以对付。”
黄金多突闻有人接口,心中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戒备,却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缓步而来。
皇上突然哈哈大笑道:“皇妹来得正好,朕正打算派人去向母后求救呢!”
黄金多心中一震的忖道:“皇上称呼她皇妹,莫非她就是传闻许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艾玉公主?”
艾玉公主微笑道:“父王得知烈阳神功重出江湖,担心皇上应付不来,特地派小妹前来协助皇上。”
皇上感动不已道:“父王待朕实在太好了,只可惜朕朝政如麻,一直无法抽空向父王当面请安。”
黄金多心中雀跃不已的想着:“太好了!她果然是远嫁蛮王的怀玉公主之女,据说皇上也是怀玉公主所出,只因太上皇发现二太子妃所生之皇孙,并非皇室血统,才会请求怀玉公主让子,以偷龙转凤取代假皇孙,勉强解决了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窘境。”
艾玉公主欣然一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以致分身乏术,其实和父王差不了多少。所以父王和母后虽然关心皇上的近况,却公务缠身不克前来,只好派我这个闲人来。”
“哈哈!谁不知众多兄妹当中,就以皇妹的日月神功成就最高,只要有你出马,相信潘安公子的灭绝神功再厉害,也不是日月神功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
“咦:皇妹此言何意?”
“日月神功虽然奥妙无穷,但是灭绝神功既能重挫烈阳神功,其威力应该不在日月神功之下,所以在交手之前,难以论断谁胜谁负。”
“皇妹如此说法,岂非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番话可不是我讲的。”
“咦!莫非是……”
“这是父王和母后共同的看法。”
蛮王和怀玉公主分别是威震天下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他们所下的断语,没有人敢等闲视之。
皇上身为人子,更是不敢忽视,不禁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连父王和母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错!父王还要我劝一劝皇上。”
“劝朕什么?”
“父王知道皇室鉴于昔年日帝的胁迫,一直对江湖各派采取压迫分化的政策,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起武林公愤,惹来江湖的反扑。”
“这……”
“父王建议皇上改弦易辙,另以安抚疏导取代对抗,必能政通人和,国运昌隆。”
皇上沈默一会儿,才叹息道:“皇妹所言不差,朕这段时间多少也有所体会。”
“皇上如能改变想法,保重万金之躯,而专心于朝政,实乃黎民百姓之福。”
“好吧!既然父王和母后如此谏言,朕岂能视而不见,一意孤行,等明天一早,朕立刻返回皇宫,不再插手江湖恩怨就是。”
艾玉公主松了口气道:“皇上能及时悬崖勒马,总算不负父王和母后的期望,只是他们还有一件悬挂多年的心愿未了,不知皇上能不能……”
“咦!父王和母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父王和母后为何忍痛一让你进宫?”
“这件事朕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不错!正是为了帮太上皇解决皇室血统的难题,可是父王和母后仍末放下心中的重担,他们觉得心愿只完成一半而已。”
“怎么说?”
“因为皇上至今未娶,而且轻身涉险江湖是非,使得皇室血统依然无以为继。”
皇上恍然大悟的笑道:“原来是为了立后之事,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艾玉公主不悦地道:“皇上认为立后和传宗接代之事,不是重要大事?”
“非也!皇妹千万不可误会。朕的意思是说,眼前就有一名一让朕十分满意的皇后人选,只是……”
“真的?既然如此,皇上怎么不快点迎娶她过门?”
“朕也想尽快娶她过门,只是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朕的求婚。”
“咦!有这种事?试问天下女人有谁不想嫁入皇室,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居然有人宁愿舍弃皇上的求婚,甘心嫁给凡夫俗子,用情之专一,实在令人赞叹。”
“皇妹,你……”
“哦!对不起,小妹只是对她的情操表示赞赏,并非认同她的做法。”
皇上气苦的冷哼不语。
艾玉公主暗暗咋舌,连忙转移话题道:“皇上提及此事,可是需要小妹充当月下老人?”
皇上这才回嗔乍喜道:“不错!朕正是此意。”
接着他便将岳如珍的心事述说一遍。
艾玉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岳如珍所爱之人,竟是被皇上取代的假太子丁引?”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免心中气恼。”
“唉!想不到事隔二十年,皇上和丁引之间的关系,又因为岳如珍的缘故而纠缠在一起,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皇上懊恼地道:“皇妹所言不差,这丁引就像冤鬼缠身一样,一让朕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实在可恨可恼。尤其令朕忍无可忍的是,以朕的九五之尊,在岳如珍的心目中,竟然不及丁引一个家奴的身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艾玉公主心想:“欺人太甚的是岳如珍才对,可是皇上却迁怒于丁引,令皇上完全失去分辨是非的理智,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她心中无限感叹,便决定深入了解,以免三人的畸形恋情,引发出不可收拾的后果。
这时黄金多突见女儿黄美珍带着一名书生进来,不禁皱眉道:“珍儿!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这人又是谁?”
黄美珍粉脸一红道:“女儿……”
丁引大步上前道:“小婿丁引,拜见岳父大人。”
“什么?你就是丁引。”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眼前俊逸不凡、文质彬彬的青年书生,竟是皇上的最大情敌——丁引。
黄金多尤其惶恐不安,只因丁引不但出身复杂,而且还是皇上暗恼的眼中钉,如今却成为自己的女婿,这岂不是对他的仕途造成伤害?
所以他立刻惊怒地道:“放肆!谁是你的岳父?凭你也配娶我黄金多的女儿。”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种似曾相似的情景,简直就像在聚宝山庄时,金元宝严词拒绝他的求婚一样,令他再一次尝到了受人轻视的苦果,也再一次体会到重富轻贫的人性现实。
黄美珍见状,不禁脸色大变,焦急地道:“爹!你怎么可以……”
黄金多烦躁地喝道:“住口!你末经父母允许私订终身,简直大逆不孝,等过了今日之后,老夫再来教训你。来人呀!还不快将小姐关入房内,没有老夫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庄丁回应一声,不顾黄美珍哭求挣扎的模样,便将她押回房去。
丁引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阻止的一转身,便待离去。
艾玉公主一挪身,便挡住他的去路,道:“慢着!本宫有话问你。”
丁引不耐烦地大喝道:“滚开!”
艾玉公主料不到他会如此无礼,尤其她对丁引的第一印象原本不错,却换来一场叱喝,更令她自尊心受创,忍不住脸色大变。
黄金多见状,立即怒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丁引一怔道:“你是公主?”
艾玉公主沉脸道:“不错!”
丁引皱眉道:“可是,当今皇宫之内只有一位雅文公主,除此之外,并无像你这般年纪的公主,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雅文公主的身分来骗我吧?”
“咦:听你此言,莫非与雅文公主熟识?”
丁引闻言,不禁心中一动,便语出惊人道:“雅文公主是吾的妻室,又怎会不认识?”
“什么?雅文公主是你的妻子。”
丁引因为受不了黄金多重富轻贫的市侩对待,便想起自己和雅文公主在金陵的一夕之欢,才想藉此自抬身价,以报复黄金多的拒婚。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众人的大吃一惊。
尤其皇上更是无法忍受,唯一情敌成为皇亲国戚的驸马之尊,忍不住怒喝道:“你胡说!雅文至今未嫁,何来驸马之说?”
丁引冷瞥他一眼道:“你是谁?凭什么敢管公主的婚事?”
皇上大怒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不能管的?”
“什么?你是皇上。”
这下子轮到丁引大吃一惊,从众人的眼神看来,他更确定皇上的身分不假,这下子他可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善后了。
他本想藉由雅文公主的关系,一方面自抬身价,一方面达到恐吓黄金多的目的,没想到大水冲到龙王庙,反而惹恼了皇上,不管雅文公主和他的一夕之欢说与不说,他都难逃欺君大罪。
皇上也明白局势的前因后果,岂会轻易放弃这种良机,连忙逼问道:“你说,你究竟和雅文有什么关系?”
事已至此,丁引也没有后路可退,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道:“皇上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何不当面向雅文公主问清楚?”
“朕现在就要听你说。”
“皇上只听我的一面之词,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哼!朕岂会如此糊涂?当然还必须返京由你和雅文当面对质。”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皇上先入为主,这件事情还是等双方会面之后,再当场对质,岂不干脆?”
“你敢随朕返宫?”
“草民另有俗务未了,不克陪伴皇上返京,只要皇上约妥后会之期,草民一定准时赴约。”
“哼!你休想借故逃走。”
丁引突然狂笑道:“草民进京的目的,是为了迎娶雅文公主,怎么会有逃走之念?难不成皇上不顾雅文公主的终身幸福,企图设下鸿门宴捉拿草民,否则岂会有如此讲法?”
皇上见他狂妄的神情,不禁大怒道:“大胆!你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丁引一看情势的发展,心知皇上对他早有成见,一旦随同进京,将是羊入虎口,有进无出。
他不禁懊恼已极,心中感叹不已的忖道:“我丁引的命运何其坎坷?心爱的女子无一不是名门贵族,可是不论岳如虹,还是金玉彩、黄美珍,或者是雅文公主,全都因为长辈的从中作梗,使得姻缘从此告吹,难道我丁引只因为是个孤儿,没有良好的出身背景,就算我如何努力,如何正正当当的做人,也不能得到祉会的认同和尊重吗?既然你们要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标准来论定成败,我就一让你们体会一下,我丁引绝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货色。”
长期以来,他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这下子全部引爆开来,彷佛火山爆发一般二发不可收拾。
他突然疯狂大笑道:“草民只不过是不平则呜,就算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该仗势欺人,应该明白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君子应该轻言重诺,皇上却反其道而行,不但贬低了自己,也羞辱了草民的人格,实在令草民忍无可忍。”
黄金多一见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喝一声,扑向丁引而来。
丁引顾忌他是黄美珍的父亲,不便和他动手,便一闪而没,任由黄金多如何攻击,总是无法捕捉住幻化不定的人影。
“魔光魅影!”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连忙喝道:“住手!你究竟和北海冥王有何关系?”
丁引一见黄金多停手,才冷笑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北海冥王也算是草民的岳父大人。”
“什么?北海冥王也是你的岳父。”
“不错!”
“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妻室?”
“凭我丁引的人品武功,想要多少个妻子还怕没有?我只能告诉你,黄美珍绝不是最后一个就是。”
在受人轻视的刺激之下,使得丁引的讲话也不再温文儒雅,反而尖酸苛薄起来。
皇上想及岳如珍对丁引的用情极深,甚至不惜拒绝自己,就是为了丁引的缘故,如今印证丁引的狂妄之语,岂不表示岳如珍也将是他的妻子之一。
他一时妒火中烧之下,忍不住怒喝道:“原来你只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淫徒,真不知珍妹为伺对你念念不忘,朕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丁引一怔道:“什么?岳如珍也在这里?”
皇上冲动之下忍不住话出如风,不禁感到十分后悔,可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心中一动便道:“不错!而且朕还可以告诉你,珍妹已经和朕有过肌肤之亲,不久就要成为朕的皇后了。”
丁引不禁呆怔当场,他早知岳如珍深爱着自己,只是自己一心爱着岳如虹,才故意忽略她的感情。如今意外获知她将嫁给皇上,不禁感受到万剑穿心般的刺痛,他这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也爱上岳如珍了。
皇上见状,不禁得意道:“就算你拥有天下的美女为伴,仍比不上朕的珍妹来得甜美动人。”
丁引突然大怒道:“你胡说!刚才你还说珍妹对我念念不忘,她才不可能答应嫁给你呢!”
皇上脸色一变,这正是他懊悔不已的语病,便忍不住怒道:“不错!以前珍妹确是对你用情极深,可是只怪你用情不专,还到处拈花惹草,伤透了珍妹的芳心。如今她终于彻底死心,答应嫁给朕为后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丝毫怨不得别人。”
“你骗人!珍妹在哪里?我要当面问她。”
“你休想!”
艾玉公主一见丁引逼近,连忙挡在皇上前面道:“你想做什么?”
丁引怒叱道:“让开!”
他含怒之下,虽然只是随手一挥,却已是风生八步,声势惊人。
可是凌厉的掌风,却突然在艾玉公主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衣角也没有扬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丁引怔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
“你究竟练的是什么神功?”
“哼!你既然自命不凡,何不自己分辨神功的来历。”
丁引闻言,心知多问也是枉然,不禁暗暗心惊的忖道:“这位公主所练的神功深奥无比,绝非太乙神功的原貌。刚才我虽仅是随手一挥,却有百斤以上的劲道,却被她完全吸纳无踪,其神功之妙,竟与我新悟出的灭绝神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看来她将是我当今世上的最大劲敌,今日之战胜负将难以预料了。”
众人一见两人屏息凝神的遥遥相对,心知将有一场石破天惊的决战,连忙缓缓后退,空出场地,以免遭到波及。
突闻四周空气一阵波动,随着尖锐厉啸声响起,翻滚的气流不断向艾玉公主集中,彷佛大海一般,不断地吸纳百川,不断地扩大威力范围……
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整个人差点被卷入暴风中心,大吃一惊之下,纷纷狼狈而退……
好不容易逃出威力范围之外,抬头一看又不禁脸色大变,只见艾玉公主逐渐增强吸力,增大风速,却不见身体有任何变化,彷佛进入异次元空间一般,虚实不定,莫测高深……
反观丁引这一边,虽无艾玉公主的声势骇人,却更显得诡异反常,令人匪夷所思。
只见四周的光线不断向丁引集中,一束紧接着一束,彷佛电光雷击般快如闪电,令人看得眼花撩乱,两眼难睁。
可是丁引的身影却逐渐隐没于光芒焦点,不知是肉眼产生的错觉,还是物极必反的原理,只见光芒万丈的中心,竟是一片乌黑,而且范围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吸纳光芒,直到无影无踪,吞没于黑暗中心……
斯情斯景,彷佛像宇宙黑洞一般,不断地鲸吞蚕食着能量光芒,不断地腐蚀吞没着宇宙万物……
这种违反大自然现象的异常情景,只吓得众人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突然,一声气爆异响,随即劲气四溢,尘沙翻滚不已……
众人惊呼连连,纷纷逃窜躲藏……
皇上却惊讶道:“咦:他竟然不战而逃?”
不久,终于烟消云散,尘埃落定……
只见艾玉公主站立之处,竟然凸起一块土丘,一丈方圆的草木,如遭暴风雨摧残过一般,全数倒伏同一方向,四周一片狼藉。
皇上连忙掠近她的身边,一见她全无耗功现象,才松了一口气道:“皇妹没有不妥吧?”
艾玉公主面色凝重道:“皇上可知他为何不战而逃?”
皇上一怔道:“这……朕也是大惑不解,因为你们并未正式交锋,究竟谁胜谁负还在未定之数,照理说以他的武功造境,已将近登峰造极,应该不会如此胆怯才对。”
“皇上猜得不错,他并不是胆怯而逃。”
“咦!那他是为了什么?”
“刚开始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他刚才遁走之后,我看清现场遗留的残局,才明白他是为了保住性命而逃。”
“这么说来,他是看出自己不敌,才认输而遁了?”
“不!事实并非如此。”
“咦!他即是为了保命而逃,又非心知不敌而示怯,朕可被你搞糊涂了。”
“皇上请看他所站的位置有伺变化?”
皇上转首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上话来。
只见丁引所站之处,方圆一丈之内,所有草木早已化做灰烬,呈现一片光秃秃空地,简直就像沙漠一般寸草不生,毫无生机。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曾听父王说过,玄门之中有一种渡劫神功,一旦面临生死关头,可将神功发挥到极境,达到与敌同归于尽的目的。”
“什么?同归于尽!”
“是的:这种神奇的渡劫神功一旦功发,任凭对手的武功高出他多少倍,也难逃同归于尽的命运。”
“世上竟有这种残酷的武功?”
“正因为这种渡劫神功太过残酷无情,所以,如无面临生死关头这等重大困局,谁也不敢轻易尝试,就算玄门中人深信兵解转世之说,一生一世也只能使用一次,所以不论它的神功如何化名,外人一概统称它为渡劫神功。”
“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残酷不仁的武功,完全和世人为了强身救命而练功的观念,彻底背道而驰。”
“不错!这种渡劫神功确是违背人情世理,所以一般人绝不会轻易尝试,这也正是丁引不战而遁的理由。”
“如此说来,丁引和柯无双艺出同门,他们所练的灭绝神功,也正是渡劫神功的别名了。”
“应该错不了!灭绝之名隐含毁天灭地、绝情绝性之意,不正是呼应了渡劫神功惨无人性的本质。”
“可是柯无双和血魔之战,并没有发生同归于尽的情形,这又如何解释?”
这种结果唯一可能的原因,如非血魔的烈阳神功还没有练至化境,就是血魔一时大意,末能全力反击,使得柯无双行有余力,未曾超过临界负荷,才能幸运逃过兵解之危。”
“如此说来,下次一旦发生对立情况,除了同归于尽之外,岂非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确实如此!所以小妹想劝皇上务必谨慎小心,避免和他们再起冲突。”
“这……难道皇妹要朕放弃珍妹,任由丁引对朕予取予求?”
“这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皇上闻言,不禁欣喜道:“什么办法?”
艾玉公主叹息道:“唯今之计,我只好返国请示父王,也许父王有办法解决当前难关也说不定。”
皇上大喜道:“太好了,父王功参化境,一定有能力破解灭绝神功的威胁,朕衷心期盼皇妹早日学成破解之法,将丁引击败以宏扬皇室声威。”
艾玉公主感于丁引的威胁不小,不敢耽误时间,便向皇上拜别而去。
皇上放下心中大石,正打算返房探视岳如珍之际……
突闻庄丁来报,百花宫的岳如虹来访。
皇上心中一动的忖道:“听说丁引深爱着岳如虹,朕何不将她一起收在身边,一方面她能安抚珍妃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可以报复丁引,可谓一举两得。”
主意打定,皇上立刻命人请她进入。
岳如虹一见皇上,立刻大呼冤枉,将东海龙王害死百花宫主的经过,向皇上哭诉不已。
皇上闻言,不禁大怒不已,立刻命侍卫统领带人缉拿东海龙王。
岳如虹连忙叩谢不已。
皇上却别有用心地安排她会见岳如珍,不久房中便传出两女的哭泣声,也不知是为了丧母悲伤,还是为了丁引之死不舍,简直是哭得一塌糊涂。
不久,皇上邀两女晚宴,两女只好强颜欢笑地赴会,结果酒入愁肠愁更愁,没多久两女便醉得不醒人事。
皇上连忙将两女扶回房中,不久便将她们剥个精光赤裸……
望着两女玉体横陈的媚态,皇上不禁得意洋洋道:“朕乃九五之尊,立后之事岂能受制于丁引,任凭你丁引武功再高,也无法阻止朕一箭双闲,将你的心爱之人抢夺过来。”
想到得意之处,皇上已忍不住兴奋地扑在岳如虹身上,立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只见他在岳如珍的娇躯上一面伸出魔爪,不停地游山玩水,不停地翻山越岭,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的铁骑蹂躏之下,岳如虹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关山月不顾吕玉楼的挣扎哀呜,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玉楼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身不由己地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主动地“迎宾纳客”,激情地“开门揖盗”……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关山月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元阳也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气喘如牛的瘫软当场,彼此心满意足地温存不已。
吕玉楼忍不住娇嗔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关山月眉头一皱,有些为难道:“你也知道,爹被血魔打成重伤,至今依然下不了床,尤其你的身分又是……唉,你叫我如何向爹开口?”
“哼,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为难?”
“你明明知道的嘛!”
“什么?”
“这……你原本是个男儿身,却莫名其妙的变成女人,这种事已够令人匪夷所思,如果再让爹知道我要娶你的话,怕不将他气死才怪。”
“好呀!你果然是嫌弃我妾身不明,既然如此,你让我走好了。”
关山月见她要走,不禁脸色一变,连忙将她一把拉住,焦急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吕玉楼冷哼道:“你既然嫌弃我的身分是不男不女,又何必强留我?”
“唉!所谓一夜夫妻百世恩,当初你我一度春风之后,你让我尝到了人间美味,从此一尝上瘾,令我回味无穷,你如果弃我而去,岂不叫我生不如死。”
吕玉楼闻言,也忍不住深有同感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初我被你强渡关山,一场狂风暴雨下来,可谓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简直比我当男人时更叫我回味无穷,否则我也不会心甘情愿随侍你,任你不断地对我偷香窃玉了。”
“既然如此,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
“哼!难不成你想叫我不明不白的跟你一辈子?”
“这……”
“而且将来我们的孩子一旦长大,也必须给他一个名分吧!”
“你……真的可以生吗?”
“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就算不能生,也必须有个孩子在身边,这样才像个家庭。”
“你如果不能生,又如何有孩子继承香火?”
“这还不简单?只要从我妹妹香君或文君那里过继一名婴儿即可,再不然,也可从你妹妹雅芝那里过继也成。”
突闻一声冷哼道:“不要脸!我才不要让我的孩子给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扶养呢!”
两人闻言,忍不住脸色一变,纷纷起身穿衣,开门一看,果见关雅芝羞恼不已的怒瞪着两人。
关山月大为尴尬道:“你都知道了?”
关雅芝又羞又怒道:“大哥突然带她圆家,原本我就觉得她很面熟,想不到她竟然是……是个……”
吕玉楼眼见东窗事发,也懒于再做掩饰,干脆坦然面对道:“不错!我就是吕玉楼。”
“你……究竟是男是女?”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我这身玲珑曲线的胴体,可不比你稍差。”
“这……可是吕玉楼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
“我遭到一次意外之后,就彻底的变成女人了。”
“什么意外?”
“你不必知道,反正我变成女人是个不争的事实,而且不久之后,也将成为你的大嫂了。”
“你休想!爹绝不会答应的。”
关山月大吃一惊道:“你要告诉爹?”
“不错:大哥身为关家唯一长子,负有传宗接代的责任,岂能为了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断送了一生幸福?”
吕玉楼听她左一句人妖,右一句不男不女,心中不禁杀机渐生,将关雅芝恨入骨髓。
关山月怒道:“我不准你说。”
关雅芝亦不甘示弱的叫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为了关家的香火,我怎能任你……”
她突然说不下去了,满脸惊惶的注视着左侧厢房。
关山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忍不住脸色大变。
“爹!您怎么……”
只见西海虎王脸色铁青地指着关山月,全身颤抖不已,简直说不出话来。
关山月自知理屈,不禁低头不语。
西海虎王指着吕玉楼怒声道:“你……这个人妖,还不快滚出去……”
吕玉楼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忍不住怒道:“我和月哥是两惰相悦,任何人也休想拆散我们。”
西海虎王当场脸色大变,转对关山月怒道:“你这个畜牲,当真要娶她为妻?”
关山月为难的道:“爹!不是孩儿不肯答应,实在是我已经离不开她……”
话未说完,西海虎王突然怒吼一声,当场口喷鲜血,立刻倒在地上。
三人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扶起,却发现他已经怒气攻心,气绝而亡。
关雅芝伤心不已的怒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死我爹的,纳命来!”
话毕,她已含怒攻向吕玉楼。
吕玉楼也不甘示弱,立刻展开反击,两人顿时打成一团。
关山月见状,又气又怒地道:“住手!你们都不要打了。”
眼看两女还不住手,立刻掠入战圈强行将两女逼开。
关雅芝以为他帮着吕玉楼欺侮自己,只觉得一阵委屈,忍不住怒叫道:“事到如今,你还帮着她欺侮我,我没有你这种大哥,我恨你……”
说着,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妹妹……”
吕玉楼恨死了关雅芝的尖酸苛薄,一见她负气而去,可说是正中下怀,所以她立刻拉住关山月,阻止他将关雅芝追回。
“她自己要离家出走,你又何必阻止……”
关山月心中烦躁不已,立刻将她摔开,怒道:“都是你不好,不但害死了爹,还把妹妹气走。”
吕王楼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心中波涛汹涌地想着:“原来你对我的情感,完全是虚情假意,只因为你妹妹的负气而去,就对我恶言相向,丝毫经不起现实的考验。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她愈想愈觉得委屈,一时气极之下,突然一掌拍出……
关山月只觉得背心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他简直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颤声道:“楼妹,你……为何……”
吕玉楼冷笑道:“既然你对我完全是逢场作戏,我也不会作贱自己,任由你们兄妹对我恣意羞辱。”
关山月见她目露凶光,不禁骇然叫道:“楼妹,你别……误会……我只是一时……心烦……哇啊!”
吕玉楼不待他把话讲完,又是一掌将他击毙。
闻声而来的虎王宫弟子见状,立刻怒吼一声的冲了过来。
吕玉楼也一不做二不休的大开杀戒,一股股“天雷神功”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一时之间,惨叫四起,哀嚎不断……
第二章皇室之谜
毁天灭地,绝情绝性。
灭绝之名,本来就隐含有毁灭一切的涵义。
所以艾玉公主才会说灭绝神功,也等于是玄门中人的渡劫神功。
丁引虽然领悟出灭绝神功的捷径,想不到初次使用的结果,所吸纳而来的能量,其威力竟是如此庞大、如此的霸道。
随着能量的迅速扩大,充沛于四肢百骇的巨大功力,不禁令他惊恐不已。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这股蠢蠢欲动的巨大力量,心知一旦功发,将造成毁天灭地的强大破坏力,这种结果却不是他所乐见的。
原因是他与艾玉公主并无深仇大恨,而且杀死皇亲国戚的结果,即刻成为朝廷钦犯,天下之大将无容身之地。
如此一来,不但前途毁于一旦,也休想再和岳氏姊妹结为连理了。
所以,逼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选择逃避一途。
“为什么?”
丁引心中不断地问自己,最后灵机一动,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神奇内功。”
他想通了这层道理,顿时有如释重负之感。
“看来我必须重头修练,将培元固本的基础练好,只有先天真气坚若磐石,我才能度过精元耗尽、气散功消的下场。”
历代以来,武林人才多如过江之鲫,只要机缘巧合,再配合名师的教导,想要练成绝世武功并非难事。
可是,难就难在自创捷径,达到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至高境界。
许多名满天下的武林高手,或许能够雄霸一方,却无法成就一代宗师的至高尊荣。
原因就在于各派的武功绝学,虽然妄称自成一格,其实不外乎互相抄袭、截长补短、各取所需的正统旁支。
换句话说,也就是融合各派武功而成的大杂烩。
真正能另创歧径、异军突起的人,却是寥寥可数。
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穷其一生也未必可得,却有人灵感一动,顿悟至高武学的真谛,终于破茧而出,成为一代宗师。
丁引就在这一瞬间,突破旧有的樊篱,进入崭新的武学领域。
只见他气息全无的盘坐不动,彷佛一尊石雕佛像一般,完全融入天地万物之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彷佛永恒不灭……
有时蝴蝶停在他的鼻梁上,有时虫蛇爬过他的头顶,有时落叶翩翩飘下,穿过他的身体……
他就像灵魂般虚幻不实,完全进入一种空灵的境界……
就连经过他眼前的东海龙王父女,也一样视而不见,完全没有察觉出他的存在。
“爹!我们究竟要逃往哪里,女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唉:你们再忍耐一下,等逃到地虎盟之后,我们就可以安顿下来了。”
“爹要投靠潘安公子?”
“不错!”
“可是他肯收容我们父女三人吗?”
“你忘了,你妹妹文君已经是他的人了。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就算以前彼此是敌对立场,如今事过境迁,他总要看在文君的面上,对我们网开一面,应该不至于记恨才对。”
“可是爹杀死了百花宫主,皇上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潘安公子敢为了我们和皇上为敌吗?”
“这一点你只管放心好了,我有自信潘安公子一定会收留我们。”
“爹凭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血魔所练的烈阳神功,一向与宫廷的太乙神功绝学,并称为天下两大奇功,如今血魔尚且命丧潘安公子手中,皇上应该自知绝非他的对手,岂敢轻易冒险和地虎盟为敌。所以我们只要投靠了地虎盟,才能度过当前难关。”
“嗯!爹的分析果然有理,我们就快点……哎呀!金刀侍卫追来了,我们快走……”
只见一群黑衣刀客如潮水般追了过来,三人大惊之下,连忙转身欲逃。
却见黑衣刀客之中,迅速掠出一名中年壮汉,一下子便挡住去路。
“大胆叛贼,还不快点束手就缚,听候皇上的发落。”
东海龙王一见无法脱身,立刻怒吼一声,一面攻出“天雷神功”,一面喝道:“施统领,你我也曾是一殿旧臣,难道你不能因此网开一面,放老夫一条生路吗?”
施统领怒道:“如果你还顾念旧情的话,又怎会对百花宫主下此杀手?她不但和我们有多年交情,而且我知道她对你早有爱意,而你居然忍心杀死她,简直无情无义到了极点。”
“我并没有杀她的意思,是她自己一时想不开,自己自杀的。”
“事到如今你再如何辩解,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也许本座可以代你向皇上求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少骗我了,皇上岂会为了你一句话,而放我一条生路。”
“你当真执迷不悟。”
“反正横竖是死,我绝不会放弃抵抗,任你宰割的。”
“可恶!纳命来。”
施统领不再手下留情,一掌接着一掌的拍出“太乙神功”,将东海龙王打得节节败退,狼狈已极。
吕香君和吕文君两姊妹也被黑衣刀客围攻,战况十分激烈,简直九死一生。
“香妹别慌,小兄来助你了。”
突见南宫明君飞掠而至,一剑挡开攻向吕香君的金刀,化解了她的断腰之危,令她感动不已。
施统领见状,不禁大怒道:“南宫明君,你敢防碍金刀侍卫的公务,难道不怕连累家人吗?”
南宫明君抗声道:“香妹是无辜的,你敢假公济私牵连无辜的话,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和你打官司到底。”
施统领闻言,又气又怒道:“既然你不听老夫谏言,老夫也不再顾忌南宫青天的交情,一切公事公办,大家上!胆敢抗命者,格杀勿论。”
黑衣刀客呼应一声,立刻凶狠的勇猛攻击。
尽管有南宫明君的援助,可惜杯水车薪,丝毫影响不了大局,战况依然对东海龙王父女十分不利。
“住手!”
彷佛春雷乍响一般,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沉喝,只听得众人心头大震,如遭雷击一般,每个人只觉得骨酥手软,身不由己地停下了手,不禁脸色大变。
施统领一见丁引突然平空幻现眼前,真有时空错觉之感,甚至以为是自己白昼见鬼,只吓得他骇然大叫:“是你!”
原本如狼似虎的黑衣刀客,更像老鼠碰见猫一般,各个吓得面无血色,随着施统领惶恐不已的连连退后。
吕香君突然粉脸一红,低叫道:“是他!”
东海龙王一见丁引的气势,简直就像看见一座至高至大的山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禁变色道:“他是谁?”
吕香君看了气苦的南宫明君一眼,心中叹息道:“他就是丁引。”
东海龙王闻言,心中不由得一跳,惊疑道:“原来是他!”
凡是见识过丁引和艾玉公主那一场令人匪夷所思的神功对决,不论是谁都会天天恶梦,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所以施统领简直是吓破了胆,惊恐已极的颤声道:“丁引,你想做什么?”
丁引瞪着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回去告诉皇上,如不将珍妹归还给我,我是不会和他善罢甘休的。”
施统领又惊又怒道:“你……你敢威胁皇上,难道不怕……”
丁引不耐地怒喝道:“少罗嗦,还不快滚!”
施统领又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连忙转身飞逃而去。
丁引这才怒瞪着东海龙王,道:“你真的杀死了百花宫主?”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还来不及回应,吕香君已挡在他的前面,气苦地道:“你想对我爹怎么样?”
丁引眉头一皱道:“你走开。”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任何人也休想伤害我爹。”
“百花宫主对我有养育之恩,无论是谁伤害了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吕香君一见他怒目逼近,心急之下,连忙跪了下去,哀求道:“我求求你放了我爹一条生路吧!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我身子都已经是你的了,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我爹一命吗?”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连变,大感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香儿,你真的是失身于他?”
吕香君悲苦道:“是的!”
东海龙王怒道:“好呀!原来你丁引也是个好色淫徒,不但占去了吾女的清白身子,如今还想杀我这个岳父,你还算不算是个人?”
丁引变色道:“你怎么不问清楚,你女儿是如何失身的?”
东海龙王怔了一下,转望吕香君问道:“难道其中另有内情?”
吕香君闻言,心中有苦难言,忍不住泣不成声。
丁引冷哼道:“我坦白告诉你吧!你女儿是中了吕玉楼的烈女淫,如非我挺身相救,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真有此事?”
他一见吕香君只是一直悲泣不已,便知道丁引所言不假,忍不住大怒道:“这个畜牲呀,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简直畜牲不如。”
南宫明君一见吕香君哭得哀哀欲绝,心中大感不忍,忍不住将她抱住道:“我不管香妹的遭遇如何?反正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算粉身碎骨,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吕香君闻言,感动之余,便扑入他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丁引见状,不禁怔道:“原来他们是一对情侣,我深受别人横刀夺爱之苦,岂能枉做小人?无论如伺也要成全她们才行。”
东海龙王本想利用吕香君的失身,替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及见两人爱意坚定,不禁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并不知道百花宫主的真面目,如果你知道她就是害你成为孤儿的帮凶,相信你就不会想为她报仇了!”
丁引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不错!”
“你快说,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你的父亲就是飞云庄少主、人称菩提书生的姚文彬,母亲则是当年的二太子妃王如玉。”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母亲既是二太子妃,又怎么会和菩提书生生下我?”
“当年我和百花宫主虽然同在宫中任职,却不是很清楚详细内情,只知道你确实是二太子妃所生,而且已经被册立为储君人选。可是有一天菩提书生突然闯入宫中,不但杀死了二太子,甚至连二太子妃也遭他灭口。后来太上皇怀疑二太子妃可能不贞,便对你测以滴血认亲,结果……”
丁引脸色一白道:“结果证明我并非皇室血统?”
“不错!所以太上皇才命令我们偷偷带你出宫,并且成立了四王一宫,一面牵制七大门派的江湖势力,一面就近监视你的行动,避免藩王利用你的身分,兴兵造反向皇上逼宫。”
“如此说来,我当真是菩提书生之子了?”
“我相信八九不离十。”
丁引气苦的道:“难怪这么多年来,我总觉得百花宫主对我的态度,总是敬畏多于关爱,难怪她极力反对我和虹妹的婚事,原来是顾忌我的出身复杂,才不敢将虹妹许配给我。”
“她会有这种顾忌也是人之常情,如非皇上已在两年前登基称帝,我也不敢将这段天大的隐密说出来。”
丁引至此终于明白了身世,也明白今生今世他再也无缘和岳氏姊妹结为连理了。
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已极,再也提不起劲为百花宫主报仇,乃转身对吕香君叹道:“我毕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愿意跟我的话,我绝对不推卸责任,娶你过门为妻,一辈子和你白头到老。如果你选择南宫明君,而他又肯接纳你的话,我也由衷祝福你们。”
吕香君听他口气似有诀别之意,竟然不自主地心生依恋,忍不住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如今我已对江湖是非感到厌倦,今日一别,我将退隐江湖,返回飞云庄终老一生。”
吕香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南宫明君见状,心中一急道:“香妹!”
吕香君回首一见他焦急不安的神情,不禁心中一软,叹息道:“你还愿意接纳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吗?”
南宫明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可是南宫伯父如果还是反对呢?”
南宫明君脸色一变,立刻语气坚决道:“如果父亲再反对的话,我们就远走高飞,隐居山林过我们的神仙生活。”
吕香君大为感动,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喜极而泣起来。
丁引一见两人亲昵的神情,不禁欣慰道:“看来你已经做了最佳选择,我衷心的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南宫明君欣喜之余,也不再对他记恨了,忍不住感激地道:“丁兄,谢谢你的成全。”
丁引凄然一笑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他日经过飞云庄时,欢迎你们夫妻俩找小弟欢叙。”
“一言为定。”
丁引又向东海龙王拜别,才黯然而去。
东海龙王这才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一段恩怨,竟会对丁引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让一个义气风发的年轻人如此消沉。”
吕文君也叹息道:“爹错了!他的消沉并非为了感叹身世而起。”
“哦,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我所知,他对岳氏姊妹用情极深,他一定是获知身世的前因后果,心知无缘和她们结成连理,才会心灰意冷退隐江湖。”
“原来如此!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
“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以免皇上又派人来追杀了。”
东海龙王心中一跳,不敢再迟疑,连忙加快脚步离去。
不久,他们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
孟玉书深爱着姚淑芬,命运却一再的捉弄他们,使得他们被迫劳燕分飞。
孟玉琴更是处境堪怜,她对南宫明君仍属于暗恋阶段,更注定了美梦难圆的下场。
这一对难兄难妹在感情的道路上,可谓坎坷不平、风波不断,当真应了一句“自古多情空遗恨”。
情关难过的结果,大部分人所选择的发泄方式,最先想到的就是:酒。
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孟玉书几乎每天都会到李白居买醉,而且几乎每天不胜酒力,天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兵部侍郎眼看着儿子为情所困,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心疼之余,他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只好强忍着姚淑芬已非完璧的羞辱,派人送上亲笔信函,向飞云庄求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兵部侍郎等得心急如焚之际,飞云庄终于有了回应。
可是来的人却是姚淑君。他虽然有点失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低声下气的请姚淑君帮忙劝告,期盼奇迹出现,让孟玉书可以振作精神重新做人。
姚淑君虽然暗恼兵部尚书的市侩,如非他先前极力排斥姚淑芬,也不会迫使其姊负气之下,才会失身于殷四海的魔爪,造成这双情侣劳燕分飞的遗憾。
可是她身负姚淑芬所托,也不忍见孟玉书如此消沉,只好答应临危受命,前来劝告孟玉书振作精神,寻求两人破镜重圆的一线生机。
当她来到李白居时,果见孟玉书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忍不住生气道:“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除非哪个女人瞎了眼,否则有谁敢嫁给你这种酒鬼?”
孟玉书闻言,摇头晃恼地睁着醉眼看她一眼,口齿不清的说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姚淑君见状,更是有气道:“好呀!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可见你是真的喝醉了,还不快把酒给我!”
她大怒之下,一把将酒壶从他手中抢过来。
“酒还……给我……”
“哼:难道你想喝死呀!”
“死……就死吧……”
“你……难道你不想我姊姊了?”
“你姊姊?”
“姚淑芬呀!”
孟玉书神情一震,痛苦地道:“芬妹……她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姚淑君见他答非所问,简直是语无伦次,大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只好将他制昏以便带回孟府。
可是孟府距离甚远,她一个未嫁少女扶着一个酒鬼过街,也实在不雅观,不得已只好在李白居订个房间,以便等他酒醒再做打算。
当小二领着她们进入客房之际,却被住在邻房的上官无忌撞见,他一见姚淑君长得娇艳欲滴,不禁色心大动道:“这少女如此美貌动人,而且扶着一个酒鬼开房间,显然是背着父母在外偷情的豪放女。自从地虎盟一役大败而逃至今,我一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都快忘了‘肉味’的滋味,今天难得碰上这名偷情女子,正好品尝一下她的雨露芬芳。”
主意打定,他立刻来到邻房门口,佯装小二的直叩门。
“谁呀!”
“小的送茶水来了。”
“哦!你等一下,我正好需要茶水帮他醒酒。”
姚淑君不疑有他的将门打开,却见一个陌生人出现眼前,不禁心中犯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被对方制住穴道,动弹不得。
她大惊失色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上官无忌迅速关上房门,随即将她抱至床上,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姚淑君知道即将面临狂风暴雨的摧残,不禁一化容失色的叫道:“你这淫贼想做什么?还不快点放了我……”
“你既然能够背着父母和情夫在外幽会,必然是个离经叛道的豪放女,又何必故做矫情,如此娇嗔作态做啥?”
“我不是……”
上官无忌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姚淑君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童贞,本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上官无忌欣喜之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的姚淑君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直捣黄龙,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只见他依然贪心不足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丁香芬芳,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核心,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花房,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初尝禁果滋味的姚淑君已经无力承欢,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便已昏死过去。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终于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才满足的喘息不已,望着被他摧残蹂躏过的美丽胴体,他又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才疲倦地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姚淑君终于苏醒过来。
“不……”
她一见自己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散落一地,尤其下体传来的阵阵刺痛,不用猜也知道红丸已失,从床巾上的落英纷纷,还有下体的一片狼藉,都足以证明她被强暴的事实。
她简直痛不欲生,突见躺在一旁酒醉未醒的孟玉书,再也忍不住迁怒于他的骂道:“都是你害我的……”
她气得打了孟玉书一巴掌,才羞愤不已地着装,伤心地逃离现场。
当她衣衫不整地破门而去时,怡巧被经过门口的江芷翠和文若宣撞见。
“翠姊!看这女子的狼狈模样,莫非遭到色狼的强暴,才羞愤难当地奔逃而去。”
“很有可能,正好房门未关,我们一看便知。”
两女躲在门边探头探脑一阵,便自以为是地下了定论。
“咦!这个人不是兵部侍郎之子,武当派的新秀孟玉书吗?”
“什么?听说武当派的弟子自律甚严,怎么会酒后乱性,犯下这种强奸少女的淫行。”
“这样不是正好吗?”
“翠姊此言何意?”
“你我这个月的‘红潮’迟迟未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已经怀了曹天祥的孽种,正好趁着孟玉书酒醉未醒,我们可以把这笔烂帐赖在他的头上,你说好不好?”
“太好了!我也正在为此事烦恼呢?恰巧床巾上的落红,可以掩饰我们已非完璧的证据,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巧遇了。”
“不错!而且孟玉书之父是兵部侍郎,可谓家世显赫,我们只要嫁给了他,就是侍郎府的少奶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事不宜迟,我们就快点上床布置吧!”
两女窃喜狡计无懈可击,立刻脱光衣裙,全身赤裸地躺在孟玉书身边佯装昏迷不醒。
翌日,孟玉书依稀臆旯女人的哀泣誊,瘦忙睁眼醒来,赫然发现两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的在一旁哭泣。
孟玉书顿时如遭雷孽一般,神情大震,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两女伤心欲绝的神情,他真是自责不已,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必须负起责任才行。
他只好强忍着悲痛道:“姑娘,请原谅我一时酒后乱性,以致于犯下不可饶恕的淫行,我真是感到万分抱歉!如果称们不嫌弃我孟玉书人品粗劣的括,我愿意负起责任娶你们过门,保证一辈子爱护你们。”
“你……可是真心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孟玉书从不骗人。”
“好吧!如今我们白壁已污,除了嫁你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返家向父母报喜吧!”
三人这才各怀心事的整装,不久便离开了李白居。
想到今生无椽和姚淑芬结为莲理,孟玉书不禁俊悔莫及的忖道:“芬妹,我对不起你……”
《《《
南京。
自从张超群娶进朱惠瑶之后,不仅享尽齐人之福,而且朱惠瑶的嫁妆丰厚,更一让他乐不可支,可谓人财两得,令人羡慕眼红。
可惜好景不常,柯小兰负气返回娘家之后,不但与母舅白云天发生乱伦通奸,更听信他的奸计,对朱惠瑶展开报复。
朱惠瑶获知白云天竟是柯小兰的母舅时,只吓得花容失色,深怕她拆穿自己与白云天的通奸情事,连忙下跪求饶,从此不敢和柯小兰争宠。
柯小兰虽然不明内情,却也猜出个大概,便乐得作威作福,规定两人的房事分配,十天之中柯小兰就独占了九天,剩下的一天才轮到朱惠瑶侍寝。
这种分配不均的现象,张超群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两女似有默契,也没有发生争吵,他也就顺其自然,未再追究内情。
可是这种房事分配过于悬殊,朱惠瑶如何甘心让柯小兰吃肉,却只留下一点肉汤给自己喝?
没多久朱惠瑶就想出了诡计,准备对柯小兰展开反扑的报复行动。
她透过师爷取得主母药,再买通坷小兰的婢女暗中下毒,让柯小兰日复一日的慢性中毒,故而未曾引起别人的疑心。
就连柯小兰自己也毫不警觉,加上她作威作福惯了,对待下人更是严苛,极不得人心,就算有人发现阴谋,也不会有人向她密报的。
所以,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身体也因中毒日深,而显得每下愈况,日渐虚弱。
由于柯小兰霸占了房事头筹,所以她也最先蓝田种玉,因此便松泄了戒心,以为是怀孕害喜的后遗症,更未产生疑心,使得病情延误,情况更加恶化。
这一天,白云天突然来访,并且第一眼就看出她中毒的事实。
柯小兰闻言,这才大起恐慌,吓得她花容失色的叫道:“舅舅,我还有没有救?”
白云天替她把脉不久,便点头道:“我这里有父亲留下的武当名药龙虎金丹,想治你所中的慢性毒药并非难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腹中胎儿恐怕保不住了。”
“这……难道没有补救之道?”
“没有办法!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成为死胎了。”
“什么?死胎。”
“不错!”
“可恶:这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然对我下此毒手?”
“这件事情不难查出幕后元凶,只要从伙房查起,相信不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舅舅是说我的三餐饮食,被人暗中下毒?”
“不错,像这种慢性毒药,最可能的途径就是从三餐下手。”
“可恶!这一定是小云那丫头干的好事,只有她才有机会下毒,因为我的三餐就是她负责的,我立刻叫人去把她捉来拷问清楚。”
“慢着!”
“咦!舅舅为何阻止?”
“这件事情一定有幕后主谋,否则一个丫头岂敢如此大胆。”
“唔!有道理。”
“所以你最好派人请张知府出面调查,毕竟发生这种丑事,对他的面子和名誉影响至钜,我们绝对不能私下了结。”
“好!我立刻请相公过来。”
不久,张超群终于匆促赶来,获知柯小兰中毒的内情,不禁惊怒交加的怒道:“来人呀!立刻把小云和伙房人员全部押来。”
衙役连忙答应一声,并且迅速地将相关人员押到,不必经过严刑拷问,小云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一下子就把实情招了出来。
张超群一听主谋竟是自己的二夫人朱惠瑶,而且连衙门师爷也是帮凶之一,更叫他怒不可遏,连忙下令捉人。
朱惠瑶得知阴谋曝光,虽然吓得花容失色,仍然大呼冤枉死不承认。
可是衙役不但在她的房中搜出毒药,而且还有小云指证历历,人证物证俱在,让她无法再狡辩。
朱惠瑶一见无法抵赖,只好俯首认罪,不断地向张超群叩头求饶。
张超群心疼柯小兰腹中胎儿不保,大怒之下,除了小云和师爷当场处死之外,朱惠瑶则被他赐以白缎吊死。
这时候柯小兰已服下龙虎金丹,一阵腹痛如绞之后,她终于排泄出一盆乌血,只见一具乌黑的死胎也随之排出,气味恶臭难闲,果然有中毒的明显征候。
张超群眼见白云天人品不差,而且处事又如此能干,便当面聘请他担任自己的师爷。
白云天本来就另有企图,闻言更是正中下怀,连忙一口答应下来,从此他便成为知府衙门的师爷,对于公文的往来处理,还有问案调查的方式,随着时间的历练,他的经验也日趋成熟。
这一天,白云天觉得时机成熟,终于展开他计画已久的行动。
白云天等到张超群午休之际,趁他不备突下杀手,一掌将他击毙,然后剥下他的面皮泡入药水,接着将他的尸体以化尸粉融解,至此终于达成李代桃僵的阴谋。
尤其在白云天打开库房,入目所见皆是庞大的金银珠宝时,不禁欣喜若狂地大笑道:“任你张超群如何贪污舞弊,任你朱惠瑶如伺侵占金家财产,最后仍然不免落得一场空欢喜,一让我白云天坐享其成,独得两家的庞大财富。”
白云天庆幸之余,突然心生淫念,便招来曹思思侍寝。
当他一见曹思思白蜇细嫩、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时,再也忍不住淫欲的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呻吟,便主动地“迎宾纳客”,激情地“开门揖盗”……
白云天感到宝贝在温暖紧束的穴内,觉得无比舒服,使得他的性趣更加兴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曹思思尽管神智呆涩,但是生理上的需求,仍然迫使她身不由己地扭摆迎合,欲罢不能地婉转承欢……
只见两人如狂蜂浪蝶般,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相公!我也要……”
白云天抬头一见坷小兰全身赤裸地奔来,不禁惊疑道:“可是你的身子还未康复……”
“我已经完全好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尽怏受孕,以便明年为你生个胖儿子。”
“哈哈!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
“人家就是要‘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白云天闻言,更是得意的转移阵地,一把抱住她那滚烫的娇躯,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坷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他的“雄壮威武”侵入,一下子填满了花房,忍不住欢呼一声,本能地“请君入瓮”,热情地“引狼入室”……
白云天狂笑着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搓揉、挤捏她的丰满乳房,一面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攻城掠地,不停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下,柯小兰终于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无双一面伸出魔爪在吕文君身上,不断地攀山越岭,不断地寻幽访胜,一面又重压在南宫明珠的娇躯上,毫不留情地扫庭犁穴,一毫不怜惜地探门窥户……
只见他左拥右抱,左右逢源,享尽齐人之福,只逗弄得两女娇喘嘘嘘,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两女忍不住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约而同地长长一声哀呜,纷纷全身颤抖,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柯无双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们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们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两女被他一阵采花盗蜜下来,早已被他彻底征服,昏迷不醒的全身瘫软,胯间玉津汨汨,一片狼藉。
望着两女承受雨露后的满足睡容,柯无双顿时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脸上忍不住露出得立息的微笑……
这时,柯无双突觉腹部一阵绞痛,令他脸色一变,连忙运功调息内省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源。
“既然不是练功走火入魔,难道是我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急如焚,连忙将站在门外戒护的侍女春雷唤入。
“春雷,你快替我把脉看看。”
春雷虽然莫名所以,仍然乖顺地为他认真把脉起来。
不久,只见她突然脸色大变,惊叫道:“盟主,你……”
柯无双见状,不禁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我究竟怎么了?你快说……”
“这……奴婢不敢……”
柯无双焦急道:“是不是我得了绝症?”
“不是,盟主的身体非常健康。”
柯无双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吞吞吐吐不说?”
“因为盟主的脉象太奇怪了,很像是……”
“很像什么?”
春雷用难以置信的表情道:“很像女人受孕的征候。”
“什么?”
柯无双大为震惊道:“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春雷见他惊怒的神情,不禁有点心虚道:“也许是奴婢看错了,我去叫夏雷来帮盟主重看一遍。”
她连忙跑出去,将门外的夏雷拉了进来。
结果故事一再重演,夏雷同样是吓了一大跳,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来,经过柯无双动怒之后,才畏畏缩缩地说出答案。
“盟主……你明明是个男人,可是你却怀孕了。”
柯无双闻言,不禁傻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雷神色怪异地道:“盟主先不要焦急,也许是奴婢看错了也说不定,我立刻去叫其他三组四季婢来,再仔细为盟主把脉清楚。”
柯无双脑中灵光一闪:“这件秘密绝不能再让第三者知道。”
他突然毫无预警地身形一闪,快如闪电地近身将两女震断心脉,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两女便死于非命。
柯无双立刻又掠至床边,一见南宫明珠和吕文君昏睡如故,这才松了口气,打消杀人灭口的念头。
他尽管面无表情,可是内心却波涛汹涌地想着:“老御医张果老明明告诉我,说我今生毫无生育能力,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对了!难道是上次我采补了牡丹仙子母女四人,随后和丁引合籍双修,进而突破瓶颈,练成了灭绝神功的第十重天,才造成我的体质转变,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育了。”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我腹中的胎儿,岂不是丁引留下的种?”
想到这里,柯无双忍不住痛苦地掩面悲泣道:“我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骨肉的生父,让孩子成了无父的孤儿,我真是该死……”
他痛苦自责不已,这才明白最近身材变形,原来并非发胖现象,而是怀孕的后遗症状。
可惜遗憾已经造成,任他如何追悔自责也一样于事无补,他只好叹息一声,勇敢面对现实。
柯无双以化尸粉将春雷二婢的尸体清除,才黯然地步出房间。
正在大厅品茗的东海龙王见状,不禁心生疑惑。
尽管女儿吕文君早已是柯无双的女人,可是一方面双方末经明媒正娶,另一方面又需要柯无双的袒护,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倚老一买老、自抬身价的以长辈自居。
说得粗俗一点,吕文君和南宫明君充其量只是柯无双的情妇而已。
所以东海龙王也只好谦卑地道:“盟主为何事烦心?”
柯无双叹息道:“自从本盟成功消灭血魔一干匪徒之后,消息传出江湖,各大门派无不闻风丧胆,对本盟弟子退避三舍,如今本盟得以顺利扩展势力,终于成就天下第一大帮派的局面,可是……”
“莫非盟主另有不满意之处?”
“非也!我只是感叹这番空前绝后的伟大荣景,却少了创盟元老的分享,令我一时感叹不已。”
“咦!盟主所言之创盟元老,莫非是指丁引而言?”
“不错!只怪我们为了盟主之位,而发生兄弟闹墙内哄的憾事,以致造成丁引失足坠下断崖,至今仍然生死不明。”
“哈哈:盟主放心好了,丁引并未丧命。”
“你说什么?难道你曾遇上他?”
“不错。”
“你快说,他究竟人在哪里?”
“他曾说要返回飞云庄退隐江湖。”
“飞云庄?他和飞云庄无亲无故,怎么会想到飞云庄退隐江湖?”
东海龙王便将丁引的身世述说一遍,才道:“他可能受不了感情的挫折,才会一时想不开,准备返回飞云庄认祖归宗之后,从此在飞云庄终老一生。”
柯无双闻言,不禁兴奋地道:“太好了!咱们这就往飞云庄出发,无论如何也要将他迎回地虎盟。”
不久,他们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重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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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庄。
新一代的武林才俊对于飞云庄知者几稀,可是大部分的江湖人物,却对飞云庄仍然怀有敬意。
只因飞云庄和少林派渊缘极深,再加上二十年前飞云庄少主菩提书生姚文彬,还荣任过平蛮副元帅的崇高官衔,至今依然令人津津乐道,可谓威名未减。
可是飞云庄一向作风低调,所以年轻一辈才会极少听闻。
只是原本平静的飞云庄,却因姚氏姊妹的相继失身,而引起了波澜。尤其让当家的梅花仙子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三个孙女还先后怀孕,任她如何追问逼迫,三女就是哭而不答,令她无可奈何。
尽管明知逼问也是枉然,可是看着姚淑君伤心欲绝的模样,身为母亲的何婷婷可忍不住了。
“君儿,你坦白告诉我,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孟玉书留下的?”
陪伴一旁的姚淑芬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脸上惊怒嫉妒的表情显而易见。
姚淑君见状,连忙又羞又急的解释道:“娘不要胡猜,女儿和孟玉书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一丝儿女之情,更无越轨之事。”
何婷婷冷哼道:“我不信:你受芬儿所托,不过去了长安城几天就旁徨而返,如今又证实怀了身孕,如果孩子不是他的,那么你告诉娘,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
姚淑君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当初她大意之下,被上官无忌制住强奸,惊恐之下,她连对方长相都忘光了,又如何知道对方的名字?
站在姚淑芬身后的吴茵茵道:“依我看来,经手之人一定是他没错。”
何婷婷忙问道:“大姊此话怎讲?”
“孟玉书一定还在记恨吾女对他的戏弄,才会迁怒君儿,逞强将君儿奸淫以示泄恨。”
姚淑君焦急道:“不对!事情并非如大娘所说的情形。”
站在姚淑美身后的田玉云道:“大姊没凭没据可别乱说,而且我相信孟玉书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
吴茵茵哼了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事情如非我所猜测的,君儿岂会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分明是有所顾忌怕伤了芬儿的心,才不敢把他说出来。”
姚淑芬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显然已经有点相信母亲的话了。
姚淑君见状,不禁心中大急道:“不是的!你们不要乱猜。”
吴茵茵瞪眼道:“不然,你倒是说说看,孩子究竟是谁的?”
“这……”
“你说不出来了吧?可见我的猜想正确,这个孟玉书竟敢对你始乱终弃,我绝对饶不了他。”
姚淑君心中大急,深怕她们找上孟家兴师问罪,到时候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她被逼不过,只好无可奈何地把经过说出。
“什么?你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
“是……是的。”
“唉:你这丫头真是糊涂。”
姚淑君闻言,不禁心中气苦的又哭了起来。
田玉云也叹息道:“看来这三个丫头也只好和我们一样,孤苦无依的当个单亲妈妈了。”
吴茵茵也无奈地看着女儿姚淑芬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何婷婷摇头道:“你们这三个丫头也太固执了,君儿不清楚对方身分倒也罢了,芬儿和美儿却又打死不说出缘由,实在太傻了。”
正当她们感叹不已之际,突见下人来报有贵客拜访。
她们连忙收起悲情,来到大厅一看。
姚淑美首先脸色一变道:“是你,丁引!”
只见梅花神剑身边走出丁引,神情激动地道:“正是在下。”
“你来我飞云庄做什么?”
“在下是来追查身世的。”
“你的身世与我们何干?”
丁引不愿再浪费口舌,连忙将束海龙王的话转述一遍。
话未说完,梅花仙子已忍不住激动地道:“错不了!当初彬儿遇害之后,经过我的调查得知,二太子妃确实替彬儿生下儿子。这二十几年来,我费尽了心思派人寻遍江湖各地,始终无法获知你的下落。如今天可怜见!想不到你竟会主动归来,我总算可以向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丁引闻言,再也没有疑虑了,忍不住悲呼一声,拜倒在梅花仙子面前。
梅花仙子更是老泪纵横的紧抱住他悲泣不已。
许久之后,他们才在梅花神剑的劝告下,抚平伤心的情绪,并且迅速完成认祖归宗的祭拜仪式。
萧若华和黄美珍十分乖巧,连忙率领四季婢向梅花仙子等人拜见,只乐得她们笑不拢嘴。
梅花仙子望着这些孙媳,各个长得娇艳动人,不禁老怀大慰的笑道:“引儿的本事果然不小,一下子就娶了六房妻妾,更难得的是各个美貌动人,令人爱不释手。”
众女听得芳心窃喜不已,惰不自禁地羞红了脸。
梅花仙子又道:“引儿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从今天起便该叫做姚引吧!”
“奶奶,丁引这两个字对我意义重大,孙儿大胆建言,就改为姚丁引吧!”
梅花仙子见他神情有异,心知另有隐情,便点头答应。
“姚丁引”松了口气,突然话题一转道:“不知爹娘的坟墓在哪里?孙儿想前去祭拜一下。”
梅花仙子叹息道:“你娘毕竟是二太子妃的身分,虽然太上皇对她的不贞很不谅解,为了避免家丑外扬,仍将你娘葬在皇陵之中。至于你爹因为是杀死二太子的钦犯,死后待遇自然不同,这些年来,我费尽千辛万苦,总算在京城郊外的乱葬岗寻获,目前就移葬在本庄后山。”
姚丁引听得脸色连变,一咬牙道:“既然太上皇对娘如此的不谅解,又何必惺惺作态,将娘葬在皇陵之中?无论如何,我身为人子,也要设法让爹娘同冢而眠。”
不久,姚丁引终于在后山见到姚文彬的孤坟,对于这位无缘谋面的父亲,他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对于父亲生前的所做所为,他已经听得太多了,绝大部分是贬多于褒。可是父子天性,他依然情不自禁地产生孺慕之情,如今面对着一堆孤坟,千言万语却也无法倾诉了。
他心中的悲痛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可是表面却丝毫不动声色,默默地祭拜完毕,便不顾众人的劝告,单枪匹马直奔京城而去。
梅花仙子无法阻止,只好无奈地接待梅花神剑等人返庄休息。
翌日一早,她们就被庄丁惊惶的吵杂声惊醒。
“发生何事?”
“禀庄主,地虎盟大队人马包围了本庄,请庄主明示!”
“什么?”
梅花仙子大吃一惊,连忙招集众人赶赴山庄大门。
当今武林之中,除了七大门派联盟的势力尚足以和地虎盟分庭抗礼之外,已经没有任何门派敢单独面对地虎盟的威胁了。
再加上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武林局势重新洗牌,绝大多数的帮派都已依附在地虎盟旗下,以求得苟且偷生。
尽管如此,明眼人还是对两大联盟的实力消长,早已心知肚明。
自从威风一时的血魔命丧柯无双之手,武林中人早已公认他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再挟带地虎盟庞大的实力,声威所到之处,各派无不闻风丧胆。
较之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月神教,丝毫不觉逊色。
因此,就连成名多年的梅花仙子和梅花神剑,也不得不胆颤心惊的小心应付,并且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梅花仙子非常谨慎地道:“老身就是飞云庄主江若华,不知各位大驾光临本庄有何贵干?”
柯无双突然越众而出,非常有礼貌的躬身一礼道:“晚辈柯无双,拜见江老前辈!”
任何人也料不到声望如日中天的地虎盟主,竟然会对一个过气的老太婆如此客气,所有的人不分敌我都傻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梅花仙子大感意外的一怔道:“不敢当!柯盟主有何吩咐,请直言无妨。”
“请问丁引可曾返回此处?”
“引儿确实曾经回来过,可是他在昨天就已经离开了!”
柯无双脸色一变道:“他到哪里去了?”
“这……请问柯盟主找他有什么事?”
“江老前辈请放心,晚辈找他有事相商,并无其他恶意,至于所为何事,请恕晚辈不能说。”
梅花仙子见他不肯说明,不禁心中大感为难。说嘛!怕他另有企图,可能对姚丁引造成伤害;不说嘛!又怕他翻脸无情,其后果之严重,她不用猜也知道。
梅花仙子正左右为难,另一边的柯无双却心虚不已的看着姚淑美忖道:“看来引哥果真是姚家子孙,一旦我有幸求得引哥的谅解,成为他的妻室,如此我就等于是姚家的媳妇,可是我曾奸淫小姑姚淑美的往事,又该如何善后才好?”
对面的姚淑美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禁芳心狂跳不已,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
时间便在她们各怀心事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梅花神剑突然发现柯无双不但肌肤滑润,而且媚眼含春,分明已沾雨露,不禁心中暗吃一惊:“难道这位威震天下的潘安公子,竟是个娥眉装扮的女子?果真如此的话,她急欲找寻贤婿必然脱不了一个情字,由此印证她的话,贤婿应该没有危险才对!更何况贤婿已经说过,他已到达三花聚顶的至高境界,就算青龙、白虎双星重出江湖,又何惧之有?”
只见他在梅花仙子耳边低语一阵,果然换来她满脸的惊疑,不禁注视柯无双一会儿,才露出欣慰笑容道:“引儿北上京城至皇陵祭拜他的母亲去了。”
柯无双闻言,满脸欣喜地道:“多谢江老前辈的成全。”
东海龙王见状,心知她要赶赴皇宫,不禁变色的叫道:“盟主……”
柯无双心知他忌慑皇上淫威,便道:“你们先返回地虎盟,我一个人前往即可……”
话毕,他已一掠而逝。
东海龙王这才放下心来,连忙转身率人离去。
吴茵茵忍不住抱怨道:“娘,您怎么把引儿的行踪告诉他,万一他心怀不轨,岂不是给引儿添加凶险。”
梅花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娘凭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我已经看出她的真身。”
“什么真身?”
“她是女人。”
“什么……”
众女闻言,顿时响起一片惊呼,所有的人全部傻怔当场。
威震黑白两道群雄的地虎盟主,竟然是个娇美动人的女人,任谁都无法置信。
谁说女人是弱者?
第三章皇陵寻母
风云客栈。
最近几年尽管江湖纷争不断,可是民间的商业活动却丝毫不受影响,热络异常,各行各业的商店,一家接着一家开张,商圈一年比一年扩大,终于形成百家争呜、景气焕然一新、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气象。
尤其排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金、朱两家遭逢意外瓦解之后,全国各地的商贾富豪,无不蠢蠢欲动,企图扩大事业版图,趁机并吞两家遗留下来的商机,以便取而代之,以便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风云客栈便选在这时期开张,投入竞争激烈的商业战场,并且逐渐有突破重围、脱颖而出的气势。
可是,风云客栈的分店虽然遍布全国,却没人知道大东主的身分,显得神秘异常。
这一点疑虑并未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他们所关切的是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有谁会取而代之,进而影响江湖势力的洗盘。
尤其在地虎盟独霸江湖的情况下,各门各派又该如何因应,如何生存下来。
这一连串的疑间,每天都可以从客栈用餐的江湖好汉口中,不断地探知消息,不断地获得秘密。
关雅芝负气逃离家门之后,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不知何去何从?
虽然她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她对关山月袒护吕玉楼的作为,始终无法释怀,甚至愈想愈气,自然愈走愈远。
心情烦闷之下,她便到风云客栈来买醉,尽管平常她的酒量即不差,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没有多久时间,她已两眼昏花,呈现半醉半醒的状态。
只要是酒楼就会有醉酒之人,这一点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可是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想不引起别人的侧目也难。
尤其美人醉酒之后,娇颜通红、妩媚动人的媚态,更是引人遐思,所以几乎大部分的酒客都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出馍,以便看一场好戏。
因为大家都知道,本地的恶霸“风流公子”蔡春雄,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的色中饿鬼,尤其像关雅芝这般娇媚动人的青春少女,他更是不会放过,而他此刻就在二楼的桂花厅中饮酒作乐。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多久风流公子就得到讯息,兴冲冲地下了楼,来到关雅芝的面前。
“姑娘一个人在此喝酒呀!小生蔡春雄正好也一个人觉得很无聊,难得酒逢知己,不如我们两人结伴同饮,顺便做个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话未说完,他已死皮赖脸的主动拉椅子坐了下来。
关雅芝见状,相当不悦地道:“谁请你坐下的?本姑娘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来惹我,以免自讨没趣。”
“哦!究竟是谁不长眼睛,居然惹得姑娘生气,姑娘何不讲出来,让小生替你教训他。”
关雅芝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自信打得过对方?”
风流公子一拍胸部,傲然笑道:“姑娘尽管说出来没关系,凭我蔡春雄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放在我的眼里。”
“你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大弟子?”
“不错!”
“可是对方来头可不小,势力也不在你们华山派之下,你自信敢去招惹他们?”
风流公子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一软道:“难道对方是地虎盟的人?”
“不是!”
风流公子松了口气,重新挺起胸膛,大声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办了,姑娘尽管直说好了。”
“好!他们一个是龙王宫的吕玉楼,另一个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她原以为此话一出,一定能吓退这个不识趣的无赖,没想到风流公子闻言之后,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关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气道:“本姑娘的话什么地方如此好笑?”
风流公子连忙收起狂态,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生并非取笑姑娘。”
“那是为何?”
“我还以为姑娘所说的对手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劫后余生的两只漏网之鱼。”
“你这句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吗?”
“我这几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刚脱困,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人,如何听到江湖传闻。”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龙王宫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卫大举查封,所以我才说吕玉楼是漏网之鱼……”
“哼!这件事已是一个月前的旧闻,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虎王宫呢!”
“不错!小生说的也包括虎王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虎王宫也被灭了?”
“正是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伤不治,就连其子关山月也命丧一名女子之手,所以闻名天下的龙、虎两宫,已确定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关雅芝脸色大变,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惨重打击,一声呻吟,便昏死过去。
风流公子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心中又惊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宫的关雅芝?否则岂会闻及虎王宫的噩耗,便激动地昏了过去?果真如此,我正好趁虚而入,先将她占有之后,再以协助她报仇为条件,必能掳获美人芳心,这下子我可就艳福不浅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在客栈订了一个房间,将她扶了进去。
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知道又有一个女人毁在风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风流公子真不负色中饿鬼之名,才一脚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张罗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将店小二赶了出去。
只见他迅速地剥去关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内室卧房,便将她放在厅中的茶桌上,扶起长枪大戟,一下子便叩关而入……
昏迷之中的关雅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风流公子兴奋不已的纵情驰骋,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
关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当场惊醒过来,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蹂躏,无奈宿醉的后遗症,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抵抗,只能做无助地挣扎,口中惊怒的骂着:“可恶的……淫贼……放开我……”
风流公子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仍然享受着她的丰腴肉体,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可怜的关雅芝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户,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关雅芝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风流公子又驰骋一阵,也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气喘如牛的满足睡去。
翌日,关雅芝突然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心知被人窃去红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风流公子。
所幸风流公子被她的惊叫声吵醒,连忙一把抓住,道:“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
关雅芝羞怒道:“住口!谁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我,难道你还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况你一个孤单女子,又如何找吕玉楼报杀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听见虎王宫的噩耗,就当场昏了过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关雅芝。”
“你这番话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报仇?”
“不错!只要你言答应跟我,我们夫妻两人同心合力,必能杀死吕玉楼,替你报父兄之仇。”
关雅芝闻言,沉默一阵,才毅然点头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报仇,我就答应跟随你。”
风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开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关雅芝为了拉拢他,只好强忍心中的羞耻,任由他恣意轻薄、逗弄……
不久,风流公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关雅芝再一次梅开二度,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更主动地“开门揖盗”,激情地“迎宾纳客”……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终于风平浪静,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阵才出房准备结帐离去。
当她们正准备下楼之际,关雅芝却无意地发现酒客中,吕玉楼赫然就在其中。
关雅芝急忙拉住风流公子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我们就可为父兄报仇雪恨了。”
“你是说凶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错!”
“在哪里?’
“靠近左边窗子的女子,就是杀死我父兄的吕玉楼。”
风流公子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见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较之关雅芝更加豪迈奔放。
他不禁惊疑道:“你没有搞错吧?吕玉楼明明是龙王宫少主,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哼!他不知遭谁暗算,被人变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才会被她害死的。”
风流公子闻言,不禁淫念大动,突闻吕玉楼又在叫酒,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关雅芝进入伙房,强逼店小二将添加了迷药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惮他在本地的恶势力,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心惊胆颤地送到吕玉楼桌上。
吕玉楼获知龙王宫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况下,才会心情烦闷地藉酒浇愁,故而一时大意,毫无警觉地喝了下去。
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阵昏眩,心中一动,立刻将酒打翻,大怒道:“可恶,你们风云客栈竟敢在酒中下毒,难道想谋财害命不成?”
掌柜连忙跑了过来,焦急地道:“女客官发现哪里不对吗?”
吕玉楼一把将他抓住道:“你少装蒜,要命的话,快点交出解药来……”
“你想要解药的话,可以向我要。”
吕玉楼闻言,转头一看是关雅芝,不禁大吃一惊道:“是你,”
关雅芝目露凶芒道:“不错!你想要解药的话,只要将我杀死即可,否则你就准备受死,为你杀死我父兄的罪行付出代价。”
吕玉楼只觉得神智逐渐昏迷,心知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大喝一声,将掌柜一把推出,随即破窗而出。
风流公子和关雅芝连忙闪过掌柜,迅速追出。
三人一路狂奔至城外,吕玉楼终于不支倒地。
关雅芝见机不可失,立刻飞扑上去,一掌攻出……
风流公子轻功不及二人,眼看着吕玉楼即将命丧关雅芝掌下,心中不禁大呼可惜不已。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窜出一道人影,迅速地抓起吕玉楼一闪而逝……
关雅芝追之不及,不禁气得破口大骂不已。
风流公子连忙安慰道:“他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芝妹先不要动怒,等下次我们找到她之后,再将吕玉楼碎尸万段不迟。”
关雅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哭泣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当务之急,我们先返回家中,一方面派出人手搜索吕玉楼下落,另一方面向父母禀告我们的关系,以便完成我们的婚事,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蔡家媳妇,这样我才放心。”
关雅芝闻言,不禁芳心暗喜,这才心满意足地随他而去。
风流公子临去秋波的回首,心中叹息:“可惜了吕玉楼这么棒的美女,我居然无缘一亲芳泽,却被人白捡了便宜,看来她是难逃被‘吃’的命运了。”
《《《
吕玉楼果然逃不过被“吃”的命运,而且是被吃得莫名其妙,也被吃得彻彻底底。
半途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人,而是地虎盟一役的漏网之鱼、劫后余生的上官无忌。
当初他趁乱准备逃走之际,怡巧经过血魔的尸身旁边,无意中发现露出衣领外面的书角,连忙顺手牵羊从血魔怀中夺了过来。
“咦!是烈阳神功的秘笈。”
上官无忌巧获秘笈之后,便打消返回齐天寨的念头,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逃避别人的跟踪,准备找一处隐密之所闭门练功。
机缘巧合之下,他意外地听见风流公子和关雅芝的对话,不禁心中一动:“根据秘笈中所载,修练烈阳神功之际,如果辅以纯阳的仙府朱果,或者是找到阳刚的地灵之气,必可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正好龙王宫的天雷神功,本身就是属于阳刚内功之一,恰好吕玉楼又变成了女子之身,我河不利用采补之法,将她的纯阳内功收为己用,以加速烈阳神功的大成。”
就因为这样他才劫走吕玉楼,随即找了一处隐密山洞,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接着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吕玉楼尽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可是下体突然遭到外力侵入,肉体的本能仍然身不由己的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上官无忌狂笑着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蹂躏,便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终于魂飞天外……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果然发现丹田充满了阳刚之气,心中狂喜之下,连忙就地运功调息,以便充分吸收纳为己用。
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而来,有人发现这处山洞,便有几个人迅速掠来。
当他们看见洞中一片狼藉,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发现已毫无生气的吕玉楼,不禁大为惊怒。
“该死的淫贼,还吾儿的命来。”
上官无忌早知洞外的动静,虽然不甘心功败垂成,但是危机迫在眉睫,来不及再炼化功力,连忙翻身而起,一掌拍出闷热的劲气……
“轰”地一声,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四溢……
上官无忌见对方闷哼一声,当场飞跌出洞外,不禁狂笑道:“雄霸一方的东海龙王也不过如此,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烈阳神功的厉害。”
东海龙王闻言,不禁大吃一惊道:“烈阳神功?”
“不错!”
远处的吕文君一见父亲不敌,急忙掠来道:“爹,究竟怎么回事?”
东海龙王惊怒不已道:“你哥哥被他害死了。”
吕文君大怒道:“可恶!还我大哥的命来……”
“小心!他练有烈阳神功。”
“什么?烈阳神功?”
上官无忌狂笑道:“不错:正是血魔赖以杀死少林觉性和尚的烈阳神功,今天本公子也要大发神威,杀死你这个浪得虚名的东海龙王,让你到黄泉路上陪伴吕玉楼那不男不女的人妖。”
东海龙王闻言,羞怒之下顿忘厉害,狂吼一声二掌拍出“天雷神功”……
吕文君等人也没闲着,纷纷加入围攻行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突闻一声娇喝道:“阳哥,可需要小妹助你一臂之力?”
东海龙王一见是南海魔女母女二人,连忙兴奋地道:“芳妹快来。”
南海魔女迅速赶到,却没有立刻加入战圈,反而先拉住女儿殷诗诗道:“你要小妹助阵可以,可是你必须实践二十年前宫中的诺言。”
二十年前四王一宫未成立之初,五人各有所爱,南海魔女和百花宫主都对东海龙王情有独钟,可惜太上皇乱点鸳鸯谱,迫使他们好梦难圆。
东海龙王见她趁机胁迫,不禁心中暗骂不已,无奈有求于人,只好咬牙道:“我答应你。”
南海魔女大喜,不再迟疑的一掌即拍出“九转神功”。
上官无忌本来就备感压力,有她加入更是穷于应付,因而一面倾力反击,一面怒道:“南海魔女,你敢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哼:你敢得罪四王一宫的人,活该有此报应。”
“可恶!”
上官无忌大怒之下,立刻下手绝情,当场造成地虎盟爪牙死伤惨重,可是他也渐渐体力不支,开始节节败退下来。
当他正准备逃走之际,突闻外围一阵骚动,随即惨叫不断……
“吕纯阳,你竟敢背叛皇上投靠地虎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纳命来吧!”
东海龙王一见金刀侍卫赶到,不禁心中大急道:“施统领,你不要欺人太甚。”
“抗命者死,这是九龙令的规矩,你该心知肚明。”
“我会背叛皇上也是被逼的,是皇上不该先查封龙王宫,害我无路可走,才不得不投靠地虎盟。”
“这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叫你先杀死百花宫主的?”
“你当真不念同殿之谊,一定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哼,皇上在此,你自己求他吧!”
东海龙王一听皇上亲自督阵,便知生机已绝,忍不住疯狂大笑道:“好呀,原来皇上为了杀我,竟然不惜御驾亲征,我吕纯阳可谓面子不小,只可惜你杀得了我,却杀不了丁引,等你返回皇宫之时,只怕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
突闻皇上惊怒的声音道:“你是说丁引已经赶赴皇宫了?”
“不错!”
“他到皇宫做什么?”
“他去皇陵祭拜母亲了。”
“可恶!你都告诉他了?”
“不错!”
“你……真是该死……”
突闻艾玉公主急叫道:“我立刻赶赴皇宫救援。”
只见一道倩影一闪而逝……
皇上再也无心恋战,焦急地怒吼道:“大家上,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金刀侍卫答应一声,如狼似虎的疯狂奢杀,战况立刻急转直下,死伤极为惨重。
南海魔女一见情势不利,急忙叫道:“阳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是快走为妙。”
东海龙王闻言,一咬牙道:“走!”
话毕,他和南海魔女立刻奋力突围而出……
上官无忌恨他入骨,便趁场面混乱之际,突然掠至吕文君身边,趁她不备之下,迅速地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劫持而去……
“快追!”
施统领连忙率领金刀侍卫紧追在后。
左侧林中隐身观战的江子敬见状,连忙绕过山崖,直到一处隐密的山道旁,才躲藏不动。
不久,果见东海龙王一群人惶恐的狂奔而来。
首先是东海龙王一马当先掠过……
接着是南海魔女迅速掠到,紧追其后……
第三名是殷诗诗接着出现……
江子敬突然窜出,一指将她制住麻穴,立刻将她挟离现场。
突如其来的巨变,令殷诗诗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经被人挟持,忍不住惊呼不已:“娘!救我……”
南海魔女闻警回头一看,只见女儿被人挟劫而去,已经来不及抢救,不禁惊怒叫道:“站住—你想对我女儿怎么样……”
东海龙王一见追兵将至,急忙将她拉走,道:“来不及了,先脱身再说。”
“可是诗儿……”
“你说过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好吧!”
南海魔女一见追兵紧逼在后,只好忍痛随他亡命天涯。
双方人马一路追杀,随着他们的远去,终至消失不见。
一场不期而遇的激烈仇杀,就此草草落幕,只留下沿途残缺不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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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殷诗诗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英缤纷……
江子敬不顾她的挣扎哀呜,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长枪大戟,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冲,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殷诗诗面对他狂风暴雨般的无情摧残,简直是痛不欲生,忍不住挣扎哀呜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江子敬一面纵情驰骋,一面冷笑道:“我就是江子敬。”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是北海冥王的弟子。”
“不错!”
“为什么?我爹被你师父杀死了,我都没有机会找你报仇,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迫害于我……”
“我不管师父做了什么,我只在乎我的妻子被你兄长殷大海劫走,至今仍然生死不明。”
“什么?我二哥劫走了你的妻子?”
“不错!如果我妻子遇害的话,你就必须替她陪葬。在此之前,只要一日找不到我的妻子,你一日不能获得自由,而且我要你暂代我的妻子,让我天天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也让你尝尽生不如死之滋味。”
殷诗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心知无法幸免,忍不住怒骂道:“你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机会杀死你的。”
江子敬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小腹,当场打得她惨叫一声。
“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不错!女人生性阴毒,防不胜防,为了永除后患,这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
“我恨你……我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哼!你要寻死的话,我绝不会阻止你,不过等你死了以后,我就去找你娘报仇,让你娘取代你的位置接受惩罚。”
殷诗诗大吃一惊道:“你好狠……”
江子敬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的叫骂,只紧抱着她的娇躯,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攀山越岭,游山玩水,一面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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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吕文君在上官无忌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上官无忌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在她的丰满娇躯上,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终于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气喘如牛地瘫软道:“真是太好了……小龙女的肉味,果然不同凡响。”
吕文君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悲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无忌冷笑道:“谁叫你爹无缘无故对我下毒手?”
“你还要强辩?明明是你先下毒手杀我大哥的,我爹才不得已动手的。”
上官无忌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谁说吕玉楼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狡辩。”
上官无忌欺她没有看见洞内情景,便道:“你大哥明明是被关雅芝和风流公子所杀,我发现时已经太晚,虽然击败他们,却已经救不了你大哥。”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你爹只看见我在你大哥的尸体旁边,也不先查明真相,就冲动的对我下手。”
“果真如此的话,关雅芝一定是为了替父兄报仇,才对我大哥下毒手的。”
“我猜想也是如此,江湖传言虎王宫已毁在吕玉楼手中,相信这才是吕玉楼的置死之因。”
“既然如此,我自然会向爹言明,以后不再向你寻仇就是。”
“那是当然的事,岂有岳父大人找女婿寻仇之理?”
“你说什么?”
“怎么?如今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除了嫁给我之外,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吕文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她知自己深爱着柯无双一人,岂会甘心嫁给上官无忌?可是她的清白身子已经受污,名节已经受损,柯无双绝不可能再接纳她。她如果不改嫁上官无忌的话,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在命运下低头。
吕文君心中叹息道:“你真的诚心娶我?”
上官无忌连忙发下重誓,吕文君这才完全相信他。
“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太好了:现在我们就返回齐天寨完婚吧!”
“可是爹……”
“目前金刀侍卫追迫甚急,岳父大人已是钦命要犯,必然会隐姓埋名暂避风头,等风声稍微平息之后,我再派遣人手到江湖上找寻他们的下落便是。”
“这……好吧!一切就遵照忌哥的安排。”
“很好,我们走吧!”
两人这才亲昵地相互扶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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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
不管皇亲国戚,一生荣华富贵,享尽权倾天下的尊荣,死后也不过是一玫孤坟,和平凡百姓同样命运。
就算陵寝建造得如河富丽堂皇,还是不能免俗的长眠地下。
可是皇族毕竟是皇族,不仅陵寝庞大宏伟,陵园造景更是占地广大,尤其历代下来,数千座的巨大陵墓,真能把人看得眼花撩乱

姚丁引找了好久,总算找到母亲二太子妃的陵寝。
他怀着凄凉的心情,默默地向母亲祷告祭拜,诉说着他的孺慕之惰,诉说着他的种种思念,诉说着他的……
千言万语都无法唤回母亲的一句关心,或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他就这样默默的跪着,一动也不动。
燃烧冥纸的烟灰随风飘荡,终于被远处巡逻的禁卫军发现,立刻引来一阵骚动,一队兵勇迅速赶来。
任凭他们如何叱喝,姚丁引总是不理不睬,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想近身捉拿。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努力挣扎,总是难以近身,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一般,将他们阻隔于外。
“妖术!这个人一定是妖怪变的……”
不知是谁突然叫出这句惊人之语,当场吓得所有禁卫军惶恐不已,纷纷转身逃窜,狼狈至极。
不久,一群皇家侍卫急奔而至,任凭他们如何发掌猛攻、如何挥刀猛砍,还是无法攻入七尺方圆之内。
这下子连他们也惊慌了,真有白昼见鬼的感觉,各个心胆俱寒的连退一丈之外。
正当他们进退失据、左右为难之际……
姚丁引突然起身,接着随手一挥……
“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尘沙飞扬,劲气奔流……
“衣冠冢!”
姚丁引再也忍无可忍的,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天怒吼,声音充满了愤怒、悲痛、不舍……
还有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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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沧海,虎啸山林……”
正准备品茗的太上皇,突然被这一声悲愤的震天长啸所惊,当场失手摔破茶杯,跌倒地上。
刚由九门提督升任兵部尚书的施天祥见状,不禁惊叫一声,连忙将太上皇扶起。
太上皇依然惊魂未定,脸上全变了颜色的颤声道:“这个人的气势,已经到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此人来到我皇宫之内,肆无忌惮地怒啸示警,显然是敌非友,万一他大开杀戒,凭我们宫中这些人将无一幸免,这该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也是胆颤心惊道:“太上皇请先宽心,待微臣前去一探究竟。”
太上皇一咬牙道:“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只要一个处理不好,将引来空前的浩劫。如今危机迫在眉睫,必须有一个能够全权做主的人出面善后才行,所以朕必须亲自出面才可以。”
兵部尚书闻言,大急道:“这怎么可以?微臣岂能让大上皇轻身涉险?”
太上皇急叫道:“你别阻止……”
突见一名皇家侍卫急奔进来,道:“请太上皇赶快离开这里。”
太上皇惊道:“刺客往这里来了?”
“是的,”
“可知刺客人数多寡?”
“只有一人。”
“什么?只有一个人?”
“是的!刺客一路上由皇陵杀到皇宫,已经有数百名禁卫军和皇家侍卫遇害了。”
“咦,刺客到皇陵做什么7.”
“听禁卫军说,刺客先是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墓,本来并没有其他恶意,直到后来他打破了陵寝,发现是一座衣冠冢时,才突然发狂的大开杀戒。”
“什么……”
太上皇闻言,不禁当场脸色大变,再一次坐倒在椅子上。
他心中狂跳不已的想着:“完了!这个人一定是丁引无疑,前几天施统领刚派人回宫示警,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到皇宫里来了。丁引既然会祭拜二太子妃的陵寝,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请太上皇赶快避险,否则就来不及了。”
太上皇一震而醒,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语气坚决道:“不!朕要亲自面对他。”
话毕,他不顾众人的阻止劝告,毅然决定前往。
不久,太上皇远远地听见吵杂声中,不时传出隆隆震耳的爆炸声,还同时挟带着一片凄厉哀嚎……
他原本并不知道战况如何惨残,直到现场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姚丁引一路缓缓走来,无视于各式各样的强弩弓箭、刀剑暗器,纷纷坠落在七尺之外,难以超越雷池一步。
而且每一次姚丁引只要随手一挥,立刻引起一阵狂风怒吼,随着气爆巨响,便有十多名侍卫惨死掌下。
斯情斯景,简直就像魔神下凡一般,恣意的践踏蝼蚁的躯体,蹂躏着凡人的生命。
太上皇再也忍不住了,他发出如见鬼魅的叫声:“住……手……”
帝王的气势毕竟不凡,众人纷纷停止了动作,暂时平息了这场实力悬殊、令人绝望的战争。
姚丁引默默的注视着太上皇不语,心中却波涛汹涌地想着:“就是他:他就是一手拆散我们母子的凶手,也是他害得我尝尽了这二十年来孤苦无依的生活,我应该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他却毫无恨意,甚至连动手的余力也提不起来。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姚丁引心中狂呼着为什么?
他却不知此乃来自儿时的记忆。当初太上皇在不知他并非皇室血统的情况下,和太上皇妃简直对他疼爱有加,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这一点可由他还是婴儿时,太上皇就立他为储君人选可以证明。虽然当时姚丁引的年纪还小,却在潜意识里留下了甜美的回忆,只是他长大之后,这段回忆被他淡忘而已。
所以,尽管他已经想不起这段陈年往事,可是一旦面对太上皇时,出于本能的反应,令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孺慕之情,想要含恨动手根本不可能。
他在这一边心情矛盾,另一边的太上皇更是百感交集。
眼看着玉树临风的姚丁引,太上皇简直难以自禁的掉下了老泪,心中狂呼不已:“天呀!这孩子的长相一点也没变,彷佛就像当初被朕抱在怀中的婴儿一样,还是那么的俊逸秀气。如今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所以他才会来找朕报仇。可是他又哪里明白,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他从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朕心中的痛苦、朕心中的淌血,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朕多么希望没有发现你并非皇室血统的残酷事实。果真如此的话,你依然是朕最疼爱的皇孙,依然是朕含饴弄孙的心肝宝贝。可是话又说回来,于情朕可以这么做,于理朕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天呀!谁来告诉朕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太上皇心中也是充满了问号?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不动也不动的彼此凝视着。
四周负责戒护的皇家侍卫,却看得整颗心都怏跳出来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甚至有人心想,干脆自杀死掉算了,也省得承受这种心理压力,简直让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最后还是老练世故的太上皇,首先收伏了激动的心情,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这一声慈祥的呼唤,只听得姚丁引脸色一变,可是他却不知所措的没有回应。
太上皇见状,不禁叹息道:“朕猜想你应该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姚丁引这时才知道如何回应,语气却十分冷淡道:“不错!”
太上皇忍不住打个冷颤,吓得身旁的太监连忙为他披上衣袍,只听他摇头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当初你被送走时,你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如今的你却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如此的俊美英挺。想不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更想不到我们竟会在彼此仇视下重逢?想当初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你从百般哀求不舍的太上皇妃手中交出去的,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让她看见我们彼此仇视对立,真不知她会做何种感想?”
姚丁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时候儿时的记忆,才依稀的想了起来。在他模糊的印象中,是有一位慈祥的贵妇,几乎废寝忘食的关爱照顾着他,就好像他的母亲一样,让他感到温馨、感到安全、感到快乐。可是有一天,这位慈祥的贵妇却泪眼婆娑,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她忽而下跪,忽而追赶……
最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位贵妇,也见不到儿时熟悉的环境了。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见状,心知他已经回想起来,不禁心中赞许不已,连忙打铁趁热道:“孩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已过世的太上皇妃的面子上,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朕相信她绝不希望看见我们的冲突,毕竟她对你所付出的爱心,绝不下于天下的任何母亲。”
提及了“母亲”两个字,姚丁引顿时脸色大变,突然大怒道:“你还敢提起我的母亲?如果不是你的蛮横,我们母子何至于骨肉乖离?如果不是你的固执,太上皇妃何至于离我而去?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被你强行夺走了,如今你还有脸向我求饶?”
太上皇脸色一变,急叫道:“难道你想……”
想到母亲死后,只落得一攻衣冠冢,姚丁引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强劲的北风,彷佛受到牵引一般,突然呼啸逆流,随着凌厉的掌劲,狂涛汹涌地席卷向太上皇而去……
兵部尚书大吃一惊,怒喝一声,连忙攻出“太乙神功”迎击……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一片血花飞溅,兵部尚书惨叫一声,当场跌飞出去,倒地不起。
四周受到气爆潜劲波及的皇家侍卫,纷纷哀嚎倒地,挣扎难起。
姚丁引狂吼着飞扑而起,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凌空而下……
“不要!”
一条倩影突然挡在惊惶失措的太上皇面前。
千钧一发之中,姚丁引一见是雅文公主,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凌空一翻,将排山倒海般的掌劲引偏……
轰然一声巨响,御书房蓦地风生八步,劲气奔流,一片尘埃飞扬……
彷佛山崩地裂一般,残梁断壁,破瓦纷飞,现场一片狼藉。
惊魂未定的太上皇惊叫一声,当场跌倒地上。
雅文公主悲呼一声,道:“你要杀太上皇的话,就先杀了我们母子吧!”
姚丁引惊怒交加道:“你让开……”
雅文公主伤心不已的猛摇头,道:“除非你忍心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否则你休想伤害太上皇……”
姚丁引惊怔不已道:“什么?你真的怀了我的骨肉……”
话未说完,雅文公主突然惊叫一声:“不要……”
姚丁引突觉身旁的气流剧烈波动,一股山崩地裂般的庞大压力,突然排山倒海而来……
他心情激动之下,警觉太晚,已经来不及回避,忍不住大喝一声,一股石破天惊的如山掌劲,匆促翻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瞬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四周负责警戒的皇家侍卫,受到爆炸威力引发,迸射而出的强大劲气波及,纷纷惨叫倒成一片,各个哀嚎不断,挣扎难起……
这片惨叫声中,凌空而至的倩影也哀叫出声,有如中箭一般,瞬间坠落地上。
眼看着姚丁引闪避不及,在如山掌劲下萎缩,雅文公主忍不住哀呜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咦!人呢?”
尘埃落定之后,任凭皇家侍卫如何搜寻,却不见姚丁引的踪影。
太上皇一见临危救命之人,竟是艾玉公主时,忍不住激动道:“玉儿来得正好,朕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艾玉公主强忍着伤势道:“太上皇受惊了?”
“唉!朕这条老命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这些无辜的侍卫,白白为朕牺牲了大好的生命。”
“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说,他们尽忠职守死得其所,倒是丁引这个恶贼不死,将是后患无穷。”
“也不能怪他,要怪的话,朕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祸首。”
“太上皇怎么……”
太上皇摇头叹息道:“朕当初如果听从太上皇妃的劝告,让丁引留下来,何至于发生今日的惨剧?”
艾玉公主也心有感慨的摇头叹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太上皇一瞥昏迷不醒、正由宫女扶走的雅文公主一眼,更是痛心的老泪纵横道:“最可怜的还是雅文这孩子,挟在朕与丁引之间,心中的悲苦岂是常人所能体会?千错万错,一切都错在朕当年的错误泱定,才落得今日害人害己的下场,朕实在是罪该万死。”
艾玉公主不忍道:“太上皇千万不可如此自责,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岂是人力所能回天?”
太上皇叹了口气,望着残破不堪的御书房,无限感叹道:“这座御书房已经是第二度遭到重创了。第一次也是在朕的错误决定下,惹得你父王大发雷霆之怒,而与你母后在此惊天动地的决斗下瓦解。如今又因为二十年前的固执己见,招来丁引的大开杀戒,不但御书房全毁,还赔上这数百条人命,朕实在罪孽深重呀!”
当年白虎星艾仁为了救母,而与青龙星怀玉公主大动干戈,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决战,结果,不但御书房全部毁于一旦,甚至差一点引起两国战端,影响所及,几乎到了动摇国本的严重地步。
艾玉公主身为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女,对于父母当年轰动武林的传闻,更是知之甚详。
她自然更是感触良多,忍不住叹息道:“事已至此,追悔无益,太上皇还是设法度过未来的难关要紧。”
太上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回应。
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久久不绝……
太上皇不禁变色道:“好高深的内功,这又是谁?”
人影一闪而至,语气焦急地道:“丁引何在?”
“是他!地虎盟主柯无双。”
艾玉公主连忙挡住太上皇道:“原来你就是地虎盟主柯无双,擅闯皇宫禁地形同叛逆,难道你不怕株连九族吗?”
此时坷无双已经发现御书房的残迹,心知自己慢了一步,不禁心急如焚道:“说!你们将丁引怎么样了?”
艾玉公主见他答非所问,不禁有气道:“他死了。”
“什么?”
柯无双神情猛震,忍不住大怒道:“是谁杀了他?”
“正是本宫所为。”
“你该死!”
坷无双突然目露异光,四周的光线化做一束束金蛇,不断地向他钻射,不断地向他集中……
彷佛南北磁极一般,连绵不绝的吸纳天地间的能量,发出万丈光芒,逐渐将他吞没、消失……
“灭绝神功!”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几乎同时她的身体也起了剧烈变化,一阴一阳两股极端的气流相互交流,赫然同时出现在她的双掌之中。
一边热气沸腾,如龙一般升天而起,一边冷流寒霜,如蛇一般水银泄地,空气受到牵引形成气旋,彷佛暴风中心一般,愈转愈快,愈转愈急……
两大绝世神功同时对决,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决斗,即将呈现众人眼前。
可是众人早有惨痛经验,各个吓得面如死灰,纷纷转身逃窜,避免再度遭到波及。
突听身后传来一阵“轰隆”爆炸巨响,一时之间天摇地动,飞沙走石……
逃得慢之人当场被迸射出的声波震倒,只吓得他们惊叫不已,简直是吓破了胆。
许久许久,他们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缓缓的接近决战现场一看,只见地坪石砖全数破碎化为粉末,原本摇摇欲坠的御书房,更是被夷为平地,没有留下一瓦一木,成为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不好了!公主殿下受伤昏迷了。”
不知是谁首先惊醒过来,发现艾玉公主口角溢血的昏倒地上,吓得他们连忙将她扶入寝宫。
此外,任他们如何仔细搜寻,却再也找不到柯无双的踪影。
太上皇获知艾玉公主重伤昏迷的消息,急忙赶过来探视,并延请御医为她诊治。
可是群医却束手无策,一个个摇头叹息不已。
太上皇见状,不禁心中焦急道:“你们还不快点医治公主,还在那里摇头叹息做啥?”
御医无奈地叹息道:“启禀太上皇,公主殿下的伤势太过沉重,臣等实在无能为力。”
太上皇闻言,不禁龙颜震怒道:“难道你们要朕眼睁睁地看着玉儿死去,却只能在一旁无助地摇头叹息?朕现在就告诉你们,如果玉儿不治身亡,你们全部都要给她陪葬。”
此言一出,当场吓得群医面如死灰,纷纷跪地求饶不已。
其中”名肥胖中年御医,突然急中生智的大叫一声:“我有办法医治公主的伤了。”
太上皇大喜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宝库中的绝世奇珍紫霞龙珠,将之击碎合药,让公主殿下服下,必可药到病除。”
紫霞龙珠确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只是如此一来,这颗无价珍宝也毁了。
可是太上皇却毫不考虑的,立刻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快将紫霞龙珠合药,让玉儿尽快服下。”
肥胖中年御医连忙答应而去。
从此,绝无仅有的两颗紫霞龙珠,永远消失于世上。
群医忙了一阵,才总算稳住艾玉公主的病情。
看着脸色红嫩的艾玉公主沉睡的表情,太上皇才总算完全放心的返回寝宫休息去。
负责看护的两名宫女,这下子才获得喘息,刚松懈下心情一坐下,两女却突然仆倒不起。
只见布幔后面缓缓走出姚丁引,他望着甜睡的艾玉公主,心中冷笑着:“该死的贱人,你竟敢卑鄙无耻的偷袭我,如非我有归元金丹救命,只怕此刻早已尸体僵冷了。你对我所造成的伤害,我也不要你用性命赔偿,不过……”
他突然制住艾玉公主的穴道,接着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迅速扑向她娇嫩丰腴、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
艾玉公主一惊而醒,乍见这种巨变,不禁花容失色:“不要……”
姚丁引岂会顾她的挣扎哀呜,只是紧紧地抱住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艾玉公主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英缤纷,红丸已失……
姚丁引存心报复的发动攻击,一面伸出魔爪,一面在她的处女肉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艾玉公主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连续不断地攻城掠地,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姚丁引有如狂蜂浪蝶一般,尽情地采一化盗蜜,尽情地偷香窃玉……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摧残蹂躏之后,艾玉公主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姚丁引立刻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艾玉公主昏迷不醒。
第四章前嫌尽释
五行一体,日月融合;
神功自成,天下无敌。
百年前日帝、月后仗着烈阳、九阴两大神功横扫天下,声威所到之处,群雄慑服,挡者披靡。
一直到白虎星艾仁巧获阴阳宝典,终于将两大神功合练成功,从此日月神功扬威武林。
如今日月神功终于碰上对手,玄门中人用以渡劫的灭绝神功,机缘巧合下竟面临两雄争霸、正面对决的命运。
结果,两大绝世神功正面交锋之下,艾玉公主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柯无双也落得重创而逃的下场,可谓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获知姚丁引的死讯,柯无双除了伤心还有绝望,简直是悲痛欲绝,再加上沉重的内伤,他不得不断然遁逃。
仗着一口气的支撑,他快如闪电的脱离皇宫,刚逃至一座豪华宅院,便已不支昏迷倒地。
一声尖叫传出,接着便是一阵吵杂,人人议论纷纷。
其中一名婢女迅速跑去告知女主人。
“小梅,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禀小姐,小婢发现小少爷昏倒在右厢房,请你快点去看一下。”
“什么?是大哥!”
柯小兰大吃一惊,连忙赶到右厢房一看,果见柯无双口溢鲜血的昏倒地上。
她连忙叫人将他扶入客房,并让他服下药丹,却丝毫不见起色,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急中生智,想及丁引曾在柯府炼制大批灵丹,连忙拉开柯无双的衣襟,准备替他取归元金丹喂他服下……
她突然又惊叫一声,如遭蛇吻一般,迅速地收回手来。
一旁的小梅莫名所以道:“小姐怎么了?”
“大哥他……是个女人。”
“什么?小少爷怎么可能是女人?”
“是真的!我刚刚有摸到……她的乳房……好大……”
“这……小姐还是把衣服掀开来看清楚,以免造成误会。”
柯小兰心想也对,反正她也要取药救人,便将柯无双的内衣整个掀开……
两女又是一声惊叫,果见柯无双的胸部丰满圆润,简直不输给任何女人。
柯小兰惊讶不已道:“怎么会这样?”
小梅也吃惊道:“小少爷怎么可能是个女人?而且小姐自小和她玩在一块儿,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异端?更可疑的是,老爷和夫人身为长辈,又怎会不知道呢?”
“经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大娘曾经不只一次的咒骂,说大哥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莫非暗指的就是大哥的真正身分?”
“哦!对了,小婢也曾经不只一次听过,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小梅,你怏将大哥的裤子脱下,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这……男女授受不亲,万一她不是女人,小婢岂不是……”
“你不是已经看见她的乳房了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可是小婢实在怕……”
“少罗嗦,叫你做你就做。”
小梅无奈,只好战战兢兢的脱下柯无双的裤子。
只听她惊叫一声道:“小姐,你快看……”
柯小兰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她早已把眼睛闭起,闻言才好奇的睁开眼睛。
只见柯无双竟然同时拥有男女性器官,当场看得她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想起自己出阁之前,曾在自己家中遭到不明男子的侵犯,她一度怀疑是丁引所为,可是丁引当时正在炼丹,寸步不离鼎炉,而且府中奴仆也证实不假,她才对丁引释怀。
此时她心中一动:“难道强奸我的淫贼就是大哥?记得当时我们七姊妹和大哥一直相处不睦,大哥可能因此怀恨在心,而对我们犯下淫行。”
她愈想愈有可能,心情也陷入矛盾的泥沼之中。
柯无双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也是她唯一的大哥?或者是大姊吧?她不仅分不清楚柯无双的性别,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她究竟是爱是恨?
小梅见她独自发呆,连忙道:“小姐,别再发呆了!还是快点救人要紧。”
柯小兰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只好强行振作精神,替她取出归元金丹喂她服下。
无意中她突然触及柯无双的小腹,不禁心中一惊:“她怀孕了?”
证实了柯无双的性别,她的心情反而轻松不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看来大哥果真是个女人没错!”
小梅一怔道:“可是小少爷明明也有男人的东西,否则老爷也不会将他视为少爷养大了。”
“可是她的腹部隆起,显然已怀有身孕,如果是男人的话,又怎么会怀孕生子?”
小梅心情一直紧张羞愧,故而没有仔细检查,闻言一看,果然证实了柯小兰的话不假,令她大感惊奇不已。
证明了柯无双的真正性别之后,两女便不再心存顾忌的日夜轮流照顾她的伤势,直到三天之后,柯无双才终于醒来。
可是柯无双却神情呆涩,时而语无伦次,时而疯言疯语,显然已经发疯了。
面对这种意外的转变,更令柯小兰惶恐不已,可是任她请了全城的名医,依然无法将她的疯疾治好。
白云天发现她天天往右厢房跑,不禁心生怀疑,便暗中跟随监视,终于发现此事。
他不禁大发雷霆的怒道:“就算他是你的亲生大哥,可是毕竟男女有别,你怎么可以一天到晚和他在一起?而且看他疯成这个样子,谁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真把我这个丈夫气死了。”
柯小兰见他动怒,连忙道:“相公放心好了,她绝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女人。”
“她正是女人没错,”
“什么?你当我是白痴还是瞎子?威震天下的地虎盟主柯无双怎么会是个女人?”
柯小兰见他不信,情急之下,便将柯无双的衣服脱去,打算用事实证明。
“你看!她这一身丰满胴体就足以证明……咦!”
她突然发现白云天色眯眯的注视着柯无双的玉体横陈,不禁大吃一惊道:“相公,你不可以……”
白云天淫笑道:“想不到貌比潘安的柯无双,成为女人之后,更加的风华绝代、美艳无双,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柯小兰大急道:“她是我大哥,你不可以对她做那种事……”
“你不是已经向我证实她是个女人吗?”
“这……”
“反正你们是亲姊妹,相信你应该不会介意她和你一起共侍一夫吧?”
“可是她已经疯了,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她疯了更好,否则以血魔的武功之高,尚且死在她的手中,如果她不发疯的话,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相公,你不可以……”
“少罗嗦!如果你不愿意和她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话,你大可离开,反正我要她是要定了。”
话毕,他已经忍不住一式“饿虎扑羊”,重压在柯无双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长驱而入……
望着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柯小兰伤心不已的忖道:“想不到相公对我如此无情,枉费我对他一往情深,却为了大……姊不惜弃我于不顾,实在太叫我失望了。”
她低头抚着凸隆起的腹部,忍不住掉下泪来,心想:“可是我已经怀了相公的骨肉,一旦离开这里,又该何去何从?”
柯小兰心中一阵茫然,心知除了接受现实之外,也无计可施,乃忍不住心中一阵狂呼:“天呀!我们姊妹俩伺其命苦,今生注定都要受到这个负心人的蹂躏了。”
她在这里自怨自艾,白云天那里却如狂蜂浪蝶般,尽情的享受柯无双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柯无双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白云天才心满意足的喘息不已,望着被他摧残蹂躏过的美丽胴体,他才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这时才疲倦地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柯小兰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白云天任意的摧残柯无双的娇躯,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
只见经过狂风暴雨蹂躏的柯无双,全身香汗淋漓,大字形地瘫软在床上,胯间玉津汨汨,不胜承欢的昏迷过去。
柯小兰摇头叹息道:“想不到威震天下的地虎盟主、武功盖世的大姊,竟会落得失身辱节的下场,或许这便是她淫辱自己妹妹的报应吧!”
其实柯无双一生荒淫无度,何止强奸亲姊妹而已,甚至曾将自小疼爱她的牡丹仙子母女奸杀。所以老天才会一让柯无双受此报应,此后一生痴呆,任由白云天加以淫辱,一直到临死之前,仍需忍受难产的痛苦折磨。
柯无双的下场之惨,实为荒淫者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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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皇天不负苦心人,南宫明君费尽千辛万苦,历经情海波涛的考验,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获得了吕香君的芳心,答应他的求婚和他白头到老。
南宫青天虽然对这个媳妇不是很满意,可是自己的儿子对她用情极深,已经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替他们完成婚礼。
更何况这还不是最让他痛心的事情,相较于女儿南宫明珠的遭遇,南宫明君已经算结局圆满了。
自从东海龙王所领导的地虎盟高手,被皇上率领的皇家侍卫击溃之后,地虎盟的山门也随后被皇上策动的七大门派联军所瓦解。
所幸七派掌门和南宫青天交情非浅,因此南宫明珠才得以幸免于难,被护送返回金陵家中。
可是南宫青天却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了。
他不禁心想:“这孩子一定是柯无双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珠儿把孩子打掉才行。”
没想到南宫明珠极力反抗,决心生下柯无双的骨肉,甚至不惜以死威胁,当场令南宫青天为之气结,只好放弃坚持,从此不再管她。
所以,吕香君虽非完璧进门,南宫青天也不敢再苛责于她,却顾忌亲家东海龙王是钦命要犯的身分,只能低调为两人完成婚礼。
尽管如此,他毕竟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亲朋好友不在少数,婚礼当天仍然席开数百桌,甚至座无虚席。
当贺客临门之后,才赫然发现新娘子竟有两女之多,因而大感惊奇不已,引起一阵议论纷纷。
因为喜帖上所注明的女方是孟侍郎之女孟玉琴,如今却多出一位新娘子,自然引起大家的好奇。
之所以如此,乃是南宫青天所刻意安排。
试问,东海龙王既是钦命要犯,又怎能列名其中?正好孟侍郎心知孟玉琴对南宫明君的爱意,而前来提亲,他也就欣然答应下来,这就是吕香君虽未列名,却得以嫁入南宫世家的主要原因。
幸好吕香君肚量不凡,不但不反对共侍一夫,反而将洞房花烛夜让给了孟玉琴独占鳖头。
新婚燕尔之妙,素有小登科之喜的妙喻,如非亲身体验,实难理解其间的滋味,只能说妙不可言。
所以,当南宫明君一见孟玉琴曲线玲珑的胴体时,忍不住一时的欲焰高涨,一式“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孟玉琴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一声惨叫,顿时落红点点……
羊肠小径般紧束的快感,不禁一让南宫明君回味无穷,立刻身不由己地兴风作浪,欲罢不能地翻云覆雨……
可怜孟玉琴初尝禁果,就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采花盗蜜,连绵不绝地偷香窃玉,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潮来潮往,孟玉琴终于无力承欢,而被底求饶。
南宫明君见状,连忙转移战场,直奔邻房而去。
果见吕香君全身赤裸的娇喘嘘嘘,一副若有所待的玉体横陈在床上。
南宫明君大喜,连忙扑在她的娇躯上,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吕香君一声欢呼,无比满足地长叹一声,立刻热情地扭摆呻吟,如八爪鱼一般紧缠着他,激情迎合……
突然,一声哀叫传出,只见吕香君紧抱住小腹哀叫不已。
南宫明君大吃一惊,慌张地爬起,焦急问道:“香妹怎么了?”
吕香君痛苦地道:“我……肚子……好痛……”
南宫明君低头一看,果见她的下体正汨汨流着血,大惊之下,连忙点了她的穴道替她止血,随即穿妥衣服,叫下人请大夫来。
不久,大夫终于紧急赶到。
南宫明君见他又是针灸,又是喂药,忙了一身汗才停止,再也忍不住问道:“大夫,吾妻究竟得了何种急症?”
“恭喜少庄主,少夫人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她的小腹怎么不见任何变化?”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少夫人的身材娇小,比较不容易看出来,再加上少夫人经验不够,以至于没有警觉,不知多加补充营养,造成胎儿过小才会差一点流产,请少庄主多多注意。”
送走了大夫之后,南宫明君不禁发呆的心想:“如此说来,香妹腹中的胎儿该是丁引所留下,只是她太疏忽大意,才会和我行房差一点流产。果真如此的话,我一定要隐瞒住这件秘密,否则以香妹的个性,一定会离我而去,改而投入丁引的怀抱。”
想到这里,南宫明君虽然心中酸楚,仍决定隐瞒孩子的身世,并将他视如己出,扶养成人。
就因为这一个决定,间接影响到这孩子的末来,谱出一段曲折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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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上不但成功的瓦解地虎盟,而且身边有岳氏姊妹相伴,可谓一举两得,非但扬威武林,甚至还载得美人归,脸上春风得意,不可一世。
可是当他看见皇宫中的惨状,当场令他脸色大变,震惊莫名。
不但他的御书房整个被夷为平地,四周宫殿也受到波及,遍地的残梁破瓦,一片狼藉,简直是惨不忍睹。
斯情斯景,简直比贫民废墟还要不堪入目,哪里像是富丽堂皇的帝王宫殿?
皇上不禁呆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忍不住叹息道:“前一次御书房毁于你父王之手,你来不及出世,因而无缘一见。想不到二十一年后的今天,同样的惨况竟然再度重演,而且无巧不巧的发生在同一地点,老天也太作弄人了。”
“这……这便是丁引所造成的结果?”
“不错!”
一旁的岳氏姊妹闻一旨,不禁神色百变,心情百味杂陈,不知是悲是喜,还是忧?
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不禁令皇上脸色大变,道:“他和玉妹之战胜负如伺?”
“你妹妹身受重伤……”
“啊!妹妹的伤势要不要紧?”
“经过紫霞龙珠的医治,已经快痊愈了,不过……”
“不过怎样?”
“唉!丁引却记恨玉儿的一掌之恨,竟然趁她昏迷不醒之际,强行将她奸污了。”
“什么?丁引竟敢干这种事?”
岳氏姊妹闻言,不约而同的脸色一变,心中莫名其妙的嫉妒不已。
太上皇摇头叹息道:“不错:他甚至留下字条,言明三日之后,将再一次卷土重来。”
皇上大怒道:“可恶,他竟敢如此嚣张,分明是轻视我们,朕如不将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岳氏姊妹见状,不禁替丁引暗暗担心,虽然有心为双方排解误会,可惜身分敏感,她们也不知该如何启齿,因而左右为难。
她们想到自己的身子已遭皇上占有,今生注定与姚丁引无缘,不免心生凄凉,感慨不已。
想起三人儿时无忧无虑、谈笑风生的快乐回忆,再也不能时光倒流,让她们重温昔日的欢乐年华,不禁难过得低下了头。
太上皇一见皇上盛怒,却摇头道:“你千万不可有此念头。”
皇上一怔道:“太上皇此言何意?”
“你之所以如此震怒,完全是站在私人的感情上,一时无法控制情绪,才会发出冲动之语。你与玉儿是同父同母的亲手足,难免会为她的遭遇感到不平,这也是人之常情,朕也可以理解,可是你却忘记自己还有皇上的身分,你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因私而忘公?”
皇上毕竟是个智慧过人的明君,此时闻言,立刻若有所悟的沉思不语。
“前车之鉴不远,想当年朕就是因为忍不下一口气,虽然明知事不可为,却又勉强为之,结果惹来你父王大动雷霆之火,不但毁去御书房,还差一点兴兵造反,攻打中原,影响之深远,几乎动摇国本,如非朕事后有所悔悟,紧急设法补救的话,今天吾国将是另一种局面了。”
太上皇这一番忏悔之言,只听得皇上脸色连变,不禁心惊胆颤道:“依太上皇之意,朕又该如何处理?”
太上皇微笑道:“你乃聪慧机智之人,何须朕来教导于你?”
皇上想及太上皇刚才所说过的话,立刻胸有成竹的笑道:“太上皇所暗示的解决之道,可是那四个字?”
太上皇赞许的点头道:“不错!你已经了然于胸了?”
“可是他含恨而来,肯如此轻易罢手、化干戈为玉帛吗?”
“唉:我们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这么说你决定做了?”
“不错:事已至此,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难题了。”
“嗯!如此朕也就放心了,相信吾国在你的治理下,必能创造出较之朕在位时更加开明的盛世才对。”
太上皇说到这里,才欣然离去。
岳如珍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问道:“皇上所提的解决之道,究竟是哪四个字?”
皇上神情之轻松,和先前之震怒,可谓判若两人,难怪引人好奇。
可是皇上却明白她追问的用心,忍不住看了她好一眼,才叹道:“这四个字就是‘前车之鉴’。”
岳如珍闻言,顿时会意过来,却被他看得心虚不已,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
岳如虹忍不住追问道:“这前车之鉴又如何化解这段仇恨?”
皇上闻言,对她们姊妹两人的悟性差异之大,不禁暗暗叹息道:“你只要回想我父王和母后的经历,就会明白这四个字的含意了。”
岳如虹这才恍然大悟道:“和蕃?”
“不错!解决之道正是和蕃两字。”
“皇上准备将艾玉公主嫁予丁引?”
“何止如此而已,雅文公主更早已怀有丁引的骨肉,正好和玉妹同归丁引一人。唯有如此,才能化解双方的仇怨,两位皇妹也才能有个圆满归宿。”
“什么?雅文公主已经怀了丁引的骨肉了?”
“不错!”
“这……她们什么时候发生肉体关系的?”
“文妹在聚宝山庄做客时,因为受挫于丁引,而心有不甘之下,竟然擅自跑到地虎盟酒楼寻仇,结果她不知为了什么,竟莫名其妙的对丁引动情,因而结下这段姻缘。”
“原来……如此。”
皇上见她神色有异,以为她对丁引余情未了,不禁心中暗恼,却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岳如虹性好虚荣,能够侍奉皇上成为妃子,她已经感到非常心满意足。她之所以会神色异样,全因得知丁引即将成为驸马,担心丁引对自己余情未了,而影响到她的嫔妃美梦。
她却不知自己的这番私心,却造成皇上对她的误解,终于对她日渐疏远,而她也渐失去宠爱,这就是她杨花水性的报应。
岳如珍忧心仲仲地道:“皇上有自信丁引会答应和蕃的条件?”
皇上悲情地看着她道:“你问这句话,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朕?”
岳如珍为难道:“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受到伤害。”
“真的?”
“妾句句实言。”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明知你关心他更甚于朕,可是朕对你的一片心,永远不变,永远无怨无悔。”
岳如珍闻言,又是感动又是难过道:“皇上……”
望着两人的真情流露,岳如虹不禁嫉妒不已,却因为自己先失身于吕玉楼,并非完璧之身而自惭形秽。
皇上长长吸了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道:“丁引是否愿意和解,朕也没有把握,一切就看老天的安排了。”
岳如珍闻言,不禁摇头道:“还有艾玉公主呢?她肯答应和蕃之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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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玉公主几乎怒吼的道:“绝不!”
太上皇急道;“玉儿,此事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也关系着吾朝的未来,你千万别意气用事。”
艾玉公主咬牙道:“我并没有意气用事。”
“你还说没有?你既已失身于丁引,除了嫁给他之外,又能嫁给谁?”
“就是因为我的失身,所以我更不可能嫁给丁引这种淫贼。”
“可是……”
“太上皇不必再说了,我就算会死,也绝对不可能嫁给他。凭他的武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又河必委曲求全的和蕃嫁他?太上皇等着看好了,两日之后只要丁引敢来,我就叫他来得去不得。”
“当初丁引会受创而逃,全是因为你取巧之故,如果真的正面交锋的话,胜负属谁,还在未定之数呢!”
“不!当日如非我受伤在先,柯无双绝对难逃一死,所以我有绝对把握,可以将丁引杀死,永除后患。”
“可是丁引并非柯无双可比,岂能一概而论。”
“哼,如果丁引的灭绝神功高过柯无双,又岂会将地虎盟主的宝座,拱手一让出呢?”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施统领已经查清楚了,丁引完全是在不备之下,才会遭到暗算……”
艾玉公主突然激动的大叫道:“别说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原谅丁引这个淫贼,更不可能嫁给他的。”
她忽然对天长啸一声,道:“丁引!我恨你……”
太上皇绝望的坐倒在椅子上,仰首向天喃喃自语道:“天呀!朕究竟造了什么孽?吾朝面临两次的空前危机,都是因为朕的固执己见,几乎无法挽回亡国的厄运。”
他突然默默祈祷的忖道:“天可怜见!朕已经知道错了,只要安然度过这一次危机,朕愿意一死请罪……”
可惜艾玉公主对于姚丁引恨之入骨,双方已经形同水火,彼此势不两立了。
随着时间逐渐流失,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也即将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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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迫在眉睫。
地虎盟被七大门派联军攻陷之后,武林各派势力也随之消长,江湖大局也重新洗牌。
一时之间,群雄并起,互争地盘,以扩展势力范围,江湖上为之动荡、纷争不断。
其中就以新近草创成立的风云帮,不但野心勃勃,而且动作频频,势力也扩展得最快。
因而与江湖各派结下不少恩怨,其中更以华山派的纠纷,所牵连的死伤人数最广最多,双方已经形同生死仇敌,一旦不期而遇,几乎免不了一场血腥杀戮。
司马如意和柯小雪就面临一场绝望的拚斗。
两女未出师门之前,就已是手帕之交,如今更是情同姊妹,几乎孟不离焦,同榻共眠。她们既不管师门恩怨,又不涉及私人利益,乃相约结伴同游,顺便行侠仗义。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们刚踏进南京城一步,连食宿都来不及解决,就碰上了风云帮的风堂堂主孔定邦。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方乍一见面,立刻引爆冲突,从客栈一路追杀到城外,激战十分惨烈,伤亡极重。
两女被追得娇喘嘘嘘,全身衣衫湿透,香汗淋漓,体力不支之下,终于被孔定邦围堵在城外树林中。
司马如意怒冲冲地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孔堂主为伺苦苦相逼?”
孔定邦冷哼道:“你还敢装蒜?司马光胆敢侵占本帮在洛阳的基业,你身为他的女儿,岂会置身度外?俗语说,断人财路,如杀父母,今天你既已落在我的手中,正好把我们之间的帐结算清楚。”
对于两派之间的利益冲突,司马如意虽不管事,却也知之甚详。同时司马光也曾多次警告她,阻止她在此多事之秋外出,以免节外生枝发生意外。可是她自恃武功过人,而且侥幸的认为天下之大,她岂会如此倒楣的遇上强劲对手?只要是一般的风云帮爪牙,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偏偏她霉运当头的碰上了风云帮的少数年轻高手孔定邦。
眼看无路可逃之下,司马如意急忙低声道:“雪姊,情势对我们极为不利,等一下我出手挡住孔定邦时,你趁机逃走吧!”
柯小雪摇头道:“以我们联手之力,尚且无法取胜于他,意妹此举无异自杀行为,不但解决不了我们的难题,反而自乱阵脚,一让他各个击破,加速败亡。”
“难道雪姊另有良策?”
“我一时也没有良策,只好采取拖延战术,且战且走往林中移动,再找机会逃……咦!”
“什么?”
“左前方有一个劲装青年在那里运功调息,等一下我们就左边撤退,顺便求他协助我们。”
司马如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远处有一名青年,只是所处阴暗不明,无法辨视对方的长相。
“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两女鬼祟的举动,立刻落入孔定邦的眼中,他斜视看了一下,不禁得意的狂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你们想求援的对象,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莫非你们已经穷途末路,才会饥不择食的找他陪葬。本堂主干脆成全你们,现在就放你们过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护花使者。”
司马如意闻言不禁感到泄气,基于私心她确有寻求帮手的必要,可是因此连累无辜,害别人因而丧命,却不是她所乐于见到的事情。
司马如意一咬牙道:“罢了: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人之力,无法将你们这群败类消灭殆尽?”
柯小雪闻言,不禁心中一跳:“我一生孤苦,受尽大娘她们的欺侮,好不容易得知生母是牡丹仙子之女,却又被大哥害死,可谓命运坎坷凄惨。如今甫出师门,正想一展雄风,以发泄多年来的怨气,没想到交友不慎,无端受到意妹的连累,身陷生死危机,如此下场叫我如何甘心?”
她心中一急之下,也顾不了是否连累他人,急忙大声呼救道:“那位林中的壮士,请大义相助,救救我们吧,”
司马如意大吃一惊道:“雪姊,你怎么可以……”
孔定邦也大惊失色,尽管他口出狂言,但风云帮近日来为了扩展势力版图,已经树敌不少,对于林中之人底细未明的情况下,他岂敢冒险另树强敌?所以他才会表面说得大方,其实是看准了名门正派的弱点,暗示两女不要连累无辜。事实上也不出他所料,司马如意果然放弃求援的念头,正当他暗暗窃喜之际,却听见了柯小雪突然大声呼叫……
孔定邦失望之下,不禁感到愤怒如狂,连忙探怀抓起一把药粉,趁着司马如意不备之际,一掌攻了过去……
只见一片粉红烟雾迅速罩住两女,司马如意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警觉受到暗算,不禁惊怒骂道:“该死的恶贼,我和你拚了……”
她心知无法幸免,立刻情急猛攻,招招凶险,全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孔定邦担心夜长梦多,也不再手下留情,便展开一阵快打猛攻,企图尽快将她制伏。
柯小雪感到一阵昏眩,大惊之下,虽然有心逃离现场,无奈风云帮爪牙围攻甚急,让她进退不得。
正当她心急如焚之际,突见人影一闪而至,她突然惊喜地叫道:“引哥,快来救我……”
来人正是姚丁引,为了准备明日的约战,他特立息找了这处僻静密林潜修,及见柯小雪身陷危机,才被迫中断调息,迅速赶来救援。
“雪妹别慌!小兄来了。”
姚丁引随手一挥,有如风卷残云般,风云帮爪牙当场惨叫一声,伤亡惨重。
柯小雪一见重围瓦解,突然一声不吭的窜逃而去。
只因她常年在山上修练武功,不知江湖大势的变化,以为姚丁引还是像在柯府时的身手。如此的话,姚丁引明显不是孔定邦之敌,所以她连忙趁虚独自逃生,充分显示出她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另一边的孔定邦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的骇叫道:“丁引!”
话未说完,他已转身逃窜而去。
风云帮爪牙也惊惶失措的逃亡一空,司马如意见状,精神一松,顿时媚毒攻心,一声呻吟便跌倒地上。
姚丁引连忙将她扶起,一见她媚眼默默含春,不禁惊呼一声:“不好了!是媚毒……”
眼看她欲焰难耐,春心荡漾之状,只好叹了口气,一式“饿虎扑羊”,紧抱她的丰满胴体,上儿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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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柯小雪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孔定邦有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惰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怜的柯小雪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虽然不甘心侍贼,可是在媚毒攻心之下,她已身不由己地婉转承欢,甚至淫荡地主动“迎宾纳客”,主动地“开门揖盗”……
孔定邦见状,不禁暗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淫荡。”
他心存报复的展开一阵狂攻猛冲,毫不怜惜地对她扫庭犁穴,欲罢不能地对她探门窥户……
柯小雪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孔定邦才心满意足地喘息不已,却又意犹未尽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摸索、游动……
柯小雪简直痛不欲生,忍不住哭泣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和意妹之间的仇恨与我何干?为什么你要如此的迫害我?”
孔定邦冷笑道:“我听过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想不到你和司马如意的交情,竟然也适用此话。”
“这……”
“哼!话又说回来,你即已身中本堂主的妊女香,如不阴阳调和的话,你必将阴元自焚而死,所以本堂主这么做,等于是在救你一命,你岂能不识好歹。”
“哼!你不要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如今我的清白身子已经让你占去,你还不快点放了我,难道还想……”
孔定邦狂笑道:“不错!本堂主正是想押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我不要,你休想……”
“哼!你我已经形同水火,如果你不肯答应随侍于我,我只好杀死你,以绝后患……”
柯小雪一见他目露狠狠凶光,一副即将动手行凶之状,不禁大骇叫道:“不要……”
“你肯答应了?”
“是……好吧!我答应嫁给你就是。”
“哼!你们女人就是犯贱,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眼当今武林各派的实力,又有谁能与我风云帮相抗衡?我风云帮不但财力雄厚,而且帮中人才济济,相信不久的将来,必能取代地虎盟的地位,成为黑道第一大帮派。你能嫁给本堂主,可说是你的福气,否则你能逃过今日,也逃不过明日,早晚都要死在本帮弟子手中。”
柯小雪闻言,心中大吃一惊:“此话不假!风云帮来势汹汹,七大门派除非联手,否则一对一单打独斗,明显力有未逮。我一生孤苦,受人欺侮,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进入风云帮,等待机会掌握大权,到时就该轮到我翻云覆雨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陪笑道:“相公何必生气,妾身完全听你的吩咐就是。”
孔定邦见她主动投怀送抱,不禁大乐道:“你终于想通了?”
“是的,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的人都已经是你的了,只好认命的嫁你为妻,只希望相公能够怜香惜玉,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
柯小雪暗惊道:“你想做什么……”
孔定邦二话不说,突然将她扑倒在地,重压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挥动大军,将她“梅开二度”……
“天呀……”
三天期限,终于到来。
当姚丁引重新出现在御书房废墟时,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为数庞大的禁卫军和皇家侍卫,连忙将他团团围住。
可是他们却面带惊恐,迟疑不前的注视着姚丁引,心中不住的祈祷,请求观世音菩萨保佑,让他们能安度眼前的难关。
艾玉公主一见他到来,当场怒叫一声,就待冲上前去找姚丁引拚命。
太上皇连忙将她拉住,道:“等朕问过他之后,才准你们动手。”
话毕,他不管艾玉公主的反应,立刻对姚丁引感伤的道:“孩子,昔年朕会弃你于不顾,岂是朕心狠手辣,实因事关皇室伦理,不得不为。就算你不能看在太上皇后的面子上,体谅朕的为难之处,难道你就不能将心比心,非要因此大动干戈,危及皇室的生存?朕实在不相信你会变得如此狠心。”
姚丁引冷哼道:“打从你遗弃我那一天开始,我和你们早已恩断义绝,我才没有兴趣管你们皇室血统的问题,又岂会因此找你寻仇。”
“咦!那你究竟为了什么动怒?”
“为了我娘。”
“二太子妃?”
“不错!我本来只想将我娘移灵,以便和爹合葬在一起而已,可是皇陵中只有一坟衣冠冢,这才叫我忍无可忍。所以三日之前的重大伤亡,所有的罪过全是因你而起。”
太上皇脸色一变,不怒反喜道:“原来当日你大动雷霆之怒,就是为了二太子妃是空坟之故。”
“当然!我姚丁引并不恋栈权势,否则我也不会让出地虎盟主之位了。”
艾玉公主怒叫道:“那是因为你的武功不如柯无双,无力夺回盟主宝座,亏你好意思自抬身价,还在此大言不惭的自我吹嘘。”
姚丁引冷漠的看她一眼,并不理她的道:“今天你如果不将我娘的尸身交出,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艾玉公主叫道:“你休想……”
太上皇又将她拉住,道:“如果你确是为此动怒,朕就放心了。”
姚丁引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你跟朕来一看便知。”
不久,太上皇令人备妥马车,一路直奔至西山一座尼庵才停止。
姚丁引一眼就看见尼庵,并取名为如玉庵,不禁心中一动道:“难道这是我娘的……”
太上皇感叹道:“当年你娘遇害之后,朕虽然暗恼你娘的不贞,却念及死者为大的习俗,才将她葬在此地,并且建立一座尼庵为她祈福。”
姚丁引不禁暗暗感动道:“你既然有这份心,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将我娘迁葬于此?”
“你娘除了具有二太子妃的虚名之外,她的一颗心并不在皇儿身上,否则也不会和你爹生下你了。既然如此的话,朕又何必将她和皇儿勉强合葬?不得已只好以她的衣冠代替,还她一个本来。”
这一席话合情合理,只听得姚丁引怒气全消,满腹的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
姚丁引忍不住叹息道:“难得太上皇如此通情达理,草民也不再计较往日的恩怨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迁葬母亲,让娘和爹得以团圆合葬,草民就心满意足了。”
太上皇听他口气客套,不禁大喜道:“孩子,你真的肯原谅朕的过错了?”
“过去的种种,有如昨日死,草民已经不想再听了。”
太上皇喜极而泣道:“好,不说,朕以后不再说了……”
这时候的艾玉公主却怔怔地呆望着姚丁引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姚丁引转身跪在母亲坟前,一见墓碑上雕着王如玉之墓,不禁悲从中来的掉下眼泪道:“娘!孩儿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世了,也终于找到您了,可是我依然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依然要面对父母双亡的残酷事实,看来我是命中注定一生孤苦了。”
一番话只听得众人脸色连变,心情为之沉重。
太上皇更是自责不已,因为他是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不仅暗暗自责,而且惭愧不已。
艾玉公主想及姚丁引坎坷的命运,不禁怨气全消,深受感动的流下清泪,对他的境遇突然同情起来。
姚丁引祭拜完毕,突然起身随手一挥……
“轰”地一声巨响,覆盖在坟上的黄土应声而开,却点尘不惊,平整地堆在一旁。
艾玉公主见状,不禁脸色大变,暗暗心惊不已。
姚丁引也脸色一变,突然转身向太上皇叩拜道:“多谢太上皇的一番苦心,草民在此代母亲向您致谢。”
只见坟内躺着一座青玉石棺,虽然不是华丽贵重,却已是一般嫔妃才能享有的葬礼。因为他曾经在皇陵中的二太子妃坟内,看到完全一模一样的石棺,所以他知道太上皇并未歧视母亲。
太上皇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你迟早会明白自己的身世,也迟早会回来移灵的,所以才以石棺安葬,以免遗体受损。只是朕没有想到你会以强者之态回来,差一点危及皇室的生存,这一点确实出乎朕的意料之外。”
“草民自知罪孽深重,万死不足以赎罪,等草民移灵完毕之后,自会返回宫中自请处分。”
“你……此话当真?”
“不错!”
“既然如此,朕也不要你死,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接受处罚,你可愿意?”
姚丁引凄然一笑道:“草民倒希望太上皇能将我处死。”
一番话又听得艾玉公主和雅文公主脸色连变。
太上皇也脸色一变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如此消沉?”
姚丁引摇头不语。
太上皇叹息道:“你之所以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朕也是难辞其咎,如果可以的话,朕真希望你重新回到朕的身边,再一次做朕的皇孙。”
“什么?”
不仅姚丁引大感惊讶,就连众人也是满脸的惊奇。
“是的!朕多么希望你回来,让朕重温昔日含饴弄孙的美好回忆。”
姚丁引怔愣的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又是紧张又是企盼的注视着他,颤声道:“这就是朕的条件,也是太上皇后生前的愿望,你能不能……”
听到这里,姚丁引只是默默地摇头不语。
艾玉公主和雅文公主本是满脸期待,见状不禁脸色大变。
太上皇也变色道:“难道你仍然不肯原谅朕的过错?”
姚丁引摇头道:“请太上皇不要误会,也不是草民不识抬举,而是皇宫之内有太多不堪回首的回忆,草民实在无法在此生活下去。”
太上皇若有所悟地感叹道:“原来如此,看来朕是留不住你了。”
“请太上皇见谅。”
艾玉、雅文公主闻言,又是伤心又是不舍,也有更多的焦急,却又不知如何启齿。
太上皇看了她们一眼,不禁会心一笑的忖道:“看这两个丫头的焦急神情,显然已经改变心意,说不得朕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既然如此,驸马之位你总不能推辞吧?”
两女一听,知道心事被他看穿,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姚丁引怔了一下,随即爽快地点头道:“只要两位公主不嫌弃,草民理该负责到底,一辈子爱护她们。”
太上皇见她们欣喜的表情,不禁大乐道:“很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姚丁引一见事已成定局,只好红着脸和两位公主一起拜见太上皇和皇上。
礼毕,众人纷纷向她们道贺不已。
姚丁引起身之后,突觉一双炙热的目光向他投注而来,转首一看,这才发现目光的主人就是岳如珍。
他同时也发现目光闪烁、神情尴尬的岳如虹,忍不住心中叹息不已:“虹妹自小爱慕虚荣,如今有幸服侍皇上,可谓集荣华富贵于一身。相较于珍妹对我的用情之深,实在令人感动,既然今生注定与虹妹无缘,我岂能再辜负珍妹对我的情深义重?”
他也情不自禁地以炙热的眼神回应,一副欲言又止之状。
两人就这样默默互相注意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上见状,不禁心中一叹,道:“珍妹,如果你依然对引哥深情不移的话,朕也不再阻止,你就随他而去吧!”
岳如珍神情一震,惊讶地道:“皇上你……”
“朕虽然可以留住你的人,却留不住你的心,与其彼此同床异梦,干脆长痛不如短痛,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岳如珍闻言,不禁欣喜若狂地跪谢不已,随即扑入姚丁引怀中,喜极而泣起来。
她们这一对青梅竹马的情侣,历经多年命运的坎坷捉弄之后,终于可以圆满相聚,结为连理,白头到老了。
三日之后,皇上不但赐封岳如珍为佳乐公主,也为姚丁引追封为逍遥王。并且替他们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满朝文武百官不仅全员到齐祝贺,而且各地的名流仕绅也到府祝福,场面之浩大热闹,可谓盛况空前。
七日之后,一队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京城。
姚丁引不但顺利的迎回母亲的灵柩,也满脸笑容的载美而归。
她们分别是艾玉公主、雅文公主、佳乐公主和司马如意。
不日,当车队到达飞云庄时,只见地方知府及县令率领众多百姓夹道欢迎。
姚丁引一眼就看见奶奶、大娘、二娘、三娘,还有三个大腹便便的妹妹。
还有他日夜牵挂的妻子,只见萧若华、黄美珍和四季婢正在向他热惰的招手呢……
(全书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