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

第一章鬼门关前添二丁
“见山乐山,见水乐水。
似隐非隐,似仙非仙。”
四月时分,阳光柔柔,清风徐徐,一位野服老者手持藤杖而行,他以目遥视路侧桃花,不时的吟哦着。
这位老者身材高瘦,神仪明秀,朗目疏眉、长额、耸耳、若依相学研析,此老该列于仙风道骨之流。
他此时正步向桃源,桃源位于湖南常德城西南方,城内外遍植桃花,桃源因而获得此一殊誉。
此老正在陶醉于美景,突听远方传来一阵哭泣声,他好奇之下,立即柱杖停在路侧及注视看前方。
立见他的那对慈目迸射出闪电般神光。
因为,他瞧见一位素稿老妪扶棺哭来。
那口棺既简陋又薄,而且只有二人扛棺,没有乐队,五子哭墓,孝女等其它的行头队伍可见死者生前“有够穷”。
老者并非因为这种寒酸情形而注意,他因为瞧见棺下尚滴出血,而且血色仍然鲜红,他因而注意看。
不久,他一见棺材一直滴出鲜血,他立即上前道:“请稍侯!”
二名扛棺人员立即止步。
老妪愕然抬头,便汪视老者。
老者欠身行礼道:“敢问棺中之人是……”
老妪道:“她叫徐玉珠,她昨夜难产而逝……”
说看,她便又哭泣着。
老者沉容道:“她可能没死。”
“啊!这不可能,老身目睹她断气及入殓的。”
老者指看地上之血道:“血色仍鲜,她必然尚有气,老朽略谙歧黄,请启棺让老朽检视一番。”
“这……当真……”
“不妨一试……”
“好吧!”
老者立即吩咐那二人扛棺入桃林。
不久,棺盖一掀开,老者便注视棺中之人。
只见她虽然脸色惨白,眉、鼻、口却甚为秀丽,老者注视不久,立即举杖轻轻戮上她的胸腹八大穴道。
立见她呻吟一声。
老妪惊讶的目瞪口呆。
老者挥杖连敲,别看他已经一大把年纪,那口棺材之上下左右板块立即被他敲落地上哩!
抬棺之人吓得立即退去。
老者迅速的扳开少妇的下颚,立即塞下三粒白色药丸,他合上少妇的下颚,立即道:“请褪去她的下裳。”
老妪惊喜的立即褪去少妇那四件已经被血湿透之裤裳。
少妇又呻吟数句,双掌不由紧握着。
老者将拐杖放在一旁,双掌便在少妇的双掌来回轻轻抚按着,少妇亦逐渐的喊疼及抖动挣扎着。
不久,老者沉声道:“胎儿快降世了,小心!”
老妪惊喜的应是,以手已凑近少妇的下体。
老者双掌微使劲,婴儿已破体而出。
“天呀?公子!公子!男的哩!”
少妇呻吟一声,挣开失神的双眼弱声唤道:“奶……娘……”
老者立即上前剪断脐带。
老妪抱着男婴到少妇身旁道:“姑娘,你生个公子!公子!”
“当……真……我没……死吗?”
“没有,你没死,一位老先生救了你!”
老者含笑道:“腹中尚有一婴,请服药提气。”
说看,他又递出三粒白色药丸。
“铭谢……救命……大恩……”
“别客气,请张嘴。”
少妇一张嘴,老者立即塞入三粒药丸。
老者注视老妪怀中之男婴道:“此子可真命大,不过,他留在母体过久,全身已呈紫黑,交给老朽吧!”
老妪立即送出男婴。
老者左手握着男婴双脚,便将他倒提着,老者轻拍男婴小屁股三下,他立即“哇……”啼哭,老者呵呵一笑,便将他递给老妪道:“行啦!”
老妪喜道:“谢谢!谢谢!”
老者捏碎一粒白丸,便轻拭于男婴之脐带。
倏听少妇呻吟数句,老者朝天上一瞧,忖道:“此时正是辰已之交,这对兄弟居然于不同时辰诞生哩!”
他立即再度运功轻抚少妇的腹部。
已初时分,一位通体泛紫的男婴又顺利分婉,老者剪断脐带,立即又倒提男婴及轻拍他的小屁股。
他一直拍了十二下,男婴方始啼哭,他那了亮的哭声不由使老者发怔的忖道:“幼婴岂有如此了亮的啼声呢?”
他不由好奇的瞧看男婴。
不久,他已发现男婴的双脚脚心各有一大堆黑痣,他不由好奇的忖道:“异相,真是异相,吾得要仔细瞧瞧。”
他更仔细的清点着。
不久,他的双目神光暴闪,心儿不由一阵狂跳。
他吸口气,定神忖道:“天呀!这不是天品及地煞阵吗?难道是青龙再度降于此子身上吗?”
他立即好奇的瞧向另外一位男婴。
那男婴被放在少妇的身旁,因为,老妪正在卸脱少妇多余的衣衫及替她清拭着下体之秽血。
老者一见另外那位男婴的及脚毫无一粒痣,他不由暗怔道:“同胞兄弟居然会相差如此多吗?”
他立即返到一旁注视那些痣。
不久,他轻抚男婴之脑门,忖道:“天呀!天魁!天呀!世上怎有此种奇才呢?吾必须仔细瞧一瞧。”
他立即逐寸抚摸男婴的骨胳。
良久之后,他收手注视男婴忖道:“奇才,真是罕世奇才,吾不能愧对上天所安排之机缘。”
立见老妪道:“老先生,姑娘是否该返家啦?”
“不错!她及孩子皆必须净身,此外,她的身子太虚弱,必须替她另雇奶娘哺育孩子,先返家再说吧!”
老妪立即招来二人扛着棺底及少妇。
她便和老者各抱一婴跟去。
她们一入城,立即引来城民们之注视,尤其妇人们更是纷纷凑前来询问这段“起死回生又顺利分婉”之事。
老妪便指着老者兴奋说明着。
老者便含笑望向城民。
不久,两位男婴已哇哇啼哭。
老妪急道:“那位乡亲能帮帮忙呢?姑娘身子太虚,不宜哺儿呀!”
立即有两名妇人上前抱走男婴。
老者取出一锭金元宝交给老妪道:“雇两位奶娘吧!”
“这……那能用恩公之钱呢?”
“别客气,老朽尚须去配药。”
“谢谢恩公。”
老妪接走元宝,老者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步入永生药铺,药铺之人早已在方才瞧过他,所以,他一开妥药方,便有六人一起替他配药。
掌柜斟茗道:“老爷子仁心妙术,佩服。”
“凑巧而已!”
“老爷子请品茗。”
“谢谢!贵宝号的药材挺全哩!”
“是的!小号历经十二位列祖列宗经营,已累积不少的药材,如今堪称为两湘最具规模之药铺。”
“太好啦!老朽正准备配一副药,就担心配不齐哩!”
“老爷子不妨书出药方。”
老者立即到柜前写下一百余种药材。
掌柜一直含笑在旁瞧着,老者一写完,掌柜立即道:“恕在下孤陋寡闻,曼陀罗是何物?”
老者含笑道:“掌柜知道花陀之‘麻沸汤’吧?”
“啊!原来是它,承告,不过,老爷子添加曼陀罗,似乎不对味,不知是否需要更换一下?”
“无妨,你估算一下吧!”
“在下方才已估过,约需要九百六十七两银哩!”
“太便宜了吧?”
“小号一向童叟无欺。”
老者取出一张银票道:“偏劳你再购一个木桶。”
说着,他已在纸上画个圆桶及写下尺寸。
倏见一名侍女匆匆前来向掌柜道:“夫人倒盘肠,目前已昏迷,老爷子及老夫人束手无策,请您进去瞧瞧!”
掌柜啊了一声,立即神色大变。
他匆匆向老者打个招呼,立即行向后院。
老者忖道:“倒盘肠,莫非有女子难产?”
他便望着六人在调配药材。
不久,掌柜惊慌的前来作揖道:“祈请老爷子救内人一命。”
老者起身道:“老朽先去瞧瞧。”
“请!”
老者跟入后进,便见十余人惊慌皱眉的在小厅内徘徊,他们乍见老者,立即道:“请赐援手。”
说着,他们已频频拱手作揖。
老者轻轻点头,立即跟入房内。
只见一名妇人昏睡在榻上,她的以腿间则有一个婴儿,老者上前一瞧,另外发现一团肠子在婴儿身旁。
老者匆匆一瞧,立即道:“生井水一斤,白醋一斤,桶一个。”说着,他的右手食中二指尖已搭上妇人的腕脉。
掌柜立即喊道:“小福速取生井水一斤,小鹊速取白醋一斤,另取桶一个!”说看,他又忧心的注视其妻。
老者收指道:“产妇进补过度,肠一收,略加调理,即可没事。”
“谢谢!谢谢!如何收肠子?”
“醋拌妥生水,同时冲产妇之脸及背部,先切脐带吧!”
掌柜立即上前整理脐带。
不久,一对青年男女已经各端入井水及醋,掌柜将醋倒入水中,立即以右臂伸入水中调拌着。
不久,他和老者各端一盆水,立即冲向产妇的面门及背部,只见产妇打个哆嗦,全身便一阵颤抖。
哇操!可真邪门,体外之肠立即缩入体中。
老者以掌徐按产妇之腹部,不久,肠已全部入体,掌柜松口气,立即在旁连连道谢不已,产妇不由一阵呻吟叫疼。
老者道:“行啦!恭喜添金。”
说看,他已向外行去。
门外之老少立即道谢不已。
老者返回前厅,立即端茗轻啜着。
不久,掌柜前来道:“铭谢老爷子,敢问尊姓大名?”
“老朽姓海,单名邈。”
“幸曾,在下麦青伦,方才之产妇是内人,她婚后十年,始生此女,若非幸逢海老,内人一定枉送一命。”
“小事一件,一月之内,勿让尊夫人下榻。”
“是!是!”
立见一位青年送来那六付药道:“老爷子,药已配妥。”
“谢谢!掌柜,另外那付药偏劳你们配妥即送来吧!”
麦青伦陪笑道:“半个时辰之内,一定可以送到。”
海邈含笑领首,立即拿药离去。
他又买了两只鸡,方始行去。
他根本不必探听,因为,沿途来来去去之城民皆好奇的去探视“死人产下双男”之怪事再立即回来通报。
不久,他已经步近城郊竹林内之一间茅屋他大略一瞥立即忖道:“她一定甚为孤苦,吾帮他一个忙吧!”
他立即提鸡及药包入内。
老妪乍见他立即扬手道:“各位乡亲让让道吧!救咱家姑娘之老爷子来啦!请大家让让道吧!”
城民便纷纷让道及好奇的瞧着海邈。
海邈便含笑点头行去。
老妪欠身行礼道:“太让老爷子破费啦!”
“别客气找个人炖鸡吧!十碗水加一碗酒。”
“好!好!”
立见二名妇人含笑上前接走鸡及药包。
海邈问道:“产妇及孩子皆在歇息啦?”
“是的!已经找到两位奶娘啦!”
“就是方才之二人吗?”
“是的!老爷子尊姓大名呢?”
“海邈。”
“我叫周玉,我原本是姑娘的奶娘,她是长沙人,在前年中秋嫁给长沙常家之后,不幸在去年底遭仇家杀害。我陪姑娘逃生之后,便暂到此地避祸,平日以女红维生,生活虽苦,亦过得去,想不到姑娘会险些因分娩而殁。”
说着,她又欠身行礼致谢。
“别客气,你可知城内有人欲售屋否?”
“老爷子欲……欲……”
“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此地住不下,是不是?”
“是的!”
“趁着目前来了不少人,你去探听一下吧!”
妇人立即欣然外出询问着。
不久,她和一位中年人入内道:“老爷子,他叫柴福他的儿子及媳妇已搬居于常德,他欲顶让那栋房子。”
“好呀!多少钱呢?”
“他挺同情姑娘,他只收一百两银子。”
“好!可以立即搬过去吗?”
说着,他已递出一张银票。
柴福瞧过银票,立即陪笑道:“可以!可以!”
“偏劳大家帮帮忙吧!”
“没问题。”
柴福立即外出喊道:“各位乡亲,海老爷子已替常夫人买下我那间房子,大家过来协助搬家吧!”
立即有人喊道:“大叔,我回去驾车来。”
“好呀!且再多弄一部车吧!”
“好!”
众人立即欣然入内欲协助。
屋内只有一些破家俱,柴福入内一看,立即道:“留下吧!我那间房内留着不少的家俱哩!”
老妪立即招呼二位妇人入内抬出徐玉珠。
徐玉珠乍见海邈,立即含泪道:“大恩永铭五内。”
“别客气,再添一条毯子,别受风寒啦!”
老妪立即入内取出破旧棉被。
不久,两部马车已驶到门前,两位妇人便抬着徐玉珠上车,两位奶娘则各抱一婴坐上另外一部车。
另外一位妇人立即将鸡及药送上车。
老妪朝众人道谢,立即和柴福和海邈搭上车。
两部马车平稳驰行不久,便已进入城内一间砖屋前,海邈入内一瞧,立即满意的点头!这屋不但有前、后院,中间尚有中庭,此外尚有四房、厅、厕,而且皆有上等的家俱。
柴福上前道:“老爷子满意吧!”
“太好啦!它不止值一百两银子,你挺有善心哩!”
“不敢当,常夫人一向安份及勤快,在下只是略尽心意而已,若和老爷子既救她又助她一比,小巫见大巫矣!”
“桃源果真名不虚传,民风挺纯朴的。”
“是的!本镇镇民一向和睦,即使没设官衙,亦未曾有纷争哩!”
“真令人羡慕,对了!常夫人一向为人做女红维生吗?”
“是的!她素有巧手之誉,镇民皆找她裁衣刺绣哩!”
“今后偏劳你多加关照。”
“没问题,大家乐于协助。”
说至此,立见永生药铺掌柜麦青伦带着二位下人行来道:“海老仁心善行,令人佩服!”
“呵呵!小事一件,药已配妥吗?”
“是的!”
两名下人立即捧来木桶及药包。
“太好啦!放入房中吧!”
说着,他已欣然行向房中。
不久,他已瞧见一间空房,他立即入内道:“摆在墙角吧!”
“是!”
木桶一摆妥,海逊便将药倒入桶内。
他探手捞过药材,含笑道:“偏劳你派人再购二十斤白干。”
麦青伦含笑道:“在下已备妥。”
两名下人立即快步离去。
海邈含笑道:“果真不愧为行家。”
“海老配此药似乎欲浸身吧?”
“不错,老朽打算给这对兄弟泡身。”
“海老真令人敬佩。”
“小事一件。”
麦青伦取出银票道:“海老义救内人及小女,在下无以为报,谨以这付药材聊表谢意。”
“不妥!不妥!”
“请海老笑纳,内人一条命不止一千两银子呀!”
“好吧!老朽贪财啦!”
说看,他已含笑收下银票。
立见两名下人各抱着一坛入内,海邈便吩咐他们倒入桶内。
他仔细调拌良久,方始盖妥木盖道:“偏劳掌柜代雇一位勤快老实之女来此地炊膳半年吧!”
“没问题。”
海邈和他步出大门,边走边道:“老朽打算在此住一段时日,尊夫人若有意外,随时通知老朽去效劳吧!”
“感激不尽!”
“你去忙吧!老朽得购些食物。”
“在下之堂弟经营一家粮行,在下代为引见吧!”
“太好啦!请!”
不久,他们已步入永生粮行,麦青伦不但代为引见,而且还吩咐其堂弟妥善送去柴、米、油、盐、鱼、菜等物。
不久,海邈付过银子,便单独在镇内逛着。
黄昏时分,他一返回,周玉已亲切的邀他用膳。
他欣然用膳之后,便去瞧两个男婴。
他一见他们的肤色已恢复正常,立即欣然返房。
他稍加调息,便上榻歇息。
※※※※※※※※※※※※※※※※※※※※※※※※※※※※※※※※※※
时光在婴儿啼哭及长大之中,迅速的过了半年,徐玉珠不但已经恢复健康,两个小壮丁也长得甚为可爱。
这天上午海邈正在房内阅书,徐玉珠和周玉一入房,二女立即下跪道:“铭谢海老救命及援助大恩。”
“别客气,请坐!”
“是!”
二女一入座,徐玉珠便道:“海老真是大善人。”
“别如此说,合该有缘吧!老朽一向云游天下,亦三度来过桃源,此次能积此功德,真是愉快。”
“海老仙籍是……”
“岭南!老朽终生行医济人,幸逢安儿这种奇才,颇想造就一番,不知夫人是否应允此事?”
“小犬福大矣!感激之至。”
“太好啦!明日起,就将令郎交给老朽吧!”
“是!”
“你的身子虽然已经复原,不过,仍然不宜太劳动,老朽这一千两银票就交给你来持家吧!”
“不!小女子不宜再……”
“收下,老朽小有积蓄,用不上它。”
“是,感恩不尽。”
“别客气,下去歇息吧!”
二女立即行礼退去。
海邈掀起桶盖,愉快的瞧着黄色药液道:“吾之梦想必然可以实现,小家伙,你可得为吾争气些呀!”
他立即愉快的返座阅书。
翌日上午,徐玉珠抱来次子道:“海老,小犬偏劳你栽培啦!”
海邈含笑接过常安,立见小家伙挥动四肢的笑着,他愉快的呵呵笑道:“行啦!可以请奶娘返家啦!”
徐玉珠立即行礼退去。
海邈脱光小家伙,便拂住他的“哑穴”。
他将小家伙泡入药液,立见小家伙全身发抖。
泪珠更是直流哩!
他愉快的自言自语道:“小家伙,忍着些,此时泡一刻,远胜日后泡一年,你就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说着,他便将小家伙的颈部以下全部泡入药液内。
小家伙在颤抖中,涕泪交流不已。
一个时辰之后,海邈抱起他,便放在榻上。
海邈便功聚双掌,缓缓的舒筋活穴。
半个时辰之后,小家伙已经酣睡。
海邈服过药,便在旁调息。
黄昏时分,他用过膳,便坐在桶旁扶着小家伙泡入桶内。
他泡了一个多时辰,立即又抱上榻舒筋活穴。
从那天起,他每天至少将小家伙泡三次,不到三个月,小家伙已经可以扳住桶沿及愉快的泡入桶内。
海邈喜道:“果真是天纵奇才,该补体啦!”
他立即每日熬粥掺药供小家伙服用。
又过了三个月,海邈将桶盖锯了三个洞供小家伙的脑瓜子及以臂露出,便让小家伙全天泡在桶内。
他甚至任由小家伙拉屎尿于桶内。
他趁着小家伙牙牙学语之际,便开始教授三字经及千家文,小家伙果真聪明绝顶,居然一学就会哩!
他一见小家伙已背熟,立即教小家伙写字。
一岁多的小家伙居然写出工整的好字,徐玉珠瞧得双眼含泪,感激的频频道谢不已!
光阴飞逝,三年又悄悄过去,小家伙常安如今已开始坐在桶内打坐,醒来之时,便开始背诵诗词及写于纸上哩!
徐玉珠在周玉协助抚育长子常平之下,她的女红生意日益兴旺,每日之收入已经日益增加。
尤其长子常平自动自发唸书,更令她欣慰。
端节时分,麦青伦夫妇携礼牵着一名女童前来,他们三人一见到海邈,立即下跪,女童更叩头道:“谢谢海爷爷。”
女童声如脆珠,不由引起海邈的注意,他含笑道:“乖,起来吧。”
女童一起来,便行向海邈。
海邈抱她坐上膝道:“你叫什么名字?”
“麦莲。”
“好名字,识字了吧?”
“识字了,已念完三字经及千家文,海爷爷,那位哥哥为何在桶内写字呢?是不是你罚他啦!”
立听常安道:“我又没做错事,罚什么罚?”
麦莲捂耳道:“小声些,别凶呀!”
“小声?我说大声了吗?”
“是呀!好似……那个臭声音。”
“声音会臭?爱说笑。”
“那声音会带来臭味,当然是臭声音啦!”
“这……海爷爷,什么声音会带来臭味呢?”
“呵呵!人吃了东西,除了稀拉之外,亦会排气,若常吃肉类,所排出之气,便会有臭味,他便是世人所说之“屁”。”
“喔!我明白了,可是,我没有屁呀!”
“呵呵!你不一样!”
倏听麦莲道:“我不相信你没屁。”
麦青伦忙道:“莲儿别胡说。”
“爹,莲儿没有胡说嘛!莲儿不相信他没屁。”
“女孩子别把此字挂在嘴旁。”
“是!”
“海老,他便是常安吧!”
“是的!”
“他尚在泡药呀。”
“是的!他尚需泡二年哩!店里生意不错吧?”
“托福,过得去。”
“添丁了吧!”
麦背伦脸儿一红,道:“去年又添一女。”
“双金登门,大吉大利哩!”
“谢谢海老金口,内人去年分娩时,肠仍泄出,虽及时逆回体内,如今仍有余悸,不知海老可有良方?”
“此事肇因于体质,且已连续发生二次,不宜再冒险。”
“可是,麦家世代单传,在下岂可愧对列祖列宗呢?”
“二位不妨共商纳妾之法。”
“这……夫人……”
麦氏点头道:“贱妾同意此事。”
“谢谢夫人玉成。”
海邈放下麦莲道:“令媛伶俐过人,宜多加栽培。”
“是,在下可否让小女亦泡药强身?”
“不妥,阴阳有别,体质更有异,吾正好要托你配制一千粒药丸,你不妨照方子配丸供令媛强身。”
说着,他已含笑提笔疾书。
麦莲羡道:“海爷爷,你的字真好看。”
“常安的字更好看,去瞧瞧吧!”
麦莲果真走到桶旁。
常安一见她走来,立即专心写字。
“哇!你会作诗啦?是不是抄的?”
常安心中不悦,瞪她一眼道:“唐宋诗词内可有此首诗?”
“我刚开始念啦!”
“对牛弹琴。”
“你别瞧不起人,我考你几句,敢不敢?”
“有何不敢?”
“好!咱们来对对字吧!”
“小卡司,来吧!”
“桶内。”
“桶外。”
“学生。”
“夫子。”
“愚昧。”
“聪敏。”
麦莲格格笑道:“串连起来吧!你先念。”
“桶外夫子聪敏。”
“格格!桶内学生愚昧。”
常安心知被吃豆腐,立即脸红耳赤,麦莲格格连笑的退回其母身旁,麦氏不由一窘。
海逊呵呵笑道:“巧思,很好!”
说着,他已将药方递给麦青伦。
麦青伦道:“莲儿,快向安哥哥赔罪。”
“人家只和他开玩笑嘛!”
“胡来!快!”
麦莲上前欠身道:“安哥,是我不好。”
常安搔发道:“你一定常常玩这个吧?”
“是呀!边玩边记字,很好玩哩!”
“谢谢你教我。”
“我教你?我教你什么?”
“玩字呀!我不会无聊啦!”
“你天天泡在这桶内呀?”
“是呀!乱无聊的哩!今后我可以玩字啦!”
“如何玩呢?”
“很简单,你瞧!”
说着,他已提笔写道:“安心日日泡,莲花瓣瓣香。”
“哇!安哥,你在如此短暂时间内,便以你我的名字玩出一对联,安哥,你比我厉害,佩服!”
“你比我高,你该比我大吧?”
“会吗?娘,莲儿曾比他大吗?”
麦氏含笑道:“你们同日生,小安比你早一、二个时辰。”
“安哥,你大啦!”
“好,我叫你莲妹。”
“安哥。”
“莲妹。”
“安哥,你还要泡多久呀?”
“大约二年吧!”
“二年后,你就可以出来啦!”
“是的!”
“你肯到我家来玩吗?”
常安立即望向海邈。
海邈含笑道:“可以呀!”
常安笑道:“莲妹,我一定会去看你。”
“好,到时侯,我们来对诗,如何?”
“好呀!”
麦青伦道:“莲儿,别耽搁安哥,走吧!”
“好,安哥,再见,海爷爷,再见。”
说看,她一一欠身行礼,立即欲随双亲离去。
海邈刚掏出银票,麦青伦立即制止道:“海老此方乃是千金不易求得,您就让在下略尽心意吧!”
“呵呵!又让你破财啦!”
“别如此说,在下获益良多。”
“这样吧!吾再开一方供尊夫人补体,服用半年之后,再行房,明年底或许可以添一公子。”
麦氏不由大喜。
麦背伦感激的立即行礼道:“太好啦!请!”
“且容老朽为尊夫人切脉。”
麦氏立即欣然递出右手。
海邈切脉不久,立即道:“夫人谙武吗?”
“是的,先父乃是南少林弟子。”
“夫人不妨略述内功心法……”
麦氏立即仔细叙述着。
“夫人,令尊是否呕血而亡?”
“啊?正是,莫非内功心法有误?”
“正是,误在期门穴及尾鸠穴这两处,你们皆弄错顺序,难怪你分娩时会有倒缠肠之现象。”
麦氏行礼道:“感激不尽。”
“夫人不妨重练一年,再行怀子。”
“是!小女子有添丁之望吗?”
“可以,老朽开二付方子供你们分别服用一年吧!”
“是,感激不尽!”
海邈立即含笑开出两张药方。
不久,麦青伦夫妇千谢万谢的携女离去。
海邈一返房,常安便道:“爷爷,你真行,你样样懂哩!”
“呵呵!凑巧而已,你该玩玩手法了吧!”
“好呀!”
立见他的右手提向左手,左手一旋翻,反而钻向右腕脉。
右腕一枚,指尖已似鹤嘴般琢来。
左掌一握拳,立即撞向右指尖。
右指尖轻琢即退,左掌倏张及疾捉向右腕。
右腕再翻,条地移向上方及疾抓向左掌背。
左掌一旋,直立似刀疾切而上。
“叭!”一声,双掌立分。
海邈点头道:“很好!很好!”
“爷爷,可否再玩些别的?”
“可以呀!双掌对换吧?”
“这……不太好换哩!”
“试试看吧!”
常安果真双手胡抓一通。
海邈忖道:“真是奇才,若非正值纯朴童年,仕何大人绝对无法在半年内将“分心神功”练至如此妙。”
他又瞧了一阵子,欣喜的忖道:“麦家一送来灵药,常安每日服用九粒,不出三个月,内功便可以顺利奠基矣!”
他便愉快品茗。
没多久,老妪周玉牵着常平入内,常平立即上前向海邈下跪道:“参见海爷爷,海爷爷金安。”
“呵呵!小平,起来。”
“是!”
常安收手喊道:“平哥。”
常平唤句:“安弟。”立即行去。
“平哥,你好久没来了,忙什么呢?”
“背诗诵词呀!你呢?”
“我在阅读四书啦!”
“娘没说错,你比较聪明。”
“娘好吗?”
“很好,最近好忙喔!生意很好哩!”
“她实在太忙了。可惜,我帮不上忙。”
“娘不要咱们帮忙,娘只要咱们好好唸书。”
“娘真疼我们。”
“是呀!”
周玉含笑向海邈道:“麦大爷方才送来不少的香肠及肉脯,不知可否让小安吃一些呢?”
“不妥,再侯二年吧!”
“是!”
“你的关节不疼了吧?”
“是呀!你的药真灵。我天天炊膳及扫地。全身更轻快哩!”
“呵呵!吃这种药,一定要工作,越流汗,越可以排泄出体中之阴寒气,不过,一停下来,必须拭汗。”
“是!我都谨记在心。”
“玉珠常服药吧?”
“是的!她的身子比以前健康不少哩!”
“很好,别太忙,咱们并不缺钱。”
“是!我常催她早些歇息,可是,乡亲们皆喜欢她所裁制之衣衫及饰品。”
“找二个人来帮忙吧!”
“她认为目前尚忙得开,日后再说吧!”
“也好”
“小平,咱们该走啦!”
“是!海爷爷,安弟,再见。”
说着,她们二人立即离去。
常安问道:“海爷爷,平哥和我挺像哩!”
“呵呵!他只早你一刻出生,你们当然像啦!”
“为何没让大哥泡药呢?”
“骨骼不同。”
“为何不同呢?”
“爷爷也不明白呀!不过,每人学一样,也不错呀!是不是?”
“是的!有理!”
第二章桃花林内艳事多
时光似流水般消逝,一晃又过了三年,常安不但已经离开药桶一年,而且他已经练了一年的身法。
白天,他在房中练身法。
夜晚,他便泡坐在沅江旁桃林内之一处洼地,该处洼地乃是海邈所精心挖掘及安排之宝穴。
桃性清正,否则,道士岂会以桃木作剑驱鬼呢?
这处洼地原本只是一个小凹地,它四周之桃树甚为茂密,桃子亦又大又甜,所以,它在四年前引起海邈注意。
海邈检视凹地之土质之后,便发现它的土色既深又湿,以他的经验,立即判定凹地下方有“地灵气”
于是,他专心的先替常安奠基。
同时,他以五行八卦术配合药材吸聚地灵气,当常安每次在洼地运功时,全身倏地桃红。
海邈见状,不由欣喜若狂。
他不惜耗费功力的当场掌拍常安全身穴道,二个多时辰之后,常安已足以承受那些“地灵气”啦!
这一年来,常安风雨无阻的每夜来此地打坐二个时辰,他的骨胳及内功已经筑下深厚的基础啦!
他在白天练习身法之际,更顺利的施展啦!
年逾七岁的他,却已经比常平大出一个头哩!
这天上午,常安正在房中练习身法,海邈一听前厅有人在交谈,他稍一听,立即含笑道:“常安,歇会儿,小莲来啦!”
“真的呀?”
“喝口茶吧!”
常安便入座喝茶。
海邈刚斟妥两杯茶,便见周玉带着麦青伦夫妇及二位女童和一位男童笑嘻嘻的步入房中,三童齐声唤道:“海爷爷!”快步上前下跪。
“呵呵!乖,太好啦!”
麦青伦道:“铭谢海老恩赐麟儿。”
“呵呵!恭喜!他取何名?”
“单名原。”
“麦原。”
小男童立即上前。
海邈抱着麦原,立即逐一抚摸他的骨胳。
麦莲朝常安道:“安哥,你黄牛啦!”
“我……黄牛……”
“你不是说要来我家吗?你为何没来啦?”
“我……我……”
麦氏笑道:“莲儿,安哥忙呀!他一定会来啦!”
“真的吗?安哥。”
海邈道:“现在就去。”
麦莲喜道:“哇!太棒啦!谢谢海爷爷。”
“呵呵!走吧!”
说着,他已放下麦原。
麦氏急问道:“小犬堪造就否?”
“上中之材,堪造就。”
“谢谢!谢谢!”
众人便向外行去,前厅内尚有二位妇人及三位少女在等侯徐玉珠,海邈上前道:“玉珠,老朽带小安去麦家一趟。”
“是!麦大爷,恕小女子招待不周。”
“哈哈!妳忙吧!海老及令郎中午便在寒舍小聚一番吧!”
“是!安儿,要听话。”
“是!”
众人外行不久,便步入永生药铺,只见十余人正在椅上等侯,柜后之人则忙碌的配药哩!
海逊含笑道:“生意颇旺哩!”
“托福,请!”
他们刚走入后院,麦青伦之双亲已欣喜出迎。
双方行礼之后,立即进入内厅就座。
麦莲道:“爷爷,爹,莲儿想带安哥去书房瞧瞧。”
麦青伦含笑道:“好呀!”
“安哥,走!”
常安便含笑跟着她离去。
不久,他已跟入一间宽敞,窗明几净的书房,麦莲指着右侧书桌道:“安哥,这张桌子是我的。”
“哇!好大喔!另外这两张书桌是……”
“梅妹和原弟的,你瞧瞧我的作品。”
说着,她已自抽屉捧出一大叠纸。
“哇!妳的字真好看哩!”
麦莲眉开眼笑的问道:“真的吗?”
“真的,尤其这个安字最好看。”
“我一直想你,所以,我每写到安字,便很用心哩!”
“对不起,我一直没空来见你。”
“没关系啦!你不是来了吗?对了!我今天的功课是‘四季吟’,安哥,你写一写,供我参考一下吧!”
“好呀!”
麦莲立即铺纸研墨。
不久,常安已提笔工整的写道: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麦莲叫道:“天呀!好妙的意境呀!好工整有力的字呀!安哥,你真是天才!我的字太弱啦!”
“不!你的字娟秀得很,看起来很舒服。”
“可是,我喜欢你这种有力的字体,你教我,好吗?”
“好呀!”
麦莲捧走那首“四季吟”道:“我要好好收藏它。”
“不好吧!”
“我喜欢它,安哥,开始吧!”
“好,我就按‘永字八法’说起吧!”
说着,他点、撇、钩的写着及叙述着。
麦莲立即坐上邻桌专心练习着。
晌午时分,李氏入内道:“莲儿,请安哥用膳吧!”
“娘,你快来瞧安哥的这首‘四季吟’。”
李氏上前一瞧,芳心一颤的忖道:“真是奇才,不知海老是如何调教他,实在太令人羡慕啦!”
她立即笑道:“太好啦!莲儿,你得多向安哥学习。”
“是呀!莲儿正在练字哩!莲儿好喜欢安哥之字喔!”
说着,她已捧来一叠纸。
“嗯!很好,常安,谢谢你。”
“大娘客气啦!”
“先用膳吧!”
二童立即欣然跟去。
他们一步入餐厅,便见大人们已经在座,麦莲立即朝麦青伦道:“爹,安哥的字真好看,莲儿正在练字哩!”
“哈哈!很好,入座吧!”
“安哥,咱们坐在一起。”
说着,她已牵常安入座。
席间,她频频替常安挟菜及催他多吃,大人们瞧在眼里,乐在心里,便未作任何的干涉及阻止。
膳后,麦莲便拉着常安返书房练字。
麦青伦道:“小女一向直性子,海老别见笑……”
“呵呵!稚子之情,最为纯真,顺其自然吧!”
“是!小犬何时可以泡药?”
“再侯一年吧!今年内先服药建内元。”
“是!尚祈海老赐方。”
“不妨服用老朽上回所配之丸。”
“是!在下已配妥五、六千粒,海老待会取回一些吧!”
“太让你破费了吧?”
“小事一件,实不相瞒,在下曾于二年前以此丸救过一位来自常德之游客,如今,常德及长沙每月皆购买三、四千粒此丸哩!”
“可喜可贸,勿泄此药方。”
“当然,在下皆和内人亲自调配。”
“此丸功效甚宏,对方若富有,不妨索取高价。”
“是!实不相瞒,此丸已为在下添入不少的财富。”
“恭喜!”
“全仗您老所赐,所以,尚祈笑纳。”
“好吧!对了,莲儿已在练武了吧。”
“是的!内人已在一年半前授她内功。”
“很好,不知欲授何招?”
麦氏答道:“小女子一向学习青萍剑法,打算授以此技。”
“妳施展一下吧!”
“是!”
麦氏立即以筷代剑的演练一遍。
海邈点头道:“此套剑法是由达摩剑法之三招衍化而来,它只有达摩剑法的十分之一威力。”
“海老高明,先父昔年在少林身份较低,只能练此技矣!”
“老朽另有一套剑招颇适合夫人及令媛令郎练习,请备四宝。”
麦青伦夫妇立即欣然取来笔墨纸砚。
海邈立即录下八招剑式道:“日后若有人问起此套剑招之来历,倘祈各位告以在路侧巧拾。”
“是!”
海邈便低声解说着。
黄昏时分,麦氏感激的行礼道:“铭谢海老厚赐。”
“别客气,缘份矣!老朽该告辞啦!”
“是!小女子去请小安。”
不久,麦莲已和常安前来,立听麦莲道:“海爷爷,你今后是否可以带安哥来此玩呢?”
“好!”
“谢谢海爷爷,安哥,你听见了吧?你要来喔!”
“好!”
麦青伦捧来装着瓷瓶的包袱道:“海老请笑纳。”
“有吃又有得拿,老朽该常来,呵呵!”
“竭诚欢迎!”
“呵呵!告辞!”
※※※※※※※※※※※※※※※※※※※※※※※※※※※※※※※※※※
日子又平静的过了六年,七夕之夜,夜空飘来雨丝,凡间俗人立即附会的形容为‘牛郎织女相会哭泣。’常安盘坐在桃林内之洼地,他的双掌亦习惯性的按在地面,可是,今夜的他反常的频频颤抖。
海邈注视半个多时辰,忖道:“太好啦!小安终于粹炼出“地灵气”之精华,不出三年,他便可以大功告成啦!”
他立即传音道:“全力运功,没事。”
常安正在惊慌,乍听此语,立即安心的练功。
此时,位于东北方向的江畔凉亭内,正有两道人影疾掠而入。
他们正是一对蓝衫青年及身绸宫装少女。
他们一入凉亭,青年立即取巾递给少女道:“所幸雨势不大,否则经过这段路程,咱二人已成落汤鸡啦!”
“谢谢师兄,小妹自有纱巾。”
说着她取出丝巾转身拭脸。
青年立即拭去脸上及发间之雨珠。
趁着他们在拭雨珠之际,笔者略加交代他们,这位帅哥名叫翟承兴,这位俏妞叫做许毓芬。
此二人之名字不怎么醒目,不过,若提及他们的长辈,可就大有来头,所以笔者就从头叙述吧!
四十年前,以少林为首约九大门派掌门人在昆仑山顶举行十年一度之聚会,并且互相砌磋武学。
不到半日,一位自称游龙客诸福之中年人前来表示欲向各派掌门人较量,各派掌门人一见他满脸正气,亦欣然同意。
各派掌门人原本欲利用游龙客作“肉靶”而比出九人之高低,那知,少林掌门人一上场,大家便心知不妙。
不到半个时辰,少林掌门人便已经落败。
接下来三天,另外八位掌门人亦先后落败。
游龙客很上路的表示会保密,并且邀请各位掌门人有空到重庆“游龙山庄”奉茶,便飘然离去。
一年之后,各派掌门人默察之下,一见游龙客果真守信未泄密,于是,他们先后赴游龙山庄拜访。
游龙客之“万儿”便日益响亮着。
他的徒弟“游龙书生”翟瑞铭及“游龙公子”许建龙亦沾光的到处成为最受欢迎的“帅哥”。
三年之后,游龙客宴请各派,席间,他宣布自己将闭关向道,游龙山庄及爱女诸碧环则交给游龙书生翟瑞铭。
游龙书生许建龙一见自己人财两失,他便在半年后和排帮帮主袁世泰之独女袁锦美成亲,同时定居于汉阳。
表面上,他仍和师兄保持着来往,私底下他运用排帮的势力奋发向上,因为,他一定要强过游龙书生。
汉阳系位于长江及汉水淮合处,重庆则位于长江及嘉陵江淮合处,两条游龙便各据一段长江奋发向上。
如今的“游龙山庄”及“建龙山庄”已经不相上下矣!
妙的是,他们皆各生一对男女,连生孩子也不相上下哩!
许毓芬正是游龙公子之女。
翟永兴则是建龙书生之子。
今天,他们游桃源之桃林而相遇,双方畅游之下,用过晚膳便联袂夜运,那知竟曾遇上这场雨。
好,咱们言归正传吧!
只见翟永兴取出一个水晶方盒放在木桌上道:“师妹,它便是小兄方才提过之物你欣赏一下吧!”
水晶盒通体透明,盒内有一只五彩缤纷的蝴蝶蛰伏着,许毓芬瞧着大喜道:“真美,它来自何处?”
“贵阳山区内,它不但美,而且通体泛香哩!”
许毓芬道:“当真?”立即凑前瞧着。
翟永兴轻轻将盒盖挑起一寸高,果然飘出一股幽香,许毓芬道句:“真香哩!”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
翟永兴的嘴角立即泛出一丝难以意会的笑容。
“师妹,小兄可否道出肺肺之言?”
“请说!”
“师妹,家父母一直对师叔怀有歉疚之心,因而时常嘱咐小兄接近你,企盼由小兄弥补一些歉疚。”
许毓芬低头道:“小妹明白。”
“师妹,嫁给小兄,好吗?”
“这……这……”
“师妹,游龙山庄及建龙山庄若能因为你我之成亲而结合,不但可弥缺憾,更可以跃登天下第一派,是吗?”
“是的!”
“师妹,应允小兄,好吗?”
说着,他已轻按她的柔荑。
她欲缩手,却停留不动的低下头。
他轻唤句:“师妹!”立即牵着她的柔荑。
她轻轻一震脸儿垂得更低啦!
他一摸她的掌心沁汗立即暗喜。
他又唤句:“师妹!”立即搂住她。
“师……兄……别……”
他一吻住樱唇,她便说不出话来。
她伸手轻推,他反而搂得更紧。
不久,她的全身一烫脑门便昏沉沉的,他兴奋的吻着。
一股原始的欲焰立即使她不由自主的搂住他!
他欣喜的爱抚着。
不久,衣衫逐渐滑落地面。
两具雪白的胴体便扭动不已。
他抱她躺在木桌,立即破关而入。
乘风破浪之中,他欣然发泄着。
她婉转承欢,莺吟不已。
不久,他将水晶盖凑近她的鼻端,幽香吸入不久,她便在一阵剧烈颤抖之中,茫酥酥啦!他放下水晶盒,轻抚胴体的运功着。
他将她放在桌上,立即在椅上运功。
海邈在方才被“嗓音”引来,他隐在远处一族桃树后默睹至此,立即明白对方在盗采功力。
他为之不齿。
可是,他不愿干涉。
他只是对那个水晶盒有兴趣。
他又等候不久,倏听一阵衣袂破空声音,他刚注视不久,便瞧见一位白衣宫装女子挟着一人掠来。
哇操!赫然是许毓芬挟来翟永兴哩!
原本在椅上运功的翟永兴立即起身道:“师妹,得手啦!”
“是呀!这家伙的功力不弱哩!哟!你把这位美人儿搞成这样子呀!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呀?”
说着,她已将青年放上桌。
翟永兴搂着她道:“天仙美女也不似你般值得我怜惜。”
“格格!先解决尸体吧!”
“你把他吸干啦?”
“当然,一劳永逸嘛!”
“你这只大白鲨真狠,你还怪我不知怜香惜玉哩!”
“格格!我若是大白鲨,你便是大金刚。”
“哈哈!彼此!彼此!”
“先运功吧!免得待会挨刮。”
“好吧!”
他一穿妥衣服,两人便各在椅上运功。
海邈瞧至此,更感兴趣的留下来啦!
不到半个时辰,一位丰腴女子已经掠近,亭中之二人立即起身拱手行礼及恭声道:“参见使者。”
“免礼,得手啦!”
“是的!”
“埋尸!”
“是!”
丰腴女子立即坐在椅上运功。
那对青年男女各朝桌上男女戮了一指,立即在江旁劈个大坑,他们抛入尸体,立即倒下褐黄药粉。
尸体一开始蚀烂,他们便互视一笑。
不久,尸体一化尽,他们立即埋上土石。
他们一返回亭内,立即各按上丰腴妇人之“期门穴”及“关元穴”,刹那间,丰腴妇人的衣衫已似灌风般胀起。
海邈忖道:“此妇是谁?为何利用此套盗取功力呢?”
盏茶时间之后,那对男女已收掌离去。
妇人则继续运功着。
海邈思忖迄今,立即悄然摒息行去。
不久,他已接近妇人背后,倏见妇人沉哼一声,右掌闪电般向后抓来,而且奇准无比的抓向海邈的膀间。
海邈冷哼一声,左脚一旋,左掌已扣上妇人之颈项。
“你……你是谁?”
海邈封住她的“哑穴”,立即将她按上桌面。
他撕去她的亵裤,立即分开她的粉腿。
他一宽裤,立即破关而入。
他一破关,便挺立不动。
他的双掌分别按住她的“尾鸠穴”及“促精穴”,立即吸气。
妇人刚吸收入体中之功力及她本身之功力,立即似决堤湖流般流入海邈的体内,她不由为之芳容失色。
哇操!好一个现世报。
不久,海邈停住功力,解开她的“哑穴”道:“妳想不想活命?”
“想……求求你……饶命……”
“你是谁?”
“银凤!”
“方才那两人是谁?”
“朱浪,何敏。”
“他们乔扮何人?”
妇人念头一转,瞒道:“徐里,祝慧英。”
“死者是何来历?”
“点苍及峨嵋弟子。”
“妳是使者?”
“是的!”
“贵上是谁?”
“‘岭南一鹤’池天威。”
海逛忖道:“原来是他,哼!”他立即封住银凤的“哑穴”及继续吸收功力。
不久银凤已经遭到恶报。
海邈以她的衫裙拭净现场之血迹及秽物,立即将她抛出江畔之尸水中,立见她迅速的腐蚀。
她一化尽他便小心的埋妥土石。
不久,他已掠返常安身旁,他一见常安全身仍在颤抖,他不由忖道:“我何不将那些功力转注给小安。”
他一拿定主意,立即道:“小安,继续运功。”
说着,他已按上常安的“命门穴”。
他便以“分期付款”方式断断续续的输入功力,常安的身上亦逐渐的恢复稳定,不过,额上已现汗珠。
破晓时分,海邈一收掌,便取药服下。
他注视四周,一见天色虽亮,仍然未见游客,他心知常安正需要运功炼化功力,他便继续等侯着。
不久天空又飘雨他不由暗喜。
他便躲在桃树下避雨。
只见雨水一淋近常安,立即似淋上一把无形大伞般向外喷溅而去,他愉快的欣赏不久,便满脸的笑容。
黄昏时分,雨势已歇他一见常安的吐纳已经平和,他立即起身道:“小安!可以返家啦!”
常安呼一口气,立即起身道:“爷爷,我的功力好似增加数倍。你是不是把功力送给我啦?”
“不错,天暗了,你娘一定在着急了。”
“啊!是的!”
两人便默默返家。
他们一近家门,果见徐玉珠出来道:“海老回来啦?”
“是的!抱歉!老朽和常安玩太久啦!”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娘放心,爷爷会照顾安儿。”
“娘知道,快去洗洗脸,准备用膳吧!”
海邈二人立即返房漱洗及更衣。
不久,他们已陪家人用膳。
膳后,海邈道:“小安,今夜就在房内运功吧!”
“是!”
没多久,常安已在椅上运功。
海邈在小室内沐浴净身之后,立即上榻歇息。
窗外雨势绵绵,窗内卸是风平浪静,鼓明时分,海邈一醒来,便见常安仍然在运功。
他外出吩咐周玉诸人别来打扰,便在旁守护。
经过接连七天的运功,海邈一见常安已经能够驭御那些功力,他立即唤醒常安及陪常安用膳。
膳后,他吩咐常安沐浴,便在旁思忖。
常安浴后,海邈便吩咐他继续运功。
七天之后,他唤醒常安用膳及暂歇。
不久,他又吩咐常安运功。
他便以这种密集方式吩咐常安运功着,除夕时分,他方始陪常安和家人共进团圆餐叙哩!
膳后,徐玉珠道:“海老,麦大爷今天曾来访,他邀海老明日带安儿去他府上聚一聚哩!”
“好呀!对了,平儿明秋将参加乡试吧!”
“是的!可否让安儿一同参加呢?”
“小安不宜步入仕途。”
“是!您把安儿调教得这么成功,感激不尽。”
“别如此说,你别太忙,该享福啦!”
“谢谢!我做惯了,我打算在明年授徒,便可以轻松些。”
“对,你这手巧艺也该传给别人啦!”
“是!”
“小平,祝你明秋乡试进榜。”
常平立即起身行礼道:“谢谢海爷爷的鼓励。”
“呵呵!很好,小安,你和你大哥站拢吧!”
常安便欣然走到常平身旁。
奶娘周玉立即笑道:“姑娘,老身没说错吧?安儿足足比平儿高出一个头哩!呵呵!太好啦!”
徐玉珠欣慰的道:“全仗海兄之调教。”
“呵!平儿温文儒雅,日后必可封公晋侯。”
“谢谢!我只希望他谋得一官半职告慰先人而已!”
“不成问题啦!”
众人又欢叙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
爆竹一声旧岁除,常安穿着一身崭新的行头,如玉树临风般跟着海邈在鞭炮声中走出家。
沿途之中,镇民频频互贺年,常安也凑热闸的行礼着。
他们一近永生药铺,便见一身大红绵袄的麦莲迎来道:“海爷爷恭喜,安哥哥恭喜!恭喜!”
常安拱手道:“莲妹恭喜!妳真好看!”
小丫头双颊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海邈望着她的神色,再瞧见她那微鼓的胸脯,不由忖道:“小丫头懂得情爱啦!这一对散不了啦!”
立见麦青伦夫妇带着麦梅及麦原前来行礼,海邈呵呵连笑,愉快的各递给麦莲三人一个红包。
麦莲三人道过谢,便收下红包。
麦青伦夫妇立即欣然各送常安一个红包。
他们一入内,麦青伦之双亲亦各送常安一个红包。
海邈呵呵笑道:“早知有如此多的红包,往年该年年来拜年,小安,对不对?”
常安脸儿一红道:“不好啦!您老不是亏大啦!”
众人为之哄堂一笑。
麦莲端来喜糖道:“安哥,吃糖。”
“先给海爷爷吧!”
“你先拿一个嘛!”
常安只好拿起一块糖。
“海爷爷,吃糖。”
“呵呵!爷爷齿摇,留着日后吃正式的喜糖吧!”
麦莲脸儿一红,立即退去。
麦青伦道:“这十四年来,海老未见龙钟老态哩!”
“呵呵!老朽已老不下去啦!”
众人为之一笑。
海邈道:“老朽打算让常安在此地学习一年,欢迎否?”
麦莲双目一亮,脱口道:“好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脸红的低下头。
麦青伦喜道:“欢迎之至。”
海邈道:“老朽打算让常安在这一年中熟悉各种药材及药性,同时学习诊治病患。”
“在下一定倾囊传授。”
“一年之期如果不足,不妨再延期。”
“是!是!”
众人又聊了一阵子海邈道:“老朽带小安到别处走走吧!”
麦莲忙道:“留下来用膳吧!”
“谢谢!改天吧!”
“不要,你们不知何时才会再来哩!”
“呵呵!小安不是近日将来学药吗?你不欢迎吗?”
麦莲脸儿一红,立即低下头。
海邈呵呵一笑,便带常安离去。
不久,他们已步入桃林内之洼地,海邈一见洼地内已经长草他立即跃入及探掌按在地面上。
他吸口气默察不久,忖道:“好强之气,常安若再吸收一段时日,必然可以接近六成之境界。”
他立即欣然跃出来。
“海爷爷,我该再来此运功吗?”
“不错!今夜起,每夜来此一个时辰吧!”
“好!”
“走!去江畔瞧瞧!”
说着,他便带常安行向埋尸之处。
不久,他已发现该处已覆上更多的土石,他心知必是下雨之故,他放心之下便愉快的赏景。
不久,江面两侧远处已各自驶来一条船,他目送两船交错离去之后,立即含笑步入凉亭。
“小安,方才船上有多少人?”
“好多喔!每人都穿新衣,挺热开哩!”
“不!只坐两种人。”
“两种人?什么意思?”
“名、利二人而已。”
“我不懂!”
“你尚年青,而且日子过得太单纯,所以,你不明白世人为了七情六欲,大多在争名及夺利哩!”
“爷爷并无争名夺利呀!娘也没有呀!”
“老朽看开了,令堂历死还生,又为了栽培你们兄弟,所以,她不曾争名夺利你日后慢慢体会吧!”
“是!”
“你可知道老朽授你武功之用意?”
“爷爷疼我,爷爷要我保护家人。”
“这只是一小部份原因而已,老朽要你保护你大哥任官。”
“大哥会任官吗?”
“会!他今年秋试入榜之后,明年便可以到府城晋试,及格之后,后年便可以入京参加殿试。殿试一入榜,必可出仕任官,通常会出任县令,他必将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之县令。”
“县令是什么官呢?”
“一县之长,至少可以管二、三万人。”
“哇!这么多呀?”
“不错!每个县郡有好人及坏人,你协助他对付坏人,他治理妥县政,便可以保护更多的人,是吗?”
“对!”
“令堂常怀感恩之心而希望你们常协助别人,这是一条最有效之途径,你要好好把握。”
“是!”
“老朽布望你学药,便是因为老朽瞧过太多的人受着病疼,所以,老朽希望你专心学习。”
“是!”
“你去麦家之后,要尽早记下所有的药材及药性,届时老朽再指点你如何利用内功诊治病人。”
“是!我要不要再练武呢?”
“要,你已有基础,每天只需练习三趟即可。”
“是!”
“老朽先按照本草纲目叙述药物吧!”
“好呀!”
他立即按照动、植物及矿物叙述着。
不久,他带常安沿途解说着各种草木。
黄昏时分,他陪常安返家用过膳,便换上便服外出。
不久,常安已坐在洼地运功。
海邈一见常安的印堂泛亮,不由暗喜道:“行啦!小安已经登堂入室啦!吾之心血没有白费啦!”
※※※※※※※※※※※※※※※※※※※※※※※※※※※※※※※※※※
大年初六,永生药铺在鞭炮声中开张,常安单独前来,立见麦莲欣然迎来道:“安哥你真的来啦!”
“是的!大叔呢?”
“他已在书房侯你啦!请!”
常安便欣然跟入书房。
书房内只坐着麦青伦,他一见常安入内,立即含笑道:“小安,来,我向你解说一下药材。”说着,他已翻开药典。
常安一上前,麦青伦便有系统的解说着。
不久,麦莲端来参茗道:“爹,安哥,喝杯参茶吧!”
“放着吧!你该去练剑啦!”
麦莲只好行礼退去。
一个时辰之后,麦青伦端着药材来到店内,他指着壁柜道:“这些小柜内各放着一种药材。”他抽出一柜道:“它便是一枝莲,你按照药典吧!”说着,他已递出药典。
常安果真专心的瞧着。
大年初,罕有人上药铺,所以,常安安静的瞧着。
黄昏时分,他方始捧着药典返家。
海邈笑道:“挺好玩的吧?”
“是呀!好多种药喔!想不到连尿也可以做药哩!”
“是呀!童尿名叫‘童中白’效果不凡哩!”
他立即边翻药典边补述着。
戌初时分,他便陪常安到桃林洼地运功。
※※※※※※※※※※※※※※※※※※※※※※※※※※※※※※※※※※
不到一个月,常安已记下所有的药材及药性,他便在麦青伦指导下开始学习抓药及配药。
镇民们好奇的亦纷纷找常安配药。
常安在忙碌之中,学得更多啦!
四月四日黄昏时分,他一返家,便见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奶娘更是上前道:“常安,恭喜你十五岁啦!”
“啊!难怪莲妹今天请我吃面哩!”
她也是这一天出生的呀!
立见海邈含笑出来道:“小寿星,上座吧!”
“谢谢爷爷带我入人间。”
“呵呵!小事一件。”
立见徐玉珠带着常平前来行礼。
海邈呵呵笑道:“坐!坐!”
五人立即入座用膳。
膳后,海邈道:“常安,趁着这个有意义的日子,老朽就授你切脉之方法吧!如何呢?”
“好呀!”
两人便含笑返房。
海邈述过窍门,便伸出右腕。
常安一搭上腕脉,立即道:“爷爷,你的脉象真强哩!”
“呵呵!爷爷命大呀!”
“恭喜爷爷。”
“别如此说,老朽教你识人体穴道吧!”
说着,他已取出一张纸。
纸上画看两个赤体人,人体正面及背面之各处穴道名称。
“呵呵!会不曾头晕眼花呢?”
“不会,不过,挺好奇的。”
立即密密麻麻的全部标画出来。
“老朽先介绍人体之重大穴道及其功能吧!”
说着,他已经以指尖由头顶“天灵穴”一直戮下。
“爷爷,这些穴道是否为你提过之死穴。”
“对,它们正是你攻敌之最佳目标,你先记下它们,老朽待会再介绍如何制穴及解穴吧!”
说着,他已欣然喝茗。
常安默记不久,便好奇的“自摸”重大穴道。
半个时辰之后,海邈带他步入桃林洼地运功。
两个时辰之后,他趁着常安神清气朗,记忆力特强之际,他立即解说制穴及解穴之方法。不出一个时辰,常安已经记妥。
海邈便欣然带他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常安便来永生药铺协助清扫前后院。
一切就绪之后,他立即注视那尊半人高的铜人,他一见上面皆标出穴道名称,他立即欣喜的瞧着及默背着。
不久,麦莲已前来道:“安哥,你在学针炙了吗?”
“没有,爷爷要我记下穴道名称,供把脉之参考。”
“把脉,家父最在行啦!我请他来教你吧!”
“哈哈!莲儿,别太捧老爹的场吧!”
“爹,谁不知你是杏林圣手呢?快教安哥呀!”
“没问题,小安,你跟吾返房吧!”
“是!”
不久,两人一入房,麦青伦便取出一本册子道:“此册乃是吾家历代祖先把脉诊治之心得,你不妨参考。”
“哇!这么多呀!”
“不多,大部份是病例记录,你先瞧瞧前十页之脉象分类,今日若有病患登门,吾先把脉,再教你把一次脉。”
常安道过谢,立即翻阅着。
麦青伦便在旁补充解说着。
一个半时辰之后,下人入内行礼道:“李员外前来求诊。”
“请他稍坐。”
“是!”
“小安,李员外太肥胖而引起气喘,他的脉象属于第六类,你待会好好的印证他的脉象。”
常安立即欣然应好。
他们一入前厅,果然看见一位福福泰泰的锦服中年人坐在椅上,另有一名青年则陪笑道:“偏劳麦爷。”
麦青伦在桃源乃是数一数二之富豪,又以歧黄救人,一向人缘甚佳,所以,李家管家如此客气。
“管家请坐!”
“谢座。”
麦青伦一入座,便向李员外道:“员外贵体失和吗?”
“李兄帮帮忙,小弟昨夜畅饮又……那个“行房”今晨便又喘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劲头似乎更大哩!”
“请赐尊手。”
李员外立即将右手搁上布垫。
麦青伦搭上腕脉,便挑眼默察。
不久,他收手道:“员外容常安见识一下吧!”
“好!好!”
常安便欣喜又紧张的将右手食中二指指尖搭上季员外的右腕脉,麦青伦立即合笑道:“劲道放轻些。”
“是!”
不久,常安收手道:“大叔,员外的腰……”
麦青伦哈哈笑道:“员外别担心,今夜便可一觉到天亮。”说着,他已提笔边开药方边向常安解释着。
没多久,常安便亲自去配妥三付药。
李员外愉快的道:“管家,赏常安五两银子。”
“是!”
常安忙道:“不妥!不妥!”
“哈哈!收下,见了你,吾的病已好了一大半啦!”
不久,他已愉快离去。
常安递出银子道:“大叔,您收下吧!”
“你收下吧!这是吉兆哩!来,再进去瞧瞧吧!”
说着,他已欣然返房。
第三章采花盗功一起来
九月七日午后时分,常安和海邈搭车陪常平来到常熟城,他们下榻客栈之后,立即前往考场。
考场大门已经贴妥榜文,榜文上除了写名应考规则之外,另外分配妥每位考生之座位哩!
常平紧张之下,不知如何启齿,常安立即向大门前之军士拱手道:“大哥,家兄常平想看看座位,方便吗?”
“不行!”
“只看一眼,可不可以。”
“不行!”
“你太不上路了吧!”
“少噜嗦!”
海邈含笑上前道:“军爷可否赐知一条路?”
说着,他已迅速将一锭银子放入军士持枪之掌内。
军士匆匆向附近一瞥,陪笑道:“老爷要问那条路?”
海邈低声道:“登科之路,可否让咱三入内瞧瞧座位。”
“可!可!不过,别待太久喔!”
“是!”
军士一收枪,立即开门。
海邈三人一入内,军士立即合上门。
常安欲开口,海邈已传音道:“别出声,先看座位吧!”
说着,他已朝前行去。
考场大厅甚宽,中央摆着数张大桌椅,两侧则隔着一间间不到半坪大之小木屋,居前空无半扇门户。
不过,屋楣则贴着红纸,纸上写着每位考生之名字,不久,他们已找到常平之座位了哩!内间只有一张桌椅,桌上空无一物。
“哥,进去坐坐看。”
常平立即入内就座。
海邈含笑道:“小平,别紧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不对!”
“对,谢谢爷爷。”
“你们二人先返客栈,老朽去逛一逛。”
“好!”
三人一出大门,常平二人立即先行离去。
海邈一见四下无人,立即将一锭金元宝放入军士的袋内低声道:“我想知道命题人员住在何处?”
“这……这会砍头哩!”
“乡试而已,此地没外人,我也不会说出你。”
“当真?”
“我若说出你,我也有罪,对不对?”
“好吧!是府城大人命题,他住在府衙后,大门漆着红色,对了,大人姓周名叫知恩。”
“谢谢,我不说,你也别说,对不对?”
“对!”
“这锭银子再赏给你,你如果想说出此事,你就瞧瞧上面之手印再想想自己的骨头会不会比它硬。”
说着,他以左掌托着银子,右掌拇指及食指朝银子一捏,他再移开手指,银子上面已出现两个指印。
军士立即吓得发抖。
海邈淡然一笑,立即递出银子离去。
军士摸摸指印,不由又发抖。
没多久,海邈已瞧见两位军士站在府衙后方的一座庄院前,他一见到红大门,立即缓步离去。
他绕过后墙,勘察妥位置,立即返回客栈。
入夜之后,他陪常安二人用过膳,立即自行离去。
没多久,他已步入城外林中。
他脱下灰袍,赫见里面穿着青衫裤,他取出一副面具戴上之后,立即成为一位面貌普通之中年人。
他将灰袍放上枝桠间,立即入城。
不久,他已由后墙掠入后院,院中空无一人,前厅则有不少人在交谈他立即迅速的沿墙掠去。
他一掠上屋顶,立即倒挂金钩的由上望向厅内。
只见一位清瘦中年人和一位妇人端坐在主座,另有五名男人则陪坐一侧,他立即默默的注视着。
没多久,他已听出那五人乃是前来监试之人,周知恩正在提醒他们如何做好公平的监试工作。
海邈立即跃落于一株槐树上。
半个多时辰之后,五名男人一离去,中年夫妇便步入右侧房内,立见妇人低声道:“老爷当真要拒绝祝员外吗?”
“不错,吾必须为朝廷举才。”
“可是,你上回帮过祝员外之长孙,如今为何不帮其二孙呢?”
“不成材之竖子,助之何益?”
“正因为他不成材,反正也挤不进翰林试,得不了啦!”
“这……”
“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哩!”
“好吧!不过,你得小心些。”
“安啦!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海邈听至此,不由暗喜道:“太好啦!吾正好可藉此胁迫出题目。”
他立即飘落窗外及轻敲窗门。
屋中之人正是府城大人周知恩,他做了亏心事,此时一听有人在敲窗,他的心儿一慌,立即颤声道:“谁?”
海邈轻轻推窗而入,立即朝周氏弹出两缕指力。
周氏立即呆若木头人。
“你……你是谁?”
海邈上前写道:“欲堵受贿祝员外之事,道出试题来。”
“你……你……”
海邈又写道:“你可以不说,不过,尊夫人终生残废矣!”
“我……我……”
“你只须道出题目,尊夫人不但没事,吾也不曾挡你财路及向外宣扬,否则,吾有办法让祝员外抖出你收下他那长孙贿银之事。”
周知恩不由一阵发抖。
海邈冷哼一声,立即挥掌遥拍周氏下腹三处穴道。
“嘘哗!”声中,她已泄出尿来。
周知恩吓道:“我说!我说!”
海邈抽出一张白纸,便退到一旁。
周知恩发抖的写出‘学而时习之’五字。
海逛写道:“当真?你得为自己的首级考虑一番。”
“真……真的!”
海邈立即将写过之纸送到烛前焚化。
不久,他拍开周氏的穴道,立即掠出。
周氏全身一软,立即仆地。
周知恩急忙唤醒她及吩咐她去沐浴。
这一夜,他们皆失眠啦!
海邈一返回客栈,立即低声向常平道:“小平,老朽出个题目,你来写写看,顺便给小安加些意见,如何?”
“好呀!”
“学而时习之。”
“这是论语之首句呀!”
“写写看吧!”
“好……”
常平取出文房四宝,立即研墨写着。
海邈暗喜道:“文字并茂,似这等奇才,岂可失诸野呢?吾一定要好好的替你安排一番。”
他便在旁品茗。
盏茶时间之后,常平已搁笔,常安立即道:“哥,你再引述史事补一段吧!这样才够力呀!”
“这……好吧!”
他立即重新写着。
不久,他一搁笔,海邈便上前瞧着。
他瞧过之后,含笑道:“小安,你可有补充之处?”
“够啦!勤能补拙,苦读博功皆已上场,稳中啦!”
“很好,你们歇息吧!老朽再欣赏一下。”
说着,他已取走那两张纸。
他一返房,立即将那两张纸焚毁。
※※※※※※※※※※※※※※※※※※※※※※※※※※※※※※※※※※
辰时一到,乡试大门一开,诸生纷纷入内,常平在诸生寻找座位之际,他已直接步入及就座。
周知恩端座在主考官大位,他目睹常平之俊逸人品及从容就座情形,不由暗暗赞许的望向红纸。
“常平”二字立即嵌入他的脑海中。
不久,五位监试人员已经分别到各区宣布考试时间及规则。
辰中时分,他们五人启封取纸发给每位考生。
不久,周知恩在大纸板上挥毫写下‘学而时习之’五个大字,常平不由暗叫道:“这么巧呀?”
周知恩一搁笔,两名军士已抬入计时的‘大砂漏’。
诸生立即思考着。
常平略定心神,便振笔工整的写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收妥笔墨砚,便捧纸交给监试人员。
周知恩一招手,监试人员立即将纸呈送过去。
周知恩乍见工整字体,便心生好感,他再阅读下去,不由面现喜色,阅读速度亦逐渐加决。
阅完之后,他吁口气,忖道:“才华横溢,字句工整,似此奇才,本官必须予以力保矣!”
且说常平一步出闱场,海邈便上前道:“走吧!”
“爷爷……”
“返客栈再说。”
他们一返客栈,常安便收功问道:“哥,考得如何?”
海邈低声道:“小声些,别吵了别人。”
常安道:“安啦!没有外人啦!”
常平低声道:“爷爷,弟,题目就是‘学而时习之’。”
常安怔道:“这么巧!”
海邈笑道:“果真太巧了,此事别对任何人提及,以防滋生不必要的误会,甚至凸显小平之取巧。”
“对,哥,别说喔!”
“也不要告诉娘吗?”
海邈道:“当然,走。好好逛一逛吧!”
“哥,太好啦!走!”
三人便愉快的逛游着城内外之名胜古迹。
他们一直玩了五天,这天下午,他们刚步入城内。倏见一名青年快步上前低声道:“老爷子还认识小的吗?”
“你是那位军爷吗?”
“是呀!令孙是常平吧!?”
“是的!有何贵干?”
“好消息,令孙稳中啦!”
“当真?”
“周大人向师爷提及此事之时,小的在场呀!”
“很好,何时可以放榜?”
“卷已阅妥,明日即可呈文,下月申旬前,必可放榜。”
“好,太好啦!喝茶吧!”
“不!小的不敢再收您的厚赐啦!恭喜。”
他一拱手,立即匆匆离去。
常安喜道:“哥,你听见了吗?恭喜。”
“谢谢!全仗爷爷……”
“不!真金不怕火炼呀!”
海邈喜道:“是!好好庆祝一下吧!”
三人一返客栈,立即点妥丰盛佳肴。
膳后,他们便欣然歇息。
翌日上午,他们便搭车返乡,入夜不久,他们便已抵达家门,立见奶娘欣喜的前来道:“回来啦!太好啦!”
常安等人已在车上受海邈吩咐,他们并未提及军士‘报佳音’之事,只是欣喜向奶娘问安。
他们入内向徐玉珠问过安,便放下行李用膳。
膳后不久,常安便又赴洼地运功。
两个时辰之后,他一返房,便立即沐浴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便赴永生药铺清扫着。
不久,麦莲已前来道:“安哥,你回来啦?平哥考得如何?”
“有你的关心,平哥稳中啦!”
“你为何不考呢?你比平哥……”
“算啦!我没兴趣。”
“安哥,家父要开始授你针炙哩!”
“太好啦!太好啦!”
没多久,麦青伦一通知,便有三名病患前来,他边下针边向常安解说,常安心领意会的频频点头。
以他的修为,没多久,他已协助向第三位病患下针。
一个多时辰之后,那三人刚走不久,便又有六人登门,麦青伦便吩咐常安先切脉,再由他复诊。
常安细心切脉之下,麦青伦频频赞许着。
从那天起,常安便正式先诊治病患及以针炙治病。
闲暇之时,他便捧着麦家那本‘诊治秘笈’研阅各种病例之症状及诊治方式,同时一一记入脑海内。
十月初五午后时分,专门‘报佳音’之人已来到常家报佳音,海邈立即取出事先备妥约三大袋鞭炮。
鞭炮声持续甚久,镇民闻声前来,立见‘报马仔’已在砖墙上贴妥‘恭贺常公子平高举乡试’。
镇民们纷纷道贺着。
海邈赏给那人一锭银子,那人便欢天喜地离去。
奶娘及徐玉珠喜极而泣,边拭泪边向众人道谢着。
常安闻讯而返,立即向‘老哥’道贺着。
不久,他重返药铺,众人便向他道贺着。
常安道过谢,立即又翻阅‘歧黄秘笈’。
※※※※※※※※※※※※※※※※※※※※※※※※※※※※※※※※※※
一年又过,麦青伦设宴款待伙计及发‘年终奖金’,这一年,他的生意兴旺,所以,红包特别大。
伙计们用过膳,便欣然离去,麦莲问道:“安哥,你还来不来?”
“这……要看你欢迎否?”
“讨厌,人家当然欢迎啦!”
“那……我就来啦!”
“讨厌,专逗人家。”
麦青伦道:“小安,谢谢你的帮忙,明年起,你得领薪,否则,我们一直过意不去,如何?”
“学徒那能领薪呢?”
“你早就出师啦!”
“好吧!”
“太好啦!明年见。”
常安道过别,方始返家。
他一步入家门,便见奶娘喜道:“常安,官衙派人送来乡试合格之公文,明年三月十五日要到长沙会试哩!”
“真的呀!这个年一定很好过。”
“是呀!”
常安一入内,便见常平捧着公文道:“弟,我合格啦!”
“恭喜大人。”
“还早哩!别取笑我啦!”
“迟早而已啦!娘,恭喜啦!”
徐玉珠笑道:“岁暮之际,获此喜讯,太好啦!”
“是呀!娘,这是大叔赏的红包,你收下吧!”
徐玉珠接过红包,立即拆阅。
“啊!一千两……太……太多啦!”
常安不由为之一楞!
海邈笑道:“不多,小安帮他们不少忙。”
“可是安儿也学了不少哩!”
“收下吧!别拂逆他们之意。”
“好吧!不过,安儿,你明天别去麦家拜年。”
“为什么?”
“今年,他们一共给了你八百两银子红包呀!”
“哇……这么多呀?”
海邈笑道:“不多,老朽那三个红包各装着二百两银子。”
“哇!爷爷,你……太大方了吧?”
“没事,老朽钱多多啦!”
徐玉珠道:“海老,你收下这一千两银子吧!”
“不妥,老朽不缺钱,吾曾给麦家一张配方,他们每年靠它赚入上万两银子,所以你别在意。”
“唉!海老真令人敬佩及歉疚。”
“呵呵!别如此说,歇息吧!”
说着,他已和常安返房。
常安沐浴之后,立即和海邈前往洼地运功。
子末时分,常安一牧功,海邈便和他步入凉亭就座道:“小安,你知道令堂是长沙人吧!”
“是的!先父亦是长沙人!”
“小平明年赴长沙会试之前,你邀令堂及奶娘同行,她们一定很想回去故乡瞧瞧或扫墓吧?”
“是的!我曾向娘提及此事。”
“此外,你向她探听当年是谁杀了令尊,如果有机会,老朽陪你顺便复仇,以了却心愿。”
“谢谢爷爷。”
“你的歧黄之术已有基础,不过,尚缺实地采药之经验,你不妨向麦家提及此事,他们会作安排。”
“好!”
两人便边聊边返家。
翌日上午,常安又陪海邈去麦家拜年,麦家诸人不但盛礼接待,而且又赏给常安四个红包。
海邈当然又送出三个红包。
众人又聊了不久,常安道:“大叔我可否学学实地采药呢?”
“可以呀!我早就有此打算,下月初,我会派人带你去药商处学习,他们皆是老朋友,一定会好好教你。”
“谢谢!不过,家兄将于三月十五赴长沙会考哩!”
“恭喜,会考之后再赴药商处吧!”
“好!”
“海老可否留下来喝几杯,小女想和小安出去逛逛。”
“呵呵!好呀!”
麦莲立即欣然和常安离去。
她带地出镇之后,便在江旁之桃林内逛着。
“安哥,你为何不说话呢?”
“我看花又看你,当然想起人面比花娇那句话,真不错。”
麦莲脸儿一红,碎道:“安哥何时学会贫嘴呢?”
“莲妹真的比花美呀!”
“你才美哩!桃花红虽红,比不上你脸红哩!”
常安抚脸道:“我没喝酒呀!”
“你原本红嘛!”
“当真?”
“你没照过镜子吗?”
“没有呀!那有男人照镜呢?”
“你来江水旁瞧瞧吧!”
说着,她已先行步向江畔。
常安蹲在江畔一瞧水中倒影,立即摸脸道:“我还可以看哩!”
“你原本就俊嘛!”
“不过,你美得比较好看。”
“我……我可否问你一句话?”
“可以呀!说吧!”
“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呀!”
“当真?”
“真的啦!”
她甜蜜一笑,立即起身把玩着衣角。
“莲妹,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那有这种事,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
“傻瓜!”
说着,她已掠向凉亭。
常安一见她一掠即远达八、九丈,不由大羡。
倏弹身一掠,呼一声,便掠过她的身畔及疾速前进,他眼睛一怔,立即沉气降下身子。
她欣然一笑,便快步前往凉亭。
两人一入亭,立即并肩坐在亭内赏景。
“莲妹,好久没着见令弟啦!”
“他在去年二月便到少林寺去练武啦!”
“什么?他出家啦?”
“不是啦!少林寺也有俗家弟子啦!你真土。”
“是!是!我是古井水鸡!”
“难听死啦!井底之蛙啦!”
“是!我是井底之蛙,令弟怎会去少林寺练武呢?”
“家母请人说情多次,此次才成功哩!”
“少林寺这么大牌呀!”
“人家是名门正派,择徒当然严格啦!”
“令弟要去多久呢?”
“十年吧!”
“哇!这么久呀!他不会出家吧?”
“不会啦!咱们靠他传后哩!”
说着,她不由脸红。
“莲妹,你怎么脸红啦?”
“讨厌!别老是盯着人家嘛!”
“是!是!”
“安哥,你练了多少武功呢?”
“没多少,轻功,身法,掌法,指法。”
“你没练剑呀!”
“今年要练,爷爷说要教我三招剑法。”
“只有三招呀!我练了八招哩!”
“你比较行呀!”
“少糗我啦!谁都知道你样样比我行。”
“没有啦!”
“别抬杠啦!我们去红娘庙卜签,好吗?”
“卜签?干什么?”
“好玩嘛!你想问什么红娘会透过签诗指点啦!”
“真的呀?走!”
两人便欣然入镇。
不久,他们出镇进入红娘庙,只见男男女女皆在焚香卜签,揭熄香圈透出香火鼎盛之景观。
“莲妹,算啦!人这么多哩!”
“既来之则安之嘛!”
“这么多人在卜签,红娘听不清楚啦!”
“别胡说,你先奉香求红娘赐告你的前途吧!”
“前途?前途得靠双脚走呀!”
“讨厌!你别抬杠啦!你照我的话吧!”
“好!好!”
两人入庙之后,麦莲便引燃十支线香,她递给常安六支线香,便和他到庙外大炉前下跪在蒲团上。
常安低声道:“要开始说了吗?”
“别说出来,默念于心中呀!”
“听得见吗?”
“讨厌!开始吧!”
说着,她高举线香,便闭目低头。
常安跟着举线香闭目低头默道:“红娘呀!你如果知道我的心意,你就多保佑莲妹,她是好人哩!”
他一睁眼,乍见麦莲尚闭目低头,他只好闭目。
良久之后,他一听她起来,便跟着起来。
他跟着插三支香入炉,便又入庙跪于右侧角落。
他又跟着奉香,便低头作了同样的默祷。
良久之后,他跟着她插妥香,便在庙内张望着。
她带他到庙后逛了一阵子,方始道:“心诚则灵,安哥,待会入庙之后,你先看我卜签,再跟做吧!”
“好呀!”
入庙之后,人潮更多,麦莲合掌跪下不久,便朝签桶内抽出一根竹签道:“安哥,瞧见了吧?乙寅二字哩!”
“瞧见了,它代表什么?”
她放下竹签,指着壁前之签架道:“我执杯三次,如果皆是阴阳允杯,我便可以去那儿取下乙寅之签诗。”
“何谓阴阳允杯。”
“一正一反呀!就似那个呀!”
说着,她已指向右前方地面之一正一反木杯。
“这样子呀!另外那个杯面全部朝地上呢?”
“那就表示签诗不合他,必须重抽。”
“太刁难了吧?”
“别胡说,瞧仔细啦!”
说着,她取来两个允杯,便握在两手掌内及下跪。
她恭敬一欠身,立即捧杯向前掷出。
“叭叭!”二声,居然是一反一正之允杯。
“哇!赞!行啦!我去拿签诗。”
“不行啦!必须连三杯啦!”
“这么烦呀?”
她拾起双杯一掷,是两个“阴杯”。
她一起身,便又赴签桶前重抽。
不久,她放下竹签,便又捧杯默祷着。
这回,她过关斩将的连得三个允杯,她欣然跪拜之后,一收妥木杯,立即快步行向签架她取下丙癸签诗,立即瞧着。
她略瞥一眼,立即面现喜色的收签诗入怀。
常安问道:“一定是好签,你笑嘻嘻哩!”
“你先卜签吧!先去跪拜默祷,再来抽签,掷杯吧!”
常安挤入人堆,立即合掌默祷道:“红娘赐个签吧!”
说着,他便走向签桶。
麦莲早已站在签桶旁,她一见常安走近,立即指着签桶道:“随意抽一支,看过签名,便放回桶内。”
常安立即随手抽出一支竹签。
立见麦莲双目一瞪,失声道:“签王!”
“签王是什么?”
“上上签,大吉大利之签,快去掷杯吧!”
说着,她已上前替他拿起木杯。
常安接过木杯,立即下跪掷出。
“叭!一声,两个木杯翻直身,居然直立着,常安怔了一下,麦莲也怔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立听右侧一名老妪道:“啊!立杯,双全之杯呀!”
她连喊数句,现场立即一静。
接着便是一阵惊呼声。
立即有一名中年妇人上前陪笑行礼道:“参见姑娘。”
“妳是……”
“小的是卓责之妻,一直租耕你们的田地。”
“原来如此,你知道这代表何意吗?”
“有史以来,只听过一个立杯口,绝无两个立杯,而且是同方向的立杯,这可能代表签诗甚为正确。”
“当真?”
“是的!不知他卜了何签?”
“签王。”
“啊!大吉大利,恭喜!”
“谢谢!对了,要不要再掷二次杯呢?”
“不必了吧!不过,不妨再确定一下。”
麦莲立即拾杯交给常安。
常安顺手一掷,‘叭!’一声,又是‘立杯’。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麦莲欣喜的拾杯,立即又交给常安。
常安顺手一掷,‘叭!’一声,又是‘立杯’。
众人不由啧喷称奇。
常安刚起身,便有人叫道:“小安,再掷一次杯。”
常安一见对方曾来过药铺配药,他立即道:“大叔,不妥吧!通常只乞三杯,这种事别开玩笑。”
“是!是!不过,小安,乞得签王之人,必须添油添香,而且添越多,福气越多,你不妨多添一些油香。”
常安忖道:“大叔四人刚给我红包,我何不全部添出去呢?反正我方才也是替他们卜签的呀!哇操!有理!”
他立即掏出红包问道:“如何添?”
“放入柜内吧!”
“好呀!”
立听麦莲道:“等一下,你先看看红包内有多少银票吧!”
常安顺手一抽,赫见是一千两银票。
他怔了一下,立即又瞧那三个红包。
赫见红包内皆是一千两银票哩!
他稍一思忖,立即全部塞入柜内。
“啊!安哥,你……”
常安微微一笑道:“可以走了吧?”
“合掌一拜,再走吧!”
两人立即并肩合掌一跪,便恭敬一拜。
他们一起身,便向外行去。
条听‘哗!’地一声,庙外大炉内之线香倏地冒火,附近之人啊了一声,立即有人喊道:“发炉啦!大家快拜拜。”
众人立即下跪合掌拜祷着。
常安忖道:“什么是发炉?为什么要拜?”
“我……我也不知道,咱们跟着拜吧!”
“不妥吧!走吧!”
“好吧!”
两人立即匆匆离去。
“安哥,你真旺!”
“我又不是狗,汪什么呢?”
“讨厌!人家说你的运气好啦!”
“哈哈!哈哈!”
“讨厌!你笑什么嘛!人家又没说错话。”
“莲妹,你知道我卜什么签呢?”
“你的前途呀!”
“不对,我向红娘说,你是好人,我请她保佑你们。”
“当真?”
“是呀!”
“安哥,你真好,谢谢你。”
“恭喜你们发大财。”
“谢谢!我并不爱钱。”
“你爱什么?”
“我……我爱我早日练全剑法。”
她不由暗嗔道:“傻瓜,你不知我爱你吗?”
常安即道:“你很聪明,你一定可以练全剑法的。”
“安哥,你爱什么?”
“我爱平哥当官。”
“你自己呢?”
“平哥当官,我跟着沾光呀!”
“你比平哥聪明又懂得多,你该比他强。”
“不!老哥样样比我强。”
“我不服气,他只比你早生一刻而已,你样样比他行啦!”
“别争这个,自己人争什么呢?”
“你爱什么呢?”
“我……想想着,我爱娘健康快乐,我……”
“谈谈你自己呀!”
“我……我自己爱什么呢!我不知道呀!”
“傻瓜,再过几年,你总得成亲,你爱那位姑娘呢?”
说着,她不由一阵脸红。
常安想了不久,道:“我没爱那位姑娘呀!”
“你……我……我是不是姑娘?”
说着,她立即挺胸。
常安学过诊治,当然明白她胸前鼓出之两团东西是什么宝贝,他立即向外一闪道:“你快成为姑娘啦!”
“为什么?”
“你只有十五岁呀!姑娘是由十七岁开始呀!”
“哼!十七岁姑娘有我这么健康吗?”
“我……我不知道。”
“侍女阿圆已是十八岁,她比得上我吗?”
说着,她再度挺胸。
“是!你是姑娘啦!”
“你……爱我吗?”
“我……我可否先问一件事!”
“好呀!什么事?”
“我若爱你,是否要和你成亲呢?”
“当然啰!”
“不行!你是千金小姐,我是穷小子,我不能……”
“别说下去啦!”
“我……我……”
“我若不是千金小姐,你便会爱我吗!”
“我……我……你不可能不是千金小姐呀!”
“你先回答我。”
“我……我回去问问娘吧!”
“不行,这种事得由你自己作决定。”
“这……我……我该怎么办呢?”
说着,他满脸通红的猛搔头。
不久,麦莲道:“我们返庙卜签作决定吧!”
“我……这种事岂能卜签作决定呢?”
“红娘原本就是管这种事,走!”
“等一下,如何卜签呢?”
“我来说你来掷杯,公平吧?”
“好……好吧!”
常安边走边忖道:“哇操!伤脑筋,她为何如此坚持这件事呢!”
两人一入庙,众人刚拜完起身,立即好奇的注视他们。
麦莲焚妥十支香,便递给常安六支。
两人朝庙外‘天公炉’拜完,便入庙下跪,常安面对众人,便难为情的低头闭目,思绪却纷乱如麻。
麦莲却正经八百的默祷道:“红娘,我喜欢安哥,我愿终身陪他,求你赐支上上签成全我吧!”
她又默祷后,方始起身插香入炉。
她走到签桶前,立即抱起六十五支签,再放入桶中。
她闭目抽出一支签,立即听见:“啊!签王!”
她睁目一瞧是签王,立即手儿发抖。
她放入竹签,便取杯交给常安。
常安握杯不久,立即轻轻掷出。
“叭!”一声,哇操!又是立杯。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麦莲立即眉开眼笑的拾杯交给常安。
“叭!”一声,又是‘立杯’。
麦莲乐得手脚发颤啦!
“叭!”一声,又是‘立杯’。
众人不由一阵惊呼。
麦莲下跪致谢,立即拾杯及将一张银票放入柜内。
倏听一位老妪向常安道:“小哥儿,老身乞签甚久,一直乞不到,你的手如此妙,帮老身乞支签吧!”
“我……我……行吗?”
众人附和的连连道:“行!”
“我……好吧!老奶奶要乞什么签呢?”
“唉!老身之独子钟金龙原本在长沙镖局当镖师,去年十二月十七日被劫匪劈昏迄今不醒呀!”
说着,她不由溓溓掉泪。
常安忙道:“老奶奶快带人去替令郎治病呀!”
“没用啦!长沙的大夫及镖局之人针药齐治,仍然无效呀!”
“你来乞签,有用吗?”
“红娘很灵,她会助我啦!”
“好,你去卜签吧!”
说着,他取杯下跪默祷道:“红娘,我这回诚心求你,我想带海爷爷去救钟金龙,妳得早点赐签让我快去救人呀!”
立听麦莲脆声道:“甲子签,快掷杯!”
“好!”
“叭!”一声,赫然又是‘立杯’。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叭叭!”二声,又是连连二个‘立杯’。
众人不由连叫‘不可思议’。
老妪刚道过谢,麦莲已取来签诗道:“老奶奶放心,有贵人相助,令郎必似枯木逢春再发芽,平安啦!”
“真的呀?谢谢!”
她立即下跪叩头不已!
常安扶起她道:“老奶奶,我那海爷爷专治怪病,你带我们去救令郎吧!”
“真的!”
麦莲道:“老奶奶,他叫常安。”
“啊!老身记得,你是险些被活埋之孩子吧?”
“是的!”
“太好啦!你便是贵人,谢谢!”
众人立即为之大喜。
常安道:“莲妹,你扶老奶奶,我先去请爷爷。”
“好呀!”
常安一弹身,便掠出四十余丈,众人瞧得一怔,若非目睹还会以为是‘神仙’化身,不由津津乐道不已。
常安掠入药铺,海邈立即道:“小安,发生什么事?”
“爷爷快去救个人,他叫钟金龙,他在去年十二月十七日走镖被人劈昏迄今,好多人皆救不活哩!”
第四章复仇发财一起来
说着,他已入内提出药箱。
三人快步行过三条街,便步到锺家,只见一对青年低头坐在厅内,他们一见麦青伦三人,立即迎出道:“员外恭喜!”
“恭喜!令尊呢?”
“在房中,员外是……”
“我们来瞧瞧令尊,请!”
“谢谢!请!”
三人跟入房,便见一名妇人拭泪出迎。
海邈二话不说的立即到榻前替一位中年人切脉及探视着。
不久,他沉声道:“他中了阴毒掌力,备针十八支。”
麦青伦立即启箱取针。
常安立即点燃油灯。
海邈道:“小安,你参考一下脉象。”
说着,他已脱下锺金龙之上衫。
常安立即上前切脉。
海邈边解说边指向锺金龙右胸下方之漆黑掌印道:“此掌若上移半寸,他非当场死亡不可。”
他一扳锺金龙之头,指着“天灵穴”道:“对方显然故意留他一命,否则,不会只伤及毛发及表皮。”
“是!”
“欲治此疾,必须活血行气,针炙乃是最佳途径。”说着,他已接过金针热稔的戮入“天灵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麦青伦暗赞的注视着。
常安更是全神贯注着。
不久,麦莲己陪老妪返家,她一获悉常安三人已经在诊治锺金龙,她欣喜的立即到门口瞧着。
盏茶时间之后,海邈己下妥金针道:“小安,你由“少阳穴”徐徐输入功力,青伦,你准备清血顺气。”
说着,他已将双掌按住锺金龙的“期门穴”和“尾鸠穴”。
常安一按上锺金龙的“少阳穴”,立即徐徐输入功力。
“小安,再减些功力。”
“是!”
不久,锺金龙惨啊一声道:“疼死我啦!”
老妪一家四口立即喜极而泣。
麦青伦双掌迅速的在锺金龙的胸腹间来回连按三次之后,锺金龙突然“呃!哇!”一声,立即吐出黑血。
麦青伦立即取巾接血。
海邈沉声这:“小安,你保持这股力道,青伦,暂退!”
说着,他已出指疾戮锺金龙的胸腹大穴道。
“啊!娘,疼死我啦!娘!”
老妪奔到门前泣道:“龙儿,撑着些。”
海邈倏地并手按住锺金龙的“膻中穴”道:“小安,收手!”
“是!”
常安一收手,那些金针立即脱体飞出。
常安右掌一旋,那些金针已全入他的手中,麦莲瞧得大乐,不由脱口脆声道:“安哥,好功夫。”
麦青伦接过金针,立即道:“莲儿,通知她们,没事啦!”
“是!”
海邈一收掌,锺金龙立即睁目道:“感激不尽!”
海邈自药箱取出三粒白丸道:“先吞下,再运功。”
“是!”
海邈松口气道:“小安,懂了吧?”
“懂,谢谢爷爷。”
“走吧!”
三人一步出房,老妪四人立即下跪叩谢。
海邈道:“请起,这六粒药丸按三餐服用,二日后,理该可以复原,不过,一个月内切忌行房及拚斗。”
妇人感激的接过药丸道:“是!药资多少呢?”
“结个缘吧!”
“这……劳动三位……”
“别客气,我们走啦!”
“是!恭送恩人。”
老妪拉着常安的手道:“贵人,谢谢,老身永远忘不了你。”
“老奶奶别如此客气,有空来聊聊吧!”
“好!老身一定去。”
四人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海邈问道:“小安,她为何唤你为贵人呢?”
麦莲急道:“我来说。”
她立即叙述常安三度连掷三个“立杯”以及二次卜得“签王”之事,她说得兴奋之至,完全忘了难为情。
常安一听她连卜终身大事之事也提出来,不由窘得面红耳赤。
麦青伦则含笑不语。
海邈呵呵笑道:“太神奇了,红娘可真灵哩!”
麦莲喜道:“爷爷,立杯是什么意思呢?”
“青伦,你比较懂吧?”
麦青伦含笑道:“所谓立杯,含有‘绝对’之意,亦即红娘所赐之签一定灵验,锺金龙获救之事,便是明证。”
“呵呵!挺玄的。”
“不错,天地间的确有很多不可思议之事,不过,小安今日能够连抛三个立杯,确是大有玄机。”
“呵呵!不错,目前咱们该谈那两个签王吗?”
“请海老明示。”
“小安,你说句话呀!”
“爷爷,我该说什么呢?”
“你喜欢小莲吗?”
“喜欢,不过,我太穷,我不能爱她。”
麦莲忙张口欲言。
麦青伦制止道:“爹来说,小安,自古以来,英雄不怕出身低,韩信封王拜帅,便是一个明证。你和小莲皆自海老的手中活命,如今又甚为投缘,我们全家人皆希望你能做我们的女婿。”
“我……我……”
海邈呵呵笑道:“行啦!青伦,先向玉珠提提此事吧!”
“好呀!”
不久,他们已步入常家,麦青伦父女立即上前拱手拜年。
徐玉珠及周玉立即和常平拱手拜年。
双方入座之后,周玉立即斟茗道:“员外请!”
“谢谢!海老,你来提吧!”
“呵呵!好,老朽就客串一次红娘吧!”
他立即先叙述常安及麦莲乞签之奇事及救人之事,然后,他便提及常安及麦莲二人之终身大事。
徐玉珠及周玉欣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海邈道:“老朽早就有意撮合他们,今天凑巧发生卜签之巧事,咱们就仰承神意,同意此事吧!”
徐玉珠道:“安儿太高攀了吧?”
麦青伦道:“小安潜力无限,小女高攀矣!”
海邈呵呵笑道:“别再客套啦!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办理文定。”
麦青伦喜道:“好,在下告辞。”
“呵阿!恭喜啦!”
“谢谢!告辞!”
麦青伦父女立即欣然离去。
周玉喜道:“小平刚中乡试,小安便传喜讯,姑娘,你真是熬出头啦!你可以告慰常家列祖列宗啦!”
“是的!全仗海老所赐呀!”
“呵阿!别如此说,你忘了开封那件事吧!”
“是!娘,咱们可否趁哥赴长沙会考之际返乡祭拜及访仇,必要时,爷爷愿助孩儿复仇。”
徐玉珠点头道:“娘早就决定要返一趟长沙,至于复仇之事,由于对方势力太大,恐有后患哩!”
“娘,仇家是谁?”
“长沙东门外之紫衣盟!”
海邈点头道:“果真是这批畜生,放心,老朽会帮小安去将他们宰光,而且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谢谢海老。”
“别客气,小安,咱们入内研究一下。”
“是!”
两人一入房,海邈便低声指点如何复仇。
常安听得兴奋的连连点头。
※※※※※※※※※※※※※※※※※※※※※※※※※※※※※※※※※※
晌午时分,常平兄弟各挑一担礼饼跟着徐玉珠、周玉及海邈来到永生药铺,麦青伦夫妇立即含笑迎接。
他们收妥礼饼,立即入厅就座。
麦青伦之双亲立即带着一身新衫,满脸羞红的麦莲入内,海邈欣然道:“熟归熟,仍然按规矩来吧!”
常安立即上前一一叩拜麦青伦双亲及夫妇。
麦莲亦向徐玉珠叩拜着。
不久,两人互换信物,文定正式完成。
鞭炮声中,他们便入席用膳。
一个多时辰之后,双方方始愉快的告别,常安一返家,立即和海邈带着包袱直接由山上离去。
常安首次掠腾于山区,不由大喜。
入夜时分,他们已来到长沙东门外之紫衣盟右前方林中,海邈观察一阵子,立即和常安在林中更衣及戴上面具。
不久,他们已经以中年人身份入城用膳。
膳后,他们来到紫衣盟后,立即小心的观察看。
紫衣盟是由三百余名劫匪组成,他们一向在夜晚作案,而且不留活口,官方即使怀疑,也逮不到证据。
所以,他们猖獗迄今。
如今,他们正在畅饮过年之春酒哩!
大门口更是象征性的站着两位青年,而且,他们也各执酒肉愉快的靠坐在门前畅饮及欢叙哩!
海邈瞧至此,立即低声道:“按计行事,走!”
说着,他己左右开弓的弹出四粒黄豆。
“卜!”细声中,二名青年的印堂及喉结各自“中弹”,两人便在无声无息之中,结束罪恶的一生。
海邈带常安入内之后,两人立即掠向后方。
他们掠入厨房,立即解决八名仆役人员。
他们沿着每间房展开暗杀行动,他们宰了三十一名酩酊大醉人员之后,海邈立即掠向正厅前方。
常安掠入大厅后之拱门,立即提足功力。
不久,海邈已由正门扑入,只见他的双掌疾拍猛劈不久,立即有二十颗首级被他劈得脑袋开花。
厅中迅即一阵慌乱。
常安趁隙闯入,立即疾劈坐在主位之两名中年人。
事出突然,常安又全力出掌,紫衣盟的正副盟主正在“向前看”,后脑瓜子迅即似西瓜般震破。
惨叫声中,厅内更乱。
常安趁机猛劈不已。
这些人已经喝了一个多时辰,即使没醉也是四肢不听使唤,不到半个时辰,立即先后搭上“死亡列车”。
“搜!”
常安立即搜索每具尸体之财物。
海邈入内搜索不久,便找出他们劫来之四大箱财物,他迅速的将它们埋入房内深处,便重返厅内。
他们搜刮不久,便已搜出一包袱之财物。
海邈朝四周一掠,他一见没人前来,他立即将大门前之两具尸体抛入大厅,然后引火焚屋。
火光冲天飞起之时,他们已经掠上山。
“小安,你识路吧?”
“知道!”
“你先回去,记得卸下面具及更衣。”
“是!”
常安一掠走,海邈立即隐在荒洞内。
不久,果见二名陌生中年人由远处掠近,海邈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立即现身及将他们扑杀。
他倒下“化尸粉”,立即隐回荒洞内。
不久,又有二名叫化打扮之人寻声追来,海邈仍然现身宰光他们,然后再毁去尸体及等侯着。
天一亮,他便潜回现场,立见官方正派人拖出一具具枯焦的尸体,那座庄院己经化为灰烬。
海邈一直看了大半天,又入城默听良久,黄昏时分,他方始用膳及放心的沿着山路掠返桃源。
他一返家,常安便由榻上起来。
“没事,吾先后宰了二批跟踪之人,又到现场及城内探听,官方查不出破绽,他们也乐得清除这些人渣。”
“爷爷,咱们一共带回四十五万九千八百五十两银票哩!”
“先埋在榻下!”
“我已经埋妥啦!”
“很好,我将在元宵之后,赴紫衣盟处清理那四大箱财物,我大约需隔半个月才会回来,你们等我回来,再一起赴长沙。”
“好!”
“昨夜宰了人,有何感想?”
“很怕又高兴,我已向娘提过了,她很高兴。”
“很好,歇息吧!”
“爷爷,谢谢你!”
※※※※※※※※※※※※※※※※※※※※※※※※※※※※※※※※※※
大年初六上午,常安一到永生药铺,六位青年立即行礼道:“参见姑爷,恭喜姑爷!恭喜!”
常安立即红着脸道谢。
不久,麦青伦已带常安返房及指点诊治之偏方。
没多久,麦青伦之父亦欣然前来指点着。
这一天,没有生意上门,常安却收获丰富的学了不少。
他告别他们之后,立即返家。
立见海邈含笑出迎道:“锺金龙一家五口今天一起来道谢,我已经托他返长沙探听令尊他们埋尸之处。”
“谢谢爷爷,你真设想周到。”
“理该如此,用膳吧!”
两人立即和玉珠三人共膳。
膳后,海邈带常安入房道:“我已托锺金龙在长沙买一座庄院供你们日后定居及方便我处理财物。”
“好呀!”
“此外,我托锺金龙找二十名谙武之人暂居在庄院,小平日后若当官,他们可以协助缉拿恶人。”
“对,爷爷真是设想周到。”
“咱们已经有钱,可以好好规划一下。”
“我不懂,请爷爷多费神。”
“没问题,麦家今日授你什么?”
“一些偏方,挺有效哩!”
“不错!麦家累积不少的偏方,你该好好学。”
“是!”
“今夜起,你就别去练功,开始练剑吧!”
“好呀!”
海邈自榻下抽出一把钢剑道:“剑为兵器之王,亦是最有效之杀人方式,你听我叙述口诀及招式吧!”
“是!”
海邈立即仔细叙述着。
※※※※※※※※※※※※※※※※※※※※※※※※※※※※※※※※※※
元宵时节,黄昏时分,麦莲邀常安来到红娘庙,两人恭敬祭拜及添过油香,方始联袂散步向沅江。
“莲妹,你最近很忙吗?你好久没找我哩!”
“我……娘吩咐我别太接近你,免得别人笑。”
“别人那会笑嘛!”
“习俗如此呀!”
“莲妹,我已经开始练剑,我想请教你的心得。”
“好呀!咱们入林吧!”
一入林,她立即折下一段树枝边比划边解说着,常安已练了数天剑,他不由听得大喜哩!
两人一直在林中密练到子夜时分,常安方始送她返家。
翌日,常安一到药铺,麦莲便邀她返房,立见麦氏含笑道∶“安儿,娘把练剑的心得告诉你吧!”
“谢谢娘!”
麦氏取出钢剑,立即边讲边演练着。
从那天起,常安便日夜在麦家练剑,他所练之招式虽然只有三招,可是却甚为艰涩深奥,所幸麦氏协助,他方始顺利练习着。
二月二日上午,他尚在房中练剑,便见麦青伦陪着海邈入内,他欣喜的立即收剑道∶“爷爷,回来啦?”
“不错!一切皆已办妥,令尊及常家十九人之坟亦已找到,同时亦访到昔年协助埋骨之乡亲。”
“谢谢爷爷。”
“别客气,咱们明日启程赴长沙,小平会考之后,你再回来吧!”
“好!”
“青伦,你目前有多少灵丹?”
“六千余粒。”
“你先给我六千粒吧!”
说着,他已递出银票。
“海老太见外了吧?”
“收下!”
“好吧!在下贪财啦!”
说看,他立即离去。
海邈朝麦莲道:“小莲,演练一下剑法吧!”
“好呀!”
麦莲一引剑诀,立即专心施展。
剑光雷电之中,她迅疾移位着。
她一收招,海邈便含笑道:“很好,超逾我的估计,今夜戌时,你们母女在江畔之怡江亭内候我。”
“是!”
“小安,咱们先回去吧!”
“好,娘,莲妹,谢谢你们的帮忙。”
麦莲依依不舍道:“安哥,沿途小心。”
“我知道。”
不久,麦青伦提来包袱,常安接过包袱,便和海邈返家。
二人一入房,海邈立即道:“锺金龙不但已购妥庄院,而且也邀了二十名好手前来协助,我已各赏他们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呀?惊死人喔!”
“那四箱财物已换出三百余万两银票。”
“什么?这么多呀?”
“不错!所以,我要他们二十一人无牵无挂的协助咱们十年,我相信不出十年,你们兄弟便能发展啦!”
“谢谢爷爷!”
“别客气,我打算以这六千余粒灵丹助长他们二十一人的功力,俾在必要之时,能够协助咱们。”
“爷爷真是设想过到。”
“小事一件,对了,令堂娘家之人已经找到,她们的近况不大好,我已经以令堂的名义赠给他们一万两银子。”
“太好啦!娘知道吗?”
“知道,你演练剑招吧!”
常安取出钢剑,立即演练着。
海邈瞧得面泛笑容及频频点头。
不久,常安收剑道:“爷爷,如何?”
“很好,你己能领悟剑招的神髓,不过,尚欠火候,而且,尚欠熟练,这一切将可在往后的日子中予以弥补。”
“是!”
“你的剑招充满活力及自信,这是一位剑者必备之两大条件,你只要勤加练习,必然可以傲视群伦。你好好练习,我今夜带小莲去洼地吸收‘地灵气’!”
“是!”
常安立即欣然练剑。
海邈又瞧了良久,方始欣然离去。
※※※※※※※※※※※※※※※※※※※※※※※※※※※※※※※※※※
二月八日上午,二部马车运送常安五人抵达长沙城内一座华丽的庄院前,立见锺金龙诸人已在门前迎接。
常安欣然下车道:“大叔,你好!”
“参见庄主!”
“庄主?我……”
海邈笑道:“此栋庄院系登记你的名下,金龙,见过常夫人及奶娘。”
众人立即行礼请安。
奶娘周玉当场瞧得目瞪口呆。
锺金龙立即介绍另外二十位中年人及八位仆妇。
常安陪着慈母一一向众人颔首致意。
入庄之后,锺金龙立即安排他们的食宿,常安一见房中设备周全,尚有崭新的儒衫及锦靴,不由大喜。
不久,常安已备祭品带他们前往城外。
他们一找到群坟,徐玉珠不由抚碑轻泣。
常安兄弟立即陪跪于一旁。
奶娘低声道:“姑娘节哀,大仇已报,死者可以安息矣!”
徐玉珠立即拭泪率子祭拜着。
海邈朝锺金龙道:“令堂已收妥银票,这是家书。”
“谢谢海老。”
锺金龙立即到一旁拆阅家书。
海邈一见群坟修整甚佳,立即含笑眺望远处忖道:“吾该再设法逼取会试之题目,俾小平顺利过关。”
他便默默计画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收妥祭品,立即搭车驰向徐玉珠的娘家,不出盏茶时间,便抵达一排木屋前。
立见一位妇人和一位青年探头张望着,徐玉珠乍见妇人,鼻头一咽,迫不及待的喊道:“嫂子。”
“玉珠,是你回来吗?”
马车一停,徐玉珠已唤句:“嫂子!”及快步前去。
“天呀!玉珠,果真是你。”
“嫂子!”
二妇立即相拥而泣。
立见十二名男女老少相偕出来,徐玉珠乍见亲人,热泪便似断线珍珠般滴落,声音亦更形呜咽。
她见过诸人,立即介绍爱子及叙述获救之经过。
这些人皆受过海邈之恩,立即行礼。
海邈含笑道:“恭喜各位重逢,小安他们目前定居于‘云烟庄’,欢迎你们今后时常来聊聊吧!”
“是!”
大家欢叙到黄昏时分,方始离去。
返庄之后,他们便陪着众人取用丰盛的晚宴。
膳后,海邈立即自行外出,常安陪着慈母聊了一阵子,方始返房练剑,运功及躺入温软的锦榻歇息。
三月十四日晚上,海邈和常安步入书房,便见常平凭窗阅书,海邈立即含笑道:“小平,我再猜些题目吧!”
常安乐这:“爷爷是半仙,稳中啦!”
“嘘!天机不可外泄,瞧!”
他立即取出四张白纸。
“会试”一共有四堂考试,海邈稍施计谋,便恩威并加的抄出这四份考题,常平立即正式的振笔书写着。
他每写完一份试题,常安便拿到一旁研阅及添加意见。
一个半时辰之后,常平一搁笔,立即重新阅卷。
他们三人商量到深夜,海邈方始取走试题。
翌日上午,常平立即重新作答。
一个半时辰之后,海邈问道:“全记熟了吧?”
“是的!”
常安问道:“这是……”
“嘘!天机不可泄露,歇息吧!”
说着,他己取走试题。
他返房焚化试题之后,立即欣然运功。
翌日上午,常安兄弟一身蓝绸儒衫,锦靴的来到考场前,立即有不少人在欣赏这对“大帅哥”。
他们不但一般健壮,相貌也一样,若非常安比常平高出一个头,外人根本分不出两人之身份。
不过,大家皆误认常安为大哥,因为,大哥较有奶喝呀!
不久,大门一开,常平便从容入内。
他找到座位,便将公文放在桌上。
立即有六人分别查阅着每件公文及发下白纸。
没多久,主考官已在白纸上写下试题,常平一见一字不差,心中一安,立即从容、工整的作答。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率先缴卷离场。
常安递来香茗及毛巾,低声道:“如何?”
常平低声道:“一模一样!”
“太好啦!喝茶吧!坐!”
说着,他已指向一付座头。
“弟,你那来的座椅?”
“租来的,坐!”
两人便欣然入座及品茗。
没多久,考生们陆续出场,不少人唉声叹气的摇头着。
盖茶时间之后,军士立即又通知诸生入内就考。
主考官一写下题目,常平不由暗喜道:“太好啦!”
他从容作答半个时辰,便欣然缴卷。
他一出来,常安便含笑陪他返家。
二人一入家,奶娘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考得如何?”
“不错!”
常安笑道:“不少人尚在作答哩!哥稳中啦!”
“谢天谢地!”
徐玉珠喜道:“快用膳吧!下午还有二堂会考哩!”
四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常平略加歇息,便又由常安陪往考场,他们一近考场,便见两名壮汉坐在座头饮酒嘻笑。
军士虽然站在大门前,却置之不理,常安一见那两人满脸横肉,他猜忖对方必非善类,立即含笑前行。
“二位,这两付座头是我所租,请让座吧!”
右侧大汉上下打量过常安,立即撩袖弯肘,他指着如鼠的虬肌肉道:“小帅哥,它不是面粉做的吧?”
“我可以捏捏看吗?”
“哈哈!当然可以,请!”
常安以右手食指及拇指朝虬肌一捏,大汉立即溢出冷汗及泪水,口中更是杀猪般叫道:“哎呀!疼死我啦!”
常安收手道:“好似面粉揉的嘛!”
另外那名大汉喝句:“臭小子!”便抡拳扑来。
常安轻弹食指,壮汉便捂着拳头退去。
常安道:“把桌面及地面拭干净,走吧!”
“你是谁?”
“常安,时常平安也。”
“你若有种,你就别走!”
“行!收拾干净。”
两人一转身,便欲逃掉,常安滑步上前,他分别扣住一名壮汉的肩膀,他轻轻一按,两人立即下跪求饶。
常安收手道:“拭干净。”
两人立即脱下上衣包妥酒菜及仔细拭着。
不久,两人已狼狈离去。
众人不由又羡又怕的瞧着常安。
“哥,坐!”
常平一入座,便低声问道:“他们会不会再来呀?”
“会!他们会带更多的人来表演猴戏。”
“小心些!”
“安啦!有老弟在啦!”
盏茶时间之后,军士已通知考生入场,不久,那两名壮汉已带十八人持棍浩浩荡荡的由远处出来。
常安尚未起身,锺金龙已带四名中年人上前,他们二话不说的立即将那二十人揍得满地找牙齿。
锺金龙五人迅速踢腿制穴,那二十人便整齐的面墙长跪着,常安大乐之下,立即去酒楼买来点心及香茗。
不久,常平又欣喜的提前出场,常安便召他入座品茗。
“弟,他们为何下跪?”
“锺大叔带四人四人扁了他们,别理他们。”
两人便欣然品茗及取用点心。
半个时辰之后,常平再度入场应试。
常安正在品茗,倏见一名青衫青年上前道:“兄台有礼啦!”
常安起身拱手道:“兄台有何指教?”
“在下骆宏,方才目睹兄台教训这批地痞,特表敬意。”
“不敢当,在下常安,请坐。”
骆宏立即含笑入座。
他自袖内取出一个瓷杯,立即斟茗品嚐着。
“常兄,茶已苦,换壶茶吧!”
立见二名青年各端来香茗及点心。
常安喜道:“骆兄,挺有心的。”
“不成敬意,请……”
“请!”
立见又有两名青年端来二盘削妥之水果,常安含笑道:“骆兄必然不是俗人,可否赐知一二?”
“太俗了吧?”
“好!我不问,你也别问。”
“常兄太精打细算了吧?”
“好吧!你问吧!”
“不!我不占这份便宜,嚐嚐水果吧!”
说着,他已递来玉钗。
常安立即不客气的叉食着水果。
“常兄来此陪考吧?”
“是的!家兄正在里面会试。”
“令兄尊名是……”
“家兄单名平,平安的平。”
“贤昆仲相貌甚肖,是同年吧?”
“家兄只比我早生一刻。”
“原来如此,常兄为何不入试呢?”
“状元只有一名,为何自相残杀呢?”
“常兄挺有信心哩!”
“人一定要有信心,虽高山必会低头,虽海水必会开道。”
“豪气万丈,佩服!”
“放肆!敬你。”
说着,他已端起香茗一饮而尽。
骆宏饮完香茗,立即招呼常安取用水果及点心。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常平已经含笑步出试场,常安立即起身道:“骆兄,家兄已出来,失陪啦!”
“引见一下吧!”
“好,哥,他是骆宏,骆兄,他便是家兄。”
“好人品,必然高中榜苜。”
“谢谢!”
常安道:“骆兄,愚兄弟告辞!”
“请!”
常安二人立即欣然离去。
骆宏含笑取用水果不久,立即离去。
四名青年立即上前收走盘子及茶壶。
四名小二立即上前抬走座头。
常安二人一返家,常平立即道:“娘,孩儿甚有希望夺魁。”
“太好啦!谢天谢地!”
周玉喜道:“今夜该好好庆贺一下!”
说着,她已欣然向后行去。
立见锺金龙入内低声道:“庄主,方才有一名青年跟你们来到庄前,判系骆宏之下人,在下已派人监视。”
“喔!他挺有心的,大叔看着办吧!”
锺金龙立即应是离去。
常安便返房换上便服及上榻运功。
黄昏时分,海邈返庄和常安四人用过膳之后,他带常安步入凉亭道:“小安,那名骆宏有六十名随从,颇有来历哩!”
“他不会有敌意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警惕些吧!”
“是!”
“咱们明日即返桃源吧!”
“好呀!”
※※※※※※※※※※※※※※※※※※※※※※※※※※※※※※※※※※
三月二十日下午,常安五人一返家,麦莲便单独前来,她和众人寒暄不久,便邀常安来到江旁凉亭。
“安哥,那洼地之气真妙哩!”
“嘘!隔墙有耳,你受益不少吧?”
“是呀!娘也收获很多哩!”
“娘也在那儿运功啦?”
“是呀!她连连称赞哩!”
“爷爷真是神通广大哩!”
“是呀!对了,爹已安排妥,你明日即可启程赴湘潭县城,秦大叔有一片山坡遍植百草,够你学的啦!”
“太好啦!你去不去?”
“娘要我陪她运功哩!秦大叔人很好,他会照顾你。”
“好!我要去多久呢?”
“至少半年哩!你要多保重。”
“我知道,你夜晚外出运功,多加小心。”
“我会的!”
两人聊到黄昏时分,常安方始送她返家。
麦青伦含笑出迎道:“安儿,明晨辰时启程,我去接你。”
“好呀!爹,我先回家啦!”
说着,他已行礼离去。
他一返家,便向海邈道:“爷爷,我明日要和岳父去湘潭秦家学草药哩!”
“很好,多用心些!”
“爷爷去不去?”
“爷爷另外有事,你自己去吧!”
“好!”
二人立即陪徐玉珠三人用膳。
膳后,徐玉珠取来包袱道:“安儿,自己多珍重。”
“是!娘别太劳累,咱家已不缺钱。”
“娘知道,娘会多教一些人,你放心学药吧!”
常安立即提着包袱返房。
海邈递出一个小锦盒道:“盒内有六张官方的银票,一共有六千两银子,你留在身旁供不时之需吧!”
“谢谢爷爷!”
“你顺便带走这瓶灵丹,睡前服一粒,别忘了练剑。”
“是!”
“万一有事,湘潭就在长沙附近,你不妨赶往云烟庄,金龙他们二十一人必然可以为你解决事情。”
“是!”
“此地有我及专家照顾,你别操心,练剑吧!”
说着,他已自行离房。
常安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方始沐浴运功。
翌日辰时,麦青伦搭车来到门前,麦莲一下车,常安和她打过招呼,便告别家人坐上马车。
不久,马车已平稳驰去。
“安儿,此地至湘潭约有三日的行程,我替你介绍一下秦大叔吧!”
“好呀!”
“秦大叔单名农,他们五代皆在恳山种植草药牟利,他为人和气,膝下有一子一女,其子已成亲,其女玉妃和你一样大。她自幼便到峨嵋派习艺,目前已下山阅历,目前秦家只有三人在山上,他们必会好好的指点你。”
“是!”
“你好好的学习辨草识性,俾日后随处可取用。”
“是!”
“小平考得如何?”
“颇有希望夺魁。”
“太好啦!令堂熬出头了。”
“是的!我们会好好孝顺娘。”
“令兄若入仕,你将随行吗?”
“是的!我一定要以一身所学保护哥,俾让他造福社稷。”
“真伟大,届时就让莲儿随行吧!”
“是!不过,要……要先成亲吗?”
“不急,先练全武功吧!”
“谢谢爹!”
“海老为何没同行呢?”
“爷爷另外有事,他也要照顾家母。”
“他是一位大善人,咱们蒙他协助,真是三生所幸。”
“是的,我已视他为爷爷,我日后会好好孝顺他。”
“理该如此,十六余年来,他似乎未曾再老过哩!”
“是呀!他的内功不错哩!”
“似他这种人才,若在外发展,一定有宏观的局面哩!”
“是的!”
两人便欣然聊着。
第五章俏女实在够臭屁
湘潭县城隶属长沙,位于衡山下,这天下午,马车已经停在半山腰一片庄院大门前。
立见一位健壮中年人及硕伟青年含笑站在门前。
麦青伦一下车,便拱手道:“秦兄,打扰啦!”
“哈哈,太见外啦,这位便是令婿吧?”
“是的,他是小婿常安,安儿,见过秦大叔及明哥!”
“参见大叔,明哥!”
“哈哈,好人品,请!”
四人立即含笑入内。
立见一名秀丽少妇端茗行礼道:“员外请奉茶!”
“谢谢,安儿,见过明嫂!”
“参见明嫂!”
“你好,欢迎你!”
“请多教导!”
麦青伦取出一个瓷瓶道:“秦兄请笑纳!”
“麦兄太见外了吧?”
“小婿在此打扰,请笑纳!”
“好,谢啦!”
“安儿,安心学习,爹走啦!”
秦农忙道:“麦兄留一夜,咱们多喝几杯吧?”
“留待他日吧,店内尚有患者哩!”
“好吧,恭送!”
“请留步!”
常安便陪秦农三人送麦青伦上车。
不久,秦农已带常安步入客房道:“小安,你就住此房吧,你先放下包袱,我带你去熟识环境。”
“是!”
不久,常安已步入屋后之药圃,他吁口气道:“好地方,大叔好有福气,这片药圃必然耗费你不少心血吧?”
“是的,吾家五代经营迄今,两湖二十三家大药铺大部份之药材皆由此地供应,吾可以告慰先人矣!”
“佩服,大叔多指教,我一定会努力学习。”
“没问题,咱们转一圈吧!”
他立即边走边叙述药名。
黄昏时分,二人一返厅,秦明夫妇便招呼他们用膳。
膳后,常安陪他们品茗不久,便返房运功。
不久,他已开始练掌及练剑。
子初时分,他已欣然上榻歇息。
破晓时分,他穿上布衣裤及布靴,立即漱洗着。
他一见秦农父子已在药圃忙碌,立即上前行礼。
秦农便欣然指点他如何培土及介绍药草。
光阴荏苒,一晃已过了四个多月,常安经过这段期间之努力学习,他的强记博闻已使他熟透这片药圃。
他甚至也学会烘制各种药材。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悄悄来临,晌午时分,一声脆甜的“爹!”唤声之后,一位绿衣少女已经拎着礼盒掠入药圃。
常安正在采收药材,他一瞥少女,立即收回视线忖道:“她必然是秦玉妃,她长得颇为正点哩!”
秦农哈哈笑这:“妃儿,你回来过节呀?”
“是呀,人家带回你最爱吃的绿豆糕哩!”
“哈哈,乖女儿!”
“爹,你雇了人啦?”
“哈哈,爹雇不起他啦!小安,来一下!”
常安立即含笑上前向秦玉妃拱手道:“在下常安,姑娘好!”
“常安,等一下,你认识常平吗?”
“认识,他是在下的孪生大哥。”
“你知道令兄已经高中状元吗?”
“状元?不可能呀,家兄尚未参加翰试呀!”
“此事在半个月前由各地官衙张榜公告,此乃前所未有之事,各地在议论之余,皆想瞧瞧令兄哩!”
“会有此事?家兄何时履任?”
“听说令兄将于重阳入大内面圣哩!”
“九月九日呀?”
“是的!”
“大叔,在下得提前返乡啦!”
“别急,明日再走吧!”
“好,在下先送药材入仓。”
说着,他已托起两袋药材前去。
秦玉妃低声道:“爹,他是那儿人呢?”
“桃源人,他是麦家之女婿。”
“永生药铺的麦家吗?”
“不错,麦莲已和他文定。”
“这……他来做什么?”
“他已有不凡的歧黄之术,此番前来学习植药及制药,他只来四个多月,便比你大哥熟,他真是奇才!”
“真的?他似乎谙武哩?”
“十个爹也挡不住他的三招。”
“真的?”
“没错,此人必定会飞黄腾达,可惜!”
“可惜什么?”
秦明接道:“可惜爹慢了一步,致收不了他这个乘龙快婿!”
“讨厌!”
“妹,你出师了吧?”
“是的,恩师已肯让我单独行道了,哥,你的妹子如今已经有一个‘峨嵋仙子’之美号了哩!”
“恭喜,你那荡魔剑法有几成火候啦?”
“六成五,如何?”
“高明,难怪师太会放你下山,有何计划?”
“先锄强济弱一段时日吧!”
“甚盼仙子早日携妹婿返乡!”
“讨厌!”
秦农哈哈笑道:“准备用膳吧!”
说着,三人已携走四袋药材。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欣然在院中享用团圆膳,秦农含笑提起酒壶道:“小安,喝一杯吧!”
“谢谢大叔,家母未允,在下不便喝酒。”
“也好,你多吃些菜吧!”
“谢谢!”
半个时辰之后,秦明之妻送来绿豆糕、水果、瓜子及香茗,他们五人立即边赏月边取用着。
戌亥之交,秦玉妃道:“常大哥可否赐教?”
“赐教?什么意思?”
“小妹略习剑招,请指点!”
“我……我恐怕不是姑娘的对手!”
“客气矣!请!”
说着,她已上前折下两段树枝及除去细枝叶。
常安只好上前接住树枝。
秦玉妃一引剑诀,道:“请!”
“请!”
秦玉妃振枝,立即使出“投石问路”。
常安旋身一闪,她立即削来“浪里白条”。
常安仍然从容飘闪着。
秦玉妃连攻十二招寻常招式,她一见常安只是飘闪,自己便沾不上他的衣角,她的好胜心陡盛。
她喝句:“接招!”荡魔剑法立即滚滚攻出。
荡魔剑法乃是佛家四大剑招之一,以她的修为,立见劲气四溢,“刷刷”声音更是刺耳及密集。
常安首次出剑,便遇上这种正点招式,他为了颜面,先踏步出招,树枝立即似利矢射入强风圈内。
一声闷哼之后,秦玉妃已捂肩疾退。
常安忙收招道:“抱歉,在下并非故意的!”
秦玉妃一移开左掌,便见衣衫已破,右肩更是皮破血流。
她的右半身亦迅速的麻酥。
她立即取药抹上伤口。
秦农哈哈笑道:“高明,佩服!”
“大叔,在下误伤令媛,真该死!”
“别如此说,没伤及筋骨,没事,没事!”
“抱歉,姑娘海涵!”
秦玉妃问道:“此招何名?”
“在下也不知道。”
“不知道?可能吗?”
秦农道:“没错,小安全由海老调教。”
“海老是谁?”
“一位慈祥老者,爹瞧过他。”
“这……世上竟有招式能轻易破解‘佛光普照’吗?”
“个人修为有异,慢慢来,你返房歇息吧!”
秦玉妃深深注视常安一眼,便先行返房。
秦农哈哈一笑,道:“小安,吃些水果吧!”
“是!”
常安又陪他们半个时辰,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道别秦家四人,立即拎包袱掠向山上,他曾和海邈掠过衡山,所以,他顺利的沿山掠去。
入夜时分,他便抵达家门,他一见家人正在用膳,他立即唤道:“娘,奶娘,哥,我回来啦!”
惊喜之中,他们三人已快步迎出。
“哥,恭喜你高中状元!”
“弟,你怎知此事呢?”
“秦大叔的女儿昨天返家提及呀!”
徐玉珠道:“先用膳吧!”
常安欣然应是,立即返房更衣。
不久,他已欣然陪家人用膳。
膳后,常安立即问道:“哥,你为何突然鲤鱼跃龙门呢?”
“我不知道呀!五月下旬,我们接获报佳音之人通报我夺魁,我便专心准备明年之翰试,那知突然传来此喜讯呀!”
周玉喜道:“老天保佑呀,人才该出头呀!”
常平笑道:“奶娘太抬举我啦!”
“你真的很行呀!”
常安问道:“哥,你打算何时启程呢?”
“爷爷原本打算在二十日陪我北上,你一回来,咱们一起去吧!”
“好呀,你为何没请人通知我呢?”
“爷爷不打算妨碍你呀!”
“爷爷呢?”
“目前在长沙,爷爷最近忙进忙出哩!”
“爷爷太照顾咱们啦!”
徐玉珠问道:“安儿,你学会草药了吗?”
“是的!”
“去麦家走走吧!你不在之时,小莲天天来陪娘哩!”
常安立即欣然离去。
他一走入药铺,便见麦家之人正在厅内品茗,麦莲啊了一声,唤句:“安哥!”立即疾掠而来。
常安一见她来势颇急,立即扶住她。
“安哥,何时回来的?”
“刚到不久,我先回过家啦!”
“怎会突然回来呢?”
“我先向爷爷、奶奶请安吧!”
“好,进来呀!”
常安欣然入内,立即向众人行礼。
麦莲拉他坐在她的右侧,立即替他取来甜瓜。
常安吃过甜瓜,立即叙述秦玉妃告知常平擢登状元之事,他一说完,麦莲便紧张的问道:“安哥,你和妃妹说过话吗?”
“不但说过话,还较量过哩!”
“她是峨嵋高手,她赢,对不对?”
“相反,我伤了她!”
“啊,怎么可能呢?”
常安立即叙述较技之经过。
麦莲啊道:“安哥,你练剑半年,她练了十二年,你竟然能胜她,太……”
“她一直问招式来历,可惜我也是‘莫宰羊’呀!”
“格格,她一向顺利,如今一输,她一定呕死啦!”
“我不是故意要伤她,我真歉疚!”
“没关系啦!她在本月二日来此地住了七天,她和我最合得来,她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计较啦!”
“谢谢!爷爷,奶奶,爹,娘,我学会秦大叔的绝活啦!”
麦青伦含笑道:“我由你的气色看得出来!”
“我的气色有何不同吗?”
“有,你吸收大地灵气及药气,你的气质更高雅了!”
“有吗?莲妹,你瞧瞧!”
麦莲注视不久,便芳心大喜的笑道:“真的哩!”
常安摸脸道:“我却没有发现哩!”
麦青伦问道:“你将陪小平入京吧?”
“是的,二十日启程!”
“小平真是人才,他未经过翰试,便直接擢登状元,这是本朝未曾有过之事,可见当今圣上甚为英明!”
“是的,不过,榜眼及探花如何选出来呢?”
“明年秋天再选呀!”
“哇!只有平哥入京呀?”
“是的,听说大内礼部尚书已派专人欲前来指点小平朝廷礼仪,届时你们再随他们入京吧!”
“好呀!莲妹去不去?”
“不妥,等你们安定下来吧!”
“是!”
“本镇未曾有大官来过,我已经在六天前请大家一起整理环境,此外,我也派三名侍女届时前往贵府接待大官。”
“是,谢谢爹的安排!”
“别客气,我们也沾光不少!”
“小平有此机遇,你可得好好辅佐他哩!”
“是,对了,爹,我曾向秦大叔建议改以别种方式培育‘川芎’等十五味药材,明年应该可以送来新产品。”
“他上月份送药来此之时,他曾提过此事,他赞不绝口哩!”
“他很用心教我,我学了甚多,不过,他的为人淡泊,不图名利,否则,他可以雇工增加三、四倍的收入哩!”
“他是少林弟子,他不贪名利!”
“原来如此,他们一家与佛颇有缘哩!”
“是的,他值得我学习!”
“爹已经够优秀啦!”
“人外有人,见贤思齐,你陪莲儿出去走走吧!”
“是!”
麦莲便欣喜的陪常安离家,他们踏着皓明月光行到凉亭,他们一见四下无人,立即并肩而坐。
“安哥,我以你为傲,爹一直赞你是奇才哩!”
“谢谢,我仍待多加学习!”
“人生有限,知识无涯,够用即可!”
“好!”
“妃妹美吧?”
“不错,不过,她太严肃,不似你之随和可亲。”
“她因为在峨嵋派太久,被戒律薰陶成那付模样,事实上她也是很开朗、活泼的人哩!”
“我忘不了她负伤时之惊讶神色!”
“别在意此事,是她邀你拆招,你又不是故意要伤她。”
“是!”
“安哥,听说北京繁华似五花八门,你自己小心些!”
“安啦!我不会胡来啦!”
“我相信嘛!我只希望你预防歹人之暗算。”
“谢谢,我会小心!对了,你今夜不运功吗?”
“我想多陪你聊聊!”
“好呀!”
两人便卿卿我我的低语着。
※※※※※※※※※※※※※※※※※※※※※※※※※※※※※※※※※※
锣声悠扬传来,新科状元之“马前锣”一接近桃源镇外,常安兄弟便跟着麦青伦设香案恭迎。
马前锣由两名魁武军士合扛,另外一名军士则按韵律在旁敲锣,此外,另有六部马车随后驰来。
马前锣一接近香案,立即止步,那三人立即朗喝道:“参见大人!”
常平点头道:“免礼,辛苦啦!”
常安立即上前各赏给他们一个红包。
六部马车一停,赫见一身锦袍的海邈陪着一位清瘦官服老者前来,另十二名官吏则恭谨的随行。
海邈呵呵笑道:“青伦,小平,小安,吾介绍一下,这位大人便是大内礼部尚书庄大人庄耀辉!”
青伦三人立即下跪行礼。
庄大人含笑道:“别行此大礼,请!”
“谢大人!”
庄大人含笑道:“恭贺公子擢登状元,本官替你引见两湖地面之十二位大人吧!”说着,他已含笑介绍着。
那十二人亦欣然致贺。
庄大人道:“常大人,先赴贵府领旨吧!”
“是,请!”
马前锣再响,众人便跟锣入镇。
镇民夹道欢迎,不但家家户户设香案,而且鸣炮不已,这些鞭炮乃是常安托人购来,镇民们乐得“免费玩炮”。
不久,众人已到常家大门,立见徐玉珠及奶娘率三位侍女下跪迎接,庄大人立即肃容道:“圣旨到!”
常平立即跪于香案前。
常安诸人亦入院内下跪。
庄大人朗读过圣旨,便邀众人入厅就座。
常平接过圣旨,便邀众人入厅就座。
几上早已备妥精致的点心、水果,侍女立即送来蔘茗。
庄大人朝海邈道:“海老,本官此次出京蒙您沿途接待,感激不尽!”说着,他立即起身一揖!
“大人长途跋涉,草民理该效劳,不知大人欲何时启程返京?”
“后日吧!”
“草民定当随行!”
“感激不尽!”
“小平乃是草民之义孙,他年幼又未涉官场,今后尚祈大人时加指点及提拔,俾他为社稷尽些心意。”
“没问题,本官乐于提拔这位既年轻优秀又破格擢登之状元。”
“谢谢,大人可否赐知小平为何能获破格擢登状元?”
“这……本官只能说,有人将状元之二份试卷呈圣上钧阅过,圣上龙心大悦,在早朝之时,宣布此喜讯!”
“原来如此,不知圣上将赐小平何官?”
“通常新科状元皆必须先在大内吏部学习治吏一年,再外放任官,状元太年轻,恐怕得多留几年哩!”
“尚盼大人俟机荐保小平早日任官,俾展抱负!”
“没问题!”
“谢谢,请!”
众人立即欣然取用点心。
半个时辰之后,佳肴醇酒已送到,海邈便邀众人入座。
一个多时辰之后,海邈便陪庄大人等十三人赏江景及桃花。
黄昏时分,麦青伦在一座庄院设宴款待他们,佳肴一道道上桌,美酒一杯杯入腹,不到一个时辰,已是宾主尽欢。
麦青伦招呼他们入房歇息,方始和常安诸人返回常家。
海邈含笑道:“庄大人一出京,我便送他一对明珠,更送每位随行人员、军士、车夫一个红包,可谓皆大欢喜。”
常安道:“爷爷真是设想周全呀!”
“理该如此,朝廷有人易做官,庄大人掌礼部十余年,甚获圣上倚重,有他的支持,小平可以平步青云啦!”
“谢谢爷爷!”
“别客气,你在赴京途中,就和庄大人共车,你好好学习礼仪吧!”
“是!”
“我已向庄大人探听妥该如何致礼,而且已请金龙在京城购妥,咱们一抵达,庄大人便会替咱们送礼。”
“谢谢爷爷!”
“此番南下,全仗金龙诸人沿途暗中保护哩!”
“他们挺辛苦哩!”
“他们已在京城购妥庄院及雇妥下人,玉珠,你就搬居京城吧!”
徐玉珠点头道:“好,我明日交代一下。”
“我们先在京城定居一段时日,小平任官后咱们再随行吧!”
常安问道:“爷爷卖掉云烟庄啦?”
“没有,我吩附那些下人看守着,我一口气赏给他们十年的工资,他们乐得要命,理该会安份守已。”
“谢谢爷爷!”
“对了,你学全草药啦?”
“是的!”
“很好,我在京城买下一间药铺,他的规模不亚于永生,你今后就和我在该处诊治病患吸收经验吧!”
“是!”
麦青伦问道:“是回春堂吗?”
“正是,你怎会知道?”
“听说过,回春堂已迁安洛阳哩!”
“不错,我以二倍之价格买下药铺,他们很高兴。”
徐玉珠道:“铬谢海老苦心安排及破费。”
“呵呵,别客气,我颇有积蓄,你别担心!”
“是,谢谢海老!”
“青伦,小莲是否同行?”
“暂时不必,她正需要练功哩!”
“也好,今天让你破费啦!”
“海老别如此说,这是我的荣幸!”
“呵呵,不错,咱们同沾小平之光,理该多做些事。”
“是呀!”
众人又聊一阵子,方始歇息。
常安和海邈一返房,立即叙述他误伤秦玉妃之事,海邈笑道:“区区荡魔剑法根本不堪一击!”
“那三招是何名呢?”
“三老剑法!”
“它会强过达摩神剑吗?”
“至少强过三倍!”
“哇!真的呀?”
“你日后自知,小安,大内御医有不少的良方及妙药,如果有机会,你叫小平安排御医来回春堂聊聊!”
“好呀,爷爷需要学习吗?”
“他们专治皇亲国族,我想见识一下!”
“好呀!”
※※※※※※※※※※※※※※※※※※※※※※※※※※※※※※※※※※
九月七日晌午时分,常安诸人已经进入回春堂隔壁之豪华庄院,庄大人立即被奉为上宾。
三名清秀侍女立即送来点心及香茗。
众人聊了不久,庄大人含笑道:“本官先去缴旨,再派人送来朝服及指点状元如何应对吧!”
常平立即道:“是,谢谢大人沿途之指点!”
“别客气,这正是本官之职责,告辞!”
“恭送大人!”
众人送走庄大人,便欣然送行李入房及内外逛着。
不久,常安已和海邈步入回春堂,立见一名中年人快步含笑迎出来道:“参见海老,这位必是主人吧?”
海邈含笑道:“正是!”
“参见主人,属下曹远鸣!”
“你好!”
海邈含笑道:“远鸣在此铺工作二十一年,大大小小事儿皆了如指掌,你今后可得多加倚仗!”
“是,大叔多指教!”
“不敢当,在下引见此地之十二名下人吧!”
立见十位男人及二位妇人前来行礼道:“参见主人,海老!”
常安含笑道句:“兔礼!”便送给每人一个红包。
他便跟着曹远呜内外瞧了一遍。
不久,曹远鸣带他步入地下仓库,他一见到那些整理有序的药材,他愉快的连连点头赞许着。
他一返回前厅,便见下人正在门口张贴,他好奇的前往一瞧,立即瞧见一段有意义的公告,他不由大喜。
“本铺恭贺长沙常公子高中状元,自即日起义诊一个月,欢迎转请宿疾、恶疾之人前来受诊。店主常安敬上”
立见海邈前来道:“如何?”
“好点子,不过,咱们得忙一个月哩!”
“不止忙一个月喔,日后生意一旺,更有得忙哩!”
“太好啦!”
“入内坐吧,马上会有人前来哩!”
两人立即入内就座。
回春堂以往有三名大夫应诊,所以,他们各据一桌而坐,二位青年立即端茗前来招呼他们饮用着。
不久,城民纷纷聚在门前瞧着公告。
不出盏茶时间,一名瘦削中年人入内问道:“真的有义诊吗?”
常安含笑道:“千真万确,请!”
中年人坐在海邈桌前,立即道:“我最近一直腰酸背痛,怎么办?”
海邈低声道:“少去八大胡同吧!”
“你……你……”
“你的肾已亏,肝已损!”
“你……你怎会知道呢?”
“按理说,你这种花天酒地之人不值得义诊,念在一面之缘,吾送你三包药,供你嚐嚐看吧!”
说着,他已振笔疾书。
中年人问道:“有效吗?”
“你不去玩女人便有效。”
中年人默默行向柜枱。
不久,他已取走三包药。
常安道:“这种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
“不错,望、闻、问、切四大要领之第一项便是观看对方的气色,此人神失、目暗、眼波浮肿,必是赌色双全之人渣。”
“有理,他有口臭,语音又散,肝必已伤吧?”
“正是,他的泛黄眼珠,亦是伤肝之兆。”
“有理!”
人群越聚越多,半个时辰之后,远处有人喊道:“各位乡亲请让道!”
人群纷散之中,有人喊道:“董员外的媳妇来啦!”
常安正在好奇,便见一位青年带着四人抬着一项轿子停在门前,青年一掀帘,便搀出一名大腹便便的少妇。
轿后立即有两名侍女前来扶着少妇步入厅内。
少妇的腹部圆肿如鼓,双脚却是浮肿似“山东大萝卜”,她每走一步,便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常安乍见此状,不由好奇着。
青年快步前来道:“那位是店主?”
常安起身道:“在下便是常安!”
“你……这……”
海邈含笑道:“老朽姓海,她是尊夫人吧?”
“是的,在下董进德,内人有喜一年二个月,迄今仍未分娩,行动却日益不便,身子亦渐衰,请赐妙方!”
“请入座!”
青年立即扶着少妇入座道:“在下曾在四个月前到此地雇医诊治内人,可是药石无效,请您老高抬贵手吧!”
说着,他已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请收下,本铺纯系义诊!”
“这……在下区区心意,请笑纳!”
“先救人吧!”
说着,他已搭上少妇的脉门。
不久,他一收手,立即道:“尊夫人并未有喜!”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在下身为长子,家父因为内人有喜,至少请三十名大夫瞧过内人,没人否定内人有喜!”
他大声一叫,大门前人群立即安静的注视着。
海邈含笑道:“尊夫人已有喜多少个月?”
“十四月零八天!”
“为何尚未分娩?”
“众说纷纭,在下也拿不定原因。”
“尊夫人怀了血胎,如今胎已在吸血,不出一个月,尊夫人必会时常贫血晕眩,届时大夫必会叫你们进补。可是,血胎必会继续吸血胀大,当它爆破之时,亦是尊夫人含恨归阴之时,你妥加考虑吧!”
“这……当真?”
“庸医害人,良医救人,老朽意在救人!”
“这……在下可否返家请来双亲及家岳父母?”
“请!”
董进德立即搭车匆匆离去。
“小安,你参考一下董夫人之脉象。”
常安立即搭上少妇的右腕脉。
海邈搭上她的左腕脉,立即解说着。
半个时辰之后,董进德己带十三名锦服男女入厅,立见一名老者上前道:“老夫石添寿乃是回生堂主人。老夫不服你妄断董夫人怀血孕,你休胡言害人命,这是一尸两命,你明白吗,你敢胡言吗?”
海邈含笑道:“石兄何不设法让董夫人分娩?”
“母体营养太多,胎儿太大,甚难分娩。”
“石兄,咱们打个赌,如何?”
说着,他已掏出一个锦盒。
他将锦盒递给董进德道:“偏劳公子清点一下。”
董进德立即启盒清点那叠崭新银票,不久,出自富户的他不由也颤声道:“二百……五十万两银子。”
众人不由一怔!
海邈问道:“银票是否真品?”
“真品,全是官方的银票。”
“很好,石兄,小弟以这盒银票外加一条老命赌你一两银子,小弟若误诊,这条老命任石兄处置,银票全妇你。”
“你……当真?”
“不错,如何?”
“好,老夫赌十万两银子!”
说着,他提笔立状。
海邈在纸上签过字,道:“石兄如何研断?”
“你说呢?”
“小弟研判董夫人怀了血胎,打算以化血剂供她服用,届时必会排出黑血,若有一块人肉,小弟即输,如何?”
“行!”
“远鸣,带董公子陪夫人入房!”
说着,他已亲自上柜调药。
石添寿立即在旁监视着。
“石兄,这是化血剂,没错吧?”
“千真万确!”
“好,请带二位侍女入内准备善后,请!”
石添寿立即带二位侍女跟入。
不久,海邈已托着少妇的小腹及喂入化血剂。
他轻轻放下少妇道:“别怕,些许腹痛之后,即会泄出血块,老夫会另赠药丸供夫人恢复元气!”
少妇惊慌的点头,立即望向老公。
不久,她已呻吟叫疼。
盏茶时间之后,她的下体已泄出黑血,石添寿到旁注视一阵子,立即拱手道:“海兄高明,果真是血胎。”
“呵呵,请至前厅稍歇。”
石添寿立即叹息离去。
他逞一时之快,却输了十万两银子,真够他心疼的。
海邈吩咐侍女提来热水,准备为少妇更衣净体。
他陪董进德一返厅,董家亲人纷纷致谢。
石添寿道:“小弟已派人返店取来十万两银票。”
“区区笑言,罢了!”
“不行,白纸黑字,假不了!”
“这样吧,石兄就以新科状元常平的名义购米油救济城内外需要之人,或者交由官方处理此事。”
众人立即肃容起敬。
石添寿道:“小弟自行办理此事吧!”
立见董进德之父道:“老朽赞助一万两银子。”
海邈呵呵一笑,自盒内取出二张银票道:“小弟赞助二十万两银子,济贫范围更扩大吧!”
“佩服!”
“呵呵,小事一件,请奉茗!”
众人立即欣然品茗。
董进德之岳父问道:“小女有碍否?”
“血为女人之母,令媛伤了不少元气,不过,老朽保证令嫂服药三个月之后,必然可以复原,明年冬至必可分娩!”
“当……当真?”
“若有半句虚语,欢迎你随时来砸招牌!”
“谢谢,在下亦捐助一万两银子。”
“呵呵,感激不尽!”
这一天,便在这宗“杏林豪赌”中结束了。
翌日上午,常平在庄中着官服练习朝礼,常安则和海邈在店中正式义诊,立见店内外人潮滚滚。
海邈和常安各按病患一脉,海邈逐一解释及开方,常安获益良多,欣喜的一一记在脑海中。
这一天,他们一共义诊四十六人。
翌日上午,常平入朝,常安二人继续义诊,却见石添寿父子带着下人运米油到药铺前发放着。
他们对名册发放,秩序井然,每位贫民领过米油,先入内向常安二人道谢,然后再欣然离去。
入夜时分,药铺一打烊,常安二人便欣然返家。
立见常平迎出来道:“爷爷,弟,圣上今晨对我鼓励甚多,他也知道你们义诊及济贫之事,他很高兴哩!”
海邈含笑道:“很好,你分配何职?”
“循例至吏部阅卷半年。”
“好,用心学吧!”
常安问道:“圣上怎么会知道此事呢?”
海邈含笑道:“此地离大内只有二、三十里,必然有不少护卫人员在暗中监视,我正希望他们如此做。”
“会不会太明显啦?”
“树头正,不怕风大,用膳吧!”
三人立即入内陪徐玉珠及奶娘用膳。
膳后,常安仍返房练武,海邈一返房,锺金龙立即入内低声道:“今日仍有六名密探在监视着。”
“很好,让他们看个过瘾吧,可有江湖人物之动态?”
“没有!”
“小心些!”
“您老放心,在下二十一人已日夜轮流监视着。”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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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义诊之期既满,济贫工作亦告一段落,常安经过“临床”二千余人之后,他已经大有心得。
这天一大早,董进德夫妇立即备礼来访,双方寒喧不久,海邈便含笑这:“小安,瞧瞧董夫人的脉象吧!”
“好呀!”
少妇一伸手,常安立即搭脉默察。
不久,常安收手道:“血仍亏,气已平,神稍欠宁!”
海邈又切脉不久,点头道:“完全正确,开方子吧!”
常安立即欣然开出药方。
海邈又补充一些,便交由下人去配药。
不久,董进德夫妇已付银欣然雏去。
立见一名妇人前来道:“我常觉晕眩无力哩!”
常安立即搭脉诊视着。
不久,常安含笑道:“大婶上次来诊之后,为何不再来取药呢?”
“你还记得吗?我不好意思再来呀!”
“别如此说,大婶操劳过度,又缺营养,致贫血及伤及腰肾,我开半个月之药,另赠十两银子……”
“不……不行,你已经没有义诊啦!”
“我出身贫苦,我发过愿要助人,大婶成全我的心意吧!”
“我……谢谢你!”
说着,她已双目含泪。
常安取出药方,便吩咐柜台另赠十两银子。
不久,妇人又连连道谢,方始含泪离去。
“爷爷,我没错吧?”
“很好,继续做吧!”
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三个月,如今的常安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他每天至少诊治五十名病患,海邈则诊治三十人。
生意日旺,收入亦甚丰,扣除杂支及救助贫困患者,每月居然尚盈余三、四百两银子,负责理账的徐玉珠不由大喜。
这天下午,四名中年人陪着一名少女入内,少女朝常安桌前一坐,立即递出又紫又肿的右掌。
常安问道:“怎么回事?”
少女脆声道:“昨天玩水,致有此症!”
常安立即切脉及探视少女的眼皮。
“爷爷,你瞧瞧!”
海邈搭脉不久,便含笑这:“姑娘适值“天癸”(月经)吧?”
少女脸儿一红,轻轻点头。
“尊手必泡入冷泉吧?”
“正是!”
海邈递出三粒灵丹道:“按三餐服用,明晨即可消肿止疼。”
“当真?”
“姑且一试吧!”
“好吧,多少银子?”
“三百两银子!”
“什么?这三粒小丸值三百两银子呀?”
“奏效之后再来付吧,请!”
“你如此自信!”
“姑娘姑且一试,请!”
少女收下灵丹道:“付吧!”
一名青年立即递来三张银票。
少女一起身,立即离去。
常安低声问道:“爷爷在狮子大开口呀?”
“她付得起!”
“爷爷认识她吗?”
“她来自大内。”
“爷爷为何知道呢?”
“大内姑娘喜带香囊,囊内皆装有麝香。”
“原来如此,她果真有麝香味道哩!”
“此外,她穿耳洞,平日必常系环,唯有富家千金才会如此做。”
“爷爷真细心!”
“你该比我更细心!”
“是,我会改进!”
第六章浪女实在够三八
翌日一大早,那位少女便和二位少女带着八名青年入厅,只见少女伸出右手道:“你真行,此手昨夜即消肿啦!”
海邈含笑道:“可见姑娘玉体健安!”
少女粲然笑道:“她们二人想请你查查有否不适?”
“请!”
一名丰腴少女立即递来右腕。
海邈切脉不久,便含笑道:“恭喜,夫人已有喜三个月!”
“啊!真准哩!”
“不过,夫人滋补过度,节制些吧!”
少女欣然点头,立即递出一张银票。
另外一名少女立即伸出右腕。
海邈切脉不久,立即含笑道:“姑娘何必考老朽呢?”
“此言何意?”
“姑娘修习太极心法,又有六成绵掌火候,何必考老朽呢?”
“你……佩服。”
说着,她已递出一张银票。
海邈摇头道:“再付两张。”
“你……好吧!”
少女立即又付出二百两银票。
海邈含笑道:“掌如何裂纸?”
“你……你怎知此诀?”
“姑娘不妨细加参悟!”
“我……我一直悟不透!”
“再加一千两吧!”
少女立即欣然取出一叠银票道:“五千两,够了吧?”
“切,旋,震!”
“啊!你……你是谁?”
海邈含笑收下银票道:“老朽是谁,重要吗?”
“承教,感激不尽!”
说着,她已起身行礼。
不久,三女已欣然离去。
海邈指着那些银票道:“全是官方的银票,她们必是大内之人,想不到大内姑娘有如此高手,不简单!”
“爷爷,大内姑娘为何要吃苦练武呢?”
“我也不清楚,不过,扮仙已过,正戏将上场,大内真正的高手将会逐一出现,你别惊讶!”
“是!”
“小平已阅卷多久了?”
“五个月了吧!”
立见又有四名病患结伴入内,常安二人立即仔细诊视着。
没多久,病患陆续入内,他们立即开始忙碌着。
黄昏时分,两名布衣裤青年以门板抬着一名少女入厅之后,随行之妇人立即先下跪叩头。
其余八名病患便起身在旁观看。
常安忙道:“大婶请起!”
“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女,她每逢黄昏便昏迷不醒哩!”
常安立即蹲在木板旁切脉探视着。
海邈一见常安在沉思,立即上前切脉。
不久,海邈朝妇人道:“她是令媛吗?”
“是……是的。”
“她没病!”
“没病?中了邪吗?”
“没中邪,谁请你们来的?”
“不,不是,我们诚心来求诊的!”
“好吧,姑娘别提功抗拍喔!”
说着,他的双掌已遥拍少女的双肩肩井穴,立见少女直觉的缩肩,身子更是迅速的向下滑去。
海邈一收手,掌力顿逝。
海邈微微一笑,立即返座。
少女吸口气,立即向外行去。
两名青年立即抬起木板跟着妇人离去。
常安和海邈诊治过八名病患,便吁口气道:“爷爷,她为何如此做?”
“人怕出名呀!”
“她来试探呀?她有恶意吗?”
“没有,走吧!”
两人欣然返庄,立即先行沐浴更衣。
不久,两人已陪常平三人用膳。
膳后,常平道:“爷爷,圣上在早朝之后单独召见我,圣上垂询我欲就任何官,我告以县令,而且是治安最乱之县。”
“有理,圣上如何说呢?”
“圣上垂询原因,我道出抱负之后,圣上考虑良久,他居然旨谕我今夜带安弟去太和殿见他哩!”
常安怔道:“圣上今夜要见我?”
“是的!”
“你替我吹牛啦?”
“没有啦,圣上知道你是良医哩!”
“爷爷,我该去吗?”
“呵呵,你当然要去,否则,小平如何缴旨。”
“我……我该怎么办呢?”
“随机应变吧!”
“好吧,哥,何时走?”
“酉末时分,官轿会来接我们。”
“哇操,你该早些告诉我,我亳无心理准备呀!”
“弟是天才,惊啥米!”
“老哥别吃豆腐啦!娘,我该更衣吗?”
徐玉珠含笑道:“换套新衣靴吧!”
常安立即快步入房更衣。
不久,徐玉珠入内替他梳发道:“安儿,别担心,圣上视你哥如孙,他只是想瞧瞧你们这对孪生兄弟而已!”
“原来如此,害我紧张老半天!”
不久,两人已欣然返厅。
他们品茗不久,果见内侍率二项官轿停在大门口,二人欣然朝内侍打过招呼,立即各登上一顶官轿。
官轿内甚为宽敞,而且铺着软垫,常安一靠坐妥,便由两侧方窗之纱帘清晰的瞧见两旁的街景。
他便好奇的瞧着。
没多久,街道己过,他们已逐渐接近禁区,常安已瞧见远处那一片宏伟的殿宇,不由一阵紧张。
倏见六名蒙面人翻墙而出,内侍啊了一声,立即全身发抖,常安不加思索的立即由轿内直接掠出。
他一落地,立见二位蒙面人挥剑攻来。
常安闪身扬掌,立即捏住剑身及摔断利剑。
另外四人立即挥刀由后攻来。
常安右手持着断剑身,立即攻出。
“卜……”声中,四人的右腕已经“中奖”。
利剑一落地,他们立即翻墙而逝。
内侍喜道:“好功夫,烦你随行吧!”
“好呀!”
常安便和内侍并肩而行。
不久,使见两名蒙面人挥动钢根翻墙而出,常安喝句:“来吧!”立即徒手闪掠向右侧之人。
对方立即砸来钢棍。
常安托抓住钢棍,左掌迅速连切三下,那把钢棍立即似甘蔗般迅速的被切成三段。
不过,另外一人已挥棍扫向常安的后脑。
常安曲肘一挡,“叭!”一声,他已挡退钢棍。
对方啊了一声,立即踉跄退去。
常安迅疾上前握住钢棍,立即迅速切断。
两人立即落荒而逃。
常安刚吁口气,便见四支短镖自两侧内射来,而且另有四名蒙面人挥剑掠出,常安立即旋掌震劲。
“咻……”声中,四支短镖已疾射向那四人。
那四人一翻身,便“大鹏展翅”扑来。
常安疾按四记掌力,那四人掌剑疾封之下,“砰!”声中,四人立即仰翻飞出,其中一人更喷出一口鲜血。
立见四名蒙面人由墙内掠来接住那四人,另外八人则迅速扬剑及连连翻身的疾攻向常安。
常安双掌连按,他立即似打棒球般劈飞那八人。
立见二名魁武蒙面人徒手掠来,他们尚未接近,四记掌力便已经迅速的涌向常安的胸腹大穴。
常安越打越顺手,立即疾劈双掌。
闷哼声中,两人已踉跄连退。
他们撞上砖墙,立即吐血滑落地面。
立见三名蒙面人自右侧墙内翻出,他们迅速分开身子,立即双掌疾射出十八支飞镖及弹身扑来。
常安双掌疾旋,立即收妥那些飞镖。
他翻掌疾射,飞镖已疾射向那三人。
那三人劈开飞镖,立即加速扑来。
常安喝句:“好功夫,来!”立即向后退去。
那三人一落地,立即依“三才方位”徒手扑来,常安从容震退正面及右侧之人,立即追向正面之人。
左侧之人研判常安会攻来,所以,他立即改采守势,此时乍见常安攻向正面之人,他立即喝道:“小心!”
常安运掌如轮,迅疾劈飞迎面之人。
“接招!”声中,三名纤秀蒙面人已由右侧墙内扑来,只见她们双手疾掷,六把细针已经射来。
常安左掌一吸,那些细针似遇磁石般疾飞向他的左掌,他的右掌立即疾劈向三名蒙面人。
那三人刚闪身,常安已疾翻左掌的劈出细针。
那三人见状,自知避不了,立即尖啊一声。
常安乍听女音,他立即双掌向后疾招。
那些细针立即似被细线拉住般坠落地面。
那三人身子一晃,立即低下头。
一声“好功夫!”沉喝之后,一名瘦高蒙面人已经由右侧墙内掠出。
常安问道:“你们是谁?你们究系何意?”
“领教!看招!”
“刷!”一声,那人已似一阵风般疾掠而近,只见他的十指箕张,便似十只怪爪般猛抓疾扣不己。
常安信心十足的闪身施展掌法拆攻着。
二人激斗二十三招之后,使听“叭!叭!”二声,两人之右掌一接触,蒙面人身子一晃,立即连退二步。
常安凝立如山,心中更加笃定。
蒙面人喝句“接招!”双拳紧握的疾捣不已。
“呼……”劲风声中,对方似厉鬼般捣、砸、扫、挥不已,常安飘闪之中,注意观招不久,立即喝句:“小心啦!”
使见常安双掌疾翻不己,密绵掌圈便激卷而出。
一阵“砰……”连响之后,蒙面人“蹬……”连退七大步,方始止住退势,地面立即出现七个深陷的脚印。
“呃哇”声中,鲜血已冲出蒙面巾。
“刷!”一声,一位矮胖蒙面人已经疾掠而来,他刚劈掌,炙热如火之气劲立即疾涌向常安的面门。
常安一吸气,便向后飘去。
蒙面人一落地,身子便似圆桶般滚来,他一滚近常安,身子倏地以背为轴,疾旋一周,双脚及双手已各攻出一招。
常安乍遇这种怪招,立即飘退。
蒙面人右掌朝地面一按,身子便弹飞近常安,他那四肢立即诡异的由四周疾攻出一招。
常安挥掌连拍,使见对方的右脚一曲再疾弹而出,“叭!”一声,常安的右掌心已经挨了一脚。
常安并未负伤,不过,信心立即一阵动摇。
他连闪三招,左小臂便又挨了一腿。
倏听常平道:“弟,你先走吧!”
常安全身一震,立即记起自己保护大哥的决心,只见他吸口气,双肘一直,立即迎向对方踢来之二脚。
“叭叭!”二声,他又挨了二脚。
不过,他的双臂倏直,已扣住对方的双膝。
蒙面人正欲以双掌按向常安的腹部,双膝一阵澈疼,全身力道一失,他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立听一声朗喝道:“住手!”
常安吸口气,便轻轻一抛。
蒙面人翻身落地,便退到一旁。
立见一位中等身材之蒙面人掠出,另有二位纤小身材之蒙面人各持一把木剑紧跟着由右墙掠出。
右侧那名蒙面人更是立即抛来木剑。
常安立即翻腕接剑。
中等身材蒙面人接过木剑,立即斜指向天际,他的双腿微微一分,立即不丁不八的挺立着。
常安见状,立即不敢轻视的提足功力摆出起手式。
他连斗二场,内力一阵欠匀,木剑尖不由轻抖着。
蒙面人收剑道:“你可以运功盏茶时间。”
常安以左掌连按“膻中”、“鸠尾”及“中脘”三大穴道,全身潜力倏地激发而出,他立即挺直木剑道:“出招吧!”
蒙面人略一颔首,立即又斜指木剑。
常安潜力泉涌,精神大振的双目精光熠熠。
蒙面人见状,立即喝句:“接招!”疾攻而来。
八朵剑花疾幻而出,立即嘶声大作。
常安提足功力振剑疾挑,剑尖已戳破一朵剑花疾戳向蒙面人之右肩,当场便将他逼退了。
常安双足一滑,第二招已疾攻而出。
蒙面人身子连闪,木剑疾攻出六招,两人身子倏地一近,蒙面人左掌疾拍向常安之右肩,常安之左掌立即迎出。
常安这一递出左掌,立见对方闪身疾退,他只觉得按上对方右胸一团软软的又富弹力之物,他不由收手疾退。
他一瞧左掌,立即又望向对方。
对方喝句:“走!”立即掠入墙内。
常安怔了一下,立见内侍前来陪笑哈腰道:“公子神勇盖世!”
“不敢当,他们是……”
“奴婢也不明白,请上轿!”
“会不会另有他人来袭呢?”
“应该不会,请!”
常安抛掉木剑,立即上轿。
不久,内侍已率二轿消失于远处。
立见那批蒙面人匆匆由墙内掠出,只见持木剑之中年人道句:“小心善后!”立即抛下木剑及疾掠向右前方。
那群蒙面人迅速拭净地面之血迹及痕迹,立即结伴行向前方。
便见海邈及锺金龙由远处墙角闪出,只听锺金龙低声道:“庄主修为之高令人佩服,您老没有白费苦心!”
“他仍然欠缺实战经验,大内这批人的招式甚杂,看来大内果真卧虎藏龙,咱们别轻易惹这批人。”
“是,听说在近年来有不少好手被网罗入大内,不知何意?”
“江湖人物曾促使社稷动荡,大内吃过苦头,必然欲以江湖人物制江湖人物,咱们不妨作壁上观。”
“是!”
两人立即掠返庄中。
此时的常安二人已在朝阳门外下轿及通过一重重的殿门、侍卫,再来到太和殿的殿前。
立见一位军服中年人率四名军士挺立在大门前,内侍立即上前道:“统领,状元已率常安到!”
“请!”
常平行过礼,立即跟着内侍入内。
他们行过回廊,便步入外殿,立见一位军服中年人上前道:“抱歉,循例搜身!”说着,他已按上常平之双肩。
他沿上而下搜过常平,便行向常安。
他一按上常安的双肩,便觉潜劲涌出,他暗悚之下,立即迅速的由上往下搜及拱手道:“冒犯,请!”
内侍立即率常安二人步入内殿。
内殿灯火通明,两侧回厩站满侍卫,殿前更挺立着八名侍卫,他们个个佩刀挺立,光凭这架式,便令人胆颤。
内侍带他们来到厅前,立即指点他们下跪及快步离去。
不久,远处已传来“圣上驾到!”
全体侍卫立即单膝下跪着。
常安一见常平趴伏在地上,只好跟着趴下。
一阵阵“圣上驾到!”朗喝之后,常安已听出六人步入大殿。
不久,殿内已传出洪亮的声音道:“常卿平身!”
常平道句:“谢圣上!”立即起身侧身而立。
常安立即跟立于一旁。
“常卿,这位便是令弟吗?”
“禀圣上,他正是微臣之弟常安!”
“朕瞧瞧你们!”
常安立即望向殿内。
立见一位红光满面之人穿袍戴冠的端坐龙椅上,两位内侍则侍立一旁,他刚瞧至此,对方已呵呵一笑。
“很好,一文一武,国之干城,妙哉!常卿,你意赴何处任官?”
“俯祈圣上恩赐最需要励治革新之处。”
“很好,朕会妥加安排,常安!”
常安应句:“草民在!”立即趴跪在地上。
“常安,朕久闻你之善心及岐黄之术,朕有意延搅你跟随御医学习,不知你是否有此意愿?”
“禀圣上,恕草民违命,草民承慈命必须保护家兄。”
“嗯,你对官方之能力没信心吗?”
“不敢,草民斗胆欲藉机多加历练!”
“嗯,有抱负,朕赐你二品侍卫之职,专责保护常卿,如何?”
“禀圣上,草民福薄,不敢仰承浩恩!”
“这……你纯系义务效力吗?”
“正是!”
“好,朕会妥善安排常卿之职!”
“铭谢圣上浩恩!”
“很好,朕欲瞧瞧你之文才,赐四宝!”
“遵旨!”
内侍立即抬来矮几,几上亦已备妥笔墨纸砚。
“常安,朕令你以‘心’为题,即兴作一五千字文。”
“遵旨!”
常安朝几前一跪,立即研墨。
不久,他提笔写道:“天心渺渺,道心微微,人心危危……”
他立即畅书天心之仁慈浩伟,道心之渊薄及人心七情之欲所衍化而成之争名夺利现象。
他直斥人心罔顾道心辜负天心,更直陈拯治之方。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写妥十张纸。
他一搁笔,两名内侍立即前来捧走纸。
圣上阅读一遍之后,又接连阅读两遍,方始问道:“常安,你所述之天心及道心是代表什么?”
“天心即天子之心,道心即皇律!”
“哈哈,妙哉!哈哈……哈……”
洪亮的声音立即回荡着。
常安忖道:“圣上原来谙武呀!”
不久,圣上哈哈一笑道:“常安,你有此宏观思维及文才,你为何未赴考?”
“禀圣上,草民耽于武事!”
“不,朕认为你在成全常卿。”
“不敢,草民似狂风暴雨,只能肆威一阵,家兄似微风,它绵绵不绝,它足以抚慰大地及人心!”
“哈哈,说得好,你贵庚?”
“禀圣上,草民今年十七。”
“哈哈,奇才,奇才,朕非留住你不可!”
“禀圣上……”
“你别多言,朕自有安排,哈……”
畅笑之中,他已经起身。
常平忙下跪道:“恭送圣上!”
不久,内侍欣然前来道:“恭喜二位,请!”
常平道过谢,二人立即起身。
他们跟着内侍离去之际,沿途之侍卫皆含笑欠身行礼,常安不由暗叫道:“哇操!太现实了吧?”
不久,他们已搭轿返回庄中。
立见奶娘出来问道:“怎样?”
常安各赏轿夫一百两银票,方始入内。
立见海邈及徐玉珠含笑坐在厅中,常安一入座,立即品茗,常平则兴奋的叙述常安过关斩将及逗乐圣上之经过。
徐玉珠不由眉开眼笑。
奶娘亦乐道:“太好啦!”
常平道:“我入朝五个月,未曾见过圣上笑,更不可能听见笑声,圣上今夜如此乐,安弟必然大有好处。”
奶娘道:“圣上一定会赏官给小安做。”
“安弟已在殿上二度回绝呀!”
“小安,你真傻!”
常安道:“我一留下来做官,便不能陪大哥呀!”
“这……有理喔!”
海邈道:“那些蒙面人必是大内派来试探你之人,至于圣上作何安排,咱们不妨以不变应万变吧!”
“是!”
“小平明日尚需早朝,歇息吧!”
众人立即返房歇息。
常安刚换妥便服,海邈已入内低声道:“我方才瞧过你和那批人交手,你曾激发过潜力,速服药补充吧!”
说着,他已递来六粒灵丹。
常安立即欣然服药。
海邈立即低声讲解常安出招之优缺点。
良久之后,他一离去,常安方始运功。
※※※※※※※※※※※※※※※※※※※※※※※※※※※※※※※※※※
翌日上午,常平一退朝,便迫不及待的赶入药铺道:“弟,圣上方才派人当殿朗读你那篇文章及倍加赞美哩!”
“圣上太抬举我了吧?”
“圣上以此文指示文武百官要整治律章哩!”
“早该如此啦!”
“好啦,你忙吧,我尚须赴吏部哩!”
说着,他便欣然搭轿离去。
病患们便好奇的议论着。
常安却仍然平淡的诊治着。
晌午时分,病患已返家用膳,常安正欲陪海邈返庄用膳,使见一名青年带着四名青年步入大门。
他一见是骆宏,立即含笑迎前道:“骆兄被那阵风吹来呢?”
“哈哈,仁善之风矣!敬佩常兄之仁义善行!”
“不敢当,我来介绍一下,爷爷,他便是哥上回在长沙会考时,我遇见之骆宏!骆兄,他是海爷爷,单名邈!”
“参见海老!”
“呵呵,幸会,好人品,请坐!”
四位青年立即将酒菜放上桌。
骆宏含笑道:“海爷爷,常兄,在下知道你们很忙,所以直接送来酒菜,咱们就在此小叙一下吧!”
“呵呵,好呀,借花献佛,敬你!”
“谢谢,敬海爷爷!”
二人立即欣然干杯。
海邈替常安斟酒道:“小安,敬骆公子!”
“骆兄,敬你!”
“干!”
两人立即杯到酒干。
酒一入喉,甚为甘甜,常安不由放心!
三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良久之后,骆宏道:“常兄,听说令兄是新科状元,恭喜!”
“谢谢,全仗圣上破格擢封哩!”
“客气,令兄必然是位奇才!”
“不敢当!”
“常兄打算一直在此行医吗?”
“不,在下随时会陪家兄赴任。”
“令兄将赴何处任官?”
“尚待圣上赐旨。”
“令兄希望至何处任官呢?”
“愚兄弟有心好好做一番事,所以,家兄希望能分派到较乱之处。”
“有胆识,不过,江湖人物三教九流良莠不齐,各种阴谋技俩亦层出不穷,颇难预防哩!”
“愚兄弟并不打算对付江湖人物。”
“不,二位一定要作此打算,因为当今天下并无天灾,只有人祸,黑道人物更是人祸之主要根源。你们若欲整理治安,必然要扫除黑道人物,届时他们必然会暗算你们,所以你们必须事先有所打算。”
“有理,骆兄有何高见?”
“以武止武,结合名门正派及忠良之士对付黑道人物。”
“行得通吗?”
“全看你们的作为啦!”
海逊含笑道:“江湖人物一向不与官方打交道哩!”
“常兄并非官方之人,不妨先以道义结交呀!”
“结交甚易,欲他们出力,甚难矣!”
“在下有不少朋友,愿意共襄盛举!”
“太好了,敬你!”
“敬海爷爷!”
两人立即欣然干杯。
不久,十二名病患又上门,骆宏立即起身道:“改日再聊吧!”
四名青年立即上前收拾酒菜。
常安便含笑送走他们。
他一返座,立即诊治病患。
不出半个时辰,那十二名病患已经离去,常安问道:“爷爷,骆宏为何如此热心的协助咱们呢?”
“爱!”
“什么意思?”
“她爱你!”
“她……她是姑娘家?”
“不错,她掩饰甚妙,不过,她没有男性的喉结。”
常安立即怔住了。
海邈端起香茗,便默默品茗着。
“爷爷,我已有莲妹,我不能爱她呀!”
“谁说的?”
“这……我……我……”
“大丈夫何尝没有三妻四妾呢?”
“我……我只是个小人物呀!”
“胡说,当今之世,谁能让圣上如此乐呢?”
“这……”
“顺其自然吧,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立即离去。
常安忖道:“莲妹深爱我,我岂能再爱别的姑娘呢?”
不久,病患又登门,常安只好定神诊视着。
他一直忙到黄昏时分,方始歇息返庄。
立见常平迎来道:“弟,吏部竺大人百般推崇你哩!”
“谢谢!”
“弟,今天有不少人到吏部向我探听你及推崇你,他们打算于近日来拜访你,我正在安排时间哩!”
“好呀,邀他们来此用膳吧!”
“娘亦是此意,准备用膳吧!”
常安立即返房沐浴更衣。
不久,他已陪大家用膳。
此时,太湖湖面有一艘书舫停在湖心,船夫们正在搭快舟离去,船舷则飘来优扬的琴声。
一身白衫宫装的许毓芬含笑凭桌而坐,一位俊逸青年正愉快的盘坐在几旁操琴赏景。
一曲既罢,许毓芬已含笑鼓掌道:“哥真是妙技无双呀!”
此青年正是建龙公子之子许承明,他哈哈一笑,立即起身入座道:“妹,翟兄恐怕被事耽搁,咱们先用膳吧!”
“好呀!”
两人立即欣然取用“海鲜大餐”。
这位冒牌许毓芬何敏自从上次离开桃源之后,便返回汉阳许家庄,这些年来,她技巧的偷练着许家绝学。
另外那位冒牌翟永兴朱法,当然也混入翟家庄偷练绝学。
如今他们皆已有心得,便打算进行下一步阴谋。
朱法在半个月前飞函邀许承明及何敏于今夜来此会面,他早已雇舟停在远处等侯好戏上场啦!
何敏和许承明取用酒菜盏茶时间之后,她趁着许承明在赏景之际,右手小指尖悄悄戳入鱼汤,指内之媚毒便渗入鱼汤。
没多久,许承明自然而然的喝酒及喝汤,媚毒便入口。
他只觉全身燥热,不由解开领扣。
何敏心中暗喜,立即又陪他喝了一碗鱼汤。
哇操,不得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啦!
“哥,你会不会热?”
“是呀,好热喔!”
“哥,咱们熄烛宽去外衣吧!”
“好呀!”
他一挥熄烛火,立即宽衣。
何敏立即欣然宽去衫裙。
她虽然尚穿着中裙,那又白又薄之中裙反而将她的大红肚兜透得更加迷人,许承明瞧得“火气”倏旺。
他急忙避开视线。
可是,她的体香阵阵飘入,他更心猿意马了。
“哥……我……哥……我……”
要命的声音,更令他把持不住了。
他毕竟修为颇高,立即吸气欲定心神,那知气机刚运转,媚毒已趁隙冲向四方,他立即脑筋混沌。
他正在暗叫不妙,她已搂住他。
“妹,不……不行!”
“哥……哥……哥……”
她紧搂着他,樱唇亦吻住他。
他终于崩溃了。
两具身子立即纠缠在一起啦!
不久,二人已经在兴风作浪啦!
船身轻摇之中,远处的朱法狞笑的忖道:“姓许的,你终于上钩了,嘿嘿,今后有好戏可看啦!”
他便愉快的品酒。
一个多时辰之后,何敏满足的闭目养神。
许承明在混沌之中,倏听一声:“啊!你们……”他抬头一见是翟永兴,他自己也啊了一声。
他一见自己趴在妹子的胴体上,不由骇然起身。
何敏立即匆匆抓上衫裙哭入舱内。
许承明匆匆穿妥衣衫,便羞得无地自容。
朱法徐徐转身道:“怎会发生此事?”
“我……我……”
“许兄莫非着了暗算?”
“啊!我……莫非鱼汤有毒!”
他立即引亮烛火瞧着鱼汤。
他以汤匙杓起鱼汤,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
他倒入一些白药粉,赫见鱼汤转红,他不由啊道:“媚毒!”
朱法故意叹道:“是谁作此安排呢?”
“我……唉,怎么办呢?”
“唉,在下深爱令妹,如今……唉!”
“我……我……”
“唉,此事若传出去,该怎么办呢?”
许承明立即神色大变。
朱法暗笑于心,故意低头不语。
倏见何敏前来道:“翟公子,我今生不能和你厮守,我……”
说着,她已扬掌欲自碎天灵。
朱法喝句:“不可!”立即上前扣住她的右腕。
她泪下如雨的道:“翟公子,你成全我吧!”
许承明忙道:“妹,你别糊涂,你一死,我如何向爹娘交代?”
“我……已是残花败柳了呀!”
说着,她不由放声大哭。
“妹,别引来外人,我……我……”
“哥,我如何做人呢?”
“我……我……”
朱法一咬牙,这:“许姑娘,我娶你!”
“你……你……”
许承明一喜,却又不便开口。
朱法道:“许兄,事已如此,唯有靠小弟善后。”
何敏道:“不行,不能如此委屈你!”
“姑娘,在下爱你至深,在下不会计较此事。”
“不行,不行!”
许承明道:“妹,咱们可以补偿翟兄!”
“如何补偿?用什么来补偿?”
“我……翟兄,你开口吧!”
朱法故意道:“小弟别无所求!”
“这……翟兄,小弟该略尽心意!”
“我……我……”
何敏道:“哥,你何不把‘潜龙在天’教翟公子呢?”
“这……爹娘恐怕不会应允呀!”
“咱们不说,爹娘怎会知道呢?”
朱法故意道:“不,在下不能如此做!”
何敏掉泪道:“哥,你……你想逼死我吗?”
“好吧!”
“哥,谢谢你!”
“翟兄,咱们另觅他处吧!”
“请!”
三人立即弹射而出,只见他们沿途抛出碎银及踏银掠去,没多久,他们便已经顺利上岸。
不久,他们已消失于夜色之中。
使见船旁水下浮出一人,只见那人迅速耸肩,立即掠上船面。
此人年约四旬,长得尖头鼠目又皮肤白哲,稍谙相学之人,便会明白他是一位工于心计之阴险小人。
他迅速脱下水靠,只穿着内衣裤便步向许承明及何敏方才“肉搏战”所留下的辉煌战果。
他仔细瞧过秽物,忖道:“许建龙这对子女居然会如此乱伦,而且其女居然没有落红,她莫非常吃野食。”
他思忖不久,便在现场找到一粒金扣及玉簪,他不由喜道:“太好啦,我终于逮到这对小子之证据啦!”
他收下金扣及玉簪,立即将水靠抛向湖面。
那付水靠刚落湖面,他的右脚尖已踏上水靠,只见他再度弹身掠去,身子便似车轮般疾翻而去。
不久,他已经掠上岸,他匆匆一瞥,便瞥见许承明三人留下的轻淡水印,他微微一笑,立即掠去。
他只穿着内裤,便沿着水印追去。
他已估算出何敏三人的步伐,所以他沿途顺利追去,不久,他已听见前方林中有呼呼劲风声音。
他止身一瞧,便瞧见许承明正在演练剑法,他虽然只是以树枝施展剑招,威势却是非同小可。
中年人瞧了不久,便注视着何敏。
只见何敏坐在一块大石旁瞧着许承明施展剑招,她那美好的曲线加上狂欢留下的脸上红潮,倍添撩人的风姿。
此人姓马,名叫必成,他乃是一位独来独往的贪财嗜色之人,不过,他的修为甚高,所以他能活到如今。
他偷遍黑白两道及玩遍南北佳丽,可是,他并未偷过翟家及许家,这是他认为“遗憾”之处。
今天中午,他瞧见何敏及许承明在用膳,他决定“光顾”一番,所以他一直跟踪下来,想不到却发现这宗乱伦事。
他此时一见何敏之撩人神色,不由淫心大动。
他暗中设计如何偷香啦!
盏茶时间之后,何敏一见许承明已经在指导朱法练剑,她放心之下,立即道:“哥,我有些累,我先返客栈歇息。”
许承明点头道:“好,好!”
何敏立即暗笑的离去。
“一阵风”暗喜道:“天助我也!”
他立即折身赶去。
不久,他已经隐在三里外的一块大石后,何敏刚走过大石,他立即按扣她的腰眼及起身扣住她的哑穴。
何敏乍遇此景,不由芳容失色。
“一阵风”欣喜的按住她的右乳,便搂她躺在大石后面。
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剥光,立即嗅吻着她。
倏见一位中年人由三丈外之树后闪出,只见他的右掌遥遥一按,“一阵风”微微一震,立即趴昏在何敏身上。
何敏乍见来人,不由面现惊色。
中年人上前解开她的穴道,道:“你忘了银凤使者失踪之事吗?”
何敏下跪道:“属下知罪!”
“念你安排妥朱法练剑之事,此事就此揭过,按计行事!”
“是!”
中年人挟起“一阵风”,立即掠向林内深处。
何敏松口气,立即返回客栈。
中年人挟着“一阵风”绕返何敏风流之画舫上,他将“一阵风”放下,立即揭开面具,赫见她是一位艳丽少女。
她匆匆宽衣,立即现出一付玲珑胴体。
她朝“一阵风”的后脑一拍,立即坐在他的身旁。
“一阵风”乍醒,便发现自已又重返船上。
他乍见身旁之裸体少女,不由一征!
少女脆笑道:“我不会比许丫头逊色吧!”
“你……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来吧!”
说着,她已仰躺着。
“你……你当真要陪我快活吗?”
“不错,而且要让你欲仙欲死,终身难忘!”
“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你玩袁锦美。”
“袁锦美?建龙公子之妻吗?”
“不错!”
“我恐怕办不到。”
“我会安排她乖乖的任你玩。”
“你何不找别人?”
“不,唯有如此,你才肯真心为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届时再说吧,来吧!”
“你……当真要陪我玩?”
“傻瓜,上来吧!”
“一阵风”稍加思考,立即“既来之则安之”的搂着她。
他热稔的破关而入,顿觉她的下体一紧。
“你……你……”
她妩媚一笑,立即吸功。
他啊了一声,功力立即摇摇欲喷。
他不由骇道:“饶……命……”
她妩媚笑道:“你玩了多少女人啦?”
“我……不知道!”
“有否逾五百?”
“有,有!”
“好,我就收你二成功力吧!”
说着,她已疾速催动功力。
“一陈风”剧抖一阵,功力便疾泄而出。
刹那间,少女朝“一阵风”的腰眼一按,立即收功。
“谢……谢……你高抬……贵手……”
少女右指尖轻弹,一粒白色药丸已射入“一阵风”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他的全身立即打个哆嗦。
“催心丸……”
“不错,唯有此丸能使你就范!”
说着,她已制住他的“哑穴”。
她将他向外一抛,立即默默运功。
“一阵风”心疼如绞,立即哆嗦的流冷汗。
没多久,他已疼极而昏去。
少女一收功,立即起身穿衣。
不久,她将一粒黑丸放入“一阵风”的口中,立即按醒他。
“你……我认了,有何吩咐?”
“听着,半个月午时时分之后,你在汉阳码头等侯,逾时自行负责。”
“你究竟要我办什么事?”
“届时自知,去吧!”
“一阵风”只好穿上内衣裤掠去。
少女阴阴一笑道:“臭男人,看你还敢不敢采花?”
她便就地运功着。
第七章色劫四海难脱身
汉水潺潺荡漾着。午时时分,人们皆在用膳,码头一片寂静。不久,何敏已和一位秀丽的妇人由远处行来。
这妇人正是游龙公子之妻袁锦美。她在这些年来之养尊处优,不但功力更精进,成熟之风韵也更加迷人。
“敏儿,翟公子将于今日抵达吗?”
“是的,娘,你待会千万别责骂他!”
“不会啦!你大哥在场安排,娘岂会责怪他!”
“谢谢娘!”
“你既然已经和他合体,必须尽早择期拜堂!”
“谢谢娘!爹会同意吗?”
“会,我方才和也提过此事,他也愿意和翟家复合,毕竟咱们的成就已获各派肯定,你爹已经出了一口气啦!”
“谢谢娘的美言!”
说至此,两人已停在码头旁。
只见一条快舟由远处驰来,挺立在舟首之人正是冒牌翟永兴的朱法,操舟之人正是“一阵风”所乔扮。
快舟一驶近,朱法已掠上码头行礼道:“参见夫人!”
“免礼!令尊可好?”
“托福!家父敬备薄礼,请笑纳!”
说着,他已由怀内掏出一个锦盒。
袁锦美道句:“太客气了!”立即接过锦盒。
倏觉双手一麻,她直觉的运功,便欲闪避,何敏迅速的扣住她的左肩,立即封住她的“哑穴”及“麻穴”。
她抚媚一笑,便推出袁锦美。
朱法接住袁锦美,立即掠上快舟。
“一阵风”立即催舟疾驰向湖心。
何敏便愉快的返回许家庄。
话说“一阵风”催舟到湖心一条大船旁,立即上船。
朱法挟着袁锦美一上船,立即步入舱内。
立见那位中年人端坐在舱内道:“开始吧!”
朱法立即离舱。
不久,“一阵风”一入舱,立即迅速宽衣。
他又将袁锦美剥光,立即搂着胴体发泄着。
羞骇之中,袁锦美不由溢出泪珠,可是,她的穴道受制,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一阵风”这种“人渣”泄欲。
可是,当“一阵风”泄欲离去之后,朱法又搂着她的胴体发泄,她又怒又讶,一时之间居然昏去。
中年人略一颔首,朱法立即按住袁锦美的“关九穴”及“促精穴”,不久,袁锦美胴体一颤,立即泄出功力。
朱法立即全力吸功。
不久,袁锦美已悠悠醒来,中年人自袖中取出一张字条递到袁锦美眼前,她立即满脸骇色。
字条上只有“崔鸣”二字,她抑为之大骇!
她的功力亦因而一泄而光。
她终于满脸骇色而亡。
中年人双目寒光一闪,立即沉声道:“马必成!”
“一阵风”立即应声而入。
朱法便在旁运功。
中年人指着尸体道:“她尚未过瘾,上。”
“一阵风”只好再度披甲上阵。
可是,他刚破关而入,朱法已制住他。
中年人制住“一阵风”的“麻穴”及“哑穴”,立即拉起他。
中年人一褪裤,立即扶“一阵风”趴上她不久,她一催功,便吸收他的功力道:“一阵风这便是我要你做的那件事!”
“一阵风”恍然大悟啦!
他流泪啦!
‘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他悔恨已迟啦!
不久,他的功力已被吸光,立即一命呜呼哀哉。
朱法未待吩附,立即移开尸体。
他自动破关而入,立即任凭宰割。
中年人立即默默吸收功力。
不久,她一收功,便轻轻点头。
朱法贮存不少功力,不由欣喜的起身在旁运功。
中年人一起身,便将“一阵风”的下体凑入袁锦美的下体,然后,再让他们的四臂互搂着。
中年人微微一笑,立即在旁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中年人及朱法穿妥衣衫,立即躲入舱底夹层。
又过了不久,何敏带着一位俊逸英挺中年人搭快舟驰近大船,只见中年人右掌朝湖面一按,快舟立即止步。
“敏儿,你娘就是登上此船吗?”
“是的,翟公子说翟庄主便在此船上,快舟尚在船旁哩!”
“为何没人现身,难道他们已经离去了?”
“咱们先上去瞧瞧吧!”
“也好!”
两人一弹身,立即掠上船面。
船面空无一人,而且清洁溜溜,根本没有打斗或聚会之痕迹,何敏故意瞄了一眼道:“爹,孩儿入舱瞧瞧吧!”
“小心些!”
何敏便故意提掌护胸的入舱。
不久,她已瞧见“一阵风”僵搂着袁锦美,她不由暗喜!
她故意尖叫一声:“娘!”立即转身欲上船面。
这位中年人正是游龙公子许建龙,他乍听叫声,立即匆匆掠入。
“爹,别去……”
“怎么回事?”
“娘……她……她……”
“你娘怎么啦?”
“娘和……唉!爹去看吧!”
游龙公子走到舱门口一瞧,立即咬牙切齿。
他的双拳一握,骨胳便愤怒的爆响着。
不久,他定下心神入内,他乍见那男人是“一阵风”,而且两人皆已僵容不动,他上前一摸二人的鼻息,不由全身一震。
“爹,娘怎么了?”
说着,何敏已来到他的左侧。
游龙公子沉声道:“妳娘被人陷害致死!”
“什么?当真?”
她踏前一步,右掌顺势疾按上游龙公子,只听“砰”一声,游龙公子已经摔倒向一旁。
“敏儿,你……”
何敏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心口,立即封住他的“麻穴”及“哑穴”。
立见中年人及朱法含笑步出。
何敏行礼道:“幸不辱命!”
“很好,速去客栈会合他们吧!”
何敏立即欣然离去。
中年人含笑一点头,朱法便抱走“一阵风”二人之尸体。
中年人脱光游龙公子衣衫,立即褪裤。
游龙公子乍见对方之下体,不由骇怔交加。
中年人轻按游龙公子穴道,他的下体迅即杀气腾腾,她便愉快的坐在他的腰上。
中年人沉声道:“姑奶奶乃是崔鸣之女,你和袁世泰联手杀害吾父,吾当然要复仇,你该暝目啦!”
游龙公子不由面现骇色!
中年人一催功,游龙公子便全身一抖。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他已经含恨而殁。
中年人立即坐上榻运功着。
朱法迅速入内挟走尸体予以毁尸。
威震江湖的游龙公子夫妇便如此消逝了!
不久,何敏已带着冒牌游龙公子及袁锦美大大方方的返回庄内歇息。
※※※※※※※※※※※※※※※※※※※※※※※※※※※※※※※※※※
游龙公子一家人在短短时日之中遭逢剧变,外人却毫不知情,冒牌的游龙公子及袁锦美却大大方方的指挥着。
他们已经暗中监视三年,不但言行相同,对庄内外之人亦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庄中之下人亦甚为了解。
加上何敏之掩护,他们可谓天衣无缝的表演着。
许承明自从乱伦之后,便对何敏又怕又敬,如今的他大多躲起来练剑,他尽量不见何敏,更不介入庄务。
大年初一,他陪他们接受别人贺年之后,便闭门不出。
大年初二,何敏却陪着冒牌货赴排帮向帮主袁世泰拜年。
双方用过午膳之后,冒牌袁锦美立即向袁夫人道:“娘,女儿想请爹赴重庆向翟家提亲哩!”
何敏立即脸红的低头。
袁氏含笑道:“那有女方主动提亲呢?”
“可是,芬儿已和翟公子合体了呀!”
“这……”
袁世泰呵呵笑道:“吾托静慧师太出面作媒吧!”
静慧师太乃是峨嵋派掌门,亦是游龙书生的靠山,她若出面,这段婚事必然撮合,众人不由大喜!
袁世泰呵呵笑道:“翟许!家能够握手言和,实系一件好事!”
袁氏喜道:“是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冒牌游龙公子道:“是的,若非爹娘鼎力协助,愚婿也不可能有如今之局面,更不可能和翟家结亲,感激不尽。”
袁世泰呵呵笑道:“你自己争气呀?”
他们又欢叙半个时辰,何敏三人方始离去。
返庄之后,何敏和冒牌袁锦美一入房,她立即低声道:“咱们已顺利瞒过许家最亲近之人,咱们可以放心行事啦!”
“是的,接下来全着你表演啦!”
“没问题!”
元宵一过,朱法已陪着游龙书生夫妇及一位慈眉老尼来访,袁世泰夫妇亦愉快的随同而入。
何敏三人已在半个时辰前获讯,如今她们已在大门前等候,一千余名高手更在大厅及大门前列队恭迎。
游龙书生翟瑞铭踏前一步,唤道:“师弟久违啦!”
“恭迎师兄!”
“太高兴啦!睽违十九年,再度重聚,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师兄诚恳如昔矣!”
“哈哈,师弟仍是如此率直,太好了!”
“师兄,这是内人,这是小犬、小女!”
双方立即欣然行礼。
翟瑞铭立即亦介绍其子女。
双方亦亲切行礼。
诸碧环含笑道:“师兄,久违啦!”
“师妹,恩师全安否”
“爹尚在坐关!”
“恩师必然功参造化矣!”
“爹已悟道妙,可能不再复出矣!”
“唉!小兄无福再见恩师矣!对了,且容小兄先参见师太!”
说着,他已踏前向静慧师太行礼。
静慧师太一直含笑在旁看何敏四人,三位冒牌货之眼神,不由令她暗觉她们不似翟家人员及纯厚。
许承明内心含愧,更令她失望。
不过,她乃是有德之佛门弟子,今日又前来作红娘,她仍然含笑还礼着。
不久,冒牌许建龙已率众人入内。
一千余名高手整齐行礼之英姿颇令众人欣赏。
他们入厅就座之后,那一千余名高手方始散去。
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不久,袁世泰道:“请师太直言吧!”
“阿弥陀佛!贫尼乐睹二位小施主百年好合,特客串一次红娘,不知四位施主是否有意成全及祝福他们?”
翟瑞铭含笑道:“此乃在下之荣幸,愿意之至!”
冒牌许建龙点头道:“小女高攀矣!”
“哈哈,师弟客气矣!”
静慧师太含笑道:“太好了,贫尼功德圆满矣!”
冒牌许建龙自袖中取出一份红柬道:“此乃小女之八字,请!”
翟瑞铭收下红柬道:“小兄台妥吉期,必会奉告!”
“谢谢师兄!”
“小兄打算邀少林各派掌门人前来福证,可好?”
“荣幸之至,太好啦!”
“师弟,咱是自己谈,嫁妆全免,小兄亦无聘礼,如何?”
“敬遵师兄之吩咐!”
“哈哈,太好啦!”
他们又聊了不久,总管已来通知入宴。
由于静慧师太持斋,众人便一起取用素斋。
膳后,冒牌许建龙陪他们欢叙良久,他们方始告辞。
送走他们之后,何敏便愉快的返房歇息。
此时的常安尚陪着三十五名大内文武官员在庄内用膳,只见礼部尚书庄耀辉举杯道:“常庄主,本官敬你!”
“草民该敬大人,若无您跋涉引见,家兄岂有今日之成就。”
“不敢当!状元才华横溢,实乃本朝之幸,干杯!”
“干杯!”
两人便欣然干杯。
常平立即举杯道:“敬大人!”
“呵呵!好,干杯!”
“是!”
两人便含笑干杯。
不久,庄大人含笑道:“状元在吏部表现卓越,佩服!”
“不敢当,全仗大家指导!”
“客气矣!状元虽然年轻,却思维敏锐及勤快,听说状元已提出不少兴革意见,看来礼部该请你来协助!”
“不敢!在下才疏学浅,全仗大家指导及包涵。”
“客气矣!对了,常庄主,你有意赴御房瞧瞧大内御方否?”
常安喜道:“方便吗?”
“圣上今日退朝后,会赐见及提及此事,你若有兴趣,今日便可随本官前去瞧瞧!”
“好呀,草民久思增闻矣!”
“有长进,佩服!”
“不敢当!”
“常庄主可否替本官切脉?”
“大人龙马精神,足可长命百岁矣!”
说着,他已含笑行去。
庄大人立即递出右腕。
常安切过脉,又瞧过舌苔,含笑道:“大人忧国忧民,肝火稍旺,肾水祠缺,不妨餐后服用此灵丹!”
说着,他走到柜前取来一个白色瓷瓶送给庄大人。
庄大人欣然取出一张银票,常安立即道:“请大人容草民略尽心意。”
“不妥,在商言商,将本求利!”
“好吧,在下贪财!”
说着,他已收妥银票。
当场便有不少大官请求诊视。
常安一一诊治之后,便开药方交由下人持到药铺配药。
黄昏时分,这些声势显赫的大官们似孩童拿着“棒棒糖”般欢天喜地的拎着药包或灵丹离去。
常安吁口气,立即起身。
常平端来香茗道:“弟,喝杯茶吧,辛苦了!”
“哥,这些大官也有脆弱的一面哩!”
“官越大,越舍不得死呀!”
“不错,人一死,官也垮了!”
“是的,弟,他们已经是第三批来访之人,该结束了!”
“他们好似排班般轮流来访哩!”
“正是,可能是圣上的意思吧!”
“哥,圣上为何尚不放你出去做官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似因你之故哩!”
“我……会吗?”
“颇有可能,因为文武百官的嘴旁一直挂着你的名字,而且,只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见我没有误判!”
“圣上在打我的主意吗?”
“不详,不过,咱们别急,你也可以多学些歧黄呀!”
“我原本要在今天跟庄大人赴御医房,却被这批人阻止哩!”
“别急,庄大人一定会先作安排的,对了,海爷爷为何尚未返回呢?”
“他一定远行,不会有事的。”
“弟弟,你今天收入不少哩!”
“是呀,这些大官挺慷慨哩,今天这场收入超逾平日一个月之收入哩!”
“辛苦啦,准备用膳吧!”
“午膳尚未收便要晚膳,时间过得太快了。”
“是呀!”
常安喝口香茗,立即入内沐浴更衣。
不久,他已欣然陪家人用膳。
膳后,他立即在店外散步。
他刚走到右侧街角,便见一名中年人默默由街角步出,两人险些撞头之下,常安直觉的立即飘闪向左侧。
“好身手,阁下便是仁善公子吧?”
“仁善公子?”
“阁下姓常,单名安吧?”
“正是在下,大叔有何指教?”
“在下金永堂久仰仁善公子善行特来瞻仰一番!”
“不敢当!”
“公子是长沙人吗?”
“正是,在下出生于长沙桃源镇。”
“桃源镇有位名医,他叫麦青伦,公子认识否?”
“他正是家岳。”
“公子已成亲?”
“不,在下只是文定而已!”
“恭喜!听说令兄是新科状元,是吗?”
“是的!”
“贤昆仲分别在朝野助民,可敬之至!”
“不敢当!”
“在下身有暗疾,可否偏劳公子诊治?”
“请入寒舍容在下切脉吧!”
“打扰!”
两人立即步入庄内。
厅内空无一人,常安立即招呼金永堂入座。
他一搭上对方的脉门,立即注视对方。
“公子,在下有何不妥?”
“大叔不但谙武,而且修为颇强,究系染何暗疾?”
“高明,在下难以调顺气机!”
“我试试着吧!”
他立即凝神诊脉。
良久之后,常安收手道:“大叔的功力倏强倏弱,似乎有所隐敛哩?”
“好吧,你再切一次脉吧!”
说着,他不由徐徐吐气。
常安再次搭脉,双眉立即一皱的忖道:“此人的脉象颇似女人,而且正值‘天癸’来潮,可是,他作男人打扮呀?”
他立即吸气仔细切脉。
良久之后,常安收手低声道:“阁下是姑娘家吗?”
金永堂立即轻轻点头道:“恕在下为方便外出而有所隐瞒。”
“无妨,姑娘适值‘天癸’来潮吧?”
“是的!”
“姑娘的功力果真稍杂,可否请姑娘运功?”
金永堂立即吸气及催转功力。
常安一搭上她的右腕脉,立即指尖微震,他不由忖道:“好充沛的功力!”
他提劲压脉,仔细默察着。
良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姑娘的关元穴似有郁结之气?”
“高明,在下的功力源自该处,可是,它最近常有震麻之感哩!”
“姑娘莫非在一时之间吸聚不少的奇珍异宝,却无法消化,致成乱源?”
“高明,有何化解之策?”
“姑娘可否将它化散到全身各处穴道?”
“不可,在下曾试过,险些走火入魔。”
“这……既然如此不妨将它散出体外,可是,又怕会一泄不可收拾。”
“在下正是考虑此点!”
“这……在下力有未逮不过,家义祖或许有法子。”
“他是谁?”
“海爷爷,他目前不在。”
“何时可返?”
“不详,他赴远方访友,姑娘不妨留下连络处,家义祖若返回,在下定派人通知姑娘。”
“好,我住在枫之庄。”
“好地方!”
“打扰,告辞!”
说着,她已取出一张银票。
“姑娘请收回,在下无功不受禄!”
“公子已指点不少,请笑纳!”
“不妥,在下未能治愈姑娘,甚愧!”
“好吧,告辞!”
说着,她立即离去。
常安送她离去之后,立即返房忖道:“怪啦!世上有何补物可以使人体产生三种不同的功力呢?”
他伤脑筋良久,方始收心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以指代剑的演练着。
※※※※※※※※※※※※※※※※※※※※※※※※※※※※※※※※※※
翌日上午已初时分,常安正在诊治病患,突听门前传出竹板声及唱声道:“竹板响,莲花落,贵州朋友来献艺!”
接着,便是一阵清脆的竹板声。
病患们好奇的围向门前瞧着。
常安亦坐在原处瞧着。
“嘿,莲花落,天下福星下凡啦!福星下长沙,福星北上啦!福星来到京城行医救人济世啦!福星便是常公子安啦!”
接着,便又是一阵竹板声。
常安笑忖道:“编得挺溜哩!”
“福星!福星不公平!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五谷难收人难安,福星!福星可知贵州人之贫!”
说着,又是一阵竹板声。
立听一名下人上前低声道:“化子来乞钱啦!”
“麻烦你由后门通知家母送银子过来。”
下人立即匆匆离去。
“嘿!福星!福星请听着!谁愿离乡背井?谁愿长途跋涉?谁愿挨寒挨饿?谁愿走断腿?只有贵州穷人呀!
“嘿!福星呀!福星!六百贵州人走入京,只剩二百七十八,福星若公平,该则让贵州不再苦哈哈呀!苦哈哈!”
说着,竹板声及歌声一起中断。
“砰”一声,大门前已跪了一大群人。
常安道句:“请起!”立即快步出去。
立见为首那名中年人起身默默指着破靴及裂出血之脚趾。
常安一阵不忍,立即问道:“你们用膳否?”
“囊无分文,已三日无进食。”
“啊!你们如何维生?”
“喝水、采食野果、要饭行乞!”
立见徐玉珠带着六名青年前来道:“安儿,先请他们用膳吧!”
“对,各位……”
立听中年人道:“贵州尚有更多的人在饿!”
徐玉珠道:“各位需要什么资助?”
中年人立即伸出右手及张开五指。
“五千两吗?”
中年人摇头道:“不够!”
“五万两吗?”
“不够!”
“这……”
常安问道:“五十万两吗?”
“勉强够!”
立即有病患打抱不平道:“公子,当心他们行骗!”
常安含笑道:“谢谢你的关心,被骗总比骗人佳!”
他立即朝中年人道:“请稍候!”
说着,他立即快步返回海邈之房。
他由锦榻夹层搜出一叠银票,立即清点着。
不久,他回到中年人面前道:“请各位笑纳!”
中年人接过银票,立即当众清点着。
“六十万两银子吗?”
“是的!”
“在下叫尚海威,谢啦!”
说着,他已率众离去。
众人立即议论纷纷。
不少人低叙常安受骗。
常安却含笑返座继续诊治病患。
不出一个时辰,又有二百余名妇孺老弱涌到大门前,他们一下跪,立即喊道:“请仁善公子行行好心吧!”
常安立即快步上前道:“各位请起,在下能效劳什么呢?”
一名老者道:“老朽诸人世居岭南沿海一带,一向捕鱼维生,去年连遭风雨袭击,财产全失,风闻仁善公子善名,特来求援。”
“好,在下能帮什么忙?”
“请公子赐财供老朽诸人重建家园及协助乡亲。”
“好,你们需要多少?”
“二十万两银子。”
城民及病患立即惊呼出声。
常安道句:“稍候!”立即快步返回海邈房内。
不久,他递出银票道:“这三十万两银票,请笑纳!”
“感激不尽!”
“砰……”声中,众人立即叩头致谢。
“各位请起,恕在下无法远送!”
“老朽田陇彬必会请大家为公子立长生牌位,生生世世铭记此恩!”
“请别如此做!”
田陇彬又欠身一礼,立即率众离去。
常安便在众人议论之中返座切脉。
晌午时分病患已去,常安便返家用膳,立见徐玉珠低声道:“安儿,海爷爷是否会怪你擅自取用他的银票呢?”
“不会,海爷爷早就吩咐过了。”
“可是,你给的太多了吧?”
“娘别担心,海爷爷尚有很多银票。”
“娘担心此例一开,会有更多的人来行乞哩!”
“花光为止!”
“花光为止?妥吗?”
“爷爷如此交代呀!”
“好吧!”
“娘生气了?”
“娘没生气,娘只是担心那些人瞒骗!”
“他们挺可怜的呀!”
“有些人专以这种方式骗钱呀!”
“没关系啦,别人肯来骗我,表示他着得起我呀!”
“别人会取笑你傻哩!”
“被人取笑又不会少一块肉,对不对?”
“用膳吧!”
常安立即入座用膳。
膳后,他一返回药铺,便瞧见那位化名为金永堂之女子仿似中年人面貌坐在椅上,他立即含笑上前道:“有何指教?”
那女子递出一张字条,立即离去。
字条之字迹甚为娟秀,只见:“上午那两批人乃是丐帮弟子所扮,他们是在试探公子之心性,请公子勿以为意,阅后焚。”
常安恍然大悟的立即焚去字条。
他一返座,立即忖道:“丐帮的人为何要试探我呢?”
不久,二顶官轿停在门前,常安一见是礼部尚书下轿,立即迎去。
“常庄主有空入御医房一趟否?”
“好呀!且容在下略作吩咐。”
说着,他已召来下人吩咐着。
不久,他已搭轿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经过重重门户停在一座宫殿前,他一嗅到人姜味,立即知道前方必是御医房。
“庄主请!”
“大人请!”
两人前行不远,便见六位老者恭敬出迎,庄大人含笑道:“庄主,他们便是太医!”
说着,他一一介绍着。
常安便恭敬的一一行礼道:“请指教!”
不久,他们已先后进入诊症厅、诊疗厅、炼药厅、药方。
常安瞧得连连赞赏着。
干净、整齐及完善设备、珍贵药材皆是此地的特色。
不久,他步入“药典房”,他望着丰富的药典,不由双目一亮。
“千金药方”、“神农本草”、“伤寒论”及“医事禁方”这四本书册系常安心仪甚久,如今一一呈现眼前,他不由心跳加速。
“草民可以翻阅吗?”
“请!”
常安立即翻阅着“神农本草”。
他种药、炼药,如今再瞧此书,不由相得益彰。
他一见到上方之“注释”,更是专心阅读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又翻阅“千金药方”。
千金药方乃是药王孙思邈之呕心泣血智能结晶,常安不由瞧得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已黑,立见庄大人含笑道:“庄主不妨携书返家参考。”
“方便吗?”
“若无遗失之虞,不妨携走!”
“草民一定会妥慎保管。”
说着,他已抽出那四册书。
“庄主尽管研阅,阅完之后,再交由状元携返吧!”
“是,感激不尽!”
常安欣然告别,方始搭轿返庄。
他一返回庄中,立即欣然向常平道:“哥,大内之书有够多!”
“你尽量看吧!”
“太好啦!”
用膳之后,他立即抱书返房研阅。
这一夜,他瞧个通宵啦!
黎明时分,他服下灵丹,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已收功漱洗。
陪慈母用膳之后,立即掳书步入药铺,这一天他除了诊病之外,一有空立即阅书。他在阅书及诊病之中,理论及实例一印证,医术不由更加精进,不出一个月,他只观气色及切脉,便可以迅速探出病因及下药。
“千金药方”及“医事禁方”更使他的医术突破麦家祖传之偏方。
二月底,海邈终于在黄昏时分返回药铺,常安欣然上前请安。
“爷爷,我自大内借出这四册书哩!”
海邈乍见“医事禁方”,立即迅速翻阅着。
不久,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呵呵!”
“爷爷发现宝贝啦?”
“不错,我一直困惑一事,如今已豁然贯通矣!”
说着,他已欣然合上书。
两人便返庄用膳。
膳后,海邈带常安入房低声道:“常安,你那九十万两银子没有白花!”
“娘向爷爷提过啦?”
“不,我由丐帮弟子口中听见的,他们已经肯定你的善心及爽直,他们欠你这份情,日后必会有所回报。”
“我没有这个打算呀!”
“不,你日后一定需要他们的协助,来,你宽衣,只着短裤。”
常安心知有事,立即依言而为。
“常安,我一直困惑你的功力为何无法突破,方才瞧过‘医事禁方’方始明白,你先行运功,我去配药!”
说着,他立即快步离去。
常安运功盏茶时间之后,海邈一返房,立即道:“收功吧!”
“是!”
海邈朝盘中之大小银针一指道:“我方才将这些银针猝过十五种药,它们一入体,你会有些不适,忍着些!”
“是!”
“你别运功!”
说着,他已将一支三寸长之银针利入“天灵穴”。
常安立觉脑瓜子一阵麻胀。
海邈立即将所有银针戳入常安的各大重穴,道:“小安,运功吧,忍着些!”
常安立即吸气运功。
真气一转动,便是一阵彻骨酥、酸、疼痛。
他一咬牙,继续运功着。
不久,大小支银针已经一起颤动,常安的全身汗孔立即冒汗,一阵阵香味亦缓缓飘出,海邈当场瞧得眉飞色舞。
他欣喜的忖道:“桃林之‘地灵气’终于由骨髓深处被激发出来啦!”
一个时辰之后,所有的银针自动射出体外,常安的过身倏红。
香味更浓啦!
海邈暗喜道:“这才像话嘛!”
他便轻轻的收起银针。
良久之后,他愉快的低声道:“继续运功!”
说着,他已欣然吁口气。
他便轻轻翻阅着“医事禁方”。
常安的身子却更浓更香着。
破晓时分,香气已邈,他的肤色已恢复正常。
海邈含笑低声道:“继续运功?”
说着,他已欣然离房。
第八章欲海无边杀兴浓
常安经过三天三夜的运功之后,这天上午,海邈终于含笑道:“行啦!”
常安一收功,立即道:“谢谢爷爷的栽培!”
“呵呵,功力增加了吧?”
“至少增加一倍!”
“二倍吧?”
“应该有二倍!”
“呵呵,好好返房洗个澡吧!”
常安立即欣然返房沐浴更衣。
不久,他一入厅,徐玉珠便欣然道:“安儿,用膳吧!”
“好呀!”
“安儿,这几天以来,钟大叔他们日夜守护着你,该好好谢谢他们!”
“是!”
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海邈道:“小安,你专心练三天剑,我来照顾药铺吧?”
“好,对了,爷爷,在丐帮弟子来行乞之前一天,有一位姑娘扮成中年人前来求诊,她身含三种内功,而且在‘关元穴’有郁积如石之功力哩?”
“会有此事,她目前在何处?”
“枫之庄,我原本约她来找你哩!”
“好,我请人去请她来此,她叫什么名宇?”
“金永堂!”
“好,我来候她,你去练剑吧!”
常安立即欣然返房练剑。
剑招一出,他便发现流畅甚多,他知道必然因为功力激增之故,他立即忍住欣喜的重复练习着。
一个时辰之后,海邈已带金永堂行近常安之房,海邈轻咳一声,常安立即收招开门道:“欢迎,欢迎!”
海邈一入内,立即肃容低声道:“姑娘可以直言了吧?”
金永堂点头道:“海老方才没说错,在下以采补术吸取他人之功力。”
“吸功易,化功难矣!”
“请海老惠赐援手!”
说着,她已递上一张银票,而且是一百万两黄金之银票。
海邈摇头道:“老朽尚无把握!”
“请海老多费神!”
“姑娘运功吧!”
她立即运功着。
海邈双手各搭上她的左右腕脉,立即忖道:“好精湛的功力,此女以采补盗功,必非正人,吾岂可为虎添翼呢?可是,此种人一向偏激又深沉,吾若不助她,说不定会遭她所害,我何不让她泄出一部分功力给小安呢?”
他立即默忖着。
良久之后,他一收手,立即道:“收功吧!”
金永堂一收功,立即道:“请海老务必要助在下一臂之力。”
“‘关元穴’之气团系属于道家心法所淬练而成,对方之修为至少有四十年,姑娘若再留住它,不出十年,必会筋脉寸段而亡。”
“请海老赐援!”
“姑娘能以掌逼出它否?”
“没办法,它一入在下的体内,便盘据在‘关元穴’。”
“如何进,便如何出,对吗?”
“是的!”
“姑娘不妨择一异性泄出它!”
“在下担心功力会一泄如注!”
“确实会发生此事,除非……”
说着,他故意望向常安。
金永堂立即低头不语。
“姑娘肯否作个君子约定?”
“请吩咐!”
“老朽劝常安助你,你别盗他的功力!”
“在下发誓不会如此做……”
“好,你先上榻运功吧!”
她立即依言脱靴上榻运功。
海邈关妥门窗,写道:“常安,你救她吧!”
常安为难的写道:“我要和她合体吗?”
“是的,只是接触而已!”
“我不能对不起小莲!”
“你不说,我不说,小莲便不会知道。”
“我的良心会愧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你可以增加半甲子左右的功力呀!”
“可是,娘……”
“令堂不会知道,我不会害你,是不是?”
“好吧!”
“你听我说?”
海邈立即以传音入密吩咐着。
不久,常安脸红的褪去下里,立即下榻。
他一拉锦被,便盖上下体。
海邈道:“姑娘,开始吧!”
金永堂一收功,立即钻入被内褪去下棠。
“谢谢公子!”
“我……姑娘不会外泄此事吧?”
“我发誓终身保密,否则……”
“我相信你,来吧!”
海邈立即道:“姑娘知道‘开阴锁阳’吧?”
“知道!”
“记住,‘关元穴’乍空之际,必须立即离体。”
“是,公子,恕我冒犯了!”
说着,她已趴上常安的身子。”
她熟稔的一挺下身,大船立即入港。
常安乍遇这种风流事,不由心跳面赤。
“请公子定神!”
常安立即连连吸气。
海邈轻按常安的“人中”,他立即神色一懔!
常安一吸气,心神渐定。
不久,他顺利的运功。
他行功一周天之后,少女立即输出功力。
常安的“气海穴”倏胀。
刹那间,少女已移开身子,她一坐起,立即运功。
常安抓裤遮身,亦迅速运功,不久,他的骨骼已“叭……”连响,少女心中暗忖道:“好精湛的功力,我……中计了吗?”
她便收功注视常安。
海邈立即传音道:“姑娘后悔啦?”
少女微微摇头,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海邈担心少女反悔,立即向常安传音道:“小安,你到吾房去净身。”
常安一收功,便穿上下裳离去。
少女在被内穿妥下裳,立即下榻道:“感激不尽!”
“不敢当,姑娘最好再潜练一段时日。”
“我会的,海老可否赐知来历?”
“恕难从命!”
少女立即默默行向房门。
“姑娘请带走银票。”
“帮在下做些善事吧!”
“好吧,老朽送姑娘!”
两人便向外行去。
不久,海邈送走她,便含笑返回常安的房内,他掀起锦被仔细一瞧,不由暗喜道:“所幸没留下污痕,看来她并未具淫念!”
他立即瞧着那张崭新约二百万两黄金银票,忖道:“她必然盗功又盗财,看来她另有阴谋,武林又要乱了吗?”
他便默忖着。
不久,常安默默返房,海邈立即低声道:“事已过,忘了吧!”
常安只是点头,并不吭半句。
“好好融合那些功力吧!”
常安立即在椅上盘腿运功。
海邈一见常安久久无法入定,立即明白他仍介意那件事。
半个多时辰之后,常安终于入定,海邈不由松口气的离房。
常安倏地收功,便暗暗一叹。
他已懂男女之事,更懂麦莲之深情,如今发生此事,他岂能安心呢?
※※※※※※※※※※※※※※※※※※※※※※※※※※※※※※※※※※
三月十四日上午已中时分,重庆翟家庄里里外外贺客云集,因为,今天正是翟、许两家联姻之黄道吉日。
游龙书生翟瑞铭能够和师弟重修旧好,心中甚为高兴,所以他遍撤邀函诚邀各地同道好友前来同沾喜气。
翟瑞铭在这一、二十年来,相交满天下,所以今日的贺客至少逾三万人,少林各派掌门加上城民爱凑热闹,一向宽敞的翟家庄如今已近水泄不通,翟瑞铭夫妇目睹此种盛况,不由大喜。
身为大舅子的许承明目睹盛景,心中之歉疚为之稍减。
午时一到,乐声及鞭炮声齐鸣。
何敏及朱法在六对金童玉女引导下步入喜堂。
不久,他们在各派掌门人福证下,依礼完成拜堂手续。
接下去,便是有头有脸人物之贺词。
他们轮流歌功颂德“轰炸”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开席。
席开二十五百桌,连街道也占用了。
三百桌素席单独摆于右院内,工作人员们依照事先安排之桌次迅速的送上佳肴,贺客立即欣然取用。
翟瑞铭邀集如此多人前来,当然要以美酒佳肴招待,一道道色香味佳肴一上桌,便令贺客赞美着。
甚至连素斋也精致的令僧道尼连连点头着。
众人便欣然取用着。
美酒亦一杯杯入肚着。
半个时辰之后,何敏及朱法在翟瑞铭夫妇及冒牌许建龙夫妇陪同下,开始向大厅有头有脸人物敬酒。
突听第二进精舍传来呐喊声道:“失火啦!”
众人大骇,纷纷放下杯筷。
立即有六名贺客前往观着。
只见第二排精舍一起冒出火焰,而且尚飘来呛味,那六名贺客刚捂鼻欲退,却只是后退三步,便摔倒在地。
他们不由急喊不已。
立即有数百人迅速掠来。
此时,第一进精舍之两侧亦冒出火光,贺客们正欲前往灭火,立即迅速的被呛味所熏倒他们拚命挣扎,四肢却越来越僵硬。
他们拚命呐喊,立即引来更多的人,可是,那些人不是被呛味熏倒,便是抱了人之后亦僵倒在地上。
第一排精舍亦迅速由外向内烧。
大厅之人乍闻声,立即出来救人,他们的修为较强,所以先救一批人入厅,当他们提前发作而已!
她的叫声几乎被喊叫声淹没,即使有人听见,直此坐以待“烧”之惨境,根本不可能保持冷静呀!
不久,十五名军士在一名中年人率领之下,迅速奔近各派掌门人,各派掌门人欣喜的立即纷纷道谢着。
这时,四肢已渐麻木。
大骇之下,他们提功匆匆掠向大门。
可是呛味迅速扩散开来,贺客们一嗅到呛味,便全身渐麻,功力较弱或不谙武之人,更是当场僵倒着。
各派掌门人不忍心踏人体而过,立即闪闪躲躲而去,当他们走到大门外之时,已有六人迅速服药及席地运功。
火势更旺,人体被烧灼之凄厉叫声迅速增加着。
众人全身僵硬的目睹火势越烧越近,情急及慌乱之下,不少人为之吐血,而且血一喷出,立即七孔溢血。
峨嵋掌门人静慧师太见状,不由喊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冷静,越慌急越促使毒势加速。”
可是,中年人及十五名军士迅速的挥刀疾砍,群情为之大惊。
当场便有不少人吐血。
那十六人迅速的砍着首级。
而且他们专砍高手中的高手。
现场全是僵倒之人,人人坐以待烧及待砍,不由厉叫连连!
首级纷飞!
血光喷溅!
不久,又有六十人由后杀到前,他们又杀了不久,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尖吭的竹哨,他们立即由怀中各掏出一个布包。
他们撒向四周,立即猛撒出袋内之白粉。
僵倒之人不是被砍头,便是吐血奄奄一息,此时再撒上成吸入白粉,当场便纷纷七孔溢血,当场有十六名掌门人的脑瓜子被砍飞出去。
倏听大门右前方传来怒吼声道:“住手!”
来人正是重庆地面之普通小角色,他们方才观礼之后,因为不够资格入席,所以各自返家用膳。
他们此时赶来,那七十六名杀手亦撒光所有的毒药及向后掠去,他们踏着屋脊疾掠到嘉定江旁,立即掠上一艘大船。
二十只大桨齐飞,大船便迅速驶去。
何敏、朱法及冒牌许建龙夫妇早已在事发之时迅速返房更衣,他们一戴上面具,立即会合另外五十六人由后杀到前方。
袁世泰夫妇、许承明及翟瑞铭夫妇便是死在他们手中。
此时,他们一搭上船,立即开坛斟酒庆功。
半个时辰之后,大船沿湖畔而驶,他们便以五人为一组,每隔二、三公里便有一组人掠上岸及隐匿行踪。
何敏四人上岸之后,二十名桨手立即焚船上岸。
她们以一百余人,便毁了二万余人,而且包括各大门派掌门人及五十余位长老,她们可谓成果丰硕。
此讯不出一天,立即传遍各大门派。
各路人马立即涌向现场。
官方据报之后,立即派人赴现场勘察。
却见翟家庄附近民舍之人被呛味呛昏多人,不少人被骇呆啦!
差爷们乍见数万具尸体,不由傻眼啦!
盏茶时间之后,府城大人曹定源率众抵达,他乍见此景,全身一软,便倒向地面,总捕头立即上前扶住他。
“禀大人,此事非同小可,速禀大内!”
“如何禀法呢?”
“先清点死伤情形,再将责任推向江湖仇杀吧!”
“谢谢您的指点。”
他立即下令清点尸体。
他们在此地忙碌,常安在午膳后便返房运功,他的心情并未因为上午之调适而转佳,他仍然久久无法入定。
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他方始入定,他被海邈所激发出来的功力立即迅速的带着金永堂所泄入之功力运转着。
这两股功力便由互斥而逐渐的融合着。
此时的金永堂经过运功之后,“关元穴”之祸患已逝,她顺利的融合一大半的功力,她便愉快的宽衣。
不久,她取下面具,赫然便是何敏之主人,只见她吐口气,立即愉快的漱洗及按摩着艳丽的脸孔。
不久,她褪去亵裤,便泡入浴盆。
她轻抚下体,不由忆起常安,她不由忖道:“怪了,我为何一直忘不了他呢?他太嫩,太年轻呀!”
她甩甩头,便欲忘掉他。
可是,她立即忆起方才自己“迎宾入塞”之感觉,她不由心儿一颤的忖道:“他充满了不悦,却又依言而为,这……”
她不由又忆起常安那不悦又不愿的神色。
她轻抚娇颜及双峰忖道:“我会比不上他的未婚妻吗?我不信,我一定要去桃源瞧瞧她!”
她的心儿一阵复杂之后,立即恢复冷静。
她立即听见门外传来粗浊的鼻息,她凝神一听,便听出门外有人,而且必然在偷窥她入浴。
她不由暗怒道:“该死的家伙,算你倒霉!”
她立即谜眼故意轻搓双峰。
不久,她的右腿向外伸直,“国防要塞”立即一览无遗。
门外立即传来更急促的呼吸声。
她悄悄一瞄,便瞄见房门有一缝,一只眼睛正在注视着她,她暗暗地一哼,立即缓缓的站起身来。
她故意缓缓取巾拭胴体,那姿态更撩人啦!
她倏地一滑身,立即上前拉开门及以毛巾卷上一人之颈部,立见那人乃是店内之小二。
她冷冷一哼,立即瞄向走道两侧。
她一见没有外人,她立即拉着小二步入对面房内。
她将小二朝地上一掷,立即边制他的穴道边道:“臭小子,你敢偷看,我就让你好好乐一下吧!”
立见小二瞳孔放大及汗水溢滴。
这名小二方才在无意间发现春色而大饱一场眼福,想不到却惹来杀身之祸,这正是他的报应吧!
少女以阴手催动小二体内之欲焰,她欣赏不久,方始返房着装。
不久,她又以金永堂身份步到小二身旁,此时的小二已经满裤档的滑湿物品,他的一条小命亦近呜呼哀哉!
少女一指戳上小二的死穴,立即结账离去。
不久,她已雇车南下,因为,她要去桃源镇瞧瞧常安之未婚妻。
她这一去,便惹出一场风流仗,咱们暂且搁下吧!
半个时辰之后,小二的尸体已经被发现,差爷们又忙碌了。
入夜之后,各处驿站的人皆在传递着死了二万余名顶尖武林高手之讯,海邈更入旁房瞧着常安。
常安立即低头道:“爷爷!”
海邈正色道:“听着,今天中午重庆死了二万一十八百五十六名江湖人物,少林各派掌门人及重要干部同时死去。”
常安立即骇然而立。
海邈道:“大内可能尚未接获此讯,吾是由丐帮弟子口中得知此事,此事甚为可怕,你必须仔细听着。”
“是!”
“首先,暂时忘了那件事,其次,我今夜将由山路赶去瞧现场及尸体,因为,我研究这些人一定死于毒物。”
“是!”
“万一圣上在此时派小平上任,你就将药店及此庄交给远鸣,我早已经指示他如何经管及看管。”
“是!”
“你们就一起陪小平上任,金龙他们二十一人会沿途保护你们。”
“是!”
“我会去找你,你别慌,用膳!”
说着,他立即起身。
“爷爷,对不起,我今天太……”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别为这种芝麻小事伤神!”
“是!”
两人立即入厅陪大家用膳。
膳后,海邈向钟金龙仔细吩咐过,立即离去。
他备妥干粮,立即沿山径掠去。
两天之后,他已在深夜时分抵达翟家庄,他先瞧过现场,立即挖出众人吐血所染之布,然后再去城内外瞧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瞧见东城外临时搭妥之停棺处,只见现场有八名军士来回的巡视,他立即等候着。
良久之后,他趁着另外八人前来接班之际,便托着一具棺材离去。
他掠入林中,立即掀起棺盖。
一阵恶臭乍涌出,他已掠退至远处。
不久,他重回棺旁瞧着尸体。
这具尸体是一名中年人,此时已在腐烂,他仔细瞧过指甲及尚未腐烂之肌肉,便确定此人死于毒物。
他覆妥棺盖,便送回原处。
他来回托送六具棺材之后,一见这六名身份及年纪有异之人皆死于毒物,他立即掠入一处荒洞歇息。
翌日天亮,他用过膳,立即向左邻右舍及邻居探听着。
当他听见呛味及大火,立即心中有数。
于是,他到城外垃圾堆内翻找翟家当天所取用过之餐具及剩菜,黄昏时分,他终于轻轻吐口气。
他到一家客栈沐浴及用膳之后,立即忖道:“下毒之人居然先后利用两种毒物混入食物,再以曼陀罗激毒,高明!”
他不由又忖道:“各派之人必然会再来验尸,我不妨暗中查着,或许可以找出线索哩!”
他立即决定在此等候。
此时,正有三十六名青衫人自大内朝阳门出来,他们以二人为一组迅速掠出城外,会合之后,他们立即掠向山上。
圣上已接获重庆府城大人曹定源之奏折,他在震怒及惊骇之下,立即降旨彻查此事之真相。
大臣们会同侍卫研究大半天,便将结论向圣上奏呈。
圣上一批准,这三十六人便趁着黑夜离京。
他们为了避人耳目,不但沿着山路赶去,天一亮,他们一入宛平县城,更是以三人为一组的搭车南下。
沿途之中,他们虽然分散,却仍然在用膳时会面议事。
他们沿途换车及日夜赶路,六天之后,他们已经抵达重庆。
重庆四面环江,只有一条道路通往外界,不过,它占地利及水路之便,一向商业发达,乃是四川首富之区。
成都虽然繁华,仍然差重庆一截哩!
这三十六名侍卫在副统领徐千鼎率领之下,一进入府衙,立即亮出身份及将密旨交给曹定源。
曹定源恭敬的立即作演示文稿及出示相关资料。
半个时辰之后,曹定源便带他们去瞧现场及启棺验尸。
尸体已经化蚀,侍卫们摒息瞧了不久,立即返衙。
翌日,他们便开始密访着。
此时,各派之重要人物已经在一座庄院会合完毕,那儿正是“游龙客”诸福以往闭关悟道之处。
游龙客一生罕与各派之人打交道,如今女儿、女婿、徒弟及所有亲信人物全部遇害,他不但出关,而且主动邀晤各派之人。
因为,他一定要找出元凶呀!
迄今为止,他确定众人先中毒再挨砍。
他亟待查出施毒手法及所施用之毒物,可是,当日所有炊膳人员已经被杀,他只好派行家去垃圾堆搜寻已腐败之剩菜及餐具。
此外,他经过众人所提供之意见,他知道有七、八十人出面杀人及搭船北上,于是,他派人沿途北上明查暗访着。
他更检讨自己及二徒生前所结之仇家。
各派亦纷纷提供可疑之人物。
三天之后,各派之人各返帮派,准备邀集亲朋好友彻查此案。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之大规模搜索行动。
游龙客更亲自拜访唐门请教着。
海邈旁观者清,他由头瞧至此,他研判各派无法在短期间内找出有利的线索,他便跟着游龙客前往唐门。
唐门位于四川成都南郊之唐家堡,他们以毒物及暗器驰名于江湖,可是,他们一向闭关自守,不介入黑白两道之恩怨。
不过,他们将毒物及暗器区分为甲、乙、丙三级,他们专售丙级毒物及暗器,他们只靠这项收入便过着优渥的日子。
游龙客入堡密晤唐门当代主人唐川二个时辰之后,唐川便带着三十名中年人跟着游龙客来到重庆。
他们验尸、查菜及瞧过现场之后,便获得两个结论。
第一,死者在用膳时,先后取用过灰蟹、地龙及曼陀罗,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全身僵硬的毒发吐血。
第二,此三种物品罕有人知道它们能综合成毒,所以,下手之人对于毒物甚内行,唐川便列出一份名单。
第三天上午,游龙客和唐川在六名唐门高手护送之下,开始拜访名单上之十八名涉嫌分子。
游龙客当然也跟了下去。
大内侍卫副统领徐千鼎获知此事之后,他立即率侍卫们返京。
此时的麦莲正陪着秦玉妃在沅江旁之桃林赏景。
秦玉妃昨天陪老爹秦农送来药材,便亲热的和麦莲聊着,她们的话题不由多围在常安的身上。
麦莲对常安的思念及秦玉妃对常安之仰慕使得她们一直聊着常安,即使此时在赏桃花,仍然在聊着常安。
化名为金永堂的少女早已在四天前抵达桃源,她一直等到今天才正式瞧见麦莲,她不由一阵子欣喜。
因为,她的身材和麦莲相若,而且皆是瓜子脸呀!
她心中一动的忖道:“我何不化身于麦莲接近常安呢?”
她对常安的印象日益深刻,她甚渴望进一步接近常安,化身为麦莲乃是一条甚为可行的快捷方式。
所以,她以炭笔仔细画着麦莲。
她更注意麦莲的一言一行。
黄昏时分,麦莲陪秦玉妃返家,神秘少女则返客栈。
她整理妥思绪及药物,立即连夜凭镜易容。
她的药粉甚为精细,易容之后,更是立即运功吸收药粉。
然后,她另以药水润化脸部。
子初时分,她仔细抚摸过脸部,方始戴上面具歇息。
翌日上午,她便买妥名产及雇车北上。
沿途之中,她喃喃自语的模仿麦莲之嗓音及颦笑。
七天之后,她一抵达京城,立即购衫裙及饰物。
她又在房内练习一天之后,方始在这天上午己初时分拎着桃源名产步入药铺,此时的常安正在诊治病患。
常安经过这半个多用的忙碌,心中之芥蒂已经淡忘,此时乍见麦莲入内,他不由失声起身喊道:“莲妹!”
“安哥!”
她暗吸气,鼻头一酸,双目立即含泪。
常安又喜又怜的立即前来牵着她的手问道:“莲妹,你何时来的?你自己来吗?你为何没有事先梢信来呢?”
他这一连串问题更显他对麦莲之爱意。
她不由一阵暗喜。
她立即低头羞郝道:“我……思念你!”
“我也一样,你候我一下,我先交代一下!”
他立即上前向尚在等候的病患拱手道:“抱歉,请各位明日再来吧!”
那群人立即离去。
常安上前开过药方,立即向麦莲道:“莲妹,先去见见娘及奶娘吧!”
“好呀!”
两人一踏入隔壁庄院之大门,便听奶娘周氏在厅中叫道:“姑娘,那不是小莲吗?小莲来了哩!”
常安含笑低声道:“奶娘之视力不错吧?”
“有你这位大国手照顾她,她当然更健康啦!”
“对,对!”
两人一入厅,奶娘便迎来道:“小莲,你更俊俏啦!”
少女立即低头送出名产。
“呵呵,好,老身挺思念桃源的饴糖及酥饼哩!”
少女羞赧道:“家父家母向你老人家请安!”
“不敢当,大家皆好吧?”
“托福,平安无事,坐呀!”
少女道过谢,立即上前回徐玉珠行礼请安。
徐玉珠乍见爱媳,不由大喜的招呼她入座。
少女便羞赧的陪她聊着。
徐玉珠早就中意这个出身贵族却又直爽的媳妇,如今她单独入京,显然她是为了见常安来。
于是,她立即道:“安儿,陪莲儿去街上走走吧!”
“是,娘,我们就在外面用膳了。”
“好!”
常安二人立即离去。
周玉含笑道:“小莲长大了,她不似先前之直爽啦!”
徐玉珠含笑道:“是的,她含蓄不少!”
“该替她们办喜事了吧?”
“长幼有序,先让平儿成亲吧!”
“小平不知何时可以外派任官呢?”
“别急,他可以在此多学些,多结些人缘!”
“姑娘,你别生气,我觉得若换小安当状元,一定更理想!”
“当然!海老真是调教有方!”
“姑娘该鼓励常安任官,反正圣上要赏他官呀!”
“安儿志不在此,别勉强他!”
“是!是!”
且说常安二人沿街而行,沿途之人皆恭敬行礼问安,常安客气答礼之余,也吃不消这种太客气之问安。
“安哥,你的人缘真好哩!”
“这些人皆去过药铺,我的药既便宜又有效,若遇贫穷之人,我一律免费,所以,他们皆对我有好感。”
“安哥真伟大!”
“别如此说,只要我能力所及,我一定会多协助一些人。”
说至此,突见一名中年人自酒楼内匆匆奔来道:“仁善公子,家父突然昏迷,可否请你进来救救他呢?”
“快带路!”
“谢谢,请!”
三人快步进入酒楼后之房内,立见十余人慌乱的在榻前哭泣,立听中年人道:“快让开,仁善公子来啦!”
众人立即让道及道谢着。
常安上前一瞧,便瞧见一位肥胖老者昏倒在榻上,他上前一切脉,立即道:“请女人暂时回避!”
说着,他立即取出瓷瓶。
妇人及少女们立即离去。
常安低声向中年人道:“令尊今晨行房过度兴奋……”
“是,家父最近刚纳一妾!”
“我先替令尊顺气,这六粒药丸不妨每餐服用一粒,这一个月内切忌女色,否则,若再昏迷必然回天乏术!”
“是!”
常安立即运掌如飞的拍按老者的穴道。
不久,老者嗯了一声,道:“妙……妙……”
中年人及其它男人不由一阵脸红。
常安倒六粒灵丹道:“先服下一粒吧,应该不会有事。”
“谢谢,诊费若干?”
“免啦,结个缘吧!”
“不妥,不妥,请笑纳!”
说着,他已取出一锭银子。
常安道句:“贪财!”便收下银子。
中年人立即恭送常安二人离店,他临别之际,仍在哈腰道谢不已。
“安哥,你真是活神仙哩!”
“不是啦,我只是比以前更懂些啦!”
“此地的病患为何如此多呢?”
“此地之人大多富有,有钱人最怕死,稍有毛病便来拿药呀!”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那么忙。”
“我忙得愉快极了,我在这段期间学了不少哩!”
“真的呀?”
常安立即含笑道:“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好呀,听说西山枫景不错,咱们去赏枫吧!”
“我……我没去过哩!”
“我听人提过,走!”
两人便步出城外。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置身于西山之枫林内,常安轻抚如霞之枫叶道:“大自然真奇妙,叶子居然会形成如此美景哩!”
“是呀!安哥,那儿有家酒楼,咱们边用膳边赏枫吧!”
“好呀!”
二人欣然前往,便见小二迎来道:“参见仁善公子!”
“你好,你去过回春堂吧?”
“是的,小的陪家祖蒙你免费诊治二次哩!”
“令祖的咳嗽好多了吧?”
“好多了,目前已能一睡到天亮,不似以前般咳得睡不着哩!”
“恭喜,代我向令祖问安!”
“谢谢公子,你来用膳吗?”
“是的,我打算边用膳边赏枫,有清静房间吗?”
“有,有,请跟小的来!”
说着,他已欣然带路。
不久,他们已登上后院一座独立楼中楼,常安凭窗向外一瞧,立见一大片枫红,他不由愉快的递出那锭银子道:“送些佳肴来吧!”
“是,公子请稍侯!”
说着,他已快步离去。
少女朝常安身旁一站,道:“好一个人间仙境!”
“是呀,此地真美哩!”
两人便欣然赏景。
不久,小二已和另外二名小二送来八道佳肴及一壶酒,常安二人便凭窗而坐,边用膳边欣然赏景。
不久,小二送入一盘水果道:“公子尽量赏景,没人会来打扰。”
“谢啦!”
小二一走,少女便斟酒道:“安哥,喝一杯吧!”
“妳喝酒啦?”
“我想试喝一下!”
“好,别喝太急,来!”
两人便各啜一口酒。
“安哥,他们为何称呼你为仁善公子呢?”
“我来此之后,爷爷便买下药铺及庄院,另外举办一个月之免费义诊……”
他越说越乐,便叙述如何截长补短的收大官的钱救贫民。
他更提及丐帮两度来乞银之事。
他又提及自己入大内见圣上之经过。
少女不由忖道:“他真是奇才呀!”
常安道:“莲妹,我这阵子够忙、够精彩吧?”
“安哥,你真伟大!”
“别如此说,来,喝些酒吧!”
两人便各啜一口酒。
“莲妹,你的功力精进不少哩!”
“是的!”
“爹的生意不错吧?”
“是的,安哥,你何时离京呀?”
“不一定,圣上一派哥之官职,我们便会陪哥赴任。”
“安哥,我……我真思念你!”
“我明白,事实上,你该来此,可是你又要练功呀!”
“是呀,唉!”
说着,她不由泛出泪光。
“莲妹,你……怎么啦?”
少女扑入他的怀中,道:“安哥,我思念你呀!”
他手足无措的道:“莲妹,你……”
“安哥,我思念你,我不离开你!”
说着,她已经吻住他。
常安全身一震,脑袋一片空白。
少女见状,舌尖轻轻挑开预塞于齿隙之小媚丸,便以口水将它化散。
她趁着吸吻之际,自然的将媚液送入常安的口中。
常安想不到莲妹会思念的如此严重,不由一阵慌乱。
不久,媚液一入腹,他已热乎乎及全身怪怪的,可是他以为是喝酒之故,加上少女之猛吻,他根本想不到其它方面。
不久,少女已喘道:“安……哥……我……我……”
说着,她已自行卸去衫裙。
常安忙关窗道:“莲妹,别如此!”
“安哥,你不知思念折磨之痛苦呀!”
“可是,我们不能如此做呀!”
“安哥,我们已定亲了呀!”
“我……我……”
她再度搂着他,立即送上香吻。
她的半裸胴体迅即撩起他的欲焰。
她一见他有了反应,不由大喜。
她做蛇般蠕动不久,媚液已使他按捺不住啦!
不久,两具身子一分,立即各自除去障碍物。
没多久,两具身子已经纠缠不已。
战鼓一鸣,青春交响曲已经开始演奏着。
少女得偿心愿,立即欣然承受着。
她悄悄擂破指尖,将鲜血滴上下体附近,聊充“处子落红”。
不久,她弄妥血,便欣然享受着。
常安在媚毒激发下,勇猛的骋驰着。
她暗暗叫乐,亦更加放纵着。
黄昏时分,少女已在欢乐高峰中呻吟着。
她虽然一直以肉体吸收男人的功力,可是,她未会如此发泄过,因为,她经常在一接触就立即运功吸收功力呀!
如今她尝到妙趣,她更爱常安啦!
常安又发泄一阵子,方始在哆嗦中安静下来。
“安哥……”
“莲妹!”
“安哥,我们已是夫妇啦!”
说着,她取巾拭起血迹及秽迹。
“莲妹,我会终生善待你!”
“谢谢安哥!”
说着,她又献上香吻。
常安亦欣然笨拙的吻着。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各自着装。
他望着汗水、秽迹及血迹,不由忖道:“该如何善后呢?”
她却撕下中裳,迅速的擦拭着。
“莲妹,我……”
“安哥,我明白,你别说,你先去会账吧!”
“莲妹,谢谢你!”
说着,他已步向前方。
少女愉快的拭净之后,立即将布条埋入院中之土内,再朝前行去。
不久,她已陪常安离去。
沿途之中,二人没有交谈半句,却不时互视微笑着。
返庄之后,常安便安排少女住入客房,侍女亦迅速送来浴具,少女便愉快的沐浴及回味着。
常安浴后,更是兴奋的坐立不安。
此时的大内御书房,圣上正在和一位宫装少女交谈,立听少女低声道:“爷爷,徐副统领他们该来了吧?”
“别急,他们刚返大内呀!”
“人家急着要知道命案之真相嘛!”
“何必关心这种江湖仇杀呢?”
“不行啦!社稷乃国之根本,武林更是社稷安定与否之源,正派首脑人物全部死去,这不是寻常讯号呀!”
“你为何一直强调天下将乱呢?”
“人家向齐田三老请教过,他们亦认为冰冻三尺及非一日之寒,正邪冲突已近引爆,此次命案只是开端而已。如果不在此时立即消弭祸源,日后不但会危及正派武林,更会制造社稷动乱,届时国本将摇矣!”
“会如此严重吗?”
“不能不先作预防!”
“如何预防?”
“派常平接任,曹定源撤职。”
“这……常平太年轻了吧?”
“爷爷,有志不在年高,何况他有才华呀!”
“你是在为常安设想吧?”
少女脸儿一红,却答道:“又不是他在做官。”
“惠淑,老实告诉爷爷,你爱上常安啦?”
“我……不知道!”
“呵呵,你连番派人到药铺去试探他,又派侍卫试探他的修为,加上你连番提及他,这一切代表什么呢?”
“爷爷要人家替你分忧,为何又如此说呢?”
“呵呵,惠淑,你是朕的长孙公主,你又才华出众,武功高超,朕知道大内王孙公子配不上妳,妳若中意常安……”
说至此,他故意止住。
少女果真注视他。
“呵呵,你先说实话!”
“好嘛,人家爱上他啦!”
“呵呵,很好,不过,本朝并无公主外嫁武林人物哩!”
“本朝历代皇上亦未会有人谙武呀!”
“呵呵,辩得好。不过,他必须再有一些表现,对不对?”
“人家在安排机会让他表现呀!”
“好,先听副统领的报告吧!”
“谢谢爷爷!”
“惠淑,他已文定,妳不介意吧?”
“无妨!”
“可惜,妳若是太子,朕一定安排妳登基。”
“谢谢爷爷,人家只求平淡过日子。”
“有了郎,便忘了爷爷啦!”
“才不是哩!”
倏见内侍到门口下跪道:“启禀圣上,副统领求见!”
“宣!”
“遵旨!”
不久,徐千鼎已端着银盘入内下跪道:“叩见圣上!”
“平身!”
“谢圣上!”
徐千鼎一起身,便献上银盘道:“禀圣上,重庆翟家二万余条命案系江湖仇杀,凶手以三种毒物杀人于无形。目前各派已经根据资料展开全面缉凶行动,卑属敬呈相关资料,恭请圣阅,并且恭请圣裁行动。”
“很好,赐座!”
“谢圣上!”
圣上立即先阅奏折。
惠淑公主则立即翻阅死者名册。
圣上翻阅相关资料一个时辰之后,他方始问道:“徐卿为何建议撤换曹定源?”
“禀圣上,此人胆识不足,事事请教下人,平日政绩平平,卑职斗胆研判若让续任,重庆日后必乱,故宜及早撤换。”
“该派何人接任呢?”
“禀圣上,宜派常状元接任,常安必可全力解决此事。”
惠淑公主立即面现笑容。
圣上点头道:“徐卿明日早朝提报此案吧!”
“遵旨!”
“辛苦,下去歇息吧!”
“遵旨!”
徐千鼎立即行礼退去。
惠淑公主含笑道:“副统领挺有眼光的。”
“他颇谙为官之道!”
“爷爷同意他的主张吗?”
“爷爷敢惹你不悦吗?呵……”
“讨厌!”
第九章旗开得胜嘎嘎叫
常安一大早便起来漱洗及活动手脚。
他昨夜一直兴奋到子初时分,方始运功。
功力一涌出,他便发现功力又激增不少,他心知桃花地灵气已被阴阳合体所诱发出来,他不由大喜。
他便一直运功到听见下人送来漱洗水。
不久,他已听见老哥要去早朝,他立即出来道:“哥,早呀!”
“早,我上朝啦!”
“今日天气不错,祝你好运!”
“谢啦,我走了!”
说着,他已快步上轿。
常安送他离去之后,便欣然返房练剑。
不久,他陪大家用过膳,立即步入药铺。
他的心情十分愉快,逢人便打着招呼,他一入座,一见病患未会上门,他立即翻阅着“千金药方”。
半个时辰之后,三名病患一上门,他便亲切的诊治着。
病患一批批紧接而入,他便正式忙碌着。
晌午时分,病患刚走,常安便返家用膳。
立见常平欣喜的迎来道:“弟,你真是金口呀,谢啦!”
“哈哈,圣上派你官啦?”
“知府大人!”
“哇,好大的官,是到重庆府吗?”
“咦?你怎会知道呢?”
“你忘了那儿刚死了二万余人吗?圣上要你去破案吧?”
“正是,弟真是料事如神!”
“哈哈,何时上任?”
“五月一日,公文刚于今日送出哩!”
“时间还很充分,咱们可以妥慎善后。”
“对,娘要你妥慎交代药铺之事。”
“好!”
二人便入厅陪徐玉珠三女用膳。
膳后,徐玉珠道:“安儿,咱们在十五日上午启程,你妥善安排药铺及此地吧!”
“是,娘放心,爷爷早已吩咐曹大人代为经营药铺及管理庄院。”
“很好,你多陪陪莲儿吧!”
“好,对了,哥,你明早上朝时替我还四本药典吧!”
“好,我近日会比较忙,因为,文武百官欲替我饯行哩!”
“哈哈,多喝几杯吧!”
“弟,今后全仰仗你啦!”
“安啦,你一定可以平步青云啦!”
“谢谢,你去忙吧!”
常安立即欣然步向药铺。
他一见到曹远鸣,立即道:“大叔,家兄即将于下月一日接任重庆府,我们将于十五日启程,今后仰仗你照顾此地。”
“理该效劳。”
“谢谢大叔,大叔瞧瞧仓库该添进何药,尽早通知吧!”
“谢谢,昨天刚进药材!”
此时,又有三名病患入内,常安立即诊治着。
黄昏时分,常安迫不及待的携书返家,他陪大家用过膳,立即陪少女逛街。
不久,他们又步入西山那家酒楼之楼中楼。
小二立即欣然送来酒菜。
他们便把烛浅酌着。
“安哥,我打算明日返桃源。”
“何必这么早呢?”
“我想请爹娘让我去重庆陪你。”
“好呀,我陪妳回去吧!”
“你尚须招呼此地,我自己回去吧!”
“好吧,沿途小心些!”
“我会的,安哥,你打算如何破案?”
“我先去现场瞧瞧吧,爷爷早已到该处,他会协助我。”
“安哥,别过度涉入江湖纠纷。”
“我知道,我只要保护哥顺利入仕而已,我不会介入江湖纠纷。”
“安哥,咱们今夜再留下一个美好印象吧!”
“好!”
两人一搂,四片唇儿立即粘上。
两人热情如火,她一挥熄烛火,房内便传出悉索脱衣声。
不久,两人已经合奏“青春交响曲”。
男欢女爱,房内便热闹纷纷。
高潮迭起,她再度欢畅的呻吟着。
常安在舒畅之中,亦欣然行乐。
亥初时分,两人方始满足的温存着。
“安哥,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
“莲妹,我会永远善待你!”
※※※※※※※※※※※※※※※※※※※※※※※※※※※※※※※※※※
四月十五日上午,常安四人搭乘两部马车在钟金龙二十人跨骑护送之下驶离庄院,立见城民已经夹道而站。
“恭送常大人,恭送仁善公子!”
呐喊声中,不少人依依不舍的哭着。
常安二人沿途挥手,不由感动的双目含泪。
出城之后,两人一入车厢,常平便道:“弟,你成功了,你深得民心啦!”
“哥,我觉得责任更重哩!”
“弟,咱们好好做一番事业吧!”
“好!”
晌午时分,他们一近宛平县城,便见一群叫化在城门前挥旗呐喊道:“恭迎仁善公子!”
常安瞧得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弟,下去见见他们吧!”
“他们为何没提及你呢?”
“江湖人物一向不和官方人物接触,别怪他们!”
“哥懂得不少哩!”
“你先下去见他们,咱们再慢慢聊吧!”
常安立即直接由车内掠去。
他一落地,立见一位中年叫化拱手道:“参见仁善公子!”
“不敢当,太劳动各位了!”
“敝帮代帮主欣闻仁善公子将陪令兄赴重庆任官,特别指示本帮沿途各分舵弟子列队恭迎及设宴接待。”
“不敢当,千万别如此!”
“敝帮已视公子为挚友,请公子别客气,目前尚须提防毒计,公子是外地人,就别再推辞吧!”
“好,各位出面,在下付钱,如何?”
“这……公子成全敝帮弟兄之心意吧,何况公子会捐助敝帮九十万两银子,公子此次该接受大家的招待吧!”
“好吧!”
“谢啦,请公子上车!”
常安立即欣然上车。
丐帮弟子立即上前开道。
不久,他们顺利的步入酒楼用膳。
丰盛的佳肴及热忱的招呼,促使常安诸人愉快的享用了午膳。
膳后,他们稍加歇息,立即启程。
四、五月天,沿途天公不作美,又有丐帮弟子安排食宿,四月二十七日上午,他终于到古称渝州的重庆。
立见二千名丐帮弟子引燃鞭炮及欢呼:“恭迎仁善公子!”
这是丐帮欢迎常安之最后一站,亦是最高潮之处,常安一下车,便见一名老叫化上前行礼道:“恭迎仁善公子!”
一名中年叫化立即踏前道:“禀公子,代帮主向你请安。”
常安立即欣然还礼。
老化子含笑道:“在下范永伦暂代敝帮帮主之职,恭迎仁善公子莅临,今后尚祈多指教敝帮分舵弟子。”
“是!”
“老化子不便打扰,日后再叙吧!”
“谢谢帮主沿途迎送及招待。”
“些许心意,尚祈笑纳!”
“谢谢,下回再聊吧!”
“请!”
常安立即拱手返车。
他们前行不久,便看见礼部尚书庄耀辉率十六名官吏站在人群前,军士及城民们则站在道路之两侧。
常安道:“庄大人怎会来此地呢?”
常平道:“圣上甚重视我这个年轻知府,所以派庄大人前来布置,最重要的目的是要压压这一带的大小官儿。”
“压压官儿,有必要吗?”
“有此必要,我先去应付一下吧!”
说着,他已穿着官服下车。
庄耀辉立即率众官行礼欢迎。
一番繁复仪式之后,庄耀辉诸人已陪常平入城。
常安诸人便随后跟入。
俊秀、年轻的常平立即吸引全体城民的视线。
不久,他们已经接近府衙,常平立即随群吏入衙,常安立即着见海邈站在府衙右前方之一座庄院大门前。
常安欣喜的立即先行步去。
“爷爷金安!”
“呵呵,入内再叙吧!”
常安诸人立即欣然入内。
立见十二名仆妇及三名侍女向常安行礼道:“参见庄主!”
“各位好,免礼!”
说着,他已和海邈向内行去。
众人入厅之后,海邈立即道:“我在十天前买下此庄及隔壁之庄院,此地供大家定居,隔壁仍然经营药铺。”
“爷爷仍要我诊治病患呀?”
“不错,此地四面环江,加上群山拱绕,夏天干热,冬天湿寒,因此城民大多数罹患寒热失调之症状。我已经买来大量的诊治寒热药材,咱们利用诊症拉拢民心,俾进而顺利推展小平之施政工作。”
“是,缉凶之事呢?”
“别急,各派皆在积极进行,官方也没闲着,若有消息,咱们可以暂时搁下诊治工作,全力前往缉凶。”
“谢谢爷爷之安排!”
“据我跟踪游龙客及唐老庄主所见,下毒之人甚为隐密,此案难破。”
“这……如何向大内交代呢?”
“大内心中有数,不会怪咱们的,此地有一千二百五十七个贫户,咱们明日在药铺张贴公告举办义诊及救济贫民。”
“好呀!”
“你们先去整理房间,金龙,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他已带他们前往府衙四周瞧着。
走一大圈,海邈立即返厅吩咐戒备事宜。
不久,他们已在庄内欣然用膳。
膳后,海邈带着常安到隔壁药铺,立见二十名青年正在将药材放入柜内,他们乍见常安入内,立即欠身行礼。
海邈道:“小安,他们皆是骆宏的人,他们这阵子挺辛苦的。”
说着,他便一一介绍着。
海邈吩咐一名青年道:“你待会张贴公告,本铺自明日起义诊一个月,贫户人员每户得以来此领取一百两银子。”
常安立即一一招呼着。
“是!”
海邈递出一叠银票道:“你先兑换妥一百两之银票,明日再依名册发放。”
“是!”
海邈立即带着常安步入屏风后,立见该处摆着十二张床,床旁皆有针灸器材放在高几上面,常安立即欣然瞧着。
“此地之人至少有二万人需要针灸诊治寒热症状,其中至少有一万五千人皆有不差的财富,所以咱们稳赚。”
“谢谢爷爷!”
“此城以商贸见长,码头一向由贺进武把持,他是峨嵋弟子,又与游龙客颇有渊源,所以必须妥善的对付他。”
“他有何不妥?”
“出入本城之大小货物皆必须交运费,偏偏运费又比别处高出二倍以上,本城之人在无形之中吃了不少亏。所以翟家庄此次发生意外,不少城民认为是报应,你若欲消除民怨,必须让贺进武把运费降低。”
常安道:“爷爷可有良策?”
“目前别动他,先了解大局吧!”
“好,爷爷,家兄管辖多少地方呢?”
“四川!”
“全部吗?”
“不错,川人民风强悍,加上贫富悬殊,自古以来,会有多次动乱,所以此地不易治理,这是一大的挑战!”
“是!”
“目前翟家庄这件事更深深刺激川民,所以咱们目前必须以义诊及济贫别出心裁的先使民心稳定下来。接下来,再开始缉凶及治理政务,如此一来,即使破不了案,亦不会使此地形成动乱,小平必然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爷爷高明!”
“走,咱们出去逛逛吧!”
常安便和他沿街行去。
只见沿途之城民皆在议论,大内为何指派如此年轻知府入川之事,他们一见到常安,立即住口及注视常安。
常安主动颔首含笑再朝前行去。
他们逛了重庆一圈,一见天色尚早,他们便行向码头。
他们一到南侧码头,便见二条大船正在卸下食米,常安瞧着苦力扛米沿梯而下,内心不由甚表同情。
海邈一见常安的神色,他暗喜的继续瞧着。
他们一直瞧到黄昏时分,那些苦力收工离去之后,海邈方始沉声道:“他们日夜扛物,每月只得一两银子,你相信吗?”
“不敢相信,他们太苦啦!如果失足摔伤,怎么办呢?”
“自认倒霉,自己治疗。”
“主人不管吗?”
“没人管,只能怪他们太疏忽。”
“这……太不公平了!”
“这两条船至少要各交给贺进武的手下十两银子哩!”
“他岂可坐享其成呢?”
“他出面管理此事,确实有其辛苦及必要,不过,他若能少赚些,这些苦力每月便至少可以增加一倍的收入。”
“爷爷,我一定要让贺进武做妥这件善事。”
“慢慢来吧!他们一定也在观察咱们哩!”
两人便默默返庄。
他们一入厅,便见常平在和徐玉珠交谈,立见常平道:“爷爷,重庆的局面似乎十分的紧张哩!”
海邈道:“不错,你先阅案卷,过些时日再外出巡视各地县衙。”
“是!”
“我们将从明日起举办一个月的义诊及持续性的济贫,你就专心阅卷,你宜尽早了解此地之形势。”
“是!”
海邈朝徐玉珠道:“仍偏劳你理账!”
“是,谢谢海老的安排!”
“别客气,此地之任何一位下人及药铺之任何人皆谙武,此外尚有金龙他们守护,你们别担心外敌。若有任何人来访,你就通知他来药铺找我及小安,以免遭遇任何不必要的伤亡或意外!”
“是!”
众人立即入座用膳。
膳后,海邈取出三瓶药道:“此地气候甚易侵袭人体,你们最好于每夜睡前各服下一粒灵丹。”
常安三人立即各取走一瓶药。
海邈带着常安返回房中,他立即取出十余只小纸包道:“这些物品取自尸体及食物、餐具内。”
他立即低声解说着。
“爷爷,是谁有如此高明的手法呢?”
“此事必然有内奸配合,而且内奸的身份必然不低,可惜,至少有二十具尸体辨不出姓名,致难以缉凶。”
“爷爷认为元凶可能是谁呢?”
“没有把握,不过,游龙客或许会有所了解。”
“游龙客是谁?”
海邈立即叙述游龙客威震武林之情形。
当他说完游龙书生及游龙公子各立门户之后,常安不由叹道:“名利果真害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哩!”
“不错,难得你有此体认,我放心啦!”
“爷爷,游龙客回来了吗?”
“没有,他不死心的续访北部用毒高手,不过,根据我暗中跟了六人,此案实在不容易侦破!”
“鸡蛋虽密,也有缝,天下会有破不了的案吗?”
“不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过,短期间内破不了案。”
“此名凶手可真厉害哩!”
“不错,这是一宗设计最完美,屠杀最广之行动,少林各派之元气必然会因而受到重创。”
“会吗?丐帮已有代理帮主呀!”
“各派长老及掌门人突然全死,甚多事情及武功皆来不及承传下去,这是一件莫大的损失。此外,各派的士气及名誉更是受创甚大,绝非找出新掌门人就能够予以恢复的!”
“有理!”
“我担心下毒之人会打铁趁热的追杀任何帮派。”
“会吗?他如此做不是泄底了吗?”
“对方必然会有所防备!”
“若真如此,咱们会受波及吧?”
“不一定!”
“药铺那二十人的修为不弱哩,他们是何来历呢?”
“他们的武功涵盖少林、武当各大门派,却不承认是该派的弟子,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大内高手。”
“这……骆宏来自大内吗?”
“颇有可能,他三度和官方人士接触哩!”
“这……他会是大内侍卫吗?”
“静观其变吧,大内行事一向神秘,不喜别人干涉,反正他们没有敌意,咱们乐得轻松。”
“是!”
“你的功力似乎精进不少,怎么回事?”
常安立即忆起两度和麦莲缠绵之事。
他不由一阵脸红。
海邈忖道:“他果真已经破身,那女人是谁呢?他的性子虽然坦白,我倒也不便直接询问这种事哩!”
他立即正色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任何事物皆必须适可而且,若太过于放纵,反而不妙!”
常安心中一虚,立即点头应是。
“明日可能甚忙,早些歇息吧?”
常安立即返房沐浴及运功。
※※※※※※※※※※※※※※※※※※※※※※※※※※※※※※※※※※
翌日一大早,果真已有一百余人好奇的在药铺前张望,常安用过膳,便和海邈上前招呼他们入内就座。
海邈朝一位老者招手道:“老哥儿,你是否经常酸疼如鹤啄,尤其双冬之交,更是澈夜难眠呢?”
“是呀!听说你们在京城救了不少人,能救救在下吗?”
“没问题,请坐!”
那名高瘦老者立即好奇入座。
海邈一搭上老者的右腕脉,立即道:“准备针灸!”
立即有一名青年步入屏风后烘针及准备针灸。
常安搭上老者左腕脉,果觉对方的脉象浮乱。
海邈立即含笑问道:“老哥儿常饮酒吧?”
“是的,在下常饮风湿药酒。”
“不妥,你的体中已经积蓄过多的药物,致使你频尿,你每日一定至少上茅房十二次吧?”
“是的,怎么办?”
“放心,我替你连针三天及服三天药,你必可大有起色。”
“若真如此,在下会介绍甚多染有同疾之人前来求诊。”
“欢迎,请!”
海邈立即带老者步入屏风后。
不久,老者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趴在木床上,海邈仔细的取针戳入穴道,常安立即引燃针灸及戳上针尾。
海邈下妥针,便立即和常安正式诊治病患。
不出半个时辰,十二张床上已有十二人接受针灸。
柜枱上之青年们亦迅速的配药。
没多久,钟金龙及十名青年已经按照常平派人送来之名册迅速的将银票送给列队而来之贫民们。
领妥银票之贫民立即奔走相告着。
其余的贫民们纷纷前来领取银票。
好奇的城民们亦结伴前来观看着。
不久,第一批接受针灸之人已经欣然取走药物,其中六人更是自动将银子或元宝放在柜枱上。
晌午时分,三百余名病患已经前来求诊,常安二人稍加把脉,立即予以针灸治疗,没多久,木床又客满了。
海邈含笑朝侯诊之人道:“各位先回去用膳,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此地,我们今天一定可以诊治妥各位。”
病患们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立即先行返家用膳。
膳后,他立即来接替海邈。
不久,病患们再度前来,常安二人迅速的下针,青年们熟练的配药,病患们便一批批的离去。
不过,闻风而来的病患源源不绝,加上贫民们携老扶幼的前来道谢,药铺及庄院内外便一直人潮滚滚。
黄昏时分,常安仍然先去用膳,再来接替海邈。
他们一直忙到深夜,病患们方始离去。
海邈吁口气,吩咐青年们清理那些银针,方始和常安离去。
接连十天,每天一大早常安二人便一直忙到深夜,据柜枱青年之统计,他们已经诊治过一万四千余人了。
病患们自感恢复甚快,不但频频复诊,更带来亲友。
常安二人仍然日以继夜的忙碌着。
一晃之间,一个月的义诊期限已满,不少人在大有起色之下,继续来诊,所以常安二人仍然忙碌着。
不过,他们的收入亦直线上升着。
此时,位于扬州正有三名青年在高升客栈房内低语着,他们正是何敏、朱法及化身为金永堂之少女。
只听少女低声道:“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
“此事不许弄巧成拙?”
朱法低声道:“主人放心,雷老虎甚讲义气,主人昔年又对他有恩,属下只需以财物安置他的家小,他必然会同意。”
“很好,记住,保密!”
“是!”
“何敏,你协助朱法办妥此事。”
“是!”
“事成之后,你们仍返原处待命,别泄底!”
“是!”
※※※※※※※※※※※※※※※※※※※※※※※※※※※※※※※※※※
六月二十四日戌亥之交,常安及海邈尚在亦夜班,另有十八名病患在椅上等候,木床上亦趴满了病患。
倏见一名中年人踉跄入内,病患们立即好奇的望着他。
那人踉跄来到常安桌旁,立即问道:“你是仁善公子吗?”
“在下正是常安,大叔有何指教?”
那人道句:“救我!”立即坐上椅。
常安一搭脉,立即道:“大叔负了内伤,不轻哩!”
那人解开衣扣,他一撩衣,赫见背部呈现一个黑掌印,海邈乍见掌印,立即迅速的骈指封住那人的“膻中穴”附近。
海邈一搭脉,立即问道:“吐血否?”
“吐了三口血!”
“你不该负伤赶路。”
“对方追杀甚急,在下有救否?”
“有,不过,你至少得躺半个月,请!”
说着,他已先行向内走去。
不久,他已带中年人进入房内,海邈朝榻上一指道:“宽衣趴下!”
说着,他已迅速的引亮烛火烘烤银针。
中年人脱去上衣,便趴在榻上。
海邈迅速下针于中年人的背部大穴,立即骈指疾按他的穴道,不久,中年人已经接连吐了三口黑血。
海邈道:“好险,你的内脏未碎!”
他立即将六粒灵丹送入中年人口中。
中年人低声道:“在下想见仁善公子。”
“你稍候!”
不久,常安已入房道:“大叔有何指教?”
“公子可否保密,在下有一事相告。”
“请说,在下一定保密。”
“公子听过翟家庄二万余人惨死之事吧?”
常安心中一颤,忙点头道:“听过,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知道,凶手便是上关雷家堡堡主雷老虎。”
“当真!”
“不错,雷老虎泄恨下毒杀人。”
“他和翟家有仇吗?”
“不错,此地之码头原本归他所管,十八年前,翟瑞铭逼他离去,他筹划甚久,终于完成复仇行动。”
“你和雷老虎有何渊源?”
“在下许吉祥乃是雷老虎之手下,在下前天只是和他的侍妾说了几句话,昨天便被他追杀,真可恨!”
“他目前在何处?”
“在下负伤逃入山中,他率众遍搜不着,已经返堡。”
“兹事体大,你可别挟恨嫁祸于雷老虎。”
“在下知道他将毒物毁于何处,在下愿意带公子去取出它们。”
“好,你稍歇一下。”
说着,常安立即步返大厅。
他和海邈诊治妥病患,便邀海邈来到许吉祥榻前。
海邈替许吉祥切脉之后,道:“你所言属实否?”
“在下愿以性命作保,在下更可带你们去取出毒物。”
“他尚留着毒物吗?”
“不!他已经派我去毁掉,不过,我早已留了一手。”
“雷家堡目前有多少人?”
“三百七十六人,大约有二百五十名可战之人。”
“好,我耗损功力助你疗伤,你别误我!”
“不敢!”
“小安,扶妥他!”
常安立即扶起许吉祥。
海邈立即运掌如飞的拍按许吉祥的胸背大穴,不出半个时辰,他吐了三口黑血,立即一阵咳嗽。
海邈按住他的“命门穴”道:“吐!”
他一张口,一口黑血立即喷出。
他吁口气道:“铭谢救命大恩!”
“别客气,咱们明早赴上关吧!”
说着,他交给许吉祥六粒灵药,立即和常安离去。
翌日一大早,常安二人便带着许吉祥搭船离去。
午时时分,他们一泊岸,立即用膳。
膳后,常安背着许吉祥,便跟着海邈掠向山上。
深夜时分,他们已经抵达雷家堡北侧二里余远处,许吉祥一跃落地上,立即带着常安二人前往那间山神祠。
不久,他已由祠后地下掘出三个纸包。
他一一摊开纸包,海邈立即道:“果真是它们,老弟,你若肯和雷老虎对质,我便带人来逮他。”
“愿意!”
“好,常安,你陪他在这一带等候,我去带人。”
说着,他立即掠向山上。
翌日黄昏时分,他已经返回药铺,他立即带一名青年入房道:“你能否在二日内调集五百名高手到上关雷家堡?”
“能,在该堡会面吗?”
“后天下午中时,我在薛涛井侯他们!”
青年取下一枚金戒指及一付面具道:“请您老将此戒指戴于左手中指上,俾他们辨识您老的身份。”
“好,行动隐密些!”
“是!”
“此地没事吧?”
“没事,除了病患求诊外,并无访客。”
“好,小心守护!”
说着,他戴上面具便由后门离去。
他先用过膳,便以二十两银子租舟离去。
快舟平顺的连夜北上,天亮时分,他已自行上岸。
他用过早膳,立即又沿山路赶去。
黄昏时分,他在山神祠会合常安二人,便带他们沿山路赶往成都,深夜时分,他们已顺利接近成都。
他们便带着面具,分别入城投宿客栈。
天亮之后,他们一会合,便前往薛涛井。
他们赏景良久,方始用膳。
末中之交,他们在薛涛井旁凉亭歇息不久,便见游客们二三两两前来,不久,一名中年人已入亭低声道:“敬领你老吩咐!”
海邈低声道:“五百人全到齐了吗?”
“是的!”
“好,咱们沿山路前往上关雷家堡,就在山顶望夫石旁会合吧!”
“是!”
海邈三人立即先行离去。
他们沿竹林赶往山上,不久,他们已抵达望夫石。
他们等候半个时辰,果见五百人先后前来会合,海邈立即低声道:“咱们今夜要赴雷家堡逮凶犯,听吾行事!”
“是!”
“走吧!”
常安便背着许吉祥跟去。
西戌之交,他们已近雷家堡,许吉祥一摘下面具,便掠落地面道:“各位请跟在下由正门入内吧!”
说着,他已先行掠去。
立听一声暴喝道:“无耻叛徒,你尚敢返堡吗?”
立见一名魁梧中年人由墙内掠向许吉祥。
许吉祥一止步,常安便挡在他的身前道:“叫雷老虎出来!”
“放肆,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
“放肆,看掌!”
“呼!”一声,他已探掌劈来。
常安闪步探掌,立即切上对方之右肩,“叭”一声,对方已经捂着右肩踉跄的回后退去。
立见四人挥剑射出。
海邈喝道:“叫雷老虎出来!”
“放肆,看……”
倏听堡内传出宏喝道:“住手!”
那四人立即收招疾退。
海邈立即率众行去。
红色大门一开,立见院内灯火通明,一名魁梧中年人带着二、三百人挺立在大厅前,海遂便率众入内。
魁梧中年人乍见许吉祥,立即冷冷哼道:“叛徒,你没死呀!”
“不错,雷老虎,你的死期到了,我已经抖出你毒毙那二万余人之事,你等着伏法吧!”
“住口!你休想栽脏!”
“哈哈,雷老虎,你料不到我会留下证据吧!”
说着,他已批出那三包毒物。
“你……你休想耍诈,吾岂会做这种事!”
“哼!我已经将你如何设计复仇之事完全抖出来了,游龙客尚在人间,你就准备和他对质吧!”
“你……你这叛徒,该死!”
“呼!”一声,他已劈来一掌。
掌风带着腥臭,分明含有剧毒,常安提足功力,立即劈去。
“轰!”一声,掌劲激卷而去。
雷老虎踉跄连退六大步,方始止住身子,只见他的胸膛急剧起伏,双唇紧闭的不敢吭出半句话来。
常安信心大增的喝道:“雷老虎,好汉做事好汉当,招吧!”
“本堡主没做此案。”
许吉祥道:“秦泰,你说话呀!”
立见一名中年人低下头。
许吉祥道:“秦泰,咱们已经助纣为虐如此久,你尚不知悔改吗?”
“我……我……”
立见中年人两侧之人迅速挥剑攻来,中年人忙向后掠去。
却见一名中年人迅速出剑,便准确的戳入他的“命门穴”,惨叫声中,他已厉吼道:“不错,雷老虎下毒……”
“叭!”一声,中年人已被另外一人劈碎面门。
常安吼道:“灭口,你们在灭口!”
雷老虎沉声道:“叛徒之言,岂可采信!”
倏听大厅传出:“我愿证明雷老虎毒杀那二万余人。”
立见一名妇人持剑行出。
雷老虎喝道:“晓虹,你在胡说什么?”
“雷老虎,我已被你糟蹋十一年,我等的便是这一天,我已经将你和翟家总管来往之信函派人送走了。”
“贱人,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雷老虎,你以为你家翟总管灭口便可以高枕无忧吗?你错了,你今夜便要遭到恶报啦!”
“杀,杀死这贱人!”
“哈哈,不必,我自行了断!”
说着,她已横剑削颈。
鲜血一喷,她立即倒地。
雷老虎厉喝道:“上!”
喊杀声中,那三百余人已经冲来。
海邈弹射同夜空,便扑向雷老虎。
常安安心的立即大开杀戒。
他疾劈倒三人之后,立即拾起一把钢剑疾攻而去。
“卜……”声中,他已连戳中六名青年之印堂。
那五百名高手矫健出招,立即攻向其余之人。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常安连连得手,信心更增的疾攻猛杀着。
盏茶时间之后,海邈已制倒雷老虎,他匆匆一瞥战局,立即发现已有二十三名被制倒在地上。
他立即喝道:“杀!”
众人立即大开杀戒。
雷家堡只是一批聚众行却之徒,岂能挡住此种高手,何况雷老虎已经被摆平,他们的火气立即“跌停板”。
不出一个时辰,战局已经结束,海邈立即喝道:“押下活口问口供。”
“是!”
“许老弟,你带大家入内搜!”
“是!”
许吉祥立即带三百人入内。
常安立即和海邈救治伤者。
其余之人立即抓着负伤之雷家堡人员隔离问口供。
不久,评吉祥已带一名少女前来道:“公子,她叫小玲,她是雷夫人之贴身侍婢,她怀有不少证物。”
“太好啦,你先整理一下,我尚须救治伤者。”
不久,四名青年已被带来,他们正是被绑架之“肉票”,海邈立即派人仔细的录下口供及证据。
丑初时分,一切已经就绪,立见一名青年向海邈道:“您老先押走这些证人,在下去官府报案吧!”
“妙,偏劳你们!”
不久,常安他们已搭二十一部马车驰去。
另有二百人则跨骑随行。
大地一片黝暗,常安大功告成的大乐着。
海邈却仔细瞧着小玲所提供之信函及银票等证物。
护送之人却个个面泛微笑着。
他们便连夜驰去。
第十章美女投怀乐无穷
雷老虎为泄恨而毒杀翟瑞铭等二万余人之消息在常平升堂问供不久,便迅速的传遍重庆城。
有心人立即拥到药铺前旁听着。
雷老虎及七十一人整齐的跪在衙内,常平在师爷协助之下,有条不紊的按照程序一一问供着。
物证及人证俱全,雷老虎老实招供了。
常平慎重的接连问过二十人,方始将人犯押入大牢。
一百名军士立即重重看守着。
常平一退堂,立即赶缮奏折。
午后时分,常平已经指派总捕头带六人专程送奏折北上。
破案之榜文立即张贴于各处城门墙上。
城民们纷纷燃炮庆祝着。
此讯立即迅速的传播出去。
黄昏时分,常安及海邈一返家,常平立即欣然道谢着。
“哥,雷老虎招啦?”
“不错,我已派总捕头七人呈送奏折入京啦!”
“大功一件,太好啦!”
“谢谢爷爷及弟之辛劳!”
海邈呵呵笑道:“运气一到,城墙也挡不住,恭喜!”
“谢谢爷爷的鼓励!”
“用膳吧!”
众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海邈道:“各派之人必然会前来求证,小平,你已经张贴榜文,你不必多费唇舌,小安,你就据实报告吧!”
常安问道:“他们会不会入牢向雷老虎对质呢?”
“他们不致于如此做,不过,我会吩咐金龙他们留意此事。”
“爷爷,那五百人协助咱们,却死了九十一人,咱们该表示一下吧!”
“安啦,他们是官方的人,官方会处理啦!”
“爷爷如何确定他们是官方之人呢?”
“心照不宣,别多问!小平,雷老虎会做此案,肇因于翟瑞铭昔年抢去他的码头油水,你不妨派人深入了解目前之码头情形。”
“是!”
常安道:“哥,各地码头装卸货目前由贺进武之手下在抽油水,他们抽得颇多,应该叫他减少一至二倍!”
“好,我会邀他来衙内聊聊!”
海邈道:“我已派金龙他们搜集不少贺进武的资料,你待会拿去好好研究一下,先礼后兵,看他如何说!”
“谢谢爷爷!”
海邈立即返房取来一个大信封交给常平。
常平立即入内研阅着。
不久,一位中年叫化来到门前道:“在下董允文求见仁善公子。”
常安立即含笑出迎道:“请进!”
“谢谢,在下恭掌四川分舵,可否赐知雷老虎下毒之事?”
常安立即邀他入内及详加叙述雷老虎含恨下毒,许吉祥通风报信及他们前往擒凶之一切情形。
董允文感激的道:“铭谢赐告,令兄打算何时执刑?”
“此事尚需候京城核示,一有消息,必会奉告!”
“感激不尽,告辞!”
“恕不远送!”
董允文感激的立即行礼离去。
常安立即返药铺诊治病患。
这一天,贺客盈门,鞭炮声更在药铺前响个不停。
常安一炮而红啦!
接连七天,贺客一天比一天多,因为,各地江湖人物闻讯而来,每人皆急着要向常安求证此事。
常常趁此机会多结识一些人,所以,他一批批的接待着。
这天晚上,常安返家用膳之后,立见常平道:“弟,贺进武一直藉故不肯来见我,你可有点子?”
“不上路的家伙,我去找他!”
海邈含笑道:“别急,他会来求你!”
“为什么呢?”
“他是翟瑞铭之人,游龙客原本在查访凶手,如今凶案已被,游龙客一定会来向你求证,甚至欲见雷老虎。”
“怎能让他见雷老虎呢!”
“你也挡不住他,你不妨顺势叫游龙客命令贺进武见好就收,今后由丐帮弟子来管理码头,如何?”
“哇操!好点子,咱们不会被误解为欺凌百姓,又可以使苦力多些收入,更可以使货品便宜,真赞哩!”
常平喜道:“爷爷真高明,不过,游龙客会来吗?”
“一定会,你不妨让他入牢去见雷老虎。”
“好!”
“大内尚有回音吗?”
“若按时程,尚需十天左右哩!”
“太慢了,该改进,否则会误事哩!”
常安道:“爷爷,咱们可否托丐帮代为传讯?”
“我正有此意,所以才让丐帮掌握码头的油水。”
“爷爷真高明,面面俱到哩!”
“呵呵,小意思,你们聊聊吧!”
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问道:“哥,雷老虎那批人安份吧?”
“挺安份的,大叔已封住他们的功力,又用了炼铐及严密监视,他打算捣蛋也办不到啦!”
“哥,你越来越精明啦!”
“哈哈,我总该向你见贤思齐呀!”
“恭喜啦!”
“弟,此案告一段落之后,你陪我去视察各县衙吧!”
“好呀!顺便欣赏花景,成都的花真美哩!”
“好呀!要不要带娘去呢?”
“算了,别惹人说闲话,日后再择机前往吧!”
“好呀!”
两人便愉快的聊着。
※※※※※※※※※※※※※※※※※※※※※※※※※※※※※※※※※※
又过了三天,这天上午,常安正在向少林及武当长老叙述破案之经过,倏见骆宏和二位青年含笑步入。
常安喜道:“骆兄,请坐!”
“你忙吧,我没事!”
说着,他已迳自坐在远处。
常安立即继续叙述着。
盏茶时间之后,少林二派长老方始离去,常安追不及待的向骆宏行礼道:“骆兄,铭谢贵属之协助及捐躯。”
“求仁得仁,他们死得其所,恭喜常兄建立殊功。”
“全仗贵属之协助!”
“不敢当,若非常兄掌握线索,即使千军万马也出不了力,常兄能破此案,对民心稳定助益甚大矣!”
“不敢当,骆兄入内详叙吧!”
“快用膳了,咱们到滨江楼一叙吧!”
“好呀!”
常安向海邈打过招呼,立即陪骆宏行向南门。
不久,他们已经步入位于码头附近之滨江楼,立见掌柜亲自迎来道:“恭迎仁善公子,恭贺仁善公子!”
“谢谢,找个清静座头,送些酒菜来吧!”
“是,请!”
不久,他们已坐入临江之包厢,立见两名小二迅速送入香茗,常安立即招呼骆宏品茗赏景。
“常兄你怎能掌握线索呢?”
“此事说来凑巧。”
他立即叙述许吉祥前来告密之事。
骆宏含笑道:“常兄广行仁善,致有人会自动前来告密,各地官衙若能如此做,作奸犯科之人必然锐减。”
“有理,不过,欲做这种仁善事业,得有耐心及财力。”
“的确,不过,事后之回收甚为可观哩!”
“不错,此地之人贫富甚为悬殊,所幸富者占大多数,而且出手颇为大方,在下目前已经收入颇丰。”
“恭喜!”
立见三名小二联袂送入酒菜。
常安斟酒道:“骆兄,敬你!”
“恭喜你!”
二人立即欣然干杯。
“骆兄,此地之鱼较京城鲜美,尝尝吧!”
“好呀!”
两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不久,一条货轮一泊岸,苦力们立即上船扛货。
“骆兄,他们是我的下一个目标。”
“怎么回事?有嫌疑份子吗?”
“不是,他们太苦了,我要改善他们的生活。”
“有理,他们上上下下扛货,挺苦的!”
“他们每月才收入一两银子而已。”
“这么少呀!”
“偏偏他们的家累又多,所以他们不能不辛劳工作,他们有不少人因为积劳成疾,颇令人关心哩!”
“可是常兄无法长期济助他们呀!”
“不错,骆兄可能不知道这些货物上岸,或是本城货品运上船,皆必须付钱给某一人,否则,动弹不得哩!”
“会有此事?谁在作如此可恶之事?”
“那种钱叫管理费,以前由官方出面管理,后来因为经常发生贪污之事,便交由民间自己管理。”
骆宏点头道:“的确有必要管理,否则会一片混乱。”
“是的,不过,管理费若低些,苦力们使可以增加收入,物品也可以便宜些,所以我一定要办成此事。”
“谁在管理此事?”
“贺进武,他是峨嵋弟子,又是翟瑞铭之人,翟瑞铭当年赶走在此地收管理费之雷老虎,致有此次之命案。”
“原来如此,码头油水一定甚多。”
“是的,家兄多次欲见贺进武,他却一直避而不见哩!”
“大胆刁民,可恶!”
“别怒,我有点子治他,游龙客一定会来找我。”
“我在上午跟他返城的。”
“骆兄一直跟着他吗?”
“我最近一直在北方跟踪他。”
“太好啦,他一回来就有好戏可看啦!”
“常兄高明,他一定会来见你,你再提此事,对不对?”
“对,我要他让贺进武退休,我要让丐帮接管此事。”
“有理,高明!”
“我不相信贺进武能霸占多久,他如果再不上路,我就找他单挑,总之,我一定要让城民日子愉快些。”
“对,常兄,敬你。”
“谢谢,敬骆兄。”
两人便欣然干杯。
又过了不久,常安已听见一阵步声,他立即低声道:“掌柜带来二人,此二人修为颇强,可能是游龙客哩!”
“常兄,小弟先告退啦!”
“见机行事吧,干!”
两人立即各干一杯酒。
立见掌柜入内道:“有客求见!”
说着,他已递来拜帖。
立见拜帖上写着“诸福”二字,常安立即迎出门外行礼道:“晚辈常安谨向诸老请安。来人乃是诸福及唐门老主人唐川,他们乍见常安之人品,便不约而同的含笑点头着。
诸福含笑道:“英雄出少年,铭谢公子破此奇案!”
“不敢当,请坐!”
“不打扰,老朽道完一事即走!”
“您老吩咐!”
“老朽欲晤雷老虎!”
常安暗喜道:“哇操!真赞,上钩啦!”
常安立即犹豫道:“他是待决重犯,按律不准见外人。”
“老朽明白,老朽恳请公子让老朽见雷老虎一面。”
“这……”
“令兄必会依公子之言,是吗?”
“这……”
“公子若应允此事,老朽愿以十万两黄金致赠。”
“诸老太小视在下了吧!”
“请别误会,老朽出自诚心!”
“诸老认识贺进武吧?”
“认识,他是小徒之结拜兄弟!”
“他目前在本城否?”
“在,老朽方才见过他。”
“他目前掌理各码头吧?”
“是的,雷老虎当年一走,他便掌理码头,他有何不妥吗?”
“诸老可知他每日收入多少?”
“这……老朽一向不过问此事。”
“诸老可知那些苦力每月只收入一两银子吗?诸老瞧瞧他们的歪肩、驼背及苍白、蜡黄脸色吧!”
“公子欲为他们出面吗?”
“不错,贺进武捞太多了!”
“公子欲接掌码头吗?”
“不是,在下欲请丐帮接管码头,届时货品价格必然便宜,苦力们每月至少可以增加一倍的收入。”
“这……进武若应允,老朽便可以晤雷老虎吗?”
“不错!”
“公子不担心得罪别人或引起误会吗?”
“吾心坦荡,吾愿得罪少数人而换取多数人之好日子。”
唐川道:“诸老该玉成此事!”
“唐老弟也如此认为吗?”
“是的,进武该知足啦!”
“好吧,公子,老朽在一个时辰之内给你答覆,告辞!”
说着,他们二人立即离去。
骆宏含笑举杯道:“恭喜常兄大功告成,敬你!”
“托骆兄之福,敬你!”
两人各干一杯,立即欣然取用佳肴。
不久,掌柜端来一盘鱼道:“公子请笑纳!”
“谢谢,太令你破费了吧?”
“公子为大家请命,在下谨现微忱!”
“谢谢,贺进武为人如何?”
“他并无大恶,不过,仗势傲气些而已。”
“掌柜暂时保密,以免节外生枝。”
“是,二位公子慢用了。”
说着,他立即行礼退去。
骆宏取出银针试过鱼身,方始收针道:“公子更获民心矣!”
“谢谢,骆兄,趁热尝尝豆瓣鱼吧了”
“好呀!”
二人立即欣然吃鱼。
不到半个时辰,诸福、唐川已带着丐帮四川分舵主董允文及一名肥胖中年人入内,常安便招呼他们入座。
肥胖中年人拱手道:“在下贺进武参见公子。”
“免礼,幸会,请坐!”
“公子所提掌理本城码头之事,在下愿意交由董分舵主掌理,今日必然可以办妥交接工作,请放心!”
“感激不尽,分舵主,我希望苦力们能够增加一倍的收入,管理费亦降低,你如果有困难,再来和我研究吧!”
董允文立即应是。
游龙客道:“进武,此事办得到吗?”
“可以,只需调降五成的收入便可以达成。”
“进武,你以往太……”
“您老明鉴,小的开支不少呀!”
“吾要你献出五十万两银子交给仁善公子,如何?”
常安忙道:“别如此!”
贺进武立即自身上取出一个锦盒。
他清点不久,便递来一大叠银票。
常安道句:“贪财!”
便将它交给董允文道:“妥善处理吧!”
“是,在下必然不会让公子失望!”
“很好,诸老,唐丝,骆兄,请!”
说着,他已陪三人行向府衙。
他们一抵达府衙,便见师爷快步出道:“公子有何吩咐?”
常安上前低声道:“在下诸人欲见雷老虎,请代为安排!”
“在下带路,请!”
说着,他已带常安四人沿侧廊向后行去。
不久,他们通过重重警卫步入地下死牢,果见雷老虎手铐脚链的坐在壁前,师爷立即退去。
雷老虎瞄了他们一眼,立即低下头。
游龙客沉声道:“雷老虎,认得老朽否?”
雷老虎徐徐抬头沉声道:“认得!”
“你为何造此孽?”
“哼,谁叫翟瑞铭要抢我饭碗!”
“你可以找他,你不该伤害那么多人!”
“哈哈,这批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死不足惜!”
“你……当真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我计划多年啦,哈……”
“你……你真是百死不赎!”
“哈哈,我已经够本了,哈哈……”
唐川问道:“谁指点你使用曼陀罗三种毒物?”
“不会是你吧?”
“你……”
“哈……哈……”
“雷老虎,你不怕老夫找你的家人吗?”
“欢迎呀,哈……”
游龙客沉声道:“谁作你的内应?”
“翟川,十万两银子便收买他了,哈……”
游龙客脸色一沉,便不再吭声。
雷老虎问道:“姓常的,何时斩吾首?”
常安笑道:“别急,好死不如歹活吧?”
“我受够这种臭味道,快行刑吧!”
“别急,上级正在挑黄道吉日啦!”
说着,他便向游龙客道:“诸老,请吧!”
游龙客三人便默默离牢。
出衙之后,他们便自行离去,常安便步入药铺。
立见丐帮代理帮主率六位中年叫化迎来道:“参见公子!”
“免礼,帮主请坐!”
“谢谢,听说公子欲托敝帮管理本城码头,可有此事?”
“不错,贺进武方才当着骆兄、诸老及唐老之面,已经同意此事,目前已和黄分舵主在办理交接工作。”
“蒙公子器重,敝帮必然会全力以赴!”
“抱歉,替贵帮惹麻烦啦!”
“公子客气,敝帮荣幸之至!”
“谢谢!”
“公子方才陪诸老去见雷老虎吗?”
“是的,他已坦承罪行!”
“真该死!”
“帮主,请坐呀!”
“不便打扰太久,告辞!”
“恭送!”
常安送走范永伦,方始入内诊治病患。
病患并不多,末中之交,病患一走光,海邈便和常安步入房中,常安立即叙述会见游龙客之经过。
“很好,小安,你办得真好!”
“爷爷料事如神,佩服!”
“小事一件,接下来你该准备整顿四川之黑道帮派啦!”
“此城有黑道帮派吗?”
“有,有人之处,必有争端,必有人聚众恃强凌弱!”
“峨嵋、青城等派不过问吗?”
“当然有过问,不过,他们是出家人,一向心软,此次又大伤元气,那些黑道帮派必然蠢蠢欲动!”
“好,我就开始扫黑吧!”
“别急,先宰雷老虎这批人吧,以免逼他们造反。”
“有理!”
“我会向丐帮索取黑道人物资料,你得抽空练武。”
“是!”
“我方才已托范代帮主代为向各派解释破案之经过,诸福方才又见过雷老虎,今后必然不会有人再来吵你!”
“是呀,我天天说,说得烦透啦!”
“此外,病患亦减少二至三成,你就在房内练武吧!”
“是!”
“我已经吩咐他们开始炼丹,下月起,这些灵丹可以增加不少的收入,亦可以减少不少的病患,你放心练武吧!”
“谢谢爷爷!”
“呵呵,雷老虎问斩之日,咱们再举办一次济贫,如何?”
“好呀,该庆祝一下哩!”
“对!”
“爷爷一直花钱,上回紫衣盟那批财物快花光了吧?”
“还早哩,我在上个月凑巧宰了三名劫匪又进账四十余万两,钱越花越多,真是令我伤透了脑筋哩!”
“爷爷是福将、财星呀!”
“呵呵,少逗我了,回去练剑吧!”
常安立即欣然离去。
他一返房,立即欣然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定神练剑啦!
※※※※※※※※※※※※※※※※※※※※※※※※※※※※※※※※※※
又过了半个月,刑部公文已经送到,雷老虎那批重犯刻日行刑,常平立即按手续公告及准备行刑事宜。
第三天己时,来自各地之江湖人物自动聚集在刑场等候,常安则和骆宏来回巡视沿途道路及刑场。
一千二百名军士更是已经各就各位。
此外,二千名丐帮弟子及骆宏之四百名手下亦在沿途戒备着。
己中时分,常平搭轿离衙,常安便和八名衙役随行。
总捕头及衙役、军士们则押囚车随行。
不久,他们已经顺利抵达刑场,常平一就位,便宣布刑文。
验明正身之后,创子手们立即就位。
常平一挥硃砂笔,喝道:“行刑!”
刀起头落,雷老虎诸人全部问斩。
常平松口气的立即搭轿返衙。
鞭炮声立即在各处响起。
海邈立即吩咐下人在各地城门又药铺前张贴济贫之公告。
午后时分,贫民们已结伴前来,一包包的米、油及一张张的两百两银票便井然有序的送入他们的手中。
感谢声及泪水便串成感人之场面。
常安和常平亦愉快的在场接送他们。
黄昏时分,大功告成,常安兄弟便返家用膳。
膳后,常平低声道:“弟,圣上恩赐黄金五万两,你收下吧!”
“哥,我不缺钱,你拿出一部分赏给衙役及军士们吧!”
“也好,弟,后天起,你陪我出巡,如何?”
“也好,丐帮已提供各地之民情,你待会拿去吩咐师爷整理一下,你便可以吩咐各地县衙改进。”
“太好了,弟,你真是神通广大哩!”
“小卡司啦,你放手办吧!”
说着,他已返房取来一个大信封。
常平接过信封,立即入房研阅着。
徐玉珠前来道:“安儿,你做得真好,娘真高兴!”
“娘,这全是你的调教有方呀!”
“娘不敢居功,这是海爷爷的心血及你自己的努力,娘前天和奶娘去瞧过南门旁之码头,大家一直感谢娘哩!”
“他们认识娘吗?”
“是呀,尤其那些搬运货物之人更是掉泪不止哩,安儿,你照顾这种人,最有意义,娘真高兴!”
“他们太辛苦了,我会再去瞧瞧他们。”
“对了,你知道他们在码头旁盖新屋吧?”
“不知道哩,谁盖的?”
“不是你吩咐董分舵主盖吗?听说各处码头旁都要盖新屋供他们居住及方便他们搬运货物呀!”
“娘,孩儿明白了,孩儿会交给董分舵主五十万两银票,他必然先做这个有意义的工作,太好啦!”
“安儿,你那来五十万两银子呢?”
“贺进武给的,他靠码头发了大财啦!”
“我听过这人,听说他对待苦力甚苛薄哩!”
“不错,孩儿利用他的长辈逼他离开的。”
“难怪大家一直赞美你!”
“娘,孩儿将自后天起陪大哥视察各地县衙,爷爷会作妥善安排,你就安心留在庄中吧!”
“你别担心娘,钟大叔他们会保护娘。”
“是!”
“咱们母子能够死里逃生,你们得多积善!”
“是!”
“娘打算在今年底办你和小莲之喜事,如何?”
“娘,长幼有序,先办大哥的喜事吧!”
“他尚无对象,娘不愿让麦家侯太久。”
“小莲正忙着练武哩!”
“你想再延些时日吗?”
“是的!”
“好吧,对了,骆宏那青年不错,你别失去这个朋友。”
“娘,她……她女扮男装哩!”
“真……真的吗?”
“是的,而且她可能来自大内哩!”
“当真?”
“是的,娘别当面揭穿她。”
“她为何如此做,她喜欢你吗?”
常安脸儿一红,道:“孩儿不知道!”
“安儿,娘不反对你有三妻四妾,不过,得先知会麦家。”
“是,骆宏未曾提过这种事,日后再说吧!”
“好,难怪她对娘如此客气,难怪呀!”
常安又陪她聊了一阵子,方始返房练剑。
翌日一大早,常安用过膳,立即往码头,果然着见码头旁搭建三排尚未完全建妥之木屋此时,正有二条大船泊岸,苦力们个个欣然卸货着。
常安瞧得欣慰,便又步向别处码头。
重庆四面环江,共计有八处码头,常安费了半天时间,方始走遍码头,他不由欣慰的笑着。
因为,各处码头旁果真皆在大兴土木,而且每位苦力在干活时皆面带笑容,更有不少人在哼着歌儿哩!
不久,董允文已迎来道:“参见公子!”
“免礼,分舵主辛苦啦!”
“不敢当,在下只是仰体公子善心先安置苦力们之居处而已。”
“他们的月薪提高了吧?”
“是的,每人每月可领二两银子及三串钱。”
“够吗?”
“绰绰有余,他们连日来甚为自动及勤快,货物之装卸甚快,船家自动打赏甚多,在下皆立即转交他们。”
“难怪他们会如此愉快,很好!”
“公子,在下打算雇工修修码头,如何?”
“好呀,若需要钱尽管告诉我。”
“是,目前尚不需要!”
“对了,你干脆多雇些工人填补城内外之各条路面。”
“是,在下今日立即去办此事,公子,各派之人渴盼和你共餐,不知你是否抽得出时间出席呢?”
“他们尚未离城吗?”
“是的,他们皆在诸老处。”
“我打算明日启程陪家兄视察各地县衙你就安排今夜之宴吧!”
说着,他已取出银票。
“公子太客气了,诸老欲作东!”
“好吧,何时何地?”
“酉时,江山楼,如何?”
“行,在下先行告辞!”
说着,他已欣然拱手离去。
他一返回药铺,海邈正要返庄用膳,他立即边走边道:“爷爷,游龙客邀我今夜在江山楼用膳,各派之人作陪哩!”
“去吧,好好见见世面!”
“爷爷去不去。”
“我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何况我必须安排你们明日出巡之事,这是一件不小的事哩!”
“好吧!”
二人入厅之后,立见常平道:“弟,我把那五万两银子全部送给衙役、军士,包括师爷,统统有奖!”
“哈哈,够海派,他们乐透了吧?”
“是呀!”
海邈含笑道:“明日起,你们每到一个县衙便赠给他们一万两银子,同时,好好济助该地之贫户吧!”
常平啊道:“爷爷,那得花不少银子哩!”
“呵呵,不成问题,常安,你保管吧!”
说着,他已由怀中掏出一个锦盒。
常安道过谢,便收下锦盒。
他们便愉快的用膳。
膳后,常安清点过锦盒之银票,不由暗暗咋舌道:“哇操!爷爷真是大手笔,他居然赏了三百万两银子哩!”
他立即前往银庄兑换成二百两银票。
他一返房立即再度练剑。
黄昏时分,他沐浴之后,立即换上绸缎儒装。
徐玉珠入房替他梳发道:“安儿,骆宏方才又来过,娘注意瞧过,她果真是位姑娘家哩!”
“她说了些什么?”
“她打算和你好好创一番事业,她果真喜欢你了,我决定托人递封函给麦家,我想邀他们来谈谈此事。”
“太急了吧?”
“不,此事别拖延太久,你放心,娘会妥善处理!”
“好吧!”
“今夜赴宴,对方皆是一派之长,娘知道你会妥善应对,不过,娘仍然希望你广结善缘!”
“是!”
她替爱子戴妥文士巾,立即含笑道:“真俊!”
“娘,爹一定很俊吧?”
“你爹的外号叫做赛手郎,唉!”
“娘,对不起,孩儿……”
徐玉珠笑道:“他福薄,他说要给我过好日子,如今他办到了!”
“孩儿一定会孝敬娘!”
“娘知道,娘知足,去吧!”
常安立即含笑离去。
沿途之中,城民纷纷向常安这位“大帅哥”请安,当他抵达江山楼之时,赫见游龙客和各派掌门站在门前。
他立即行礼请安。
游龙客含笑道:“厚蒙赏脸,请!”
“有劳久候,请!”
众人立即向内行去。
立见大厅楼下及楼上每张桌旁皆站满了人,而且每人皆含笑注视常安,常安立即拱手道:“各位前辈金安!”
众人立即欣然还礼。
游龙客率常安坐于中央主客大位之后,含笑道:“各位请坐!”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游龙客起身道:“老朽首先代表各派向常公子致谢,铭谢公子让元凶雷老虎伏诛,大快人心!”
说着,他立即深深一揖。
常安忙起身还礼道:“不敢当,此乃家兄职责所在,今后尚盼各位前辈能够时加指导及协助。”
游龙客道:“老朽今年已逾八十,常公子是老朽最佩服之人,他之胆识、仁心及修为堪为武林表率!”
众人立即含笑鼓掌。
常安忙抱掌还揖道:“不敢当!”
游龙客道:“今日之宴系各派向公子致谢之宴,请公子尽兴!”
“谢谢,在下原本该设宴招待各位,惜因在下自明日起将陪家兄视察各衙及探询民隐,请各位海涵!”
“公子仁心爱民,令人佩服!”
“不敢当,在下及家兄当年险些因难产而亡,因而愿在有生之年尽力协助他人,尚祈各位前辈时加指教。”
“伟大的心愿,老朽在此郑重宣布一件事,小徒二人留在此地及汉阳之产业全部交由常公子代为处理!”
众人不由为之动容。
须知游龙书生及游龙公子为了一较高下,不但专练武功及延揽人才,更积极经营生意,二人皆是一方之富也。
此事乃是众所皆知,唯独常安不知而已。
游龙客一说完,便见六名中年人各捧账册由后步入,他们何游龙客行过礼,便步向常安身前行礼。
常安刚还过礼,游龙客便道:“公子,这些账册及地状皆已过继到你的名下,今后全权交由你处理!”
“这……不敢……不敢!”
“唉,老朽纵横一生,临老却保不住二徒,老朽已悟透‘名利如浮云’,这些产业就交由公子做些有意义之事吧!”
“可是在下才疏学浅又外行呀!”
“他们全替你妥善经营!”
“好,在下一定会先完成你的心愿,如有违背,愿受天下人之唾弃及惩处。”
“很好,你们把账册送到公子府上吧!”
“是!”
那六人立即结伴离去。
游龙客举杯道:“咱们敬公子吧!”
“谢谢,在下敬各位前辈。”
众人立即欣然干杯。
游龙客立即含笑招呼众人取用佳肴。
不久,众人依序前来敬酒,常安亦欣然畅饮。
半个多时辰之后,丐帮代帮主范永伦起身道:“诸老,常公子,各位,在下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常公子仁心爱民,惟四川一带尚有黑箭会等十五个大小黑道组织,他们必然会形成常公子之阻力。常公子侦破命案,不啻挽回各派之颜面,各派是否该消灭黑箭会这十五个帮派,聊以酬谢常公子呢?”
众人立即欣然附议。
于是,大家集思广益的研究着。
半个时辰之后,酒席一散,众人按照计划各自率领手下连夜离去,因为,他们决心要花今夜全面‘扫黑’啦!
常安感激的送走众人,游龙客便含笑道:“公子,老朽有一套剑招,你不妨拿去参考一下吧!”
说着,他已取出一本小册。
常安立即下跪接过小册道:“感激不尽!”
“好好干,今后的天下必是你的!”
“是!”
“老朽已派人重建翟家庄,今后必以常家庄名义重现于本城,并且交由公子招待访客,请笑纳!”
“感激不尽!”
“老朽今后将闭关,祝福你!”
“谢谢,恭送您老。”
游龙客立即含笑离去。
常安叮口气,亦欣然返庄。
他一入厅,便见海邀、常平及徐玉珠正在翻阅账册,他立即上前道:“诸老如此厚赐,真令我太感意外!”
海邈含笑道:“钱越花越多,对不对?”
“爷爷高明!”
“呵呵,这些财物至少逾二十万两银子,尤其这些店面皆是黄金店面,小安,你是天下首富啦!”
“如何管理呢?”
“那六名管家会妥善管理,我方才已经交代过他们,你今后可以放心行善,不必担心没有钱财来源啦!”
“是,爷爷,范代帮主方才提议各派扫黑,他们已经出发,黑箭会那十五派之人见不到明日的朝阳啦!”
“呵呵,不出我所料,他们挺上路的,很好!”
常平喜道:“四川岂非天下太平啦!”
常安笑道:“是呀,哥可以稳坐宝座啦!”
“弟,谢谢你,你的面子够大。”
“不,该谢谢爷爷!”
“呵呵,不敢当,你们若是阿斗,吾也扶不起,你们自己成才呀!”
众人不由一笑。
“呵呵!小安,我已吩咐金龙带十人明日随行,你们搭车吧!”
“好呀,爷爷要守住大本营呀?”
“当然,你们好好玩一玩吧!”
第十一章有钱有酒美女多
翌日一大早,常安及常平便搭车启程,钟金龙等十一人各跨一骑陪着总捕头及六名衙役随同前往。
他们沿途疾驰,不出二个时辰,便已抵达江北县衙附近,立见衙前摆着两大排四肢不全的尸体。
县令季知远正在清点尸体,乍见常平下车,他立即快步上前行礼道:“参见大人,恕属下有失远迎。”
“别客气,这批黑道人物伏诛了吧?”
“是的!他们于昨夜子时遭丐帮弟子消灭。”
“很好!清理妥了吧?”
“大致已经完成,恭请大人入衙。”
“你们忙吧!派个人带本官前去探访贫民。”
“是!周伦。”
立见一名年青衙役快步行前来行礼道:“参见大人!”
“免礼。偏劳你带本官丢瞧瞧贫民。”
“遵命!”
“上车吧!”
“是!”
不久,周伦已坐在车辕带路。
出城不远,便见一大片破旧木屋建于低洼地带,周伦立即道:“禀大人,那儿住着九百四十六户贫民。”
“好!”
常安低声道:“哥,此地必会淹水,替他们盖新居吧!”
“好!”
不久,他们已停在贫民区前,立见六名孩童好奇的奔来瞧着,常平立即道:“周伦。召他们来吧!”
“是!”
周伦立即边奔边喊道:“各位乡亲,知府大人来着你们啦!请你们赶快出来见见府城大人呀!”
众人久仰常大人及仁善公子大名,立即欣然奔来。
常平兄弟一见男女老幼之一身破衫及菜黄脸色,他们心生不忍之余,立即亲切的上前迎接他们。
不久,除了外出的男人及妇人之外,三、四千人已经聚集完毕,周伦立即行礼道:“禀大人,到齐啦!”
常平道:“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姥及小弟小妹们,我今天来着各位,我另外宣布两件事,请大家记住!第一,每户可以领二百两银子,待会各户派人前来领取,第二,我会请李大人另找地方替你们搭新屋。”
“铭谢大人,您真好!”
“叭……”声中,众人纷纷下跪。
“各位请起,请派人来领银票。”
常安立即取出一叠的银票交给钟金龙十一人协助分发着。
泪水立即伴着感激言词溓溓滴落着。
不到半个时辰,每户皆已领走银票,常平立即道:“你们安心等侯迁新居,我会吩咐李大人尽快搭屋。”
“谢谢大人!”
“大家保重!有空来府城找我。”
说着,二人立即上车。
他们便在贫民恭送中,迅速驰去。
他们一返衙,便见尸体已经全部运走,李大人更率着师爷,捕头,衙役及军士们列队迎接。
常平一下车,他们立即行礼。
常平道:“免礼,请大家入衙!”
说着,他已和常安入衙。
他朝大案一坐,常安便站在右侧。
常平一见众人皆已站妥,他立即道:“本官今日来访,首先代表圣上慰问各位之辛劳,请收下这一万两银子。”
常安立即将银票送给李大人。
众人立即欣然行礼致谢常平立即道:“本官方才慰助过贫民,李大人,本城可另有地方供他们居住,本官愿出资替他们搭建新屋。”
“大人德泽,令人敬佩,东城外那片竹林可供他们定居,不过,该处是官有地,尚需大人赐准。”
“本官同意,替他们搭建舒适些,家俱及寝俱全由本官负责。”
“遵命!”
“多雇些工人赶工,以免他们遭水患。”
“遵命!”
常安递出一叠银票道:“这十万两银票交给大人处理,若有剩余,分给贫民,若有不足,派人通知吧!”
“是!公子放心,绰绰有余。”
常平道:“很好,李大人,这份资料乃是有心人提供给本官参考,本官不会计较前嫌,你收下吧!”
李大人立即上前接走一个信封。
常平正色道:“各位,咱们皆领朝廷俸禄行事,本官希望各位秉承圣意及良心行事,千万别仗势凌人。”
“遵命!”
“本官已请丐帮等派在昨夜一举消灭四川十五个黑道帮派,今后,你们一定可以顺利执行各项公务。万一遇上无法对付之恶徒或其它杂务,李大人,你就派人尽早呈报,本官及舍弟必会处理。”
“是!”
“总之,各位有此机会为县民服务,这是行善积德之大好矶会,甚盼各位妥加把握及努力执行公务。”
“遵命!”
“本官设宴招待各位,请!”
他一起身,钟金龙已带小二们送入桌椅及酒菜。
衙役及军士们立即欣然上前协助。
不久,常安兄弟及钟金龙诸人已陪大家用膳。
膳后,他们立即搭车离去。
接连二十五天,他们皆以同样方式访问各地县衙,慰助贫民及替贫民搭建新屋,可谓皆大欢喜。
这天下午,他们终于顺利返衙,立见师爷迎来道:“大人辛苦!”
“你也辛苦啦!有事否?”
“只有六件小事及一些公文,卑职皆已处理妥。”
“很好,辛苦啦!”
说着,他已和师爷返家。
常安立即携包袱返家。
他尚未踏入家门,立见麦莲含笑迎出,他惊喜的唤道:“莲妹!”
麦莲立即含笑道:“安哥。”
“莲妹来多久啦?”
“七天,我来提包袱吧。”
立见二名侍女迅速前来接走包袱。
常安和麦莲入内,便见麦青伦夫妇及次女麦梅含笑陪着徐玉珠,奶娘坐在大厅内。
常安立即欣然入厅行礼。
麦青伦哈哈笑道:“安儿,你智破奇案已经轰动天下啦!”
“凑巧而已!”
“不简单,镇民一直附会的说你能接连在红娘庙掷出立杯,红娘会一直保佑你啦!”说着,他便愉快笑着。
常安道:“凑巧而已!”
徐玉珠道:“安儿,你们此次外出,不啻行善,不少人前来道谢哩!”
“娘,那些贫民真可怜哩!我除了每户赏二百两之外,另外各交十万两银子给各县衙替他们搭新居哩!”
“娘知道,你还要送他们寝俱及家俱,对不对?”
“是的!”
“那些人皆提过啦,娘真高兴。”
麦青伦道:“安儿,听说你是天下首富啦!真的吗?”
“不敢当,诸老赏给我不少的产业。”
“听说你在汉阳便有布庄、酒楼及田地,是吗?”
“是的!”
“真是善有善报呀!”
“不敢当,全仗爹娘之协助及鼓励。”
“不敢当,桃源镇民以你们为荣哩!”
“我会找机会回去看看大家。”
“我们昨天去瞧过各处码头及苦力们之新居,你真是大善人呀!”
“能力所及,尽量协助他们而已!”
“不简单,那些为富之人若知此事,一定会恨惭愧。”
“谢谢爹的鼓励。”
“安儿,我此次接奉你娘之函而来,另外要替秦农做个红娘,秦玉妃姑娘颇中意你哩!”
“她……我……我……”
常安不由一阵脸红。
徐玉珠含笑道:“安儿,你若同意,娘就通知秦家来此文定吧!”
“我……莲妹,你……你……”
麦莲笑道:“我和妃妹挺投缘的。”
“娘,您做主吧!”
“好!好!亲家,烦你派人请秦家来此吧!”
麦青伦喜道:“没问题,我明日便派人前去办理此事。”
立见常平快步入内道:“参见亲家,亲家母。”
麦青伦忙行礼道:“参见大人。”
“不敢当,亲家别折煞我。”
“大人一上任,便破奇案及勤政爱民,桃源镇民以大人为荣。”
“这一切全是安弟之功劳。”
“大人客气矣!”
徐玉珠含笑道:“平儿,安儿,你们去漱洗一下,准备用膳吧!”
“是!”
※※※※※※※※※※※※※※※※※※※※※※※※※※※※※※※※※※
翌日上午,常安便陪着麦莲逛街,沿途之城民纷纷行礼请安,尤其贫民们更是热情的问安不已,他们一到码头,苦力们便前来下跪叩谢。
常安刚请起他们,他们的家小立即又前来叩谢。
常安含笑请起他们,便去看他们的新居。
他关心的询问他们的生活,他们亦欣然回答着。
那天中午,他们便在那儿作客。
膳后,他们沿江而行,一一瞧过各处礁头及苦力们之新居,他们所到之处,全是人潮及感谢之声音。
黄昏时分,他们方始返庄陪众人用膳。
膳后,常安陪着麦莲来到江旁,立听麦莲道:“安哥,我终于由你的身上体会‘为善最乐’之道理。”
“不错!目睹受惠者之生活改善,真令人欣慰。”
“安哥,你那来那些财富呢?”
“爷爷的积蓄。”
“爷爷那来积蓄呢?”
“不详,我不便问。”
“爷爷真是大善人。”
“莲妹,谢谢你接纳秦姑娘。”
“听说另有一位骆姑娘哩!”
“是的!她一直女扮男装的协助我。”
“她向你提过亲事吗?”
“没有!”
“我来和她谈谈吧!”
“顺其自然吧!”
“她前天来访过,我真想和她聊聊,可惜,她迅即离去。”
“我来安排一下,咱们三人聊聊吧!”
“好呀!我很欢迎她。”
“谢谢你。”
“别如此说,大家皆有缘嘛!”
“莲妹,你的内功练得如何了?”
“大有进展,娘要我留在此地协助你哩!”
“太好啦!”
“安哥,有人说你是千万富翁,真的吗?”
“真的,诸老送我二十余万财物。”
“游龙客吗?”
“是的,他真慷慨哩!”
“安哥真令人羡慕。游龙客挺有名哩!”
“是的!他的辈份挺高,人却很随和哩!”
“安哥,我和爹瞧过那些帐册,今后,你光凭各家店面的收入,便可以逍遥渡日,其令人羡慕哩!”
“我打算多济助贫民。”
“对,善有善报。”
两人便边聊边瞧夜景。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返庄,常安一返房,便见海邈跟入房内道:“小安,恭喜你又添一房娇妻啦!”
“谢谢爷爷!”
“秦农之药材颇负盛誉,若是方便,请他每月送来药材吧!”
“好呀!对了,诸老赠我这套剑招哩!”
说着,他已递出小册。
海邈立即专注的瞧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海邈方始喜道:“妙透啦!常安,此套剑法和你的剑招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好好练吧!”
“是!”
“你若练成这两套剑法,必可天下无敌!”
“铭谢爷爷的调教。”
“明日起,多抽些时间练剑吧!”
“是,病患多不多?”
“外县来了不少的病患,不过,我已邀青伦协助,你练剑吧!”
“是!”
※※※※※※※※※※※※※※※※※※※※※※※※※※※※※※※※※※
中双时节,常安在一大早便吩咐下人发放米油给贫民,晌午时分,秦农已和秦玉妃搭车来到庄前。
常安正在房内练剑,麦莲一来通知他,他立即欣然入厅。
秦农含笑道:“恭喜公子名扬功成。”
“谢谢!全仗大叔之指点。”
“不敢当,是你自己争气及行善之善报。”
立见麦青伦含笑入内道:“秦兄,你好!”
“麦兄辛苦啦!听说你在此诊治病患呀?”
“是的!玉妃,妳更美啦!”
秦玉妃羞郝的道:“参见大叔。”
“免礼……”
倏见常平含笑入内,六位衙役则各捧一个长盒入内,常平吩咐他们放妥之后,他们立即行礼退去。
常平立即向秦农行礼道:“欢迎大叔。”
“参见大人……”
“大叔别如此客气,请坐!”
“是!”
常平道:“圣上钦赐双节礼盒十二盒,我将六盒赏给下人,此六盒就由大家一起共同享用吧!”
常安道:“圣上为何如此多礼?有前例吗?”
“没有,史无前例。我沾了你的光啦!”
“哥,别糗我啦!”
“圣上在圣旨内再三嘉勉我的政绩,这一切全是你的功劳呀!”
“哥,别糗我啦!瞧瞧什么宝贝吧!”
众人立即欣然掀盒。
立见盒内皆装着月饼及大梨,常安笑道:“圆圆满满,圣上挺有心的。”
“弟,圣上在圣旨内指示惠淑公主将于今日抵达本城,我尚需返衙准备接待,你们聊吧!”
“等一下,惠淑公主……你见过她吗?”
“见过数次,她挺随和的,我走啦!”
说着,他立即离去。
常安嘀咕道:“可真巧,惠淑公主竟在今日来此地。”
徐玉珠含笑道:“先用膳吧!”
“是!”
下人们立即收走礼金及送上酒菜。
不久,海邈已入内陪大家用膳。
膳后,麦青伦道:“秦兄,亲家母,安儿,玉妃,当着大家的面,咱们就说定这件亲事,如何?”
徐玉珠含笑道:“小犬高攀矣!”
秦农忙道:“不!是小女高攀!”
麦青伦哈哈笑道:“大家别客气,行礼吧!”
常安立即送上玉佩及向秦农行礼。
秦玉妃亦羞郝的向徐玉珠行礼。
文定之礼便在众人祝福中完成。
海邈含笑道:“秦亲家今后得多送些寒热药材来喔!”
“行!荣幸之至!”
“不过,价钱照算喔!”
“行!依您老。”
“呵呵!很好,青伦,咱们该去忙啦!”
秦农忙道:“在下跟去见识一下!”
二人立即欣然离去麦莲道:“安哥,你先练剑,我陪妃妹出去走走!”
常安立即欣然返房练剑。
中午时分,奶娘快步入房低声道:“常安,公主来了,好美喔!”
常安立即快步入厅。
只见常平及礼部尚书庄大人陪着一位宫装少女坐在桌旁,另有六名佩刀侍卫则站在门前及厅前。
常平立即道:“弟,快来见公主。”
常安上前欲下跪,少女忙道:“免礼,赐坐!”
常安立即应是入座。
庄大人含笑道:“公子久违啦!”
“大人更健康,可喜可贺!”
“呵呵!你那灵药之效呀!”
“大人不妨再携些灵药返京。”
“太好啦!公子之仁善义风及勇破奇案已经传遍全国,圣上龙心大悦,频频盛赞着哩!”
“在下不胜惶恐,今后必当更戮力以赴,俾不负圣上之殷望。”
“很好,本官此次奉旨护送公主来此,请公子陪公主畅览名胜。”
“遵命,荣幸之至!”
“圣上另赐一把尚方宝剑,任何官民,公子皆可先斩后奏。”说着,他已指向桌上之长盒。
常安立即下跪及望北叩谢。
庄大人捧起宝剑肃容道:“大内只此一把尚方宝剑,公子宜随身佩戴。”
“遵命!”
常安一接过宝剑,便放在膝上。
庄大人道:“公主可有指示?”
“本宫想和公子私下一叙。”
常安道:“请!”
公主跟他步入房内之后,她突然取出一幅字画道:“公子认识此人否?”
“认识,他叫骆宏,他曾经多次协助草民。”
公主突然变嗓道:“常兄,在下骆宏。”
常安啊了一声,不由目瞪口呆。
公主朝椅上一坐,笑道:“请坐!”
“公主……便是骆宏吗?”
“正是!意外吧?”
“是的!深感意外!”
“你不妨回想在京城之情形,我多次派人观察你及佯病试探你,你入大内之时,更派侍卫试探你的修为。我发现你是位人才,圣上亦颇惜才,可惜,你不愿入仕,所以,圣上决定招你为驸马。”说着,她不由脸上一红。
“驸马”二字顿似两记焦雷劈怔了常安。
公主吁口气道:“我知道你在今日又添一房妻室,我不会排拒她们。”
“我……我……”
“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惶恐,对!惶恐之至。”
“放心,我虽然贵为公主,婚后,我将随你定居,而且……”
“怎样!”
“明年春,令兄可能接任两湖巡抚之职。”
“啊!升得太快了吧?”
“政绩卓着呀!目前,汉阳城内正在兴建巡抚府及我们居住之处,此事目前不宜向任何人提及。”
“包括家兄吗?”
“是的!”
“是!”
“我是圣上之长孙女,圣上有意明夏替我们成亲,你意下如何?”
“荣幸之至,不过,长幼有序,家兄……”
“庄大人之孙女玉芬姑娘秀外慧中,她此次随行,目前在客栈歇息,明日将来此会面,届时,将会提及亲事。”
“太好啦!太好啦!”
“圣上有意同时替大家主婚。”
“荣幸之至。”
“吏部尚书将于后年辞退,圣上有意安排令兄接任此职,这是史无前例之事,你目前别外泄。”
“是!铭谢圣上恩赐。”
“别客气,你们二人是奇才,又有常人所缺之仁风善行,圣上一向爱才,我希望你们继续努力。”
“是!”
“这把尚方宝剑乃是紫电剑,它曾经多次引起武林浩劫,大内在三十年前将它收入武库之后,如今再度出现。它甚为锋利,不但削金如泥,更可透出剑虹及伤人于丈外,以你的修为,必然可以锦上添花,妥善运用它吧!”
“是!”
“圣上欣获你数度耗钜银济助贫民及鼓励各地县衙,特赐十万两黄金,你收下吧!”说着,她已取出一张银票。
“不!公主可知我已接下诸老之产业。”
“我知道你如今已是全国最年青最富有之人,不过,此银票乃是圣上之心意,你可以不运用它,却不能不收下它。”
“是!请代我向圣上致谢。”
“我已经代你面谢啦!”
“你这阵子一直住在何处呢?”
“我走遍四川,我听道人们对你们兄弟之敬爱,我真欣喜。”
“我原本一无所有,如今突然拥有这一切理该知恩图报。”
“不少人会忘本哩!”
“当然有这种人,人性贪婪呀!”
“不错!这正是我欣赏你之处。”
“谢谢!”
“我不打扰啦!明日见吧!”
“是!恭送公主!”
“别如此客气,请!”
二人立即欣然离房。
他们一入厅,便见麦莲及秦玉妃起身行礼道:“参见公主。”
公主含笑道:“欢迎你们明日陪本宫出游。”
二女立即欣然应是。
公主含笑道:“大人,咱们走吧!”
庄大人立即起身应是。
二顶官轿立即送到大门口。
常安送走她们,不由松口气。
奶娘好奇的问道:“小安,公主方才和你谈些什么呢!”
“公主吩咐出游之事及转送圣上所赐之十万两黄金。”
说着,他已取出银票。
“哇!圣上如此慷慨呀!小安,你发啦!”
“托奶娘之福,连妹,妃妹,你们准备一下,咱们明日上午便赴客栈陪公主游览四川名胜。”
“好呀!”
奶娘问道:“小安,公主怎会和你出游,她……她……她……”
“奶娘认为她怎么啦?”
奶娘向四周一瞥,低声问道:“她喜欢你吗?”
“可能吗?”
“我认为不可能,不过,她怎会找你出游呢?她是公主呀!她一声令下,千军万马便可以保护她呀!”
“奶娘,你若在千军万马保护之下,你玩得开吗?”
“我那有这种命呀!”
“假若有呢!”
“我……我一定玩不开,那么多人在看,挺怪。”
“我一样,公主也一样!”
“唔!我明白啦!公主要你保护她呀!”
“不错!不过,我已是有妇之夫,所以,我邀莲妹及妃妹同行。”
麦莲二人立即满脸通红。
奶娘呵呵笑道:“对!你做得很对。”
徐玉珠道:“常安,你去练剑吧!”
常安立即返房练剑。
徐玉珠低声说道:“安儿能有今日成就,全仗海爷爷及一位名叫骆宏之人,派五百名高手全力协助之功。据我和安儿观察,骆宏不但是女扮男装,而且,她可能来自大内,我方才由公主的眼神发现她颇似骆宏。”
众人不由神色一变。
徐玉珠道:“奶娘,你千万别对外人提及此事。”
“是!是!不过,公主真的喜欢常安?”
“颇有可能,因为,圣上也欣赏他呀!”
“不得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莲儿,妃儿,你们放心,公主即使要入常家之人,你们仍是常家的媳妇。而且,她至多只是你们的大姐,我不会委屈你们。”
麦莲二女既放心又欣喜的点头应是。
徐玉珠又道:“莲儿,妃儿,你们趁此次出游之机会,好好结交公主,她的武功颇高,你们不妨多向她请教。”
“是!”
她们在此地交谈,药铺前之人群中,有一位陌生中年人在目送公主及庄大人离去之后,一直默忖着。
她便是那位冒充过麦莲之神秘少女。
她在连日来一直混在求诊之病患中监视常安诸人,此时,她一发现公主来访,她便发现事情大异寻常。
她思忖良久,方始离去。
翌日上午,三顶轿子送公主、庄大人及其孙女来到庄院,常安一一迎接她们入内,奶娘立即去找回常平。
常平行礼之后,便坐在常安身旁。
常安朝公主道:“公主开金口吧!”
公主含笑道:“好!常夫人,圣上殷倚令郎,庄大人亦甚为欣赏令郎,所以,圣上将于明年夏天替令郎及庄姑娘主婚。”
众人完全怔住啦!
这项喜讯更将常平吓傻啦!
常安笑道:“哥,先遥谢圣上呀!”
常平果真朝北方叩了三个响头。
公主望着徐玉珠道:“夫人应允这门亲事否?”
“太……太高攀了吧!”
“夫人客气矣!令郎前途似锦,他日说不定可以和庄大人平起平坐喔!”
说着,她已瞥了常安一眼。
常安心知她在暗示老哥后年将接任吏部尚书,不由含笑点头。
徐玉珠忙道:“尚祈公主多加提擢。”
“客气矣!夫人应允这门亲事吧!”
“是!”
“很好,庄大人,庄姑娘,恭喜!”
庄大人喜道:“铭谢公主。”
“客气矣!交换信物吧!”
庄大人立即取下一枚班指交给孙女庄玉芬。
徐玉珠立即返房取来一只玉环。
常平便和庄玉芬欣喜又紧张的交换信物。
常安立即道:“公主可否缓一日出游,今日先庆祝一下。”
“可!”
常安立即吩咐下人在大门口张贴喜讯及鸣炮庆贺着。
海邈,秦农及麦青伦立即前来道贺。
不久,城民闻讯纷纷前来道贺着。
师爷,总捕头及衙役军士亦欣然前来道贺着。
下人们搬来数十箱喜糖,欣喜的在门前分送着,常安及常平更在大门口频频向众人道谢着。
晌午时分,人潮已退,他们立即在厅中取用酒菜。
膳后,苦力们及贫民们前来道贺着。
接着,邻近县城之人亦前来祝贺着。
庄大人目睹孙婿如此受人爱戴,一直乐得合不上嘴。
入夜时分,人群已散,常安诸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又聊了一阵子,常安方始送公主三人返回客栈。
他离开客栈不久,条见麦莲由街角步出,他不由喜道:“莲妹……”
“安哥,咱们找个地方聚一聚,好吗?”
“好呀!走!”
不久,他们已在江旁搭上一条快舟,麦莲纤掌疾挥江面不久,快舟便停在空白的江面,她立即含笑望向常安。
“莲妹,你的功力增加不少,恭喜!”
“安哥,大哥真令人欣喜呀!”
“是的!庄大人真有眼光哩!”
麦莲依偎入常安的怀中道:“大哥他们将于明夏成亲吗?”
“是的!咱们一起拜堂,圣上主婚哩!”
“主婚?圣上该证婚呀!”
“不!圣上要主婚。”
“为什么呢?”
“公主将成为你及妃妹之大姐。”
“啊!当真?”
“不错!她昨夜已转述此事,不过,你暂时别向外人提及此事。”
“好!安哥,恭喜你。”
“谢谢!”
“你将住大内吗!”
“不,我又没入赘。”
“你仍然随居大哥之任官处吗?”
“是!”
“安哥,你成为驸马哩!不得了哩!”
“你们和公主同为姐妹,更不得了!”
“是呀!大家皆挺幸运的。”
说着,她已自行解开衣扣。
常安立即一阵兴奋。
不久,她已送上香吻啦两人边吻边宽衣,不久,二人已在舟上纠缠不清啦!
没多久,水到渠成,小舟剧烈晃摇着。
二人开始在兴风作浪啦!
饮食男女,谁不喜欢这一套呢?尤其常安最近事事顺利,心情大爽之下,更是杀气腾腾的骋驰着。
神秘少女难得有此玩乐之机会,更是放荡不已!江面原本不静,如今更被他们搅得浪纹重重啦!
几番缠绵之后,常安激增之功力,终于使神秘少女完全陶醉啦!她那如痴如醉的呻吟声,颇扣人心弦。
常安终于满足的下马啦!
“安哥,我爱你。”
“莲妹,我爱你。”
两人又缠绵良久,神秘少女方始穿衣道:“安哥,我先上岸吧!”
“好!”
不久,常安催舟泊岸,她立即欣然上岸。
常安又回味良久,方始返家。
※※※※※※※※※※※※※※※※※※※※※※※※※※※※※※※※※※
翌日上午,公主单独搭着一车,常安及麦莲,秦玉妃共乘一车,另有二十名青年则跨骑沿途护送。
他们先到码头,只见四名青年一抬马车,立即弹射上船。
常安一见苦力们围来,立即欣然招呼着。
不久,人车皆上船,便驶向对岸。
他们四人一上岸,秦玉妃立即带着他们登上涂山。
秦玉妃停在壁上那个大“涂”字前道:“涂山又名真武山,听说大禹昔年在此地娶涂后,批出因而得名。”
不久,她已带他们来到禹庙,她指着“涂山古刹”四字道:“此庙乃是百年古庙,曾有一名少林高僧驻守过。”
她便带她们入庙奉香。
常安将一百两银票放入“油香柜”内,便陪三女居高赏景。
云岩泉涧,鸟道曲回,遥望府城,如在眼底。
他们欣赏良久,秦玉妃道:“再上去便是真武宫,请!”
四人沿山径行上,不久,便有六名道士列队行礼道:“恭迎常施主。”
常安忙行礼道:“打扰!”
“公子莅临,敝宫荣幸之至,请!”
四人便欣然入内。
真武宫供奉真武大帝,亦即民俗之“玄天大帝”,常安四人恭敬焚香膜拜之后,常安便又添了二百两银票。
他们便入内参观巍峨之殿宇。
不久,他们凭亭遥赏妙景。
秦玉妃滔滔不绝的介绍涂山神迹不久,他们方始入宫取用素宴。
膳后,他们下山会合二十名青年,便搭船前往黄山。
黄山位于嘉陵江南岸清水溪及仰天窝之间,他们沿着茂林幽径登山,沿途之凉爽清风令他们心神大畅。
他们逛过黄帝昔年及石容子炼丹之处,方始步入一间庄院。
此庄院乃是翟瑞铭生前避暑之地,平日有六名仆妇看管,他们恭敬的迎常安四人入内,立即送来沐浴用具。
常安欣然沐浴之后,倏听有人行近窗外,他立即注视着。
纸窗轻启,麦莲已探头传音道:“亥时炼丹处会面。”
常安立即欣然点头。
麦莲立即飘然而逝。
不久,常安已陪她们三人取用佳肴。
膳后,他陪她们在亭中欣赏夜景不久,方始各自返房。
戌中时分,常安含笑负手散步而去。
他一抵达黄帝昔年炼丹处,便见麦莲在洞内招手。
他欣然入内,她已投怀送抱。
他一搂住她,四片唇儿便粘在一起。
热吻之中,二人愉快的除去衣衫。
不久,她已坐在他的腿上耸动着。
他面对这种别开生面的玩法,立即欣然迎合。
两人便舍生忘死的献身着。
激情之中,她哆嗦的呻吟着。
常安将她按在地上,立即展开“爱杀”。
极端舒畅之中,她茫酥酥啦!
他又发泄良久,方始满足的收兵。
“安……哥……”
“莲妹,你真美。”
“安哥,你不反对这种相聚方式吧?”
“很好呀!”
“安哥,今后,川内各大胜景之洞内必可留下咱们的回忆。”
“是呀!”
“安哥,咱们夜夜亥时出来一乐,如何?”
“好呀!”
“安哥。”
两人立即又温存着。
良久之后,神秘少女仍然先行离去。
※※※※※※※※※※※※※※※※※※※※※※※※※※※※※※※※※※
峨嵋山乃是中国四大名山之一,更是佛教胜地,千古以来,文人墨上为峨嵋山所记之诗文,可以车载斗量矣。
常安四人畅玩各地七天之后,终于在晌午时分抵达峨嵋派山门,立见峨嵋掌门群尼列队恭迎。
秦玉妃立即上前恭敬行礼。
不久,群尼合什恭迎常安诸人入内。
钟鼓交鸣之中,常安诸人已经步入大雄贫殿。
常安恭敬焚香膜拜之后,麦莲低声道:“安哥,卜个签吧!”
“你尚想瞧我掷立杯吗?”
“是的!”
“恐怕会漏气喔!”
“卜个前途吧!”
“好!”
常安立即合掌默祷着。
不久,常安到签桶旁随意一抽,麦莲立即喜道:“签王!”
众人立即含笑注视着。
常安取来木杯,立即合掌默祷。
“叭!”一声,两个木杯落地翻动二下,居然直立着。
众人不由暗暗道奇。
常安又连掷立杯,居然又是两次立杯。
麦莲欣然目送木杯,便叙述常安在桃源红娘庙连连掷出立杯之事绩。
常安便欣然捐出二千两银票。
定珠师太立即致谢及客串导游带他们内外参观着。
不久,定珠师太招待他们取用素斋。
膳后,秦玉妃便带他们开始游山。
众人不由称奇及道贺。
峨嵋天下秀,名寺胜景,比比皆是,加上寺庙甚多,他们费了五天,方始游遍这座秀丽的峨嵋山。
翌日上午,他们赴峨嵋派辞行,立即入嘉定城,他们坐在江旁一座茶肆内,便欣赏那尊三百六十尺之大石佛。
秦玉妃道:“此佛乃是唐代名僧海通禅师所辟建,其间不知历经多少的艰难险阻,实在令人佩服!”
常安点头道:“的确不简单,滚滚江流涛涛不绝,多少英雄豪杰随岁月消逝,唯独大石佛轰立至今。”
公主含笑道:“公子为何有此感触?”
“连日来遍游胜景,颇感触人力之渺小矣”
倏听江面传来吟声道:
“大盗亦有道,诗书所不屑;
黄金若粪土,肝胆硬如铁。
策马渡悬崖,弯弓射明月;
人头作酒杯,饮尽仇绣血。”
歌声铿锵,词意豪迈,颇引人注目。
只见一名魁梧中年人站在一条小舟上,小舟停在滚滚江流之中,显然,中年人硬以功力定住小舟。
常安不由暗赞此人功力之精湛。
此人仰视大石佛及吟诗,吟诗之后,便默默欣赏着。
秦玉妃低声道:“安哥,他叫右望,外号神弓客,听说他可以在百丈外射穿大石,更可命中蝇目。”
“哇操!这么罩呀!”
“不错!我曾在冀北瞧过他挥弓伤人,弓招甚奇。”
立听公主问道:“听说他来自大漠,身旁有一个随从及一匹千里神驹,一向来去如风,不卖任何人的账。”
“是的!他不和黑白两道来往,也不过问事,不过,只要有人叫阵,他一定应战,而且未曾有过败绩。”
公主问道:“他在访仇吗?”
“听说他在访一名杀父拭母之仇人,却不肯说出仇人之来历。”
倏见神弓客取下肩上之大弓及自弓筒抽出二支箭,他一搭上两支箭,立即朝大石佛射去“咻!咻!”二声,二箭已射上大石佛头部两侧之石壁,这份腕力立即令常安脱口喊道:“好功夫!”
神弓客回头道:“仁善公子,是你吗?”
常安起身拱手道:“正是!幸会!”
“过来一叙吧!”
说着,他已弹身掠起。
立见小舟横飞过江面而来。
常安会意的弹身射出,他一掠即远达八十余丈,他再次翻身,便已经踏上那条小舟。
他利用弹力迅速掠去,只见他朝前方掷出一锭银子,银子刚落在江面,他已经踏上银子及向上射去。
他一见神弓客盘坐在大石佛右侧之箭上,他一收功,轻轻一翻身,便坐在大石佛左侧之箭上。
江面船只上及岸上立即纷纷传来喝采声。
神弓客点头道:“名不虚传!”
“不敢当,大叔有何指教?”
“有人说你伪仁诈善,你有何话说!”
“我相信有人在大佛身上吐痰或撒尿,可是,那些人必已作古,唯独大石佛却仍然轰立不摇。”
“哈哈!好比喻,好器度,吾想知道你济贫之财源?”
“大叔听过除恶济贫吗?在下除恶徒及运用他们劫来之赃物济贫,不知大叔相信否呢?”
“公子为何不将赃物交还原主。”
“在下所诛之恶徒,皆是巨獠,他们下手之时,不留活口,在下何必浪费心力于寻访赃物原主之亲人呢?”
“有理,你为何不占用赃物好好享乐呢?”
“江水远胜美酒,野莫远逾佳肴,在下一介之身,能吃多少?能喝多少?何不嘉惠万民呢?”
“你为何独厚川民?”
“大叔此言,莫非别处尚有需要济助之人?”
“凤阳县已经连连收成欠丰矣!”
“大叔能否替在下送去些许银票?”
“好!”
常安立即掏出锦盒,立即掀盖清点着。
“二百万两银子,对不对?”
“正是!”
“公子舍得捐出它们吗?”
“有舍才有得呀!对吗?”
“哈哈!很好,佩服!”
说着,他一弹身,便掠向上空。
那支箭立即跟着脱壁而出。
他一招手,那支箭已经飞向他。
常安暗自提气,身子已和箭向外飞去。
他一翻身,便顺手将箭向上挥去。
神弓客哈哈一笑,顺手接箭,便向上掠去。
常安便似车轮般一直在半空翻去。
不久,他已掠入茶肆中。
客人们立即起身鼓掌着。
常安拱手致意,立即端茗轻啜着。
公主含笑道:“公子令人大开眼界。”
“献丑!”
“公子慨捐钜银,仁善之名果真不虚。”
“不敢当,咱们去游凌云寺吧!”
四人便欣然向外行去。
立见一名官吏率五十余名军士及衙役匆匆赶来,常安立即苦笑道:“我实在不愿如此惊动大家。”
公主含笑道:“让他们略尽爱戴之快吧!”
常安立即合笑先行迎去。
“参见公子。”
“大人别如此多礼,惊动各位,在下于心不安。”
“下官早已获悉公子抵达峨嵋,因为不敢有扰游兴,致延至今日始来行礼,尚祈公子原谅。”
“言重矣!贫民们安居了吧?”
“是的!他们皆已迁入新居。”
“太好啦!请代在下向他们致意吧!”
“是!”
“在下欲览凌云山,告辞!”
“恭送公子。”
常安四人立即欣然搭车。
车行不远,便见数百名城民涌来道:“求见仁善公子。”
常安只好下车道:“各位好!”
“砰!”声中,贫民们纷纷下跪着。
“不敢当,各位请起。”
贫民们一起身,便连连表示谢意。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常安方始搭车驰去。
贫民们亦欣然返家。
第十二章你爽我爽大家爽
重阳时节,常安四人正在畅游成都花景,倏见一名锦服中年人随着一名中年人匆匆的由远处行来。
立见中年人道:“请问公子是否为仁善公子?”
常安道:“不敢当,在下正是常安。”
“太好啦!救星到啦!”
立见锦服中年人道:“在下单于福谨向公子请安。”
常安忙还礼道:“大叔多礼啦!请问有何需要在下效劳之处?”
秦玉妃立即行礼道:“参见庄主!”
“啊!秦姑娘亦在呀!”
“是的!庄主形色匆匆,发生何事?”
“唉!可否请各位至寒舍再详述。”
“安哥,去一趟吧!”
常安点头道:“好!”
此人正是以财力及剑术见长之单于福,立见他边走边道:“有扰公子游兴,愧煞!”
“庄主言重矣!出了何事!”
“唉!小女去年起苗区游历,却被一位苗仔中意,这一年余,那苗仔一直在此地纠缠不休。在下情急之下,派人逐他离去,那知,他却先施蛊入小女身上,然后自尽,如今已使小女腹胀如鼓。”
常安立即皱眉道:“听说人死蛊亦死,为何尚会作祟!”
“唉!此人乃是苗区总恫主之孙,其蛊术颇高,在下遍延名医及百草,却仍然化解不了!”
“庄主有否向总恫主提及此事?”
“有,双方险些动干戈哩!”
说至此,已近一座华丽,宏伟庄院,单于福立即侧身肃容。
常安一入厅,立即道:“在下先瞧瞧令媛吧!”
“请!”
不久,常安已步入一间华丽房间,立见一名少女靠躺在榻上,她一见到单于福,立即道:“爹!”
“珠儿,你有救啦!仁善公子来啦!”
此女名叫单于明珠,她瞄了常安一眼,立即被他的俊逸人品及名声撩起双颊之红霞了哩!
常安上前道:“请姑娘惠借玉手!”
她立即低头伸出右掌。
常安一搭脉,立即宁神默察。
不久,他收手道:“恕在下检查玉体。”
单于福立即掀开爱女身上之被单。
果见腹部之衣衫如圆鼓般高高鼓起,常安轻轻按摸十余处之后,立即再度切脉。
不久,他脸红道:“姑娘之‘天葵’已有数月没来吧?”
“是的!三个月又十八天。”
“恕在下探私,姑娘是否沁出粉红色之涎液!”
“是的!”
“它有桃花香味吧?”
“是的!”
“姑娘觉得痒否?”
“十天前,已有此种感觉。”
“十天?天呀!已有十天啦!”
他立即步向窗前。
单于福跟来问道:“小女有救否?”
“挺棘手的,此蛊生前被驱入令媛孕子处(子宫),如今,它已经是结成了死胎啦!”
“难怪不少名医诊视小女‘有喜’,求公子惠赐援手。”
说着,他居然欲下跪。
常安忙扶住他道:“在下正在设法中。”
“谢谢!”
“庄主,令媛已定亲否?”
“尚未!”
“令媛可有中意之对象?”
“没有!”
“这……欲治此疾,必须由三方面下手,其中最重要之一方便是‘阴阳和合’,故庄主宜择一修为颇佳之男子。”
“这……一时之间,如何觅人呢?”
“再过五天,死胎必会在体内爆破,届时……”
说着,他不由摇头。
“什么?小女只有五天之阳寿?”
“严格的说,只有四天又二个时辰,死胎将在午时爆破。”
“这……这……怎么办?”
单于明珠立即泪下如雨。
“庄主先觅男子吧!”
“公子……小女……能高攀否?”
“在下已有二房妻室呀!”
“小女不计名份,如何?”
“这……庄主不妨先择人,此地必有此等人材。”
“可是,小女久已仰慕公子呀!”
“这……”
“公子欲在下跪求乎?”
“别如此,请稍侯。”
说着,常安立即离房。
不久,他已带公主三女入房道:“单于姑娘被苗人下蛊及孕结死胎,不出五日,死胎必会爆破而殁命。诊治之法,必须以针炙,行功及阴阳和合,使死胎自然泄出体外,庄主欲择小兄,小兄敬询妹子们之意见。”
秦玉妃立即道:“安哥应允吧!”
麦莲亦道:“安哥一向仁善,速救人吧!”
公主亦轻轻颔首。
常安道:“好吧!请庄主取来银针。”
单于福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他已取来一盒银针,常安立即道:“在下约需施治一个半时辰,令媛若有异叫,请庄主别慌!”
“谢谢!”
单于福立即和公主三女离去。
常安关妥门窗道:“姑娘能运功否?”
“不能!稍一提气,便血气翻涌。”
“好!在下先为姑娘宽衣。”
“谢谢公子!”
她便任由他除去衣物。
不久,她已似孕妇般躺在榻上。
常安一宽衣,立即向内室取来浴盆及置于榻前。
他立即边下针边道:“在下目前所下之针,乃是防范死蛊之气扩散,待会在下将运功逼出死蛊。不过,它已结成死胎,必然不会轻易离体,因此,在下希望姑娘放松身心的和在下合体。”
“嗯!”
常安下妥银针,立即运功轻抚她的腹部。
不久,他轻按她的下体,立即破关而入。
“恕在下放肆!”
说着,他已加速骋驰着。
他那双掌更在她的双峰游动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渗出汗珠及桃花香味,常安喜道:“姑娘别克制欲焰,姑娘可以活动身子。”
说着,他已全力冲剌。
没多久,她已羞赧的扭挺着。
她更汗下如雨啦!
他欣喜的全力前进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已胡乱的剧扭不已!
那些银针更是晃动不已。
“姑娘,放浪些,对!”
常安迅速除去银针,立即按着她的雪臀全力冲剌。
没多久,她已呢啊叫着。
她的汗水已渐成红色啦!
她的腹部抽搐的颤动着。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在一阵剧烈哆嗦之后,叫道:“好疼喔!”
常安立即分别按住她的“关元穴”及“鸠尾穴”道:“出!”
说着,他已疾速撤军。
“哗!”一声,红泉激射而出。
倏见一粒拳头大小之红球顺泉滚落而出。
“砰!”一声,它一落入浴盆,立即弹动着。
红泉激射着。
单于明珠尖叫疼不已!
她的腹部却迅速的缩小。
不久,红泉已逝,她亦呻吟着。
常安迅速的拍按她的胸腹部大穴道:“恭喜姑娘,俟余毒泄尽之后,姑娘便可以安心休养啦!”
“铭……谢……公子……救命大恩……”
“别客气,请姑娘起来运功。”
说着,他已扶起她及替她披上外衫。
她立即羞赧的盘腿欲运功。
“在下助姑娘一臂之力。”
说着,他已将功力由她的“命门穴”徐徐输入。
不久,她已顺利运转功力。
常安入内室匆匆净身,便将浴盆端出房外。
立见单于福夫妇在房门外行礼道:“铭谢公子惠赐援手。”
“别客气,掘坑一丈,埋下这些秽物。”
单于福立即接走浴盆。
常安一入厅,公主三女便含笑起身相迎,常安苦笑道:“想不到苗人会下此种阴损之毒。”
麦莲问道:“安哥为何能解此毒?”
“我看过大内名典‘医事禁方’,它载有解方。”
“原来如此,单于夫人方才提过,她们只此一女,此番因祸成福,她们愿以钜财供你济助贫民。”
“不!不要如此让他们破费。”
“他们只此一女,这些财物他日也是你的呀!”
“我……届时再说吧!”
“安哥要歇会儿吧!”
“无妨!”
“她尚需调养吗?”
“不错!她的元气受创,心理亦需要平静一段时日。”
立见单于福入内道:“少女尚需如何调理?”
“在下开三付药方,每付药方依序各服用一个月,明年元宵前,令媛必然可以复原如初!”
“感激不尽!”
“庄主太客气啦!在下先去开药方吧!”
“请!”
常安立即跟入书房,开妥三付药方。
他仔细注明及解说一番之后,单于福感激的道:“少女命大,始能蒙你及时前来解危,今后尚祈你多加照顾。”
“理该如此,在下将于明年仲夏成亲,届时必会函告。”
“谢谢!区区心意,请笑纳!”
说着,他已递出锦盒。
“这……在下不便!”
“请笑纳!请!”
“贪财,谢谢!”
“别客气!”
“苗山那儿需要善后否?”
“理该不必,在下已和点苍及丐帮和总恫主谈判过,他已带回其孙尸体及表示不再入中原。”
“也好,想不到蛊会如此厉害。”
“小女之身材会……因而走样吗?”
“不会,在下之药方含有收敛药材,她的修为不弱。”
“太好啦!在下只有此女,不忍睹她伤心。”
“天下父母心皆如此,在下再赴点苍玩过之后,必会再来贵府,届时再进一步诊视她吧!”
“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在下告辞。”
“用过膳再走吧!”
常安一瞧天色,立即点头道:“好吧!”
“太好啦!请!”
二人便入厅邀公主三女同往偏厅用膳。
膳后,常安再入单于明珠房内,立见她行礼道:“感恩不尽!”
“别客气,在下替姑娘切脉吧!”
她立即羞赧的递出右手。
常安把脉不久,含笑道:“余毒已尽,在下已开妥三付药方,姑娘只需服用三个月,必可复原如初。”
“谢谢!”
“月底之前,在下会再度来访,姑娘珍重。”
“谢谢你!”
常安朝单于福夫妇行过礼,立即离去。
他们到薛涛井欣赏竹景良久,方始移向武侯府。
武侯府祀奉诸葛亮,他们逛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回客栈。
他们沐浴及用膳之后,方始取用水果欢叙着。
三女的话题一直在单于明珠身上打转,常安不便多言,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便各自返房。
常安依例启窗而坐,盏茶时间之后,神秘少女又以麦莲的身份来到窗旁传音道:“武侯祠!”
她一走,常安立即也逛了出去。
不久,他们已在武侯祠前相会,立即联袂入林。
两人一入竹林,立即热吻着。
衣衫亦纷纷被“驱逐出境”。
不久,她趴伏在他的身上畅乐着。
他轻抚双峰,愉快的把玩着。
没多久,战况已趋白热化,他立即翻身主攻。
竹林内立即热开纷纷!
良久良久之后,常安方始在她欲仙欲死之际收兵,她不由自主的呻吟道:“安……哥……我……永不离开……你……”
“莲妹,咱们要长相厮守。”
“安哥,我替你怀个孩子,好不好?”
“这……不妥吧!明夏才要成亲哩!”
“可是,我……好似有喜了哩!”
“会吗?”
“我无法确定。”
“我替你切脉吧!”
说着,她立即搭上她的手腕。
不久,他松口气道:“还好!”
“你不喜欢我有喜讯。”
“不!我只是不希望你在目前有喜讯。”
“你担心明夏之拜堂吗?”
“正是!”
“安啦!我是逗你的啦!我一直在服药啦!”
“你真会吓人哩!”
她妩媚一笑道:“安哥,明夜起,咱们暂停会晤,好吗?”
“好吧!”
两人又温存良久,她方始先行离去。
常安穿妥衣衫,挥土埋上秽迹,方始返回客栈。
翌日,他们离开成都,沿着下关,上关,点苍一直玩去,这天上午,他们便搭舟荡漾于弭海。
弭海平静如镜,四女畅玩一天,方始返回客栈。
常安正在品茗,神秘少女又来到窗旁传音道:“弭海。”
常安已有十日未近女色,立即欣然赴会。
两人在涸海畔一见面,她立即道:“安哥,咱们入海玩玩吧!”
“好呀!”
两人一宽衣,便跃入水中。
她一搂住他,立即献上香吻。
他一挺身,便破关而入。
两人各以一臂划水,身子却剧挺不已!
别开生面的玩法带来异样的乐趣,两人舍生忘死玩乐一个多时辰,方始尽兴的送出纪念品。
少女默忖:“灵药及水一定可以使我有喜,从今以后,我即使无法和安哥长相厮守,孩也够我安慰啦!”
两人又温存良久,方始上岸。
她由树上取出两条大巾,两人便欣然擦干身子。
她又温柔的替他梳发,方始先行离去。
子初时分,常安方始返客栈歇息。
翌日上午,他们结束游览,搭车赶往成都。
末中之交,他们一抵达单于世家,单于福立即迎他们入厅。
立见单于明珠羞赧的送来香茗。
常安立即上前替她把脉。
不久,常安道:“姑娘请跟我来。”
说着,他已步向书房。
两人一入内,常安便低声道:“姑娘一直在思念在下否?”
她立即羞赧的点头。
“姑娘内元未复,不宜有此念头。”
“我……我……可否跟你赴重庆?”
“令尊放心吗?”
“嗯!”
“好吧,姑娘尽量放松身心,否则有碍复原。”
“嗯!”
“我去向令尊提及此事吧!”
她立即羞赧的跟入厅中。
常安一入座,立即道:“庄主,令媛复原较缓,可否容她随在下返乡,俾在下随时照顾。”
“好!好!太好啦!珠儿,你先下去收拾行李吧!”
单于明珠立即低头离去。
常安朝单于福夫妇道:“在下就正式向您们行礼吧!”
“好!好!”
常安立即向岳父母行礼叩头。
单于福欣然扶起常安,立即入内取来一个锦盒道:“贤婿,这些银票交由你全权处理吧!”
“是!小婿一定会妥善用于济贫。”
“很好,明夏成亲前,请先赐知。”
“小婿会在一个月前托丐帮送来佳音。”
“很好!”
不久,单于明珠已提包袱入厅,她拜别以亲之后,立即和常安共车,麦莲则和公主同车。他们刚离开单于世家,立即赴江旁搭船。
大船顺江而下,黄昏时分,他们已至嘉定城。
他们一上岸,便赴客栈沐浴及用膳。
膳后,他们又欢叙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们便搭船赏景。
黄昏时分,船一泊岸,他们便欣然上岸,正在卸货之苦力们立即结伴欣喜的前来向常安请安问好。
常安问道:“收入不错吧?”
“铭谢公子照顾,小的每月已收入逾三两银子。”
“很好,先补补身子……”
“是!”
常安一见马车已上岸,便挥别众人搭车离去。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庄前,立见常平和庄大人欣然出迎,只见常平道:“晚膳已备妥,请!”
常安牵着单于明珠道:“哥,单于姑娘是你的弟妹。”
“欢迎!请!”
入内之后,常安和单于明珠跪在徐玉珠面前道:“娘,珠妹向你请安,她叫做单于明珠。”
“很好,珠儿,请起!”
“谢谢娘!”
二人一起身,常安立即带她入客房。
她放下包袱,两人便入厅陪众人用膳。
膳后,庄大人道:“公子此次嘉惠凤阳五十六万人,他们已于七天前推派十五人前来此地致谢。”
常安道:“凤阳人太多礼啦!”
“凤阳人一向彪悍,民风尚武,却又爱恨分明,本官曾在二十一年前在该处掌过县政。”
“听说该处连连收成欠佳哩!”
“安庆府一直未奏呈此事,圣上毫不知情,所幸公子及时化解,否则,乃会造成动乱!”
公主沉容道:“该议处失职人员。”
庄大人道:“下官返京之后,必会请吏部查办。”
公主道:“明日启程吧!”
“遵命!”
公主朝常安道:“咱们入房一叙。”
常安立即跟入房中。
公主低声道:“你济助风阳县民,及时平弭民愤之事,颇有利令兄明春接掌两湖巡抚。”
“请公主多提拔。”
“不成问题,目前已近九月底,圣旨将于二月中旬颁布,你必须事先妥加安排此地之产业。”
“是!我会物色买主。”
“我回大内之后,会以骆宏身份先行在汉阳替你安排。相关事物你不必另外操心。”
“谢谢公主!”
“别客气,若无意外,吉期将择于端节,你们到汉阳之后,再详述吧。”
“是!”
“别遗失尚方宝剑。”
“是!”
“两湖是鱼米之乡,又是商业兴盛之地,民风颇为温煦,又有武当及丐帮二大帮派,颇有利你发展武学。今后,你好好协助令兄经营,俾他在后年春天接任吏部尚书及预为日后入相之铺路。”
“家兄能出任宰相吗?”
“圣上有此念头,尚须令兄努力,我相信你们二人分别在朝野努力,圣上必然会同意此事。”
“谢谢!我会努力。”
“江湖形势目前尚稳,不过,我据报仍有不少神秘人物在暗中活动,你不宜掉以轻心。”
“是”
“你……肯吻我一下吗?”
“我……是……”
他一上前,立即搂吻着她。
她的双臂朝他的虎背一抱,亦热情的吻着。
良久之后,她取巾轻拭他唇上之胭脂道:“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你自己珍重,明春再见!”
常安心中一颤,立即又搂吻着她。
他一直将她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方始附耳道:“我爱你。”
她满足一笑。方始略整衫裙。
不久,他已送她及庄大人和庄玉芬离去。
他一返厅,海邈便含笑道:“小安,恭喜啦!”
“谢谢爷爷,对了,爷爷,我打算出售翟家在此地之店面。”
“缺钱吗?”
“不是!家岳单于福刚赠送三百万两银票,我只是希望让此地之人来经营他们的生意。”
“好吧!石坚前天来和我谈过,此人值得结交,我已约他在月底之前再来和你好好聊聊!”
“好呀!爷爷知道他的仇人吗?”
“枭霸柴永鸣,我早在十九年前使将他杀于巫山顶,石坚感念我替他复仇,他可能会留下来陪我。”
“太好啦!他的修为颇高哩!”
“不错!有他相助,你更稳啦!”
“谢谢爷爷。”
“别客气,听说你替珠儿解过蛊胎,是吗?”
“是的!”
“这是一件妙技,今后你不怕蛊啦!”
“苗人会再来犯吗?”
“不一定,那批人知识较低,易受煽惑,自古以来曾经多次进犯中原,其蛊毒亦伤过不少人。”
“可有防治之方?”
“没有彻底防治之方,除非武林平靖,没人去煽惑他们。”
“目前武林有何乱源?”
“不清楚,我总预感尚会出事,大家小心些。”
“是!”
“你跟我入房一下!”
常安立即跟他返回房内。
“你的气色有异,我瞧瞧!”
说着,他已搭上常安的右腕脉。
不久,他低声问道:“你行房颇密,是吗?”
常安脸红的点点头。
“你吸收对方不少的功力,得留心会伤了对方。”
“是!”
“你的内功已足以支撑你修练任何剑招,别荒废了。”
“是!”
“售店及土地之事,由我处理,你专心练剑吧!”
“是!”
“你曾长期在桃林吸收地灵气,下次行房之后,宜和对方离体,以免又吸收对方之功力。”
“是!”
“为何要售店呢!”
“圣上将于明年二月中旬颁旨提擢家兄接掌两湖巡抚,所以,我要先行出售此地之产业。”
“原来如此,升得太快了吧?”
“家兄可能于后年春夏之交接任吏部尚书。”
“啊!太……太快了吧!”
“爷爷别告诉任何人。”
“圣上真是慎谋远虑,难怪庄大人说其孙女高攀,看来小平在三十岁左右,便可以掌相啦!”
“爷爷高明!”
海爷呵呵一笑,立即离去。
常安忖道:“想不到我会吸收莲妹的功力,我得赠她灵丹。”
他立即自柜内取出一瓶灵丹离去。
他一步近麦莲之房,便听见她陪着单于明珠及秦玉妃在聊天,他的念头一转,立即返房练剑。
一个多月没有练剑,招式果真有些生疏,他立即专心练着。
他一直练到深夜,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他立即和常平赴客栈拜见公主三人。
他们又聊了不久,便送她们赴码头搭船离去。
他们一返庄,便见十五人在厅中等侯,常安一入内,他们立即一起下跪叩谢道:“铭谢仁善公子惠助大恩。”
“不敢当,各位请起。”
“是!”
常安一入座,立即问道:“不知乡亲们已抒困否?”
一名老者道:“铭谢公子关心,困境已解,今夏又下了不少雨,明春应该可以顺利的播种。”
“存粮足以渡过今年吗?”
“可以!”
“我托各位再带一百万两银票回去吧!”
“不!万万不可!”
“区区心意,请笑纳。”
“真的不可。”
“贵地为何会经常困于此种情况呢?”
“唉!凤阳地势较低,淮河之水洒聚汝河、颖河、涡河、肥河等巨流,经常会淹没田地。”
“可有对策?”
“自古以来,曾三次筑堤,可是,长年冲刷及失修之下,凤阳经常决堤成灾,若遇山洪,更惨!”
“提防如今在否?”
“尚在,不过,破口连连,唉!”
“在下出资,各位雇工筑堤,如何?”
“这……工程浩大,所费甚巨哩!”
“约需多少?”
“至少要一、二百万两哩!”
常安取出锦盒道:“这三百万两银票托付各位吧!”
“不!凤阳县民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大恩呢?”
“别如此客气,人命关天,先去筑堤吧!”
“叩谢公子。”
十五人立即含泪叩首。
常安扶起他们道:“各位快回去筑堤吧!”
“谢谢!谢谢!”
十五人拭去泪水,立即收起锦盒离去。
秦玉妃拭泪行来道:“安哥,你真令人敬佩。”
“别如此说,我只是替珠妹之双亲行善而已。”
单于明珠拭泪道:“我会托丐帮向爹娘提及此项有意义之事。”
“好呀!不过,千万则让他们再破费。”
“是!”
“莲妹,你跟我来一下!”
麦莲立即跟入房中。
常安取出灵丹道:“莲妹,你补补身子吧!”
“我……很好呀!”
“补一补,身子要紧呀!”
“我……谢谢你!”
她伸手欲接,常安立即搂住她。
她刚全身一震,常安已吻住她。
她又喜又紧张,全身不由一阵轻抖。
“莲妹,你……怎么啦?”
“我……安哥……你……你……”
“莲妹,你不喜欢吗?”
“我……喜欢……”
他立即又吻着她。
她羞喜的亦搂着他。
他虽然暗奇她如此含蓄,却又猜忖她耽心会吵了别人,所以,他吻了一阵子,立即含笑松手。
她好似喝了蜜,甜孜孜的离去。
他定下心,立即开始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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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竹声中,崭新的一年又开始啦!一大早,城民们便纷纷来常家拜年,常安及三位娇妻便陪着徐玉珠接待着。
下人们则忙着发送银子及喜糖。
半天下来,两大箱二十万两银子已经送出。
他们便欣然用膳。
膳后,海邈含笑道:“小安,翟家那些产业已经全部出售,一共入帐一百七十余万两银子,你娘已收妥。”
“谢谢爷爷,神弓客为何没来呢?”
“他早已来过,我吩咐他去两湖走动啦!”
“谢谢爷爷!”
“小事一件,游龙客的剑招,你已练熟了吧?”
“是的!”
“他待你不薄,今后多施展他的招式,我那套招式少用。”
“是!”
“膳后,你们出去走走吧!”
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常安便带着三位娇妻前往城内进着。
沿途之中,城民皆欣喜的前来请安,他们一一还礼之余,不由欣慰于这种安和乐利的情景。
他们沿着各地码头向苦力们拜过年,便又赴贫民居处拜年,他们所至之处,必是人潮滚滚。
入夜时分,他们方始返家陪众人用膳。
膳后,他便和三位娇妻在房内欢叙,立听单于明珠道:“安哥,你真是深获民心,太令人感动啦!”
“人心是肉的,人性本善,我也很欣慰。”
“爹在年前托丐帮送来一些银票,你收下吧!”
说着,她已递出锦盒。
“太让爹破费啦!”
“无妨!实不相瞒,爹曾和爷爷率庄内高手在二十一年前消灭一批黄金盗贼而获得甚多的黄金。这些黄金一直藏着,爹此番将它们变现,这三百余万两银子就交由你处理吧!”
“太……受之有愧啦!”
“爹会在上月初去过凤阳,他目睹全体凤阳县民和工人们一起挑土石补河堤,他甚为欣慰。”
“河堤快筑妥吧!”
“已经大致完成,听说他们在完之后,将邀你前往哩!”
“好呀!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好!”
他们又聊了良久,三女方始离去。
常安一见麦莲不但走在最后,而且又回头看他,他的心中一动,立即含笑朝她颔首着哩!
麦莲立即羞赧的止步。
常安一关门,便吻着她。
她微微一震,亦兴奋的搂吻着。
他熟练的替她解带,她不由一震。
不过,她温驯的任由他除去衣物。
不久,他已将半裸的她搂上锦榻。
他放下床幔,立即又搂吻她。
她又羞又兴奋的任由他爱抚。
良久之后,她搂着她,立即破关而入。
她在裂疼之下,不由一颤。
他倏觉有异,立即道:“莲妹……”
“没关系!”
他立即放心的扬长而入。
她便忍疼任由他活动着。
她的下体却未见逢迎,不由使他暗征道:“莫非她羞涩?”
他立即放缓力道及速度。
半个多时辰之后,她苦尽甘来的些许反应着。
他放心的冲锋啦!
她在连番震荡之下,亦逐渐热情迎合着。
房内立即合奏出“青春交响曲”。
几度高潮冲激之下,她不由自主的热烈反应着,他在大喜之下,更兴奋的过关斩将了哩!
她终于茫酥酥啦!且呻吟之中,她妙不可言啦!
她只知频唤着“安哥”。
哆嗦之中,他愉快的收兵。
他耽心又吸收她的功力,立即躺在一旁。
“莲妹!”
“嗯!安哥!”
“莲妹,咱们好久没亲热啦!”
“嗯!安哥!”
他轻抚她的胴体不久,他乍按上她的右胸,不由忖道:“怪啦!变小啦!盈盈一握啦!怎么回事呢?”
“安……哥……我……我……”
“莲妹,你怎么啦?”
“我下去一趟。”
说着,她已起身。
不久,内室已传出嘘嘘声。
常安乍见被褥之血迹,不由一怔!
不久,麦莲一上榻,常安便发现她那下体的裂伤,他不由道:“莲妹,你的下体怎会伤得如此重呢?”
“没……没关系,你……安哥我好累,我先歇息吧!”
“好吧!”
不久,她已悠悠入眠。
常安悄悄打量她的胴体,她乍见她左胸右侧之红痣,他不由全身一震的忖道:“怎么回事,她怎会不一样呢?”
他开始伤脑筋啦!
第十三章娇女热情成荡妇
奉天承运,圣上诏曰:
“重庆知府常平政绩卓着,即日起升任两湖巡抚,钦此!”
庄大人宣毕圣旨,立即含笑道:“平儿!恭喜!”
常平叩谢圣恩之后,立即接旨。
师爷立即上前道贺。
不久,大红纸贺文已贴上各处布告栏。
鞭炮声立即到处晌着。
贺客们便纷纷涌来。
徐玉珠及奶娘欣喜的连连拭泪。
常安却愉快的接待贺客。
常平真爽!因为,大内不但守信,而且准时的二月十五日送来圣旨,可见大内办事效率之高。
贺客一波波的涌来,邻近县城之人亦涌来啦!
庄大人有条不紊的指导常平,交代师爷办理交接事宜之后,亦换上便服的向贺客们致谢哩!
贫民们及苦力们更是含泪道贺,因为,他们舍不得呀!
接连十天,各地之贫民及城民们纷纷前来道贺,各地县令亦全部在这一天上午赶到府衙。
常平带他们走到衙前,他面对满街的人潮道:“本官铭谢各位乡亲的支持、合作及连日祝贺。本官上任之后,巡抚衙设于汉阳,颇方便各位乡亲搭船往访,本官十分企盼各位乡亲如有问题,随时欢迎大家来找本官。今天,本官郑重交给各地县衙十万两银子,这笔钱专供济助急难贫困之人,请各位县令保管运用。”
说着,他已取出一叠红包。
县令们立即应是下跪。
满街之人立即下跪道谢。
不少人更感动的哭泣着。
常平便一一送出红包。
他送完红包,又道:“本官留下这间药铺、庄院及翟家原庄院,此三处一律交由丐帮弟兄代为管理运用。今后,各位来往本城,可以到此二间庄院歇腿,若有身子不适,亦可至此间药铺诊治,请各位充分运用。”
“是!”
“天下无不散之席,本官明日将启程赴任,本官由衷企盼各位努力勤奋工作,更祝福各位健康、幸福!”
倏听一位妇人哭道:“大人!您别走!”
“哇操!不得了!哭声此起彼落!”
常平不由含泪返衙内。
常安立即率郑金龙及药铺之青年们劝走大家。
黄昏时分,人潮已散,只见单于福夫妇含笑入庄道贺,常安立即和单于明珠欣然迎他们入座。
他们一见爱女艳若桃李及身材婀娜,不由大喜。
徐玉珠一出来,常安立即代为引见。
双方立即欣然会面。
不久,常平一返庄,单于福夫妇立即致贺。
“铭谢亲家及亲家母往日之支持及今日赶来致贺。”
“大人政绩卓着,不少成都城民获悉此项喜讯之后,因为舍不得大人离开而纷纷哭泣或叹息哩!”
“是的!在下今日也陪着掉了不少泪,不过,朝命在身,不敢不从,相信接任之人会在现有基础上造福城民。”
“但愿如此!大人明日启程吗?”
“是!沿水路而下,明夜便可以抵达汉阳。”
“愚夫婿可否同行?”
“欢迎之至!”
众人又欢叙不久,方始用膳。
膳后,外县城之人又赶来道贺,常平兄弟立即致谢及安排食宿。
单于福之妻和爱女一入房,她立即问道:“珠儿身体完全复原啦?”
“嗯!功力较前增加不少,海爷爷一直细心诊治孩儿哩!”
“太好啦!身材也复原了吧?”
“嗯!”
“太好啦!吉期择定否?”
“尚未!到了汉阳再择定吧!”
“你那大伯真是平步青云呀!”
“是的!他一向勤政爱民,又有安哥协助他,加上圣上甚为殷重他,所以,他才能史无前例的擢升如此快。”
“咱们能攀上这门亲家,真光荣!”
“他们的确在行善,并非沽名钓誉。”
“娘明白!光凭安儿济助凤阳城民五百万两银子,便足以证明,如今,护堤已筑妥,凤阳城至少可以安稳一百年啦!”
“是呀!”
“他有否入过你的房?”
“没有!安哥勤于练习游龙客之剑招。”
“他是好人,他救了你,你今后即使遇上什么委屈,也要忍耐。”
“是!娘放心!二位姐姐及婆婆皆很疼我。”
“我明白!你爹已经决定逐渐出售成都之田地及店面,如果顺利的话,仲夏前,我们将迁居至汉阳。”
“太好啦!孩儿更方便见你们啦!”
“珠儿,你爹膝下无子,你们成亲之后,你尽早有喜,你爹企盼你的孩子之中,能有一人承续单于家之香火。”
她立即羞赧的点头。
“我们明日抵达汉阳之后,将会择购庄院,我们会尽量住在巡抚府附近,俾方便彼此见面及照应。”
“太好啦!”
她们又聊了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辰中时分,常平一身官服的和庄大人前行,街上之人潮经过军士们以人墙阻成一条小通道。
常平一出来,城民们立即含泪喊着:“恭送大人!”
常平不由含泪边走边挥手。
常安率领慈母、奶娘及娇妻们一出现,城民们立即喊道:“仁善公子!您别走呀!仁善公子!您别走呀!”
哭声迅即传遍现场。
常安边走边拭泪喊道:“大家保重!”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已近码头,立见成千上万的城民及苦力们纷纷下跪于两旁及呐喊着:“恭送大人!恭送仁善公子!”
常平兄弟便留在现场招呼众人起身。
徐玉珠诸人上船之后,常安方始扶常平上船。
鞭炮声立即如雷晌起。
大船亦徐徐离岸。
城民们立即趴地大哭着。
常安瞧得泪流满襟喊道:“大家珍重呀!”
城民立即喊道:“仁善公子珍重!”
半个时辰之后,大船已加速驰前,麦莲上前道:“安哥换套衣衫吧!”
常安一见襟上之泪水,立即接过衣衫及入舱更换。
不久,他重返舱面,便陪庄大人、徐玉珠、海邈、单于福夫妇及常平入座。
庄大人叹道:“我入仕迄今已逾三十年,却未会瞧过如此感人之情景,我一定要将此景启奏圣上。”
海邈问道:“圣上为何如此提擢小平呢?”
“圣上在晚年乍遇平儿及安儿这种奇才。他甚为疼爱,他巴不得立即将平儿调入大内出任宰相哩!”
“太快啦!小平也坐不稳呀!”
“所以,圣上要派平兄出来历练一下,两湖地广人稠,既是鱼米之乡,又是商业重地,乃是大内主要税源之一。不过,据密报,不少官吏假公济私的官商勾结,致使大内每年损失不少的税收,平儿,你的责任颇重哩!”
常平问道:“请爷爷指教。”
“你上任之后,透过安儿结合江湖力量探询官吏之私生活,只要抓到证据,便可以杀一儆百的先整治一批官吏。”
“是!”
海邈含笑道:“若按大人之言,两湖之官吏至少有十九人要砍头。”
“海兄莫非有所见。”
“不错!我早已在三个月前便托一批人暗访两湖民情及官吏之政绩,而且已经掌握不少的证据。”
说着,他已打开包袱及取来一大叠信封。
“大人!这十九个信封便是十九位官吏贪污之资料及证据,你仔细研阅之下,再决定如何处治吧!”
说着,他已递出信封。
庄大人迫不及待的立即拆阅着。
他的脸色更加深沉啦!
一个半时辰之后,庄大人叹道:“圣上若知此事,定会震怒!”
海邈含笑问道:“这些事之真实性如何?”
“甚为可靠!其中三人乃是我之学生,我早已由他们之节礼及家产发觉不对,我早已暗示过他们,可惜,他们贪得无厌!唉!”
“此事该如何处理?”
“按皇律,个个该斩!安儿又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不过,此事必会震撼大内及引起人心之惶恐。”可否杀一儆百的先杀二至三人,再责令其余之人献出贪污之财物及分批予以调职。”
海邈问道:“平儿意下如何?”
“请三位爷爷作主!”
海邈道:“这十九人贪污之事,已经是众人皆知,如果只惩治二、三人,必然会引起不少人之不满,是不是?”
“是的!海兄欲全面问斩吗?”
“不!我要他们财去人安乐。”
“海兄欲他们献财保官吗?”
“正是!而且是分开处理,使他们今后戒慎不敢再犯。”
“上策!”
“所没入之财物,一半缴回大内,一半济助贫民,如何?”
“上策!”
“小平!明日先不动声色,我会合那批朋友之后,再作决定。”
“是!谢谢爷爷!”
“好啦!暂时搁下此事,好好赏景吧!”
众人立即凭栏赏景。
江水向东流,大船由重庆向东驶向汉阳,沿途皆是顺流,所以大船前进之速度甚为迅速。
加上船老大早已在船桅悬挂‘官船’之旗帜及沿途敲锣或吹号,大小船只皆自动的让道。
晌午时分,船家送上佳肴,他们便欣然取用着。
不久,岸边右侧崖上传来宏亮的喊声道:“武当海风子敬禀警讯一则,香溪有骷髅帮施袭!”
海风子乃是武当新任掌门之大弟子,众人乍获此讯,心中不由一乱,海邈却扬声道:“承告!感激不尽!”
“对方有六百人,贫道正在调人驰援!告辞!”
“感激不尽!”
海邈立即召来船家道:“香溪离此多远?”
“六十里!约需半个盏茶时间,即可抵达!”
“能泊岸否?”
“没办法!目前顺流而下,水速湍急!”
“好!你们只管启船!请!”
“是!”
海邈道:“常安!你随我先行赶去,其余之人提防对方之暗里,尤其香溪一带河流平缓,宜防对方凿船。”
“是!”
常安立即佩起尚方宝剑。
两人一弹身,便掠上崖壁,只见他们手脚齐施,刹那间便已掠上崖顶及朝前飞掠而去啦!
不久,他们已经瞧见崖上有五名身穿黑衣劲装,胸背绣有骷髅头之人,海邈立即沉声道:“杀过去!”
说着,他已掠向崖下。
常安立即抽剑疾掠而去。
其中一人刚取出竹哨欲吹,常安已一剑将他腰斩。
另外四人正在惊呼,常安已飞快砍断他们。
紫电剑之锋利及游龙客之剑招,顿使常安雄心万丈,他一瞄崖下之人群,立即喝道:“仁善公子来也!”
说着,他已弹射而下。
此时的海邈已经劈飞二十三人。他正欲大开杀戒,骷髅帮帮主史跃前乍听常安之言,立即喝道:“住手!”
海邈立即收招凝立着。
骷髅帮帮众立即迅速列阵以待。
常安俯冲而下,他临近地面之际一式“乳燕还巢”,便轻飘飘的掠落在海邈的身旁,此技立即慑住不少人。
海邈沉声道:“姓史的!有何指教?”
“本座要替黑箭会之人复仇。”
“行!冤有头,债有主,上吧!”
“上!”
立即有十二人提剑掠来。
常安一滑身,立即挥剑疾砍。
一丈余长之剑虹透过剑尖射出,当场便砍断三人及六把剑,其余之人骇得立即抽身暴退。
常安趁隙,立即扑杀入人群。
海邈掠上史跃前身前,立即出招疾攻。
史跃前一挥手,三大护卫立即扑来。
海邈冷哼一声,双掌一旋再一按,立即劈碎一颗首级。
常安如猛虎入羊群般挥剑疾砍,游龙客的奇妙招式配上紫电剑及他的充沛功力,立即似双风在扫落叶。
骷髅帮帮众虽然人潮滚滚的前仆后继冲杀,常安之剑虹密集如圈,立即更迅速的摧残人命。
人体及兵刃立即似纸般粉碎着。
海邈存心杀鸡儆猴及速战速决,所以,他全力扑杀不久,身边便已有三十余具尸体,而且,他正在扑杀史跃前。
史跃前抵挡七招之后,立即挨了一掌。
所幸立即有八人前来挡住海邈。
海邈痛下杀手,迅疾扑杀着。
不久,大船已经停在远处,立见单于福率领钟金龙诸人及青年们迅速掠来及凶残的扑杀着。
不久,二百余人在海风子率领下,迅速的扑来。
战局迅即逆转。
史跃前在惊慌之中,又挨了海邈一掌,他刚踉跄一退,常安已经一剑将他的脑瓜子削落于江中。
骷髅帮之士气立即“跌停板”。
常安诸人立即由内向外的围杀着。
不到半个时辰“骷髅帮”之人已经全部被消灭,单于福立即背着常安向一位中年道士致谢。
海风子喜道:“骷髅帮一灭,两湖之宵小必会敛迹,时间有限,公子请先上船,此地由贫道诸人善后吧!”
“是!铭谢各位示警及协助!”
双方行过礼,常安诸人立即上船。
大船一启碇,常安及海邈立即救治八名负伤之人。
此役便有惊无险的渡过啦!
酉初时分,大船徐徐沿汉水泊向岸边,立见鞭炮声齐鸣,三十六位官吏皆盛服站在岸旁。
大船一泊岸,常平一身官服的先行下船,群吏立即恭敬的行礼通姓报名道:“恭迎巡抚大人!”
“免礼!准备恭迎庄大人!”
说着,他已面对大船。
常安一扶庄大人下来,群吏立即行礼。
庄大人立即含笑还礼。
不久,众人已搭车入城。
没多久,他们已经抵达那座美轮美奂的巡抚府,立见二百名军士持枪恭敬的行礼及喝道:“参见大人!”
“免礼!”
常安立即扶庄大人跟入府衙。
海邈诸人则行向左侧那座豪华庄院,立见神弓客及三百余人率四十名男女仆妇在前迎接。
海邈道句:“辛苦啦!”便率众入内。
他一入内,便带神弓客入房道:“巡抚大人欲让那十九名贪官污吏‘财去人安乐’,你可有对策?”
“有!在下已经搜获更多的人证及物证。请稍侯!”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取来一大包信封道:“这十位狗官皆在外金屋藏娇,而且以妍头名义在银庄存钱及购置田地、店面。”
“太好啦!两位知府大人也有份吧?”
“有!他们坐地分脏,收入更多。”
“很好!我要他们一一吐出来!”
两人便仔细翻阅资料及研商着。
※※※※※※※※※※※※※※※※※※※※※※※※※※※※※※※※※※
辰初时分,常安陪常平坐在庄中之大厅内,不久,两位知府已经率十七名县令一起入厅行礼道:“参见大人!”
常平沉容道:“免礼!按名条入座!”
“遵命!”
大厅摆着十九张太师椅,椅侧摆着高几,几上不但各贴着名条,而且各摆着一大包信封,那十九人立即揣然入座。
常平沉声道:“各阅资料!”
“遵命!”
大厅之门窗迅即关上。
群吏神色大变,立即拆阅信封。
最上层之信封乃是他们贪污之事迹,底下之信封则装着各种证据,他们立即瞧得发抖及冷汗直流。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已低头而坐。
常平冷冷一哼,钟金龙诸人已分别带入一群男女,群吏乍见,立即全身发抖的猛试着冷汗。
钟金龙诸人将那群男女按跪在地上,立即退去。
常平起身道:“恭请尚方宝剑!”
常安立即竖剑而立。
群吏吓得立即趴跪在地上。
常平沉声道:“尔等有负圣托,罪该诛连九族!”
“大人饶命!”
求饶声中,群吏纷纷叩头。
常平冷冷一哼道:“本官一向毋枉毋纵,尔等可以辩驳!”
“不敢!罪官知罪!祈大人恕罪!”
群吏立即纷纷叩头求饶。
常平冷冷的道:“本官有心饶赦你们。”
群吏立即趴跪不语。
常安道:“圣上恩赐尚方宝剑,便是欲治你们!你们认命吧!”
“公子饶命!”
“饶命!行!吐出所有的赃物?”
“遵命!”
常平道:“立下字据!”
钟金龙诸人立即端来文房四宝。
群吏立即就地立字据。
不久,常平道:“本官限你们在十天之内缴出赃物,若逾期,诛连九族,休怪本官不给机会!”
“遵命!”
“下去吧!”
“叩谢大人!”
厅门一开,群吏立即匆匆离去。
那群人证则被带入客房软禁。
常安及常平一一瞧过字据,立即相视一笑。
不久,钟金龙诸人已收走证物及字据。
不到半个时辰,汉阳知府大人及四个县令已经送来银票、珠宝及田地、店面及所有的黄金及白银。
常平立即吩咐钟金龙诸人清点着。
常平吩咐五吏入座道:“本官给你们半年戴罪立功时间,期满之后,若仍无政绩,别怨本官绝情!”
“遵命!罪官会全力以赴!”
“关于和你们挂勾之黑道人物,本官将于今日全部扫除,此事由本官出面,与你们无关!”
“是!铭谢大人!”
“至于行贿之商贾,你们必须叫其停止行贿,同时不准哄抬物价,否则,尚方宝剑不会饶赦他们。”
“遵命!”
“至于逼良为娼之人亦会在今日全部肃清,那些女子必须尽早送返故乡及辅导她们步上正途。”
“遵命!”
“这些资料暂留此地半年,依你们的政绩决定去留。”
“遵命!”
“下去吧!”
五人立即惶恐的行礼离去。
此时的海邈及神弓客正在率领三百余人,一会合六百名丐帮弟子及二百名军士分别在汉阳二十处“扫黑”及“扫黄”。
不到一个时辰,一十八百余具尸体及三百余名鹞仔姑娘已经被车运返巡抚府前,常平立即派人贴出榜文。
榜文内详述这批人之罪状及节令不准旁人再犯。
尸体便被送入乱葬岗集中埋于一坑。
当天晚上,原班人马再度出动,不到一个时辰,便破获三十一处赌场及十处地下娼寮赌资全部没收!
一十八百余名赌客及一百三十一名寻芳客连夜拷打认罪收押。
翌日上午,五千余名武当及丐帮弟子会同海邈诸人分别在武昌及襄阳全面扫黑,这一役又宰了八百余人。
当天下午,神弓客及其随从“影子”跨骑赶至衡山,他们会合衡山派一千三百余人扑杀着六个黑道帮派。
海邈诸人及武当,丐帮弟子亦继续扫荡邻近县城之黑道帮派,一时之间,雷厉风行及风声鹤唳。
各地之侠义人士纷纷前来协助。
五天之后,武当派之八百名俗家弟子带来二千名同道,加上另外的四千余名丐帮弟子,不出半个月,两湖地面之九十三个大小黑道帮派及混混之流已经被消灭得清洁溜溜,人心大为称快。
另外十五名污吏亦早已献出贪污之财物。
这天上午,庄大人带着四千五百余万两银票及常平之奏摺,在骆宏原先派驻重庆药铺之二十名青年护送下离去。
常平立即托三百名高手各将五十万两银票送到各地县衙供他们赠送贫民财物及协助他们整建屋舍。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三把火烧得两湖人心称爽,人人拍手称快之余,纷纷歌颂着常大人。
这天上午,单于福夫妇欣然搭船返回成都。
常安、常平、徐玉珠、奶娘及麦莲三女在钟金龙十一人护送之下,搭船愉快的前往桃源镇。
黄昏时分,船已在沅江旁泊妥,常安诸人便着见麦青伦夫妇带着镇民们欣喜的站在岸旁。
他们欣然下车,双方便愉快的交谈着。
镇民们更是热情的招呼着。
钟金龙诸人立即搬下数百箱礼品分赠镇民。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进入麦家,立见麦青伦之双亲笑呵呵的牵着常安的手连连称赞不已,他们略加欢叙,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便愉快的聊着。
他们聊到深夜,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来红娘庙焚香祭拜,常安添了五千两银子,再陪众人入镇拜访着镇民。
这一天,他们便轻松愉快的渡过了!
用过晚膳之后,常安和麦莲来到桃林洼地,麦莲迫不及待的立即掌按地面及盘腿吸收地灵气。
不久,她已欣然入定。
常安目睹她的艳丽模样忖道:“怪啦!她明明是莲妹,可是,她的双乳为何较小,下体亦较紧呢?”
他百思不解的胡思乱想着。
半个时辰之后,麦莲收功道:“安哥!你来吧!”
“我……莲妹!我……”
“安哥怎么啦?”
“我……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吧?”
她的双颊立即一红。
常安指着右前方道:“莲妹,咱们到那儿……”
她立即羞赧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躺在落叶堆上,他一吻上她,立即替她宽衣。
她便又喜又紧张的任由他揩油。
不久,他轻抚她的双胸忖道:“果真小多了,这……”
他慰抚良久,方始轻舟泛溪而入。
不久,桃林内已回荡着“青春进行曲”。
她的生硬迎合更使常安暗诧着。
此时,那位神秘少女隐伏在远处看着,她轻抚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泛出欣慰的笑容。
她愉快的忖道:“安哥!你一定发现不对劲了吧?否则,你不会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双胸。”
她欣赏良久,忖道:“安哥!我只需再完成一件任务,我便可以安心的待产,我一定会设法和你们在一起生活。”
她微微一笑,立即离去。
麦莲却欢畅的呻吟不已!
常安愉快的又玩了一阵子,方始收兵。
“莲妹!疼吗?”
“不……不疼!”
“无妨!这是……落……落红?”
“落红!?”
“……”
“安哥不喜欢吗?”
“不是!我……我心疼妳呀!”
“谢谢安哥!我只需歇息二天,便没事了!”
“来!上药吧!”
“我……返房再自行上药吧!”
常安立即温柔的扶起她。
不久,两人已埋妥秽迹及整衣返家。
常安一返房,便先行沐浴。
浴后,常安忖道:“不对!先前那人一定不是莲妹!我想起来了,那人的步声较轻,身子又有异香味。”
他想至此,不由紧张啦这一夜,他失眠啦!
翌日上午,他们告别众人,便又搭船离去。
午后时分,他们便已经抵达长沙,他们先回到庄院歇息,再吩咐下人雇车及备妥礼品和祭礼。
他们用膳之后,立即搭车离去。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徐玉珠的娘家,徐玉珠除了赠礼之外,又赠给亲人们二万两的银票。接着,他们前往坟前祭拜着常家之死者。
徐玉珠哺喃自语一阵子,不由掉泪。
常安劝过慈母,立即焚化纸钱。
他们将祭品赠给亲人,立即搭车返庄。
他们用过晚膳,便又赠送每位下人厚礼及一年份薪资。
翌日上午,他们前往贫民区,便见不少的房舍正在翻修,孩童也穿上新衣在外面嬉笑着,他们心知官方已经济助贫民,立即悄悄离去。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搭船返回汉阳,他们一返庄,便见海老及神弓客陪着八人坐在大厅内。
他们一入内,便见丐帮帮主范永伦及三位老叫化和四位老道长愉快的起身行礼,常安忙上前行礼。
“铭谢帮主及道长慨助大恩!”
范永伦呵呵笑道:“有幸为大人及公子效劳!甚慰!”
“在下原本欲登府致谢哩!”
“呵呵!一样!一样!如今的两湖地面安和乐利,夜不闭户,真令人欣慰!大人真是令人敬佩!”
常平行礼道:“不敢当!全仗诸位之协助!”
“不敢当!”
“请坐!”
众人入座之后,海邈含笑道:“丐帮帮主、武当掌门及六位长老今日联袂来访,同时提出一个好主意!”
说着,他已含笑望向范永伦。
范永伦道:“大人先后在四川及两湖威力扫荡上百个黑道帮派,致使此三处呈现空前的安和乐利。在下和道长们有见于此,企盼能在全国各地扩大扫黑。不过,尚需官方之默许及善后。”
常平道:“帮主需要在下向大内呈奏此事吗?”
“是的!只要官方张榜饬黑道帮派解散,届时,敝帮及各大帮派便可以根据此事展开行动。”
“好!在下乐观其成!”
说着,他立即返府修文。
海邈道:“官方行文来回约需二十天,各位不妨预先约妥各派准备行动,此事一完成,天下必然太平!”
范永伦八人立即欣然点头。
海邈道:“常安!你们先入内稍歇,待会陪大家用膳吧!”
常安立即欣然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常平兄弟已陪众人取用素宴。
膳后,众人又聊了一阵子,范永伦八人方始离去。
海邈带常安进入他的房内道:“常安!骆宏昨天来见过我,她约你在明天午时赴滨江楼天字房会面。”
“好!”
“她可能梢来吉期,你尽早通知单于福他们吧!”
“是!”
“单于福已经在此地购下一座庄院及六家酒楼、三家客栈,看来他已经准备迁居此地,你待会去见见珠儿吧!”
“是!”
“珠儿怀过蛊胎,近日双颊时现桃霞,判系春情泛浓,你今夜就让她好好发泄一番吧!”
“是!蛊胎尚有此种后遗症吗?”
“不错!她至少要狂欢三次,始能泄尽骨髓内之余毒。她泄身之后,你不妨多抱她一阵子。”
“此举会不会吸收她的功力?”
“会!不过,此举有利于她泄毒,事后,她可以服药增进功力,你可以炼化那些余毒,颇有益于你们。”
“是!”
“我默察过骆宏之功力,她的修为颇高,你在和她合体之时,不妨吸收她的功力,俾突破你的进境。”
“妥吗?”
“甚妥!她是纯阴之身,事后可以补功,眼前却可以增进你的修为,她必然不会介意此事。”
“是!”
“尽早让她有喜,此举对令兄最有利!”
“是!”
“她精心设计这座庄院,你可有听见房外之步声或人语?”
“咦?听不见哩!”
“她设计妥‘消音设施’,她颇精明,你要征服她。”
“如何征服呢?”
“床第之间。”
常安不由一阵脸红。
“女人再精明,也离不开此套,好好努力吧!”
“是!”
“去陪陪珠儿吧!”
常安立即欣然离去。
他返房沐浴更衣之后,便来到单于明珠的房外,他轻敲房门三下,她便欣然开门!”
“珠妹!我想和妳聊聊!”
“请进!”
常安一入座,她便斟茗道:“安哥,品茗!”
“一起来吧!”
两人便欣然品茗。
“珠妹,还住得惯吗?”
“很好!舒适之至!”
常安一见她的双颊泛出桃红,立即道:“珠妹!我替你切脉。”
不久,他低声道:“珠妹!你我已有夫妇之实,你不必忌讳,你最近是否有绮思?”
“嗯!”
“蛊胎果真厉害!”
“什么?我的体内尚有余毒吗?”
“不错!你的骨髓内尚渗有余毒。”
“怎么办?”
常安双手一挥,窗户及窗幔便已经关上。
她会意的双颊倏红。
“珠妹,阴阳和合可破此毒!”
“谢谢安哥!”
常安起身宽衣道:“此地之房内皆备有消音器材,你尽量放浪,必可顺利泄出余毒。”
她立即满脸通红的宽衣。
不久,两人已滚入锦榻,他立即又吻又抚着。
她出身优裕之家,内功又颇为精湛,不但身材健美,胴体更是弹力十足,常安的欲望立即大炽。
幽径泛潮之后,他已欣然泛舟而入。
他愉快的前进着。
起初,她羞赧生硬的迎合,不久,欢畅使她自然而然的放浪,房中便回荡着迷人的“交晌曲”。
几度潮起潮落,她舒畅的香汗淋漓。
他在她连连呻吟及瘫软之中,方始送出“纪念品”。
“珠妹!舒畅不少吧?”
“嗯!谢谢安哥!”
“余毒约需经过三次行房,始能泄尽,我会在明、后夜来陪你。”
“谢谢安哥!”
“对了!爹在此地置产啦?”
“是的!爹打算在最近迁居此地。”
“太好啦!”
常安为了吸收她的功力,足足聊了半个多时辰,方始返房。
他沐浴之后,立即运功。
第十四章碧海无涯情绵绵
晌午时分,常安一踏入滨江楼,掌柜便欣然出迎。
不久,他已来到天字房,立见骆宏含笑出迎。
两人一入房,便见桌上摆着丰盛的酒菜,骆宏卸下面具,稍拢秀发道:“唔!轻松不少哩!”
“公主来多久啦?”
“前日刚到,便听见你们强势扫黑及扫黄成果,真好!”
“丐帮帮主及武当掌门人昨天率六位长老来请求官方默许各大派在全国全面扫黑哩!”
“喔!好主意!圣上一定会同意。”
“哥已派专人送出奏摺。”
“很好!早就该如此做了!”
“是呀!大内为何不早点行动呢?”
“江湖人物一向不和官方来往,若非你和大哥,这个僵局仍难打开,更遑论合作扫黑啦!”
“原来如此!”
公主斟酒道:“我敬你!”
“谢谢!敬妳!”
两人欣然干杯之后,立即取用酒菜。
不久,常安道:“公主可知哥整顿吏治?”
“不知道哩!”
常安立即叙述着。
公主恨恨的道:“这批污吏真该死,不过,你们既然如此做,亦是上策,就让他们表现半年吧!”
“圣上会赐准吗?”
“没问题!圣上全力支持你们。”
“太好啦!我一直耽心此事哩!”
“可见各地之官吏或多或少的受贿贪污,可恶!”
“别气!再逐一整顿吧!”
“我真想建议圣上赐你为钦差大人,可是,你又不肯任官,唉!”
“公主!我答应妳!成亲之后,我会以驸马身份持尚方宝剑遍访天下,届时配合丐帮整顿吏治。”
“当真?”
“公主如此器重我,我该为你粉身碎骨。”
“我果真没有看错人,敬你!”
两人便又欣然干杯。
不久,公主又道:“我上回去瞧过凤阳,他们不但已筑妥堤,而且在六处堤上立碑刻文记述你的善行哩!”
“不敢当!太小题大作啦!”
“我向圣上奏过此事,圣上感动之余,赐下五百万两银票!你收下吧!”说着,她已取出一张银票。
“不妥!此乃单于世家出资呀!”
“收下吧!你此次不是献上四千余万两污银吗?”
“我也留下四千余万两呀!”
“收下吧!备作他日之用”
“好吧!谢谢!”
“别如此说!”
常安收下银票,两人便欣然干杯。
两人在欢叙之中,不知不觉的喝光一壶酒,而且两人越坐越近,公主己几乎靠上常安的身子。
“安哥!你没醉吧!”
“还好!你的脸真红,娇颜欲滴哩!”
公主朝双颊一摸,道:“安哥!若非皇律森严,我今日一定献身。”
“别如此!留待洞房花烛时吧!”
“嗯!吉期定在端午午时,圣上将南下,别太张扬。”
“好!需要随行护送吗?”
“不必!大内二千名侍卫必定随行。”
“真浩大!文武百官随行否!”
“当然!此外殿下、太子等二百余人亦定随行,如今,你明白我为何要辟建那么宏伟之庄院吧?”
“明白!公主真有远见!”
“大内成亲规矩颇多,我已经列妥清单,明日将有二十人前往庄院筹办此事,你多和他们配合吧!”
“好!”
“你不妨邀凤阳及四川城民前来赴宴,席间安排他们叙述你的仁善之行,俾圣上龙心大悦。”
“好!我会在近日往访凤阳!”
“很好!搂我,好吗?”
常安立即搂着她。
她一送上樱唇,常安立即热吻着。
两人边走边吻,不知不觉的滚上榻。
娇喘之中,她解开衣扣道:“安哥!我……”
“公主!皇律……”
“不管它啦!”
说着,她已迅速宽衣解带。
不久,一具雪白略带丰腴之迷人胴体已经呈现出来,常安忖道:“罢了!我就在今午征服她吧!”
他一宽衣,立即放下床幔。
她一搂住他,立即热吻着。
迷人的胴体及处子幽香,顿使他欲妄大炽。
他又吻又抚着。
她娇喘的扭动胴体。
此时的她已失去公主之尊贵及矜持啦!
她深喜所托得人,立即热情的启关迎宾。
不久,青春交晌曲已经演奏着。
斑斑落红亦编织成美丽的图案。
常安已是沙场老将,配上精湛的功力,他威风八面的冲锋陷阵,她舒畅的、放浪的享乐着。
末中之交,她汗下如雨的呻吟着。
他打铁趁热的追杀着。
终于,她丢盔弃甲啦!
他兴奋的再下一城,方始送出“战利品”。
※※※※※※※※※※※※※※※※※※※※※※※※※※※※※※※※※※
黄昏时分,常安陪公主用过晚膳,她嘘口气道:“安哥!今夜陪我在庄内再享乐一次,如何?”
“哇操!上瘾啦!”
常安含笑道:“好呀!”
两人又品过茗,方始结帐离去。
不久,他们已经返庄,常安带公主进入她的房内,立即步入单于明珠的房内道:“珠妹!用膳了吧?”
“嗯!你呢?”
“我陪公主用过膳,今夜,我陪陪她。”
“我知道了!你去陪公主!”
“对了!吉期择子端午午时,你派人通知爹娘吧!”
“好呀!”
常安立即欣然离去。
他一步入公主的房内,便见她披着宽袍道:“洗个澡,真舒畅!我已替你放妥水,你去沐浴吧!”
“好!”
常安步入浴室,便见满池的泉水,他立即欣然沐浴。
浴后,他拿起壁上之宽袍,使披上身。
他一入房,便见桌上已备妥二壶酒及小菜。
他便陪公主取用着。
“安哥!我托人勘过地理,此地格局不错哩!”
“公主真是有心人!”
公主妩媚一笑道:“你的成功便是我的幸福呀!”
“谢谢公主!”
“本朝以来,我是第一位嫁给平民之公主,我不能失颜面。”
“公主放心!我不会令你失颜面!”
“我相信!”
说着,她已靠入他的怀中。
两人便依偎的品酒及情话绵绵。
良久之后,两人宽袍上榻!
战火一燃,两人再度行云化雨着。
欢畅之中,她似荡妇般放浪!
舒爽之中,她又唱又摇着。
常安如坐上野马般,小心的驾驭着。
终于,她茫酥酥啦!
常安立即全力扫荡着。
香汗淋漓之中,她哆嗦的呻吟着。
他凯旋荣归的赏下“纪念品”。
她满足一笑,立即入眠。
他贴伏胴体良久,方始起来运功。
果觉功力如珠般滚滚运转着。
他立即欣然运功着。
此时,正有二位中年人在滨江楼天字房内,他们瞧着被褥之污水及落红,久久不说一句话。
良久之后,右侧之人低声道:“义母!”
左侧之人嗯了一声道:“卿儿!你要说什么?”
右侧之人下跪道:“孩儿求义母放了他。”
“你怀了他的种,他和别的女人鬼混,你还为他求情,你的阴狠及智能全到那儿去啦?”
“孩儿冒充他的未婚妻,他不知情。”
“他已经打算发动各派铲黑道的根,你知道吗?”
“知道!”
“你还要为他求情吗!”
“是的!咱们可以下令卧底之人谋杀各派掌门人及通知黑道帮派,义母千万别让孩儿之子没有父亲。”
“他肯认吗?”
“肯!孩儿会向他提明。”
“你明知我恨男人,偏偏来这一套,哼!”
“义母恕罪!”
“他除了漂亮脸蛋及伪仁冒善之外,他有何值得你迷恋?”
“孩儿糊涂!”
“罢了!我成全妳啦!”
“铭谢义母大恩!”
“罢了!走吧!”
两人立即默默离去。
※※※※※※※※※※※※※※※※※※※※※※※※※※※※※※※※※※
翌日上午,惠淑公主仍以骆宏身份离去,不久,二十名男女前来报到,常安立即欣然接见。
这二十人来自大内,专办皇族婚事,常安取出公主的清单,他们立即专心阅读及会商着不久,他们已经开始筹备着。
常安安置妥他们的住处,便找来秦玉妃及麦莲道:“吉期择于端午午时,烦你们派人通知爹娘吧!”
二女立即欣然点头。
“方才那二十人乃是大内派来筹办婚礼之人,你们多招呼她们吧!”
“好!”
“我去和爷爷聊聊!”
说着,他已步向海邈之房。
他轻敲房门,海邈立即含笑开门。
他一见神弓客在房内,立即行礼道:“参见大叔。”
“公子别如此多礼!”
常安立即道:“爷爷!大叔!大内已择吉期于端节午时,圣上将率文武百官及殿下太子们三百余人前来。此外,尚有三千名大内侍卫随行,方才已有二十名专办大内喜事之人员前来报到。”
海邈含笑道:“好大的场面,咱们别失颜面哩!”
神弓客道:“我负责调集名厨及佳肴!”
“好!”
常安道:“公主希望咱们安排四川及凤阳城民即席叙述我之善行。”
“呵呵!理该有此场面!吩咐丐帮弟子物色人选及事先接来此地好好的训练一番吧!”
“需要训练吗?”
“当然!寻常之人根本无法在这种场合说出话来。”
“好吧!爷爷!我打算去凤阳瞧瞧!”
“好呀!你带莲儿她们去吧!顺便带三船食米吧!”
“好呀!”
“何时启程?”
“明日,如何?”
“好!石坚,你去安排米船吧!”
说着,他已递出银票。
石坚立即欣然离去。
海邈道:“小安你端午之拜堂绝对要保持颜面,反正咱们有钱,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
“谢谢爷爷!”
“你和公主行房啦!”
“是的!”
“成果丰硕吧?”
“是的!”
“很好!很好!你下去吧!”
常安立即行礼离去。
他一返房,立即忖道:“珠妹余毒未尽,我何不趁今午及今夜和她合体,俾永远怯除她的心腹之患呢?”
他立即欣然来到单于明珠的房外。
他轻敲三下房门,她便欣然开门。
“珠妹,昨夜……”
“安哥!我明白!”
“珠妹!我打算明日带你们去凤阳,今午及今夜彻底怯毒吧!”
“谢谢安哥!”
她立即上前关窗及放下窗幔。
他愉快的搂住她,她便送上香吻。
衣衫滑地。
两人默契十足的滚上锦榻。
迷人的交晌曲再度演奏着。
※※※※※※※※※※※※※※※※※※※※※※※※※※※※※※※※※※
翌日上午辰时,常安带着三位娇妻搭上船,立见五条大船缓缓的跟着驶离汉水河畔。
常安指着那五条船道:“船上装满食米,算作见面礼吧!”
三女立即欣然一笑。
他们便欣然凭舨赏景。
大船日夜航行一天半之后,他们终于瞧见又厚又高的护堤,不久,他们果真瞧见“怀安堤”三个大金字。
他们又仔细瞧了一阵子,便见到大碑上面所记述之常安行善嘉惠凤阳县民之伟大事迹哩!
常安四人便欣然沿途瞧着。
他们瞧过六个大碑,终于泊入码头。
船家立即吆喝道:“仁善公子来访啦!”
哇操!不得了!码头上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常女四人一下船,便有上百人迎来,常安认得其中一人,立即欣然道:“竺大叔!久违啦!哈哈!”
“天呀!公子还认得在下呀?”
“当然!”
“公子为何不事先通知呢?大家该恭迎你呀!”
“别如此!在下敬送五船大米,请带人来领取。”
“感恩不尽!请!”
常安四人立即含笑行去。
他们前行不远,便有二十余人奔来,常安立即欣然招呼着。
感恩及欣喜之泪水立即跟着道贺流个不停。
城民越聚越多,不久,官吏也前来请安啦!
常安愉快的道:“大人!在下敬送五船大米,烦大人通知城民搬下。并且加以分配食用吧!”
“谢谢!下官遵办!”
他一阵吆喝,城民立即结伴前去搬运食米。
常安四人便入衙内品茗及用膳。
膳后,他们瞧着城民欣然抬米,不由欣慰不已。
他们便沿着护堤行去。
明月富空,夜风徐徐,他们便漫行边聊着。
深夜时分,他们便进入客栈歇息。
翌日一大早,城民便在客栈外伫候,常安四人漱洗之后,立即出来和城民见面,立见他们下跪叩谢。
常安忙道:“各位别多礼!请起!”
城民们一起身。便纷纷邀宴。
常安含笑道:“在下分身乏术,就地此地用膳吧!”
客栈主人立即笑呵呵的送来酒菜。
常安四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常安四人便跟着城民前去查看他们的田地及作物。
绿油油的作物展现生机迎风摇曳,颇似在欢迎常安哩!
常安四人瞧了大半天,便进入一户农家用膳。
膳后,他前往府衙向县令问道:“此地有多少户人家。”
“九十八百七十一户。”
“每户人家约需几间房?”
“三间。”
“造一间房,约需多少?”
“十两左右。”
“好!我将这三十万两银票托付给大人,你分配给他们重建新屋,剩下之银子,留供衙内紧急用途。
说着,他已取出银票。
县令下跪道:“下官代表全体县民向公子致谢。”
“请起!”
“谢公子!”
“你刚上任吧?”
“是的!”
“好好造福县民,勿负圣上所托!”
“遵命!”
“我们就此告辞!”
“恭送公子!”
他们一出衙,便见城民聚集在衙前,县令宏声道:“各位!常公子慨助各位搭新屋,每户来领三十两银子。”
“天呀!”
“砰……”声中,城民纷纷下跪叩谢。
感激之泪水,再度簌簌滴落着。
常安忙道:“大家请起!”
县令亦道:“大家快起来,常公子要上船啦!”
众人立即起身让道。
常安四人便频频招手的行去。
城民尾随跟到码头,常安四人一上船,一位城民喊句:“公子珍重!”立即下跪,其余之人跟着下跪喊道:“公子珍重!”
面对这种数万人下跪之情景,常安不由含泪挥手道:“大家珍重!”麦莲三女更是泪下如雨!
六条大船缓缓离岸,呐喊声却更加洪亮!
城民在呐喊之中,泪水簌簌滴落着。
常安四人之胸襟不由被泪水淋湿。
半个多时辰之后,大船已离凤阳,常安四人却仍然沉缅于感人的送别情景,他们不由茫然着。
※※※※※※※※※※※※※※※※※※※※※※※※※※※※※※※※※※
翌日入夜时分,他们方始返庄。
奶娘周玉欣喜的迎他们入庄,便一起用膳。
膳后,海邈带常安入凉亭道:“此行愉快吧?”
“感受良深,凤阳人太多情啦!”
他立即择要叙述着。
海邈含笑道:“凤阳民风尚武,一向强悍。你如此深获心,我倒有一个主意,你不妨先邀圣上赴凤阳。”
“哇操!好点子!他们将于五月一日抵达,此地赴凤阳来回只需三日时间,不妨让圣上大开眼界!”
“对!自古以来!尚无民间之士有此财力及魄力完成长堤,加上民心归你,圣上必会甚为震撼。”
“爷爷!圣上吩咐公主交给我五百万两银子哩!”
“他却赚四千余万两银子及两湖民心,他会很乐。”
“全仗爷爷英明策划。”
“石坚居功甚伟,他号召二、三百人结合丐帮弟子在短期内搜全证据,否则,那十九名污官岂甘认罪。”
“我该如何答谢石大叔?”
“你己在嘉定大石佛前获得他的心,不必啦!”
“他们太辛苦吧?”
“无妨!此人来自大漠,一向认为人心邪恶,你让他改观,加上我的财力,今后他即使作牛作马也甘心。”
“我不忍心呀!”
“安啦!忙过拜堂,他便没事啦!”
“但愿如此!”
“你得多练剑,房事只可供调剂,不宜沉迷。”
“是!爷爷,你可否赐知一事?”
“说呀”
“爷爷易容吧!”
“不错!我对你没恶意吧?”
“爷爷恩重如山,恕我多嘴!”
“你放心!时机一到,我会现出本来面目,届时会很精彩。”
“我密切期待!”
“公主安排一间演武房,它就在你的房间下方,入口处便在你的榻下,你可以放心的入内练剑。”
常安立即欣然返房。
他钻入榻下,果然瞧见一块凸板。
他轻移凸板,便出现一条石阶甬道,他沿阶而下,便着见一间明亮、宽敞的房屋。
他朝四周之明珠一瞧,立即席地运功。
不久,他欣然演练剑招。
澎湃的功力配合紫电剑,迅即织成剑网。
他练了二个多时辰,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起,他便终日在密室练剑。
三天之后,麦莲三女亦持剑步入密室,她们联手进攻,常安便愉快的从容拆招还击。
他们便夫唱妇随的终日练剑。
三月二十九日,大内密旨送达常平的手中,圣上除了嘉勉常平之外,更同意他让十九名贪官续任半年。
此外,圣上亦准各派联合扫黑。
海邈欣然召来丐帮汉阳分舵主,立即转达此事。
当天,信鸽漫天飞出,丐帮已通知各派连络同道在第三天夜晚同时展开扫黑的行动。
常安获信之后,当天晚上,他进入麦莲的房中道:“莲妹!三天后,天下便太平啦!”
“是呀!安哥真是鸿福齐天呀!”
“全仗你的帮夫运呀!”
“我不敢沾光!”
“我结识你之后,便一帆风顺呀!”
“别如此说嘛!”
她之羞相立即使常安心中一荡。
他立即搂着她道:“莲妹!我仍然最爱你!”
“别让妃妹她们呷醋!”
“你又不会说,对不对?”
“你在哄我吧?”
“失言!该罚!”
他立即封住樱唇。
她立即热情的搂吻着。
两人一兴奋,衣衫立即被赶走。
不久,两人已经上榻亲亲蜜蜜啦!
激战之中,她凶悍还击着。
常安大乐的大开杀戒。
激战连连之后,她不支的撤守着,他立即如狼似虎般的扑杀着,不久,她已经呻吟的求饶了。
他更凶残的扑杀着。
他一直将她杀成一团棉,方始收手。
“安……哥……我……没死吧?”
“妳成仙啦!”
“喔!你真讨厌!”
他又轻抚她的胴体。
“喔!好……好美喔!”
他轻吻着她的左胸道:“莲妹!如何个美法?”
“啊!啊!安哥,少贫嘴!”
常安又继续着。
“安……哥……饶了我吧!我……啊!”
说着,她又打个哆嗦。
常安含上右峰,微微一吸,她便啊啊连叫的哆嗦着。
常安松口道:“莲妹,你病得不轻哩!”
“安哥!饶了我……好吗?”
常安满意一笑,方始搂她入怀。
不久,她呻吟的入眠啦!
常安抚搓左胸的那粒志,忖道:“另外那女人是谁呢?她为何扮得如此像呢?莲妹若知此事,我……”
他一烦心,便起身沐浴。
浴后,他一见她已酣睡,便替她盖被。
他稍定心神,便在榻上运功。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已愉快的入眠。
翌日上午,他一起身,麦莲立即醒来。
她乍见自己全身赤裸,立即满脸通红。
他亲了她一下,方始去漱洗。
他一返来,她便披袍羞赧的入浴。
常安立即步入前院活动筋骨。
倏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到门前,常安一见他是汉阳分舵主,他立即扬手道:“分舵主!你早呀!”
“啊!公子!是你!”
中年叫化一掠近,立即低声道:“敝帮帮主昨夜入定之中,被侍童一剑穿心而死,侍童亦当场自尽而亡。”
“啊!怎会发生此事呢?”
“原因不明!正在追查中。”
“太不幸啦!你稍侯!我跟你去瞧瞧!”
“不敢劳驾!左长老目前代理帮务,他恳请公子别前往。”
“也好!请大家节哀!”
“是!在下告辞!”
中年叫化略一拱手,立即匆匆离去。
常安摇头入厅立见海邈和神弓客入厅,常安立即道:“范帮主昨夜入定时被侍童杀死。侍童亦畏罪自杀。”
海邈沉声道:“不幸果真发生了,石坚,召集大家日夜防守本庄及巡抚府。暂停筹办婚礼!”
石坚立即匆匆离去。
“爷爷!你己预知会有事吗?”
“不错!我在外走动时,时常发现神秘人物,我便研判迟早会出事,看来别派亦难幸免!”
“什么?别派亦会出事吗?”
“颇有可能!”
“扫黑是否要暂停?”
“不行!宜鼓励各派化悲愤为力量,全力出击。”
“好!”
不久,常安已陪家人用膳。
膳后,常安道:“哥!范帮主昨夜被他的侍童刺死,爷爷已派人日夜防守,从现在起,我就随侍你吧!”
“好!”
不久,常安已佩剑随常平入府办公。
常平专心阅卷,常安则在旁运功。
不到半个时辰,麦莲已入内低声道:“少林、武当、峨嵋、衡山、青城、点苍、昆仑、崆峒、泰山九派掌门人昨夜皆被刺毙。”
“啊!果真不出爷爷之所料,内奸下的手吗?”
“不错!每位内奸在得手后皆当场自尽。”
“好厉害!是谁设的毒计呢?”
常平问道:“是否要请圣上别南下主婚?”
麦莲道:“不妥!爷爷已料准你会有此一问,别说圣上不会答应,咱们也丢不起这个脸呀!”
“可是,咱们担待不起意外呀?”
常安道:“必要时,我去护送圣上南下。”
“也好!唉!怎会发生此事呢?”
“哥!扫黑行动必然已经走泄消息,主谋者才会采取这个行动,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拨错了!哼!”
“弟!照常扫黑吗?”
“不错!化悲愤为力量!”
麦莲道:“爷爷已经前往丐帮岳阳总舵,他便是去策划扫黑行动,咱们小心防备吧!”
“好!妳先回去歇息吧!”
麦莲立即匆匆离去。
常平道:“弟!谁是主谋者呢?”
“别急!各派一定会查!”
常平摇头一叹,便又继续阅卷。
常安忖道:“爷爷的判断真准,看来尚有一场大拚斗。我必须尽早连络单于世家来此协助。”
他立即道:“哥!我回去一下!”
说着,他已匆匆掠去。
他一返府,便向单于明珠道:“珠妹!你派人托丐帮送个口信给爹,请他们早日来此,以便有个照应。”
“安哥!我方才己办妥此事。”
“太好啦!留心些!”
说着,他己匆匆回到常平身旁。
他嘘口气,立即专心运功。
这一日便在紧张中过去,用过晚膳之后,麦莲及秦玉妃分别陪秦玉珠及奶娘返房歇息啦!
单于明珠则返房歇息。
常安练过剑,便入常平房内运功。
不久,兄弟二人已抵足而眠。
翌日上午,常安仍陪常平上班,他便在衙内练剑。
※※※※※※※※※※※※※※※※※※※※※※※※※※※※※※※※※※
四月二日晚上,各派准时会同侠义人士准备出击,可是,华山派及衡山派之人在半路中立即遇上暗袭。
他们在一阵暗器袭击之后,分别被四千余名蒙面人围攻,双方人数悬殊,对方又有备而来,二派立即伤亡惨重。
激斗之中,两地之侠义人物闻讯前往,可是,他们在半路中,立即又遭受暗器及二十余人之袭击。
亥初时分,华山、衡山二派及侠义同道已经全部阵亡,而且,他的尸体及蒙面人尸体迅即被蚀化为尸水。
其余之蒙面人就地分散离去。
点苍、峨嵋及青城三派联袂攻入陕西地面,却见六大黑道帮派已经人去屋空,只留下一些冷讽热嘲之词句。
少林、武当、泰山、昆仑、崆峒及丐帮弟子亦纷纷扑空。
丑初时分,青城三派之信鸽先行飞返岳阳,众人一见扑空,立即深感忧虑的等侯下去啦!
不到一个时辰,少林各派之信鸽亦皆携来“白卷”,海邈思忖良久,立即道:“速查华山及衡山二派是否遭到意外?”
不久,两只信鸽已经飞出去。
黎明时分,两只信鸽先后返回,他们一取出字条,海邈立即沉声道:“糟糕!二派必然已遭不测!”
左长老问道:“如何应对呢?”
“派人就近查各派之下落,另通知各派小心防备!”
“是!”
“另外通知汉阳分舵转告常安。”
“是!”
海邈摇摇头,便入客房歇息。
半个时辰之后,麦莲匆匆来到常安身旁道:“行动失败,少林派扑空,华山及衡山下落不明!”
常安立即怔住啦!
“安哥!爷爷要我们小心生人!”
“好!你们留心下毒!”
麦莲立即匆匆离去。
晌午时分,常安二人返庄用膳,立见麦莲道:“据城民表示,华山及衡山二派在昨夜全部被蒙面人消灭及毁尸。”
常安握拳道:“真可恶!”
倏见门房牵一幼童入内道:“公子!此童受一名陌生中年人之吩咐送来这封信哩!”
常安欲接信,麦莲便道:“小心有毒!我来吧!”
说着,她已接走信。
她功聚十指,小心拆开信封,便抽出一张信纸。
“仁善公子钧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祝你新婚乐融融!血”
常安怔道:“血!什么意思?”
麦莲道:“爷爷或许知道!我将此函托丐帮送给爷爷吧!”
“好!”
麦莲立即匆匆离去。
常安给幼童一块银子,吩咐门房送他离去。
秦玉妃道:“安哥!主谋者可能和你甚熟!”
“不错!可是,我猜不出谁呀!”
“慢慢想吧!”
常安便陪常平返衙。
※※※※※※※※※※※※※※※※※※※※※※※※※※※※※※※※※※
紧张的日子接连过了十天,单于福夫妇率领六百余名高手前来报到之后,常安方始松口气!
接下来,便要展开行动啦!
单于福立即迅速安排三百名高手住进常安宅中协助防守,这天下午海邈匆匆返庄,道:“开始筹备喜事吧!”
神弓客一声令下,一百二十名手下立即出动。
汉阳各家酒楼及客栈更是由五月一日起至五月十五日!全部被常安以重金包下。
这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常安及单于福之店面,所以,他们放心的预计房间及各种新鲜鱼类。
因为,他们准备大干一场啦!
四月十八日上午,庄大人一家十六口先行搭车抵达,他一见到常安,立即道:“圣上已知各派掌门人遇刺之事,他决心公开办喜事。明日起,全国各县衙皆会张贴红榜,昭告你将于端节午时,与惠淑公主在汉阳拜堂完婚之喜讯。”
常安皱眉道:“太张扬了吧?”
“圣上不信宵小敢横行!你将密旨交给平儿公告吧!”
说着,他便递出密旨。
常安立即匆匆赴衙。
海邈便招待他们住入客房。
翌日上午,红榜果真遍贴于全国各大城墙,四川、凤阳及两湖之城民为之欢呼及鸣炮连连。
第二天下午,一万余名凤阳城民已经搭船赶来祝贺,常安仍然接待,海邈瞧得突然心动,他立即呵呵笑道:“各位乡亲,圣上将来此主婚,可否请各位乡亲做三道凤阳风味之佳肴呢?”
“没问题!”
“对!咱们不会漏气啦!”
“咱们之手艺保证包大家满意。”
海邈呵呵笑道:“行!麻烦你们在初一将二十桌,二万人份之三道凤阳佳肴材料及师傅带来此地。”
“没问题!”
“话先言明!老朽不付菜钱喔!”
“谢谢您老看得起咱们!没问题!”
“哈哈!太好啦!请回吧!”
众人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立即低声道:“爷爷!您真罩!”
“呵呵!凤阳人之彪悍,你领教了吧?”
“是的!”
“我打算再让川民带三道佳肴来!”
单于福道:“在下可以托人送来!”
“呵呵!让他们自己来吧!他们也快到啦!”
“是!”
“湖南人一向骡脾气,他们一听见凤阳人露这一手,轮人不输阵,咱们等着看好戏吧!”
常安问道:“爷爷!您似乎不惧暗杀案之主谋者。”
“当然!你们也别怕!我想通了!他们并非冲着你,何况,圣上都不怕,咱们何必怕什么呢?”
“好!咱们好好办喜事吧!”
“这才像话!新郎该笑呵呵的!”
“对!哈……哈……”
“对!呵……呵……”
二人乐了不久,果然瞧见汉阳城民再度来道贺,以及表示要奉献六道佳肴供与会之人员好好尝尝!
常安立即欣然道谢及吩咐他们准备二十桌。
汉阳人立即欣然离去。
二十名大内办喜事人员立即正式指挥三、四百人内外布置着。
三天之后,巡抚府及常家庄已到处张灯结彩。
这天上午,嘉定及重庆三万余人先行赶来道贺,他们早已获悉凤阳及湖南之人要献菜,立即也争着要献三道佳肴。
常安当然愉快的答应啦!
那群人便欣然离去。
翌日起,成都及四川各地之人纷纷前来道贺。
常安欣然接待及恭送着。
翌日,湖北城民纷纷前来道贺及表示欲献三道佳肴,常安欣然答应及吩咐他们准备二十桌。
江面每条大小船只皆爆满的带来人群及十二道各具特色之佳肴已经有了着落,神弓客的手下所带回来之三百名大师傅立即精心设计六道佳肴。
吃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汉阳各处民宅亦腾出房间准备招待贺客。
常安一声拜托,来自两湖的三万余名木工立即在城内外各处空地日夜赶工,搭建着临时木屋。
大力马车更是忙着运来寝俱。
常平根本没有出面,整个汉阳城民皆自动打扫街道及住宅,家家户户更自动张灯结彩及贴喜联!
哇操!全汉阳城总动员啦!
在此同时,两湖各地军士及衙役亦抽调一半前来驻守。
四月二十六日上午,二万名凤阳城民一下船,立即列队抬着一匹超级大红布绕街来到常家庄前。
立见一名老者上前向常安行礼道:“谨以此红布及三道佳肴恭贺公子大喜,请公子笑纳!”
“叭!”一声,二万人一起下跪喊道:“恭贺公子大喜!”
“谢谢!请起!”
众人一起来,常安立即道:“请将布条沿墙挂妥!”
“是!”
万人举钉,迅即将红布条钉在大门右墙及右后方之墙。
只见前方写着工整的‘万人同申贺忱’六个大字,接下来便是工整或歪斜,甚至歪不成字之签名。
常安一一瞧着,泪水不由滴着。
因为,他知道至少有一半不识字之人吃力的签了名。
此讯一传出,汉阳人立即发动十万人大签名!
翌日上午,来自四川各地之五万人也抬来大红布条,他们行礼之后,布条便封上其余各处之墙上。
常安一见抬头‘万人同申贺忱’六字,便明白有人在暗中策划,他也不说破的一一瞧着这块布条一共有十八余万人签名,常安不由瞧得泪流满襟。
翌日上午,汉阳城民亦抬来红布条及悬于巡抚府墙上。
隔天,来自湖北及湖南各县之城民纷纷抬来签名大红布,他们立即沿着巡抚府两侧之大小街道一直悬着。
四月三十日下午,大内侍卫副统领徐千鼎已率领二十人先行赶到,常安及常平立即欣然接待。
三人一入厅,徐千鼎便行礼道:“禀驸马,圣上将于明日辰时搭船抵达本城,恭请驸马率众恭迎!”
“是!大人辛苦啦!”
“理该效劳!圣上已经三十年未离开大内,他此番南下,沿途欣然赏景,更念念不忘的要去瞧瞧凤阳。”
“这……大人!我可否雇船先引导圣上赴凤阳!”
“驸马有权利作主!”
“好!就如此决定!”
“驸马需否派人先知会凤阳县令?”
“好!我立即办此事!”
说着,他已朝站在门前之钟金龙点头。
钟金龙立即匆匆赴码头安排明日之船期及雇船离去。
庄大人一入内,徐千鼎立即行礼道贺。
“呵呵!千鼎辛苦啦!”
“理该效劳!”
常安道:“爷爷!您明日陪我搭船接圣上赴凤阳,如何?”
“呵呵!好呀!圣上一定会很愉快。”
徐千鼎道:“此次出动水师守护。沿途平安无事,圣上亦欣然赏景,这是天大的吉兆也!”
“呵呵!托圣上的洪福呀?”
“是呀!”
四人便欣然聊着。
第十五章龙行天上布云雨
天未亮,常安兄弟便和庄大人及徐千鼎搭船停在汉水及长江汇合处,船上更是灯火通明的悬着大红彩布。
彩布上面以金粉恭书‘恭迎圣驾’四个大字。
破晓时分,三艘快艇已经带来二百余名军士,徐千鼎立即宏声喝道:“驸马在此恭迎圣上,速禀报!”
“遵命!”
立听一阵阵长短不一的号音。
号音一波波传去,不久又传来一阵号音,立听一名军士喝道:“圣上龙心大悦,恭请驸马觐见!”
徐千鼎立即道:“驸马!请!”
常安一弹身,便掠上一条快艇。
快艇回绕半圈,迅即驶去。
立见沿途之大小艇传出:“参见驸马”喝声。
常安挺立船头,频频拱手道:“免礼!”
不久,远处已经出现一条超级豪华大艇,立听军士喝道:“驸马到!驸马求见!”常安立即略整衣衫。
立见船头传来:“宣!驸马觐见!”
常安喝句:“遵旨!”立即掠去。
他一上艇,便见二、三百人列坐于艇上,居中坐着圣上及两位皇后,他上前六步。立即下跪道:“参见圣上!”
“呵呵!平身!”
“谢圣上!”
“赐座!”
内侍立即端来一张太师椅。
常安朝众人欠身行礼,立即入座。
“驸马为何提前来此?”
“天明欲引圣上前往凤阳。”
“呵呵!好主意!启程吧!”
号音立即传出。
圣上含笑道:“驸马略述别后情形吧!”
“遵旨!”
常安立即先叙述在重庆济贫,行医及协助常安施政之事。
“很好!再述来汉阳之事吧!”
“遵旨!”
常安立即叙述先行派人搜集十九位贪官证据及逼他们悔过献财之事,圣上颔首道:“大快人心吧?”
“是的!城民皆赞圣上英明!”
“唔!为何有此一说!”
“有朝以来,未有如此年青之巡抚,这一切足证圣上之英明!”
“呵呵!很好!再说下去!”
常安立即叙述全面扫黑及扫黄之事。
“很好!驸马为何独漏凤阳一段?”
“圣上明日即可目睹!”
“呵呵!先叙述一下吧!”
“遵旨!”
常安立即叙述在大石佛托神弓客济助二百万两,再替凤阳筑堤以及他上次赴凤阳所见之感人情形。
“呵呵!很好!各派掌门人为何遇刺?!”
“禀圣上!此事系某一组织之杰作,各派目前在追查中。”
“驸马能破案否?”
“毫无把握!”
“挺坦白的!驸马见机行事吧!”
“遵旨!”
“惠淑!替驸马引见一下!”
惠淑公主立即羞赧的前来引见在座之人,常安一一拜见完毕之后,正好已经是午时用膳时刻。
佳肴满桌,内侍随侧侍候,常安却吃得不是味道。
一个多时辰之后,圣上方始率众入舱歇息。
常安嘘口气,便见惠淑公主羞赧道:“驸马有幸赏景否?”
“请!”
两人便移坐于船旁之高椅上。
内侍立即送来水果及香茗。
两人便边取用水果边赏景。
只听惠淑公主低声道:“据密探呈报,有十二股神秘人物在前天赶往点苍,点苍派亦已弃堡离去。”
“这……他们要以大吃小的消灭点苍派吗?”
“是!所幸我及时派人通知点苍离去哩!”
“谢谢公主!”
“别客气!这批人物颇于心计,得小心应付。”
“他们会不会转来此地?”
“理该不会!我已经以你的名义通知点苍会合峨嵋及青城三派截堵他们,他们即使能逃脱,也得不了事。”
“高明!佩服!”
“各派太过于被动,专靠丐帮,成不了事,宜通知大家改进。”
“是!”
“圣上甚重视凤阳,你已安排他们迎驾吧?”
“是的!”
“若无意外,明午前,便可抵达,驸马今夜暂住客舱吧!”
“谢谢!我在舱面运功守护。”
“也好!辛苦你啦!”
“理该效劳。”
“驸马,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请说!”
“我已有喜讯!”
“天呀!太好啦!不过,圣上知道否?”
“我不敢隐瞒!圣上亦宽恕我。”
“太好啦!妳多珍重!”
“事关大内颜面,请勿外泄!”
“我知道!”
“我入内暂歇,你自行赏景吧!”
说着,她立即离去。
常安暗喜道:“哇操!两次就中奖,还是公主较行,莲妹输她。”
他大喜之下,便起身望向前方,只见三十艘大小艇结阵而驶,那种壮观之情形,不由令常安精神一振。
他再瞧两侧,便见各有一条大艇及二条小艇护送。
他向后一瞧,便瞧见文武百官在另外一条大艇上,此外,另有八条大艇及十六条小艇在他们之两侧及后方护送。
他朝后一行,便在艇尾遥向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亦欣然还礼。
日色渐渐西移,万道阳光映在江面,甚为迷人。
倏听一阵步声,常安一见是内侍陪圣上由舱内步出,他立即上前道:“禀圣上,夕阳献瑞,请!”
“啊!好一个夕阳献瑞,走!”
圣上立即登上艇右之高台。
常安跟着上台之后,便站在左后方赏景。
圣上抚胡颔首道:“真美!真美!驸马!”
“恭聆圣训!”
“朕已入暮,恰似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吗?”
“禀圣上,夕阳虽沉,仍有明月可接替,亦有朝阳可期待,何况圣上龙马精神,至少尚可嘉恩黎民二十年。”
“呵呵!说得好!朕有信心可以再执政二十年,不过,朕此次南下,感触颇深,荣华富贵还不如闲云野鹤。”
“请圣上为黎民设想!”
“呵呵!惠淑之父足堪接政,何况有驸马及常卿辅佐,至少已经稳定半壁江山,朕不需再操心矣!”
“圣上宏观布局,愚孙婿不敢实言。”
“驸马!告诉朕,你为何勤于济助贫民?”
“此事有二个原因,首先,愚孙婿产自棺材中……”
“产自棺材中?”
常安立即叙述海邈发现棺材滴血救回他们母子之经过。
“嗯!此人有眼光,听说他一直跟随你们,是吗?”
“是的!海爷爷授武、医济助财力,造成如今之盛景。”
“朕要见他,安排一下!”
“遵旨!”
“你因感恩而行善,另一个原因呢?”
“笑容!贫民们及病患们脱困之笑容!”
“有理!此种笑容最真,你不喜欢他们之叩谢吗?”
“不喜欢!因为,人生而平等,只因为际遇不同而形成贫富高下之分,没必要因受恩而叩头。”
“你的心胸够豁达,凭心而言,朕每天面对众人之叩拜,他们已形成习惯,朕亦觉枯然无味。不过,这是皇律,必须维系,所以,朕决定提前授政,而且颇有可能和你居住一处,欢迎否?”
“欢迎之至!圣上此举,不知会收伏多少人心,激励多少士气!”
“呵呵!说得好!不过,你得定居于京城。”
“遵旨!”
“此事尚未定局,目前不宜外泄!”
“遵旨!”
“日已沉,风亦沉,你我在此共膳,如何?”
“遵旨!”
“你点菜!”
“这……鲜虾面如何?”
“呵呵!内侍!二碗鲜虾面!”
一名内侍立即惊讶的行礼下台。
圣上遥观四方道:“万里江山万里情,朕早该出来走走啦!”
“为时不迟矣!”
“是的!等大势底定之后,驸马陪朕出来走走,届时,不必如此劳师动众,是不是?”
“是的!不过,圣上目前系万民安危福祉于一身,众人理该戮力保护。”
“嗯!驸马平日作何消遣?”
“行医!练剑!赏夜景!陪家人欢叙!”
“挺忙碌的!不过,日子挺踏实的!”
“正是!不少人因为忙碌而心烦,愚孙婿却视为乐趣,如此一来,越忙越愉快,身心亦越健康。”
“有理!这是健康的处事心态,朕执政之初,日理万机,经常通宵达旦,可是,精神反而更健旺哩!”
“正是!有圣上之忙碌,才有黎民之安和乐利。”
“可是,在朕晚年之际,竟有十九名污官,江湖亦见动乱,唉!”
“圣上勿以为意,此乃常态,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心耽于物欲,必有此事,只须雷厉风行整顿一段时日,必可除弊!”
“朕亦作如此想,否则,朕早已将污官赐死。”
“杀人不是唯一之策,何况,他们能有今日,亦是根于多项原因,宜让他们戴罪立功,俾竖立圣上恩威。”
“呵呵!对!对!”
立见四名内侍抬来桌椅。
接着,两名内侍以盘端来鲜虾面。
圣上含笑道:“驸马!陪朕尝尝前所未有之妙味吧!”
“遵旨!”
两人立即欣然食面。
虽名为鲜虾面,却含有鱼、肉,而且味道鲜美。常安欣然吃得碗见底,方始取巾拭嘴道:“过瘾!”
圣上亦吃得光光道:“太痛快啦!”
“圣上食欲甚旺,足证龙体健旺!”
“呵呵!替朕切个脉吧!”
说着,他已伸出右腕。
常安一搭脉,便含笑闭目。
不久,常安收手道:“圣上修练少阳神功吧?”
“呵呵!高明!”
“圣上内敛过度,宜外泄!”
“此言何意?”
常安立即望向内侍。
圣上沉声道:“下去!”
内侍立即端走餐具。
常安低声道:“圣上练功甚勤,亦服足灵药,圣上如果早年未破身,甚有可能练成道胎,进而成为陆地神仙。如今,圣上内元过旺,加上戒色甚久,若不设法外泄,对于龙体反而会形成亢阳之虞!”
“嗯!有理!如何外泄?”
“圣上不妨于每日已时及中时各演练掌法及适度发掌力。”
“呵呵!朕早就有此意!偏被一群庸太医所劝阻。”
“此外,圣上宜饮用清淡食物。”
“对!对!尚需注意什么?”
“圣上颇谙养生之道,只需注意此事即可。”
“呵呵!高明!惠淑有眼光!”
“铭谢圣上提擢!”
“呵呵!你执意不入仕,朕又爱才,惠淑又喜欢你,当然要招你为驸马,今后,你可得替朕分忧担劳呀!”
“遵旨!”
“驸马待会陪朕活动筋骨吧!”
“遵旨!”
“呵呵!和你谈话真愉快!”
“圣上如沐春风……”
“呵呵!别学他们那一套,朕喜欢纯真、自然!”
“遵旨!”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圣上已先行返舱更服,常安一见众人皆在舱面赏景,他立即含笑步向惠淑公主!
惠淑公主羞赧道:“皇父!驸马来啦!”
常安立即欲下跪行礼,俊逸中年人上前架住他及低声问道:“圣上果真有意提前授政吗?”
“正是!”
“圣上有否提及何位殿下接政?”
“没有!”
“吾乃惠淑之父,你该替吾美言,是吗?”
“遵旨!”
“吾登基之后,必有你的好处。”
“遵旨!”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吾朝得此将才,吉兆也!”
“恭请殿下时加指导!”
“哈哈!很好!你们去聊吧!”
“遵旨!”
常安便和惠淑公主来到艇旁,立听她低声道:“皇父急于谋国恤民,绝无他念,驸马别误会!”
“是!圣上未择定继承人吗?”
“是的!十八位殿下才华相距不远,圣上英明又健朗,大内皆知圣上至少可以再执政一、二十年,所以,一向和睦。二名内侍方才先来回向皇父透露喜讯,皇父已经加重金堵住他们之嘴,否则,大内必有纷争。”
“的确!我方才该请圣上摒退内侍。”
“无妨!圣上疼我及你,皇父颇有希望执政。”
“恭喜!”
“尚祈你向圣上美言!”
“是!我会相机行事。”
“圣上似欲作何事,是吗?”
“圣上欲我陪他演练掌法。”
“原来如此!圣上修为颇高,你又不许胜,妥善应对吧!”
“我自有分寸!”
立见圣上换上便服,而且系妥衣摆出舱,常安立即上前行礼。
圣上呵呵一笑,道:“来!”
说着,他已行至中央。
众人好奇围来,圣上立即道:“朕欲和驸马过招,尔等退下!”
众人立即退到艇旁。
圣上提气行功,十指箕张的提至胸腹间。
常安拱手道:“冒犯龙威!喝!”
他一闪身,便扬掌劈来。
圣上振掌一劈,立听轰一声。
常安上身一仰,圣上不退反进的再度攻来。
常安闪身挥掌,身子似走马灯般疾绕于圣上四周,圣上卸从容施展出威风八面之威猛掌法。
盏茶时间之后,常安已熟悉圣上之“伏虎掌法”招式,他故意频频和圣上对掌,而且只施出四成的功力。
不出半个时辰,圣上已出汗,不过,他的掌力更雄浑,舱面亦被他震破多处,常安亦似乏进攻之能。
常安仍然疾绕及和圣上对掌,圣上又猛攻半个时辰,方始喝了一声:“好!”立即收招吐气!
常安停身下跪道:“恭贺圣上!”
“呵呵!痛快呀!健晖!你们十八人依序上!”
惠淑之父立即应句:“遵旨!”行来。
圣上退到一旁,内侍立即送来龙椅及替他拭汗。
常安拱手一礼,立即凝立不动。
健晖殿下一出招,便又是“伏虎掌法”,他的招式敏捷有力,常安心中有数,立即决定要成全他。
常安疾绕盏茶时间之后,便故意让他撕下一块衣角,圣上乐得立即呵呵笑道:“好!很好!”
健晖立即欣然收招。
接下来十七名殿下依序出招,常安从容接招,保持不胜不败,更不让他们沾上他的汗毛或衣角。
健晖殿下夫妇不由眉开眼笑。
惠淑公主暗喜道:“太好啦!爹更有希望登基啦!”
圣上呵呵笑道:“很好!很好!大家趁早歇息,驸马来!”
常安立即快步前去。
“驸马,随朕入舱吧!”
“遵旨!”
不久,二人已步入一间宽敞之舱内,只见桌、椅、柜、榻俱全,圣上含笑指着空椅道:“坐吧!”
说着,他已先行入座疾书。
不久,他递来一纸,立见:“十八名殿下中,何人可登基?”
常安忖道:“圣上果真心智过人,我就为惠淑尽些心力吧!”
他立即写道:“健晖殿下技高且沉着,器宇轩昂,惟个性稍急,若用之于朝政,可以励精图治,若用之于武,则尚需改进。”
废话!皇帝那需和别人动手,他只需动口呀!
圣上含笑写道:“驸马寻私否?”
常安写道:“在所难免!不过,健晖殿下若执政,愚孙婿及家兄必然更方便动力,圣上亦更放心矣!”
圣上点头写道:“惠淑有否提及常卿明年接掌吏部尚书?”
“有!铭谢圣上恩植!”
“吏部掌管全国大小官吏之政绩,两湖十九名污官之事,会使吏部尚书自行奏请议处,朕已批示免议。你转告常卿继续努力,朕明年必召他返大内执掌吏部,明年底,朕将让健晖登基,不过,不宜外泄此事。”
“遵旨!”
“驸马方才故意成全健晖否?”
“是的!恕罪!”
“朕瞧得出来,自古以来,宫廷越墙之事,屡见史册,朕不希望发生此事,此事绝对不许外泄。”
“遵旨!”
“朕将于明年重阳赴泰山封禅,届时驸马随行吧!”
“遵旨!”
“为安朝兴邦,驸马宜多向惠淑了解朝政。”
“遵旨!”
圣上收起纸,立即递给常安。
常安运功揉碎纸,立即吞入肚中。
圣上欣喜的点头道:“很好!下去歇息吧!”
常安立即行礼上舱。
他登上高台,立即盘坐运功。
大艇连夜缓行,夜色不知不觉的消逝,东方发白之际,常安吸气收功,立即遍览美景啦!
立见圣上单独离舱,常安正欲迎接,他已摇摇头。
不久,圣上登上高台道:“驸马昨天没有说错!夕阳虽逝,朝阳仍然可期,人生在世,不宜为眼前事而烦心。”
“圣上英明!”
“赏赏朝阳吧!”
说着,他已欣然入座。
万丈金光乍现,圣上不由脱口道:“真美!”
“但愿吾朝永远似朝阳灿烂光明!”
“说得好!尚需倚仗驸马!”
“全力以赴!”
“很好!”
立见内侍上台下跪道:“恭请圣上用膳!”
“朕在此用膳!”
“遵旨!”
内侍一退下,圣上立即低声道:“朕昨天不慎当着二位内侍之面提及授基之事,此事该如何善后?”
常安忖道:“圣上分明在考我!”
他立即道:“可否由愚孙婿晓以大义?”
“很好!”
不久,内侍已送桌递菜而来,他们立即服侍常安及圣上用膳,常安突然指着一个千层包朝内侍问道:“你会做它吗?”
“禀驸马!它正是出自奴婢之手?”
“挺可口!它是由面粉发酵而成吧?”
“是的!”
“它掺过糖吗?”
“没有,它若掺糖,便发不起来。”
“怪啦!糖甜兮兮,为何会坏事呢?难道出自善意的说几句好话,也会坏事?”
内侍神色一变,立即瞄向圣上。
圣上含笑道:“你们明白吗?”
“奴婢愚蠢!”
常安传音道:“你们将圣上欲提前退位之事,告诉健晖殿下吧?”
内侍神色一变,立即低头欲跪。
常安挥掌托住他及传音道:“公主昨夜和我提及此事,圣上亦担心你们多嘴而使殿下们失和,你明白吗?”
“明……明白!奴婢誓死守密!”
常安含笑传音道:“很好!健晖殿下若顺利登基,你们必有好处,反之,你们必会被乱剑分尸,明白吗?”
内侍全身一颤,点头道:“奴婢明白!”
常安微微点头,立即收功。
内侍身子一晃,立即低头拭冷汗。
圣上含笑道:“凤阳快到了吧?”
常安点头道:“是的!只需半个时辰而已!禀圣上,凤阳城民擅自立下六座感恩碑,请恕罪!”
“呵呵!饥饿时之一碗粥,远胜富裕时之山珍海味,朕失察致使凤阳城民挨饥受饿,岂可再计较些微小事。”
“圣上英明!”
圣上拭嘴道:“内侍!牢记驸马之言,下去吧!”
“奴婢遵命!”
二人立即收走桌子及早膳。
圣上嘘口气,道:“山川秀丽,大地向荣!朕引以为傲,却又因凤阳灾民之事而引以为疚,唉!”
“世事难以十全十美,圣上勿为此事而疚!”
“此事足证朝政仍有缺失,朕已饰吏部谋求改进之策。”
“圣上英明!”
“驸马可有卓见!”
“禀圣上!可否勿让各地县衙在同一任所任职三年,不妨轮调。”
“朕考虑过此事!”
“此外,可否专设一批人负责明查暗访各地吏治。”
“好主意!”
“不过,为避免这批人寻私或恃权牟利,宜采轮调及复查制。”
“高明!高明!驸马可否物色人选?”
“这……方便吗?”
“朕赐驸马尚方宝剑,便有此意。”
“可否动用侍卫?”
“可以!驸马全权调动!”
“遵旨!侍卫全部在场吗?”
“不错!二千名侍卫全部随行!”
“可否在返凤阳途中,先见见他们?”
“可以!驸马不仿先和惠淑筹思一番!”
“遵旨!”
常安立即行礼退下。
不久,他和公主坐在右艇旁,立见他低声道:“圣上勒令我率领一批人考核各地县政,公主可有高见?”
公主含笑道:“圣上果真高明!他早已在一个月就成立一批人负责此事,如今,一定是你先提出,圣上才作此指示吧?”
“是的!”
“暂别提此事,你方才教训那二位内侍啦?”
“是的!我是奉圣上之旨行事。”
“圣上果真高明!你昨夜和圣上入舱密议何事!”
“恕我不便提明,不过,对大家皆有好处。”
“我明白!咱们言归正题吧!圣上已经指派副统领及三百名侍卫结合六千名谙武之人准备密访各地县政。他们经过这一个月之集训,不但已谙吏政,更谙调查手法,大家原本猜忖吏部尚书会指挥他们,想不到会是你。”
“难怪圣上吩咐我来见你,我该如何做呢?”
“首先肃贪,其次革新吏治!圣上决心以十年的期间整顿吏治,所以,你有充裕的时间行事。”
“是!公主,我不希望这批人恃权凌人,甚至贪污,所以,我打算采取轮调及复查方式,行得通吗?”
公主立即思忖着。
不久,公主道:“行得通!此外,你可以部署丐帮人员调查这批人之操守,俾澈底铲除各种弊端。”
“咱们挺有共识的!圣上已同意我的主意。”
“很好!告诉我,昨夜你和圣上谈了什么?”
“公主!妳……”
“皇父担心大局呀!”
“我和圣上笔谈议事,事后,我当着圣上之面吞下纸屑,公主,我真的不能说,原谅我!”
公主突然回首朝高台一笑!
立听圣上呵呵一笑。
常安怔道:“公主!这……”
“驸马!老实告诉你吧!圣上早已颁旨指定皇父于明年底登基,昨日及今天这一切,全是在试探你!”
“我……我……”
“驸马!别怪圣上如此慎重!你方才如果告诉我内情,你便无法领导这六十余名密探!恭喜你!”
“我……谢啦!”
倏听前方传来号音!一波波号音接替传来之后,立见水师提督向前下跪道:“禀圣上!凤阳城民列队于堤上跪迎圣驾!”
常安立即神色一变的望向远处。
果见堤上有一排细小人影延伸而去。他不由心疼道:“怎可让人顶着风日跪在堤上迎接呢?”
立听圣上道:“好大的礼数!”
常安上前下跪道:“禀圣上!凤阳计有五十万人,其中二万名健壮男女已在汉阳准备三道佳肴。目前留在凤阳之人,大多为妇孺老弱,堤上烈日及大风将会伤害他们,恳请圣上恩赐他们至县衙前恭迎。”
“驸马所言极是,提督速传此旨!”
“遵旨!”
水师提督立即掠到艇首吩咐着。
不久,号召已经传出。
常安叩首道:“铭谢圣上恩准!”
“呵呵!驸马!上台!”
“遵旨!”
常安一上台,立即含笑入座。
圣上含笑道:“驸马果真爱民,朕甚感欣慰!”
“圣上英明,器度包天通海!”
“呵呵!好一串官话,朕欣赏驸马的直谏?”
“铭谢圣上!”
不出半个时辰,殿下等男女已经附在艇旁瞧着护堤上之第一座石碑,他们更仔细瞧着那些刻字。
圣上凝神一瞧,颔首道:“驸马较朕获得凤阳民心!”
常安道句:“不敢!”立即下跪。
“呵呵!平身!”
“谢圣上隆恩!”
不久,护堤上已出现悬妥之红布,红布上写着“凤阳万民恭贺仁善公子大喜”。
接下去,便是一大排之签名。
圣上默默瞧着不久,颔首道:“据说凤阳有三分之一文盲,光瞧这些字体,足证他们由衷之贺忱。”
“圣上英明!”
“人心是肉,将心比心,他们该如此拥戴驸马!”
“不敢当!”
半个时辰之后,常安替圣上开道,平顺的踏上岸,立见县衙率衙役、军士及城民全部俯跪在地上。
另听县令喝道:“恭迎圣驾!”
众人跟着喊道:“恭迎圣驾!”
“平身!”
“谢圣上!”
县太爷一起身,众人使跟着起身,立见一百余名老人及三百余名稚童立即又趴倒在地上,稚童当场哭了出来!
县太爷及城民为之大骇!
常安一弹身,立即过去抱起稚童道:“别哭!乖!”
附近城民立即扶起老人及稚童。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道:“昏君!”
立见一名满头乱发,双手带拷,双胸带镣炼之魁梧黑面大汉自远处民宅屋顶掠了过来啦!
别看他双脚带镣,他足尖弹掠之下,仍然甚为迅疾。
城民们立即一阵慌乱!
侍卫们迅疾弹射向半空中。
常安喝道:“仁善公子在此,来人止步!”
“砰!”一声,黑面大汉一翻身,立即跪在屋脊上道:“仁善公子!你来得好!你好好的评评理!”
常安掠到黑面大汉身前道:“请起!”
“不!仁善公子,我宁可向你下跪,我不向昏君下跪,他们说我不肯跪,便把我关入牢中,我不服!”
“你叫何名?”
“张汉!”
“张汉,你为何对圣上如此无礼?”
“仁善公子!在你济助凤阳之前,至少已经有二十人饿死,更有二十余名男女卖身换来食物供家人活命。多少人向官方求救,可是,没有半粒米,没有半句关心的话,只有打,我张汉为此被关过十二次,皆……”
“住口!你识字吗?”
“识字!”
“好!你念出来!”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张银票塞入张汉的手中。
“支付白银五百万两,大正银庄!这……”
常安正色道:“大正银庄是谁的?”
“官方的!”
“不错!这张银票正是圣上为了救助凤阳及筑堤而交给我的,圣上今天更打老远的来看你们。圣上已是七十高龄,他老人家远从京城来着你们,你还如此无礼,你还如此怨天怨地公平吗?”
“我……我……”
“世上只有我体会出圣上之仁慈,所以,我请县太爷率大家跪迎圣上,这是我的主意,你如果不满,你出手吧!”
立见他上前扳开铐炼及望向远处。
张汉突然放声大哭的叩头道:“圣上!我错了!我该死!”
“砰!”一声,他已撞上屋脊。
他的额头一破,立即流血。
常安上前扣住他,立即点穴止血。
他朝伤口抹上药粉,立即挟张汉掠到圣上面前,张汉立即趴跪道:“圣上杀了我吧!”
圣上扶起张汉正色道:“张汉!你没罪!朕之疏忽,害凤阳人受饿甚至丧命,朕为之大感不安!朕向你们保证,今后,凤阳人只要稍受饥饿,朕一定将凤阳县令问斩及诛连九族啦!”
“我……我……”
“驸马!张汉义薄云天,胆识过人,朕把他交给你!”
“遵旨!张汉!你先回去疗伤、换衣,再来找我。”
“是!谢谢圣上!谢谢驸马!”
他趴跪行礼之后,立即离去。
圣上慈声道:“朕向方才趴倒之人致歉!每人赐十两银子!”
立即有六人前往发放银子。
圣上朝众人道:“朕随便走走,除驸马外,任何人不准随行,亦不必任何城民行礼及迎送!”
“遵旨!”
常安立即带圣上前往。
不久,他已带圣上来到田旁,他仔细解说之后,道:“这些作物一收成,至少可以维持二年。”
“很好!水患不会来犯吧?”
“护堤已足以挡水!”
“很好!驸马方才揽下一切罪错又将功送给大内,朕欣赏这种器度,文武百官及大内贵族亦会有此感受。”
“圣上乃是黎民之大家长,岂可遭受辱骂。”
“朕的确疏忽之致!”
“圣上放心!吏治一革新,必不会再演此事!”
“全仗驸马大力推动革新!”
“遵旨!禀圣上!这些新屋已足以改善他们的生活。”
“又是驸马之善行吧?”
“区区三十万两换来这片荣景,值得!”
“唯有驸马始有这份器度及成果。”
“铭谢圣上鼓励!”
“张汉系典型凤阳人,驸马妥善运用。”
“遵旨!”
“驸马随侍朕入衙之后,即刻去会张汉。”
说着,他已步向县衙。
不久,圣上已随县太爷入衙,常安一见张汉站在远处,他立即含笑招手道:“张汉!你来一下!”
“遵命!”
张汉一弹身,便掠来行礼道:“驸马有何吩咐!”
“你平日作何事?”
“种田!练武!小的有半亩田!”
“你在此地可有志同道合之人?”
“有!小的有十八名好友,大家除了务农外,常砌磋武功。”
“很好!我打算托你们一件事!”
“驸马请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常安取出一张银票道:“你们替我保管这十万两银子,凤阳若再闹饥荒,你先买米,再来告诉我。”
“驸马放心上凤阳不会再闹饥荒。”
“天有不测风云,你收下吧!”
张汉下跪道:“小的誓死保存这张银票,并且不会擅自动用分文,若有违背,小的愿意遭受五雷轰顶。”
“很好!收下吧!”
“遵命!”
张汉收妥银票,立即放入怀中。
“张汉,今天是初几?”
“初二,距离驸马大喜之日,尚有三天,恭贺大喜!”
“谢谢!邀你那十八位好友来汉阳喝喜酒吧!”
“遵命!小的告辞!”
“很好!”
张汉立即欣然离去。
立见圣上含笑行出道:“启程吧!”
“遵旨!”
常安立即陪圣上登船。
县太爷朝人群道:“各位乡亲!圣上恩赐白银五十万两。”
“叩谢圣上!”
这回,凤阳人由衷叩谢着。
群艇平稳离去,常安欣然朝岸上之人挥手。
恭贺驸马大喜恭送圣上!
呐喊声久久不歇!
第十六章洞房花烛人人爱
五月三日午后时分,汉水河畔锣鼓连晌,二万名凤阳人左键右鼓又唱又跳,既精彩又热闹!
他们一收场,八万名四川男女亦载歌载舞着。
他们的传统服装及歌舞充满阳刚及柔和之美!
他们一结束,五万名湖南青年男女亦开始歌舞着。
接下来,便是五万名湖北青年表演传统歌舞。
圣上、皇亲贵族及文武百官一直在艇上观赏,他们之频频鼓掌及笑容,洋溢着无限的欢喜!
歌舞一结束,常平及庄大人率两湖大小官兵前来行礼,圣上呵呵一笑,愉快的和常安下艇。
常平一起身,圣上便含笑道:“常卿恭喜你!”
“铭谢圣恩!”
“呵呵!很好!”
群官立即一一唱名前来叩见。
圣上一一含笑颔首。不过,他对于十九名污官,特别提了一句:“勿负朕意!”吓得他们颤声回答“遵旨”。
不久,常安已陪圣上前行,立见城民及方才献艺之二十万人跪在两旁军士后面频呼“叩见圣上!”
圣上含笑道:“驸马!通知众人平身?”
“遵旨!”
常安喝道:“圣上浩恩,众人平身,毋需下跪!”
“遵旨!”
圣上便欣然前行。
整齐、清洁的街道,配上万民夹道欢迎,圣上愉快的放下身段,跟着常安边走边挥手致意。
黄昏时分,他们已近巡抚府,只见万火通明映着数十万人签名之大红布,倍添喜气。
圣上一入庄院,他便点头道:“很好!”
他步入大厅,便欣赏着美轮美奂之礼堂道:“很好!”
皇亲及文武百官亦为这份气派而心折。
尤其那付由万粒明珠所绣成之“圣恩浩荡”大红毯,更是醒目,圣上不由瞧得连连点头道好。
众人瞧了半个时辰,方始步花厅。
立见地上铺着红毯,一千名面目娇好,仪态万千之湘女穿着宫装俏立在一百张圆桌旁哩!
只听她们裣衽行礼脆声道:“参见圣上”
“平身!”
“恭请圣上暨贵宾用膳!”
常安便招呼圣上、皇亲、文武百官及五百名侍卫入座。
众人一入座,常安便起身道:“圣上!各位贵宾!今夜之宴计有十二道地方菜,它们来自两湖、四川及凤阳,请!”
立见一百名侍女将一道佳肴端到厅门口。
立即有一百名湘女将佳肴送上桌,她们一边报菜名一边替众人挟菜,同时告知佳肴之特殊美味。
这群人吃惯山珍海味,乍尝这种特殊美食,不由连连道好!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尝遍十二道佳肴,不少人捂腹叫饱着。
圣上呵呵笑道:“朕已有数年没有如此好胃口,很好!”
常安起身道:“圣上!各位贵宾,请饮完这杯十全酿,它含有整肠、顺气之异效,祝各位今夜酣睡!”
众人立即端杯饮光绿液。
香、甘、醇之异味,顿使众人大喜!
常安便带他们住入后面那五进精舍。
香汤及精致浴具立即使他们欣然沐俗。
华丽、崭新的寝具,配上清香名花,不由使他们一畅!
不久,丝弦分别在院中扬起,俊秀青年男女立即合唱着悠扬,轻快的歌曲及随音起舞着半个时辰之后,丝弦一歇,他们一起欠身道:“恭祝圣上及全体贵宾晚安!”再联袂离去。
此时的常安正在花厅招待其余的侍卫,内侍及船夫取用十二道佳肴,美酒亦已经早已送人他们的腹中。
戍亥之交,他们方始返客房沐浴歇息。
常安慰问过炊膳人员及侍女,方始返房。
立见海邈入内道:“满意吧?”
“谢谢爷爷!太完美啦!”
“明日让他们尝尝南方大师傅所炊膳之大内佳肴,此外,尚安排歌舞及相关节目,好好让他们开开眼界吧!”
“谢谢爷爷!”
“呵呵!好好歇息吧!驸马爷!”
“爷爷别折煞我!”
海邈呵呵一笑,立即离去。
常安嘘口气,便沐浴歇息。
※※※※※※※※※※※※※※※※※※※※※※※※※※※※※※※※※※
破晓时分,悠扬歌声伴着丝弦声在前面广场飘出,万名帅哥美女愉快的在广场合唱轻快的歌曲。
五千名湘女含笑将漱洗品送到门外,立即离去。
两间偏厅更是开始送入丰盛的早膳。
常安及常平在圣上门前恭候不久,圣上已含笑出来道:“好轻快的歌曲!好一个崭新的早晨!”
常安含笑道:“恭请圣上聆曲!”
“很好!”
三人入广场一入座,便欣然欣赏歌舞。
不久,湘女们已引导皇亲及文武百官入座欣赏。
半个时辰之后,俊男美女们已行礼退去。
常安兄弟便陪众人入厅,众人乍见大内餐具及正宗大内早膳,人人不由自主的欣然入座。
常安起身道:“恭请圣上暨各位贵宾尝尝南方大厨所调制之大内早膳,若有不合口味之处,请海涵!”
一千名湘女立即侍候他们取用早膳。
众人尝得连连赞许。
膳后,常安便陪他们参观巡抚府,再沿墙参观数十万人签名。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返回广场凉亭一入座,湘女立即送来绿液。
众人饮过绿液,便见常平含笑行礼道:“恭请圣上暨各位贵宾欣赏地方歌舞及特技!”
锣鼓一晌,一万名凤阳姑娘己背鼓持锣边敲边唱而来。
她们聚集在广场正中央之后,只见她们先布成两道圆圈,再有一批少女踏着地面人之肩膀布成一个大圈。
底层之人从容敲锣打鼓,其余之人则从容攀跃而上,不久,她们已经布成一个二十丈高的圆形人墙。
只见正面最上方之两名各自背后取下一大团红布,便向下一掷。
两条大红巾便由上向下垂着。
立见两行大金字道:
“圣恩浩荡黎民仰恩”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圣上鼓掌喝道:“很好!各赏白银十两!”
少女们一弹身,整齐的跃落地面,立即趴跪道:“叩谢圣上!”
侍卫统领周百泰立即招手道:“请来此地领赏!”
少女们立即欣然前往领赏。
立见单于福率领六百名高手一身水蓝劲服的掠入广场,只听单于福拱手道:“成都单于世家敬献剑舞!”
一声“呀嘿!”之后,六百人已经整齐散立着。
单于福扬剑喝道:“一元复始万象新。”
六百人立即以二人为一组迅速攻出六式。
单于福喝道:“双双对对美侣成。”
六百人立即展开双打。
六招之后,单于福又喝道:“三阳开泰福禄寿。”
六百人立即以三人为一组改向另外一组之三人。
“四季如春百花开。”
单于福指挥若定,六百人迅速的以不同的组合拆招,剑光霍霍之中,谙武之圣上及殿下们瞧得神驰目眩!
单于福喝道:“圣恩浩荡!”
六百人齐声喝道:“国运兴隆!”
说着,他们已掠回原处行礼!
圣上鼓掌道:“好功夫!单于世家名不虚传!”
单于福行礼道:“铭谢圣誉!”
他一挥剑,众人立即掠出墙外。
不久,一群老少牵手入内,他们进入广场,立即前行,于是过了半个时辰,广场已经站了十余万人。
只见一名老者上前下跪道:“禀圣上!草民何永川来自重庆贫民区,他们来自四川各地贫民区。四川素以天府之国驰名,却仍有不少人受困于疾病及家变,草民更是饱受风湿折磨!一十七年,及三十年下不了床。昨天,草民和大家搭车及走路耗时十二天,始抵达此地,大家一致来向常大人及驸马道贺及诚意祝福!禀圣上!草民识字不多,却读过史册,有史册以来,罕有此种仁善之人,更罕有英明如圣上者肯将公主嫁给平民。此乃吾朝更兴旺之兆,如今之四川一片民生乐利,家家户户夜不闭门,川民何其荣幸蒙常大人及驸马德泽。企盼圣上继续提擢常大人,甚愿全国居民沐蒙圣恩能够安居乐业,使吾朝能够超越贞观之治。”
说着,他立即叩三个晌头。
圣上上前扶起他道:“朕不会使你们失望,请歇息!”
“遵旨!”
众人立即结伴迅速离去。
圣上正色向文武百官道:“众卿毋忘今日所见之事!”
“遵旨!”
不久,神弓客背弓跟着影子掠来行礼道:“敬献箭技!”
“影子”指着大笼内道:“鹰翔千里!请注意它的凌厉双目!”
立见大鹰双目闪烁不已!
“影子”倏地掠一十丈,立即打开笼盖。
大鹰呱了一声,立即破空飞去。
神弓客搭箭疾射,立见三箭齐发。
箭飞如电,迅即追到大鹰下方,大鹰怒骇之下,厉呱一声,振翅侧身,便欲搧箭及闪躲另外二箭。
“叭!”一声,它一搧中剑,翅骨立即被射穿。
它疼得甩头悲唳一声,另外两支箭已经分别射穿它的脖子及双目,立见它疾坠而下。
“影子”在纵鹰之后,立即在脚踏右脚的再度掠向上方,大鹰一挨箭坠下,他一张手,立即顺利的接住它。
圣上脱口喝道:“好身法!好箭法!”
“影子”掠落地面,立即快步跪于圣上面前及低头捧起那支大鹰道:“鹰虽疾,箭更疾,贼虽刁,必难遁形!”
圣上呵呵笑道:“说得好!你是猿公派弟子吗?”
“圣上英明!草民正是袁田之后人。”
“很好!你知令祖目前在何处?”
“草民知道!”
“暂让你玩几年,日后随驸马进退!”
“遵旨!”
“下去吧!”
“遵旨!”
圣上望向神弓客道:“你是石坚吧?”
“是的!恕草民誓己言在先,不便下跪!”
“朕明白!朕准你平身,不过,你得追随驸马。”
“遵旨!”
“很好!下去歇息吧!”
神弓客立即拱手退去。
圣上呵呵笑道:“江湖果真藏龙卧虎,奇人辈出,此乃吾朝之幸,驸马,你得替朕好生招呼他们。”
“遵旨!恭请圣上用膳!”
圣上立即率众跟入花厅。
立见一百名湘女恭敬行礼及献上丰盛大内名膳。
不同的大厨调制出别种口味之大内佳肴,立即使他们胃口大开,每人欣然取用之下,频频低声赞美着。
膳后,他们便依例返房歇息,常安及常平利用这段时间,在二位大内礼师指点下,细心的学习完婚之礼节。
那繁复之动作,不由令常安二人专心学习及默记着。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大致记妥,他们一见圣上诸人已经前来,他们立即行礼及邀众人入席就座。
立见一群年逾五旬之灰袍老者各持乐器由右侧墙角列队步出,下人们立即快步端椅摆于广场上。
立见那些皇亲们低声道:“海韵!”
那群老者一字排开的下跪道:“海韵献艺!”
圣上含笑道:“很好!来多久啦”
“禀圣上!草民们已来六日矣!”
“很好!今日演什么呀?”
“云霓献瑞!”
“喔!押箱宝哩!开始吧!”
“遵旨!”
他们一就座,立即操弦奏出悠扬的乐声,皇亲及文武百官们乍听这曲熟悉的“太平谣”,立即含笑欣赏!
不久,弦音一扬,右侧墙角立即有一群女子踏着碎步前来,众人乍见这一百零八人,立即一阵欣喜。
海韵乃是大内第一把交椅之乐团,她们一向只有四、五十人献艺,如今动员一百零八人可谓精彩可期!
她们行礼之后,立即边唱边列队。
整齐的步伐配上抑扬顿错歌声,迅速的结合纤手之羽扇,结成各种花团锦簇,富贵吉祥画面。
众人不由眉开眼笑的随着歌声摇头晃脑及打节拍。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含笑行礼道:“恭贺圣上政躬康泰!恭贺驸马百年好合!恭贺常大人早生贵子!”
圣上呵呵笑道:“有赏!”
“叩谢圣上厚赐!”
她们立即欣然前往领赏。
她们离去之后,圣上诸人尚在回味方才之精彩歌曲,倏见二位头戴冠,一身黄裳的锦靴青年联袂由左墙掠出。
此二人乍出现,便有不少官吏暗暗皱眉,因为,此二人之打扮正是大内殿下,官吏们不由暗怪驸马太放肆。可是,驸马正红,谁敢阻止呢?
皇亲们乍见那二人,不由一怔,圣上双目倏瞪,神色大讶!
那二人掠到广场中央,立即此手划脚的演着“哑剧”,众人瞧得满头雾水,唯独圣上却挺腰直坐。
他的神色由愕讶逐渐转为凝重。
他的视线更集中于右侧之中等身材青年。
不久,那两人并肩跪下,状似发誓,圣上不由颊肌一颤。
常安只觉圣上呼吸忽促忽缓,不由暗诧着。
又过了不久,二位青年互拱手,立即出招,只见他们各自攻出“伏虎掌法”,招式及火侯似不相上下。
殿下们不由讶于此二人熟谙“伏虎掌法”。
圣上却双拳紧握住太师椅之椅背,壮甚激动。
盏茶时间之后,中等身材之青年一掌斜按向对方之左胸,对方张口惊骇,双手不由一阵发抖。
中等身材青年倏地收掌欲退,对方却一记“黑心脚”揣上他的左协间,只听“砰!”一声,他已应声倒下。
对方状似得意,立即指向他。
他黯然颔首,立即闭上双目。
对方上前拍开他的穴道,立即仰首张嘴状似畅笑!
中等身材青年一摇头,立即低头行向大门。
另外一人却转身扬长而去。
圣上立即低下头。
他一松手,乍见椅背上之指痕,他立即皱眉不语。
众人亦怔得一时无语。
常安乍见椅背指痕,不由忖道:“此二人莫非在影射圣上之秘密,否则,他为何会如此失态及激动呢?”
现场立即一阵寂静。
良久之后,圣上沉声道:“驸马!召方才二人至朕行馆。”
说着,他立即先行起身离去。
常安恭声应是,立即掠向左侧墙角。
赫见方才那两名青年含笑并立在墙角,常安正欲启口,中等身材青年已经传音道:“常安!圣上欲见我吧?”
“爷爷!是你?”
“走吧!”
另外一人立即匆匆掠向后方。
常安立即陪海邈行去。
不久,二人已至房外,立见内侍行礼道:“驸马请进!”
常安二人立即入内。
海邈自动关上房门,立即又去关窗及卸下窗帘。
圣上一直挺坐在太师椅上,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海邈,当海邈行近之时,他的双目倏亮,立即紧盯着海邈。
海邈深深一损,沉声吟道:“兵卫森昼战,宴寝凝清香吕海上风雨至,逍遥池阁凉。”
圣上沉声道:“果真是你!”
海邈又吟道:“俯饮一杯酒,仰聆金玉章耳神欢体自轻,意欲凌风翔。”
圣上沉声道:“你若有此意,今日何须现身?”
“玉卿如今安在?”
“你一走,她于翌日亦不见,朕遍寻十年,皆无消息。”
海邈嘘口气道:“往事如云姻,你栽培常平兄弟,我原本不欲再提往事,不过,我怀疑玉卿是暗杀各派掌门之主谋者。”
“可能吗?”
“我甚至怀疑她导演重庆那桩二、三万人毒案。”
“不是雷老虎吗?”
“他没此能耐!何况,他的家小幸逃不久,立即被人屠尽,据目睹者表示,一共有一百人屠杀他们。”
圣上立即皱眉沉思。
海邈迳自入座,道:“小安!坐吧!”
“爷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会再议!”
不久,圣上沉声道:“若是玉卿,你欲朕如何做?”
“她最喜欢什么?”
“玉兰花!”
“不错!她最喜爱玉兰花,即使北方严寒,我仍派人自南方每日送来玉兰花,你会怪我太劳民耗财!”
圣上嘘口气道:“你欲朕做什么事?”
“明日公开降诏,你返京之后,立即退位!”
“太匆促了吧?”
“你尚未安排妥健晖登基吗?”
“好吧!不过,有效吗?”
“有效!明天一早,此地内外遍悬玉兰花!”
“你……好大的苦心!她会知道吗?”
“会!连日来之宁静故汉阳双毫无犯,足证玉卿甚注意此地,我研判她明日一定会来此地。”
“朕负你甚多!”
“罢了!你忘了国师预言我非富贵中人吗?”
“朕……唉!”
“你自己告诉常安吧!”
说着,他便欲离去。
圣上忙道:“陪朕聊聊!”
“先让小安明白那件事吧!”
“朕不便启齿!”
“好吧!小安,我二人原是殿下。我居长,众多殿下之中,数我们二人最有希望登基,所以,我两角逐甚烈!我两共恋阮国师之孙女玉卿,她支持我登基,先父较属意圣上,因而,我两私下此武定天下。我败于心软,我愤然离开大内,还至昆仑欲向道,却巧获容成子丹方及武功秘笈,因而潜练十五年。功成之后,我以各种身份锄奸行医,当年在桃源巧救你们母子,便留在桃源,接下来之事,不必赘述。我今日安排此段哑剧,便是欲圣上配合我引出阮玉卿,因为,她可能含恨作出这一连串之罪行。”
圣上领首道:“这一切全是事实,朕自承登基以来,一直无愧于心,即使皇兄当年登基,亦是如此而已!”
海邈点头道:“我承认!尤其你提擢常平及将公主赐婚平民,这份器度足堪吾慰,所以,我绝无任何野心!”
“朕明白!驸马,你回避!”
常安立即行礼离去。
他返房之后,忖道:“想不到爷爷居然会是圣上之兄,他实在令人佩服,我必须为他保密及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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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数万人立即在庄内外及巡抚府内外牵拉绳索,一串串玉兰花立即按照图案各就各位的泛出清香。
那些玉兰花结合彩灯,红白相映,更添喜气!
围观人群瞧得频频赞美着。
不久,庄内广场飘出一串丝弦乐音,接着,一百零八名少女在广场载歌载舞的演出“俪影成双”。
人群立即瞧得喝采不已!
在盏茶时间之前,远处民宅屋脊便有两名青年凝立着,右侧青年瞧至此地,突然传音道:“绵绵,你当真喜欢他?”
“是的!”
“我可以成全你,不过,不许你泄露我之秘密!”
“恕孩儿抗命,孩儿舍不得离开义母!”
“腹中之孩子怎么办?”
“奉还!他必会抚育!”
“不行!孩儿无辜!妳不可如此!”
她立即传音吩咐着。
左侧青年立即掠入民宅更衣。
她正是多次假冒麦莲之神秘少女,她一返房,立即卸下面具梳发更衣,不久,麦莲又活生生出现啦!
她一步出,屋脊之青年立即掠下。
她们一步出大门,便有城民发现麦莲,他们立即道:“夫人到!大家快让道,夫人到啦!快让道呀!”
众人大多认识麦莲,立即纷纷让道。
不久,神秘少女二人已经来到大门前,门房及负责接待之人乍见新娘子由外而入,他们暗怔之余,立即行礼。
神秘少女脆声道:“尚有玉兰花否?”
“有!夫人稍侯!”
“顺便带一尺细绳来!”
“是!”
二名青年匆匆离去不久,立即抬来半筐的玉兰花及递来三条细绳,那名青年立即以绳迅速的串妥玉兰花。
不久,她绕绳数十下,一串莲朕玉兰花已经成形。
她将它挂在神秘少女胸前,立即离去。
神秘少女脆声道:“仁善公子呢?”
“夫人,妳……”
“请仁善公子出来见我!”
门房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正在“恶补”拜堂大礼之常安已绕过表演现场接近大门前,他乍见“麦莲”,心中不由一阵狂跳!
他缓下步伐忖道:“莲妹方才尚在陪我练习拜堂,怎会来此地呢?看来她便是另外那人,她莫非欲来闹场?”
他一步近,神秘少女便取下那串玉兰花道:“恭贺大喜!”
说着,她己递出那串玉兰花。
“妳……妳……”
神秘少女妩媚一笑,立即转身。
常安忙道:“稍候!可否入内稍歇?”
“你诚心邀请吗?”
“是的!请!”
神秘少女立即含笑跟入。
她们一近厅前,神秘少女的麦莲打扮立即引起众人的注意,麦莲更是一马当先的迎了出来。
“安哥!她是……”
神秘少女脆声道:“我叫阮绵绵,幸会!”
“你……你是何来历?”
倏见海邈快步前来,他一托起常安手中之玉兰花,双目便神光折折的望向阮绵绵问道:“姑娘姓阮?”
“是的!”
“姑娘认识阮玉卿否?”
“不认识!”
“此串花出自姑娘?”
“不!它出自家义母!”
“她呢?”
“走啦!”
“走啦?能否找到她?”
“没办法!”
“这……常安,请姑娘入你房暂歇!”
常安立即陪神秘少女向内行去。
海邈匆匆来到圣上之房外,立听圣上道:“请进!”
他一入内,立即关妥门窗及托着那串莲朕玉兰花道:“一位自称阮绵绵的女子伴成麦莲献来此物。”
“这不是玉卿最喜爱之心莲吗?”
“正是!它出自阮绵绵义母,她却不是玉卿!”
“不!一定是她!你瞧这些指痕!”
“不错!它正是玉卿之手法!”
“一定是玉卿,她带来此女,必有用意!”
“不错!她吩咐此女献来她最心爱之心莲,我怀疑她亦将此女托附给常安,圣上认为如何?”
“有理!看来你今晨之安排已经奏效,咱们如果接纳此女,或许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是不是?”
“是的!我去和她谈谈!”
“好!争取时间!午时将届!”
海邈立即领首离去。
且说阮绵绵和常安入房之后,她立即入座。
常安关上门窗道:“妳……妳便是……”
阮绵绵含笑道:“青海云雨,明珠已结!”
“什么?妳……妳有喜啦?”
她一起身,略拉裙,赫见小腹微微凸起。
常安不由为之大骇!
倏听到敲门声,常安一启门乍见海邈,他忙唤句:“爷爷!”
海邈一关门,立即上前道:“姑娘直陈来意吧!”
阮绵绵望向常安道:“全凭他一句话!”
常安怔道:“我……我……”
海邈正色道:“常安!午时未至!尚来得及赶制喜服。”
“爷爷知道了!”
“圣上已同意此事!”
“我……遵命!”
海邈松口气道:“绵绵!你准备恢复原貌及套量礼服。”
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阮绵绵取出一瓶药水使以巾沾湿。
她轻拭脸部不久,一张艳丽脸孔已经出现,她妩媚一笑,道:“你一定很恨我,对不对?”
“不!我只想知道原因!”
“我喜欢你!”
“何必使用这种方式呢!”
“若不如此,岂能接近你!”
“妳!唉!算啦!我利用时间指点你拜堂吧!”
“你原谅我啦?”
“是的!听着!”
常安立即仔细叙述及演练着。
不久,六名妇人已经抱着布料及工具匆匆入内,她们替阮绵绵套量妥,立即迅速、熟练的在房内裁制喜服。
另外一批人则迅速布置一间洞房。
海邈带着公主、麦莲、秦玉妃及单于明珠步入圣上房中,圣上受礼之后,立即吩咐她们四人入座。
圣上正色道:“阮绵绵身系国神及江湖大局甚钜,朕决定收她为公主,而且是惠淑之长,你们不得持异议!”
“遵旨!”
“惠淑,你更应尊她如姐!”
“遵旨!”
“朕今日将会宣布退位,而且长居此地,惠淑,朕要你们保持镇静,日后,你们必会明白原因。”
“遵旨!禀圣上,何位殿下登基!”
“傻孩子!”
“叩谢圣上!”
“呵呵!没事了吧?下去吧!”
“遵旨!”
四女立即行礼退去。
海邈含笑道:“有惊无险哩!”
“是的!全仗你机智应变!”
“不!全仗圣上宽宏润之器度。”
“呵呵!彼此!朕得见健晖!”
海邈立即含笑离去。
不久,健晖殿下已经入内行礼道:“叩见皇父!”
“平身!赐座!”
“遵旨!”
殿下一入座,圣上立即道:“殿下认得方才那人否?”
“恕儿臣愚昧!”
“他便是永明!”
“什么?他尚在人间?”
“不错!你还记得朕提过之阮玉卿吗?”
“记得!他们二人原本该结合!”
“是的!昨日那幕哑剧完全真实,朕昔年的确施巧计登基!永明演此戏,意欲和朕私下详叙。朕和他交谈之后,判断阮玉卿欲泄恨而两度暗杀各派掌门人及高手,为了国佑及江湖,朕决定安抚她。今晨悬玉兰花及上演她最心喜之戏,果真已将她诱出,她方才派其义女送来她最心爱的莲形玉兰花。朕面对这种善意响应,决定收阮绵绵为长孙公主及让她参加今日之拜堂,新人们已同意此事。朕决定在今日宣布退位,由你登基,而且朕将长留此地,俾澈底和阮玉卿解决恩恨,弭平乱局。”
“儿臣心悬父皇安危!”
“放心!永明及驸马足以护驾,你明日设宴回客之后,立即返京登基,明年安排常平接掌吏部!”
“遵旨!”
“此外,你一登基,便宣布停赋三年,俾安定民心!”
“遵旨!”
“你去召来其它的殿下”
“遵旨!”
不久,殿下们全部入房下跪行礼。
圣上含笑道:“你们听着!朕将于今午宣布退位及长居此地,大位由健晖登基,你们务必要全心辅弼!”
“遵旨!”
“吾朝代代兴旺,朕甚盼你们这一代更创高峰!”
“遵旨!”
“下去吧!”
“遵旨!”
殿下们一退去,圣上不由松口气。
此时的常安已在惠淑公主房内和五位美娇娘练习拜堂,广场之表演已经结束,红毯及桌椅、餐具迅速的安排上。
数十万人井然有序的站在城内各大街小巷,每张脸儿皆漾着笑容,他们即使见不到拜堂盛况,亦已经满足!
已中时分,阮绵绵已经顺利穿上喜服,正由二位宫女在替她梳发,常安五人亦在房内整理仪容。
圣上及皇亲们亦欣然就座。
麦青伦夫妇、秦农夫妇、单于福夫妇亦坐于主婚大位。
文武百官就坐于证婚人大位。
海邈不但已经恢复原貌,而且一身喜服的和圣上并坐着。
徐玉珠更是独坐于男方主婚人大位上,首度面对这种浩大场面的她,不由阵阵坐立不安的低下头。
不久,礼部尚书庄大人夫妇和儿子媳妇向大家行礼,便坐于主婚人大位。
午时一到,广场传出悠扬乐声,礼部司礼官员担任司仪,中气十足的指挥着繁琐的大内成亲仪式。
半个时辰之后,新人已步入洞房。
万炮齐鸣!数十万人高声欢呼!
圣上含笑聆听良久,方始道:“朕宣布一事!”
皇亲及文武百官立即上前下跪。
麦青伦诸人亦和海邈陪跪于一旁。
“朕自今日起退位及定居汉阳,由健晖殿下登基!”
“遵旨!”
“平身!”
众人立即起身。
海邈含笑道:“请各位返房稍歇,且容下人布置桌椅。”
众人立即欣然离去。
海邈步到厅前,便见到贺客们已经开始入座。
他一见神弓客等一千余人井然有序的安排座位,远处之贺客们亦前往酒楼及临时搭成之接待处,他不由大喜!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喜事,却如此顺利完成,他岂能不喜!
尤其阮绵绵前来拜堂所显示之和睦气息,更令他安心!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皆己入座,海邈和圣上、新人们及健晖殿下夫妇共桌,立听万炮齐鸣不已!
正宗大内佳肴立即上桌,湘友们便在旁服侍着。
来自两湖、四川及凤阳之十二道佳肴亦穿插的上桌,圣上及海邈甚为愉快。二人不但频频饮酒,更是畅享佳肴。
坐于广场二十桌旁之贺客亦吃得大呼过瘾。
半个时辰之后,男女方尊长陪着新人们在大厅敬酒。
良久之后,他们一走入广场,常安立即扬声道:“我是常安,我们由衷敬谢大家,请大家干杯吧!”
广场及远处四周立即传来啊喊道:“干杯!”
众人干杯之后,立听有人喊道:“敬新人呀!”
“对!敬新人呀!”
常安哈哈笑道:“别急!大家敬圣上!”
“是!敬圣上!”
啊喊声中,圣上含笑步出。只听他扬声道:“朕干三杯!”
“圣上万岁!”
“圣上万岁!万万岁!”
圣上立即欣然连干三杯酒。
他一返座,众人立即又敬新人们。
不久,众人又喊道:“敬驸马!”
“敬仁善公子呀!”
常安哈哈笑道:“见贤思齐!我也喝三杯!”
说着,他亦欣然连干三杯酒。
只见圣上又前来道:“朕宣布一件事,朕已收阮绵绵姑娘为公主,而且是长孙公主,大家干杯!”
阮绵绵深感意外的一喜!
众人亦在欢呼声中干杯。
整个汉阳城立即欢呼连连!
圣上呵呵连笑的方始返听入座。
常安诸人一入座,文武百官便向阮绵绵敬酒。
她虽然有喜,亦欣然干杯。
这场喜宴一直进行到末中时分,方始散席,常安率着五位娇妻,常平率着庄玉芬欣然在大门前送客。
广场的贺客尚未离去,别处的贺客便已涌来致贺。神弓客见状,立即率领一千余人配合军士上前指挥着。
人潮便由左侧前来致贺,再由右侧离去。
一直到黄昏时分,贺客方始全部离去,常安松口气,立即上前向工作人员致谢及返房稍歇。
立见海邈入内道:“小安!你今夜住在绵绵房内。”
“她……已经有喜!”
“不必行房!陪她聊聊,记住!别探她的私事,除非她自己说。”
“好!爷爷!如何安排圣上居住呢?”
“他喜欢此地,我会陪他,你别耽心!”
“爷爷!你真伟大!我该向你学习。”
“别如此客气!人生苦短,何必争呢?”
“是!是!”
海邈呵呵一笑,立即离去。
常安略加梳洗,便步入惠淑公主的房中道:“公主累不累?”
“不累!圣上如此愉快,大家跟着欣喜着。”
“是的!恭喜父皇登基!”
“是的!王父明日主持回客宴之后,便要返回大内登基!”
“这么快呀!”
“他们已离京十五天,不宜太久!”
“有理!公主!恕我今夜陪绵绵!”
“理该如此!”
“谢谢!妳的器度令人佩服!”
“别如此客气!大家有缘共处,何必分彼此呢?”
“谢谢!妳歇息吧!”
常安一离房,便将麦莲、秦玉妃及单于明珠唤入房中道:“我今夜宿绵绵之房,请你们别在意!”
三女立即含笑点头。
常安含笑道:“在我的心目中,你们五人一般大,你们放心!”
三女立即含笑点头。
常安又陪她们聊了不久,方始步入阮绵绵房内,只见她在桌旁把玩那串莲朕玉兰花。她乍见常安入房,立即含笑起身。
“公主请坐!”
“安哥!唤我为绵妹吧!”
“好!绵妹!累不累?”
“不累!喜出望外,谢谢你们之海涵及成全。”
“别如此说!大家有缘嘛!”
“我总觉得自己太小人啦!”
常安搂着她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很满足!”
“我也一样。起初,我只是慕名逗逗你,谁知竟然动了真情,而且更怀了你的孩子,我真幸福!”
“害喜否!”
“刚开始时,时常干呕,服药之后,已经正常了!”
“我替你切切脉!”
“好呀!”
常安便愉快的切脉。
不久,他欣然道:“挺好的!妳的根基甚高!恭喜!”
“谢谢安哥!你今夜要留下吗?”
“是的!”
“我侍候你!”
“不妥吧?”
“无妨!我让你尝尝别种妙趣!”
说着,她已送上香吻!
常安放心的热情搂吻着。
不久,两人已成“原始人”的上榻。
她趴伏在他的身上,立即启关迎宾。
不久,她在活动之中,暗施玄功。
“唔!绵妹!妙!这是何技?”
“素女心法!源自黄帝!”
“妙透了!再来!”
“安哥!你等着享乐吧!”
说着,她已吻住他。
她催功之下,他不由全身哆嗦!
没多久,他美爽爽啦!
他眉开眼笑啦!
“安哥!如何?”
“美透啦!真赞!”
第十七章魔女因情成侠女
常安兄弟率娇妻们送皇亲及文武百官们登艇离去之后,数十万人立即拥来欢呼及行礼请安。
常安站上一块桥柱道:“铭谢大家热心协助!恕我无法一一面谢,请大家多在汉阳玩几日,各家酒楼及客栈必会热心招待。”
“是!”
立听一人喊道:“禀驸马,小的张汉诚邀驸马常来凤阳。”
“哈哈!没问题!你没醉吧?”
“没醉!”
“多玩几日吧!”
“是!”
他又和众人招呼不久,方始返回庄内。
立见圣上和海邈一身便服的在亭内奕棋,常安单独入亭,立见圣上含笑道:“驸马!吾这条龙危哉,你来护驾吧!”
常安摇头道:“愚孙婿不谙此趣。”
海邈笑道:“虚虚实实,常安,你别当真,去陪陪她们吧!”
圣上笑道:“别急!安儿!惠淑已有喜,你知道吧!”
“知道!”
“明春孩子弥月时,咱们返京祭祖,如何?”
“遵旨!”
“永明,你一起去吧!”
“再返大内一步!”
“安儿若登基,必是四海归心!”
常安忙道:“别……”
圣上呵呵笑道:“别急!君无戏言,朕已退位,也该逗逗别人呀!”
海邈呵呵笑道:“常安若登基,铁定会天下太平,不过,他的修为必难再有进展,所以,还是保持现状吧!”
“呵呵!常安儿恐怕无法保持现状喔!”
“怎么回事?”
“朕已训练六七十人供安儿调派至各地暗察吏治呀!”
“呵呵!原来如此!的确有此必要,何时开始行动呢?”
“不急!健晖登基之后,必会有所安排!”
“小平明春仍将接掌吏部吗?”
“不错!届时,咱们定居大内,如何?”
“这……我还是住在京城吧!”
“不行!涵月殿侯你及玉卿哩!”
“我……我无意和她……”
“不行!此乃朕之唯一心愿,非完成不可!”
“届时再说吧!”
“朕有预感,此憾必可弥合!”
常安道:“对!爷爷积善如山高,修德如海深,必有善报!”
海邈呵呵笑道:“但愿能托二位金口,玉成此事!”
三人不由联袂一笑。
常安道:“不敢再行打扰二位爷爷!”
他一拱手,立即离去。
他一返厅,便见一群娘子军在欢叙,诸女一见到他,立即住语,他立即行礼道:“没事!你们继续聊聊吧!”
徐玉珠道:“安儿!你来一下!”
说着,她已指向空椅。
常安一入座,徐玉珠便道:“安儿!绵儿、惠儿及你嫂子方才提及欲赴长沙祭拜,你意下如何?”
“好呀!应该去一趟!”
“你安排一下时间,咱们一起去吧!”
“是!”
“祭拜之后,咱们顺便去拜访秦亲家及麦亲家。”
“好呀!娘若不累!咱们现在去拜访一处吧!”
说着,他已含笑望向单于明珠之母。
单于氏喜道:“欢迎之至!你们未曾去过哩!”
说走就走,单于明珠去找来单于福,众人便联袂离去。
不久,众人已步入单于福新购庄院大门,高手及下人们欣然迎接她们入厅,立即送来香茗、水果及甜点。
常安含笑道:“嫂子,绵妹,淑妹!单于世家一向住在成都,上回他们捐助五百余万两,供我济助凤阳城民,他们才是大善人。”
单于福喜道:“不敢当!”
阮绵绵点头道:“耳闻甚久!佩服!”
惠淑公主道:“亲家一向热心公益,成都城民沐恩多年,如今,你们迁居此地,汉阳城民今后有福矣!”
单于福道:“二位公主谬赞矣!”
惠淑公主道:“亲家已是咱姐妹之长辈,盼勿再以公主相称!”
“好!好!安儿!你安排一下,我该宴请大家呀!”
常安点头道:“明午如何?”
“太好啦!”
“爹!我们将于后天启程赴长沙祭祖,顺访秦、麦二家,欢迎同行!”
“好呀!我早就想见识秦家药田及麦家药材啦!”
秦玉妃及麦莲立即道:“欢迎!”
单于福道:“安儿!两湖商业发达,资金需求大,你那家银庄何不扩大规模,应付日后之各种开销!”
“好呀!”
惠淑公主道:“大正银庄即将于近日拨交咱们经营。”
常安道:“不妥吧!它是官方……”
“安哥!你上回缴回大内四千余万两银子,此地大正银庄才只有一千余万两银子,你就收下吧!免得爷爷又催你!”
“好吧!”
惠淑公主道:“此两家银庄一合并,咱们不妨再降些利钱,薄利多销吧!”
单于福道:“这是嘉惠大众之良方。”
惠淑公主道:“圣上诸人在此地之开支,自有官方拨付,若无意外,大哥明年将可接掌吏部,届时,咱们再定居京城吧!”
庄玉芬一听老公要升官,不由大喜!
徐玉珠道:“平儿所接掌之吏部和庄亲家公一样大吗?”
惠淑公主含笑道:“是的!大哥日后尚可接掌宰相。”
“啊!太……太年青!太快了吧?”
“大哥才华横溢,游刃有余!”
“太好啦!我可以告慰常家列祖列宗啦!”
众人为之大喜!
他们聊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庄。
他们略加漱洗,便陪圣上诸人用膳。
膳后,他们又聊了一阵子,常安便和惠淑公主返房,立见她伸手道:“安哥替我把把脉,我今夜是否能……”
说着,她的双颊已经泛霞。
常安心儿一荡,立即吸气替她把脉。
“淑妹!玉体甚安!”
“我……真欣喜!”
常安搂她入怀道:“淑妹!爷爷已邀海爷爷明年返大内祭祖,海爷爷亦答应至涵月殿住上一段时期。”
“太好啦!我一直不知涵月殿为何空着及禁止入内,想不到爷爷是在替海爷爷保存它,他们皆是重情义之人。”
“是的!也因为有了他们,黎民始能安居乐业。”
“安哥!绵妹有否向你提及来历?”
“没有!我不愿主动询问。”
“爷爷提前退位,一定和她有关。”
“或许吧!不过,较与海爷爷有关。”
“他们之间就如那幕哑剧吗?”
“是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海爷爷乃是爷爷之大哥,当年他们一起逐王位及仰慕阮国师之孙女玉卿,结果,海爷爷较技落败而离开大内。”
“原来如此!海爷爷真伟大。”
“是的!他巧获丹方及秘笈,练成之后,便以各种身份锄奸济人,一直到救了我们母子,便留下来调教我。”
“真难得!太伟大啦!”
“他此次演这幕戏,便是向圣上提醒阮玉卿可能在幕后主谋两度暗杀各派掌门人之事,爷爷颇有同感,因而提前退位。”
“原来如此!昨天那些玉兰花便是为阮玉卿布置的吗?”
“是的!绵妹前来,而且携来阮玉卿以前最心爱之心莲,足证她有善意响应,爷爷才收绵妹为公主。”
“原来如此!”
“你别怪爷爷,他来不及通知你!”
“我不会怪爷爷!他一向疼我!安哥!依你看,阮玉卿该走何步棋?”
“我不明白!二位爷爷必有打算!我打算多陪陪你们,让绵妹体会温情,亦让在暗中监视的阮玉卿心软。”
“高明!我会多接近绵姐!”
“谢谢!咱们一起消弭这场杀戮吧!”
“好!安哥!我真的以你为荣!”
“淑妹!妳知我!爱我!我会终生牢记!”
说着,他已亲上樱唇。
她立即热情的搂吻着。
“淑妹!恕我冒犯妳!”
“嗯!”
二人一宽衣,立即上榻。
一番温存之后,大船已入港。
常安耽心她有喜,而不敢放纵。
她却热情如火的挑逗着。
不久,两人欣然兴风化雨啦!
几番销魂之后,两人方始温存着。
※※※※※※※※※※※※※※※※※※※※※※※※※※※※※※※※※※
翌日上午,圣上、海遨、麦青伦夫妇、秦农夫妇、徐玉珠及常安夫妇欣然抵达单于世家,众人立即欣然团聚。
晌午时分,他们便欣然取用酒菜。
圣上豪放如平民,众人亦如沐春风。
膳后,众人便陪圣上逛街,圣上双手牵着阮绵绵及惠淑公主,不时好奇的一一询问街景及饰物。
他们一直逛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庄。
戍初时分,常安步入麦莲房中,道:“莲妹!我来领罪!”
“安哥,怎么啦?”
“绵妹从去年起,多次化身为你和我共乐!”
“小事一件啦!我不会计较啦!”
“莲妹!谢啦!”
“我想起来了!绵姐比我丰腴,难怪你一直……一直!”
说着,她已双颊通红。
常安轻按她的左胸道:“不错!我由它而发现不对劲。”
“绵姐一定比我行?”
“没这回事,你们各具特色!”
“当真?你没哄我?”
“你对自己没信心?”
“我和绵姐一比,嫩多啦!”
“越嫩越好呀!”
“讨厌!唔!”
常安一吻住她的樱唇,她便兴奋不已!
她任由他剥光身子及搂上她之后,她立即不时扭摇胴体,双臂更是火辣辣的搂吻着常安不久,两人已引燃战火!
她逞强的挑战着。
常安亦热情的冲锋陷阵。
房内立即热闹纷纷!
几波高潮冲激之下,她身软如绵的呻吟着。
他发动另一波攻击,终于将她送入仙境。
他便在她呢喃呼唤安哥声中,赠送纪念品。
翌日上午,二百名单于世家高手护送常平夫妇及常安诸人搭车离去,圣上和海邈共车,沿途畅览风光。
常安搂着阮绵绵,情话不绝的赏景。
由于沿途安排食宿,他们安然在翌日上午抵达长沙,而且没有惊动官方任何人的直接抵达坟场祭拜。
圣上首次瞧见民间坟场,不由好奇的瞧着。
祭拜之后,他们会过徐玉珠娘家之人,便入城用膳。
立见六名官吏匆匆前来,他们正欲向常平行礼,常平已经肃容道:“你们先见过圣上!”
惊呼声中,他们立即下跪叩头。
“平身!下去吧!”
六名官吏应句:“遵旨!”立即退去。
丰盛的海鲜大餐便纷纷上桌。
膳后,他们游过城内外名胜,方始返客栈用膳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们立即启程,黄昏时分,他们终于抵达湘潭秦家,秦明夫妇欣然迎接他们入厅品茗。
不久,圣上道:“朕和驸马今夜宿此,你们入城歇息吧!”
众人使欣然离去。
常安陪圣上步入药圃,便在半弦月色下介绍着。
圣上听得津津有味,良久方始返内用膳。
膳后,圣上主动和常安重返药圃道:“难怪孔夫子慨叹不如老农,朕甚喜爱这种洞天福地呀!”
“爷爷多住几天吧?”
“好呀!”
两人聊了甚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两人便步入药圃,常安指点不久,圣上便已经欣喜的跟着锄草及采收一部分药材。
不久,惠淑公主诸人一抵达,亦欣然玩着。
秦玉妃便指点惠淑公主采药。
麦莲则邀秦明之妻在旁指点阮绵绵。
众人便兴致勃勃的玩了大半天。
晌午时分,圣上拭汗道:“太充实!太好啦!”
常安招呼圣上入房沐浴之后,单于世家高手已送来食盒,众人愉快的席地而坐,彻底的野餐一番。
膳后,圣上便沿着药圃散步,不久,他含笑道:“安儿!咱们可否在京城郊外辟地种植药材呢?”
“可以呀!家岳可以指点哩!”
“太好啦!此事比狩猎有意义。”
不久,他戴起斗笠,跟着采收药材。
※※※※※※※※※※※※※※※※※※※※※※※※※※※※※※※※※※
他们在秦家玩了六天,方始前往桃源镇。
他们在上午时分入镇,镇民便蜂涌来迎。
镇民乍听圣上莅临,不由又怕又喜。
圣上亲切招呼一阵子,便步入永生药铺,他迫不及待的瞧着每个药柜,常安则在旁仔细解说着。
不久,圣上道:“安儿!配些解渴药茶吧!”
常安欣然配妥,便交由下人炼制。
他们聊了半个时辰,药茶已配妥,除了阮绵绵及惠淑公主有喜没有品嚐之外,众人皆愉快品嚐着。
圣上喜道:“秦亲家,我打算在明年返京定居,届时烦你在西山辟一片药圃供吾活动筋骨。”
秦农喜道:“没问题!北方颇宜培植不少珍补药材哩!”
“呵呵!太好啦!”
他们聊了不久,便入内用膳。
膳后,他们便搭车前往红娘庙。
他们入庙焚香之后,麦莲道:“安哥!卜个签吧!”
“好呀!”
麦莲向众人道:“安哥曾多次在此地及在峨嵋派大雄宝殿掷出立杯,而且所求之事皆是签王,今日不知是否亦然?”
众人便含笑瞧着。
常安膜拜之后,一步近签筒,立即闭目抽出一支竹签。
麦莲欢呼道:“又是签王!”
她一送来竹签,圣上便含笑道:“可真玄!”
众人立即欣然瞧着“签王”二字。
常安拿起木杯,默祷之后,立即掷向地面。
“叭!”声中,两个木杯居然立起。
众人不由大喜!
阮绵绵好奇的拾起木杯一掷,竟是两个“笑杯”。
她将木杯交给常安,常安连掷二次,果真皆是立杯。
众人立即欣然祝贺着。
圣上含笑道:“朕也来卜个签!”
众人使欣然在旁瞧着。
圣上焚香默祷之后,立即亲自前往签筒。
他随手一抽,不由呵呵一笑。
常安上前一瞧,喜道:“签王!”
圣上取杯一跪,稍加默祷,立即掷杯。
“叭……”声中,一阴一阳,允杯也!
他欣然连掷二次,皆是允杯。
众人立即纷纷道贺着。
圣上呵呵笑道:“麦亲家!烦你替我扩建此庙,庙成之日,朕除了赐匾之外,一定再度前来此地!”
麦青伦欣然应是。
海邈捧出那些竹签,呵呵笑道:“果真各是甲子六十五支签,我还以为全部是签王哩!呵呵……”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
圣上和常安各添过油香,立即搭车离去。
不久,他们已在玩江旁欣赏桃林盛景。
圣上含笑问道:“安儿,你方才乞何签?”
“阮玉卿能否化干戈为玉帛!”
“呵呵!吾也求此签呀!妙哉!”
“恭喜爷爷!”
“呵呵!大吉大利也!”
阮绵绵神色一变,立即恢复正常。
他们逛到天黑,方始返庄用膳。
※※※※※※※※※※※※※※※※※※※※※※※※※※※※※※※※※※
六月一日下午,他们重返汉阳,众人此行甚为愉快,立即春风满面的各自返房沐浴歇息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欣然用膳。
膳后,圣上和海邈入书房奕棋,阮绵绵却邀常安逛街。
他们逛了二个多时辰,方始返庄,阮绵绵一入房,便向常安道:“安哥!我打算单独回去见见义母,好吗?”
“好呀!”
阮绵绵立即单独返房。
常安稍歇,立即步入秦玉妃的房中,秦玉妃羞喜的送来香茗道:“安哥,喝些参茶歇会吧!”
“好!妃妹!谢谢你们让圣上如此欢愉。”
“别如此客气!若非安哥引见,圣上岂会如此投入呢?”
“那片药圃实在是洞天福地!”
“是的!爹娘皆舍不得离开哩!不过,只要西山药圃辟建妥,咱们日后也可以享受这种生活。”
“是的!妃妹!抱歉!我甚忙!冷落了妳!”
“无妨!我以你为荣!”
常安搂住她道:“我上回误伤你,可有留下伤痕?”
她道句:“没有!”便羞赧褪衫。
果见她的雪白酥肩没有剑疤。
他轻抚稣肩道:“我一直为那一剑抱疚哩!”
“若无那一剑,便无今日之缘,我甚欣喜!”
常安褪去她的其余衣物,立即温柔的吻抚着。
她不由兴奋的微抖着。
春潮乍涌,他已搂她上榻。
不久,他温柔的带她“成人”啦!
在他的温柔经营之下,她的羞赧随着舒畅而消逝,绵绵爱意作为无穷的热力,立即演奏出“交响曲”。
她的胴体甚为健美,常安立即欣然骋驰着。
几番欲仙欲死之后,她不由叹口气。
“妃妹,怎么啦?”
“我……我没抉择错误!”
“妃妹!妳真美!”
“安哥!我太满足啦!”
两人便情话绵绵着。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步入梦乡。
翌日上午,阮绵绵化身为中年人单独离去,海邈朝常安一笑,常安立即道:“绵妹想去见义母。”
“呵呵!红娘庙真灵喔!”
“但愿能以喜剧收场。”
“你去练剑吧!”
“是!”
咱们暂且搁下常安返房练剑,且说阮绵绵化身离去之后,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不久,她已在江畔侯船。
不出半个时辰,她已搭船离去。
她单独站于右弦旁,心中却似江水般波涛起伏不定!
晌午时分,便有人前来兜卖烤鱼及其它卤味,她毫无味口的正欲回拒,却见小贩的右手小指勾弹三下。
她匆匆向四周一瞥,便见小二的姆指指向一包卤味。
她会意的递出碎银,使拿起那包卤味。
她便似不经意的取食卤味。
不久,她已瞧见纸包内侧写着“点苍派一晤”五字,她默记于心,立即继续吃光卤味,再丢掉纸包。
她目睹纸包沉入江内,方始望向远处。
此时,一条人影由船尾翻身而入江,他潜入江中不久,立即瞧见那个纸包,他立即欣然抓住它。
他拆纸乍见“点苍派一晤”,立即将纸包揣入怀中。
他刚浮出水面,便见一条快舟驰至,他一翻身上舟,立即低声道:“点子欲赴点苍派,回去吧!”
小舟一掉头,立即驰向江岸。
却见阮绵绵所乘之大船船尾站着一位青年,他目睹小舟离去,立即含着得意的笑容欣赏着。
黄昏时分,船已即将泊岸,阮绵绵正欲上岸换船南下,那位青年立即上前及欠身行礼道:“大叔请稍候!”
阮绵绵乍见对方左手中指之金戒指,立即退到一旁。
青年靠近,立即递出字条。
立见字条写着:“纸包已遭人拾去,改于成都单于世家一晤。”
阮绵绵会意的立即收下字条。
青年便随着人群下船。
阮绵绵下船之后,便见青年在江边酒肆点头,他一步入酒肆,立即朝现场一瞥及坐在青年对面。
小二送来酒菜,二人便默默取用。
不久,青年写道:“主人尚在汉阳,属下赶去通知主人,敬请姑娘抵达成都之后,便在单于世家旧址等侯。”
阮绵绵写道:“谁在该站?”
“何敏及三十六鹰。”
“主人自端节迄今一直在汉阳吗?”
“不!属下陪主人一直跟你们赴长沙、湘潭及桃源。”
“朱法!不准你动那三处之人。”
“不敢!主人已有吩咐,不过……”
“你想怎样?”
“请姑娘恩准属下及何敏归隐。”
“我做不了主!”
“主人器重姑娘,请姑娘美言!”
“没问题!”
此人正是曾经化身翟永兴之朱法,他乍获此言,不由欣然用膳。
膳后,他会过膳,立即离去。
阮绵绵暗暗一哼,立即跟去。
半个时辰之后,她一见朱法沿山径掠去,她略瞧地形,立即冷冷一哼道:“这小子羽毛未丰,便想飞,哼!”
她立即全力斜掠而去。
不久,她已沿密林掠到山径。
她略窥四周,便掠入左前方之荒洞。
没多久,她己听见衣袂破空声音,她不由暗暗一哼道:“朱法!我不准你伤害安哥之人,你别怪我太无情!”
她便贴伏在洞内转角处。
“刷!”一声,朱法已经停在洞口,只见他一掀下摆,立即匆匆掏出宝贝,准备在洞内留下“纪念品”。
阮绵绵暗喜道:“朱法,你自找死路,怪不得我!”
她立即自袖中抽出一把毒针。
朱法激射出一泡水箭,正在舒爽的哆嗦,倏见毒针射至,他啊了一声,立即向右一掠,毒针便擦身而过。
那知,他的左脚尚未离开洞沿,倏觉左膝一疼,左半身立即被一股潜劲涌入,他忙叫道:“姑娘饶命!”
“砰!”一声,他已倒地。
阮绵绵一逼近,便连踢三脚。
朱法闪了二脚,却被第三脚踢中小腹,他刚惨叫一声,阮绵绵已经一掌将他劈成脑袋开花啦!
朱法就此结束罪恶的一生。
阮绵绵上前搜出二个锦盒,她一掀盖,便见满盒的银票,她不由冷笑道:“这小子挺会攒私房钱的哩!”
她将尸体埋入洞内,立即沿山径掠去。
黄昏时分,她已重返汉阳,她在街上逛了大半圈,立即发现汉阳酒楼招牌旁之砖上画着一个小圈,小圈内有个小三角形。
她暗暗一喜,立即步入酒楼。
她坐上楼上座头,立即点了四菜一汤。
不久,她的右耳已飘入清晰声音道:“你为何去而复返?”
她一见声音来自右墙角之青年,她立即传音道:“朱法谋反,我已将他正法,特地赶来报告义母!”
青年低头不久,又传音道:“半个时辰后,我在听涛亭候你!”
“是!”
不久,小二送来佳肴,阮绵绵递出一块银子,立即用膳。
膳后,她绕了一大圈,方始前往江旁之亭内。
没多久,青年已经前来,只见青年递来一幅面具,阮绵绵戴上之后,立即叙述杀死朱法之经过。
她又取出那两盒银票道:“这小子私藏钜银哩!”
“我知道!妳收下吧!”
阮绵绵立即收下锦盒。
“他们甚为礼遇你吧!”
“是的!托义母之福!”
“你真心爱常安啦?”
“是的!求义母惠全!”
“永义为何提前退位?”
“据孩儿片面了解,系海邈之影晌。”
“海邈究竟是何来历?”
“孩儿不知!”
“你问常安,海邈若是永明,你带永明来见我。”
“今夜吗?”
“不错!我在此候他!”
“他如果不是永明呢!”
“你就不必再来,亥时一到,我立即离去。”
“请义母惠示今后之行动。”
“你尚肯为我效劳吗?”
“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你于明夜此时再来此地吧!”
阮绵绵立即行礼退去。
不久,她已摘下面具返回庄内,她一见常安陪徐玉珠诸女在聊天,她便入内向徐玉珠行礼道:“娘,愚媳可否和安哥说一说话。”
“好呀!安儿,快去呀!”
常安心知有故,便和她返回房中。
阮绵绵正色道:“安哥!请你据实回答一件事!”
“好!说吧!”
“海爷爷是不是永明?”
“正是!”
“义母要见他!”
“现在吗?”
“不错!我带他去见义母!”
“好!妳稍候!”
说着,他已匆匆离去。
不久,海邈已和常安入内,阮绵绵立即道:“爷爷!义母要见您!”
“走!常安!别跟踪!”
“是!”
海邈立即和阮绵绵离去。
不久,两人一近听涛亭,便见青年单独坐于亭中,阮绵绵上前道:“义母!海邈便是永明,他来了!”
“妳回去吧!明夜也别来!”
阮绵绵立即应是离去。
海邈一入内,立即吸口气道:“玉卿!久违了!”
“你认错人啦!”
“不!你即使化成灰,我仍然嗅出你的体香!”
“永明!如今的阮玉卿已不是当年的阮玉卿啦!”
海邈取出一个小盒,掀盖道:“记得吗,永正银庄的碧玉戒,它早该戴上你的纤指,却一直留在我的怀中。”
青年全身一震,双目神光炯炯的注视着盒内之玉戒指。
“玉卿!永义已退位,他诚心在此等侯你!”
“这小人不怕我杀了他吗?”
“他已知错!”
“你当真放过他?”
“唉!年近花甲,争什么嘛!何况,他挺照顾常平二人哩!”
“哼!他称尊三、四十年,如今,略施小惠,你便满足啦!”
“玉卿!爷爷在世之时,曾指点我非富贵中人,这些年来,我活得很自在,如今,我远胜永义矣!”
“你活得自在,我呢?我为了替你出气,我离开大内,爷爷仙逝时,我没去送终,我似见不得阳光之物,我……”
“玉卿!我害了妳!让我在有生之年弥补妳吧!”
“残花败柳之身,不配接受你的施舍。”
“玉卿,请别增加我的歉疚!”
“永明!你知道我已经是杀人魔女吗?翟家庄……”
“我知道,我全部知道!永义也知道!否则,他不会提前退位,这一切全是我们两人之错,让我们来承受吧!”
“各派肯饶我吗!”
“没人知道你!”
“天知!地知!良心知!我……我……”
“玉卿!苦了妳!亡羊补牢及时未晚。咱们联手消灭那批黑道,以安慰各派掌门人在天之灵!”
“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们已逾一万人,我……我驾驭不了啦!”
“我协助你!小安的修为比我高,他也可以帮忙,再结合各派,咱们可以设计将他们各个击破歼灭。”
“我……我……”
“玉卿,相信我!昔年,我傻!如今,我已经不傻!我现在就向你求亲,请你成全我,好不好?”
说着,他已躬身行礼。
“永明!你……你当真的?”
“天地为鉴!日月为证!我……”
“别咀咒!跟我来!”
说着,她已先行掠出亭。
海邈跟着掠行盏茶时间,便已经进入一间民宅,她引燃烛火,吐口气道:“这些时日,我一直隐在此地。”
“苦了妳啦!”
她徐徐卸下一张面具,赫见一张秀丽脸孔,岁月似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不过,由于常戴面具,肤色略显苍白。
“玉卿!你没变!你完全没变!”
“你变了许多!”
“不!我也没变多少!我发过誓,今生,我如果没有见到妳,我绝对不再以真面目面对任何人。”
说着,他已轻搓脸部。
易容药物一脱落。立见一张俊逸的脸孔。
“永明!果真是你!”
“玉卿!我正式向你求亲!”
说着,他已踏前三步。
她一低头,脸色立即一红。
他轻握她的左掌,立即徐徐抬起。
那枚玉戒倏地疾滑入她的中指。他不由吐口气道:“玉卿!为了这一刻,我已等了四十余年啦!”
她的右掌朝左肩衣衫一拉,衣衫一破,赫见她的左肩出现殷红的“珠砂记”,赫然是象征处女之守宫砂。
他激动的道:“玉卿!苦了妳啦!”
她吐口气,徐徐抬头道:“永明!我可以坦然面对你啦!”
他轻握她的双手道:“我也可以对你交代啦!”
“我相信你!永明!”
“玉卿!”
两具身子立即徐徐贴近。
他一挥手,烛火立灭!
房中倏暗,立听悉索宽衣声。
不久,两人己倒入榻上。
轻舟滑过万重山,这对历经波折之高龄情侣终于在黑暗中完成他们梦昧四十余年之美梦,别看他们已是一大把年纪,那张木床仍然受不了的“吱呀”连连求饶,良久,良久之后,它方始松口气。
“玉卿!”
“永明!”
“玉卿!咱们日后在何处归隐?”
“你不返大内啦?”
“没意思!”
“嫁鸡随鸡!你安排吧!”
“我喜欢桃源,咱们住在那儿,好吗?”
“好!不过,眼前之事必须先解决。”
“那批人目前在何处?”
“北、中、南各有四千余人,他们分别在承德、合肥及成都。”
“他们一共有一万余人吗?”
“不错!其中至少有八百名好手!”
“下毒,如何?”
“只能毒毙三分之一,可能会打草惊蛇。”
“能否连络少林各派,他们目前尚有内奸否?”
“各有一名内奸,不过,可通知各派解决内奸。”
“上策。”
“你明日带绵儿来此,咱们进一步商议吧!”
“好!”
两人便继续温存着。
第十八章风花雪月艳事多
七月七日乃是七夕!中国情人节,深夜时分,仍有不少情侣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舍不得分别。
汉阳驸马府前突然来了八位陌生中年人,立见常安迅速启门,那八人亦不打半句招呼的立即入内。
不久,他们已入书房。
立见常安各递给一人一个信封道:“各派尚有一名卧底人员,这是他们的资料及证据,请拆阅。”
八人一拆阅,立即皱眉。
他们阅毕之后,立即叹息。
常安道:“暗箭难防,各位掌门人别叹息!目前尚有一万余名黑道人物匿居在承德、合肥及成都。”
他立即摊开三份地图。
常安道:“地图上之红圈乃是他们散居之处。”
那八人立即瞧得神色一悚。
“各位掌门人若不先下手,他们配合内奸袭击任何一派,势必可以在一个时辰内将该派澈底瓦解。”
“是的!驸马有何对策?”
“在下恭请八位掌门人先解决内奸再暗中会合,咱们决定在中秋子时同时在三个地区出击,来得及吗?”
“行!”
“成都这批人请青城、点苍及峨嵋负责,如何?”
“好!”
“合肥这批人由在下配合单于世家及武当负责。”
武当派掌门人立即点头同意。
“少林四派则负责承德这批人,如何?”
“行!”
“各位掌门人尚有何意见?”
八人立即摇头。
“咱们必须争取时间,恭送各位掌门人。”
八人立即恭声致谢。
不久,他们已经消失于远处。
常安一返书房,圣上便已和海邈、单于福坐在桌旁,常安立即道:“各派皆已同意在子时动手。”
海邈点头道:“很好!咱们于十三日晚上启程。”
“是!”
圣上道:“需否调动侍卫?”
海邈道:“不必!别打草惊蛇!这批人精得很!八大门派至少可以动员二万七千人,此役必胜!”
“很好!玉卿呢?”
“她早已奔走于这三处,她正在稳住她们,中秋之夜,她刚在合肥下毒配合咱们,咱们可谓最轻松。”
常安道:“没人在别处下毒吗?”
“没有!此事不宜假手任何人。”
“爷爷!我去支援成都之三派,如何?”
“不必!此三派至少有八十五百人,稳胜!”
“可是,必有不少伤亡哩!”
“谁叫他们平日太松懈,你宜在这段期间好好和单于世家之高手砌磋,同时也和石坚这批人砌磋!”
“是!”
“夜深了!歇息吧!”
说着,他们三人已先离去。
常安收妥资料,方始返房。
却见单于明珠端来香茗道:“安哥请品茗。”
“好!妳尚未歇息呀?”
“我……我……可否实言?”
“好呀!”
她脸红的道:“娘已数度询问我有喜否?”
“这……此事急不来呀?”
“吾家并无子嗣,娘急于择一孙承续香火。”
“我明白!这样吧!你这阵子天天陪我吧!”
“谢谢安哥!”
常安喝口香茗,宽衣道:“莲妹及妃妹尚未有喜吧?”
“是的!”
“我最近忙于练剑,我该多陪你们!”
说着,他已欣然张臂。
她一卸中衣,便羞赧投怀送抱。
他挥熄烛火,立即吻着她。
她热情如火的在他的怀中蠕动着。
常安欲焰一涨,就地破关而入。
她一脚搁上椅,便热情献身。
“安哥!我不会不孕吧?”
“不可能!我保证你在中秋前会有喜讯。”
“谢谢安哥!”
两人立即激烈肉搏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不支的倒上榻,他打铁趁热的追杀着,她亦鼓起余勇的还击着。
绵绵密集攻势之中,她终于呻吟连连!
他又痛宰一番,方始将她枪毙!
从那夜起,常安在白天和神弓客及单于世家高手们过招,夜晚则专心的在单于明珠身上“下功夫”。
八日上午,他刚赴单于世家练剑回来,单于明珠已经笑嘻嘻的迎来低声道:“安哥!爷爷方才已确定我的喜讯。”
“哈哈!我不是黄牛吧!”
“谢谢安哥!今夜由莲姐侍候你吧!”
“哈哈!太现实了吧?”
“我……我……”
“哈哈!逗妳的啦!保重些!”
二人一入厅,海邈便含笑道:“常安!恭喜啦!”
“谢谢爷爷!”
“此次得靠你自己!”
常安一脸红,只好返房沐浴更衣。
不久,他己欣然陪众人用膳。
膳后,徐玉珠含笑道:“珠儿!你跟娘来一下!”
单于明珠立即羞赧的跟去学习保养之道。
常安稍歇,便和神弓客诸人在院中拆招。
未中之交,倏见一大批人前来,常安一收招,他一见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徐千鼎率队,他立即明白“密探来啦!”
不久,六十余人已入内列队,立见徐千鼎行礼道:“参见驸马!”
“平身!各位辛苦啦!”
“理该效劳!圣上钦赐金银珠宝及大内名品,请驸马查收!”
“谢谢!大叔!请!”
钟金龙立即率人上前抬走大小礼盒。
不久,圣上含笑步出,徐千鼎诸人立即下跪行礼。
“平身!”
“遵旨!”
“大内安好吧?”
“托太上皇洪福,圣上锐意革新,文武百官奋发图强!”
“很好!免赋三年之诏已颁了吧?”
“圣上择于中秋颁诏!”
“呵呵!好贵重之秋节礼品,百姓一定会大喜。”
“是的!”
“你们暂居此地,过了中秋再开始工作吧!这段期间,由惠淑公主指导你们如何做,你们亦可以提供意见!”
“遵旨!”
“下去歇息吧!”
“遵旨!”
钟金龙立即上前安排他们前往客房。
圣上低声道:“安儿!有他们来此,你们可以放心出击啦!”
“是的!爷爷真是洪福齐天!”
“呵呵!说得好!”
说着,他已先行入厅。
常安便和神弓客及“影子”拆招。
他们分别施展弓招及剑招,攻势既疾又猛,常安虽然只是施展木剑,却游刃有余的拆招着。
黄昏时分,常安三人方始欣然收招。
他入内沐浴更衣之后,便去见徐千鼎诸人,只见他们正在听惠淑公主叙述各地情势,他使含笑在旁聆听。
不久,惠淑公主道:“各位歇会儿,用膳地点在第四排精舍右侧。”
“遵旨!”
常安便欣然和惠淑公主返厅陪圣上诸人用膳。
膳后,惠淑公主向圣上道:“爷爷!他们所学甚精,假以时日,必然能够顺利督导各地官吏。”
“很好!毋枉毋纵,更不准仗势凌人。”
“这是他们的工作信条,每人皆牢记在心。”
“很好!你们聊吧!”
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麦莲含笑道:“安哥!海爷爷刚回来,目前正在歇息。”
“太好啦!他必然携回佳音!”
他们便欣然聊着。
没多久,海邈入厅道:“小安!你真走运!”
“别卖关子嘛!”
“呵呵!合肥那批家伙居然因为女人而拼斗,玉卿藉机严惩相关人员,一共宰了六百余人,其中有八十名好手。”
“哇操!太好啦!别处应该也发生类似情事呀!”
“呵呵!别胆心啦!玉卿估计过,她可以毒毙一、二十人,剩下的一千余人根本挡不住你一人啦!”
“哈哈!爷爷少捧我啦!”
“呵呵!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敌情不明,岂敢太过于‘臭屁’呢?”
“呵呵!那批人只配称为人渣、垃圾,当他们发现别人中毒之时,必然惊慌及愤怒,届时,你只用左手,便可以宰光他们。”
众人为之哄堂一笑常安道:“爷爷!我总觉得该协助别处哩!”
“小安!别怪爷爷自私!你问淑儿吧!”
惠淑公主道:“安哥!这些江湖人物不分黑白两道,皆漠视法纪而任意争夺名利或者复仇泄恨杀人。大内为了和谐,一直忍耐着,如今有此机会,少林各派固然会受到伤亡,不过,这正是他们自我检讨之良机。”
常安忖道:“哇操!我明白啦!阮玉卿为泄恨而利用黑道杀白道,如今,她已不再恨,便又要利用白道杀黑道。黑白两道经过这二场残杀,必然会元气大伤,大内必然可以轻易控制天下,哇操!难怪爷爷不让我协助他人。”
他想至此,立即默然不语!
海邈正色道:“常安!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常安!别怪大内要如此做!唯有万民安和乐利,始能天下太平,各大门派只坐收信徒之奉献,可谓负于天下。”
“少林各派只坐收信徒之奉献吗?”
“妃儿,你出自峨嵋,你说吧!”
秦玉妃点头道:“是的!峨嵋固然种菜,不过,大部分之开销皆由俗家弟子及善男信女所奉献。”
常安问道:“少林、武当皆如此吗?”
“是的!唯有丐帮自立更生!”
“这……”
海邈道:“小安,开拓视野,你该宏观全天下,唯有如此,你才能在往后的日子,顺利整顿各地之吏治。”
“是!谢谢爷爷!”
“常安!我和玉卿将于中秋役后隐居桃源!”
“啊!爷爷该受我们之奉养呀!”
“我足以饴养天年,你们好好干,我便欣慰啦!”
“这……这……”
阮绵绵问道:“爷爷不会独居桃源吧?”
海邈含笑道:“当然!对了!玉卿吩咐你该改口啦!”
阮绵绵喜道:“我该唤她为奶奶吗?”
“正是!”
“恭喜爷爷!”
“呵呵!谢啦!”
常安诸人立即欣然道贺。
圣上闻声入内,惠淑公主迫不及待的迎前道:“爷爷!海爷爷已经和玉卿奶奶决定隐居于桃源啦!”
“永明!恭喜!不过,你得带她来见我!”
“没问题!”
“此外,你们至少要在涵月殿住一个月,否则,我也住桃源。”
“这……我再和玉卿研商吧!”
“我只有这个愿望,别让我失望。”
“好吧!”
“咱们好好聊聊吧!”
二老立即含笑离去。
常安欣然和诸妻聊了一阵子,方始和麦莲入房,立见麦莲道:“安哥!大局以已底定,我真高兴!”
“是呀!你可以安心怀个小宝宝吧!”
她羞赧的道:“你知道我在服药吗?”
“当然知道!妃妹也一样吧?”
“是的!我们随时备战,不便有喜。”
常安搂着她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安哥!我深爱你!你的平安便是我们的幸福。所以,我们必须为你尽些心力,以免你分心!”
“谢谢你!我全知道你们在默默护着我。”
“安哥!绵姐各交给我们四姐妹一百万两银票!”
“哇操!她发啦!”
“她取自黑道人物,听说尚有数千万两银子及珍宝哩!”
“这些黑道人物真该死,你好好保管吧!”
“我们打算充作银庄资本,因为,最近银庄的生意兴旺,还有冀北之商人也拿地契欲来借钱哩!”
“他们为何要借钱呢?”
“以往,黑道人物肆虐,各行业倍受影晌,大家对你有信心,所以,有眼光的人开始借钱作多方面投资啦!”
“划得来吗?”
“绝对划得来!他们可以在二、三年内赚回一倍以上,而利钱只有百分之八,他们当然会积极投资啦!”
“咱们也可以投资吧?”
“不妥!咱们已够富有别和民争利!”
“有理!有理!”
“安哥,你别小看百分之八,咱们这两家银庄每年若贷出五千万两银子,便可以赚入四百万两银子哩!”
“天呀!真的如此多哩!咱们发啦!”
“不过,也有不少人把银子存入咱们银庄,他们每年收入百分之四,若存一千万两,咱们每年便要付四十万两哩!”
“无妨!咱们稳赚一倍呀!”
“不错!”
“大内在全国共有三十处银庄,每年计收入利钱一千余万两银子,再加上税赋,大内始能维持庞大开支哩!”
“停赋三年,会影晌甚多吧?”
“不会!各银庄的利钱收入会更多,何况,库存甚丰,倒是咱们必须全力增加来源。俾补助这六十余名密探。”
“有理!他们的收入增加,便不会贪污啦!”
“正是!”
“咱们尚需济贫哩!”
“各行业一旺,人人必可改善生活,咱们可能不必再大规模的济贫,所以,咱们今后可以逍遥的渡日啦!”
“有理!咱们太幸运啦!”
“是呀!我们全沾了你的光哩!”
“别如此说!咱们同沾福份,莲妹,你得早些替我生个乖女儿,我们再赴红娘庙好好的祭拜一番!”
她羞赧的道:“我希望为你生个儿子。”
“不!我希望女儿,而且似你这么美及可爱。”
“我……我……”
她的羞态促使常安心儿一荡。他立即吻住她。
他的双手亦在胴体“大作文章”。
不久,她已兴奋的自行卸衫。
她娇喘之余,胴体不住扭动着。
春潮亦泛滥着。
他满意的抱起她,她的双脚便盘上他的腰际。
他破关而入,她受用的嗯了一声。
两人立即环游着世界。
“安哥!红娘庙扩建颇为顺利哩!”
“太好啦!莲妹,咱们好似事事顺利哩!”
“是呀!姐妹们皆认为是你行善之福报。”
“不!你们皆参与呀!”
“我不敢居功,你在辛苦诊治病患时,我却在练剑呀!”
“你练剑可以保护我呀!”
“安哥何须保护呢?”
“哈哈!我又不是铁人,你们得护着我呀!”
说着,他已大刀阔斧的冲刺着。
她受用的嗯呢连连及放浪还击。
房中迅即热闹纷纷!
不久,常安抱她步入浴室,两人更放浪啦!
几度欢畅之中,她满足的频呼“安哥”!
他愉快的立即枪毙她。
※※※※※※※※※※※※※※※※※※※※※※※※※※※※※※※※※※
明月高悬,亥初时分,月色更加蛟洁,常安和海邈隐在合肥城郊之一片林中,默默瞧着在林内空地取用酒菜之人群。
这批人多达三十余人,人人大吃大喝,不少人更搂着女人吃豆腐。
女人之浪笑声配上男人之淫笑声,倍添热闹。
常安早已在半天前,便陪海邈、神弓客、单于福等一千名高手抵达合肥,同时于二个时辰前会合五千名武当派高手。
此时,他们已在四周运功等侯着。
亥子之交,倏见一名中年起身举杯道:“咱们预为三日后之大捷干一杯,各位好好的玩吧!”
众人立即欣然举杯。
中年人倏地抛出酒杯及疾扬双袖!
红色药粉立即激撒向现场诸人。
怒吼声中,不少人已经倒地。
惨叫声中,不少人捂腹打滚!
刹那间,功力较弱之人已经七孔溢血而亡。
那些女子更是个个七孔溢血惨死!
中年人冷哼一声,便掠向常安及海邈藏身之处。
常安长啸一声,立即抽剑疾掠向人群。
四周之人齐声喊杀的掠来。
现场之人正在惊慌及愤怒闪躲,乍见四周冲出数千人,不少人惊慌之下,气一促,立即又吸入红烟。
体中之毒乍被激烈,他们立即惨叫栽倒。
他们骇然欲逃,部已被围住。
常安手中之尚方宝剑更似切菜般迅速的肢解八颗首级,吓得不少人又中毒惨叫不已!
中年人和海邈会合之后,两人便站在远处欣赏,只听海邈道:“玉卿!你居功奇伟!谢啦!”
“解铃仍需系铃人,我该善后!这些人皆身怀钜银,咱们不妨交给常安行善,如此一来,我也较心安!”
“很好!”
他立即喊道:“小安!别伤了这些人怀中之财物!”
“哈哈安啦!我专门砍头?”
“呵呵!砍得好呀!”
“各位前辈,加把劲呀!”
杀声迅即震天!
这批黑道人物心慌意乱的欲突围,却迅速的送死,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便全部作了剑下游魂!
海邈呵呵笑道:“小安!咱二人先走啦!”
“爷爷不先返庄庆功吗?”
“算啦!老地方见!”
说着,两人已弹身掠去。
常安立即道:“请各位前辈速救伤者及搜出财物!”
众人立即欣然行动着。
常安上前救治三名伤重人员之后,众人已经搜光银票,而且将黑通人物之尸体化为血水。
常安一见有三十七具尸体,他立即走到银票堆前迅速挑足三十七叠银票放在尸体上,道:“请代为抚恤遗属!”
“是!”
常安又交给伤者五千两银票之后,他又整理出十堆银票,朝武当派掌门人道:“这些银票交由各派复建,包括华山及衡山二派。”
“无量寿佛!贫道代表各派向驸马致谢!”
“别客气!大家合力造福生民吧!”
“遵命!”
立见有十名道士上前取走银票。
常安朝众人道:“后会有期!”
“告辞!”
众人立即扶走尸体及伤者。
常安朝单于福道:“爹!你收下一半银票吧!”
“不!你全权处理吧!”
常安朝神弓客道:“大叔……”
神弓客含笑道:“属下诸人已决定终身追随驸马!”
“谢谢!咱们妥善运用这些罪恶钱吧!”
“是!”
立即有十人上前整理银票。
常安道:“爹!报佳音吧!”
“好!何伦,送出信鸽吧!”
一位青年自怀中捧出信鸽,立即抛向夜空。
信鸽盘飞一圈,便飞向西南方。
常安道:“大家歇会儿!明晨再雇车返汉阳吧!”
“是!”
此时的承德及成都分别展开激烈的万人拼斗,少林各派联军正在以一倍余之优势人力大屠杀着。
为了万民,出家人也破戒大杀特杀啦!
尤其峨嵋派之尼更是泼辣的大开杀戒。
丑寅之交,二处之拚斗已经结束,少林各派顺利的歼灭九千余名黑道人物,不过,他们也赔上六千余条人命。
此外,尚有二千余人负伤哩!
各派元气又大伤矣!
不过,每人皆欣然善后着,因为,他们搜出大批的财物,而且,今后的天下至少可以安定五、六十年啦!
破晓时分,两只信鸽分别飞入惠淑公主及阮绵绵的手中,她们瞧过字条之后,惠淑公主喜道:“天下太平啦!”
钟金龙立即吩咐下人取出事先买妥的鞭炮在大门前燃放着,一时之间,声震四方及硝烟滚滚!
数十张大红捷报更是迅速贴于城内热闹区。
不久,城民己知驸马带人宰了一万二千余名黑道人物,一时之间,欢声震天,人人奔相走告着。
鞭炮声更是晌个不停。
圣上欣然步出之后,诸友立即上前报佳音。
“呵呵!天下太平啦!”
惠淑公主道:“爷爷洪福齐天呀!”
“呵呵!驸马行!爷爷托福呀!”
“爷爷!少林及峨嵋在信中表示他们各由黑道人物身上搜出三、四千万两银票,即将送来此地交安哥处理哩!”
“呵呵!分给他们吧!”
“是!”
“惠淑!递函返大内,该封驸马为永靖公!”
“这……太大了吧?”
“呵呵!公、侯、伯、子、男之中,以公居尊,吾巴不得让他登基哩!”
“谢谢爷爷!”
“呵呵!快去办吧!”
“遵旨!”
不出盏茶时间,徐千鼎已和六名侍卫携文驰去。
常平和惠淑公主诸女便代表常安接受城民之庆贺及致敬。
这一天,庄前炮竹屑至少有半人高,致贺人潮更是一批紧接一批,邻近县城之人更是川流不止,令人振奋的是全国各地县衙不但张贴“免赋三年”之消息,而且派人赴乡下报佳音!
举国腾欢!
普天同庆!
人人皆言为当今圣上支持常安驸马行善,所以,才送给全国之人如此一个又大又温馨的大红包!
每人更感谢常安啦!
更多的人潮涌向汉阳欲睹常安风采啦!
人潮急欲向常安致谢啦!
这天下午,常安诸人搭车刚入城,便见满街人潮,他正在纳闷,车夫已经兴奋的喊:“驸马到!请各位让道!”
人潮立即一阵混乱!
常安见状,立即站在车辕拱手道:“抱歉!真抱歉!”
“啊!参见驸马!”
众人边行礼边让道,不久,车队已缓缓前进。
立听一人喊道:“请问驸马,您刚杀坏人回来吗?”
“不错!我刚从合肥杀了四、五千名坏人返来!”
“哇!万岁!驸马万岁!”
声震四野,久久不歇!”
常安好不容易返回庄门,立即被人群包围,他含笑招呼良久,方始顺利的会合惠淑公主诸人。
钟金龙忙道:“各位!驸马出征刚返,请让驸马歇息!”
众人果真安静的离去。
常安一近大厅,圣上便迎出道:“安儿!辛苦啦!”
“理该效劳!另外两处皆告捷吧!”
“当然!他们原本欲送来银票,惠淑已函告他们留用。”
“我已托武当派各送给他们五十万两银子。”
“这批恶徒真是作恶多端,可恶!”
“爷爷别动怒,他们听不见啦!”
“呵呵!对!你辛苦啦!下去歇息吧!”
常安立即应是返房。
立见阮绵绵入内道:“爷爷二人没回来吗?”
“他们已赴桃源隐居。”
“咱们该去瞧瞧他们!”
“行!先应付这些贺客吧!”
“我们已忙了一天半,他们热情得令人吃不消!”
“我来陪他们!”
“安哥!我迫不及待的要告诉你一件喜讯!”
“何事?快说!”
“义母!不!奶奶在本城城郊山神庙后方埋了三大包银票,她已经吩咐我将它们全部交给你!”
“别吓我!别说太大的数目!”
“不多!只有二千万两银子!”
常安佯道句:“我昏倒啦!”立即仆向她。
她格格一笑,立即抱住他。
四片唇儿迅即粘住啦!
※※※※※※※※※※※※※※※※※※※※※※※※※※※※※※※※※※
接连一个月,天天贺客排山倒海而来,常安不但笑嘻嘻的接待他们,而且准备佳肴招待他们。
汉阳的水陆交通挤得水泄不通啦!
人人纷纷攀山拔林前来道贺着。
这天晚上,各派掌门人各率领二十人来访,他们各献上一包包的银票,常安再三推拒之后,只好收下。
他便欣然陪他们用膳。
膳后,常安道:“在下奉旨即将率领六、七十人暗察各地县衙,各位前辈若发现他们枉法,请即通知我。”
“是!”
“太上皇及圣上有心让全国百姓安居乐业,所以减赋三年,如今,黑道势力已经消灭,正是大家重建家园之良机。甚盼各位前辈在重振各派之余,协助重建各地秩序,若有任何问题,请立即通知在下配合处理!”
“是!”
众人又聊了一阵子,方始结伴离去。
常安一返厅,便见阮绵绵五女在整理那些银票,他不由苦笑道:“我真是钱满为患,伤脑筋呀!”
惠淑公主道:“恐怕不够哩!”
“为什么呢?”
“大内二十九家银庄已不再受理商人借贷,他们在连日来皆涌向咱们这两家银庄借贷哩!”
“官方为何不借钱呢?”
“为了避风险,设有限额。”
“这……咱们该如何应对?”
“出售各大店面,如何?”
“好呀!够吗?”
“不成问题!每家店面至少增值二倍哩!”
“真的呀?太感谢游龙客啦!”
“咱们择机去拜访他吧!”
“好呀!”
“咱们只需再过半年,所收入之利钱便足以应付借贷。”
“不会垮吧!”
“放心!目前天下太平呀!任何人一投资,便赚钱,即使有问题,大内一定会全力支持咱们,放心吧!”
“太好啦!”
“安哥!我已吩咐那群密探在后日出发,明午设宴送他们吧!”
“好呀!”
他们又欢叙甚久,方始携银票返房,常安和惠淑公主一入房,他立即轻抚她的腹部道:“快临盆了吧?”
“是的!我有些紧张哩!”
“别怕!有我在!”
“爷爷说是男婴,你呢?”
“我倒希望是女婴,不过,由脉跳看来,他该是男婴。”
“父皇若知此事,不知会如何欣喜哩!”
“孩子满月之后,咱们返一趟大内吧!”
“不急!爷爷打算在大哥掌吏部时,一并返大内。”
“也好!”
“秦亲家己辟妥药圃,我们的八家庄院、八家酒楼及八家客栈,目前皆有专人管理!”
“你何时购买的?”
“爷爷在四月底咱们成亲前,便派人购妥,它们是我的嫁妆呀!”
“爷爷真是高瞻远瞩呀!”
“不错!爷爷知道你不肯住入大内,所以才作此安排,我目前正在设法将此地之两家银庄移转到京城。”
“行得通吗?”
“应该可以!大内在京城计有三家银庄,咱们可以互换,不过,目前正在大量放钱出去,不易进行互换。”
“淑妹!辛苦妳啦!”
“别如此说!我以你为傲,岂不支持你,何况,父皇能顺利登基,今后能否稳坐龙椅,全仗你的成败呀!”
“别如此说!我承受不起!”
“安哥!只要再过半年,咱们可以日进万金,你亦有足够的实力应付任何变局,你不必操心吧!”
“我有你这位贤内助,岂需操心呢!”
两人又聊了良久,方始歇息。
※※※※※※※※※※※※※※※※※※※※※※※※※※※※※※※※※※
午夜时分,嘹亮的“哇哇”哭声之中,惠淑公主顺利分婉一位男婴,常安迫不及待的入厅报佳音。
太上皇乐得呵呵连笑着。
不久,一只信鸽已飞向京城。
天未亮,丐帮弟子已将喜讯透过京城官方送入大内。
圣上健晖夫妇乍获喜讯,立即眉开眼笑!
贺函及补品立即由专人送出。
又过了半个月,阮绵绵正在临盆之际,海邈及阮玉卿联袂来访,太上皇惊喜的快步上前迎接。
“玉卿!我终于再见你啦!”
阮玉卿含笑道:“你真有福气!”
“妳更好,永明没欺负你吧?”
“他舍得吗?”
海邈笑道:“我当然舍不得啦!”
三人不由一笑!
常安立即率麦莲三女上前道:“参见奶奶!”
“好孩子!绵儿呢!”
“她正在临盆!”
“咦?提早一天啦?我先入内瞧瞧!”
说着,她已和麦达三女过去。
海邈道:“红娘庙即将完成扩建矣!”
太上皇喜道:“太好啦!我该去祭拜一下!”
三人便欣然入厅。
不久,阮绵绵一口气的分婉出二位小壮丁,徐玉珠迫不及待的入厅报佳音,众人为之大喜。
常安立即介绍她和恢复原貌的海邈会面。
一举双丁,常安险些乐透啦!
他忙进忙出,乐得嘴巴一直合不拢!
※※※※※※※※※※※※※※※※※※※※※※※※※※※※※※※※※※
元宵时节,常安诸人于午前来到桃源红娘庙,庙前万人聚集,却井然有序的站立着。
常安一出现,便有人兴奋的喊道:“参见驸马!”
哇操!不得了!众人全部下跪啦!
常安忙道:“不敢当!大家请起!”
众人起来,立即恭敬而立。
常安含笑道:“各位乡亲!我今天陪太上皇前来祭拜,本庙蒙太上皇福泽,始能扩建!铭谢太上皇!”
众人跟着呐喊及下跪着。
圣上含笑道:“免礼!”
众人一起身,常安便陪他及海邈夫妇、单于福夫妇、徐玉珠、奶娘及他的娇妻爱子们恭敬的步入大殿焚香拜拜。
祭拜之后,他们便内外参观一遍。
不久,常安和单于福将圣上金匾悬上金殿。
鞭炮声中,万民齐声喝采。
良久之后,常安诸人来到海邈夫妇之庄院,立见二对青年男女行礼之后,立即送来香茗及点心。
圣上含笑道:“好地方!你们好福气!”
海邈含笑道:“多住数日,玉卿下厨招待几道佳肴,如何?”
“呵呵!行!安儿!你们赴长沙祭祖,我在此地享享口福吧!”
常安道:“不公平!我们怎可失口福呢?”
“你抗旨吗?嗯!”
“不敢!不敢!”
阮玉卿笑道:“难得今天是元宵佳节。大家就好好团圆一番吧!”
圣上笑道:“你不会太累吧?”
“不会!莲儿之娘会协助我呀!”
麦氏立即笑道:“荣幸之至!”
徐玉珠及奶娘亦自告奋勇。
于是,娘子军们入内炊膳,海邈朝常安道:“小安!听说你那两家银庄无限制的借贷给商人,是吗?”
“是的!奶奶及这些坏蛋之钱支应我放手冲,此外,诸老所赠之店面亦替我赚进不少钱,我打算支持商人赚大钱!”
“呵呵!有眼光!有魄力!”
太上皇亦喜道:“我鼎力支持安儿,唯有各地商人赚钱,才会带动相关行业繁荣,百姓亦会增加收入!”
海邈含笑道:“十分正确!小安,我这五百万两,你取去吧!”
“我……!”
“收下!”
说着,他已塞给常安一个锦盒。
常安道过谢,方始收下锦盒。
圣上道:“永明!健晖将于下月中旬颁旨召小平返大内接掌吏部,我们亦会迅即启程,你和玉卿得返大内一趟!”
“放心!绵儿那对孩子会引走玉卿!”
“呵呵!太好啦!”
三人便欣然聊着。
不到一个时辰,众人已欣然取用佳肴!
※※※※※※※※※※※※※※※※※※※※※※※※※※※※※※※※※※
昱月十五日,庄大人携来圣旨朗读常平接任吏部尚书之后,立即迫不及待的抱起常平之儿子。
他逗哄良久,方始去见圣上。
常平则飞函召来两湖大小官吏,道:“本官奉旨接掌吏部尚书,本官将会禀奏圣上赦免史川等十九人。此外,本官在此期间,各位甚为辛劳,本官各赏白银一万两,其盼各位仰体圣意多为朝廷分忧!”
“遵命!铭谢大人!恭贺大人!”
侍卫立即端来红包。
常平一一分赠红包之后,道:“本官将于明晨启程,各位毋需相送,更勿惊动城民,祝各位顺利!”
“铭谢大人!恭送大人!”
“叭!”一声,众官已下跪行礼。
“各位请起!”
众官起身之后,立即欣然离去。
常平不想惊动城民,常安那两家银庄一换上官家招牌及贴出公告,城民便全部明白啦!
于是,道贺之人潮再度涌现啦!
翌日上午,常安诸人费了好大的劲,方始通过人山人海登上二条大船,数万人嚎哭挥别之情形再度出现啦!
常安诸人忍不住掉泪!
太上皇亦为之老泪涕零!
不久,大船平稳驰去,它们刚前行不远,六条船已带来,闻讯而来的附近县民,他们忙挥手、呐喊着。
常平及常安站在船首挥手,不由泪下如雨!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离去。
他们叹口气,方始入舱更衣。
沿途之中,他们每泊岸,便有数万人前来行礼,少林等各派高手更是恭送,场面甚为感人。
三月一日上午,他们一泊岸,立见一千名侍卫已备车等候,双方行礼之后。他们方始登车驰去。
午后时分,他们一近京城,便见万民列队欢呼恭迎,常平及常安站往车辕含笑向众人挥手致意,泪水不由又流出。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抵达药铺旁之庄院,立见惠淑公主下车招呼众人任进附近的八家崭新庄院。
不久,惠淑公主和常安、常平、庄玉芬陪着太上皇前往大内。
他们刚近朝阳门,便见新任圣上已率领文武百官列队恭迎,太上皇立即愉快的率众行去啦双方见礼之后,健晖圣上迫不及待的抱起爱孙。
庄大人更是兴奋的抱着爱孙。
众人欣然搭轿进入颐和殿,文武百官方始退去。
常安、惠淑公主及爱子顿成皇家重点。
黄昏时分,常安夫妇便欣然陪大家用膳。
膳后,他们便联袂逛大内及御花园。
戍亥之交,惠淑带常安进入她以前之住处,内侍立即行礼及招呼他们沐浴及取用点心啦!半个时辰之后,惠淑公主支退内侍,立即道:“安哥!我一直希望能在此地补个洞房,你……”
说着,她己双颊通红。
常安吻着双颊道:“不会吵了别人吗?”
“不会!内侍已退!”
“好!但愿你能愉快!”
“安哥功力精进,我铁定会愉快!”
常安轻抚她的小腹道:“替我生个女儿,好吗?”
“嗯!好!”
“我要她似你这么美丽能干!”
“好!”
他立即吻着她的粉颈。
不久,她兴奋的褪衫。
常安由颈一直向下吻及向下吻着,双掌更是技巧的抚揉着,他刚吻到她的小腹,惠淑已是哆嗦连连啦!
春潮更是滚滚溢出。
她羞赧的立即上榻。
常安亦兴奋的立即上榻。
他匆匆的把身上的衣物脱下。
玉门关一启,他已扬长而入。
“安……哥……”
“淑妹!畅怀享乐吧!”
“好!”
两人果真舍生忘死的厮拼着。
房中迅即热闹滚滚!
“安哥!我会乐透!”
“尽管乐吧!”
“好安哥!”
“美淑妹!”
两人更猛烈的肉搏着。
子未时分,她己不支的哆嗦啦!
常安更凶猛的追杀着。
呻吟之中,她汗下如雨!
舒畅之中,她泪水直溢!
终于,她茫酥酥啦!
常安愉快的将她“枪毙”之后,便轻捏她的“人中”。
她悠悠醒来,满足的叹口气。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温存着。
全书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