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和母兽
发现男人这玩意喜欢血就跟喜欢女人一样。都让他们觉得兴奋,激动还有不可自制的高潮。
身边的男人的大手掐着我的脖子,叫我疼得不自觉地缩起了身子,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就这样拧断了脖子,喀的一声,还来不及求饶,就这样断了气。可是我还是要笑,妩媚的那种讨好人的虚伪的笑。艳红的cd唇膏涂得丰满的唇扬起的高高的角度,叫我的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加了另外一种表情,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一定很恐怖。
婊子,好好看看,这就是我养的母狗,她可是我的宝贝,张大了眼睛看她怎么杀死那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威风的废物的。肯咬着他的雪茄,满手的金光闪闪的戒指,肥肿的就跟香肠一样的手却那么有力的掐着我,让我的头不自然的扭曲,身子被他搂在身上,头却要看着下面。
这个地方是个决斗场,很早就听说过这里,肯和那些无聊的人为了刺激,找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把四周都围了起来,里面圈养了几只凶猛的听说从中国的西藏弄来的比人还大的狗,饿了几天,然后就把他的手下的一个叛徒扔了下去。
一群无聊的男人就坐在上面的豪华的牛皮沙发上,喝着还漂浮着冰块的香槟,笑着看下面的瘦小的那个男人被那些狗追逐撕咬惨叫。
在弥漫的血的腥气里,一起高喊干杯。就好像做成了一件大家都满意的生意。
然后,他们突然觉得这样的乐趣叫他们上了瘾了。以后就慢慢的变成一种定期举行的游戏。
开始的时候太过血腥,其中一个有地位有修养的贵族提议,要优雅的游戏。
肯就想到了黑市拳。
去那些四不管的地带随便找了些没人要的孩子,叫那些人训练他们。
美国这个地方,人就是太多,那些纳税人养的警察巴不得他们都消失干净,就不会每天为了偷窃强奸同性恋艾滋病这样的事情搞得没了找女人的时间。所以,他们的行为倒是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挠。
那些小孩子都被集中到一个训练营里好好的调教,听肯的手下说,那些人都不是人,是野兽。肯也不把他们当人,就跟养野兽一样的养着。
现在,我见识到了野兽的力量,站在被钢丝圈起来的灯光集中的那个地方,那些穿着华丽的名牌的有钱的娘们和有钱的男人们的嗜血的目光下的野兽。
那些人坐在舒服柔软的意大利牛皮沙发上,手里要么抱着些个裸露的妓女,要么就是让那些全身长满肌肉的猛男的手上下摸着,看着她们乐在其中的样子,没准当场就在搞什么,那些短裙下起伏的东西绝对不是小老鼠。
真他妈的。我暗自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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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肯的新宠,在拉斯维加斯的上空夜店里跳脱衣舞的时候看到我的表演,叫那里的负责人把我带了过去。
我就穿着豹纹的比基尼内裤,上半身毫无顾忌的赤裸着,挺着坚挺的胸部,走到他们的包厢里。肯的肥的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内裤里塞了几十张纸钞,照我的感觉来看,至少是一万美元。
我想自己是找到金矿了。丰满的身子蹲在他的面前,就要解开他的裤子的拉链,给他的小弟弟服务。
他一把把我推开来,说,以后你就是我包的小猫咪。
店里我叫小猫咪,他们都喜欢这么叫我,我也随便他们叫那么恶心的名字。
这个时候我倒是不确定要不要跟他了,要知道肯是这个地盘上的老大,黑街的人都知道这个长得就像是肥猪一样的男人就是这样的皇帝。跟了他,一定不会少我的钱的,总好过在这个地方,每天给那些臭男人跳脱衣舞,在各个男人身下叫破了嗓子赚得钱多,但是我也是要命的,要是他一个不爽了,把我一枪打死我,这辈子就白活了。
所以我犹豫了两天,直到妹妹打电话说他们学校又要钱而自己手头却拿不出钱的时候,我就拿起他给的名片,拨打了他的号码。
我现在后悔了,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笨的把自己推入了地狱。
肯是个喝人血吃人肉的恶魔,而且是个性功能障碍的恶魔。
他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第一夜我就知道了。
后来我更加知道,常常这样的人都是变态,他们在这个方面不能得到男人的尊严,就用另外的法子来弥补。更加狠,更加的可怕。他是个富有创意的老大,折磨人的能力都在他的那个鼓起的就跟六个月的肚子里。
他的方法多的叫我害怕。只要夜一到来,我就吓得想要逃走,可是,无论我怎么反抗就是会像一只砍了爪子的猫咪,被他的手下抓回来,关进他的地下室,百倍的回报在我身上。
几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了就好了,可是这该死的身体还是活了下来。
他的医生随时准备着,他都知道我自己身上有那些伤口还有是怎么弄得。每次我都被他的手下拖出来,放到那张不知道死过多少人的白色的床上,他的眼睛里的嗜血的光芒就跟一道闪电一样凝固在他的金边眼镜后面。显然,他很喜欢我这样。喜欢血,伤口,还有可怜的女人。
不过,肯给的钱也是不薄的,多重的伤,给多少美元,有一次我差点咽气见可爱的上帝去,肯就大手笔的给了一幢别墅。
这样的日子我也没什么好嫌弃的。
肯是个危险的人,站在他身边,有时候他会对着你慈祥的微笑,他长得就是一副猪的样子,肥的几乎都不能自己动了。看起来就觉得他是头猪,所以都在第一时间轻蔑的看他,以为他的脑袋就跟猪一样的构造。只有死在他手下的人才会知道,肯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知道是不是他为了骗别人才专门长成这样子的。
睡在他身边,有时候就想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是不是被一把刀子架着,要把我的血管割开,打开我封闭的动脉,看着我的血就跟喷泉一样的飞溅,他笑着举杯,回头跟后面也乐呵呵的保镖说,多美丽的画面啊。
该死的。我的姐妹就是这样被他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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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我的姐妹,一样在那里跳脱衣舞的只长f罩杯不长脑子的白痴尤物,一旦跟男人上了床就什么没有了。我一边咬着薯条告诉她肯是个阉猪,一边在那里哈哈大笑,还夸张的喘气,模仿男人的声音说,哦,宝贝,我要好好的抱你。
哦,可是我的小宝贝不在了。
她笑的全身的那些硅胶多颤抖了起来,活像是一头拼命吃饭的母猪。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个活着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那玩意的女人。不,应该说,最后第二次,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全身都是血,纤细的就好像是天鹅的脖子上的血管被雪白的尖锐的瑞士刀轻轻划过割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她的美丽的脸蛋上写着惊恐,红艳的嘴唇张的大的可以看见喉管,里面努力发出声音来,不是她那让男人消魂的就像是波涛起伏的呻吟,我想也许是救我,还是说对不起。
温热的还是三十七度温度的鲜血冲了出来,就像是红色的喷泉一样高高溅起。
她死的原因是找了个不比她白痴的男人,她在床上享受了这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的服务后吸了一口廉价的香烟,就像是为了说明自己的眼光很远大一样,说出了我告诉她的秘密,那个小白脸居然妄想去欺诈肯要一百万美元。
肯无奈的笑着说,这种事情真的是男人的秘密啊。
手一招,唯一带来的手下立刻递上一百万的美金,放在黑色的箱子里,男人接过后做着美梦就走了,转身前不忘记跟微笑着的肯说,兄弟,这没有什么好自卑的,你可以考虑用你的后面享乐。那感觉也不错,真的,相信我。
肯挥着肥的猪手,轻轻的说,这是个好主意,不是么?
后面的那个黑人肩膀上扛了一个火箭筒。当那个男人走出安全距离的时候,一个火球瞬间就在他的身上爆炸。他和他在无数个女人身上卖力都无法赚来的一百万美金都化做了尘埃。
肯摇头,低声的说,愿上帝原谅他的罪。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但是也是上帝的儿子。
迈克,你说是不是?肯眼睛片刻都没有离开那片就好像在放焰火一样美丽的场面,对身后的唯一可以放心的手下说。
是的,老爷。迈克弯下腰,恭敬的说。
他下面的行为就是找到那个女人,在她卖力的伺候一个嫖客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去。把那个男人吓的当场就阳痿了,也许下辈子都这样了。
处罚她的时候就迈克他还有我。
我被迈克甩到了墙角,全身的骨骼都移了位,我呻吟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迈克踩在地上,就好像一只只要轻轻的碾一下就变成一团绿色的液体和几块小碎片的虫子一样。
迈克的眼睛盯着我,肥厚的嘴巴里吐出一个词,婊子。
那边,惊恐万分的苏像是第一次被她的那个禽兽一样的亲爹强暴时候的十一岁小女孩一样无措。她轻轻的说,你们要做什么?
肯走到她的身边,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那双眼睛就好像在看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的看她的高高仰起的有着天鹅的脖子一样美丽曲线的脖子,手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喉结那个地方。低沉的声音吞吐出几个词,美丽的,可怜的女孩子。
苏的洋娃娃一样的长翘的睫毛拼命的扇动,可怜的求着他,求你,放过我。
肯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唇边,她用诱惑男人的那招诱惑他,嘴巴立刻张开,把他的拇指吞了进去,吸吮,舔嗜。一边颤抖着声音说,求你,我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肯慈祥的笑着,另外一只手接过迈克递给他的反射着现实中的颜色的刀子,轻轻的划了一刀。
苏甚至来不及喊疼,就张大了嘴巴和眼睛,盯着天花板,洁白的脖子上突然生出一道红色的口子,血迫不及待的激射出来,血珠子在空中散成血雾。
真像是射精啊。迈克陶醉的说。
肯走到我的面前,一样的低下身,手摸上我的脖子,我的脸,轻轻的说,亲爱的,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吓的哭了,身子抖的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咪。
我求着他说,别杀我你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你。
他突然笑了起来,大声的笑,手却瞬间收紧,狠狠的掐住我呼吸空气的管道,要我窒息而死。当我的身子因为缺氧而抽筋的时候,肯放开了他的手,说,宝贝,我怎么会杀了你了?你死了,我会伤心的。
他走了,迈克回头骂了我一句婊子也跟在他的后面走了。
我缩成一团,双手圈着自己忍不住要发抖的身子,惊恐的看着苏还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眼睛长的就好像破旧的娃娃的玻璃珠子做的眼睛,灰色的瞳子中那孔扩散到了极限,嘴巴张的就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口子,里面还会伸出她的红色的舌头。脖子上的那道伤口的血慢慢的流,流满全身,温暖着她的丰满的胸部,平坦的腹部和她的总是不会满足的下半身。
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吓的几乎是爬到肯的房间里去的,我抱着他的腿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恼怒,甚至,他很享受这样的我的屈服。
我有一种感觉,他要的只是我的求饶哭泣还有害怕,甚至说,不是我,而是我的这张脸。这张脸上出现的屈服还有那些软弱的表现叫他快乐。
所以我就顺着他的意思,他要我笑的时候我就妩媚的笑,要我哭的时候我就像是死了全家一样的哭。
他快乐了,我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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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被他带到他经营的非常成功的一个战场,他叫这个是他的最骄傲的丛林。他制定这里的规矩他叫谁生谁就生,他叫谁死谁就等着被抬进棺材里。他是这里的主宰。他很满意这样的自己的努力。
平时我是不用来的,等着在他的地下室里全身捆绑着就像是待宰的母猪一样等待他的享乐。今天却是例外,他说,他的宝贝要出来了,他花了十五年培养的一条忠实的母狗要走出黑暗,给他表演了。这个日子要让别人都记住,所以,他把我带来了,还有那些手下全部的朋友。一起聚集在这个丛林里面,等待他说着这个世纪最美丽最残酷的画面出现。
我看到在无数的铁丝交错编制的笼子里,一个强壮的白人来回的走动着,炫耀着他的那钢铁一样的肌肉,粗壮的手臂高高的举起,台上的那些女人们发出淫荡的尖叫,有些甚至把她的就跟一条线一样的内裤扔了下去。
废物。肯喝了一口红酒,轻轻的说。
叮。开始决斗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兽还没有出现。
那个大块头的主人搂着怀里的小男孩,眯着眼睛说,肯,你的宠物是不是那个来了,怎么就是不出来呢?
肯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凉凉的吐出一句话,我觉得还是让你的只长肌肉的宠物多看一眼这个世界。
那个主人眼睛一眯,怀里的小男孩咬着下唇,用力的忍着脱口而出的惨叫。
我看见那个美丽的小男孩的下半身渗出了血。
这个一个工厂那么大的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都放上了一个消音的玻璃罩,一点的声音都出不来。
肯提着嗓子说,我的宝贝,你终于出来了。
我被迫看那个出现在笼子另外一个门的地方的人。
我甚至看不清她是不是人。只觉得自己只看见了两块颜色,红的,和白的。
红的长到脚边的头发,白的身子上面布满了伤口,刀子的火的鞭子的链条的。
只在下半身包了一块布,修长的左边的大腿上就像是畜生一样的烙上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小女生一样坚挺的小小的胸前刺着一排字母。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大概是野兽这样的字眼。
她的身高很高,开始时是爬着出来的,像是一只爬行动物一样,双手着地,双膝跪行,在别人的眼光下爬出了她的笼子,爬到了大的笼子里,笼子里就她和他,她似乎不是很明白怎么了,努力抬头看那个高高的巨人一样的对手。然后慢慢的爬到边缘,一手抓着铁丝,一点点的困难的站起身,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学走路。
那个十三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是个强大的野兽,到现在未知,他的名字就是他的战绩,那是他骄傲的,可是,却要面对这个连走路都不会的母狗,他被激怒了,双手高举,咆哮。
他的主人重新骄傲起来,讽刺肯,说,你的母狗是不是昨晚跟公狗干多了?
看起来怎么就这个样子。
肯神秘的微笑。慈祥的就好像一个神甫。他说,我会原谅你的话的,我相信你只是无知。
你……
肯更加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对准了笼子的中心,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看,张大了眼睛看,记住这一幕,那么美丽的一幕。错过了连上帝都不会原谅你的。
一个男人走上了笼子的上面,打开了一个小口子,蹲下身,拿手里的鞭子抽下面的那只红头发的母兽,抽鞭子的男人看似受过训练,每次都没有意外的打到母兽身上,啪啪的声音就好像是油,在这个火热的丛林里让那些人的眼睛冒出火光。母兽抬着头,看他,只在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缩起身子,却不闪躲。
杀!杀!撕碎她,咬她,干她!
十三眼睛里冒着怒火,粗大的腿重重的踩在粘满了无数次的血而布满黑点的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像她。
十三咆哮着说,这只母兽,我要撕开她的大腿,我……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张大了眼睛都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肯知道,肯兴奋的喘气,激动的就好像要高潮的野兽。
他说,我的宝贝,真的是我的宝贝。
我只看见那红色就像是一团火一样突然划过天空,在所有的眨眼的瞬间,扑到了朝她走进的十三的身上,又在一个瞬间退开,十三巨大的身子倒下的时候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可是谁都没能解释,在这个瞬间,发生什么。
工作人员平静的打开门,拖着十三的腿,把还在痛苦呻吟的他拖出了笼子,就像是拖下一只要上屠宰的地方的猪。
那只母兽蹲在角落里,嘴巴还流着血,仔细一看是一块新鲜的血,她咬了几下,洁白的犬牙仿佛一把利刃嚼碎了血肉,立刻被吐在了地上,似乎是因为这个不合她的胃口。
她在笼子里无聊的爬行着,沿着笼子的边缘,偶尔抬头,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在笼子顶的尖叫疯狂已经进入一种狂乱状态的人们。
我看见她的眼睛,清澈如同孩子,即使她的嘴边还带着血。
刚才,她杀了一个人,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也许,她只是惋惜,今天杀了的猎物不合她的胃口。
我觉得心里一寒,突然肯把我的身子推出栏杆,抓着我的脖子,把我的上半身,从腰开始悬在半空中,叫我抗拒的尖叫。
我双手无用的挥舞着,大声的叫着,不要杀我!
后面,肯哈哈的笑着,看着我的恐惧,以次为乐。
笼子里的母兽突然抬头,晶亮的如同小时候看见过的那琉璃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突然间用力的攀附着铁丝,借着铁丝勉强的站直,伸长了手,想要够到我,我的长发散乱在空中,她爬在尖锐的铁丝上,不管身上被铁丝划出来的血痕,直到到达了顶端,手伸出了笼子的顶,抓到了我的头发,手紧紧的抓住,当她的身子因为再也撑不住而往下掉落的时候,我的几缕头发被她这样的揪了下去。
我吃疼的尖叫。
肯才把我的拉回来,抚摸着我的脸说,干的好,宝贝,这次的甜头好像给的过多了。
下面的母兽抓着我的金发,张大了嘴巴,发出狼一样的呜咽声。一声比一声来的尖锐和凄凉。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傻傻的看着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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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多了一辆车子,后面的防弹玻璃布置的车子。
到了别墅,肯把蒙着黑布的巨大笼子推进了他的房间里,等他们都退下以后,在我面前掀开黑布,让我看见里面被麻醉了的母兽。
因为被彻底的麻醉,所以她蜷缩成一团,裸露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刚刚来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一样,她的红色的头发像是一块毯子包裹着她的身子。近距离的看她,我才发现她身上的那些伤口有多少,叠叠累累,就好像一道道的沟壑划在她的身上。
她的背上的三条血红的口子就在她的脊椎那里,几乎可以看见她的骨头。我忍不住蒙住嘴巴,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肯眯着眼睛,来回走动的看着她,突然抬头说,很美,对不对?
我硬着头皮点头。
他搂着我的身,带我到了他的宽阔的沙发上,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屏幕,以前的时候,肯喜欢抱着我坐在那里,看我受折磨时候的录像,一边舔着我的耳朵,说,宝贝,看看你的样子,舒服的都要死了。
死是真的,舒服却怎么也不可能。
他按下遥控器,我看到在一片黑暗,就旁边的一个小光点,看样子是有人在吸烟。传来男人的声音,说,该叫我们的宝贝起床撒尿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呵呵哈哈……
突然传来鞭子抽空的声音,哗的一声划破宁静的空气,重重的落在肉体身上。
几声呜咽的吃疼的声音。
那些男人笑着说,哦,起来了,该做运动了。
鞭子的声音越来越密,听的出来不是一个男人在那里抽鞭子,声音此起彼落,那叫人心酸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响。我甚至听见重重的撞击笼子的声音。
黑暗里,是不是有一只受伤的灵魂在寻找着出路。
不……我大声的说。
肯没有怪罪我的唐突,他笑着说,这是十年前的录象,我的宝贝才十岁,好可爱的好母兽,红色的头发就跟火一样,那身子柔嫩的叫人要一口吃下去。
我觉得好冷,冷的我发抖,忍不住缩成一团。
来,看看宝贝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美的就像是无敌的女神。
屏幕亮了一下,突然间又暗了下去。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小心的说,头,真的要这么做么?
这是上面的命令。
可是,你没看见前面那个人么?好惨,咬的都不像是个人了。
滚,婊子养的,你对上面的有意见么?
不……
安静了一下,这回是棍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锁链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哗啦啦的响着。突然出现野兽一样的巨大的咆哮声,低沉的就好像是发怒的母兽。
男人的恐惧害怕的尖叫在通过音响传出来的时候就好像鬼,无数的鬼在耳边哭泣,我觉得自己好像听见地狱的声音。
你他妈的……另外一个男人恨恨的咒骂,画面突然亮了起来,光下,看见一团红色的火焰扑在那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身上,双手双脚都压着他,嘴巴啃咬着他脸上的肉。男人的脸已经被啃的血肉模糊,虚弱的叫着,快救我,你要干我后面都可以,救我。
站在开关边的强壮的男人拉紧母兽的脖子上的粗重的链条,把依然不肯放手的她拖到角落里,手脚上的链条都锁在墙壁上。镜头对准了那张脸,凶狠的盯着前面走过的人,那琥珀一样透明的眼睛里闪着光,就好像在说,血,我要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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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肯的房间里留了下来,肯在他房间的角落特地留了这个地方,放她的巨大的笼子,她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危险的野蛮的也是美丽的宠物。
肯喜欢蹲在笼子前,通过那些孔,给她扔生肉,还在滴血的新鲜的从小牛身上割下来的肉,亲手扔进去,看着她迅速的扑上来,接住,用尖锐的犬牙咬碎吃的一干二净,如果她没有吃饱,就会低低的咆哮,从喉咙里发出饥饿的声音。
她是上帝最满意的杰作,是不是?肯把我拉到笼子前,让我那么近距离的看她。
她脖子上的巨大的链条被他的手拉到了极限,母兽的脸被迫贴着铁栏。她的脸卡在铁栏上,没有挣脱的法子只能露出她的牙齿,野兽一样的咆哮。对于近在眼前的肯却无能为力。
肯就这样的心满意足的欣赏她被困住的张牙舞爪却无力的样子。
他命令我,抚摸她。
不,我拒绝,她是个危险的野兽。
抚摩她!肯严厉的说。
我吞了口口水,却没有拒绝肯的能力,天知道,我要是真的被她咬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最多就是手从此残废了,可是,如果我反抗肯,他就会杀了我,用各种恐怖的方法,让我死的美丽而且绝望。我相信肯会做都而且有这样的能力和手段。
我管不住自己颤抖的手,它自己有自己的意识,就好象在我的手上它自己有一个大脑,它现在在发出危险的信号,我的大脑收到了,却被另外一种更加强悍的意识封锁了,因为我要自己的命。
我的指尖触摸到她的红色的就好象火焰样的长发的时候,就停了下来,顿在那里,眼睛用力的闭着,不想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她的锋利的不似人类的牙齿咬成血肉模糊就好象被钝了的刀子砍过的牛肉一样的状态。
可是过了很久我的手上的痛觉还是没有来。我疑惑的张开眼睛,看见刚才还是暴怒的兽的表情驯服了下来,如果那在人类状态中那叫驯服的话,她的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温柔的近似孩子一样的听话,尽管肯还用力的拉着她的链条,让她的头不得不卡在铁栏上,她琉璃一样美丽的清澈的眼睛张的大大的看着我,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眼珠子上反射的我。
她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我胆子大了,有一种错觉,她不会伤害我,我的手往前几寸,到了她的头顶,按在她的头上,突然说,乖。
兽的瞳孔在瞬间缩小,眼神一变,手伸出栏杆,用力的抓着我的手,用一种比男人更加可怕的力量把我拖近她。
我吓的尖叫起来,喊着,肯,救我,她要吃了我。
肯在那里哈哈的大笑,全身的肥肉抖动,叫我相信,我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去看猪笑了。
肯把铁链一松,从旁边拿来一根黑色的电击棍,狠狠的打在她抓着我的手上。
她吃疼的放手,却又不甘的从喉咙里发出咆哮。
我吓的腿都软了,瘫痪在地上,伸手,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是汗水。我想我的状一定都已经化了。
肯拿着电击棍,绕着笼子走,当兽走到可以被他的棍打到的范围,他就打她,听到那电极刹那间放出的吱的声音还有兽的吃疼声音,哈哈的大笑。
兽在笼子里到处的躲避着,她一定不知道,这个笼子的大小,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被打到,她的身子是个二十岁的女人的样子,可是脑子就是一只没有进化的野兽,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躲避,还有无谓的咆哮。
为什么?看着笼子里的兽,觉得自己的心疼了,就像是被针扎着,一针一针的刺进那颗我以为已经枯死的心脏,然后看到最里面剩下的只有那么些的柔软的血肉,刺的血肉模糊了。
我觉得嘴巴苦苦的,伸出舌头舔过,发现那是泪水,以为只有在作戏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泪水。现在,却为了根本就不相干的兽流了。甚至,她要伤害我。
肯喘着大气,走到我的身边,蹲下,那张慈祥的脸上露出一种胜利的表情,高高在上的伟大。
她是野兽,不是人,知不知道,婊子。肯勾起我的下巴,说。
知道。我乖顺的点头,眼泪还在流,怎么也止不住,我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能够被我操纵的全都听我的,因为这是我的活下去的本能,在危险的男人身边,哭的时候就不能笑,笑了就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还有那些没有用的情绪存在。
肯很满意我的表现,温顺的就像是随时等待他抚摩的小猫。
乔,现在,你就是她的妈妈了,我会每天带你来看她,你高兴么?肯伸出那恶心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混着雪茄红酒和男人的味道的水痕。他舔着嘴唇,似乎很满意我的眼泪的味道。
我楞了下,我不能明白肯的意思,肯要我看着兽受虐待,让我痛苦,进而享受我身上的那些痛苦,以此为自己的快乐。
肯是个变态,从脑子都脚趾还有他的那个只剩下半截的男人的东西,都长着恶心的蛆虫,畸形,而且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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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肯再也没有把我带到他的那间挂满鞭子链条棍子,还有形形色色看过的没有看过的每一件都让人发抖的刑具的地下室,他把折磨我的地方搬到了他的房间,就在兽的前面。当着她的面,在我的身上,展示他的精妙而且充满创意的刑法。
我只敢闭着眼睛,一直一直的求饶。我知道,他喜欢听我屈服的声音,那些发自女人的忍受不住痛苦的时候颤抖的可怜的声音就是他的高潮的来源,他要看我哭看我尖叫,看我像是个被强暴的处女一样的求他停止。他才会停下来。让我有活下去的那口气。
我有时候真的在想那个婊子养的猪那么的折磨我,是不是我前辈子干了他的老娘和全家,才会这样恨我,看我痛苦的样子才解气。
他专宠我,却不是我的荣幸,要折磨的对象就剩下我一个,我几条命都不够他玩的。我还要留着钱过下半辈子,还有我的事情要去做,生命中一定要去完成的事情,所以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死在他的鞭子或是就吊在半空中像是那些等着被卖的猪肉一样的时候这样的咽气了。
我想过他为什么不去找别人,也许是怕别的女人知道,毕竟身为一个老大却不能人道是件羞耻的事情,我已经尝试到了他的处罚,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来,知道秘密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还有迈克还有他自己。
他却没有杀了我,就算我泄露了他的秘密,也没有杀我,只是叫我在床上当了一个月的尸体。
肯,永远都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神甫一样的表情下的血腥的笑容。我是个只供他在床上取乐的婊子,所以,还是乖乖的做自己的充气娃娃,什么都不要去知道才能活的长一点,才可以拿着大笔的钱,做了一直都要去做的事情。
包括,为什么他要在我的面前折磨兽还有折磨我?
我的头皮被他的手抓的就好象快要撕开,皮和我的头骨间的缝隙被越拉越大,我被迫高高的抬起我的头,就像是一只拼命挺起头的鱼,我的下半身被他坐在身下,上半身却不得不直起,脊椎弯曲成了一个近圆的弧度,而且幅度在不断的扩大。我大声的喊着,疼死了。
肯在我的身上,骑着我的身体,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看着正对面的笼子里那正在用身体冲撞笼子想要冲出来的兽,她的表情写满了凶狠的血性,那头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撞击而飞舞在空中,我的疼的眼睛被泪水覆盖,我水光中我,看见那双眼睛,她看着我,要救我。肯的另一只手将插在我身体里的两根木棍转动插进,让我的身体受不了,发出要被撕开捅穿的痛苦的警告讯息。
我哭着说,我要死了,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
肯重的几乎要把我的屁股压扁的身体在我的身上动着,我感觉到他的那根不完整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让我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腐蚀了,烂的彻底了。
婊子……他粗喘着说。
呜呜呜呜……我的眼泪流的像是一条河流,划过我的脸沿着我的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混和着我的汗水,滴到黑色床单上,渗进床单里,留下个印子,消失不见了。
兽因为挣扎而伤的全身出现了血痕,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全身紧绷,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起伏交错,她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剧烈颤抖的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依稀可以分辨她在喊着什么?
那是个什么词?我努力想要听清,但是剧烈的疼痛像是一块黑布,盖住了我的意识,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眼前的景象淡开成了颜色的点块,那块燃烧的红色的火焰突然慢慢的变大,朝我汹涌的扑来。
狗娘养的。昏迷前,我恨恨的诅咒肯,那只变态的阉猪。我前辈子一定干死了他老娘,他才会这么狠的对我,用那么变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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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痛醒的,整个身体就跟被一根巨大的尖锐的棍子捅穿了一样,比痛经还让我生不如死。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头顶的天空被一条条的栏杆所分割成条块,感觉自己就在笼子里,那死猪又想玩什么?我恨恨的想。
身子的感觉回来了,那些在痛外面的不适应也一股脑的朝我冲来。黏黏的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掉进了胶水里面,下半身疼的叫我想起我第一次堕胎的时候的感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那张白色的手术床上,大腿被绑在床的架子上,金属的冰冷在我的身体里刺探伤害,简直就是要从里面开始杀了我。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白痴一样哭着问医生,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就这样的流血到死。医生机械的就跟躺在所有这张床上的女孩子说过无数次的话对我说,你会好的,相信我。
相信他妈的狗屁,那个黑医,根本就是个人渣,让我差点死了,当我在家里流血不止染了房东的床都是血,一脸嫌恶的房东才叫人打了个急救电话,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这辈子没有孩子可以生了。我到来的逍遥,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做这行的自己受罪就够了。不像那个生下我的该死的女人,一辈子就是作爱找男人吸毒还有生孩子,生了却懒的去关心,让他们要死的就去死,说明他没有这样的命去看看这个华丽的腐烂的世界,要活的就继续干她干的事,像她这样的活着,继续围绕着做爱男人吸毒。
身子明显的感觉到下半身那两根东西还在我前后的两个洞里,插的太深,似乎已经流血了,里面已经被暴力伤出伤口,点燃着一道道的火,那个畜生存心不让我活了,这次连医生都没有给我找来,就这样把我塞到笼子里活活痛死我。
一想到我的那些钱,那些珠宝,就觉得不甘心,妈的,我拼死拼活不要命的赚了那么多钱,就这么什么都没有得到,下地狱我都不服。
我想伸手去把它们拔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跟软糖一样,根本就没有动的力气了。
长长的叹息,闭上眼睛,心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心想这回真的是要去见他妈的上帝了,我真的要问他我的罪是不是真的积累了那么多,要我这辈子那么不得好死。
妈的。我咬着下唇,眼泪就要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脸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湿湿的,还有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我张开眼睛看到兽的脸就贴着我的脸,她伸出舌头舔去我的眼角的湿润的眼泪。然后就蹲在那里,眼睛好奇的看着我,让我想起一只小狗,对于新的玩具的好奇心。
妈的,为什么陪我死的居然是你?我苦笑着说。
她斜着头,眼睛扫视着我的赤裸的疲惫不堪几近残废的身体。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跟在餐桌上的烤乳猪一样。以前在夜总会里,那些来自日本的黄种女人提供那种服务,全身赤裸一动不动的躺在桌子上,在身上放上许多的食物,让那些男人们吃,自己的美丽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容器。
现在,自己也差不多可以去做,想到自己的样子就想笑。没准还可以多赚点钱。
兽绕着我转圈,不时用她的鼻子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说,你要干吗?想吃我么?我可不好吃,一点都不干净,没有肉,吃了要拉肚子,我们打个商量,你吃肯好不好。他比我好吃。
兽只是抬头,歪着头看我,好象在辨析我的话里的意思。然后继续她的查看食物的行为。
她停在我的无力的张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双脚跪地,头靠近我的还在不断的流血的下半身,我艰难的抬头,看到她往那里凑进,急忙喊起来,别,不要啊。
我说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
我想抓着她的美丽的火焰般的长发将她的头拉远,可是我的手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法感知。我无奈的抬头看着被铁栏分割的天花板,心中消极的想,就这样吃了我吧,也许等肯回来就会看见她把我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吃完,留下下半身的腿骨,她的嘴巴里还在咀嚼着我的肉。想到这样的画面,在那些电影里看到的恐怖血腥的画面现在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时候却让我觉得兴奋。这样的死法对我这个快要绝望的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美丽的解脱。我的血进了她的血我的肉在她的胃里消化成为她的一部分,她就有了我的一部分。那就是生命的延续么?在这个时候,我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哲学家。
下半身在火焰一样燃烧的感觉外突然来了另外的快感,就好象是温暖的水,轻轻的冲洗那个地方,抚慰那些痛还有伤口。
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见自己的无力闭合的双腿间,她趴在那里,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舔着那里。
我的那处因为巨大的棍子而无法闭合,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贪婪的嘴巴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对这个世界要求着,它现在因为暴力的对待而流血哭泣,红的像是玫瑰花的花瓣。她对于我的性器官的好奇也许来自对于未知的事物的好奇,她的智力永远停留在五岁时候的空白记忆,现在,她对于那些自己也有却不明白的女性器官感到好奇,也许是血,她是个原始的以自己的鼻子和味觉去感受世界的动物,所以我的血刺激了她。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该死的明白,因为这样的好奇的探索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如同波浪起伏的冲撞着海岸,叫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舒展变的柔软慢慢的融化。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那高级的瑞士牛奶巧克力,在那肉食类动物的柔软而且善于控制的好奇的舌头下化了。
恩……快点!我轻轻的摆动身体,一点点的在我的身体里激起的力量被我用来调整身体摆动还有呻吟。
我鼓励着她,虽然明白也许这个只有身体是人形构造的兽根本听不懂我的那些性感的呻吟。
她的脸贴近,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的刺激的感觉让我只想深深的吸气,舒服的喘息,我抬起我的手,无力的放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在我的手下,我的指尖插进她的发间,随着她的动作伸开抓紧,她的头在我的腿间上下起伏着,我的手就跟着她的动作,在我喜欢的地方微微的用力,让她明白我的感受。
当我全身都柔软下来,像一只软趴趴的被挑出壳的软体动物一样瘫痪在地上,嘴巴张着似乎只能大口的呼吸进那些维持我生命的氧气,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平坦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这样的快乐我已经忘记上次体验是什么时候了,做了那行,每次都是让男人快乐,自己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床声的充气娃娃而不是一个在性欲中无比性感的女人。
我半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在那有力的湿润的舔舐下迎接高潮了,手用力的抓紧她的长发,身体紧绷,两腿要把她的头夹紧,以这样的紧张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小小的死亡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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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该死的,该死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从世界最高峰突然掉入大西洋,预期的快乐没有来,身体里传来的痛就让我整个人无力的瘫痪了。
该死的。我张开被泪水遮着的眼睛,看到两腿见的兽嘴巴里咬着那根染血的被我的体液湿透的棍子,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怒气。
我气的想要发疯,但是却无可奈何,连咆哮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虚张声势的说,你他妈的就不能晚点么?我就快要到了,天,上帝,你这样是有罪的,你让我从天堂到了地狱了你知不知道?
她将口中的棍子让旁边一甩,棍子撞击到铁栏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铛的声音,唤醒了我的意识。
我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口里念叨着,天,我在做什么?我在要求一个畜生给我高潮,我想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对,我一定是被肯那变态整成了变态了。
在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美好的感觉又来了,我看见她又低下头,这回舔的地方是我的屁眼,哦,不,高贵的说法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神,这是让我觉得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我的手微微的推着她,说,不要,这样不行真的,宝贝,这是不好的行为,我确定以后要好好教你,真的。
她意外的执着,头不但没有被我的虚软的手推开,反而执着的往下。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其实,事实上,我的眼角真的出现了泪水,明显的可以体会到的稳热的液体在我的眼睛里打滚,流转,最后沿着眼角那个缺口,滑下我的脸。
她把插进最里面已经让我的身体撕开了伤口的棍子用嘴巴咬出来以后,将它甩到一边,慢慢的爬到我的身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悬在我的身上,看着我。
她的红色的头发披下,火焰的颜色让我觉得温暖,它一定在燃烧,而且是永远不停的燃烧着。
她低下身,用脸在我的脸上摩挲,擦干我的眼泪,她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猫,白色带着褐色的毛夹杂的颜色的柔软的毛皮,当我被那女人关在狭小的没有一点的光的地下室里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小小的温暖的身子跳进我的怀里给我温度和安慰,也许对于我来说,只有人是最危险的动物,自私,贪婪,喜欢金钱权力,不是为了生存而伤害别的不是自己的一切,阶级地位,划分着等级,一层压着一层……
她抬起手,想要擦去我的糊开的眼泪,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用她的灵长类的灵活的四肢。我想她最擅长的也许是她的舌头,肉食类的典型的最进化的地方,从刚才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还有她的牙齿,她的牙齿可以咬开皮肉,找到那些还在汹涌的流动的动脉,然后咬开,就像是在捕杀猎物一样。
我真怀疑是不是肯那畜生就把她跟狼养在一起,她的行为和杀人时候的动作快捷凶猛,就跟美丽的红色毛皮的狼一样。让人觉得就算是杀人也可以这样美丽。
她是上帝最美丽的杰作,肯这样说,而我也却不得不承认,肯在这个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他发现了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创造品,然后用残忍的方法塑造她,让她保持着一种早已经消失的野性。
你真是个不幸的孩子。我抬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头。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字眼,眼睛里闪过光芒,属于人类的智慧的光,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嘴巴里含糊的说着我听过无数次的呢喃的声音。
这回,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妈妈,妈妈……
这个时候我听见肯的声音,他在说,好幸福的画面,真叫人忍不住流泪不是么?
我看到他坐在一张看样子是新搬来的舒适的沙发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了冰桶,外面放着已经少了一半的像槟,手里摇晃着那琥珀色的液体,笑着看我。在他的后面,架起的摄象机上的红色的光闪烁着。
妈的,他的爱好果然一如往常。
很有感觉对不对,亲爱的妈妈?他轻柔着声音说。
兽爬到我的面前,挡着我。在她的背后,我看见她的背上的肌肉紧甭,变成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野兽。
肯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看看她们这一对,多么奇妙啊,一个婊子的妈和一个野兽的女儿,哈哈……
我有一种感觉,他说的那话的意思不只是对着我,他通过侮辱我在解恨,我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个人,她才是一切的源头。
宝贝,你的甜头尝过了,该去表演了。肯突然眯起眼睛,板着声音,残酷的说。
身后走出几个手里握枪的男人,走到笼子边,还没等兽反映过来,就对着她开了几枪,我听到兽中枪的时候发出的闷哼,她的身体几乎要倒下,可是已经支撑着,用剩下的力气冲着他们低低的咆哮。
很有活力的野兽,要好好看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宝贝。肯接过旁边的人的枪,开了最后一枪,兽的身体抖了几下,倒下了。
啊……我尖叫起来,努力爬起身,想要碰到她的身体是不是还是温暖的。
肯摇摇头说,别怕,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她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你看,她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她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肯的话让我觉得他是不是神智不清楚,他的眼神有些狂乱,透过我的身体在看别人。
过了一会,肯顿了一下,恢复了正常时候的看似神甫一样慈祥的笑容,轻轻的对身后的负责照顾调教兽的医生说,看样子她的对药物的抵抗力加强了,你要小心的看着点,我可不想以后要带我的宝贝出去都要喂那么多的糖汁。知道么?
医生点点头,恭敬的说,宠物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超乎我们的想象,也许我们可以仔细的解剖,好好的研究下。说着,医生的镜片后面出现了狂热的火焰,就好象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一样。
她是我的宝贝。肯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给已经陷入自己幻想的世界的医生倒了一盆冰水。医生的表情被沮丧淹没,他转头看失去意识的兽,贪婪的眼神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看到肥美的羊羔。我相信,人有时候比野兽可怕。
作为她的妈妈,你也要在一边好好的看她的精彩表现不是么?快点起来,别把你的淫荡的身体展示给别人看,那些人看你的时候可是巴不得压在你身上好好的干你一场,而且,他们不会付钱给你。肯斜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嘲笑叫我觉得火大。
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那是个英俊的小伙的话,我会愿意的。
果然是个婊子。肯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然后搂住我的肩说,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贱的你。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婊子。宝贝,我发现我爱这样的你爱的快要发疯了。
变态。我心里这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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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地方,第一次兽被带出来跟这群已经疯狂的吸了毒的人见面并且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被人看的地方。
肯的王国,他的丛林。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当最后一回的表演是兽和一只饥饿的灰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深深的吸气,然后在下一秒激动的高呼万岁。
他们期待着接下来的美丽的一幕,不是巨大的杀伤力无穷的灰熊像上次那位可怜的搞不清状况的老兄一样死翘翘了,十三是个很不好的数字,现在就明白了。
听说那位不幸的兄弟被咬断了他脖子上的那根动脉,连最好的医生看到后只能摇头,说,老板要多花点钱买一块坟地了,这个,如果仁慈的话,最好再给一口棺材。
要么就是那个美丽的母兽被凶残的灰熊被撕成碎片,他们喜欢看那些残忍并且来的血淋淋的画面,因为死的不是他们自己。
这里弥漫着迷幻药,香水,性欲,野心,金钱混杂的气味,就好象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垃圾场还在活生生的呼吸着。
我坐到肯的旁边,下半身的痛苦叫我无法正常的坐下,坐立不安,毛毛虫都没有我动的厉害。
肯吸着古巴那边送来的呛人的雪茄,在弥漫的烟雾中看下面的笼子里的撕杀,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每一场就只要一条活路,要么选择死亡,跟上帝去说不公平去,要么就杀死对面,活下来,掐死对方,咬死对方,无数种野蛮而且血腥的死法在这里都是允许的。
死了就拖下去埋了,这里不缺这样的宠物,这个世界不缺这些人,多几个少几个都不会有人去关心。活着就可以拥有美女金钱,最主要的是有命去享受那些主人给的赏赐,每一次比赛的奖金都会叠加上去,可是没有人能够享受过十三的奖品,那就是自由人的身份,那些人都死在十三这个地方,新的代替旧的,又被后面的推进了地狱。这就是现实丛林,这个世界上残酷而真实的存在。
上一个十三被兽咬断了动脉,这里不缺这样的人,会有更多的人从这个永远洗不干净地上的血渍的笼子里冒出来,带给他们那些精彩的表现。
场下的是两个是别的主人带来的宠物,都看的出来训练的没有肯来的完美和毫无人道,至少他们都像是一个拳击场上的战士而不是角斗场里的发疯的野兽。
这样的表演太没劲了。那些大佬们抱怨。没有死亡没有血腥,索然无味的就好象钻进了老妓女的洞,一点乐趣都没有。
肯站起来,接过手下给的手枪,朝笼子里打了几发,整个地方瞬间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的眼睛都在看着最中央的他,他说,这里的规矩是两个中最强大的那个才能活着走出去。现在,你们可以选择,要么就杀死对方留着小命去找那些快活,要么就全部死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丛林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喧嚣声,那些人的热情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笼子里的两只宠物终于意识到他们存在的价值了,就是供那些人取乐,如果不能做好,就是一堆垃圾,而且没准多了几个枪眼。
他们杀的尽情,用手用脚用牙齿甚至是自己的头,都要尽可能的杀死对方。
最后其中的一个成功的杀死了对手,用屁股蒙死了他,他就坐在他的脸上,任他在自己的屁股下挣扎。
肯皱眉,说,上帝,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死法,他上厕所擦屁股了么?
我才发现肯原来那么有幽默细胞,可惜我并不欣赏他。
下面就是兽,当那只精心挑选过的饥饿而且充满着危险的攻击性和对血肉的极度渴望的灰熊被驱赶进笼子的时候,那些人甚至在那里高喊,酷。
即将到来的画面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他们这样的想着。
兽还是这样的爬进笼子,长发散地,全身赤裸,身上的文身烙印在聚光灯下仿佛神秘的咒语。
她开始的时候离着熊远远的,在角落了,眼睛不解的看了看上面那些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扭曲的脸,然后是看看那只咆哮的灰熊,我想麻醉药的计量太大了,要她现在的意识都清醒不过来,对这个世界鼓不出防备和攻击的姿态。
我很担心她,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着,小心,不要死,不要被它杀死。
肯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藏在那堆起的肥肉里,几乎要看不见。
他揪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他说,是不是要来点助兴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好象那些男人说,哦,亲爱的,吸一口,就可以快乐的上天堂了。
我拒绝。我说,我对毒品有一种恨,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和儿子都因为毒品把自己当做了商品。
不,你错了,宝贝,这不是毒品,是让你快乐的无数次高潮的快乐的药,你会喜欢的,我们的宝贝需要你的鼓励不是么?
我还没回神,一个人就架着我的手,往我手臂上注射一种蓝色的液体。
我无法出正确的说出这是什么样,但是看样子应该和迷幻药类似的药物,让人兴奋,并且出现扭曲的幻觉。
身子在发热,一团火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烧到了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我的神经里蔓延,让我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那种感觉很像是性欲。
妈的,是春药,他要干吗,让我当场表演限制级内容么?肯这个变态。我半眯着眼睛,心里无数次的咒骂,燃烧起来的快感让我快要崩溃,全身都在这样的即将被死亡和快感淹没的状态中。
我的理智开始模糊,眼前的人都在我的眼前变成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淫秽而且刺激的玩意。
我抓着栏杆看下面笼子里的一切,熊因为外面的人的适量的激怒已经开始进入攻击的状态中,站起了身,比人来的高,前爪在空气中飞舞,而兽只能敏捷的躲避,她的身体灵敏的就是一只松鼠,在笼子里上下窜动,红色的长发起伏像星空中划过的巨大的燃烧的火球。
我的身体的热煎熬着我,手指紧紧的抓住栏杆,朝着下面被熊有力的爪子挥到铁丝上到地的兽说大声的喊叫,杀了它,杀了那个畜生,咬死它,快点啊!
是性欲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让我变的疯狂和失去理智,我的眼前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火一样的红。
到最后我已经没法子说太多的话了,只有一遍遍的喊,杀了它杀了它……
其余的人也像是吸了过多的毒药一样,发疯一样的挥动着手,眼睛充血,大声的嘶喊,最后整个巨大的工厂的厂房里的声音只剩下一个节奏,那就是杀了它杀了它。
兽踉跄的起身,看了我一眼,突然发出一声高声的咆哮,飞快的冲向朝她冲过来的熊。
现在的熊变的更加的危险,兽的身上的血腥味道刺激了它饥饿的胃,现在的它要去撕裂它的猎物,好填饱它的胃。
红色的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停留在熊的背上,手抓着它背上的毛。
熊甩动着身体要把她甩下去,可是那只是徒劳的动作,她的手没有一丝的放松。
等熊喷着热气,暴躁的在笼子里背着她来回走动的时候,兽突然用手肘关节那里狠狠的撞击熊的脖子的脊椎处,熊吃疼的怒吼,声音在这里久久的回荡。
兽没有停止,一刻不停的用手肘撞击它的脊椎,直到它的庞大的身体突然倒地,失去了脊椎的支撑一样的变成了一滩肉堆。
兽的手捧住它的头,咯的一声让它的头扭曲成一个可怕的角度,它的脊椎已经完全的断了,而兽完美的杀死了这个可怕的敌人。
所有的人爆发出尖叫,激烈的撕喊,我趴在栏杆上,大口的喘息,我的身体刚刚小死了一回,兽的完美的表现让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发出性感的尖叫。
兽走到我的前面,狼狗的姿态蹲着,眼睛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我。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刚才的嗜血的野性,现在她就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宝贝,我想你要奖赏是不是?肯带着满意的表情说……
他抓起我的手臂,让手下把虚软无力的我带下去,我想问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可是嘴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肯环视了四周一眼,在别人好奇的眼神中,说,现在,我的小猫咪决定有自己的身体去犒劳表现优秀的猛兽,我想这将是一场让大家都会觉得刺激的表演。
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他转头对我说,好好表现,宝贝。
畜生。我咒骂着。
我的天空旋转着,晕眩的感觉直到我被扔进了笼子里,我的身体就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上面几场的撕杀留下的血还没有干,我努力张开眼睛看天花板,上面吊着的灯发出比太阳更加猛烈的光,刺疼了我的眼睛。我被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波涛折磨的失去了计较的勇气,现在我只想做我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即使那在我的醒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不堪,但是,我既然是个婊子,就做的专业点不是么?
我伸手,揽住旁边温顺的看着我的兽的头,说,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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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不解我的意思,她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多好的孩子,永远留着这样纯洁的蓝色的天空,不懂金钱权利欲望还有野心,她只要让她的牙齿主宰自己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我滚烫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睛,那里真的很深很干净,她有一双长不大的孩子的眼睛,总是带着好奇的眼神看这个污浊的总是在伤害着她的世界。
她闭上眼睛,对我的抚摸表示出喜欢,我抬头,看见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头黑压压的伸着长长的脖子,那些浑浊的眼睛里流出各种颜色的蛛丝。
真是个婊子都不如的世界。都他妈的该死。我笑着说。
我的手臂用力的圈住她的头,将我的身体全都挤像她,她的皮肤上的那些结疤的伤口粗糙而且坚硬,摩擦的时候擦过我的肌肤,让每一个神经都传来刺激的信息。
我突然吻住她的嘴唇,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我还以为跟她接吻就像跟一只野兽在接吻,让我觉得恶心。她的嘴唇柔软,而且温暖,她只是傻傻的看着就在她的眼睛前面的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抱住她的头,深深的吻进她的嘴巴里,我说,妈妈教你什么叫做爱。
她眯眼睛,不知道对妈妈,还是对做爱有了回应。
我的身体的冲动叫我来不及考虑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对的,是不是错的。只要快乐就好不是么?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消瘦的布满伤痕的身体。她的反应就像是一个被抓痒的小孩子,不知道这就是欲望。她发出细腻的呢喃的声音,身体躲避着,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整个身体压上她的,用自己滚烫的叫我觉得自己快要去死了的身体摩擦她的。
她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舒展着身体,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在问,这是什么游戏?
我在她的身上蠕动,摩擦,用手上下游走,抚摸着她的坚挺的就像是孩子一样的胸部,到她的两腿间的时候她突然发出细长的就好像小狗的叫唤。
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天旋地转,自己的位置一下子和她倒换了,她翻了身,把我压在她的身下,她发出长而且柔和的声音,从嗓子里,压低了,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美妙,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好像在求偶的狼,她在呼唤着自己的伴,向她求爱。
我的手在她的肩上来回的抚摸着,她的肌肤上有一种致命的磁性,叫我想要狠狠地贴着她,靠她解救我自己。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不会人类的那些花哨的技巧,就只会用那舌头舔。把我的脸舔得都是她的口水,我无处闪避,只要闭着眼睛让她像是舔糖果一样把我的脸吃了一遍,她喜欢我的脖子,我可以这样觉得,她在我的颈部来回的舔,甚至用牙齿去咬,啃,痛却刺激。
她像婴儿一样吸吮着我的胸部,对于她也有的部位,她却觉得好奇,她用力的吸吮着,抚摸,并且积压,也许她对于这里的记忆就是早就已经没有记忆了小时候。那就只是一种本能,她的作为人的本能。
我迷茫的眼睛看到在上面就像是上帝一样俯瞰着大地的肯,他的表情在我的实现里模糊,就剩下个模糊的白色的光晕,那些人也许,白的黑的脸,金的黑的灰的头发,都全部消失了,那些或是激动或是猥琐的声音都进不了我的耳朵了,我现在只能感受到兽。
她再一次将头埋在我的腿间,对于那里的新鲜感还是没有减少,而我只能揪着她的头发,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巴,像是绝望的掉入了水里慢慢下沉的溺水者,只能大口的呼吸,高声的尖叫。
我恨不得把她都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用力的抓着。
药效时间可以持续很长,我看过那些商人给肯演示还有他们靠这个取乐的时候的画面,一个女人被注射了这药,然后他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去,他们就在旁边看着那几乎算是肉欲的世界的画面,那些重叠的扭曲的赤裸的肉体,以此为他们的聚会的背景音乐。这个宴会持续多久,那场真人的肉欲表演就持续多久,只要那个女孩实在是动不了了才带下去的。他们觉得奸尸没有意思。
我不知道他给我的药性可以持续多久,至少在现在,我被药性控制着,而且看样子是没有结束的时候。
再一次的解脱,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地面的冷叫我的神智有了些许的清醒,胸口因为用力的呼吸而发疼,从来没有这样累过,整个身体力气都消失了,可是还有感觉,那种饥渴的欲望还在我的身体里作祟。我想我真的要被肯这样的玩死了,昨晚折磨了我一夜,现在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就想出这样的方法对我。
在短暂的清醒地时间里,我听见那些人的激动的欢呼,他们在议论嘲笑调侃这样的一幕,两个女人,一个人一只兽,直接而且是淫荡的表演。果然,性和血都是可以让人的血液沸腾的东西。所以,很多人喜欢残忍的斗争,飞溅的血,死亡,尸体。有些人喜欢淫乱的画面。
在肯的丛林里,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满足。这就是他要的一个连上帝都要去嫉妒的欲望的第三世界。
兽把我的身体反转过来,让我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狼。
我看过肯放的录像,肯让她跟几只野狼生活了很久,她会像狼一样的吼叫捕捉猎物战斗,也许还学会了怎么去交配。
想到这个,我觉得好笑,兽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就算是只狼也是只母的呢?
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背上,下半身贴着我的,开始慢慢的撞击,她没有那男人的玩意进入我的身体,反而让我觉得安心,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她是个完全安全而且是温柔的存在,不会伤害我,叫我不会产生防备警戒。
她的撞击起初轻轻的,用她的胯部撞击我的下半身,像是开始时候的试探,对于这个动作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模仿那些动物朋友的,她对人对性都是个全然空白的孩子。
我慢慢的对此产生了快感,敏感的地方被她撞击着,产生酸麻的感觉,我咬紧牙关,忍住从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我转头看伏在我的背上的兽的脸,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叫我真真切切的看清她的表情。我看见过无数的男人的表情,那些扭曲的被欲望主宰时候的畸形的脸,却没有看见过这样让我觉得可爱的脸,半眯着眼睛,眼神弥散,皱着眉头,对这样的感觉觉得陌生和好玩。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在跟野兽作爱。
我突然觉得不委屈了,因为,这没有让我觉得难受,总好过被肯那变态的猪折磨得好。
我主动的去
标题:婊子和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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