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下

第二十二章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什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什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什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什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什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干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什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干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什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什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爬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什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綫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幷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什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什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綫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什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粘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什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什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菰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什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幷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捨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么关係,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什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頽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噼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什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什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什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什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緻。」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係,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什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什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第二十三章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穆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什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什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什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嚅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径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什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什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处精緻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顔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噹,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綫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顔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顔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綉帕,仔细地擦干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本来她是跪伏綉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迭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菰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什,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什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什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闆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厠,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干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綫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第二十四章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于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什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什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什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穫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綉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麵,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垫着两个綉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捨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什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踢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陡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第二十五章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什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係!」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係,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什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什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什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姐姐,你的帕子熏了什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什么,使夕姬含嗔用綉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什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什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什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捨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什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幷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什么?」冷春憷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什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什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什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你真煳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凌威幷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綫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淼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綫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綫,火星才沾上去,细綫便瞬即着火。
「你干什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綫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捨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綫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捨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勐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什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着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什么人?」凌威拿着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着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着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着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什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檯,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啓,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着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着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着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第二十七章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綉着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綉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綉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着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捨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着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着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着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穫,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媚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媚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顔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着。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着粉臀,迎合着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着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什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什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什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十八章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幷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幷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着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后,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綉花罗裙,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澹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着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着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着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后,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着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着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后,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着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什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什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着腿弯,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什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什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着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什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什么,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什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什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吧。」凌威森然道。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什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什么关係,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顔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着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着人送来了。」悦子捧着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干,打开了盒子,里面盛着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着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綉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什么事,但是信里洋溢着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着着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后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着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于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什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着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什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后,便带着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什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什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着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什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什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媚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媚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着说。
「为什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媚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着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着凌威说。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着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什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着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着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腼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什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媚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媚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着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着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凋!」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着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什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着说。
第二十九章瞒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干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啓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着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着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幷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着说话,诉说着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着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着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什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什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什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幷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凋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緻,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着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係!」唐闯深深吸着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着吧,我们完事后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着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着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着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綉枕垫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后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后人,手口幷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着,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着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于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着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着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后,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着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什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着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什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什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着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髒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干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着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什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媚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后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着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什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着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着说。
「后来为什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后,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什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于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垫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第三十章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后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后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着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着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挂着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着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着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着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着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媚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着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什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着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放开我……你干什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着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着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着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媚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后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后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什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什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着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后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后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什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潇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什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后,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后,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什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晰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綉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什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着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着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什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着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着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踢出,脚上红光又起,接着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着。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着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后,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后。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后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着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什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着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着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后,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什么关係?」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着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桉,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着。
「西天圣教是什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着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着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着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什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着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着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着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什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着,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着叫。
「什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着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着,其中夹杂着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係,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着。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綉鞋,接着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着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噼噼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澹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着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什远,也躲不了,而且慑于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着来干你的臭逼,看看什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后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后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后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幷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后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着,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后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干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着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什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后,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媚女大法修练到什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什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穴踢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后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什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后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后,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后,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什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綉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綉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什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什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什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係,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后,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后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着悦子身后的花凤说。
「没什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后,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係,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于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鸨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后,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澹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着綉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于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后,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什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綉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什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什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什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干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什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什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着,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着,编贝玉齿撕扯着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着腿根的指头也不闲着,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着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捨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着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着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着说:「这是什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着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什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什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着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着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什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着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什么收穫。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着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着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着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着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着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着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什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着。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着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着,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着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着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着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着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