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金庸—编外篇
网游金庸—编外篇
序
我——是一个老网迷了,在不同的网络之间穿梭,是我的乐趣,就象鸦片上瘾一样,每天一下班,总是坐在电脑前,泡上一杯咖啡,点一支烟,开始我的虚幻旅行。
今天也不例外,看完体育新闻后,忽然想起和一个网友的约会,马上打开了电脑,跟往常一样输入了帐号和密码。
怎么??密码不对??不可能,我又一次输入,还是不对啊,再一次……
不好,碰到黑客了,这种事情我经常遇见,完了,又要“牺牲”一个QQ号了。
我昨天才刚刚下载了一个黑客教学程序,还没来得及学习,今天就碰到这种倒霉的事情。
愤怒中——郁闷中——我开始了我黑客生涯的第一课……
囫囵吞枣地学完,已经是半夜三点了,敲敲疲劳的后背,我准备行动了,不知道谁这么不幸,成为我的第一个猎物。
在一次次的失败后,系统锁定住了一个叫Thunderz的用户。
哈哈,他在玩游戏啊,看我给他来点颜色,嘿嘿,侵入……
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一阵头眩,意识一片混乱,怎么了、怎么了?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一章
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出现在我面前,一片从没见过青山绿水、碧海蓝天,好一个幽雅的所在。象我这样一直在城镇生活的人,几时见过这种景象?我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梦一般的自然风光中了。
不对,我原本在家啊?回过神来一看,原本在我身边的沙发、电脑什么的统统消失了。我坐在一个土墩上,双手还保持着按键盘的姿势,看着自己的这种傻样,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原本我就是一个乐观的人,一笑之后恐慌的心情豁然开朗,虽然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不过我已经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了。
我是侵入了别人的电脑,好象这个叫Thunderz的当时正在玩游戏,看来我是进入他的游戏中了,也许等他退出时我就可以回去了。可是,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游戏,有没有危险,只有自己去确认了。
掐了一下大腿确定不是梦后,站了起来,对我这样一个乐观的人来说,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法子回去了,干嘛不自己找点事情来做?
前面有条路,不知道通向哪里,还是先找个人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站起来后,习惯性的去摸兜里的烟,这才发现,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现在身上这套好象是在什么古装戏里见过。
我忽然想前看过的《寻秦记》,不禁苦笑:“我到了古代?要不是那该死的黑客黑了我QQ,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方。”
不知道顺着这条路走了多久,当肚子咕咕叫的时候看见前面一见茅草房,房前摆着几张方桌、长凳。看来应该是古代的饭铺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先打工,挣点饭钱。
我坐上一根长凳,心里想着等老板出来招呼我的时候就提出让他收留我,可是等了好久,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可真是怪了。
我朝屋里问了一声:“有人吗?”
没有回答,于是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光先虽然暗,我还是看见墙角边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两人都被手指粗细的麻绳结结实实地把手脚捆在身后,嘴用布堵地严严实实,两人不停地对我眨着眼。店中央桌子上还趴着一人,从桌上的酒坛和他身上的酒气来看,早已经烂醉了。
看来店主是碰到强盗打劫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往来的人很少,我还是把这两人救下来吧。
我先拔下男人嘴上的破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他喊道:“少侠,快给我们松绑,狗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
我一惊:“你是……?”
“我是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青城狗挑了我的镖局,把我抓到了这里,惭愧啊。还请少侠救命,林家上下感激不尽。”
“其他人呢?”
“好象有个什么派的掌门金盆洗手,其他人都去贺喜了,留下的这个叫贾人达,乘他多喝了两杯,我们快逃。”
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一半了,这不是《笑傲江湖》的情节么?看来Thunderz玩的是跟《笑傲江湖》有关的游戏啊!回身一看桌上躺的哪位贾人达,身穿青布长袍,头上缠着白布,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不正是川人以前的穿戴嘛。
看着脚下的总镖头林震南,我感觉心里一阵的不快,我干嘛要救你?“青城狗”?做为一个成都市民,怎么能让你如此侮辱家乡的名山?我轻蔑地一笑,顺手又把布塞回林震南口中。
看着林震南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我心里一阵快意。转过头,把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位应该就是出身在洛阳金刀门的林夫人了,看来镖局夫人还是个养尊处优的角色,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脸上还蒙上了一层灰,不过那美丽端庄的容貌和丰满的乳房,再加上她被捆绑着任人宰割的处境,我的小弟弟早就高高耸立了。
反正是在别人的游戏里面,那我就先Happy一下好了。主意拿定,我便淫笑着朝林夫人走去。
就在我把布塞回她丈夫口里的一瞬间,林夫人就已经明白我不会跟他们一伙了。现在看我不怀好意地逼近,眼神开始恐慌起来,饱胀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别怕,你老公捆在那里,贾人达已经醉倒了,没人会来打搅我们的。嘿嘿嘿嘿……”说完,我就开始隔这衣服摸起她的身体来。
林夫人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停地扭动。旁边的林镇南见妻子受辱也开始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那管这些,“唰唰”两把扯烂林夫人身上的衣物,露出林夫人雪白嫩滑的身躯,一对晃眼的豪乳随着身体的扭动上上下下不停摇晃,一双乳头已是成熟的鲜红色。再往下,是莹白的小腹和浑圆的丰臀,以及修长的美腿,紧夹的两腿之间长着浓密的阴毛。
我一把捏住林夫人的乳房,她眼中泪水便哗哗地狂涌了出来,我开始揉捏她的双峰,同时说道:“林总镖头平时也是这么摸你的吧?哈哈哈……”
一听到丈夫的名字,林夫人求助般看着身边无能为力的丈夫,我狂笑道:“既然你老公被捆成这样,那我就做做好事,帮你老公肏你好了。”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先打个啵好了,我弯下腰,往林夫人嘴上吻去,林夫人连忙把头摇来摇去,拼命想躲开我的嘴唇。
“老实点儿,要不我先杀了那个姓林的!”这一招可真把林夫人给吓住了,狠狠地瞪着我,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哈哈……这样才乖嘛!”我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头,一手已按落在屄间,中指已急不可奈地拨开阴毛挤入蜜屄内。
林夫人连儿子都有了,当然早已不是处女,所以我也不跟她客气,手指在阴道中大开大阂地抠挖抽肏.很快,林夫人就流出了动情的蜜液受不了啦——我抽出手指,把林夫人翻成后背位,立刻将充血硬硕的龟头从后面抵在她的阴唇间。
林夫人不停扭动身体挣扎,令我的阴茎不能对准目标,于是我重重地给她一记耳光,乘她吃痛的瞬间,鸡巴抵在她阴道口,用力一顶,阳具已在我强大的腰力下全根没入!
泪流满面的林镇南,眼睛一瞪晕死过去。
虽然林夫人已不是处女,但她的阴道仍非常紧窄,内里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我的鸡巴,不断蠕动套弄着,令我非常舒服。我双手穿过林夫人的腋下,紧抓着她的一双丰满乳球,以巨力揉弄着,指尖更紧夹着林夫人的乳头,向不同方向旋扭着。
既然林夫人被绑着,那我就可以放肆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面乱钻摩擦。慢慢的,我感觉林夫人已经放弃挣扎了,屄也开始一张一合地配合着我了,因为被堵着嘴,林夫人只能从喉头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肉膜互相摩擦时带来的爽快感,就这样抽肏了二百下左右,林夫人身躯剧震,随之阴道大为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由屄心洒落我的龟头上。
这时,我也忍不住了,腰眼一麻,把精液一注一注地射进了林夫人体内……
抽出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忽然“BOOM”的一声,一张卡片跌落在地上,我捡起一看,上面写着:“卡片编号:098,卡片名称:林夫人,简介:洛阳金刀门金刀无敌王元霸之女,福远镖局林镇南之妻,林平之之生母,使一口金刀,脾气火爆。卡片难易度:F。”
这什么玩意儿?也许这是游戏中将来能用上的吧。我拣起卡片装在衣兜里,不敢久留,匆忙离开了这家小饭店。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二章
**********************************************************************倒霉!仓皇中,忘了问林镇南他们到底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不过现在也没胆量再跑回去问了。
因为不知道青城派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还是躲得越远越好。大概跑了20分钟吧,实在无法继续跑了,肚子又饿得慌(刚才干吗不吃点再跑,看来真的是色迷心窍了)。我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下休息,准备恢复体力。
这时,一个魁梧的身影,不知不觉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哈哈,你以为你易容就能躲过我的眼睛么?看招!”
他忽然右掌插腰,左掌呼地向我的小腹推过来!
天啦,还讲不讲道理啊!!我挣扎着想躲开,可是身体根本不听我的话。“轰”地一声,我结结实实吃了他这一掌。
奇怪,我死了么?怎么没有痛的感觉?我睁开条件反射而闭上的眼睛,却看见他摊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一副黑框眼镜的镜面已经破了一边了。
“你……是新……玩家?”他艰难地开口问道。
“我?应该算是吧。你怎么样?为什么打我?”我惶惶地回答。
“等一下……再解释,我没……力气了,上……上衣口袋里有……药,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可是,救了你,你要是再来打我怎么办?”
“放心,我现在打……打你,自……作自……受……刚才你……不是已……经……看到……后果……了?”
“什么意思啊??唉,算了,我还是先救你好了。”我摸索着从他口袋里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
几分钟后,只见他长舒一口气,从地上爬起了来。
我小心地问道:“你好些了?”
他凶狠狠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被盯地毛骨悚然,忙说:“要是……要是你没什么事,我可要先走了。”说完,忙转身要走。
刚转过身,眼前一花,他又已经站在了我面前,我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过来的。
“你上了几个女人?”他开口说话了,语气中气十足,跟刚才软弱无力的状况判若两人。
“刚刚,就一个。”我已经吓傻了,只好乖乖地坦白。
“哦,我还以为系统出问题了,原来你真是新玩家。”他舒开紧皱的眉头,轻松地说道:“有什么问题么?”
一下气氛缓和了,我胆子也开始恢复了:“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GM。你刚才说你只收集到1张女子的卡片。按系统规定,收集3张以下的属于新玩家。除了NPC以外的任何人攻击新玩家,肯定会反噬自身。我刚才用的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利涉大川’,我又没准备,差点就在这里报销了。”
指定卡片??这又是什么玩意??我听得一头雾水:“GM大哥啊,那你帮帮忙,我还不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教教我吧。”
GM又皱起眉头:“怎么又是不看说明书就进来的家伙?(拜托,我哪来的说明书啊??)好吧,看在你刚才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个游戏是这样的……(详情请参阅Thunderz大大的《网游金庸》正传)……”
************GM跟我详细解释完这个游戏的玩法后,推了推眼镜,又说道:“其实解释游戏并不是我的职责,我是GM没错,不过我是GAMEMURDER。是专门杀你们这样的玩家的。刚才就是我把你错认成另外一个玩家,所以才放手攻击你。不过下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后会有期了。”说完纵身一跃,几个起落就不见了人影。
“呼,看来这次我运气还真不错。要是我多上两个mm再碰上他,那我不是倒大霉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戴上GM重新发给我的戒指(本来进入游戏应该有一个的,不过我没有啊,GM以为我弄丢了,就又给我一个,嘿嘿……),然后大念一声“BOOK”!一个卡薄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我还是不大不小地吓了一跳。我把手伸进兜里准备把王夫人的卡取出来……啊?这是什么?我手上既然还紧紧抓着一个瓷瓶!是那个GM的药瓶子,刚才因为紧张居然忘记还给他了。
不行了,饿死我啦!我倒出一粒不知叫什么的药丸,扔进嘴里。此药入口即溶,满口生津,顿时,浑身疲劳一扫而光,饥饿感也消失了。
好药啊!我轻轻一捏,“BOOM”的一声,手上多了一张卡片。“卡片名称:雪参玉蟾丸;简介:疗伤圣药,产自朝鲜,大补。朝鲜国王进贡清王朝的贡品。数量:13。”连GM都随身携带的药,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
将两张卡片收藏好后,我又精神百倍地赶路了。
黄昏时分,我终于走进了一座小城,城门口写着三个大字“荆州城”。
在客栈,我要了一间下房,随便叫了点饭菜,就在店中吃了起来(只有100个铜板,要不了上房,也叫不起酒,悲惨啊!)。
旁边一桌坐的是两位乞丐,身上补丁虽多,但衣服却很清洁,一边吃一边议论着什么。
“看来万家这次麻烦大了。”
“是啊,万少爷中的毒啊,已经看了好几个郎中了,都是束手无策。看来他这次要糟糕。”
“嘘,小声点。你这话要是传到万老英雄耳朵里,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乞丐看了正在偷听的我一眼,低头吃开了。
这不正是《连城诀》的情节么?万圭中了蝎毒,接着情敌狄云马上要来看他了。想到万家有一个漂亮少奶奶戚芳,我的小弟弟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可是怎么才能进到万家呢?狄云是假扮医生进去的,那我也扮医生啊,可是没钱买医生穿的衣服啊。钱钱钱,到哪里弄钱呢?对了,我先去挖宝藏啊!“江陵城南偏西天宁寺大殿佛像向之虔诚膜拜通灵祝告如来赐福往生极乐”。金庸小说看过无数次,本来应该是大秘密的,对我来说可是什么秘密都没有。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几十两银子。
天,这次差点没命,幸亏及时想起那些珠宝上有毒,否则早翘辫子了。最后只有脱了衣服裹住手,才随便抓了一把。在河里泡了几个小时去掉毒性后,又被当铺老板狠狠敲了一杠,到手的只有这么几十两。
不过足够了,明天去找个游医,买下他的衣服,就能进万家啦!现在最关键的是——睡觉!养好精神再去会戚芳哦。
翌日,晴,万家门口。
一幅写着“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招牌在门前来回晃动,一个嘶哑的嗓子叫道:“专医疑难杂症,无名肿毒,毒虫毒蛇咬伤,即刻见功!”
转眼,我已经站在万府内厅,万圭的床前。
床上,一个俊美的男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脸型微见瘦削,肿起的手背上是黑黑的一团,样子甚是可怖。床前,一位漂亮的少妇,圆圆的脸蛋,黑溜溜的一双大眼,微微上翘的鼻尖,白皙的皮肤,关注的眼神盯着床上躺着的夫婿。一个年纪尚幼的小女孩,正躲在妈妈的身后,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一个装模做样的郎中(就是我啦),正给病人搭着脉,一幅冥思苦想的样子。
“夫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对戚芳说道。
“他……没希望了么?”戚芳泪汪汪的大眼看着我。天,梨花一枝春带雨。我快受不了啦!!
“看样子,这位大哥是被湘西沅陵一带的花斑毒蝎咬的,咱们湖北可没这种蝎子!”
戚芳忙道:“是,是,正是在湘西沅陵给螫上的。”又道:“先生瞧出了蝎子的来历,定是能治的了?”语音中充满了指望。
“夫人,还是借一步说话。”我还是那副表情。
戚芳拉过身后的小女孩说:“空心菜,你好好看着爹爹,妈妈去去就来。”然后领着我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先生,这毒到底能不能解,你快说啊?”戚芳急不可耐地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道:“解毒,小事一桩。不过夫人要怎么报答我呢?”
“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求你救他一命。”
“哼哼,在下可不要银子。夫人这么标致,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治,否则,我现在就走。要知道,这花斑毒蝎的毒,方圆五十里恐怕只有我能治。”
戚芳一听,表面显得很镇静,但眼神里却是吃惊,她低声喝道:“你……流氓,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偷偷取出一粒雪参玉蟾丸,递给她:“你去试试就知道了,这解药每天一粒,吃足10天,蝎毒自然消除。”
戚芳瞪了我两眼,抓起药丸,冲出门去。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我等你哦……”
不一会儿,戚芳回来了,一见到我,脸上变得通红,看起来可爱极了。
“怎么样啊?还要不要剩下九次的药啊。”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得意地问道。
“为了我丈夫,今天就让你占点便宜。”戚芳咬着牙齿说道,左手便伸入了怀中。
我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笑着说:“把身上的匕首拿出来吧,我今天只带了一粒解药在身上,你就是杀了我,也有人给我陪葬。”
戚芳被人说穿心事,娇躯一震。我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
望着这浑身透出一种成熟感的美妇,我小弟弟早就“立正”了。戚芳身上最美的要属双峰了,犹如两座小山般显眼。我一手一个隔着衣服抓捏,很快的乳头便硬了起来。看着她顺着紧闭的眼角溢出的清泪,我心想:这样正点的美味怎么可能放过啊!!于是开心地去剥她身上的衣物。
一脱去她的外衣,果然手上捏着一把匕首。我把匕首夺过来,扔在地上。笑着对她说:“女人真伟大,为了心爱的人,什么牺牲都愿意做。你说是么?”说着我一把将她的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对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
先来个乳交吧,我脱光了自己,把鸡巴夹在乳沟间,双手用力挤压使乳房完全包住我的鸡巴,身体带动着鸡巴前后抽肏,感觉棒极了!此时的戚芳也是全身颤抖,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无可奈何。就这样闭着眼睛抽动了大约一百多次吧,我放开了双手,把鸡巴举到了她面前,命令道:“张嘴!”
戚芳死死咬住下唇,怎么也不肯张开。我已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一巴掌扇了过去,戚芳痛苦地张开嘴巴,我一耸,就插进了她的嘴里,再次抽动起来。每次都将鸡巴刺到她喉咙尽头。
看着戚芳的小嘴被鸡巴塞满,发出因为呼吸不顺的呜呜声。哇噻,真是爽极了!一时收不住,顿时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戚芳嘴里。
因为被呛到喉咙,戚芳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咳嗽。我也举着焉下来的小弟弟在一边喘着粗气。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我们两人都是一惊,屋外的人叫道:“三师嫂,你有事吗?怎么咳这么厉害?打开门我看看。”
戚芳脸色大变,轻声说道:“不好,是吴师弟。”忙掀起床帷,“你快躲进去。”我依言钻进了床底。
戚芳慌忙穿回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了门。吴坎一进来,便死盯着戚芳的胸部。器芳低头一看,原来刚才一番大战,早已是浑身汗水。她匆忙中又只套了件外衣,衣服粘在身上,呈半透明状,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戚芳抬手遮住重要部位,问道:“吴师弟,有什么事么?”
吴坎贼嘻嘻地说:“三师嫂,你生什么病了吧?怎么一直咳嗽啊。”
戚芳脸一沉:“胡说!我生什么病。”
“没病?那怎么这里有股怪味呢?我叫师父来看看,他老人家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吴坎依然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听三师兄说过,嫂嫂你当年嫁进万家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完璧了(是Thunderz大大干的啦!),现在师兄生病,你在这里……”生病“。嫂嫂你挺浪的嘛,没说错吧?”
“吴师弟,一切都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嫂嫂,你别说了,今天的事情我谁都不说,万师兄享了这么久的艳福,也够了。只要你把师弟我拉下水就行了。嘿嘿嘿。”说着,吴坎一双手按住戚芳的双峰(怎么跟我一样?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嘴往她脸上凑过去。
“啊!”的一声,吴坎慢慢倒了下去,原来戚芳在开门前就拣起了地上的匕首,这时乘机刺入了他心脏。
我在床下看到了发生的一切,见吴坎倒毙,于是爬了出来。
戚芳冷眼看着我,坚毅地说:“我们还继续吗?”
出人命啦!还要继续??
“磨蹭什么?要做就快点。”说着戚芳飞快地把自己脱成了白羊儿,叉开两腿躺在床上。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我的小弟弟又耀武扬威啦!不做白不做。我纵身按了上去,发疯般的对着她的屄狂抽猛肏,下下尽肏到底,直捣花心。这次戚芳一直忍住不出声。我对这样的死鱼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再加上旁边有大煞风景的一具尸体,肏了几十下后,一股精液直射而出,灌进了戚芳的小屄里。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记得你说过的话。”穿好衣服,戚芳还是那冷冷的表情。
我心一软,喊一句“GAIN”,取出了那瓶雪参玉蟾丸。轻轻放在床头,离开了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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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四章
**********************************走了七、八天,处处都要花钱,我又没有什么生财之道,盘缠早用光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冷月宝刀”就快进当铺了。
前面是片树林,我加快步伐走了过去,那场奇怪的雪下过之后,这几天天上挂的一直是毒辣的太阳,还是找个树阴躲起来吧。
拿出最后的两个馒头,将就对付了午饭,我就在树阴下午休。
不知何时,一阵嘈杂的呼喊叫骂声吵醒了我。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移了过去。
前面有一个山洞,洞口甚小,只容一人弯腰而入。洞外有五六人吆喝叫骂,却是不敢走近离山洞数丈之内,似乎怕洞中有什么东西出来伤人。
洞的侧面,有两个人正盘膝而坐。一个是身披大红袈裟的西藏喇嘛,另一个是老头,满头花白的头发,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两人都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时一位红颜白发的老头朝洞里喊了句:“死瞎子,老顽童帮不了你,我看你今天怎么死!”
“老顽童!周伯通!!”我心中狂喜,这当然就是老顽童跟灵智上人打赌,谁先动谁输。不过灵智上人被点了穴道,老顽童被牵制住啦!老顽童可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要是能把他的功夫学过来多好,可是怎样他才会教我呢?我脑筋一转,计上心来。
我避开山洞口的数人,转到老头面前,装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犹如孩童与人闹着玩一般。老顽童保持不动的姿势,脸却红了,似乎憋得很难受。
我凑到老顽童耳边小声地说:“前辈,我们去捉迷藏好吗?我蒙住他眼睛,我们悄悄走,保证他不知道。”然后用一块布蒙住了灵智上人的眼睛。
老顽童连忙从地上一跃而起。我赶紧伸出食指竖在嘴边,示意他不能发出声音。老顽童满脸堆笑,也做了一个同样的手势,并往远处的山头一指,施展轻功飞一样掠了过去。
我一急,老顽童都跑了,我怎么学功夫啊?忙跑着追赶过去。可是我怎么能追上他?几步便不见了老顽童身影。
正沮丧,忽然感觉后领被什么抓住了,然后被拎了起来,只见眼前的景物朝身后快速移动,我一阵头晕,赶忙闭眼不看,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
直到感觉脚落了地,我才睁开眼睛,发现站在一个山崖边上,崖下清清楚楚能看见梁子翁、灵智上人他们。面前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哈哈,小朋友,刚才跟那个和尚比赛装死,可憋死我啦。”周伯通手舞足蹈的指着崖下坐着的灵智上人,高兴地跟我说道。
“是啊,是啊。就等那个光头一个人在那里不动好了。哈哈哈哈。”我也陪着笑。
趁着老顽童高兴,我赶紧跪在地上说:“前辈武功真棒。”
“蜈蚣?好好好,你来扮蜈蚣,我来扮公鸡。我们打一架!”说着他就蹲下来,双手扇动作鸡翅膀状,脖子伸得老长。说是扮公鸡,嘴里却发出“咯哒、咯咯哒……”的声音。
我心想:“公鸡发出母鸡的声音,多半患了禽流感!!”
这时老顽童忽然问我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怔,心想,自己的真名字可不能说。一时间又想不出其他名字,于是脱口而出:“小弟叫禽流感。”说完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什么名字不好说,说这个。(!!!!!!!!!!——各位朋友,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熟悉……
是不是10分钟前刚刚念叨着这名字啊?^_^)
“原来是秦留感小朋友啊,我是老顽童周伯通。你怎么自己打自己啊?哈哈哈,看来我们满投缘的,你我结义为兄弟如何?”
哇——我发财啦……
一个下午过去了,我在周伯通,哦不,是在周大哥的教导下学习武功,直到天色暗淡下来。
周大哥突然警觉地说:“义弟,有两个内功不错的人过来了,我要过去继续装死了,有空来终南山看老哥哥哦。”说完又嗖地从崖上跳了下去。
看来今天到此为止了,我捡起地上四散的卡片,象玩扑克一样批在手上。
老顽童毫无疑问是武林泰斗级人物。不过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每次我当刚刚学会两招,他就嚷嚷着跟我较量,把我打得七荤八素后又再教我几招。后来我都懒得捡地上的卡片了。一个下午下来,我几乎被打得散架了。
即便是象我这样惨,还还是没学到什么好功夫,我本来是想学点刀法来配合冷月宝刀,可是全真派的武功没有刀法的啊,前面学到的加上手上有的一共是:全真心法6张、全真剑法4张、空明拳3张、一剑化三清1张……等等,这是什么……左右互搏之术?快GAIN啦!!!
一阵狂GAIN后,手上还剩几张怎么也不消失,我一看,正是空明拳和一剑化三清。再仔细一看:空明拳;简介:老顽童在桃花岛囚禁时的自创武功;学习条件:全真心法10级;难易度C。另外一张:一剑化三清;简介:全真剑法精粹,一剑刺出化为三剑;学习条件:全真心法15级或玉女心经20级、全真剑法10级;难易度B。
老顽童不愧是老顽童,尽教些不能掌握的功夫……不过还好左右互搏是学到手了。
我苦笑一声,把卡片收了起来。这时老顽童已经“飞”到了灵智上人身边并马上盘膝坐定。隔了一小会儿,我看见一对夜行人飞奔赶来,紧接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也跟了过来。
虽然距离很远,我还是感觉到了那女孩子压迫性的青春靓丽。十五六岁的豆蔻年纪,如雪的肌肤,轻盈的体态,绝色的容貌,腰间斜插着一跟青竹杖,笑靥生春,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她就是黄蓉,直让人神魂颠倒的黄蓉!!
正当我垂涎三尺的时候,一把冷冰冰的长剑搭在了我脖子上。
我按照周大哥刚刚教的方法,拼着肩膀受伤,往侧面一滚,立刻从剑身下逃脱出来。只感觉左肩被剑一划,衣服破了大大一条口子。
身后那人却是手按肩膀,后退了两步。
我一眼瞟见他脸上那副黑框眼睛,心里顿时释然。他就是我的熟人,GM先生。
“臭小子,都过了整整10天了,你怎么还是新玩家?”GM愤愤地说道。
“没办法啊,mm见我就躲。可能我样子丑了点吧。”明知他对我没办法,我跟他开起了玩笑。
“你的确长得不怎么样,不过这不是理由。”GM沉思了一小会儿,摸出一个跟上次一模一样的瓶子,取出一粒药丸。对我说:“来,我送你一个礼物。”
GM的!!!高级货!!!我刚被老顽童打得稀哩哗啦,GM就给我送药来了。我喜滋滋地接过药丸送进了嘴。慢慢的,一股热流汇聚在了我的小腹。
“你要是一直做新玩家,那我们GM玩什么?这药名叫‘阴阳和合散’,服食之后,若不找个女人来阴阳调和,七天之后,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再次消失了。
听到如雷轰顶的一番话,我头都麻了!GM给玩家下春药……我还当宝贝一样吃了下去……翻!!!!
死GM、臭GM、变态GM、弯脚杆GM、瓜米日眼的GM…………(连四川话都骂出来了)
找我大哥帮忙去,我往崖下一看,黑压压得什么都没有,天早黑透了。老顽童没教我轻功,我可不敢从崖上跳下去,只好朝着黑暗中大喊:“周大哥,快来救命啊!!”没反应,我又继续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我醒了,黄蓉、老顽童他们早看不见了。山崖上有一条山路,蜿蜒着通向另外一端的山下。没办法,先下山找人解决问题好了。
已经是第七天了,我在一个车水马龙的街上闲逛。这么多天来,凭着我的三脚猫功夫,村姑、农妇,甚至官府小姐都上了不少,可小腹里的热气不但没有消散,还有加深的现象。看来只能在金庸小说里有名头的女人才能解我的毒。上述那些只能算是路人甲乙丙丁啦。
可是我就是碰不到那些有名头的MM啊!总不至于贴个寻人启示吧?再说就是找到了,我又能如愿得逞么?很多MM都是厉害的角色啦。
这时东边一座两层的楼房传来了阵阵浪笑。
妓院?我一下精神了起来。没办法了,今天就是最后期限,韦爵爷的老娘也凑合了。
跨进大门,老鸨婆热情迎了上来:“大爷面生,今天是第一次来吧?”
我微微点头,老鸨婆便向内堂叫道:“女儿们,快过来伺候大爷啊。”
两个浓状艳抹的妓女摇晃着向我走来。
我忙对老鸨婆说:“算了,你叫韦春芳来就可以了。”
老鸨婆听得此言,奇怪地看着我。
我被看得发毛,怒道:“还不快叫来,还怕老子不给钱么?”说着,便往兜里摸去。
老鸨婆还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其实没钱了,伸手进兜里只是作个动作。见老鸨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干咳一声,把手拿了出来。
“韦春芳?我们这里没有女儿叫这个名字啊?”老鸨婆终于开口说话了。
没有……啊,只怪我进来的时候没看门牌,原来这里不是丽春院,是另外一家妓院。完了完了,我秦留感就要在这里丧命了。
这时有人在房间里大声喊道:“是谁在提老子的名字?”
另一个柔美的声音道:“喂!田伯光,你师父在这里,快快过来磕头!”
听到这里,我恍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立刻知道是什么场景了。
也就是曲非烟带仪琳来救令狐冲,在群玉院碰到了“万里独行”田伯光这一段。
田伯光怒道:“什么师父?小娘皮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曲非烟道:“你在衡山回雁酒楼,不是拜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为师吗?她就在这里,快过来!”
田伯光道:“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咦,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杀了你!”声音中颇有惊恐之意。
曲非烟笑道:“你来向师父磕了头再说。”
仪琳忙道:“不,不!你别叫他过来!”
田伯光“啊”的一声惊呼,跟着啪的一声,显是从床上跳到了地下。一个女子声音道:“大爷,你干什么?”
曲非烟叫道:“田伯光,你别逃走!你师父找你算帐来啦。”
田伯光骂道:“什么师父徒儿,老子上了令狐冲这小子的当!这小尼姑过来一步,老子立刻杀了她。”
仪琳颤声道:“是!我不过来,你也别过来。”
曲非烟道:“田伯光,你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怎地说了话竟不算数?
拜了师父不认帐?快过来,向你师父磕头。“
田伯光哼了一声不答。
仪琳道:“我不要他磕头,也不要见他,他……他不是我的徒弟。”
田伯光忙道:“是啊!这位小师父根本就不要见我。”
曲非烟道:“好,算你的。我跟你说,我们适才来时,有两个小贼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你快去给打发了。我和你师父在这里休息,你就在外看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们。你做好了这件事,你拜恒山派小师父为师的事,我以后就绝口不提。否则的话,我宣扬得普天下人人都知。”
田伯光突然提声喝道:“小贼,好大胆子。”只听得窗格子砰的一声,屋顶上响起呛啷啷的声音。
“曲非烟、仪琳。”我往声音处走过去。
老鸨婆拦住了我:“大爷,你要进去可以,但是要先给钱啊。”
我心一横,取出冷月宝刀按在柜台上。要是人死了,要宝刀来干什么。
我正准备说要以这把刀抵嫖资。一股风卷了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华服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一把夺过宝刀,眼睛定定的盯着不放。
这位自然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了。
我学着武侠电影里的侠客一样对田伯光抱拳,道:“这位仁兄,这把刀可是小弟的。”
田伯光拇指一竖,赞道:“好刀!”
“阁下眼光不错,此刀名为‘冷月’,是小弟家传之物。可惜现在没钱,只好拿来抵帐了。”
“哈哈,兄弟你为了快活,家传宝刀也拿来抵了。我田伯光枉称风流,今天也要甘拜下风了。哈哈哈哈哈——”
我假装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久仰,久仰。小弟秦留感,初涉江湖。宝刀赠英雄。这把刀就送给田兄了。”
田伯光惊异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你是说真的?”
“当然,小弟本事低微,无法发挥‘冷月’的威力。与其放在身上作摆设,不如赠与田兄。常噬人血,这把刀也会快活一些。”
“好!秦兄如此豪爽!正是我辈中人。我田伯光就交算了你这个朋友。今天不管你叫多少姑娘,都算在我的帐上。”田伯光摸出一个大元宝,拍在柜台上:“我的王宝儿还在床上等我,今天就此别过。他日有空当同兄弟畅饮三百杯!”
抓起我的冷月宝刀,乐滋滋地回房了。
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老鸨婆召了一大群美女来供我挑选。我随便选了两个稍微年轻的,住进了仪琳隔壁房间。
我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故意狠狠地肏身下的两个妓女。隔壁的仪琳一定听到了这销魂的呻吟吧……
这一晚,定逸来过,余沧海来过,木高峰来过,岳不群来过……
天快亮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青衣女尼抱着一大包床单,悄悄往后门走了。我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途经一个瓜田,我就留了下来,因为仪琳迟早会回来的。再说我现在非常难受,GM给我下的阴阳和合散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弟弟翘得老高,小腹烫得跟火炉一样。
我砸开一个西瓜,乱七八糟地抓起就往嘴里塞。肚子里的欲火被这么一冰,感觉好了一点。现在就等仪琳了。
一个小时过去,仪琳还没来,我周围的地上已经是第五个西瓜的皮了。
远远的,一个身影飘来。我连忙躲在旁边的草丛里。
很快,仪琳走进了西瓜地。只见她左顾右盼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直到这时候,我才是第一次看到仪琳的模样。一双美丽的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曙光下秀丽绝俗,更无半分人间烟火气。一件得体的道袍穿在身上,领口、袖口露出的肌肤却是白晳无比。
仪琳踌躇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抱起面前的西瓜一提,瓜蒂便断了。
我适时跑出来,喝道:“站住!”
仪琳被我吓得花容失色,手一松,西瓜跌了个粉碎。
“好你个小尼姑,怪不得我说老子的西瓜怎么老丢?原来都是你偷去了。”
我一步一步走近。
仪琳急于辩白,却又无话可说,只急得俏脸泛红。
看我越来越近,仪琳“扑通”一声跪倒在西瓜地里向我求情:“大哥,我不是故意偷你的西瓜,我真的急用。我……”
“你什么你?偷东西还有理由了?你是哪个尼姑庵的?找老尼姑评理去。”
仪琳一听这人还要找她师父,想到定逸师太平时的心高气傲,自己逃不了严厉的惩罚不说,还让师门蒙羞。不禁哭了起来。
机会来了!我此刻刚走到她面前,硬挺的鸡巴顶着裤子耸起老高一片帐篷,正好抵在仪琳的光头前。
我指着裆部说:“小师太,你看见了吧?我刚刚被毒蛇咬到,已经肿这么大了。出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能救我,我就既往不咎,还送你两个西瓜。”
仪琳从小在恒山无色庵长大,终年难得见一个男人,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懂得极少。此时见我不追究偷瓜一事,又本着佛家济世度人的心态,忙不迭点头答应。
我心安理得第任由仪琳脱下裤子,仪琳惊呼一声:“肿这么大啦。”取出天香断续胶往我的鸡巴上抹去。
我惬意地享受着仪琳温柔小手的挤按。不一会儿,就听到仪琳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大哥,越来越肿了,这可怎么办?”
我装着痛苦的口吻说:“小师太,快帮我把毒吸出来啊。”
仪琳闻言,不疑有他,便含住了我的龟头吮吸起来。两片软软的嘴唇把龟头紧紧包住,顿时,我舒服地打了个冷颤。
看着清纯的仪琳用力吮吸而陷下去的漂亮脸蛋,我已经色欲攻心了,按住她的头,做起了抽肏运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
仪琳“呜呜”地叫着,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就这样不知道弄了多久,我腰眼一麻,连忙抽出来。仪琳避之不及,被我射了个满脸都是。
因为阴阳和合散的作用,我的鸡巴一点也没有萎缩,还是硬硬的挺在那里。
沾上了唾液的缘故,显得更加光亮。
仪琳喘着气,小巧的胸部一起一伏。再次逗弄起我的欲望,我象饿狼一样朝她扑了过去……
促不急防的仪琳被我按在西瓜地里,我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小屄,双手拉着她的衣领一撕,洁白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
“不要啊!”仪琳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却知道这样不妥,更何况不久前还刚刚被田伯光作过同样的事情。当即气运丹田,双掌推出,打在我胸膛之上。
只可惜仪琳功力尚浅,姿势也不对,再加上恒山武功以剑法为主,拳脚功夫却不怎么样。一掌下来,我虽然被震得七荤八素,却没被掀翻。
我大怒道:“你再不听话,我把这里所有西瓜打个稀巴烂,我看你带什么给令狐冲?”
仪琳一听这话,显得不知所措,犹豫间,我已经撕开她的裤子,鸡巴直接顶在洞口,准备叩关了。
挤开紧窄的洞口,鸡巴开始义无返顾地往前探钻。
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传遍了全身,仪琳昨晚听到妓女叫春时,就有一种莫明的快感,而现在感受到的远比昨晚更强烈,浑身力气却无法反抗。仪琳咬一咬牙,双手合十,暗暗祝祷:“菩萨垂鉴,弟子并非如此淫荡,实因令狐大哥……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转念一想,又觉“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这八个字,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理由,心下焦急,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感觉已经触到了仪琳的处女膜,受春药的驱使,已经无法停下了。不管仪琳是否受得了,屁股用力一顶……
破身的痛苦使仪琳大声惨叫,全身肌肉也随之紧绷,我的鸡巴也被大力夹住前进不得。
看来没有足够的润滑是不能继续的了,我一咬牙,将鸡巴拉了出来,鲜血从仪琳的小屄流出来,我的鸡巴上也沾了一些。
看着躺跪在地上,痛得发抖的仪琳,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一手捏住了仪琳粉嫩的乳房,一手摸往她两腿之间稀疏的阴毛,拇指按着阴核轻轻揉磨,中指试探性地伸进小屄内,感觉被仪琳的阴壁紧紧地包裹住,我来回抽肏了几下,仪琳的阴道越来越湿润了,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我抽出手指,把沾上的血涂在仪琳小巧的乳房上。又一次把鸡巴肏了进去。
肏刮的痛楚还在,但是这次另外有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仪琳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哼。
我开始动了起来,仪琳的阴道还是那么窄,不过有了淫水的润滑,抽肏已经不象一开始那么困难了。我在无人的西瓜地里,在阴阳和合散的驱使下,疯狂地占有仪琳圣洁的肉体,几乎忘记了世界所有一切。
除了……
一把剑……
一把剑准确地刺中了我的后心,却因力道不足,只刺入背后肌肉三分厚。
我被痛醒了,回头看去,一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的男子手持长剑刺在我身上,满身伤口不断渗出鲜血,口中喘着大气,眼神却死死盯着我。
仪琳也醒了,看清来人模样,惊呼一声:“令狐大哥。”忙捂脸痛哭。
令狐冲见自己舍命保护的仪琳最终还是受到淫贼污辱,胸口一闷,就昏倒在地。倒地时长剑抽出,我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仪琳不顾一切爬到令狐冲身上,不停摇晃,白嫩的屁股印在我眼中。
我上前两步,分开仪琳大腿,再次肏入。
仪琳趴在令狐冲身上享受着我的抽肏,吻上令狐冲的嘴唇,似乎在幻想眼前的令狐大哥正是奸淫着她的人。
百来次后,我终于在仪琳身上射精了,随着我的喷射,小腹中的燥热也不翼而飞。
看着仪琳幸福地躺在令狐冲怀里。我捡起地上掉出的卡片。
卡片编号:029;卡片名称:仪琳;简介:恒山派弟子,定逸师太之徒,后杀岳不群为师门报仇。卡片难度B。指定卡片!!!
难度B?是啊,刚才若不是令狐冲重伤在身,虚弱无力,我怕已经牺牲了。
我心想:“等一下你们可别追过来,先下了你们的家伙再说。”取过令狐冲手中的剑,又捡起刚才撕落仪琳衣服时落下的剑,离开了这里。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五章
虽说令狐冲很厉害,可他没了剑也就是废人一个,因此我没走多远,就在山边一条小溪里包扎伤口,可是伤口在背上,怎么也包不好。
“布阵!”远处一声大喝,好似一道霹雳在我体内炸开,就连溪水也震荡起来。
好强的内力,不知道说话的是谁。想想自己跟老顽童学的那点捉襟见肘的功夫,心里不禁有点自卑。
“去看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拜这个高人为师。”抱着这样的念头,我赶忙奔了过去。
跑了一截,累得我半死,唉,没轻功就是不方便!
这时,一股狂风袭来。风声中裹着一人,踩着飘逸的步伐,两步三步,人远去了;风也远去了。恍惚中觉得此人头顶油亮亮的,似乎没有留头发。
再过一会儿,更多的人影出现。十多位女尼手持利剑,将我围在一个大大的圆圈里。
圈外一旁躺着另外一位男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由一个女尼守在身边。待我看清二人面目,不免“咿”了一声,这不是田伯光和仪琳么??
“淫贼还有同伙吗?”一声暴喝,又一道人影出现,从圈外往我这边疾射过来。人未到,剑锋已经削过来了。
电光火石间,剑尖已点在我喉咙上,一位身材高大,年纪也较老成的青衣女尼满脸怒气看着我。
这一剑帅啊!速度不说了,更重要的是在高速运动中说停就停,分寸拿捏恰到好处。不愧一代宗师。
看她跟仪琳一样的衣着打扮,一定是恒山三定之一了。没想到今天老子就要over了。
“淫贼,你那同伙跑哪里去了?”她手上微微用力,剑尖刺破表皮,鲜血渗出来。(55555,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样就死啊?太不甘心啦。我慌忙说道:“师太手下留情,在下可不是什么淫贼。”
“什么?你不是淫贼?你也不照照镜子,瞧你那张恶心的脸,不是淫贼是什么?”阵中一位尼姑这么一说,周围一阵附和之声。
说实话,进这游戏这么久了,我还真没照过镜子。这年代的镜子都是青铜做的,我从来只是当工艺品看了,却没有注意自己长什么样子。不过听这尼姑这么说,多半是具有极强“杀伤力”的了。
不过《天龙八部》里王语嫣的一句台词被我抬出来解了围:“没想到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恒山派居然也会以貌取人。男子汉大丈夫,第一论人品心肠,第二论才干事业,第三论文学武功。脸蛋儿俊不俊,有什么相干?”
见众尼姑面有愧色,我忙接着说:“晚辈拜见恒山派定静师太。”
老尼姑见此人言语甚恭,便移开我喉间的剑,却又指上我的头顶,厉声问道:“贫尼久不出江湖,你怎么会认识我?”
糟糕,虽然暂时摆脱了危险,不过要是一句话接得不对,还是难逃一死。我连忙圆慌:“晚辈全真门下,常听家师提起恒山定静师太疾恶如仇,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故斗胆一试,不意言中,晚辈荣幸之至。”
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定静心意稍平,隔一会儿,突然一掌劈来,我跟本没时间躲避(其实有时间我也躲不开啦),结结实实给打翻在地。定静颌首问道:“你的功力不深,想来是受伤的缘故,内功果然是全真的,却不知尊师是全真七子中的哪一位?”
原来她打我只是想试我内功,我被令狐冲在背上砍了一剑,却不知她如何知道了。真不愧是见多识广的恒山定静。
此时仪琳也走到我们面前,眼睛怨毒地看着我,一双小手抓着定静衣袖轻轻地扯了两下。看来她已经认出我了,要给她师伯通报。
我怎么能给她这个机会,忙说:“家师道号长春子(丘处机啊丘处机,老顽童都跟我拜了把子,算下来你还是我晚辈,冒认你的徒弟,算看得起你。),久闻恒山派渊源悠久,纪律严明。江湖中人,无不称赞。尤其定逸师太更是严己律徒,明辨是非,好生让人敬佩。晚辈家种得几亩瓜田,却常遇人偷去,这些盗贼真该多多向师太学习才是。”
定静听到最后一句时,只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当着自己的面称赞师妹?可是仪琳却听得惊恐万分,联想到师父定逸平时的严厉,脸色变得惨白,瓜田受辱之事,自然不敢再提。
定静对恒山弟子喊道:“撤阵。”恒山群尼齐唰唰收回长剑,定静正容对我说道:“原来是长春真人的高徒,贫尼刚才失礼了。贤侄有什么事么?”
我有什么事?本来是想学功夫,不过见到你了还学什么?就算我剃了头也只是和尚,尼姑庵里收和尚么?跟你学念经吃斋禁欲么?
突然想到地上躺着的田伯光,便指着他说:“这淫贼在鄙教终南山下奸淫数名良家女子,家师曾经发誓要在受害者面前亲手惩戒。晚辈早已跟踪多时了,不想为师太拿下。不知师太可否让晚辈带回全真教发落。”
虽然定静对田伯光是恨之入骨,但此时此刻愤怒却只在另一个逃跑的淫贼身上,便一挥手对我说:“好,就给长春真人一个面子,田伯光就由你带走吧。”
忙领着群尼顺着先前那光头逃走的路线追去。
我想仪琳一时半刻不敢跟定静说明真象,却也怕定静发现我的冒牌身份,忙扛起田伯光离开了。
正午,衡山,不知名的山洞。
“田兄,你终于醒了。”由于我不会解穴,等了好久,田伯光的穴道自然解了。
田伯光一言不发,“扑通”跪在我面前。
我一下慌了神,连忙去扶:“田兄,你这是干什么?”
田伯光推开我,抽出冷月宝刀,凛然道:“赠刀之情,救命之恩。田伯光有生之年,不能报答!秦兄以后有什么驱使,田伯光定当遵从。有违誓言,如同此指。”说完,一刀挥下,砍断了左手小指。
我心想,你要早这么说,我这几天也不会被变态GM逼这么惨了。口上却说:“田兄何必如此,真要报答,多抓几个美女给小弟享用就好了啊。”
我俩相对一视,哈哈大笑。
************这里是皇宫。
这里是后宫。
这里是坤宁宫。
今天的坤宁宫里,比平时多了两个人,不过,也就只有这两个人。
“怎么皇后寝宫是间空房子?”其中一人问道。
“老兄,鞑子小皇帝还没大婚这里当然是空的。早就跟你说了你不听嘛。”
“那我们今天不是白来一趟了?”
“那到不是,小皇帝没有皇妃,老皇帝却有女儿,既然你想给鞑子皇帝戴绿帽,生个小孩冒充龙种,不如直接去当驸马好了。”
“哈哈,这个倒是好主意,走吧,田兄。”
两道黑影朝公主的寝宫——宁寿宫飞去。
不会轻功的我,被田伯光拎在手上,转眼来到了宁寿宫屋顶。
屋里有人正用一种尖锐的嗓音大声训骂着。
“没用的狗奴才!在皇宫里当太监当了这么多年了,瞧都不敢瞧本宫一眼,只知道叫嚷求饶,连宫外的一个刺客都不如!滚过来,本宫要烧藤甲兵了!”
田伯光听得两眼发直,凑过来对我说:“不到这鞑子公主这么野蛮啊。”
我笑了笑,建宁公主可算是金庸小说里面最另类的一个了。多半也在80张指定卡片里面,看来今天不上她不行了。
我给田伯光使个眼色,双双飞了下去(当然我还是被拎下去的)。
我们一落地,犹如一阵风似的,室内所有人都被田伯光点了穴道。
四姿色还不错的个宫女,一个鼻青脸肿的太监和身份尊贵的建宁公主一共六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更不能开口说话。
我跟田伯光商量了一下。便分别朝那四位宫女走去,顺便把那倒霉的太监踢到了一边。
很快,四周传来淫糜的喘息……
四个宫女都还未经人事,建宁公主眼看着侍奉自己的宫女痛苦中带着欢畅的表情,看着两个光溜溜的男人放肆的行动,浑身就象有蚂蚁在爬一样酥痒难忍,偏偏又不能动弹。
我一看建宁的表情,心想:“还是公主啦,骚货一个。”放开身下的无名宫女,走到建宁身边。
建宁见我走近,眼中顿时流露出了一种期待的神色,盯着我沾着处女血液的鸡巴。
原着中的建宁是个受虐狂,我也就不客气了,我隔着衣服一手一个抓住建宁胸前两个山峰,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建宁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微笑着眯起了眼睛。
我暗骂一声“贱货”,掀起她满人的旗袍,里面的裤子就象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透了。
“田兄,给她解穴。”我喊了一声。就听一道破空声,一枝头钗飞过来,撞在建宁身上,穴道立刻解开了。
建宁身体恢复自由,立即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我的鸡巴,嘴一张,便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我只知道建宁是刁蛮出了名的,可根本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骚。一个不提防,被她硬生生按翻在地板上,屁股几乎摔成两半。
建宁也顺势趴了下来,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小嘴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鸡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一个控制不住,浓浓的精液喷出,射在建宁嘴里。
建宁被灌了个满嘴,更有一些进入了气管,便忍不住开始咳嗽。嘴里的精液全吐在了我肚子上。
我一脚踹过去,怒骂道:“瓜婆娘,敢给老子吐出来。”
建宁跪倒在地,忙说:“贝勒爷,奴才马上给你清理干净。”
我怒道:“什么清理,给我舔回去!”
建宁恭恭敬敬地说:“是,奴才遵命。让奴才先扶贝勒爷上床。”说着,便来扶我。
一旁的田伯光见我对建宁公主呼来喝去,以公主的身份,居然自称奴才。这可真是百年难见的奇观了。只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建宁把我扶上床。
我惬意地躺在建宁的床上,看着建宁秀丽的脸蛋,柔软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污秽。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开始挺立起来。
建宁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又把嘴凑过去准备吸。
我骂道:“肏你祖宗,吸上瘾了你?”一把抓住建宁的头发,扯了过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把她衣裤撕成一条条的。
掰开她两脚之间的肉缝,两根手指粗暴地挤进去,借着淫水的润滑,却是毫无阻隔,一肏到底。
不是处女?我一阵失望,手指在建宁体内乱抠乱挖,一边问:“贱货,哪个王八蛋给你开的苞。”
“贝勒爷饶命啊,奴才不认识那人,只知道是进宫行刺的一个刺客。”建宁虽说是受虐狂,可是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还是抵受不住,不停求饶。
妈的,随随便便一个刺客都能上到你,你他妈也太没用了!我一把抽出了手指,鸡巴抵在阴道口一顶,湿润的屄“滋”地就把鸡巴整根含进去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手指上的血丝,恐怕刚才的进攻已经给建宁造成了不小的“内伤”。
不过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我大开大阂地在建宁体内驰骋,建宁也被肏地象杀猪一般地嚎叫。
建宁其实也是久旱逢甘霖,整个皇宫除了康熙以外,根本没其他人有那个“功能”满足她(其实还有韦小宝啦),而康熙偏偏又是建宁亲哥哥。虽然建宁疼得不行,但自己身体里的充实感,使得嫩屄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阴道一阵收缩,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
我那鸡巴忽然受到挤压,一个忍不住,滚烫的精液好似开闸一样喷出来,淋得建宁浪叫连连。意料中的指定卡片蹦了出来:“卡片编号:023,卡片名称:建宁公主,简介:毛东珠与胖头陀生下的女子,乃韦小宝七个老婆之一。难易度:D。”
这时,田伯光也抛开宫女站到我们面前。虽然一开始我就跟田伯光商量好了建宁归我享用,但建宁的骚劲却撩得他心神不宁。见我收工,忙跑了过来。
建宁再次“贝勒爷、贝勒爷”的叫开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娇美的声音从房外传来:“太后传建宁公主见驾。”
建宁一听声音,知道是太后身边的小宫女蕊初,刚才的浪叫多半已经被她听了去。这小丫头年幼无知,又是太后身边的人,自己无法控制。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名节声誉可就毁了。
建宁低声向我们说出自己的担忧,求眼前两个贝勒爷给她出主意。
田伯光满不在乎地一哼:“有什么大不了的,拉她下水就行了。”
建宁换上了一身华服,走了出去,田伯光刚才尚未得手,怕建宁跑了就不回来,也脱了那太监的衣服换上,跟了上去。
建宁出了门,对蕊初喝道:“里面有我的贵客,你进去给我伺候好了,不然我回来剥了你的皮!”
迫于建宁的淫威,蕊初只好微笑着应道:“是!”恭送走了建宁公主,乖乖的进到房中。
蕊初年纪不大,对男女之事情似懂非懂,看着房中惨烈的景象,不禁吓得心惊肉跳。但想到建宁的古怪蛮横在皇宫里是出了名的,说不定又是主子搞的什么新花样吧。蕊初不敢多想,见床上躺着一人,恐怕就是公主口中的贵客。便走到床旁请安。
我一直躺在床上观察那名叫蕊初的小宫女,她约莫年纪尚小,容貌秀丽,只是年纪小了,身材还没有发育完全。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个面色狰狞,一丝不挂的男人出现在蕊初面前。
蕊初畏惧地向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要离开,被我用力抓住手臂拉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蕊初的语气有些惊慌。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我扯下了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你走开啊!!”我不理会蕊初的挣扎,又把她的粉红色肚兜扯了下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在空气中颤抖,我已经垂涎三尺了。
我骑在她身上,手掌摸上光滑细腻的小乳房,手指揉搓着鲜红的乳头。
天真无邪的蕊初几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劲,但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被侵犯的部位蔓延至全身。蕊初害羞地侧过了脸,不敢看我。
手指感觉着已经硬挺起来的小乳头,我用舌头舔了上去。
蕊初扭动了一下表示抗议,可顿时传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没想到蕊初的身体这么敏感,刚做了两个动作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短暂的停顿后,我下了床,拉下蕊初的裤子,分开她的大腿。两腿交叉处寸草不生,只有粉红的一道肉缝。
我用一根手指挤开肉缝两边的嫩肉往里伸,由于蕊初已经泄了一次,我很轻易就进去了,但里面异常的紧窄夹着我的手指不能动。
就这细细的一根手指,却已经把蕊初疼醒了过来。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舌头在蕊初的小屄舔起来。手架起她的双脚再次抚上馒头般鼓起的小乳房。
莫明的快感再次袭来,蕊初又一次陶醉在摄魂的原始欲望中。美中不足的是肉洞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感。被舌头隔靴搔痒般舔过后感觉更加深刻。
“啊……啊……别舔了……啊……”蕊初一边呻呤一边不断把下身往下蹭。
是时候发动总攻了,我吐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龟头上,对准蕊初的小屄狠狠一顶。
妈呀,小屄也太紧了,我用尽了力气也仅仅轰进一个龟头,卡住了。
“啊!!!!!!”蕊初在撕心的剧烈痛楚中清醒过来,惊叫着扭动着身体逃避。这时才想起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鸡巴被夹得更紧。
我粗暴地拉开双腿压在床沿,再次大力轰门。
鸡巴又进去了一小截。
蕊初痛得身体弯成了弓形,两眼紧闭,张大了口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继续冲刺……
连续五次发力后,终于我的鸡巴前端抵到了一层阻碍。
蕊初眼泪纵横,口吐白沫,已经痛昏了。
我的鸡巴也被夹得生痛,但是现在也由不得我放弃了。鸡巴稍稍退后一点,用尽力气做出最后一击。
脆弱的处女膜无情地被撕开,蕊初的少女生涯到此结束。
现在的蕊初已经对痛觉麻木了,开苞的痛苦也没有将她弄醒。
看着身下死人一样的蕊初,我顿时生出一种厌恶之心,妈的,上次肏戚芳也是跟肏死人一样。
保持着肏入的状态,我抱起蕊初,走到客厅,平放在茶几上。我拿起几上的茶壶,批头盖脸的倒在蕊初脸上。
看着蕊初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我开始了抽肏.没肏几下,肉洞口已经溅出鲜红的血花。
蕊初的小屄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轻微的一点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更何况我不留情的抽肏!我的每一次抽肏,蕊初都象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紧闭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般的声音。
也许在蕊初眼中,我已经成了死神的化身。
…………
多次的冲击后,我终于不能控制的达到了高潮,大堤决口般射出精液,打在蕊初体内!
蕊初意识已经模糊了,双目微启,目光迷离,散乱的长发堆在茶几上,凄艳之极。红红白白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下,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和精液混合成的淫靡气氛。
“BOOM”,蕊初的卡片蹦了出来:“卡片编号:120,卡片名称:蕊初,简介:慈宁宫小宫女,侍奉假太后毛东珠。难易度:A。”
A??一个宫女比公主还难么?我怎么不觉得?
我无力地坐下,顺手抓起地上一件衣服,擦干鸡巴上的血迹。
怪了,怎么血越擦越多了??
“啊————”
彻骨的痛感这时才传了上来。鲜血,不断从龟头根部的一道豁口流出来。在蕊初奇窄的肉洞里,我自己也受到了超过负荷的打击。
难怪蕊初会是“A”!!!!!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田伯光一阵风般刮进来,急急对我说:“兄弟穿衣服,我们快走!”
一口气奔出宫外几十里,田伯光支持不住我们二人的重量,重重摔了下来,“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我也连带着摔个够呛。
当晚在客栈田伯光跟我道明了原委,当日他跟着建宁到了慈宁宫,宫里除了老太后和建宁外,既然另外还有一位公主,绝色美女啊!
田伯光按耐不住动了手,却不知太后和那美女却都是高手,几招下来,田伯光被太后打了一掌,受了严重内伤,冷月刀也遗落在皇宫中,只能带我跑路了。
老太后是神龙岛的高手,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那美貌公主又是谁啊?我怎么也想不出这么一号角色。难道还有金庸小说里面没提到的高手??
我的伤口老是不能愈合,田伯光更是吐血半升有余。他雇了一辆马车,说是明天要去找一位名医疗伤。
今天天色刚亮,我们就搭上马车启程了。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六章
马车转过一个山谷,天已经黑了。
周围找不到客栈,我们一行三人(包括车夫)生了一堆火,准备就在路边过夜。
田伯光突然对我说:“兄弟,前面树林里有两位高手,不知道是友是敌,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我好奇心大起,问道:“田兄是怎么知道的?”
“兄弟别急,等你内功深厚的时候,你光听呼吸就能知道对方的强弱了。不过兄弟你如此弱的功力如何行走江湖?等愚兄伤一好,就把一身功夫都传给你。
你先专注点听听,看能不能听到点什么?“
我仔细听去,果然听到一点声音,“去看看是什么人?”好奇心驱使我作了这么个决定。
“不行,江湖中人最忌讳的就是偷窥别人的秘密,你万一惹到什么高手,那你就完了。你能打过他们吗?”
“我就当是小解,反正我功力低微,没人会在乎我的,放心好啦。”说着,我便往那边走去。
田伯光苦笑摇头,确实不放心我,也跟了上来。
映着月色,一位蒙着眼睛的少女斜靠在一棵树上,这少女的美貌丝毫不输给我先前见过的黄蓉,蒙上的眼睛更是增加了朦胧的神秘感。一个年轻的道士,正趴在美女身上,双手在她双峰上抚摸着,动作谨慎,似乎极为胆怯。那少女脸色绯红,一动不动,好象被人点了穴道。
“同道中人啊。”田伯光第一个忍不住,轻轻说了出声。
我可没田伯光那么浅薄,一眼看出这应该是尹志平和小龙女(拜托,我可是看过原着的……)。
尹志平剥开小龙女的衣服,把手伸进小龙女雪白色的肚兜里蠕动……
我已经看得血脉膨胀,小弟弟不受控制的慢慢勃起。
“啊——”剧烈的痛感传来,痛得我大叫一声。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
原本凭尹志平的功力并非不难发觉我们,只是他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了,心无旁鹜,没注意到我们而已。现在我一叫,尹志平霍然转醒,一跃而起。对着草丛中的我们,惊魂未定地问:“什……什么人?”
田伯光暗骂一声,正准备出去,我一把按住他,悄悄GAIN出令狐冲的那把剑佩在身上,站了起来。
“阁下是?”尹志平看着我。
我踏上一步,一招“罡风扫叶”,手中长剑盘旋飞舞出一道剑光劈向尹志平的面门。
尹志平慌忙中却拔不出剑来,只得施展轻功闪躲过去。
“你这是,全真剑法?你是什么人?跟我全真教有什么关系?”
“我是谁?我叫秦留感,在恩师周伯通门下学艺。此次前来全真拜见掌门师兄,没想到我全真教居然出了如此败类!”我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声色俱敛,掷地有声!
“不敬尊长”在全真可是重罪,尹志平吓得大汗淋漓,忙给我跪下,连连告饶道:“师叔饶命!”
我倒也不敢把尹志平逼急了,他要起了杀心,这里我跟田伯光都抵挡不住,已经镇住了他,那就算了。于是假装沉思了一会,拿剑对他一指,喝道:“我今天初到全真,也不想跟同门中人动手。你自己回去跟掌门师兄交代!滚!!”
君子斗智不斗力,看着武功高过我甚多的尹志平屁滚尿流地逃上山去,我心里一股虚荣感油然而生。
田伯光翘着大拇指,也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我也跟田伯光翘了翘大拇指,得意之情溢于颜表。
田伯光一把扯下小龙女眼睛上的布条,见她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我居然不自禁的感到些许恐怖。
“嘿嘿,这妞太标致了,秦兄这次功劳最大,你先上?”狗改不了吃屎,田伯光两眼直溜溜盯着小龙女,围着小龙女直转悠。
肏你个田伯光,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枪还没修好啦,看着小龙女这块肥肉吃不到嘴里,不甘心啊。
田伯光诡异地一笑,说:“兄弟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扑在小龙女身上。
就算我暂时不行,也不能便宜了你啊?我手按剑柄,心知就算田伯光有伤在身,我也不是他对手,只有等他松懈的时候给他来一剑。
田伯光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气得大骂:“妈的,臭婊子下手真他奶奶的重,搞得大爷我也硬不起来!”
老太后的“化骨绵掌”还真不是盖的!
看着任人宰割的小龙女却偏偏自己无能为力,我和田伯光哭笑不得。
我扶着田伯光回到马车处。
田伯光和车夫已经沉沉睡去,我不甘心地想着小龙女娇媚的容颜,怎么也睡不着。
一阵蛙鸣声传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漫无目的地在树林里乱转,突然感觉到有人抓住我一领,然后我就飞了起来,再然后被狠狠摔在地上。
“杨过、欧阳峰,原来你们在这里,我找的就是你们。”我看着眼前一老一少两人,心里想。
那欧阳锋满腮须髯,根根如戟,一张脸犹如刺猬一般,向身边的杨过道:“过儿,他是谁?”
杨过答道:“义父,我见这人在这里到处乱转,内息是全真教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就随便抓来问问。喂,你到底是谁?”最后一句却是问向我的。
我向欧阳峰伸出手说:“叔父,你不认识我啦?我是克儿啊!”
“克儿?你是克儿?哈哈哈哈,你没死?孩儿,我找得你好苦!哈哈哈哈哈哈哈……”欧阳峰几紧紧搂着我,大叫大嚷(骗这疯子还真容易)。
“叔父,我被全真的臭道士抓了,无缘无故揍了我一顿,那个叫赵志敬的废了我武功。还逼我学他全真的功夫。”我装着很可怜的样子说。
杨过听我这么一说,想起了幼时的往事,也激起了心中的愤怒:“这些王八蛋!”
欧阳峰哈哈一笑,对我说,“全真的功夫?留着打兔子吧。克儿,我正在教我义子那世上两大奇功。第一是蛤蟆功,第二是九阴真经。来来来,你们俩一起学。”
……
天亮快时,我手上已经拿了一大把卡片。
“卡片编号:323;卡片名称:蛤蟆功;简介:西毒欧阳峰所创,内外兼修,霸道无比;难易度:E”
“卡片编号:235;卡片名称:逆行九阴真经;简介:西毒欧阳峰被黄蓉所骗,颠倒修练的九阴真经,威力巨大,所练者神经错乱;难易度:E”
“卡片编号:204;卡片名称:蟾蜍步法;简介:西毒欧阳峰之轻功;难易度:E”
这时,杨过跟欧阳峰在九阴真经上产生了分歧,欧阳锋突然一个筋斗,倒转了身子,以头撑地,大叫道:“我是谁?我是谁?欧阳锋到那里去了?”双掌乱舞,身子急转,以手行路,其快如风的冲下山去。杨过也追了过去。
转眼,我就学会了蛤蟆功2级和全套蟾蜍步法9级。蛤蟆功全套独独留下第三层没教,害我手上一把蛤蟆功卡片不能用。至于逆行九阴真经嘛?还是算了,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欧阳疯”。
我呢,回到了田伯光身边。
因为我学了轻功,马车就用不上了,我背着田伯光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薛慕华庄。
神医毕竟是神医,架子就是不一样。我们好说歹说的,最后,田伯光答应以“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传授(注:也就是经典游戏《金庸群侠传》中的“狂风刀法”,在原着《笑傲江湖》中应该是“飞沙走石”刀法,因为《金庸群侠传》给金迷们的印象太深,不得不澄清一下),神医这才答应给我们疗伤。
我们住在了薛庄的一间客厅里,这几天,薛神医每天中午都准时来一趟。我的伤还算是比较轻的(靠,还轻?白白错过了小龙女……),三天后,我的伤就全部好了,可田伯光还躺在床上。
我闲着没事,就出去在院子里走走。
这时,我远远看见薛慕华走进了一间屋子。
这是坐落在薛庄的最里面的一间房子。我们刚住进来的时候,就被警告不得靠近。现在反正没事,去看看再说。
门前站着两个家丁,不过难不过我,我运起蟾蜍步法,不声不响上了房顶。
揭开两片瓦往里面一看,哇噻,一位红衣美女五花大绑躺在床上,薛神医坐在床前的一张椅子上。
靠,这老东西还满会享受的嘛。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丫头,最后问你一次,契丹人乔峰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说?可是要吃苦头的!”等了很久,没等来我期待的情节,却听薛神医恶狠狠地问道。
又来了,又一个金庸小说的美女——阿朱。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说,在洞庭湖。”阿朱的声音很是清脆。
薛神医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妈的,你前天说在昆仑山;昨天说在南海;今天又说在洞庭湖!你耍我是不是。”
阿朱扭过头去,毫不理会。
“好吧,你不说也由得你,我有办法让你说。”薛神医说着从身边的药箱拿出一朵花:“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我在房上一看到这朵鲜艳夺目的花,心里一惊!薛慕华这老东西,居然想用鸦片来控制阿朱。我不禁想起了港片里的那些大毒枭。
阿朱似乎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好,马上就会让你知道了。”薛神医走到墙角一个炉子边,支起一口平底锅,开始熬起来。
我在房顶上直着急,“不行,不能让薛慕华辣手摧花!”乘着他背对着我熬药,我偷偷从房上落下,一掌向薛慕华拍去。
掌凤快袭到薛慕华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惊醒,反手一格,用药铲架去了我这一招。
“好小子,我好心给你治疗,你跑来坏我好事。今天留你不得。亮兵器吧!”
好,我摸出卡片,默念一遍“GAIN”。
奇怪了,怎么没变化?令狐冲的剑呢?我手上的卡片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薛募华一铲子便划了上来。
我没办法,只好用2级的蛤蟆功应付,被他逼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糟糕,我打不过他。我再退一步已经靠在了床上。
床?对了,有办法了,我心生一个念头。
我喉头呱呱几声,一掌径直击向薛慕华。薛慕华一铲子架开,哈哈一声,就要刺下!
突然间,薛慕华的动作变得僵硬,定在那里,显然被人点了穴道。
我身后站出一人,身穿淡红衫子,嘴角边带着微笑,正是阿朱。
我在与薛募华对攻的时候,已经暗运“左右互博”,一手与薛慕华对抗。另一手悄悄解开了捆着阿朱的绳子。阿朱也够机灵,找准机会就点了薛慕华穴道。
惊魂之后,我看着手上的卡片。没问题啊?“GAIN,GAIN,GAIN!”令狐冲这把剑怎么就变不出来了?
阿朱对我施一礼,问:“小女子阿朱多谢少侠相救,不知少侠作何称呼。”
我看了阿朱一眼:“在下秦留感,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逃跑吧。对了,你怎么被他关在这里?”
“秦公子,你应该知道两个月前聚贤庄的英雄大会吧?在那之后,本来我是跟……跟我大哥在一起的,”阿朱说到“大哥”二字时候,俏脸一红。“可是大哥跟雷公子去少林找什么‘带头大哥’,要我在少室山下等,结果就被他们被抓来了。”
什么“大哥”啊,白痴都知道是乔峰啦。去少林找带头大哥?我怎么没这个印象?雷公子??这又是谁?我正想,阿朱已经去脱薛慕华的衣服了。
“公子,我现在化妆成神医的样子,就委屈你扮成家丁,我们大摇大摆的出去如何?”
就这样,阿朱穿上了薛神医的衣服,还粘上了他的胡子,我们要了两匹马,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朱说要先回趟家,我一路上一直没找到机会“干”上她,就这样跟到了琴韵小筑。阿朱说先去看看她妹妹阿碧,我也只好跟着去了。
小船离听香水榭约莫里许时,阿朱停住了桨,说道:“秦公子,我妹妹家里来了敌人。”我吃了一惊,道:“什么?来了敌人?你怎知道?是谁?”
阿朱道:“是什么敌人,那可不知。不过你闻啊,这般酒气薰天的,定是许多恶客乱搅出来的。”我嗅不出什么来,反正阿朱说是,那就是吧。
阿朱道:“我们这就去瞧个明白,不过先给你改个装。”阿朱木桨一扳,便向东边划去。
这几天在薛慕华家,我总算是照了一回镜子,我长的那模样……呵呵,一句话,比现实生活中的自己还丑……
阿朱到了一家渔家,拿些面粉泥巴,在我脸上这里涂一块,那边粘一点,霎时之间我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阿朱的易容术还真厉害!
我们走进琴韵小筑的大厅,便看见灯烛辉煌的大厅上,东边有十八九个粗豪大汉正在放怀畅饮,桌上杯盘狼藉,地下椅子东倒西歪,有几人索性坐在桌上,有的手中抓着鸡腿、猪蹄大嚼。有的挥舞长刀,将盘中一块块牛肉用刀尖挑起了往口里送。
西面二十余人都身穿白袍,肃然而坐,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所及不过数尺方圆,照见近处那六七人个个脸上一片木然,既无喜容,亦无怒色,当真有若僵尸,这些人始终不言不动的坐着,若不是有几人眼珠偶尔转动,真还道个个都是死人。
正首主位上坐的正是阿碧,一张清雅秀丽的瓜子脸,身着一件淡绿衣衫,紧锁着眉头。她背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男的长得玉树临风,女的也是倾国倾城。三人都看着厅里的众人,敢怒不敢言。
两位女子一眼看见我,立刻变得神采飞扬。阿碧第一个跳起来,朝我就喊:“慕容公子,阿朱姊姊,你们回来就好哉。”
两群人一听“慕容公子”四个字,“腾”地都站起来,对我怒目以视!
我深感诧异。往阿朱一看,她正看着我偷笑。我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把我化装成了慕容复的样子。
没办法了,我只好硬撑着走到厅中央。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数月之前,我师弟秦伯起在陕西被人以一招‘王字四刀’砍在面门而死,还请慕容公子给秦家寨一个交代。”东首一位身材魁梧雄伟老者率先发难。
我正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三横一直的‘王字四刀’,那不就是‘五虎断门刀’中最刚最猛的绝招么?要找凶手,理当从秦家寨找起。”我循声一看,说话的是阿碧身后的那位少女。我对她笑了笑,她居然脸红了。
“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普天下谁人不知?除非你承认慕容家是浪得虚名,不会我秦家寨的武功。哈哈哈哈”
那魁梧老者说完,东面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少女道:“云州秦家寨,最出名的武功是五虎断门刀,当年秦公望前辈自创这断门刀六十四招后,后人忘了五招,听说只有五十九招传下来。姚寨主,你学会的是几招?”
那老者姚伯当大吃一惊,冲口而出:“我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原有六十四招,你怎么知道?”
那少女道:“书上是这般写的,我想那多半不错吧?缺了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那第五招嘛,嗯,是‘伏象胜狮’,对不对?”
武学知识这么渊博,不正是王语嫣是谁?那跟在王语嫣身后的就是段誉了。
姚伯当摸了摸胡须,一时没能接上口,西首白袍客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阴阳怪气的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少了那五招,姚寨主贵人事忙,已记不起啦。
这位姑娘,是慕容家什么人?“
王语嫣道:“慕容老爷子是我姑丈。阁下尊姓大名?”
那汉子冷笑道:“慕容家学渊源,熟知姚家寨主的武功家数。在下的来历,倒要请慕容公子和姑娘猜上一猜。”
王语嫣微笑道:“你得显一下身手才成。单凭几句说话,我可猜不出来。”
那汉子点头道:“不错。”左手伸入右手衣袖,右手伸入左手衣袖,便似冬日笼手取暖了一般,随即双手伸出,手中已各握了一柄奇形兵刃,左手是柄六七寸长的铁锥,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则是个八角小锤,锤柄长仅及尺,锤头还没常人的拳头大,两件兵器小巧玲珑,倒像是孩童的玩具,用以临敌,看来全无用处。东首的北方大汉见了这两件古怪兵器,当下便有数人笑出声来。
一个大汉笑道:“川娃子的玩竟儿,也拿出来丢人现眼!”西首众人齐向他怒目而视。
我抢在王语嫣之前答道:“这是青城派的‘雷公轰’吧?哈哈,司马林,这你可难不到我表妹。”这时我看见阿朱大张着嘴,她可没料到我还真知道。
王语嫣对我一笑,接着说:“阁下想必长于轻功和暗器了。书上说,‘雷公轰’是四川青城山青城派的独门兵刃,‘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奇诡难测。”
我走到王语嫣身边。司马林听了她这几句话,不禁耸然动容,和他身旁三名副手面面相觑,隔了半响,才道:“姑苏慕容氏于武学一道渊博无比,果真名不虚传。在下确是司马林。请问姑娘,是否‘青’字真有九打,‘城’字真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你这句话问得甚好。我以为‘青’字称作十打较妥,铁菩提和铁莲子外形虽似,用法大大不同,可不能混为一谈。至于‘城’字的十八破,那‘破甲’、‘破盾’、‘破牌’三种招数无甚特异之处,似乎故意拿来凑成十八之灵敏,其实可以取消或者合并,称为十五破或十六破,反而更为精要。”
王语嫣说着,身上飞出几张卡片,我拾起一看,正是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和城字十八破两门功夫。
这样也算传授功夫吗?随着王语嫣的讲解,两派人马慢慢动起手来。王语嫣不停在说,从她身上不断掉落各种卡片,阿碧和阿朱两个丫鬟也过来帮我捡。不一会儿,我就学到了青城派的青字九打(9级)、城字十八破(18级)和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16级)全套,连两派本来没学全的都学到了!(都是好烂的功夫……)
话到这里,两派已经剑拔弩张了,两边都争着要接王语嫣到自己门中去,眼看就要一决生死了。
只见司马林突然转头向左,脸现大惊之色,似乎发生了极奇特的变故。姚伯当一直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防他忽施暗算,此时不由自主的也侧头向左瞧去,只听得嗤嗤嗤三声轻响,猛地警觉,暗器离他胸口已不到三尺。他心中一酸,自知已然无幸。
我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盖,飞射出去,将射过去的几枚毒钉尽数打落。
姚伯当捡回了一条命,心里对我不免感激。司马林却朗声对我说:“慕容公子,你今天是要袒护秦家寨了么?”
我哼了一声,道:“我管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带我表妹走,问过我慕容家的人么?我也不屑于救他,只是秦家寨的脏血,还不配流在这里。”
两人均是大怒,姚伯当突然单刀脱手,向我掷过来,司马林右手小锤在左手锥子上一撞,数枚钢针也向我射来。
小CASE,这两门功夫我比你俩还精通啦!我顺手把单刀接在手里,挽个刀花,把飞来的钢针击落在地。
我伸手往茶碗里一捞,抓出一把茶叶,向他二人飞去。一阵风过后,我又回到原位。
青城派所有人,左胸心脏位置都粘上一片带水的茶叶,那可是太湖附近的特产“碧螺春”,深碧的茶叶,便像一颗颗小珠,生满纤细绒毛;秦家寨的人,头巾都被砍了下来。
两派都是脸色惨白。青城派人都喃喃自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秦家寨的人不约而同大叫:“雄霸群山!”段誉在一边拍手叫好!
是的,我在游走之时,左右互博,同时使出“青字九打”中铁蒺藜的手法和“五虎断门刀”中失传的一招“雄霸群山”。分别攻向两派,却只是点到为止。
“我要想取你们的命,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们的师父师弟不是我杀的。
要是我杀的,没必要不承认。现在请吧。“
两派人见我露了这么一手,都被镇住了。很快,大厅里变得空空如也。
阿碧对我施了一礼说:“公子再勿来,可吓煞我阿碧了,多谢公子解围。公子要阿朱姊姊服侍好末,小婢为公子准备晚饭去勒。”说完就下厨房去了。
王语嫣依在我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弄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段誉看在眼里,醋意大发,跑出去摇了一艘小船走了。
阿朱凑在王语嫣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王语嫣立即放开我的手躲到一边,我也只好尴尬地挠挠头。阿朱一看,“扑哧”笑出声来。
吃过晚饭,我在厢房里准备休息。心想:“王语嫣、阿朱和阿碧三大美女都在这里,看什么时候找机会来统统‘吃’了。阿朱、阿碧我不一定打得过,王语嫣可太容易收拾了。再说王语嫣可是活秘籍啊,还能学一身功夫,对了,阿朱的易容术也要学过来。以后变成郭靖找黄蓉;变成杨过找小龙女;变令狐冲找任盈盈……”想到得意之处,我一阵哈哈大笑。
“公子在笑啥事哩?”阿碧捧着一个脸盆推门进来,笑黛如花。
阿碧把脸盆放在我脚边,说:“阿碧服侍公子洗脚好哉。”说着,就脱起我的鞋子来。
哇,慕容家是这样待客的么?印象中好象段誉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难道,阿朱没给她说我的真实身份?
阿碧给我洗好脚,见我盯着她看,窘得别过脸去,嗔道:“公子,你勿要盯着人家看哩。”
我大喜,阿碧真的把我当成慕容复了。我拉她上了床,双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摩按捏,阿碧被弄的媚眼如丝,诱人的呻吟声从娇嫩的小嘴里传出。
我按耐不住,去脱她的衣服,阿碧闭着眼睛,羞红了脸,任我摆布。
阿碧衣服一解开,露出了一身胜雪的肌肤。我吻在阿碧嘴唇上,一手轻轻抚摸着阿碧顺滑的脸蛋,另一手在两个柔软的胸脯上来回搓揉。阿碧混身颤抖地回应着我。
我顺着阿碧的脖子吻下来,通过高耸的乳房,结实的小腹,一直到瑟瑟的两腿之间。
阿碧是头一次成了这样的状态,又兴奋又害怕地哀求:“公子,勿来了,求求你了。”
我小心地用手扒开阿碧的小屄,粉红的嫩肉显现出来。我伸出舌头在小屄上舔着。阿碧受到刺激,身体弓成了弧形。
我把阿碧翻过来,趴在床上。我压在她身上,轻咬她的耳垂,双手穿过腋下摸着她白嫩的乳房,早已经勃起的小弟弟隔着裤子顶在小屄上。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阿碧只好咬着牙承受。
“啊——”一阵凄烈的叫唤,阿碧到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淫水从小屄中汹涌流出,把我的裤子淋湿一大片。
乘阿碧喘息,我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拉过阿碧的手捧起翘得老高的鸡巴,示意她放进嘴里。阿碧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器官,吓得不行,抓着我的鸡巴迟迟不往嘴里放。
我鼓励她道:“先吻它一下好了。”
阿碧试探性地吻在我龟头上,我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圈住,只觉得下身一股冲动传来。
吻了几次后,阿碧不再害怕,一口把鸡巴含了进去。我教她说:“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舌头舔,别松口。”阿碧听话地照做。爽死我了!
我感觉差不多了,取出鸡巴,把阿碧的双脚架在我肩膀上,鸡巴抵着小屄。
阿碧明白破身的时候到来了,以一种复杂的心情期待着。
我却不慌不忙在洞口摩擦,骚麻的感觉一直传进阿碧脑海深处。阿碧扭动着身体,以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望着我,一双美目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我不能让阿碧再等待了,现在就要让她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
鸡巴慢慢深入,好紧啊,小屄四壁挤着我的鸡巴。幸好刚才阿碧已经泄了一次,有了充分的润滑,才是得我义无返顾的继续前进。
阿碧紧皱着眉头,我吻了她一下说道:“很痛吗?忍忍,马上就好。”
阿碧说道:“公子,勿要介客气,呒不法子哩,我自己也愿意哉。”
鸡巴前端碰到一层薄膜的阻挡……
螳臂当车,我猛一用力,阿碧的处女膜应声而破。阿碧感到下身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呼喊出声音来。
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浸红了阿碧身下的床单。
我缓缓地抽动。渐渐的一阵阵快感取代了痛楚,阿碧开始呻吟起来,紧夹的阴道慢慢放松,臀部也不自觉地上下迎合着。
我一见阿碧已经放开了,便加大了力度。这么一来阿碧就吃不消了,每一次抽肏都伴随着她欢乐的喊叫。
没多久,阿碧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我让阿碧休息了一下,把她翻成后背位,扶着她的屁股再次展开进攻。这么一来,鸡巴更深的肏入,阿碧再次感到一波波快感的袭来,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我和阿碧同时爆发出来。阿碧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贴在床上任我在她体内发泄。
我在阿碧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虚脱般趴在阿碧身上。
阿碧的卡片掉了下来,“卡片编号,008;卡片名称,阿碧;简介,慕容家的丫鬟,对慕容复心生爱意,追随慕容复直到最后一刻。卡片难度B。指定卡片!!!”
“狗杂种,胆敢欺负我阿碧妹子!”房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闯了进来,一把抓着我提了起来。只见他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
阿碧连忙对他说:“包三哥住手哩,伊是慕容公子哩!”
包不同气得直跺脚:“非也非也,这家伙不是我慕容兄弟。唉,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借机一招“蟾飞九天”,身体向上笔直地纵起丈余,逃出包不同手掌,往窗口逃去。
“哪里跑?”包不同隔空劈出一掌,向我后背劈来。我脚下不停,手上使出“城字十八破”中的一招“破掌”,打在包不同掌力上,借力打力,使我以更快的速度奔向窗口。
“砰”的一声,我撞破了窗栏,直飞出去。窗外居然是黝黑的湖水,我“扑通”便落在湖中。
救命啊,我不会水啊…………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七章
一阵柳树的清香混杂着露水传过来,淡淡的香味令沉睡已久的我苏醒过来。
浑身无力的我挣扎着爬起来,眼前豁然开朗,这才发现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喘着粗气,缓和一下情绪的紧张,身体的麻木,还有大脑的迟钝。
放眼往四周看去,天刚刚拂晓,一轮金黄的光球正从地平线上升起。
“好美!”当我沉浸于初生的太阳带来的绚丽风景时,耳边听到一声赞美。
怀着同样的心情,我看了过去。
高大的身材,背着双手,轮廓分明的侧面,一道初现的日光从脸上戴的墨镜反射出来,映出一道诡异的光圈……
等等!墨镜……!!
变态GM!!!
这次跟前几次不一样了,这次要命啊。
GM转过来对着我,我本能地作出一个防御姿势。
“你小子,昏迷了一夜,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醒过来了。打搅我看日出的心情,这个罪可是很大的!”GM面无表情,嘴里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我?昏迷了一夜?对了,想起来了,昨晚干了阿碧,赤条条的落了水,后来好象让人救了。难道救我的就是这个GM?他不是说是专门杀玩家的么?干嘛要救我?
GM嘴边浮现一丝笑容,象是洞察了我的思维一样说道:“不错,的确是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救你,有两个理由。其一:你也曾经救过我一次。一命还一命,从此互不相欠。其二:我两次栽在你手上,亲手杀你,方泄我心头之恨!
秦留感,让你先出招!“
先出招?什么功夫能对付这变态呢?等级太低的武功肯定不行,蛤蟆功没指望了。城字十八破虽然也能用在空手上,不过没有“雷公轰”,威力大打折扣。
暗器我手上也没有。只有全真剑和五虎断门刀了。(记得某位网友把五虎断门刀贬成了渣滓,有兴趣的可以在情海的灌水版里找找。)
找出刀和剑的两张卡片,令狐冲的那把剑还是GAIN不出来。
“拜托,你怎么还是不看说明啊?每张卡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笨!“GM在那边已经不耐烦了。
还有这样的规定?我趁GM一分心,“唰”,卡片化作一道寒芒,向GM射去,青字九打中的梅花镖手法!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仪琳的断剑,刀剑结合冲了上去。
GM确实被弄了个措手不及,闪开卡片后,面对我一连串的招式只有不断腾挪退避,我的攻势总是差一点。
突然,GM脚下一转,突然欺到我身前,一招降龙十八掌中“龙战于野”拍过来。
我正在急攻,双手刀剑已露在外门,这一掌是非受不可了。
一声闷响,我飞出好几米远,落地后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死就是这种感觉吗?不痛不痒的……
一条柔软湿滑的物体压在我身上,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使我从迷茫中反应过来。
蛇!!大蟒蛇!!一条身长二丈,粗逾手臂的大蟒蛇缠在我身上。因为没穿衣服,直接挨着这么个冷血动物,冻得我直发抖。
不过我发抖可不是完全因为温度问题,我平时可是最怕蛇的。这么粗这么恐怖的一条大蟒缠在身上,谁还不被吓得发抖?
GM左臂上一片乌黑,俨然一个齿痕印在上面。
“好小子,你跟西毒学过功夫?”GM按住手上的穴位,阻止毒素的蔓延,面色狰狞地盯着我。
我光发抖去了,没顾上回答他。
“哼,就算我中毒身亡,今天也要取你性命。”说着,他艰难向我走过来。
一近身,我身上的蟒蛇便吐着鲜红的信子人立起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GM也颇为忌惮,一咬牙说:“算你运气,就让你多活两天。”说完,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地走了。
危机解除,大蟒也游下来,在我面前盘成一圈。
我也松了口气,观察起这条蟒蛇。只见它白身黑章,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蛇身上裸露出一个手掌印,一地都是鳞片。
原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是这条蟒蛇及时隔在我和GM间,替我受了一掌,并咬了GM一口。按照GM刚才的说法,这条蛇是欧阳峰的功夫引来的。
我站起来,对它招了一下手,问:“刚才是你救了我吗?”它朝我点点头,似乎很通灵性,能听懂人话。
我开始喜欢起这个小(?)家伙了。
继续上路,多了个宠物(……)跟我同行。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件衣服,一来御寒,二来遮羞。不知道那变态GM把我抓到了哪儿来看日出,反正一路上人迹罕至,倒也免了被人撞到的尴尬。
又到了晚上,我还没走出这片森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跑过来。我忙躲进旁边的草丛。蛇儿却象见到亲人一样迎了出去。
来人身穿白袍,双手伸在前面摸索着,踉踉跄跄跑过来,脚下被大蛇一缠,忽然栽倒,脑袋撞在一棵大树上,昏倒过去。
老天对我还真不错,送一件衣服过来。我来不及考虑这人是谁,出来就剥他的衣服。扳过他的身子,着实吓了我一跳,此人两睛瑟瑟地流着鲜血,两个眼眶里空荡荡的,眼珠已经不翼而飞。
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此人腰间还挎着一个皮革袋子,里面是一袋银梭,我也老实不客气带在自己身上。
前面树林里又传来几声“哎哟”的惨叫。
怎么这么多人?看看去。
月光下,花花绿绿的毒蛇瘫了一地,七八个白袍男子抱着头四下而逃,似乎在躲避什么攻击。
是欧阳峰的蛇阵么?怎么如此狼狈?
我鼻中突然闻到一阵芳香,一团火光从空扑至,迅速无伦。我定神一看,哪里是火,竟是一只全身血红的鸟儿,这鸟身子只比乌鸦稍大,尖喙极长,约有半尺,飞在半空,游目四顾,虽只一只小小鸟儿,却似有极大威严。那股异香,就从鸟身上发出。
小血鸟如流星般掠过林隙,追赶着那几个逃跑的蛇奴。众蛇奴知道厉害,忙用双手掩目。血鸟一飞近,长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过,挥手去打,手一离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间,众蛇奴无一漏网,个个成了盲人。
小血鸟朝我冲过来,因为我也穿的也是白袍啊。
我手上没有别的兵器了,原来的刀剑因为没地方放,变成卡片又没用了,便早就扔在了路上。我摸出两枚银梭,按青字九打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鸟双翅一扇,弹开银梭,速度丝毫没受到影响,对准我的眼睛俯冲下来。
眼看就要和那些蛇奴同样下场。明知道没用,我也用手捂住眼睛。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啪”。
一道寒风掠过,刮得我脸上生痛。
血鸟停在半空,殷红的羽毛四散飘落。怪蛇,盘在我身前,虎视眈眈盯着血鸟。
又是你救了我么?
好象受到鼓励,四面八方的毒蛇清醒了,自动游过来围在怪蛇周围。蛇头高扬,一致朝着血鸟的方向。
血鸟咕咕咕叫了三声,蛇群登时伏在地下,一动不动。血鸟飞下,两爪各抓起一条蛇,长嘴一划,蛇的肚子立时裂开,血鸟连啄两啄,将两枚蛇胆吞入了肚中。
怪蛇嘶嘶一叫,群蛇一改颓势又都昂头相对。
血鸟再次盘旋,对准了怪蛇的头飞下来。
怪蛇弯折身躯,如同铁鞭一样的尾巴扇过去。血鸟在空中斗然间倒退三尺,避开尾巴的一击,立即又上,正对准怪蛇皮肤上掉了鳞甲的裸露处。
避敌之锋,攻其半渡!好一只通灵性的神鸟!
这鸟是从哪里来的?金庸小说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情急中,只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蓦然间精力充沛。
我趴在地上,眼睛也不及睁开,双掌便推了出去。
血鸟去势一阻,怪蛇回复过来,蛇头在血鸟面前一晃,嗤的两道毒液喷出,血鸟身子一沉,怪蛇翘起尾巴把血鸟卷在当中。
血鸟身子不能动弹,拼命向怪蛇的尾巴啄去。怪蛇受痛,全身都卷上来,血鸟更是被紧紧缠住,只得凄烈地惨叫。
一枝树枝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闪电般肏在怪蛇头顶上的肉瘤上,怪蛇直痛得摇头晃脑,血鸟乘机摆脱,飞向天际。
我朝树枝射来的方向一抱拳喝道:“阁下何以偷施暗算,不如现身一见?”
树上一阵骚动,一个男子携着一位少女跳了下来。
那人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他二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月光下他俩又都顶着铁锅,脸上一片阴影,看不十分真切,只听那男子说:“在下郭靖。”
郭靖?我极力分辨,果然是我曾经见过一面的郭大侠。可他身边的少女却不是黄蓉。
怪蛇嗖地射了过去,郭靖忙道:“姑娘,小心!”
那少女丝毫不动,看清蛇的路线,手上铁叉往下一杵,铁叉两个尖头之间的空隙正好卡住怪蛇的七寸,把它死死钉在地上。手法熟练老到。
郭靖哈哈一笑,道:“妙极,你们白驼山还有什么高招,都使出来吧!”
对啊,郭靖跟白驼山可是对立的。我现在的衣着,难怪会招惹到他。
“兄台,在下可不是白驼山的。”
“胡说,不是白驼山的,为什么穿白驼山的衣服?为什么能驱使蛇群?”郭靖什么时候不傻了?
“在下是云南五毒教的秦留感,驱使蛇群是鄙教的拿手好戏。鄙教蓝教主听说欧阳峰近期要对我教不利,特要我混进白驼山门人中。”我编造着谎言,最近说谎都习惯了,脸不红心不跳。
郭靖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会用蛤蟆功?”
我顺口就来:“偷学的,前两天欧阳峰抓了个小姑娘,说是东邪黄药师的闺女,要她默写什么九阴真经。他一边学一边练功,我就偷着学来了。”
关心则乱,郭靖大惊,也没注意到我话语中的破绽,忙问:“什么?蓉儿被欧阳峰抓了?这可如何是好。欧阳峰在什么地方?”
我顺手一指,“那边。”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方向。
郭靖使出轻功,飞也似的掠过去。
少女急叫:“恩人,等等……”郭靖早已没了身影,哪里还留得住?
郭靖服过蝮蛇宝血,所以群蛇会避开他,那少女可没吃过这样的高级货。郭靖一走,四散的毒蛇围了上来。
那少女叉着我的怪蛇不能松手,眼见蛇群靠近,吓得瑟瑟发抖。
我使出蟾蜍步法,几步赶到她身旁,把她拦腰抱起,一跃跳到一棵树上。
看着怪蛇回复自由,我指着蛇群对它喊:“叫这些蛇儿走开!”
怪蛇点点头,游到群蛇中间。突然咬住身边一条青蛇,一口撕成两截。
少女“啊”了一声,群蛇也同样受到惊吓,四面八方逃窜出去。
看完群蛇逃逸的壮观场面,少女这时才发现被一陌生人搂在怀里,那人的手还越过腋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少女挣扎着一推,却不小心掉下了树。
我抢在她前面落地,伸手把她接住。
“你,干什么?”少女脸羞得通红。
我忙说:“刚才情况危急,在下不小心冒犯,姑娘请别见怪。”
少女别过脸,低头看着我的蛇儿不说话。
我见她的确长得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只是脸色稍白,虽然比不上我前面见过的黄蓉、小龙女等人,但也能算上是闭月羞花的美女了。
少女突然抬头对我说道:“你这蛇儿头长肉瘤,身负异状,怕是从塞北来的吧,我和爷爷抓了这么多年蛇,还没见过这样的奇种呢。”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姑娘怎么称呼?”
只见那少女嫣然一笑,说:“我也姓秦,叫南琴,七岁起就跟爷爷在这里捕蛇为生,已经有十年了。”
我忙说:“天色这么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一来不认路,二来到她家混点吃的,三来顺便把她也“吃”了。)
南琴点点头,神色可爱极了。
南琴当先领路,两人一蛇走出树林。
路上,南琴看着这条怪蛇,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这蛇真漂亮。对了,它有名字吗?”
“蛇还有名字?”我笑笑,十七岁,还真是个孩子。
“当然有了,我以前也养过一条竹叶青,叫小翠。后来让爷爷缴了税了。大哥,我给它起个名吧,叫……叫大花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说叫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两声,好象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再走几步,一团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刚才的小血鸟。血鸟所受的伤还是满重的,在地上喘延挣扎。
一条青蛇窜出来,学着大花的样子把血鸟缠住,张口咬去。
血鸟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落地凤凰不如鸡啊。
秦南琴一个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来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开,软绵绵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鸟爱吃蛇胆,剥出蛇胆喂血鸟吃了,血鸟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样子。
刚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听见屋里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两步三步过来,门口俨然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
“爷爷!”南琴奔两步扑倒在秦老汉尸体上。
听到声音,屋里钻出一队官兵。
为首的军官抽出腰刀,一挥,喝道:“小美人在这里,抓回去!”
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涌过来,目标直指秦南琴!
“咕、咕、咕”空中传来三声鸟鸣,血鸟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鸟声甚是奇特,我听了好似全身发痒,胸口作呕,说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样,诧异间,一众官兵也都失了双眼,无一漏网。
我捡一柄腰刀,呼呼几招,让这些瞎子全部见了阎王。
小血鸟飞到南琴左边肩膀上上停下来,它通身殷红,竟无一根杂毛,一双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红的。
这里不能再住了,我点了把火,把这些瞎了眼的官兵尸体都烧在这三间茅屋里。
我和秦南琴在屋后挖了个坑,把秦老汉埋了进去。
挖坑过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静,似乎心中没有半点激动。
我见她目光呆滞,神不守舍。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顺势扑进我坏里,紧紧抱着我。突逢大难,不掉一滴眼泪。我可是头回见这么坚强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飘在我脸上,温软的身躯紧紧靠在我身上,特别是两团软肉挤在胸膛。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这样的诱惑吧?
我附在南琴耳边轻轻说:“妹妹,别伤心了。爷爷走了,还有大哥。就让大哥照顾你后半辈子。”
南琴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
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无人。只有一间新修葺的茅屋闪着灯光。
一声声的娇喘正从屋里传出。
一个男人正赤裸裸的压在一个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双条白玉般的大腿间快速地耸动。女人发出荡人的呻吟,表情是那么的舒服。不用问,他们正在干那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好戏已经演到了尾声。两人加快了动作,再大力抽肏了几十下,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下身还在抽搐。
我无力地从秦南琴身上爬开,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来,一对圆润白皙的乳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来啊,还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说:“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吗?”
南琴撒娇道:“不嘛,昨天你也说是休息一下,结果一觉睡到天亮。说好了的,我跟你学武功,白天学一招,晚上就来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还耍赖。”
唉,娶到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我告饶。
南琴也不说话,翻个身把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叼在嘴里。
白嫩浑圆的屁股翘在我眼前,两腿间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湿得一塌糊涂,阴毛都粘在大腿两侧,露出中间两瓣鲜红的嫩肉。
在南琴的努力下,我终于恢复了生机。南琴带着满意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鸡巴豁开紧窄的肉洞,直通到底。
南琴上下摇动屁股,每一次都深肏到底,不断刺激我的感觉。
经过这么几天的纵欲生活,我已经迟钝很多了。南琴已经累得喘气了,我还是硬硬的挺在那里。
南琴套弄的速度越来越慢,道:“大哥,你怎…怎么还不…射,妹妹快…累死了。”
“谁叫你惹我的?要吗?好,我给你。”我伸手抓住了她跳动的乳房,两个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头,用力一扯。
南琴疼得叫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肉洞也跟着收缩,死死箍住鸡巴。
我就在这样极度的爽感下射精了……
“哼,你欺负我!明天跟你算帐。”南琴嘟着嘴,气鼓鼓地睡去。
不记得是第几天了,自从我和南琴带着蛇鸟在这里建了新家以后,天天都这样过日子。我又取出南琴的卡片,那是一张很奇怪的卡片,我完全看不懂。“卡片编号:……;卡片名称:秦南琴;简介:……;卡片难度:?”
这么多问号,是BIG码吗?还是其他什么?
带着疑问,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THUNDERZ大大的系统出现BUG了哦,呵呵。如果是因为小弟的非法侵入造成的话……小弟只有进行一次非官方道歉了。嘿嘿嘿嘿。
昨天晚上出了点事。不,应该是今天凌晨3点左右。(2004年3月19日凌晨3点左右)小弟当时正在写这《编外》第七章,因为一边在写,一边查阅原着,一边还看着电视。忽然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小弟扭头只看到一片红光,难道?小血鸟从电脑里跑出来了?再一看,原来是电源线起火了。
当时有2、3秒钟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等到火自己熄灭了才反应过来去拔肏头。幸好只是插座烧了,电脑没坏。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啊。我事后一看,那插座上还赫然贴着一个“3C”认证标签!!!……
还“3C”?“三无”吧?3。15才过几天啊……
反正已经出了BUG,小弟家里又出了个“三无”。那小弟就来个三无的BUG好了!出一张无编号、无介绍、无难度的“三无”卡片……^_^原本23号就贴出来了,因为违背了版规,被移走了,只有重新来一次。魁老大快来验收,这次应该没有犯规了吧,呵呵。感谢老大的辛勤工作了。
可能知道这章女主角的朋友不多吧?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有什么看不过去的随便说。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八章
***********************************抱歉,这次……真的让大家久等了!
小弟这些天有个朋友在家里借住了一段日子,被他霸占了我的机器玩游戏,后来又被单位安排到绵阳学习,直到现在五一大假,才终于勉强完工。还请大家多多谅解。
在此感谢几位朋友帮忙贴了南琴的简历出来。
这简历我原来也看过,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作者记不清楚了。这里面有三个误,澄清一下:一是秦老汉是南琴的爷爷并非父亲。二是南琴被杨康污辱后是己逃出来的,不是被穆念慈救的。三是最后南琴并未被毒蛇咬,只是被毒蛇吓了,毒蛇被天赋异质的神童婴儿杨过捏死。
其实捕蛇少女秦南琴是我在金庸小说里最喜欢的人物,可惜在改版的时候庸把她和穆念慈合并了,所以新版中穆念慈成了杨过的母亲。
南琴妹妹留给小弟最大的印象,就是打伞那一幕。郭黄二人坐在地上运功行气,突然下起大雨。南琴拿把伞来给二人遮雨,因为伞的面积不能全部遮住两个人,加上偏心,她就只给郭靖一人打。于是,雨水顺着伞面批头盖脸地淋在黄蓉头上。这可是黄蓉这个万人迷在金庸小说里唯一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
有朋友提醒小弟,说蟒蛇是没有毒的。好象这样的常识性问题……嘿嘿,其实小弟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我这条蟒蛇带毒了呢?嗯……暂时保密好么?小弟担保,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朋友建议小弟专门写老版,这样的话就不跟Thunderz大大冲突。
要是这么写,前提就必须看完金庸老师的14本老版小说。小弟……还没那个福分啦。
因为时间间隔太久了,忘记上面几位朋友的名字了。可能还有些问题也忘记了。只有说一声SORRY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弟会继续努力。
^_^***********************************自从与秦南琴走到了一起,我们就在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今天是城里每周一次的集会,我带上南琴泡的蛇胆酒和我打猎得来的兽皮,准备去集上换点油盐酱醋回来。
翻过两个山头,眼前就是北京城。
在集里选了个位置,摆了个地摊,就等生意上门了。
前几次集会,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今天却冷清很多。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右边卖菜的老农,一直躲躲闪闪地瞟我。
我不动声色,等他又一次瞟过来的时候突然转头瞪过去,口里喝道:“看我干什么?”
老农大骇,丢下一地的大白菜,没命似的逃跑开。弄我一脸莫名其妙。
我再看看左边,那买草鞋的大嫂也不见了。
偌大的市场,转眼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嘿,今儿个撞鬼了?我收拾东西,也准备离开。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闯进市场,围住我,十来根长枪直端端对准了我。
领头的武官喊道:“大胆钦犯,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众小兵接口:“跪下!”
我啥时候成了钦犯了?
还等什么呢?逃吧。
我身影刚一动,众人的长枪满天盖野地刺了过来。活生生把我从半空中截下来。左肩、右肋、后臀、还有右小腿,四处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四溅。
四柄长枪幸运地命中了不幸运的目标。
“弟兄们,捆回去领赏!”在武官的喝令下,我被他们用根麻绳五花大绑,推拉着走出市场。
一路上,周围群众对我指指点点,还有小孩朝我扔石头。
唉,我怎么混到这份上了?
一顶官轿朝我们抬了过来,后面跟着一支军队,似乎要外出打仗。
轿子停了下来,领头的武官上前作揖道:“卑职赵齐贤参见韦副都统。”
只听轿子里一阵童声喊出来:“赵大哥么?皇上有旨,要我即刻出城办事!
你马上跟我走!“
赵齐贤:“回都统,卑职抓了个钦犯,正要押回去……”
“辣块妈妈,一个犯人嘛,就地处决。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时间耽搁啦。”
轿里不等他说完就接过话去。
赵齐贤也不客气,抽出长剑对我走来。
韦小宝?嘿嘿,虽说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不过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不明白怎么办么?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故意大喊道。
一听到“天父地母”四个字,轿帘立刻被掀开,一张贼忒兮兮的脸伸出来,接着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被抓的?”韦小宝装着很严肃的样子。
“大爷,草民正在卖皮子,一张鹿皮卖价三两白银,三两黄金。可是这位军爷非要五两白银,五两黄金买,草民不给,他就把我抓来了。”我边说边跟韦小宝挤眼睛。
“胡闹!”韦小宝发火了。
“不不不,都统,别听他胡说。这人真是钦犯,城墙上还贴着告示啦。”赵齐贤说着,摸出一张黄纸递过去。
“赵大哥,我又不认字,你拿这玩意给我干什么。这样,你马上跟我出城,带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问。”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军中,虽然还是犯人,不过我明白,小命是拣回来了。
晚饭后,我被带到了中军帐。韦小宝支开了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对切口嘛,谁还不知道?我也低声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韦小宝又问:“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顺堂。”青木堂可不能说,说了就穿帮了,我就顺口说了其他堂口里我最熟悉的。
韦小宝又道:“堂上烧几炷香?”
我想,职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韦小宝点了点头,很得意的样子。
靠!你烧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还瞧不起你呢!
韦小宝把一张黄纸塞进我口袋里,说:“再委屈兄弟一下,等会儿我叫他们进来赌钱,兄弟你就乘乱逃跑。这张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说完拿出匕首把绳子割了两刀,只剩一根丝勉强连着,一动就断。
赌局一开,一时间,中军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我被他们挤到了墙角。
韦小宝一把掷出个满堂红,正是通吃。众人甚是懊丧,有的咒骂有的叹气。
帮庄的赵齐贤伸出手去,正要将赌注尽数扫进,韦小宝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带兵做庄,这一注送给了众位朋友,不吃!”说完,暗地里对墙角的我使了个眼神。
众兵将欢声大作,齐叫:“韦副统当真英雄了得!”
韦小宝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这一注死里逃生,都觉运气甚好,纷纷加注,满台堆满了银子。
我正待要挣断绳子,忽听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那首级头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卫。
“押上门!”“押下门!”两剑长剑飞出,分别插在上门下门。说话的一是中年汉子,另一个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来了!我躲在旁边暗自窃喜,机会来了!
挣开绳子,我也扑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门,说:“狗鞑子,荼毒百姓,残害忠良。老子压这条命!受不受赌!”众人又是一惊。
带头的司徒鹤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说:“老弟,有我们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这把赢定了,干嘛要你保护啊?我凛然道:“谢谢这位大哥好心。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作到。狗鞑子,老子要赌输了,你砍我脑袋,要是赢了,你可要放我走!“
韦小宝当即拿起骰子说道:“好,受了!输剑赔剑,输头赔头,输命赔命,输裤子就脱下?你先掷!”
剧情按着剧本走。韦小宝杀了天门,赔上赔下,把首级赢了过去,却把我的命放过了。
王屋派是来闹事的,可不是专程来赌钱的。
剧情继续按着剧本走。韦小宝一招贵妃回眸,扭转了局势。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韦小宝赌命。
韦小宝指着我说:“你刚才既然赢了,本将军也不能言而无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鹤,说:“这位大哥刚才说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一命换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赌!”
反正又是有杀无赔,顺水人情我干嘛不做?
司徒鹤忙道:“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侥幸生还,一定找兄弟喝酒!你还是先走吧!”
韦小宝道:“你们俩谁来赌,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我花差花差小宝做事,决不占人便宜。这位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妹妹,刚才帮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气,保全了我的脑袋,你就不必赌了。你的小脑袋儿,算是我赢了之后分给你的红钱。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伤口周围凉凉的,已经上过了金创药,还都细心地包扎好了。没想到都是她给涂的药,特别是屁股上的伤……光想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了。
“不过这上面写的我看不懂?电脑、网络安全的,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没看过啦。不过还真要看看,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钦犯了!
啊……这……这是…………我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我的头像画在告示上方,下面罗列着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电脑,扰乱网络安全”……(这个也是罪名……那偷我的QQ的人怎么算……)再往下看。
赏银,死活不论,黄金五百万两!!(五百万?体育彩票啊?)
曾柔见我一脸茫然,安慰我说:“谁知道那些鞑子兵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就别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显这不是一般的通缉令,这游戏开发商已经发现我这个黑客,到处都在缉拿我。我又没学到什么好功夫,今后怎么混啊。
唉,听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现实了。
曾柔端上一碗饭递给我。
我早饿了,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看着我笑。
“看什么?”
“呵呵,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能值五百万金子。”
五百万金子……五千万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着说道:“那你们干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过来,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哼!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愤愤地站了起来,背过身,举步欲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鼻中闻到若有若无的一股香气,沁人心脾。脸也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比的舒坦。
曾柔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来,我想伸手接住,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人砸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曾柔那温软的肉体在我身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为我带来销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勃起,硬梆梆地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若非苦于自己手足无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颐了。
恍惚间,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着箫、琴等物,皓眸明齿,明艳照人。
来的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垫了一层白色毛皮,欧阳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怀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赞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调教两年只怕会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圆脸涨得通红,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丝毫不能动弹。欧阳克见状,微微一笑,说:“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风,别再作无用的挣扎了。”
悲酥清风?怎么会在欧阳克手上?
欧阳克拍了拍手,两位白衣女子过来缓慢地给曾柔宽衣解带,欧阳克满意地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箫声、琴声适时响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悠扬的乐声慢慢在房间里萦绕。
乐声传入耳中,只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痒难止,有如一条毛毛虫在蠕动。
曾柔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位女子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和着音乐扭动着诱人的身躯,淫荡地作着各种动作。
欧阳克轻轻抚摩上曾柔的胴体,在双峰上反复搓揉着。
“救命啊!把你的脏手拿开!!”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来。
咋然听到此言,箫琴不由稍一停顿,我心头一震,终于从迷失中稍微清醒一点,喊道:“混帐东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欧阳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对曾柔说道:“我欧阳克自命风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蛮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驼山少主的身分。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弟子。那丑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难保,还敢说不饶我,嘿嘿,你看为师怎么收拾他。”
曾柔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美人别紧张,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好好招待他。”说完对正在跳舞的两位女子一努嘴。
两位裸女心领神会,摇曳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其中一位骑在我身上,捧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嘴上乱吻一气。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点,扒下我的裤子,掏出鸡巴,含在嘴里吮吸。
音乐重新响起,销魂的旋律再次充斥着整个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这样的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还是乖乖作我的弟子吧。”欧阳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我们动都不能动,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哈哈哈,在我调教的徒弟面前,就算他能动,他一样会背叛你的。好吧,我给这丑八怪解毒,让你死了这份心。”说着,欧阳克摸出一个小瓶,扔过来。
骑在我身上的女子伸手接过,拔出瓶塞,在我眼前一晃,塞进她自己的小屄里,仅留一个瓶口在外面。我只能眼看着她挺着少女诱人的私处在我眼前摇摆晃动。
一股极辛辣的臭味和着淫糜的骚味飘过来,搞得我意乱神迷。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抱住她的丰臀,用力往我头上按,伸出舌头在小缝上来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开双脚骑上来,扶着鸡巴导入小屄,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头却轻柔地在另一个小屄中搅动,解药早被挖出来扔在了一边。
两人开始浪叫娇呼,此起彼伏。
……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三人的淫声融合进来。
“我好……难过,快……弄我,好热……”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欲中迷失了自己,随着欧阳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红晕,忘情地宣泄心中的快感。
“要叫师父!”欧阳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里。
“啊——师父……师父受不了了!快……”
欧阳克见时机已经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脱下来。抱着曾柔的头,随着曾柔娇喘时张开的小嘴,顺势便把大鸡巴肏入嘴中,不停的抽肏.突然鼻翼一动,欧阳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胜过叔父的那两条!”说完不顾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飞也似奔出山洞。
乐声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后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清醒过来,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伤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仅存在身上的绷带也湿透了。看着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刚才迷乱的时候在欧阳克的两个徒弟身上发泄了几次。
曾柔也应该清醒了吧。我走过去,抱起她摇了摇,问道:“你还好吧?”
曾柔羞愧地闭着眼睛,脸红得象桃花一样。
奇怪了,在这危急的时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两个汗津津的肉体赤裸裸搂在一起,彼此心中都还残留着刚刚的原始激情。
一个正常的男性还可能想到什么呢?
当我正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欧阳克回来了。
欧阳克左手扛着一位少女,一动不动,显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风。右手拄着一根钢杖,杖头盘着偌大的一条蟒蛇,团成个大包,看起来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欧阳克一看我搂着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还没享受,你倒先动起我徒弟来。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吧!”说完,将身上的少女扔给身后跟随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来。
我连忙双手并拢,奋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张口向我咬来……
慢着!这……这不是大花吗……
我大喊一声:“大花!”大花一滞,蛇头停在半空,犹豫不决。
欧阳克颇为惊讶,这时我再喊一声:“回头咬他!”
大花扭曲长长的身子,向欧阳克咬去。
欧阳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标。欧阳克情急撒手后撤,蛇杖上的力道顿失,变成了我推着蛇杖向欧阳克追过去。
欧阳克退到墙边,避无可避,眼见蟒蛇阴森森的白牙咬过来,顺手抓过旁边什么物件挡在身前。
惊天动地的一声悲鸣!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皮肤瞬间乌黑,并向周围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挣扎也慢慢变成了痉挛。
欧阳克乘机脱出,两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人用同样的轻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着长的,现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体里面拔不出来。我帮着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个乳房。大花血淋淋咽了下去,肉块在大花体内鼓起一个大包。
其余三个白衣女子早吓得瑟瑟发抖,萎缩在一边。
看来现在的状况特别适合我,现在的我是“干”劲十足!
可是,大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
我忙夺过欧阳克新虏来的少女,望了一眼。果然是她,秦南琴——我老婆。
抬脚一踢,将原本抱着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应过来,连忙逃出去。
我捡回仍在角落里的解药,给南琴解开悲酥清风的药力。
秦南琴恢复活动能力后,愤怒地盯着我,从我怀里挣扎出来,“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着跑出山洞。
今天怎么了?怎么两个美女都来扇我?
欧阳克可能还在,我当然不放心南琴就这么走了。可曾柔还躺在这里啊,我要追出去,欧阳克回来怎么办?
没时间考虑了,我稀里糊涂把曾柔包裹起来,扛在肩上。另一手提着沉重的蛇杖,飞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带着两个累赘,这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不过迹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于跟丢了。
远远看见南琴吃力地提着一个水桶迈进一间茅屋,一道炊烟也慢慢升起来。
这里就是我栖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来。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状况如何,连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会怪你的。”曾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也怪我,早没察觉,才为奸人所害。幸好没有酿成大祸。”我话说得惋惜之极。惋惜是真的,却是惋惜南琴来得太突然,到嘴的鸭子飞了。
曾柔低下头,踌躇地说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个……嗯……
你会不会……“声音越来越细。
“我当然会找欧阳克拼命!”
曾柔一急,话也说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说……那个……那个……不说了,我要去找师兄们了。”说到最后不胜娇羞,特别可爱。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还是先跟大嫂解释解释吧,下次小妹再来拜访好了。”
我心想也是,带个女孩子回去,解释起来也不方便。
惜别曾柔后,我忐忑不安地推开家门。
正当我思索怎么跟南琴开口,却见屋内围着桌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三个人,似乎正等着开饭。
有客人么?奇怪,这里会有谁来找我?
房里背对我坐着的一人。身着黄衫,看腰身曲线,好象是个女的。身躯却很丰满。左右首侧对我还坐着两人,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真切。
我一见到此三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起身转过脸来。一张脸谱蒙在脸上,挡住了她的容貌,脖子处裸露出的肌肤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挂着一个MP3播放器。——GM的标志!
其他两人也走上前,和那女GM并肩站好。
左边是位老僧,年纪能从他花白的胡须上看出来,一身灰布僧袍,胸前挂一串念珠,双手合十。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俨然戴着一块闪亮的名表。——又是一个GM!
右边那位是三人当中身材最高的,一袭黑衣,背手而立,神态严峻。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眼镜。——变态GM!
女GM一把抓住系在腰间的宝剑,摇摇头对我说:“找你还真难啊,黑客先生。你以为躲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没人知道了吗?”
“臭小子,你的脑袋值五百两黄金。虽说我们GM不缺这笔钱,不过你的脑袋我却是非要不可!”变态GM言语有些激动。
和尚嘴唇微动,却听不到支言片语,似乎在默颂什么经文。
救命啊!!!!!!!!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九章
**********************************************************************朋友们好,我想死你们啦。
上一章拖了很久才出炉,这一章也让大家久等了。
很多朋友都在留言里担心我武力低微,如何应付3个GM。首先在这里谢谢大家对小弟的关心。
想当年玩MUD(早期的网络游戏)的时候。小弟很懒,不愿意练功。后来与人结仇,以区区不足三千的经验,弄得那些几百万经验的老鸟是闻风丧胆,避之不及。搞得当时的巫师(也就是管理员)不得不插足此事,专门针对我修改了游戏规则。后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江湖中响当当的好几位高手围追堵截,硬是找不着我在什么位置;或者一见到我,我就消失了(不是退出)。一时间被传为奇迹——闻HEAL大名,小儿不敢夜啼。(最后这句是我自己加的。^_^)
其实很早就有这么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小弟不敢以智者自居,不过一些小阴谋、小把戏却也能应用自如。所以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没有必要。
那位说主题是反黑客的朋友,有空小弟请你喝酒,你这句话可真是说到小弟心里去了。
**********************************************************************GM!!!!
三位GM!!!!
三位如狼似虎的GM!!!!
要命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刚到门外的院子,眼前一花,三个GM呈一个三角阵形,把我包围在中间。
“秦留感,你是想要自我了断呢,还是要我们动手?”说话的是女GM,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见脸上的脸谱随着话语不停扯动。
旁边的变态GM慌忙接口:“自杀?太便宜他了,对一个黑客还客气什么?
三妹,你们别动手,这次大哥我一人收拾他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等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怎么行?二哥也是这么想吧?”女GM扭头问道。
老僧GM点点头。
“可惜啊,这小子功夫太差。活动?能热身就不错了。”变态GM轻蔑地一笑。
我听得头皮发麻,就如同在落在三只老猫爪下的老鼠,偏偏老猫要消遣够了才下口。
先下手为强,我把蛇杖朝前一指,杖头上的大花探出身子,张开大口往老僧咬去。
老僧巍然不动,继续念他的经文。
眼见大花马上就要咬到老僧身上,我正暗自窃喜,突然不知为什么,大花在空中弯折,落在地上,消失进路边草丛中,不复出现。
变态GM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颗鹅蛋大小的黄色珠子,调侃地说道:“臭小子,识货不?这个就是西毒的通犀地龙丸,我们人手一颗,专门对付你小子的毒蛇。哈哈,还有什么古怪的招数快使出来吧?”
“呵呵,还是大哥有先见之明,没白被咬一口!”女GM一点也不给所谓的“大哥”留面子,肆意嘲笑着。
“我被咬关你什么事啊?你不就是仗着宝剑锋利吗?你看我们几个谁带那累赘的玩意儿?GM什么功夫要不到?就你多要了把倚天剑。”变态GM越说越着急。
“这跟武器无关啊,小妹只是怕弄脏了手才用剑,谁象你全身都沾满鲜血,对了,别把话题岔开,是谁被蛇咬了?”
……
两个GM遏自争吵着,完全把我撂在了一边。这时,老僧GM睁开了眼,不满道:“我说,你们俩要闹到什么时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经’都念完了,怎么还没收拾这小子?别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黑客!”
两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间看笑话,怒气大发!
变态GM大喝一声“密云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来!
女GM一个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剑随意地刺向我的颈部。
手忙脚乱中,我不及辨别手上拿的是什么,本能地横在胸前,去挡变态GM打来的降龙十八掌。同时拧腰收腹,妄图避开女GM刺来的一剑。
深厚的掌力沿着蛇杖传过来,震得我双手发麻,虎口开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扑通落地,杖上金环当啷啷一阵乱响。
女GM剑势突然转变,这似有招似无招的一剑,威力奇大!还没有看清剑招变势,剑已经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应声而脱,直飞出去,鲜血洒了一地。
降龙十八掌加独孤九剑!摆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时疼痛感觉才上来,鲜血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我只差没昏过去。
“阿朱,给我上!”
伴随一声娇咤,秦南琴手持铁叉站了出来。一只通体殷红的长咀血鸟空中掠过,捷如电光般扑向两位GM的头顶。
阿朱就是小血鸟了,别怪这名字混淆视听啊,花蛇叫“大花”,红鸟叫“阿朱”,南琴就要这么起名,谁有意见?
小血鸟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冲过来,女GM一惊,翻过宝剑,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滞不前,这一剑自然落空。就在此时,那小红鸟见她没加防备,猛地里疾扑而下。
一直没出过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竖,一道无形剑气向前刺出。真气鼓荡,嗤然声响,无形剑气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势稍微一顿,老僧GM呼啸而来,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将阿朱扣入掌心。
“你们放开他!”南琴奔过来,手中铁叉由左至右横扫。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剑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龙”。
在GM面前,这些似是而非的剑招自然无效。老僧GM轻松避开,笑道:“好,放开它。”说着摊开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飞起,那知它双翅一扑,老僧掌心劲力一沉,刚好将它一扑之势消了。手掌虽然平伸张开,却让阿朱脚上借不到半点力道。阿朱连扑几次,竟然难以上飞,双翅振扑,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见它跳跃不停,始终飞不上去。
这么精彩的表演,南琴却无心欣赏,径直扑在我身上,抱着我血流不止的身体,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嘴里不停咕嘟:“放开他,放开他……呜呜……”
女GM“咯咯”笑了两声,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鸟,是叫你放人啦。”(南琴说的是放了“他”,不是放了“它”!)
老僧GM讨了个没趣,手掌猛地抓紧,阿朱登时颈断肢折,成为一个肉团,血浆四射,溅在地上。
南琴从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条,想给我包扎起来。
变态GM不耐烦了:“怎么老版本的隐藏人物都出来了?婆婆妈妈的,闪一边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领提起来,往后扔了出去。
我痛得彻骨,根本无力制止。
眼见南琴行将跌个头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过,将南琴接在怀中。
是女GM,此时抱着南琴,面上的脸谱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气。
变态GM一脸诧异:“三妹,你又干什么?”
女GM左手捏个剑诀,挺剑朝变态GM冲过来。变态GM伸手欲夺,女GM右手倚天剑陡然递出,猛地里剑交左手,右手反过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变态GM捂脸退了两步,连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个不是独孤九剑,是躺尸剑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剑,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老僧GM不耐烦了,喝道:“你俩又来了?还是先把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认命吧!这就是黑客的下场!”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劲力一吐,这招“少冲剑”一定能射穿我“价值连城”的脑袋。
哀大莫过心死,流了这么多血,我也逐渐虚弱下去。
南琴悲戚地大叫:“不要啊!”
南琴叫完这声后,心力交瘁晕倒过去。
女GM惊呼一声,忙把手指按在南琴腕上。
给南琴搭过脉后,女GM惊喜地叫道:“没事,她有喜了!”
我心神一振,南琴……怀孕了?
“斩草要除根!小孽障不能留。”变态GM说着,脚下施力,向南琴奔去,双掌施出一招“鸿渐于陆”,隐隐带着风声拍向南琴的肚子!
女GM见降龙十八掌打来,叫一声“不准欺负女人!”挺剑阻止变态GM的飞来的路线。
“住手!”我心中焦急,用仅剩的左手在地上一撑,坐立起来。老僧GM手指一偏,“少冲剑”射在我额角上,把我左脸刮得血肉模糊,剑势不减,又在地上戳了个窟窿。
我伸手入怀,摸出一大把银梭,用尽全身力气朝变态GM射过去。
两位GM拳剑正相对,此时银梭背后赶到,成为前后夹击的状态。
女GM看见寒光点点,忙叫一声:“大哥,小心暗器!”
变态GM也听得身后的破空声,两脚一错,凭空拔高三丈。银梭堪堪从他脚下飞过,全部落空,直朝女GM射来。
女GM剑势一转,变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所有银梭一瞬之间被她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几十枚银梭,只有叮当一声,全部被神兵倚天破成两截!
断成两截的银梭四方飞散,却有半枚银梭被倚天反激,不偏不倚,直朝变态GM右眼射来。
两位GM相隔甚近,变态GM又身在半空,避无可避,银梭射来的角度也是异常刁钻,眼见便要被射个正中。
他想也不想,右手一扬,一股浑厚雄劲之极的掌风劈了出去。
这一掌力道实在是霸道!细细的半枚银梭在尺许之内急射过来,要以掌风将之震开,所使的掌力自是大得惊人。银梭受到掌力,微微一偏,在变态GM脸上划过一道伤口。
便在此时,女GM的身躯也被他这一掌给推了出去,哼也不哼,身子平平飞出,啪的一声,摔在十余丈外,她身子落下后又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三妹————”两位GM不约而同疾呼!身形一晃,纵到她身边。老僧GM连忙把她扶正,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住她后心,将真气内力拼命送将过去。
半晌后,两人头上都冒出了白烟,女GM终于呻呤了一声。
这么长的时间,我也并不是不想逃跑。在投出那把银梭后,体力已经严重透支。随着血液不断奔泻,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眼前越来越黯淡。最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头在眼前一晃,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
夺目的白色光芒在我身前身后闪过,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套标准的二十一世纪住房。
我,回到现实世界了。
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也没来得及细想。身心实在是太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明明一个人住的嘛,怎么会有人敲我房间的门?
我昏昏沉沉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啪”地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着发烫的脸坐在地上,惊愕地看他。
一位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张什么纸,用力甚大,几乎将纸抓破了。
“这个就是你上学期的成绩单?老子辛辛苦苦挣钱供你读书,你就给我弄这么一份成绩单?还敢藏起来不让老子看??”中年男子说着就把成绩单愤怒地掷在我脸上。
留下一句“好好在里面给我看书,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中年男子“哐嘡”一声关上门。听外面“咯嚓”一响,房门似乎上了锁。
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我愣住了,半天才回过味来。
环顾四周,家居摆设跟我原来的完全不同,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盯着穿衣镜,一张陌生的脸惊异地看着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我……
极度的恐惧中,我抄起凳子,将镜子敲了个粉碎!!
急火攻心,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无助地躺在床上。
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我不过做了一次黑客,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一个地方是亮的。我的视线慢慢地落在这唯一的光亮上面。
27寸纯平显示器!
自从我出来,电脑就一直没关。慌乱中,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桌面上,“网游金庸”的快捷方式赫然在目。
还是回游戏里面去好了。我移过鼠标,双击它。
还是那道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我又出现在了金庸的世界。
不,这是电路印制版吧?墙上,脚下,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一条条光电电路网络,扭曲着布满整个空间。
救命!我……我想回家!!
正前有一个柜台,我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
一个类似人偶的女服务员坐在柜台里。
“小姐,你好。”我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
“啊,黑客?怎么你又进来了,不怕我们追究你法律责任?”人偶显得颇为惊讶。
“可是我回不去啊。”我详详细细给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
人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进入游戏的时候使用的是非正当方式,所以退出的时候回到了我们正式玩家的身体吧。”
“那我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嗯,这个问题很严重,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网络版市场的推出,玩家退出后进入另外一个玩家的身体,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你等等,我跟领导反映一下吧。”说完,人偶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整个消失了。
空无一人的光电大厅,板凳也没有一根,我找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等待。
这一等,就没完没了。这里看不出天色变化,我也就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等到下颌上的胡须齐到了胸部,人偶服务员终于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你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不满地问道。
“效率不低啊,我才去了二十多分钟而已啊。哦对了,现实中的一分钟相当于这里的一天。让你久等了。”人偶说得很是客气。
这么说是二十多天了,MYGOD!
“我们协商后的结果,就是希望你帮忙测试本游戏内测版的网络稳定性。当然这需要用户本人的同意才行。”人偶露出她职业性的微笑。
“内测版?难怪这么多的问题。这个怎么帮你们测试?重要的是,我怎么回去?”
“我们所谓的测试就是要你继续把这个游戏进行下去,验证我们的服务器承受多个玩家的能力。至于你回家的问题,原因在于系统中没有你的资料库,也就是没有退出路径,现在只能给你补办一个。按照你提供的住址,我们派专人到你的电脑上补装《网游金庸》的正式版本,这样你退出的时候就能回去了。”
“这样啊,我家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人给你开门啊。”
“这样的话,只有找人来开锁了。”
“啊?那我家要是被偷了怎么办?”
“这样啊?也是哦,那我再跟领导商量一下。”说着,人偶的身体又开始淡去。
“别别别,就这样了。”我连忙阻止了她的消失,再让我等二十天?我非崩溃了不可。还商量什么?东西被偷了就被偷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就这样,我签了人偶递上来的一纸协议,留下了我的地址。
又等了三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向人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客人你别着急,我们会在二十四小时内赶到你家,完成游戏的安装。”
“二十四小时???天,那换成这里的时间是……接近四年!这四年我都要呆在这里吗?”
“才四年而已,我在这里已经一百多年了。”人偶不满意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在这里会发疯的。那你让我回到现实去,进错了身体没关系,等一天后我再进来。”
“我没有让你退出的职能啊。”人偶很委屈:“那这样,我把你送到游戏中去,用你的实力找到‘进出卡’,这样你就能回去了。”
人偶伸手一指,墙上出现一道光门。我想了想,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我刚靠近光门,一股大力便将我吸了进去。
一进入游戏,我便发现自己正处在高速运动中。前方是一棵大树,我没刹住车,一头就撞了上去。
哎哟,我伸手摸了摸头上撞出的青包。
咦?我的头发哪里去了?
再细细一看,我的身体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学的功夫呢?
天啦!!怎么会是这样?
禅宗心法、混元一气功、少林身法、金刚不坏神功、六脉神剑、达摩剑、修罗刀、慈悲刀、伏摩剑、大慈大悲千叶手、风云手、龙爪手、鹰爪功、罗汉拳、大金刚拳、拈花指、一指禅、散花掌、般若掌、无常杖、普渡杖、韦驮棍、少林醉棍、日月鞭法……怎么数都数不完,都是整齐的20级武功!
天啦,我又进错身体啦!!
这,应该是那个老僧GM的身体吧。
那我不是赚了么?嘿嘿嘿嘿嘿嘿……
现在应该去找一张所谓的“进出卡”。只不过到哪里去找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走着好了,就算找不到,最多在这里呆上个四年吧。
前面是一座古庙。
在进游戏的柜台前面等了二十多天,肚子早就闹情绪了,反正我现在是“和尚”,干脆进去搭个火吧,可惜和尚庙里没肉吃。
庙门前拴着两匹马,一匹自头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却是白色,那是“乌云盖雪”的名驹;另一匹四蹄却是黑色,通体雪白,马谱中称为“黑蹄玉兔”。
玄素庄的黑白双驹,那就是石清和闵柔在里面。哈哈……看来今天不会吃素了!
刚走近大门,就听到有人在里面朗声道:“不错,我就是——铁爪水上一条龙,千里江山,万里雪飘的秦留感秦大爷!B难度就你们几个草包吗?来来来,陪你秦大爷练练剑!”
我不由心神一震,搞什么啊?连我秦留感也有人冒充??今儿个可算是李逵遇见李鬼了。什么铁爪什么龙,什么千里江山,万里雪飘?这外号也起得太没水准了。
听这声音中气十足,说话之人内功甚高,看来今天这碗“荤菜”难吃了。
不对,不对!我现在有GM的超级无敌武功在手,我怕谁来?
我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庙里一大帮人,围在一堆,却无人顾及身后走来的我。
背对着我的是一群白衣人,为首的大约四十二三岁年纪,抱拳向对面一黑衣人说道:“石庄主,这个秦留感能抓断你手中的俭,看来绝不简单,不过好象我手上的这个丫头还能制住她。石庄主一言九鼎,只要你当众许诺把令郎石中玉交由我白万剑带回凌霄城发落,我们就把这丫头交给你如何?”
黑衣人自然就是玄素庄庄主石清。可闵柔在哪里?我看看石清周围的几个雪山派门人,大家的眼光都不怀好意地偷偷斜视着石清脚下。我凑过去一看,哇,地上躺着一位……赤裸的女子?!
我看得眼珠都快落下来了,石清也觉得不妥,捡起落在地上的衣物盖在闵柔身上,又一指解开她的穴道。
众人面前,闵柔不好穿衣,用衣服勉强遮掩一下,便往后堂跑去,暴露在外面的肩、腹、腿脚和整个裸露的后半身不可避免成了新的聚焦点。
雪山派这边也有一位美貌少女,一名雪山弟子手持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围在当中的青年男子,牙关紧咬,死死盯着架在少女头上的长剑,一动不动。看来他就是所谓的“冒牌秦留感”了。
石清看了少女一眼,说道:“这么说,要是我不许这个诺,白师兄就不会帮我除去这个武林败类了?”
白万剑摇头冷冷说道:“令郎辱我爱女,累得她小小年纪,投崖自尽,此仇不能不报。我们师兄弟此次下山,就是专为令郎而来。其他的事情嘛,得看情况而定!”
闵柔在后面听见,忙伸出头来叫道:“师兄……无论如何也别把玉儿交给他们。”
白万剑双手一摊:“那好,我们自己去找。石庄主,后会有期!”说完一挥手,率领雪山派门下一起转身朝门外走。
这么一来,我便落在众人眼中。白万剑一愣,冲我一抱拳,和我擦身走过,其余弟子也挟持着那位少女从我身边离开。
闲杂人等一离开,“秦留感”便看见了我。因为是正面相对,我明显感觉到“秦留感”身体微微颤动一下。
石清也注意到我了:“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大师,敢问法号如何称呼?”
我刚准备回答,便觉一股劲风袭来。“秦留感”突然跃出,左掌聚成拳状,右掌一招“潜龙勿用”朝我打来!无形的气劲仿佛一条龙,当头飞来。
什么人会降龙十八掌?我不及考虑,大喝一声:“金刚不坏神功!”硬受了这一掌。马上左手小指一伸,一条气流从指端激射而出!
“少泽剑”不偏不倚,眼见就要击在“秦留感”身上。
“秦留感”脸色原本殷红如血,忽然间满脸铁青,但脸上这铁青之色一显即隐,立即又变成血红之色,忽青忽红,在瞬息之间接连变换了两次。剑气射在他身上,只听噗的一声,屋梁上一片瓦被激碎,四分五裂的落下。
乾坤大挪移!什么人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虽然“秦留感”以乾坤大挪移移走了我的剑气,可是看他大喘粗气的样子显然并非毫发不伤。
石清发动了,直扑进“秦留感”的怀中,双手成抓,抓向他胸口的小腹的要穴。石清师从上清观,虽然手上已经没有剑,擒拿手法也是一绝。
“秦留感”促不及防,被抓个正着。但见他内劲一吐,将石清震飞出去。
还有九阳神功护体,这小子到底是谁?这么高的武功干嘛冒充我的名号?我很有名么?不见得啊。
这时,闵柔穿好了衣服出来,见丈夫被击飞,挺剑从后刺过来。
“秦留感”身不倾,脚不移,身体如行云流水一般平滑出丈余,长剑恰好从腋下穿过。“秦留感”手臂一夹,将闵柔夹住,顺手夺过长剑。再把闵柔扭到身前,长剑指着她后心,喊道:“别逼我,不然我杀了她!”
还会凌波微步!这个“秦留感”到底是何方神圣?
石清连忙叫道:“别伤她,我放你走就是了。”
“秦留感”大声喝止:“你算哪头鸟,滚一边去……”两眼一动不动注视着我。
看来是针对我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样一个高手,把我都弄糊涂了。
我耸耸肩,摊开双手,示意自己的无辜。
“秦留感”谨慎地一步一步退到内堂的天井,突然一掌劈在闵柔身上,闵柔朝我直撞过来,待我接住闵柔,“秦留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石清从我手上接过闵柔。一阵嘘寒问暖。
我纵上屋顶,还能看见“秦留感”已经在很远的地方发足狂奔。而另外一个方向是雪山派的人,虽然先走,但似乎还没有“秦留感”跑得远。
回到庙里,闵柔还在石清怀里啼哭,石清恨恨地说:“师妹,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秦留感碎尸万段,给你出气!”
怎么又提到我的名字?于是我插口道:“这个人不是秦留感。”
“不是?”石闵二人都是一惊:“大师如何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才是如假包换的秦留感。”
“原来,你就是淫贼秦留感!”石清双脚微曲,一声清啸,左手抓向我的胸口,右手画出一个半圆,封住了我所有可能的进攻线路!
拜托,怎么今天每个人见我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K?GM是这样;回到现实世界是这样:“冒牌秦留感”是这样;现在你还是这样!!
我不加抵抗,一式拈花指的“伽叶微笑”,双手食指交叉,指端射出一缕罡气,向前指去。这一指我计算好了提前量,石清若不收手,必中穴道手三里!
这时闵柔长身而起,身若浮萍,掌若飞花,朝我头部劈来!
我猛地收招,换成龙爪手的一招“捉影式”,两腿踢出,双手抓出,将二人的双掌同时抓住。
石清跟闵柔两人各有一只手被我牢牢扣住,石清登时脸如白纸,闵柔却是满脸通红。玄素庄石庄主夫妇双剑合璧,几乎不败于天下,现在却被一人徒手给挫败,虽然没使剑,但那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大力回扯,空余的另一只手也一起向我拍来。
我连忙松开双手,石闵二人几乎同时一个踉跄。我顺势前腿踢出,后腿脚尖点地,一式般若掌的“横空出世”,二掌直出,闪电般攻向二人的上中下三路,眼见二人无法抵挡,便化掌为指,点中了二人的檀中穴,二人顿时软倒在地。
我把二人撇在一边,先打开二人的包袱,翻出干粮,大吃起来。
好长时间没吃东西,我还不是一般的饿,两个包袱里所有能吃的全吃完了。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我走到闵柔身边,脱起她刚刚穿好的衣服来。
石清见状大骂:“好你个不守清规的死秃驴,我石清有朝一日必……”声音嘎然而止,原来是我点了他哑穴,并一脚踢开。
刚脱开闵柔的外衣,就看见内衣上有一个淡淡的手印,纯白色的布料上的印着一只黑手特别清晰。似乎在指引我的行动。
“哈哈……这个是那个冒牌秦留感抓的吧?让我这个正牌秦留感也来尝尝这滋味。”我笑着伸出禄山之爪,毫无顾忌地隔着内衣一手一个在高耸的丰胸上抓扯。
我暗运起鹰爪功,撕碎了闵柔的衣服,零零碎碎扔了一地。
闵柔的胴体再次出现在我眼前。肌肤胜雪的白晰,虽然年近中年,却一点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的身材还是一点也没变形,两腿之间湿漉漉的,阴毛湿了一大片,黏在一起。
“这也是那个冒牌货搞出来的吧?我还没进入状态啦。”我嘿嘿笑着,也把身上的僧衣脱去。
闵柔没被我点哑穴,是可以说话的,但是她同一天内遭到两次侵犯,万念俱灰,眼睛闭得紧紧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任由我压在她身上。
我不作任何前奏,直接就分开闵柔双腿,把鸡巴肏了进去。
刚刚进入,鸡巴就感觉到一股阻力,抵挡着我更深入的挖掘。
怪了!闵柔不会是处女啊,结婚多年,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我还肏不进去呢?
我抱住闵柔的圆润的屁股,大力往我身体一拉,同时下身也奋力往前一刺。
闵柔的阴道里面异常湿滑,鸡巴全根而入,我身体也一仰,就象被人拼命推了一把。
不会啊,闵柔被我点了穴道,不可能有力气来推我啊。
不管了,我运起内功,拼命在闵柔身上抽肏.只觉得用力越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反推力也越大。这时我想到了在中学课堂上学到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激荡中,闵柔两块硕大的乳房上上下下地摇晃。可惜我的手必须抱在她屁股上,不然怎么也要抓上去。
抽肏的速度越来越快,反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我几乎无法抵抗了。就在此时,我腰眼一麻,精液喷射而出!
反推的力量也到了最大!我再也抱不住闵柔了,双手一滑,整个身子都被弹了出去,直飞起来,撞到对面的墙上,再跌落下来。
见鬼,我抚摸着身上疼痛之处,向闵柔看去。
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压在闵柔身上一动不动,头上油光水亮,寸发不生。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十章(上)
***********************************上次有朋友想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那些几百万经验的高手。那小弟就多解释两句。
小弟玩的是以金庸小说为蓝本的MUD——“侠客行”,其实玩过MUD的人都知道,总有那么一些人,没事就喜欢欺负新玩家,杀高手又杀不过,专门找比自己弱很多的开刀。我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杀了几次以后,突然发现了一个没人注意过的小细节,再说反正当时经验也不高,就干脆叛师到了白驼山。
等拜了欧阳峰为师(并不难),我就去找那几个仇人。当然几千经验对几百万,百分之百是杀不过的。可是干嘛一定要我亲手来杀?杀人不行,求死我还不会么?等我从阎王爷那里还魂回来,马上就抬出我的师父欧阳峰来帮我报仇。
众所周知,在MUD里死一次会掉一半的潜能、5%的经验,所有技能降一级。我潜能几乎是没有的,经验三千左右(还要乘个5%),技能最多也就一、二十级。不过死在欧阳峰手上的那几个损失的经验、潜能就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了,还有技能降一级。我的策略就是“主动求死,然后拉你陪葬,玉石俱焚。”
当然,我其实也并没有收拾到几个人,才杀了三个大家就都被我这样的“敢死队员”吓怕了,见我就躲,或者都退出了(包括那几个公认最厉害的,其实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需害怕欧阳峰,而且他们没杀过我,我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出事以后,因为我利用的是规则,不是BUG。所以巫师也拿我没办法,只有关闭了欧阳峰的“复仇”程序,这个明显就是针对我了。
《孙子兵法》上有句话,特别经典,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呵呵,不再自我陶醉了。
言归外传,谢谢大家的支持。
***********************************伏在闵柔身上的光头男子如同被蝎子蛰了一样跳了起来,猛一回头,眼里掠过两团愤怒的火焰。
老僧GM!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脸,才发觉原来那道被六脉神剑刺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早不见了。
完了,完了。对着这个曾杀过我一次的恐怖恶僧,一股凉气从我背后升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老大,你可别生气。最多这个女的让给你好了。”
“还在胡说!”老僧顺手抓起地上一柄断剑朝我掷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却见那柄断剑盘旋着在半路上就落了下来,距离我的位置还有老大一截。
噫?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样窝囊了?
这时老僧GM已经朝我冲了过来,我试探性地拍出一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给了老僧一巴掌,他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老僧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朝我冲来。
我一脚下去,正中他的下巴,整个人翻滚到一边。
老僧痛得哇哇大叫,吐出几粒牙齿,满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唉……罢罢罢,老纳已经破了色戒,武功尽失。佛曰:”有心皆苦,无心即乐。‘秦留感,你下手好了。“老僧盘腿坐下,双手合十。
“哈哈……你练的是童子功啊?”刚刚我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局面。
老僧颓然地摇摇头,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
刚刚还怕得要死,现在既是任我宰割,我反而不着急了。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喂,老家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GM一言不发,嘴唇微动,似乎又开始念经了。
“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师破了色戒,不就等于是什么都没破嘛。”我嬉皮笑脸地说道。反正他武功全废,这时候不戏耍戏耍他还等什么时候?
老僧闻言,立刻变得精神大振、两眼放光,大喝道:“谬也,谬也!世俗之人!一知半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文是‘色不易空,色即是空;空不易色,空即是色。’不易在前,即是在后,万万不可颠倒……唉,我跟你解释这个干什么?”
我哑然失笑。这老家伙,死到临头还跟我争论佛法,当真是迂腐到家了。
不会啊?金庸小说里破了色戒的和尚多了,没听说谁武功全失啊。
不管这么多了,这老僧杀了我一次,现在可是风水轮流转了。我伸出小指,按在老僧眉心上。同样的“少冲剑”,只是施受双方换了个位置。
一声凄厉的惨号破空而起,老僧仰面栽倒,一道血箭,喷起丈余之高,头颅俨然已被洞穿了一孔!
这一指刚使出,右手便有一道彻骨的寒流自小指的指尖传上来,循着“少冲剑”的经脉路线逆行,似乎血液也都凝固了一般。
我忙收手,右臂膀却毫无知觉。伸左手去扳动,触手冰凉,怎么也扳不动分毫。
走火入魔!!!
我忘记了,我现在已不再是借尸还魂的GM,我是武功低微的秦留感。“六脉神剑”…………我根本就不会!!
也许是因为“曾经拥有”,这一指“少冲剑”倒也象模象样使出来了。但不会就是不会,内力疾吐之后,途经的穴道全部被封死。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用仅存的左手,抓起GM的领口不停摇晃。GM一动不动,鲜血不断从头上的小孔流出。
“叮!”摇晃中,一件事物从GM身上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戒指,里面不会就是GM的武功吧?我连忙捡起来戴在手指上。
全真剑法、全真心法、左右互搏、蛤蟆功、蟾蜍步、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五虎断门刀。这些不都是我原来的武功嘛。再看物品,一点变化也没有。这个戒指……应该是我的“遗物”吧。
算了算了,就当是重新活一回吧,我现在只想找一张“进出卡”回家。其他的,已经无所谓了……
忍着右臂瘫痪的种种不便,我离开了这个地方。顺手牵来的乌云盖雪不愧是匹名马,跑起来风驰电掣,很快我就到了城里。
石清夫妻身边的盘缠可不是一般的多,元宝一大堆、银票一大叠。相比之下那GM老鬼可寒酸多了,我搜遍他全身,除了几张卡片以外什么都没有。“银梭碎片卡”、“血鸟尸骨卡”、“秦留感断臂卡”……拜托,这家伙出家以前是捡破烂的吗?
所以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本性难移啊,虽然手臂活动不方便,我还是转进了城里最大的妓院。
砸了老鸨婆一堆银子,她马上屁颠屁颠地安排了最好的上房接待我。
身边陪酒的美女换了又换,却都是粗手粗脚的庸脂俗粉,或浓眉高颧,或血盆大口。只气得我七窍生烟。
我叫来老鸨,骂道:“肏你祖宗,你这里就没几个漂亮的妞吗?”
老鸨婆唯唯喏喏地说道:“大爷是见过市面的人,我们这里地方小,姑娘们跟别的地方不能比。漂亮的倒是有一个,不过她今天才来,还没接过客,怕服侍不好大爷您。”
我又摸出一堆银子拍在桌上,老鸨婆两眼发直,连忙跑出去安排。
我喝下两杯酒,一抬头,一个彩衣少女被两个龟奴押着推了进来,只见她不停挣扎叫嚷,显然是极不情愿的。
“美女!”我一把掷出酒杯,站了起来。两龟奴识趣地退了出去,少女双手反剪,明显被绑住了。
我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少女白皙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双目犹似一泓清池,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这个美女……不就是我在破庙见过的么?她不是在凌霄城那帮人手中么,怎么到这妓院里来了?
我已经不是GM的身体,少女自然认不出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大爷,你放了我吧,我下辈子给你作牛作马……”话没说完,又是伥然泪下。
事实上,我一认出她,兴趣已经不在跟她上床了。从凌霄城的口中,我已经知道了她跟那冒牌秦留感颇有渊源。我对于这家伙特别感兴趣,除了他高强的武功,对于他冒充我的原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叫来了老鸨婆,给她赎了身,带着她到了一间客栈。
经过我这个“恩人”的详细的盘问,小丫头对我也是知无不言。从她口中,我对那冒牌秦留感多少有了一点了解,她对于他的来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名叫雷幽风,身世门派连丫头也不完全知道。
我详细听完讲叙,心里好笑。这姓雷的小子,先冒充了石破天,被拆穿马上冒充我。看来并非是我出名,而是他有个假冒别人的习惯。
至于这个侍女怎么会在妓院,这个就很自然能猜到了,凌霄城要抓的是石破天(石中玉),既然是假的,这个侍女也就没用了,卖到妓院怎么也比杀人灭口好一点吧。
果不其然,她开始说到被卖的经过了,说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除了雷幽风,我对她的经历没有兴趣。我没了顾忌,专注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不停蠕动的诱人红唇、窈窕动人的身躯。我的小弟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石破天是假的,他的侍女未必是假。这么标致的小丫头,又不会武功,难道就是侍剑么?
一想到可能是侍剑,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管她有没有说完,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虽然我只有一只手能用,但是不会武功的人根本无法反抗,我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动手了。
一股寒意在我后颈处一掠而过,接着是一道潺潺的热流充斥全身,我……没有感觉了。
标题:网游金庸—编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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