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撅

白色的床垫上,全裸的躯体舒展的躺在上面。一只大手轻轻的触摸着那光洁的肌肤,从结实的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动,慢慢的,略带挑逗的向上移动着。在移动到胸口的时候手指开始轻轻的触动右边胸口上小小的突起,肤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挤压着樱红的突起。
床垫上的躯体开始微微的发颤,腰微微的向上挺起。
「狂,好痛!」
躯体依旧在扭动着,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折磨自己的感觉。干涩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呼唤着眼前这个沉浸在折磨自己的快感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狂暴和血腥让他浑身不舒服,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的穿透着他的身体。
「真的吗?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啊!」
狂冰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再现实正确不过的事实一样。
因为不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樱红的乳头变得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释放了它的手指继续着自己的行程,慢慢的移向下一个目标。
指甲稍稍用力的划过颈间,留下了淡淡的,略略显红的痕迹。慢慢的,一条又一条的,好像被绳子给勒过而留下的痕迹一样。欣赏着自己所创作出来的杰作,狂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开始抚弄着凌乱的散在床单上的短发,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抬起手,看它慢慢的散开再一次的落在床单上面。
「看惯了自己血般红艳的头发,觉得你粉色的短发感觉还不错啊!清爽,又不怎么刺眼。」
轻轻的抓起了一小绰头发,俯下身子,轻柔的吻了一下。头发接触肌肤的刺痒感让狂更为起经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
「狂!」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好短,还带着个奇怪的头巾,有够丑的!」
明显嘲讽而又不屑的口吻如同一把利剑一样,贯穿着那具躯体,一阵哆嗦,整个躯体稍稍显得有些僵硬。
「怎么?象一条死鱼一样的躺着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兴致的话我可以走。」
这不是威胁,只是简单的陈述。
狂整了整衣服,放开了缠绕在手指上的粉色短发,站起了身。
「不!」
那人猛地从床垫上坐了起来,整个人快速的向前扑去,双手用力的抱住了狂的脚裸,脸和凌乱的头发贴在那长长的衣摆上。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两妙,男人快速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了床垫上面,挺起了身子,脸正对着狂的跨部。
掀开了狂的衣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在男人的鼻子前蔓延开来。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把自己的脸往狂的裆部逐渐的贴近。当隔着布头完全的贴着那里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
狂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用脸颊轻轻的蹭着自己已经开始微微抬头的跨部,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了他的眼底。
感觉到脸颊所触碰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硬,男人停止了用脸颊磨蹭的行为。开始用自己的牙齿去解开包裹着狂裆部的布头,慢慢的、小心的用牙齿找到捆绑的关键位置。稍稍用力的抽出,然后是解开,努力的不让牙齿撞到或者咬到什么不应该碰触到的东西。在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布头已经成条状掉落在床单上了。
「真乖!」
手掌轻轻的抚了抚那头粉发来表示自己的夸赞,男人稍稍的抬起头给了狂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狂眼中的那张脸几乎都是这个表情,成线的双眼,微微向上的嘴角,无限荡漾开的笑容。一直是这样,即使在没有任何的滋润下被贯穿,即使疼痛的开始掉汗,脸上看到的依旧是笑容,那个让人什么也掌握不到的笑容。
俯下头,开始看着狂那越来越抬头的分身。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就象小孩子恶作剧式的挑逗着。右手抚上那开始变得硬的发烫的主干,轻柔的前后挫动着,直接的感觉倒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变得越发的热,那种不怎么烫手却有点刺刺的热。「恩!」
当分身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时,狂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其实应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环境包裹着,更何况含着自己分身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不错的技巧可言。这几个月以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努力的把狂粗大的分身完全的纳入口中,然后开始略显机械的套弄而已。
但是每次分身被纳入那温湿的空间的一刹那,一股战栗的感觉总是会窜过狂的整个身体。没有细细的想是为什么,只是那样的感觉很舒服。
男人努力的让整根粗大的分身能够完全的容纳入自己的口中,可惜那过于庞大的性器实在不是他可以完全容纳的,尽力的让它顶住了自己的咽喉,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左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身子的平稳,右手则努力的套弄着口腔所无法纳入的根部和囊袋。
「不要用手,用你的舌头舔贱货!」被挑逗的开始往兴奋的高亢点逼近的狂开始更为疯狂的行为。
他用手抓住了男人散乱的头发,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往他的口中抽插着。
「把嘴张大点,别让我感觉倒你牙齿的存在。」
狂更加用力的推动着手中的头,腰部也不停的摆动着,粗大的分身被更为强烈的没入了男人的空中。整个的没入,完全的没入。
「恩……呜……呜……」
口中被粗大的分身所占满,顶端不停的抵触着自己咽喉的极限。原本已经无法纳入的部分也被强行的进入,想要呕吐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口中只能不停的发出一个又一个单音节的字符,呻吟声中占有更大比例的是痛苦。
「啊!」
狂愈发的加快的抽动的速度,男人只能靠双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的身体。空强中越来越浓郁的眼前这个男人所特有的体味预告着爆发的来临。
「恩!!」
一声低低哼声,炙热的体液喷射在男人的空中。合着咽喉部位传来的呕吐感,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哼!」
没有给男人任何一个改变姿势的机会,狂抓起男人的头部就是往后一仰。手指轻松的夺取了他的鼻息,男人把所有的体液咽入了喉咙中。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给了你那么多还嫌不够嘛?那么就来舔舔干净啊!求我让你舔啊!」
狂用力的甩了男人的头发,男人整个人跌倒在床垫上。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被抓痛的头,再次跪起了身子。四肢着地像动物般的趴倒了狂的跟前。
「狂爷,求你,求求你让我舔您!」
看着低着头,声音十分痛苦的乞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狂有钟感觉,有种他依旧在带着那张笑脸在说的感觉,虽然用手扳起他的脸后看到的是一张什么表情也没有,紧紧闭着双目的脸。狂觉得自己还是在被欺骗。
「舔我的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给你啊!」
狂用凶狠的表情看着男人,可惜,男人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的闭着。狂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的眼睛都是成一条线的,让人无法得知他是看见了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请让我舔狂爷的阴茎!」
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叙述着狂所要的答案。他知道,狂只是想看他卑贱的样子,只是想看看在自己的脸上痛苦这个东西是怎么样呈现出来的。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让他得逞过,即使内心的破碎已经没有办法来修补,单表面的完整是永远的。
谁……又会喜欢一个已经玩腻了的玩具呢!
「哼!」
在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狂一下子把他压倒在了床垫上。如同一匹饿狼一样,他的唇开始在男人的身体上啃噬起来。
用力而又轻柔的啃咬着有点发红的耳垂,耳旁可以明显的听倒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手顺着颈项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撩拨着男人胸口那两颗樱红而挺立着的乳头。用指甲扣了扣那可爱而硬挺的乳首的顶端,明显的感受倒自己身下那个男人的颤动。
男人感觉倒狂的唇从自己的耳垂慢慢的向上移动着,湿湿的舌头舔拭描画着自己的整个耳框。然后沿着侧脸慢慢的移动倒了眼睑哪里,舌头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眼睫毛。顺着眉毛继续往下走,湿湿的舌头一路从眉心舔倒了鼻尖,然后避开了那张略显干涩的双唇开始啃咬起自己的下颚。
涩涩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咽喉涩涩的。有什么的东西卡在那里,想要咽,咽不下,想要吐,吐不出。
狂努力的舔弄轻咬着男人的下颚,整个下颚被自己玩弄的粘满了口水。
「啊……恩…………」
被狂逗弄的越发硬挺的乳头不断的给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没有任何的咬牙忍耐,男人任凭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漫溢出来。
毫无保留的呻吟声更强烈的刺激了狂的神经,他开始啃噬着男人的颈项。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舔拭着他先前指甲所遗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当最后移动颈项的动脉旁时,他停止了移动。用力的,十分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身下的躯体发出了大声的叫声,紧紧贴着的身体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倒身体下那具躯体所传达过来的僵硬。
「哈哈………………」
松开了口,狂十分得意的撑起身子,看着血丝从那个自己所啃咬出来的伤口里慢慢的流动出来,顺着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慢慢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在狂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自己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不是轻轻的搓揉,而是用力的摩擦。
「淫贱的东西,没有碰你,你这里就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啊!」
狂压住了男人不断扭动的腰部,硬是不让他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射,更不可以随意的摩擦!我要你忍耐,一直不停的忍耐!」
「我要!」
「不行!」
男人细声的乞求被狂一句话给简单的驳回了。男人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下身的烈火还在没有减退趋势的燃烧着。
狂猛的翻过了男人的身体,让他整个人趴在了床垫上。
「趴好,自己把屁股扳开,让我上你!」
狂粗鲁的语言越加的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侧着头,双肩抵住床垫,双腿跪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着,双手慢慢的向后伸去,把自己的臀瓣向左右扳开。呈淡淡粉色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狂没有立刻抚摸上眼前的这具躯体,只是一直用视线打量着,不停的打量着。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用口腔中的唾液湿润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回到了那个还呈现半暴露状态的小穴。
已经被濡湿的手指慢慢的在小穴口来回的摩擦着,慢慢的滑过一条又一条的褶皱。轻轻的探了探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的伸入了小穴。稍稍的停顿,男人开始来回的抽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轻声的娇喘也慢慢的从口中开始泛开。
手指的抽动速度开始不断的加快,数量也从一根增加倒了三根,腰部扭动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啊……恩……啊……」
男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变成了让人无法不遐想的呻吟声。
「狂爷!我要!」
不断强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经涨的不呈样子,前端不断的有汁液低落下来。
「真是个淫贱的东西,真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小穴啊!」
看着眼前男人的娇媚样,狂血红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仿佛盛满了鲜血的泓潭一样,深不见底。
抽调男人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饥渴状。双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开,把自己已经硬挺倒要爆发的分身用力的顶入了男人的体内。
「啊…………」
磨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溢了出来。
「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么我就让你玩个爽!」
狂冷冷的笑了。
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分身完整的进出着贪婪的小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刺激着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啊……啊……」
呻吟声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泻出来。
「狂爷……好……好棒……」
配合着狂的节奏,男人也努力的摆动着,更快的进入,更深的进入。男人希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着狂的哪里,永远,一直的包裹着他。
「啊…………恩…………狂爷…………让……让……让我……射……。」
接近了临界点的男人开始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着狂。埋在床垫中的脸,的嘴唇。忍耐已经倒了极限了啊!
狂没有因为男人略带痛苦的请求而给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
一个猛烈的抽动,狂把炙热的液体抛洒在了男人的体内。同时,忍的已经快麻痹了的男人也放弃了继续忍耐,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分身里喷射出来,污秽了白色的床垫。
放开男人的身体,狂站起了身。
男人瘫倒在床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见过幸村了!」
狂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
「已经有由夜的下落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蜷了起来。
「喂!」
狂再次低头的时候,只是听见了男人微微的鼻息。
「睡着了啊!」
狂用手指轻轻撩拨了男人额前的粉色短发。
「绣忠……」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真该杀了由夜。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三年后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倒现在。
清水屋依旧是着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倒轻轻的讨论声。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倒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体上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的则顶着一头红色的长发,那长发给人的感觉不是耀眼,而是异常的刺眼,如同鲜血一般的长发。
男人快步的行走着,他惊人的气势让路上的行人下意识的给他让了道。
「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都跟不上了!」
女孩努力的叫喊并没有让狂减慢行走的速度,不得以,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追赶上停住的狂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大了。
「由夜,你先找个旅馆休息。」
没有任何的商讨的余地,狂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女孩。
「为什么?」由夜气呼呼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见你找到我,现在我愿意跟着你走了,你为什么又这样啊!我也要跟进去……」
当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么地方的门口的时候,由夜的声音硬是卡住了。
清水屋,任何一个在江户的人甚至是不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女人熟悉这个地方,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狂,你……」
「你先去找地方休息!」
没有等由夜说出下一句话,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狂的背影消失。
突然感觉边上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
「幸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由夜姑娘,你喜欢的究竟是狂还是京四郎?」
没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问,幸村却抛了一个问题给由夜。然后站在由夜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伤身唉!」
说完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最后还是转身往幸村那里跑去。
「哦!大爷,你那么早就来了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
看到有客人进门,藤木幸竖立刻迎倒了门口。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只要是生意上门,不做还过什么日子。更何况眼前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好惹,还是小心的照应着。
「您要什么样的姑娘?」
「妖妓!」
狂的话冷冷的,硬是把幸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
「那个……」
如果是别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话似乎有点麻烦。
在清水屋幸竖已经做了五年了,三年前当妖妓出现在清水屋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就是幸竖。对于妖妓的出现幸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那个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这里做着一个妓,一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折磨着的妓。总觉得妖妓绝对不是个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头清丽的粉色长发,还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妖妓会存在于这个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经是最最了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个照顾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听倒过妖妓说话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到过妖妓……哭泣的人。
「那个……妖妓他身体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
幸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眼前这个看着似乎要把他给杀了的男人,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
「我要见妖妓!」
「啊……」
幸竖伤脑经的抓了抓头发,昨天来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几乎整个清水屋都可以听见妖妓发出的惨叫,早上去清理的时候,妖妓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让我见妖妓!」
狂发出了最后通谍,手中的村正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如果还不让他见的话,他就直接杀了进去。
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清水屋开始不断的出现声响,然后越来越热闹。
伴随着男女的笑闹声,盘碟的碰撞声。
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铺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撩拨着那粉色的长发,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开。好像小孩子在玩弄着自己所新爱的玩具一样。
头发被玩弄的触感很直接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妖妓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狂的方向。粉色的发丝从狂的手指上偷偷的溜走了。
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狂。虽然眼睛什么东西爷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正望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同望着狂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远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笑容,总是成线的双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一潭死水一样,又黑又深,整个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觉的感受到,感受到这双眼睛中的爱恋,无限的爱恋,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恋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回在狂耳边的是人们传闻中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仿佛在监测物品般的看着。
妖妓的身体在听到那个手的主人的第二个音节是就僵住了。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到开始泛出血丝来了。空洞而无神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湿润了。
「真是天生的贱货啊!没有男人的临幸就不能活,看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你了啊!你说是不是绣忠?」
狂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一样刺穿了绣忠的胸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绝望的无法死去。
头被强硬的抬起,嘴被强硬的扳开,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属于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卖力的吃啊!好好的尝尝啊!」
狂没有给绣忠任何反抗的机会,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经肿胀的分身在那熟悉的温湿环境中不断的抽插着。
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他努力的适应着粗大的分身在口中的不断进出。
「怎么那么生涩的样子啊!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嘛!」
手指用力的抓着绣忠粉色的长发,把更膨胀了几分的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脸。往着他那布满泪痕的脸和那双深邃而无神的眼,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诱惑着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着那张有人的双唇,舌尖扣开了并没有怎么闭上的齿关。慢慢的爱抚着温湿的腔壁,那里还有刚才自己所遗留下来的味道。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味。被自己吻上的双唇开始呆呆的,之后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力的舔拭着狂的唇,狂的齿,狂的舌。纠缠着,无尽的纠缠着。
「呼……」
离开那张诱人的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银色的细线牵连着两个人的唇。
「真是熟练啊!这张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吻过了!」
狂用粗重的口吻叙述着,他强硬的压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妖妓不给任何一个人吻,因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嘛?」
这是狂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次听到绣忠发出声音。低低的,没有任何一份的妖媚。只是简单的,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只是听说过妖妓从来不和人说话,能够听到的只有他的呻吟声,让任何一个男人融化的呻吟声。」
听着狂讽刺的话语,绣忠觉得痛痛的,只是痛痛的。虽然他看不到狂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三年前他就知道配合着这个声音的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双唇再次被一对柔软的唇给吻上了。依旧是那么霸道的感觉,侵入,不断的侵入着,狂卷着他的舌他的唇。
绣忠慢慢的支起身子,手顺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臂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从手臂到身躯,慢慢的,从胸口到腰际,慢慢的,从腰际到胯下,最后,紧紧的握住了刚才还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抽插着的炙热的分身。
轻轻的搓揉着,那炙热的感觉好像能够穿过他的手指,传递到他的心里,三年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服侍来见你的每个男人的?真是下贱啊!」
狂的口气变得更为尖酸,牙齿用力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个。一个清晰的齿印留在了上面,齿痕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疤痕,那是当初被狂咬到流血的地方,那是当年狂曾经逗留在自己身边的证明。
「狂!我要你!」
用力的亲吻着离自己很近的双唇,努力的想要把那种独特的味道留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加快了对狂粗大分身的抚弄。有节奏的率动,不是的摩擦顶端,戏弄着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小孔,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撮弄着两个囊袋,稍稍用力的挤压。绣忠可以感受到狂的气息在明显的加快,不断的变粗。浓重的呼吸让他知道,自己手中抚弄着的这个男人已经接近了临界点了。
「啊……」
在低低的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在绣忠的手上和身体上。抬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把手指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然后突吐出舌头,舔拭着手掌上粘着的精液。慢慢的,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的舔拭着,那淫荡的样子让狂才射过一次的分身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没有用手支撑身体的他整个人摔倒在白色的床垫上。
散乱的粉色发丝,沾满嘴角的白色精液,樱红的乳头,大大张开的双腿,硬挺着开始滴落透明液体的分身,宛如处女一般的粉色小穴。
床垫上的那具躯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引起狂深深的欲望。
「真贱,你是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摆出那么贱的姿势嘛?」
「你只是在找借口不爱我而已!」
「啪!」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用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被打的脸颊。热热的,是狂的温度。
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那句话的虚假。什么[找借口不爱我],其实他是在对自己说,[你只是在找荒谬的理由在证明他爱你,虚幻的爱你而已]。
狂用力的把那已经大大打开的双腿压到他的极限。对准那粉色的小穴,用力的捅了下去。
「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强行进入让绣忠痛的掉下了眼泪,昨天被过度玩弄而弄伤的小穴再次流出了血。被疼痛所包围着的他并没有用力的挣开狂的侵入,而是随着狂的节奏扭动着腰。
紧紧的,紧紧的跟随着那不断的插入抽离着自己小穴的粗大分身,他只是想要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这个他使用一切在爱着的男人。
「啊……啊……」
原本就肿胀的分身因为下体更为刺激的贯穿而更为激动的流泻着透明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顺着挺立的枝干往下流着,濡湿了枝干和底部的囊袋。没有停止的继续往下流动着,渐渐的连小穴和狂的分身也染上了那略微黏着的液体。
「真是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刺激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一具淫荡的身体啊!」
狂解开了绑在自己衣服上的带子,紧紧的扎住了绣忠挺立的分身的根部。
「不要!好痛!」
仿佛没有听到身下人那痛苦的呻吟声一样,狂继续用力的贯穿着那具炙热的躯体。
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因为伤口裂开而流出的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狂的分身更为方便的进出着。分身进出摩擦而产生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让绣忠恨不得能有一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炙热的躯体之间表达的却是意外冰冷的性爱,机械化的动作公式化的行为。为了贯穿而贯穿着,为了接纳而接纳着。愤怒已经消失了,哀伤和疼痛也已经消磨了。剩下的是什么?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欲望和直露的性爱而已。
被紧至的肉壁包裹着,温暖的感觉,顶触的刺激。在低低的呻吟声中,狂把自己浑浊的精液喷射在了小穴的深处。抽出麦在小穴之中分身,扳开绣忠的嘴,粗鲁的插了进去。
「贱货,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阴茎吗?那么就给我舔干净!」
努力的动着舌头把残留在男人分身上的精液给舔拭干净,他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对现在的生活,对自己一直所处于的一个境界完全的麻木了。
「是不是很难受?想射的话就自己来啊!」
看着绣忠乖顺的做着自己要求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狂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更为严厉的苛刻的话语。
实在忍受不了束缚所带来的难受的感觉,大概了感受了一下狂所在的位置。绣忠大大的张开着自己的双腿,手指慢慢的抚弄着自己分身的顶端,触碰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甜腻的呻吟声。
在没有听到狂的阻止命令的情况下,他解开了被用力捆绑在自己分升根部的带子,因为不断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带子几乎已经被濡湿了。手握住了整个分身的主干,用力的上下套弄着,口中的呻吟更为响亮娇媚的涌了出来。
「啊……啊……啊……」
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趋势,绣忠的另一只手开始刺激囊袋下那还略略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当四根手指借着血液混合体的润滑没入小穴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埋在洞中的手指。分身上的手也配合节奏的上下搓揉着。
「啊……啊……啊……啊……」
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预示着临界点的到来,在一声尖叫中,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了绣忠的身体的。因为高潮的到达,整个人脱虚的倒在了床垫上。
倒在床垫上的绣忠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哪里。他听见狂站起身的声音,然后是整理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的是狂向门口移动的脚步声,打开了房门的声音。
「狂!」
绣忠急急的呼唤着,但是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呼唤而有所滞留,紧紧跟着的是猛烈的关门声。
「我爱你!」
真诚的告白声被房门撞上墙壁的巨大声响所盖过,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绣忠在脸上拉出一个惨惨的笑容,然后躺回了床垫上,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上面还残留着狂的味道,那个他所爱的男人的味道。
也许这又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早晨,还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绣忠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那应该是门与门之间碰撞而产生的响声。
「起来了,快中午了还闷在房间里不怕生虫嘛?」
冲入耳朵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让原本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意识一下子变得绝对的清醒。
狂!
在昨天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之后,绣忠就再也没有想过狂会再一次的进入这个房间。会如同三年前一样的消失,不,应该说是会消失的更加彻底。
现在,狂再次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他,是不是可以有那么一点期待,期待有些东西已经在时间的洗礼之下产生了改变。
「我们出去晃晃吧!」
狂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低低的,但是,里面含着一丝淡淡的温柔,让绣忠有一种完全的被人爱着的感觉。
打开壁橱的拉门,哪里摆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和服。
「穿哪件和服出去?」
温柔的询问声顿时让绣忠完全的陷入了一种幸福的漩涡之中。
「红色的,我喜欢那件深红色的。」
狂稍稍的翻找了一下,从衣柜的最底下找出了绣忠所说的那件红色的和服,一件有点陈旧但是异常艳丽的红色和服,仿佛要把人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进去。
走回床铺边,为那具赤露的躯体包裹上这艳红的和服。粉色的长发垂下着,那妖异的样子骚动着人的心。
狂牵着他的手走出了清水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那温暖的感觉还是十分直接的传递在他的肌肤上。充分的感受着阳光的存在。
慢慢的跟着狂在街道上走着,听着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那种热闹和繁华他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了,从狂离开那间房子之后,从他进入清水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虽然走在他边上的狂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那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至少现在是幸福的!
「狂!」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绣忠的手被轻轻的放开了。
那突然失去的失落有种被细针灼辗着碎片的感觉,原本就不完整的东西,突然之间已经化成了细灰。
「狂,真是的,一早就看你出来了,不过好巧,我们都在逛同一条街唉!」
由夜开朗活泼的声音让绣忠觉得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被轻轻的掐断了。
「咿?狂你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
何止是眼熟啊!如果清楚了我是谁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啊?
绣忠的心里起了一个报复的小念头。
「由夜姑娘,你不认识我了!」
依旧是那个声音,依旧是那个招牌式的笑容。依旧是隐藏了他灰色眼睛的表情。
「你……」
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抖。
「上次见面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漂亮呢!」
「该死的,闭嘴!」
狂的暴吓止住了绣忠要继续说出口的话语。
「红虎!」
绣忠明显的感受到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无限的害怕和强烈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这里?」
「恩……我眼睛看不见了,所以,呆在这里修养!」
耳边吹过一阵经风,似乎他们被几个人给包围住了。
「你就是鬼眼狂刀吧!」
一个粗厚而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
一个冷冷的哼声完全的把对伐的气势给压倒了。
「兄弟们给我上!」
在那个声音的暴吓之后,开始响起了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
绣忠静静的站在那里,利用耳朵仔细的分辨着狂所在的位置。虽然知道狂的能力强,但是对方似乎有很多的人,寡不敌众,曾经有那么一句话。
「由夜,当心!」
是……狂的声音,绣忠觉得胸口猛的一痛。是不是即使没有心了,那爱还是会刺痛身体!
在一声剧烈的响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紧接着出现的是一阵走向绣忠所站的位置的右前方的脚步,然后是刀被放在地上的声音。他慢慢的向那里移动脚步。
「由夜姑娘还好吧!」
声音很镇定,所以什么也都没有乱。
「她受伤昏过去了!」
「快送她去看医生,不要迟了!」
还是很镇定。
「但是你,能自己回去嘛?」
狂的声音中有那么一丝的犹豫。绣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的笑容。
狂的心中还有一点他,即使只是一闪即逝的那么一点。
「没有关系的,虽然我不怎么出来,但是回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
「恩!你快点回去吧!」
伴随着狂的话语的是他抱起由夜然后离开这里的声音。绣忠静静的站在哪里,细细的聆听着狂那越来越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才慢慢的离开了那里。
地上残留下来的是和那艳红和服一样艳丽的红色液体。
回到清水屋,回到自己待了三年的那间房间。绣忠静静的躺在那白色的床垫上。
好累,好想睡。狂,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绣忠爷!」
一个三年来每天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幸竖啊!」
「绣忠爷,我帮您去找医生来!」
「不要了,我好累!」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
幸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不安。
「你知道吗幸竖?」
绣忠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满足的笑容。
「我好爱狂!爱到可以完全的舍弃了德川这个跟了我好多年的,最重要的姓氏。我好嫉妒由夜,嫉妒她的存在夺取了狂所有的视线。刚才我好想就那样杀了她,让她从这个这个世界消失。我真是个贪婪的人,知道狂是同情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当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停留了那一个瞬间开始,我就希望他的视线可以永远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但是,幻想永远不能实现,眼前的只有现实而已。我不杀由夜是因为我知道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我不想让狂痛苦,但是我也不想让自己继续痛苦了。」
绣忠喘息着说着他想说的话,一些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的话。
「以后你就回德川家吧!和他们说,我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失望了!幸竖,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了,让我好好休息好吗?」
绣忠那面带微笑的表情和深含乞求的语气让幸竖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滑下,落在地上。
「恩,绣忠爷,您好好休息!」
黄昏的阳光透过开着的窗户照进房间里,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冷冷的,站在门口的是上午带绣忠出去的狂。
此时,狂眼中看到的房间被夕阳染的血红,地上的床垫已经被染成了深深的红色,合着那件红色的和服。依旧是那样凌乱的散开着的粉色长发,那样子好像只是在安心的午睡一样。
狂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一步也不能动。整个时间都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不会发生。
「狂爷,绣忠爷说,他希望你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不一样和传说中不一样的鬼眼狂刀,幸竖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就那么放任绣忠爷安心的睡去了,因为在注视着绣忠爷的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一种名为爱恋的东西。那个东西深深的盘踞在那双眼睛中。
狂爷爱着绣忠爷的啊!「啊!!!!!!!!」
一声狂吼之后伴随着一阵巨响,屋子向外那面的墙几乎消失了,残留下一个大大的洞,夕阳透过它更直接的照入房间,铺在那个被红色染满的床垫上,和服上。
「为什么?是对我的报复吗?报复我三年前抛下了你。你知道吗?昨天我听到了,听到你说你爱我,你知道我那时候的心跳的有多快吗?」
狂疯狂的拉着绣忠胸前的和服,散落开的和服里,绣忠的胸口有一刀明显的伤口,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那是因为血已经流干了。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那么镇定平静的声音里没有透露一点的不同。
你在找借口不爱我!
耳边回响起绣忠的这句话,是的,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不爱他,就因为爱上他了,但是原先积存下来的很多东西不让他去爱他。所以他寻找着接口不去爱他。
但是现在,他不在了,自己才发现,原来借口,原先发生过什么都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爱着他。
现在身体冰冷的他就是对自己的报复,对一个不肯承认自己爱着的人的报复。
绣忠,你真的很残忍。为什么不多给我们双方一个机会呢!
我爱你!
突然间,狂发现,原来绣忠已经给了他们自己机会,只是……只是…………
「幸村!」
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侧头一看站在哪里的是真田幸村。
「怎么狂爷!」
「告诉我京四郎的下落!」
「……」
「壬生一族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
「真的要去找他?」
看着他深邃的不见底的红色双眼,幸村把一张纸塞到了他的手中。
狂只是打开看了一眼,立刻纸变成了粉末。抱起躺在床垫上被血红的和服所裹着的绣忠,一个闪身,消失在红色的夕阳之中。
「幸村爷,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佐助一个闪身出现在幸村的身边。
「真不想救他啊!毕竟没有德川家真田会更有利,但是狂的眼神在告诉我,如果我不给他京四郎的下落,明天世界上就没有真田幸村这个人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猛的灌了一口手中的酒。
「他们会幸福吧!」
安静的山中,绿色的树林阻隔了外界一些嘈杂的东西。刻意的阻隔了一些他所不想要再看到和碰到的东西。
在一些特定的状态之下,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遗忘一些东西,那些让人觉得一切都变得那麽不愉快的东西。
原本这里只是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不知道在什麽时候,那里有多了一间屋子,哪里住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不论是他的外貌还是他的神态都给人一种高位者的感觉,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因为,这个林中只有他一个人。
「笃笃……」
稍稍粗鲁的敲门声打破了林中的安宁,息息在树枝上的小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飞离了枝头。
屋子的门前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披散着一头红发的男人。那红的如同鲜血一般的头发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仿佛在警告四周的一切生物不要靠近他一样。
男人的手上还抱着一个人,那人被和男人发色一样的血红的和服包裹着,双眼自然的合闭着。柔顺的粉色长发直直的垂下。仿佛正在静静的安睡一般。
屋子里依旧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住在这里。
门口的男人依旧那样直直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突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身着浅蓝色衣衫的男子,黑色的发丝被整齐的梳理在脑后,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清澈见底。在看清楚站在门口的红发男人之后,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狂,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个一头红发的男人就是狂,鬼眼狂刀,那个几乎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千人斩。那随意披散着的红色长发,那蕴涵了重重煞气的红色双眼,无一不在告诉别人[不要惹我]。
三天前,带着妖妓从清水屋消失的他现在就站在这个树林中这间屋子的门前。
「京四郎,救他!」
那个男子就是京四郎,就是狂迫幸村说出他行踪的壬生京四郎。那个壬生一族的鬼才,那个可以救绣忠的京四郎。
看看了被狂抱在手中的人,京四郎似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些什麽。许多事情是可以预料到的,但是并不是人力而可以随便的改变的,即使像狂那样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也无法改变。虽然他能预知,能够改变,但是……他不想!这个就是现实。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说的就是现在这样吧!
京四郎的嘴角拉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真是好久不见啊!你怎麽找到这里来的!先进来喝杯茶吧!」
说完话,京四郎就转身进了屋子里。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的狂也突然的止住了话语,抱着手上的人跟着京四郎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摆饰十分的干净简洁,就喝以往京四郎的习惯一样。让人看的很舒服。
把手上的人轻轻的放在了垫子上,在矮桌前坐下。风从没有被关上的房门那里吹进了屋子,柔柔的,仿佛有一直细致的手在轻柔自己的面容一般。
「啪!」
一个白色的瓷制茶杯被放在了狂的面前,另一个被放了桌子对面的那边。手提茶壶的京四郎无声的坐在了狂的对面,伸手给他满上了一杯茶,然后是自己的杯子。
「尝尝,这是我用在这坐山里发现的一种特别的草药做的茶。淡淡的,有一股美味的甘甜。」京四郎慢慢的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浅尝了一口。「你像你在我生命中产生的那种感觉一样。你是那一抹甘甜。」
看着京四郎那在整张脸上荡漾开来的笑容,狂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放在被子上的手指没有举起被子,也没有放开它。
「狂,你还喜欢由夜嘛?」
没有任何停顿的,狂点了点头。
「那麽还爱她嘛?」
犹豫,没有说话,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侧脸看了看那个静静躺在边上的人。
「狂,除了在杀人的时候,你一直很迟钝啊!」
慢慢的品着口中的茶,看着狂细微的举动京四郎发出了无奈的叹息。
「当初由夜一直坚持跟着你,在她被强暴而失踪之后你才突然想到去找他。她最伤心的时候你不在。绣忠喜欢你,不惜用强暴由夜引起你的报复而暂时的得到你,你没有了解。等他放弃了你才发现爱。我一直在等你,你装做不知道,现在需要我帮你了,你才迫不得已的来找我。」
狂没有之声,也许有时候他确实像京四郎说的那样迟钝。但是,他不认为京四郎绝对的了解他,他一直喜欢由夜,所以在知道她因为被绣忠强暴而失踪时,怒气烧光了一切的理智。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他选择了最极端最恶劣的报复方式,强暴绣忠。而这个恰恰是绣忠想要的,迟钝的没有发现他的心的自己只是陷入了没有尽头的报复之中。当得知由夜的下落而结束了报复之后,他突然发现,那个报复已经变质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在慢慢的滋生着,紧紧的缠绕着他的整颗心。带着找到的由夜回到江户,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关于妖妓的传闻,开始还不怎麽样,但是当听到关于粉色的长发时,他开始怀疑,那个人尽可夫的妖妓是不是绣忠。无缘无故的一股怒气滋生在心中,他直直的去了清水屋,见到了那个妖妓。在再次凌辱了绣忠而弃他而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我爱你],不断加速的心跳,让他在第二天下意识的有去找了绣忠。
但是,直到那具安静的躯体陈列在他的眼前。那冰凉的感觉直接传递到他的手指上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其实爱着他。
绣忠的爱很强烈,强烈到你可以感受到他已经放弃了一切,即使爱只有一刻,他也能为了一刻的爱而放弃一切。
然而,京四郎的爱和他的不同,那中冷静而细致的爱让狂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京四郎的爱仿佛隐蔽的放置在地上的细绳,不见任何的痕迹,如果你没有踩到,那麽就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旦脚踏入那个圈中,并被扣住,那时候你就能感受到什麽叫做刺痛的爱了。
「你……想要怎麽样?」
狂直接的问出了问题的中心。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回应我的爱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我救绣忠的话,让我做一次!」
那张清秀的脸上依旧是那个淡淡的什麽内容都没有的笑容,但嘴上说出的确是着实骇人的话语。
「你……」
狂猛的站起了身子,一阵杀气,村正的利刃已经架在了京四郎的脖子上。强烈的剑气割破经部薄薄的一层肌肤,红色的血丝立刻泛起。
「狂你是知道的!」
猛的抬起头,京四郎锐利的目光对上了狂,「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壬生京四郎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让狂僵在了那里,那是踏说过的一句话,对幸村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壬生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能救绣忠的只有眼前这个被村正架着脖子还能悠闲的喝着茶的男人。
「好!我答应你,就此一次!」
狂咬着牙齿硬是逼出了那麽几个字。
抽手,把刀送回了刀鞘里。
「那麽我先来看看怎麽救他吧!」
虽然是在逼迫的情况之下,但是狂毕竟允诺了他。
京四郎笑着站起了身子,来到绣忠的尸体边上,稍稍查看了一番。
「我把他带到我的研究室去治疗一下,你随意吧!」
没有等待狂的回答,京四郎就抱着绣忠向里走去。
「你不怕我反悔嘛?」
狂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你是谁?鬼眼狂刀会屑于反悔!」
京四郎略带笑意的声音让狂完全的僵立在原处。
静静的夜晚,暗暗的屋子里只有一堆篝火在不断的燃烧着。
伴随着劈里啪啦的木材的爆裂声的是一阵衣服摩擦的声响。
狂静静的躺在粗糙的榻榻米上,血红的长发映衬着不时窜动着的火光,原本的刺眼感已经微微的减弱了。
「狂,红色真的很适合你!」
细细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狂,京四郎惊叹着狂那美丽的红色长发和深邃的红色双眼。血海,那是一片无尽的血海啊!
松开狂上衣的衣带,结实的胸膛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若隐若现的,一种不断被诱惑的感觉在京四郎的胸口蔓延开来。
伸手拉开衣服,完全赤裸的胸膛让京四郎有种想要永远的独占他的感觉。这是他一直向往想要的,现在就那麽真实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手指轻轻的点触了一下,然后是直直的黏着在那诱人的肌肤上,慢慢的抚摸着。从小腹慢慢的向上移动着,经过胸口,手指围着红色的乳头的周围慢慢的画着圈。感觉到下面的那具身体有那麽一点点僵硬,京四郎[噗哧]的一下笑出了声。
「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嘛?怎麽身体海那麽僵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奸尸呢!」
京四郎及其不当的措辞让狂气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是第一次被人做!」
低低的几乎可以说一听不见的声音,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京四郎的耳朵里面。
「嘿嘿……真是荣幸啊!千人斩后面的第一次!」
故意戏弄狂的京四郎硬是把[千人斩]和[后面]这几个字给加上了大大的重音。
「你……」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没有给狂任何的一个说话的机会,京四郎俯下头吻上了狂的双唇。
用唇轻轻的吮吸着狂的上唇,舌尖慢慢的舔拭着他那扣着但是并没有紧紧的闭上的齿关。稍稍用力的撬开齿关,舌头如同一条机灵的小蛇一样窜了进去。用力的吮吸着,舌尖及其细致的舔拭口腔的上壁和四周柔软的腔壁。虽然没有任何的强烈反应,但那种终于得到自己所一直渴望着的东西的喜悦在心中泛开。唇齿间的碰触,京四郎感到有一度甘甜在口中慢慢的散步着。
「恩……」
持续长时间的亲吻让并不怎麽喜欢亲吻的狂感到有点接不上气。
他亲吻过的人简直屈指可数,最近的应该只有给绣忠的那个惩罚式的吻吧!
维系在两人嘴角的细长银丝因为毫无感情的振动而断裂,狂微微肿起的唇瓣显示着京四郎强烈,毫无掩饰的独占欲。
「你……很……粗暴!」
稍稍缓过气来的狂发表了一个简单的感叹。
「谁叫你的唇一直不停的诱惑我呢!」
京四郎柔细的嗓音中,这句话有着说不出的魅惑感,仿佛要把眼前的以前融化在什麽之中一样。
渴望了许久的东西总于属于自己的一刹那,再怎麽样的温柔也是像暴风雨般强烈的吧!
刚刚才放开的唇怎麽看都觉得还在不停的诱惑着自己。
「呜……」
第二次的碰触比起第一次来温柔了许多,轻轻的舔拭,轻轻的吮吸,小心而仔细的品尝的只是暂时属于自己的美味。
手指没有任何放过任何一个去戏弄狂的机会。麽指轻轻的揉弄着红色的乳头,左一下,右一下,如同玩弄着新爱糖果的孩子一般。
感觉到被自己所逗弄着的乳头开始渐渐的变硬,手指的挑弄变得越发的厉害。
微肿的双唇放开了已经被两人的唾液所濡湿的唇瓣,慢慢的舌尖顺着狂的唇移动到了鼻尖上,轻轻的用舌头在鼻尖上画着小圈,京四郎开始的看到狂皱起了双眉。
顺着鼻尖往上舔,灵巧的小舌仔细而努力的想要弄平被狂紧紧皱起的眉头。
「你……」
才想要反抗性的说些什麽,狂闲下来的嘴立刻被京四郎的手指给填入。手指及其富有技巧性的挑逗止住了狂要说出口的话。
放弃那张充满了各种表情的脸,京四郎的唇移到了颈边,牙齿的啃噬让狂的身上一阵战栗。湿湿的舌头贴着自己的颈项从一边舔向另一边,遗留下来的粘湿感让狂有一种被绳子勒住的感觉。
牙齿不断的啃咬着,渐渐的在狂的颈间形成了一条浅红色带子。
「这是我送你的锁链,它会一直带在你的身上,表示我曾经拥有过你!」
京四郎略显低沈的声音十分的具有魄力,下意识的,狂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各种举动而没有任何的反抗。
从颈项到锁骨,从胸口到小腹,京四郎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许多个吻痕。狂整个小麦色的肌肤上嵌满了红色的小点。
看到京四郎满意的露出一个笑容,狂感觉到他的舌尖再次抚弄上了自己的乳头。
舌头左右上下的挑弄,不时的用时间轻轻的挤压中间的那个凹陷点。玩的兴起的时候更是用力的咬了下去。
「痛!」
努力压抑着因为挑逗所带来的浅浅的快感,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狂叫出了声。
「狂让我听你的声音,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声音的。」
为了让狂无法更好的压抑,京四郎采取了最为直接的刺激方式。
他解开了狂下体的衣物,开始用手抚摸着才微微抬头的分身。
热热的感觉通过手上的肌肤直直的传递给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经,他清楚的感受到此时此刻狂在他手中的脉动。
狂的双腿被分开成九十度角,京四郎的头埋在其中,手开始轻柔的上下套弄起炙热的分身,湿润的舌头慢慢的舔拭着分身下面的囊袋。
「恩……」
压抑而泄漏的呻吟声深深的刺激着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经。
感受着狂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逐渐的变热变硬,兴奋感充满了整个身体,下身的肿胀物开始略微感到疼痛。
感到温湿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已经硬挺的分身,狂不禁倒抽一口气。
和绣忠即使被人无数次的蹂躏依旧如同处子般的身躯不同,京四郎的技巧让狂几乎忍耐不住立刻要喷射出来。
「你……哪里……学来的?」
「为了你,我什麽都会!」
京四郎抬头给了狂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继续用舌头舔弄着狂挺立着的分身的顶端,透明的汁液已经濡湿了京四郎的唇,感受到狂要射了的意思,他用舌尖轻轻的顶住了小孔。狂的躯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加快了上下抚弄的速度。
「啊……啊……啊……」
无法遏制住的呻吟声总于从狂的口中爆发了出来,敏感的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给予了肉体和精神强烈的快感冲击。
「狂你真可爱!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舔拭着狂喷射在自己嘴边和手上的白色精液,京四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幸福的笑容。
「狂,我要你!」
把带有残余精液的手指移向狂的后庭,猛地一个颤动让京四郎笑出了声。不知从什麽地方摸出了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些粘稠的物体。
慢慢的在小穴的四周涂开,凉凉的感觉直接刺激着狂的下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京四郎的手指在小穴的周围游走着,突然的异物的进入感让狂感到强烈的不适,虽然没有强烈的疼痛,但是那种无法用语言说出的感觉让狂感觉更是不爽。
「要做就快点!」
狂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不要急,既然是交换条件,当然要让我满意。」
在觉得已经做了充分的滋润之后,京四郎掏出了自己早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对准粉色的小穴用力的顶了上去。
「啊……」
本身不是用来接收物体的部位被强行的插入一些怎麽看都不小的物体,即使做了最为充分的滋润,但是那种本来不应该存在的物体存在的异物感让狂想要抓狂。
现在的他体会到那些日子自己对绣忠强行的进入行为对他的伤害,尤其是在没有任何感情依恋的情况下。
「啊……」
看到狂在想别的事情的样子,京四郎抽出分身再一次用力的挺了进去。
「不要想别的。」
一边不停的进出着炙热而紧至的小穴,一边俯身亲吻着狂的双唇,想要从上面索取更多他所想要的东西。
「恩……啊……」
小穴被强力的贯穿,一种莫名的快感也慢慢的在每一个细胞中滋生,努力的遏制着那种奇异感觉的蔓延。
「狂,我爱你!」
临近了临界点的京四郎开始了更为疯狂的抽插,手指不停的穿插在狂血红色的长发中,来回的抚摸着这刺眼的红色。
「恩……啊…………」
在敏感处的用力一顶之后,狂的分身再次的喷射处白色的精液。射精的瞬间下意识的夹紧了股沟,分身还深埋在狂的小穴中的京四郎也收到了强烈的刺激。
「啊……」
白浊的精液奔射在了狂的体内。
喘着气的京四郎整个人趴在了已经瘫在地上的狂身上。
「我爱你!」
京四郎的声音静静的,静静的回荡在屋子里,回荡在空地上,回荡在山中,回荡在狂的耳边,回荡在绣忠的脑中。
「狂,狂!」
好像不断的在追赶的什麽,但是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追赶些什麽东西,只是知道不断的,不断的在向前移动着,目标一直在前面,一直在自己的前看,但是……为什麽就是无法追赶上呢!
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适应了黑色的环境之后,再稍稍仔细的看了看,在自己视线之前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屋顶吧。
明显的身体僵硬感和头痛的感觉让红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自己处于的是一个什麽样子的状态。目前唯一明了的是……他躺在一间屋子里。
之前发生什麽事情了,整个脑子一片白白的,没有任何较为清晰的记忆可言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