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后传1-4

第一章左右为难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气,身体藉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要一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死了他怎么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一举两得。怎么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么,快!快跪下!不要浪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么玩她吧!依我看,大伙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操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大伙怎么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玩有什么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么绝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么那么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么大的家伙吧!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乳,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玩弄着她双乳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乳房,左手却转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阴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么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淫她的,但在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后,只觉胸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阴毛中隐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淫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的双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本无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么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分了开来。
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肉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阴道收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么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么巨大的一根肉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么,他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部稍为用力,大如鸡蛋的龟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肉棒被她这一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觉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色的龟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龟头已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阴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入侵。那人只觉龟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的阴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么紧,她妈的!侠女的阴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么样,我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么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根只怕不怎么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枪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么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的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反应,淫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操一操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么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你的鸟去!」
良山淫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操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力,那胀得红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肉棒先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肉棒已插到尽根,龟头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淫笑着向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这么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他妈的,真的爽死我了!」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操这骚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肉棒上……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进了周绮的口中,然后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精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绮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进,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阴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肉棒猛刮她细嫩阴道时的剌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合姿势来奸辱……
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动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阴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会,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阴道里。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乳,不断地搓揉着,同时,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精液的阴道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淫……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饑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淫乱的气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淫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个上,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慾火和精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乳在风中骄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阴道里的精液从她那被奸辱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伙儿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么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了下来,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操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余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操」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双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乳,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美无限,一时间慾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肉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动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乳峰。正当他手抓鸟操,已经渐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叫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么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来老子操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阴道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反客为主俏李逵妙计出狼穴
两天后……
山中的小屋中,污浊的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名气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绮双眼软弱地闭着,无饱受摧残的赤裸玉体无力地躺卧在地上,结实紧挺的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由抓捏造成的瘀痕。这时,一个大汉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了她的纤腰用力拉扯,粗壮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地穿插着,狂野的动作把她的一双美乳撞得来回摆动不已。
在这几天以来,那六个壮汉日以继夜地不断轮奸这美丽的女侠,只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有一点点的精力剩下,不论周绮是正在吃饭,还是睡觉,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奸淫了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自成婚以来,和丈夫交合的次数全加起来也没这几天来得多,而在她的身上的每个地方,不论是阴道里,还是那一双坚挺结实的美乳上,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之间,还是粉背,小腹,粉颈,或者是脸上,以至她的嘴里,到处都洒满了杀夫仇人们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布在屋子各处的一滩滩的污迹,似乎在诉说着这两天以来她的悲惨遭遇。
经过了这三天惨痛日子,周绮的身体更虚弱无力,但她的心却变得坚强起来;在这几天里,她已经想通了,现在,她不再像刚被污辱时那么想死了,虽然,她还是会以死来洗清那失节的耻辱,但那绝不会是现在,而是在报完仇之后。在这羞辱的几天里,她决定不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会完成三件事:第一,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汉光的小命,为徐,周家留下一点血脉。第二,不管是什么手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脱出这几人的羁困,无论是什么多么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杀夫仇人主动献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经说过的,会中高层中的内奸找出来,因为那人才是真正的杀父和杀夫凶手,她一定要他得到报应。
在想通了以后,周绮决定保留体力,便不再拒绝饮食,甚至在他们奸辱她时的挣扎和反抗都放弃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暗中养气培元。但由于之前的逃亡将体力损耗得太厉害了,加上每天还要应付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十几二十次的狂暴奸辱,所以她的体力恢复的很慢,从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几个时辰,她也只恢复了不足三成的功力,这样的力量连跑个五百步都不行,更别说要一举杀死六个壮硕的大汉了。
这时,那汉子弓起了身子一阵猛冲,「吼!……」一声野兽般吼叫的同时,他再一次把他污秽的精液,射进了周绮已注满了精液的子宫内。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不禁微微一笑,转头对众人道:「兄弟们,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还没玩够,但咱们真的要走了,要是迟到的话就糟糕了!」
在这几个无法无天的荒淫日子里,众人都在周绮那美妙动人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听到现在要放手了,都觉得很不舍得;但军令如山,点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变无功,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为了一时的痛快,掉了吃饭的家伙可不化算,都无奈地点头。这时,那叫良山的汉子向他道:「唐老大,我要去洗一个,这骚货看来也要清洗一下,让我顺道带她去溪里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过要小心点这贱人突然发难!」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们这样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练过武功,特别耐操的话,早就被咱们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她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像前两天那样的挣扎了,而且又被缚住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死人,万一真的了事难道不会叫吗?没事的,别紧张!」说罢站了起来,也不穿衣裤,左手拿了一把长刀,右手抱起周绮,把她扛在肩上,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唐老大见周绮浑身滩软,任其摆布,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再说什么,让他去了。
良山扛着周绮来到涧边,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便沿涧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终于被他找了一个深几及胸的水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劲一顶,「噗通!」一声,把周绮丢进了水中。
一路上周绮一言不发,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么,这时被凉水一激,似乎清醒了过来,挣扎着便要站起来,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双手被缚,无从发力,还没站稳,脚下一滑,「噗!」的一声,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乱之下,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几口涧水。
良山本想跟着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见周绮在水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时间童心大作,也不忙着下水了,乾脆蹲了下来,在一旁看有趣的。
周绮在池中载浮载沉地又挣扎了一会,终于支持不住了,「咕噜……救命!
……救……咕噜……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来。
「哈哈哈……噗通!!」唐山见周绮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着,一面跳进了水中,向她游过去。
良山游到周绮前面,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绮绝处逢生,虽然双手被缚,无法抱住他,但双腿却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见她情状可怜,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周绮的头应声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绮的头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得跃动不已,不知不觉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头来。突然,良山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个东西,同时,周绮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周绮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当他的肉棒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了她的阴道口。
良山心中一动,突然双手一拉,把周绮往水中拉去;这时周绮的咳嗽稍止,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良山痛快得大叫出声;这三天以来,他每次乾周绮的时候,她不是拼命地挣扎就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配合的尽管那一下动作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非同凡向。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让这美丽侠女纵体投怀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绮的死活,依样葫芦的连续几下,果然如他所愿的一样,每次只要他双手一动,周绮那结实修长的双腿就会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绮连喝了几口水后却受不了了,忍不住一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
你……!」
良山闻言大喜,心想在她这么半自愿的情况下就已经弄得那么痛快了,如果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话还得了?忙停止了动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以,只你要好好地和我干一次!主动配合我的动作,我就放过你!」
周绮闻言一惊,本能地摇头道:「不!……不行……咳咳!!」未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良山装怒道:「那好,我们继续吧!」说完,双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周绮大惊,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咳……依你!」
听到周绮的回答,良山大喜过望,道:「真的?」,周绮满脸晕红,咬住了嘴唇不答,良山作状又拉,周绮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让周绮跪在自己前面,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命令道:「咱们先上个凉菜,来!先舔一下我的大枪!我警告你,另耍花样!否则我就喂你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绮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奈地伸出了舌头,在良山那红通通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电击,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里舔!」
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屈辱,还是被淹怕了,周绮这一次并没有怎么迟疑,她闭上眼睛,嘴巴一张,把良山的肉棒吞进了口中,并开始努力地舔动起来。良山想不到这贞洁不屈的侠女还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难以形容,不停叫道:「对,舔那里,对!舌头要多动,要再转几下!」,「他妈的!你的牙齿碰痛我了,你给我小心点!」「嘿!你这浪蹄子还真带劲,可爽死我了!」过了一会,良山实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跃动不已,双手抱住了周绮的头,腰身猛地一挺,大肉棒迅速滑进了周绮的喉咙,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唔……!」周绮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对这屈辱的动作,只象征性地摇了一下头,便软弱地把嘴巴张得更大,让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里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阵子,意兴渐渐飞扬起来,身体一阵酥麻,知道快要射精了,便赶紧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要她热烈地迎合自己,来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他还要彻底地征服她,让这贞洁美丽的俏寡妇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这当儿可不能这么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们来好好地来做一次,你要尽力的迎合我,阴部也要夹紧,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鱼!」
周绮惊慌地摇了摇头,幽怨地回答道:「连舔都帮你舔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尽力让你舒服便是了!」
周绮这一句话比世间任何春药更有效,良山只觉的脑中「轰!」的一声,胸口热血上涌,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创高峰,胀得通红,也顾不上什么前奏,调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开了周绮那双修长的美腿,粗壮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裂缝中,使劲地挺动了起来。出乎意料的,周绮下体中门大开,不但没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轻送,真的迎合起来,虽然她的动作还很生疏,配合得还不是很好,但已经让良山爽得跃跃欲射。为了长久作战,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这时,周绮迎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道:「你别怪我,我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劲,只靠腰部的话,只动这几下就累死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的双手没被缚的话,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肉棒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阴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淫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杀死这个家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却发现良山的水性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入体内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口交,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摸来摸去摸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慾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乳相碰,腿股交缠,渐渐的,淫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的,淫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粗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慾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性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淫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阴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液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龟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性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淫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淫邪的微笑,彷彿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淫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操,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墻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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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第三章祸出萧墻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没什么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长不了的乾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乾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墻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上的是什么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说完,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闪烁着亮丽的光泽,胸前一双椒乳柔匀动人,虽然不算得上丰满,峰上两颗乳珠却是特别的嫩红娇艳,配上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耻毛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却是说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像是个新婚少妇,倒像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
余鱼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宽衣解带,脸上神色古怪,过了半晌,忽说道:「哎,这浴盆方圆三丈,反正你一个人也占不了那么大的地方,让我也来洗一下吧!」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李沅芷闻言,登时飞红上脸,低头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来便来吧!」言罢,纵身跳进浴盘里去。
余鱼同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余鱼同赤条条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来,俏脸一红,转身就逃,但那浴盘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鱼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的粉颈吻去,李沅芷浑身一震,「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笑道:「同哥,你别闹了,你……唔!」话没说完,娇红的双唇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失声道:「现在?别胡闹了,光天白日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再说,咱这又不是在床上……!」
余鱼同肚里几乎笑了出来:「如果现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吗?」他怕李沅芷脸嫩,惹羞了她就难以如愿了,所以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调笑的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怕什么,我们现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没有人,其他人的房子离我们还远着呢?不会听到的!咱们来试试吧!今天……我想再试试看!」
李沅芷颤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话未说完,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搂住了余鱼同的背,两人就在浴盆内热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渐渐的越贴越紧,余鱼同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一手绕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双娇嫩欲滴的乳房,轻柔地揉弄着,一手却己悄悄的滑过她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测的幽谷探去……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了开来,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现即隐,余鱼同却是满脸痛苦之色。
两人默对良久,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歉疚地开口道:「沅妹……我…
…我真没用,成婚这么久了,还不能和你……和你行这大礼,实在……实在对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紧的,反正咱们还年青,以后……慢慢来……总会成功的……!」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话没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么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么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么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裸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肉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酥麻难当。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精液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么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么的,你还这么年青,不值得为他这么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么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么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穴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穴道,但哑穴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穴,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穴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淫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淫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淫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肉珠,只见肉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肉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肉棒,把龟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淫汁的液体后,肉棒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肉棒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淫贼采花时,那些淫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淫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淫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肉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阴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肉棒和阴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阴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阴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肉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阴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龟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阴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阴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紧紧的阴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从骆冰那神奇的阴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阴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肉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迴荡的交合时的淫秽声和强奸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奸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暴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阴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肉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精液!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乾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乾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乾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乾……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奸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操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根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他妈的!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阴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胸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阴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家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粗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较大和较乾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有两层窗帘,除了一层麻帘,还有一层厚重的布帘,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要好好善后!至于那女匪首骆冰,她武功高强,你们制她不住的,咱们也带走了!」说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常伯志会意,转身走回军帐中。
那李副将听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后那么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兴得张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双手被反缚,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絮的骆冰,双脚乱踢地被常伯志从帐中抱了出来。常赫志向李副将大声吩咐了几句,两人一齐向大车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车,把骆冰放在一边,招呼了一声,车子缓缓地离开分舵所在,沿着大路向西驶去。
车子才离开营区,常伯志把窗帘放了下来,回身向常赫志问道:「老大,咱们比十四弟妹晚了三个时辰动身,要快点把时间追回来才行!否则让她先一步找到陆老鬼就麻烦了!」
常赫志应道:「老二,你不必担心什么的,十四弟妹虽然比咱们早走了三个时辰,但从这里到山西有好几百路,一路上关卡重重,她为了避开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这回走得匆忙,盘川带得不足,座骑又差,又带了个丫头,一定走不快的,咱们坐的虽然是马车,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赶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对!老大,咱们可以先到县城,备足粮水,养足精神!到时以逸待劳,一定可以将她手到拿来。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这次她真叫咱们抓到了,你得把她让给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给你吧!她全身的处女地都让你来破!可以了吗?」说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横发乱,衣衫不整的骆冰一眼,续道:「只是……咱天天要对着四嫂这样的尤物,要养足精神,以逸待劳,恐怕……哈哈……恐怕还真不容易啊!」说完,俩兄弟一齐淫笑了起来。
这时,骆冰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讨论怎么奸嫂辱妹,一张俏脸顿时胀得通红,双膝一抬一夹,把塞在口中的那团布絮夹走了,未等一口气喘定,便已开口骂道:「你们两只畜牲住嘴,你们杀兄奸嫂,你们……你们……!」她心情激荡,一时间竟想不到该怎么骂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齐淫笑了起来,常赫志把一张丑脸贴近骆冰道:「对啊!兄!咱们确是杀了,嫂嘛!奸一次却还未够呢!幸好四嫂你提醒咱!今天早上咱还未尽兴的,来吧!现在咱们来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双手一伸,抓住了骆冰的衣襟。
「啊!」骆冰惊叫一声,双脚向后一收,然后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双脚一动,身子一侧,便待闪避。但骆冰这一脚半出自本能,半由惊惧愤怒所驱动,又劲又急,他身子才侧到一半,骆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撕!」「碰!」两声传来,常赫志撞上了车壁上,手里还抓着骆冰的两片衣襟。
骆冰挣扎着坐起身来,尚未坐稳,便觉胸口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丰乳已从被撕破的衣襟中脱颍而出,完全展露在杀夫仇人的眼前。她虽然在今晨才被他两兄弟轮奸过一次,但那时候情况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乱,虽是失贞受辱,却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她却是头脑清醒,感官清晰,当要再次面对被两人轮奸的现实,她的感觉便如初次失贞般强烈。「啊!」她惊叫一声,便欲掩住前胸,但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回防,无奈之下只有把双腿卷曲胸前,挡在那双遮不住的丰满乳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观,看到骆冰拼命把脚靠向胸前,徒劳地想要用只脚阻挡他们的视眼,那既羞又怒的动人姿态,看的他浑身发热,慾火几如火山爆发,淫笑道:「老大!看来四嫂不是很喜欢你,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身子已向骆冰逼了过去。
骆冰刚才蹬开常赫志那一脚几乎已倾尽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已失去了刚才的锐气,见常伯志气势汹汹地向自己逼来,心中一怯,双脚乱踩,身子不住退后。但那车厢才有多大,后退不到三尺,骆冰只觉背上一动,惊觉已被逼进死角之中,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双腿一先一后向常伯志面门狂蹬了过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两道黑影向面上扑来,不慌不忙地把头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过骆冰那毫无方寸的两脚,然后双手一抓。骆冰一脚踢空,便要回脚再动,突觉腿上一紧,裤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挣,「撕!」「撕!」两声,骆冰只觉小腿一凉,两只裤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双手顺着骆冰一双修长的大腿往下探去,双手所到之处布絮纷飞,却是骆冰的裤子被他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撕成无数的小片。眨眼间,骆冰的双脚已被常伯志顶在外门,无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觉压力一减,原来常伯志已退了开去。
骆冰才喘过一口气,却见常伯志已站起身来,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如盘根错节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胀得紫红吓人的粗大肉棒,更像是示威似地不断跳动着,骆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这颜色怎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阵乱跳,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别过了一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东西一眼。
常伯志低头细看着这坐在身前的美丽义嫂,看着她那娇艳欲滴、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双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里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衬在一双雪白美乳上的两颗蓓蕾在颤抖的双腿间忽隐忽现,触眼处一片动人心魄的白腻,看得他慾火急升,难以自控。乘骆冰视线稍移之际,他猛地弯下身去,双手一动,已抓住她那两个纤弱的脚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过去。
骆冰一时不察,唯一能力抗强暴的双脚已落入仇人的手里,心中大惊,忙用力挣动双脚。但常伯志功力远在骆冰之上,而且平常练的就是一双肉掌,实在力量非凡,加上她今天连受重大打击,体力困顿,那能是他的对手?骆冰猛挣几下,只觉常伯志的双手纹风不动,便知大势已去,失望之余,开口骂道:「畜牲,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骂,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刚好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向身后的常赫志道:「老大!帮我抓住她!」说着把骆冰的两个脚踝交到了常赫志手里,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骆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来。
骆冰浑身一震,身体立时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动了起来,一双脚更是用力地踢动,那疯狂的动作,让常伯志感觉得像是骑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马一样。几经辛苦,骆冰终于成功地把乳尖从那梦般的嘴巴里脱离了出来,但常伯志毫不放松,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头,在面前那双晃得他目眩心跳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动着,这时,骆冰完全无法抗拒两人的力量,玉体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乱舔,舔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常伯志感觉到身下这美丽义嫂的挣扎开始减轻了,知道她的力气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这时,骆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条滑腻腻的噁心舌头吸引住了,没有在意到那只在大腿上游移不定的怪手。常伯志见骆冰没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随即碰到了骆冰的花瓣裂缝。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不安,一只怪手已盖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缝,不禁吃了一惊,纤腰一抬,便欲脱出它的侵犯,但她发现得太迟了,那怪手已认定了目标,骆冰只觉下体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进了她乾燥的阴道内。「呀!」骆冰尖叫了一声,心中一阵虚弱,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奸计得呈,便放开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骆冰的胸前,在把中指全送住骆冰无助的阴道的同时,手上发劲,用力地颤动起来,骆冰只觉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嘴巴一张,几乎叫了出来,忙咬牙忍住。过了一会,常赫志现绕到了常伯志对面,把骆冰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地分开,说道:「老二!我快忍不住了,你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动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说着,把中指从骆冰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线连在那根丑陋乌黑的中指上,被带出了骆冰的阴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着妖异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骆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这是什么吗?」骆冰脸上一红,「呸」一言不发地把头侧向一边。常伯志伸手抓住了骆冰的脸颊,用力地把她头转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吗?这是淫水!你的淫水!你看!虽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体看起来倒愿意得很呢!」
骆冰双唇一动,「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侧头避过,冷笑一声,把骆冰的双脚高举过头,交到了对面的常赫志手里。常赫志双手抓住了骆冰的脚弯用力往后拉,使她那光滑无毛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胀到了极点的大肉棒抵住了骆冰的花瓣裂缝,这时,骆冰的身体像发了疯似地挣扎、扭动了起来,他的大肉棒虽对准了目标,却未能再进一步。但他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体力很快就会被这种发疯以的挣扎耗尽,到了那时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捣黄龙,再次占有这美丽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会,骆冰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常伯志瞧准一个机会,腰间发力,大肉棒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挤开了骆冰的花瓣,再次闯进了她紧凑温暖的阴道中。
「呜!」骆冰喉中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解脱的模糊叫声,全力挣扎着的玉体像灵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软了下来,常伯志见她放弃了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开始在她那紧凑的阴道中轻快地在抽送着,同时双手前抓住了她的一双美乳,毫不忌惮地揉弄着……。骆冰把俏脸侧向了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任由那两个恶魔不断地肆意玩弄和挑逗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屈辱的泪水流过了她的脸,淌到了脸下的牛皮上……
第四章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不到半个时辰后,常伯志无力地瘫倒在骆冰清艳的肉体上,常赫志在一旁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兄弟功力深厚、不但气脉悠长,回气特别迅速,以往和其他女性交合时,不论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和妓女、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也不论对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每次最少都能支持大半个时辰以上,如果是两兄弟联手,更是所向无敌,一个做完、另一个刚好回过气再来,此去彼来,每次都能把对手乾得半死不活,甚至有把对手操死的纪录。
但在今天早上,他们同时在骆冰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骆冰那一副近乎完美的玉体之下,两兄弟都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内就忍不住射了精,回气不及,自然无法像以往一样,两人都觉得很丢脸。所以,这一次的奸辱,这两兄弟或多或少都抱着些挽回面子的心态,谁知常伯志虽然把骆冰乾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但还是抵受不了她那强大的魔力──尤其是她秘洞里那种种奇异的律动,支持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常赫志拉开了喘着粗气的常伯志,爬到了骆冰香汗淋离的玉体前,只手分开了她那只软绵绵的大腿;却见她浑身香汗淋漓,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短促的呼吸夸张地起伏着,下身不论是在光滑无毛的私处、大腿根部、小腹、甚至屁股上,到处都沾满了混合了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本来紧闭着的花瓣裂缝也在常伯志狂野的奸弄下,像鲜花般盛开了,淫水和精液从中泊泊地流出,把她身下的牛皮染湿了一大片。
常赫志并起两指,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括起一些淫液,涂在那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棒上;骆冰只眼紧闭,玉脸通红,柳腰不安地扭动着,要逃避常赫志那可恶手指的侵犯,那娇羞愧疚的表情,把常赫志的心挠得颤动不已,顿时失去了冷静,忙停下手来,肉棒往骆冰那盛开的艳丽花蕊上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骆冰那被淫水和精液浸透了的阴道中。
骆冰身子一抖,柳腰本能地往后便缩,但常赫志已箭在弦上,那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只手一伸,扣住了她的香肩,腰部用力前挺,粗大的肉棒向前急冲,猛地把那些从她阴道里向外流淌的精液和淫水推回她的体内深处,同时也把她的心推向了地岳中最黑暗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常赫志再一次在骆冰那美妙的肉体上发泄了他的兽慾,站起身来,跨坐到她的胸前,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示威似地来回晃动着,淫笑道:「四嫂!咱兄弟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骆冰不言不动,眉头拧成了一团,常赫志又待再问,突然,骆冰身体一阵抽动,常赫志以为她要咬他的老六,那可不得了!身子火速向后缩去。
常赫志等了一下,见骆冰樱唇紧闭,并无张口动作,不禁暗怪自己过于紧张,腰部一挺,再一次把肉棒放到了骆冰的脸前,说道:「四嫂!咱兄弟的功夫不错吧?比起四哥……」就在这时,骆冰头一抬,樱唇一张,「哗啦!」一声吐了出来,纵使常赫志武功虽高,拙不及防下也难以逃避,只觉下体一热,胯下要紧之处已被喷了个正着。
常赫志猛地站起身来,只觉车厢中一阵酸臭,低头看去,却见大腿,肉棒和小腹上都沾满了骆冰吐出来的秽物,龟头被那些酸水弄得一阵火辣辣的剌痛,而骆冰则还在身下一抽一抽地乾呕着。常赫志心头火起,一脚踩在骆冰的脸上,怒骂道:「臭婊子!干什么?找死吗?」
常伯志忙抓住他的小腿,笑道:「五哥,别生气!这不关她的事!」
常赫志怒道:「她吐了咱一身,还说不关她的事?这事难道应该怪咱?」
常伯志笑道:「对!就是你,你自讨苦吃,不怪你怪谁?」他见常赫志一脸茫然,续道:「你忘记了那件事吗?」
常赫志问道:「哪件事?」
常伯志道:「你记得四哥那次喝醉后跟咱们说过的,四嫂最讨厌的味道是什么?」
常赫志一拍头道:「对啊!好像是……阳精的味道?」
常伯志道:「对啊!你把她最讨厌的味道放到她的鼻子前面,怎么能怪她吐出来?」
常赫志闻言释然,随即哈哈大笑道:「阳精的味道!……阳精的味道!想不到她还真的那么敏感?刘七!还有多远才到下一个落脚点?」
「禀大爷!咱们现在离分舵大概有三十多里,离前的村子还有二十几里路,快的话再一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车夫从外应道。
「还那么远!咱要洗澡,附近有没有乾净的水源?」
「离这两里外有个山沟,里面有个泉眼,水很乾净!」
常赫志向常伯志道:「沾了这一身霉气,连半刻都忍不了,怎么能再忍一个时辰?算了!反正天色已经黑了,咱们就在那山沟里过一晚吧!刘七!就到那山沟去吧!」
不久,车子到了一个深深的山沟之中,这时,一轮明月已升上了半空,明亮的月色把山沟映照的一片清幽明静。马车停定后,常氏兄弟留下那马夫清理车厢,两兄弟衣服也不穿,赤条条地扛着骆冰就往水潭走去。
到了水边,常伯志把骆冰身上的烂衫残裤扯掉,再扯断了缚住她只手的绳子,伸手便要把她推到水里去,骆冰柳腰一扭,闪身避过。常伯志便要再推,常赫志伸手拦住,阴阴地向骆冰道:「四嫂!你身上现在酸酸臭臭的,脏得很,让这些污物留在身上也不舒服,还是洗一洗吧!但如果你不想洗的话,咱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得留在咱兄弟看得到你的地方,不要到处乱跑,咱们兄弟现在就要下去洗个痛快!你要洗的话就下去吧!」说完,向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两人留下了呆在当地的骆冰,向潭中走去。
这时,骆冰心中犹如潮涌,矛盾之极,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道:「这两只禽兽淫辱是我杀夫毁身的大仇人,我怎么能和他们共浴,按他们的性格,只要我一下水,肯定又会被他们淫辱的,不……乘他们在水中,这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我还是赶快逃!离开他们,逃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
马上的,这个声音被另一个声音否决了:「不可能的,这两只禽兽的武功我高那么多,而我又是赤身露体,就算是逃也一定逃不掉的,如果被再被他们抓住,还是一样会被淫辱的,而且这样还会令他们加强戒心,以后要跑就更不容易了……」
这时,两人在水中的玩笑传进骆冰耳中,她浑身一震,心中的呐喊声雷似的一道一道地响起:
「不!就算可以跑我也不要跑!」
「我要报仇!我要留下来报仇!」
「只有留下来,我才有机会报仇!」
「我不但要留下来,还要下去!我要让他们放弃对我的戒心!」
「只要留下来,走下去,才能令他们开始放弃对我的戒心!」
「对!不惜任何手段,我也要得到他们的信任,只要能忍住一时的耻辱,以后就复仇的机会!」
「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沾污了,被奸一次和奸十次也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报得了仇,这不祥的身体就随得他们想奸就奸,要淫就淫吧!」
转头又想道:「算一算再过几天我的月事就来了,这几天再做这事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待机复仇,那就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那期间万一怀上了这两只禽兽的孽种怎么办?」最后,她终于有了决定:「就算不为四哥,会中数千兄弟的仇也不能不理!就算怀上了孽种,那也是命!等报仇之后,一并处理好了!」
常赫志见骆冰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脸上表情如冰,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皎洁明亮的月色反映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阵白濛濛的光辉,那脱俗出尘的气质和清艳,彷如月中仙子下凡般夺人心魄、迷人神志。正自神飞意动间,忽见骆冰只手一动,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掩住私处,右脚一抬,向水中走来,其神情之忧怨,其姿态之优美,实在勾魂夺魄,令人痴狂,脑中「轰隆!」一声,心中暗叫:「我的妈呀!」胯下肉棒「腾」地如怒蛟般抬起了头来。
骆冰才走进水中,常氏兄弟已如狼似虎地向她扑去;虽然在下水前,为了要等待机会复仇,骆冰已决定了就算那对畜牲要来污辱自己,她也不会反抗和挣扎。但她性格刚贞洁烈,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来奸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转身往水里一扎,向另一方向潜去。常氏兄弟看着骆冰雪白的玉体渐游渐远,互望一眼,同声道:「先到先上!」说完,一左一右地向骆冰包抄了过去。
就这样,三人在水中展开了一场追来逐去的比斗,一时间,潭中水花四溅,月色和水光反映下,常氏兄弟吆来喝去,状似刚从地狱中逃出的色鬼,面目狰狞、形相丑陋,而骆冰则左闪右避,容貌美如天上谪仙,容色清艳、惊中带羞,远远看去,活脱是一幕二鬼月下戏嫦娥的场面,情景诡异淫秽之极。
很快地,骆冰的力气开始不继,渐渐地被常氏兄弟逼到了死角。看着那两兄弟一左一右地越逼越近,骆冰无法可施,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两人之间潜去,希望能脱出重围。谁知潜行不到五尺,右脚一紧,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本能地伸腿便蹬,谁知腿才蹬出,左肩一麻,已被人拿住,骆冰心中大急,玉体像被网住了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常伯志见骆冰不肯就范,只手用力一捏,顿时痛得她张口欲呼,如果在陆地,这一叫也没什么,但这却是水里,她的樱唇才张开,未等叫得出来,已呛了几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来。
常伯志抓住了骆冰,心中大喜,示威似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便把骆冰的身子翻了过来,常赫志失望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乘骆冰咳得全身无力,只手扣住了她的只臂,让她的玉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常伯志走上前去,把骆冰的右腿捞起,扛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力地把身体贴近她的身体,顿时间,骆冰的柔软的只腿被两人的身体压成了个朝天一字马,同时,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顶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这时,骆冰一口气还未喘顺,见常伯志把她摆成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而且还有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裂缝上不住乱顶,想来他们是要用这种前所未历的姿势来淫辱自己,心中既羞又惊,哪里还记得之前的盘算?也顾不得咳嗽未止,开口骂道:「你……」但她吸吸还未调顺,才骂了一个字,一口气又走岔了,顿了一顿,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常伯志见骆冰咳得浑身发抖,一只白腻腻的柔软美乳在水波中晃来荡去,晃得他心烫似烧,乘她咳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手搭住了常赫志肩膀、一手扶住她的柳腰,腰间用力,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乱顶了过去。
骆冰心中又羞又急,娇躯向后便退,想要避开那令人心烦意乱的侵犯,但她现在已咳得浑身无力,玉体又被常氏兄弟夹得紧紧的,别说是退,就算是挣动一下也不客易,才挣得两下,便知无力为力,才想起这反正这已是预估中的结局,便放松了手脚不再用力挣扎,一面咳嗽着,一面无助地等待着那一下比一下逼近的屈辱。
又顶了几下,常伯志终于顶对了地方,骆冰只觉下体一凉,一根硕大冷凉的肉棒已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已经适应了那屈辱的感觉,这一次的插入,骆冰并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常伯志一点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变化,只道她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便放心地耸动了起来……
这一次,一来是刻意忍耐,二来可能是已经习惯了骆冰秘洞中那神奇的颤动和吸吮,常伯志虽然还是有几次几乎精关失守,却最终都能牢牢守住,不但没有像上两次般很快就射了出来,反而越战越勇,在随后的半个多时辰内,在常赫志的密切配合下,常伯志使出了浑身解数,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体位,不断地奸弄、淫辱眼前这美艳动人得如仙女下凡的义嫂……
过了好久,常伯志满足地松开了骆冰的身子,常赫志拦腰一捞,抱着被骆冰柔软的玉体往岸上走去。这时,那车夫已在地上铺了几块布,在布的旁边生了一堆火,刚准备做饭,见状那敢在此碍眼,忙远远的走了开去。
常赫志把骆冰放在布上,见她只眼紧闭,高耸的胸部一阵阵地起伏不定,阴笑道:「四嫂,怎么样?很爽快是吧?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
「怎么?你已经咱们兄弟玩过好几次了,还想装节妇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对话老子都听到了,咱知道这两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帮自己做,其实有咱们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自己兄弟,咱们不会说出去的,来吧!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就当咱是四哥,咱们好好地再乐一下吧!」
「……」
见骆冰一点反应都没有,常赫志心中有气,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们来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干!」想着,低头便向她那娇红的只唇吻去。
良久,骆冰只唇紧闭,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樱唇舔得湿嗒嗒的,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无奈之下,唯有改变目标,如蛇般的舌头向她的粉颈舔去,同时,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软的酥胸,用力搓揉起来,一手却向她的下体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断来回地磨擦着……
不一会儿,常赫志发现骆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知道她虽然还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她的肉体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渐渐地,骆冰的身子变得热烫起来,乳头像颗烧红的石子般又烫又硬,而艳丽的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常赫志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忙站起身来,慢慢地分开骆冰的只腿,然后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面对常赫志肆无忌惮的侵犯,骆冰只是把她那清艳绝伦的粉脸使劲地侧到了一边,牙关紧咬,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玉体却出奇地没有作任何挣扎,任凭他把粗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缝上。
常赫志见骆冰没有反抗,虽然心中诧异,但欲焰高烧,大肉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那容他细想?腰部用力一顶,粗大坚硬的肉棒狠狠地逼开了骆冰那半开的花瓣裂缝,迅速地滑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两人交沟时的淫声秽响在山沟里的凉风中不止不休地回响、漂荡着.......
陕西宜川县,位于黄河之畔,和对岸的山西吉县隔河相对,虽然两县间只隔了一道铁索桥,但跨桥便是跨省,是两省的交通枢纽,也是长安到云中山的必经之路。
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两个样貌丑陋的大汉押着一个美艳少妇从县衙后门走了出来,走向一辆停在门口的大车;那少妇肤色白腻,虽然满脸倦容,却掩不住那绝美的脸庞,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乱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肤在裙缘褂间忽隐忽现,引人暇思,里面竟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还好这里是县衙后门,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否则,这样一幕诱人的场面,肯定会让这个小县骚乱起来。他们让那女子上了车,两人却走到一旁低声交谈了起来。
常伯志兴奋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饿,应该跑不远的,咱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头拼死缠着咱们,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这次要再让咱追上,看她哪里再找一个丫头来拦住咱们?」
常赫志阴笑道:「老六!别高兴得太早了!赶狗入穷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说十四弟妹性子刚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头那样来个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阴笑道:「死?那有死得那么容易,像她那丫头一样,死之前还不是被咱们干了个痛快?如果不是刘七这混蛋没看稳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说,老子很清楚她的为人:她这人死心眼得很,咱们杀了十四弟,她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夫报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会自杀的!等她落到咱们手里后,老子再告诉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亲手干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个够后再送到军妓营去的,到时候她会自杀才怪!就像四嫂一样,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刚烈贞洁?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失身后还会苟活?这一身细皮嫩肉也不能让咱们兄弟这样随意玩弄!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总是有赚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斩首示众算了,现在只把他秘密处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说不定不到三天就给操死了!」
常伯志道:「说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痒起来了,那双奶子……那身细皮嫩肉,母亲是这样,不知女儿身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娇小,那双奶子应该不大,不过她还是个黄花处子,奶子不大却是正如其份!」顿了一顿,道:「只是让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们杀的话,以后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阴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会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样,现在被咱们玩了这几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经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这个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四嫂这人贞烈得紧,不会那么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道:「这个当然,有机会咱还要试试她的!好了,走吧!」言罢,向车上走去后,两人坐定后,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连接两省的秦晋桥驶去。
开车后,常伯志见骆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们,便向她说道:「四嫂!你说秦晋桥上最好做什么?」骆冰和他们朝夕相对了几天,对两人的疯言疯语早已习以为常,闻言后继续看她的风景,对常伯志的话彷如未闻。
常伯志伸手捏住骆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阴笑道:「看到你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的火又上来了!来!咱们来好好乐一乐!」说着,伸手便去解骆冰的衣服。
虽然骆冰的双手没有像当初般被缚住,但她见到常伯志伸手来犯,却没有作任何的推拒挣扎,而是顺势躺平了身子,一脸冰寒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常伯志不知骆冰心中另有想法,见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屈辱日子后,自知无法抗拒两人的强暴,已经认命了,心中轻松了起来,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调弄你!」。
常伯志三扒两拨地把骆冰的裙褂扒掉后,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骆冰照例双唇紧闭,常伯志的舌头无法侵入她的嘴里,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头才碰上骆冰的耳珠,她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常伯志见她反应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极度敏感之处,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她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头在骆冰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骆冰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浑身无力,还是没吃早饭什么的,她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骆冰的粉颈,攀上了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向她的下体探去。同时,常赫志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骆冰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她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骆冰不安地摇着头,扭着腰,无力地逃避着两人毫不忌惮的侵犯,过不多久,常伯志觉得骆冰的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淫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在逃避或抗拒他的爱抚和吻舔,而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忙凝神一看,见到她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
不知是真如常伯志所料的,骆冰已经被他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骆冰见常伯志大嘴吻来,不但没有闪避逃躲,出奇地连那半开的双唇也没有闭上,顿时,常伯志的双唇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她的双唇,钻进了她嘴巴里搅动了起来,一时间,两条舌头在骆冰的樱唇内不断地紏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
良久,一双贴得紧紧的嘴巴连着一丝晶莹的闪亮,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常伯志坐起身来,把骆冰的双腿摺在胸前,胀红欲破的大肉棒在她那已春潮泛滥的秘洞口前来来回回地磨动,没磨上几下,大肉棒上已沾满了她的淫水;这时,骆冰浑身泛着情动的桃红光泽,双眉紧锁,一排洁白的细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那阵阵袭来的快感。
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大异于平常刚烈侠女的形像,看得常伯志心中和胯下肉棒皆狂跳不已,忙深吸了一口气,把大肉棒对准了目标,腰间剌探性地发力……
「吱!」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挤进了骆冰的秘洞口,骆冰的身体一阵悸动,双手本能地一抬,抵住了常伯志的胸膛。
这时,常伯志对征服身下这美丽的义嫂已成竹在胸,忙停了下来,肉棒改挺进为挑动,胯下暗中发力,龟头顿时在骆冰的秘洞里一跳一跳地跃动了起来,同时,他的双手绕过了骆冰手臂,捏住了她胸峰上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乳头,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一会儿,骆冰似乎受不了那强烈的挑弄,身体开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在猛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秘洞中的嫩肉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彷彿在热烈地期盼着那能填满她空虚的肉棒的光临……
到了这个时候,不止是骆冰,常伯志也快忍不住了,他牙关一咬,大肉棒昂首挺胸,就要直捣黄龙,进入她的体内,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骆冰的双手往下一落一搭,竟扶住了常伯志的腰。
面对骆冰这么出乎意料的举动,常伯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几乎想停下来掌括自己来确认这一切,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也实在到了他忍耐力的极限,在身体里激荡着的情焰慾火根本不允许他再做些什么,他强忍着全力冲刺的冲动,腰间缓缓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骆冰湿暖温润的阴道内……
「啊!」一声彷如天籁的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一时间,他整个地僵住了,忍不住低头向骆冰看去,只见她粉脸绯红,星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唇不断地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他不相信地转头向旁边的常赫志看去,见常赫志也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两人呆呆地对望了一下,最后,常赫志肯定地点了点头。
常伯志心如火烧,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把肉棒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再插了回去,「啊……!」又是一声轻吟传进常伯志耳中。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一声如同仙音的要命轻吟是从骆冰的喉咙中发了出来,顿时,他的心就像着了疯似地狂舞了起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抽插个痛快,但好不容易才把骆冰弄得失神落泊、呻吟出声,他哪敢冒着把她惊醒的危险,只能耐着性子,大肉棒轻轻地抽出、缓缓地插入,慢慢地在她的秘洞内耸动了起来……
渐渐地,在常伯志不断的挑逗和奸弄下,骆冰渐渐地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中,不但柔软美丽的玉体开始欲拒还迎、似避不避地配合着常伯志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一时间,两个赤裸裸的身子在淫秽的车厢中翻来覆去,密集淫乱的交合声在封闭的车厢中不断碰撞着,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又转化成更猛更强的动力,一步一步地把两人送上情慾的高峰……
良久,常伯志把精液灌满了骆冰的阴道,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旁,笑着对常赫志说:「爽!真的爽得没话说!」
两人刚才那淫乱荒唐的一幕,早就把常赫志看得心烦意燥,也不答话,忙趴到骆冰身上,低头便向她的樱唇吻去。这时,骆冰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动着,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开,似乎还沉醉在在情慾的陷阱中,不能自拔,见常赫志大嘴吻来,不但不闪不避,任凭他把舌头伸进自己的樱唇里搅动翻弄,还主动地把它张开了一些,以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更有甚者,她柔若无骨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虎背。
受到这出乎意料的热情款待,常赫志不禁有点迷惘,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他一面忘情地和骆冰热吻着,一面把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顿时,胀实坚硬的大肉棒贴在了骆冰湿透了的花瓣裂缝上,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没几下,骆冰似乎受不了这种强烈的挑逗,「嘤咛!」一声,半开的双腿竟主动地分了开来,柳腰更是有意无意地扭动、摇晃着。
这么一来,两人的性器间的磨擦和接触就变得更剧烈了,对常赫志来说,这简直就是她向他发出的最露骨的邀请和挑逗,果不然,他马上就忍受不住了,挣扎着挺起身来,把肉棒对准了骆冰的花瓣裂缝后,用尽了全力死命地一挺……
「呀!……」骆冰头一抬,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秽尖叫,双手死命地扣住了常赫志的双肩,浑身肌肉猛地紧绷了起来;常赫志见自己竟能把这向来以贞洁刚烈着称的四嫂插得叫成这样,心中的兴奋和畅快如同火山爆发,忙弓起了身子,大肉棒急抽狠插,把骆冰插得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淫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偷地把肉棒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精液全送进了她的子宫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淫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精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龟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着矇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矇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慾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慾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慾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交合以泄去慾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慾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乾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慾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奸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淫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声,玉体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慾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淫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肉棒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淫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宫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荡妇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淫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淫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慾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精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慾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性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淫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冷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淫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淫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根,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壸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冷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性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满了晶莹透亮的淫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饥渴,下体又麻、又酥、又痒、又热,恨不得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耸的乳峰和淫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
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肉棒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挺……
骆冰只觉下体一麻,常伯志粗大的肉棒已闯关而入,一阵如雷轰电闪的快感随同着那粗大的肉棒直冲脑门,她张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声外,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常伯志本以为这「干劲十足」的一下足以让骆冰娇吟出口,但肉棒已经到底,骆冰却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头向她看去,却见她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妇样子,心中大为安慰,双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肉棒拔出来一些,再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骆冰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弓,同时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把常伯志吓了一跳之余,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他心中有恃无恐,乾脆把双手绕到骆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丰腴坚实的玉臀,腰间使劲,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骆冰的双手死命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磨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浪摇、玉臀随着他的动作生硬地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
一会儿,常伯志让骆冰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跪着;这时骆冰药发情兴,无法自持,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肉棒凑去。
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只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啊!」骆冰俏脸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肉棒迎了过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两人的淫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粗大紫红的肉棒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插,顿时把骆冰插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粗大的肉棒腾地没入她的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骆冰咬他,忙鼓起了劲一阵急顶,骆冰只觉一阵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再也顾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东西,只知用力地摆动着柳腰,去追寻那天堂般的快感……
常赫志一时冲动,把肉棒插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肉棒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射的同时,常赫志也忍受不了,肉棒用力一顶,也开始把精液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那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肉棒,但这时常赫志的精液还未射完,狂喷而出的精液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却没有其他的反应。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禽兽,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肉棒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精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精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慾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家伙!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余怒未消的大肉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精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淫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根肉棒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冷水从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弟妹要紧!」
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乾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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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淫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慾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穴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矇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穴」,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淫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肉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饥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骆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余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精,精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精?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龟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龟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可怜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阴穴,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摸,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棒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肉棒上抹匀,一手藉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彷彿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菊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肛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肛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肛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将骆冰肛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肛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肉棒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龟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骆冰的心和肛门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穴!」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吗?」
骆冰只觉肛门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一时间顾不上羞耻,忙道:「那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时候都行!」说完,心中总觉这条件不够诱人,顿了一顿,加码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里却逗她道:「那好吧!」言罢,稍为松了松紧压的肉棒。
骆冰觉得肛门上的压力一松,透了口大气道:「你想我……啊……不要……!」话未说完,常赫志已发力前顶,骆冰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常赫志硕大的龟头藉着猪油的润滑,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肛门,嵌入了直肠里,骆冰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心里一阵悲哀:「连屁股也……连屁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虽然她表面是这么想的,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常赫志见骆冰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脏啊……!」在骆冰的惨呼尖叫声中,常赫志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已插到了底,只觉骆冰肛门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的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骆冰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常赫志把肉棒抽出数寸,抹了些猪油,腰间发力,又送了进去,如此一来一回地几次后,骆冰的肛门内外已被猪油浸润,大肉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骆冰只觉肛门花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骆冰芳心深处淫乱放荡的劣根性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肛门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车外,那车刘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伸进裤裆……
良久,云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躯无力地瘫在车中,骆冰颤声道:「要死了!我的肠子都快被你们剌穿了,要再来一次,我的命就算给你们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惨,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要再来一次,咱们的命根子就真的可以拿下来了!」骆冰闻言,娇嗔不已,鼓起余力,一个翻身骑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阴囊,右手则在他身上乱抓,媚笑道:「是吗?那乾脆现在就拿下来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痒,骆冰花枝乱颤,回手反击,两人登时扭成一团,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声,从后抓住骆冰的一双丰乳,加入了战团,一时间,车厢中淫声大作、浪语四起……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