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儿[21~32]

第二十一章、绣球招亲(肉)
当晚雾雨便被我生吞活剥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我摸着他俏生生的小脸安抚道,「傻瓜,我好着呢,下次我再不见了也无须担忧,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儿的哈,看你这可怜见儿似的小模样,我心疼着呢。」「好想你…」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细密的吻顺着脖子向下蔓延,「想你想的这里好痛…」他的手握着我的手贴上他的胸口,灵巧的舌畅通无阻的滑进我的嘴里,越缠越紧,越缠越烈。
他的硕大已经完全埋入我的身体,那凹凸的龟棱在抽动中摩擦着我的内壁,腰肢向后一拉再急急冲下,我舒爽的只能用尖叫声来发泄那畅欲的情绪。
「这样舒服吗?」他舔吻我的耳珠询问我的需求。「宝贝,跟着你的感觉走,不要为了满足我而去做什麽,我要我们都舒服。」不再有多余的对话,我们用身体的感受对方的存在,抛却心里的顾忌将欢爱进行到完美。
那坚硬的肉茎抵在花穴深处的肉核,细缝中涌出的浊白腻在花穴的宫口处,在雾雨的带领下狠狠撞击慢慢打转。
「好棒,就是这里,重一点…」配合着将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腰部迎上去。
「冤家,要让我沈溺成何样你才甘心…」雾雨将我的双腿高高提起,挺腰将自己冒着青筋的肉茎推进我的花宫深处。
我最喜欢他闪亮的眸子里发出纯真的渴望,更享受他在我身边依赖着我的感觉。
我像个女王一般被他舒服的伺候着,听他在大床上一遍一遍的唤着我「小主儿,小主儿…」潮生备好马车,雾雨收拾好包袱,我负责揣着银票,把宅子商铺交给管家和各个掌柜打理,姑娘我玩去喽!
流苏城是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据说那里人杰地灵,既然景秀人美,自然不乏有美男子栖息,好,驾着马车去寻美呦。
一路走来,街上的美人儿真是多啊,面皮儿都水灵水灵的,这里的男子大多不高,看起来都斯斯文文的样子,皮肤都白皙美好,却少了一些阳刚。
我撩着马车窗帘向外眺望,虎视眈眈的看着街上来往的男人。「那些男人,有我好看麽?」雾雨剥了个葡萄,塞进我的嘴里。
我吞下果肉吐出籽儿,转身捏了捏他嫩嫩的脸颊,「说实话,没有。」雾雨抿嘴笑了,连着又剥了几粒葡萄哄我开心。
走了一会,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喧闹声,马车一听,潮生说前面的路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过不去了。
我一听有热闹围观,让潮生把马车靠边,立马下车拉着两人去凑热闹。
呦,是有人在抛绣球,耳听八方打探一下,原来是员外刘府家的千金在选夫君。
听闻这刘府独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求婚的人不少,可姑娘就想求个天注定的姻缘,刘员外宠女儿上了天,执拗不住,只好应了闺女的法子,自己选郎君。
我摇摇头,叹气,小女人,啥麽也不懂,姻缘什麽的,最靠不住了。
见那刘氏女脸挂面纱,正在二楼的绣阁中四处张望,似乎在选定人选,我再摇头,这一面之缘,更是靠不住啊!单单一眼看上的人,等在一起后便会慢慢发觉,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少男子都在下面起哄,喊着「扔给我,扔给我…」我一瞧,里面还不乏有白发苍苍的爷爷辈儿。
一男子嘲讽,「我说大爷,人刘小姐是选夫君不是选爷爷,您还是回了吧!」那老者非但不气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虽年纪大,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说着还展示了一下臂膀上的肌肉。
众人哄笑,我和雾雨也噗呲笑了出来,嗯,有乐子,没白来。
抬眼见阁楼上的刘小姐翻翻白眼拿着手中的绣球把玩,不经意与我的视线相撞,然后好奇的打量起我身边的两个俊男来。
似乎是有了想法,拿着绣球往前一走,我预感不是很好,便一手拽一个往后退,却被人群围挤在其中,走的缓慢。
只听周围人群一喝,都顺着抛下来的绣球方向去抓去抢,而这绣球偏偏是冲着我们几个来的,男人们发疯了一样扑过来抢绣球,我搂着雾雨,潮生搂着我护着我们不被挤压受伤。
「呦,公子好福气哦!」一旁的人突然都静了下来,我还维持着抱头鼠窜的熊样,在异样声中四处张望。
「公子!那位戴面具的公子!我家小姐抛下的绣球在你身上!」台上传来丫鬟的呼喊,我蹙眉打量,似乎这里里外外就我们家潮生是戴着面具的,从他怀里蹦出来,歪头一看,只见那挂着零零碎碎编绳红线的绣球正好挂在了潮生腰间的佩剑上。
第二十二章、将计就计
我们被请进刘府奉为上宾,雾雨想笑,在潮生的冷意目光中生生把笑容憋了回去。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既与吾家小女结缘,明日又是吉日,不妨趁热打铁喜结良缘。」刘老爷捋捋下巴的白须,笑嘻嘻的跟潮生说话。
趁热打铁?我看是趁火打劫吧!我家潮生除了戴着面具下的拿半张花了的脸,从身材到气质谁敢不说是人中龙凤?(人家本来就是龙子好咩…)潮生除了对我还能偶尔有几个细微的表情之外,对旁人基本都是面瘫模式,他两眼清冷,瞟了一眼刘老爷,开口应道,「在下是从皇城带贱内和妻弟来刺游玩的,路遇热闹不曾想这绣球会挂在吾身,请刘老爷另寻佳婿吧,在下十分抱歉。」此话一出,坐在一旁一直大家闺秀模样的刘小姐脸色就不好看了,「公子,既然我的绣球挂在你身上,就是上天注定给我们的缘分,青莲不介意公子已娶妻,愿和姐姐一起伺奉公子左右。」娘喂,孩子,你傻了麽?人家都说不要你,还自降身份来做小。
潮生见状,目光抛向我,貌似求助,我眨着眼睛安慰他别怕,一切有我。
「妹妹,我们家可没有用家仆的习惯,而我家的规矩是如若有了妾室,这家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里里外外所有事情可都得是妹妹来做的啊,你若是觉得能胜任,我也不推迟。」不等她开口,我接着说道:「我家其实也没什麽活计,寅时起来打扫院子,卯时烧水煮饭,辰时收拾完碗筷要去给我家后院的菜园子浇水施肥,巳时准备午饭,午时夏天扇扇冬季烧火,我们午睡冬怕冷夏忌热,未时洗每天更换下来的衣服,申时做晚饭,酉时刷碗之后放洗澡水,戌时刷完浴池之后你就可以歇息了。」听我这麽一说,刘小姐的表情都凝固了,我看连刘老爷的脸也憋成了茄子色。
刘老爷半天缓过劲儿来,客套的说道:「今日天色已晚,结亲之事明日我们再从长计议,已吩咐下人备了些菜饭,各位赶路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吃完先去客房好好休息休息。」我点头,也好,省了住客栈的钱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错。
饭毕,刘老爷让下人带我们去客房,当然,只准备了两间屋子,一间给我和潮生,一间给雾雨,其实我想,给咱一间房就好,两间都浪费了,哈哈哈哈。
雾雨嘟着嘴被我赶回他自己的房间,不早了,大半夜的占着「姐姐姐夫」的房间不走可说不过去。
我洗漱利落,倒在床上,别说,这一天在马车里颠簸颠簸的还真有点累,我往里靠靠,拍着身边的空位示意潮生上来。
潮生翻起被子钻了进来,我顺势钻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要入睡,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潮生蹙眉要起身,我瞟了一眼门外把他按住,好,既然你要听戏,那咱就演呗,包君满意。
第二十三章、初尝潮生(辣)
双手主动攀上潮生的脖子,我将唇贴到潮生的唇上,伸出小舌慢慢的挑逗着他,直到他的情欲被勾起,回应着我汲取我口中的甜美。
我慢慢爬上他的耳垂,反复的轻咬着他的耳珠,「别,别这样。」潮生别过脸,沙哑的低声阻止我的勾引。
「别说话,老夫老妻的还怕什麽。」垂眸看一眼门外的人影,我掰过他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我的手触摸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跟着我这麽久,却不跟我欢好,我总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什麽,如果说是我的魅力不够,为什麽每次的挑逗都会让他身体引起变化?
而这麽多年我却还没有一次成功的机会!
软如无骨的柔荑探向他的下体,隔着亵裤覆上他的火热,今夜我要让潮生为我失控,脑海里发疯似的想要和几年来的贴近和膈膜叫嚣。
潮生嘴巴微张,眼神疑惑迷离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面具,却是另一种令人振奋的性感。
我说潮生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
潮生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
「为什麽?你是不是嫌我脏…」我附在他的耳边低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为何还要一声痴迷于我,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潮生的眼睛里迸出沈重的火花,咬着牙根压抑着声音道「宠你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他吸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麽挣扎,将双手滑进我的肚兜,摸上我那一双浑圆丰满的乳房。
微弱的烛光下,他的黑眸变得幽暗,再也等不及的啃吻我的乳峰,舌尖隔着红色丝质肚兜在蓓蕾上打着圈,将布料晕染成深色。
我的小腹胀热,似是淌出了些许蜜汁,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我便更加的兴奋。
他的手指探进我热源的根部,在隐秘的花穴中抽插来去,我从不知道潮生居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巧,体温上升,扭着腰肢配合他的手指摆动。
我放荡的叫出来,既是因为那无与伦比的刺激,又是估计给门外的那人听。
蜜汁顺着他的手掌流到被褥上,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还没真枪实弹的进来,我就先高潮了,吞了吞口水坐趴在他怀里,被他增加进来的手指继续侵略着。
潮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把我放在床上,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男根。
不等他伸手,我就先主动把双腿打开,他呼吸浊重,喊了声妖精,便压下身子将那火热的硕大贯穿我的体内。
我口中溢出的淫叫声居然变得那麽媚,连我自己都觉得震撼,那娇吟的尾音,变得那麽勾魂。
潮生的所有自制力已经抛弃不见,他加快频率,抬起我的腰,在我身体里任意驰骋。
就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补回来般,不要命的撞进我的身体,他的忍耐力极好,憋着那股劲儿不肯释放出来,我的双腿抬高,屁股脱离被褥,只剩下后背的小部分抵着床榻借力保持姿势。
结合处被他大开大合的插的毫无空隙,这个姿势血流倒回我的脸变得又涨又热,「潮生,快点快点出来啦!」我张开大口呼吸的小嘴流出无法抑制的口水。
潮生放下我的腿,全身伏在我的身上舔吻我嘴角的液体,肉根深深的埋在我的体内。
「动啊,怎麽不动了…」我情欲迷离的娇嗔。
他抬起我的左腿半跪在我的右腿上方,侧过我的身子再度冲击,我的左腿几乎被推成直立,大敞着花穴任他抽刺。
「潮生…潮生,我不行了…」快慰的感觉由脚底板袭到头顶,潮生也在我几乎灵魂出窍的高潮中,喷射出浓浊的热液。
第二十四章、顺利上路
沈浸在欢爱中的我早就忘了门外的人儿,让她知难而退也好,省得我们烦心。
还好雾雨的房间里我们的房间有点远,不然半夜听到动静不得跑过来砸门啊。
美好的清晨,我在潮生健壮的怀里醒来,他却还沈浸在睡梦中,很少能看见他的睡颜,也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舒展的眉目,安心的入睡。
昨夜的第二次欢好,我坐在他身上,在他兴头上扯下他的面具,在他慌忙撤离去遮掩的时候压住他的双手,在他自卑的目光中亲吻他的伤痕。
那是锋利的石头刮出来的伤,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那伤口的肉皮都是翻出来的,连最好的舒痕胶都抚平不了他的疤痕。
我说潮生,这伤疤才显得你更加血性,无须遮挡,你很帅气,真的,以后只有我在的时候勿须遮面,我们这种溶入骨髓般的相伴还有什麽不可以彼此面对的。
潮生的眼眸中有些闪烁,答应我,以后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我会心的笑着吻向他的眉心,他睁开眼唇角勾起,说了声「淘气」。我搂住他精健的腰肢在他的怀里磨蹭,「我就是你的小淘气呀,嘿嘿。」雾雨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俩还是赤裸裸的搂成一团,他冲进来见到我们这样眉头紧锁,像什麽珍贵东西被霸占了一样不开心的撅起嘴,蓄满泪水的葡萄眼幽怨的看了我一会然后跺着脚跑开了。
我和潮生面面相觑,得出的结果是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和别的男人那啥,心里不痛快了。
一夜的沈浮,我的叫声不禁传到了昨夜门外的刘小姐耳里,估计院外的刘老爷不聋的话也能听去个一二,今日果然绝口不提婚事,客客气气的把我们送走。
我冲潮生狡黠一笑,看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完事搞定,继续玩去也!
一路上,雾雨别扭着不再殷勤的伺候我,潮生坐在外面驾马车,我有些无聊,瞅了瞅雾雨几眼,自哀自叹道,「不理我拉到,我出去陪潮生聊天去。」起身撩帘子,却被他双手按下,压下我就是胡乱的吻,「我这一晚独守空房,你却和他在一起颠鸾倒凤,小心肝伤的疼…」雾雨娇嗔着埋怨我,我顺了顺他的毛,笑吟吟的说,「你和潮生都是我的人,争宠什麽的,就没必要了,小主儿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姐姐我可是公平的很呢。」盈着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小主儿有我伺寝还不够吗,我可以七十二变任你消遣。」我拍拍他的肩膀,「雾雨,人千万不能贪心,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以后不闹你就是了。」他用唇堵住我的嘴,舔含糖果一样的品尝着。
心里一声叹息,我江离,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为一个人守候。
离开流苏城,我稍微改变了一下计划,这美男没看到,还差点收了个美女回来,下一站还是以玩为主吧,美男什麽的,还是随遇而安吧。
第二十五章、弈都之行
来到弈都,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迸发出来。早知道有这麽个城郭是以赌闻名,大街小巷处处是赌坊,一夜暴富每天有之,瞬间倾家荡产也是常有之事。
我虽不好赌,却也不乏对这五花八门的地方产生一些兴趣,这里好就好在,不管你男女老幼,只要你兜里有银子,随便进入,没有任何法律法规去阻拦。
对我来说的好处当然就是不用变装就可以进去玩玩喽!
既然玩,就得挑个最大最气派的赌场吧,昂首挺胸高阔步,迈进最大门脸的永乐赌坊。
呵,一楼人还真不少,有一手楼一个妞儿坐在桌边玩牌九的,有怀里抱着孩子摔着胳膊扔筹码猜大小的,还有几个大婶,一人椅子上挂了一个菜篮子围在一桌打马吊的。
赌场百态,缤纷云集。
看我们进来,立刻有伙计来招待,「几位贵客,想玩点什麽?」我笑笑,「这里好吵,不太适合我。」而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伙计,小伙计立马点头哈腰的说,「请几位跟我来。」上了二楼,就清净多了。抬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一些出身有些地位的人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从衣着上看就能分辨出的暴发户。
雾雨环视了一圈,往楼上看看,「哎?楼上的似乎都是雅间啊,我们上去玩吧。」我刚要点头说好,小伙计就满脸堆笑的说,「几位爷,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三楼以上,不是谁都能进的。」「那怎样才能进呢?」我挑眉看去。「如果您想去,得现在二楼这里赢了一万两白银,然后三楼自会有人迎接您去四楼的挑战,由此类推,直到顶楼。」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先看看能不能赚个一万两再说呗。
我先找个空桌坐下,潮生和雾雨站在我的身边,摇骰子的人是个露了半个臂膀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请下注。」掏出五千两银票拍在「大」上,旁边的一干人等立马眼直了,他们似乎都没想到一个女子,第一把就玩的这麽大。
不是我闲钱没地方花,而是一万两,得玩多久才能赢得啊,好墨迹的说。
还好我的点子一直都不差,开了局,「五六六」大,嘿嘿,立马捧着一万两上楼,我看见还没走下楼的小伙计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三楼环境就清雅了许多,各个隔断隔开一间间小屋,我说我是来挑战的,就有人指引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雅座里。
迎接我的人是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他淡笑着看我,「一局五万两,三局定输赢。」「比谁大,一局定胜负!」我掏掏耳朵看了看桌上的骰子。他倒有些惊讶,又点了点头。
六颗骰子在骰盅里被摇的哗啦哗啦响,不多时,他就把骰盅一扣,轻轻揭开,不错嘛,二十一点。
我拿过骰盅瞬间划拉进去六个骰子,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摇晃,小时候不学无术,好的没学会啥,赌技倒是偷学了不少。
扣下骰子,自信的揭开,毫无疑问,二十三点,我赢了。
第二十六章、博弈
再上三楼,才知道什麽是人往高处走啊,这格局布置,显然又是升了一个档次。
水晶珠串的帘子下,有三间小屋,一个房门已经打开,我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的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在坐在八仙桌前,左手跟右手下着一盘围棋。
这下我可犯难了,赌我是会一些技术的,可是下棋根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刚要转身下楼,潮生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妨让我试试。」我略想了下,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大方的掏出银票说道,「好啊,去玩吧,输了算我的。」他站在老者面前合手鞠躬,然后坐下,两人便一人执一色子博弈开来。
围棋这玩意儿,全是靠智慧比拼,两人下了几步,老者捋了捋白须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忘了说,三局两胜,一百万两为筹。」啥米?一百万两?刚才还是五万两,这是成什麽比例翻倍的啊,我可以后悔咩?!
潮生转过头却勾唇一笑,暗示让我放心。好吧,虽然这家伙从没做过啥让我失望的事儿,可是,一百万两啊,就连我这富甲一方的何夫人也觉得有些抽搐,是我太穷酸了咩…雾雨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话说这下棋就是烦,不像玩别的利索爽快,从小我就不爱玩这个。
过了好几个时辰,两人下得平局,我本想说实在不行就和局算了,没想到老者居然来了脾气,不分出个胜负不许离开。
雾雨端了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喂我,消解我心中的火气,老者的棋技变得狠辣起来,而潮生却依旧不变声色的稳如泰山。
我已经犹如癸水来临烦躁的不行,都想拉着潮生摔下银票一走了之算了,我饿啊困啊累啊!
还好就在我从怀里掏银票要发飙的时候,潮生挑唇冲我淡然一笑,嘿,赢了!
老者还要拉着潮生接着下,并答应不算管输赢都会给咱银子,我小手一拍拍屁股,白给钱咱也不要,老娘饿了,要吃肉!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我想走,却被人拦住了,一个衣着尚好的伙计拦住我的去路,并告知,一旦踏上三楼,就要接着去四楼的规矩。
你爷爷的!玩我呢是吧!我不去,就不去,爱咋咋的。拉着潮生,雾雨就往外走,没想到呼啦一下围上了一群打手,个个手里持着利器。
潮生护着我开始与他们缠斗,因为人多势众,还有我和雾雨两个小拖油瓶,最后我张口一吼:「别打了,老娘上去还不成麽!」独自上了四楼,不是我不想带着他们去,而是说上面吩咐了,一次只能进一个人,不去还得打起来,我瘪着肚子进了四楼唯一的房间。
「怎麽赢了钱就要走了?」里面传来一个细细柔柔的男音,像是棉花一样松软,却又让人感觉绵里藏针。
我抬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清瘦,高鼻梁,眉尾眼尾皆上挑,肤质很好,跟雾雨有一拼,那细长的凤眸眯着眼看着我,嘴角亦上扬勾出一丝笑意。
他身上锦衣华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扇子把上镶着四色宝石,看似很罕见的样子,初一打量,此人非富即贵,能不惹咱就不惹。
我说我饿了,所以不想玩了,打算去吃饭,再回客栈补觉,他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不管三七二十一,填饱肚子先,吃完了,他居然说如果困可以前去内室小憩一会,我无语,喝了口茶打了个饱嗝,想到潮生和雾雨还在楼下等我,就打发男子赶紧开赌。
第二十七章、再被囚禁
啥?我耳朵里塞鸡毛了吗?还是选择性幻听?这厮说啥?他要跟我赌猜拳?!!!!
兄弟,咱还有点水准成麽……
好吧,为了赶紧摆脱困境,我答应了他。可是!!!这厮居然说赌注是彼此身上的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谁先脱光对方胜。你娘亲的!!!
不过此时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答应,早知道我就把潮湿和雾雨的衣服扒下来几件套上了,你爹爹的,我现在只剩一身亵衣了!
当我仅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我举手投降,「好了,你赢了,我可以走了吧。」说着,便开始往上套衣服。
他在对面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那麽一丝丝的──诱惑!
「留下来陪我吧,我看上你了。」此人单刀直入简洁明了。「不要,没见楼下还有两个男人在等我麽。」我继续套衣服。「难道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挑眉看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套套套。
「你这女子,真有趣。」他的嘴角弯成一道弧度,「这个城是独立城郭,不由任何国家掌管,然,这里的城主便是王法。」我穿戴整齐,瞟了他一眼,「关我毛事。」只一瞬,他便站在了我面前,「因为城主就是我。」好吧,我就这麽被囚禁了。
那个狗屁城主大人,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潮生被那奸人设计,以为我被带走,连忙赶去追寻,雾雨被打发回了客栈原地等候,而我,却一直在这赌坊的最顶楼,圈禁起来。
「你貌似很讨厌我。」那个传说中叫冽斥染的城主坐在我面前。
「你说的很对。」我喝了口茶,没有一丝犹豫道。
「为什麽?」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跟你很熟吗,为什麽要囚禁我?」我瞪着他怒吼。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无论如何。」他用扇子沿着我的曲线由脸蛋游移到胸口,带着一些暧昧和玩味,我抬起手在他胸前猛然一揪,准确无误的隔着衣料捏住了他的乳头,使劲一拧,冽斥染吃痛,转腕用扇柄打掉我的手,正好打在我的穴位上,一时间,酸麻不已。
看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压着我倒在床上,双腿压制住我的,而我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他的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皮肤,从上而下的俯视着我,以一种令人气愤的高傲姿态,将手指移动到我的双峰上。
那两个被玩弄的小红豆很不由我控制的竖立开来。「我喜欢收藏好的东西,我不在乎那东西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是到了我的手里,便会被我收好,只供我把玩。」冽斥染的凤眸中含着一道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当然听得懂他的话里有话,对视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可惜,我不是东西,我只是个好色爱财的小女子。」他的脸一点点靠近,鼻尖抵着我的,微笑着说:「那可由不得你。」于是,他吻上了我,舌尖挑开唇一点点的撬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不由他闯入。
「为什麽不愿意?」他舔着我的唇问。
是啊,他很好看,算是美男,为毛我不愿让他得逞呢,深思熟虑了一下,我开口,「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我更喜欢强迫别人。」。
第二十八章、搬来救兵
吃着全城里最好的菜式,喝着全城里最好的酒,我看向窗外,这里太高,我跳下去会摔成肉饼,只要我一出这层楼,楼梯里就会出现一群彪猛大汉。
那天冽斥染没有强迫我,回了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这几天也都是露个脸吃个饭说几句话就走。
夜幕降临,我无聊之极的翻着画册,忽然外面车马声轰轰隆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呼喊的声音,乍一听还有那麽一些耳熟,丢下画册跑向窗户,往下一瞅,这人可不熟麽!
只见段义身着铁叶铠甲头顶狮子盔,身骑宝马,威风凛凛,还真是帅气!他用内力发声,声音犹如狮子吼一般浑厚有力。
「冽斥染,放了江离,不然我一声令下,城外两万士兵马上进来灭了你的城!」我感动至极,双手拱在嘴边大喊,「段义,我在这里!」他闻声抬头看来,焦急的问我状况。
还没说话,就被人按住了嘴。「哼,屠城?就为了这麽个女的。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这麽多男人为你抛头颅晒热血的。」冽斥染捂着我的嘴嘲讽道。
没半柱香,房门被踹开,段义和潮生同时跑了进来。「离儿…」潮生真是聪明,懂得回皇城搬救兵,段义正在为寻我急的团团转,得到消息立马请命带兵前来。
话说,你们这阵势也忒大了些吧,吓唬人而已,也不用这麽车马劳顿的吧。
「温柔乡英雄冢,原来段大将军也是位情种。」绵柔的声音从我耳边滑出,这个男人在背后用力搂住我的肩膀。
段义见我挣扎,便立目低吼,「放开她!」
冽斥染低笑,「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失过手的,如果失手了,我不介意玉石俱焚。」他搂着我的肩膀往窗边靠,我心想,这厮一定是打不过段义和潮生,所以才要拿我做挡箭牌,你爷爷的我鄙视你。
一声口哨,外面涌进彪形大汉,段义潮生开打,冽斥染趁机单手抱起我往外一跳,在段义和潮生的嘶吼中,我们跳了下去。
「冽斥染你娘亲的额头的!老娘恐高啊啊啊啊啊!」正想着怎样才能摔死的不难看,再一睁眼发现我们已经被一架类似飞伞的大东西接住,匀速飞翔直至远方。
「王八蛋,怎麽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有后手?」胆子再小点就先吓死了。他露出欠扁的微笑,「告诉你就不好玩了。」你娘亲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玩具吗?!
好吧,不得不说,改变的是我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不变的是,我依然被他囚禁。
依旧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我说热他把价值连城的冰玉凉席让人给我铺在身下,我说闷,他把乐师伶人请来在封闭的园子里给我一个人唱戏,我说我要出去,他不搭理我该干什麽干什麽去……「冽斥染,你要把我关到什麽时候?」终于受不了的怒吼。
「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我,或者,爱上我也行。」做梦,不要脸的东西,那你岂不是要囚禁我一辈子。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笑意在眼中蔓延,「我对我自己很有自信。」。
天,又一个自恋狂。
第二十九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总在蜜罐里泡惯了的人,几日没做床上运动我就倍感不适。被人称作淫娃荡妇也好,不知廉耻也罢,人人有情欲,不管什麽贞洁烈女还是青春佳人,只是他们明里放不开罢了,放开了指不定谁比谁淫荡呢。
我思念雾雨的娇,潮生的俊,段义的猛,毓衡的柔,还要那不知名的小和尚那淡淡的青涩和莽撞。
别问我为什麽不见好就收从了冽斥染,你们不懂,我有我的原则。我承认他长得好又有钱对我也不错,可是,就是没感觉,没办法。
终于有一天,我说冽斥染我们谈谈,他说好。
我把衣衫褪尽,别过头说,「你若想要,拿去便可,完事放我走。」他叹息,把我的衣衫穿好,「别说这麽不可爱的话,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不会要你,也不会放你走。」老娘拼了,什麽抓鸟龙爪手,奶奶弟弟拳,用尽吃奶的力气往上招呼,冽斥染不怒反笑,「还是看你这样比较可爱。」他一边躲,还不时在我腮边换着位置的偷吻。
我悔啊!为什麽早年偷懒不肯学武呢!
额错咧,额真的错咧,额就不该贪玩到这个地方来,额不到这儿来,额就不会遇见这个大魔头,不遇见这个大魔头,额也就不会沦落到这个伤心的地方……段义啊,潮生啊,你们加了个油啊!
我以为我会与冽斥染会耗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年老色衰,没想到待在这里的第六天夜里,有人就趁黑摸进了我的屋子。
待我发觉时,他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噤声,抱起我飘飘然的跃出门,说时迟那时快,一时间飞镖短箭等暗器一触即发,所有机关自动打开,我们却毫发无伤的飞出冽斥染的府邸。
周围的景物在飞速倒退,可见抱着我的这人轻功是多麽超凡!待我们在林间的小草房间停落的时候,我有点晕眩的靠在他怀里,娇柔的说道:「小和尚,我想吐…」于是在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也真的蹲下来哇哇吐了,早知道这样晚膳我就不吃那麽多的山珍海味了,浪费啊。
待一切安稳,我坐在小茅屋的小木床上看着那个被我调戏过的俊逸僧人,「你怎麽来了?居然还能找到我,厉害啊。」他依旧一身青灰色僧袍,脖子上挂着一串磨得发亮的佛珠,光亮的发顶丝毫不影响他无杂质的容颜。
「师父说我心不静,便让我下山,了却了凡尘事,方可回去。至于找你,我一路打探,弈城因你差点爆发战争,那麽爆炸的消息,顺藤摸瓜,也不算难。」他平静的回答。
战争?段义不是真怒了吧?!
「你心不静,找我来作何?」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认真作答:「嗯…自那日后,我的脑海里便老是浮现你的模样,所以便来寻你。」我笑了,这小和尚纯真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在他面前,我觉得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变身为妖。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找我是需要我帮忙吗?你救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你告诉我如何帮你就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帮我解开心结便可。」他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杂念。
第三十章、解开心结(慎)
真不知道这个和尚是真纯洁还是装无辜,原来他所谓的解开心结,就是再跟我做一次。
我说,做可以,我不要在这个破床上,也不去山洞,我要去不接地、不登高、不脏乱、风景好的地方才可以。
小和尚倒是很爽快就答应了,只不过今夜已晚,我们先将就在这小茅草房里睡了。
不过他倒是很规矩,说什麽也不跟与我同塌而眠,自己随便铺了些稻草,偎在地上过了一宿。我翻了个白眼躺下,也不是没做过,还搞不懂他另类的思想。
清早我醒来的时候,他刚进门,带了几个馒头塞给我,咬了几口果腹,就被他带着我来到了按照我要求找到的地方。
隔着湖水,我望到了远处的一间湖心小筑,那若隐若现的小楼似乎飘在水面。
他抱起我,轻轻一跃,便跳入其中。
四面环水,不接地不登高,真的很美。
小筑四面镂空,每一面都挂着纱帘,梦幻至极,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寻来的这处仙境,还没等我问,他便把我放在中间的软榻上压向我的身体。
「等等,别急啊…」我推开他的胸膛,手指沿着他俊朗的脸庞慢慢滑下,他的眸色深邃难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灰味道。
许久没做,我不敢任由他粗猛的进来,只能慢慢的引导他来。
抓住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舌尖轻轻的舔弄,将整根手指推入吮吸。
感觉到他的眸色变化,我环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一遍遍的吻他的唇。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仰头舔向他的耳廓。
他浑身一颤,微喘着回答,「释然。」
衣衫层层掉落,当我们坦诚相见交叠着相拥时,我感觉到他的悸动,我知道他需要什麽,也知道只有我能给予他的欲望。
我贴着他的胸膛,舔上他胸前的茱萸,一声不稳的喘息,他抬起我的头,将舌长驱而入,纠缠住我的,不留一丝缝隙。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湿润,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步入正题。
「紧!」他握着男根往里挤,却因我许久没做而变得紧窄的花径卡在其中上不来下不去。
「痛!」
他不会调情,一个猛子扎进去,将巨大的男根插进我的身体,带给我痛楚和抽搐。
由主动变被动,我迷蒙着双眼看着他,被他抱着腰在冲击抽出间前后摇摆。
一拨接着一拨的猛烈撞击袭来,我哀叫着求他慢点,似乎看出我不好受,他停下了动作,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说你别光顾着用力做,时不时的亲亲我摸摸我,也别总是老用一个力道顶,变化力度你也会很舒服的啊。
他乖宝宝一样的亲吻我,我抬起腿挂在他的腰间,磨蹭他的腰侧,感觉体内的巨根又涨了几分,这次他耐心的缓缓而入,我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起伏。
「江离…」他唤着我的名,抬高臀部,猛的冲进来,次次没根,一次比一次深入,狂烈的戳进子宫口内,快速一抽,再一插。
我的天啊,这感觉…我的手指嵌入他的脊背,高亢的尖叫。
声音随着他的力气大小而变得或高或低,直到没有力气出声,我转头看向纱帐外面的湖面,正随着微风荡起涟漪,那一圈圈的波纹,就像我一样,在他的撞击下来回波动。
第三十二章、铸城奇遇
我的归来平息了一场战争,段义见到我果断的撤了兵,还好他们还不曾开战,不然我便成了万人唾骂的千古罪人。
雾雨的眼皮肿的像个桃子,见到我的时候扑到我怀里不停的念叨着冤家、冤家。我笑笑摸着他的小脸,安抚道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麽。
潮生看到我对他点点头,便知道我没有遭什麽罪,也就安心下来。段义则看着从进门就一直跟着我不说话的释然,皱皱眉头问:「这又是谁?」白了他一眼,「我的人,你管不着。」段义咬牙切齿的伸手过来抓我,没等潮生出手,释然就先一步按住他的手,「嘎巴」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抬头见段义额头落下一滴豆大的汗水。
「释然,快松手。」
听到我的话,他才放开手,冲着段义冷眼说道,「有我在,不许任何人伤她。」段义脸色铁青,我的心膨胀到爆满,这就是所谓的忠犬男子麽,不错不错我喜欢。
「你这是偷袭,不算,等我正骨回来我们再来正面比试!」段义是谁,大将军啊,数一数二的高手,哪受过这窝囊气。
只见释然点头答应,「你离她远点,我随时奉陪。」雾雨见释然是个狠角色,也不敢再追问什麽,只是潮生的目光探究的打量起来说道,「他,是那个和尚?」我绝倒,潮生啊,你才看出来啊?!
没等段义接完骨来找释然比试,上面就下令让他带兵回城,既然我没事,他也没理由带着大军在此地久留,派大军先走,段义带着一队骑兵给我们安送到离弈城很远的铸城,才恋恋不舍的返回。
大好山河还没游历尽兴,我怎麽能败兴而归呢,为了让冽斥染追不上来,我们只好绕路先来到这个无聊的铸城。
这里真没什麽好玩的,一进城家家户户都是铁匠,这里是以守着铁矿山铸造各类兵器铁具为生,也以铸剑山庄的一把绝世好剑为名。
既然来到这里,就得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绝世好剑啊,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潮生不太同意我们去那铸剑山庄,他听闻那里的庄主是个脾气不好的疯婆子,她在这里虽有女王般的地位,却还是令人胆颤心惊的,时不时的发次疯就会惊吓到黎民百姓。
人呐,就是贱,越不让你干什麽,你越是想干什麽,原本也就是打算看一眼那传说中的剑就走,这下来了兴致,我带着一路人马来到铸剑山庄大门,掏出潮生的令牌递给守卫,通报过后,立刻放行。
这铸剑山庄里面真没什麽可看的,一路上基本都是各色青铜雕塑,再不就是参天的古树。
「嗨,吃我一剑!」待我还在神游中,一记飞剑已经向我们这边袭来,只见释然袖袍一甩,就把剑锋挑落一边,袖子回旋下来竟也没破损一丝一毫。
可来者却没因此停手,抬拳就打,招招狠厉,潮生接招,我拉着雾雨躲在护着我的释然身后,看清那不问来人便打的疯婆娘,想必就是这里的庄主吧。
待潮生压着她走向我的时候,我从释然身后走出来,本想大大方方的说一句好歹人家也是庄主,算了吧。没想到那疯婆娘走到我们面前抬眼望向我们的时候,顿了一下,激动的猛然甩开潮生的手就朝这奔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