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实体版第十集
第十集
孟芸、林菁菁,以及南唐公主李芳仪、李越秀四位美人齐聚一堂,令六郎色心大动,想一亲南唐公主的芳泽。为了顺遂六郎心意,孟芸、林菁菁设计李越秀玩起小游戏,另一方面,李芳仪还不知有一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
大辽囤兵紫荆关,六郎率杨门女将来到瓦桥关,不料前去打探军情的沈灵梅迟迟未归,令六郎等人苦思营救方法,而这时萧绰悄悄来到瓦桥关……
第一章南唐公主
此时六郎在贵宾楼玄武大厅设了一场小型宴会,宴请这次从南唐来汴梁的永宁公主李芳仪,而陪同她一道前来的还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
这四位绝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爱,恨不得将她们一起拿下,于是借着酒兴,就在桌子下抚摸着孟芸罗裙内的秀腿。
孟芸是林家将的大嫂,就连越秀公主也听她的话,在来汴梁的这一路上,大小事情几乎全都是孟芸在打理。
孟芸在见到六郎后,早已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战死,表面上丧夫的孟芸无比痛苦,暗中却是高兴不已,因为她就可以摆脱林天虎,明目张胆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着李越秀和李芳仪姐妹俩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宝贝,想死我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你。”
孟芸风骚地说:“六哥,不行,还有两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将她们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哥,你胆子好大啊!芳仪公主可是你义父的贵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这世上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说道:“六哥,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帮你将我二嫂弄到手,而芳仪公主,我们怕玩出火,毕竟我们还指望赵光义发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办法,不然我们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点了点头,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么帮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娇声道:“六哥,你说话好难听啊!我二嫂也是个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对她加以开导,她一定会喜欢你,不过你可要对我二嫂温柔一点,毕竟她是公主。”
六郎坏笑着将大手伸进林菁菁的衣襟内,握住她的一只秀峰,轻轻揉捏着,道:“林妹妹,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温柔?”
林菁菁娇嗔道:“哼,对待我,你简直就像是在强奸!人家不愿意,你还强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开始不主动点,你会顺从吗?所以你那叫自讨苦吃。”
六郎三人调笑间,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于是六郎只能坐好,接着众人又开始继续吃饭。
被六郎、孟芸和林菁菁劝着喝几杯酒后,李越秀和李芳仪开始有些飘飘然,而此时李芳仪想起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奋勇地要送李芳仪回她的寝宫,同时也让孟芸和林菁菁开始为他做好引诱李越秀的事前准备。
六郎回来时,已是满室皆春,就见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闭,罗衣半解,大红的肚兜被撩起来,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来,六郎一走,孟芸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间的荤腥游戏丨—猜谜!输了的就要被赢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认为六郎走了就不会回来,便与孟芸和林菁菁无所顾忌地玩起来。
这时李越秀输了,林菁菁就掀开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猪。
在来汴梁的路上,孟芸四女经常会玩这种暧昧的游戏,故李越秀也习以为常,何况她哪里想到六郎会回来—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六郎马上热血沸腾起来,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并俯下身,开始吸吮她的另一只小乳猪。
这会儿李越秀已经是神游太虚,加上闭着眼睛,还当是孟芸在吸吮,说道:“坏大嫂,人家又没输给你,你却来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会儿怎么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会儿也给你吃好了。”
六郎一边吃着李越秀的小乳猪,一边解开李越秀的丝带,而李越秀还配合地抬起大腿,让六郎将丝绸长裤褪下。
只见美丽、高贵而清冷的李越秀钗横鬓乱,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泽,乳房饱满而坚挺,杨柳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而挺翘,双腿修长而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望着李越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感到欲火难耐。
李越秀身体那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经,让六郎体内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开始用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抚上酥胸,令李越秀顿时浑身一颤,接着六郎吸吮着乳房,感受着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柔软,令六郎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
六郎沿着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缝隙隐约可见。
六郎低下头吻着李越秀那修长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细细品尝着。
李越秀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坏死了,不要摸我那里。”
六郎心中暗笑:这个糊涂公主,看来不是喝多了,就是兴奋了!
这时六郎来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着丝质亵裤的边缘处,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六郎的脸,让六郎感觉到一阵搔痒,舌头从边缘处伸进去,挑逗着嫩肉。
“啊!大嫂,你怎么这么坏!等会儿,我要好好教训你!”
李越秀娇喘吟吟地说道,身心早已被这个“大嫂”弄得春心荡漾。
六郎含着李越秀的亵裤,令她的私处都在六郎口中,接着牙齿轻轻的咬着,并将舌尖抵着那一点凸起,不停舔弄着;“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让李越秀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浑身开始酥麻,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流出来。
六郎轻轻的托起李越秀的丰臀将她的亵裤褪下来,顿时那神秘的私处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还是那鲜嫩粉肉中的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尝着,并用手轻轻抚弄着李越秀的私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着。
这时林菁菁笑盈盈地脱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红色的肚兜,顿时美丽而高贵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丝不挂,那圆润而滑腻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荡漾着,那殷红的葡萄已挺立起来。
林菁菁轻轻捻着李越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发出极其轻微的呻吟声,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只手搓揉着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乳房,随即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尖挑动着蓓蕾,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着。
“啊!”
李越秀不由得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却没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并感觉到那殷红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肿胀。
此时孟芸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着,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双峰在六郎背后不断磨蹭,极尽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大手捧着李越秀的双腿,那种柔软而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龙枪胀得难受,随即六郎把李越秀的双腿架起来,让半瓣的玉臀悬在椅子沿上,并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龙枪凑上去进入她的体内,虽然只进入前端的小头,但那紧窒感不由得让六郎心神激荡。
李越秀顿时身子一颤,觉得下身的空虚得到充实,心想:不知道大嫂从哪里弄来的东西,竟那么火热,和男人的龙枪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李越秀忍不住睁开眼睛,却不由得让她感到惊骇欲绝,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而是杨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后用双峰服侍着他,而她则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刚才的放荡形态不由得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
但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着下唇,美目中莹光点点。原来孟芸见李越秀睁开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走就坏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顶在六郎臀上,借着那力道,“噗哧”一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便尽根而没地进入李越秀的私处。
六郎那巨大的龙枪,几乎让李越秀的娇嫩处要裂开,道:“啊!你放开我。”
六郎知道刚才太用力,急忙停下来,龙头抵着花心轻轻研磨着,同时低头吻上李越秀的双唇,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温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结果却弄疼你了,实在抱歉。”
李越秀那娇嫩的花径内被六郎的龙枪塞得满满的,那种暴胀的充实感,让她一下子沉迷在其中,而原来,李越秀早已经知道了孟芸和林菁与这个大宋名将的暧昧关系。
因为林菁菁骗李越秀,马三公子要将她送给辽人当奴隶,是杨六郎救了她,于是她对杨六郎心生爱慕,便决定以身相许,而且在来汴梁的路上,李越秀还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与男子在一起,却没想到林菁菁和孟芸会联合起来设计她!
六郎见李越秀逐渐放松身体,而且也不怎么反抗,就轻轻地抽送起来,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龙枪所征服,毕竟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占据她的芳心,让她任由六郎肆意非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阵撞击下,李越秀浑身痉挛地高潮了。
六郎见状,温柔地退出在李越秀体内的龙枪,随即转向孟芸。
“哼!六哥,你对秀秀可真温柔啊!”
孟芸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芸,在她脸上亲一口,道:“我喜新不厌旧,你应该高兴才对。”
孟芸道:“有什么好高兴?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只手搂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义,可不是没情没义的人。我最近军务太忙,但你们来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后一句话,弄得孟芸、林菁菁满脸羞红,却也春心荡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六郎怀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芸见状,倚靠在六郎怀里,娇笑道:“六哥你太坏了,只知道对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怀中呢喃道:“六哥,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抚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们啊!”
林菁菁一阵娇笑道:“六哥,你这次能跟我们回南唐吗?”
六郎拧了拧林菁菁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北边的大辽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须先平灭北疆的战事,才能去南唐,不过我已经派陶王妃率领大军先去支援你们!”
林菁菁闻言一阵媚笑,扑到六郎怀中撒娇起来。
孟芸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辽军很属害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揽过孟芸的蛮腰,道:“谢谢你的关心,但现在重要的是,要给你们满足!”
说完,六郎左揽右抱着三个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芸紧紧搂着六郎,道:“六哥,妾身爱你爱得快发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而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这一次让秀秀来助战,看看今天晚上,六哥还能不能挺住?”
六郎捣住孟芸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说到欢好,今晚咱们一定要进行到最后!”
孟芸闻言,顿时觉得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到即将来临的恩爱。
这时六郎抱着孟芸、林菁菁、李越秀来到床上,随即放下纱帐。
孟芸三女温柔地替六郎脱下衣衫,而六郎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们,你们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并用地抚摸着孟芸三女,叹道:“唉!天生媚骨,我爱死你们这天生媚骨了!”
孟芸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龙枪下……”
六郎抱起孟芸,脱着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脱衣服。
六郎道:“宝贝们,你们谁先来?”
林菁菁媚声道:“我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大嫂能坚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让你们尽兴!”
“摸够了没有?痒死人家了!”
孟芸妩媚动人地说道。
“摸一辈子都不够!”
六郎说道。
“就知道欺负人家。”
孟芸娇嗔道。
“六哥喜欢你嘛!”
六郎笑道。
孟芸的媚态激起六郎体内的欲火,让六郎扑上去抱住孟芸,随即吻上她的嘴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抚摸着乳房。
一开始,孟芸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动将柔舌伸进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紧六郎,在六郎的背上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子亲吻、抚摸后,六郎和孟芸皆受不了了。
这时六郎压在孟芸的身上,而孟芸紧紧地抱着六郎,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接着六郎一用力,随即龙枪尽根而没,六郎能感觉到孟芸的私处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着龙枪,令龙枪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六哥,你慢慢来,贱妾会让你满足的。”
孟芸柔声说道。
六郎闻言,缓慢地抽插着龙枪。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贱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贱妾要泄了……”
孟芸放肆地叫床,那淫声艳语刺激得六郎更加兴奋,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让孟芸一会儿就被弄得大泄特泄,而六郎因修炼逍遥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强,而且异常持久,加上经过东方紫玉的悉心调教,对性爱技巧已经炉火纯青,知道该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还远着呢!
孟芸泄身后,休息了一会儿,便将六郎从她身上推下来,亲了龙枪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干,弄得贱妾美死了,让菁菁来吧!”
这时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她让六郎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六郎的胯上,双腿打开,接着将龙枪扶正,调整好角度后,就慢慢地坐下来,让龙枪进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内,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林菁菁上来时必紧紧夹着龙枪向上,直到只剩下龙头在蜜穴内,而下去时又紧紧夹着龙枪向下,直到齐根尽没,最后还要再转上几转,让龙头在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六郎觉得林菁菁的表现太好了,这上下套弄时刮着龙枪,里面还不停吸吮、蠕动,令他觉得舒服极了。
林菁菁那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而她的那对豪乳,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
望着林菁菁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欢。快点来,我要射了!”
“别……别……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见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而且越顶越快,知道六郎要泄了,就加快速度套弄着,令龙枪被夹紧许多。
六郎顿时觉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随即蔓延到全身,然后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痒难耐。
这时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龙枪做着最后的冲刺,最后像火山爆发般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内,随即六郎全身瘫软。
林菁菁在经过刚才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后,早已经到达泄身的边缘,又加上六郎那喷射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致命的攻击,令她再也无法控制,也泄身了!
六郎与孟芸三女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片春光灿烂,而三女几乎疯狂的呻吟声,令六郎欲火高涨,便狠狠的将三女痛宰数千回合,直到三女缴械投降,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洁白的玉体布满香汗,下身的蜜壶流着淫水,甚至泡湿三女的美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让人无法形容!
在孟芸三女的体内播下种子后,六郎才总算尽兴,最后抱着她们的玉体沉沉睡去……
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云宫,又是贵妃娘娘的婚宴,只不过这一次新郎换成宋太宗,而新娘换成南唐公主李芳仪,之所以将翠云宫给李芳仪,则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结束后,还在为如何将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绞尽脑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见。
符皇后将赵光义的想法说出来后,六郎几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男人?竟会献出自己的妻子!
看着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说道:“六郎,我没有骗你,皇上其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男人,他不但想掘你代替他与南唐公主洞房花烛夜,而且还想请你帮助我怀上龙种。”
六郎闻言,高兴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拥他当皇上,算是没有看错人。皇后,臣一定会好生对待你。”
李芳仪的喜宴办在晚上,是时灯盏荧荧,星清月朗,翠云宫花园内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畅。
待到人满开席时,赵光义和一众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见李贵妃一袭柿子红遍地金五彩海棠花云裳,眉眼妆容精致,云鬓上一枝八翅衔珠金凤钗尤为华贵,而脸上微微酡红,更平添几分妩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装出席,人人笑语晏晏,不时有人上前敬酒祝贺,席间尽是觥筹交错的欢笑声,气氛格外热闹。
六郎端着一只金角高盏,盏内的罗浮春透出醉人的绛红色,衬得他的眸色深沉,他环视四周一圈,目光却未在谁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着等会儿跟李芳仪的事情。
喜宴后,群臣散去,庭院内秋风拂过,令在树梢盛放的花朵纷纷散落,仿佛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残落的点点碎红安静地躺在地上,在微凉的夜风中度过漫漫长夜。
赵光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还有几分兴奋,他挽着符皇后与李芳仪进入寝宫,六郎随后也跟进来。
这时李芳仪还不知道会有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因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虽然赵光义上了年纪,身体也略微发福,但他终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与大宋和亲,不就是为了讨好赵光义,让他发兵救南唐吗?
赵光义让李芳仪坐在凤榻上,而符皇后则坐在李芳仪身侧,便将六郎拉过来,对李芳仪说:“爱妃,这是我的义儿,杨六郎。”
李芳仪羞涩地说:“臣妾认识杨将军。”
赵光义点头笑道:“认识最好,爱妃啊……”
说着,赵光义将李芳仪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仪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大宋的礼节吗?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杨六郎来这里干什么?
李芳仪感到困惑,想将手缩回去,但六郎哪里肯放手,他挨着李芳仪坐下来,一只手握着她那只柔滑的玉手,另一只手搂住李芳仪的纤腰。
这时,李芳仪感到更加惊讶了。心想:我到底跟谁大婚啊?杨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这样轻薄我?不对,分明是皇上将我送到杨六郎怀中的。
“杨将军?”
李芳仪有些受不了了,因为六郎的大手已经穿过她的衣襟,隔着那单薄的中衣抚摸着腰肢。
赵光义说道:“爱妃,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今天虽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龙体欠佳,不能与你同房,为了不破坏今日的喜气,就由朕的干儿子,神武大将军杨六郎替朕圆房。”
李芳仪诧异地看着赵光义,她简直难以置信赵光义居然说出这让人难以接受的理由?
赵光义一脸严肃,看着李芳仪的那双眼睛流露出欲望,道:“爱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对我们大宋的风俗不太懂,没关系。让符皇后慢慢教你。”
说完,赵光义缓步离开。
此时,李芳仪脑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说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龙体欠佳,不过你放心,六郎的身体强壮,比皇上更能让我们快乐。”
说着,符皇后和六郎开始为李芳仪宽衣解带。
六郎顺着李芳仪的领口,看到她那洁白的颈项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并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唇往下移,开始品尝着她那无比诱人的嘴唇。
李芳仪并没有抗拒六郎的亲吻,反而伸手搂着六郎的后背,迎合着六郎的热吻,而她内心防御早已崩溃。心想:我来到大宋,注定就只是一个牺牲品,所以牺牲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发兵救南唐;或许杨六郎说话比赵光义还要管用。
李芳仪并不傻,她能看出来赵光义有些事情要依赖杨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李芳仪的娇躯。
“嗯!”
李芳仪不由得一声轻叫,她觉得六郎的舌头像是灵蛇般在搅动着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摸着,小腹上那坚挺的龙枪更让她心里发慌,令她觉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
虽然隔着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仪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那对玉乳,更因为挤压而不断变形、颤动。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仪那滑腻的嫩臀上,并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疯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着她的玉乳,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着。
赵光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李芳仪那迷人的呻吟声,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龙枪就要代替他冲破她的防御时,赵光义顿时感受到体内有股强烈的欲望,他勃起了!
六郎当然知道赵光义在外面偷听,而他也正是要让赵光义听到李芳仪在他身下的浪叫声。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着六郎的脑海,并驱之不散,甚至这种被偷窥的异样刺激变成源源不断的动力,使六郎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在六郎竭尽能事的挑逗下,李芳仪的反抗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着李芳仪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嘴唇也从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着她的肌肤,而手也伸到私处,在那浓密的丛林间压揉着。
“啊……”
此时李芳仪觉得如置身于烈火熔炉中,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又觉得如身处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颤,那最痛苦却又最快乐的煎熬,让她处在神游的状态中,令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只能扭动着身体,突然一股如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身子不由得绷紧,还有股想尿尿的冲动,虽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冲动,但却无能为力,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涌出。
那种如腾云驾雾般的感觉让李芳仪全身酸软,舒爽万分,良久才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这时,李芳仪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一丝不挂,而六郎的头正埋在她的腿间,舔弄着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则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吸吮着酥胸。
这时六郎牵着李芳仪的柔荑,让她握住肿胀的龙枪。
刚一接触到龙枪,李芳仪全身不由得一颤,小手一缩,但却被六郎紧紧抓着,并开始抚弄着龙枪。
“嗯!”
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不由得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芳仪!”
这时六郎再也忍不住,抱着李芳仪的身子随即剑及入鞘,瞬间只觉得四肢百骸如触电般的爽快,而那紧窒的私处似乎在抵抗龙枪的进入,但里面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吸引着龙枪进入。
“啊……喔……”
李芳仪顿时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让她痛得流下泪珠,双手则紧紧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几乎要陷入肌肤内。
李芳仪能感觉到六郎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缓缓进入,让那股钻心的疼痛减轻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处渐渐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断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随着六郎龙枪的抽插,那一种莫名的快感让李芳仪不自主地呻吟起来,腰身也开始配合着六郎扭动着。
看着李芳仪的动作,六郎知道她已度过最初的难关,于是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
六郎双手环住李芳仪的柔腰,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而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六郎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李芳仪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缠着六郎的腰,像八爪鱼般挂在六郎身上。在经过最初的痛苦后,李芳仪终于苦尽甘来,那极度愉悦的舒爽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要炸裂开来,便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呻吟声。
李芳仪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令赵光义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浑身开始发热,他可以清楚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甚至他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六郎骑在他的贵妃身上时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样的,我的好儿子,干死她们,替我干死她们!这时赵光义感到无比满足,觉得太过瘾了,简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还要过瘾。
六郎能感觉到李芳仪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别滑腻,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随着那轻微的摇摆,溢出点点汗珠,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跪在李芳仪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美臀,并随着龙枪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时抚摸着臀上那娇嫩的肌肤。
承受着六郎如暴风雨般的撞击,李芳仪那张娇艳的粉脸通红,并不停地摇着头,半张的嘴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此时李芳仪已经春情荡漾,那媚态更是迷人至极,刺激着六郎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仪的身心,让她只知道扭动着身子,可以得到更亲密的接触,先前的顾忌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不由得娇喘连连。
看着闭着美目,沉浸在欲望中的李芳仪,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心想:赵光义,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吗?想到这里,六郎的双手移到李芳仪的乳房上,并用力地揉捏着,让玉乳在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龙枪则快速地挺动,带出大量的淫水,弄湿身下的床单。
“宝贝,把腿夹紧些,嗯……对,再用力点!”
李芳仪那灼热而柔软的私处包裹着龙枪所产生的销魂蚀骨快感,让六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着那娇嫩的蜜洞。
李芳仪闻言,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并猛烈地耸动着香臀,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好让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龙枪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李芳仪觉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让她爽得说不话来,只能不住呻吟,一会儿,她浑身猛地一颤,香臀用力向上挺,私处紧紧地紧压着龙枪不肯放松。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仪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花心紧紧含住六郎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龙枪吸吮着,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热流涌出,让六郎感到舒服极了。
“啊!”
随着一声呻吟,李芳仪无力地垂下双腿,全身瘫软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肤泛着高潮的桃红,张着小嘴不住的娇喘。
“宝贝,舒服吗?”
六郎一只手抚弄着李芳仪的酥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
泄身后,从欲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李芳仪不由得羞红脸,全身微微颤抖,她几乎不敢想象刚才那么放荡的人居然是她,虽然她没说出淫声秽语,但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声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动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所以六郎在问她时,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宝贝,说话呀!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当你还没舒服,让你再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开始揉弄着李芳仪的乳房。
李芳仪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终于说出“舒服”两字,但话一说完就转过头,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这时赵光义也听到李芳仪的回答,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将身子凑近窗户,想偷窥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贵妃身上纵横驰骋的神武姿态。
一看之下,赵光义险些就要脑血栓了!
只见六郎开始对符皇后进攻。符皇后神情娇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洁的玉体散发着诱人光芒,而六郎那强壮的身体压在符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并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长玉腿,随即坚挺的龙枪狠狠地刺进去。
赵光义看到与他结发十年的娇妻,如今母仪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荡地呻吟着。
此时六郎插在符皇后体内的龙枪开始进进出出,而符皇后则扭动着娇躯迎合着六郎的撞击。
赵光义顿时觉得脑门一凉,龙袍一片温热,身子随即一软,险些滑倒在地。
赵光义怀着无比满足的心情,悄悄离开翠云宫。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这时六郎一边在心中谩骂着赵光义那个绿帽皇帝,一边狠狠地发泄着……
六郎紧紧拥着符皇后的身子,吻着那充满芳香的嘴唇,龙枪抽插着符皇后,享受着符皇后私处那紧窒的收缩。
六郎这边卿卿我我,却害苦了李芳仪,看着六郎与符皇后越来越激烈的交合,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觉到私处涌出一股清泉……
李芳仪娇羞地用手捂住私处时,并没有逃过六郎的眼睛,六郎一边抽插着符皇后,一边腾出一只大手抚弄李芳仪那寂寞的私处。
“啊!嗯……六郎求你,干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每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时都到达最深处,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软的地方。
“六郎……用力干……干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将私处撑着饱胀,让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觉得六郎的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随即将整颗头埋在她的双峰间,并亲吻着每一寸肌肤,那舒爽至极的快感似乎要将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六郎那强烈的撞击让她快要魂飞魄散,娇喘吁吁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干娘了……饶了干娘……以后、以后什么都依你。啊……用力干我……”
胸部和私处传来的双重快感让符皇后浑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觉到下身的私处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她顿时全身颤栗,娇躯瘫软在六郎的身下,而随着那股爱液的涌出,她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六郎顿时身子一哆嗦,随即那滚烫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体内!
第三章群芳争艳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为陶三春等人饯行时,特地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时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
南路军发兵后,六郎开始准备北路军的事宜。
六郎让大郎、二郎、三郎率领一万名精兵为先锋,驻扎在淤口关,接着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领两万名兵马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粮草供给,然后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领两万名兵马驻守在益津关,他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将一切安排好后,在临行前,六郎自然要与他所有的娇妻告别。
六郎将他的女人,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要她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
自从赵匡胤死后,六郎从中斡旋,让王贵妃免去贵妃头衔,并封为长公主,让她回太师府居住,而太师王泽南征,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六郎在杨府用过晚饭后,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事,而杨四姐、东方紫玉、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照着六郎的交代,说明日就要离开汴梁,她们想去太师府拜望王贵妃,就先去太师府了。
虽然今晚在太师府一定是美女如云,无比香艳,但六郎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少了两个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他疼爱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杨令公商议军务时,四娘就在一旁帮他们送茶水,虽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华贵,但四娘却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母爱和温柔,因此四娘的每一个眼神,对六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在心底。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牵梦系,这时六郎已驻足在窗前看着她……
慕容飞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服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无法去亵渎她。
慕容飞雪穿着月白色锦装,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她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肌肤洁白而细腻,双峰虽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仍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慕容飞雪那种高贵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几乎以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飞雪所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吃了她的冲动。
此时慕容飞雪正在缝补一双袜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所准备,尽管大嫂失身于我,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人。
这时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六郎会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六郎心中顿时一凛,答道:“是我。”
慕容飞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道:“六郎,进来吧!”
六郎闻言走进来,看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容颜,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我想找你……”
慕容飞雪望着六郎,道:“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六郎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时,我曾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会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很担心。”
慕容飞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就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注定我和她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六郎闻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飞雪的一双玉手,道:“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飞雪说什么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六郎听到脚步声时,连忙松开慕容飞雪的玉手,回头一看,发现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时,紫若儿就与慕容飞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而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飞雪这里住,因为在紫若儿心中,慕容飞雪这位大师姐,远比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
紫若儿向慕容飞雪说了她的遭遇后,慕容飞雪内心感到很难过,因为她的父亲也曾是北汉重臣,而现在北汉被程世杰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掉,虽然程世杰表面上归附大宋,受封为太原侯,但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飞雪劝紫若儿要以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跟随杨家将,因为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而紫若儿当然对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这时六郎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会安抚程世杰,只不过是暂时的,等打败大辽,自然就会收拾他,让紫若儿闻言对未来充满憧憬。
依依不舍地告别慕容飞雪后,六郎就前往太师府。
当六郎到太师府时,王夫人和王贵早已经备好酒宴,众姐妹已经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房间在太师府后花园那边,所以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外,其余仆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芳仪、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宫女,将两张桌子挤得满满的,大家快乐地交谈着,就等着六郎入席。
见到六郎出现,符皇后就率领众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对六郎行礼。
六郎见状哈哈一笑,道:“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二来是明天我就要兵发瓦桥关,与大辽对决,所以在那之前,你们要好好慰劳一下我,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贤妻们。还有,你们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宫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高傲对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记住了吗?”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这时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来玩游戏,我们来作诗!”
王贵妃道:“作诗?那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
六郎道:“先听我说,我不是要你写首诗,而是要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名句,然后我根据那首诗的好坏给予奖赏。”
众位娇妻闻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六郎道:“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觉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奖赏是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接着竟然将符皇后的裙子撩起来,褪下长裤,随即龙枪入鞘!
符皇后娇羞地说道:“坏蛋,原来是这样奖赏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龙枪上加上修炼的七元真气,保证你们会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念的诗,一字一下,开始了!”
说着,六郎又是狠狠一记重枪。
六郎考虑到娇妻太多,便决定要动用七元真气征服她们,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在龙枪三十记重击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六郎的最后一击,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这时,宋皇后觉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简短的唐诗《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六郎闻言,便依照这首诗的字数,用龙枪满足了宋皇后。
秀宁公主见状,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击,便念了《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六郎抚着秀宁公主那娇嫩的秀臀,道:“宁儿,我也不为难你,但保证让你舒爽欲仙。”
说着,六郎龙枪入鞘,随即秀宁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巅峰。
这时李芳仪贵妃念了首《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念完后,李芳仪也从六郎那里得到满足。
而那十二个可爱的宫女,皆念七言律师,最后每个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记撞击,全都昏死过去。
这时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枪不倒,接着他来到另一张桌旁,并先请东方紫玉念诗。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六郎闻言,将东方紫玉送上巅峰后,却又将她拉到怀中,让她面向他并坐到龙枪上,然后对其他人说道:“爱妻们,我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传授给我逍遥秘笈,所以我才能给你们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觉得如何?”
众位娇妻闻言纷纷鼓掌,而东方紫玉则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与六郎结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给的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也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
最后,王贵妃这个内心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后,六郎竖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模样,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
这时六郎有如饿虎般扑向王贵妃,道:“六百一十六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虽然王贵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便硬着头皮说道:“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打胜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
因为今日的聚会是在王太师府,所以王贵妃是东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华衣显得她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轻纱下的肌肤晶莹而白净,而那将裙子撑起来的浑圆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内心一片灼热,龙枪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着王贵妃那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走到她的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接着伸阶双手环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贵妃那婀娜多姿的娇躯,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水晶奇玉,六郎的一双大手揉弄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腹,虽然隔层薄纱,却能清楚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六郎那滚烫而坚挺的龙枪,紧紧顶着王贵妃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并用力研磨着,随即一股如触电般的刺激直冲向脑门,最后蔓延到全身。
这时六郎撩开王贵妃的裙子,大吼一声,随即龙枪入鞘。
在六郎的奖赏下,王贵妃将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击,但她哪里受得了?还不到五十下,就浑身酥软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谁叫你那么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让你尝个够。”
六郎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过去。
王夫人担心王贵妃的身体会受不了,便抱着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代替她吧!”
这时六郎也发现王贵妃已经承受不了,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摇头苦笑道:“六郎,你这么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让姐妹们帮我吧!”
众娇妻闻言,皆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六郎将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给诸位娇妻。
这时六郎决定从王夫人开始,他直直盯着王夫人那娇美的脸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欲火,王夫人的美目变得迷离,浑身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着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顿时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抚弄着那滑腻的香臀和大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王夫人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般通红,使劲地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抚弄很久,才逐渐往上移,探进她的衣襟内,玩弄着那丰满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动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不一会儿,王夫人的罗衫尽解,只见那两颗殷红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乳房裸露在外,峰峦美景尽在眼前。
六郎把玩着王夫人那丰满而坚挺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吮吸着。
王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寻找着龙枪,这时下身的空虚,让她只想要让龙枪尽快来满足她体内的欲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着,道:“快给我!我好想要。”
“宝贝!”
说着,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漉漉,便分开她的玉腿,随即轻轻一顶,龙枪又进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私处。
“王夫人,爽不爽?”
说着,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浑圆的玉臀,最后两人就用站立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击下,王夫人的娇躯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兄的弧线。
六郎抱着王夫人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王夫人俏脸通红,那连连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龙枪越插越王夫人终于浑身一颤,娇躯滑倒在地上。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当六郎抚慰完所有娇妻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第四章兵发易水
第二日,众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六郎则带领杨门女将奔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般,屡次挡住进犯的辽军,而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
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建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无比坚固,尤其暗藏各种机关,在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的攻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而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所以城墙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内的巨型利刃做着劈刺,守卫瓦桥关的安全。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外,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是依照最好的设计所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
虽然瓦桥关的士兵不多,但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本是后梁的降将,在归顺大宋后,便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
王焕臣出身于奇门术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所以他驻守瓦桥关时,便修建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沿边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有一万八千三百名,虽然比不上朝廷禁军的年轻和装备精良,但在王涣臣严格的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六郎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时,王涣臣激动万分地道:“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六郎微笑点头,在将兵马安排妥善后,就询问敌营的情报。
王涣臣道:“现在大辽囤兵于紫荆关,而且在距离瓦桥关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名先锋部队,不过辽兵还没有对我们正面展开进攻,我猜他们是认为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正在紫荆关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挢关。”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辽军先锋大营的情况如何?”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飞雪闻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沈灵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让我去吧,打探敌情的事情,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能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到我。”
六郎说道:“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沈灵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准备,天一黑,我就出发。”
然而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沈灵梅并没有回来。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灵梅尚未归来的事情。
慕容飞雪说道:“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没回来,看来她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六郎沉思许久,说道:“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名精骑去接应二嫂。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杨四姐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
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绛红色,而在瓦桥关的城楼上,慕容飞雪与萧绰静静相望。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所以她来到瓦桥关城楼时,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却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飞雪;而慕容飞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来此,因为一旦萧绰暴露行踪,务必会引发争斗,会有无辜的人死伤。
“萧绰,你来这里做什么?”
“表姐,我这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建立王朝的美梦,虽然他拥有庞大的士兵,但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要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轻声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主将,那样要攻破瓦桥关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头问道:“宋军中有一名南华御剑,她去辽军先锋大营侦察军情,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仍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道:“沈灵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军营,然后被我抓到。”
慕容飞雪闻言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梅梅她现在怎么样?”
萧绰说道:“念她与我师出同门,我好心劝她归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飞雪说道?_“她是杨家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照实说出沈灵梅的情况:“可惜太晚了,大辽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性命或许无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飞雪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瞧不起辽人的原因,身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事情,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难道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说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战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飞雪拱手道:“我替沈灵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在沙场上不要相见,而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还是来了。”
慕容飞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随即身形一晃,就飘落到瓦桥关城外。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所以仅用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一百里的军营。
这时已是二更天,只见耶律贤带领亲兵拿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萧绰。
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萧绰的安危,一见到萧绰平安回来,才放心下来。
萧绰在回到寝帐休息一刻后,想起慕容飞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沈灵梅的事情。
侍从道:“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带走。”
萧绰心想: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时凶狠残暴,看来沈灵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依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应慕容飞雪要放走沈灵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灵梅的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便叫姐姐萧茗儿陪她去救沈灵梅。
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
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拨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时,问萧绰前行的目的。
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带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问道。
萧绰说:“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当作和宋军谈条件的筹码,所以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被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但齐王会给你吗?而且这么晚了,齐王会不会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会睡觉,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我会先礼后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这时齐王耶律撒葛赤着上身坐在帅帐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喝酒,而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她们扭动着娇躯,在他旁边献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只见大帐中央有个巨大的圆形铜盘,而从大帐上垂下来的绳索绑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怒,她的身材纤弱,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碎,而在麻绳的束缚下,那娇躯的诱人曲线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显露无遗。可见上衣的右边袖子已不见,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更可以清楚看见那半边诱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灵梅。
沈灵梅来自江南,虽然没有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另有一番动人的娇媚。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而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体内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沈灵梅让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产生难以抑制的变化,涌起一股饥渴的欲望,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饮下一盅烈酒,对着沈灵梅说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沈灵梅冷冷的“哼”了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耶律撒葛闻言愤怒地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沈灵梅的长发。
沈灵梅睁大那美丽的眼睛,怒视着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随即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放在沈灵梅下面的铜盆,并点着那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般的蜡烛,然后盖好铜盆,接着脱下沉灵梅的劲靴,让沈灵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
此时那铜盆迅速升温,令沈灵梅按捺不住,失声叫道:“哎呀……”
虽然沈灵梅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但仍是难以阻挡那滚烫的炙烤,只能双脚交换着站立,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珠从沈灵梅那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沈灵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道,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赏着沈灵梅那双脚交换着站立而发出的声响,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焰就要爆发出来……
此时沈灵梅的玉体布满晶莹的汗珠,潮红在她那雪白的脸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
耶律撒葛见状气喘如牛,徐徐逼近沈灵梅……
沈灵梅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萧绰来到城西大营时,耶律撒葛还未得逞,虽然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但也得传令召见萧绰。
萧绰进帐后看到沈灵梅时,立即猜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想:好在来得正是时候,沈灵梅还没有受到齐王的摧残。
想到这里,萧绰笑盈盈地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萧绰姐妹俩,问道:“你来这里,有何贵事?”
萧绰说道:“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宋国俘虏是我的同门师妹,我想劝服她,让她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你的同门,照理说我应该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她交给你,可是这几天,本王的心情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送给你,只怕会扫了本王的兴,不如过两天,我再差人送过去如何?”
说完,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萧绰。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宋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个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极是,不过本王身边的歌妓虽然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很难让我开心啊!”
萧绰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学于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
耶律撒葛眼珠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身穿素铠,增添几分英气,不由得暗生喜欢,连忙说道:“痛快!痛快!原来你还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姐姐,我喜欢,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后,萧茗儿不情愿地向前走几步,接着又犹豫地回头看着萧绰……
萧绰笑道:“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事务,你就陪齐王喝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沈灵梅带回她的大帐后,又给沈灵梅剑壶和马匹,说道:“沈灵梅,让你受委屈了。身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国家牺牲,或许是牺牲生命,或许是牺牲身体,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如果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时,我们还是敌人。”
沈灵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虽然若不是萧绰,恐怕她已经失身给耶律撒葛,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愤怒地说道:“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我会记得今天这件事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道:“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而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萧茗儿气呼呼地跑进来。
萧绰看着萧茗儿生气的样子,问道:“姐姐,你的脸色这么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和我做那种事情,才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能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地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吁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你要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着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见沈灵梅平安回到瓦桥关,六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传来一封急信,信上写着八妹、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却被悬空岛的人抓走了。
六郎顿时坐不住了,他让陆雪瑶负责瓦桥关军务,随即他快速赶到真定府。
六郎来到真定府后,就见四娘双眼红肿;而四娘一见到六郎,就将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六郎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四娘,现在事情也发生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先想办法救她们出来。悬空岛不比大辽,他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现在仍无法平静下来,所以在吃过晚饭后,就跟四娘提议去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便散心。
这时四娘却跟六郎说,想前往悬空岛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况。
虽然六郎知道很危险,但却不忍心拒绝四娘,毕竟一对宝贝女儿全被抓,当娘的心中当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的四周水域全设有机关,如果不清楚情况就前往,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到时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再另想对策。”
四娘闻言,含泪点头。
六郎与四娘划舟,离开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悬空岛,大约行了十几里路,只见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个渡口,灯笼很亮,上面写着葫芦渡口。
突然六郎见到一条小船从渡口出来,而且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着一把无比精致的瑶琴站在船头上,秀眉微蹙,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摇橹,她则走进船舱内。
六郎见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盏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白_船?”
四娘低声说道:“跟着那艘船,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路,既然这艘船出来,就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便决定照四娘的意思做,于是划着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那艘船顺着永定河向前,沿着湖面,慢慢地朝着悬空岛的方向前进。
见湖面越来越宽,六郎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里的水路极为复杂,水底布满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这时四娘一心想救八妹与九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岂会放过机会!便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那艘船的后面,用心记着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见四娘一味坚持,他也不好说丧气话,便只能继续跟着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进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那艘船上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声说道:“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六郎闻言划船靠近那艘船,接着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后船夫掀开船舱的门帘,请他们进去。
六郎与四娘进入船舱后,就看到刚才那名女子盘膝端坐,旁边一盏油灯,一几一琴,摆饰极为素雅。
见到六郎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真定府时,你们就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完,白小姐冷冷地看着六郎与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说道:“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见你一个姑娘家来到这里,生怕你会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是遇到坏人了。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六郎见白小姐下了逐客令,连忙拉着四娘告辞,说道:“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娘子,我们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连忙阻止六郎与四娘,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悬空岛,那水底密布机关,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见白小姐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情报,于是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那边有危险,为何你们能走,而我们却不行?”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后,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远了!”
六郎闻言奋力地摇起双桨,照着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线追上去。
这时六郎发现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类似珍珠般光泽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借着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认路。
六郎又往前划了一段路,这时已经隐约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
六郎见状将小船划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丛中。
四娘兴奋地说道:“传说悬空岛的机关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但我总觉得太容易了,会不会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引诱我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办?”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再说。”
四娘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第五章七星凤凰楼
当六郎与四娘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时,六郎竟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见了。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四娘更是感到纳闷。
这时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则潜入水中看情纪,就发现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当悬空岛的人要往返时,那些水草就会浮上来,之后再将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这样不但他记下的水路没用,甚至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娘。
四娘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然而着急也没有用,六郎与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最后六郎索性躺下来,说:“听天由命吧!”
这时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推开,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之后传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伤感的曲子感动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凤凰楼。
四娘问道:“是谁在弹琴?”
六郎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深通音律,我猜应该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里面的情况,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四娘担心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要将八妹和九妹救出来,四娘不要为我担心。”
此时小船来到一处荷花丛中,虽然荷花已经枯萎,但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隐藏住他们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万一要是脱不了身甚至丧命,你会不会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没有学到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还让四娘担心,我心里很难过。”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六郎,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那么疼你。”
说着,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六郎说道:“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唉……”
易水湖后半夜的气候较为凉爽,加上六郎下水后衣服尚未干,所以当微风吹过来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四娘见六郎身上打冷颤,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说道:“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传来的体温,感受着四娘那柔软的胸脯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摇晃着。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而月亮则害羞地钻进云层……
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汴京一行,本来是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唉,再说你,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
这时四娘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四娘幽幽说道:“六郎,我对你一向视同己出,所以你要对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还不我,担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
而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四娘闻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真是不应该啊!”
六郎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说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闪开六郎的亲吻,叹了一口气,说:“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也没有用,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
四娘叹了一口气,想起前阵子与六郎发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时候由着你,害你变成这样。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应皇上,等娶妻后,我还是可以私下与你……”
六郎摇头说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觉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道:“小坏蛋,那是因为你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后却不肯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会永远珍惜它们。”
四娘“嗯”了一声,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道:“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拥有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行?我们杨家全指望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将来夫妻生活可能有问题,那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愿意经常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道:“小坏蛋,你……你实在太糟糕了。”
六郎脸孔一板,道:“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头,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四娘的罗衫内,抚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紧紧闭着眼睛,喘息越来越剧烈,而吐出的气息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才被动地接受他的动作,心里顿时一热,就吻向四娘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用力地压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六郎脱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湿透的私处,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湿滑的蜜洞内,轻轻地揉弄着。
随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顿时觉得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那绽放的花瓣不由得夹紧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发出“啊!”
的一声。
六郎闻言,低下头,然后用舌头顶住四娘那娇嫩的私处,慢慢地吸吮着……
这时四娘逐渐丧失理智,鼻中的哼声逐渐变为忘情的叫声,除了“噗哧!噗哧!”
的淫水声外,还有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啊……啊……啊……要来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她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欲念,什么贞节、贤慧,她都不管了,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六郎引发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觉得一阵快感袭来,随即直冲向脑门,令她不由得向后仰,乳房剧烈地颤动着,剧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娇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经过高潮后,四娘全身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这时六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纤腰,能感受到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上涌上脑门,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还有一股热流向下冲入龙枪,让本就兴奋的龙枪更加坚硬。
此时四娘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通红,她不仅主动送上热吻,还开始脱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胀而滚烫的龙枪,接着将朱唇凑上来并轻轻含住,缓缓移动着头,让龙枪能在嘴中进进出出,过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道:“六郎,这样可以吗?”
说着,四娘伸出舌头舔弄着龙枪,然后又含进嘴内吸吮着。
当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温暖的口腔内释放出来时,岸上树林中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会攻打悬空岛吗?”
六郎听到脚步声,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样子,觉得来不及穿衣服了,便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躲到船舱内,然后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这时岸上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着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腰带中系着一条乌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刚才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偷笑。
这时,男子追上白小姐,说:“云妃,都快四更天了,咱们还有必要巡逻吗?”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陆涛,你可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拦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逻大半夜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陆涛的双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并大力着揉弄着,让白小姐不由得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里有一艘船,我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
白小姐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涛与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们夫妻恩爱,我管不着,但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里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来。
四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陆涛两人走过来,但这么小的船显然没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体,想跳水逃走?但肯定会发出水声,肯定就会被发现,悬空岛的水匪,估计都水性通天,而她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们斗,相信不到天亮,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万分焦急的时候,就被六郎拉倒怀中,随即一只大鱼篓扣到他们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这时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的龙枪,四娘本想换一下位置,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扣住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且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陆涛和白小姐上船后,因为心潮澎湃,也没喷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则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荷花丛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闻着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搂住白小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_?“哪里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闻言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里香了?”
陆涛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顿时惊慌失色地看着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见啊?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推开陆涛,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蒌内,由于他还搂着四娘,令他无法控制住欲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龙枪更是胀挺着。
由于鱼篓的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腰间顶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双颊通红,能察觉到六郎正对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拧了一下,疼得险些叫出声,这才意识到失态,可身子没办法转动,左思右想后,六郎干脆用双手紧紧搂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只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龙枪在不知不觉中越发胀挺,甚至顺着四娘的玉沟顶进去,碰到四娘那两片蜜唇,还正好顶在那两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顿时有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动,可不动还好,这一动,竟将六郎的龙头吃进去。
被四娘那紧窒的私处紧紧包裹着龙枪,令六郎舒爽得险些叫出声!而四娘也意识到这情况,可这个时候,加上又在鱼篓内,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更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看着陆涛与白小卿卿我我,一边将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插入四娘那温暖的蜜穴内!
当进入四娘那美妙的沟壑幽谷时,六郎能感觉到四娘的温暖、柔软,体内的痉挛、颤抖。
六郎紧紧地搂着四娘的腰肢,龙枪则四娘体内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剧烈的抽插,但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禁忌感受,让六郎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这时,陆涛脱下白小姐的肚兜,随即一对白兔弹跳了出来,令白小姐顿时吓了一跳,马上掩住上衣,道:“陆涛,你真不正经,我们正在巡逻,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将摇着小船来到岸上,但她哪里想得到,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男女。
白小姐划着小船时,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也跟着晃动,身子不由得绷紧,体内随即收缩,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释放出来。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坚硬如铁的龙枪顶着花心,随即花心一开,股股的阴精便喷射在六郎的龙头上,同时紧紧吸住六郎的龙枪。
这时阵阵快感袭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顶,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随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六郎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而这也是六郎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插就爆射出来。
此时白小姐把小船摇到岸边,然后陆涛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逻了。
等陆涛和白小姐走远后,四娘扔开鱼篓,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这也不能全怪我,这鱼篓实在太小了……”
六郎申辩着。
四娘突然说道:“不好,那对夫妻又回来了。”
六郎一回头,果真见到那两人回来,于是六郎赶紧将鱼篓拿过来,道:“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闻言脸一红,可现在已容不得细想,四娘便把心一横,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刚才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但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回来了?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六郎一下,说:“小坏蛋,净瞎说。”
这时白小姐走到岸边,但身后的人却不是陆涛,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开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紧蹙。
跟在白小姐身后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危险的,这几天,朝廷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点了点头,向前走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我跟着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话。”
白小姐点了点头,韩宾见状便也跟着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内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男生换人了。
见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划的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就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见白小姐生气地推开韩宾搂着她的腰的手。
韩宾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会接受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刚才还淫声浪语,怎么突然正经了起来?应该是装给韩宾看的,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我风流倜傥,倒比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来不怎么样。
韩宾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韩宾又抱住白小姐,并且想要吻白小姐,接着就听道一声响亮的耳光,然后白小姐怒气冲冲地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坞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
见白小姐默不做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千依百顺,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说:“那是爹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了。”
韩宾闻言感到畏惧了,只能将船慢慢划到岸边。
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宾见状气得重重摔下双桨,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了。而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
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韩宾这一使劲,他们都没注意到,而随着小船剧烈的晃动,六郎抱着四娘也倒向一边,随即鱼篓掉进湖底……
好在韩宾没有回头看,不然就会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凤凰楼,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六郎,我们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后,就往林子内走,而这偌大的一片树林是桃树。
这时天似亮不亮,一团雾气围绕着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走来走去,直到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早应该到凤凰楼了,可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花林?会不会是中了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连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六郎和四娘闻言猛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座祠堂,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见那名中年男子板着脸孔,眉宇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找朋友的,却不小心在这里迷路,想劳驾大哥告诉我们去七星凤凰楼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中年男子的语气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这里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们是宋军奸细,想要夜探凤凰楼,却在这里迷路了。”
六郎见中年男子的语气冰冷至极,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连忙扯着四娘,说:“快跑!”
四娘应了一声,随即六郎两人掉头就跑,却听到耳后生风,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银电般来到六郎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四娘见中年男子拦住去路,随即娇喝一声,用排山掌恶狠狠朝着他劈过去,但那中年男子并不闪躲,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
说着,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气体般轻飘飘,但又力道十足地护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四娘自幼习武,跟着杨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可从未与奇门术士交过手,见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以为他施了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法术。
那浑身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顿时被击飞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见四娘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他就更没有办法,于是连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见状暴喝一声:“哪里跑!”
说着,他一甩袖子,随即袖口内竟飞出一头怪物,那怪物的样子像毒蛇,在飞离袖口后,倏地来到六郎两人身后,不等六郎两人有反应,那怪物已经缠住六郎,然后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只见这头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无比丑陋的三角形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蛇信朝着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牙,扑向中年男子,虽然四娘知道不敌,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随即从里面飞出一头长得跟刚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体银鳞,它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回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六郎两人如风般飘进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六郎还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着六郎和四娘进入地下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密道走了许久后,前面顿时豁然开朗,还有亮光透过来,接着中年男子随手一扔,便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而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缩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内。
见那两条大蛇竟然能长短自如,实在好玩,令六郎顿时忘记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已经被我捉住,我怀疑他们是大宋奸细,所以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说道。
六郎这才发现,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负着双手,那身材婀娜多姿,当看到她的脸蛋时,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见这女子那张俏丽的脸上,黛眉好似弯月,秀眸水雾迷蒙,虽然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了那绝世风华,但虽然她端庄优雅,但眉宇间有着三分忧郁,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以为她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刚才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她不是白凤凰。
龙姬坐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六郎与四娘,那衣领上露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下,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双眸内寒光凛凛,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悬空岛做什么?”
六郎揉了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吗?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你们就到它们的肚子里找早餐吃。”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
六郎一时搞不清龙姬的身份,不过那个捉住他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
龙姬点头说道:“倒是爽快,那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能为了让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地拍着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后,赵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挥使,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龙姬突然一手捣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几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皆心想:看来八妹与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捣着心口,另一只手摆了摆。
白松林见状会意,随即一卷袖子,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虽然六郎拥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却是无从施展。
六郎两人被白松林抓住后,身形快速飘过几处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中。
密室中无数的灯笼亮起,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依次点亮……
白松林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着!”
说着,白松林转身朝着一条狭长的通道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两旁也亮起灯笼。
这时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丽并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
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上面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那幽长的通道后,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里面种满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植物,碧绿的青藤缠绕在墙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开六郎和四娘,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夺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六郎现在手脚自由,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跑,毕竟这个白松林的武功高强,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记八妹与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里的灯笼。”
四娘闻言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上,一来是找回她们;二来是与岛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八妹和九妹,同时想到要救她们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忍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但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红得发紫,而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条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放走她们。”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言,驷马难追!以三天时间为限,我先回瓦桥关,然后和赵光义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白松林不要伤害八妹与九妹,然后再想办法,道:“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会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回去?”
白松林说:“我可以让你|个人先走,但这个女人要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道:“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要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白松林双臂一振,轻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白松林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顿时身子一震,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随着白松林手指的勾动,走向白松林。
六郎顿时如同被当头棒喝,心想:太厉害了!
“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
白松林点了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担心地频频回头,白松林见状;语气阴森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的首领走过来,道:“岛主,末将在此。”
“送他离开。”
六郎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
在来到湖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在动时,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佝,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上岸后,六郎没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第六章终极营救
六郎回到瓦桥关时,已经乱成一团,与慕容飞雪说了在悬空岛的遭遇后,大家听四娘、八妹与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伤心,但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师难以调动,大家皆一筹莫展。
日暮降临,气候也发生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时,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时,就听窗外雨声潺潺,而一旁也早已来到瓦桥关的七郎也呼声如雷,然后想起在悬空岛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六郎听见院子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门外走到窗前停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
借着闪电的亮光,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何况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是养足精神,想法将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问道、这时六郎注意到兰梦蝶的穿着,见她外衣内还穿着水皮衣,道:“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水性好,悬空岛的那些水下机关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待我们如同亲生,所以我们不能不救,而除了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但三天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道:“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闻言,开门让慕容飞雪进来。
慕容飞雪见到六郎,问道:“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义不容辞,就算赌上性命也要去,但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策划一下,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就我们三个知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兰梦蝶问:“也不告诉二嫂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但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复杂,尤其水中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条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局限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去葫芦渡口一个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里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会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我们可以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在这三天,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
六郎三人商议好后,趁天还未亮,就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
易水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湖波清浅,因风起皱,并在阳光照耀下,幻化成一片片的金鳞,水底的游鱼,往来可数,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漾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见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边观赏湖上的风景,一边想着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因为真定府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着。
六郎三人也没有去找杨令公,因为生怕他担心,而是派一名亲信给杨令公一封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真定府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参加比赛,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时,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卖声络绎不绝。
待到日上三竿时,再看湖面上,只见十二艘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每艘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置有锣鼓,皆约六、七丈长,上有划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龙舟大赛尚未开始,但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三人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赶紧挤到人群中。
慕容飞雪说:“六郎,只有你去过悬空岛,而也只有你看过岛上的人,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然而离得太远,加上那些人几乎都穿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加上在岛上时六郎也没见到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飞雪嘱咐道:“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时,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只见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然后焚烧纸钱,照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说道:“那艘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艘龙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划手个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穿着黄色的兜裆裤,手持长桨分列两边;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镶金边滚银线,中间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声鼓响,随着红旗挥舞,宣告比赛正是开始,刹那间各艘龙舟上鼓声齐响,震得水面乱颤,一黄、一红两艘龙舟领头,只见十二艘龙舟如脱缰野马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划手喊着:“嘿呦……嘿呦……”
兰梦蝶说:“你们看那艘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外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他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念着陆涛的名字,然后见到红色龙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鱼篓内时遇到的隍涛,便连忙对慕容飞雪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人,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此时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所以红色龙舟上邻近他的的几个划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不由得摇晃起来,明显感到身体乏力,手脚开始迟钝,使速度慢了下来。
“烟雾有毒!”
那几个被烟雾笼罩住的划手喊叫着站起身,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湖水。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悬空岛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却没想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施,见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气恼,便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顿时黄色龙舟上的划手被打得抱头落水。
这时陆涛还不解气,轻喝一声,随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龙舟上,朝着那鼓手劈头就打。
龙舟上本来就狭窄,当陆涛与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后,两艘龙舟上的划手也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木桨,顿时打成一片,而两艘龙舟也越来越靠近,最后竟靠在一起,都不能向前,而龙舟上的人也在打斗,顿时落水者无数。
陆涛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过他们落水后并没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虽然他们拳脚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这么长时间的打斗后仍能浮在水上,可见他们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这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那些龙舟,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看热闹,并为他们喝彩。
眼看陆涛两人在水上一番打斗后,又双双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没有上来。
这时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艘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靠近龙舟,接着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见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就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鼓手的尸体也浮上来,鲜血慢慢染红湖水。
见陆涛逃走,慕容飞雪对六郎和兰梦蝶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六郎三人紧随在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
陆涛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地又绕回到树林。
六郎跟着慕容飞雪、兰梦蝶追上去,只见陆涛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而她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
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
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不杀了那小子,我心里那股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说道:“这下你可是出气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爹不是一再嘱托我们要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这时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进入白云妃的私处,并开始搅动起来。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云妃只觉得股间像火烧般灼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子,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玩弄白云妃一阵子后,便托起她的娇躯,随即挺起坚硬的龙枪,就刺向白云妃下身的私处,顿时一股强大的紧窒感从龙枪传过来,那里是如此的紧窄与温暖,让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
白云妃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呼出声音,脸蛋增添几分红霞,娇躯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虽然她是被六郎强行进入,但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轻扭臀部,拼命地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而且越是挣扎,越是如同在迎合着着六郎那强烈的撞击。
这时六郎越插越快,因为他知道慕容飞雪马上就会回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声,随即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液射入白云妃的体内,六郎心中感到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用你来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满意足后,赶紧帮白云妃整理好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这时,慕容飞雪来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对六郎说:“兰梦蝶追那陆涛到现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了,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兰梦蝶有危险,顿时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容飞雪也认为只有如此了,于是换成慕容飞雪留下来看着白云妃,六郎则照慕容飞雪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兰梦蝶的下落。
兰梦蝶下水追陆涛时,由于两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陆涛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他时,不由得感到慌张,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数,想不到宋军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这里,陆涛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胆子就变大了,便回身恶狠狠地冲向兰梦蝶,欲置兰梦蝶于死地,可交手后才知道,兰梦蝶的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由于陆涛心里没底,更害怕慕容飞雪会再追上来,于是且战且退,将兰梦蝶引到悬空岛埋伏机关处。
虽然兰梦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她自恃水性好,并想见识悬空岛水底的天罗地网,便追着陆涛,但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只见水中竟有着十数头凶恶的白鲨,兰梦蝶顿时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间穿过去,而她追过去时,那些白鲨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般将利齿对准兰梦蝶。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这时六郎挺着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龙头顿时没入白雪妃的蜜洞内,令白雪妃猛地发出痛叫声。
这时六郎徐徐发力,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的进入白雪妃的蜜洞内,然而伴随着龙枪的逐步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说不出话,处子的鲜血缓缓流出。
白雪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破开。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但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火烫的龙枪凶猛地迫开白雪妃那紧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白雪妃体内的最深处。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在白雪妃强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时被这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开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刹那就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声,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轻轻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起来,同时六郎的双腿硬是撑起白雪妃的双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空,幽谷被撑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后,随即硕长的龙枪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一口凉气,六郎能感觉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龙枪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六郎的头顶,让六郎兴奋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将龙枪直接插入体内然后又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着,身体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顶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而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落红片片。
随着六郎的龙枪持续不断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觉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而那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也逐渐变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的,蜜洞已变为泥泞的沼泽。
六郎见状,龙枪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六郎的持续攻击,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淡忘了破身时的痛苦,身体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六郎又一轮的强攻下,白雪妃的身体突然绷紧,玉腿紧紧地夹住六郎的腰,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呻吟,随即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这时白雪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让那粗硕的龙枪从白雪妃下身内缓缓抽出来,并带出大量的淫水和丝丝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刚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尝到白雪妃这美丽的身体!
六郎兴奋地将龙枪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内,那紧窒感让六郎觉得一阵舒爽,龙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心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滚烫的精液伴着七元真气射入白雪妃的体内。
在一度云雨过后,白雪妃气色缓和过来,她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着衣服。
借着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双颊沾满泪水,便想搂住她的肩膀,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被白雪妃推开,道:“我需要运功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盆清水来。”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下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我们白家宁死都不会向大宋朝廷低头,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吗?”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甚少,还有我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我救出她们。”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于龙姬娘娘,而龙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她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的事,可爹始终对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缓和,便说道:“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她们死吧?”
说着,六郎搂着白雪妃,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六郎说:“就在刚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既不知道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内的机关,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打听上岛的水路,不料却遇到海天富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想说,要出手就得要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反击,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着六郎说道:“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体啊!”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唇亲过去。
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
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凤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
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
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莫非……
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不能就这样出去!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吃饭?”
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们挤一挤……”
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能怪罪他?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好牌亮出来。”
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
六郎叫道:“稍等!”
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
“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
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很少与外人接触,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
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胸口插着一把刀,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那磨盘投向萧绰。
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饼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
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脑袋,但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却发现他在枯井内,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而小桂子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他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有人来,虽然那人自报家门,但海天富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关系。
海天富休养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报仇,而刚爬上来,就听到有人问起他,但这时海天富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的声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盘,然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
海天富的头顶立即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聚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条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扑向萧绰。
萧绰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为了隐藏好身份,她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实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
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条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
若是海天富眼睛没瞎,与萧绰尚可一战,可他目不能视物,尤其萧绰又是以轻快着称的南华御剑,他还没换招防御,萧绰就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了。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回屋的那一刻,那万千条鬼魂已经烟消云散。
六郎见状惊骇,心想: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美丽,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然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我泡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现在我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敢去悬空岛。
这时六郎走过来,亲手帮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
六郎心里还惦记着慕容飞雪、兰梦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能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在必要时刻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萧绰。
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端来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萧绰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里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春药,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够你受一阵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我可是解这种毒的专家,刚才才治好一个。
一叶扁舟,载着六郎三人朝着悬空岛而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没有见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观察着萧绰的神色。
六郎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那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感情地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柴世宗横加阻拦,才子佳人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柴世宗,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的爱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白雪妃苦笑一声,心想:你哪里知道白姑姑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姑姑,而是柴世宗的亲妹妹啊。
小舟正行驶间,突然听到两边一阵铜锣敲响>?随即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船贴着水面如飞似的过来,每艘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叶小舟,只见有人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艘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过来,船上的人看清楚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她们还绑架大小姐,不过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岛主吩咐兄弟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去巡逻了。”
当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被抓,顿时感到着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样子,便向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随即小船朝着悬空岛而去。
靠岸后,白雪妃领着六郎和萧绰直奔向七星凤凰楼,在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就可以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阶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下脚步,吩咐岛上的人撤掉七星凤凰楼前的陷阱后,就要六郎和萧绰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则上楼去禀报。
不久,只见白雪妃出现在七星楼的最顶层,她朝着下面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白雪妃一扬手,随即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六郎两人面前。
萧绰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闻凤凰神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承蒙神女赐见,萧绰上去了!”
说罢,萧绰将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倾刻间就来到顶楼。
六郎叹道:“高手!接下来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刚想朝上面喊话时,就见萧绰跟着白雪妃转身进去了。
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喊了,见萧绰上去前自报家门,那跟白凤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惹来麻烦,而且白雪妃嘱咐过他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想到这里,六郎就坐了下来,而因为是白雪妃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六郎因为轻功不佳,上不去七星凤凰楼,但他哪里知道,现在就在这座七星凤凰楼内,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刚才来到凤凰楼。
而这个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与柴郡主见上一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错过了营救四娘她们最好的时机。
一会儿,楼上传出优美的琴声,接着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连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听得有些痴了,突然六郎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是一把瑶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绰、白雪妃顺着红绫先后下来。
白雪妃对六郎与萧绰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与六郎跟着白雪妃来到岛上的驿馆。
白雪妃先帮萧绰安排好房间后,然后将六郎领到她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的密室内有关押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敢在那里逗留,但我既然答应要帮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会说话算话,但六郎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现在我姑姑的情绪有些不太好,龙姬娘娘也正在劝她。你先暂时忍耐一下。”
六郎点头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说:“我爹爹正在闭关,你大嫂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现在最好先不要打扰我爹爹,等天黑后,我先去探她们的口气,再让凤凰姑姑帮忙说情。现在,你先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看来她难受到极点,我怕她会想不开,可能会发生一外。我走后,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侍从就行了。”
白雪妃走后,六郎仍在琢磨着该怎样救出被困在七星楼的四娘和嫂嫂,这时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飞雪与萧绰的关系,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白松林,然后让雪妃配合我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雪妃正式许配给我,到时双方结成亲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战争,而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那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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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横行天下实体版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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