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明美眉111-120

第111章京城新宅
京城果然不一般,到处是高墙大院,街上更是店铺林立,行人众多,络绎不绝,若克琳看得眼睛都发花了,何捷也是目不暇接,只有袁承志,对这种落后的城市,并不感冒。
“何姑娘。”
袁承志三人的马车,正在京城大街上行走,旁边一个商贩打扮的人,过来跟赶车的何捷招呼道。
“你是?”
何捷一时没有认出来,睁大美丽的眼睛,疑惑道。
“何将军,我是第一军团第二中队长江洋,我易了容,呵呵。”
这家伙凑到何捷面前时,连忙报名。
江洋?靠,怎么不叫江洋大盗啊?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
“公子好。”
江洋看到袁承志在车里时,立刻打着招呼,公子可是他们的神,任何时候都要尊敬公子,这是何捷的教育成果。
“嗯。”
袁承志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京城的宅子,安排好了么?”
何捷转着眼睛问道。
“当然安排好了,买了一所大宅子,绝对够咱们用的了,里面足足可以住下三千人,呵呵。”
江洋笑道。
“哦,你们是怎么住下的?”
何捷当然知道,这前期来到京城的,可是有一万多人呢。
“宅子里只准备了一千多人的住房,而且没有入住,咱们这一万多军队,都住在宅子周围不远处,可是租了不少房子呢。”
江洋详细地回答道。
“哦,这件事,办的好。”
何捷娇笑道,“你上来赶车,直奔咱们的大宅子。”
“好嘞。”
江洋兴奋地跳上马车,何捷闪身进了马车里面,放下了车帘,将身子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这个江洋啊,原来是耍大片刀的,所以,外号叫做大刀,嘻嘻。”
何捷简单地介绍道。
“哈哈,江洋大刀?”
袁承志嘴角浮起笑意,将手伸到何捷的柔肩上,轻轻抚弄,何捷干脆一头扎进袁承志怀里,娇嫩柔滑的玉脸,在袁承志胸前轻轻摩擦。
若克琳见状,也不示弱,立刻从右边依偎在袁承志怀里,两女的脸蛋,便在袁承志的胸前相遇,若克琳见何捷的脸上飞起了红云,更是放肆,伸嘴就亲了亲何捷的脸,“嗯……”
一向豪放的何捷,每次在若克琳面前时,总被她打败,这次也是一样,何捷忽然感觉到了若克琳的柔唇吻到自己脸上时,脸色顿时羞红。
崇祯皇帝躺在深宫里,看着各地太监们送来的奏折,或是有地方官养了几只鸡,或是又收取了多少税,或是又开了多少矿。他一边看一边笑。
他的本意并没有错,因为他不想从老百姓身上收钱,那么只好从大自然和商人身上拿钱。况且在当时的情况下,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发展矿业,征收矿税及其他行业税是适应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要求。这样看来,崇祯皇帝还是一个有远见的英明君主。
崇祯皇帝讨厌那些天天反对他这样反对他那样的朝臣,于是,他就派出太监,远在千里之外执行自己的命令。这样,大臣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他想监视天下人,不让他们再搞出什么把戏来。于是,这些太监在成为“银行”的同时又有了“公安机关”的职能。这实在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但让崇祯皇帝似乎永远也想不到的是,太监们在当地太狠,激起了莫大的公愤;而他又太急,在白银上,总抱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念头。
他之所以这样着急,是因为他弄不明白为什么政府的财政收入永远也维持不了整个官僚集团的开支,所以,他只能另谋出路,只能希望尽快地把钱搞到手,越多越好。
崇祯皇帝非常勤政,每天都认真批阅奏折到深夜,可是,他不知道,他批阅的所谓奏折,究竟包含了多少水分?自己的政令不行,却因为祖制而没有办法,杀了袁承志,换了多个后部尚书,最终,也没能解决大明的危机。
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呢?我们来看看下面这些人的作为,就知道什么叫做官逼民反了,也就懂得了为什么在明末有那么多民变发生,有那么多所谓的义军了。
御马监太监胡东是崇祯七年二月被皇上派到湖广(今湖南湖北)去征收店铺税的,他仅用了五个月时间,就让湖广一带的老百姓对其恨之入骨。从胡东身上,我们可以看出,做坏人不难,难的是只用了五个月时间就把坏人做到老百姓骂他八辈祖宗的程度。
胡东在作恶上简直就是一个天才,本来,崇祯皇帝派他到湖广只是征收店铺税,但他对采矿也有了极端高度的兴趣,几个月后,对挖别人家祖坟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据说,此人能把光明正大的征税活动征到了与拦路抢劫无几的程度。他派出手下四处打探富户人家的祖坟位置,探听到结果后,就跑去跟人家说,你们祖坟的下面有矿,我们按照皇上旨意,是要挖的。虽然富人都不怎么仁,但孝还是有的。只好给胡东献上金银,来赔偿不能挖出来的矿的经济损失。
胡东在自己作恶的同时还鼓动手下人作恶,其党羽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民宅,奸Y妇女,大胆一点的干脆将妇女掠入税监办公的官署。当地的官员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一见胡东的所作所为,早就把自己划到与老百姓一样的好人行列去了。
五个月后,也就是该年七月,胡东从武昌到荆州征收店税。消息被当地官员传到商人和老百姓耳朵以后,数千人聚集在他必经路上鼓噪起哄,即使有官兵的大力维持,胡东的脑袋上还是挨了不少石头。胡东只好逃跑,逃跑之后,他向崇祯皇帝告状,说当地官员不配合自己为皇上效劳,崇祯皇帝大怒,飞速地对胡东报上来不配合工作的五个当地官员作了惩处。
胡东脑袋上虽然挨了几块石头,但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他不敢亲自去荆州,就派了自己的爪牙去,因为没有了当地官员的暗中阻挠,税收很顺利。四个月后,胡东查抄了武昌当地两位很有影响力的乡绅家,但这并没有引起老百姓最大的怨恨,几天后,胡东做了件傻事,命手下将一位生员的女儿和另一位生员的妻子XXOO了。确切地说,他的手下XXOO的是整个武昌的所有生员。这些人于该年十二月初二排着浩荡的长队来到抚按衙门,他们的击鼓喊冤使得深受其害的百姓们情愿以自己的命换胡东的命。一时间,百姓们掉转头去冲击胡东的办公室,不但扔砖头,还放火,胡东的脑袋上自然免不了又中了几块砖头。
幸好,抚按司府各级地方官马上带兵赶到,胡东才保住了一条命。可这种人似乎注定到世间就是来做混蛋的,一个月后,他过生日,大摆宴席。吃得正得意之时,他忽然让人放火箭助兴。火箭自然没长眼睛,把附近老百姓的房子烧着了。第二天,老百姓拥到胡东的门口讨说法。谁知胡东派兵镇压,百姓死伤无数。也不知他抽什么风,居然将死者的尸体切碎扔在路上。用他的说法是:以此来震慑那些老百姓。
他不知道,老百姓可不是被吓大的。但这位混蛋似乎明白一件事:老百姓不到逼得求死不能时绝不会造反。他从自己作恶的履历中洞若观火,百姓之怒,不过是扔几块砖头。他上有皇上支持,下有一群走狗维持,中有地方官的庇护。他要害怕老百姓,他就不是胡东。
湖广巡抚支可大——当地的最高监察官员——对其碎尸举动不作任何表态,胡东觉得他都不敢表态,其他官员也就微不足道了。
但其他官员却有绝对可称道的,崇祯八年七月,一位叫郑金华的当地官员跟老百姓“同流合污”反对开矿,胡东大怒,向皇帝告状,万历积极响应,将此人降三级。五个月后,胡东又遭到了一记闷棍——他派到荆州去开矿的头目被当地百姓像赶苍蝇一样赶回了武昌,而小爪牙们大多都掉进江里淹死了。
胡东有些慌了,让他更慌的事接踵而来。六个月后,一个一向反对矿税的当地官员马如玉上疏向皇上告胡东的状,说胡东把湖广变成了地狱。胡东立即反过来咬马如玉,说他阻挠皇命,欺凌皇上派来的特使。
崇祯皇帝错误地认为,马如玉在诬陷胡东,下令逮捕并押送马如玉到京城。胡东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地跳起来,因为马如玉本是个清官,在当地收拾奸豪,制裁贪官污吏,声望颇高。特别是他反对矿税,也就是直接反对他胡东,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能被惩治,对老百姓无疑是一个震慑。
崇祯九年三月,锦衣卫到武昌捉马如玉,老百姓听说了要抓马如玉,竟痛哭流涕。胡东在明知马如玉没有任何罪状的情况下,还是将马如玉的名字和自己认为的罪状书写出来,张贴在大街闹市。
本来,老百姓对马如玉十分有好感,对胡东十分反感。胡东这一举动,立即把老百姓惹火了。他们可以不为自己的房子发怒,但可以为一个他们认为的好官冲天一怒。没有领导者,也没有鼓动者,数万人不约而同地包围了胡东的住所,这次百姓们不但拿了板砖还拿了铁具。胡东慌张地从后门逃到了楚王的王府里,他来不及逃走的六个爪牙被活捉,百姓们并没有杀掉他们,而是把他们扔到了江里。负责来捉拿马如玉的锦衣卫也跟着胡东遭了殃,诸多被老百姓打伤。外面反胡声浪太大,胡东在楚王府待了一个多月不敢露面,他给崇祯皇帝写信,说,您看,您要抓马如玉,刁民们把火都撒在我身上了。您得让我马上回去啊!
朝中大臣也主张撤胡东回京,因为当时湖广民变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崇祯皇帝却没有允许,他想,胡东一离开湖广,还有谁可以收钱?
况且,湖广地方官员的奏疏多有夸大之处,他只不过是个太监,我又没有给他兵权,他如何能闹大?
但没过多久,崇祯皇帝允许了胡东的回京。原因只有一个:胡东总躲在楚王府里,一分钱也收不到,在与不在都一样。
胡东回到京城后,居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据说,此人回京时,其搜刮的金银财宝,在重兵的护送下绵延数里。而马如玉被押解京城时,只有一身囚衣,他被押到北京后,拷讯关押,三年后才得以释放。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圣人,即使如孔子也不过是拿出三分的公心而已;但世界上绝对有百分之百的混蛋,比如胡东,此人似乎没有一点可以拿出来称道的地方,而王凤也是一个可与胡东相媲美的混蛋。
胡东再混蛋,只不过引导了一些民变;而王凤却在引导民变的同时还引起了兵变。
实事求是一点讲,王凤算是个有才华的太监。未进宫前,曾在京城崇文门一带负责征税,对本职工作很是尽心,但上级不赏识,所以他郁郁不得志。狠心之下,走了捷径,自阉入宫。后得任尚膳监监丞,负责管理御膳及宫内食用。得到崇祯皇帝的赏识,被派往辽东征矿税、商税。
也不知道是东北人脾气不好,还是王凤此人太过于混蛋,他到辽东的当年——崇祯七年——就发生了民变。和胡东所遇到的民变不一样的是,百姓的武器由板砖换成了铁锹。第二年,王凤逮捕了不肯缴税的秀才数十人,打死指挥,诬陷总兵官犯法。百姓们对其所为恨得直骂苍天,但因为王凤手下有一股军队,所以,铁锹并不能派上任何用场。一年后,也就是崇祯八年,王凤终于把辽东士兵也激怒起来了。一年时间里,王凤经常扣除边兵月粮,还经常以钦差身份鞭打士兵。他自己开马市,按道理说,士兵因为有抵抗外族的责任,所以肯定是要好马的。他不但不卖给士兵们好马,还要逼令驻军以高价购买次马,吏民稍不合他意,全家就倒霉。这样的情况下,士兵们不得不反,不能不反。该年四月,集合数千人,放炮起事,准备杀死王凤。对于自己的未来,这些士兵早就想好了——投少数民族去。
这次兵变并没有成功,倒不是因为被王凤镇压了,而是顾全大局的一位将领跟这些早就被欺压得冒出火来的士兵哭着讲道理,士兵们见不得将领流泪,只好罢手。王凤当时吓得尿了裤子。但他依旧不悔改,仍旧对士兵们敲诈勒索,两个月后,王凤派人去锦州等地向军户索贿,军户早就对这些阉人愤愤不平了,挥刀砍了来勒索的人,聚起千余士兵围攻王凤住所。王凤又吓得尿了裤子,跑进关内,向皇帝告状,说锦州同知、参将逐杀钦使、劫夺御用钱粮。边境顿时大乱。因局面完全无法收拾,崇祯皇帝才把王凤召回。
和胡东一样,崇祯皇帝对这些在外地混不下去的太监是出奇的好。王凤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依旧主持御膳房。其实在崇祯皇帝心中,王凤引起的这兵变根本就不算什么罪。对这群东西,他似乎有特殊的好感。早在崇祯二年夏天,王凤就有过一次过激行为,他率家丁三百人,打出将军旗号,击鼓鸣金,扬言要入京谒见皇帝。并且把这支军队驻扎在广渠门外,京师震惊。
有大臣说,王凤擅离职守,挟兵潜往京师,是数百年来未有之事。换成任何一个皇帝,这种大逆不道之行为会被凌迟,但崇祯皇帝却笑着对别人解释,说王凤是奉他的命令行事。他似乎又怕别人不信,就又解释,王凤这是在边境压力太大了。
胡东、王凤——这两个该杀一万次的混蛋——只是崇祯年间诸多的矿监税使之一。可以这样讲,在矿监税使横行明朝天下的时候,这两人不过是两个写照而已。
崇祯皇帝为什么要对这些混蛋这样偏袒,有一个事实是,他不出宫,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作恶到什么程度,另外,有一件事是这些混蛋被偏袒的直接原因。在张居正当国之时,明朝全年岁入是四百万两左右,皇宫的费用每年有定额一百二十万两,已几占岁入的三分之一。但在崇祯七年的五天之内,就有矿税商税二百万两进账。崇祯皇帝如何不偏袒这些人?这些人简直就是理财专家啊!
从万历二十四年矿监税使横行天下后,有识之大臣就没有歇息过。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疏万历皇帝和崇祯皇帝,希望皇上积点德,给老百姓一条活路。但万历不给,并不是他固执,而是他觉得现实情况并不是大臣们所说的那样。这些大臣,特别是言官们喜欢把芝麻说成是西瓜,他早有领教。在矿税问题上,他也作如是想。
那么事实是什么样的呢?除了我们上面所提到的胡东和王凤外,还有更多的混蛋在为祸人间。比如陈增在山东,严厉主张手下人要作恶。他曾称奉密旨搜金宝,诬陷大商巨室藏违禁物,山东所有商人都倒霉,命好一点的倾家荡产,命不好的就被杀掉了。
税使马堂一到天津就招集当地流氓数百人,大白天就敢在街上夺人钱财,若有人反抗,就抓起来投进监狱。他大肆鼓励富户人家的仆人告主人,并且答应,如果抄家成功,告状仆人可得到被抄家产的百分之三。试想,哪一个富人没有一点事情?
随着大户人家的连连被抄,小户人家也纳入了他的视线。整个天津破产者达到了一半,引起了民变。百姓们将马堂的办公室焚烧,并打死了他手下的流氓三十七人。他因为有后来官兵的保护得以幸免。去陕西征税的梁永对历史大概有所了解,认为陕西之地多是历朝皇帝坟墓之所,所以就挖地百尺,得数万家资。他吩咐手下人,见到比较富裕的人,就给我抢。陕西人大怒,想要活埋他。他这才请求崇祯皇帝将其召回。
云南税使杨荣更是混账得天下无二,惹得百姓们在倾家荡产之后只想把他捉住活剥了。杨荣的命似乎没有那几个混蛋好,百姓们焚烧了税厂,杀了他的手下后,他不但不慌,反而捉了数千人,活活给打死了。当地官员第一次和百姓站到了一条战线上,指挥使贺世勋率冤民万人烧了他的房子,捉住他,捅了他几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就投进火里。崇祯皇帝知道后,忧郁万分,几天不思茶饭。
福建税使高寀在福建肆毒十余年,百姓们几乎想死都不能,就在准备要杀他的时候,他却逃回了京城。苏杭税使孙隆也很聪明,在激起民变后,急忙逃出了杭州。
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本来是去各地当税使的,但他们却另外开拓了各种来钱的行当,比如光明正大的抢劫、敲诈勒索,挖别人的祖坟。他们这样一做,和强盗就没有什么分别了。整个社会一片混乱,人心惶惶。确切地说,由于崇祯皇帝的对言官的不信任和对矿税的不断头使得整个大明局势已无法控制,也很少有人再来控制了。后来修明史的人说明之亡实亡于思宗就在此。
这大概就是许多大臣痛心疾首的缘故,所以,请求把这群百姓的祸害罢黜就成了诸多大臣在那些年坚持不懈的一件重大事情。
他们就像是一群蝗虫,所在之地、所过之处一片荒芜。整个大明江山的凋敝使得不是瞎子的大臣们开始连连上疏请求皇帝废除矿监税使。
崇祯皇帝对女色倒并不怎么喜爱,至少比万历皇帝在这方面好得多了,可治国并不是治家,一个从来不到民间游历,不了解民情的皇帝,被大臣们的‘水分’奏折蒙蔽了双眼的皇帝,被言官们吓怕了的皇帝,他的命令得不到执行的皇帝,还能坐稳江山么?
自己朱家的祖坟,也被张献忠给掘了,尽管崇祯皇帝几下罪已诏,可是大明江山的危亡,只是旦夕之事而已。
穿越而来的袁承志,恰恰对这些明末的社会情况,了解至深,他训练了自己的无敌之师,制造了最先进的武器,既然来到了京城,自然要做些什么,帮助大明恢复江山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去做,做些什么呢?
高高地院墙,朱红大门,门边站着两排十个家人(士兵)大门上边一块大大的匾,上书两个大字:袁府。
袁承志的马车,停在了门前,江洋领着袁承志三人,进入府中,袁承志顿时惊讶了一把,虽然知道自己的钱多,多到了自己也数不大清楚的地步,可是如此一座豪宅,也是让袁承志摇头叹息。
里面的房间,房顶全部都是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玉一般的柔光,雕花的梁柱门窗,小路上居然铺着红地毯,下面则是纯粹的大理石铺成的路,光滑而豪华。在古代,将大理石运到京城,是一件颇为不易的事情,因此,北方的大理石的价格,是高得惊人。不象现在,许多所谓的大理石,根本就是假的,人工制造的。
走廊,小湖,凉亭,花卉,名贵的鱼,鸟笼子,居然还有跑来跑去的狮子狗之类的宠物!袁承志大摇其头,阴沉着脸,跟随在江洋的身后。
“嗯?公子怎么不高兴了?”
何捷却是看得兴奋无比,尤其是那种浑身软毛的狮子狗,摸到手里,异常舒服,何捷对那种小狗,特别喜爱。
“这所宅子,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袁承志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不快。
“啊……十五万两。”
江洋立刻回答,并且补充道:“本来这宅子主人是不卖的,不过,这宅子最近闹鬼,吓得主人就以低价卖掉了,嘿嘿。”
江洋做为何捷训练出来的士兵,那可是受到袁承志的无神论的影响的,况且,看江洋那阴阴的笑容,这闹鬼之事,肯定有什么猫腻。
第112章醋海微波
占地五亩的后花园,前宅十亩,中宅五亩,内宅十亩,还有十亩,是一个专门的操场似的大空地。好大的袁府啊,袁承志感叹着,看着这些建造精美的房屋,袁承志当然也无可挑剔,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房子,绝对算得上是顶级住房。
诺大的内院,只住下了袁承志和若克琳、何捷、顾横波、陈圆圆、元春、迎春共七人,房子实在太多了点,袁承志自己住了一个小院,其他女人也分别住了一个小院,还剩余了十几个小院呢。
“公子,你看这所大宅子,是不是还少点儿什么啊?”
一向豪放的何捷,此时媚眼儿一转,在袁承志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双臂为枕,垫在颌下,咧着小嘴儿,询问道。
“少点儿什么?嘿嘿,我倒是觉得多了点儿什么。”
袁承志傻笑道。
“多了点儿什么?”
元春一听,顿时美目中露出水雾,狠狠地盯了袁承志一眼,却没有说话。
“说!到底多了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给你添乱?”
迎春立刻就不干了,挽起袖子,一副要跟袁承志拼命的架势。
“哎?迎春姑娘,你看你,公子这不是还没说出来嘛,你听完再发火嘛,咯咯。”
顾横波巧笑嫣然,伸手拉了拉做母老虎状的迎春,示意她收敛一些。
“哼,我看公子是有了外国妹妹,就忘记了咱们啊。”
迎春话里,酸味极浓,媚眼儿瞟了一眼袁承志,其实芳心中也是惴惴。
“公子一路肯定辛苦了,咱们姐妹就都散了吧?”
陈圆圆妙目一转,示意迎春不要跟公子胡闹。
“他辛苦?哼哼,跟外国妞天天忙活,当然辛苦。”
迎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气,似乎非要把袁承志给搞急了不可。
“嘻嘻,迎春姑娘,这话你可说着了,公子每天忙活,不光是若克琳,不是还有我么?”
何捷接过了话碴儿,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这个豪放的女人,这话一说出来,倒是把迎春给彻底地噎住了。
“你……哼。”
迎春气得跺跺小脚,正要生气时,何捷却妖娆地转了过来,一把拉住她,将樱唇凑在她的耳边,柔声媚笑道:“迎春姑娘,你是不是觉得,公子在路上跟我们亲热的次数太多了,亏欠了你?嘻嘻,不要紧,今晚让他补偿吧。”
“啊?你……”
迎春被何捷说中了心事,脸色羞得通红,偷眼望了袁承志一眼,见袁承志故作不知,不由心中恨恨不已。
“你们在说什么?”
天真无邪的若克琳,一脸无辜地询问道,不过,她的话,听在众女的耳朵里,只是一阵叽哩咕噜罢了,见她看着袁承志时的满眼深情,几女也都没有话说了。
“她们在说啊:若克琳一路上辛苦了,今晚她们要替替你。”
袁承志也是叽哩咕噜一番,把众女说的傻傻的,芳心中对自己的夫君,更是佩服。却齐齐睁大了惊讶的眼睛,希望袁承志给她们解释一下刚才说的是什么。
众女看到若克琳居然脸上露出了羞红时,更是纳闷,尤其是何捷,对若克琳的害羞,也是极少见,此时把好奇的目光,盯住了袁承志,期待着他的解释。
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说的话翻译了过来,何捷立刻大笑,其他几女,则是羞笑不已:怪不得若克琳居然脸红了呢,敢情,刚才公子在调戏她呢。
笑声中,顾横波却是先站了起来,盈盈地跟袁承志告辞,顿时元春也站了起来,跟袁承志告辞而去。顾横波是因为自己年龄最长,当然不可能跟别的女人急宠。元春则是因为自己身为皇帝的贵妃,当然不能在别的女人面前明目张胆地跟袁承志胡天黑地。
何捷和若克琳两个人,一路上早就‘吃’得饱饱的了,如今当然也告辞而去,袁承志的房间里,就剩下了迎春、陈圆圆二人,迎春见陈圆圆迟迟不走,芳心中顿时对陈圆圆这个美丽得令女人也无法抗拒的女人,充满了腹诽:我们夫妻还有事情要做哪,麻烦你避开好不好?
“公子,您一路辛苦了,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陈圆圆丝毫没把自己当作外人,见迎春脸色奇怪,知道她抹不开,就干脆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奴……奴婢?”
迎春这几天,见到陈圆圆时,总是无法抑制地感到羞愧,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迎春都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陈圆圆相提并论,若是论到才艺,迎春更加羞愧,象陈圆圆这样艳丽无双的女人,居然是公子的奴婢?
奴婢,是什么概念?当然相当于奴隶时代的奴隶,意思是说,她本来就是公子所有,公子要怎么处置她,都是随公子高兴,奴婢基本上都是有卖身契的。
“啊……迎春,你不要听圆圆瞎说,她根本不是我的什么奴婢,而是……呃……老婆。”
袁承志这才忽然发觉,自己还真不好解释陈圆圆的身份,称呼夫人?迎春当然不高兴,称呼妻子?也不行!只好用了一个现代词汇:老婆。
“老-婆?”
迎春睁大了眼睛,把陈圆圆看得芳心中直发毛,最后一句话,却让陈圆圆娇笑起来:“她?你的老-婆?一点儿也不老嘛。”
迎春说的非常认真,绝对不是在逗笑话。
三人大笑了一阵,渐渐声音平息。
“公子,还是我来伺候您宽衣沐浴吧。”
这次陈圆圆不再自称奴婢了,她缓缓走向,转眼间,陈圆圆身上的深红外衣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蛋的黄色鸳鸯肚兜和白纱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云赛雪,轻薄的肚兜更是遮不住那满园春光,挺拔的丰硕双峰和两颗红豆都若隐若现,同时伴随着那急促呼吸而颤抖着。
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着袁承志的轻薄,可是一双睁得大大的凤眼却紧盯袁承志,似乎要喷出情Y的火焰烧灭这个给予自己无限快乐的少年。
“沐浴?呵呵,我想要圆圆身上沐浴一番,如何?”
袁承志伸手揽住陈圆圆的腰肢,轻笑道。
“嗯……”
陈圆圆顿时红着脸,娇柔地轻嗯一声。
袁承志一把撕去美丽俘虏那碍眼的蛋黄色鸳鸯肚兜,让那对雪白的肉团最终突破重围,一手紧捏住想要遮拦外泄春光的玉手,袁承志用另外一手快速地一把将陈圆圆推倒,手指划动之间就用魔风吹走那层白纱亵裤。眼神望着高傲的一丝不挂的胴体展现在自己眼前,袁承志墨色眸子变得更加的深沉,啧啧地赞叹道:“真是一具美丽动人的玉体,难怪吴三桂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啊?公子,你说什么?”
陈圆圆不解地紧闭双眼,一手保护胸部双峰,一手遮掩,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让那最美丽神秘的地方隐藏了起来。可是,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男人的欲火,逗得袁承志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自己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口中却笑道:“我胡乱说的,你不要在意。”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圆圆的身体,真是美丽得让后人都感叹啊。”
袁承志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兴奋地赞叹了起来。
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陈圆圆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公子,这次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陈圆圆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当自己浑身赤裸将,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一旁却有一双充满醋意的美眸在窥视着,陈圆圆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迎春……姐姐,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公子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旁边观战的迎春却问道:“公子,圆圆如此漂亮,哼,你只会对圆圆好。还记得迎春么?”
进入状态的陈圆圆,终于体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迎春芳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奇痒难搔,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陈圆圆说道:“圆圆如此美女,也难怪公子如此喜爱。”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陈圆圆,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冲天的酸味,她芳心里虽然惴惴,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了,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袁承志的爱恋,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公子……公子……”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陈圆圆那阵阵美丽的呻-吟。
此时一旁的迎春,睁大妙目看着两人的表演,羡慕得不得了,口中也是醉声轻吟。
袁承志回头望去,见迎春一双风眼中渐渐升起两汪迷蒙雾气,点绛红春翕合开闭。一双玉手放在婴儿般水嫩圆月玉脸上,掌心轻搓双颊那朵细小彩云,纤纤指尖轻点嘴角,面上缅怀神色回忆着曾经的美好事物,宝石般明亮的双眸,射出穿破阻隔的眼神,袁承志性起之下,抽身来到迎春面前,见她早将衣服脱掉,便凑上前来。
迎春感受到手臂上被顶撞的地方,反而将莲臂回转,用那只小巧的左手握住那个坏人贞洁的东西,压抑住心中的羞急,面色微红地嗤笑道:“夫君真是太坏了,这个东西还冲着我……唔……”
被抓住的东西就像具有生命一般,瞬间就鼓涨得用双手都难以握住,她娇羞的矜持芳心一阵阵抽搐,这个小弟弟真是女人的祸害。
一向娇羞的迎春,居然在陈圆圆的注视下就用巧手握住袁承志的祸害之源,让袁承志的心脏怦然加速,那早已受到纯洁气息诱惑的双修秘功的内力在体内澎湃流转,最后终于催动万恶的欲望,让本就直对柔软滑腻莲臂的火热更加的滚烫,也让迎春尝试忍不住好奇,试探丈量一番。
心跳急剧加速,霞升双颊,浑身都淫欲之性被挑拨了起来,双手反而更加有力地抱住那根巨硕的枪柄,一种先天就会的奇妙指法施展出来,在那枪尖的条条棱角上面揉动了起,指节刮动,让婴儿心跳般的急促促动在手掌中急速攒动了起来,在那渐渐升高的火热中传递出一种酥软的感觉,再通过握住的手掌,转化成丝丝娇躯瘙痒的感觉,传递进入身体,加速着身体内一贯的强烈欲望。丝丝媚意的丹凤眼,觑到身边少年嘴角那丝丝邪异的笑容,浑身一阵颤栗,娇唇伸张:“夫君,来吧,迎春想要你了。”
迎春说完之后,顿时晕生双颊,娇羞地望了旁边的陈圆圆一眼,似乎害怕陈圆圆听到似的。
躺在大床上的陈圆圆,此时哪里还有力气?见迎春害羞,陈圆圆伸出两只玉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媚声说道:“迎春姐姐,我什么都没看见。”
“啊?你……坏圆圆。”
迎春虽然听到了陈圆圆故意给自己开解的话,却是更加娇羞,抬头看到袁承志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搂着她柔软无力的娇躯,迎春美眸含春,柔声问道:“夫君,你觉得,迎春好看么?”
“啊……当然漂亮,好迎春,你是我的好宝贝儿,我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袁承志轻轻揽着迎春那晶莹如玉的身体,将嘴唇凑在迎春的耳珠旁,呵着热气,柔声说道。
“谢谢公子。”
迎春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美丽无法跟陈圆圆相提并论,听到袁承志的话时,仍然芳心大悦,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跃身钻入袁承志怀中,拼命拱动,摩擦……
“有什么可谢的?”
袁承志邪恶地微笑道。
“唔……”
迎春情Y勃发,再也不说话,直接将樱唇覆在袁承志嘴唇上,拼命地吸舔,胸前两只妙-乳,就在袁承志胸前摩擦不已,那美妙的滋味,让袁承志再次兴奋起来,他双手扶着迎春的玉臀,放到自己胯间,巨龙顶住迎春的泥泞处,轻轻动了动,迎春耐不住性子,一坐而入,“呃……”
一声轻吟中,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充斥脑际。
第113章圆圆和横波(本章11118字)
直到许久之后,袁承志才与迎春结束了战斗,想起陈圆圆时,见她一脸情热之状,正在旁边微张着樱唇,脸色绯红地娇喘着,袁承志忽然想起顾横波,便将嘴唇凑在陈圆圆耳边,笑道:“圆圆,我们两个一起,去安慰你的顾妈妈吧。”
“啊?”
陈圆圆虽然与袁承志有了那春风一度,可是,跟顾妈妈一起伺候公子,这……陈圆圆顿时羞涩万分,袁承志一把抱起陈圆圆,再看迎春时,见她娇弱无力,没有了力气,便不再烦她,直接用被单将陈圆圆一裹,飞身而去,片刻间,来到顾横波的房门前,一推之下,竟然门都没关,想来顾横波也盼望着袁承志的到访呢。
“坏蛋,是你么?”
顾横波慵懒地动了动她妩媚的身体,柔声问道。
“嗯。”
袁承志轻轻答应一声,将陈圆圆顺手放在床边,一把将顾横波的被单掀开,啊?
低头看去,见她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成熟性感的胴体肌肤白嫩细致,乳峰高耸挺拔,浑圆厚实又柔软,摸起来手感非常好,雪白的肌肤真是细腻光滑,柔嫩无比,加上一握不能盈掌,柔软又坚实富弹性的乳房,简直无法用笔墨形容,纤细柳腰,软绵小腹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她双腿间凸鼓的花瓣,浓密的黑森林和若隐若现花瓣、花蕾,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露着醉人的微笑。
袁承志不可自拔的手握住她柔软滑嫩的雪白豪乳又搓又揉,张嘴贪婪的含住她娇嫩粉红的乳尖吸舐,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齿痕,红嫩的乳尖不堪被他吸吮,挺立在豪乳上微微颤荡,已经情动的顾横波被他吸吮得浑身火热,媚眼微闭,胴体连连发颤,发出喜悦的呻吟,成熟胴体散发出淡淡的体香和饱满酥胸的乳香混合令人陶醉。
“公子……”
一旁的陈圆圆突然叫他,袁承志微笑的看着她,“怎么?等不及了?”
陈圆圆被他这句话说的娇羞无比,本已红润的小脸更加红艳:“哪有啊?”
袁承志抬起头看着顾横波,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袁承志伸手在下面的幽谷摸了一把,已经是玉液横流了。
“嗯……夫君……”
顾横波感到他的大手在她幽谷上,不由得夹紧玉腿,将他的手也夹在里面了。袁承志嘿嘿一笑,对躺在一边看着他和顾横波的陈圆圆说道:“圆圆,过会夫君和妈妈给你演场好戏,你可要仔细看好哦。”
陈圆圆羞涩的点点头,毕竟这禁忌的刺激不是一般大,即使见惯了风月场所也有些禁不住诱惑。
袁承志抽出在顾横波幽谷中的手,赤裸的身体呈现在顾横波和陈圆圆的面前。他的庞然大物已经高高翘起了,棒身成深红色,不但长,而且壮实,陈圆圆被他的大分身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会自己能不能再容下它。
袁承志没有理会陈圆圆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顾横波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分身紧紧地贴在她的幽谷上。他吻着顾横波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豪乳,分身上传来顾横波摇摆着腰肢在幽谷上摩擦的快感。
顾横波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的挑逗,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充分的感受到分身上的热度,烫的她幽谷中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让袁承志的大分身插进她的花瓣中,帮她止住那股酥痒。“夫君……嗯……给我……弟弟……喔……”
顾横波张开玉腿盘在他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他马上满足她。
袁承志俯身在顾横波耳边深情道:“老婆,我来喽。”
身体朝前用力一压,分身没入淡黑的森林丛中,龙头被湿热绵软的花瓣吞没,随着分身一点点的深入,袁承志体会着被又滑又紧的花瓣强力套着的快感慢慢地允许着,手在顾横波饱满的乳房上摸来摸去,嘴唇在顾横波的脸颊和樱唇上来回地亲吻着,手揉捏着雪白娇嫩的硕乳……
雪白丰腴的肉体变得绯红。丰满的乳房幻化出阵阵乳浪。袁承志的手从顾横波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向上抓住蹦跳的浑圆饱满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绯红的乳房扭曲着,吸吮顾横波圆鼓鼓沉甸甸却又软绵绵的乳房,顾横波娇嗔地回应他,顾横波的乳房高耸,和乳晕还是乳房般的粉红,衬着如奶油般细腻的肌肤,“噢……对……对”顾横波娇泣着不依的娇嗔。“使劲……使劲揉揉它”讨好般地更加卖力的上下套动。他加大了乳房的蹂躏的力度,乳房传来的刺激在使顾横波从樱桃小口中吐出淫荡的欢呼。乌黑油亮整齐的森林沾满了花蜜杂乱无章地贴伏在花瓣上。随着顾横波上下地套动,不时可见闪着XX的亮光的分身在花瓣中钻进窜出。传来“呱唧呱唧”的XX的声音。
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他的身上,同时陈圆圆娇柔中带着羞怯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夫君,我好难受啊……”
顾横波这时才想起女儿还在旁边,刚才她淫荡样子都被她看见了,想到这,她把头向袁承志怀里扎,手上掐了他一下,向袁承志抗议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
袁承志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忘在一边的陈圆圆竟然也脱得光光溜溜的,她用迷离的秀目,勾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身下的他,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小巧笔直的鼻子,粉嫩细腻的皮肤,修长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翘,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苗条的地方苗条。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娇小的双肩上雪肤光滑柔软,娇小却不失丰满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她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恰到好处的乳晕上,是挺立着的小小的,乳尖的粉红色,由于兴奋变成了鲜红色,更加的诱人。纤纤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小小的肚脐,没有她妈妈浓密的森林,恰到好处覆盖住美丽的幽谷。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陈圆圆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神秘的宫殿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花瓣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花瓣从中穿过,带给他无比强烈的震撼。哦,这就是陈圆圆刚刚被破身不久的花瓣啊,他快要发疯了。
“夫君,你好坏,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少女的樱唇让袁承志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她的动作显得很生涩,袁承志的双手不得不从顾横波的胸前收了回来,抱住了陈圆圆的螓首痛吻起来。
袁承志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舒服,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在袁承志娴熟持续的热吻湿吻之下,小美女陈圆圆渐渐玉体酥软身心迷醉。
“哦……夫君……你好硬啊……啊……顶死姐姐了……啊……”
顾横波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浪叫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他,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
当然袁承志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他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套弄尽力向上挺动着,让大龙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几乎要窒息的陈圆圆不得不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稚嫩而又相对丰满胸部挺到了他的面前。她那粉红的草莓呈现在袁承志面前的时候,他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小乳珠,舔舐吮啮起来。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陈圆圆另一只缺少照顾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翘挺的臀瓣上抚摸揉捏着。
上下受到夹攻的陈圆圆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淫叫起来:“嗯…夫君……感觉好奇怪啊…啊…别咬啊……嗯……哼……夫君……嗯……”
少女含羞带怯的娇态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放荡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
在女儿陈圆圆被袁承志逗得淫叫连连的同时,她的妈妈顾横波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夫君……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他粗重的喘气声和陈圆圆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XX交响曲。
“啊……不行了……来了……”
伴随着顾横波最后的深深一坐,他的分身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顾横波颓然瘫倒在他的身上,达到了高潮。状态神勇的袁承志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深入在她花瓣中。
看到陈圆圆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想一口将她吃了。袁承志刚想起身抽出分身,就感到顾横波的花瓣紧紧的夹住他,不想让他出来。袁承志坏坏地看着还在喘息的顾横波,她好像也察觉到花瓣中的情形,被他看的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他怀中。袁承志亲吻着顾横波的脸颊,柔声道:“老婆,别着急嘛,时间还早,现在看女婿和女儿给你表演一场了。”
顾横波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袁承志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让她将这样的羞人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还取笑她。袁承志将分身艰难的从顾横波的花瓣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
顾横波在分身抽出去后,感觉到花瓣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吻了一下顾横波后,来到陈圆圆的身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
袁承志紧紧地抱着陈圆圆,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她丰满的豪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陈圆圆的手抱住他的头时,袁承志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香味,里面有陈圆圆身上的清香,处子的幽香,还有一种更加迷人的香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和陈圆圆长长的一吻,直到陈圆圆没气才分开,一条银色的丝线搭在他和陈圆圆嘴中间,陈圆圆伸出小舌头舔了添嘴唇,那样子真是既可爱又迷人:“圆圆,你好美。”
“嘤……”
陈圆圆听到他的赞美,一下子没了来力气躺在他身上。袁承志翻身将陈圆圆压在身下,他不急于得到她,要好好的欣赏一翻,陈圆圆等待着他的来临。看着她和顾横波相似的俏脸,陈圆圆的脸要比顾横波圆一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
她的俏脸红了,却没有低下头逃避袁承志的目光,而是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他“夫君”陈圆圆双颊如火,眼波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微微的张口喘气。她这个样子惹火急了!袁承志忍不住又吻向她的嘴,这一次热吻,她明显主动起来,手紧搂着他的脖子,香滑的舌尖热烈的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袁承志的手来回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腰肢,手深入她的酥胸从下方触及她的臀部,握住她娇软的火热淑乳。袁承志的手不断揉搓着她的乳峰,手指不断撩拨她娇嫩的乳尖。陈圆圆喘息着,眼神散乱而迷蒙,手臂软软的搭在他的腰上,丰盈的身体柔若无骨,硕乳更充满了手感极佳的弹力。在啊的抚摸下,她的乳尖慢慢翘起来,鼻子里也禁不住低低的发出呻吟。袁承志抚摸使她圆翘的嫩臀,她的嫩臀浑圆而没有一丝赘肉,摸上去手感极佳。抚摸曲线优美的臀沟。陈圆圆“啊”了一声,扭动身子竭力阻止他:“不要……好羞人……啊……”
袁承志给了她一个霸道的吻,堵住了她抗议的小嘴。手指依依不舍的从她嫩臀撤离,绕了一个大圈,没入她柔软的绒毛里。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碰到一片粘滑,陈圆圆在他的撩拨下早已经湿了。
袁承志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俏脸,张嘴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啜弄,舌头伸出轻轻舔动她的耳廓。
“嗯……”
陈圆圆娇哼一声,俏脸涨得通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羞似喜,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瞟了袁承志一眼后就羞涩无比的闭上了。她的双手扶着袁承志的肩膀,螓首微微后仰,将形状美妙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袁承志手底下的行动更加自如。看到陈圆圆如此的善解人意,袁承志心头的欲火腾的一下被点着了,大嘴咬上了那足有G码的大乳房。
“呀……”
陈圆圆轻呼一声,双手抱住了袁承志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陈圆圆的反应让袁承志兴奋欲狂他轩一口叼住了她右边罩杯的顶端凸起,而右手则抓住她左边的罩杯大力揉捏了起来。陈圆圆的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丝毫阻止或挣扎的意思,相反她的双手更加用力的将袁承志的头压向她的酥胸,与此同时她的酥胸也更向前挺起,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也从陈圆圆那似火的樱唇中溜了出来:“嗯……哼……”
陈圆圆被袁承志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颤抖、媚眼如丝、红唇微开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热、酥麻酸痒集于全身,欲火如焚难受死了,连忙抓住他的双手道:“夫君……快来……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圆圆宝贝,你是那里难受呢?”
袁承志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说嘛……你知道……还故意逗我……”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亲爱的宝贝。”
“你真坏死了……我被你挖得痒死了……我要你……给我……”
陈圆圆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袁承志知道眼前的陈圆圆,已经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调情技巧,挑逗得难以忍受了。于是他把陈圆圆推倒在床上,使她的肥臀靠近床边,双手挽住她肥润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腰部一用力,“滋”的一声,齐根没入。
“什么感觉呢?”
袁承志吸吮她漂亮的乳尖,抚摸她光滑的大腿,微笑着问她。在他的亲吻爱抚以及花瓣里不断跳动的分身挑逗下,陈圆圆被疼痛略略分散的情欲重新聚集起来,她娇媚呻吟着,涌出,流到洁白的腿根处。
袁承志开始慢慢的抽送,她喘着气,呻吟着“嗯……嗯嗯……全身都被你充满……嗯”袁承志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九浅一深的抽送。很快陈圆圆那一丝伤口撕裂的痛楚就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她紧紧搂着袁承志,乌黑柔顺的长发飘洒在枕头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潮,小巧的鼻尖上细细的汗珠。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嗯……嗯……”
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啊……妈……你好……坏啊……啊……啊……”
陈圆圆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旁观战的顾横波不甘寂寞的在她女儿的胸前活动起来,替苦无三头六臂的袁承志照顾起他的那双小白兔来,这双重的快感自然让陈圆圆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柳腰挺动的更加狂野,疯狂的迎合着他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格外的响亮。
她的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沿着雪白的大腿淌下“轻一点……轻点好不好……别太用力啊”“老……夫君……”
她的双眼半睁半闭,眼眸幽幽的波光流转,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闪动,她的眉毛微微皱着,脸上却是欢愉快乐的春情,红润的唇显得鲜艳娇嫩。分身饱蘸着凶猛的攻击着陈圆圆雪白娇嫩的身体。陈圆圆杂乱无章的呻吟着,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娇美的身体上丰盈的淑乳随着颠动挤压着他的胸。
袁承志双手托起她肌肉滑腻的翘臀,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冲击着湿润的花瓣。分身感受到她狭窄的花瓣一下下的收缩,吮吸着他的分身,陈圆圆的高潮来临了。
美丽的身体开始哆嗦,一个又一个不能控制的寒颤伴着强烈的快感在她身体释放,她仰着雪白的脖子,乌黑的头发水一般倾泻,手指扣进他的肌肉:“别停……别停……啊来了……啊……”
袁承志直撞击得陈圆圆扭腰摆臀,上挺上摇,口里淫声浪语的哼叫,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从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流到上。
“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湿满全身,粉脸通红荡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摆上挺来迎合袁承志。
“宝贝,你舒服吗?”
“坏蛋,你非要人家无地自容才肯罢休~”袁承志轻轻的含着她的玉峰嘻嘻道:“宝贝,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你又想换什么花样?”
陈圆圆无比娇羞的道。
“狗爬式,就是你跪在床上,头低下去,屁股翘超来。”
“啊~~?”
陈圆圆虽然害羞无比,但还是照着袁承志所说的,把姿势摆好,袁承志轻抚着她那雪白的大屁股,狠力的前进,袁承志使出混身解数,不同于前次的温和。他要尽所有的力量、摧残、狠干,把陈圆圆推上了云端~~陈圆圆被撞击得如痴如醉,口中轻声的淫叫,袁承志看着她迷人的样子,更加的疯狂了,并由此揭开了疯狂的序幕。
“啊~~好痛~~”陈圆圆已经无法抵挡袁承志的一波胜似一波的攻击,完全瘫软无力的趴下求饶。
此时的袁承志,已失去理智,已失去怜香惜玉之心,全然不埋会她的嚎叫。就这样狠插一百多下,袁承志居然也是大汗淋漓。陈圆圆呢?已不在喊痛,反而是舒赧、痛快的呻吟,爽到天边去了。
陈圆圆再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袁承志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在她的唇上搅动着,他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刮着,袁承志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
袁承志猛力的抽送着,将分身深深的顶进她的花瓣深处,将她送到更高的浪尖。陈圆圆颤抖的娇躯软下来,紧搂着他的手也软软的搭在他身上。陈圆圆闭着眼,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她的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肌,身体微弱的蠕动,对袁承志充满柔情。
“夫君,好美啊,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死了。”
良久之后,陈圆圆才在袁承志的温柔爱抚下清醒过来,勾着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热吻,小脸上满是云雨之后的满足和娇慵,英姿飒爽的警花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显得更加俏丽。
“你先休息一下,夫君跟你妈再弄回,然后再来爱你好不好?”
袁承志低头在陈圆圆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
袁承志笑着从她体内退出,陈圆圆的目光有些凄迷的望着他仍旧坚挺的分身,袁承志有些好笑的道:“小宝贝,别眼馋了,呆会夫君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
陈圆圆闻言大羞,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乖女儿,也知道害羞了?”
顾横波一边调笑着陈圆圆,一边将袁承志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经被他和陈圆圆的现场表演逗得春心荡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着袁承志的分身就向她已经湿漉漉的花瓣引,袁承志却故意促狭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娇嗔道:“小冤家,好夫君,别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袁承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陈圆圆已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笑得顾横波满脸通红,嗔道:“死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妈妈了。”
“嘿嘿,岳母大人,我这不是来了吗?”
袁承志搂着顾横波的腰部用力一挺,分身就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花房,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他媚笑道:“乖女婿,给姐姐来通痛快的。”
“遵命岳母大人,那我来了。”
刚才在陈圆圆身上,袁承志顾虑到陈圆圆今天刚破身而有所保留,现在当然没有再保留的必要了。袁承志将顾横波的双腿捞起架在肩膀上,双手把着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卯足力气开始狂抽猛插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到如此猛烈鞑伐的顾横波立时舒爽得娇躯乱扭,满口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小冤家……好夫君……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好棒……啊……再来……啊……大力一点……干死……姐姐……也愿意……啊……要上天了……”
“嘻嘻,夫君这么好的人,怎么舍得干死妈妈你这样的大美人呢?”
缓过劲来的陈圆圆也不敢寂寞,加入了他们的战斗,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她也玩弄起顾横波胸前饱满的双峰来,并且还时不时的低下头用牙齿含住她妈妈的翘立的蓓蕾一阵轻咬,这让顾横波颇有些吃不消,娇喘着呻吟道:“死……死……丫头……你怎么……捉弄起……妈……来了……别咬……妈……要受不了……了……”
“嘻嘻,妈妈刚才也捉弄了我一回,我现在当然要报仇了。”
陈圆圆嘻嘻娇笑着,小手轻捻着母亲的翘立的蓓蕾,胸前和传来的双重刺激让顾横波也变得疯狂起来,顾不得再跟陈圆圆斗嘴,口中Y叫不已,螓首也一阵急摆,柳腰扭动更急。袁承志气喘如扭,一阵狂抽猛插,带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乱响,仿佛像是在向他们发出抗议似的。
“啊……死……丫头……不要再捻了……啊……妈……受不了……啊……啊啊……来了……啊……”
顾横波大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了下来,小嘴大张着直喘气,想不到在袁承志和陈圆圆的双重攻势下,她也不过只比陈圆圆多支撑了几分钟而已。眼看着顾横波也已经到了高潮,正得趣的袁承志只得又转移了阵地,再次进入了陈圆圆娇嫩的花房。
“啊啊……夫君……啊……你……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啊……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好美啊……好舒服呀……我爱你……夫君……夫君。”
“好圆圆,夫君也爱你。”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似海深情,袁承志十分感动,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一。
“夫君……再重一点……圆圆……要快活死了……啊啊……要上天了……啊啊……”
陈圆圆勾着他的脖子,在袁承志的脸上疯狂的吻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挺动着疯狂的迎合着他,跟袁承志配合得默契无间。
“呼……老婆……夫君……要来了……”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他,袁承志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鼓起余勇做最后的冲刺,陈圆圆的娇躯扭动得更急,口中呻吟道:“夫君……我也……要来了……”
陈圆圆的花瓣一阵收缩,剧烈的挤压着他的大分身,强烈的快感让袁承志再也无法忍受,龙头重重的击打在陈圆圆的花心上,然后浑身一颤,脊梁一酥,“噗……噗……噗……”
“坏人……你太强了……”
陈圆圆呻吟着,同时呼叫母亲道:“妈,快来救我~”顾横波只能从虚脱的感觉中翻身扑在袁承志的身上,两团丰满的肉球压在袁承志的胸膛,她低着头用舌尖,从袁承志的脖子开始,慢慢往下撩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动。陈圆圆一阵狂泄之后,顾横波很快就接过袁承志的火棒,她起身骑在袁承志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身子一沉,来了一个反客为主。
袁承志感觉美极了,几度激战,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于是整个人就像开足马力的机器,疯狂的冲击冲撞娇软的顾横波。倒在床上无力的顾横波,呻吟声又渐渐高亢:“问强……不行了,又来了……我要死了……哎……唷……喔……”
顾横波一边浪叫着,一边上下用力套动着,一刻之后,猛感到她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阴精,直喷而出,她长喘吐了口气:“啊……我美死了……”
整个人伏在袁承志的身上。
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布满全身,袁承志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的射进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激射。顾横波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袁承志也飘飘欲仙,舒服的抱着顾横波,另外一只手抱着陈圆圆,让她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乖老婆,快活吗?”
袁承志亲吻着怀中仍旧娇喘不已的陈圆圆,柔声问着。
“快活死了。”
陈圆圆羞涩的亲吻了一口,小脸直往他怀里拱。
“死丫头,不害臊。”
顾横波精神好像恢复些,取笑起自己的女儿来了,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神情也有几分慵懒。陈圆圆听得母亲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妈,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刚才你还叫夫君‘小冤家’呢,好肉麻。”
顾横波脸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袁承志看得心中一荡,一伸手将她也搂入了怀中,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他的胸前,两人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看着怀中的风情各异的母女双花,袁承志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顾横波抬眼斜睨了他一眼,羞嗔道:“都怪你这个坏家伙。”
手上揉捏了他腰间的嫩肉一把。袁承志伸手在她胸前饱满处掏了一把,调笑道:“谁让你爱上我这个坏家伙呢?”
陈圆圆闻言抿嘴微笑,身旁的顾横波见了,气呼呼地在她玉女峰上的蓓蕾捏了一下,道:“死丫头,你也是个小坏蛋。”
陈圆圆嘤咛一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娇躯只扭娇腻地道:“讨厌,如果我是个小坏蛋,那妈妈就是个大坏蛋。”
袁承志哈哈爱一笑道:“小宝贝说的真好。”
顾横波转身用一对丰满的豪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抚媚的说道:“夫君,你忘了是谁帮你了嘛?”
袁承志暗想:要不是她帮忙,自己今晚还真的无法享受到一对母女花的青春成熟的美体。他抚摸着滑腻的玉背,道:“我怎么会忘了老婆你对我的好呢?”
“那你还跟不跟圆圆一起欺负我。”
顾横波继续用一对丰满的豪乳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可怜兮兮地说道。
袁承志还没应声,陈圆圆就忍不住叫道:“夫君,难道我就对你不好嘛?人家的处女之身都献给你了。”
说着也学起她妈妈般用娇小的酥胸去摩擦着袁承志的胸膛。
母女双花巨大的乳房摩士擦,让因争风吃醋而坐享其成的袁承志不禁的闭着眼享受起来。顾横波明媚的剪水只眸一挑,道:“夫君,人家也为你献出了第一次啊!”
陈圆圆一听立刻不相信地说道:“什么第一次啊!”
顾横波高傲的扬起螓首,朝她女儿呶了呶嘴,“妈妈本来就是处子啊。”
陈圆圆疑惑的望着她妈妈,问道:“见其妈妈肯定的点了点头,楞了楞神,才恍然大悟地啐了她妈妈一口,低声呢喃道:“妈妈,好淫荡啊!”
“妈妈,就是喜欢在夫君面前淫荡。”
顾横波不生气反以此为荣地亲了袁承志一口,道。
母女双花的争宠,最高兴的莫过于大享齐人之福的袁承志了,他是故意不出声,看热闹似的听着母女俩越说越色,越做越淫荡的举动。顾横波托起左边的丰满的豪乳,往袁承志嘴边塞起,示威性地道:“夫君,来吃奶。”
送上门的艳福,袁承志又怎么会放过呢?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的另一个娇挺的酥胸。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人的身躯在他大腿上扭动着,使他更加亢奋。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用软软的嘴唇衔住了她的蓓蕾,接着用湿润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它。酥酥的沁入四肢的舒服感令他不由的半眯起眼,轻吟出声。
陈圆圆她想到了她妈妈刚才说的话,她也决定献出她嘴的第一次。往下-身趴去,伸出芊芊玉手握住它,粗大的庞然大物让她一对小手难以握全。她深深的呼了口气,张大了樱桃小嘴,慢慢往下把硕大发亮的大龙头吞了进去。
把心思都放在美乳上的袁承志被她樱桃小嘴的含进,忍不住轻挺了一下,就这轻轻一挺,结果让初次吹箫,不得要领的陈圆圆因为分身深深顶入她的深喉,而牙口一紧咬到了袁承志的巨大的龙头上,然后反胃似的吐了出来。
忽然遭受疼痛的袁承志也忍不住咬了一下含在嘴角的蓓蕾一口,连锁反应最后者顾横波,不禁地紧抱住袁承志的头,使他深深的被夹入到肉堆中。呼吸不过来的袁承志,忙推开顾横波,大口大口的喘气。
“夫君,你干嘛咬的那么重啊!”
顾横波声声娇喘着,娇声道“那要问我们的好女儿了。”
袁承志调笑道顾横波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啐骂道:“什么你的好女儿啊!就会胡说八道。”
“不是嘛,我的好岳母。”
顾横波娇嗔道:“呸,谁是你岳母啊!”
接着又道:“不许你这么说。”
袁承志嘿嘿笑道:“那我问你的乖女儿去。”
微微一顿,接着像做错事孩子般低垂着头的陈圆圆说道:“好老婆,你说是不是啊!”
陈圆圆拧了一下袁承志的胳膊娇嗔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来取笑我。”
袁承志拍了拍她小翘臀,劝说道:“宝贝,这都怪我太冲动了,不能怨你。”
“你们在说什么啊!”
不知道所以然的顾横波问道袁承志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陈圆圆的小手捂住了,“不许说。”
袁承志用手指往她臀间滑了一下,趁她伸手去护着的时候,笑道:“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下次你可要跟妈妈好好学学了。”
见顾横波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袁承志伸出手指在她饱满性感的嘴唇滑了下,很快她就明白了。
陈圆圆‘嗯’了声算是答应了,“夫君,你……没事……吧!”
“没事,小宝贝又怎么能轻易的把大宝贝咬伤呢?”
袁承志坏坏地笑道“讨厌,你说过不说的。”
陈圆圆听到自己羞人的糗事被他说出来了,嗔怒道袁承志轻轻搂住她的柳腰笑道:“怕什么,妈妈又不是外人。”
接着又道:“小宝贝,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爸爸。”
陈圆圆芳心轻荡,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含水只眸娇美地看着袁承志腻声道:“不是。”
续道:“你是我夫君。”
“那妈妈呢?”
袁承志追问道“我姐姐。”
袁承志愕然了一下,哈哈大笑道:“还是小宝贝聪明。”
向顾横波问道:“圆圆的姐姐,你说呢?”
顾横波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哼,你们两个小家伙又来欺负我了。”
心中却对这样另类刺激的话很是享用,夜就这样过去了,袁承志或许太喜欢这对母女花的缘故,将顾横波和陈圆圆左拥右抱的躺着。顾横波和陈圆圆彻底抛开乱伦的尴尬成见,宛如一对姐妹,亲密的侍候袁承志,让袁承志全所未有的爽快。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114章何捷大街遭搜身
崇祯即位之初,这个16岁的少年以雷厉风行之手段收拾了魏忠贤。民间欢呼不已,称颂他为“圣人出”(《五人墓碑记》然而明朝庞大的文臣集团对君权的限制,使这个末代帝王无能为力。他的一生在不断的为了国家奋斗,也在不断的与文臣集团对抗挣扎。
据有的史学家分析,崇祯是我国最勤政的皇帝,据史书记载,他二十多岁头发已白,眼长鱼尾纹,可以说是宵衣旰食,朝干夕惕。
崇祯执政时期,对于满清,群臣分为主战主和两派。崇祯在用人方面,起用了主战派袁崇焕。文官集团使得军中之将只重出身门第,几次大规模对满清的军事活动均遭惨败,削弱了明朝的军事力量,最终无力镇压农民军起义,间接加速了明朝灭亡。
曾经强盛的明帝国已经风雨飘摇,两党分庭对抗,却难寻能用之人,也却难寻可用之人。崇祯即位之初在文官集团的帮助下诛灭魏忠贤阉党,却间接推动了文官集团的权利膨胀。
崇祯与臣子的关系或可说是历史上最为尴尬诡异的时期--相互仇视,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崇祯在位的十七年,除了镇压农民军以及抵抗满清入侵外,将更多的心力用于削弱文官集团的势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反清复明的声音在民间仍然没有停止消亡过,文字狱的大背景下,皇太极御用文人放出明朝杀袁崇焕是崇祯中了反间计的谣言,影响极广,真正的事实如何,尚未有定论。
崇祯皇帝的第四次罪己诏(颁布时间:崇祯十六年)崇祯十六年(1643)年初,闯王李自成在襄阳建立政权。二月起,京师瘟疫流行。三月,左良玉部哗变。四月,清军进犯出塞。五月,张献忠部攻克武昌,楚王遇害(被张献忠残忍地打入囚笼沉入长江溺死)张献忠正式建立“大西”政权。随后,内阁首辅周延儒被罢官。六月,崇祯痛心疾首、欲哭无泪,悲愤地向天下官绅百姓第四次下罪己诏,谴责自己的失德和过失导致生灵涂炭、社稷遭殃,希望天下官民士绅能够振聋发聩、共赴国难,鼎立拯救危机重重、病入膏肓的大明王朝。
当时的明王朝外有后金连连攻逼,内有农民起义军的烽火愈燃愈炽,而朝臣中门户之争不绝,疆场上则将骄兵惰。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朱由检殷殷求治。每逢经筵,恭听阐释经典,毫无倦意,召对廷臣,探求治国方策。勤于政务,事必躬亲。同时,他平反冤狱,起复天启年间被罢黜官员。全面考核官员,禁朋党,力戒廷臣交结宦官。整饬边政,以袁崇焕为兵部尚书,赐尚方剑,托付其收复全辽重任。与前两朝相较,朝政有了明显改观。
朱由检求治心切,很想有所作为。但因矛盾丛集、积弊深重,无法在短期内使政局根本好转。朱由检性刚愎自用,急躁多疑,又急于求成,因此在朝政中屡铸大错。在与后金战争的紧要关头,朱由检中了后金皇太极的反间计,冤杀袁崇焕,使辽东防卫几近崩溃。他又增加赋税,增调重兵全力防范雄居东北的后金政权和镇压李自成、张献忠领导的农民军。
因对外廷大臣不满,朱由检在清除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后,又重用另一批宦官。给予宦官行使监军和提督京营大权。大批宦官被派往地方重镇,凌驾于地方督抚之上。甚至派宦官总理户、工二部,而将户、工部尚书搁置一旁,致使宦官权力日益膨胀,统治集团矛盾日益加剧。无奈中,他不断反省,四下罪己诏,减膳撤乐,但终无法挽救明王朝于危亡。
“金丅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闯王李自成自非池中物,从这则故事中就可看出:崇祯元年元旦,大雪,他与几个穷哥儿们在山中饮酒。兄弟们推自成为首造反,道:“或取皇帝,也未可知。”
自成说:“当问天。”
取一支箭插雪中,深深一拜,说:“若可做皇帝,雪与矢齐;不然,则否!”
结果,漫天大雪飘然而下,雪没过箭羽。自成大喜,遂起。
闯王初期,屡屡受挫;直至遇到他的“风云”李岩后,成功的路途一片平坦。同理,在失去之后,龙没有了风云相助,只能走向失败。
明朝到了崇祯年间,已经彻底烂透,不灭亡是没有天理的。连老天都跟崇祯皇帝过不去了。
如果连续13个月滴雨不下,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崇祯十二年六月到十三年七月,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现在的焦作一带。整个河南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崇祯十三年八月,河内(今沁阳、博爱一带)知县王汉请来画家,将本县灾情和饥民状况画成十六幅《灾伤图》报奏朝廷,他希望用最为直观、最有冲击力的方式,让朝廷了解灾情,目的是请求减免繁重的赋税。
王汉是崇祯十二年六月调任河内知县的,当时这一带大旱,沁河断流,河床干涸。没几天却暴雨倾盆,数日不停歇,沁河因之暴涨,数百顷田地化为泽国;又过几天,漫天飞蝗过境,将剩余的庄稼吃光。当年河内县就发生了饥荒,王汉派人去外地买了大批粮食赈济饥民。但厄运刚刚开始,从六月这场暴雨之后,一直到第二年八月王汉请人画《灾伤图》老天再也没下过一滴雨。由于旱得太厉害,老百姓没法种麦子,而蝗虫却有了繁殖的良好条件,遍地蝗蝻,“无虑万顷”王汉在附送的《河内县灾伤图序》中说,由于秋、夏两季绝收,“贫民食树皮尽,至食草根,甚至父子夫妻相食,人皆黄腮肿颊,眼如猪胆,饿死累累”而就在这样严重的灾荒面前,朝廷不但不赈济灾民,反而仍要该县承担繁重的赋税。除正常赋税外,河内一县额外要负担的辽饷(与满清作战费用)、练饷(与农民起义军作战费用)2.42万多两,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捐税,“河内之赋之重未有如今之甚者也!”
在《序》的结尾,王汉说:“念皇上居深宫之中,远轸民灾,谨令绘工画十六图,而臣手记其略,冒死进呈。嗟乎嗟乎,图之所能及者,得而见之;图之不能及者,不得而见之也……可奈何哉!”
遭受如此严重的灾荒,一个有良知的知县仍要苦苦哀求减免赋税,可见当时的明朝行政机构之冷血和僵死。而在民间,崇祯皇帝早就有了一个雅号——“重征皇帝”承受如此深重灾难的,决不仅河内一县,而是整个河南。很多地方在崇祯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已经连续三年发生蝗旱之灾,到十三年,别说穷人,就是小康之家也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不是没粮食,而是买不起,“斛谷万钱”而官府仍逼收苛捐杂税。于是整个河南“人相食,草木俱尽,土寇并起”“是岁(崇祯十三年)中原盗起,时大饥,斗米钱三千,人相食,群盗大起如牛毛”那年李自成进入的,就是这样一个河南。他从淅川进入南阳,“饥民从自成者数万”简直就是烈火遇到大面积的干柴。
李自成死灰复燃,队伍迅速壮大,从南阳杀奔洛阳,攻下宜阳、偃师等县。“饥民从者日众,土贼一斗谷等皆附之,远近响应,其势渐强”这是李自成平生一大转机,但这不足以帮助他取得那么巨大的成功。他以前也曾强大过,可灾荒一过,官兵进剿,还是被弄得“独与刘宗敏、田见秀等十八骑溃围”很多史学家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从这一年开始,李自成部队发生了一种划时期的改变。如郭沫若所说:“(崇祯)十三年后的李自成与十三年前的不甚相同,与其他‘流寇’首领也大有悬异。”
这种转变“在各种史籍上认为是由于一位‘杞县举人李信’的参加”“有了他的入伙,明末的农民革命运动才走上了正轨”“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从1640年年底开始,河南、湖北各地时常会见到摇着拨浪鼓的小商贩,不怎么卖东西,只喜欢教小孩子唱这样的“流行歌曲”学会的小孩,能得到糖豆若干,唱得好的,能得到馒头一个。
于是这些的歌谣迅速流传开来。那时“比年饥旱,官府复严刑厚敛,一闻童谣,咸望李公子至矣”这些小商贩都是李岩派出去的,歌谣也是他写的。今天,有人称此举为中国历史上最为成功的公关广告之一。它的成功,不仅是由于在传媒不发达的时代找到了一种有创意的表达方式,更在于有一个极好的诉求主题,在公众的心目中树立了闯王的新形象。
“开门迎闯王,闭门拒官军”明朝的军队早已失去了民心,他们比土匪好不到哪儿去。
明朝末年国库空虚,财政困难,经常拖欠饷银,很多部队一两年不发饷,只能给政策,让他们自己去“创收”官军要卖命打仗,却没有军饷,抢劫起来理直气壮。比如名将左良玉的部队比强盗还狠毒,每入百姓家勒索,用木板将人夹住,小火烧之,胖人有的能流一地油;抢掠来妇女,公然在大街上奸污。这样的官军,怎么能得民心?
住在洛阳的福王。此人“性鄙啬而酷嗜财物”他拥有良田两万多顷,储藏粮食难以计数。河南数年大灾,民不聊生,盗贼遍野,淅川教谕樊梦斗劝他散财收人心,以救国家之急。“王善之,不能从也”后来这事李自成替他做了。起义军攻下洛阳城,打开福王的粮仓,发现很多粮食都“朽”掉了。李自成贴出告示,要赈济饥民,结果“应之者如流水,日夜不绝,一呼百万,而其势燎原不可扑”从此后,李自成的部队“所过无坚城,所遇无劲敌,诸将皆望风走……”
崇祯十五年(1642年)冬,李自成进攻襄阳,走到城门,发现“襄民焚香牛酒已迎”再进军荆州,“士民开门迎”“供其粮秣”崇祯十六年春,起义军进军云梦、德安、黄州等地,“民皆感之……以故所至风靡。”
失败的军报如雪片般,飞向崇祯皇帝的御案前,这位32岁的皇帝,早已疲惫不堪。京师的瘟疫如一道无法躲避的大山,压在崇祯皇帝的心头。大家见过非典时期人们的恐慌吧?如今的京城,就是那种情况。
夜拥众美的袁承志清晨来到京城的大街上,看着店铺林立的京城,心中也是一番感慨,想不到,明年将会改换朝庭啊。
守城的大明官兵,来到大街上时,根本就不排队,见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就拿,商贩们不敢吱声。商贩们看到外地客人时,也是一副躲避瘟疫的模样,袁承志凑近他们时,他们就明显地表现出了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他们自己有瘟疫,还是袁承志身上有瘟疫了。
袁承志的身后,跟着他的中队长袁师凯和十名士兵,他们一副随从模样,看到京城的繁华时,眼睛里也放出亮光,可是公子没有下令,他们当然不敢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
何捷跟在袁承志身边,那娇俏的模样,也时而引来路人的侧目,倒是没有人敢上前生事,因为袁承志身后跟着的这十几位,可都是身材魁梧的随从模样,看样子就不象是什么好人。
袁承志一边转悠,一边暗暗纳闷:要说京城中的美女,肯定比下面要多的多,怎么大街上一个也不见?只见来来往往的人中,俱是男子,根本一个年轻女人也没有。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何捷见袁承志露出沉思的模样,娇声询问道。
“啊……我在想,这些店铺,为什么如此萧条。”
袁承志随口回答,其实,店铺的萧条,当然是因为瘟疫的流行,这一点倒也不难猜到,袁承志只是顺口找个话题罢了。
“当然是因为目前京城瘟疫流行啊。”
果然,何捷也是如此回答。
我晕,怪不得崇祯皇帝会亡国,原来这京城瘟疫流行,也是一大原因!袁承志心中暗想。想想倒也是,内忧外患,京城瘟疫,文臣混乱,政令不通,灾害不断,如此的国家,不灭亡才怪。
一小队大明士兵,迎面走来,小队长忽然看到了袁承志一行人中间,居然有一个娇俏的何捷,便大声喝道:“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小队长身后的士兵们,足有二十几人,听到小队长呼喝,知道今天又有得乐子玩了,齐齐驻足观看,有的还指指点点,悄声议论着何捷眼睛怎么漂亮,脸蛋怎么白皙之类的男人话题。
有人来犯,袁师凯立刻拉住了袁承志,不让公子上前,他则是使了个眼色,士兵们纷纷上前,袁师凯来到最前面,抱拳为礼:“各位军爷,辛苦辛苦。”
“哟?原来是外地来的客人啊,嘿嘿。”
小队长从袁师凯的口音中,立刻听出了他们不是京城本地人,小队长立刻精神起来,看这伙人的模样,外地客商?今天有得捞了。“你们都给我站住,我们要一个个地搜身。”
“搜身?”
袁师凯重复了一句,他的目光,在袁承志和何捷两人的脸上扫了一下,意思当然是征求他们的意见。自己一伙人,基本都是大男人,搜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何捷?想到何捷原来的身份时,袁师凯不由对这伙官兵露出同情的苦笑:惹谁不好,干嘛来惹五毒教主?
“怎么?想反抗吗?立刻抓起来。”
小队长见袁师凯居然是在犹豫,立刻就火了,“抓住他!”
随着他的喝声,上来两个士兵,扭住了袁师凯的胳膊,袁承志任由他们扭住,因为他有自信,只要他双臂一震,这两人绝对飞出去一丈多远!再加上,刚才自己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公子跟何捷两人时,两人并没有示意开打,只有暂时忍受了。
“军爷,我哪里敢反抗啊?只是……我们还有女眷,这个……搜身……那个……”
袁师凯弱声抗辩着。
“啪啪!”
小队长正反给袁师凯两个耳光,打得袁师凯口角流血,但他见公子并没有上火,也不敢冒然行动,只是目光变得有些阴冷。
“你NND,我说搜就搜,敢废话就把你当作乱民杀了!”
小队长狠狠地瞪着眼睛,“说,你是不是贼兵派来的奸细?”
小队长用目光示意士兵们上前搜袁师凯的身。
“队长,五百两银票。”
士兵们立刻交上来几张零碎的银票,数了数,居然有五百两,他们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
“哦。”
小队长顺手接过来银票,塞入袖中,“先搜搜那个外地的娘们儿,看她是不是奸细再说。”
小队长今天非常高兴,第一次搜外地客商,就得到了五百两,不错不错,看那边那个公子和娘们,肯定还有钱,发财了!
“军爷!这……这是小人十年的薪俸啊,军爷……”
袁师凯故意高声叫着,拿眼睛望向何捷,期待着她下令开杀。
“你NND,孝敬我们队长,还委屈了你不成?”
一名士兵一脚踹向袁师凯,袁师凯故意装成痛苦的样子,其实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在挠痒痒一般。
小队长踱上前来,面对着何捷:“小娘们儿,我来搜搜你的身。”
小队长贪婪的眼睛,望着何捷胸前翘挺的美-峰,吞了吞口水,“小娘子,你的奶子长得真大呀,是不是里面私藏了什么东西?”
我靠!官兵居然成了这种模样!袁承志不由摇头叹息,明亡确实是历史的必然啊,无奈了。
“咯咯,我这里面啊,确实藏了东西。”
豪放的何捷,见小队长的爪子探了上来,她满脸笑容地稍稍往后一避,“不过,里面藏的,却是你小时候的饭菜呀。”
“饭菜?”
小队长看到何捷脸上娇艳的笑容时,呆了一呆,忍不住重复了一下。
“是啊,你不是喝这里面的东西长大的么?难道你没有娘么?”
何捷毫无顾忌地取笑着这位面前的小队长。
“你……该死的婆娘,居然还敢占我的便宜!把她抓起来,带回营地审问!”
小队长的手,往何捷胸前探了两探,居然没能抓到何捷的胸,有点儿气闷,同时他看到何捷从容言笑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这些人并不在意,小队长多了一个心眼,让自己的士兵上前抓何捷。
“哎哟,队长大人,你不是要搜我的身么?过来呀。”
何捷脸上那成熟而妩媚的笑容,确实勾人至极,小队长呆了呆,再次上前。
“队长大人,我里面的东西,我自己拿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胆大包天的何捷,根本视儒教礼法如无物,右边纤纤玉手,探手从自己脖子处往衣服里面伸去……
“咕噜……”
士兵们和小队长,齐齐咽了咽口水,何捷的玉手,却并没有伸出来,而是在自己胸前高峰上停住了,“队长大人,你近前来,我给你看看。”
那声音里的诱惑力,简直如魔鬼一般。
“呃……好!好!”
小队长胆子并不大,可是自己身后跟着二十个士兵,面前的小娘们,又能怎样?小队长上前一步,把脑袋往何捷的胸前凑了过去……
何捷左手的铁手从下面迅速翻了上来,小队长只觉得一股甜香的味道冲入鼻端,好舒服,好惬意,好懒,好无力……小队长觉得自己变成了神仙,可是,怎么身上就是没有力气呢?好想躺下来。
大明士兵们,只看到自己的队长将脑袋凑到了那娘们的胸前,便趴在那里不动了,士兵们顿时羡慕不已:队长大人就是厉害,居然当街吃女人的奶!咕噜……士兵们齐齐再次咽口水。
袁师凯吓了一跳,如果何将军在自己的面前,被敌人调戏,那岂不是失职大罪?袁师凯本想立刻就开打,可是看到何捷脸上那从容妩媚的笑容时,他立刻熄了那念头,他知道,自己的何将军,是一个笑傲江湖的奇女子,当然不会让这个猪一般的小队长占了便宜。
第115章邀君坤宁宫
就算袁师凯知道何捷没事,可还是立刻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士兵们,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
大明的士兵,看到的情景,是自己的队长正在占人家女人的便宜,趴到女人怀里不动,看起来是迷死在温柔乡里了,自己这边还控制了一个对方的头头模样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些人还有能力反抗。
何捷手中的小队长,已经陷入晕迷状态,何捷的铁手,顶在他的前胸,如果她的铁手一松,这位小队长大人肯定要软倒在地,大街上杀官兵?这可是弥天大罪!何捷转着心思,此时却容不得退缩,怎么办?情况危急,一触即发!
“你们在干什么?躲开!皇后娘娘驾到!公主驾到!”
关键时刻,一声呼喝,从大明士兵们背后传来,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尖锐,袁承志脑子转了转,立刻明白,这公鸭般的声音是太监发出的声音。
呼啦,大明士兵再也顾不得打劫,全部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站着的人,除了袁承志、袁师凯、何捷和袁承志的士兵,还有一个貌似‘趴’在何捷胸前的小队长。
袁承志冲何捷使了个眼色,何捷妙目一转,看到眼前有个胡同,便将小队长拽进胡同里。
“你们是什么人?见到皇后娘娘的鸾驾,立而不跪,是何道理?来人哪,乱棍打死!”
太监胡东本来就是一个作威作福习惯了的东厂小头目,看到有人居然敢冲撞皇后娘娘的鸾驾时,立刻叫嚣起来。
袁承志苦笑:这边的恶兵,还没有解决,又遇上了东厂的人,还真是霉运!等等!皇后?莫非……袁承志脑子一转,立刻高声叫道:“草民袁承志请罪,凤辇上可是周皇后?”
袁承志拱手为礼,行的当然是江湖礼节,与礼制颇为不符。
昨日周皇后和阿九回了皇宫,周皇后知道京城正在大闹瘟疫,皇帝为此心急如焚,周皇后决定今天去广济寺烧香拜佛,为天下百姓还愿。刚来到大街上,就觉得前面一片混乱,连忙让胡东询问一下,想不到,袁承志那用内力送出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凤辇内。
“啊?是……是他?”
周皇后的美目,望向旁边的阿九,“阿九,你下去一下,让他过来。”
“遵命。”
阿九听到周皇后的这种命令,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明艳的微笑,转身下了凤辇,娇声喝道:“袁承志近前答话。”
何捷自然不会饶过敢于轻薄她的那位小队长,给他用的毒药,恶魔解体丸,先是晕迷一会儿,回家两天后全身溃烂,一月后毒发,全身的肌肉腐烂而死。
“咦?皇后和公主,居然让一个普通百姓上前答话?”
胡东身为太监,就是皇帝家养的狗,对文武百官和老百姓,当然是横眉冷对,傲气凌人,对主子,那可是点头哈腰,千依百顺的,他立刻亲自带袁承志来到凤辇前:“公主千岁,这位就是袁承志了。”
胡东回头,看到袁承志仍然站着不跪,尖声喝道:“无知小民,还不跪下!”
“胡总管,这里没你的事了,到前面开道。”
阿九的声音,透出一股作为上位者的威严,胡东一听,立刻掉头而去。
“阿九。”
袁承志轻声唤道,见阿九娇嫩活泼的脸蛋上,似乎遍布愁云,忍不住心里一痛。
“公子。”
阿九美目一凝,娇躯一震,进入皇宫,便没了自由,这是旧时代女人的写照,因此,皇宫中的女人,更加向往自由。
见到阿九后,袁承志不敢造次,只得装作低着头,阿九一向在江湖行走,对于男女之嫌,倒并不避讳,她刚要迎上袁承志的时候,忽然,凤辇里一声娇呼:“阿九,你过来。”
“母后?什么事?”
阿九冲袁承志使了个眼色,回头走向凤辇,厚厚的锦帘一掀,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只欺霜赛雪的细腻玉手,阿九伸手在那只玉手上拍了拍,不料那只玉手翻过来,抓住了阿九的小手,“嗯?”
阿九正疑惑间,忽然觉得手中多了点儿什么,耳中传来周皇后的声音:“阿九,你把这个……给他。”
声音娇羞,微微发颤。
“哦。”
阿九回过身来,凑近了袁承志,大声叫道:“皇后娘娘让你办的事,怎么还没有办妥?明天我就去你那里检查检查,如果再办不妥的话,哼!”
阿九说着话,有意伸左手在袁承志的头上敲了敲,右手伸向袁承志的手中。
袁承志本是特种兵出身,这种小小的技俩自然玩的熟练,他伸手与阿九的小手碰了碰,立刻感觉到一个小纸团落入自己的掌中,袁承志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收好了纸团,大声回应道:“是,小民明天一定办妥。”
“好吧,好吧,你去吧。”
阿九小手轻摇,娇态万千,可做出来的姿势,却是如赶苍蝇一般,只是那双美目,脉脉含情地望着袁承志,不知道再次相见,又是几时?
“公子爷,奴才送送您。”
胡东的态度立刻就变了,跟皇后相识,公主相熟,这样的草民,谁敢欺负?胡东立刻觉得,面前的袁承志,也成了自己的主子。
“不用了。”
袁承志示意袁师凯带领士兵们离开,一小队大明士兵趴在地上根本没敢起来,何捷也没了踪影。
凤辇缓缓而去,这一小队大明士兵醒悟过来时,袁承志等人早没了影子。
袁承志来到僻静处,打开纸团,见上面无头无尾,写着四句似诗非诗的句子:今世大明定乾坤,晚霞映面心绪宁;亥子之交笑谈工,时人笑我不知剑。
皇后即便没有多大的文才,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袁承志疑惑地看着这四句诗的排列,身为特工的他立刻发现了这位聪明的周皇后的捷才,原来,就是自己跟阿九接触间这么一小会儿,周皇后居然琢磨出来这么一首藏头藏尾谐音诗,尽管称不上什么高才,倒也颇见匠心了。
(这首诗的首字和尾字分别连起来读,就是:今晚亥时,坤宁宫(工)见(剑)坤宁宫是什么地方?当然是皇后在皇宫中的住处。
那娟秀的字迹,分明表达出一个深宫怨妇的心情,她没有机会出皇宫,只能如此邀请自己,可是,她真的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够夜入皇宫?袁承志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去看看。
尽管是瘟疫期间,可袁承志当街拦住皇后鸾驾的消息,在京城也以极快的速度传开,一时袁承志的身份,成为京城许多达官贵人们猜测的话题。
区区一个草民,被皇后赏识,将来的平步青云,可以想见。袁承志回到袁府的时候,一路上,他就发觉,自己的士兵小队,被人给盯上了。袁承志神色一冷,露出骄傲的笑容:NND,在这个时代,跟我比间谍方面的本事?来啊。
袁承志把袁师凯叫到向前,吩咐了一番,袁师凯顿时脸上愤愤的,转身出了袁府,去外面布置了,不多时,便悄悄抓进来七八个人,就在前宅管家室,拷问起来。
袁承志缓步转到内宅,见若克琳,何捷,元春,迎春,顾横波和陈圆圆几人正在打麻将,若克琳和何捷只在旁边逗趣,其他四女时而插上一句。
若克琳与众女接触渐多,互相之间连比带说,也能互相明白一些意思了。
“亲爱的袁!”
游目四顾的若克琳,见到袁承志进来的时候,立刻高声叽哩咕噜一声,众女齐齐顺着若克琳的目光看去,见袁承志满面笑容而来,打麻将的四女,立刻将麻将一收,站起身来。
若克琳来了个乳燕穿林,那高挑的身躯直接撞向袁承志的身体,幸好袁承志武功高明,伸臂抱住她时,身体稍稍后退,卸了力,若克琳娇美的脸蛋,便已经在袁承志的肩头扬起,双臂抱住了袁承志的虎腰,何捷不由摇头苦笑:若克琳永远是那么豪放。
怀里抱着若克琳,袁承志走上前来,随意地坐在一张凳子上,微笑道:“何捷,咱们的队伍,都联系上了么?”
“那当然,我们随身带着信鸽,来到京城,把信鸽放出去,片刻间便有了回音,放心吧公子,只要您有指示,我立刻就传讯给他们。”
何捷笃定地说道。
“哦,也没什么事,暂时让红娘子她们在城外休养练兵吧,遇到清兵,不用客气,大明士兵如果去骚扰,照打不误。”
袁承志随口吩咐。
“啊?袁……公子,大明士兵,你也要打啊?”
元春听到了袁承志的吩咐时,心里一惊,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大明的贵妃,如果袁承志成为大明的叛贼,自己该怎么办?
“当然,任何危害到我们的人,绝对不留。”
袁承志自信满满,“你们放心吧,有什么事,有我担着。”
“嗯。”
元春点点头,这几天,她跟众女在一起吃住,尤其是何捷,开朗大方,不顾礼法,从来就没拿她当什么贵妃,她也渐渐适应了这种大家平等的生活,此时回头看到顾横波时,忽然想起什么,元春伸玉手捅了捅顾横波。
“啊……公子,我想出去转转,顺便卖点香水和沐浴液了,不知公子是怎么帮我安排的?”
顾横波当然有事情要做,见元春捅自己一下,连忙说道。
“顾姐姐,这件事暂时不行,因为京城目前正在闹瘟疫,我可不希望顾姐姐和圆圆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感染上瘟疫啊,呵呵。”
袁承志说到瘟疫时,除了若克琳,其他几女齐齐地脸色沉重起来。
“何捷,那位小队长,你给……”
袁承志聚气成线,将声音送到何捷自己耳朵里,其他人只看到袁承志嘴唇微动,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何捷以微不可察的动作,作了一个下切的手势,意思是杀了。
“公子,外面有吏部侍郎江温求见。”
内院门口,一位年轻的士兵高声叫道,他当然不敢随便来到内院,只能在门口说话,这是何捷特意吩咐的。
“吏部侍郎?姓江的?我不认识啊。”
袁承志正说话间,袁师凯匆匆而来,看到那个士兵时,袁师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内院可不是自己能够随便进的,连忙止住了身子。
“哎——袁师凯,你来的正好,过来吧。”
袁承志看到了袁师凯的身影,让他近前来。
“公子,刚才抓到的那些人,都是附近府里的家丁,我一吓唬,他们全都说了,嘿嘿。”
袁师凯连忙汇报着自己的工作成绩,“他们并没有别的什么企图,只是见到公子跟皇……呃……熟识,这才来打探公子的消息。”
“哦,那就把他们放回去吧。”
袁承志随口吩咐,转身面向何捷,“京城来拜访我们的,就暂时交给你了,根据情况来处置,这个不用我教了吧?”
袁师凯领命而去。
“好,公子放心。”
何捷聪明开朗,对于迎客之事,倒也适合,见袁承志将这种事情交给了她,便立刻吩咐内院门口的士兵,“请江大人进来吧。”
出迎?何捷才不会去做这种事呢。
“我们回屋。”
袁承志依旧抱着若克琳,元春听说有官员来访,早就起身回了屋,她当然不愿意让官员们看到自己堂堂贵妃娘娘,居然跟袁承志住在这里。
几女跟着袁承志回到了袁承志所住的房间里,江温便由何捷来接待了。袁承志不知道的是,这位江温来过之后,竟然陆续有数名官员来访,一时袁府居然热闹起来。就连附近居然的富商,也纷纷递名帖求见,仿佛袁承志成了这里的保护神一般。
“元春姐姐,坤宁宫,在皇宫中的什么地方?”
坐定之后的袁承志,双手在若克琳身上游走着,抬头询问着元春。
“坤宁宫?那……那是皇后居住的地方啊,你问这个……”
元春忽然见袁承志神色一冷,她顿时芳心一跳,连忙说道:“坤宁宫,是紫禁城内廷后三宫之一,坤宁宫在交泰殿后面。坤宁宫坐北面南,面阔连廊9间,进深3间,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室内东侧两间隔出为暖阁,作为居住的寝室,门的西侧四间设南、北、西三面炕,作为祭神的场所。与门相对后檐设锅灶,作杀牲煮肉之用。由于是皇家所用,灶间设棂花扇门,浑金毗卢罩,装饰考究华丽。”
“交泰殿?”
袁承志前世在北京游玩时,当然特意逛过故宫紫禁城,此时只好慢慢搜索记忆,要不然,真要进入皇宫,恐怕就要迷路了。
到了晚间,袁承志收拾了一下衣服,穿了一身夜行衣,腰间佩一把五连发的手枪,钩索,暗器,金蛇剑,一应俱全,这才起身上了房顶,越脊而去。
连续避过了几波的守卫,袁承志仗着绝顶轻功和钩索的辅助,终于进入了紫禁城的内三宫附近。交泰殿为北京故宫内廷后三宫之一,位于乾清宫和坤宁宫之间,殿名取自《易经》含"天地交合、康泰美满"之意。约为明嘉靖年间建,传说建设初期,奠基动工时,人们惊奇的发现,地下的土居然呈现两种颜色,左为红土,右为黑土。呈阴阳交泰之象。《易经》泰卦,是乾下坤上。所谓“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是生动吉祥、时运亨通的意思。人们常说“三阳开泰”“否及泰来”求的就是这一吉祥卦。
袁承志贴近了交泰殿的右侧宫墙,将身体隐在暗处,在黑夜中观察着这座巍峨的古殿,黄色琉璃瓦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灰暗,灯光照来时,便立刻晶莹夺目,紫禁城的建筑真是奢侈到了极点啊。
“梆梆,咣咣,”
二更声响起。亥时(约晚九点至十一点)已到,袁承志展动身形,迅速往交泰殿后的坤宁宫而去,今夜究竟会如何?敬请期待。
第116章乾清宫顶的‘交战’
呼啦一声,从坤宁宫方向,跑来了一队巡夜士兵,袁承志身影一闪,往后退去,这一队士兵直直往南面而来,袁承志便越退越往南,他见这队士兵的巡逻,只是在交泰殿的右侧,往南而来,并不入殿,当下有了主意,袁承志退加的时候,直接进入了交泰殿南面的一处大院子,翻过回廊,溜了进去。
袁承志捏了一把汗,不知道这些巡夜的,是不是那么尽职?看了半天,果然这些士兵并不往这个院子里走,袁承志放下心来,可是,这伙人居然停在了这院子前,袁承志郁闷无比,眼看与周皇后约的时间要到了,我要迟到了哎!
二十名士兵,齐齐地站着,没有人出声。袁承志焦急无比,可也出不去,只好转身进了院子,见一所大大的宫殿在眼前,袁承志直接来到东墙处,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人?
“你……”
那人只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袁承志便已飞身过去,右手一把将其嘴唇捂住,左后从背后揽住其腰腹,咦?滑滑腻腻的,竟然是一个女人!袁承志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丝毫不敢放松,在皇宫里,如果被她这么一叫,那还得了?况且,这里更是皇帝的住处,叫做乾清宫,守卫之森严不说,被逮到的话,肯定是要杀头的啊。
怀中女人使力挣扎了几下,奈何袁承志武功高强,根本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女人终于放弃,芳心却是大急:这是哪里来的家伙?如此不识规矩?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搂住本宫?哼,一会儿看我不杀了你!这女人一方面生气,一边还担心让皇帝听到,便不再作声,身体也停止了扭动。
“卿等误我!唉……”
乾清宫内,传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如今夜虽不深,里面灯光明亮,袁承志以他超人的目力,当然看到乾清宫内一个身穿黄衣的人,正坐在案前,朱笔握在手中,一大摞的奏折堆积如山,不知道他已经批阅了多久了,一脸的倦意,忽然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搓揉着自己的双腿。“来人。”
应声过来一名小太监,搀扶着他,走了几步,那黄衣人随口到:“到外面转转吧。”
啊?袁承志见这里并无遮掩,怎么办?袁承志前后左右上下一打量,顾不得犹豫,运起绝顶轻功,直接抱着怀中女人,一跃上了廊柱,几下便爬上了乾清宫的殿顶,在这期间,袁承志只是左手揽着女人的腰肢,右手顾不得捂她的嘴,直到停下来时,袁承志这才想起,这女人竟然一声没哼。
袁承志讶异地望过去时,这才发觉这女人吓得张大了樱唇,居然是忘记了惊呼,袁承志再不敢犯错,赶紧捂住她的嘴,悄声说道:“你也不想让皇上发觉吧?”
那女人点点头,袁承志这么一靠近她的脸蛋,登时一股醉人的香风袭入鼻端,邪恶的袁承志,心中一荡,忍不住舔了一下她那小巧的耳朵,嘤咛一声,女人虽然不敢大声,可是在皇帝附近,自己竟然遭此强徒轻薄,芳心中的剧跳,也使她无法忍受。
“你不要乱动,不然被发现了的话,你能说的清楚?”
袁承志此时只想让这女人别乱喊乱叫,只得运用心理战,利用她不敢让皇帝发觉与男人在一起的心理。
“唔……”
女人仍然拼命挣扎,她心中所想,却是以为袁承志是皇宫中的太监之类,要不然,如此深夜,袁承志怎么能够进入这守卫森严的皇宫?因此,她心中的愤恨,更是勃发!恨不得杀了这个搂了自己半天的无礼太监。
“吱哑——”
一声,乾清宫的门开了,小太监手执灯笼,扶着黄衣人,慢慢踱步而出,伏在殿顶上的袁承志和那个女人,自是看得极是清楚。
袁承志怀中的女人,仍然在挣扎,袁承志生气了:靠,如果被发现,你会有好下场?看她的打扮,倒象是皇帝的贵妃一类的人物,袁承志忽然想起元春和周皇后,这两人已经收归自己胯下,这个女人是谁?袁承志顾不得多想,两人站在殿顶,袁承志一手捂住她的樱唇,另一手便探向她的腰际,那善解人衣的手,迅速解除着女人的下衣,女人的臀部拼命扭动,试图摆脱这个坏人的侵略。
袁承志却是心中一阵激动:在皇帝的房顶上面,轻薄他的女人,嘿嘿。想到这里的袁承志,已经将女人的下衣褪下,女人心中绝望,再不挣扎,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连同亵裤,被身后这个坏人一下子脱了下来,如果自己光着屁股被皇帝看到,那可就全完了!唉……女人心中叹息一声,不敢出声。
不敢出声的女人,光着的屁股蛋被袁承志从后面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既是气苦,又是害怕,还有一分担心,更加让她难过的是,自己久未经云雨的身子,竟然被撩拨起了那股YU火,隐隐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身后这个,是男人么?女人不敢想象,似乎自己既怕他是男人,又在担心他会是太监。
“皇上,您慢点儿。”
小太监似乎发觉了崇祯皇帝的腿坐麻了,努力地撑着皇帝的身体。
“唉……袁贵妃过来了么?”
皇帝忽然问道。
“啊——袁贵妃刚才过来了,见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没敢打扰您,要不我再去叫她。”
小太监回答。
袁承志分明感觉到,在皇帝提到‘袁贵妃’三个字的时候,怀中女人的娇躯剧烈颤抖了一下,袁承志心中纳闷,将嘴唇凑到女人耳边,悄声问道:“你是袁贵妃?”
女人屈辱到了极点,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如此羞辱,虽然是在夜间,可自己身为贵妃,却偏偏不敢出声,芳心大乱的袁贵妃,听到他如此询问时,屈辱的泪水,流下了脸颊,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不用了,我还要批阅奏折。”
崇祯皇帝似乎非常尽职,轻叹了一声。
“皇上,您最宠爱的袁贵妃,也已经半年没有宠幸了。”
小太监似乎在为袁贵妃说话。
“唉!国难当头,我哪有心思啊,回去吧。”
崇祯皇帝叹了口气,便往回走。倒是让袁承志忍不住一阵同情,如果勤政的皇帝,居然会亡国,倒也是异数了。
“别,这样不好。”
袁贵妃娇颜泛红,香肩被袁承志搂住,挣脱不开,两腿之间被他手掌肆意乱摸,不禁又羞又慌。
这袁贵妃的两条腿子真没的说,又长又有弹性,尤其是在袁承志摸得没半分钟,她已经娇躯软瘫如泥,靠在椅背,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一边说着“不……不要。”
一边娇喘吁吁地享受着袁承志的抚摸,袁承志不禁在想,待会儿她该不会叫着“使劲……使劲儿……”
吧!
他手掌遇到的阻力越来越小,不由得心花怒放,紧紧靠着她,向她微张的红唇亲去。
那香软的舌头,比一般人都长的睫毛,微闭的双眸和泛出粉红的脸颊,让袁承志怦然心动,他尽情地品尝着袁贵妃的香舌,下身不知不觉地昂然而立。
手指在她两腿间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恨不得摸出水来一般。
“嗤”的一声,袁承志两根手指运力,将她裆部的裙衫弄破,袁贵妃娇躯一震,却没有阻止,反而呼吸更加急促,主动地亲吻袁承志。
袁承志只觉胸中一团热情的火焰扑哧扑哧地跳动起来,手指钻进她裙衫之中,摸到光滑细腻的大腿,紧接着便长驱直入,一遇到衣衫的阻隔,便直接弄破,直到……
“嗯……”
袁贵妃一声低低的娇吟,那儿已被袁承志手指直接接触到了。
水!好多水!袁承志随手在她那儿一拨拉,便听到水声当当的作响,手指上到处都是……
老天,难道袁贵妃的水要特别多一些么?袁贵妃被他挑逗得越来越是情动,双舌交缠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袁承志摸得满手都是水,自己那儿也是越来越胀,恨不得就在这永和宫将这长得跟精灵般美丽的袁贵妃就地正法,正心急火燎时,突然她一只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过来,正中袁承志的那根超级棒棒糖。
袁承志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脑中忽起邪念,道:“你要不要尝尝我那根肉棒子的味道?”
袁贵妃毕竟是贵妃之身,还从未被男人这般弄过,即便是跟皇帝之时,也必须从皇帝的脚处爬进去,然后不吭一声地任由皇帝XXOO一番,便退了回来。更别说袁承志这家伙的高超技巧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愈发地羞红,袁承志见她丽色胜春,娇美得近乎完美的脸蛋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妩媚,更是饥渴难忍,将她头按了下来,正想松开裤腰带,忽听一声高叫:“吏部侍郎江温到。”
“这皇帝,怎么这个时候还接见官员?这也太忙了吧?”
袁承志恨恨地悄声说道。
袁贵妃感觉到了袁承志的火热,顶在了自己屁股后面,忽然脑中一阵清明:“不……不要在这里。”
袁贵妃这会儿虽然情动,却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如果被皇帝发现了自己跟别的男人,那可如何是好?
袁贵妃那粉嫩而高耸的秀美鼻梁,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风情万种,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峰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纤长,袁承志嘴巴越来越干,仿佛在沙漠中暴晒了一天的旅行者,急需找到水源……
袁承志在她脸颊亲吻着,滑到她耳珠,袁贵妃一缩,袁承志立时知道,她的一个敏感区在耳珠之上,一口便将那有点冰凉的娇嫩耳珠含在口中,舌尖轻舔,袁贵妃娇哼一声,红唇微张,袁承志的手指摸到她湿润的嘴唇,哪知情动的袁贵妃竟是张开樱唇,将他食指含住,忘情地吮吸起来。
湿湿热热的,像是在吸食棒棒糖,袁承志浴望加倍强烈,下头的坚硬几乎要穿破自己的衣裤……
袁承志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抚摸着,袁贵妃的双乳形状是属于仙桃型的乳房;乳尖往上挺立,大小十分适中,再加上她白皙的肌肤更显得她这对双峰的完美,紧握着她的双乳作画圆圈式的强烈抚弄,而嘴巴亦立即凑上她的乳尖,拼命地吮吸着,袁贵妃从未有过这种刺激的感觉,只觉他的手指灵巧的在自己身上捏揉,像是要晕眩过去,呼吸也愈发急促,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动情,想要娇声呻吟,此时此地,却无法如何也不敢。
她虽然不敢浪叫,可身体上的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扭动,也让袁承志欲火焚身,缓慢的抚摸和细致的调情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膨胀的欲望了,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袁贵妃越来越是兴奋,桃源幽谷玉液纵横,湿漉漉的将亵裤全都浸透了……
第117章偷情的女人胆子大
正当袁贵妃快-感连连,支持不住的时候,下面乾清宫内的房间里,传来对话声。
“江温,你觉得吏部最近的事务,处理得怎么样啊?”
这是崇祯皇帝的声音,这个声音一响起,把袁贵妃吓得魂都没了,袁承志都能感觉得出,袁贵妃的娇躯,顿时就僵硬了,不敢再动,甚至还起了一丝颤抖。
“你不用害怕,皇帝绝对发现不了你,嘿嘿,如果被发现的话,要死的是你,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邪恶的袁承志,是打算让袁贵妃在皇帝的房顶上,彻底失去贵妃娘娘的尊严了,袁承志来到一块平整一些的地方,将袁贵妃的香臀扶正,刷地一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火热潮湿的棒棒糖,塞入袁贵妃的股沟里,轻轻摩擦。
“回皇上,最近吏部倒是没什么大事,只听说,吏部侍郎许丰,前天去拜访周延儒周大人了。”
江温的话,清晰地传来,料想在皇宫里,也没有人能够听去。
“许丰?他跟周大人是什么关系?”
崇祯皇帝当然觉察不到,自己的屋顶上,自己的贵妃,正被一个外来的男人‘入侵’。
“嘤咛——”
袁贵妃羞愧难当,耳边听着皇帝说话,却被袁承志的男人武器摩擦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她不敢发出声音,如果被皇帝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自己肯定活不了——这一点倒并不可怕,问题是,如果皇帝要灭自己的九族,那可就连累全家所有人啊。
“来,抱住我,对,咱们面对面,这样也更加舒服一些。”
邪恶的袁承志,不顾袁贵妃的感受,将袁贵妃的一双玉臂,引到自己腰间,然后他伸手抱住袁贵妃的臻首,亲吻着袁贵妃的柔唇。
“唔……”
袁贵妃被他的舌头给撩拨得情动如狂,两条光滑的玉臂,紧紧夹住袁承志的腿,摇晃两片肥美的雪臀,自己前面的芳草之处,便撩拨着袁承志的巨龙,摩擦之下,更是让袁承志有一种成就感——在皇帝的头顶上,狎弄她的贵妃娘娘,哇咔咔,袁承志悄声说道:“美人儿,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陷入情-欲中的袁贵妃,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她心中暗想:自己如果不配合他,肯定会闹出动静来被皇帝发现,如果配合他,也许他很快就完事了——男人嘛,不就是几下子的事儿嘛,只当是出门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有了这种想法的袁贵妃,小香舌再不躲闪,从一开始的羞羞答答地配合,到热烈地亲吻着袁承志,与他的大舌头交缠起来,啧啧有声。
她配合自己了!哈哈,看起来,自己的抚弄手段,还真的进步了呢,把贞洁烈妇袁贵妃,也给变成了YU玉!袁承志大为兴奋,扶正了袁贵妃的雪臀,将袁贵妃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仗着自己武功绝顶,即使奋力摇晃,也不会发出声音,袁承志将大手从袁贵妃的屁股后面,伸到股沟里,摸到了那处神秘的湿润之地,扶正了自己的巨龙,对准妙门,一挺而入,“唔……”
袁贵妃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拼命压制着的轻呼。
“皇上,据说,许丰也是周大人一派,东林党啊。”
江温的声音低了许多。
“哦?东林党?哼。”
崇祯皇帝犹自不知,自己的贵妃,正处于房顶火热之中。
袁贵妃分明感觉到,袁承志这个家伙的男人部分,实在太粗太长了,塞进自己的私-处时,简直太让自己难以接受了,他还在使劲地活动?袁贵妃吃痛之下,浑身一哆嗦,双臂紧紧抱住袁承志的肩,将柔唇凑到袁承志的耳边,咬住袁承志的耳垂,娇喘着说道:“坏人,别动,我难受。”
“好,你真好,里面滑滑热热的,啧啧。”
袁承志无耻地夸赞着袁贵妃的妙处,他托住袁贵妃的两条玉腿,虽然不动,却用意念将自己的神物挺了几挺。
“唔……别动……”
袁贵妃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谈话。
“江温,朕待你如何啊?”
崇祯皇帝拉长了腔调说道。
“皇上对臣下恩重如山,臣万死不足以报万一啊。”
一阵咚咚咚的磕头声,显然江温被崇祯皇帝吓坏了。
趁着江温的磕头声的掩盖,袁承志使劲儿地撞击了几下,“唔……哦……”
袁贵妃无法抑制自己的快活,自己的雪臀,也开始摇晃起来,只是不敢发出吟声,便拼命吸住袁承志的嘴唇,避免再次发出声音。
袁承志配合地把大舌头努力伸出,袁贵妃立刻紧紧吸住,在她的芳心中,感觉这样吸住袁承志的大舌头,就仿佛自己下面的小嘴儿,吸住了袁承志的男人标志一般,两张嘴,吸入两个东西,这感觉,还真的不错。
“好,那你就说说,你前天,做的那个大寿,有多少人去拜寿啊?”
崇祯皇帝再次拉长了声音。
“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江温一听,敢情皇帝什么事都知道了,再次咚咚地磕头,这一次,在袁承志两人听来,好象把额头给磕破了。
邪恶的袁承志,使足了力气,拼命撞击着袁贵妃的妙处,配合着那咚咚咚的磕头声,将自己撞击的声音,掩饰得天衣无缝。
袁贵妃早就被袁承志的侵略,弄得遍体酥麻,此时在袁承志的一阵攻击之下,不敢吟叫的袁贵妃,只是拼命咬住袁承志的舌头,娇躯一阵剧烈颤抖,软化下来。可是,袁承志那羞人的东西,仍然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硬硬的好不难受,袁贵妃小声哀求道:“坏人,咱们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不好?”
“哼!大胆江温,还不从实招来!”
崇祯皇帝的声音,颇为威仪。
“好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你不能出声。”
袁承志悄悄地说道。
“嗯……”
袁贵妃此时已经被面前的男人给伺候得遍体酥麻,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神仙一般的感觉,是她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她哪里还舍得放袁承志走?此时袁承志带她去地狱,她也不会犹豫!
袁承志将两的衣服弯腰拾起——注意,这个动作,是非常有难度地!为什么?请你想象一下,与一个女人连体状态下,女人盘在你的腰间,你弯腰拾东西,是不是有些难度?袁承志就是这样做的!当然,他是用脚尖挑起衣服,然后送入手中,这种动作,虽然潇洒,可是袁贵妃偏偏觉得再次快活到了极点!原因?运动着的袁承志,不仅仅是身体四肢在运动,某一部分的自然运动,也将袁贵妃再次送上快活的顶点!
袁贵妃再次紧紧搂住袁承志,娇躯一阵颤抖,一股股热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下-流,哇!袁承志知道她再次泄身,连忙运起绝顶轻功,飞身跳下了乾清宫的房顶,怀里挂着一个袁贵妃,落地时仍然轻如片羽,点尘不惊,却是把袁贵妃给吓得拼命搂着袁承志,一跳一落之间,不仅心中害怕,袁贵妃还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那个异物,也是伸伸缩缩,进进出出,妙动连连!
崇祯皇帝和江温的说话声,已经听不见了。可是袁承志跑动时,又让袁贵妃快活到了极处,只因两人一直连接,根本就没有断开,当然这也是因为袁承志的男人部分太长,不会断开的原因,可是袁贵妃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运动,随着袁承志的奔跑,一步一循环,袁贵妃当然不敢高呼,只能拼命吸住袁承志的舌头。
袁承志虽然武功绝顶,可是这种美妙的跑动,也是让他难受至极,身上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不说,自己的舌头还被她紧紧吸住,就连吞一下口水都难以办到!呼呼……袁承志的鼻子拼命地喘气,直接喷在袁贵妃的鼻子前,袁贵妃丝毫也不在意,她紧紧闭上美眸,小嘴加力吸住袁承志的舌头,四肢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随着袁承志的跑动,自然地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娇臀……
噌——袁承志忽然跳起,袁贵妃再次感受到飞一般的感觉,心中既是害怕,又是快活。
周皇后今晚穿上了明朝皇后的礼服,风冠霞帔,蓝青色主调的礼服,穿在周皇后身上,真是富贵端庄,优雅清丽,穿上了繁琐的礼服的周皇后,端坐在坤宁宫自己的卧室里那张大大的绣塌之上,芳心大乱:不知道我今天写的那首歪诗,这个冤家看懂了没?如果他看不懂,自己岂不是就白等了?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穿着这身礼服的模样,他一定会感叹一番吧?
周皇后也是书香门第,苦守孤灯的周皇后,自从跟袁承志有了那一次,再也无法忘记袁承志的好,尽管她明明知道,自己身为大明皇后,再这样放荡下去,会成为国家的耻辱!可是,她遇到袁承志的时候,芳心里就有一股扼制不住的YU望,促使她必须再次享受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自己身为皇后,说到姿色,当然是绝世美人儿,可是,皇帝一方面是勤于政务,跟自己欢好的时间少,另一方面,皇帝在皇宫里养了这么多的妃嫔,即使皇帝想找女人了,有这么多年轻的处-女,干嘛非要找自己?周皇后当然懂得这一点,不由对镜自怜,轻声叹息。
伸出玉手,灯光下,那玉手细腻而柔润,保养得确实太好了!“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周皇后不知怎地,忽然想起这首词,不由再次摇头叹息。
回头望向房间中的沙漏,亥时已过,这个冤家,肯定是文化水平太低,居然看不懂自己诗中的机关,下次给她传讯,看起来要换一种方式了,周皇后感叹不已:深闺寂寞,今夜好梦难圆喽。
想起跟那个坏家伙在一起的那一次,周皇后不由向往不已,那种神仙般的快活,让自己如此怀念!周皇后今晚,特意赶走了宫女和太监们,自己一个人睡在坤宁宫,当然是为了给那只大灰狼提供方便,谁知道这只笨笨的大灰狼,居然如此不解风情!
吱儿——坤宁宫的大门忽然开了,周皇后顿时如幽会的少女等到情郎似的,欢快无比地迈动细碎的脚步,飞跑到大门边,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周皇后心里一凉,轻轻掩上房门,又觉得不妥,万一那个大灰狼到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给留着门,不敢进来的话,那可怎生是好?想到这里的周皇后,又把大门稍稍推开了一些,留着一条明显的门缝,这才回转身,缓缓走回卧室。
卧室中的香炉,那好闻的檀香,缭缭绕绕,周皇后今晚特意洗了身子,涂了外国罗刹国进贡的那种香料,闻起来自己都感觉心里轻飘飘的,如果让那个坏人闻到,他肯定会迷死在自己的怀里。
哎呀,周皇后忽然想起,这大内紫禁城,守卫如此严密,那只大灰狼夜里能够进来么?据阿九说,他一身本事高明至极,想来出入皇宫,应该是能办到的吧?
盼望一个人到来,等待他的时候,那时间便过得非常慢,应该说,每个人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周皇后此时,真是觉得度日如年,心绪纷乱,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吱儿——大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周皇后郁闷不已,难道,今天的风也是如此调皮?这应该是第二次打扰自己了,周皇后郁郁地站起身,拖着那皇后娘娘的礼服,缓步走向大门。
啊?周皇后分明看到了一个怪怪的人影从大门处走了过来,说是怪怪的,是因为这条人影儿,居然看起来不象是人!似乎是一只特殊的怪物!周皇后吓得不敢出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芳心剧跳,魂儿都吓飞了!可是,为了那只大灰狼,她硬是将自己的嘴唇,连咬加捂,没吭一声——偷情的女人,胆子最大!
第118章皇后+贵妃(本章15326字)
袁承志与袁贵妃下面抱在一起的情形,当然跟正常的人影儿差别很大,袁承志来到坤宁宫的时候,立刻发觉了那门竟然敞着,顿时明白了周皇后的一片苦心,他此时与袁贵妃正处于连接状态,一手抱着袁贵妃发软的身子,一手将门推开,迈步而入,这个难度相当大的体力活,在袁承志做来,似乎也是非常容易。
袁贵妃当然熟悉皇宫中的情形,见袁承志竟然冒然冲入皇后的坤宁宫时,袁贵妃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顿时觉得芳心剧跳,连忙张嘴吐出了袁承志的舌头,将柔唇凑在袁承志的耳朵,悄声说道:“坏人,别进去,这是皇后的住处。”
“少废话。”
袁承志被她吹来的檀口之气,弄得耳边痒痒的,却申斥了一声,“你只管跟着我就是了。”
“唔……”
袁贵妃此时无奈之下,只得用樱唇吻住袁承志的脖子,把臻首埋在袁承志脖子里,感觉到袁承志的大手用自己的衣物托着自己的香臀,袁贵妃羞愧欲死,如果自己跟他这个样子,被太后看到……完了,我一定会死的!想到皇后管理内宫的严厉,袁贵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连身体上的愉悦,也顾不得了。
“宝贝儿,不用怕,我就是来找皇后的。”
袁承志与袁贵妃亲密接触着,当然感觉到了她身体此时的僵硬,想来她也是害怕皇后罢了,连忙轻声安慰,然后冲着里面,悄声喊道:“皇后姐姐,我来了。”
声音压得很低,聚气成线,飞向皇后站立的地方。原来,袁承志一进来,就发觉了皇后向自己走了过来,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不出声,他只好轻声喊一句,让皇后不要担心。
“你……”
周皇后尽管胆子大,可是看到走进房间的袁承志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觉,袁承志居然怀里抱着一个身穿宫装的女人!她顾不得吃惊,连忙拉住袁承志的手,直接冲向里间,关上了里间的房门后,周皇后这才仔细地看着袁承志和他身上抱着的女人,“这个人是谁?”
周皇后悄声问道,美丽的脸上,现出了薄怒,原来,他发觉,袁承志的下-身,根本没穿衣服!而且……还跟这个女人连接在一起!
“嘿嘿,我是在皇宫里,拾的一个女人,怎么样?皇后姐姐,等急了吧?”
袁承志凑到床边,将怀中的袁贵妃放了下来。
“啊?你……袁贵妃?你们……”
周皇后想不到,如猫儿一般伏在袁承志怀里的,竟然是袁贵妃!而且,此时的袁贵妃,被袁承志放到床上时,整个身子只有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居然光着,很明显,刚才的两人,肯定做了那苟且之事!
“皇后姐姐,我担心你自己伺候不了我,所以才给你找了个伴儿。”
袁承志无耻地凑近了周皇后,“怎么?你不高兴么?那我就把她送回去,今晚让你一个人伺候我好了。”
那脸上的坏笑,真是让周皇后又恨又爱,周皇后抹不开脸,故作生气地转过身去,嘟起了小嘴。
躺在床上的袁贵妃,从两人的几句对话中,立刻分析出了不少的信息:两人肯定有奸情!而且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奸夫YIN妇!袁贵妃作为在宫廷中久了的女人,当然对于权势倾轧极为敏感,此时在知道周皇后居然与袁承志有染时,顿时放下了心,她知道,自己今天与袁承志的这件丑事,不会曝光了。
袁贵妃再无顾忌,便睁大了眼睛,迎面看着一向端庄的周皇后,袁贵妃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胆大过。嘴里却轻漂漂地柔声说道:“皇后姐姐,你不要责怪我了,我今天真的是身不由己呀。”
“你……”
周皇后看到袁贵妃此时竟然不怕自己了,心里顿时恨极了袁承志,美丽的眼睛狠狠地剜了袁承志一眼,不料,袁承志似乎根本没看到她杀人般的目光,直接凑过去,用嘴叼着周皇后的耳朵,轻笑道:“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等了我好久了,可是,我当时被侍卫们围住,脱不开身啊。”
“啊?”
周皇后一半是因为被袁承志咬着耳垂,痒得难受,另一半则是担心袁承志被侍卫围住,那怎么是好?周皇后也是聪明绝顶的女人,听到袁承志说被侍卫围住时,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袁承志的脱身之策,肯定就是跑到袁贵妃的房里,然后就与袁贵妃作在了一处。
“皇上还在前面批阅奏折,唉……我只好来陪你了。”
袁承志说着话,伸手抚在周皇后的香肩之上,轻轻磨动,那火热的大手,散发着令周皇后迷醉的热力。
“你……把袁贵妃怎么办?”
周皇后此时,想到的不是自己了,反而是袁贵妃,她的美目,掠过袁贵妃那光滑的香臀时,芳心里害怕起来,如果自己这事儿被皇上知道,自己的娘家会被皇帝给灭了九族的!对了,袁贵妃,她……周皇后眼珠转了转,她不怕灭九族?“小坏蛋,你先跟她……”
周皇后不知道是脸嫩,还是大方,她用眼睛瞟了一眼慵懒地躺在自己床上的袁贵妃。
“姐姐,你就不要害羞了,我知道这个坏人早就跟你好啦,反正咱们两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还是你们先来吧。”
袁贵妃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了。
“哈哈。”
袁承志得意至极,看着两人‘礼让三先’的样子,自己妻妾如此和睦,倒也值得称道了。
“你笑什么?”
周皇后本来被他抱着双肩,此时玉手一伸,到了袁承志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妩媚的眼神,恨恨地白了袁承志一眼:你要是带女人进来,也要带阿九啊,干嘛又找来宫中的另一个女人?你让我这皇后可怎么做啊。
“怨妇啊,嘿嘿,皇后姐姐,还是咱们两个先表演一番吧。”
邪恶的袁承志,根本不顾周皇后的感受,伸手解着周皇后的大明皇后礼服。
“表演?你这个坏蛋!”
周皇后虽然生气,但是内心那股盼望,使她没了矜持,见袁承志解自己的皇后礼服,顿时慌了起来:“坏蛋,别解。”
周皇后猛地退后一步,在床边将身子站直,俏生生地看着袁承志,“坏蛋,你看我这个样子,漂亮么?”
“漂亮!典雅富贵,端庄妩媚,真是个绝世美人!不过……”
袁承志故意顿了顿。
“不过什么?”
周皇后睁大眼睛,期待着袁承志的评语,就连旁边的袁贵妃,也是美目圆睁,不知道袁承志下面要说什么。
“你知道你最漂亮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
袁承志坏笑道。
“是什么时候?”
周皇后犹自不觉,轻声反问。
“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袁承志一把将周皇后的双手拉住,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间,两手从周皇后的肋下穿过,各握住一只硕乳,轻轻搓揉着,嘴唇凑近了周皇后的耳朵,小声说道:“你最漂亮的时候,是不穿衣服的时候。”
“啊?死人!坏蛋!”
周皇后被他在耳朵边吹的气,弄得心里痒痒的,听到他说的这种疯话时,忍不住露出小女儿情态,狠狠地白了袁承志一眼,伸粉拳,在袁承志的大-腿上使劲儿地擂着,发泄着自己的反对之声。
“哎呀,这大明的皇后礼服,设计的真是太烦琐了,我这都解了半天了,居然连你的裤子都没有褪下来,唉……里面的美妙风光,我可是一点还没有看见呢,好让人期待啊。”
袁承志一边叹气,一边快速解着周皇后的衣服,其实,他的手,早就在周皇后的双腿上摩娑了半天了。
“嘻嘻,你这个笨蛋,慢慢自己解吧。”
周皇后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端坐在床边,微笑着看袁承志解自己的礼服。
“皇后姐姐,其实,我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保证瞬间就能解开。”
袁承志索性不解了,开始跟周皇后商量。
“有什么办法?”
周皇后疑惑地问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想来此时的周皇后,智商应该是负数吧?
“非常简单,就是一个字:撕!”
袁承志说着,伸手握住周皇后的礼服,作势要撕。
“啊?别!千万别撕!我自己解,自己解就是了。”
周皇后见袁承志真的要撕,顿时心疼起来,这种皇后礼服,可不是寻常衣服,凤冠霞帔不说,就那种布料,都是江南特意供应的,上面的是苏绣,下-身的以湘绣为主,可以说名贵到了极处,如果真的被这个莽汉给撕烂,那可真叫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了。
“嘿嘿,那就快点儿,你脱的慢的话,我就撕了!”
袁承志的话,不无威胁。
“好好,马上就好。”
周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的皇后礼服,只好快速解开了这套礼服,在袁承志的帮助之下,渐渐脱下外面的礼服,只剩里面的束胸和亵衣了,那晶莹玉润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是闪着一种如玉的光晕。
此时周皇后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袁承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周皇后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绝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周皇后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周皇后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周皇后的眼睛。
一股周皇后特有的美妙体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周皇后低低的樱咛着,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背,并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抚摩着,袁承志摸着她乳房的大手慢慢的向下滑向了她那圆鼓鼓的翘臀,然后在她的雪臀上揉捏抚摸着,不一会袁承志又把手按在周皇后那蜜道上方的那颗小豆豆上面揉搓起来。
周皇后被袁承志这一弄呼吸越来越情急促了,抚摸着他的手也改为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身体也扭得更快了,樱口大张着,纤细的柳腰不住的上下挺动和左右扭动着,这时她的眼睛看到了光亮,她只觉浑身一震。
周皇后看到了一张脸离自己的脸部过几寸,那张脸就是昨夜梦里见到的袁承志,他那一双大手发出阵阵暖流,在自己胸腹之上轻轻运转,自己那舒服的感觉就是从这个男人的双手带来的,那暖流直透内腑,所经处气血加速运行起来,那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周皇后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轻揉着,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捻着自己那傲挺的玉峰峰顶,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自己那一粒娇小玲珑的乳珠被他玩得站了起来。
袁承志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夹着周皇后那娇软柔小的乳珠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周皇后娇躯一震,那一阵阵的快感让她芳心一阵迷茫,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乳珠被一个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这时她觉得蜜道里那种骚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忍不住的道:“我好难受,你……你真是个坏蛋。”
“嘿嘿,慢慢来嘛,我的皇后宝贝儿,你看看,旁边的袁贵妃,可是看着你呢。”
邪恶的袁承志张口轻吻着周皇后的樱唇,啧啧有声。
“啊……唔……”
周皇后被袁承志这话说的脸色羞红到了极点,当着袁贵妃的面,跟他如此亲热已经让周皇后芳心乱跳了,如果这个坏家伙跟自己做起了那男女之事,这……周皇后此时,想要抗拒,却发觉双手没了力气。
“嘻嘻,皇后姐姐,不要害羞了,继续继续。”
袁贵妃此时为了自己的丑事不被别人发觉,完全忘记了廉耻之类的东西,她干脆凑过来,拉住周皇后的亵衣,帮着往下褪。
袁承志抱住了周皇后的肩,周皇后即使此时想要反对,也没有办法反对,只能任由Y荡的袁贵妃帮着自己脱衣服了。
“呀!皇后姐姐,果然还是我说的对吧?你还是脱了衣服最好看!”
袁承志故意感叹着,摇头晃脑地欣赏着周皇后近乎完美的玉体。娇躯斜倚在袁承志身上,一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袁承志的巨龙,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微微隆起的圆臀无一不散发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在袁承志眼中成为了一道永恒的曲线。
被袁承志一阵抚摸,周皇后妙目如丝,伸手抱住袁承志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对袁承志的侵犯,她本就半推半就,这些天她心中满是他的影子,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天生害羞的她对袁承志的亲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以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袁承志挑拔起埋藏心底的欲望,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
周皇后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你真是色胆包天。”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袁承志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袁贵妃也凑热闹道:“是啊,皇后姐姐,这个坏蛋,确实是胆子太大了。”
“皇后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袁承志两眼发直,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袁承志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袁承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当袁承志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娘子,你的美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小穴呢!”
周皇后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袁承志,我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什么都给你……”
袁承志知道周皇后早巳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周皇后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周皇后的两腿内侧。
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少女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周皇后,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春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拚命把花瓣压向袁承志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袁承志……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
看着周皇后胡乱摇摆的美臀,加上充满了卧房的浪叫声,袁承志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花瓣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时,周皇后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袁承志便发觉周皇后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的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春水,散发着周皇后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袁承志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周皇后不断奔流而出的春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周皇后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袁承志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周皇后沉溺于被大男孩舔逼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周皇后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周皇后的两腿之间。
当他把脑袋钻向周皇后的下体时,周皇后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大男孩插入的曼妙淫态。
但袁承志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满足,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以后,再用双手扳开花瓣,使周皇后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办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是两寸的花瓣花办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
袁承志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幽谷甬道啊!”
说罢,袁承志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周皇后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幽谷甬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周皇后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幽穴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周皇后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
而这时周皇后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拚命把袁承志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袁承志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皇后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袁承志……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痒死……我了……呀……”
袁承志听着周皇后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幽谷甬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花瓣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周皇后那又再度春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肉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宝贝。
“喔!不、不要再来了!袁承志……如果你喜欢吃我的小穴……我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周皇后带着哭音说着。
袁承志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
袁承志立即将龙头顶在花瓣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周皇后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春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袁承志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袁承志说:“啊,袁承志……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要了我吧……”
袁承志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周皇后一定什么话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龙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巨龙纵情抽插的周皇后,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袁承志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袁承志……好人……袁承志……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这时的周皇后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袁承志说:“啊……袁承志……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要了我……噢……亲爱的,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男人……吧。
“听到这里,袁承志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巨龙的前端插进了周皇后的美穴内。
“啊……不要……”
周皇后下体撕裂般疼痛,神智猛然清醒,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大错,失去了人妻贞洁,呻吟叫道,“疼……快拔……出去……”
上次与袁承志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中了春毒,这次是在清醒状态之下,自然又是不同。
大龙头被周皇后温暖湿润地美穴包裹着,袁承志满足无比,笑道,“娘子,不要怕,刚被我干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轻轻旋转着巨龙,上面早已沾满了周皇后的花蜜,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少女的美穴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巨龙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少女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巨龙征服。
经过口舌和手指的探路,周皇后的美穴已被撑开,巨龙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春水不断流出,美穴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龙滋味的冲动。
袁承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周皇后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巨龙竟然连根插入,“啊……”
周皇后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美穴被巨龙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
若非周皇后早已春水泛滥,以袁承志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早逢甘霖的少女,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袁承志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袁承志捧着美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
他每抽插一下,都让少女周皇后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
周皇后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春水不断涌出。
袁承志感觉少女周皇后那肥美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少女,纵然是薛秀云马艳丽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巨龙,而周皇后竟没有痛的那么哭喊连天的,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知道自己的前戏口舌手指起到了润滑作用,此时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插。
周皇后“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周皇后虽然早就知道袁承志的巨龙异于常人,但却也没想到袁承志的巨龙竟能将自己得美穴完全塞满还有余。
但也因为袁承志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顶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顶点,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
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周皇后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淫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
同时袁承志也被巨龙传来的极度快感所吸引,只觉得周皇后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龙头,肉璧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全无空隙的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巨龙。
这无比舒爽酣快的感觉,让袁承志忍不住的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来。
袁承志的胯下巨龙就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周皇后虽然还感到痛楚,但周皇后终究已是生养过孩子的成熟少女,袁承志狂野粗鲁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高声淫叫起来,袁承志火热粗壮的巨龙,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击到周皇后敏感细致的花心。
龙头上凸起的肉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在周皇后柔嫩的幽谷甬道内壁刮弄着。
那种酥麻酸痒又无比欢畅的感觉,让周皇后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来。
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比的舒爽感,使得周皇后也忍不住的将白嫩丰腴的美臀,配合着袁承志奋力的狂插猛送,疯狂的挺耸着。
周皇后死命的紧抱着袁承志,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袁承志健壮的肩膀之中。
就在崇祯皇帝的乾清宫后面,皇后的坤宁宫中,袁承志和少女周皇后就这样拚命的交媾着。
袁承志那根炙热的巨龙,毫不停歇的在周皇后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周皇后花蜜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
周皇后内心隐隐觉得对不起皇帝,但两人有如水乳交融的酣畅快感,却使得她根本无法思考。
“咕唧……咕唧……”
一时间花蜜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
没得一刻,周皇后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袁承志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周皇后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
周皇后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周皇后隐约感到袁承志爬上了绣塌,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她的背后,周皇后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周皇后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床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巨龙已从后面抵上了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巨龙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
袁承志双手紧抓周皇后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巨龙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周皇后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周皇后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
袁承志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娘子,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周皇后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顾不得想起崇祯皇帝,也忘记了她皇后的身份,美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袁承志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
的交合声,周皇后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绣塌上,见到少女周皇后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袁承志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周皇后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美穴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小坏蛋大色狼如此亲密,今日又是当着袁贵妃的面,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袁承志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笑道:“娘子,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周皇后闻言更是娇羞,“啊……我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上面吧……”
袁承志闻言大喜,见周皇后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娘子,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
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巨龙从美穴中抽了出来,抱起周皇后,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周皇后不禁羞得俏面绯红,周皇后此时已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袁承志的巨龙,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皇帝能有一个如此宝贝,而且常常来陪陪自己的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周皇后骑在袁承志身上,羞涩中将巨龙对准自己的美穴,迟迟不敢将巨龙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巨龙吞入美穴中。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周皇后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美穴禁不住涌出一股春水,她心知袁承志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
周皇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大男孩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少女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袁承志,你的巨龙……好粗……好长……干得我好舒服……嗯……”
口中说着淫秽的话,美穴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周皇后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巨龙,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花蜜不断流出,顺着巨龙流到了袁承志的腹部和囊袋上。
周皇后索性抓起袁承志的大手,按上她娇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我……对……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袁承志见到少女周皇后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娘子……你的幽谷甬道好紧……我比皇帝厉害吗……”
听他提到皇帝,周皇后心中一羞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袁承志……你最厉害……用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袁承志肥大的囊袋。
在这张宽大的床上,周皇后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袁承志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芳草和森林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水声。
“不用松开,娘子,我还有绝技呢,嘿嘿,抱紧了!”
袁承志兴致勃勃,话音一落,两手紧接周皇后腿弯出伸进,探入其后,手掌握紧肥嫩的两瓣翘臀,五指陷入美肉之中,起身用力一带,就将周皇后娇躯整个地抱了起来。
周皇后正自春心勃发春情荡漾,袁承志突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袁承志脖子上,胸前狠狠的撞在袁承志身上,紧紧相贴,一对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了形,颤巍巍的晃动。
“啊……”
周皇后发出一声娇呼,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觉,“他,他这样的姿势也可以将那东西,抵在我的那里,啊,好热……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那么硬啊?”
袁承志将巨龙卡在周皇后幽谷甬道之中,手上用力,狠捏着臀肉,开始在房间里外走动起来,一个半身赤裸的少女,肌肤雪白,与一个英俊强壮的大男孩抱在一起,并且不住发出勾魂的娇吟,这一幕场景,看的人血脉喷张。
然而周皇后此时却有苦说不出,袁承志走动时,不时的腾跃跳起,每当落地,两人的下体就会撞击在一起,几次下来,周皇后的美穴将巨龙夹的更紧,春水也从幽谷甬道里汩汩流出,发出奇异的少女体香,更加刺激着袁承志,用力的玩着周皇后丰满圆润的粉臀。
“娘子,我不行了……”
袁承志再也经不住成熟肉体的诱惑,托起周皇后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
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荡,夹杂着少女的娇喘,相映成趣。
袁承志就站在柳云飞的面前停住,粗壮的巨龙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荡非场,周皇后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袁贵妃,不禁羞愤欲死,来回被大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摆动摩擦,乳浪摇曳,浑圆的大腿盘在袁承志腰间,闪着动人的光泽。
“啊……哦……放下我……恩……恩……”
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袁承志上下翻飞,周皇后只得将袁承志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借以维持平衡。
袁承志的整个头都埋在周皇后了香甜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乳液横流,让周皇后更加难以自禁,享受般的开始主动迎合袁承志,在不知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灵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娘子,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袁承志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两人由于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但是转瞬间两人又被汗水浸湿,周皇后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豪乳丰臀,让人情难自已。
周皇后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啊,我怎么会如此放浪,竟然在袁贵妃面前失去了皇后的贞洁……”
周皇后眉眼含春,为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暗暗自责,同时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也在暗暗告诉周皇后,“既然已经失身,为何不好好享受呢?”
皮肉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袁承志闷哼一声,把周皇后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按在一旁的平滑墙壁上,扳开周皇后的双腿,用力的将巨龙抵着美穴,在其间猛烈的抽插起来。
周皇后只觉巨龙粗长坚挺,挺动的她好不舒服,芳心一阵迷失,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袁承志的脊背之中。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周皇后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啊,爽啊,娘子……干死你啊……”
袁承志粗声道。
周皇后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袁承志迎送,上下蠕动,让巨龙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娘子,我来了……”
“恩,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啊……”
周皇后放纵的大声喊道。
袁承志将周皇后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岩浆精华射在周皇后幽谷甬道之中,巨龙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周皇后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袁承志,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岩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好宝贝,舒服吗?”
袁承志搂着周皇后软语温存道。
“小坏蛋,就知道玩弄人家?”
周皇后难为情地娇嗔道。
樱唇却被袁承志一口含住,然后将她那甜美滑腻的香舌整个地吸了过来湿吻吮吸纠缠起来。
周皇后嘤咛一声,在大男孩怀里再度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口水和唾液。
周皇后娇喘吁吁情难自已之时,袁承志却已经松开了激烈的搂抱缠绵。
“坏人,袁承志,你跟皇后姐姐舒服了吧?”
袁贵妃满脸挑战神色,光着身子爬了过来,看着周皇后爱液横流的下身,放肆地伸手摸了摸,弄得周皇后娇嗔不已。
“袁贵妃,你过来吧,这回该让你舒服了!”
袁承志松开周皇后,懒懒地躺在床上,伸手一招。
温顺如绵羊的袁贵妃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袁承志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靠在袁承志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袁贵妃吐气如兰的檀口。
袁承志鼻端嗅吸着袁贵妃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袁贵妃双手搂着袁承志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男人最狂猛的侵犯……袁承志用力抱紧娇俏妩媚的袁贵妃,她顺从地倒在袁承志怀里,袁承志左手托住袁贵妃的后腰,右手探进去,哇塞!她那里已经那么湿、那么滑了,她流了多少水呀,那么大一滩,袁承志整个手掌里接触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体。
袁承志的右手按抚着袁贵妃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面,就像放在一团极软极软的海绵上,袁贵妃的芳草显得很少,摸上去稀稀拉拉得,很明显能触摸到下面的花瓣。
凭着手感,袁承志觉得袁贵妃的外花瓣薄薄的,软软的。
袁承志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搓着袁贵妃的外花瓣,怀里的人妻少妇轻轻的颤抖着,两条腿也优点哆嗦,嘴里轻轻的呼着气,袁承志能感觉到,她一边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似乎又想从袁承志这里索取更大的快乐。
顺着袁贵妃两片薄薄的外花瓣,袁承志的手指摸到那中间有一道缝,袁承志的中指慢慢地滑进缝里,袁贵妃“嘤……”
地一声弓起身子,两腿猛地夹并起来,紧紧夹住了袁承志的手,袁承志不动、等了一会,袁贵妃慢慢地直起身子,两腿慢慢地张开,轻轻地在袁承志耳边娇喘呢喃道:“轻轻的,别用力挖……”
“袁贵妃,我知道,我想让你舒服舒服。”
袁承志温柔的在袁贵妃耳边说,他知道,象她这种闷骚性的少妇要多用点功夫,那样以后她就会彻底成为你的胯下玩物。
一番抚弄之下,袁贵妃身体里的火焰似乎被点燃了,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凑近袁承志的耳边,对袁承志呢喃道:“人家好了,快来吧……”
由于袁贵妃趴在床上面,袁承志看不清袁贵妃的表情,但从她急促的呼吸和几乎发烫的脸颊,袁承志知道,她真的准备好了。
“袁贵妃,抱着我!”
袁承志将袁贵妃转过身来搂抱在怀里,袁贵妃几乎完全挂在袁承志身上,双臂环抱着袁承志脖子,腰部轻轻前挺,似乎想迎接袁承志的冲击。
袁承志还想继续挑弄她,就把右手中指向肉缝里刺进去,一路上通行无阻,四周的肉壁紧紧咬住袁承志的手指,因为里面的粘液分泌充分,他的手指在袁贵妃幽谷甬道的肉壁间游走自如。
袁承志试着曲起手指按压袁贵妃的幽谷甬道前壁,突然她娇躯一震,哈哈,有门儿!他小心地四处寻找,就在他弯曲的中指从袁贵妃幽谷甬道中抽出一点的一刹间,敏感地触到一个同他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区域,感觉与别处有点不同,似乎更硬、更有弹性些,还有点微微凸起。
他试着按了下去,怀里的袁贵妃颤动的幅度突然大了起来,她一口咬住他的肩头肌肉,“嘶……”
他感觉有点疼,忍不住吸了口气。
对了!就是这里了,袁承志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按压着那块地方,而袁贵妃的小嘴也越咬越用力,袁承志拚命地抑制着自己肩膀处传来的痛感和体内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想把巨龙刺进袁贵妃小肉洞的冲动,继续轻轻按压着她柔嫩的珍珠。
袁承志手指活动了大概有一分钟,按了一百多下,忽然袁贵妃全身僵硬起来,小嘴松开袁承志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想向背后弯过去,使劲挺出前胸,嘴里一串憋闷的呻吟声:“哦……嗯……哎呀……”
哈哈,好啊,小坏蛋知道我快来高潮了!袁承志艰难地抽回右手,两腿微弯,分开人妻少妇袁贵妃的大腿,采取半蹲的姿势,袁贵妃包裹的大腿分别跨压在他的大腿上,呈跨坐的姿势,泛滥不堪的桃源花径正好对准他早已呈预备状态的高昂巨龙。
袁承志用右手握住几乎快要喷火的巨龙,左手托住袁贵妃的美臀,两臂一齐用力,他的龙头顺利地挤进了袁贵妃的紧缩温暖的小穴,他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两只手在袁贵妃背后一使劲,将袁贵妃的身体向他拉的更近,他们的小腹都向前挺出,好爽!这下整个巨龙全被袁贵妃的小嫩穴吞进去了!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袁承志下腹传上来,不知道是不是袁贵妃的老公皇帝老儿疏于耕耘,感觉上袁贵妃的幽谷甬道几乎象个处女般紧窄,紧紧地包裹着他火热冲动的欲望。
他试着抽动了两下,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围着他的龙头,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抽动不断增强,使他不由的加快了腰部的耸动,巨龙抽插的频率和幅度逐渐增大。
袁承志用力抱紧袁贵妃的屁股,袁贵妃的体重完全落在他的双手和双腿上,每一次他把袁贵妃向他拉过来的同时,他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他的巨龙能更深地插进袁贵妃身体的最深处,酥麻的感觉让他记不清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觉得腰腿都有些酸软,而巨龙头上的酥麻感却越来越强烈,诱使他往袁贵妃身体的更深处探索。
袁贵妃上半个身子已向后弯曲得离开了袁承志的怀抱,平坦的小腹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丰润的美腿架在他的大腿上,绷得笔直,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袁贵妃两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动,他预知袁贵妃的高潮快到了,于是更加不顾一切地向袁贵妃的肉洞深处突进!此刻他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如何用他的巨龙深深地插入袁贵妃的肉缝,然后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他就这样插入着、拨出着……忽然,袁贵妃“啊……”
长长地尖叫一声,原先向后仰的身子向前压,双臂紧紧抱住了袁承志,圆润的双臀也不再迎合他的冲击,同时,他觉察到插入袁贵妃幽谷甬道里的巨龙似乎被一只小嘴紧紧吸住,他知道袁贵妃被他送上了高潮,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接着就感觉自己也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龙头冲去,这股热气从插在袁贵妃幽谷甬道深处的龙头前面的孔道喷涌而出,一股股向着袁贵妃的子宫深处射去。
袁贵妃身体里那张小嘴也不再一直吸住袁承志的巨龙,而是抖动着一下一下收紧,终于,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他也在袁贵妃幽谷甬道的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小腹下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他抱着袁贵妃柔软的身子静静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
激烈冲击后袁承志的巨龙还充斥在袁贵妃的身体里,被袁贵妃两腿内侧紧紧地夹住,龙头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
袁贵妃双臂垂放在身体两侧,面颊贴在他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身子软软的,任凭身体完全躺倒在他怀里,要不是他双手抱托着袁贵妃的屁股,可能他一放手袁贵妃就会瘫倒在地上。
袁承志这样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站着,过了一会,袁贵妃缓缓地抬起头来,低低地呢喃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人家舒服的感觉好像飘在空中,你真是人家前世的冤家!”
袁承志半开玩笑地说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嘛,这么喜欢被我搞,以后我经常过来找你就是了!”
第119章青楼奇遇
袁承志左拥右抱,亲亲这个,吻吻那个,好不快活,特别是想着崇祯皇帝还在前面的乾清宫里面批阅奏折,自己却替他在这坤宁宫照顾皇后和贵妃,袁承志心里更加得意,想起崇祯皇帝不久就会吊死的事,更觉得霸占了他的皇后和贵妃是理所当然之事。
“皇后姐姐,你给我弄一套太监服装,好不好?”
袁承志搂着周皇后柔软的娇躯,轻笑道。
“啊?你……你这个坏蛋,你要太监服装,干什么用?扮太监?”
周皇后娇嗔地白了袁承志一眼,恨恨地说道。
“嘻,这个坏人,肯定是想扮太监啦,下次来的时候,不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吗?”
袁贵妃妙目一转,顿时明白了袁承志的用意。
“啊……这个啊,倒也是。”
周皇后完全没了皇后的架子,两只豪乳压在袁承志胸前,挤得变了形,俏脸抬起,“小坏蛋,我给你太监衣服,倒是可以,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出入皇宫的腰牌,不过,你可不能到处乱逛,不能再随便祸害宫里的女人。”
周皇后居然还是要掌管内宫的。
“嗯。”
袁承志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如三明治的芯儿似的,两个女人的皮肤都是那么光滑柔软,让袁承志心里舒服到了极点,“两个大美人儿,你们不如搬出宫去住吧,我在京城有一所大宅子呢。”
“啊?你……你胆子也太大了,我……我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随便出宫去住?”
周皇后立刻不依地捶打着袁承志。
“呃……那过段时间我再考虑这事吧。”
袁承志双手分别抚弄着两个女人的香臀,微笑道,“谁还要跟我再来一次?”
他转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副挑衅意味。
“不……不了,我不敢了。”
两女竟然同时说道。
“哈哈,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好几个老婆需要我安慰呢。”
袁承志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自己是个苦行僧似的,郁闷无比。
“啊?你……”
周皇后和袁贵妃同时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狠狠掐了一下,两双大眼睛同时白了他一眼,似是怪他家里还有老婆。
“嘿嘿,如果你们两个肯嫁给我,我就不娶另外的老婆也行,你们敢答应么?”
袁承志挑衅地望着周皇后和袁贵妃。
两女被他望得低下了头,确实,要真的嫁给他,这个坏蛋还不被皇帝给砍了头?那就不妙了,他给我们带来如此的享受,如果被皇帝杀了,岂不可惜?两女互相望了一眼,心意暗通,都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们不敢,算了,我必须走了。”
袁承志从床上直接站起身来,把两女惊得张大了嘴巴,原来,他胯间神物,竟然仍然高翘,两女虽然不敢再接战,倒也惊奇得不得了,同时起身,将脑袋凑近了那神物,仔细地观察着,想起被这个粗长的东西进入体内时的销魂感觉,顿时齐齐羞红了脸,互望一眼,竟然同时说道:“我给你穿衣服。”
“呵呵,好啊。”
袁承志故意用意念挺了挺那个罪恶之物,惊得两女娇笑不已,连忙取过袁承志的衣服,七手八脚地帮他穿,袁承志两手也不闲着,摸摸豪乳,蹭蹭美腿,倒也舒服无比,真弄得两女燕语莺声,惊呼连连。
穿好了衣服,袁承志搂住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分别亲吻了一下道:“我走之后,我警告你们,谁也不准再跟那个亡国皇帝亲热,不然,我就不要她了!”
那霸道的眼神,完全不给两女回旋的余地。
“啊?”
袁贵妃吓了一跳,她既是想要跟袁承志快活,当然也希望皇帝宠幸于她,尤其是她最近还是皇帝的新宠,在皇宫中失宠,就意味着要成为怨妇之一。
“嗯。”
周皇后却点点头,原因,当然是皇帝有了这么多新欢,当然不会再对她有兴趣。
“袁贵妃,如果你觉得做不到的话,我今晚就把你带出宫去,如何?”
袁承志审视着袁贵妃的娇嫩脸蛋,想起自己要跟崇祯皇帝共用这个女人,他心里就不舒服,脸上越发冰冷。
“啊……坏人,我……你带上我,出不了宫的,我……尽量做到就是了。”
袁贵妃见了袁承志的冷脸,不敢反驳,只得如此说道。
“哼,你要记得我说的话!”
袁承志拂袖而去,倒不是他不理解袁贵妃的难处,而是他不愿意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坏人……你……”
袁贵妃顿时觉得进退两难,皇帝如果有命令,她能不遵从?袁承志这个家伙,又偏偏如此惹人爱,这……袁贵妃顿时心乱如麻,左右为难。
“袁贵妃,你别着急,我们两个,慢慢想办法。”
周皇后连忙安慰她,“哎?对了,阿九经常出宫,我们不如请求皇帝,让我们跟阿九出宫狩猎,这样可以出去一段时间,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啊。”
周皇后如今也是迷恋上了袁承志,即便是皇后,也有些想要退位了。
“嗯。”
袁贵妃跟周皇后两人,计议已定,相拥而眠。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
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
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饥渴。
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明朝时候,妓院已经相当发达,金陵的秦淮河畔,自然是风流尽显,京城当然也不会比金陵逊色,而且,袁承志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正是晚上九点多一些,这个时间,恰好就是妓院的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袁承志信步走来,回袁府的路上,恰好就经过怡香楼,这怡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怡香楼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咦?袁承志来到大明的时代,还真就没正经进过妓院,在金陵的时候,只是去过媚香楼,可是,那里是顾横波的地盘,他去了之后,当然也不好放开手脚乱搞,今天看到了怡香楼的时候,不由驻足沉思。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
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
《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
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
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袁承志注意观察了一下,怡香楼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闲来无事的时候袁承志已经从程青竹和胡桂南那里了解到这“怡香楼”的消费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怡香楼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大明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袁承志信步走来,他一身衣着光鲜,倒也蛮象一位富家公子,只是背上的包袱,显得土气了些,也没有下人跟随,其实,他背上的包袱,当然是周皇后给的太监服装,里面还有一个腰牌,周皇后还随手给了袁承志一些金银,用一个布包裹住,就放在他的小包袱里。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怡香楼,满脸谄媚的龟奴后,袁承志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怡香楼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
美妇看到袁承志的时候,起初并没有在意,后来竟然盯住了袁承志的手,那目光如被绳子拴住了一般,袁承志奇怪不已,自己的手上,难道有什么油污?看了看自己的手,好象没有什么不对啊?咦?戒指!袁承志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魏国公府取出的宝藏中,捡出来的一个戒指,看那样子古朴,今天顺手戴在了手上,难道,还会有人认得?这不就太奇怪了么?
“我是怡香楼的老板,名叫李诗。”
李诗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袁承志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李诗见过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怡香楼”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袁承志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我叫袁承志。”
还真不容易,袁承志回过了神儿,眼睛仍然盯着李诗的胸前,令得李诗嫣然一笑,百媚横生。
两人客套一番,李诗凝视着袁承志的脸,悄声说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好啊。”
袁承志心想,来到青楼,自己还没有选姑娘呢,怎么就老板相邀?虽然疑惑,但艺高胆大的袁承志,怎么会在乎一座小小的青楼?
“公子请随我来。”
李诗在前面引路,丰满的翘臀圆鼓鼓紧绷绷地撑起了衣服,步态撩人,引着袁承志走向了怡香楼的后院。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公子请进。”
一座木屋前,李诗殷勤相引,推开了房门,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李老板这怡香楼,果然名家风范。”
袁承志进了房门,见里面纱灯明亮,四壁竟然全是名人字画,不由夸赞道。
“袁公子客气了,请坐。”
李诗浅浅地笑着,婢女们上了茶,李诗明亮的眼睛,继续盯向袁承志手中。“袁公子仙乡何处?”
“啊……我从金陵来。”
袁承志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家住哪里,可是,见她老是盯着自己的手猛看,袁承志有些不舒服,干脆把右手抬起,放到桌面上,五指叉开,将那枚戒指,伸到纱灯前,任由李诗看个够。
“公……公子,李诗冒昧地问一句,您这枚戒指,是从何处得来?”
李诗问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极度紧张,仿佛这戒指事关重大。
“呃……这戒指嘛,是我无意中得来。”
袁承志心想,终于到了正题了,问戒指还说明你没有恶意,哼哼。
“公子,您知道这戒指的用处么?”
李诗继续追问,美眸仍然紧盯着戒指,似乎极为重视这枚戒指。
“用处?我还真不知道,莫非是李老板喜欢这枚古戒?难道要我送给李老板么?”
袁承志语意开始不善,目光渐渐冰冷。
“啊……公子误会了,我是说,公子对这枚戒指的用处,一点儿也不知道么?”
李诗脸色晕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呵呵,请原谅,我还真就一点儿也不知道。”
袁承志盯着李诗的美眸,忽然发觉,李诗的美眸中的瞳仁,似乎与别人有些不同,蓝灰色?不对呀,看她的样子,本来就是大明人士嘛。
“呃……公子武功如何?”
李诗忽然转换了话题,倒是令袁承志一怔。
“武功?还不错啊,怎么?”
袁承志如坠五里雾中,他警觉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觉得这个李诗,充满了一种妖异的意味。
“公子恕罪,我要请教一下公子的武功。”
李诗并不站起,而是直接从对面伸出兰花玉佛,变幻着曼妙的手印,那春葱玉指,似乎忽然变作了杀人利器!挟着一阵香风,五指虚点,攻向袁承志!
“无妨。”
袁承志一边说话,一边将叉开的五指微曲,嗖嗖嗖……弹出五缕指风,迎上了李诗的玉指。
李诗的玉指立刻缩回,再次变幻了几种指法,曼妙的样子,如仙子的妙舞一般,不过,以袁承志看来,这美妙的玉指中,却是杀机重重。
袁承志运起华山武功中的混元功,指法却是木桑所授的阴阳指,翻手为阳,覆手为阴,灵动变化,与李诗的指法,隐隐抗衡,忽然,异变突起,袁承志右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居然亮起数道蓝光,在黑夜里,非常显眼。
“咦?这是?”
袁承志奇怪不已,自己只是觉得这枚戒指古朴罢了,居然还真的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这就是了,公子,您不知道,这枚戒指,牵连甚大,今日小女子斗胆相试,也是不得已,请公子原谅。”
李诗说话间,戒指中发出的蓝光,仍然不散,袁承志将戒指凑到眼前,仔细地观察着,仍然不明所以。
“公子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公子应该知道,有一个传说,说是三百年前,有一个大大的教派,本来是传自波斯,来到东土后,改名为明教,相传太祖皇帝朱元璋,就是明教中的一员,简单说,公子手中这枚戒指,跟明教却是有着大大的关联。”
“明教?”
袁承志作为现代人,当然知道明教是什么,那倚天屠龙记之类的小说,也是看了N遍了。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因为这一枚古戒,跟明教有了某种联系,真是令他叹息造化弄人的神奇。
[下集预告:这枚戒指,跟明教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李诗又是什么人?敬请期待。]
第120章马湘兰
“公子难道不知道明教么?”
李诗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明教!而且,我还学会了乾坤大挪移神功!”
袁承志知道,眼前的这个美妇,肯定是跟明教有着特殊的联系,这才坦然承认。
“啊?公……公子!你……你是说?喔!”
李诗惊讶之下,仿佛受不了打击一般,双眼上翻,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眼看那熟透了的娇躯,就要软倒在地上!袁承志当然不会让她倒下,伸手一抄,就将李诗拦腰抱住,轻揽在怀里,微微摇晃着,鼻端却闻到了她身上那奇妙的少女般的幽香,也不由迷醉不已。
“哦……公子……”
李诗渐渐醒来,见袁承志将自己揽在了怀里,她虽然身处青楼,落落大方,却也是脸色一红,娇羞不胜,娇躯轻轻挣动,袁承志连忙放开了她,李诗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既然挣脱了,总不能再回到袁承志的怀里,只得坐在了袁承志的对面。
“公子,你……你是说,你学会了明教的护教神功?”
李诗仍然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美眸在袁承志身上转了几转,脸色渐渐郑重,“公子,不是贱妾不相信你,而是,如此大事,我不得不慎重,请公子谅解。”
李诗福了一福,伸手一摆,“公子,请到小院里,让贱妾试试公子的护教神功。”
言下美目转动,娇躯似乎再不柔弱,显出一种英武的风姿。
“呃……好吧。”
袁承志嘴角含笑,并不在意,跟在李诗身后,缓步出了房间,来到小院里,见李诗站在对面,袁承志伸手示意,“李老板,如果要显出这乾坤大挪移功夫的妙处,倒也不难,请出招!”
“公子,李诗得罪了!”
李诗拱了拱手,娇躯幻出一阵旋风,白色的连衣裙现出一个曼妙的飘动,玉掌一伸,娇叱一声,双掌幻化出漫天的掌影,在这漆黑的夜里,攻向了袁承志,丝毫不留余力。
袁承志夜能视物,当然对她的掌法看得清清楚楚,当下也不还手,将乾坤大挪移神功,运到第七层,面带微笑,垂手而立,竟然丝毫也不抵抗!
“砰!”
李诗的双掌,不分先后地同时击中了袁承志的胸膛!袁承志只是将她的力量,引向了地下,咔嚓,袁承志脚下的方砖碎裂!袁承志若无其事,微笑道:“李老板,继续!”
“呀——”
李诗刚才击到袁承志身上时,觉得双掌击到了一处无法抵挡的墙壁一般,她不知道袁承志这是什么功夫,即使故老相传,护教神功可以将劲力引到任何一处,李诗也无法相信!她再次鼓起勇气,攻向袁承志,这一次,不再用双掌,而是玉腿旋转如风,那裙里腿的功夫,倒也熟练至极,“砰!”
这一腿,踢在了袁承志的腰间!
袁承志仍然不还手,任由她踢中自己,仍然将她击来的力量,引到地下,本来碎裂的方砖,此时再没有发出碎裂的声音,而是发出一种刺耳的碾碎东西时的声音,咯咯吱吱,原来,这次袁承志是将李诗的力量,分作了几股,引了下去,这才产生了如此效果!
李诗此时,即使不懂得袁承志使的是不是乾坤大挪移神功,却也知道,自己的本事跟袁承志相差甚远!她停了手,不再攻击,浅浅一笑:“公子,李诗得罪了,只是,我自己的武功有限,无法了解公子的武功是不是真的护教神功,惭愧,惭愧!公子可否暂坐,我找一人来相试,以确认公子的身份,如何?”
“这个?不必了吧?有什么用么?”
袁承志懒懒一笑,“我也要回去了,你不必再试了,即便试出来是真的,又有什么意义么?”
“那当然!公子,你千万不要走,你不知道啊,我李诗在京城摆了这座怡香楼,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公子这样的人!公子的到来,对李诗来说,太重要了!请您千万一定要等一等,好么?”
这美人儿软语相求,谁能拒绝?袁承志当然也狠不下心来。
“好吧,我再稍等片刻,望姑娘不要让我太为难!”
袁承志微微一笑,转身进屋,李诗立刻唤过一个婢女,吩咐了几句,婢女惊讶非常,却不敢多问,匆匆去了。
“公子,请稍等片刻,我这里有从江南运来的上等茶叶,请公子品尝。”
李诗亲自取了茶叶,沏好,给袁承志倒上,那优雅从容的姿态,显示出了良好的教养,看她端庄优雅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一个身处青楼的女子,袁承志不由暗暗惊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呀!这是正宗的观音王!好茶啊,好茶!”
袁承志喝了一口,立刻赞道。
“哎呀,难得公子妙人,能够识得这种茶叶,这才叫得遇知音呀!嘻嘻。”
李诗顿时兴奋起来,此时表现出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妓院的老鸨,倒象是一个天真美丽的少女!“公子啊,其实,怡香楼外面喝的茶叶,即便是二十两一壶的,也只是普通的茶叶罢了,象这种好茶,只有贵客才有机会品尝,公子就是我的贵客了。”
“贵客何在?”
外面一声珠圆玉润的美丽女声传来,房门一响,一个相貌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身穿一身淡蓝色丝绸衣衫,缓步走进来,气度雍容,皮肤白皙,想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物,只见她秀眉俏目,身姿婀娜,挟一阵自然体香,款款而来,美眸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纱灯照耀下的袁承志。
“师傅,这就是我所说的贵客了。”
李诗看到美妇时,顿时笑容满面,快步迎了上去,“您老人家可来了,这位袁公子,就是咱们的贵客。”
李诗微笑着指了指袁承志,随后娇声说道:“袁公子,这是我师傅,我们怡香楼,真正的老板就是我师傅了,她老人家近几年将这怡香楼交给了我,嘻嘻,呃,对了,我师傅,叫做马守真,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高人呢。”
“马守真?”
袁承志疑惑了,好象,明末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呀。袁承志闪目看去,见马守真眼神清亮,光华内蕴,肌肤如雪,身姿曼妙,说不上有多么美丽,却是气质超人,那种顾盼和姿的风韵,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袁承志虽然并不知道马守真何许人,还是赶紧站了起来,躬身施礼:“袁承志见过呃……马小姐。”
“咯咯,袁公子客气了,你没看诗儿总是叫我老人家嘛,你称呼我为小姐,实在是太客气了,应该叫老姐才对呀!”
马守真倒是聪明而豁达,似乎根本没拿自己的年龄当回事,一般女人都是担心自己年华老去,她却似是丝毫也不担心似的。
“师傅……”
李诗不依地扭着腰肢,在马守真的身上乱蹭,一副撒娇模样,抬起美眸,向袁承志道:“袁公子,我师傅的名字,你也许不大知道,可是说到我师傅的字号,那可是大大有名啊,只是最近隐在京师,唉……”
“哦?你师傅的名号?叫什么?”
袁承志顿时来了兴趣。
“师傅作为一名才女,擅画兰竹,故称湘兰,时人都称为马湘兰。”
李诗浅浅地笑着,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好玩具的女孩子似的。
“马湘兰?”
袁承志惊了一跳,顿时脸色大变,呼地站起身来,认真地观察着眼前这位风姿如仙的俏丽美妇,脑子里思绪乱转。这位马湘兰,在明末的历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的一个女人,在北京故宫的书画精品中也间杂着马氏的兰花册页,发着独异的光彩,她的绘画在国外一直被视为珍品。在文学上马氏亦颇具才华,曾撰有《湘兰子集》诗二卷和《三生传》剧本。马氏多才多艺,还通音律,擅歌舞,并能自编自导戏剧。在教坊中她所教的戏班,能演出“西厢记全本”随其学技者,备得真传。
马氏生长于南京,自幼不幸沦落风尘,但她为人旷达,性望轻侠,常挥金以济少年。她的居处为秦淮胜处,慕名求访者甚多,袁承志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能够在京城遇到马湘兰,一时不由呆住了。
“怎么了?袁公子?听闻贱妾的名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马湘兰从容浅笑,坐在了客位,李诗当然陪了末座。
“啊……马姑娘,在下袁承志,呵呵,有些失礼了,对不起。”
袁承志这次的躬身行礼,才是发自内心,本来他对隐身青楼的女子,总是有些轻视,知道是马湘兰,才有了一些尊敬之意。
“咯咯。”
马湘兰发出少女一般的笑声,轻轻掩嘴,玉手晶莹,美目闪动,蓝色的衣裙微微飘动,这位风貌绝佳的女人,隐隐透出绝世风姿。
“马姑娘即使是李诗的师傅,想来必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
袁承志开门见山,他回家后,还要陪自己的老婆们呢。
“呃……袁公子,是这样,我来到京城,其实是因为我们有一个故老相传的祖训,这是从我的师傅处传下来的,她要我们寻找一个戴着公子这个戒指的人,而且要身怀乾坤大挪移神功,这个戒指,我基本能够确认,只是这神功嘛,我肯定要亲自试试。”
马湘兰美目流转,说的话却是丝毫也不客气。
“哦,那就马上试一下吧。”
袁承志心里也是疑惑,不会是明教的人找上了自己吧?如果说朱元璋做了皇帝,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把明教给杀光才对呀,眼前这两位隐身风尘的女子,难道真的是明教后人?
“好,公子接招。”
马湘兰居然也不需要出屋,直接用刚才李诗对付袁承志时的兰花手式的功夫,玉指一旋,带着一股微风,攻向袁承志。
袁承志这次不再使用平常武功,而是专门运起了乾坤大挪移神功,将手掌竖起,直接迎上了马湘兰的兰花指,袁承志甫一受力,立刻感受到了马湘兰这兰花指与李诗的不同,果然功力深湛,那纤纤玉指上暗含的劲力,简直如波涛一般涌了过来,袁承志仍然运起第七层的乾坤大挪移神功,将马湘兰的劲力,引到地下。
“咔嚓——”
袁承志没有想到,自己引向地下时,居然将那股劲力,分散到了自己坐的椅子上,那椅子登时就碎裂了,袁承志当然不会因此而出丑,他的身子一飘,优雅地站起,却是满脸羞愧:“哎呀,在下一时没有控制好劲力,唉……损坏了贵椅,不好意思,我按价赔偿,好不好?”
“咯咯,袁公子太客气了,一把椅子罢了,我们还不至于如此小气。”
马湘兰眼睛一瞟旁边的李诗,却是率先盈盈下拜,跪了下来,口中娇声道:“属下蓝衫龙王马湘兰,见过教主。”
李诗一见马湘兰的架势,也立刻过来,跪倒在师傅背后,神态间极为恭敬。
“嘎?等等,马姑娘,你们两个,先起来说话。”
袁承志伸手扶住马湘兰的柔臂,触手滑腻腻的甚是舒服,邪恶的袁承志,不由端详起马湘兰的俏脸,见马湘兰虽说不上有多么漂亮,却是皮肤极佳,娇嫩而细腻,纱灯照耀下,泛起一股淡淡的莹白之光,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恭敬之色。
“教主,我是您的属下,您不需要如此客气。”
马湘兰大眼睛一眯,露出调皮一般的笑意,今天的马湘兰,实在是太高兴了,等候多年的夙愿,今日能够实现,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呃……这个……马姑娘,我袁承志年纪太轻,你让我做这个教主,实在是太抬举我了,还有,明教里面的教众,难道就你们师徒两个了?”
袁承志心想,自己并不是要做这么一个教主而已,自己心里想的,是天下!
“教主,明教倒并不是只有我们师徒两个,只是,经过了三百年的风雨,明教已经真正地衰落了,可是,如今的几个教派,倒还是存在的,只是四分五裂,心已不齐,关键还是当初的那个问题,就是互相猜疑,互不服气,也就成了一盘散沙的样子。”
马湘兰似乎对明教特别了解,她低垂着目光,轻声叹息。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