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艳女道

山阳城,最出名的酒肆小福楼内人声鼎沸,碰杯声猜枚声不绝于耳,但在其中却夹杂着几声哭求声,显得很不协调,有好事人转头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老头跪在地上,不住地给翘着二郎腿坐在酒桌边的一个年轻胖子磕头,说道:「刘少爷,求您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把钱还上。」
那姓刘的胖子冷笑道:「放屁,你可知道上次让你一撞,少爷我那摔碎的玉佩值多少钱?卖了你也赔不上!不过,小莲姑娘嘛,可就值这个钱了。」说罢淫笑着盯住一同跪在老头儿身边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年纪不过十四五岁。
那小姑娘见他淫笑,早已哭丧着脸,吓得浑身发颤,话也说不出来。
店里有酒客摇了摇头,低声对同伴道:「这刘少爷是本地出名的一霸,无恶不作,贪淫好虐,不知坏了多少黄花闺女,听说有些女孩儿被他掳去,死了就算了,竟还不得全尸,被虐得是面目全非,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可他爹又是本城首富,兼之有个淫魔门的师父,谁也奈何不了他……」
同伴低声喝道:「噤声!还要命不要?」说罢俩人继续低头喝酒。
那老头儿此时干脆抱住刘少爷的脚,哭道:「小莲是我的命根子啊,求刘少爷放过我们爷孙俩。」
刘胖子同桌的家奴笑骂道:「老头儿别不知好歹,小莲姑娘跟着我们刘少爷以后就吃香喝辣,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头儿只是摇头不肯,刘胖子见软的不行,不耐烦起来,便一脚将他踢开。
老头儿被踢得一头撞墙,鲜血直流。小莲悲呼一声,扑到爷爷身上大哭不止。店里的客人见此情景,早已走得七零八落。
刘胖子冷笑道:「今天少爷我就要把小莲姑娘接回家去,走!」说罢一挥手,几个家奴一拥而上,连拉带扯地就要把小莲拖出去。
突然「砰」的一声,接着便是刘胖子一声惨叫,只见他捂着额头,一丝鲜血从指缝间渗流而出,几瓣茶杯碎片散在地上,显然正是击中刘胖子额头之物。
刘胖子长这么大都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撒野,尖声喝道:「谁?谁敢砸老子?」
刘胖子四处望去,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已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角落一处桌子边上,坐着一位翠衣人背对着他,看背影便知是个年轻女子。她似乎不知店里发生何事,仍然独自安坐,头也没转一下。
刘胖子勃然大怒,认定了正是此人下的手,与几个家奴气势汹汹地上前去,正要发飙,但是一见那女子正脸便呆在当场。那女子玉脸粉妆,柳眉如烟,明眸红唇,大约双十年华,身穿一袭淡绿纱裙,丰姿绰约,腰间戴一条翠绿腰带,勾勒出纤纤细腰,头绾双刀髻,当中横一支珍珠钗,端的一个沉鱼落雁,貌似天仙的大美人。
刘胖子随即满脸堆笑,淫笑道:「这位姑娘刚才可是不小心掉了只茶杯?可不巧掉到本少爷头上,见了红。」这时他已看到女子桌上并无茶杯,更是断定必是她下手无疑。
那女子抬头一笑,皓齿星眸将刘胖子的魂都购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她淡淡笑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旁边家奴嚣张地道:「这位姑娘怕不是山阳人,我们刘少爷乃是本地首富、人称山阳公的刘一德刘老爷的独生爱子,大名刘威,在本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说得刘威趾高气扬地笑起来。
那女子也不惊讶,点头说道:「果然是了,小女子见到有人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便会心烦意乱,不小心出手打伤公子,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旁边几个家奴见她语带嘲讽,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刘威手一挥,让众人噤声,笑道:「好说,好说,姑娘若是跟本少爷回家玩玩,这事便这么算了,姑娘你看如何?」
那女子道:「哦?不知公子要跟小女子玩些什么?」
刘威与一众人等哄笑道:「这个嘛不便在此明说,跟本少爷回了家,姑娘自会知晓,包管姑娘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罢又再大声淫笑起来。
女子听了如此露骨的话儿也不生气,点头道:「即如此,公子可否先放过那老人家和他孙女儿?」
刘威猛点头,回头对已经缓过气来的小莲爷孙俩正气凛然地说道:「你们今儿个遇到贵人,算你们运气号,可以走了。」老头儿闻言谢都没敢说,赶紧在孙女搀扶之下连滚带爬地走了。
刘威回过头来,又对那女子笑道:「照姑娘说的做了,咱们这就走吧,姑娘?」
那女子摇头笑道:「何必大费周折,小女子就在这里陪公子玩玩不就好了吗?」
刘威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在这里玩?不太好吧,一会姑娘可要赤身裸体地服侍本少爷,这光天化日的,姑娘一个大闺女家,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就这么被一路上的人都看光了,岂不糟糕?要姑娘不想在家里玩,咱们找间上房去?」
说罢和家奴哄笑起来。
旁边一个家奴又道:「再说了,这桌子这么小,哪有我家少爷的床上舒服?
不过嘛,这桌子两头空空,少爷在那边玩,咱们几个下人借个光,在这头尝尝姑娘的洞箫之技,倒也不错。「说罢众人又一阵大笑。
刘威笑骂道:「滚你娘的,姑娘的小嘴儿也要本少爷插过才能轮到你们这几个奴才。」众人大笑称是,说笑间似乎早已把那女子扒了精光按在桌上来了个三人行。
那女子也不生气,只见她手一挥,一支筷子朝刘威胸口激射而去,刘威正笑间见她突然出手,立即大惊失色,想闪身以避却已迟了,被筷子戳中右胸,竟然连退数步,最后一屁股跌坐着地上。
几个家奴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听到刘威怒骂道:「是个练家子,他妈的给我上!」,众人这时才捋起衣袖冲着女子一拥而上。
那女子仍是不回头不起身,抓起腰间长剑,也不出鞘,对着众人连点数下,只见几点白芒闪烁,几声惨叫传来,几个家奴早已朝各处飞跌出去。
那女子这时才站起身来,缓缓朝刘威走去。刘威忍痛跳将起来,一拳朝女子打去,那女子身形优雅一闪,将他来势轻轻避过,左手持剑鞘一顶,刘威闷哼一声,又横飞出去,躺倒在地,嘴角流血,面目扭曲,恶狠狠地盯着女子。
那女子淡淡笑道:「看公子的架势,似乎练过点功夫,却不知师承何处?」
刘威冷笑道:「你这贱人是什么来头?你若知我是淫魔门下弟子,岂敢如此嚣张?」
那女子并不答他,似是早知道他是淫魔门徒,又问道:「你师父是哪一位?」
刘威气喘吁吁地答道:「我师父便是大名鼎鼎的极乐真人吕桓。」
那女子点头道:「看来传言不假,果然是极乐真人。」
刘威以为她被自己的话所震慑,不禁又嚣张道:「知道就好,你这贱人若是识相,便速速给本少爷磕头道歉,再给本少爷操几天,那今天此事便一笔勾销,如若不然,让我师父出马,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见他吃了大亏,仍然嘴上轻佻,也不禁莞尔,她笑了笑,朝刘威屁股上就是一脚,刘威惨叫声又起,她说道:「即真是极乐真人弟子,小女子这就放公子回去,小女子还要在此处停留半个时辰,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恕小女子不远送啦。」
刘威几个一边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一边回头骂道:「小贱人,你等着,少爷我这就找人来治你,回头定要连本带利把你虐死。」说罢一溜烟儿跑了。
那女子回头看了看店里摔坏的桌椅碗碟,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大锭银子,说道:「店家,这银子是赔你的,再上壶茶来。」
掌柜的从柜台下面探出头,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收了女子的银子,道:「女……女侠,你还是快走吧。」
女子瞪了他一眼,那掌柜的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去泡茶,一会儿功夫,把茶端了上来,又小心翼翼地道:「女侠你有所不知,那刘少爷是本地一霸,他爹是山阳首富,山阳知州王元是他姐夫,衙门捕头又是他铁哥们,师父更是了不得的淫魔门长老,你一个女孩儿家,惹不起啊。」
女子一怔,没想到刘威还有这么些关系,她此次来只为对付淫魔门长老极乐真人,若是刘威只是找些官差出马,那该如何是好?
正发呆间,一株香的功夫,只听见街口喧哗声起,一队如狼似虎的衙役朝小福楼奔来,掌柜的一声哀嚎,又复躲到柜台后边去了。
那女子一声轻叹,心道:「果然如此,此番又要费些周折了。」
二十多个衙役冲进门来,为首的捕头对躲在身后的刘威,说道:「可是此女?」
刘威点头道:「杨大哥,就是她打伤打残我数个弟兄。」
那杨捕头喝一声道:「姑娘何人?为何无缘无故白日行凶伤人?」
女子淡淡说道:「这位公子意图强抢民女,小女子路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
刘威正要出口反驳,杨捕头连忙阻止,冷笑道:「即如此,我来问你,刘公子可抢到了民女?」
女子答道:「被我阻止,不曾抢到。」
杨捕头又道:「刘公子与姑娘交手,可有打伤姑娘?」
女子答道:「不曾。」
杨捕头道:「那刘公子与下人身上的伤可是姑娘杰作?」
女子点头道:「正是。」
杨捕头叫道:「掌柜的!」
掌柜的又探出头来,战战兢兢道:「杨……杨爷,小人在此。」
杨捕头眼光直盯着他,恶狠狠地道:「我来问你,此处桌椅茶具是何人打烂?」
掌柜的一怔,发抖道:「是……是这位姑……不,是这位女……女侠,动手打刘公子等人所致。」
杨捕头显然很满意这番话,笑了笑,转而面色一板,对那女子道:「人证物证具在,姑娘还有何话可说?来人!把人犯铐起押回衙门,听候王大人发落!」
几个衙役挥着绳索便要上前。
那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吓得众人连退几步。杨捕头低声喝道:「姑娘想拒捕行凶吗?」
那女子笑了笑,道:「小女子这不是束手就擒嘛?走吧。」说罢任由几个衙役用麻绳把双手反绑在身后,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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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衙门大门紧闭,大堂之上,两排衙役肃立两旁,肥头大耳的山阳知州王元高坐堂上,一旁立着瘦骨嶙峋的蔡师爷,堂下一边坐着趾高气扬的刘威,正翘着二郎腿淫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王元咳嗽一声,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女子答道:「民女方碧心,梁州人士。」
王元点头道:「今日之事,杨捕头已跟本官禀告过,你可承认?」
女子道:「民女早听人说刘威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今日亲眼得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民女无罪。」
王元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有罪无罪岂容你说了算?刘公子,你们的伤可重?」
刘威恶狠狠地道:「回大人,这贱人出手极重,我们五人中四人带伤,一人伤重不治。」
方碧心一愣,蹙眉道:「民女出手很轻,断无可能伤人性命。」
这时两个衙役抬了一具又青又紫的尸体来到堂中一放,对王元说道:「禀大人,据仵作验尸,此人乃重击胸口致死。」
王元冷笑道:「方碧心,你还有何话好说?」
方碧心看了看那尸体,冷道:「此人并不是那几人中的任何一人,大人恐怕弄错了。」
王元大怒,说道:「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人,给我痛打三十大板!」
刘威突然说道:「慢!大人,此女身负武功,就这样打板子恐怕奈何不了她。」
王元道:「哦?刘公子有何妙计?」摆明了要跟刘威沆瀣一气。
刘威走到王元耳边低语几句,王元大笑道:「妙!妙!不怕她不招!来人,把人犯裤子扒下!」
为首的衙役大喜,方碧心美艳绝伦,是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儿,众人都恨不得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几个人应了一声,忙笑嘻嘻地冲上去架起方碧心,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鞋子扒下,露出粉色的亵裤,一对修长的玉腿看得众人双眼发白,王元、蔡师爷和刘威都不用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王元心里想道:「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真该带回去给我暖被窝儿。」
不一会,随着亵裤也被扒下,方碧心那美不胜收的下身一览无余,前面众人盯着她那片密林幽谷,后面的盯着那两瓣粉嫩如月的圆臀,一时间大堂上鸦雀无声。
方碧心并不反抗,双手仍是反绑在身后,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玉腿,淡笑道:「诸位看够了吗?」
王元这才反应过来,咳了一声,道:「给我打!」
衙役把方碧心的头肩按在地上,把她的丰臀抬高,双腿叉开,众人又趁机一览她的后庭和那粉嫩的幽穴,有把持不住的干脆当场硬了。
两名衙役手持粗棍,立于方碧心臀后两边,抡起来就直往那浑圆的丰臀上狠狠打去,一时间只听见噼啪作响,两片臀肉随着棍棒的每一次打击而不停晃动,可知方碧心的臀部实在丰满。方碧心的脸色丝毫不见痛苦,只是闭着眼,不时发出一声低吟。
三十大板杖毕,方碧心的屁股上触目惊心的横着几条红色棍痕,却没有想象中的皮开肉绽。刘威走上前,啪的一声,一手拍在方碧心的屁股,臀肉晃了几下,清晰的五指印在上面。刘威随即来回抚摸,笑道:「果然是习武之人,这么几十大板下来,居然只是给姑娘的丰臀上了点色。」说完将手掠过方碧心的幽谷淫缝,两支手指插入那嫩穴之中,轻轻抠弄。
方碧心身子一颤,冷哼一声,跪着的右腿突然一蹬,正中刘威腰间,刘威「啊」的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王元大惊失色,骂道:「大胆狂徒,敢这公堂之上出脚伤人,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数个衙役手忙脚乱地走上来死死按住方碧心的腿,持棍的又噼里啪啦地对着方碧心的屁股重重地打起来。刘威在衙役搀扶之下好歹是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抢上来抢过衙役的粗棍,对着方碧心的粉臀就是一顿暴打,势要将那珠圆肉润的美臀打个稀巴烂。
一炷香的功夫下来,方碧心足足被打了百余棍,刘威和操棍的衙役都累得得用棍子支撑着才能站直了,方碧心的屁股虽然布满棍印,却依旧不见血,只是看起来比原来肿胀不少,而她也仍旧不做挣扎,仿佛睡着了过去。
蔡师爷蹙起了眉,附在王元耳边道:「大人,我看此女有些蹊跷,棍刑怕是不管用。」
王元点头道:「依师爷只见,该当如何?」
蔡师爷坏笑道:「此女习武之人,下盘必曾练过,可上夹刑,攻其弱处。」
王元点头大笑,吩咐下去停了棍刑。
两个衙役拿来两根并排的短棍,两头均用麻绳贯穿一起,方碧心此时恢复跪姿,看见这个刑具,脸上稍稍变色,绣眉微蹙,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王元见她似有惧色,心下得意,一拍惊堂木叫道:「给人犯方碧心上夹刑!」
衙役将方碧心胸脯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又一把扯下那鸳鸯肚兜,两只巨乳没了束缚,晃悠悠地蹦了出来,那对玉乳挺拔翘立,乳峰上两点樱红娇艳欲滴,让刘威眼睛瞪得想铜锣一般,心道:「他奶奶的,少爷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大又白,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抓爆她。」
衙役把两条木棍分置于方碧心乳根上下,便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方碧心双眼紧闭,绣眉微蹙,闷哼不已,脸色渐显痛苦。
王元见夹刑起效,不由得哈哈大笑,蔡师爷更是洋洋自得,心想这次又出对了主意。刘威见此情景,手痒不已,恨不得亲自上前虐这绝色美女的巨乳。
衙役力道越来越大,方碧心觉得自己奶子仿佛就要被夹断一般,心道:「没想到这刑具这般厉害,一般女子如何受得?」
眼见一对本该让自己玩弄的玉乳被夹成了肿胀的紫色,刘威禁不住走上前去,一手捏住方碧心的乳头,往外一扯,痛得方碧心闷哼一声,双眼睁开,对他冷眼看去。
刘威得意地道:「我说姑娘,你再不招,这对奶子就被夹烂了,到时只怕割下来喂狗也没狗愿意吃。」
方碧心闻言,突然道:「敢问刘公子,你那师父可在山阳?」
刘威一怔,冷笑答道:「我师父正在山阳城外山中闭关修炼当中,七日之后才能出关,如若不然你这贱人如今只怕落得个更惨的下场,我看你该好好谢本少爷才对。」
方碧心一听,想了一想,然后甜甜一笑,一字一顿地大声道:「大人,民-女-招-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