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劫

北宋仁宗庆历二年,西夏发兵七万分二路进攻泾原路,其声势之大可说空前,
而其对宋土的誓在必得之心则更不可遏。泾原路经略安抚招讨使王沿十万火急上
奏朝廷,不知是何原因,竟杳无音讯。西夏军长驱直入,形势已不容拖延。
议事大厅中肃立的将领们心中都明白,无朝廷的援兵,以现有的兵力御敌,
无异于螳螂挡车。从议事开始一直到现在,谁都没说一句话。每个人耳边都轰响
着西夏军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那骇人魂魄的呐喊声。
王沿背而立,对众将的畏缩情态愤愤不已。他突然转身,凛凛双睛寒光咄咄
然逼向每个人,「王某深受国恩,不能尽忠卫国,上愧朝廷,下愧祖宗,连匹夫
也无颜相对。我决定亲率一支人马迎敌,马革裹尸,不枉人臣。诸位可以自便了。」
这番话足以令众将为自已的大丈夫之身而感惭愧,此时有血性者自是挺身而
出,而畏懦者亦也不得不作出一番姿态。众将一齐跪倒,齐说愿听经略大人调遣。
素以血性着称的马军使柳大元,统制文禹慨然说道:「我等誓随大人御敌报
国,万死不辞。」
王沿非常感动,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而后快捷地下令:「打开钱粮府库,招
募兵勇。各衙门军兵,各官员护卫亲兵,全部从军迎敌。凡有违律法之事,全由
王某一人承担。我要再向朝廷告急并表奏圣上,查办枢密院贻误军情之罪。」
众将都流露出对王沿的无限钦敬。
「葛怀敏、曹英二位将军,出镇戎军南,抵御南路敌军;柳大元、文禹二位
将军,出镇戎军北,抵挡北路敌军。其余诸将随时听侯调遣。」
柳大元和文禹对望一眼,向王沿说:「末将有个请求。」
「讲。」
「末将等膝下,无子惟有小女数人,自幼好习武事,精通兵略,我等世受国
恩,万死难报,今愿携小女出征,请大人恩准。」
宋时军规,兵将出征不得携带女眷,故二将有此请求。
王沿热泪盈眶,拉住柳文二人的手,「二位将军赤胆忠心,可泣鬼神。但怎
么能让女子上阵呢,此事断不可准。」
「大人………」二将欲再肯请,王沿哽咽着,而又严厉地说:「不行。」议
事厅外一阵哄乱,护卫的兵士们大呼小叫。又听一声甜脆的话音传来:「护卫大
哥们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们只想见经略大人一诉衷情。」
王沿向外问:「何事喧哗?」
护卫校尉进来,惊慌末泯地说:「二十来个少女,从半空落下来,活脱仙女
下凡。」
王沿眉头一皱,「荒唐。」
柳文二将一听,顿时惊慌地跪下秉告:「大人恕罪!」「这是怎么了?」王
沿大惑不解,忙躬身相搀。
「大人,这可能是……是末将等的小女们。她们年少顽劣,举动失宜,望大
人恕罪。」
「唔?」王沿一听,倒是兴致勃发,「这可要见见,令爱们可算是敢为奇女
了。打开厅门。」
厅门大开,王沿在众将的簇拥下来到厅外廊下,抬眼望去马上称赞不已。天
井中,众军士剑拨弩张,如临大敌。团团围住二十几名少女。五个衣着华丽的少
女在前;二十个丫环齐整整地排列在后。都是紧身短衣,娇娆绰约的体态玉立出
飒爽英姿,秀丽的芳容焕发着坚韧豪气。主仆们虽只是二十几人,但那排列秩序,
扑面与人一种严谨战阵序列的气势。不知兵法或胸无大气之人,绝难令人从此点
滴中体味到这种气势的。
柳文二人对这群少女厉声喝道:「大胆孽障,胆大包天,冒犯经略大人虎驾。
还不跪下!」二十五名少女闻言,毫不惊慌,从容而又舒展地轻盈跪倒,话音玲
珑,恍若天乐:「冒犯大人,请恕罪。」
「令爱们确是英气勃勃,名不虚传。」王沿一抬右手:「小姐们请起。」
年龄稍长,清纯文静的蓝装少女拱手回秉道:「柳玉卿携妹小卿并文谨、文
琳、文韵参见大人参见经略大人。」一行娇音悦耳,令人只觉此韵只应天上有。
艳丽大方的黄衣少女文瑾说:「小女们无意冒犯大人。现今大敌当前,我们
有个心愿想请大人恩准。」
「姑娘们请起,但有所请,只要无伤礼法,本部堂自当尽力相助。」
文瑾拱手说:「羌贼来势汹汹,而现在泾原路的兵力又十分少,纵急募义士
亦恐不敷调用。小女们恳请大人允准,招募女子,组建娘子军。由小女们教练,
担保不出月余,即可上阵助官军杀敌。」
王沿听说,心中不由怦然一动:急募兵卒,确也是难够抵敌。若能有一支民
间武装相助那真是求之不得。然而叫女子上阵,却终归不妥。
「你们赤但忠心,难能可贵,可敬可赞,但却是女子,这……」
「大人,」柳玉卿截住王沿的话,「保家卫国,人人之责。古时大唐平阳公
主率娘子军助高祖开疆拓土,为千古佳话,古迹犹在。难道今日大宋之女不如唐
女么?现今守土为重,大人既是呕心沥血于抗敌,就应准小女们所请,否则既不
利抗敌又令志士心寒。请大人三思。」
一席话,直令王沿呐呐难对。众将也频频点头,为她的浩然义气,激昂气慨
而感动。
「小女们保家卫国,赴汤蹈水火万死不辞。」文瑾嗓音亮丽,磕下头去;其
余少女也一齐叩首。
柳文二将见状,也相继跪倒:「大人,就准了罢。」
王沿热泪盈眶,双手搀住二将:「都快请起。」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沉了
一会,对柳玉卿等人说:「你们真能在一月内练成娘子军?」「小女担保,若一
月内不成军伍,不能上阵,我们就提头来见。」柳氏文氏姐妹齐声回答,其声脆
美如鸾,直上白云。
王沿凝眉直视了众女半晌,把头用力一点,「好,本部堂就答应你!暂命柳
玉卿、文瑾为正副指挥使,即日招募兵士,组建娘子军。一应军需由路府兵库拨
给。以后凡有功过当依军法,奖惩不担战事一息,我当表奏朝廷,为你们请皇恩
封赏。」
「谢经略大人。」少女们重新叩头,欣喜非常。
娘子军募兵的榜文一贴出去,未出几日来投军的女子竟不下万余。柳氏和文
氏姐妹悉心挑选,只收录头脑灵敏,身强体健,年龄在十七到二十二岁的少女,
其余一概不用。严选之后,共得女兵三千六百名。五姐妹暂不把她们进行编制,
只先由自己和那十五名丫环教练格斗技巧。
五日后王沿按人数拨来了兵器、甲胃和马匹粮草等物,一应军需俱全。当日
下午,一名叫韩杰的少年男子求见娘子军指挥使,毛遂自荐要作娘子军的参军。
五姐妹觉着好笑,新奇之余便准许一见。等见了此人,五个娇美少女无不被其俊
逸洒脱的韵致所动。而一经交谈,此人显出的文武兼备,才华横溢,竟使五姐妹
喜爱得忘乎所以,不约而同地请他留在军中。
柳玉卿即刻叫韩杰熟悉军中情况,然后为娘子军编队。未出半日,韩杰竟已
办利落了。他将娘子军编为三营,每营又分四都,其中步箭牌一都,步长枪一都,
短械一都,马军一都。马都又分重甲枪牌冲队,轻甲游击队。又调配了兵械,最
后教娘子军按普通战斗序列全队武装列队,请指挥使检阅。五姐妹前来一看,立
时称赞不己。这不仅仅是因为韩杰办事干练,部伍的编制,兵械的调配很合仓促
组建的娘子军战斗需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可在最大程度上减少娘子军的伤亡。
从此中五姐妹更体味到韩杰心地的周全尽责,心中生出了无限的爱恋。柳玉卿和
文瑾命柳小卿、文琪、文韵分别任三营的主将,她们的贴身丫头碧茵、云鸾、莲
儿任副将。又命五姐妹的其余丫环霓裳、瑶琴、琼萧、紫雯、绛蝶、清诗、玉歌、
宝画、锦鸾、小鸾、兰儿、芝儿为各都的都将。韩杰又献上阵法操练图本,其中
根据女子之短长,攻防阵势,兵器配用,步骑配合等,无不细致缜密。五姐妹更
加钦佩,便将娘子军操练诸事尽委于韩杰。
五姐妹志大,韩杰才强,仅二十日真个将娘子军练得精强了。士气高涨,跃
跃欲试。柳玉卿和文瑾多次去经略府请战,王沿始终犹豫不决。
西夏军人多势大,宋军虽是顽强奋力,却总是限于守势。时间不长,军心浮
动,败绩渐生,连着后退。势如燃眉,王沿终于下令,娘子军赴战。娘子军虽都
是些女子,但作战却顽强勇猛,成了宋军在战场上一枝得力的生力军。五姐妹与
韩杰尽才竭智,南北两路往来驰援,与宋军密切配合,逐渐反败为胜。西夏军节
节退却;宋国军左右二路将领喜悦之极,令全军穷追不舍。看看已近定川砦,韩
杰心中忽有所悟,断定这是西夏军的诱兵之计。柳玉卿、文瑾也觉其中有诈,立
即作书向二路主将陈说,建议暂停追击,养军察势,捕机再战。二路主将对此漠
然不顾,只想建功,督令各军继续进击。
军到定川砦,果不出韩杰所料,西夏军截断宋军归路,将宋军一块一块地切
割开来,重兵围祝柳玉卿起初还能以飞骑与二路主将往来文书,眨眼间便音讯不
通了。
形势在五姐妹和韩杰看来,已非常危急,他们多次组织突围,无奈敌势太大,
怎么也突不出去。敌军起先经常攻击,但五姐妹和韩杰机智灵活,指挥得当,每
一次都令敌军尸积如山,大败而去。之后,突然间,敌军毫无动静了。韩杰算计
着敌军是要全力歼灭二路宋军主力,而不愿为几千少女徒损兵力。
这令娘子军轻松了许多,也看到了突围的一线曙光。指挥使大帐天天聚集众
将商议突围之事,可始终都示未议定个妥善的办法。这日已是戌时了,众人苦思
良计,彼此质疑,争执不休,都觉着疲乏不堪。五且姐妹与韩杰眉目相传之后,
柳玉卿便令散账。众将都知内里,迅速散去。
韩杰早就看出五姐妹对他的敬慕之意,喜爱之情,便使开了解数,令五个天
葩仙子般的少女相继偎入其怀,仙味尽享。说来也怪,这韩杰不仅文武才高,云
雨之事亦是造诣高妙。也不知是他生就的天赋,还是吃了什么海上仙方,何样大
战都不曾怯阵,阵阵越战越强。五姐妹似也有天生的特质,对此事瘾兴极浓,一
个个恨不得臀间把戏片刻不闲,若非韩杰,别个男子怕要一战便体空骨散了。所
以对韩杰就更加爱恋不舍,又不甘心阵阵下风,到后来五女协力上阵,欲败韩杰
于臀间。但他犹然游刃有余。竟让五女心神欢畅,魂魄飞扬,痴爱难耐,常寻机
而作。六人技艺突飞猛进,精妙绝伦,大作起来,旷古罕见。
主人如此,柳文二府的丫头们自然群起仿效,或同军中寥寥无几的末职文官
水乳真融,或以一二莫逆娇凤假合,亦有自己伺侯的,乐此不疲,竟无一个闲在
的。身处沙场,生死难卜,每人都怀着及时行乐的心思,因此娘子军上下更加云
雨霏霏,风月无边。此时议不出个结果,五女与韩杰早已忍熬不住了。众女将也
乐得如此,急忙回营快活去了……
一到后账,文韵便急不待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纤纤婀娜,泛着温热的玉体
难忍饥渴般地扭动着,莺莺吟道:「可急死我了,一直拖到现在才散账。你们几
个裆里今儿到平静了?瞧,」她藕臂一扬,举起衬裤,裆处湿淋淋的一大片。
「急得我这乖物儿直冒骚水儿,泡得我那肉鬏儿好难受。再过会子,只怕淹透了
宝座。」
柳小卿笑道:「偏你这小浪妮子急,人家屁股逢儿里就安静了?」说着,也
脱得赤条条地。她与文韵才十七岁,豆蔻初红,娇嫩之体似水,那小腹下端绒毫
稀疏,花瓣褶纹影绰可见。「小女那肉窟窿里馋死了,非要吃杰哥哥儿的大棍馍
馍才通快。」
文韵一头扑进韩杰怀中,伸小手为他解裤带,樱口中兰气温热地说:「好哥
儿,你总这么沉得住气,妹可等不得了。」说着向他腿间撩一把,「哟,挺得好
爱人,快现身吧,小妹屁股沟儿里馋鸡巴都要馋疯了。」吐出红润的舌尖轻舐着
韩杰的耳垂。
柳玉卿和文瑾、文琳此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妙龄香躯,成熟得千娇百媚,三
对玉琢的乳峰颤颤生辉,双腿根处一记黑森森周正的三角掩盖着熟透的蜜桃儿。
文瑾笑说:「一根金杵五门穴,总要有个先后。」
文琳道:「杰哥有神通,还怕受冷落,谁那肉鬏也少不了他那大龟的顶,保
准人人过瘾。咱们又不是没领教过,都急什么。」说着也是兴致勃发,一双素手
不住地揉撵玉户,一行汁水顺双腿内侧直淌到足踝上。「韵儿,你可稳着点,可
别象上次,浪上来手刨脚蹬。」
文韵已是欲火难耐,见韩杰脱去了衣服,挨身上前,纤手握住玉茎叫声:
「好粗壮的乖乖,」直拉到自已的胯下,酥白的左腿一抬,宛如上马一般用力骑
坐上去,把个大杵「扑哧」一下,整个吞进柔嫩的花穴,严丝合缝。她嘤咛一声,
畅快地乱扭腰肢,双臂紧搂住韩杰的脖子,红唇吮吻着他的双唇,哼吟道:「姑
娘我一天要是不让哥哥儿的鸡巴鼓捣,便要闷死了。」
文琳一把把她扯下来,玉茎如金鞭出鞘,耸然而湿润泛光。「你别光顾自已
快活,让大家干忍着。」
文韵愠然一推文琳:「你干什么,不过是个先后罢了。」
柳玉卿托揉着一对脂雕般的丰乳说:「还如昨儿个吧,咱五个躺成一排,摊
出裆里的花儿肉门子,让杰哥一个一下轮流捅。」
「不过瘾,不过瘾!每下要等那长时间,吊人胃口,害得人家那肉眼儿老是
闲亮着,干流骚水。」柳小卿一双小手在浑圆的小腹上摩挲不已,「我就爱不停
地挨鸡巴捅,捅烂了屁股缝子才快活。」
「美的你,谁不想让杰哥一鸡巴捅透了尿眼子底儿呢,这可不难为了咱们的
亲亲哥儿了么。」文瑾笑道。
韩杰笑说:「今儿咱来个新鲜玩法,我同时鼓捣你们五个。」
「那怎么个弄法?!」五个少女急不可待地问。
「一个骑在我身上,吃我的金枪,两个在我身两边,吃我的手戳,两个在脚
下,我用脚趾抠。」
「这可不是胡闹,手指脚趾又短又细,怎么够劲儿。」文瑾皱着黛眉说。
「就是,」柳小卿一撇小嘴儿,「本姑娘的肉窟窿里可要吃大的才解饱。」
「你这可不是敷衍我们么,这不行。」文琳圆睁杏目嗔道。
文韵又扑在韩杰怀中,左腿绕揽住他的腰,「杰哥先把小妹捅完了,再随你
去怎么弄她们吧。」
文琳又一把她拉下来:「小妮子真浪得可以,活脱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儿。你
那小尿眼子就这么等不得?「」就是等不得,「文韵推着文琳说,一对白腻
柔绵的身子扭在一处令人赏心悦目。
「那恐怕真的没意思,」柳玉卿笑道,「你还是想个高明点的主意弄我们吧。」
「怎么没意思?四个指头连捅带抠,让你们那花窍里活象塞了个小兔;脚趾
连顶带抓,让你们那几片肉瓣儿翻来卷去,别有滋味的。而且轮流上身,一人可
得两番快乐,岂不是好。」
五少女闻听,眉花眼笑。文琳急道:「新鲜,有趣,快来吧,怎么个做法?」
韩杰躺到床上,四肢伸开,「一个骑上来,两个躺在手边,把裆心对着我的左右
手;两个在脚下,也把裆心对着我的两脚。」
「你可真是神通广大,一人竟能战五女。我倒要先尝尝公子贵足的滋味。」
柳玉卿笑说着,倒卧在韩杰的左脚边,将丰臀谷心正对着他的脚,修长的左腿伸
在他的腿根间,白纤纤的左足蹦直洁趾,轻快地拨弄着他的双卵。素手握住他的
左脚,紧按在自已黑茵茵的腹底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推摩着。韩杰只觉脚心被她
葳蕤的芳草摩得麻麻痒庠的。
文韵叫道:「我不管,姑娘我就要坐杰哥的肉棍。」张开双腿儿骑上韩杰的
小腹,认定那拨地冲天的玉茎,狠坐下去,登时叫道:「好乖物儿,好快活。」
一边叫,大起大坐,将阳物整吞整吐不休。
韩杰的小腹被她圆实的玉臀震得胀痛,不禁叫道:「小丫头,把你那屁屁轻
点砸,你哥的骨头可要散架了!」柳小卿和文琳笑说:「我们试试哥的贵手。」
双双倒躺在韩杰的胯两侧,各把一条羊脂般的浑圆修腿搭在他的双肩,将莹亮的
小腿肚儿摩挲着他的脸颊。二女又各自把住他的一只手,揉弄着自已腿根谷间那
春毫疏柔,湿润饱胀的肉瓣儿。柳小卿边推揉,边不住欢吟。
文瑾笑道:「我别无选择了。杰哥,你那脚上可花样多着点,别让我那几片
小肉儿不畅快。」
柳小卿急不可待地叫道:「杰哥,小妹的屁股底都给你敞开了,你到是快点
弄我呀。」说着,花户中如春潭解冻,清水冲溢,将韩杰的手浸得湿淋淋的。
韩杰将四指一并,找准两口花窍,「扑」地戳了进去。柳小卿和文琳同时欢
然大叫:「好手!」文琳握着韩杰的手腕,助他运动,兰息急促地说:「抠得好,
转,转着抠。」
柳小卿托着一对雪乳,将玉臀不住颠动,乳峰上两颗莹亮的樱桃动人地颤着,
娇声颤道:「哥儿啊,把手向妹的骚眼儿里多伸进些,好,用力抓。」
柳玉卿和文瑾道:「你就只顾鼓捣她们,把我们搁在一边么?」说着各把伸
在韩杰双腿间的秀足用力点顶着他的腿内侧。
「岂敢,」韩杰被腹上的文韵颠坐得说不出话,强敞住一口气:「我看不见
下面,脚可对准了么?」柳玉卿和文瑾各把着他的一只脚,捏住大趾抵进自已的
牡户缝间,柳腰上下起伏,将缝间湿嫩的层峦划摩着他趾尖。「这不在我们的肉
花儿心子前了么。」
韩杰把大脚趾蹦住,轻轻一送,顶进花窍,五趾急抓,一对丰肥之花立时被
搅得零乱纷纷,娇瓣儿片片扭卷。柳玉卿和文瑾立时丰臀一颤,娇吟欢然,圆实
的腿根把这大欢喜的圣足紧夹在臀谷间。又各将修长的玉腿夹着他的一条腿揉碾
着。把芳瓣层重的腹底尽力迎上,腰臀大扭,倍助揉摩之快。文瑾哼吟着:「快,
再快。呵……脚上再用点劲儿抓呀!」六人挤成一团。五女把韩杰盖了个严严实
实,十条新藕般的臂腿宛转交叠,轻快弹动,五捻纤腰相映,急速扭转。
柳小卿兴致高昂,双手在根间,用掌缘夹着一对芳瓣挤住韩杰的手以增快意。
口里叫道:「哥儿呀,腾出个指头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来个双料鼓捣。」
韩杰真就收回小指,指尖沿她的花户中心线划过花瓣尾堤,划进臀缝后梢,
找准那一星小穴便顶,却是紧促难入。柳小卿叫道:「小妹屁眼儿难张,哥儿到
是狠捅呀。」韩杰指上用力,加上指上已浸满她芳窍里的春露,竟「呲」地强行
闯入。只觉她的孔门飞咬着指肚,其间四壁百皱绵嫩。韩杰手上大动,四指犹如
金蛇狂舞,把个少女腿根曲长的谷底搅了个翻江蹈海,浪涛沸腾。
「好滋味!双管齐下,这两个眼儿受撺捣,就比干玩一个眼儿快活。好哥哥,
你再把妹戳狠着点儿。」说着,娇躯乱扭,臂腿狂舞。
「给我也来来,」文琳一听,也来了兴趣。
六人正作得起劲,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少女娇然的惨叫,跟着便是激烈的厮
斗声。
等韩杰六人忙不迭地穿衣出来查看,厮斗已经结束,远远的一群女兵围看然
什么。
「什么事?」柳玉卿高声问。
一个女兵跑过来拱手秉告:「回将军们,营里藏着西夏奸细,被巡夜兵卒发
现,两下里打了起来。」
「有伤亡么?」文瑾问。
「一个女兵被豁开了肚子,正躺在那呢。」女兵说着,一指那群女兵。
「奸细呢?」韩杰急问。
「一共二个,都捉住了。」
「我这就去审。」韩杰向柳玉卿和文瑾说了声,匆匆去了。
柳玉卿一边向那群女兵走,一边下令:「全营细搜,看还有没有奸细。巡夜
的增加人手,仔细巡查严加戒备,再有奸细混入,要值夜小校的脑袋。」
从女兵见柳玉卿等人过来,都闪开行礼参见。受伤的女兵不过二十岁,身材
苗条。她扭曲着身体斜躺着,鲜血把她身下的枯草染得极其红艳。利刃从她的脐
上至小腹下端,笔直地剖开了她的肚子。皮肉翻卷开,为少女的脏腑打开了一道
大门,婉转百曲的肠儿冲冒出来,粉都都,柔嫩嫩,在少女的腹上堆起了一座小
丘。她已挣扎得无力了,只一双血淋淋的手儿微弱地虚抓着。
「求你…救救我…」少女对身边的军医细声哀求着,明眸中充盈着清泪。
「能行么?」文瑾问,其实她知没有希望的。
军医悲凉地摇摇头,说:「这一刀太深了,不仅划开了肚皮,把肠子也切断
了好几根。」
「救…救我,能的…」女兵突然尖声高叫,不知人哪来的力量,双手利落地
抓住自已的肠子,便往腹腔里塞,立刻痛吟一声,全身剧抖,眨眼工夫,少女声
息全无了。
回到大帐,五姊妹默然无语,心情郁闷。文韵的丫头莲儿恨道:「这群羌贼,
狡猾恶毒,真可恨。」
「你安静一会好不好,成天嘟嘟囔囔,不觉个烦?」文韵对莲儿皱眉道。
莲儿不快地低下头,凤眼偷偷白了文韵一眼,仍就小声嘟嘟着,「天天嫌人
家烦,人家说得不对吗?」「这样下去可不成,」柳玉卿的丫头琼萧说,真个声
如天界琼萧,优扬悦耳动听,「奸细要来,防不胜防,这么内外夹攻,那娘子可
就垮得快了。」
「不错,」韩杰走进大帐,「这是坐以待毙。」
文瑾问,「审完了?」
「完了。到是一点劲没费。」
「怎么个情况?」柳玉卿问。
「南路一军已全军覆没,葛、曹二位将军阵亡了。西夏军腾出了兵力,要分
别向北路军和咱们攻击,冲咱们来的兵力大约有一万,大约二日后到。奸细说,
西夏左王元晟知道有一枝大宋娘子军,就下令要全部生擒,准备进献元昊,这就
是敌军突然围而不打的原因。现在派出了大批武功精熟的奸细,是要搅得我们人
马疲惫,然后等援军一到,将咱们一鼓生擒。」
韩杰说着,面色极是沉重。这些消息,如一个个霹雳接连击在五女的心上。
每人都为北路的柳、文二将担忧,为葛、曹二位将军的阵亡悲痛。全帐上下都为
娘子军的前途担忧。
文琳断然道:「决不能坐以待毙,突围!」柳小卿白了她一眼:「你说得轻
巧。」
「是呀,」莲儿道:「突了几次都突不出去,敌人现在援军又将到了,更会
拼死阻拦。」
「嗯,以往劳而无功,兵士已很疲惫,现在要是硬来,恐要全军覆没。」琼
萧凝着两道秀眉说。
「总比让羌狗捉了去好。」柳小卿愤然说道。
「对,孤注一掷!」文琳赞同道。
「那不是逞蛮勇么。」莲儿低声叨咕着。
「就你嘴碎,」文韵对她瞠目道,「怕死就一边呆着去,这次姑娘打冲头阵,
要死我死头一个!」「人家又没说什么,干吗死呀活呀的。」莲儿撅着小嘴儿说。
「我早晚要让你这张嘴气死。」文韵大声说。
「我是说得想个良策,不能蛮干。」莲儿道。
文韵正要张口,柳小卿说:「好了,别吵了。韩参军必有良策了。」众人齐
把目光转向韩杰。
「有!」韩杰斩钉截铁地说。众人眼睛一亮。
文韵催促道:「快说,你快说呀。」
韩杰道:「敌人兵力原只有六千,这些日子消耗的不过剩下四千多了。」
柳玉卿接道:「而且分散在三面,之间有很大的空隙。」
「不过敌人一定戒备很严,要以一枝人马把敌军的大队人马吸引住,而后寻
找敌军的薄弱处,大队分批冲出去。短时间内敌人是难以转头拦截的。」韩杰环
视众将,「行动要快,抢在敌援军到来之前;动作要快,不要让敌人缠祝」「什
么时侯突围?」柳小卿的丫头宝画问。
「事不宜迟,今晚最好。」文瑾道。
「对,」韩杰说。他再次环顾众将:「不过吸引敌军的这枝人马任务艰巨。
而且,非常危险。」
「我去。」柳玉卿的丫头霓裳和文瑾的丫头清诗同时站出来说道。
「还轮不到你们呢,」琼萧笑道,「我是前营游击马都的都将,理应我去。」
「我陪琼萧姐去。」莲儿道:「我的右营箭牌都兵卒伤亡最少,战斗力较大,
和琼萧姐的马都配合作战,可以攻守兼备。」
「我看就这样吧。」韩杰说。
柳玉卿和文瑾对看一眼,向她二人道:「你们可要小心。」
「大不了一死,决不会让羌狗捉了去。」二女凛然答道,娇躯挺拨,英姿优
美。
「要努力活着冲出来。」柳玉卿有些哽咽地说,「给你们三百人,记住,引
开敌人就行了,千万别被围祝」然后,对众将下令:「文琳率云鸾、锦鸾、小鸾
部,柳小卿率碧茵、紫雯、绛蝶部,文瑾率清诗、玉歌、宝画部,韩参军和文韵
率芝儿、兰儿部分散突围,霓裳、瑶琴随我殿后。」
「还是我来殿后,」韩杰不容商量道。
「不行,全军就指着你呢。」柳玉卿断然说道。「如果我突不出来,你和文
瑾一同率娘子军去和南路军汇合。」
柳玉卿说着,秀目中流露出无限深情。
「三军岂可无帅。我自信战场应变能力比你们强些,断后和安全脱离的把握
更大。不用争了。吸引开敌人后你们先冲出去,在五十里外的树林中等侯。众将
务必在二个时辰内赶到,如果晚了,就直赶往柳、文二将军处。」此时韩杰反到
成了主将,众将静静地认真地听着这越俎代疱的发号施令,在危急关头,大义面
前,尊卑又何足挂齿呢?每个人都泪湿双睛,钦敬地望着他。
柳玉卿默然良久,缓缓走到韩杰面前,款款拜下:「你要…快些来…」哽咽
得说不下去了。
众将纷纷去准备了。文韵把莲儿拉到一边,握着她的手,含泪说:「今儿,
大家都凶多吉少。别看往日里和你吵吵闹闹,我却真的舍不得你,也离不开你。」
「小姐,」莲儿泪盈盈地反抓住她的手道:「莲儿也舍不得你呀!你和我,
还有兰儿芝儿从小儿吃睡玩儿,一刻也没分开过,如今莲儿去了,不知还能不能
回到小姐身边,你可要珍重埃」兰儿、芝儿早已噙泪来到她二人身边,听莲儿这
样说,都泣道:「姐姐,你一定要回来。」
莲儿对她二人道:「恐怕很难了。你俩以后不要总贪玩了,好好侍侯小姐。
小姐上阵总好勇,专去敌人堆里斗,常给人家围得脱不得身。这次突围,你俩千
万别离开她左右,一定要保住她。」
兰儿、芝儿道:「姐姐放心,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要保小姐冲出去。」
莲儿又对文韵说:「小姐的脾气也要改改了。」
文韵泣道:「我知道。每次上阵你都紧跟着我,要不我早完了。现在你不要
我身边,我不会再那样了。」又拉住她的手说:「咱们好歹主仆一场,你伺侯了
我这么多年,没少费心思,我从没对你上过心。眼下,我穿着的这条细铠,虽不
说刀枪不入,贴身套在甲里,也还算是个宝贝。你就穿了去吧。」
莲儿闻听便跪倒在地,珠泪满芳颊,「伺侯小姐,是莲儿份内的事。这关头,
小姐这么关心,莲儿就知足了。况且死生天定,由不得人的。那铠还是小姐穿吧,
死百个莲儿也抵不上一个小姐。」
文韵一把扯起她来,泪莹香腮,「好姐姐,你就让我为你尽回心吧。既然生
死由天,它对我又起什么作用呢。你就穿着它吧,不管谁死活,都当作咱俩在一
块儿了。」说到这,泣不成声。
「小姐,这又何苦来,既在沙场,就别把生离死别看得太重了。」琼萧走过
来,娇笑可掬,看不到丝毫伤感。
「琼萧姐,你要小心呀。」文韵道。
「没事,没事。标致的少女给活宰了也挺好玩儿的。」琼萧说。
柳玉卿带着四个体态娇美的女兵走过来,「琼萧,这时还这么混说。」拉住
她和莲儿的手道:「她们是我贴身的四个,还得力,就随你们去吧。」
「小姐,这不行的,你也需要人呀。我和莲儿能应付的。」琼萧忙说。
柳玉卿坚决地摆摆手。又说:「你们可要加倍小心,西夏军里别人都没什么,
那个巴野律比鬼还可怕,他可是个魔样的少女开膛手,而且鬼计多端,落在他手
里那可就惨了。」
「怕什么,」琼萧依旧笑道:「要是真的不行,我倒要尝尝他那把鬼头刀戳
进肚子里的滋味。我今年十九了,也算标致,开膛破肚地去死,也不错。」
柳玉卿叹口气,「总爱胡说,」凝望了她和莲儿片刻,说声,「一定要突出
来,我和大家等着你们。」转身走了。
琼萧拉住一个十八岁光景,纯丽的少女,「你这模样真动人,活脱个美人儿
坯子。哎,怕不怕?」「怕什么。」纯丽少女睁大一双春溪般的秀目说。
「这回可是九死一生啊,」莲儿说。
「而且,死得可能会好惨。'扑哧'一刀,把你这美人儿的肚子破开,死得
慢慢的。」琼萧诡笑着,唇角上翘,煞是俏丽。
「这也不怕。给破开肚子还能让我的肠儿透风凉快呢。」纯丽少女满不在乎
地说。
「好样的。」琼萧瞥见身侧的一个静雅的少女脸色微有些苍白,便问:「你
呢?你这么标致文静,叫大刀把绵软软的肚子切开,乱七八糟的,怕不怕?」
「不怕,」清雅少女强从皓齿间吐出了这两个字,声如幼莺轻歌。「好了,琼萧
姐,吓她们干什么。」莲儿边说,边爱怜地抚着她泼墨般的长发。
「就是没什么好怕的么。」莲儿身后的秀美浓艳的少女大声说。
「你可是漂亮得夺目哇,」琼萧伸手把她拉过来,揉按着她的腹部:「你的
肚子好软哪。你不怕?可要是让一把又冷又硬又快的大刀戳进去,再往下切开,
你就不可惜么?」「有什么可惜,她的肚儿多圆鼓,里而的货一定闷得难受,不
给剖开让她们透透气,才可惜呢。」一个双眉婉美,凤目娇媚的少女,谐虐地笑
道。
「也祝你这俏佳人儿开膛破肚,杂碎奔流。」秀艳少女反唇相讥。
「好了,别再闹了。没一个正经的。」莲儿说。
「开膛总被活捉了好。你怎么打算,要是情形不妙的话?被活捉吗?」琼萧
似乎依旧开玩笑地问。
「鬼话,我宁可自杀,也不作俘虏。」莲儿正色道。
「怎么给自己下手?」
「剖腹。」莲儿狠狠地说,一张俊美的脸蛋儿彻寒如水。
「哟,」琼萧摸着她的腹部,「就在这绵绵的地方,你下得了手?」「等着
瞧。」
韩杰结束好衣服,刚要穿铠甲,忽听一人轻手轻脚地走到身后。他握住剑柄
喝道:「什么人?」宝剑便要出鞘。
「杰哥,」娇婉如莺的玉喉,却是文韵。
「有事么?」韩杰边问边欣赏着一身戎装,英姿威武的她。
「杰哥,」她过来半偎在他身上,芳容绯红,兰息如火,「奸细闹得咱们半
途扫兴,我还没被捅过瘾呢。趁现在还轻闲,再把小妹杵捣一回,尽了兴,谁知
以后还能不能了。」
「小淫丫头。」韩杰怜爱地点着文韵尖巧的鼻尖,笑着说。
文韵「嘤咛」一声,娇躯绵软,「来吧,快来吧,」她把一双修腿紧并在一
起,相互摩弄着,「屁股缝儿里那堆小肉儿馋得难受死了。」
「穿得这么齐,怎么玩?」
「那有什么,」文韵说着从铠甲里面解开裤带,外裤衬裤「嗤溜」一齐落到
脚上,光洁的双腿裸了出来。她双臂勾着韩杰的脖子,单腿微翘,「咱就立着来
一回,挤挤身子,鸡巴顶到我的花儿里不会费事。」说着,解开了韩杰的裤子,
那阳物登时耸然而出,欢叫一声:「好大的乖物啊!快些吧,妹都急死了。」
韩杰笑着矬下身,把玉茎伸到韵双股之间,把个滚热的龟头在她腿谷之底点
寻着,所触之处尽皆温露淋漓。
「再往里边伸些,」文韵只觉花瓣儿前梢被热硬的粗棒顶得麻痒,几乎要瘫
倒在韩杰身上。「又偏了,往左来些。嘻嘻,那儿没眼儿,你瞎撞什么。再往前
收收,对就这儿了。好哥,你来回狠的,能用多大劲捅进来就用多大劲,别心疼
我。」说着微合起秀目等着。
「你小心了。」韩杰双手托住她的一对圆臀,腰上攒力,猛然间将身往前一
挺,那阳茎犹如劲弩,迅冲而入,直贯仙洞尽头。
「好哥,可美死小妹了。」文韵玉体一震,几乎被顶得跳了起来,大睁明眸,
快乐无限。「捅啊,用劲捅。」一边说一边发儿狂地起伏蜂腰,迎合韩杰。不一
会已是香汗淋淋。她把一条腿高举过韩杰的腰,喘息道:「好哥,你给小卿双管
齐下过,现在也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我要尝尝是个啥滋味。」
韩杰笑道:「小丫头就是见便宜不甘人后。」舒出中指,沿着她的臀缝儿划
下,大力一戳,「呲」然而入,登时被细嫩的肉儿咬了个紧。
文韵顿觉下身热闹非常,撑得涨满。「这两个眼儿一齐受鼓捣,就是快活,
亏小卿怎么想的出来。好哥,快,再快!对,狠点,用死力,往死处捅我…碍」
她大喘急吟,通体躁热,已有些疲惫,伏在韩杰的肩上,往他耳中呼着热烫的兰
息,不断要求着。「你说,妹的骚眼儿和屁眼儿,哪个更软呢。」她有些梦呓般
地说着,娇躯被冲撞得几乎站不住,抖成了一朵花。
寅时三刻琼萧和莲儿率着五百娘子军冲向了西夏军的营地。西夏军猝不及防,
一时忙乱不堪。琼萧、莲儿乘机猛杀了一阵,看看敌人大队围了上来,便往东北
奔去。
韩杰见敌人大队果被诱开,便示意各队寻找空裆冲击。接着和文韵尾随柳玉
卿的去向冲去。
天色大亮时,琼萧和莲儿估计大队都已冲出去了,便想甩掉追兵,去树林与
大队会合。可是就在此时,四面八方旌旗猎猎,大队大队的敌军合围上来。
「莲儿,看样子是敌人的援军到了。」琼萧说。
「这么快?」莲儿道:「韩参军审奸细不是说要二日后才到吗。」
「傻丫头,兵贵神速,敌人就不懂吗。」琼萧回头看看兵卒,她俩所带的娘
子军到现在已阵亡近二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又看了一眼莲儿,彼此心照不
宣:出不去了。
「姐妹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绝不能作俘虏,和羌贼拚了,多杀一个就赚
一个。」莲儿大叫。
「誓死听命将军!」女兵们振声高呼。此时已没有人恐惧了,每一个都只在
想如何在被杀死之前多杀一个敌人。
「列成环阵,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后,马兵、徒兵伏在阵心,待命出击。」
琼萧和莲儿喝令着。
「琼萧姐,你看。」莲儿指着远方叫道,「巴野律,那是巴野律!」琼萧纵
目望去,一簇大旗下,俊马狂奔,正是巴野律。「真就遇上了,」她回头大叫,
「马军有胆量的,跟我去杀巴野律!」立刻近百名女兵应声而出。柳玉卿所送四
名女兵中的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抢在琼萧的前头,道:「我俩打头阵。」
「琼萧姐别乱来,这不是白送死吗。」莲儿急忙叫道。
「在这儿也是死,是等死,不如上去杀个痛快。要不我宰了那小子,要不就
让他弄死我,姑娘就赌这一把了。」琼萧举着长枪,兴奋地高叫着。
「对,杀了巴野律,我们死了也值,为大宋除一害。将军,你就别拦着了。」
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同时喊到。
「让开阵门。跟我冲啊!」琼萧高举长枪纵马冲,百名女兵紧随着冲了上去。
莲儿紧咬下唇,泪眼模糊地望着这一小簇疾去的少女们。
看看离巴野律的队形切近,琼萧喝令:「盾牌手挡箭。」盾牌手一字排开,
高举盾牌掩护后队。敌人并未放箭,见到娘子军冲来,反到让开了阵门。琼萧并
非看不出的诡计,但拼一死的信念令她旁无顾忌。她亮开玉喉大叫:「一定要杀
了巴野律!」西夏军本要活捉她们,见她们冲入阵中,立刻合围得风雨不透,大
叫着:「宋国女兵,投降免死。」可得到的回答却是锋利的刃。虽是女子也勇猛,
西夏兵早已领教过的,心中胆怯,更有活捉之令的约束,不能全力拼杀,只形同
挨打。所以一时被杀得惨呼迭起,死伤无数。
琼萧带着几个女兵冲到巴野律跟前,把他的亲兵杀了不少。巴野律挥着三尺
长,半尺宽的板刀来战玉萧。琼萧几个拼尽毕生能力攻击,每一次兵器挥出都志
在置他于死地。但他勇猛过人,虽只是招架,也是不慌不忙,应付裕如。他寻眼
前这些秀美的少女用生硬的中原话不断大叫:「小姑娘们,投降。不投降,杀!」
但总得不到只字片言的回答。他一边格架琼萧她们的兵刃,边不住往四下里张看
:士兵的伤亡已经不小,队形已开始有些散乱,兵卒们大多在提着他的名子大骂。
这令他愤愤不已。一疏神,被一个女兵的长枪刺中了肩头。
女兵激动得连声大叫:「我刺中他了,我刺中他了!他受伤了!」巴野律怒
不可遏,双目放出凶光,一把抓住扎在自己肩头上的枪头,「这也算伤么?」女
兵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抽回枪,可枪却如钉进了岩石中丝毫不动,她慌了。
而巴野律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叫道:「我要把你这小娘开膛!」挺刀直戳,
快如闪电,锐风呼啸。女兵吓得大呼,琼萧忙出枪去格架,但远远赶不上巴野律
的速度。众少女眼看着半尺宽的刀头快捷地扎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长声惨呼,
抖着手去抓伤处。没容她手到,巴野律的手往下一压,刀锋顺着她的腹部正中线
直切到马背上,登时鲜血脏器如潮,汹涌而出。巴野律大叫着:「把这些女人都
杀掉手一反,把半死的女兵挑下马去。
三个女兵想乘机从背后偷袭巴野律,三条枪同时刺了来。巴野律却机警地把
那个女兵的枪往后一扫,三个女兵齐声惊呼,手中枪飞向了半空。不等女兵们惊
魂稍定,巴野律的刀已横扫过来。将每个女兵的腹部从左至右,跨过肚脐豁开,
皮肉登时血淋淋翻卷开。三个女兵一串惨叫,摇摇晃晃,倒撞下马。
西夏军阵中形势大变,西夏兵放开了手脚,女兵们立刻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落马,娇嫩的惨呼声此起彼落。每一个少女柔美的身体或被砍
得血肉四溅,或被刺得红洞密如蜂窝。酥臂,玉腿和内脏漫天飞舞,娇躯落地,
残息未灭,又被杂乱的马蹄践踏得零零碎碎。
琼萧和秀艳少女试图先杀掉巴野律的坐骑,慢慢转到他侧后。这样一来,正
面就只剩下清纯少女孤伶无助了。巴野律早就看出了琼萧的企图,心中好笑,面
上却不露声色,乘机全力攻击清纯少女。清纯少女本来就勉强招架,此时人单势
孤,一朵娇芳凋落之势已不可避免了。忙乱招架中,她看到巴野律推刀向自己颈
上砍来,急举枪拦扫,却扫了个空,而胸腹已为巴野律大开。清纯少女突见他脸
上掠过一丝狞笑,便见那刀已直奔自己下腹戳来。招架已然不及,少女惊恐地大
喊:「我的肚子!碍…」若大刀头轻快地钻入少女的下腹中,令她身体立时瘫软。
此时,琼萧和秀艳少女的枪已刺到了。巴野律双臂一扬,把痛楚中的清纯少
女挑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将她挡向枪尖。琼萧二人大惊,因为用力太猛,枪已
收不回来了,眼看着刺入清纯少女的柳腰。枪尖穿透她的腹腔,从她的腹部钻了
出来。清纯少女又是一声大叫,在空中低头看着嵌在腹上的血淋淋的二只枪尖,
一条刀身,净丽的面容上悲哀无限,双手在空中乱抓着。
巴野律乘着琼萧二人惊愕未定,抽回刀,对秀艳少女横扫过去。秀艳少女突
觉枪沉下落,不由地身往前曲,实实在在地迎向了刀锋。她只觉肚中突然一阵彻
寒,忙低头一看,大刀横切进腹中央,长长的一道巨口,血流如注。「好小子,
你把姑娘开膛了,姑奶奶和你拼了!」她强忍剧痛,发狂地舞枪向巴野律刺。这
一动,肠儿蜂涌而出,白花花地堆在马鞍上。
巴野律深为其坚忍所震,竟有些失了方寸。他强定心神,咬牙切齿道:「小
娘们还挺能活,」说着又把刀一送,将刀身斜推进她的肚子,刀头从她的左肋下
挺了出来。此时,秀艳少女的肚皮被全部切开,血满下身,她一把抓住刀身,
「姑娘的肚子好进不好出!将军,快杀了他!」琼萧见状,拧枪疾刺。巴野律忙
一闪,枪尖贴颈划过,划出了一道血口,巴野律暴怒,狂吼一声,双臂一挥,把
秀艳少女挑飞在半空,就势抡刀下劈,其势要将琼萧连人带马劈成两爿,刀上之
血被甩得淅沥漫天。琼萧忙侧身躲开,乘势一枪回刺。巴野律伏身躲过,就势从
地上提起一条枪。当他抬起身时,大叫一声,举刀奋力劈下。琼萧双手擎枪去架,
「当」一声,刀砍在枪杆上,只觉重有千斤,怎么也推不开。琼萧这时才发现他
手上还握着一条枪,一片不祥突上心头,觉着腹部的皮肉一阵发紧。
巴野律举起枪,明晃晃的枪尖认定琼萧毫无摭拦的小腹迅疾刺到。琼萧就觉
小腹「嘭」然一震,剧痛在肚中炸开来。她大叫一声,双臂软了下来。巴野律撒
回刀,恶笑着抬起枪杆,往下一戳,枪头纵穿过琼萧的小腹,从她的臀缝间钻了
出来。
琼萧躬着身,痛不可支,鲜血从腹上臀间顺腿泊泊而下,注满战靴。她扭着
腰肢,想试图挣脱开。巴野律疾如闪电地从琼萧小腹内抽出枪,顿时亮艳的血笔
直喷出尺许,他对准琼萧的腹正中重新飞快刺入。
「嗯呀……」琼萧轻吟着,娇然怜人。
一连两次巴野律都觉得这少女的腹部柔嫩弹韧无比,道:「小姑娘,你的肚
子,软,真软,好得很。」
琼萧双手紧抓着枪杆,抬起一张芳容,双眸闪光,「你捅吧。来呀!再来捅
你姑娘的肚子呀!」边说边悄悄摸出了匕首。
巴野律哈哈大笑,「舒服吧,小姑娘的肚子就这么爱挨捅,好,我就再给你
开膛。」说着一下抽回枪,琼萧上身被带得不由往前一倾。巴野律就势把刀往她
怀中一送,刀头扎进她纤柔的中腹,又往下直按,哗然有声,连她腹底的花鬏儿
也切成了两半。琼萧满腹柔肠寸断,她叫不出声了,玉体抖成一团,垂头看那伤
处:腹部血肉模糊,血水涌冒,把那插在腹上的刀冲得莹亮。她看到自己的肠儿
缓缓挨出,或粗或细,粉莹莹,光滑柔嫩,百曲千回,袅然多姿,渐渐掩埋住刀
背,被切断的娇弱无力地四处低垂,断头处血珠滴嗒而下。
「怎么,还不死么?」巴野律深为这少女的生命力而惊讶。他抽回刀,怔怔
地看着腹破肠出的少女。
琼萧一只手把住鞍鞒,身体摇摇晃晃。突然间,她聚起最后的力量,把匕首
投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发愣的巴野律,深插入咽喉。他喉咙里一阵怪响,满脸
惊愕恼怒地栽下马去。
琼萧双唇颤抖,嗫嚅着:「把少女开膛…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努力
地嘲讽地笑着,每说一字,口中血沫溢漾。此时马身已被鲜血浸满。
就在琼萧她们相继魂陨之时,莲儿的这一小队女兵也在受着屠杀。西夏军高
她们的小环阵试探地冲击了几次,都被弓箭射退了。莲儿知道这是敌人在消耗娘
子军的弓箭,肉搏马上就要来了。间歇了片刻,敌军大队潮水般涌上来。娘子军
无险可依,箭射尽了,利用环阵开始作最后一搏。每个女兵都抱着一死的决心,
怀着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在利刃丛中奋击着,力求在自己倒下之前,也看到
敌人倒下。
厮杀声中,粗重的和娇脆的惨叫此起彼落。环形阵边,女兵柔美的玉体和西
夏兵的尸体叠杂着堆了厚厚的一圈。每个玉体都是血肉模糊。很多女兵在肢体被
斩断,身躯被刺穿后,还努力站着拼杀。既便倒下来,也要寻找机会再杀一个敌
人。修腿柔臂在朝霞中翩翩飞舞,血淋破碎的芳体在白云下袅娜软倒。环阵很快
便破散了,每个女兵都被无数的敌人包围着,饱受尖锋利刃的蹂躏。
莲儿身边只有娇丽少女、清雅少女和一名稚嫩的亲兵。三个少女把莲儿护在
当中,与四周的敌人拼杀着。
「羌贼来吧,」娇丽少女一边挥刀如风,一边顽皮地大叫:「给你一刀。哈
哈,活不成了吧。哟,你还想捅姑娘的肚子,给你一下,告诉你姑娘的肚子没这
么便宜就能捅着的,你去死吧!」她一双小腿灵动跳跃,脚下敌人的尸体积了一
堆。
「我挡不住了,你来帮帮我。」她旁边的稚嫩女兵细声高叫道。
「我这也紧着哪。」娇丽少女说。
「六杆枪轮流来,都奔我肚子扎,我的肚子马上要开眼儿了。」女兵惊慌地
说。捅「那你就等着肚子挨扎吧。我的肚子也保不了多一会,他们要逮上机会非
把我肚子烂了不可。」说话间又砍翻了几外敌人。「慌什么,少女给戳破肚子,
搅和搅和里面的货,也快活着呢。你这小妞尝着就知道了。」
「你这妮子真混!」女兵骂道。「我说的是真的,不哄你。哎哟!」娇丽少
女正胡说着,不留神,旁边伸来一条枪,「卟」地正扎在她右肋下。「呀,好小
子,从边儿上往你姑娘肚子里扎,你玩去吧!」一刀戳死刺中自己的敌兵。她腹
中生痛,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抡刀,仍是勇猛非常。
「不行了,不行了!」女兵惊恐大呼。
「别慌,我来了,」莲儿砍倒了两人后,便要来帮女兵。
「啊呀!可捅死我肚子了…」一条枪插进女兵的腹部,没等她呼声落地,斜
下里突来一矛,又戳入她的下腹。「哎哟啊!我的肚子…」她躬着身往后退,把
血淋淋的枪尖从腹中退了出来。
莲儿忙上前,剑一扫,逼退敌人,「怎么样了?」女兵呻吟着,往腹上摸了
把,素手立时通红,鲜血滴嗒如雨。她清泪盈满杏目,「完了,肚子都给捅烂了,
这可完了!」她双睛突地冒出凶光,「反正挨不了多一会了,再弄死他几个!」
说着,踉踉跄跄冲上去。但没能如她所愿。正当她砍向一名敌兵时,多旁边刺过
一枪,深深扎进她的腹中心,力道之大将整个枪头直连枪节尽没入她的腹中。女
兵「氨地大叫一声,一把攥住枪杆,挥刀要劈面前的敌人。可这时又有三条枪同
时刺到,品字形插进她的小腹。」啊呀…「女兵凄厉地惨叫着,」咕嘟「一口鲜
血狂喷,她站立住,往后欲倒,而两条枪从她背后再次刺入,几乎将她戳穿。女
后叫不出声了,瞪着一双明眸恨恨地看着敌兵。几条枪戳着她的腰腹,支着她直
立不倒,柔躯绵软,愈发娇楚动人。几条枪抽回,数道血柱从女兵的腰腹间直喷
而出,她下身殷红,摇晃几下,柳絮般飘落在地。
「妈呀!」音韵如莺,悦耳动听,是清雅少女痛苦的哀吟。
「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娇丽少女问。
「肚子上给捅了两刀,可真痛死了。」
「早晚的事儿,谁的肚子都甭打算囫囵,这软,西狗捅进来不费劲儿。」正
说着,七条枪从两个方向刺到。娇丽少女忙向边上一躲,却不料那正有一柄胡刀
对着她戳到。双方相触的速度太快,娇丽少女眼见着冷硬的刀头轻快地钻进自己
的小腹,恍若插进了一块豆腐。她立觉下身一阵寒痛,「啊哟!混蛋!你挺爱捅
少女的下腹吗?」随着她话音,那个敌兵堆出满脸欢笑,手腕一反,把刀头在娇
丽少女的小腹中翻了一个,刀刃转上。「啊呀…」娇丽少女痛得纤腰躬成了虾状。
「你真坏透了,就这么琢磨你姑娘的小肚子。」抡剑将那敌兵的双手齐腕砍下。
这时后腰上着了一枪,娇丽少女浑身一颤,见面前几个敌兵端着枪正逼视自己,
冲他们叫道:「来呀,接着捅姑娘的肚子呀!」话音未落,五条枪陆续刺进她的
腹中。娇丽少女被戳是前仰后合,手舞足蹈,连声大叫,纤手一抡,刀锋过处将
面前的五名敌兵的喉咙一齐割开。
此时西夏兵都停了手,目不转睛地贪看这破了肚腹的少女那痛楚优美的身姿。
娇丽少女从胸以下的袍甲已是鲜血浸透,她咬牙,慢慢将兀自深插在腹中的泼刀
提出来,翻卷开皮肉断面登时现出鲜红润嫩的层面,一捻纤纤腰腹之中的圣境豁
然而现,所蕴藏的几根纯洁圆转的柔肠悠然滑出,轻盈地挂在修腿之前。「少女
肚里的货挺好看吧。今儿个姑娘叫你们开足了眼。」说着踉跄地冲上去。但毕竟
重创在身,手脚不便,手中刀被敌人的兵器夹祝娇丽少女恨恨地连声叫骂,却见
一个西夏兵笑吟吟,从容地把枪对准自己的下腹,轻轻抵在高阜阜的兰户顶楣上。
她想躲开,但腰肢一动,腹内便痛不可当,樱蜃内唏嘘不已。没等她作第二次努
力,锋利的枪尖已刺入皮肉。娇丽少女羞怒至极,恨骂连声:「混账东西,竟从
姑娘的羞处往肚子里捅。啊呀…混蛋……」那西夏兵嘻笑着,把枪徐徐向她的小
腹深处刺,直至枪头尽没入她的芳户顶楣,把她刺得痛不住痛吟。娇丽少女下身
软绵绵,站立不住,往后便倒。一个西夏兵竟揪住她的鲜嫩的肠儿一捏,少女惨
叫一声往地上坐去。西夏兵「嘿」一声,手往怀里猛拽,「呲溜」的声音令人毛
骨竦然。一大团白生生圆滚婉转的肠儿从娇丽少女小腹中飞出,在空中抖开来,
蜿蜒飘荡仿佛玉蛇。
娇丽少倒下,凄楚地翻转了几个身,抬起芳容望去:肠儿曲折伸延铺开有三
尺方圆,胸腰上还缠了两圈,那上面沾满了细碎的皮肉,稠腻的血沫和脏兮兮的
泥土、青草。娇丽少女说不出话了,只是手足无力地伸屈着。
清雅少女再一次大声惨叫后,用力把手中刀掷出去,恰好剁断了一个敌兵的
手臂。她腹上插着一把弯刀,斜撞到莲儿身边。莲儿一把抱住了她。西夏兵都停
了手,静静观看。清雅少女胸腹腰背上的刀枪之伤不下三十余处,柔美的玉体血
肉模糊,体内肝肠尽皆翻裸在外,她芳唇微抖,似乎在说着什么。莲儿凑过去听,
却觉怀中娇躯一沉,从臂中跌了下去。清雅少女扑倒,刀柄被撞向怀中,长长的
弯刀穿行过少女的腹腔,从腰间钻了出来,刀柄也尽没入她那皮肉碎烂的腹腔。
清雅少女猛抬起头,双手向腰上抓去,还未抓到便即落下,曲线圆美的双臀翘了
两翘便静了下来。
莲儿愤然,阴森地环视着十几步外密匝匝的敌兵。敌兵似乎为莲儿的清丽所
动,或者是因她已孑然一身,并没有立刻杀她的意思,只是对她指指点点,乱糟
糟地不知说些什么。莲儿咬着鲜红的下唇,玉齿生辉。缓缓把剑倒转过来,尖锋
抵在圆实的腹上。思索着怎样刺进才能尽快结束自己。她双环视了一下周围枕籍
的女兵们的尸身,然后把目光转向西夏兵,冰冷锐利地盯视着他们。素手把住剑
柄,猛力向怀里一收,锐利的尖锋轻快地扎入柔绵的腹中。莲儿只觉剧痛中夹着
冰冷,在腹中恣意冲撞,全身禁不住抖成一团。她慢慢跪下来,咬着牙往横处拉。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迅速破绽,剑刃切过了肚脐,她仿佛听到了肚子的皮肉和肚
中的脏器被割得吱吱作响。鲜血顺着剑身淌下,浸遍莲儿的双手。
莲儿眼前发黑,身体发飘。她积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剑再次狠狠地向腹深处
刺进,只觉两耳「嗡」然作响,感到剑尖已经刺到了腰上。莲儿斜倒在地,蜷缩
着,颤抖着。她看到腹部一张大口鲜血狂奔,很快浸泡了下身。那把剑一半插在
腹右侧,血由剑柄顶端连珠而落,「叮咚」震耳。每一次呼吸,剑身都似乎发出
一阵抖动。莲儿渐渐感到朦胧,身体逐渐舒展。她看到西夏兵一齐围拢上来,仍
就闹哄哄地说着。她鄙视着,嘴角儿翘起一弯明媚的微笑。
一个西夏兵竟俯下身邪笑着摸莲儿的柔润的脸颊,双伸手去抓揉少女双腿间
最柔嫩的地方。莲儿愤怒地,徽弱地骂到:「羌狗!」西夏兵听不懂,怔怔地看
了她一眼,而后将插在她腹上的剑摇了几下。每摇一下,莲儿都发出一阵抽搐。
西夏兵们哄然大笑,四散走了。战场上一时非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女兵们的尸身伤痕累累,血肉稀漓,残肢断臂,润泽内脏铺撒遍地。但在悲惨中
仍就显出修美娇好,把沙场装点得异常壮丽。
莲儿觉着昏沉沉似乎将要入睡,忽听一片喧闹涌来。她努力睁开双目,最后
望出一眼:西夏军来清理尸体了。她合上一双秀目,周身已觉不出丝毫痛苦。昏
沉中她觉着自己被抬了起来,身体似乎驾云升空。她竭力想着:「小姐们已经冲
出去了吧。」
突围并未象韩杰所设想的顺利。当韩杰和文韵冲出一里路后,自以为大功已
成,文韵眉飞色舞地与芝儿、兰儿说笑着。韩杰认定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而使娘子
军主力摆脱了强敌的围困,他不禁为自己的才能而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恰在此时,前哨来报:前方西夏军大队阻住去路。紧接着又有报说左右方也
有大队西夏军。韩杰和文韵忙提马去看,以韩杰的眼力,一下看出这是西夏军的
援军,是早有所料,已列阵等侯多时了。敌援军为何到得如此之快,为什么会对
娘子军的去路如此知底?韩杰脑中急速闪念。他和文韵指挥突围。足有一个时辰
才冲了过去。敌人并未追击,这又令韩杰倍感不安。
韩杰回顾手下兵卒,仅剩百余人。所幸文韵和芝儿、兰儿都还在,每人都受
了点轻伤。他们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一路上不断遇到死尸,有敌兵的,也有娘子
军的,更多的是百姓的。
韩杰感到娘子军落入了一个圈套,而且无法跳出去,还在身有由己地往里钻,
直至被绑缚起来。
当他们赶到约定的树林中,发现并无半个人影。文韵正要派人打探,却见两
个女兵从林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秉说正奉命迎侯他们。
韩杰等人随着女兵进入树林,远远看到一簇女兵默然而坐,她们显然经过了
一场恶战,衣甲不整,垂头丧气。两个少女见到他们,忙迎上来,正是文琳和柳
小卿。彼此相见,柳小卿一下扑到韩杰怀中嘤嘤啜泣。文琳和文韵牵着手儿悄然
落泪,为艰苦而痛伤,也为九死一生重得相逢而喜悦。韩杰除了悲喜交加,更多
了一份愧疚。
「杰哥。」柳玉卿在他身边,查颜观色,洞析他的心情,拉住他的手,悄声
亲昵地唤了声,以期能给他安慰。
「我该死!」韩杰恨恨地说。他向女兵们望去:大多带了伤,疲惫不堪,形
容狼狈。「这不是你的错,先坐下歇歇吧。」文瑾柔声说。和柳玉卿扶着他,在
一棵粗壮大树裸根上坐下。
「就是我的错。我好蠢!」韩杰仰天长叹,狠锤着自己的前额。
「杰哥,」柳玉卿和文瑾当着兵卒的面顾不上身份,双双抱住韩杰的双臂,
泪涟涟地喊道。
韩杰目光呆滞,喃喃说着:「你我都受到埋伏,若不是敌人援兵到了,哪里
会有这么多兵力。昨晚的奸细就是引我们上钩的。敌人派出的奸细必定是坚忍的,
守口如瓶的人,哪会经我昨晚就这么一问,就合盘招供的。蠢啊,真蠢啊!」
「敌人为何要设此圈套呢?」文瑾沉思道:「为什么既然兵力充足,不全力攻打
呢?咱们突围的路线只限于咱们将佐知道,敌人如何能未卜先知呢?」「全力攻
打,娘子军必要拼死一战,以求玉石俱焚。这是违了西夏左王的钧旨的。」韩杰
仍变语调苍白地说,「至于路线,奸细受命促使我们急速突围,在我们逃命中一
个个生擒我们。奸细是故意让我们捉到的,而他们的同伙却偷听去了我们议事时
的所有的话。」说到这里,韩杰惊跳起来,急道:「事已泄底,此处必有埋伏。
快走!」柳玉卿等人如恶梦惊醒地叫道:「大家快起,速离此地!」娘子军见主
将如此,尽都慌乱。文瑾忙喝道:「都不许乱,不要出声。」
柳小卿和文琳拳脚齐施,打着几个惶惶欲逃的女兵,骂着:「瞧把你们就吓
成了这付样儿。再慌慌张张扰乱军心,我宰了你们!」「不要如此。」韩杰急叫
道,「兵将都不可惶急。大家各归本部,按阵法序列,戒备而退。」
「杰哥,」文韵凑在韩杰耳边悄声说,「咱们还在一处么?」忽然间,林内
响起了一片均匀的笛声,优扬靡腻,令人心神恍惚。女兵们一个个目光迷离,似
乎堕入了美美梦梦乡,惬意地相继昏沉倒地。
「西域魔笛!」韩杰叫道,「大家静下心神,气转[丹田',咬住舌尖。」
柳玉卿、文瑾和文韵功力较深厚,还能自持,文琳和柳小卿还有一般丫头功
力薄弱,笛音一起心神便有些乱,此时闻言去做,迅速稳下了心神。
笛声持续了约一柱香的功夫,忽然间戛然而止。林内陷入一片死静,弥散着
昏倒的女兵们轻细的呼吸声。天上白云缓缓流动,似乎传来阵阵「哗哗」声。片
刻后林中响起了极轻的悉簌声遍布四周。韩杰几个相望一眼,彼此心中了:此次
来的敌人不是兵将,是武林高手。
就在眨眼间,林子里突然显得绚丽缤纷,恍若春风吹绽了百花,不知多少奇
装少女把韩杰等人围了个风雨不透。
柳玉卿五女新鲜地打量着这群都在十七到二十岁的豆蔻少女:每个都是半尺
轻纱罩胸,乳峰颤然高耸,丝裤紧蹦蹦包裹,令少女的双腿愈发修长,翘臀鼓都
都圆实无比,小腹下端被勒得圆溜溜,膨胀胀如欲绽之蕾。此外尽皆裸露,纤腰
似柳,不动亦如起舞,洁腹弹柔,起伏如春波沐风。小口勾魂,明眸摄魄。
「西域淫娥!」韩杰惊道。
「什么?」文琳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号,新奇不解,「你说这群小妮子是什么?」
这时,丝衣少女们柳腰如绵,款款袅娜,成扇形围上来。
「小心!」韩杰大叫。柳玉卿等疾忙用兵器护住身体。
一霎间,丝衣少女手中都突现出一柄长剑,如雪皎洁,如霜冰泠。林间冷森
森的气息弥散开来。韩杰等人微觉刺骨,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们很惊讶,对丝衣
少女们的出剑竟一点也未看清。
几个丝衣少女扬剑高呼:「姑娘们喜欢被开膛破肚!」韩杰等人闻听,更是
惊骇。这时几个丝衣少女已飘然而到面前,举剑直刺。韩杰见丝衣少女的招法怪
异灵辣,不敢冒然相接,拧身躲开。一个丝衣少女紧逼不放欺身上前,出剑如风,
玉容甜笑着道:「你跑什么?怎不找机会给姑娘我的肚子捅上一剑,看姑娘我给
捅破肚子好不好玩儿。」一边莺声悦耳,一边剑势凶狠。「捅美貌少女的肚子可
好玩儿呢,你努力呀。你看姑娘的肚子有多软,快捅我呀,再把我开了膛,瞅瞅
姑娘我肚里的肠儿。」
韩杰被这个少女的话搅得心神散乱,好几次险险中了她的招,不禁心中恼怒。
又突地转念:一乱一怒,不是落入了这小贼女的套了吗?要沉着。稳住方寸,渐
渐应付裕如了。这样再看丝衣少女的招势,也不过平平。心中又想到:我何不反
其道而用之?便笑说:「姑娘想给剖开肚子玩,不知是横切还是竖切。」
谁想此话一出,那丝衣少女眼神一阵迷乱,手脚突变迟钝,「不知哪个好玩
儿些?」韩杰心中一阵好笑,乘少女疏怠之际,牙一咬,挺剑对准她光洁柔圆的
腹上刺去。只觉微一受阻,剑尖便轻快地插了进去。登时少女腹上皮肉微翻,鲜
嫩红润。
「呀!」少女惊吟一声,素手痛楚地去抓腹部,一对眸子亮莹如水,口中嘤
嘤道:「你挺会捅少女的肚子吗,把我的肚子捅得好深。真带劲,快,快我开膛
呀。」绰约的身姿轻轻抖着。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浸透了兴庆府。
一片喧嚣从东门漫延开,西夏兵厉声吆喝着驱赶着大街上的行人。从们忙不
迭地躲到大街两侧,却拥挤着不肯散去,纷纷议论着。
「听说俘获了好多宋国女兵,要押到左王府去哪。这些女兵一个个貌美如花,
胜过天仙呢。」
「难道还能比[淫娥绝杀队'的女杀手们美么?」「论美都在伯仲之间。不
过宋国少女比不得[淫娥队'的女杀手们那么浪艳罢了。」「这有什么,经左王
一调教,保准错不了。哎快瞧,来了。看看,是不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哎哟
哟,真的,真的啊!」「你瞧这几个女将,那可真是丹青妙手也难画呀。」
「这下左王可享用不尽了。」
「胡说,他哪能。这是给皇上和大太子享用的。」
「那今上可是艳福盖天了。这些小美人儿蜜桃儿似的,享用起来一定甘美无
比。要是再经左王殿下调教出来,起了情兴,那可更就……嘻嘻…」「哎,听说
左王府是大欢喜的天堂,是真的么?」「一点没错。这些女兵谁能被选进左王府
的[天乐园',那可就得到仙女般的享受了。」
韩杰昏沉沉地,闻到了一股异香。脑中模糊地记起了树林中的情形,觉着自
己好象还在树林中,又觉着自己已昏迷了许久。他忽然听到几声娇美的声音:
「绯云姐姐,这就喂他吃么?」「对。」
「要是他缓过来,和你我动手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下杀手。这小子好辣,要
不是纤雪用绝死法,我真没机会打出天香帕。」
「你别瞎耽心,先点了他的穴道,再喂他解药,看他又能怎么着。只要上了
咱姐妹的手,他很快就能驯服了。」
脚步声款款轻灵而来,异香气倏然浓郁。恍惚中韩杰只觉一条光滑温软的手
臂搂起了自己的脖颈。
「芳露,点他的穴道。」
「嗯,我先点他腰间的穴。」
「别!」叫绯云的女子连忙道:「不能点在这里。」
「那为什么呀?」名叫芳露的女子拖长娇媚的声音说。
「死丫头,明知故问。」
「噢,对了,点了腰间的穴,这公子腹下的猛龙可就要变成懒龙了,可怎么
通导姐姐坐下的花儿窟窿呢。」
「少耍你那张贱嘴,快点了他四肢的穴道。」
「是了。」芳露一边点穴,一边问道:「绯云姐,[消魂散'还没放呢罢?」
「正是,快去拿,快去拿。」绯云催促道。
「马上去,马上去。」芳露戏谐着,故意高声哼吟,喘息急促,「快,小女
等不得了,屁股缝里的肉鬏儿好渴哟,一张骚嘴子儿都张开了,什么时侯才能吞
到哥哥儿的大鸡巴呀。快点杵妹的屁股吧,哦呀……」韩杰只觉头枕的柔臂轻颤,
身边的人儿微声娇吟,一口口兰息温温热热,直往面上扑来。过得片刻,一阵匙
碗相碰的清脆之声,他口中被灌了一口怪味汤汁,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吃了多少口,
他觉着头脑慢慢清亮了。忽觉下身玉茎被一只柔绵的手儿揉搓着。
「姐姐好耐心,一直等到了京都。说来也难为了姐姐,这一路上不让他醒来,
诸般事都靠姐姐伏侍,但愿这公子能服姐姐的使用。」韩杰陡然头脑大清,从被
迷倒直至现在,自己的情况已略知大概。心中又突地想起柳玉卿等人不知怎样了。
又听绯云笑道,「小丫头,别讨好,你不就想把这美公子的那话儿也装进你的浪
骚门子里头,给你拨打拨打。」
「我怎么敢和姐姐抢鸡巴。只求姐姐用过了,多少赏小妹一口剩的。」韩杰
听芳露在脚下说。觉着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双腿。又听她道:「这公子
的肉皮儿好白嫩。姐姐,那乖把儿怎还不起来?」「急什么,他还没醒呢。」
「就不知能大到什么样,够不够姐姐的花门儿尺寸。」
「还不如说够不够你的,你不就怕小了填不满你那骚窟窿么。」
韩杰听那绯云在头边音韵优扬地说着,又觉着她在用什么东西轻摩着自己的
双唇,柔柔嫩嫩,奇香浓郁。只听芳露笑道:「姐姐的乳头儿各这小子的红唇儿
到是相映得好看。我说你这小子,怎还不醒?」说着狠挠他的足心。
韩杰一直听着。只觉天地倒转了过来,自己一时间沦为供人玩乐的娼妓。又
似案子上的一块肉,眼睁睁在看人家讨价还价,而自己只在等着刀切油炸,以成
他人口中美味。他突觉足心痒得难当,怒气冲天,突然大叫:「贱丫头们,好没
脸。老子不宰了你们,死不瞑目!」两个女子闻听,吓了一大跳,张开了嘴,一
时说不出话。倒是一个圆目长睫,艳丽如虹的少女先「哼」了声,指着韩杰的鼻
子,骂道:「装什么臭正经。你太不知死活,竟发这种毒誓。依着本姑娘就不打
算留你,倒是姐姐怜爱你,当时下令饶了你一命。她可是冒了违抗上命之过的。
原想和你合欢度日,彼此快活,你倒不领情,瞧我不杀了你!」辨其声,韩杰知
她是芳露。他不禁瞠目结舌,倒不是为了此女的一番责叱。他迎目所见的是两条
香雪脂砌的玉体。上身一丝未挂,膨胀胀的圆乳上镶着莹莹的樱桃,白软软的肚
儿中横系丝带,托起一星幽幽的圆脐儿。横带正中,一条窄窄的丝带延扎进一对
修腿根间,使得腹底腿谷更显圆柔幽长。丝带两边溢出两条细嫩的肉,鼓隆隆,
粉都都。明丽丰满宛如活画的绯云俯身在韩杰面前,将一只丰乳轻摩着他的脸颊,
柔爱地说:「公子,你既已败,还有甚前途,不如从了我,全身保命,又得快活。」
「无耻贱人!」苦于四肢瘫软,否则韩杰早一掌印在了那张俏容上。
「你真不知好歹。」芳露怒道。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