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趣之苏荃1
(28)接任白龙使
小宝骗了胖头陀得以脱险,和十八罗汉僧下得山来,在树丛中找到了双儿,
径自返回北京。路上澄光又几次奸淫双儿暂且不提,且说小宝和十八罗汉僧分手
以后却又着了方怡的道,被骗上了神龙岛,正赶上教中变故,白龙使对全教的人
下了毒,韦小宝刚来,故没中毒,却也吓的躲在一边。
白龙使钟志灵上台大声道:「我神龙教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教主夫人苏荃一
人之故,今天看我如何处罚她。」
说着走到了苏荃身边拉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顿时两个丰满的乳房当着这几
百人的面露了出来,众人谁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着,全愣住了。
紧接着白龙使又扯掉了苏荃的裤子,赤裸的胴体便完全显露在了这些平时奉
她为神明的教众眼中。苏荃羞愧无比,但内心深处对同时有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
乳房下身目不转睛的看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可一边的洪教主却气的几乎背过
气去。
白龙使此时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冲着苏荃走了过去,苏荃见他阳物巨大又
直挺挺的,心知今天当着众人面被强奸的命运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但嘴上还是忍
不住的求饶:「白龙使,别,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我。」
白龙使哪管这些,伸手提起她的双腿,苏荃本是坐着,这时双腿大开,连小
穴的入口也被下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白龙使站在椅边,扶着龟头毫不客气的就
是一挺,肉棒便消失在了教主夫人的身体里。
苏荃呀的一声便闭紧了双口,决心决不能被干的叫出声来。可白龙使的肉棒
实在是太长了,每次都深入到底,把自己填的满满的,又是当着这么多人,更有
一种莫名的兴奋。还没被干几下便泄了一次身。
白龙使也想,教主夫人的可真是宝穴,如此的紧凑又温暖,深度也刚好容下
我这个大鸡巴,后面又有这么多兄弟看着,我今天可不能草草了事。
苏荃此时已被顶的七晕八素,不停的哼叫着。突然白龙使狠命的插入,龟头
已抵住了花心却好像还嫌不够,还在往里使劲。
「别,别再往里了,啊、不要,你已经顶到子宫里了……啊……」
白龙使似也觉得龟头又顶开了一道细缝,便一松精关,大量的浓精便直接射
在了苏荃的子宫里。苏荃只觉得又一次高潮,竟晕了过去。
事后,小宝就着白龙使松懈的一瞬间,举刀杀了他,救了教主,余下众人也
重新归服。但他不会解毒,只好等众人自行恢复。心想着大美人虽刚被玩过,可
这样裸体躺在众人面前也不是办法,便背了苏荃到后堂。
教主心中自是十分感激,看小宝年幼也不在意。小宝把苏荃放在床上,见她
全身一丝不挂,下体处一片浓密的阴毛,与上回小郡主的浅稀的阴毛截然不同,
不由淫心大起。
他脱下裤子,掏出未经人事的鸡巴,竟是一根有十寸长的巨物,比那白龙使
的还要大。他扶正了苏荃的身子,分开双腿,露出小穴,可龟头刚一碰到两片阴
唇,便觉快感直冲头顶,眼前一阵发白,精液便喷射而出,全射在了苏荃的阴毛
和小腹上。
鸡巴一变软,小宝的胆子便小了很多,又怕苏荃醒来,赶紧溜了出来。
苏荃醒后,也发现了自己的小腹和阴毛上沾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不禁奇怪,
白龙使明明是射在我体内了,那么这些是谁的呢?她不愿深究,穿了衣服便回到
了大厅。
后来韦小宝被封为白龙使,众人也绝口不提教主夫人被当众强奸一事,些事
就此过去。教主为不使神龙教四分五裂,也只有忍下了这口气。
只是胖头陀他们此后不免将教主夫人当成自慰时的对象了。
(29)洪教主与夫人
神龙岛之北,是一片大竹林,林中建了一个大平台,台上筑着几间青竹盖成
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居外,
十多名少年男女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女,
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
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人,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
的少妇,便是教主夫人苏荃。
这个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
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搁在苏荃的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
上。苏荃侧着美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
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洪教主的耳边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
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
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
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
纵有天大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
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
不敢尽信,而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
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
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向她望去,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但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妳
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妳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又是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
荃轻轻在他胸膛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又怎会对我有
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
他见了妳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得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
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往她身上瞧,便
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
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
觉。」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
今次夺经之事,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旺,兹事体大,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妳
走一趟,以妳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控制在手中,事情就
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道:「我知这样做妳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妳就
委屈一下吧!况且妳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
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妳的功劳。」
苏荃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她道:
「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
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
这怎生是好!」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妳去的,又岂会怪妳。纵使
给那小子得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这口怨气便是。」
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到时可不要反悔,又怪罪于我?」
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
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
妨带同二人前去,到时合妳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
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去,又多几分
把握了。」
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
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是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
吧。」
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才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
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
害得我整夜心痒难搔!」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导致走火入魔,阳
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可让妳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
荃的贞操,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
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
得如郑卫之女,豪放辟淫。
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
洪安通胯间之物亦渐感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
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无法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
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
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把手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
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口边!时间已不
早了,咱们还是睡吧。」
洪教主侧头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虽然肉具不举,但情欲仍在,加上手
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肉,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
她的小衣。
自从洪教主阳萎之后,苏荃对他已无情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
早就把他踢下床去,这时见他要褪自己衣衫,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牵就,由他脱
去。
瞬间苏荃已给他脱个赤条精光,灯蠋之下,整个香粉塑成的娇躯,全然落在
洪教主眼里。苏荃这副好身子,确实诱惑力十足,只见她乳峰饱挺,奶头猩嫩,
楚腰娉婷,丰臀下的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当真是个妍姿艳质的尤物!
洪教主望住苏荃的裸躯,欲念暴发,忙把她放倒在床,跨腿压上她身子,脑
袋立即埋在她胸前,张开大嘴,把她一个美乳含入口中。
苏荃也不抗拒,任他施为,只觉乳头被他舔得滚来滚去,既酸痛又酥麻。
洪教主咬住她的娇乳,吃得鲸吞虎噬,直弄了柱香时间。苏荃情欲渐起,纤
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洪教主见她动情,伸手往她胯处摸去,一触
之下,已见满手淫液,连忙用手指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
便闯了进去。
苏荃轻叫一声,只觉那根指头不住戳刺挖掘,美妙难言,淫水再也控制不住,
泉涌而出,登时传来水润之声。苏荃忍无可忍,使劲抱住那具雄壮的身躯,如泣
如噎道:「再……再插深一点!」
洪教主会心一笑,加多一根指头,望里直捣,着力狠掘。
苏荃乐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只把个美屄疾挺,气喘吁吁道:「好……好
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继续……」
洪教主道:「我曾和妳说过,本座纵令不用子孙棒,单用几根指头,就能让
妳乐得飞上天,这句说话没错吧。」
苏荃却不以为然,两根指头又岂能和活喇喇的肉棒相比,她虽然这样想,但
此话如何也不能出口,说道:「你这两根指头真厉害,人家快……快要受不住了
……」
洪教主听她这样说,加强手上力度,急捣疾抽。苏荃顿感痛快淋漓,阴道不
住收缩翕动,淫水迸射而出。洪教主盯住她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委实可爱动人,
在她耳边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才刚开始,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说毕,便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吸吮。
苏荃上下受袭,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
住娇声低吟:「噫!好美,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终于丢了。
洪教主见她丢身,爬下榻来,打开抽屉,取出一根角先生,回到床上去,见
苏荃仍是仰卧沉绵,意识迷糊,乘着他高潮未退,跪到她胯间,架开她双腿,拿
住角先生,便往牝户捅进去。
苏荃正自头悬目眩,忽地给大物一闯,整个阴户已被塞得堂堂满满,胀爆欲
裂。洪教主抽插几回,拔出角先生,只见丝连珠垂,竟张嘴把淫液舔去,又再把
那圆圆的头儿挤开花唇,再插回屄中。这一下插得极深,直抵深处靶心,将个苏
荃弄得遍身皆酥,娇呼道:「你……你这样狠干,一点都不疼人家。」
洪教主笑道:「弄痛了夫人,本座该死该死,让我好好疼还妳!」
说着开始轻抽慢提,动作虽慢,却回回到肉,美得苏荃连心肝都痒起来,不
住价呻吟。
苏荃正值虎狼之年,欲火燔灼,这等假鸾虚凤,岂能让她满足!二人如此弄
了一夜,倒挑起她体内那团熊熊欲火,难以消散,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30)韦小宝同洪夫人
韦小宝接了圣旨之后,暗暗骂道:「老子是南方扬州人,天生就怕冷,你又
不是不知道。几次差点把一条小命,丧在神龙教那些会念咒的王八蛋手里。现在
派老子去那冷死人的地方不说,居然还要老子去找神龙教的麻烦!」
尽管心中千干万干,但已既成事实,心中再干千万次也是非去不可。韦大人
便又奉旨前往关外,代皇帝长白山祭祖去了。
在海上作战诸事,韦都统只管施琅一个人。令他务必卖力进攻,但又吩咐他
大炮不可胡打滥轰,免得伤了岛上几个从宫里逃出的宫女。那些个宫女,皇上交
待,要生擒活拿,可不能轰死、打伤。
事实上,都统大人是怕火炮没长眼睛,万一打死了方怡,岂不糟糕?又或轰
毙了那千娇百媚,艳丽迷人的洪夫人,岂不大大可惜?
吩咐了事,一切交与施琅。自己跑到后面推牌九去了。施琅几十艘大小战舰,
布下阵势。带来的十门火炮,瞄准仅弹丸般大的神龙岛。一阵齐发,声如鸣雷,
刹时周遭海面火烟漫天。没两下子功\夫,便破了神龙岛。活擒老小男女数百人,
却无方怡,也不见洪夫人。
正在懊恼间,一艘小战船驶来,上载几名俘虏,方怡吓然就在船上。不料这
小战船满满衆人,皆是神龙教徒。韦小宝自投罗网,反成了人家的俘虏。
韦小宝被抓上船后,神龙教教主洪安通、教主夫人苏荃及一干没被大炮轰死
的长老,围着他审问。韦小宝虽贪生怕死,却是天生乐观。身处龙潭,衆人围住,
也是花言巧辩。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又胡捧洪安通、蜜语瞎赞洪夫人。
但纵然一时保住小命,洪安通却是满腹疑问。
韦小宝当着衆人面前,胡诌些赞那洪夫人年轻貌美的话。洪夫人竟也和他打
情骂俏般,对了几句,笑得花枝乱颤。韦小宝一付说话大胆无惧的聪明灵俐样子。
教平时听厌了那些阿谀、奉承言词的洪夫人,更是对他极感兴趣。
战船继续往北方鼓浪前进。苏荃独占一个舱房,又是一个漫漫长夜。除了海
浪击打船身的声音之外,舱内一片寂静。她今夜浑身燥热,自己也不知怎麽一回
事?
今天抓了韦小宝,听他胡言乱语一番,倒也有趣。脑中老是想着初次见到韦
小宝,传他武功情景。
当时传他的武功,名爲美人三招,是她自创的防身保命招式。那美人三招,
招招手法,在学习当中,多少一定会触及胸部,甚至碰触到下阴部。
那时,想他年龄尚小,纵使触及胸部、阴部,也是无妨。哪知这小猴子,在
学习当中、习练时候。老是有意无意,去碰触她的胸部及下阴部。
苏荃越想脸越红,那两个神秘的地方,除了洪安通之外,从未有其他男人碰
过。她至今仍旧是处子之身。因她丈夫,洪教主洪安通,爲了修练武功\,弄得
不能人道。白白蹧踏了一朵美艳的花儿、蹧踏了一个女人,一生仅有一次,最美
好的时光。
洪安通这时候,自己关在另一间舱房,配药、阅览海图。除了她之外,没人
敢去打扰他。
苏荃坐在矮椅上,呆呆想着,当时传韦小宝第二招小怜横陈时,一练再练。
那小猴子从自己胯下钻过时,笨手笨脚,阴部被他碰了好几次。现在回想起来,
这小子当时似非笨手笨脚,而是毛手毛脚,暗暗吃老娘的豆腐!想到这里,苏荃
两条大腿不住绞着,小肉洞泥泞一片。懊恼想着,自己还当他是天真的小孩看待
呢!眼波流转,瞧见身前妆台铜镜内,映着一个丽人。雪顔朱唇,娇艳媚人,胸
部高高耸起。
苏荃盯着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膛,手一擡,抚摸着高耸的双乳。又回想到,那
要横手搂颈的第一招贵妃回眸。
韦小宝个子较她矮,做师父的需半蹲着,让他搂颈。教他左手横搂过来,这
小子却老是三番两次,从下搂上来。每次把老娘高挺的乳房搂上刮下的。白他多
次眼,他也总是嘻皮笑脸,照搂照刮。
苏荃呆呆看着铜镜中的人儿,回想当时情景。虽叫人脸红,他如此乱来,却
有异样、舒服的感觉。尤其是下阴部,被他轻触重碰,少说也有五、六回之多。
弄得小肉洞热热痒痒的,授完了美人三招,急忙抽空溜至内室,换下那条湿漉漉
的亵裤。
韦小宝那对色咪咪的眼睛,在她脑海中翻来滚去。苏荃又伸出另一手摸进长
裙内。隔了亵裤,安抚着小屄。热气、淫液透过亵裤渗了出来,一阵一阵传入她
手中。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苏荃一手抚胸,一手揉着亵裤裆部。都快搓破了,淫液
漉漉。满脸艳红,娇喘细哼。就是不知如何才好?
想着韦小宝那付口无遮拦,大胆逗趣的模样。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软榻
前,从榻下拉出一只小铁箱。取了一白二紫,三颗小丸。将一颗紫丸放入口中,
一阵咬嚼,咽进肚里。悄悄打开一门,蹑足穿过小舱道,靠近洪安通秘室前,贴
耳凝神听了片刻。确定了洪安通配完药之后,此时已经打坐入定中,今夜再不会
出来。
韦小宝就被囚禁在隔壁舱房,无根道长看守着他。
苏荃灭了灯火,轻轻拨开舱壁上一幅小画,露出一个小洞,贴了单眼往那边
瞧去。舱房内一灯如豆,韦小宝蒙着被子,卷成一团,动都不动。无根道长毛氅
披身,盘坐在近门另一张软榻上。也是一动不动。
苏荃将那白丸置于掌心,合掌搓了数下,那小丸成了粉末。纤纤玉掌将粉末
送至舱壁小洞口,运气一吹。那白色粉末,化作一道无色、无臭之迷魂烟雾,往
小洞钻去。
仅过得片刻,只见那无根道长垂头歪身,倾倒在软榻上。黑暗中,一阵轻轻
窸窣换衣声。不久,苏荃裹着一身套头火貂大氅,悄悄出了舱房。船头甲板处坐
了一人,脸朝前方,抽着烟管。闪身到了囚房门前,推门进入。
昏暗的灯光下,无根道长披着一条毛氅,睡得正熟。她歉然一笑,帮无根道
长盖紧了身上那条毛氅。翻下头套,满脸赤红,眼波流转,朝靠舱壁软榻上,卷
成一团的韦小宝看去。灭了那如豆般灯火,轻步走到榻前,双手一张,披身大氅
滑落于舱板上。
黑暗中,隐隐可见,一具雪白、成熟的肉体,婀娜曼妙,立在船舱中央。轻
手扯开韦小宝卷身被子,钻了进去。摸到韦小宝嘴巴,将手中余下那颗紫丸,嚼
碎了。也是娇娇羞羞,贴上樱唇,和着唾液香津渡了过去。被窝里除了温暖之外,
还充满了苏荃带进来的幽香和情欲。
韦小宝身子蠕动了一下,脑袋昏昏沈沈。鼻子吸进一股好闻的香味,张开眼
睛,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见。只感觉被人搂住,又香又软,准是个女人,心里
一阵大喜,暗道:救星来了。低声问道:「双儿好老婆?」
那女子默不作声。
韦小宝也觉得那香气不对,又低声问道:「方怡老婆?阿珂老婆?」
那女子还是默不作声。
韦小宝低声笑道:「我知道了,剑屏小老婆是罢?」
那女子也是默不作声。
韦小宝心想:公主那小浪皮,是决不可能在这里的。莫非是…脑海之中,浮
出陶红英和九难的形影。想道:若是她两个其中一个,这下子便有救了。心里一
乐,口不择言,低低欢声道:「陶姑姑?美貌尼姑师父?」
苏荃一身赤裸,满怀情欲搂着他,听了一大堆女人名字,每个都是他老婆,
柳眉慢慢竖了起来。听到他居然还有一个美貌尼姑师父,两指一钳,寻着他腰间
最软的地方掐去。
韦小宝叫了半天,换来一个指钳。虽然不轻不重,心头却想起一个千娇百媚
的女人,吃了一惊。暗道:怪不得老觉得那香气熟悉,原来头次见面,教老子学
什麽美人三招,她身上的香气,闻起来便是这样了。又想到:哎呀!不好,被她
老公发现,立刻斩成十七、八段,煮来吃了!她若要找老子做夫妻,便只能做,
也千万不能点破!
韦小宝既猜知她是谁,语气一转,轻声胡诌道:「哎呀!好痛!原来是美丽
的狐仙姐姐,只不知来的是阿缎姐姐还是阿锦姐姐?待我摸摸便知。」
两手瞎摸,一手往上,一手往下。鼻嘴也循着最香的方向吻去。边摸边低声
笑道:「阿锦姐姐这里的毛比较茂盛,阿缎姐姐这两个比较大。」
摸黑探去,只觉得洪夫人一身丰腴柔软,肌肤细腻。双峰又圆又饱,小屄高
突,毛草柔顺。已经湿成一片。
苏荃听他又冒出了一对美丽的狐仙姐姐,凤眼圆瞪,两指使钳,便待再掐。
韦小宝双手一挣,摸了过来。嘴巴里又不乾不净的,既羞且惊,身子被他弄
得微微发抖。却是阵阵舒畅,情不自禁,那雪白润圆的双腿一张,缠上他腰际。
原拟掐他腰际的指头,也抚着他背。装聋作哑,扮那狐仙姐姐任他摸弄了。
韦小宝双手揉着两个大乳房,嘴唇触着她的鼻尖,腻声道:「原来是阿缎姐
姐驾临,想死我了!」
n手扶着巨棒,在苏荃蜜汁淋漓的小洞口蹭来磨去。磨了半响,咬着她耳朵,
又甜言蜜语,轻声笑道:「你是本领通天的狐仙,应当知晓,船上有位和你差不
多一样标致的美女,也是美若仙子。就是咱们神龙教的教主夫人了。」
苏荃被他骗了好几次,尽管浑身畅快,脑筋却依旧清楚。樱唇贴着他脸颊,
蚊声道:「我是本领通天的狐仙,什麽事情都知晓。你无论神色或是说话之间,
若有一丝丝透露了今夜情事,那教主夫人恐怕一掌便毙了你。到时,连我都救不
了你。」
韦小宝一听,心中虽然吃惊,却暗暗大乐:你背着老公偷人当然不敢透露任
何风声,老子也乐得配合你演戏。昵声笑道:「韦小宝和狐仙姐姐做了夫妻,决
不可让他人知晓,否则便是五雷轰顶,你当初就交待过了。韦小宝也发过誓约,
自然不敢违背。」
摸着她肥嘟嘟、湿淋淋的小屄,又细声道:「姐姐快躺平,将腿分开。你老
公摸着你一身美妙的身子,已经忍不住,大棒子要进去小仙洞玩耍了。」
苏荃早被他一支硬棒在腿间蹭来蹭去,底下小便处,磨得骚痒难过。现又听
他说了,大棒子要进去小仙洞玩耍。等等,什麽的。紧张得一身僵硬,不知如何
是好。欲火难忍,也只乖乖的躺平身子,大张双腿,继续扮演本领通天的狐仙姐
姐了。
韦小宝见她听话,不由得大是兴奋。但知道是教主夫人,却小心翼翼,温柔
侍候。那棒头便是醮满淫液。生怕弄痛了教主夫人。滑溜溜的、轻轻的、慢慢顶
进去。
苏荃紧闭着嘴巴,才怕那棒头如此硬法,插了进来,岂不血流满地,叫人痛
个半死?巨棒已经刮着嫩肉,轻轻顶进阴道。只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从那棒子
和阴道相接处传至全身。
韦小宝棒头挤了进去,心里纳闷着:乖乖!教主夫人的好地方,怎会像个小
姑娘样子?却不知教主夫人功夫高强,那个好地方,真真正正比小姑娘还强。棒
子又轻轻前进,越挤越窄,暗暗笑道:教主夫人得罪了!稍使力一顶,巨大的棒
头顺着淫液,穿过那窄狭处,刺了进去。
苏荃被他压在底下,一只大肉棒插在小便处,快意阵阵。那棒越插越深,慢
慢觉得有些涨痛。原本轻轻柔柔,突然一棒插了进来,真正叫人痛个半死。闷哼
一声,张口咬住韦小宝的肩头,紧紧抱住他。这一刺,那棒又粗又硬,苏荃眼泪
渗了出来。心中哀怨的骂道:死小子,这般不知怜香惜玉。
韦小宝已经插过几个处子,甚有经验。棒子顶了进去,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小
屄,似一坛尚未开封的小蜜罐。听得那声娇哼,明明就是教主夫人。心下好生奇
怪,不明白她已爲人妻,小肉洞干起来,爲何还像个处子?
尽管疑问重重,肉棒挺进,却更加小心翼翼。大装迷糊,也大施手段。棒子
轻拧一下,温柔的抽插起来。嘴唇寻到她香软的樱唇,舌尖挑了几下,吻得啧啧
做响。那双魔掌,也在苏荃高耸的乳房上,轻揉细撚。那一棒子来得无声无息,
苏荃只觉得小便近口处,如遭利刃割了一刀般,痛澈心肺。张口咬着他肩头,暗
暗痛駡。
韦小宝嘴唇觅了过来,塞在下面那巨棒,也轻轻的抽出送入。双手抚摸处处
温柔。才弄了几下,快意便重新卷来,淹了痛感。韦小宝轻咬着她樱唇,含含糊
糊笑道:「阿缎姐姐,咱两人才几个月没做夫妻,你这小肉洞怎麽变小了?」
苏荃张着双腿,被他又插又摸,弄得小屄深处,淫汁冒个不停。那肉棒插来
着实快活无论,紧紧的小肉洞溢满淫汁,含着粗大一条巨棒。她也羞人答答急促
的娇喘。早忘了自己还扮着那狐仙姐姐,阿缎小姐。哪有心思去回答他,什麽小
肉洞怎麽变小了?莫名其妙的问题。
韦小宝听她不做声,只细细喘气。便又轻薄道:「这般弄法,快活吧?」
摆动屁股,换了一个干法。巨大一条肉棒,在教主夫人刚被开苞的小屄里,
深捅深抽。那圆大的棒头,刮着嫩肉,次次轻点在细腻的花田上。
苏荃娇躯颤抖,忍不住,香唇贴在他耳旁,喘气道:「快活死了!」
韦小宝低声笑道:「哎呀!阿缎姐姐,你不仅小肉洞变小了,连声音也变好
听了!你知道声音像谁吗?姐姐说话的声音,变得像那神龙教教主夫人一般好听
了!」
韦小宝也不怕说过火了,使劲了数下,又低声笑道:「说到那教主夫人,咱
俩老夫老妻了,你可别撚醋,她可真是天下第一美女。那陈圆圆我在云南见过的,
倘若能回头年轻个二十岁,两人还有得比。但现在这天下第一美女的头衔,却闹
了双胞胎,一个是她,另一位正是阿缎姐姐。」
他边说边插,又换了姿势。两只手也没闲着。捏捏苏荃硕大丰挺的乳房,揉
揉她饱满高突的阴阜。一只扬州巨棒,忽深忽浅,时轻时重,插进抽出。把那神
龙教教主夫人一个小嫩屄,插得美滋滋的。两人赤裸裸躲在被窝里,干得一张软
榻歪歪斜斜,几乎倾倒。
苏荃除了容貌艳丽,肌肤白晳细嫩如幼女之外。年龄更是正值成熟之际,一
身肉体曲线玲珑,正是所谓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抱在怀中,压在身下,
温香软玉之外又弹性十足。和压着公主、双儿及阿珂三个少女,滋味大是不同。
轻凉话也说完了,棒子裹在她紧紧的小肉洞里,苏荃淫液越流越多。韦小宝
把嘴巴埋在她如云般的香发里。肉棒一挺,便即横冲直撞,用力了起来。
苏荃一身光溜溜,被他压在底下,那粗大肉棍紧紧插在小便处,一进一出,
又刮又卯。一个大头还次次挤入最底部。美得苏荃死去活来好几回。她也是幸运,
因缘凑巧碰上韦小宝,忌惮她是教主夫人,有心巴结。因而处处温柔,动作体贴。
韦小宝又使劲顶了数十下,苏荃已快瘫了,阴道挤水声更是响亮,既害羞却
又害怕,香唇贴在他耳旁,软软的细声说道:「底…底下那个…那个声音,可
…可不可以把他弄小声些?」
(31)教主夫人与弟子
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苏荃
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同行,赶往北京会韦小
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
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感火烧火燎,甚
不是味儿,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苏荃道:
「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
少女应了,退出东厢。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
来。
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
话后往内室走去。
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般说,登时
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
古木覆墙。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裀褥咸备。床榻之外,却悬着锦锈帘
帷,端的是庄严富丽。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
人很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
一笑,宜嗔宜喜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
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来,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苏荃看着
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
开一段时间,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
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匡助教主,但有一
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在我
不在岛上这段日子,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
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二人听后,齐齐躬身说声是!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
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她存了歉仄之意,对苏荃更
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
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
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藉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
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
毕竟并无夫妻之实!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
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
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
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
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
升了职位还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难以作答。又见苏荃妩
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往二人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
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二人那行货给苏荃这样一
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了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
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如潘安似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
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
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充,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听得苏荃言
语端肃,不由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同声答道:「属下不敢。」
苏荃暗地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仍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
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说着间,又将两根阳具揉了几下,续
道:「你俩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或许可成了你们心愿,要不是,
你二人休想能过得今日。」
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譅起来,颤声道:「属下…
…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
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你俩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
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
就不要怪我。」
二人脸上变色,脚上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
以后再不敢了。」
苏荃又再追问,二人四眼互望,李忠光终于提起勇气,讷讷道:「我俩…
…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
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了,求教主
夫人饶过咱们一次。」
话后连连磕头,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对我忠心耿耿,就饶恕你们一次,还不
给我站起来。」
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
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全面前站定,只听她道:「脱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灵听得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全身
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面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体么,怎地
又软下来了?」
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随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棒,正
自徐缓把玩。二人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已硬竖起来,均粗
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棱角分明,不住闪着润光。
段灵首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着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往他一笑,
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你插进阴道,岂不是便要射出
来!」
话落,又向他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精液舔去,接着小嘴
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又胀大了几分,硬挣筋现,好不兴动。
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一望之下,却见苏荃仰
起螓首,似笑非笑的望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
丽,只听她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很美。」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
呢,美不美?」
他们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现在给她一
问,四只眼睛仍是往她身上望去。虽见苏荃衣衫齐整,俏坐床沿,但那对高耸饱
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二人见着,不由心中
大荡,连忙点头叫道:「好美!」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
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
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我不怪罪你们就是。」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一喜,立即分甘同乐,分别各伸一手,便往苏荃胸前探去,
两个乳房,竟尔一人一个,同时落入二人手中,立时搓挪挤揉,恣情把玩。虽是
隔着衣衫,仍是感到手上之物是何等地美好,浑圆挺拔,弹力十足。二人愈玩愈
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造次,要不早就把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
了。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
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动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
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
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
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
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
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已知苏荃用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
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
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
儿站着,看住咱们快活。」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李忠光听后,
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苏荃道,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
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
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
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
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
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
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
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
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
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
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
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
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
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
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
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
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
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
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
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
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
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段灵抬起头来,
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
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
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
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
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
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
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
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
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
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
「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
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
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
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
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
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
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
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
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
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
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
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
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奋
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
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
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
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
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正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
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
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
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
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
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
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
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
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
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
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骻处,却抛上疾落,
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
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
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
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
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
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上身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
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
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
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
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
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
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
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
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
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
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
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
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
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
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
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苏荃阴户
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
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
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
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思想之间,却
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身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
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
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怎是起
劲。
苏荃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蹻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
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
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几百下,恐怕要
命丧在此了!」
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
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
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
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
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
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
阳具,真叫人喜欢。」
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
价喊妙。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
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
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
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
靡到极点。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
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
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
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苏荃轻轻说道:
「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
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
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
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试一试个中滋味。
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这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再要弄进去,
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
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费多少功夫,双指
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
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直发觉合住李忠光的龟头,
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
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他一声不说,腰肢又
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
样大力,慢慢来嘛!」
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捱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
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
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
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
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
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而李忠光干
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
么,痛不痛?」
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好,
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
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
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要
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
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
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向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
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
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
属下熬不过,要来了。」
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起来,说道:
「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
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
磨,如何是好!」
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
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
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
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
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
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咘紧嘴唇,和他
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
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
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
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
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
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
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
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当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
标题:鹿鼎记趣之苏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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