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龙荡魔续—龙凤争雄
作品:骄龙荡魔续——龙凤争雄
正文
第一册
楔子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提起赵飞燕就使人联想到,一个体态轻盈、柳腰纤纤的美女。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试问天下间的英雄豪杰,有谁能抵挡得住婀娜多姿的绝代红颜所布下的温柔乡?
就算是览女无数的人上人,也一样无法幸免。所以汉成帝才会对赵飞燕神魂颠倒,迷恋忘返。
甚至在发现赵飞燕红杏出墙,仍不忍心将她处死,仅以打入冷宫作为处罚。
最后汉成帝移情于赵合德身上,由于过分的淫乐,终于乐极生悲,成了牡丹花下的亡魂。
汉成帝对于赵氏姐妹的感情纠葛,无论是爱是恨,注定都要以悲剧收场,付出性命,结束帝王风流的一生。
所以有人说,红颜祸水,又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第一章绝代双娇
江湖中人都知道江南大侠赵子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不但文武双全,而且美丽脱俗,艳冠群芳。因此追求者众,三天两头便有人上门提亲,让爱女心切的赵子云不胜其扰。
由此可见,赵子云仿效古代美女的名字,替这一对天之娇女取名飞燕与合德,正是以此比喻两女美艳无双之意。
因此,当她们年届十六芳龄,正式闯道行侠江湖之时,大家便以“江南双娇”的雅号来称颂她们。顾名思义,乃是赞赏双姝倾国倾城的绝代风华;至于两女的武功如何?却没有人大在意,也没有人传扬。
对于这一点,两姐妹不但心知肚明,而且一直耿耿于怀,长期积压的不满情绪,使得她们的脸上少有笑容;尤其对长期追随她们的爱慕者,更是不假辞色,令爱慕者又爱又恨。
因此,大部分自认条件较差的爱慕者,难免产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背地里逍遣两女,暗嘲为“冰山双美”。
当两女听到传闻,也因此大发娇嗔,甚至打算动手赶人,不准身边再有男人,以免招蜂引蝶,惹来是非。
如此一来,少数有希望雀屏中选的江湖新秀,立刻大为恐慌,纷纷自清不说,更有人自告奋勇着手侦察,准备找出造谣生非的罪魁祸首。
其中以少林派的“菩提书生”姚文彬及武当派的“流星剑客”白玉琪两人最为积极,也最有希望。
放眼当今武林侠义中人,无论家世、人品、武功,两人都是上上之选,其他的人实难望其项背。
更何况论交情,其父与赵家又是世交,交情极为深厚,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情况下,两人自然认定自己是赵家未来的乘龙快婿。
尤其两人早已私下协议,分别追求赵飞燕与赵合德两姐妹,携手合作,各求所爱,互不干涉。
由于两人团结一致对外的情况下,其他爱慕者的追求行动,不但常常受挫,简直困难重重。
菩提书生首先沉下了脸,道:“各位仁兄都是侠义道上的武林新秀,不论家世背景,也都是一时之选,绝不是见不得人的魔道小丑,怎能在背地里说人是非,干这种暗箭伤人的勾当?”
流星剑客也哼了一声,道:“不错!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究竟是谁暗中散播谣言,在下希望这个人能够勇敢的挺起胸膛承认,以免拖大家下水,一同受过。”
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人肯承认。
光看赵家两姐妹的脸色,就算是傻瓜也明白,无论是谁,只要敢承认,便注定三阵出局,再也无缘一亲芳泽了。
所以,打死也没人肯承认。
菩提书生目光如电,发现其中一名蓝衫青年神色有异,便冷笑道:“刘兄可有什么话要说?”
蓝衫青年脸色一变,急道:“我也是听蔡兄说的,不能完全怪在我头上呀!”
青衫青年大急,连忙辩道:“小弟和刘兄相处一向不错,刘兄怎可无中生有、含血喷人呢?”
“你还不承认?上次你喝醉了酒,亲口对我说的,你敢发誓你没有说?”
“我……”
流星剑客皱眉道:“蔡兄也许只是无心之过,只要认错改过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执意抵赖的话,岂不辱没了吾辈侠义之名?”
青衫青年闻言,不禁脸色连变,最后一咬牙道:“我也是在无意中听见周、胡二兄的谈话,才知道有这种流言的存在,我并不是有意助纣为虐,请两位姐妹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
周、胡二人见大家目光集中过来,脸色变得苍白,立刻异口同声,道:“我们也是听人说的。”
流星剑客追问道:“你们又是听谁说的?”
“这……我们是在客栈听外人说的,那人的来历我们并不清楚,所以……”
“所以你们不但不制止,反而参与散布流言的勾当,你们这种行为实在太不应该了。”
“不是的,我们……”
赵飞燕再也忍不住骂道:“你们都不必再强辩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走吧!”
四人闻言,不禁睑色大变,迟疑良久,才黯然离去。
菩提书生及流星剑客二人暗中交换了眼色,尽管表面上神情凝重,其实内心里早就乐翻了天,毕竟一下子走了四名情敌,这表示他们擭取美人芳心的日子,也不远了。
菩提书生一见赵飞燕两姐妹心情不佳,连忙提议道:“前面不远就是洛阳城了,趁着天色未暗,我们赶快进城,顺便拜访‘怪医’粱凡老前辈。小兄所以能够提早练成菩提神功,全拜梁前辈的‘归元散’所赐,正好趁此机会向他老人家致谢一番。”
流星剑客依然掩不住除掉情敌的喜悦,眉飞色舞地附合,道:“好呀!小弟久仰粱前辈的大名,正好趁机请益一番。”
赵飞燕转头对赵合德,问道:“德妹意下如何?”
赵合德点头道:“也好,归元散也让我们获益良多,而且家中备量已经不多,正好趁机购买一些,以免空手而回。”
菩提书生兴奋地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进城吧!”
主意既定,四人便快步进城。
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各行各业不仅生意兴隆,而且人潮不断,商家简直应接不暇,可把柜台的掌柜乐得合不拢嘴了。
其中便以书斋画坊的生意,更是令人眼红。
毕竟几千年以来,地灵人杰的洛阳城,早已发展成文风鼎盛的书香重镇,不仅是文人雅亡向往的所在,也是才子佳人谈情说爱的定情之地。
因为文风盛行,所以洛阳纸贵。
因为男欢女爱,所以人人向往。
赵合德和赵飞燕虽是一胎双胞的双生姐妹,虽然两女相貌酷似,个性却大大不同,赵合德内向文静,赵飞燕活泼好动;尽管如此,两女却对丹青画作情有独钟。
于是四人便随着人潮穿梭于各家画坊,每遇有佳作珍品,赵合德都会购买收藏,只是一路逛下来,也只不过看中了两件佳作,这样的结果,不禁令她大失所望。
赵合德终于忍不住叹息,道:“想不到文风远播的洛阳城,居然找不到技艺超群的画作,全是一些鱼目混珠的次级品,实在令人失望。”
流星剑客立刻沉下脸,喝道:“掌柜的何在?”
只见柜台后面的矮胖中年人应了一声,便连忙赶了过来,陪笑道:“客倌有什么吩咐吗?”
“你们京都画坊的招牌,也算是数一数二了,怎么店内展售的画作,尽是一些虚有其表的作品?究竟是你们京都画坊拿不出好东西,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外来客,怕我们买不起?”
“小的不敢!客倌请先息怒。小店并非存心欺瞒客倌,实在是敝东主有特别规定,所以才把珍品画作另辟密室收藏,并末展示在大厅之上。”
“哦!贵东主如此规定又是为了什么?”
“实不相瞒,敝东主是位丹青爱好者,不但眼光极高,对于欲收购的丹青作品更是要求严苛,所以,相对于上门洽购的客倌,如非伯乐之流的行家,便不准出示珍品画作。”
“咦?所谓在商言商,你们开店做生意,不过是将本求利,如此大费周章的层层设限,难道不怕影响你们的营利?”
“这倒不至于,因为大厅展售的作品,虽然技巧不够纯熟,却非常活泼生动,而且构图华丽,因而卖相极佳。本店开业以来,光靠大厅上的作品,所获取的利润,便占了总营收的六成呢!”
赵合德接口道:“如此说来,尽管贵东主对客人设下层层关卡,却不会影响业绩,而他所珍藏的丹青佳作,居然还占了另外四成营利?”
“正是如此,姑娘猜得没错。”
“贵东主如此费心安排,可是害怕珍品所托非人,怕他不识货,平白糟蹋了佳作所致。”
“是的!过去末限制客倌条件之前,曾有客倌不懂得珍惜,以致造成佳作破损而送回修补的经验,这件事令敝东主十分痛心,自此以后,便立下规定,对于上门的客倌,都必须经过仔细的过滤筛选,以免重蹈覆辙。”
“想不到贵东主倒是个有心人,由此论断,凡能通过贵东主法眼的作品,一定称得上是绝世佳作,本姑娘已迫不及待想亲眼目睹贵东主的珍藏了。”
“小的立刻为贵客带路,请跟我来。”
四人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随着掌柜上了楼,通过走廊进入最后一间密室。
随即四人一进入密室,立刻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之声。
只见室中所陈设的,除了当代知名画作之外,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落款名叫山野村夫的画作,他的作品居然占了珍藏数量的一半,可是此人却又默默无闻,竟能跻身名家作品之列,实在太奇怪了!
赵飞燕首先忍不住好奇,问道:“这位山野村夫究竟是何等人物?他的丹青作品,无论构图及润色技巧,不但不输给当代名家,而且画中涵意极深,令人身不由己的融入画中意境,可这个人却又是个名不见经传、闻所未闻之人,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不仅赵飞燕好奇而已,其他三人也是一肚子疑问与惊奇。
掌柜一见四人疑惑的目光,便陪笑道:“难怪四位客倌惊奇,凡是第一次踏进这间密室的人,都有过同样的疑惑。实不相瞒,小的自从掌管这间分店至今,已卖出此人数百件丹青作品,却对此人一无所悉,甚至未曾亲睹此人的庐山真面目,说起来实在惭愧。”
流星剑客更是惊奇,道:“难道连贵东主也不知道吗?”
“因为客倌常有此疑问,小的也曾探询过敝东主,可是敝东主只是回答了一句话,小的至今仍然不解其意。”
“哦?究竟是什么话,居然能困扰你至今。”
赵合德突然若有所悟地道:“贵东主可是说解答便在此画中?”
掌柜目射异光道:“正是如此,姑娘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不仅掌柜惊疑而已,就连菩提书生三人也是满脸疑惑。
尤其身为姐姐的赵飞燕,也同样是迷惑不解,急道:“德妹莫非已经胸有成竹?”
赵合德轻笑道:“不错!”
“你快说,解答究竟是什么?”
“答案便在落款之中。”
“山野村夫?”
“不错,此人既然以山野村夫自许,想当然尔便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世外奇人,自然不可能将来历透露出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起来,我们是问不出所以然了?”
“那也不尽然,因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何秘密只要经过时间的洗礼,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赵飞燕突然兴奋地道:“我知道了!京都画坊的东主,便是这面‘墙’的唯一破绽。”
赵合德点头笑道:“不错!京都画坊的东主,正是追查山野村夫的有力线索。”
赵飞燕冷笑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山野村夫虽然故做神秘,却在百密一疏的情况下,留下了败笔。”
赵合德突然睑色一正,道:“不!燕姐,你说错了!”
赵飞燕一怔道:“我哪里错了?”
“京都画坊这条线索,不但不是唯一的破绽,而且也不是山野村夫一时疏忽所留下的。”
“什么?除了京都画坊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破绽?而且还是山野村夫故意留下的?”
“正是如此。”
这一来,就连菩提书生也忍不住惊奇了,急忙插嘴道:“德师妹难道还有其他的发现?”
赵合德以钦佩的口吻,道:“你们仔细看每幅作品中的人物,是否隐含了武功招式?”
众人闻言,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仔细观察每一幅丹青画作。
菩提书生首先有所发现,不禁惊呼道:“德师妹所言不假,这幅画作中人物所展现的姿势,正是本门伏虎掌法中的‘虎啸山林’,这怎么可能?难道此人与本门有关联不成?”
流星剑客也大叫一声,指着其中一幅道:“这幅画作中的钓翁,虽然手持钓竿,实际上却是以竿代剑,将本门武当剑法中的‘玉女浣纱’一式发挥得淋漓尽致。”
接着赵飞燕也发现了各派的武功招式,不禁惊叹不已道:“这位山野村夫一定是个绝世高人,否则如何洞悉五大门派的秘传武学?”
赵合德却摇头道:“他是个高人也许没错,却未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当然也就谈不上绝世了。”
“此话怎讲?”
赵合德冷笑道:“此人虽然淡泊名利,这一点由山野付夫之自许可得到证明。”
“不错!”
“但是他却自负所学,因而不甘寂寞,才会在画中留下伏笔,以便向世人宣扬得意之作。他如此做法,分明视江湖无人,用心实在可议。”
流星剑客冷哼一声,道:“这位江湖前辈虽然学识渊博,可是却不敢光明正大的表示出来,只会躲藏在暗处,以画作嘲弄世人,如此行事作风,实在令人不耻。”
“你错了!”
流星剑客愕怔道:“我又错了?”
“当然,你称呼一个年龄相仿的人为前辈,岂不是大错特错。”
“什么?年龄相仿?”
众人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是的!凡是武学造诣能够有所成就之人,必然在内家气功下过极深的工夫,器度涵养必然转趋内敛,如果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这方面的气质转变一定极为明显。但若是换成年轻气盛的青年人,就算个性再怎么内向淡泊,难免会有大鹏展翅、一飞冲天的雄心壮志。”
菩提书生闻言脸色连变,忍不住脱口道:“德妹所言极有道理,如果他不是在少年得志的情况下,又怎会得意忘形的留下如此多的伏笔?”
流星剑客更是深受打击的变色,道:“此人究竟是何来头?居然能够熟悉五大门派的武功,如果此人心术不正,将对白道群雄构成极大威胁。”
“白师弟的顾虑极是,看来我们必须尽早查出此人的根柢,以便早日未雨绸缪。”
由于意外地发现这件秘辛,四人已无心继续赏画,便搜购了全部山野村夫的画作,离开了京都画坊。
尤其流星剑客更是紧张,向赵氏姐妹告以回山报讯,便带着画作先行离开了。
菩提书生却胸有成竹的模样,不慌不忙的带着赵氏姐妹前去拜会“怪医”粱凡,当夜理所当然的便被怪医留下来住宿了。
初更刚过,怪医房里却灯火通明,并且传出两人的谈话声……
“多谢梁叔的帮忙,小侄才得以除去众多情敌,这里是三十万两银票,连同前金二十万两,一共是五十万两,请梁叔点收。”
“嗯!数目没错。想不到老夫略施小计,派几个人散播一下流言,便把那些毛头小子给三阵出局了。更令老夫出乎意料的是,竟连白家小子也难逃厄运,以赵、白两家的莫逆交情,也被赵家两丫头扫地出门了。”
“不!白玉琪是另有要事离开的。”
“哦!这倒是奇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居然能叫白小子甘心离开美人左右。”
“小侄如果不是仗着有梁叔可以依靠,恐怕也免不了要跑一趟嵩山了。”
“什么?难道真的发生大事情了?”
“不错!梁叔请看这幅画作的人物姿势。”
“咦!这不是……”
“不错!正是本派的虎啸山林一式。”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目前所知不多,只知道这名叫山野村夫的人,不但将五大门派的武功招式,绘制成丹青画作广为贩售,而且各派的精奥武学,也不知有多少已流出世面了。”
“这怎么得了?如果各派的泌传武功被广为流传的话,岂不是人人会使、人人会破?如此一来,对各派威信岂不影响深远?”
“梁叔的顾虑正是小侄所担忧的,而且根据德师妹的分析,此人的年龄居然是与我相仿的年轻人,更叫小侄忧心仲仲。”
“唔,如果此人真是个青年人的话,以他的武学成就,将来一定是贤侄的一大劲敌,甚至可能成为情敌也说不定。”
“不错,所以小侄才想再一次请求梁叔协助,帮小侄护送这幅画作回嵩山,顺便请示我爹有何良策。”
“没问题!明天老夫立刻派人去办。”
“多谢梁叔。”
“既然这些画作是由京都画坊流出,就有必要派人严密监视才行。洛阳城这一家就由老夫负责,其他分店就必须由令尊安排了。”
“当然!哦,对了!晚膳时候,小侄发现有名青年负责看守药炉,他是……”
“你说的是艾仁呀!那小子是个白痴,你不必理会他。”
“白痴?小侄看他人品不凡,而且手脚俐落,一点也不像个智障之人。”
“哼!他如果不是个白痴,就不会为了帮助不相干的贫户,逼得变卖家产和牲口,最后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
“哦!世间竟还有这种烂好人?”
“可不是吗?老夫如果不是在一次上山采药时,不小心跌伤了脚,被他救了一命,欠了他的人情,老夫也不会大发慈悲收他为徒了。”
“咦!梁叔的衣钵不是传子不传女吗?更何况艾仁又是个外人。”
“呵呵,贤侄说得没错!老夫本来也没有这种打算,可是艾仁不但聪敏而且勤奋,不到半年时间,成就竟然超越老夫那不成材的儿子,惹得老夫一时爱才,终于决定打破成规,破例收他为关门弟子。”
“原来如此,恭喜梁叔真传后继有人。”
“谢谢,老夫估计艾仁再过半年的学习,便可得到老夫的所有真传,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为了增广他的见闻及江湖经验,老夫准备让艾仁投效飞云庄,请令尊多多提携后进,到时候还请贤侄多多关照。”
“欢迎欢迎,本庄能得到梁叔传人的协助,更是如虎添翼,而且是求之不得的事,小侄真诚的期待艾兄弟能早日来访。”
“呵呵,如此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不久,房门一开,只见菩提书生神情愉快的走了。
接着房间灯火一熄,显然怪医已经就寝。
这时候一条黑影才缓缓由窗角爬起,并且身法轻盈,点尘不惊的飞掠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黑影便来到一间三合院,只见他对着左侧厢房连敲了五次门。
“仁儿吗?门未锁,你直接进来吧!”
黑影应了一声,便推门而入,在灯光的照耀下,只见他长得眉清目秀,正是怪医的衣钵传人——艾仁。
艾仁关妥房门,立刻对着床上的中年美妇下跪道:“打扰娘亲的睡眠,孩儿真是罪该万死。”
中年美妇摇手道:“你不宜离开太久,以免怪医起疑,有什么新发现就快说吧!”
“孩儿遵命!”
艾仁连忙将经过叙述一遍。
中年美妇皱眉道:“想不到画坊的秘密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破绽,枉费我煞费苦心的巧妙设计,居然不到半年时间,就曝露行迹了。”
艾仁立刻建议道:“既然画坊的秘密已经暴露,是否有必要结东画坊生意,以免被他们循线查出我们的底细。”
“不!这条通路短期间内还不至于危害到我们的安危,绝对不能轻易就放弃。”
“娘又何必冒这种险呢?既然秘密行动已被他们获悉,我们干脆化暗为明,将五大门派的武学秘笈,成册复制再广为散发,一样可以达到打击五大门派的目的。”
“你这建议虽然可行,可是手段太过于激烈,不但成败难预料,而且后遗症不少。”
“孩儿愚昧,不明白娘的顾虑何在?”
“这是你的江湖经验不足,不懂人性自私所致。须知练武之人,一向将武功秘笈视同至宝,一旦获得成册秘笈,必定会设法保密隐藏,以据为己有,岂有广为散播之理。”
“难道画轴便不会吗?”
“当然也会,不过丹青画作比较平凡,而且零散于画轴之中,比较不显眼,就算有心人想要一网打尽,较之整册秘笈,恐怕要多花费不少人力和财力,除此之外,我还有一层用意……”
“娘另有什么用意?”
“我们要复仇及重建家园,都需要一大笔钱,光靠成册秘笈是办不到的。”
“为什么?既然武林中人将秘笈视为至宝,必然甘心钜资搜购,怎会筹不到钱财?”
“这道理非常简单:第一,大部分的武夫,本身除了武功之外,都不懂得理财,如何有财力购买?而且以江湖人的习性,极可能恃强抢夺。第二,成册秘笈对于大部分具有财力的商贾名流而言,并不具有吸引的魅力;可是换成丹青画作的话,身价立刻暴涨百倍,如此一来,不但达到我们广为流传的目的,财源也会滚滚而来。”
“娘果然高明,孩儿已经明白了。”
“很好!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加紧赶工,只要多完成一幅画作,就代表我们的复仇计画更接近成功之路。”
“孩儿可以帮忙吗?”
“不必!除此之外,你的五绝神功练得如何了?”
“孩儿受归元金丹的帮助,近日内必能突破第七重天的境界。”
“真的?”
“孩儿不敢欺瞒娘亲。”
“太好了!归元金丹果然不凡,居然能在短短半年时光,便助你连连突破两层关卡,难怪梁凡惜丹如命,任凭外人出价万金,也不过才卖出两瓶而已。”
“是的!根据师父的说法,归元散虽然药效神奇,也不及归元金丹的千分之一,唯有归元金丹才是真正的精华所在。”
“嗯!你师父还不知道归元金丹被你吃掉的事吧?”
“师父看守甚严,孩儿怎么可能偷吃得到。”
“咦!那你所服的归元金丹是……”
“师父秘藏的华陀真经,孩儿已能全部倒背如流,所以在采购药草时,暗中留下备分,再依药方炼制而成。”
“原来如此,难怪你师父会毫无警觉了。”
艾仁获得母亲的赞赏,不禁大为高兴。
“如此看来,你该已经获得怪医的全部真传了吧?”
“孩儿估计应该有八成了吧!剩下的是临床实际经验稍有不足,这点有待时间历练。”
“这样就够了,你想要有实际经验,在怪医那里是学不到的。以他闻名天下的怪脾气,除了少数有财有势,或者和他有交情的大侠之外,大部分想上门求诊的人,早被他吓跑了,如何有机会学习经验?”
“娘的意思是打算离开了?”
“不错!我们也该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可是师父刚才已经向菩提书生推荐孩儿,这不正是混入少林派的大好机会吗?”
“哦!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如此说来,确实是不宜舍近求远了。”
“孩儿也这么认为。”
“好吧!那你就继续潜伏工作,下一步计画就由娘独自来进行吧!”
“这怎么可以?娘独自一个人进行太危险了。”
“娘会小心的,你只管放心。倒是另一件事,你必须在娘离开之前完成才行。”
“请娘吩咐。”
“这一次画坊的秘密所以会提早曝光,追根究柢都要怪赵家丫头多嘴惹祸,如果不让她受点教训的话,以后不知又要给我们添多少麻烦。”
“娘准备如何教训她们。”
“依娘猜测,她们既然发现了画坊的秘辛,必定急于返家报讯,所以娘会趁机在半路劫下她们,再由你夺取她们的阴元,令她们羞于见人而躲回家中,以免多管咱们的闲事,卷入咱们的仇恨中,而招来杀身之祸。”
“这……不如换个方式,改以脱去她们的衣衫,同样可以达到羞辱的目的,以免落人话柄,将来不好收拾。”
“你……你敢不听娘的话?”
艾仁见母亲动怒,不禁大为惊惶,连忙下跪道:“娘请息怒,孩儿不敢。”
中年美妇神情激动的道:“你可知道我们所面对的仇家,全是一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只要我们稍有疏忽,不但要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甚至有可能成为武林公敌,天下之大再无我们容身之地。”
“孩儿明白,孩儿知错了,请娘息怒。”
“看来你似乎不清楚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避免你将来报仇时,因顾忌对方是白道身分,而发生迟疑以致自陷危境,不得已只好将家变经过说给你听,让你明白仇家的可恨之处,以免你一时心软,做出亲痛仇快的行为。”
这件事故可是艾仁多年来急欲探知的秘辛,却常遭到母亲的拒绝,理由是他年纪还小,等他长大有能力复仇时,才能告诉他家变的经过。
如今意外获知多年迷惑即将解开,艾仁不由自主地激动道:“请娘快告诉孩儿,孩儿一定要明白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中年美妇闻言,情不自禁地掉下眼泪,语气哽咽道:“十六年前,黑、白两道武林高手为了争夺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月神教遗留的秘笈,而拚得尸横片野、血流成河,依然无法吓阻利令智昏的贪婪之徒,使得武林精英几乎死伤殆尽。”
艾仁不禁动容道:“这秘笈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让这么多武林精英,不惜牺牲性命,也要抢夺到手不可?”
“你年纪还小,自然无法体会武林中人的想法。百年前的日月神教,不但是天下第一大教派,就连两大教主‘日帝’、‘月后’,也几乎是天下无敌的绝顶高手。所以,当江湖盛传月后在日帝死后,亲手摘录两人一身绝学的‘阴阳宝典’出世的消息时,立刻引发一场空前绝后的武林杀戮。”
“难道爹也参与了争夺战,才会惹来杀身之祸?”
说到这里,中年美妇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无限的怀念与甜蜜,并语带深情地道:“不!你爹虽然文武双全,也曾经有过雄心壮志,可是自从他娶了娘以后,便不再多管江湖恩怨,心甘情愿陪伴在娘的身边,让娘度过了一段非常甜蜜的岁月。只可惜好景不常,就在娘怀了三个月身孕时,竟然祸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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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剑山庄。
江湖中人都知道,智勇双全的“名剑”艾文豪,自从娶了武林四大美女之一“芙蓉仙子”公孙明珠进门之后,不但藏起了名剑,也退隐了江湖。
这一对恩爱夫妻每天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生活,不再过问江湖是非,就连“阴阳宝典”出世的消息,也影响不了两人甜蜜的生活。
可惜老天就是喜欢作弄人,就在公孙明珠怀胎三个月时,突然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进藏剑山庄。
这个人就是“名剑”的师兄“狂剑”郝坤山。
他不但带来了“阴阳宝典”,也带来了杀身之祸。
艾文豪见他全身伤痕累累的模样,大感吃惊地道:“师兄,是谁这么狠心,竟将你伤得如此严重?你不要乱动,我立刻取药来为你医治。”话毕,他便转身急奔而去。
郝坤山对他的关心不但没有理会,甚至对自己的伤也毫不在乎,反而深情地对着公孙明珠道:“珠妹近来……可好……好久不见……小兄对你……一直挂念不已……”
公孙明珠早知郝坤山暗恋自己,只因郝坤山个性冲动,正如他的名号“狂剑”一般,对她的追求也是热情如火,令她心生畏惧,最后才选择了个性理智沉稳的“名剑”,作为终身伴侣。
没想到郝坤山并没有因她已名花有主而退缩,依然对她深情如旧,令她十分困扰,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她失神之际,郝坤山突然拉住她的手,并且塞入一物,颤抖着道:“你的生日……快到了……小兄费尽……千辛万苦……终于为你……找到……生日礼物……”
公孙明珠本能的低头一看,立刻身不由己的惊呼出声。
“阴阳宝典!”
刚取药来的艾文豪也大吃一惊,近身一看,果然是阴阳宝典没错,连忙追问道:“师兄!你究竟……哎呀!师兄振作一点。”
只见郝坤山已经气绝多时,可是他的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笑容。因为他不但将生日礼物顺利的送入心上人的手中,而且能够死在心上人的怀里,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枉此生,所以十分安详的走了。
公孙明珠聪敏过人,当然能体会他这番深情,此刻不禁深受感动,忍不住悲泣道:“郝师兄,你这是何苦?”
艾文豪多少能体会师兄为情所苦的处境,也不禁为他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阿弥陀佛!贫僧一时心急,想不到竟害得郝拖王命丧百步神拳之下,真是罪过。”
两人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戒备,却又同时感到心中一凉。
只见无声无息侵入的五人,正是五大门派的精英成员。
少林派的“觉明大师”。
武当派的“飞云道长”。
峨嵋派的“慧圆师太”。
华山派的“伏魔剑客”谢东山。
青城派的“南天一剑”吴英雄。
这五个人在各派中的身分极高,不是首徒,便是关门的得意弟子,都是当代掌门属意的衣钵传人。
所以,艾文豪一见五人合围堵住二人,立刻变色道:“你们想做什么?”
飞云道长冷笑道:“你师兄趁我们不注意时,混水摸鱼偷走我们的秘笈,所以才会招来杀身之祸。你是个聪明人,又退出江湖多时,实在不必淌这浑水,乖乖交出秘笈,贫道保证让你全身而退。”
论单打独斗,自己万万不是他们任何人的对手,更何况五人明显采取联手阵仗,更是毫无胜算?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艾文豪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只好强忍住气道:“珠妹就把秘笈交给他们吧!反正我们已退出江湖,根本用不着什么秘笈。”
公孙明珠也知道形势险恶,连忙点头答应,正打算交出秘笈……
觉明大师突然喝道:“慢着!把秘笈交给我。”
公孙明珠一怔,立刻转向,正打算交给觉明大师。
伏魔剑客也喝道:“不对!应该交给我。”
接着其他人也同时开口要,一时间争论不休的吵了起来。
最后,南天一剑无奈地叹道:“我们再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又发生‘狂剑’混水摸鱼的事故,被‘名剑’趁机带走秘笈呢!”
四人闻言大惊,果然停止了争吵。
慧圆师太却冷哼道:“你就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名剑既然肯为芙蓉仙子退出江湖,又岂会为了秘笈,而舍弃爱人于不顾。”
南天一剑听她嘲讽自己,便不高兴地道:“你一个出家人,居然懂得谈情说爱,这倒是天下奇闻了。”
慧圆师太羞得满睑通红,眼睛飞快的瞄了飞云道长一眼,立刻恼羞成怒地骂道:“该死的孽障,你敢胡说八道,看我……”
南天一剑也不甘示弱地冷笑道:“你又能把我怎样?”
眼看两人就要动起手来,觉明大师立刻阻止道:“你们究竟是要吵架,还是要秘笈?”
废话,当然要秘笈了。
觉明大师一见两人果然停止了争吵,便接着道:“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究竟该如何分配秘笈才是,以免夜长梦多,又发生意外变故,岂不是又要白忙一场。”
众人间言,深觉有理,便开始思考解决方法。
可是慧圆师太却意外发现,飞云道长正色眯眯地在公孙明珠的身上打转瞄着。
她不禁妒火中烧,眼珠子连转,便胸有成竹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
“名剑对芙蓉仙子用情极深,我们何不以芙蓉仙子为人质,请他替我们将秘笈拆作五份,以他文武双全的才能,必然可完成使命。”
“这倒是个好方法。”
五人都对这个办法极表赞同,立刻将名剑和芙蓉仙子分开软禁。
一人看守芙蓉仙子,其他四人则共同监视名剑的进度。
到了第三天夜晚,艾文豪却忍不住叹道:“这本‘阴阳宝典’果真是博大精深,我研究了三天三夜,依然想不出拆解的方法。”
公孙明珠自幼聪慧过人,而且有过目不忘之能,只是她懂得韬光隐晦,就连艾文豪也毫无所悉,外人当然更不知道了。
“古人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豪哥何不将秘笈拿来,咱们一起来研究,也许可以想出办法也说不定。”
“秘笈就在我身上,他们不放心任何一个人,所以交由我保管,他们则在邻房监视我们。”
“那正好,豪哥快拿出来,咱们一起研究吧!”
艾文豪立刻从床头衣衫内取出秘笈,两人便仔细的览读起来。
公孙明珠飞快的翻览三遍,便已能倒背如流,她心中尽管欣喜不已,表面上却是平静如常。
她假装无法理解的研究着,最后两人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头睡去。
第四天、第五天……
公孙明珠已经理解大半的口诀,甚至暗中开始修练起来。
可是她顾忌身边有人监视,又是初学乍练,自然成效不明显,而且见到艾文豪整天哀声叹气的模样,也令她心生不忍。
直到第七天夜晚,艾文豪终于失望地道:“完了,看来我是无法拆开秘笈,无法将这批瘟神送走了。”
公孙明珠不忍心看他受折磨,便故做惊讶道:“豪哥!你看这两套神功的口诀,似乎是以五行为基础发展延伸的。”
“在哪里?我看看。”
艾文豪看了一会儿,立刻欢叫一声,道:“不错!正是以五行为基础,多谢珠妹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兄终于可以解脱了。”
看着他兴奋的神情,公孙明珠也感染了他的喜悦,却又故意逗弄的媚笑道:“既然如此,你又该如何谢我?”
艾文豪忽见她百媚横生,妩媚动人的模样,立刻恍悟地邪笑道:“我知道你在想‘爱做的事’,正好明天是你的生日,今天我就提早把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公孙明珠却娇嗔不依道:“哼!小气鬼,想下到你的礼物是这么的寒酸。”
“哈哈,这可是我们艾家的‘传家之宝’,你怎么能嫌弃它呢?”
“哎呀!谁知道你说的是……‘那个’,你真是……老不正经,讨厌!”
不久,两条赤裸裸的白羊便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
只见公孙明珠不时的发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从她脸上露出的幸福神情,显见她已沉醉在无边的情欲狂澜之中,无法自拔、欲罢不能了。
艾文豪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怕动作太大会伤到腹中胎儿,到最后他也难以把持,便激情的紧抱着她的嗣体,不断地长驱直入、不断地兴风作浪。
公孙明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呻吟,却又欲罢不能地紧紧抱住他,不甘示弱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艾文豪突然抱起她的丰臀,挥起长枪大战,展开狂攻猛冲,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直捣黄龙。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在他这样持续不断的纵情驰骋下,公孙明珠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终于一声哀鸣,而一泻千里……
艾文豪只觉花蕊一紧,也忍不住将“传家之宝”丢了进去。
“好……好珠妹……太美了……”
这一场男欢女爱的激情缠绵,似乎已让他们用尽了全身精力,所以公孙明珠并没有回应他,而艾文豪也已累得不像话,两人就这样赤裸精光的交股而眠。
邻房负责监控的五人可就惨了,他们都被这一场靡靡之音逗弄得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简直是彻夜难眠,苦不堪言。
尤其觉明大师更是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偏偏他负责的角落,居然发现墙角有个破洞,可以一览无遗的欣赏这一场无边春色。
当他看完了这一场赤裸肉搏的春宫大戏,就像刚从幽冥炼狱出来一般,他已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如牛了。
这一夜,他是注定彻夜难眠了。
翌日一大早,艾文豪便精神抖擞的全心投人工作,只看得五人咬牙切齿,心中暗骂不已。
公孙明珠醒来之后,一见昨夜的狂风暴雨留下的辉煌战绩,还有下体余津沥沥的狼狈模样,不禁羞得粉脸通红,顾不得收拾残局,她连忙直奔浴间沐浴冲洗。
只见房门一开,无声无息地飘入觉明大师的身影。
顺着水声,他便小心翼翼地躲在浴间门口,从门缝向内望去,果然看见一具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丰满胴体。
他只觉得心口如遭重击一般,忍不住呻吟出声……
公孙明珠立刻发觉,当她发现是觉明大师时,不禁大为意外,吓得她一张口就待惊呼出声……
如果被她叫出声音来,一切丑态便将东窗事发,所聿觉明大师立刻警觉,连忙制住她的“麻”、“哑”二穴,并将她抱至床上,也顾不得床上的狼藉,立刻重压在她身上发泄起来……
公孙明珠简直痛不欲生,她料不到一个出家人,居然会对自己做出人神共愤的淫行。
尤其此人又是白道的精英分子,声望地位崇高,行事作为却又如此龌龊,她不禁开始担心艾文豪的安危,只要秘笈一完成,恐怕她便就会被杀死灭口了。
觉明大师乍尝美味,不禁大为兴奋,立刻紧抱住她的胴体,激情地冲锋陷阵起来。只可惜好景不常,他不过连冲了十多下,便一阵哆嗦的泄出童子精元。
“嘿嘿,大师如果已经完事,可否换贫道一起分一杯羹?”
觉明大师大吃一惊,转首一见来人竟是飞云道长时,更是哑口无言,道:“道长……你……”
飞云道长色眯眯地瞄着床上的赤裸胴体,邪笑道:“大师放心好了,贫道一定会代为保密的。如果贫道要说出去的话,昨夜大师在墙角偷窥春宫的事,早就传扬出去了,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事已至此,觉明大师只好离床而起,强自镇定道:“希望道长言而有信。”
他乍一离床,飞云道长立刻飞快的扑在公孙明珠身上,一面强渡关山,一面笑道:“现在我们是同乘‘一条船’上的人,一旦丑事曝光,对贫道也没有好处。”
觉明大师这时才完全放心,又意犹末尽的瞄了被躁躏的胴体一眼,才转身而去。
由于没有人在旁观看,飞云道长再无顾忌,立刻挥动大军,对着玉门关展开一连串猛烈攻击。
面对他的无情摧残,公孙明珠似乎已经麻木,只是默默地流泪,不言不语的承受他的侵犯。
突闻一声怒骂传来:“好呀!我就知道你会忍下住跑来偷腥,一个大肚子的不要脸女人,究竟哪点比我好?你说……”
飞云道长正沉醉在欲仙欲死的肉欲中,突然被人撞见奸情,只吓得他一哆嗦,便泄出童子精元。
只见慧圆师太妒火中烧的怒骂不已,道:“这么多年来,枉费我对你一往情深,你都对我不理不睬。如今竟为了这个贱人破了色戒,你究竟把我慧圆置于何地?”
飞云道长尴尬地陪笑道:“你先消消气嘛!我也是无意中撞见觉明大师在此偷香窃玉,才会一时把持不住,受他引诱而犯下苟且之事,你就原谅我吧!”
慧圆师太大感惊讶道:“什么?连觉明大师也有分?”
“正是如此!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破了色戒。”
公孙明珠心中暗骂道:“这飞云道长真是无耻,明明是自己见色忘义,却把责任全推给觉明大师,简直毫无道义可言。”
慧圆师太闻言,脸色稍缓道:“就算错不在你,这件事你也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只见飞云道长色眼一转,便靠近慧圆师太的身边,暧昧地咬了一阵耳朵,最后又亲昵地拍了她的臀部一下。
慧圆师太突然羞红了脸,笑骂了一声:“死相!”才转身而去。
飞云道长对着她的背影暗骂一声,才解开公孙明珠的穴道,接着语带威胁道:“为了名剑的生命着想,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的话……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这罪恶的现场。
不久,飞云道长刚踏进自己的卧房,便发现慧圆师太早已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在他的床上,一副舂情荡漾的模样。
他不禁心中暗骂:“这贱人简直就像一头发春的母狗一样,她不去找别人发泄,偏偏挑上了我,我怎么这样倒楣。”
此刻慧圆师太早已是春心荡漾,忍不住娇喘嘘嘘地道:“好人儿,快来爱我……”
飞云道长无奈,只好强自振作精神,一面无精打采的大施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一面埋首在她丰满的双乳,又吮又吸,只逗弄得她娇喘呻吟不已。
“哎呀!你别再拖泥带水了,快点‘上’我吧,我快受不了……”
飞云道长见状,只好不耐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迅速叩关而人……
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她忍不住哎叫一声……
飞云道长一怔,低头一看下体落红片片,不禁大感惊讶道:“你受伤了?”
慧圆师大气得给他一巴掌,骂道:“这是处女落红,你懂不懂?我可不像公孙明珠一样,早已是被人用过的残花败柳,你们却还当她是宝,每个人争先恐后的找她发泄。”
飞云道长无故被打,心里不禁有气,便不再多话,紧抱着她的胴体,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埋头苦“干”。
慧圆师太被他无情的摧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已累极相拥而眠。
第九天。
不知道艾文豪是沉迷“阴阳宝典”的精奥武学之中,还是行动受到控制,居然不再回房和公孙明珠同睡。
公孙明珠对于受辱之事,也不敢启齿,更何况两人会面的时间只有在用膳的时候,在五双大眼注视下,她也不能多说什么。
对于她自己受到的委屈,她都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下来,只要艾文豪平安无事,就已够让她心满意足了。
但是她心中非常明白,她的噩梦并没有结束。
果然,像昨天一样,故事再度重演。
觉明大师一大早又来躁躏她,接着又换成了飞云道长。
如今,事情却有了改变,正当飞云道长欲罢不能,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之际……
“嘿嘿,道长请动作快一点,后面还有我们等着上‘马’呢!”
飞云道长大吃一惊,看清来人之后,不禁讶然道:“谢施主、吴施主,你们怎么……”
伏魔剑客邪笑道:“是慧圆师太告诉我们的。”
飞云道长闻言,气得心中暗骂:“这贱人真是该死,也不想想自己都快四十的大把年纪,居然对—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吃起飞醋来,真是莫名其妙。”
南天一剑似乎等不及了,连连催促道:“道长请快一点,这几个月为了‘阴阳宝典’,一路上打打杀杀,早就忘了‘肉味’是何模样,难得美色当前,你就别拖泥带水了。”
“好啦好啦!这种事有什么好催的,总要让我尽兴才行。”
不久,飞云道长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体,南天一剑立刻递补上去,接着再由伏魔剑客压轴。
当他们发泄完兽欲离开之后,公孙明珠依然不言不动、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
可是她的心中却悲愤的狂叫着:“天呀!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五只畜牲,在我身上干下这种人神共愤的淫行,却不加惩罚吗?难道这就是你在我生日这天,特意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也许老天爷似乎感受到她的愤怒,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灵光……
“对了,九阴神功里面,不是有一段口诀,正好与种玉大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吗?我何不采集他们的精元,为我腹中的胎儿培元固本。”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一身狼藉,立刻依九阴神功的口诀调息起来。
果然有一股强大的真气,由花蕊直透丹田,继而延伸至全身经脉……
从此以后,觉明大师等四人轮番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她也全部照单全收,运功调息,去芜存精,再全数贯注在胎儿身上。
其中以飞云道长最为辛苦,他不但要应付慧圆师太的需素,又不甘心放弃一亲美人芳泽的机会,所以左右逢源、左拥右抱的结果,渐渐地令他大感吃不清。
第二章巧擒美人
第十五天。
“完成了,我终于顺利将‘阴阳宝典’分为五本神功秘笈了,哈哈……”
艾文豪的狂笑声,立刻引来五人的高度兴趣,就连重压在公孙明珠身上的南天一剑,也顾不得再采花盗蜜,立刻翻身而起冲了过去。
当他赶到书房时,正好看见其他的人,个个人手一本的翻览着,并且不时的发出赞叹之声。
原本正在为他们解说其中奥妙的艾文豪,突见南天一剑衣衫不整的冲了进来,一股不祥的念头,不自主地升上心头。
“吴前辈,你为何衣衫……难道……你究竟对珠妹做了什么事?”
南天一剑见东窗事发,却又心中有愧,顿时无言以对。
慧圆师太却醋劲大发,道:“傻瓜,这还用问吗?你的老婆红杏出墙,让你戴了绿帽子,你居然还称他们为前辈?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早就和你穿同一条裤子,成了你的表兄弟了。”
“畜牲!我和你们拚了……”
艾文豪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立刻失去理智的扑了上去。
南天一剑也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找死!”
“轰!”地一声,艾文豪当场惨叫一声,被他一掌打成重伤,挣扎难起。
飞云道长见事已至此,便提议道:“难得秘笈拆解完成,大家何不在离去之前,再送他老婆一记‘回马枪’,以感谢他为我们辛苦一场的报答。”
“好一个回马枪,我赞成。”
于是,四人便又兴高采烈的往公孙明珠的房间冲去。
艾文豪闻言,立刻又气又怒的吐了不少血。
慧圆师太一听飞云道长的提议,立刻气得脸色发青,咬牙恨道:“该死的飞云,你既然对我不忠,我就为你弄一顶绿帽子,让你也当个王八乌龟。”
她原本就个性偏激,想到这里她便脱去素衣,便开始在艾文豪身上大作文章。
“你……想做什么……住手!”
“你真是一只呆头鹅,我在做什么还不懂吗?你老婆让你吃了闷亏,难道你不想在我身上讨回一些便宜吗?这件买卖你才不会吃亏太大。”
“我不要……住手……”
不管他要不要,慧圆师太一阵拨弄之后,早已一柱擎天。
“我告诉你吧!我和飞云早已有肌肤之亲,你如果想报复他的话,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吧!”
“什么……你们……”
慧圆师大却在此时沉臀坐下,将“一柱擎天”完全吞没……
另一场罪恶的淫行,也在同时上演。
公孙明珠一见他们去而复返,却不见艾文豪的行踪,便知道他已经凶多吉少,不禁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因此,当觉明大师再度强摘花蕊时,她心中一横,便加速运转九阴神功……
觉明大师正打算兴风作浪之际,突觉花蕊一面蠕动,一面缩紧,令他欲仙欲死,全身酥软。不久便一泻千里,令他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一直到他感到一阵头昏,才依依不舍的起来,口中更是连连赞赏不已。
大家一看这种情形,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冲动模样。
终于,其他的人也轮番上阵,同样尝到了那种蚀骨销魂的美味,令他们全身酥软、飘飘欲仙的回味无穷。
“咦!她怎么全身冰冷……哎呀!她没气了。”
众人大吃一惊,连忙近身察看,果然确定公孙明珠已经香消玉损了。
“可惜,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这样死了,我原本还想……”
“你想都不用想!女人祸水,如果留下她这条祸根,总有一天我们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不错,斩草不除根的话,我们将祸患无穷。”
“大师说得没错,只要让江湖中人得知我们获得‘阴阳宝典’的消息,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谢兄所言极是,武林四美虽死了一个,还有另外三美在,只要道长有办法的话,依然可以重温旧梦。”
“唉!算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一不可再,以免夜路走多了,万一碰到了鬼,大家不但会身败名裂,就连垂手可得的掌门宝座,恐怕都要飞了。”
“走吧!我们还是快点把另一个祸根除掉,便可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修练秘笈要紧。”
其他人也有同样打算,便快速地转身而去。
“娘!我们立刻找五大门派报仇去。”
公孙明珠虽然悲愤不已,但是一见艾仁激动的神情,连忙冷静地道:“现在你不会心软了吧!”
艾仁咬牙切齿地道:“不会了,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当日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以九阴神功中的龟息大法诈死,才能瞒过他们,保得一命,所以你一定要先练好神功再谈报仇。”
“可是……”
“你如果不能冷静下来,不但报不了仇,甚至会赔上性命;更糟的是,这些伪君子太会做人,仗着侠义白道的名声保护,如果没有十分把握,我们可能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让你爹死后侠誉受损,以致遗臭万年。”
艾仁大吃一惊,连忙吸口长气,并且冷静下来。
“你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将我汇整而成的五绝神功练成,这样我们才能早日进行报仇雪恨的工作。”
“孩儿一定会加紧修练神功,绝不让娘失望。”
“很好,明夜此时你再来一趟,娘准备让你和赵氏姐妹圆房,可是切记吸采阴元时,绝对不可泄身。”
“孩儿知道。”
“天色已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艾仁拜别了母亲,便赶回梁府。
可是他并没有照公孙明珠的吩咐休息,反而在床上运功调息。
因为他听见母亲利用九阴神功诈死的经过,便突发奇想,打算亲身尝试这种近似龟息大法的神功,究竟可以假死到何种程度。
不久,他便觉得全身冰冷,气息渐无,灵魂像是出窍一般,进入空灵飘无的境界。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不对,他觉得还有许多微弱吵杂的细声。
有蚊蝇飞舞之声,有虫蚁爬行蠕动之声,有蜘蛛织网的声响……四周的一切动静,完全逃不出他的监控掌握,令他产生一种君临天下、主宰一切的成就感。
一直到他听见鸡鸣声,他才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精神百倍。
一日之计在于晨。
他还有升火炼丹的工作,所以便迅速地梳洗完毕,向丹房而去。
不久,他便将药材放入鼎炉,并且升火完毕;接着他一面整理药材,一面看顾炉火的火候,虽然杂碎繁琐的工作很多,但他仍然得心应手,有条有理的一一完成。
“仁儿!你过来一下。”
艾仁回头一见是怪医四人到来,连忙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
怪医傲然应了一声,便为他介绍菩提书生及赵氏姐妹的身分,又道:“贤侄想和你比试武功,你就和他来一场君子之争吧!”
艾仁答应一声,便道:“还请姚少侠手下留情才好。”
菩提书生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禁心中有气,便暗下决心打算给他一点苦头吃,表面上却不显神色道:“艾兄弟不必客气,这是一场公平的君子之战,你我点到为止,以免伤了彼此和气。”
艾仁点头道:“小弟遵命。”
不久,两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在庭院中层开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
艾仁虽然有心逼他使出“枯木神功”,却受限于怪医的本门武功,实在不足以构成菩提书生的威胁,只能假装功力与对方相当,总算勉强维持平手的局面。
菩提书生料不到他的功力,竟不在自己之下,双方拚斗了十几回合下来,虽然将艾仁逼得守多攻少,但对心高气傲的菩提书生而言,自尊心仍然深受打击,于是精招尽出,终于攻得艾仁节节败退。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激烈拚斗,只看得赵氏姐妹惊奇不已。
赵飞燕忍不住问道:“梁前辈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想不到令徒才进门半年,居然可和姚师兄战成平手,果真是名师出高徒了。”
怪医自己也惊讶于艾仁的表现,料不到他的功力竟能与菩提书生相抗衡,心中高兴之余,使得意地笑道:“哪里,贤侄女过奖了!如果他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老夫也不会破例收他为徒了。”
赵合德却不发一语,目露异采地注视着两人的决斗。
菩提书生突然暴吼一声,接着一声气爆传来。
只见艾仁飞跌而出,接着两个后空翻,才算止住跌势,安稳地飘落七尺之外。
“多谢姚少侠手下留情,小弟甘拜下风。”
菩提书生胜得非常辛苦,本来心中很不高兴,可是他又想到艾仁即将投效飞云庄,就等于是自己的一大助手。
想到这里,他便释怀了,立刻哈哈大笑的拉起艾仁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艾兄弟还未出师便有如此成就,实在令小兄好生嫉妒。”
“哪里,如非姚少侠手下留情,恐怕小弟早已落败了。”
菩提书生听他如此恭维自己,更是高兴道:“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艾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咱们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艾仁怔了一下,连忙转头向怪医请示。
怪医却欣喜道:“难得姚贤侄不见外,你就顺了他的意吧!”
平心而论,艾仁岂会甘心和仇家之子结拜做兄弟?所以才想以怪医做挡箭牌。
料不到怪医有心巴结,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艾仁无奈之下,只好与菩提书生正式结拜。
艾仁才十六岁,而菩提书生却已经二十一岁,理所当然居长,成了艾仁口中的结拜大哥。
菩提书生十分高兴,深感这一趟出门不虚此行,忍不住大笑道:“二弟,大哥希望你尽快艺成出师,再到飞云庄来找我,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艾仁连忙点头答应。
接着,菩提书生和赵氏姐妹又向怪医购买了归元散,才高高兴兴地离去。
可是艾仁却被赵合德离去前的异样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深怕被她发现任何破绽,破坏了复仇大计。
因为赵合德能一眼识破画作隐密,便代表她是个聪敏过人的奇女子,令他心中充满警惕,一点也不敢小觑了她。
送走了客人之后,突见怪医脸色一沉,道:“仁儿,你的功力为何进步如此神速?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艾仁早知他有此一问,连忙道:“徒儿怕有负师父的期望,所以暗中偷炼了归元散服用,请师父见谅。”
怪医闻言,脸色稍缓道:“原来如此!为师不怪你服用归元散,只是下次不准再隐瞒,知不知道?”
“徒儿遵命。”
艾仁见他不疑有他,不禁心中暗笑道:“你以为密藏的归元金丹没有短少,就认为没事了?岂不知我早已暗中炼制了不少归元金丹备用,我才没兴趣动你的老本呢!”
其中的几味主药,艾仁却是透过公孙明珠搜购了不少,也暗中炼制了不少归元金丹藏在密处,只因怪医忙于督导不成材的儿子,没有注意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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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坡。
只要是吃镖行饭的人都知道,落雁坡虽然地势平缓,山坡起伏不大,可是方圆五里都长满了茅草,而且高度正好适于藏人。
因此,只要是经过这里的镖队,无不提高警觉,小心的通过。
一般镖队为了防险,都会有一小队先遣人员在前方开道,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可让后方的主队有所警惕,以免措手不及落入下风。
可是今天这一支镖队,却没有派先遣人员开道,显然十分自负狂傲。
其实原因非常简单,只要稍有江湖经验的人,一看见镖车上的红色镖旗,就知道那是华山派长老“金刀太岁”岳忠堂所经营的“烈火镖局”所有。
寻常的绿林好汉顾忌华山派势力,都会尽量避免与烈火镖局的人正面冲突。
十年下来,只要是烈火镖局所到之处,都能无惊无险的安全到达目的地。
所以,烈火镖局的人更加狂傲,也更加的疏忽大意,甚至连基本的警戒动作也省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偏偏有人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当镖队进入落雁坡,刚通过一半时,突然一阵暗器袭来,而且是毫无预警,无声无息地突袭。
负责压镖的是金刀太岁的长子岳名扬,当他听见属下一片惨叫声时,才发觉事态严重,因为他的属下已躺下一大半了。
“来者何人?竟敢劫烈火镖局的镖车,难道不怕华山派报复吗?”
没有人回应他的问话,却应声出现一大群绿衣人,每个人都用绿巾蒙面,而且一言不发的围攻而来。
岳名扬脸色一变,忍不住喝道:“你们是哪座山的英雄好汉?是男子汉的话,就报上名号来。”
回答他的是一把剑,只吓得他连忙拔刀回攻,双方便展开一场激烈的决战。
“咦!你使的是青城剑法,你们可是青城派弟子?”
绿衣人不理会他的问话,一连几招猛攻,趁他一个失神,便在他的左臂砍了一剑,只痛得他节节败退。
百忙中,他突然发现镖局的人,不但死伤惨重,而且镖车也已经消失不见,大惊之下,他便待逃命。
“住手!在下菩提书生是也。”
岳名扬突获救星,立刻大声叫道:“在下是烈火镖局的岳名扬,请姚少侠赐助……哎呀……”
一声长啸传来,只见菩提书生迅速地掠到,并且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岳名扬。
“你们既然用青城剑法,便该是青城派弟子,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反而在此打劫同道镖车?”
绿衣人不做回应,仍然咬牙猛攻,剑光闪闪,精招尽出。
赵氏姐妹也加入战场,两支宝剑快如电闪,像阎罗王的催命符一般,杀得绿衣人节节败退。
远在三丈外的公孙明珠见状,不禁惊喜道:“这一双姐妹真是泼辣,仁儿如果能娶她们进门,就不怕报仇无望了。”
接着,她的目光又转向绿衣人,忖道:“这些人虽然使青城剑法,却又以绿巾蒙面,行事鬼鬼祟祟,必然是想嫁祸给青城派的阴谋者,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加以利用,只可惜我分身乏术,先把主要目标赵氏姐妹弄到手,以后再做打算。”
岳名扬看了一阵,发觉菩提书生志在生擒绿衣首领,不禁心中大急道:“姚少侠请快点下重手,因为本局的镖车已被他们劫走了。”
菩提书生闻言,便不再手下留情,立刻连下杀手,当场把绿衣首领杀得狼狈不堪。
赵合德立刻急叫道:“燕姐,一定是刚才我们碰见的车队,我们快追。”
“好!”两女立刻转身往来路掠去。
菩提书生一见她们去远,不禁心中大急,又见绿衣首领死命纠缠,更叫他急怒攻心,眼中怒芒一闪,突然舍剑不用,接着一掌拍出……
“轰!”地一声,当场将绿衣首领击飞丈外。
岳名扬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置信菩提书生有这份绝技,不但一掌将绿衣首领击毙,而且尸体还被他击飞丈外之远。
等他回过了神,菩提书生早已不见踪影,叹了口气,只好招来剩余残兵收拾残局。
且说赵氏姐妹追赶不久,便远远看见镖车的行踪了。
赵飞燕兴奋不已道:“太好了,总算没有叫他们逃掉。”
赵合德却发现了警兆,立刻翻身避开近身的指劲,同时大喝道:“小心埋伏!”
赵飞燕怔了一下,还没会意过来,便在一阵天旋地转间,落入公孙明珠的怀中。
公孙明珠对赵合德的机敏反应感到意外,立刻又补攻了三指,却被赵合德敏捷的一一避开。
正当赵合德最后一次翻身而起,准备应付第六次的指劲时,却意外的发现对方已不见踪影。
“德师妹!燕师妹人呢?”
赵合德回头一见菩提书生掠来,立刻恍悟的叫道:“姚师兄快来,燕姐被人劫走了。”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心上人被劫?那还了得!
“究竟是谁劫走燕师妹?德师妹可看清对方的去向。”
“对方蒙着脸突袭,我因为穷于闪避,以致无法注意对方逃走的方向。”
“可恶!这一定是绿衣人的同伙所为,我们快点追。”
菩提书生大惊失色的急追而去。
不久,他便赶上被劫的车队,并且展开一连串的大屠杀,一时间惨叫声不绝,杀得绿衣人心胆俱寒,纷纷落荒而逃。
赵合德趁机捉住一名绿衣人,急问道:“说!你们究竟将我姐姐劫去哪里了?”
绿衣人连忙摇头,却不肯回答。
赵合德气得一剑杀了他,又捉了一个绿衣人问,也同样问不出所然,这时她才发现绿衣人被人破坏了声带,根本发不出声音,自然无法回答问题了。
这下子任她智计百出,也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到她被一连串惨叫惊醒,才发现菩提书生正在严刑逼迫绿衣人招供。
赵合德一时不忍道:“姚师兄,就别再折磨他们了!他们被人破坏声带,根本无法回答你的问话,再逼死他们也没用。”
菩提书生这才注意到绿衣人果然是哑巴,不禁也呆怔当场。
岳名扬便在这时赶到,一见镖车安然追回,连忙道谢不已。
菩提书生却面色凝重道:“岳兄可知道这些人来历?”
“不清楚,小弟也是初次遇上他们,不过他们既然会使青城剑法,应该和青城派有所干系才对。”
赵合德却摇头道:“恐怕青城派只是他们嫁祸的对象,这些人绝不是什么青城派的人。”
菩提书生不同意地道:“德师妹何以如此肯定?”
“姚师兄难道忘了京都画坊的事了?”
菩提书生恍悟的点头道:“不错!多谢德师妹的提醒,看来这条线索也靠不住。”
岳名扬好奇问道:“咦!怎么没看见赵大姑娘?”
赵合德忧心仲仲地道:“我大姐被他们给劫走了。”
“哎呀!这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我只好赶回家中报讯,请爹出面做主了。”
“赵大姑娘是为了在下的事,才会遭此劫难,烈火镖局责无旁贷,也会派大批人员帮助寻找。”
“多谢岳少侠的帮忙。”
菩提书生皱眉道:“德师妹独自一人岂不危险,小兄先护送你回去,再返家报警协寻。”
“这……好吧!就麻烦姚师兄了。”
话毕,三人便各自分道扬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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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刚过。
艾仁遵照公孙明珠的吩咐,准时来到三合院。
当他一眼看见床上只有赵飞燕独自一人时,不禁疑惑道:“咦!娘没有将赵合德擒到吗?她才是识破画坊秘密的程咬金。”
公孙明珠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叙述一遍,接着才爱怜地笑骂道:“那丫头不但聪明,而且机敏狡猾,简直让我伤透了脑筋。如果不是菩提书生赶到救援的话,我实在舍不得放弃她这个好媳妇。”
艾仁尴尬一笑道:“八字都没有一撇呢,娘怎么就认定她是你的媳妇了?”
公孙明珠白他一眼道:“娘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打从心底喜欢她,尤其看她对敌时的机敏反应,更是叫我激赏。老实告诉你吧!像她这种好女孩,绝对有旺夫运,你如果不积极追求的话,万一让流星剑客娶过了门,她将是你我复仇时的头号绊脚石。”
艾仁听她说得严重,立刻收心正色道:“孩儿一定不负娘的期望。”
“很好!等娘出去后,你立刻采补她的阴元,切记不可泄身,并且戴上那张人皮面具,以便将来提亲时,作为证明之物。”
“孩儿遵命。”
公孙明珠这时才满意地出房而去。
艾仁立刻戴上那张面具,随即脱去衣衫上床,接着便怀着紧张的心情掀去棉被……
一具玲珑有致、白皙柔润的少女胴体,竟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毕竟是生平头一遭遇上,顿感心头一振,羞得满脸通红,许久许久,才好不容易镇定下来,顺手解开她的昏穴。
当赵飞燕睁看美眸,却发现眼前出现一个陌生男人,而且全身赤裸,当场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不但不能言、不能动,而且全身上下被脱个精光,玉体横陈在对方眼前……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遭遇,令她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境一场,可是……她知道这场噩梦才刚要开始。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一双魔爪正在她身上到处摸索、游移……
艾仁遵照母亲的交代,除了让她看见面具的相貌之外,并没有多发一语,并且迅速而温柔的摸遍她的全身,终于获知她的性感带,展开密集的攻击。
只见他一会儿游山玩水,一会儿寻幽访胜,玩得不亦乐乎。
赵飞燕被他一连串的挑逗、拨弄,只感觉一股蚀骨销魂的滋味涌上心头,并顺着全身每一根神经,传到四肢百骸,令她魂飞天外,令她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已娇喘嘘嘘,爱液汩汨……
正当她觉得天旋地转之际,突然感到一种热呼呼的“异形”在她下体的桃源重地蠢蠢欲动。
她只觉惊惧、昏乱、迷失,又爱又怕的在心中不断地狂叫着:“快点……让我死吧……”
一阵裂疼传来,她知道已经被彻底地攻入,令她感到一阵充实与满足,心甘情愿地随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而摇摆呻吟……
艾仁没料到能“一举成功”,不但轻而易举的占有了她,而且随着不断的冲锋陷阵,源源不绝的阴元,也随着真气的运行,不断地被他吸收……
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自然而然产生,外人不但看不出痕迹,也无法体会其中奥妙之处。
艾仁顿时有如鱼得水之感,心中再无顾忌,如脱缰野马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赵飞燕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地长长哀鸣一声,便已昏死过去。
艾仁怕她受创太深,连忙离开她的身体,在一旁调息起来。
不久,天空即将破晓,公孙明珠才来唤醒他。
“天色快亮了,你快走吧!记得明夜再来。”
“孩儿知道,娘记得给她服用归元金丹补身。”
“娘会的,你放心好了。”
艾仁这才放心的返回梁府。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艾仁都准时在初更报到,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将赵飞燕征服。
面对这种难堪的结果,让赵飞燕感到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受过蹂躏的她,已经能够比第一次理智,也能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可是欲罢不能的销魂快感,却又令她食髓知味,完全沉迷于肉欲的鱼水之欢中。
就是这种爱恨纠葛的矛盾心情,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以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这个不断侵犯她身体的人,像是要把这个人的形貌,深深地烙印在内心深处一般。
只可惜已经尝到禁果美味的她,很快的又再一次被征服,陶醉于欲仙欲死的肉欲快感之中。
翌日,艾仁见她依然玉体横陈的酣睡末醒,便起身着装出房。
公孙明珠见他出来,立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是否突破第七重关卡。”
艾仁摇头道:“没有,还差一点点。”
公孙明珠懊恼地叹息道:“我就知道差赵合德一人,只怪她太滑溜、太机灵了。”
“突破第七重只是迟早问题,娘又何必心急。”
“唉!我怎能不心急?京都画坊已经被他们完全封锁,我的丹青不但卖不出去,就连最近完成的数百幅作品,也受到连累以致无法脱手,你说我能不急吗?”
“咦!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快?”
“我猜想可能是受到赵飞燕失踪及烈火镖局被劫影响,甚至误会我们和绿衣人是同一伙人,以为我们是组织庞大的阴谋组合,才会一下子出动了五大门派的人力追查。”
“什么?他们已经倾巢而出了?”
“不错!这种变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也让我措手不及,因为这样害我这几天的工作,不但无法推展,简直可以说动弹不得。”
“可是这件事和我的功力进度,又有什么干系?”
公孙明珠不高兴地横他一眼,道:“你不快点练成第七重神功的话,根本不足以自保,就无法参与复仇行动,怎会没有关系?难道你想袖手旁观不成?”
“孩儿怎敢?只不过孩儿认为局势变化莫测,我们人单势孤,更该随机应变才对。所以,孩儿虽然功力不足,只要小心谨慎的话,仍然可以一面复仇,一面趁机练功。”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莫非你是想提早投效飞云庄,再利用敌人之女练功,以便早日功成复仇?”
“是的,孩儿认为我们这样闭门造车,不但对复仇工作没有帮助,而且效果极为有限。所以,孩儿才想提早出师,实际参与复仇工作,一面增加江湖经验,一面渗透敌营暗中破坏。”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娘忘了,以前你常骂我,只会调皮捣蛋不干正事,你正好可以将我丢给敌人,保证可以把他们闹个鸡飞狗跳,全家不得安宁。”
公孙明珠爱怜地白他一眼,嗔道:“你有这种本事最好,就怕你大意轻敌,反而让他们给捉住把柄,把你给生吞活吃了。”
艾仁谑笑道:“我是‘偷香窃玉’的老祖宗,凭他们这种‘偷鸡摸狗’的小贼,又岂是我的对手?”
对于艾仁的聪明机智,公孙明珠是有十足的信心,尤其调皮捣蛋的事,自小对他便是家常便饭,所以她才会非常放心的答应他出征。
“既然你已决定展开行动,我也不再阻止,不过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条件?”
“你在练成第八重神功之后,一定要尽快到洛阳客栈来找我。”
“咦!娘到洛阳客栈做什么?”
“因为我已经买下洛阳客栈安置那些贫户,以后哪里就是我们的复仇基地了。”
“原来如此!可是娘为何要我练到第八重神功时,就必须立刻去找你?”
“因为我要你进入乾坤洞进一步精修武功?”
“乾坤洞?”
“不错!这是你爹在生前告诉我的。他在阴阳宝典的暗页中,得知日帝、月后同是艺出乾坤洞,而他们只不过学成洞中的一半绝学,便几乎天下无敌了。由此可见洞中武学,一定是穷天地之造化的绝世武功,唯有具备八成五绝神功,你才能顺利通过乾坤洞中的机关埋伏。”
“原来如此,难道觉明秃驴他们都没有发觉吗?”
“哼!他们只是一群勾心斗角的小人,在彼此猜忌不信任的情况下,根本不放心将阴阳宝典交给其中一人,自然无法发现暗页的隐秘。”
“好,孩儿一定会尽快练成第八重神功的。”
“很好,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回怪医那儿吧!”
“娘准备如何安置赵姑娘?”
“就让她留下来吧!等她醒来自会离开,反正这里我们也用不着了。”
艾仁点点头,便和公孙明珠一起离去。
两天之后,江南大侠亲率大队人马赶到,结果却令人相当失望,他不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就连探访右邻左舍也问不出中年美妇的身分。
唯一的线索是,艾仁留给赵飞燕的一块玉佩及一封信,大意是要她保重身体,一年之后他将登门提亲。
江南大侠得知爱女受辱,当场气得暴跳如雷,誓言要追出罪魁祸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只可惜无法查出线索,在没有对象可供发泄的情况下,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的失望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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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山庄。
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水月山庄是江南大侠赵子云的居所,无论黑、白两道都相当敬重他。只因他为人四海,而且急公好义,对待江湖同道更是好得没话说,无论交情如何,只要有困难求他帮忙,他都会无条件的资助,或者请亲友帮忙解决困难。
因为赵家世代经销盐业,故而累积了相当多的财富,加上赵家善于结交官商名流,使得人脉相当充沛。
更何况赵家亲族中,也有不少人为官,使得财势之大,往往令人侧目。
正是因为财大势大,使得赵家事事顺心,自然而然的养成一股傲气。
但这股傲气并非目中无人的狂傲,而是太过自负的自信,虽然令人感到压力不舒服,总算无损于他乐于助人的形象,仍有为数不少的知名人物,愿意与他交往。
如今他终于遭受到重挫,而且连他自己也解决不了。
他望着泪眼婆娑的女儿,无奈地道:“事已至此,你就是哭死也没有用,倒不如想个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才是当务之急。”
正在安慰女儿的赵母闻言,连忙问道:“当前还有什么难关?”
江南大侠白了她一眼,骂道:“你是老糊涂了?燕儿既然被他……万一有了孽种怎么办?当务之急,当然是配药让她打掉,以免留下后患。”
赵母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看我都急糊涂了,我立刻就去准备。”
说着,她便待起身离去。
赵飞燕却急忙拉住她,羞红着脸道:“娘不用去了。”
赵母以为她要留下孩子,当场急得满脸通红道:“这怎么可以?那个人是好是坏,我们都毫无所悉,你怎么可以留下那个人的……”
赵飞燕真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忍不住急叫道:“他并没有把‘那个东西’丢给我,我又怎么会……哎呀!羞死人了……”
话未说完,她便躲进了棉被中,再也不敢见人。
赵母一怔,却又惊喜地问道:“真的?你没有骗我?”
赵飞燕在棉被中点点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咦!这淫贼既然胆敢采花,又为何……”
江南大侠讲到这里,突然惊叫道:“难道他的目的是要采阴?”
一旁的赵合德闻言,当场吓得惊叫出声:“什么?爹是说……”
江南大侠二话不说,立刻把赵飞燕拉出棉被,当场为她把脉。
“咦!奇怪……怎么会这样?”
赵母急问道:“究竟哪里不对,你倒是快说呀!”
江南大侠放开了手,满脸困惑道:“依据脉象来看,燕儿确是有阴元损耗的现象,这是失身之后,无法避免的自然结果。可是,令我奇怪的是,燕儿的经脉中,竟有一股强韧充沛的真气,较之以前的功力,至少多出两成以上。”
“什么?竟有这种事?”
“不错!这正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
任凭他们江湖阅历丰富,也不禁为这种违反常理的事,给困惑住了。
赵合德毕竟聪明绝顶,立刻想到从手边的线索找寻答案,当她翻看玉佩不久,便两眼一亮,叫道:“咦!这龙凤玉佩里面有字。”
江南大侠精神一振,急问道:“是什么字,你快说。”
“日月轮回转,阴阳化五行。
善恶难分辨,生死藏剑中。“
江南大侠一怔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赵合德涨红着脸道:“女儿学识不深,也不明白诗中含意。”
正当他们困扰不已时,突见一名中年管事急步而来。
“禀庄主,丐帮长老游龙丐求见。”
“唉!刘总管你怎么怠慢佳宾呢?游老是燕儿和德儿的干爹,又不是什么外人,何须通报?你直接去请他进来就是。”
刘总管答应一声,才刚转身,便听见门外传来哈哈笑声。
“不必麻烦了,我老叫化子已经自己进来了。”
话落,只见一名红面老者出现在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赵合德才将玉佩拿给他看。
游龙丐看了一阵,便摇头道:“老叫化子对玉器珠宝不在行,实在无法看出它的来历。”
赵合德白他一眼,嗔道:“谁叫您看玉来着?女儿是让您看玉佩中的诗。”
游龙丐一怔,才失笑的重新拿起,道:“哪里有什么诗?咦……好狂妄,好霸道的一首诗。”
“干爹先别忙着批评,您快告诉女儿,您见多识广,可明白诗中的含意。”
游龙丐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变,惊叫道:“如果和那件悬案有关,那就对了。”
赵合德眼睛二兄,急问道:“什么悬案?”
游龙丐突然脸色凝重道:“这件悬案事关许多江湖名人的声誉,由于事关重大,你们听一听倒无妨,却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后患无穷。”
江南大侠大吃一惊,道:“有如此严重?”
游龙丐沉重地点头不语。
众人吃惊之余,连忙点头答应。
“首先老叫化子把话讲在前头,这只是老叫化子个人的猜测,至于准不准,老叫化子概不负责。”
众人只好又点头答应,赵飞燕却急叫道:“干爹,您就别再吊人胃口了,快讲是什么悬案,也好让我们知道,真是急死人了。”
“好、好,就是你最急性子。”
游龙丐哈哈一笑,才道:“十六年前,藏剑山庄的灭门血案,你们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名剑夫妇被杀,凶手至今还找不到呢!”
“不错!老叫化子从徒孙哪里得到消息,才知道他们是因为‘阴阳宝典’而死的。”
“什么?原来日帝、月后的‘阴阳宝典’曾经落在他们手里?”
“正确的说,应该是狂剑得到了秘笈,然后逃到藏剑山庄避祸,没想到追兵随后而至,反而为名剑夫妇带来了杀身之祸。”
“原来如此!那这诗中的藏剑中,所指的就是藏剑山庄了。”
“不错,老叫化子正是如此猜想。”
“可是阴阳化五行,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名剑已经在生前将‘阴阳宝典’拆散,分为金、木、水、火、土等五本秘笈。”
“竟有这种事?难怪江湖中人再无阴阳宝典的消息,原来是被拆开分散了。”
“不错!所以整句诗的大概意思是说:日帝、月后尽管武功盖世,仍免不了一死重新轮回;而遗留的阴阳宝典,也已经被人拆解成五本秘笈,可是得到这五本秘笈的人,虽然素有侠誉,却不该为了夺宝,而犯下杀人灭口的恶行。等藏剑后人出现江湖时,他们的生死,将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手中。”
游龙丐叹了口气又道:“这最后一句生死,和第一句中的轮回相互对应,正代表着名剑后人,将要报仇的决心。”
江南大侠皱眉道:“果真如此的话,这名剑后人一旦出世,立刻将掀起武林风暴、江湖仇杀了。”
“不错!诗中已经显出迫不及待之心,企图也相当明显。”
“那么游老可知他的仇家是谁?”
“这……老叫化子也不太清楚。”
赵合德却发现他的眼神有异,忍不住嗔道:“干爹如果知道这些伪君子的身分,便该告诉我们以便有所警惕,否则哪一天我们也遭他们暗算的话,看干爹如何心安?”
江南大侠见游龙丐变色,立刻叱责道:“德儿怎可对你干爹如此出言不逊,你还不快向游老赔罪认错。”
赵合德不依道:“是干爹把我们当外人,对我们有所隐瞒,就算有错,也不该由女儿完全承担。”
游龙丐阻止江南大侠进一步的责怪,叹道:“你是如何知道干爹对你隐瞒的?”
“是干爹自己说的。”
游龙丐大感意外道:“我?怎么可能。”
“干爹一开始尚未说明悬案时,曾经慎重其事的交代说,这是事关许多江湖名人的声誉,叫我们要保密,难道您忘了?”
“我没忘,我这么说并没有错呀!”
“干爹并没有错!女儿猜想干爹如果不知道凶手身分,又何必交代保密?一个没有曝光的凶手,又有谁能影响到他们名誉?”
游龙丐闻言一怔,继而失笑道:“原来我是不打自招,难怪你要娇嗔不依了。以后我可得小心谨言慎行,免得又被你这鬼灵精捉住了话柄。”
赵合德得意一笑道:“女儿猜想这恐怕有困难,因为干爹太爱聊天,太爱讲话了。所谓言多必失,干爹只要稍露口风,女儿就能打蛇随棍上,循线挖出干爹的更多江湖隐密。”
游龙丐闻言,不禁对她大感头疼,忍不住求饶道:“我算是怕你了,我老叫化子在你面前,简直就像脱光了衣服一样,什么私人隐密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赵合德大羞,嗔道:“干爹您怎么……老不羞!”
游龙丐却哈哈大笑道:“你明明知道,干爹我讲话一向百无禁忌,你又何必羞成这副模样?”
赵合德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理他。
江南大侠却好奇道:“游老,快说凶手是谁?”
游龙丐叹了口气道:“他们就是当今五大门派掌门人。”
“什么?是他们。”
众人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你们也是难以置信是吗?可是种种迹象和消息证明,他们就算不是凶手,也绝对脱离不了干系。”
“怎么说?”
“因为命案当时,本帮弟子曾发现他们五人离去的身影;再加上他们随即闭关潜修六年,因而功力大增,所以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就连本该获胜的本帮帮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错!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他们所用的武功招式,不但有违玄门正统常理,而且霸道诡异至极,当时确是引起江湖上的一阵哗然,甚至谣言四起,纠纷不断。”
“唉!十年前那一战的结果,就是丐帮和崆峒两派被排挤出七大门派之外,本帮帮主也在事后伤重而亡,进而造成人才凋零,声威也日落西山。”
江南大侠忧心忡忡地道:“如果他们真的练成阴阳宝典上的武功,这名剑后人想要报仇的话,岂不是难如登天。”
“咦!赵老弟话中之意,似有偏袒名剑后人之意,这是怎么回事?”
“小弟并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只是认为名剑侠名远播,而且退隐江湖不问是非,如果他们真的干下夺宝杀人的事,那就太不应该了。”
“嗯!他们之间的恩怨是非,我们外人是难以论断的,反正事不关己,我们就不必替古人多担心了。”
“唉!小弟也希望能置身事外,只可惜……”
“怎么回事?”
江南大侠叹了口气,便将赵飞燕被劫经过,迅速地说了一遍。
游龙丐皱眉道:“我还以为人是你救回来的,原来竟是这么回事?难怪你会有这面玉佩,而且对名剑后人如此关心了。”
“由于燕儿已经失身于他,也等于卷入是非之中,我虽想置身事外,却也身不由己了。”
“事情并不如你想像的坏,名剑后人既然敢出面寻仇,如无十足把握,怎敢正面挑战声势如日中天的五大门派。”
“可是世上还有什么武功,具备与阴阳宝典相抗衡的实力?”
“这……老叫化子就不清楚了。”
赵合德突然兴奋叫道:“我知道了。”
江南大侠问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名剑后人为何会劫持大姐的原因了,当日如果不是我机警,恐怕我也难逃魔掌,因为我才是他真正想报复的对象。”
“为什么?难道你曾经得罪了他?”
“因为我曾经在洛阳城,将他用以报复五大门派的伎俩,毫不保留的泄漏出去,因而使他怀恨在心,以致对我们展开报复。”
赵飞燕立刻惊叫道:“二妹说他就是绘制丹青画作的人?”
“不错,正是他。”
赵飞燕突然粉脸羞红地道:“原来如此,难怪他……”
赵合德见状一怔,心中无比惊讶地忖道:“难道大姐已经爱上他了?”
江南大侠却余怒未竭地道:“就算他的隐秘被你泄漏,他也不该迁怒无辜,甚至将燕儿……反正老夫绝不会原谅他。”
赵飞燕惊问道:“爹准备对他怎样?”
“目前我还没有决定,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
赵合德一见大姐焦急的神情,不禁心中暗笑道:“看来大姐是真的动了情,否则怎会如此关心伤害她的人?真没想到她和姚师兄的多年感情,竟然如此轻易地被那个人破坏。这个名剑后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使大姐在短短几天之内,就产生如此大的转变?”
她也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好奇,立刻心中一动,道:“依女儿看法,爹还是不要和名剑后人作对的好。”
江南大侠一怔道:“为什么?”
赵合德正色道:“他如果真是名剑之后,只要他重现江湖,并且登高一呼,必有昔日的侠义同道自愿投效。如果爹在那时候找他算帐,恐怕会造成昔日好友反目,实在得不偿失。”
“哼!谁叫他先对燕儿做出苟且之事,是他理亏在先,罪有应得,如果大家不明是非执意偏袒,这种朋友赵某也不稀罕。”
“除此之外,以武功而言,爹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你如何敢断言爹不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一定练成了阴阳宝典上,完全而整套的武功,必然比拆散的秘笈更胜一筹,否则他怎敢找五大门派报仇?”
“这……哼!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女儿虽然只是猜测,却相信八九不离十,因为世上再难找出比阴阳宝典更高深的武学,而且名剑既然能拆解阴阳宝典,也一定会暗中留一手,于情于理,名剑后人都没有必要舍近求远,白白浪费身边唾手可得的盖世绝学。”
“哼!就算他的武功再厉害,老夫也要找他做个交代,总不能叫燕儿平白吃亏,让老夫忍气吞声自认倒楣不成?”
“爹放心好了,他当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果他敢耍赖的话,女儿也会想办法让他不好过。”
“好,这才是爹的好女儿。”
赵飞燕感激的看了二妹一眼,却发现她向自己扮鬼脸,立刻若有所悟的羞红了脸,低头不敢见人。
既然事情已有了决定,江南大侠原本紧绷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少,神情愉快的邀游龙丐喝酒去了。
赵氏母女三人则意犹未尽的谈论着京都画坊的事。
第三章严惩恶贼
飞云庄。
论起少林派少数几位长老当中,如以武功高低作为排名的话,身为俗家长老的飞云庄王姚世雄,就是坐二望一的绝顶高手。
尤其这些年来,他更勤于闭关潜修掌门师兄送给他的枯木神功,因而武功大进,令人刮目相看。
因为他不但是掌门人觉明大师的同门师弟,两人更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因此才会得到少林派的大力扶持。
也正因为这样,飞云庄不但威名远播,地位更是极为崇高。
尤其姚氏也非常能干,对于庄中的事务,她不但了如指掌,而且处理得井然有序,可圈可点。
因为她并非一般的深闺弱质,而是艳名远播的武林四美之一、赫赫有名的“梅花仙子”江若华。
可是今天她却为了一件事而烦躁不安,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是她的女儿姚慧君突染重病,遍访名医依然不见起色,眼看女儿日渐憔悴,做母亲的她怎不心急如焚。
所以,她的心情不但极为恶劣,更加夜夜难眠。
可是飞云庄主今夜心情似乎极佳,而且性趣极高。
只见他的双手正在她的胴体上不断地摸索、爱抚,不断地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啪!”的一声脆响,梅花仙子终于不耐烦他的骚扰,举手拍开他蠢蠢欲动的魔爪。
“女儿病成这样,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但不关心,还有这份闲情r搞乙这种游戏?”
“我的‘性’趣来了,当然要‘搞’你。”
“什么?你……”
飞云庄王见她动怒,连忙解释道:“我已经想到救君儿的方法,当然心情轻松,自然要大‘搞’特‘搞’的庆祝一番了。”
梅花仙子这才回嗔乍喜道:“你想到什么好法子?快说给我听。”
“解决之道,当然是找觉明了。”
“找你大哥?他又不是什么神医,如何能治君儿这场怪病?”
“他虽然不是神医,可是他却是少林掌门,只要有他一句话,向药膳殿要个大还丹也不是问题,更何况是君儿这种小病。”
“可是君儿这场怪病,不是寻常补药就能治好的,否则那么多名医也不会看不好了。”
“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就算大还丹不能治好君儿的病,至少也可以帮她培元固本,免得她卧病期间身体闩虚。”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明天我就上少林向他要。”
“现在你总可以放心让我‘搞’了吧!”
话末说完,两只魔爪又开始在她娇躯大做文章。
梅花仙子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忍不住催促道:“唉!你要‘搞’就快点,别再拖泥带水了。”
飞云庄主嘿嘿一笑,立刻扑在她的胴体上,迅速的“搞”了她。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一般,不断地尽情驰骋,不断地直捣黄龙……
梅花仙子只觉得桃源胜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冲击,令她飘飘欲仙、受用无比的娇啼不已……
飞云庄主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地挥起长枪大戟,叩关而入,尽情的兴风作浪、尽情的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突然窗外人影一闪,迅速的停在窗边向内窥探,当场把这场香艳刺激的春宫大戏,毫不保留的尽入眼底。
他——赫然是少林掌门觉明大师。
只见他神色百变的看着这一场男欢女爱、抵死缠绵的激情肉搏,似乎妒恨不已,却又不敢出声阻止。
此刻,屋内的狂风暴雨终于结束。
飞云庄主非常满足的喘息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怎么做,我等一下就要闭关潜修,庄中事务就全交给你处理了。”
梅花仙子娇慵无力的大字形瘫软着,呻吟道:“好吧!你要闭关就快去,不要打扰我休息,我被你‘搞’得快死了……”
飞云庄主又淫笑的抚摸她一阵,才转身出房而去。
不久,正在昏睡中的梅花仙子,突觉一双魔爪又在她身上摸索、爱抚,接着桃源洞口一阵骚动,似有外力正企图侵入……
“思,别再‘搞’我了,我真的累死了……啊……”
那股外力突然毫不留情的侵入,让她感到下体一阵饱涨,忍不住惊呼一声,睁眼望去……
“啊!怎么是你……”
只见觉明大师一面纵情驰骋,一面喘呼呼道:“你以为世雄还有余力重振雄风吗?”
梅花仙子在他的无情摧残下,再度引发她的媚骨浪劲,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迎合,早已顾不得回答。
觉明大师见状,立刻兴奋地紧抱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梅花仙子终于忍不住再度哀鸣一声,当场被他摆平。
觉明大师也喘呼呼的道:“你这个浪蹄子如此淫荡,难怪当初老衲将你托给雄弟照顾时,他会食言背信将你占为己有,一定是你这荡妇引诱他的,是不是?”
梅花仙子突然媚笑道:“你何必吃醋嘛!反正我已替你生下彬儿和君儿,为你继承了姚家香火,你也该心满意足了。”
“哼!谁知道孩子究竟是我的,还是世雄的?”
“什么?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既然如此,以后你就别再来找我,反正我名义上总是世雄的妻室,你就让孩子继续认他为父好了。”
觉明大师见她生气,连忙陪笑道:“算我说错话误会你,你就别再生我的气,原谅我好不好?”
梅花仙子心中暗骂他贱,口中却忿忿不平道:“现在你肯承认孩子是你的?”
“当然,孩子本来就是我的,世雄只不过是你的挂名丈夫,如何有能力替你蓝田种玉?”
“你能承认最好,反正我一个女人,同时要应付你们两个兄弟,我实在感到不耐烦了。”
觉明大师连忙陪笑应是,再也不敢表示其他意见。
“对了,你可知道君儿生了一场怪病?”
“我就是听到消息,才会下山来找你一探究竟。”
“太好了!我听说你们少林派有不少灵丹妙药,你就给君儿服下看看能不能治好。”
“我已经偷带一颗少林珍藏的大还丹,你快拿给她服下,也许可以治好也说不定。”
梅花仙子欣喜接过,立刻和他来到姚慧君闺房,当场让她服下,可是却久久不见好转。
觉明大师失望道:“看来必须另访名医才行,我们五大门派受皇上礼聘为供奉,我回去托人带信请御医想想办法。”
梅花仙子闻言,连忙催促他快回去写信。
忽见蔡总管快步而来,道:“禀主母,有客人求见。”
梅花仙子烦躁地拒绝,道:“不见!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见客。”
“可是此人也许可以救小姐也不一定。”
梅花仙子眼睛二兄,急问道:“真的?他是什么人?”
“他就是少爷上回提过的,怪医梁前辈的徒弟艾仁。”
梅花仙子闻言大喜,连忙催促道:“快快请他进来。”
不久,只见艾仁随着蔡总管来拜见。
梅花仙子顾不得客套,连忙单刀直人道:“艾贤侄不用多礼,我听彬儿说你已尽得梁老的真传,不知是否属实?”
“不敢!小侄才疏学浅,仅能达到师父的八分真传而已,但不知伯母问这话是……”
“梁老的医术博大精深,并且天下闻名,你能学到八成技术,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正好你君姐日前感染重病,遍访名医仍不见好转,你快点帮她治一治,否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艾仁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当他看见奄奄一息的姚慧君,竟长得秀丽绝伦,不禁有些意外,只见他一面诊断,一面心中电闪,便皱上了眉头。
梅花仙子见状,心中大急道:“君儿可是没有救了?”
“伯母先别焦急,君姐并非没有救,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你快说。”
“君姐是感染到一种罕见的绝症,名叫冬眠症。患上这种病的人,会随着年纪渐长,而昏睡日久,就像某些动物一样,可以沉睡过冬,只不过到最后她会沉睡不醒,却可以不死。”
“贤侄果然高明!有位京城老御医也是如此诊断,可是他却束手无策,不知贤侄是否有方法医治?”
“有是有,只不过药草和药引难寻。”
“你说说看,也许我可以设法解决。”
“药草中的几味主药,如千年雪莲子、南海蛟鱼卵和四川火蚁等三味主药,虽然难寻,小侄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找齐,故而配成药方没有问题,唯一的困难,就是帮助药方发生功效的药引,恐怕千金难买。”
“什么药引如此珍贵?”
“这药引并非珍贵而是难寻,因为它必须是个功力高深的绝顶高手,在君姐服下药方之后,以全身功力替她打通日渐萎缩的七经八脉,以帮助药效流通全身,才有希望救醒君姐,只不过君姐醒来后,这位绝顶高手恐怕也会损失不少功力。”
梅花仙子闻言,脸上表情立刻沉重起来,道:“这药引确实难寻,须知武林中人一向嗜武如命,有谁愿意将辛苦练来的功力,平白无故的送给别人。”
“不错!所以小侄认为困难也就在这里。”
“你所说担任药引的高手,究竟应该具备多高的条件?”
“当然是愈高愈好,否则功力不够的人,如果强行为之的话,万一中途发生内力不继,对双方都会产生极大伤害,轻者走火入魔,重者有生命危险。”
梅花仙子闻言,不禁吓得脸色遽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艾仁见状,不禁心中暗笑:“活该!最好把你们吓死,其实她的病只需要三粒归元金丹,再配上几味药就可以药到病除。我故意骗你要功力高深的人,帮助贯注功力以打通经脉,我就可以趁机采补吸收纳为已有,或许可以助我早日练成第八重神功,真是老天有眼,天助我也!”
梅花仙子突然抬起头来,脸上一片坚毅之色,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好吧!寻找药引的事,就由我来全权负责,至于药方的搜集,就麻烦贤侄帮忙了。”
“没问题!小侄马上就去办。”
梅花仙子立刻将数张银票交给他,道:“这里有二十万两,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再向蔡总管索取即可。”
对于她处事之明快及出手之大方,艾仁不禁瞠目结舌道:“这位伯母的处事魄力,真个是巾帼不让须眉,厉害之处,一点也不输给娘,以后我可要小心一点才行。”
表面上却恭敬地道:“小侄一定不负伯母的重托,请伯母放心。”
“很好,你估计需多久时间,才可将药材找齐。”
“快则一个月,慢则两个月,小侄便可找齐所有药材。”
“这……能不能再快一点,君儿昏迷近半个月,我实在怕她撑不下去了。”
“嗯……好吧!小侄尽量在一个月内赶回就是。”
“谢谢,这里另有二千两银子让你路上花用,如有任何困难,你可透过丐帮通知。”
艾仁连声答应,由于梅花仙子催促甚急,他只好告辞离去。
离开飞云庄之后,他暗中观察一阵子,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才愉快的往回走。
翌日,他便顺利地回到洛阳,并且找到了洛阳客栈。
公孙明珠一见艾仁返回,不禁怔问道:“你这么快回来做什么?”
艾仁一面将他到飞云庄的经过交代一遍,一面将二十万二千两银票交给她,道:“我连椅子都还没坐热,人家就急着赶人,我只好又回来了。”
公孙明珠一见银票,立刻惊喜道:“太好了!我正缺钱周转,没想到你一下子就捞到这么多银票回来,看来还是当郎中好赚。”
“娘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你没看到客栈生意多兴旺?我打算把旁边的店也买下来,并且扩充到全国开分店,以便大大赚他一票。”
“这样好吗?会不会太明目张瞻、引人侧目了,万一曝露了行藏,岂不影响复仇大计。”
“你懂什么?有一句话说,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目前五大门派气势正盛,我们羽翼末丰,只好暂避其锋。而他们一定没有想到,昔日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竟会经商做生意,必然不会加以注意,更何况开客栈的另一个好处,就是人多口杂,最容易得知武林动态。阿忠和阿国已经帮我培训了十多个跑堂,专门负责窃听消息,效果十分显着。”
“哦,是什么消息?”
“你可知道京都画坊的三千幅画作,还有我最近完成的八百多幅画作,都已经被人搜购一空了。”
“真的?是谁这么大手笔,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总共两百多万两,扣除画坊人事的两成工资,我还有一百九十多万两收入。至于买主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我跟你提过的绿衣人所为。”
“哦,原来是他们呀!”
“不错,而且他们也已经在洞庭组成了青龙帮。”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黑道帮派,相信他们搜购而得的画作,一定是用不光明的手段取得。”
“这是当然的事,不过画坊的大股东是九门提督施大人,他们也不敢太过分,所以只用强迫购买的方式,价钱打个九折而已,他们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咦!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否则这些黑道人物怎会如此守规矩,既入宝山,不但不偷不抢,反而肯自掏腰包,乖乖付钱买画?”
“哼!这是你不知道这位九门提督的厉害,所以才会这么说。这位施大人的曾祖,在百年前不但贵为驸马,而且是当时唯一可以力敌日帝的绝顶高手。”
“真的?这么说的话,这位施大人的武功也很厉害了。”
“施大人的武功,虽然可以名列一流高手之林,但距离绝顶高手还远着呢!”
“为什么会如此?难道施家的绝世武功已经失传不成?”
“应该是吧!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每个人的成就如何,不但要靠本身的资质及努力,还有个人的机运更是决胜的关键。”
“想必这位施大人忙于公务,以致荒废了武功。”
“大概是吧!但这位施大人仍是个厉害角色,除非青龙帮不想在江湖上混,否则也只好乖乖付钱买画;而且话又说回来,京都画坊有这么硬的靠山,肯让他们买画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须知为娘的丹青画作,在许多名家眼中评价极高,一般人只要肚子里少了点油墨,京都画坊还不肯割爱呢!就更别说是卖给青龙帮那些草包了。”
“这么看来,青龙帮这一次开山立派,应该是冲着五大门派而来了。”
“不错!除了烈火镖局因有菩提书生救援,而幸运的保住了招牌之外,其他各派弟子所经营的镖局,都曾被青龙帮打劫多次,因而轰动一时。所以这次青龙帮正式开山立派,同时招兵买马,才会吸引众多黑道人物争相投靠。”
“看来江湖上又要开始动荡不安了。”
“这些事情你都别管,你只要尽快练好武功,找仇人报了仇,才是当务之急。”
艾仁表面上答应,内心里却激动不已,发誓要尽快练好武功,以便消灭这些黑道帮派,绝不容许他们胡作非为,任意的欺压善良。
接下来的三天,公孙明珠忙于收购事宜,便把艾仁给忘了。
其实艾仁在第二天便趁机溜走,一路快速飞掠,直奔洞庭湖的方向。
正当他准备穿越山林之际,突闻林中深处传来金铁交鸣的打斗声,战况似乎极为激烈,不时有人传出惨叫哎嚎。
艾仁连忙转变方向,快速地赶到现场。
只见一群锦衣人正在和青龙帮的人在决斗,尽管锦衣人的武功较高,无奈成员以五大门派为主,青龙帮对他们的武功招式,早已洞若观火,一时难以发挥太大杀伤力。
反之,青龙帮虽有人数的优势,仍难以对武艺纯熟的锦衣人构成威胁,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形成难分难解的困境。
只见锦衣人全力保护的俊美青年怒道:“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匪徒,光天化日之下,一路追杀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臭小子,你少装蒜!你身后的丫头是咱们柳香主家的逃婢,你最好将她交还给我们,否则叫你人头落地。”
艾仁这才发现俊美青年身后,果然有一名俏丽少女,只见她气急败坏的叫道:“不要脸!谁是你家的婢女,本姑娘和师兄他们一起出外办事,你们下但出言调戏,甚至还将师兄们杀死,你们……太可恶了。”
其中一名锦衣人也急着道:“启禀郡……公子,小师妹是家师的独生女,岂是一般低贱女婢可比,请公子明察。”
俊美青年点头道:“我知道,一切有我做主,你放心好了。”
“多谢公子。”
青龙帮的人见状,立刻怒道:“这么说来,你是准备管闲事到底了?”
俊美青年冷哼道:“不错!路见不平,人人踩。”
“可恶!大家上。”
青龙帮再度一拥而上,立刻展开激烈的大混战。
突闻一声怒啸传来,青龙帮立刻精神大振。
“大家再加把劲,堂主马上就到了。”
俊美青年也变色道:“强敌来了,大家赶快突围。”
锦衣人虽然有心突围,无奈敌人数目众多,想突围谈何容易?
不久,一名浓眉大汉掠到,一见现场情况,不禁破口大骂道:“全是一群饭桶,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居然还没有把人捉到,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话毕,他已拔刀冲入战场,没多久便已斩杀多名锦衣人。
俊美青年见状,情急之下,竟然叫出娇嫩的叫声。
浓眉大汉怔了一下,随即狂笑道:“太好了,原来你也是个假货,今天大爷运气真好,正好来个‘一箭双雕’。”
“无耻!”
浓眉大汉大乐之余,突然有如神助一般,接连两三个精招,终于将锦衣人砍杀殆尽,顺利地将俊美青年和俏丽少女制倒在地。
两女这时不禁大惊失色,而且惊叫连连,与浓眉大汉得意地狂笑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名青笼帮爪牙立即献策,道:“禀堂主,前面不远处正好有一山洞,堂主何不就地取材,以便‘过关斩将’。”
浓眉大汉闻言大乐,道:“好,小顺子,你果然机伶,回去重重有赏。”
“多谢堂主重赏。”
小顺子立刻指挥众人,一面押起两女,一面派人清扫山洞,不久便大功告成。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到外面去守着。”
小顺子当然知道浓眉大汉“想干好事”,因此他们不但依言退出,并且在四周伸长了脖子,注意倾听洞中动静,准备免费欣赏春宫大戏。
青龙帮爪牙不知死神临头,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浓眉大汉的淫笑,和两女的哭叫咒骂声中。
因此,不一会儿工夫,艾仁便将四十多名青龙帮爪牙消灭殆尽。
洞中浓眉大汉完全不知情势已变,只见他对着两女怒骂道:“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不想乖乖顺从本大爷,只好每人赏你们一颗‘快乐丸’,让你们体会一下‘蚀骨销魂’的美味。”
话毕,他立刻硬塞了两颗药丸给两女,没多久便见两女娇喘嘘嘘、欲火难耐的模样。
浓眉大汉一面宽衣解带,一面淫笑道:“等你们尝过本大爷‘一柱擎天’的厉害后,保证你们回味无穷……哎唷,是谁……”
“你到阎罗王哪里就知道了。”
艾仁将他制死之后,立刻取代他的位置,扑压在俏丽少女的胴体上,轻而易举地占有了她。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俏丽少女虽然欲火难耐,可是处女重地突遭侵犯,仍然忍不住痛叫出声,本能地双手欲推,依然阻止不住艾仁的重兵压境,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过关斩将……
俏丽少女清楚地体会到,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侵入,都有一股强大吸力传来,将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一点一滴的吸走,令她感到蚀骨销魂、欲仙欲死,最后终于忍不住一声哀鸣,阴元一泄如注无可自拔。
艾仁一见她昏迷,立刻转移至俊美少女身上,挥兵叩关,顺利地攻陷玉门关。
俊美少女早被俏丽少女的声声娇啼、辗转哀鸣,弄得欲焰高涨,娇喘嘘嘘不已,再加上“快乐丸”药性强烈,早已侵蚀到她每一根神经,令她春心荡漾,生不如死。
所以,当她发现一根“异形”突然侵入她的处女重地时,不但不排斥,反而欣然“迎宾纳客”,“请君入瓮”。
艾仁见她主动迎合,更是乐得挺动长枪大戟,挥兵叩关,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城掠地。
俊美少女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历经几番生死挣扎,历经几番死去活来,仍然强悍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深入在她体内的“异形”,就这样一点一滴的鲸吞蚕食着她的阴元,仿佛长虹吸水般,吸采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无可自拔的沉醉其中,而且心甘情愿地让那根“异形”贪婪地吸走大量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艾仁也激情不已的兴风作浪,如狂蜂浪蝶般,尽情地采花盗蜜。
潮来潮往,俊美少女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全身颤抖中,阴元大开,一泄如注。
艾仁不敢怠慢,立刻离开她的身体,迅速地调息炼化吸来的阴元。
运功不久,他惊喜地发现体内真气充沛,不但顺利突破第七重关卡,而且直逼第八重大关。
由此可见,其中一名少女必定长期服用灵药,才能有如此深厚的阴元,不料却白白便宜了艾仁,让他获益匪浅。
他心中感激之余,大方的取出归元金丹,不但服侍两女吞服,并且为她们受创的下体上药。
金丹服下不久,两女的元气大概恢复不少,不禁呻吟出声,仿佛尚未从巫山云雨中苏醒,一副意犹末尽的模样。
艾仁一见俊美少女首先佣懒地翻身,立即明白她便是那股强大阴元的主人。依据锦衣人舍死保护她的情形看来,显然身分尊贵,所以他心中一动,已决定应对方法。
俊美少女猛然挣扎起身,她立刻惊觉自己不但赤身裸体,而且下体阵阵疼痛、落红片片的情形看来,一生清白显然已经遭殃。
她第一个反应是惊慌,是愤怒,是羞愧……
接着她才发现还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更叫她羞惧的无地自容,情急之下,她随手抓起地上的衫裙掩住胸前,愤怒地叫道:“该死的淫贼,你……”
“姑娘最好看清楚,你要找的淫贼已经死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俊美少女一怔,果然发现浓眉大汉已死,还来不及回应,突闻一声惊叫,只见俏丽少女惊慌醒来,接下来的反应也和她差不多,同样是惊慌地抓裙遮羞。
俊美少女横了她一眼,心中埋怨不已:“都是你这祸胎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遭此横祸,我都还没有埋怨你,你倒是叫得比我还大声。”
俏丽少女不顾被人埋怨,只顾又羞又怒地叫道:“你是谁?”
“艾仁。”
俏丽少女一怔,立即恼羞成怒道:“爱人?你无耻……”
艾仁啼笑皆非地道:“我姓艾草的艾,名字是仁慈的仁。”
俏丽少女粉睑一红,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却死不认错,依然刁蛮地道:“你一开始这样介绍不就好了,也省得人家引起误会,这是你不对,你应该向我道歉才对。”
艾仁见她蛮不讲理,不禁心中有气道:“如此说来,我从淫贼手中救下了你,你是不是应该先谢过我这救命恩人?”
俏丽少女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大叫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本姑娘一生清白毁在你的手中,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还敢要求我向你道谢,你分明得了便宜又卖乖……”
俏丽少女激动之下,似乎不觉用以遮羞的衫裙已掉落,直到发现艾仁神色有异,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当场尖叫一声,羞得她重新抓起衫裙掩上,却已没有勇气抬头见人。
俊美少女也是神情尴尬,却发现艾仁一脸可恶的笑容,不禁气苦地道:“你不会先回避一下,好让我们穿好衣裙吗?”
艾仁一怔,只好乖乖地出洞而去。
两女动作迅速地穿好衫裙,才又重新唤他进来。
尽管已经整装完毕,俏丽少女依然低头羞于见人,毕竟刚才的出丑场面,太令人尴尬了。
所以,俊美少女只好鼓起勇气,问道:“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家住哪里?还有你……成家没……有……”
话未说完,她也羞得低下了头。
艾仁也有些尴尬道:“我还没有娶亲,至于家中只有我和家母二人,除此之外,因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想欺骗你们,所以恕我无可奉告。”
两女闻言,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气极败坏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一生的贞操,都已经让你给毁了,你怎么能对我们隐瞒身世?”
“我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们一定要逼我说,也只是逼我说谎而已。”
艾仁既然不肯说,两女也拿他无可奈何,心中不禁气苦不已。
俏丽少女首先忍不住叫道:“你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世,莫非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怕说出来,丢了你家的脸是不是?”
艾仁闻言,当场大怒道:“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我们就不必说了。”
话毕,他已快速地拂袖而去,任凭两女如何叫唤也没用,转眼即已不见踪影。
俏丽少女这才着了慌,不禁急得哭了起来,道:“他对我们‘干’了这种‘好事’,怎能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这样我怎么向父母交代?”
俊美少女立刻抱怨道:“都是你口不遮掩,所以才会把他气走,而且我之所以会失身,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可真是一个扫把星。”
俏丽少女原本就是个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个性,闻言不禁心中怒极,她一抬头就想顶撞回去,却又神色一紧,畏缩的低下了头。
她随即懊恼不已的忖道:“我是怎么了?除了我娘之外,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父亲也要让我三分,怎会对她身不由己的产生敬畏,不但对她言听计从,就连受她叱责,也不敢稍加顶撞,难道我是见鬼了?”
其实不仅是她如此,就连艾仁在俊美少女面前,也是浑身不自在,否则他一开始就决定藉机开溜,以回避身世曝光影响复仇,却在她要求更衣时,乖顺的听从回避。
俊美少女略一沉思,立刻果断的道:“事已至此,再怪你也于事无补,更何况你我同是被害人,本该同舟共济才是,根据已故的杨侍卫说法,你是他的小师妹,如此说来你也是华山派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俏丽少女虽然不情愿,却又身不由己的答道:“我叫谢小雯,华山派掌门就是我爹。”
她原以为报出父亲的来历,便可吓倒俊美少女,替自己扳回失去的面子,不料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脸上神情也没有明显变化,让她心中更加气苦不已。
“很好,你果然是名门之后,总算不枉我救你一场,以后我也知道如何找你联络了。”
谢小雯畏缩良久,最后终于鼓起最大勇气,问道:“你……你不告诉我来历,万一我有任何消息,又该如何联络你。”
俊美少女叹了口气道:“我是十四王爷的三女儿,莲华郡主。”
“什么?你是郡主……”
谢小雯不禁大惊失色,连忙下跪道:“都是民女任性妄为,才会连累郡主殿下遭受委屈,请郡主殿下恕罪。”
莲华郡主皱眉道:“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你还不快点起来,以便护送我脱离险地,否则那帮匪徒援兵一到,你我都将万劫不复。”
“民女遵命。”
谢小雯再也不敢心存不满,立刻战战兢兢地护送她下山。
两女前脚刚走,艾仁随即现身,也是一脸惊慌的神情,心中叫苦连天道:“我的妈呀!这下子我可捅到马蜂窝了,莫非是天绝我也,要不然天下女人何其多,就连五大门派之女,我也照‘玩’不误,却偏偏让我‘玩’到十四王爷的女儿,万一十四王爷发起飙来,到时候天下之大,恐怕也没有我容身之地了。”
尽管他心中烦躁不安,仍不放心两女的安全,否则他也不会去而复返。他只好哀声叹气的尾随两女身后,暗中护送两女进了县府衙门,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却不能一走了之,毕竟祸是他闯出来的。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前的王要威胁,完全来自于莲华郡主,唯有设法安抚住她的情绪,才有化危机为转机的机会。
因此他就近选择了衙门斜对面的“悦来客栈”住下来,以便监控莲华郡主的行动,也好设法补救与设防。
首先他发现一名捕快策马而去,心知是通知王府的急足。这点他可以理解,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她身边的侍卫死伤殆尽,更是必须设法补充,以免事故重演,后果就不堪设想。
接近傍晚的时候,三十多名王府侍卫终于赶到,但他们并未将莲华郡主接走,反而住进了悦来客栈。
这就代表莲华郡主不肯善罢干休,打算在此就近指挥,准备有所行动了。这个发现不禁让艾仁忧心忡仲,因为事情一旦闹大,他的身世必定提早曝光,结果影响报仇雪恨事小,连累母亲安危事大,他也将成为身败名裂的钦犯,后果之严重不可谓不远。
因此他决定设法亡丰补牢,反正距离飞云庄之约,还有将近一个月时间,他也不能太早回去,怕引起莲花仙子的疑心,换句话说,他还可以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基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战略原则,他决定夜探县府衙门,以便了解敌情,设法因应。
尽管他发现这批替补的侍卫,不论江湖经验或武功,都要比上一批来得精纯,他仍决定冒险一探究竟。
三更刚过,他小心翼翼地潜入,最后终于顺利到达莲华郡主的房间。
只见莲华郡主和谢小雯相处融洽的谈论着。
“雯妹当真确定他没有走远,而且就在我们左近?”
“不错!”
“你如何能如此肯定?”
“因为小妹有一面清澈如水的西洋镜,平时用以化妆之用,必要时也可以监控背后动静,所以才能发现他一路护送我们进城的事实。”
“原来如此!如果你所言属实,那就代表他还有一点良心,本郡主对他的怨恨,也可以稍释一些。”
“如果郡主捉到了他,你准备对他如何处置?”
“这……我目前心乱如麻,一时也无法决定。”
“小妹也是左右为难,照理讲他从盗匪手中救下我们,而且保住了我们的清白,就等于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可是他也是毁去我们清白的人,可恨的是,他竟对我们隐瞒身世,万一他是个做奸犯科的坏人,我们岂能将终身幸福托付给这种人。”
“雯妹以为他是这种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妹虽然衷心期望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在不清楚他的出身背景之前,怎能拿我们的终身幸福做赌注?”
“嗯!雯妹所言极为有理,可是话又说回来,万一他真是个做奸犯科的坏人,你又准备如何应对。”
“这……小妹年少无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切都以郡主的决定为依归,无论郡主做何决定,小妹都跟随到底。”
莲华郡主意外一怔,立刻不悦地嘟嘴道:“你太狡猾了。”
谢小雯调皮的吐吐小舌道:“小妹不敢,而是郡主对小妹用太多心眼了,小妹一时难以招架,不得已只好推给郡主姐姐,反正你是大姐嘛!总该护着小妹一点是不是?”
说着,她整个人便依偎在莲华郡主怀里撒娇不已。
她这番棉花糖攻势,顿时令莲华郡主有些应付不来,简直有点哭笑不得,道:“从你这番黏人工夫看来,平常必定勤于使用,才会如此驾轻就熟,想必你从令尊大人哪里占了不少便宜吧?”
谢小雯被她这么一消遣,不禁羞红了脸,呢喃着道:“我才没有呢!郡主怎可无中生有、胡乱加以揣测。”
莲华郡土见状,岂有不明白之理?一时兴起,便又调侃她道:“我才没有胡猜呢!只是你这招用在我身上,显然是用错对象,倒不如等将来你嫁给了他,保证他神魂颠倒,对你宠爱有加。”
谢小雯闻言大羞,追着莲华郡主要去打她,只听她们又笑又闹,气氛十分融洽。
艾仁自小由母亲含莘如苦的养育成人,从未有过快乐的童年,就更别说是这种闺房之乐了。因此他见两女快乐的模样,不禁大为羡慕,整个人几乎看呆了。
两女又戏要一阵,突见莲华郡主神情一整,道:“别闹了,我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谢小雯也是个鬼灵精,连忙先下手为强,道:“要谈正事也可以,不过先从郡主说起。”
莲华郡主一见占不到便宜,便白了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你的心眼也不少嘛!一点亏也不肯吃。”
谢小雯耸耸肩,只当做没听见,故意转头他顾。
“咦!有人……啊!是他,郡主快追。”
她这无意中的动作,竟然意外地发现艾仁的身影,让她感到万分惊喜。只可惜她们发现得太晚,加上双方的轻功造诣相差太远,等她们掠出窗外时,早就不见艾仁的踪影了。
“这死没良心的,人既然来了,为何避不见面,而且被我们发现还敢逃走,实在太可恶了。”
四周负责警戒的侍卫,闻警立刻飞掠而来,道:“郡主!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郡主正觉气苦,闻言立刻睑色一变,大骂道:“你们还问我什么事?我要你们捉拿的艾仁,刚从这里逃走了,你们还不快追。”
众侍卫大感难堪,连忙应声而去,只见他们像被捅的蚂蚁窝般,顿时乱成一团。
莲华郡主余怒未竭地回到房中,口中依然不断咒骂艾仁不休。
谢小雯却正好相反,脸上不但布满笑容,简直已经六神无主,一副陶醉的串福表情。
莲华郡主看得心中有气,道:“雯妹,你是怎么了?莫非他人跑了,连你的心也被他偷走了?要不然你怎么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谢小雯俏脸一红,仍嗤嗤笑道:“他能去而复返,正代表他对我们余情未了,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所以我才会这么高兴。”
“哼!他如果有情有义的话,又怎会避不见面,而且人也已经逃走了,你还替他高兴作啥?”
“我当然高兴了!他即是有情有义之人,就不会是做奸犯科的坏人,我们的终身幸福也有了寄托,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高兴老半天了。”
莲华郡主闻言,脸上才有了笑容道:“听你这么一说,总算让我的心情感到一丝的安慰,也觉得他对我们还算有点温情。”
“就是说嘛!无论有任何天大的事,只要往好处着想,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雯妹说得不错,下一次我们先布好天罗地网,只要他敢再来,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就算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非要他给我们一个明确交代不可。”
“咦!郡主这种做法,岂不是形同强迫他娶亲?”
“这也是万不得已呀,谁叫他一再对我们避不见面,这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
“好吧!反正郡主是大姐,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
“你当然非支持我不可了,难不成你想漫无目的的等下去?”
“那怎么可以?万一肚子大起来,孩子等不及……哎呀!羞死人了。”
谢小雯一时情急说溜了嘴,不禁羞得她面红耳赤,立刻飞也似的逃回内室。
莲华郡主也好不到哪里去,低着头连鼻子都快碰到胸口了。
可是她们的心情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变,心中充满了幸福甜蜜的期盼,这完全是因为艾仁依恋不舍的举动所造成。
正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尤其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又有谁不对风花雪月般的爱情,充满着期待与幻想。
话说艾仁一时大意被谢小雯识破行踪,逼得他只好落荒而逃,结果在城内绕了一大圈,才算把追兵甩掉。
正当他准备返回客栈休息之际,突闻一阵哭声由左侧民宅传出。
哀哀欲绝的哭泣声,立刻引起艾仁的好奇心,也打动他的恻隐之心,便小心翼翼的接近,准备一探究竟。
只见一对母女正在相拥而泣,似乎有莫大委屈一般,哭得死去活来。
“丽儿,我苦命的孩子,都是娘没有用,才害得你受苦……”
“不!娘千万别如此说,要怪也只能怪女儿命不好,才会害爹含冤受苦,至今依然生死不明。这一切都是女儿不孝所致,女儿太对不起您们两位老人家了。”
“这全要怪县太爷太卑鄙了,他竟为了娶你做儿媳妇,不惜假公济私诬陷你爹入狱,而且还不准我们探牢,实在太欺人太甚了。”
“娘放心好了,只要三天之后,等女儿过门就可以探视爹的近况了。”
突见门口冲入一名面貌清秀青年,他忽然一把抱住少女,激动道:“不!我不准你嫁给那个狗官,就算打死我也不答应。”
少女一见他更是哭得柔肠寸断,道:“邦哥!你就把我给忘了吧!是我洪雪丽命薄,今生注定无法成为你柯家的媳妇,但愿来生有缘,再报答你这段感情了。”
清秀青年一抬头,对着夜空大叫道:“天呀!您睁睁眼睛看看,我柯世邦从未做过亏心事,而且勤读诗书,知礼尚义,为何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白白让那狗官糟蹋,难道世间已经没有天理?没有王法了吗?”
洪氏连忙掩住他的嘴巴,神情惊恐地道:“贤侄小声一点,万一让县太爷的人听见,你不但要吃上牢狱之灾,而且你要进京赶考,获取功名的机会也将落空了。”
柯世邦惨然一笑道:“一但失去丽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管他什么功名,对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哼!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原来你就这么点出息而已,同样身为男人,我真替你感到羞傀。”
三人突见有人闯了进来,而且从话中之意听来,显然已经听见三人对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三人当场吓得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艾仁见状,立刻恍然地道:“你们放心,我并非狗官的爪牙。”
三人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柯世邦惊魂甫定地问道:“敢问英雄尊姓大名,不知深夜莅临有何贵事?”
艾仁见他果然谦恭有礼,不禁大有好感,更加坚定救他们的决心。
“我姓艾名仁,刚才路过此地,无意中听见你们的对话,得知你们含冤受辱,故而进来看看,也许我可以帮上忙也不一定。”
没想到柯世邦听了他的话之后,依然黯然摇头道:“没有用的,什么方法我都试过了,如果有效的话,我们也不必在此怨天尤人了。”
艾仁一见三人失望的神情,才警觉到事情恐怕没有他想像中的简单。
“我想解决困难的关键,不外有两点:第一是救人,这点凭我的武功,就算有王府侍卫驻守,也不会有问题;第二是脱身,如果你们无处可以投靠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投奔家母,她自会为你们安排一切,你们只管放心好了。”
柯世邦听他分析得有条有理,而且充满自信,甚至不将王府侍卫放在眼里,不禁重新燃起了希望。
洪雪丽首先兴奋起来,道:“艾大侠真的可以胜过那些王府侍卫?我见过他们的身手,那可是非常的厉害呢!”
“姑娘放心,我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岂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三人这才相信,全都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柯世邦突然想起一事,不禁变色叫道:“不行!这样还是没有办法救人。”
洪雪丽不解地道:“为什么?只要艾大侠能够胜过那些王府侍卫,就不会有问题了,难不成那些捕快会比王府侍卫高明下成?”
柯世邦神情悲愤地道:“丽妹,难道你忘记了?伯父被关在何处我们完全不知道,又如何谈救人呢?”
洪雪丽“啊!”地一声,便又失望的坐倒。
洪氏也再度焦急的哭了起来。
艾仁不解道:“犯人不是都关在县衙大牢吗?”
柯世邦摇头道:“因为家父便是县衙的师爷,所以我很肯定伯父并未关在县衙大牢之中。”
“唉!如果人不在大牢,那就麻烦了。”
柯世邦三人才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又破灭了,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禁哭成一团。
艾仁沉思一阵,突然道:“救人的方法不是没有,只不过……”
三人齐声问道:“只不过什么?”
艾仁看了洪雪丽一眼道:“狗官之所以慎重其事的隐藏令尊,不外是其子贪图洪姑娘的美色,如果想得知令尊的藏身之所,恐怕得由姑娘……”
尽管他欲言又止未将话讲明白,可是三人已会意,情不自禁地都变了脸色。
只见洪雪丽一咬牙道:“只要能救出家父,我就算牺牲生命也不怕,又岂会在乎这身臭皮囊的荣辱?”
柯世邦气苦地道:“丽妹,你……”
洪雪丽正色道:“邦哥,多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小妹今生是无法报答你这份恩情了,只希望来世再回报。以邦哥的卓越人品,将来也一定可以找到理想伴侣,小妹在此衷心的祝福你,早日找到良缘。”
“不!除了你之外,我宁愿一生不娶。”
“邦哥,你不可以……”
艾仁咳了一声,一见三人向他望来,才正色道:“我想知道你们是否真心相爱,还是迷恋对方虚有的外表?”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当然是真心相爱。”
“很好!洪姑娘是为了救父亲,虽然白璧蒙垢,却孝心感人,世间少有,柯兄更该多加珍惜才是,有一句话说……”
“宁愿娶婊为妻,不愿娶妻做婊。这句话我懂,艾大侠只管放心,我柯世邦对天发誓,我一定会一生珍惜丽妹,如违背誓言的话,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洪雪丽再也忍不住泪水,感动不已的扑倒在他的怀中。
艾仁点头笑道:“柯兄果然胸襟过人,不枉在下相助一场,如今就剩下行动的细节了……”
第四章将错就错
翌日,艾仁化装成柯世邦模样返回衙门,以便策应洪雪丽的救人行动。
至于柯世邦则利用这三天,尽全力安抚洪雪丽的心情,两人的情感也更加坚定,更加恩爱了。
艾仁照着柯世邦的习惯,准备到书房攻读诗书,却意外地发现柯师爷早就在里面等他了。
艾仁刚在迟疑不知如何应对,柯师爷却已经先发制人道:“邦儿,你昨晚深夜上哪儿去了?”
艾仁低下头道:“这…孩儿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心中却叫苦不已:“真倒霉!我不但要帮人家救人,甚至还要当人家的儿子,天下再也找不到我这傻瓜了。”
“哼!你少骗我,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又去找洪家那丫头了?”
“没有。”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再两天她就是杨少爷的妻室了,正好断了你这条心。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你今年能顺利考取功名,还伯娶不到名门千金吗?更何况杨小姐和你自小青梅竹马,爹看得出她对你极为倾心,你如果还懂得孝顺父母的话,就该设法娶她过门才对。”
艾仁心一怔,心中忖道:“杨玉环会喜欢柯世邦?这么重要的新息,柯兄怎么没有告诉我?对了,一定是柯兄早已情有独钟,所以才没有说。可是这么一来,竟不是害我差一点穿帮?还好是柯师爷提醒,否则救人的行动,岂不功败垂成。”
柯师爷旯他低头不语,以为他仍然执迷不悟,不禁大怒道:“我都已经说这么多了,你如果还是听不进去的话,那我就坦白告诉你吧!你如果想娶洪ㄚ头的话,这辈子你休想,我就算死了也绝不答应…”
“好了啦!一大清早就在骂儿子干什么?也不看看杨小姐已经来了,有什么事让她们去说,你跟我去吃饭。”
只见柯氏拉着柯师爷的手就往外走去。
艾仁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站在门边的杨玉环,不但是得秀丽可爱,配上一身白裙,更加显得美丽动人。
他不禁大感意外地忖道:“咦!这位杨小姐人不但长得甜美,一点也不输给洪雪丽,柯兄却宁愿舍近求远,莫非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邦哥,你在想什么?”
艾仁干咳一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杨玉环见状,突然神秘一笑道:“邦哥是不是人不舒服,要不然怎会咳嗽?小妹正好给你准备了莲子汤,你先喝一口润润喉。”
艾仁只好将错就错的接过,并且迅速地喝完。
杨王环脸上神秘的表情更浓了,她立刻接过杯子,并且迅速地在水盆上洗了起来。
艾仁不禁好奇道:“你怎么自己洗杯子?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
杨玉环有点慌张道:“不!这是……反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看不是已经洗好了。”
“嗯……我怎么!好热……”
杨玉环马上关妥门窗,一副又紧张又期待地道:“邦哥,我从小就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所以我……”
艾仁一见她竟主动宽衣解带,不禁恍然大悟地忖道:“好呀!原来是你在杯中下了药,难怪我觉得不对劲,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可别怨我辣手摧花。”
他决定将计就计,一面迅速服下归元金丹解毒,一面假装不胜药力,一声低吼,便将她扑倒在地。
杨玉环期待这一刻已经多年,而且又是她费尽心机巧妙布局,终于眼看就要达到她的“阴谋”。
可是,当她发现那根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异形”逐渐雄壮威武,一副耀武扬威模样时,只吓得她花容失色,一转身就待溜之大吉……
艾仁立刻一把抱住她的丰臀,一沉腰,便将那根“异形”深深刺人……
杨玉环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空前的饱满,直欲爆裂开一般,令她全身酸麻动弹不得。
艾仁毫无怜香惜玉地,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任意地跺躝摧残,不但根根见底,而且次次落红。
杨王环终于被他全面征服,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终于彻底崩溃,长长一声哀鸣,终至无可自拔而一泻如注……
艾仁更加毫无顾忌地舆风作浪,贪婪地吸取“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最俊她终于经不起触骨销魂的快感,彻底昏死过去。
艾仁立刻喂她服下归元金丹,顺便将她救醒。
杨王环呻吟一声,睁眼醒来,一见艾仁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立刻羞得扑入他的怀中,低叫道:“邦哥,你好坏……”
“明明是你自己……”
“不许你说。”
“好吧!你毕竟是初次破瓜,还是快点回房休息,否则让下人看见你这副鬼样子,恐怕又要节外生枝了。”
“好嘛!那我先走了……喔,累死我了……”
结果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差点起不了床。
艾仁也遵照柯世邦的描述,将县衙里里外外实际巡视一遍,以便利于救人行动的进行。正当他绕至东院时,却发现假山后面有人正在野合。
那就是未来的准新郎官,杨县令的长子杨文龙,只见他的眼神闪烁,嘴唇太薄,一脸傲慢的神情,一看便知是被宠坏的大少爷。
杨文龙丝毫不觉他已春光外泄,仍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一名婢女的丰满肉体。
只见他双手一面游山玩水,恣意轻薄,一面又挥兵叩关,尽情地翻云覆雨,搞得婢女辗转娇啼、欲仙欲死的狼狈不堪。
艾仁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不但替洪雪丽不平,也心中有气,举手两道指风,便将两人制昏倒地。
接着他便抱起两人,原封未动的放在走廊上,才冷笑着离开。
不久,身后便传来一阵惊呼,接着吵杂声不绝,显然丑事已经曝光,引起众人议论纷纷。
县衙这几天忙于筹备婚事,衙门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显得喜气洋洋,没料到准新郎杨文龙竟和婢女传出丑事,杨县令大感颜面尽失,当场下令封锁消息,并且积极追查元凶。
莲华郡主也下令王府侍卫协助追缉,因为她认定下手之人,一定是艾仁所为。同时她为艾仁不忍离她而去,显然是对她余情未了,只是顾忌她郡主身分,不敢接近而已。
第三天,艾仁终于见到杨县令本人,只见他白净的脸上留了八字胡,一副清风道骨、温文儒雅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他会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艾仁虽对他感有些意外,却没改变原先对他的观感。事实上,他卑躬曲膝地巴结着莲华郡主,请她担任证婚人的作为,反而更加深艾仁对他的不耻。莲华郡主虽然年纪不大,毕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因此应对礼节恰到好处,一点也没有失礼的地方,让主人杨县令面子十足大感满意。
杨县令毕竟是地方父母官,唯一的独子娶亲,自然有不少地方名流到场祝贺,只见人潮汹涌,络绎不绝,把婚礼衬托得极为热闹非凡。
尽管祝贺、欢笑声不断,艾仁却知道洪雪丽早已柔肠寸断,这点可从头纱下掉落的泪水可以证明,令他深表同情,大叹红颜薄命。
“哼!凭你也配和我抢邦哥?我不过略施小计,你还不是乖乖的嫁给我大哥。虽然你已经是我的大嫂,只要你敢再接近邦哥的话,看我这小姑怎么整你。”
这段话音量极低,仍逃不过艾仁的耳目,当他顺着声音方向望去,才发现是杨玉环躲在屏风后面喃喃自语。
艾仁心中大惊道:“原来是你这丫头搞的鬼,你不但设计陷害洪雪丽,就连我也被你下药迷奸,简直心狠手辣,而且诡计多端,以后我可要对你小心防范,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婚礼终于在两位新人的三拜中结束,杨文龙似乎忘记前天出丑卖乖的事,一副得意洋洋地牵着新娘步入洞房。
接下来的酒席宴会,不外是一些官商名流互相拉拢的交际场合。艾仁对这种虚伪的习尚,一直不以为然,便无趣的趁机溜走,准备晚上接应洪雪丽的工作。
当夜,艾仁正准备出门之际,不料杨玉环早已食髓知味,又再度找他求欢。
艾仁对她们杨家三口藏污纳垢的行动,心中十分反感,尤其对杨玉环的诡计多端,更是倒尽胃口。
如今见她恋奸情热的主动求欢,便将心中的不满,完全发泄在她身上。
当杨玉环感觉到他坚硬昂然的“异形”,兵临城下将要叩关而入时,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颤声道:“妾是蒲柳之姿,请君怜香惜玉……”
艾仁不等她说完,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关而入,而且齐根尽没。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杨玉环当场忍不住惨叫一声。
艾仁急欲脱身,不断挥动长枪大戟展开一阵猛攻,对她一毫不留情地大开杀戒。
对他的粗暴行径,杨玉环不但甘之如饴,而且沉迷其中不克自拔。因为经过上一次的蹂躏之后,竟将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发,让她在一阵酸痛过后,一股发自骨髓深处的销魂快感,令她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因此,她不但主动迎合,让艾仁顺利地攻城掠地,顺利地纵情驰骋…
杨文龙不但将她占有,而且摆出各种姿势,尽情地玩弄,激情地享受着她的肉体。
洪雪丽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掉泪,默默的承受着他的侵入、冲击!
杨文龙果然是情场老手,只见他一会儿老汉推舟,一会儿猿搏……
洪雪丽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辗转哀鸣…
突闻一声闷哼,杨文龙哆嗦连连的一泄如注,便翻身倒头睡去。
洪雪丽见他发泄完兽欲,便默默起身望着下体一片狼藉,落红片片的惨状,不禁悲从中来,哀哀哭泣起来。
突然门口一阵叩声,她一听是暗号,连忙收起心情,拉被遮羞的轻声道:“大侠请进!”
只见艾仁迅速进入,又点了杨文龙的昏穴,才道:“姑娘可问出令尊下落?”
洪雪丽含羞带愧地道:“还没有,不过他说过两天会带我一起去拜见家父。”
“由此可见,他们果然是将令尊藏在外面了。”
“是的。”
“既然如此,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才行。”
“大侠准备如何改变?”
“原先我们是假设令尊还在衙中某处,所以才由我替代坷兄,以便就近接应,如今已确知令尊人在外面,我就必须在外监视,等你们外出时,我就可以暗中跟踪,进一步设法救人。所以明天起,我和柯兄必须互换回来,我也不再和你联络了。”
“果真如此的话,我和邦哥又将如何脱身?”
“你放心,我会利用深夜救出令尊,回头再来帮你们两人脱困,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坐上事先准备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投奔家母了。”
洪雪丽大喜道:“只要我们得以团圆,小女子将为恩公立长生牌位,一生一世为恩公祈福。”
“姑娘不必如此,我走了。”
翌日,艾仁来到洪家,将情形告知柯世邦,他立刻满心欢喜地回到县衙家中。
柯师爷丝毫没有发现异状,见他去而复返,并未在外面停留多久,便不疑有他,只告诫他认真用功,以便进京考取功名,光耀柯家门楣。
柯世邦眼看美梦既将成真,不禁心情大佳,自然满口答应,立刻认真的埋头苦读。
柯师爷这才满意的返回衙门,愉快地整理诉讼文案。
不久,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杨玉环迅速进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柯世邦一怔道:“咦!你来做什么?”
杨玉环羞笑一声,便开始轻解罗衫,露出一具白皙柔嫩的胴体。
柯世邦见状大怒,就待破口叱责,忽然又想:“丽妹平白无故道她兄长奸污,难得她自动上门送死,我何不趁机淫辱她一番,正好消消我心头之气。”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装聋作哑的除去儒衫,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就地奸淫起来。
杨玉环早已习惯于艾仁的粗暴行径,如今换成心存报复的河世邦侵犯,也不觉得有异,更何况天生媚骨的她,反而觉得受用无穷的婉转承欢。
“贱女人,看我的厉害。”
柯世邦心中骂着,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直捣黄龙……
杨玉环在他绵绵不绝的侵犯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柯世邦受不了她那猛烈的摩擦和吞噬,终于在极度满足中,泄出他的元阳。
杨玉环却高兴地哭泣起来,因为前两次她都不敌艾仁的神勇,每回都乐极生悲的昏死过去。
如今她却能在激情过后,依然保持神智清醒的承受雨露,她以为柯世邦已经对她动情,才会手下留情,所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由自主地喜极而泣起来。
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回到柯世邦的脑海里。他一见铸下大错,竟和她发生苟且之事,深觉对不起洪雪丽的真情,不禁大感后悔,再见杨玉环哀泣模样,不禁惶恐道:“环妹,我……”
杨玉环突然吻了他一下,满脸甜蜜笑道:“邦哥,谢谢你……”
话未说完,她便高兴地转身而去。
柯世邦见状一怔,他万万料想不到,杨玉环在失身之下,不但不怪他,也没要他负责,反而满心欢喜地走了。
不久,当他想到杨文龙到处拈花惹草的恶行,他立刻冷哼道:“原来你们兄妹都只是贪图肉欲的好色之徒,既是如此,我就算玩弄了你,也就问心无愧了。”
正因为他产生了这番误解,从此以后当杨玉环每次上门时,他便不再心存顾忌,再度与她交媾,极尽玩弄的发泄在她身上。
第三天,杨文龙果然守信,带着洪雪丽坐上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艾仁早就苦候多时,见状立刻暗中尾随。
只见马车一路奔驰,最后进入南漳县郊外的一座庄院,便不见他们再出来。
艾仁心知这里就是杨县令藏人之处,便高兴地转身赶往保康县而去。
照原本的计画,他是打算在邻县大闹一场,就能将莲华郡主调虎离山,以便他顺利救出洪家父女,这样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因此,当他一踏进保康县境内,便开始寻找目标。
当他正通过一巾集的信道上时,突见一名小厮跑过来,非常亲切有礼地道:“看客倌风尘仆仆的模样,应该是刚赶了一段远路吧!想必还没有使用午膳,不如到咱们的洛阳客栈,由小的来为您服务如何?”
艾仁见他亲切招呼,便对他大有好感,再一听是洛阳客栈的小厮,不禁怔问道:“你们这家和洛阳的……”
“那间全洛阳城最大的洛阳客栈,正是咱们东主公孙员外的本店,保康县这一家是十天前新开张的分店,以后还请客倌多多关照。”
艾仁一听果真是母亲所开的分店,不禁大乐的忖道:“想不到娘的动作如此之快,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把生意扩展到这里来了。”
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反正他肚子也饿了,正好进去尝一尝店家的手艺,也顺便了解一下生意究竟如何?
于是他便随着小厮进入店内,只见两层楼的食堂,两百多个座位,竟剩下不到二十个,由此可见生意之兴隆。
艾仁看得心中非常高兴,便点了几样菜,一面慢慢用餐,一面仔细打量店中的客人。
只见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包括黑白两道及商贩走卒,除了出家人之外,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阶层的人。
他不禁好奇心想:“奇怪:这保康县也不是工商发达的重地,怎会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这里,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当他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目光的主人,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
只见他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可怜模样,顿时引起艾仁的侧隐之心,忍不住召唤道:“小兄弟是不是肚子饿了?快点进来,我们一起吃如何?”
小乞丐先是一喜,随即失望的摇摇头。
艾仁先是一怔,随即会意道:“你是不是怕店家骂,所以不敢进来?你不用怕,是我主动邀你的,店家绝不会见怪于你,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乞丐还是摇头不止目进去,却呐呐地道:“我……我不要一个人吃,我只想乞讨一些食物回去,再和爹娘一起吃。”
艾仁闻言,不禁大为感动。立刻赞赏道:“难得你如此孝顺,我就另叫一些饭菜,让你方便带回去好了。”
话毕,他便吩咐跑堂另外准备一包食物。
小乞丐一脸惊喜的连连道谢。
不久,跑堂取来一包食物交给他,道:“小玉,这包食物刚起锅,非常的烫手,你千万要小心。”
小乞丐激动地接过食物,又向两人道谢才转身跑去。
艾仁却意外地道:“她是女的?”
“回客倌的话,她是个女孩没错!因为以一刖乞讨时,常遭到别的酒客调戏,所以才故意弄成这鬼样子,免得节外生枝。”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我们都是住在同一处贫民区,怎么可能不熟。”
“你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这倒是看不出来。”
“这都要感谢咱们东主的恩赐。如果不是他坚持雇用贫民的话,我们哪能在此工作,只可惜僧多粥少,东主虽然有心帮助我们,可是贫民实在太多了,仍然有不少人三餐不济。”
艾仁一听情况如此可怜,便决定一探究竟,以便视情况提供协助。
所以,当他用完午膳,便照跑堂提供的路线,很快地找到贫民区。
只见四周蚊蝇满天飞,不但卫生条件极差,就连居住的房舍也是残破不堪,简直就像垃圾堆一样。
正在树荫下吃饭的小乞丐见到他的背影,连忙丢下碗跑了过去,道:“恩公!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艾仁一见是她,立刻笑道:“我不叫恩公,我姓艾名仁,以后你就叫我艾大哥好了。”
小乞丐迟疑一会儿,才红着脸道:“艾……大哥。”
可是她心里面却狂叫着:“是的,我会‘爱’大哥一辈子的。”
艾仁完全不知她心中的念头,接着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总该一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否则以后必定闹笑话。”
“我……,我叫呼延千玉。”
“很好,玉妹快带我去见令尊令堂,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呼延千玉立刻欣然带路,不久便进入一间破屋,看见一对面带污垢、却相貌堂堂的夫妻。
呼延千玉立刻介绍双方认识,呼延氏便感激道:“多谢恩公的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才好。”
“伯母不必客气,我看伯父似乎重病在床,小侄略通医术,可否让小侄替他诊视一番。”
“这……实不相瞒,相公是与人结怨,以致负伤昏迷不醒。”
“哦,可知下毒手之人是谁?”
“当夜他负伤逃回,只说强敌将至,要我们尽快逃命。他话一说完便昏迷至今,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下此毒手。”
“不要紧,我先看看再说。”
艾仁立刻着手诊治,只见他又是把脉,又是针炙,又是喂药的,忙了许久才算完成。
呼延氏见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焦急地问道:“恩公面带愁容,莫非相公他……”
艾仁连忙道:“伯母尽管放心,伯父的伤虽然延误就诊时机,对我而言仍不成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对伯父的伤,有些困惑而已,等伯父醒来之后,小侄再问清楚也不迟。”
呼延氏这才放心,却又欲言又止。
“伯母有什么事,只管明言不要紧。”
“恩公医术如此高超,可否也为这些左右邻居看一下,因为他们实在太穷太可怜了。”
“这没有问题,我就是为了帮助他们而来,伯母就去请他们过来吧。”
呼延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而去。
不久,只见她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病患前来。
由于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差,才引发疾病传染。所以他一面交代大家清理环境,一面将归元金丹化水供大家饮用。当大家清扫完毕之后,艾仁也正好诊治完最后的病患。
艾仁一见环境耳目一新,立即表示赞赏道:“想不到大家的动作如此敏捷,这么快就把脏乱的环境,清理得如此干净整洁,看得令人精神一振。”
一名中年壮汉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并非怕苦偷懒,而是我们的家乡土地贫瘠,平常收成就不好,再遇上这些年的干旱,根本无法温饱,不得已才会流浪异乡,靠行乞混饭吃。”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以致沦落到此地行乞了。”
众人连忙点头响应。
艾仁略一思考,便问了中年壮汉的姓名,才道:“各位应该听过一句俗语,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下虽有心帮助各位脱离贫困,但是仍须各位努力付出,才能分享成功的果实。不知各位有没有和李大雄一样的决心,不怕苦不怕难也要出人头地?”
众人激动地喝道:“有!只要艾少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从今以后我们永远追随你,共同奋斗。”
艾仁感动道:“很好!有句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等一下各位就把自己的专长,找李大雄记录下来,等在下归纳整理之后,便可为大家安排出路。”
众人闻言大喜,立刻争先恐后的找李大雄登录。
突见呼延千玉激动地扑入艾仁怀中,喜极而泣道:“艾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玉儿深以有你这位大哥为荣。”
由于得知她是女儿身,使得艾仁有些尴尬不自在地道:“玉妹夸奖得太早了,还不知道安置计画能否成功呢。”
“不!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能否成功就看以后了,我们不必为此抬杠,倒是玉妹不在房中照顾令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哦!爹已经醒了,娘叫我来请大哥进去。”
艾仁立刻随她进房,却见病人不但已经能够起床,而且经过一番梳洗,顿时变了一个人似的,成为俊美潇洒的中年书生。
“多谢恩公救命大恩,请受呼延庆一拜。”
艾仁大惊,连忙阻止他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玉妹和我已经兄妹相称,如果伯父不见外的话,请直呼我的小名即可。”
呼延庆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以艾贤侄称呼好了。”
“这样最好,否则小侄就坐不住了。”
众人闻言,不禁笑了起来。
“艾贤侄医术如此高超,不知艺出何人?”
“家师便是怪医。”
“哦!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老夫原以为艾贤侄的医术是艺出御医张果老门下,以致心中十分惶恐。”
“莫非仇家和御医张果老有关?”
“这事说来话长,在老夫回答之前,必须先确定艾贤侄是否知道老夫所受之伤何名。”
“如果小侄没有看错的话,伯父该是受到泱水神功击伤。”
呼延庆大为惊讶道:“艾贤侄从何得知这神功之名?”
艾仁心中一动,道:“小侄曾经救过一名老者,他告诉小侄一件天大秘密,那便是五大门派从少林、武当、峨嵋、华山、青城等,分别练成枯木、溶金、泱水、烈火、化土等五种霸道神功。”
“原来如此,不知这名老者是何等人物?竟会与五派掌门结怨?”
“因为小侄曾经答应代为保密,所以……”
“既然这样,老夫便不再多言。”
“伯父是否愿意……”
“好吧!坦白说老夫原是皇家侍卫,内人也是皇上的嫔妃,只因卷入东、西宫内斗,遭到池鱼之殃而失宠。老夫奉命负责冷宫守卫,竟与内人日久生情,进而发生肌肤之亲,一直到东窗事发,我们才相偕亡命天涯,不料两年前竟碰上五大供奉之一的慧圆师太,所以我才会……”
“咦!这老尼姑什么时候成了皇家供奉?”
呼延庆见他对慧回师太出言不逊,不禁失笑道:“五大门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接受皇上赐封为供奉,五人轮流坐镇皇宫,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人发觉此事。”
艾仁不禁愁容满面道:“如此说来,这五大门派有皇上做靠山,岂不是如虎添翼,更加的如日中天。”
呼延庆点头道:“官场上的文化,讲究的是官官相护,一旦五大门派面临强敌威胁,就算皇上不出面,也有那些奸臣悍将争相巴结,自告奋勇的替他们出头。”
艾仁尽管心乱如麻,表面上却镇定地道:“既然如此,伯父对未来又有什么因应之道?”
“这……除了继续隐姓埋名之外,老夫也没有其它好办法可以安身。”
“不如由小侄写一封介绍信函,伯父带着它去投靠洛阳客栈的公孙员外如何?”
“咦!艾贤侄认识大善人公孙员外?”
“实不相瞒,公孙员外正是家母。”
“呀!太令人意外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大善人,竟是由令堂女扮男装而成,看来她一定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豪了。”
艾仁连称不敢当,立刻埋头写起介绍信函。
不久,当他写完抬头一看,赫见呼延氏母女已经回复原貌,果然是艳丽动人,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花,令人看得神魂颠倒、目瞪口呆。
呼延千王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道:“大哥不认识小妹了?”
艾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尴尬一笑道:“想不到玉妹竟是如此的漂亮,害我差一点认不出来了。”
呼延千玉心中大喜,忍不住羞笑道:“大哥所以会认不出来,全是这张人皮面具的功劳,再加上我刻意弄得脏兮兮的,大哥自然更难识破了。”
艾仁恍然道:“原来如此,玉妹真是聪明。”
呼延千玉受他夸奖,尽管芳心狂喜,却也羞得低下头不敢抬头见人。
接着艾仁便请会驾车的李大雄护送他们去洛阳,临去之一刖,呼延千玉更是离情依依,显然情苗已深植在她的芳心里了。
艾仁送走了她们一家三口,才松了一口气,便立刻展开他的惊人之举。
他随后来到县衙,表示愿意出资租下肥沃却闲置的官田,以便安置贫民区的居民。
保康县的何县令一听,立刻一口答应,双方也迅速地完成签约手续。
长久以来,贫民区的脏乱不堪,甚至是逃犯躲藏的理想之所,也成为治安上的死角,不论是天下任何省县的官员,一直无法解决又必须面对的问题,让这些父母官伤透了脑筋。如今有艾仁这种大傻瓜愿意帮忙解决,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所以何县令心中虽然暗笑他傻,却不止目放弃这个改善县治的机会,并且一反平日的推拖,迅速完成签约,其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接着艾仁又回到贫民区,对大家道:“我已经向何大人租下五甲的官田,租约为期十年,等一下你们各以每户人口的多寡,分配所需的耕耘田地。只是我支付的二十万订金,只够支应两年的租金,换句话说,你们必须负责两年后的租金,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恩公对我们已经照顾太多了,这样就已经够了,别说是两年那么长的时间,只要我们辛苦一点的话,一年之后我们就可以自行负担了。”
“很好,我也不希望你们永远靠别人救济,只要你们肯踏踏实实地做人做事,相信十年之后,你们该可以存下一笔可观的财富,重新自立自强的站起来。”
“多谢恩公的大恩大德,赐给我们这条重生之路。”
“很好,我希望以后回来时,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绝不会让恩公失望的。”
艾仁这才满意地离开,身后不断响起“艾仁万岁!”的狂呼声,久久不停。
这项奇闻不但迅速传遍整个保康县,就连远在襄阳县的莲华郡主,也在傍晚时获知讯息,她立刻率领王府侍卫倾巢而出,快马加鞭地赶往保康县追查艾仁下落。
就在此时,艾仁蒙着面顺利地潜入南漳县的杨家别院,轻轻松松地制昏巡逻的守卫。
可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守卫告诉他杨文龙夫妇居然还在府内,他便决定直接找杨文龙要人。
当艾仁来到杨文龙寝室时,他不但还未就寝,而且正搂着洪雪丽的胴体,不停的翻云覆雨,不停的攻城掠地……
艾仁见状大怒,立刻一掌拍破窗户,掠了进去。
床上二人大吃一惊,尖叫着躲入被中。
杨文龙见他蒙面又持长剑,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瞪着自己,只吓得魂飞魄散道:“你……你想做什么?我爹可是个县令,你如果敢……哎唷!好痛。”
艾仁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长剑一挥道:“识相的快把钱交出来,否则本大爷就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杨文龙一见长剑近在眼一刖,只吓得连忙打开宝柜,将里面的银票全交给艾仁。
艾仁这时才故意对洪雪丽邪笑道:“这位是你的老婆吧?”
杨文龙只觉得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却不敢不回答道:“是……的,她正是贱内。”
“太好了!本大爷正少一个压寨夫人,难得你的老婆如此漂亮,正是最佳人选。”
杨文龙大惊道:“这……怎么可以?”
艾仁冷冷瞪他一眼,口气冰冷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
杨文龙一见长剑又向他挺近一寸,又吓得脸色苍白道:“我……………我是说……大爷如果看中意的话,就……尽管将她带走吧!”
艾仁闻言,便不屑地道:“很好,算你识相!既然你已经不要她了,就写一份休妻书给我,免得以后我发现她跑回来,再和你藕断丝连时,也可以用来做控告你的证物。”
杨文龙心中非常清楚,他这份休妻书一写,便注定与洪雪丽今生无缘了。就算她偷跑回来,也是找柯世邦幽会,绝不会再看他一眼。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的交出休妻书。
艾仁这时才对洪雪丽佯怒道:“你都看到了吧?你老公已经将你休了,而且把你托付于我,你还不快点穿好衣裳跟我走。”
打从艾仁闯进来时,洪雪丽一眼就认出他是艾仁,更何况这情节是她们早就计画好了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艾仁竟会选在这么尴尬的场合现身,当场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可是当她看见休妻书时,早已忍不住狂喜,连忙躲在被中迅速穿好衣裳,站到艾仁身后。
洪雪丽连忙提醒艾仁道:“还有我爹……”
她话未说完,杨文龙已气得脸色铁青,心中大骂不已:“这贱人真是水性杨花,以为有了这匪徒做一罪山,便立刻翻脸不认人。”
艾仁佯装恍然大悟,转对他冷笑道:“原来我的老丈人在你这里?你既然已经休妻,还不快把人还给我,难道你想留下他,替我尽孝道不成?”
杨文龙听得差点吐血,却不敢表示什么,乖乖地带他们到地牢,将人交给他们。
洪父终于重获自由,立刻喜极而泣的紧抱洪雪丽哭成一团。
艾仁一掌将杨文龙劈昏,便劝开两人,再挟着他们一路飞掠回到襄阳洪家。
由于莲华郡主已经将王府侍卫带走,所以艾仁便轻松的潜入县衙,准备通知柯世邦和洪家三口一起逃走。
可是当他正通过柯师爷寝室,却听见房中传来一阵靡靡之声,其中最令他吃惊的是杨县令也在房中。
“难得郡主不在,老夫便趁机派柯师爷外出公干,以免他留下来坏了我们的好事。”
“哼!老爷这么久没来找我,我还以为老爷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打从你嫁进柯家的第一天,我便暗恋你至今,否则我也不会用金珠脂粉送你,以讨你欢心了。”
艾仁在窗户上挖洞一看,只见杨县令双手抓着柯氏的玉乳,不断地游山玩水,尽情地玩弄轻薄。
只见柯氏十分受用的享受他的爱抚,却又故意佯嗔道:“哼!老爷喜欢我却又不敢明白表示,我如何能了解老爷的心意?想不到老爷等急了,竟利用迷汤将我迷奸成孕,可笑那死鬼还以为邦儿是他的种,至今仍然沾沾自得呢!”
艾仁大吃一惊,心中叫道:“原本柯兄竟是杨县令和河氏通奸所生,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杨县令被她玉体横陈的娇态逗得欲火高涨,忍不住将头埋入乳清中,一面狂吻一面道:“既然那个龟孙子喜欢,本大人十分乐意替他播种良田,让你再生一个乖儿子给他。”
柯氏也浪笑连连道:“你偏爱‘干’这种好事,我当然乐意配合,只是有一件事情,老爷千万要小心防范,以免大错铸成后悔不及。”
“什么事如此严重?”
“我发现玉环那孩子,最近勤放找邦儿谈话,两人关在房中也不知道在‘干’什度,万一……。”
“他们由自小青梅竹马感情融洽,眼看邦儿近日就要离家进京赴考,所以环儿才会来给他打气,你实在太多心了。”
“凡事小心一点的好,万一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话,很可能在一时衡动之下,发生苟且的乱伦关系,岂不是要铸成大错?老爷应该小心提防才是。”
“好啦!这件事我会注意的,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不要再谈这种扫兴的事。”
“唉!你真是猴急……”
艾仁一见两人又开始兴风作浪,便无趣的转身离去。
当他前行不久,便发现一条人影偷偷摸摸的潜行而来,艾仁连忙躲起来,直到人影过去,他才一脸惊讶的表情道:“这不是杨玉环吗?这么晚她来这里做什么?哎呀……难道她和柯兄已经……”
他心中一急,连忙赶到柯世邦的寝室,却见柯世邦满脸红晕未退,显然是刚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所致。
艾仁不禁心中叹息:“老天爷真是爱作弄人,竟让这么有为的青年,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乱伦之错,我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柯兄呢?”
柯世邦一见他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不禁心虚地干笑道:“恩公深夜造访,不知有何吩咐?”
艾仁最后仍不忍心说出真相,只能心中祈祷不要有不幸的后果才好。
“没什么,我已经将人顺利救回,柯兄快点准备离开吧!”
柯世邦大喜,连忙写妥家书,便由艾仁挟着掠去县衙,坐上等候已久的马车,和洪雪丽一家欣喜若狂的离去。
艾仁这时才松了一口气道:“我总算促成她们这一段良缘了,接下来也该进行我自己的复仇行勤了。”
由于一个月期限将届,他便购妥药材赶赴飞云庄。
飞云庄。
一个月期限将至,眼看艾仁仍不见踪影,也没有任何音讯,不禁令梅花仙子心急如焚,简直坐立难安。
所幸姚慧君服下大环丹之后,虽然未见好转,却也没有因为久病不愈而有异常变化,才使梅花仙子稍感安心。
“咦!娘怎么一副不安的神情,莫非家中出了事情。”
梅花仙子回首一看,只见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正陪同两名美少女回来。
梅花仙子接受她们拜见后叹道:“家中如果没有出事,我又怎会心烦如麻。”
菩提书生大惊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你妹妹慧君上个月初突然病倒,至今依然昏迷不醒,你叫我怎能不心急如焚。”
“啊!可有请大夫看过?”
“整涸开封名医都请遍了,就是查不出君儿究竟染上何种怪病,群医根本束手无策。”
“妹妹会不会是练功不慎,以致走火人魔了。”
“绝不可能!君儿的脉象完全正常,只是整天昏睡不醒,根本不像是走火入魔之状。”
“这……记得上次孩儿向娘提过怪医……”
“你是说艾仁吧,他已经来过了。”
“啊!他这么快就来过了,难道连他也对妹妹的病束手无策吗?”
“艾仁倒是诊断出君儿的怪病,我看他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便托他外出搜购药材。眼看一假月的期限就快到了,却还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我才心急不安。”
流星剑客忽道:“请问伯母给他多少钱购药。”
“我给他二十万两,供他购药之用。”
“哼!难怪他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租地供贫民耕作,原来是慷他人之慨。”
“白贤侄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连一句也听不懂?”
流星剑客连忙将艾仁在保康县安置贫民的事说出。
梅花仙子皱眉道:“这孩子正事不干,却跑去管那些好吃懒做的人做啥?”
“而且他还把伯母给的二十万雨,全花费在承租官地上,他哪里还有余钱去购买药材,搞不好他现在已经在后悔卤莽行事,不敢回来见伯母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可能!那孩子为人忠厚,岂是不守信用之人?我相信这两天他就会回来才对。”
菩提书生冷笑道:“如果他能守信用带药回来的话,我就不追究他挪用药费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他。”
梅花仙子皱眉道:“艾仁不是你结拜兄弟吗?你如果信不过他的为人,当初又为何要找他结拜。”
“这……”
梅花仙子见他困窘之状,便不再责怪他,连忙转移话题道:“艾仁应该快到了,我还要去找个人替君儿运功才行。”
话毕,她便自行离去。
第二册
第一章奇宝出土
当艾仁赶回飞云庄时,便毫无阻拦的进入大厅,却见菩提书生正和一群人在商议事情。菩提书生一见他到来,神情十分高兴地大笑道:“二弟来得正好,大哥为你介绍一下新朋友。”
艾仁一听其中相貌英挺的青年,便是京都画坊隐密外泄事件中,四名当事人之一的流星剑客白玉琪,不由得对他特别留意起来。
另外两名美丽动人的少女,分别是峨媚派的“彩虹仙子”吕诗涵及青城派的“凤凰玉女”吴茵茵。
吕诗涵一听儿艾仁的名字,便目射异采道:“原来艾师兄不怛是怪医梁前辈的高徒,也是保康县民口耳相傅、人人称道的大善人。”
艾仁有些意外地一怔,道:“咦!吕姑娘如何得知在下帮助保康贫民的事?”菩提书生哈哈一笑道:“当时我们正在保康县办事,对于二弟大手笔花费二十万两,向何县令承租官田安置贫民的事,当然一清二楚了。”
艾仁好奇道:“大哥到保康县做什么?”
“因为我得到消息,说保康县上空不时有五彩光霞冲天而过,江湖上盛传将有宝物出土,所以我们才想到保康县一探究竟。”
艾仁这才明白在洛阳客栈碰上的江湖群雄,应该也是为此目的而来。
“既然如此,大哥怎么又回来了,莫非宝物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是!那宝物究竟是何物,目前虽然还不清楚,怛小兄却亲眼看见那道五彩光华飞到嵩山这一带来,所以我们才会随后追赶而回。”
“原来如此,难怪我一路上发现不少的江湖人物,络绎不绝的往这里赶来。”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我听说你外出买药,准备医治小妹的怪病,不知你是否把药买齐了?”
“已经买齐了,就等我面见伯母之后,便可以立刻诊疗。”
“家母目前不在家中。”
“咦!那她是……”
“她是外出恳请可以打通小妹经脉的前辈,相信这几天应该会有好消息才对。”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多等几天了。”
吕诗涵似乎对艾仁十分有好感,便籍机道:“艾师兄已经知道宝物的事,不知可有兴趣参与夺宝行动。”
艾仁一心只想报仇的事,便摇头道:“多谢吕姑娘的抬举,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没有能力夺宝,而且也志不在此。”
吕诗涵闻言,便不高兴地喟道:“讨厌!你怎么这样没志气?而且我都称呼你为师兄了,你却还叫我姑娘。难道你没听过五派一家的话,大家早就不分彼此,都以师兄妹视之,彼此照顾、彼此关怀。”
艾仁料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觉得她有点“那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菩提书生一见场面尴尬,连忙道:“吕师妹所言极是,二弟确实不可太见外,应该以同门之谊相待。”
艾仁不得已只好赔罪,道:“小兄一时疏忽,竟惹得涵妹生气,小兄在此向你郑重道歉。”
他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子从师兄妹,直接跳进兄妹的亲密关系,不禁让菩提书生为他拧一把冷汗。
因为吕诗涵的个性外柔内刚,表面上虽然对人和和气气的,但是只要有人态度稍微唐突,她立刻会翻脸不认人,因此大家都在背地里叫她“小辣椒”。
果然,吕诗涵一闻言便脸色一变,尽管她对艾仁热心助人的形象,怀有好感,但仍被艾仁的轻浮言行激怒。
“艾师兄最好自重一些,今天我们不过才第一次见面,凭交情还不到那种程度,以后请你别再叫我的名字,否则休怪我翻脸。”
话毕,她便转身离去。
艾仁大感意外地怔住了,他明明看出吕诗涵对自己有好感,才会以亲密的兄妹相称,却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
菩提书生强忍着笑意,道:“她就是这种任性的个性,二弟千万别放在心上,只要以后小心一些就是。”
艾仁心想:“这就是娘所说的,女人心,海底针。像她这种阴晴不定的个性,实在叫人吃不消,以后我可要离她远一些,以免又惹来麻烦。”
抬头一见众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尴尬道:“小弟旅途劳累,请恕小弟先生曰退了。”
话毕,他便溜回客房。
突闻一阵敲门声传来,艾仁打开一看,赫见吴茵茵一脸神秘表情的看着他不语。艾仁一怔道:“吴师妹有什么事吗?”
由于有吕诗涵的前车之鉴,所以艾仁不敢再自讨没趣,乖乖的以师兄妹相称。只见吴茵茵一进门,便迅速地关上门,道:“小妹有件事情想和艾师兄商量。”
“吴师妹请直言无妨,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一定义不容辞。”
“那小妹就先谢了。”
“且慢!你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能不能……”
“这件事情很简单,对艾师兄而言,更是举手之劳。实不相瞒,因为小妹爱慕姚师兄已久,所以想请求艾师兄暗助一臂之力,多替小妹向姚师兄美言。”
“咦!这种事情小兄当然乐见其成,但是男女感情讲究缘分,丝毫无法勉强。”吴茵茵脸色一沉道:“这么说你是不肯帮忙了?”
艾仁对她不顾羞耻的求他帮忙求亲一事,相当不以为然,对她的大胆作风,更让他退避三舍。他便婉拒道:“小兄人小言轻,实在无能为力。”
吴茵茵突然语带威胁道:“艾师兄如果不肯帮忙的话,小妹也只好说出你的隐密了。”艾仁心中暗惊道:“我有什么秘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艾师兄如果不愿成人之美,小妹只好将你的行踪,透露给莲华郡主和谢师妹知道了。”
艾仁心中一松,却也惊奇的道:“你……如何知道她们在找我的事?”
“这就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我大师兄正巧是王府侍卫之一,而且他无意中获知莲华郡主和谢师妹的谈话,得知她们急于找你的原因,竟然是她们已经失身于你……”
“够了,你不必再说了。”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重新考虑我的要求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吴茵茵大感惊喜道:“你肯答应帮忙,我真是太高兴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何你会选择替我隐瞒,而不选择告诉与你同门的谢师妹?”
“这还不简单?一旦我可以和姚师兄结成连理,如果和谢师妹相比,是身为小叔的你比较亲了。因为你不但是彬哥的结拜兄弟,等你治好君妹的病,你更是姚家的大恩人,我这位未来的大嫂,当然要多为你着想了。”
艾仁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但城府极深,而且心眼比杨玉环更坏,让他有如遇见女夜叉一般,令他情不自禁地不寒而栗。
从此以后,艾仁不时的在菩提书生面前,替吴茵茵说尽好话,而且有意无意地为两人制造独处机会。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了一阵子,菩提书生终于忍不住拉住艾仁追问原因。
艾仁当然不能明言,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小弟是看吴师妹似乎对大哥一往情深,所以才想客串一下月老,替大哥促成这段良缘。”
菩提书生皱眉道:“二弟也大多事了,小兄如何不知吴师妹对我倾心,只是小兄早已心有所属,今生已不做第二人想了。”
“哦!不知对方是哪位幸运儿?”
“她就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江南大侠赵子云的千金赵飞燕姑娘。”
艾仁闻言心中暗惊道:“看来江湖传言,大哥和流星剑客分别追求赵氏姐妹的事,果然是真的了。”
菩提书生又忍不住横他一眼,道:“只要小兄能娶到燕妹的话,赵家富可敌国的财富,至少有一半将会归我所有,对于飞云庄的势力,将有不小的助益。这件事不但是家父的心愿,同时也影响小兄前途,好不容易经过多年努力,终于有理想的进展,小兄绝不容许任何人或事来破坏小兄的这段良缘。”
“莫非赵姑娘已经答应大哥的求婚?”
“差不多,燕妹遇劫归来,可能惊吓过度,以致对小兄避不见面。可是赵伯父被我的诚心感动,已经答应我的求亲,等燕妹康复以后,我们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艾仁心中大感不平,对于赵父的势利现实相当不满,不由得大急道:“可是吴师妹对大哥用情极深,而且小弟也答应要帮助她……”
菩提书生突然怒目而视,道:“你们果然早就串通好了?”
“不是的,大哥千万别误会。”
菩提书生成见已深,早已听不进他的解释,认定自己被他出卖,正待大发雷霆之际,突然心中一动,忖道:“看来问题的关键,全在吴丫头身上,可恨艾仁这小子竟敢吃里扒外,帮她来设计于我。既然如此,我就略施小计,让他们两人玉成好事,不但可断了吴丫头的妄想,也可报复艾仁的不忠,以免我一时疏忽,反而中了他们的圈套,影响到赵家的亲事就不好。”
想到这里他怒极反笑道:“这件事情以后不必再谈,倒是家母今日将会返回,你还是多用心思,好好准备如何救小妹的事吧?”
艾仁一听,果然被他引开注意,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准备救人事宜。
不久,梅花仙子果然带着一名白须飘逸的老僧回来,他——就是少林掌门觉明大师。
艾仁面对辱母杀父仇人,尽管心中悲愤已极,无奈双方实力悬殊,只好忍痛和菩提书生等人一起拜见。觉明大师一一嘉勉众晚辈,最后才对艾仁惊讶的道:“老纳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艾贤侄的功力造诣,应该不在梁施主之下,不知是也不是?”
艾仁大吃一惊,心中暗骂“贼眼果然厉害”,口中却谦虚道:“大师法眼如神,果然明察秋毫。晚辈也不敢再隐瞒,这一切都拜恩师所赐,不惜耗费重资购买仙府灵芝,苦心栽培的成果。”
觉明大师闻言,欣慰地道:“果真是名师出高徒。你能不负令师期望,不但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今后江湖已注定该有你一席地位矣!”
众人见觉明大师对艾仁赞赏有加,无不大感惊奇,尤其是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两人,更是妒恨交加,心里极不是滋味。
梅花仙子急道:“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闲话家常,如今还是快点救君儿要紧。”艾仁连忙道:“小侄已经备妥药汤,等一下让君妹服下之后,请大师务必运功行遍全身奇经八脉,使药力充分获得吸收,如此连续三天便可痊愈。”
觉明大师眉头一皱,但是他并未表示什么,便随着梅花仙子取过药汤进房而去。
艾仁看见觉明大师的背影,心中冷笑着:“哼!我已在药汤中加入特殊成分,不但可以增强经脉的韧性,也可以吸收突然闯入的外力,只要你接连三天灌注功力,至少可耗掉你三成的内力,而我也将是唯一的受益者。这便是天理轮迥、报应不爽的最佳写照。”
“二弟在想什么?”
艾仁一震而醒,连忙道:“小弟在研究君妹的病况,才会一时失神,让大哥笑话了。”
菩提书生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会?二弟对小妹如此关心,小兄感激都来不及,又怎敢取笑于你;更何况掌门师伯对你十分器重,并预言你将来会出人头地,或许是雄霸一方的大侠,也许小兄以后还要靠你多多提拔,又怎敢对你不敬。”
流星剑客也酸溜溜地道:“可不是吗?可惜艾师弟不是出家人,否则大师极可能会栽培你当下一代掌门也说不定。”
艾仁一见两人神色,立刻心知肚明,便故做潇洒一笑道:“小弟是家中独子,必须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才行,说什么也不可能出家,更何况话又说回来,就算将来有一点成就,也不及两位师兄的威望,以后还需仰赖两位师兄多多照顾。”
两人间言,心中的不平才稍稍平复,便不再找他麻烦。
就连吕诗涵和吴茵茵二女,虽然因为觉明大师的话,而开始对他重新评价,却也没有多看得起他,认定他将来的成就,绝不可能超越姚、白二人。
艾仁在武功未大成之前,也不希望太引人注目,对他们的轻视,也不和他们计较,反而心中窃喜,眼看盗功的计划就快成功了。
不久,梅花仙子便唤他进入,道:“大师已经依你之言,将药力灌入君儿的经脉中,再来就看贤侄了。”
艾仁忍住兴奋道:“太好了!小侄立刻为君妹施行针炙之术,以便挑出体内积压已久的毒素,请伯母在外面帮小侄护法,千万不可让人进来打扰,否则将功败垂成。”
梅花仙子皱眉道:“我不能留在屋内吗?”
“这针炙过脉之术,必须十分小心才行,稍有分心恐怕会偏移位置,将造成半身麻痹瘫痪的后果。”
梅花仙子间言,只吓得白了脸,道:“好,我听你的话,我就在外面守护,请贤侄千万小心施术就是。”
艾仁见她不但乖乖出了房门,而且还小心的关上,不禁大感得意。
由于梅花仙子就在屋外,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放心大胆的兴风作浪,所以他便小心的褪去姚慧君的裤裙,轻柔的抱着她的丰臀,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缓缓地“引蛇人洞”,便立刻运功调息,开始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正在房外等候的菩提书生,只见梅花仙子一人出来,不禁好奇间道:“娘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梅花仙子摇头道:“艾贤侄必须施行针炙过脉之术,不能受到任何打扰,所以我才到外面替他护法。”
菩提书生脸色一变道:“这怎么可以?他们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万一……”
梅花仙子也脸色一变,冷冷地道:“绝不能有万一,他可是你的结拜兄弟,如果出了什么事,娘就唯你是问,谁叫你识人不清,以致‘引狼入室’。”
菩提书生受到母亲的叱责,当场脸色大变,只气得他拂袖而去。
不久,艾仁便出了房门道:“请伯母千万不可移动君妹的身体,以免扰乱了体内药力的运作。”
梅花仙子原本打算替女儿宽衣检查,闻言只好打消念头,一见姚慧君依然衣衫整齐,便稍微安心道:“我知道了,贤侄应该也累了,请早点休息吧!”
艾仁道谢一声,才转身回房。
艾仁正打算趁机调息,以便吸收体内丰沛的阴元,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只好心中叹息打消念头。
只见菩提书生一脸神秘笑容的进来,道:“二弟辛苦了,小兄特地准备了一壶好酒,来为你打气加油。”
他不容艾仁推辞,反而热情的邀艾仁连干了三大杯,正打算继续劝酒时,却发现艾仁已经不胜酒力,频频喊热的脱去衣裳。
菩提书生这时才得意地哈哈大笑,接着击掌三下,只见蔡总管抱着吴茵茵进来,将她放在床上,才皱眉道:“少爷,这么做好吗?”
菩提书生冷笑道:“谁叫这丫头一再对我纠缠不休,唯有这样才能断去她的痴心,免得因为她影响到我和燕妹的婚事。”
蔡总管不放心道:“如此一来岂不是得罪了青城派?”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南天一剑不明事理,因此不肯善罢干休的话,我们飞云庄也未必会怕他,更何况还有少林派做我们后盾,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艾少爷醒来以后,对他我们又要如何交代,毕竟小姐还要靠他救治。”
“好了,这件事由我来操心就好,你可以退下了。”
蔡总管不敢再多言,立刻转身离去。
菩提书生一见艾仁已经气喘嘘嘘,连忙为两人宽衣解带,接着拍开吴茵茵的昏穴,只见她低吼一声,便一把将他抱住。
“你抱错对象了,艾兄弟才是你的梦中情人。”
菩提书生连忙将吴茵茵推给艾仁,只见两人一拍即合,迅速地展开一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舂宫大戏。
菩提书生被吴茵茵的辗转娇啼、扭摆呻吟逗得欲火难耐,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玲珑胴体摸索起来。
“该死的,想不到这丫头的身材如此养眼,真是白便宜了艾小子,如果不是怕影响到赵家这门亲事的话,我就……罢了,再不找小美那丫环发泄的话,我可受不了。”话毕,他便飞快地离房而去。
突见艾仁低声恨道:“想不到你会为了摆脱纠缠,而将她出卖给我,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如果不闹得你鸡犬不宁,我就不叫艾仁。”艾仁不但对菩提书生自利的行为不能谅解,而且更对他轻薄吴茵茵在先、再找丫环发泄在后的虚伪作风,感到不耻。
因为这又让他想起了五派掌门,干了辱母杀父之后,至今仍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作为,感到深恶痛绝。
所以他便将满腹怨气,全发泄在吴茵茵身上。
“谁叫你诡计多端,如今终于遭受报应,落得失身丧节的下场,真是罪有应得。”艾仁一气之下,便紧抱着她的娇躯,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冲锋陷阵……
吴茵茵面对他的重兵压境,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艾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依然狂野的长驱直入,次次直捣黄龙,回回命中花化心。吴茵茵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潮来潮往,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长声哀呜,全身一阵抽搐,阴门从此大开,阴元一泄如注。
艾仁立刻“趁虚而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接连两名处女阴元,让艾仁获益良多,好不容易等他调息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心知快要接近第八重境界了。
艾仁忍住心中的狂喜,立刻救醒昏睡中的吴茵茵。
历经情欲狂潮的洗礼,吴茵茵终于回复了理智,猛然挣扎而起,只见自己全身赤裸,落红斑斑、显然已经清白受污、贞洁蒙垢。
一时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惊慌、愤怒、羞愧……
抬头一见艾仁,她便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是你‘干’的好事?”
艾仁连忙喊冤,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昨天大哥邀我喝酒,没多久我就不省人事了,等我一觉醒来,才发现已经和你……‘那个’了。”
吴茵茵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因为她的遭遇也是如此。
当菩提书生主动上门邀她喝酒时,她还芳心窃喜,以为她的柔情攻势奏效,终于打动他的铁石心肠,没想到三杯水酒一下肚,她就感到天旋地转,全身欲火高涨……
她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见她飞快地起身着装,便对着艾仁叫骂道:“这一定是你们两人串通好的圈套,我吴茵茵就算做鬼,也绝不会原谅你们的……”
话未说完,她已激动地冲了出去,艾仁想阻止都来不及。
艾仁原本想找菩提书生当面质问一番,只可惜他早有先见之明,干脆躲起来避不见面。艾仁正打算找蔡总管问清他的下落,无奈梅花仙子又来催促他施术,他只好放弃念头,乖乖回去救人。
由于他暗恨菩提书生的手段卑鄙,便把心中的怨气,全发泄在姚慧君身上。他才刚把“异形”“自投罗网”,便毫不客气地大吸特吸着“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当他第三天调息醒来,便知道他又进入新的境界了。
也不知道菩提书生是故意避不见面,还是他已经离庄追踪宝物去了,就连流星剑客和吕诗涵也不见踪影。
不久,梅花仙子又来催促他救人。
艾仁还来不及回应,突见蔡总管惊慌跑来,道:“不好了,莲华郡主带着王府侍卫前来,说要捉拿艾少爷回去。”
艾仁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心中暗骂道:“这一定是吴茵茵干的好事,害我盗功的计画功败垂成,实在可恶到了极点。”
梅花仙子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艾仁只好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道:“我现在对她是有理说不清,必须先脱身再说。”
梅花仙子忍不住抱怨,道:“唉,你这孩子真是……你走以后,君儿又该怎么办?”
艾仁只好取出一颗归元金丹交给她,道:“事到如今,只好以这药丸取代针炙,只是效用稍差,必须等明天才会醒来。”
梅花仙子这才安心接过,连忙叫蔡总管带他由秘道逃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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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
由于保康县奇宝出土之时,早已有许多江湖群雄等候多时,因此有许多人亲眼目睹,宝物虽然紫红色火华笼罩,而且快如闪电变化莫测,仍然逃不过群雄的法眼,循着它的光晕追至嵩山少林寺来。
所以原本一片祥和的佛门盛地,一下子变得暗潮汹涌,危机四伏,这一切都是因为保康奇宝所引起。
至于保康奇宝究竟是什么?江湖上各种传言都有,唯一没有争议的是,大家一致认为保康奇宝是一把通灵神剑,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把太古神兵罢了。
如今少林寺遭到黑白两道群雄的合围,身为掌门人的觉明大师,虽然为了帮姚慧君治伤,以致损耗了两成功力,仍必须出面坐镇指挥,以便帮少林派解除当前危机。因此,当他为姚慧君做完最后一次疗伤之后,立刻返回少林寺。他一面下令全寺戒备,一面派人外出巡逻,如此做法,进可防止敌人入侵,退可掌握宝剑的下落。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富觉明大师发现后山紫光闪烁,立刻率领菩提书生等人赶了过去,不料却碰上了英雄堡的人,双方更因此有了冲突。
觉明大师首先不悦道:“彭堡主应该知道少林寺不禁外宾,却必须解除兵器,以免玷污佛门清静地,如今彭堡主不但率众大举侵入,而且刀剑随身,莫非视少林无人。”
为了争夺保康奇宝,江湖各大帮派几乎是倾巢而出,英雄堡更是志在必得,包括堡主“绝刀”彭大海在内,还出动两大堂主随护,实力雄厚,不容小看。
英雄堡主闻言,狂笑道:“你们少林寺的规矩,还管不到英雄堡的人,本堡主也不想进你们少林寺,自然没有遵守的必要。”
“彭堡主明明已经侵入少林寺后山,莫非还要强辩?”
“哼!本堡主此次上山,可不是进寺朝拜佛祖来的。本堡主之所以在此,相信你应该心中有数,如果你想以嵩山为界,禁止天下群雄的夺宝行动,那就足以证明你觉明和尚大过天真,妄想螳臂挡车,与天下群雄为敌。”
觉明大师闻言,不禁脸色大变,一时无言以对。
菩提书生年轻气盛,忍不住挺身而出,怒道:“灵物择主,唯有德者居之。凭你英雄堡一向打家劫舍的作风,也配拥有宝剑?更何况凭你们的能耐,除了自找死路之外,就算得了宝剑也无法保有它。”
英雄堡主闻言大怒,还来不及回应,突闻一声怒吼,只见英堂堂主“天斩刀”向云天冲天而起,刀光闪烁变化莫测的攻向菩提书生。
只见菩提书生突然反常地后退一步,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英雄堡主立刻发觉有异,连忙示警道:“向堂主小心……”
就在此同时,菩提书生沉喝一声,立刻发动攻势,一股沉雷闷响的掌劲轰然击出……
“天斩刀”只觉得刀气突然四方溢散,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听一声惨叫,当场惨死掌下。
英雄堡主惊呼道:“这是什么武功?”
菩提书生狂笑道:“枯木神功。”
天斩刀的死,立刻引发英雄堡的人,感到唇亡齿寒的危机。雄堂堂主“地狱刀”邵明君立刻喝道:“大家上,杀了这个狂妄小辈,为向堂主报仇。”
英雄堡主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双方立刻陷入一场混战。
只见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如厉鬼般,一下子便击毙了十几名英雄堡高手。觉明大师和英雄堡主的战况,虽然十分激烈凶猛,双方互不相让绝招百出,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英雄堡主已处于下风,惨败只是早晚的事。
突闻一阵龙吟传来,觉明大师立刻警觉到四周气流波动,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惊呼道:“彬儿小心……”
菩提书生闻警,立刻发现一道紫芒闪电般向他射来,大惊之下,想要闪避已经来不及,忍不住惊呼出声……
千钧一发之中,一道人影突然插入,将菩提书生救出险境。
“宝物出现了,快追!”大家再也无心战斗,连忙循着紫芒的去向追赶而去。菩提书生惊魂甫定,一见来人不禁惊喜的道:“爹!你来了。”
只见来人是一位相貌俊逸的中年人,他正是飞云庄主姚世雄,他一面追赶紫光入一面问道:“彬儿!你可曾看清楚紫光的形貌?”
“没有!一方面事出突然,孩身措手不及,未曾细看,另一方面光华大盛,令孩儿几乎双眼难睁,所以无法辨识形体,不过……”
“不过如何?”
“不过孩儿在紫光擦身而过的瞬间,清楚地感受到它森寒刺骨的剑气,至今仍令孩儿心生畏惧。”
“看来我的猜测应该没有错了。”
“爹莫非已经猜出紫光的身分?”
“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应该就是江湖流传已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紫电宝剑。”
“啊!它就是紫电宝剑。”
正在一旁追赶的群雄闻言,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原来是有盖世神兵之称的紫电宝剑,大家快追。”
飞云庄主见状,立刻加快速度追赶,一下子便把菩提书生抛在后面。
“二弟既然可以在今天出关,为何不能提早三天出来,以便为君儿行功治病?”
飞云庄主见觉明大师询问,便淡淡一笑道:“小弟功力远不及大哥,万一内力不继出了问题,岂不是害了君儿;再说骨肉是天性,大哥一向对君儿‘视如己出’,总不放心小弟这个‘外人’卤莽行事吧!”
觉明大师脸色一变,道:“你毕竟是孩子的爹,怎能说是外人?”
飞云庄主冷笑道:“都怪小弟没有把话说清楚,才会引起大哥误会,小弟的意思是说,三天前小弟人在外面,所以来不及回庄救人,希望大哥不要多心。”
觉明大师听他话中有话,虽然脸色难看却不再多言。
不久,他们便追到一处深不见底的山谷附近,却已不见紫光的踪影。
英雄堡主首先不耐道:“有谁看到紫电宝剑的下落?”
“它已经飞进山谷里面了。”
众人闻声回头一看,只见青龙帮和地虎盟的人马,正迅速的赶到。
英雄堡主皱眉道:“西门帮主当真看见它遁入谷中?”
青龙帮主哈哈一笑道:“不信你可以问周盟主”
地虎盟主点头道:“我们在对面山顶亲眼目睹,正准备从较低的这面山崖下谷找寻。”众人听他这一说,立刻确信无误,正想派人下谷之际……
突闻谷中轰隆巨响,彷佛龙吟虎啸般,声势极为骇人。
正当众人惊疑之际,只见一青一紫两道光华冲天飞起,有如龙争虎斗般,不断翻腾,不断纠缠,不久便分开而去……
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追哪一个。
觉明大师叹息道:“想不到青霜宝剑竟藏在嵩山,而老纳却毫无所觉,看来两剑是应劫而生,武林浩劫近矣!”
众人间言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全都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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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洞。
如果不是艾仁亲眼所见,他绝对无法想像在天山绝岭,终年冰雪覆盖的日月峰中,竟有一座山洞同时拥有一阴一阳的大自然力量。
当艾仁依照父亲遗言指示,经过一番千辛万苦的攀爬,终于顺利找到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乾坤洞。
只见洞中宽广整齐,有一热气沸腾的温泉池,怛池中却有一面透明如镜的冰块,在热气的照映下,绽放出五彩光华,形成非常奇特的阴阳对比。
对于这种雾气不散的大自然现象,令艾仁大开眼界,也引起他的好奇。当他靠近池边打算试探水温时,赫见水中不断拥出的水泡,竟爆破出一阵阵浓浓的香味,他心中不禁狂喜不已。
“这……不是雪莲灵芝的香味吗?”
艾仁早已尽得怪医真传,所以他知道自己找到了天下至宝,具起死回生功能的仙府灵药。
相传雪莲灵芝和千年何首鸟、成形人参……等,都是属于仙界所有的圣药,却不小心遗留在人间,究竟传闻是否属实,不得而知,怛其药效倒是有目共睹。
“哈哈!原来这里就是阴阳宝典中所载,藏有绝世奇功的乾坤洞。”
艾仁大吃一惊,回首一见是一名老尼姑,不禁惊问道:“你是谁?”
老尼姑一见他的相貌,也惊慌失措的喝问道:“你……你没死?”
艾仁早由母亲口中得知自己酷似父亲,因此他一听对方的话,立刻怒火中烧道:“你可是慧圆贼尼?”
慧圆师太扬眉道:“如此说来,你便是藏剑山庄的漏网之鱼,名剑之后了?”
“不错!贼尼,还我父亲的命来。”
“哼!凭你也配?贫尼先前还在奇怪,这荒山绝岭有谁会无缘无故找来,如此看来,你一定是遵照名剑遣言才找来的了。”
艾仁这才想起疑点,忙问道:“你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哈哈,你父亲发现暗页秘图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贫尼早已尽人眼底,只怪觉明那四个老色鬼,色欲薰心之下,只会找你娘发泄兽欲,才让贫尼独享这天大的秘密。只可惜十八年来,贫尼寻遍整座天山而不可得,却在你这小鬼的带领下,完成了贫尼的多年心愿。”
艾仁听她口出恶言羞辱母亲,立刻怒叱一声,掌出如雷,五绝神功全力出击。事出突然,慧圆师太匆促问以决水神功抵挡,“轰隆”一声爆响,两人都被震波逼退五步之外。
“好小子!原来你不但练成了决水神功,竟连大家的枯木、溶金、烈火、化土神功都囊括了,你那死鬼老爹果然藏私,真是死有余辜。”
“贼尼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纳命来。”
“凭你的功力,还不配。”
慧圆师太袈裟突然迅速暴涨,一声怒喝,一股冰冷刺骨的阴寒之气,立刻随着雄浑的掌劲,呼啸而出……
“九阴神功!”
艾仁大声惊叫,“轰隆”声中,应声惨叫,掉入热腾腾的池水中。
慧圆师太得意大笑道:“不错!正是九阴神功,你既然知道贫尼得知阴阳宝典的隐秘,却没想到贫尼也会记下九阴神功的全文,可见你是愚不可及,注定你们父子都该死在我的手里。”
她不再理会艾仁的生死,怀抱着兴奋的心情,立即进入唯一的石室。
只见石室中央有一具枯骨盘坐其中,手中拿着斑黄陈旧的古籍。
慧圆师太迫不及待的翻开古籍,只见开宗明义的第一首诗是:“五行一体,日月融合。
神功自成,天下无敌。“
她随后又翻看后面的注解,立即哈哈大笑道:“原来欲使神功大成,就必须先练五行再练阴阳。如今我已练成七成九阴神功,只需进入阳池练成烈阳神功,便可融合阴阳完成天下无敌的——‘日月神功’了。”
慧圆师太立即熟背烈阳神功口诀,便迫不及待的脱去袈裟,迅速潜入阳池中运功调息。
不久,她突然惨叫一声,满脸悔恨地叫道:“我……怎么会有欲火焚身的现象?难道是我练错了方法,以致走火入魔吗……唉!我要……男人在哪里……”
老天似乎听见她的呼唤,立即有了回应。
只听见一阵沥淋哗啦水声,艾仁突然冒出水面,并且一把抱住她的胴体,迫不及待地将“雄壮威武”的“异形”,迅速的“强渡关山”,一闯就到底。
慧圆师太惨叫一声,理智告诉她的桃源重地,正被一根“异形”侵入,可欲火难耐的她,却本能的“迎宾纳客”、“引狼入室”,而且放浪形骸的迎合着它的攻城掠地、它的过关斩将……
只见艾仁全身不断颤抖,嘴唇发青的紧抱住她的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扫庭犁穴……
慧圆师太在他的无情摧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潮来潮往,她的理智终于清醒,当发现艾仁正在侵犯她时,大惊之下便待举掌反击,却发现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她感到深入体内的“异形”,正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她不禁惊慌失措,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全身功力正迅速由下体流失,任凭她如何挣扎、叫骂,仍无法脱出艾仁的掌握,直到临死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明白:“我杀其父,他辱我身,这大概就是天理轮回、报应临头的道理吧!”
艾仁似毫不知这一切变化,依然专注一心的运功调息,渐渐地被一股无形的光华笼罩全身。
原来艾仁负伤跌入阳池之中,便感到烈火焚身一般,令他痛苦不堪,本能的潜近池中央,见了寒气不断四溢的雪莲灵芝,便迫不及待地一口吃下,接着他便神智昏迷……
七天之后,艾仁终于醒来,却发现自己竟悬浮于半空中,令他大感惊喜不接着他发现了慧圆师大的尸体及古岌,当他翻阅一遍之后,才冷笑道:“哼!贼呢一定是误解了日月融合意思,以为她已练成九阴神功,只要再练完列阳神功,就可以达到日月神功的境界,却不知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道理,只要从第一句五行一体着手,将五绝神功练至极境,则日月自然融合,阴阳自然运行,才能神功自成,天下无敌。”
他想通了变故的原因,便将慧圆师大的尸体搬离阳池,移至洞外埋葬,才重新进入洞中。
当他发现洞中的枯骨,便下跪大礼三拜,又在旁边挖洞将枯骨埋葬。
等他重新爬起时,赫然发现枯骨原先盘坐的位置底下,有一张斑黄的纸,他连忙取来一看,不禁大感惊喜。
“原来这前辈就是春秋战国时代,当世竺代奇人鬼谷子,他竟晚年醒悟出御剑之术,却没有传给他的两大门徒,原来是不谅解孙宾和庞涓同门恶斗,才带着大批珠宝隐居在此。”
艾仁心中感慨之余,又对着墓碑拜了三下,才开始修练御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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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仙府。
这座占地两甲之广的蓬莱仙府,不但是洛阳城内最大的府邸,也是天下四大富豪之一,号称“一毛不拔”钱来也员外的豪宅。
府内不但琼楼林立、雕梁画楝,更有假山、瀑布、奇花、异草……等景观,极尽奢华的人间仙境。
可惜蓬莱仙府的主人,却是个为富不仁、又好色如命的好商,不但玷污了这座仙府,也糟蹋了这片巧夺天工的人间美景。
尽管洛阳人对钱来也评价极差,可是钱来也却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众人的议论,照常开妓院、经营赌场、放高利贷……等,只要有利可图,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
今天就是他每季的结帐日,所以四大管事齐聚一堂,纷纷向他报告营收状依例首先由杨管事报告,道:“禀老爷,东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五十五万两,赌场二百三十万两,钱庄二百一十万两,粮行一万八千两。”
钱来也一怔道:“粮行为何少掉一半的营收,是不是你们偷懒,才让客户被人抢走的?”
杨管事连忙喊冤道:“奴才不敢!可能是河北年年干旱,造成大量的难民潮,以致影响了生意。老爷不信的话,可以间问他们是不是一样的情形?”
另三人见钱来也询问的目光,连忙点头回应。
钱来也见状,不禁皱眉道:“既然是大环境不佳,这就不能再怪你们,接下来该谁报告了?”
宋管事连忙道:“西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三十九万两,赌场三百一十万两,钱庄一百九十万两,粮行二万三千两。”
李管事接着道:“南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三十八万两,赌场一百五十万两,钱庄一百四十万两,粮行三万三千两。”
钱来也满意地点头,道:“老胡,你呢?”
胡管事脸色一变,迟疑一下,才咬牙道:“北区这一季的营利,分别是妓院一十七万两,赌场二十万两,钱庄一十九万两,粮行四……千两……”
钱来也听得脸色愈来愈难看,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胡管事连忙解释道:“老爷也知道,河北干旱十分严重,不但妓院、赌场生意不好,就连钱庄也暴增不少的呆帐收不回来,所以才会……”
“难道你不会把抵押品处理掉吗?”
“奴才已经拜托朱知府帮忙公告拍卖,可是半年来一直乏人间津,以至于亏损连连。”
“该死的!难道你不会另想其他办法吗?”
“这……奴才已经江郎才尽,无法可想了。”
“我不管,这件事情你自己去想办法解决,反正下一季之前,如果情况没有改善的话,我损失的这些钱,就由你来负责赔偿。”
胡管事呻吟一声,便昏倒在地。
另三人虽然对他十分同情,可是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因为这一年来,受到河北干旱影响,他们也受到池鱼之殃,每个月营利不但每下愈况,而且盗匪四起,造成他们不小的损失,恐怕下一季的报告,就会反映在帐目上了,到时候他们也将是下一个昏倒的人。
钱来也立刻叫下人将胡管事抬走,依然怒不可遏的骂个不停。
“嗯!老爷究竟在生什么气嘛,让奴家可人来为你弹一首琴,保证你神清气爽,所有的烦恼立刻全消。”
钱来也一听见这娇滴滴的声音,连忙回首一看,果然怒气全消的笑道:“可人,你来了。”
只见门口缓缓进来一位美艳佳人,难怪钱来也立刻转变笑脸,就连三位帐房的老掌柜,也一样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媚笑着坐上他的大腿,道:“老爷看见奴家就生气,莫非不欢迎奴家来?”
“哪里有这种事,老夫恨不得天天抱你在怀里呢!”
钱来也的骨头简直要酥了,两眼色眯眯地说着,突见三位老管事在场,连忙沉脸道:“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莫非想偷懒呀!”
三位老管事间言,连忙落荒而遁。
只见可人娇媚的吻了他一下,笑道:“老爷派人大老远把人家请来,莫非是已经同意娶奴家过门了。”
钱来也闻言,不禁干咳不已,不知如何回答。
可人见状,心中不悦道:“原来老爷还是嫌弃奴家的出身,不愿纳奴家为妾。”
“哎!你别胡思乱想,实在是最近正在结帐,所以比较繁忙,等以后有空的话,老夫再替你赎身让你过门。”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谢老爷。”
“你可开心了,现在可以心甘情愿陪老夫巫山云雨一番了吧?”
“讨厌,老爷每次见到奴家,就只想要抱人家上床。”
“哈哈,谁叫你如此迷人呢!”
话未说完,他早把可人剥个赤裸精光,将她重压在床,立刻挥动大军,迅速的叩关而入……
接着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忙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可人忍不住声声娇啼,却又淫荡的摇摆迎合……
只可惜好景不长,钱来也经不起她那样猛烈的摩擦与吞噬,终于闷哼连连,一阵哆嗦,便已元阳尽泄……
可人虽然没有尽兴,但她深知如何取悦男人,便佯装欲仙欲死的销魂之状,口中不断呻吟着,不断赞美着。
钱来也果然大乐不已,口中连连叫好,道:“好可人,你终于尝到老夫的厉害吧!”
“嗯!老爷大凶了,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可把奴家累惨了。”
钱来也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如果真累了,就留下来休息吧!”
话毕,他才依依不舍的出房而去。
可人等钱来也离去之后,便起身进入浴间冲洗。
突见房门一掀,随即闪入一名青年,只见他偷偷摸摸的溜至浴间门口,立刻由门缝看见一具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令他差一点窒息。
可人丝毫不知舂光外泄,依然姿态柔美轻轻揉洗全身,可是她突然警觉身上多了一双手,而且正在侵犯她的私人重地。
她连忙回头一看,不禁惊讶道:“多多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青年正是钱来也的独子钱多多,他淫邪的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
“而且我知道你刚才一定没有尽兴。”
“咦!你怎么知道。”
“这远用得着猜吗?我爹可是出名的快枪手,我那些姨娘个个年轻貌美,我爹哪一次不是大败而逃,还不是由我出面替他善后,才把那些姨娘‘搞’得服服帖帖。”
“啊!你这种行为岂不是乱伦……”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与其让她们红杏出墙去找外人,不如由我来发泄多余的精力,正好两全其美。”
“可是少爷不是已娶了王家千金为妻了吗,怎么还不满足……”
“哼!那婆娘仗着娘家势力压我,我钱多多可不吃她这一套,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奇差,简直让我倒尽胃口。还是可人姑娘最好,自从上次有幸一亲芳泽之后,至今乃令我回味无穷。今天难得你来了,我们正好重游旧地一番。”
说着说着,他便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一面狂吻,一面伸出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可人虽然不情愿,却不好拒绝,只好任由他轻薄,任由他摆布。
不久,钱多多终于忍不住气喘如牛的重压在她身上,猴急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可人只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桃源胜地一阵饱满,而且涨痛不已,不禁心中赞叹:“还是少爷的宝贝比较好,比起老爷的半吊子,可就火辣许多,只是上次少爷也没支持多久,这一次恐怕又……”
钱多多可不管她在想什么,连忙挥动长枪大戟,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人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只见两条精光赤裸白羊,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潮来潮往,可人终于忍不住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
钱多多也同时一阵哆嗦,元阳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可人忍不住好奇道:“少爷这一次怎么比上次还要厉害?”
“哈哈,我得知你要来,特地服下十全大补丹,总算没有叫你失望吧!”
“没有,奴家刚才差一点就被你‘搞’死了。”
钱多多闻言,不禁得意的狂笑起来。
第二章日月神功
这时候的钱来也丝毫不知他们的奸情,仍然埋首于帐房内,正一笔一笔的对着帐册数字。
突见不人来报,道:“启禀老爷,南京的王员外来访。”
钱来也闻言,立即喜道:“王兄来了?快快有请。”
他立刻丢下帐册快步而去,一脚刚踏进大厅,便看见一名着金色锦袍的中年人。他——就是名列天下四大富豪之一、人称“人参大王”的王添财。
钱来也一碰面便热情的拥抱他,道:“是什么风把王兄给吹来了?”
王添财哈哈一笑道:“是贵人风!钱兄如果能把握住这一次大好机会,保证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钱来也眼睛一亮道:“莫非王兄找到什么好财路,准备让小弟分一杯羹?”
“嘿嘿,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一条财路,比这件事来得重要了。”
“唉!究竟是什么事嘛!你倒是快说,真是急死人了。”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当今的东宫大太子微服出巡,以钱兄富可敌国的财力而言,只要好好的招待他,就算捞不到一官半职,也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钱来也惊喜道:“当真?王兄没有骗我。”
“这是何等大事?我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太好了!大太子什么时候会到?”
“应该再有一天的路程,我是怕你措手不及,才提早赶来向你报讯,让你有所准备。”
“谢谢王兄的关照,小弟真是感激不尽。”
“谁叫你我是儿女亲家,我不帮自己人,难道还会肥水落在外人田不成?”
“说得好,哈哈……”
“不是我多事,毕竟咱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我想先了解一下,你准备如何招待这位贵人?”
“这……小弟一时也毫无头绪,王兄可否帮忙献计?”
“你可问对人了,我正想建议你用美人计呢!”
“美人计?王兄可否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你真是当局者迷!大太子至今未婚,钱兄的掌上明珠也未出阁,只要大太子看中意的话,宝珠那丫头立刻就是太子妃了,说不定将来还可能成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你说这荣华富贵,是不是一辈子享用不完?”
“哈哈,多谢王兄的提拔,将来有好处的话,小弟绝不会忘记王兄这一份的。”
“哈哈,以后就请钱兄多多关照小弟了。”
“彼此彼此。”
突见门口进来一位美丽少妇,她一脸惊喜道:“爹怎么来了?”
王添财一见她便哈哈大笑道:“爹听说你刚生了一个胖儿子,所以特地来看看我的宝贝外孙。”
“哼!爹就只会关心外孙,一点也不关心女儿究竟过得好不好?”
“哦,难道多儿待你不好?”
“哼!他趁我待产期间,居然在外面……”
钱来也连忙插嘴道:“多儿到外地收帐去了,所以难免冷落了雪儿,等他回来以后,我会叫他好好补偿的。”
王添财也是老好巨猾之人,早由两人对话中知道原由,便不动声色道:“原来如此,多儿既然是忙于公事,如雪你就忍耐一下,相信你公婆绝不会亏待你的。”钱来也忙道:“这是当然。”
王如雪也是个玲珑心窍之人,看情形便知话不能讲白,以免双方撕破了脸,场面尴尬不好收场。
但是她却心有不甘,气得跺脚回房而去。
王添财又和钱来也谈了一些细节,才转到后院去看女儿。
只见王如雪仍然气愤不平,王添财便冷笑道:“是不是那小子在外面有女人了?”
王如雪一怔道:“爹如何知道的?”
“哼!我早知那小子素行不良,早晚会在外面金屋藏娇,所以才要你设法掌控钱家的财源,以便为自己预留退路,偏偏你不肯听爹的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如雪却气苦的道:“女儿怎会不听爹的话?只是公公一手遮天,独揽全家的经济大权,一点也不肯让女儿插手,女儿也没有办法。”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才是唯一的障碍。”
“本来就是嘛!搞不好那死鬼敢在外面金屋藏娇,极有可能是他允许的也说不定。”
“怎么说?”
“当我向公公投诉,那死鬼在外面养女人时,他竟然对我说,男人在外面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他还怪我大惊小怪呢!”
“哼!男人有三妻四妾虽属寻常,但是我王添财的女儿是何等身分,他这么说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不错!女儿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爹一定要替女儿做主才行。”
“你放心好了,只等大太子的事处理完之后,自然会有人对付他。”
“爹准备如何对付公公。”
“哼!他既然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只要杀死他,钱家的经济大权,自然会落在你的手里。这样就可以让爹真正的富甲天下,咸为名副其实的天下首富了。”
“啊!爹真的要杀他……”
“当然,除此之外,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我……好吧,女儿听爹的吩咐就是。”
“很好,爹一向的作风是,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容天下人负我,无论是谁,只要敢阻碍我,就休想活命。”
另一方面,钱来也正设法说服钱宝珠,准备以美人计诱惑大太子。
“爹!您明明知道女儿和超哥两情相悦,怎可要女儿移情别恋呢?”
“唉!你别傻了,吴国超那小子只不过是看中咱们家的财富,哪里是对你真心了,你千万别让他给骗了。”
“我不信,超哥对我一定是真心的。爹以前不是说,他人品出众又是青城派掌门之子,将来一定前途无量,怎么您现在说法又不一样了。”
“你怎么还不相信爹说的话?既然这样,爹就老实告诉你吧,咱们家所经营的妓院、赌场、钱庄,都是由青城派负责守卫的,光是每年付给他们的保护费,就高达四十多万两。如果他们青城派,当真是正正当当的名门正派,又怎会涉入酒、色、财、气的行业中?而且我听说那小子,不但玩过妓院里的姑娘,还暗中向赌场要回扣,实在可恶至极。”
“这……难道是真的?”
“不错,以前我需要仰仗他的保护,而有所顾忌不敢得罪他,因此只敢怒不敢言。如果连你也被他虚伪的外表蒙骗,当真嫁给他的话,那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可就大了。”
“我还是不相信超哥会骗我,改天我要当面找他问清楚。”
“你怎么……这样好了,等你明天见过大太子一面后,确实不中意大太子的人品,不想将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时,爹就答应你和那小子的婚事如何?”
这一句母仪天下四个字,立刻打动钱宝珠的芳心,不禁有些兴奋道:“好,女儿答应就是。”
钱来也一看便知她已经动心,心中一面窃喜,一面安抚道:“这才是爹的乖女儿。”翌日,只见一群锦衣人拥护着两名青年,浩浩荡荡的进入洛阳城。
不但有洛阳知府江大人一旁侍候,就连眼高于顶的钱、王员外也随侍在陪,自然引人侧目,一行人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神气十足的进入蓬莱仙府。
尽管两名青年身居皇宫之中,依然情不自禁地,被眼前巧夺天工的美景所吸:“太美了!想不到除了皇宫之外,世上竟还有这种世外桃源,丝毫不输给御化园。”
钱来也大感得意道:“只要大太子殿下满意的话,草民随时欢迎您来玩。”
大太子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如果本宫因此爱不释手,不知钱员外是否舍得割爱。”
钱来也闻言,面不改色的豪笑道:“只要大太子殿下喜欢的话,草民立刻双手奉送,绝不迟疑。”
这番豪语,这番大手笔,就算富甲一方的王添财,也要自叹不如,当场吓得目瞪口呆。
大太子怔了一下,便高兴地大笑道:“好,钱员外果然非常人也,很好,太好了,哈哈……”这接连的三声好,只听得钱来也欣喜不已。
只听大太子突对另一名青年笑道:“二弟,为兄这座蓬莱仙府,可不比王员外送给你的桃花别院差吧?”
钱来也一怔,这才明白另一名青年竟是二太子,而且也获得王添财赠送一座庄院,他不禁心想:“王兄这么做,究竟在搞什么鬼?”
二太子潇洒一笑道:“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弟这一趟南京之行,不但得到了黄金屋,也得到了如玉姑娘,可谓人财两得。至于大哥这一座蓬莱仙府,虽比小弟的梅花别院更胜一筹,却不知仙女在何方?”
大太子见他出言调侃,便不悦地冷哼道:“你且慢得意,为兄保证会找到个貌比天仙的太子妃~你等着看好了。”
二太子笑而不答。
钱来也却心中暗惊,忍不住忖道:“听他们之言,莫非王兄已捷足先登将么女许配给二太子了。果真如此的话,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促成大太子和宝珠的婚事才成。”
不久,钱来也便在大厅设宴款待贵宾,更安排了一连串歌舞助兴,最后终于轮到压轴好戏,由钱宝珠亲自弹了一曲美妙动人的音乐,只听得众人赞赏不已。
可是大太子心中却微感失望,虽然钱宝珠已经刻意打扮一番,也确实是美丽动人,但与王如玉相比,仍是稍逊一筹,这对好胜心强的大太子来说,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钱来也一看便知不妙,连忙对女儿暗使眼色,一面道:“宝珠,你还不快点为大太子殿下倒酒?”
钱宝珠答应一声,暗中旋动壶盖,便轻踩着莲步,举止文雅的为大太子倒酒。
一旁的王添财双眼一睁,心中忖道:“原来是鸳鸯壶,看来钱兄是担心美人计失败,打算以迷药玉成好事。这样正好,珠丫头和玉儿分别许配大太子和二太子,无论皇上立谁做储君,老夫都能控制,注定稳操胜券,立于不败之地矣!”
不久,大太子只觉得眼前女子像仙女下凡般,忍不住拉着钱宝珠搂搂抱抱、动手动脚的,真是丑态尽出。
钱来也忙道:“大太子殿下喝醉了,珠儿快带他到卧室休息。”
除了王添财心知肚明之外,包括二太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未察觉有异,除了随身侍卫紧跟着钱宝珠而去外,现场气氛丝毫未受影响,依然笙歌不断、笑声连连。
大太子一脚刚踏入房门,便忍不住激情的紧抱钱宝珠狂吻,双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摸索、不断地玩弄……
钱宝珠不禁大感惊恐,本能地挣扎,颤声道:“殿下不要……”
无奈她毕竟是深闺弱质,立刻被孔武有力的大太子压到床上,就在她惊慌失措之时,他突然毫不容情地长驱直入……
只听得她一声惨叫,任凭钱宝珠如何挣扎、哀呜,依然抗拒不了大太子的纵情驰骋,不断地被他扫庭犁穴,不断地被他予取予求……
钱宝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不禁辗转呻吟,扭摆挣扎,半推半就地让他兴风作浪,让他翻云覆雨……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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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公子享受着怀中的处女肉体,不断地挥兵叩关,不断地冲锋陷阵……
少女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度春风之后,青城公子才满足的邪笑道:“处女的芳泽,果然是美妙至极,令人回味无穷。”
少女位声道:“我爹的借条……”
“既然你已经把身子给了我,你父亲的赌债也就一笔勾销了,拿去吧!”青城公子把一张纸条丢给她,便转身出房,身后随即传出哀位的哭声。
突见一名黑衣人跑来,道:“禀少主,钱家的内应阿三来报,钱员外已经决定将钱小姐许配他人了。”
青城公子闻言大怒道:“可恶!对方究竟是何许人物,竟敢横刀夺爱?”
“听说是太子殿下。”
“什么?我没有听错?”
“消息的确是这么说的。”
“想不到太子殿下会到洛阳来,这……不行,我吴国超的女人,谁也休想染指。”
“少主还是算了吧!天下何处无芳草,我们何必为她得罪太子,万一东窗事发,掌门人的供奉卖座恐怕不保,我们也将遭受严厉惩罚。”
“你放心!我会蒙面,再看情势而定。”
话毕,青城公子不顾黑衣人的劝阻,便迅速飞掠而去。
三更刚过,他便出现在蓬莱仙府的屋顶。只见他小心避开侍卫的巡逻,不久便顺利的潜入钱宝珠的香闺。
首先映入眼睑的,竟是钱宝珠的赤裸胴体,全身香汗淋漓地玉体横陈在大太子怀中。
很显然两人刚经过一场男欢女爱、祗死缠绵的生死大战,斯情斯景,不禁让青城公子妒火中烧,顿时忘了利害,一抬掌便待击出……
突见大太子翻身而起,一声怒喝,接着一掌攻出。
事出突然,青城公子连忙翻身避开,身后随即傅出窗户碎裂声响。
青城公子发现已经打草惊蛇,大太子不但身手敏捷,就连皇家侍卫也是不凡,他立刻富机立断,冲天掠起直上屋顶。
他原以为皇家侍卫一定料不到这条退路,必然会措手不及,事实上也是如此,屋檐下果然乱成一团。
当地正打算脱身之时,突然惊见另一名俊逸青年,在另一楝屋顶上向他遥击一掌,掌出无声无息……
青城公子急欲脱身,以免身分曝光,引来祸端,便不及多想,怒喝一声,“化土神功”呼啸击出……
这是化土神功初试啼声的一击,只听沉雷般闷响,一时间屋瓦飞溅,尘土飞扬,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也几乎异口同声惊叫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人影一闪而至,大太子及时扶住摇摇欲坠的二太子,问道:“二弟可曾将人截下?”
二太子摇头叹息道:“没有!此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看来江湖上果真是卧虎藏龙。我们这一趟轻车简从的出京,显然低估了江湖人的能耐。”
此刻在晚风吹拂之下,尘埃终于落定,大太子立刻被眼前残梁断瓦的景象所惊,一脸无法置信的道:“二弟是说,眼前这番惨状是‘他’造成的。”
“差不多!当我闻警掠上屋顶时,正好遇上他从你的房里飞出,我们两人匆促间各以神功出击,结果便造成这番惨况了。”
大太子吃惊的道:“想不到当今武林,除了日帝的烈阳、月后的九阴两种神功之外,还有足以力敌太乙神功的绝学?”
“难怪师父一再交代小心谨慎,不厌其烦的说江湖人才济济,奇门绝学多不胜数,只怪我们太过狂做自负,听不进忠言逆耳,今天终于碰上了劲敌。看来我们必须重估武林情势,甚至于我们的计划,也有调整的必要。”
“不必如此费事,就算碰上日帝月后的传人,凭我们的大乙神功也未必怕他,更别说是少数几个武林高手,只要你我两人联手的话,他们根本不足为患,否则他也不会落荒而逃了。”
“依我看,还是向父皇报个信比较好。”
“哼!没想到你竟如此胆小怕事,万一父皇下旨要我们返京的话,你是想乖乖听话回京,还是继续我们的计画,往赵、南宫两家富豪前进?”
“这……好吧!小弟就依皇兄的意思,继续江南之行。”
“算你聪明!就算父皇下旨阻止,我也要一睹素有‘江南双娇’美誉的赵氏姐妹一面,否则我绝不回京。”
“听说南宫忠义的唯一掌上明珠,人称‘玉面观音’的南宫玉仙,不但掌剑双绝,一身轻功更是无人能比,虽然个性泼辣任性,人却长得美艳绝伦,应该不之下。我们只要得到她们的身体,便可人财两得,也不负父皇的交代,获取庞大嫁妆补充国库的财源。”
“不错!所以我们……”
“立刻就到江南去。”
两人难得有志一同,立刻迫不及待的下令备马……
此刻,天刚破晓。
□□□□□□□□
水月山庄。
自从赵飞燕遇劫归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之久,她一反平日活泼好动的个性,而变得喜欢独自一人空想沉思,甚至无故发笑,状况百出,彷佛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文静许多。
这种情形看在江南大侠夫妇眼中,不由得十分担心,真以为女儿已经疯了。
唯有小女儿赵合德最为乐观,每当赵飞燕陷人沉思回忆中时,她便趁机取笑,直说:“你是不是又在想情郎了?”
这下子可把赵飞燕羞得面红耳赤,直追着要打她。
两老见状,这才完全放了心。
可是问题来了,江南大侠自作主张答应菩提书生的求亲,却遭到赵飞燕极力的反对,甚至不惜以死威胁,才把江南大侠吓住,从此不敢再逼她。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江南大侠日夜担心的日子,随着菩提书生的来访,终于到来了。
眼看赵飞燕仍然心意未改,他只好硬着头皮接见他们。
同行的还有流星剑客白玉琪,因为他对赵合德仍恋恋不忘。
菩提书生首先大礼拜见,道:“小侄因为参与追踪保康奇宝,以致迟延至今才来拜见伯父,请伯父见谅。”
江南大侠趁机转移话题,道:“听说江湖各帮派为了夺宝、不但伤亡惨重,而且结怨日深,将来恐怕无法善了。”
“不错!除了五大门派伤亡近两成人员之外,就连青龙帮、地虎盟和英雄堡等黑道帮派,也折损了三成兵力,眼看一场武林大战就要开始了。”
“听说令尊已经出关,不知他有何打算?”
“家父已经交代过了,他要我们退出夺宝行动,先避开风暴范围,以便养精蓄锐,应付将来的变局。”
“嗯!还是你爹老谋深算,知道以静制动才是万全之策。”
“是的!不知燕妹……”
江南大侠心中一惊,连忙道:“她很好,贤侄不必担心……对了,这次引起江湖风波的宝物,究竟是什么奇珍异宝,不知贤侄知道否?”
菩提书生见问,只好回应道:“由于宝物光华太盛,而且行动如风,快如闪电,小侄曾经有一次和它擦身而过,只觉森寒刺骨、令人生畏,却无法看清它的真面目,家父根据我的陈述,研判可能是一把通灵神剑。”
江南大侠双眼一亮,极感兴趣的道:“不知令尊可猜出此剑何名?”
“紫电宝剑?”
“啊!当真是紫电宝剑?”
“是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更令人惊奇。”
“哦!什么事?”
“伯父应该听人说过,这紫电宝剑自从保康出土之后,不久便消失在嵩山附近。”
“听说还惊动了觉明大师,不但出动了少林所有人找寻,还是没有把剑找到,反而遇上了英雄堡的人,双方因此大战了一场”
“是的!那一战双方各有十多人伤亡,正当双方杀红了眼,难分难解之际,宝剑居然再度出现在大家眼前。”
“啊!那宝剑又出现了?”
“不错!双方顾不得再打,连忙随后追赶,直追到后山深谷附近,只见它突然厉啸一声,如闪电般射人谷中。正当大家感到惊疑之际,谷中却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龙吟虎啸之声,随即射出两道光华冲天而去……”
江南大侠大感惊奇道:“啊!既有两道光华,莫非代表两把剑?”
“是的!师伯说另一把是青霜宝剑。”
江南大侠只听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的表情,口中喃喃地道:“这太令人意外了,真想不到两把宝剑会同时出现,这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神兵呀!却一次同时出现两把宝剑,真叫人难以置信。”
“根据师伯的说法,每遇有重大的天灾人祸,就会出现这种神兵,如今竟然同时出现两把神兵,这似乎意味着未来的武林,将产生惊天动地、鬼哭神嗥的浩劫。”
这番吓死人的话,只听得江南大侠心惊肉跳不已,忍不住进一步求证,道:“觉明大师当真如此说?”
“是的!而且在场包括青龙帮,地虎盟和英雄堡的众位高手,也都十分认同师伯的看法,所以相约自我节制,才稍微平息战端,换来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江南大侠忧心仲仲道:“如此说来,这场武林浩劫是无法避免了?”
菩提书生叹了口气,道:“师伯说紫电、青霜的出现是天意,又说天意不可违也。”
江南大侠叹息道:“看来江湖这行饭是愈来愈难吃了。”
菩提书生连忙趁机道:“这就是小侄近一年来的所见所闻,也是因为这样,小侄才趁便来实践上一次的诺言。”
该来的总是要面对,江南大侠只好硬着头皮道:“贤侄这一次来是准备正式提亲?”
“是的!上一次来去匆匆,以致来不及准备信物,因此这一次小侄特地带来传家玉佩,准备用做订情信物。”
“这……我去叫燕儿来和你谈。”
不久,赵合德陪着赵飞燕出来。
菩提书生一见玉人美艳依旧,只是显得有点憔悴,不禁有些不忍道:“燕妹近来可好?请原谅小兄俗务缠身,以致久未能来探望你,希望你能谅解。”
赵飞燕淡淡一笑道:“姚师兄是做大事之人,小妹怎敢见怪。”
菩提书生见她突然生疏起来,不禁脸色一变,急道:“燕妹生气了?”
“小妹所言句句由衷,并没有生气故意作态。”
“那你……为何称呼疏远了?以前你都叫我彬哥,如今却……”
趟飞燕一咬牙道:“小妹不敢再欺瞒姚师兄,以免耽误你的姻缘,实在是小妹已经……”
江南大侠大惊失色,担心她口不择言,把丑事外扬,连忙挺身而出,便待阻突见刘总管惊慌奔来,焦急道:“禀老爷,大太子驾到。”
江南大侠一时没会意,不禁皱眉道:“你在说什么?老夫并不认识大太子这个人。”
“不是的,他不是什么武林同道,而是当今的大太子殿下,而且已经进来了”
众人一听是太子殿下来访,无不感到惊讶不解,尤其是江南大侠更是慌了手脚,急道:“你没有开玩笑!当真是大太子殿下没有错?”
刘总管连忙点头,还来不及回应,便听见一阵大笑声传来。
“赵员外不必怀疑,正是本宫专程拜访。”
江南大侠一见林知府和两湖总督叶大人陪着两名俊逸青年到来,便知不假,连忙率众人大礼拜见。
大太子连忙扶起他道:“本宫冒昧来访,希望没有打扰到员外才好。”
“哪里,大太子殿下太客气了。”
大太子一眼便看见美艳无双的赵氏姐妹,不禁神情一震,当场目瞪口呆。二太子也差不多,简直是惊为天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见状,心中极不是滋味,却顾忌太子之身分,而隐忍不敢表示抗议。
赵合德虽然心中不悦,却不便表示出来,仅以转身他顾表示不满。
可是赵飞燕却没有如此好说话,只听她忍不住冷冷的道:“大太子殿下应该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请你要自重一点。”
大太子一惊而醒,忍不住狂笑道:“好!美人薄嗔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二弟你说是不是?”
二太子比较沉稳内敛,闻言仅是微笑不语。
大太子不顾众人脸色难看,依然狂妄地道:“二弟如果不说话,为兄可要先选了。”二太子闻言,心中一急道:“大哥,我……”
赵合德忍不住道:“请两位太子殿下自重,民女早已许配他人,所谓烈女不侍二夫,请殿下见谅。”
两位太子闻言,不禁脸色大变,显得十分失望懊恼。
大太子更是难掩怒色道:“这个男人是谁?本宫就不相信论家世、人品,世上有谁会比我们两人更配得上你们?”
他忽见赵合德的目光瞄向菩提书生,便冷笑道:“赵姑娘所说的对象,莫非就是你们二人?”
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不禁脸色大变,却又哑口无言。
只因二人的师门长辈正在宫中担任供奉,一旦得罪了两位太子,可谓后果严重,影响深远,所以两人才会隐忍至今,只希望能够低空掠过困局,以求明哲保身,没想到赵合德会把烫手山芋丢给他们,让他们无从逃避,不禁心中暗骂不已:“这死丫头真是害死人。”
菩提书生只好忍痛地干笑道:“殿下误会了,我们只是师兄妹的同门之谊,并未涉及男女感情,请殿下千万别找错对象了。”
流星剑客见他如此说法,深怕成了代罪羔羊,连忙辩白道:“草民也是如此,更不是赵师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请殿下明察。”
大太子怀疑道:“当真不是你们?”
“是的,草民可以发誓。”
赵合德本想依仗他们出面,以武功慑服太子,让太子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们会表现得如此窝囊,令人十分失望。
如果他们真的就此撒手不管,那她们除了嫁给太子之外,便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所以赵合德不禁大急道:“姚师兄、白师兄你们怎么……”
突听赵飞燕嘤咛一声,伤心欲绝的跑进屋内。
赵合德见状大急,连忙追了过去。
尽管赵飞燕已经心有所属,但面对昔日爱慕自己多年的菩提书生,竟然在权势的压力下,弃她于不顾,不禁令她难以承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江南大侠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道:“你们都给我滚,老夫不想再看到你作。”
菩提书生二人也感到十分难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如今见江南大侠趋赶,更是求之不得,连忙转身逃之天天。
二太子十分不屑地道:“果然是他们没错!居然不敢挺身护美,真是枉费他们这身七尺之躯,实在丢尽男人的脸了。”
大太子忍不住狂笑道:“这也怪不得他们,试问世上有几个人能不畏强权的?由此更足以证明,唯有咱们这种人中之龙,才足匹配赵女这种人间绝色。”
“凭你们也配?”
大太子闻言变色道:“是谁?”
只见大厅门口突然现出艾仁的身影,无声无息,彷佛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大厅外戒备的锦衣人发觉有变,连忙围了过来。大太子抬手阻止锦衣人的妄动,冷冷地道:“刚才的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
“这么说你是武功一定极高,所以才会不畏强权了。”
“武功是不是很好,你们两个井底之蛙,何不联手试试看?”
“不必!你只要能接下这一掌,再说大话不迟。”
大太子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一掌攻出“太乙神功”。
只见艾仁随手一挥,大太子攻出的掌劲,就像投入大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大太子这下子才吓了一大跳,脸色不禁变得苍白。
二太子警觉不对劲,连忙喝道:“大哥,我们一起联手。”
这次大太子不再反对,两人暴喝一声,全力击出“太乙神功”,锦衣人护主心切,也几乎同时拔刀攻出……
只见艾仁一式“乾坤大挪移”,同时双手一挥……
“轰隆”一声暴响,两位太子只觉得一股冷流由尾闾升了上来。
只见四十多名锦衣人惨叫不已的躺了一地,这些人的武功都是皇家侍卫中的精英,每个人都是以一当百的一时之选,如今却同时败在对方的一掌之下。
两位太子心中十分明白,他们最多只能应付五名锦衣人,再多一人的话,他们必败无疑。
所以锦衣人的一败涂地,让两位太子有如断了双臂一般,顿失依据而感到惶恐不安,忍不住颤声道:“你……你如果敢对我们动手的话,天下之大将无你容身之地。”
艾仁不屑地道:“就凭你们几个人的武功,也敢到江湖上来耀武扬威,简直是不知死活!你们最好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来骚扰赵家,否则就算你们躲在皇宫里面,我也会去找你们算帐的,你们还下,快滚!”
两位太子脸色一变,生平第一次被人叱喝,令他们十分难堪,虽然有心追问对方来历,无奈他们早已丧胆,立刻怒喝着锦衣人狼狈而逃。
江南大侠这时才如梦初醒,忍不住惊间道:“你……你怎能对殿下如此无礼?这岂不是为我们赵家招来祸患吗?”
艾仁将一物凌空送入他的手中,道:“伯父请放心,小侄立刻进京做个了结,绝不会连累到你们的。”
江南大侠这才放心,不禁低头问道:“这是什么?”
“请伯父转交令媛,让她练好秘岌上的武功,以便应付将来的武林变局。”话毕,他便转身欲离去。
江南大侠见他要走,忍不住急道:“慢着!你究竟是谁?”
艾仁突然掠身而起,只听见语音缭绕不断……
“日月轮迥转,阴阳化五行。
善恶难分辨,生死藏剑中。“
江南大侠忍不住惊呼道:“啊!是你,慢点走……”
只可惜他发觉得大晚,一转眼早已不见艾仁的踪影。
“爹!是不是他来了,人呢?”
江南大侠回首一见赵氏姐妹满脸惊喜的掠来,便点头道:“是他没错!,可是人已经走了。”
赵飞燕闻言,立刻脸色大变,惨然一笑道:“你既然来了,为何又要匆匆的走?难道我赵飞燕竟如此不值得你眷恋吗?”
见她如此伤心,江南大侠连忙将事情始未说出,最后道:“太子殿下遭此重大挫折,必然急于返京报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想进京给皇上一个交代,否则一旦龙颜震怒,圣旨一出,事情将没有转环的余地。”
赵飞燕一听心上人赶来解危,甚至不惜为此面见皇上,不禁芳心大悦,忍不住笑了出来。
赵合德忍不住取笑她,道:“还好你刚才听我的劝阻,没有立刻悬梁自尽,否则你现在可听不到心上人的消息了。”
赵飞燕大羞,立刻追着要打她,两女像小孩子一样,绕着江南大侠直打转。江南大侠和赵氏不禁会心一笑,这半年来的苦闷终于烟消云散了。
赵氏见他手持一物,连忙问道:“相公手中拿的是什么?”
江南大侠立刻失笑道:“你看我都糊涂了,这是他交给我的东西,你不提醒我的话,我都快把这东西给忘了呢?”
两女一听,连忙停止嬉戏,立刻围到江南大侠身边来。
“啊!九阴神功。”
四人不禁为这本九阴真经所震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本秘岌牺牲了多少性命,如今却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赵合德惊讶的道:“爹!他留下这本秘岌和两瓶药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说要送给你大姐,让你大姐练成上面的武功,以便应付将来的武林大局。”赵合德闻言,不禁脸色有点异样的低下头去。
赵飞燕见状,立刻若有所悟的忖道:“难道妹妹也已经爱上他了。”
其实这也难怪!虽说赵合德不像赵飞燕一样,亲眼目睹艾仁的长相(面具),也不像赵飞燕曾亲身体会艾仁的“雄壮威武”,从此死心塌地回味无穷。
可是赵合德是个心思细致的女孩,早已从赵飞燕一点一滴的谈话中,体会到个中的滋味,自此心中便幻想出一个英雄的影子,令她沉迷得无法自拔。
这大概就是应了那句“少女情怀总是诗”吧!
赵飞燕不忍见她难过,便摇头道:“一定是爹听错了,他绝不是这么说的。”
江南大侠闻言,不悦地道:“你当真认为爹老糊涂了,连话都不会听?”
赵飞燕不理他,继续道:“他一定是说,要我们姐妹两个一起练,以便将来共同辅佐他,应付未来的武林大局。”
知女莫若母,赵氏连忙抱怨道:“一定是这样子没错!你爹如果还是听不出来,那才真是个老糊涂了。”
赵合德知道心事被她们看穿,羞得她再也侍不住了,只听她嘤咛一声,便逃了进去。
江南大侠见她逃走,才恍然大悟地笑道:“好、好,爹果然是个老糊涂,居然不会听话,还差一点断送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真是该死!”
赵氏忍不住白他一眼道:“你不会听话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该知道将来怎么做。”
江南大侠连忙陪笑道:“是不是该准备两份嫁妆呀!”
赵氏才回啧乍喜道:“算你聪明。”
赵飞燕闻言,不禁大羞的逃了进去。
两老这时才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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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皇宫禁地戒备森严,除了来往巡逻的禁卫军之外,还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重重关卡,任何人休想越雷池一步。
尤其是皇上的寝宫,更是布下重兵,由精英中的皇家侍卫负责守卫,连蚊蝇都没办法飞进去。
可是艾仁身手非常人可比,所以他不但潜入皇宫,而且进入皇上的寝宫,点尘不惊、神不知鬼不觉。
“草民艾仁,叩见皇上。”
皇上立刻一惊而醒,连忙翻身而起,喝道:“你是谁?擅闯皇宫意欲何为?”一旁嫔妃也被惊醒,身躯才动一下,便被艾仁一指点昏过去。
皇上也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竟来不及阻止,忍不住眼睛一亮,赞道:“好身手!”只听门外一场骚动,道:“皇上有什么事吗?”
皇上心中暗骂饭桶,立刻不悦地道:“没事,你们下去吧!”
门外答应一声,脚步声便逐渐远去。
皇上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艾仁,心中不禁暗赞艾仁的人品不凡,而且武功之高更叫他慑服。
皇上便试探的道:“你深夜闯入皇宫,应该不是打算行刺朕才对,否则你也不必唤醒朕了。
如今朕已把侍卫驱离,你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艾仁诚恳地道:“草民有两件事情,想请求皇上做主。”
“何事?你说。”
艾仁立刻将太子找上赵家的事说出,最后道:“所谓烈女不侍二夫,赵女和草民早已有夫妻之实,实在不敢玷污皇室尊严,请皇上明察。”
皇上闻言,不禁心中暗骂不己:“这两个畜牲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朕交代他们向四大富豪提亲,以便充实国库,却为了两名残花败柳的女人,惹得这亡命之徒找上朕,真是罪该万死。”
尽管皇上对艾仁暗恨不已,表面上却是一副大公无私的神情,道:“原来如此!这事错不在你,朕也不会追究,你放心好了。”
“皇上英明,草民十分佩服。”
“另一件事又是什么?你快说吧!”
艾仁对皇上已心生敬意,便简略的将藏剑山庄血案说出,仅隐瞒母亲受辱的经过。皇上尽管心中十分震惊,却也十分为难的道:“他们确实接受朕的供奉,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属于江湖是非,朕不便介入。”
“草民并非要求皇上主持公道,而是请求皇上置身事外,让草民可以找他们公平决斗,不论生死草民都无怨言。”
“哦!你的要求只是这么单纯?”
“是的!”
皇上立刻心中电闪:“这亡命之徒武功之高,实属朕生平仅见,如果朕不答应他,恐怕将惹来他的报复,不如先答应他的要求,以便度过当前危机,等待他们比出高下,朕再见机行事。”
“好吧!朕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如今武当派的飞云道长就在宫中镇守,只待天色一亮,朕允许你们两人在禁卫军大营公平一决如何?”
“多谢皇上成全。”
第三章夜闯皇城
天空终于破晓。
当艾仁随着宫中太监来到禁军大营时,只见人山人海,旗海飞扬的盛况,令人忍不住热血沸腾,无形中便能感受到那种肃杀之气。
不久,一身道袍的飞云道长,也缓缓的出现在决斗场的另一端,只见他相貌堂堂,长须及腰,一副清风道骨的模样,任谁也难以置信,他会干下谋宝害命的事。
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含有敌意的瞪视着艾仁,毕竟是艾仁私闯皇宫禁地,才引发这场风波,而且连累不少人受罚。
皇上似乎有些兴奋道:“双方都听清楚了,决斗不限时间,直到分出胜负为止,不可伤害对方生命,违者以死论刑。”
艾仁闻言色变道:“皇上为何临时变卦?”
一旁的侍卫统领司徒吹雪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对皇上无礼……”
皇上摇手制止他下令捉人,冷静地道:“朕只答应让你们公平决斗,并没答应你一定要分出生死。”
艾仁见他推翻前议,不禁大感不满,对他的一丝敬意,也就荡然无存。
他也不再多费唇舌,转向飞云道长冷笑道:“老杂毛,今天就算有天王老子护着你,你也休想逃出我掌下。”
飞云道长见他年轻,便有些轻敌道:“你就是夜闯皇宫的匪徒?为何又指名找贫道决斗?”
艾仁大怒,立刻忘了利害,顺手将面具脱下……
飞云道长不禁惊呼道:“艾天豪,你没死……不!你太年轻了,你究竟是谁?”
“老匹夫!我就是名剑之子艾仁,你该不会忘记藏剑山庄的血案吧?”
皇上身后的美少女突然惊呼道:“父皇,原来他就是莲华追寻已久的艾仁。”
皇上一面点头回应,一面心中想道:“由道长的反应看来,果然如艾仁所言,五大门派掌门涉及藏剑山庄血案,已经是十分明显了,朕该如何是好?”
飞云道长脸色一变,连忙强辩道:“贫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莫非你听见什么谣言,以致对贫道有所误解?”
艾仁眼中怒芒一闪,道:“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辩论的,你认不认罪都改变不了我要杀你的念头。”
飞云道长轻蔑道:“就凭你……”
艾仁突然诡异一笑道:“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否则你将步上慧圆贼尼的下场。”
飞云道长脸色一变道:“你将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死在我的日月神功之下。”
“什么是日月神功?竟能强过她的泱水神功?”
艾仁诡谲的神情更浓了,道:“不错!她早在一年前就死在我手中了,难道峨媚派还没有另立掌门人?”
飞云道长似乎有些相信了,因为现在的峨媚派,确实在为该不该另立掌门而困扰着。可是他毕竟是一派之长,又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他绝不能在皇上面前临阵脱逃,否则以后他就不用混了,再则他也认为艾仁是利用慧圆师太失踪的消息,故意虚张声势来吓他,他仍无法相信名不见经传的日月神功,能够强过阴阳宝典上的绝学。
飞云道长私下认为自己的溶金神功,乃是由烈阳神功蜕化而成,其威力绝不在日月神功之下。
“哼!该死的东西,你既然承认杀死慧圆,那你就纳命来吧!”
飞云道长一声沉叱,随即一掌拍出,一阵可怕的音爆应声响起,一股炙热的掌劲,应声蜂涌而出。
艾仁也不甘示弱,立刻以日月神功正面迎击,只见他掌出立刻牵动四周气流向他集中,一股雄浑的凌厉掌劲,立即排山倒海般的一涌而出……
“轰隆”般巨响,热浪四溢,尘土飞扬……
这一幕声势骇人的战况,早已在艾仁的预料之中。因为他以威力无俦且变化莫测的日月神功反击,便是不想太早曝露绝学,故意只以六成功力迎击,才造成势均力敌之势,然却已声势骇人,更加重飞云道长的心理压力。
飞云道长闷哼退了三大步,神情十分惊讶,却见艾仁再度攻来,立刻怒吼一声全力反击。
一时之间,风吼雷呜,雷耀霆霹,飞沙走石,尘土翻腾……
皇上果然被这一场雷霆霹雳般的龙争虎斗所震撼,忍不住惊惶地道:“想不到艾仁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看来这一场龙争虎斗,恐怕不是短期间内可以分出胜负了。”
美少女却摇头叹息道:“这艾仁不知练了何种绝学,以为击败了两位皇兄,便可以找五位供奉报仇,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却不知皇兄偏好偷懒取巧,只完成六成太乙神功的修业,如果不是五位供奉存心礼让的话,绝对不是任何一位供奉的对手,以致造成艾仁错估情势,终于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就算他能侥幸获胜,恐怕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皇上赞赏的点头道:“怀玉,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依你的估计,这艾仁的武功,如果和你相比较,不知孰胜孰负?”
怀玉公主淡淡一笑道:“自从儿臣服下张御医珍藏的九叶灵芝以后,已将太乙神功修至第九重境界,就实力而言,任何一位供奉早已不是儿臣的对手,事实摆在眼前,父皇还有什么疑虑吗?”
皇上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朕只要有你在身边的话,任凭千军万马,朕再也不怕了。”
怀玉公主也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突听一声尖锐的气爆响起,现场随即尘土飞扬,烟雾弥漫,几乎笼罩整个广场。
“皇上,救我……”
皇上抬头一看,只见飞云道长被什艾仁挟持而去,口中不时的呼救不已。
皇上见状,大怒道:“住手!”
怀玉公主娇叱一声,随即掠身追去,瞬间不见踪影。
司徒统领连忙道:“请皇上下旨捉拿艾仁。”
皇上略一沉思,突然失笑道:“不必了!只怪朕不该事先讹诈他,他才会取巧改用挟持的方式,以规避朕不准伤害人命的旨意。真想不到这小子的聪明机智,竟不在怀玉之下,如今怀玉已经追去,就看结果如何再做决定。”
话毕,他便丢下发怔的司徒统领,哈哈大笑的返回御书房。
不久,大太子等人也赶回皇宫,准备向皇上报讯。
没想到皇上一见他们,便冷笑道:“你们可真行,为了两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便与人家争风吃醋,结果还被人家打得狼狈而逃,朕的脸全让你们给丢光了。”
大、二太子被骂得目瞪口呆,满脸惊讶道:“父皇如河知道的?”
皇上冷哼道:“人家不但已经找上皇宫里来,刚才还把飞云道长给劫走了。”
二太子大惊失色,道:“这匪徒竟敢如此大胆?父皇可曾下旨捉拿。”
“没有这种必要,因为他和飞云道长的决斗,是朕所允许的,更何况你妹妹已经追下去,相信他也逃不出怀玉的手掌心。”
大太子兴奋地道:“既然小妹已经亲自出马,那狂徒也就插翅难飞了。”
皇上横了他一眼,道:“你们身为兄长的,竟然凡事都依靠小妹,将来如何成为一国之君?如何治理朝政?”
大、二太子羞得脸红耳赤,低头无言以对。
皇上又冷哼一声,道:“朕交代你们办的事,究竟进度如何?”
大太子连忙道:“儿臣遵照父皇的指示,已将钱宝珠及蓬莱仙府弄到手了。”
二太子也道:“儿臣也将王如玉及桃花别院得到手。”
皇上皱眉道:“房子不易变现不要也罢,另两家呢?”
大太子尴尬道:“第三站是江南赵家,儿臣等……”
皇上叹了口气道:“罢了!以飞云道长武功之高,尚且败在艾仁手中,你们当然毫无胜算了,朕不再怪你们就是。”
二太子惊咦道:“这艾仁不就是莲华追寻已久的……”
“不错!他的身分不准你们泄漏出去,朕对他另有打算。”
“儿臣遵命。”
“事已至此,也只有尽快为你们完婚,以便获得钱、王两家各一半的家产为嫁妆,相信有了这笔庞大的财富,朕就可以加速挖渠工程,早日引黄河之水解除旱灾。”
于是,皇上便在早朝时,下旨赐婚,并宣布良辰吉日为两位太子完婚。
这天大的喜事,立刻传遍全国各地,举国欢声雷动,以示庆祝之意。
不久,皇上下了早朝返回寝宫,才发现东宫皇后满脸焦急地来回走动,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皇后为了何事烦心?”
东宫皇后如获救星般,一面拉着他走向内殿,一面急道:“皇上,快来劝劝怀玉吧!她突然一个人关在房里哭得死去活来,任凭我们如何叫唤也不理会,真是把人给急死了。”
皇上一听也急了,三步并做两步的赶至怀玉公主的寝宫。
“怀玉,你快点开门,是谁欺侮了你,你快告诉朕,让朕来为你做主。”
房内先是一阵沉默,不久便见怀玉公主泪痕未干的出来。
皇上见状,心中大为不忍道:“你是不是被那艾仁给欺侮了?”
怀玉公主默默地点点头。
皇上大怒道:“这淫贼好大的狗胆,竟敢对公主……”
怀玉公主一听“淫贼”两字,先是一怔,接着便恍悟过来,又羞又气地道:“父皇想到哪里去了,儿臣才没有被他……羞死人了。”
话未说完,她便又逃回屋内去。
皇上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追入问道:“那他究竟是如何欺侮你的,你倒是快点说,真把朕急死了。”
怀玉公主这才气恼地道:“儿臣一路紧追在他后面,一再喝令他停下来,没想到他不但不停,反而突然冲入澡堂,趁儿臣一时失神时趁机溜走了。”
皇上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果然机敏过人,朕真是愈来愈喜欢他了。”
怀玉公主立刻大发娇嗔道:“父皇真是坏死了,儿臣受到他的欺侮,您不但不替儿臣做主,反而夸奖他,这叫儿臣情何以堪。”
皇上突然话题一转,正色道:“你坦白告诉朕,你是不是喜欢他?”
怀玉公主怔了一下,讶异地道:“父皇说到哪里去了?儿臣和他今天才初次会面,如何能谈到那么远?”
皇上爱怜一笑道:“但是你曾经说过,未来的驸马必须样样胜你才成……”
“哼!像他这种投机取巧的胆小鬼,顶多只能说是运气好、轻功不差而已,并不代表他的武功比我优秀高明。”
“唉!你的武功之所以能精进至此,完全是依靠灵药的助长,试问世上有多少人能这般幸运?你如果还要继续坚持这种严苛的条件,朕担心世上再难找到这种男人,你岂不要一辈子嫁不出去。”
一旁的东宫皇后也道:“是呀!当初都是你一再要求习武,虽然你天资过人成就非凡,却也造成你目空一切的自傲。母后十分担心你的终身幸福,就算你如愿找到这种条件的幸运儿,可是能有这么优秀条件的对象,必然也是自负之人,两个自大自傲之人在一起生活,母后实在不敢想像结果会如何?”
怀玉公主皱眉道:“如果他是个不懂温柔、不知怜香惜玉的莽夫,就算他武功再高,儿臣也宁愿不嫁。”
东宫皇后大急道:“这样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难道母后要儿臣忍气吞声,委屈求全的牵就驸马,一辈子落落寡欢的生活下去?”
东宫皇后一时无言以对,便转向皇上道:“皇上也该帮臣妾劝劝她。”
皇上却胸有成竹的笑道:“就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唯有艾仁最具有这种条件。待朕派人调查过他的家世、人品之后,如果确是可造之材,朕自会命令张御医以灵药,再一次造就他成为人上人。”
怀玉公主却摇头反对道:“父皇不必费心考虑他了。”
皇上一怔道:“为什么?”
“儿臣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必须感情专一才行,光是这一点艾仁便已经失去驸马的条件,而且以他先有莲华和谢小雯,后有赵氏姐妹来看,显然是个到处留情的好色之徒。所以儿臣绝对不会考虑他这种人,也不打算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皇上皱眉道:“你既然对他的印象如此之坏,又何必为他在此掉眼泪呢?”
怀玉公主娇靥一红,道:“儿臣只是气不过他空有一身好武功,却表现得畏畏缩缩,毫无一点英雄气概,不敢和儿臣来一场君子之战,所以失望难过嘛!”
皇上不禁摇头道:“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试问,当今天下的所有男人,有谁敢不要命的找公主决斗?如果打败了,面子保不住;万一侥幸胜了,不但里子保不住,恐怕连命都要丢。像这种毫无意义的决斗,只有傻瓜才会理你。”
怀玉公主气苦道:“我不管,我非找他比个高低不可。”
皇上和东宫皇后不禁对她摇头叹息,不知如河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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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这种失落感的打击,对于心高气傲的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二人,简直比杀死他们更叫人难受。
当一个男人心情烦闷时,最先想到的良方,就是藉酒浇愁大醉一场。如果有酒伴的话,自然而然的,酒就会愈喝愈多。
恰巧两人的酒量都不错,便各叫了一坛酒对饮起来。
“该死的太子殿下,竟然做出这种夺人所爱的狗屁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错!枉费你我处心积虑、排除万难才将众多情敌除去,以为从此可以人财两得了,没想到竟然白白便宜了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殿下?他们是婊子养的太监殿下。”
“姚兄说得不错,太监殿下是狗杂种。”
两人虽然酒量不错,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渐渐有了几分醉意,说起话来也就百无禁忌。
尤其两人对太子更是恨之入骨,只因太子不但横刀夺爱,而且让他们极不光荣的情况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情场,甚至被江南大侠赶出门,让他们颜面尽失、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
所以两人骂起太子的话,也就愈来愈难听。
可是酒楼是大庭广众的场所,两人不但骂得难听,也骂得极大声,立刻响遍整座酒楼。
酒楼的掌柜见他们竟敢骂太子,简直是大逆不道,深怕传出去,害酒楼遭到连累,连忙跑过来劝道:“两位客倌喝醉了,还是回房休息吧……”
“你少管,我们在骂太监殿下,正骂得起劲,你竟敢来打扰……”
突听一声怒喝道:“那个刁民竟敢辱骂太子殿下,还不给本官站出来?”
酒楼掌柜一看事情闹大,连忙躲入柜台,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流星剑客扬眉怒道:“何人大呼小叫,有胆子的话,给本少侠站出来。”
“反了反了!这江南一带,有谁不知我林知府的?你们这两个刁民不但辱骂太子殿下,还敢对本官出言不逊,让本官在仕绅面前丢尽颜面,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呀:将他们抓起来。”
只见楼上厢房内,应声走出数十名官商名流,接着从他们身后涌出数名捕快,怒冲冲地冲了过来。
菩提书生连太子都敢骂了,哪会把林知府放在眼里,两人藉着酒意壮胆,便把满腹委屈怨气,全发泄在他们身上,有如狂风扫落叶一般,一阵拳打脚踢,不但打得捕快鬼叫连天,更把林知府打得跪地求饶。
菩提书生余怒未息,一把将他抓起,大声喝道:“狗官,下次眼睛睁大一点,本少侠岂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贪官所能呼来喝去的?”
不必等到下次,林知府被抓住前胸,两人面对面想看不清楚也难。只见他怔了一下,大叫道:“咦!你不是在赵家……”
菩提书生闻言,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林知府也是昨日陪同太子的人员之一万一两人辱骂太子的事,被他传回太子耳中,两人将后患无穷。
他立刻当机立断把心一横,一掌将他打死。
“不好,杀官了……”
众人一见出了人命,立刻惊呼的做鸟兽散。
菩提书生两人也立刻逃离现场。
不久,两人便逃入城外的林中。流星剑客立刻抱怨道:“姚兄给他一点教训也就算了,伺必杀死他,害我们背负杀人重犯的罪名。”
“哼!你认为辱骂太子的罪,会比杀个狗官的罪轻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太子殿下到赵家求亲,这狗官便是随行人员之一,他刚才已经认出我的身分,我不杀他灭口,难道等太子派人来抓我?”
“这……反正人都杀了,多说这些也无益,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善后。”
“狗官已死,便不会有人指认出我们,我们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只是我一想到太子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便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恨不得找几个狗官痛揍一顿。”
“我也是一样。我们最好找与太子关系密切的人,作为报复对象,这样才能大快我心。”
“哦!我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我曾经听说太子已经和钱、王两大富豪结亲,我们何不去‘搞’他们的女儿,给太子一顶绿帽子戴。”
“什么?你这消息可正确。”
“绝对错不了。”
“姚兄提议去‘搞’钱家的女儿,小弟倒是不反对,只是南京王家绝对不行。”
“为什么?”
“因为王添财是小弟的母舅。”
菩提书生不禁嫉妒的心想:“想不到他家除了有威远镖局之外,还有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母舅,真是有财有势。哼!我且假装答应他,等以后再找机会‘搞’他表姐,最好弄大她的肚子,给太子来个买一送一。”
“既然有这层关系,我们就去钱家好了。”
“太好了,我们兄弟俩一起‘上’她,让她体会一下一马双鞍的滋味。”
突闻一阵娇笑声传来,便出现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
“两位大侠如果想玩一马双鞍的把戏,小妹‘雨露仙姑’正好有此癖好,非常乐意陪两位玩一场巫山云雨之会,又何必舍近求远,去欺侮一些不解风情的良家妇女?”
两人闻言色变,因为他们知道“雨露仙姑”胡淑芬,不但心狠手辣谈笑杀人,而且是宇内三魔之一“色魔”慕容高局的爱妾之一
所以,江湖上的好色之徒,虽然明知她裤带松,只要被她看上眼的人,都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是顾忌色魔武功高强又善妒,只能将非分之想藏在心中,少有人真敢“上”她。
这也是菩提书生两人脸色大变的原因,对于这种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艳遇,实在无福消受、不敢领教。
菩提书生立刻陪笑道:“承蒙胡姑娘看得起,小弟两人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我们兄弟不好此道,胡姑娘的一番情意,我们只好心领了。”
“胡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们打算把哪家的姑娘肚皮‘搞’大,你们还想否认?”
“我们只是想报复一个仇人,所以才想将他妻子淫辱,并非真有此癖好。”
“哼!说穿了你们也只不过和其他人一样忌惮色魔而已,所以才不敢‘上’我。”
两人大感难堪,因为被一个女人看扁,已经让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他们居然还“过门不入”,实在有失男人尊严。
流星剑客首先将心一横道:“好,在下就领教一下胡姑娘的雨露芳泽。”
雨露仙姑媚眼一亮,欣然笑道:“这才像个男人嘛!”
菩提书生一听,便知她的反话意思是说,不“上”她的人,就不配当个男人了。
他一时受不了激,也不甘示弱地道:“等一下我‘挥兵叩关’、‘长驱直入’时,你可别后悔。”
雨露仙姑大乐道:“要‘上’就快,少罗嗦。”
不久,这两男一女立刻在草地上演出一幕神女会襄王的春宫大戏。
只见流星剑客首先占有了她,并且挥动大军长驱直入,有如脱缰野马般,不断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冲锋陷阵。
流星剑客一看被他拔了头筹,心中暗骂一声,立刻把头埋入她的丰胸之中。在那柔软饱满双乳之间,又拱又钻,又吸又嗅,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
雨露仙姑在两人上下交攻的刺激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不久,流星剑客便已丢盔弃甲败下阵来,菩提书生正想“上”她一亲芳泽之际……
“老夫杀了你们两个畜牲。”
一声暴喝传来,只见一名中年书生挟着阴寒掌风攻向两人。
菩提书生两人大吃一惊,迅速一跃而起,各以神功联手应敌。
一时间掌声隆隆,劲气奔流,三丈内风云变色……
雨露仙姑在一度春风之后,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却无比满足的媚笑道:“死鬼!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是不是玉露那狐狸精把你赶出门了?”
菩提书生这才知道,眼前的中年书生,竟是鼎鼎大名的“色魔”慕容高。
心中大惊之余,连忙叫道:“小心!他就是色魔慕容高。”
流星剑客也惊骇道:“我们全力一击,再准备突围。”
色魔狂笑道:“你们谁也休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雨露仙姑见色魔没理她,似乎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便待出言再刺激色魔。
突觉一阵轻风袭来,她一惊之下,还来不及应变,便感到全身一麻,才发现已被一名俊秀中年人制住。
她心中一阵惊骇的忖道:“是他!‘阴魔’百里长虹,我完了……”
阴魔长相俊秀,比色魔更高一品,以她淫荡本性,本该欣喜若狂才对,可是她却一脸惊骇神情,只因阴魔虽也好色,却偏好奸尸。换句话说,只要被阴魔看上的女子,都会先遭杀害,隔日再奸尸以吸取尸气练功。
所以她才会惊骇莫名,知道自己死期到了。
只见阴魔对着她阴笑道:“你既然欲求不满,老夫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就是。”
接着他便趁三人打斗不注意时,将她的尸身挟持而去。
尽管色魔功力奇高,但是菩提书生有“枯木神功”护体,再加上流星剑客的“溶金神功”难缠,一时仍难以取胜。
流星剑客见他掌劲一次比一次一高,自己却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巫山云雨,体力渐渐不支,便心生怯意,立刻大喝一声佯作反击,却一个后空翻,迅速脱身而去。
色魔一见上了大当,便暴跳如雷,对着菩提书生咬牙切齿道:“你兄弟不顾道义弃你而去,足见你有眼无珠,真是活该受死……咦!阴魔你敢……”
他突然发觉阴魔掠去的背影,立刻明白一切,大喝一声,连忙掠身追去。
菩提书生原本自忖必死,突见色魔舍他而去,这才惊魂甫定的道:“还好有阴魔将他引开,否则我这条小命危矣。哼!该死的白玉琪,你竟敢背信忘义的自己逃生,却丢下我一个人挡灾,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待我先将你表姐奸淫之后,再找你报今日之仇。”
被好友出卖的痛苦,简直让他愤怒如狂,对人生的心态也一百八十度转变。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先在太子殿下的淫威下,也背叛赵飞燕而去,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因为他心中充满了怨恨,一心只想找王如玉报复,在日夜兼程飞赶下,终于让他赶到了王家。
由于王添财一向与伏魔剑客狼狈为奸,所以王家产业也交由华山派弟子守卫,因此他一见守卫严密,便决定晚上再来。
三更刚过,华山派高手依然全神贯注的来回巡逻,尤其是梅花别院的后院,更是布下重兵守卫。
毕竟王添财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有钱人自然特别爱惜生命,对于生命财产的保护,也就不吝花钱请人保护。
可是菩提书生是何许人物?岂会被他们发现。
如今他便已顺利的侵入一间粉红色彩的少女闺房,一阵香喷喷的气息,将菩提书生迷得神魂颠倒,差一点从梁上摔下来。
尤其他是为了偷香窃玉而来,更一让他精神亢奋,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只见床上的王如玉鼻息均匀,娇媚的酣睡床上。
当她好梦正甜时,突然感到全身凉意甚浓,接着感到下体一阵阵刺痛,浑身一颤,连忙睁眼醒了过来。
她才发现全身衣裤已被脱得一丝不挂,正有一名青年气喘呼呼的重压在她身上,而且下体一阵一阵刺痛,正给人采花盗蜜,在做巫山云雨之事。
王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便使劲地挣扎、惊恐不已的大声道:“你是谁?竟敢闯入深闺,强奸黄花闺女?”
菩提书生一面像蛮牛耕田似的,不断在她身上冲刺,一面喘呼呼地道:“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被人撞破你的奸情,不但对你的名节有损,甚至连太子妃的头衔,恐怕也要保不住。”
王如玉大吃一惊,果然低声泣道:“你明知我即将嫁入宫中,却故意玷污我的贞操,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必问这么多,我也不可能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话毕,他便如脱缰野马般,在她的丰满肉体上纵情驰骋起来。
王如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菩提书生亢奋的,一面探爪游山玩水二面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可怜王如玉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菩提书生贪婪地享受着她那柔软的肉体,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予取予求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王如玉不胜承欢,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王如玉被一阵鸡啼叫声吵醒,她坐起来一看,不禁悲泣一声,两颊羞得通红。因为她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被扔了一地,床巾上落红点点,显然红丸已失。
她暗暗流泪一阵,才穿起衣裙,自己将床单换掉,还偷偷洗了干净。而这件羞于启齿的丑事,也不敢向王添财提起,只好自己默默承担。
第二天晚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将她惊醒,忍不住哀哀求饶。
从此以后,菩提书生天天来找她共度春宵,她也逐渐沉迷于肉欲的快感,对蚀骨销魂的滋味,深深为之着迷、为之回味无穷。
菩提书生见她态度改变,比以前更热情迎合、更欣然承欢,便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才会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偷香窃玉,不禁暗自得意不已。
这一对男女便日复一日的偷情幽会,简直乐不思蜀。
直到有一天,他感到她的桃源胜地已不复羊肠小径的紧束,便怀着报复的快感,离她而去。
王如玉久久等不着,才哀怨的叹道:“负心人,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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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客栈。
当公孙明珠发现艾仁挟持一个人回家时,不禁皱眉道:“你这小鬼不断地在外面救人,也不断地把人塞给娘,难道不怕泄漏了我们的身分,连累他们遭受池鱼之殃?”
艾仁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这个不是要娘帮他安置,而是要娘来‘处置’的。”
公孙明珠若有所悟,道:“要我处置?难道是……”
忽见艾仁将一人丢出布袋,她立刻神情猛震,一掌拍开他的昏穴,厉笑道:“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飞云老贼你终于也有今天呀!”
飞云道长一见是她,不禁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你没死……”
“不错,只要你们五人还没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甘心的。”
飞云道长只觉得心胆俱寒,连忙求饶道:“当初我也是被觉明所逼,才会做下错事,请你念在我们一夜夫妻的份上,饶了我……哇啊!”
提起那段惨痛往事,公孙明珠立刻恨上心头,不待他说完,便一掌将他击毙。
报完了杀夫之仇,公孙明珠便忍不住激动的哭泣起来。
艾仁皱眉道:“娘何必为这种人伤心呢?早知如此,孩儿便不该带仇家回来了。”
公孙明珠一面拭泪,一面破涕为笑道:“傻孩子,娘这是喜极而泣,你少胡言乱语。”
艾仁这才放心道:“我听阿国说,娘正在大肆收购河北三省的土地,不知娘准备做何用途?”
“娘因为财力有限,只能趁着河北干旱期间,搜购灾区暴跌的土地,等待旱象解除之后,才有足够土地安置庞大的返乡灾民。”
“目前进展如何?”
“唉!杯水车薪作用不大。”
“娘何不将孩儿取自乾坤洞中的珍宝变卖,以便物尽其用,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这办法娘早已想到,可是行不通。”
“为什么?”
“因为本城的钱庄、银楼,大部分都是钱、王两家掌控,娘请他们估现的结果,居然不到行情的两成。他们分明是想趁火打劫,而且像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奸商,娘实在没兴趣和他们打交道。”
艾仁突然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孩儿保证让他们以三倍的价格买回。”
公孙明珠好奇道:“你准备怎么做?”
“娘大概还不知道,钱、王两家已经攀附上太子殿下,近日内皇上很可能会赐婚,那些仕伸名流岂会放弃这种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以他们的习性必定大肆收购稀世珍宝,以作为贺仪之用,我们这批宝物也将因此身价百倍。”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发现他们忙得不亦乐乎,原来是登上了龙门,只是钱家财大势大,又有自营的钱庄银楼,还怕找不到稀世奇宝做贺仪,恐怕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
“凡是愈有人抢的东西,愈是稀罕,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我们只要善加利用这一点,配合皇上赐婚的有利时机,便可营造出抢购热潮,这便是时势造英雄的最佳写照。”
“可是如此一来,就必须大张旗鼓的宣扬,对于我们的敏感身分,恐有曝光之虞。娘就是有这层顾忌,才会私下和钱家交易,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他们趁人之危给杀成贱价。”
“娘的这层顾虑很容易解决,我们只要对外宣称,这批珍宝是公孙员外转卖给艾某人即可。”
“哦!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艾仁获得母亲的支持,这才出房准备筹备拍珍大会的事宜。
“咦!艾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回首一看是呼延千玉满脸惊喜地跑来,不禁欣喜道:“好久不见玉妹了,不知你和伯父母住得可习惯?”
呼延千玉甜蜜一笑道:“伯母对我们非常的照顾,不但给我们安排一个独院居住,而且让爹娘掌管京都画坊的一切营运,爹娘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十分的开心。”
“太好了!只要大家都平安,我就放心了。”
正在柜台算帐的洪雪丽,抬头一见两人出来,立刻惊喜道:“恩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连忙道:“柯嫂子千万别如此称呼,我和柯兄一见如故,你不妨以姐弟相称,这样才不会显得身分突兀。”
洪雪丽迟疑一下,才羞笑道:“既然仁弟如此抬举,愚姐便只有厚颜愧受了。”
“柯嫂子太客气了,不知柯兄近况如何?”
“他已经进京赶考去了,近日大概就会放榜才对。”
“太好了!真希望柯兄能够一举高中。”
“多谢仁弟的金口,果真有那一天的话,这一切都是仁弟的恩赐。”
“柯嫂子怎么……算了!看你肚子这么大,应该快生了吧?”
“还早呢!邦哥一再交代,要我等他回来才允许我生。”
洪雪丽一面说笑,一面吐舌做鬼脸,显得十分俏皮可爱,逗得艾仁和呼延千玉都笑了起来。
“好一位妩媚动人的小美人,难怪古人曾经说过,美人一笑百媚生,本堂主一直心存怀疑,如今总算亲眼目睹,果然是倾国倾城,令本堂主神魂颠倒。”
呼延千玉本来都戴着面具,以兔出入客栈时引来是非,只因发现心上人突然归来,心中狂喜之余,才会除去面具,想在心上人面前显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没想到因此惹来麻烦,当她们一进入食堂大厅,立刻艳惊四座,吸引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呼延千玉身上。
其中以坐在窗口的劲装青年,简直是惊为天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搭讪起来。
艾仁见对方色眯眯地盯着呼延千玉,吓得她连忙躲在艾仁身后,不禁心中有气,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多谢少侠对舍妹的赞美,艾某感同身受,在此替她向少侠致谢。”
劲装青年一听他们是兄妹关系,不禁心中狂喜道:“原来是艾兄当面,在下西门长虹,不知艾兄是否肯赏光,和在下同桌一叙?”
“西门兄宠邀,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艾仁一听他是青龙帮少主,兼掌刑堂堂主的西门长虹,不禁心中一动,立刻拉着呼延千玉入座。
原本坐在西门长虹两侧的两名老者,立刻起身让座,随即退至西门长虹身后。
西门长虹一见呼延千玉紧依着艾仁入坐,非常高兴的道:“敢问艾兄令妹的芳名是……”
艾仁淡淡一笑道:“舍妹小名千玉。”
西门长虹大喜道:“原来是玉妹,小兄西门长虹在此有礼了。”
呼延千玉见他不理会艾仁,却一再和自己搭讪套近关系,而且初次见面就厚颜无耻地昵称她“玉妹”,心中有气,便低头不理会他。
西门长虹得不到回应,便尴尬道:“小弟看艾兄与洪掌柜聊得很高兴,莫非你们认识。”
艾仁怕连累洪雪丽,便摇头否认道:“我和舍妹在此投宿两天了,仅是和她客套闲聊罢了!”
“哦!不知艾兄仙乡何处,来洛阳城又有何贵干?”
“小弟在十四王府担任管事,打算在洛阳城筹备一场拍珍大会。”
西门长虹一听他是十四王府的人,不禁脸色一变,不敢再小看他,连忙客气地道:“原来艾兄在王府高就,小弟真是失敬了。”
“不敢!不知西门兄来洛阳可有要事?”
“这些年来不断有各路英雄投效本帮,使本帮势力日益壮大,极须另辟财源以便维持开销,所以在下才会到洛阳来,准备成立分坛,一方面扩展地盘,一方面寻找新的财源。”
“原来如此!不知西门兄准备从何处着手?”
“嘿嘿,这一点本帮已经仔细调查过了,钱府所经营的妓院、赌坊、钱庄,一直由青城派负责保护,青城派一向以名门正派自居,却涉入黑道买卖,这种捞过界的做法,简直是欺人太甚,所以在下准备强力介入,必要时不惜大动干戈。青城派如果识相的话,便该乖乖让出地盘,否则一旦事情闹大,他们经营黑道行业的丑事一旦曝光,必将遭到江湖的非议,受到武林同道的不耻。”
艾仁听得心中暗喜,连忙趁机道:“既然西门兄有意一展抱负,小兄这里有一件买卖,不知西门兄可有兴趣?”
西门长虹正苦于没有机会接近呼延千玉,此时闻言大喜道:“是什么买卖?艾兄请直说无妨。”
“王爷不是交代小弟办一场拍珍大会吗?可是王爷又不方便出面,以免消息传入宫中惹来麻烦,所以……”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就包在小弟身上。”
“太好了!王爷答应超出底价部分,全部赏给小弟作为奖金,如果西门兄愿意帮这个忙的话,这底价超出部分,咱们就二一添作五,双方平分如何?”
“好是好,只是这底价!”
“西门兄放心好了,底价都是经由行家评估过,价格绝对公正、童叟无欺,而且小弟还获得一件好消息,保证能让我们大捞一笔,赚上一笔可观的横财。”
“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
“最近皇上极可能为两位太子赐婚,全国各地的仕绅名流,必定四处搜购奇珍异宝,以便作为贺仪之用,我们只要好好掌握这次良机,借机造势必可大赚一番。”
西门长虹闻言,不禁欣喜若狂道:“此事当真?”
“不错!而且小弟估计这两天便会有好消息,所以我们动作要快点才行。”
“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两人又说了合作细节,西门长虹才兴奋地离去。
为了让事情更逼真,艾仁便向洪雪丽要了一间独门独院的两间房间,准备作为联络之用。
呼延千玉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与艾仁进一步亲近的机会,故而芳心窃喜不已,却担心西门长虹对她纠缠不休,进而破坏她和艾仁的感情,不禁担心的道:“大哥何必和他这种黑道人物有所瓜葛,万一他犯了案,大哥岂不是受他连累。”
艾仁傲然一笑道:“玉妹放心好了,任他是孙悟空转世,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掌心。”
呼延千玉还是不放心,又不好扫艾仁的兴致,只好低头的咕哝着。
尽管她小声的咕哝着,艾仁仍听得一清二楚,好笑之余,突然心中一动道:“玉妹想不想练武?”
呼延千玉闻言大喜,道:“我都快想死了,一直不敢向大哥开口,大哥真的愿意教我吗?”
“练武是很辛苦的,难道你不怕?”
“只要能为大哥分忧解劳,再多的苦我也不怕。”
“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九阴真经的口诀,你先仔细记下来。”
接着艾仁一面为她解说口诀,一面为她运功打通全身经脉,打下基础。
呼延千玉大为兴奋的心想:“太好了!从现在起我体内就有大哥的真气,我终于和大哥合而为一了。”
接下来的三天,呼延千玉靠着归元金丹,还有艾仁的深厚功力灌注,她的九阴神功终于登堂入室了。
这三天西门长虹也不时的来拜访,表面上是报告拍珍大会,实际上是来看呼延千玉的,可是呼延千玉刻意迥避他,最多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却已经让他乐不可支了。所以他办起事来,立刻显得干劲十足,而且迅速果断、效率极高。
所以第二天,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领青龙帮的高手,将负责守卫钱家产业的青城派弟子,几乎一网打尽,大部分都被他打成了残废。
第三天,他不待青城公子吴国超上门兴师问罪,立刻派人向对方下挑战书,而且不出他所料,对方果然心有不甘的接受了挑战。
双方约在城外的十里亭决一胜负。
青城公子一见他率人到来,立刻忍不住怒骂道:“该死的西门长虹,你我两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在昨天对我的人下毒手?”
西门长虹阴笑道:“这只是给你的一点警告。”
青城公子闻言大怒道:“你说什么?”
“哼!你们青城派一向自命清高,人前人后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干尽男盗女娼的坏事,如今你青城派不但涉及经营赌坊及放高利贷的钱庄,你身为青城派掌门之子,更成了逼良为娼的小龟奴,凡是遇有清倌少女,一律由你先开苞,简直坏事做绝,比我们黑道人物还要坏。所以本堂主才决定出面替天行道,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伪君子。”
“难道你不怕青城派的反击,不惜引起两派的战端?”
“你敢吗?如果你们青城派敢大举报复的话,本堂主就把你的肮脏事宣扬出去,让全武林同道来公评。”
“你……”
“哼!难道你没听过断人财路,如杀父母这句话?如果你们愿意丢弃青城派的虚伪招牌,加入咱们黑道的行列,本堂主也就没话可说。可是你们却满口仁义道德,暗中尽干些男盗女娼坏事,分明是捞过了界,抢了咱们黑道的买卖。”
青城公子心有不甘地道:“好!这一次算你狠,洛阳城的地盘,本公子可以免费奉送,可是师兄弟的血仇却不能不报,今天本公子倒要好好的领教一下,你西门长虹究竟有何惊人绝学,或者只会一些偷袭暗算的伎俩。”
西门长虹傲然一笑道:“本堂主早已听说你们五大门派另创绝学,今天正好领教一番,看看是你们青城派的‘化土神功’厉害,还是本堂主的‘泣血魔功’高明。”
此言一出,青城公子立刻脸色大变,惊叫道:“泣血魔功?难道你是‘血魔’廖文彬的弟子。”
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血魔”廖文彬不但是近一甲子的魔道高手,也是继百年前的日帝、月后之后,唯一令五大门派忌惮的黑道至尊。
所以青城公子才会闻言色变,就连身后助阵的青城派弟子也是心胆俱寒,士气更是一落千丈。
“怎么?难不成你青城公子连一试泣血魔功的勇气也没有?”
青城公子大感难堪,不禁心想:“本派的化土神功乃是由阴阳宝典蜕化而成,我就不信血魔的泣血魔功,会比日帝、月后的武功高明。”
“哼!别人怕你的泣血魔功,本公子偏不信邪,今天就来印证一下,血魔的绝学究竟有何一局明之处。”
风,像是突然停住一般,鸟叫虫呜也消失无踪,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压力,一种肃杀之气,压得旁观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两人都口气强硬,谁也不止月服谁,却不敢掉以轻心,彼此全神贯注的注视对方,准备面临一场石破天惊的血战。
只见两人像石人一样,一动也不动,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
突然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意外闯入,挡住两人的视线,瞬问打破了僵局……
两人同时暴喝、同时出手,如狂潮般的凌厉掌劲,风吼雷呜般呼啸而出……
“轰隆”一声爆裂巨响,劲气四溢,飞沙走石,好不惊人。
只听青城公子一声惨叫,同时悲愤地怒啸而去。
“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西门长虹阻止随护老人的追击,再接过另一名随护老人的丹药服下,才喘息道:“青城派的化土神功果然厉害,其威力之强竟不在泣血魔功之下,不过他中了我掌中的尸毒,如不及时疗伤去毒的话,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己心日。”
随即抬头一看,青城派弟子早已逃之夭夭,便道:“我们走吧!明天准备接收地盘,并且通知钱员外重新讨论保护费的事。”
随护老人连忙答应,立刻扶着他返回洛阳城。
当他回到客栈,便见到一名大腹便便的少妇正躺在床上休息。
西门长虹见状,立刻不耐烦地喝道:“还不给我起来?”
少妇一惊而醒,连忙翻身下床。
西门长虹一躺在床上,便瞪着她冷笑道:“别以为你爹杨县令有什么了不起,竟敢无视于本帮的警告,而下令处斩吴香主。我以为他聘请了什么高手保护,才会如此胆大妄为,没想到只是一些三脚猫的货色,气得本堂主血洗襄阳县衙。如果不是看你颇有姿色,你早已死于非命,所以我希望你能知恩图报才好,千万别像你爹一样,脚踏两条船,一面拿咱们的贿赂,一面假公济私派人查封咱们的赌坊。”
她,赫然是襄阳县令的女儿——杨玉环。
只见杨玉环强忍着泪水,道:“小婢永远感激堂主的活命之恩。”
西门长虹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你下去吧!别防碍本堂主休息。”
杨玉环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
一名随护老人看着她的背影,话中有话道:“堂主不是准备搬入洛阳客栈,以便趁机亲近玉姑娘吗?如果有这丫头在身边的话,恐怕对堂主的求爱行动有所阻碍。”
西门长虹邪笑道:“怎么?莫非你对这丫头有兴趣?”
另一名随护老人连忙道:“堂主如肯赏赐,属下兄弟将感激不尽。”
西门长虹哈哈大笑道:“好吧!反正本堂主也玩腻了,既然你们喜欢,就赏给你们吧!”
两名随护老人闻言大喜,连忙向他致谢,便争先恐后的冲入杨玉环的房间。
杨玉环见他们一进房,便迅速地脱去衣裳,不禁心中一叹,为自己的坎坷命运悲伤不已。
自从柯世邦留书进京赶考之后,她便痴痴的等他返回,没想到一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当她大感惊慌之际,却发生一连串的不幸,令她痛苦不已。首先,是她的哥哥杨文龙因为思念洪雪丽而藉酒浇愁,却在一个夜晚误当她是洪雪丽而将她强奸了。
三天之后,就发生西门长虹杀死她全家的惨案。
从此以后,她便成了西门长虹的禁寓,不顾她有孕在身,几乎夜夜春宵,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如今又换成这两个老人,她也只能含着泪水,默默承受一切的打击……
一名随护老人一把撕去她的衣裙,便扑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强渡关山”,挺着软绵绵泥鳅,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第四章伏魔剑客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流星剑客紧抱着钱宝珠的丰满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扫庭犁穴,一次又一次的探门窥户……
钱宝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哼!任你皇太子的权势再大、身分再高,也保护不了你末过门的妃子,你敢夺我所爱,我就淫你妻女。”
钱宝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只能无助地婉转娇啼,被底求饶……
不久,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迫使她不由自主地迎合。
流星剑客一见她激情迎合上立刻贪婪地享受着她的肉体,不断地挥戈挺进,不断地长驱直入……
门外人影一闪,正是受伤逃逸的青城公子含恨而来。
先有大太子,后有西门长虹,一连串的挫败打击,不禁让青城公子嗔恨不平,终于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罪于钱宝珠身上。
所以他才不顾伤势,迫不及待的想找她报复。
可是当他接近门口时,突闻一阵阵淫声浪语自房内传出,不禁令他脸色大变,连忙移至墙角自窗孔向内一窥……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青城公子气得忍不住暗骂,却也惊讶于流星剑客怎会跑来此地,无故的奸淫钱宝珠?
由于流星剑客的武功高过于他,再加上他已受伤,便不敢轻举妄动,强忍着怒气,静待这场暴风雨过去。
潮来潮往,钱宝珠终于无力承欢,一声长长哀呜,已昏死过去。
流星剑客又尽情驰骋一阵,才哆嗦连连的泄出元阳。
不久,他才满足的离开她的胴体,冷笑道:“你别怪我将你奸污,要怪你只能怪大太子不该夺人所爱,害我失去德妹的欢心,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只好将满腔怨气找你发泄了。”
话毕,他才得意的离去。
青城公子又等了一阵,确定他已经离去,才进房望着她一片狼藉的胴体,不屑的冷笑道:“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本公子有伤在身,等我把伤养好之后,再回来收拾你。”
接着他又转头望着流星剑客的去向,阴笑道:“白玉琪,你竟敢玩弄本公子的女人,我也会让你的表姐王如雪品尝禁果的美味。”
他立刻转往王如雪的房间,果见她鼾声均匀、玉体横陈的酣睡着。
青城公子见她竟有裸睡习惯,不禁大喜忖道:“太好了!这样正好方便本公子办事。”
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宽衣,迅速的“上”了她。
酣睡中的王如雪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连忙睁醒过来,一见是青城公子,不禁惊讶叫道:“是你……”
“嘿嘿,正是本公子没错,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万一被人听见,撞破了奸情,对你可不太好。”
王如雪不但没有呼叫,也没有挣扎,反而紧抱着他热情迎合,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但不会呼救,甚至会替你保守秘密。”
青城公子一面骚动,一面奇怪道:“咦!你这个女人倒是与众不同,莫非你天生犯贱,喜欢被人家‘搞’?”
王如雪一面扭腰摆臀,一面娇唤道:“你讲话真是难听,我王如雪才不会那么贱,随便任何人就可以‘搞’我,最起码也要像吴公子的俊美人品才行。”
青城公子闻言大乐,忍不住邪笑道:“早知你对我倾心,我就不必把精神浪费在钱宝珠那贱人身上了。”
“本来就是嘛!那丫头表面上一副高贵模样,其实是闷骚型的荡妇,否则也不会在大太子来访的头一天,就把身子送给他。”
“什么?大太子才头一次见面就把她给‘搞’了?”
“可不是吗?”
“可恶!刚才我还以为……!”
“刚才……莫非你已经‘搞’了她。”
“没有!倒是你的表弟白玉琪‘搞’上她了。”
“什么?我表弟来过了?”
“不错,”
“那他人呢?”
“怎么?莫非你嫌我无法满足你,想叫你表弟一起来玩一马双鞍的游戏。”
王如雪轻拍他一下,娇嗔道:“讨厌!我只是随便问一下,你就生气了?”
“算了!我们不谈这些扫兴的事,还是认真‘干’活要紧。”
青城公子果然不再说话,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纵情驰骋,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予取予求……
王如雪也不敢再多说,欣然享受着他的冲击、侵入,甚至主动的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尽情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王如雪终于不住哀呜一声,便昏死过去。
青城公子同时闷哼一声,便哆嗦连连的停止蠢动。
他又休息一阵子才爬起,望着被他摧残过而昏迷的王如雪,不禁淫笑道:“想不到白玉琪的表姐,竟是个淫荡有如妓女的贱人,真是太可笑了。”
不久,他便得意的离去。
翌日,钱宝珠被一阵鸡啼叫声吵醒,起身一看,不禁羞红了脸,只见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被弄了一地,下体更留有昨夜狂风暴雨的痕迹。
她又羞又怒,也不敢告诉父母,便独自收拾残局的隐瞒下来。
当夜晚再度来临时,流星剑客又再度闯入她的香闺,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酣睡床上,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胴体上,迅速的占有了她。
钱宝珠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惊而醒,一见又是流星剑客在侵犯她,忍不住哀求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欺侮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流星剑客一面冲击,一面淫笑道:“你放心!只要我把你的肚皮‘搞’大,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钱宝珠闻言,不禁脸色大变,苦苦哀求道:“你不能这么做,我就要嫁给大太子了,万一奸情曝光,我们一家都难逃死罪。”
“少罗嗦!”
流星剑客不顾她的哀求,立刻紧抱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钱宝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终于经不起蚀骨销魂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阴门随之大开……
流星剑客同时一阵哆嗦,元阳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冷笑而去。
正当他经过王如雪的香闺,突闻一阵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
他不禁心中暗笑:“莫非表姐夫正在大展神威?且待我仔细观摩一下。”
好奇之下,他便潜入房中,可是映入眼中的,竟是青城公子重压在王如雪身上,不断的在布施雨露……
流星剑客大怒之下,立刻凌空一掌击出……
青城公子毫无警觉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王如雪也同时懊恼不已,道:“表弟,你怎么将他杀死了。”
行凶之人正是流星剑客,闻言不禁愣道:“我发现他正在奸淫表姐,所以才急忙下杀手,以保住表姐的名节,你怎么还怪起我来?”
王如雪突然媚笑道:“如今他都已经死了,多说已无济于事,反正有表弟替代他就行……快点给我……我快饿死了……”
“表姐,你……”
她突然拉着流星剑客上床,不久便传来一阵似狂风暴雨的淫声浪语……
一度舂风之后,流星剑客将青城公子的尸体移至钱宝珠房中,才叹道:“想不到表姐如此淫荡,我还是快走为妙。”
翌日午时,钱来也奇怪于钱宝珠未来用午膳,便来到她的闺房外,一面敲门一面叫道:“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人不舒服?快来给爹开门……”
当他正敲得起劲时,突闻钱宝珠一声惊呼,他大惊之余,连忙用尽力气将门撞开……
只见女儿全身赤裸,正被青城公子压在身下。
钱来也急忙关上门,冲至床边一把拉起青城公子,正打算对他兴师问罪之际,才发现他已气绝多时了。
“爹!他……死了……”
钱来也皱眉道:“看他的胸前掌印极深,显然受伤不轻,竟敢不顾伤势对你施暴……这事不可外泄,以免被太子殿下知道,你我都难逃欺君大罪。”
钱宝珠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提。
第四天,皇上为两位太子赐婚的消息,终于传遍整个洛阳城,各店家为了祝贺,纷纷燃放鞭炮以示庆祝,全城为之沸腾,举国同庆。
原本对拍珍大会没兴趣的各地仕绅名流,获知这项喜讯,深怕自己准备的贺仪被别人比下去,便决定参加西门长虹主办的拍珍大会,人人期盼买到独一无二的盖世奇珍,便可在太子大喜当天,为自己争光充面子。
第上六天,钱来也在西门长虹的威胁之下,终于答应借出“宝珠银楼”,作为拍珍大会的场地。
宝珠银楼本来在业界早就具有相当名气,加上拍珍大会事先大力宣传,更是造成极大的轰动。
现场一片人山人海,只见万头钻动,气氛极为热闹。
不仅全国各地的仕绅名流几乎到了七成,就连天下四大富豪也到了两员,那就是王添财和钱来也。
江南大侠因太子逼婚一事,而心存不满托辞婉拒,至于南宫忠义早已备妥贺仪,自信可以压倒群雄,便没有兴趣参加了。
除了红巾遮盖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宝之外,竟然还有数百件珍宝公开陈售,就连品名、产地、年代、售价都有详细的说明。
不禁有人好奇的问道:“这些春秋战国时代的奇珍异宝,已经相当稀奇珍贵了,难道那些以红巾遮盖的珍品,还更胜一筹不成?”
西门长虹立刻傲然一笑道:“不错!虽说这是一场拍珍大会,眼前这些珍宝也十分珍贵,但和这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品相比,这些珍宝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哦!不知道这九十九件珍品有何惊人之处。”
“这一点等一下各位就知道了,不过在下可以先提示一下,邵就是陈列眼前的珍品,底价都在十万两以下。”
此言一出,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呼,那岂不是表示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品,身价都在十万两以上。
突听司仪高呼道:“拍珍大会开始,请各位贵宾就坐。”
大家已经被西门长虹引发兴趣,立刻一窝蜂的涌了过去。
只见司仪手抓着第一条红巾,迅速地向上一掀,同时高呼道:“第一件珍品‘紫气东来’,拍一买底价十万两。”
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只见那是一颗碗大的宝珠,闪烁着紫色的光华,夹着淡淡的檀香,闻之令人、心中一片祥和……
钱来也却一脸悔恨的神情,心中暗骂道:“该死的!这不是公孙员外准备脱售的珍品吗?怎么会到了西门长虹的手里?早知道我就答应他以五万两买下,那我岂不是现赚五万两以上?妈的,我真是个猪……”
“我出价十万两……”
钱来也大吃一惊,连忙喊道:“我出十三万两……”
“我出价十五万两……”
“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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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西门长虹满脸笑容的来找艾仁。
只见他将一大一小的两包纸袋一父给艾仁,哈哈大笑道:“艾兄果然神机妙算,那群仕商果真拚命的竞标,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就赚了二十千万两,扣除王爷交代的一十四千万两底价,你我还可各得三千万两,真是大快人心呀!”
艾仁清点无误后,不禁对他没有见财起意感到百思不解,便陪笑道:“小弟虽然深谋远虑,如无西门兄的魄力协助,也是徒劳无功。”
“艾兄太客气了!你我合作愉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合作发财。”
“承蒙西门兄的厚爱,小弟真是感激不尽,如果西门兄将来路过王府的话,记得找小弟叙叙旧情。”
“咦!艾兄要走了?小弟才刚搬入这里,正想和你欢叙……”
“是的,小弟请假的期限将届,必须立刻赶路才行。”
西门长虹望着呼延千玉十分依恋,道:“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伺日,才能再见玉妹的娇靥。”
呼延千玉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便侧身不去理他。
艾仁为进一步试探西门长虹的用心,便佯装离去的模样,与呼延千玉叫来一辆马车,便快马加鞭的出城而去。
半路上,呼延千玉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当真要离开洛阳?”
艾仁摇头道:“不!我之所以故做姿态,目的在试探西门长虹的用心,他毕竟是黑道枭雄之子,绝不可能改变天性,放任我们带走钜款而不起盗心。”
呼延千玉不解地道:“如果他真是存心不良的话,又何必把钱一父给我们,而多此一举。”
艾仁冷哼道:“他是顾忌王府的势力,怕城中有王府的耳目监视,如果我们在客栈出了意外,他便难脱嫌疑。”
呼延千玉这才明白人心的险恶,便不再发问。
不久,艾仁果然发现马车后面,有十几名蒙面人追来。
艾仁便趁着马车转过山脚之际,也不通知车夫一声,便挟着呼延千玉掠入林中。
“玉妹在此稍等,千万不可作声。”
话毕,他便取巾蒙面准备给对方凌厉一击。
不久,两名蒙面人最先赶到林边,艾仁立刻毫无预警的一掌拍出……
“轰隆”声中,两名蒙面人便惨叫死于非命。
后面的蒙面人发现有变,立刻怒骂着冲了过来。
艾仁立即以“化土神功”连续攻击,只听见一片惨叫哀嚎,十几名蒙面人便已死伤大半。
只听为首的蒙面人怒骂道:“青城公子你该死。”
他突然腾空掠起,只见满天的魔影幢幢,一股沉重的压力,立刻笼罩而下。
艾仁身形一闪而没,等到他落地瞬间,突然出现在身后……
只听他一声惨叫,当场口喷鲜血跌飞出去。
剩下的蒙面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转身就逃。
艾仁又继续追杀一阵,才故意留下两名活口,任他们脱逃而去。
接着他便除去为首蒙面人的头巾,不禁冷笑道:“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找死。”
只见为首蒙面人正是西门长虹,他果然如艾仁所料,准备半途劫财,顺便劫走令他神魂颠倒的呼延千玉。
艾仁又搜遍所有的尸体,除了原先的三千万两银票之外,还额外获得了五十多万两的意外横财。
艾仁回头一见呼延千玉吓得脸色发白,全身不住的颤抖不已。
他忍不住叹息道:“小兄真不该让你习武的,看你这样根本无法适应武林的仇杀生活。”
呼延千玉闻言,脸色一变道:“我只是一时适应不过来而已,大哥千万别因此放弃,而不教我武功。”
“我能教你的只是武功招式,而最重要的内功基础,却必须一罪你自己努力才成。”
“我知道,小玉绝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从此以后,呼延千玉果然发奋图强,勤修九阴神功。
艾仁回到客栈,便进入西门长虹房间搜索,却意外地发现杨玉环。
“咦:杨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杨玉环惊恐道:“你是谁?”
“在下艾仁,是柯兄世邦的朋友。”
杨玉环闻言,情不自禁狂喜道:“原来你是邦哥的朋友,那邦哥人呢?”
“他还在京城赴考末回,近日应该会回来才对。”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邦哥了。”
“请问杨小姐怎会在西门长虹的房间……”
杨玉环闻言,便悲愤道:“这个凶手不但杀了我全家,还将我……我真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为了腹中胎儿,我早就不想活了。”
“啊!不知这胎儿是谁的……”
杨玉环娇靥一红道:“这是邦哥的孩子。”
艾仁神情一震,不禁心中叹息:“她果然和柯兄发生苟且乱伦之事,而且还怀了孽种。这一切都怪杨县令不该淫人妻女,以致造成这对同父异母兄妹,在不知情的情况,铸下不可原谅的大错。”
错误既已造成,他决定隐瞒下来,以免身世凄凉的杨玉环再受打击,甚至毁了柯世邦的大好前途。
所以他立刻请来洪雪丽,婉转的解说他发现杨、柯两人的事。
洪雪丽也是历尽沧桑之人,非常能够体谅杨玉环家破人亡的心情,便答应一让她留下,两女共侍一夫。
杨玉环得知柯世邦早已和洪雪丽双宿双飞,原本十分惊怒,可是洪雪丽竟能接纳她,答应和她共侍柯世邦,让她又惭愧又感激。因为她知道柯世邦对洪雪丽用情极深,是她设计拆散两人,才会发生一连串的风波,如今自己家破人亡,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能够有个归宿已经不容易了,更河况对象是她爱恋至深的柯世邦,更是梦寐以求的事。
所以,她也心满意足的住了下来。
由于城郊发生西门长虹等人的命案,所以江知府派了捕快至客栈查案,不但询问洪雪丽相关案情,更带走了西门长虹等人的遗物。
艾仁早已决定嫁祸给青城派,才会故意用化土神功行凶,让逃脱的两名活口替他避嫌,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青龙帮可能从拍珍大会,还有王府追查出他的身分可疑,但是他早就刻意隐藏身分,甚至与西门长虹结一父时,也只是通姓而不报名。
因此,就算青龙帮想要找他,恐怕要找遍全天下数十万姓艾的人,那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只会徒劳无功白忙一场而已。
更何况艾仁早已将拍珍所得的大额银票,送至多多钱庄变换成通用的小额银票,等于断去唯一可追查的线索。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嫁祸江东之计。
三天之后,青龙帮终于有人出面领走西门长虹的遗体,尽管洛阳城内增加了不少青龙帮的人,却查不出任何线索,案情依然没有丝毫突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艾仁终于从酒客口中,获知青龙帮大举进攻青城派的消息,据说双方都伤亡惨重。
青城派面临重兵压境,立刻发出五龙令,向其他四大门派求援,一场武林风暴终于揭开了序幕。
正当扑父仁准备到青城派一探究竟时,江知府捎来了好消息。
艾仁闻言,大喜道:“大人是说柯兄已经高中进士了?”
江知府欣然笑道:“不错!本官一接获宫中传来的好消息,便特地赶来通知,这一切都是公孙员外乐善好施,上天才会保佑柯公子顺利进榜。”
公孙明珠连忙谦虚道:“哪里!这一切都是托大人政风清明所赐,草民不敢居功。”
“公孙员外太客气了!除此之外,有关于公孙员外上次提过,预备购买河南三省土地一事,本官已取得皇上恩准,指示本官和朱知府合作,尽力协助员外方便取得土地,只是不知员外预计出资多少?”
“草民出资。一十千万两。”
“什……什么?员外可是说。一十千万两银子?”
“是的,这已经是草民竭尽所有了。”
“员外误会了!本官不是嫌少,而是……太多了。就算是没有干旱之前,以哪里的贫瘠土地也值不了这个价钱,更何况受灾至今,地价已经暴跌了将近八成,大概只要四千万两左右,也就绰绰有余了。”
公孙明珠连忙指示呼延千玉取来四千万两银票,一面交给江知府,一面道:“那就一切拜托大人帮忙了。”
江知府激动的颤声道:“员外果然不愧是大善人,有了这些及时雨,不但能救下数百万苍生,也可以为皇上除去心腹大患,本官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敬立息。”
“大人言重了,草民只不过是尽一己本分而已。”
江知府又千谢万谢,才告辞返回衙门,准备着手地契变更的工作。
江知府一走,艾仁立即激动的道:“娘,你真是太伟大了。”
呼延千玉更是感动落泪道:“伯母对我们这些穷困人家,不但照顾有加,而且替我们设想长远的未来,让我们不必再为将来担忧受怕,比一般人只救一时之急,便失去五分钟热度的人,还要好上数百倍不止。”
公孙明珠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一搭一唱的吃娘豆腐,也不怕别人笑话?”
艾仁却调皮道:“谁叫娘炒的麻婆豆腐太好吃了,孩儿一吃就上瘾,无时无刻不想多吃几口。”
呼延千玉噗嗤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
艾仁只看得神情一呆。
公孙明珠见状,立刻会心一笑道:“娘早把这套厨艺教给玉儿了,你如果想吃的话,只要把她娶过门来,以后保证让你‘吃’不完。”
这一番话,只听得两小羞红了睑,呼延千玉更是待不下去,嘤咛一声,便逃回房间去。
艾仁尴尬笑道:“玉妹还太小,不懂情为何物,娘不应该开这种玩笑的。”
公孙明珠却摇头道:“你这个愣小子,玉儿早已月事来潮,全身上下都已成熟,含苞待放,你如果不知把握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艾仁一愣?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呼延千玉紧闭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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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
洛阳城的金粉之盛,虽不及金陵秦淮河的盛名,却依然吸引为数不少的寻欢客上门。毕竟醉翁之音心不在酒,这些寻欢客的目的,不过是想寻花问柳,品尝一下醉卧美人膝的温柔滋味。
洛阳大部分的妓院,都是由钱来也所开设,而且家家美女如云,生意兴隆。
其中以醉仙楼最负盛名,而且艳名远播。
只因醉仙楼有一位艳冠群芳的可人姑娘,她不但长得花容月貌,而且擅长献媚取悦男人;除此之外,她另有一项床上绝技,无论是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只要在饮酒作乐之间,无意中碰触到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便足以一让人乐不可支,如果够幸运经她同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的话,保证可以体会到纵送之间,妙不可言的美味,从此乐不思蜀,令人回味无穷。
钱多多便是少数几个幸运儿之一。
尽管他是少东主的身分,却不能享有特权,必须照常支付两千两的夜渡资。因为这是钱来也的规定,凡事公私分明,才能帐目清楚,以防下人暗动手脚,占了他‘一毛不拔’的便宜,那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刚开始钱多多靠着零用钱,还不成问题,直到他一尝上瘾,进而无可自拔时,便开始往家中偷钱,甚至遭到钱来也多次责打,也一样劣性不改。
这一天他又从家里偷了一笔钱,便兴冲冲地准备找可人共赴巫山云雨之会。
没想到老鸨春姨一见到他,便惊慌地叫道:“大少爷,事情不妙了,你快点来救救可人呀!”
钱多多闻言,大吃一惊道:“可人怎么了?”
“今天早上来了一位客倌,可人不知中了什么邪,一反生客不留宿的惯例,居然乖乖的把身子给了他,而且从早上到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搞’完,我怕再‘搞’下去,可人一条小命恐怕就要完蛋了。”
钱多多大惊失色,连忙冲进可人的听雨小楼。
只见一名老年人正压在婢女小香身上,不断地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而可人姑娘则香汗淋漓,全身赤裸的昏倒在一旁。
钱多多一见这养眼画面,立刻妒火中烧的叫道:“老匹夫,还不快住手。”
老年人一见小香早已昏迷不醒,便无趣的起身,语气冰冷道:“小子,你究竟是谁,竟敢管老夫的闲事?”
“哼!本少爷就是这家醉仙楼的少东钱多多。”
“嘿嘿,很好:原来你就是钱多多,倒省得老夫多跑一趟钱府去找你。”
“不管你找我所为河来,本少爷不准你再糟蹋可人,否则我会请太子殿下操你的家,灭你的族。”
“哈哈,只怕你还没有当上国舅,今天就要命丧当场了。”
钱多多一时激愤想找对方算帐,以为可以用太子殿下的挡箭牌,让对方心生恐惧而知难而退,没想到不但无效,反而引来对方的杀机,准备杀他灭口。
他这才着了慌,颤抖着道:“你……你不要胡来,四周有青龙帮高手守护,你如果杀了我,你也逃不出他们的追杀……”
“哼!凭青龙帮留守的邵些小角色,又能耐老夫如何?更何况青龙帮高手正忙于对付青城派,才没有闲工夫管你的死活呢!”
钱多多当然知道这是实情,唯一的希望破灭,他不由得心胆俱裂,连忙转身便待逃走。
老人一闪而至上立刻点中他的死穴,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喊,便惨死当场。
“哼!如果让你这毛头小子逃出老夫的手掌心,那老夫‘伏魔剑客’一张招牌,岂不是毁了!只怪你自找死路,竟敢管老夫的闲事,本来王兄只是聘请老夫杀钱来也而已,现在只好吃点亏买一送一了。”
接着他便动手剥下钱多多的面皮,再泡人事先准备的药水,又将他的尸体抱人浴室以化尸粉溶掉。
不久,伏魔剑客取出面具戴上,感到满意之后,才转身救醒可人及小香。
可人嘤咛一声,娇慵无力地醒来,一见钱多多的面,便愣问道:“少爷怎么来了?那个厉害的老头儿呢?”
伏魔剑客听她赞美自己厉害,不禁大感高兴道:“他已经走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可人一听,不禁有些失望地道:“我还会有什么好消息?”
伏魔剑客见她落落寡欢的神情,更是得意道:“从今天起,我要收你做二房,让你住进蓬莱仙府。”
可人一愣,不敢置信道:“这是真的吗?老爷绝不可能答应的。”
“他不答应也不行,反正我已经决定留你在身边了。”
果然不出可人所料,钱来也虽然好色,而且也常常是可人的入幕之宾,可是他也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叫他把人尽可夫的婊子带回家,万一占旦扬出去,他的老脸可挂不住。
所以钱来也一见钱多多竟敢违背他的警告,当场大发雷霆,同时也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伏魔剑客二话不说,一指头便叫他“永远闭嘴”。
可人大惊失色道:“少爷,你把老爷怎么样了?”
“你不必大惊小怪,我只是一让他睡一下,稍微冷静一下情绪,以免情绪太激动,万一中风就不好。”
可人听得半信半疑,只好由婢女带路,住进美轮美奂的牡丹阁。
伏魔剑客趁机将钱来也化掉,便随后赶到牡丹阁去找可人。
可人一见他兴致勃勃的丑状,不禁脸色一变,心中更是暗暗叫苦。因为早晨的一场狂风暴雨,至今依然全身酥软无力,自然“性趣缺缺”。
伏魔剑客可不管这些,一把抱住她那柔若无骨的丰满胴体,便挥兵叩关,并如脱缰野马般,不断的纵惰骋驰,不断的冲锋陷阵……
只要对方不是女人讨厌的对象,而且曾经将她彻底征服过一次的话,保证能让这个女人一生回味无穷,从此死心塌地。
可人尽管生张熟李,会尽各路英雄,而且身经百战,却从无一人能让她高潮迭起,一往情深。
好不容易在早上碰上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伏魔剑客,终于一让她第一遭尝到欲仙欲死的人间美味。
只可惜伏魔剑客竟不告而别,让她伤心欲绝。
没想到平日“弱不禁风”的钱多多,这一次竟然“百发百中”的命中她的要害,将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发出来,她再一次尝到蚀骨销魂的美味。
她在伏魔剑客的无情摧残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没多久,可人又被他“搞”昏过去。
小香在一旁看着这一场男欢女爱、抵死缠绵的春宫战,早已被弄得心神不宁、春情难耐了。
她一见有机可趁,立刻自告奋勇,放荡形骸的“请君入瓮”,让他予取予求,让他攻城掠地……
伏魔剑客是来者不拒,立刻抱着她的娇小胴体,不断的乘风破浪,不断的翻云覆雨……
不知经过了多久,突听王如雪的叫骂传来:“死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外面的狐狸精带回来!”
伏魔剑客见王如雪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立刻掠了过去,迅速的将她制倒,便就地奸淫起来。
“你来得……正好……老夫干脆……‘一网打尽’……”
钱多多自从迷上可人之后,已经许久未曾动她,令她欲火难耐,春、心荡漾不已,她因此夜夜失眠,肝火旺盛。
所以,当她的桃源胜地乍被攻陷,便受用无穷的主动“引蛇人洞”,任他“登堂入室”。
伏魔剑客正在性趣盎然,也不顾她是结拜兄弟王添财之女,便挥动长枪大戟,勇猛攻击。
王如雪如久旱逢甘霖般,淫荡地承受他的无情摧残,不禁辗转呻吟,扭摆迎合,看似在躲避他的直捣花心,却又像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潮来潮往,她终于哀呜一声,昏死过去。
伏魔剑客见状,只好叹了口气,失望的起身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老夫练了烈火神功之后,虽然可以御女无数而不败,却无法泄阳,毫无乐趣可言。”
其实问题就出在这里,只是他想不通罢了。
日帝、月后的内功属于一阳一阴,正好可以合籍双修,享受阴阳调和的敦伦之乐。
结果名剑将阴阳宝典拆解成五绝神功,只要一起参修倒也无妨,可是他们五人各怀鬼胎,各选一种神功修练,却是一种极端的做法。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孕,随着他们的功力日深,生育机能也日渐萎缩,自然无法一旱受到行房之乐。
这个问题不但困扰着他,也同时发生在其他四人身上,只是觉明、飞云、慧圆是出家人,没有这层困扰,而伏魔剑客和南天一剑却深受其害,他们又羞于启齿,问题自然被隐盖无法获得解决。
至于其妻所生子女,全是与奸夫所生,这也许是他做恶多端,又淫辱公孙明珠所得的报应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便开始接收钱家产业,将钱来也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全都过继在钱多多名下。依照他的如意算盘,只要他拥有钱多多的这张人皮面具,便不怕别人抢走他的财产;而且这么做的另一个好处是,比较不会有太大争议,毕竟父死子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他却忽略了钱家财大势大,任何风吹草动都非常引人侧目,更何况钱来也突然失踪,钱多多便立刻过继产业,实在太不寻常了。
所以,这件事不但引起洛阳人的议论纷纷,也引来王添财和艾仁的注意。
尤其王添财更是心虚不已,提心吊胆的心想:“难道谢兄失手了?否则怎会让那畜牲继承钱家的庞大财产?可是由钱来也的失踪看来,显然谢兄已经得手。
他便该照约定冒充钱来也,再由我们一起均分钱家的财产才对,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女儿和太子的婚期已近,为了霸占钱家的庞大财产,他再也等不及的丢下一切,立刻从南京赶至洛阳一探究竟。
由于他是钱多多的岳父,门房也不敢拦阻,便任由他闯入了钱家。
王添财一路找到牡丹阁,才听见一阵奇怪的呻吟,夹杂着一个男人粗浊而急促的喘息声。
他当然知道这种靡靡之音,正是男女交媾时,才会有这种动人心神的辗转哀呜,声声娇啼……
他不动声色的接近门边,由门缝向内窥探……
只见房中的一男三女,竟然席地渲淫,其中两名美丽少女早已昏迷不醒,而他的女儿王如雪却大字形的瘫软在地上,胯间蜜汁沥沥,正任由“钱多多”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王添财一眼就认出“钱多多”的假冒身分,当场怒火攻心,一掌破门而入。
“谢东山,你这个畜牲,枉费你我结拜一场,你怎么可以对你的侄女‘干’下乱伦之事?”
伏魔剑客一见东窗事发,知道多说无益,便翻身而起二话不说的攻出“烈火神功”,先下手为强。
王添财立刻脸色大变,慌乱的躲了两招,还来不及找机会反击,便惨叫死于非命。
“哼,凭你‘鬼王’王添财的鬼爪功,也配和老夫动手动脚,分明是自找死路。”
王如雪见状,不禁大惊失色的挣扎而起,道:“相公……你怎么可以……逆伦犯上……哇啊……”
她话末说完,也被伏魔剑客一掌劈死。
所幸可人和小香仍然魂游巫山之会,否则也难逃被他灭口的命运。
伏魔剑客又以化尸粉将两人处理掉,才得意大笑道:“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老夫只要等太子完婚之后,便可以同时接收钱、王两家的庞大财产,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首富了。”
这一场惨剧的经过,全都落在藏身丈外树上的艾仁眼里,只见他怒芒闪问地忖道:“想不到你谢东山依然恶性不改,披着名门正派的糖衣,暗中却做这种谋财害命的勾当。如今你竟然远从华山来到洛阳做恶,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我就等你将钱、王两家财产处理完后,再来取你性命,让你落得一场空欢喜。”主意打定,艾仁便悄悄离去。
两天之后,伏魔剑客便假冒钱来也参加皇太子的婚礼,而钱宝珠和王如玉也带着事先过户的一半财产,嫁给了大太子和二太子两位殿下。
皇上得知财产已经列帐入库,不禁乐得哈哈大笑道:“这一次钱亲家和王亲家慷慨的捐出一半财产,作为两位太子妃的嫁妆,朕心中非常地感激,仅以三杯水酒代表朕的谢意。”
伏魔剑客一面陪皇上干杯,一面心中暗骂道:“妈的,我还以为到手的钱家产业,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害我高兴了老半天,原来还有另外一半财产,被当成嫁妆进了皇上口袋,这一次可让我这只井底之蛙,大开了一次眼界。”
“钱亲家可知王亲家为何缺席?”
“禀皇上,王兄突然得了急病,以致不能前来参加婚礼。”
一旁的王如玉一见皇上询问目光,连忙道:“禀父皇,家父已经服药休息,应该没有事才对。”
皇上点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日一夕祸福。’太子妃记得传达朕的旨意,请王亲家多多保重身体。”
王如玉连忙叩谢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遵命。”
喜宴直到傍晚才结束,伏魔剑客和钱宝珠又欢聚一阵,才烊装不舍的离去。
伏魔剑客一出皇宫,随即潜入桃花别院。
躺在床上的“王添财”见状,立刻愁眉苦脸的起身,道:“师父再不来的话,徒儿真要闷出病……哇啊!”
伏魔剑客一掌劈死他,便剥下面具戴上,再将他化掉。
接着他便开始进入库房,仔细的清点财产明细。
“嘿嘿,想不到‘鬼王’王添财拥有这么多财产,还不知满足。这些年来全国各地的灭门血案,原来都是他干下的,他再也想不到,他处心积虑劫来的财富,最后还是落入我谢东山的手中。”
接着他便带着印玺、存单和帐册赶回洛阳钱府。
他心中高兴之余,便又抱着可人和小香两女,大肆发泄着。
艾仁早已静候多时,眼看杀父仇人正在淫人妻女,气得他大喝一声,狂涛般掌劲随即蜂涌而出……
伏魔剑客立即警觉,也翻身一掌拍出“烈火神功”。
“轰”地一声,伏魔剑客当场哎叫一声,跌飞而去。
艾仁怕他趁机逃走,连忙追赶过去,可惜房间的格局复杂,他又慢了一步,早已不见伏魔剑客的踪影。
一时大意错失报仇机会,气得艾仁抓起地上的衣物,失望的返回洛阳客栈。
当公孙明珠获知事情的经过,不禁摇头道:“你虽然武功高强,但仇人狡猾多诈,如无十足把握,不可轻举妄动。”
艾仁无趣,便翻看拾回的面具、帐册,突然惊叫出声。
“娘,恶贼把王添财的财产全部侵占过来了,金额竟有四百九十千万之多。”
公孙明珠也被这笔天文数字所惊,立即仔细翻览一遍。
“原来王添财就是早年的江洋大盗‘鬼王’,他曾经在沿海一带抢劫商船,还有一些灭门血案,也是他为了谋财害命所干下的;至于帐目中的四百九十千万两,只是动产部分的面值,如果包含其他不动产,恐怕还要再多一半以上不止。”
两人都不禁为这笔天文数字咋舌不已。
艾仁立即将伏魔剑客的所作所为,向母亲说了一遍,才道:“钱家父子都已死在他的手中,两家等于从此灭绝,不知娘对两家的财产有何打算。”
公孙明珠毫不考虑地道:“都捐出去吧!有了这两家的巨额财力投入救灾,相信灾民立刻可以安顿下来。”
艾仁非常佩服母亲的胸襟,连忙点头道:“好是好,可是该如伺做,才不会令人感到突兀,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公孙明珠略一沉思,道:“你就依样画葫芦,冒充钱、王两人,再慢慢按部就班的散尽家产吧!”
“孩儿遵命。”
华山派。
也许是伏魔剑客命不该绝,当他正在小香身上发泄兽欲时,无意中的转头动作,一让他得以发现艾仁映在纸窗上的身影,以致产生警觉心。
所以,当艾仁排山倒海的掌劲袭来时,他早已运足烈火神功同时反击。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艾仁的功力之高,竟非他引以自傲的烈火神功所能匹敌,乃当场被一股雄浑的潜劲,击溃他的掌风,并且直接震撼他的心房,令他口吐鲜血跌飞出丈外,才将源源不绝的潜劲化除。
伏魔剑客一生身经百战,从未像这一次如此惨败,第一次让他感觉到离死神是那么的近,令他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所以,他立刻像丧家之犬般逃窜,而且不敢再回蓬莱仙府。只因艾仁惊世骇俗的一掌,已经让他吓破了胆,甚至连谁将他击伤,他也不敢追究,一心只想尽快躲回他的狗窝华山。
而且连华山弟子关切询问他的伤势,他也不敢多说,反而恼羞成怒喝退他
当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准备进入房间休养时,突然听见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他不禁脸色大变。
只听见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娇啼呻吟,正由他的房间传出来。
他的老婆——“海棠仙子”傅雪红,正在与奸夫偷尝禁果。
一时的绿云罩顶,不禁令他感到一时天旋地转、急怒攻心,竟忘了他已身受重伤,“砰”的一声,立刻破门而入……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大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
伏魔剑客一见奸淫他妻子的人,竟是自己倚为亲信的杨总管,当场气得他一声怒喝,二话不说,便一掌击出烈火神功……
海棠仙子和杨总管见他撞破奸情,便知无法善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挪身避开攻击,随即拍掌反击……
伏魔剑客没料到两人竟能避开他的掌风,大惊之下,想闪避已经来不及,当场惨叫倒地。
海棠仙子见状,惊喜之下便待补上一掌,却被杨总管阻止。
她不禁大急道:“你不趁胜追击的话,等他缓过气来,我们都难逃他的毒手。”
杨总管摇头道:“不必!他已经不行了。”
海棠仙子一愣,这才发现伏魔剑客已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显然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武功高强的伏魔剑客竟挡不住两人合力的一击?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烈火神功已练到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
伏魔剑客惨笑一声道:“不错……如果不是我。……身受重伤……的话……凭你们……休想……”
海棠仙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是当今武林又有谁能将你伤成如此?”
“你别管……你为何背叛……我和这……奴才通奸……”
“我嫁你之前,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有什么不对的。”
“什么?难道他是……”
杨总管随即脱下面具,现出英俊潇洒的面目,道:“不错!我正是十七年前被你暗算打下悬崖的‘逍遥公子’杨传广。”
“你……你竟然没……死……”
“哼!那悬崖深不见底,我本来也自忖必死,却被藤根救了下来。等我养好了伤,想找你报仇时,才发现你的烈火神功霸道无比,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只好听从红妹的建议,设法混进华山派,等待复仇的机会。”
伏魔剑客怨恨的望着海棠仙子,道:“贱人……你知他……没死……竟能瞒我……这么多年……”
海棠仙子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你,只为了我的美色,你竟然将我夫婿打下悬崖,再将我奸污,强迫我跟你,如果不是为了腹中怀有广哥的骨肉,我早就殉节而亡了。”
“什么?你是说……”
“不错,雯儿正是广哥的亲生女儿。”
“你胡说……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哼!自从我跟你之后,不到九个月时间,我便产下雯儿,难道你一点都不奇怪吗?”
“我……也曾怀疑……”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就是我一直没有避孕,却也没有再怀孕过。这么多年下来,我更加确定你是个‘无子西爪’,所以雯儿怎么可能是你的骨肉。”
“哼!你不但限制我的行动,也控管所有的药物,如果你有生育能力的话,我的肚皮早被你‘搞’大了。”
这句话像支利箭般,深深的刺入伏魔剑客的心房,一个男人如果无法生育,简直比死还要令人无法接受。
伏魔剑客只觉得万剑穿心一般,当场怒吼一声,便口喷鲜血而亡。
一代枭雄就此含恨九泉。
海棠仙子一见他死去,立刻喜极而泣的扑倒在逍遥公子怀里。
逍遥公子却轻搂着她面对门口方向,道:“你快把衣服穿好,雯儿已经来了。”
海棠仙子一惊而起,连忙穿好衣裙,便见谢小雯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口。
“雯儿!你都已经听明白了吧!”
谢小雯突然悲呜一声,扑倒在海棠仙子的怀里哭了起来。
逍遥公子慈祥的拍着她的香肩,道:“傻孩子,我们一家团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哭成这样子?以前爹见到你一直不敢相认,心中的痛苦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如今你总算可以认祖归宗了。”
杨小雯又叫了一声“爹!”,才扑入他的怀中哭泣不已。
逍遥公子安慰她好一阵子,才道:“别哭了,我们还是看看他,究竟是伤于何人之手,如果不是此人先将谢东山击成重伤,我们也许一辈子也报不了仇,此人可真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
当他们翻开伏魔剑客的胸膛,赫然出现一个深达半寸的黑掌印,由此可见艾仁功力之深,难怪伏魔剑客伤得如此严重。
逍遥公子见状,不禁动容道:“此人功力之高,当今世所罕见,照他胸前中掌的情形看来,显然并非偷袭暗算。可是当今武林之中,又有谁能在他的烈火神功之下,不但无惧于神功威胁,反而将他一掌击成重伤。”
海棠仙子也是一脸震惊,道:“我本以为他的烈火神功,已经是极为霸道的绝世奇功,可是恩公不但震散他的护体神功,还留下这么深的掌印,简直太令人震撼了。”
杨小雯突然惊叫一声,道:“我知道是谁打伤了他。”
“是谁?你快说。”
杨小雯突然羞红了脸,迟疑一阵子,才含羞带愧的将她与莲华郡主失身的事,简略的交代一遍。
最后才兴奋地道:“青龙帮那位堂主的伤,也和他一模一样,只是他的掌印较深较明显罢了。”
逍遥公子点头道:“这是因为恩公的功力加深所致,雯儿可知恩公的姓名来历。”
杨小雯气苦道:“就是因为他都没有交代,我才恨死他了。”
“恩公一路保护你们到县衙,便表示恩公绝非无惰之人,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隐瞒自己的身分。”
“真的吗?”
“不错!以前爹不敢和你相认,这种痛苦的心情,爹是再清楚不过了。”
杨小雯闻言,才甜蜜笑道:“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海棠仙子突然惊叹一声,迅速地从伏魔剑客的贴身衣服内,取出一本秘笈。
“太好了!果然是烈火神功的秘笈。”
逍遥公子连忙接过秘笈,并迅速的翻览一遍,才惊呼道:“原来他的烈火神功是出自阴阳宝典,难怪威力惊人。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们五派掌门竟不惜为了夺书,而共谋杀害了名剑,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哼!连谢东山都可以因为我的美色,而不惜犯下杀人夫婿夺人妻女的罪行,他们五大门派的掌门,为了武林至宝阴阳宝典,共谋杀害名剑又有何稀奇?”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一向讲究仁义道德的五大门派,他们的掌门人全是这种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实在太令人意外、太令人吃惊了。”
“这大概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吧!”
逍遥公子不禁感慨不已的摇头叹息。
杨小雯忍不住道:“爹又何必为这些伪君子伤神?”
“孩子,你年纪还小,不懂江湖险恶,如果连名门正派都充满这种人的话,那可说是江湖的一大悲哀。”
“为什么?”
“你想想,像这种伪君子最擅长的伎俩,就是笑里藏刀。你如果一不留神,就可能被你的朋友从背后捅一刀,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这不是很可怕吗?”
杨小雯不禁打了个冷颤,吃惊不已道:“不错!难怪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就是在你身边的敌人。”
逍遥公子点头道:“不错!如果连白道都充满这种伪君子的话,我们这些对朋友推心置腹的人,一定死得比谁都快。”
“哼!这种白道中的害群之马,真该揭穿他们的假面具,让武林共同唾弃他们才对。”
逍遥公子摇头叹息道:“我们无凭无据,想揭穿他们谈何容易!只可惜烈火神功不宜女子修练,否则!”
海棠仙子心中一动道:“听说慧圆师太失踪已久,我们伺不到峨媚盗走她的泱水神功秘笈,你我正好合籍双修,以后就不怕别人欺侮了。”
逍遥公子惊喜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泱水神功正适合女子修练,只要我们神功大成,就不怕华山派找我们报仇了。”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峨媚。”
不久,她们三人便日夜兼程的赶往峨媚。
第三册
第一章紫青双剑
峨嵋派。
只见一群女尼正在星空下品茗谈天,突闻一声长叹,立刻打断众人的话题。
代掌门慧法师大连忙问道:“慧真师妹何故叹息?”
慧真师太忧心仲仲道:“小妹久未再观察星空,不想今日一看,竟发现有了大变动。”
一向心直口快的慧心师大连忙问道:“难道又有哪位掌门死了。”
慧法师太忍不住叱责道:“慧心师妹怎可如此口无遮拦。”话一出口,慧心师大便知道错了,所以她虽然挨骂却不敢再多说话。
没想到慧真师太竟然点头道:“不错!正是有一位掌门人归天了。”
“啊!是谁?”
“照那颗本命星看来,应该是华山派的谢施主。”
“什么?莫非又是白虎星行凶所致。”
“可以这么说。”
“唉!这颗白虎星究竟是谁?竟然接二连三的与我们五大门派为敌,难道是血魔廖文彬不成?”
“绝不可能是他,他的本命星还没有白虎星耀眼,而且以他的武功,也还不足以威胁到五派掌门人的生命。”
“除此之外,师妹还看出什么?”
“掌门师姐已决定派慧心师姐参加青城之役?”
“不错!莫非师妹已经看出青城之役有凶险?”
“青城之役只是有惊无险,小妹并不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白虎、青龙双星会合,青城之役将只有一种结果。”
慧心师太忍不住道:“什么结果?”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啊!师妹可知道何人大凶。”
“吴掌门的本命星黯淡无光,请师姐代为转达,要他多多保重。”
“唉!这白虎星如此凶残,莫非武林从此道消魔长。”
“天意如此,我们岂能逆天而为?更让我担心的是另一个大劫数。”
“什么?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大劫数,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众女尼闻言,不禁大惊失色,纷纷追问所以。
“天机不可泄漏。”
众女尼不禁大失所望,每当她讲出这句话时,便表示话题已经结束,再问也是枉然。
慧法师太叹了口气道:“师妹能通过去知未来,又是个才德兼备之人,实在比愚姐更适合担任掌门才对。”
“掌门师姐千万不可妄自菲薄,掌门之位必须有果断魄力之人担任,师姐便是这样的人才。至于小妹虽能参悟天机,但是已经泄漏了不少,注定将遭到天谴,恐怕难过五十大关了。”
“啊!那该怎么办,可有补救之法?”
“小妹已经尽可能的勤修公德,以祈求上天的怜悯,宽恕小妹的罪过,放过小妹一劫。”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不再问你天机的事,并且协助你修练公德,为你多多祈福。”
“多谢诸位师姐。”
慧真师太道谢完毕,又道:“今晚有贵人来访,请掌门师姐撤去藏经阁的守卫,以便留下这份情缘,他日将为我们峨嵋度过一场劫难。”
慧法师太暗吃一惊,虽然心中好奇,却不敢再问她,以免泄漏了天机,害她遭到天谴。所以她立刻下令撒哨,并且严禁任何人接近藏经阁。
可是她却忘记了年轻人好奇冲动的本性,偏偏就有一个人违背了她的命令,那就是——“彩虹仙子”吕诗涵。
当她听到这位贵人将为峨嵋解除危机,再也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位峨嵋贵人是何长相。
三更刚过,逍遥公子三人顺利来到藏经阁。
“爹,一路上守卫松散,会不会有诈?”
“应该不会才对,反正我们提高警觉就是。”
“啊!我找到了。”
“真的?快让我看看。”
“你看这不正是泱水神功秘笈吗?”
“嗯,正是泱水神功没错……咦!书匣里面另有夹层。”
“啊!九阴真经。”
这时候吕诗涵正打算靠近,以便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却见他们人鬼鬼祟祟的搜寻东西,心中一动,不禁惊叫出声。
“啊——小偷……”
她这一声惊呼,可把逍遥公子三人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慌乱的逃出藏经阁,却不小心掉落一物。
吕诗涵发现地上的秘笈,随手抓起,一面呼叫示警,一面追去。只可惜整个峨嵋派像没有人一样,她叫了半天就是没有人理,最后还把人追丢了。
吕诗涵一见小偷逃走,只气得她直跺脚不已。突见她手中所抓的秘笈,竟是武林人中梦寐以求的九阴真经,当场吓得她作声不得。
不久,她才气苦的想着:“枉费我叫得那么大声,我就不相信师叔她们听不见。既然她们不关心秘笈失窃,我就留下秘笈修练,将来再比比看究竟谁才是峨嵋派的贵人。”
想到这里,她就像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又是兴奋又是窃喜,甚至想到将来练成神功之后,如何帮师门解危,让师叔们吓一大跳。
主意打定,她便雀跃不已的离去。
只见慧真师太随即出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微笑道:“孩子,你就是师叔所说的贵人,峨嵋将来就靠你了。”
飞云庄。
自从菩提书生、流星剑客两人在水月山庄,忍气吞声的屈服于太子殿下的淫威下,认定是生平的奇耻大辱。
菩提书生本是个心高气傲之人,经此屈辱,让他的自尊心深受打击。又见一向以他马首是瞻的流星剑客在色魔一战弃他而去,更让他无法承受双重打击。
所以,他一时意志消沉,便一路藉酒浇愁的返回飞云庄。
梅花仙子看他精神不振的模样,大为担心道:“你究竟在外面出了何事,否则这一趟回来,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菩提书生叹了口气,便将水月山庄的遭遇说了一遍。
梅花仙子却毫不在意的笑道:“难道你没听到消息吗?赵侄女并没有嫁给太子殿下,而且太子殿下也在日前和钱、王两家结亲了。”
菩提书生愣了一下,这阵子他一直是醉生梦死,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回来,根本无心探听后续的消息。
“真的吗?娘没有骗我。”
“傻孩子!娘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所以你也不必灰心,赵侄女还是可能嫁给你的。”
菩提书生先是一喜,又突然想起一事,便脸色大变道:“不可能的,燕妹绝对不会原谅我的。”
“怎么会?”
“因为……我曾经在她最无助时,屈服在太子殿下的淫威之下,弃她而去,令她伤心欲绝,所以她绝不会再原谅我了。”
“这……那也是情有可原,凭我们两家的交情,只要你能当面向她认错,她一定会重新接纳你的。”
“不可能了,赵伯父为此大动雷霆,当场将孩子赶出水月山庄。”
“什么?赵子云真的如此绝情?”
菩提书生点头不语。
梅花仙子也无话可说了,只能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吧!反正天下何处无芳草,凭我们飞云庄的背景名气,还怕找不到才貌兼备的好姑娘吗?你就振作起精神,别再这样消沉,让娘看了担心。”
菩提书生心想也对,果然神情振作起来,道:“娘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被此事打倒的。”
“那就好。”
“爹呢?”
梅花仙子闻言,冷冷一笑道:“他得知紫、青双剑在青城出现,便又赶过去了。”
“紫、青双剑又出现了?”
“上次青龙帮大举进犯青城派,正当双方杀得不可开交时,紫、青双剑又突然出现。敌我双方便顾不得打杀,纷纷追着紫、青双剑而去,才让青城派度过了一场危机。”
菩提书生不禁也跃跃欲试,道:“那我也要去。”
梅花仙子皱眉道:“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菩提书生一怔道:“什么不祥的预感?”
“根据古籍记载,凡遇有重大天灾人祸时,这种神兵便会出现吸噬人血。所以我怀疑紫、青双剑是不祥之物,才会每次都出现在江湖上大规模仇杀现场,这不正是印证我的疑虑吗?”
菩提书生失笑道:“那只是巧合罢了,娘实在太迷信了。”
突闻一声娇呼道:“我也要去。”
菩提书生回首一见是姚慧君,立即不层道:“你不能去。”
姚慧君一怔,立即瞪眼不高兴地道:“为什么?”
“别说是你的病刚好,就算你没有生病,凭你以前的功力,根本连三流高手都打不过,还是不要出去丢人现眼才好。”
本以为姚慧君闻言,必会暴跳如雷,没料到她反而呵呵笑个不停,状似非常得意之模样。
菩提书生愣怔道:“你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个不停,莫非你又犯病了。”
姚慧君听了这句话,才有些生气的白他一眼,道:“你才犯病呢?”
“那你刚才笑什么?”
“你问娘就知道了。”
梅花仙子见他好奇的眼神,便微笑道:“你妹妹自从病好之后,功力竟然大增,尤其近日更是进步神速。”
菩提书生不信道:“有这种事?”
姚慧君挑衅的道:“大哥可要试一试?”
菩提书生不禁有气道:“看你得意洋洋的嚣张模样,似乎真有些进步,我倒想试看看,你究竟凭什么?”
他突然毫无预警地,暴喝一声,顺手拍出一记掌风……
姚慧君轻笑一声,身形一闪避开。
菩提书生一怔道:“咦!你居然避开了,可能吗?”
姚慧君俏皮的扮了鬼脸,顺便挖苦他道:“大哥自小就喜欢耍赖偷袭,小妹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菩提书生大感难堪,忍不住动怒道:“这一次你小心了。”
这一次他不再移动身形,隔空一掌拍出,随即沉雷闷响,一股雄浑掌劲应声而出……
姚慧君娇叱一声,不退反进,擦身闪过掌劲,同时也击出凌厉掌风,如狂潮般汹涌澎湃……
菩提书生脸色一变,身形一闪而没。
只见两人的身影,不断地翻腾在飞沙走石中,不停的移走,不停的追逐……
“你我招式相同,这样下去要比到何时,咱们来比内功。”
“好。”
只见两人的身影突然停住,立刻传出一声轰然巨响……
菩提书生闷哼一声,连退了三大步,抬头一看,不禁令他脸色大变。
只因姚慧君虽然也退了三步,但距离比他短了些。
事实非常明显,菩提书生败了。
他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呕得他几乎就要吐血。
“这怎么可能?你的内功怎会进步这么多。”
梅花仙子笑道:“我想是艾仁的灵药所致,自从君儿痊愈之后,她的内功便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其实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固然是艾仁的归元金丹药效神奇,也不可能一步登天,最主要的还是艾仁来不及吸收觉明大师灌注在姚慧君体内的功力,才会让姚慧君因祸得福,平空获得十年的精纯功力。
菩提书生一听是艾仁的功劳,心中不禁暗恨不已:“这小子有这么好的灵药,居然不会贡献给我,枉费我相他相交一场,真是可恶!”
姚慧君突然依恋的道:“不知这位艾大哥长什么样子,现在又在哪里?真希望有机会当面向他致谢。”
“哼!那小子不知如何得罪了莲华郡主,搞不好已经被捉,拿去杀头了呢?”
姚慧君气苦叫道:“大哥,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样?”突见一名庄丁惶恐地跑来,道:“禀夫人,怀玉公王驾到。”梅花仙子吓了一跳,连忙出门迎接。
不久,双方便在大厅品茗。
梅花仙子惶恐地道:“不知公主莅临寒舍有何吩咐?”怀玉公主微笑道:“夫人不必客气,本宫只是想向夫人查询一个人的来历而已”
“不知公主想问谁?”
“艾仁这个人夫人应该熟识吧?”
又是艾仁?梅花仙子等三人不禁怔住了。
怀玉公主见状道:“如果夫人一时想不起来,本宫可以提示一下华郡主……”
“这件事民妇知道,公主不须提醒。”
“哦,那他的来历……”
梅花仙子便将艾仁的事坦白说出。
怀玉公主转对菩提书生问道:“这么说来,你和他是在洛阳认识了。”
菩提书生暗恨太子逼迫他,让他不得不屈服于权势之下,忍痛放弃对赵飞燕的感情,便故意保留道:“是的,我和他也仅是一面之缘,只是彼此打出来的交情,对他的一切身世并不清楚。”
“令妹的病既是他所医好,可见他的医术高明,不知少侠可清楚他师承何人?”
“很抱歉!这点我也不知道。”
怀玉公主对这样的结果,似乎非常的失望,不久便带着皇家侍卫黯然离去。
姚慧君这时才忍不住道:“大哥为何要隐瞒艾大哥师承怪医梁前辈的事。”
“哼!谁叫太子先得罪我,我就要让她跑断腿。”
“大哥真是坏死了。”
“你再罗嗦,等一下就不让你跟。”
“好嘛好嘛!我闭嘴就是,你可别丢下我一个人偷跑喔!”
菩提书生好不容易扳回一城,不禁洋洋得意道:“到了外面也一样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照样放你鸽子,知不知道?”
姚慧君嘟嘴道:“每次就会欺侮人家,正是欺侮妇孺,猪狗不如。”
菩提书生一时没听真,连忙瞪眼道:“你说什么?”
姚慧君连忙陪笑道:“没事没事!大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哼!这还差不多,我们走吧!”
不久,两兄妹便整装往青城出发而去。
林中人影纷纷出现。
“公主殿下,要不要跟踪他们?”
“当然要!除此之外,副统领另派数人前往洛阳,查看他们相识的地点,是否另有线索。”
“卑职遵命。”
只见怀玉公主遥望两兄妹的背影,冷笑道:“你以为本公主不知你在水月山庄受挫之事,岂会轻易便受你蒙蔽?真想不到鼎鼎有名的菩提书生,不但心胸狭窄、智能不足,简直比猪还笨。”
话毕,她才得意地哈哈大笑而去。
菩提书生丝毫没有警觉的快马赶路,他再也没有想到,前后不到一刻时间就被两个女子嘲笑他猪狗不如,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要气疯了吧?
莫非他真的霉运当头,还是……
青城派。
上次青龙帮毫无预警地进犯,使得青城派弟子伤亡惨重,所幸紫、青双剑及时出现,总算化解了青城派的危机。
南天一剑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发出五龙令向其他四派求援,各派基于同道情谊,也都慷慨派遣高手增援,使得青城派一时高手云集,实力空前强大。
可是也产生了新的问题,那就是人多口杂,各持己见,各有主张。
大致上可分成主张和解的鸽派,相主张战斗的鹰派。
尤其是鹰派占了大多数,只因人多势众,自然胆气倍增,人人豪气飞扬的情况下,更是一副跃跃欲动的模样。
以武当派俗家长老“北斗七星”邵东海为首的主战派,非常狂妄嚣张的道:“老夫实在不明白慧心师太为何极力主张议和?难道你忘了青龙帮成立之初,曾经派人洗劫各派弟子经营的镖车,当时如果我们极力讨回公道的话,也不会让青龙帮坐大,以致有今日围攻青城派的下场了。”
慧心师太叹息道:“贫尼之所以王张议和,实是为了保存各派百年基业所致。”
“怎么说?”
“各位应该知道本派师妹慧真精通易经卜卦之学,靠着她的卦象显示,曾经多次协助各派道友趋吉避凶,化解多次的危难,相信各位应该还有印象吧?”
“对于慧真师太能预知过去未来的本事,老夫等人都非常的敬佩,而且承蒙其惠,非常的感激,只是这完全是两回事,老夫等总不能因为受她之惠,而不顾各派荣辱,向敌人低头求饶。”
“老施主误会贫尼的意思了,贫尼并没有要求大家不战而降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贫尼只是转达慧真师妹的警告,听不听就由各位决定了。”
“什么?你说警告。”
“不错!慧真师妹曾预卜过明日之战,结果是大凶之卦,而且……”
“而且什么?”
“记得上次慧真师妹曾经提出警告,要大家不要再追逐紫、青双剑,因为它们命中注定是青龙、白虎两大凶星所有的。”
“不错!慧真师太是曾经这么说过,所以大家才会各自克制,极力收敛,才使得江湖平静了一段时间。”
“可惜天意难违,依然无法避免黑白两道大对决的憾事。”
“唉!你究竟想说什么,就快点坦白说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慧真师妹极为惊惧的说,青龙、白虎两大凶星已静极思动,纷纷向下南移,她预估青城的保卫战,两大凶星将会同时出现。”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惊呼出声,睑上的神情变得极为惊骇。
北斗七星急道:“结果将会如何?”
慧真师妹只说了两句话,那就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骚动,一副恐惧的神情,显而易见,信心遭到了严重打击。
北斗七星也不禁苍白的坐倒,悲愤地道:“天啊!两大凶星竟然同时出现?这么说的话,其中之一的青龙星,便是应在青龙帮的身上了,果真如此,五大门派岂不危矣?”
慧心师太却摇头道:“这青龙星代表的是某一个人的本命星,并非是指人名或帮派之名。”
众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飞云庄主突然道:“这么说的话,明日之战我们应该回避,甚至派人议和了?”
慧心师太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岂是人力所能回天,现在这么做已经来不及了。”
“那该怎么办?”
“唯今之计,我们只好尽力避免正面交锋,并且采用游斗的拖延战术,以保留各派实力,只要拖过明天,就可以逃过一场大劫了。”
“这……这种耍赖打法,万一传出江湖,那我们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老施主认为个人的一时荣辱,竟会比各派的存亡重要?”
“好吧!只是这么做真的有效、真的值得吗?”
“唉!慧真师妹说天意难违,既然无法逃避命运,也只能尽力而为,祈祷上天的怜悯,让我们保存一点正义的力量。”
南天一剑叹息道:“早知道这是一场关系吾道生死存亡的大战,老夫真该恳请各派掌门与会,凭我们五人的五项绝世神功,还怕什么青龙、白虎两大凶星?”
慧心师太闻言,突发惊人之语道:“已死之人,吴掌门是无法邀请的。”
众人大吃一惊,南天一剑连忙追问:“师太说谁死了?”
“除了吴掌门和觉明大师之外,其他三人包括敝派前掌门慧圆师姐,恐怕都已不在人间了。”
“咦!她不是失踪而已吗?难道师太得到什么消息不成?”
“贫尼并未获知什么消息,而是慧真师妹夜观星空,观察两大凶星动静时,才发现三派掌门人的本命星,早已陨落不见了。”
“啊!三位掌门人武功高强,当今武林还有谁可以伤害他们?”
“慧真师妹说,青龙星是最近受到白虎星吸引才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她猜测,最大的嫌疑是,三派掌门人很可能都命丧于最活跃的白虎星之手。”
南天一剑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这白虎星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高的武功,居然能连杀三大掌门人,江湖上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贫尼也曾经向慧真师妹提过相同的问题。”
“她怎么说?”
“她说白虎星虽然活跃,却懂得韬光隐晦,所以星象极不明确,一时还不会暴露身分,反倒是青龙星锋芒毕露,极可能在明日之战现出原形。”
南天一剑叹息道:“知道青龙星的身分又有什么用?依种种迹象来看,这白虎星对咱们的威胁,更甚于青龙星百倍!而且从三大掌门命丧白虎星之手看来,这白虎星显然是针对咱们而来,搞不好明日正邪之战,他还会肋青龙帮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慧心师太看了他一眼,欲言不止道:“吴掌门……”
南天一剑见状,只觉一阵凉意自尾闾传遍全身,忍不住提心吊瞻道:“莫非慧真师太有什么话,要特别交代老夫?”
慧心师太叹息道:“是的!慧真师妹说,吴掌门的本命星光华渐暗,请吴掌门多多小心,保重自己。”
南天一剑闻言色变,当场作声不得。
众人更是一阵议论纷纷。
凤凰玉女吴茵茵也急得快要哭出来,道:“师太可有什么趋吉避凶的良策?”
慧心师太只是摇头不语。
吴茵茵忍不住哭泣道:“爹,那该怎么办?”
南天一剑惨然笑道:“世人都知道慧真师太神机妙算精准无比,既然她都这么预言了,老天大概是逃不掉死神之魔掌,反正人生自古谁无死,只要留取丹心照汗青,老夫就算拚着这条残命,也要捉西门飞扬这魔头一起陪葬。”
吴茵茵哭道:“爹怎么忍心丢下我和娘赴死,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南天一剑无比爱怜的拍拍她道:“爹也舍不得丢下你们,只是爹的大限已到,岂能逆天而为。从今以后,只希望你们母女尽快找回超儿,一起动练本门绝学,以免青城派的百年基业,从此断送在你我手中。”
吴茵茵如何听得进去这种诀别之言,依然倒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菩提书生一时忍不住激动的道:“茵妹放心好了,只要小兄相各派高手在,任他白虎星如何厉害,也绝难伤害伯父一根汗毛的。”
吴茵茵本来对他设计害她失身一事,非常的不谅解,此时闻言大为感动道:“彬哥,谢谢你,一切都拜托你了。”
“没问题!一切包在为兄身上。”
吴茵茵再也没有想到,菩提书生突然对她示好,其实是不安好心的。
因为菩提书生嫉妒妹妹拜艾仁赠药所赐,以致功力大增,不满之余便心生毒计,忖道:“任你艾仁有何通天本领,充其量也是一个人,今夜我就把你的女人‘搞’个死去活来,让你绿帽罩顶成为乌龟王八。”
不久,菩提书生便借故离开,邀吴茵茵饮酒赏月。
吴茵茵经过一次惨痛教训,对于他的企图早就心知肚明,虽然心中有些排斥,但是感于他的大义赐助,还有对他的一往情深,便佯装不知的陪他饮酒作乐。
不久,她便有点不胜酒力,顺势倒在菩提书生怀中,呢喃的道:“小妹……不行了……彬哥……一切都……拜托你了……”
她的意思是将自己的一切全交给他,换句话说,就是托负终身之意。可是菩提书生心怀鬼胎,满脑子尽是如何享受她的丰满肉体,如何让她辗转娇啼,如何让她欲仙欲死,所以乍听此言,便会错了意,当成是拜托他维护南天一剑的事。
“茵妹请放心,一切都交给小兄就是。”
菩提书生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早已欲火高涨,一见她一副醉茫茫的娇佣之态,再也忍耐不住的抱她冲回房中。
吴茵茵以为得到他进一步的保证,便未反抗的任由他摆布,一下子便被他脱个精光。
她一见菩提书生整个人向她压来,同时感到她的桃源胜地一阵骚动,显然已经重兵压境、兵临城下了。
她不禁紧张的心想:“从这情形看来,彬哥显然不知道我失身于艾仁的事,那一夜,定是艾仁贪恋我的美色,设计将我迷奸,果真如此的话,我绝不能让彬哥发现我已非完璧,否则彬哥一定会嫌弃我,甚至弃我而去,看来我只好如此了。”
菩提书生见她玉体横陈,香艳动人的娇态,立刻忍不住埋头而进,在那柔软饱满的双峰之间,又拱又钻,又吹又嗅,贪婪地享受着她那肉体的芬芳……
最后忍不住低吼一声,挺起长枪大戟,迫不及待地“强渡关山”,而且一闯就到底……
吴茵茵闷哼一声,本能地双手欲推,就待挣扎……
“忍耐一点,小骚货,一下子就好了,只要再多‘搞’几下,保证让你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菩提书生只觉得长枪大戟在温暖而紧缩的洞中,感到无比的舒服,让他的情绪更加的亢奋,一时间战况转趋猛烈,如狂风暴雨、狂涛拍岸般,不断地乘风破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吴茵茵刚以指尖滴血在下体,便被他一连串的无情摧残,“搞”得她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绸缪,浓情蜜意。
只见一对中年男女如干柴烈火般,贪婪饥渴地不断探索对方的军事重地,不断吮吸着对方的敏感地带……
终于俊逸中年人翻身扑上,迅速地占有了她……
中年美妇被他“上”了之后,似乎非常受用地呻吟一声,立刻主动的“引狼入室”,任他长驱直入,任他予取予求……
俊逸中年人一面吸吮着她的樱唇,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冲锋陷阵,次次直捣黄龙,回回踏破贺兰。
突闻婢女急叫道:“夫人,老爷快来了……”
正在偷香窃玉的这对男女大吃一惊,连忙草草结束肉搏战,慌乱的起身着装。
“不好了,大师兄不是在招待群雄吗,怎么突然返回?”
“现在说这些干嘛,你还是快走吧!”
“可是出路只有大门,我如何……”
“这……那你快躲入床下吧!”
“这……好吧!你也快把汗擦一擦,免得让他发现奸情!”话毕,俊逸中年人抓起衣服便躲入床下。
中年美妇刚把汗渍擦去,便见南天一剑心事重重地缓缓进来,一面摇头叹息,一面槌胸顿足。
中年美妇心虚地道:“相公为何叹息,莫非各派群雄带回来什么坏消息?”
南天一剑望着她,神情凄凉道:“素华,明天一战就是我的大限到了,我实在不甘心……”
中年美妇大吃一惊,接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青龙帮请了什么高手助阵不成?”
南天一剑将慧心师太所说的话,为她解释一遍,才叹息道:“慧真师太的神机妙算是天下闻名,她的话简直比阎罗王的帖子还灵,看来我是死定了。”
“哼!我就不相信这个白虎星有多厉害,凭相公威力绝伦的化土神功,必能将白虎星击溃无疑。”
南天一剑摇头道:“没有用的,连慧圆、飞云和谢东山部已死在他手里,我又如何能够幸免。”
“相公这种说法,不是太武断吗?五大门派武功各有专长,招式性质互异,自然会有高下之分。小妹曾经多次亲眼目睹相公的化上神功威力惊人,放眼当今武林,再无几个人是相公的对手。”
“唉!你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的化土神功,还有其他四派掌门人的独门神功,都是源自同一本失传秘笈。”
“咦!竟有这种事?不知这本失传秘笈是何名?竟有如此神奇威力。”
“阴阳宝典。”
躲在床下的俊逸中年人闻言,忍不住惊呼出声。
所幸中年美妇也一样深受震撼的惊呼不已,加上南天一剑情绪太过激动,才没有被发觉。
“十八年前,我们五人侥幸得到阴阳宝典,便将它拆解成五行秘笈,各自分开修练,所以,如果连飞云、慧圆和谢东山都不是这个白虎星的对手,那我的化土神功也一样没用,迟早免不了一死。”
“那……我们不如找二师兄联手,凭我们青城三秀的联手合击,就算不能取胜,最起码也可以自保。”
南天一剑一听“二师兄”三个字,立刻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中年美妇见状,不由得暗暗叫糟,立即佯装哀怨道:“我都已经嫁你十多年了,难道你还不放心,不肯接纳二师兄吗?”
南天一剑突然叹了口大气道:“我已是将死之人,就算想管也管不住你,以后不论你是否要改嫁,都随便你了。”
“哼!相公如果还是心存猜忌,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你误会我了,我确是真心想成全你们。想当年我明知你爱的是他,却逞强将你奸污,硬行拆散你们,虽然我得到你的人,却无法得到你的心,与其同床异梦,不如成全你们。你总算为我生下一对子女,我也心满意足了。”
提起这段情海恨事,中年美妇再也忍不住哀哀哭泣起来。
南天一剑一挺胸道:“虽然我知道明日一战必死无疑,却不容我畏敌退怯,就算要死也必须拉西门飞扬陪葬。万一你发现战况不利于本派,必须迅速带着茵儿脱逃,以期东山再起,伺机光复本派。”
说完最后的遗言,他就像慷慨赴义的勇士一般,抬头挺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中年美妇仍然深陷悔恨的哭泣着。不久,突觉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她抬头一见是俊逸中年人,便又扑入他的怀中哭个死去活来。
俊逸中年人又悲又喜的道:“天可怜见我对华妹的一片情深,今天终于得偿宿愿,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团圆了。”
“贵哥,我……我太高兴了……”
这一双命运坎坷的有情人,终于能破镜重圆,共结连理了。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一度春风之后,吴茵茵取出臀下沾满落红的白巾,含羞带愧道:“彬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菩提书生见状,气得差点吐血,心中暗骂不已:“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已是残花败柳,竟敢以这种小伎俩鱼目混珠,简直把我姚文彬当成大傻瓜。”
吴茵茵得不到他的回应,不禁有些着慌道:“彬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后悔了。”
菩提书生忍气陪笑道:“茵妹不可胡思乱想,小兄只是在想该如何助令尊度过危机,才不负茵妹的托付。”
吴茵茵这才满意的道:“只要彬哥有这份心,小妹就非常满足了。”
菩提书生趁机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依然意犹未尽的淫笑道:“茵妹这身玉肌雪肤、曲线玲珑的胴体,实在令小兄回味无穷……”
“够了够了,你少贪心。”吴茵茵连忙翻身脱离魔掌,迅速的着装。
“茵妹这是干什么?时间还多得是,我们正好再温存”
“不行!我必须把我们的好事·向爹娘禀报才行。”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连忙抱住她道:“你千万不可这么做,万一因此影响伯父的情绪,对于明日之战反而不利。”
吴茵茵心想也对,便点头道:“好吧!那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菩提书生一见有机可趁,立即对她上下其手,一阵轻薄之后,又逗得吴茵茵娇喘嘘嘘,乖乖被他压在下面,玉腿大张,正准备“梅开二度”之际……
突闻四周杀声四起,金铁交鸣,惨叫连连不断传来……
正准备巫山云雨的菩提书生一惊而起,大叫道:“难道是青龙帮攻来了。”
吴茵茵满腔的热情,像被泼了一头冷水般,不禁恼羞成怒道:“这青龙帮也太卑鄙了,明明约好是在明天的,怎么可以暗算偷袭呢?”
“两军交战、兵不厌诈。彼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只要能够获胜,谁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做,自然不能怪他们使诈了,我们还是快点准备应敌吧!”
等两人赶到青城派的牌楼时,只见地上躺的大部分是青城派弟子,显然是被对方偷袭时,一时措手不及,以致造成大量伤亡。
由于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因此两人一到现场,立刻有十多名青龙帮高手冲了过来,当场将两人冲散。
南天一剑自从知道自己的大限便在这一场正邪大战,原本还打算苟延残喘到明天,没想到对方连一天都等不及,竟在今天迫不及待的上山偷袭,令他又惊又怒,还要面对死亡的深刻恐惧。
毕竟蝼蚁尚且偷生,有谁不想多活一天?
所以他一见西门飞扬,立刻愤怒的破口大骂道:“西门老匹夫,你竟敢言而无信,暗中率人偷袭本派,老夫如不杀你,誓不为人。”
西门飞扬狂笑道:“那正好,反正你即将死在老夫手中,想不做鬼也难。”
南天一剑怒叱一声,身形一冲而起,瞬间罡风狂啸,劲气激流飞旋不已……
西门飞扬也暴喝一声,全身进射出浪涛般的劲流,接着一掌拍出,四面八方翻腾的劲流,突然向南天一剑集中而去……
“轰隆”一声爆炸巨响,劲气四溢、飞沙走石……
“化土神功”对上“泣血魔功”的世纪大对决,结果竟是平分秋色,难分难解。
两人身法如电、幻化不定,不断的缠斗、不断的游走……
青龙帮的三大堂主及护法,对上北斗七星等五大门派高手,虽然互有伤亡,却不是一时可以左右全局,影响胜败情势。
突闻半空中雨声龙吟传来,激战双方早已杀红了眼,竟然没有人听见。
不久,一紫一青两道光华,如闪电般疾飞而至……
只见它们在决战现场,迅速的绕完一圈。不久,彷佛发现什么宝贝似的,“当”的一声,双双往尘土飞扬的中心飞去……
西门飞扬久战不下南天一剑早已感到不耐,突然狂啸一声,将性命交关的最后一式“天魔泣血”击出……
南天一剑只觉得胸口如遭重击,闷哼一声,当场连退七大步。
西门飞扬见状大喜,正待给他最后一击,突见紫电宝剑疾射而来,不禁大吃一惊,还来不及闪避,便见它自动停在自己面前,似乎有所等待……
“听说神剑通灵会自动择主,莫非紫电宝剑选择了我?”
西门飞扬一想有理,惊喜不已连忙探掌抓出,突又惨叫一声,鲜血狂喷惨死当场。
只见他的胸口一片血红,接着一道青光射出,又往南天一剑飞去。
南天一剑亲眼目睹西门飞扬惨死,紫电宝剑便舍他而来,又停在自己面前。前车之鉴不远,他怎敢重蹈覆辙,连忙侧身闪开,正好迎向对面而来的青霜宝剑,只见青光一闪,便没入他的胸口……
南天一剑觉得胸口一痛,连忙低头一看,只见鲜血如涌泉般狂喷而出,他一声惨叫,立刻死于非命。
紫电宝剑一见选择的两名武功高强的男主人,纷纷惨死在青霜宝剑之下,不禁大为震怒,狂啸一声,立刻与青霜宝剑杀成一团。
一时之间,仿佛两条疯狂的怒龙,不断的缠斗、不断的翻腾,有如迅雷疾电般,火光四射、电闪雷鸣……
南天一剑和西门飞扬两人的惨叫声,立刻惊醒了决斗中的所有人,同时看到了这一幕惊世骇俗的灵异景象……
突见左侧山林人影闪动,随即出现怀玉公主等人。
“太好了!原来江湖盛传的紫、青双剑,果真是通灵的神剑,无论如何本宫也要将它夺过来。”
激斗中的青霜宝剑立刻感应到她的存在,剑身一转,迅速脱离紫电宝剑的纠缠,电光火石般冲至怀玉公主面前而止。
怀玉公主艺高人胆大,立刻一把抓住它,惊喜的叫道:“好宝贝,你选择本宫就对了。”
“公主小心!”
怀玉公主回头一看,只见两名挺身护主的皇家侍卫,惨叫声中飞跌而出,瞬间出现一道紫色光华向她疾射而来……
她娇叱一声,身形连闪,手中的青霜宝剑也化做无数电光,挡开紫电宝剑的攻击。
只见剑光闪烁,人影幻没不定,战况激烈难分难解。
正邪双方只看得眼花撩乱,如果是不明内情之人突然撞见,还会将拖着七尺多长的光晕,误认是两条火龙在腾云驾雾。
突闻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声传来,艾仁随即一闪而至。
“南天一剑吴老匹夫何在?”
众人还来不及回应,只见激斗中的紫电宝剑,突然“当”的一声欢呼,如闪电般疾射向艾仁而去……
艾仁立刻警觉,大喝一声,迅速抓住光芒闪烁不定的紫电宝剑。
由于艾仁是戴着面具而来,所以就连菩提书生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分。
怀玉公主就更不用说了,她原本打算一起降伏紫电宝剑,以便同时占为己有。可是紫电宝剑不像青霜宝剑一样对她乖顺,反而顽强抵抗,甚至趁机反击,让她简直穷于应付。
如今一见艾仁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获得紫电宝剑,不禁让她十分吃味。
怀玉公主立刻蛮横的叫道:“喂!那支紫电宝剑是我的,你快还给我。”
艾仁一见是她,不禁怔了一下,心想:“她怎么也来了?”
不知何人突然大叫道:“紫、青双剑被他们得手了,大家快抢回来。”
众人一阵呼喊,不分敌我的分成两半,各自冲向艾仁和怀玉公主。
一旁的慧心师太见状,不禁大惊失色的叫道:“不可,他们就是青龙、白虎,大家快退。”
只有群雄知道她在说什么,大惊之下连忙停止前进。
可是不知内情的青龙帮高手,却利欲熏心的冲了过去。
只见艾仁和怀玉公主同时怒喝一声,手中神剑化做万丈光芒,瞬间吞没狂奔而来的青龙帮高手……
微风轻拂。
七月的风,本该温暖宜人,可是群雄却感到寒冷无比。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惨状吓得作声不得,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只见数百名活生生的青龙帮高手,才这么一瞬闲工夫,全都变成了气息全无的死尸。
尽管群雄早已习惯了杀戮的血腥生活,可是数百条人命瞬间化为乌有,却让他们深受震撼,有如见到地狱般,令他们心胆俱寒、惊骇无比。
看着遍地尸体,他们心中不由得同时想起慧真师太所说的两句话:“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艾仁在洛阳得知青龙帮大举进犯青城派的消息,深怕南天一剑命丧他人之手,使他失去报仇雪恨的机会,便日夜兼程的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战况
已经接近尾声,令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挽回。
所以他一剑杀死青龙帮高手之后,立刻一闪而至,对着北斗七星喝道:“说,南天一剑何在?”
北斗七星一见他这个凶星喝问,早吓得六神无主,连忙指着左前方,颤声道:“吴掌门已经死了,喏!就在那里。”
艾仁转头一看,果见南天一剑死在尸堆之中。
失去了快意恩仇的机会,不禁令艾仁愤怒如狂,忍不住怒吼道:“谁?是谁杀了他?”
北斗七星一辈子也不曾像现在这么乖,只见他有问必答,道:“是……紫青双剑杀的,连西门飞扬也在同时丧命。”
这下子连找个出气的对象也没有了。
艾仁闻言,不禁大感失望,他悲愤地仰天长啸一声,身形一闪如飞而去。
怀玉公主见状,连忙大喝道:“站住!快把宝剑还我。”
只见她身影如电般,急追而去。
皇家侍卫也不敢怠慢,连忙随后紧追,不久便消失踪影。
慧心师太突宣佛号道:“慧真师妹的预言,很不幸的一一印证,果真是天意难违。”
北斗七星刚才在艾仁强大的压迫下,不但完全屈服,简直可说是心胆俱丧。事后,他才感觉到羞愧,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因此,他便激动的道:“慧真师太既然能知过去看未来,便该提出对策化解危难。毕竟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怀,怎能放任青龙、白虎这两大凶星胡做非为。”
“因果轮回、善恶报应!今日之果,起源于昔日之因。只要吾等平日多行善事,必能累积功德,上天也会庇佑,进而帮助行公德之人,度过可能的危难。”
“哼!师太这番圣贤大道理,在此刻来说,不是显得太空洞、太不切实际了吗?就拿眼前的吴掌门来说吧!他一生为武林正义奔波,到头来却命丧紫、青双剑之下,上天又庇佑到什么了。”
“关于吴掌门兵解的问题,请恕贫尼无德无能,无法为老施主开释疑惑。不过贫尼深信因果报应的真理,乃是万物轮回的唯一戒律,否则现在我们早和地上
的青龙帮匪徒一样下场了。“
望着遍地的死尸,北斗七星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无话可说。
菩提书生却对紫、青双剑的事相当有兴趣,他道:“慧真师太确是算无遗策,今日的一切,果真不出她所预料。只是师太却独漏了紫、青双剑的事,因而未及时预防,造成青龙、白虎渔翁得利,从此如虎添翼,更增他们的凶焰。”
慧心师太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令他心虚不已的低下头来。
“小施主可知道有关紫、青双剑的故事?”
菩提书生见她突然答非所问,当场怔了一下,不解的道:“紫、青双剑还有什么故事。”
“如此说来,小施主并不知紫、青双剑本来是一对夫妻了。”
“什么?它们本来是个人。”
“不错!相传古时候,紫、青双剑本是一对夫妻,两人不但精通造剑之艺,而且各自师承两派工法。”
菩提书生心中一动,不禁大惊失色的叫道:“师太是否在暗示,这青龙、白虎将来有可能结成夫妻,那武林岂不是重蹈日帝、月后时的黑暗期?”
群雄闻言,无不大惊失色,一时议论纷纷。
慧心师太没有理他,继续的道:“他们本来是一对恩爱夫妻,可是有一天他们却为了一件事情而反目成仇。”
“啊!究竟为了何事?”
“自古以来,吾国一向有男尊女卑的习性,所以对外自然是以紫电为主,日久之后大家便认为紫电是天下第一的造剑师,这件事让青霜很不服气,两人因此失和,相约比赛谁能造出天下第一的名剑。没想到两人只是为了一时之气,竟不惜以身殉剑,终于造就出紫、青两把名剑。”
飞云庄主这时才吐了口长气,道:“不错!相传宝剑出炉之时,必须有人殉剑,这把宝剑才能成为通灵的神剑。”
一旁的姚慧君不忍的道:“这么做太残忍了。”
菩提书生白她一眼道:“你不懂的事,就少乱批评。殉剑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并不是一般庸俗之辈所能享有的大好机会,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破铜烂铁了。”
北斗七星点头道:“姚贤侄说得一点也没错!这就像吾辈一生追求扬名天下,练武之人追求天下无敌为目标,都是为了名垂千古是相同的道理。”
姚慧君不高兴的抿嘴不语。
慧心师太又道:“由于两人生前心结已深,死后化做剑魂,依然战斗不休。这就是刚才我们所见紫、青双剑彼此缠斗不休的由来。”
菩提书生窃喜道:“如此说来,这青龙、白虎是彼此敌对,不可能合作的了?”
“俗语说一山难容二虎,这青龙、白虎同是好斗成性的凶星,自然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了。”
“太好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已知青龙星是怀玉公主,相信青龙帮暴露身分也是迟早的事了。”
慧心师太转而安慰南天一剑的遗孀,道:“人死不能复生,女施主请节哀顺变。”
北斗七星也劝道:“夫人尽快为吴掌门料理后事,以便死者入土为安。”
中年美妇含泪点头答应,便与吴茵茵着手丧事。
数十年来,这一场最大规模的两派大战,因青龙、白虎的意外介入,终于提早结束。
结果是盛极一时的青龙帮全军覆没,而青城派也元气大伤,谁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可是紫、青双剑分别落入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之手,却让群雄忧心忡忡,纷纷相互告诫门下弟子尽量远离江湖是非,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这一场继百年前遗祸武林的日帝、月后之后,再一次遭逢青龙、白虎两大凶星的威胁,眼看一场可歌可泣的武林浩劫,也将揭开序幕。
第二章巧计运财
威远镖局。
江湖中人都知道,威远镖局在镖界里的地位,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因为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铁面金刚”白宏文,不但是武当派的首席俗家长老,地位极为崇高,而且他的剑法凌厉如神,堪称一代宗师,当之无愧。
所以,威远镖局靠着他的威望,才能不断的茁壮,至今依然屹立不摇。
可是,自从青龙帮窜起之初,竟然连续两次劫镖得逞,让他大失面子,因此怀恨在心。所以这一次青城之战,他不但派出亲信义弟,且是副总镖头的“北斗七星”邵东海出马,并且将镖局内的干练镖师,几乎派出投入这场战役,可谓精锐尽出。
换句话说,镖局内的自卫能力,便呈现真空状态。
为此,其妻“鸳鸯女侠”王丽玲,便忍不住抱怨道:“相公,你为了协助青城派,将威远的所有精英全部派去,万一有什么折损,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铁面金刚冷笑道:“你懂什么?我之所以如此热心投入,可不是单纯只为了协助青城派而已,最主要是报复青龙帮的两次劫镖,才打算趁这次机会,给青龙帮一次大教训,让他明白我白宏文可不是好惹的,这就叫做公私两便,对我的江湖声望而言,更有极大的助益。”
“可是那些镖师可说是我们的全部本钱,万一折损太大,我们不是要赔钱善后,连同上次丢镖赔偿的钱,那我们的老本岂不是要赔光了。”
“烦死了!你们女人一天到晚开口闭口就是钱。”
“哼!你们男人还不是一样,开口闭口只为一个名。”
“你……”
“你敢怎么样?我可警告你,我大哥王添财现在可是国丈的身分,以前你打过我,我都忍气吞声,如今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铁面金刚见她抬出娘家压他,更气得他暴跳如雷,却不敢再将高举的拳头打下去,毕竟王添财如今已是当今太子殿下的老丈人,寻常老百姓怎敢得罪皇亲国戚,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所以,尽管他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对她无可奈何。
流星剑客见状,连忙为父亲解危,道:“娘!爹这么做也是为了威远的招牌着想。你想想看,只要这次能挫了青龙帮的气焰,我们就可以补回丢掉的面子,以后对我们的生意,岂不是大大有益。”
铁面金刚连忙顺势下台阶,哼了一哼道:“可不是吗?你娘的眼光就不会看长远些,只会顾到眼前的近利。”
鸳鸯女侠白他一眼,道:“你少吹牛了,只怕这一次又要我向娘家求钱,帮你擦屁股善后呢!”
“呸!你少乌鸦嘴,触我霉头,万一因此被你说中,看我饶不饶你。”
“你敢!有胆子你再像以前一样,打我看看?”
眼看两老又要闹翻,流星剑客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两位老人家一天到晚就喜欢吵,难怪妹妹嘉莉家里待不住,宁愿和南宫玉仙一块鬼混。你们如果再吵,我就离家出走不再回来。”两老闻言大吃一惊,果然不敢再吵。
流星剑客又埋怨,道:“娘也别一天到晚提太子的事,你难道忘记孩儿被这位表姐夫欺侮的遭遇。”
鸳鸯女侠连忙安慰道:“那时候你们彼此还不认识,才会发生这种误会,你就别再怪你表姐夫了。”
“可是孩儿和德妹的好事,也被他破坏了,这叫孩儿情何以堪。”
“哼!赵家虽然富有,也没什么了不起。如今我们的身分不同了,你二叔的女儿翠霞和你又是青梅竹马,就算你不喜欢她,也可以请你表姐夫介绍许多名门闺秀给你。”
“好吧!一定要貌美如花的姑娘,我才肯……”
突闻一阵狂笑声传来,接着出现英雄堡主的身影,道:“只怕你们要到十八层地狱里面,找一个女鬼做新娘了。”
三人大吃一惊,这时才发现敌人已经登堂入室,门外的守卫可能凶多吉少了。
铁面金刚不禁惊怒的道:“彭堡主率人包围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哼!你可以问令郎。”
铁面金刚才回头,还来不及问,流星剑客已急忙喊冤道:“孩儿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流星剑客,竟然也会装糊涂,真叫老夫相当失望。”
“彭堡主不必故做神秘,究竟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你就坦白说出来吧!”
“哼!既然你白玉琪贵人多忘事,老夫就坦白明说好了。上一次在嵩山少林,你和菩提书生那小子残杀了本堡不少弟子,就连英堂向堂主也在那一役丧命,今天老夫特来讨回这笔帐的。”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斩刀是在一对一的公平决斗下,被姚兄一人击毙的,你就算要报仇的话,也该先找他,怎么会牵连到在下身上?”
英雄堡主瞪眼直欲喷火道:“反正这笔帐,都要算在你们两人身上,否则难以告慰与老夫生死与共的向堂主。”
铁面金刚一见难以善了,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的毕生心血,都花在剑术的钻研上,虽然掌上功夫也是不弱,却不足以应付英雄堡主这种高手。
心中一急,他突然大喝道:“琪儿,快逃入三丰楼。”随即一掌攻出,一股雄浑的掌风,狂啸般急奔而去。
英雄堡主一见流星剑客遁入内室,不禁大怒道:“别让他们逃走,大家上。”只见英雄堡爪牙狂叫扑上,一时间杀声四起,战况激烈。
铁面金刚怒吼连连,如山掌劲源源不绝的攻出,瞬间杀死英雄堡爪牙不计其数。
可是鸳鸯女侠养尊处优已惯,武功早已疏远不少,乍见众多爪牙攻来,当场被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英雄堡主一见如此情势,立刻掠近她的身边,不声不响的突然下手偷袭,一记指风将她制倒。
铁面金刚听见她的尖叫,回头一看,果见鸳鸯女侠已落人敌人之手,不禁心急如焚。
“白宏文,你如果再不束手就缚的话,老夫就将你老婆一掌给杀了。”
“相公,救我。”
铁面金刚心想:“就算我弃械投降,他也绝不会放我们一条生路,与其两人同死,不如先丢下她逃走,等以后再为她报仇不迟。”主意打定,他突然大喝一声,一掌将英雄堡爪牙劈飞出去,随即突围而去。
鸳鸯女侠见状,不禁悲愤叫道:“白宏文,你好狠呀……”
英雄堡主追之不及,便迁怒于鸳鸯女侠身上,道:“既然你相公已经遗弃你,老夫专门捡拾破烂,这一次就好心收容你吧,”话毕,他便狂笑着抱她进入卧房。
鸳鸯女侠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禁惊叫连连。
英雄堡主淫笑道:“瞧你这身细皮嫩肉,竟不输给十几岁的姑娘,且待老夫品尝一番,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是否更佳。”“不要。……”他却已挥兵叩关,长驱直入……
鸳鸯女侠只觉得她的桃源胜地,正遭受一股强大力量的刺入侵犯,不断的向她冲击,不断的向她刺入……
她在英雄堡主的铁骑摧残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英雄堡主才满足的淫笑道:“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本堡主不像白宏文一样心狠手辣,为了感谢你的热情招待,本堡主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话毕,他便搜刮了所有财物,不久便放火而去。
只听鸳鸯女侠伤心欲绝的,凄厉尖叫道:“白宏文、彭大海,你们两个该死的畜牲,我王丽玲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久,便见她夺门狂奔而去,大火随即吞噬了镖局。
只见街角人影纷纷出现。
赫然是刚才佯装离去的英雄堡主,望着她的背影,不禁得意的笑道:“看来她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妇,否则早就自杀殉节了,如此一来,正好符合本盟主的计画。”一名浓眉青年道:“师父放她离去有何作用?”
“本盟主已经获知飞云道长的死讯,所以故意放她生路,再利用通奸之事,威胁她盗取熔金神功的秘笈。”
“师父这一招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妙计,不但利用她盗取秘笈,而且将所有罪过嫁祸给彭大海,只要武当和英雄堡鹉蚌相争,本盟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不错!只要他们正面开战,不论是武当或英雄堡都将元气大伤,加上青龙帮已灭亡的结果,老夫周天锐梦想成为黑道第一大势力的霸主,也就指日可待了!”原来他竟是地虎盟主周天锐所假扮,难怪他一直不敢亲自动手,就是怕泄漏了身分,破坏他嫁祸江东之计。
至于浓眉青年则是他的大弟子,人称“花花太岁”沈君山。
花花太岁表面上陪笑,心中却激动的想着:“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将秘笈骗到手,等我练成绝世神功,就不怕师父报复了。”任凭地虎盟主诡计多端,却再也没有想到,花花太岁竟敢吃里扒外。
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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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派。
所谓的三丰楼,指的就是武当山三丰洞。
自从飞云道长获得熔金秘笈,便选在后山的三丰洞潜修,就连当上掌门之后,也未曾搬出三丰洞。
因为三丰洞本来就是专供历代长老闭关之所,除环境幽美之外,更有三面山一面断崖,兼具易守难攻的优势。
威远镖局被大火吞噬的消息,迅速地传到武当山。
所以,当铁面金刚父子上山避祸时,立刻被安排进三丰洞休息。结果父子俩还没来得及休息,便看到一名小道士又领着鸳鸯女侠前来。没想到她们才一团圆,鸳鸯女侠便把铁面金刚骂个狗血淋头,而且一顿粉拳绣腿,把铁面金刚打得毫无招架余地。
铁面金刚自知理亏,也不敢还手,被她打得一路逃窜。
从此以后,夫妇两人便彼此相敬如“冰”。
五天之后,鸳鸯女侠好不容易定下情绪,却收到一名小道士送来的纸条,只看得她脸色大变,便鬼鬼祟祟地走向后山。
这种情形立刻被流星剑客发觉,他担心母亲的安危,连忙暗中跟去。
结果,他一时大意跟丢了人,急得满山乱窜之时,突闻一阵“狂风暴雨”声传来……
流星剑客不禁脸色大变,因为他知道那是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
当他顺着淫声浪语找去,终于让他看见一幕令他痛心疾首、而且羞愧难当的春宫大戏。
只见母亲正被一名青年重压在下面,两人正在做赤裸肉博,抵死缠绵……
“只要我盗出……熔金秘笈……你便不说出……我们……”
“不错……你和堡主……通奸的事……”
流星剑客一听母亲不止一个男人,当场怒气攻心,一股狂涛般掌劲,瞬间罩向两人……
轰然大响,当场将花花太岁劈死。
鸳鸯女侠虽然有花花太岁在上面挡住,仍被余劲波及,当场口喷鲜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颤声道:“琪儿……你为何……”
流星剑客无比悲愤的道:“你做出这种……苟且之事,除了一死以外,如何能洗清你满身的羞辱?”鸳鸯女侠再也说不出话,她双目圆睁的缓缓倒了下去。
流星剑客怒气难消,又向花花太岁的尸体狂劈一阵,直到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为止。
最后他才就地为母亲安葬,随即赶回三丰洞。
由于花花太岁的话提醒了他,一方面飞云道长失踪已久,使他失去顾忌,另一方面他想了解,究竟飞云道长是否藏私,未将熔金秘笈完全传授给他。
不久,他果然在防止山洞崩塌的大梁,搜出了熔金秘笈,立刻迫不及待翻开一看。“该死,原来师父传给我的熔金神功,只到第五阶段而已,并非神功的全貌,难怪我一再遭遇挫败,全都是师父害的。”接着他又搜出了武当圣药“龙虎金丹”,心情狂喜之余,便转身出洞,准备另觅藏所练功。
“琪儿你……咦!你手中拿的是……”流星剑客转头一看是代掌门青云道长,大惊之下,一个不留神,便往右边掠去……
青云道长见状,不禁惊叫道:“小心,前面是断崖……”
“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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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客栈。
本来洛阳客栈的生意就相当不错,因为物美价廉、服务亲切,所以声名远播,饕客常常慕名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了满足一时的口腹之欲。
因此,洛阳客栈的生意,想不兴隆都难。
可是这天却有了改变,所有的跑堂小厮不再招呼客人,全部投入送酒菜的工作。既然没有人服侍,便表示服务不好,对客人不够礼遇,奇怪的是竟没有人见怪,反而人山人海的客人,如潮水般不断的涌入洛阳客栈。
究竟为何如此?只要看大门上的红帖,便明白了,就算你是目不识丁的文盲,只要问一下洛阳百姓,也就明白原因所在。
原因是——洪掌柜的夫婿柯世邦高中进士,今天正好荣锦返乡。
更令人兴奋的是,公孙员外为了庆贺,当场宣布洛阳客栈免费招待三天。俗语说杀头生意有人做,赔钱生意无人理,有这种天大的好事,自然有如旋风一样,不断的吸引大量人潮的涌入,把洛阳客栈挤得水泄不通,因为吃东西不要钱,当然不会有人在意服务打折的事。
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为了一睹新科进士的丰采,因为这是洛阳人的光荣,他们都感到与有荣焉,所以每当柯世邦出面致谢乡亲时,大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为此,柯世邦夫妇对公孙明珠十分感激,致谢的话也不时的挂在嘴上。
公孙明珠却淡笑回应道:“我一生以助人为乐,只希望你将来能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官,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柯世邦忙道:“小侄一定不忘员外的期望。”
“很好,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艾仁连忙道:“柯兄已经知道杨姑娘的遭遇,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理。”
柯世邦叹了口气道:“她腹中胎儿确是我一时激愤所留下的,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更何况她如今已是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忍心弃她于不顾。所以我已经征得丽妹的谅解,决定收她为二房,让孩子生下来,有个正常的环境成长。”
“太好了!这才是最圆满的解决之道。”
“由于先父母也在杨家惨遭灭门时遇害,再加上最近江湖动荡不断,已有不少地方父母官遇害,所以皇上已特别恩准我接任襄阳县令,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动身接任,以免县政悬空太多,造成百姓的不便。”
“既然是为了百姓的福祉,柯兄还是尽快动身才好,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只管派人通知我们,我们也会尽力帮忙的。”
“多谢仁弟的心意,小兄为了效法员外助人为乐的精神,果真有需要的话,一定会厚颜求助的。”
艾仁立刻取出银票道:“这些钱柯兄先拿去应急,不论是推广县政,还是两位嫂子临盆之用,正好可以解决不时之需。”
柯世邦本待推辞,却在艾仁的坚持之下,只有惭愧收下。不久,柯世邦夫妇三人便在公孙明珠母子的欢送下启程赴任。
艾仁送走了他们,想到柯世邦和杨玉环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却意外的发生关系,不禁对杨玉环腹中胎儿感到忧心,忍不住叹了口气。
公孙明珠见状,立刻误解道:“你如果羡慕人家三人同行,就赶快把玉丫头娶过门来,尽早为艾家传宗接代。”
艾仁尴尬道:“娘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你如今已经神功大成,仇人也陆续遭到报应,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玉妹才十六岁而已,现在就谈论婚嫁的话,怕不把她给吓坏了。”
“世上有多少的童养媳,自小就已经过门,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娘看得出玉丫头是真心喜欢你,而且娘也征求过呼延亲家的同意,准备在年底就为你们完婚。”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你不用管,自古儿女婚事谁不是由父母做主的,你只要乖乖当你的新郎官即可。”
“我对玉妹是很喜欢,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家世代单传,人丁不旺,你如果不快点结婚生子的话,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怎么向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孩儿非常乐意和玉妹结成连理,只是除她之外,还有……”
“咦!莫非你在外面还有喜欢的对象?”
艾仁点点头,将赵飞燕等女交代一遍,道:“娘一再教诲孩儿要做个敢做敢当的男子汉,自然不可见色忘义,将她们遗弃不顾。”
“哦!你不提燕丫头的事,娘还真把她给忘了,尤其她之所以失身于你,娘也该负起大部分责任。倒是你,竟然还招惹了这么多来头不小的姑娘,还真让娘吓了一大跳。既然如此,你也必须在年底前,将她们一起带回来,以便同时完成终身大事。”
“唉呀!娘这个期限太急迫,莫非想让孩儿跑断腿。”
“这……好吧,最慢明年端午前一定要解决。”
“这还差不多。”
“事不宜迟,等一下你立刻动身着手进行。不过在此之前,你仍需将未完成有关释出钱、王两家财产济贫的事,尽快做个了结才行,以免耽误灾民的救援行动。”艾仁答应一声,立刻戴上面具赶到钱府。
可人一见“钱多多”返回,立刻欣喜的扑入他的怀中,口中哀怨道:“相公怎么出去这么久,可把妾身想死了。”
艾仁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砰然心动道:“很抱歉,有事情耽误了。”
“不行!妾身午夜梦回时,都因你不在身边,以致伤心不已而失眠,所以你必须赔偿人家才行。”说着,突然宽衣解带,露出一具完美无瑕、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
艾仁见她饥渴的玉体横陈在床,不禁神魂颠倒的心想:“这女子真是天生尤物,任何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非常妩媚动人,令人砰然心动,罢了!为了不引起她的疑心,我就彻底将她征服一次,以免耽误钱府财产的释出。”想到这里,他便坦然抱住她的丰满胴体,迅速的将她给“上”了。
可人只感到她的桃源胜地,一下子被他“雄壮威武”的“异形”侵占得片甲不留,忍不住受用无比的呻吟出声……
艾仁受此鼓励,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如狂风暴雨般,不断的对她兴风作浪,不断的对她翻云覆雨……
可人更是激情的迎合他,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条赤裸白羊般的身子,有如狂蜂浪蝶一样的贴身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可人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蚀骨销魂般快感,长长哀呜一声,随即阴门大开,阴元狂泄而出。
艾仁立刻“趁虚而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旁等候已久的小香,一见可人早已乐极生悲的昏过去,立刻欢叫一声,自动的“引狼入室”,让他给“吃”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艾仁顺利将两女“摆平”。
接下来的几天,艾仁一面让两女夜夜春宵,一面脱售钱、王两家性质相近的特种产业。
由于青城、青龙刚刚两败俱伤,其他的恶势力还来不及介人地盘争夺,让他免去不少麻烦,因此他便将赌场全部关闭,妓院则重金资遣,形同解散。
唯一留下来的是钱庄,因为艾仁觉得借贷关系复杂,不易在短期内找到买主,又担心影响借贷户权益,最后商请母亲以公正价格购买下来,因为公孙明珠不愿假公济私,也认为两家都是不义之财,自然不会中饱私囊玷污她的品德。
最后艾仁各为两家留下两千万现银及祖宅,以供两家遗族生活所需。至于脱售所得共计一千三百七十千万两,少部分换购米食、衣服、药材、建材等,以供灾民重整家园之需,另外大部分花在承租官田及捐做官府挖渠取水的工程之用。
由于艾仁曾亲眼见保康灾民因此自耕自足,除少数懒惰成性的人依然贫困外,大部分灾民都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所以艾仁因此得到灵感,才会以承租官田来帮助肯努力上进的灾民,以求公平合理,避免懒惰者不劳而获。
自从公孙明珠花了一十八千万两,购得钱、王两家所有的钱庄之后,便换了统一的“京都钱庄”招牌。除此之外,更宣布即日起,一切存、贷利息完全比照公家钱庄,唯一不同的是原来的伙计薪资多出一倍,同时要求服务亲切、操守廉洁,违者除赔偿钱庄损失外,还要送官究办。
结果京都钱庄重新开张头一天,便涌入许多原本贷款利息过高的借贷户,几乎将钱庄大门挤破。
这种突如其来的演变,立即轰动江湖,人人议论纷纷,甚至谣言四起。
毕竟钱、王两家财大业大,而且两家的千金刚成为太子妃,不久就变卖家产,将所得全数捐做济助灾民之用。
这种事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令人不可思议。
远在皇宫里的皇上也感到无比震惊,立刻招集众臣商议对策。
皇上首先面色凝重道:“钱、王两位亲家突然脱产济贫,虽然成功解决了灾情,而且对朕助益不小,可是这件事惰发生的太过突兀、太不合情理,可能与两位亲家的行踪不明显然有极大的关系。”
九门提督施夭祥一肯刻道:“微臣事先便得到风声,并且立刻派人调查,所得消息似乎极为复杂,而且不合理。”
皇上看了他好一眼,突然神秘一笑道:“朕听说两家所有的钱庄,都已换成京都钱庄,而施爱卿就是股东之一。”
九门提督脸色一变,惶恐地道:“微臣只是出资一半经营京都画坊,并未参与京都钱庄的事务,请皇上明察。”
“如此说来,这京都钱庄全是另一位股东所有了。”
右相立刻挺身证明道:“经过老臣的查证结果,京都钱庄是一位叫公孙明的人所有,确实与施大人毫无关系。”
“既然王爱卿已派人查证,可曾发现其中的疑点。”
“没有!根据老臣得到的消息,这位公孙明确实以优于市价两成代价购得,毫无私相授受的弊端。”
“那么他的资金来源可清白?”
“这一点老臣也曾派人循线追踪,大部分的资金都来自上一次洛阳的拍珍大会所得,而那批珍宝全出自春秋战国时代,老臣已在上个月向皇上禀报过,珍宝来源清白,绝非赃物。”
“如此说来,这位公孙明是毫无嫌疑了。”
“是的。”
皇上便转向九门提督道:“既然如此,施爱卿为何说此事不合理。”
九门提督忙道:“微臣之所以和公孙明合资经营京都画坊,乃是对他的人品经过考核,微臣才放心将京都画坊交给他经营。所以微臣所说不合理之事,并非指他的钱庄而言,而是指两位国丈失踪前曾在洛阳所发生的事。”
“你说清楚一点。”
“青城派和青龙帮曾为了争夺钱家产业的地盘,而发生纠纷打斗,甚至演变成两派大规模仇杀。经过此一变故之后,两位国丈便一反平日作风,突然变卖家产济助贫民,最后更以失踪收场。所以微臣认为内情绝不单纯,否则个性互异的两个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同时卖产,同时失踪。”
“嗯,此事确实极不合常情,莫非两位亲家遭到威胁,才不得已变卖家产,最后更遭匪徒杀害毁尸灭迹。”
左相心中一动,连忙道:“如果皇上所疑为真的话,老臣心中倒有一个嫌疑人。”
“哦!何爱卿直说无妨。”
“两位国丈突卖家产不合理,匪徒将所得全数捐出济贫,更不合常理。如果真要找出符合这两项疑点的嫌疑人,老臣认为最大的嫌疑人,首推公孙明。”
此言一出,皇上不禁脸色大变。
九门提督也是闻言色变,立刻惊惶的道:“相国无凭无据千万不可妄加断言,以免造成冤狱,打击大善人的声誉。”
左相横了他一眼,不耐的道:“难道施大人还能找出谁符合这两项疑点之人?”
“这……”
皇上皱眉道:“施爱卿所说的大善人指谁?”
“皇上可曾记得,洛阳江知府曾经上奏,有关公孙明捐款四千万两济贫的事,皇上欣慰之余,还在月初派人送出匾额,以奖勉他的急公好义精神。”
“唔!是有这么回事没错,原来他就是这位公孙明。”
“是的!所以微臣认为此事有待查明,避免打击民间善心人士的士气,甚至引起民怨。”
皇上闻言,不禁眉头紧皱不言不语。长久以来,左相和右相早有心结,所以他一见右相替九门提督出面做证,便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终于让他找到最大的破绽,果然令九门提督气急败坏的解释,让他心里乐不可支。
所以他一见皇上犹豫不决的表情,岂肯善罢甘休,连忙道:“皇上如果心中存疑,何不改以请他上京为皇上释疑,再同时派人进驻京都钱庄查帐,如果他真是个谋财害命的伪君子,正好将他打入天牢候斩,否则消息一旦走漏,被他先一步消灭证据,则两位国丈的命案难破,将严重打击皇家威信。”
皇上心想有理,立刻下旨道:“何爱卿分析极为合理,邀请公孙明上京这件事,全权由何爱卿负责。”
左相大喜道:“老臣遵旨。”话毕,他便退下开始调派人员。
九门提督大惊失色道:“皇上千万不可……”
皇上不耐道:“朕只是邀请他上京说明,并非去缉捕他,只要他确是清白,自然会还他自由之身。倒是施爱卿正好针对你所提疑点,尽快查明青城、青龙两派是否涉案。自从先祖皇帝遭到日帝劫持的惨痛教训之后,朝廷对于武林各派的实力消长,一直有严密的监控,绝对不准许他们坐大,以免再一次危及皇室的安全。”
九门提督脸色一变,只好咬牙领旨而去。
一场机缘巧合的误会,引发出一连串的大风暴,影响所及,不仅波及社稷,甚至严重到动摇国本。
也造成一段可歌可泣的情海恨事,令多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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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山庄。
赵飞燕和赵合德两姐妹,自从得到艾仁赠予的九阴真经之后,在睹物思人的情况下,竟能专心一志的勤修神功,短短数月之间,九阴神功已双双登堂入室,完成初阶的筑基进度。
至于江南大侠更是心宽体胖,略显发福。
原本因为太子求婚的风波,好几天吃不饱睡不着而瘦了几公斤,结果许久都没有进一步变化,他才完全放心下来。
他不禁对艾仁这个女婿满意极了。因为羞辱皇亲国戚的罪极重,更河况是太子的事,皇上更不可能善罢甘休,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艾仁竟然把事件摆平了。
普天之下,他还想不出谁具有这种通天本领,所以他不禁满意这个女婿,甚至有些敬畏。
他常常心想:“艾仁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突闻远处半空中传来一声气爆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半空中正有一朵红色火花,缓缓而降。
“咦!这不是南宫忠义的求救信号吗?难道他碰上大麻烦了。”
只见赵飞燕两人急奔而来,道:“爹!那是南宫叔叔的危急信号,我们快过去救援。”他们知道南宫忠义素来心高气傲,从不肯轻易向人求援,如今危急信号既出,可见情况已相当不乐观。
所以三人便心急如焚的飞赶而去。
此时城郊林边,正有一场激烈的战斗在进行。
只见武当派高手正被英雄堡的人围住,而且不时传出金铁交鸣、掌风呼啸的声音,可见战况之激烈。
铁面金刚一面奋勇抵抗,一面激动大骂道:“彭老贼,还我妻儿的命来。”
英雄堡主冷哼道:“老夫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老夫不但未曾率人攻打你的威远镖局,更未派人杀你的妻儿,难道你人老耳背,已经听不清楚了?”
“哼,这分明是你敢做不敢当,企图推诿责任的狡辩。”
英雄堡主狂笑道:“老夫连你都敢杀了,何必在乎多承担杀你妻儿的责任?老夫之所以一再说明,只是不想中了别人的嫁祸之计,让你死前当个明白鬼。”
“既然你没有杀我妻儿,我们之间便无一决生死的必要,你又为何苦苦追杀吾等。”
“哼!这只怪你一开始不肯听老夫的忠告,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你就算赔掉老命,也是死不足惜。话又说回来,就算你不来找老夫报仇,老夫也会去找你算帐。”
“什么?老夫哪里得罪你了?”
“你那宝贝儿子白玉琪,曾经伙同姚文彬那个畜牲,将老夫师尊的爱女奸污,才害她死于阴魔之手,追根究柢你也脱不了干系。”
“放屁!老夫一向教子甚严,彬儿岂会作做出苟且之事,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
英雄堡主眼中凶光一闪,大喝一声,突然击出九幽神功。铁面金刚大吃一惊,只觉得全身有如陷入森寒刺骨的冰窟般、全身僵硬,血脉麻木难以行动,想要避开已是不及,当场惨叫一声,死于非命。
一旁抗敌的白嘉莉见状,只觉得心胆俱裂上声悲呼,便剑如雨下的攻向英雄堡主。
英雄堡主一面反击,一面狂笑道:“好个美人儿,你倒是凶悍得紧,如果你肯早听老夫建议,代替雨露仙姑做我师父的爱妾,今天也不会演变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白嘉莉怒叫道:“恶贼,你想当龟奴帮慕容高作嫁,只管去找别人,本姑娘死也不答应。”
这一句龟奴骂得相当恶毒,当场让英雄堡主脸色大变,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贱婢竟敢出言不逊,简直自找死路,老夫就成全你。”九幽神功再度狂涛般汹涌而出,将白嘉莉逼得狼狈不堪,穷于应付。
青云道长见状,便待赶来支援。
色魔一掌九幽神功将他挡住,狂笑道:“老牛鼻,你想过去,必须经过老夫这一关才行。”青云道长尽管心急如焚,但色魔武功极高,已经令他穷于应付,想分身救援并不可能,只好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困局。
另一面的南宫玉仙见状,娇叱一声,剑光大盛、剑气翻腾,当场将英雄堡的雄堂堂主砍断手臂。
雄堂堂主惨叫倒地同时,她也化做一道剑虹急奔英雄堡主的要害。
英雄堡主刚想给倒地的白嘉莉最后一击,突觉四周气流波动剧烈,一道森寒剑气向他袭击而来,大惊之下,连忙大喝一声,翻掌全力劈出九幽神功……
掌风、剑气瞬间接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厉啸,随即轰然大响,尘沙弥漫,令人双目难睁。
南宫玉仙娇呼一声,当场被雄浑的掌风击伤倒地。
英雄堡主见她偷袭,一几刻大怒的逼近道:“南宫玉仙,你竟敢一再的帮武当派和老夫作对,今天老夫先将你杀死再曝尸荒野,然后再找你老子南宫忠义算这笔帐。”
南宫玉仙闻言大惊,想起身应敌,却因九幽神功阴寒歹毒,她已感到全身经脉渐渐萎缩麻木,再也动弹不得。
突闻一阵气爆声响,青云道长闷哼一声,已受重伤喷血倒地。
色魔一掠而至,狂笑道:“徒儿不可伤害她们性命,老夫要她们成为老夫的新宠!”英雄堡主陪笑道:“师父既然中意她们,何不就地品尝她们的少女芳泽,随后再找南宫忠义提亲。”
“哈哈,好主意,就这么办。”
两女闻言,不禁花容失色,便待咬舌白口尽……
突闻一阵怒啸传来,江南大侠父女三人随即赶到,掌剑齐出的逼退色魔与英雄堡主。
英雄堡主见状,大怒道:“赵子云,你敢架梁?”
江南大侠喝道:“老夫与南宫世家交情莫逆,岂容你们伤害南宫侄女。”
色魔却色眯眯地望着赵氏姐妹,淫笑道:“这两个丫头更美,老夫正好一次打尽,来一场过关斩将,让她们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
“无耻!”二女破口大骂,立刻沉喝出掌,随即寒气大盛,“九阴神功”初试啼声……
色魔大吃一惊,连忙掠身闪开,却发现被余劲波及的衣袖,竟然凝结一片寒霜,不禁惊呼大叫道:“九阴神功!”
九阴神功威名远播,具有震撼人心的份量。
所以英雄堡主也惊呼一声,连忙脱出战场,道:“师父!你确定是九阴神功吗?”
这时色魔发现寒霜随即溶化,不禁松了口气,冷笑道:“她们所使的确是九阴神功没错,只是还没练到家,对我们并不足以构成威胁。”
英雄堡主也松了一口气,立刻喝问道:“说!九阴真经是否在你们哪里?”
赵合德冷笑道:“想要九阴真经的话,你得问问我一双掌是否同意。”
英雄堡主大怒道:“那老夫就看看你有多少能耐?”他突然一掌攻出,却被江南大侠挡了下来,两人随即展开一场激烈大战。
色魔也立刻攻出九幽神功,将二女逼得节节败退。
“只要你们交出九阴真经,老夫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别怪老夫辣手摧花!”
“哼!你想要九阴真经,等下辈子投胎重做好人,本姑娘还可以考虑给你。”
“死丫头!尖牙利嘴,找死!”森寒刺骨的九幽神功,立刻笼罩向二女……
“轰隆”一声爆炸巨响,现场尘沙飞扬,劲气四溢,声势极为惊人。
色魔只觉得胸口如遭重击,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了七步之远。
他不禁大惊失色的喝道:“是谁暗算老夫?”
“她们的九阴真经是我给的,你想要的话,只管向我要就是。”赵飞燕一见是艾仁救了她,立刻欢呼一声,扑入他的怀中,神情激动的哭泣起来。
艾仁连忙爱怜地安慰道:“别哭了,我这一次是来求亲的,你该高兴才对,怎么哭成这样呢?”赵飞燕乍获喜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跌倒在赵合德怀中。
色魔见对方不理自己,竟然和赵飞燕亲亲我我起来,简直对他轻视到了极点,忍不住怒喝道:“小子,九阴真经真的在你哪里?”
“不错!你尽管找我拿就是。”
“很好,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惊人本领?”色魔一声怒吼,随即全力击出九幽神功……
因为艾仁的出现,双方都已经停手,一旁观战的英雄堡主,突然发现艾仁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心中一惊,忍不住示警道:“师父!小心他……”
艾仁也在同时大喝一声,如雷霹雳一般,将威力无俦的日月神功击出……
接下来的情景,真可以把人吓个半死,只见扑出的色魔,整个人一瞬间便化成了灰一般,全身溃散成无数碎片,随着掌劲飞向半空中……
英雄堡主见状,惊骇欲绝的叫出一声不似人的声音,便转身拔足狂奔。
英雄堡众爪牙也鬼哭神嗥的随后逃窜。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双掌同时出手,只见一阴一阳两道雄浑掌劲,夹着惊心动魄的异啸声,后发而先至……
“轰隆”连声霹雳,地动山摇,飞沙走石……
一切的吵杂争斗声,全归于寂静。
只见遍地残缺不全的尸体,血肉模糊的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闻之作呕。
“哇……”众女果然受不了的连连作呕,群雄也是五脏六腑一阵翻滚,神情骇然哑口无声。
江南大侠忍不住皱眉道:“贤侄嫉恶如仇的做法,并无不妥,只是手段太残忍,实在有伤天和。”
艾父仁连忙低头受教道:“伯父教诲,小侄一定谨记在心。”
江南大侠见他谦虚有礼,毫无狂傲自大的行为,不禁感到十分欣喜道:“你肯知错能改,老夫就放心了。”
赵飞燕见心上人对父亲彬彬有礼,心中大感甜蜜,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见妹妹赵合德落寞的神情,心中一动,便拉过她咬了一阵耳朵,才逗得她破涕为笑,羞红了脸。
江南大侠回首一看,发现青云道长仍呆怔当场,显然还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忍不住轻轻将他拍醒。
青云道长一震而醒,突然大叫道:“你……你是谁?为何同时会烈阳、九阴两大神功?”
由于元凶飞云道长已死,艾仁也不再迁怒武当派,因而口气平和道:“在下艾仁,乃是名剑之后。”
“啊!原来你是名剑艾文豪之子,听说藏剑山庄被灭,是因为阴阳宝典所致,如今看来果然是真有其事了。”
“不错!如今凶手已陆续死于我手,相信不久后,藏剑山庄便可重现江湖。”
“不知杀死令尊的凶手是谁?”
艾仁不忍心说出飞云道长的丑事,让他感到难堪,便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以在下的武功,自信可以报仇,道长就不必问那么多了。”青云道长碰了个软钉子,不禁尴尬的干咳不已。
江南大侠以为他伤势发作,连忙道:“贤侄快看看道长的伤势要紧。”艾仁答应一声,连忙察看一阵,才取出归元金丹让他们服下。不久,他们便感到伤痛明显的减少许多,连忙向艾仁道谢不已。
江南大侠非常高兴道:“贤侄这一趟来江南,可是为了小女而来?”
艾仁羞涩的道:“是的,我已征求家母的同意,准备在明年端午迎娶燕妹。”
江南大侠欣然笑道:“很好,老夫欣然同意你们的婚事……不过……”
艾仁刚想大礼参拜,闻言一怔道:“伯父可是有什么要求?”
“也不算什么要求,而是德儿和燕儿一胎双生,从小感情便密不可分,所以老夫决定一让她们姐妹一同过门。”
“啊!伯父此言当真?”
“不错!”
艾仁立刻欣然的大礼拜见,道:“多谢岳父大人的成全。”他这一拜,便表示好事近了。所以赵飞燕二女脸上都布满幸福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待嫁女儿的模样,心情即紧张、又期待……
江南大侠欣然将他扶起道:“你不先征求令堂的同意,就自做主张似乎不妥,而且你还没告诉我何处拜会令堂。”
“实不相瞒,当初下手劫持燕妹之人,正是家母所为,她原本就打算连同德妹一起劫走。至于家母目前在洛阳城经营一家洛阳客栈。”
这一声“德妹”,只听得赵合德心甜口蜜,不禁心中窃喜忖道:“下手之人果真是婆婆没错,早知道婆婆劫持的用心,我干脆让她捉走就好,害我这一年多来,白白忍受既期待又怕落空的折磨,这一次我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南大侠闻言,不禁欣喜大笑道:“太好了,原来亲家母就是大善人,而且早在一年前,亲家母早就有心玉成,果真是姻缘天注定,谁也勉强不来。”
看着他们一家欣喜若狂的神情,南宫玉仙和白嘉莉却显得落寞寡欢,心情五味杂陈,又羡慕又嫉妒,显然她们不仅对艾仁的武功折服,也对他一见钟情了。
江南大侠一见地上布满尸体,便皱眉道:“此地不宜久留,等我们返家再谈。自从上一次林知府被杀之后,新接任的这位萧知府,一直对武林人物存有偏见,万一被他知道我们和命案有关,将难逃牢狱之灾。”
青云道长点头道:“既然如此,趁着没人发琨,我们还是快走吧!”大家也觉得血腥味太重,便同意离开。
艾仁忽然道:“小侄另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江南大侠讶然问道:“贤侄不到家中坐吗?再说你们小两口久未重逢,难道不想谈一谈关于婚事的细节?”
艾仁一见赵氏姐妹哀怨的神情,不禁大为尴尬道:“小侄还要……向两家提亲。”赵氏姐妹闻言,不禁脸色大变。
江南大侠会意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那你就快去吧!”艾仁大喜道谢,却不敢转头看赵氏姐妹哀怨的表情,立刻转身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赵合德见他逃走,立刻抱怨道:“爹也真是的,竟然一句话也不说,就放他溜走。”江南大侠胸有成竹的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痛骂他一顿,还是不准他去提亲?”任谁都知道这两种方式,绝非解决问题的良策。
赵合德却哀怨道:“至少爹该教训他一下,以免他到处留情,结婚当日带回一大堆女人。”
江南大侠却摇头叹息道:“德儿,你虽然聪明机智,但是对感情的处理,却相当的笨拙,其实只要他是真心爱你,你又何必在乎别人分享他的爱,就这一点而言,你的胸襟实在不如燕儿,她就具有这种雅旦里和你一同分享他的爱。”赵合德闻言,便难过的低下头来。
赵飞燕低声安慰道:“爹所言不假,二妹是该把胸襟放开些才对。”赵合德这才惭愧的点头答应。
一场小小的感情风波就此落幕,他们也欣然离去。
不久,远处人群迅速飞掠而来。
当他们看见现场的惨况,也同样惊悚良久,作声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以英雄堡强大的实力,竟然不敌武当派,反而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突见搜寻现场的一名青年惊叫道:“盟主,你看,这不是英雄堡主彭大海的尸体吗?”
地虎盟主掠近一看,才惊疑道:“正是他没错,究竟是谁有这种功力,竟能突破他的九幽神功,将他击毙。”
阴魔冷静道:“这还不容易?只要察看伤势,便可判断何人下此毒手了。”可是当他翻开英雄堡主的胸衣,他不禁大惊失色,再也冷静不下来的惊叫道:“烈阳神功!”
众人一听,立刻惊骇不已的骚动起来。
地虎盟主同时也察看一具尸体,立刻骇然叫道:“九阴神功!”地虎盟爪牙又吓了一大跳,再也无法克制惊惶的神情,开始有人向后退,准备溜走的动作。
阴魔靠近一看,也惊叫道:“果然是九阴神功,竟然和烈阳神功同时在这里出现。”
地虎盟主惶恐不安道:“师父!我们还是快走吧!徒儿可不愿在此等凶手回来。”阴魔早已胆落,连忙同意撤走。
“站住!统统不许动。”众人以为凶手回来,吓得惊呼不已,立刻逃窜一空。
只见十多名捕快迅速赶到,一见现场惨况全都呆怔住了,等他们回过神来,早已不见地虎盟的人,只好叹息的收拾残局。
从此以后,江湖上立刻轰传烈阳、九阴两大神功同时在江南出现的消息。
消息所至,人人自危,不少小帮派因此溃散,也有许多成名人物退隐江湖,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原本野心勃勃的地虎盟,也因为烈阳、九阴两大神功的出现,而放弃雄霸江湖的行动,提心吊胆的蛰伏在山门不出。
江湖武林也笼罩在山雨欲来的阴影中,江湖中人个个神经紧绷,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由此可见,日帝、月后的威名,即使在百年之后,也一样震撼人心。
第三章祸从天降
洛阳客栈。
当江南大侠父女三人一脚踏进洛阳城,便发现街道各处张灯结彩,十分的热闹。
江南大侠十分好奇,便找了一个人问清楚,结果才知道,皇上为了勉励公孙明珠的乐善好施,今天一早便派人送来一金匾嘉奖。所以,全洛阳城的百姓都感到与有荣焉,纷纷主动结彩放鞭炮,以示庆祝高兴之意。
江南大侠也不禁佩服的道:“咱们这位亲家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任谁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如今竟然还把客栈经营得有声有色,甚至获得皇上的赠匾,真是太不简单了。”
赵氏姐妹再次重游旧地,心情真是百感交集,她们本来将洛阳视为伤心地,如今却变成她们未来幸福的归宿。
赵飞燕不禁羞笑道:“等一下女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婆婆呢?”
赵合德也紧张地道:“女儿也是一样,心里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江南大侠哈哈大笑道:“你们真是自寻烦恼,难道你们忘记自己是你婆婆钦定的媳妇,她看见你们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嫌弃你们。”
赵氏姐妹闻言,这才放心不少,心情也愉快许多了。
于是他们便随着人群到了目的地——洛阳客栈。
只见公孙明珠一身女扮男装站在店门口,正热情的接受众人的道贺,突见一顶官轿快迅而来,接着走出一身官服的江知府。
江知府哈哈大笑道:“恭喜大善人获皇上赠匾,本官真是替你感到高兴。”
公孙明珠微笑道:“多谢大人的提拔,否则草民也不可能获此殊荣。”
“公孙员外太客气了,这完全是大善人行善积德,善有善报的结果。”
“多谢大人的夸奖,大人请里面用茶。”
江知府这才欣然入内。
江南大侠这时趁机走出人丛,哈哈笑道:“恭喜大善人得此殊荣,老夫也感到与有荣焉。”
公孙明珠一见赵氏姐妹羞涩的跟在他身后,立刻恍悟他的身分,连忙欣然出迎道:“赵兄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快请里面说话。”
她连忙邀请他们入内,同时介绍呼延庆父女给大家认识,没多久大家便已热络起来;尤其赵氏姐妹经过父亲的开导,已能坦然接受呼延千玉的事实,三女就像亲姐妹一样,高兴的聚在一起谈着艾仁的事。
公孙明珠见三女愉快地相处,才欣慰的道:“赵兄是否知道仁儿除了令媛之外,还有……”
江南大侠含笑道:“仁儿都已经告诉我了,新娘子还有华山派的谢姑娘,和十四王府的莲华郡主吧!”
“是的!她们被青龙帮逼迫服下媚药,才会失身于仁儿,所以该由仁儿负起照顾她们的责任。”
“男子汉大丈夫,本该敢做敢当才对,只是十四王爷那里恐怕不好说话,万一……”
“如果王爷固执反对的话,我们也不便勉强,以免遭到攀龙附凤之议。只要仁儿确实传达心意,成败在所不计,因为我们都已问心无愧。”
“如此就好。”
突闻店门口一阵喧哗吵杂,简直就像菜市场一样。
公孙明珠连忙一探究竟,却发现整个客栈已被官兵团团围住,而担任掌柜的呼延氏,正被两名官兵押着。
她连忙快步奔出道:“各位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江知府连忙惶恐的介绍一名中年人道:“公孙员外,这位就是兵部尚书何大人。”
这名满脸横肉的中年人,正是左相之子何世民,目前执掌兵部大权,权势可谓如日中天。
公孙明珠连忙拜见,却见兵部尚书傲然不理,口气更是冰冷道:“你就是公孙明?”
“正是草民。”
兵部尚书突然大喝道:“拿下。”
公孙明珠立刻被两名官兵押住,她本来可以运功震脱,但顾及呼延氏的安危,便强忍下来道:“大人为何捉拿草民,不知草民身犯何罪?”
“哈哈,本官奉旨捉你只是为了澄清一件公案,如今发现你还窝藏钦命要犯,更是罪加一条。由此可见,你不过是个胡作非为的伪善人罢了。”
“草民不知大人所指的钦命要犯是谁?”
“哼!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也罢,本官就告诉你吧……
她就是遭皇上降罪的玉贵人,而且伙同钦犯呼延庆一起叛逃,现在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公孙明珠大吃一惊,怔问呼延氏道:“你真是玉贵人?”
呼延氏黯然点头不语。
当初艾仁担心公孙明珠得知呼延氏的身分后,会有所顾忌不敢收容,故而在推荐信函中刻意隐瞒,终于引起今日的祸端。
公孙明珠见状,不禁呆怔当场。
兵部尚书见他哑口无言,便冷笑道:“你除了窝藏钦犯之外,还涉及钱、王两位国丈的失踪案,搞不好人已经被你谋财害命了。”
“大人明察,草民绝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谋财害命,到了皇上面前你再申诉不迟。来人呀!
把人和全部帐册押走,并且查封所有的产业。“
突闻一声怒暍,只见呼延庆飞扑而来。
两名官兵反应极为敏捷,连忙侧身闪过攻击,同时大喝一声,双双劈空一掌击出,凌厉的掌风立刻呼啸而出……
只见呼延庆闷哼一声,立刻由半空中坠下,当场被另两名官兵押住。
公孙明珠见状一怔,随即恍悟的心想:“一般官兵岂有如此高明的身手,这分明是由皇家侍卫所装扮。看来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我如果想硬行脱困,恐怕没那么容易。唯今之计,只好随他们进京面圣,再等仁儿闻警赶来救援。”
不久,兵部尚书便在百姓的抗议叫嚣声中离去。
赵飞燕抱着昏迷不醒的呼延千玉,急得要哭,道:“爹!这下该怎么办?”
江南大侠皱眉道:“幸好我们及时制昏玉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唯今之计,只好先将玉儿安顿在我们家,再尽速派人通知仁儿救人。”
赵合德也觉得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便焦急的催促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快走吧!以免耽误救人时机。”
所谓救人如救火,三人快马加鞭的离去。
十四王府。
侯门深似海,这句话用来形容十四王府,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虽然十四王爷只是地方王侯,但是王府建筑的气派十足,一点也不输给皇宫大院。
只见高墙里面琼楼林立,雕梁画栋,绿树随风,摇曳生姿,真是美轮美奂。
就连门口站岗的官兵,个个一副高高在上的狂傲神情,配上戎甲武装,真可把老百姓吓个半死,谁也不敢找死靠近。
可是今天就有一个不怕死的人,在日正当中之时,缓缓自远处行来,他就是艾仁。
门口官兵自发现他出现开始,便一直在注意他的行动,随着他脚步渐渐的移近,官兵们的眉头也愈来愈紧。
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大喝道:“大瞻刁民,还不快站住。”
艾仁又走近至台阶下,才停止道:“在下艾仁,特来拜会莲华郡主。”
官兵们一听他是艾仁,脸色立刻大变,接着便冲下台阶将他团团围住。
“你就是得罪郡主的艾仁。”
“在下并未得罪郡主,只是双方有点误会,所以我才专程前来……”
官兵们一确定他就是莲华郡主所要找的人,不等他把话说完,大喝一声,立刻一涌而上,拳脚齐飞的攻向艾仁。
只听一阵鬼叫连天,地上已倒了一片官兵。
“好小子……你竟敢打……官兵……”
艾仁不理他们,立刻运功宏声道:“艾仁特来拜会莲华郡土!”
不久,大门迅速打开,一群王府侍卫拥护着莲华郡主快步走出。
莲华郡主一眼便认出艾仁,不禁欣喜叫道:“果然是你……
咦!这是怎么回事?“
艾仁淡笑道:“他们想捉拿我,才被我制伏。”
莲华郡主闻言大怒道:“该死的奴才,你们竟敢得罪我的贵宾,来人呀!统统关入大牢。”
官兵们一听,这才知道自己想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腿,吓得纷纷求饶。
艾仁忙道:“请郡主看在我的薄面,放过他们这一次如何?”
莲华郡主见他如此说,便点头喝道:“如果不是艾公子替你们讲情,看我会饶你们才怪!你们还不快向艾公子道谢。”
这些官兵们平日最会揣摩上意,一看便知自己活该,误把冯京当马凉。从莲华郡主欣喜的笑容,便知道自己的主子早已芳心暗许,搞不好眼前这个艾仁,将会成为郡主的驸马,那以后……
他们简直不敢想了。
所以他们立刻惶恐的不断道歉,深怕艾仁因此记恨,以后的日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艾仁连忙安慰他们放心,才随着莲华郡主进入王府。
当他第一眼见到十四王爷时,不禁有些意外,在他的猜想中,这个王爷应该是个浓眉大眼、长相极有个性的人,否则怎会将莲华郡主教育成一个比男人还要精明果断、敢做敢当的性格,简直和他母亲一样,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这也就是艾仁对莲华郡主一直念念不忘的主要原因。
没想到十四王爷竟长得俊逸不凡,比皇上还要多出一分秀气,一点也没有王者的霸气。
这份和蔼可亲的器度,更让艾仁心悦诚服的大礼下拜。
十四王爷连忙将他扶起道:“本王不惯于虚伪客套,所以本王问你这一次来的目的,可是为了来向莲华求婚的。”
艾仁连忙点头道:“是的!草民这一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郡主,所以请求王爷能答应草民的求亲,无论有多少困难,草民也会尽力克服的。”
这一番话只听得莲华郡主心甜如蜜,心中简直欣喜若狂。十四王爷点头道:“既然你挂念着莲华,为何一年多来,不但避不见面,也没任何讯息传来?”
“草民因为身负血海深仇,这一年多来勤于练功,以至于无法前来请罪,请王爷见谅。”
“哦!不知你的仇家是谁?以你当时武功之高,尚不足以报仇雪恨?”
艾仁除了母亲受辱一节省略外,迅速的详述一遍。
十四王爷不禁动容道:“这么说你已经练成了阴阳宝典上的武功?”
“是的。”
“难怪前不久你敢直闯皇宫,原来是为了找飞云道长报仇。”
“是的,目前除了少林觉明之外,其余四人都已经受到报应。”
“好吧!既然你是名剑之后,又不是什么为非作歹之人,本王就答应让莲华嫁给你。”
艾仁大喜,连忙起身向他大礼三拜。
十四王爷欣然受礼,才将他扶起。
艾仁一起身,便发现莲华郡主那双充满灵性的美眸,正向他倾诉着款款柔情蜜意。
艾仁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
十四王爷见状,不禁会心一笑道:“仁儿准备在哪里成亲?
还有亲家母如今身在何处?“
艾仁连忙道:“家母目前化名公孙明,正在洛阳的……”
“什么?公孙明是你母亲?”
十四王爷和莲华郡主立刻脸色大变,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
艾仁怔道:“是的!父王为何如此讶异?”
“你……你可知道令堂已被皇上押回京城,原因是她窝藏了皇上的逃犯,还涉入两位国丈的失踪案……”
他话未说完,艾仁已惊呼一声,快如闪电般飞掠而去。
十四王爷见状,不禁急得跺脚道:“不好!本王不该多嘴,如今他含恨而去,皇上恐怕有危险。莲华,你快派人通知怀玉,她现在人就在邻县不远。”
莲华郡主没料到亲家一下子变成冤家,心里一阵错乱,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她快要哭出来道:“可是怀玉武功高强,这么一来仁哥岂不危险?”
“唉!他既然得到了阴阳宝典,必已练成了烈阳神功,当今天下已经无敌,除了怀玉的太乙神功可与他相抗衡之外,再无一人是他的三招之敌。你如果再犹豫不决,等他真的杀了皇上,你们不但婚事告吹,甚至必须仇敌相对。”
莲华郡主脑海一片浑沌,立刻被这句“婚事告吹”惊醒,不禁惊呼一声,连忙转身而去。
十四王爷不禁望着她的背影,祈祷道:“请老天保佑,但愿还来得及。”
京城。
当皇上得知兵部尚书的报告后,不禁龙颜大怒的押提犯人,准备在御书房亲自审问。
不久,公孙明珠三人便被押至皇上面前,他一见呼延氏果真是玉贵人没错,便冷笑道:“多年不见,玉妃可是别来无恙?”
呼延氏低着头道:“玉贵人早巳死在冷宫,民妇现在是呼延氏,请皇上勿以玉妃称呼民妇,民妇承担不起。”
皇上怒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敢强辩?明明是你恋奸情热,再伙同奸夫呼延庆背叛朕而潜逃,如果你真不是玉贵人,又怎会知道朕将玉贵人打入冷宫的事。”
呼延氏突然抬头,勇敢的直视皇上道:“皇上误会民妇的意思了,民妇之所以说玉贵人已死于冷宫,乃是指那位对皇上痴心一片的可怜女子,因受后宫恶斗的连累,而遭到无妄之灾,更令她心灰意冷的是,不但得不到皇上的谅解,还含冤受辱被禁冷宫,所以民妇才说她对皇上的一片旧情,早在冷宫中已是哀莫大于心死。因此在她离去前,不但未带走宫中任何一件东西,甚至脱去贴身衣物埋入衣冠冢。这就是民妇所说,玉贵人已死于冷宫之意。”
皇上事后也知她是受到后宫恶斗连累,可是对于她和呼延庆私奔一事,仍让他无法释怀。
所以皇上仍然气愤难平道:“就算此事错不在你,可是你不该为了报复朕,便和一个奴才私奔,这叫朕如何忍受、如何原谅你?”
呼延氏却深情的注视着呼延庆,道:“民妇并非存心报复,才和庆哥一起亡命天涯的,而是在绝望的冷宫中,意外获得一份真情的滋润,才会绝处逢生,重新追求幸福的感情。”
皇上闻言,不禁冷笑道:“只可惜你的幸福美梦,眼看就要结束在朕的手中。”
呼延庆夫妇突然异口同声的说道:“只要两情相悦,何必长长久久。”
皇上大怒道:“好!你们既然不怕死,想做同命鸳鸯,朕就成全你们。来人呀!将他们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门口禁卫军立刻将呼延庆夫妇押走。
皇上这才对公孙明珠冷笑道:“你就是公孙明?”
公孙明珠低声道:“民妇不敢欺瞒皇上,民妇真实姓名是公孙明珠。”
皇上大感意外道:“你是女子?”
公孙明珠立刻除去头巾,只见一头长长秀发,随着微风飘曳生姿,更添妩媚动人的风采。
皇上神情一震,心中赞叹的忖道:“好个美丽绝伦、英气逼人的奇女子。”
公孙明珠名列武林四美之一,其美貌姿色自然不在话下,因此,当她男装打扮时,皇上只觉得他俊美秀气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如今见她回复女貌之后,更觉得她秀丽动人,在一身男装的衬托下,更显英俊挺拔。
“你既是一个女子,为何做男子打扮。”
“民妇早年丧偶,为了一家生计,故而以男装打扮经商,才能免去别人的非议。”
皇上点头表示理解,却话题一转,口气冰冷道:“你可知道窝藏钦犯,可是杀头大罪?”
“民妇并不知他们的罪行,因为经商所需,才会雇用他们,并非故意蔑视皇律。”
“这件事留待以后查证结果再议,你也不必急于辩解,倒是两位国丈的失踪案,种种迹象显示,你都涉入极深,你可有什么话说?”
“民妇不知两位国丈是否失踪,而且也不明白皇上所指的事证,又是什么?”
“哼!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朕问你两位国丈的钱庄为何移入你的名下?”
“如果皇上有派人查证的话,应该知道民妇与两位国丈洽商时,是在公开场合签约移转,这一点有人证可以证明,而且民妇的购买价格,也极为公平合理,绝无舞弊侵占之事,请皇上明察。”
“哼!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以你一个从无借贷业务经验的外行人,为何无缘无故购买钱庄,而且一次大手笔的承接两家的事业,动机可议,令人不得不起疑心。”
“民妇未经商之前,也末接触过书坊和客栈,不也经营得有声有色?再说两位国丈急于脱售钱庄,民妇感于两家出贷利息过高,有心帮助大家减轻负担,也为了大多数存户权益,才竭尽所有,购下钱庄。”
“很好!由你滔滔雄辩的情形看来,你果真是有备而来,只可惜尽管你计画周详,却遗漏了一个重要破绽,这足以证明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真理。”
“民妇做人一向光明正大,并无不可对人言的事,所以民妇只是理直气壮,就事论事,并非巧言狡辩。”
“哼!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解释两位国丈全家的产业帐册会出现在你的帐房内?”
公孙明珠脸色一变,完全没料到会有今日之劫,以致未将帐册销毁,却因此留下后患,成为入她于罪的证物。
皇上见状,立刻冷笑道:“或许你可以用购买钱庄须对帐来狡辩,却无法交代其他无关的帐册存在的理由。”
公孙明珠心中一叹,知道已是百口莫辩,这次真是在劫难逃。
因为王添财、钱来也和伏魔剑客等重要人证,都已经死无对证,所以帐册便成为她的致命物证。就算她将真实经过说出来,别说无法取信于皇上,就连她自己都感到怀疑。
所以她只能叹道:“民妇也无法解释帐册的事,只能说民妇所行所事,一向问心无愧。”
皇上大怒道:“想不到你竟然毫无愧意,至死不悟,实在令朕忍无可忍。来人呀!将她拖出去斩了……”
两名禁卫军立刻上前押人,突见公孙明珠全身一震,他们已被一种无形的气劲震得跌飞出去。
皇上脸色大变道:“你会武功?”
公孙明珠一见已无转圜余地,便不再隐藏的道:“本来民妇也不想动武,可是皇上不该误信奸人谗言,民妇无法忍受名誉受损,不得已只好设法自救了。”
这一切的风波,都起因于左相的谗言所致,所以兵部尚书听她辱骂父亲为奸人,当场大怒喝道:“大胆刁妇,竟敢谋刺皇上,来人呀!将她捉起来。”
皇上还来不及反应,身旁保护的司徒统领已大喝一声,可怖的眩目刀光,如狂舞的怒龙般,激射向公孙明珠……
公孙明珠急于脱身,立刻娇叱一声,一股强烈的冷锋随掌狂奔而出……
一阵剌耳锐啸传来,当场将司徒统领击飞而去,她立刻后空翻掠出御书房。
“九阴神功!”
九门提督一声惊呼,身形一闪而没,后发先至的挡住公孙明珠的去路。
两人几乎同时的大喝一声,同时发掌,两道狂涛般掌劲应声击出……
“轰隆”一声巨响,两人都身不由己的闷哼出声,连退出七尺之外。
公孙明珠大吃一惊道:“你这是什么武功?竟能抵挡九阴神功。”
“他和朕一样,同是太乙神功的传人。”
公孙明珠若有所觉,想闪身已来不及,只觉得全身一麻,便已跌倒在地。
她不禁大感意外道:“想不到皇上也会武功。”
皇上却答非所问道:“想不到你竟是月后的传人,所幸你的功力还不足以威胁朕的安全,否则后患无穷。如此看来,你真的和两位国丈失踪案有关,说不定他们已经被你谋财害命了。”
“民妇已经说过,两位国丈的失踪与我无关,我也不屑他们的肮脏钱。”
“哼!你死到临头,还敢强辩?”
“呸!他们不但放高利贷赚取不当利益,而且经营赌坊和逼良为娼的妓院,就算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国丈,我依然看不起他们。”
“如此说来,他们真的被你谋财害命了?”
“他们变卖的财产全数捐出济灾,连一个子儿也没有进民妇口袋,怎能说民妇谋财害命。”
“哼!你这是慷他人之慨……”
“这更说不通!捐款人的名字是他们,民妇一点也没有沾光,何来慷他人之慨的说词?”
“你……”
“民妇做人一向正大光明,只求不愧于心,从未计较个人得失,任何事情皆愿意接受公评,只希望皇上杀死民妇之后,也能有雅量接受百姓的公论。”
“你……那些愚夫蠢妇受你伪善的面具瞒骗,朕也不介意他们的肤浅之言,待我拆开你的假面目,看他们又如何唾弃你。”
皇上话一说完,深怕她又讲出令他难堪的话,连忙喝道:“来人呀!将这犯妇押出去斩了。”
突闻一声怒啸传来,人影随即一闪而至。
“昏君!还不快放了我娘。”
这一声“昏君”,把皇上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一见是武功高强的艾仁,不禁有所顾忌的道:“又是你!这一次你再闯皇宫,又是为谁来说情的?”
艾仁一见公孙明珠,便不再理他,问道:“娘!你没事吧?”
公孙明珠见他到来,便知有救了,闻言笑道:“我很好。”
皇上却大惊失色道:“你们是母子?”
艾仁见状,这才怒火稍息道:“不错!你为何无故扣押我娘?”
“你娘涉及两位国丈的失踪案,而且她还窝藏朕的逃妃,论罪当斩。”
“你敢!”
皇上被他一再出言顶撞,不禁动怒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娘所犯的任何一条罪,都足以判处死刑。难道你敢蔑视王法,公然挑战皇律?”
艾仁怒火又再度升起道:“放屁!如果真如你所言,王子犯法真的与庶民同罪的话,你首先就该将你的两个亲家处斩,王添财是杀人抢劫的江洋大盗,钱来也是逼良为娼的地痞流氓,结果你不但没有查办他们,反而与他们结为亲家,更助长他们的气焰,你还有脸在这里满口大道理?”
皇上被他顶撞得一阵语塞,不禁气得指着他直发抖。
“大胆刁民,竟敢顶撞皇上,还不拿命来。”
九门提督突然怒吼一声,再度一掌击出狂涛怒吼般的“太乙神功”……
“滚开!”
艾仁已经怒极,随手一掌拍出,一股排山倒海的热浪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巨响,当场将石岗地坪震得粉碎,现场飞沙走石,尘沙翻腾不休……
“烈阳神功!”
皇上见九门提督口吐鲜血,跌出丈外挣扎难起,显然已经身受重伤。他这时才感到自危,忍不住惊慌道:“你……你上次不是……”
艾仁咬牙切齿道:“上一次你使诈,不准我伤害飞云狗贼的性命,所以我才有所保留。这次你如果不放了我娘,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实力。”
众多皇家侍卫眼见皇上危急,立刻大喝一声,纷纷冲向艾仁……
艾仁平举的双手,突然出现一阴一阳的两极气流,随着他的怒吼,突闻一声气爆大响,立刻迸射出一红一白两条怒龙,有如雷霆霹雳般一闪而出……
“轰……”连声霹雳,绵绵不断的爆炸,刹那间血肉横飞……
近百名的一流高手,一瞬间便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凄惨的景象,真可用人间地狱来形容。
皇上更吓得面无血色,叫出不成人声的哀号声,当场跌坐在地。
艾仁正想趁机救人,突觉四周气流剧烈波动,护体神功也受到震撼,大惊之下,身形突然一闪不见……
“轰隆”一阵巨响,原本站立的位置,突然凹陷出一个大窟窿。
艾仁一见来人,不禁惊呼:“是你!”
只见怀玉公主站在他原先的位置,怒气冲冲地道:“你……你竟敢对我父皇无礼,今天本宫无论如何绝不饶你。”
艾仁有些意外地道:“你是公主!”
只因艾仁挟持飞云道长离京时,虽然发现她在跟踪,但没有追究她的来历,便藉澡堂遁走。第二次是在青城之役,因为两人各得紫电、青霜两把宝剑,彼此才正式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他们还是没有交谈,除了怀玉公主对他稍有了解之外,艾仁对她可说一无所知。
没想到今天终于获知她的身分,却是敌对的立场,而且眼看一场大战是免不了的。
艾仁本能的感觉出,她将是自己最大的劲敌。
怀玉公主原本对他也是极有好感,尤其是皇上和皇后劝她将艾仁列入终身对象来考虑时,她的芳心更是掀起波涛巨浪。只是她好强性格,口是心非不肯低头承认罢了。毕竟高处不胜寒,像艾仁这样武功人品样样鹤立鸡群的人,她知道就有如凤毛鳞角般是可遇不可求。
可是面对自己私心暗恋的情人,竟敢对父皇无礼行凶,她真是欲哭无泪,也更加愤怒难当,总觉得艾仁辜负了她的情意,践踏了她的感情,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残酷事实。
“我一再的找你比试武功,你却一再的逃避,如今你终于没有借口推辞了吧!”
艾仁皱眉道:“平心而论,我知道你是个可怕的对手,我实在不愿意和你交手,可是为了救家母,就算因此牺牲性命,我也只好全力一战了。”
怀玉公主闻言,心中不禁燃起一片希望,口气也缓和不少道:“你想救母亲的话,便该遵循正常管道,岂可擅闯皇宫,这可是大不敬的死罪。”
“哼!如果不是我早到一步的话,我母亲的项上人头,恐怕早被你父皇砍下了,你还要我循正常管道申诉,岂不是把我当成傻瓜。”
怀玉公主一怔,转对皇上道:“父皇,他说的可是事实?”
皇上正为了刚才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事,感到羞愤难当,如今一见艾仁示弱,以为他怕怀玉公主,便故态复萌的大声道:“不错!公孙明珠不但谋害了两位国丈,还窝藏了逃妃玉贵人,两罪都是唯一死刑,圣旨已下,绝无转园余地。”
艾仁一听,怒火又起道:“你这该死的昏君!自己误交匪类不说,如今还要为他们杀害忠良,论罪你该是第一个被砍头的人。”
皇上闻言大怒,有点狐假虎威的大喝道:“大胆!”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恨声道:“只要你胆敢动家母一根寒毛,我如不将皇宫夷为平地的话,我从此不叫艾仁。”
皇上被他凶光所慑,不禁吓得颤声道:“你……你竟敢威胁朕……”
怀玉公主对父皇的答覆,感到非常失望,心中不由得对他哀怨起来,可是一听见艾仁凶狠的威胁,更让她大惊失色,让她悔恨不已。
她忍不住挡在皇上面前,又惊又怒道:“你敢!”
艾仁将心一横,咬牙道:“看来你我这一战,终究是无法避免了。”
青龙、白虎两大凶星,终于正式面对面的碰头,也难逃宿命的即将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生死大战。
两人像没有生命一般,没有移动、没有气息,各据一方的互相凝视着……
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肃杀之气,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不由己的一退再退……
原本悦耳动听的鸟叫虫鸣,突然消失无踪,仿佛感受到危机一般,各自躲藏不见……
突然,一阵尖锐的风啸声传来,四周的气流不断向艾仁集中,却不见艾仁的身体有何变化,也不见有任何气体溢出,仿佛艾仁的身体变成了宇宙的黑洞中心,不断地吸纳百川,却又不见任何踪影……
这种大异常理的超自然现象,只看得众人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怀玉公主这面却毫无动静,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与外界完全隔绝,不受四周奔流而去的气体影响,不断地扩大寂静的力场范围。
突然“轰隆”一声晴天霹雳,一道闪电应声窜入两人的身边……
两人身形突然消逝无踪……
“轰……”连声霹雳,爆炸不断,一阵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众人受到迸射而出的气劲所波及,纷纷哀号四起,人仰马翻,倒地不起。
不久,尘土飞扬的混乱局面,终于稍稍舒缓下来……
皇上在众人的扶持下,痛苦难当的爬起,却发现两人仍然伫立当场。只是衣衫不整,显得狼狈不堪之外,丝毫没有移位,就像没有动手前一样。
皇上早被这场惊天动地的战况吓得胆颤心惊,以为战斗还没结束,连忙后退不已。
艾仁满头大汗的咬牙道:“你果然是我有生以来,所碰过最强劲的对手,我们本该惺惺相惜,对月同欢才对,只可惜我们注定是敌对的关系,这辈子永远都无法改变了。”
怀玉公主闻言,脸色连变,却没有做回应,依然全神贯注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艾仁转头向皇上恨恨的道:“昏君!我再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家母及岳父母一根寒毛,我一定会实践诺言,再一次重返皇宫,不惜手段的杀尽你们,一个人也不留。”
众人已见识过他的惊人能耐,闻言不禁吓得面无血色。
艾仁又仰首向天狂叫道:“我艾仁向天发誓,下一次重返皇宫之时,将以王者之态君临天下,不杀尽屠绝所有敌人,誓不为人……”
他突然悲愤的狂啸一声,如虎啸山林、如龙吟沧海,久久不绝,随即一闪不见。
众人全都吓呆了,对于他的威胁,更是提心吊瞻,一点也不敢轻视。可是他们却不敢回应,深怕引来杀身之祸,个个不敢作声。
只有怀玉公主痛苦的缓缓移近艾仁所站的位置,她只看了一眼,突然悲叫一声,便口吐鲜血倒地。
皇上大吃一惊,忙奔过去将她扶起,焦急道:“玉儿!你伤得如何?朕立刻请御医替你……”
怀玉公主泪眼汪汪的颤声道:“我的太乙神功……被他击破……以致护体范围……比他短少了……三寸方圆……我败了……也终于找到……令我慑服……的男人……可是我……却不能……嫁给他……我……好恨……”
话未说完,她已昏了过去。
皇上怔住了,他这才知道怀玉公主早已对艾仁倾心,可是却被他一手扼杀了,他不但葬送了女儿的终身幸福,还树立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敌人。
他这时后悔已是不及。
“皇上,还是快点医治公主殿下的伤要紧……”
皇上立刻惊醒,连忙抱起怀玉公主而去。
艾仁和怀玉公主的敌对立场,莫非也难逃紫、青双剑两夫妻反目成仇的宿命。
当真是自古多情空遗恨?
蛮国。
数百年来,蛮族无时无刻不想侵犯中原,一圆统治中国的心愿,所以自古以来,他们便不时的进犯边境,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由于蛮国是由多数部落共组而成,再由其中最强的一支部落的酋长担任蛮王。因此长久以来,他们一直崇尚武学,深以武者勇士为荣。故而人人习武,个个强悍健壮,使得兵力永远保持旺盛的战力,一直是大汉民族心中的大患。
可是现任的蛮王,由于年事已高,后继者仅有一位小孙女,所以他们这一支部族的战力也日渐式微,常常受到其他部族的威胁,大有取而代之的隐忧。
因此,蛮王便心生一计,决定为其孙女美娜公主,举行一场比武招亲的比赛。凡是在武台上技压群雄者,便是美娜公主的驸马,便可以协助蛮王巩固王位。
果然消息一经传出,各部族反应极为热烈,纷纷派出部族中的精英。只见竞技场上人潮汹涌,欢声雷动,有人叹息,有人欢叫、有人咒骂、有人狂笑……
只见武台上一名浓眉大汉正压着一名高壮青年,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束缚。
裁判立刻高声宣布道:“多伦王子获胜。”
多伦王子哈哈大笑的放开高壮青年,并且得意的道:“还有谁愿意出来的,尽快放马过来,小王一律照单全收。”
可是等了许久,仍不见有人出场,因为他已经连胜四场,而且他的武功在部族之中,早巳公认是第二高手了。
多伦王子见状,更是嚣张的狂笑道:“难道你们连一点雄心壮志都没有,甘心轻易放弃得到美人芳心的机会?”
美娜公主确实美丽绝伦,可说是蛮族青年心目中的第一美女,难怪会有那么多青年前仆后继,虽然明知多伦王子厉害,仍甘愿冒险一试。
可是挑战者还是败下阵来,眼看就要被多伦王子夺魁了,不禁让美娜公主紧皱眉头道:“爷爷,万一被多伦获胜的话,你真要我嫁给他?”
蛮王叹息道:“那也没有办法,比武招亲的规定就是如此。”
“可是多伦不但狂傲无礼,而且他们的部族最会欺侮我们。
如果他成为驸马的话,怕不引狼入室,更让他轻而易举的夺走王位。“
“唉!我也想不到多伦这么厉害,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现场的多伦王子等得不耐道:“你们这些胆小鬼,如果再不出来的话,老子可要抱公主入洞房了。”
美娜公王闻言,不禁脸色大变,美眸焦急的一阵搜寻,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奇迹终于出现了。
“凭你这种三流货色,竟敢在此夜郎自大,真是不知死活!”
多伦王子闻言,大怒道:“是谁在讲话,有胆的给老子站出来……哎呀!”
只见艾仁一闪而至,并且给他一巴掌,将他打倒在武台上。
现场一阵哗然,同时议论纷纷。
多伦王子愤怒爬起,一见艾仁便想冲过去,却又一怔道:“你是汉人?”
“不错!”
多伦王子大怒道:“混蛋……哎呀……”
艾仁又一巴掌赏他,同时冷冷的道:“你讲话最好客气一点,否则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嘴巴打烂。”
多伦王子大吼一声,双掌虎虎生风的连番攻击,却被艾仁轻易的一一避开。
“你要搞清楚,这里可是武台,你这种行为是不是代表着比武开始了?”
多伦王子一怔,连忙停手,道:“混……你是汉人,照规定不准参加比武的。”
“我并没有发现比赛条例中,有哪一条是这样规定的?”
“这……这是我们族人之间的默契,不须明文规定。”
“你的意思是指,你们的族人不和汉人成亲?”
“不错!”
“可是我却发现有不少商贩,他们便是蛮汉联婚的。”
“哼!因为他们是贱民,所以我们可以容许,可是我们贵族却不行。”
“由此可见,你就算登上大位,也只是个不知爱护人民的恶霸,而且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
多伦王子再度被他激怒,大吼一声,再度一掌击出……
这一次艾仁不再闪避,一掌击出雄浑的劲气……
一阵气爆大响,多伦王子惨叫一声,当场飞出武台。
多伦王子的族人一见他奄奄一息,不禁大怒的冲了过来。
蛮王一见艾仁武功高强,不禁心中大喜,连忙挺身而出,大喝道:“住手!比赛已见分晓,不得借故闹事,否则依族规论罪。”
多伦王子的族人大吃一惊,连忙停止前进动作,却不甘心的叫道:“可是他是汉人,怎么可以……”
“本族容许平民联婚,也没有明文禁止贵族不能联婚,所以本王在此宣布,他和美娜的婚事仍然有效。”
这一宣布立刻引起一阵哗然,不久便有人不甘心的道:“可是比赛还没有结束,他还没有完全取胜,不能算是驸马。”
“可以,只要有人能打败他,都还有机会成为美娜的驸马。”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武功最高的多伦王子,只被艾仁轻轻一掌便打败,可见艾仁武功之高,绝不是他们所能应付的。
所以等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人肯当傻瓜,上台去白挨一顿揍。
蛮王这才欣然笑道:“既然大家如此拥戴……还没有请教壮士大名。”
“在下艾仁。”
“本王在此宣布,艾仁从此刻开始,便是美娜的驸马。”
只可惜蛮王已经式微,故而只有少数人欢呼祝贺。
蛮王似乎感到很难堪,便拉着艾仁和美娜返回王宫。
艾仁一入座,便开门见山的提出心中的疑惑,道:“爷爷,请恕儿臣大胆直言,儿臣发现大多数族人,似乎对爷爷不甚拥戴,不知是何原因?”
蛮王叹了口气,便将因果叙述一遍,才摇头道:“各族忌惮多伦的势力,多已附庸过去,对本王早已不再忠心耿耿了。”
美娜公主更是愤恨难平,道:“仁哥,刚才你真该一掌劈死多伦才对,本族族人不但常受到他的欺侮,而且还常遭到他暗中抢劫,可谓损失不小。”
艾仁大感意外道:“他敢如此嚣张的公然抢劫?”
“他这个人狂傲自大,又好面子,当然不会以真面目动手行抢。可是他常常以蒙面贼的身分,带着他的狐群拘党,趁着本族商队采购重要物品,在半路下手劫夺。尽管他隐去面目,可是本族的人仍能认出他的身分。”
“这么说来,他真是罪行重大,死不足惜了。”
“谁说不是!刚才仁哥如果不将他击败的话,等他一当上驸马,掌控了本族实权的话,我担心他会加害爷爷,甚至进一步篡位。”
“好吧!今晚我立刻去除掉他。”
“太好了!多谢仁哥的帮忙。”
“除此之外,为了重振爷爷的威望,本族也必须加强整顿,唯有军威远播,才能使敌人慑服,进而宏扬国威。”
蛮王闻言,大喜道:“仁儿有这份能耐?”
“是的!而且保证一年内,靠着本族的精锐大军,不但可以威震八方,甚至可以轻取中原,也不会有问题。”
此言一出,蛮王当场吓了一跳,道:“仁儿,你是说攻打朝廷?”
“不错!”
“可是朝廷有数十万大军,凭我们这些微弱兵力,如何能够成事?再说我们已经臣服进贡多年,如果贸然进军中原,岂不是太不讲道义了。”
其实这句话并非蛮王的真心话,如果他有壮盛军力的话,他早就发兵攻打中原了,哪会讲什么道义?正因为如此,他眼前只想保住王位,不要被别族夺去,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艾仁当然明白他的心事,便道:“爷爷只管将兵权交给儿臣,儿臣保证不出三个月时间,就可让他们脱胎换骨,成为英勇骠悍的勇士,绝不会像现在一样,老态虚弱的畏缩模样。”
“这……好吧!反正本王对他们已经完全灰心,以后就全权交给你了。”
话毕,蛮王便将兵符交给他。
当夜,艾仁照着蛮王的描述,轻易的找到多伦王子的寝宫,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他归天。
第二天,他便开始检阅军容,凡是体质太弱的、太老的,一律优俸退休,并且下令重新招募新兵,待遇提高一倍。
如此一来,果然吸引大批青年投笔从戎,接连三天人潮不断。
艾仁却严苛的筛选,非年轻体壮、品性优良者,一律遭到淘汰。
可是到了后来,仍比预备招募的一万大军,还多出三千多人。
蛮王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不住出面,道:“仁儿,一次招募这么多兵马,国库恐怕无力负担。”
艾仁笑道:“爷爷放心!这些兵马的一切开销,全部由儿臣负责好了。”
“啊!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儿臣在中原时,小有一点积蓄,请爷爷放心。”
“那真是太好了!一切就拜托你了。”
其实艾仁哪有什么积蓄,自从公孙明珠被押之后,所有的钱庄、客栈、画坊都遭查封,艾仁简直是一文不名。
可是他却一口承担下来,因为他另有打算。
首先他筛选百名士兵,以归元金丹加速他们脱胎换骨,再授以轻功,不到一个月时间,他们已经小有基础,他便带领着他们上山采药。如此一来,不但艾仁所需的药材全部找齐,而且数量愈来愈多,同时也趁机训练了他们的纵掠技巧及反应。
艾仁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得意的忖道:“很好!只要进度如预期,一年之后,你们将是攻城的先锋部队。”
接着他又请仆妇炼制归元散及归元金丹。
然后他将归元散批销给药房,不出三天,立刻获得热烈的回响。原因是归元散不但培元固本,更能药到病除,使得蛮族百姓视同仙丹,纷纷争相抢购,销路也因此一片长红。
如此一来,不但艾仁有了财源,就连蛮族人民也受益非浅。
原因是他们吃过归元散之后,不久身体便日益强壮,生产力也随之增加,收入也跟着水涨船高。
既然收入丰厚了,便对生活品质的改善,也有相当明显的进步。接着对家人的健康,也特别注意起来,他们便又想到了仙丹——归元散。
如此循环下来,艾仁更是财源滚滚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到三个月时间,整个族人几乎脱胎换骨,他们形之于外的形象,不再是畏缩虚弱,而是强壮骠悍,一副雄壮威武的气势,望之令人生畏。
其他各部族见状,纷纷要求加入改造阵容,就连多伦的父母也派人来求和,并且送来降书,表示称臣效忠。
蛮王见状,大为高兴,不但接受他们的降书,也同意让他们加入改造阵容。
于是艾仁的兵马,一下子又暴增了五万多人,而且是各部族中训练有素的精英部队。
当天夜里,美娜公主便怀着兴奋的心情,柔声细语的道:“仁哥,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艾仁微笑道:“这点小成就又算得了什么,下一步我还要一统关外各部族,以宏扬吾国军容的声威。”
“这……这真的可能办到吗?”
“在我的心里,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无法办到的。”
“仁哥,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敬意,我只好……”
她突然脱去衣裙,露出健美的玲珑胴体。
艾仁犹豫道:“不好吧!万一伤了胎儿……”
美娜公主一面热吻,一面道:“不要紧,只要你别太凶就好。”
于是艾仁便疼惜又爱怜地亲吻着她的全身,也引起她周身甜蜜又激烈的反应。
只见她紧紧缠住他,玉手主动伸至下体,捉着他的手,像是要阻止他的拨弄,又像是在引导着他的调戏,他的轻薄……
艾仁见状,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胴体上游山玩水,在她的羞耻处寻幽访胜……
她只觉得全身像有虫蚁在爬一样,忍不住娇喘嘘嘘的扭腰摆臀,两只修长的玉腿,像蛇般紧紧的缠住他,口中娇呼不断,向他要求、向他需索……
艾仁答应一声,立刻抓着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温柔缓慢地侵入她那晶莹湿润的桃源胜地……
美娜公主只觉得心房的空虚,一下子被填塞得饱满,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不由己的扭摆呻吟着,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他受此鼓励,立刻挥兵叩关,如狂风暴雨般,不断地探门窥户,不断地扫庭犁穴……
只见两个人紧缠不休的胴体,不断地翻云覆雨,不断地兴风作浪,有如狂蜂浪蝶一般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美娜公主在他无情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最后她终于忍不住蚀骨销魂的快感,而被底求饶,不久,又长长哀鸣一声,阴门大开,狂泄阴元……
艾仁便立刻“趁虚而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她早巳全身舒畅的被他彻底征服。
日复一日,艾仁一面开垦她的“良田”,一面派兵四处攻城掠地,渐渐拓展他的版图、势力,渐渐成就他的帝国、霸业……。
第四章自食恶果
飞云庄。
纸是包不住桂的。自从群雄得知怀玉公主是青龙星的真实身分后,便派有专人严密监控她的一举一动,而负责这项任务的,正是耳目满天下的丐帮。
虽然丐帮对五大门派遇到困境时,才终于想到丐帮的重要,而颇有微词。可是事关侠义门派的存亡,为避免群侠遭到青龙、白虎两大凶星的波及,只好不记前嫌的担负起这次任务。
于是,当艾仁和怀玉公主在京城,两个人惊天动地的激战之后,他们终于明白白虎星的身分——艾仁。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艾仁,竟会是威胁武林的白虎星?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一阵议论纷纷,甚至一些不相信的人,还相约赶到京城一探究竟。
结果,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惨况,几乎让他们夜夜噩梦连连。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御书房,此刻却是残梁断壁,屋瓦碎散一地,现场一片狼藉,有如鬼屋一般残破不堪。
群雄这时才深受震撼,以为看到了鬼域,令他们瞻颤心惊,立刻转身逃离现场。
其中之一就是菩提书生姚文彬。
他只觉得心口如受重击般,令他痛苦难当,自尊心再一次遭受重创。上一次在太子淫威下,令他痛失所爱,至今创伤依然存在,如今获知一向被他看不起的艾仁,竟是令江湖中人忌惮的白虎星,更叫他妒恨交加。
逼不得已,他只好求助于他的恩师——觉明大师。
觉明大师早已获知公孙明珠被皇上收押,艾仁为了救母大闹皇宫的消息,不禁令他感到自危不安,终日寝食难安。
他终于明白四派掌门相继遇难,都是出自艾仁之手,也知道艾仁迟早会来找他报杀父辱母之仇。
所以,当他得知菩提书生找他传授绝学,竟是为了将来与艾仁一争长短时,他不禁心想:“根据华妹的说法,彬儿及君儿都该是我的骨肉,这一点可从世雄常常话中有话的嘲讽中,得到证实无误。既然这样,我何不将偷偷抄录的烈阳神功传授给彬儿,这样我们父子联手,就不怕艾仁报仇了。”
主意打定之后,他便道:“好吧!为师就另外传授你更深奥的绝学,只是烈阳神功极为霸道,不宜在清静的少林寺中演练,以免惊世骇俗引来非议。从明天开始,为师每日到飞云庄,再暗中传授于你。”
“什么?师父指的是日帝仗以威震武林的烈阳神功。”
“不错!为了避免外人觊觎,你千万要守口如瓶才行。”
菩提书生大为兴奋,连忙答应,从此废寝忘食的闭关潜修,不到三个月时间,便有显着的进步,连原本功力高过于他的姚慧君也败在他的手中,更令他兴奋的加紧修练。
姚慧君看得大为眼红,忍不住吵着要学,觉明大师被她纠缠不过,只好告诉她这门武功属于阳刚内功,不适宜女子修练,否则对身体有碍。
姚慧君闻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打消念头。
她也因此闷闷不乐,梅花仙子见状,忍不住关心道:“君儿,你怎么了?”
姚慧君抿嘴道:“师伯只教大哥武功,却不愿意教我。”
梅花仙子心想:“难道觉明已发现我和世雄的谎言,所以才不肯教君儿武功?可是从他教彬儿的武功看来,应该还没有发现彬儿和君儿非他骨肉才对,否则上次他岂甘心耗功救君儿?”
她心中疑惑难解,便道:“你先别生气,待娘去问你师伯原因。”
于是她只身来到密室会见觉明大师。
觉明大师闻言,便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君儿如此小心眼,连自己大哥也吃起醋来。”
梅花仙子风情万种的抛给他个媚眼道:“你知道女人善妒就好,如果你不想女儿恨你一辈子的话,就快点为我说明原因,为什么这内功可以传授彬儿,却不准君儿修练。”
觉明大师心中一荡,忍不住动情的抱住她的胴体,一面上下其手对她轻薄,一面喘呼呼地道:“我传授给彬儿的是烈阳神功,属于纯阳的至刚内功,如果女子强行修练的话,恐怕会变成花痴或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所以我才没有答应传授给君儿。”
“什么……你传给彬儿的是日帝的烈阳神功。”
“不错!只可惜当初得到阴阳宝典时,自认九阴神功对我无用,便没有抄录下来,否则今天就可以交给君儿修练了。”
“你……你真的得到了阴阳宝典?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把秘笈找出来,就可以得知九阴神功的口诀了。”
“当初那本秘笈是由我们五派掌门共同夺得,在彼此猜忌不信任下,便将秘笈拆分为五种神功,随后就把阴阳宝典烧毁了。”
“唉!可惜……既然如此,你又怎会有烈阳神功?”
“嘿嘿,就这是我的聪明之处。他们四人只想到强记的方法,却因为口诀深奥难记,以致大部分遗忘而失败。只有我想到藏笔于袖内,在拆解时一边记录下来,自然钜细无遗了。”
“你真聪明!”
觉明大师已经欲焰高涨,忍不住为她宽衣解带道:“彬儿和君儿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如果可以让她练的话,我又怎么会厚此薄彼……喔,我们好久没做爱了,快给我……”
梅花仙子欲拒还迎的道:“唉!你这么猴急‘干’什么?万一被彬儿出来撞见,我们的奸情岂不曝光了。”
“你担心什么?彬儿目前该已入定,绝不会出来撞破我们的好事的。”
梅花仙子被他纠缠不过,又见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转叹一声,任他摆布了。
觉明大师见有机可趁,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迅速地“上”了她,且有如脱缰野马般,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过关斩将……
梅花仙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冲击她的要害,不断的侵入她的花心,令她欲仙欲死,令她蚀骨销魂……
她在觉明大师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辗呻吟……
他见状,反应更加亢奋的乘风破浪,激情的翻云覆雨……
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大戏,完全落在一个人眼里,那就是—菩提书生姚文彬。
他本该勤修烈阳神功的,可是他却为了近日的突飞猛晋而沾沾自喜,因而无法定下心神。
就在他亢奋得无法入定时,突然听见母亲的谈话声,他一时好奇,便潜至门缝窃听。结果,他听到他们兄妹竟是觉明大师的骨肉,在他还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时,又发现母亲竟和师父当场奸淫起来。
看着他们二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情场面,他只觉得心中不断的在淌血,恨恨的心想:“原来我并非姚世雄的儿子,而是这一对奸夫淫妇所生的孽种,如果奸情传扬出去,以后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他气得差点咬崩牙齿,心中不断咒骂着这对奸夫淫妇,却又不能反对他们,
毕竟自己是他们的儿子,不能逆伦犯上。先有流星剑客的背叛,后有母亲与师父通奸,至此他的人生观有了极大改变,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
正因为发现了这件秘密,直接影响到他的修练进度,更让他的情绪坏到最低点,却也无可奈何。
门外二人丝毫不知春光外泄,依然淫声浪语的缠绵着。
一度春风之后,觉明大师才放梅花仙子离去。
梅花仙子立刻返房冲洗,她洗得非常仔细,非常彻底,似乎想洗去一身的罪孽,不断的一搓再搓……
“他是不是又‘搞’你了?”
梅花仙子一惊抬头,才发现飞云庄主一脸奸笑的站在浴间门口。
她忍不住哀怨道:“我们这场戏究竟还要演多久?”
飞云庄主连忙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只要挖出他私藏的压箱底武功,这场戏就可以结束。”
“那样我就放心了,这场戏现在就可以不必演了。”
“咦!你的意思是说……”
“他的压箱底武功,就是烈阳神功。”
“什……什么?你是说他得到了阴阳宝典?”
“不错!结果五派掌门将秘笈拆成五本,并且各自修练。”
“哼!我就知道,当年他的武功原本不及我,却忽然突飞猛进,我就怀疑他得了阴阳宝典,如今终于证明我的猜想没错。”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再忍受他的淫辱了。”
“不行,必须设法套出他的神功口诀才行。”
“傻瓜!他完全相信彬儿就是他的亲生骨肉,已经将口诀传授给彬儿了,这不就等于口诀已经到了我们手中了。”
“咦!原来这阵子彬儿所练的,就是烈阳神功?”
“不错!他刚才已经亲口证实了。”
“太好了!多年来的苦心安排,今天终于获得了报酬。”
梅花仙子突然白他一眼,哀怨道:“让自己的老婆牺牲色相去陪人家睡觉的办法,也真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这一点我非常放心。我知道觉明对名利的重视程度,比对女色更沉迷,只要他还想保有少林掌门之位,又怎肯为你放弃权位;再说,你我多年的夫妻情感深厚,我对你的性格还不了解吗?就算你不为我,也该为我们的一双儿女着想是不是?”
“哼!反正你就是吃定了我,活该我倒楣,注定要成为你们兄弟俩的泄欲工具。”
飞云庄主双手不断的在她赤裸胴体上摸索、玩弄,淫笑着道:“你放心好了,等明天以后,他便不再有机会碰你,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你让‘搞’多少次,我都不会介意的。”
梅花仙子被他玩弄得娇喘嘘嘘道:“你是真的大方?还是把我当妓女看待?”
飞云庄主依然嬉皮笑脸的道:“我知道你的胃口大,甚至知道你偷偷外出打野食,再将对方暗中处理掉,总算没有留下‘话柄’,所以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连我们兄弟俩都摆不平你,我如果不看开一点的话,恐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梅花仙子俏脸一红,忍不住轻拍他一下,嗔骂道:“你要死了,原来你都跟在后面看白戏,也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了你,我的好戏岂不是泡汤了。”
“讨厌,既然你知道我的需要,那你还不赶快‘上’我……”
飞云庄主立刻兴奋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迅速地强渡关山。只见他的双手一面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挥动长枪大戟,勇猛攻击……
梅花仙子也热情的扭摆迎合,甚至翻身而上,主动骑乘,猛烈驰骋……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如狂蜂浪蝶一般,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飞云庄主不甘屈下,一把抱住她的胴体,一个巧劲将她掀翻,立刻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直捣黄龙……
梅花仙子在他无情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哀鸣一声,便昏了过去。
飞云庄主气喘如牛的休息一阵,才对她冷笑道:“贱人!等我取得烈阳神功的口诀,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又低声咒骂一阵,才转身离房而去。
不久,他便准备了一些酒菜来到了密室。
“大哥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好酒好菜,特来慰劳一下。”
觉明大师刚玩了他的老婆,心中有点愧疚,也想不到他另有企图,便陪着他吃喝起来。
“不知大哥对青龙、白虎京城一战,可有耳闻。”
“老衲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大哥可否判断出两人究竟以何神功对决,以致造成御书房那样强大的破坏力。”
“如果老衲猜想没错的话,怀玉公主所用的武功,一定是百年前,驸马施小鱼用以对抗日帝的太乙神功。”
“小弟也是如此猜想,只是她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皇宫中灵药仙丹不缺,只要她资质优异,便可像艾仁一样练成绝世神功。”
“有道理!艾仁承袭怪医梁凡的高超医术,必能靠灵药加速神功大成,只是他又是练了何种神功,竟能与怀玉公主相抗衡?”
“烈阳神功。”
“什么?他如何有烈阳神功的口诀?”
“这……也许是……十八年前……嗯……大家争夺……阴阳宝典……嗯……有人抄录……流传下来……喔……我怎么……”
“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话虽然讲得好听,可是飞云庄主的行动,却反而退得愈来愈远……
觉明大师见状,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指着他颤声道:“你……竟然……对我下……毒……为什么……”
飞云庄主冷笑道:“你我心中有数,何必再明知故问?”
“难道……你知道……我和她的……”
“哼!你玩了我的妻子十多年,也算享尽了欲仙欲死的人间至乐,你也该死而无憾了。”
“可恶……你残害……亲手足……绝不会……有好下场……”
觉明大师突然怒吼一声,一股炙热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飞云庄王大吃一惊,料不到他还有反击能力,闪避已经不及,匆促间全力击出“般若禅功”……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震得摇刮不定……
飞云庄主惨叫一声,当场飞跌出去,直到撞墙倒地为止。
他连忙强忍痛苦挣扎而起,准备应付觉明大师第二波的反击,却发现他早已倒毙不起。
他这时才狂笑道:“如今你总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了吧?你一个出家人,下但犯了色戒,还‘搞’了自己兄弟的妻子,更是罪无可恕。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永远得不到正果。”
密室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的菩提书生见状,忍不住悲愤地大叫道:“恶贼!还我爹的命来……”
话未说完,他已拍出一掌炙热的掌劲,扑了过来……
事出突然,飞云庄主忍不住大惊失色的叫道:“彬儿!我才是你爹……”
刚赶到门口的梅花仙子母女见状,不禁骇然叫道:“不要……”
“轰”的一声巨响,飞云庄王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梅花仙子悲呼一声,奔了过来抱住飞云庄主的尸体,哀泣道:“彬儿!你为何要对你爹下此毒手?”
菩提书生大吼道:“他不是我爹,我亲耳听见你和师父的谈话,我和小妹才是你们的孩子。”
梅花仙子闻言,只觉得心口如遭重击,忍不住悲呼:“天啊……”
姚慧君也惊问道:“娘!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那是我为了骗他将精奥绝学传授给你,所以才故意说你们是他的骨肉,使他不再藏有私心,对你尽心栽培。”
菩提书生惊慌的摇头道:“你骗我,你不但很肯定的告诉师父,我们兄妹同是他的骨肉,随后更和他发生苟且之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休想再骗我了。”
姚慧君听他窥见春光,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梅花仙子悲叹道:“他们兄弟俩都已死,我又何必再骗你。”
菩提书生睑色灰白的混乱叫道:“不……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爹……我爹是师父……师父是我爹……”
他突然大叫着狂奔出去。
梅花仙子随后呼叫,不久便失去他的踪影。
她再也忍不住悲痛的大哭起来。
姚慧君突然大声指责她道:“爹的死、大哥的疯,这一切都要怪你,都是因为你不守妇道,才会惹出这么多祸端。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我也不想再看见你,我恨你……”
话毕,她也飞奔而去,任凭梅花仙子如何呼唤,也无法唤回她受伤的心灵。
梅花仙子忍不住仰天悲叹道:“天啊!我错了,我究竟该怎么办……”
不久,突闻仆人来报,青城派的凤凰玉女吴茵茵来访。
梅花仙子只好强忍悲痛接见她,强颜欢笑道:“贤侄女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事?”
吴茵茵迟疑一阵,才羞红着脸道:“请问伯母,彬哥在吗?侄女有事想和他商量。”
梅花仙子低头一叹道:“他刚好有事外出,贤侄女有什么事,只管告诉伯母,伯母自会帮你做主。”
吴茵茵犹豫了一会儿,才含羞带愧的说出两人的情事,最后娇羞不胜的道:“如今我已怀了五个月身孕,又不敢告诉家母,只好厚颜转而求助伯母了。”
梅花仙子闻言色变,忍不住急问道:“这件事彬儿知道吗?”
“他并不知道,只怪侄女我经验不足,一直到最近才发现不对,暗中找大夫求诊,才获知怀孕的事实。”
“唉!这该如何是好?”
吴茵茵闻言,脸色一变道:“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彬儿已经负气离家出走了。”
“怎么会发生此事?彬哥究竟是为了何事离家?”
“他……误杀先夫,以致自责过深,才会悲痛欲绝的离家出走。”
吴茵茵忍不住惊呼一声,无法置信的骇然叫道:“彬哥他……怎么会逆伦犯上……天啊!我究竟该怎么办?”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而哭倒在椅子上。
梅花仙子十分同情她,因为她心中也一样不知何去何从,只好安慰她道:“不如你先留下来待产,等伯母派人将他找回,再给你一个名分交代。”
吴茵茵心中一安,只好忍住悲痛的点头答应。
这对可怜的婆媳,便在这一连串风波中,彼此相依为命的等待菩提书生的归来。
皇宫。
自从艾仁大发雷霆,不但将御书房摧毁殆尽,而且打败了皇上倚为长城的怀玉公主之后,他才大为恐慌,终日提心吊瞻,寝食难眠。
尤其他对于艾仁离去前的恐吓威胁,更是戒慎恐惧,不敢等闲视之。因为以艾仁能击败怀玉公主的事实看来,艾仁的武功已是天下无敌,就算皇上有再多的怀玉公主保护,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到那时艾仁想取他的老命,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皇上不但后悔自责不已,更对怀玉公主感到内疚至深。
因为他终于知道怀玉公主暗恋着艾仁,却因为他的固执,迫使怀玉公主不得不忍痛割舍爱情,而选择保护他与艾仁对敌。
皇上也了解怀玉公主对他的孝心,已经到了全心付出,而且无怨无侮的地步。因为怀玉公主在遭遇有生以来的重大挫败后,仍强忍着悲痛闭关潜修,准备应付艾仁卷土重来的强大反击。
皇上看着怀玉公主娇小的身躯,竟然一肩担起如此沉重的压力时,他的心忍不住为之淌血,纵有千万个不舍、千万个不忍,都无法弥补他对女儿所造成的伤空口了。
他考虑良久,终于决定放下皇上的尊严,准备向公孙明珠低头认错。
一早,皇上一见公孙明珠便陪着笑脸,道:“大善人住在御花园的春秋阁,不知还满意否?”
由于发生了艾仁的强大反弹压力,尤其在还没有查出她谋害两位国丈的有力证据,皇上将她安置在御花园中的春秋阁住下,以便为将来的不时所需之用。
当初的正确决定,终于在今天用到了。
公孙明珠见皇上前倨后恭,不禁怔道:“皇上如此客气,民妇真是受宠若惊,有什么话皇上还是明说吧!”
皇上尴尬一笑道:“朕一时不察,误听奸臣谄言,以致让大善人受了委屈,希望大善人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朕才好。”
提起这件事情,公孙明珠心中莫明升起一股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怨气,忍不住冷笑道:“皇上是一国明君,怎么会有错呢?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民妇,只怪我不自量力,妄想以一己之力,帮助广大受苦受难的灾民,才会惹来今天的下场。”
皇上一听,便知她余怒末消,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可是自己有求于人,在人家的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着气陪笑道:“大善人千万下可如此说,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如果大善人还无法释怀,那朕只好向你下跪请罪了。”
这当然是场面话,普天之下谁也承受不起真命天子一跪,那是会折寿的。
公孙明珠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见皇上诚心示好,便见好即收的道:“人生际遇难免碰上坎坷挫折,好在民妇并未受到太大的委屈,只要皇上可以还民妇一个清白,民妇便别无所求了。”
皇上闻言,大喜道:“这么说的话,大善人是肯原谅朕的过失了。”
“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这样的话,朕等一下早朝立刻下旨撤销你的罪名,并且解除你名下产业的查封禁令。”
“除此之外,皇上还必须释放呼延亲家夫妇才行。”
“这……这恐怕有困难。”
“为什么?”
“他们一个是朕的逃犯,一个是弃职叛变的侍卫,所犯的事证极为明确,并不像你只是涉及两位国丈的失踪案,所获得的帐册只是间接证物,尚不足以构成定罪要件,所以朕可以做主立刻释放你,却不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否则朕无法维持朝纲,也无法杜绝攸攸之口。”
“如果真是这样,民妇也不愿贪生怕死独自偷生。”
“你……你这不是为难朕吗?”
“皇上又错了!为难皇上的不是民妇,而是皇上自己在为难自己。”
“这……怎么说?”
“民妇猜想,皇上之所以愿意化干戈为玉帛,主要原因应该是为了我儿艾仁的威胁吧!”
“这……你猜得没错!朕确实是担心艾仁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冲动不可收拾的后果。”
“所以皇上更必须要放了呼延夫妇才对。”
“怎么说?”
“因为我儿已经和他们的女儿定婚,我儿便是他们的女婿兼半子,如果皇上杀了呼延亲家二人,我儿又怎会善罢甘休。”
“什么?他们二人已经育有一女了?”
“是的,皇上派人缉押我们当天,民妇正在为她们准备完婚事宜。”
“这……既然如此,她怎会不在这次的缉押之列?”
“民妇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位大人不忍辣手摧花,故意网开一面放过她吧!”
皇上心中暗骂不已,他知道兵部尚书绝不会如此好心,一定是粗心大意造成漏网之鱼。因为这一次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全是他们父子俩提出的馊主意所致,又怎会放过任何嫌疑之人。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皇上突然心生一计的忖道:“我何不在玉贵人身上下软工夫,让她回心转意重返朕的怀抱,如此一来,艾仁必会顾忌玉贵人的关系,而不敢对朕下毒手了。”
主意打定,他忍不住窃喜的道:“关于玉贵人的事,容肤再考虑几天看看,或许能找出解套的良策,朕才能放他们走。”
话毕,他转身离开春秋阁。
不久,皇上便会同满朝文武百宫主持早朝会议。
只见兵部尚书一脸焦急的禀道:“启奏皇上,边关有紧急军情呈报。”
自从发生艾仁大闹御书房后,皇上便对左相父子十分不满,所以皇上闻言,便不耐烦的皱眉道:“你又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兵部尚书脸色一红,有些难堪的道:“关外的蛮国最近不断的演练兵马,而且不断的并吞其他部落,似有不臣之念。”
“胡说!蛮王一直苦于国力不振,兵力日衰,甚至还有被邻近部族并吞的危机,怎会有能力去侵吞其他部族。”
“那是以前的老蛮王昏庸无能所致,自从新蛮王继位之后,局势早已大幅度改观,蛮兵不但人强马壮,而且蛮人的生活也有明显的进步,如今蛮国不但国富民强,而且野心勃勃,不断的派兵侵略邻族,不断的扩充势力版图。”
“什么?这个新蛮王如此能干,他究竟是谁?”
“他……他是……”
“快说。”
兵部尚书犹豫良久,终于咬牙道:“他就是大闹皇宫的叛逆——艾仁。”
“什……什么?”
皇上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当场吓得从九龙宝座上跌下来,睑如死灰的颤声道:“艾……仁真的当上新蛮王了。”
两旁随侍的太监连忙将他扶起。
兵部尚书一见皇上吓得不轻,不禁心中暗暗叫苦,连忙小心的道:“是的,根据探子回报的消息,艾仁先当了美娜公主的驸马,直到前一阵子蛮王自动退位,他才正式接掌蛮王宝座。”
皇上闻言,不由自主的想起半年前艾仁悲愤的狂呼:“我艾仁向天发誓,下一次当我重返皇宫时,将以王者之态君临天下,不杀尽屠绝所有敌人,誓不为人……”
他不禁惨笑道:“原来他所说要以王者之态君临天下,指的就是要灭朕的皇朝,夺朕的帝位。”
兵部尚书可说是整件风暴的王要关系人,如果艾仁要报复的话,他绝对逃不了艾仁的追杀。所以他更有切身的急迫感,更有芒剌在背之痛,他也特别的积极关心,忍不住道:“如今危机迫在眉睫,请皇上趁他羽翼未丰时,尽快派遣大军平乱,以便斩草除根,除去心腹大患。”
皇上长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混乱情绪,才道:“既然如此,这件平乱的任务,朕就交给你负责了。”
兵部尚书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叫道:“皇上……你……”
“怎么?难道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忠心为国,竟经下起这种考验?”
“不……不是的,而是微臣认为蛮军势力强大,应该派有丰富经验的将军主帅,才能一举克敌,消灭祸端。”
“你不是说蛮军羽翼未丰,很容易就可以平乱吗?”
“是的……可是……”
“既然如此,你应该不会辜负朕的重托才对,此外,朕还特许你再选几位将军当副手,以便扶助你平乱之需。”
事已至此,兵部尚书也只有接受现实,但他知道这十多年来,他们父子暗中苛扣薪饷和军粮,凭边关那些老弱残兵,根本不是蛮兵的对手。
所以他又道:“微臣还有个请求。”
“你说。”
“根据消息,蛮兵约有二十万兵力,凭边关驻守的十二万大军,恐怕非蛮兵敌手,所以……”
“好,朕准你重新招募十万新兵,三个月后必须立刻启程平息乱源。”
“臣遵旨。”
由于艾仁的威胁日增,皇上真有危机迫在眉睫之感,等下了早朝之后,他立刻赶到冷宫会见玉贵人。
皇上一见呼延氏睑上立刻又堆满了笑脸,道:“爱妃近来还好吧?”
呼延氏见他突然改变态度,有些意外地道:“皇上迟迟不杀犯妇,又不准犯妇会见夫君,犯妇又怎么会好?”
皇上见她念念不忘呼延庆,不禁心中有气道:“爱妃怎么还对那个拐骗主子侍妾的奴才,如此的念念不忘?难道朕在你心中的份量,还不如一个卑鄙的狗奴才。”
“皇上乃至高无上的一国之君,犯妇怎敢拿贫贱的夫君柑提并论。”
“既然如此,朕要你回到朕的身边来,只要你回心转意,朕不但既往不究,立刻放了公孙明珠和呼延庆这狗奴才,甚至让你接替悬缺已久的西宫皇后。”
呼延氏大为惊讶道:“皇上为何要如此做?”
“朕已经知道你确是无辜受到牵连。当年东、西两宫恶斗的结果,也有不少人牺牲了生命,包括西宫皇后也无法幸免。所以,为了弥补朕对你的亏欠,朕可以不计较你和那狗奴才的一切,并且破例让你荣任西宫皇后的位置。”
这么优厚的条件,可说是史无前例,十分的诱惑人。
呼延氏忍不住神色百变,心中如狂涛拍岸一般,令她心乱如麻、左右为难。
皇上见她动心,立刻打铁趁热道:“怎么样?朕都可以原谅你出轨不贞的行动,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朕对你的误判,仍对冷宫的遭遇无法释怀吗?”
“出轨不贞”四个字,让呼延氏听得心中一震,忍不住吐了口气道:“多谢皇上的厚爱,只是犯妇福泽浅薄,无法接受皇上的好意,请皇上见谅。”
皇上料不到她会拒绝这么优厚的条件,忍不住脸色一变道:“为什么?朕已经对你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你竟然不识抬举拒绝朕的一番好意。”
“犯妇已经想通了,就算犯妇接受皇上的好意,真的坐上西宫皇后的宝座,仍无法避免后宫的明争暗斗、无法避开后宫的是是非非,再加上后宫佳丽三千,就算犯妇是西宫皇后,也一样无法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独得皇上全部的宠幸。唯有夫君呼延庆才能全心全意的爱护犯妇,让犯妇每天沉醉于他的温情之中,就算是过着粗茶淡饭的苦日子,犯妇也是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皇上终于明白她是个独占欲极强的女人,她所要求的非常简单,她只要一个全心对她付出的男人。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皇上却永远无法做到,让他感到既失望又愤怒……
所以,皇上突然大吼一声,将她扑倒在地,一面撕去她的衣裙,一面怒骂道:“可恶!你竟敢拒绝朕的恩典,简直罪该万死,肤就不信比不上呼延庆那个奴才,今天朕非让你知道‘龙种’的厉害。”
呼延氏大急,一面挣扎,一面叫道:“请皇上自重,别让犯妇玷污了皇室颜面。”
“什么皇室颜面?从你背叛朕与那拘奴才通奸开始,朕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以前你还是玉贵人时,都可以甘心侍朕,如今朕让你做西宫皇后,你却故做姿态拒绝,实在令朕忍无可忍。”
正在激烈挣扎的呼延氏,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她感到桃源胜地突遭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并且不断的骚动,不断的冲击……
她知道已被强渡关山,被皇上占有了。
皇上兴奋的旧地重游,立刻像脱缰野马般,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不断的对她攻城掠地,不断的对她予取予求……
呼延氏被他无情的蹂躏,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呼延氏终于沉没于无边的欲海中,经不起蚀骨销魂的肉体快感,终于长长的一声哀鸣……
“不要……”
左相国府。
左相父子一退出早朝,便一路忧心忡忡的返回府邸。
尤其事关自己的切身安危,兵部尚书简直就是坐立难安,才一返回便焦急道:“爹,现在我该怎么办?”
左相皱眉道:“事到如此,我们只好趁这次招募新兵的机会,重金礼聘各路英雄好汉,以便助你达成平蛮任务。”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一次事关孩儿的生死,所以这一次我们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苛扣薪饷和军粮了。”
“这是当然!甚至应把以前贪污而得的金钱,再拿出一部分来招聘最厉害的高手,只要你能圆满达成平蛮的任务,必深获皇上器重,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再污更多金钱吗?”
“哈哈,爹说的没错!这么说的话,艾仁不但不是我们的眼中钉,反而是我们的财神爷了。”
“不错!这就是时势造英雄,唯有枭雄才会利用时势。”
左相父子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
突闻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道:“爷爷,爹,你们在笑什么?”
左相父子回首一看,只见一名身穿锦绣绸缎的美少女,正踩着轻盈莲步快步而来。
她,正是兵部尚书的独生女——何婷婷。
左相向兵部尚书暗使眼色,立刻答非所问道:“婷儿怎么到大厅来了?你不是和二太子妃在吟诗作乐吗?”
何婷婷抿嘴道:“她最近心情不佳,也没什么兴致,刚才已经回去了。”
左相叹了口气,道:“都是爷爷害了她。”
“怎么说?”
“因为两位国丈失踪许久,显然已遭人杀害弃尸,爷爷为了替他们申冤,便向皇上提议缉凶,结果凶手是捉到了,却也惹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报复。”
“我知道,就是前一阵子闹得满城风雨的艾仁是吧!”
“不错!这恶人武功高强,不但击败了怀玉公主,还把皇上心爱的御书房夷为平地,真是个可怕的人。”
“我听说那人不但长得俊逸不凡,而且还很年轻,所以公主虽然遭他打败,不但不恨他,反而对他一见钟情。”
“你……你听谁胡言乱语。”
“我是听二太子妃亲口告诉我的,她应该不会胡言乱语骗我才对,而且我也听见外面不少人这么说过,应该是错不了。”
“哼!以后你最好不要再谈论艾仁的事,以免让皇上听见了,惹来皇上的不高兴。”
“好嘛!婷儿以后闭嘴就是。”
“你大哥人呢?”
“哼!谁不知道大哥生性好色,如果不在家中,就一定是在八大胡同,不知正在抱着哪位姑娘寻欢作乐了。”
“唉!这孩子……”
翡翠楼。
凡是八大胡同的寻欢客都知道,翡翠楼的姑娘不但最美最媚,也是最风情万种的女儿国。
所以,翡翠楼早已是寻花问柳的第一选择,稳坐第一妓院的宝座,可说闻名天下、艳名远播。
兵部尚书的独子何坤山更是翡翠楼的常客,也是翡翠楼的当家花魁娇娇姑娘的恩客之一。
所以老鸨大老远的便跑出来迎接他,道:“何公子怎么有空来?”。
何坤山皱眉道:“怎么?你不欢迎本公子来?”
“不是啦!老身的意思是说,何公子早上才来过一趟,没想到何公子的性致如此之高,才下午就又来了。”
“哼!家里的黄脸婆唠叼讨厌,本公子心里烦闷,只好又来找娇娇闲聊了。”
“何公子这么爱护娇娇,老身当然非常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莫非你又为娇娇安排接客了?”
“这……是呀,老身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把进门的钱往外推吧!”
何坤山大怒道:“你的眼里就知道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理会本公子的警告,难道你不想活了?”
老旁吓得跪了下去,道:“何公子请饶命,老身下次不敢了。”
一旁的寻欢客见老鸨苦苦有这么下贱吗?何坤山的谅解,虽然深表同情,却没人敢说什么?因为左相父子各居朝堂要职,可谓权倾天下,红极一时,就算是王孙公子也不敢侧目。
何坤山见状,才冷笑道:“这一次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本公子就原谅你这一次,还不快起来带路。”
老鸨连忙爬起,战战兢兢的带他到娇娇的香闺。
只听见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不断的自房中传出。
何坤山听得不禁脸色大变,立刻怒骂一声,便一脚将门踢开……
赫见菩提书生正重压在一名美丽佳人的胴体上,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她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何坤山见状,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大喝道:“臭小子!竟敢奸淫娇娇姑娘,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
菩提书生一面偷香窃玉,一面冷笑道:“你如果看不下去,大可以转身离去,本少侠可以既往不究。”
何坤山咒骂一声,立刻举拳冲了进去……
菩提书生冷哼一声,一道指风一闪而至,当场将何坤山点倒在地。
门外的老鸨见状,以为何坤山已死,惊呼一声,连忙飞奔而去。
不久,只见大批官兵将房子团团围住,左相父子随即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左相一眼便发现何坤山虽然全身动弹不得,但眼珠子还在转动,分明被人制住穴道所致,连忙喝住官兵不准他们轻举妄动。
左相连忙笑道:“老夫左相何如海,请教大侠贵姓大名,如何称呼?”
菩提书生见左相身居要职,却对自己谦恭有礼,不禁有些意外道:“在下姚文彬,少林门下。”
“啊!原来姚大侠是少林高手,老夫真是失敬了,不知姚大侠可否赏老夫一个薄面,原谅劣孙的过错。”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便见何坤山快速爬起。
左相叱责他一顿,才转对菩提书生笑道:“多谢姚大侠的高抬贵手,老夫已在府邸准备酒菜向大侠赔罪,请大侠务必赏光。”
“哈哈,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敢,老夫另有要事相商,请大侠不要误会。”
“好,你们到楼下等着吧!”
“是,老夫等就在楼下等候大侠。”
话毕,他们果然乖乖下楼而去。
菩提书生便起身准备着装,却被娇娇一把抱住,不依的道:“公子还没尽兴,怎么可以这样就走?”
“我的‘性’趣已被破坏,不想再做了。”
“可是贱妾的‘性’趣正浓,公子半途而废,则贱妾情何以堪?”
“哈哈,既然如此,你何不跟我到相国府继续未完之事。”
“好呀!贱妾求之不得,多谢公子。”
楼下众人闻言,纷纷心中暗骂淫妇不已。
两人才一下楼,老鸨已忍不住道:“娇娇你不能……”
左相连忙瞪眼道:“只要姚大侠高兴就好,你如有任何问题,直接找相国府算帐好了。”
老鸨闻言一窒,就算给她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找相国府算这笔帐,所以她知道这笔买卖是赔定了。
菩提书生不禁狂笑道:“相国果然上道,在下是愈来愈喜欢这里了。”
左相连忙客套一番,不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左相国府。
酒宴开始不久,左相一边向他道歉,一边称赞他的武功高强,如果从军报效国家的话,相信不久便可以升任将军等语。
菩提书生早已听出他们话中有话,便豪爽的道:“承蒙相国的热情招待,在下心中十分感激,如果相国有什么困难,需要在下帮忙的话,请尽管明言好了。”
左相闻言大喜道:“实不相瞒,近来边关告急,犬子奉旨出京平乱,身边正好欠缺大侠这种高手,所以想请大侠大力协助。”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关外那些野蛮人在烦恼,相国也太小题大作了,要对付他们只需请几个二流好手,便绰绰有余了。”
“如果要对付的是蛮兵,当然无须麻烦大侠了,最令人头痛的是蛮王,他的武功可说是万人莫敌呀!”
菩提书生闻言,非常不服气的道:“一个化外之民的头子,就算他的武功再好,哪比得上博大精深的中原武学。”
“大侠有所不知,这蛮王就是来自中原武林的高手。”
“什么?他既然出身中原武林,竟敢帮助异族侵犯我国,他究竟是哪个混帐?”
“他叫做艾仁,原本是……”
“什么?是他!”
“大侠认识他?”
菩提书生再也想不到会在京城得知艾仁的消息,而且获知艾仁已是一国之君的崇高地位,更让他妒恨交加。
“哼!我当然认识他。他甚至还吃过我家的闲饭,真想不到久无他的消息,竟然已经混到一国之君的名位。”
左相闻言,不禁恐慌道:“原来大侠和他还有交情,那么……”
“你放心好了,我和他只是泛泛之交,更何况一山难容二虎,我练成了绝世神功,为的就是要找他一分高下。”
左相大喜道:“既然如此,大侠答应帮这个忙了?”
由于获知艾仁已登上王位,使得菩提书生心有不甘,心中一动,便想藉左相的权位,助他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所以菩提书生便以退为进,道:“我可以答应代你迎战艾仁,只是你又能提供我什么优厚的条件。”
“这……大侠想要什么职位?”
“既然艾仁已经当上蛮王,我最起码也要有个将军头衔,才足以相他平等对抗。”
“这……实不相瞒,皇上已经下旨由犬子挂帅,所以……”
“那么我只好委屈一点,担任个副帅也成。如果连这个也有困难,我们就不必再谈了。”
左相连忙陪笑道:“大侠先别生气,副帅宝座是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副帅之位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过人的本领,恐怕难以服众,所以……”
“哈哈,原来你是在怀疑我的武功,那还不容易吗?你随便安排个时间、地点,集合各路英雄好汉,来一场武魁争夺战,只要有人在我手下逃过三招,副帅宝座我就自动让贤。”
第四册
第一章再返中原
水月山庄。
赵氏姐妹心中的哀凄,虽然没有形之于外,可是任何人都可以体会,对她们的坎坷遭遇也感到十分同情。
原本以为洛阳之行,该是婚事已定了,没想到好事多磨,先有婆婆被押,后有艾仁大闹皇宫,接着便消失无踪。
所幸她们已经得知艾仁立下一年之约,将会卷土重来,向皇上要求放人,因此她们便强忍悲痛的心情,专心修练九阴神功,以期将来辅佐艾仁救人之需。
呼延千玉虽然幸运地被她们所救,因为担心父母安危过度,一度痛不欲生,所幸经过赵氏姐妹的耐心开导,总算化悲愤为力量,陪同她们一起勤修武功,竟能一日千里,成就十分惊人。
她们专心练武,对于世事不再理会,可就苦了江南大侠。
因为艾仁不但是名剑之后,也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白虎凶星,经过游龙丐传出江湖,立刻引来一阵议论纷纷,最后更派遣代表与江南大侠谈判。
五大门派掌门人因此齐聚水月山庄。
峨媚派的慧法师太首先开门见山的道:“赵施主已知令婿艾仁是白虎凶星转世,其杀孽之重,将为武林带来一场空前的浩劫,所以贫尼代表五派掌门,恳请赵施主能本着上苍有好生之德,设法开导令婿,以免武林从此道消魔长。”
江南大侠却不满道:“小婿虽是凶星转世,但是他尚未有任何恶迹,甚至亲家母还是人人称颂的大善人,各位掌门不觉得太过敏感紧张吗?”
少林派觉性大师立刻道:“如果艾仁将来确是胡作非为,赵施主又将如何?”
“这只是大师的无谓假设,老夫不做回应。”
“赵施主明显偏袒艾仁,似非武林之福,请赵施主三思而行。”
“老夫真不明白各位掌门,今日前来的用意何在?各位放任地虎盟不断的并吞江湖各小帮派,不断的欺压武林同道,也不见各位出面阻止,却跑来要求老夫出面劝阻艾仁未做之事,实在令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赵施主此言,是指我们别有用心?”
“老夫并未如此说?”
武当派的青云道长忽道:“赵施主可知令婿目前的下落?”
“这……实不相瞒,老夫并不清楚。”
“艾仁已经当上蛮国的新王。”
“什么?此话当真。”
游龙丐连忙道:“千真万确!这消息是由本帮在关外的分舵传回,艾仁不但并吞邻族的动作频频,而且操演蛮兵的动作不断,显然有不臣之念,急欲侵犯我中原的企图十分明显。”
江南大侠大惊失色道:“他……他怎么会如此胡为,老夫实在无法置信。”
华山派掌剑双绝司马光道:“除此之外,他还训练了近百名贴身侍卫,他们所用的武功,竟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烈阳神功。”
“什么?他竟然把这种霸道的绝世武功传给了蛮人。”
青城派的新任掌门,正是吴茵茵的生父“青一坪神剑”丁守仁。由于他历经过情海的坎坷遭遇,对于人生自有一番新看法,比较可以客观看待周遭事务。
所以他乃以中肯的语气,道:“所幸艾仁还有警觉心,只教了蛮人初步基础,并未倾囊相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掌剑双绝却冷哼道:“尽管如此,这些人已具有二流高手的架式,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其实力已不在五大门派之下了。”
南宫忠义也点头道:“不错,正因为事态严重,所以吾等才会来找赵兄共同研商对策。”
江南大侠不禁摇头叹息道:“各位掌门如果要解决这一场战争,显然找错对象了。”
“怎么说?”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艾仁之所以会铤而走险,追根究柢,全因皇上羁押了艾母及呼延夫妇所致。各位掌门如果有心化解这场兵灾,应该去找皇上才对。”
“这……”
五派掌门料不到他会倒打一耙,将他们的军,一时间全都怔住,不知所措。
突闻一声冷笑道:“凭他们也敢找皇上要求公道。”
众人回首一看,不禁心胆俱寒的惊吓而起,齐声骇叫道:“艾仁……”
不错,来人正是一脸冷肃的艾仁。
只见他冷凛的目光,一一扫过各派掌门,只吓得他们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平视相顾。
江南大侠惊喜道:“你……你怎么来了。”
艾仁连忙谦恭的向他一礼,道:“小婿特来迎接岳父及三位妹子。”
“你等等,老夫去叫她们出来。”
不久,三女便飞奔而来,全都不约而同的扑入艾仁怀中,哭得伤心欲绝,惹得艾仁连忙温柔安慰不已。
站在南宫忠义后面的南宫玉仙及白嘉莉见状,只觉心中酸甜苦辣、五昧杂陈,不禁凄苦的低下头去,暗自神伤。
觉性大师见艾仁无视于他们的存在,大感屈辱,便咬牙道:“恭喜艾施主荣任蛮国新王,老袖等人在此向艾施主祝贺。”
艾仁傲然回应道:“大师的心意,本王心领了。”
赵氏姐妹和呼延千玉乍获喜讯,不禁惊呼一声,彷佛身在梦中一般,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实。
“既然艾施主坦然承认,老袖心中有一个疑问,可否请艾施主也坦白告知。”
“大师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本王一定据实以告,包你满意。”
“请问施主最近不断演练兵马,意欲何为?”
“救亲人、灭朝廷。”
此言一出,众人一阵哗然。
青云道长激动的道:“艾施主就算是为了救亲人,也不该引起两国战端,那会牺牲多少人的生命,多少百姓受到蹂躏,你如此做法不觉得过当吗?”
“你放心!本王律下甚严,绝不准他们骚扰平民百姓,违者问斩处决,绝不会发生百姓受害之事。”
“这……就算如此,施主为了一己之私,竟不惜率领外族入侵,企图毁灭同文同种的族人国家,难道不怕遭受世人的唾骂吗?”
“哼!道长以什么身分说这种话。”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贫道忝为炎黄子孙的一分子,岂能坐视你逆伦犯上之行为。”
“哼!只怕未必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会暗中派遣丐帮密谍搜集军情,本王也会如法炮制,严密监控朝廷的一举一动。这一次你们五大门派齐聚水月山庄,不过是受到朝廷的逼迫,想藉岳父对本王施压对不对?”
“你怎么……”
江南大侠惊讶道:“道长!此事当真?”
青云道长低下了头,不敢做出回应。
青萍神剑叹了口气道:“不错!我们确是承受到朝廷的极大压力。”
南宫忠义又惊又怒道:“这件事老夫怎会一无所知。”
“我们之所以没有告诉南宫兄,无非担心南宫兄顾及赵兄的交情,而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所以才会以救国大义劝南宫兄出面协调,希望挽回一场兵灾,避免亡国之危。”
“你们……唉……”
南宫忠义气得转头他顾,唉声叹息不知如何是好。
艾仁冷笑道:“所以本王才决定前来迎接岳父一家返国,以免再度遭受亲人被劫之痛。你们回去告诉昏君,一年之期将至,请他引颈以待吧!”
五派掌门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如今被艾仁当众掀开,令他们颜面尽失,便不敢再多待下去,纷纷转身便待离去……
“本王先好心警告一声,如果有谁妄想半途劫持的话,将遭到英雄堡灭亡的同样命运。”
五派掌门闻言色变,立刻惶恐的急奔而去。
南宫忠义这时才对江南大侠道歉道:“请赵兄原谅小弟一时不察,竟帮着他们向你施压,小弟实在羞愧不已。”
江南大侠笑道:“南宫兄急公好义,天下闻名,以致小人欺之以方,小弟绝不会放在心里,南宫兄只管放心。”
“如此小弟就放心了。”
艾仁连忙道:“为防万一,请岳父立刻动身如何?”
江南大侠点头答应,转对南宫忠义道:“为了避免老夫成为仁儿的负担,重蹈刚才的困境,小弟只好暂时离开江南,到蛮国避避风头,在此向南宫兄拜别了。”
南宫忠义点头道:“赵兄不要客气,一切以安全为重,小弟在此预祝赵兄一路平安。”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一听不能随行,不禁难过得双双低下头去,心情因而恶劣到了极点。
江南大侠立刻迅速整理家当,将产业事务对老管家交代一番,便随着众人乘车离去。
可是他们刚出城不久,便发现一群地虎盟的爪牙正在调戏一名少女。
地虎盟的爪牙一见他们的车队,立刻上前拦阻喝道:“地虎盟在此办事,不准闲杂在旁逗留,你们还不快点绕道,难道想惹祸上身吗?”
正在前面开道的侍卫,立刻回身向艾仁请示道:“请大王明示。”
艾仁顺着中心望去,一见那名美少女的面貌,不禁神情一震,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美少女身边。
美少女正是含愤离家的姚慧君,她一见艾仁突然近身,连忙戒备的道:“尊驾何人?”
艾仁淡淡一笑道:“君妹大病痊愈,小兄真是替你感到欣慰。”
姚慧君神情一震,急道:“你是……”
“小兄就是替你治病的艾仁。”
姚慧君欢呼一声,立刻扑入他的怀中,喜极而泣起来,道:“艾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对面的儒装青年见状,忍不住妒火中烧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妹子的情郎来护花了,难怪小妹子会迫不及待的主动投怀送抱了。”
姚慧君闻言大羞,连忙离开艾仁的怀抱,气得她骂道:“你无耻……”
艾仁问道:“君妹和他是怎么回事?”
“他真是坏死了,一路上对我言语调戏,我不理他,他竟得寸进尺,想强捉我回去做他的……反正他真的坏透了,艾大哥快替我教训他。”
艾仁这才恍然的对儒装青年道:“你是谁?”
儒装青年狂傲的道:“本少爷就是地虎盟盟主的三子,执掌铜虎堂的周文华。”
“原来你就是地虎盟的铜虎堂主,身分地位确实不低,可是还不配我亲自出手,以免有失我的身分,如果你识相的话,最好赶快转身逃回地虎盟,我便原谅你对君妹的无礼,否则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周文华狂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
只见艾仁双手一拍,嗖的几声,便见近百名侍卫从林中窜出……
“请大王吩咐。”
周文华一见对方竟有近百名高手隐身四周保护,可见对方来头不小,再一听侍卫称呼艾仁为大主,更是吓一大跳,忍不住紧张的道:“你是位王爷。”
艾仁冷冷的道:“我是国王,并非王爷。”
周文华一怔,随即恼羞成怒道:“你开什么玩笑,除了京城里的一国之君称之为皇上之外,还有谁配称做国王?”
“本王不必为你解释,只要你能活过本王的侍卫一击,你自然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周文华却狂笑道:“本公子原先还以为你是一位王爷,心中还为此紧张了一下,原来你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个占山为王的土匪,竟敢对外自称大王,真是夜郎自大,不知死活。”
艾仁怒道:“原来你只不过是个欺善怕恶的小人,留你活在人世,简直浪费米粮,来人呀!杀光他们……”
众侍卫立刻大喝一声,随即拍出炙热的烈阳神功……
近百条愤怒的火龙,同时向地虎盟爪牙集中……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火星四溅,飞沙走石,声势极为惊人。
地虎盟爪牙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只听一阵惨叫声不断,三十余条人命瞬间死于非命。
一百道的烈阳神功同时出击,真可把人吓个半死,那种场面之壮观、之惨烈,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只能以一个字表示,惨惨惨惨……
许久之后,众人才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松了口大气。
姚慧君却惊讶的道:“原来艾大哥这些侍卫也会烈阳神功呀?”
艾仁闻言,不禁好奇道:“君妹还曾经看过谁使用过?”
“我大哥呀!”
“姚兄?”
“是呀!是……觉明大师教他的。”
艾仁心中冷笑的想着:“觉明一定想师徒联手对付我,才会传授菩提书生烈阳神功的。”
他便随口问道:“不知姚兄练得如何?”
“不知道。”
“咦!你怎会不知道。”
“因为……后来我爹下毒杀害了觉明大师,我大哥深受刺激便离家出走了。”
“什么?觉明死了,怎会发生这种事?”
姚慧君突然扑入他的怀中,哭得哀哀欲绝道:“那个家我是不想回去了,如今我已经无家可归,不知何去何从,大哥可愿收容我?”
艾仁大为同情,不禁心想:“我为了练功,不得已夺去她的童贞,今生已注定不能嫁人,否则她如何对夫婿交代红丸已失之事。既然她不想回飞云庄,我便必须负起责任娶她,一辈子照顾她才对。”
想到这里,他便含笑道:“好呀!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随便你要住多久都行。”
姚慧君惊喜道:“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属于我自己的家了。”
马车内的呼延千玉见状,忍不住娇嗔道:“仁哥就是喜欢到处留情,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有一个女人被他骗到手了。”
赵合德连忙取笑道:“玉妹都还没嫁给他,就把未来的老公管得这么紧,难道不怕把他给吓跑了。”
呼延千玉闻言,大羞叫道:“我听燕姐说过,你曾经为了莲华郡主的事而大发娇嗔,你还敢说我?”
赵合德闻言大羞,不禁低下了头不敢见人。
当车队经过襄阳县时,艾仁突然提议道:“襄阳县令柯世邦与我有识,我们顺道去拜访他如何?”
江南大侠却皱眉道:“不知艾贤侄与他的交情如何?”
艾仁便将他救过柯氏一事述说一遍。
“这样老夫就放心了。”
“伯父此言何意?”
“因为这位新县令上任之后,一般百姓对他的风评并不好,甚至贪污的程度更甚于上一任的杨县令。”
艾仁闻言不禁皱起眉头,但念及旧情,依然决定登门拜访。
襄阳县衙。
自从柯世邦请调故乡接任已故杨县令的遗缺,获得皇上恩准之后,他确实战战兢兢的尽忠职守,使得县政廉洁,有过一段辉煌日子。
正当襄阳百姓庆幸有这么一位好的父母官时,柯世邦却有了重大转变。
原因是他少年得志,加上遭遇过强权压迫的痛苦经历,所以当他品尝到权势的滋昧后,立刻沉迷于无往不利的名利之中。
再加上一些仕绅名流的诱惑,染上酒色财气的恶习,也渐渐荒废了县政的推动,造成百姓怨声载道,清誉因而一落千丈。
可是柯世邦依然故我,毫不在乎,每天仍然竞逐于名利追求,甚至有变本加厉的情形。
此时此刻,他又恶性不改,正在“干”一场充满罪孽的事。
只听西厢客房不断的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呻吟声,只要是经过“人道”的成年人,便清楚知道那是男欢女爱时才会发出的淫声浪语。
果然,柯世邦此刻正紧压在一名美丽少妇娇躯上,正不断的扭动臀部,挥动长枪大戟,一次又一次的对她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对她予取予求……
美丽少妇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情不自禁的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他的直捣花心,又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柯世邦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仍在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采花盗蜜,尽情地偷香窃玉……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柯世邦终于支持不住,一阵哆嗦中泄出元阳……
一度春风之后,柯世邦才满足的笑道:“媚娘,你还是跟了我吧!我保证会好好的爱护你,让你一辈子享受不尽荣华富贵。”
媚娘一面流泪,一面摇头道:“大人的一番好意,民妇心领了,民妇不敢妄想得到荣华富贵,只求大人遵守诺言,放过夫君的一条生路。”
柯世邦见她不从,不禁心中有气道:“你的夫君丁茂山,所犯的是侵占公款的大罪,依法必须处死才行,本官怎么可以徇私放走他。”
媚娘闻言,大惊失色道:“你明明答应我,只要我让你……你就会轻判罪行,让夫君有一条活路,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我并没有骗你,只是你夫君身为库房管事,竟敢坚守自盗,朝廷对于知法犯法的贪官污吏,订有非常严厉的刑罚,所以你夫君侵吞公款一案,最重可以处死,最轻也要判无期徒刑,并且发配边疆做苦役。听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活过五年的,就算我轻判他无期徒刑,还不是一样死路一条,甚至多受五年的折磨,倒不如一刀毙命,省得让他活受罪。”
媚娘闻言,难掩心中的绝望,当场痛哭失声道:“那我该怎么办?我夫君为人忠厚老实,绝不可能贪污侵占公款,这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他,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呀!”
其实陷害丁茂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柯世邦所为。只因他在一次偶然机会中,碰见颇具姿色的媚娘,便心生淫念,才会构陷丁茂山,果然骗得媚娘和他上了床。
柯世邦见她无助的神情,心中更是得意,便佯装好意的道:“你想救他的话,办法也不是没有……”
媚娘闻言,连忙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是什么办法,大人请说。”
“只要能筹到失窃的六千两银子,缴回公库,本官可以自首为由,改判他十年刑期,也不必发配边疆做苦役。”
媚娘大失所望的泣道:“可是六千两银子数目庞大,民妇如何能筹到这笔钱?”
“这一点本官倒是可以帮忙。”
“真的?大人真的愿意借钱给我?”
“只要你止同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刻就可以把钱交给你。”
“是……是什么条件?”
“我要你做我的妾室,一辈子跟着我,我就可以放过丁茂山一条生路。”
“啊!这……民妇已经是有夫之妇,怎能再侍大人。”
“你只要劝丁茂山交出休妻书,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了,除非他自己不想活命,你又不想救他的话,本官也无话可说。”
媚娘不禁大感为难,不知如何选择。
她早知柯世邦觊觎自己的美色,而且多次受他轻薄骚扰,她都隐忍下来,几乎足不出户才避开他的侵犯。
没想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仍然因为丁茂山的突然入狱,逼的她不得不主动向柯世邦求助,甚至被逼上床让他给偷香窃玉。
柯世邦见状,便冷哼一声,转身佯做离去。
媚娘脸色一变,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好……吧,我答应你。”
坷世邦这时才回嗔乍喜,道:“很好!那你快设法弄到休妻书,我便立刻放人。”
媚娘无奈,只好默默点头而去。
柯世邦随即神情愉快的出房,赫见洪雪丽正一脸怒色的瞪着他,心中一惊,连忙陪笑道:“夫人怎不在房内休息?”
洪雪丽冷哼道:“你以前玩弄那些可怜的女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过去了,如今你竟然干下夺人妻室、害人夫婿的事情,难道不怕遭到和杨县令一样的报应?”
“哼!我才不会像杨老贼一样的笨呢?他只知贪污钱财,却不懂得分析利害,才会不慎得罪了青龙帮的人,终于遭到灭门惨死,我已疏通地虎盟的关系,已无后顾之忧了。”
洪雪丽见他不听劝告,气得转身而去。
这时下人来报,得知艾仁来访,不禁变了脸色,因为艾仁大闹皇宫的事,早已传遍天下,他可不想和这种麻烦人物有所牵连。但他转念一想:“反正皇上没有对他行文通缉,我且热心招待以免触怒他更何况我还有事求助于他。”
主意打定,他立刻陪着笑脸热情的迎接款待。
双方宾主坐定之后,柯世邦才发现艾仁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绝色,不禁嫉妒不已的心想:“这个艾仁除了会打打杀杀之外,并无其他长处,别说没有功名,甚至是朝廷急欲缉捕的江湖亡命之徒,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绝色佳丽,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奔波?莫非他也和我一样,使用不当的权势胁迫她们,让她们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才得以享受齐人之福?嗯,一定是这样没错,看来我必须再狠一些,才能得到更多的钱、更多的女人。”
众女一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都十分厌恶的转过头去。
艾仁却有故人重逢的喜悦,神情十分愉快的笑道:“柯兄夫妇三人离开洛阳至今,已经过了将近一年时间,想来两位嫂夫人应该已经分娩了吧!”
柯世邦突然惊醒,连忙陪笑道:“托艾兄的鸿福,她们刚在两个月前分娩,小弟已是一子一女的爹了。”
“哪真是恭喜柯兄了。”
“哪里哪里,如果没有艾兄的收容,小弟不但无法获取功名,如今也不可能有五子登科的喜悦了。”
“这一切如果没有柯兄个人的努力,就算小弟有通天本事,也无法让柯兄平白获得贤妻美眷!尤其这一年来,小弟家中发生变故,更感于家庭美满的可贵,因此小弟十分羡慕柯兄和嫂夫人目前的安定生活。”
坷世邦恍然道:“丽妹一直十分担心你,我去请她出来。”
洪雪丽获知艾仁来访,立刻欣喜迎接。
艾仁见她一副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市侩之状,不禁心中叹息,却又好奇道:“不知杨姑娘近来可好?怎么不见她的人呢?”
柯世邦叹了口气道:“她已经死了。”
艾仁大感意外道:“怎会如此?”
“她是难产死的。”
“那孩子呢?”
“孩子总算平安出生,可是……”
“可是什么?”
“孩子他……艾兄请跟我来一看便知。”
柯世邦立刻带众人进入卧房,只见两名婴儿并躺而眠。
“艾兄医术高超,可否为这孩子察看一下,究竟患了何种怪病?”
艾仁接过其中一名婴儿,仔细把脉一阵,立刻掀去婴儿的包巾,不禁脸色一变。
只见这名婴儿虽然有男性器官,可是阴囊却扁平缩小,将中间裂缝掀开,赫然也有女性的桃源洞穴,正是标准的阴阳人。
艾仁心中一叹,知道这是柯世邦兄妹乱伦所致,便摇头道:“小弟也是头一次碰见这种怪病,请恕小弟无能为力。”
柯世邦十分失望的低下头来,显然心情十分沮丧。
“柯兄夫妇还年轻,将来一定可以生子添丁,为柯家传宗接代的。”
“唉!艾兄有所不知,只怪我求子心切,为她们进补过度,以致造成她们的难产,结果是一死一伤。丽妹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却已丧失生育能力了。”
“啊……既然这样,柯兄可为另一个女儿招赘,也算是变通之策。”
“可是毕竟不是我柯家的血统,我……我实存不甘心。”
洪雪丽考虑良久,只好一咬牙道:“我答应你再娶妾室就是。”
柯世邦惊喜道:“丽妹此言当真?”
“不错!我也不愿当个柯家的罪人。”
“太好了!这样我就对得起柯家的列祖列宗了。”
看着柯世邦兴奋的神情,艾仁心中对他更是同情,不禁心想:“你一心传承所谓的柯家血统,其实是杨县令的血统才对,只是我怎忍心告诉你,杨玉环就是因你们兄妹近亲相奸,才会死于非命。”
最后艾仁留下怪医的“怪医宝典”供他研究才离去。
一路上众女对于这种重男轻女的劣习,不断的提出批评,不断的提出诟病。
最后,赵飞燕忍不住对艾仁瞪眼,道:“你说,如果我没有生男丁的话,你是不是和他一样,也想再纳妾?”
艾仁一怔,接着心中一动,便出言相激道:“难道你对自己的肚皮如此没有信心?”
赵飞燕果然受不了激,不禁有气道:“谁说的!我保证一举得男给你看。”
艾仁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不会有纳妾的问题了,不是吗?”
赵合德忍不住道:“姐!你上他的恶当了!你这一拍胸保证,万一将来生了女儿,看你还有什么借口阻止他。”
赵飞燕立刻恍然大悟,不禁羞红着脸,举起粉拳便要打他,不依道:“你好坏,竟敢算计我……”
艾仁欣然承受她的轻巧槌打,口中连忙告饶,惹得呼延千玉等女笑成一团。
他们无视于路人的异样眼光,依旧故我的互相调笑,互相嬉闹的前进着。
突见林边有人急速狂奔而来,并且不时的向他们求救。
艾仁立刻一掠而至,见她一身豪门侍女打扮,连忙追问道:“发生何事?”
侍女一脸焦急的道:“我是十四王府的侍婢,我们郡主刚被一群土匪给劫走了。”
艾仁闻言,不禁心中大急,连忙回首道:“岳父请随车队先行,侍卫会一路保护你们安然返国,小婿必须去救莲华才行。”
江南大侠见状,便点头道:“救人要紧,你只管放心去吧!”
众女连忙关心的叮咛艾仁小心。
艾仁点头答应,连忙挟起侍女急掠而去。
不久,他们便发现一处山脚下,有大批尸体倒毙路旁,却不见任何行凶之人的踪迹。
艾仁焦急问道:“你可知对方是何来历?”
侍女摇头道:“我怎么知道那些凶神恶煞是……咦!哪里有人……”
艾仁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却没有任何发现,正待发问之际,突觉全身一麻,便跌倒在地。
他不禁吃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侍女这时才狂笑道:“你虽然武功高强,只可惜江湖经验不足,本仙姑随便略施小计,就把你骗得团团转,想来真是可笑。”
艾仁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一切圈套,都是你为了劫持我,而故意编谎骗我,其实并没有莲华郡主被劫一事。”
“不!莲华郡主确实已经被劫了。”
艾仁闻言,心中虽然着急,却仍然冷静地道:“这么说来,下手劫持之人,一定也是你们的人了。”
“哈哈!你猜得没错,正是本仙姑一手策画,再由本帮的人下手行劫。”
“你们是什么帮?”
“青龙帮。”
“胡说!青龙帮不是已经在青城之役全军覆没了吗?怎么可能还存在?”
“哼!只怪你太孤陋寡闻了,不知本帮人材济济,只不过死了一个前任帮主西门飞扬,仍有更厉害的人物接替帮主宝座,继续领导我们大家。”
“你们新任帮主是谁?你又是谁?”
“哈哈!说起我们新帮主,你应该不陌生,他就是流星剑客白玉琪,而我玉露仙姑则是他的侍妾,你听清楚了吗?”
“什么?白玉琪当上青龙帮新帮主,难道武当派就放任他任性而为?”
“哈哈!那些老牛鼻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为此还率领一大批人上山,结果都被白帮主大败而回。”
“什么?白玉琪有这么高的武功?”
“不错,白帮主的熔金神功厉害无比,连血魔也败在他的手下,丢下自己的孙女廖彩凤狼狈而逃。所幸白帮主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收她为侍妾,否则她早已香消玉陨了。”
“既然如此,白玉琪为何要劫持莲华郡主?”
玉露仙姑闻言,突然神秘一笑道:“还不都是为了你?”
艾仁一怔道:“为了我?”
“不错,你和怀玉公主在京城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早已轰动江湖,天下闻名,所以白帮主为了胁迫你艾出神功密笈,才会想到劫持莲华郡主为人质,以便取你而代之,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艾仁心中冷笑忖道:“想不到继飞云老贼之后,武当派又出了白玉琪这个叛徒,甚至变本加厉的成为黑道帮主,看来我又要再一次替武当清理门户了。”
随即抬头一看,赫然见到玉露仙姑正在宽衣解带,不禁大惊失色道:“你要做什么?”
玉露仙姑淫荡一笑道:“听说你的武功已是天下第一,不知床上功夫是否也如此厉害,我玉露仙姑早想向你领教一番,今天正好可以一偿宿愿了。”
艾仁心中恨恨的想着:“如果我不是想利用你混入青龙帮救人的话,我早已一掌杀你泄恨,哪容你如此嚣张。既然你知道我艾仁武功天下第一,便该清楚区区制穴术,岂能耐我何?如今你自动‘引狼人室’,我正好趁机杀得你片甲不留,让你知道我艾仁的厉害。”
只见玉露仙姑迅速张开玉腿,接着沉臀坐下,便将艾仁那根“雄壮威武”的“异形”完全吞没于她的“桃源胜地”中……
她突然受用的呻吟一声,只觉得下体空前饱满,被深人体内的“异形”填塞得片甲不留,令她身不由己的扭腰摆臀,愈摇愈顺畅,愈摇愈舒服……
不久,她便已欲罢不能的激情驰骋,兴风作浪起来。
潮来潮往,她终于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大开阴门,一泻千里……
艾仁乃连忙“趁虚而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玉露仙姑丝毫不知已被他“采花盗蜜”,仍然食髓知味的沉醉于蚀骨销魂的快感中,辗转呻吟不断,却愈来愈低沉,愈来愈微弱……
艾仁怕出人命,失去混入青龙帮的媒介,便故意在她脖子上印上一记吻痕,才将她唤醒。
玉露仙姑好不容易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清醒,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忍不住娇嗔道:“你好坏!看你把我‘搞’得香汗淋漓,下体一片狼藉,再差一点就要被你‘搞’死了。”
艾仁哭笑不得道:“我的穴道被你制住,全身动弹不得,从头至尾全是你在‘搞’我,你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
玉露仙姑叹了口气道:“正因为这样,更足以证明你的厉害。如果你能自由行动的话,只怕我早被你‘搞’死了。你这根宝贝,可说是女人的克星,如果不是帮主早有交代的话,我真想把你藏起来独自享用,只可惜……”
话未说完,她便挟起艾仁飞掠而去……
青龙帮。
虽然青城一役,青龙帮精英尽丧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之手,让盛极一时的青龙帮元气大伤,因而销声匿迹,沉潜了一段时间。
西门氏曾是轰动绿林的女大王“胭脂虎”胡贞,她暗中招兵买马,并密切注意青龙、白虎两大凶星动静,以便伺机报复杀夫之仇。
这女人不但报复心强,而且野心勃勃,最后为了拉拢住血魔的心,还让血魔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师徒二人大搞乱伦游戏。
血魔在享受过她的丰满肉体之后,果然尽心尽力替她出面,撑住快要溃散的青龙帮,并且亲自操盘让青龙步上轨道。
正当血魔准备让青龙帮重出江湖时,胭脂虎的女儿西门玉秀突然带回一个男人,他就是流星剑客白玉琪。
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老少两代枭雄为了争夺帮主宝座,各以武功决定高下。结果“熔金神功”大败“泣血魔功”,让血魔羞愤难当,从此退出青龙帮,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流星剑客不但接任了帮主宝座,也接收了血魔的孙女廖彩凤,和西门玉秀共侍一夫。
此后,流星剑客不但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而且暗中并吞其他小帮派扩充势力。后来得知英雄堡全军覆没的消息,他立刻率领青龙帮爪牙,比地虎盟先一步攻陷英雄堡的山门。他不但劫走了大批财物,也把玉露仙姑收伏,从此和西门、廖二女成为他的泄欲工具。
只可惜五行神功各走极端,犯了孤阳不生、孤阴不孕的大忌,任凭他如何努力播种,三女的肚皮依然平坦如昔,毫无任何喜讯传来。
少林的觉明大师就是发现这项缺点,才会放弃枯木神功,改练烈阳神功。也因此觉明大师才会相信梅花仙子的谎言,相信菩提书生是他的骨肉,才决定改传他烈阳神功,避免菩提书生绝后。
可是流星剑客并没有菩提书生的幸运,一见三女久无喜讯,他愈来愈急,愈急就乱搞,把三女搞得苦不堪言,简直视房事为畏途。
最后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玉露仙姑心生一计,提议劫持莲华郡主,再以她为人质,逼艾仁艾出神功秘岌。
流星剑客闻言,立刻欣然同意,玉露仙姑才得以脱离苦海,欢天喜地的招蜂引蝶,沿途布施雨露,快乐似神仙。
玉露仙姑一走,西门玉秀和廖彩凤更是无力承欢,夜夜春宵总是被他杀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真是苦不堪言。
不得已的情况下,二女纷纷留书出走,一个以找寻血魔回来助阵为由,一个以监视怀玉公主为挡箭牌,不约而同的逃之夭夭。
流星剑客无奈,忍了几天终于抵不过亢阳的需要,正打算找侍女泄欲时,突闻胭脂虎的房中传出阵阵淫声浪语……
他好奇的从窗缝向内一窥探……
只见胭脂虎正以一条小黄瓜,不断地在她的桃源胜地探门窥户,不断地扫庭犁穴……
流星剑客不禁心中邪笑忖道:“难怪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岳母四十不到的年纪,这身玲珑有致的胴体,不但不输给女儿,反而别有一番成熟风情,看来她已经饥渴难耐,极需男人的慰藉,我正好找她发泄欲焰,彼此各取所需,各得所好。”
主意打定,他立刻毫不避讳的推门而入。
正在自得其乐的胭脂虎见状,不禁花容失色的躲入被中,又羞又怒的道:“琪儿,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闯入……”
流星剑客邪笑道:“小婿是怕那条黄瓜太粗陋,担心伤到岳母的嫩穴,所以自告奋勇前来‘一闯虎穴’。”
胭脂虎闻言,也不做任何表示,只是低下头不言不语。
流星剑客见她不再反对,便欣然紧抱她的胴体,双手不断地在她胴体上摸索、轻薄,不断地寻幽访胜,游山玩水……
胭脂虎被他一阵玩弄,不禁娇喘嘘嘘,扭腰摆臀,状似妓女般淫荡摆动。
流星剑客一见狭谷清溪汨汨直流,便迅速的扑在她的娇躯上,快速的“登堂入室”。
接着便是一连串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将胭脂虎“搞”得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胭脂虎久旱逢甘霖,内心里虽然知道这种乱伦关系,一旦奸情曝光,后果将十分严重。可是生理上的需要,让她十分渴求流星剑客的布施雨露,让她荒芜已久的良田得以喜获重生。
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代价,自动的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人,承受他的直捣花心……
至于将来西门玉秀是否发现她的奸情,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相同的道理,流星剑客得到熔金神功的密笈后,经过一番埋头潜修,固然功力大增、武功大进,却不知犯了孤阳不生、孤阴不孕的大忌。
因为熔金神功是一种至刚至阳的神功,修练这种武功的结果,随着功力日深,生育机能也会日渐萎缩,这也就是他的妾侍,如玉露仙姑、西门玉秀、廖彩凤三女不孕的主因。
可惜他并不知道病因所在,为了弥补白家一脉单传的遗憾,他只好埋头苦“干”,就此久病乱投医,最后不惜背叛西门玉秀,将岳母胭脂虎也“搞”上了。
由于三女离他而去,因而造成他的亢阳正急得他无处发泄时,却意外地发现胭脂虎香艳火辣的自慰画面,让他惊喜地正中下怀,才大胆的闯入香闺,准备“一举两得”,两人各得所需,各得所爱。
所以他才会贪得无厌的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胭脂虎终于长长一声哀呜,阴门随之大开……
流星剑客也同时一阵哆嗦,元阳倾泻而出……
他却不知自己生育的机会只剩百万分之一,就这么头一次乱伦,便已让胭脂虎蓝田种玉,在她的腹中留下了孽种。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仍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又互相温存了一阵子,才尽兴的离开。
从此以后,两人都食髓知味的伺机偷情,日子久了,终于奸情曝光,被人发现他们乱伦之事,暗中通知了西门玉秀。
西门玉秀并非不爱流星剑客才离开他,只是受不了他夜夜求欢,才想到外面透透气,让身心获得纡解。
如今获知两人乱伦通奸的消息,当场气得她破口大骂,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青龙帮,不顾两人颜面当众吵了开来。
流星剑客尴尬不已道:“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不信的话,我可以立下重誓给你看。”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没有骗我?既然如此,你就发誓保证,我才能放心。”
“好,如果我白玉琪真的背叛西门玉秀,而与其他女人有任何暧昧之情的话,老天就罚我立刻惨死当场。”
西门玉秀见状,才回嗔乍喜道:“我就相信你,不再相信别人的谣言。”
流星剑客又吻了她一下,等于给她一颗定心丸,才恨恨地道:“是谁在惹是生非,胡乱造谣生事?秀妹快点告诉我,让我教训一下这狗奴才。”
西门玉秀皱眉道:“不行!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怕我吃了闷亏,所以才会帮我注意你的行为,以免你真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胭脂虎见流星剑客还要追问,连忙阻止道:“既然是误会一场,只要解释清楚就好,贤婿就不要再追究了。”
流星剑客见她如此说法,才悻悻地罢手。
西门玉秀这才满脸歉疚的道:“娘,请你原谅女儿的任性,不该没有证实,便随便听信别人的谣言,胡乱对你指责……”
胭脂虎沉脸道:“事情过了就别再提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如此莽撞就好。”
西门玉秀点头答应道:“以后女儿绝不会再犯了。”
胭脂虎这才欣然笑道:“如此甚好,你一路上长途奔波,应该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呕……我怎么……呕……”
西门玉秀一怔道:“娘,你怎么了?”
流星剑客也关心道:“岳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胭脂虎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呕意连连,最后更连胃酸也吐了出来。
西门玉秀大急道:“娘先回房休息,女儿立刻去请颜大夫为你……咦!娘是不是怀孕了?”
胭脂虎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流星剑客一怔,立刻惊喜不已的抱住她,兴奋的道:“你真的有喜了?这孩子是我们……啊……”
胭脂虎和流星剑客两人不约而同的转望西门玉秀,两人脸上都是尴尬与不安。此时,只见西门玉秀泪流满面、神情激动的大叫道:“原来你们真的有奸情……”
胭脂虎急忙辩解道:“秀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恨你们……”
话未说完,她已转身飞奔而去,任凭胭脂虎如何呼唤都没有用,不久便消失踪影。
胭脂虎羞愧之余,也哭着跑回房去。
第二章横刀夺爱
流星剑客正待随后安慰,突听爪牙来报抓到莲华郡主和艾仁的消息,惊喜之下,立刻亲自接见玉露仙姑等人。
玉露仙姑首先媚笑道:“恭喜帮主,贱妾总算不负重托,替你捉回艾仁和莲华郡主了。”
流星剑客见状,大为欣喜的吻了她一下,道:“爱妾果然神通广大,竟能将武功高强的艾仁捉回……咦!这是什么?”
他突然翻开玉露仙姑的衣领,只见她雪白的玉颈上,清楚的印着红色的吻痕。
流星剑客只觉挨了一记闷棍般,整个人几乎抓狂的怒道:“你说,你是不是和他有了苟且关系?”
玉露仙姑大惊失色的摇头,道:“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为何你的脖子上会有吻痕?”
玉露仙姑不知艾仁曾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可是她确实曾让艾仁一亲芳泽,因而猜想是激情时不小心留下。此刻眼见奸情暴露,又见流星剑客目露凶光,心知无法幸免,便毫无预警的一掌拍出,先下杀手以求自保。
流星剑客料不到她竟敢行凶,大惊之下,立刻一掌攻出溶金神功反击……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当场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
流星剑客挣扎而起,一见玉露仙姑已死,才冷笑道:“贱人,一掌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
“只可惜你却会不得好死。”
流星剑客一惊,连忙回身戒备,却又惊骇叫道:“艾仁!你没有受制……”
只见艾仁站在莲华郡主身边,道:“没想到武当派也会有你这种叛徒,枉费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不知爱惜羽毛,当上黑道的青龙帮主。”
流星剑客吸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道:“废话少说,如今你想怎么样?”
“我要捉你示众武林,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们五大门派都是一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先有飞云道长,后有流星剑客,再加上五大门派掌门齐聚水月山庄,企图向赵家施压以胁迫艾仁就范。每一件事情都让艾仁忍无可忍,对五大门派的印象,也愈来愈差,故而想以流星剑客为例,达到他想羞辱五大门派的目的。
可是流星剑客虽然加入黑道,内心里仍然感怀师门长辈对他的爱护,所以上一次他才会让青云道长等人全身而退,也正是他不忘本的表现。
此刻一听艾仁的企图,大惊之下,大喝一声,立刻攻出溶金神功偷袭……
艾仁也同时一掌攻出,一股炙热浪潮如海潇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劲风四溢,尘沙飞扬……
流星剑客当场被一股雄浑掌劲震飞,口中鲜血狂喷,直到撞墙倒地而止。
艾仁挟起莲华郡主缓缓逼近,道:“我一定要活捉你示众江湖……”
流星剑客身受重伤,正挣扎着爬起,此时闻言立刻脸色大变,厉声道:“你休想……”
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掌拍向天灵盖,当场脑浆四溢而亡。
艾仁来不及阻止,正在懊恼之际,突闻一阵骚动传来,立见闻警赶到的青龙帮爪牙汹涌而来。
艾仁大怒之下,立刻拿他们当出气筒,大喝一声,烈阳神功如一条火龙般急窜而出……
一连串的轰隆爆炸声响,夹带众爪牙的哀嚎惨叫,彷佛人间地狱般,简直惨不忍睹……
后山,胭脂虎正随着部分爪牙逃命,心中惊惧的想着:“艾仁的武功太恐怖了,为了腹中骨肉,我一定要逃走……”
广大的大厅,此刻却挤满了人,而且是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其中包括了铜虎堂主周文华在内,共计三十几名地虎盟高手全数遇难,伤亡空前的惨重。
地虎盟主悲愤的看了一阵子,突然狂啸一声,大怒道:“白虎星!杀子之恨不共戴天,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阴魔冷静的道:“锐儿,冷静一点,依老夫看来,凶手并非白虎星。”
地虎盟主怔了一下,惊问道:“师父为何如此断言?”
“因为他们的掌伤深浅不一,而且掌伤的角度和焦痕也有极大差异,显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地虎盟主又仔细一看,才惊讶道:“不错!甚至有人还中了两掌,显然是凶手之一功力不足,才会再补上第二掌,勉强结束这场决斗。”
“正是如此!其中以华儿所中的掌伤更多达五掌以上,显见华儿的对手至少两人以上。”
“这……想不到霸道无比的烈阳神功,已经流传如此之广,这其中必然隐藏有极大的阴谋。”
“不错!只是不知这阴谋者是谁?”
“不是白虎星吗?英雄堡之所以全军覆没,就是毁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
“他当然是嫌犯之一,可是老夫却知道还有一人,也练有烈阳神功。”
“谁?”
“菩提书生姚文彬。”
“是他?怎么可能。”
“老夫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少林觉明已将烈阳神功传授给他了。”
“果真如此的话,少林觉明的嫌疑岂不更大,毕竟菩提书生初学乍练不久,怎么有闲功夫训练这一大批人?”
“觉明或许嫌疑最重,但吾等却不必再担心他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死人是无法威胁任何人的。”
“什么?觉明已经死了。”
“不错!”
“他……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世上还有比烈阳神功更厉害的绝学,才害觉明大败而亡?”
“哼!说起来可笑,觉明虽然拥有天下无双的烈阳神功,仍然不敌一杯毒酒,他是被自己的亲兄弟姚世雄给毒死了。”
“如此说来,凶手除了白虎星之外,还有一个菩提书生涉有重嫌了。”
“不错!老夫之所以要你冷静查证,就是怕你冲动之下,不但找错了仇敌报不了仇,还可能因此树立强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徒儿明白,多谢师父的提醒。”
“很好,当务之急就是分两头查证,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派遣足以担此重任之人,才能将凶手的身分查个水落石出。放眼本盟上下,论机智武功,当属文楝和文丽最适合了。”
周文楝和周文丽两兄妹连忙越众而出,道:“孩儿绝不负父亲所托,一个月内必将凶手查出缉拿。”
“很好,你们立刻带人下山,务必全力缉凶。”两兄妹立刻答应而去。
突见一名劲装青年不满道:“爹为何不派我去?孩儿也想替三哥报仇。”
地虎盟主皱眉道:“邦儿还是留在本盟主持盟务要紧,有关缉凶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和二姐吧!”
周文邦摇头道:“本盟有爹和师公坐镇即可,孩儿与三哥感情最好,岂能坐视三哥遭遇而不闻不问。”
“哼!你为人冲动,文华又狂傲,当然是臭味相投感情最好,如今文华遇害之因,想必和他的狂傲个性有关,才会得罪凶手招来杀身之祸。你想替文华报仇的心情,爹岂会不明白,可是你没有文楝的冷静,又没有文丽的机智,我怎么放心让你去。”
“可是……”
“别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放你下山的,你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话毕,地虎盟主便和阴魔转身离去。
周文邦十分不满的心想:“你不放我走,我不会偷溜?”
当夜,他便悄然下山而去。
左相国府。
三个月之期相当急迫,左相为了独子兵部尚书的安危,可说尽了全部心力招兵买马,最后更不惜动用自己的私房钱,召告天下重金礼聘绝顶高手,以便顺利达成平蛮任务。
菩提书生等不及三个月后的比武大会,几乎每天都会到军营接受挑战。当众人得知只要打败他,便有希望获得副帅宝座时,立刻吸引不少人的兴趣,纷纷上台和他一较高下。
只可惜各路英雄少有人是他的三招之敌,直到有一天,菩提书生终于碰上了真正厉害的对手。
他就是青龙帮主的师父“血魔”廖文彬。
菩提书生一见是他,立刻心生警觉道:“想不到廖老也有兴趣来从军。”
血魔傲然一笑道:“老夫是应何相国重金礼聘的军师,本来对副帅并无兴趣,只是看你这小辈如此嚣张,忍不住想上来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凭你这种过气老鬼,还不配教训我。”
“你说什么?该死的小辈,拿命来吧!”
血魔被他激怒,一声大喝,立刻飞扑而起,一股冷凛森寒的泣血魔功,如狂涛般汹涌奔出……
菩提书生怒吼一声,从未正式对敌的烈阳神功,初试啼音,一股炙热难耐的劲流,如电光般一闪而出……
“轰隆……”一连串爆炸巨响,火星飞溅,飞沙走石……
血魔惨叫一声,飞跌出丈外而止。只见他口吐鲜血的挣扎而起,颤声道:“烈……阳神功……”
菩提书生狂啸一声,才大声道:“不错!正是烈阳神功。”
血魔闻言,不禁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左相一面命人将他扶走救治,一面欣喜道:“姚大侠果然武功盖世,看来副帅宝座非你莫属了。”
菩提书生又狂笑一阵,接受众人谄媚的恭贺,才转身返回左相国府。
当他到了房门口,却听见房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他大怒之下,立刻小心的在纸窗挖洞向内窥探……
只见何坤山正重压在娇娇身上翻云覆雨……
娇娇一面扭摆呻吟,一面哀求道:“何公子……你……快走……他就快……回来了……”
何坤山喘呼呼地,一面对她扫庭犁穴,一面狂笑道:“他如果回来……大家正好摊牌……你本来就是……我的禁蛮……如果不是家父反对……我早把你金屋藏娇……岂容他对你一亲芳泽……”
“你已经……娶了娇妻……何必再来……纠缠我……我好不容易……碰上他……你就别来……破坏我……副帅夫人……的美梦……”
“我不管……只有你这身肉体……才能带给我……欲仙欲死……我怎舍得放弃……”
说着,他便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起来,把娇娇“搞”的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菩提书生看得杀机高涨,却顾及到他的身分还有利用价值,因而放弃杀他的念头,强忍着怒火离去。
不久,他便来到田玉云的闺房。
只见田玉云又在黑色木棍上兴风作浪,自得其乐的扭摆呻吟,辗转娇啼……
菩提书生看着这一幕香艳刺激的自慰画面,不禁淫念高涨,“性”趣大增。尤其田玉云熟练的纵情驰骋,显然是良田荒芜已久,无处发泄春心之下,才会想出以木棍替代阳具之法,以慰自己的“性”需求。
只见她玲珑有致、凸凸分明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却依然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乘风破浪……
菩提书生再也忍不住的偷偷侵入,趁她乐在其中之时,迅速地点中她的穴道,再将她放平,便扑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田玉云一见是他,吓得便待尖叫,却发现无法出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命中她的要害,令她忍不住脸色大变。
菩提书生立刻感受到花心一阵燥热,忍不住邪笑道:“你莫非独守空闺已久,以致良田荒芜,否则你的桃花源蜜穴怎会闹旱灾?”
田玉云闻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又不甘心平白受辱,便怒瞪着他不语。
菩提书生无视于她的凶光,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田玉云羞怒的目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悦渴望。因为生理的刺激下,她的身心俱爽,却又有隔袜搔痒之憾,急欲摆脱束缚,以便纵情驰骋,以便放荡形骸……
菩提书生发现她的渴求,心中冷笑着拍开她的穴道,只见她如脱缰野马一般,淫荡的扭腰摆臀,不断地迎合他的长驱直入,不断地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一时之间,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之下,渐渐感到从末有过的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她也乐极生悲的昏了过去。
菩提书生这才满足的离去。他的偏激心态,促使他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行为,也害了许多无辜妇女因此怀了孽种。
翌日,他便借故提早离开军营,果然又发现何坤山前来骚扰娇娇,大怒之下。一掌打破大门便冲了进去……
房中的何坤山正准备再一次偷香窃玉,突见他撞破奸情,大惊之余,还来不及反应,突觉双腿一阵剧痛,不禁惨叫一声……
下人闻声赶来,一见这种情形那哪还不明白,不禁全都傻住了。
何坤山一见菩提书生目露凶光,吓得他连忙急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扶我回去医治?”
下人们这才赶紧将他扶走。
娇娇一见菩提书生凶光转向自己,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告饶道:“是他要强奸我,绝不是我自愿的。”
“你滚吧!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娇娇脸色惨变,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应该坚决的拒绝他,不该让他一再得逞,请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久便出现左相父子,他们一见娇娇苦苦哀求的情形,不禁脸色一变。
左相连忙佯装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菩提书生冷哼道:“相国的宝贝孙子玩了在下的女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左相脸色一变,有关何坤山找娇娇偷情一事,他早由下人呈报得知,也曾一再警告过,没想到奸情还是曝光。此刻一见菩提书生愤怒的表情,心知如果不处理好,他将失去这位武功高强的助手。
“这该死的畜牲,竟敢做下这种苟且之事,等一下老夫就带他来向副帅道歉请罪。”
菩提书生一怔道:“相国称呼在下为副帅?莫非……”
自从血魔败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后,大家慑于烈阳神功的威名,几天下来都没有人敢再向他挑战。
所以左相看在眼里,心中早已认定他就是副帅最佳人选,只是左相城府极深,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泄漏底牌。
如今为了安抚菩提书生的怒气,只好提早宣布,以期留住他的心。
“不错,今日早朝老夫已经获得皇上的恩准,将你提报为副帅的官职。”
菩提书生大喜道:“太好了!这样本官从明天起,就可着手训练新兵了。”
“老夫预祝副帅马到成功。”
菩提书生忽又脸色一沉道:“可是这件事与何公子的行为完全没有相关,相国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左相心中暗骂:“这小子可真精。”
“如果副帅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尽管直言无讳,老夫一定不让副帅失望就是。”
“很好,这可是相国亲口答应,由我提出条件的。”
“当然!老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既然如此,只要相国肯将何小姐嫁给我,我就不再计较今日之事。”
“什么……”
左相父子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敢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可是眼看出征日期逼近,左相父子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的道:“这……条件能不能另换一个。”
“为什么?”
“因为老夫正在安排婷儿嫁给二太子的事宜,所以只好辜负副帅的厚爱了。”
水月山庄的屈辱,又再一次浮上菩提书生的心头,他不禁暗恨的想着:“该死的太子殿下,老是和我抢女人,这一次无论如何我绝不再退让。”
所以,菩提书生便有恃无恐的道:“反正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相国也不必急于做决定,只要在明天我离开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就成。”
左相父子脸色一变,道:“副帅要离开相国府?”
“不!应该是离开京城才对,如果我再继续住下去,恐怕我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抢光了。”
话毕,他便拉着娇娇进房而去。
左相父子神色百变,心中不断咒骂何坤山惹来这么大的风波,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如今菩提书生已经把话讲明,除非何婷婷嫁他为妻,否则他就丢下一切不管而走人。
当天他们父子二人几乎彻夜难眠,面临两难的困难选择。如果选择了太子,兵部尚书将失去他的保护;如果选择了他,父子俩便注定与皇亲国戚无缘。
经过一整夜的思考,他们还是选择了让何婷婷嫁给他,以求度过当前平蛮任务的困境,才能考虑将来的事。
菩提书生获知喜讯,高兴之余,二话不说就把娇娇扫地出门,不禁让左相父子对他的翻脸无情感到戒惧。
娇娇伤心之下,心中自然对菩提书生怨恨到了极点,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羞耻的返回翡翠楼重新开市。
至于何婷婷,更是心有不甘,眼看太子妃的头衔擦身而过,令她伤心不已。尽管菩提书生的人品也不在太子之下,可是她得知兄长和他为了一个女人,竟被他打成残废,更对他无法谅解。
无奈左相父子坚持将她许配给菩提书生,她也只好委屈的接受现实,心情也因此闷闷不乐起来。
两人的婚礼迅速完成,不但满朝文武全员到齐,就连两位太子也携家带眷的到场祝贺。
尤其二太子发现这位横刀夺爱的人,竟是菩提书生时,立刻忍不住嘲讽道:“我道是谁长得三头六臂,竟能娶到如花似玉的何小姐,原来是在水月山庄临阵脱逃的护花化使者?”
经他一提,大太子也认出来了,不禁狂笑道:“原来是你呀!真想不到像你如此胆小无用之人,究竟是如何混到副帅这种重臣要职。”
菩提书生闻言,不禁怒极笑道:“这只能怪微臣命生得不好,投错了胎,所以无法像两位殿下一样,被人欺侮以后,可以找皇上哭诉,微臣只好找岳父做靠山了。”
两位太子听他冷嘲暗讽,他们被艾仁击败而逃的事,不禁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左相连忙出面说尽好话,才算化解双方的冲突。
菩提书生突然发现有一双哀怨的目光,向他投注而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二太子妃王如玉,心知她已经认出自己就是夺去童贞之人,不禁对她嗳昧一笑,只羞得她低下头去。
不久,两位太子便觉得无趣的先行离去。
左相这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兴的拉着菩提书生沿桌敬酒,顺便介绍给百官认识。
好不容易酒宴终于结束,菩提书生立刻兴奋的赶回洞房,藉着酒意开始对何婷婷轻薄起来。
何婷婷十分厌恶他满身的酒气,便不断的挣扎,无奈菩提书生孔武有力,没多久便被他占有了。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禁让何婷婷忍不住惨叫一声。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菩提书生感觉她的羊肠小径紧束,令他十分的舒服,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正被他采花盗蜜,立刻挣扎反抗,无奈在他的重压下,浑身酥软无力,最后只好咬牙任他摆布。
菩提书生见她娇慵无力的反抗,更引起他征服的欲念,立刻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潮来潮往,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下,渐渐尝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她终于被他彻底征服而昏了过去。
可是菩提书生仍然意犹末尽,便离房而去,重新潜入田玉云的闺房。
当年日帝练成烈阳神功之后,因为失去月后与他合籍双修,自然发生亢阳的现象,必须日御数女才能解决。
这正是菩提书生所以如此亢奋的原因。
他一见何坤山夫妻已经人睡,便一指点中何坤山的昏穴,又见田玉云玉体横陈的睡姿撩人,一时欲火难耐,便又扑了上去,将她给“上”了。
他才兴风作浪不久,突见田玉云一把抱住他,淫荡的笑道:“原来是你!我等你好久了,快一点,再像上次一样好好的‘爱’我……”
菩提书生先是一惊,闻言才放心的继续纵情驰骋,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过关斩将……
田玉云也淫荡的扭摆迎合。不久,便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声声娇啼、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才尽兴的离去。
此后,他便不断游走于田玉云与何婷婷两女之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而何婷婷与田玉云这对可怜的姑嫂,也成了被他征服的俘虏,成为他的泄欲工具。
这一天,当菩提书生正在操练兵马时,突然有人送来一封密函,他打开一看,不禁暧昧笑道:“这淫妇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自从他发现母亲出轨与师父通奸之后,便偏激的认为女人都是天生淫贱,他也不再相信从一而终的爱情,才会不断的玩弄女人为乐,最后落得惨死异乡的下场。
不久,他便潜入二太子的寝宫,顺利的会见二太子妃王如玉。
王如玉一见他到来,又是欢喜又是哀怨道:“原来你就是副帅姚文彬,为什么你当初不愿意告诉我你的来历?”
菩提书生怀着淫念而来,所以一见她便轻薄的上下其手,道:“我知道你即将成为二太子妃,所以不敢告诉你。”
“可是你却敢奸淫太子妃,这又怎么说?”
“这……”
“我已经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水月山庄之耻,才会奸污我泄恨的,是不是?”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王如玉一见他生气转身便待离去,不禁急叫道:“慢着!你可知道我已经为你生下一个儿子了。”
菩提书生一惊,连忙回头问道:“此事当真?”
“不错!为了你的儿子将来能顺利接掌帝位,我才找你来商量一件事。”
菩提书生一听自己的骨肉将来可以接掌帝位,不禁狂喜道:“什么事你说。”
“大太子一直是二太子争夺储君的绊脚石,所以……”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是吗?”
“不错!”
“好,我答应你除掉大太子,至于大太子妃和孩子是否要一并解决?”
“不必,她只生了一个丫头,并不构成威胁,只要除掉大太子,她就没有希望再生儿子了。”
“哈哈,太好了,你知道大太子人在哪里?我立刻去除掉他。”
“他和二太子得知翡翠楼的娇娇是你心爱的女人,最近常常相约找她发泄兽欲,以报复你在婚礼上羞辱他们之事。”
“可恶!我立刻去翡翠楼找他算帐。”
王如玉急忙拦住他,哀怨地道:“我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忍心不理我转身就走?”
菩提书生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忍不住邪笑道:“你是不是想再体会一次我的‘雄壮威武’,重新‘旧地重游’?”
王如玉闻言,大感娇羞地白他一眼,嗔道:“讨厌,你竟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连忙抱起她的娇躯,便往床边行去。
不久,他七手八脚的便把王如玉剥个精光赤裸,大施魔爪,不断的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不断的寻幽访胜……
王如玉在他的一阵搜索、爱抚之下,不禁娇喘嘘嘘道:“哎呀,你就别再挑逗我了,快一点‘上’我吧……”
菩提书生见她桃源狭谷津液汨汨,心知蜜桃成熟,立刻扑上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如玉只觉得下体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涨痛欲裂,忍不住转呼一声……
“怎么了?莫非二太子冷落了你,否则你的宝贝怎会如此紧束?”
王如玉娇颜一红,哀怨道:“二太子并没有冷落我,只是他的‘兵器’太小,难以符合被你开垦过的‘剑鞘’。”
菩提书生闻言,非常得意的纵情驰骋,将她“搞”的高潮不断,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他才离宫而去。
菩提书生意外获知自己的骨肉将会称帝的好消息,不禁狂喜的心想:“我儿子如果称帝的话,我岂不是太上皇了,哈哈,那时我可就威风了。”
他在利欲薰心之下,一阵急赶,不久便到了翡翠楼。
当他从窗外向内一窥探,竟意外的发现两位太子正在玩一马双鞍的游戏,把娇娇玩得娇喘嘘嘘,不胜承欢之状。
只见两兄弟各自占据娇娇身躯上下两个口,正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攻城掠地……
娇娇则妖媚的扭腰摆臀,施展浑身解数的迎合,终究不敌两兄弟的上下夹攻,渐渐不胜承欢的声声娇啼,香汗淋漓……
菩提书生见他们极尽淫辱的对待娇娇,心知他们果真心存报复,把娇娇认定是自己的女人,才会如此荒唐粗暴的淫辱她。
虽然他对娇娇已不再留恋,可是眼看太子兄弟不把她当人看待的淫辱,仍令他怒不可遏。
只见他迅速自怀中取出吹管,便对着房中吹着迷香,不久,三人便告昏迷。
他一见机不可失,立刻潜入房中,迅速点中大太子的促精穴,立见他哆嗦连连,元阳狂泻不止。
菩提书生又等到大太子断气,才对着二太子冷笑道:“如非我儿必须靠你传承帝位的话,今天你便不会如此幸运,早已步上大太子的后尘了。”
话毕,他便冷笑着离去。
翌日,只见京城警骑隆隆,官兵捕快四处疾奔,迅速地查封了翡翠楼,并且押走了老鸽和娇娇,一干青楼妓女也被带走问案。
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何事。
三天之后,宫里传来消息说,老鸨和娇娇都被处斩,罪名却有好几种版本。有人说她们串谋害死了某位王公大臣,有人说她们是蛮军的奸细,有人说……
不管别人如何传说,反正艳名远播的翡翠楼是完蛋了。
菩提书生听见这些传闻,心知皇上羞于太子嫖妓之丑事,才会故意隐瞒事实,并且散布多种谣言,以掩盖真相。
他心中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大太子,感到十分得意,便提早离开军营,返回左相国府。
他才一踏进大厅,不禁脸色大变。
只见左相父子及何婷婷三人,正在接待两名不速之客。
她们就是梅花仙子和吴茵茵。
吴一因茵一见他的面,便惶恐的问道:“彬哥!你真的与何小姐成亲了。”
菩提书生一见无法躲避,便坦然进入道:“不错!我未婚她未嫁,我们当然可以结为夫妻。”
吴茵茵脸色惨变道:“可是我腹中的胎儿是你的骨肉,你又对我如何交代?”
“哼,谁知道这孽种是谁的?”
“什么?你……”
“你别以为我完全不知道你干过什么好事,早在我们在一起之前,你早就不是完璧了,搞不好这孽种还是那钦犯艾仁留下的。”
“原来你……我那一次会被迷奸,果真是你设下的圈套?”
“你不要含血喷人,反正你找谁当孩子现成的爹都成,就是别来找我,我可不愿意当这种冤大头。”
吴茵茵“哇!”的一声,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梅花仙子见状大急,连叫几声,见她不理,才转而指责菩提书生道:“彬儿!你怎么可以用情不专的到处留情……”
“哼:你不配管我,想想你自己还不是人尽可夫……”
梅花仙子脸色大变,“啪!”地一声,便打了他一巴掌,突见他一副不屑的眼神,心中一阵羞愧,不禁伤心的急奔而去。
左相父子料不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不禁呆怔当场。
何婷婷得知他早有妻室,心中大为气苦,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的转身回房。
左相父子虽想训戒他,但顾及有求于他,只好装做不见,也默默转身离去。
菩提书生见状,立生误会,心想:“好呀!你们既然不愿理我,我就去找欢迎我的人,至于你们将来的荣华富贵,还要靠我替你们争取,看我的脸色呢!”
心中一时兴奋之余,他立刻离开左相国府,转往二太子寝宫而去。
当他潜入寝宫时,正好发现王如玉独自一人在沐浴,只见经过雨露滋润及生育过的她,不但显得更加成熟妩媚,而且曲线玲珑的胴体,也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菩提书生见状不禁色心又起,便突然近身一把将她抱住……
王如玉突遭侵袭,吓得她本能大叫出声……
这一声尖叫立刻惊动在书房的二太子,他连忙赶过来察看,一见之下,不禁大怒骂道:“大胆姚贼,竟敢闯入宫中骚扰爱妃,你给我纳命来……”
愤怒之下,他立刻一掌攻出“太乙神功”……
菩提书生眼见奸情曝光,决心杀他灭口,便全力击出“烈阳神功”……
“轰!”地一阵巨响,当场将二太子击成焦炭,惨死当场。
王如玉见状,不禁慌了手脚,语无伦次的道:“你怎杀了他?那么我们的儿子该如何继承他的帝位……哇啊……”
菩提书生受到太乙神功震伤,却担心她泄漏自己的身分,立刻忍着伤痛一掌杀她灭口,再撕去身边的衣角蒙面。
突见大门口冲人大群侍卫,一见太子夫妇双双遇害,立刻大喝一声,向他一涌而来。
他急欲突围而出,立刻再度攻出“烈阳神功”,一时间惨叫不断,尸体纷飞,场面一片混乱……
他连忙趁机掠上屋顶,却碰上迎面而来的司徒统领,两人狭路相逢,大惊之下,纷纷全力出掌反击……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菩提书生再受重创,忍不住痛叫出声,抬头一见对方也倒在屋檐挣扎难起。他一怒之下,又补上一掌,当场将司徒统领击毙。
突闻一阵急促脚步声逼近,心知追兵将至,他只好强忍着伤,迅速的逃离现场。好不容易掠下十丈高的围墙,却因震动了内伤,痛得他几乎跌倒,才刚挣扎起,突觉一道凌厉森寒的掌风袭来……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想闪身避开已经来不及,只觉背心一阵刺骨巨痛传来,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此时他回头一见对方,不禁惊怒不已的颤声道:“血魔……你敢偷……袭我!”
血魔二话不说,又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他立刻由菩提书生身上摸出一本密笈,不禁兴奋狂笑道:“有了这本烈阳神功,今后的武林便是老夫的天下了。”
他低头对着菩提书生的尸体,冷笑道:“老夫为了报复你的一掌之仇,早已暗中注意你很久了,想不到你这小淫贼竟然胆大包夭,不但玩了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最后还玩到太子妃身上,真是死不足惜。”
突闻一阵奔跑声传来,他立刻掠身不见。
不久,禁卫军赶到现场,又搜索一阵子,才带走菩提书生的尸体。
只见皇上一脸凝重的注视着二太子的尸体,及见禁卫军抬来菩提书生的尸体,才怒道:“这可是凶手本人。”
劫后余生皇家侍卫立刻点头道:“正是此人。”
九门提督上前掀去蒙巾,不禁惊呼道:“是他!”
“施爱卿认识凶手?”
“是的,凶手正是左相国的爱婿姚文彬。”
皇上闻言,龙颜震怒道:“来人呀!立刻捉拿左相一家人。”
皇家侍卫答应一声,立刻带领禁卫军离去。
皇上立刻问道:“依施爱卿研判,这姚贼为何会闯入宫中,行刺二太子夫妇。”
九门提督沉思一会儿,道:“根据目击侍卫的说法,当他们听见二太子遇害的惨叫声,赶到现场时,曾亲眼目睹二太子妃一个人喃喃自语,却无畏凶手的神情,由此可知两人必然是旧识,而且……”
皇上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怀疑两人另有奸情?”
九门提督迟疑一下,才点头不语。
皇上见状,不禁神色遽变,最后命人取来一碗水,再将二太子和皇太孙的血滴入碗中……
不久,只见他白着脸道:“皇太子孙确是二太子的骨肉。”
九门提督松了口气,道:“恭喜皇上。”
“这里就交给侍卫善后,你快去左相国府协助捉拿人犯。”
九门提督立刻应命而去。
皇上随后便赶回寝宫,当东宫皇后得知二太子遇害的消息后,不禁伤心欲绝的悲呼道:“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否则老天为何让我遭到连丧二子的厄运……”
皇上却苍白着脸道:“还有另一件事情,更令朕痛心……”
“什么?还有比这件悲剧更惨的事?”
“是的!种种迹象显示,太子妃与凶手另有奸情,所以……”
“天啊!当真是那贱人串通奸夫谋杀亲夫?”
“不但如此,刚才朕为皇儿及皇孙验血,结果竟然无法相融。”
东宫皇后大惊失色道:“皇上的意思是说,皇孙非皇室血统?”
“不错,”
“天啊,怎会这样……”
“这件秘密绝对不准外泄,否则分散各地的诸王,一旦知道朕绝了子嗣,怕不兴兵造反逼宫才怪。”
东宫皇后吓得面无血色道:“那……该怎么办?”
“朕刚才已经想好一计,只是不知怀玉肯不肯?”
“这件事和怀玉有关?”
“是的!唯今之计,只好藉怀玉之腹生子,等明年产下孩子,再偷偷把那个孽种换掉。”
“可是两个孩子相差一岁有余,如何能瞒过别人的耳目?”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从明天起,我们以皇太孙初逢丧亲之痛为由,把孩子带在身边,并且不准接近旁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皇太孙。”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虽好,如无怀玉的配合,依然只是空谈而已。”
“这……让臣妾去开导她看看。”
“也好,至于借种的对象,朕倒是中意艾仁这小子。”
“是他:可是他对我们怨恨极深,绝不可能答应的。”
“唉!这一切风风雨雨,全是朕太过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所致,如今朕也已经后悔了,所以朕打算近日便放走公孙明珠三人,以便向艾仁示好,希望能化解这场两国血战。”
“皇上如此做法岂非向他低头认错?这对皇上的威望,岂不是极严重的打击?”
“唉!这些事情先和怀玉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唉!也只好如此了。”
皇室血统面临无以为继的空前危机,终于迫使顽固的皇上不得不低头,急欲寻求和解,甚至不惜利用怀玉公主和蕃,以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子继承帝位为条件,迫使艾仁没有借口犯境,又可免除皇上在兵临城下求降的难堪,可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多日来的阴霾,终于有拨云见日的机会,不禁让皇上雀跃不已,连忙赶至密室会见怀玉公主。
当怀玉公主获知闭关潜修期闲,竟发生如此多件不幸的事惰,不禁在她澄静的心房,掀起波涛汹涌的巨浪,令她脸色连变、心乱如麻。
尤其在她得知皇上欲以她和蕃,甚至不惜借腹生子时,更让她情绪为之激动,当场严词拒绝。
皇上一怔道:“你为何不同意?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
“儿臣喜欢艾仁没错,可是却不能与和蕃混为一谈。”
“为什么?朕觉得两件事是一体两面、殊途同归的事,既能化解两国战端,又可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难关,可谓皆大欢喜、两全其美的绝妙之计。”
“儿臣觉得我们两人的缘分已尽,今生注定无缘结为连理,所以和蕃之议已无希望。”
“怎么会?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们尽力释出善意,再加上你的柔情滋润,必能使他回心转意。”
“儿臣非常清楚艾仁的个性,他如果是三心两意、意志不坚的人,绝对无法练成如此高的修为;同样的,他知儿臣也是如此,才会对儿臣深怀戒心,断然放弃救母的念头,重新约战一年之后。父皇请想,像我们这种傲骨天生之人,如何能够成为朝夕相处的恩爱夫妻?”
“你……难道不能体贴谦让于他吗?毕竟自古便是男为尊、女为卑呀!”
“儿臣也曾经下过如此决心,只可惜那次唯一的机会已经错失了。”
“是什么样的机会错失了?”
“当年儿臣曾经向他提议,以正常管道替艾母洗刷清白,可惜父皇盛怒之下,执意处斩艾母,终于造成今日的困局。儿臣的一片情意,也因此化为乌有,演变至今彼此敌对的地步。”
皇上脸色一变道:“你在埋怨朕?”
怀玉公主摇头道:“儿臣并不怪任伺人,只怪命运太捉弄人,才会令儿臣为情所困,几乎无法自拔。”
“既然你心中仍然对他用情极深,又为何要拒绝朕的和蕃之议。”
“儿臣已经说过,时机已过。”
“朕相信事在人为,你……”
“唉!父皇如果只是为了皇室血统的难题,也不一定非找艾仁不可。”
“可是唯有你和他所生的龙种,朕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帝位;更何况你对他爱慕已深,如此你不但终身有靠,两国也能维持百年和平,朕相信除此之外,再无更好的解决之法了。”
“这……好吧,儿臣答应父皇尽力一试。”
皇上大喜道:“当真?”
怀玉公主点头道:“不错!儿臣可以求他主动退兵,可是我们约定好的那一战,仍需如期举行才成。”
皇上一怔,道:“你这是为何?”
“儿臣近年来闭关潜修,感觉功力大进,自信可以打败他。”
皇上闻言,不禁大急道:“你可别乱搞,万一你将他打败,他因此恼羞成怒,和蕃之议岂不生变?”
“如此岂不是更好?他如果败在儿臣手中,又凭什么威胁父皇,儿臣也不必太委屈,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从此做个谦虚有礼的丈夫。”
皇上愣怔一下,才道:“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是如果你又败了呢?”
怀玉公主突然狡猾地道:“如果他能再一次击败我,我才甘心俯首称臣,从此遵行夫为天、妻为地的习俗,安安分分的做个贤妻良母。”
“咦!原来你早算计好了,无论这一战成败如何,你都不吃亏,反正是嫁定他了。”
“不错!他的武功或许优于我,但是讲到心计方面,他就像孙悟空一样,难逃我如来佛掌心。”
皇上这才哈哈大笑道:“何止艾仁逃不出你的掌心,连朕也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先前看你推三阻四的模样,朕还以为你已变心不再爱他,没想到你早已算计好,顺便试探一下朕的心意,是也不是?”
心事被人看穿,只羞得怀玉公主满脸通红,连忙扑入东宫皇后怀中,口中呢喃道:“人家只不过试探一下,父皇对艾仁的不满是否已经消失而已,哪敢戏弄父皇。”
皇上不禁苦笑道:“反正论心机,朕哪里是你的对手?怎么说都是你有理。还好再过不久,就该轮到艾仁去伤脑筋了,谁叫他把朕气得实在不轻。”
怀玉公主大羞,不依道:“父皇怎好把儿臣当成大麻烦一样,恨不得立刻送人才甘心。”
皇上瞄她一眼道:“你如果不麻烦的话,又怎会把一场喜气洋洋的婚事,搞成杀气腾腾的比武招亲。明明爱他爱得入骨,却又故做姿态,非一再试探他的心意不可。如果朕是艾仁的话,早已吓得逃之夭夭,哪敢娶你过门自找没趣。”
怀玉公主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再也待不下去的逃出密室,只听皇上哈哈大笑的声音传出,状似极为开心。
自此,皇上不但放出呼延庆夫妇,而且让他们与公孙明珠同住在春秋阁。
同时怀玉公主还每天到春秋阁,不时的照顾公孙明珠的生活起居,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体贴的程度,简直就像媳妇服侍公婆一般。
这种情形看在公孙明珠眼里,不禁大感奇怪,忍了几天,她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公主殿下如此费心照顾民妇,民妇实在愧不敢当,除非公主殿下说出理由,否则民妇绝不敢再接受公主殿下的好意。”
怀玉公主首先下跪道:“怀玉替父皇向伯母请求原谅,由于父皇一时不察,误听左相父子的谗言,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派人羁押伯母进京,因此造成伯母名誉受损、人格受辱的不幸,怀玉身为人子,愿立息代替父皇承受伯母的一切处罚。”
对于这位武功不在艾仁之下的怀玉公主,公孙明珠的心中,同样是戒慎恐惧,毕竟当年御书房一战,两人惊天动地的表现,至今仍遗留着山崩地裂般的残痕。无论是谁只要亲眼看过,都会一辈子记忆犹新,令人难忘,更何况公孙明珠关心艾仁的安危,自然对艾仁生平唯一劲敌深怀戒心。
如今她一听皇上愿意认错,怀玉公主甘心代父请罪,不禁心中一动,道:“你真的愿意代父请罪?”
“是的,大错已经铸成,怀玉甘心领受伯母的责罚。”
“公主殿下还未婚嫁吧!”
“是……是的。”
“好,那民妇要罚你嫁给吾儿,罚你做艾家媳妇。”
怀玉公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雀跃而起,惊喜点头道:“我愿意,这样他就没有借口犯境了。”
公孙明珠见状,不禁好奇道:“你说什么犯境?”
怀玉公主惊喜之下,一时大意说溜了嘴,闻问只好羞红着脸,将艾仁荣任蛮王即将兴兵犯境的事述说一遍。
公孙明珠这才恍悟上当,不禁心中赞叹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巧计布局让老身自投罗网,以后仁儿可伤脑筋了。”
第三章英雄救美
左相国府。
大批皇家侍卫及禁卫军包围左相国府,立刻引起一阵骚动,人人议论纷纷。
左相首先被捉住,急得他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刘副统领为何率人来捉拿老夫?”
刘副总领怒道:“令婿姚文彬胆大包天刺杀太子,本官奉皇上旨意,捉拿你们一家归案。”
左相骇叫道:“不!这一定有什么误会。”
刘副统领掠身押住兵部尚书,同时喝道:“大家上!”
众兵回应一声,立刻一涌而上。
只听府内惊叫哭号响个不停,左相的家眷及仆妇下人一个个被押了出来。
后院突传一阵暴响、一阵惊呼、一阵追打……
刘副统领大吃一惊,连忙飞赶过去,只见十多名禁卫军倒了一地,不禁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禁卫军急道:“禀刘大人,刚才有一名女蒙面人突然现身,把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救走了。”
“可恶!何人追去?”
“数名皇家侍卫已经追……啊!他们回来了。”
话未说完,果见数名皇家侍卫掠来。
刘副统领见他们空手而回,便心知不妙,道:“人呢?”
一名皇家侍卫惭愧地说道:“那名蒙面人身法极高,卑职等人追之不及,所以……”
“回去以后,看我们如何向皇上交代。”
刘副统领摇头叹息着,只好押着犯人回宫。
其实蒙面人正是梅花仙子。
上午她含羞带愧逃出左相国府,追上正欲寻死的吴茵茵,极力的劝说才算让她回心转意的打消念头。因为她们认为菩提书生会如此绝情,只是一时迷惑于权势威风,顾忌左相在旁,因而表现出恩断情绝之状,所以她们打算等待机会,私下再找菩提书生一谈,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大批官兵包围左相国府。
由于吴茵茵已身怀六甲,不便动武以免惊动胎气,梅花仙子只好亲自出马一探究竟。
不久,梅花仙子便救回何婷婷与田玉云二女,一问之下,二女也是莫名其妙,根本问道于盲,她只好重新外出察访内情。
不知经过了多久,只见梅花仙子一脸凝重的回来,三女心知不妙,连忙追问道:“究竟是出了何事?”
梅花仙子叹了口气道:“彬儿不知何故,竟然闯进皇宫刺杀二太子夫妇。皇上一怒之下,才下令羁押左相一家,结果查出左相国苛扣军饷的贪污帐册,已经将他们全部问斩了!”
何婷婷悲呼一声,便昏死过去。
田玉云则苍白着脸,颤声道:“完了,如果真涉及苛扣军饷的话,那我爹也难逃干系。”
“你爹是谁?”
“我爹是玉门关守将田将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刚才看见一批皇家侍卫快马出城而去,极可能就是缉拿田将军的人。”
“天啊!我就知道。”
吴茵茵连忙追问道:“那么彬哥人呢?”
梅花仙子摇头道:“不清楚,目前整个京城乱成一团,很难查探消息。”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既然彬儿已经被通缉,他一定是躲在某处避风头,我们不如先返回飞云庄,等待他返回与我们团聚。”
“可是彬哥犯了杀害太子的大罪,皇上岂肯放过飞云庄?”
“彬儿所犯之罪虽重,却还罪不及全家,万一情况有变,我们仍可由秘道安然脱身。”
“既然如此,媳妇一切遵从娘的指示。”
田玉云见她们要走,连忙求助道:“伯母能不能一并收容我们。”
梅花仙子有些意外,道:“为什么?难道你们没有亲人投靠?”
“如今我们姑嫂两人已经是钦命要犯,根本没有人敢收留我们,而且……我和婷婷腹中都已怀了彬哥的骨肉。”
“什么……”
梅花仙子和吴茵茵都被她这一番话所惊,连忙追问道:“何姑娘是彬儿的妻室,怀有姚家骨肉没有话说,怎么你也……”
“因为先夫迷恋青楼的娇娇姑娘,因此与彬哥发生冲突,可能是彬哥因此怀恨在心,才会多次将我……强奸。而我也因为不满先夫拈花惹草的恶习,早已和他分房半年之久,所以我腹中胎儿未满两个月,必定是彬哥的骨肉无疑。”
“彬儿这孩子怎么如此荒唐……如此说来,那位娇娇姑娘也可能怀有彬儿的骨肉了?”
“或许吧!不过如今她人已死,永远无法查证了。”
“啊!她怎么死的。”
“她因涉及大太子的命案,而被皇上处斩而死,这消息是由公公亲口说出,必然十分可靠,绝不像外面乱七八糟的谣言,令人无法置信。”
梅花仙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禁心中狂震的想着:“难道彬儿是记恨两位太子在赵家对他的羞辱,才会在练成烈阳神功之后,找他们报仇。果真如此的话,大太子的死,也极可能是彬儿暗中下的毒手了。”
她的猜测虽不中也不远矣!所以她也相信田玉云果真怀了姚家骨肉,便点头道:“我相信你,既然你们无处可依,不如跟我们返回飞云庄吧!”
田玉云大喜,连忙唤醒何婷婷,四女便往飞云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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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客栈。
当地虎盟金虎堂主周文楝赶到京城时,正好遇上士卫军包围左相国府,整个京城就像被刺破的蚂蚁窝般,简直是乱七八糟。
他只好耐着性子暂时按兵不动,经过三天之后,他总算明白混乱的原因。原来菩提书生刺杀太子,最后落得伤重而亡,尸体已被斩首示众,这表示他已经晚了一步。
周文楝跺脚不已的悔恨道:“该死!我如果早到几天就好了。如今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也一定落入皇上手中,想再夺回来的话,无异是大海捞针般困难重重,这下子我该如何是好?”
他虽然不甘心放弃秘笈,可是形势对自己不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皇上连丧二子,皇宫的警戒必然空前严密,想要盗回秘笈谈何容易,而且皇宫中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坐镇,那就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青龙星怀玉公主。
左思右想,最后他只好无奈地叹息道:“这一趟京城之行,已经注定毫无作为,唯今之计,也只好返回襄阳与二妹会合了。”
正当他摇头叹气之际,突闻邻房也传来一阵轻微的怨叹声:“爷爷明明告诉我,他老人家已荣任左相聘用为军师,可是不论我怎么打听问人,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这下子我该怎么办?”
周文楝一听声音耳熟,他好奇的掠上横梁,小心的潜至邻房,再由屋顶天花板往下窥探……
只见廖彩凤一个人烦躁的走来走去,道:“如今青龙帮也已经覆没,我等于是无家可归了,爷爷又找不到人,天下之大叫我何去何从。”
“凤妹何不跟了小兄,咱们从此双宿双飞,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廖彩凤一惊,回头一见是他,更是吓一大跳道:“是你!”
周文楝邪笑道:“不错,正是小兄周文楝。”
“你!你想来打落水狗吗?”
“小兄怎么舍得?更何况凤妹美若天仙,又怎会是落水狗呢?”
“你少幸灾乐祸,青龙、英雄两大黑道帮派,先后毁于白虎星艾仁之手,迟早也会轮到你们地虎盟的。”
周文楝心中暗骂她不识抬举,表面却笑着道:“凤妹说得不错,小兄就是有感于白虎星对咱们的威胁日增,才想找凤妹一起联手,以防范于未然,也可替凤妹出一口怨气。”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诚心的?”
“不错!其实小兄对凤妹爱慕已久,早些时候还派人向廖前辈提过亲,以便使两家化敌为友,从此冤家变亲家,无奈却遭到廖前辈的拒绝,小兄为此至今仍难过不已。”
廖彩凤半信半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文楝心中暗笑道:“傻瓜!这当然是为了骗你上床,我才故意编的证言,否则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我周文楝再没出息,也不会要白玉琪用过的破袜子。”
“当然是真的,难道凤妹还不能体会我的心意?”
廖彩凤低下头,羞怯地道:“可是我已经是……”
周文楝见状,立刻淫笑着一把抱住她,一面伸手在她娇躯大作文章,一面温柔的道:“不论凤妹如何改变,小兄对你的一片真情,永远不变。”
廖彩凤一听,只觉得芳心窃喜,充满了幸福之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反身激情的回吻过去。
周文楝见时机成熟,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给“上”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的对她冲锋陷阵,不断的对她长驱直入……
她也不甘示弱的热情迎合,一面说着淫声浪语,一面淫荡的扭摆迎合……
只见两人像是干柴烈火般激情交媾,两条白哲胴体像蛇般,不停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廖彩凤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终于不胜承欢,开始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周文楝不顾她被底求饶,依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丰满肉体,绵绵不断的挥动大军,直捣黄龙……
廖彩凤只觉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再也忍不住长长哀鸣一声,阴门随之大开……
周文楝也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元阳立刻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对彼此非常满意,也非常尽兴。
所以,当周文楝提议至襄阳城会合周文丽时,廖彩凤更是一口答应,简直就像体贴的妻子一般,对他百依百顺。
一路上,两人一面游山玩水寻访名胜,一面又食髓知味的夜夜春宵,极尽琴瑟合鸣、燕尔淫嬉之事。
突闻眼前一阵剧烈的金铁交鸣打斗声传来,不久便见一名年轻男子被另一名美少女追杀而来。
周文楝见状,立刻飞掠而去,同时大喝道:“四弟别慌,为兄来助你。”
话未说完,早已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美少女娇叱一声,也凌空一掌拍出狂涛般掌劲……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道:“太极神功!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施展武当派的独门神功?”
“哼!我叫白嘉莉,你既是这淫贼的兄长,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纳命来!”
“慢着!”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舍弟究竟是如何得罪你,至少你该把话讲清楚,谁是谁非,才有个论断。”
“哼!这淫贼竟敢趁我路边休息时,偷偷在上风处施放迷香,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否则我岂不是……呸!你该死!”
白嘉莉一怒,立刻又攻出“太极神功”,一股狂潮般掌劲,随即汹涌而出。
周文楝也同时以“灭绝神功”反击,只听一阵凄厉尖啸声响起,一股雄浑掌劲破风而出。
“轰”的一阵爆炸声响,只见飞沙走石,劲气奔流……
白嘉莉痛叫一声,差点跌倒。
周文楝见状,不禁狂笑道:“你的太极神功虽然厉害,只可惜你的功力修为不够,未能将太极神功的精髓发挥出来,注定了你已无胜算希望。”
突见远处掠来一男一女,同时大喝道:“淫贼,胆敢欺侮莉儿,还不纳命来。”
一旁的周文邦见状,脸色立刻大变道:“大哥快走!南宫忠义父女的武功厉害,我们绝非她们的对手。”
周文楝闻言大惊,立刻拉着周、廖二人,迅速逃之夭夭,不久便脱离白嘉莉的追杀。
三人惊魂甫定之后,周文楝忍不住抱怨道:“四弟怎么不在地虎盟,却跑出来惹这种母老虎,简直莫名其妙。”
周文邦尴尬一笑道:“小弟是想帮你追查凶手,半路上看她长得可爱,才和她开个小玩笑,怎知她是个带刺玫瑰,一路上泼辣凶悍的追杀我不放。”
“哼!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想用迷香将她迷奸,还敢说是开玩笑。”
周文邦闻言,大窘道:“小弟忍耐不住了嘛!大哥又不是不知小弟个性冲动,不会大哥的那套甜言蜜语,所以大哥的女人可以一个又换一个,小弟却只有羡慕的份,不知大哥对廖彩凤是否玩腻了,小弟愿像以前一样负责善后。”
周文楝望了远处休息的廖彩凤一眼,邪笑道:“你对她有兴趣?”
“是呀!这女人姿色虽不及白嘉莉,也算美貌动人,小弟已经非常满意了。”
“好吧!有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你我是亲兄弟,女人便该共同享用,今后就沿用老方法,待我先将她‘搞’昏,再由你候补善后吧!”
周文邦大乐道:“多谢大哥。”
当夜,他们向客栈掌柜订下两间卧房,便各自休息。
只见周文楝刚关好门,便迫不及待的在廖彩凤身上不停的摸索、爱抚,没多久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
廖彩凤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道:“你今天怎么这样猴急……”
周文楝不理她,迅速“上”她之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蹂躏,不久便将她“搞”昏了。
周文楝冷笑一声,便开门放周文邦进来。
周文邦一见廖彩凤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扑上她的胴体,挥起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廖彩凤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以为是周文楝雄风再起,才会找她“梅开二度”,不禁呻吟一声,便半昏半醒的扭摆迎合起来。
周文邦见状,不禁大乐不已的纵惰驰骋,不停地攻城掠地、予取予求。
廖彩凤只觉得深入体内的怪物,正对她不断的深人、不断的冲击,渐渐地感到蚀骨销魂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立刻警觉到自己又将被他征服,不禁急得她用力推他……
“够了够了,别太贪心!”
只可惜她早已泄过一次阴元,此刻早已全身酥软,娇慵无力,哪里能够阻止周文邦对她的侵犯。
所以周文邦仍然肆无忌惮地偷香窃玉,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问津桃源……
廖彩凤不禁大怒,两眼一睁便要大声叱责,当她发现身上扑着的人竟是周文邦时,不禁花容失色道:“怎么是你……”
周文邦一面骚动,一面淫笑道:“你以为是谁?”
“楝哥!快救我……”
周文楝连忙近身,邪笑道:“你就让他发泄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顺便多享受一次鱼水之欢,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她这时才明白两兄弟狼狈为奸,将她当成泄欲工具,对她根本是虚情假意。
随着周文邦不断的冲击,肉体也渐渐有了快感,她心中却羞愤得狂叫着:“我要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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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县。
自从柯世邦以威迫利诱的方式,终于得到媚娘之后,他才遵守约定判定丁茂山的贪污罪,引用自首减刑法,将丁茂山改判十年徒刑。
虽然如此,柯世邦深怕两人藕断丝连,便将丁茂山移至邻县服刑。所以,媚娘虽然每个月只有一次探监机会,而且路途非常遥远,她仍然不为所苦,只要能眼见前夫平安无事,一切的辛劳就有了代价。
柯世邦看在眼里,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却不敢阻止,因为这是媚娘答应跟他之前,就已经向他谈好的条件,根本不容他反悔。可是他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久便想出一计,只见他不时的购买高级绸缎、脂粉、珠宝送她,果然没有多久时间,媚娘逐渐被他打动芳心,探监的次数也逐渐少了;除此之外,他还辛勤播种,可说夜夜春宵,终于他的努力有了代价,媚娘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从此以后,媚娘不知是愧对前夫,还是孕事羞于见人,不但未再探监,也绝口不提丁茂山此人。
柯世邦眼看狡计得逞,心中暗暗得意之余,便又贪心不足的,准备再猎一次艳,以达成他多子多孙的心愿。
这一天,地虎盟的银虎堂主周文丽突然来访,柯世邦便惶恐的热烈接待她们。只因柯世邦所能接触到的疏通管道,仅能到达香主的位阶,自然对位权重的堂主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当他发现这位堂主竟是一位艳丽动人的俏佳人时,不禁砰然心动的想入非非,可是他心中明白,她是个带刺的玫瑰,绝不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招惹的。
周文丽一进门坐定,便开门儿山道:“柯兄该认识白虎星此人吧?”
柯世邦一怔,不解道:“白虎星?”
“哦!这是我们江湖人的黑话,讲得白一点,白虎星就是艾仁。”
“原来是他!下官确与他有过一段交情。”
“我的调查没错,你果然与他有旧,不知你们的交情如何?”
柯世邦连忙详述一遍,最后道:“下官虽然蒙他仗义援助,但与他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其他瓜葛,也不愿涉及他的江湖恩怨。”
“柯兄请放心,本座找他的目的,只是想澄清一些疑虑,并无任何江湖纠纷的成分。”
“原来如此,那下官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柯兄最近可有其他关于艾仁的消息。”
柯世邦极欲撇清与艾仁的关系,怎敢告诉她近日艾仁曾来访的事,闻问突然心中一动,道:“下官曾经听过宫中一段传闻,只是不知消息正不正确。”
“你说。”
“传闻说艾仁已荣任蛮国大王,不久就要兴兵犯境,实践他与怀玉公主的一年之战。”
周文丽闻言,不禁心中狂颤的想着:“这艾仁不但武功天下第一,如今又荣任一国之君,即将横扫武林而君临天下,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此生了。”
突闻下人来报,周文楝兄弟来访,众人连忙迎接。
周文丽不禁好奇道:“大哥不在京城调查菩提书生的事,怎么跑到襄阳来了?”
周文楝将京城之行述说一遍,才叹道:“菩提书生已死,烈阳神功的秘笈必定落人皇上之手,为兄顾忌宫中有怀玉公主在,只好忍痛放弃盗书计画。”
“唉!真可惜,如果大哥能早到几天就好了。”
“事已至此,追悔何益?”
“那么四弟怎会和大哥在一起?”
“唉!四弟私自下山遭遇南宫忠义的追杀,如果不是我碰巧遇上,恐怕他这条小命早已完了。”
周文丽转对周文邦冷笑道:“这一定是你见色起意,想对他的宝贝千金南宫玉仙有非分之举,才会惹得南宫忠义怒剑追杀吧?”
周文邦尴尬一笑,他对于这位二姐敬畏的程度,更甚于其母牡丹仙子萧淑美,所以他也不敢辩解,只能低头受教。
周文楝连忙替他解危道:“二妹调查得如何?”
周文丽将柯世邦的话转述一遍,才道:“目前得知艾仁已经荣任蛮王,他和怀玉公主的一年之约,仅剩两个月期限,近日应该不可能到中原来行凶才对。”
周文楝皱眉道:“如此说来,月初三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艾仁所为了。难怪我发现京城附近布满重兵,想必是艾仁已经开始调动军队,犯境企图明显,才引起朝廷的关注,准备派兵增援边关,两国之战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柯世邦闻言,不禁心中狂呼:“凶手定是艾仁没错,因为他月初还来此地找过我,无论时间、地点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他却不敢讲出来,因为他担心引起周文丽的误会,而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别的,光是他先前隐瞒不说的行为,他就难以交代,如今再怎么解释也于事无补,甚至有愈描愈黑的后果。
只见周文丽点头道:“如今菩提书生已死,艾仁又身在蛮国,等于所有的线索都已中断,三弟的血仇恐怕报仇无望了。”
周文楝叹道:“你我这一趟出门,可说一事无成,实在有负爹娘的重托,如果就此空手而回,我实在不甘心。”
“那么大哥有何打算?”
周文楝摇头叹息表示不知所措,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突闻衙门口一阵叫嚣吵闹,他们连忙出门一探究竟。
正在衙门口与捕快争执的白嘉莉见状,立刻冷笑道:“你们果然在这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的债做个了结。”
周文邦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有武功最高的二姐周文丽在,便又神气嚣张起来道:“该死的!只为了一点误会,你竟然不远千里追杀到这里,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哼!你还敢说奸淫妇女是误会一场,可见你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今天本姑娘无论如何也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摧残女人的恶魔。”
“你不要含血喷人,当初我又没有弄你上床,你也没有让我一亲芳泽,怎能诬指我奸淫妇女?”
“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虽然你并没有将我……可是你一路淫辱良家妇女确是事实。其中之一的被害女子邵玉萍,就是本门长老‘北斗七星’邵前辈的孙女,她亲自向我哭诉被你迷奸的事,现场还有你留下的人证物证,难道你还敢否认?”
周文邦闻言,不禁恼羞成怒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言,实际上是她见我人品不凡,自己心甘情愿对我投怀送抱,只不过事后她得知我是地虎盟的少主身分,才反悔翻脸不认人,枉费我一片情意,甚至还对她承诺欲迎娶她过门呢!”
“呸!谁稀罕嫁你这种到处偷香窃玉的淫贼,废话少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的新仇旧恨做个结算,纳命来吧!”
话未说完,她已一掌攻出凌厉无匹的太极神功……
周文邦也不再示弱,立刻以灭绝神功与她打成一团。
南宫玉仙也加入了战圈。
另一头,周文楝也加入战局和南宫忠义杀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南宫忠义虽然功力深厚,可是近年来养尊处优已惯,武功难免生疏下来,渐渐不敌而节节败退。
周文楝更是趁胜追击,将歹毒的灭绝神功发挥得淋漓尽致,攻势凌厉,打得南宫忠义毫无招架余地,眼看就要成为灭绝神功下的亡魂。
南宫玉仙眼见父亲不敌,虽然有心助阵,无奈她的对手是地虎盟的精英高手,一时难以摆脱纠缠,不禁急得她娇叱不已,而且对方还有个周文丽尚末动手,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妄动行为,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周文楝眼看胜券在握,不禁得意狂笑道:“仙妹只管放心好了,小兄绝不会杀死岳父大人,稍后还要他老人家为我们主持洞房之礼呢!”
南宫玉仙闻言,又羞又怒的骂道:“无耻淫贼!本姑娘就算会死,也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周文楝立刻邪笑回应,道:“你就算死了,也难逃我直捣黄龙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灭绝神功,就是以采补女尸的尸气而成的?”
南宫玉仙闻言色变,不禁心慌意乱起来,战况更加不利,简直笈笈可危。
一旁观战的廖彩凤见状,不禁哀怨的瞪着周文楝不语。因为她被周氏兄弟轮奸的事实已经被她发觉,她虽然悲痛不已,却慑于他们的淫威而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他们的淫辱。
可是她个性爱恨分明,也不甘白白受辱,心中不禁暗恨想着:“你们这两个畜牲,只要让我等到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你们尝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kuxing而死。”
突闻一阵啸声传来:“南宫兄别慌,小弟杨传广前来助阵。”
接着出现一道人影快速掠入,挟带着一股热浪汹涌而来。
“轰”的一声巨响,当场将周文楝震退三大步。
周文楝不禁惊呼:“烈火神功!你是谁?”
“吾乃逍遥公子是也,恶贼!纳命来。”
逍遥公子怒喝一声,又一掌攻击烈火神功……
南宫忠义好不容易获得喘息,心中大为感激道:“多谢杨兄仗义援助,想不到多年不见,杨兄的武功竟然进步神速,小弟真替杨兄感到高兴。”
“南宫兄不必客气,内人和小女也来了,咱们正好一股作气将这帮恶贼一网打尽。”
“好。”
周文楝百忙中一看,果见海棠仙子和杨小雯正以泱水神功屠杀地虎盟高手,不禁大急道:“二妹再不出手的话,我们将死伤殆尽,看你如何向爹交代。”
周文丽因为不满他们两兄弟的淫行,而不愿成为两人的帮凶,才会一直袖手旁观。此刻一听周文楝威胁的话,心知不动手是不行了,只好大喝一声,一股阴毒寒气随着狂风大作,袭向海棠仙子母女而去!
海棠仙子首先警觉,大惊之余,连忙转身攻出泱水神攻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现场一片尘沙沸腾,劲气奔流……
海棠仙子痛叫一声,当场差点跌倒。
杨小雯大吃一惊,连忙将她扶住,焦急道:“娘,要不要紧?”
海棠仙子忍痛摇头道:“我不要紧,想不到这妖女的灭绝神功如此厉害,你我母女必须联手应敌才行。”
杨小雯连忙回应一声,迅即与乃母并肩作战,绵绵不绝地攻出泱水神功……
周文丽却被她的言语激怒,道:“该死的东西,你骂谁是妖女?”
杨小雯心疼乃母的伤,立刻破口大骂道:“就是骂你怎样?你大哥是个淫辱妇女的淫贼,你也绝不会是个好货色,一定是人尽可夫的……”
周文丽大怒,暴吼一声,全力击出空前猛烈的灭绝神功……
杨小雯只觉得四周空气突然冻结,自己彷佛置身于森寒刺骨的冰窟中,全身麻木酸痛,而且动弹不得,想闪避已经不及,不禁惊骇尖叫出声……
“轰隆”一阵爆炸声不断,天摇地动,飞沙走石,景象十分的恐怖骇人。
周文丽突觉一股巨大的反震潜劲传来,她连念头都来不及反应,护体神功一阵溃散,心脉一阵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跌倒在地上。
杨小雯死里逃生,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回首一见来人,立刻惊喜的欢叫一声,连忙扑入来人怀中,又笑又叫道:“仁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此刻交手双方都被这场意外的变化所惊,不约而同的停手。当周文楝一听杨小雯的叫声,不禁心中大惊忖道:“他就是白虎星艾仁?当今的蛮国之王。”
只见艾仁微笑着轻拍杨小雯香肩,道:“你不是告诉莲华在翠玉山庄潜修武功吗?怎么跑出来在此与人缠斗,却害我们白跑了一趟。”
杨小雯闻言,天真的抬头道:“仁哥和华姐已经去过翠玉山庄找过我们了?”
莲华郡主点头道:“是呀!你要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们找不到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意外发现你正被人欺侮。”
杨小雯闻言,又羞又愧的将经过述说一遍,才愤恨不平的道:“小妹也正想去王府找你叙旧,没想到碰上这帮地虎盟的人,正在残杀南宫伯伯,所以!”
艾仁冷笑道:“原来又是地虎盟在为非作歹,看来杀死一个周文华,还不足以吓阻他们的恶行,说不得我只好再开一次杀戒了。”
周文邦闻言,不禁怒道:“小子,原来我三哥就是被你杀死的。”
“不错!周文华是死于我的侍卫之手,也是我下的指令。”
“你该死!还我三哥的命来……”
周文邦和周文华感情深厚,一听他是主谋原凶,立刻被满腔怒火冲昏理智,愤怒如狂的拍出灭绝神功……
周文楝见他卤莽冲动行为,不禁惊叫:“四弟不要……”
“轰”一声爆炸巨响,周文邦惨叫半声,当场跌飞出去。
周文楝连忙将他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所抱却是一具焦黑的尸体,他不禁悲愤叫道:“还我四弟的命来……”
他一声怒吼,一阵尖锐厉啸声中,灭绝神功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艾仁眼中凶芒一闪,反掌再度攻出炙热无匹的烈阳神功……
“轰隆”绵绵不断的爆炸连响,狂风四溢,飞沙走石……
只见半空中的周文楝惨叫半声,尸体突然化为灰烬,尸块四处飞扬,死无葬身之地。
地虎盟高手见状,只吓得鬼哭神号,纷纷转身逃之夭夭……
因为周文楝的死状,实在太恐怖了,就像人间地狱般,令人惨不忍睹,不但地虎盟高手胆颤心惊,就连群豪也吓得脸色发白,半天作声不得。
一旁的廖彩凤虽然恨不得将周氏兄弟挫骨扬灰,但是眼见周文楝死状凄惨,只觉得一阵恶心,便昏死过去。
柯世邦见状,连忙命人将她和周文丽扶入衙内,他也趁机逃离现场,以免被艾仁叫出两人相识的事实,引来地虎盟的报复。
艾仁不愿赶尽杀绝,便放任地虎盟的人逃走,可是他一见柯世邦也不告而别,不禁心想:“柯兄身为地方父母官,如今出了命案,他无端受累影响前程,可是凭我们的艾情,他又不能缉捕我,柯兄可谓用心良苦,我怎能辜负他的苦心,留此只会暴露我们的情谊,更加陷他于不义,我必须马上离开才行。”
想罢,他便道:“小兄必须尽速返国,准备一年之战,雯妹可愿同行。”
杨小雯哀怨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除了跟你之外,难道还能另侍他人吗?你如此问法,难道不要我了?”
艾仁大为尴尬道:“雯妹不要多心,小兄只是随口问一问,如果小兄不愿负责任的话,又怎会和华妹上翠玉山庄找你!”
杨小雯这才破涕为笑道:“这样小妹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南宫忠义见女儿哀凄的神情,连忙道:“老夫久未和赵兄相聚,不知大王可愿老夫等同行?”
艾仁笑道:“南宫前辈愿意莅临敝国,在下当然欢迎。”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闻言,不禁芳心窃喜,便满心欢喜的随众人而去。
这时县衙内的柯世邦得报,不禁松了口气,连忙派人分别向地虎盟及京城呈报命案经过。因为行凶之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艾仁,所以他自信地虎盟和皇上绝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最多只是受一些责罚而已。
因此,他立刻尽心的厚殓周氏兄弟,并请来大夫为廖彩凤和周文丽治伤,可是他却被大夫的一番话所惊怔住了。
因为大夫说廖彩凤已经怀胎一个多月了。
柯世邦获知消息,便十分同情的告诉她这项喜讯。因为他认定她是周文楝的末亡人,初遭丧夫之痛,又有遗腹子的问题,她的遭遇也实在令人同情。
所以他便安慰她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骨肉等语,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而口口杀,他便不好向地虎盟主交代。
廖彩凤获悉自己怀孕的事实,心中果然悲愤已极,可是并非末亡人的心情,而是痛心孽种的生父不明。她不知究竟是周氏兄弟中谁留下的种,悲苦之余不禁痛哭失声。
柯世邦忙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既然怀有周家骨肉,相信周盟主来到之后,一定会对你有所交代的。”
廖彩凤大吃一惊,连忙道:“不准你告诉周盟主我已怀孕的事,否则我绝不饶你。”
柯世邦讶然道:“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周文楝的泄欲工具,我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岂有逃出虎口,再入狼穴之理。”
柯世邦闻言,心中一动道:“可是你一个女人如何独自扶养孩子长大成人呢?”
廖彩凤悲苦的摇头不语。
“既然如此,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下官对姑娘爱慕极深,能否让下官照顾你一辈子,下官保证会对你的遗腹子视如己出。”
廖彩凤一怔,道:“你是真心的。”
柯世邦连忙发下毒誓,并且信誉旦旦的一再保证。
她这才完全相信,心想:“周家两个畜牲对我淫辱之恨,我已经无法报仇了,我何不让他们周家骨肉外姓,从此认他做父,再拉周文丽下海,以泄我心中之恨。”
主尤忌打定,她便点头道:“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柯世邦贪恋她的美色,闻言不禁狂喜道:“什么条件你说。”
“我要你把周文丽奸污,我才肯嫁给你。”
“什么……”
柯世邦虽然好色,而且对于比廖彩凤更艳丽的周文丽,早有非分之想,但更怕地虎盟的报复,同时也怕周文丽那身可怕的武功。
所以他不禁苦着脸道:“姑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今她昏迷不醒,我要得到她的身体还不容易,可是她醒来以后,怕不一掌杀了我才怪。”
“这一点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话毕,她们便来到周文丽的房内,只见她运劲一掌拍在周文丽的天灵盖上。
柯世邦见状,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哼!我只是震散她的灵智,让她从此痴呆如疯,就不怕她对你报复。”
柯世邦闻言,惊喜道:“如此说来,我现在就可以放心的‘上’她了?”
廖彩凤狐媚一笑道:“不错,而且还要快‘上’她,否则她就快要醒了。”
柯世邦信以为真,连忙将她剥个精光,迅速的扑在她的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只见她的胯间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廖彩凤不禁妒恨的拧了她一把,道:“真想不到这浪蹄子还是处子之身,真是白便宜你了。”
柯世邦惊喜笑道:“太好了!我终于尝到处子的芳泽了,果真是妙不可言,令人回味无穷。”
廖彩凤闻言,不禁酸溜溜的道:“怎么?你的夫人都不是完璧嫁你的?”
“没有,我的两位夫人都是改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十分仰慕处子的芳泽。”
“既然如此,你还不加把劲,好好的品尝一下,她珍守二十年的处女童贞。”
柯世邦答应一声,果然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扫庭犁穴……
昏睡中的周文丽突然醒来,一见身上扑个喘呼呼的大男人,不但不反抗,反而热情的拥抱迎合,口中呢喃道:“仁哥……我爱你……快……快点给我……”
廖彩凤闻言,不禁惊笑道:“这丫头莫非真的疯了,否则她怎会爱上杀兄的仇人,我那一掌简直是多此一举。”
柯世邦闻言,更是妒恨艾加,立刻毫不留情的冲锋陷阵,不断的兴风作浪,不断的翻云覆雨……
周文丽在他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尽兴的泄出元阳……
从此他便在二女之间,享尽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第三天,大批的地虎盟终于赶到。
地虎盟主一见二子的灵堂,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的悲呼道:“楝儿!邦儿!想不到月前一别,咱们父子竟然从此天人永隔,你叫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在天之灵如何心安呀!”
牡丹仙子也悲泣道:“孩子!你们怎能丢下娘不管,你叫娘情何以堪?”
阴魔连忙好言劝住他们的悲情,才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是节哀顺变,赶快察看一下丽儿的伤势要紧。”
地虎盟主闻言,这才止住悲情,随柯世邦来到周文丽的房间。
他们夫妇一见周文丽神情痴呆,不禁大惊失色的焦急呼唤道:“丽儿!你怎么了……”
周文丽似乎听不见他们焦急的呼唤,依然喃喃口口语道:“仁哥……你究竟在哪里……丽妹是爱你的……你别离开我……”
地虎盟主闻言,立刻大怒道:“贱人!你竟敢爱上杀兄仇人,老夫岂能留你丢人现眼,不如一掌杀了你……”
说着,他一举手掌便待拍下。
牡丹仙子悲呼一声,连忙挡在周文丽身上,急叫道:“孩子一定是受到惊吓,才会语无伦次,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但不体谅,反而要亲手杀死我们仅剩的唯一女儿,你如果真要动手的话,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地虎盟主见状,再也下不了手,气得他转头不再看她们母女。
阴魔忽道:“待老夫察看一下她的伤再说。”
廖彩凤儿状,不禁提心吊胆的心想:“这老魔会不会查出我震伤她心智的事,果真如此的话,我命休矣!”
阴魔把脉一阵,才叹息一声不语。
牡丹仙子急问道:“究竟怎么样?”
“丽儿是受到烈阳神功的反震,以致伤及心智,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可是她怎会对艾仁念念不忘,这两件事情应该毫无关联才对。”
“唉!这个疑问老夫也不甚了解,唯一的解释是丽儿丧失心智之前,确实已经对艾仁动情所致。”
廖彩凤闻一言,心中一震忖道:“我果真没猜错,这丫头当真爱上艾仁了。”
地虎盟主冷哼一声,气恼地道:“这贱人果然爱上仇人,你这个做母亲的还护着她,难道要她做出丢尽周家颜面的事,你才来后悔不成?”
“可是女儿已经疯了,你还想怎么样?”
地虎盟主一怔,才悲叹道:“就算你留下她又有何用?如今她已经疯成这样,还有谁肯要她?周家的香火同样无以为继。”
牡丹仙子闻言,不禁难过的低下头去。
柯世邦连忙下跪道:“如果盟主不嫌弃的话,下官愿意负责照顾周姑娘一辈子。”
“你……”
“是的,下官爱慕周姑娘极深,绝不会让她吃苦,保证一辈子好好爱惜她,并且保证所生之子,让他继承周家香火。”
其他的废话,都不如让儿子继承周家香火来得影响更大。
所以,地虎盟主虽然对他不甚满意,却惊喜道:“你此话当真?”
“是的,下官可以人格保证。”
“太好了!老夫答应你。”
“愚婿拜见岳父、岳母及太师父。”
一阵大礼参拜下来,终于让地虎盟主夫妇破涕为笑。
地虎盟主哈哈大笑道:“难得贤婿有这份孝心,老夫就送你一份大礼,算是回报你让子继承周家香火的谢礼。”
“不知岳父大人之礼是什么?”
“老夫与吏部尚书刘大人交情匪浅,你只要送上老夫的推荐函,他至少也会给你一个知府做。”
柯世邦闻言,不禁惊喜的接过信函,一面连连道谢。
阴魔见状,忽道:“如今丽儿终于有了归宿,吾等也了却一件心愿,接下来该是讨论如何替楝儿他们报仇之事。”
地虎盟主脸色一沈道:“老夫立刻调集人手进军蛮国。”
牡丹仙子摇头道:“不对,如此做法并非上上之策。”
“夫人莫非另有高见。”
“当务之急是先找峨媚报仇,如果不是那个施展泱水神功的女子惹起祸端,楝儿和邦儿也不会命丧艾仁之手。”
“可是艾仁才是元凶,怎能放过他任其逍遥法外。”
“等我们消灭峨媚报完了仇,再赶赴边关,趁着艾仁和怀玉公主两败俱伤时,我们便可以渔翁得利,轻易的收拾艾仁的命。”
地虎盟主大喜道:“夫人这计画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
阴魔也点头赞道:“这计画确是绝妙好计,吾等就先攻下峨媚,再轻取艾仁的项上人头。”
“好!立刻进攻峨媚。”
柯世邦直送他们出门远去,才愉快地抱住廖彩凤大笑道:“太好了,我立刻就可以升任知府了,这一切都是凤妹的功劳,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廖彩凤也得意的媚笑道:“你以后只要多听我的话,包你可以弄到尚书的大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什么!尚……书……凤妹没有骗我?”
“当然,如今不就证明你已得到知府之位,难道你还怀疑?”
“没……没有,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而且像狗一样乖顺。”
廖彩凤闻一言,更是得意的大笑不已。
“咦!凤姐怎么在此。”
廖彩凤回首一看,不禁惊喜道:“秀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只见西门玉秀快步而来,惊喜道:“我是为了避开地虎盟的人马,才无意中发现你的,你又怎么和这位大人如此亲密,莫非……”
“你猜得不错,我已经改嫁于他,如今已是知府夫人了。”
“知府夫人?可是他……”
柯世邦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西门玉秀,道:“下官不久就要升任知府了。”
西门玉秀见他轻浮的眼神,不禁有些不悦,强忍着道:“原来如此。”
廖彩凤见状,连忙替他们介绍一番,才道:“如今青龙帮已灭,秀妹可有什么打算?”
西门玉秀对于流星剑客及母亲的乱伦,至今仍无法释怀,便恨恨的道:“青龙帮灭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既然如此,秀妹将来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秀妹不嫌弃的话,可愿和愚姐共侍一夫?”
“啊,你怎么……”
廖彩凤不顾西门玉秀的惊讶,连忙道:“你我情同姐妹,当初你发现我爱上琪哥时,都肯割爱让我共享一夫,我又怎忍心任你孤苦无依,当然也要和你分享知府夫人的荣耀。”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枰然心动的重新检视着柯世邦,只觉得愈看愈顺眼,便点头答应他的求婚。
只因她负气离开青龙帮之后,一下子失去所依,心中旁徨无助,还有孤苦寂寞的感觉,令她难以忍受。
所以她才会在意外发现廖彩凤时,欣然现身相认,又得知柯世邦是知府之尊,只要嫁给他的话,一生的荣华富贵,就可以永远享用不尽了。
衡量种种利害得失之后,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做出明智的选择,所以,她虽然不满意柯世邦的人品,仍勉强自己答应这件婚事。
柯世邦一见她点头答应,真是欣喜若狂,三天之中连得三位美女的艳遇,令他几疑身在梦中,忍不住伸指咬了一下……
“哎唷!好痛。”
西门玉秀见状,不禁失笑道:“邦哥怎么无缘无故咬自己做什么?”
这一声“邦哥!”只听得柯世邦整个人骨头都酥了,连忙陪笑道:“没事没事,又没有流血不要紧的。”
廖彩凤岂有不知他心中的惊喜,忍不住嘲讽道:“他是因为三天之内,连得两个半的美人芳心,才会得意忘形的咬自己。”
柯世邦闻言,不禁干笑不已。
西门玉秀却困惑道:“哪有人算半个的?”
廖彩凤冷笑道:“邦哥娶了发疯的周文丽,当然只好算她半个人了。”
“什么?周文丽也嫁给了邦哥?而且还发疯了?”
“不错!如今我们也成了周盟主的亲戚,所以你不必再怕他向我们报复了。”
西门玉秀半信半疑的随他们一看究竟,果见周文丽衣衫不整的在房中走来走去,连雪白的乳房外露都没感觉。
西门玉秀不禁摇头叹息,对她的处境十分同情。
廖彩凤不耐的道:“好了,我们别再理会这个疯婆子,今天是邦哥和秀妹订婚的好日子,正该好好的喝酒庆祝才对。”
柯世邦连忙附和道:“不错—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们一起去庆祝。”
说着,他便拉着两女出房。
不久,他们便在柯世邦的房内饮酒狂欢。
有人说酒是色的媒介,更是色的催情药。
所以,柯世邦心怀鬼胎的猛催两女喝酒,自己却暗中把酒倒入衣袖中,两女一时不察,没多久便被他给灌醉了。
柯世邦一见狡计得逞,便兴奋地将两女抱回床上。
望着两女赤裸精光的玉体横陈,他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火,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西门玉秀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西门玉秀已醉得不醒人事,便半梦半醒之中,被他长驱直入、偷香窃玉……
柯世邦兴奋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不断在廖彩凤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不久,他又想变换口味,一翻身紧抱着廖彩凤的丰满肉体,一面冲锋陷阵,一面玩弄西门玉秀的胴体。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满足的抱住两女交股而眠。
翌日,柯世邦又与西门玉秀兴风作浪,两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廖彩凤不禁心中苦笑:“我最近是在走什么运?怎么尽干一些青楼老鸦的事……”
第四章衣锦荣归(全书完)
峨媚。
这天傍晚,慧贞师太突然命人将一堆柴火放置在广场上,经众女尼询问,她才叹了口气道:“这是峨媚的希望所寄,能不能避过今晚的劫难,就看这把火够不够大。”
众女尼一听,连忙加紧堆置速度,不久便堆得半山高。
慧贞师太见状,连忙阻止道:“够了够了,再堆下去的话,恐怕连佛堂都要烧到了。”
众女尼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停下手来。
慧法师太连忙问道:“莫非今晚这场劫难,便是上次师妹所提过的大劫。”
“是的。”
“记得师妹说过,今晚之劫会有贵人相助,又何必再堆放这些柴火?”
“贵人必然会现身相助,只是现身时机涉及本派师姐妹的伤亡大事,为了将损失降至最低,逼不得已只好再泄天机,以火吸引贵人提早到场救援。”
“啊!师妹又泄天机,岂不是又要遭到天谴?”
“唉!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结果。”
“这……师妹为了众师姐妹而损及自己的阳寿,这叫我们大家如何心安?”
“今日之果,必有前日之因。平日承蒙众师姐妹替小妹祈福行功德,小妹实在获佑良多,只好以此报答众师姐妹的一片善念。”
慧法师太闻言,不禁苦笑道:“说了半天,原来我们还是没能帮上你的忙,每次到最后还是师妹自己一人独自承担,我们实在太惭愧了。”
慧贞师太连忙道:“掌门千万不可自责,佛门讲究因果,一切都已命中注定,天意如此,岂是人类所能左右。”
慧法师太摇头不语,似乎心情十分沉重。
慧心师太忽道:“不知敌人是谁?何时来袭?”
慧法师太连忙叱喝道:“慧心师妹怎可再询问天机?难道你想害死慧贞师妹?”
慧心师太闻言,连忙低下头去。
慧贞师太淡笑道:“敌人是谁,小妹并不清楚,不过侵袭时辰应该是在!嗯……”
慧法师太好奇问道:“师妹怎么了?”
慧贞师太只觉得心房一阵绞痛,不禁暗叹忖道:“唉:我的大限到了……”
她突喧佛号,便摇头不语。
慧法师太虽然好奇,却不敢再多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愈来愈暗,她们的心情也愈来愈紧张……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夜鹰啼叫声,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
慧心师太好奇道:“咦!这不是慧真师妹豢养的夜鹰吗?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了?”
慧贞师太叹道:“今天一早我便将它放走了。”
“咦!师妹为何如此做法?”
“因为它是夜间最佳的巡逻尖兵,也最不易引起敌人的戒心。”
“啊!这么说的话,刚才的叫声是……”
“是的,敌人已到,师姐可以命人将火点燃了。”
慧心师太脸色一变,连忙动手点燃火堆,不久火势便熊熊冲上半空中,将现场照耀的一片光明。
“哈哈……江湖传言慧贞师太能神机妙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到本盟主的一切行动,仍难逃你的弹指神算。”
话未说完,现场便出现大批地虎盟高手。
慧法师太一见敌人竟是当今第一大黑道帮派,不禁脸色大变,心中焦急忖道:“想不到敌人竟是黑道枭雄的地虎盟主,看来今日之战,峨媚危矣!”
她连忙定神道:“周盟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地虎盟主冷笑道:“老夫今天来是为了报杀子之仇,顺便来取慧真老尼的狗命。”
“啊!周盟主是不是误会了,慧真师妹已多年末下山,又怎会与令郎的命案有关?”
“哼!谁不知慧真老尼仗着自己的神机妙算,多次向老夫的对手示警,使老夫的袭击行动处处受挫,人员损失更是不小,她一日不死,老夫称霸武林的心愿,便一日不能实现。”
“啊!原来近年来各派门下频遭不明人士侵袭,竟是周盟主所为?”
“哈哈!你猜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全都是老夫一手主导,目的在引起各派误会,令其互相残杀,只可惜大部分都因慧真老尼多事,总是先一步示警,让其闻警而逃,害老夫精心策画的行动,因此功败垂成,只有少数如威远镖局这些傻瓜中计,终于促成武当派和英雄堡的仇杀,没想到因为白虎星的意外介入,竟造成英雄堡不胜反败,倒是大出老夫的意料之外。”
“周盟主阴谋引起战端,难道不怕招来天谴报应吗?”
“少废话!今日老夫前来不是要听你说教的。老尼姑,纳命来!”
地虎盟主一声暴喝,一股雄浑歹毒的灭绝神功,如狂潮般汹涌而出……
慧法师太连忙一掌拍出无相神功反击,功发无声无息,可是地虎盟主却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蜂涌而至……
“轰”的一声爆炸巨响,瞬间劲气四溢,尘土飞扬……
随即地虎盟爪牙也一涌而上,和峨媚女尼杀成一团,一时间杀声震天,惨叫不断……
阴魔和牡丹仙子亦对上了慧真师太和慧心师太,双方各出绝招,战况十分激矛……
不久,双方实力终于显露出来,地虎盟毕竟是黑道第一大帮派,实力之雄厚,岂是峨媚派所能匹敌,优胜劣败渐渐拉开差距。
“慧法老尼,再接老夫这一掌试试看。”
地虎盟主首先不耐的大吼一声,突然掠身而起,全力击出灭绝神功……
慧法师太刚被他震退五大步,重心不稳,抬头一见满天魔掌袭来,想闪避已是来不及,忍不住惊呼出声……
突然一道人影冲到她身前,正好迎上凌空而来的掌劲……
“轰”一声巨响,一片血花喷溅中,一声凄厉惨叫立刻惊醒了慧法师太。
只见她抱着身前的尸体,痛哭失声道:“慧真!你这是何苦……”
只见慧真师太面如死灰,口溢鲜血,伤势沈重,已经奄奄一息。
地虎盟主见状,突又目露凶芒,毫无预警的又是一掌灭绝神功,如狂涛拍岸般袭来……
“轰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气爆巨响,地动山摇,寒气奔流……
地虎盟主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而出……
四周的地虎盟爪牙也受波动,一时间惨叫四起,尸横片野。
正在远处行凶的阴魔,突觉四周气流剧烈波动,森寒刺骨的阴气逼人,忍不住回首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叫道:“九阴神功!”
只见吕诗涵满脸悲愤地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地虎盟爪牙,竟敢伤害我师叔的性命,你们都该死……”
她突然平举双手,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众爪牙吸得重心不稳,纷纷惊叫着跌往掌劲中心……
彷佛从地狱九幽而来的阴气,就像鬼门关突然大开般,一股令人战栗的森寒气劲,如洪水爆发般澎湃汹涌而出……
“轰隆!”地气爆乍响,瞬闲山崩地裂,飞沙走石……
现场刹那间变得一片死寂,只留下遍地尸体,数十条人命瞬间化为乌有……
地虎盟爪牙只吓得骇叫不断,纷纷转身逃窜一空。
尤其阴魔和牡丹仙子更是一马当先,如见鬼魅般,魂飞魄散的逃之夭夭。
吕诗涵正待追杀,却被慧法师太叫唤回来。
慧真师太虚弱的道:“孩子……你终于……赶来了……”
吕诗涵自责不已不断地哭泣道:“请师叔原谅我,都怪我晚了一步,才害师叔……”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可是……”
“其实……今天就算……没有地虎盟……来袭……我的大限……也到了!”
“啊,师叔不是在安慰我吧?”
“是……真的……所以你不须……自责……倒是另有……一件急事……你必须……立刻去办……”
“什么急事,师叔请吩咐。”
“我要你……尽快赶至……边关……化解青龙……白虎的……危机……”
“啊,青龙、白虎两大凶星武功盖世,又怎会有危机?而且我哪有这份能力化解呢!”
“我的大……限……已到……无法再……对你细说……总之,你……快去就知……道……”
话未说完,她已断气而亡。
众女尼一阵悲呼,却已无法唤醒她了。
不久,慧法师太忍住悲痛道:“涵儿还是听你师叔的遗言,赶快赴边关吧!”
吕诗涵不舍道:“可是师叔……”
“她的后事我们自会处理,你还是快走吧!别让你师叔在天之灵不安心。”
吕诗涵无奈,只好叹息转身而去。
︽︽︽︽︽︽︽︽
地虎盟。
峨媚之役对地虎盟而言,可谓一败涂地。
当阴魔和牡丹仙子大败而返,回头清点残兵败将,不禁让他们欲哭无泪。
原本实力有数千之众的地虎盟爪牙,如今仅剩不到五百人之数,损失之惨重可谓不小。
阴魔忍不住悲呼道:“天啊!阴阳宝典究竟流入多少人之手,否则怎会有这么多人,不断以烈阳、九阴两大神功残害吾道?”
牡丹仙子更是泣不成声道:“师父!锐哥惨死峨媚,你一定要替他报仇呀!”
“唉!老夫的灭绝神功虽然厉害,却不足以和烈阳、九阴匹敌,我们想报仇又谈何容易。”
“这!……那该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有重新潜修本门绝学,以便将来功成复仇。”
“可是当今武林又有什么绝学,可以和阴阳宝典相抗衡?”
“当然有了。怀玉公主所练的太乙神功便是一例,更何况本门的灭绝神功博大精深,只要修至化境,其威力绝不在烈阳、九阴两大神功之下。”
“本门的灭绝神功不是已经证实,根本不敌阴阳宝典的绝学。”
“嘿嘿!你知道什么?为师的灭绝神功并未修练完整,顶多只能算是练成一半而已,其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不敌阴阳宝典的绝学,也是意料中之事。”
“什么?师父的灭绝神功尚未练成。”
“不错!”
“既然如此,师父为何不将神功练成呢?”
“这……你随老夫来就知道。”
牡丹仙子好奇的随他走入后山,进入阴魔潜修的山洞,阴魔又一阵扳弄,突然出现一条通道,走至尽头,赫然别有洞天。
只见洞中有洞,却又洞洞相连,石壁上雕满了人形武功姿态,却是男女交媾、合籍双修的春宫图。
牡丹仙子只看得娇羞不胜,疑惧地道:“师父:这是……”
阴魔突然邪笑道:“由于为师欠缺资质优异的伴侣合籍双修,所以灭绝神功只能说练成一半而已,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唯有你我师徒共参绝学,必有神功大成的一天,到时候想要报夫、子之仇,也就不是难事了。”
“什么……难道你……”
“不错!由于为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伴侣参修,才会想出变通之法,改以女尸采补阴气,结果证实还是失败。所以为师才决定带你进入修罗洞,目的就是要回归正统,共同合籍双修,练就整套的灭绝神功。”
牡丹仙子神色百变,心中波涛汹涌,不住暗骂的想着:“该死的老淫贼,分明是你贪恋我的美色,想趁我丧亲之痛时,对我淫辱,占我便宜,尽管你说的理由多么堂皇,都无法掩饰你乱伦的罪行,可是我如果不答应从他,恐怕……”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而且非常清楚拒绝的后果会是什么。
阴魔见状,不禁阴笑道:“你如果不愿意,为师也不勉强,只是报仇的希望恐怕遥遥无期了。”
牡丹仙子一咬牙道:“好吧!徒儿答应就是。”
阴魔大喜道:“太好了,我们立刻就开始吧!”
牡丹仙子见他竟猴急的开始脱衣,不禁脸色一变,立刻急中生智道:“可是徒儿的功力和师父相差太大,如何能够合籍双修呢?”
阴魔早被欲焰冲昏了理智,闻言连忙道:“这一点你放心,为师会在燕尔之时,以种玉大法助长你的内功,到时候你就可以和为师共参大道了。”
话未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扑在她胴体上,挥动大军,迅速叩关而入……
牡丹仙子只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痛楚的惨叫一声……
阴魔毫不怜香惜玉,有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牡丹仙子在他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嘿嘿!太好了,武林四大美女之一,果然美味绝伦,令老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牡丹仙子闻言,心中真是又羞又恨,便停止迎合动作,四肢麻木的任他发泄兽欲,脑中一片空白……
潮来潮往,她在阴魔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生理上不断传来的蚀骨销魂,欲罢不能的再度扭摆迎合,声声娇啼,辗转哀鸣……
突闻阴魔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后,便翻身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牡丹仙子却未尽兴,只觉得整个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般,十分的空虚难过。
可是她一见阴魔发泄完兽欲之后,便自私的丢下她不管,不禁感到一阵羞愤不平。
她不禁暗恨不已的心想:“该死的老鬼,原来你骗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一让我成为你的禁脔,供你发泄兽欲的工具,既然你不顾师徒之情,不惜乱伦侵占我,别怪我功成之后,将你挫骨扬灰。”
她已心存报复,便鼓起勇气道:“师父不是要帮我施行种玉大法吗?”
阴魔闻言,不耐烦道:“种玉大法耗功至钜,如今我累成这样,哪里还有余力替你行功?反正我已将元阳泄入你的体内,你不会照着壁上人形自行调息,效果也差不多。”
牡丹仙子闻言,更加确定他视自己为玩物,暗恨之余,只好照着壁上人形调息。
翌日,她在昏睡之中,突然感到下体遭到异物侵入,惊醒一看,果见阴魔再度向她求欢。
阴魔不理她的反应如何,立刻对她冲锋陷阵起来……
她只好强忍着心中的委屈,默默承受着他的无情蹂躏……
突然,她发现墙上一座人像,恰巧和自己的仰姿相近,便无意识的模仿,随即照着口诀运转内息……
“贱婢!你敢……啊!!”
阴魔突然惨叫一声,当场一阵剧烈颤抖哆嗦,元阳身不由己的一泻千里……
牡丹仙子突觉一股强大内劲,直接由阴门冲向丹田,随即贯穿四肢百骸,令她又惊又怕的叫道:“咦!他的内功怎么……哎……我忍不住了……”
她突然哀鸣一声,紧紧抱住阴魔的尸体,不断地抵死缠绵!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她终于哈哈大笑的道:“太好了!这灭绝神功果然神奇无比,我的功力竟然暴增了一倍有余,如果我耐心修完整套神功的话,任他青龙、白虎再厉害,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兴奋之余,她连忙仔细的览读神功口诀,不久,她不禁皱眉道:“想不到这套神功真的需要男女合籍双修,如今师父即死,我只好改用采阳补阴之法潜修,也许可以达到寂静无我的至高境界。”
主意打定,她立刻采取了惊人之举。
当夜晚膳时,她利用迷药将五百多名地虎盟爪牙迷昏,再将他们全部关入石室中,从此成为她练功时的泄欲工具。
威震天下的黑道至尊地虎盟,从此消失于武林中,渐渐被人所遗忘。
︽︽︽︽︽︽︽︽
蛮国。
约战一年的期限,随着日子的渐渐逼近,一股无形的压力,也压得众人几乎窒息。
不仅群雄紧张,就连艾仁也紧张。
可是他们紧张的心情,却是迥然不同的两样情。
因为蛮国公主在早上突觉腹痛,显然已近临盆,对于将为人父的艾仁而言,自然免不了紧张,坐立难安。
突闻“哇!”的一声娃啼,孩子终于出世了。
艾仁正在欣喜不已,只见产婆欢欢喜喜的出来道贺。
“恭喜大王添丁,小王子长得眉清目秀,简直就像大王一样!”
艾仁等不及产婆说完,早已迫不及待冲入寝宫,只见蛮国公主一脸疲惫的抽情,正温柔的为婴儿哺乳。
“公主刚刚分娩,怎不多休息,哺乳工作早有乳母等待接手,你不需如此辛劳。”
“不,我还不要紧,而且为孩子哺乳是母亲的重要工作,岂能请人代劳。”
“既然你坚持如此,我就辞退乳母了。”
“大王本来就不该请乳母的,因为孩子是你我二人爱的结晶,必然是个出类拔萃的王位继承人,唯有王室的尊贵母乳,才能使孩子进一步脱胎换骨,成为未来的盖世之王。”
艾仁见她仍有根深柢固的阶级观念,心中虽然不认同,却也没有表示什么。
因为他认为身为母亲,本来就该为自己的孩子哺乳,这种行为不但对双方的身体有益,也可增进母子感情,好处之多简直说不完。
所以他一面提醒蛮国公主保重身体,一面抱抱孩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不久,他才离房一让她们母子休息。
群雄一见他出来,连忙向他道贺恭喜不已。
艾仁也欣然接受,并且准备了庆祝酒宴招待大家。
酒宴进行之中,南宫忠义首先向江南大侠使眼色有所暗示,连忙低头饮酒装做不见。
果然江南大侠立即干咳一声,道:“贤婿喜获麟儿,我们大家都替你感到高兴,只是……”
艾仁一怔道:“岳父莫非有事?”
“不错,如今公主都已怀胎生子,可是最早和你订下婚约的小女,至今仍无喜讯,你说我怎能不急呢!”
艾仁早知有此一问,连忙道:“小婿一定会加倍努力,绝不会让岳父的心愿落‘空’就是。”
赵氏姐妹闻言,不禁羞得面红耳赤,纷纷低下头去不敢抬头见人。
“如此甚好,另外有一件事情,老夫也想找你商量。”
“什么事岳父只管明言。”
“仙儿和莉儿都已认老夫为义父,所以老夫也打算将她们托付予你,希望你能一辈子好好疼惜她们。”
“这……小婿已有多位妻室,实在不敢再耽误两位姑娘的幸福。”
“这件婚事你不可推辞,因为放眼天下群雄之中,又有谁可以优过于你,又有谁可以匹配老夫之女,甚至是当今皇太子老夫也看不在眼里。”
艾仁不禁低头考虑着。
赵飞燕见状,连忙道:“仁哥就答应了吧,小妹与仙妹、莉妹情同姐妹,如能共侍一夫,那才是武林一大美谈呢!”
对于赵飞燕面一吉,艾仁心中有极深的内疚,也有无限的爱怜,因为赵飞燕不但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苦等他最久的可怜女人,所以艾仁对她的怜惜体贴,简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因此无形中便确定她在众女中的地位,虽然众女都没有明说,却已公认她是大姐头的身分。
尽管蛮国公主和莲华郡主出身尊贵,她们也不敢否认这个事实,虽然她们的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又不得不接受现实。因为众女相处久了,难免会有对事物看法相左,而引起争议的时候,最后由艾仁裁决的结果,几乎都是一面倒的倾向赵飞燕,而且表现极为明显,令众女十分吃醋,又不敢表示不满,最后也只好乖乖顺服,从此尊赵飞燕为大姐。
其实艾仁之所以如此,并不全是为了对赵飞燕的怜惜所致,最主要的原因是,艾仁发现赵飞燕的胸襟广宏,毫无女人器量狭窄的毛病,对事物的观念看法,更是和艾仁大都一致,令艾仁心生知己之感。故有许多事情的决定,艾仁都托付她处理,甚至连蛮国政务也不例外,结果都让艾仁十分满意,简直就像自己处理的一样。
因此,艾仁对她更加器重,众女对她也更加心悦臣服。
大姐头的地位,赵飞燕也坐得稳如泰山。
所以,艾仁一听她如此一说,便立刻点头答应。
南宫玉仙和白嘉莉欣喜之余,对于赵飞燕无私的成人美意,也更加感激、更加钦佩。
三天之后,艾仁便在诸位长辈的证婚下,与众女完成简单的婚礼,欢天喜地的牵着多位新娘进入洞房。
新婚燕尔之际,艾仁突然提议挑战过关斩将的要求。
众新娘一听,不禁惊呼连忙,各个面红耳赤的娇羞不胜。
呼延千玉羞怯的道:“仁哥是想要我们一起……”
艾仁哈哈一笑道:“不错,今晚我要过关斩将,向连御八女的纪录挑战。”
众新娘证实心中猜想,又是一片娇呼,各个羞得无地自容。
艾仁见状,忍不住扬眉道:“怎么?你们也都是江湖闻名的女英雄,难道不敢接受为夫的挑战。”
赵飞燕唯一的缺点,就是受不了激将,忍不住道:“谁说我们不敢?”
“我!”
“好!今天我们姐妹就大发雌威,等一下杀得你丢盔弃甲时,你可不要求饶。”
“哈哈!你好大的口气。记得以前我们每一场肉搏大战,都是你在哀哀求饶,害我心生不忍放你一‘马’,你想听我求饶的话,凭你恐怕还办不到。”
赵飞燕见他口无遮拦的泄漏两人闺房之事,不禁羞得低下头去,再也答不上话来。
赵合德见姐姐受窘,忍不住挺身而出,道:“你是楚霸王再世,凭我们任何一人,当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竟敢看不起我们姐妹,大言不惭妄想过‘关’斩将,今天我们如果老虎一小发威,岂不被你看扁当成病猫了。”
白嘉莉也兴奋道:“不错!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必能齐力断金。”
杨小雯也起哄道:“对!还有一说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他的本事大如金石,也会不敌我们姐妹的团结力量。”
艾仁见她们兴奋之状,不禁心中窃喜,便佯装胆怯道:“咦!你们打算以多欺少?”
莲华郡主见他示弱,立刻嚣张的道:“谁叫你要口出妄言,招惹我们这群母老虎,等一下被我们啃食得片甲不留,也是你罪有应得。”
呼延千玉闻言,有点哭笑不得道:“华姐怎么骂我们自己是母老虎?”
莲华郡主自知失言,俏脸一红,却又不甘认错,死鸭子嘴硬道:“哎呀!玉妹怎好在这时候扯我后腿?大敌当前,我们应该一致对外才对,而且我说大家是母老虎,才能更壮大我们的威风,你没看仁哥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
她一激动起来,竟然不顾郡主的身分,连粗话都脱口而出。
艾仁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把我当成外人已经够荒唐,怎么还把我视同敌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姚慧君也失笑道:“谁叫你要过我们的‘关’,斩我们的‘将’,你当然就是我们的敌人了。”
艾仁闻言,故做轻视之状,道:“反正你们已经嫁给我,迟早都要被我过‘关’,与其一个个过‘关’斩将,也太麻烦了,凭我艾仁的天赋异禀,就算你们再多十个,我一样能‘杀’得你们大败而逃。”
一番话又说得众新娘娇羞不胜,又低下了头。
南宫玉仙却不服气道:“好呀!你不但看不起我们姐妹,竟然还贪心不足的,想再讨娶十个女人,你实在太可恶了。”
艾仁见引起了误会,不禁有些着慌道:“不是的,我只是打个比喻……”
赵飞燕见他心虚,立刻趁胜追击的叫道:“这负心人太可恶了,姐妹们,大家一起‘上’来教训他……”
众女一声呼应,连忙一涌而上……
一时之间,惊呼嬉笑不断,一场激情肉搏大战就此展开……
赵合德最是机敏,早已暗中准备良久,一见时间成熟,立刻一‘马’当先,首先拔了头彩。
艾仁立刻重压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赵合德只觉得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阵撕裂痛楚,落红片片。
她知道从此开始,终于正式成为艾家的媳妇,多年来患得患失的心情,总算有了归宿。
在心愿得偿之下,她立刻热情的扭摆迎合,任他趁虚而入、登堂入室。
艾仁亦觉受用无穷地纵情驰骋着,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一度春风之后,赵合德不胜承欢,长长一声哀鸣,便昏了过去。
艾仁连忙抱住一旁的呼延千玉,挥动长枪大戟,强渡关山……
呼延千玉的九阴神功基础已稳,正适合与他合籍双修,下体一阵痛楚之后,不顾落英缤纷,立刻热情的扭摆迎合!
艾仁尽情地享受着她丰满的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探门窥户……
潮来潮往,呼延千玉终于哀鸣一声,也昏死过去。
南宫玉仙不待吩咐,立刻自动投怀送抱,四肢大张的欢迎他的侵入,主动的“引狼入室”,任他长驱直入,任他过关斩将……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她也无力承欢的一声哀鸣,阴门大开,一泻如注。
艾仁见她昏迷,立刻转往白嘉莉身上,不停的对她采花盗蜜,不停地对她偷香窃玉……
白嘉莉兴奋的初尝禁果,一阵撕裂痛楚之后,顾不得落红点点,立刻激情的扭腰摆臀,娇喘嘘嘘的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直捣黄龙……
艾仁正如脱缰野马一般,绵绵不绝地对她攻城掠地,对她予取予求。
此时,寝宫外面掠入一道人影,她正是赶来阻止艾仁犯境的吕诗涵。
自从她在峨媚之役,首度用九阴神功大败地虎盟之后,对于自己初试啼声的成果大为满意,也因此雄心万丈。
她不禁心想:“江湖传言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何等厉害,我就不信凭我练成的九阴神功会输给他们,任凭他们再厉害,也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她才会野心勃勃的直闯禁宫,打算找艾仁挑战。
没想到一入中枢要地,却听见阵阵奇怪的靡靡之音,好奇之下才闻声而来。
结果却见一场春色无边的激情大戏,发现一大堆男女正在混战,看她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她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这才知道刚才听到的声音,竟是男欢女爱时发出的淫声浪语,她刚准备退出,却又意外那名“楚霸王”竟是艾仁时,她便决定留下来等他,可是她却被众女的声声娇啼、辗转哀鸣弄得心神不宁,音心乱情迷,甚至想上场代打,领受一下个中滋味……
艾仁并末发觉她的存在,依然不断地问津桃源、布施雨露,白嘉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辗转娇啼,被底求饶,最后只见她哀鸣一声,便昏了过去。
艾仁连忙趁胜追击,继续在其他四女身上过“关”斩将,“直轮到最后的赵飞燕被他摆平,正想让众女雨露均沾时……
“我也要……快点好好‘爱’我……”
艾仁回首一看,不禁惊呼道:“怎么是你?你不是……”
吕诗涵早已看得春心荡漾,终忍不住自动投怀送抱,不等艾仁把话说完,她已扭动臀部,将艾仁“雄壮威武”的“异形”,齐根“吞没”在她的桃源胜地。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傅来,吕诗涵本能的低头一看,只见下体落红斑斑,她知道自己珍守十八年的处女童贞已经就此划上句点。
她心中一阵不舍,可是情欲一局涨的她,令她身不由己的尽情驰骋,紧紧地缠着、抱着,实实地感受他的冲击,切切地体会他的深入……
艾仁一见木已成舟,立刻紧抱住她的丰满胴体,努力不懈的采花盗蜜,努力不止的寻幽访胜……
两人如干柴烈火的狂蜂浪蝶般,不断地探索生命之源,不断地搜寻潜藏的肉欲灵魂……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吕诗涵终于不敌蚀骨销魂的快感,长长一声哀鸣,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一泻千里……
只见她全身酥软的大字形瘫软在地,胯间蜜液汨汨,早已昏迷过去。
艾仁好不容易将她摆平,也毫不偏心的让她和众女一起雨露均沾,享受鱼水之欢的滋润。
至此,艾仁也累得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翌日,艾仁便被众女的惊呼声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赵飞燕惊疑的指着吕诗涵道:“你是谁?怎么会和我们……”
吕诗涵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她哪敢说出自己偷窥春宫、却耐不住春心的自动投怀送抱,才会落得失身丧节的下场。
所以她只能又羞又气的躲入被中,自怨自艾的哭泣起来。
所幸艾仁心中不忍,连忙挺身而出替她解危,道:“她是峨媚弟子吕诗涵,也是我一直久寻不着的妻子,你们姐妹应该好好的善待欢迎她才对,怎么把她给弄哭了。”
众女闻言,连忙向她安尉心、道歉不已。
吕诗涵受到众女的热情拥抱,芳心一阵温暖,不久便与众女欢聚在一起。
她心中对艾仁更是感激万分,因为艾仁如果把事实经过说出,她除了一死之外,也没有其他路好走了。
这一连串意外遭遇,更让她如坠入梦中一般,简直难以想像。
她不禁心想:“命运也太奇妙了,一天之前我还想找仁哥一较高下,甚至视他为敌人,想要阻止他犯境的行为,想不到一天之后,我竟莫名其妙的成为他的妻子,不但不能再找他比武,甚至在他出兵犯境时,恐怕不帮他也不行。短短一天之间,从仇人变为亲人,转变之大实在叫我左右为难。”
所幸她的难题不久就解开了,因为众女虽然嫁入异乡,可是仍然心存故国,大家有志一同的准备在重要关键时刻,设法介入忠谏以阻止两国战争。
吕诗涵得知众女心中的盘算,不禁大为宽心,这才心甘情愿的做艾家媳妇。
从此以后,挑战过关斩将的游戏,便成了艾仁的习惯,众女也享尽了夜夜春宵的快感,个个分沾雨露,媚眼含春,肌肤滑润,更加美艳动人。
不久,一年之战的期限终于到来,青龙、白虎双雄对决也即将展开。
可是众女却纷纷挂起了免战牌,一个个呕意连连,吐得全身酥软无力,病奄奄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一边的战事终于摆平,艾仁可谓大获全胜,因而信心满满。
他不禁仰望玉门关的天际,大声狂啸道:“玉门关,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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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
自从玉门关守将田将军,因涉及贪污苛扣军饷被斩之后,便由山海关的王将军递补。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王将军一到任立刻着手大规模的整顿,不但补足积欠的军饷,也汰换了老弱残兵,并且日夜不断的加强操练,终于使军容焕然一新,令人刮目相看。
可是深知内情的主要核心要员都知道,凭这些人还不是彪悍威武的蛮军之敌,因而忧心仲仲,寝食难安。
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纷纷将希望寄托于怀玉公主的身上。
而怀玉公主也早到了玉门关坐镇,准备迎战艾仁,实践一年前之约。
公孙明珠看在眼里,不禁担心的道:“玉儿,你当真不愿放弃和仁儿的战约?”
怀玉公主闻言,连忙故做轻松的娇笑道:“娘请放心,媳妇和仁哥之战,只是点到为止的君子之争,绝不会闹到生死相决的地步。”
“可是你却不愿先告诉他,我已同意你们的婚事,万一他心急我的安危,对你下手绝情的话,岂不是造成不可挽回的憾事。”
“哼:他如果对我如此无情无义,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让他一掌打死,反而一了百了。”
公孙明珠闻言,不禁气极败坏道:之“怎么可以?你们生死事小,万一引发两国战争,连累了无数无辜百姓,那才是天大的罪孽。”
怀玉公主闻言,不禁脸色一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公孙明珠又道:“再说仁儿心切母亲的安危,必然会全力以赴绝无退缩,你身为他的妻子,如果不能体会他的心情,实在不配做艾家的媳妇,老身也不敢高攀,订婚协议就此取消也罢。”
怀玉公主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跪地求饶道:“娘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一切都听从娘的吩咐就是……”
话末说完,她已急得哭了起来。
公孙明珠虽然心中不忍,但有心给这位高傲的公主一个教训,仍然冷着脸道:“你虽然贵为公主,但是一旦嫁人为妻,便该遵从女人的三从四德,安安分分的做个贤妻良母才对,怎能学做男子之状,轻狂的逞凶斗狠;尤其事关两国战争,对百姓的生命财产影响至钜,岂能视同儿戏,轻率的任性而为。”
怀玉公主见她怒气未消,更是焦急得连连叩头赔罪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请娘不要生气,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公孙明珠一见收到效果,这才将她扶起,同时抱紧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安慰道:“你真的知道错了,也愿意悔改了?”
怀玉公主被她抱在怀中,不禁感受到她的温暖,彷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可怜生生地道:“是的,只要娘不赶我出门,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那就好,我要你派人将我的手书送入蛮国,让他知道我平安的消息,以免他牵挂我的安危。”
怀玉公主再也不敢推辞,连忙命人将手书送出。
公孙明珠感到非常满意,也不忍心让她太受委屈,连忙道:“你是不是真想和仁儿一较高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怀玉公主闻言,心中不禁一跳,连忙摇头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公孙明珠见状,大为不忍的抱紧她道:“其实你想和仁儿比武的心情,娘是可以理解的。”
怀玉公主怔了一下,道:“娘了解?”
“是的!这好比恋物成僻之人,一旦伯乐发现到千里马,便会身不由己的乐在其中。尤其你和仁儿都是武功绝顶的高手,对于高处不胜寒的心境,必定有极深刻的感慨,所以,当年仁儿侥幸击败你之后,并没有趁胜追击,与其说顾忌我受到挟持怕出意外,倒不如说是对你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才会放弃救人的机会,另约一年之战。”
怀玉公主闻言,不禁大感佩服道:“娘分析得一点也没错,媳妇的心境正是如此,同时也体会到仁哥的用意,所以媳妇才敢放心的挑战仁哥,否则媳妇私心爱恋仁哥至深,怎敢冒着反目成仇的危险,轻率的挑起战端呢?”
“你执意挑战仁儿的用心,出发点虽是配合仁儿的心愿,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成就感,可谓一举两得的好计,可是你却疏忽了一项极危险的变数,那就是我的安危问题,如果你没有事先排除,任何一个意外发生,不但你的终身无靠,严重的话,甚至引起两国争战不休,生灵涂炭。”
怀玉公主闻言,再一次脸色剧变,同时吓出一身冷汗的心想:“是呀!我怎会大意的疏忽这个风险,一心幻想着胜负分晓后,自然有娘出面善后。可是我却忽略了意外的变数,例如我受伤落败之后,王将军护主心切之下,一定会挟持娘做人质,到时候……”她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再也不敢想下去。
那种情况如果恶化下去,结果只会有一种,那就是王将军杀了公孙明珠,接着艾仁挥兵攻入京城……
果真如此的话,其结果之惨重,将不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所能形容。
她心中想到的是“天怒人怨”。
震惊之余,她连忙惭愧地道:“多谢娘的提醒,否则媳妇一旦任性而为,后果必将不可收拾,我也将成为千古罪人。”
公孙明珠点头道:“你能警觉错误,及时悔改,娘感到十分欣慰,幸好我已在手书中清楚交代,仁儿该有所警惕,绝不会和你犯同样的错误。”
提起艾仁,怀玉公主的心情便志忑不安起来,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道:“仁哥他……不知肯不肯原谅父皇的过失。”
“既是误会一场,彼此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仁儿岂会心胸狭窄的记恨皇上;再说,咱们江湖人一向讲究一笑泯恩仇的一象侠作风,像这种枝微末节的小冲突,也就更显得微不足道了。”
“那么……仁哥不知肯不肯接纳我,毕竟我和仁哥只有数面之缘,不曾好好相处过,而且又是敌对立场,我怕他……”
公孙明珠闻言,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以神秘的眼神凝视着她,直把怀玉公主看得娇羞不胜,低下了头。
“娘,你……你看我做什么……”
公孙明珠叹了口气,感慨的道:“看你现在这样患得患失模样,娘简直不敢置信,你就是娘在宫中所看到的那位聪敏过人的怀玉公主。”
怀玉公主闻言大羞,却也不甘示弱的娇羞道:“母后告诉过我,女人一旦成亲之后,就会变笨了,如今我已是艾家媳妇,变笨一些也是正常的事,娘又何必大惊小怪。”
公孙明珠闻言,不禁失笑的取笑她道:“你没有变笨,倒是脸皮变厚了。”
“娘……人家不来了……”
怀玉公主羞得躲入她的怀中,扭摆娇躯不断撒娇。
公孙明珠爱怜地拍着她的香肩,道:“当年御书房一战,你既然能一眼看穿他对你的期待,如今又怎会怀疑仁儿对你的感情?虽说你们是惺惺相惜的友谊,并非你想要的男女之情,但是好的开始,便代表成功了一半,只要等娘宣布你们的婚姻关系,仁儿一定会以夫妻之谊,一辈子和你永浴爱河。”
怀玉公主闻言,彷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不禁芳心窃喜,如沐春风的眉开眼笑。
公孙明珠笑道:“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怀玉公主又羞得低下头,道:“嗯,多谢娘的开导!”
尽管皇上已经同意了怀玉公主的亲事,企图以她和蕃化解两国战端,甚至希望以他们的孩子取代宫中的假皇孙,以便将来继承帝位,化解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可是王将军职责所在,仍不敢松懈的加强操练,整军经武,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便在玉门关弥漫开来。
再加上大部分的将兵都不知道公主即将和蕃的讯息,他们仍然认为大战无法避免,心中之紧张不安可想而知。
因此,日常的巡逻依然不敢松懈,人人瞪着眼睛四面巡视,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老命是自己的,他们也不想死。
第二天,正当哨兵准备下岗轮换时,突见远方烽火台冒出浓烟,一个、两个、三个……数目愈来愈多。
哨兵见状,不禁脸色大变,连忙捉起木棒敲起锣来……
“不好了,蛮军攻来了……”
整个玉门关就像被刺破的蚂蚁窝一般,顿时乱成一团……
王将军飞奔至塔台一探究竟,只见远方黄沙滚滚,显有大队兵马狂奔而来。
他不禁脸色一变,连忙转头喝道:“快去请公主前来。”
士兵回应一声,连忙飞奔而去。
当怀玉公主和公孙明珠闻讯赶到时,只见前方出现将近十万的大军,隆隆震耳的马蹄声中,快如闪电般狂奔而至。
任凭见多识广的怀玉公主和王将军,一见这种浩大的场面也不禁脸色全变,至于孤陋寡闻的公孙明珠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些蛮军都是由她儿子艾仁所统领,可是她仍然被蛮军的彪悍形象所惊,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
只见蛮军各个人高马大,再加上一身盔甲重兵,一股凶悍勇猛的气势,瞬间弥漫开来……
王将军不禁看得胆颤心惊,无意中回头一看,却发现手下士兵竟有大多数人双腿颤抖,显然已经胆怯,哪里还有迎战的勇气。
他不禁摇头叹息,心中暗自祈祷公主和蕃的美人计,期盼能够成功。
突见蛮军的队伍中,缓缓出现一名单人独骑。
他,就是艾仁。
公孙明珠一见他更加健壮,也更加成熟,不禁激动起来。
艾仁单独来到城下,大声呼道:“母亲何在?”
只见人影一闪,公孙明珠掠下了城塔,母子相见,不禁激动得紧抱在一起,两人欢叙一阵,只见艾仁轻轻点头,便转往塔台高呼道:“有请玉妹一会。”
怀玉公主一听这声“玉妹”,便知好事已定,狂喜之余,连妒娇应一声,飞身掠了过去。
艾仁一见她美艳依旧,只是娇羞不胜的模样,反而更增妩媚盆情,忍不住心中一阵爱怜,他大方的牵着她的柔荑,转向蛮军大声高呼道:“从此刻起,怀玉公主便是本王的王妃,尔等必须待她如本王般尊崇,不得失礼。”
蛮军先是一怔,随既欢声雷动,欢呼不已。
“恭喜大王旗开得胜,载得美人归……”
艾仁欣然接受大家的祝福,只有怀玉公主娇羞不胜的低头不敢见人。
这时玉门关上的众官兵也会意过来,立刻响起一片惊喜欢呼声,与蛮军这一边遥相呼应,现场一片欢欣鼓舞,气氛热闹非常。
此刻呼延庆夫妇也从玉门关奔出,与呼延千玉紧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艾仁转对怀玉公主道:“我们还要再打一场吗?”
怀玉公主埋着头低声道:“我……我看还是不要了。”
艾仁却神秘的笑道:“这怎么可以?我们不但要打,而且要打一辈子。”
怀玉公主一抬头,惊慌地道:“你难道……”
艾仁不待她说由兀,立刻又道:“我们改在床上去打,而且打得愈激烈,我就愈开心……”
怀玉公主这才恍悟,不禁白他一眼,娇羞地道:“讨厌!你就会逗人家。”
艾仁故意激将道:“怎么?你连这点挑战也不敢?”
怀玉公主立刻上当,瞪了他一眼道:“来就来,谁怕谁?”
艾仁这才哈哈大笑的拉着她们婆媳返回队伍。
王将军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蛮军,此刻却一片祥和的缓缓离去,欣慰之余,连忙将捷报快马送回京城。
皇上得知美人计得逞,惊喜之余,连忙派遣东宫皇后及右相护送丰硕的嫁妆,不远千里的赶到蛮国为他们证婚。
蛮人欣闻大王娶了高贵的朝廷公主,都感到十分惊喜,也觉得十分兴奋,毕竟艾仁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朝廷闻风丧胆,甘心臣服的献上公主和蕃,这简直比打了胜战更让蛮人高兴。
长久以来,蛮人一心想侵犯中原称帝,却一直惨败不能如愿,使得蛮人感到颜面无光,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
如今却能刀不血刃,毫无损失的慑服朝廷,并且载美而归,蛮人都感到面子十足,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所以婚礼当天蛮人为之疯狂,简直是举国欢腾,接连的狂欢三天三夜,依然有欲罢不能的现象。
艾仁虽然也满意可娶到美丽的怀玉公主,可他内心依然有些遗憾。
那就是他的日月神功未能与太乙神功一较高下,因为当日玉门关下,公孙明珠怕出意外,一再告诫不准他和怀玉公主对决。
艾仁在母命难违的情况下,不得已只好答应,放弃找怀玉公主一决高下的心愿。
相同的,怀玉公主也是心有不甘,她自信经过一年潜修之后的太乙神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一定可以大败艾仁,一雪上次惨败之耻。
无奈她在获知婚事已定的情况下,一时惊喜过度,竟推翻战约,事后她才后悔不已。
更令她困惑的是,她也看出艾仁期盼一战的心情,没想到他在紧要关头,竟然临阵退缩,断然放弃战约。
怀玉公主每次想起此事,总忍不住心中叹息:“唉!好不容易获得一年战约,我却平白放弃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如今我已嫁他为妻,上面又有个厉害的婆婆管着,这一辈子我是注定要被他压‘在下面,再也难以翻身了。”
公孙明珠对两小急欲一决胜负的心情,自然非常清楚,为了阻止两人的野心,她也早有打算。
新婚当天,公孙明珠便拉着艾仁叮咛道:“仁儿,娘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务艾代给你,你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
艾仁看她如此慎重,不禁好奇的问道:“娘有什么吩咐,请尽管明示,孩儿一定尽力完成。”
“很好!我们艾家一向一脉单传,人丁不旺,所以娘要你在最短时间内将公主的肚皮‘搞’大,而且每年都不要一让她有喘息机会,最好一年接一年的生。”
“咦!美娜已经为我们家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千玉她们也都怀孕在身,娘何必怕没有子孙呢?再说娘要怀玉年年生育,那不把她累惨才怪。”
“你别问这么多,反正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艾仁哪里会明白公孙明珠的算盘,只好莫名所以的点头答应。
公孙明珠见狡计得逞,不禁芳心窃喜道:“只要公主的肚皮大起来,我看你们怎么去决斗?”
提起生儿育女大事,东宫皇后最关心的,就是皇室血统继承人的问题。
所以她一抽空便拉住公孙明珠咬耳朵,道:“亲家母,有件事情请你务必要帮忙。”
“什么事情?皇后请说。”
东宫皇后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才低声道:“将来玉儿和仁儿所生之子,能不能过继一个给我们,我们要一让这个孩子继承帝位。”
公孙明珠大吃一惊,立刻大惊小怪的大叫道:“什么?皇后要仁儿之子,过继给你承接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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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次?”
怀玉公主见艾仁大惊小怪的表情,便白他一眼,嗔道:“我们的孩子有幸称帝,这可是你们艾家的光荣,你怎么大惊小怪,一副没有出息的模样?”
艾仁不禁红了脸道:“实在是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太令人吃惊了嘛!”
“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只因父皇发现二哥之子并非皇室血统,所以才转而求助于我们,否则天下各地诸王,一旦获知皇室血统无以为继,必会兴兵造反逼宫的。”
“这问题的严重性,我当然非常清楚,难怪刚才母亲一再交代我,务必要我尽早让你怀孕生子,而且还要你年年生育,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怀玉公主闻言,不禁心中气苦的想着:“婆婆果然深谋远虑,她要我尽快生子以继承皇家血统,或许还说得过去,可是要我年年生育,分明是怕我偷闲找仁哥比武,哪里像仁哥所说的这么用心良苦。婆婆这番费尽心思,可把我压死了,也只有仁哥这种忠厚之人,才会上她的大当!”
艾仁突然兴奋道:“既然如此,我们最好快点办事,也许可以赶在明年送给父皇一个胖孙子。”
他突然一个饿虎扑羊,怀玉公主一声惊呼,便被他重压在下面,接着便感到下体被一股强大力且里侵入……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痛楚,忍不住惨叫一声,只见下体已是落英缤纷……
艾仁大惊道:“对不起!我太卤莽了。”
怀玉公主可怜兮兮道:“求求你轻一点……”
艾仁连忙答应,这一次便缓缓的顺水推舟,温柔的问津桃源……
渐渐地她便感到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忍不住激情的扭摆迎合起来。
艾仁见状,立刻大刀阔斧的挥动大军,长驱而人,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怀玉公主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怀玉公主终于忍不住哀鸣一声,一阵颤抖,阴门大开……
艾仁也同时一阵哆嗦,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一年后,艾仁带着十一位美娇妻和十一名可爱婴儿,返回皇宫拜见皇上。
皇上一见怀玉公主怀中的男婴,不禁喜极而泣的大叫道:“太好了!皇家血统终于有人继承,这孩子将来就是吾国的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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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骄龙荡魔续—龙凤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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