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蕾蕾
阿秋今年三十二岁,在成都的一流公司服务,他的妻子小美比他小五岁。两人结婚已四年了,性生活却越来越有劲儿。大概是为着这个原因,两人之间还没有孩子。
刘然的朋友们时常笑他说:[听说性生活过度,就没有福气多子女,你大概也是属于这种人吧。]
刘然家除了夫妻以外,还有一个名为露露,今年十七岁的漂亮女佣人。
只因夫妻之间过于亲密,小美终于损害了健康,而住进台大医院疗养了。那是听从旁人的劝告,每天求诊既麻烦,而且夫妻经常在一起,本来能早些治愈的病,恐怕也无法早一点治愈,因此才决定住院。
蕾蕾与小美是表姐妹的关系,所以平时和刘然家亲密的交往,因此,这一次特地受到小美的恳求,利用暑假中的空闲,每隔三天便到医院来为小美解闷。
今天,蕾蕾晚餐后也轻轻淡抹弄好外出的准备,就要到小美的病房去,临时因为小美委托她办一件急事,才又叫车子赶到刘然家去。
当夜幕一步步地逼近,蕾蕾照常也不打招呼一声,便进入屋内。阿秋坐在走廊下正在纳凉,因为故意不开灯,所以仅仅穿着他白色的浴衣。女佣人露露大概在洗碗碟吧,厨房方面不断的传来水声。蕾蕾简单的寒喧几句,便和刘然一起坐在走廊下,她和刘然谈好了小美交待的急事,又和刘然闲聊了半天。
不多久,露露有事前往医院,仅剩他们两个人,刘然说有东西给蕾蕾看,于是两个人离开走廊而进入书房。
蕾蕾的男友从两周前便出外旅行,所以近日来她非常想找男人陪伴,忍不住孤寂之苦,像她这样和刘然亲密的聊天,总觉得似乎藉此可以填满心里的空虚而十分高兴。
另一方面,自从妻子住院以来,刘然也孤闷得很,因此当他眼见蕾蕾美妙的姿容,便禁不住欲火蠢蠢欲动的感觉。
刘然把肢膊肘子支在桌上,露出微笑把蕾蕾看得入迷了,而不拿出本来要给她看的东西。
[快一点拿出要给我看的东西呀!]她说着而露出微笑。
[好!现在就拿出来。]他从书架的一角抽出一本丝质封面的画册,推到蕾蕾的面前,蕾蕾漫不经心地翻开一页。
[哎呦]她大叫一声,满面通红。她感到彷佛全身的血一下子倒流而来,原来那是春宫画。
第一章描绘的是,一个像是主人的英俊男子,赤裸着约有两臂大的阳具,许多女佣人围绕着那男主人,每人手拿樱枝,敞开全裸的股间,以各式各样的姿态暴露阴部躺卧着。一只蝴蝶在豪华的房间内飞舞,男主人的意思似乎是蝴蝶停息在那一个女佣人手上的樱花,他就要和那个女佣人寻欢作乐的样子。
蕾蕾既不推却那画册,但也不想阅览。刘然看蕾蕾没有动怒,特地绕到她的背后,隔着她的肩膀翻开下一页。
蕾蕾的眼睛,不知不觉已被吸引似地注视着画面。她的脊背上觉得似乎有急促的气息,股间也不由得开始濡湿了,她的心脏继续怦怦跳动,脸上忽而有如燃烧的火热烘烘的。
刘然看到蕾蕾困惑的一筹莫展的样子,便用左手紧握她的手,把另一手冷不防插入她的下腹部,探索到稀稀疏疏的草丛地带。
[蕾蕾]他温和的叫了一声。
[嗯!]蕾蕾只是应了一声,又默默不语,她一语不发低着头注视那画册的春画,她呈现弯腰的姿势,使刘然的手无法达到自己所需求的部位。刘然认为如此必然徒劳,于是手从下方伸入,便轻而易举开始玩弄那个部位。蕾蕾被对方这麽揉弄,一点儿也不抗拒,她迎上腰,两股往左右扩大,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似注视着春画。
刘然对她这种不动情的态度,感到轻微的反感,因而越发刺激他的欲火。刘然的情绪很不稳定,胡乱玩弄蕾蕾的玉门,她一开始便湿濡濡的,就如同拨掉塞子的浴槽,排泄大量的淫水。蕾蕾已满头大汗,两眼已出了神,只任那男人摆弄而气喘喘的。
刘然认为时机已成熟,便把先前就勃起而硬梆如石的一物,就那麽从后面插进去。蕾蕾[哦!]的发出一声,脸伏在画册上,面红耳赤,喘不过气来,接着那一物很顺畅地插到尽头,蕾蕾巧妙的接纳刘然的阳物,而灵巧自如的应付对方,使刘然认为她绝不是初学的人。
于是刘然把手搭在蕾蕾肩上,往胸前一拉,更加猛烈的继续抽送,两人的股间发出迷人的淫声。也许那淫声把蕾蕾引导至更快乐的顶点,她忽地发出[呼!]的声音,暖和和的淫水从深处不断地流出来。刘然有如被她所诱导,也猛烈的射出积存得多日的东西。
不多久,两人重新站起,面对而坐。蕾蕾把散乱的头发抚上去,窥视对方脸似的娇媚发笑。
[蕾蕾,你是头一次吗?]
[嗯!]蕾蕾害羞似的低下头,满面通红。
[你是不是已有经验?和你的男朋友....]
[哎呀!我怎麽有那样的经验呢?]蕾蕾有一点生气,埋怨似的盯着刘然看。
刘然轻轻的点头,以讥讽的表情发出微笑,刘然因为特别喜爱女人,所以轻易地看穿蕾蕾并非处女。同时,他下决心尽情玩弄蕾蕾,就在那一瞬间,他股间的一物又勃然地开始澎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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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刘然立刻拉出抽屉,东寻西找后,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纸包。蕾蕾害羞似地低下头,刘然向她贴近过来,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膀,用两手捧着蕾蕾的脸,即对花苞似的嘴唇接吻,以热切的语气低语:[我们再来玩一趟!]
[我不要!!]
刘然不管对方意向如何,硬拉着她,但她也不拒绝,于是,刘然立刻把她推倒,使之仰卧,毫不留情地挤进去,又把衣角往左右卷起来,使得蕾蕾的肚脐以下全都赤露,红色的腰带在雪白的肌肤,显现那妖艳的娇态。
刘然发疯似的推开她的大腿,把自己的下半身紧贴在她的下半身,即把自己翘起的那一物,贴在玉门,一口气攻进去。他的阳物虽怒胀,但因刚才溢出的淫水太多,一滑溜便插到底了。
刘然向来嫌恶平淡无奇的性行为,他把玉门底部插了一会儿,便抽出自己的巨根。他弯着上半身往后挪,使嘴贴在女方闪闪发亮的玉门,即拼死拼活地舔起来了。她闭着眼享受那快感,他的手从纸包中取出一种东西,便套在那雄纠纠的一物上。
他完全套好后,则重新备战,某一种好奇心勾起刘然的肉欲,蕾蕾只是闭着眼睛,任刘然摆布,他紧紧接纳他那一物,套着吓人的变形保险套。那保险套有着红,黄,紫等各种鲜艳的颜色,上面布满着红色的刺和黄色的颗粒,而且有大豆般的褐色吸盘附着在龟头状的部份。当然,这些都是柔软的橡胶制品,任凭粗鲁地使用,也不致伤害阴阜任何部位。
刘然的一物套上了那怪物,显得大大的勃起而硬梆得令人吃惊,因为他的巨根已具备如同穿戴盔甲一般的威仪。刘然以稳定的态度,涂抹厚厚的唾液,但不愿立刻采取行动。他把那头部贴在花门,一来一往地摩擦阴部的上面,摩擦时又时强时弱,千变万化给予磨擦。
由于刘然使用这种特异的东西来巧妙的摩擦,所以蕾蕾的阴部便感到异样的兴奋,不断地蠢动而涌出的淫水把阴部染得潮湿不堪了。蕾蕾一开始便闭着眼睛,所以不知道刘然企图什麽阴谋。
她只感到快活,那是有异于平常的快感,蕾蕾着急的不得了,为何对方还不插入,只好皱着眉喘气。
刘然一点点一点点开始摇摆腰部。然后,每隔三次有一次,或每隔五次有一次大力顶撞,并渐渐加快速度,而且增加其深度。刘然经常惯于望望发出淫声的交合部位,或是为畅快的苦闷而变化的女人表情,为所欲为地给予玩弄。
蕾蕾无法应付来袭的快感,终于咬着牙也禁不住发出呻吟声。她有时抬起屁股,不断的摇摆,为着不断来袭的快感,溢出大量的淫水,男方的一物已完全埋在内部,悠然自在地反覆抽送。
女方的玉门已溢出大量的白泡沫,所以响起吧喳吧喳的响声,刘然看出蕾蕾已完全投入了,这才把女方的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把上半身骑在女人身上,抱住女人的肩膀,大大的从小口往内部深处撞上去,她紧闭着的眼睛溢出了眼泪。
现在,他把浑身的精力,对准那玉门,时深时浅,乍缓乍快,尽其秘术而攻。蕾蕾没命的抱着他的脖颈,猛烈的扭动腰。保险套的刺和颗粒,扎到意想不到的部位,而且纵横交错的锯状物,又胡乱搔她的内壁和外阴的秘肉,同时龟头的吸盘每逢抽送时,便吸住阴部深处。
蕾蕾感到自己未曾经验的敏锐快感,一阵阵的痛快渗入体内,她感到血肉打成一片而溶化似的感受,死抱着刘然的身体,摇摆腰而咬着牙齿。她气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披头散发,一会儿抽抽搭搭地哭着,一会儿又欢天喜地而扭动身子,阴部热烘烘的,溢出淫水甚至发出微微的响声。
溢出来的淫水沸腾,而冒起白泡沫,从她的阴口而至臀部,大量地濡湿了那一带地方。蕾蕾遭到这意外而毫不留情的攻势,也许生命之泉也乾涸了,几乎陷入昏睡状态。她闭目而横卧着,但是身上微微抽动,显得似乎在陶醉于快感的馀韵中。
不多时,刘然拨出那雄纠纠的一物,便迅速的拨掉保险套,立刻又插入玉门,他抱着蕾蕾的肩,骑上去,再次把腰摇摆起来。片刻,他以骑在蕾蕾身上的状态,动也不动。
事后,刘然才对蕾蕾说明那变形保险套的秘密。
[怪不得,有奇异的感觉....。]蕾蕾说着,拿起了揉成一团的保险套,弄开来一看。
[你这个人真下流,这麽羞耻的事,你倒也干得出来,我实在看错人了。]她温和的盯了他一眼说。
不久之后,刘然把蕾蕾送回家。
[你觉得很舒服吧!]
[是啊!可是内部还在火辣辣的痛呢!]蕾蕾害羞的说。
[假如不是火辣辣的痛,你是不是盼着再干....]
[我不知道。]她倔强似的说。
而后,蕾蕾常利用小美住院,公然到刘然家,沉溺于短暂的快乐了。
标题:偷情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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