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8极道风流传说
《极道风流传说》(全本)作者:黑月
《极道风流传说》全
一个二世祖的人物在经历了先是父亲的死(他人生的第一转折),然后有人为了谋夺他的家产及地位陷其入狱(他最大的一个转折点),终于由此展开了他的争霸及风流之路,路虽坎坷,但最后的结局还算是很喜剧的
第一集
第一章疾风女王
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
是在贫贱夫妻拚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于潮流。
在这个夜市之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
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
背德和人慾横流的象徵。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
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
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
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祇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
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
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
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
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
少风骚的艳妇。
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
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那里找来一头独
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
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
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
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那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
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
「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
负责策骑。」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
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
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
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
「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
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
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
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
面。」
「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么
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阻
挡在前。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
贴贴服服的。
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範来说,还忙于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
好货色。但我家的複杂情形,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不过这里都是逃避
世俗束缚,追求短暂快乐的人。他们只会对阻拦我的柏保狄发出不满的鼓噪。
「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
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乎。
「有甚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
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比
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不
战而败的。
「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
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藉机会对
我挖苦嘲弄。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
不少钱给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
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
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满
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庭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緻的柳腰。
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髮。只简单地用髮饰在及肩高
度束起,柔顺亮泽的髮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閑静文
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温馨感像,
像是似曾相识美丽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你
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
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
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
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于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
也是一帮之主。
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
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
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
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于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
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档。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
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
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
「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
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肉出
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
至于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这
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
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
这个小气的家伙!
「你给我準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
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
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
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
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
「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
「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
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
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
「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自出道以来还会有输过一场比赛。」
「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
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
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
去看父亲吧!」
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準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
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于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
我作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讚赏他们。
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吶喊打气。
此事负责宣布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
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
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于
万一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裤
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
「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
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
「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
内裤离手。
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
在群众中有人成功长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
地冲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
不惭疾风女皇的称号。
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
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
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
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
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
动的美态。
我虽然处于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
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迴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
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
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
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
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
妙地阻挡在之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
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
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
「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
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
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
亲。」
「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氾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
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
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
「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
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
「去吧!硬骨头。」
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于前直撞过去。
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
身死的下场。
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于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
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
「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
笑说。
「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沖沖地喝骂。
「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而
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
取胜之道我一早就了然于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
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
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
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佔有优
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
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拚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
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
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
不平凡。
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于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
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
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操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
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
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齐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在山道
上愉快。
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朝
山下驰骋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裤的
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
「危险!」
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
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
「呼!好险真好的险。」
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
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拚明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
蹄下的计谋也无从实行。
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
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
「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
做马的奴隶了。」
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
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拚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
「去呀!去呀!」
千钧一髮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
我。
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剎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
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
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
风女皇。
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
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一夜相陪。
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
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们
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和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
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
首嚐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
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
汗。
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
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
羞而带着三分红晕。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
「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
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于柏保狄亚他没有
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祇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
「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
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
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
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
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
「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
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
「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钮釦.」艾利亚语气平
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
「别说钮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的,
偶而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
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
「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到。
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的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
就在你身边了吗?至于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
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
这……这家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而且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
爱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
第二章一亲香泽
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
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
「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
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係,不见得非要有性爱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
红颜知己呀。」
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
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佔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姐
不想就此放弃。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答
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
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于全面崩溃。
「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
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噗
哧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
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
葱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
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傍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
「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
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範,沉迷于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
吗?」
「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
「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
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
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
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冲动,仿似是
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一
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
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
「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
想争脱而出,我却不肯放手。
「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份,还有出于何种理
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祕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
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
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
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係。」我嘴上
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
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滋
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
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
反覆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
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
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
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
她红杏出场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
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而父亲会让我
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捨渡日了十
年以上。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
无法去証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手仇恨他多
年来待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
是靠老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複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
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停止。我也奇怪为何自己会
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到最后我甚至激动得紧握双拳。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平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
姐姐。他们二女共仕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
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
丧父之痛吗?」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
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
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还
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于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
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于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
然挺身而出反抗,但那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
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下
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
道别。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地
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子
关係,所以想把后事交託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意,
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係,补偿我的损失吗?」
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极
的木製车箱,内里却是铁製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
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
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
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场的疑云,却和
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无风不起
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人。试想易地
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什么?把遗产
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姦夫是谁,死前要杀我洩恨。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髮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
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
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
「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
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藉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
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
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
地默然垂头。
对于这个和我关係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
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
下我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
个目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
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的阴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
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
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祇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
己解决。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
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
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倒了在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尺
深的凹痕。
「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
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
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
亚以讚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于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
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
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捲到。
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
「哗呀!」
用剑的一个有如风捲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
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
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
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于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
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猬.
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更祸不单行的是,用
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
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
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
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準机会用匕首去削的
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不让他难越雷池一步。
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闯
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
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
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
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沈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
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
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
「不留活口。」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
呎后,抛了一柄属于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
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
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髮扎成两个包子头。至于身材基本
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
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
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
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
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
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
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
和匕首防御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
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佔优势,而伊莲娜却佔尽上
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
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于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
只得放弃追击。
「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
「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
「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祇是自己一
个人动手扶正马亲。
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
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
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于她身上的兽人血统。
对于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
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于她身上的兽人特徵,
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
说来还真要佩服做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
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
「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尸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保狄
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伕,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车。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
「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
「姪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于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小女孩,我也不
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经
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是
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
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词。
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甚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
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
有能力僱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
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
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
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尸!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
得很,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理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着
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
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
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
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
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白屋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
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
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于我早逝的母亲。
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
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
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
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
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都不会忘记,每当想
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
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
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
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
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髮,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式。
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
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
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于女儿的抗议,她
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
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
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岳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
有背境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
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
心地在我怀中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
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第三章黑帮继承人
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于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齐。而改变我们
兄妹关係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祇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
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
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
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
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
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
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
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
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上,罕
有地带着愁容。
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于安慰爱玛止住哭声。
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
「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
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
的心如刀割。
「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
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
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拚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
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
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祇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
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
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
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
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
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係不是轻易可以修
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
想弥补,你还会愿谅我吗?」
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
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
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
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
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
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
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慾望压下,
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
等于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
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
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
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
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
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鬆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
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歎,伸出
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
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
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
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
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
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
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
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
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
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
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
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歎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
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
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姦夫找出碎尸万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
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
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
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
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
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
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
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眼
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接下来要準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鬆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于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
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
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
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那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
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併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
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
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乾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
留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
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
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乾一杯!」
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
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
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
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
会忠心于我的人可是要优先採用。其次关于父亲的尸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存。
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姦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毯。」
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姦夫。」
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到:「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
回想起脑海中关于母亲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被
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蕩得有一大群姦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尸,
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
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
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彷似得知了父
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一样。」
我大发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洩漏出去的。」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
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酒
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慾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常
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
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
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
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
到口边的天鹅肉。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
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
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
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
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
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
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
利亚是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
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
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
观。」我藉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
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
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
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
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于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
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祇
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
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
「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
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
红晕。
「我不敢保証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
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
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少,
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
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
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
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証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
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
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于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準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
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
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乳白腻滑婉如少女。
「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
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
「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
缚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
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
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
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
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
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
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年,
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
有一点的。髮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扎成髮髻。黑色的
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
一个乳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
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
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
「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
我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
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
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歎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
腿,彷彿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
「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
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哪一句,
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
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
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烧,
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乱
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
「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
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
这剎那间终于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慾火燃烧起来。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係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
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
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第四章淫母献女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
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
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佔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託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
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
边。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拚。不过首先今
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
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
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髮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
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
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
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于我一个,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
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
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
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準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
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慾。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慾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
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
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
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
无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
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製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
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蕩艳妇身上,锻
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
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爱玛脸上流露出複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覆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癡迷的时
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份!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呜…
…」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你。被你迷得癡癡迷迷,连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
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佔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徵,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内心的感受更为複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
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
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统。
爱玛从没有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
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係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
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慾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係。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于我。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
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邈与智慧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
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
的女武神。
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个
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官。
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恆河沙数。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姦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姦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姦罪名的嫌疑逮
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
爱玛杀出去。
「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
官。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
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闲,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係,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儘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嫖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姦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义,
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骯髒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麵包,没有任何味道的清水。
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黑帮
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
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洩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沖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覆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姦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唉!屋漏偏逢
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件。」
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
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僕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
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出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我
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他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鏽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愤怒发洩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第五章法庭湿吻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
人质的机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洩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难题,
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我甚至
认为他就是主谋。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
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
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
经历,如果我祇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
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
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
身陷险境而不自觉。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
不是他的,如今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
许就是他安排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
的野心家。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
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
也嚐一嚐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
的审判。
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机
会,脸上长满鬍子头髮彷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好感。
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
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
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
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矇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静
地予以审判。
当然祇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
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
虽然我真的强姦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係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
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
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採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
没有。
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証,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
娜拉这臭嫖,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
分显示出来。
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
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矇眼,
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法打
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甚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
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道
:「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
「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
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
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
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躁
性慾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
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歎不如。他
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
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
「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
你一条狗命。」
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証人身份的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
想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髒话忍下来没说。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癡心妄
想了。」
「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冥目。」
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
「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
「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
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
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
到那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
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
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
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
会逃狱了吗?
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
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
胸口和颈项。
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
「淫虫!强姦完妹妹后连小姑也不放过吗?」
「小、小伊……」
我发梦也没有想到,除下头盔的这两个守卫,竟然分别是艾利亚和伊莲娜。
小伊的一边脸上还绑着纱布,似乎是受伤了。
我惊喜交加的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是来看淫徒侄儿死前的最后一面。」小伊一脸愠怒地看着我。
「你先不要生气了,或者他可以解释的呢!」艾利亚权充和事老替我劝解。
「爱玛可不会说谎。」小伊说完之后索性背转身不理我。
「总之看到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我们还怕你会死在狱中。」艾利亚见我
一身衣衫褴褛,满脸不忍的神色。
「你们果然是来救我的吧!我们先出去否则迟恐生变。」
「不是的!我们可没有那么本事,单是进来探监已花费不少。通道外面还有
几十个守卫在把守,想逃也没有办法逃。但有一件事我们要先问你的,你是否真
的强姦了爱玛。」
想信她们已经听过爱玛方面的说法,而且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另一个虽是
小女孩却又是我的长辈。
想要强辞狡辩是没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说出娜拉利用爱玛在我身上下春
药的事。接下来才说:「就算你们无法理解都好,我对爱玛的爱意是真的,也没
有血缘关係。如果能够得到爱玛,我才不在乎手段。」
要女人在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缘木求鱼。
小伊没有再说什么,艾利亚则摇头歎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
从这句话我听出艾利亚似乎和我父亲是认识的。
「我先告诉你吧!在你被逮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后,
为了救你和治安管玛丽娜一战,落败负伤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差点毁掉女孩子
最宝贵的面孔。之后柏保狄亚表面上落力营救你,实质上买通官府想借他们的手
除掉你。在帮内他利用爱玛的事藉机攻击你是连妹妹都强姦的畜生禽兽。鼓动帮
内的不满分子,準备另立新帮主。」
「小伊我对不起你。」想到那英气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连小伊也打伤了,
我为之心头火起。感激小伊当时捨命来救之余,更坚决我的决心,总有一天要把
玛丽娜捉着好好地调教一番,有仇报仇。
至于小伊这内向的小女孩,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我再询问艾利亚关于帮内的详细情形。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严峻,在父亲
养病的期间柏保狄亚就已经大权独揽,我靠血统继任帮着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
现在更加是威信扫地,形势可说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亚。
「我没有预计到这次内战的对手会是柏保狄亚,而且一开始我就输光了所有
的筹码。」我豪迈地一声苦笑,原本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发了几天美梦之后不
过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艾利亚掏出手帕替我
擦拭髒污的脸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你身上有酒吗?」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我自己才是最清楚
的……」虽然没有名分,但等同丧夫的艾利亚满脸愁伤的劝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点拿出来。」
无奈之下艾利亚取出随身的酒瓶,我一见到马上将之夺过来。
将之高举过顶大灌了几口,后然把余下用来洗脸,把上本身都淋得湿透了。
「痛快痛快!几天没有洗面。艾利亚,谁说我放弃了?只要我还有一命在就
可东山再起。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倒是你才不应该再喝,要知道酒能伤身。」
「你能这么有志气真的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颓丧消沉。」看到我在苦难中
还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亚大感欣慰。
「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说。
「我们的财力敌不过柏保狄亚,况且你真的有对爱玛……要扭曲事实我们就
要比柏保狄亚花更多的钱。」
艾利亚轻摇螓首否决了我的提议。
「再加上短时间内要筹集资金,仅能贱价而沽,所能得到的现金未必有财产
总数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还在柏保狄亚的手上。」
见到我们苦无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来的杀气道:「找几个
帮手我们劫狱。」
对小伊肯开口说话,我总算能放下心头大石。
「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要是脸上留
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话,我可不想养你一世。」
我明白小伊的关心,但我不想再让她冒险。玛丽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狱谈何
容易。
不理轻抚脸旁深思的小伊,我说:「不管如何我总不能要你出钱出力替我想
办法的,我写一份授权书给你吧。」
还好艾利亚一早準备好了纸和笔,我匆匆把内容写好并且签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说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难中的相助,但有几件事我
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财产不够柏保狄亚的多?还有为何你会及时把小伊救
出来的。最后我们相交不深,为什么你愿意帮我?」
「你认为我是柏保狄亚的人吗?」艾利亚一时间狼狈万分欲言又止,想要辩
解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请你告诉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释。」
「能够救出伊莲娜纯粹是巧合,至于你有多少财产是你父亲告诉她的,然后
她再告诉我。至于为什么愿意帮忙,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亲自冒险进
入无归岛监狱救出我的义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亚对于受到我的
怀疑,满脸难过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有所激愤。
「艾利亚说的都是真的。」小伊听了立时替她说明。
「这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我手上最后的本钱,现时唯有请你替我奔走以求反败
为胜。」我满脸歉意地握起艾利亚的手。父亲生前的忠僕柏保狄亚会背叛,爱玛
身上可以有下来对付我的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虽然不能够让你无罪获释,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着你的性命的。等你进入
无归岛监狱之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义父救出来。我也会用你的钱,尽力
协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
把艾利亚和小伊送走之后,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总算在绝
望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其光辉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足以保证的交换条件,但我相信艾利亚绝不会背叛我的。
被押回临时监狱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才再次上庭。这段期间完全没有收到
任何艾利亚或小伊的联络。
这一次准许有人在场旁听,而让我满心欢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兽人莫师艾
和小伊也有来旁听。虽然我们没有方法交谈,但是他们眼中关怀和担心的神色,
仍然使我冰冷的心为之沸腾。
至少我的兄弟还是有义气的,还有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小伊不惭是我的亲
人。唯独见不到艾利亚在庭上出现。
我猜想之所以会准许旁听,应该是艾利亚变卖了我财产的一部份。经过一连
串幕后的交易之后,柏保狄亚已经再无法只手遮天闭门审讯下去。
而我一直关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着的倩影,终于以补充証人的身份出现
在法庭内,手中拿着一封捏成一团的信纸。爱玛仍然在为父亲服丧,穿着纯黑色
的长裙。或许是反映了内心的伤痛,她选择的这件裙子,再没有花巧的蝴蝶和蕾
丝花边。
爱玛的脸颊消瘦了下来,眼睛发红明显刚刚才哭过不久,容颜憔悴的她一直
避而不看我的视线。看到她这个可悲可怜的样子,我简直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吗?每晚有睡得安稳吗?这一个月下来她怎样过的,看她消瘦
成那个样子,我在内心痛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没能保护好我最疼爱的这
个妹妹。
然之后检察官开始对她提问,手上拿着她被我强姦时所穿的衣服,还有捆绑
着她的绳子。
绘影绘声地在嘴巴上重现着当日的情形,简直把我说成一个毫无人性的禽兽,
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会变态地虐待和折磨的疯子。
检控官雄辩滔滔地说道:「好明显,被告一直憎恨着爱玛小姐母女霸佔了自
己的家。他心怀恨意,从小就在虐待爱玛小姐。等到他父亲死了,再没有人压制
他的兽慾,他就爆发出来不顾人伦道德,胆敢违反国法强姦自己的亲妹妹。她对
爱玛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没有其他。这是一件蓄谋已久为发洩
自己仇恨和兽慾极为残暴的强姦案。」
爱玛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提我当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
捆绑她,如何在她脸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委屈地垂下头就像自
己有罪的样子,双肩无力地下垂。
旁听的观众们,则兴高采烈地谈论当时的情形,往我和爱玛身上瞄来瞄去。
评头品足着外表清纯善良柔弱无依的爱玛,究竟如何吸引我这头禽兽,案发
时如何精彩。
看着爱玛眼带泪光,在証人席上颤抖着身体,先是低声饮泣继而号啕大哭的
情形。我的内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愿刀斧加身也不愿爱玛继续受
到心灵的折磨。
当检控官结束了一切提问,满脸泪光的爱玛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对满溢着柔
情水汪汪的大眼向着我问道:「哥哥你一直憎恨着爱玛吗?所以才会那样子对我。
你在信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信?我没有写过信给爱玛,那么她手上的这封信一定是伪造的,恐怕是柏保
狄亚伪做来陷害我的,内里终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我虽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经不忍
心再对爱玛提问,内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对,等检控官结案陈词完之后,
再由我来结案陈词。
一夕欢好的代价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边不远,铁窗却分隔着我们。
回首前尘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来。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欢谈自
己的身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但是……
「检控管说我憎恨着爱玛,他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亚的女
儿,我能不去恨她吗?」
我抚心自问,激情在全身流动。
这一刻,我的视线和爱玛的相对起来,她担惊受怕、畏怯中仍存在着信赖的
眼神。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爱慕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不仇恨吗?」
我环视在坐陪审团和所有的旁听者。
「如果说我对她的仇恨,有一个小土堆的高度!」
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声量说:「我对她的爱就比天还高。」
「她从没有嫌弃我这个贫困的大哥,就算对猫猫狗狗这些畜生,见到他们被
遗弃,受伤沦落街头,都会以无比的爱心去关怀照顾,对父亲的帮众她好比慈爱
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为我伤心、为我流下难过
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横死在街边,除了我这个最爱的妹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
为我流一滴眼泪。」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对爱玛爱恨交加,而表达出来的形式,就是性
虐待的方式。为什么要强姦她、捆绑她、折磨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变态的
爱。」
「爱玛你知不知道,当那个贱女人说你父亲另有其人时,我有多高兴。因为
我不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我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你的丈
夫。相信我,我们没有血缘关係,你不用承受乱伦的罪孽。」
强敌当前而不变色的我,如今却心虚胆怯地问道:「这次换我来问你,你还
喜欢这样的哥哥吗?即使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
表达出内心激情之后,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无以为憾了。对未来我嘴上说
是抱着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终身监禁、是死刑。艾利亚究能否帮到我,我也没有
一点把握。
我不敢看爱玛的脸,也害怕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一个正常、善良、仁爱的少
女,又怎会喜欢一个变态的哥哥。或许我真的像娜拉那贱女人所说的是在癡心妄
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声音,而是无奈中带着原谅宽
恕的声音。
我抬头。
看见从未出现在爱玛脸上的神情——爱与勇气的表情。
「哥哥……爱玛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后我每晚都发恶梦……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来我连内裤都湿透了。对这种情形我又惊又怕,但爱玛能
够感受到,哥哥在疯狂的外表下透过绳索所表达出来的热爱。或许那一天我已被
哥哥变态的爱所俘虏,成为一个变态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爱吗?你愿意调教我
吗?」
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对这意外的变化,震惊得无法有所动作。
爱玛离开証人席,一步一步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过来,隔着铁栏不在乎
我身上的臭气满脸鬍子的狼狈模样,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红唇。
第六章身陷黑狱
爱玛甘受千夫所指的决定,不惜一切的表达爱意行动,使到我也不顾一切地
伸出手去抱着她,隔着铁栏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温热香滑的唇上,把舌头伸进去撩拨。爱玛忍耐着我身上的恶臭,
生涩大胆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内。
「你疯了不成,给我离开那个野种!回来。……爱玛……」母狐狸气得青筋
暴现,脸色就像一只烧红的铁镬,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骂声打破静默后,整个观众席都爆出了哄动的叫骂声。
「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礼的美少女,竟然是自愿和哥哥乱伦的淫娃。」
「不知羞耻的一对兄妹。」
「看她那大胆的模样!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要我坐监我也愿意上她。」
「不要脸!」
「女人之耻。」
我内心的感动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国里的风气外表保守实质男盗女娼,
私下怎么玩也可以,一旦公开的话简直成了世人的公敌。
爱玛就算以强姦被害者的身份,也已经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后议论纷纷。她这
样公然回报我的爱意,等于被挂上一个受到人人唾骂,淫乱变态的乱伦犯的名头。
因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贱人母亲谁也无法証明。
此时此刻我心想,不要说我所有的财产,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来爱玛的真爱,
也是值得的。
如狼似虎的庭警们终于採取了行动,十多人分由铁栏的内外,想强行把我和
爱玛分开来。
而我则死抱着爱玛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脚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动。
「哥哥……就算被人骂我是兄妹相奸的贱女人,我也没有所谓……只要你对
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况,我也会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去
……」爱玛泪眼婆娑如泣似诉的说。
「唔!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现在祇是暂时分开。要委屈你
在外面等我了。」
此时我已经被打到血流披面,但双手仍紧抱爱玛香暖的胴体不放。
直到庭警们改朝爱玛下手,拉扯得她哀声呼痛,我才既不捨又无奈的把手放
开。
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向法官叫唤道:「是我自愿和哥哥结合的,我们是两情
相悦的,并不是什么强姦。哥哥也说了事实上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之间
并没有血缘关係,乱伦罪同样不成立。」
母狐狸抢到爱玛眼前,单手高举过顶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
地养育了你十四年,现在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来。」
这贱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爱玛姣
好的脸上流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
「你快些给我改口供。」
「不要!」
爱玛决绝地说,是我初次见到她敢公然和母亲对抗的情形。事实上我从来没
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对爱情竟有如此坚毅的另一面。
整个法庭因为我们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骚动大乱,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结束。
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镣脚镣,眼皮红肿得快要连眼都睁不开。爱玛则被
拉回旁听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经被她那狠毒的母亲打得发肿,脸上满是未
乾的泪痕。
胖猪似的法官,用小鎚子在席上面连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静下来才开口
道:「陪审团的相议的结果,艾利奥斯。拉夫朗的强姦罪名……」
「不成立。」
「乱伦罪名……」
「成立。」
我再一次在心底向爱玛诉说我的无言感激,要是两项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
难逃一死。但受害者的爱玛说她是自愿的,法官和陪审团就算收了黑钱,也无法
厚颜到判我强姦罪成立。但爱玛不惜牺牲帮助的代价却是残酷的。
「被告艾利奥斯。拉夫朗,判处终身监禁,在无归岛监狱服刑。另外由于爱
玛。拉夫郎,并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会对她的乱伦行为循例作出特赦,考虑
到其年龄只有十四岁。本席决定判处她进入修道院,直至老死为止。」
「混帐!你这猪头法官,凭什么判我们有罪。我干尽你祖宗十八代的贱妇…
…」
我不顾脸上留下的血水阻碍,破口大骂这猪头法官。
「被告胆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对蕩女癡男的贱货!」这猪头满脸不
悦的站起。
「你……」
我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到。
「啪!」
此时一只满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
「老大让我替你出气。」
莫师艾这兽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来掷法官。而小伊甚至
想出手动武,还好莫师艾虽鲁莽,还懂得不要让她乱来。
「好兄弟!等我逃狱成功,一定不会待薄你。」
我心头一热,看着莫师艾大闹一场,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无奈的
一起跟他退了出去。
但我则连跟爱玛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庭警押回囚车上。而爱玛则被庭警拘
禁起来,準备移交给修道院。
「哥哥我会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们来世也要做夫妻的。」
我这哥哥除了让妹妹为我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头狠撞
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无谋的反抗。至爱的人受到伤害,被迫和她分隔,使
到我的感情压倒了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再一次的殴斗,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爱玛。
身心皆饱受摧残的我,没有了知觉陷入昏迷之中。
就这样我被送进无归岛上。之后一再尝试逃狱,可是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
我由正值少壮之年,逐渐变成中年人然后是白髮苍苍的老人。至于爱玛则被关进
修道院中,并遭到主教的姦淫,怀了孽种最后遭到火刑的处罚。
在红莲赤炎之中,她尖呼着我的名字死去。
爱玛……
爱玛……爱玛……
「还不给我醒来!」
一把尖锐的叫声,以及淋在我身上各处,滚烫灼热的液体,使我因痛苦而从
恶梦之中醒来。
「呵……呵……呵……」犹如捡回一命我大口喘气。
「一切都只是恶梦吗?」
「做梦!发你的大头梦,死到临头还在做美梦。」
娜拉。柏蒂亚这个贱人,双手交抱胸前,突显出她妖艳半裸的豪乳,安坐在
椅子上,审视着我这个坐在地上四周围满了手持水桶士兵,满身都是盐水的囚犯。
「想不到爱玛会那么沉迷你的大鸟,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乱语,弄到连自己
也被关入修导院。唉!这下你的阴谋,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还利用
爱玛反咬我一口。」
这淫妇气得额现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爱玛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计之外,想当初我不过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恨我。
没想到我因此脱了强姦的罪名,但却反而害得她被送进修道院。
「迟一些我才跟你算帐,现在先给我签了转让财产的文件。」
「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会签。」我得意地狂笑。身处在逆境之中,还能
找到机会戏弄侮辱这淫妇,也算是苦中作乐。
母狐狸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预计到你这无耻小人会不守
信用的,给我用力的去打,看你还签不签!」
现在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寻常三、两个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爱玛
的关係我在法庭上大闹,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镣脚镣,还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说是
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过我是混黑道的人,几乎每天都是打过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几乎没有
一天是完好无伤的。
打就打老子会怕你不成,使出各种各样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轻地闪躲雨点般
落下的拳脚,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痛,暂时示弱于人。
一直打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们已经汗流浃背才停
止。
我刻意作出全身痉挛的动作来扮死狗,压抑着内心的满胸怒火。
「这下可真的是打得过火了,这样子连笔也无法握,可怎么签名。」得意过
头的母狐狸看着我双手满脸苦恼的道。
「我就是自断双臂也不会签。」我忍耐着浑身剧痛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小人报仇一生一世。
「儘管放刁吧。我收买好监狱的囚犯等你,让你在监狱中被那些壮男搞得后
庭开花,活活奸死你。」
这毒妇一脚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说道:「等你死后,你的遗产就是你唯一亲
人爱玛的。而我女儿的钱,自然是我的钱。我告诉你,买下你这条贱命跟后庭,
我不用三百个金币。」
好个爱财如命的贱人,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内心即时凉了半截。
「我早就看你们俩母子不顺眼的了,为了陷害你连累我女儿没有处女之身可
以出卖,还要去蹲修道院。做为永别的见面礼,我就来替你洗尘吧。」
这贱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红裙。
一时间我双眼为之一亮。
她居然没有穿平常妇女穿的灯笼内裤,而是穿上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裤,并
即场脱下来。她脱下三角裤之上,居然还有一根湿透了的伪具,上面亮晶晶地佔
满淫液。
「大鸟杂种,干我女儿干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
的钱都变成我的,你会被人操死在监狱之内,我下身就兴奋得湿了。你看……你
看……」
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浓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满是明亮的淫丝。然后无耻地
掏抹在我的脸上。淫水上飘着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异香。
「沙……沙……沙……」
「你……」
之后她不要脸的请我喝黄金水,温温热热的液体自我的额头洒下,并带着一
点腥鹹味。
这淫妇!
而我则吐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反正我也喝过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觉得是屈
辱,不如将之当作是新尝试。我在性方面相当地变态,否则也不会在初次佔有妹
妹时,就绑起来用强姦的方式。
「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次出来的,届时我要把
你当作母狗养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壶!」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挑拨
性的说。
这笔帐我在心中记着,将来誓必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这贱人对我不以为耻,还乐在其中的反应居然老脸一红:「你父子两代都是
变态的。」
「你们母女两代才都是向变态出卖色相的。」虽然爱玛不是自愿的。
「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来看。」光着屁股又踩了我一脚,她才阴笑着离去,
我则回报以不认输的愉快冷笑。
即管放长双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体养在家门口做头看门狗,你这臭婊。
在母狐狸对我下了死亡恐吓之后,拜帝国的官僚效率之赐,我得到了一个星
期的养伤期,才辗转被送到港口,乘上开往无归岛,为期三天的船。总共有十天
给我养伤。
十天虽然不足够我完全康复,但恢复战斗力绝没有问题。儘管放马过来,什
么杀手也忧想干掉我。
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亚的联络,但无论是一起被监禁的囚犯,还
是看管我的狱卒,都没有带来任何的消息。
身处在绝境之中面对苦难,就连我都不禁有一点动摇,莫非艾利亚真的是存
心欺骗我的吗?想起那一张财产授权书,我不禁为之心绪不灵。
无归岛是专门用来囚禁重犯的监狱,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盗、连环杀手、
就是黑帮分子。另一半的人,则是和我一样,因各种原因被人陷害送进来的。
而负责管理囚犯的狱卒,全身都是正规士兵的配备,盔甲加上佩剑,要收拾
手无寸铁的囚犯绝对没有难度。运送我们的则是一艘兼运物资的囚犯船。
船上除了麵粉、蔬菜,最惨的还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简
直就和猪羊鸡鸭一样。
我们像牲口般被饲养在没有窗口的船舱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强者吃
饱弱者饿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带伤在身不能参与无谓的打斗,就直接杀了几只鸡
来生吃。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个食人肉的变态杀人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
竟然再没有多一个敢像我一样干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为我是疯狂的、有嘲笑
的,但更多的则是畏惧和害怕。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并不在乎,就算进了监狱我也
要位于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欢迎,而是敬畏和惧怕。
等到我们在码头登陆之后,烈日当空晒得人晕头转向,海风温热而绝不凉快。
看着岛上无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监狱,单是坚固的城墙就有十呎高。环岛是
石砾岩块的石滩,寸草不生的荒凉可怕。
在狱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们这群囚犯陆续进入监狱中。
或许是给囚犯们的下马威,在这同时可看到狱卒们由城墙上弃置垃圾。只不
过和常见的垃圾不同,就是当中夹杂十几具囚犯的尸体。有几具瘦得皮包骨的分
明像活生生给饿死,有些四肢残缺不全,看来像在生时被人支解的。
剎那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大喊着自己是无辜冤
枉的。
「鬼叫什么?砍了他们。」
一把清脆甜美的女声,有围墙上方传来,下达了这道残忍冷酷的命令。发话
的人是谁因背光而没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着满头银髮的女子。
狱卒们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佩剑把那些吓破胆,没有冷静下来听从命令的囚
犯,一一加以斩杀。手起剑下俐落无情得像杀猪杀羊,彷彿对手和自己不是相同
的人类。
帮派打斗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鲜血横飞的场面我还是初见。内心不是
震惊害怕,反倒异常地感到新奇。
是天生豪胆的关係,还是因黑道父亲的血缘呢!
「这些人刚来来这里,身体营养不错,就把尸体用来做肥料好了。」
进入监狱之后,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尸体埋在岛上囚犯所耕作的农田里。
用锄头把黄土盖在与我共处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可是我绝不会像这些失败者般,埋骨在此地的。
不管是被血腥味还是被士兵的手中剑所吓怕,我们这群恶形恶相的犯人,如
今简直像羔羊一样温驯。在士兵的叱骂之下,我们列队接受监狱长的检阅。
在听闻过艾利亚的介绍,以及刚才看到的场面。我早就有心理准,会在这里
看到各种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
呼!对长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两个上等的美女,简直就
是仙女。连背后荒凉的风景也秀气了几分。
此时我却不知道,至少其中一个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
威风凛凛地登场的监狱长,身上穿着帅气毕挺的黑色军礼服,手持粗长可怕
的皮鞭。但是监狱长不止不让人觉得可怕,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因为眼前人并
不是一个满脸贱肉横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外表十四、五岁,有着一
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银白髮丝,修长尖耳泛着蜜色性感热情肤色的黑妖精少女。
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似的活灵活现的充满生命力。
紧窄的军服显现着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胸部偏小却坚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
例,贴身的长裤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内裤的形状。
虽然身穿男装,却反而更得凸显出她女性胴体的柔美风姿。
而最叫人讶异的,就是她所饲养的这头宠物。这不是常见的猫狗,也不是蜥
蜴、虎豹等猛兽。而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兽人少女。
她额上有一对黄色的弯曲尖角,说明她是牛族的女性兽人。一头蓝色的捲曲
短髮,俏脸甜美可爱,胸前的硕大豪乳最为抢眼,不惭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
讚歎不已的,是如此庞然巨物的双乳竟然没有一点下垂。未满双十年华的这名少
女,脸上满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颜巨乳显得非常地幼气。
颈上有着一个黄金项圈,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黄金铃铛,项圈上有绳索由妖
精少女握着。丰满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典雅女僕长裙,前
方有蕾丝花边的洁白围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着一股淫靡的感觉。犹如一头
呼唤着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
当我在内心中激赏不已的时候,不知哪个上天给了他作胆的家伙,竟然吹起
口哨来。
妖精美女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你们当中有人胆子不小。如果我问是谁吹的,也没有人会招认。那就依照
这里的规矩办,守卫给我根据囚犯的号码,随便找五个人出来斩头。」妖精少女
杏眼圆睁,略微愠怒的吩咐。一言一语动作姿态,彷彿正在生气的邻家少女。可
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地冷血无情。
我即时吁了一口凉气。
听到命令的狱卒,由一个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着每一个囚犯的号码。
「9525、9526……」
我的囚犯编号是9527,一时之间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镰刀犹如高与在我
的颈上。
第七章黑狱风云
「7525、7526……」
「5436」
多得老天保佑。惊魂甫定后,我可真的从鬼门关中捡回了一条命,要是无缘
无故就这样因别人的一声口哨而遭斩头,这未免太过于倒霉了。
被叫中号码的囚犯,大呼小叫地喊冤,然后一一被处决。五颗人头落地,就
只不过因为黑妖精少女的一句话。要是我运气不好,可能就是这五个人头之一。
牛女害怕得满脸惨白地抱着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则若无其事,眉头也不皱
的道:「首先跟大家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古鲁亲王的独生女茜拉。卡古鲁,也
是这个无归岛监狱的监狱长。在这里我的说话不祇是法律,简直可说是神谕。守
规矩的人,可以有两口饱饭吃。敢搞事的人,我非常地欢迎。因为我这个人,最
喜欢就是以虐杀他人为乐。」
她笑意盈盈地说完之后,眼珠子内闪过了狡黠的神采,轻柔地梳理了一下自
己的秀髮。然后突如其来地就用鞭子狠命地向我们这群囚犯的身上抽。
一时之间,皮开肉烈血雨横飞。满地都是倒在地上,喊痛唤娘的家伙。很不
幸地,我胸前也挨了一鞭,火辣辣地发痛,还有血冒出来。
真是倒霉透顶!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或许就是刚才没有被选中斩头的反映。
尽情地挥鞭痛打后,茜拉的蜜色嫩肤,渗出了晶莹通透的汗珠,黑色的军礼
军被香汗所濡湿,则变得更加贴身更加性感。能够挺立不动承受鞭打的囚犯,包
括我在内只有三名,而这也引起了茜拉对我们的注意。
妖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鞭上的鲜血,茜拉悠然自得的道:「我饲养的这
头小牛牛,名字叫作小珍。敢向她打鬼主意的人,将会有机会尝试人类痛觉的极
限。」
紧拉着手中的绳索,茜拉扯得小珍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楚楚可怜中引发着
诱人性虐的气氛。
就这样结束了训话,监狱长茜拉牵着她的宠物小珍离去。
从后方欣赏着狱长大人娇妖地有节奏地摆动的香臀,我舔了舔嘴唇。
大胆也是我的本钱之一,不然怎样在黑道找活!面对这个可怕的女修罗,我
可不像旁人魂飞魄散胆颤心惊。而是色胆包天地,幻想着把这个女强人,加以征
服和强姦。
事实上从登陆之后,依我观察监狱内城高墙厚,外加守卫充足,除了定期的
船只,连一艘木伐也没有。要逃出这里,真的比登天还难。可是机会并不是零,
要是我能生擒这个女狱长,把她用来作人质的话,谁敢不放我走。当然如果可能
还要找出艾利亚的义父,以及从囚犯中甄选出支持父亲的旧部,来帮助我打天下。
「茜拉。卡古鲁吗?正好是我们敌对党派白鲸帮的后台,卡古鲁亲王的女儿。」
没有替我们治伤,狱卒们开始替我们分配监仓的工作。其他人可以鬆一口气
的时候,我却处于高度警惕全神戒备的状态。因为一旦分配完成,就要开始面对
被臭婊子收买的囚犯刺杀。
这可是为了守卫我的未来、生命和尊严的一战。失败的话可是会作为男宠被
人轮姦致死。
和十余名囚犯一起,我被送进一个有一百多名囚犯的监仓。而当狱卒们离去
之后,旧有的囚犯们便一拥而上,带头的一个大个子问道:「你是不是艾利奥斯。
拉夫朗?」
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不妙,原本来以为只会有人暗中行刺我。没想到是这
样一拥而上的局面。双拳难敌四手,我应该如何做。
就算不承认,也只能稍为拖延一阵子。一旦被狱卒叫我的名字,一样会被揭
穿。看着眼前的这群人,以大个子为首,其中三十多人分明是一伙的,其他的则
是被支配的无力者。假设这七十人,与其他新来都是中立的,我也要以一敌三十。
「你就是这监仓内的首领?」
「没错!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管,包括你们的生死。」
我也不表明身份,直接一脚踢在这气炎嚣张的东西下阴,正当他痛得大叫弯
腰的时候,一手肘撞在他脸颊上,然后一拳在打得他们头向后仰倒在地上。前后
不用二秒。
「什么东西?宰了他。」
「上。」
「教训他!」
敌我强弱悬殊,目前的数目是一对二十九,使出所有的狠劲,我强悍如狮虎
地进攻,同时发挥猎豹的狡智。
监仓内唯一的家具,就是分成左右两旁,贴靠在墙上的数十张木造的双人上
下格床。敌的人手上的武器,是由床上拆下来的木棍。我贴墙而战避无腹背受敌,
利用木床之间的间隔,确保只有一两个人能同时向我进攻。
黑道中人就是这样,人多打人少,个个争先唯恐落后。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抢过一枝木棍,左右开弓见人就打。
「上呀!即管上,谁怕谁。看我打烂你们的鸟蛋,等你们变阉狗。」要以一
敌百,首先要功夫好,还有优良的兵器,其次是不能被人围着四面受敌,并且以
气势压倒敌人,使他们由俄狼变成被宰的羔羊。
十数分钟的混战后,足足有四、五个人被打倒在地,身上挂綵的更有一半之
多。我的代价也不少,身上多处被打中肿痛难耐。
见我面上沾满敌我双方鲜血的凶悍姿态,这群人就露出了黑道欺软怕硬的本
质,嘴上叫骂不已,却没有一个奋勇不退的,都在找机会抽冷子,捡便宜打落水
狗。
久战对我不利,他们可以轮流休息及包扎伤口,我却要全神戒备。
也许我的好运被用到了尽头,不管我嘴上如何挑拨,他们就是不来送死。一
开始被我打倒在地的首领,嘴上骂娘不绝地醒过来。
「你这发瘟的东西,连老子我也敢打。一班蠢货就只会叫!把左右的床拉开,
我们乱棍齐上。出钱的人吩咐过,要我们奸死他,正好是个金髮蓝眼的白皮货色,
你等着后庭开花吧!」
「我干你娘亲的臭基佬!」
我嘴上不留情的反击,棍子朝拉着床边的手乱打,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结
果还是给他们把我的地形掩护除去。
「怎么?狠不起来了。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跪下来求我,舔我的
鞋底,吃我的鸡巴。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温柔一点地奸你。」
一众囚犯在放声淫笑。
至于我脸色大概和死人差不多。
士可杀不可辱!我真是死也要先干掉了这杂种。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不禁忆
起爱玛的笑容,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悲愤难平。
结果我就只能留下她在修道院孤苦老死阴阳永隔吗?艾利亚的援助在哪里,
她果然是存心欺骗我的吗?
在这绝望的绝望中,我在内心向妹妹道别之后,却看到了一丝曙光。
同船的另一批囚犯,现在才被送到监仓来。可恶的狱卒们,完全无意干涉囚
犯们的打斗。但是在囚犯之中,有着我最能打的马仔,兽人莫师艾。
患难之中见到能相救的手下,那种兴奋莫名,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要
说喜极而泣也莫此为甚。可是我偏要假装不认识。
莫斯艾足可以一敌十,加上我二个人胜算仍然不大。不过只要他这没有大脑
的家伙,这次能够聪明一点点,从敌人背后发动暗算偷袭,或许我们还有胜机。
「做得乾净点,尽可能不要有手尾给我们!」
分明收足了黑钱的狱卒们,留下包括莫斯艾在内的十五名新囚犯离去。
我拚命跟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够醒目,明白我的打算。谁知这兽人却大声
的怒吼道:「老大我来帮你,别怕!」
这蠢货,是盲的吗?就不能机灵一点。
「就凭你们两个人!」
又一次响起满堂的嘲笑声。
「不是两个,是七个。还有五个我在船上新相识的兄弟。我一个打十个,其
他要交给老大和你们了。」
莫师艾这家伙,身为兽人加上好勇斗狠,得罪人多称呼人小。他不给我增加
敌人已经算好了,现在竟然还能找到帮手。
看来老天还没赶绝我。
「跟你们搏命!上,不要胆怯。一旦输了,我们七个人性命名也不保。」
七个对二十六个,战斗又一次开始。我们有希望,但还是不太可能获胜。
擒贼先擒王,我追着大个大子首领连环发招抢攻,可他身手也不弱,给我追
打得满地乱滚,但就是死不去。
莫师艾三两下手势,就抢来了两枝木棍,左砍右劈吼声如虎,彷彿手上的是
两柄利剑。杀得敌方人仰马翻,一时非死即伤无人敢近。真正的做到了以一挡十。
余下的人,十五个持棍的打五个空手的。不用看单是想,就知道情况不妙。
胜负的天秤平衡明显的倾向敌人!
除了靠自己和莫斯艾,已经别无他法。
值此喊杀声四起棍棒如雨下的紧张关头,退缩到四面墙边,保持中立的囚犯
中。有一个肚子挺突身材矮胖,头髮没有余下几根,年龄已五十过半,双目仍然
神光充沛的老人,持着一根木棍站出来大声叫道。
「兄弟们!表现的机会来了。以后食粥食饭,就看我们这一战。」
这家伙好会把握时机,在自己老大身处险境,整体上可佔上风之际,投入到
战团之内。
想不到天不亡我人亡我,绝处逢生后又见死胡同。
大批生力军,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小胖老人朝我直冲以来,手上技巧不足却劲道十足地用力打下来。
「哇呀!」
大个子首领后脑中了一下重的,口吐鲜血晕倒。把一大半人都震撼得停了手。
「我叫做雷比鲁,是艾利亚吩咐在监狱里打点照应的人,今后多多指教。」
名叫雷比鲁矮胖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似地,像年轻人般浑身散发着
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
「好!今天起我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现在起谁对我不利的人,我要让他一
世倒霉。」
莫师艾、雷比鲁和我,组成一个铁三角,全力出击痛打失去首领丧尽胆气的
敌人。加上其他倒戈的墙头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瘫在地上为
止。
地上满是半死的男人,空气中满布呻吟声,四处都是血迹、失禁者流出的屎
尿。总之就是狼藉恶臭的混乱情形。
不过身为胜利者,我浑然忘记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积郁的无比愉快。
自从误坠陷阱,被玛丽娜这女治安官当场逮捕,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扬威
立万旗开得胜。
「想搞我的后庭,看我搞爆你们的后庭。」
我用棍子把持众围殴我的敌人干得后庭开花,看看这群死基佬以后还敢不敢
不服。
丢掉骯髒的棍子,我拉着莫师艾和雷比鲁,内心充满了对友情的讚美。
莫师艾为何会进监仓成为囚犯的事,一会儿要问清楚。
但首先要应付的是名叫雷比鲁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亚埋伏的内应,为何
一开始的时候不出手。」
「兄弟,我替艾利亚办事不过是兼差的,主要还是为报答她昔日的人情,我
手下也就得三五个人。当然要慎选出手的机会。」得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在监
狱里有朋友,在监狱外面有艾利亚和小伊,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叫人满
心欢喜。
「没有你们两个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难保,连后庭的贞操也有危险。今天的
恩惠,我一世也不会忘的!」
我感慨的说并大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
雷比鲁唉声歎气了一阵之后才道:「是我感谢你才真。那个大个子马吉,在
这里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鱼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为
帮忙艾利亚,另一方面看到了你们这么英勇的雄姿,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一直懦
弱下去。说我有恩于你,你不也有恩于我吗?彼此彼此。」
这个老骨头果然不枉活上几十年的人生智慧,一开口就自立于平等的地位,
和我攀起交情来。
「我对不起老大才真!」莫师艾手抓他的虎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患难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
好兄弟。」
「老大这样说,我可不敢当!」
「那天在法庭大闹后我就逃了出来,可是却和伊莲娜她们走散了。我去找其
他人,没想到柏保狄亚邀请他们,加入做他的手下。他们四个没有义气的,都背
叛了老大投靠了对方。我又再大闹一场,自持一身蛮劲杀了出来。」
「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大力拍着他的肩头,咒骂着那四个过桥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携他们。
「怎知柏保狄亚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动员帮众追杀我。我没处可逃就想进来
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况且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乾脆去强姦了判老大入
狱的法官唯一的独生女。接下来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时入狱进来。还好被捕
后有艾利亚帮忙疏通法官,否则也不能被送进这里。」
「我虽然蠢也知到老大在这里的处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骑硬骨在比赛时得到
的奖金,收买了同船的五个囚犯帮忙。」
「一千个金币才够买五个人?不能买多一点吗?」
「没有一千个金币,其中九百个金币给我拿去喝酒赌钱,和照顾小青儿花光
了。」
好家伙!我早知世上没有这么好的兄弟。
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对方让你吃呢。一千个金币,你喝酒赌钱外加找婊子,
居然用了十分之九。
不过这已经是够好的兄弟了!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争财产以骨肉相残,何况只
是一个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兽人,而非那另外四个没义气的人类,要是钱在他
们手,我背后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我有甚么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监狱投靠我。将来我们再一起
出去。至于那九百个金币,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吗?等到出狱别说九百个,九千
个金币我也让你花。」
「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
这胸中没有半点墨水的家伙,偏学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东西卖弄文墨。
雷比鲁摇摇头苦笑的道:「胸襟远大吧。」
「对!我就是想说这个。」
对于以马吉为首,这班对我图谋不利的人,本来我是要格杀勿论的。可是由
于雷比鲁的忠告,我才得知监狱中的规矩,是每在打斗中死一个囚犯,就随机抽
一名出来处斩作惩罚。
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连累大伙儿也要抽籤处斩。
虽然说艾利亚有出钱替我们收买狱卒,可是茜拉治下极严,不像其他监狱一
样,有钱就做什么都可以。虽然还是有不怕死的狱卒敢收黑钱,但是重赏之下才
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说什么美味佳餚,单是每一餐都要有营养充足的食物,不
必像其他人般因营养不良而病死饿死,每餐的费用就已是寻常的一百倍。
在监狱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还要被那个心理不平衡的黑妖精茜
拉劳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为了出狱的那一天,我在监狱里跟各种囚犯,学习爆窃、劈友、扒手、讲数、
行贿、马伕等各种技巧。不要小看这些看来简单的功夫,当中有很多奥妙技巧的。
尤其是犯罪学,可没有人研究什么理论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总结
出来不同的心得经验。
怪不得人家说,监狱是犯罪的大学。
除了自学自修之外,我最重视的就是吸收人马。特别是被关在狱中的拉夫朗
帮的帮众,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现的罪犯。不断地壮大阵容,以为将来準备。
现时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亚还有爱玛的状况,经由艾利亚的管道由狱卒
手中,或者免费向新来的囚犯打探,我获得一些片断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这堆小道消息中,让我辗转反侧烦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亚已经取代我成为
新帮主。并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于老爸的干部下手,採取收买、刬除或者强迫金
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帮中内战不断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个教我忧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这个贱女人,已经花鉅款把爱玛弄出了
修道院。目前正积极筹备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婚事。明摆着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
女人送人。
身为男人绿帽危机摆在眼前,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狱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亚这对狗男女斩碎了餵狗。
目前我手边只有莫师艾这唯一的勇将,以及亦师亦友的狗头军师雷比鲁。在
监狱外有艾利亚替我奔走联络拉拢父亲的旧部,至于小伊我实在不想她一个小女
孩去为我冒险。
根据雷比鲁所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几年给儿子串通外人谋害,财产
大部分被夺。为保一条老命才进入监仓来避祸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劳动下来的疲倦,跟他学习营商和管理的技术。準备
用在帮会的管理上。其次则是打探艾利亚义父的音讯,还有就是如何集体逃狱。
虽然探问过各个监仓的囚房,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亚的义父。至于逃狱的
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质,但怎样下手却没有良策。
雷比鲁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话,
就连一个铜币也不放过,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肯免费教我?」一次上课结束之后,我跟他闲谈起来。
「在监狱里钱有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亚接济我们的三餐。有
时虽然赚不到钱,但投入有限的资源,在有潜质的人才上,赚得到的恩情。将来
未必不能换成钱的,自然这要有看人的眼光。况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赚钱的
途径。难得你这小子愿听我这壮年人的说话,我就当作是教授一个新的儿子。不
也是其乐无穷吗?」
明明头髮都白了,还管自己叫壮年人!
或许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谓父爱,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怀缅昔日弄儿以为乐的
岁月。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格外谈得来。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亲的缘故而把我赶出家门,我跟他的相处会不会像现在跟
雷比鲁的一般!
「等出狱之后,我就正式任命你作军师一齐打天下,有好处自然不会缺了你
的份儿。顺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儿子的确是个不孝的儿子,可是儿子就是儿子。教训一下他就是了,难
道我身为父亲,可以叫你斩死他吗?况且他还替我生了孙子。」
想起孙子他露出历尽风霜后的苦涩笑容。这一刻雷比鲁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
智,只是一个为儿癡为孙狂的老头子。但是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能够体会为人
父母的心情。
「还有,年轻人胸怀远大是件好事,但你还身在监狱之中,就成天想着出狱
后争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思想去得远手脚却跟不上去,你还是先解
决出狱的问题吧。除了皇帝大赦,还没有囚犯能够活着离开这个无归岛的。」
「你怕我出不去吗?」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九成机会吧!」
「那你担心什么?」
「我是说你九成机会出不去。」
「妈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别人相信你。我铁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不
信就即管下注,我们赌赌看。」
「等你可以离去时,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报到了,还赌什么。」老头子大
摇其头,一副看死我的样子。
「我可以策划囚犯暴动。」
「囚犯一万,狱卒二千。你以为五个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战胜一个全副盔甲
佩剑的士兵吗?嘿。何况你说得动所有囚犯吗?」
「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来的地道。我将之找出来,然
后由监仓逃到码头,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吗?你怎样上船?上了船怎样不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胁持她作人质逃出去。」
「这个有创意!不过先别管士兵,也不管她身边的那条牛女,她还有四个被
阉割了的瞎子护卫。这四大金刚的武功,比莫斯艾也还要强不知多少倍。」
「你只会将奖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不过据实直说。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没有自信,什么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着
就是排除万难将之落实。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类办得到的事,我没有办不到
的可能。
「你身上黄色的污垢是什么?」
「是大便吧,人老了总是邋遢一点。」
这么噁心的事,他还真能说得如此自然。
「你那张床异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换过好了。」
「我才不要,换了我睡不着觉。」这老头子满脸厌麻烦的模样,耍着手表示
不要回去睡觉。
好一头老狐狸,可也别把我当成瞎子。
监仓内如果有地道,我曾经想过用地听之法找出来。可是这费时失事,若果
不是开挖中的隧道,就更难找出来。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鲁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几年进
来,若果他也没有发现,我更别想能有所发现。
我假睡到半夜,就发现雷比鲁起床,把被捲成人形。打开床底暗格,展开掘
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闻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近。
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观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听他掘挖的声音,估计已经远远地离开监仓百尺之外。我才
用枕头改装而来的手套,悄悄打开暗格进入地道内。
第八章母牛小珍
由于地底传声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后,我才敢第一次亲自下来观察。
地道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而且通风困难,不过我的一切希望都在无尽的
黑暗尽头的所在。妹妹、报仇、财富、未来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内,几乎绝对漆黑,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怀着希望不断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进,可是空气
逐渐变得不流畅,使我感到极之气闷,不断的大口吸气,想获得哪怕多一点点的
氧气。
雷比鲁这家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吗?他比我爬得还深,还要一面进行挖掘。
莫非他不是人类?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当下,我的手竟掀开了隧道的顶部。
一股带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流进来使我如获重生。
大口的吸着气,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仔细地审视着隧道,离地面不过几寸,
内部有木条作支撑。我所打开的这个出口,只能单向开启,估计是雷比鲁用作通
风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深入!
在夜凉如水的晚上,我仰视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远方是没有任何决口的围墙。
现在的情况,真有点像成语井底之蛙在坐井观天。
至少现时我获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狱卒的监视之下,也可以在空旷的地面
活动。
自由这东西,若果不是拥有过,然后再失去是不会理解其可贵的。井底之蛙,
不会想离开井底,我却恨不得背生双翼飞离这个人间地狱。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倏然之间不远处传来铃噹的响声,并且有人手持灯火接近。
是在巡逻的狱卒吗?我迅速缩回地道内,稍为打开通风口观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间散步愉快吗?牛跟狗一样吧!不定期散步。牠们就浑身不自
在,连健康也好不起来。」半夜中传来一把有如出谷黄莺的悦耳女声。甜美又有
点狡黠,好像一个在挥舞着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恶魔一样。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气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经过的话
……」牛女口里的声音充满惧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怜意。
三更半夜里,监狱长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兽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当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脱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
肤,因为害羞的关係暗透红晕,看起来分外娇媚。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
着葡萄大小的乳头,上面挂着另外两个黄金铃铛,配合在颈上的一个,在静谧的
夜空下叮叮噹噹的分外诱人。
铃声每响一下的同时,我也紧盯着那对吊钟豪乳摇晃一下的摆动。
真叫人兴奋到无法自制!
「真是犯贱的东西!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带你去散步,你却唠唠叨叨的。究
竟没有一点宠物的自觉,你有那么一对大奶,脂肪这样充足,没穿衣服你怕会冷
死你吗?你是牛自然用脚在地上爬,难道还要穿鞋吗?」
茜拉脸上现出怒容,用尖长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丰满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怜的小珍,无助地忍受虐待,眼带泪光哀呼不
绝。
「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小珍就没有脸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么说话?你不过是头大奶的母牛,你有资格做人吗?说得自己充满矜持
的样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这个暴露狂的变态!我看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来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于狂气之中夹集着欢喜的神情。伸出一对
纤纤玉手,无情地狠抓在小珍的两个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经过一会儿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渗出了香味四溢的乳
汁。
「你这淫妇!明明小孩也没生过一个,哪里来的乳汁?贱格。」嘴上狠毒地
刺伤小珍后,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个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软了。」
虽然备受折磨,可是这头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樱色,发出淫靡
的妩媚呓语,姿势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裤裆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样?是不是感到沸腾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钻地问道,睑上带着一
丝讥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颊绯红颔首答应。
「你真是一头淫蕩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却还有反应,呵呵呵
呵!」茜拉调皮轻快地浅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颤抖。
「你真是可耻哟!连身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过既然养了你这头放
蕩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决生理的问题。」茜拉把她的一对葇荑,伸到小珍的
眼前。
惊惧交加,却又有一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放蕩,面色隐含快意的牛女,
眼中首次闪着神光,盯视着五只玉指不放。
不用说我也猜想得到,这个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满足
这头大乳母牛的。
「想要吗?」
小珍羞愧地用颈点头,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却偏偏在这时候,把手指抽回来冷漠的道:「我偏不给你,你想要的话
就用这条皮鞭吧!」
接下来性虐的程度骤然升级,茜拉高举手中鞭,雨点般无情地打在牛女小珍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苗条的玉腿,触感丰满的美臀,神秘的蓝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丰
茔圆浑的巨乳,幼气可爱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无处不受到鞭子残酷的洗礼,
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让人痛心的红痕。
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小珍,每当胸前双乳压在地上,就更加显得充满迫力。全
身泛红,香汗淋漓哀叫不绝,脸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打得满脸喜悦的茜拉,突然之间停止了。她的额上渗出香汗,舌头
舔着红唇,分明也已经动情。
可是她嘴上却说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宠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欺负你,特别
是这张想要又得不到,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
给我在这里等。要是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那就把你赶进囚犯们的监仓内。」
「怎能这样?太过欺负人了!主人、主人请不要离弃小珍。」
牛女哀恸不已地叫唤主人,对方却无情地把她颈上的牛带绑起掉头就走。
「狱卒们会经过的,小珍会被人看到的,那会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的吗?好地地给他们看,反正他们又不敢碰你。」
看着那个离去的倩影,我在心里痛骂这慾求不满的性虐待狂。不过反正同性
恋都是无法满足的人,在假凤虚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满足女人,还是要
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监狱长茜拉,的确是我逃出监狱的天赐良机。可是这两个美
人儿一直在离我位置数十步的距离。我猛然冲出去的话,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
精茜拉很有可能的边逃边呼叫人来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狱卒们已经四面包
围而来。我不能贸然的冲出去,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没想到茜拉会如此突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经把小珍锁所在
建筑物旁边的水管,任由她在那里惊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边,埋伏在建筑物的死角,等这条小母牛的主人出现
时,就可以一举把她擒获。
现时我有机会,干这条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万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
来,我就错失良机了。或许我应该打昏牛女小珍,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熟了。男人
认一时的色慾,去换取将来的远大机会还是必须的。
可是刚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恋性虐游戏,现在却要我禁慾,那真是折磨
人的事儿。
等到黑妖精茜拉走远,我就离开通风口,走向那条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
直渴望的出狱机会,想不到会在自动送到我面前。
「什么人?不要走过来。再走过来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声音,简直快要
哭出来似的。
「别怕!我没有恶意的。」
心底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我嘴上却说着腐朽的骗人言词。
「不要看!我没有穿衣服。」
丰满的小母牛缩在地上闭上眼,姣好的胴体不停发抖,青涩可爱的脸上挂着
两串晶莹的泪珠。
空气中飘浮着属于女体和乳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兽性。如果可以甚么也不
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将之蹂躏然后佔有。之后再柔情蜜意地安慰。
「是珍小姐吗?不要着凉了。」
我脱下身上的囚衣,覆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脸蛋儿上的泪水。
「多谢你!」
牛女蹲在地上双腿交缠双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压迫得更显雄伟。半遮半
掩的胴体肉光緻緻,变得更加诱人。
看着那对丰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眼角泪痕未乾脸颊红通通的,脸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体却妖艳丰满还在
二十过半的成熟美女之上。
小珍因为半裸而畏怯害羞,头垂得低低的用腼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
为何会不在监仓内的。」
「我正在逃狱中。」
「什么?不行的,不可以逃狱的。要是被发现逃狱的话,会被腰斩、凌迟、
炮烙的。囚犯先生还是快些返回监仓内。」
这愚蠢的母牛,竟然发自真心地为我担心。一时间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真
心地感动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爱好的酷刑时。
「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奥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现笑容的
同时,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
「可是逃狱的事……」
「不用在意!我祇是逃出来鬆一口气,然后就会返回监仓内。」
「那就好了!艾利奥斯先生人这样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主人很讨厌囚犯
的,动不动就加以杀害。」
小珍一边擦着眼泪的,一边悄悄地挪动了身体,躲开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
我心弦间掠过一瞬的失望。
「珍小姐做了什么坏事吗?所以被主人处罚在这里。」
「呜……小珍……小珍……」
听到我的问话,小珍泪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来。
「小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主人把我拾回来养。由手抱的小婴儿,一直养到
这么大。主人就像我的母亲、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坏事,生了胸前这
样一对臃肿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兴,这几年总是想要惩罚小珍。我也不想胸
这样大的,但是主人说要割掉,小珍又怕痛!」
泪水掉个不停的牛女,哭丧着脸诉说自己的辛酸身世。
「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论形状和质感,你在尺寸上可远远超过她。」
「可是自从胸部变大之后,小珍连走路都会肩痛。主人为什么要妒忌!我倒
想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个字,否则主人会大怒的!」
牛女连脸都青了,心有余悸的说。
我听了之后,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发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
「人家跟你说伤心事,你却取笑人家!」牛女悲愤地别转脸。
「不好意思!那么我也说一件伤心事给你听,你听了可别笑。」
也许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气质,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她听,
一直说到我被臭嫖子陷害入狱。
「艾利奥斯先生也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父爱,又有这样的后母,与妹妹相
爱又要给人家折拆散,之后还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小珍没有父亲,主人等于是我
的母亲,可是这几年她没有从前疼爱我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为自己也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体半露的样子,靠在我肩上又
哭起来。
给她这样一弄,连我自己也悲从中来!为了挥别伤心的情绪,我重新集中精
神观察她的主人何时回来。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把男声:「你这色胆包天的家伙,现在是偷香窃玉的时候
吗?你不要命了。」
我反射性地推开小珍,双手一抓一扭,把背后的男人捉着压在地上。
「雷比鲁?」
「痛……痛……痛!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拖着一把老骨头救你,你竟然
这样对我。」
我立时放开了他道:「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还要命就跟我来。」
「等一等!这是我捕捉监狱长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放过。」
「你不走就等着杀头!」雷比鲁也不管我,背转身向后就逃。
剎那之间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他。放过眼前的机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没有。
可是看他那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又似乎大事不妙。
终于我跟着他一起逃。
人生的机会不多,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运气,但更加相信自
己的才能。就是上天会没有给机会,我也要自己创造一个出来。在这份自信之下,
我把命运赌了在对雷比鲁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
刚刚开始跑我就发现在黑暗的尽头中,由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铃声。
是本能的直觉吧!我感觉到一种像捕捉亡魂马硬骨头时相同的,毛骨悚然的
感觉。隐身在黑暗中的人,绝不是平常的人物。
黑暗中的人影,距离我们只有五十步。
在逃走的瞬间,仅仅十余秒的时间,黑影已追近了一半。
四个精壮的汉子,耳上挂着铃铛式样的耳环,手上戴着金属拳头直迫以来。
他们既不叫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得不像人类鬼魅般追击而来。
这时我已经超过雷比鲁。
「怎么办?」
「前面有打开了的地道入,你先行进去。」
距离缩短到只有十步。
我抢先进入了地道内。
对方已经在雷比鲁身后的五步之遥。
千钧一髮之际,他给我拖了进来,我随即把通风口的盖子盖上。
由于通风口只能单向开启,我心想起码足够让我们在地道内及时退走的。
「轰、轰、轰、轰!」
四声霹雳一般的巨响,追杀者经已用拳头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
透而出。
「闭着气,爬!」
我遵照雷比鲁的警告,强忍呼吸在地道内迅速爬行。背后不断传来拳声,身
后的土地想必已经被打成满布地鼠洞似的样子。
一直爬到了一个遥远的通风口,两人快要窒息之际,雷比鲁才回到地面更换
进入别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内,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张大口喘气不断。
惊魂未定的当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老人。他所开挖的这条地道,并不
是连贯的单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断开,每隔一段就要离开地面,由别的特製
入口再进内。而在地道各处绝大多数的通风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开的。
现在虽然被人发现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却被保着了。
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到监仓来,确认没有人发现之后,才在
雷比鲁的床上细谈。
「你这小子!你这小子。我几年的心血,差点给你全毁了。」满面怒容的雷
比鲁,现在仿若是红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你挖掘时不是已经做了保险吗?大部分的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你以为是容易吗?现在最低损失都要再花几个月的功夫。」
两人一详谈之下,我才知道这条地道是雷比鲁花功夫从上一手主人身上,用
低价买回来的。然后他自己也挖掘了几年。
「我还想要问你,有这样一条地道为什么要秘而不说。」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这种急躁鲁莽的年轻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
会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发现。事实上不就因为你尾追而
来,又偷偷跑出地面,结果一部分的地道被发现,要浪费我几个月的功夫去再挖
一次。」
「说回刚才的事,你为什么阻止我!只要捉到那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茜拉,
不要说我,要她放了我们全体也没有问题。这回可真是坐失良机!」
「我说你呀!年轻气盛急功近利。真有这么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着
在这里等上好几年,莫非贪这里饭菜好吃。你忘记了我说过,她身边有四大金刚
保护的吗?」
雷比鲁摇头晃脑,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真叫人气愤!
「你以为只有她们两个在玩性游戏。其实被刺瞎眼睛并且遭到阉割的四名保
镖,一直隐伏在黑暗中负责保护。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条牛女,若果不是我回
来时见到,冒着生命和地道被毁的危险去救你,恐怕你再别想看到今日的太阳了。」
回忆起黑暗中追杀而来的四名黑影,我内心又有余悸。这都怪我太过大意,
因为眼前的猎物太过有价值,而疏忽了背后的危险。
「不好!我没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时间我背上大冒冷汗。
「你得了失心疯吗?这也可以忘记!给茜拉监狱长知道你的囚犯号码952
7,唉……想不到难得有了一个交心的好朋友,现在就要白头人送黑头人。」
「你不要把我当成死人似的!」我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领口道。
「可惜可惜,你连二十岁都没有。」
如果他是故意戏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横飞的这个老人,现时满脸认真
的愁容,反而叫我变得更加心寒。
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诉了莫师艾。他听了之后,焦急地在监仓埋走来走
去,却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看着他左右乱转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
加焦躁。
大错经已铸成后,现在也不是后悔抱怨的时候。我跟雷比鲁不断商量,以求
取关于监狱长多一丝一毫的资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
就在吃早饭之前,我被单独叫出监仓。
雷比鲁惋惜的摇头道:「有什么遗言,说给兄弟听!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莫师艾则愤不平的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姦杀那个女人,替老大你报仇的,
一命赔一命。」
无视他们叫人心烦的好意我道:「你们两个等着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危机不见得就不是转机的,今次我或许有机会直接见我们的监狱长。当然先
决条件,是不会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去斩头。
除了自然现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眼前不见得就只有一条死路。
七分忧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监狱长茜拉在她的办公室接见我。这对囚犯
来说真是一个荣幸。假设我能成功活着回去。
监狱长的办公室,陈设古典华丽阔达三千尺。除了办公桌、古董书架、橡木
椅子等,还有一张美轮美奂以翡翠玛瑙等装饰的大床,以及一个室内的木球场。
第九章床上逞威
这位亲王千金果真雅兴不少,在室内铺设泥土种草,然后一个人在上面打上
流阶级的玩意儿木球。
「囚犯9527艾利奥斯。拉夫朗报到。」
狱卒朗声叫道后旋即关上狱长室的大门。
房间之内除了我,还有六个人。身穿黑白秀丽佣人服,战战兢兢的牛女小珍。
四个精赤着上身,戴着耳环在沉默中散发着可怕斗气的四名瞎子保镖。以及
一身军服,男装丽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
无视于我的存在,她一个劲儿地在打木球。
形势比人强,我只有暂时沉默,等待她的处置。
牛女小珍不敢出声说话,手上抱着我的那件囚衣,满脸关切的神情,清澈的
眸子送来谢意与慰问的秋波。
此时此刻我祇有无言的感激,却不敢冒然开口。
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惊人,她专心一志地
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着房间内精密的机械时钟而非沙漏,
超过十五分钟之后,她才一面打一面开声说话。
对于一心想做大事的我,这程度的等待还不足以叫我心烦气燥。
「昨夜我带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顾了,没有让她感受到风寒。」语气
意外地诚恳。
说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尴尬的把红霞满面的螓首低垂下来。
「一件小事,监狱长不用放在心上。」
「不行!礼尚往来,我生为贵族。尤其是以长寿、高贵、知性驰名的种族黑
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礼于人。」茜拉小有的灿然一笑,让人甜到心坎里。
「这样吧!监狱内的囚犯都要禁慾,而正巧我想找人替这头母牛打种。艾利
奥斯阁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你可以随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张床。」
茜拉縴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
听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纤手拉扯着我的囚衣,双眼又担心
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乱瞄,死命地摇头。
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恶且好战。他们自视甚高,却不像普通妖精喜欢
跟人类老死不相往来,反而热衷于和人类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亲,诺曼。卡古
鲁就是本皇朝的开国功臣,传说他最有兴趣的就是外战和内乱。而他也像其他黑
妖精一样,喜欢利用年轻女儿和人类进行策略婚姻。人类的丈夫就算不因战争死
亡,三四十年也够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寿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
身为父亲的多次要女儿相亲,却一直遭到各种拒绝,甚至有相亲对像离奇死
亡的情形发生。也许是受到父亲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养了牛女小珍,养
大后如珠如宝地视作女同性恋的对象。
这些都是我从雷比鲁口中听来的珍贵消息。
根据传闻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现实,面前英姿飒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
真金的女同性恋。
她准许我上自己的女人,这当中没有诡计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与不信,
现在肉随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似乎无论怎样回答是都没有活路。
不过我也没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
「狱长大人请容我推拒,这好意对我这粗人而言太贵重了!」
「哦……」
满面讶异神色的是茜拉感歎道:「莫非艾利奥斯阁下喜欢男人之间的断袖分
桃之乐。」
接下来她竟然掩嘴暗笑。
干你娘亲的!你喜欢同性恋,老子我可不喜欢。看我操你的后庭!
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狱长大人翻查我入狱的原因,就会
知道我因为爱上了没有血缘关係的妹妹,才被后母陷害入狱的。我一心一意只爱
妹妹一个人,请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关係的一夕之欢。」
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对爱玛的心意是
真的,不过男人偶尔逢场作兴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结束了打木球的运动,茜拉走回办公桌,双脚交叠放在桌面低声道:「真是
一段可悲可怜的苦恋!男的进监狱,女的进修道院。」
「艾利奥斯先生说的没错,他们很可怜的。就请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摇
晃着胸前的一对跌蕩有緻的豪乳,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请求。
「可是我听说你妹妹已经离开修道院,马上就会和一个叫柏保狄亚的人成婚。
既然女无情,男也不必有义。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茜拉后半段的语气变得非常不友善。
「沖一杯奶茶给我!」同时她吩咐牛女。
这家伙原来已经一早调查过我跟爱玛的事。
给她刺伤我的痛处,况且她自己也开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
气:「爱玛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会变。说来有点冒失,
我是拉夫朗帮的帮主,等于半个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亲,是白鲸
帮背后的后台。若果小姐愿意让我出狱收拾叛徒,卡古鲁家族就可以得到整个帝
都黑道的支持。」
当我嘴上说得雄辩滔滔的时候,小珍在杯子来注满了红荼和加入砂糖之后,
就开始动手脱衣服,露出她一身娇人的亮丽嫩白肌肤。
「艾利奥斯先生,可以请你不要看这一边吗?」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语。
难不成要给红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
虽然处在危机之中,但面对如此诱人入性的诱惑,就连我自己在内心也升起
了不少淫乱的妄想。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伪君子,送到嘴边的美色不吃白不吃。问题是我要在茜拉
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和气势。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我还是掉转头放弃饱餐秀色
的机会。
背后传来牛奶注入茶杯里的声音,听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竖立起来。
等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停止之后,我才回转过来。
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后,姿态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刚才会如此大胆。至于茜
拉则手捧红茶细意地品赏,加入新鲜牛奶的红茶香气扑鼻而来。
「帮会的首领?一个在监狱中的帮会首领,就等同于在兽笼中的狮子老虎。
既不用害怕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无论是我还是父亲,都不需要你这种小角色。」
这个恶女,竟然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我。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天生的贵气,鉴赏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钱多!
钱多的是暴发户,看来比起未来的亲王之位,有人还是适合在牧场放牛。」
「你说我放牛!」
茜拉柳眉倒竖,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于股掌上的从容自在。
压下怒意她阴笑道:「也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力敢
承担,能够解决危机位于他人之上。想为我家尽力的话,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
「小珍我让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是临危不乱对妹妹癡心一片。抑或只
会油嘴滑舌,投机取巧的废物。」
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来,同时娇叱道:「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掌嘴一百。
看他还能否维持这份傲气和能言善道。」
「主人不要这样!」小珍急红了眼拉着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却给这个刁蛮
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
我可不是省油灯,尤其是在入狱之后,我可是每天为将来的战斗勤练武功。
闪开茶杯的同时,我伸手接着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划破翔空,打在正要
抽出随身鞭子茜拉的纤手上。
「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圆睁怒视着我。
被称为四大金刚的四名瞎子保镖,迅猛有若闪电地四面包抄而来,拳势光猛
杀气严霜。
这些人都是百里选一的高手,尤其擅长合击之术。四人联手的威力,可不是
仅仅四个男人的份量,可说不下于寻常的四十个士兵。
情况发展到这地步,不是我不识趣故意挑拨茜拉,而是她一开始就存心要对
付我。
何况可在午夜赛马之中,我认识的贵族也不少。如果有人以为向贵族们低头,
就可以获得平等善待,无疑是癡心妄想。这样子做充其量是获准成为他们身边的
一只跟尾狗。要杀就杀要赶就赶毫无地位。
要想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没有相同的贵族背景作支撑,就只好拿出真功夫,
让他们嘴上看不起人,内心却不敢瞧不起自己。
我取出从雷比鲁得来的两件祕密武器,一对铃铛绑在耳朵之下,还有一把用
士兵的断剑改装而成的匕首。雷比鲁早就想好了应付四名保镖的方法,他利用买
通的三数名狱卒加取得铃铛,再加上以前在暴动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属于
狱卒的断剑。
就凭这两件武器,我抢先发动攻击,游走于这四名高手之间。匕首过处有若
流星画空而过,相继重创他们。
「怎么可能?四个也打不过他一个。」茜拉看得张口结舌。
双方拳来脚往,以力量、技术和斗志作较量。
「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结果,和只会利用人多欺负手无寸铁囚犯的你不同,
我在外面可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不下于沙场恶战的场面。论经验论能力,他
们拍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发话并冷笑一声。
一面奋战我一面随口胡说八道,把不知就里的茜拉骗得团团转。
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骤然之间武功和体能增强到可以以一敌四。可是我有
的是智慧还有朋友。
茜拉把他们刺瞎和阉割,作为自己的保镖。这四个人的联手合击,就全赖作
为耳环的铃噹识别敌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铃噹。
针对这一点利用的雷比鲁,想出靠一对铃铛,就可混入他们之间。这样一来
这四个瞎子就无法分辨敌我,任他们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既不能鲁莽出手怕伤
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误击。何况我手上还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
衡他们四人的金属手套。
正所谓一物治一物,他们四人可以匹敌四十个士兵,我则可以克制他们。
当中也有很大的冒险成份,假设茜拉随便找几个士兵来对付我,我肯定应付
不了,很大程度是看运气的。
「气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个保镖之后,茜拉竟然开始了魔法的咏唱。
「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
在帮派之间的斗争,基本上都是用刀剑砍杀罢了。很多时更只是徒手搏斗。
发展到僱用魔法师的情形,只有在两个帮派赌上存亡的生死战中才会有。我
活了十九年的岁月,见到别人施法的机会。也只有帝国军在进行阅兵表现的时候。
不管茜拉打算用什么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体供她作实验品。迅速打败
最后一名及瞎子后,我全速朝黑妖精冲过去。
茜拉的前方吹气无数的气流,当中逐渐凝结出一颗颗六角形的冰霜结晶,正
是魔法发动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则浮现充满胜利气息的微笑。
我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吗?
千钧一髮之际,小珍鼓起勇气挡在茜拉的面前,张开双臂替我求情:「主人
请你饶他一命吧!」
「你这无可救药的蠢牛……」
茜拉已经没机会说下去,在她不忍心伤害小珍而放弃施法的时刻,我已经沖
到他面前。
我打出满溢气劲彷若奔雷的一拳。
「卫兵、来人……保护我……」威风尽失的茜拉,蹲下缩成一团,仿似被欺
负的小女孩,拚命的转动手上的戒指。
我猜想这只戒指,大概是用来对外联络的魔法工具。那里还肯给她机会,一
口气扑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从她手上脱下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法宝即管使出来,监狱长大人!」
银白髮丝凌乱地贴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复了少女的妩媚柔弱,急喘
着气心虚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强得多。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们重
新谈谈好吗?关于你想帮忙我家的事。」
「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谈好了。」
一句话也不多说,我就把这娇小可爱的小恶魔,朝她那张镶满翡翠玛瑙的大
床上扔过去。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训!
自从和爱玛合好之后,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过一吻。之后连一根女人的手指
头也没有碰到过。昨夜和刚才还被受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
女引诱。
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后退,戒惧害怕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来教你什么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后就别再玩什么女同性恋的
游戏。」我狞笑着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一身又臭又髒的衣服,我可实在穿得够久了。
「主人请您原谅艾利奥斯先生的无礼,我马上叫人去治疗四位保镖的伤。」
还分不清楚,现在是谁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边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
不知该是发怒还是好笑,不过她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虽然真的是蠢了一
点。
「你还留在这里鬼叫什么?马上去开门叫卫兵进来,立即去。」茜拉尖声的
命令,眼眸中满怀惧意。
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发自心里笑出来,真是爽透了。
被茜拉怒声叱喝,小珍六神无主似地急步跑向门口。
我当然不能让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盘,伸手一圈就把这小母牛抱在怀中,手掌
落在她的柳腰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感到这条纤腰又窄又有弹性。
「艾利奥斯先生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样的,可以放开我吗?」
粉脸倏然间升起一股嫣红,小珍浑身一软,在我怀中哀声恳求推拒。
「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茜拉说什么,
你就做什么。」
「可是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不听她的命令……」
「那么她要把你送我,你也愿意吗?」我故意为难她地发问。
「我愿意……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也不是啦!总之……」湿濡的瞳孔
比言语更加有说服力,似有情若无情。凭我以往追求女人的经验可以看得出。在
我自信大方的态度,英俊的样貌,外加上我男性魅力的影响之下,小珍就是不喜
欢我,也绝对是非常有好感芳心暗动。
「我不客气了!」
我吻在她的额头上,感到她的肌肤温温热热的幼滑如缎,我想她全身都早已
发烫起来。
「放开我的小珍。」
一个枕头猛然间向我飞来,刚才还大方地要把宠物送我的茜拉,现在有若一
只因妒忌而发怒的雌豹。
果然刚才是设陷阱让我踩嘿!
我用床边的纱帐,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茫然若失的小珍一对葇荑捆绑起来。
「珍看来你不用多心,你的主人还是很在乎你的。」
我放下较喜欢的甜品稍后吃,把目标移到今日的主菜之上。
「茜拉小姐你既然不想把珍送我,那么只好拿你来顶替了。」我语带嘲弄态
度轻薄的说。
「等等!给我三天时间,不管你要什么美女,就算要你的妹妹,我都可以送
来。你不要好像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茜拉故作镇定的样子,一直向床角退去,并且找来被子掩盖自已,一对星眸
在急转不知在想什么脱身的狡计。
「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你有点误会了,刚才我提出条件,你却要考验
我。现在吗?我根本没打算要再谈,有了你作筹码,无论是外面的狱卒,还是你
的父亲,可以拒绝我的任何条件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由我话事!」
我嚣张地手指自己,然后一把抢过茜拉的被子。
首先是被后母陷害,接下来是屈辱地被女警裸体逮捕,之前不久被这个女修
罗骑在头上。我已经受够了女人的气,该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
「那就更加要谈了。你总不能永远不放我的,现在你对我无礼的话,将来你
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茜拉放下狠话,纤纤玉手却怕得交叠胸前。
「谁说我要放你的,等我出狱之后,就娶妹妹作妻子,卡古鲁家千金小姐的
你作妾侍,把你一世软禁在家里,还用得着付代价吗?」我随口不太认真的反驳。
不再跟她多费唇舌,我扑上去撕扯她身上威风凛凛的军装,明明是一个千娇
百媚的美女,成天打扮得满是男人的阳刚气息,这根本是违反自然的事,就由我
来矫正吧。
给她来个脱清光。
「我给你钱,多少也可以!」
茜拉竭尽全力地挣扎,纤手乱撑粉腿猛踼.
「不要小看了男人!男人不是只会向你阿谀奉承和摇尾乞怜的。我就是货真
价实的真汉子,女人只要在家里乖乖地相夫教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
命令。」我紧捉茜拉的香腮,迫她抬头和我视线双触。
强姦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的,半推半就的和奸倒是不错,茜拉要是真的不抵抗,
也就没有味道多了。
应该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的,茜拉麵对我的霸道作风,一下子锐气丧尽,
惊吓得无所适从地停止了反抗。
身后传来小珍为她主人求饶的声音,鼻端传来茜拉处女的幽香。
「珍!你不要再为这种人求情,我现在是代替你教训她。」
「啪……啪……啪……」
在我的暴力之下,整齐的军装被左右址扯开,钮扣都飞脱出去,露出下面黑
色的柔软丝质通花内衣。不愧是黑妖精的贵族,内衣时尚雅緻.
由震惊中回复过来的茜拉,双手胡乱推拒,我用手再一扯,把她的黑色性感
小背心整件撕掉。
坦露出来的胸部,有两个娇小均称的乳球,论尺寸完全无法跟小珍相比,可
是小也有小的可爱,特别是岭上双梅,进一步挑起我的情慾。蜜色的肌肤触之滑
不溜手,光洁如婴儿。
「别碰我,你这个臭男人!」
正巧我手上没空,给气得眼圈红红欲哭无泪的茜拉打了一巴掌。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千金小姐,打一巴掌能痛得到哪里去。
「我不只碰,还要佔有你征服你。叫你不能小看了男子汉。」
以这一巴掌作代价,我鬆开了茜拉的皮带,将她倒提起来,把她的军靴、长
裤和香艳黑色小裤裤一次过全部脱掉。
「啊呀……」
倒在床上的茜拉,花容失色仅穿着一件军服外套,胸前无遮无掩,下半身一
丝不挂,露出一身晶莹剔透的蜜色香肤,而她的八月十五浑圆且形状优美全身粉
雕玉琢,脚上唯一的遮掩仅有玉足上的一双绣花小袜子。
「你……你……你……」
茜拉含羞带怒,连遮掩身体也忘了,手指着我大概内心气得吐血吧。
我可不再跟她废话,藉机会握着她的纤手,把她的双手先后按押到头上,再
用纱帐绑起,彻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
期间我锐利的双眼,瞄到她的花间重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杂草,光洁犹如一
块美玉,只有一道浑然天成的凹痕,并飘来更浓郁的处女清香。
「看来你的身体不像心智般成熟,怪不得你要妒忌小珍了。」被击中痛处的
黑妖精少女怒不可遏地反击踢来。
我在她不断蹬来的玉腿之间,探手前进直按到她神祕的三角地带之上,那里
滑溜溜的彷如黑瓷。
以不服气的神情,茜拉吐出了一口口水到我面上。
我才不跟她客气,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时,把姆指伸进了玉壁之间。
好紧!简直把姆指夹得不能移动。
「啊呀……」
第十章豪乳宠物
胴体微微颤抖的茜拉,除了双目中燃烧着的怒火,惊骇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怎样?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被一个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对待。感到屈辱
吗?还是在小牛牛的注视下,开始感到兴奋呢!」
「你去死吧!」
茜拉恨声怒喊的同时,螓首往我额上撞去。可惜却给我轻巧俐落的闪过了。
把她制服在床上后,我注视着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线玲珑曼妙,我想
她外表强装平静,实质内心害怕已极。
我心头里掠过,昨晚发生的情形,逐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时常骂你淫
妇的!」
「是……是的……」我背后传来害羞的声音,大概小珍从没见过她主人如此
软弱无力,玉体横陈的暴露样子。
「她是怎样形容男人的。」
「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贪婪、愚蠢,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生物中的渣滓。」
身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听得心中发火。
于是我更进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举起,像一柄掉转的弓,再把她双腿
左右分开,裸露出紧窄粉红的鲜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泽鲜艳。
「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
茜拉惊怒羞涩夹集,双腿在半空乱蹬。
而我则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尽情地教训这个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罗,她
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软又滑。
「痛……痛啊……」
「不要再咬了!你这变态。」
全身软垂下来的茜拉,眼带泪光那里还有平日视男人如粪土的一丝威风。
我更加作弄地,把一只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内。
一时间茜拉全身颤抖,红唇轻启发出一阵淫声浪语的喘息。
之后我才把她恢复成正常的坐姿,不过是两腿大开的向着小珍,然后再好好
地替她戴好有着帝国标誌的军帽。
我敢用性命打赌,茜拉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这样一个处女,菊穴内放
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气傲,都发作不出平日的狠劲。
事实上我也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羞涩柔顺的模样。
「有甚么感觉呀!被自己饲养的宠物,看到了这一副无耻淫蕩的样子。」
小珍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的主人,双腿不绝地交叠,大概已经在动情。不愧是
受到主人严格调教的小母牛。
「那一个人淫蕩呀!你凭什么这样说。」眼泛泪光的茜拉气极反驳,泪珠盈
眶的她要不是强忍泪意早已夺目而出。
「不承认吗?」
我在菊穴内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旋转。同时另一只手,直捣桃花园的顶端,
拨开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红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间。
剎那之间茜拉像触电似地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放浪的喘息呻吟。
被自己疼爱且喜欢欺负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岂能不羞惭,
而这就会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环,换言之肉体就会更敏感。爱液也更易渗出!
这个倔强的女黑妖精,紧闭双目咬紧贝齿,忍耐着我手指强迫给她带来的快
感浪涛,虽然她不愿屈服仍在垂死挣扎,但脸颊酡红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
中传来的低哼却表明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
等爱抚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轻扣她的玉门关,关口收闭狭窄,仍然上
面却浮着一层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温热。
任你千般不愿,还不是屈服在我手下!
我举起沾满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宠物看到自己的淫蕩表现,而有了
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软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爱液。
「你……你……」
老羞成怒的她,己无法否认现时身体切切实实的反应。
她们主人和宠物之间,因为我的关係,完全颠倒了双方间的地位,两女互相
用动情后的尴尬表情在看着对方。
「啊呀……」
不甘受辱的茜拉,骤然间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着她爱液的其中一只。
十指痛归心,况且她受辱后出尽全力反击,虽然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也痛
得大皱眉头。
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报还一报。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让她好受,放在菊穴
内的中指,内外夹攻大力发挖。如此娇嫩部位受到重击,茜拉一个弱质女子,如
何消受得了,立时放开了口。
即管如此,我手指上还留着一口牙齿印。
「贱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準备,现在就算还有命都已
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过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杀,已经是天大的
优惠。」
我拉扯着茜拉的银白髮丝,把她整个人拉高一尺,双手左右开弓各赏了她一
巴掌。
「啪!啪!」
「不要!请不要伤害主人,她……」身旁传来牛女求情的焦急声音。
「呜……」到此地步茜拉泪如泉涌,不止威风扫尽,简直比受虐的女奴还要
楚楚可怜。
饶是如此,她也不是放声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强忍泪水,想压止自己无法自
制的哭泣。
「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但别把我想得太过软弱,我就当作是被一头生滋狗
给咬了一口。就算没有了处女之身,也不过是一块薄膜罢了。今日的事我会好好
记着的!你给我等着艾利奥斯。」
发表了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后,茜拉整个人软瘫下来,就像在说要宰要杀
悉随尊便。
除了眼神依旧倔强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复了女性该有的柔弱姿态。而她身上
的黑色军帽和军装,配上几近全裸的胴体,更加能够满足我的征服豪情和佔有欲。
辛苦努力终于到了回报的时候。
大概每个女同性恋者的床边,都有一堆各种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
和小珍的主人和宠物关係,道具更是多不胜数。
在这当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启动的,特大号满布凸起的伪具,在茜拉的
粉腿之间一阵擦拭,好沾满她的淫汁。
我心想茜拉一定以为,她双腿间的伪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个人有如一
头羔羊似地颤抖。
「你……你……不要……怎会那么的大……呀啊……」
然后我就开始寻幽探秘,把伪具往菊穴送进去,这么一件大号的东西,就连
自己也怀疑,能否顺利送进去。
「喔呵……」
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她银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
「你……你走错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
「为了让你保着处女之身,我只好佔有你的后庭了。识趣的话就给我乖乖地
放鬆屁股,要知到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情不愿地接受,和知情
识趣地接受,前者的话我保証你有受不尽的苦嘿嘿!」
嘴上虽然不肯回答闭口苦忍,但这名贵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趋利避害。
张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软垂下来,好让我的伪具,进入她的后庭中。
「怎样?有这么一根大东西放进去,滋味如何?」
「痛得想死。」
此时目击这一切发生的小珍,已经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双目神光焕发,看着
我侵犯她主人的后庭。
「觉得屈辱吗?」
「明知故问。」
没有亲耳听过,不会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种想把我撕碎却又无能
为力的愤恨。
应有此报!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满足的。
如果说有什么,比起一个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后庭给自己
还要愉快的话。就是用真正的家伙,明刀明枪地同时攻陷她的正门。
当伪具顺利进入之后,我用手指撑开茜拉的玉门关,用我横扫六合的龙根一
鼓作气地突入。
「你……卑鄙……不讲信用……」
前后二穴同时受袭,茜拉发出如泣似诉震天巨响的呻吟哀呼。
黑妖精的处女,本来就已非比寻常的紧窄,如今内里虽然早成泽国,也只是
仅仅能够使用。再配合上由后庭传来的震动,加上她自身的挣扎。
简直是给我的小弟,来一个直达灵魂深处的全身按摩。那种流过全身的快感
浪潮,真是澎湃得惊人。
「呼!好紧,不愧是处女。」
突破处女之身后,我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过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
处女之血。一冷一热的温差,再配合超紧窄的压迫,真是让人爽快到魂飞天外。
「我还真不知道,黑妖精、贵族是喜欢讲信用的。我不过跟你们学习而已,
你又有跟我讲过信用吗?」
我一方面驰疾有序地进出于花穴不断,另一方面把茜拉的军装掀高,裸露出
她玉光緻緻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阵磨蹭后,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坚挺弹性十
足的乳房上爱抚。
「现在监狱长大人,你有什么感觉?」
「说呀!」
「有……你那软软的一根,连一头小母鸡也别想满足。又软又短……」
明明哀呼声不绝,还隐隐开始夹杂有快感的呓语,这名死不认输的黑妖精,
却胆敢侮辱我的小弟。
「好!我就看看满足你,有没有比满足一头小鸡容易。」
我使出狠劲,不止加快了进退的速度,还开始旋转斜刺,同时也搞拨着伪具
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滚动。
「唔……啊啊啊……不……」
「不什么?快说。」
我忍耐着快感,与不断冒升的射击冲动。茜拉的那里实在紧窄嫩滑得紧,包
里得我像进入了天界。
「死、死也不说!」声音昂扬中带着苦痛与快意。
「那么就干到你死为止。」
我变换着姿势,更加绵密地加快进攻节奏。
痛苦的呻吟,渐渐转换成哀喜交集,妩媚放蕩的浪叫。
「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点点的快感。呜!」
「有什么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讨厌男人。其实是怕
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实比起自己饲养的牛族少女,是个更加喜欢被虐待
的变态。被珍看到我们两个在做,比平时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双
重变态!男人的雄风,胜过女人的手指和舌头。你最喜欢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
为被宠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兽。」
我毫无论据的胡说八道,总之就是要侮辱茜拉,从身心两个方向夹攻重创她。
直到她在一连串的「不要」娇媚哀喘中,全身拉紧收缩如弓弦,处于高潮的
临界点。
我也已经快要到达无法抑制的射击关头,配合着茜拉花穴的高频收缩,我把
我的大炮拔出来,把她翻转朝着她的面颊和军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体
子弹朝她全力扫射。
彻底玷汙这个盛气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扫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闷气。
秾纤合度的娇躯上,布满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愤交加的苦闷神情,真是叫我
说不出的畅快。
而且正好有一部分被精液,黏在她的香艳红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
舔掉精液才能开口说话。
「我一定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带着叫人深寒的怨气,茜拉咬
牙切齿的道。
「还不服气吗?」
想到茜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毫无必要再对她宽容。把她身上的余下的
帽子和军服全都脱去,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你还想怎样?」茜拉又羞又恼地望着我。
「很简单!不服就干到你服。」
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势,从后方插入进去。
处女之血混和着我的阳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爱液,使我轻鬆自如地再次进入
狭窄的花穴。
儘管茜拉在我身下挣扎不断,以她弱不禁风的身体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
遍地直捣黄龙,驰骋到花穴的尽头,退出后又再进攻。
茜拉银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躏,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眼神兴奋地注目着
她主人受辱的样子,双腿间已经湿成了一片。
禁受不起我的连续进攻,茜拉珠唇轻启,吐出求饶的喘息声。
而我则不留情地加快进出花穴的活塞运动,直到这位骄傲的贵族千金筋疲力
竭,我才在内里爆发。
白浊灼热的阳精,填满了黑妖精的蜜穴。
尽情地宣洩完之后,我重新恢复了冷静。并没有马上把小珍这一道甜点一併
吃下去。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先做正经事要紧。
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无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诅咒。我心想有了茜拉
这皇牌,出狱根本不成问题。首先要把鲁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狱中招收的部
下一起弄出去,并且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接下来夺回爱玛和向柏保狄亚及娜拉这
对狗男女开战。
既然身在茜拉的办公室,我当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夺战利品,更重要
的是找一找有没有可以要胁他们父女的文件。作为大贵族的卡古鲁家,必定有不
少不能见人的黑幕。
首先我拿起了刚才由茜手上抢来的戒指,即使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质
在手我也没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怀疑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对现在的我
来说正好适合。
「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惊惶地说,纤手无力地举
起。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机关打开。
剎那之间戒指向着前方放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同时传来一阵奔牛节祭典的音
乐。
这武器究竟有什么作用?
当我沉思之际,身旁传来茜拉解恨的笑声。
「愚蠢的贱民,上当了吗?胆敢侮辱我。给我把他虐杀悼!记着是虐杀,别
简简单单弄死了。」
她的话才刚说完,另一方就传来布匹撕裂的声音。
我把脸转过去的时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双目变得像血一般红,
头上蜷曲的黄色双角,颜色转为赤红变得笔直,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斗气和杀意,
简直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地。
挣脱捆绑着双手的纱帐,就像一头脱困而出的凶暴猛兽,小珍左脚一蹬,整
个人凌空飞起,一个美若天仙的旋转,使她黑色的庄重女僕长裙飘然而起。裙下
春光若隐若现,右脚劲度十足地朝我踢来。
千钧一髮之际,我举起左臂硬接她这一脚之威。
犹如暴风彷若巨浪,我难以想像一个如此娇滴滴的兽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
如奔雷的一脚。
左臂一麻,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脚站稳。
太大意了!
没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从的女僕,乖巧柔顺的宠物,还有武技惊人的保镖这
第三个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唤醒她潜能的关键。
平时胆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蓝双眼,闪动着充满赤色光芒的冷漠杀气。
身体蹲低步伐快若疾风,锐利的双角闪动着寒光,就像一头杀气腾腾的蛮牛
直冲而来。
「喝!」
我拔出匕首,竭尽全身的力量砍在牛角之上,挡下这凌厉的冲击。
「噹。」
剧烈的冲撞之后,我把小珍截下来,可是手中的匕首却崩缺了一个口子。
我不能输!在这里输了,不止死定了连爱玛也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
我使出所有我学过的武术,拳劲威猛气势有若澎湃的浪潮,这个速度和力量,
我自信在帝都的黑道内,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不管面对任何强敌都足以保命。
可是小珍的速度比我更快,力量更加强,我出一拳的同时,她已打了三拳,
我脚下移动一尺,她己移了五尺,转移到我背后。
虽然未至于萤光不能与皎月争辉,却像拿月亮的光线和太阳比较。兽人女性
的体格,比得上男性人类。小珍的力量却不止比莫师艾还要强,还兼备速度和敏
捷。
不管我的斗志如何强横,精神力量是无法战胜肉体力量的差距的,拳来脚往
一直打到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腹部连中了她七下以上的重拳,被小珍一脚绊倒
在地。最后她的脚掌踩在我的颈项上,以她的蛮劲随时可以切断我的首级。
「先折断他四肢的骨头,再把他的皮剥下来。」
此时传来茜拉催命的声音。
我身为男子汉,没有道理要被一个女子虐杀的。虽然没有胜选,但我还能够
再打,作求死之战的自杀攻击。可是我不甘心,不久之前还大局再握的。
「但……」
命悬一线之际,小珍无情的脸容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犹豫的道:「主
人……我不忍心……」
「什么忍不忍心的!照我吩咐的去做,你这小母牛比一只狗还要蠢还要没有
用。」
「如果你确信杀了我之后,晚上话还睡得安稳的话,就请你落手吧。」我以
退为进的道,放鬆了手脚不作反抗,双眼灌满柔情的望着她。
以小珍软弱的性格,我这样说她可能真的会出手杀我。幸好茜拉的命令是要
虐杀我,因此我还有时间。希望我的惨叫声,可以换来小珍心软。
「他这样对我,你竟然可以无视,枉费我养育了你十多年,你这不懂知恩图
报的淫蕩母牛!」
茜拉捨弃被我玷污的军帽和军装,用被子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胴体,疾言厉声
斥责小珍。
小珍惭愧地低下头,泪眼汪汪的同时脚上加重了力度。
她不会不顾着主人的命令,给我一个痛快来个速死吧。
危关头我急道:「我怎样对你?你平日又怎样对珍的。」
「如果你觉得受到侮辱,那么珍的心情呢?珍我祇是想代替你,教训一下你
的主人,让她明白你的感受。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我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残忍
的主人,找机会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注定要死在监仓中的囚犯,
早死晚死也没差别。」
「他在胡说八道,你别上她的当。」想必茜拉已经气得额现青筋。
不过我相信这一番话,已经足以动摇小珍这样善良的姑娘。千万要成功才好。
「我……我……我……」
最后关头小珍缩回了她的脚,声泪俱下地跪爬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到:「
主人请你好好的惩罚艾利奥斯先生,但是请你不要杀害他。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谁是好人啊!
我喘着气重新坐好,拾回地上的匕首。
如今我捡回一条命,如果现在从后方偷袭小珍,有没有可能一匕首把她钉死
在地上。然后再夺回茜拉这个人质。
说实在的我不忍心!这不是好不好人的问题,而是捨不捨得的问题。这头内
向善良又有点淫蕩的小母牛,我在心底里已经把她看成自己的后宫预备军了。要
偷袭杀死她来换取自己的未来,我真的不愿意。
其次以她的身手,我也怀疑这一击能否得手。一击不成的话,她就算再蠢也
必定会杀死我的。
苦思良久之后,我有了答案。
我之所以想当一帮之主,除了想和我父亲一较高下之外。就是想得到权势和
财富,自然还有喜欢的女人。力量是要靠实力才能掌握在手的,虽然少不了阴谋
诡计,但是以偷袭暗杀喜欢自己的女人来取得,根本是一个小人。凭什么制霸黑
道。
面对小珍不服从命令的态度,茜拉怒气沖沖的举鞭朝我们打来,自己则仍然
躲在床上。娇躯上秽迹未乾,脸上泪珠仍湿。
事出突然我一时避不开去,小珍却身形一闪,替我挡下了这一鞭。
血花飞溅鞭子在小珍秀丽的脸庞上,留下皮开肉裂的伤口,叫人不忍心去看。
「你……」
盛怒之下我冲前欲擒下这个母夜叉,却给哭成泪人儿的小珍伸手拉着。别看
她纤手柔若无骨似的,竟然把我一个大男人拉得不能动弹。
「主人,小珍求你……要处罚的话我愿意代替他受罚……」
脸色变得苍白得怕人的茜拉收起了怒容,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道:「今天算你
大命,有小珍替你求情!立即给我返回监仓内。」
我们两人怒目相视,可是决定一切的,既不是她也不是我,实质上是跪在地
上的小母牛。
她虽然难得地鼓起勇气,不容她主人伤害我。可她也不会背叛主人,将之交
给我的。要改变这个局面,除非茜拉以这个可耻的样子,推门出去把狱卒叫进来。
不过看来身为贵族千金的她,是既不敢也不愿意这样做的。
临别之前我牵起地上哭得梨花带的小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再忍耐一阵子,早晚我会由那个毒妇的身边救你出来。」我的手指和在她
俏脸上伤口的旁边扫过,很快就被温热的血液濡湿。
泪痕犹未乾的小珍,螓首急摇的道:「不是的!我不是讨厌主人,也不是讨
厌你。」
所谓的不讨厌,事实上就是喜欢吧!
想不到我会跟一个同性恋的女人成为情敌,睨视着脸色悲怆哀怨的茜拉我迈
步走出办公室,途中顺手牵羊地把茜拉掉在地上,沾满精液、与处女之血的衣服
拿起带走。
当我推门而出时,小珍还在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充满关切之情。
我忍痛关上门。
察觉到我手上拿着监狱长所穿的全部衣服,狱卒们简直目瞪口呆不禁置信。
我也不管他们,现在我可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人生的祸福无常,我再没有比
现在更加能够体会的。
把茜拉操骑于身下,的确是很愉快。可是被小珍将她由我手中救出,那就意
味着我大祸临头。相信她梳洗过后,就会立刻命人来把我斩成肉浆。
现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或怪罪自己和小珍,一定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想
出办法,如何渡过这个难关。
回到监仓后,囚犯们看到我手中的衣服,立时骚动起来,人人争相走过来围
观,七嘴八舌的向我发问。
「你这些衣服怎么来的?」
「还用得着问,当然是由某人身上脱下来的。至于我做过什么,你们自己想
像吧。」
囚犯们听到我干的好事,兴高彩烈彷似发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莫不是活
在茜拉的阴影下。不止每天受到肉体劳动的折磨,还随时会被残酷杀害,每一个
人都在心中既怕又恨监狱长。
如今我能够替他们出一口气,他们的兴奋程度简直好像自己干了茜拉一样。
详情我自然不会对一般囚犯说,把他们打发走开之后,立即找雷比鲁和莫师
艾来商量。
雷比鲁大力拍着我的肩薄,手舞足蹈的道:「你这家伙简直是天生的牛郎,
竟然能够把那个女同性恋的恶魔也哄到床上去,还把衣服也送你。」
「大哥真有本事,原本我已经準备找人为你刻一个墓碑的。现在要那个妖女,
把我们放出去,也只要您一声吩咐。一于叫狱卒把酒送来,我们乾杯庆祝。」
我只能苦笑的道:「你们两个听我把详情整个说完。」
最初他们两个大讚我有急智,更连番追问我强姦茜拉的情形,露出一副悠然
神往的样子。
可是当我说到,因为那只戒指而功败垂成,茜拉被小珍救出,他们两个立时
变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
「不要不说话,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满脸苦恼的雷比鲁翻遍了身上的各种口袋,拿出十多个铜币道:「收下去就
没事了。」
「十多枚铜币有什么作用!」
我心想雷比鲁人生经验丰富,这十多枚铜币一定别有深意,可以解救我出困
境。
「给你这小子做帛金呀,有余下的莫师艾拿去刻墓碑,墓誌铬就写世上最愚
蠢的风流鬼。」
第二集
第一章黑妖交易
「我们是不是朋友!这种时刻你用得着这样子说话。」我真是气炸了,抓着
他的上衣我破口大骂道。
「还能够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人蠢是没有办法补救的。你什么都不碰,偏偏
就要碰那只戒指,就算真的要碰,你不会先把兄弟们叫去替你押阵吗?用纱帐绑
牛女的手就算了。你应该用铁链锁着她呀!」
「你这是放马后炮!」
「是啊!我只会放马后炮。等你死了我亲手替你刻墓誌铭吧,总算是朋友一
场。」
我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因为心底里我也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光会生气又有
什么用。
莫师艾绞尽脑汁的道:「未必就绝望的,或许那黑妖精会爱上老大的床上技
巧,根本不会捨得杀你。」
唉!兽人的才智。
这一天接下来并没有甚么大事,在惶恐不安之中,很意外地就这样过去了。
办法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但绞尽脑汁全都觉得是不可行的。等到半夜雷比
鲁爬到我的床边说:「还没有死吗蠢蛋?」
「你是来找架吵的吗,老不死!」
「我替你想过了,形势未必真的那么绝望。最少她没有立即派人来杀来。」
雷比鲁不再跟我斗嘴认真的说。
「但是以她的性格,很可能花费几日的功夫,想些最让人痛苦的酷刑来处置
我。」
「这的确是我们的监狱长会做得出的事!」
早上大吵一架之后,现在我们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谈。不过心情可放鬆不下来。
「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的狱长是一名黑妖精。他们这个种族残忍
好杀,但是却讲求利益而轻道德名节。如果你真的有利用价值,可以替他们父女
在黑道有一番作为。或许他们会先饶你一命,等你没有利用价值才杀。」
「假设真是这样,等我出去就如龙归大海,还会让他们生杀予夺吗?」
「问题是出不出到去。其次你不是说小母牛对你大有情意吗?」
「这点可以肯定。」
「这样子的话就有利亦有不利。或许小母牛能替你求情保你一命,也可能使
我们的狱长大人因妒成恨,新仇加旧恨非杀你不可。」
「说得不错!我有一个计划,可以把一切扳回来的。但是我需要时间,而且
要尽快,你来帮忙参详一下。」
在雷比鲁的帮助下,我修订了计划的许多不当之处。问题是制订计划已经不
易,实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等到快天亮时,讨论暂时结束。
雷比鲁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不知该不该给你,今早你
快活不知时日过的同时,我收到一封艾利亚送来给你的信,不过看不看还是由你
决定好了。」
「有人写信给我?」
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立时把信接过来拆阅。
「哥哥:
你好吗?监狱里的日子,想必很不好过,请您多保重身体。
那一晚在父亲的灵堂,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爱玛都无法忘记。爱玛觉得很受
到伤害,真是心如刀割,哥哥你好坏、好坏!真的好坏。我曾经想过不再原谅你。
但看到艾利亚转交给我,你忏悔和表白爱意的信,我犹豫了。
然后在法庭上与哥哥重逢,想到你会被判死刑,听到你亲口的真情告白,我
的心就软了。我相信哥哥是爱我的,虽然方法不对。
我也愿意尝试接受哥哥的爱意,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令你接受我。
最近母亲把我弄出了修道院,可是她却要我嫁给柏保狄亚。
我不知母亲怎样想的,但是一个女人一生是应该只有一个男人。而我的男人
就是哥哥。
爱玛不会让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的,我已经準备好了毒药,不管信能不能寄到
哥哥手上,如果届时你还不能把我救出来的话,成婚当日我就会把毒药服下去。
爱玛很自私!可是……请……请……请哥哥在狱中也自杀吧!如此我们就能
在天国上重聚。
致爱的妹妹爱玛」
这个小傻蛋。
看着信纸上请字附近的一堆泪痕,我的内心在滴血,要不是我爱玛今日不会
弄到这种田地的。我绝对不会自杀的,更加不会让你死,你一定要等我出来。千
万别做傻事。同时我也得感谢艾利亚的智慧,竟然替我伪做了一封信给爱玛。
第二天莫师艾替我在囚犯中大力宣传我强姦了茜拉的说法,再加上作为物証
的那堆衣服。一时间我在监狱中的名声急速上扬,简直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
雷比鲁和我则努力拉拢,各个囚犯的团体,以为我的计画準备。虽然有一些
阻滞,但一切还算顺利。
等到第三天,茜拉终于发出了召见我的命令。
现在我惟有赌上自己的运气,以及我对小珍利用的成效。硬着头皮去见这狡
如狐狸毒若蛇蝎的美人。
今次见面的地方是在茜拉的居所,一座仅有二层高的小城堡。进门时我受到
严厉的检查,就差没有把内脏翻出来看。
在狱卒的押送下,我到达了二楼的露台。
茜拉把她的一缕银髮绑成马尾,身上换下了平日的黑色军装,改成一件碧绿
色的小家碧玉常穿的裙子。
小珍的脸上还敷着纱布,面上戴着一副皮革的口罩,双手被一寸粗的铁锁捆
上,身上的衣服不是女僕裙,而是奴隶们的咖啡色麻布,如果这也能说是衣服的
话。把玉臂粉腿都暴露出来,丰满的胸部几乎把上衣撑破。肌肤上有不少刚涂上
伤药的鞭伤,一副让人我见犹怜的奴隶风情,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见到我进来她
甚至怕得不敢抬头相见。可见她为我受了多少活罪。
备受宠爱的小母牛也有这样的下场,我就更不用说了。
妖精经常被人类讚歎美貌出众,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而作为属性邪恶的黑妖精茜拉,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则是一种不属于人间,妖
媚魔性的气质。眼神中浮着一丝媚态,而没有任何激愤仇恨之情。纤弱的娇躯,
传来淫靡的女性香气,彷似在呼唤别人去征服她。
茜拉倚栏而坐,回眸一笑的对我说道:「请坐。」
受到她的姿色引诱,我一时间连恐惧也忘记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惨况,义
愤填胸的怒气在支持我,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被我强行佔有一次之后,茜拉的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昇华得更加艳丽和充
满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气中使用了药物。总之在我眼中,她
就像地狱来媚惑人心的魔女现世,轻易把人迷得头晕转向。
「看来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你变得更动人了。可见女人还是得要男人去滋
润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让小珍站起来吗?」
听到我的话,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着我。
在大厅中除了已经更换过耳环治好伤的四大金刚,还有十多名狱卒。如果想
动武,我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茜拉轻托香腮,以充满好奇的表情审视着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宠物,
就连她的活动你也要干涉,不觉得身为男人太过霸道了吗?的确上次我受到你阳
精的滋润。看来男人的精血,能够滋阴养颜并不是传说。可是比起阳精还是血液
来得充足,反正这里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砍掉他们的头,
用人血来浸浴。」
没有一句骂人的说话。但茜拉的言词中威胁的意味甚浓,特别是对身为囚犯
的我。
也许是男人犯贱的天性,在脑中幻想着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
有反应。
现在的情形就像猫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后再让我不
得好死。
对此我不禁满心欢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会发现,你在玩的
不是老鼠,而是一头在养伤的老虎。只要即时不杀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有机会反
击。而且是扭转乾坤的绝地大反攻。
「关于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帮我父亲支配帝都的黑道。我们父女之间经过商
量之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会给你金钱资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选支持
你的人回去帮手。」
「哦!看来你的眼光已经受到锻炼,懂得发掘人才了。」
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块芝士,她以为我不知这是有毒的吗?
对我那么狠毒的讽刺,茜拉不为所动地轻抚着膝下小珍的下巴,继续说下去
:「只得嘴巴厉害,并不能算是人才。要証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获得我们支
持你的人才,我得要给你一个考验。」
略一停顿后她续道:「就是逃出这个无归岛监狱,如果连自己的自由和性命
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么能够叫我们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
这个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有所怀疑的话,我还是回去做囚犯好了。」
茜拉把她的葇荑往我伸来,用她触手滑如凝脂的肉掌,握上我的手柔声软语
的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专找罚酒去吃吧!人家好歹也是亲王的女儿,上一次
已让你佔尽便宜,莫不成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
「如果我坚持不接受呢!」
「如果是这样,奴家也没有办法!那么在道别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小消息
大情圣。听说你妹妹的婚礼,被提早了举行。就在十日之后。要不要我特例准许
你出席妹妹的婚礼。」
「那么就是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吧!」
想不到柏保狄亚会如此快刀斩乱麻,茜拉的消息又会以此灵通,真是祸不单
行。
「既然是这样一切就好办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礼,我就给你十天时间。不过
……我跟我父亲一样,善代人材鄙视奴才。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成
为我的洗澡水。你有没有意见!」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后也能再亲你的香泽一
次,又有什么所谓,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要解除小珍
身上的束缚,在这期间再不能虐待她。」
「好!」
直到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态度,不甘心的咬牙答应。
我直截了当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后跟茜拉要来了锁匙,把手上的铁锁一併
除去。
「辛苦你了。」
「我……我……不用客气。」畏惧着身旁的茜拉,小珍虽然感动却不敢有所
动作。
我还没胆大包天到,现在就跟小珍亲热,痛心地抚着她玉手上的红痕,跟她
道别之后,我依依不捨地被带出了房间外。
大门刚关上,我就听到玻璃掷在门上破裂的声音。喜欢故作姿态的茜拉,一
定已经给气得半死。不过可以肯定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报复我的机会。
卡古老亲王给我机会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真要好好感谢茜拉的性格,
要是她一开始就要把我就地处斩,我还真的毫无办法。
要在十天之内逃出这个监狱,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了。
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回到监仓内,立时与各人商议。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只是时间更加紧迫,
难度更加大。特别是艾利亚,由狱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协助,不知是否来得及。
这个监狱内,极尽压搾囚犯的人力资源。除了农田和採石场外,茜拉自然不
会放过更加能够赚钱的机会。监狱内还有生产工艺品的工场,以及利用受过教育
的囚犯,专门伪造文件和铸造伪币的铸造所。
我非常大胆地构思,找了有做船智识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单人的潜艇。材
料由工场中盗取而来,并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鲁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
好。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是潜艇下沉和浮昇的设计,已经绞尽我们的脑汁。
而在工场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还只有十天。
另外在潜艇上还需要準备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
物和饮用水省下来给我。
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数目只佔总囚犯中的小数。要找其他囚犯
帮忙,就必须和监狱内的各个山头的人马谈判。
原本这种事应该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厌,有了她
这个共同的敌人,即时是敌对的囚犯团体,也可以暂时合作。何况除了我也没有
人能够提供他们一个,可以离开这个无归岛的希望。
雷比鲁所计划开凿的地道,是直达码头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
分二。
要进入码头已经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难比登天,因为没有船就不可能由这里
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这里的守卫是最森严的。
在这段期间,有超过二十名囚犯,由于被揭发替我偷工具而遭到处决。
秘密藏于石滩上,只能在晚上开工製作的单人潜艇,已经差不多完成。第六
天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我利用为船只正进行维修的机会,亲自偷偷进入船内,
目标是最为关键的指南针。
虽然我能登上船,却不可能採用偷盗的方式逃狱。每次开船之前,监仓都会
清点犯人,只要少一个囚犯都不会开船。而且船上会进行三次的反覆搜查,确保
没有人能偷渡。
当我偷到了指南针,正要由甲板离开时,看到我的对头人马吉在跟狱卒们的
领班谈话。
我迅即躲进了逃生用的小艇上。
「要是被女魔头茜拉发现,我的脑袋铁定搬家。」领班脸露惧意的说。
「富贵险中求,别忘了柏保狄亚帮主给你的金额。你收了钱逃出国不就行了
吗?」
「你要几百个枪头做什么?单纯只之是用来杀死那个艾利奥斯。」
「小杂种打断了我的脚,不取他性命我誓不为人。现在他成了囚犯们的英雄,
寻常的暗杀手段对付不了他。我老闆已出重金,收买了足够的人手。等到有机会
就一齐暴动,利用长枪作武器,把他刺个对穿。」
「暴动!天呀!你们不怕杀头吗?」
「放心,那小子连监狱长也敢上,我们替监狱长报仇,只会有赏赐不会有惩
罚的。」
领班大摇其头不置可否。之后马吉带领数名高大的犯人,把装着枪头的木箱
抬走。
想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背上不禁发出一阵恶寒。
现在的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我就会陷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绝境。
第七日晚上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逃出去还有时间,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航
程之后,我只能只身出现在婚礼上把爱玛抢回来。
这样子单枪匹马去闯龙潭虎穴,我的理智告诉我是在自杀,但我就像一只为
了繁殖的飞蛾无从抗拒本能地去扑火。
前来相送的除了雷比鲁、莫师艾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囚犯。
历经重重险阻,这个以大酒桶改装简陋得很,只能短暂潜水半小时的潜艇已
经完成。
这艘潜艇从没有试航过,万一入水的话,我肯定要葬身大海。
「我认为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保密和欺敌的工作,这其间的辛酸不足为外人
道,可是我们真的瞒过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吗?」出发之前我忧心不断,始终无法
相信我们办到了。
「谁会知道!但这是兄弟们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来的。就像我在商场上做生
意一样,既然已经準备好注码,就要放胆的下注。况且放哨的人也没有发出警讯,
她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阻止。」
「一路顺风!好兄弟。」
雷比鲁轻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
看着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说:「我们一定马到功成的,届时大家一齐举
杯相庆。」
「好。」众人齐声回答。
此行兇险万分,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味道。
揭开伪装的布匹,我跃下潜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妈妈的道别,开始踩动脚踏
前进。
幸运地潜水艇并没有入水,岸上名人挥手相送。
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仅有指南针在指示方向。
在茫茫大海中独自前进。
十分钟之后,骤然之间前海面上映现着数道光柱,并且不断向我这个方向收
缩而来。
「这条母狐狸果然是早就发现到,否则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只不过任你怎么
会设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潜水艇。」
还好从一开始便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开始进行下潜。
当大小船只包围而来,灯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飞蝗而下之际,小潜艇已经
消失在海水里。
现在唯一叫我担心的,就是茜拉会立即逮捕曾帮助我的人,不知他们吉凶如
何。
「居然想得出建造潜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还有能力成功做出实物,可能
我真是有点小看了你呢!」
在这密闭的水底内,竟然传来了茜拉的莺声燕语。
我大惊之下在脚边一阵摸索,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内里浮现着的
是在一个香喷喷浴池内沐浴,裸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而她
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红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
「放心!不用一脸吓呆了似的,这不是人血只是红酒而已。不过我早就替你
準备了一个铁棺材,内里满布用来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着用你的血洗澡,不要
给我淹死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哈哈哈。」
水晶球内的茜拉得意万分地仰天大笑一饮而尽,同时我的潜水艇开始入水。
数道威力强劲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
「别以为你赢定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还没有输!」臭丫头竟然在
潜艇上弄手脚。
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刺在这艘费尽心机才做出来的潜水艇上。
连刺了数十下,才割断一块木板。海水反而涌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际。
「呼!呼!呼!我不会死的,才不会死在那里。」
等到割断第二块木板,冰冻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
糟了已没有时间。
我继续苦干下去,同时深吸了最后一口气。接下来冰凉入骨的海水把我淹没,
一切都化作漆黑。
快行了!拚命闭气忍耐的我,推拉着木板。当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弄出了一
个大洞,由洞口逃出了潜水艇。
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头晕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当海水有一
定深度,突然之间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会致命的。可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
「呼!呼!呼!」
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温致死,况且现
在风高浪急泳术差一点也必然没顶而亡。
「砍断手脚也没有所谓,给我生擒他。我出三千个金币的赏格!」
在最大的一艘军舰上,没有看到小珍,只有身着温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着
银白长髮的茜拉吩咐手下。
美人浴后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但此时此际我可无心欣赏。
在寒冷的怒海波涛之中,我为了求生而拚命潜泳,尽可能减少上水换气。
而每当浮上水面之际,就由有各种大小不同的战船上,照来灯光射来箭矢,
更有人像捉鱼般,向海中撒网捕捉我。
惊涛骇浪故然极大的威胁我的生命,但也影响了茜拉的搜索。儘管寒冷和疲
累折磨得我四肢没有了感觉,我可没有放弃过,求生的慾望、对妹妹的爱恋和对
仇人的恨意在支持着我,我不能像死鱼般被捞起然后被放血成为茜拉的洗澡水。
身体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着意志力强行支撑。
拚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后滔天大浪,追兵甚急箭雨如下。
好几次死神都在我身边擦身而过,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
第二章孤岛风暴
值着黑夜的掩护,又或者天神的荫庇,我重新的登陆上无归岛。
「呵……呵……呵……呵……」
呼出大量白烟筋疲力竭的同时,我感到身上多处剧痛。这时我才发现身上最
少有三处由箭矢做成的擦伤。其中一枝还插在腰际,幸好伤口不算深。
我咬紧牙关忍痛把箭头拔出来。
「妈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
拔出箭头后我草草加以包扎。没有在失温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里,算起来我
还真够大命的。
我需要乾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个火堆。否则以身体现时的状况,早晚也
是会死的。
更要命的是茜拉开始不断的扩大搜索的範围,石滩的远处有一整列的灯光向
我迫来。
「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此时夜空被粗长有力的光柱划破。
「灯塔!」
「有救了。」
岛上的狱卒,总共约二千人。茜拉如此劳师动众,必定使正常的警备受到削
弱。灯塔中纵有守卫也不会多,我可以在这里取得衣服,恢复体温甚至获得食物。
看着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负伤使劲忍痛狂奔,越过石滩上的石砾岩块。后方
则是无情地追逼而来的搜索队。
发足狂奔的我,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来到了高耸入云的灯塔门口。
幸运地大门并没有被锁上。
感谢上苍!
在这个状况之下要行上百级的楼梯不并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持,我一
级一级向上行,终于来到了顶楼。
狱卒只有一名,在无聊地打着呵欠。
生死关头我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窥準机会,一把就割断了
这位仁兄的喉咙。
简单得难以置信,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
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颈上大量喷出的鲜血,使我感到一阵战慄。
「要成功就一定要杀人,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我杀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人才刚断气,我就脱下他的盔甲配剑供自己使用,并且利用灯塔内的柴火来
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乾粮和饮用水。
我孤独地等待着,驱除脑中一切多余的想法和惧意放鬆身体休息,为将要进
行的灯塔保卫战準备。
晨光初现,太阳的光辉沐浴在无归岛上,平静的时刻无多了。
今天将会是我重获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别人世的日子。
狱卒们开始聚集在灯塔的底下,没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门蜂拥而上。
我把杂物堆积在顶楼的门口,然后爬在地上用耳朵倾听接近的足音。
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惊人朝上汹涌而来。等到狱卒接近到距离不远,我就
割下尸体的首级,朝迫近而来的狱卒们掷过去。
就算他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杀,可是在身披重甲行过百级
楼梯的疲累状态之下,突然看到一个人头带着血雨飞过来的话,有人尖叫有人跌
倒,更多的则是因惊吓而处于发呆的状态。
我在内心叫道:「是机会了。」由杂物之后飞身而出,把佩剑高举过顶,从
上而下往当先狱卒的颈项,一剑劈下去。
「哗呀!」
银光一闪又一个人头随着漫天喷射而出的血柱向下飞来,我凭着这股先声夺
人的气势,一连斩杀了七、八人,把狱卒们吓得连滚带爬风捲残云般地退下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血腥的攻防战。
楼梯为我削弱了狱卒们的体力,楼梯上的尸体打击他们的战意,尸体的鲜血
又使人步足不稳,再加上杂物保护着我的下半身,并且我拥有位于高处的优势。
经过一个多小时,数十人的轮番进攻,仅只增加了数名死者和十多名伤者。
防守一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经用光水和食物。没有援军
的话,早晚会被杀被擒。
茜拉换上了一身战袍盔甲,英气逼人彷若沙场女将亲临灯塔下指挥。不过她
指挥的不是战争,而是如何围捕我的狩猎行动。
久攻不下气得杏眼圆睁的茜拉道:「一群饭桶,居然一个小时也捉不到人。」
「可是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居高临下。不如我们守两天,等他粮水用尽
饥饿无力后再进攻。」
「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要我在这里等两天。」茜拉一伸手就赏了狱卒一耳光。
「上面的杂种给我听着,识趣的就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在监狱中
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剥皮活烹,受尽痛苦而死。」
这邪恶的黑妖精,果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如果我是杂种,和我有一席之欢的你是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会做得出,
不过我们兄弟同心,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后你
会放过他们,想捉我就派人杀上来好了。」
我做了一个高举中指的粗口手势。
茜拉气得粉脸涨红,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蹬脚,在下面大声怒骂不休。
「小姐不如请你用魔法直接杀了他,简单又俐落。」
「不要!我用魔法的话,剎那间就把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对付畜生,最有效的还是用火攻的方法。準备柴枝和乾草,在灯塔的顺风
一方放火烧柴,在另一方放好湿的草作软垫,我要把他用烟薰出来。」
聚集了超过五百名的狱卒,迅速在地上布置好了火攻的阵势后,茜拉自己亲
自负责点火,很快浓烟迅猛地由窗中涌进。
紧急关头我用尿弄湿了一块布,包着脸然后爬在地上闭上双眼忍耐。
这可恶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知道浓烟中带有剧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烧到,呼吸浓烟的时间一长还是会
死的。
距约定时间还早得很!
可是我已没有办法,怀着期盼着爬到了旁边的窗口,遥望着同伴们所在的监
仓。
远处人影晃动,并且不断向四方扩散,渐渐地喊杀声向着这边传来。
太好了!太好了!
以茜拉为首,下面的包围者们对此异变都感到错愕。
不久一名盔甲上满是鲜血,连头盔也丢掉了狱卒,狼狈地跑过来。
「监……监狱长大人,报告囚犯们发生暴动,规模很大……我们一时镇压不
了。而且他们已经攻破军械库,一面不断释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码头进迫。」
「怎么会有这种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棍,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佩剑盔
甲怎会敌不过。」
茜拉为之震怒不已。
「他们不只有木棍,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根长枪。在早上集合时突然同时
发难,一个个悍不畏死,杀得我们阵脚大乱。」
「就算他们有武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吧!」
「但……但……」传讯的狱卒畏怯地闭上了口。
「在这里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体回去镇压。」茜拉不肯放弃对我的狩猎下
令调动兵马。
「小姐请等一等!事情不寻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运如此大批的武器进来,
我们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万。他们利用小姐调动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机会发难,
加上我们分地布防,以现时的情况去看很不妙。为安全计请先登船离岛。」
「你这是什么话!叫我夹着尾巴逃跑吗?然后在父亲面前出丑,求他出手处
理?」
「小姐,再这样下去连你也会有行危险的。届时亲王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狱卒们想到万一茜拉出事,亲王发怒严惩的样子,一瞬间怕得发抖。
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开走,虽然形势还未转危为安,面对数百狱卒的包围,
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掷地跳出灯塔,落在下面的湿
草上。
「你……快给我捉着他,别放过了机会。」茜拉转怒为喜大叫道。
「要命的就利用现这个时机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们手上。嘿嘿!」
我倚墙而立,仗剑力战包围上来的狱卒们,剑光掩映发出「锵」的交击声。
这是斗志和力量的较量,我原本就比寻常人厉害,面对用命来搏的恶斗。几
个起落间,先后击飞了两把利剑。
我放声大喊道:「暴动失败的话,我们每一个都死无全尸。所以每一个人都
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而你们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连剑
都握不稳的人怎么敌得过。何况你们还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没事了。这一相比
较之下,谁认为自己一方还有胜算。」
一时之间包围我的人全都停下手。
「现在想必狱卒们之间已经展开一场,朝码头而去的赛跑,先到者生后到者
死,你们愿以为同伴牺牲拖延时间吗?」
茜拉急道:「不要听他危言耸听,趁现在把他留下。」
「可能吗?」
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一把幼气的女声出言讽刺。
同时间一个圆形的光团破空而出,寒光闪闪地朝狱卒群飞掠而去。
「哗呀……啊……救命……」
首当其冲的狱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虚空飞去,血柱像喷泉般往天上洒去。
如此骇人的场面,把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狱卒们吓得四散而逃。
光团杀伤多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落在一名傲然挺立于围墙上的少女手中。
「小伊……」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孤岛监狱中,小伊竟会出现相助。
「缴械不杀!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满人血的巨斧,面对数百狱卒,
不止凛然无惧还像稳握胜算地向对方发言招降。
「别浪费时机动手。」面对情势的骤然变化,茜拉一声令下,本来呆若木鸡
的狱卒们纷纷向我们二人杀来,一场恶战瞬间爆发。
刚巧此时外围出现了十数名囚犯,几乎每一个都身上带血杀红了眼,暴动终
于蔓延到这里。但骤然面对数百人的狱卒大军,他们还是吓得停下了手。
「胜负就看我们今日,死也要拖一两个人到地狱作伴。大家上!」
我当先发动进攻,刺激起囚犯们捨身忘死地展开突击。
我并不是单纯的鲁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经过精心计算后行动。狱卒久
经训练,斩杀囚犯不会手软。但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军队,只有杀人没有被杀
的心理準备。突然面对我们的拚死攻击,必然会自乱阵脚,再加上码头内船只给
他们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扰乱他们军心的一番说词,斗志一空如何能再战。
械斗在黑道的术语中叫作劈友,这一次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大劈友。
双方人数极为悬殊,我手握利剑在人丛中左劈右砍,于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
血路前进。
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血溅于我的利剑下,惨叫哀号声不绝如耳,空气中满是
汗味和血腥味。
受到人体刺激战斗本能的内分泌影响,我异常地兴奋,无惧身旁划过的剑影,
威武有若雄狮。
与我互相呼应的小伊,利用她天赋父的神力和娇小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不
断游走,每当窥準时机就给敌人一下重击。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将,一路突进到我
身边。
面对重重包围的数百狱卒大军,我与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丽小姨,背靠背互
相掩护并肩作战。
「杀!我们去码头抢船。」我高举拳头振臂一呼。
因为逐渐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应的声音在四方迴荡。
士气不振的狱卒们,人数虽多也终于胆气丧尽,潮水般地朝码头退去。地上
留下的数十名死伤者中,囚犯佔总数三分之二以上。至于茜拉则早已不见了身影。
这时马吉带领上百名囚犯朝我冲过来。
我谨慎地持剑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
「老大我们真的成功了!」
他身上满是血污,拖着一条跛腿狂喜的说。
「这也得多谢你出力不少。」
各怀异心地我们拍肩相庆。
之后雷比鲁和莫师艾带领的主力相继到达。劫后重逢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
兴奋开心得拥抱起来。小伊则沈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满人血的斧头。
我的暴动计划能够成功,除了雷比鲁的策划,莫斯艾的执行,马吉这个二五
仔的背叛,还要多得艾利亚的协助,和茜拉这个共同的敌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
利用这个计划打动了马吉转投我方,比起对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亚的
金钱,还是能够重获自由来得有吸引力。我透过马吉说服柏保狄亚花费高达三万
金币,以用来杀死我的藉口偷运枪头进来,作为暴动必需的关键武器。
单靠重金的话未必就能买通负责船运的狱卒头目,所以艾利亚和小伊在监狱
外绑架了对方的家人作人质。只是我没有想到,小伊会不顾一切地同时潜入进监
狱内。
小型潜艇不过是我俺茜拉耳目的工具,并且用来和追兵们玩捉迷藏,等到今
晚把狱卒的主力引走才开始暴动,可惜事与愿违没起到作用。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就提前起事了。我们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几乎
打起来。」雷比鲁对我连番抱怨。
「是我不好!没想到妖女厉害,差点给她变成洗澡水。现在看不见她的人,
恐怕已经去了码头。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马上乘胜追击。」
接下来数千囚犯,浩浩蕩蕩地一直朝码头攻去,一路踏着血迹和尸体前进。
到达码头之后,发觉先头部队已经和狱卒大战起来。本来用铁炼锁在码头的
船只,有一半已经开走。我们只抢下了几艘小船,加起来装不下一百人。
而茜拉亲率百名精锐的亲兵,包括十名魔法师,亲自坐镇防守一只可供二千
人乘坐的大舰。
既然如此我也亲率囚犯向这艘大船进攻,船上有绵密箭雨洒下来,每一阵箭
雨都做成数十人的死伤,更有各种声势骇人的魔法像闪电和火球打下来。尤其是
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来的冰雪风暴,都把数十人冻僵在地。
「不要怕!别退缩,如果抢不到船。等帝国发兵镇压,谁都没有活路。」
为免小伊再去冒险,我亲冒矢石沿着木梯攀登,再一次进攻。身上满是不知
是敌人还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
对方有魔法师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坚固的船身。这不是靠我们人多就能攻下
的,我们十次进攻,十次都失败,这是第十一次。期间已死伤了上千人。
这时候茜拉的四大金刚,保护着小珍在中间,连同二百多名狱卒,来到了码
头。
「原来是这样吗?小妖女不开船,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宠物牛。」
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数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应该有能力冲破重围上船
的。
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质,我已别无他法。
正当我要掉转主攻方向时,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话:「艾利奥斯我们两个谈判
吧!」
我本想先找人计议一番才决定。但雷比鲁这把年纪,还紧跟着我们冲锋陷阵,
现在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其他的囚犯头目,一时间也没有主见。小伊和莫斯
艾则一力主张硬攻。
正面攻击不成,也该是谈判的时候了。
我大胆无惧地,孤身一人登上船,与茜拉在船长室内进行谈判。
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娘不服气地,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指甲。
「你有种!进来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策划如此规模的大暴动。这些囚犯
不怕死的吗?」
「就是因为害怕你,平时没有机会,一旦我给予他们希望,所有人都拚了命
一战。」还有要多得柏保狄亚这对头人给我的武器援助。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让小珍他们登船,我给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
「你究竟有没有诚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没有吗?我要能让所有支
持者乘坐的大船。」
「你不要小人得志!无归岛这样子大暴乱,我固然在父亲面前颜面无存。但
他马上就会调动兵马来平乱的,届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船开走吗?要死就一起死。」
压下怒气我改变话题:「我们还是谈利益的问题来得实际。」
「现在还有什么利益问题可谈。」今日接连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柜子内取出
酒瓶,连杯子也不用,整瓶酒举起来喝,没有了贵族的娇起,反倒有一种女将的
英武豪气。
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到:「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助我的事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乾你的血。嘿!」
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紽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
「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
「那又怎样?」
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藉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
黑妖精妩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家伙。」
「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
「别自以为是了!」
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悖然大怒,祇是不痛快地忍耐着。
「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肉煲吧!」
我终于鬆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兇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
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到:「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
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歎的道。
「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係。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
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骚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
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的死伤。
在作起程準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徵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
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髮斑白身体枯瘦的男子。他癡癡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
第三章再战武神
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祕身份来看,我相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于亲情的缘故。
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
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于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好不容易重获自由。
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阴流逝的速度。
「没有时间了吗?」
雷比鲁关心的说。
「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
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
「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
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
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列阵等待并且身穿盔甲。
「怎会的!」我一时间为之错愕。
等待我们的是上千名士兵,当中还可见到那个亲手逮捕我的,美人龙女治安官玛丽娜在指示调配兵将,并且一直还陆续有人来增援。
玛丽娜策骑着纯白俊马穿戴着甲冑,巾帼不让鬚眉的威武。贴身的金属铠甲分外强调着她臀波乳浪的诱人曲线,秀美的面容上展现着聪颖冷酷且嫉恶如仇的表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强敌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愤怒而有点过于冲动。
「雷比鲁你有什么看法,是茜拉出卖我们,通风报信叫人出手剿灭吗?」
「卡古鲁亲王手下的军队主要是海军,要动手在海上派军舰就足够了,我们可不善水战。无归岛上囚犯和狱卒众多,有人对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过我们八千人浩浩蕩蕩地回帝都,威胁也太大了。或许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们也不一定。」
「不管消息如何洩漏的。没有时间了!我们直接泊码头杀上岸。」
我对着满船的囚犯下令,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而我要赶到教堂铁定来不及。
我手执狼牙棒作武器一马当先地立于船头,随着大船减速接近码头,双方互相放出犹如漫天银丝的箭雨,我旋转狼牙棒有若风车,挡格开不断射来的劲箭。
莫师艾吼声如虎以一对铁护臂拨开袭来的箭矢,紧跟在我身边说道:「老大!
一上岸你别管我们,突破包围直接前往教堂。」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生死关头我岂能抛下一班兄弟。但万一我来迟一步的话,爱玛……
「你不用满脸发愁的样子!做兄弟就是为了要在这种时候有人能不顾生死出手帮忙。」
他身后还有雷比鲁和马吉等一众头目。
「大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制霸一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好处先别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头。今次若没有活下来的话,我的儿、孙就有劳你照顾了。」雷比鲁无视生死淡然的说道。
这一下刻我真的铭感五内。
随着大船撞上码头,我带头由船上跳下来,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眼前的精兵中,在人丛中用敌人的血开出一条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
双方喊杀的声音有若雷呜,我在人丛中奋力前进,每一棒敲下去都鲜血横飞。
而我身后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花砍杀于剑下,四周刀剑挥舞,血腥味四溢。
玛丽娜如臂指示地调动手下的兵将,整然有序地摆出一半圆形的阵势包围着我们,士兵轮番出动交替休息,后方弓箭手不断放出箭雨。
我手下不过是武装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自然摆不出什么阵形。只能靠着一股勇气,懔然无惧地向前强冲。
在这种关键时刻,谁是兄弟谁是没种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来了。马吉这个人渣,则带着自己的党羽,跳海游水逃走。乱军之中看不见雷比鲁的身影,不知他是生是死。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鲁的安危却叫我为之发愁。
乘载着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随后到达的另一艘船,自行改变航嚮往更远处的沙滩驶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为码头狭窄,我方人多势众不能全数展开,而故意迂迴作出攻击的。
如果我是处在沙场战阵之间,部下们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动,非全军覆没给逐个击破不可。
不过玛丽娜的职责是守卫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胜仗的将军,面对这种情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拦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们闯入帝都。
挡在我前面的枪山剑林,一时间出现了空隙。
「老大就是现在!」
莫师艾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一具尸体掷向我前面的敌人,利用士兵们进一步混乱之际,抢先突入为我杀出一条血路。
「滚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挡我者死。」
我把狼牙棒挥动成一团光影,打得士兵们非死即伤,穿破出敌阵之外。
丢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围而去。
身后玛丽娜指挥手下封闭阵营的缺口,亲身策马追来,手上握着她斩杀了无数罪犯的狡龙剑,犹如一阵烈风般迫来。
「你这贱人,三番四次地阻碍我的大事!再敢挡路可不会放过你的。」
策骑千里马的治安官可没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无人。奔马速度快约疾风,手上宝剑段金裂石,一斩之威就连石人也可以斩断。
我嘴上骂得凶狠,却只能看準时间一个翻滚闪开去,避过她寒光夺目的利剑。
如今爱玛命在旦夕,很可能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已经服下毒药。在这个紧要关头我却给困在这里束手无策。
心乱如麻无法可思之际,远方传来一声阴寒可怕的马嘶声。
我那阔别多日的爱马,硬骨头不畏阳光于烈日下赶来救我。
「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简直要五体投地。
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马背上去。
「去死吧!好狗不拦路。」
我高举狼牙棒,朝玛丽娜冲过去。
名声威震帝都的龙女治安官,因为我的恶言相向而凤目隐含杀气,正面朝我冲来。
蛟龙剑和狼牙棒正面冲突,金铁交鸣之声有若雷响。强大的冲击力彷如濡急的奔流,差点把我掀翻下马。
盛名之下无虚士,双方数次冲撞多次剑棒相交,我都无法打倒这武艺惊人的龙女。
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于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
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于下风。玛丽娜看準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
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于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
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
「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饶不了你。」
我一抖缰绳使硬骨头人立而起,调转方向朝大路飞驰前进。
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路。
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兇猛官兵。
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
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
「可恶!还在紧追不捨。」
「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麵食尘。」
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脊飞击而至。
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
一击不中后,蛟龙剑彷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掩没在身后。
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
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言却深懂人性。
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蹟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
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
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蕩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来。」
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緻的荷叶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哥哥!我终于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
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那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婊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帮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于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
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稟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家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玛。
「你这个强姦犯!喜欢乱伦的变态,有甚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兇手,帮主快救我。」臭婊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爱玛冰肌肉骨的胴体抱在怀中,一手高举狼牙棒遥指着想把她夺回去的柏保狄亚。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爱玛眼带泪光,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中。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减得多,连腰肢也变得更为苗条。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的。」紧抱着爱玛我感到彷如隔世,因为我的失误差点两个人永远不能再见。
柏保狄亚面对这种情形,可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亲热。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手下,他们就纷纷抄起教堂内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杀过来。
接下来双方间爆发了毫无秩序的大混战,半空满是被掷出去的椅子,敌我之间或是徒手搏斗,或以椅脚作武器,宾客们则慌乱地由个别门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毒杀害我父亲,又和娜拉这个臭嫖子串谋陷害我入狱,我早晚会除掉你这个叛徒的。兄弟们今日先行暂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讲义气,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反过来于冤枉柏保狄亚毒杀害我父亲,打击他的声势并且使自己在争夺帮主之位的斗争中拥有道义上的优势。
利用形势大乱的这个机会,我以狼牙棒开路,抢先冲出教堂外,随意抢夺了一架马车,就挥动马鞭便启程迅速逃去。而爱玛则兴奋地抱着我,紧紧癡缠着不愿再分开。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绿仿如人间仙境。随着马匹放蹄疾跑,马车把互相追逐的敌我双方远远摆脱在后。
「我差点以为会失去你。」等形势稍为稳定下来,我心痛的用手抚在爱玛的香软玉背上。
「我也一样,差点以为只能在天国和哥哥见面了。」爱玛半喜半忧语气激动。
「我不准你再有自杀这种愚蠢念头,你死了的话我下半辈子能快活得起来吗?你把毒药藏在那里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就不会再想死的。」爱玛放软自己的身体,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后她抬起螓手,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药。
这个癡情的小妮子!我轻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药夺过来,远远地吐出去。
「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帝都,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其他地方周游列国,欣赏自然、卖艺为生。我懂得跳舞,也会弹琴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的。」
爱玛以嚮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说一面作沉思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这傻丫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你工作来养活我。何况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最喜欢这个充满罪恶人慾横流,只要有权力和财富甚么也办得到的帝都。接下来解决柏保狄亚和你可恶的母亲,我重掌帮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开幸福的新生活。」
爱玛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为男子汉岂能甘于平凡。退隐田园的生活,我想都没想过。这种没有出息的人生,留给那些平凡的废人好了。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两人之间对未来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爱玛脸上挂上愁容幽幽地说:「哥哥!我不想你像父亲一样,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还随时会被官兵逮捕,被别的帮派暗杀。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两个人生活只要满足,贫穷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是不懂生活艰难的大小姐!以为拥有爱情就满足地过贫穷生活很浪漫吗?我告诉你,没有麵包饱肚的日子一天也难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辈子要过这种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温饱也成问题,那简直是一种地狱,我怎能和爱玛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一方面我是很传统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能是爱玛接受和服从。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须默默忍受。
「等将来稳定下来,我们每年去几次旅行。二个人一起游山玩水!」对愁眉苦脸的爱玛,我只能以甜言蜜语和承诺来安慰。
略一犹豫后,爱玛嚅嗫着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话!会有很多闲言闲语的,而且母亲就是母亲,可以请哥哥不要伤害妈妈吗?」
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殛,变得没有了主意。关于娜拉那个贱人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爱玛劝说也不行,不过只要不让爱玛知道我怎样收拾那个贱人就可以了。
问题是针对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係,但在世人眼中我们始终是兄妹。要封着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无可能的。我真的要离开帝都,到别处发展吗?
当我为之苦恼而无言以对时,后方逐渐响起了马蹄声。
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往后望,可以见到数骑飞驰而至。此时此际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别的可能,马车是不可能快过马匹的。
比起未来的烦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重要。我和爱玛下车,然后在马匹背上重重打了几鞭,使马车继续向大路前进之后。二人徒步向路边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还有小量马车和马匹,看来内部正在举行婚礼。
爱玛一身盛装的新娘礼服,我再大胆也无法冒充宾客的,总不能要爱玛把衣服脱光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我撬开了地库的门,二个人躲藏进去。
进入教堂之来,我左右搜寻终于选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狭窄得不得了杂物室躲进去。
第四章淫慾教堂
一直默默听从我吩咐的爱玛,现在和我几乎是肌肤相贴。这陈旧的教堂,就连杂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厅中正在举行的仪式。
「哥哥爱玛很不安,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的。」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教堂,柏保狄亚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间。就算被人抓到,我护着你再杀出去。」我豪气干云的回答。
看着爱玛瑟缩发抖的不安模样,听着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準备的礼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来对爱玛道:「在监狱里我利用工场的设备,偷偷打做了这枚铁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钻石,迟一些我找人镶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爱玛不但没有变得开心,反而泪眼汪汪的滴下了泪珠。
「怎么突然哭起来!你觉得委屈吗?是我不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一颗大钻石,要找鸡蛋大小的好吗?」面对妹妹的哭声,我竟然变得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赞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
我把爱玛抱得更紧,双手分别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臀上。
爱玛用柏保狄亚给她的戒指来和我交换。喜极而泣的说:「如果哥哥你不愿意离开帝都我会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这样就不用听到别人刻薄歹毒的言词。」
「是我让你受苦了!」
这时外面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对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内,爱玛身上的少女香气扑鼻而来,再加上肌肤相贴的诱惑。而我又已经日夜思念她好几月。
被人追杀的危机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慾。
密室之内男有情女有意,我顺从了本能的慾望,掀高爱玛的新娘裙,开始爱抚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时把头低下来,乱吻在爱玛的香肩、粉颈与乳房之上。
「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
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
「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証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
「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校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
「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实在是个离经叛道的变态,面对我没有血缘关係的妹妹,在神圣的教堂内,还未干我就已经兴奋得无以复加。
在监狱内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託手掌上的五位姑娘为自己解决。如今所爱的人在怀抱,要我坐怀不乱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况且我本就是爱好冒险的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和爱抚爱玛。
「唔……不要啦……」
爱玛越是羞涩地坚拒,纤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发兴奋。
身处狭窄的空间内,爱玛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动的新娘礼服,要脱下可说是无从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当地,採取破坏这套可恨礼服的行动。原本这就是柏保狄亚强迫爱玛所穿的,就像动物争夺地盘一样,我亢奋的破坏新娘裙夺回属于我的爱玛。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的爱玛,又惊又羞地急叫:「不要!哥哥若是把这件裙子弄坏了,我岂不是会衣不蔽体,一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我也捨不得让人家看你的裸体,稍后我脱自己的上衣给你,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好了。反正足够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轻咬着爱玛的耳珠,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
「哥哥你欺负人!」爱玛急得眼圈一红。
「那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爱玛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题得如此直接大胆的。
她螓首低垂羞涩的轻咬红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气,把爱玛上身的衣服不论内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妹妹一身嫩滑胜比丝绸,象牙白的肌肤展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自由自在地,触摸在爱玛的身体上,特别是玲珑浮突的双乳,以及鲜嫩粉红色的一对蓓蕾。
「唔……哈……呀呀……」
爱玛银牙紧咬,极力的想要压抑,因快感以产生想浅叫娇吟的冲动。
手握爱玛坚挺且弹力十足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过神仙。
「哥哥……哥哥……」
妹妹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呓语,狭窄空间内她身体发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肤触感。
事实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惊恐,产生了额外的刺激,使我更加兴奋。开始动手把爱玛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撕破。
我伸手下探触及爱玛的最神秘之处,使妹妹发出嘤咛一声的娇呼。
触手处早己沾满温热黏稠的爱液,但是另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使我感到犹如被淋了一头冷水。
我二话不说地,双手捉着爱玛的柳腰,把除了头纱之外,全身一丝不挂的胴体,放到一堆杂物之上,双腿正面向着我。
「啊呀……」
爱玛大声惊呼出来,不知有没有给外面的人听到。
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后悔又伤心更加怒火中烧,惶恐怀疑地问道:「柏保狄亚……柏保狄亚佔有了你吗?」
我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因为姿势过于可耻,而伸手放在玉门关前,阻挡我想分开她双腿的爱玛。停止了动作,任由我扒开她的美腿,无奈为难的说:「他有尝试过。」
接下来急道:「但是没有成功。」
「那么这是什么?」要不是外面有敌人,我根本不可能压抑着自己怒叫的声音。
爱玛原本光洁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两边都镶上了几个极细小的银环,像绑鞋带地以细绳穿起来,封闭着我的进入。
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柏保狄亚嘲笑我的样子。
「跟他没有关係,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强姦我失败之后,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我自己把银环镶上去。」
「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佔有我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也因为弄伤了那里的关係,柏保狄亚在婚礼前一直没有再碰我。」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爱玛连眉头都皱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把头埋没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
我不只为自己的无用而自责,也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欢而感到歉意。当我在胡天胡地的时候,妹妹却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不惜自残身体一心只向着我。
「哥哥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难过的。是我自己决定这样做的。」
爱玛温柔地把小腿交叠在我背上,以她的一对葇荑轻抚着我的头顶。
这样子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下身一度放软下来的小弟,因为与爱玛赤裸的身体,高到刺激的肉体接触而又重新振作。
「没有穿衣服,我们又这个样子。还要担心被人发现,爱玛真的很胆怯呢!」
爱玛平日柔弱,对我百依百顺。现在我却再一次察觉到,在柔弱的外表下,她在某些地方是出人意料的坚强。
我由破洞中往外看,刚才那样子一闹,却幸运地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鬆一口气的同时,随着对爱玛的爱意上升,慾火也水涨船高。我伸出手热情地,解开玉门关上的封印之绳。
绳索被温热的爱液濡湿,非常难以解开。而无可避免地我的手指必然会触及到爱玛的桃花源。
「啊呀……啊……哥哥,我下面已经好像洪水暴发一般羞死人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哥哥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最喜欢你淫蕩的模样,而且还要加以开发调教,使你变得越来越淫蕩。不过只准你在我面前这样。」
爱玛发出唔唔呀呀的叫床声,害羞地用一双纤巧美腿把我的头圈在她的桃花园之前。我的手指进行着让人羡慕的精细工作,鼻端嗅到让人迷醉的芳香。
「要忍耐别发出声音!」最后一次告诫爱玛之后。
我站起来捧起她的臀瓣和柳腰,以我的龙鞭直接进入到妹妹的花穴之内。
「哈呀……」
就像久旱逢甘霖似的,爱玛发出欢喜的淫叫。脸泛桃花的她,既羞愧又兴奋。
我自己也感到像灵魂出窍般的悦乐,爱玛的花穴内温热潮湿,氾滥着润滑的爱液。我轻鬆自如的顺畅地进出穴口,向着不同方向冲刺,为两人带来更加舒畅无比的快感。
被人发现的惧感使爱玛羞极恐极,下身愈发收缩得频密,花穴内还渗出更多更热的爱液。
「不要啦!」爱玛本能的呓语。
「你真的愿意我停下来吗?」
我嘲弄的问道,同时下半身加强了动作,进攻得爱玛花容失色,几乎要淫叫出来。
「我……我……我……」
害羞得无法说出口的爱玛,已经用表情回答了我。
我自己的理智也告诉我要及尽快结束,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突进的速度再加以提升。
百忙中我一直还要分神从密室的破洞中留意外面的情形。婚礼正进行到高潮,不愁别人留意这里。况且这里还可以随时由沿路逃退。
「不可以……不行了……爱玛忍耐不下去了……」
妹妹压抑着声浪,妩媚的娇呼出来,雪白的肌肤犹如染上桃花的颜色般妖艳。
我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刚才解除绳索的同时,我把绳子绕了一圈再次穿好。此时我配合着爱玛的反应,一把收紧绳索,使花穴骤然间再收缩,快感进一步昇华提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破了理性的极限,爱玛不顾一切的淫叫起来。
而我也尽情地在妹妹的体内满溢爆发出来,使牛奶与花蜜混集。
「呵呀……唔……啊啊……呼……哈呀……」
激情过后爱玛脸上暗透玫晕,柔弱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
「呼……呼……」连我也有多少脱力。
可能是爱玛不能自制的娇媚淫语,终于引起外面的注意。很快传来急激的拍门声。
清醒过来的爱玛,缩成一团害怕的叫到:「哥哥我们怎么办!」
「杀出去!」我狂傲的道。
弄成这样也只能怪自己少年轻狂,我脱下衣服给爱玛披上,手执狼牙棒随时準备杀出去。
当杂物室的门,被拍得摇摇欲倒的时候,外面的人高声喊着有没有人之际。
一切突然之间停止了。外面传来喧哗打斗的声音。
奇怪!
我们兄妹二人,悄悄地由洞口窥看外面的情形。由破洞中向外行,发现原来有几名黑道人物强闯入来进行搜索。教堂内的大厅,触发了一股骚动,但接下来情势风云突变。
在宾客们狼狈而逃的同时,好几个不知何时进入到教堂内的士兵,正在和帮众冲突。
「怎么办……哥哥……他们很快发现到这里的。我们还是快逃好了!怎办,我快要羞死了,又没有衣服穿。」
我冷静下来回心一想,除了我自己八千个囚犯中不知有多少活着进入了帝都,再加上因我而起,拉夫朗帮的内斗。不弄得帝都大乱才是怪事!
以玛丽娜为首的治安当局的士兵,自然会四出搜捕和镇压。
真是天助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握机会拉着衣衫不整的爱玛,混在宾客内离开了教堂。就算碰上了敌人,要来就即管来,届时看我狼牙棒的厉害。
果然一出到外面,就可以看见原本安宁平静的郊外教堂地区,到处都有官兵设置路障追逐帮会分之子和逃犯,还有受到扰乱而狼狈逃窜的人群。
官兵捉人向来都是宁枉无纵。现在这种情形,孤身一人的年轻男性,不管有理没理都会被先行逮捕。但是由于有爱玛这福星作伴,我们得以扮成普通情侣通过检查,之后和妹妹一起在帝都找地方潜藏下来。
无归岛囚犯集体逃狱的事,震撼了整个帝都,大搜捕持续了好几天,虽然我已经和艾利亚联络上了,但在这风声鹤唳的情形下一时还无法见面。
等形势一缓和下来,柏保狄亚就大举出动,抢先夺取帮会内由我支持者控制的各个地盘。他的手脚倒是非常快,我别说应变根本没时间採取任何行动。
而我好不容易找到藏身之处后,才开始集合成功逃脱,支持我的囚犯和老爸的旧部下。
在众多的囚犯之中,逃过了逮捕又愿意归附我的只有一千人。再加上帮内的支持者,合共才二千人。
比较双方的地盘和势力,柏保狄亚的手下有四千,比我多一倍而且有组织得多,还佔据了帮会原有的地盘九成半以上。以及走私、赌场和妓馆等各种生意。
至于我方则只有一群残兵分散隐藏起来。躲避分别来自官兵和柏保狄亚的攻击。既没有收入又没有地盘。
不过状况也不是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最主要的是我摆脱了缠身恶运,不只回复自由之身,还有二千手下。早晚我会凭此在帝都打下一片天空的。
其次让我欣喜的是雷比鲁和莫师艾都活了下来,小伊与拿达姆亦逃过一劫。
劫后重逢固然让人兴奋,但目前最急切要解决的问题还是钱。
等安定下来之后,我就和雷比鲁、莫斯艾、小伊带同半疯半癡的拿达姆去拜访艾利亚在郊外的别墅。
让其他人于外面等候,经由僕人的引领,我独自在大厅等候艾利亚。
「已经来了吗?」艾利亚一面用毛巾擦拭着头髮,身穿一件长及膝盖的浴袍,急不及待地从二楼下来。
我在内心讚歎了一声好。
暴露于浴袍的坚挺双峰滑如凝脂,那倒深刻的乳沟充满神祕感,一双粉白嫩滑的大腿尽现眼前,尽头的地方漆黑一片引起人的无限遐思。
「宿醉未醒让你见笑了。」艾利亚玉颊泛红羞涩的一笑。
我在内心不禁升起对艾利亚的情夫的妒意,他不只能够包养如此惹火尤物,死了还能叫人家思念不已,长期沉醉在酒乡中自我麻醉。
「他在哪里?」
「就在外面。」
我吩咐僕人通传小伊他们进来。
「你……」看到拿达姆双目无神神智不清的样子,艾利亚呆了一呆伫立不动。
「你没有时间!受伤了吗还是患病了。」可是拿达姆像是想起什么张口欲言,最后却又记不起来满脸苦恼。
「他究竟怎么了。」艾利亚焦急的说。
「他就是你的义父吗?我想先确认一下,因为他癡癡呆呆的免得弄错了人。」
「怎么会这样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的艾利亚,全身发软坐倒地上。
从艾利亚言词和动作之间和我猜测,这个癡呆的男人不会是她的义父,但对艾利亚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人。
「偶尔他会清醒几分钟,但是却没有记忆也想不起自己是谁。很快又回复?
目前的情形。」我一面加以安慰一面靠近扶起艾利亚,由上下望感觉她的双乳更加丰满。
「先把他安置好。艾利亚我扶你到楼上休息一下。」吩咐完佣人的同时,我藉机会和飘散着浴后清香的艾利亚独处。
刚回到她的香闺内,艾利亚就想拿起她放在床头小机上的酒瓶。
「别再喝了!酒能伤身。」我抢先夺去酒瓶不让她拿到。
「还给我!」不管男女之别,艾利亚挨贴在我的身上,想抢回酒瓶。
我脸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摆出一副为了她身体健康坚决拒绝的模样。其实则在享受着,她胸前双丸在我身上摩擦的美妙触感。
「别再喝了!你还要多久才愿意清醒。」我一之下把酒瓶掷得粉碎。
艾利亚以充满可惜和遗憾的表情看着酒瓶的碎片,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你又怎知道我的感受!他死了……死了再也不在我身边了,连他的遗愿我也……没有酒的话落我简直不想活了。」
比我年长得多的艾利亚伏倒在床上痛哭,即使如她还是竭力压抑自己伤痛的哭泣声。
面对助我逃出绝境的成熟美女,她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看见她现在无助难过的样子,我不能再放下他不管。
我拦腰抱起艾利亚,大胆地吻在她香软的双唇上。要治疗失去致爱的痛苦最好的东西是时间、酒精和性爱。
久旱逢甘露,我的一吻掀起了艾利亚长期禁慾下的本能反应。她在最初的抗拒之后,剧烈地回应我的挑拨,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内,互相交缠舔吮。
好久好久我们才再次分开。
在二人的双唇之间,还有透明的牵丝连繫着。艾利亚激动又无奈的说:「你有他的味道。」
在妒忌的刺激下,我的慾火狂燃,把艾利亚她倒在床上,拉开她的浴袍。裸露出胸前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雪白双峰。
当我要再进一时艾利亚急叫道:「停手!」
只要不是伪君子假道学,世上任何真汉子也不会在这时候停手的,我也不例外。
「啪!」
也许是胸前一冷刺激了她的理性,艾利亚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双目的慾火全部退去,变得清澈并且愤怒。
艾利亚既不是我的爱奴也不少是敌人,而是对我有恩的大姐。我虽然可以用强,但我的自尊和黑道人物的信条都不容许。如果她不自愿的话,那什么意思也没有了。
「我一时之间冲动了,我们大家先冷静下来,其他的事下次拜访再说。」感受到被拒绝的伤害,使我决定告辞。
「你不要走!」当我踏出房门之际艾利亚在身后喊道。
而我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进。
结果艾利亚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地追出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刚才是我不对。
那一巴掌我不是有意的,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他,你也不能对不起爱玛。你待我穿好衣服才继续说。」
爱玛?男人是可以同时爱上多个女人,而女人则每次只爱一个男人。我不认为我背叛了爱玛,因为我对她的爱从没有因其他人而减退。
「好吧!」
我回到楼下等待艾利亚。而虽然过了服丧期,她却仍然身穿黑色丧服步下楼梯。
黑色吗?爱玛为父亲服丧,身处黑衣仅是一时的伤痛表现。茜拉穿黑是她个人的兴趣,小珍会处黑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唯有艾利亚长期的黑色丧服,代表着她不肯离开过去的男人。也意味着她对我的拒绝,如果要说女人有什么幸福的话,就是男人的爱。不管出于报答艾利亚的欣情,和我对她的情意,我都想要她捨弃过去,接受我的追求。但目前似乎还是应该耐心等待。
说回正题。艾利亚一直在监狱外帮助我,她替我伪做的情信协助我打动了爱玛,使我避过死刑之祸,在监狱中提供信息和武器,让我能脱困而出。而作为回报我亦救出了她所谓的义父。
因此我们现在己再没有利害关係,可是我并不想终结二人的关係。
我由部下的口中得知,艾利亚绝非寻常有钱人的情妇。她不止机智有谋略,还熟道黑道的术语和做事方式。可说是我目前极为需要的人才。
简单地介绍完我手下的情况之后,我对艾利亚道:「我想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帮会,不用你冲锋陷阵的,只需要提点我一些意见,以及负责收集情报和把黑道营运所得的金钱伪装成合法交易所得。」
「多谢你的好意了。」想必艾利亚已事先估计到我的提议,因此毫不犹疑并且从容地回答我。
「如果加入帮会,就要受到帮规的约束,这并不适合我!」
我虽然想提出更优惠的条件,但帮规是治帮之本,如果随便容许一个人有不受管制的特权,那还如何治理众多的手下。
我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小伊,因为比起我她才是和艾利亚接触最多的人,应该懂得如何打动艾利亚。
但这个平日老气横秋的小妮子,现在却像是恢复成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只顾自己一个人拿桌上的糖果吃。
看到我动摇的样子,艾利亚浅笑一下后开口道:「事实上比起正式加入帮会,我以朋友的身份暗中协助你的话,做起事来更加方便。」
第五章复帮大计
「你的意思是……」
「一个女人要独自负担起这栋大宅也不用易。这不是做生意就不用签合同了,你偶尔在金钱上接济大姐我个寡妇就够了。」
「我不会待薄你的!」我握起艾利亚的纤纤玉手诚恳地说。
我怀着满胸诚意的道:「目前我首先要全力对付柏保狄亚,统一拉夫朗帮。」
「对这一点我并不认同。」艾利亚悠然地回答。
接下来她细心地加以解说道:「先不考虑茜拉。卡古鲁能否信任的问题。帝都内两大帮派是拉夫朗帮和白鲸帮,各自有大约五千人。而双方都有七、八个中型帮派作为同盟,每一个大约有一千人。两大阵营佔全帝都十万黑道人物中的二万五千至三万人,其他的是数目众多但无足轻重平均一百个人的小帮,以及无帮无派的散兵游勇。」
「所以我们才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打垮柏保狄亚。」雷比鲁抢先回答,而这也是我和他的共同见解。无论如何要在白鲸帮介入之前击倒柏保狄亚。
「如果只从我们的立场考虑,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却不是最可能的情形,柏保狄亚并非无能之辈,而且比起我们更人强马壮,我不认为短期内可以收拾他。
而在你入狱的这段期间,白鲸帮数次进行试探性的攻击,每次都被柏保狄亚抵挡下来。」艾利亚淡然地分析形势,接下来词锋一转:「白鲸帮的首脑人物,是取替丈夫接任帮主二十七岁的女豪杰莉娜,关于她威武的传说你们想必也听过不少,单是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掌控手下五千男子汉,你们认为是简单的吗?」
「当我们发动内战的时候,柏保狄亚将无力独自对抗白鲸帮。白鲸帮可以选择我们和柏保狄亚来逐个击破。就算你可以和柏保狄亚抛弃前仇暂时联手对抗外敌,白鲸帮只要一时停止攻击,待到内战再起白鲸帮就可以拉一排打一排等到双方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一举消灭掉。又或者白鲸帮会放我们,选择拉夫朗帮的盟友来逐一吞併消灭,等到内战结束时我们就要以一帮之力的五干千人,统自对抗统一大半个黑道,人数急增二万人以上的新白鲸帮联盟。」
这一针见血的分析,说得我汗流浃背,不过我和雷比鲁早有应付的妙计。
「对于这一点我们早就有了解决的办法。」雷比鲁胸有成竹的说,接下来把一份计划书放到桌上,给艾利亚阅读。
「白鲸帮的弱点就是帮主是一个女人,就算她能力过人平时能把不服者压制得无从反抗,也祇是暂时压抑着燎原之火。在监狱里我们挑选了几十个原本属于白鲸帮的囚犯,由一个叫做奇林的人统率,潜入回去白鲸帮之内,挑动帮内的不平分子发动叛乱。不管白鲸帮的内乱结果如何,等到结束的时候我们己经收拾了柏保狄亚。」
对于雷比鲁的计画书,艾利亚看完之后仅是摇头苦笑。
「你觉得不妥当吗?」
「雷比鲁啊!雷比鲁!现在是黑道争地盘不是商场上争生意,更不是军队争国土。你的计画就算侥倖成功也不会有效果的。」
「愿闻其详。」雷比鲁不服气的道。
「首先在时间上就赶不及,我们已已经和柏保狄亚全面开战,这时候才策动白鲸帮的内乱。而以能力上来考量奇林只是一个有小聪明的人,绝对敌不过莉娜的。即使这个计划奇迹地成功了,短则三日长则三十日就会失败。」
看着她自信的神色我开口道:「艾利亚你可有应付的方法?」
「方法是有!但并不容易。」艾利亚神色凝重。
听完她的方法之后,我决定按她的计划行事。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财力和人力,在决战柏保狄亚的同事应付白鲸帮。不过艾利亚表明她虽然仅是成功替我取回一部分的财产,并且为了帮助我出狱花掉了其中的一半,可是作为将来挑战白鲸帮的资金,还足以勉强一试的。把白鲸帮的事交託给派艾利亚处理之后,我就结束了会面并且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第一步我先帮助雷比鲁由他的不孝子手中夺回家财。这件事倒干得非常简单俐落,因为我别的没有,手下可是人力充足。由于雷比鲁对儿子还有几分感情,我们只是软禁而没有杀了他,他真是大命得很。
教人意想不到的,雷比鲁家财已被儿子败得差不多了。雷比鲁总共只能借出三万个金币给我作帮会的经费,而且他还要收利息。虽然大家是兄弟,但是涉及到金钱,数目还是要分清楚的。
在私人方面我暂时租住了一间简单的平房作居所。对于爱玛目前我还是无法让她过以前千金小姐式的生活,想到这一点我真的有点惭愧。不过她自己倒是非常喜欢现时平民人妻的生活。
接下来我把雷比鲁和莫师艾,以及几名头目级的人马叫到自己的家中开会,商讨今后的大计。小伊自然也少不了。
众人鱼贯而入之后,莫师艾就大声到:「嫂子今天也很漂亮呢!是否每晚都用老大的牛奶洗睑。」
这家伙没大没小的,竟然开起我妻子的玩笑。但他是几次捨命相救的兄弟,我也就不介意。最主要是他懂得分寸,只会在嘴上说说吧了。
「莫师艾先生你就别取笑我了!」爱玛羞赧的苦笑。
相比之下雷比鲁当然成熟稳重得多。他浅笑一下道:「我买了啤酒上来,请老大的好妹子替我们做些下酒菜。」
「快去!」我拍在爱玛粉雕玉琢的香臀上,触感真是弹手得可以。
「哥哥你真是的,在手下面前怎可以这么不尊重的。」爱玛苦恼的转身走向厨房,途中不忘回首向我做了个鬼脸。
始终她只有十四岁。
看着妹妹身穿围裙在厨房中工作,温柔贤慧的模样,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母亲。
思亲的感情转瞬即逝,接下来我所想到的是男人的梦想。改天我要爱玛裸体仅穿围裙,两个人在厨房内亲热欢好。还好小伊故意让我们过二人世界,没有和我们一起住,祇是在隔壁租了一间房独居。
「莫师艾你的义手怎么了?」
「很利害呀老大!不止一拳可在墙壁上打出一个洞,还灵活得和真手一模一样。更可以感觉到冷热和触感,魔法真是一种杰作。」
莫师艾站起来,像名拳手似地前后跳跃挥拳。
「当然了!不然我何必花费一万个金币替你做用魔法驱动的义肢。」
雷比鲁道:「一万个金币呀,佔了我们本钱的三分一。不觉得太多了吗?我认为应该等迟一点我们就赚到钱再做。」
「话不能这样说,失去一只手生活起来有多不方便。何况他的手是因我而失去的,我怎能待薄他。」
嘴上我说得非常豪气,但是这只义手真的太贵了,如果单纯是为莫师艾我也会听从雷比鲁的意见。
但目前我们在与柏保狄亚一派的斗争中处于下风,人心不稳随时有可能有人会叛逃。这义手除了帮忙我手下最忠勇能打的兄弟恢复战力之外,还有嘉奖的作用。告诉其他手下,只要有能力肯付出报酬绝不会小,人心也应该可以稳定下来的。
我手下的人能够打架的不小,头脑好的真没有几个。说是开会却几乎都是我和雷比鲁对谈,其他人则只会赞成或反对。
「目前还余下二万金币,这实在做不了什么大事,何况还要给兄弟们生活费,朝廷不养饿兵呀!」
「这点我多当然知道!接下来我会去找茜拉,看她能给我多少资助。」
「你最好别太相信那个女人。」
此时小伊自言自语低声道:「那个女人不好。」
「我又怎会相信她,大家互相利用吧。如果从她那里拿不到钱,我还有别的办法。不过要多冒一点风险!」
雷比鲁接下来考虑了一会儿才到:「老大你说想建立赛马场!主意虽好,可是时移势逆,不是我们有限的财力和权势能经营得了。上次我给你提过意见,在走私、赌场、收保护费、扒手、爆窃、绑架勒索和青楼等生意中。你準备干那一样,我认为还是不要同时进行,选定一项来作的好。」
「我们人才不足,扒手、爆窃和赌场要有这方面的专家,走私和绑架勒索直接跟官府作对,收保护费要先抢到地盘。还是选择青楼来得好,而且这也合乎我和兄弟们的心意。」
说到这里我旗下一直像哑巴般沉默的家伙,同时大声地叫好。继而说个不停青楼的好处,尤其是可以随便选择姑娘下手又不用花钱。唯有小伊瞪了我们一眼。
「你们呀!一个姑娘年轻的岁月有限,尤其是操皮肉生涯的人,没有好好地保养的话很容易就会衰老。况且一天接客的数目也是有限的,所以绝对没有免费的花姑娘供你们玩的。我可以给你们优惠价,但想干就要付钱。」
给我大声斥责之后,他们才静下来。我可以和雷比鲁继续详谈,用什么途径寻找姑娘,青楼的装饰、选址、客路,以及如何管理和跟官府打交道。
谈到未来生财有道的龙图大计,我几乎忘了时间的流逝。
这时爱玛把準备好的食物放到桌上。
「怎么全是麵包?不要失礼人换些好吃的上来。」爱玛不知怎么干的,在我的手下面前,怎能弄得一副穷酸的模样。
「如果哥哥你打算,靠女人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来过活,那今后我们都吃麵包饮清水好了。」爱玛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揉搓着双手鼓起勇气说。
「男人做大事,女人没有资格说话。给我回去厨房!」
我一时间为此勃然大怒,靠妓女维生说起来是不太光彩。对此我是不太在意的,可是说话的人竟然是爱玛的话,可真的刺痛了我心里。
「哥哥……」爱玛满脸哀求的神色。
「听不到我说话吗?」我加重了语气怒叫。
淌下两行清泪,爱玛跑回了厨房。
我虽然觉得又后悔又沈重,却不愿意在手下面前有失威势去哄回爱玛。
「轰!」手不离斧的小伊,突然把斧头劈在桌上,震慑得所有人呆了。
「我去厨房找好东西吃。」丢下了这一句话,她用责骂的眼神再望了我一次。
代替我这姪儿进去安慰爱玛。
被爱玛出言指责再加上小伊的态度,弄得我们一班男人都面目无光。雷比鲁轻歎一口气道:「如果不搞青楼也有其他办法可想的。」
我提高了语气道:「我们不是什么豪侠义士,是吃人不吐骨的黑帮。如果说我们还有义气和爱的话,也只会用在兄弟和家人身上。一个狠不下心宰杀动物的人,是管理不好牧场的。」
「不要管她!她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洁癖,别说靠女人吃饭。黑道中多的是靠杀人吃饭的,杀的还是女人小孩。比起来我们好得多了!」
会议一直开到半夜才结束,被爱玛扫了大家的雅庆,各人离开时都高兴不起来,小伊则到此时才离开厨房跟众人一起走。这期间爱玛也再没有离开厨房半步。
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是雷比鲁,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目前还没有消息。」
「唔!继续调查吧。」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艾利亚的身份神秘且熟悉黑道,我怀疑当初我们的相识真是巧合吗?基于安全起见,我委託了雷比鲁私下调查。雷比鲁的报告就是说这一件事。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我喊话道:「刚才是我不好,但是身为老大就不可以少了老大的威势。」
我一面道歉一面走进厨房,看见里面摆满了没有端出来的丰富食物,而爱玛则背着我一动也不动。
「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不是生气哥哥呼喝我。爱玛只是觉得好难过,历尽艰辛好不容易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想每个女孩子都能够像自己一样,但是哥哥却……」
我轻按着爱玛的香肩,摩娑着她的粉颈道:「人的命运各有不同,有些人身世不好难免会沦为妓女的。不管我碰不碰青楼这一项生意都一样。」
「别人做错了!哥哥你也要做错吗?」
余怒未熄的爱玛,拨开了我的双手。
虽然觉得受到伤害,可是错的始终是我。只能无奈地继续卖弄花巧言词的说:「你的心意我怎会不明白!妓女都是为生活所迫的苦命女子,受尽他人的压搾。而且由于财富来得容易,往往养成挥霍的习惯就,最后老死街头。」
「就因为这样我才想做。哥哥不会拐卖妇女,也不会迫良为娼的。我还会给她们发退休金,保証她们晚年生活的安稳。我在贫民区生活了十多年,也受过几个妓女的照顾,这就算是我对她们的报答。」我唏嘘感歎一番,流露出缅怀和感伤的表情。
「对不起!错怪了哥哥。」听信了我的辩解,爱玛回复平日依人小鸟的模样,躺靠在我怀里。虽然她不能为之完全释怀,至少是平熄了怒火。
「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就好了。」我在爱玛的胸前香了一口后,开始上下其手準备行周公之礼,惹得爱玛破涕为笑地推拒。
时代改变了!我要开创不同于旧时代的新黑帮。拐卖妇回来的妇女虽然平,可是总会有问题,甚至引起官府的调查。退休金是雷比鲁给我出的主意,不止每月给妓女的钱少了,等到他们百年之前,我还可以把退休金用来赚更多的钱。而且一旦她们私逃,或者不幸地病逝,我就连退休金也不用付。
谋定之后我坐言起行,迅速派出人手到各地找自愿卖身或被父母出售的少女,一小部份则购买自其他的青楼。选择适合的地点,直接由帮中的手下动手,大兴土木为我的发财大计準备。
二万个金币的资金是不够的,因此我邀请了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到青楼的建筑地盘参观,同时在嘴上下功夫想说动她投资下去。
我选了一个阳光普照的日子。而茜拉的打扮则是一件高贵黑色的丝裙,她这名黑妖精好像不懂得怕热似的,在艳阳的照射下竟然没有流一滴汗。
小珍回复了她的女僕打扮,在烈日之下替她的主人撑起一把洋伞。和茜拉对比起来,她简直浑身香汗淋漓。汗水湿透衣服黏在胴体上,玲珑浮凸的身体若隐若现。而我则一直背着她主人和她眉目传情。
在地盘内帮众挥汗如雨地工作,不管谁见过到我都停下手来叫一声帮主。这种威风八面的感觉,是我十九年的人生中所没有经历过的让我自满极了。
看着平地而起的高楼,矗立在大地之上。再想到今后日进斗金的生意,真的是叫人喜上心头。
言语之间我向茜拉暗示是否她派官兵在码头埋伏,却遭到她冷嘲热讽的否认。
我手上没有証据,而且也不过是出于猜测就暂时不再深究。
「这里热火朝天尘土飞扬,还到处都是浑身臭汗的半裸男人。你要找我谈也不用选在这种地方的。」
「无归岛监狱内,不是一直都这样子的吗?」
我一句话封着茜拉故意刁难的说词,然后接下去道:「只要等这里的青楼起好,我自信必定会财源广进。有了钱我就可以招兵买马,别说打倒柏保狄亚,就算想制霸整个帝都的黑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很得意呢。靠女人出卖肉体来为你赚钱,果然是你这种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也是跟茜拉小姐学习的,比起你在监狱中使用的手法,我可说仁慈得不像黑道。」
雷比鲁曾经劝我别故意跟茜拉作对,可是要作对的是这位黑妖精的千金,我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个人关係弄成这样,我实在怀疑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和心情会资助我的行动。
当我们两人互相讽刺的时候,小珍则大惊失色的想要劝阻,限于兽人的智慧,儘管在艳阳下她涨红了脸,还是没想出半点办法。
倏然形间茜拉停下了脚步,示意小珍替她擦拭,一点汗也没有的额头。并且道:「上一次被你成功逃出无归岛,我为了负起责任,已经向皇帝引咎辞职。」
「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我不喜欢在父亲面前出丑,所以迫不得已,在父亲面前编了一个谎话,说是因我看得起你,才故意放你逃走的。不管怎样我在你身上失去的东西,就要由你身上赚回来。无归岛可说是卡古鲁家的金矿,却因你而毁掉。」余恨未消的茜拉,用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
「带着八千人成功逃狱,你的确在黑道搏得相当名气。利用这股名气和人手,加上我的资金,希望你好好去做,补偿我在无归岛的损失。否则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向来盛气凌人的茜拉,说到自己的父亲,就变既敬畏又害怕,最后独自沉思起来。
当她静下来不再在嘴上和我唇枪舌剑,竟然散发出另一閑静自然的美。一时间仿似成了另一个人,看得我为之一呆。
「钱方面我会给你十万金币。」
「那真是多谢茜拉小姐了!」我真的没想到她回答应得如此简单。
「利息方面我就不小心眼的跟你计算。照一般高利贷的规矩是九出十三归,我给你七出十三归。换言之实际借给你七万,你一年内要还十三万。这个条件你认为满意吗?」
嘿!我早应该想到的,她不会这样便宜我。不过只要钱到手就是我的了,怎样还?还不还是日后的事,等日后再去烦恼吧!况且现时我手头上已经没钱了,没有拒绝的必要。
「没有问题!你选择借钱给我而不是入股,反而合我心意。不用一年我不只可以赚回成本,还可以获利几倍。」我放胆的许下豪言壮语。
「哼!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我等着看你的成果。还有为免你夹带私逃,我把小珍留在你身边,让她负责监视你。」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牛女听到小珍的话,霎时间双眼发红浮现泪珠。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艾利奥斯既然在帝都建立了根据地,我一定会扬名立万,才不会夹带私逃那么失败。」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这只戒指我也给你,如有需要就让小珍变身。还有小珍你不是最喜欢为这头色狼求情的吗?我把你留下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
说完之后茜拉把戒指脱下来抛给我,然后头也不回地冷酷的转身离去。
「主人……主人请你原谅我……不要生小珍的气……」
小珍连滚带爬地,哭着追在茜拉的后面。
「不要求这种薄情的人!你觉得被她欺负得不够吗?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一世也衣食无忧的。」
看不过眼的我,一手扯着小珍温润的葇荑,不让她去追茜拉。
「有没有弄伤了膝头?」
我扶起小珍替她拍拭去女僕裙上的沙尘。
「多谢你艾利奥斯先生!」小珍像个小女孩似地,抹去哭红了的脸蛋上的泪珠。
我的手拍到去她的紧窄蜂腰之后,遗憾地没敢再向上进佔她的丰满酥胸。小珍的豪乳依旧傲然地挺立尺寸丝毫不减。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茜拉有没有欺负你?」我怜爱地给小珍送上一条手帕。
送出之后我才发觉,那是爱玛给我带在身上的。幸好小珍没怀疑我为何会用这条满是蕾丝的手帕。
「没有。」小珍避开我的视线小声地说。
「你何必替她隐瞒,她会做什么我也估计得到。」
「都是因为小珍不听话。」
「你这小丫头。」
我借势怜惜地抱着小珍的香肩。茜拉会生小珍的气,还不是因为呷我的醋。
我怀疑茜拉会愿意资助我,有多少是因为小珍为我说情之故。
茜拉究竟是打于什么主意而留下小珍。
贵族千金小姐的心思,就像天气那样阴晴不定难以揣测。我唯一肯定的是她绝不是厌弃了小珍。我才不相信她会把不要的东西送人这么便宜我。
不管怎样!之后我收到茜拉的钱,手头也阔绰不少。
虽然还不敢搬到什么豪宅,我已经能够供给爱玛不输下级贵族的生活。另外我找了一个地方,安置好小珍实行金屋藏娇。这件事瞒得过爱玛瞒不过小伊,还好她没多说什么。
家有娇妻之外,还每一餐都大杯酒大块肉出入有马车代步,穿着的衣服莫不是上好裁缝师亲手剪裁的。这种生活真的比神仙还自在,只是我身为通缉犯,在公开场合不得不戴上一个银製的面具活动。
在青楼建设的期间,我也调动了人手,亲自和小伊、莫师艾进攻柏保狄亚的地盘。
虽然有敌明我暗的优势,使我们几乎攻无不克,但柏保狄亚的反击一点也不弱。每一个地盘的争夺都是旋得旋失。老爸生前留下的地盘之中,我夺回的还不到十分之一。而他生前的财产,根据我在柏保狄亚身边的内应透露,除了及时被艾利亚取回的一部份,其他的已经给他全数侵吞掉,不过他也用了其中一半来收买官府更改文件。
爱玛为免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一向很少外出。即使偶尔出去也必有我的手下保护。因此我在家中有爱妻陪伴,出门工作则务必把小珍带在身边。
以我的男人魅力、银弹攻势,加上平等看待她,使她有地位提昇的感觉,相信虏获小珍的芳心,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我非常期待揭开小珍矜持的外表之下,被茜拉调校得非常淫蕩的另一面。
我所想要建筑的青楼,并不是一整座的建筑物。而是改建一条横街窄巷,以美食街的名义,表面上出售美食,实则出卖女性的身体。
当地面的一层完工落成,第二层还在继续施工。
我自然要和小珍,看看一楼已装修好的实际成果,可能的话今晚和小珍尝试使用内部的设施。
「像不像贵族的住宅?」
我看着店内的陈设,灯火略为幽暗,无论地板桌椅都选用了最好的质料,加上出色的设计。营造出美轮美奂豪华气派的环境,地方不只宽阔连梳化坐下去也软绵绵的。
「有些像卡古鲁家的感觉,不过狭窄了点,灯光不足了一点,环境好像差了一点似的。」
对于小珍的评语,我是很不爽快。不过这里说到底也只是模仿贵族住宅的青楼,无论如何是比不过人家真正的贵族。
虽则我给小珍供应了不少格调优雅时尚衣服,但呆呆的她还是穿着自己的女僕服抗拒改变。据她所说是因茜拉派自己来监视我的,或许主人只是要她暂时离开。
既然打算把小珍就地正法,少不免要用上些手段。我吩咐手下调校一杯味道不太辛辣就像果汁一般,但酒精浓度甚高的水果酒给我们。
一面听小珍抱怨,茜拉如何苛待于她和自己的可怜世身,一面把她灌得半醉,好準备藉酒装疯借醉行兇。
等到佳人半醉香躯倚怀,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小珍你不如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但是我还是无法捨弃茜拉主人。」
「那么你喜欢我还喜欢主人多一些?」
「我既喜欢主人又喜欢艾利奥斯先生。」这个贪心得脚踏两条船的牛女。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你两个都喜欢的话,那么我也要像茜拉一样拥抱你。」
我深情地看着小母牛蓝宝石般清澄湛蓝的双眼,冲动的吻在她的稚气脸蛋上。
第六章初探豪乳
「艾利奥斯……艾利奥斯先生……」
小珍把身体往旁边一挪躲了开去。
「你讨厌我吗?」
小珍螓首猛摇的道:「不是!不是的!」
「那为何要拒绝我?」
「我……主人告诉我艾利奥斯先生只想得到我的肉体才会对我好,一旦得手就不会再理会我。」
「她不过中伤我吧了。」茜拉那个妖女。
「那么艾利奥斯先生,在我和你妹妹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会选谁?」
虽在半醉半醒之中,小珍的语气非常地认真,不是普通的托辞狡辩可以遮瞒过去的。
「又是你主人教你的吗?」
「是的。可是小珍也想知道答案!」
「你主人还有什么话跟你说过,你都一一说出来吧。」
茜拉那个小贱人,怪不得把牛女送我,原来早有準备。是想小珍认清我这个好色鬼的真面目。
我不可能抛弃爱玛,可我又想得到小珍。
「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两难中作出抉择。小珍你一定也有过,在两样不肯轻易放弃的东西之间,非要选出一个的经验。为何不能鱼与熊掌兼而得之,您自己也不愿意在我和茜拉之间作出抉择。不是吗?」
我故作痛苦的表情,想要打动小珍的心意。
「可是主人说过,她只会要我一个。她对我一心一意绝不三心两意的。」
小珍悔恨地望着我,想鱼与熊掌兼得的可不止我一个,她自己也是。可是比起仅专情于她的茜拉,两相比较之我自然失色不少。
我在内心浮现出茜拉得意的笑容,在讥笑我敢和她抢女人。
「或许是这样!可是女人和女人不可以结婚,小珍你知道吗?」
「小珍……知道。」
「我也有收集你主人的情报,她父亲一直迫女儿和自己所选定的对象结婚。
她早晚也会另嫁他人的,就算她如何深爱你。在她长达千年的生命之中,都不愿意放弃其中数十年的家势和财富跟你远走他方?她的爱也只是这程度吧。」
「相比之下我只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何必计较甚么名份,爱情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就可以了。在我人生今后数十年的岁月,我都想和你一起共渡。你不愿意吗?」
「我……」
好机会!看出小珍眼神中动摇的神色。
我借势一举把她推倒,压在她身体上。
小珍诚惶诚恐地不知该怎样做,我则是非常清楚想要做什么。手指掀高她的裙子,在修长又富于弹性的双腿上游走,牛女的肌肤真的腻滑得吹弹可破。
「人生苦短偶尔放纵一下,随着本能活动不好吗?」
借助酒力的帮助,加上我巧手的成功的爱抚,小珍的防线全面瓦解,任由我安全地进佔各处。
「我这样算不算背叛主人!」
小珍因为酒意上涌脸上一片嫣红,微微喘息的同时呢喃着向我问道。
「背叛也有背叛的乐趣呀!我们瞒着茜拉,享受偷欢之乐不好吗?」
感到小珍的意志已经动摇,身体开始发情。我就不再客气,把目标移到了我梦幻中的双乳上。
一按下去软如绵却又暗藏着弹性,高耸入云的圆浑双峰不是一手能盈握的。
「唔哈……啊啊……艾利奥斯先生……」
感受着扎实的触感,我满足地在乳球上一阵揉捏搓按,引发了小珍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呻吟。
接下来我俐落地解开小珍的衣服,使她的豪乳能够摆脱衣服的束缚放纵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这对硕大的玉梨,有着颜色鲜艳的乳头,上面还有茜拉留下来的穿孔。
「触感上佳外观也出众,不知味道如何呢!我早就想嚐嚐你的牛奶。」
同时我的手已经逆流而上,触及小珍神秘的桃花园。探查的结果叫我又惊又喜,喜的是小珍竟然穿着性感的皮革三角裤,惊讶的是皮革有效地阻挡我一切的进犯。
我低头把小珍的红葡萄含在口中,轻咬吸吮一阵浅吻,有节奏地吸取奶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品嚐到门口清甜甘甜的奶汁的同时,身下的小珍彷如被快感的电流贯穿,淫靡地呻吟挣扎不断。
应该可以开始享用正餐了!
我重新坐起準备解除小珍身上,所有非天然的物体。
可是在高掀的裙之下,我所看到的是非一般的皮革三角裤。事实上简单明确的说,那应该是由皮夹和金属做成的贞操带。
「这……这……可恶的小妖女!」
竟然给我来这一招。
犹如堕入冰窖之中,我的慾火骤然急降。我虽然可以找人开锁,可是以茜拉的性格,我就不信这贞操带没有另设机关,我可不想因此而断绝了下半身的幸福。
「不继续下去吗?」小珍妩眼如丝的问道。
我虽然被勾引得慾火重燃,但也没有办法何想。
「锁匙还在你的主人手上,现在想做也没办法了。」
想做的做不到,但该做的还是要做。我温柔地替小珍整理穿好衣服,在床上运动后这是用来吸引异性芳心的小技巧,可惜我们未能真个消魂。
「艾利奥斯先生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小珍感触良多地,横躺在我的双腿上,一双美乳也就搁在我的双腿上。
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主菜,真是叫人心痕难耐呀。
「小珍虽然笨笨的,没有什么才能胸部又大而无用。」
才不呢!你的魅力就在那巨无霸的双乳上,我在心中暗道。
「但小珍也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老爷就很不喜欢我!」
「还有艾利奥斯先生你要小心,主人为了欺负我,好几次把我打赏给监狱的囚犯,让他们在我身上乱来。」
想到小珍的心情,我失落之余对她更加怜爱。
「不过主人都不会容许男人真的佔有我,在最后关头她都会出手把男人们杀掉。我怕主人也会对你不利。」
「就算将来主人会结婚,艾利奥斯先生家中已有妻子,我也想你们多一些亲近我这个苦命人,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女僕。」
小珍说到伤心处,竟然泪眼盈眶。
「无论将来怎样,我都不会来离弃你的,乖别哭了!」
对爱玛我是情慾并重,对小珍是欲大于情,不过我发觉随着二人相处的日子增加,爱意也逐渐积累起来。
如果茜拉愿意,等我将来有钱了。我真想出重金买下小珍,可惜我知茜拉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情敌是女人更是互相利用,随时会被反咬一口的拍档,真是不容易处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家中努力调教美妻,工余和牛女谈情说爱。事业上各地收购回来的美女已经开始陆续到达,并且展开了调教的工作。
新来的妓女只要不是处女都要找人实际上一次,评估她们的质素好分级定价。
由于淫业的女性都是按每小时收费的,所以测试的工作就被叫作试钟。
看着各种燕瘦环肥风韵姿色各自不同的美女群,我真的很想客串一下试钟的工作。
问题是除了爱玛这个心理包袱,牛女以监视的名义在工作时对我寸步不离,实在不好再去花心。更何况有一件事叫我忧虑的,是茜拉竟派人暗中混入我的帮派,不用说当然是为了监视我。
可是她的目的未必仅止于监视,而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将这些奸细除去,只能派人暗中反监视,对奸细们的行动逐一向我报告。为了维持我在小珍心中的形象,再加上不想让茜拉找到更多我的痛脚,只好管束一下自己。
所以经过几个月的筹备工作之后,表面上帝都最大的美食街,实质上则是目前为止最大的一条花街开幕了。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这条花街的幕后老闆我,居然是一个除了妻子外只在小珍身上享受一些接吻爱抚互相挑逗的柳下惠。
给其他黑帮的人知道,恐怕会活活笑死他们!真可恨。
帝国内由于风气保守,虽然容许有青楼妓院的存在,可是管制甚严规矩众多。
但现在我以美食街的名义作掩饰,就可以公然派出身穿迷你裙的小姐们到处去宣传。
开幕首天就已经客似运来,之后一直人潮不断。在一般人口中美食街的美食虚有其名,质素一般价钱却超昂贵。可是对年青貌美的女服务生的称道,却成为了当中的特色。
原本我的目的就在这里,很快就吸引了一大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
就以只招待男顾客的美女菜来举例,以女服务生裸体作器皿在身上放各种食物,一餐的价钱比一般的公娼还贵。可是不只有新鲜感,而且不管食客与女服务生在房中有做了什么,也仅是他们间的私人感情,我完全没有违反国法,充其量是监管不力。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顺风顺水的日子到此为止了。
柏保狄亚亲自领军带着众多的手下亲自上门挑拨。人数之多超过一千,其身后可能还有其他的援军。
我与柏保狄亚的斗争,是属于一个党派中的内斗,双方源出一脉关係千丝万缕。他的手下中有我的内应,我的手下中有他的奸细,他等到现在才发觉并出手对付我,已经远比我所想的要来得迟。
柏保狄亚一身白色的武斗服,手下全是不同颜色的相同打扮,手上拿着用布包着的长条形包袱。分明暗藏武器有备而来準备劈友。
他们一出现就推撞喝骂原有的客人,稍有迟缓则喝骂殴打。
「鸣钟示警!叫客人们疏散,把小姐们藏起来,各人準备盔甲长枪。」
落下命令之后,我当先取出狼牙棒和铠甲,用来应付柏保狄亚这个强敌。
一时间人潮汹涌热热闹闹的花街,鸡飞狗走到处都是逃命的客人和小姐,很多人更是衣衫不整。
而由各间房子内,我的手下们穿戴好甲冑配备着长枪,相继列阵而出。
私藏兵器是一件大罪,盔甲却不在管制之列。为免官兵搜查时出事,所以我除了备有甲冑,还预先準备好木棍,与收藏在厨房内的特製菜刀组合,就可组成一支长枪队。
「救命……」
「我的钱袋!」
「早知今天不来。」
「衣服……」
小姐和客人潮水般地四散而去尖叫不绝。
大战在即我不准许雷比鲁这不考虑自己年龄的家伙再出战,身旁是爱将莫师艾背后有数百手下。小伊则按照预定的计划,秘密率领三百人马绕道到敌后奇袭。
双方过千人马,在花街正中间对峙。
客人和小姐已经逃了一半,敌我之间响起了吶喊和对骂的声音。
情势一触即法,只要我或者柏保狄亚一声令下,一场惨烈的恶战即时就会爆发。
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正是强风吹拂月照当空,决战在即使我豪情上涌。
「杀!」
柏保狄亚由包袱中取出东洋刀,身先士卒的杀过来。
「看我收拾你这个,杀父奸妹的叛徒。」
就像国家之间,进行侵略需要藉口。黑道之中无论是抢夺地盘和帮主之位,也同样需要理由来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父亲的而且确是病死的,但是我和柏保狄亚都不约而同,在对方头上加上了杀害前帮主我父亲的罪名,他这狡猾的东西还额外的再给我一个奸妹的罪行。
「想不到你这个伪君子,也会一马当先。」
我手中的狼牙棒雷霆万钧的一挥,迎上了柏保狄亚迅雷般来袭的东洋刀。
「铿!」
刀棒交加的清脆声音,响彻整个夜空。
以此为开端爆发了激烈的械斗,战斗由街道的正中央,向四方蔓延开去。到处闪动刀枪交锋的兵刃反光,眼前所见儘是被东洋刀劈飞的尸体,以及被长枪贯穿者惨叫倒地的样子。
兵刃闲的碰撞,爆出了耀目的璀璨火花。
天无二日臣无二君,一帮之内只能有一个帮主。
我一人持棒独斗柏保狄亚。
「让我代替你父亲来教你,拥有优势的时候就要一举把敌人压倒,不要给他们时间。」柏保狄亚一声阴笑,手中的东洋刀舞出一片水银泻地的刀光向我进迫而来。
「那么我也回敬你一句,身为帮主不能随便贸然上阵,否则就会成为敌人狙击的对象,形势一举被逆转过来。」
我以狼牙棒居中防御且战且退,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击,静待反击时机。
自己的天下当然得要自己一手一脚的打出来,我是不会退缩在背后只会指使手下的。现在我弱敌强,我想都没有想到柏保狄亚这种人,也会亲身上阵。
现在什么长远大计和阴谋都用不着了。只要我能够在这里干掉柏保狄亚,我就会成为胜利者。猎物既然自己送上门,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在这种混战中,除了正面的敌人,还得防备左右背后的人,偷袭或误闯进来。
我们也无可避免的受到别人的打扰,我的一个手下滚倒在我和柏保狄亚之间。
柏保狄亚身形一闪骤然间失去了蹤影。
接下来一道红光夺目的刀光,穿透前方的人体从下突刺而来。
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狼牙棒发出夹带风雷之声的全力一击,狠狠敲在刀身上。
「喝!」
狼牙棒的优势在这时候就发挥出来了。沉重的棒身打在狭长的刀身上,使钢刀化成了星晨的碎片般。
「死期到了柏保狄亚。」
我算準柏保狄亚,现在身穿布衣手执断刀,绝对难逃一劫。
狼牙棒一个旋转,幻起全重棒影打下去。
「啪!」
没有料到柏保狄亚竟然一个起落之间,就拾起了我手下的长枪,横枪一挡架着了我的狼牙棒。
「虽然这几年我小了亲自出手,但是你也不要太小看年长者的经验和技术。就凭你也想要杀我,等多一百年吧。哼!」
柏保狄亚稳着阵势后使枪如臂指使般轻易,幻起重重枪影又再攻来。
我暂时改採守势,等待抢入近身相搏。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等到今日才来解决你的这条花街?」
「我就是等你把钱全花进去,然后将之一举摧毁。届时你金银财尽一帮狐群狗党自然不战自溃。」
柏保狄亚手中的长枪,配合着嘴上的心理攻势,攻得如同急风骤雨步步进逼。
可是我却守得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并且在嘴上反驳到:「那里有你想得那么美好!我要教你知道你的等待不过是养虎为患。」
原本繁华热闹的花街,现在横七八竖的躺满死伤者,在刀光剑影之间更有浓烟冒出,想必是引起了火灾。
「你的确準备得很充足,我上千手下也攻之不下,但人多自然较佔便宜。混战之余我还能派少数人去放火,等你的花街烧个精光,看你怎么办!哈哈哈。」
「嘿!只要在这里宰掉你,我的一切损失都可赚回来。」
我挥捧而上两个人又再战成一团。按照预定计划小伊早该率众来援,使柏保狄亚一方陷入前后夹击中不战自溃。但我一等再等还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要留下柏保狄亚的性命不容易,扣除小伊带走的人马,我已再派不出多余的人手去灭火,心中焦躁更甚。激战正衡之际远方传来了属于军队特有的号角响声。
好明显来的不是我的援军。
「看来官兵要来了呢!今天先打到这里,如果你还有命的话下次再战。」柏保狄亚虚幌一枪,得意的冷笑着带领手下撤退。
「你这没种的狗贼别给我逃!还未分胜负呢!」
黑帮的械斗如果不是在事先约定的荒野郊区,在闹市中战斗往往未分出胜负官兵已经来了。今天也是如此情形,只是小伊的人马究竟到了那里去。
官兵的来临对我来说却是一难刚去一难又来。
「把枪头的菜刀头拆下来收藏好,替伤者包扎和全力救火。」
当我和还完好无伤的手下们,排成长蛇之列,浑身大汗地传递水筒灭火时,治安玛丽娜带同大批官兵赶到。
她立即下令手下灭火,拘捕参与械斗的人,封锁现场并要负责人接受问话。
我身为监狱的逃犯,不方便直接拥有花街的业权。所以是由我一个手下作名义上的拥有者。现时的情况我无可避免地得出来处理,面上自然戴了银面具。
我、雷比鲁以及名义上负责的手下出面应付这嫉恶如仇的治安官。
「你们是这里的负责人。」玛丽娜见多识广,一看我们的阵势,就猜到谁才是真正的负责人。不过她就算知道也只能出面拘捕替我顶罪的手下。
「在这个帝都内凡是触犯国法的人,都必定难以逃脱法网的制裁,你们想必很清楚的。」高头大顶的玛丽娜,伸手一拨她波浪般的金髮,体态婀娜地交叠双手站定,藐视地看着我们几个罪犯。
面前的美艳尤物,是当日把我裸身逮捕,又斩断莫师艾一只手,伤了小伊面孔的死仇大敌。想到当日之辱,可能的话我真想把她打倒在地,然后就地正法教他一嚐我龙鞭的厉害,但如今唯有先行忍耐。
雷比鲁双手一阵搓按,一副小商人的模样似的回答:「我们当然知道,小的老闆只是一个殷实商人,经营美食街只为求得三餐一缩。今天飞来横祸,不只有黑帮在这里劈友,还弄翻了火炉引起了火灾。治安官大人定要替我们出面缉捕罪犯取回公道。」
「小跟我在这里卖弄口舌,你们的护院就参加了械斗,不只如此还有人举报你们经营淫业,以及私藏兵器和麻药。一干人等全要要带回官府问话,该逮捕的逮捕,该释放的自然会释放。」
被玛丽娜如此义正严词地教训,我这口气可再忍耐不下去了高声道:「护院是干什么的,当然是保护我们。你不逮捕逞兇的匪徒却要逮捕护院所为何事?至于说到经营淫业,我们可是帐目分明一分钱一分货绝无多收,不管女服务生与客人有何关係,都是两情相悦与我们经营者何干。再说到私藏兵器,木棍、菜刀和盔甲可都不受到管制。麻药一事更纯属子虚乌有。」
被我一阵抢白,玛丽娜气得杏眼圆睁。
「好会能言善道的一张嘴,有罪无罪本官自然会查明,你身为百姓就有义务协助官府调查,坦白交代一切。」
「你说协助就协助,你说交代就交代呀!我们能有什么好处,是官府付钱还是用你的肉体来付?」
我流氓无赖的说法,引起了附近的人暗中窃笑。更惹得玛丽娜羞怒交加。
「铿!」
银光一闪玛丽娜已拔出蛟龙剑在手,抵在我的颈项上语气深寒的道:「你这小毛贼也敢出言侮辱本官。」
「怎么?想杀人吗?官兵杀人呀!救命。」
帝国之内虽然财可通神有权就有钱,我就不信青官名声响亮的她也敢公然挥剑杀我。
「嘿!我就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家伙是甚么真面目。」
剑光再闪玛丽娜俐落地劈开了我的面贝具收剑入鞘。
现在我可是帝都的头号通缉犯,我不能给人看到真面目,惊骇之中连忙用手掩面。
第七章裸妹游街
之后玛丽娜并没有逮捕我,反而她面上冰冷的玉容出现了一丝惭愧之色。
「抱歉!」
呼!好险。
单靠一个面具,我还不敢公然出来活动。所以我要帮内的专家,把我的面孔易容化妆成严重烧伤的模样。
这位辣手无情的治安官,幸好没有再进一步深究我的脸,否则我非被关回监狱不可。
始终是官字两个口,被玛丽娜一挫我的锐气之后,我们还是得忍一口气屈服收场。
等官兵退走之后,小伊才率领一众满是血污的部下狼狈回来。柏保狄亚不愧老奸臣滑之辈,事先已安排了娜拉这婊子随后负责接应。小伊的部队人小不敌人多,要不是官兵及时到来损失还会更多。
总结今日的损失实真的是叫人惨不忍睹。柏保狄亚的进攻,一计之余又一计,合计斩杀伤害我手下百人,烧掉花街的十分之一。更派人乘乱插赃嫁祸把兵器麻药偷运进来,好利用官府对付我。而他还有一招苦肉计,利用几名老弱残兵,向官府自首承认是嫖客,控告我手下最出众的小姐们卖淫。
死伤加上被逮捕的手下共有五百多人,最为漂亮的小姐也被逮捕入狱,花街因私藏违禁品而被暂时封闭不许营业。而柏保狄亚的损失只有二、三百人,加上一些麻药。大战过后我还得给死伤入狱者发安家费。
被柏保狄亚压迫到这般田地,我的发财大计顿成泡影,唯有和头目们回家商议如何补救。
雷比鲁抚弄着快要秃的头道:「柏保狄亚这家伙真厉害,一出手就打击了我们的生意。」
莫师艾拍桌怒叫道:「可惜那时候我没能一枪宰了他。」
小伊语气深寒的道:「下次我要亲手擒下娜拉。」这次和她对阵的正是娜拉。
莫师艾续道:「老大不如我们以眼还还眼,用他的手段来对付他旗下的地盘。」
「你不要冲动鲁莽,形势比人强为了便于防守和增大声势,所以我才建立起花街。相反他们的据点可是分散的,就算你出手也只不过像平时一样抢地盘,不可能一次过重创对方的。」
可恶!难道没有办法报这一箭之仇。
雷比鲁道:「目前先找回足够的小姐,还有修理花街的建筑。等禁令到期再重新开业。」
「就算重新开业也没有用的,柏保狄亚再来时怎么办?」
一班人聚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能想出解决的良方。
「暂时先这样,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反正我还有钱,大家不用担心生计。」
实质我也快要没钱了,一千五个手下和几百个小姐每天要吃饭,但在手下面前只好装出一切很快会解决的样子。正如军心动摇的军队打不了胜仗,没有士气的帮会也是相同的。
就这样事情拖延不决了半个月,我甚至连调教爱玛的心情也没有,暂时唯有与小伊、莫师艾等出击攻打柏保狄亚的地盘,靠抢战利品来提振一下士气。原本我一直把小珍留在身边不让她参战,到此地步我只好连她也派了出去。
可是迫在眉睫的财政危机还是没有解决之道。
小珍和爱玛千方百计地想要让我心情好转,可是男人无财又怎可能精神得起来。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弄好了晚餐我们先吃饭好吗?」贤慧的爱玛把一碟碟香气四溢的菜式放到桌上。
然后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慇勤地劝说。
「不用了!今天我又出去劈友,现在连动也不想动。」
善解人意的爱玛,知情识趣地让我睡到晚上。可是一觉醒来我依然无精打采。
见到我这个样子爱玛无奈地离开了睡房。
「唉……」
不久后爱玛又回来了。
四肢爬在地上,就像一头乖巧聪明的小狗一般。口中含着调教时使用的项圈和绳,脸上红得像苹果一样,羞涩得不敢和我四目交投。
剎那间我一洗颓风,斗志伴随着慾火急速上升,下身肉棒变得有如擎天一柱。
「汪……汪……」
爱玛放下口中的项圈和绳,然后用头去擦我的脚,就像真正的小狗。
「让你担心了,我会振作起来的,不会浪费你的苦心的,今晚我们到街上散步兼欣赏明月清风。」犹疑不决并不合乎我的个性,妻子都做到这地步我身为男人大丈夫的岂能不振作?重振雄风之后我吩咐保镖,在前后方护卫等到深夜就出发散步。
「刚才你不是主动要主人带你出来散步的吗?现在怎么又不愿去了。小狗不可以耍性子的。」
我拉着爱玛要把她扯出街上。
「可是……太羞人了!」爱玛无比羞赧地回答。
的确以往的调校也没有这么大胆的。爱玛的打扮和真正的小狗没有一丝分别,仅仅是项圈繫上一条狗带就这么简单。
「出来!世上哪有会说话的狗。」
「汪……」
我把爱玛拖到夜半无人的街上。
柔和的月色晒遍在她千娇百媚的胴体之上,性感赤裸曲线诱人入性。柔美的裸背,圆浑且弹性十足地的小屁股蛋儿,纤美修长的双腿。十四岁少女的幼体,一丝不挂地沐浴在夜风中。嫩滑胜比丝绸的肌肤因害羞而泛起樱色。
「唔!好香。我好像闻到爱玛花穴传来的淫靡香气。」
「汪……汪……」
爱玛屈辱地学狗叫抗议,螓首低垂四处张望。
「爱玛真的是冰肌肉骨呀!摸下去又滑溜又冰凉叫人心旷神怡。」
我一手牵着爱玛的狗绳,另一手在她的雪臀上揉搓抚弄。
「害怕吗?」
身上寸缕未着,深怕被人发现的爱玛,对于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如一只惊弓之鸟,教人愈看愈觉得可爱。
「只要哥哥你不再烦恼就好了。爱玛会尝试忍耐下去的。」
不再学狗叫的爱玛深情的道。
这份深情对我来说可是刻骨铭心的。
「白天你怕招人非议不愿出门,现在我们兄妹二人在月夜下散步,也很浪漫不是吗?」
「可是太羞人了,还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赤身露体的爱玛少不免有点瑟缩发抖。
「前面就是早上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还有水池。我在那里替你取暖好吗?
而且爱玛也可由水的倒映中得知自己放浪的模样。」
「哥哥是个大坏蛋!」爱玛不甘心的说,身体却没有拒绝我的牵扯。
来到波平如镜的水池边,环视在包围广场的平房,一想到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恐惧之中我更形兴奋。
伸手一探爱玛的桃花园,触手之处儘是温热黏稠的爱液。
「扮成狗儿在晚上散步你竟然也会动情,不愧是我的变态妹妹!」
「哥哥……」
爱玛简直腼腆得不敢抬头,全身也变得僵硬起来。
「喔……啊啊……不……」
我的手指在或滑如凝脂的桃花园上一阵爱抚,然后寻觅到花穴之内。
温热嫩滑的嫩肉包裹着手指在蠕动不断,蜜穴内湿漉漉的仿似洪水暴发。
「啊……啊啊啊……哈呀……」
我让爱玛扒在水池边,然后移师到她的八月十五后面。
爱玛的桃花园上仍然光滑如昔,没有长出一株杂草。在爱液的反光之下,于月色中璀璨生辉。
该是时候了。
我让下身的慾望之鞭脱离理性和衣服的束缚,挥洒暴露于虚空之中。
面对眼前的迷人的诱惑它精神够抖擞士气昂扬,粗黑壮硕的躯体上布满充红的血管,蓄势待发地为入侵作準备。
「哥哥……」
此时爱玛羞涩的回眸一看,既害怕又期待地含羞低头。
那一个眼神更进一步地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旋即不再客气地,採用令女方深感屈辱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分开爱玛的粉腿,双手打开她被水淹的神祕花园,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而入。
「啊啊啊……啊……哥哥……」
滑嫩狭窄的花穴被我贯穿,妹妹发出了仙韵一样悦耳的呻吟。
进入了妹妹体内之后,我的分身受到肉壁不断涌来的压力,单是蠕动带来的快感就叫人兴奋不已。
「哥哥……那么大的一根……在我的体内……啊啊啊……」
从水池的倒影中,看着我勇猛的抽插活动,爱玛震撼得全身发软。
由于妹妹的反应,更进一步的提高了我的征服感。我像是不会疲劳的木偶,连续不断地进进出出,使得妹妹的淫水也因压力而被喷洒出来,快感更是一浪高似一浪。
「啊啊啊啊……爱玛好像要飞起来了……」
妹妹陷于半失神的状态,完全不加压抑地尽情大声淫叫出来,处于高潮的巅峰中。
我也差不多到了界限,把积蓄已久的阳精一次过喷洒在花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
爱玛虚脱地躺倒在我面前,脸色娇妩发红。微隆的花唇上倒流出二人黏糊糊的分泌物。
那一晚在居民点灯开窗察看之前,我及时抱起爱玛逃走了。第二日我不再犹豫牵挂,把茜拉相约到花街为我的新出发作準备。
看着原本华丽气派繁华一时的花街,现时冷清清地没有人迹,部分地方还因为受损而要关起来。黑妖精玩弄着她的银白髮丝道:「干得不错嘛,可惜只有一星期的短暂风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昨晚我在水池边沉思的时候,有了一个点子。花街的概念是没有错的,问题是解决柏保狄亚的进攻,以及官兵搜查的问题。所以我要利用一下你父亲的关係,他掌管的是帝国水师。我把经营花街改为花艇,就可避开治安当局的管辖。在海上战斗的话,今次我会一定把柏保狄亚一口气打到溃不成军。」
我的计划已经成竹在胸,甚至可以说预见到面前的胜利。
「很有创意嘛!」听完后茜拉笑容可掬地替我鼓起掌来。
「把这里卖了用来买船,并且把装修拆下来改装到船上。不用太多钱,问题是我还要找新一批的小姐。」
茜拉接下来亲暱力的拉起我的手说:「简单而言你就是找我要钱。」
「没错!」
一直满心欢喜的茜拉,于是笑得更加畅快的说:「没有问题,我最不缺少的东西就是钱。不过之前是谁拍胸口向我保証一定会成功的,现在却要我再次拿钱出来。」
然后她美眸中闪烁着狡猾的光彩道:「需要钱的话就抛开你高傲的自尊,跪在我前面舔我的鞋!」茜拉意气风发地拉高她身下的长裙,露出纤巧的玉足。
「舔啊!」
这个骄傲的贵族千金,她以为自己是女王,我是她的奴隶还是宠物吗?
「这个简单,不要说是舔你的鞋子,要我舔你可爱的屁股蛋也没有问题,不过我只会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舔,你想要我舔的话就自己把衣服脱个清光。」
茜拉轻摇着她金光闪闪的扇子,脸罩寒霜收起自己的脚说:「你好像弄错了现在谁才是发号施令的人,不听命令的宠物是不会有赏赐的。」
「弄错的人是你吧!如果你不再借钱,之前的钱我是不会还也无力还。况且无归岛监狱的暴动,再加上今次你借钱给我的平白损失,你在父亲面前还有何面目。」
「你不是最想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吗?谁叫你误上了我这艘贼船,想要我还钱的话,就再拿钱出来。」
听到我这一番歪理,茜拉完全呆了。好一会儿才微怒道:「你想得美!枉你平日自吹自擂,原来不过是一个吃软饭,只会在我这里骗钱的无耻之徒。」
我双手拍掌的说:「多谢你的讚美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从一开始我就是坏事做尽吃人不吐骨的黑道。欺骗无知少女不过小事一件。现在你是借还是不借?」
被我恐吓茜拉还是面不改容的说:「你这家伙还真够狡猾的!不过我就是欣赏你这个地方。」
「我认识的男人不是只会摇尾乞怜的奴才,就是愚昧自大的贵族公子哥儿,再不然就是朝廷里老奸巨猾的大人物。连我也敢强上的年轻人,果然是与众不同。我觉得自己有点开始喜欢你了!钱的事就当作我上了你的当,你要多少即管开口。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我死活不肯再借钱给你,你怎么办?该不会像那些吃软饭的,不是跪地哀求就是动手打人吧。」
我搔一搔头顶说:「方法我当然有,只是哄你给钱的代价最小才即管一试。否则我已经下了决心,不管是去暗杀、抢劫还是绑架我都要成功。」
剎那间茜拉不相信的反问:「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可是做好了转入地下活动的打算。」
暗杀、抢劫还是绑架,每一个黑帮平日不知干多少,但下手的对像多半是平民,少数是其他帮派。对付平民百姓获利不多,对付别的帮会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必然会作出相应的反击。
要能够获得庞大的回报,下手的对象必须是富商巨贾或者大贵族才可能。
黑道中人表面上风光,实则就像森林中的野兽,无法正面对抗人类一样,无法正面对抗官府。帝国之内钱权交易,官商勾结关係千丝万缕。每一个大富豪和贵族背后,都必然有相应的朝廷势力。
要跟他们作对,而又没有人在朝庭中好办事的话,这就等于与整个帝国及所有的帮会为敌,势必被刬除消灭。
能够破坏这个丛林法则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些组织神秘,只有少数精锐,专干绑架、暗杀等勾当的集团。
但代价就是有钱也不能花,必须暗藏在国外,否则一旦被人查获以致身份败露,就会被黑白两道追杀,万一被人生擒捉到,酷刑之惨让人心寒。
「要这样做的话,可也十分有趣!」
「只有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妮子,才会觉得有趣。」一想到万一迫不得已要,这样做的话其代价之大,我可没有心情开玩笑。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你给我小珍的锁匙。」
「你是在开玩笑吗?」茜拉满脸的不悦。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把她安排在我身边,还不是想她认识到我这黑道中人卑鄙的一面。等她觉悟前非再回到你身边,到时候你才会认真的动手刬除我吧!」
恐怕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茜拉脸无表情地沉静下来。
「我相信牛女最后选的一定会是我,你身为一个女人根本不能给她一段婚姻一个名分。如果你对她是真心的,又何必把她拘束在身边?。」
好一阵子的沉默之后,茜拉强压怒火愤恨的说:「我最讨厌被人说破心事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臭男人。你又以为我是什么人,只要所爱的人幸福就自我牺牲也在所不惜吗?」
「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也不会给别人,我情愿将之毁掉。」
凌厉的杀气由茜拉身上散发出来。
想不到她对牛女的重视之深远远超出我估计。或许我不该鲁莽地提出这个问题。
但话已经出口,不是我想收回就能收回的。我乾脆挑明了直说:「该放手的时候还是放手的好。」
「那么我们来赌一赌?」
收敛起脸上的怒容,茜拉语带妩媚双眼挑拨的向着我:「我就用小珍作赌注,赌你家中的妹妹娇妻。如果你再失败的话,我就把她捉来养在身边作宠物。」
「你敢还是不敢?」茜拉的纤纤玉指直指我鼻尖。
这家伙!
「大家都以自己的女人作注码很公平呀!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别以为这次输了还可以耍无赖。」
我们赌的不止是爱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尊严与眼光。
最后我们立下了正式的赌约,茜拉还派了人到我家监视,以防我输了的话就不承认赌约带着爱玛逃走。
谈判结束之后茜拉在她的四个瞎子保镖的保护之下离去,途中她看到身上穿着学生制服的小伊正在工地里工作,似乎感到非常有趣地驻足观看。
以我自己来说,我是不想小伊追随我成为黑道中人的。对于我坚决拒绝她加入的回应,小伊是用她那一柄大斧头架在我的颈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得无可奈何地答应,事实上在此用人之际多一名猛将的效果是非常可观的。
我提出的交换条件就是要小伊继续学业,但讨厌读书的她,除了放学之外,还经常旷课来我这里,久而久之我只能任由她自己作决定了。对这个年纪比我小,又天生神力经常挥舞着大斧的小妮子,我是拿她毫无办法了。
「你这个暴发户!我养了一头小母牛,你就学我养熊族的小姑娘。看来你的恋童癖很严重呢!」大概是刚才的心情不好,茜拉语出伤人地讽刺我。
这种程度的毒舌攻击,对我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问题是现场还有一个表面文静,但内里脾气火爆的人物。
小伊手上正巧搬运着一根约呎阔的樑柱,当她那灵敏的耳朵听到西拉的一番说词后,一举手就把樑柱扔向茜拉。
「轰!」
雷响般的声音过后,樑柱斜插在茜拉前方的尺许激气漫天尘土,这一震撼性的变化使她立时收敛起嘲笑我的表情。
犹如从天上下凡而来的小仙女,小伊轻巧地跳起横越长空降落在樑柱之上,傲然地俯视着下方的茜拉。
「你刚才说谁是被饲养的熊?」我的小姨眼中闪亮着寒芒,大有一言不合就会出手教训茜拉的打算。
在我烦恼得头皮发麻的时候。茜拉却好像全然不知害怕似地,抬头仰视着小伊的裙下春光。
接下来这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贵族千金道:「穿小熊内裤的熊女吗?这个东西有趣,我再给你五千个金币,把这头畜牲也卖给我!」
在我出口劝阻之前,被茜拉好色的视线看得面上暗透玫晕的小伊,一声暴喝怒叫道:「你说谁是畜生。」
接下来展开了一场触目惊心的攻防战,小伊拔起地上的樑柱作武器以一敌四,力战茜拉的四个瞎子保镖,五个人快如闪电地在工地上展开一场大战。而茜拉本人则悠然地站在一旁观战,完全不在意她给我惹起了多大的麻烦。
「还不给我叫你的保镖们住手。」
「要动手的可不是我!」
「你不叫他们住手,我就叫我的手下代劳。」面对茜拉这刁蛮的贵族千金,我不得不加重语气。
「你这么兇恶的样子,万一把我吓怕了的话,小心我改变主意。」
要对付这家伙真的不简单,单是讨饶没有用,用强又怕把她真激怒了。
不管了!
利用四名保镖琴陷入激斗的漩涡之中,无法分身之际。我一把抱紧茜拉,冒着被她咬舌头的危险,强行把舌头伸进去。
好一阵子的深吻之后,直到她快要透不过气来我才停止。
「她是我祖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可不是什么宠物,你要作弄人的话即管找我来奉陪,何必在乎一个小孩子。」
「住手!」茜拉不甘心的下令。但是她擂起粉拳往我身上狠狠地乱打,还用脚踩我的脚尖。
为了平息她这小魔星的怒气,我唯有忍辱负重任由她虐待一时。
解决了一个还要摆平另外一个,小伊也不管自己身上还穿着学生制服,在战斗中裙子不时飘起,露出白色的小熊内裤,完全无意收手。
如果连两个女人的吵架都无法摆平,我在众多的部下面前还有何面子可言?
闪过如颱风般横扫一切的樑柱,我好不容易逼近到小伊的背后,一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探索,摸在她那还在发育中的性感小香臀之上。
「我的好小伊,给我冷静下来好不好?」
「你这么无尊长的变态!」俏美的小脸蛋儿窜起一阵嫣红,小伊抛下樑柱赏了我一个耳光,气得掉头就走。
以小伊的性格她非逼着茜拉道歉不可,而以茜拉的为人是打死也不肯道歉的。
我惟有出此下策气走小伊,并且谨记日后要尽量避免让她们两个接触。
茜拉今次提供的资金比上次小,真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还好她没因为与小伊吵架而改变主义。但另一方面她以从前在监狱的关係,替我弄来了一群质数不均优劣皆有的女犯,好供我东山再起。
这一次不仅是我和柏保狄亚之间的帮派斗争,同时也是我人生的关键时刻。
如果获胜了可说是从此平步青云,以一统帮内为起点,朝向称霸帝都之路。
一旦输了的话,所有的资金都花光了,败者衡败再没有机会挑战柏保狄亚,充其量不过成为一个小混混,手下还能有过百来人已经不错。
至于爱玛的事,我根本不敢去想把她输掉的情形。
第八章怒海浴血
由经营花街改为花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在筹备工作上可说驾轻就熟非常顺利。问题是茜拉给我的女囚犯,一个个泼辣非常拒绝服从。如果直接起用她们作小姐,就算柏保狄亚不来捣乱,客人也必然会被全数赶跑。但茜拉因小伊而对我作出的这个小报复可难不到我,我将最泼辣的几个女犯,直接用铁链锁起来,由客人来调校她们玩性虐游戏,把其他人都吓得顺从下来。
前前后后的準备工夫总共花了三个月才能开幕。
而在开张的当天,我就已收到内应提供的情报,柏保狄亚一派会大举出动。
而我也做好了相应的準备,甚至请来了茜拉到场观战。
我的花艇队一共有四艘巨舰,与十多艘中形船组成。内部装饰陈设的金碧辉比起原有的花街有过之而无不及。扣除历次械斗争地盘中死伤和被逮捕的人,尚余的一千五百个手下中,出动了一千人。
开战前我把所有人集合在甲板训话。
「一直以来辛苦各位了,接下来的一战只要我们赢了。就可以挽回之前的失败。」
「你们加入黑道无非是为钱。我出钱你们出命,你们愿意把性命卖给我吗?」
我神情肃穆地扫视过千手下。
「还用说吗?我们的命早就是老大的了,大家说是不是?」
莫师艾带头忠心的说,其他人自言奉承起哄跟着说为我不惜一死,上千人放声高呼士气昂扬。
多得莫师艾这个忠心有余,脑容量不足的兄弟,否则不见得如此顺利。
「让我们来预祝胜利。」
我高举酒杯祝贺后,把酒洒在甲板上。鲜红色的葡萄酒就像预示之后会血流成河的大战。
「各自回去準备。」
一切準备就绪,我只留下军师雷比鲁、小珍和茜拉在身边。
「你特意找我来,就是为了听你们喊口号。」
「我可不会这样无聊!我们的赌约今晚就会有结果,你到我安排好小船上去观战。等开始劈友的时候刀剑无眼,万一误伤了你我可得罪不起你的父亲。」
「我就静待你的结果。」茜拉最后看了小珍一眼,欲言又止的换乘小船离去。
我和茜拉的赌约,只告诉了雷比鲁和小珍。
「这一战会死不少人呀。」雷比鲁略带伤感的说。
「要获得胜利总要有牺牲的,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这就是现实。」
「假若帮主成功,我想茜拉的感情必定会大受挫折。但是接下来她应该会理智地承认我们的实力,届时我们的合作关係会稳定得多。甚至可以藉由她直接联繫卡古鲁亲王。」
「希望一切就像你的分析一样。」
拍拍他肩膀吩咐雷比鲁告退之后,我拿起和我出生入死的狼牙棒,仔细擦拭每一口突起的钉。
「我不喜欢经常满嘴都是爱不爱你的。这一战之后,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小母牛满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忙乱了好一会儿,辞不达意地胡言乱语了好久,才能冷静下来的说:「这个……这个……我们不是物品,艾利奥斯先生怎可以和主人用我和爱玛小姐来作赌注。」
「我不想再多作解释,但你以为我会随便答应用自己的妻子作赌注的吗?这该足以说明我对你的感情有多重视。」
「我……我……我……」牛女垂头丧气似地,话说到一半又吞回肚里。
我改为採取主动,把她抱在胸前压着那跌蕩有緻的豪乳道:「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我想。」
小母牛终于下定了决心,闭上双眼抬起螓首一副献吻的样子。
我在她额头上香了一口浅尝即止。
今晚!我杀意甚浓,等待着我的宿敌。
等到华灯初上,外围的马仔纷纷回报发现敌人。不止由陆上,柏保狄亚水陆并进,单是先锋已经和我方数目相等。
在我搬到了海上经营,脱离了治安局的管区后。他再无法利用官府对付我,大家都要以真凭实力决胜负。
我傲然站立在船首上,放眼往码头方向望去,上千手持火把的人流构成了一股火炬的浪潮蜂拥以来。而在四方的海面上,乘着大、小艇的敌人陆续出现包围而来,总数多到难以计算。
「他们很多人呢!」牛女畏怯地缩在我身后,软绵绵的酥胸就压在我的背上。
「来得越多越好,正好一网打尽。」我狰狞的一笑看着灯蛾扑火的敌人,但是柏保狄亚的船只的数目比我预计的还要多。
「派战船出击扫清海上的敌人,全力守着码头不要让柏保狄亚的人登船。」
卡古鲁亲王是掌握帝国水师的大人物,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靠山。跟茜拉讨价还价后我以贱格购买了五艘中型战船,名义上五艘船都是已拆除了武装要报废的旧船。事实上弓弩火炮齐备,还有充足的弹药箭矢。我的手下又已训练了超过一个月,为免走漏消息,期间都要隔离孤立不许对外联络,用这秘密武器来解决乘着大小木船的敌人,简直是虎入羊群。
事先我在这五艘战船上加装伪装物,使其表面看来仅是一般民船。现在拆除伪装全力出击,海上的战况明显有利于我方。而且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年纪轻轻却英姿飒爽的小姨伊莲娜,棕色的秀髮随风飘扬,肩上托着一门小型火炮,不断向敌人发炮猛轰。
我的五艘战船或击沉或重创一只又一只的木船,就算偶而有小数能够接近,也无法登上有装甲的正规战船,只会落得被撞成碎片的下场。对于中型较大的船只,威力虽然没有对付小艇的厉害,但也明显地佔有优势。
火箭和炮弹的所过之处,把漆黑的海面照成了白昼。柏保狄亚的人马被杀得溃不成军。觉悟到以箭矢和火炮远射对己方大为不利的敌人,把余下的船都向我停泊在海中的大船冲过去,展开登舷的肉搏战。等到过半的船都被击沉击伤,余下的人已纷纷杀向各舰之上,海面上满布浮尸,和着火焚烧的木艇,眼前所见的浓烟和火光正反映着我的初步胜利。
结束了火炮对战的小伊,放下了手中的大炮拿起她擅长使用的大斧,一面杀气地準备肉搏战。
对比之下陆上的战况则是另一回事,对方人多势众轻易突破了外围的防线,打击在由莫师艾领军防御的码头之上。
除了小伊旗下的五艘战船,我的花艇是由各艘船,分别以铁索连起来,铁索连舟成一海上要塞。舰队的失陷就意味着我的全面败北。以我船上目前的人手用来对付大胆登舰近战的敌人还足够。
「莫师艾撑下去不要退缩。」我担忧地看着前方,下令派出小船把码头上的人彻回来。
双方反覆冲击,喊杀声响彻天际。敌人潮水般一浪又一浪似地涌来,儘管莫师艾奋勇当先,但敌人中也不乏好手。
太多人聚集在码头之上,战况惨烈到不停有人被挤下水去,被踩死的人甚至和被砍杀死的一样多。
「且战且退不能自乱阵脚全面崩溃,所有能动的人都给我换乘到小艇上。」
同时间登上巨舰的已经被分割包围逐一被消灭,我高声命令的同时使用了茜拉给我的戒指。这次不再是观战,这次我要让小珍和和一起下场杀敌。
见到我的加入,柏保狄亚也终于亲身上阵。
在人群之中我见到柏保狄亚準备好的祕密武器排众而出,超过五名的魔法师,向着海面施法,造成一条可供大军通过的冰之桥。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一边奔跑一边杀向船上的柏保狄亚弯弓搭箭,在众多部下的包围之中,一箭朝我射来。
这一箭破空而来劲度十足,几乎是箭刚离弦就已经到了我眼前。
「铛。」
还好我手急眼快,及时用狼牙棒格开。
「就凭这种程度的箭,也想要对付我。哼!你有种就拔刀跟我单挑。」
「你能够闯过我的手下们再说。」
柏保狄亚俊伟的面上挂着轻视的神色,根本不给我机会,只在冰桥上对我放冷箭,让手下冲击我的海上要塞。
这种情形之下,我和乘小艇撤回来的莫师艾与小珍组成一个互相掩护的三角阵,成为防线的中流砥柱迎接敌人的波浪猛攻,力图阻止他们爬上来。
我的狼牙棒挥动快若迅雷,把一个个的敌人打得血流披面。旁边的莫师艾义手所过处,敌人简直是被活活撕开。
平日呆呆笨笨的小珍,在解除戒指的封印后,犹如变换成另一个人。
头上的一双尖角焕发着赤色的光辉,眼神中闪烁着魔性的杀气。原本代表柔弱与服从的女僕服,像是成为了死神爱穿的黑衣。至于小伊正忙于清剿早先由船上攻来的敌人,目前根本分身不下。
小珍赤手空拳地战门,杀伤力却比我和莫师艾都还要强,出手快如闪电,以一身蛮劲折断敌人的手脚,打碎他们的骨头。甚至徒手挖出敌人的心脏。
牛女的动作就像舞蹈般美妙,傲人的双峰诱人地起伏抛蕩,我看着她轻巧俐落地锁着一个大汉的手,有如行云流水般转到大汉的胸前一肘打断其肋骨,然后一个转身已闪到了另一个敌人的身边。
「对方太多人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杀了他们的首领。」
小珍自信十足地说,眼神锐利地锁定迫近到船边的柏保狄亚。
「你不要去,太冒险了!」
我手上再挡开一枝柏保狄亚的冷箭,现时兵凶战危,小珍虽然自信我可不愿让她冒险。特别是柏保狄亚的身后,有受到众多帮众保护,不断施法发动远距离攻击的魔法师,去了的话未必有命活着回来。
「好吧!我听你的。」
小珍脸上闪过一个我不熟悉的狡猾笑容,一双巧手轻易地捏碎敌的人手骨后,她的娇躯一个妙旋又转回到我身边。
我身旁有两个好帮手,自己的安危一时不成问题。但大局并不是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的,我目前所在最靠近码头的这艘巨舰陆续沦陷入敌人的手中。持着人多势众,柏保狄亚一方全力压迫攻来,在每前进一尺都要用鲜血染红地板的情形下,逐渐控制着整艘船。
巨舰内刀光剑影杀砍不断,鲜血横飞扬伤亡枕藉。
「大家支持下去,在这里输了我们就没有未来的了。」
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妙,我竭力大喊鼓舞着手下的士气。
「是你们想支持下去,就可以支持下去的吗?」
柏保狄亚一声冷笑,又再投入了百多名手下。而我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加入进来,而他也终于亲身登上船上。
「一口气在这里赶尽杀绝他们。」柏保狄亚不断发箭,同时指挥手下往我们这个铁三角进攻,一时间压力大增。
儘管我们还支持得住,但我的手下已经快将崩溃。形势变化之快远超我预想,要是继续坚持下去就只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传令下去撤退到其他船上,解开和这艘巨舰间的铁索。」
一下完命令我们三个人即带头退却到隔壁的船上,我才不会光为了义气留在最后作掩护。
激战中的巨舰,地上铺满了一层死伤者,所有人都是踏在血水中战斗。
莫师艾手上虽然没有放软,但战意却已经动摇了。
「老大再下去怎么办,兄弟们越来越少了,花艇完蛋的话,我们就没有本钱再来一次的了。」
「怕什么?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现在先挡着敌人。」
夹着在巨舰内胜利的余威,柏保狄亚调来手下的高手们,向我们三个人进迫。
与我们有攻有守,再不能像之前的轻易解决。而且本来被小伊压制着的残敌也奋力突破,试图与主力会合。
我手下的人鱼贯退到相邻的船内,一面防守敌人杀上船内,一面解开铁索驶离巨舰。
早在设计之初我就估计到会有今日的情形,所以船与船之间的铁索,是特别设计的,有活门可以轻易的扣上和解开。
经过连串腥风血雨的苦战,我们好不容易才成功守着船解除铁索驶开去。
「又再打成平手吗?」莫师艾浑身大汗的倚栏而说。
环视整个战场,海战是我方获胜结束,舰上的格斗却是另一回事。我方还有一、二百人,留在巨舰上撤退不及,他们可说是死定了。而在其他船上柏保狄亚一方还有三、四百人残余,再加上新杀上来的足有五、六百人。
「现在才是决胜负的关头,发讯号给雷比鲁叫他点火。」到今天为止我已杀过不少人,可是现在要动手还是会不安,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落手杀自己的部下。
小珍和莫师艾不解地看着我,而收到讯号的雷比鲁即时开启了藏在巨舰上的机关,点燃了在船底层收藏的油和柴草。
然后骤然之间,挤满了柏保狄亚过千手下,和我百余名部下的巨舰,陷入了可怕的灼热地狱之中。
大火由船的底层中延烧开来,先向外围迅速漫延,然后逐渐往中央烧去。
由火苗冒起到包围全船,前后不过十数秒。火焰赤红得可怕,足足有十数尺之高,乌黑的浓烟像是龙捲风般沖天而起。火势之猛烈连远在外面的我也感受到,就明白其中的可怕。
呆然了好半晌,莫师艾语音颤抖的对我说:「这是老大一早计画好的吗?」
「不然火势怎会燃烧得这样快。」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呀?船上还有我们的人留下来。既然有陷阱的话,应该一早使用呀!兄弟们就不用白死了啊!」就算是忠心若他,对此也有所异议。
「留在船上的人还有得救吗?被敌人斩死和被自己人烧死有分别吗?再说柏保狄亚并不是傻瓜,如果我摆空城计的话,他怎会派那么多人入去。兄弟们不是白白牺牲的,而是为了让他上当的饵食。」
「你该不会忘了他们每一个都答应过把命卖给我的吧。我不会少了给他们家属的安家费的。」
要扭转形势唯有出奇制胜。事实上这把火也放得不简单,太早放火能烧到的敌人不多。太慢放火的话敌人已经杀到了其他的船上去了。而且万一在战斗中陷阱被错误地触发,就连我也会被烧死在里面。
「火光很漂亮,感觉很温暖。」
解除了变身的小珍,迷醉地看着陷于烈焰中的巨舰。
如果不想像船舱内地狱般可怕的情形,还有不细心地去看浑身是火跳入海里的人,场面倒真的很壮观耀眼。
受到这场大火的影响,目前还在我方船上的所敌人都丧失了斗志,也纷纷跳海逃生而去。
我下令小伊不用追击,就这样饶他们一命。因为眼前还有要解决的强敌。
娜拉那个臭婊子本来一直在后方观战,现时见到情夫危险,逐亲上前线指挥。
摧迫手下的五名魔法师,不断向陷入烈焰包围中巨舰发出凛冽的寒风暴雪。
如果现在能除掉柏保狄亚,我只需要招降纳叛就可以重新统一父亲交给我的帮会,自然不能让这个贱妇把柏保狄亚和大部分的手下救出来。
我带着莫师艾、小伊和小珍等数名猛将换乘五艘战船,绕了一个圈后向着冰桥上的敌人迫近而来。我方的高手只长于近战,仅能以船上的火炮攻击,敌人则以圆盾组成阵形,再在后方以箭矢和长距离魔法反击。
娜拉这个妖妇在危急关头还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优先的,身穿俗不可耐的红色甲冑,这名三十岁的中年艳不再顾及救柏保狄亚,要部下魔法师全力对付我们,不让战船冲过来。
好几枝冰箭向我身上的射来,但没等我出手就被忠心的小珍以双手构成密不透风的防御网悉数挡格开去。
接下来一个大雪球在头顶掠过,发出轰隆的巨响,把桅桿连船帆都冻结成冰,船速骤然间为之下降。
「可恶!」小伊放下斧头重新拿起大炮,由莫师艾替她填装火药和点燃之后,瞄準冰桥上的魔法师们发炮。
「去死吧!」能够无视后座力徒手持炮发射的人,也只有他们这些兽人一族了。
炮弹画出一道火柱,像流星般降落冰面之上,激起了夹带冰块碎屑的十尺水柱。杀死其中一名魔法师及其身侧十数人。
接下来船身急剧摇晃发出隆然巨响,战船终于撞到冰桥上。
「冲!」
我手持狼牙棒当先突进,身后有莫师艾、小珍和小伊左右护卫。以娜拉为首的柏保狄亚一方全面溃逃,根本无意接战。
一切已经结束了,我在心里确认这个事实。柏保狄亚今日会死于火海中,而爱玛的母亲娜拉这贱妇,不论能力和威名都不足以抗衡我。
就在我确信己方胜利的同时巨舰内发生了一次小爆炸。
位于冰桥相反方向的船舱被炸开了一个洞,船上残余的人冒死冲出火海,逃到了一艘因为激战,我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中型快船。
虽然看不到有甚么人逃了出来道,但是从船上却传来了「帮主」的欢呼声。
他们所叫的帮主自然不会是我。
「柏保狄亚还真大命,这样一把大火也烧不死你。」
我不甘心地一棒打在冰面之上。
「算了!兄弟们都已经辛苦了。既然敌人有新的援兵,我们也暂且彻退,大家收拾完残局后,就各自回去休息!明天我会嘉奖有功的人和设宴慰劳大家。」
但接下来我察觉到既叫人感到意外,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的变故。把柏保狄亚亚救起的,船上有一个全身穿着赤色盔甲的女性武者。这个人自然不会是娜拉,照我所知黑道另一个喜欢如此打扮的人是白鲸帮的现任帮主,赤色风暴莉娜。
我一时为之张口结舌,因为按艾利亚给我的情报,白鲸帮有可能会派少量人马参与今日一战,而且是协助陷于劣势的我方,但没想到是由帮主亲率极几个贴身近卫而来。为了使我们的内战延长,好趁机吞併拉拢其他中型帮派,是白鲸帮的既定战略。可是今次我秘密準备的五艘战船,加上作苦肉计用来同归于尽的巨舰,做成在他们出手前战况的快速变化,使我方一口气把柏保狄亚的迫入了死地。
莉娜这个女中豪杰见此情形,临时改变援助对像为柏保狄亚自然不出奇了。
看着我的死敌柏保狄亚乘船逃去之后。我回到船上后只留下小珍一个,独自接见茜拉。
「怎样?我们的赌约算是有结果了吗?这一把火烧下去,我就算不能佔优势,也和柏保狄亚拉成均势了。」我像个茹毛饮血的野人,边擦拭满身敌人的血污边说,但烧不死柏保狄亚始终是一个遗憾。
换船而来的茜拉深深地吐一口气道:「你的手段还真狠,把敌人和部下一起烧。」
「那么你是愿意接受结果了吗?」
「我才不像你爱言而无信!」茜拉遗憾地看着小珍,失落的表情都已写在她脸上。
「我把锁匙交给你。今晚我会留下来不走,等你有时间的话,我还有事想跟你商讨。」
说完后她颤抖着肩膀掉头而去。
看着她侧背的倩影,黑妖精的脸上有一滴水珠。是泪珠吗?
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是失败者,对失败者的泪水就没有兴趣。现时我最有兴趣的就是和牛女欢好一事。
我选择了一条可以搭载十多人的中型船,就在这个硝烟未熄的战场上,以漆黑的夜空和广阔无边的海洋作我们的新房。
头上月儿高挂,海面上船只还在焚烧,在月色和火光的辉映之下,身穿染血女僕裙的小珍另有一股妖艳之美。
「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我拿出茜拉交给我的锁匙在小珍的面前摇晃。
小珍自然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娇羞地垂头不安的揉搓纤手。
之前的惨烈杀戮,早激发起我的兽性本能。此时再加上海风飘送吹来,小珍身上夹杂着乳香的妖媚气息,我哪里还能再忍耐下去。
「啊呀!」
在小珍的惊呼声中,我即时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撕成了两片。裸露出她粉滑娇嫩傲然挺立在夜风中的一对豪乳。
「艾利奥斯先生你太急色了。」
眼前玉光緻緻得炫目耀眼,小珍身材曲线玲珑,特别是胸前双丸,在乳首上各自挂着一个银铃。
「你这淫蕩的小母牛!主人不在,自己居然也戴这种东西。」
我得意地拉扯着银铃,引发出一连串骚麻入骨的呻吟声,以及叮叮噹噹的铃声。
「啊啊……啊啊……啊……」
「人家已经有心理準备了,所以才刻意装扮一下。」牛女委屈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果然是茜拉这女魔头调教出来的尤物,外贞内淫风情万种。
被小母牛刺激得我血气上涌,我一把将她推倒在甲板上,揉搓着她那圆浑柔软触之滑不溜手的巨乳。
「啊啊……啊……艾利奥斯先生……你好粗暴。」
小珍难过地皱眉求饶,但所产生的却是反效果。我变得更想性虐这个妖姬,怪不得茜拉对她如此迷恋。
我下手更不留情,一口气将小珍身上所有衣服撕成碎布。她粉雕玉琢的胴体上,就只余下那一条贞操带作掩饰。
「啊呀!」
在放浪诱人的娇呼声中,我一把分开了小母牛的粉腿。
花穴内四溢的香气扑鼻而来,贞操带之下已经山洪暴发,更有几条娇嫩的芳草在边沿处暴露出来,瀰漫着野性的青春气息。
「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你这条淫蕩的小母牛。」我在言语上也不放过欺负小珍。
「你好残忍!这样说人家,主人不理我艾利奥斯先生又有这样说,小珍真是不幸的苦命人。」
螓首别转过去的小珍,她那双牛角和卷髮可爱如故,那副幽怨地嘟起小嘴的模样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你不用狡辩了!事实就是你这条小母牛在发情。」
「小母牛发情了。」
「你……你……」
「您好坏这样欺负人。」
「生气的样子更加好看了。」
我取出锁匙插入贞操带的匙孔,解开贞操带的锁。
「喔呵!」
「这份量还真不少呢!」我手握因沾满淫蜜而闪闪生辉的贞操带。
「不要再取笑人了。」脸泛玫晕的小珍腼腆为难。
罗衣尽解的小珍,以玉手保护着身上被敏感三点,羊脂白玉似的娇躯在月光下分外明亮。
「你和茜拉在一起的时候,想必用过不少假东西的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货。」
我脱掉身上的盔甲解除一切人工的束缚,露出下身粗壮结实的阳具。
「怎样?看过没有?」
「看过一次。」牛女嗫嚅的道。
「咦!」
「上一次艾利奥斯先生用这个东西来征服主人,叫小珍看得面红心跳的。小珍是个无耻之徒,竟然想偷偷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小珍粉脸通红,红唇轻启咬着自己的指甲。
我想不到小珍那时起就如此注意我,我既自豪又欢喜。
「小傻瓜!由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其实那时比起你的主人,我更想要你。」主要是喜欢上她的大奶,但我识趣的没说出口。
「只是我一直想打动你的芳心,等你自动献身于我。」
「艾利奥斯……」小珍双目涌出感动的流水。
「来!我想你帮我做很久的了,用你的豪乳来替我按摩。」
至于按摩的对象,我拍了拍频耀武扬威的龙根。
「好的!只要能让艾利奥斯你高兴。」
果然是最高等级的女僕,小珍捧起她优美坚挺的重量级巨乳,蹲在脚下用乳房夹着我的小弟。
「啊啊……」
第九章驰骋牛女
骤然之间我们同时叫唤了出来。
小珍真的是冰肌肉骨,滑腻的乳房渗透着冰凉的气息,被她娇嫩胜比丝绸的双丸一夹,我爽得忍耐不住要喊叫。
「艾利奥斯你好热……,烫得我冲口而出。」我胯下的小珍俏脸红得像苹果。
接下来小珍尽心尽意辛勤努力地为我服务,用双峰为我揉搓、包裹、擦拭、挤压我的龙根。
那种感受真的妙不可言,快活过神仙。
「啊呀……」
我终于即时爆发出来,把自己的热牛奶洒在小珍的花容月貌之上。
「温温热热的……冲力真强……」小珍讶异的低唤。
然后这迷人的小母牛,就以她那稚气的面孔,像小猫舔牛奶地舔掉我的阳精。
我立时慾火直冲脑门。
「要你久等了!」该做的前戏全都做完了。
现在的环境优美而残酷,夜空清澄无云月色皎洁,但海面上船只的火炎还未完全熄灭。我利用上千人的死亡,使我的事业更进一步。在这个胜利的光辉时刻,佔有我朝思梦想了很久的小母牛。这个甜美的回忆将会永久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让小珍侧躺在地,抬起一条苗条粉腿,露出迷人的仙人洞。
那地方长着和她头髮相同颜色,蓝色的凄凄芳草,上面沾满温热的蜜露。花唇因为兴奋而微微的一张一合,从秘裂中可以窥见粉红色的嫩肉。
我以侧位让昂扬龙根进入小母牛的秘密花园内。
「啊啊啊……」
虽然不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但我向来不承认女人与女人的关係。在这世上永远只有男人才能是女人的第一个对象。不管女人之间做过了什么,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婚前性教育的游戏。
想起来我还得感谢茜拉的调教,免却我的一番辛劳。
小珍除了胸前雄伟傲人,身体也属于丰满形的一族。花丘自不然也不会例外,所以我前面的路虽然曾被伪具开拓过。但是却像处女般紧窄,而且内部密布着黏膜温暖的爱液,每一次的进出都带来无以复加的快感。
「呼……哈……啊啊……」
小珍快意愉悦,妩媚地呓语不绝。
声音迴荡在这个碧波浩瀚的海上。
「艾利奥斯……好利害。真正的男人果然不同,软中带硬又像火一样热。」
「啊啊……哈……呼……」
「小珍像是被贯穿了似的,好舒服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
以小珍目不识丁的文化程度,加上现在神智不清迷醉于电流般的快感之下,她重複说着好舒服正是对我的威猛,最简单直接的反映。
听了之后我更加卖力,不时变换着姿势体位寻找花穴内的敏感点。有时用传统的男上女下位,有时用动物般的背后位,甚至女上男下的骑乘位。总之就是要使小母牛的淫声浪语,不断持续升高。
「小珍快要昏了,艾利奥斯不断撞击在我体内。」
骑乘在我身上,小珍随着本能不断地上下活动,花穴的收缩次数越来越频密间隔越来越短。
我体内的热火已经蓄势待发。
特别是由下向上仰望,那对起起伏伏的豪乳真的太壮观了。视觉的刺激配合下身触觉的美妙享受,还有刺激脑内分泌的幽香。三者交集之下,就是想忍耐也无法持久。
我第二次感受到,那种一洩而出的快感。
「啊啊!小珍感到自己的下面也被填满了。」
虽然我抢先发射了,但是在小珍达到高潮的阶段,却正好给我来一个事后余韵的快感按摩。
最后小珍全身弓起泛红,像被快感的浪潮淹没,在我身上获得了最大的满足,花穴内涌出了强劲的阴精。
当晚我在牛女身上,足足梅开六、七度,直到疲不能兴才告结束。
我兴奋得只能小睡一下,没等天亮就已经起来了。今日论功行赏之后,我就会乘胜追击,向柏保狄亚发动到目前为止最猛烈的攻势。
在这之前我决定先去拜访在另一艘船上的茜拉。
我直接在赤裸的身体上,披上一件浴袍就去会见这位贵族千金,全然没有顾忌她的身份而刻意换装打扮。
当我看到茜拉的时候,她正一语不发地遥望着海平面的尽头,沐浴在清爽的晨风之中。
「妖精族都像你这么早起的吗?」
要是我!没有工作的话才不要像公鸡般早起,掌握权力与地位也就意味我才是规则的制订者。在社团内我说几时开始工作就几时开始,否则何必辛苦向上爬。
社团吗?这个称呼不知是那位前辈高人想出来的,是帮会的另一个文雅得多的称呼方法。
「我是一夜未眠!」
茜拉唏嘘的说道:「昨晚我哭了。」
「我是堂堂的亲王女儿,手下佣人和兵马成千上百任我随意调遣。以我这样的身份地位,竟然会为一头路边拾回来的,没人要的小母牛流泪。真是可笑!」
微怒地自嘲的茜拉,把她叫人神魂颠倒的俏脸转向我。
一向心高气傲的黑妖精,如今双眼发红容颜憔悴得叫人心痛。不愧是盛产美女的种族,茜拉的美眸水灵灵的,单单以眼神就可传情达意,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紧抿温润的鲜嫩红唇。
她最出众的地方就是气质,那是小母牛所没有,爱玛也远远有所不及的,高贵雍容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吸引他人眼光,位于众人之上魔性妖媚的魅力。
一时间我竟然情难自禁地冲口而出:「想我把牛女还给你吗?」
然后我很自然地吻上了她湿润温暖的红唇。
茜拉没有拒绝我。
祇是在事后不甘心的说:「以我的身份地位还有性格自尊,打赌输了的东西会乞求别人退还吗?凡是我想要的,不管是巧取豪夺我都要抢过来。」
「你真是有性格,我喜欢!」
「昨晚我一夜心绪不灵,现在不管身心都已筋疲力竭。」茜拉双腿交叠,轻轻拉高她的石榴裙,露出她蜜色的苗条美腿。
「从小父亲对我就规管得很严格,严厉到我非常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我是在深底暗喑恨着他。等到我刚脱离小孩的行列,他立时就想利用我作筹码,以我的婚姻来玩他的权力游戏。」
「男子汉大丈夫正该如此。」我不由得心生羡慕。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茜拉狠狠地瞪视着我。
「自己心爱的女人姑且不计。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总要出外自力谋生的。
既然如此在替他们找伴侣的同时,为何不能为自己谋利。你不妨抚心自问,你会不会这样对女儿。」
沉思了好一会儿,茜拉感歎的道:「你、我和父亲,有些地方很相似。或者应该说拥有野心喜欢权力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吧。」
「因为憎恨父亲,所以我讨厌男人。我也讨厌你,但就像我对家父一样,我似乎还是有些喜欢你。」
被茜拉苦笑着说喜欢我,剎那之间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虽然我甚至看不出她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听到你的话我深感光荣。」我握起茜拉的纤手一吻。
茜拉无视我的一吻继续自己说下去:「长寿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当我正值花样年华的时候,不管是你还是小珍都已经衰老死去。我命中注定一定要忍受自己所爱的人比自己先死的悲痛。」
我从来没有想到,那个霸道且野心勃勃的茜拉。也会有如此柔弱、无奈和伤心的时候。她光滑的双颊也变得缺小血色,那种深沉的悲哀连我也为之动容。
「所以面对有限的岁月,我不想再浪费光阴,也不想再对自己的感情作自我欺骗。我喜欢你,我想在你身上试一试男人的味道。」
此次茜拉的脸上哀凄的神色一扫而光,她脸上闪烁着魔性的吸引力,彷彿想把我吞噬的黑寡妇。
「以你的性格也会喜欢一个强姦你的男人吗?」
「别忘了我是黑妖精,不是人类的女子。我可没有保留着处女之身等待白马王子的笨想法。何况你应该有听过传闻,美丽的黑妖精在战场上能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甚至可以倾国倾城左右国家的兴亡。」
明知有危险,明知茜拉的说话不能尽信,我还是抗拒不着她的主动献身,居然就在晨光之中和她再续前缘。
这个大胆的妖女,主动地脱去我的浴袍,以讚赏的眼光看着我富有线条美的肉体。
我抬起茜拉的下螓首,注视着她双眼中充满慾望和野性的神色。究竟眼前的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色诱陷阱,还是因为失去小珍而使性格骄傲的她也剎那间软弱起来!我一时间也分不出来,但送上门的美色我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我手上忙着替茜拉宽衣解带,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红唇、面颊和耳珠上。
至于茜拉则大感好奇似地握着我的龙根,好像从没有见过似的。被她十指紧握,传来一股凉透心的滑嫩触觉,叫我大感快意。
「男人真是一种奇妙的动物?这根东西又有没有骨头,为何只凭充血会变得如此坚硬和灼热。」
「能够用它征服你,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深感光荣!」
听到我的说词想不到这个小妖女也会为此脸红心跳。
此时我已经铁把茜拉的上半身脱光,使她娇小玲珑的胴体沐浴在晨光和海风之中。
骤然间在她的衣服里掉下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匕首。
茜拉轻巧俐落地将之接在手中,然后拔出匕首抵在我凛凛神威的擎天柱上。
我完全无视于这一连串变故,继续脱茜拉的衣服,唯一的不同的是手法由温柔变为粗暴。
「你不怕我割断它吗?」茜拉的语气充满威吓。
「要割即管随便,但你最好準备付出代价。」
不管茜拉如何宠爱小珍,我不信她会是为爱情而自杀,或完全丧失理智的情癡。所以我相信她绝不敢乱来,因为纵使她能重创我,我仍有余力把她勒死。
「你这人未免太胆色过人了吧!还是应该说你色胆包天。」茜拉丢掉匕首,任由我进一步除掉她所有的衣服。
我虽然喜欢冒险,但都是经过计算之后的冒险,绝不是什么一时鲁莽。但现时我可没空去解说。
「你主动献身该不会只是为了用那柄小刀来吓我吧!」
「那是表达我一点不快的小游戏,可惜没有起到作用。简单地说上次和你做过之后,我一直觉得和小珍之间的性爱缺少了什么,而这次我想在你身上寻找答案。」
不惭是邪恶的黑妖精,换言之就是在尝过我肉棒的滋味后,单靠同性恋感到慾求不满。茜拉如此直率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性需要,这点小珍和爱玛的是做不到的,她们就算心里想做也只会等待我的行动,即是偶尔忍无可忍也是用含蓄的方式来表达。
「那就让我替你找出答案,失礼了!」
在茜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用她那条花巧名贵的灯笼内裤,把她的一对葇荑都捆绑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原本满脸期待表情的茜拉,变得大为不悦。
「当局者自迷呀!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之所以会找讨厌男人,其实是因为找不到比你们还强的对象。愈是像你这种娇蛮任性的女强人就愈是犯贱的东西,只要打一顿鞭子,饿上三天不给饭吃,再狠狠的操你几次,就会变得乖巧柔顺的了。」
「你胡说!我只习惯做女皇,我绝不要去做女奴。」
「不做过女奴怎知做女奴的好处。」
既然决定採取性虐的手法,我自然不再花功夫去作前戏。观察茜拉下身蜜色的玉丘,微微的渗透着一些清丽亮泽的爱蜜。但以这种程度的湿润,还是不足够的我驰骋的。
我的解决方法非常简单且原始,就是把口水吐在上面。
「你给我住手!怎么可以这么噁心,你这个下贱的平民。」茜拉的玉脸气得发红柳眉倒竖。
以她如此出身高贵的人来说,洁癖也会相对地严重,怎可能接受这种邋遢的做法。
对于黑妖精美女的出言侮辱,我的反击是即时抬高她的双腿,在滑如凝脂的小香臀上狠狠地打了两掌。「我就是这么邋遢下贱的平民,但是和你这个喜欢性虐待的同性恋匹配不是正好吗?」
茜拉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没有留下来。
接下来我毫不客气地挥戈而进直捣黄龙。在茜拉破处后,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再加上她的体形甚至比爱玛还要娇小些许,那种紧窄程度甚至可以媲美菊穴的狭窄。
我一面大呼痛快,一面猛力突进。
茜拉本来是想要忍耐着不叫出声来的,但在我突如其来的猛攻之下,豪勇有劲的贯穿压迫得她矜持尽失地放声高呼。
那是如仙韵般悦耳,夹带着愉悦、屈辱和放浪的叫声。
我接连不断地连续进犯,使得花穴内淫水如泉涌,承接我威猛无匹的攻势。
等到茜拉的快感像电流般穿过全身,蜜色的光滑胴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之际。
我又把速度放慢下来,来个九浅一深。
渴求着我再一次怒涛般的攻势,茜拉双目期盼银牙咬碎般望着我。可又不愿不甘去开口相求。
我一直折磨到她欲升天而不得,欲停止而不可,才再次快速进犯。
如此反覆进行多次,茜拉妩媚放任的呻吟声在海上迴荡不绝,在我们两人的交接处透明黏绸的蓉爱液如洪水般氾滥扩散。
到最后我在花穴的深处,把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享受着西拉高潮特的收缩反应。
「呵……呵……呵……」
目中无人的贵族千金小姐,如今双眼反白失神,檀口轻启挂着唾液而不自知,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神智不清。
我敢打赌茜拉在和小珍的同性爱中,从没有享受过如此被动和狂暴的方式。
被我征服得心悦诚服的茜拉,在我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后,一丝不挂风姿诱人的主动替我穿衣。
「你有没有问过小珍,我半夜在睡梦里想起你,大喊着不要而醒来。」颊上红晕未退的茜拉罕有的羞涩道。
然后她以近乎耳语的低声嗫喘道:「我……我知道……」
「事实上我是梦到你的大肉棒……在梦里干得我畅快到淫叫……我厌恶得屈辱到挣扎而醒。」我听了内心大为讶异。
「可是比起肉体上的快乐,无聊的自尊心才真的毫不实际。」感到难为情的黑妖精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昨天晚上我才得尝大愿收小珍进后宫帐下,想不到今天茜拉就主动向我表白,让我享受到无比的艳福。
完事之后茜拉变得更风骚入骨妖妩性感。简直像是吸饱了我阳精的妖女一样。
我自然不会尽信她这个魔性之女。可是一切都太顺利了,大败敌人赢得牛女之后,就连处处跟我作对的茜拉也向我臣服。
过度自信的后果就是自我膨涨,我也不能免俗。回想起来自从我征服过茜拉一次之后,她虽然对我百般刁难,可是她既没有真的杀我反以用财力和人力相助。
说不定我果真一炮定乾坤,用粗暴的性爱征服了她的心也说不定。贵族的女性不是很多都有病态的性癖吗?说不定茜拉真是一个变态,渴望别人去蹂躏她佔有她强姦她。
何况正常的女性,也绝不会收养小孩,等她长大后加以调校的。对付她这非常人不就要有非常法吗?说不定我瞎猫碰上死老鼠刚好碰准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样做?」
「还用说吗?去抢地盘。」我坚定明快的回答。
花艇火海战术的胜利,成为了日后黑道里流传甚广的传说。后来甚至有人传言,我一战就已经烧死了柏保狄亚过万人。
虽然没有这样夸张,但敌方损失非同小可是可以肯定的。我虽然死伤了三、四百人,但很快即能获得全数补充。
因为治安当局有了一个新的赚钱措施,让囚犯保释外出就医,简单而言是花钱买自由。我把之前被逮捕的人都用这名义赎回来。把敌我的实力比,由我方一千五百,拉近至对抗敌方二千五百。
黑道里的帮派斗争,并不同于战场两军厮杀。有什么防线去据守的。只有一个个不同据点组成的地盘。掌管面的控制权的是官府,而我们则是在官府的眼皮底下作点的争夺。
原本保狄亚以四千人控制九成地盘,就已经过于分散了。现在敌我的数量比大幅拉近,对应我所发动的攻击,他就缺乏了能够快速反应的机动兵力。
何况我的花艇只要驶出海,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需要防守的,柏保狄亚却要处处设防。
在此后的连场火拚中,我踏着敌人的尸体,用无数的鲜血和人命,抢回了一个又一个的地盘,手段凶狠暴烈使恶名远播让人闻之色变。
父亲生前留给我的地盘,现时由我和柏保狄亚各自对分当中的一半,双方的实力拉近至二千人对二千人,我的扩张达到了极限,在此时又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除非大家调集主力作一次决战,否则只靠无日无之的中、小型攻击,任何一方都无法打破这个均势之局。
我手下的两名大将,莫师艾主张总动员投入所有的人力、物力加强攻势,雷比鲁则认为暂时应採取守势,改善地盘内的各种生意增加收入,长远来说就是要用钱去压垮柏保狄亚。
在这两项主张之中,我并没有明确地採取其中一项。
虽然白鲸帮不断壮大势力,迫使我要尽快在内战中获胜。但柏保狄亚并不是无能之辈,不是我自己一头热去进攻或发展就可打倒的人。
现时我最为介意的还不是同为黑道的白鲸帮,而是治安官玛丽娜。
严格来说她属于宰相格鲁古的一派人马,但这位让帝都来所有罪犯闻之色变的治安官,却并不是任由格鲁古随意差遣,而是有相当程度的主见。
如果说我和柏这保狄亚是在擂台上比赛的拳手,则她就是裁判。我背后有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柏保狄亚背后有格鲁古宰相和玛丽娜治安官。再怎么说我都是较为不利的一个,事实上要非她偏帮柏保狄亚,目前我的形势将会更为有利。
拳赛初时柏保狄亚佔尽上风,后来我躲过评判的眼光以一招犯规的招式重击柏保狄亚,暂时两方各有优势打成平手。可我儘管如何努力,一时三刻也难以收拾柏保狄亚,他背后的格鲁古宰相就更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但假如我能找到机会干掉这个裁判,换上一个亲卡古鲁亲王的人就最好,否则最少能利用换人的空档,和柏保狄亚短期内分出胜负。
帝都内有众多的帮排,这场内战再继续下去,他们早晚逃不过白鲸帮的吞併。
早日见过真章对我绝对有好处,否则就算解决掉柏保狄亚,我如何能应付佔尽优势的白鲸帮。
有雷比鲁这个智多星和莫师艾这头猛兽,我可以放心地让他们负责暂时应付柏保狄亚,艾利亚则协助我尽量拖慢白鲸帮的步伐。而自己则专心研究如何干掉帝都百姓守护神的治安官玛丽娜。
她不止是金髮碧眼引人艳羡的高大美人,有一半龙族的血统,系出名门的家世,还聪明能干武功高强。
在私生活方面也许因为她太出众之故,并没有什么人敢高攀这位女强人,就算偶尔有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地想一亲芳泽,她也看不上眼。而且她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
要不是帝国的体制已经太过腐败,到了不结党营私在官场就无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选择格鲁古来投靠。
要对付她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当辣手。用流言蜚语来中伤她,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有格鲁古作后台,没有一定实质的証据,想要在官场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虽然我是想把她活捉来加以调教,但以她过人的精湛武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採取最简单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杀。
千挑万选之后,我选中了一个三人组,自称暗黑三杀的三个杀手。他们过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纵然三个人加起来或许只能够和玛丽娜打成平手,但暗杀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这一点,武功不高的杀手,一样能干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们就出色在这里。
有本领的人脾气高架子也不少,他们不只不肯减价,还要我一次过把钱付清。
我虽然不满,也只好哑认在心中。
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唯一愿意提供的优惠,就是让我目击他们暗杀的情形。
「深夜时分把我们叫到这种四野无人的地方作什么?那三个臭脾气的家伙。」
忍耐着寒冷的空气,我带着小珍、小伊、雷比鲁以及几名手下,到约定的地点。
「你不满意我们的服务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内敢接这单生意的,我想不超过十个。」
突然之间在我背后,一把鬼魅般的男声响起。
我转过身去的同时,看到了三名杀手。一个普通身材,一个特别高大,一个特别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别使用刀、剑、斧作武器。
「不!没有什么不满。能够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也不枉我付二万个金币。」
小母牛吓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其他人则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无动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们的出现。
第十章闇夜喋血
雷比鲁慎重地开口问道:「我们帮主理解你们的本事,但为什么相约在此。按照我们探子的回报玛丽娜还在她的家中。」
最为矮小的一个,厌恶地乾笑道:「你们的探子算得了什么?」
他妈的笑什么笑,一群见不得光的家伙,老子我就忍你这么一次。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若连找出猎物所坐的本领也没有,凭什么出来行走江湖。我告诉你吧!每当月圆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会偷鸡摸狗地瞒着家中的僕人和守卫,偷偷来到这里的桥底。」
「至于她是来是私会情郎,或是收藏见不得光的黑钱,为免打草惊蛇我们无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这样的有数高手,不是说利用她方便和睡觉的空档就杀得了的。等她回程时心神一鬆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你们看着吧。」
待到收了钱之后,接下来这三个人来去如风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们的探子竟然这样没用。」
「算了。不是你们没用是玛丽娜太厉害了。」
玛丽娜会收黑钱,连我这黑帮老大也不信。私会情人的话,也用不着在这种杀风景的地方。
虽然很想知道这位人中龙凤的女治安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但现在已经没有所谓,她很快就会死。
我想调教她来报当日裸体被逮捕和斩断莫师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没有机会了。
我把心一横的想,事后把她裸尸挂在城墙上示众羞辱来报复。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黑色的倩影来到帝都外围一条僻静的桥底。之后我们再无声无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钟。
然后骤然之间桥底下爆出了光芒万丈的雷电之龙,铿锵的兵刃交击声接连不断,每一响都清脆响亮广传四野。
「看来他们手上的功夫远没有口气大,结果还是失手了。」雷比鲁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们已经在第一击上重创了玛丽娜,然后成功地把重伤的治安官杀掉,否则我们刚才付的二万个金币的纸币就平白地损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虑,最坏的情况是他们三个都被杀掉。等玛丽娜走远之后,我派人由尸体上把钱要回来。一个铜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干得好。」听完雷比鲁的话我为之大喜。
「能杀死玛丽娜是最好,死掉三个杀手我们也没有损失,就怕双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够近距离目击,那绝对是一场壮烈的死斗。四个人的恶战,连桥面都为之震动起来,玛丽娜的铝电棍放出活灵活现的雷电绞龙,桥底落石不断河面溅起万千水花。
半小时的血战后,传出第一声凄厉的惨叫。接下来很快地连续有另外两声。
「这三个没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强。」
「咦……」
离开桥底地的玛丽娜步履蹒跚,好像受到了重伤,一步一步地艰难的向前走,数十步之后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来。
「莫非是同归于尽!」雷比鲁满脸喜色的望着我。
「说不定她祇是受了重伤。」
「如果受了伤的话,帮主和小珍姑娘此时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来了吗?」
「不行!我情愿放她走自己也不会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会贪图一时小利,一次杀她不到我还可以第二次僱用杀手。
万一她是故意诈作受伤好引我们出去,届时纵然我们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会全力打压我们帮会的,到时损失的金钱和人力就可观了。
再十五分钟之后,玛丽娜依然一动也不动。
看来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伤到不能活动。如果她只是伤而不死,我岂不是可以达成报一箭之仇,调教龙女的愿望。
儘管我已经过不少风浪,想到可以将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玛丽娜脱光了像母狗般牵在街上,我竟然像个少年般脸红心跳。
「派两个人下去,看她死了没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着两名手下领命而去,逐渐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着玛丽娜一直没有动作,我更加紧张了,甚至牵起了小珍温暖的纤手。
「艾利奥斯主人也也会害怕吗?」小珍淘气地仰头上望。
「当然了。如果一切顺利,我除了你这头宠物牛外,还会有一头奴隶兽。」
「奴隶兽?」
「没错!不是奴隶,是比奴隶还低下的雌性奴隶兽。」
而小伊纤手握紧大斧,满脸遗憾地看着玛丽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讲什么公平呀!
在玛丽娜身边的两个手下,检查一番之后示意我们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鸿运当头呢!」
我刚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闪过一道不祥的光辉。
不知是死是活的玛丽娜,倏然窜起一剑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两半,轻而易举的再制服了另外一个。
「我们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份地位,也会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当。」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实质上暗恨在心里,骂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这可怎么办!」雷比鲁并没有方寸大乱,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见。
「那没有用的家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们出国好好地安置好,然后叫他在狱中自杀,别替我们找麻烦。」
为了尸体上的两万金币,我惟有继续地等待。终于在天亮之前的一个小时,玛丽娜终于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虽然只死了四个人,但空气中似乎有股驱之不去的浓烈血腥味。近距离看刚才激战所在的桥,可以见到多处有石块剥落,连桥的樑柱也鬆动了。小伊像观察艺术品一样在审视着交战的痕迹不住地点头,想必她在心中推算着刚才交手的过程。
三名杀手破破烂烂的尸体,横七八竖地倒在河中。在脑中想像到刚才战斗的惨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凉气。
把石桥的桥身像切豆腐般剖开,这不是人类的力量做得到的。别看玛丽娜外表十足似一个人类,一度还和我打成平手。现在我才体会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实力来作战的。但搏杀三名杰出杀手时,她才不得不发挥出不属于人类,属于龙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鲁幸运的找回完好无损的纸币。事实上以尸体的受损程度来看,我还以为保不住这笔钱的了。好险!好险!
我进一步仔细地观察,石桥上留下来的深刻剑痕,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玛丽娜的确是受了伤而且还不小。但她凭半龙血统的强顽生命力,不仅格杀掉三个杀手,还强忍伤势诱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对手。
「咦!看来我们不止没有白费工夫,还挖到宝藏呢。」
从石桥崩坍的地方中,发现了几个隐藏在内的箱子。
虽则无法杀死玛丽娜又捉不到她,不过得知她的真正实力,并且使她受伤不轻就已经足够。
最让我满心欢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玛丽娜收故意隐藏的秘密。
内里的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却是比金银珠宝还值钱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内容是治安局在各种案件中调查得来,不同官员的犯罪証据,但总离不开官商勾结,作奸犯科等等。
这里每一页纸,都可以化为朝廷内政争权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来换白花花银子的。
将之一一搬走后,我和雷比鲁之后花了好几天,才能决定如何好好地利用这个宝藏。他还想出了如何打败玛丽娜的方法。
清廉的玛丽娜,和大贪官格鲁古宰相仅是互相利用。从文件看来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轻有为一心想一扫朝廷内腐败的皇太子。
我并不想当官发财,黑道才是适合我的地方。朝廷内的官员怎样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于我的结果就行了。
无论是争地盘劈友或经营青楼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运用阴谋诡计,可说非老谋深算的雷比鲁莫属。
按他的建议我在文件中选取了一部分能够打击格鲁古宰相的,準备用来给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作见面礼。
说起来真的是命运弄人,我父亲的后台是格鲁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对手白鲸帮的后台则是卡古鲁亲王。而在我父亲死后,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中,格鲁古站了在柏保狄亚的一方。我则因为阴差错的关係,认识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鲁亲王。
就像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政坛和黑道。
在一个午后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本来是打算找雷比鲁一起去的,不过他的拜访却因身份地位的关係而被拒绝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马车代步,但乘坐亲王所拥有六匹马拉的以金边装饰贵气迫人的名贵马车这还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贵族装束,领巾外套一应俱全外表看来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贵族浮夸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车厢之内茜拉和小珍这对前主僕之间意外地客气,好像关係疏离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们两个人。茜拉则如同皇帝身边极力争宠的妃子,挨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种满了苍翠的树木,每一颗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构成一道绿色的隧道遮蔽着刺目的阳光。
一直去到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才发现城堡是建筑于湖中央的小岛,只有一条桥连接岸上,巍峨壮观的雄伟古城,内里足可容纳数万以上的兵马。
湖水清澄蔚蓝,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鱼,四周湖江山色,远处还可见到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堆满洁白的积雪。
「你父亲真有雅兴,建城也要选在这种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听到我感动的说话,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我的话有什么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亲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岛是为了便于防守。湖里的鱼提供战时的备用粮食,宏伟城堡是要有足够的面积,以便在长期围困时自耕自织。风光如画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次要选择。」
「你在这里下车步行进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要惩罚我吧。」茜拉一脸认真的样子揪住我的衣领。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内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这也应该你下车。」
「我才不要尿在路边那么难看,我这里有一个活动尿壶。」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奥斯主人……」小珍羞得满脸嫣红。
茜拉则气得脸上发烧似地红,气极怒吼道:「给我去死吧!你这个世纪大贱人。」
之后她气愤地先行下车,并且带走了除马车驾驶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开一个恶质玩笑气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个人。但是她却羞红了脸跪坐在我身前,双手伸出来想替我脱裤。
「可以了可以了!我还没有坏到要用你的樱桃小嘴作尿壶。」
小珍只要有这份体贴和忠诚就足够。
「艾利奥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从前我偶尔也会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茜拉那淫妇刚才分明是恼羞成怒。
我身边有着三个女人,身为妻子的妹妹爱玛。她平时贤慧可爱,上床时虽然羞涩,却被我调教到像蕩妇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变的性格,高贵如「女皇」的气质,时常吸引我去挑战企图征服。牛女则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还体贴入微忠诚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间……」
我话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涌出两行清泪。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现在我自己也变心了。她会不会在心里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伤地依偎在我的双腿上。我则将手钻入她的女僕服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瓷般光滑冰凉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够了,来!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动到小珍弹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两下,要她拭去眼泪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恋的两主僕,因为我的关係才闹成这样。我相信只要在床上来次一箭双鵰,她们自然就会变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说到爱玛我可就没有信心了。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认为事情会像说书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间在家里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头宠物牛,之后她们和正妻之间就会和乐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临幸。
总而言之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小母牛说出心事加以安慰后,我重新追上茜拉,三个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富丽堂皇的场所见识过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一处比得上这里。
城堡内的空间非常宽阔,一点也没有侷促的压迫感。城中的亭台楼阁一樑一柱一砖一瓦,莫不是经过巧妙设计,并以精巧的艺术品作配搭,和华美的装饰加以衬托。虽则并没有用上什么金器银器作摆设,祇是用柔和的绿色灯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让人像进入天界的宫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尘脱俗起来。
「说到生活的艺术,大贵族果然不同凡响。」
要不是帝国的体制已经太过腐败,到了不结党营私在官场就无地容身,她甚至不用选择格鲁古来投靠。
要对付她这位美人叫我感到相当辣手。用流言蜚语来中伤她,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有格鲁古作后台,没有一定实质的証据,想要在官场中斗倒她也不可能。
虽然我是想把她活捉来加以调教,但以她过人的精湛武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採取最简单直接有黑道本色的方法。
暗杀。
千挑万选之后,我选中了一个三人组,自称暗黑三杀的三个杀手。他们过去出色的往蹟,使我相信有成功的可能。
纵然三个人加起来或许只能够和玛丽娜打成平手,但暗杀的精髓就在意出其不意。祇要做到这一点,武功不高的杀手,一样能干掉名震一方的武林高手,而他们就出色在这里。
有本领的人脾气高架子也不少,他们不只不肯减价,还要我一次过把钱付清。
我虽然不满,也只好哑认在心中。
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唯一愿意提供的优惠,就是让我目击他们暗杀的情形。
「深夜时分把我们叫到这种四野无人的地方作什么?那三个臭脾气的家伙。」
忍耐着寒冷的空气,我带着小珍、小伊、雷比鲁以及几名手下,到约定的地点。
「你不满意我们的服务大可以另找他人,但帝都内敢接这单生意的,我想不超过十个。」
突然之间在我背后,一把鬼魅般的男声响起。
我转过身去的同时,看到了三名杀手。一个普通身材,一个特别高大,一个特别矮小。全都一身黑衣打扮,分别使用刀、剑、斧作武器。
「不!没有什么不满。能够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也不枉我付二万个金币。」
小母牛吓得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其他人则持刀警戒。只有小伊一直毫无动作,似乎一早已注意到他们的出现。
雷比鲁慎重地开口问道:「我们帮主理解你们的本事,但为什么相约在此。按照我们探子的回报玛丽娜还在她的家中。」
最为矮小的一个,厌恶地乾笑道:「你们的探子算得了什么?」
他妈的笑什么笑,一群见不得光的家伙,老子我就忍你这么一次。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若连找出猎物所坐的本领也没有,凭什么出来行走江湖。我告诉你吧!每当月圆之夜,平日光明正大得很的女治安官,也会偷鸡摸狗地瞒着家中的僕人和守卫,偷偷来到这里的桥底。」
「至于她是来是私会情郎,或是收藏见不得光的黑钱,为免打草惊蛇我们无法太接近不得而知。可是像这样的有数高手,不是说利用她方便和睡觉的空档就杀得了的。等她回程时心神一鬆的时候我们就会出手,你们看着吧。」
待到收了钱之后,接下来这三个人来去如风地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老大真抱歉!我们的探子竟然这样没用。」
「算了。不是你们没用是玛丽娜太厉害了。」
玛丽娜会收黑钱,连我这黑帮老大也不信。私会情人的话,也用不着在这种杀风景的地方。
虽然很想知道这位人中龙凤的女治安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但现在已经没有所谓,她很快就会死。
我想调教她来报当日裸体被逮捕和斩断莫师艾一臂之仇,眼看是没有机会了。
我把心一横的想,事后把她裸尸挂在城墙上示众羞辱来报复。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黑色的倩影来到帝都外围一条僻静的桥底。之后我们再无声无息地等待了十五分钟。
然后骤然之间桥底下爆出了光芒万丈的雷电之龙,铿锵的兵刃交击声接连不断,每一响都清脆响亮广传四野。
「看来他们手上的功夫远没有口气大,结果还是失手了。」雷比鲁嘲弄的笑道。
「希望他们已经在第一击上重创了玛丽娜,然后成功地把重伤的治安官杀掉,否则我们刚才付的二万个金币的纸币就平白地损失掉了。」
「老大不用多虑,最坏的情况是他们三个都被杀掉。等玛丽娜走远之后,我派人由尸体上把钱要回来。一个铜板也不用花。」
「哈哈哈!干得好。」听完雷比鲁的话我为之大喜。
「能杀死玛丽娜是最好,死掉三个杀手我们也没有损失,就怕双方都死不掉各自撤退。」
如果能够近距离目击,那绝对是一场壮烈的死斗。四个人的恶战,连桥面都为之震动起来,玛丽娜的铝电棍放出活灵活现的雷电绞龙,桥底落石不断河面溅起万千水花。
半小时的血战后,传出第一声凄厉的惨叫。接下来很快地连续有另外两声。
「这三个没有用的畜生,只有嘴皮子最强。」
「咦……」
离开桥底地的玛丽娜步履蹒跚,好像受到了重伤,一步一步地艰难的向前走,数十步之后就跌倒在水中再也起不来。
「莫非是同归于尽!」雷比鲁满脸喜色的望着我。
「说不定她祇是受了重伤。」
「如果受了伤的话,帮主和小珍姑娘此时再出手不就把治安官手到擒来了吗?」
「不行!我情愿放她走自己也不会出手的。」
做大事的人不能只会贪图一时小利,一次杀她不到我还可以第二次僱用杀手。
万一她是故意诈作受伤好引我们出去,届时纵然我们能全身而退。她也必定会全力打压我们帮会的,到时损失的金钱和人力就可观了。
再十五分钟之后,玛丽娜依然一动也不动。
看来她不是真的死了,就是重伤到不能活动。如果她只是伤而不死,我岂不是可以达成报一箭之仇,调教龙女的愿望。
儘管我已经过不少风浪,想到可以将威震帝都的女治安官玛丽娜脱光了像母狗般牵在街上,我竟然像个少年般脸红心跳。
「派两个人下去,看她死了没有。」
我心情忐忑不安地,看着两名手下领命而去,逐渐接近那位威武不能屈的女英豪。
看着玛丽娜一直没有动作,我更加紧张了,甚至牵起了小珍温暖的纤手。
「艾利奥斯主人也也会害怕吗?」小珍淘气地仰头上望。
「当然了。如果一切顺利,我除了你这头宠物牛外,还会有一头奴隶兽。」
「奴隶兽?」
「没错!不是奴隶,是比奴隶还低下的雌性奴隶兽。」
而小伊纤手握紧大斧,满脸遗憾地看着玛丽娜道:「真想公平地再打一次。」
唉!小伊真是的,黑道中人讲什么公平呀!
在玛丽娜身边的两个手下,检查一番之后示意我们走下去。
「最近我真的是鸿运当头呢!」
我刚踏出第一步,夜空中闪过一道不祥的光辉。
不知是死是活的玛丽娜,倏然窜起一剑把我的一名手下劈成两半,轻而易举的再制服了另外一个。
「我们的治安官真能忍!以她的身份地位,也会不惜躺在河水里引人上当。」
我嘴上不在乎地自嘲实质上暗恨在心里,骂遍了治安官的十八代祖宗。
「这可怎么办!」雷比鲁并没有方寸大乱,而是慎重的徵求我的意见。
「那没有用的家伙有家人的吧!派人送他们出国好好地安置好,然后叫他在狱中自杀,别替我们找麻烦。」
为了尸体上的两万金币,我惟有继续地等待。终于在天亮之前的一个小时,玛丽娜终于走了。
一行人等逆河流而上,虽然只死了四个人,但空气中似乎有股驱之不去的浓烈血腥味。近距离看刚才激战所在的桥,可以见到多处有石块剥落,连桥的樑柱也鬆动了。小伊像观察艺术品一样在审视着交战的痕迹不住地点头,想必她在心中推算着刚才交手的过程。
三名杀手破破烂烂的尸体,横七八竖地倒在河中。在脑中想像到刚才战斗的惨烈,我不敢由背脊冒出一股凉气。
把石桥的桥身像切豆腐般剖开,这不是人类的力量做得到的。别看玛丽娜外表十足似一个人类,一度还和我打成平手。现在我才体会到,她平日是刻意保留了实力来作战的。但搏杀三名杰出杀手时,她才不得不发挥出不属于人类,属于龙的另一半力量。
雷比鲁幸运的找回完好无损的纸币。事实上以尸体的受损程度来看,我还以为保不住这笔钱的了。好险!好险!
我进一步仔细地观察,石桥上留下来的深刻剑痕,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玛丽娜的确是受了伤而且还不小。但她凭半龙血统的强顽生命力,不仅格杀掉三个杀手,还强忍伤势诱出我的手下。她真是不能小看的对手。
「咦!看来我们不止没有白费工夫,还挖到宝藏呢。」
从石桥崩坍的地方中,发现了几个隐藏在内的箱子。
虽则无法杀死玛丽娜又捉不到她,不过得知她的真正实力,并且使她受伤不轻就已经足够。
最让我满心欢喜的,反而是找到了玛丽娜收故意隐藏的秘密。
内里的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却是比金银珠宝还值钱的一箱箱文件。文件的内容是治安局在各种案件中调查得来,不同官员的犯罪証据,但总离不开官商勾结,作奸犯科等等。
这里每一页纸,都可以化为朝廷内政争权斗的武器。每一份文件都可以拿来换白花花银子的。
将之一一搬走后,我和雷比鲁之后花了好几天,才能决定如何好好地利用这个宝藏。他还想出了如何打败玛丽娜的方法。
清廉的玛丽娜,和大贪官格鲁古宰相仅是互相利用。从文件看来女治安官真正效忠的,是年轻有为一心想一扫朝廷内腐败的皇太子。
我并不想当官发财,黑道才是适合我的地方。朝廷内的官员怎样斗也好,我才不在乎,只要能有利于我的结果就行了。
无论是争地盘劈友或经营青楼花艇,我都自信不弱。但如何最能有效地运用阴谋诡计,可说非老谋深算的雷比鲁莫属。
按他的建议我在文件中选取了一部分能够打击格鲁古宰相的,準备用来给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作见面礼。
说起来真的是命运弄人,我父亲的后台是格鲁古宰相,而他最大的对手白鲸帮的后台则是卡古鲁亲王。而在我父亲死后,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中,格鲁古站了在柏保狄亚的一方。我则因为阴差错的关係,认识了茜拉投靠了卡古鲁亲王。
就像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政坛和黑道。
在一个午后的晴天,我和茜拉、小珍,一同前往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本来是打算找雷比鲁一起去的,不过他的拜访却因身份地位的关係而被拒绝了。
最近我出入都有马车代步,但乘坐亲王所拥有六匹马拉的以金边装饰贵气迫人的名贵马车这还是第一次。身上穿的是最正式的贵族装束,领巾外套一应俱全外表看来和那些空有面貌英俊的贵族浮夸子弟差不了多少。
在车厢之内茜拉和小珍这对前主僕之间意外地客气,好像关係疏离得很似的。
小珍必恭必敬地坐在一旁,服侍我们两个人。茜拉则如同皇帝身边极力争宠的妃子,挨在我身边有意无意地不停勾引我。
沿途种满了苍翠的树木,每一颗都是百年以上的古松,构成一道绿色的隧道遮蔽着刺目的阳光。
一直去到卡古鲁亲王的居城,我才发现城堡是建筑于湖中央的小岛,只有一条桥连接岸上,巍峨壮观的雄伟古城,内里足可容纳数万以上的兵马。
湖水清澄蔚蓝,可以看到其下自由自在的游鱼,四周湖江山色,远处还可见到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堆满洁白的积雪。
「你父亲真有雅兴,建城也要选在这种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建。」
「嘻……哈哈……」听到我感动的说话,茜拉忍俊不禁地笑出来。
「我的话有什么可笑的。」
「你太不了解我的父亲了。城堡建在湖中小岛是为了便于防守。湖里的鱼提供战时的备用粮食,宏伟城堡是要有足够的面积,以便在长期围困时自耕自织。风光如画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次要选择。」
「你在这里下车步行进去吧!」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要惩罚我吧。」茜拉一脸认真的样子揪住我的衣领。
「不是的我是想小解。」
「忍到城堡内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
「忍不下去了。」
「这也应该你下车。」
「我才不要尿在路边那么难看,我这里有一个活动尿壶。」我得意的把小珍拉到一旁。
「艾利奥斯主人……」小珍羞得满脸嫣红。
茜拉则气得脸上发烧似地红,气极怒吼道:「给我去死吧!你这个世纪大贱人。」
之后她气愤地先行下车,并且带走了除马车驾驶外的所有僕人。
我故意开一个恶质玩笑气走茜拉,好留下小珍和我二个人。但是她却羞红了脸跪坐在我身前,双手伸出来想替我脱裤。
「可以了可以了!我还没有坏到要用你的樱桃小嘴作尿壶。」
小珍只要有这份体贴和忠诚就足够。
「艾利奥斯主人你不用介意的,从前我偶尔也会为茜拉小姐她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茜拉那淫妇刚才分明是恼羞成怒。
我身边有着三个女人,身为妻子的妹妹爱玛。她平时贤慧可爱,上床时虽然羞涩,却被我调教到像蕩妇一般。茜拉的魅力所在,就是她多变的性格,高贵如「女皇」的气质,时常吸引我去挑战企图征服。牛女则不只是胸大身材惹火,还体贴入微忠诚可嘉,就是有些懦弱和笨。
「你和茜拉之间……」
我话才出口,小珍的美眸中就涌出两行清泪。
「是主人首先不要我的,但现在我自己也变心了。她会不会在心里埋怨我!」
小珍黯然神伤地依偎在我的双腿上。我则将手钻入她的女僕服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瓷般光滑冰凉的背部。
「她不要你有我要你不就足够了,来!不要再哭了。」我的手移动到小珍弹手的肉感香臀上拍了两下,要她拭去眼泪替振起精神。
茜拉和小珍是搞同性恋的两主僕,因为我的关係才闹成这样。我相信只要在床上来次一箭双鵰,她们自然就会变得水乳交融的。
可是说到爱玛我可就没有信心了。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但我可不认为事情会像说书故事般容易,突然之间在家里增加一名黑妖精妾侍,以及一头宠物牛,之后她们和正妻之间就会和乐融融地上床恭候我的临幸。
总而言之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小母牛说出心事加以安慰后,我重新追上茜拉,三个人一起踏入城堡。
今日的我已经不是吴下阿蒙,富丽堂皇的场所见识过不少,但是还是没有一处比得上这里。
城堡内的空间非常宽阔,一点也没有侷促的压迫感。城中的亭台楼阁一樑一柱一砖一瓦,莫不是经过巧妙设计,并以精巧的艺术品作配搭,和华美的装饰加以衬托。虽则并没有用上什么金器银器作摆设,祇是用柔和的绿色灯光,加上清淡自然的花香,就让人像进入天界的宫殿一般,彷似自己也出尘脱俗起来。
「说到生活的艺术,大贵族果然不同凡响。」
我在衷心称讚的同时,茜拉却不以为意地到:「今天的灯光和花香还好,父亲有需要的时会用上足以影响他人心智来的魔法,配合特别在裁种的花草树木,来应付他的客人,改变他们的喜怒哀乐。」
我暗叫了一声厉害!虽然我不是甚么学富五车的人,不过也知道武林中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取决与一念之间的心神变化。卡古鲁亲王在政争的战场上,能够随意操纵对手的心情,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
刚踏进大厅之内,就由二楼传来了一声豪迈爽朗的叫声。
「艾利奥斯。」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跟父亲同样一表人才呢!」
卡古鲁亲王和身上穿着贵族常见的华贵装束,但在用色配搭和剪裁之中却自有不落俗套的个人风采。
比之寻常的妖精,他来得更高更瘦,五官轮廓分明自有一股威严气度。与茜拉不同的是,他有着与漆黑肤色相同的眼睛和头髮。长髮及腰梳理得整齐清爽。
「亲王大人您好。」
我弯腰施礼的同时,只见他手一挥示意我不用多礼。他就已经由二楼跳到大厅,动作就像天外飞仙般巧妙自然,竟看不出他有任何运气弯腰的大动作。
他是除魔法之外还精通武术吗?又抑或是出于妖精的过人体能。我竟然无法看出来。
「今天不用拘礼的,就当作是一家人吃饭好了。」
之后叫我更加受宠若惊的,是他身为堂堂的亲王他竟然亲自下厨。而他对我的解释,是妖精的寿命实在太长了。所以不找些玩艺儿完来消磨时间不可,无论是园艺、下棋、烹饪、音乐、艺术他都学有专精,而且出口成文幽默风趣。
他和我内心所想的形象全然不同。
品嚐过他所亲手所煮一桌素菜,我才真正体回到色香味俱全的烹饪艺术。
席间我与茜拉和他父亲三人围桌而坐,身为下人的小珍则在一旁服侍。
「只要你们吃得开心,我辛劳一些又有什么所谓,茜拉是我的女儿,而你则是我未来……」卡古鲁亲王暧昧的一笑。
单靠外表看来他只和四十岁的人类男性差不多,充满男性魅力。
「岂敢再劳亲王大人,下一次就让我作东招待。」
卡古鲁亲王收起了笑容道:「不行不行!外面的东西我根本吃不下去。现在的厨师根本没有一点道行。如果你想孝敬我这未来岳丈的话,不如多準备一些厚礼吧!像今天这样的。」
他语有所指的是我早前提供给他的,对付格鲁古辛相的文件。
「父亲大人您说什么未来岳丈的,会把人家吓怕的。」茜拉娇弱无力地脸红劝说。
事实上自从她父亲出现之后,茜拉就如同一头顽皮的流浪猫,变成了柔顺乖巧的家猫。我还真没见识到她这另一面。
「以我女儿的才貌并重出身家势,你怕人家会不愿意吗?」
茜拉满面绯红,螓首低垂偷瞄了我一眼后就一言不发地保持少女矜持的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有了喜欢的男子,是如何地感到欢喜的。都怪我……你母亲死得早。我一直心急着想替你安一户好人家,结果弄得你反感到去干什么监狱长,来避开我这个父亲。」
「我真是一个失败的爸爸!」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就算是像卡古鲁亲王这般的人物,说到女儿的事竟也会眼有泪光。
「父亲大人你真是的,这样我怎放心嫁出去。」
茜拉离坐而起,亲切地把手帕递给父亲,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他们父女暗里不和,相互间还是感时关心着对方的。我不由得也想起自己的亡父亡母。一时间唏嘘感慨起来。
「卡古鲁亲王,今次我的手下意外地找到一名在治安局内任职,满身赌债的赌徒。威迫利诱之下,好不容易才迫他偷出这些文件的。我不敢保証以后还有没有,但是定当尽力而为。」
感动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我才到不会把自己找到的宝藏,完全无私地奉献出来。
「唉!可惜啊可惜。您你给我弄来的文件,可以让我找格鲁古的麻烦,却不足以让他下台。无论如何我这未来岳丈,不会让你这未来女婿白干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一事相求。白鲸帮的莉娜帮主,和我同样是为亲王阁下效力的。目前我正全力对付柏保狄亚,希望亲王你能出面加以约束她,不要干涉我们派拉夫朗帮的内战。」
「爸爸您就看在他见面礼的份上,帮他一把如何?」茜拉小鸟依人地倚在父亲身边软语相求。
卡古鲁亲王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艾利奥斯!我很赏识你的,可是莉娜也是长期和为我做事的老部下。要我偏帮某一方是不可以的,我另外给你的赏赐吧。年轻人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尽力去争取,好好表现我自然不会待薄你。」
之后他非常大方地,直接给了我十万金币作见面礼。这个金额比我估算的文件该有的价值,最少多了一倍。
他出手又够大方的,可真正对我最有帮助的是阻止白鲸帮。
「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和柏保狄亚的斗争正在关键时刻,我可没有放长线钓大鱼,推却这笔资金的余裕。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对我女儿好就是了。」
卡古鲁亲王开怀地握着女儿的手,茜拉则含情默默地看着我。
第三集
第一章白屋决战
亲王热情地邀请我留宿在居城次日才离开。他的确是非凡的人物,但看来并没有想像中可怕。不单止没有看出是我私藏文件,还把我的说辞信以为真,而且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茜拉,如果好好加以利用的话,解决柏保狄亚之后,我在黑道必定可以有更大的作为。
回程路上茜拉和小珍的关係并未好转,但却无损于我愉快的心情。
「茜拉有一件我要向你坦白的。」
「你做了坏事也要向人坦白!你该不会是染病了吧!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你。」
这个小妖女心目中究竟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将找到玛丽娜文件宝藏的坦诚地如实相告。
茜拉一脸错愕地道:「你好大的狗胆连我父亲也敢骗。」
「那么你想怎样!」
「什么也不做。我就是欣赏你的狼子野心,我已经玩厌了女同性恋游戏。还是男人来得有味道!我们真是合得来一样地狡猾。」这魔女狡黠的一笑。
「应付我父亲就要这样,千万要留一手。不要被他仁厚的外表所骗。」茜拉一面进言相劝同时主动的挑逗我。
留一手吗?我不只对你父亲。对你我也留了一手。虽然我觉得上次茜拉对我的真情告白绝不是假的,可是她的心意阴晴不定。送上门的美色我绝不会拒绝的,但该有的防备绝对不小。我被柏保狄亚伙和娜拉这臭婊,陷害入狱的一次就已经太多了。
不过也多得雷比鲁时常提醒我别被胜利沖昏了头脑,不要太过相信茜拉这小妖女。
接下来我所交涉的对象,是当朝宰相格鲁古。在玛丽亚送赠给我的宝库之中,我把关于这位皇帝眼前红人的另一半文件送还给他,换取他除掉这位不忠的部下。
他的架子真是大得利害!只肯派出门下的管家来应付我,连亲身见面也不愿意。不过他还是接受了我的条件。
如此一来我一箭双调对付柏保狄亚和玛丽娜的计画已经差不多完?。为了排除白鲸帮的介入,我决定找艾利亚亲身详淡,地点则是在她所指定的酒吧内。
派几个忠心的手下,在酒吧内外调查过没有埋伏后,我独自进去见我这位亲切的大姐。
她身穿黑色的旗袍,在吧檯之前自斟自饮。看到我进来之后她才转过身对我嫣然一笑,短袖的旗袍裸露雪一样白的藕臂,旗袍的开叉高连臀部的位置,把修长纤巧的美腿亳不保留地展现人前。看得禁不着吞了一大口唾液。
刚坐下来我就察觉身旁的酒瓶,已经空掉了一半,不禁为之大皱眉头。
在我想出言劝阻之前,艾利亚抢先开口道:「说教的事留给我家在冥府的糟老头说!身为无恶不作的黑道人物,怎能经常在意这种小事。」
以我身为黑道人物的尊严,自然不好再开口劝说。
作为反击我取过地她的酒瓶,高举过顶一口气全灌下肚之去。一时间喉咙火辣辣地,差点忍不住要喷出来。想不到她一个女人,竟然喝这么火辣的酒。
「砰!」我把酒瓶重重地放回吧檯之上然后说:「接下来谈正经事,谁也不准再喝半滴酒。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程度的定力不会没有吧!」
艾利亚先是气得鼓起了香腮,接下来莞尔一笑道:「好吧!我就听小弟弟的一次。」
艾利亚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往我的头顶摸去。
「我小不小就用你的手来确认吧。」我拉着艾利亚的手往我的裤裆摸去,直到眼前这位漂亮的大羞红着脸蛋儿把手缩回去。
艾利亚态度为之一变一本正经的说:「到目前为止白鲸帮已经吞拼拉拢了三个原本支持拉夫朗帮的中型帮派。虽然我已经尽了力,但最多只能阻援白鲸帮的速度。」
我微一点头说:「之前你提及的反击计划进行得如何?」
「还可以。」
「不久之后我将会全力进攻柏保狄亚,届时如无论如何要阻止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再次插手。」
「我尽力而为吧。」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一定要办到。」
「我祇是一个弱女子,替你拿些钱找人做事,不要把我想成是有求必应的神仙。」
有求必应的神仙吗?我细心玩味着这一句话。
「我要多谢你还有父亲,帮我做了这么多事。」
艾利亚满脸不解我为何会将她和父亲相提碰论。
「你知道我派雷比鲁调查过你的出身吧!」
「我不知道。」艾利亚脸上像是罩上一层云雾,一点也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调查遇到了不少障碍,虽然无法确认你的真正身份,但他也不会无能到相信你伪造出来的身份。你太熟悉黑道的一齐了,不管如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一定和黑道友关係的,而在我父亲逝世的那段时间内死亡的,有份量的黑道人物中没有一个有资格,有你这么一个出色的情妇。你和小伊应该是素不相识的,以她那孤僻的个性短时间内和你的关係未免变得太亲近了!而且你的部下也不是临时招募而来的,而是一群一直追随在你身边的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艾利亚依然不为所动,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我一直在调查我母亲因姦情被赶出门的事,在这段期间我由父亲的旧部口中听到很多关于他在生时的事情。他除了娜拉这个臭婊子外,还有另外的一名情妇,统率着一群小而精锐,没有其他帮众知道身份的部下,专门为父亲干一些隐秘的勾当。」
「而这一个情妇父就是你!」
「真是的。你的眼光太狭小了!在这个广阔的大陆上,并不只有这里才有黑道。」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必要再否认,你家中还留着很多我父亲生前送给你的东西,就像你今天所穿的旗袍就是我父亲病危时,你在他床边照顾时所穿的同一件。」
「没有!当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艾利亚突然间住口了。
好一会儿后才摇头歎息的说:「当时我穿的并不是旗袍。」
我们的对话似乎为艾利亚唤回了以往她与先父的回忆,她以百感交集的表情道:「就如同国法无法阻止臣子叛逆,帮规也无法阻止部下作反。你父亲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作为在最关键时刻用来自保和反击的力量,我一直为他默默无闻地工作。按照他的想法,原本我应该和他柏保狄亚一明一暗地辅佐你作为新的帮主。
但想不到像柏保狄亚这么忠实的人,在权力的诱惑面前还是说背叛就背叛了。」
「多谢你!」我握紧艾利亚的玉手说。
「你真的是父亲留给我最好的遗产。」我并不仅是说艾利亚的能力和她手下的力量。而是对她做为父亲情妇的身份,娜拉这个叫我厌恶和反感的对象姑且不提,得知艾利亚的真正身份后,我更加想将她收进后宫。
把父亲的女人收为情妇!一想到这里我简直是慾念狂升。
「为了阻止白鲸帮的介入,把所有能够派出的人都派出去。」
「不能这样做的!只有隐伏在暗中我的手下们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如果再不能尽快收拾柏保狄亚,我就赶不及準备迎击白鲸帮。既然拥有力量的话,一开始就要全部使出来争取最大的胜利。否则等到败像毕逞的时候,再使出来已经太迟。这就是我的做法!」
「明枪易当暗箭难防啊!只要有我和我的手下在,万一你真的输了。我还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护你、爱玛、小伊和小珍离开帝都退隐江湖。以你父亲留给我的金钱来说,要过一般小贵族的生活不成问题的。」
「我不是我父亲,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做法。」
艾利亚沉默以对不予认同。
「我想你帮我,而不是为了我父亲帮我。」
艾利亚欲言又止在似内心不断挣扎,最后她无可奈何地说:「年轻人总是冲动的。到底他已经死了,就依你的方法去做!」
我挽起艾利亚的充满诚意的说:「来我的身边吧!虽然我像父亲一样不止你一个,但是我实在不忍心再见到你孤独一个人,经常借酒消愁。在感情上你也该重新出发了。」
艾利亚摇头道:「小珍的身份虽然低微,但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爱玛的母亲虽然不好,她却是温柔善良,容易受到伤害的人。一个男人或许可以无分彼此地爱不同的女人,但他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不想在她们身上夺去拥有你的时间。」
听到艾利亚的回答,我既悲亦喜。他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要和两个十余岁的少女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已去世恋人的儿子,并不是容易答应的。
虽然没有办法律上的手续,但爱玛是我人所共知的法妻,小珍是我金曲藏娇的情妇。至于茜拉算是有点情意的性伴吧!我对于维持身边这样的关係觉得也不错,但对于已做了父亲多年情妇无名无份的艾利亚,就算她愿意接纳我,我也无法像父亲一样苛待于她。
可是一想到要说服爱玛,接受我拥有其他女人的事实,我就大感头痛。
至于艾利亚不惜一切要救出监狱的义父拿达姆一事,虽然我再次探问他这义父的真正身份,但艾利亚只说这是她个人的私事,与目前的帮主争夺并无关係。
数天之后格鲁古宰相按照我们的约定,策动了治安局内的罢工事件,半数的士兵以过劳为理由拒绝执勤,玛丽娜相信现在正被这件事弄得晕头转向忙不过来。
再加上一些刻意为之的虚报事件,我才不担心她还有能力去管黑道之间的仇杀。
为免洩漏风声我事先只告诉了艾利亚和雷比鲁相关情况,而其他的头目和部下则以不同的名义叫到了花艇集合。这一战我可说是倾尽全力。
当我想进入会议室时,看到小伊手握大斧好整以暇地挡在门外。茜拉气得弓起腰手指小伊直叱她的不是。牛女满脸惶恐地拉着她的前主人,想要劝她息怒却反而更刺激起她的怒气。
「小姐没有资格进去!」小伊冷笑着手按茜拉的头,就像一个小斗牛勇士。
所谓的小姐在黑道的术语里是经常用来代替妓女一词的客气称呼。
「小姐!我们还是等主人来作主,伊莲娜她不许小姐进去我也没办法。」
小珍这小笨蛋把茜拉由主人降格成小姐,只有更加激起茜拉千金小姐的刁蛮性子。
「艾利奥斯!你要替我主持公道,这头野熊连我也敢欺负。」看到我的到来茜拉为之精神一振,勾着我的臂弯抱怨。
在茜拉对我献身后,我就要她在进入我的地盘範围时不许那四个保镳跟随,免得跟小伊又发生冲突,并且把她以前派进来监视的人彻回去。茜拉对我的吩咐都一一听从了。
但我那个十三岁的小姨,不知是基于替爱玛抱不平还是和茜拉个性不合,儘是利用这些小事欺负我的黑妖精。
对这些小女人的争吵我可无意干涉,逐依照一向以来的做法,用爱抚加亲吻对应,封着茜拉的嘴。不管她如何吵闹,一直摸到她呻吟着说不出话为止。
而注视着茜拉由发怒到发情的小伊则是丢下了一句淫妇后进入会议室之内。
出席会议的人计有雷比鲁、莫师艾、小伊、小珍、茜拉和几个其他头目,会议的内容就是讲解给他们听,我和雷比鲁所制定的白屋攻佔计划。我要一举把拉夫朗帮的象徵父亲生前的居所,易守难攻的这幢大宅夺回来。
会议结束之后,各人均出去準备作战。唯独需雷比鲁留在最后对我说:「如果这次再打败柏保狄亚,他就无法在翻身了。不过我还是担心艾利亚和茜拉的问题,对她们两个真的能够完全信任吗?」
「你不用杞人忧天吧!」我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由于今日一战事关重大,为免分散人手保护爱玛,我今天稀有地把她也叫到花艇上。同时我命令小伊把我的妖精床伴带走,并且严加看管不使爱玛与茜拉有机会碰面。
「自从逃出无归岛,雷比鲁好像衰老了不少,是否人老了胆子就会便变少了呢!」茜拉就算了,总不至连艾利亚也要担心信任问题啊。
「雷比鲁伯伯吗?他以前总喜欢拉着我,跟我说他小孙女的事。可是最近他都不说了,我问他是不是孙女病了,他却只会歎气。」亦步亦趋紧跟在我身后的牛女,把手指放在唇边一面思考一面说。
在我想要回应小母牛之前,一把甜美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艾利奥斯你要保重身体呀!」
「夫人您好!」小珍一鞠躬。
爱玛面带忧色地看着我。虽然我事先没有说什么,但她看到左右的人紧张的样子也明白今日大战再即。
一面替我换上钢丝甲,她一面有忧心忡忡的道:「我今天总是觉得心惊肉跳的,有种很不安的预感。我好害怕这是我们两人最后共处的时光,你会不会一去不返。」
然后高声急道:「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回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有那一次没有活着回来啊!你乖乖留在船上等待,不用等到明天,今晚我们就搬回白屋。」
我深地吻别娇妻,拿起狼牙棒豪气万千的大踏步离去。
总数一千五百名的手下,分成十五股以避人耳目,按照预定计划顺利到达并且包围了白屋。
白屋的防御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因为是一帮内斗的关係,双方都很熟悉这个据点的构造。我打算利用防御死角和莫师艾正面佯攻,小珍和小伊则由地道里偷袭。柏保狄亚虽然也知道白屋有几条秘道的存在,甚至可能已经设防或将之封死。
但父亲生前曾告诉小伊这个妹妹一条没有其他人得知的秘道,我就打算利用这地道。
把茜拉交给我的戒指转交给小珍后,我吩咐她道:「你们两个要多加小心,胜败主要就看你们的表现。」
小伊没有回答我,但脸上的表情则无异于说,以她们两个的实力,我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小珍则表示她会为我尽力而为的。
「好了!来观战的茜拉小姐,你不跟着小母牛去吗?」
「我警告你别再乱叫我做什么小姐,我是卡古鲁家的贵族小姐,可不是在你的花艇上出卖肉体替你赚钱的小姐。」茜拉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却因踢到盔甲而痛得眉头一皱。
「还有我才不要爬什么地道弄得一身骯髒,再说我尽心尽力养大的牛牛可没有那么软弱,会被一个黑道小霸伤了。」
不再理会茜拉,我扬声发令:「进攻!」
我率领一千人马,像潮水般分成数波,弯着身子闪个头上掠过的,有机关自动发射出的箭矢冲近围墙外。
第一波就死伤了数十人,不是被箭射中就是踩中了陷阱。而这一地段还是白屋防御最薄弱的部分。
可是围墙上却只有少数敌人,没底抗多久就纷纷转身逃去。爬墙而入后我拿着盾牌和莫师艾并肩前进,一路饱受箭雨的洗礼,直追赶到建筑物前方的百余步前才停止。
「直接杀进去吗老大?」莫师艾跃跃欲试想强攻进去。
「别急!稍等一会儿。」防守明显太弱了些,是成功地奇袭了柏保狄亚,还是他设下的陷阱呢!我不想贸然同意强攻。
因为敌人虽然不多但机关陷阱威力却更厉害了,藏在屋内的床弩威力强大,足以把人和盾牌一併射穿,地面上陷坑和地雷等愈来愈密几乎举步皆是,屋内还不时夹集有魔法师发动的魔法攻击。我决定不让部下去白平送死,仅是作势欲攻好把敌人的主力都吸引过来,让小伊和小珍的地道奇兵能够成功。
忍耐住不断增加的伤亡,我多次下令进攻,稍一受挫即行退却。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一股敌人由围墙外发动攻击夺回了我们侵入进来的缺口,同时柏保狄亚亲率主力由正门口杀出来。
一时间我的部下骚动不已,大声惊呼被敌人前后夹击了。
在保镖的护卫下追到来我身旁的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战况的变化向我发问道:「千辛万苦準备的大攻势,却掉入了对方的陷阱内,帝都黑道未来的霸主不知有何感想。」
「我的感想是你真会动摇军心。柏保狄亚有多少实力我还不清楚吗?他在这里最多有六、七百人,不够我的一半。他能派出屋外的最多不超过五百,我方有双倍的优势,你等着看我的英姿好了。」
我下令部下分成前后两股,后一股由莫师艾指挥,我则率领前一股,并与手持一柄大鎌刀柏保狄亚对上了。
四方喊杀之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中死伤者直线上升。
在惨烈的械斗中,我感到身为黑道人物的激情。就是要这样刀头舔血,亲手砍杀敌人得来的胜利才有意义。
「喝!」
我一棒往柏保狄亚头顶敲下去。
杀出来时威风凛凛,一招架起来柏保狄亚却一路往后退去。
「怎么?穷到连饭也没得吃,没有力气吗?」我嘲笑着日趋劣势的柏保狄亚,连消带打不给柏保狄亚招架的机会,狼牙棒舞成一团棍影把他圈进去。
「放心!你特意前来送死,我把你宰了后用你的头盖骨作饭碗,绝对吃得下三大碗。」
不止柏保狄亚,他那群气势汹汹地杀出来的部下,略一交战后已经不敌我方的数量优势纷纷败退。
「兄弟们!再加一把劲演变成混战攻入白屋内。」
假设演变成混战的话,屋内的弓箭和魔法就无法再攻击混杂在一起的敌我双方,而且敌人退回去的路上也不会埋有陷阱。不用小珍和小伊,或许倚靠这里的人马就可获得胜利。
呼应我鼓舞的声音自四周纷纷响起,手足们强化了攻势如怒涛般直捲往柏保狄亚一党而去。
挥舞着的刀剑反射着太阳的耀目光辉,利刃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呼不住,人多打人少我的部下们显得更加奋勇争先。
在我步步进逼之际,突然一支床弩射出来的利箭在我面前掠过,假设射準数寸我说不定就会一命归西。
我为之大呼好险!但我的部下们并没有那么好运,剎那间连续响起了数十胜声哀号。
柏保狄亚虽败不乱,他一开始就是利用自己和部下作饵,把我们引进弓箭和魔法的射程内。又恰到好处地抵挡着我们的猛攻,保持一定距离不致成为捉对厮杀的混战。
「干你娘的!」受挫后我一连骂了几句髒话,下令部下们一时后退。
第二章倒挂裸女
柏保狄亚在得手之后,一个回马枪重新攻来,手中镰刀连环斩击水银泻地般杀至。我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风,使柏保狄亚无隙可乘。
双方一进一退互有攻防,柏保狄亚想把我们引进陷阱中,我则想把他们引出来一一剿灭。
虽然我方在人数上有优势,但只是暂时性的。由开始发动攻击的一刻起,柏保狄亚想必已派人去把其他据点的手下们召集回来。这些人陆陆续续赶来参战,但一时间都被莫师艾的部队抵挡在围墙之外。
「特意带大队人马前来这里送死,真的辛苦了你这个败家子!」
「你说谁是败家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等我把你擒下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送酒吃。」
狼牙棒和镰刀相抵,我和柏保狄亚的角力,就如同战况一样僵持不下没有变化。
经过长久的等待后我期待的变化出现了,大屋之内传来械斗的喊杀声音,一直不停发射的弓箭和魔法也大为减弱。
「你的死期到了柏保狄亚。」
我立时强化着攻势,鼓舞着手下们内外夹攻。
「嘿!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利用你老爸留下来的地道吧!虽然找不到出入口,但我算準了那老匹夫还隐瞒有我所不知的地道。所以预早加派了人手防範,等他们收拾了你的奇兵就会出来支援。届时看是谁的死期到?」临危不乱的柏保狄亚奋力反击拖延时间。
由于已经没有退路,所以退守在大门前方的柏保狄亚一方的人个个拚死抵抗。
虽然人数比我们小,一时间却难以消灭。
「砰!」隆然巨响之后,大屋的门被人打飞出去。
接下来柏保狄亚的手下蜂拥而出。
「明年今日我会替你们两父子扫墓的!」柏保狄亚得意地狞笑。
「你未免笑得太早了!给我看清楚。」
继柏保狄亚的人之后,出现在门口的是杀意正浓的小珍和我的熊族少女小姨,她把一个负伤的敌人高举在手上,先后将之怒掷而出,再率领手下们紧追败军而来,和我前后夹击柏保狄亚。
柏保狄亚错愕得张口结舌简直无法相信。
我向来都是在冒经过计算的风险,小伊和小珍的身手比柏柏保狄亚手下的猛将高了一个档次,比起高头大马的男人们身形娇小且敏捷,在狭窄的室内作战真是谁予争锋。
「聪明的话就弃械投降,还要继续抗拒的格杀勿论。」
柏保狄亚一方不止人数较少,更受到我方的包围,本来背水一战的高昂士气现在更是全然崩溃。
「还想活命的跟我逃!」
当手下犹豫是战是降时,柏保狄亚不顾一切推了身旁的两名手下来阻挡我,自己避开小珍和小伊往旁边突围而去。
「不要给他逃了!捉到柏保狄亚的人赏一万个金币。」
我手上的狼牙棒毫不客气的凌厉挥动,把阻挡我的人接二连三地打得血流披面惨叫倒地。
情况一时混乱已极,柏保狄亚的手下们有投降的,有跟随老大逃跑的,还有少数几个还在拚命抵抗掩护老大撤退。
柏保狄亚冲进了人群中消失了身影,只能见到他的镰刀缓慢地向旁边杀过去。
「小伊和小珍到前面拦下他。」
其他的卒仔我没有兴趣处理,认準柏保狄亚的镰刀三人包围而至。
当人群散开死的死逃的逃时,我看到的并不柏保狄亚,而是他的左右手拿着镰刀自甘作弃卒引开我们。
「可恶!」可怒不可遏地乱棍把这替身打死。
同时间柏保狄亚这叛徒,已经在逃窜的手下中爬墙而出。然后他会合在围墙外增援而来的援兵,放弃了白屋全面退走。
让莫师艾和小伊这两个好战的家伙去追赶残敌的时候,我摸着小珍带着敌人血污的脸颊嘉奖她的忠勇。
「干得好!」呼!今天我回复这里主人的身份了。
「只要是为了艾利奥小珍就算去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的。」牛女亲暱地牵着我的手。
「今后我会和爱玛搬回来,你也跟我们一起住。不过你是牛女,人的房间未必适合你居住。我另外建造一个牧场来饲养你这条淫蕩的小母牛吧!」
「主人欺负人!」小珍嘟起了娇艳的红唇抗议。
由被玛丽娜裸体逮捕出白屋,到今天率领一众手下浩浩蕩蕩地杀回来,足足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白屋内外还有少数的残敌在躲藏,而我的手下正肃清他们并把俘虏们聚集在一起。屋内的装修和家具经过一场血的洗礼后,弄得到处都残破不堪沾满血污。
至于那个带领着四名高手保镖,却一直坐山观虎斗的茜拉,也自把自为地跟在身后参观白屋内的破损情形。
「虽然房子少了一点装饰陈设平民化了一点,但只要略加改动还是可以居住地。」茜拉仿如自己是女主人样子对诸多批评。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想搬来住吗?爱玛是我的妻子,小珍是我的宠物。而你不过是我的床伴。」
「你现在是讨打吗?床伴?我还没说你是我的男宠呢!」黑妖精气得杏眼圆睁。
不再跟茜拉斗嘴后,我反思现在的状况。接连败北之后,柏保狄亚好不容易稳住阵势,今天却又再吃了一大败仗并把白屋都掉丢了。他不止失去了拉夫朗邦的象徵,留在白屋内的财物也尽数归我所有。
在这场帮主之位的争夺战中我已经获得确定的胜利,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柏保狄还会垂死挣扎多久。他支持得越久越不利于我和白鲸帮的对抗。
「艾利奥斯!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的。」
「礼物?」
「虽然是伊莲娜找到的,但是她送了给我,叫我转送给你。说可以讨艾利奥斯的欢心,不用被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欺负。」
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的自然是指茜拉,我听得开怀大笑的同时,黑妖精则气得暴跳如雷。
之后小珍将用皮带把双手被绑起来的娜拉牵到我面前来。她髮丝凌乱脸色发白上半身赤裸,裸露出雪白丰满的胴体。
「我还以为你的礼物是什么,原来是我父亲的情妇!」
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眼前妖艳的尤物,凤目中闪过身为一个虐待狂的兴奋眼光。
「小珍你干得真好,今晚我要在床上好好奖励你。」听到我的话小珍含羞带笑地点头,雀跃地搓按一对葇荑。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是要部下把你轮姦致死,还是作为最低贱的奴隶售卖出去,抑或大方一点一刀给你一个痛化?」
「你不要乱来!你杀了我的话,爱玛不会原谅你的。」看着这个贱女人瑟缩发抖的模样,让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来搓弄这个妖妇的丰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虽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肤仍然嫩滑柔软,唯独弹性及不上爱玛。
「我就算在这里把你五马分尸,你以为爱玛会知道吗?」我一把抓实她的乳头加重语气的说。
「那你想怎样?真的要杀我吗?」娜拉脸色发青再无昔日的威风。
「像你这种淫妇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我即时动手把她的长裤脱下来,这个狐媚的女人居然还穿紫色的三角裤,我一併也将之全脱了。
「住手!你不可以这样的。」想不到这个淫妇居然还会脸红。
父亲和柏保狄亚给她脱衣服的次数当然不会少了去,她也不会在乎我这个男人把她脱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对一身贵气的茜拉,以及尴尬地垂头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耻辱场面。
想起往日她对我的虐待,我就气愤难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的同时,内心决定以后就让这贱妇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得还不错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话,最少有一千个金币的价值。」茜拉这个小魔女,面对同性的裸体一点都不觉得害羞,还像挑选奴隶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似乎颇感满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圆臀上。
「你……你……你这什么女人来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摸!」娜拉害羞得脸红惊叫。看来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个金币把她卖给我。」
「不卖!」我简单直接驳回了茜拉的提议,我不亲手调教这个贱妇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千个金币不能再加的了。」
「不卖就是不卖!」
茜拉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蛮不讲理地逼着我一定要把娜拉卖给她。直到我忍耐不了发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个鬼脸带着保镳离去。
目前我的大事还没处理完,我吩咐小珍拉着全裸的娜拉,暂时收押在地下室严加看管。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虽是帮主情妇的身份却以帮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对我手下们好色的视线,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后前行,粉臀富有节奏地摆动,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慾。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奥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牵回来。」牛女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照我的话做。
「还记得你在我头上撒尿时的情形吗?我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地,现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给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气又恨,但身为阶下囚她还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鬆开裤头之后,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龙根。捏着娜拉的双颊,逼她张开嘴儿。
然后我无所畏惧地直捣尽头,一直去到娜拉的喉头。
「唔唔呀呀……」娜拉难过地语不成声。
要在这样的兴奋状态下发射出来真不容易,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我才在这淫妇的口中一洩如注。
娜拉厌恶地大皱眉头,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喝着我的黄金水,更有不少从她的口中洩漏了出来。
「咳……咳……咳咳……」当畅快地解决完之后,娜拉大声咳嗽不已眼中含泪怨恨地看着我。单手撑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肉体因害羞和愤怒而泛红。
「艾利奥斯看到她这个淫蕩的模样,小珍也……」发情的小母牛拉着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会来临的,到其时我好好奖赏你。」在小珍额上香了一口,我让满心欢喜的要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体。
命令部下们打扫白屋的同时,我派手下百多人把爱玛由花艇上接回来,并且与艾利亚见面了。
由于事先隐密準备工夫做得好,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只来得及率领少数精锐来拦阻。受到艾利亚的阻扰最后无功而还,但艾利亚的秘密部队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
战后我忙于和雷比鲁计算双方的伤亡,虽说击溃了敌人佔领了白屋,但由于越过箭阵和陷阱时受到不少损伤,柏保狄亚一方的死、伤和被俘虽然多达千人,我方也自损八百,只能说是惨胜。可是攻下白屋不仅在声势上大大地打击了柏保狄亚,更抢下了他藏于白屋内的财富,使敌人的财政濒于崩溃。
傍晚时分我正忙于準备庆功宴之际,莫师艾一身血污气急败坏地赶到我的面前:「老大对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亚的人抢走了。我虽然已经尽了力但他们实在太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啊。」
剎那间我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道歉又有甚么用,总动员所有人去把爱玛抢回来,找不到人不准回来。」
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内心五内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却始终没有半点音讯。向柏保狄亚其他据点派人打探,不是已经人去楼空,就是重门深锁并聚集了大量人手来护卫。在罢工快将结束的现在,我无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强行攻打。
在父亲生前的书房内,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时份,却依然没有人能救出爱玛。
房间内只有我和雷比鲁两个人独对。
「老大不用多虑的,柏保狄亚是聪明人不会伤害爱玛小姐的,只会用她来跟我们交易,把那娜拉那个女人还给她就行了。」
关心则乱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下稍安的同时却担心起爱玛的贞操,就算人可以换回或许早已经受尽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讯给柏保狄亚,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爱玛。」
我怒气沖沖地下令,同时决定在交换人质之前,好好地调校娜拉这个贱人。
「我跟俘虏查问过,柏保狄亚事先準备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队準备在大战的时候,找机会绑架爱玛小姐。他在白屋被打败了之后,就集结残部和这批人会合,出动四百多人攻击莫师艾等百多人的卫护队。」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还有什么用。」
「能够及时知道莫师艾他们的行走路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讯,而且还是层级不低的人。」
「这件事交给你调查吧!」
想到爱玛可能会受到柏保狄亚的凌辱,我就不能放过娜拉。命令小珍将父亲留在地下室内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园,并且把娜拉这贱女人牵出来。
月光下娜拉颤抖着身体双手遮掩着身前三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亚绑走了爱玛,我準备用你这个淫蕩的母亲,来换回贤良淑德的女儿。」
惊惧交加的娜拉听了心神一鬆:「嘿!现在大家都有人质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亚虐待我女儿的话,就对我好一点,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来。」
这淫妇接下来竟想动手脱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对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来还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在换人之前,我要狠狠惩治你这贱女人。」这家伙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亲,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
我取过放在架上的长鞭,隔着十尺的距离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长赤红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时,娜拉惨叫着爬倒地上屁股高举。
「你这禽兽!你对我施暴的话,柏保狄亚也不会放过爱玛的。」
「你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蝎!」
我不再跟她多废唇舌,乱鞭打在她丰满妖艳的胴体上,鞭子雨点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打得纵横交错留下鱼网般的浑身红痕。
娜拉这淫妇的痛苦鸣叫响彻云霄。
「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乳之间道:「淫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妇,準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
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的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于今次的调校之中。
可是她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满不好意思的。」
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相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而且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
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
娜拉听了好不容鬆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
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髮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过精光,裸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骯髒,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反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寒子用高压的液体来清洗这淫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
我把香槟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
拔毛的伤害再加上香槟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脚边呻吟不绝。
这贱女人真是应有此报!
小珍最后不甘地低头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对着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
一会儿之后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红唇道:「全部喝掉了。」
「里面还有的。」我指出花穴内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实。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头顶示意有心无力,小母牛有时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计去解决,淫妇你给我听清楚,用力把香槟酒迫出来,不然我就用拳头打你的肚子,打到喷出来为止。」
娜拉听了只好苦着脸照办,但不管她如何用劲收缩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来。
「真是下身鬆弛的淫妇。」
我冷酷地把香槟瓶插进娜拉的菊穴之内。
「喔呵!」
剎那间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开的弓弦般绷紧。然后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红豆上狠狠地一弹。
「要死了!我要死了!」
悽厉惨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的倒裸美妇,就像喷泉般把花穴内的香槟酒喷洒出来,比起潮吹时的效果犹有过之。
「厉害!」
目击到这么壮观的人体喷泉,小珍因为感动、震惊、兴奋和发情而发软坐到地上。
娜拉张口吐舌,睑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喜悦,流满了唾液也不知是否失去了知觉。
我等到很香槟瓶内的酒都灌入了娜的体内后,才吩咐小珍把她放下来。
「你这淫妇给我好好地给我听清楚,把你的屁紧夹得紧紧的,要是让香槟瓶掉下来了的话,我就要你跪在玻璃碎上到天亮。」
由小珍的手上接过了颈圈,我亲手扣到她的颈上去,就像牵狗般牵着她在白屋的花园上散步,另一只手则浓情蜜意地下握紧小珍的葇荑。
第三章娇妻被掳
柔和的月光洒遍娜拉这淫蕩美女犬的全身,她在地上爬行的同时屁股摇曳生姿地摆动,特别是插在菊穴上的香槟瓶引起了人的无限遐思。
「畜生!我的命真苦。」
也许是直肠内灌满了酒的缘故,吸收进体内后胆子大起来的娜拉泪流满面地咒骂我们父子。
「我忍了十几年,在那个男人的心目中连第三都排不上去。好不容易等到女儿长大以为可以一家团聚,把财产都夺过来。结果……结果却是这样!」
「呜!呜!你父子俩都会不得好死的,特别是你竟然比你父亲还狠毒,一个女人想在年老力衰之前找些钱旁身有什么错。」
我没有制止娜拉对我的谩骂,这等于是对我的讚美。她骂得愈狠愈代表我的手段成功。
「骂够了吧!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
我一直把娜拉牵到白屋的大门口,就这样对着夜半无人的大街操起这个淫妇来。
对于娜拉我与其说是性慾,不如说是满足复仇的快感。在惩罚这个淫妇的同时,我想起了父亲的另一个女人艾利亚,她和娜拉实在太过不同了,父亲为何会选择两个差异那么大的人作情妇呢!艾利亚在床上的反应和娜拉又有何不同?
而在抽插这个淫妇时,我想起了她对我一心一意的可爱女儿。在柏保狄亚的魔掌下她会受到怎么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就为之心痛!
娜拉张开双脚夹着我的腰,她的菊穴还插着一个香槟瓶,承受着我狂风暴雨的摧袭,每一次我都直捣花穴尽头的狠命捣弄,对这贱妇是不用怜香惜玉的。
「唔!好粗好热,就像你老爸年轻的时候。」
一面自伤自怜的哀哭,娜拉一面淫叫不绝。
听了这话我心里更不爽,我要超越我父亲,无论在后宫的规模与质素,还是黑道事业的成就。
在混和着香槟酒和爱液的花穴内,我更狂野地用劲驰骋。由于菊穴插有异物,使娜拉的花穴异常地收缩,超脱了岁月的洗礼直追爱玛的紧窄程度。
「啊啊啊!好厉害比你死鬼老爸还厉害。」
被我操到极限的娜拉哀叫着达到高潮,把香槟瓶迫了出来之余,还把香槟酒和排泄物喷得满地都是。
「啊呀!」耳边传来小珍厌恶和惊讶的尖叫。
「呼!」饱赏兽慾后我站地身,一脚踢向躺于髒物中的娜拉身上。
「起来!还没有完呢!」
「够了!饶了我吧!」
「饶你?那谁饶我的妻子,你的女儿啊!贱人。」
「她不会有事的,柏保狄亚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不会对她乱来的。」娜拉哭叫着透露出这个事实。
唉!我几乎精神崩溃,得要小珍用力扶着才没有震惊得跌倒。
这一对狗男女真是太岂有此理,瞒着我老爸偷情之余,男的还抢了我的帮会,女的陷害我入狱。可是他们生下的那条可爱美女犬爱玛却是我的最爱,老天未免太会作弄人了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毒!」
「等等!那一次为何柏保狄亚会碰爱玛。」
「是我迫他的,万一被人知道爱玛的生父不是你老爸,还如何能够合法取到遗产。肥水不流别人田反正爱玛要嫁人,既然这样一家人亲上加亲又有何妨。」
由娜拉口中得知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关係,我才能稍微放缓忧心的程度。
第二天柏保狄亚派人送了一个水晶球过来,这不是普通的水晶球,而是藉由魔法定向传送讯息的工具。像这种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军队、大贵族和富商巨贾才会拥有。
我决定独自一个人在书房与柏保狄亚通讯。
水晶球中的影像虽然有些朦胧,但还足以清楚地确认到柏保狄亚,以及在他身后手脚被绑后及口中塞着布团,满脸愁容的爱玛。
柏保狄亚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说:「我们是死仇大敌,先礼后兵的话就免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準备十万个金币绐我。在什么时间和地点交付由我决定,现在赶快去给我筹钱吧!」
「哈哈哈哈!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你叫我用十万个金币去把一个属于我的女人买回来,我去奴隶市场买一百个美女都够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去计算其价值的。娜拉非常清楚你有多爱她的女儿,况且你忍心自己的妹妹被杀害或者被卖入青楼吗?」
这个噁心的家伙!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自己的女婿,我就不信你能把爱玛怎样。
「无谓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一口价。以娜拉来换她的女儿,或者我付五千个金币出来,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条件,你自己选好了。」
「那我就来验証一下,人质有没有十万个金币的价值?」柏保狄亚自嘲的苦笑后说。
「叫外面的兄弟们进来,就在这里轮姦爱玛。他是前帮主的女儿,十四、五岁的美丽少女,要碰到这种女人你们的机会不多呀。」
柏保狄亚身后传来男人们的欢呼声。
「慢住!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是黑道中极大的耻辱。你怎么对爱玛,我就怎样对娜拉,我事后还要将她裸吊在白屋外的街上。到那时我看你还有没有脸混黑道。还有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敢伤我手足的人,我穿他的衣服,敢穿我衣服的人,我把他的手足砍个乾乾净净。」丢下这句狠话之后,我不管柏保狄亚如何反应,把水晶球锁在书桌的抽屉内。
可是我眼中不却断浮现着爱玛伤心欲绝的表情,她是否认为我已经放弃了她。
「畜生!柏保狄亚我不把你斩成肉浆我誓不为人。」
在谈判中我愈重视爱玛的话,柏保狄亚的开价就会愈高。而如果比赛凌辱爱玛和娜拉,哪一方会先不忍心的话,屈服的一定是我。我甚至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爱玛。
如今我唯有寄希望于我的敌人柏保狄亚,是一个念亲情和有理智的人,懂得伤害人质只会使人质的价值下降。
怒气沖沖地步出书房,我命令莫师艾、小珍和小伊全面出动,去抢柏保狄亚的地盘,我要用武力直接迫他接受我谈判的条件。
接下来的数天双方撕杀不断,柏保狄亚在失去白屋后就连手下的安家费都付不出来,在大势已去之际,人心叛离日盛,手下们不是战死就是叛变或私下逃亡。
在这样的日子我自然无心性爱,只能以工作去驱除我对爱玛的牵挂。小珍也体贴我的痛苦,忍耐之余比平日更加努力地去作战。不过这对一个人并不适用。
就是我的床伴黑妖精茜拉。
当我结束一天的战斗劳累地回到房间时,她却一丝不挂地睡在我的床上,只以一张薄被盖着身子,突显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美。
「我没有心情干,你回家睡觉吧!」
「唉!真是外强中乾的男人,不过小小的压力就成了阳萎。」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温柔体贴的茜拉,全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由床头柜中取出伪具,抛给我的小魔女。
「你如果不满的话,那就在这里自己安慰自己,不然就给我跑回自己的家去。」
「用不着如此怒气冲天的吧!」茜拉掀开了被子,露出的千娇百媚的胴体,然后小心地把玩着伪具,在上面一阵舔吮。
「我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也不在乎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享你。反正乱搞男女关係是贵族的传统!」茜拉妩媚地一笑诱惑完我后,开口再继续说下去。
「现在正好是一个给你作出抉择的机会,我是不在乎没有身份地位的做你的床伴。但我父亲绝对不会接受的,你一定要正式娶我为妻。如此一来我就会被认为是成人,皇帝也会授予我丈夫伯爵封号。虽然是没有什么实权的虚名,但也可藉此机会接近皇亲国戚,要离开黑道有再进一步发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父亲是个重视人才的人,你能够接近他是你的运气。」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如果爱玛不幸地没有回来,你不认为这是一个夫凭妻贵,飞黄腾达的机会吗?还是你的野心仅是当过黑道小混混的程度。」
「你是要我坐视她被杀吗?」
「也不用特意要她死的,祇是如果她死了的话,事情就方便一些而已。」
说起来这几天茜拉在我无暇理会的时候,不断把她自己喜欢的家俱摆设搬进白屋,仿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或许放弃了爱玛的话,我的前程会更为远大,在你父亲的帮助下我会走得更远更快。但是一个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够抛弃,来换取功名富贵的人。你会相信这样的人吗?」
茜拉自信满满的说:「我相信我自己!就算爱玛不死,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我才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届时你会选择一个成熟的黑妖精美少女,还是一个步入中年皱纹渐增的女人,你自己好好去想吧!」
在以利害关係引诱我之后,茜拉接下来又改用美人计。专注细心地主动替我解开裤子,掏出没有什么精神的龙根,以及事先準备好的冰块和暖水。
茜拉灵巧地拾起冰块,红唇轻启将之含进口中,再喝了一口暖水。然后将开樱桃小嘴把我的龙根吞进口。我的龙根在茜拉口中吞吐不已,一冷一热的温差产生极大的刺激,而且茜拉的丁香小舌还活泼有劲地撩拨不断,在我的茎端上旋绕,而致用劲吸吮。
一方面是事业,另一方面是爱情,我应该选择哪一个!
我不是甚么圣人君子,而是有野心的黑道豪杰,茜拉提出来的条件,对我很有吸引力。但如果要我以爱玛来交换的话,我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
当我在思考的同时,感觉到下身的快感不断地增强,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茜拉眼角含春香腮泛红,屈辱且驯服地跪在我脚下,抬头癡心地看着我。
在更换冰块和暖水的空间,茜拉多愁善感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很刁蛮任性,还有那种游戏人间的心态。我可不笨!我明白的,没有什么人会真心喜欢我,想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所求的。你不也是这样吗?」
被茜拉如此一说,我的心就像被一支冷箭所穿透。
「一个高傲的女子,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谁会愿意为戏弄和报复别人而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她手中握着我的龙根,挨贴在面颊上亲吻舔乾净,继而再次放进她的香软檀口之内。
茜拉的朱唇,不知是多少贵族子弟梦寐以求想要夺得的,简直可说是千金难求。但是现在她却张开自己的朱唇来替我口交。瞬间我感到一阵感动!
「不管你作出怎么选择,我都会接受的。反正我既不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妾侍,甚至不是你的宠物。仅仅是比奴隶高一级的床伴!」在尖舌挑逗到我欲罢不能之制,茜拉分神开口。
「明天父亲要见你,艾利奥斯你好好想该如何作出决定。」
茜拉一直干到我在她口中爆发出来,才把阳精以及冰块和暖水一口气吞下去,而且面上还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有着一丝幸福的感觉。
第二天我听从茜拉的指示,到了一间高级餐厅对经理说出暗语后,由地底的秘道进入一间属于卡古鲁亲王的小型别墅。对于别墅里的精巧布置现时我可没有心情欣赏。
经由僕人带路,当我推门而入之时才发现亲王已经端坐客厅的圆桌的另一端,身上穿着一件棉布的浴袍,正在吃着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送一份点心和一杯茶上来。」
吩咐完僕人为我準备食物后,卡古鲁亲王爽朗地一笑示意我坐下。
「亲王大人今天神色不错呢!」
「我刚刚上了目前帝都最当红的歌剧女明星,自然是春风得意。倒是你有些容颜憔悴,是为了爱玛。拉夫朗的事烦恼吗?」
「小事一件!我很快会解决掉的。」
卡古鲁微一点头道:「虽然茜拉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迫你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你只要别让她哭着跑回娘家就行了,否则……」
脸上轻鬆愉快的表情倏然消去,卡古鲁以严肃得多的表情说:「这的确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为了茜拉我才不会管。那个女人活不活不要紧,但这是一个机会让你可以一举刬除柏保狄亚。我想你不会愚蠢到答应柏保狄亚的条件,付出十万个金币吧!」
「想要做大事不流血不行。」卡古鲁最后加重语气的说。
承诺会尽快解决后,接下来我婉拒了卡古鲁关于一起去听歌剧的邀请,独自返回白屋。
卡古鲁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了,之所以还要特意见面,无非是要强调重要性和提高我的忠诚度。
我可以保留爱玛,但她只能是我的妾侍而不是妻子。更重要的是卡古鲁的暗示,要我牺牲她来利用这个机会歼敌,并証明我对他忠心和服从,以及黑道中人需要的狠辣心肠,不然他不会再给我机会。
这样的机会或许一生人只有一次,能够把握的话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放弃。目前我最烦恼的就是如何救出爱玛,并且消灭掉柏保狄亚。
当我回到白屋,雷比鲁呈上了柏保狄亚派人转交的最新条件,内容就放在一个小木盒内。我一个人独自在书房把小木盒打开,接下来的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为之冰冷。
我太过愚蠢了!我太小看柏保狄亚了。
木盒内只有一只手指,一只属于爱玛的尾指。我又一次让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想到她所承受的肉体和心灵的伤害,我惭愧和自责之余更是怒火中烧。
如果有卡古鲁亲王的协助,我的发展最少可以快二十年。但我愿意用二十年的时间,去换回一个活生生的爱玛。而不是一个被杀后分尸送回来的死人。
我取出被收藏起来的水晶球,再次和柏保狄亚通讯。虽然我愤怒得想把他煎皮拆骨,但还是要强压怒火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终于肯联络了吗?」水晶球中的柏保狄亚没有了往日的雄风,有着浅黑色的眼肚,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
在我的攻势之下,他已经快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你以为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我就会屈服吗?」
「娜拉那贱人什么都说了。」柏保狄亚满脸震惊与错愕。
「有甚么说不说的,你无情她无义。你也没有管过她的死活,甚至不在乎你和她女儿的死活。」
无视我的挖苦柏保狄亚道:「一句话!十万个金币换我的女儿。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用毒药把她毒死再送回给你。」
「你还真有人性呢!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所以把强姦、凌辱和分尸的手段都免了。」
柏保狄亚不回答,仅是沉默地等待。
「我答应!但要给我最少三天时间筹集款项。」
约定了三天后在码头区交易,柏保狄亚的另一个条件是只许我带五百个人来。
这也已经是一个最少的人数限制,因为我不可能答应一个人孤身前去的自杀条件。
结束了谈判后我对着木盒内的手指说:「爱玛!我对不起你。」
身为一个男人我的眼泪只能在心里流。
我决定先把爱玛换赎回,再由艾利亚派人追杀柏保狄亚,务必要把钱全夺回。
对于我的决定雷比鲁大表反对:「这样子等于用掉了全帮的资金,万一有什么急用时你说怎么办?」
「艾利亚一定可以把钱夺回来的,只要忍耐一时就可以。」
「世上没有什么一定的,总而言之我反对。」
「我是帮主!我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我绝不能让爱玛死的。」
「唉!三天是有些急了,但我会想办法把钱筹出来的。」雷比鲁知道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唉声歎气地退了出去。
雷比鲁前脚刚迈出去,小珍就步入了书房负责起打扫的工作。
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柏保狄亚正在变卖资产,尽可能地收集现金。并且在这个众叛亲离的时候,出钱僱用短期的佣兵,以及花钱购买船只。
柏保狄亚有什么打算我也可以猜想得到,他已明白无法在内战中获胜,打算变卖所有家产,加上由我这里取得的钱,计划逃到外国去东山再起。
为免他将来变成更大的祸患回来帝都,还有取回我的十万个金币,一定不可以让他逃出帝都。
「现在首要的问题是雷比鲁能否及时收集到足够的钱。」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正在打扫的小珍,听到我的说话后加以安慰道:「一定没有问题的!虽然他最近在烦恼孙子失蹤的事,整天精神不振的样子。」
「是什么一回事?他没有要帮中的手足帮忙吗?」
小珍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跟我说明,而我则将之决定交由艾利亚来进一步查探。
三日之期很快就过去了,还好雷比鲁总算及时筹集到十万个金币。以救回爱玛为第一优先,我率领六百多人前往码头交涉。
这一次我要雷比鲁负责留守在白屋,而一身连同头套黑衣的艾利亚则伴随在我左右,因为真正关键的工作都要由她来负责。
「这次不用担心治安局的官兵,玛丽娜被追究罢工的责任已经时日无多。况且柏保狄亚也不会想有官兵来干扰,他选的地点非常偏僻。」
「身为帮主表现一定要沉着冷静,我会帮你的。」
艾利亚主动握起了我的手,在这个寒冷有雷雨的晚上,她的纤纤玉指分外使人感到温暖。
「事实上我很害怕,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不想……我不想失去爱玛!」
现在才后悔会太迟了吗?
这个可恨的老天,在这种时间竟下起雨来。但是打在脸上的雨水,却替我掩饰了自己的表情和伤痛。
「你和你父亲其实很像的,纵然他表面上没说什么,我也知道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女人。」
「无论如何等爱玛回来之后才动手,千万不要急躁。」我最后再叮咛艾利亚一切小心,但实质上最急躁的人则是我。
「我明白的,等柏保狄亚把钱取到手,并且在保护他的佣兵合约到期后我才出手。」
柏保狄亚的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混进他手下的奸细地位虽低,但已足够留下线索指引艾利亚的部队秘密追纵,在适当的时机下手消灭。
问题是白鲸帮的事,我不认为赤色风暴莉娜会袖手旁观。她会採取什么行动,是我无法估计的。再加上这一次艾利亚要专心应付柏保狄亚,无法分身对付白鲸帮,连白鲸帮会有多少人出现也不清楚。
「快要到目的地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我会让你跟小娇妻能重逢的!」艾利亚在我脸亲了一口,然后率领自己的百多人先行离去。
目送艾利亚的人话离去后,我旁边传来了一把清脆的女声:「除了娜拉,你父亲身边的另一个女人也想追上手吗?」
「怎么愈是危险的地方你愈要来?」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啊!我懂得魔法又有保镳护卫。」
我没有心情话和茜拉斗嘴,在接下来的路上我一直沈默不语,直到码头区为止。
第四章血染码头
在这个天气渐冷的时节,还要加上狂风怒号大雨滂沱不止,冷得人寒风刺骨。
汰弱留强之后,柏保狄亚仅保留着一百余精锐,以及花钱雇来的三百僱佣兵,分别守在五艘快船上严阵以待。
气氛肃杀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钱我带来了,人呢!」
我隐含怒意的声音,直贯九重声传天际。
立于船头之上的柏保狄亚,双眼发红地盯在我所带来载有十万个金币的木头车上,柏保狄亚一举手,他的手下旋即把爱玛带上船头。
寒风中爱玛萧瑟发抖,手掌上还包着渗血的纱布。
「哥哥!」爱玛惶恐地向我求助。
「放心很快会把你换回来的。」我竭力安慰着我的妹妹娇妻。
我想要人,柏保狄亚想要钱。因此很快达成了协议。
首先互相派人确认金币和人质的真伪,然后我把四万个金币放在木箱中用木头车推到船上,然后再付四万金币,同时柏保狄亚会释放爱玛,等到查明他没有在爱玛身上下毒等暗算手段后,最后再付二万个金币。
第一批钱的交付顺利完成,问题是第二批。
爱玛在我的两名手下的陪同下,由船上步下码头。而同一时间两名柏保狄亚的手下推着载有金币的木头车离开。
双方面的弓箭手都互相瞄準着对方,以及在场中的五个人。
随着爱玛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跳也不断加速。和她比起来我根本不在乎那十万个金币了。
当双方交错而过之际,天上响起了一声雷响,闪电的光芒照亮了黑暗,雷声掩盖着众人的双耳。
此时此际一度疾风般的闪光由我背后掠出,直往爱玛身上飞去。
「哥哥……」
胸口插着一支利箭的爱玛,满脸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
「谁?是谁放的一箭?」我愤怒得双眼像会喷火一般喝问。
在我找出犯人之前,受到爱玛中箭的刺激,柏保狄亚的人马反射性地纷纷向我方放箭,而我手下的人也自然地放箭反击。一时间银雨般的箭矢满布天际。
爱玛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场中间的另外四人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冲出去!把金币抢回来。」
手握鬼头大刀的柏保狄亚,率领手下僱佣兵们狂潮般涌来。
「爱玛!」
迟了一步的我也大叫着身先士卒冲上去。
柏保狄亚抢先挡在我和木头车与爱玛之间,而爱玛的身影也转眨间被人群所掩没。
不管由我背后射出一箭的人,有什么阴谋诡计,现在我没有道理要放过柏保狄亚。如果不是他,爱玛也不会在这里被人暗算。
狼牙棒怒打在鬼头刀之上,我与柏保狄亚这死敌再度交锋。
「先别管钱的事,把爱玛救回来要紧,这家伙交给我。」对莫师艾、小伊和小珍下令之后,我专心一意要杀了这家伙。
在雷雨交加下地面泥泞不堪,使人立足不稳。在这恶劣的环境之下,我艰辛地一次又一次运足全力,犹如雷轰电击般挥出我的狼牙棒。
柏保狄亚也不弱,使出纵横交错的刀势带起漫天的雨点,构成一张银光闪烁的刀网。
以手下的质素而论,我的人马稍弱于佣兵,但莫师艾的虎吼有提振士气的作用,敏捷如豹的小珍,以及勇猛刚毅的小伊更是斩杀无数敌人的两员猛将。
想到胸口中箭的爱玛,时间过得越久救活她的希望愈渺茫,在悲伤和愤怒的配合下,我手上的力道比平时更加强,但冷静也不及平常。柏保狄亚採取守势,想等我力竭有破绽时出手。
而打破此一均势的则是一向只来看热闹而不插手的茜拉,在保镳的守护下,她朝敌人较密集的地方,不分敌我地用冰系魔法攻击。在她狂风暴雪的煎熬之下,不知多少人的手脚被冻伤,甚至全身冻僵。
柏保狄亚本身的防守可说是无懈可击,但战斗是不可能不受环境的影响的。
纵然他的心神不受到茜拉的影响,可是对钱的话又如何?
屡攻不下的我,暂时放过柏保狄亚,一棒敲在放满金币的木头车之上。
剎那间木头车翻侧倒地,受到落地的冲击,木箱全都率得破烂不堪,金币散满一地。
处于这样的恶斗之中,谁敢分心去拾金币,谁就必然会被对手有机可乘弄得非死即伤。
在湿滑的泥泞里,金币在众人的践踏下进一步被踢得凌乱四散。
「啊呀!」
知道已经没有可能得到金币的柏保狄亚,就和我一样处于理智被愤怒掩盖的情况,两个人再顾不上耍什么心机,完全是以力拚力地硬拚。
「铿!铿!铿!」
正面对碰了数十招,我凭着年轻气盛,佔了一点上风,把柏保狄亚打得双手酸软泛力。
明知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柏保狄亚却无从改变。没有人有能力去救他,转身想逃只会被我一棒打死。
「去死吧!柏保狄亚。」
犹如一道匹练的电光,我一棒打在柏保狄亚的胸口上。纵然他身上已穿了件软护甲,但也足以叫他肋骨折断。
口中吐血的柏保狄亚,双眼绝望和憎恨地看着我,手中的鬼头刀垂下勉强支撑着身体不支倒下。
我瞄準他柏保狄亚的头颅,用尽全力一棒敲下去。
在要命中的瞬间,柏保狄亚的额头闪出一道寒茫。一柄像太阳般光芒夺目的利刀从他头后穿出,并且直贯我胸口而来。
在这极限的剎那间,我让狼牙棒顺势飞脱出去,以打扰敌人自己则徒手去接着这柄利刃。
利刀把我的双手割得鲜血淋漓,终于在刺入我胸肌半寸时停止。
柏保狄亚失去生命的肉体,轰然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了污泥与闪闪耀目的金币。而在他背后是身体下蹲,一刀向上突刺攻来,全身包里在赤红色甲冑婀娜多姿的苗条女体。
「赤色风暴莉娜!」
「初次见面!就让我送你到死神那里去吧。」白鲸帮的女帮主,抽出她那名震黑道的赤阳刀,水银泻地般向我攻来,刀势轻盈俐落快逾闪电。
这位名声响亮的高手,不仅功力深厚还胆大心细,在双方混战时孤身一人前来行刺,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想一举击杀掉我和柏保狄亚。
我不单赤手空拳,刚才在与柏保狄亚的激战中还耗掉了大半的精力,只是闪躲我就已难以招架。
「不许你伤害艾利奥斯!」
在这惨烈的械斗中,小珍她一直牵挂着我,见到我身处险境,她于是舍下对手及时来援。
一向都是一身黑衣女僕裙的小珍,沐浴在风雨之中全身湿透,紧贴在胴体上更显得玲珑浮突,裙的下摆被她自己撕破,一对白得炫目耀眼的白嫩美腿尽现人前。
儘管小珍身手矫健,一向以敏捷快速制敌,但惯于徒手格斗仅以头上双角为武器的她,面对速度仅比自己稍慢,可是身上穿着红霞晶甲手执赤阳刀的赤色风暴莉娜,明显处于劣势。
藉由盔甲的保护,莉娜仅需防备我小母牛的双角,但赤阳刀不只可以剖开小珍的香软肌肤,以这削铁如泥的宝刀,要砍断小珍的手脚也不过轻而易举。
「柏保狄亚已经死了,我们成为今日的胜利者!敌人要逃就任他们逃,不必作追击。」我开声吐气的大喊,好让声音传遍码头。
「小珍你等我!」
匆匆包扎后我再执起狼牙棒,和我所爱的牛女并肩对敌。
「艾利奥斯!」虽然面对强敌,但能够这样互相把性命交託给对方,小珍不仅没有恐惧,脸上反而涌起欢喜与欣慰的表情。
僱佣兵虽然拥有高尚的职业道德,可是在僱主死亡的这种场合,也没有愚蠢的继续作战下去的道理,纷纷开始且战且退撒出码头。至于柏保狄亚那少数準备带同出国的忠心部下,面对这种形势亦只有各自逃亡的下场。
伴随着大势的改变,赤色风暴莉觉悟到已经丧失刺杀我的机会,想要就此退走,但我可不会让她如此来去自如。
「去!」
我让小珍蹲低冲前,自己威风凛凛地舞动狼牙棒冲上去作牵制攻击。
莉娜刻意地用赤阳刀正面硬接,交锋数招已经使我手掌伤口大量出血,剧烈的痛楚使我差点痛得想大叫出来。
我的牺牲使小珍成功绕到赤色风暴的背后,本来正是前后夹攻的好时机。
问题是和莉娜一起前来的,原来还有二、三十名帮众,在柏保狄亚的手下和佣兵们转身而逃时,他们却先后出手前来协助帮主。
我身边左右各有一名敌人举刀攻来,接二连三地闪过他们的刀锋,我一挥狼牙棒打在右边的敌人背上,打得他内伤吐血。
左边的敌人见势不利,就挥刀掩护同伴后退。
而孤身一人面对莉娜的小珍,亦拿她没有办法,让对方率领着部下们护着伤者向外突围而去。
「伤得重不重?」小珍来到我的身边忧心忡忡的问。
我丢掉狼牙棒,手上全是血。小珍看了大感心痛,伸出舌头替我舔伤口。
现在我已无心作追击,就让小伊和莫师艾负责应付白鲸帮的人。事后我才知道他们一直潜伏在码头旁边的海中,在混战开始时才出来参战。
「我的伤只是小事,先把爱玛找出来要紧。」
当我举目四望想在死伤者中找出爱玛时,最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是茜拉。
「不用再找了,一箭穿胸即时毙命!」茜拉满面伤感的表情。此时我才留意到,他的四名保镖一直在守护着爱玛的身体。
我不在乎茜拉说了什么,我要亲眼看看爱玛的伤势。可是茜拉卡却拉着我的手,无奈地摇头说:「人已经死了而且还被踩得面目模糊,何必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
我不管小魔女的阻扰坚持要去看。
「人死不能复生,在意过去不如在意未来,只要有我在必然可以替你在黑道开创新的丰功伟业。」
「我叫你不要阻我!你没听到吗?」我的语气充满怒意。
「你要我就别要那具尸体,要那具尸体就别要我。」承受着我眼中的寒芒闪电,茜拉迫我作出二选一的抉择。
我无视这个狡猾可恶的小魔女,心中只是牵挂着我的爱妻。
「走吧!走吧!去看你的死人好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给线报柏保狄亚绑架她的,刚才那一箭也是我安排人射的。」
直到现在我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转身面对茜拉。
沐浴在风雨中,她依然美艳如平日,双手叉腰挺胸冷笑着向我说道:「现在你可以感受到和失去小珍时的心情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我一口气冲前不顾手掌上的伤,捏在茜拉的粉颈上:「我要捏死你这个魔女!」
「你敢!」涨红了脸呼吸困难的茜拉说。
「我是卡古鲁亲王的女儿,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父亲绝对可以要你和你的帮派消失在世上。我给您最后的机会,放手然后向我跪下道歉。」快要窒息的茜拉眼带泪光还在说狠话。
「你去死吧!我真是后悔被你骗了。」
「你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自己的一条命了吗?」
「我不管!我只要你死。」
「咳!咳咳!」茜拉满颈都是我的血,拚命地挣扎不断。
此时小珍拉着我的手,满脸不知是泪水还是雨的急道:「艾利奥斯!茜拉小姐是骗你的,爱玛夫人没有死她还活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丢下了咳嗽不已的茜拉,推开阻挡着我的保镳,看到身上虽然沾满了泥泞,胸口插着箭矢,但仍然在呼吸着的爱玛。
「太好了!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我抱紧爱玛激动不已。
颈上还留着两个血掌印的茜拉,走到我和爱玛的旁边,拔走了爱玛胸口上的箭。这时我才发现爱玛的胸口上没有血,这枝箭没有箭头,箭不是射进去而是射中后黏在上面。
「上当了吧!」茜拉悽惨的一笑。
「欺骗人很好玩吗?」我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她的脸颊之上。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你敢说不是为了我父亲的权势而利用我的吗?」茜拉整个人崩溃下来,激动地痛哭脸上挂着两串泪珠。
「我又刁蛮又任性,还喜欢作弄人,我怀疑你会不会真正的中意我,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所以我才想试一试你。结果却是这样,我跟你说就算我最初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我是喜欢你的。真的,没有骗你!」
茜拉像小孩子般蹲在地上哭泣,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在她身后替她拭泪安慰。
正所谓日久生情,我对茜拉也不是全无爱意,可是这个小妖女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这一战死伤的人不算多,五百人中的百多人而己。但事后点算十万个金币中只找回了八万个,可是能够及早除掉柏保狄亚也算是物有所值。
而茜拉也正式向我提出,就算作宠物或妾侍也可以,怎样也要给她和牛女一个名分,不能再偷偷摸摸的作床伴和情妇。
由于爱玛中了茜拉的魔法箭,一直沉睡到回到白屋才醒过来。
「哥哥!」
爱玛尖叫着由床上挣扎而起,摸着自己毫髮未伤的胸部大为惊讶。
「没有事了!所有的恶梦都已经过去。」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梦?」爱玛泪眼婆娑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脱险。
「你不是在做梦,我已经把你救了出来,还把柏保狄亚干掉了。」虽然最后下手的是赤色风暴莉娜。
「我以为我们会阴阳永隔的了。」
在我的好言安慰之下,爱玛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我和爱玛在床上紧紧相拥互相依偎。
「你会怪我一开始没有把你换回来吗?」
爱玛为之默然不语。
「我当然重视你,但黑道有黑道的交涉技巧,我不能让柏保狄亚看出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明白的,作为黑道中人的妻子,爱玛会努力去忍耐的。」妹妹天真无邪地抬头看着我。
在她手伤未癒,受惊过度的现在,我不忍心提出茜拉和小珍的事。
这几天把帮中的大小事务交给部下处理,我几乎衣不解带地陪伴在爱玛旁边。
等到她精神好转,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癒合之后,我不得不对爱玛说了。
「爱玛你知道小珍吗?」
「你真是的,她是家里的僕人我怎会不知道。虽然为人又点笨拙,但却个性善良又忠心。」
「可以将她作为我的宠物养在家里可以吗?」
爱玛面上的笑容为之僵硬,好一会儿她才用颓丧的语气说:「你是一帮的首领,又是一家之主,这种大事你只要自己决定,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不用徵求我的同意。」
爱玛垂首而答,避开与我的视线相触。
对于爱玛这样子的反应,我心里为之鬆了一口气,原本我以为她还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心怀着内疚与歉意,我在爱玛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我明白爱玛的内心是不高兴和不愿意的,但是只要过几天等她心情好转了,再去哄她高兴就好了。所以我利用这机会把茜拉的事也一併说了出来。
接下来直到晚上睡觉,爱玛一直闷闷不乐。
当晚半夜我被一阵冷风弄醒,此时我才发现爱玛早已不在床上,露台的门被打开,风雪正由外面吹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由远而近的传过来。
我起身走出露台,看到天空正在下着茫茫的白雪,爱玛一个人正独自站在庭园里哭泣。我为之大惊的同时,连忙拿起爱玛的衣服,走到庭院之中。
我那一个娇小纤瘦的妹妹身上穿着一件簿如蝉翼的睡衣,孤苦无助地赤足站在寒风飞飞之中。看到爱玛的这个模样,弄得我心痛得有如刀割一般。
「哥哥……呜……哥哥……呜……」
「别哭了!穿上衣服吧!」我用手扫走爱玛肩上的霜雪。
爱玛如梦初醒般抬头望着我,她冻得发抖的模样叫我万般怜爱。
「哥哥你还爱我吗?」
「当然了。」
「你最爱的是我吗?」
「是呀!」
两行清泪自她的一对美眸中淌下来。
「这就足够了。」爱玛擦乾自己的眼泪,扑进我的怀中紧紧地搂着我。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不过……不过……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我只要哥哥现在这一刻只属于我一个人。」
爱玛动手褪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就这样在风雪之下一丝不挂地抱着我。
「哥哥的身体好温暖,如果可意就这样永远不再开分开就好了。」
我的内心充满歉意和惭愧,双手放在爱玛冰冻但却娇嫩的粉背和香臀上,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罪人,竟然让深爱的妹妹娇妻如此痛苦。
爱玛主动献上她的红唇,我低头吻了下去。她的朱唇冰冷,满溢着泪水的鹹味,可是爱玛却大胆甚至可说是狂野地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好像想要把我融化一样。
「哥哥……哥哥……哥哥……请你爱我!就在这里……」
回应着妹妹的爱意,我不管地上冰冷坚硬就这样把赤裸裸的爱玛压倒在满是雪的地上。
纯洁素静的白雪映衬得爱玛赤裸的娇躯更是欺霜赛雪的美丽。
爱玛急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头,如获至宝地握着我半兴奋状态的龙根,而我则在她光滑且冷得发出阵阵寒意的十指把握下,进入到完全坚硬的状态。
接下来她马上就想将我的龙根送入自己的神秘花穴之内。
「不用那么心急,还没有湿呢!」
正当我想俯下身替爱玛口交之际,她竟然一咬牙就拾起地上的新雪塞进自己的花穴来,在那娇嫩温热的地方塞进寒冷的冰雪,冷得她全身发抖双唇发白。
「你……」
爱玛平时柔弱可人,但面对大事可是坚持己见,非常刚烈不肯妥协的人。
第五章诱人约定
她是在妒忌小珍和茜拉,藉由和我交欢来压抑自己内心的不安。回想起来以爱玛的性格,没有跟我闹出走和自杀反而肯纳妾小珍和茜拉已是非常好运气了。
我心痛之余反覆吻在她的脸蛋和红唇上道:「原谅我这个好色的哥哥吧!」
「哥哥……」爱玛声泪俱下非常难过。
等花穴内的冰雪融化之后,我狂野的一贯而入。此时此刻我觉得爱玛需要的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粗暴和热情的佔有。
「啊呀……」爱玛大声的高叫出来。
花穴内的低温冷得我震了一震,对比起这新刺激的是却娇嫩紧窄如故肉壁。
这种凉冰冰的快感,意外我的叫我感到非常刺激。
我抬高了爱玛的一条腿,以侧位插入。一口气直冲到底,然后退出再连续地猛攻。
爱玛在我身下尽情地发出了兴奋的妩媚呓语,冷得发白的脸庞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爱玛不仅主动抬高腰肢来迎合我,还一直用劲收缩花穴,使我获得更上层楼的快感。
在爱玛愉悦的叫声中,我驰骋到花穴的尽头,直到在内里爆发出来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眉头紧锁的爱玛面色泛红,一对赤足紧缠着我的腰肢,直到高潮为止。
稍一歇息之后,这次爱玛主动把我推倒在地,以骑乘位在我身上缓缓动作,当然我的分身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体内。
以伤感和怜爱的表情,爱玛用一只手在我的脸上充满柔情的抚摸着。
「哥哥……父亲生前在郊外有不少别墅,等结束之后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到郊外去居住。」
我听了之后内心为之一惊。
「不要再生气好吗?」
爱玛陶醉在做爱的快感中,同时间语气隐隐有一丝愤怒的说:「我知道贵族之间有一种换妻俱乐部,如果哥哥肯和我一起加入的话,我就不再生气。」
「你别胡说了!我怎能让别人玩我的女人。」
爱玛脸上浮现一点点残酷的复仇的快感,苦笑说:「所以哥哥你也应该明白我现时的感受。」
明白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就应该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实,妻妾之间偶而跟风呷醋也没有所谓,爱玛怎能这样想的,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不同的。
「不要走!留下来好吗?」我痛心地握着爱玛的一对椒乳,满脸祈求饶恕的表情。
「我也想留在哥哥的身边,但我就是没有法子去接受还有另外的两个女人和我分享哥哥。」
「哥哥还爱我、珍惜我、重视我,我真的好高兴!」爱玛握着我的手,放进早已插入了粗壮龙根的花穴内,一脸满足的表情地把淫水氾滥的桃花填得满满的。
「哥哥的那一根好粗!手指又很会欺负人。这就当初是惩罚吧!惩罚我也惩罚哥哥。」
「到了那里之后,不要说这样子做爱,我不会和哥哥见面,也不会收你的信。你就当作是我死了吧!」
「不准!我不准你走,就是要鞭打你和锁着你,我也不准你走。」我狂怒的大叫。
「那么哥哥你爱我吗?只要你不再跟小珍,还有那个茜拉见面,哥哥每天每夜要锁着我来鞭打也可以的。」
我现在才发觉,比起柏保狄亚这叛徒和娜拉这贱女人,身为女儿的爱玛才最难应付。
「不要这样迫我好吗?」我放下面子和尊严向爱玛恳求。
爱玛此时不仅加快了纤腰的扭动,还主动的紧缩花园提高我的快感。
「如果哥哥受不住和我分离,不能和我做爱,不能天天见面的惩罚,那就抛弃那两个女人,到别墅来接我吧!我也爱哥哥,一心一意绝不变心,可是我就是无法接受世俗的想法,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容认丈夫有别的妾侍和情妇。我也是在惩罚我自己,以和哥哥分离来惩罚我这颗无法放下的妒忌之心。」
泪珠像断线风筝般由爱玛的美眸中流下,她用力地在我的身上挺腰扭臀,带来了一触即发的官能刺激。
我不想射出来,想把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可是忍耐总会有极限的,那种酥麻酸软外加一冷一热的快感,何况爱玛还千方百计地挑逗我。
「啊啊啊啊啊啊……」爱玛一脸满足的模样,承受了我在她体内的第二次爆发。
一切结束之后,爱玛虽然满面愁容地,却坚决和迅速地行动,很快返回了白屋内匆匆收拾好衣物,马上就吩咐佣人僕妇準备启程。
而不管我如何威逼利诱,她都不肯放弃自己的决定。
我身为一个黑帮的帮主,就算爱玛不愿意,只要把强行把她锁在地下室就行了。可是就是因为我疼爱她,所以才会纵容她,我始终无法狠下心用强迫的方式把她留下来。我不想只留下她的肉体,我还想要她接受我一夫多妻的事实。
等到她坐上了马车之后,我还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她留下来,可就是想不出来。
「不要走!」从没把杀人放火当作一回事的我,如今竟然以快哭的声音求妻子留下。
「我不是抛弃哥哥,我还深爱着你!艾利奥斯哥哥,但是请你愿谅我的任性。还有妈妈也拜託你了。」
爱玛狡猾的在这时候替她恶毒的母亲说情,而我此时根本无从拒绝。
「爱玛……」我万般感触在心头却说不出别的话,就这样目送着马车远去,车窗外爱玛的身影逐渐变小。
爱玛的身影逐渐在的眼前消失,留下我一个人在寒冷的大街上,感到无比的空虚寂寞。
我怀着满胸的不快仰天大叫:「啊啊……」
造成今日的局面,也是我自己当初选择的结果。现在我唯有无奈地接受现实,虽然是那么的不情愿。
此时一对温婉的玉手,替我披上了一件斗蓬。
「小珍……」
小珍泪眼汪汪地站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她的前主人茜拉。
「都是小珍不好,所以爱玛夫人才会走的。」
「不要怪责自己!爱玛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我温柔地拍了拍小珍的肩膀,在失去爱玛的此际,我非常需要安慰,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在小母牛的胸口上以后悔的心情睡上一晚。
「抢别人丈夫的坏女人,怎么来得这么快?」我把不快的心情向西拉发洩,比起把头放在小珍的胸部上,我第二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的妖精千金小姐的衣裙强剥下来,在她光裸小巧的屁股蛋上鞭打一顿,来发洩我胸中的怨起。如果不是因为茜拉的父亲,我大可以金屋藏娇瞒着爱玛继续偷养小珍这情妇的。
「这应该还轮不到瞒着妻子鬼混的男人去批评。」
茜拉不满的嘟嚷着她的樱桃小唇。
男人有很多的劣根性,其中一人就是自己花心,却把罪名怪在外遇的对象身上。我和爱玛弄到现在的境况,我觉得茜拉也有责任的。
「茜拉小姐买下了在白屋隔壁的房子来住,我见艾利奥斯和夫人吵架,想不出办法便去找她来帮忙了。」乖巧的小母牛连忙解说。
「你早就算定了爱玛会出走的吧!居然还已经在旁边买了屋。」不知怎的我愈发气上心头,觉得弄至这般田地一大半都是茜拉的错。
黑妖精冷若冰霜的说:「你内心根本早就有了定见,无论我怎么说,你都觉得我是存心分开你们的坏女人。」
「真是不公平!同样都是外遇,你可以觉得小珍一点罪都没有,我却成了一个阴险恶毒存心离间你和妻子的坏女人。」
被茜拉这样一说,我正在上升中的怒气减弱了下来。是我自己主动要得到小珍的,有错也是我的错。但是茜拉不同,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要她的,两人的关係有一半是出于她主动的缘故,有错的话她自然也要分担一半以上的责任。
「世界上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为什么小珍是街上的弃婴,你就是亲王的千金大小姐。」
「小珍是温柔可怜形的大胸美女,我就是全心全意地疼爱你。对于你就不同了,看到你这个坏心眼的美艳女强人,我就是喜欢鞭打你折磨你,就是想把你像母狗般压在身下用力操。怎样?不满意就滚回你老爸的哪里,否则还想留在我身边就把小屁股洗乾净等我用鞭子用力抽。」
「你……你简直无耻!」茜拉起得满脸绯红,转身奔进了白屋之来,可能是真的準备洗乾净小屁股给我打吧!
也许是出于自卑的缘故,我始终有一种怀疑,茜拉为何会在众多的男人中选了我。不对!她本来是同性恋,应该说为何她会在众多的女人之外选择了我。或许应该这样说,茜拉是双性恋而不是同性恋,她没有男人的对手只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对象。
基于她贵族千金的矜持,茜拉从没有主动要求我调教她,但调教的时候她的反应还真不错。敢于强姦她,还要抢她的女人,然后用皮鞭惩罚她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你这个小妖女!还敢逃?看我捉到你后怎样惩治!」
解决了柏保狄亚之后我终于完成了一统拄拉夫朗帮的大业。只不过所用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在我父亲生前帝都黑道的局势是拉夫朗帮和白鲸帮作为超级大帮,各自拉拢了七、八个中型帮派组成联盟对抗。如今拉夫朗帮虽然重新统一了,但是在白鲸帮的经营和打击下,昔日的盟友不是被吞併掉了,就是改投了白鲸帮的联盟。
而我还有更大的野心,就是一统帝都的各帮派,掌握整个帝都的犯罪活动。
但是眼前就有两大难题,首先是强敌当前,白鲸帮本身加上盟友的实力人数是拉夫朗帮的两倍以上。其次双方面都以卡古鲁亲王作后台,面对现时的形势这位权倾天下的大人物究竟会选择那一方,还是会强制要求我们双方停战。
卡古鲁的决定是由他出面安排我们双方谈判,针对目前的形势,我和艾利亚商量面对白鲸帮应该採取的各种和战策略。
艾利亚还是不改她一身黑衣的风格,似乎一直没有从父亲逝世的哀伤中回复过来。
「要和白鲸帮正面较量的话,无论人手和财力我们都处于劣势。」我一脸苦恼的样子,躺在艾利亚家中的大椅上。
「双方未必要以开战收场的,只要卡古鲁亲王出面调停,无论是你还是白鲸帮的赤色风暴莉娜,也不得不握手言和吧!」
对于艾利亚的安慰,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想要的不是和平,而是胜利。
既然我作为卡古鲁亲王的準女婿,他好应该支持我一统黑道的行动。不过我的期望却并不等同现实。
「我可不想谈判,其实我最想做的就是来一次先斩后奏,一举杀掉赤色风暴莉娜,到时候卡古鲁想不支持我也不行。」
「你这样做会得罪卡古鲁亲王的,就算他碍于茜拉的情面放过你,将来也不会再给你什么好处的,甚至影响你们长远的合作。」
「看来还是只能去一次了,惟有希望谈判破裂收场,卡古鲁任由我们双方打到分出胜负为止。」
「爱玛现在的情形怎样?」艾利亚把话题一转到我和爱玛身上。
「跑到山上隐居去了,叫我不放弃小珍和茜拉就不要找她。」
「你要为了得到茜拉的权势和利益而抛弃爱玛吗?」
「我才是被抛弃的一个呀!」
我很自然地握着艾利亚青葱般的手指道:「我今天破例准许你和我一起尽情喝过痛快,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偷酒喝。」
艾利亚满脸尴尬地生气道:「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女酒鬼似的。」
艾利亚嘴上虽然这样说,却满心欢喜地取来酒瓶,还拿了二只玻璃杯。接下来满满地为自己斟满了一杯。
「乾杯!」
看着她豪快地尽情痛饮,我也不落后地饮了一杯。
如果说人生对现在的我有什么意义的话,除了追求权力与财富,就只有追求美色了,即使我刚因此而被爱玛所抛弃。
比起自己斟酒来喝,我更努力于灌醉艾利亚,不过她的酒量真不浅,喝掉了一整瓶塞才不过三分酒意,双颊微红的她还有七分清醒。
我追求艾利亚也已经有一段日子,可是她一直保持和我若即若离的态度。在失去爱玛的现在,我更加想得到她来做为补偿。尤其是因为他是父亲的另一个情妇。
「你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把手放到艾利亚的大腿上说。
「看到你因为失去父亲而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就想代替他来安慰你。」抚摸着她粉腿滑如凝脂的肌肤,我的慾火急速上升。
艾利亚甜甜一笑地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你真的跟你爸爸很像,充满了野心和霸气,还很有男人的魅力。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把艾利亚推倒在长椅上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提高了音量问道。
「放开我!」艾利亚以受惊的声音说。
「是因为你还在想念我父亲吗?」
「这是原因之一。」镇定下来的艾利亚,亲暱地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我不忍心爱玛受到更大的伤害。」
听到她的这句话,我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只是带点忧郁的说:「你跟她可不认识啊。」
「我之前一直负责在暗中帮助你,何况她是你父亲巴尔佛。拉夫朗的女儿,虽然没有血缘关係。」
我很想就这样佔有艾利亚,如果她拒绝我的原因只是因为父亲,我一定不管一切就这样做。可是再加上爱玛这个理由,我居然就下不了手。
为什么你不能谅解我呢!我可爱的爱玛。
「你这个女人真是残忍!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决绝的拒绝我,为什么一直给一线希望我。」
「因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一点一点地喜欢上你。
我不能忘记你父亲,但我又寂寞难,需要人慰藉我空虚的心灵。其实只要没有肉体关係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学那些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单纯地在精神上谈恋爱。」
「如果是这样你会满足吗?」
艾利亚应该快满三十了,我才不信她会只满足于纯爱的关係。没有性的恋爱就像白开水一样没有味道。
「可以啊!我可以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慰,如果你想像力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我的内衣。」
面对这种诱惑,还有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我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很想就这样子答应下来。
「我想我可以试一试……」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放心的爱你,又不用担心伤害爱玛。」艾利亚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你也用不着哭的啊!」
「因为人家太高兴了嘛!」我替艾利亚擦拭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你先自慰给我看。」
「你怎么一开始就这样要求人家的,那太尴尬了。」
「你又不是小女孩,这可是基本。」
「你是在厌弃我年纪大吗?」
「怎会?」我轻吻艾利亚羞红得像朝阳的香腮。
艾利亚像十余岁的少女般含羞地低头说道:「你答应过我不能有肉体关係的,最多只能接吻和握手,仅限于这两样不可以超越。」
「唔!」
「你先上去睡房等一等。」
我先到了艾利亚的睡房,躺在充满她身上香气的大床上,脑中幻想着艾利亚自我安慰的模样。
不久之后艾利亚拿着一根青瓜走进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根绿色的植物,还有艾利亚脸上火红惭愧羞涩的样子。
「我可不是小女孩了,但是手指的话……只有手指我不能满足的。」艾利亚腼腆的低下头来不敢和我视线相触。
左在旁边地艾利亚呼吸明显地变得急促,很明显是正在动情了。
面对这种情形,我实在很难想像这是现实。这比起和艾利亚一夜情更加不现实,虽然说她不是少女,但是脱光衣服在别人眼前自慰,应该是比一般的做爱远为羞耻的行为。可是艾利亚情愿这样做也不愿而有肉体关係,我怎么想就怎么觉得奇怪。
「你真的宁愿要那一根青瓜也不愿意要我吗?」
「这不是青瓜不青瓜的问题?你怎么说这种尴尬的话。我……因为只要没有做爱,我们就还是清白的。」
这样做能算有多清白啊!我很怀疑父亲和艾利亚做爱的情形,会不会是甚么特殊性爱。
「如果你是妒忌这根青瓜的话,那我就不自慰好了。我们握着手在床上睡觉,谁也不许脱衣服的,也不许去摸对方的身体。」
「我怎么会在意这样一根青瓜,你就做给我看好了,记得要一丝不挂,一件不留的全部脱光。」
艾利亚解开了领口附近的第一颗钮釦后,动着骤然间停顿了下来。
「这比想像还要尴尬呢!如果现在后悔的话,你说可不可以……」
自从和艾利亚首次见面之后,我一直渴望有进一步的接触,只是每次都被她轻巧地避了开去,现在当然不想放过机会。
美色当前我岂能放弃!
艾利亚一头棕色的长髮亮丽柔顺彷如漂瀑一般,颈上露出的肌肤雪白细嫩,绝不比少女们有一点逊色,双乳丰满挺突充满吸引力,我对这对圣母峰可是迷恋很久了。
一对纤手的动作犹犹豫豫的,艾利亚因为尴尬而出现的这个反应,反而欲擒故纵地更加刺激起我的性慾。我眼前的美艳御姐,害羞地低着头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钮釦,露出了下面设计大胆香艳的黑色内衣。
然后艾利亚站起身,一口气把黑色的华丽长裙脱下来,再井然有序地将之摺好放在床尾呢。
我看得为之一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艾利亚那对修长苗条的性感美腿,以及圆润可爱充满弹力的八月十五。
艾利亚的内衣比起外面穿着的保守密实衣服,是截然不同的大胆和暴露。没有分胸罩和内裤,是一件上下连贯贴身设计的内衣。上身是倒V字型的超低胸设计,半透明的黑色衣料把七成半以上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下身是另一个V字型高叉,叉部份去到腰肢,只有小腹和私处,还有小部分的香臀受到内衣的遮掩。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你父亲以外的人面前脱衣服,真的好害羞呢!」艾利亚蹬脚挥手的羞急摸样,使她给我一种和大姐姐发生超友谊关係的感觉。
我很自然地伸手想去抓这个丰满的酥胸,并且说道:「辈分上你也算是我的后母,脱给儿子看有什么关係?」
艾利亚适时地抵下我的魔手到:「眼看手勿动!否则休怪我反悔。」
「我答应不动就是。」
之后艾利亚想脱又不脱的反覆在拖延,从效果上来说极为引诱我。尤其是在动作之间,看着她臀波乳浪柳腰摇曳生姿地摆动的样子,看得我春心大动。
经过多次退缩之后,借助酒意的帮助的艾利亚鼓起勇气,脱下她肩上的两条肩带,由上而下除去她身上的这最后一件束缚。
艾利亚娇艳欲滴的美乳,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一对先粉红色的蓓蕾,无视岁月的洗丽依然嫣红美丽。她的纤腰光滑紧窄,彷彿不堪一握似的,背后的八月十五是那么地圆润且富有弹性。
可是那最神祕的方寸之地,仍然没有暴露在我的眼光之下。因为艾利亚竟然还穿着一件,非常窄小贴身的黑色T字形内裤。
我急色的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连声催促艾利亚赶快全部脱掉。在我的再三催促之下,红着脸蛋儿的美丽大姐姐,终于把这件最后防线的贴身衣物脱掉,露出不稀不密整齐有序的棕色桃花源。
我一把抢过艾利亚的黑色内衣和黑色T字形内裤,放在鼻子之前大力嗅嗦。
这两件衣物还带着艾利亚身上的体温和香气,几秒之前还紧贴在她的肌肤之上。
艾利亚难为情地用双手遮掩着身上三点,就这样坐在我的旁边,一丝不挂地看着我的变态行为。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停止下来。
「你把衣服还给我,这样子多难堪。」艾利亚羞意甚浓的向我抗议。
「想要的话走过来抢吧!」我把衣服放在艾利亚面前引诱她,脑中幻想着她赤身露体胸前双乳摇晃摆动地追赶我的情形,激动得差点要把鼻血喷出来了。
「你不还给我,我就不会开始的……」
「啐!」我不甘心地呈上了内衣,但仍把内裤留了下来。
艾利亚把内衣和长裙摺好,都放在床尾之处。而我则偷偷从后窥望,她那个像水煮蛋般滑溜的香臀,还有中间隐约隐现的菊穴。
即使身上寸缕全无,艾利亚的一举手一投足还是像个淑女般优雅,轻巧有礼地拿起那一根青瓜,轻启红唇吐出丁香小舌,细心专注地用力舔吮。
艾利亚脸泛红晕,一双美眸偷瞄了我一眼后说道:「你不要眼也不眨地望着人家,这样子很丢脸的。」
「等一会儿,你要把青瓜放进去吗?」
艾利亚双腿夹紧大发娇嗔的道:「这么难为情的事你怎么大声说出来!」
「总不会比做出来难为情吧!」
「恶魔!」艾利亚微怒的生气起来。
我握着青瓜的另一半,伸出舌头也在上面舔起来。
「我也一起来努力好了。」
两个成年人一起舔同一阵青瓜,很快地就演变成双舌交缠的深吻。艾利亚的小嘴非常地香甜和柔软。
「想到沾在这个青瓜上面属于我的口水,会一起被放进你的哪里,我下面就硬了起来。」
「变态!」
「是我变态还是主动提议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自慰的人淫蕩。」
艾利亚惭愧低下头,然后无奈的说道:「巴尔佛!你为什么要难为人家,我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和你灵慾一致了……因为这样人家才会……」
艾利亚喊着父亲的名字,泪珠在眼眶内打转,在我这作为儿子的面前忏悔。
「我想念着你,真的!你为什么要死……」抚摸着我的脸庞,脑中大概想着我的父亲,艾利亚泪流满面伤心欲绍地诉说她的伤痛。
她今日之所以会有这么大胆的行为,是因为把我当作是父亲的替代品吗?这可算是一个颇为不小的打击。
「艾利亚!我没有死,我不是还活着吗?」内心微怒的我,假意装作是父亲,把双手放在艾利亚的肩上,想就这样将她推到床上,征服她于我的龙根之下。
可惜艾利亚可没有顺从于我,反而冷静的道:「我虽然有三分酒意,可是还是能很清醒的分清你们父子的。艾利奥斯!请你饰演好你父亲的角色好吗?我和你做这种事已经是非常过分的了,请你不要想再进一步的要求我,好吗?我求你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弄明白艾利亚的用意,所谓没有肉体关係的恋爱,就是她想利用我来满足自己对父亲的思念的藉口。
我并不想做父亲的代替品,事实上作为一个有骨气的男人,此时就应该拒绝她的无礼要求。可是面对艾利亚主动提议的自慰秀,这个有损于我尊严的交易似乎也不错,就当一会儿父亲的代替品也没有所谓了。
「你那么想我吗?」
「当然想了!就算我喝在再多的酒也好,可在梦中还是会想起你。而且艾利奥斯还主动对我示好,我伤心寂寞得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吻着艾利艾脸上的泪珠,我很自然地把手放在她的裸背上抚摸。
艾利亚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做也不接受我。
面对我的越轨行为,艾利亚用右手拉开我的手,放到她的左手上去。巧妙的拒绝了我抚摸她的肌肤。
「请你热情的爱抚我、折磨我、玩弄我,就像以前一样。」
「唉!」我深深地一声歎息,然后依从了艾利亚,握起她柔若无骨的左手。
用她的纤纤玉手替她爱抚全身每一片肌肤。
我握着艾利亚的左手,在她的左乳上一阵揉搓玩弄,引发了她一连妩媚味的喘息呻吟。
「多谢你!艾利奥斯。」艾利亚以一脸感动的表情,在我的耳边小声道谢,并且再次轻吻了我的以示谢意。
我拾起那根沾满二人口水的青瓜,在艾利亚淫水氾滥的桃花源外磨擦,触发了她更激烈的挣扎和官能反应。
「啊啊啊啊啊……」眼前我一直崇敬尊重,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神,如今像个下流的蕩妇般在我身下淫乱地自慰,把身为儿子的我当作父亲,在脑中绮念丛生尽情的妄想。
第六章白鲸帮
我对準艾利亚的小红豆,用青瓜在上面磨擦旋转。
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受到攻击,使得艾利亚全身绷紧,发出更为媚惑人的呻吟。
「啊啊啊……你……啊啊……」
艾利亚以幽怨缠绵的眼神望着我。
「下面洪水氾滥了呢!」
花园内像泉涌一般,冒出了一股新鲜热辣的人体花蜜。在我的主导之下,艾利亚拿着青瓜在外面一上一下的活动,将之沾满了亮晶晶的淫蜜。
瞄準桃源秘洞,我把青瓜缓缓的送入进去,在水浸的情况之下,进入得非常畅顺。
「啊啊……到顶了……」
我和艾利亚的手一起握着青瓜,青瓜的另一半则插在她的花穴内。艾利亚异常兴奋动情,身上香滑肌肤泛起桃红色而且还冒出一颗颗黄金色的汗珠。
「原来艾利亚大姐是如此淫乱的人。」我稍为越轨的在她白嫩的粉颈上用舌头舔下去。
艾利亚深情地望着我,就像看着父亲一样,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唇兰舌和我深吻起来,并且开始活动手中的青瓜。
艾利亚当然是最为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的人,用青瓜朝自己的敏感部位攻击,极为快速的带起了强烈的官能反应,发出了最甜美天籁般的淫声浪语。
而我则不顾艾利亚的意愿,全力加速青瓜的动作。在这么快捷而猛烈的节奏之下,她很快就爬上了高潮的顶峰。
直到在面前香汗淋漓似的洩了出来,把透明的阴精激射而出,喷得我们两人满手都是为止。接下来我可不给艾利亚任何休息时间,连续而且快速地活动青瓜,将她送上第二、第三个高潮之中,一直到她筋疲力竭手指鬆开青瓜为上。
艾利亚下身湿透,流满了透明亮丽的爱液。
「哈呀……哈呀……啊……」
「很舒服吗?」我故意作弄的问道,艾利亚则含羞的点头。
我旋即拔出了艾利亚身上的青瓜,在这根湿淋淋的东西上用颈的咬了一口。
用艾利亚的新鲜花蜜调味的青瓜分外的爽口美味。
「你也尝一口。」
「这怎么可以……很髒的……」
「我就是要你吃,不然我捏着你的鼻子也要迫你吃。」
艾利亚不甘不愿地张开樱桃小嘴,在青瓜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然后我掏出了龙根,主动地在她眼前打起枪来,枪身上面已由马眼中渗出了不少体液。
「好大!」艾利亚惊歎的叫道。
「怪不得爱玛和茜拉被你佔有完之后都爱上了你。」
由于我已经在非常兴奋的状态,很快就进入了射击的临界点,吐出了灼热白浊的热牛奶淋在艾利亚清丽的脸容上。
「啊啊啊啊……」艾利亚大声的惊叫。她的秀髮和俏脸上全都沾满了我的热牛奶。
两个人都自慰完之后,我们疲倦地睡在一起,当然艾利亚依然是一丝不挂的。
「自从你父亲死后,我很久没有这么满足了。」艾利亚眼中带着泪光,以充满回忆的语气说。
然后她在床上告诉了我,自己和父亲是如何认识的,又如何成为他的情妇的经过。
对于她和父亲的恋爱史,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是从艾利亚的口中,我知道了父亲生前总共有四个女人。除了和母亲和娜拉这贱女人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我借这个机会问了艾利亚,她知不知道我母亲被怀疑外遇的事,她却表示不知道。
有关当年的事,艾利亚的话中真真假假,有一些地方是明显欺骗我的,因为有很多矛盾之处,但面对我的追问,她却只是推搪不答。
等艾利亚熟睡了之后,我又偷偷的违反协议,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悄悄地爱抚。
在不能被她发现的情况下偷摸,的确非常的刺激。
我的确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我可没有喜新忘旧抛弃爱玛,被抛弃的是我。
而且无论如何我是一个黑道的帮主,我的男女关係也能影响我在帮众眼中的身份地位,如果因为爱玛出走,我就不敢碰任何女人的话,帮众会怎样行看我。如果我因为深爱爱玛,从不碰任何女人的话就算了。在有了茜拉和小珍后,如果他们觉得我是因为怕老婆而不敢偷腥的胆小鬼,以后我这帮主也不用当了。试问一个怕老婆的黑帮老大,还会有人怕他的吗?
过了几天之后,到了卡古鲁亲王安排我和白鲸帮主赤色风暴莉娜见面的日子。
我带同茜拉、莫师艾和雷比鲁以及数十名手下,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一座位于郊区森林,河川纵横地带的别墅。
这里的湖光山色的确十分美丽,就连我这种野蛮人都能体会到大自然的灵秀之气。可是这个地点,从战术角度来看很行有问题。敌人随时可以由森林中,或者由河上乘船来偷袭,然后再快速退走。不过因为在河川道路的交会之处,一旦有事的话我也可迅速逃走。
选择这里作地点的人,我猜想应该是赤色风暴莉娜,可能她真的心怀不轨。
还好负责这类的守卫的是卡古鲁亲王僱用回来的保镖,对此我稍为可以放心。即使她对我有什么恶意的话,我想她也不敢公然袭杀亲王的手下。
在佣人的带领之下,我茜拉、莫师艾和雷比鲁来到了客厅的所在。亲王早已就席而坐,在她的左手边是白鲸帮主赤色风暴莉娜。
莉娜并不是人类,她是人鱼族出身的女人,早年嫁给白鲸帮主为妻。五年前丈夫过世后,她就接掌了帮务。杀死她丈夫使她成为寡妇的人,不是别人正正就是我的父亲,虽然实际负责下手的是柏保狄亚。
这位年仅二十七岁的寡妇,拥有出众的美貌,婀娜健美的高挑身材肉感丰满的胴体,赤色的美发有一种野性美,可是红色的眼眸中流露着一股威严。人鱼族特有的肌肤白得妖艳,再配上她身上穿的红色短裙,使她整个人就像火炎般充满迫力。
这一次还是我第一次和赤色风暴莉娜近距离见面。在她旁边是个全身穿着灰袍把面目都隐藏起来,语音低沉连白鲸帮众都不知道真面的神秘军师。另外还有年仅十七岁,有八或十六份之一的兽人血统的白鲸帮头号勇将,美少女伊丽莎白,她有着金色的头髮蓝色的瞳孔,如今穿着一件白色长袍,再配上娇小的体型,看起来哪里像黑道人物,倒是像一个富家千金。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几个老一辈的白鲸帮的头目。
「茜拉你怎么也来了,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给我回家。」卡古鲁亲王不客气的吩咐女儿。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以为我们是在办酒会吗?艾利奥斯和莉娜虽然都是帮我做事的人,但他们都是干黑道的,现在是黑道的谈判。你虽然快要当艾利奥斯的妻子,也是我的女儿,但这可不是适合你出席的场合。」
茜拉本来还要狡辩的,但看着父亲那古铜一样的脸色和严肃得吓人的眼光,只好识趣的告退。
等茜拉走了之后,卡古鲁亲和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要两个黑道中的帮派和平共存,的确不容易。我也不想太过强迫你们,要怎么分配双方面的利益由你们自己来谈好了。我只要求你们今后做到以和为贵,不许有什么大的冲突,更严禁什么全面战争。以后不管你们有什么冲突,都不许有百人以上的械斗。」
卡古鲁不枉活了几百年,对黑道非常了解。黑帮就是黑帮,黑帮可不是军队,不可能令行禁止的。因为我们的手下,都是些流氓莽夫,大部分人都有勇无谋而且容易冲动。帮规只能规範大问题,这可不同于军纪连细微处都一一顾及。
「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好了,我去陪一下茜拉。」卡古鲁亲王起身离席,把问题交回给我和莉娜。
「你的美貌还在传闻之上呢!」
「过奖了!双棍狼艾利奥斯。」赤色风暴莉娜轻描淡写的说道。
「双棍狼?我虽然用狼牙棒作武器,可是只用一根,另一根……」
伊丽莎白打断了我的话,大声的娇笑出来,然后回答说:「另一根就是黑道上人人都在说,你用来巴结奉承卡古鲁的女儿……」
赤色风暴莉娜并没有让她旗下的勇将伊丽莎白把话说完,手掌一晃就把放在前面用来放杯的碟子射向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一时间大惊失色,惊险地低头避过。
「不要失礼于人。」莉娜严肃的道。
「双棍狼?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想出来的绰号,不过我身上的一根棍,可是比手上的那一根更加能征惯战。金髮小女孩你想要试试吗?」
「你……」伊丽莎白被我气得怒火中烧柳眉倒竖。
莉娜一举手阻止了属下的妄动,然后客气有礼的说:「我想大家都莫要逞口齿之舌了,出来混黑道的无非是为了讨生活,我们还是说现实点的话题吧。」
「果然快人快语,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要把形势恢复到我父亲死的时候,这段期间你们吞併了的地盘全都要交出来,至于被你们兼併消灭了的小帮会,我就不再追究。」
赤色风暴莉娜眉头一皱的道:「你还真的是开天杀价落地还钱,坦白的说你这是强人所难,不要说我不能答应,就算我答应了,你真的认为我过万人马的手下会答应吗?还是开些现实点的条件出来吧!」
莉娜打开帝都的地图用笔在上面画了一条线道:「我建议还是按现时的势力比来划分地盘,之后河水不犯井水各不干涉。」
对于莉娜的建议,使我内心鬆了一口气。依照现时白鲸强,我们弱的局面,她大可以提出更加强硬的条件,例如要我们交出一部分地盘,再每一年多给数万金币白鲸帮。
我想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是顾虑到我和茜拉的关係吧!虽然我的长远目标是要一统帝都的黑道,但以目前的形势,我还是接受莉娜的条件好了,来日方长我还有的是机会。当然我不会跟她握一下手,然后就大方地同意,能够不用动刀动枪就可以得到的利益,自然要尽力抢。
我重新在地图上画了一条更加有利于我方的线,然后採取尽量压迫莉娜低头的策略,看她会作出多少让步。
「我觉得这样瓜分天下才算公平!」
莉娜脸若寒霜不再回答,伊丽莎白则生气的道:「你不要我们稍为让步一点,就小看了我们白鲸帮。你要不答应的话,就用血来划分界线好了。」她一掌拍在桌上,大有拔刀开打的架势。
莫师艾也不甘示弱的,气势汹汹的反驳回去。
我比较在意的是白鲸帮其他几个出席的人物,那些辈分小一点没资格在这场合随便说话的就算了,为何连白鲸帮的军师也没有发言的。
莉娜再一次在地图上划线,这一次比起第一次多给了我几个无关重要的区域。
「我的让步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在接下来的讨价还价中,我在每个问题上都寸步不让,直到莉娜再三退让之后不肯再退为止,我才肯答应妥协。
原先我预料赤色风暴莉娜,有可能不顾卡古鲁亲王的调停,来个先斩后奏先下手为强除掉我们。但现实却是她真的有诚意谈判,而且因为我和茜拉的关係,还答应了众多有利我方的条件。看来是我事前太过多虑了,不过今日这样子一谈,最少也会和平共存过几年,形势才会再有变化吧!
由于牵涉众多的利益关係,即使艾利亚没有故意凋刁难,谈判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结束的。在卡古鲁亲王的安排下,我当晚和有限的护卫们在这间河边的别馆留宿。
当我想要上床就寝之际,门内传来守卫的声音:「帮主!白鲸帮的伊利莎伯来拜见。」
想起那一个巴辣的平胸小美人,我说道:「你们搜完身之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其实我是想亲自搜身的,不过为免她行刺我,还是安全一点的好。
片刻之后伊丽莎白她们而入,而她还不忘用憎恶的视线看着全心在她身上佔便宜的两个守卫。
「请坐。有何贵干,是要投效我帮吗?」
「你不要妄想了!我是来找来决斗的。」
「决斗?你先去打败莫师艾再来找我,我没有与无名小卒决斗的打算。」
「双棍狼艾利奥斯胆怯了吗?不过你不用怕,因为我要挑战的不是你手上的那一根狼牙棒,而是您夸下的那一间。」
「自动送上门献身脱衣的美女吗?不过你的美色却不足吸引我。」
「哼……」愤怒的伊丽莎白起身就走,去到房门处也没有停下来。
「等一等!你有什么条件或者阴谋,我才不信你会自动送上门给我玩。」
我听到伊莉莎白髮出一声得意的低笑,她是看準了我会出声留下她。
「我的条件好简单,我们就在床上比一比看是我首先投降认输,还是你那软弱的一根再起不能。如果获胜的话,卡可夫和波沙尼海姆这两条街都要归入我们白鲸帮的手下,还有你要以拉夫朗帮主的名义写一封道歉信给我,承认你是无法满足我的早洩男。」
听到这小妮子挑拨的言词我为之勃然大怒,我不管她有什么床上秘技,我才不会败给这样的小女孩。
「我就答应你的条件,但如果你输了的话可要把你脱光了像狗一样牵到帝都的街上。」
「有本事就即管放马过来。」
「那你就给我先脱衣服。」
「可以!但你也要先写好信给我,等你输了后再在上面签名确认。」
伊丽莎白相当大胆,毫不犹疑的动手轻解罗衣,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裙,露出相当多的肌肤。
脱下长裙之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娇小纤弱玲珑浮凸的半裸胴体。伊丽莎白性格火辣霸道外表却颇柔弱娇小,白色的保守内衣看起来甚为可爱,但更为惹人注意的是她粉嫩大腿上的那个皮刀套,使她看起来标悍娇艳仿如一头兇猛的雌豹。
欣赏眼前美境之余,我不禁分析起伊丽莎白背后行动的阴谋可能。用那两条在帝都中心的繁荣街道来交换与她的一夕欢好,那对我来说可就太昂贵了一点。
但她仅只为了两块地盘就献身给我吗?我觉得更可能的是她真的有什么床上秘技,如果我败下阵来的话,只能耍无赖不肯在信上签名,否则如果我自认是早洩男的话,我一帮之主的颜面何存。
当我还在思考的时候,伊丽莎白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青涩瘦削的胴体只有比荷包蛋略为丰满的胸部,岭上双梅倒是小巧可爱仿如一对红葡蔔.小蛮腰紧窄光滑,臀部白嫩粉滑吹弹可破,双腿修长纤巧。神秘的桃花园上面,长着一缕金光闪闪的亮丽凄凄芳草。
我毫不客气地,一手按着她的小巧乳房,捏弄着她敏感的蓓蕾。
「胸部这么平也敢来向我挑战?」
「在你取笑我之前,先让我看看你是否像传闻中一样货真价实。」伊丽莎白的双眼盯着我的裤头。
「对着你这种危险的女人,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我把雄壮的龙根从裤头中催谷出来,然后说:「这样就够了!」
「胆小鬼!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你也会害怕?」
伊丽莎白在我眼前嫚妙的转了一个圈。
「行事小心一点的好。」
放过伊丽莎白还没成长的胸部,我把目标对準了她的金色森,把玩抚弄她的黄金芳草,并且尝试插入其她神秘的花园来。
小美人的花穴极为狭窄,却出乎所料地一点也没有湿,反而非常乾涸。
「你该不会是处女吧!」
「这点用不着你管。」
伊丽莎白稍为露出羞耻的表情,然后用力多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在她那条欺霜赛雪的粉颈上一阵爱抚之后,突然间用力捏起来,并且把放在床边的狼牙棒拿起。
「你在做什么?我不喜欢玩性虐的。」呼吸困难的伊丽莎白涨红着脸说。
「进来!」我有点紧张的吩咐手下。
门外的守卫开门而入,接下来却将眼睛发光似的看着伊丽莎白的裸体不动。
「替我捉着这个刺客。」
听到我的吩咐之后,两个手下如狼似虎地一人捉着伊丽莎白一边胳膊。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伊丽莎白对于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完全不觉得首尴尬,反而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为了防备有人向我下毒,我一直都戴着一枚银戒指的。」这一枚银戒指,是上一次艾利亚和我见面时要我戴的。
现在整枚戒指都发黑了,我想伊丽莎白一定是把毒药都涂在她的花穴内。
「哈哈哈哈哈—」
「只是你发现得太迟了,现在毒性己经由你的手指渗入皮肤,然后在半日之内你就会突然心脏停止而死亡。这可是我们白鲸帮最出色的暗杀用手法。」
这一招果然歹毒,一般来说就算脱光衣服检查,也不会用银器逐一检查全身肌肤的,何况毒还涂在花宅穴内。像我这样能够及早发现已经是很幸运地了,否则干完之后,第二天中毒而死都还不知道谁下的毒。
「在自己的体内涂上毒药,你不是早已服下了解药,就是已经把解药一直含在嘴内。」
伊丽莎白的脸色悄然间变得煞白,看来是真的含在嘴里。
「给我吐出来。」
伊丽莎白从口腔内吐出了一样东西,将之含在嘴唇中间。
接下来她将头面向我,然后用力一吹。
三根像牛芒一样小的毒针,剎那间像流星般由她的嘴唇位置处向我射来。可恶!那不是放解药的小瓶,是用来放毒针的。
千钧一髮之际,我用狼牙挡开了致命的毒针。
「叮!叮!叮!」
用我身上的这个机会,伊丽莎白利用她天生的蛮力,双臂用力一扯,把我的两个手下的头拉得碰在一起。然后她又花穴中间,像下蛋一样生下了一块圆形一寸厚银光闪闪的金属。
我双手运劲,狼牙棒使足十成力道,朝着伊丽莎白的双手打下去。为了取得解药我不能够杀她,而此际也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只好先废了她的纤手。
伊丽莎白在金属块上一按,金属块倏然之间变成了一柄一吋阔的软剑。
她挥洒自如地展开剑势,以柔克刚地利用软剑的弹性,挡开了和这狂风扫落叶的一棒。
「啐!」一击无功的我不满的喊道。
一方面大声喊叫更多手下来使援,同时稍为让出退路,等伊丽莎白有机会逃走。
伊丽莎白并没有由窗口往门口逃走,反而以她千娇百媚的裸体,使出剑气万千的攻势追杀过来。
我一面守得密不透风抵挡她的攻势,同时等待部下来援。刚才伊丽莎白虽然说我已经中毒,明天就会中毒身亡,但是我才抚了她的胸部和花穴一会儿,应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这就会中毒而死的话这毒药未免太厉害了吧!如果这毒药真有这么厉害,白鲸帮随便找一个人有机会和我握手的人,就可以杀掉我了。
果然在一试之下,她不但没有把握机会逃走反而继续动手想要杀我,可见这几秒钟的时间药力是不够毒死我的。否则她何必牺牲色相,用花穴涂毒的方法来下毒。
听到我求救的声音,莫师艾大叫着赶来支援,同时房门外传来了一连串兵刃交击的声音。可见白鲸帮除了伊丽莎白之外,还準备好了其他的埋伏。
伊利莎伯的力量光猛强劲,有如开山劈石一般。拳经剑光所到之处,把房间破坏得满目疮痍。我昏倒在地的两个手下,也早已遭到她的误击而亡。在这么狭窄的房来,我体形不如她庞大,力量却反而不及她这有兽人血统的小妮子,战况对我实在是不太妙。
就在生死关头,伊丽莎白把我迫在墙角之际,莫师艾波用他的铁义手破墙而入。整个人把木墙撞得粉碎,义手的铁指直找向伊丽莎白的酥胸。不要说直接打中,单是莫师艾破墙而入弄碎的木头,打在身上已经够痛了。
面对这横扫千军的一击,伊丽莎白终于放弃攻击,由窗口飞跳出去。
可乘势加以反击,狼牙棒直朝她水煮蛋似光滑的屁股打下去。只可惜她手臂在窗框上稍一借力,速度骤然间再增加一倍,就这样一丝不挂的飞窗而出。
「贱女人!我看你这样光屁股的在外面跑,以后还有没有脸在黑道混。」
「以后伊丽莎白的绰号,就叫光屁股裸奔的淫妇。」
降落在窗外草丛处的伊丽莎白,气得满脸通红。再次用她含在口中的暗器攻击我,但那根本是超出距离的含怒鲁莽攻击,毒针没飞到一半就已经掉了在地上。
此时从窗外望出去,可以看到正有一大群手握火把的人杀过来,看来白鲸帮的人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至于伊丽莎白,看来她还是知道羞耻的,在几个男人面前裸体和在几百个男人面前是不同的。不敢赤身露体的和外面众多的同伴回合,她绕着别馆的壁墙逃走了。
在她穿上衣服杀回来之前,白鲸帮将会少了一个和莫师艾势均力敌的头号猛将来对付我。
莫师艾这是紧张的向我报告到:「老大你一求救我就赶来了,但是路上有白鲸帮的人拦阻,我们五十多个人,来到这里的没有一半。」
赤色风暴莉娜还真会做戏,早就準备好了晚上动手暗算我,白天还像真的一样跟我认真谈判。
白鲸帮的人我还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不见得就会输的。问题是从别馆内战斗的规模来看,根本只有我带来的手下在作战。完全没有察觉到卡古鲁亲王今早留下来的手下在哪里。
「莫师艾由你负责带头杀出去,包围这里的有好几百人。只要一停下来的话我们就死定了,记着除非死不管受多重的伤都别停下来。」
「但是数目未免差太多了。」莫师艾一副信心不足的样子回答。
「不用怕看我用笛声退敌吧!」我把身上藏着的笛子取出来开始吹奏。
「能够靠声音退敌,这一定是蕴含魔力的神奇珍补—可是怎么没有声音的—究竟这支笛有什么效果?」莫师艾看着愈形迫近的敌人声音变的不安和恐惧。
「没那么夸张。虽然我没有能够变出援兵的神灯,但却有能够叫出支援的魔笛。」
话虽然这样说,我所吹的只是和犬笛差不多的东西,用人耳听不到的高频音波召唤特定的生物。而我召唤的对象不是狗,而是我所爱热的宠物母牛小珍和有熊人血统的小姨子伊莲娜。
听到笛声后她们两个率领着事先安排负责接见我的三百手下,由森林内杀出来。
「冲出去!」
我一马当先的挥舞着狼牙棒杀向敌阵。
我旋转着手中的狼牙棒,迎向领先的一个白鲸帮的帮众,一棒打碎了他手上的刀,继而顺势打碎了他的头。
敌人头颅碎裂吞枪了绿色的脑浆应声倒下,同一时间白鲸帮的人已经四面八方地向我杀过来。
我手中棒毫不客气地左挥右打杀出一条血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前面人影憧憧,白鲸帮众纷纷举着刀枪杀至。
一连杀伤十数人之后,满身血污的我已经和手握染血巨斧的伊莲娜和小珍会合起来。
「突破了!」莫师艾难以置信的欢呼道。因为在短暂的交手之中,我们就冲出了数百人的包围网,而且只死伤十多人。
这可不只是因为幸运,白鲸帮虽有数百人,却为了包围别馆而分散成半圆形的阵势杀过来,正面的其中一点厚度只有数十人。而我身边虽然只有二十多人,可小珍和小伊却率领手下三百,集中成三角形像箭头一般杀来。前后夹击之下逐一击突破了白鲸帮的包围。
小珍欢天喜地的抱着我,把我抱在她的胸口,高耸的双峰怀中。
小伊冷静的持着巨斧大开大砍的道:「先逃走再亲热,敌人包围过来了。」
白鲸帮的人数应该在五、六百之间,在黑夜里不能肯定数量。但被我们切成二截的敌人,正由左右方向夹攻而来。更让人头痛的,是穿上了衣服的伊丽莎白和赤色风暴莉娜已经由别馆里追赶了出来。
在人多势众的敌人的追击下,我们开始了且战且走的退却。
双方加起来数目近千,在这个月亮被云雾隐藏的晚上,手上握着火把,刀光剑影的撕杀不杀,我自己亲手就再杀了十多人,也留下了不少部下的尸体作为代价来退入森林。
「小珍和小伊你们两个开路,我和莫师艾负责殿后。」
「不要让他们逃了。」
「杀我。」
「快追。」
我身后白鲸帮的人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伊丽莎白己追到了最前面,她现在当然不是一丝不挂的了。换上了一件白中带红的长裙,手上握着她成名的兵刃幻惑之刀。
近距离一看,她身上的不是红色的图案,而是是几乎染满全身的血迹,可想而知这个女修罗杀了我多少手下。而她手上的刀,是用魔法处理过的神兵利刃,据说能够扭曲光线,让看的人无法把握它的真实尺寸。
现时我们沿着小路逃走,如果被伊丽莎白缠上了,一定被白鲸帮的人一拥而上,不被当场分尸才怪。
我奋力在前面跑,伊丽莎白则举着刀在我后面追,好几次差点被她砍到。
「你是男人的就不要逃,有种我们单对单决斗。」
「你像刚才一样,给我脱光衣服的话,我就留下来和你决斗吧!」
「死到临头还要佔我的口舌便宜,给我追上了的我要割下你的舌头。」
痛!
我感到背上一阵刺痛,看来是被这个女杀星砍了一刀,不过应该还不严重。
但是这却影响了我的步速,使得快要被这个丫头追上。这是从左右两方的丛林中,写出了一阵箭雨。
「帮主快走。」发动机关的手下向我喊道。
「做得好。」
我一面喘气一面汗流满面的逃跑,同时感谢自己的小心安排和手下的忠诚与努力。还好我事先吩咐了小伊计画好撤退的路线,并且在路上设置陷阱準备拦截追兵,现在才能发挥作用。
跑在我旁边的莫师艾,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大真是神机妙算,早就估到了谈判会破裂,还做了如此周密的準备。」
我真能预知谈判会是陷阱的话,我就不回来以身犯险了。还好为安全起见,我事先準备了接应的援兵和陷阱。
沿着小路撤退队伍变得很长,早就看不到走在最前面的小珍和小伊了,身边的手下们到多少受了点轻伤,而且浑身疲劳。
莫师艾一面擦汗一面说:「老大除了在路上安排陷阱,你也应该準备好水和食物啊!」
这只有蛮力和忠诚的笨蛋,以为现在是去旅行吗?
「如果现在被追兵追上就不好了,我快没有气力了。」莫师艾歎道。
「不会被追上的,白鲸帮的人中了几次陷阱,最少也应该会死伤过一百人左右,追赶的速度也会慢下来。相信我吧!」
我的话音刚落,左右两边又有箭矢射了出来,而且是朝我们身上留下的。
「究竟是哪一个笨蛋,自己人还没有通过就放箭的。」我勉起余力挥动狼牙棒,格飞射向身上的劲箭。莫师艾则用义手拨开了六、七支箭。
受到漫箭雨的冲击,和我一起走在队伍最后的三数十人,最少死了一半、伤了一半。
同时间由道路的两旁冲出了超过近百名士兵,而且这些士兵身上还有卡古鲁家的标誌装饰在盔甲上。
「卡古鲁你这家伙给我出来。」我仰天大声骂道。
就和我最坏的预想一样,白鲸帮之所以敢如此大规模袭击我,果然是得到卡古鲁的准许吗?
以我和莫师艾为中心,残余的人为围成了一个圈,受到上百名官兵的包围。
叫人可悲的是,黑帮就是黑帮,比不上真正的官兵。在被白鲸帮追击了半晚之后,再加上受到弓箭的突然袭击,我走在前面的部下经已作鸟兽散完全乱成了一团。
我再次拿出召唤兽人的笛子,拚命的用力吹。希望走在最前方的小伊和小珍能尽快带人回来支援。
由军容严整的士兵背后,出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物,刚刚被革职的前帝都治安官玛丽娜。奥伯特。
莫非我误会了卡古鲁亲王,那么这是说白鲸帮改为投靠了格鲁古宰相了吗?
「你找卡古鲁亲王的话,他还留在自己的居城之内,一会儿我就带你的人头去见他好了。」
这位有龙族血统嫉恶如仇的成熟美女,用手轻轻拨了一拨她波浪般捲曲的柔软金髮,以憎恶的视线看着我。
「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玛丽娜双手抱胸,更显得她金光闪闪的甲冑下双峰是如何时坚挺,那道乳沟真是深啊。
我闭嘴不答她的话,她既然要解说可话我就静心听她的秘密好了,同时祈求小珍和小伊尽快赶到。
「我已经知道了是谁引发罢工害我被革职,还有那个偷走一直费尽心血努力搜集回来的文件的人是谁。而且最后我再告诉你一点,我现在效忠的不是格鲁古宰相而是卡古鲁亲王,而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你的人头去见他。」
现在朝廷内的两大势力分别是卡古鲁亲王和格鲁古宰相,不要说朝廷中的官员,就算是我们在黑道谋生活的也要找其中一方作支柱,否则就难以在帝都之内有立足之地。
今天晚上效忠于卡古鲁的白鲸帮先向我袭击,继而是效力于格鲁古旗下的玛丽娜。我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到值得当今的亲王与宰相联手对付我。
我认为想除调我的,多半是我的未来岳父卡古鲁。玛丽娜所讲的话就算不是全部是真的,也绝大部分是真的。
第七章龙女来袭
因为给予我最大帮助,同时也最可能有利益冲突的是卡古鲁亲王。相反在格鲁古宰相眼中我只是一个小黑帮的头部,他如果要对付最少也应该先向赤色风暴莉娜下手。
「受死吧!」玛丽娜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挥舞着剑刃一拥而上。
「大家分散突围。」我大声喊完,然后让莫师艾带头杀出去。
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晚上,剑刃反射着火把的光芒,浑身瀰漫着杀气的士兵举剑砍来。
「杀!」
数柄凌厉的剑刃刺向莫师艾身上。
「喝!」
莫师艾一声暴喝,义手有如雷霆一般一拳打碎了剑刃。
剑刃的碎片在我们眼前四散分飞,我把握士兵们错愕的一瞬间,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逼退了士兵的包围网向前冲出。
而在我的背后,早就响起了连声惨叫。
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回头去看手下惨死的情形,如果冲不出去连我也要死在乱兵的剑下。
「铿、铿、铿。」兵刃双击的铿锵声如雷贯耳,凭着莫师艾高大的身躯和惊人的蛮力,以及我巧妙的从后支援,在这生死一线的十数秒内,我们打到了十数名士兵,製造出一个缺口。
当然面对守在路上的玛丽娜,我们是背对着她来突围而逃的。
可是我们才跑了十数步,玛丽娜经已在几个起落之间就追到我们的前面。她就像从天而降的仙女,长髮随风飘拂迎风而立,左右手分别握着她的铝电棍、蛟龙剑。
玛丽娜虽然是龙族的半兽人,但是一半的龙族血统,已经足够保証她击败,莫师艾这个虎族的兽人。
「莫师艾现在是发挥你义气的时侯了,给我拖延着这个长角的女人,总之别死了就行。」
我好像很没有义气似的,丢下莫师艾转身逃跑。
但是认真的想一想,敌人的目标都在我身上。如果分散而逃的话,所有敌人早晚都会向我追杀而来。在这种情况之下,莫师艾他们只要能够替我拖延一下逃跑的时间,敌人自然不会浪费工夫去收拾他们。其他人就算了,莫师艾可绝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杀死的对手。
我在黑夜的森林之中拚命狂奔,靠身穿便服的特点,抛下了背后穿着沉重甲冑的士兵。
「玛丽娜我要报上次一臂被斩之仇。」在我背后莫师艾高声吼叫。
「还要命就给我滚。」随后而来的是玛丽娜的娇声叱喝。
背后传来莫师艾激战玛丽娜的兵刃交击声。
我抛弃自己的手下,在森林之中一个人汗流浃背地前进。好不容易来到了另一条小路上。
我不能用召唤小珍和小伊的笛,因为玛丽娜是同样能够听到声音的半兽人。
在这个时刻我不禁想起早已化成飞灰的亡魂马,如果它还在的话就好了。
我唏嘘感歎之际,路上传来了的达的达马蹄声。慌忙之中我赶紧躲进草丛来。
追赶我的人单人匹马,可是我却害怕得不敢出去抢马。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玛丽娜。这家伙简直像冤魂鬼魅一样,紧缠着我挥之不去。
「出来受死吧!别躲在草丛里丢人。」玛丽娜英姿焕发昂首挺胸的骑在马上说道。
白癡才会出去,有本事就进来找我吧。
「哼!混黑道的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玛丽娜一声冷笑,挥动她手中的绞龙剑。
绞龙剑的剑身伸长,就像知道我的所在此地,準确俐落地朝我斩来。绞龙剑极为霸道且轻而易举地,砍下我藏身的草丛和树木,就像割开一张纸般简单。
「哗—」
惊惶中我举起狼牙棒来挡架。
「铿!」我双手发麻,感到一股莫大的力量压下来,狼牙棒几乎脱手坠地。
「妖怪—」
这时候我想出了,为何玛丽娜找到我的原因了。兽人的嗅觉和听觉都比常人敏锐数倍,而以她半龙人的能力,又比普通兽人强上许多。
如今我已经失去了亡魂马,手下又不在身边,除非能够打倒玛丽娜,否则我今晚绝对没有别的活路。
我看了一眼狼牙棒,刚才的一击竟然给玛丽娜再坚硬的金属棒在上面砍了一个缺口。
「你身上有狗的血统吗?连我在那里也能够嗅出来,你这只可恶的母狗。」
我站起身出言挑拨玛丽娜。
这位威风八面的前女治安官,以看一只青蛙般的眼光鄙视的看着我。
「死到临头还要口出恶言,我真为你的妹妹感到可悲!」
「你认识爱玛?」
「怎么可能!可是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因为强姦妹妹被我裸身逮捕的无耻之徒。我也听过你的传闻,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哄骗作为受害人的妹妹在法庭上为你辩护。人渣!」
玛丽娜手上一挥,伸缩自如的绞龙剑就像一条毒蛇般朝我直扑而来。
我惊险的一闪而过,手执狼牙棒冲向玛丽娜的身旁。这个嫉恶如仇的女杀星的出手真是快如疾风威力惊人。被我闪开的绞龙剑在我身后的树上,洞开出了一个大缺口。
我以狼牙棒敲向玛丽娜,而她则以铝电棍正面迎击。千钧一髮之际,我放弃了攻击,把狼牙棒收回来。
她的铝电棍可不是普通的武器,附加了魔法的铝电棍有放电的能力,如果硬碰的话我不被她电晕也有可能被电到全身麻痺.
玛丽娜粉腿使劲的往我身上用力一踼,我则以狼牙棒往下一扫。
她充满弹性和力量的美腿踢在我的棒身上,这一踢之威竟将我连人带棒向后推了数尺,使我再次陷入了她绞龙剑的攻击範围。
玛丽娜脸上流露出一个绝对自信的微笑,不再隐藏实力,使出身上所有真功夫的她,远远比我这个普通人类强太多了,我们两个人的战斗,几乎可以说是老鼠和猫的战斗般强弱悬殊。
在绞龙剑连环突刺之下,我虽然左闪右避却还是不断在身上被割出大小不一的伤口。
「你收藏在桥底的文件还有一半以上在我的手上,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玛丽娜首相的动作慢了一晚,然后摇头道:「只余下一半的文件换不回来你的贱命,卡古鲁亲王要我交出你的人头作为我成为他部下的见面礼。你虽然是作恶多端的无耻之徒,但有遗言就快说吧,我可以转告你的亲人。」
对着漆黑的夜空,我含恨不屈的怒骂道:「我今天莫非真的要命丧此地。」
我和玛丽娜都停了手,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流满了血和汗。而玛丽娜如果不是为了折磨我来报仇,也许我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没有话要说,但是有一件我的遗物交给我的妹妹爱玛,只要吩咐我的手下代办就好了。」我说完之后把一个藏在身上的小盒子放在地上。
「爱玛!请你原谅哥哥。」想到我以往上爱玛受到了多少悲伤,我在脸上涌出了忏悔和痛心的表情。
「如果你早点改过的话,或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只能怪你多行不义。」
玛丽娜婉惜的摇了摇头,再次掣起手中的绞龙剑朝我的颈项刺来。
正在假装痛哭流涕的我,一个鲤鱼倒翻就闪开了这一击。我转身朝玛丽娜的马跑过去,之前我挺身而斗就是在但等这个机会,这个最接近玛丽娜坐骑的机会。
「无耻!」
玛丽娜彷如疾风迅雷般追来,而我则扔出了自己心爱的狼牙棒去阻挡。
看似随手仍出的狼牙棒完全失了準头,玛丽娜连闪躲也不用闪,就任由射失了的狼牙棒落在她的脚边。
「砰!」
似乎射失了狼牙棒,其实是有目标的,目标就是刚才我放在地上的小盒子。
剎那间被击中的小盒子,向着玛丽娜喷出了一身粉末。
这些粉末就是我用来对付玛丽娜的秘密武器,但是考虑到她的惊技四方的身手,为免被她闪过我才精心布下了这个陷阱。
察觉到了脚边的危机,玛丽娜犹如凌空踏燕,大鹏展翅的沖天跳起。
我失望的看着她化不可能为可能的闪过了九成以上的药份,只好把握机会跳到了马背上。
我在前面快马加鞭的策马飞奔,玛丽娜则在背后怒不可遏地狂奔追来。
双方一追一赶在森林中的小径上奔驰,距离逐渐地被缩短,而我则不断回头后望,玛丽娜愈追愈近,已经来到背后数尺之处。
当我心惊胆跳地害怕着距离会被缩短时,玛丽娜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全新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气。
「给我滚下来。」
玛丽娜一声厉叱,手中绞龙剑化作一条长蛇直钉向马匹的屁股。
我为此大惊失色,连忙放弃坐骑飞身落地,在地上几个打滚后才站起身摆出应战的姿势。
玛丽娜因为消耗了太多力量,暂时和我僵持不动。屁股故被刺中的马匹,痛得人立而起后,不知何故在路上盘旋打转。
「受死吧!」略一回气之后,玛丽娜举剑攻来。
气势大减的绞龙剑,歪歪斜斜的射向了我的脚边,而出招的玛丽娜则惊讶得张开了她的香软檀口。
「你用的是什么霸道的毒药,我最多只吸入了少许,怎会力量大减到这种程度的。」
也难怪玛丽娜会如此惊讶的,因为龙族血统的关係,她具有很强的抗毒和麻痺的能力,一般用来对付人类的毒药和麻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记不记得之前在收藏文件的桥底下,曾经和三个杀手交手,而且负伤不轻。之后负责替你疗伤的那个大夫,其实早就被我收买了,他预先已经在你体内下了强力的慢性毒药。」
玛丽娜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我则满面得意的神色。
「下在你体内的毒药,平时是不会发作的,除非再吸入可随身携带的另外一种药份。」
昔日威风一时的玛丽娜,如今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以她的性格是不想放弃杀死我的机会的,何况还她应该还想从我身上找出解药,可是现在不要说杀我,她连自身的安全度有问题。我现在根本没必要和她打,只需要等待她身上的毒性发作。
玛丽娜银牙一咬放弃了她那沉重的绞龙剑,只以轻巧坚硬的铝电棍发动攻击。
面对她的着着抢攻,我顾忌着她棍上的电力不敢绞硬接,同时吹响身上的兽人笛呼叫小珍和小伊来支援。
玛丽娜的攻势极为兇猛,每一招都全力出手,远处是同归于尽式的打法,以求速战速决。在她的攻势笼罩之下,我只能步步后退。
她虽然想在身体支持不住之前打倒我,但如此大开大砍的攻击,招式间也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我把脉千载难逢的时机,一手握着她持棍的玉手,另一手朝她的胸口轰去。
玛丽娜以极为巧妙的拳势,一推一挡之间以擒拿手法化解了的攻击,并且以膝撞反击。我连忙用手掌拍打来化解。
我们二人贴身相搏拳来脚往,在这么近的距离之间搏斗,更显出玛丽娜拳法的精深奥妙远在我之上。
不过我虽然被打中数拳,却还承受得住,但当我奋力一击,以额头撞向玛丽娜的头脑时,她终于支持不住鬆开铝电棍跌倒地上。可是我也不好受,痛得头昏脑胀立足不稳。
当我恢复过来之后,我冷笑着拿起地上的铝电棍。朝昏昏迷迷的玛丽娜一棍打下去。
「啊啊—」在高压电力之下,玛丽娜发出了响彻云霄的惨叫。
此时此刻胜负已经分明,现在该是有仇报仇的时候了。
受到电击的玛丽娜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可也迅速地回复了清醒。
玛丽娜激动的怒叫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
「多谢你的讚赏了,不过世界上有不卑鄙无耻的黑帮首脑的吗?至于狗贼,等我干了你之后,你不就成了被狗贼玩的母狗吗?」
玛丽娜脸上出现了我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憎恶、无奈、后悔、恐惧和忧虑。
「玛丽娜你还记得记得当日偷袭我,利用我没穿衣服的机会向我施袭,然后你是怎样羞辱我的,你把我这个堂堂一帮之主赤身露体的游街示众。」
「这只能怪你这个无耻的淫贼,连妹妹也强姦。」
我愤怒的一棍朝玛丽娜身上打下去,却给她奋起余力的避开了。只不过避开了第一棍避不过第二棍,我再一次一棍打在她身上。
全身触电的玛丽娜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就像一头劣等的母狗。
「怎样?你也有今天了玛丽娜。」
玛丽娜以毫不屈服的眼神看着我,明知没有用却一再竭力反抗,甚至尝试反击。
折磨了玛丽娜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小珍和小伊等人相继赶到,最叫人安慰的是莫师艾也完好无伤。
只不过根据小伊的回报,他们为了救我和玛丽娜手下的官兵冲突,死伤了五十多人,佔今晚总损失的一半以上。目前白鲸帮的人马和卡古鲁的士兵还在搜索追捕我们。
「老大你的功夫真厉害,连这一个巴辣的货色也收拾了。」莫师艾兴奋的用脚乱踢玛丽娜。
玛丽娜忍着痛楚叫道:「今日我中了你们的奸计,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是这个仇我一定会十倍百倍回报你们的。」
我的手下听了,纷纷齐声喊打,要求把玛丽娜就地正法当众强姦。
这个主义的确不错,二百人排队轮姦的话,把玛丽娜活生生的奸死也有可能。
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大方,和手下分享如此上等的猎物。
「小珍、小伊和莫师艾你们先回去白屋,传令全体帮众提高警觉,小心白鲸帮会在这几天大举来攻。现在我要向这个女人报复所有的新愁旧恨。」
小伊歎息了一声,跪在地上向玛丽娜道:「有机会再公平较量,届时我要亲手打败你。」
莫师艾余怒未消的向我说道:「老大你记得代替我把这个贱女人折磨过够,奸完前门奸屁股,奸完屁股奸嘴巴。」
我的手下们听了都大笑出来,玛丽娜则含羞带怒地向莫师艾替口水。
我一脚踩着玛丽娜的粉嫩脸蛋说道:「给我识趣一点,如果你也敢向我吐口水,我保証在你身上撒上一泡尿。」
小珍不安地对我说道:「艾利奥斯你只是玩一玩她的吧!不要忘了我和小姐还有爱玛夫人。」
「我怎会忘记你们,你想太多了。」
「你这对巨乳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我在小珍的酥胸上轻轻一摸面然后哈哈大笑。
小珍红了脸的说:「艾利奥斯欺负人。」
接下来我开始动手,脱去玛丽娜身上的盔甲。
高傲的半龙女羞愤地看着我的手,却已经再没有力量对抗了。
我的手下们看到这个情形,纷纷吹口哨和拍手叫好。面对这种羞辱和即将来临的强暴,玛丽娜没有再说恨话,话更加没有哭和求救,她採取非常倔强的沉默手段来对抗。
「为什么不叫了,打算作死鱼吗?」强姦一个像死鱼一样,不叫不动的美女真的很没意思。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手段的厉害,到时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忍耐着不叫。」
含恨在心的玛丽娜用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副将来非杀我不可的表情。
「你做什么?给我停手。」原本立意沉默对抗的玛丽娜惊讶的叫道。
因为我不是用双手去脱她的衣服,而是用刀子割。既然我决心复仇将她裸体游街示众,直接把她的衣服割烂就行了,根本不用顾虑事后她没衣服穿。
「怎么?担心被我强姦完后没衣服穿吗?放心!你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哈哈哈哈!」
听到我残忍无情的狰狞笑声,玛丽娜作出垂死挣扎,不过她现时全身软弱无力,双手的推拒和粉腿的乱踢只会增加我这个施暴者所能享受到的乐趣。
玛丽娜身上的盔甲,是以绳索在穿孔的金属片上连接起来的,我把绳索割断,盔甲也就为之瓦解。
接下来我将玛丽娜在盔甲下面,被汗水湿透的衣服从中剖开。暴露出她那对高耸入云雪白柔软的圣母峰,即使她躺在地面上还是可以让人觉得非雄伟。
我的手下们发出了几乎疯狂的叫好声,玛丽娜的脸色则像死人一样苍白。
现在还是冬天,气温还是很低。因此我摸在玛丽娜柔嫩的肌肤上时,分外感到温暖。
揉搓着这对无法掌握的豪乳,我充满了复仇的快感。玛丽娜!你也有这一天了。玛丽娜的乳晕和蓓蕾颇大,不过配上她这个特大的尺寸正好合乎比例。
「有什么感觉,是否出乎意料之外的舒服。」我得意的笑了出来。
玛丽娜的玉脸上浮现一抹奇怪的表情,这是面对意料之外的快感而无所适从的表情。当然了,在我这对魔性之手的爱抚下,她应该感受到相当程度的快感。
一个女人在被一个非常憎恶的男人,抚摸她身上如此重要的部位,居然还会有快感,很自然就会出现自责的想法。
接下来再进一步,脱下她的长靴和袜子,以及用刀割开她下半身的衣服。
玛丽娜泪珠盈眶却坚强的没有哭出来。
在火把的照耀下,玛丽娜一丝不挂地屈服在我的身下,平坦雪白的小腹,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金色捲曲的绒毛以及中间的神秘肉缝,她真的是一个世间罕见的龙物。
金光灿烂的秀髮披散在大地之上,古典美的脸庞因耻辱而扭曲。中毒、加上恐惧和害羞,使得她玉颊透着玫晕。
我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手下,平日只会找中下级的妓女,现在能看到如此上等美女全裸的胴体,已经一个个流出了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我拉着玛丽娜亮丽的金髮,将她整个人抽起来,痛楚使她柳眉倒竖,可是她依然忍耐着一点也不喊痛。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再加上受到寒风的吹拂,以及体内中毒和体力耗尽的缘故,造成她立足不稳双腿发软,在寒风中颤抖着身体,双手勉力举起尽可能遮掩着赤裸的娇躯。
玛丽娜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唯独一对凤目相反地燃烧着坚强不屈的怒火。
「把手放到马鞍上去,我要把你绑起来。」
玛丽娜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竟然地顺从乖乖把手放了上去。
等到我将她绑好之后,我轻快地笑道:「玛丽娜让我想一想你为什么会这么合作。」
「你想等我和你共乘一马的时候,找机会把我弄下马后再乘机逃走!所以才不作无谓的反抗,以便尽量恢复多一点体力。」
「只怪我中了你的奸计失手被擒,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但我告诉你别给我找到任何的机会,否则我只要能够逃脱,我一定要亲手消灭拉夫朗帮,将你们全都赶尽杀绝一个不留。」玛丽娜极其认真地丢下这句狠话。
就像解咒一般,我本来看呆了的手下们大声喝骂道:「帮主!给我们操死这臭女人。」
「你就尽力找机会好了,复仇的确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就像我现在做的一样。」我捏着玛丽娜像水煮蛋般滑溜,白瓷一样亮丽的美臀呵呵大笑。
接下来我把玛丽娜抱到马背之上,头向前身体仰天双足分开搁在两边,之后我再骑上去,然后挥鞭催促马匹前进。
「现在机会来了!你即管用力踢好了。」我无情的嘲笑着玛丽娜。
玛丽娜不甘心地保持着沉默,在我早有防备的情形下,她自然不会鲁莽行动。
现在我们两人的私处是紧贴在一起的,唯一的阻隔只有我的裤。骑在马上的震荡,使我裤裆内坚硬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玛丽娜的玉门关上。
今天晚上我可以随意折磨玛丽娜这个美妙动人的肉体,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
我抚摸着玛丽娜头顶坚硬的龙角,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龙是一种充满智慧和力量的种族,拥有半龙血统的玛丽娜远比常人有优秀的智慧和体能,可是现在她也不过是一个任由我玩弄的肉体玩具。
玛丽娜厌恶的说道:「放开你骯髒的臭手。」
「怎么了!比起你头顶的龙角,你更喜欢我抚摸你身上其他地方。」我把手指当作人脚,用二只手指在她雪白的酥胸上行走。
在漆黑的森林内,我和玛丽娜一男一女共乘一马缓缓前进。
第八章闹市裸女
这匹马虽然是一匹好马,但是要回到帝都应该也是明天早上的事了,不过旅程并不孤独,期间我用手指尽情的轻薄、玩弄、折磨和骚扰玛丽娜。弄得玛丽娜呻吟不断娇喘不已,花穴内还渗出了微量的甘露。
在旅程快要过了三分之二,摆脱了白鲸帮的追击后,身上满是汗水的玛丽娜向我问道:「游街之后你打算怎样做。」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玛丽娜故作冷漠,好像事不关己的说道:「我不认为你会杀我!」
「你怎知我不会想将你先姦后杀。」
「我太清楚你这种人了,出身卑贱不学无术,靠为非作歹来讨生活。一般情况下,你一世也没机会碰我这种女人。」
玛丽娜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闭上了双目忍耐着我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
和茜拉一样,玛丽娜是在上流社会中拥有高贵身份地位的美女,一个出任监狱长,一个出任治安官,再加上出众的美貌。如果没有必要,能够选择的话,我当然不会杀这种女人,一定要长期饲养尽情调教享受个够。
「反正你早晚会知道的,我就先告诉你好了。你身上的毒虽然足够毒死普通人类,但是以你半龙血统的强壮体格来说,只会造成来你心跳减慢、四肢麻痺、五脏六腑间竭性的痛楚,并不是足以致命。至于解药?我会给你的。等回到家之后,会用另一种药来对付你,把你的力量控制在常人的水平之内。到时你即管挣扎反抗好了,看你有没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下半生的悲惨命运,就是成为我所饲养的一条母狗。」
「已经到帝都的近郊看到天空的鱼肚白了,你再想不出办法逃走,好快就会有好戏上演的了,前帝都治安官的裸体游街。」
「我忍不住了……」玛丽娜红晕满布的俏脸变得更红,然后突然间她就在马上尿了出来。
「你……」我实在难以想像她虽然身上中毒,但像她这种女强人居然会在面前公然撒尿。以她这样的人物,应该要整治折磨好几天才肯做出这种事。
太意外了!
尿到半途的玛丽娜突然双腿收缩到腹部,然后全力往我身上踢来。
玛丽娜这家伙,原来早就作了这种盘算,想利用我因她撒尿而分神时突袭。
可惜她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我是连美女的黄金水也会喝的变态,又怎会觉得她尿在我身上骯髒,自然不会有任何惊慌的表现,惊讶倒是有的,而且我反而因此加强了戒备。
这一脚玛丽娜可是用足了劲度,如果不是我及时用铝电棍来硬抵的话,真的会阴沟里翻船被她踢下马来。
「为什么不跌下去!」玛丽娜悲痛的惨叫,而在她的玉丘间一股没有间断的甘泉不断喷涂的喷到我身上。
「你还这是意料之外的淫乱,在男人面前也尿得出来。」
在我的取笑嘲讽下,玛丽娜越来越感到不安和惶恐,满脸都是尴尬和害怕的神色。
因为我们已经来到市郊,道路两旁有些房屋,不知何时会有居民出现。
在进入市区之前,我找了一间民房,付了几个铜币跟屋主要了一套新衣服更换,并且借用他的水井,替玛丽娜沖洗了一番。此时鸡啼声在各处响起,人们开始出来活动。
我再一次骑上了马背,从裤头中抽出宝一柱擎天的龙根。
「不要……住手……」玛丽娜眼中充满恐惧的神色看着我的胯下。
打开了玛丽娜的玉门关,可以看到内里桃红色的秘肉,并且摸到一些湿滑的爱液。
我一贯而入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乾净俐落地贯穿了玛丽娜处女的証明的薄膜。
虽然被我折磨了半天,但是玛丽娜内里湿润的程度,只比完全乾涸好一点,内部层层叠叠的嫩肉压迫而来想把我挤出后,却只是提高了更多的官能刺激。
玛丽娜绝望的流下了泪珠,却不肯哭出声音来,就在马背上不断挣扎。她主动的效果,替我把进行活塞运动的麻烦也省了下来。
道路两旁的房屋愈来愈密集,陆续有路人出现,而他们的应映不是站定来看就是追着马匹看。
「不要……」一个十几岁的村女,难以想像她眼前的竟然是事实。害羞地用双手掩着脸,却又由指缝之间继续偷看。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你要怎样才肯停止。」玛丽娜羞愧已极的尖叫道。
我可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打算,反而主动的往她的花穴冲刺了两下。我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在玛丽娜饱满的酥胸上揉搓。
「小姑娘你也来摸一下如何?」
村女红着脸惊讶的摇头。
我拿出年一个银币,抛给村女道:「你只要听我的吩咐做,就可以把银币收下去。」
村女听了第一时间把银币收起来,然后用双手捏着玛丽娜的另一边乳房。
「啊啊……」玛丽娜尴尬的叫道。
村女感歎的说道:「这个女人的胸部好滑。」
马蹄朝着市中心踱步而行,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
玛丽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对持续增加的观众,她害怕得浑身僵硬,恐惧地面对着这个屈辱的场面。
「接下来把另一只手,放进这个女人下身的洞内。」
村女大概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女的裸体,看着我和玛丽娜接合的部分,一时间犹疑不决。
围观者中的男人们,听到我的说话纷纷加入了催促村女的行列。
对这些贫贱的人来说,儘管他们也想加入姦淫玛丽娜的行列,但面对我配戴在马身上的铝电棍却没有人敢乱来。
「如果你不干,就把银币还给我。」
村女听到我的话,惊慌的把另一只手插入了玛丽娜的花穴之内。
「里面湿湿滑滑的感觉好讨厌。」村女的说活引起了围观者的大声淫笑。
玛丽娜在马背上不停劳动他的娇躯,想要摆脱我插入她体内的龙根,还有我和村女的手指。
逐渐地玛丽娜下身变得洪水氾滥成灾,再配她千娇百媚的胴体上一颗颗金黄色的诱人汗珠,以及天籁般动人和煽情的婉转呻吟,她成为了大街上人所触目的焦点。
「马背上的大姐姐怎么没有穿衣服的?她叫得好奇怪。」进入市区之后就连小孩也变得多了起来。
比起那些兴奋如狂的男人们,只觉得尴尬和不堪入目的女人们,斥骂着围观的男人,拉走了了好奇的小孩。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玛丽娜大概想也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沦落至如此当众被奸的田地。
「你要杀就杀了我,不要这样折磨我。」玛丽娜哀怨的泣叫。
「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你再吵的话我就把你推下去。以你现时的身体状况,连普通男人也打不过,届时可会上演千人轮姦的好戏。」
如果玛丽娜在闹市之内被上千个男人轮姦的话,想像着这个性妄想的场面,我感到下身更加兴奋,差点要在玛丽娜那妙不可言的花穴内射出来。
「为什么聚集在大街上,想要犯上作乱吗?」
在人群的边缘,出现了两名士兵。
玛丽娜美丽的脸容为之扭曲,她恐惧着被昔日的部下看到自己现时可耻的模样。
「救命!快来救我。」不惜出丑当场,玛丽娜毅然向自己从前的部下发出了求救的声。
才两个士兵,我可没有放在眼里,抛下花钱雇来的村姑,我拔出了铝电棍,驱赶开人群正面向士兵冲过去。
面对全速冲来的奔马,士兵向左右飞扑闪避,让我轻鬆的突围以去。
「治安官大人……怎么会……」背后传来了士的疑惑的叫声。
「呜……太过份了……你……」玛丽娜的坚强为之崩溃,矜持尽失的哭了起来。
「杀了你……将来一定要杀了你……」
体内饱受毒药的折磨以及被我用电棍拷打了多次,再加上当众被奸的心灵创伤,曾经号令上万士兵的前治安官,丧失了她作为女强人的威权,在我身下难过的痛哭。
我解开了绑着玛丽娜手上的绳索,单手持缰绳把她抱在我的怀中。由于马匹全力疾奔的缘故,在她体内的我获得了更上层楼的快感。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这种时候还哭喊着要杀我。」
「怎么样?好难过很痛苦吗?」我温柔地抱着玛丽娜赤裸的腰肢问道。
泪珠像断线风筝般掉下来的玛丽娜点头回答。
「那就真的太好了,我这个人可是有仇必报的,能够让你如此痛苦难过我真是极之愉快。
我感到下体已经频于爆发的边缘,此时我把头低下去,用力狠狠地咬着玛丽娜艳丽乳房上的红梅。
「啊啊啊啊啊啊……」玛丽娜的悲呜与尖叫在帝都的大街上迴荡,两旁是感到惊奇的群众。而我在她的体内尽情发洩出来,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当我鬆开口的时候,已经咬破了她娇嫩的皮肤,渗出了几滴鲜红色的血珠。
将刚被革职的女治安官脱光游街示众,在马背上全裸的姦淫,实在是极为惊世骇俗的举动,所以我也不敢直接返回白馆,在靠近的街道下马之后,我抱起全裸的玛丽娜转入横街窄巷之中。
她下身原本紧贴没有一丝空隙的玉门关,现在沾满了处女之血和爱液,而且还因我的强行贯入,现在正一张一合地活动,可以看见内里红色的嫩肉了。
「今天才是调教的第一天,以后还有你好受的。」
尝到了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以及无比的耻辱之后,玛丽娜脸色惨白,有如惊弓小鸟一样。
「玛丽娜接下来要怎样惩罚你好呢,把脱光的你用绳子绑起裸吊在城门上去好吗?」
「不要!不要再这样下去了。算我求你!」
「要我暂时放过你也可以,我要你跪下来为那天的事道歉,我要诚心诚意的,而且要舔我的脚趾。」
玛丽娜无奈地点头答应,在我超变态的调教下她无法不屈服。
跪在骯髒的后巷地上,依然抚损玛丽娜的艳丽,不!应该说这后巷因为她也显得没那么骯髒了,玛丽娜委委屈屈的舔起我的脚趾,然后说道:「对不起!那一天是我犯错了。」
我把玛丽娜俏丽可人的脸庞踩在脚底下,愤怒地说道:「杀人放火的坏事我干了不少,不过我和爱玛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也没有血缘关係。」
调教完后,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好给了一件衣服玛丽娜,勉强遮掩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一双美腿她却仍然是赤裸裸的,我就这样将光屁股的半龙女押回白屋拘禁起来。
踏进家门后让我能够稍感安慰的,是没有官兵来抄了我的家,白鲸帮也没有在昨晚全面进攻。
「马上叫全帮上下做好準备,由今晚起白鲸帮随时会来进攻的。」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尽快去拜见格鲁古宰相,加入到他的阵营中。失去了在官方中的后台的话,一个黑帮是无法长久的。
现在是使用玛莉娜所有留下的文件的时候了。
当我在準备这些机密文件的时候,茜拉以轻快的脚步进入我的书房,满心欢喜的说:「这么快就回来了吗?谈得如何。」
「谈什么废话!你父亲连同白鲸帮的莉娜,联手想把我宰了,差点没命回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茜拉脸罩寒霜的说道:「果然是这样吗?我早就怀疑那头老狐狸别有用心,不是真心想帮你的。」
「总而言之,你有机会就在父亲身上替我探听一些虚实。」
由当晚开始,我手下的拉夫朗帮众进入警戒状态,但是第一晚白鲸帮的人并没有来进攻,官府也没有出动。
格鲁古宰相决定明晚接见,而在之前卡古鲁亲王亲自前来了白屋。伴随而来的还有上百名士兵。
我故作大方的要手下敬迎他进来,并且要一直在生父亲闷气的茜拉留在我的旁边。
如果卡古鲁亲王要用强硬的手段对付我,我的手下根本拦不住,不如放他进来,这样反而显得我有自信。最主要的是我有茜拉这个人质在手就足够了。
我在书房里面迎接卡古鲁亲王,茜拉则别转脸不去看他的父亲。
「你这个顽皮女,该是时候回家了。」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付艾利奥斯。」
「简单的说,就是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夫婿。为了让你死心的去下嫁她人,只好对不起他了。」卡古鲁这家伙,把自己串通莉娜唁暗杀我一事说到好像闲话家常似的,一点悔意也没有。
「要嫁给谁是我的自由,不用爸爸你去管。」茜拉气得杏眼圆睁,站起身来抗议。
「你身为贵族之一就没有这种自由,也不用多久的时间,十到二十年内的时间就可以,人类老头的寿命很短的,我等适当时候再按排一个半妖精的孤儿给你,你就可以将之伪装成自己的儿子,好继承和控制丈夫的领地和军队。」
「要嫁你自己去嫁好了。」
「唉!你太任胜了。」
「等他死了你就会改变主意的。」卡古鲁亲王起身打算离去。
这时候我开口说道:「卡古鲁你说看得起我都是说谎吗?」
「不是!做为人类你的能力真的很不错,只可惜你志在黑道且出生平民,你再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够如何。你手下就算有十万帮众,在战争中也比不上一、两万精兵。而且你还年轻,再活数十年也有可能。在这段时间之内,已经足够茜拉嫁给两个人类的贵族老头,继承他们的封地和数万士兵。」
卡古鲁你太看不起人了,我在内心骂道。
「我会让你后悔你的选择的。」
「不错!有志气是好的表现。杀鸡不用牛刀,我还有很多大事要去忙,你就好好地陪莉娜打吧!我看你能否支持过二、三年。茜拉你不要恨爸爸,我可没有亲手杀他,如果他死了只代表他无能而已。」
这个黑妖精混蛋,外表玉树临风正大光明,内里却心狠手辣。想借用莉娜的手来除掉我,以免亲手杀我弄得父女之间的感情破裂不可挽回。
等卡古鲁走后,茜拉安慰我说道:「父亲真是太岂有此理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输给那个莉娜的。」
看着对我癡恋情迷的黑妖精情妇,我心想一定要在她身上狠狠操上几十炮,来发洩对她父亲的怨气。
对于接下来我要投靠的格鲁古,他和卡古鲁可是很不同的一个人。他是帝国官员中最大派系的领袖,把持朝政的弄臣,外表看起来和气亲善,实质上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守财奴。能爬到这个地位,他当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不过他的才能全用在勾结奉承和排挤政敌上面去。
靠着玛莉娜余下的文件和金钱贿赂,我跟他家里的总管打交道后,获准投靠到他的旗下。这也多得我事先有所準备。
宰相府的后门外庭若市,挤满了前来行贿的人。这些人大都有心贿赂,却不被宰相看在眼内,不得得其门而入。像上一次我就不获准进来。
宰相府内的陈设,看来并没有请专家布置,而是按照主人的意思装饰,到处都是金雕玉琢的暴发户俗套做法。想来格鲁古由一个平民出身,靠贪到成为当朝宰相也不容易。
在客厅处头髮半秃颜色银白,身躯肥胖却并不笨拙的格鲁古,堆满了笑容接见了我。
「艾利奥斯吗?真是虎父无犬子。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继承了父亲的地位,以后就好好替我办事,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他请我坐下喝了杯茶,和我亲切地握了握手后,总管就示意我起身离席。
「万一卡古鲁亲王以政府的力量对付我,届时请格鲁古大人高抬贵手。」
「小事吧了!详细的请跟我的管家谈好了。」
虽然受到宰相的冷淡对待,但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只要有靠山在朝庭内,我的帮会就不会轻易被治安厅一夜间重创。
回家之后,手下们跟我报告有几个地盘遭到白鲸帮的攻击,由于事先早有準备所以损失还不算太严重。我则把艾利亚找来,一起共商今后对抗白鲸帮的策略。
今天艾利亚第一次放弃了黑色的丧服,改穿一件是紫蓝色性感迷人的长裙来见我。
「虽然黑色看起来有神秘感和惹火迷人的作用,你还是将今天这样,多作不同的打扮来得好。」
艾利亚轻抿红唇为止一笑,然后严肃地交了封信给我。那是雷比鲁写给我的告别信,内里交代了卡古鲁和莉娜之前针对我的阴谋部署。
他们拐走了雷比鲁的孙女,用她来威胁我的这个好拍档,要他通风报信。并且在成功暗杀我后,推举莫师艾作名义上的帮主,由雷比鲁实质上负责帮务。
事败之后卡古鲁亲王没杀掉雷比鲁被掳的孙女,反而将她放了回来。雷比鲁怕我惩治他,已经远走他方留信交代经过和祝我保重。
「就这样结束也好!」多得小母牛跟我报告了雷比鲁孙女失蹤的事,那时我就曾经怀疑是否莉娜的所为,此事也使我下了决心调动几百人在会面时负责接应的工作,那时如果我派的人少了,现在可能早就没命了。
「艾利亚!你认为卡古鲁会不会用全力对付我,我可是他把茜拉嫁出去的最大障碍。」
「我认为不会。你做为一个黑道人物,在抢地盘的争夺中被黑道人物杀了,茜拉没理由怪罪他父亲。但是如果卡古鲁亲自己动手就不同了,自己的父亲杀死自己的初恋情人,卡古鲁也会怕女儿恨自己一世。卡古鲁本人并没有任何弱点可以对付的,但是我们却可以利用茜拉。」
艾利亚继续说道:「根据我的调查,当初你由无归岛返回帝都时,也是卡古鲁把情报洩漏出来的。」
「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首先自然是对付白鲸帮了,其次再想办法应付卡古鲁。」
「白鲸帮当然要对付,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在背后的卡古鲁。」
卡古鲁太懂得做戏了,之前对我像子姪般亲切,害我信以为真。实质上笑里藏刀,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就可以除掉我。他表面上说为了茜拉不会亲自出手,谁知他会不会来暗的。
艾利亚神色疑重的说:「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几百年来根本没有人能对付他。」
为了针对卡古鲁,昨晚我在床上问了很多茜拉关于她父亲的事,对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按照卡古鲁的分析,二、三十年后天下必定有大变。不是外敌入侵、贵族做反就是农民起义。以现在国政的腐败来说,这个分析也很有道理。这与我是没有什么关係,三十年后我就算没死也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了,长寿到六、七十岁才死的人不多。
无论是哪一种情形,卡古鲁都不打算和王国共生死。为了在未来的乱世中,加入胜利者的一方,他一直在作各长远的布置,军力和金钱都是不可缺少的。当中自然少不了利用作为重要棋子的女儿,去缔结政治婚姻。
「卡古鲁是活了几百年的开国功臣,在国内的权势就连皇帝也不敢轻视。可是我只要能利用好茜拉,就能够有机会对付他。」
「那具体你打算怎么做?」
「对细节的地方我还没有头绪,可是我打算由外国走私军用武器,然后利用茜拉引诱卡古鲁进入陷阱,再一举除掉。因为以我手上现有的力量要对付卡古鲁实在太勉强了,何况将来为了应付白鲸帮少不了武器的需求。」
艾利亚摇了摇头道:「帝国是严禁走私军用武器的,就算是格鲁古宰相也未必敢包庇你,再怎么贪污也是一回事,输入军用武器可是会被当作谋反治罪的。」
「不尝试过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你父亲生前拜託我照顾你的,万一这一次出了什么事,叫我怎样面对他。」
「艾利亚!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也不需要人照顾。」我把艾利亚压在椅子上,强吻她的香艳红唇。
「唔呀!」艾利亚由最初的挣扎抗拒,到顺从和屈服,然后是主动的回吻我。
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交错癡缠侵入到对方的口腔内。
我藉着这股气势,伸手去解艾利亚衣服的钮釦.却被她青葱般的玉指按着。
气喘不断的艾利亚在我耳边说道:「你答应过我只许握手和亲吻的,可不能犯规啊。」
我实在很想用强硬的手段,把艾利亚的衣服全脱了,强行将她就地正法。但是或许男女之间就是要这样追逐推拒才有乐趣,我不甘心的说道:「那你表演自慰秀,就像上次一样。」
艾利亚含羞的答应了我淫乱的要求。
完事之后她全身赤裸地躺在我的床上,只盖了一张薄被,就这样和我继续谈话。
「你自从做了帮主之后,变得越来越像你的父亲。很多时我自己不愿意,还是答应了你的强硬要求。」
我隔着薄被在爱抚艾利亚的胴体,但是她却没有抗拒。按照她的解释,是有一张薄起阻隔作用,所以就不算犯规。
「艾利奥斯我负责替你寻找适合的武器商人,可是你要想方法说服格鲁古宰相,否则一切也是徒劳无功的。」艾利亚面泛红潮的说道,因为她体内快感的浪潮还没有退去。
第九章青楼淫辱
艾利亚并且要我多加提防一件事,就是白鲸帮内的用毒高手。就像上一次伊丽莎白在体内涂毒献身于我一事,如果当时我真的中毒了,她也没有办法救我。
白鲸帮连日来逐步加强了对我拉夫朗帮的攻击,在这段时间之内我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相信莉娜早晚会有更加激烈的手段,但是在这之前,我决定先争取时间去调教玛莉娜。
这位前治安官,现在一丝不挂的被我锁在父亲生前所爱用的地底调教室。我利用艾利亚所给我的药,压制着她体内属于龙属性血统的力量,使她只能发挥属于人类血统的一半力量。对于艾利亚如此熟悉各种药物和毒药,使我对她的出身更加感到好奇。
打开地下室的门,我可以看到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被铁链锁着的玛莉娜散发着一种治艳的奴隶风情,而她则以纤纤玉手遮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份。
经过一年串的拷打和虐待后,玛莉娜挺过了由天堂掉到地狱,最初震撼的恐怖阶段,现在已经回复了她昔日的坚强和勇敢。
就像用锁链锁一头母狗一样,我用所锁链锁着玛莉娜的粉颈。我用力拉扯着颈链,一直到玛莉娜呼吸困难得脸色发红。
「好了!我淫贱下流的雌龙,我知道你真正效忠的既不是卡古鲁亲王,也不是格鲁古宰相。而是你所暗恋的那个王子殿下,我现在要你替我去联络他,我有正经事要跟他谈。」
「咳……咳咳……」
玛莉娜眼神坚定的说道:「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明白,我现在就是你的主人,我的说话就是命令,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就要好好的惩治你。」
「你不过是一个为非作歹的杂碎,靠阴谋诡计一时制服了我。什么主人?你给我去死吧。」这个可恶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毫不屈服之余,还以膝盖去撞我的胯下,幸好我闪得快。
「今天没打过你,你皮就痕了吧。」
我取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鞭子,一脚扫玛莉娜,再用手掌按住她香滑的裸背,然后使劲地朝她性感的美臀上用地抽下去。
「啊啊……痛……啊……啊呜……」玛莉娜在我身下哀鸣呻吟,原本雪白粉嫩的皮肤,被我打得一片赤红,上面鞭行纵横交错。
「啪!啪!啪!啪!啪!啪!啪!」
「怎样?知道厉害了没有。」
「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即管放马过来。」玛莉娜眼中泪光闪动,却坚强的支持下去没有哭出来。
「还在嘴硬!信不信我把你全裸的绑在帝都的大街上,然后让人付一个铜板就操你一次,叫你成为帝都最下贱的妓女。」
「你还是男人的话,就言出必行。不要在这里虚言恐吓,胆小鬼。」
「你好大的狗胆!」我立即赏了玛莉娜一个耳光。
调教了几天之后,玛莉娜不但没有屈服,反而了解了我的调教手段,无论在嘴上、心灵上和行动上都全力抵抗。
玛莉娜知道我虽然够胆把她裸绑在大街上,却也知道我不敢久留,怕被官兵捉到。她虽然对赤身露体感到害羞,但已能够忍耐别人好色和嘲弄的视线,我把她牵出去反而会有机会让她逃脱,虽则要一丝不挂的逃跑。
「我还有很多厉害的手段还没使出来。」
「那就使出来好了。」玛莉娜抬首挺胸毫不愄惧的回答。
加派了几名手下护卫之后,我把玛莉娜的项圈、手釦和脚镣全部除下来,让她变得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玛莉娜赤裸裸的被我押出了花园之外,途中我尽情地在她身上满足了我的手足之慾,想摸什么地方怎么就摸什么地方。
玛莉娜当然不会让我如意了,可惜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比不过我,她的抵抗只能让我更加的满足征服的快感。
玛莉娜在马车上冷冰冰的说道:「你又要把我裸体游街吗?」
「还有更精彩的,不会每一次都是裸体游街这么单调。」
玛莉娜狠狠的瞪着我,却奈何不了我这个肆意抚摸她酥胸的主人。在马车上她是无路可逃了,此时反抗我只会让街上的路人,更加注意到她裸体乘车的狼狈模样。
马车时快时慢的行驶在帝都的街道上,每当马车停下来时,玛莉娜就浑身不自在地留意在路旁的行人。
这也难怪!身上连一块可以掩饰的布都没有,还被我的手指侵入到双腿的尽头处,在自己的桃花源上四处抚弄。
正巧这时一辆马车停了在我们的旁边,车内的贵妇看到玛莉娜的模样为之瞠目结舌。
我则把握藉着机会排除她的抵抗,用手指夹住了她身上最敏感的小红豆,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加以旋摩擦弄。
感受到大量快感的侵袭,玛莉娜羞愧屈辱地低下头,脸色转红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不久之后我的手指已被桃园秘洞渗出来的爱液弄得湿透了。
我把手指举到玛莉娜的眼前,嘲讽道:「想不到我们帝都的治安官是一个如此淫乱女人,在马车内裸身游街,不但不害怕还会兴奋。」
「你这个狗贼!要不是你在我身上下药,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有本能的反应。」
就这样一路玩弄一路前进,来到了一间属于我的大妓院,现在时间还早还没有客人。
玛莉娜脸色变青的说道:「你要我做妓女!」
「你现在身为阶下囚,你反不反抗我也一样难逃被我姦淫的命运。你如果心悦诚服地做我的奴隶,还可以少吃些苦头。」
玛莉娜凤眉一扬的怒道:「我不会再向你这个禽兽屈服的,你不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我一定会找到机会逃脱,到时我要你生不如死。」
对于玛莉娜顽强的抵抗,我的反应是用手捏在她的胸部上,抓得她发痛尖叫。
「怎样生不如死?看是谁生不如死!」留下了五度抓痕,我把玛莉娜推出了马车之外。
「把所有的小姐都叫出来。」我大声吩咐手下。
接下来我向倒在地上的玛莉娜道:「我手下的妓女都是自愿的,虽然不用迫良为娼。但总是会有些犯贱的人,偷取客人的财物或者签好了合约之后私自逃走,那就非要惩罚一下不好了。今天你也来试一试我惩罚人的手段!」
从青楼内陆续出来了一百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艳如桃梨的妓女。
以玛莉娜的身份地位,她大概从来没看得起过这些女人,一群自甘坠乐出卖肉体的庸脂俗粉。但此时此刻,对比起这些衣着光鲜的女人,自己却被彻底的脱得一丝不挂,随时会被我侵犯,身份地位比她们还要低落。
「这个女人是谁?胸部又够大的。」
「真是淫蕩啊!看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等一等……我认出来了。她不就是刚被革职的治安官吗?想不到那么傲视天下的人,也有这样沦落的时侯。哈哈哈哈……」
妓女们七嘴八舌评头品足玛莉娜,由她胸部的大小、乳头的颜色、花穴内的尺寸都不放过。
虽然说她们是自愿做妓女的,但有选择的情形下没有人真的会自愿选择的,大半都是为生活所迫,又没有其他出路。对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说,看到别人的不幸,正好可以幸灾乐祸,舒解自己对现实的不满。
小姐们的嘴巴比路人的男人还下流还恶毒,在她们的嘲讽和侮辱下,我看到玛莉娜的表情极度羞耻和尴尬,真的可以说是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把锋锐、狰狞和恶毒它牠们牵出来。」
名叫锋锐、狰狞和恶毒的并不是人,而是饲养在妓院内的多头雄狗。
一时间狗吠声连天,双眼发红体形庞大的这些恶狗,吓得妓女们都闭上了嘴。
「玛莉娜有打算改变主意吗?」
「你不要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放狗咬我,我就会害怕和屈服吗?」
「谁说我放狗咬你的,你少自作聪明。我是放狗奸你!」
玛莉娜清丽秀气的芳容玉貌一瞬间为之扭曲,就连她那敏锐的头脑,一时间也无法完全理解我的说话。
「你……你……你不是人……」玛莉娜明白了我的意思后恨声怒叫道。
「什么你是不是人的,现在还不懂得叫我做主人,一会儿你就要后悔了。」
玛莉娜此时内心应该在天人交战,想反抗的话,眼前的酷刑又太可怕,想屈服内心又心有不甘。
「準备食物!」
「我来给你解说一下,食物内不止下了催情药,还有另一种药粉可以使狗只误将人类的气味当作同类的气味。」
我的手下搬出来了数桶的狗食,正忙着在上面洒药粉。而锋锐、狰狞和恶毒等几头雄狗,则乖乖的坐好在看着狗食不放,并且猛流口水。
玛莉娜吓得语无伦次的叫道:「你这个疯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玛莉娜!看来你还是不懂得什么叫服从。倒狗食、放狗。」
我带来的十名手下,把数桶狗食倒在玛莉娜的娇躯上,同时鬆开了十数头恶犬的狗带。
玛莉娜发出了刺耳的悲鸣,在一地狗饲料之中挣扎,跟兇猛的雄狗搏斗。十数头恶犬不止拚命在吃,还在玛莉娜的身上任意用狗舌去舔。
玛莉娜现时的力量,最多和常人不相上下。但比起这些体型巨大和人类差不多的恶犬,在力量上可就差多了。
没花多久的时间,玛莉娜已被扑倒在地上。只能缩起双腿,并且用一双纤手掩护着自己的桃花园。
「够了!我愿意屈服、愿意顺从了,快把这些可恶的衰狗拉走。呜……」玛莉娜的哭声之中夹集着她屈辱的回答。
我吩咐手下牵几头母狗出来,把玛莉娜的身上的雄狗都引走。
注视着四肢酸软无力,身上一片狼藉满布狗爪伤痕的玛莉娜,感到大为快意。
「你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只有狗才愿意干你。好了!小姐们替我一人倒一桶水来,替我洗乾净这个奴隶。」
玛莉娜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一直没有停止,而我则在耐心等待小姐们替她洗擦乾净。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再次可以看清楚玛莉娜娇媚雪白的裸体,只可惜屁股上多了一些鞭痕,身上多了一些爪伤。
「发誓效忠你的主人我!」
玛莉娜一声哀歎后道:「玛莉娜从今以后一定会效忠主人的。」
「哪里是否正在兴奋。」我抚摸着玛莉娜的两片花唇道。
玛莉娜惶恐的说道:「没有……我没有兴奋……」
「我说有就有。再回答我一次!」
贝齿轻咬红唇,满脸不情愿的玛莉娜,最后不得不开口道:「是的主人,我正在兴奋。」
「想我安慰你吗?」
「是的。」
「奴隶是这样跟主人请求的吗?想一想一般奴隶是怎样回答主人的,用词得要低俗粗野一点。」
如果不是看到旁边的那群雄狗,正在争相跟母狗交配,玛莉娜是绝对不愿意屈服的,可是想不屈服也不行了。
「可以请主人你操我吗?」没有哭泣的声音,但是两行清泪却自玛莉娜的星眸中淌下来。
「给我背脊向天,像母狗般爬在地上。」
玛莉娜屈辱的爬在地上脸容悲伤,我则兴奋的解衣脱裤并掏出昂扬的龙根。
我怜惜地在玛莉娜的香臀上抚摸,因为皮肤上的鞭痕被触摸到的缘故,玛莉娜发出了难过的声音。
就在上百名小姐的注视之下,我以像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插入到玛莉娜的体内,双手就放在她的裸背上。
由于缺少润滑的缘故,硬干的话连我自己的皮说不定都会磨脱了。
「尽量放鬆你的肉壶给我,然后配合着我的腰活动。」
「有什么感想吗?当日你将我裸身押回治安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身体赤裸,在百名妓女的围观下被我姦淫的一日。」
我用手指扳开玛莉娜的肉洞,昂扬的龙根更一贯而入。
「啊呀……」玛莉娜发出了缠绵动人的哀呼。
实在太过愉快了,在玛莉娜的花穴内我写意的进进出出,不时来几下猛攻,使她叫得更妩媚更淫乱。
「老闆真是威猛啊!」
「看那个女人被操得多爽。」
「不止那对大胸部在摇蕩摆动,就连屁股也在主动配合呢。」
妓女们在旁边的闲言闲语,令玛莉娜感受到极大的屈辱,而我则感受到极大的满足。更加努力地向这个前治安官加以讨伐,用我下身的那根肉棒。
在我持续的征伐之下,玛莉娜迈入了高潮的境界,在她的花穴高频收缩之际,我主动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用手较準位置,用我的热牛奶喷满她的全身。
「啪!啪!啪!」妓女们发出支持我,欢声雷动的掌声。
玛莉娜则在地上无助的低声饮泣。
在返回白馆的马车之上,我命令玛莉娜骑乘在我身上主动活动,当然我们两个人是结合在一起的。
一面在操我的死仇大敌,我一面在内心想起,我那个因妒忌而搬到荒郊野外的妹妹。
如果你愿意回来就好了。
爱玛!
「吻我。」我命令骑在我身上的玛莉娜,她虽然满脸不愿意的表情,还是驯服的照做了。
出身高贵自视高人一等的美女就是这样,纵然她们能够忍受肉体的强烈痛苦,也无法承受心灵的侮辱。再怎样被我姦淫,也是被人类强姦。这比起被狗只轮姦,可是好得多了。
降服了玛莉娜之后,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再次拜託格鲁古宰相的管家,让我们再次见面。而为了这次见面,我又得付出一万个金币。
在艾利亚替我们安排的别墅内,我找来了手下最好的几名妓女,还有手下数百负责护卫。格鲁古宰相这次则轻车简从而来,只带了数十名百里选一的好手保护自己。
对于我用来招待他的妓女,格鲁古并没有看在眼里,她们虽然服侍得相当周到,却没有个人的特别之处去吸引这个不知玩遍世间不知多少美女的大人物。
在席间,我向格鲁古提出了要求,请他准许我走私军用武器,并且表明我将可以除掉他的死对头,卡古鲁亲王。
他似乎觉得我的提议毫无吸引力,冷淡的说道:「卡古鲁并没有这么简单可以除掉,否则我还会让他活到今日吗?再说你这样走私武器,是替朝廷带来动乱的隐忧,天下一旦乱起来连我的宰相也做不稳了。」
「那么烦请宰相阁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另外请让我替你介绍一个人。」
「我要介绍的人,就是卡古鲁亲王的千金,茜拉。卡古鲁。」一身黑色礼服的茜拉推门而入,向我们行礼之后就坐。
格鲁古色迷迷的看着茜拉道:「哦!真是意想不到呢!」
「是的!宰相阁下,上一次见面时你还是个地方官,想不到七、八年不见这么快就爬升到宰相之位。」
格鲁古则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茜拉。
茜拉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尤其他父亲是个权倾朝野的人物,向来都不会给人有什么好脸色看。
「真是失礼了!请宰相阁下你见谅她的无礼。」我不管茜拉的反应,把她强行拉到了我的大腿上就坐。
「艾利奥斯……」我的黑妖精美女受惊的道。在无法挣脱我的强壮的手臂之后,茜拉还是屈服了,尴尬的坐在我的怀里。
「宰相阁下我们是情投意合的,可惜他的父亲不同意我们的交往,希望你能在皇帝陛下面前美言几句,替我们主持婚事。」
格鲁古道:「这件事并不简单,请让我想一想。」
「总之拜託你了。」和茜拉亲热一番之后,我才让她告退离城。
格鲁古道:「以你的身份地位,要皇帝答应你们的婚事,代价绝不简单,卡古鲁那家伙也不会轻易屈服的。」
「抱歉!让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打算和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妮子结婚的,刚才我的一番说话,只不过是用来欺骗她的。就如刚才阁下所看到的一样,卡古鲁的女儿对我迷恋得紧,只要我能够利用她,要能人所不能的除掉卡古鲁绝非不可能。请你再考虑准许我走私军用武器的提议,只要有足够的武器,我就有可能收拾掉卡古鲁。」
格鲁古还是没有答应,只说会尽快答覆我。
「除了茜拉之外,我手上还有另一张王牌。请宰相阁下你接见她。」
我第二个让格鲁古见的人,则是玛莉娜。这次她不是一丝不挂的了,还穿起了身为治安官时的全套甲冑。
「哦!玛莉娜你不是投靠了卡古鲁的吗?」
「不是!他投靠的是我,祇是表面上为卡古鲁效力。玛莉娜的武艺想必宰相阁下也有很高的评价,有茜拉作我的内应、玛莉娜负责执行刺杀行动、再加上我手下数千帮众。绝对能出奇制胜的。」
「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了你,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好吧!我会吩咐手下安排好的,你想要就要什么。不过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会给我惹麻烦的。」
接下来格鲁古竟然暗示我要把茜拉和玛莉娜送给他玩玩,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我只好虚与委蛇的加以应付,表示要等到解决了卡古鲁才可以。
带走我奉上的妓女回去享受的同时,格鲁古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再次提醒我要把茜拉和玛莉娜送给他。
「这个老色狼真的欺人太甚!」等他走了之后我不禁破口大骂。
玛莉娜必要时还可以送给他,反正是我的女奴吧了。但茜拉是我的情妇,谁要给你玩我的女人啊。
无论如何我总算从格鲁古身上,取得了走私军用武器的许可。今后不止财源滚滚,我帮会的实力还会大大增加。
「好了!该把衣服全都脱下来了,身为下贱的奴隶没有资格穿衣服。」
玛莉娜开始屈辱的脱衣,同时向我询问道:「主人你这样欺骗格鲁古不怕被他识穿吗?没有把你的人头交给卡古鲁,我可没有办法成为他的手下。再说你真的要让我去行刺卡古鲁亲王?我现在只比手无缚鸡之力强一点。」
「用不着你担心,要对付卡古鲁亲王我自有方法,你无非是想我给你解药罢了,我劝你不要癡心妄想。还有我和格鲁古说了什么,可不许你说给茜拉听,不然我保証你有比被群狗轮姦更可怕的收场。」
比起玛莉娜这个口服心不服女奴,还是我的小母牛小珍来得温柔体贴和可爱,不过也正因为玛莉娜在心灵上的反抗,调教起她来我才更加觉得有趣。
先不管卡古鲁有没有针对我的阴谋,我不认为白鲸帮的莉娜会坐视我的行动,目前双方之间仅限于争夺地盘的火拚,还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战斗。
在消灭柏保狄亚之后,我吸收旧的帮众,加上召募新人,手下约有五千之众。
总数不及白鲸帮和他们的盟友的一半,不过多得艾利亚为我早作定计,对抗白鲸帮的攻击才不会陷入劣势之中。
第十章裸美人鱼
方法就是针对那些,平均只有几百至一千人的中等帮派。
再怎么共同进退的盟友,生死关头都是自保为上的。所以艾利亚培养了一些一百人左右的小帮派,在中等帮派的地盘暗中活动,人数虽小但也因此分外团结,而且受过相当程度的训练,个个勇悍精锐。
正面对决,这些小帮派自然没有获胜的可能,只能偷偷摸摸于暗中活动。但如果支持白鲸帮的中等帮派,倾全力来支援白鲸帮的话,地盘就会给这些小帮派攻陷和夺取。当他们把精神和人手用来对付这些小帮派的时候,那充其量就只能派出无足轻重的数十至人一百人支援白鲸帮。
失去了这些盟友的情况下,白鲸帮在和我拉夫朗帮的战斗中,人手由双倍优势变成了只稍佔优势。
在雷比鲁不告而别之后,艾利亚已经取代他成为了我的军师。
我拜託她替我调查了,白鲸帮的女帮主莉娜的情报。黑道帮派很少会有能够有行之有效的帮主继承方法,每次帮主的更换都会造成或多或少的内斗与分裂。
经过与柏保狄亚的激战之后,我深切地体会到要正面消灭白鲸帮,随时要花费上数年的时间,这还是假设我方可以顺利获胜的情形之下。
所以我想,如果能够找到莉娜的弱点,将她除掉的话。白鲸帮势必会进入内斗与分裂之中,届时我就可以免去很多大战,把分裂的白鲸帮逐一击破。
莉娜在她丈夫生前,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名声,仅仅是以美貌出众和贤慧见称。
当她丈夫死后,白鲸帮陷入了内斗和分裂中,部分帮众要求她出面调停几股帮内势力的冲突。
她虽然晓以大义,要求各人以大局为重,保存丈夫心血的白鲸帮。但是以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弱女子,自然没有人愿意听从,当各人就要不欢而散之际。
她一声不响的就亲自拔刀,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雷霆手段接连斩杀了两个最大派系的领袖,据当时在场的人日后说出来,她当时娇躯半裸,浑身染血、杀气腾腾的模样真如女修罗现世。
我和艾利亚一同走在街上,一边听取艾利亚的报告,身后跟着忠心的小母牛小珍。我可以猜想当日的情到,难怪她能取代丈夫帮主的角色。莉娜果然是一个狠角色,该出手时绝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艾利亚道:「莉娜很少亲自出手。」
「为什么?」小珍好奇的问道。
我回答说:「当然了!身为一帮之主,又不是小流氓。」
接下来艾利亚语气森严的道:「可是她一出手,往往就是一阵腥风血雨。」
我不由得回想起当天,莉娜在我面前刺杀柏保狄亚的情形。
艾利亚继续道:「莉娜所拥有的那一套盔甲,名唤红霞晶甲。可说是一件稀世的宝物,但除了防御之外还有什么功用,则不能够确定。还有她手上的那柄赤阳刀,不知道你的那根狼牙棒能否应付。」
「我已经找了个魔法师,替狼牙棒施加减轻其重量和强化棒身硬度的魔法,只要不让她轻易削断就没问题的。」
我轻歎了一口气说道:「总之就是说莉娜身上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弱点。」
「不能说完全没有。」艾利亚和我一边走一边谈,此时来到了一个坟场内。
「莉娜很爱她的丈夫,这一点可以由他替丈夫修建的坟墓上看出来。整个墓碑和装饰,都是她亲自雕刻出来的。」
莉娜亡夫的坟墓,虽然不是什么雄伟的建筑,只有一个为直径为六尺,高三尺的半圆墓室,虽比不上那些王候将相的坟墓,却也小巧精雅。墓室的石块以一幅又一幅的石雕,将他们由认识到恋爱,以致结婚和婚后的生活都雕刻了下来。
每一幅都可以说是费尽心思而成,以鬼斧神工般的技艺雕琢出来。栩栩如生的图像,令我好像亲眼看到,那个冷酷的女人也曾经有柔情似水地恋爱的经历。
其中有几幅是关于他们刚出生不久就夭折的儿子,图中的莉娜泪流满面伤心欲绝。而他儿子的坟墓,就建在丈夫的坟墓旁边。
「就算他是如何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他们人都死了。我总不能将他们的骨头挖出来,用来要胁莉娜的吧!」
小珍道:「要挖这坐坟吗?这不太好呀!」我摇了摇说,摸着她浑圆的小香臀说不是。
艾利亚深情的跪下来,抚摸着石雕上的莉娜道:「艾利奥斯!在失去你父亲的现在,我能深切的体会到和莉娜同样的伤痛。如果说她有弱点的话,我认为她和我一样,对黑道世界本身没有野心,却不惜一切的去守护所爱的人的遗产。对我来说就是你和拉夫朗帮,对她来说则是白鲸帮的存在。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看。」
话虽如此!这样根本没用。艾利亚虽然替我找出了莉娜心灵上的弱点,就是她对白鲸帮的重视。但问题是如果我能轻鬆的灭掉白鲸帮,那也不用费心去找莉娜的弱点。
艾利亚放下鲜花和我一起离去,小珍竟然还向这个不认识的死人鞠躬。
当我们离开坟场的时候,有一个叫我感到意外的人在等着我们。她脸上满是汗水气喘不断,身上穿着衣服被汗水弄得半湿,很明显是刚刚赶来的。流着香汗的脸蛋儿上黏着凌乱的髮丝,妩媚且冷艳的黑道女中豪杰莉娜。在她背后还有十多名白鲸帮的人。
我这边实则上也不只我们三个人,在背后还有七、八个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形势上并不会处于不利的地位。
我悠然不惧的说道:「真是巧遇啊!莉娜小姐,来拜祭亡夫和孩子吗?」
她身后的帮众摆出随时会动武的姿势,小珍也挡在我身前,做好迎击的準备。
莉娜冷漠的对我们说:「很感谢你们来拜祭我的丈夫和孩子,不过我们是敌对的关係,所以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了。」
接下来她以充满威吓性的语气说道:「有不少卑鄙小人曾经想挖掘我丈夫和孩子的坟墓,对于这些无耻之徒我一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虽然我们是的敌对的,但希望你们将来也会保持今日风度,不会成为这种卑鄙小人。」
我可以猜想得到,莉娜一直有派人看守丈夫和孩子的坟墓,当然人手不会很多。如果我是挖她丈夫和孩子的坟,恐怕他们早就出手了。对于我这个敌对大帮的帮主突然到来,守坟墓的人害怕我不知是否另有阴谋,所以第一时间联络莉娜,所以她才会匆匆赶来。现时恐怕正有不少白鲸帮的人陆续赶来。
但是她既然现身相见,就表明无意在这里刺杀袭击我。在自己丈夫和孩子的墓地上杀人械斗,她大概是觉得会打扰到丈夫和孩子的安宁吧。
「我虽然不是善男信女,但这种风度还是有的。看到坟墓上关于你和丈夫的雕刻,连我也不由得感歎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十年出生。那样的话就可以亲自和你英雄一世的丈夫较量了,也可以见到莉娜小姐年轻时的美貌。今天失礼了,下一次见面恐怕就会是兵戎相见的时候。」
在小珍的护卫下,我们离开了墓地。背后的莉娜制止了想要出手的手下。
「艾利亚!曾经失去儿子的莉娜是否很喜欢小孩。」
「是啊!她偶尔还会捐款给孤儿院。」
我爽朗的笑道:「黑道头子捐款给孤儿院!」
小珍道:「艾利奥斯为什么笑呢!」
「没什么。」比起找机会暗杀莉娜,我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佔有莉娜,让她生下我的孩子,这样就可以利用孩子控制她。白鲸帮也就自然成为我的了,当然这可比暗杀她还要难得太多。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命运的作弄就在当晚,在我和白鲸帮的战斗之中,发生了一场真正算得上大规模的械斗。
花艇上的留守人员,派人快马加鞭来通报,白鲸帮的主力正在攻击,数目超过数百人之多。
好久没有动手的我,立时血气上涌,召集各个地盘的人马出击。我要茜拉留守在白馆,但我手下的头号勇将莫师艾却外出未归。我也不管这么多年,只要有我那一个孔武有力的熊族小姨伊莲娜,还有忠心的小母牛小珍陪同就不足为惧了。
卡鲁古亲王掌管帝国的水师,停泊在海港内的花艇亦在他的管理之下。他随时可以派手下的官员,来查封外的花艇。因此在和白鲸帮开战之后,我已经把花艇上大部份的妓女移回了陆地上,再一次重开当日倒闭了的花街。
但是就此完全放弃花艇,在金钱上的损失又太大,将船卖出去绝对是赔本的生意,因为我所花费的昂贵装修在出售时是没有用的部分。所以我只留下了小部分妓女和人手,维持着经营。
同时花艇也是我用来準备对付白鲸帮的一个陷阱,因为我想重演上一次对付柏保狄亚的手段,自己放火烧船来对付来袭的敌人。
策略并不在乎陈旧,重要的是使用时看起来真实。我相信我留在花艇上的妓女和人手,足以蒙骗白鲸帮的帮主莉娜。这等于是一个空城计,把敌人引上船后我就放火烧船。
分乘多躲辆马车,我手下的几百人用了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码头区。
白鲸帮的人正水陆两路围攻花艇,海上有可以搭载几十人的船数十艘,陆上则有三、四百人。这个数目比我预计的要少得多,我原本还想白鲸帮最少会出动一千至二千人的。
我在心里响起了一个疑问,是莉娜看穿了我的诡计,还是这是一个声东击西的作战。
「艾利奥斯我们还不出动吗?」
对于小珍的问话我无法回答,数百跃跃欲试的手下,都在等待我的命令。
就在这时,在码头左右两旁的森林内,响起了一片喊杀之声,大队人马蜂拥而出。
不好!今次莉娜将计就计,反而被白鲸帮围点打援了。一时间人心一乱各人士气急挫。
「不要怕!只要解决了前面的敌人,去到花艇上就安全了。」我大声喊叫道,先把手下们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们固然三面受敌,但挡路的白鲸帮也正被我们和花艇上的人前后夹击。以往比这一次惊险得多的场面我都经历过了,这种程度的陷阱才杀不死我,怀着这种自信我挥动着狼牙棒带头进击。
在狭长的码头上,阻挡我们的是白鲸帮的伊丽莎白,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她当然已经穿好了衣服不再像上一次般裸体战斗。
伊丽莎白迎风而拿,金色的长髮任由海风吹拂,身上穿着贴身的白色短裙,可是手上却握着她的成名兵刃幻惑之刀,白裙上染满了我手下的血迹,非常贴身突显出她裙下女体苗条的曲线,就像一个女性的恶魔妖艳美丽却手段凶残。
「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跑掉了!给我纳命来。」伊丽莎白舔了舔两刀锋上的人血,就彷如疾风般砍杀过来。
伊莲娜二话不说,眉头一皱就出手了,沉重的巨斧贴地削向伊丽莎白的幼嫩小腿。
伊丽莎白一跳腾空,举刀凌空向我砍来。
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挥动狼牙棒发出呼啸的风声打了在她的刀身上。
「噹!」一声巨响之后,伊丽莎白被我打飞出去。而我旁边的小珍,则主动冲前发起追击。急风骤雨般的刀来棒往,四人战成了一团。
伊丽莎白虽然以一敌三落于下风,但码头的宽度有限,加上背后白鲸帮众的支援,一时三刻也不会那么快落败。
我手下几百人都挤在码头上,而在背后白鲸帮的主力已经杀至。
突然间背后传来几声鬼哭狼嚎似的惨叫声。回首一望,只见数股腥红的血柱仰天喷射而出,手下们阵脚大乱的狼狈后退,人人争相践踏,多人因此而掉下海水中。
莉娜身穿她的红色盔甲,就如同她的绰号赤色风暴一样,带起了一股鲜血淋漓的风暴。
很明显伊丽莎白就是师承自她的帮主莉娜,动作宛如舞蹈一般,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富有节奏,手上的赤阳刀所过之处,肢首飞裂血流遍地。
我不是那种牺牲自己拯教手下的愚蠢首领,可是在这个关头一定要有人去抵挡莉娜,我不想小珍冒险,而小伊又是我的小姨子,在左右无人可用的处境之下,迫不得已只好自己去了。何况这好歹也是双方首次帮主对帮主的决战,不能失了威风。
「小伊、小珍!尽快解决掉敌人我们退到船上去。」
「艾利奥斯!让我代替你去吧!」小珍叫道,我则摇了摇头拒绝了她。
分开一路溃退而来的部下,我手持狼牙棒迎接了莉娜的到来。
在一阵腥风血雨之中,莉娜的红霞晶甲涂满了一层人血,她冷酷而充满霸气的持刀和我对上。
地上躺了我十多名死伤的部下,其中一个被拦腰斩开的还在向我爬过来。
「帮主加油!替兄弟们报仇,宰了这个兇恶的妖女。」部下们心虚胆怯的大声替我加油。
全部都是废物,我在内心里骂道。
我之前坠海的手下,有些不爬上码头却往花艇上游过去想逃走,而白鲸帮的人则开着战船追杀这些可怜的家伙。而这时候我花艇上的手下才想起要派出船只来支援,双方开始互相以小艇在海面上攻防起来。
我把注意力移回到莉娜身上,她手中长刀一挥,我那个重伤必死正在爬行的手下,已被刀锋从头顶穿过插在地上。鲜血喷浅了她一身,莉娜手段的冷酷让人浑身一寒。
「你的手段和外表的差距真大。」
我一棒挥向莉娜,而她则一闪而过,刀势有如毒蛇猛兽般向我的旁边袭来。
我大吃一惊之余,连忙回棒一抵,以狼牙棒的末端硬接了这一刀。
「噹……」清脆的兵刃交击声响彻天际。
「我不习惯和敌人说话,你还是速速受死吧!」
莉娜不止力量惊人和我不相伯仲,速度更远在我之上,攻防进退都无比机敏。
在我所遇过的对手之中,她只比使尽全力地的玛丽娜弱。
她就像一个女性的死神一样,手段冷酷而残忍,可是动作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优美,配上那对清澄透明的美眸,是如此的不合衬,却又充满吸引力。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只能以拙对巧,以力量去对抗她的灵活多变和速度,且战且退先不求获胜但求不败。
「只守不攻如何能够获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和我正面对决。」对于莉娜的说话,白鲸帮的人大声附和叫叫好更加加紧了攻势。
「只要能够获胜就好了,管他什么手段。我干的是黑道,又不是侠义英雄。」
我那些没有用的手下们也呼应着我的说话,勉强地抵挡着白鲸帮怒涛般的攻势。
莉娜的攻势绵密锐利,一浪接一浪。给我一种急于求胜的感觉。照道理这时候,她并没有甚么非要速胜不可的原因。
我在缓慢的后退,而小珍和小伊则在夹攻伊丽莎白,缓慢的前进。照这个进度,应该可以把伊丽莎白旗下的白鲸帮众,不是杀掉就是迫他们跳下海,顺利登上花艇。
这时刻候莉娜银牙一咬,整个人一飞沖天而起。不!不应该说跳起,应该说是飞起来。她靠着盔甲背后像昆虫翅膀的薄金属片急速拍动,短暂的飞了起来降落在我方的正中央。
接下来她又在我的背后大肆杀戮,她手上的那柄赤阳刀就像流星般划过,每一刀都让我的手下非死即伤。
「哗啊……救命……」
我那些没有用的手下,在莉娜手下简直没有一合之将,她简直可以说是赤色的恶魔,就连已经负伤无法战斗的人也不放过,照样补上一刀。
而我则对上了一般的白鲸帮众,他们自然也不是我的对手。
「锵!」每次兵刃相触,我就这样连人带刀地,将他们打得刀身碎裂,头破血流且骨头碎裂,横尸就地的下场。
但我每杀一个白鲸帮的人,莉娜就杀掉我两个的手下。而且她的手法比我更加华丽和残酷血腥,这一点对我方可大大的不妙。
帮派械斗最重要的是一股士气,如果没有了士气,自然就会有些胆小鬼会想动脑筋逃跑了。等愈来愈多人开始逃跑的时候,那就大势已去了。
「不要慢吞吞的!再多派几艘船来,把人接上船去。」
我对由花艇派出来的小艇喊道,艇上的手下们一面用弓箭攻击白鲸帮的人,一面把码头上的人接上船去。
幸好有这些援军,我才不至全灭。否则白鲸帮的人比我的手下多,打到最后就会成了我被莉娜和他的手下夹攻。要是出现这种情况可是要及早逃走。
现时的情况变得更加混乱,我吩咐了部下回去花艇,把所有能开的船都开出来。然后朝岸上的人放箭攻击,接走我方的人员。而白鲸帮也採取了相同的战术,只是接走的是伊丽莎白的人马。因为他们在小珍和小伊的夹攻之下,也已经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在最外围白鲸帮的主力则步步进迫想要杀上码头。同一时间双方的小艇在海上遭遇时还要混战一番,整个战场上可以说是混乱不堪。胜负就取决于双方的数量和运气了。
这个时候我不可想在留在最后殿后了,跳到了一艘我方的小艇上,指挥全局战斗。艇上挤了十多个人,在水中还有十数人捉着艇身。
「把艇开到小珍和小伊的旁边,去支援他们。还有把弓箭给我。」
瞄準跟小珍和小伊战成一团,白衣染血的伊丽莎白,我连射了好几次冷箭,使她的情况更为不利。
莉娜看到这个情况大声喊到:「让开!挡我者死。」然后举刀向小珍和小伊冲杀过来,一路上我还有百多个手下留在码头上,可是这些废物竟然怕得主动让路。
我瞄準莉娜的胸口放出了一枝劲箭。
利箭带着风雷之声而致,可是莉娜只看了一眼,手中银光一闪,已经把箭矢劈成了二半,并且冲到了伊丽莎白的旁边。
我等小艇接近码头之后,也跳了上去加入战斗。由于小珍惯于赤手空拳战斗,最多使用头上的双角,所以我让她负责对付伊丽莎白。自己则和小伊联手对付莉娜。
别看小伊身材矮小,那一身蛮力真的惊人得很,拿着巨斧往莉娜身上劈去,恐怕就连她身上的那套红霞晶甲也挡不了一斩。
第四集
第一章裸美人鱼
小伊的动作大,破绽也大。当她处于攻击后停顿状态的时候,就是莉娜反击的时机。而我则负责掩护小伊,以狼牙棒作支援攻击。
两帮人马混战了超过半个小时,还是胜负难分。不过码头已经被白鲸帮的人佔据了,以莉娜和伊丽莎白为首向我们进攻。至于在海面上,双方的小艇一面互相攻击,一面放箭支援岸上的同伴。
就在这个时候,莫师艾带了二、三百人马赶来。事后我才知道他因为饮醉酒而来迟了,等酒醒后匆匆召集了自己的部下就赶来。
一时之间战况变为我方前后夹击白鲸帮的人,不过他们的总人数比我们多,就算被夹击也不能算太过不利。
如果我现在再叫手下去找援兵来,到达也是一、二个小时之后的事,那就已经太迟了。而在这段期间,如果白鲸帮有什么支援到达的话,那么莫师艾手手下的二、三百人,势必给敌人全数消灭。
这时候我心生一计,虽然双方都各自有实力相当的战船队。这也多得卡古鲁亲王对白鲸帮的支援,可是从前我为了对付柏保狄亚,对部下水战训练肯定比白鲸帮来得早,打水战的话应该是我方有优势的。
我向小珍和小伊喊道:「你们带人马撤退到花艇上,如果敌人追上来就放火烧船。」
自己则跳到了一艘能载三十多人的船上,并且急速下令到:「帮内的兄弟们听着,现在先集中力量把白鲸帮的船都收拾掉。」
莉娜留下了伊丽莎白和小珍、小伊交手,不求获胜但求缠着她们,使我方人马无法撤退,自己也跳到了白鲸帮的船上。
如果我方海战获胜的话,就可以利用船只,把我手下的人分批运到岸上去和莫师艾会合。将白鲸帮的人压制在码头上,缺粮缺水无法休息,而且还可用船上的强弩从弓箭射程以外单方面的加以攻击。
以船队来说,双方面虽不相伯仲,但我相信我的手下将会凭熟识水性的优势获胜。我把旗下二、三十艘中小型船集合起来,当然包括从前卡古鲁给我的军用船,抢佔有利风向和方位,以弓矢强弩和小型的投石器作长距离的攻击。
不过莉娜可没有给我机会,她选了白鲸帮中一只最好的船,亲自操船操舵追过来。她是在海里长大的美人鱼,操舟的技巧可是敌我双方里无人能及的,由她操舵控帆的船犹如海上奔马,摆脱了我部下船只的拦阻,直往我所在的船追过来。
「放箭!给我射!」
数十枝火箭和她的船上射去,莉拿此时则改到了船头上去亲自指挥反击,把部下份成两批,一批射箭反击,一批扑灭射中船上的火箭。
「受死吧!」
当双方接近到十数尺距离时,莉娜凌空一跳划破长空,以有如老鹰下扑的声势急降而下,顺势砍杀了我二名手下。
以我为中心,白鲸帮的船相继冲过来,把双方的战斗变为船上的登舰战。
现时的局势,变为船上的人在船上打,码头上的人在码头上打,各自为战互不支援。
莉娜的攻势比起一开始时更加急更加快,可以说是着着抢攻,单靠我一个人不要说击败她了,能立于不败之地就不错了。
面对莉娜的猛攻,那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刀势,我只能採取尽量拖延和逃跑的方法,反正在这里作战的又不止我一个。如果小珍和小伊,又或者莫师艾佔了优势的话自然会来照应我的。
「你这家伙还真会逃!」
「过奖了!能让美女追住我的屁股后面跑也是一种光荣。」
「你就只会花言巧语吗?」
这个时候再一次的,我用狼牙棒挡住了莉娜那杀气凛冽的赤阳刀。突然之间我感到刀身上有一股热力传来,莉娜的力量再次增加了。
我用力朝她的腿上踢过去,莉娜则灵巧的一闪跳起,一个凌空翻躲了开去,双方的刀棒也为之分开。
我不断地由一艘船接另一艘船逃走,莉娜那则一艘船接另一艘船的紧追而来。
这时她大喝一声,刀身闪着强光凌空下劈而来。
我见势不妙自然不会去硬接,在甲板上一个翻滚闪了开去。
一声霹雳巨响之后,莉娜竟然将脚下的整条小艇都斩成了两半。
莉娜身上的红霞晶甲,实在是一件至宝,不止她那短暂的飞行能力,我还没看过有人穿了盔甲后,还能有这种速度的。
这件盔甲究竟有没有弱点的!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被莉娜迫到了船队的一角,能够让我继续逃的船竟然只有一、两只。其他船全都在莉娜的背后,而此时在各艘船上,我的手下早就和白鲸帮的人混战成敌我难分的状况。
我再没有后退之路了,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就是跳进海里去然后游到别的船上。不过有一个问题,莉娜这样全副盔甲的模样,是不能跳进水里的,可是她又是出生海洋的美人鱼一族,若果她真的脱掉盔跳进海里和我战斗,这可怎么办?
从莉娜的动作之中,我感觉到一股焦躁。她急于求胜的心态表露无遗,在她赤阳刀大开大砍潮水般的攻击之下,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不是成了她的刀下亡魂,就是跳海逃到了别的船上。
面对我守得稳如泰山的架势,莉娜终于停止了攻势。后退了开去,单膝跪下用刀支撑着自己在喘气,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套盔甲一定使用了魔法的。所以你才可以既身穿重甲,动作又身轻如燕,现在魔法用尽了,所以想动也动不了,不然就是你终于没有力了。」
莉娜没有回答我,只是继续静止不动。
今天我才在想,如何找机会替这位女帮主强迫受孕,使她的身心屈服于我,想不到晚上就有了机会,上天真的待我不薄。
我狞笑着向莉娜进迫,同时间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当我感到不妙之际,背后传来一股破风声,应该是什么暗器或弓箭,要闪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眼前的莉娜发出了最为猛烈的一击,赤阳刀洒着漫天的银光,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斩来。
可恶!莉娜一定是看到了我背后有人想放暗箭,然后故意以退为进的。
被这一刀砍中我肯定死无全尸,迫不得已唯有硬接这一刀,同时尽量往旁边闪去。
「噹!」
双方兵刃交加,响起金铁交鸣的声音。而那枝暗箭也射中了我的屁股,顿时令我痛入心肺。
为了躲避第二枝将会射来的暗箭,还有莉娜的追击,我不顾一切跳进海里。
心里想着莉娜虽然是美人鱼,要脱掉这么多盔甲也要一点时间的吧。
伤口被海水一浸,痛得人想大叫救命。但身为黑帮头子的自尊,迫使我唯有忍耐,在茫茫大海上寻找最接近的我方船只。
很可惜的,正所谓祸不单行,最接近的也在百多呎之外,比较接近的也有,但船上都是白鲸帮的人。再加上在海水里还有一样危险的生物在游戈。
那是鲨鱼!
两个帮派在沿海的码头上这样战斗,不知有多少尸体和负伤者掉到了海上,海水中的血腥味会引来大群鲨鱼也就不足为奇了。只不过我在船上时忙着和敌人战斗,之前全然没有留意到。
「哗啊!」
不远处一个浮在海上的白鲸帮伤者,一声惨叫后消失在海水里,恐怕是成为了鲨鱼的食物。
所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就是说我现在这样的情形,更何况屁股的伤口虽然算不上什么,但长期浸在海水里早晚会失流过多而死。
这样子看来我还是游回船上去,负伤和莉娜打还多一点活命的机率。
但是莉娜却守在船旁不让我上去,我在水里恐惧的看着鲨鱼不断把新的受害者作食物拉进海水中,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人操作的船,一直往海上漂浮而去离岸上愈来愈远。
「已经够时间了吗?」莉娜不安的大叫,脆倒在船上,盔甲和手中刀同时发出一股强光。
不管了!就算是陷阱我也要硬闯登船,再在海水里待下去我会发疯的。和人类打最少还有活命的机会,和水里的鲨鱼要怎么打?
浑身湿透的我爬回了船上,同时发现莉娜的盔甲和刀变成了一个红色的金属球,而她自己则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她红色的的头髮,柔软飘逸随海风飘蕩,那让人惊艳和难以忘怀的美丽脸容上,有着一丝坚强和哀伤的表情。
身材高佻健美,肤色白如冰霜,玲珑浮凸的一对美乳秀气坚挺地傲视人前,一条柳腰是如何的紧窄性感,小腹又是那么的平滑雪白,双腿纤美修长充满弹性。
叫人猜想佔有眼前尤物时,她会如何扭腰摆臀迎欢身下。
不管莉娜的肉体是如何动人,我可没有继续细心欣赏的空闲,因为她很快就拾起船上被人遗下的刀剑向我杀来。
我强忍屁股上的伤口,挥舞起狼牙棒迎战。
「杀!」我大声喊道,全力出击。
莉娜的招式巧妙如故,却没有了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几招下来就被我打中了她的刀身,她手上完全没有了足以和我硬碰的力量。
刀剑就这样先后被我打飞,莉娜面色发青一咬牙逃进了水里去。
水花四溅,莉娜的下半身在月色下变回了人鱼的状态。如鱼得水的她,在水面上靠摆尾急游真可说是飞驰而去。可是这却引起了周围鲨鱼的主意,分头向莉娜包围而来。
一场生死一线的追逐随即展开,只要我眼前的丽人游得稍慢一点她就会成为鲨鱼的美食。
不管莉娜如何竭尽全力,在海中翻腾浮沉加速转弯,就是无法摆脱鲨鱼的追捕。
这时候我已包扎好了屁股的伤口,莉娜则已放弃了游回码头的打算,游到了船边利用船身作障碍以机敏的动作逃避鲨鱼。
到这时候我明白莉娜的力量,十之七八都是来自她那个具有魔法的红色金属球,至于她自己本身,虽然也有习武但说到力量和速度绝对及不上我这种强壮的男人。
「上来!」我向莉娜伸出了援手。
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是可以拾起船上的长枪用来攻击莉娜,这样虽然杀不死在水里来去自如的她,却可以迫使莉娜游离船身,再次受到鲨鱼的继续攻击。
「呼……呼……呼……呼……」白鲸帮的女帮主终于接受了我的手,带着一身水滴出水芙蓉似的被我拉上了船。
割据帝都一方,手下控制着数千男子汉的美人鱼,现在赤身露体地坐在我的怀中。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激动不己,双手不自觉地在莉娜身上游走,她真的冰肌玉骨啊。
「要强姦我吗?」莉娜以冰冷漠然的眼光向我问道。在黑道里就是这样,胜利者得到一切,败者莫说一条命,甚至妻女姐妹也成为报复的对象,被强姦甚至被杀害,更何况身为女儿身的莉娜。
「如果我办得到的话,一定要将你就地正法,但是我屁股的伤,痛得小兄弟根本站不起来。」这个情况真的很滑稽,我因为屁股上伤口火烧般的痛楚,只能无奈的放过这次机会。
莉娜先是错愕得张口结舌,最后认俊不禁的莞尔失笑,她笑得是那么的甜美好看,使得我一时之间看得为之失神。可是这笑容一闪即逝,她旋即把笑意强认下来,回复了作为黑道头目的威严。
倏然间莉娜再次出手,以膝盖朝我下阴处撞去,不过我可早有防避之心,及时将她推了开去。我虽佔优势可亦无可能把莉娜制服活捉,再说她还能逃回海中。
大家各自暂时收起了敌意,我只能侧躺在船上,因为这样屁股不会那么痛。而作为我的猎物,不要说武器如连衣服也没有的莉娜,则赤条条地坐在我不远处的旁边。这艘船实在太小了。
我所能做的,仅仅是用眼睛去欣赏莉娜的玉体,去分散自己对身上伤口的痛楚。
「我有一个提议,你来做我的女人吧!我们两人联手就等于支配了整个帝都的黑道。」我望着莉娜丰满的豪乳问道。
体力透支的莉娜现时并不在意我的眼光,双手专注在维持戒备的动作。「哼!你休想。想合併也可以,除非是你把整个拉夫朗帮都併入到我的旗下,你也成为我的手下一员,不然没有任何的可能。再说卡古鲁亲王亲自下了命令要杀死你,不把你的人头交给他,我怎样给他一个交代。」
「卡古鲁这家伙,我自然有办法应付他,他唯一的弱点,女儿茜拉可是我的女人。」
「你的野心还蛮大的,连皇帝也要顾忌三分的卡古鲁亲王也敢去对付。空言无益,等你收拾掉他再说,况且我看你也不会是肯屈居人下的人。」
我对莉娜的招降建议就这样付诸东流。以她这样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果然不可能轻易接收我的条件。能够支配帝都一方的莉娜,绝非善男信女。
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可是屁股实在太痛,弄得下半身完全没有方法站起。
「你也该看够了吧!」受够了我无耻眼光的莉娜说。
她那摇曳生姿的一对淑乳,就停在我的咫前之前。鲜红的蓓蕾是如此的娇艳。
「想办法把船开往岸上啊。」
我环视四週一片,发现码头只余下一个小点,距离变得非常遥远,四周围的海里还有几条鲨鱼。
「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我说。
莉娜虽然一丝不挂,她却完全没害羞的表情,站起来把船帆的角度重新改变。
「你不觉得害羞的吗?这样子很没意思啊。」
莉娜的脸蛋稍为变红,总算她还有一点羞耻心。
「身体也是女人的武器,没有需要觉得羞耻。我很会利用我的肉体作武器,像你放过今次杀我的机会便是因为我的肉体,但除了先夫从没有人能得到我的身体。」
莉娜淡然的道:「男人几乎都是好色和自以为是的,看到了我的肉体,你大概就一直在盘算着如何佔有和征服我。你今后很容易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到时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看着莉娜认真的眼神,想起黑道流传着的几个故事,中了她色诱之计而死的人可不少。
「其他人是其他人,我是我。他们做不到的,我一定会做得到。」我自信的笑语。
莉娜不屑的看着我道:「每一个想得到的男人到这样子认为,但除了卡古鲁之外他们全都死了。」
说到卡古鲁,我就心中有气。早晚有一天我会对付他的。
「你不觉得疲倦的吗?」
「你不要小看我,如果不是有鲨鱼,就算由这里游回岸上都可以。」
「我不是说肉体,而是说精神上的疲劳。你又不是喜欢干黑道,每天都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甚至利用自己的肉体去吸引手下效忠和对付敌人。你不觉得疲倦的吗?」
莉娜脸上先是出现错愕的表情,接下来苦笑道:「你很会观察人呢!让我有点意外。」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道:「我和丈夫的孩子没能够活下来,我唯一的心灵寄託,就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帮派。」
「为了守护白鲸帮,不管是怎样的敌人我都会打败他们,你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决心和力量。」
「真的吗?何必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丈夫死了就去找新的男人,孩子死了就去再去生一个,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我会让你后悔这样说的。」莉娜对我的说话为之愤怒。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面对莉娜使我想起了艾利亚,死去的人都死去了,何必还时常记挂在心中。想起用我来代替父亲的艾利亚,心里就很不是味儿,很想同时得到她的身心。
等到小艇靠近岸上时,莉娜拾起她那个红色的金属球,二话不说就跳进海里,向着岸上一枝箭的游过去。
我则在靠岸之后,用蹒跚的步伐向着码头走去。途中遇上了几个自己的部下,一问之下才知道,后来治安局派人来阻止械斗和逮捕人,两方面的人都各自逃亡了。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白屋,小伊、小珍和莫师艾己安全回来了。统计我方有三、四百人死伤,另外又有接近相同数目的人拘捕了。死了的人要给安家费,伤了的要给医药费,被囚禁了的又要花钱行贿放出来,每一样都要钱。
虽然白鲸帮死伤和被逮捕的人,不见得会比我方少。但是双方的后台却完全不同,格鲁古是吝惜的贪官集团首领,跟他打交道每一样都要花钱。卡古鲁为了打击敌人,出手可是阔绰得很的。白鲸帮应该不会缺钱,而我则每一分钱都要自己想办法。
为此我把艾利亚找来和我商量。
「昨天真是打了一场完全没有价值的仗,差不多损失了一万个金币。」
艾利亚好言安慰我说道:「也不能算是全无价值的,最少知道了莉娜赤阳刀和红霞晶甲的秘密。」
「根据历来黑道流传的消息,莉娜从来没有连续二天穿着红霞晶甲的,只要在红霞晶甲的魔力复恢前的第二天后再去攻击,我们就有机会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莉娜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能使用盔甲的时候,她不可能会出来迎击的,白鲸帮人多势众,要捉到他们的帮主可不容易。」
「而且就算捉到了,强迫受孕可是很看运气的。说起来茜拉就算了,黑妖精的受孕率本来就很低。但是我和小珍,还有爱玛都干了那么多次,却还没有生个一男半女。难道会是我的问题吗?如果爱玛和我有孩子,她就不会那么容易因为妒忌而出走了,不在乎我也要在乎孩子呀!」
艾利亚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听不到我的说话似的。
「艾利亚你究竟有没有听到说的话。」
「啊!有……强迫受孕这件事,你还是放弃吧!」
「怎么了?你妒忌吗?」
「不是的……我是……」艾利亚满脸焦躁的表情在辩解,实在使人很不愉快。你就不能承认因为喜欢我而妒忌吗?
就在这时候有手下来敲我书房的门,把一封信交给我,那是雷比鲁写给我的。
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歎息后,拆开信开始阅读。虽然雷比鲁逃走多时了,我心中还是当他是兄弟的。
信的内容主要都是向我道歉的,说明自己人因为孙女被绑架的事而帮助了卡古鲁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他为免我在帮规和兄弟情之间难做,所以带着孙女不告而别了。
「雷比鲁这个家伙!」
要处置露雷比鲁,我始终不忍心。但是为了维护帮规,又不能不处罚他。他走了倒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以后见不到面了。
信里接下来的内容,是作为道歉而交代从前我要他调查艾利亚的结果。信里写着,她师出于医师兼咒术师「黑白圣魔手」的徒弟。
艾利亚会懂医术原来是这个原因,至于那个被她称为义父的疯子,则是她的师兄。
艾利亚共有两个姐姐,她们分别是我的母亲和身为二姐的瓦西丽亚。她们三姐妹再加上娜拉都是父亲的女人。
突然之间我感到相当程度的冲击,艾利亚竟然和伊莲娜一样是我的小姨。
第二章禁忌之爱
信里还交代我应该找什么人去查証这件事,以及祝我将来能够一统帝都称霸黑道。
「艾利亚这封信是雷比鲁交给我的,你看一看。」
艾利亚把信接过手上,接下来我看着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甚至连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这封信上写是事实吗?」
「是的!」艾利亚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脸上满是愁容。
「你不肯跟我发生肉体关係,是因为你是我母亲的妹妹原故。」
「对不起!我欺骗了你。因为你是我的侄子,所以为了我所爱的男人,还有你死去的母亲,我有责任要负责照你的。但是面对你的追求,不知怎样的,我的感情改变了,逐渐由亲情变成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那番淫乱的话。因为我实在是太过寂寞和痛苦,才会不自觉的做出这种事。可是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就不能算是乱伦,这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晶莹的滴水一定又一滴的划过她的脸庞,掉落在她的玉腿之上。
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接着就站起身想不告而别。
我赶紧站起身,拉着她的手,从背后拥抱着艾利亚,不容许她就这样离我而去。
「放开我!我没有脸继续留在你身边。让我走吧。」在我怀中的胴体颤抖着,艾利亚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
「那有什么关係,不过是一点遥远的血缘关係罢了!你何必要去在意。」
「对我来说并不是。或许在你眼中,这种关係并不接近。可是由你小时候起我就负责暗中照顾你的成长,就算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在心中却把你视同我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如果没有人知道就算了,可是现在你已经知道真相了。」
「被我知道了又怎样?」
「所以我在你面前已经颜面无存呀!你不觉得很变态的吗?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却对自己的子侄,有男女之间的感情。难道你不会觉得我噁心的吗?」
「我怎么会这样想。这全部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你不会讨厌我这作阿姨的。」泪珠由艾利亚的脸庞,点点滴滴的洒落在我的手上。
我由背后,舔吻着艾利亚的粉颈。回想着第一次看到她在马上的英姿,她平想总是冷静且坚强的模样,现在的她却是如此的软弱需要我的安慰。
艾利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悄悄的擦光眼泪。
我很自然的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低下头吻在艾利亚温润的芳唇上。她是我长辈的这件事,我根本就不在意。
情到浓时两个人的情绪也自然高涨起来,可以看到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更形急促。正当我想要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之际,艾利亚却突然推开了我。
「够了!我们不可以在继续下去的。」
艾利亚的俏脸上儘是自责的表情,慌张失惜的整理头髮和衣服。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我不禁生气的道。
「因为我们有血缘关係,而且我又把你当做是我的孩子一样。所以……所以我们这样做太不自然了。」艾利亚的表情又伤心又愤怒,不断的在变换。
我稍为冷静下来,握着她的肩膀说:「这样子真的好吗?没有性爱关係的感情根本就是虚假的感情。你难道不会想和我亲热的吗?我讨厌再被你用种种理由去拒绝了,我的心已经受伤了,它在痛苦和滴血。」
「我……我……我……我……」一连四个我字,艾利亚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无法用言语加以表达。
艾利亚没有再抗拒我的手,我温柔的替她解开衣服上的钮釦.为了弔念父亲,她长期穿着黑衣,现在脱下这些黑色的衣服,我觉得自己已成功的把艾利亚从父亲的亡魂中解放出来。
艾利亚再一次的默然垂泪,吓得我停止了动作。
「你真的那么不愿意吗?」
「不是。」
「那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是应该难过还是高兴,虽然觉得有罪恶感,却觉得鬆了一口气。或许是该坦白的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了。我喜欢你艾利奥斯。」
黑色的长裙掉落在地上,接下来是其他的贴身衣物。
艾利亚的肌肤欺霜赛雪般的洁白,她的身高虽然不及玛丽娜,却比小珍、茜拉和爱玛高得多。
眼前的女体,身材均称丰满。双乳丰硕,腰肢收窄香臀饱满。成熟自有成熟的美态,真的可说是人间极品。
当我动手去脱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贴身的黑色小裤裤的时候。艾利亚就像小女孩般紧张和不安,双手分别遮掩着自己胸前的蓓蕾和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带。
在一丝不挂之后,艾利亚突然主动的拥抱着我,温香软玉的双峰就紧贴在我的胸前,看到我兴奋得差点要流鼻血。
红唇轻启张开香软檀口的她,吐出丁香小舌向外主动求欢。
两条舌头互相舔吮重叠,伸进对方的口腔内。而我的手指很自然地,拨草寻穴的向着艾利亚的下半身进发。
艾利亚的凄凄芳草,就像春天时沾上了晨雾后的露水一样湿润。被我触及敏感的地带,她全身一阵,脸上显出欢愉已极的表情。
我感到强烈的征服感,然后顺势翻开她的花苞,以食指和姆指揉搓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艾利亚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自与矜持,张开双臂抱着我,兴奋和快意的大叫出来。
「有那么舒服吗?艾利亚你比我想像还湿呢。」艾利亚满脸羞愧的低头。
然后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道:「其实我是个很不要脸的女人,不知在脑中想像这样的情形多少次了。现在能够变成现实,我已经不再在乎罪恶感继续增加下去。」
沉醉在背德的快感中,我怀中的艾利亚一双美眸之内充满了妩媚的醉态。
「你真是意外的大胆哩!一开始就朝这种地方下手。」艾利亚以舒爽愉悦的表情说,醉倒在我狂野热情的爱抚中。
长期的忍耐让我无法自制,我想得到艾利亚已经不知多久了。到了现在作为反扑的效果,我可没有什么心机去多作前戏,直接就朝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下手。
我的两只手,一只用来服侍艾利亚身上的小珍珠,另一只手寻幽探秘直闯桃园秘洞。在温热潮湿的洞穴内缓缓移动,我的手指被肉壁所包裹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利亚的呻吟声持续升高,脸上的玫晕也愈来愈红。
我拔出桃花源内的手指,举到艾利亚的面前,上面早已沾满了透明黏稠的花蜜。
艾利亚娇羞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来!舔一舔。」
「不要!太羞人了,而且这不髒吗?」
不管我怎样说服,艾利亚就是不肯答应。总是在摇头。
最后我不管了,强行把沾满花蜜的手指插进她的香软檀口之内。
艾利亚迫于无奈的屈服,舔乾净了我手指上的所有淫液。等到我把手指拔出来之后,她生气的道:「你竟然要人家舔自己的……」接下来连她自己也尴尬得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就是喜欢这样欺负人。谁叫你让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
现在的艾利亚早已浑身发热,花穴内洪水暴发般期待着我的进入。我也毫不客气的,把她抱到长椅子上,準备提枪上马。
「等一等!」艾利亚伸出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握着我的那根擎天一柱。她的青葱玉指凉冰冰的,被她所抚摸的我,简直觉得全身都要苏软了。
「你后悔了吗?」我嘴上虽然这样温柔的发问,却绝不打算停下来。如果现在还叫我做伪君子放弃,那不如杀了我。我又不是阉人,怎可能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艾利亚欲拒还迎的爱抚了我的龙根好一会儿。然把把其中一条粉腿半屈,使花穴成半开的状态,準备迎接我的进入。
之后我很顺利的进入艾利亚的体内,她的内部早已温热发烫,淫水横流异常湿润。而我就在这泽国当中拚命前进。
艾利亚发出了欢愉和亢奋的叫声,柳腰款摆双腿有节奏的在活动,攀上了一个比一个高的快感的高峰。
兴奋的艾利亚眼角觉却挂着泪光,我相信她还是介意我们两人的身份关係。
处在这种环境,我就像漫步云端般畅快。享受着由下身直达四肢百骸的快感,但却因为这一滴泪光而使我感到一种焦躁与不快。
血缘关係算什么,我们又不是母子。只不过!只不过是姪子和小姨的关係,既然表兄妹都可以结婚,我们不过在血缘上再接近一点点。我心虚的这样想着,同时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就像是想要值此摆脱那种心灵上的束缚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利亚的呻吟声就像天籁般悦耳,并且越来越高昂,她花园内收缩的次数也更频密了。
官能的刺激使我无法正常的思考,那种本能的悦乐支配着我。我不顾一切的向前冲,然后后退,又再次冲击。
反覆的在进行着,直到艾利亚的一双粉腿夹紧我的腰,十指抓在我的背脊上,陷入了高潮的漩涡之中。
而我则更进一步的加快了节奏,直到射出来为止。然后脑海中是一片的空白。
直到艾利亚的喘息声把我带回现实世界。
完事之后,男人的快感就一落千丈了。但是女人的快感可是逐渐拾级而落的。
接下来我用手指继续爱抚艾利亚千娇百妩的胴体,让她能够一再的回味高潮的余韵,并且满足我的指掌之欲。抚摸这样滑不溜手的肌肤,实在是人生中的一件快事。
我追求艾利亚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直到今天才得偿大愿。
事实上我连衣服也没有脱,仅仅解开了裤头来做爱。因此我很快的扣好了裤子穿好了衣服。至于艾利亚身上由内至外的所有衣服,还将战利品一样散落在地上各处,使我感到极度满足和无尽的征服感。
「刚才的高潮满意吗?我的技术和父亲相比如何。」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可能是因为我在心底一直在和父亲比较,想要超越他的原因。
艾利亚带着些许失落和受伤的表情,赤裸裸的躺在我怀中说道:「在意这种事的可不是大人啊!」
「技术方面且不去说,你的心态可是比父亲幼稚。」
接下来艾利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请你瞒着小珍、茜拉、爱玛和伊莲娜。」
「为什么?」
「我年纪比她们大许多,怎好意思跟她们抢男人。尤其是爱玛,你们现在还在分居和冷战中。给她知道我们的关係,你们就很难继续下去了。」
「那为何要同时对伊莲娜隐瞒,我跟那头暴虐的小龙女又没有关係。」
「我的真正身份只有伊莲娜知道,我不想她知道我们有了这种不可告人的关係。」艾利亚眉头深锁甚为忧虑。
「我明白的了。」
之后我改变了姿势,让一丝不挂的艾利亚坐好,而我则横躺在长椅上,以她充满弹性的一双美腿来作枕头。由这个角度向上看,观赏她胸前雄伟的圣母峰,实在是太壮观了。
「你还有甚么秘密没有告诉我的,现在好一次过从实招来。否则被我发现了,就要严加惩罚。」我像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弹在那肌肤吹弹得破的美乳上。
「啊啊!」艾利亚雪雪呼痛的瞪视着我。
然后艾利亚以充满怀念、伤感和悔恨的语气说道:「我们三姐妹先后爱上了你的父亲,巴尔佛。拉夫朗。最先是我的大姐你的母亲,然后是二姐。」
「那时候你父母已经结婚了,二姐瓦西丽亚也爱上了你的爸爸。大姐没有介意自己的妹妹成为丈夫的妾侍。始终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关係,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像你父亲那种豪杰,也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满足他的。」
艾利亚说到这里,脸上满溢着幸福,沉醉在回忆中。
「我不想听父亲的风流故事。」
不过艾利亚却严肃的说道:「这可关係到为什么你们母子会被赶出白屋。」
「为什么?」我焦急的问道。
「因为妒忌。」艾利亚黯然神伤的低下头。
「当我还是少女的时候,我就经常出入白屋。很自然的,和你一样英俊,又在黑道中有着响噹噹名声的父亲成为了我仰慕的对象。加上有二姐瓦西丽亚的先例,所以我向你父亲告白了。要求大姐准许我成为你爸爸的第二个妾侍。」
「大姐的意思是要看你父亲的意见。二姐则是坚决反对,不过我对她不服气,她可以做妾侍为什么就不何以。至于你父亲,他也不是全无意思的,不过觉得对不起我两个姐姐,所以一时间没有接受。」
艾利亚就像母亲一般在抚摸我的头髮,让我有种重回小时候的温馨感觉。
「虽然我外表看起来文静柔弱,年轻时的性格却很倔强和好胜。于是我就开始倒追你的父亲,还主动向他色诱过。」艾利亚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我是不太同意艾利亚对自己的评价,不过却也没有打算出声反驳。
「就这样,你父亲一个人娶了我家一门三姐妹。原本是应该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不觉女人总是无法摆脱妒忌心的。」艾利亚的表情沉痛。
我不禁在内心里恐惧,难道母亲真的是因为妒忌心作祟,为了向父亲报复而偷汉的吗?所以才被赶出家门。
「为了向你爸爸争宠,我和二姐终日都在吵架。你母亲则是无奈的看着我们,后来就转而把精神都放在照顾你身上。」
「当你还是婴儿的时候,我不知怎的染上了一场大病,就搬到了深山中疗养。就这样过了几年,我才发现不是生病,我是中毒。等到我返回家里,那时我才知道你们母子被赶出家门的事。」
我忍不着开口道:「结果你还是不知道我们被赶出家门的原因吗?」
艾利亚答非所问的说道:「对二姐来说,她和你父亲在一起,是追求真正的爱情。而我跟你父亲在一起,则是抢她的男人。」
「所以她在亲妹妹的我身上下慢性毒药,要将我致于死地。而且一不做二不休,为了独佔你父亲,对于大姐也下手了,不过二姐因为只觉自己是第三者,所以只在她身上下春药,让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係,再让你父亲察觉。结果你爸爸就这样把你们赶了出家门。」
「等到我回来揭穿真相时,二姐自然不肯承认。那时我太天真了,又缺乏足够的証据。你父亲根本不知该相信我们哪一个好。」
「我可不是只会哭泣的弱女子,而且既然二姐不念姐妹之情,那就不要怪我狠心的报复。再加上那时我恨你父亲是非不分,就投靠了白鲸帮,成为你父亲和二姐的敌人。这段期间你母亲积郁成疾而病死,而我就和你爸爸反目成仇,一年的激战下来,终于给我找到能使真相大白的証据了。不过白鲸帮的前任帮主被我牵连而死,你父亲的旧部也被我毒杀了一大半,二姐被我揭穿她的恶行后,终于被你父亲赶走了,他本来是想杀瓦西丽亚二姐的,结果到最后还是不忍心。」
「三姐妹中你母亲是最无辜的。」艾利亚难过的忏悔。
「就这样一切都落幕了,不过那时我不肯原谅你的父亲和他分开了好几年,这时候他自暴自弃的接受了娜拉那个女人。你爸爸因为觉得对不起你们母子,所以才没有接你回去,因为他害怕看到像母亲的你。直到最近这几年,我和你父亲因缘巧合之下重逢,才会再续前缘的。」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以前无法查出事情的真相了,那是和白鲸帮的大战,父亲原有的旧部大多数战死。再加上多年下来父亲要部下保持沈默和人事更替之故,自然就没有还知道真相的人留存下来了。而且也难怪艾利亚要瘾藏在暗处支持父亲,要知道他曾经背叛父亲与之为敌的人。如果把他的身份公开出来,父亲很难向部下交代。
「虽然直到你父亲病重时我才出现在你面前。可是我一直都有在暗中注意你的成长,并且解决你闯出来的大祸小祸。」
艾利亚慈祥的微笑道:「我和你爸爸没有孩子。所以我早就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结果我却……我真是一个没有节操的女人。」
而对我来说艾利亚只是一个带有母亲身影的姐姐。我只有爱玛这个没有血缘关係的妹妹,在我来说和艾利亚这种亲属的关係给我很温暖的感觉。
「你没有事再瞒着我的了吧。」我坐起身,把赤裸裸的艾利亚抱起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有没有都不重要,我已经替你解决了。」艾利亚莫明奇妙的说着。
「快说!不然把你带到地下室,用皮鞭蜡烛教训你。」
「其实二姐还有最后的一个报复,就是把诅咒和毒药下在你身上。」
「胡说!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因为我已经在发作之前替你解开了,还记得在无归岛我要你救回来的师兄拿达姆吗?他虽然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但还能够背出一些我没有学过的解药和解咒的配方。」
这件事如果艾利亚不说明的话,我根本不知道。
「不管将来怎样发展,我都会代替你父母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被囚禁在无归岛的这种事发生的。」
能够和艾利亚灵慾一致的,对我来说实在太好了。在我身边的人,只有茜拉有足够的聪明才智,为我出谋献策。可我又不能够对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在心底里我还是害怕他支持父亲多于支持我。而以往我对艾利亚抱持在心底的最后一丝不信任,也能够完全释然了。
在帝国之内要生存,官、商和黑道必然会互相勾结。而在这当中又以官家的势力为核心,因为有利害关係就必然会有利益冲突,而正面冲突的话无论是商人还是黑道都敌不过官方的。
狡滑的兔子不仅有一个藏身之穴,在我和卡古鲁亲王翻目成仇的现在,如果只以那个小气奸诈的格鲁古宰相作唯一的后台,似乎不够妥当。为了将来的长远安全起见,我决定找现时的皇太子爱德华做爱合作的对象。
爱德华有黑太子之称,这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爱穿黑色盔甲的缘故。以腐败的帝国军来说,他在内战场上的表现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只不过他现时虽然名为皇太子,却还是面对着和其他王子在王位继承权上的竞争。再加上他所表现出来的上进心、能力和改革的愿望。因此造成他同时被卡古鲁亲王和格鲁古宰相所顾忌,这两个大人物都不希望帝国接下来出现一个力图中兴的新皇帝。
无论是权力和地位,他都无法与卡古鲁亲王和格鲁古宰相所接触。不过他的确是有潜质的,所以我决定姑且跟他接触一次。
爱德华没有拒绝和我这个黑道头子的会面要求,对于我派去跟他要求见面的使者,他非常爽快的答覆了。祇是为了避人耳目起见,地点和时间要由他决定。
这点在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给格鲁古宰相知道我和爱德华有所接触可就不妙了。
会面的地点一定在一个大澡堂之内,在澡堂老闆的帮助之下,我得以会见这个有可能成为未来皇帝的人,虽然这个机率并不高,而且现在的皇帝手中的权力一代不如一代。
出现在单人蒸气浴室内的爱德华,有着长及腰际的黑髮,眉清目秀的他真的有点像美貌女子。不过身形上可差得多了,不愧是一个出入战阵之中的将领,体格相当结实。眼睛神采飞扬,绝非一般平凡之辈。
我马上就想行君臣之礼,虽然内心里对皇权很鄙视,不过表面的礼节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爱德华道:「不必在这种地方拘泥礼节,在澡堂来不论贫富贵贱都是一样的,大家都只围画一条毛巾。」
面对他的笑容,我也以笑容作回敬。
爱德华道:「艾利奥斯。拉夫朗你想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想皇子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希望能为殿下略效一点绵力。」
「的确!宫廷斗争如果能够有黑道中人去配合,的确是有如虎添翼的好处。但是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是格鲁古宰相人,我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正因为我在为格鲁古宰相做事,所以才能对殿下更加有帮助。」
爱德华语气慎重的说道:「问题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呢。你之前不久还在为卡古鲁亲王做事,现在还在和他的女儿交往。不会有人会相信在飞禽和走兽之间不断背叛的蝙蝠的。」
皇太子现在的并不能说是友善,不觉我又不是要当他推心置腹的忠实部下,关键是要成为能够有利益合作的伙伴。宫廷斗争离不开暗杀、绑架和内奸出卖等骯髒事,有黑道中人帮手做这些事,就不容易遭到牵连了。我相信自己有作卖买的本钱,不过买家是否有购买的意欲就难说了。
我之所以会想多找一个后台也是有原因的。格鲁古宰相实在是太吝惜了,我不可能从他那里获得什么金钱支援。相对之下卡古鲁亲王对白鲸帮的出手则是太阔绰的,与白鲸帮的长期斗争,没有钱好不行。每一次争地盘的械斗之后都不可缺少医药费和安家费,还要付钱给官府去释放被捕的人。而每次损失了人马之后又要再招募人手。在在都需要钱。
还好格鲁古宰相答应我做私运和私制武器的生意,不然单靠勒索商家,经营赌场和青楼妓馆可不够钱。
第三章地下工厂
以前我在无归岛结识的囚犯中,不少就是这方面的专才。我把他们找出来,联络国内外的买家和制做商,以及选择适合的地点去建造工场。
对我来说最适合的地点,就是帝都的下水道。这里的地点既隐蔽,又方便出入。最主要是除了一些流浪汉,只要行贿一些负责管理的水利部门就可以了。要行贿这些贫穷的部门,可不用多少钱,正合我意啊。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密集的敲打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迴荡着。
经过几个月的功夫,利用帝都的下水道建好了秘密的武器工场。工人由被捉回来的乞丐、刚释放的囚犯、我自己的帮众和高薪聘请回来的专家,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上百名的工人都在负责不同的工序。
看着工人汗流浃背的工作,把收购回来的铁砂重铸造各种不同尺寸的金属块,再用人手加以锻打,成为不同的刀、剑、长矛和盔甲,最后再由魔法师施加不同的魔法在上面。
茜拉在我的邀请下和我一起参观工场,对这个场面显得异常兴奋,更亲自下场施法,替几件兵器增加了冰魔法的属性。
我所爱的刁蛮黑妖精美女挥舞着一柄利剑道:「可惜这里除了热,还充满了男人的臭汗味。」
「对了!火炉所产生的浓烟去了那里?」被高温弄得香汗淋漓的她,擦拭着额上金黄的汗珠道。
「你猜一猜看看。」
「当然是排到了地面上去,可是这不会引人注目吗?」
「所以我在地面上收购了一间浴场和六间餐室,然后把烟囱接驳到这几间店内原来的烟囱上。自然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艾利奥斯你真是越来越坏了,现在你除了包娼庇赌杀人放火之外,还参加了发战争财的勾当。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喜欢男人有点坏。」
我不羁的笑道:「你不要冤枉我,我不过是製造点武器出售罢了。说到我好像是战争的製造者一样。」
「难道不是吗?」
「是先有战争后有武器,可不是有了武器才产生战争。几千年前的古人,也已经在用棍棒和石头作武器。我现在所做的,不过是让战场上的人死得痛快点。被一刀砍死,总好过被一棍打到内伤再慢慢痛死。」
工场内所生产武器,不止会成为我手下跟白鲸帮争夺地盘的利器,还会行销各地卖给其他帮会和贵族私兵。甚至出口到正在战争的外国。
对我来说国内的地下武器市场,供应越多价格愈平愈好。除了可以扩大市场外,等到连想造反的农民也有门路买得起武器,这个国家不乱才怪。虽然原本就已经很乱的了。
天下愈乱,愈适合黑帮生存。当军队都忙着打仗,那里会有空再去分心对付我这些黑道的人物。而且在乱世里,无论是抢劫和贩卖人口都会比现在更方便更容易。
细想下来我也算是帮助被压迫的农民去反抗贵族和贪官,拿着武器去造反,总好过拿着农具去造反。这在事先我也没有想到,想到这我不禁为之失笑。
「茜拉请你告诉我,你父亲的城堡里有什么可以出入的秘道。」
「你知道这想干什么?」
「当然是带大队人马杀进去了。」
「你想杀我父亲!」茜拉惊骇的说。
「不是杀,是去教训他。像他这种权倾天下几百年的重臣,哪有这么容易被我杀死。他不答应我和你在一起,无非是看不起我罢了。等我打进去大闹一场,他见识到了我的厉害,自然就会答应我们的关係。我不可想他躲在白鲸帮的背后,出钱出力的对付我。我的本钱岂有你父亲财雄势大。」
「可是这样子不是出卖我父亲吗?这样子好像很不孝。城堡内的地道是父亲让我在有危难时可以逃生用的,可是现在反过来利用秘道作袭击。」茜拉一时之间犹豫起来。她虽然喜欢反抗父亲,但这不过是一种争取父爱的姿态而已,有那样杰出和背景的父亲谁会真的恨他入骨。
「你也不想让父亲小看吧!难道你真的想听他的,做他政治婚姻的工具,嫁给那些七老八十的人类老头子,给他们又老又满是皱纹、枯瘦噁心的身体压在你身上?」
我的劝说终于有了效果,茜拉低声说道:「告诉你也可以,但是进攻时我要一起去的。而且不能真的伤害到我父亲,只要让他见识到你的能力就够了。以你的才能,怎会比不上那些老不死的人类贵族。」
只不过等知道了秘道的位置,要怎么做就由我决定了。
要攻击一个由精兵把守并坚固设防的城堡,还需要很多的準备工作。我相信让卡古鲁亲王大吃一惊的日子为时不远了。
自从武器工厂投产之后,我的手下跟白鲸帮的战斗就如虎添翼了,而我的地盘大了财力也自然不断的强化。
两个分割支配帝都的大帮派,是不可能只透过一两次械斗就决定出谁胜谁负的。就这样过了个多月,形势由有利于白鲸帮转为有利于我。
不过卡古鲁亲王也因此增大了干涉的力度,加强手下水师对帝都海运的检查,压制我走私武器的途径,同时也向治安局施压要求加紧取缔民间的地下武器工场。
不过我有格鲁古宰相作我的后台,他自然有办法让治安局的官兵去忙别的工作。
面对我的反守为攻,卡古鲁亲王更加大手笔地以金钱支持白鲸帮的莉娜。用来策反收买我的手下,以及招兵买马来加以对抗。还真的有几个家伙叛变了,始终在黑道里忠诚又岂及得上财宝有魅力,还好我早就採用了艾利亚的建议,以部下的家属为人质,再加上让手下互相监视的制度。才免于在金钱攻势下崩溃。
几个月之后,更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局面。黑道中有些小流氓,以拉夫朗帮邦的名义在出售伪造的劣质武器,破坏我帮的声誉。同时间白鲸帮也干起了自己的武器生意,在这方面上的优势已经不再为我所独有。
我不禁为之歎息,这就是得罪权贵的后果,卡古鲁亲王真的是财雄势大。
卡古鲁亲王虽然和格鲁古宰相在朝中相斗,但是格鲁古可没有像卡古鲁亲王支持莉娜般全力支持我。在他来说卡古鲁亲王专注在黑道上的时候,他正好避实击虚把重点放在朝廷斗争上,不但给我的支持非常有限,还经常要我派出人手帮他干绑架官员家属,和潜入偷闯官邸内作盗取文件的工作,真是一个可恶已极的死胖子。
对他来说,只要我不被白鲸帮所歼灭就够了。至于我想大败白鲸帮独霸帝都的大业,他根本就没有兴趣支持。
我的反击方法,除了每捉到一个假冒我手下的武器贩子就酷刑处死一个外,就是想办法找出白鲸帮的工场来加以打击。为此我派出了不少人手去调查和侦查。
我把全副心力都放在与白鲸帮腥风血雨的斗争中,也因而得以舒缓了,我对爱玛异地相隔的相思之苦。
我身边不是没有女人,除了小珍和茜拉之外,还有做为秘密情人的艾利亚。
可是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觉得遗憾,我好想再一次每天享受爱玛亲手替我烹调的晚餐,然后在晚上调教她来作为回报的日子的。隐居在深山中的爱玛也会想念我吗?
当我在费心的思考该如何打倒莉娜背后的卡古鲁,否则永远无法取得真正的胜利时。守门的帮众进内报讯,说是小珍受伤跑了回来。
我听到了心中一慌,连忙快步跑出来去看我的小母牛。
「怎样?伤得重吗?」
「没有事。皮外之伤而己。」一身黑衣人打扮的小珍,露出甜甜的笑容。而她的手臂上却包扎着绷带,上面还有着已经变成黑赤色的血迹。
「究竟是谁将你弄伤的,还痛吗?为什么会受伤的。」
「嘻嘻!我已经查出了白鲸帮的工场所在,艾利奥斯你怎么夸奖我。」
我心里又气又惊。
「小珍这么危险的事你怎可以自己一个人去调查的,不过真的辛苦你了。马上告诉我地点,我即刻召集人手去进攻。」
「不会辛苦!我见艾利奥斯你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在想要靠我一个人替你决解烦恼,我很厉害吧!我见大家都找不到白鲸帮的工场所在,就想他们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将工场建在地下水道。凭我兽人特有的灵敏臭觉,几天功夫就找出来了。」小珍兴奋的说完后还抱着我,把我的头埋在她的那双巨乳之上。
「对不起!」想来我最近真的冷落了她。我心里在想念着爱玛,而在身边的三个女人中,艾利亚对我来说最有新鲜感,最近亲热得最多。因而疏忽了眼前的这对澎湃的豪乳。
「你留在家中好好养伤等我们回来。」
「不要!你不和我一起去的话,我就不告诉你地点。」
「不要跟我闹意气之争好吗?」
小珍闭上嘴,跟我来个沉默的反抗。
「好吧!一起去好了。但你身上有伤在身,虽然是小伤,可不能像平常一般在前面冲锋陷阵的。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疼爱你。」
小珍兴高采烈的抱着我。同时我则紧急动员部下出发。
小珍虽然发现了白鲸帮的工场,但是她也因此被人发现了行蹤。工场内的设施和武器不可能一夕之间全部运走,在白鲸帮转移到别的地点之前,这段期间应会加派人警戒和防範。
看来这一战不会太轻鬆了事。
我把人手集合起来后,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在下水道里前进,除了要忍耐脚下的污水,还有空气中混浊的恶臭。
我决定先派莫师艾打头阵去进攻,先来一个调虎离山计,引走白鲸帮的主力后才出手。
很快的就在前方的隧道,传来了喝骂的声音。然后是污水四溅,兵刃互相碰撞,还有负伤者的惨叫等等。在狭窄的地下水道内,惨烈的厮杀开始了。
估计白鲸帮的人马都被引开后,我和小珍以及伊莲娜由另一条更加狭窄的,只能孤身前进的通道内到达地下工场。
我们现在处身于工场上方通风口,可以看到工场内残余的人手无多,仅有几个负责警戒的,而在工场内到处都是放着的兵器,还有正在使用中的熔炉。
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先派几个手下落去试探。
双方很快地打起来,却没有看到什么陷阱或者援兵。
「好!我们也接着下去。」我牵起小珍的手说道,而她则是微笑着点头答应。
我手下们鱼贯而入,迅速压制了大半个工场。白鲸帮那留守的几个人,在寡不敌众之下非死即逃。
情况比我想像之中还要顺利。
「为免白鲸帮的人赶回来,我们一人捡起一把兵器就走,然后一把火烧掉这里。」
「有这么容易回去吗?」一把清冷的女声在工场内响起。
白鲸帮的头号勇将,那个金髮的小美人伊丽莎白出现在工场内。同时间人声鼎沸脚步声嘈杂,在各个出入口都涌现了白鲸帮的人来。一批持盾一批持弓箭,包围着我们先行闯入的这数十人。
「我早就估到放走那只老鼠,会引来你们这群不速之客的了。全部都给我去死吧!一个都不要放过。」
箭矢四面八方像暴雨般飞来,如果在平地的话,早就被射成刺猬了。
幸好工场内杂物众多,又到处都放满了武器。我随手拾起一件盔甲作盾牌,躲在一个火炉的背后,而在旁边的则是小珍。伊莲娜还没有来得及下来。
即使如此我手下还是在剎那之间死伤了一半的人马。
「杀!」伊丽莎白举着幻惑之刀带头冲杀过来。
我们被白鲸帮几倍的人围攻,还好这里三步之内必有障碍物。适合人少的一方作出防守。
身为帮主,我自然成为他们目标的所在。一群人向着我涌过来,我的狼牙棒一握,打倒在旁边的一个兵器架。数十件加起来超过二、三百斤的武器压向身上,对方顿时阵脚大乱连声喊痛。
我用具一挑,挑起一枝在地上的长枪,轻巧俐落的将之握在手中。然后向着对方倒在地上的人狂插,一口气杀伤对方三、四人。
而小珍则守护着我的背后,她虽然惯于双手徒手作战。可是她的一对玉手却是比任何兵器都不逊色的利器。在这么窄小的地方内近身搏斗,她几个起落之间就用擒拿手法压制着对手,并以之作为人盾阻止对方攻击,并且把被他捉到的人扭断手脚折断骨头。看的白鲸帮的人怕得脸色发紫。
我的手下还在由上方的通风口跳下来,可是这唯一的入口却成了弓箭手集中射击的目标。接连三个人都是还没落地,就已经身中十数箭即场毙命。
「伊莲娜把天花板打穿,给我多开几个洞,然后想办法去灌水进来。」
「知道。」
很快的天花板上在几声霹雳巨响后,砖块碎散的被开出了几个大洞。出入口增加了,弓箭手的目标分散了,我的手下就可以跳下来支援了。
在这乱成一团的混战中,我尽量躲避着伊丽莎白。现在我方人数处于劣势,自然以避免碰上敌人的高手为上。
被自己的部下所撞,伊丽莎白满面烦躁的表情。最后她一跃以上,踏着自己部下的肩头凌空冲过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随手拾起旁边的一柄利剑向她扔出去。
可是一身白衣白裙的她,以飘渺的身法轻轻一闪而过,几个起落之间就落在我的旁边,并且一刀向我砍来。
「小珍你替我拦着其他人。」
在对付这种高手之余,我很难再分心去应付其他人。
伊丽莎白的刀势刚猛沉重,有如狂风扫落叶,一点也不像别的女性爱走灵敏多变的路子。
我以刚强对刚强,狼牙棒运起十成力量,一刀一棒的硬碰,双方短时间内交手了数十招。
我一招中宫直进,举棒迎头敲下去。伊丽莎白则一刀打横劈来。刀棒相撞后爆出了灿烂的火花,各自向外蕩去。我这一棒的余力,把旁边的一个木柜都打得粉碎。
屡攻无效之后,伊莉莎柏一个倒翻开去。雪一样白的裙子自然垂落,露出了玉光緻緻的双腿,以及在大腿上空了一半的皮刀套。
当我为之错愕之际,八柄寒光闪闪的柳叶刀,已经由她手中闪电飞来。
我大吃一惊的向后跳开来,同时手中一挥。躲开了其中四柄,打飞了另外四柄。
「啊啊……」
我落脚的地方正好有个受伤躺在地上的人,被我一踩他口中吐血,立时为之昏迷。
莫师艾的佯攻人马被挡在外面,伊莲娜的人又只能通过天花板一个一个的跳下来,像添油战术似的补充损失即可,扭转局面即非。白鲸帮的人只要用小量人手分兵应付莫师艾,就可以集中力量在这里对付我。
工场内多处染血,被破坏得乱七八糟,地上满是死伤者,当中尤以我的手下佔多数。
不过我苦战多时之后,伊莲娜终于为我带来了援兵。她利用自己的那柄大斧,破坏地下隧道的墙壁,引水灌入工场内。
最初只是小量濡急的流水,沖洗着地面上的血污。但水势很快就已经说淹过脚面,站在及膝的水中作战,战斗力要大打折扣。水流沖激所产生的水花沾湿了白鲸帮众手中的弓箭,弓弦在沾水后威力亦相应的下降,我方的死伤者得以减少。
因此我的援军逐渐增多起来。
单是被捣乱的话,工场内的设备和武器要收复和转移都很简单。但是这样被水一浸可就不同了。白鲸帮的整个工厂和武器都要完蛋了。
伊丽莎白愤怒的道:「派人在墙上开洞把水放走,还有派人去阻止他们再把水灌进来。」
现在换成白鲸帮的人,要打退莫师艾的手下,才可冲出去阻止伊莲娜灌水进来。
「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对于工场被我破坏,伊丽莎白恼羞成怒。
「淹你不死才说吧。」接下来我骂了一句十八字的粗言秽语作奉陪来回敬。
流水淹没了还在燃烧的火炉,冒出了大量的浓烟,薰得人张不开眼睛连声咳嗽。
利用这个机会,我和小珍利用天花板上的洞脱身逃走,并且把下面的手下逐一接上来。
为了不被淹死,伊丽莎白率领白鲸帮的人向莫师艾方面发动猛攻,想打出一条逃生的通道。
情势虽然逆转,但之前的死伤者可是以我的手下为多数,现在白鲸帮的死伤者虽然多了,但还不足以补偿我的损失。不过摧毁了他们的工场,可是一个重大的收益。
如果现在能来过水淹七军,将白鲸帮敌人都淹死在水里,那么我就大获全胜了。
不过莫师艾和他的二、三百人,都还在水里面作战。假如再弄水高位就会把他们和敌人都一起淹死。如果让他们撤退,那白鲸帮的人也会趁机逃掉。
地下水道就像一个地下城似的多层结构,我、小珍和伊莲娜控制着上一层,看来只有把莫师艾他们逐个拉上来,然后再升高水位。
如果一开始就用水淹的方法,那白鲸帮的人就会即时派人阻止。就不会有现在的效果了,虽然现在的成果运气的成分佔很大,而且那样子我就抢不到白鲸帮在工场内的武器了,所以一开始我才没有用水攻。
可惜的是胜利女神并没有就这样向我微笑到最后。
白鲸帮由帮主自莉娜亲自率领了大批的援军到来。向我们所在的这一层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佔领了部分地方,夺得把被浸在下一层内的伊丽莎白他们逐一救上来的空间。
总体来说我方的人数稍为少一点,再加上白鲸帮的人是为了拯救同伴和救生而拚死一战。我方就只是为了拦阻他们而战,这士气的差别就很大的影响了双方的战斗力。
莉娜和我的人打了不久之后,水势已经浸到了伊丽莎白和莫师艾他们的肩头,已经很难再挥舞兵器在作战了。她看到这个情形,就脱下了衣服,跳进水中作战。
手执利剑的美人鱼,这真是落实了那个如鱼得水的成语。她在水面和水底来去自如,藉由借助水势而获得的冲击力,所到之处真是没人能敌,以一人之力在莫师艾的阵营中打出一个大缺口,让部下们得以快速退走。
在官兵到来之前,我们双方都各自开始逐渐退去。既然工场也已经被破坏,就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我把被沾湿全身的莫师艾流由水中拉上来,而他立时毫不客气的在松毛,他那老虎头身上的水泼得我和小珍、小伊全身都是。
另一方面莉娜亦已经救出了伊丽莎白,站到了乾涸的楼梯上的伊丽莎白,用莉娜的衣服盖在她的香肩上。
双腿变回人类模样的莉娜拾级而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单薄衣服,和我目光相对。
然后命令部下先行退去,以这个距离来说,我是无法攻击到她的。而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希望进行帮主之间的会面。
考虑到她那红霞晶甲的威力,再加上水势还在上涨,莉娜明显佔有地利。我可不敢真的跟她单对单会面,不过作为一帮之主,我在气势上也不能输人。我小声的吩咐小伊埋伏在一旁,有需要时出来支援,然后要其他人先行离去。
在黑暗的地下水道之中,我一个人握着火把接近莉额。她身上披着自己的单薄衣衫,胴体半裸若隐若现,那种诱惑力甚至比全裸还强。
「距离上次见面已有好几个月了,你真是比我想像之中还顽强的对手。」我顺手将火把插在墙壁预设的插位上。
「你特意留下来跟我见面,是决定于答应我上一次的提议吗?我们两个人携手,就可以控制整个帝都的黑道。甚至将势力伸展到全国其他地方都可以,像这样互相杀戮下去对双方都没有益处。」
莉娜带着三分嘲讽的神色讽刺道:「听起来很吸引人。不过合併的话,谁才是帮主?你的意图无非是想得到我的人,再借此得到整个白鲸帮。」
「那你可不可以从相反的角度去想,你除了可以得到我艾利奥斯,还有整个拉夫朗帮。」
我眉飞色舞的说道:「我们真的可说是天作之合。你并不是真的对黑道有野心,如果是的话你不会把经营孤儿院当作自己的兴趣,物质生活上又过得那么平淡。你不过是继承了丈夫的遗产,为发扬光大白鲸帮而战。而我才是真正有野心的人,也不介意把把合併后的新帮名叫作白鲸帮。我们俩的合作,对两个人和两个帮派都有益处。」
第四章烧烤香肠
「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再婚的打算。」莉娜拉近了胸前的单衣,使一对淑乳更形丰满,看得我目瞪口呆差点想出手去抓。
就算我生得俊郎,可莉娜的身边又不乏美男子,她当然不会因为上次我们在船上共度的短暂时光,就突然爱上了我。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帮派争霸战中,双方各自付出了惨重的伤亡,而又没有短期内获胜的可能。所谓蛇无头而不行,莉娜布施色相示弱和诱惑于我,无非是想找机会收拾我。如果我得意忘形丧失了警戒的话,只怕很快就会变成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莉娜!你有没有想过生一个孩子,由他来继承白鲸帮。真正能够信得过的继承人,只有自己的子女而不是外人。你和已逝的丈夫也没有孩子,何不自己再生一个。况情你不想念自己已经夭折的孩子吗?趁着现在还年轻,不然过几年后届时想生也不容易。」
「当然想念了。可是……可是……」莉娜摇头抗拒。红色的髮丝随风摆柳般地飘蕩着,双眼含着泪水,看起来柔若无比,一反平常的刚强和威风。
我不知莉娜的表现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更可能是半真半假,她的感情是真的,但利用自己的反应来动摇影响我的计谋亦是真的。她和艾利亚有点相像,只不过我们的关係是敌对的。
「我没有心理準备接受第二个男人,先夫会原谅我吗?」
我在心里想,莉娜曾经对多少个男人说过这一番话。这些人大概都和我做着相同的想法,抱得美人归之余兼得白鲸帮。问题是这些人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死了在她的床上,而且还是在得不到什么便宜的情况下。
「生孩子并不一定要做爱,只要把男人的精血放在体内。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我握着莉娜的香肩到,触手之处真的是滑如凝脂。
莉娜含羞的点头说了一声好。
我把随身的一柄匕首拿出来,拔出握在手上,示意莉娜可以用匕首的套去装她需要的东西。
此时水位已经上升到快要接近腰际,莉娜鬆开了她一直握着的单薄衣衫,露出那一对丰硕的豪乳,伸出手去替我解开裤头。
等解开裤头,让我粗壮的擎天一柱展现出来。莉娜娇羞的掩嘴道:「好大!」
对她的反应我感到非常的自豪,同时享受着那十只冰凉滑嫩的青葱玉指的抚摸,那种快意的感觉贯输全身。
「你不把匕首收起来吗?我不会伤害你的。」莉娜诚恳的说道。
「如果换了你是我,你能够全心全意的相信对方吗?」对于我的反问,莉娜笑而不答。
假如我能把握这个机会,一下子突然的刺出去,莉娜不死也会重伤,届时只要我再补上一刀,莉娜被杀的话白鲸帮将会因争夺帮主之位而四分五裂,我就可以利用这个时机一口气统一帝都黑道。可惜就如莉娜所抱持的自信一样,面对她的美丽胴体和色诱攻势,我无论如何是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的。
而如果我真的因她的话而放下匕首,恐怕她即时就会扭断我的淫根,再反过来利用我的匕首插在我的胸口上。所谓蛇蝎美人,莉娜可不是会对男人手下留情,容易被骗的青春少艾。
莉娜纤手套弄着我的淫根在上下活动,另一只手则在我的玉袋上按摩。这位美貌的俏寡妇,为我带来了异常刺激的官能刺激。
我的呼吸位为之变得急促。
接下来她更张开樱桃小嘴,用那条丁香小舌替我吹箫舔笛。
真爽!想到手下近万,号令一方的女强人,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替我服务。
使我同时获得精神和肉体的快感。
看着她现在这个豪放人妻的模样,使我的内心不禁生出一种妄念,就是莉娜是真心的爱上我。
我可将这种自大和愚昧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中,冷静下来继续享受她的口齿服务。细心一想之下,只要不打败莉娜背后的卡古鲁亲王,两个帮派就不可能合併,卡古鲁必然会策动白鲸帮的帮众起来反对莉娜。
莉娜的舌头俐落的在帽子的边缘地带活动,那种电流似的快感让人全身酥麻爽快极了。而且她在这之后,更加张开红唇把龙根含进口中。
接着发出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唔唔唔唔!」
我不能自制的把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头上,把螓首向我的胯下压去。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获得的快感,分外的高涨和刺激。莉娜并不是无条件的为我在做免费服务的。
我的匕首固然可以随时割破她的喉咙,但她亦可以在眨眼之间咬断我的命根子。外表看来她只是为我在作单纯的口舌服务,实质上的惊险真的不足为外人道。
只要我一有所分心或动摇,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莉娜的眼神含情脉脉且带着羞意,眼光却在我的面上和匕首指间不断来回,擦看我的反应有没有露出破绽。
随着快感的水涨船高,我感到一股热气在丹田积聚,到最后终于不能自制。
灼热的热牛奶喷射而出,莉娜发出了苦闷的叫声。脸上一闪而过悔恨的神色,恐怕她是在悔恨为何没有找到机会对我出手。
莉娜和我互相警戒着悄悄退开,她吐出了我的龙根,我则移开了她颈边的匕首。
完事之后莉娜张开薄叶一般的红唇,将在口腔内,温热的白色黏稠液体吐在我给她的匕首套内。
莉娜笑意盈盈的道:「多谢你的帮忙了,将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如果能生下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或许就能为两个帮派化干戈为玉帛。」
莉娜的嘴在笑,她的眼神中却闪着凶光。
「不用客气!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作更直接的帮忙。」
莉娜穿好衣服之后就向我告辞而去,看着她苗条的倩影,我却在心中想起了一种名为黑寡妇的毒蜘蛛,听说每次交配时候体型巨大的雌性蜘蛛都会把体型细小雄性蜘蛛吃掉。
可是有时也有例外的,偶而那些细小雄性蜘蛛会把巨大雌性蜘蛛弄得精疲力竭,并且在对方恢复之前及时逃走。
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刺激、危险和香艳的游戏。我在心底里期待着下次和莉娜的交手。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床上。
当我带着一点飘飘然的自满离开现场的时候,负责替我警戒的小姨以满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我。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这样做自然另有用意,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胜利。」
「鬼才相信你!我看你是色迷双眼,居然和我们的敌人做这种事。最好那个淫贱的女人把你的臭东西咬断掉。」这个没大没小的小熊女,竟然起脚踢我的胯下要害。也不想想要尊敬年纪比她大又是帮主的我。
还好我身手敏捷闪了过去。
这天晚上我在白屋中举行庆功宴,在花园里办烧烤大餐,让部下们大杯酒大块肉的尽情享受,今天不止破坏了白鲸帮的兵器工厂,还赏了莉娜一发嘴炮。
在所有人都走开或者醉倒熟睡了之后,我坐近到小珍的身边,看着还在燃烧的火堆。
左手很自然的伸到她的腰肢上去,然后一路抚摸到了她的香臀还不停止。
小珍羞红着脸蛋儿低声道:「艾利奥斯这里还有人在的。」
「怕什么?全都是喝得烂醉如泥的醉鬼。」
「但……这……人家还是会害羞嘛!」
「总之今天真的要感谢你,没有你的努力今天就不可能挫败白鲸帮。」自然也不会有事后和莉娜接触的机会。
小珍把身体倚靠在我的怀中,把那对巨大的双乳压在我的双腿上,让我抚摸她头顶的牛角。在我们亲热的时候,小珍很喜欢这样做。
「艾利奥斯!小珍对胸前的巨乳很自卑,觉得累赘又大而无当。可是你却那么喜欢,我有时候会想,你是喜欢我的巨乳还是喜欢我的人。」
「当然是两样都喜欢了。」我相当无耻的回答,不过内心却非常惭愧,因为我最初主要是喜欢她的巨乳。不过现在也更加喜欢她的乖巧、顺服和忠心。
「小珍希望艾利奥斯多点注意我,不要只把我当做女僕啊!还有就是希望你尽快和爱玛小姐和好。」
「小珍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不过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
一想到爱玛的事我就为之歎息和唏嘘不已。
小珍真的是个好女孩,还在担心因妒忌她和茜拉而出走的爱玛。相比之下茜拉对爱玛出走的反应,是她留下没有所谓,走了更加欢迎。那个小恶魔!也不想想爱玛是为谁而出走的。
以我身边现时异姓关係来说。艾利亚自己就极力要保密我和她的事,只要把其他人瞒上一辈子,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至于莉娜,且不说还没有得手。就算得手了,我和她的关係也仅只于政略婚姻之类。以贵族出身的茜拉和乖巧忠诚的小珍而言,没有理由会反对。不过最让我在意的始终是爱玛。
她曾经说过,如果对我的情已超过了对茜拉和小珍的妒忌,她就会回来我身边,可是还有可能吗?
在知道父亲曾经娶了一家三姐妹,却因为妻妾间的妒忌而家变,弄得反目成仇之后,我实在很害怕爱玛的妒心。
即使是互相利用的关係,即使这其中没有感情的存在。如果在茜拉和小珍之外,我再得到多一个莉娜她会怎样做?还好她不像艾利亚有用毒的本领或其他的特殊技能,否则她以和我为敌来作报复的话,我届时该怎么做好。又或者她用自尽和自残的方法,那可伤在她的身体伤在我的心。
「如果爱玛也像你一样大方就好了,小珍。」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在小珍的额上。
在强弱不定摇晃摆动的火光映衬下小珍,带有一种虚幻的美。她身上飘出一阵清香,大概属于是胸前乳香的味道。
相隔着衣服,我把手按在肉感饱满的胸部上爱抚,圆浑鼓涨的乳球一手所不能掌握,是我所有女伴中最大的一对。
小珍害羞的注视着有没有我酒醉的部下醒了过来,然后嘤咛一声投进了我的怀中,和我紧抱在一起,两具肉体在热烈的摩擦着。
在这之前我早握烤好了几根香肠放在一旁,此时我就这样把沾满浆汁的香肠徒手拿起,塞到小珍的口中。
小珍把她的樱桃小嘴张开到极限,勉强地咬噬着这根香肠。而我则由另一端开始动口,两个人的一口一口的吃,两道嘴唇亦愈来愈接近。
她眼中慾望的火炎直线上升,我们两人先是嘴唇相触,接下来在口腔内双舌交缠,互相吸吮和爱抚。
吞嚥着小珍的唾液,细意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予以刺激和挑逗。我全身燃起了灼热的慾火。
拉高充满神秘感的黑色女僕裙,侵入进薄如蝉翼的小裤裤,我把一根还是温温的香肠放了进去。
「啊啊……」小珍发出了快意、淫蕩且饥渴的叫声。水汪汪的星眸内充满了情意,脸上的表情妩媚动人,双颊绽放着娇艳的玫晕。
对于我一开始就採取如此大胆的行动,小珍感受到相当的震惊。双膝跪在地上,一对纤手在推拒着我的粗暴进入。
而我则是毫不理会的,手臂不断的前后活动。激烈到弄得从她的花穴响起了沽滋沽滋的进出声音。
小珍的表情逐渐被悦乐所掩盖,甚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张开樱桃小嘴露出垂涎,而她的一双粉腿之间也垂下了温热的爱液牵丝。
眼看小珍快要高潮了,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突然之间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仅是隔靶骚痒似地,由她身上的围裙开始一面爱抚一面脱她的衣服。
快感的旋律被我强行打断,小珍以咬碎银牙的幽怨模样向我埋怨道:「为什么要停止,人家刚才快要……」
「只有你一个人快活太没意思了,先把衣服全脱了再说。要一丝不挂一件不留的。」
听到要全部脱光才可以继续,小珍大为尴尬的看着四周的醉鬼们。
惶恐万分的辩解道:「万一他们有人醒过来的话,届时才想要穿衣服可来不及化。」
「那用得着管甚么来不及的,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欢好的模样算了。」
「这怎么可以!」小珍羞红了脸娇声抗议。
我可不管她的抗议,看着她方寸大量尴尬不安的模样,我觉得非常之赏心悦目。
把裙围解下来之后,我随手就朝火堆一抛,将之烧掉。
小珍大惊的道:「烧掉了衣服的话,那我穿什么回房间。」
「自然是不穿了。」
「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只要你叫小声一点,不把其他人吵醒,自然就没有人发现了。」我事不关己似的说着,手上进一步加快了脱衣服的动作。
以这种恶意欺负的方式来增加性爱的情趣,让我亢奋异常。
小珍身上的女僕服,还有下面的内衣裤都被我一一脱掉,扔进了火堆之中。
搂着怀中肉感丰满羊脂白玉似的胴体,那种快感真是无意以喻。在我的前戏动作之中,小珍为了不想吵醒我的部下,只有强行忍住不去发出声音。而她愈是忍耐我愈是想戏弄她,手上更加速了几分力道,爱抚之余又捏又咬,直到逼她叫出声音为止。
「啊啊……痛……啊啊……」小珍最后大声的叫了出来,淫靡的叫声直传天际。
我邻近的一个部下在这干扰之下,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在胡言乱语。
吓得面无人色的小珍,在回过神来之后,擂起粉拳狠狠的鎚向我的胸膛。
「好了!别再打了。再打我要叫救命了,到时可会把所有人都吵醒。」
小珍不依的伏在我肩头道:「你好坏!总是喜欢欺负人。」
我在心中感到一丁点的惭愧。谁叫这头小母牛,胸部又大为人又天真,让人忍不住不的想要欺凌一番!
在做了足够的前戏之后,我命令小珍以她那对又白又嫩的大胸脯替我打乳炮。
小珍柔顺乖巧的服从命令,捧起自己的豪乳。左右夹着我的擎天一阵在上下左右的活动。
这是要特级巨乳才做得到的优点,相比之下茜拉那种相对而言平胸得很的一族,根本不用妄想了。
受到过我悉心训练的小珍,富有技巧的活动着。她白瓷一般娇嫩的皮肤,透着温热的暖意,轻柔的从上到下的在给我按摩。带来水涨船高的快感。
而且她还更进一步的,以舌尖舔弄肉棒的顶端,带妙不可言的官能刺激。
而我也投桃报梨,再次握着之前我放进她体内的香肠开始活动。一时粗暴一时温柔,向着各个方向时深时浅的磨擦着。
不久之后,我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滑潺潺的爱液。
嘴巴忙个不停的小珍,只能发出唔唔哦哦的呓语。这种压抑到极限下忍不住叫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刺激且分外动听。
感到体内压力上升的我,运起腰力来作了一连串的冲刺,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之后,爽快的在小珍的酥胸巨乳上喷射了出来,一部分的热牛奶更是喷到了她的花容月貌之上。
「喝下去!」
我用手指沾染起洒落在她俏脸上的热牛奶,将之喂到了小珍的嘴唇边。更示意她要把在胸部上的一併喝下去。
「真的要喝吗?」小珍有点抗拒的向我求饶。
「好孩子不可以偏食的。」
驯服的小母牛最后还是屈从了我的命令,低下头抬高自己的乳房,用舌头在上方来回的舔弄。胸部没有一定的尺寸,还真做不到这个姿势。
小母牛既然这么乖巧,我自然不能不加以奖励。等她喝完之后,我让她站起身来分开双腿,一面继续活动她花园内的那根香肠,同时低下头用舌尖触弄她花穴上方的小珍珠。
小珍如遭雷击的全身一阵,只不过那是快感的雷击。粉脸桃红的她满脸享受又似受罪的表情。
看到她动情的模样,我更是加把劲的加快了香肠活动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小珍忍无可忍的低声叫出了欢乐的呻吟。
小珍全身的嫩滑肌肤,泛起了樱花般的红润颜色,在一声不剋自持的高呼之中,达到了高潮的状态,花蜜潮涌而出,沾满了大腿的尽头之处。
「喔……啊啊……」我把香肠由花穴内的拔出来,温温热热的一点也没有变冷,甚至比放进去之前玩还要热上三分。整条香肠上上下下都沾满了小母牛的爱液,看起来真是色香味俱全。
我毫不客气的就一口气咬了下去,然后在口中开怀大嚼。
小珍羞涩的看着我吃香肠的模样,尴尬的道:「你这样岂不是连我的……我的也喝下去了吗?」说话的后半句,声音简直小如蚊蚋。
「就是要这样才滋味和补身。」我开怀的放声大笑。
小珍连忙用双手掩着我的嘴道:「这样会把喝醉了的人们吵醒的。」
现在该是吃主菜的时候了,在小珍的惊叫声之中,我将她一举推到,然后把她的双腿往左左右右大的分开。露出了早已湿成泽国,粉红色的花穴内部。
较準好位置之后,我把肉棒缓缓的放进去。
「啊啊啊啊……」小珍轻咬着指尖,竭力忍耐之下还是发出了这么动听的悦耳呻吟给我作伴奏。
我享受到像是触电一般的快感,小珍的内部温热湿润,祇是初步的磨擦活动,就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
我大呼畅快之余,努力的拚命冲刺,一下又一下的直捣黄龙,贯通整个花穴内部。
「啊啊……艾利奥斯……主人……好厉害……啊啊啊……」小珍半掩着嘴巴说道,紧窄的腰肢有节奏地活动着,迎合着我的攻势。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
欣赏着小珍如此满足的反应,我就更加充满征服感,更进一步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并且提起小珍的其中一条腿,好增加两个人接触的面积。
「主人……在我的体内,又热又大……快要把小珍撑破了……啊啊啊啊……」
以我们两人交接的部位为中心点,小珍的淫水流满了一地。
「要去了。」我準备作出最后的冲刺,碰且巧妙的变换位置为野兽一般的背后位,捉紧小珍的柳腰,接连作出更强力的冲击。
小珍双手趴在地上,再也无法忍耐海啸般涌来的快感,顾不得身旁还有众多烂醉如泥的人,发出了淋漓尽致的淫声浪语。不旋踵她达到了高潮的顶点,花穴急速收数变搾,勒紧搾乾了我的热牛奶。
干到最后居然也没有吵醒任何一个人,我自己也有点意外。完事之后我牵着裸体的小母牛,把她送回白屋内属于自己的睡房。
接下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将玛莉娜解决掉。杀了她的话就太暴殄天物了,我决定尽量的加以利用。
和艾利亚商量之后,我决定在她身上下药,以便将来把她放回去之后能继续威迫控制。目前我正在跟黑太子打交道,如果玛莉娜能成为我的一个助力就好了。
我哄小珍熟睡之后,去到了父亲生前的调教室。
幽暗的密闭空间之内,迴荡着女性饥渴的喘息声。被我赤身露体锁着的玛莉娜,晃动着她的螓首,摇摆着头上波浪一样的金黄髮丝。
「啊!主人……」玛莉娜惊讶的看着我,满脸尴尬的表情。
「啊啊……不行……不能再舔了……」玛莉娜娇声的说道,可是四肢被锁的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为了调教这个曾经威震帝都的女强人,我特别在地下室内养了一头,至于猫儿的饲料。
我全都放在玛莉娜的体内。
第五章裸体释放
小猫对于被我打扰了她的进食,喵喵声的抗议之后走了开去。玛莉娜满脸红晕的在大声喘起,对于自己因为为一头猫儿有性的快感,实在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把一般男人看在眼里,更何况是一头雄性的小猫。
「和男人比起来,你比较喜欢动物吗?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替你换养一头大一点的狗。届时可就不只是用猫舌头去舔了。」
玛莉娜芳容失色的大声说着不要,更悲哀的叫道:「只要小约翰就够了。」
小约翰就是那头猫的名字。
「我就坦白直说好了,我已经玩厌了你这个贱女人,现在是该放了你还是杀了你呢,就看你今晚的表演了!表现得好的话,我就算放了你也没有所谓。」
在长期的监禁和无尽的羞辱之后,得知这一线希望的曙光,玛丽娜不顾尊严的叫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解开她的四肢之后,玛丽娜就急不及待的想解开我的裤头。
看到她这种淫蕩的表现,我一脚踢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一声怒喝道:「你不要乱碰我,也不想想自己多久没有洗澡。何况还一天到晚和那头公猫干种可耻污秽的事。先给我把身体洗乾净。」
玛丽娜面有难色的翻身爬进地下室内的一个及腰高度的大水缸,这是我为了给她洗澡用準备的。稍为有点特别的就是我在水缸内养了一种特殊的电鳗鱼,牠们天生就爱朝柔软黑暗的洞钻进去的一种鱼。而一个女人身上会有什么洞可以给牠们钻!想到这我不禁淫笑出内。
玛丽娜在水缸内挣扎躲避,可是在一阵闪光之后,被电鳗鱼电到浑身麻痺的她,仅余下倚水缸而站的力量,任由这些电鳗鱼前后进袭她的花穴和菊穴。
「真是淫乱的女人啊!比起男人更加喜欢动物吗?给你一头公马的话会不会更好,还是公马也不能够满足你呢。」我为之哈哈大笑。
玛丽娜的眼中一瞬间闪过对我的强烈仇恨的眼光,但是旋即被无尽的浪蕩妩媚之态所掩盖。被不知疲倦为何物电鳗鱼前后贯通,再加上牠们放出的微弱电流,玛丽娜的俏脸上儘是兴奋的表情。
「真是不知羞耻的人,电鳗鱼有那么爽吗?」我狠狠抓着她的胸前双乳说道。
「啊啊……」玛丽娜低声喊痛咬牙忍耐我的蹂躏。
每当想到当日被她裸体游街拘禁逮捕的事,就只有这样子将她折磨污辱,才能一解我心中之恨。
「要……要来了……」玛丽娜不知道被电鳗鱼弄到高潮多少次,直到她浑身力双眼反白为止,我才把她抱出水缸。
就在玛丽娜完全没有抵抗力的现在,我把艾利亚事先替我配好的药,利用一个漏斗将之灌进玛丽娜的花穴内。那可足足有差不多一桶水的份量。
玛丽娜身材苗条小腹平坦,而现在她的腹部却在我面前逐渐的鼓胀起来,如同一名有几个月身孕的妇女一样。
「啊啊……不要再灌下去了……」玛丽娜眼泛泪光的向我求饶,而我的反应则是进一步加快了速度。
「你真是残忍的恶魔。」玛丽娜痛哭道。
我就是要看到玛丽娜求饶哀鸣的模样才觉得满意痛快。我这个人可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尤其是报仇,更要十倍奉还。
「好了!该是释放你的时候了。」我用了黑巾蒙面之后,就拖着腹大便便的玛丽娜离开了囚禁她多日的地下室,目的地则是大街上。
步伐蹒跚的玛丽娜向我求饶道:「不要走那么快,我的肚好痛。」
「我才不管你。听好了,我之前对你下的药可是一种烈性淫毒,如果没有定期服用解药的话虽然不会死,却会神智错乱意识不清全身发热,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脱光衣服,胡乱找任何大型的动物来满足自己的性慾。所以你还妄想向我报仇的话,你最好不要妄想,不然你必定生不如死。那种惨况可以说,一刀自刎了还比较痛快。」玛丽娜听了后脸色惨白,知道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至于我刚才灌进她体内的则是另一种药,是一种大幅增加成孕可能性的药。
为了将来有机会对莉娜强迫受孕时可以用,我一直叫艾利亚替代研究改进。至于玛丽娜则成为了我反覆的实验对象。
如果不是玛丽娜是生育率极低的龙族,她的肚子早就大起来了。
很快我们离开了白屋,走到大街之上。现在距离日出已经不远。
玛丽娜以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你不会想把我赤条条的在大街上释放吧!」
「果然聪明,一切就给你猜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高兴得笑到肚子差点痛起来。
玛丽娜恐惧得脸容扭曲的道:「求求你最少给我一件衣服,一件就好!我求你。」
玛丽娜声泪俱下说,那里有一点威风八面的样子。
「我当日可是一句也没有求过,女人要有胆量嘛!不就是裸体游街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
当晨鸡的叫声响起,帝都的大街上陆续出现人影。肚子鼓胀,像一个裸体孕妇的玛丽娜的悲呜声响彻了云霄。
现在时机正好,我顺势将玛丽娜推倒在地上,解开裤头插入她体内。
「啊啊……停手……不要乱来……啊……」玛丽娜的惨叫声听起来真是悦耳。
路人们被叫声惊动,逐渐往我们的四周围了过来。这个预料之外的香艳场面,让他们看得目瞪口获。
女人们的反应自然是惊讶和害羞,男人们则是兴奋快要把口水倒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淫蕩的叫声迴荡在帝都的街道上。
玛丽娜恐惧得全身颤抖,双手掩着脸面不敢见人。而在她的体内,爱液和药水则不断渗透出来,流遍了她的下半身。
「怎么?怕被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吗?淫乱无耻的女治安官。」
我拉扯着玛丽娜金黄色的髮丝,粗暴残忍的拉起了她的上半身,让观众们看清楚昔日保护帝都治安的女强人。
玛丽娜的名声在帝都甚为响亮,老百姓就算没有见过她,也一定有所耳闻。
尤其她身为龙族,头上独特的双角,则更为明显的说明了她的身份。
观众们在得知真相后更加错愕,可是却懦弱的没有任何人出手相救。
这时候我已经家顶到了花穴的尽头,爽快的喷射在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玛丽娜去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并且发生了失禁的反应,黄金水喷洒而出。
「哗呀!」
「不是吧!在大街上尿出来。」
「好骚的尿腥味。」
观众们一脸鄙视的神色,并且厌恶的退了开去。
当我把下身的小弟拔了出来之后,玛丽娜则发出了更高昂的惨叫声,因为她已经到了忍耐极限再支持不下去了。腹大便便似的部逐渐平伏下去,就像一个喷泉一样,花穴内的药水、淫蜜和阳精正混集一起全部都喷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
濒于崩溃状态的玛丽娜,在地面上缩成一团放声大哭。
已完成了最后复仇的我,丢下了赤身露体的金髮龙女玛丽娜一个人在大街上,面对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
「哈哈哈哈哈哈!」想到之后她尴尬为难样子,我想忍住不笑也不行。
这件事之后又连续开心了好几天,不过好景不常。格鲁古宰相的管家,带着一个坏消息前来拜访我。
他开门见山的直接说:「是该收手的时候了。」
不用猜我也知道他是说私制私运兵器的事,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停止,我还打算进一步加大规模扩展至全国。
「请等一等!这太早了。如果是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增加分给宰相阁下的金额,自然也少不了总管大人的一份。」
总管苦笑道:「有谁会厌钱多的,不是我不想赚。是没办法再赚下去了。」
「在大帝国境内哪有钱办不到的事。」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心里想着定是他主子厌钱少,贪得无厌而来压搾我的。
「那你认为要多少钱才能平息皇帝陛下的愤怒,就凭你那小本经营的兵器工场能赚到的。」
「所谓山高皇帝远,皇帝那会管我这种小黑帮的事。」
总管像喝开水似的喝着我提供的美酒苦笑道:「正常的情况下,皇帝陛下自然不会管了。不过你也知道帝都近日治安恶化,这都是由于你大量出售武器的缘故。」
「那又怎样?帝都最大的两个帮派,就是我们和白鲸帮。我们又不会蠢得找王亲国戚下手,其他的小毛贼又能做得出什么大案来。」
「小毛贼自然做不出来,但是卡古鲁亲王做得出来。他找人向几个疏远的王族下手,虽而隔了几层关係,受害者最后还是哭诉到皇上的面前。这样子皇帝陛下想不管也不行了。」
可恶的卡古鲁竟然用这种诡计来断我的财路。
「皇帝陛下已经下了严令给宰相大人,叫他在两个月之内解决帝都的治安问题。你在两个月内要销清存货关闭工场,否则你就準备人头落地吧。」
「既然知道是卡古鲁亲王做的,难道没有証据可以对付他吗?」
「卡古鲁亲王是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怎会有証据可以找得到。不过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种事,要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
「没有証据的话我可以伪造出証据来,别忘了我是干黑道的。」
「如果靠伪做的証据可以对付卡古鲁亲王,别人早就做了。」总管收下了我大量的礼物后就此离去,而我却根本没有从格鲁格宰相那里获得什么实质的帮助。
假如说卡古鲁亲王是一头装得像名种猎狗般般的恶狼,格鲁格宰相则是表面迟钝实则贪焚狠毒的野猪。我现在恨后者更胜于前者,比起互相利用,现在更像是给宰相单方面的在利用我。利益没有给过多少,却要我的手下替他做大量免费的工作。根本是看死了我因为得罪了卡古鲁亲王,而无法离开他的权势保护。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也无法在弱肉强食的帝国内爬到这个位置。
我终于下了决心,决定提早对付卡古鲁亲王。否则早晚会被他逼入绝路,届时想反击也太迟了,所谓的时机是不会等人的。
在和茜拉商量过之后,我的计划如下。以多数的人手配备重武器正面强攻卡古鲁亲王的城堡,实质则是精锐由地道来潜入,表面上试图暗杀他,反正是不会成功的,实则上是由我茜拉亲自前往卡古鲁的书房,盗取足以让这家伙屈服的文件的三重陷阱。
这将需要很大数量的各种武器,可是我没有预料到情况会这样急迫,即使将仓库内现时所有的武器都动用起来还是有所不足。除了加大工场的生产量外,我决定最后一次进口一大批数量的武器。这将是决定我的黑道前途,是辉煌灿烂,还是衰败灭亡的一次大买卖。
突然之间进口这样大数量的武器,本来就已经所费不小,加上时间紧迫,那些走私犯更把握机会抬高价格。我除了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资金外,更加变卖了多样主要资产,把未来孤注一掷在这次交易上。
艾利亚虽然曾经劝阻过我,何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个半月之后。我在帝都郊外的货舱接受了这些武器,其数目之多需要多架马车才可以运载完毕。
艾利亚、小珍、小伊、茜拉和莫师艾等主要人物都出席了。
莫师艾看着这些堆满在货舱内寒光闪闪的武器不禁说道:「老大!这样子的规模,连做反都足够了。」
见多识广的茜拉亦为之咋舌道:「格鲁古那家伙不会准你偷运这么多东西进帝都的,你弄的太夸张了。」
艾利亚满脸疑惑的神色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个数量多得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则说道:「你多虑了。就是要这样大规模才好,一不做二不休。我这次要给卡古鲁一个大教训,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过往我的武器进出口,格鲁古的手下都会为我有所安排。让我的部下有安全的通道同过。不过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官府内还有卡古鲁派系的人,我也曾因为各种偶然的因素,被充公或没收了不少武器。
不过这次的武器实在太多了,所以为了瞒着格鲁古,除了安排好的通道。我决定再利用帝都的地下水道作偷运。
这一次我更是一口气投入了整个拉夫朗帮一半人手的大行动。
为了掩人耳目,莫师艾和小伊将经由我买通的官员,由城门进入。表面上他们是私运药品,实则在下层放了假的武器。事先我以故意洩漏了一些消息出去,估计应该可以将白鲸帮的人吸引到他们那一边去。
至于我的主力,将会用手推的三轮车搬运武器,经由地下水道进入帝都。
我的手下分成几个不同的队列,由不同的阶层和通道通过。所有的路线在我事先勘察过之后,将会形成一个上下左右保护着三轮车队的队伍。
超过一千人的队伍,在地下水到内前进,嘴上谈着的不是关于赌钱和去嫖妓的事,就是将自己在械斗的战绩夸大其词地向他人吹嘘。
我并没有禁止手下们说话,如果地下隧道内真的有其他人的话,不管说不说话,这么庞大的队伍在移动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茜拉这个大小姐,不断反覆的抱怨道:「这里实在太骯髒和太臭了。」
「你说够了没有,你有资格这样说吗?」
就连身为一帮之主的我,都是双脚站在污水中前进。唯有茜拉这个黑妖精是例外的,她可是被小珍揹在背上。而小珍还已经是站在旁边的石头路上前行的了。
「可是这里有很多垃圾,还很多死老鼠和蟑螂。」茜拉掩鼻娇呼抗议。
「小姐不用担心的,我们的队伍这么多人,还活的老鼠和蟑螂都吓走了,那些死的又不会动。」
「可是还是很噁心。」
小珍和茜拉的关係,经过我多次在床上的努力。最近总算回复了以前的融洽。
估计走了一半路程之后,我收到了手下的通报。莫师艾和小伊的队伍在通过关口之后,遭到了白鲸帮的伏击。运送的货物都被抢掉了。
「知道了。」回答完报信的手下后,我率领队伍继续前进。
如果这么简单就应付了白鲸帮的威胁,那真是值得举杯庆祝。可是事情会这么顺利吗?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都无法安心。
「啊呀……」
第一声惨叫在地下通道之内响起,然后接二连三的响起了不断的惨叫,以及兵刃交击的撕杀声。
在曲折多弯的地下水道,位于我们肉眼所看不到先锋队伍之处,已经开始了与前来拦截的白鲸帮众爆发了战斗。
我把人手分成两部分,作为诱饵的莫师艾和小伊先行出发,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受到了袭击。由于无法确认我的那一支队是实际负责运送武器的,白鲸帮的人相信也要因应情况而分成两部分。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总人数有多少,我不认为他们明显会比我们多人。
再说地下水到内四通八达,潮湿而阴暗。要逃走可是相对容易的,在这种环境之中,熟悉地形比人数更重要。
我下令先锋队伍且战且退难抵着敌人之后,我的主力部队推着二百多辆以上的三轮车加上护卫们绕道前进。另外分出一部分人作伪装,点着火把推着空的少数三轮车往不同的方向离去。主力部队则将所有的火把熄灭,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在这种近乎完全黑暗的情形之下,真的可说是寸步难行。除了利用手上的夜明珠提供有限的光线外,我就靠茜拉的耳朵来指引方向。
黑妖精的耳朵可是远比任何种族的人都要敏锐,我的手下们互相扶持缓步而行,所有人都闭口不语。
械斗的声音和血腥味逐渐离我们而去。
茜拉在侧耳倾听着全局的发展,然后压低音量对我说道:「白鲸帮分出一部分人随着点了火把的疑兵们追了上去。」
「那个赤色风暴莉娜上当了吗?」
我为之鬆了一口气,到这地步看来是成功了。在我连环相扣的计策之下,避免了一场硬仗,终于成功进入帝都了。
放鬆了警戒的紧张心情,我悠然的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停下来。」茜拉特然大叫到。
「怎么了。有敌人吗?」
「没有。」
「那你叫什么?很好玩吗?」
「不止是没有敌人,是甚么都没有。我一直听到那些蟑螂和老鼠在前面逃避我们的声音,可是在前面有一个庞大的空洞区域。在我们接近之前,那里就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声音了,就连那些走避我们的蟑螂和老鼠都刻意绕过这个空洞区域而去。」
剎那间我们因为茜拉的警告,整个队伍紧张的停顿下来和提高警戒。
茜拉专注双耳倾听,我看着她尖长的耳朵在不断地摆动。
「这种空洞不只在前面有,上下左右都有。」
那是伏兵吗?我在心里想着似乎只有这唯一的可能。如果派人前去侦察的话,说不定会打草惊蛇。最后我有了决定。
「一个跟一个口耳相传,维持着队伍逐渐向后倒退,不要让埋伏的的人发现。」
十步、二十步,我们逐渐向后走去。而除了茜拉之外,实质上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听到或可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当我们走到第三十步的时候,一声清脆的敲锣声在我们的前方传来。接着由各个方向传来的敲锣声此起彼落地在地下水道响起,说明敌人四方八面的包围着我们,这些锣声可以肯定是敌人传讯所用的,接着响起的是极为嘈杂的脚步声。
这些踩在污水中的脚步声极为响亮,单从声音来看就可知道对方人数众多。
在黑暗之中,人类的心灵特别脆弱。面对未知的恐怖,我的部下当中有些人发出了大喊,想要向后逃跑。
「不准逃跑!原地应战。」
这种情况下可乱不得,一乱的话恐怕真的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为了避免因逃跑而引起崩溃,唯有正面迎敌了。
黑暗之中火光分外耀眼,举着火把的敌人骤然之间的迫近而来,脚下水花四溅。
「杀!」
举着明晃晃的利刃,在地下隧道的各处内爆发了更大规模的恶战。人群与人群冲撞,兵刃交锋接战。
小珍放下了茜拉和我并肩而立,迎击着持刀冲过来的人群。
我一声暴喝,狼牙棒雷霆万钧的一棒朝当先冲过来的人扫过去。刀棒相交,我一击就以重兵器的优势把对方的刀打得粉碎,大惊失色的敌人向后退去。另一个敌人则取代了他的位置和我战斗。
小珍则以擒拿手法,瞬间制服了一个敌人,拆断对方的手臂让他发出厉鬼般的惨叫后将之退回去。
我们的队伍在各方面同时受袭,潮水一般地涌来的白鲸帮众挤满了通道。我和小珍成了抵抗敌人的重心。可惜两侧却一直往后退。
「杀!」
「去死吧!」
「啊!我的手……」
「哗啊……」
黑暗中火把一明一灭的闪烁着,大量的火把在战斗开始后被抛弃,只有少数人还拿着火把在战斗,主要是当作武器之一。光线变得极为阴暗,四处人影晃动,敌我之间乱成一团难以区分。
利刃切开人体,鲜血喷洒在隧道内各处,伤者跌倒在脚边的污水中挣扎。
「艾利奥斯!情况太混乱了,我们先掩护着茜拉为上。」小珍神色紧张的这样说,同时间一对手已经把握着的敌人首级徒手扯了下来。由颈项喷出的血柱染满墙壁,场面真的鲜血淋漓。
我也不比她逊色,一棒把对手的脑袋打得成了一条浆糊。敌人的尸体沿着墙壁倒下,留下一条脑浆和鲜血混合的污绩。
黑帮不同于军队,没有制服辨别敌我。通常以在额头和手臂之上布条来辨别,再加上手上的武器大致上很少会认错。
但如今身处在这种光影交错,肉眼难以办物的情况之下,实在难以一眼看出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面对身旁手持血刃的凶悍人类,很多时本能的就一刀劈下去了。结果死在同伴的误伤之下的人,绝不比真正死在敌人刀下的人少。
在这种只比伸手不见五指好一点的情况下,小珍发挥她身为兽人远比常人耳聪目明的优势,在混乱的人群中把茜拉找出来加以保护,而我则是紧跟在她的身旁。
第五集
第一章火海连天
为于队伍的中心,是我重点保护,装载在三轮手推车上的武器。
即使如此还是难以免除受到波及,部分手推车被推倒在污水中,珍贵的武器散满了一地。
「把木箱全都打开,拿武器出来参战。」我对负责推车的部下们大声命令。
这数百名拿着军用武器的生力军投入战斗中,立即产生了效果。压制了白鲸帮如狼似虎的攻势,将我方被分断得支离破碎的队伍重新连繫起来。
上等的军用武器的质量比民间粗製滥造的私制兵器当然要好得多,再加上多少会施加上一点低等级的魔法在上面。例如用风系的魔法力量可减轻重量十分一,又或者利用火系的魔法力量在战斗时发出光线或小火花去影响对手。
「组成阵形,点起火把!」我一边以身作则点起火把照明,一边亲自动手杀敌。
在我背后受到小珍保护的茜拉道:「我的衣服和双脚都被污水弄髒了,好噁心。」
这个大小姐!居然还有心思在意这种事,我在内心中抱怨,却连叱责她的口舌都不想浪费了。
在一轮混战之中,由于新力军的投入和增加军用武器的使用量后,我们杀退了白鲸帮的攻势,在地下隧道之中组成了一条长龙一样的队伍,而且还有部分延伸到上层和下层。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还有伤者们的呻吟声。
由于我们拿出了部分的武器来使用,所以现在装武器的木箱大部分只有七、八成满。因此我下命令道:「把每一个木箱都给我装满,抛弃有多的空木箱,然后用手推车运送伤者。接下来跟着我杀出一个缺口。」
在这种地方,自然不会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我的说话。唯有靠部下们一个一个人的口耳相传把命令传下去。
至于茜拉则吩咐小珍道:「你负责用手推车推我,我才不要继续站在污水中。」
不管如何花费了一定时间搬运伤者后,重整阵势的我帮以我这个帮主为开路先锋,準备突破白鲸帮的包围网。
而位于下水道的前方,则是白鲸帮手执利刃密密麻麻的人马。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莉娜或者伊丽莎白的出现。心想她们可能是去了对付作为诱饵的莫师艾和小伊的队伍处。
如果只有一般帮众的话,那么对方的人数虽然比较多,要突破还不是难事。
骤然之间,在黑暗潮湿空气不留通的地下水道内,刮起了一股凛冽的寒风。
身上带着水迹的我们,无不感到浑身发冷。
吹向我们身上的寒风不止没有停止,还不断地在增强。
「这……这是魔法……」我吃惊的叫了出来,看来施术者的法力很高,因为就连我们脚边的污水都开始逐渐凝结成冰了。这种有本事向近千人施法的魔法师,据我所知在白鲸帮当中还没有这样的人物。
接下来在强风中更有冰雪夹杂在其中,逐渐变大的冰块其杀伤力亦不断增加。
我的部下们因被冰块割伤而发出了连声惨叫。
「够了!爸爸你不要再给我装神弄鬼了,给我站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的。」
茜拉不再在乎这个污秽的环境,离开三轮车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比我还要更前出。
在风雪的吹袭下火把快将熄灭,于残光的映照之下茜拉不顾狂风暴雪的吹拂下迎风而立。
倏然之间风雪突然之间停止了,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可是我仍然感到阵阵寒气袭体而来,要知道魔法虽然停止了,可刚才造成的效果还在。除了立足之处我脚底的污水可全都凝结成冰了。
小珍不忍心看到我受苦,主动从后抱着我,用自己的肉体给我取暖。
「多谢你。」我爽快的接受了她的好意,背上传来的暖意让我心神一振。
在白鲸帮的人群中,一个高大的人物越过人群出现在前方,这个满脸威严神色的人,就是茜拉的父亲卡古鲁亲王。
茜拉眼角涌现泪光,愤怒且激动的大喊道:「爸爸你自己说过不会直接对付艾利奥斯的,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这个女儿,爸爸你究竟还有没有信用的。」
卡古鲁亲王一声感歎的说道:「爸爸祇是想考验他有没有能力,是否真心的爱你。我之前所作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为了考验他。如果艾利奥斯祇是一个没有出息,没有了你的权势就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我怎能放心的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下。」
「爸爸你是说真的吗?」茜拉擦拭着眼泪直说道。
看到他们父女这样的表现,我忍不住气上心头,推开背后的小珍一掌打在茜拉的香臀怒声骂道:「你怎么一面对自己的父亲就变得那么愚蠢,他不过又再在装慈父来骗你这个笨女儿吧了。」
「如果他直接出手对付我,要杀掉我和毁灭我的帮派自然是易如反掌,可是你也必然会因而恨他一辈子。所以他之前才尽量不介入我和白鲸帮的战斗,只会用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帮助白鲸帮。可是这次的机会实在太好了,在远离地面的地下水道。既不用担心旁观者,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逃脱,以他的魔法要对付我还不简单?事后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在白鲸帮上面,让你就算有怨恨也祇是针对白鲸帮的,不会牵连到他这个父亲。」
茜拉并非愚昧之辈,不过是当局者迷,才会被她父亲所欺骗。
卡古鲁亲王以颇为讚赏的口气说道:「想不到你连这一点都估计到了,所以才特意带了茜拉来这里。我原本想这里这么骯髒邋遢,我女儿断然不会跟着你进来,就可以安心的杀你,看来我还是少看了你的小聪明。」
茜拉听到父亲的表白,充满恨意的说道:「爸爸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不会在原谅你的。我恨你!」
卡古鲁亲王不悦的皱眉道:「你身为我的女儿在说什么,女儿本来就应该孝顺父亲,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不止给你锦衣玉食或给你权势财富。现在只不过要你嫁几个人罢了,你就推三阻四的不肯答应。跟我回家!」
卡古鲁撕下慈父的假面具后步步进逼而来。
茜拉一面摇头一面后退的说道:「我才不要回去,我才不要你管我的事。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不要再被你摆布。」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茜拉尖声叫道。
我把一匕首交给茜拉,像一名恶魔的鼓动她道:「如果他再不肯放过我们,茜拉你就自杀给他看好了。让我看一看这一个权倾朝野的亲王大人,对自己的女儿是如何冷血的。」
茜拉虽然喜欢我,但她的本性可不是那种会为爱情而自杀的人。就算我死了,她会为我找父亲报仇,却决不会为我自杀的。
不过我这种利用茜拉保护自己的手法,已足够激怒卡古鲁。他怒极的向我出手,一口气射出数十之冰箭。冒着白色寒气的利箭,急风骤雨般向我这方向射来。
千钧一髮之际我躲到了茜拉的身后。
「哗啊……」
在我旁边的部下有多人中箭倒下死亡,他们连身体也被冻气弄到皮肤发白。
所谓虎毒不吃儿,纵使是卡古鲁亲王也不例外,身在箭雨中心的我和茜拉反而毫髮未伤。
「爸爸你实在太过欺人太甚了。」茜拉终于不顾一切的向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发动魔法反击,一阵冰箭迎风射去。
卡古鲁这家伙却只是一脚踢向污水,污水上溅且瞬间凝结成为一幅冰墙,挡着了女儿的全部攻击。
「不用害怕伤到你爸爸的,他这么厉害你再怎么打也伤不到他分毫,即管全力的出手好了。」我向茜拉鼓励道。
我这一说可把卡古鲁亲王气得七孔生烟,儘管他的实力远在女儿之上,但面对全力出手的女儿自己却不能伤她,就连他这个高手也无能为力。
一场父女之间天摇地动的冰魔法大战开始了。
既然卡古鲁不会伤害女儿,把他交给茜拉对付就是最好的了。我拉着小珍的玉手向后退去。打算另外寻找方向突围。
「艾利奥斯你这样激怒茜拉小姐的父亲,怕不怕他生气!」小珍惶恐的向我问道。
「那是他活该,最好把他气死。」
在我们的身后捲起了无穷尽的寒气,冰雪的风暴互相冲击,茜拉和卡古鲁甚至连冰的精灵都召唤了出来。战斗的级数远超黑道的程度。整个地下水道都为之震动起来。
改变前进方向之后,我向白鲸帮发动了突击。而对方也全线向我们展开了第二次的围攻,整个下水道都充斥着刀光剑影的撕杀着。
我小珍并肩作战的为三轮车队伍开路,一路披荆斩棘的前进。脚上踏着同伴们和敌人的尸体,就这样一路前进,而死伤也一直增加。
而在我们遥远的身后,风雪时远时近的维持在一定距离之外。可以推测茜拉在对抗着自己的父亲为我们提供掩护且一路后退追来。
就在接近地面的前夕,敌人突然潮水一般的退去,并且重新组成了防御阵势。
而位于核心位置的则是莉娜还有伊丽莎白,尤其是莉娜跟已经穿上了她驰名黑道的红霞晶甲。
「杀!」莉娜二话也不多说,英姿焕发的一挥手,手下们就鱼贯的突进而来。
我和小珍,对上了莉娜还有伊丽莎白,成为了二对二的激战。
首先是伊丽莎白的飞刀攻击,有如数道匹练的电光一样直射而来。小珍则是快如闪电的抢到我的前方,双手一挥一对纤纤玉手已经接着了所有来袭的飞刀,并且以同样快速的速度反射回去。
莉娜展开盔甲背上的翅膀凌空飞起。舞出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刀网,在一连串火花飞溅的碰撞之后,弹开了所有的飞刀。
小珍拔足狂奔,以快若虎豹的速度前进,利用了离心力的她,沿着墙壁疾奔到了地下道的顶端,比莉娜还要高的地方。以上下倒转的方式攻击,我也配合她来个上下夹攻。
伊丽莎白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疾冲向我拦腰斩来。
这下子我不得不捨弃莉娜这目标,将狼牙棒用来抵挡伊丽莎白的幻惑之刀。
这个金髮的女杀手,剎那之间攻出了七、八刀之多,逼得我也为之后退。
没有了我的干扰,莉娜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刀劈向小珍。小珍惯以徒手作战,以快速作为制敌的利器。但是穿上红霞晶甲的莉娜,在速度上远超常人,使小珍难以取胜。
生死关头之际小珍放弃了攻击,一脚踢向地下隧道的天花板,闪开了莉娜致命的一刀,矫健如飞燕地降落在地面上。
小珍接下来一个倒翻,就已经身躯半蹲冲刺到了伊利沙伯的身后。并以头上的双角作武器直刺以来。
她身后迎风飞翔以来救援的莉娜,始终比她慢了一瞬。
危急之际伊丽莎白一个转身,她的白色长裙随风飘起,露出一双雪白赤裸的可爱美腿。
当我在心中讚歎这对美腿真的白得欺霜赛雪的同时,手上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狼牙棒正敲向美腿主人的头上。
伊丽莎白的双腿上分别有一副用来放武器的皮套,一边用来放置她的柳叶飞刀,另一边用来放了一条皮鞭。
皮鞭是远攻用的武器,近战难以发挥威力,柳叶刀适合作暗器,却无法硬接我的狼牙棒或小珍头上的角。何况我们还正在前后夹攻,但出乎我意料的,伊丽莎白仍然拿起了皮鞭来用。
伊丽莎白一鞭打向了自己的帮主莉娜,鞭子盘缠在她穿有盔甲的手臂上。
然后伊丽莎伯再向旁边一跳,配合上莉娜用力拉扯。一眨眼之间就飞出了我和小珍两个人的围攻,还害得我们差点撞在一起。
莉娜飞翔在半空之中,手中搂抱着刚刚用皮鞭救出,自己旗下的金髮美少女杀手。準备再次发动攻势。
总体来说四个人之中,使用了红霞晶甲的莉娜是最强的,然后小珍和我以及伊丽莎白。因此二对二打起来实力上可说不相伯仲,而且二个组合各有所长互相配合,短时间更是难分胜负。
同一时间两个帮派的帮众,也没有停手的道理。在地下隧道的各处展开了残酷的攻防战。
嘶喊和惨叫的声音震耳欲聋,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把地下水道的臭味都掩盖了。
战况演变成了胶着状态,死伤者不断的在增加。在这种地方战斗不会有民众去通报官方,派治安军出来制止。如果两个帮派都没有援军前来的话,恐怕会打到其中一方死绝为止。
在地下水道内难以察觉对方的人数,但从战况的演变,我估计在莉娜和伊丽莎白率众前来支援后,白鲸帮的人已变得比我们的多,而且多到了一定的比例。
因此成功压倒了我方的武器优势,逐渐杀进了中心处受到保护的三轮手推车队处。
原本推车的人现在都拿起武器作战,一辆又一辆轮的三轮车在战斗中被推翻倒下,兵器散满了一地。
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变成我方全灭,为今之计应该是捨弃这些武器及早逃走。
可是即使我愿意这样做,也难以在层层包围而来的敌人中杀出一个缺口。
更加祸不单行的是,茜拉和他父亲的魔法对战。先不说不少两帮的帮众都被牵连而或死或伤,更严重的就是对地下水道的破坏。已经有好几个地方都崩坍了,天花板上还有沙尘不断在落下来。如果真的引起了大规模的倒塌,那两方都要被活埋了。
没有了手下,我这个帮主就算活着也一点意义都没有。
当我深感绝望之际,天花板上的石头在巨响之中滚落,压死压伤了不少人,阳光从中照射下来,映照在这个被鲜血所涂满的地下水道。
一个手持和她身形不合的巨斧的少女从天而降似的由空洞跳了下来。
那是小伊,还有之后接着跳下来的是莫师艾。
「帮主我们来支援了。」莫师艾的虎吼传遍了整个地下水道,大大提振了我方的士气。
「缺口……」
「有生路了!」
「冲啊。」
我还没有下命令,手下们已经向着缺口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这时候我就是想要发言制止他们,要他们把武器带出去也没有可能了。
得到小伊和莫师艾的加入,我们迫退了伊丽莎白和莉娜守护着缺口一带。让我的部下们能够由这里返回地面上,并且等待茜拉前来会合。
我的手下们一路由这里败退而逃。而身上衣裙多处被冻结成冰,银白色的髮丝上儘是霜雪的茜拉,丢掉了一只鞋子,仪态尽失踩着血污和尸体跑到了来我的旁边。
在她身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的卡古鲁亲王。
「艾利奥斯你完了,你丢在这里的武器最少值一百万金币以上。损失这么多钱,你的帮派将再也无法维持多久,穷途末路就在眼前。把茜拉还给我离开帝都,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当作补偿。」
「钱!钱可以买到这种美娇娘吗?」我抱起茜拉在怀中亲吻,向她可恶的父亲做了个不文的手势。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的。」卡古鲁犹如宣判我死刑似的以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说到。
被寒气弄得全身发冷的茜拉,泪如泉涌地在我怀中哭了出来。
然后向父亲道:「爸爸!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跟定艾利奥斯了,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些色老头的。要嫁你自己去嫁好了。」最后她还学我向父亲做了同样的手势。
第二章父女情仇
「你这个不孝女。」卡古鲁面容震怒全然没有了他平常的镇定从容。
不管如何,我带着几百个身上满是血污的手下由地下水道逃出来了,但这个样子在帝都街头太碍眼了,我只好抱着茜拉率众全速逃走。
「这下子你跟爸爸的关係可是完全破裂了。你不在乎吗?」
茜拉破涕为笑的道:「不在乎!那种只顾自己的自私老头,除非他先向我道歉,否则我永不原谅他。」
「跟着我,我可没法给你贵族水平的生活享受,更没有贵族的权势,你真的愿意吗?」
「不愿意啊!所以你要好好努力,让我能过不输以前的生活。我最多给你五年时间好了,我又要爱情,又要麵包。」
「真是任性的大小姐!」
「人家就是这种人啊!谁及得上你妹妹千依百顺。不过这次你耗费巨资买回来的武器,全都丢失在地下水道,落了在白鲸帮的手上。你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我转过头去向莫师艾问道:「我交代你们的事做得怎样了。」
莫师艾这个流着兽人血统的壮汉搔着头顶的皮毛说道:「我们依照老大你说的,先让白鲸帮的人把他假武器抢走,然后联同艾利亚的人手再把假武器夺回来。现在她已经负责把抢回来的假武器运回白屋了。」
蕙质兰心的茜拉听到这里眼神一亮的说道:「我明白了!艾利奥斯你真不是一般的奸诈。你是在莫师艾负责运送的假武器下放真的武器,而在地下水道内则是在真的武器下面放假的武器。把诱饵和真正的货物对调,连自己人都骗了。」
「给你这小鬼头说对了。」
一切就如我所预料的,莉娜在把武器抢到手之后,发现表层全是假的,自然不会想到我故意让她把真货抢走,她以为箱内的武器全部都是假的,不知道中了我的计中计的她遂立即来拦截我的队伍。至于艾利亚则负责再次动手抢回来和最后的运送。
我一回到白屋之后,就立即和茜拉温存亲热一番。在她和父亲完全破裂之后,我真心的相信她是完全站在这一边的。
事后点算起来,我的手下死伤合计估计超过千人,真是损失不轻。何况现在跟卡古鲁撕破了脸,他不会再手下留情势必直接插手帮助白鲸帮,用尽全力打击我的帮派。这样的话还不如我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的好。
当天晚上我下令手下们做了必要的準备之后,第二天一早就率领全帮发批出发。这一次可是除了重伤者以外的总动员,把所有的地盘都放空城计,连我所居住的白屋也不例外了。此战真正可以说是背水一战,如果输了的话,我连退路都没有。
帝都的城门是进入管得严厉,出去管得宽鬆,虽然我的四千手下每人都随身携带武器,可是在分批出发的情况之下。绝大多数都顺利的通过了城门。
沿着上次前往卡古鲁的居城前进的林荫大道行走,中午时分我们已经能够望到那座宏伟的古堡。
这时我下令部下们停止行动,经过再三考虑之后,我决定只挑选茜拉和小珍以及数百精锐,由地道秘密进入城堡来。艾利亚、莫师艾和小伊与其他人在城堡外等待和接应。
当我们与主力队伍分开不久之后,一队鲜盔怒马的数百骑兵由后方追赶而来。
马蹄声由远而近,马队所引起的灰尘变成了一股沖天的隆烟。如果对方是卡古鲁亲王手下的精兵,那我们这些黑道的乌合之众这死定了。就算不是,我们这样数百人持械公然活动,也必然会引起对方的疑惑和盘查。就算想逃走,在进入地下道之前也无路可逃。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
茜拉语音颤抖地拉着我的袖子说道:「我们的行动果然早就在我爸爸的预定之中。」
「你不要把自己的父亲想得太超凡入圣,他可不是算无遗策的神仙。」我色胆包天的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侵袭茜拉娇小的双乳。
「啊啊……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骑兵就在我们的前方停下来,马上的骑士取下头盔。那是一个脸容瘦削表情阴暗的男人,新任的治安官,格鲁古宰相派系的人马杜贝尔。
「治安官大人怎么有这种心情,率众到这种荒郊野外巡逻。」我故作恭敬的说道。
这个连收黑钱的时候也皮笑肉不笑的人,一点礼貌也没有,连一句话也不回答我,只使用手势示意要我和他单独谈话。
我只好和他走到一旁说。
「你好大的狗胆,竟然连一个通知也不给宰相,就这样前来袭击卡古鲁。」
「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我不会连累宰相大人的。」
「这种事由不得你这种小角色作主,现在起一切由我指挥,入夜后我们由地下道进入城堡。我们治安军将会以清剿贼匪的名义来支援卡古鲁亲王,届时乌灯黑火的战斗,就算误伤卡古鲁亲王也是不幸的意外。」杜贝尔发出了得意的冷笑,而在我看来那他将马脸的笑容真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没有拒绝的条件,要打我手下的黑帮根本打不过他的治安军。
此时我在内心里冒起了一个想法,恐怕格鲁古宰相今次真是大举出动,这里的数百骑兵队仅是先头部队。这次袭杀卡古鲁亲王如果成功,那杀害亲王的大罪一定要有一个替死鬼出来认罪。如果失败的话,也一定要有人出来负上责任去承受卡古鲁在朝庭上的追究。
我再怎么想,就是愈想愈觉得自己适合这种,用完就丢死不足惜的角色。但此时骑虎难下,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们在等到日落之后行动好了。」
治安军和黑帮可是猫捉老鼠的关係,和他们共同行动我的手下难免坐立不安。
要知道治安军的人可从没看得起过我们这些行走黑道的。
茜拉不禁大感疑惑的追问我怎么一回事,我只好欺骗她说,杜贝尔是我重金贿赂回来替我做帮手的,所以之前我才会那么镇定。因为茜拉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说出入口的地点,而且在地下道内还要有她的指引才能行动。她可以帮我对付自己的父亲,可不代表她愿意帮宰相杀自己的父亲。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心绪不灵的等到太阳下山。
一直到日落黄昏,太阳将大地照成一片赤红的时候,茜拉才带领我们进入了地下道。在地下道内,我发现就卡古鲁亲王就连对这里也费了一番心机去装饰布置,据茜拉说要不是她关闭了机关谁也别想通过,不过现在我可没有心情去研究机关布置的学问。不过治安军和黑帮近千人在这条地下道内行走,却一点都没有空气不流通的情形,可见这条地道在建筑上一定有很大的学问。
直到地道出口,茜拉最后问了我一次道:「那个杜贝尔值得信任吗?」
我坦白的小声说道:「一点都不值得信任。」
茜拉娇声抗议道:「那我怎么可以让他进来。」
「他虽然信不过,但我在任何时候都是值得信任的。相信我!现在先让他们进去。」
茜拉无奈的打开了出口,我们率众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大厅内。
杜贝尔兴奋的拔出了配剑道:「叫你的人打头阵,见人就杀和放火。」
茜拉生气的说道:「我们的目标只是书房,你不要胡来。」
杜贝尔面无表情,手中剑却朝茜拉直砍而去。
「啊啊!」在茜拉惊叫之中,小珍身形一闪就到了茜拉的跟前,徒手夹着了杜贝尔的剑。
「杜贝尔治安官,现在不是自相残杀的时候吧。」
「哼!」这个小人生气的移开了剑。
之后双方各自带领一半人马,杜贝尔前往暗杀卡古鲁亲王,我则照原订的计划前往书房。
茜拉在我身旁不断的追问道:「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真的打算杀我爸爸吗?」
「他如果是这么容易被杀的人,早就被杀了一千几百次了,这时候要相信父亲。」
「那你总要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等安全脱险之后再说。」茜拉对我的回答满脸都是疑惑和不信的表情。
大张旗鼓地行动的杜贝尔在一片杀砍声之中,一路放火一路杀人,我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从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就知道他们杀了不少人。
而我们则得以相对安全的前进,直到去到了书房才碰到了八名守卫。
我还没有开口,茜拉就代替我命令道:「不可以杀死他们,把他们活捉就可以了。」
我的手下自然听从我的命令,可是混集在队伍中的治安军可不会,就在他们满是杀意的想拔剑时,守卫们自动弃械投降。
负责领头的一个更说到:「小姐!亲王大人吩咐和对你说,请不要破坏他的书房。不然他也会破坏你留在家中的心爱物品作为报复。」
我一惊之下拉着那个守卫的衣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卡古鲁亲王早就想到我们会来的吗?」
茜拉她颓丧的向我埋怨道:「艾奥斯利你是怎么保密的,结果弄到最后格鲁格和爸爸都知道我们的计划。不用想也可以知道,父亲早就把书房内的机密文件搬走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好?」
「走为上计。」
「你只会说这种话吗?我真是看错了你。」
「不过还不能这么早走,我要看到最后的结局为止。」
「你是被太阳晒得头昏了吗?爸爸既然知道我们回来,一定準备好陷阱收拾我们的了。再不及早逃走就太迟了,不过究竟是谁洩漏风声的!」茜拉在叉起小蛮腰痛骂完我之后,低下头来寻思对策。
「还是先去跟杜贝尔会合,免得被逐个击破。」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茜拉只好同意我的决定。不过就算要想走,也先要得到杜贝尔的准许,否则这些治安军首先就会动手对付我们。
走到一半,整个城堡内突然之间变得灯火通明,卡古鲁果然埋伏好了军队,正在由各处涌出来。
「加快脚步!」我拉着茜拉跑在最前,小珍则追随在我们身后。
不久一队井然有序说的军队出现在我们的前方,数目虽然只有百多人,却完全阻塞着通道。
领头的军官看到茜拉后大声喊道:「除了小姐外一个不留,给我杀。」
「辛苦你做一次肉盾了,我可爱的黑妖精小姐。」
我们以茜拉当作肉盾,强行向敌阵中冲过去。
「好卑鄙。」对方恨声叱责道,然后不甘心的往左右退了开去。他们对茜拉手下留情,茜拉对父亲的部下也不忍出手。可对于我们就不一样了,等茜拉通过之后他们就由两侧毫不留情的挥剑杀了上来。
对方的装备虽然和治安军一样,但是卡古鲁手下精兵的训练和经验,可不是普通部队能比较的。就更别说我手下的帮众了,虽然人数比我们少,但攻击的兇猛勇悍,技术的纯熟精湛,实在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通道上到处都是刀光剑影,敌军以寡敌众却不落下风,面对这些虎狼之师连我也有点吃力。
就像在敌阵中跳舞一样,我巧妙的利用茜拉的胴体,作出旋转、飞跃和停顿等种种姿势。值此封锁了敌人的攻击,然后把握机会以狼牙棒水银泻地的步步进迫。
而在我的身口,随着敌人的援军不断增加,已经打到乱成一团难分敌我,全无阵形可言。
我回身向后一看,可以见到被砍断的首级和手臂飞上半空,数条由伤口喷出的血柱染红了天花板和墙壁,敌我之间捉对厮杀,举在手中正砍向或刺向敌人的上百剑刃和长枪形成了一个刀山剑林。装饰着这些银光闪闪的兵刃的,只有一种颜色,人体内血液的鲜红色。
靠着茜拉这个人肉盾牌,我和小珍几经艰苦终于杀到杜贝尔的所在,他的情况也不比我们好多少,我们现在加起来的人数恐怕已经没入城前的一半。
就在这个时候,杜贝尔拿出之前由我身上所取得的讯号弹射向了天空。在无边际的漆黑夜空中,讯号弹爆炸成为一个瞩目的光球,我在城外的部下们在看到后开始了行动。
在没有任何準备下,向一个有精兵把守的坚成进攻。后果可以想像。
我可以看到我的三千多手下,沿着桥面直冲而来,卡古鲁的士兵则早就已经弯弓搭箭,準备在进入有效射程之时万箭齐发。
最初我的手下们一鼓作气,可是看着被灯火照得如同白昼的城堡上,那些整齐划一的弓箭手,就越跑越慢,最后在进入射程之前一个个都停下了脚步。然后由莫师艾带头,开始向后跑。
看到这个情形,我才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不过这些家伙也太不争气,我虽然早就明命令要他们祇作佯攻然后撤退,谁知他们连进攻也省了,在桥上转了一圈就逃离现场。
杜贝尔那张惨白的面孔,生气得像火烧一般红的道:「你的手下实在太垃圾了,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你这么有本事,派自己的部下来攻城好了。」
「这场闹剧也应该要结束了吧!」一把声如洪钟的声音响彻全成,卡古鲁亲王排众而出现身在我面前。
「枉费我特别部署了一番来应付你们的偷袭,结果却祇是这样。格鲁古宰相用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算了。」
卡古鲁虽然看不起我们,却一点也没有放鬆反击的力度,下令打开城门放骑兵出去追击我的手下。数千骑兵以整齐的队形,驰疾有序的速度迅速出击。
「接下来应该怎样收拾你们这群老鼠。」卡鲁古鲁亲王的表情就像看着爪下老鼠的猫一样。
「胜负还没有分出来呢!」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卡古鲁手下的官兵层层包围着我们,而其中也包括了白鲸帮的人,莉娜和伊利莎白则跟随在卡古鲁的身边。
「看你这么有自信是还有什么手段吗?」
「你以为呢!」
「那我等着看你还能变出什么把戏。」
无声的沉默持续了半个小时,卡古鲁的骑兵在追击大胜之后已经返回。很快已来到桥面,正迅速通过城门。
一直面如死灰沉默不语的杜贝尔,突然放声狂笑道:「卡古鲁你已经中计了。现在返回城内的其实是我的部下,想不到你一世英名,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的主力进入了城内。」
就像杜贝尔所说的,返回成内的骑兵,突然间开始攻击起了聚集在广场上的步兵。
可是发动突然袭击的一方并没有获得什么优势,因为步兵群早就已经把长枪并列举起严阵以待。
「这就是你们幼稚的连环陷阱了吗?可惜一切早就被我料中了。」
卡古鲁这恶魔不止让步兵早有準备,而且更下令城墙上的弓箭手向杜贝尔的骑兵射击,万箭齐发之下,整个空中顿时布满接连不断的箭雨。就算身穿重甲的骑士也难以抵挡,相继中箭堕马。而在城外真正属于卡古鲁的那支骑兵此时才迅速返回。
第三章焚城烈火
而在更遥远的距离,大约十里以外,还可以见到其他旗帜不明的军队陆续出现,我想这些应该也是格鲁古宰相的兵马。
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可以看出格鲁古宰相的全盘计画。首先利用我和茜拉,连同杜贝尔侵入城堡内,再利用我的手下作饵引出卡古鲁亲王的军队,然后夺取城门。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军就蜂拥入城,一举消灭卡古鲁亲王这个政敌。如果失败的话杜贝尔这个倒霉鬼和我都会成为代罪羔羊。
「给我守着城门,别让城外的骑兵杀进来,援军很快就到。」杜贝尔声嘶力竭的喊道,更亲自率领治安军投入战斗。
而卡古鲁的步兵在城楼上的强弓劲弩的支援下,组成一个个长枪阵,将杜贝尔的骑兵逐一驱赶和消灭,有如吞食猎物的猛兽。失去冲击力的骑兵,现在只能在城门口一带附近苦苦挣扎。
不久之后,卡古鲁亲王的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突入进来,在马上左挑右刺连番冲杀,把杜贝尔的军队数麵包夹猛烈攻击。
治安军的骑兵就像割草般成排的倒下惨叫连连,迅速由城门一带被驱赶入广场之中。残存者只有最初的三分之一,距离全灭已经不远。
我不打算让手下加入这场送死的战斗中,将残存的二、三百人集合在自己的身旁。
「想在我面前玩谋略,你实在太自以为是了。我如果要认真的对付你,就像踩死一只老鼠般容易。」卡古鲁亲王以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很现在跪下来求我,我还可以饶你一命的。」
我才不信卡古鲁会这么好心,他无非是要在茜拉面前打击我的形象。
「艾利奥斯我们怎么办?」茜拉无助地拉着我的右手,小珍则是恐惧的拉着我另一边的左手。
「再不束手就擒下面的人就是你们的榜样。」这个时候杜贝尔已经身中多箭倒在广场之上,并且旋即被人群所淹没,看来有死无生。
看到我没有回答,卡古鲁命令弓箭手瞄準我们。
「我还有反败为胜的策略,你到现在还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陷阱吗?」
卡古鲁寻思片刻后反讽说到:「你无非是想用茜拉作人质威胁我,可是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女儿,你以为自己还能活下去吗?所以我才不相信你会真的下手。」
「看清楚吧!」我举起手指指着帝都,今晚城市内的灯火看起来远比平常还要旺盛。
卡古鲁不久即看出其中的问题说道:「那……这不是灯火,这是火灾,而且地点还是在王城之内。」
「那是新时代的火光,接下来将会光照整个帝国。」
「是黑太子吗?」卡古鲁满腹疑惑的猜测道。
「不愧是由建国之始就权倾朝野的卡古鲁,一开始就估中了。没错!我跟黑太子爱德华合谋发动政变。他的军队现在应该已经攻佔王城,将皇帝软禁起来。」
「不要胡说八道了!就算我和格鲁古都想阻止他继承帝位,他还是有登上帝位的机会,何必冒险发难成为众矢之的。再说他的军队最接近帝都的一支,也需三日才能赶到。总不成靠你私制私买的武器,就想和帝都内的十万大军作战?」
「人老了胆子就少,我和黑太子爱德华可不是像你这种胆少如鼠的老头儿。
我积存在帝都之内的武器足够一万人使用,黑太子爱德华的手下则是分批潜入进帝都内。」
当我们在对话的时候,王宫内的大火正不断向外扩大,现在就连普通人都可以看出那明显的火势。
「帝都内的军队虽多,不过都是些不上战场,只会作威作福地欺负平民百姓的武装暴徒而己。黑太子爱德华的精锐人数虽少,可是佔有奇袭之利,再加上久经沙场,而且还可以佔领其他军械库夺取兵器。你以为他们的人数有多少呢!我告诉你,可远不止一万人,达到五万之众。再说格鲁古宰相为了对付你,今晚最少派出三万人出城。这样计算下来,我们可是在冒经过计算的有限风险。」
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就是証明我所言非虚的最好証据。现在不只在皇城,在各个城门口和其他主要的机关重地,都冒出了浓烟大火。当然爱德华告诉我他潜入帝都的手下是二万人,我将之夸大成了五万之众。
格鲁古宰相的军队,早就已经掉头返回王城增援了。
「再不阻止政变可就来不及了,还是你选择要袖手旁观?」
卡古鲁终于为之色变匆匆的下了决定道:「打开城门全军出击!朝帝都进发。」
「莉娜!这些人就交给你的白鲸帮解决了。」
卡古鲁留在成都来的二万兵马,迅速集结和出发。他已经无暇理会我们这些小人物了。但莉娜和白鲸帮的手下仍有二千之众,比我方的人手多了十倍。
茜拉一边在作备战的準备一道对我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能说动王太子发动政变,那么现在应该也有方法对付这个危机吧。」
我则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没有。」
「什么?」她惊叫着反问。
这个政变计划极为秘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个人说过。就算对黑太子爱德华,为免被人发现我们的关係也甚少联络,我只告诉了他我所收藏武器的所在让他自行取出来行动。另外则是负责以袭击卡古鲁居城的计画,尽量吸引宰相和亲王两个人的兵力。真正的流血硬仗还是留给他打。
所以我才在行动之前主动放出了一些消息,好让卡古鲁和格鲁古都注意到我的行动。不过杜贝尔的治安军会强迫我配合他们的作战则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原本我应该在进行一些简单的骚扰后顺利由秘道逃出来的,结果却因为他的干扰而身陷险境无法脱身。
更麻烦的是我在城外的三千多手下,就算卡古鲁现在只留下一百兵马守城,可是紧闭的城门却是我的手下无法从外面打开的。
「现在唯一的活路就只有由地下秘道逃走,茜拉你负责以魔法支援,我和小珍打头阵。」
我方仅有的一个优点就是拥有茜拉这个魔法师,可敌人却拥有我们十倍人手的优势。茜拉一个人,法力再强也无法和对方多出来的一千八百人相比。
「空气中的水元素精英,成为我的助力,投向敌人吧!」随着茜拉的咒文咏唱结束,十数枝坚冰凝成的箭矢带着凛冽寒风射向了敌阵。
白鲸帮剎那之间倒下了十多人。
以这一击为开端,敌人四方八面的杀了过来。喊杀声响彻云霄。
再一次的我和小珍与伊丽莎白和莉娜继续了上一次,二对二的决斗。无论是我和小珍哪一个,都无法同时对付伊丽莎白和莉娜。而如果我们忙着应付他们两个,那靠一般的帮众根本不可能杀出重围。
「茜拉你用魔法帮助小珍,我负责对付其他人。」
我将狼牙棒高举过顶,像风车一般旋转,然后以强大的冲击力,一次又一次的向人海中轰出去。
「哗啊!」
被打中的白鲸帮众口吐鲜血,看来是内脏破裂,重伤跌倒在地面上,我在敌阵中开出了一个缺口。就这样以我为中心,我们二百多人向着这个方向冲过去。
而在旁边和后方,受到对方人多势众的围攻,不断有我的手下中刀后血流披面的倒下,就算他们跌倒的时候还没死,被人群一踩那就非死不可了。
前进了百多步之后,莉娜见一时之间难以打败有魔法支援的小珍,就改为拦截我的去路,我们的突围速度因此大幅下降。
以每次三十秒的间隔,茜拉向着莉娜以冰箭连续攻击。茜拉虽然有更强力的魔法,可是如果使用这些招式,那么每次攻击的相隔时间就会增多。不利于持续支援我的突围行动。
茜拉一轮冰箭射向莉娜,她则以赤阳刀挡格,被砍断的冰箭碎裂成冰块四散飞溅,空气中飘蕩着一股白色的寒气。而在她的旁边和身后,则有多个白鲸帮的人中箭倒下。
然后我以狼牙棒奋力一击,以撼天动地的气势打在赤阳刀之上,刀芒闪烁狂震后她被轰飞七、八步,然后我冲前再攻击。
此时莉娜已经稳住阵脚,刀势有如寒光闪电反攻过来,和我刀棒硬碰。其势既猛速度又更胜于我,往往将我迫退两步甚至三步。
这时候茜拉差不多就可以再次发射冰箭。如此反覆地攻防进退,我得以逐渐接近地下秘道的入口。
小珍替我守护左方,对付伊丽莎白和她身旁之敌已经分身不暇,不过也不落于下风。
可是我的右方和后方,每前进一段距离,都要倒毙几名手下作为代价。我们的人一路前进一路减少。
这还是白鲸帮因为害怕会伤害到茜拉这个卡古鲁亲王的女儿,而不敢对她放手攻击才做得到。否则对方只要向茜拉放箭就可以阻止我们的推进了。
我们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已经死了一半的人。再这样下去还没有到出口,恐怕除了我、小珍和茜拉三个人外,其他人都死光了。届时我的右方和后方,没有了人掩护,我们将再难而推进一步。
在和莉娜刀来棒往的战斗中,我发觉她的力量不如往日的强劲。照道理她没有理由会对我手下留情,依照海上一战时的经验她盔甲的魔力应该还没用尽。我想女人的力量会减弱,一定是因为这天是她月事来临的日子,不然就是有病在身。
按我的情报,白鲸帮的大本营几天前有大夫出入过,她可能有病在身还没有好,加上之前在地下水道的交战,现在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了。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都有利于我。
我继续奋力前进,企图加快速度。狼牙棒左右开弓,狂攻猛打。
可是身后的情况已愈演愈烈,部下们连声惨叫续的倒下,在只余四分之一路程的时候,已经只余下二、三十人了。
当我再一次以狼牙棒敲向莉娜的时候,她一个箭步就轻盈的跳起来,借助背上翅膀的力量迎风飞起,扑向身后的茜拉的所在。
莉娜的赤阳刀接连发出有如雷轰电击的十多刀,连杀我数名手下,把人体斩得支离破碎。
白鲸帮众趁此机会加以冲击,我的部下们因此已经无法再维持互相掩护的圆形阵势,陷入了混战状态。
「过来!」莉娜捉着茜拉的一条手臂,想把她强拉到自己身边。
我连忙赶回来加以救援,牵着茜拉另一边的手臂,再一棒打向莉娜。
她身形一闪,躲到了茜拉的身后使我无功而返。同时一刀紧贴着茜拉的背后刺出来。
在无法闪避之下,我把茜拉的娇躯向着莉娜一推,使她们两个人撞在一起,同时化解了这惊险的一刀。
隔着卡古鲁亲王的千金,我们两个人刀来棒往,短兵相接非常惊险。由于距离极近,可说是刚出招,武器就已经到了可以打中对手的距离。
我身边的手下已经所余无几,可说是陷入地狱般的绝望深渊中。
就在这时候,地下秘道的入口再次被打开,艾利亚、小伊和莫师艾带领着我的部下们赶来支援。
事先我并没有吩咐他们这样做,会作出这个决定应该是艾利亚见我没有按预定的计划逃走,所以特意回来支援。
如果可能我真想跪下来亲吻艾利亚的脚去多谢她,要是她不回来救援的话这次我真的是死定了。
在小伊和莫师艾这二员猛将的开路之下,我的部下们奋勇前进,杀退了白鲸帮的人,一路向着我们这个方向冲过来。
见到这个情形,莉娜再次飞翔而起。
「啊呀!好痛。放手……放开我」我们一人一边用力拉着茜拉,使她吊在半空双脚离地发出惨叫。
「我的手臂要断了。」
看着茜拉痛苦得面容扭曲,我心痛的想要放手,可是这样她就会落在莉娜的手上。
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鲸帮的人已争先恐后的杀了上来,乱刀砍向我身上。
我现在不能放开茜拉,只能以狼牙棒去挡格。
硬挡了十三、四刀之后,其中一刀掠过我的左手,划出了一个使鲜血泉涌的伤口。手臂一痛的我已无法拉着茜拉不放手。
莉娜和茜拉降落在地面上,她迅速的把茜拉的双手加以反绑,使她无法再用魔法,然后交给其他部下看管,自己则再次向我挥刀杀来。
孤立在敌阵中的我连包扎伤口的时间也没有,只好以狼牙棒接下这一银光闪动刀势难测的迅猛一击。可是在我背后还有其他白鲸帮的人,正在挥刀围攻。
这样刀如雨下,一刀接一刀连环不断,纵使是我也要挡不住了,身上增多了好几个伤口,还好都不是严重地的伤势。
其中一刀属于莉娜的就在我的面前掠过,连额头都她被斩伤了。要不是挡得快,我的人头都会被劈开两边。
挡下这一刀的不是我,而是莫师艾用我送给他的那条铁手臂,他用五只金属手指把莉娜的赤阳刀接下来的。
「还好那时我没有省钱,不然现在用是木的义手的话,我早就人头不保了。」
「好人有好报嘛!」莫师艾开怀大笑,同时和莉娜激战起来。
「什么好人,我们是杀人放火的黑道人物。应该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一面喘气一面道。
「你这帮主真没用,居然脚软到跪在地上。」小伊连砍数名白鲸帮的人,挥舞着巨斧护卫在我身边。
「你别胡说八道,我可不是脚软,是疲累过度。等我包扎好伤口,再跟他们打过,你们快把茜拉救出来。」
「那种任性的妖女被人抢走了就算了,还是爱玛跟你合衬。」小伊在把敌人一刀两断的同时回答我。
我的部下们把白鲸帮的人暂时击退,使我得似包扎伤口和小休几分钟。但是一开始跟随我潜入城堡的人,可说是已经没有存活的了。唯有身上沾满敌人鲜血的小珍例外,她擦拭完身上的血污后就前来照顾我。
如果茜拉就这样被莉娜带走,一定会被交给他的父亲卡古鲁亲王,届时恐怕我们一生也再没有机会见面了。
「替死了的兄弟们报仇,全力反攻。」我鼓舞着部下们的士气,和小珍一起再次投入战斗。
我们这一方现在有三千五百人的新力军,白鲸帮则是不足二千人。在刚才的战斗中,他们也死伤了二、三百人,我们的人数几乎比他们多一倍。
和白鲸帮的战斗,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我们人数大佔优势的。而且以现时帝都的局面来看,不会有任何外力介入阻止这一战。
「杀!给我杀!谁把茜拉救出来,我赏一千个金币。」为了支持这次的政变,我差不多花光了自己的钱,现在只能出得起这样的赏格了。
在城堡内的广场上,我们向着白鲸帮敌人强攻猛打,一路前进。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人多打人少我们更是越战越勇。白鲸帮的损失可说是我们的双倍以上。
不足半个小时的战斗,依肉眼所见来估计,他们已经减少了接近一千人。我方还有三千之上,现在的人数比,我们比他们多了三倍以上。
白鲸帮的人无处可逃,成了困兽之斗,距离全灭不远。
到了这个关键时刻,白鲸帮敌人已经退到城门之前,卡古鲁所留下来守城的一百精兵先后拔剑陆续加入了战团。这些人就算说他们以一敌五也没有问题。问题是即使他们这样强,我们的战斗力依然比白鲸帮强了一倍。
而且莉娜正和守城的军官争执,两人大声争吵。莉娜要求对方打开城门,让白鲸帮敌人得以逃走。对方则要求她把茜拉交给自己先行带走,并且协助守城。
第四章黄金水之耻
这一战我帮可说是精锐尽出,而白鲸帮在这里的人手大概还没他们总人数的一半。如果不在这里重创或歼灭他们,日后就更加难以和白鲸帮对抗。因为在地下隧道的战斗中我们的死伤比他们都多,跟随我入城的五百人又死光了,人手不足我又没有钱。这一切我都要靠现在的战斗来挽回。
我的狼牙棒把白鲸帮的人打得一个个皮开肉裂,而我也和被他们挟持着的茜拉愈来愈接近。
至于莉娜她那件魔法盔甲亦已经到了使用时间的极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除了魔法,变回一个红色的金属球,赤身露体的莉娜迅速从部下手中接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
现在的情况,白鲸帮的人可说已经减少到不足一千。更只靠伊丽莎白一个人对付莫师艾、我、小珍和小伊四个高手。
莉娜把一把利剑架在茜拉的颈项上大声喊话道:「全部人都给我停手,不然我就杀了她。」
「不用管她,我才不信她敢得罪卡古鲁亲王,一个也不留。杀!」我话才说完,又打倒了两个把白鲸帮的人。
「我是认真的!我是为了守护丈夫的遗产,他一手一脚建立的白鲸帮而活的。
一个帮派如果成员都死光了,不就等于消灭了?如果你们今日非要赶尽杀绝不可,那就同归于尽好了。」莉娜一剑割下去,茜拉的颈间就冒出了血珠,鲜血沿着剑身一滴一滴的落下。
茜拉脸如死灰一片惨白。
而我则是急忙叫道:「停手!全部都给我停手。」
我和卡古鲁留下守城的军官,来到了莉娜和茜拉的身旁进行谈判。至于双方的伤者则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包扎伤口。
茜拉软瘫坐在地上,满脸泪水以怨毒的眼光看着莉娜说道:「你竟然让我受到这种耻辱,我一定要杀了你。艾利奥斯你给我杀了她,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茜拉之所以如此怒火中烧,则是由于她的裙子湿了。在她的脚边还有金黄色温热的尿液在冒着热气,想不到我那刁蛮的黑妖精会吓得撒尿。
「不要生气吧!」
「你还不动手,还有你是父亲的部下,就要听我的命令,给我杀了这个女人。」
茜拉对我生气完然后又对守城的军官的说。
「你这个模样也很可爱啊。」我劝茜拉道。
「呜!这有什么好爱的,我竟然会。我竟然会……呜……」
「不要生气了好吗?娜拉那贱妇曾经让我喝她的尿,事后我当然是有仇报仇给她用我的尿来全身洗澡。这种事干多了好像也会上瘾,不如茜拉你尿给我喝好了。」
「人家伤心得要死,你还给我疯言疯语的。」茜拉哭着倒向了我的怀中,而莉娜也移开了她放在茜拉颈项间的剑尖。
全身一丝不挂,粉雕玉琢的美乳有一半裸露在外的莉娜对我说道:「关于你上次说过,合併两个帮派的提议,我还是无法接受,不过将来我们可以让同一个人,担任两局帮派的帮主。」
「你想把帮主之位让给我?」
「我可不打算这样做。」
「你该不会是要我把帮主之位让你吧!」
「是给我们的孩子。」莉娜轻抚着小腹说道。
「你……你竟然和这种女人搞上了,她有什么好?刚才还想用剑杀我。」在我怀中的茜拉气极大怒猛摇我的肩膀。
「好了!你别吵了。让小珍服侍你下去换件衣服。你也不想让所有人都发现到你现在这个模样,身为贵族的茜拉。卡古鲁当众撒尿这有多可耻。」
茜拉红着脸跑回去了她以前的房间,至于那个军官,他手下的人数根本无法改变大局,甚至可说是无足轻重,在我答应保証他们的生命安全后,派人看管他们返回了宿舍。
「上次我送给你的种子,一次就有结果了吗?」
莉娜有点害羞的道:「我也没想到一次就真的会成功了。」
我不是三岁小儿,自然不会完全相信莉娜的话。所谓怀孕之事,说不定完全是弄虚作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见得是我的儿子。这方面我还是等将来留待艾利亚用她的医学知识给我去証实好了。除了滴血认亲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莉娜道:「在孩子出生长大成人之前我们两个帮派的利益怎样分配?而且政变结束之后,谁才会是胜利者?黑道、官府和商家一定是互信勾结来存在的,缺一不可。今后我们应该依附谁作靠山?」
我握着的莉娜手说:「这些可以慢慢谈。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来作我的女人,肚里的孩子需要父亲来陪伴他成长。更加重要的是两个帮派的利益先不说,经过大半年来的火拚,双方死伤了那么多人结下了那么深刻的仇恨,如果没有我们的这一段政略婚姻作说词,怎样去说服部下接受。」
「想不到你有考虑到这一点,看来你不像传闻之中的鲁莽不智。我身为帮主的时间比你长几年,让我给你一句忠告,就算现在是亲如手足最忠诚可靠的部下,明天也可能成为要推翻和谋夺你地位的叛徒。内部的的人永远比来自部的的人更加隐秘和可怕。所谓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财富和权力有多大威力让人迷失本性你应该知道。」
我不禁想起为了孙儿而背叛我的雷比鲁,还有在他背后的卡古鲁。雷比鲁还算是有良心的,要是他是真心反叛而不是被迫,发动起来会有多可怕。就算我惯于以部下的父母和妻儿为人质,还有些人是父母双亡尚未娶妻的,况且为了财富和权力不惜抛妻弃子的人,世上从来都不缺。妻子再娶就有了,女人满街都是,孩子只要自己的雄风犹在,再生就可以了,不是吗?
「说实话!政变到了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也没有把握。不过现在我很缺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洗劫茜拉的娘家。卡古鲁在这收藏了大量的财宝,吩咐你的手下帮忙我吧。」
「你果然是个狠角色!连自己的岳丈也敢洗劫。不过在大局未定之前,我不能决定是否要跟卡古鲁反目,而且今天我的部下们受伤者众,需要及早医治。」
「我想问一句,你会答应和谈似乎太早了,就算你这里的部下死光了,你在帝都内最少应还有四、五千人以上。」
「你比我真的还要冷血,两帮火拚至今,我手下死伤和入狱合计有六、七千人,虽然一直有补充新的人手。但再继续下去连我也于心不忍,他们很多人都是由先夫在世时就追随他的。而且如果黑太子的政变真的成功了,我们要在帝都内继续存在就很艰难了。」
总而言之,我和莉娜达成了停战的决定。然后我开始了对城堡内的搜括和掠夺,总之搬得动的东西我全都要搬走。
卡古鲁虽然把军队全都派了出去,但在城堡内还有相当数量的马车,我连交通工具的问题也不用烦恼了,把所有抢来的东西都装在车上,直接把马车开走就是。
如果不是看在这里是茜拉娘家的份上,事后我还真想放一把火将城堡烧掉。
由于货物众多,扣除死伤者之后,我们仍然不够人手。
我对莫师艾问道:「我们有死伤那么多人吗?怎么人手好像少了很多似的。」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在老大和白鲸帮的人达成协议之前,艾利亚带了三、四百人走,说要在停战之前给白鲸帮的总部最后一击。」
「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情况紧急,我只带了小珍和小伊两个人骑着三匹快马,向着帝都赶回去。
途中可以看见卡古鲁的军队,和效忠格鲁古宰相的军队,在帝都城门外的平原上,摆开了阵势展开大规模的决战。在大军通过的后方,留下了数千具残缺不全横七、八竖的尸体,真正战场上的那种残酷血腥不是黑道械斗所能够比较的。
卡古鲁亲自冲锋陷阵,突破敌阵将敌军切成了两段。格鲁古的军队阵形散乱正向两侧败退,还有不少人逃离了队伍,向着各个方向逃跑。
我们这三匹快马自然成为了逃兵们夺取的目标,对于数目少的逃兵只好动手杀掉,多的则绕道而行。多跑了数里路,我们才到达城门紧闭的帝都。
城楼上可以见到两支军队的士兵分成两派在互相砍杀,也不清究竟是那一派的军队。
上面不时有尸体或负伤的失足掉下来,在地面上摔成了一团稀巴烂的肉浆。
「这样子无法入城,我们找个地下水道的入口吧!」小伊和小珍都点头同意我的决定。
在地下水道内才找了几分钟,我们就遇上了一队四、五十人的士兵。他们的身上盔甲和兵器全都沾满了人血,早就已经杀红了眼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
「杀!」令头的军官一声吶喊,士兵们就蜂拥而上。
「等一等!我是黑太子爱德华殿下的人。」我连忙取出早前爱德华交给我紧急时使用的令牌。
对于黑太子的军队,这将令牌就是我的救命符。但对于宰相和亲王的军队,那就是我的催命符了。
士兵们停止了动作,拿着我的令牌反覆检验。
「走吧!」
我擦拭着额上的冷汗,还好这支是黑太子的军队。
经过半个小时的步行,我们离开了地下水道回到了街上。昔日和平繁荣的帝都,如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乘乱抢劫和放火的人。脚下还踢到不少尸体。
只有当军队经过的时候,这些暴徒才会躲藏起来。
小珍这名巨乳美人就不用说了,有些见色起心的就连胸部平坦如煎蛋的小伊也不放过,想强姦她们和抢劫我。
这些小毛贼真是不长眼睛,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才仅仅经过一条街的距离,我们就杀了十多个这种人。最后我不胜其烦,斩下了两颗人头拿在手上,才吓得其他无人不敢接近。
而由横街窄巷之中,不时传来妇女被强姦的惨叫。
虽然我的武器生意已经做了半年,但是这一次才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战争的发生。
「好残忍!」小伊看着半具挂在街灯上的女尸说。至于另外一半则在地面上被踩成了肉泥。
「靠买卖武器来赚钱的我们,真的做对了吗?」
「没有什么对不对的,这就是人性。」我回答这个熊族的小姨子。
「军队都在忙着打仗,作出暴行的暴徒用的武器不过是菜刀和木棒,关我们什么事,而且他们本来都是帝都内的平民。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是穷苦和健壮的男人。和平时期,贵族、军人、商人和我们这些干黑道的都欺压在他们的头上,现在局势混乱了他们便趁乱抢劫,何况对象也就是和他们一样的穷苦人家。甚至是比自己更贫穷和更软弱的,所以说这些穷人从来都不值得同情!」
军人就不用说了,贵族、商人大都僱有私兵和打手,这些只有菜刀和木棒的暴徒,怎么会敢抢劫比他们强的人。
走在烽火连天的帝都街上,我们终于来到了白鲸帮的总部,莉娜平日所居住的大宅。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我的手下也有白鲸帮的人。尸体之中有很多都是被毒杀的,尸身发紫发蓝,相信下手的必定是艾利亚。
看情况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
当我想走上二楼的时候,我看到艾利亚蹒跚脚步拾级而下,腹部插着一把长剑,由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染满了她大半个身体。
「艾利亚……」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情形,发出哀伤痛苦的悲鸣,冲上前扶着她。
「怎么会这样的,是谁弄伤你的?我立即替你包扎。小伊、小珍你们立即替我去找医生。」
「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都是一个没有眼光的蠢才。」艾利亚用染满血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不用找医生,我就快要死了。」艾利亚呼吸急促,体温下降。
「我才是真正的艾利亚,不要被瓦西丽亚那个女人欺骗了。」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道。
「……她认为我已经没救了……所以在刚才告诉了我真相……她欺骗了你。记得她告诉你我们三姐妹的事吗?」鲜血从我怀中女人的口中吐了出来。
我开始明白了,我抱在怀中的这个重伤垂死的女人,并不是我所爱的那个艾利亚。
「和你一直相处在一起的是瓦西丽亚。真相是这样的,在莉娜的丈夫死后,我曾经一度离开过白鲸帮,但我从来没再回到你父亲的身边。……在你父亲知道二姐她下毒害我和找人强姦你母亲的真相后就将瓦西丽亚赶了出来,直到他快死去的时候……瓦西丽亚又再一次潜伏回到你父亲的身边。在你身旁装神弄鬼,说什么自己是隐藏在黑暗中帮助在你父亲的秘密力量,这一切都是假的。……去……去调查真相……不要把杀死你父母的仇人当成恩人和爱人。我才是真正的艾利亚。」
「咳……咳咳……」喉咙的血块阻碍着她的呼吸,这位白鲸帮的女军师已离死神不远。
突然,一支劲箭插进她的额头,将她瞬间毙命。
我抬头一望,我所认识的艾利亚,正拿着一副弩箭站在楼梯上方,双眼满是泪光激动的喊道:「瓦西丽亚二姐,你到死还要欺骗艾利奥斯吗?」
「艾利奥斯不要相信她所讲的花言巧语,她只是临死还要故弄玄虚欺骗你。」
不管真相如何,艾利亚的做法给我一种杀人灭口的感觉。而我怀中的瓦西丽亚则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我当然相信你,始终是你一直陪伴在身边和帮忙我的。白鲸帮的人还有余下的吗?」
「在这里的都给杀光了。」
「那我们放火烧掉这里毁尸灭迹。」我看着脚边的女尸说道,艾利亚则是感动的投进我的怀中。
真相究竟是什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就如同我刚才说的,一直帮助我的是我身边的艾利亚。而如果刚才被箭射杀的瓦西丽亚所说是真的话,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証据,假设艾利亚真是个心肠那么恶毒的女人,经过那么长久的岁月,所有的証据早就给彻底毁灭了。我愈去调查只会愈疑惑,愈不相信现在的艾利亚。
正如我现在需要做的一样,把这里白鲸帮的人杀光房子烧掉。然后找机会把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一般帮众,在未来的战斗中牺牲掉。把一切真相消灭过一乾二净。只要有力量就可随意扭曲真相。
这间大宅有着莉娜和亡夫的众多回忆,她能够原谅烧掉这间房子的人吗?再说好不容易达成了的停战协定,如果现在再加上这件新仇,只会增加更多危险和不安的变数。我只要让莉娜相信白鲸帮的总部被毁,只是受到政变军队的牵连就够了。
第五章淫乱花园
对于可以轻易毁尸灭迹的我,所谓的真相毫无疑义。谁知真相会不会是其他人伪做的,根本无法証明。
至于瓦西丽亚临死的那番说话,的确是让我的内深受动摇有所不安。艾利亚有可能真的一直存心欺骗我,但更可能的是瓦西丽亚在死前还要反咬艾利亚一口。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话我是不信的。人类的内心有多丑恶,只要在黑道中混几日,怎可能不清楚。
假设今日的政变失败,我被官府逮捕。到我死之前肯定还要对卡古鲁报复和反击,把他说是政变幕后的参与者,决不放过任何害死和打击他的机会。
第二天黑太子爱德华的军队彻底的控制了皇宫和帝都的城墙。本来作为死敌的卡古鲁格亲王派的军队与格鲁古宰相派的军队则在共同利益的驱动下,组成了联军猛攻了了三天,直到城外黑太子派系的援军赶来支援为止。
这三天内帝都的治安处于空白的状态,到处都是趁火打劫的情形。我和莉娜利用这次机会找了不少利益,主要都是在协助逮捕宰相派系的贪官污吏和抄家灭族时上下其手得到的金钱和美女。
三日后一切尘埃落定,黑太子爱德华继承帝国内颠倒黑白的传统,把被逮捕的格鲁古宰相说成是政变的发动者加以处死,自己则是临危平乱的英雄,以父皇在政变中受伤垂危的缘故,宣布他把帝位传给了自己,实质上则把一点伤都没有的皇帝软禁起来。
爱德华的确是一位英雄豪杰,深得军心和民众拥戴。他和那些把持朝政的贪官污吏是誓不两立的,因此逃出帝都的其他皇子,已经获得各地的地方大员支持招兵买马準备反击,帝国全面内战一触即发。
我的岳父卡古鲁亲王则和爱德华的军队暂时休战,静待适合自己效忠的对象和介入的时机。
在登基为帝的爱德华居中调停下,我和茜拉与他的父亲卡古鲁再次见面。地点则在帝都的城墙之上。
脚下还有之前几天的战乱中造成,还没有洗乾净的血迹。
身穿银光闪闪盔甲的卡古鲁迎风而立威风凛凛,真有点气吞天下的气概。
「我还是想不通,你是怎样说服爱德华的。政变这件事风险太大,虽然现在成功了,帝位得来并不名正言顺,也给予其他人叛乱的机会。」
「就算他什么也不做,你和格鲁古也不会让他安心做王帝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这个帝国从上到下都已经腐烂了,就算他坐上了王位,也不可能靠自己的少数军队治理天下。没有官僚会真心支持他,他就是想改革发下去的政令也会被阳奉阴违和扭曲执行,在他的努力下王朝的灭亡或许会延迟几十年。终归天下都要大乱的,届时你这个国家栋樑的亲王,就会在群雄并起和外国侵攻下,选择适合的对象投靠,成为下一个王朝的立国功臣。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计,与其等待大乱在自己死后最终爆发,不如以武力重新建国,顺便清除你这个自开国就无法摆平势大难制的隐忧。」
卡古鲁无奈的苦笑道:「看来我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太过习惯和格鲁古这种人在朝庭上玩阴谋诡计,忘记了战场上的热血,低估了年轻人的冒险精神。」
「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单是我一个人在帝国内就执掌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等你的靠山爱德华被打败?等他倒台了,届时你会有怎样的收场。」
「这点我早就计算选好了。军队不是靠人多的,那种只会欺负良民的乌合之众再多也没效用。这个国家中真正能打仗的军队除了你的三分之一,就只有爱德华手下四分之一的新军。再说你可以勾结外国,爱德华陛下为什么不可以,不管怎么打,谁胜谁负都好,三、五年内胜负难定,最少要打过十年、二十年才会有最终的结果。有那么长的时间给我贩卖奴隶、武器、私酒和妓女,足够我把我的帮派势力扩展到外国去了,就算将来爱德华陛下真的打败了,我就出国继续去当我的黑道帮主。」
卡古鲁对我为之另眼相看,以讚赏的眼光说道:「那就让我期待当你的帮派壮大之后真的会发展到遍及大陆诸国,我们有再次交手的机会。不过让我劝你小心一点,高处不胜寒。黑道当然需要有官府在后台,但是你未免太过于介入朝政了,而且当你不断向上爬的时候,下面的人也会觊觎你现在的位置。」
最后卡古鲁主动抱着一直不愿意和他说话的茜拉道:「今后爸爸不能保护你了,你自己要千万小心。我可不想自己的女儿会比自己早过身,好好保重!我们的寿命比人类长,不论是横死还是享尽天年,等艾利奥斯死后回来爸爸身边。」
茜拉终于忍耐不住,眼带泪光的说道:「请父亲您原谅我的任性。」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们是好战和热爱追求物慾的种族,属于妖精族的异数。你选择艾利奥斯証明你已长大了,再不是能够随我这个父亲摆布的小女孩。」
和卡古鲁分别之后不出三个月,帝国的大规模内战就开始了。这是一个发财的机会,为军队提供军妓,武器的製造和贩卖,俘虏的奴隶贸易,以致情报消息、走私和运送军需品。
登基为爱德华四世的新任皇帝需要我的黑道帮派去支持他,我也需要他的权力。不过伴君如伴虎,以现在的情势,我不可能再背叛他去投靠另一股势力。如果他什么时候认为我权势太大,由有利变成有害的存在,那可就不妙了。
新的皇帝上台自然需要一个新的皇后,出乎我意料的,爱德华四世选择了玛丽娜。奥伯特作他正式的妻子成为自己的皇后。由于我公开调校玛丽娜的事,帝都内一直有对她的风评并不好的传言,原本我预计爱德华四世最多也只会任命她作妃子,没想到竟然是王后。
不过玛丽娜并不是在宫廷内作装饰品的王后,而是在丈夫出征在外时,负责留守和支配帝都的重要支柱。而她也有能力在需要时率领一支军队,独当一面的征战四方。
无可避免的,在爱德华四世出征的期间,我以被加封为贵族和表面上作为商人的身份,前往皇宫谒见这位有勇有谋的皇后。
玛丽娜选择在林木茂盛的御花园接见我,而且身边还只有有限的几个宫女。
母仪天下的她,既不像从前作治安官时浑身甲冑,亦不是被我囚在地下室的时候般赤身露体,身上穿着以金色刺绣作装饰的雪白长裙,一副雍华贵的装扮,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单独接见艾利奥斯·拉夫朗子爵。」
等宫女们都施礼退下后,我才由跪下改为站直说道:「你不会是想陷害我吧!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见面,皇帝会起而疑心的。」
「你在害怕我吗?」
「只是想保持慎重一点,我先给你这个月份的解药。」
「现时陛下让我镇守后方掌管朝政,自己专心征战的事。其实你只要利用我身上的淫毒就可以威逼控制我操掌朝政,但是你却没有这样做,没想到你会是对权力这样淡薄的人。」
玛丽娜隔着裤子在抚摸我的龙根,一脸挑逗和诱惑的表情。我从没看过她这个模样,这不是我所熟悉的玛丽娜,不是英姿飒爽的治安官,也不是饱受性虐的女囚。
「你变了!果然是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吗?」
风情万种的玛丽娜,她脸上的热情逐渐冷却下来,脸上罩上一股寒霜。
「由你这种无恶不作的人说这种话,不觉得是一个笑话吗?」
「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好了,你是皇帝的皇后,我是他的臣下,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不管爱德华四世知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要是让他知道我现在还和玛丽娜有什么关係,他不杀掉我才怪。
「皇帝陛下从来没有宠幸过我,原本我以为他是厌弃我是被你玩弄过的残花败柳。」
玛丽娜幽幽的抱怨,而我的脸上则在冒出冷汗。
「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别想否认啊!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想陛下会怎样想。」玛丽娜在我耳边亲暱的说,她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
可是我却全身在冒冷汗。
「我一直爱慕着陛下,从他还是太子之时候起就深爱着他,而他对我一直谨守礼法,也没表明自己的爱意,在我成为他的人之前,你捷足先登强姦了我,对此或许陛下还可以忍耐。但是你把有身孕的我送回陛下身边,而且还用淫毒控制我的身体,你的不臣之心早己昭然若揭。」
我不应该把玛丽娜放回去的,不忍心辣手摧花,现在就吃到苦果了,可是已无从补救。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皇帝真的全都知道吗?如果是的话,照理我早该被捉拿了。还能活着进宫吗?」
「大胆!圣明的陛下早就知道一切了,还不跪下认罪。」
我无可奈可的再次单膝跪下,心中满是不服与不信。
「这是陛下给你的私人信件,看完后就将之撕碎吞下肚。」玛丽娜由胸前的华服中抽出一张火漆封口的信给我。
我翻来覆去地一遍又一遍地阅读着信的内容,确认是爱德华四世的笔迹无误。不过笔迹这种东西还是可以伪冒的,不可全信。
信的内容是说自己身体抱恙,加上军务烦忙,拜託我代为安慰与照顾自己的妻子。并且暗示作为丈夫的他虽然默许我的行话,可是万一事情败露,为了维护国体,那时就非得杀死我不可。
这封信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真的话有何用意,假的话又有何用意。我反覆思量着其中的奥妙。
「爱德华四世陛下原来喜欢男人,而且还是接受的一方。」我握着信惊讶的说道。
玛丽娜难以置信的把信抢过来,飞快地阅读着信中的内容,然后生气的说道:「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污衊皇帝陛下。」
接下来她大概才想起信中的内容,全身好像精力尽失的软瘫在地道:「陛下怎会写这种信?没有可能的。」
我从没有听闻过爱德华四世喜欢男人的传闻,可是他不近女色的作法,已经到了像一个修道士般的高清境界,实在让人奇怪和觉得不合常理。再加上他早年在战争中负伤,很可能真的不能人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他和玛丽娜的夫妻关係是有名无实的,用自己的名义上妻子来拉拢我也不出奇。事实上,还存在着拉拢我以外的其他人的可能,皇家内的关係一向都是外表端庄威严实则淫乱无耻的。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封信是假的,玛丽娜伪造出来欺骗我的,她刚才所有反应都是演戏的。我虽然用淫毒控制她,可是我一直担心王宫内的御医会开发出解药来。再说以她现在的权力之大,完全可以摧毁我的帮派,把我所爱的女人们捉来当人质。这如果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用来除掉我的陷阱,就是一个用来骗来与她再续前缘的桃色陷阱。
我利用玛丽娜分神的机会,把她抱起身强吻在娇嫩的嘴唇上。
「唔……痛……你……你竟然咬我……」我擦拭着被玛丽娜咬破正在冒血的嘴唇,不顾她反抗强行伸手进她的裙下试探她的反应。
「你这家伙把我害到这种田地,还想怎样。」玛丽娜这个堂堂的一国之母,双手捏着我的喉咙。
而我在石榴裙下的手掌,越过粉嫩光滑的大腿,抚摸在稍为有点粗糙的森林表面,上面稍为有点湿气,而我确信这绝对不是因为汗水的缘故。
「被我剃光的地方现在已长出了毛髮,而且还湿了呢!」快要被捏得窒息的我,故作嘲讽的笑道。
「你这个恶魔!我应该杀了你的。你要把我的人生破坏到何种程度才满足,你这个该死的黑道头子。」玛丽娜羞怒交加,鬆开了捏紧我颈项的双手,星眸上淌下两行清泪。
「和皇帝偷情的男人是谁,可以告诉我吗?这是未来应该好好巴结的人,我应该早作準备。」玛丽娜突然间放鬆了手,脸上的仇恨表情被哀伤所取代。
「为什么陛下不爱我,而要选择地位低下的侍从武官来爱。就算我曾经被你沾污了,我的美貌仍然胜过绝大多数的庸姿俗粉,还是能助他平定天下的女人。为什么不选我要选一个男人。」
「你还不明白吗?原因就是因为你是女人啊!我们敬爱的皇帝陛下不是想要插人,而是想要被人插。谁叫你没有这个东西。」我拍一拍自己的裤裆。
玛丽娜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身体备受我的开发,早就不是一般的性爱所能够满足的。就算她憎恨我的人,也不可能憎恨我的技巧。
皇帝一定需要继承自己王位的子嗣,就算自己是同性恋,是无法爱自己的妻子的人,一样可以单纯的为生育而上床。但如果自己真的不能人道,那选择适合的人来配种也是正常的选择。我似乎就是一个适合的人选,而且我的真正身份是见不得光,习惯在黑暗中活动惯于保守秘密,从前更曾经和玛丽娜有过关係的人。
「其实你很想念我的吧!不然也不会一见到我就湿了。深宫寂寞一定很痛苦的了,再说你的身体也不是单纯的自慰就能够满足的。」我开始动手去解现在身为皇后的玛丽娜的衣服。
玛丽娜的眼中就像看不到和我,抬起右手向着天空向上苍抱怨道:「神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能得到陛下的爱,只能有眼前这个脑中只有肉慾的禽兽。」
「你就这么喜欢王上吗?」明明不是自己心中爱,只是蹂躏玩弄的女奴,我仍然心生强烈的妒意。
「是啊!他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可是我们所敬爱的陛下,这里却完全不能和我相比。别说要比我长一倍粗一倍了,他连举起也不可能。」我解开裤裆,抽出昂扬的龙根。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何况我是偷王帝的老婆。干这种违背道德与法律的犯禁之事,对我来说这可是最好的调情手段了。
我一口气撕开了玛丽娜胸前的衣衫,使那对正在晃动的圣母峰裸露出来。
第六章怀孕性爱
然后我一口大力地咬下去,发洩我心中的妒忌和愤怒。
「痛……」玛丽娜因为我的粗暴而哀声喊叫,可是她的双眼中却流露着情慾之火。
我的兽性因为得到满足而进一步地爆发,沿着腰部将玛丽娜皇后身上的衣裙撕成两半。
她的小腹还是像昔日一般平滑光洁,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怀孕的样子。
「有多少个月了,怎么肚子没有大起来的,时间好像不对。」
「我又不是纯种的人类,怀孕的时间可不止十个月,而是长达三十个月。现在我就等于常人的一、两个月的状况。」
我将肉棒在玛丽娜的花唇上加以磨擦,以便沾上由内里浸透出来的温热花蜜。
「啊啊……啊……」由于触碰到小红豆的关係,玛丽娜全身一震,面色更加红润呼吸,更加急促。
「陛下……为什么你不是陛下……」玛丽娜一面迎接流窜于全身的快感的同时,一面眼带泪光愚昧地喊叫着不爱自己的男人。
「你这个蠢女人,那么我就让你体会和陛下一样的快感。」基于对玛丽娜的愤怒,我决定今次不走正途。
用手扳开玛丽娜的菊穴后,我强行闯入进去。
「痛!你这个蠢人……位置不对。」
「我就是故意的!让你和陛下一起享受被插的快感吧。我们敬爱的陛下大概每晚都在营帐里,享受自己侍从武官的侵犯,第二天又一副威严正义的样子上战场。」
玛丽娜娇声喘气脸上苦乐参半,嘴上还不停在诅咒着我的狠毒会有报应。
玛丽娜的菊穴比花穴更加紧窄,再加上有她提供的爱液带来的足够润滑,我的小兄弟被紧密地压迫着,每一下的抽插都为我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肌肤相触的温暖和快感,每一次直到花穴尽头处时玛丽娜的苦闷叫声,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和恐惧,这几种因素加起来,提供了我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
直到我在玛丽娜的体内痛快地爆发了出来,而她却还在高潮的半途之中,完事后我就这样停止了动作,开始整理衣衫準备离去。
「你这个魔鬼!又想干到一半丢下我不理来折磨我吗?」
「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想高潮的话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求我。」
玛丽娜银牙暗咬地道:「你刚才把的衣服都撕破了要我怎么回去。」
「以你的武功,偷偷回自己的房间去不就行了吗?就像我以前调教你的,你对于暴露自己的肉体给他人看应该很有快感。」
「的确!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玛丽娜抚摸着自己的花穴,平复刚才无法满足的情绪,然后她在就样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準备步行返回寝宫。
「喂!偷偷回去啊!你不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係吗?」
「我有需要害怕吗?因为你公开调教我的关係,世人都传说着我是暴露狂的变态,就让爱看的人看好了,我又没有所谓。不过如果我们的关係被世人知道了,陛下好像说过届时要杀人灭口。不知要杀的是我还是你!」
玛丽娜说的都是事实,爱德华四世之所以不顾丑闻的压力,迎娶玛丽娜为皇后,就是看中她有协助自己治国,和足以担当一个独当一面的将领的实力,在这战乱之世中这远比丑闻造成的伤害重要。而且我将她公开调教的事,又是她在成为王后之前的事,再说实际目睹的人数量少又没有証据。可是王后是变态,喜欢自己暴露胴体是一回事,不代表有人可以勾引皇后,为了维护帝室的权威不被侵犯爱德华四世绝对要杀了我。
「算我求你,你偷偷的返回寝宫去不要让人发现好不好?」
「你这个人渣也会求我的吗?这不像是求人的口气啊。」我从没见过玛丽娜这种欢欣与喜悦的甜美笑容,非常动人和美丽,可惜是建立在践踏我自己的尊严之上的。
「玛丽娜,我求你偷偷地返回寝宫去不要让人发现好不好?」我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道。
玛丽娜笑容灿烂的说道:「可以啊!不过你要舔到我高潮为止,由我的脚指开始舔起。」
「你……」
玛丽娜抬起自己的右腿,高举向上脚板就踩在我的面孔上,她这样中门大开的样子,让我可以看到她的花穴内粉红色的嫩肉,还有正渗透出来洒落地上的爱液。
握着玛丽娜天姿国色完美无疵的赤足,我津津有味地舔吮着她的脚趾。
接下来玛丽娜因为快感而再也站不住了,一丝不挂的胴体倒在我的怀中。我让她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小腿沿着大腿一路向上舔上去。
「感到屈辱吗?我的帮主大人。」玛丽娜以充满嘲讽的神色说到。
我低头作委屈的表情以满足她,实质上我却一点也不在乎。玛丽娜身上前前后后什么地方我没有吻过、碰过和干过。
「你这种禽兽不如的黑道竟然敢把我先强姦后囚禁,各种凌辱不断,现在该知道了报应吧!」玛丽娜怒极反笑,值以发洩一直以来我对她的伤害。
哼!你要笑现在好笑了,既然是皇帝御准我调教他的王后,下次看我在床上怎么伺候你。
玛丽娜的花穴早已淫水氾滥,一张一合地等待进入。而她脸上星眸半闭,波浪般捲曲的金髮披散在胸前和背后,樱桃小嘴中吐出快意的呻吟。
当我的舌头第一次舔在花穴的秘裂之上时,玛丽娜全身一阵淫声浪语道:「就是这里!再大力一点再深入一点。」
我鲸吞着温热的花蜜,细心地舔吻着花穴的内内外外,以舌尖巧妙的挑逗那粒小红豆,现在玛丽娜的花穴在我的刺激下简直可说是涌出了淫水的海啸了。
「啊啊啊啊啊……」
玛丽娜张开双腿夹着我的头,主动挺腰摆臀,迎命我舌头的进犯,螓首随风摆柳似的摇动。
「来了……要来了……」
就像喷泉一样,玛丽娜的阴精喷洒在我的面上,整个人进入了高潮状态,双眼翻白陷入失神之中。
完事之后我以玛丽娜的小腹作枕头小睡了一会儿,想着在她怀中在成长的孩子。
如果顺利的话,我的孩子会是下一任的皇帝,想到这里我不但没有高兴,心情更加是跌落到谷底。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对我来说是个祸胎,无论是爱德华四世,或者是孩子自己本身,都有可能为了灭口而对我赶尽杀绝。假如我不早作準备的话,说不定晚年会死无葬身之地。
玛丽娜在事后光着屁股全身赤裸,以惊人的身手,几个起落就瞒着所有守在外围的宫女和侍卫,消失在御花园内。而我则告退离开皇宫。
没有爱情的性爱使人兴奋,但却不能使人满足。想到我的另一个孩子,我决定前往白鲸帮找莉娜,白鲸帮所在的大宅最近已经重建完成。
自从和白鲸帮议和之后,双方重新划分了帝都的地盘,在色情、赌博和收保护费等事上作了很多合作。而我也极力地拉拢白鲸帮的头目人物,想在暗中操纵和控制白鲸帮。只不过莉娜的手段一点也不比我慢,同样在我的拉夫朗帮内搞起了分化离间的政策。展开了一场勾心斗角,虽然不用流血却以金钱、权势和美色引诱来作武器的战争。
在大门口我被白鲸帮的守卫怒目相向,这一点也难怪的,才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和白鲸帮着作生死之斗,不知亲手杀了他们多少人,说不定当中就有这些人的父亲和兄弟。在大厅里内我被白鲸帮的中层人物热烈欢迎,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收了我的好处。而在莉娜的睡房外,我则被伊丽莎白持刀拦阻。
这个外表和性格不符冲动暴躁的女杀手相当难对付,她的权势在白鲸帮内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我不可能给他更高的地位。她是女人又不能用女色引诱这一招,金钱更加收买不到她,莉娜给她的待遇出手可非常阔绰。还好这种人才在白鲸帮内只有一个。
「你要通报和搜身之后才可以进来。」
喝得半醉的我生气地摇晃着酒瓶怒吼道:「我想进去就进去,那容得你这看门狗阻挡。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地上操?」
「你敢就动手!不敢的是畜生。届时我必定一刀阉了你这淫贼。」
当我们两个人在争执的时候,房间来传来了莉娜温柔的叫声。
「伊丽莎白你让他进来吧!」
「看吧!你的主人叫我进去了。」
身怀六甲的莉娜一副慈爱母亲的模样,坐在长椅上编织给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毛衣。很难想像她是和我分割支配帝都,平起平坐的另一个大帮的帮主。
「为了增进我们俩个帮派的友善,为了将来的合併作準备,你不认为我们身为帮主的该以身作则吗?」我把酒瓶放在茶机上说道。
「来喝一杯吧。」我劝道。
「怀孕期间饮酒对胎儿不好。」莉娜收起了笑容对我严肃的说道。
自从议和之后,莉娜一直巧妙地和我保持着距离。始终不让我佔有她。
我想得到莉娜倒不全是因为她的美色,把敌对的美女在床上加以征服,才能显出男人的威风。
「我跟艾利亚说过了,按照她的医学智识,在怀孕的初期和后期的确是不该做爱的。所以现在正是适合的时间,否则又要让我再忍耐几个月。现在你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吧。」
「等下一次,你现在浑身酒臭味做起来我很不好受的。」
「你不会以为可以拒绝我一辈子吧。」面对我这一句直击核心的说话,她才首次停下了编毛衣的手。
「虽然我一直以美色为武器,让不少人看过和触摸过我的裸体,但是从没有人真正佔有过我的身体。我总是恐惧这样做会对不起先夫。」莉娜低下头哭了出来,看得让人心痛。
这女人!我在内心骂道。每一次她不是推搪身体不适,就是用眼泪作武器来拒绝我。
「我真的不能代替你的亡夫吗?让我们两个人合力一起给这个孩子一个温乱的家。我们继续这样勾心斗角下去,孩子将来会幸福吗?」
「你真的爱我们的孩子?」莉娜眼带泪光的问道。
「当然了。他是我的骨肉所出啊。」
「在日耳曼尼亚大道上,你有一栋楼高的三层的房子,我觉得那里很适合用来抚养我们的孩子,你可以把那间大屋给我们的孩子吗?」
「可以啊。」
白鲸帮大宅重修的钱,本来就是莉娜用各种藉口迫我出的。现在一开口就用孩子的名义要一间价值十几万金币的房子。这个狡猾的女人,他是想用孩子做武器来抢劫我的钱啊!恐怕以后我每次和她欢好,总要在金钱上付出相等程度的损失。
「我可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怎会刻薄我未出世的孩子。现在先去洗个澡了。」
「那我在床上等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莉娜已经脱下了家居服换上了白色半透明的丝质睡衣。
「先把灯光熄了好吗?」
「才不要。我想好好看一看你的身体。」所谓一夜千金,虽然帝国的金币不是十足真金,是加了大量杂质铸造成的货币而己。不能和纯金相比,可是刚才我答应付出价格早超过了一夜千金。
我开始动手去脱她的睡衣,莉娜在睡衣下可没有再穿什么衣服了。
「好紧张!你会介意我腹大便便的样子不好看吗?」
「怎么会。」
莉娜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和她赤色的髮丝相比起来,显得更加艳丽。一对豪乳因为怀孕而使尺码变得更大,现在完全不逊色于小珍的巨型尺寸了。
隆起突出的小腹,在视觉上虽然不够完美,但那白得的妖艳的肌肤,摸起来却是滑不溜手的舒服触感。
当我脱下她的睡衣,莉娜的双手不自觉地环抱着自己的胴体作遮掩,脸上流露出羞涩的表情。
我开始动手搓弄她的一对巨乳,尺寸虽大却一点都没有丧失该有的弹性,相当的饱满结实。
「啊啊啊啊……」莉娜吐气如兰的发出连串呻吟。
「啊……格力哥利柏……」一时兴奋的莉娜叫出了亡夫的名字。
「啊……对不起……」
「不用在意!」莉娜这个女人真可恶,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死去的丈夫。现在正在干你的可是活生生的我,不是你那早已死去多年化作骨头的亡夫。
作为报复我利用莉娜不注意的时候,用她睡衣的腰带绑起她的双手,再捆在床头上。
「你……你想做什么?」莉娜满脸紧张的问道。
「绑起来干才有意思。下次我在你全身绑上绳子来做,那样子才有味道。特别是针对这对淫蕩的巨乳,要捆绑得紧紧的。」
莉娜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闪光,可是瞬即消失无蹤。
我想她可能是在考虑要不要呼救,不过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叫门外的伊丽莎白来救援。如果她真的像我所想的这样做,将会严重破坏我和她之间的关係,对我们的合作可没有好处。
把莉娜的双手绑好之后,我让她的姿势反转,千娇百媚的裸背向着上方,圆浑肉感的美臀向着我。
然后我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主动替她口交,在花唇和菊穴上来回舔弄。
「我的舌技怎样?比你死去的丈夫如何?」
「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他吗?」
「不行!我就是在意和他比起来谁强。」我的舌头舔过由花苞内突起而出的花蕊,更用牙齿轻轻一咬。
「啊啊!不知道。」
「快回答!不然我还要惩罚你。」
「我真的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服侍他的。他从没有替我舔过。」
「原来你丈夫是连怎样舔也不懂的笨蛋。」
「你……你不要这样说他!」
我看莉娜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温热的爱液顺着双腿流下,更有洒落在床单上的。就不再跟她客气,一口气插入进去。
「啊啊……」莉娜娇媚的惊叫出一声来。
「好好的去感觉,然后告诉我和你心爱的丈夫格力哥利柏比起来,哪一个来的粗哪一个来的长。」
「这叫我怎说得出口。」
「你不肯回答我就不走前门改走后门。」我把手指插入她粉红色的菊穴然后威胁说道。
「你比他长两寸,粗半寸。」莉娜屈辱的红着脸回答。
我在心里想道,任你莉娜平如何诡计多端心思精密,在械斗时是如何武功盖世技压四方的,上了床上还不是得屈服在我的淫棍之下。
「原来是个短小的家伙,和他生前在黑道上的威武形象传闻不相符啊。」我爽快的大笑道。
「你……」莉娜眼中带泪光怨恨的回望我说道,可是她脸上却清楚的流露着快感的表情。
「忘记你那该死的老公吧!死人是永远不能战胜活人的。他能够像我这样和你做爱吗?」
我一面抽插的同时,富有技巧的转动和变换着体位,触级莉娜花穴内的各个部位。
「不……不是会做爱就是好丈夫的!」
「他连替女人舔都不肯,我看他好极有限。」
「你……」莉娜现在不是哑口无言,而是被我从后干得放声浪叫,淫声呓语连续不断。
「不要忘了你腹中还有我的孩子,他可是你和我的骨肉,不要再记挂过去要注重现在。这样母子三人的亲密接触,也只有在怀孕期可以做了。不知胎儿听到你的浪叫声会有什么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无话可说的莉娜,只好继续呻吟,承受我的沖激。
她的花穴相当的湿润,嫩肉层层叠叠的,操起来非常舒服。
愈干愈觉得爽快,我已经接近发射阶段,莉娜也快要高潮了。我大声的对着房门喊道:「伊丽莎白我现在就在操你羡慕崇拜的帮主,你能来耐我如何?」
伊丽莎白在房外推开门大声说道:「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人。竟然还敢侮辱先代帮主。我……我……」
「啊啊……」这时候莉娜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叫出了悦耳的呻吟,而我也射进了在她的体内。
而我则拔出莉娜的体内,把一柱擎天的龙根向着伊丽莎白耀武扬威的说道:「我的小弟早晚也会把你一起收拾了,你给我等着瞧。」
伊丽莎白红着脸连喊道:「你这无耻的衰人!」
第七章再次示爱
在险峻的山峰,狭窄难行的山路上,我和小珍踏着积雪一步一步的缓缓前进,面对迎面吹来的寒风,真想躲回家中的棉被里。
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想到这里真有点空虚的感觉。
放眼白雪茫茫的连绵峻岭,只有小母牛真摰的笑容能够温暖我的内心。
从小我就生长在贫寒的家中,不被父亲所宠爱。原本应该属于与我的东西,却不能得到手中。最后毅然投入黑道之中,现在我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全都到手了,金钱、权力和美女。甚至连名气我也有一点,好歹我也是被册封的贵族啊!
物质上的生活是满足了,心灵却无法满足。尤其是最近,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帮派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没有我这个帮主需要亲自去解决的对手了。要杀人要枪地盘,派手下去做就够了。而且现在我帮财雄势大,对弱小的地方帮派要吞併消灭,玩弄阴谋诡计和分化离间,比直接使用武力更简单更有效和快速。
没有了昔日和柏保狄亚争夺帮主之位时,那种不向上爬背后就是地狱的紧张感和危机感。
相对于没有了明刀明枪的敌人,却多了很多难防的暗箭。不敢和我正面为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採取暗中派遣杀手的手段。来自弱小帮派的,来自想取我的位置而代之的部下的。
现时我没有一大群保镖的包围,根本不能出席公众场合,就算私下活动也要像现在带着小珍寸步不离。为了防止被人下毒,每餐进食之前,都要先给饲养的一头狗吃一吃来试毒,餐具全部都要採用银製的器皿。
就像茜拉对我所说的,我已经脱离了夺取和向上爬的阶段,处于为守护自己的地位而战的阶段,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小贵族了。
所谓无敌就是最寂寞的,帝国内的黑道世界里已经没能和我一较高下的竞争势力。就像一个喜欢捉棋的人,却只能一个人下棋一样。
我并不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而是热爱冒险和斗争的犯罪份子。
为了弥补内心的空虚和遗憾,我决定去爱玛的别墅把她找回来。
艾利亚和玛丽娜是我偷情的对象,茜拉是有很多鬼主意的妾侍,小珍是忠诚和可随便上的近身女僕。莉娜则有点难以定位,或者勉强可以说是可以说是能够上床亦敌亦友的关係吧!
没有了爱玛在身边,我始终觉得有所不足。
身处在黑道的顶峰,我现在可是别人眼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对于能否追回爱玛我却仍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到了!艾利奥斯你自己进去吧。」小珍在门口处跟我说。她的心意我明白,她是怕爱玛会生气和妒忌。
进入屋内之后,我就吩咐下人去通知爱玛,自己在坐大厅的长椅中。爱玛他会改变主意了吗?都已经一年了。
阔别一年之后,爱玛由楼上缓缓拾级而下。她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肩上披着一件黄色的毛衣,黑色的长髮变得更长了。她打扮得很平淡,但看起来却比从前更瘦削了,可是还在成长中的娇躯则长高了一点。
「哥哥……」爱玛哽咽的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你变瘦了也长高了。」我眼中虽然没有流泪,内心里却有泪意。
爱玛加快步伐,主动投入进我的怀中。我颤抖着双手环抱爱玛,我们已经分开了一年,足足十二个月的日子。
「为什么你这么迟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很快就会来,不然也会寄信给我,可是却什么也没有。人家好难过。」爱玛心酸的说道。
我虽然识字,却不是什么有文化的人,我不像那些文人雅士喜欢提笔写信。
再说过去的一年,面对白鲸帮和卡古鲁亲王的压力,我那有这份心思去写信。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害怕爱玛会拒绝我。
「你决定和茜拉跟小珍分手了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迫我选择。爱不就是包容吗?你也好应该包容我!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那你又怎样?哥哥你不是早就忘记了我吗?不然怎会一封信一个消息也没有,你就只顾自己左拥右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空虚寂寞的等待。」
「是你说要我们暂时分开的。」
「我只是想测试你对我的爱意,结果却是……」爱玛泪流满面的哀声痛哭,使我的内心更加难过自责。
「我千山万水的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
爱玛轻轻的推开了我,一步一步的返回楼上。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坚持,就不能让一步吗?」我粗暴的叫道。
「那如果我有别的男人你会怎样?」爱玛背对着我返问道。
「我……我不会对爱玛你怎样,即使你真的有别的男人,我也可以原谅你。
不过敢偷我妻子的人,我绝对会将之碎尸万段。」
「哥哥你走吧!」
我痛苦的背转身离去,除了离去我还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只想要爱玛的肉体,我需要的是她对我的真爱。
离开别墅的大门,小珍对我说道:「夫人不肯跟我们回去吗?」
我寂寞的摇头。
「还是因为我和茜拉小姐的关係。」
「走吧!」
我牵起小珍的手道,世事真的不能尽如人意吗?
当我们逐渐远离别墅之后,我心想自己和爱玛就这样结束了吗?在风雪之中,我和小珍一起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踏上了回程之旅。
走到半山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小珍机警的作出作战戒备,挺身挡在我的面前。
想不到来到这种地方,还会有杀手追来,最近平均十天内必有一次不同的人想来杀我。我没有别的期望,就希望杀手是个美女。把她制服后绑起来在雪地上强姦发洩我心中的痛苦。
可是追来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赤着双脚在雪中奔走的爱玛。
她身上还穿着刚才的单薄衣衫,怒极责备我道:「哥哥你是坏蛋!」
「你这个傻丫头还在生气吗?你的双脚都被冻伤了。」我差点要喜极而泣,她会追回来已经说明白了她的心意。
「我当然生气了!你……你简直是好色如命。竟然和自己的小姨子也搞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和艾利亚的事,那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我愕然和尴尬的道。
「是我自己告诉她的。」继爱玛之后,艾利亚也由山路上出现。
「在你未来到之前,我已经先一步到了。而且在这里住了几天,我看你无法说服爱玛,只好自己出面来解决。」
艾利亚实在是我的红颜知己。
我把爱玛揹起来,免得她的脚进一步被冻伤。小珍则撕下自己的围裙替她包扎被冻伤的脚。
爱玛还在不断生气的骂我,还不甘心的擂起粉拳鎚打我的背。
「艾利亚你怎么说服爱玛的。」
「我祇是告诉了她我和你们父母的事。要她选择要像我二姐瓦西丽亚一样向你复仇,还是接受呢。只要她忍心,我可以教她用毒来报仇。同时我已经把你和其他女人的都事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了爱玛。」
然后她嫣然一笑的道:「女人是最清楚女人的,爱玛之所以一个人孤单的留在深山上,无非是想以伤害自己来迫你接受她的条件,实质上她从没想过要和你真正分开的。可是这种方法实在太笨了,不但没有迫你和茜拉、小珍分手,还给你机会多增加了其他几个女人。我不过鼓励她应该为了自己的爱而战斗,退让不是办法。她会改变主意,这也要加上这一年的冷静期,否则我一年前说同样的话她也未必回接受。」
在背上的爱玛止住泪水对我说道:「哥哥你要教我调校的技巧。不准你拒绝的!」
「为什么?」
「为了调校你和你身边的野女人,一洩我心头之恨。」
「还有我要你命令茜拉教我魔法,同样不准你拒绝的!」
「那又是为什么?」
「为了可以跟在你身边一起战斗,我不要再像从前一样在家中默默的等待你们回来。最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小珍一样,有能力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监视和阻止你再在外面和其他野女人搭上。」
「好吧!这些条件我都接受。」看来我的前途多难啊!
爱玛最后在的耳边说道:「哥哥我可不是原谅你了!祇是不想像艾利亚一样,为了妒忌杀了自己所爱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姐妹。把爱变成了很,让自己痛苦半生。」
「哥哥你最好有所觉悟,我不会再让你增加任何一个女人的。目前最危险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小伊另一个是白鲸帮的伊丽莎白。要好好防範她们接近你。」
「是,是!唉!都是在自己作的孽,把温柔可爱的妹妹娇妻,变成了母夜叉。」
艾利亚看着我们斗嘴无奈的苦笑。
爱玛肯回到我身边,故然让我对艾利亚心生感激。可是在最后,我细心的思考自父亲死前发生的一切。艾利亚固然可能是创作了一番谎言来欺骗爱玛,说服她回到我身边。但是白鲸帮的军师,瓦西丽亚垂死之前所说的那番话,会不会才是真相。我越想当初不安的感觉就越严重。
如果这才是事实,那我的父母就可以说是艾利亚害死的了。尤其是父亲的病,很值得怀疑。
我拚命摇头,否认这种危险的想法,强迫自己继续去相信艾利亚。在黑道里是没有真相的,只有利益。是艾利亚帮助我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此外接受艾利亚所说的真相,我就可继续现在幸福美满的生活,否则……否则,假若我发掘到与她所说相反,而且又是无可否认的新証据,可能就会由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爆发另一场拉夫朗的血腥内斗。
「爱玛我们一起回去白屋,让我教你怎么调校茜拉那个骄傲的黑妖精。这样子做似乎很有趣。」
真相并不重要,最重要是现在的幸福。看来未来我是不可能再有什么新的女人了,爱玛一定会前所未有的对我严加看管,我的黑道生涯今后也应该会因为没有对手,而一切顺顺利利的,可是也就没有什么挑战性了。
纵然经过政变的洗礼,帝国又处于内战之中,帝都的繁荣不但没有衰退,返而因为战争而兴起的特殊贸易而变得更加兴旺了。那里将会是我人生今后二十年的舞台。
后记
就这样,极道的故事告一段落了。
余下的部分就留待读者自己想像了,主角在黑道中已没有对手了,硬要写下去只能朝当官参与政争和内战写,那不是我想写的东西。而打弱小的帮派也没有挑战性。
艾利奥斯的后宫已相当完整,要是再猎艳下去,女性角色们只会花瓶化。因此到这个地方去作一个结束,应该是合适的。
老实说手的状况不是太好,不想多说。不过有些调教的确是偏向过急了,而卡古鲁这个人物则是严重的影响了结局的收尾。好不容易才想出现在的结局。
标题:07-28极道风流传说
链接:https://niuc.net/1906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