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欲人的欲火

事情还要从那个30来岁的北漂女人说起。大院里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刘伯家请来的女佣人。她说老家在安徽,家里有男人,不知真是假,也没人在乎。
俺爸妈去山东老家探亲那会儿,俺正忙着考试,爸妈就请玲姐过来俺家帮忙做些家务,就是钟点工那种。
复习考试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来俺房间打扫时,总会走到俺跟前说:
「伊喂,小伙儿可真用功哎!」咯咯一笑,还故意用肩碰蹭俺一下。
除了她身上那股子抹蚊子叮咬的花露水香味外,俺其实对她根本就没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下午,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和俺聊聊天,俺也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头发湿湿的,俺突然觉得她蛮好看的,不知咋的眼神有点怪怪,低下头没敢朝她脸上多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个不停,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鸡巴来硬要塞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奸夺走了初夜,还抖抖索索地去小诊所打过胎。
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不怀好意,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口出去,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但隐隐感觉到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俺迎面扑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头同时间黏住了俺的嘴。俺的嘴一紧张就干涩涩的,不知咋对付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口上下转磨了起来。
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阴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了。
就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衫上面的一粒纽扣!
他把俺脱光后,又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将俺拖倒在床上,自己躺平让俺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阴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肉沟处。那只干活的手忒有劲,硬将俺那根胀大饱满的阴茎扑哧一下就插了进去!
记得俺阴茎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剥去了,龟头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往两边劈开,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用力往下摁,又用自己结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肚子下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有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泄在里面,就使劲想把阴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抽筋样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喷泄泻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17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招给破了。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当时俺射得忒急,没几下阴茎就软了一半。俺感觉她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她手滑一把没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阴茎抽了出来。
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
「别···别拔呀,我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这当口上俺小肚子地下就像触电一样,激出一身汗,正想起身去卫生间,却被她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阴茎,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肚子上,俺立马感到龟头又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股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龟头上。
尽管龟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阴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没整根插进去。俺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正在这节骨眼上,神使鬼差的门铃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给俺派来了救兵!
来叫门的刘婶。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算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感动的一连夸了她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要上我哦,我就不说你啥了,你不准和别人乱说喀!晓得你这雏儿还没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没让你戴套套子,哪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我搞到一半就···唉!」俺苦着脸怯生生地问:「你会不会大肚子?」「这哪晓得,你要是真把我的肚子弄大了,我可不放过你!」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
「如果要打···打胎呢?」俺心惊胆战,吭哧吭哧地问「想都别想!打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了咬牙。
看俺一副哭丧的样子,她扑哧笑出了声了,把俺一只耳朵扯到近前。
「瞧你这小俊模样,你要真要给我生个娃,我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喜欢你就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儿放回肚子里去!」当时也没挺明白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后来俺才明白为啥当时她死死摁压住俺的屁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的童子精全射进她的身子里,原来她用心良苦早有预谋,事后想起来真有点后怕啊!
好几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她大肚子。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求的是玩意呢?
这些天来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小初姐闹别扭了。其实那晚俺和小初姐做的事,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女人给抢夺走了。谁让自己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人家小初姐亮给俺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要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爱女人的处子之身,这才叫王道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机会总是会有的。
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没说清楚去究竟哪儿。俺妈叹了口气,说挺好的丫头,要能留下多好。妈哪儿里知道,她要不走,你儿子能活么?
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给小小初姐写信,她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向俺告别。
晚上躺在床上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她的重逢,意淫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