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晓琴][01-06完]

(一九九三年夏河山县高家河村)
(远景群山环绕的偏僻小山村,房屋稀落,参差不齐。但远处树木郁葱,炊
烟撩绕。)
(杨晓琴的画外音在具有晋南民族风味的音乐声中缓缓响起:这就是我的故
乡,生我养我的地方,那年,这里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第一章弱女侍色狼
(1)
夕阳映照着村边一座孤伶伶的农家小院。院外,沿墙桐树枝繁叶茂。院墙门
楼因久年失修,好多地方都碱的掉了皮。
远处,弯曲的山路上,一位少女跚跚而来,她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前挺后
凹,婀娜多姿。
前胸的俩大奶,丰满结实,将粉红小褂顶起好高,下身紧身牛仔裤中的大屁
股,胖呼呼,肉墩墩,随着女子走路的步子,俩屁股蛋子一拧一拧,甚是撩人。
她背着一个沉甸甸的书包不紧不慢的朝家走……
(杨晓琴的画外音;这就是我……杨晓琴,一个两年前因车祸送走父亲和哥
哥的苦妮子……)
院门虚掩,杨晓琴推门进院,一边喊妈一边朝北房走……
屋内,一个四十左右的络腮胡子赤着上身,正与一个三十余岁的妇女撕打,
他拦腰搂住披怀解带的中年妇女,在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胡亲乱啃。
中年妇女一边躲闪,一边用手推男子的头,边推边说:「兄弟,你饶嫂子一
回吧,你哥活着看病,我是欠了你的钱,可这一年多来,你没少日嫂子呀……,
横日斜操,前后开弓,吃奶亲嘴,上下三洞,凭良心说,那一次嫂子没依你……」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打听打听,咱村几十户,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俺毛
永贵不敢操。啥样的屄我没日,谁敢吭……」毛永贵把中年妇女摁在床上,俩手
撕开中年妇女的上衣,一手捏着她的一只大奶,洋洋得意地大吹大擂。
躺在床上仰面朝天的晓琴妈边挣扎边哀求:「好兄弟哩……,你嫂子今感冒
了,浑身痛的像散了架,待明天嫂子到你那……你愿意咋玩咋玩。」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你兄弟这几天忙的脚丫子朝天,一次屄都没日,
实在憋不住了,不戳你几下子,浑身能憋崩……」毛永贵一边说一边脱女人的衣
服。
(2)
院中,杨晓琴发现屋门反锁,俩手拼命的敲门,边敲边喊:「妈,妈,大白
天你关门啥?关门干啥?」屋内,浑身精光的毛永贵,正洋洋得意地骑在仰面朝
天的晓琴妈肚皮上,一手按一奶,「咕叽咕叽」的日屄。随着毛永贵大屁股一挺
一挺的动作,俩人小腹结合处,屌毛和屄毛混在一起,黑呼呼的一片。
「嗨……喜萍嫂子,你真不亏是咱高家河村的村花,人美,奶美,屄更美。
浑身白的像雪花,滑的像缎子,软的像棉花,搂着像褥子,……日着就是比别的
女人解馋,过瘾……你的屄,大小适中,松紧合适,越日越舒坦,越日越想日。
在咱村,你兄弟日屄不过三,可你喜萍嫂,你兄弟百操不厌,……」毛永贵气喘
吁吁,边操边说。
「她叔,……快,快,快下来,俺妮子回来了,你再这样,俺妮子知道了,
你让我咋活人哩?」张喜萍扬起头,边说边用手推毛永贵。可是,毛永贵刚日得
尝到点味,那会听她的……
「怕毬啥,她敲它的门,我操我的屄,互不相干。前几天,我在村西头老刘
家,她那地主老子还不是立在一边,看着我日了他下个月就要出嫁的大闺女,看
着我把熊水子射进他闺女的嫩屄,白白的熊水子顺着她的沟子壕往下流……」毛
永贵不以为然,满不在呼。
「永贵兄弟,先下来……先下来,等俺闺女走了,你再……」晓琴妈挣扎着
身子苦苦哀求。「快了,快了……再戳你几下子,我就流出来了……」
毛永贵说着站起身,俩手把张喜萍胯一端,朝前一晃一晃,张喜萍身悬空,
头朝下,难受地咧嘴呲牙,呼爹喊娘。
(特写黑粗黑粗的大鸡巴频频出入外褐内红的阴门,进去如蛟龙探大海,出
来像鲤鱼跃龙门,越日越快,越日越狠)
忽然,风风火火的杨晓琴破门而入,见母受蹂,义愤填噟,变脸失色,破口
大骂:「毛永贵,……你个畜牲。别扙着你舅是付县长,你贩煤倒焦赚了几个臭
钱,就在高家河欺男霸女,瞎了你的狗眼……」嘴里骂着,手里拎着一条小板凳,
就朝毛永贵头上砸。
床上的毛永贵见势不妙,头一偏,凳子砸在床沿上,「砰」的一声,四零五
散。他慌忙从晓琴妈屄里拽出毬,傻愣愣的下了床,光溜溜的站在地上,毛永贵
那适才还耀武扬威的的大鸡巴,这会也像死蛇一样地吊在黑怮怮俩腿之间。
床边的张喜萍,慌忙扯过一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与此同时,赤裸的毛永
贵也爬上床,日急慌忙地寻找自己的衣裳。
(3)
电闪雷鸣,雨过天晴。
适才还心有余悸的毛永贵,这会又神气起来了。面对怒火冲天杨晓琴的谩骂,
他双手叉腰,满嘴喷沫,手指舞指,大发厥词:「臭丫头,俺毛永贵在咱这一片
方远几十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欺男霸女。憨娃,那是她们
情愿,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像你妈,你爸看病借了我的钱,你
妈愿意让我打炮,一次一百元……
杨晓琴:「你放屁,你有钱有的窝囔,满村谁不知道你坑蒙拐骗,啥昧心钱
都赚……」
毛永贵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摞钱,左手往右手一甩:「这年月,有钱就是爷,
你瞅瞅,这把钱那一张干净,那一张肮脏……」
杨晓琴没词了,她气的小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泪眼朦胧的看
了她妈一眼,埋怨母亲:「妈,你咋能这样呢,原来我听别人议论,我还不信…
…,这么着,我不念书了,我挣钱给咱还债。你女儿再无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畜牲欺负妈……
毛永贵扬头「哈哈」一笑:「好妮子,我欺你妈,那是你妈找的我,你当你
妈是三六十八的,是没开苞的大姑娘,现在,小姐遍地都是,打一炮才五十块钱,
随叫随到,叫她咋着,她咋着。叫她躺着,她不敢站着。叫她脱裤子,她不敢脱
袄。说句不中听的话,只要你给钱,她们真比狗还听话……」
杨晓琴:「毛永贵,你要再在我家胡说八道,小心姑奶奶撕了你的嘴……」
毛永贵没理她,打量了一眼蜷缩在床的张喜萍,继续说道:「不信你到临汾
兵站路看一看,那里的小姐,那一个不比你妈年轻,那一个眉眼不比你妈好。那
一个不是胖嘟胖嘟的,小屄片子粉红粉红的,连毛都没有……,尤其让她们裸女
吹箫,我一手捏着她们垂在前胸的大奶子,一手揣着她们高高翘起的白屁股,二
相公往她们樱桃小口一插,让她们连噙带吸,摇头晃脑,比操她们的嫩屄爽多了
……」
杨晓琴见毛永贵没理她,上前就把毛永贵的肐膊拉着朝外拽,边拉边骂:
「流氓……畜牲,流氓……畜牲。」厚颜无耻的毛永贵,把手一伸:「妮,那你
把欠我的钱还了,我马上走,马上走……」
没等杨晓琴答话,毛永贵一把扯过床上的张喜萍,「崩」的在她的脸上亲了
一口。随口回答:「杨晓琴,你不还我钱,我照样找你妈,上她,操她,搂她,
亲她吃她的奶,操她的屄,你能把我毬咬了……」
杨晓琴看着毛永贵欺人太甚,二话没说,掂起一个板凳就朝毛永贵砸去。毛
永贵脸朝里,同时也没想到,杨晓琴敢动手,冷不防肩头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板凳。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凳子真把毛永贵砸恼了,他跳下床,拽着杨晓琴就往床上
摁,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骚屄片子,反了你了,你搅老子好事的账还没算,
还敢拿家伙打人,今你既不还钱,又不叫老子操你妈,不还钱,老子偏要操,而
且连你一块操,咱看谁厉害……」
看着毛永贵把连打带骂的女儿搂在怀里,面对面的又亲又啃,张喜萍又急又
怕,一边拉毛永贵,一边苦苦哀求:「永贵兄弟,凭良心说,你嫂子那一点亏待
过你,古树盘根,隔山掏虎,苏秦背剑,观音坐莲,那一次没依你,你饶了娃吧,
她还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毛永贵好不容易才把杨晓琴压到身下,一边动手撕她的衣服,一边答道:
「你妮小,她人小货不小。你说说,高家河谁敢打我毛永贵,可她敢。今老子制
不服这个骚屄,你老子不姓毛……」
张喜萍拉着毛永贵不放,毛永贵头一拧,脸一扬:「张喜萍,古人云,杀人
偿命,欠债还钱。一句话,俩条路,要么你给我还钱,我立马就走,要么当着你
的面,让我给你女儿开苞破处,咱俩的债一笔勾销。行,当面立字据。不行,老
规矩,一对炮一百。我照常日你,今天就日,现在就日,而且,当着你女儿面日
……」
那料,毛永贵身下的杨晓琴答了腔:「行,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要你答应不
叫我妈还债,不再欺负我妈,我答应你……」说着话,停止挣扎。
毛永贵和杨晓琴都站了起来,毛永贵左右上下打量了一下气喘吁吁,汗流满
面,披头散发,脸红面赤的杨晓琴说道:「杨晓琴,只要你同意叔当着你妈的面
给你开苞,操你的嫩屄,叔这八千块钱,不要了……,说话算话,空口无凭,写
字为证。」
张喜萍连连摇头:「不,不。憨妮子,你还小,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妮子咋
活人哩……再者,他那对把粗的馿鸡巴又粗又硬,能把我娃戳死,你妈可知道那
东西的厉害。」
杨晓琴头发一甩,心一横:「妈,你妮子豁出去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谁让我爸生病借了人家的钱,咱理亏人短。」回头对毛永贵:「写字据,快写,
快写……,趁你姑奶奶还高兴,还没变卦,快写,快写……」
毛永贵直起身,袖子一挽,胳膊一抡:「写就写,我日你,你妈得帮忙,你
妈得看着,我日你妈,你得看着,最后,你娘俩得让我操双飞……」
娘俩谁也没吱声。
毛永贵低下头,掏出兜里的纸笔,匆匆忙忙的写着,写着……
(4)
(画外音在那天,苦命的杨晓琴,为父顶债,舍身救母,无可奈何的告别了
自己十六载的处女生涯,违心的将自己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屋内,灯光昏暗,夜色朦胧。
坐在床边一手搂住张喜萍纤腰,另一只手插进她褂子揉奶的毛永贵,不怀好
意地看着站在屋角,迟迟未动的杨晓琴。「嫂子,你说说,咱晓琴适才还咋咋呼
呼的,这会咋风平浪静了呢?是不是变卦了……」张喜萍一边往外推毛永贵揣奶
的手一边说:「我说兄弟,娃还小,你千万不能糟蹋她,还是我……」
毛永贵头摇的像拨郎鼓,连连摆手:「好嫂子,你说啥憨话哩,咱都写字据
了,白纸黑字,你不能说变就变,屙出来又吃了,啥也别说了,是你家晓琴自己
脱呢,还是让我帮她脱,你说,你说……他色迷迷的说。」「……不过,我也坦
率的告诉你,我可最爱脱妮子的衣服了,她看着我,瞅着她。我拽着,她护着。
我脱着,她按着……,那滋味比啥都恣。」
张喜萍:「永贵兄弟,你看我妮刚十六,她还小……,你……」
毛永贵扬脸哈哈大笑:「好你个憨屄,十二十三,和她妈一般,长是一样长,
宽没她妈宽。十二三的嫩屄你兄弟操多了,美着哩。女娃超过十二三,小屄就长
毛了,你家晓琴都十六了,她那里肯定是茂密郁葱,芳草萋萋了……」
在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牙咬下唇的杨晓琴,低着头,缓缓的解着自己的
衣扣,解开外衣,优美的曲线,圆滑自然。脱掉内衣,白白的身子,欺冰赛雪。
卸下乳罩,胖呼呼的奶子喷薄而出。裤子脱下,玉腿肥臀,浑然天成。尤其最为
感叹的是,小腹下耻丘上,那一片倒三角的阴毛,乌油咋亮。整齐而有序的掩盖
着姑娘神秘的玉露甘泉,桃源仙洞。
尽管灯光昏暗,但毛永贵这个远近闻名的淫棍色狼,搓手跺脚,跺脚。他眯
着眼,喜的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块。嘴里一个劲啧啧的夸奖:「值,值。这妮子
真值。别说八千,一万都值……,快过来,快过来,让叔叔好好看看我妮的俏身
嫩屄,肥乳俏臀……」
杨晓琴低着头,脚步沉重一步步的朝前走,随着她的步子,双乳一颤一颤,
屁股一拧一拧,头发一摆一摆,身子一挺一挺。尤其是她俩腿之间的黑森林,上
下起伏,动荡不定。美味在前,毛永贵小眼睛圆睁,鲶鱼嘴大张,急的如热锅上
的蚂蚁,要不是张喜萍拉着他,他早扑上去了。
毛永贵使劲掰张喜萍蹲在地下抱腿的手,嘴里骂着:「臭婊子,你放手,你
放手,你眼睛瞎了,不看看你老子的鸡巴子硬是一柱耸天了吗?再不放手,老子
的鸡巴子就憋崩了……好,你不放手老子就把你的嘴当屄日……」
说着,揪着张喜萍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手握鸡巴,插到张
喜萍的嘴里,按住头,身子一挺一挺,嘴里边日边骂:「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个骚屄,我叫你在不放手,再不放手……」
只顾闭目享受张喜萍吹箫的毛永贵,根本没发现杨晓琴已到了跟前,她一见
毛永贵的鸡巴子插在她妈嘴里,怒从心起,抬手就在毛永贵脸上狠狠的搧了一耳
光。嘴里骂道:「毛永贵,你个畜生,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妈了吗?你说话算放屁
了。从今天开始,有什么事,冲你姑奶奶来,你姑奶奶奉陪到底。」说着,仰面
躺在床上。
毛永贵感到左脸上火辣辣的痛,刚想发作,一见杨晓琴怒不可遏,吓的三魂
丢掉俩,连忙上前笑脸相迎,「好侄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我
妮子打的好,你再打一下,再打一下,你叔愿意挨。」怯生生的从张喜萍嘴里抽
出阳具,俯身看着杨晓琴,嘻皮笑脸,低三下四。
他把杨晓琴的俩条腿放到床上,撇开。伸手拨开浅褐色的阴毛,用手撑着,
喜恣恣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杨晓琴的小腹下长满了浓密的阴毛,蔓延着俩腿之间
处子小穴,一直延伸到屁股。阴毛掩盖了少女的阴沟。撑开它,他看见上方有一
个微红的肉瘤,肉瘤下,俩片暗红色如同鸡冠般的肉唇中,一个拇指粗的小洞,
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毛永贵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小肉瘤上轻轻一拨拉,杨晓琴全身就哆嗦。拨拉
一下,哆嗦一下,他笑着低下头,伸出舌头,插进阴沟,噙住中间那个小肉瘤,
连吸带吸,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张喜萍也顾不上羞耻了,她站在毛永贵身后,俩奶往他脊背一贴,搂住毛永
贵的腰来回摆动,苦苦哀求:「兄弟,别舔了,你看娃难受的都快哼不出来了…
…」毛永贵一边舔屄,一边随口答道:「喜萍嫂,咱晓琴的屄,真鲜,……真嫩,
你兄弟一辈子……都舔不够。」
看着通红的阴沟中,一股亮晶晶的细流缓缓的流出,慢慢地顺着白皙皙的沟
子壕往下滴。毛永贵抬起了头,大惊小怪:「出水了,出水了,这女子瘾怪大,
哈,哈,哈……
[暗]
(5)
张喜萍被逼坐在床沿,怀抱裸身撇腿的女儿,眼瞅着毛永贵赤身撅腚,一只
手撑着妮子的阴门,另一只手端着黑呼呼的大鸡巴,用通红咋亮的龟头,在杨晓
琴那粉红的阴沟里来回蹭。他连说带笑,眉飞色舞:「快看,喜萍嫂,咱妮子的
屄,咋鲜,咋嫩,别看你兄弟这麽多年来,各式各样的屄都日过,像咱妮子这麽
嫩的屄,还是第一回见……,你瞅,这妮子瘾真大,才多大一会,又流水了……」
毛永贵抬起头,看了面色苍白的杨晓琴一眼,回头吩咐张喜萍:「嫂子,把
晓琴的大腿再撇开一点,……兄弟我要插进去了,……」说着,将龟头对准杨晓
琴的阴门,身子前一挺。
「妈呀」随着杨晓琴的一声尖叫,头在母亲怀里来回摆动,豆大的汗珠,亮
晶晶的顺脸而落。「她叔,插浅点……娃痛……」张喜萍对弯腰操屄的毛永贵说。
谁知,毛永贵不但没往外拔毬,反而抓住杨晓琴的俩胯,朝怀里一拉,「呲」
足有八寸的大鸡巴,连稍带根的插进了妮子的身子。紧接着,狠日猛操,三下五
除二,晓琴那殷红的处女血,就顺着毛永贵那频频出入的肉棍子汩汩而出。
毛永贵:「喜萍嫂,咱晓琴的屄,真紧,真热,可比你强多了,你瞧,这没
几下,就快把你兄弟的鸡娃子煮熟了……夹断了,……真美啊。」他日着屄,洋
洋得意的对张喜萍炫耀他的光荣历史:「不是你兄弟我吹哩,别看你兄弟老婆前
几年跟人跑了,可现在你兄弟有钱,啥样的屄都操过,女学生,女护士,商店的
女工,学校的老师,凡是带女字的,你兄弟啥滋味都尝过。」
(特写痛苦万状的杨晓琴,面色苍白,汗流满面,闭目咬牙,疼痛难忍。)
喜萍:「永贵兄弟,行了吧,我妮子实在撑不住了,你瞧瞧,娃的头发都湿
透了……」毛永贵:「快了……快了……,快出来了,你叫娃再坚持……一小会。」
说着,说着,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张喜萍一看不好,忙不迭的说:「她叔,你千
万……别给娃灌进去,妮子太小……」
毛永贵:「知道……知道,老规矩,我流到你嘴里,你替她……」说着,从
杨晓琴屄里拽出鸡巴,扯过喜萍,把湿淋淋的鸡巴塞到她嘴里,快快的戳了几下,
猛的朝前一顶,浑身抖擞。扬起头,痛快地:「我的妈呀,可是流出来了……」
毛永贵的熊水子流的可不少,流了张喜萍一嘴不算,还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滴
……「
(6)
(杨晓琴的画外音:就在那天夜里,为了还债,毛永贵不但糟蹋了我,而且
还当着我的面,变着花样作践了母亲……)
赤身站地的张喜萍,把侧卧床榻的女儿放好,拉过一床被子,掖好被角,回
身看着还赤全身的毛永贵:「兄弟,行了吧?」毛永贵摆摆手,淫笑起来:「不
对吧,我还没叫晓琴看我日你,这事能算了……」丧心病狂的毛永贵,把光光的
张喜萍搂在怀里,一边吃奶,一边往床前的写字台旁拖。
「晓琴,快看,我要日你妈了。」说着话,就把她按在写字台上,来回摆动
身子,用粗粗的大鸡巴来回蹭着她摆腻白腻的大屁股,继而,一手按住张喜萍的
脊背,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她那深褐色的饺子缝,身子朝前一挺,鸡巴
子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张喜萍的身子。
张喜萍啊了一声,趴在桌上,俩手捂脸,咿咿呀呀地叫着,身子随着毛永贵
的动作,一前一后,一前一后。胸前那俩沉甸甸的乳峰,蹭的桌面吱吱作响。
「晓琴,快看,我给你妈插上了……」毛永贵说。
杨晓琴睁开眼,看着母亲身受其辱,想起来,但只挣扎了几下,浑身的酸痛
又使她躺了下去。毛永贵:「张喜萍,日死你……,日死你……」毛永贵边日边
拖张喜萍,使她赤裸裸的站在女儿面前,母女相隔不到十公分。杨晓琴请楚的看
到,毛永贵那粗粗的大鸡巴,在母亲的阴道来回出入,垂在阳具下的蛋蛋子,一
下下拍打着母亲的大屁股。
接着,毛永贵拧过母亲的身子,掂起她的一条腿,嘴里说道:「晓琴,快看,
快看叔的鸡娃子日的你妈爽不爽……,爽不爽……」
……冰凉的水泥地面上,毛永贵把一线不挂的张喜萍仰面推倒,拽起她的俩
条腿,左右一撇,然后把硬入铁棒的肉棍子插入她的下身,拖住她的胳膊在屋里
转圈圈。「晓琴,你叔的这招叫夕阳西照。」说着说着呼呼拉拉就转了几圈子,
痛的张喜萍咿呀呀的乱叫唤。
随后,毛永贵放开张喜萍的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转身,面对面的拦腰一抱,
放到写字台上,握毬撇腿,狠狠的给她插上,抬腿搂腰,离开了桌子。在屋里来
回走,日着走着,走着日着,在屋里的隔墙上碰一下,碰一下。他每碰一下,张
喜萍就尖叫一声。
毛永贵:「杨晓琴,不知道吧?你叔这招叫骑馿看唱本……」
玩够了,过瘾了,毛永贵把张喜萍将床上一扔,抓起俩条腿朝上一举,往开
一撇,插进去晃了起来。忽然,他嗨嗨了俩声,身子朝前一顶,浑身一哆嗦,又
一股粘呼呼的精液,全部射进张喜萍的屄中。张喜萍睁眼看着毛永贵头冒虚汗,
说:「兄弟,你歇歇吧,嫂子实在顶不住了……」
毛永贵低头在张喜萍的奶子上亲了一下,哈哈一笑:「喜萍嫂,你兄弟来的
时间,喝了半瓶狗鞭酒,别说你娘俩,再加三,你兄弟照样日的她们呼爹喊娘…
…」说着连毬都不拔,又压着张喜萍晃了起来。
(7)
(杨晓琴的画外音:我真后悔了,后悔不该中了毛永贵的圈套,但错已铸成,
追悔莫及。全部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
毛永贵骑在侧卧床榻的张喜萍大腿上,扛起她的一条腿,一下下的操她。随
着毛永贵的进攻,张喜萍嘴角一咧一咧的呻吟。她伸手摸着女儿毫无血色的脸,
轻声问道:「妮子,你那还痛吗?」杨晓琴看着身受其辱的母亲,此刻还在关心
自己,她抽泣着,伸出胳膊,撩开母亲垂在前额的头发,摇了摇头。
毛永贵一边日着张喜萍,一边看着这幅不合时宜的母女舔犊图。他不但没有
怜香惜玉,反而萌生了另一个罪恶的企图。他俯在张喜萍的耳边:「嫂子,下一
个节目《母女同操》,保准比刚才单操独日,精彩解馋。」张喜萍回过头:「永
贵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折腾俺娘俩了……」日着张喜萍的毛永贵哈哈
大笑:「你当我那八千块钱就那麽好还,你错了,今天你兄弟,一定要日够,日
爽,日过瘾,决不罢休。」
「憨嫂,你们女人生下来就是供俺男人玩的,你们的脸白吧,是供俺们瞧的,
你们的奶翘吧,是供俺们男人吃的,你们的嘴最有用,既能亲又能操,一物俩用。
你们的屄,不但要为俺们男人传宗接代,而且,还要让俺们日着过瘾,寻舒坦。
是男的全爱操女人,是女人全爱男人操,你说对吗?」毛永贵一边日着张喜萍,
一边胡说八道。
别看毛永贵累的像夏天狗歇凉,粗气直喘,拔毬而卧,一手撸着自己已经软
下的阳具,另一只手揉搓着张喜萍那肥嫩嫩的大屁股,不言不语,其实他一肚子
坏水,没安好心。他探起身,俯在张喜萍耳朵上说:「喜萍嫂,咱们的压轴大戏
母女同操该开始了吧。」
张喜萍刚说了句:「永贵兄弟……」躺在她身后的毛永贵抬手捂着了张喜萍
的嘴:「喜萍嫂,咱们可有言在先,这母女同操,协议上有,你们不能一会一个
歌……那好,你和你妮子,我不日了,你给还钱。要没钱,照章办事。你快爬在
你妮子身上,我要玩蜻蜓点水,二龙戏珠。」
「过了今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谁也不欠谁的。」
躺在被中的杨晓琴,清清楚楚听到了母亲与毛永贵的对话,一脚蹬开了被子,
嘴唇一咬:「妈,咱依他,看他个畜生,还能使出啥损招,。不过,毛永贵,你
小姑奶奶有一个条件,今晚的事,那完那了,明天你要敢向别人透漏半个字,你
姑奶奶……我杀了你。」
毛永贵高兴的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行,行,行,好,好,好。咱今
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我违约,天打五雷轰。在家叫火烧死,过河让
水淹死,出门给车碰死……」
在毛永贵不停的催促下,赤身的张喜萍终于让女儿站地爬床,自己撅屁股沉
腰,骑在女儿背上,曲腿挺臀,摆出挨操的架式。毛永贵站到了地下,双手握毬,
在杨晓琴红肿的阴沟里来回蹭,满嘴喷粪:「还是俺侄女说话算数,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说着说着,将鸡巴往下一按,对准妮子的桃源仙洞,全根尽没,
直捣黄龙。
杨晓琴先喊了一声「我的妈呀」,随后,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毛永贵
一边晃一边问:「大侄女,你叔的家伙厉害吧,日的我娃爽不爽,美不美,舒坦
不舒坦。」三深一浅,三浅一深。此刻的杨晓琴,只觉的酸麻痒痛,既有说不出
的难受,又有说不出的舒服。
趴在女儿身上的母亲,回头招呼毛永贵:「兄弟你日你嫂子吧,你瞅瞅,俺
妮的那都肿了……,」毛永贵随口答道:「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了……」说着
话,快快的在女儿的屄里插了几下,拔出毬毫不犹豫的将沾满女儿淫液的阳具,
顺着张喜萍那俩扇白勾蛋子中间插了进去。
张喜萍觉的肛门猛的一疼,不由大吃一惊,回过身推毛永贵,说道:「兄弟
你日错地方了,快拔出来,我勾子痛死了。」毛永贵嗨嗨的笑着:「嫂子,日屁
眼有日屁眼的价,一会我再给你2000,总共1万,你不吃亏吧。」说着话,
抱住张喜萍的俩胯,仍然狠日猛操……
[暗]
(8)
(杨晓琴的画外音:自从出了那事,母亲连病带气,没过半年,妈妈就撇我
而去。穷到街头没人问,舅舅不管,姑姑不问,倒是我的一个远房小姨收留了我
……)
野岭荒山,独碑孤坟,秋风萧瑟。
黄昏的余辉,映照着浑身缟素杨晓琴,她跪在母亲的坟后,低声抽泣,欲哭
无泪。
高高的黄土堆,横卧尘埃,悲惨凄凉。坟后,摆放着几样简单的供品,正中
一侧,插着一个红红的花圈,坟前,高高飘扬的引魂幡,在晚霞映照中摇曳飞舞,
动荡不定。
杨晓琴的背后,一位二十四五的少妇,扬脸向天,一言不发。她短裙长褂,
衣着时髦,描眉画眼,面目佼好。烫发涂唇,身材窈窕。时而山风刮过,裙摆掀
起,白花花的大腿和粉红的三角裤,忽遮忽掩,时隐时现。
「妮,别哭了……跟小姨走,有你小姨在,我娃受不了屈……」说着话,弯
腰低头脑拽杨晓琴。杨晓琴高喊了一声「姨」娘俩抱到了一起[。
(暗)
第2集小姨张喜英
(9)
[远景;热闹非凡的大运路,虽近黄昏,但仍车水马龙,啦叭声声,南来北
往,熙熙嚷嚷。大道俩侧的刺槐和塔松,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沿路俩侧,各
式各样饭店,星罗棋布,一座连一座。]
[近景;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座有阳台,走廊,贴瓷砖镶金边的俩层
砖混小洋楼。楼前,一块足有一亩地的广场南边,一个长方形的广告牌拔地而起,
顶部有霓虹灯组成的四个隶书大字《亨通饭店》,引人注目,熠熠生辉。广告牌
子下的停车场,各式各样的大小汽车,鱼贯而入,各车中不时下来一对对红男緑
女,忼丽佳人。他们陆陆续续的向大楼走去。]
饭店前,走廊下六盏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随风摇曳。大门俩侧,一边一个
落地音箱,全都播放着震耳欲聋流行音乐。门前俩柱,鲜红的大对联与墙上的白
瓷砖,相映生辉,上联「妹代姐感天动地」,下联「姨作妈恩重如山」,横批;
孤女有依。
大门俩侧,身着大红旗袍的张喜英,与三个十五六岁的女服务员,小玉,小
蕾,小燕,笑脸相迎的与进门的男女客人打着招呼。
这三妮子,肥环廋燕,各有千秋。小玉最大,国字脸高鼻梁,大眼浓眉,口
红齿白。前胸上双乳高耸,后腰下肥臀浑实。小蕾次之,细高个,瓜子脸,柳叶
眉,杏子眼。前挺后凹,身材苗条。小燕最小,小巧玲珑,婷婷玉立。就是前胸
大奶,后腰屁股,大的出奇,与她身材及不相称。
「张姨,您好,快进去,快进去……」「李叔,你才来,一路辛苦了……」
「赵哥,你可算来了,想死你妹子了……」虽然,男女客人都点头答话,什么同
喜,同贺,异口同声,北调南腔。
进门时好些客人,在答话的同时,都要在老板娘,或服务员身上揩一把油。
有的揣奶子,有的摸屁股,甚至还有人亲嘴,手插到裙子里面抠插,吓的她们胡
呼乱叫,又蹦又躲。
一楼大厅内,人潮涌动,笑语声声。一瞬间,互相问候的,对面寒暄的,牵
手搂腰的,侃侃而谈的,应有尽有,彼此起伏。大厅中央靠着东边墙,新搭了一
个小舞台,台中间几个妙龄少女,坦胸露背,载歌载舞。台俩侧的高音啦叭,时
而,播放景雪变的蒲剧《山村母亲》,时而,播放许爱英的眉户《继母情》。字
正腔圆,悦耳动听。
舞台后幕,是一整块深褐色的金丝绒,上部,用霓虹灯围成的「祝杨晓琴生
日快乐」几个童体美术字,忽明忽暗,忽緑忽红。下部,摆一溜鲜花,五颜六色,
鲜艳芬芳……
二楼顶头,杨晓琴的卧室里,杨晓琴坐床趴桌,托腮沉思,目不转睛的望着
对面墙上的母亲遗像,悲喜交加,一言不发。
忽然,身着盛装的小玉姑娘推门而入:「好妹子,别发呆了,今天既是你的
生日派对,又是你给咱小姨认闺女的日子,你不到场,这台大戏咋开锣。」小玉
一边翻箱倒柜的给杨晓琴找新衣服,一边嘟囔着说:「好妹子,你瞧咱小姨跟你
多亲,这次你的生日派对,她不但从县礼仪公司请来司仪和演员,还从省里地区
里请来几位名演,为你献歌助兴,难道你还不满足?」说着话,二人相跟下楼。
途中,小玉振振有词的向杨晓琴炫耀她小姨:「咱姨面恶心善,待我们可好
哩,别的饭店根本不拿我们服务员当回事,干活累不说,吃饭还不让你上桌,每
天把客人吃剩的残汤剩饭拿回去一热,就让服务员吃那个。可你小姨不一样,同
吃同住,还时不时的给我们零花钱,春秋俩季还花钱给我们买衣服。」
……楼下,《祝杨晓琴生日快乐》的派对,随着细高个美女司仪开始的一声
令下,门里门外的音乐全成了《祝你生日快乐》。
门外台阶,十七墩烟花依此升空,五颜六色,忽高忽低。嗤砰嗤砰的鸣炮声
接连不断,震耳欲聋。大厅舞台上,满面春风的张喜英,与丈夫田山根正中端坐,
杨晓琴红衫蓝裙,向小姨,姨夫口称姨爸姨妈,磕头谢恩。这时,所有音乐又换
成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礼毕,一身大红的张喜英,走到舞台中央,手握话筒说:「苍天在上,大地
为证,我张喜英今天向各亲朋宣布,收外甥杨晓琴为女儿,日后,视为己出,以
报姐恩,」说着话,挥手叫杨晓琴上前,将一条24k的金项链戴到她脖子上。
刹时,舞台上下,拍手欢呼,掌声雷动。
……开席了,一楼大餐厅,三排十五桌,座无虚席,宾客盈门。人来人往,
男女老少,喜气洋洋。已换上白大褂工作服的小玉,小蕾,小燕,在大厅里端盘
递碗,来回奔忙。她们陆续的从左侧门外的厨房。将各式菜肴汤水端进大厅。一
瞬间,你呼我喊,煦煦嚷嚷。
酒斟三巡,菜过五味,满面春风的张喜萍英端盘拿酒,领着刚认的女儿杨晓
琴从外到内逐桌敬酒。张喜英逐个介绍:「这个是你当公社书记的刘叔叔……」
晓琴叫一声叔叔,鞠一个躬,双手递上一杯酒,客人应一声,端起一饮而尽。
随后,几张百元大钞,像蝴蝶似的飞入端酒的茶盘里。「这是你县委工作的
杨阿姨……」还和刚才一样,只要客人端酒一饮而尽,就有几张大钞落入端酒的
茶盘……
走到最后一桌,还没等喜英介绍,男客就站起身,开口说道:「英子,别介
绍,这妮子我认识,杨晓琴。全地区数学竞赛第一名,河山中学的高材生。妮,
我说的对吗?」杨晓琴点了点头。张喜英:「琴琴,这位是你当县委书记的杨伯
伯……」
话没落音,客人脸一沉说道:「英子,叫的不对吧?」张喜英笑着马上改口:
「琴琴,叫干爸。叫干爸。这是姨妈给你认的干爸,咱太平县的牛书记。」她转
身指着同桌低头吃菜的中年妇女,「那是你干妈。地区中级法院付院长。」张喜
英接着说。杨晓琴一愣,马上抬头看了看,甜甜的叫了声:「干爸,干妈。」深
深的鞠了三个躬。那个干部模样的中年妇女说:「晓琴,你干妈也没啥送你的`
……」
说着,从桌上拿起皮包,掏出一摞百元大钞,接着说:「这是一万七千块钱,
干妈送你的,俺妮十七了,一加七等于八,八八大发,图个吉利,别嫌弃。」杨
晓琴刚低着头接过钱,站在一旁的张喜英马上吩咐杨晓琴:「快谢谢你干爸,干
妈。」杨晓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干爸,干妈。」牛书记立即哈哈
大笑:「她妈,你不是说咱三个小子没闺女吗?这不从今天起,咱也有闺女了,
也有人给咱扯明旌,打幡了……」
夜静更深,客走主安。送走了一拨拨的客人,杨晓琴拿着今天收的礼钱,随
小姨走进了二楼张喜英的卧室。进门坐定,张喜英一边喜滋滋的整理着杨晓琴放
到桌上的钞票。一边高兴地说:「琴琴,你看看,要不是我妮国色天香,要不是
你姨妈人缘面广,那能收这麽多。」
咱今天一共收4万8,除了开销[的一万六。净赚三万二。「张喜英一边说,
一边在大腿上摔着硬棒棒的钞票。
杨晓琴看了小姨一眼,随口答道:「还是俺姨妈……」张喜英沉下脸,语重
心长地教育女儿:「妮子,而今,钱权二字,缺一不可。你仔细想想,咱要不是
欠他毛永贵的钱,他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和你妈,他毛永贵不是仗着他舅是付县
长,他敢在高家河横行霸道。要是在太平县,就凭你姨妈个人缘,你干爸是县委
书记,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不管张喜英咋说,杨晓琴还是想不通。因为刚才在敬酒时,那些「深山出俊
鸟,风凰落梧桐」的赞誉,千篇一侓,听着肉麻。更有甚者,晓琴敬酒时,不瞅
人家姑娘的脸,专瞅人家的前胸后背,俩腿之间。眼珠直勾勾的,像要透过她薄
薄的衣裙看到她赤裸的裸体。但她小姨熟视无睹,不以为然,好多时候,杨晓琴
清楚的看到,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头头脑脑,一到小姨走近,就摸她的大腿,
揣她的奶子。可他任其所为,动都不动。
[暗]
(10)
[杨晓琴的画外音;下山后,姨妈送我到县城高中读书,每逢星期天,我都
要回饭店……那天……]
大运路口,身着红衫白裙的杨晓琴,背着书包,从对面的公共汽车下来,向
亨通饭店走。餐厅门口,服务员们在择菜,她们打闹着,说笑着,小玉,小蕾把
年纪最小的小燕仰面朝天的摁在地上,姑娘俩脚乱蹬,一阵风起,裙子褂子齐掀
起,姑娘俩腿之间的小宝与前胸的大奶子得见天日,俩人乐的哈哈大笑。
杨晓琴走到跟前,拉起压着小燕的小玉,小蕾,问道:「你们咋以大欺小呢?」
俩人直起腰说:「这妮子才十二三,就敢取笑她小姑奶奶,活该,活该。」杨晓
琴拉起小燕,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关心的问:「燕子,你今天咋不穿内裤,戴乳
罩呢?」
小燕一边低头弄着压皱的衣裙一边说:「琴姐,是咱小姨不让穿。她说,顾
客是上帝,这样,人家摸着玩着都方便……」然后满不在呼的说:「姐姐,你也
不要少见多怪,咱蒙亨坡都是这,要不,咱着太平,河山,夏县三不管的地方,
比那都红火呢。」
晓琴听完小燕的话,提着小包就要进饭店。小玉快步赶来,拦住她说:「妹
子,咱小姨交代了,公社刘书记来了,没她的话,任何人不得进去……」晓琴扭
头一看,饭店对面,果然停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
「不要紧,不要紧,我把包送进去就出来……」晓琴回头拨开小玉的手,缓
缓的説.説着,撩开餐厅的白塑料带厚门帘,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杨晓琴上了二楼,走到自己住的小屋,放下包,刚要转身离去,相邻客房小
姨舒服的哼哼与一个男人啊啊的叫喊,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忽然「啊呀」
一声尖叫,杨晓琴连忙走到客房门前,顺着锁孔朝里看去。
屋内,靠南墙的席梦思上,赤身裸体的张喜英正面对面的骑在中年男子的肚
子上,屁股高撅,俩手撑地,一前一后的耸动。双目微闭,咿咿呀呀的低声呻吟。
「英子,你的功夫……越来越深了,没几下,就整得你哥……浑身都酥了。」刘
书记说。
张喜英抬起头,将垂在前额的披肩发往后一甩,嘟囔着:「老刘,不是你妹
子吹哩,你妹子一个人让你们三个……嗨,嗨,嗨。」张喜英快快的耸了几下,
然后,软软的爬到那个男子身上,将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塞到他嘴里问:「老刘,
你妹子的鲜桃甜不甜?」
老刘一边推张喜英的前胸,一边说:「英子,哥跟你商量个事。」说着,俩
个人仰面朝天,幷排躺在床上。张喜英俩条腿大张,漆黑的阴毛,乌油乍亮。老
刘抬腿曲膝,左右摆动,磨蹭着她那毛绒绒的部位。
张喜英双手抱头,腋下黑呼呼的,她转过脸问:「啥事,刘哥。
刘:「你看你家晓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想……」张喜萍英头摇的像
拨郎鼓:「不是妹子心狠拒绝你,咱饭店三个加上我,四个人还管不够你……,
你还像饿狼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老刘翻身爬到喜英身上,腾出
一只手,捏着鸡巴给她插上,又呼吃呼吃的干了起来。
忽然,张喜英猛的把压在身上的老刘一推,无奈的说:「老刘哥,别生气,
那天县里牛书记认晓琴作干闺女,你也知道。他想干啥,我比你清楚,你敢和他
争……」
老刘又要爬起来找喜英,喜英翻身趴下,向外高喊:「小玉,小玉,进来帮
姨一会……」小玉答应着跑进来,杨晓琴连忙朝外走。
(11)
晓琴出了门,就听到小蕾正在数落小燕。
小蕾:「燕子,你瞧人家小玉,虽比咱俩大不了几岁,可人家是全活,吹拉
弹舔,摆摇挺夹,样样精通,人见人爱。那像你个傻屄,前次,蒙亨大队的王书
记来上了你一次,临走,对咱小姨说,日你就像戳木头,咋摆调都是一个活死人,
夹的人家生痛,一点都不舒服。瘦不拉肌的,奶小腿细,连那地方都是平的,一
点都不凸。」
小燕:「你好,这俩天,翻砂厂的卫老板没戳你,你就浪起来了,还说我哩。
我看就是胖老卫稀罕你,来店的客人,有几个找过你。」小燕一转头,看到杨晓
琴不吱声了。
小蕾仍在那里大吹大擂:「咱几个谁也别说谁,那一个也比不上咱小姨,别
看咱小姨,才二十七八,方圆几十里,你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短短几
年,亨通饭店,从摊到店,从房到楼,越干越红,越干越大。
县里地区里的头头脑脑,那一个咱小姨没关系,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的家
伙,那个粗,那个细,那个长,那个短。咱小姨绝对一清二楚。「小燕拉了小蕾
一把,示意晓琴来了。
小蕾扭过头,马上停了。
屋中,男人日屄的「嗨嗨」声,女人挨毬的哼哼声,一阵一阵或高或低。小
燕:「琴姐,,小玉棒着哩,那是咱小姨的左膀右臂。刘书记那个骚货,要不是
怕小姨,早把小玉弄到公社去了,省得三天俩头往着跑。走,妹子让你开开眼。」
杨晓琴:「我不去,不去……」小蕾把她一拽:「琴姐,别害羞,咱蒙亨坡,
这是平常事,我知道那能看到……,保险你能看的一清二楚。」三个人,手拉手,
向楼上走去。
客房西头,三个姑娘踩着椅子,顺着窗上的圆烟囱孔,津津有味的朝里看…

屋内,小姨撇开腿,坐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小玉的脊背上,另一条腿大大的
张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一只大奶,嘴里嗷嗷的叫着。小玉站在地下,低头钻在
小姨的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小姨黑褐色的阴部,啧啧的连舔
带抽。
公社刘书记则立在小玉背后,将鸡巴插入小玉的屄中,俩手拽腰,一挺一挺,
从背后干着小玉。小玉俩手趴床,胸前下垂的俩奶,随她身子的动作,一颤一颤
的。
别看刘书记日小玉忙的气喘吁吁,可也没冷落张喜英。时而,身子前探,腾
手搂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塞到她的嘴中,舌头缠舌头的绕在一起。忽然,刘书记
抬起头:「英子,还是咱家小玉,你刚才大半天都没把我的那东西整出来,看看
这才几下,我就实在憋不住了……」
喜英唔了一声,推开小玉的头:「老刘,你今天没戴套,快拔出来,别给娃
灌上……」这时,站在小玉背后的老刘,猛的揪住小玉的头发朝起一拽,一手拉
起小玉的一条胳膊,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张喜英一看不妙,慌忙跳下床,搂住老
刘的腰朝后一拽,白花花的熊水子,就从那黑毛丛中喷薄而出,粘粘的窜了小玉
一屁股。
[暗]
(12)
[杨晓琴的画外音;我住在小姨的饭店里,这件事叫我终生难忘……那天深
夜……]
「喜英,喜英……」随着叫喊,一个醉熏熏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跑进门,
手指舞肢喊着小姨的名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整俩菜,拿瓶《北方烧》,叫
小蕾……送到楼上包厢里,我,我,我……」说着,说着,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张喜英笑眯眯的从卧室走出:「小蕾,小蕾,你卫叔来了,叫你姨夫炒俩菜,
送过去……」小蕾低头应了一声,立即一路小跑的进了厨房。吩咐完小蕾,我小
姨也挑门帘进了包厢。
我站在屋里,从那未遮严的门帘缝,看到了自己不应看到的一幕。包厢内,
卫老板正与小姨撕打。卫:「英子,让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小
姨一边在老卫怀里挣扎,一边拨他的手,笑着骂他:「老卫头,你也不撒泡尿照
照你自己,你是尝姑奶奶的人吗?天生吃糠咽菜的嘴,还想吃天鹅肉。」
老卫搂着挣扎出怀的小姨后背,宽宽的身子来回蹭,嘴里说道:「你忘了吧,
你刚开张那会,你哥没少给你钱,也没少尝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没那资格。
可亲一口,决不犯法。」这时,小蕾端菜走进了包厢,小姨敏捷的挣脱身子,一
边用手指撩自己刚才弄乱的头发,一边往下拉弄皱的衣服。
老卫头见猎物上门,立刻把放好酒菜转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怀里,一只手伸向
小蕾的小褂,另一只手塞进女子的裙子。「亲侄女,姑奶奶,你卫叔作梦都梦见
我娃的小妞妞,让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宝贝长毛了没有?」随着老卫手在小
蕾身上的揣捏,女子发出一声声尖叫。
喜英:「死妮子,穷嗥啥。你妈看病,你卫叔一把就给了你三千,你有良心
吗?摸你几下,能少你一块肉。」挣扎中小蕾:「好姨哩吧,卫叔每次打炮,都
喝那性药,那玩意比铁棒还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肿好几天。」喜英:「老卫,
少跟她啰嗦,捂着嘴,省的她嗥的像杀猪一样。」
老卫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兴奋万分,他一只手按住小蕾,
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把那长达八寸的大鸡巴子掏出来,对准妮子的勾蛋
子只一插,轻车熟路,全根尽没。老卫一手揪着小蕾的头发,摁着她。
另一只手垂在那,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晃着。嘴里骂道:「叫你不识好歹,叫
你不识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过头哀求:「卫叔,你轻点,你的毬
头快日到我嗓子眼了……」
小姨拍了拍双手,走出了包厢。「小姨,咱们这是干啥哩,人家小蕾不愿意,
咱咋强迫人家……守在包厢门口的杨晓琴问。张喜英脸一沉说:」琴琴,你不懂,
我慢慢告诉你,你小姨是穷怕了。那年,我嫁给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
那会小伙子聪明能干,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开了一个小吃部……
[化]
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个用棚布搭的小吃摊,新婚不久的张喜英与丈夫田
山根在小吃摊前忙碌。大锅的长条桌前,有十几个顾客喝羊肉汤,吃饼子。张喜
英给客人添汤拿烧饼,田山根在不远的另一个炉子上熬羊汤烙烧饼。
「老板,结账。」中间的一位顾客站了起来。张喜英笑容满面的走到跟前说:
「一碗羊汤八块,三个饼子。三块一共十一块,你第一次来,咱照顾你,给十块
算了。」顾客掏钱付账,转身外走。张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来。」
顾客应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车,搭腿骑上走了。
「老板,添汤再拿俩饼子。」又一名顾客喊道。张喜英喜滋滋在炉前铲了俩
饼子放到他跟前,又高兴的端着碗走向汤锅……
[淡]
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我和你姨夫虽然挣的不多,
但日子还能过的下去。谁知有一天……
[化]
夜晚十点,一辆警车自大运路向小吃摊飞驰而来。车到门前停住,从车上走
下来几个穿便姨的公安人员,他们一涌进了门。为首的低个子问:「谁叫田山根。」
你姨夫站了出来答应道:「我就是。」低个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贾建林,太平
县公安局的。有人检举你饭店有卖淫,贩卖淫秽录像带嫌疑,我们奉命搜查。」
说着掏出证件晃了一下。田山根:「同志,搞错了吧。这饭店就俺夫妻二人,
你说谁卖淫?」贾建林:「你老婆叫张喜英吧,她有卖淫嫌疑,我这有她卖淫的
照片……」
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来回晃。你姨夫火了,破口大骂:「你放屁,
你们公安局办案就凭嫌疑吗,我说你妈还有卖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贾建林
扬了扬手,想与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来.回过身,恶狠的吩咐手下:
「你们几个在他住地仔细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证据。」
刹时间,几个人翻箱倒柜,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大塑料袋出来。
「所长,这里面装的全是录像带。」贾建林:「田山根,你嘴不硬了吧。你还有
啥说的,带走。」张喜英连忙阻拦,高喊:「这东西不是我家的,不知那个缺德
鬼栽脏害我们哩。」几个人没理她,推着田山根出了门。
……[淡]
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文革刚结束,各种法律都不
健全,至上而下,乱哄哄的。没几天我就收到了你姨夫劳教半年罚款三万的判决。
当时,万元户像风毛鳞角,一个县没有几个。愁死了,你小姨一个人到那弄这三
万块钱呢。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有一天傍晚……
[化]
累了一天的张喜英刚站到门口,有一辆豪华小轿车到饭店门口停了下来,车
上下来俩位西装笔挺,皮鞋乍亮,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年轻人。他二人走到张
喜英跟前,其中一个细高个撇着京腔问:「你叫张喜英吧。」张喜英点了点头。
「进去谈,进去谈。」张喜英接着说。
进门坐定,张喜英到了俩杯茶,坐到了二位对面。其中一个细高个说道:
「张老板,俺们是黑龙沟煤矿的,矿上有50辆专往翼城送煤的大卡车,俺老板
五十多了,那天也进几十万。他一辈子没啥嗜好,就是喜欢漂亮的小媳妇,你若
能陪我们走一趟,老板叫运煤车都到你饭店吃饭,保管不出半年,你就能挣几十
万。你丈夫的事,他给你办,保你平安无事,一分钱不掏。」
张喜英面有难色,一言不发。「张老板,你觉的为难,就算了。」那低个说
着站起来要走。「能行,不就是一晚上吗,我跟你们去……待我换身衣服,行不
……」
张喜英说道。低个子见张喜英答应了,高兴的双手一拍:「好,好,我们等
你,我们等你……」他说。
不大会,张喜英走了出来。但见她……
个头不高也不低,不肥不廋挺苗条。大红旗袍紧有廋,玲珑剔透能瞅着。臀
部裹的圆溜溜,乳房隆起漫漫高。白酥酥的脖颈带项链链,丽生生的双肩披彩条。
人面桃花瓜子脸,又白又嫩赛蜜桃。勾魂斗魄消魂眼,鼻若悬胆现英豪。酒窝暗
藏迷人醉,小嘴一抿乐逍遥。
换然一新的张喜英跟俩位西装男上了豪华轿车,向县城方向开去。
……[太平县城最高级的豪华宾馆,馨香浴园。高耸入云,灯火通明。五颜
六色的霓虹灯,顺着大厦四角中间,横緑竖红,不停的变幻着各种颜色,门前广
场,大理石铺贴,黄铜条界格,豪华大方,光滑整洁。正中间椭圆形喷泉池,水
柱一喷十几米高,先中间后四周,先四周后中间……
张喜英跟着俩位西装男坐电梯到了七楼708房间。一进门,张喜英就大吃
一惊,暗红色的金丝绒墙面,脆緑色的大新疆地毯,一屋子红梨木仿古家具,一
圈子乳黄色真皮沙发,屋中间的大吊灯,光线柔和,亮如白昼。
墙前落地窗下的大写字台后面,端坐着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他身材魁梧,
油光满面。圆呼呼的大脸,高高的鼻梁,眼睛不大,烔烔有神。嘴角微翘,不怒
自威。他一见张喜英进门,立即站起身,向他走来。
他来到张喜英跟前,一连围着张喜英转了几圈,「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
俺女子喜英再世,俺女子喜英再世……你也叫张喜英吧」老头说。张喜英嗯了一
声。老头自我介绍,俺叫张以声,黑龙沟几十个煤矿的总老板,你们太平县的县
委书记牛继周就不是俺外甥。老伴前些年,离我而去,今年正月女儿也去找了她
妈。我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可我有钱,几千万都有。没人了钱有啥用?「
张老板:「所以,女儿走后我一直寻思照俺闺女摸样,身架,个性,说话。
找一个替身。经过几个月的明察暗访,我找到了你,你愿意作我女儿吗。」这种
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答应是憨憨。张喜英连忙点了点头。张老板喜出望外,马
上就捧着张喜英的脸,连着就亲了好几口。「好闺女,好闺女。俺张以声有闺女
了。」说完拉着张喜英坐到沙发上。
张以声先随手递给张喜英一本像册,随后一边用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摸,一边
向张喜英叙述他的事:「俺闺女也叫张喜英,到年刚20,那可真是个懂事听话
的乖孩子。她妈死的那年,她14岁,她见我闷闷不乐,心里犯了愁。一天晚上,
她乘我喝醉酒,穿上她妈的衣服,骑在我身上,先用嘴将我鸡巴吹硬,自己给自
己插上,然后屁股狠狠往下一蹲,自己给自己开了苞。那次我真美咋了。
从此,我俩根据我家祖传的《御女真经》玩开了,三洞六招七十二式,轮着
试,照着干。每次干那事,俺闺女都要拍几张照片作纪念,几年下来,就有了这
麽一本,你好好看看,既然你答应作我女儿,今晚我俩得找几招简单的玩一玩。

说着说着老东西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揪顺着张喜英旗袍一侧塞进去,先探上,
插进入乳罩揉奶子,后顺下,拨开内裤找阴蒂。张喜英此刻比谁都清楚,这个门
好进难出,若不把老板哄高兴了,伺候舒服了,不但自己日后生意作不成,丈夫
回不了家,单凭他外甥是县委书记这一条,自己就受不了。
脱旗袍比脱衣服快,就一件外套,里面是真空。不大工夫,张以声就把张喜
英浑身脱的只剩下一个红绸纱内裤。张以声拥着张喜英进入了隔壁房间,这房间
与外面是另一番天地。
屋内横梁,铁索高悬,顶棚四角,四个滑轮各垂下一条麻绳,离地30公分。
屋中间的逍遥床,俩头可固定,中间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链,墙上皮手铐,应有
尽有。
张以声首先给张喜萍铐上皮铐吊了起来,然后招呼那俩西装男进来帮忙。这
俩人训练有素,一进门,一人拽起她一条腿撇开,张喜英就悬空的吊了起来。张
以声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笑迷迷地在张喜英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嘴里念叨:
「这女子屄毛真旺,啧,啧,一寸半长,可惜了,可惜了。」说着话,回过头在
窗台拿起一把剃刀。
少顷,屄光毛净,他低头用鼻子闻了一下,嘴里说道:「有味,有味,原汁
原味。」说完蹲到地上,先用舌头在阴沟里蹭了几下,后用嘴对屄,吱吱的连吸
带啃,嘴里嘟囔着:「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鲍鱼,蜜汁鲍鱼……」
他在下面折腾够了,弯下腰俩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里还是那
样套:「麻姑献寿啃仙桃,麻姑献寿啃仙桃。」
接下来的损招,真能叫张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俩人解开屋梁吊张
喜英的绳子,用顶棚的吊绳拴住她的双脚同时一拉,张喜英就俩腿撇开头下脚上
的吊了起来。
张以声一边指挥他们调整高低,一边叫西装男拿出一瓶红酒,顺着她俩腿之
间往阴门里倒,酒满自流,张以声一边低下头顺着肚皮舔流下来的酒,一边把硬
棒棒的大鸡巴插入张喜英的嘴里,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个西装男端着她的头来回摇摆,鸡巴子下下顶到嗓子眼,恶心的张喜英
光想吐。张以声边舔边日,嘴里嘟囔着:「妮子,这招叫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一瓶红酒喝了半瓶,张以声又指挥那俩把她摁到逍遥床上,铐住手脚,四肢
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张以声走到跟前,俩手把鸡巴子一握,嘴里只说了句:
「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顺着阴沟下部插了进去。一按机关,大床立刻前后左右的活动起来。
张喜英只觉的下身钉进了一个大木棒,下下顶子宫,次次蹭屄边。痛的她大喊大
叫。刺激的张以声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张以声:
「妮,爸这叫壮汉推车,壮汉推车。」
[张喜英的话外音;那天晚上,张以声把我吊起来日,放下来日。立着日,
躺下日。吃奶日,亲嘴日。第二天,我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像得了一场大病…
…,可这些事,我真没法对女子说。]
仍是张喜英叙述的画面:「从此,你小姨一下子身价百倍,大老板的干闺女,
县委书记的表兄妹。别说村里的头头脑脑,就是公社县里的都巴结咱。近几年,
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脸面何用。只要有钱,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别怨我,咱饭店的三服务员都是夏县人,它那里家家穷的叮当
响。只要到年底,谁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没人问你干的啥。再着咱女人那东
西是天生的,戳不烂,捣不坏。现在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女人想
挣钱,不脱裤子难上难。
[暗]
(13)
[清晨太平县招待所]
不到三十的张喜英与五十上下的县委书记老牛,赤着下身裸着下身,一仰一
侧的躺在县委招待所的席梦思上,从他俩盖的大红缎面被可知,牛书记的一条腿,
搭在仰面朝天张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给你说的事,你办的咋样了……」牛书记问。
「牛哥,你是咱县个老大,啥事不是你说了算。妹子那有不听的……」张喜
英答道。
「英子,你不晓得,我的秘书小刘被地委书记挖走了,你哥急的像猫抓。你
嫂子又在地区上班,这半个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书记搂着张喜英的脖子,
亲着她的脸说。
张喜英抬手在老牛脸上抹了一把说:「牛书记,几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随
叫随到,那一次没叫你过了瘾……」她嘻皮笑脸,极力奉承。
牛书记:「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这次,我下
定决心,先把你外甥的户口转到我名下,认成干闺女,然后再让她到县委当秘书,
看那个还敢和我争。」
「真的。」张喜英一转身,又骑到牛书记身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还没够,你这人,真是喂不饱的
饿狼。」说着,俩只手有塞进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轻声说:「行了,进去了……还不是叫你吃的饱饱的,多
支应几天。」她直起身,俩手托奶,一前一后的晃了起来。
(14)
傍晚,杨晓琴与田山根骑摩托,奔驰在平坦的大运路上。
「姨夫,你那年为啥还进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车后面的
杨晓琴问。
「那是咱饭店对面贾建林妹妹害的,当时,她见咱饭店比她饭店红火,一天
卖几百,她饭店每天卖几十,仗着她哥是派出所长,先自己搞了几张假照片,然
后,又把县公安局收缴的黄带往咱饭店塞了一包。头一天贾建林抓了我,第二天
就把我送到县看守所。」田山根说。
「后来呢。」杨晓琴接着说。
「后来,事情查清了,贾建林撤职查办,开除了公职。他妹妹劳教了半年,
还赔了咱家3000元。」田山根答道。
「姨夫,你这次回河山给我办户口,可辛苦啦。你闺女真该好好谢谢你……」
杨晓琴说着搂住小姨夫的腰,把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姨夫,你与我姨,结婚都快五年了,咋没小孩呢。」杨晓琴接着问道。
「哎……,一言难尽。」田山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也清楚,你小姨不
是前几年了……,那能轮到我……,别说小孩,小猫小狗都不会有。说句丢人的
话,好几年了连女人啥味都忘了……」
「姨夫,我和小姨,谁漂亮……」杨晓琴哆声哆气的问。
「当然是你了,你年轻,漂亮,脾气又好,谁将来娶了你,一定是前辈子积
了德,行了善,烧高香了……」田山根满不在呼的逗杨晓琴。
忽然,杨晓琴大声「哎呀」了一声,田山根连忙停下摩车「咋了吗?咋了吗?」
田山根关心的问。「咋也没咋,我是吓你哩。」晓琴说着跳下摩托车,站着没动。
「走麽,走麽,一会天黑了……」田山根一个劲的催杨晓琴。
杨晓琴一本正经:「姨夫,我同情你,今天我代替我小姨让你打一炮,你敢
不敢干。」田山根步步后退,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姨夫,你
多大,我多大……」
杨晓琴回答:「日我姨的,操小玉,小蕾,小燕的,那一个不能给她们当爸
爸。男男女女就是那麽回事,你情我愿,咋不能干。」「不,不,不行,我怕你
小姨知道了,会把我吃了……」
田山根放下摩托车,连连后退。杨晓琴:「你怕我小姨,就不怕我,这麽多
年了,我是啥脾气,你也清楚,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走,走推上摩托
车跟我走。」
……大山深处,敞怀裸身的杨晓琴躺在緑茵茵的山坡上,身体呈现一个大字。
山坡下,赤身裸体的田山根,颤惊惊的跪在侄女的俩腿之间,胆怯怯的不知所措。
晓琴:「上吗,上吗,你没日过屄吗?」
田山根:「晓琴,这事……」
晓琴坐起身,「少啰嗦」往自己毛茸茸的俩腿之间一拉,俩个人面对面的倒
在一起。
田山根趴在侄女肚子上,双手握奶,屁股一攻一攻的日屄。
晓琴:「姨夫,知道女人啥味了吧?爽不爽。」
「知道了,知道了……爽死了……爽死了,你姨夫好几年,都没这麽美过。」
田山根边日晓琴边说。
「那你使劲日……使劲……,以后我姨不叫你日,你日我。保证你……一次,
一次比一次美。」杨晓琴双手环抱姨夫,身子朝上一耸一耸,气喘吁吁的迎接姨
夫的进攻。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暗]
第3集风流女秘书
[15]
[杨晓琴的画外音;说来也怪,我自从与毛永贵和姨夫干过那事以后,身子
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个子猛长,面色水灵。腰更细了,奶更挺了,屁股蛋子像吹气球一样,日以
见胖。尤其是俩奶和下边的那地方,自己吓的都不敢摸,只要一挨着,浑身上下,
酥酥软软,小屄一股一股的流那腥腥臊臊的水水子……那年,我刚十八岁,高中
才毕业,就让小姨,打着为我操心,为姐负责的幌子,将我当小猫小狗宠物似的,
送给了县委牛书记。
县城.政府后院,一座二层小框架楼。豪华大方,宽畅明亮。院内,水泥地
砖铺的错落有致。横平竖直。靠东边墙下花池,红白菊花争芳斗艳,叶绿花红。
傍晚,杨晓琴跟着牛书记送小姨出门。路上张喜英吩咐女儿:「琴琴,你可
是你干爸的心尖子,好好伺候你干爸。你干妈不在你爸身边,全凭你哩。还有,
姨昨晚给你的那本书,你好好学学,将来用的着。
牛书记问:「啥书?」张喜英答道:「《御女真经》教女人如何伺候男人的。」
几个人快到院门口时,停了步。张喜英;「牛哥,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多担待,
她若有不对之处,你替我管管他。」牛书记满面带笑:「好说,好说。一切都好
说。」
杨晓琴装着亲昵的样子偎着牛书记说:「姨妈,你放心的走吧,过几天我回
去看你。」这一声姨妈叫的张喜英喜出望外,这是杨晓琴自认亲后第二次这样叫
她。对无儿无女的她,那真比金子还珍贵。
送走张喜英,牛书记关好院门,俩人相跟着进了楼。进屋后,晓琴望着关窗
扯帘的牛书记说;「爸,天还没黑,干麽关门上窗?」她不解的问。牛书记没答
话,满脸通红,口喘粗气,像饿狼一样的把杨晓琴,仰面朝天的摁在客厅的长沙
发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小心肝,小姑姑,你,你快……你快把俺老牛
想死了……」边说边在杨晓琴的脸上胡亲乱啃。
杨晓琴连惊带吓,面色苍白,一边手忙脚乱的推搡着牛书记,一边不停的求
饶;「干爸,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女儿……爸……」老牛可不管那一套,一
边和杨晓琴亲着嘴,一边将手伸进杨晓琴的内衣,隔着薄薄的乳罩,来回揉搓着
妮子的大奶子。杨晓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嘴里一个劲的求饶。
刹时,女子的乳罩掉了,衫子破了,连裤子裤衩都被扯了下来,扔到地下…
…很快,杨晓琴玉体横陈,浑身颤抖。赤条条的躺在沙发上。老牛低下头钻到女
子那结实粗壮的俩腿之间,用长长的舌头,蹭舔着杨晓琴那芳草萋萋的仙人洞。
嘴里一个劲的嚎叫;「爽死了……,爽死了,你的屄真香,真香。」舔着叫
着,老牛也飞快的脱自己的衣服。脱光后,他直起身,跪在沙发上,拉起杨晓琴
的头,将硬硬的粗鸡巴塞进晓琴的嘴里,揪着她的头发,嘴里嘿嘿地叫着,将妮
子的嘴当屄操。
[暗]
……站在地下的牛书记,光着身将杨晓琴抱回里间的席梦思上。弯腰抓住妮
子的俩条腿往外一撇,朝前一推,双手握球,先在她的阴沟里蹭了几下,然后屁
股一挺,粗长粗长的鸡巴子就完完全全的插进妮子的屄中,杨晓琴立刻大喊起来。
「扑吃扑吃」牛书记完全疯了,只要他的鸡巴往前顶一下,杨晓琴的身子跟
着动一下,俩大奶就像平放在砧板上的肉团,一颤一颤,一摇一摇。
这样没解不了馋,老牛又换另一样,他把杨晓琴翻过来,让她趴在床沿,手
握鸡巴从后面给她插了进去,拽着她的头发,一下下的从后面干着她。突然,他
身子快快的动了几下,嗨嗨了俩声,抓住晓琴的勾蛋子,那东西像子弹一样,一
股股的射入晓琴的子宫中
[暗]
次日清晨,杨晓琴二楼卧室,女子披头散发,俩眼通红,面色苍白,神情恍
惚。牛书记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妮子,吃点吧。都怨你爸昨天喝了点酒,…
…爸对不起你……」
杨晓琴不耐烦的扭过脸,没理他。牛书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满不在乎;
「憨妮子,你当当秘书,只是端茶倒水,写材料念文件吗,你错了。秘书秘书,
秘密媳妇,白天瞅着,晚上搂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那一个秘书不是那
……」
杨晓琴泪水汪汪;「爸爸,我不是秘书,我是你干女儿。」牛书记答道;
「傻蛋,你仔细打听打听,那个当官的干女儿不是当官的小老婆……,干女儿,
干,女儿。」杨晓琴腾的跳下床,说道:「我不干了,我要回家。」说着就要出
门。
牛书记一把把杨晓琴拉回屋内,脸一变,掏出一个卡往床上一扔;「这是面
有一万块钱,你的破处费,拿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你的屄老子
日了,愿意上那告,上那告……」杨晓琴胆怯的望着判若二人牛书记。
不久,牛书记也软了下来;「告我,我是县委书记,你告我强奸你,我还说
你拉拢革命干部……,这事没理没表,乖乖听话,我保证你以后飞横腾达,要钱
有钱,要权有权。
杨晓琴没吱声,乖乖的把钱拿到手里。
[16]
[夜晚,牛书记家客厅。杨晓琴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牛书记坐在她身边看电
视。]
牛:「琴琴,你看的啥书,这麽入迷?」杨晓琴:「还不是我小姨那天临走
时给的书。」牛书记:「啥书?能叫爸爸看看吗?」杨晓琴:「好好当你的书记
吧,看那些烂书干啥。」牛书记:「拿来,拿来,让爸看看……」说着,就要抢
晓琴手里的书。杨晓琴:「给你,给你……」说着话,把书递给他。
父女二人相依相偎,坐在沙发上同看一本书。看着,看着,牛书记就不老实
了,双手偷偷塞进晓琴的褂子摸奶子。杨晓琴:「好好看你的书吧,你咋哩?」
牛书记没理她,该摸还摸。牛书记答道:「书那有俺琴琴好看,那些画都是假的,
俺闺女才是真的。妮子,你今晚在家睡吧。」杨晓琴:「好爸哩,我已经三天没
回宿舍了,这样下去,别人会说闲话的……」
牛书记:「妮子,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去地委,地委董书记对你写的工作报
告特别满意,说明年换届,调咱爷俩到地委工作哩。」他告兴的说。杨晓琴不宵
一笑:「哄鬼哩,还不是那天他到咱县视察,你叫我去宾馆陪他,那晚,我就这
书上教的,跟他玩了几招,他舒服了,高兴了,啥叫你高升,那是变着法的想操
你闺女,从你碗里抢食哩。」牛书记:「这老东西,得一望二,前些日子刚从我
这挖走刘婷,没几天,咋又打我闺女的主意,真是一条喂不饱的大色狼,老骚货。
杨晓琴看着书给干爸解释;这本「《御女真经》成书于明朝崇德年间,当时,
昏晕淫邪的狗皇帝,为了他取乐享受,专门派人编簒了这本一本闺房秘密的淫书,
全书120页,分上下俩篇。上篇为女,下篇为女。三洞六招七十二式,每页都
有图画,作法和说明。上篇女;脱……逗……搂……亲……舔……下……上……
前……后……卧……站……夹……摇……顶……哼……叫。下篇男;说……摸…
…哄……扣……揉……舔……插……摇……晃……捅。」
牛书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真不知俺闺女……,一会也给爸来
几招,让你爸也享受,享受.」杨晓琴摇了摇头。牛书记;「妮,你看你爸虽然
家里外面操屄不少,可真正的性享受还不知道是啥味道哩。」许久,杨晓琴抬开
看书的眼睛说;「那行,你先洗澡吧。」牛书记点头说;「那咱俩去洗鸳鸯浴吧。」
杨晓琴扭头看了他一眼回答;「不去,一会你又作怪哩,你去洗吧,我等着你…
…说完,又低头看她的书。
牛书记悻悻地朝洗澡间走去。
[暗]
……四平八稳的牛书记,听话的睡在洗澡间外的单人床上,杨晓琴一边脱衣
服,一边指挥老牛:「你仰面躺好,眼睛闭上,别睁开……」说着,赤身跨到老
牛身上,俯下身,用胸前的大奶磨蹭着前胸,时而一个,时而俩个,时而轻时而
重,时而快时而慢,一边蹭一边问:「爸,感觉咋样?」
老牛应道:「美,美,快把你爸舒坦死了……」说着话,睁开眼睛,一瞅奶
头到了,张嘴就噙。杨晓琴身子一摆,他嘴落空,又张口又落空。他支起前身,
仰头前追,毫无结果。急的他嘴里嘟囔着:「琴琴,你这叫啥招?馋死人了。」
杨晓琴淡淡一笑:「这叫欲擒故故纵,你不信试试,保管不出五分钟,你下面就
着火了。」
说完又跪在他身上,用俩腿之间的阴毛刷前胸,快一阵,慢一阵。忽然,杨
晓琴跳下老牛的身子,坐到他的脚后,先用手给阳具抹上凡士林,后伸出双脚,
用嫩如竹笋的脚趾,夹住老牛的阳具来回搓,这招厉害,还没几下,老牛的大肉
棒就又硬又热,浑身像着了火,他央求女儿:「琴琴,快坐上吧,你爸快憋死了
……」
杨晓琴哈哈一笑:「别慌,看你女子的。」她直起身,跨了上去,一手握球,
一手撑地,把龟头对准阴门,缓缓的坐了下去。「爸爸,听我指挥,我往下蹲,
你往上顶,这样你美我也美,一举俩得。」老牛照着杨晓琴的吩咐,果然,比以
往男上女下舒服多了。杨晓琴边起落边说:「爸,女人的子宫底有一个花芯,你
若能下下顶它,我次次尝尽根,你下下蹭龟头,我要再前后一摇,保证你很快喷
精射弹,水到渠成。」老牛舒坦了,高兴了,口不择言:「好妮子,亲姑姑,你
真不愧是你小姨教调出来的高才生,比你小姨过瘾,比你小姨解馋。」
杨晓琴趴下身,拉着老牛坐了起来,搂住他的腰,用俩奶在老牛的前胸上来
回蹭,搓,揉,蹭,压。身子上下起伏,前摇后摆。她边动边问老牛:「爸,适
才叫《观音坐莲》,现在是《坐怀吞棍》。」老牛憋不住了,说道:「琴琴,停
了吧,我要射出来了,我要射出来了……」说着话,精门大开,白花花的子弹,
从龟头射出,窜向杨晓琴的子宫。
射完精,老牛真累了,筋疲力尽,软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杨晓琴的却
兴致正浓,说道:「爸,你先歇歇,待会咱接着玩。」说着话,爷俩赤身躺在一
起。一躺下,杨晓琴就又向老牛继续介绍她的《御女真经》:「书上说,这女人
要有腰功,臀功,舌功,阴功。腰功就是在男女性交时,在女的腰下垫一个鸡蛋,
男人压到上面,女的挺起腰,顶住男人的重压,不准压破身下的鸡蛋。臀功,就
是指女人在男人在后面操屄时,腰沉腰撅腚,使自己的阴门外露直立,方便男人
抽插,左右摇摆,前挺后蹲,使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身子里,达到深,滑,麻,酥。
而男人则要会舔奶头,蹭阴沟,噙阴蒂。像小牛吃奶一样,一拱一拱,噙住阴蒂
的舌头来回摆动,使女人达到高潮。会操,立着操,躺着操,大鸡巴在屄中,三
深一浅,三浅一深,循序渐进,有条不紊。才能够双方高潮迭起,心满意足。」
杨晓琴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撸牛书记的鸡巴,话没说完,老牛那玩意又一
柱撑天了。她马上趴到床沿上,沉腰撅腚,吩咐背后站着的老牛:「插上,给你
妮子插上,爸,你……你女子那里痒死了。」老牛的鸡巴刚进去,杨晓琴立刻浑
身抖数,前后左右的晃了起来。还没几下,老牛就高兴的叫开了:「琴琴,你真
行,这回比刚才还快,你爸美的快上天了……」
杨晓琴一手撑床,一手后扬:「爸,拽住我的手,继续晃。」老牛刚抓住她
的手,杨晓琴就叫老牛拽她另一条胳膊,她双手拉起,身子悬空,腰更沉了,腚
更撅了,老牛那经过这阵式,还没晃几下,那白子弹就射出来了,而且,比那回
都多,没流完,他就软软的落马了。
牛书记求饶了:「琴琴,你,你饶了你爸吧,你爸真真的上不了摊摊子了…
…」杨晓琴:「咱的招还没玩玩完哩,爸,咱接着玩吧。」牛书记摇了摇头;好
妮子,你不到20,你爸都快50了,爸爸玩不过你,爸爸玩不过你……「
[暗]
[17]
傍晚,县委书记办公室。办公桌后,西装笔挺的牛书记正在接电话;「董书
记吗?我是老牛……我看算了吧。」对面电话里的董书记大笑起来;「老牛,你
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咋,你操你干闺女,还怕你哥欣赏,这些天,你把她那…
…快捣烂了吧。」「那里,那里,……好……好,我马上开始,马上开始……,
打开你的电脑。」牛书记笑咪咪的说。
老牛放下电话,招呼正在办公室收拾文件的杨晓琴;「晓琴,过来,爸给你
说件事。」杨晓琴闻声向他走来,牛书记离开办公桌,迎面抱住蓝裙白衫的干女
儿,杨晓琴一边挣扎,一边悄悄的说;「爸,你要干啥,这大白天的……」牛书
记抱住晓琴,撩开她的头发,用舌头在她那左右摇摆的项部亲着,舔着,一只手
伸进她的外衣,探寻那常天揣摸的大奶子,一只手搂住晓琴的细腰,上下滑动着
抚摸着她圆圆的大屁股,嘴里悄悄的说;「妮,爸想日你,……爸想日你……」
杨晓琴;「爸,这不是家里,一会……人来了。」牛;「憨女子,今天是礼拜六,
没人,……你打开咱的电脑。」杨晓琴伸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把它转了过
来。
寸的电脑屏幕,出现了杨晓琴熟悉但没见过的情景。
一个长发披肩的年轻女子,蹲在地下,全身赤裸,用她那高挺肥大的乳峰,
夹着一条黑长,黑长的大鸡巴来回蹭,一次次的让它伸向自己的下颚,并不时伸
出舌头,在那亮晶晶的龟头上舔一口,转一圈。[尔后,抬起头,用淫邪放荡的
目光,朝上望着屏幕上看不见脸的男子。
「爸,这……」杨晓琴扭头对背后脱掉裤子,用手揉自己屁股的牛书记问。
「这就是我以前的秘书刘婷,她跟我干了五年,可乖哩。刚来那年18岁,爸就
是在咱这长沙发上,给她开的苞……」牛书记说着,把晓琴的后胯往怀里一拉,
长长的鸡巴子插进了晓琴的阴门中。牛书记笑咪咪的来回摆动着身子,随着他的
动作,手扶着办公桌,敞怀解带的杨晓琴,长长的头发一甩一甩,胸前的俩奶一
摆一摆。牛书记见状,一手一奶,又揉又捏。杨晓琴嘴里啊啊的叫着,眼睛一刻
也没有离开大屏幕。
屏幕上,刘婷又全身赤裸地躺在办公桌上,挺起上身,双肘支桌,含情脉脉
的看着一个男人肩膀扛着她一条腿,桌下垂着一条腿,黑黑的长鸡巴频频出入她
的阴道,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
杨晓琴扬起头,转过脸,对着后面拼命操屄的牛书记;「爸,这不得劲,先
放开,我也睡到办公桌上……」杨晓琴赤条条的爬在办公桌上,牛书记坐在她大
腿上,鸡巴从后面插入她的体内,身子一拱一拱,俩人边日边欣赏刘婷与地委书
记男女交媾精彩表演。「爸,俺干妈知道你的事吗。」扬头支肘看电脑的杨晓琴
问。牛书记抬手把杨晓琴的耳朵拧了一下,「憨妮子,别说的那麽难听,现在革
命干部都是那,她能管的了吗。」
杨晓琴;「我干妈叫我看你哩,你倒好,那天不日我,那晚不日我,那夜不
把鸡巴子给人插上,你能睡着觉。」牛书记满不在乎;「那你给你干妈说去,我
不怕。」杨晓琴;「我不傻,我才不去找打哩,这些日子,我也不知为啥,只要
你一摸我,我浑身就像着了火,涨的难受,就想干那事……」牛书记低头抱住晓
琴的头;「小浪屄……」说着俩个人亲到一块。
[暗]
次日中午,牛书记和杨晓琴在牛书记院门外下了车,二人相跟着往家走。杨
晓琴;「咋,这麽香,谁家作好饭?」牛书记;「真嘴馋,管它呢,一会回家,
你吃啥爸爸给你作啥。」杨晓琴笑着说;「想吃啥?想吃你哩,你会做吗。」二
人说话到了门前,杨晓琴看见院门开了,回头问道;「爸爸,咱家门开了,一定
是我干妈回来了边说边推大门。牛书记走着说:」回来好,咱爷俩又有现成饭吃
了……「
二人相继进屋,牛书记坐到了沙发上,杨晓琴把手中的包一扔,「干妈,干
妈……,」她大声叫着,四处寻找。谁知身系围裙的刘婷闻声从厨房的侧门走了
进来。「是我,牛书记……这位是……」刘婷说道。牛书记哦了一下,连忙站起
来介绍:「我还没给你介绍哩,这是我刚认的干闺女,现在的县委办公室秘书…
…杨晓琴。」
刘婷低着头,一手拽着一个围裙角,用眼睛偷偷的瞅杨晓琴,杨晓琴也同样
上下左右的看着她。这妮子,杨晓琴虽然,在电脑里见过面,但一见真人,大吃
一惊。她真大,个子比晓琴大,奶子比晓琴大,屁股也比晓琴的大。尤其是小腹
下的耻丘,高高隆起,像塞进去一个大馒头子。她虽没杨晓琴白,皮肤呈浅黄色,
但浑身上下,丰满挺拔,肉欲性感。头上长长的披肩发,一古脑用彩条扎在脑后,
更显她的苹果脸比一般人大的多。眼睛不大,但烔烔有神,双眉不浓,但弯弯似
月。鼻眼得体,五官端正。
杨晓琴也会事,马上招呼正在屋角洗脸的牛书记:「爸,你先坐着,我去看
刘婷姐给咱作啥好吃的……」话没完,就拉着刘婷进了厨房。不大会,杨晓琴就
从厨房走了进来,她神秘的一笑,弯腰俯身,对着牛书记耳朵,悄声细语。牛书
记听着,时而惊讶的瞪大眼睛,时而高兴的满脸带笑,时而微笑着频频点头,时
而高兴的合不拢嘴。杨晓琴先关上电视,拽起牛书记:「走,走,走,听你闺女
的指挥,保证你美的找不着姥姥的门。你先去,我去关大门……」
牛书记走着自言自语:「能屄,能不够,能不够……」一进门。刘婷早照杨
晓琴的吩咐准备好了。刘婷脱的浑身赤裸,唯有乳罩未卸,每个奶杯中间剪了个
洞,俩褐色的奶头露在外边。一个下面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俩腿之间黑呼呼
的阴毛,巧妙遮掩着女人都有的桃源仙洞,她垂双臂,撇俩腿,似羞非羞的瞅着
牛书记。
杨晓琴走了进来,一见俩人都没动说道:「我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咋不行动
呢,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蹲在牛书记前面,拉开他的西装裤,把
那软软的鸡巴掏出来,连吸带晃的抽了起来。很快,软软的大鸡巴,就成了孙悟
空的金箍棒,直直的,翘翘的,小鸡蛋大的龟头,闪闪发亮,大胡萝卜粗的球身
青筋直冒。
准备就序,好戏开台。杨晓琴先指挥牛书记站好,然后对刘婷说:「姐,开
始擀面吧。」开始了,刘婷弯着腰,屁股朝后一坐一坐,身子一扭一扭,小铃铛
叮啷噔隆,悦耳动听,音响清脆。牛书记马上明白了,他双手握球,向着刘婷屁
股下湿乎乎的饺子缝,只一插,轻车熟路,下垂的蛋蛋子就挨上了肉墩墩的大屁
股。杨晓琴叫道:「爸,站稳别动,这叫球静屄转,炮打龙门。」
哎呀,真舒服,真恣。刘婷身子朝后一坐,球头深入屄心,直顶子宫,往前
一拽,球头磨蹭阴唇,似出非出。牛书记浑身酸麻,嘴里乱叫:「琴琴,你这招
真好,你爸操了几十年屄,那回也没这回解馋。」刘婷也回头说道:「晓琴,这
招行,你姐和牛书记日了四五年,那一次也没这回过瘾。」从开始,杨晓琴就蹲
在地上,舔刘婷下垂的奶头,下来舌头碰奶头,上去奶头离舌头。刘婷浑身酸酸
麻麻,骚痒难忍。
杨晓琴在下面,一会问牛书记:「爸,美吗。」一会问刘婷:「姐,舒坦吧。」
她自己一边扬头伸舌舔奶,一边揉乳抠屄自慰。眼瞅活春宫,心想淫秽事。不一
会,蓬门大开,淫水长流。一块面擀完,三个人都到了高潮。
吃面比擀面更精彩,牛书记平躺在沙发上,杨晓琴骑在他的胯上,当然,那
东西已经插到她的身子里。刘婷先把面条喂到杨晓琴的嘴里,杨晓琴用嘴唇噙面,
嘴对嘴的喂牛书记。下俯时,球抵屄心,她浑身燥热。直立时,球静屄动,来回
抽插。她又酸又麻。最使牛书记惊讶的是,站在一旁的刘婷,时不时的将自己的
奶头在调料碗里蘸一下,放到牛书记的嘴里,老牛连舔带吸,酸酸的,咸咸的,
香香的,辣辣的。啥味都有。随饭下咽,其乐无穷。
雨毕云散,晴空万里。三人穿妥戴就,共坐沙发。牛书记左拥右抱,一边一
个。他一只手插入刘婷的上衣,搓着她的大奶。另一只手伸进杨晓琴的裙子,抠
插她的阴门。三人同乐,各取所需。
牛书记:「琴琴,你这招叫啥?」
杨晓琴:「爸,刘姐,这招叫响铃面,是宫廷御宴的拿手菜,压轴戏,是妃
子伺候皇帝的美味佳肴。」
刘婷:「长江前浪推后浪,我骚你比我更甚。琴琴,啥时有时间了,教教你
姐。以前,咱挨球操屄,千篇一侓。男上女下,男插女摇。男人舒服,女人遭殃。
而今天,男欢女乐,同赴仙境。你美我美,大伙都美。」
那料,杨晓琴却向她高谈阔论:「婷姐,啥时候,都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作为妻子,我们要管好自己的丈夫,作为秘书,我们要看好自己的上司,万恶淫
为首,在家他们随便玩,出门后,决不让他们沾花惹草。尤其是现在当官的,包
二奶的,养小妾的,比比皆是,咱在家满足了他们,管够了他们,让他们多为老
百姓办一点好事,办一点实事,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岂不乐哉。」
说罢,三个人又嘻嘻哈哈地搂在一起。
[18]
县城到省城的一级路上,又是一个百花争艳的春天。
杨晓琴与牛书记并肩坐在崭新的奥迪车里,向省城飞驰。车中,牛书记乘眺
望窗外的杨晓琴不注意,侧过身子,把手伸进杨晓琴的裙子里,「爸,你咋了,
一出门你就是这一套,一会水水子出来了,流的那都是,咋等不到天黑……,讨
厌鬼。」杨晓琴说着话,连头都没回。「琴琴,你爸想死你了,这半月,你干妈
白天晚上寸步不离,虽然每天晚上干那事,干着她,想着你,不管咋,总不是那
个味。」牛书记嘻皮笑脸的说。
杨晓琴回过头说:「别抠了……」说着抬了抬屁股,脱掉自己的内裤,从裙
子里拽出来装进兜里,然后,拉开牛书记的西装裤,掏出那硬棒棒的阳具,先用
手撸了撸,后挪了挪身子,用手扶着坐了上去。轻声说:「别动,进去了……」
随着车子的奔驰颠簸,俩人身子连在一块,一摇一晃,一起一落……牛书记舒坦
的哼着,嘴里嘟囔着:「真爽,真美,还是这车震解馋,还是俺琴琴,……小心
肝。」
杨晓琴:「小声点,别让前面的司机听见。」说着仍扭头看窗外。
牛书记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握杨晓琴衣衫中的奶子,「哎,没戴奶罩,还
是俺晓琴和她爸爸亲。」牛书记高兴的说。杨晓琴小声回答:「常天就是那一套,
啥时候都想给人插上。没个够。」因习以为常,杨晓琴说着话并没动。任由老牛
在她背后日屄折腾。
奔驰的汽车仍向前走着,走着。
……夜晚,省城大酒店的高级套房。洗浴完毕身穿浴袍的杨晓琴站在屋中的
落地穿衣镜前,先甩了甩适才未吹干的头发,然后敞开衣襟,一手揉奶一手抠阴
的自慰。门外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沉浸在自娱自乐中的杨晓琴,猛的一惊:
「谁?」她问。「我。」门外的人答道。杨晓琴慌忙合上浴袍,系好腰带,不紧
不慢的开了门。一见牛书记不耐烦的说:「牛……牛书记,咱不是说好了,12
点以后没人了你再来吗。」
西装笔挺的牛书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刚才你们河山县的杨书记打来
电话,约咱俩到馨香浴园洗桑拿,我答应人家了。快收拾收拾走。」杨晓琴不屑
地:「才洗了,又洗啥。回了他,我不去,」说完,转身就走。牛书记跑上去,
一把抱住她,央求道:「乖乖,人家杨书记,原来是咱县的付县长,这次高升,
全凭上面根子硬,关系铁,……咱惹不起人家。」
杨晓琴扭着身子:「讨厌,你们男人全爱穷显摆。」牛书记:「心肝,杨书
记刚从河山蒲剧团聘请了个秘书茹志娟,二十三四岁,是个唱花旦的,那妮子上
过她的人都说,她人生的好,嘴说的好,奶大屄紧。骚浪并融。她创造的《游龙
戏凤》,远近闻名,人人皆知,……,走吧,咱们去见识见识。」杨晓琴头一拧:
「走就走,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咱俩洗澡玩的那一套。」
牛书记踮脚在杨晓琴脸上亲了一口:「宝贝……」
……同日夜晚,省城馨香浴园按摩室。
床上,杨晓琴正赤条条的骑在仰卧床榻的牛书记的大腿上,背向老牛,双手
按膝,身子一抬一坐的晃动着。明亮的灯光下,俩人边日边晃的看着,另一张床
上杨书记和他新欢茹志娟,精心表演的《游龙戏风》。
刚出蒸浴的杨书记,四平八叉的爬在按摩床上,身材苗条的茹志娟并腿垂手
的站在旁边,她先往手上倒了股晶莹透亮的沐浴液,朝自己前胸上抹了抹,俩肘
着床,用双乳一下下的蹭着老杨那光滑滑的后背,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只几个
回合,杨书记就全身亮晶晶的。接着,茹志娟侧下身子,俩手把杨书记的粗腿一
搂,上下耸动着屁股,而后,翻过老杨的身子曲膝蹲到杨书记的前胸,俯下身子,
用她俩腿之间的长阴毛,一下下的蹭着杨书记的前胸。
到了杨书记的胯间,伸出纤纤之手,抓住杨书记粘呼呼的阳具,撸了几下,
那玩意就兴冲冲的抬起头来。她跪下,用手撩了撩头发,将屁股坐在杨书记的大
腿上,低头噙住那玩意,抽了几口,用手对准自己的俩腿之间,缓缓的坐了上去,
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老杨嘴里「嗨嗨」的叫着,身子一挺一挺,他每挺一下,茹志娟就咧着嘴哼
一声。「扑吃,扑吃,」「呱叽,呱叽」长长的大鸡巴,沾着沐浴乳和淫水的混
合物,呲啦呲啦的出入茹志娟的俩腿之间。
杨晓琴看着茹志娟忙活完了,「嗤」的离开了牛书记的身子,站到地下,拿
出一个长方形的白瓶,拧开盖,对着自己深深的乳沟一倒,乘那白花花的蜜蜂蜜,
尚未滴落之前,浑身上下的摸着,笑咪咪的说:「爸,看咱的……」没等牛书记
答话,杨晓琴就面对面的骑到他身上,似坐非坐,似蹲非蹲,用她那白生生的屁
股蛋子研磨。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三下五除二,牛书记就全身沾满了粘乎乎的
蜂蜜。杨晓琴先伸出舌头舔了一遍,继而用身子涂抹。先奶后屄,恰到好处。尤
其到了牛书记的胯间,那热乎乎的阴沟,软绵绵的屄毛。蹭的你欲仙欲死,可望
不可及。
「爸,噙奶头。」老牛听杨晓琴的吩咐一张嘴,紫葡萄大的奶头不偏不倚落
入口中,「好甜」他情不自禁的嚷道。杨晓琴:「那是高级蜂蜜加春药,好着哩。」
那料,牛书记还没尝够味,杨晓琴就侧身躺下,用身子,用耻部,用脚趾,来回
拨拉他那充血怒涨的小弟弟。「死妮子,……」老牛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把
女儿紧紧的搂在前胸,杨晓琴「哎呀」了一声,大鸡巴就进去了。「真坏」身子
摆了摆,形成了时髦的女日男。杨晓琴这一番精彩的表演,看的杨书记与茹志娟
目瞪口呆,就连日搂夜操的牛书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书记和茹志娟傻乎乎看着这对所谓的「父女」,俩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日
屄,一动不动的搂在了一起。
……从浴园返回宾馆的路上,怯生生的茹志娟,看着怒气冲冲面向窗外的杨
书记,抬手推了推上司:「杨书记,杨书记……」杨书记没理她。茹志娟:「杨
叔,别恼,我知道你为了啥,别灰心,明天晚上,不是还有秘书宴吗,我不信我
比不过她。」杨书记闻声转过脸,将茹志娟搂到怀里:「妮子,你不知道你叔这
人,好胜不好败,本来想在老牛跟前让你露一手,谁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让
他把我比的一败涂地。」
茹志娟见杨书记脸色温和下来,胆子也大了。马上靠在杨书记身上撒娇:
「杨叔,别灰心,明天小秘宴上,你侄女一定能赢,我真不信这个邪,我一个专
业演员比不过一个泥腿子。」杨书记手顺着茹志娟的上衣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
肚皮说:「志娟,你别小看晓琴,那女子人前是美女,朴素像才女,床技赛妓女,
回家是孝女。」茹志娟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揉着杨书记的胯间:「不要脸的,咋
又硬了。」杨书记搂着茹志娟亲了一口:「骚货,还不是被你气的……」茹志娟
闻言,扬起双拳,轻轻的捶打着杨书记的后背:「死老杨,死老杨……
[19]
省城宾馆的地下餐厅,五光十色,酒绿花红,乐声轻盈,蓬荜生辉。先有各
式各样的车子停在门外,后有形形色色的男女,不约而同的推门下车,一对对挽
手搂腰,彳亍而行。
[画外音这是如今官场宦海的一件密事,所谓的小秘宴,就是那些当官的,
将自己所谓的秘书{情妇,干女儿},洋洋得意的呈现人前,当着众人逗,玩,
搂,抱。显示自己,取悦别人……]
台上,茹志娟红衫长裙,风情万种,敞胸露乳。浓眉红唇。她手拿麦克风,
清唱她的拿手好戏《苏三起解》;「苏三离了洪洞县,大槐树下好凄然。
她的身后,悬挂着各位佳丽的书法,字画……真,草,隶,篆,应有尽有。
尤其杨晓琴位居第一的对联;是非何需权贵论,功过自有百姓知,笔力浑厚,颇
有书圣二王之风。
台下,杨晓琴与牛书记并肩坐在长椅上,窃窃私语:「你的字是赢了,可一
会的唱……」杨晓琴淡淡一笑:「没事,你妮子心里有底。」
一曲终了,掌声四起,茹志娟洋洋得意的朝台下的杨书记瞪了一眼,走下舞
台。衣着朴素的杨晓琴向台上走去,大厅里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她上了台,先
朝台下鞠了一躬,然后又对乐队行了一个礼。清了清嗓子,一曲豫剧《朝阳沟》
选段,《人也留来山也留》。字字珠玑,绕梁三日。还没结束,台下就响起了热
烈的掌声。
紧接着,她也清唱《苏三起解》,……茹志娟惊呆了,若不看脸,人们一定
以为自己在唱,太像了,真可以李代桃僵,雌雄难辩。
……地下餐厅换成了另一种气氛,大灯关了,小灯开了。屋中,几盏旋转的
霓虹灯给所有的人都披上五颜六色的光环。人们全都脱光了衣服,戴上了面具,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这里没有官位,没有级别,没有年龄和辈分。父亲
可以日女儿,孩子可以操妈妈,这里只有肥瘦高低,紧屄长球。只要是男女,谁
和谁都能干。在这里,任何男女都可以寻找自己满意的性伴,品尝那不同的性享
受。
靡靡乐声中,一对对男女翩翩起舞,浪女装腔作势,骚男前搂后蹭。男的只
要腰间宝物抬头,按住女的,长球短棒,直捣黄龙。女的若是淫水长流,推倒男
的,坐怀吞棍,关音坐莲。屋里屋外,墙角门后,肉欲横流,比比皆是。男人的
笑声,女人的叫声,时大时小,忽高忽低。
在这里,张三可以寻李四,李四也能上张三,只要自己舒服,那管对方死活。
过了今天,走到门外,谁也不认谁。这段甜蜜和兴奋,只能留给自己作美好回忆。
台上,水银灯格外耀眼,长沙发上茹志娟正在表演《吞云吐雾》,她脱光衣
服,撇开双腿,将三根点燃的香烟,插入自己的淫洞,随之,肚皮一缩一缩,俩
腿间的光亮,一闪一闪,粉红色的阴门中,喷出一团团乳白色的烟雾。随着屄中
光亮的闪烁,香烟一点点缩短,长长的烟灰,弯弯扭扭,颇为壮观。新鲜刺激,
别出心裁,台下掌声,从茹志娟表演开始,忽高忽低,从未间断。
台下,背靠沙发撇开双腿任牛书记一手揉奶一手插屄的杨晓琴,眯眼观赏,
不以为然。她对正欲低头噙奶的牛书记说:「别慌,保证给你丢不了人。」牛书
记:「琴琴,诸葛亮大意失荆州,出水才见俩腿泥。小心为妙……」他用手拍着
干女儿的屁股说。
待茹志娟表演完毕,光屁股走下舞台,扑到杨书记怀里,老杨又亲又吻。
杨晓琴上了台,她先拿出一瓶果啤,又拿过一个茶杯。然后撇腿坐到大沙发
上。这伙台下的人真惊呆了,只见台上杨晓琴扬脖将一瓶果啤灌下肚,双目微闭,
浑身用劲,那粉红色的阴门,便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啤酒,不偏不倚的落到一米开
外的茶杯里。一使劲出一股,一使劲出一股,随着杯中啤酒的缓缓上升,观众的
鼓掌声,欢呼声,喝彩声一直没断……
[暗]
[20]
[杨晓琴的画外音省城之行,名利双收,可我心乱如麻,每晚失眠。过去事
情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出现在眼前,周而复至,时隐时现……,心预感有什么事
情发生,但啥事情我也说不清。]
那天中午,牛书记和杨书记都到省委礼堂听报告去了,杨晓琴一个人留在宾
馆……宾馆大楼的过道上,身穿白衫蓝裙的杨晓琴,因事外出归来。从一楼到二
楼,从二楼到三楼,徒步回住地。她走着走着,耳听背后有动静。回过头,啥也
没有。她又继续朝前走。
冷不防,从她背后的一间屋里,窜出一名赤臂黑裤的彪形大汉,眼小头大,
鼻塌嘴阔,满身黑毛,五大三粗。他没容杨晓琴反抗,从背后一把抱住她,杨晓
琴刚想张嘴喊救命,就被他捂住了嘴。黑大喊低头张嘴,臭哄哄的伸向她雪白的
脖颈,嫩脸。又舔又嗅,又亲又啃。一只手伸向杨晓琴的淑乳,另一只手抠她的
小穴,三下五除二,就弄的杨晓琴浑身没了一点力气。
他把气喘吁吁的杨晓琴摁在楼梯的栏杆上,先扯下杨晓琴的外裙和内裤,后
掏出自己粗似擀杖的大鸡巴,俩手端屌,对准杨晓琴那肉呼呼的饺子缝,朝前一
挺,杨晓琴大叫一声:「妈呀」,就晕了过去,黑大汉可没有怜香惜玉,拉着她
的胯间,「嗤,嗤,嗤」就是几下,嘴里嚷着:「真爽,真爽……正当黑大汉兴
致勃勃的日杨晓琴的时候,打扮妖艳的茹志娟,跟着俩大汉从楼上走下来。」黑
哥,别独吞,光顾自己乐,弄回去让弟兄们都尝尝……「她笑咪咪的说。
黑大汉回过头;「娟妹子,这妮子日着太美了……,日她比日你都舒坦。行
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说着伸出双手,抱住杨晓琴的细腰,身子朝后他仰,
用鸡巴子挑着杨晓琴上楼。茹志娟看着大鸡巴在杨晓琴屄中插的那麽深,大拇指
一伸;「黑哥,你真行……」很快,几个人摸着,揣着,说着,笑着,前后相跟
的上了楼。
楼上,茹志娟先吩咐手下的人录像,照相,后脱光了自己,斜靠沙发,一边
用脚趾拨拉着为自己揉奶舔屄小帅哥胯间的玩意,一边看着狐朋狗友糟蹋蹂躝杨
晓琴。并破口大骂;「骚屄,浪屄,能屄,操不烦日不够的臭屄,你不是好胜吗,
你不是光棍吗,你叫你姑奶奶脸丢尽,人丢够,今你姑奶奶雇了几个弟兄,好好
的服侍服侍你。让你知道大鸡巴是什么滋味,老子要把日你的照片,录像制成光
碟,让全中国,全世界都能看到你的白屄,大屁股。」屋角,茶几上,杨晓琴弯
腰撅腚,一手撑身,一手后扬,后面插着黑大汉的粗鸡巴,前面有个小个子抱住
她的头,拽着她的头发,把乌黑的鸡巴子插到她的嘴里,把她的樱桃小口当屄操。
前面舒服的「哼哼嗨嗨」后边美的「咿咿呀呀」,中间的杨晓琴则难受的呲牙咧
嘴,一声声通苦的呻吟。
「黑哥,把她个骚屄抱过来,玩她的一屄双球,日烂她的臭屄。」茹志娟恶
狠狠的说。
像狗一样听话的黑大汉应了一声,拉起杨晓琴转过身子,面对面的倒沙发上。
长鸡巴像长了眼睛,不用摆弄,就插入了杨晓琴的屄中。仰躺的黑大汉噙住杨晓
琴的奶头一拽,她立刻疼的尖叫起来。后边的小个子也不含糊,爬上去,将小鸡
蛋大的龟头沿着妮子的肛门朝下一按,挺身前倾鸡巴子进去了,杨晓琴痛的像杀
猪似的嚎了起来。
「浪屄,不骚了吧,小姑奶奶还不信这个邪,……使劲日,使劲日,朝死的
给我日她个骚屄。」茹志娟说。黑大汉应了一声,「好咧,你一下我一下的操杨
晓琴。
看着被男人日的呼爹唤娘的杨晓琴,淫乱成性的茹志娟站了起来,将身边赤
裸的帅哥往床上一推,俩腿一撇,蹲了上去,脸朝外,身朝后,双手按腿,一起
一落的晃了起来……
[暗]
[21]
入夜,省城宾馆杨晓琴的卧室。
嘴角流血,衣衫不整的杨晓琴斜靠被摞,双手抱头眼望着屋顶天花板发楞…

[化]
年近十六的杨晓琴站在病卧床榻的母亲身边,面容憔悴的母亲,一手抓着女
儿的胳膊,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有气无力的说:「琴琴,你妈不行了,
记住妈的话,你个性太强,遇事不服人,你要吃亏的,记住妈的话,枪打出头鸟,
雨淋檐外椽。」
[化]
牛书记一把把杨晓琴拉回屋内,脸一变,掏出一个卡往床上一扔:「这里面
有一万块钱,你的破处费。拿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实话告诉你,你的屄老子
日了,愿上那告,上那告……」
[化]
牛书记抱着杨晓琴,央求道:「乖乖,人家杨书记,原来是咱县的付县长,
这次高升,全凭上面根子硬,关系铁,……咱惹不起人家。」
[淡]
嘴角流血,衣衫不整的杨晓琴斜靠被摞,双后抱头眼望着屋顶天花板发楞…
…许久,许久,她站起身,缓缓的到卫生间洗澡。
全身赤裸的杨晓琴,披头散发的站在淋浴头下,晶莹的水珠时快时慢的落到
她雪白光洁的皮肤上,汇成汩汩细流。顺着她宽厚的脊背,圆圆的屁股,缓缓落
下。她转身仰脸,沉甸的双乳,立刻成了涓涓细流的聚集地,它们密密的汇在一
起,越过肚脐,沿着小腹,穿过她俩腿之间的芳草地,静静的落地,悄悄的逝去。
「琴琴……,小宝贝……,我回来了,热死人了……」门外,响起牛书记混
后粗犷的声音。杨晓琴慌忙关掉水笼头,拿起毛巾擦了擦身子,嘴里应着:「来
了,来了……」扯过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笑容满面的牛书记,大步流星的迎了上来。一把把杨晓琴揽到怀里,嘴里心
肝宝贝的念叨,一边将妮子身上的浴巾扯掉,一边将妮子推倒床上,腾身跃了上
去。他心急火燎的脱光自己,抓住鸡巴在杨晓琴的阴沟里开回蹭,「嘿,嘿……,
爽,爽……」老牛嚷道。「别蹭了,痒死人啦……」杨晓琴不耐烦的说。「是,
是,是……」老牛说着一放手,大鸡巴子完完全全的给妮子插上了。
牛书记爬在晓琴的肚子上,扳着妮子的肩头,双脚离地,身子一前一后的晃
着,胸上温热柔软的大奶子,成了二人驱体之间的肉垫子。俩个人的身子粘到了
一起,晓琴腾出一只手揉着红肿的眼睛。「宝贝,咋了……」正在日屄的牛书记
问。杨晓琴摇了摇头,但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谁欺负我娃了,……告诉爸,
爸给你报仇……」「看来是爸不好……,刚才没把我娃管够……,看你爸的……」
说着加快了前晃后操的速度。
今晚,杨晓琴尽管屄破阴肿,浑身酸痛,但他没说。她清楚,这是老牛最后
的晚餐,她要想办法满足他,以报答这一年多来,他对自己的照顾和垂爱。
次日清晨,杨晓琴悄悄的推开搂着自己脖子的牛书记,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
尔后,从床下取出早已装好的皮箱,先把早就写好的信放在牛书记床头,然后在
牛书记脸上亲了一口,拖着皮箱走出了房门……
[暗]
黎明。疲精力尽的杨晓琴靠在郊外公路的里程碑上,眯着眼打盹,等候过路
的汽车。远处,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嘎然而至,几个醉熏熏的年轻人下了车,围住
了沉浸在梦中的杨晓琴。
明亮的灯光下,手提皮箱的她,借着明亮的车灯与微露的晨曦,上下打量着
这几个流里流气的不速之客。「妹子,你到哪……,哥捎上你……」其中一个高
个光头说道。「那都不去。」杨晓琴不卑不亢的回答。另一个留分头的小个子,
拨拉过光头,下流巴巴的说:「那好,到那边小树林,让哥们玩玩……」说着就
要拉杨晓琴。
晓琴高声大喊:「走开,走开……,流氓,流氓……」光头仰脸哈哈大笑:
「走开,老子偏不走,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茹志娟的弟弟,昨天,在楼道里操
你的人,就有我。弟兄们,上,她杨晓琴的屄,当官的能操,咱哥们也能操……」
杨晓琴与几个流氓打在了一起,几个人拉的拉,拽的拽,很快就要将杨晓琴
拉进树林,她抓住了光头的手,张嘴咬了上去。「妈呀,疼死我了……」光头恼
羞成怒:「妈的,你敢咬老子,老子拿刀捅了你……」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把明晃
晃的刀子捅杨晓琴。
杨晓琴一看不妙,抬头转身,扬手一挡,长长的刀子扎在了杨晓琴的左肩。
「救命,救命……,杀人啦,杀人啦……」杨晓琴忍疼大声呼救。几个地痞一见
血,一哄而散,开车跑了。
杨晓琴一个人孤伶伶的靠着界碑,血流如注。
一个骑电动自行车的中年妇女闻声赶到,扔下车子,背上杨晓琴,边走边安
慰:「妮子,别怕,别怕,你杨芸姐就是医生,没伤着骨头。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坚持住,坚持住……」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