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白蓝][21][作者:东楼一醉]
作者:东楼一醉
字数:3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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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章分裂
[前段时间不小心肩膀的韧带拉伤,休养了几天,现在还没有痊愈,尽量更
新,诸位见谅]
「那我是第几个?」
这问题实在是问住了我,让我有点慌张。
她的手从胯下握住我的睾丸,不让我的阴茎离开他的肉体,目光注视着我。
「第……一个!」我有些沮丧。
她则欢呼雀跃起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重重地吻向了我。
「妖女……」这是从她开始的,我们之间的第二波时候,我唯一想到的话。
忽然我想到此时不知身在何处的妻子,想到我们之间从未到达过的肉欲的顶
点,仿佛这么多年的生活里面,我们之间只有平平淡淡的柴米油盐一样。身边的
佳人沉沉入睡,眼角兀自带着没有散尽的泪花——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
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知道她也恨得不是我,就像她的姐姐也不曾恨过我
一样。
身上的疲惫像是牛皮一样束着我的身体,让我怎么也睡不下去。这夜半时分
的孤独感悄然升起,似乎除了活着以外,这世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事
情了。
电话的另一头响起声音的时候,是凌晨四点,我正在失眠的困苦中在地下室
推杠铃。
「是我……」不用听也知道这个时间谁会打来电话。
「知道,你说吧!」我的语气比自己想的平静,仿佛那一边的人与我并无干
系。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能听我说么?」她似乎小心翼翼起来,这忽然令
我有种荒唐的感觉。
「你说吧,咱们都是成年人,没什么讲不开的。」我拉过一条毛巾,擦拭着
身上的汗水,也为了让自己更平静一些。
「我知道你现在不太好……」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是我想不到的。
「谢谢你关心,我挺得过去,还是说说你吧。」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我
心中是有一些恼怒的,但我对她却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有什么可说的?」她的语气像是自嘲,又像是埋
怨。
「我知道与否,只是因为你觉得而已,这样你也就不必说了吧?」我也以为
我窥破了她的想法。
「你愿意怎么想我就怎么想吧,我就是……就是不想……」她的声音有些哽
咽。
「我明白了,不过对不起,我恐怕不能接受,你能明白么?」我想了想,最
终还是没有点破,我想这并不需要多想就一目了然。
「你恨我么?」她很在意地问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明缘由,表示咱们之间已经没什么信
任了,这是我要说的意思。至于你说得什么恨不恨的,我没想过,也没时间想。」
话说到这儿,实在没什么往下继续的必要了,但我还是打算等等她,算是留点最
后的颜面。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脑子似乎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了,这让我很无语。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已经,但可惜你并不愿意听我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你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了。」
话筒里只剩她的呼吸声,我们就这样互相沉默着,让时间毫无意义地荒废下
去。
「你真的很想知道?」最后,她问道。
「说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好奇,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那我就先挂了吧!」
忽然之间,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远比我想象到的要大,像是完全不在一个世
界那样。
这时候我才感到困意袭来,只好拖着我的身体,失去力气般爬上床去。
此时外面已经亮了起来,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小姨子温霁修长的大
腿沿着被角切割一般露了出来,我伸手抚摸在上面,一片冰凉。此时我也有了睡
意,便直接将被子向上掀开,却不巧正看到她扬起的圆臀对着我,暗处一片雪白
的残迹,大概是我射进她身体中的种子悄悄溢出后干涸的形态。
被子里的肉体温暖绵柔,赤裸着,和我同样赤裸的躯体紧挨在一起,手感像
是极品的暖玉一般。以前见过一块被称作「羊脂玉」的真品,手感就像现在握在
我的手里的人一样,才知道以前的人说玉,原来说的还是女人而已。
这女人在我的掌中变换着身姿,不仅让我的掌握更加舒服,也令她自己找到
更为舒适的位置。轻轻的哼叫从她的口鼻之中发出,比我们交合时候的春音鸣奏
更令我心驰,几乎没用什么时间,我就坚定地勃起了。
「操她!」我心里这么想着,身体跟着就凑了上去。
原本趴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温霁缓缓地醒了,但似乎甚至未清,一开始只是身
体本能地迎合着我的运动。从后面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实际上比想象的容易,
尤其是时时阻碍着我前冲的她的两瓣柔臀,此时被我挤压着,像是两只小手温柔
地鼓励着我向前冲刺一般。
里面的感觉也不一样,那些在之前高频抽查下似乎已经平滑了的她的内部的
褶皱,这个时候似乎又粗糙了起来。这暂新的阴道,像是一级级等待攀登的台阶
的样子,而我确定我没有略过任何一级。
身下的女人终于呼叫了一声,努力扬起她的脖颈,两手向前扑腾了几下。我
不确定她是想反抗还是什么,总之随即又不动了,但后背却紧张起来,让我很容
易摸到她的变化。
我继续耕耘,不理会她的任何举动,即便是她想要翻身的努力,也在我的冲
撞下一次次宣告失败了。
女人开始哭泣,夹杂着我的冲撞,以及她时不时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该在她
哭泣的时候停下来看一看,还是该在她呻吟的时候加把劲动一动,只好一直不停
地奋斗下去。
很快这游戏就无聊了,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体的疲惫,或许是因为再一次我把
所有的东西留在了她的身体里。我就这样落了下去,躺倒在她身侧的位置,但身
体却没有离开,依旧那么插在里面。
她也没有动,只是稍稍向我这边靠了靠,我感到自己被深深吸住了一样,连
最后一点残存都毫不保留地运送到了她的身体里。
「抱抱我。」
我伸出手去,将她环抱在胸前,毫不顾忌地沉沉睡去。
猴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霁正在含弄着我的阴茎,开始向下面的两颗奔
去。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似乎也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一样,总是充满着蓬勃的
欲望。
只可惜,这欲望被一个并不怎么好的消息打乱了兴致。
「惠文要过来,而且……」猴子平时的德行我很了解,一这样就是有事儿。
「说吧!」我懒得再发火,事到如今什么轻什么重都明明白白地。
「他说他要带嫂子过来!」猴子说道。
「明白了,跟他说一声:我和马家两清了。」我缓缓点头,惠文的要做的事
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能明白,希望他不要后悔。
不过,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是给「马三爷」的。
「远子,怎么想起我来了?」那边的声音像寺庙的撞钟一样洪亮,却驱不走
我心里的一片阴霾。
「师父,不跟您废话了,一会惠文过来。」我开门见山说道,马家的事儿,
要说有什么秘密的话,也瞒不过他去。
「嗯,谁说的?」那边的声音有点阴沉。
「他让猴子给我带的话,之前我们见过一次了,我也把意思和三姑说了。师
父,他要来我拦不住,不过咱们爷儿俩……青山不改吧!」
我把电话一关,取出了手机卡,冲到了马桶里。
没人清楚马家人在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区区马惠文不足为虑,该考虑的他
是身后那些人的暧昧态度。不用想我也知道,这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当头罩下,至
于最后捉到的是鹰隼或者鸟雀已经不重要了,他们要的不过是个结果。
两个保镖被我支使了出去,在一楼的客厅里,马惠文带着温雯,另一边就是
我。
「苗远,对不起,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我也是迫不得已!」马惠文此时面
带着着一丝愧疚,我知道这是他能为我这个儿时玩伴所做的最大的努力了,人情
世故,不外如是。
「很多事都没有讲清楚,不是我太快,是我太蠢!」我端起一杯茶,目光看
向一边的温雯,她依旧是利落的白领装扮,但在我眼里却像是初见一样。
「先把咱俩的事儿解决了吧,这个应该比较简单吧?」我心中忽然没有了悲
喜,这和我设想的完全不同,至少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这些年的情感,但很明显,
那并不在场。
温雯咬着嘴唇,半低着头,并没有什么举动。
「远子……」马惠文要说什么的样子。
「家事,你要做主?」我心中突然就冷了下去,生平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
了马惠文一眼,希望他能精明智一点。
「雯雯姐,给他吧!」马惠文叹息了一声,而我敏锐地捕捉到了里面的气息。
对我们来说,离婚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手续的问题而已,签一个字,前缘一
笔勾销!
「温雯,后面没你的事儿了吧?你和我到此为止,后面是我追究我自己的事,
我就不留你了,再见!」
我站起身来,像一个小气的男人那样将手一伸,要将温雯请走。他现在是我
的「前妻」了已经,是在于我没什么干系。
「你这是干什么?苗远,我们俩也算是朋友吧?」马惠文要撑一下场面。
「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留在这儿,一起走吧。你要说的事儿我一点兴趣没
有,你要有兴趣打听点什么,我就一句话:我苗远的事儿全由我苗远一个人做主!」
再不想废话半句,我起身离座,冲着马惠文一抱拳。
在少年时代,我们之间有过很多次「决裂」的场面,每一次都是以我向他抱
拳来表示我的态度,这一次也不例外。
「你!」他用手指着我。
「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跟三爷已经说了,猴子吧话也给你带到了吧?」我就
这么倔强地站在这里,毫不动摇。
「你想跟我们家划清界限,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行了?别忘了你给我三姑可是
磕了头做儿子的,多少人都看着呢!」
他说的一点不错,可他忘了这里的恩义,都是他自己一手断绝的,却还以为
我懵懵懂懂毫不知情。
「既然你想听明白话,那我就爽快一点跟你说明白,包括你温雯,别当我是
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傻逼任你们摆布!三姑那边我早打过电话,起因就是这里面
有你,不过她最后选的是你不是我,所以我就知道马家要的是什么了,不错吧?
给三爷打电话,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你,因为是你非要来掺和我的家务事,这
就更不用多说了,你们都是同学一场有自己的圈子互相保护难道我不明白?不过
可惜,这点事儿对我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我还没傻,还有更多你不想我知道我现
在也知道了的,不过我劝你老老实实待着,下次再来见我,我要你一条腿!」
马惠文再没了力气,他的手指缩了回去,攥成了拳头握着;温雯的脸色苍白
起来,似乎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但我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她那边,我知道我们迟
早还会有碰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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