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又名春色无边
少年周克成于一偶然机会窥伺到其语文老师刘翠莹洗澡及手淫,从此他便手淫成性不能自拔,学习成绩一落千尺。其父望子成龙,心急如焚,特为他聘请刘老师做其家教,周克成喜出望外,千方百计地取悦刘老师,以图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占有。其后,刘老师也经不起他的百般诱惑而与他干出了男欢女爱之事,大家共坠爱河。
其间,周克成在其同学家,又受到他同学母亲之性诱惑,而又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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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一).
暑假已经过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虽然内心一千一万个不?意,但是,开学已经是事实了,真是无可奈何!
吃晚餐的时候从爸妈的谈话中,得知一个从台北来的女老师,今天向我们租了二楼我房间隔壁那个不算小的房间。我想,女老师总是带着一副眼镜不可侵犯的样子,打从心里就起反感,因为开学的第一天,学校总是有一些罗里八嗦的事情,所以吃过饭就想下楼回房整理明天的文具,然后好好睡个觉,准备应付那些琐事。
当我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突然昕到二楼水声哗啦啦地响,由于我才满十六岁,正值好奇的青少年时期,心中勾起了一种冲动,想一窥究竟……因为我想到正在洗澡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刚搬进来的女老师。
我就在那高出楼的拐角处,望向浴室门上洞门的窗户,一个裸露的女人在我的视线内一闪而过,为了想看个清楚,就轻轻地搬来一个小椅子,我才看清楚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对我正仔细地洗擦着身体。她轻盈地洗擦着身体,她轻盈地转了一个身,竟然她长得那么迷人,没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女人竟会出现在这个小镇上,而出现在我眼底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
这时,她拿着香皂,从玉颈轻轻地顺着趐胸滑抹下去,我望着她挺拔的双峰一时呆住了。
她的双手同时滑到胸前,却骤然停在那丰满的乳房顶端,捻弄着粉红色的乳头,看到这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袭上心头,发现我裤子里的家伙已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了。她标致的脸蛋,此时浮上了一层晚霞般的云彩,继而轻声地「啊……」了一声,我几乎把持不住了。她的左手仍停留在上面捏弄着乳头及乳房四周,右手却渐渐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徘徊了一下继续抚摸下去,到了大脚内侧时呼吸已变得非常的急促。
她的趐胸和臀部,该细小的地方就细茂得迷人,就像她的指甲涂上了冠丹,以及纤细的腰身,而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细腻极了,我在想,如此一位充满了性感月有高贵气质的容貌的女人,真的会是与粉笔为伴的老师吗?反下,这些疑问是不重要的,因为精彩的一幕正在悄悄地进行……
她不知不觉地坐到浴缸边,修长的大脚张得开开的,我终于看到了她底下的那个东西了,在乌亮的阴毛里,一个像粉红花蕾的东西,正挂着晶莹的水珠闪烁着,而她的右手正摸向那个地方!她一面摸着一面缓缓地躺到浴室的地板上去,换了姿势使得她把左手也向下移,轻抚着大脚内侧,最后她把右手的中指插进那迷人的花里去,丰满浑圆的臀部正一起一伏的配合着手动作!
这是何等的刺激镜头啊!本能地,我的手也不安份起来,摸着裤裆内那个难受的东西。
「啊,啊……啊……嗯……」她的动作加速并且胡乱的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真的好美好美,在这幅诱人的画里,我相信任何人见了都会和我一样,行动得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尽情地套动,很奇怪,这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不必人教自然而然就会了。
她愈搞愈快,终于,她长长的吐一口气,……啊……喔,喔,喔喔喔,嗯,哼……啊……啊……而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板上,而手指仍然插在阴户里,我也在一刹那间喷了出来……稍后她才像睡醒般地站起来,用水冲了冲身体,并且蹲下来背对我无力地洗着那个地方。
我直看到她用干布擦干她美好的胴体时,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觉,我刚躺下来,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我隔壁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啊,我差点忘了,她居然就是从今晚起住在我隔房的女老师,我真希望她教的是初中而不是国小,而且我更希望她能教我的课,如果我真的能上她的课,她就是给我学期成绩打0分我也?意!
我永远忘不了她优雅的体态、蛟美的容貌、高贵的气质,以及她在激情时的那种充满了春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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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的自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差点迟到,最后总算赶上上课前走进教室。
主任进来后,开始检查暑假作业,接着第二堂第三堂……都是一些老顽固、黄脸婆,轮到要介绍最后一个°°也就是语文老师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介绍完,把教室打扫了就要回家了,可是,当语文老师走进来后,所有人都停下其它的动作,一齐望向这个所谓的「语文老师」。因为她实在是出乎所有同学的意料之外,她的美震摄了每一个同学的心灵,而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兴奋的跳起来,原来想像中冥顽不灵的语文老师,竟会是昨晚我偷窥到的洋溢青春,健美且欢愉的娇娃,这个世界实在是美好的!有情的!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穿着一件松松的白色上衣,以及一条齐膝的窄裙,手指上指甲油已经洗去,脸上淡淡地化了妆。高雅的气质,使她看起来完全具备了「老师」这个名词的意义。
「各位同学好,从本学期起,你们的语文课程由我担任,希望大家能用心学习,不论任何疑问。」她挺了挺巍然的胸脯,用手指了指双峰之间继续说:「放心,只要你们开口,老师一定想办法替你们解决。」随后她写上了她的名字,自我介绍一番。
好美的名字:刘翠莹。
在全体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开学第一天的课程。
回到家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迫不及待的跑进房间,掏出自己的阳具乱弄一通,总算把它软化下来,在最后的一刹我梦想着插进刘老师那粉红色的花蕾中的情形。
我快乐得难以言喻……正当我用卫生在擦拭阴茎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陈敲门的声音,这时我真怕刚才门没有上锁,在不知不觉间被家人看到,所以很不安地把裤子穿好去开门,门一打开,原来是刚才我所梦想与我作爱的女老师。她捧着一盆刚洗好的衣物客气的问我:「请问一下,衣服不知道要晾在什么地方?」她脸上堆满了迷人笑容。
我紧张极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房间,旁边,旁边就是阳台,那,那里,就,就可以了。」「谢谢,谢谢你!」她点了点头,朝着我手指的方向走去,我把房门关上,从窗叶看向阳台上正准备晾衣服的她,晚霞透过她那件不怎么厚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材衬托得十分清楚,我的心直跳,底下的家伙又硬了起来。
终于我一面偷窥着她,一面忘情的又手淫了一次,当我泄出来的时候,她正背对我弯下腰,自地上的盆里拿起一件奶罩,她圆热的臀部就在咫尺之近……第二天上课第一节和第二节都在昏昏欲睡中迷糊的度过,第三堂就是语文课了,一想到她要出现在我眼前我精神为之一振,继而裤裆那个家伙也随之硬挺了起来。
今天她打扮得相当?素,但仍然无法掩饰她的动人风采。
由于第三堂、第四堂都是语文课,有足够的时间写作文,所以她出了一个题目:「暑假生活中最难忘的事」。那时,我真想把暑假最后一天晚上我所看到情形描述出来,可是,这毕竟是不容许的事啊!我脑中凌乱不堪,胡乱写了一篇了事。
自从无意中见到她在浴室中自我激情的表演之后,我每天总要亢奋的自我陶醉一至二次。
自她认出我就是住在她隔房的房东儿子之后,更时常关怀我,这样一来,更使我变得疯狂,每当放学后吃过晚饭,我总是找机会从浴室偷窥她的胴体。
隔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怎么刘老师也在,我显得不安。
「克成,你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考出这种分数!」。
「从明天起,我请刘老师好好的鞭策你,你应当好好的努力,千万不要再带回那种成绩。」。刘老师忙说:「好了,好了,周先生,不要生气了,我会好好开导他,不要责备他了。」父亲才平息怒气。
第二天晚上,她出了一些题目要我做,而她把椅子搬到一边,拿了一本书在看,或许她打了好几场战况激烈的网球吧!没多久就昏昏地睡着了,连书本掉到地上她都不知道。
我一时忘了作答,凝视着她醉人的睡姿。她圆滚且修长的大腿并没有办法完全看到,到底她不是在浴室中,所以还穿着一件火黄色短裙。双腿本来合拢着,却因越睡越热而微微张开,我仔细一看,原来她连内裤也没穿。
我想仔细看看她迷人的阴户是我响往许久的事,因此我站起来轻轻走到她面前,在她椅子前的地板上坐下来,仔细从双腿间瞧进去,我总算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看到那教人神往的花瓣了,我再也无法忍受,就掏出阳具在龟头上不住地抚弄,我无法把持了,另一只手,开始抚摸着她的足趾,往上移至小腿,而后摸向大腿及大腿内侧,她依然睡得那么甜美,我开始套动自己的阴茎,我把手从大腿内侧摸向我日思夜想的阴户,却不敢像她自己那样把我的手指插进去,我怕她突然醒来,而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由高雅娴淑透出淫意的风情。
啊!女人的阴户原来是这般的软且润啊!那种感觉实在太好了。我把手从她从腿间抽出来,这时候她的双腿已张得大大的。
我站起来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开始抚摸她胸前的丰乳,而另只手仍然忘情的自慰,她却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腿间,像在浴室那样地搞起来,她还是没醒来,我想,她正做着一个美好的梦吧!她一只手撩起裙子,一只手插进去……我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当我要射精的时候,才发觉到我龟头正对着她的樱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精水喷射出来,弄得她整个嘴唇都是,她被这突然而来的黏而又有力的东西弄醒了,没想到我的阳具就在她眼前,而她自己的玉手又……
她惊慌地说:「啊!你……我,我……怎么你……」他又看了我的阳具一眼:「原来,原来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但是……你……你怎么可以……」我想完蛋了,也不敢说一句话,走到床头拿了卫生纸把自己擦一擦,才想到刘老师,拿了一叠卫生纸转身走向刘老师,而她也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硬起来有十三公分左右的阳具业也软下来。我走到她面前替她擦去樱唇上的精液,当我擦的时候,发现她偷偷地看着我的阳具……我紧张得忘了把小家伙收回去,呆坐在床沿看着她,而她把红得像柿子的脸低下来。
大概有二十分钟吧,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我一面凝视着她一面回想我的手摸在她的软似海绵的胸脯上,我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挺在裤子外。在这二十分钟里,她脸上的红晕一点也没有退,反而更迷人,就在我硬起来的同时,她轻轻地清清喉咙,抬起头似打算说些什么,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我坚挺的阳具,她连忙把头别过去,此时,她脸红到连耳根都红透了。我走上前道:「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此时站着挺起阳具面对坐着的她,正好又像刚才那样。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它说:「以后不可再这样了!」接着轻轻地用纤巧的玉手握着它说:「好吗?」说完就要伸回去。
我却用手握住她只手,让它继续轻轻捏着,而我开始挺动屁股在她小手中抽插起来,她本想把手抽回去,可是我紧紧地握着,她知道没有办法抽回去也就作罢,并且渐渐地配合我的动作。
大概是刚才没有得到解决,所以经过无心插柳成荫,无意中的用阳具干弄她的纤手,这样子的挑逗之后,她渐渐地回复她在浴室中的风情,开始套弄我的阳具,一面起眼睛,一面轻轻地:「嗯,嗯……」起来,而她的另外一只手挖弄着自己的花瓣。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我老师,一切的尊敬,都已抛诸脑后,正尽情地享受着。
我想,现在她或许正想像着我的阳具插进她阴户里的去的快乐情景吧!
正当我挺得起劲,她的玉手渐渐松开的时候,她把手缩回去,出神地望着一跷一跷的阳具,开始脱去我的裤子,我迫不及待地也脱去自己的衣服,接着我看见她正在解开短裙的拉链。
台北名花(二).
啊!太美了,多美的一件事,我终于就要和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做爱了,她的裙子掉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圈圈,她走出圈圈面对着我,高举起双手闭上双眼,意思要我帮她脱去她的紧身衣,我知道她除了紧身衣,里面没有穿别的,因此我兴奋得手有点颤抖,但是仍然把它给脱了下来。
我们赤裸裸地面对着拥抱起来,她开始吻我的时候真有点慌,当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如同全身都触电了一样,我也把舌头伸过去,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而她跷起一只腿勾绕到我大腿后侧开始上下摩擦起来,我们就这样站着吻了大约两、三分钟。
我底下的阳具正顶在她那个地方,我无法再等待了,伸手拦腰一抱就把她放到床上,又压上去紧紧地吻着她小巧的樱唇,她的呼吸由急促转成呻吟了,手也在我背上胡乱地游动。
我的手探向她的花瓣,它竟连手都湿湿的,我微抬起腰,握着阳具正不知要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伸一只手过来,准备帮助我。虽然被她握着,我却因见到她胸前动荡的乳房而禁不住改变主意,伏下去轻轻地捏着,并且吸吮着红得可爱的乳头。
「啊,好舒服,嗯……」她的手开始套着我的阳具,等到我吻够了乳房之后,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把我的阳具插进她迷人的花洞里时,却发觉她的中指已插进花瓣里去搅动了,我将它拉出,她就双手拉着我的阴茎,往双腿间引导,可是,我万万想到,当我的龟头才刚碰到她花瓣时,她突然醒来般地睁开眼睛说:「不,不,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何况你还小……」她不断地摇头,不敢看我。
我顾不了许多,把身子稍稍下移,双手上举摸着她的趐胸及鲜丽的乳头,头却凑向腿间,吻着她那足以迷死天下男人的花洞,我用舌头去吸,并且伸进洞内的地方旋转,我发觉那上面有一粒较硬的东西,于是吸进双唇之间玩弄,一只手仍留在乳房上,另一只手轻抚她圆且修长的大腿。
她不再拒绝了,双手不停地抚摸我的头,我的嘴在她的双腿间的动作已收效了,使她再度放弃了道德规范,而淫荡起来。
「啊……从来没有……这么……爽啊!太好了……」她开始扭动她动人的身材。「没想到……我眼里的小孩,是啊……啊……嗯,懂,懂得这么多……嗯,啊……好会缠人……弄得太爽了!」我把那粒硬硬的东西用舌头不断地转绕着摩擦。
「好……好……呼……爽死了……啊……」她已语无伦次了。「老师……给你……给你,啊,嗯,我的小爱人,情人……爽,……我梦寐以求的,啊……床友啊……」我站起来,在她如葱白般的玉指引导下,我缓缓压下去,阳具也随着慢慢进入她迷人的花瓣里。
她举起双腿,紧勾住我的屁股,疯狂地迎合我的动作,上下耸动她诱人的臀部。我见到她星眸微张,舌头抵着上牙,继而来回磨着樱唇,轻哼着:「哦……嗯,嗯……」她的风情引人入胜极了。我一直都不作声,见了这一情景,禁不住赞美她:「我?一辈子爱你。」我用力插着。
「你,你是在笑……笑我,我这时一定不好看,啊……」
「不,我爱死你,我要干死你……天下最美的老师。」
我热情地吻着她的芳唇,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哼叫越来越急,也越来迷糊,她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我,快速扭动柳腰,并且吻得我更密实,舌头也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的地方,急速地一缩一缩起来,而我就在这极度的刺激下,首次将我的精液射向女人阴户的深处,我们同时进入高潮,也同时静止下来,我趴在她双乳之间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底下的东西依然插在她里面,我望着她雪白趐胸,实在是太完美了,禁不住用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并且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弄起来。经过我一番逗玩,她的乳头迅速地硬立起来,而仍插在她花瓣里的阴茎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她犹如惊啼般轻哼一声,悠悠地醒来,托起我正在忙碌的脸,深情地凝望着我。一会,她羞不自胜地别过脸说:「唉,我真糊涂,竟然跟自己的学生做出这种……」我的手仍然来回抚摸她的趐胸,阳具仍然硬挺在她阴户里。
「老师,我爱你!」我深情款款地说出内心的话。
「克成,你太小了,毕竟你才满十六岁啊!」她脸红红地说:「虽然你的身高比老师高出两、三公分,体格也不小,可是怎么都是小孩子……然而,看你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却完全像一个大男人,而且比许多许多的大男人更像男人,」她停了一下,扯住我不规矩的手又说:「到底是谁教你的呢!」「我爱你,我将生生世世都爱你,请你不要问我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些事。」我焦急地说着,深怕她会为今晚的这件事离我而去。
「你太小,不懂什么叫做爱的。」「不,我一点也不小,我爱你,我爱你,我一辈子爱你。」她没有再反驳我,只顾用她的玉手轻抚我的脸,自言自语地说:「好清逸美好的脸啊,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觉到?长大一定很英俊。」我的手重新又回到她的胸前,并且微微地扭动我的下体。
她抚着我脸的手,渐渐地慢下来,我见她没有责骂我,动作就稍微加大了一点,她开始闭起眼睛来,微张着樱唇,我知道她已经又被我挑起情欲了,于是我放心且渐渐地加重挺送起来,并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她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手不断地在我的脑后,背部及臀部搓摩……她的臀部已经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承迎着,当我往下插的时候,她双足抵在床面上,用力地挺上来……「嗯……嗯……」她的樱唇小嘴仍被我吻着,因此只能「嗯,嗯」地哼着。而这种声音,是比任何醇酒更能醉人的。
我开始吻她的粉颈,我的阳具仍然在她的花洞里进进出出。
「啊!美……美……美死了,克成……你……你把老师插得快……快飞起来了……啊……嗯……」她的双手在胸前将我的头环抱起来,抚弄着我耳根及头发,我从她的腰侧摸下去,摸向修长且浑圆的大腿。
「老师,你的全身都是美的象征!」我淌着大汗有点喘的说:「我,我一定好好爱,爱你!」「克成,老师爱死你了……快,快点,啊……我的成……啊……插死老师了啊……成,成,用……用力干吧……」她把头左右摆着,一下转向左侧一下转向右侧,嘴里不知所以的轻叫起来:
「插……用力吧……干死你的老师吧……我……啊……我……爱你……爱你……成……」听到她叫得如此骚浪,并且那般亲热地喊我名字,我更加卖力了。我真的没想到,一个人当她掉入情欲的浪潮时,会不顾一切的求得满足。
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谁了,开始叫得更离谱了:「我的……小……啊……干吧……干死我算了……」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脸上呈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我被她逗得几乎近疯狂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我终于支持不住,把我温暖的精液喷向她热情花瓣深处,而她似乎尚未满足,紧搂住我,底下不断地,快速地挺向我尚未软化的阴茎,最后她丰圆的臀部挺在空中,阴户紧夹着我的家伙,不断颤抖着……我把阳具抽出来,与她并肩躺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侧过身来,握着我的阳具,伏在我胸前甜美地睡去。
由于前一天运动会,照例第二天休假一天,可是一大早,她就叫醒我:「和平常一样上去吃饭,不要让他们起疑心。」我坐在床沿贪婪地望着她苗条而又三围诱人的胴体发呆,她却优雅地穿上衣服准备回房去,我要求她给我一个吻,在我吻她的时候,手悄悄地从她短裙底下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花瓣。
吃过早饭,我骗他们说我要出去找同学,中午不回家吃饭,而后下楼关上房门沉沉地熟睡了一整天。
晚餐后,我正在房里回味昨晚消魂的情景时,刘老师门也不敲地就开门进来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无袖吊带式的连身裙,裙子的长度稍微盖着膝盖一点点,而它剪裁得很合身,把她凹凸分明的曲线完完全全地表露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水味。
我禁不住上前热情地抱住她拥吻,只吻了十几秒钟她便推开我,深情地望着我说:「今天该好好念书了。」「不,我要!」我说。
「就算要,」她红着脸低下头说:「也要把功课做完,好吗?」我没有说话,双手将她的腰搂住一拉,她底下正抵着我坚硬的家伙,双手开始在她臀部游移。
「不,不要这样,」她好像完全不为所动地挣开我,一只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说:「忍耐一下,等做完功课嘛!」我顺着她的手往下一看,这才发觉,她的纤纤玉指已涂上绝红的冠丹,连美丽的脚趾头也都涂上了,这样子的她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性感了。
「如果你不听话,老师就再也不跟你好了。没想到,只隔一个晚上,你竟变得这么[坏]。」她微愠地说。我只好面对书卓坐下来,可是我被她今天的打扮吸引得一怔一怔的。
「我今天是经过刻意修饰的,因为我怕你会笑我昨天失态的样子,深怕你不再理我,所以下了一些功夫妆扮自己,一进门见你这个样子我才放心,既然我有了准备,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她用她那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我。并且面带微笑地说:「好了,功课是早点做早点完的。」我只好拿出昨天晚上尚未答完的考卷开始作答,她坐在书卓对面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我胡乱的把那些题目匆匆答完。
「好了,都作好了。」我说着就站起来要脱长裤。
「坐下来!」她带点命令似地说:「难道你就不能待我把考卷看完?做了检查后再……」我只好坐下来,看着她专注地低头检查我的答案,心想:「刘老师真的这么镇定,还是免强装出来的呢?」我突然心血来潮,在桌底下把左脚抬起来,伸向坐对面的她,放在她并拢的腿上,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等等嘛!」一面说一面拿开我的腿。大约十秒钟后,我抬起右腿又做出同样的动作,她迟疑了一下又将它拿开,我跟紧着又抬起左腿,这一次她不再出手了,只顾看考卷。
我渐渐地进攻,伸向双腿根部,她的腿不再并得那么紧,微微地张开,我轻轻摩擦,却觉不够瘾,改从裙子的缝隙中伸进去,脚趾头不安地蠕动着,而她仍不为所动,我的脚趾头开始探索她的花瓣,她想继续假装下去,可是呼吸已变得急促了,而她那迷人的地方开始有点湿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走到她背后,将她轻轻拉起来,双手由她背后隔着衣服有点粗野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双乳,阳具硬崩崩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
「好坏,坏……孩子,你欺负……老师。」她把脖子向后仰,她粉嫩的脸颊已红得像桃花,眼睛闭着说:「我被你迷……住了。」我正想脱去她衣服尽情摸个够时,她摆开我的手,肩头微微一缩抹去肩上的带子十分性感且熟练地脱下衣服,里面仍然是「真空」的,刹时她雪亮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
她转过身,搂住我狂吻,并伸手玩弄着我的阳具,我捏着她已硬立的乳头,我们一边调弄,一边走向床沿,我正想抱着她摔倒在床上,她却抬起一只脚搭在床边,两只修长均匀的大腿,正好形成一个直角,站着的那只脚微微掂起,拉着我阳具向她的阴户里塞,我很顺利地插进去,我没想到站着也能做这件事,兴奋地挺动:「老师,你真的是我的好老师啊!」
「啊,好美……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翠莹……叫我莹姐都……可以,不可叫……我……老师,啊……嗯……」我被这淫浪的风情刺激得不禁阵阵快感传遍全身,一汇千里,我口里不断轻呼着:「翠莹,啊!我的好莹姐,弟弟爱死你了!」她仍像昨天那样,趁我还没软下来的时候,加速动着她的臀部,但是只动了十几下,我的阳具就不小心滑了出来,她急忙拉住我的手塞向她那个地方。
「快,快用两只……手指头在里面……搅……搅动。」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要不是我抱着,她早就倒下去了。我抱着她,轻轻倒在床上。
他偎在我怀里,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前不断地画圈圈,轻声地说:「克成,以后我们……时,不要叫我老师,就叫我的名字好了,要不然就喊我莹姐,再不然你叫我……」她脸又红了没再说下去。
「叫什么呢?老师,不,莹姐。」我问。她脸涨得更红,用手拍打我的胸脯说:「不,我不说,你会笑我。」「我决不笑你,快说嘛!」「叫情姐姐,叫爱人,还有……」她停住不说。
「还有什么呢?快说呀!」我追问。
「当然是叫,叫太太,老婆啊!」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含糊地说。我太高兴了。
「是的,我的好太太。」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抱紧她又是热吻一番,底下的东西虽然已在膨胀,可是并不坚硬,她扭着凑向我的下部,玉手小心地捧着我的阳具,细看了一会说:「太漂亮了,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没想到才十六岁的你,竟发育得如此引人遐思。」她在龟头上一吻,竟用她那性感的樱唇整个含住,并且用舌头轻轻刮着,一面用她那涂了红冠的玉手在我的阴茎上下套动起来。
经过她如此的挑逗,我的阳具立时硬得如铁一般,当她用舌头刮着我的龟头时,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她像刮上瘾似地刮向我阴茎根部,以及阴囊,白皙的玉指仍不停地套动着阳具,我被弄得整个灵魂都要丢了:「啊,我的……好翠莹,我服死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师……不,好老婆,好太太。」我轻挺着下部,她双腿跪在我腰部两侧,手握住我的阳具,抵在她的花瓣上磨擦,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我感觉那里整个都粘湿湿的。
她闭着眼睛,口中轻轻地呢喃着:「唔……啊……换我来弄你吧……小……丈夫。「她趁势轻轻把身子一沉,整个阳具已深深没入她的阴户里去了,我看见她胸前摇摆不定的乳房那样地动个不停,就伸手前去抚玩。
她结实雪白的臀部正一起一伏地动着:「小亲亲……我弄……死你……啊,嗯,嗯嗯,啊,啊……太美了。」我在下面也不断地挺动着,手游移在她丰满的胸脯及修长的大腿之间。
她动得越来越快,并俯下身子吻我,热情地拥住我,用力的吮我,我也学她那样用力吸吮,吸得她整个胴体花枝乱颤,喉咙里不断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她动作突然激烈了许多,而我也感觉就快出来而不住地挺上去,这一次我们终于同时达到高潮……她香汗淋漓地伏在我的身上,隔了一会儿,她才带着满脸犹未褪尽的春意,无限满足地躺在我身边,我们相拥抱在一起睡了一个甜蜜的晚上。
台北名花(三).
第二天,天刚亮时我就醒来了,她仍安祥地熟睡着,脸上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吻了她,然后坐在床上仔细欣赏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曾经由同学处看到过许多女人的裸体照片,有影星、歌星、名女人,国内的也好,国外的也好,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不同的女人。
然而,此刻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正包含了每一个优点:她的身材高挑,而且既苗条又健美(身高有一百六十四公分,三围三十六。二十三。
三十六,体重四十九公斤……这些都是后来她告诉我的),皮肤洁净细又光,且富有弹性,平日的穿着淡雅而高贵,脸上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使人觉得她的美令人无法逼视,而当她进入情欲的高潮里,达到忘我的境界时,所表现出来的风骚和淫荡,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宁的睡姿,想着她平日在学校上课的情形,以及这两个晚上来,她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所表现的样子,不禁我的家伙又直怔怔地站起来,正想有所蠢动,但是看着她恬静地睡容,想到连续两个晚上的疯狂,她一定累坏了,就不忍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着。
我不知不觉握着阳具,就像初次从浴室门上的窗户中偷窥她,那样兴奋地自慰着,由于我身体的震动,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吵醒来,她看我那样子,立刻抱住我说:「克成,你不要这样,如果……如果那么想,老师,不,莹姐会给你的,以后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吗?你知道吗……虽然你我相差十岁,可是……」她带点害羞地说:「可是,从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克成,你知道吗?」她坐在我背后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阳具,无限深情地说着:「来,不要你自己去做,让我们一起来。」在这黎明的时刻,我们又一次地放情地爱着对方……
那天上课时我魂不守舍地等待着,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节课,她姗姗地走进教室,当我们目光互相接触时,她显得有点不安,整堂课我的内心充满着喜悦之情,「幸福」两个字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里,每当她看向我时,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里,亦同样散发着诚擎而温够的爱。
夜里,我们又尽情地玩了两次,她又教了我新的姿势──她躺在床边,双腿着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进她双腿之间……每天晚上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表现着不同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变成了一种正当的藉口,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此其间,她不但教会了我一些新花样,而且还跟我讲解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括我目前所处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长过程、及女人的月经、怀孕、避孕……等等。
渐渐地我们都把肉体的欲望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爱情。由天天做爱,变成两、三天做爱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于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发达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能成为社会的领导者,为了我们俩的将来,你必须不断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能站在时代尖端……」所以我不论在学校或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努力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导,并且有每周那么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功课突飞猛进,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不论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功课进步得十分显着,父亲非常高兴,免了她的房租,并且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干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机会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干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干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爱……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惊恐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具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鸡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操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具的手喝着。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合着的味道,浑身上下都表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韵。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得到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会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对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你,我已爱定你了。」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由于她两条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札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阳具,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乳房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乳房摸索着,继而将它掏出奶罩外面,把乳头塞进我正徽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姆指在龟头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模她的身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
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阳具挺动起来,正当我感觉快要射精时,她离开了我,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淫液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度饥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阴蒂,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阳具,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阴户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我站着继续抽插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淫荡的老婆吧……」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阴茎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涩荡的浅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根暴涨至极的阳具依然在她阴户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注我热烫的家伙,并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舔不断在我龟头上刮动卷弄不已。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饭上,双手由丰满的乳房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具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乳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徽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龟头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趐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精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阳具,将它调理得干干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阳具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莹姐,除了我,你会再爱别人吗?」「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爱,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头来。
「你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你怎么不反抗?」「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她擦干眼泪说:「你吃醋了?」「当然啊!」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爱我。」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具(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瘾难忍,自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淫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淫姐]……」.
台北名花(四).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干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姐姐,你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么坏,你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场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交尾!」「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么晓得?」「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让我们来……交配吧!」「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后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么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阳具,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这的与在陆地上做爱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么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么?」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么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泄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裤。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由此之后,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于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爱,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于母亲不太关心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么地不可侵犯!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于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于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泄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于,我能够如?以偿不受骚扰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后的那天晚上吃饭后,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头发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么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
标题:台北名花又名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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