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芳香

职员旅行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啊,疼死了....)
钴精器东京总公司的办公室里,坐在文书课写字台后边的秋川纪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唇,前后左右地扭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香草色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轻娇嫩的肌体正在发烧,下腹部的内侧像是有一块红火炭在烧烤似的,火烧火燎的疼。裤袜包的部位潮湿闷热,极不舒适。
由于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了这一非凡的时刻,使得性欲极强的秋川纪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适。上上班,娇嫩的子宫便起了性,疼得她什麽也干不下去了。
(这个裤袜,不能再穿了........)
女性的性器官,在这个非凡的时间里对性刺激是最敏感的。早上新换的裤袜,只要在大腿根部稍稍一蹭,便会让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声,纪美子后悔今天没有穿一条宽松些的、伸缩性良好的棉布裤袜。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条尼龙制的、超小型三角裤袜。这块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进了肉里似的刺激她,但这一刺激,仅仅是让她不舒适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还是来自于早晨上班时国铁的通勤电车上,在电车里拥挤的人群当中,她的秘部被一个无赖连抠带摸的玩了好长时间。
(那个无赖真是可恶)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秋川纪美子,一边扭动被制服裙裹的丰满浑圆的臀部,一边回忆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发生在国铁电车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节。由于今年是假梅雨,所以闷热的天气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从女人们的穿开始减薄时起,通勤车上的无赖们便开始猖獗地活动了起来。非凡是纪美子乘坐的这趟车贯穿整个东京市区,车上的拥挤程度居各条线路之首。所以天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们的一个关口。就拿纪美子来说吧,尽管有时是坐在座位上,她的乳房与臀部,仍免不了被无赖们抚摩上几次、拧上几把。
也许是纪美子本身就有那麽一种能够诱发无赖们的欲望的气质吧,所以无赖们总是选择她作为攻击的目标,加之她胆子又小,被无赖们抠摸时又不敢作声,所以,每当无赖们攻击她时,她只能用不断的扭动身子来躲避他们的攻击。
到钴精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时间里,通勤电车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羞耻的地狱。身体被拥挤的人群夹挤,动都动不了,就这样她被那些厚颜无耻、没皮没脸的无赖们随心所欲地到处抠摸、玩弄。然而,三个多月过去后的现在,她似乎是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些,甚至于早上挤在电车当中,假如要是不被人抠摸上几下的话,她倒会觉得是缺了点什麽似的。
(我,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麽会这样。
可是,今天早上,从纪美子背后抚摩她那被紧身裙包裹的丰润臀部的那个男人却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耻地强行的抠摸纪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时刻,纪美子便感到浑身都在发烧。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开出,到终点站会不停的运行九分钟,这是无赖们各自捕捉猎物的九分钟。在这人挨人,人挤人的车厢里,无赖们毫无顾忌、大肆的活动。一等车到站,他们便趁乱一窝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电车从N站一起动,无赖们马上开始了活动,纪美子咬嘴唇忍受无赖的抠摸。因为无赖是从背后向她发动攻击的,所以她没有看见这个无赖是个什麽样的人,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回头看看欺侮她的那个男人是个什麽样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样闭眼睛,等待终点站的到来。
「唉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别....」
这个无赖对纪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会,下流的手把纪美子的裙子掀了起来,开始抚摩她那被连裤袜包的丰腴的屁股。富于弹性的肉的感慨是相当诱人的,秋川纪美子的屁股被无赖抚摩了一阵子之后,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她觉得阴道里开始往外分泌蜜状的液体了,所以她现在连动也不敢动了。这个无赖可不管这些,他的手离开了纪美子的屁股,从一侧向她的阴部发起的攻击。
「喂这个地方不能碰....」
这个可恶的无赖,连个招呼也不打,便毫不客气地抚摩起纪美子的下腹部来。这时,连纪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体臭味,可这个无赖却不在乎,他的手隔连裤袜那极薄的尼龙布,执的抚摩,摩挲纪美子那柔软隆起的部位。这个部位被抠摸,使纪美子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性欲望在这柔软的部位逐渐的涌起,无赖的四根手指整个地压在了姑娘的阴部上,中指沿阴部那道秘密的裂缝,一面上下滑动,一面不断地施加压力。从这一技巧可以看出,这个无赖是一个对女性阴部的结构和性方面知识非常熟悉的人,岁数一定不会太小,他不断地抚摩纪美子的腰部、臀部、两胯间。看来他对纪美子的臀部、阴部是什麽样子,穿什麽样的内裤,都已了解得相当透彻了。
这时,无赖那有节奏的手忽然停止了抠摸,它贴在了纪美子的耻骨上,随电车的晃动往返移动,秋川纪美子就这样被他玩弄。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快要发疯了的情感,并试图从这种窘态中解脱出来。她使劲地弯腰,缩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劳的,无赖的手仍然牢牢地贴在她的阴部上,她感到极为羞侮,羞得脸通红通红的,她觉得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纪美子听见了一直在她身后玩弄她的那个无赖的下流的耳语声。
「喂姑娘,你把头回过来,让我看一下你那张可爱的脸吧。你肯定是个挺漂亮的妞儿吧。在电车里让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摸你的阴户和屁股,你居然还沉得住气,嘻嘻....哟你这儿怎麽湿乎乎的?哈哈,不用说,你肯定是个***的小妞儿.........」
秋川纪美子对无赖如此这般的悄声嘀咕,极力地辩解。
「不是因为今天有点非凡,我本来不是这样的,都是刚被你弄的....呀唉唉,求求你啦,别再弄了....」
无赖的悄声嘀咕变成了讪笑声。
「嘻嘻....,你说什麽?被我弄的?别给我装相了,你瞧你穿的这个小裤袜,啊?只有妓女才穿这样的呢。也太小了点吧,都快勒到屁股沟里去了,穿这样小的裤袜,不论什麽样的人见了都会性起的....嘻嘻....,喂,小妞儿,你是不是一个性变态者呀?」
现实的手指已不再满足于隔连裤袜抠摸了,它开始向柔软的嫩肉展开新的攻击,连裤袜被从腰部拽了下来,无赖那只粗糙的大手,大胆的向大腿的内侧伸了进去。
「唉唉....不行怎麽那麽不要脸呢?别碰这儿要是也能随便乱摸的话,那我还有什麽羞耻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来吧,要不....」
秋川纪美子为了防止无赖攻击她的阴部,她一面悄声向无赖抗议,一面紧紧的夹两腿,并尽量的往返扭动臀部,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累了,又正赶上电车晃动了几下,稍一松动,大腿的根部便敞开了点缝,这马上给了无赖一个可乘之机。
「嘿嘿小妞儿,挺不住了吧?来来....,让我来搅和搅和你的蜜壶,肯定会给你带来极大的欢乐的。在挤了这麽多人的车厢里,你会得到充份的满足的,既然你松了劲了,那可就别怪我啦.....」
像蛇一样的手指,在热乎乎的下腹部游荡,从小三角裤袜的上面插了进去,最最隐密的地方被突破了。这个无赖的手指在纪美子那没有了任何防护的部位,随心所欲的抠摸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高速电车到站了。减了速的电车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后煞车的一霎那,纪美子也随人们往前拥了一下,耳边那嘀嘀咕咕的淫靡之声也终止了。
电车停稳了。无赖咂嘴,非常不情愿的从纪美子的裤袜里把手抽了出来,车门打开了,乘客像流水似的涌向了站台。
(真倒霉,再多呆一会儿,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个无赖真可恨)
早上,在国铁电车里受辱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纪美子的下腹部又热辣辣的疼了起来,呀又湿了.....
大腿的根部又热又潮,秋川纪美子不停地挪动屁股,办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觉地按在了下腹部上,这种状态,连工作都快要干不成了。
这时,液晶显示器上的指示灯亮了,公司里各个计算机的终端都在这间屋里,现在,纪美子紧张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手忙脚乱的忙,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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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轻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楼下的餐厅里与同事们一道吃饭时,让纪美子热血沸腾的话题,又飞进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们,清濑的事听说了吗?这可是最新消息唷」
在一起吃饭的这些女职员,大都是总务课和营业本部的销售促进课的,与纪美子一样,她们都是插花协会的会员,这会儿,趁午休的时间,她们又议论起了清濑夏绘的事。
「嗯?什麽事呀?」
纪美子一听说是清濑夏绘的事,心里又[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今天上午刚刚听说的,清濑又跳[洋舞]了」
说话的这个女职员以极为自得的神态提起了清濑夏绘的事。纪美子认得她,知道她叫惠子,还知道她的男朋友似乎是和清濑夏绘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
惠子说这是昨天晚上的事。夏绘所在的计划调查室,这阵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个新产品的规划。从制作广告到销售计划,大家都很卖力。由于这些工作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已经全部搞完了,所以他们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宴会。这一规划的负责人,营业本部的部长兼公司的常务理事会常务关口晃之介和制造部门的负责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这个小小的宴会。计划调查室是个很小的部门,全体人员加起来不足十个人,其中,女职员就只有清濑夏绘一个人。
酒过几巡之后,话题便逐渐地转到了清濑夏绘的脱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赏一下她的脱衣舞,最后,连关口常务也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清濑君,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愿望,你就再给大家表演一次吧。」
夏绘脸上的表情既不兴奋也不恼怒。迷人的微笑依然挂在嘴角上,她望同事们及上司,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答应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为了给大家助助兴,我就再给大家跳一次吧。」
说完之后,她站了起来,并随手脱掉了外套。
「瞎说我才不信呢」
持这种看法的人,还不只纪美子一个,在坐的许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级饭店的雅座间里,观众又都是男人,夏绘她就敢跳脱衣舞?大家能想像出当时的那种情景吗?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过,她怎麽跳的,后来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夏绘说了声[请大家给我保密]后,就脱掉了外衣。」
由于叁加了这次晚宴的男人们到目前为止都守口如瓶,绝对不向外透露什麽,所以,这些非常爱闲扯的女职员们一个个都感到非常遗憾,因为打听不到事情的细节了。
「真的是这样吗?不过,惠子姑娘的话,总是不太可靠的....首先,当关口常务的面,这一点就不能让人相信。」
其中的一位女职员这样反驳道。关口晃之介常务是现任总经理的外甥,曾在英国留过学,是个非常理智、温厚的绅士。无论是其性格,还是其外表上,没有一点和仓持专务一样。据说,这两个人还是对立派呢。他让一个女性部下跳脱衣舞,就连那些最爱议论些荒唐无稽之类闲话的女职员们,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绅士风度的关口常务,他要是在那麽近的地方观看夏绘的裸体呀,那非得头昏眼花不可,何况叁加这次宴会的人,互相之间的关系都是很不错的,顶多不过是说说俏皮话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觉得像是有这麽回事。」
另一个女职员,以较为肯定的语气说。
「清濑是仓持专务的原情妇,被仓持专务抛弃后才调到营业本部的吧?她肯定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才跳脱衣舞的。作为反仓持派的关口常务来说,肯定是非常兴奋的。」
「哦,这个观点,倒还像是有些说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绘她所以那麽愉快地在关口面前跳脱衣舞,这对她来说,是个表示对仓持的愤恨和接近关口的一个机会,对肯定是这样的。」
「清濑夏绘肯定知道[鬼剑]的许多秘密,对关口常务来说,她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
在使人厌倦的工作间隙里,那些无聊的女职员们,对公司内部各派之间的权力斗争及男女间的一些风流韵事,都喜欢议论。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别斗争中的一大话题。
「不过,不管怎麽说,夏绘肯定是一个暴露狂。」
上班时间快到了,一个对夏绘非常反感的老资格的女职员,漫不经心地说了这麽一句,她不仅对夏绘,而且似乎对大家所谈论的话题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抛弃了,就应该在公开的场合里赤身裸体吗?也不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欢让男人们用下流的目光看她。」
对这位女职员的话,纪美子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总得有一种能使自己兴奋起来的娱乐方式,不能总是沉闷、压抑。脱衣舞可能就是夏绘的一种娱乐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绪激荡了起来,这一点也是不可否定的,从纪美子偷来的那条裤袜上就能得到证实。
「这都是瞎说吧?真让人弄不明白,可是....」
秋川纪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后,销售促进课的另一位女职员,静静地对大家揭露了这样一个秘密。
「喂各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别乱说去呀据说呀,夏绘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脱衣舞,还搞了手淫的性戏呢。」
「胡说」
秋川纪美子叫了起来。
「真的我的消息来源是极为可靠的,不过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麽了。也许可能是瞎说吧,但愿这都不是真的,多丢人哪」
「夏绘她能干出这种事来?当上司的面?」
午休,在这一阵叽叽喳喳声中结束了。
(多麽荒唐的事情,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脱光了衣服,还搞了手淫....?)
从下午一上班时起,纪美子的脑袋里就全是午休时所听到的清濑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情。
从很小的时候起,羞耻心就比一般人强得多的秋川纪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体被别人看见,就会羞得满面通红的。做为女人来说,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吧,这真是难以想像的事情。然而,在当今的社会里,脱衣舞厅及土耳其浴室到处都是,公开地与顾客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也很多。这些事情,单纯的秋川纪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们都是以那个为职业的女人呀。这一点纪美子是清楚的。可是舒适、漂亮的清濑夏绘拥有固定的职业,而且还是在一流的大公司里任职,她居然也会干那种事........
(谎话肯定是胡说八道。首先一点,当关口常务的面脱光衣服,就令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关口先生可是个正人君子。这些人们准是闲没事,扯来解闷的。)
纪美子坐在办公桌的后边,看像是在工作,可脑子里却在想午休时那些女职员们的话,再次地刺激了年轻的纪美子,她觉得下身又漾出了热乎乎的蜜液,情绪也越来越高昂了。
(啊呀,快干不成活了,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纪美子,心神不定的往返扭动。
「秋川君」
这时,忽然传来了上司中村课长叫喊她的声音,纪美子先是吓了一跳,但马上就镇静下来,心里暗暗在责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马上到文件库去一下,有点事情需要你去查查。」
纪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来。
文件库是治理部门的一个仓库,那里保存许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体大会及董事会等会议的记录,有商会账簿、监察报告、各类契约、结算书、职员名册、资金台账等等。文件库位于有大小会议室的、道路错综复杂的这一层楼的最里边。文件库里各类书架和保险柜挤得满满的,就像是图书馆里的仓库似的。
秋川纪美子被派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为全体董事会议的预备工作进行必要的查询,这个任务必须翻阅许多册会议记录,纪美子在这间气味不太好的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开始着手处理这件工作,要从这厚厚的一摞记录中找出所需要的东西是十分麻烦的,她一个人静静地在这密室般的仓库里,心里边感到非常愉快。
(在这个地方,搞一会儿手淫肯定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
在着手处理这项工作的过程中,纪美子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个惊人的念头,因为只有文书课的人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出入这间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户像保险柜似的,关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有谁忽然地开门进来的话,隔层层书架,也不会直接看到纪美子呆的这个角落。何况上司已经派她来了,肯定是不会再派别人来的。
(这些书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护的屏障。)
在与其他人隔绝了的这间密室里,纪美子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觉得这里很安全。她坐在软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马甲解开了,然后又将制服的扣子解开,左手伸了进去,带乳罩的乳房被手捂住了,她就像偷东西的小偷似的,紧张得四下里望,心里咚咚的跳,当她感到确确实实安全后,她的手便开始在那柔软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哦.....」
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稍稍一触,快美感就像电击似的传遍全身每一根神经。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纪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状的、柔软隆起的肉丘上缓慢的揉,并不断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头,快美的感觉传向她的中枢神经,脑子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麻。
「啊....嗯.....」
秋川纪美子尽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闹出动静来,然而当人的情绪激动时,往往不轻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轻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现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摆向腰部卷了上来,被裤袜遮盖的秘部,热乎乎、潮湿湿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裤袜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电车中的那个无赖的动作一样。
(嘿嘿,小妞儿,怎麽?在公司里搞开手淫啦?现在可是在上班的时间呀,唷唷,看样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个十足的性变态者,要不就是个性欲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这样的,因为有非凡的原因,假如不这样的话,那麽我连工作都无法进行了。」
年轻姑娘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裤袜,对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压进行着爱抚的刺激。
「嗯....哦.....」
秋川纪美子一只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部,上半身靠在软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软的躯体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势。现在是在工作的时间内,可她却沉迷在手淫这一异常的状况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欲。
几分钟过后,她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由于极度的兴奋,正在放出一股强烈的芳香气味,裤袜底部已经黏满了分泌出来的蜜状液体。
看起来要想中途停止这一激烈的自慰性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纪美子使劲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中淫靡的蠕动着。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慢慢的移动到了腰部,无所顾忌的将裤袜与连裤袜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边。大腿向两侧分开,***的手指又回到了阴部上继续蠕动,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将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了........
「噢....嗯.....」
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纪美子娇嫩纤细的手指上黏满了溜滑的爱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动,而且速度也逐渐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传遍全身,在极度的兴奋中,她非常满足的、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旁很近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女人的赞叹声。
「唉唷唷....」
「呀....」
秋川纪美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的惊叫了一声,在自我爱抚的乐趣中,居然没有发觉有人进了文件库并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睁开眼睛一看,站在她旁边的是面带惊异之色的清濑夏绘。
「啊你?怎麽........」
为什麽夏绘会闯到这里来?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闻名的清濑夏绘发现了。现在已经没有考虑其他事情的余地了,秋川纪美子拼命的想把这件事隐瞒过去,但她马上意识到,无论怎麽样解释也是没有用的,工作时间里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搞手淫并被当场抓获。年轻的姑娘感到无地自容了。不不只是无地自容,她真想从窗户里跳出去,一死了之。强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脑神经,一瞬间,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上衣敞开着,乳房露在外面,裙子还在腰上卷着,裤袜在膝盖处吊。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简直狼狈透了,秋川纪美子的身子在剧烈的摇摆。
「哎呀危险」
清濑夏绘抢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纪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着纪美子从软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过去,结坚固实地摔倒在地板上。随纪美子的后仰,发出了一阵哔哩哔啦的声音,书架上的不少书被碰掉了,哔啦啦地砸向了纪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
「不要紧吧,秋川君?」
吓了一跳的清濑夏绘蹲在倒在地下的纪美子的身旁看着她,神魂颠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纪美子,没有勇气爬起来,只是正用两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清濑夏绘一边想将她拉起来,一边劝着她。
「好啦好啦,别哭了。都要吓死我了,快别哭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有人来了看你怎麽办?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来让你难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间来拿东西的,听见这里似乎有呻吟的声音,还以为是谁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库的隔壁是营业本部的样品库,偶然到这里来取东西的清濑夏绘,隔非常薄的墙,听见了年轻姑娘的呻吟声,很显然,她到这里来的动机,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是出于好奇,而来想看个究竟才静静过来的,秋川纪美子的手淫被发现了。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笑意。
「秋川君,你这纯情可怜的姑娘,吓坏了是不是?自从职员旅行以来,大家都管你叫[钴精器的情人]可你却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享受,这要是让大家知道了,你可怎麽办呢?天知道大家会说你甚麽。」
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纪美子,忽然,夏绘像是注重到了什麽,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纪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着卷儿的黑色小裤袜。她不禁紧吸了一口气,她发现缠在纪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裤袜,正是自己半个月前在职员旅行时丢的那条裤袜,怎麽会....?
「咦?秋川君,这条裤袜....?」
这时候,秋川纪美子神志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了。
「哎呀」
纪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绘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麽偷我的裤袜呢?」
纪美子再次地感到无地自容了,但又别无他法,只有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清濑夏绘。
「这样吧,你先穿好衣服,该干什麽干什麽,下班后我来找你,你可不许走啊」
清濑夏绘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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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公司里下班后,秋川纪美子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来到了一个叫做《圣母玛利亚》的茶店。这个茶店,是钻精器公司这一地区的一个地下茶店。茶店内,放有许多供观赏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进来,便会产生一种清新的感觉。
清濑夏绘已经进来了,她在最里边的一张桌子后面向门口这一边坐着。
「喂,秋川,到这来!」
秋川纪美子脚步蹒跚地走了进来,就像走进了屠宰场的小羊一样。
现在的清濑夏绘,已脱掉了公司的职员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黄色的猎装式连衣裙,平时那种暖和的微笑荡然无存,而是以另一种使人感到非常诡密的笑脸迎接着秋川纪美子。
纪美子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夏绘的对面,而夏绘却望着纪美子极为神密地笑着。
在文件库里,清濑夏绘发现了秋川纪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裤袜,便向抽抽噎噎哭着的纪美子提出了下班后到这来找她的要求。由于纪美于有短捏在人家手里,所以,她不敢拒绝夏绘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们的服务员走后,夏绘目不转睛地盯着纪美子。
「喂,解释一下吧。为什麽偷我的裤袜?」
「┅┅」
「怎麽?不吭声?那好吧,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上班后,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丑闻。」
「别!别!求求你了。」
受到了威胁的纪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着。
「那麽你就愉快点。」
「那个┅┅那个┅┅我想要┅┅」
「为什麽?」
羞得面红耳赤的纪美子抽泣的越来越厉害了。当她还是个小姑娘时就非凡爱哭,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吧,诱发了她有些性变态的心态的心情吧。可是清濑夏绘却不管这些,毫不客气地逼问着她。
「那个┅┅那个┅┅清濑小姐,你就原谅了我吧。因为┅┅,因为我实在太喜欢你了┅┅自从那天晚上欣赏了你的脱衣舞后,实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纪美子顾不了许多了,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较为满足的笑脸。原来,这是一个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这麽回事呀┅┅不过我这两手笨拙的脱衣舞,还不够让大家伙笑话的呢。我当时的神色,一定和一个第一次见到价值连城的出土文物的农村姑娘的神态差不多吧?不过,你拿去我的小裤袜,可是让我着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谁?为了什麽偷我的裤袜?连我都感到纳闷儿。起初,我还以为是男职员们搞的恶做剧呢,所以,我对那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只当是耳旁风┅┅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你。是什麽动机驱使你拿走我的裤袜呢?怪不得那次在楼梯口与你撞上时,你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虽说清濑夏绘此时的语气缓和多了,可秋川纪美子仍然被夏绘那锐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头来。
「实在是对不起你,请多多包涵。」
秋川纪美子的脑袋塌拉着。
「没关系吗!只要你对我没抱什麽恶意就可以,这个小裤袜又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不过,你可就知道了我当时是达到了怎样一种兴奋程度,那个小裤袜给弄得┅┅」
「┅┅」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种风气的公司里,你怎麽敢搞手淫?还偷我的裤袜?你简直是┅┅」
秋川纪美子臊得将身子扭向了一边。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哈哈,想让这两件事成为永久的秘密吗?」
清濑夏绘以一种稍稍专心不良的语气讯问着纪美子。
「┅┅」
纪美子就像听上司的训话似的点着头。
「那麽就惩罚惩罚你吧。喂,我说的话,你听着吗?假如你接受惩罚,这两件事,就可以为你保密。」
纪美子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
「好吧┅┅不过,怎麽惩罚呢?」
「这个吗┅┅首先,你得把你现在还穿着的我的小裤袜马上脱下来,就在这个地方!」
纪美子一听脸都吓白了。
「不,我┅┅已经被我弄脏了┅┅」
「没关系吗,不就是脏了点吗?」
「那麽,我马上到厕所去脱。」
「不行!那就不叫惩罚了,就在这儿,在我的面前脱。」
「什麽?你说什麽?在这儿┅┅?」
秋川纪美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对!就在这儿。不过没关系的,现在没什麽人。再说,也不会有谁注重咱们的。」
清濑夏绘像是极为有趣地看着可怜的纪美子那绯红的脸蛋儿。纪美子无可奈何地抬起头来,四面看着。《圣母玛利亚》茶店的围板墙挺高的,供观赏用的植物对她门这个座位来说,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隐蔽作用。再加上她们的座位又是在最里边,顾客与招待们,确实是看不到这里的。看来,夏绘是有意识地选择的这个位置。
「唉,我说,怎麽样啊?」
「是┅┅,我就脱。」
总而言之,秋川纪美子耻辱的秘密被夏绘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从下边伸进了裙子的里边。她一边注视着四面的座位,一边悄无声响地往下脱着。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脱掉,紧接着,那条小三角裤袜也脱了下来。黑色的,极薄的尼龙布片,在纪美子的手里被揉成了一团。
「嗯,脱下来了。」
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了的纪美子,用颤抖的手,将这团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里。夏绘接过来后,旁若无人似地将它在桌面上展开了。
「啊┅┅」
纪美子的脸在发烧,似乎是自己的阴部,再次地显露在清濑夏绘面前。
「唉哟,这麽脏呀┅┅呀,我说秋川君,那会儿在文件库里,你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觉得很舒适呢?」
清濑夏绘将粘附着白浊色的粉状物的那一部分,非常显眼地铺开在桌面上,非常兴奋地笑着。因为都是女性,所以她对纪美子的生理现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这样一个招人喜爱的小姑娘,假如不是亲眼看见你在那搞手淫的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不!请你不要再说了┅┅」
清濑夏绘向羞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的纪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后把裤袜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分凑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的芳香的女性的阴部,为了能杀灭杂菌而产生出一种酸性物,这种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当它与蜜状的爱液在外阴部混在一起时,便会发生发酵反应,变成一种独特的,对男性极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从早上到现在,这条小裤袜上,已充分地吸收了这种乳酪酸,此刻,正在散发着强烈的气味。秋川纪美子发现,夏绘一嗅到这气味,脸上马上就会出现了一种非凡嗜好这种气味、被认为是变态的那种神态。
「真香┅┅!太强烈了,真有点让我┅┅」
清濑夏绘一面说着,一面紧盯着秋川纪美子的举动。她的脸上血往上涌,逐渐地变成了樱红色,瞳孔里闪烁着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还是个处女吧?」
秋川纪美子两手撑着腮帮子,睁着大眼睛望着消濑夏绘。
「唉,说话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着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处女的,从你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上就能分辨出来┅┅」
这之后,纪美子什麽话也不说了。
「我很清楚,处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强烈的酸味,并非常富有刺激性。这麽说吧,这种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
清濑夏绘像是非常舒适地将裤袜裹在手掌上,然后用这只手撑着脸,出神地遐想着。不知道的人看见了的话,一定会认为她在玩弄着一块手帕。夏绘不住地嗅着从裤袜上散发出来的味儿,纪美子感到羞耻已极,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濑夏绘此时的神态却显得非常婀娜。
「哟,你是不是感到很惊异呀?唉,你换上我的裤袜吧。」
「啊,什麽?」
在呆若木鸡的秋川纪美子面前,清濑夏绘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来。因为她坐的位置,在店里不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胆子这麽大。裙子掀起来后,露出来的是被深茶色的长袜包着的大腿,然后是金属制的吊带卡子。
(这个人平时也用吊带呀┅┅!)
透过大理石般的乳色肌肉,似乎还能看到淡青色的静脉。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肉,使人一看见就想吻一吻。蔷薇色的尼龙裤袜,覆盖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濑夏绘以十分坦然的神态,把裤袜脱了下来。
「喂,这个时候就知道吊带的好处了。有了吊带,就像又套了一条裤袜一样。」
清濑夏绘在桌子底下,将裤袜从她那双迷人的大腿上脱了下来。
「给你。」
玫瑰色的,颇具浪漫色彩的小裤袜,塞到了纪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里。漂漂忽忽的芬芳气味,从这个小小的布片上散发出来,这是一种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气味。
「妙极了,似乎是法国的郎科香水味┅┅」
秋川纪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举到鼻子底下嗅着。这种掺杂着法国高级香水气味的雌性气息,是浓厚的,发酵了的枯草样的清香昧。
「嘻嘻┅┅」
清漱夏绘闪烁着她那一双就要喷火似的眼睛,满足地笑了。
秋川纪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来,将这条蔷薇色的裤袜套在脚上,然后一直拉到屁股上。弹性良好的尼龙布片,非常合适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触感也好极,就和抚摩光滑的肌肉的感觉一样。秋川纪美子毫无意识地在自己的阴部抚摩了几下,清漱夏绘看见后,脸上马上表现出了极为赞许的笑脸。
「秋川君,你可真是个***的小姑娘。告诉我,你是怎麽染上手淫这个毛病的呢?」
「啊,不不┅┅!」
清濑夏绘极为感爱好地盯着纪美子,逼着她讲出自己的秘密来。
「喂,我说就别那麽羞羞答答的,干都干出来了,还有什麽不好讲的呢?再说了,手淫这样的事,大多数人都有过的。就说我吧,在公司也经常干。」
「你说什麽?」
「真的,骗你是个小狗。在四十一层楼上,总经理办公室旁边,有一个现在已禁止使用的女厕所,我一觉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里去玩一会,但就是不敢呆得时间太长,更不像你,居然给人抓住了。哈哈┅┅」
清濑夏绘兴奋地笑着,激动的拍着纪美子的肩膀。可怜的姑娘羞得满面绯红,头也不敢抬起来。
「唉,秋川,我和你虽说不太一样,但我觉得我们俩也有极为一致的地方。从现在起,你应该充分地熟悉一下我了。」
「我从你进了这家公司,与你第一次见面时起,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怎麽的,我总觉得你和我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许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说的,我怎麽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别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将你我连在了一起,我们就是同伴啦!」
清濑夏绘从桌子上拿起了记帐传票。
「那麽走吧,今天是你我相会的日子,应该纪念一下。走,去吃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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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濑夏绘叫了一辆记程车,带着纪美子一直来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肃静的法国菜馆。
这是一家远离用市区,由一家单门独户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馆。店里是清一色的南欧风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个雅座间里,都有一个银制的大蜡台,粗大的红蜡烛正往下淌着蜡油。这里的气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这里进餐,会把一切烦恼都忘却的。由于时间还不太晚,店里的顾客不少。夏绘似乎是对这家西餐馆非常熟悉,她们俩由侍应生领着,来到了最里边的一个雅座间。
「先每人来一双龙骨筷子,垫席的菜来点儿什麽呢?来一盘有法国蜗牛的虾米色拉吧,再来个葱头肉汤┅┅。今天吃什麽最好呢?对!来一大盘鲈鱼吧,再来点儿调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来两杯吧。」
清濑夏绘非常老练地点着菜,不一会儿,菜上来了,还有两杯满满的,冒着泡的唬琅色液体。
「来!秋川君,为我们俩的相会乾杯!」
俩个人面面相觑,一仰脖儿,杯里酒都喝了个底朝天。细细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着,麻酥酥的,感觉非常愉快。夏绘又要了一瓶香摈和两杯利久酒(一种香摈与荡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后,俩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清濑夏绘所点的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纪美子的酒量太小,没喝多少脸就红了。她那双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的大眼睛,此时也忽闪忽闪的极富挑逗性。
「我呀,从你一进公司那时起,就觉得你有什麽地方和我一样,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坦率他说,我也料想不到机会这麽快就来了。真是天随人愿那┅┅!」
晚餐即将结束时,清濑夏绘如此坦白地说道。秋川纪美子红着脸,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就是这样的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可是┅┅不过我可告诉你呀,在这个世界上,不学会对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说我能不能在这儿当着那些男人的面搂一搂你呀?」
听了夏绘这样露骨的语言,秋川纪美子觉得身上在发烧,子宫也在隐隐作痛。
脊梁上冒着冷汗的纪美子,怀着既惧怕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绘问道:「夏绘小姐,你刚才说什麽?男人┅┅?」
清濑夏绘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齿,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和仓持专务的一些什麽事情吧┅┅?」
「嗯,听说了一些,所以我也觉得你在这方面,绝是不仅仅满足于自我的人,对吗?」
「以前是这样的,搞搞手淫也就满足了。不过这种事,还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和男人一起玩的乐趣,就是和仓持专务。然而,现在的我,已经变得更为随便了,不论是接受来自男的一方,还是女的一方的搂抱和爱抚,我都会感到舒适的┅┅」
秋川纪美子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清濑夏绘,与公司里那个高雅迷人的夏绘对不上号了,她原来是个如此放荡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又不敢,谁让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里呢?没办法,只得坐在这儿陪着她,任其发展吧。而且,平时纪美子就对夏绘感到好奇,总觉得她身上有许多秘密,何不趁此机会,探探她的底细呢?想到这里,纪美子又觉得心里坦然了许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嗜好,正在变化。」
清濑夏绘有些含混不清地说着。
「嗜好?什麽嗜好┅┅?」
「嗯?你想听听吗?」
清濑夏绘将她那挑战性的、热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纪美子。
「告诉你吧,我是个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麽是被虐狂吗?简单的说,就是性虐待。不论是谁对我进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会兴奋到极点的,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性变态吧?」
听了清濑夏绘的这番话,秋川纪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地激奋了起来,刚刚换上的裤袜又湿漉漉地贴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在职员旅行的联欢会上表演脱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让我的裸体充分地暴露在人们的面前,对此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当时甚至还产生过想让人们轮奸我的念头,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让大家进行视好,这种事你能想像的出来吗?」
由于情绪激动,酒又喝多了些,夏绘的嘴吧,像是打开了的闸门,滔滔不绝地向秋川纪美子讲述了起来。
「害什麽羞呀!不过是说说而已吗。我为什麽会变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听听?」
年青的纪美子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清濑夏绘,出生于横滨市。父母双亲都是教师,还都是基督教的忠实信徒,所以,他们对夏绘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管束的非常严格。到了上学的年龄,专门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学校。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学校里,小姑娘们照样是分成一群一伙的小帮派。表面上看起来都挺老实温顺,实际上,在校方及家长们的眼里,这里仍然不是极为周密的、与世隔绝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四面的男子学校的一些小坏包们常往这跑,使得这些小姑娘们也干出了上些让校方和家长们感到头疼的事。
小学毕业后,夏绘考入了国办的中学。上到高中二年级时,也就是夏绘十六岁的那一年,在当时来说,正义感比较强烈的清濑夏绘,被推选为学校的学生会委员。她将三年级的一个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规、欺负女学生的事情,报告了学校的生活指导员,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哼!夏绘这家伙,管到我的头上来了。不行!得教训教训她。」
被激怒了的三年级的这个小流氓,决定要对夏绘进行报复。放课后,他叫上了另外两个小流氓,将清濑夏绘胁迫到了一个正在拆除中的旧体育馆里一个角落的仓库里。看样子,他们是经常在这里干坏事。
他们将夏绘胁迫到这里,吉川命令另外两个小流氓分别抓住夏绘的两条胳膊,他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许久后,才开口说到:
「我知道,养育一个千金小姐,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性交吗?妞儿,马上就要让你吃此苦头了。」
吉川芳雄面无任何表情地说着。夏绘被他的两个手下紧紧地抓着,一动也不能动。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吉川,不知他要干什麽。
吉川芳雄慢慢地将夏绘的校服裙子卷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裤袜露了出来。
「不不!你不能这样!」
吉川对夏绘的苦苦请求,丝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盖,将夏绘的两腿撬开,他的手掌,向被裤袜遮盖着的柔软的下腹部伸了过去,手指在那隐秘的部位摆弄了起来。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别摸这儿┅┅」
既羞耻又敏感的部位被抚摩、揉搓着,清濑夏绘流着眼泪向他祈求着,可吉川芳雄却表情淡漠地向两个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给她揉揉奶!」
两个手下,马上把手从她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
三个人轮番着玩弄着夏绘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儿,就把使劲挣扎着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动。白色裤袜的底部,湿漉漉的和肉贴在了一起,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长椭圆形的污迹。
「哈哈┅┅,这妞儿还怪有意思的啊。这麽会儿功夫,这儿就给弄的粘粘糊糊的了┅┅」
吉川说完后,紧接着就将夏绘的裤袜扒了下来,漂亮少女的羞耻的源泉部位露了出来。滑溜溜的密样的粘液,在那两片可爱的、花瓣似的小阴唇四面被抹得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带有酸味的芳香味儿。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那道秘密的裂缝撑开,还未被异性侵犯过的雌蕊便露了出来。
「嗯┅┅好极了!我现在的心情太好了。」
吉川芳雄用手指头肚抚摩着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两手被紧紧抓着的少女,那幼香鱼般鲜嫩的胴体颤抖着,她使劲往后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
「混蛋,喊什麽,使那麽大劲喊,是想让外边的人听见吗?告诉你,喊也没用。现在,四面不会有人的,嗯。哈哈┅┅」
用手指头玩弄着清濑夏绘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种明显的同性恋的倾向,而且他肯定还是个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耻辱弄得满脸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那片被称之为[快乐之门]的,纸一样薄的处女膜被不断地磨弄着,她忍受不住地时而大口的喘息着,时而将她的舌头,插在两片红润的嘴唇之间,使劲地吸着气,呻吟着┅┅
「喔,噢噢┅┅!嗯!」
吉川的手指,发出了一种淫靡的声音。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夏绘的身体,就像得了热病的患者似的,一会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会又咯登一下子挺起来。
「哈哈┅┅,怎麽样?挺舒适吧?这麽秀气高雅的小妞儿,真让我舍不得撒手。来来来,让我把叫作姑娘的样品的那个地方,再玩上一玩吧┅┅」
吉川芳雄说完,将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而又丰满的嘴唇上。数分钟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夏绘的嘴唇。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极为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他用左手两个手指,将夏绘那两片一般齐的、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又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对准吐出蜜一样的爱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劲,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啊┅┅!啊┅┅!」
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绘本能地缩卷起身子。可在两侧按着她的吉川的手下却不许她这样,他们强迫她站直了。肉体内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发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这一下可领略了你的风彩了,还是处女有意思呀!」
吉川芳雄将手指拨了出来,在夏绘的裤袜上擦着带有血迹的手指。擦乾净后,他再次将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龄少女紧紧地搂住,死命地吻了起来┅┅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性的私刑,虽然使清濑夏绘这个在校内评价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头,但却使这个妙龄的少女盟动了春心,她自己也被这种性的处罚徵服了。从这以后,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里。最初几次虽是不太情愿,但她惧怕吉川一伙人再对她进行报复,所以还是去了。时间不长,她便很快地沉醉于淫猥的性游戏之中了。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在学校的表现也不错,所以,她的父母对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夏绘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当然,刚开始时,夏绘也曾进行过反抗。于是,吉川便对她实施私刑,并且用刀子威胁她。但他最常用的办法是将她的裤子扒掉,用皮带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吓搞得毫无办法的夏绘,最后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然后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怜的,阴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来。
「喂,把它扒开,让阴蒂都露出来,然后用手指头拨弄它!」
吉川芳雄残酷地命令着。清濑夏绘苦闷地抽泣着,按照他的要求,将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缝扒开,并用自己的手指头,在那完全露出来了的阴蒂上摩挲着。美貌的少女,渐渐地从这种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她在这手淫之中,逐渐的心荡神驰了┅┅
吉川芳雄一边看着清濑夏绘,一边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并对自己的生殖器强烈地爱抚起来┅┅。
几分钟过后,夏绘感到自己已兴奋到了极点,禁不住地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这时,吉川的情欲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过去,将夏绘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还在回味着那种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抚摩了起来。从脸颊开始,到脖颈、乳房、腹部、阴部、臀部、大腿┅┅整个抚摩了一遍后,吉川芳雄将他那怒胀的生殖器递到了夏绘的嘴边。
「含住它!」
吉川芳雄命令着。清濑夏绘用颤抖的手,捧着这根硬邦邦的肉棒,闭着眼睛将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头舔着,吸吮着┅┅
就这样,吉川将如何达到性快乐的这些技术,一一地教给了清濑夏绘。他们俩人之间的这种淫靡的性游戏,一直持续到了吉芳川雄高中毕业。
「从那以后我就渐渐地变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会觉得很舒适的。吉川君毕业后,这种欲望时时地折磨着我,但我只能是将它隐藏起来,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好靠手淫来解决问题了。就这样一直挨到高中毕业,大学毕业,直到进入这家公司┅┅」
清濑夏绘一仰脖,将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利久酒喝光之后,以挑逗性目光盯视着纪美子。这是一种为妖艳的眼神。
「怎麽样,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一个非常***的,对淫猥的事情非凡喜好的女人。发现我是这样一个人的,还是仓持剑造专务呢。」
说到这里,清濑夏绘对听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还想听吗?那麽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儿,我再具体的讲给你听┅┅」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