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侍的绳虐]

(一)
我叫容子,出生在贫困的日本佃农家庭。从6岁起我就在本地的各个乡绅家
里辗转做工,没日没夜干了很多年。白天黑夜就这样过去,托神的福,我还是长
大到了17岁。虽然白天黑夜操劳,但脸蛋,身材,皮肤还都是不错。一个伯伯为
我找了个人家,是神户一个富裕的武士,双亲已故,有一正室,想先买一个长相
端正,性格柔顺又能干的女孩作妾。聘礼很是丰厚,在我们这种穷苦的地方,这
些聘银足够全家人几年衣食不愁的了。只有一个条件:我以后不能跟娘家来往。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象我们这种农民的女儿,说得好听是作妾,其实就是个使
唤丫头罢了。只不过能在武士家里,吃穿不愁,就算是使唤丫头,这一辈子也有
了依靠。象我们这种人家,即使是卖了女儿过去,还能有什么更多的指望呢。
于是在这一年的初秋,我跟着伯伯去了神户,我的婆家。
(二)
夫家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武士家庭。住的几出几进的大房子,家里用着一
男一女两个佣人。门口的院子里还有古老的石头香炉,高大的松树,一看就是祖
上代代传下来的,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地从我们家那么偏远的地方买
女人,这里的姑娘想进他们家做丫头的都应该会挤破头吧。
我的丈夫跟想象中的没什么不一样,三十多岁,是很高大威严的那一种,佩
着腰刀,很神气的。元配夫人相貌端庄,一看也便知是贵族出身。向丈夫和太太
行了跪叩的大礼之后,我算是被接纳了。
太太说,我进了他们家门,就要按他们家的规矩办事情。我自然毕恭毕敬回
答,一切听您吩咐。于是她吩咐一个仆人把我领到正屋后面凸出来的一个小柴棚
里,房间窄窄暗暗的,地上有些成堆的石子和干草,还有成卷的麻绳散放在地上。
我正好奇的当儿,他突然说声“得罪了,这是老太太的吩咐”,马上动手把我剥
得只剩最里面的小内衣,动作如此之快,我还来不及挣扎,他就已经把我两手反
捆到了背后,又把我拖到一根柱子跟前,按坐在地上,把我的胸部绕了几绕,结
结实实绑在了柱子上。我乱叫乱踢,他又把我的两腿分开,往后拉去,也绑在柱
子上。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只能分开着,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但私处要不是有
内衣掩盖,马上就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想叫喊呼救,他又用布条绑住我的嘴。
这时一位老婆婆来到我面前。仆人退了下去。她拿出一把剪刀,把我的内裤
剪破。这么一来,我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了。我羞耻地呻吟起来,不知她
要对我做些什么。
她又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盖,这下我的呻吟从羞耻变成了恐惧。原来盒
子里放着一整套大大小小的铜制阳具!她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用手擦了两下,
就慢慢地往我的私处伸来!我极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冰凉的东西,无奈身上
的绳子束缚着我,怎么挣扎也避不开,只得眼看着这巨大的东西被老婆婆慢慢地
伸进我体内。我的下面很干,涨得非常痛,婆婆在我的体内用力地鼓捣,我这才
知道婆婆是在检查我是不是处女。但不管她怎样用力,我都没有血流出来。我自
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现代的人可以说,是因为运动过度,或者有的人天生处
女膜比较厚一类的话。但我那时候怎么可能知道。现在想想,可能是下地干活的
时候用力过猛弄破的吧。我想申辩,无奈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老
婆婆的脸色微微变了,收拾起东西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下身很痛,
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而且那冰冷的阳具还可耻地插在我的身体里没有拿走。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有着强烈的预感,接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变得非常
艰难了。
(三)
我就那样一直被绑到第二天的晚饭后。丈夫终于铁板着脸向我走了过来,我
渴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我解下来。他的确这样做了,但我还没来得及活动一
下发酸的手臂,他又抓起麻绳,将我重新五花大绑了起来。他在我的胸脯上下紧
紧地缠了几圈,在身上,脖子上也都纵横交错地缠满了麻绳。他的力气很大,下
手毫不留情,我的乳房被勒得更加丰满鼓涨起来,乳头一下就变硬了,奇妙的感
觉传遍全身。低头看我自己,虽然终年劳动,身体的皮肤还是很白皙的,发育得
也很丰满。没有任何男女经验的我,在几乎还是陌生人的丈夫面前赤身露体跪着,
耳朵都发烧了,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丈夫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边向外面拖,一边嘴里骂着:“贱人,居然敢
骗我们,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有脸进我们家门……”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辩解自
己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他又怎么可能相信,昨天确实没有处女血
流出也是事实,我有口难辩。他痛骂着把我吊到房梁上,绳子更紧地勒进我的肉
里。忽然觉得身上皮肉撕裂的痛楚,丈夫手里拿了一根竹鞭,朝我身上狠狠地抽
来。我拼命挣扎,口喊冤枉,他抽得却更重了。竹鞭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胳膊和
背上,腿上,有的还落在我被绑得鼓涨的乳房上,痛得好象要爆裂开来。我开始
哀哀乞求他饶过我,但他充耳不闻,直到竹鞭啪的一声断成两半,他才暂时停下
来。
这才听到一个柔软的女声:“夫君,算了吧,别跟这贱人计较了。我要跟她
说几句话。”于是已经因疼痛和羞耻近乎昏迷的我又被粗暴地揪住头发,拖到我
家主母的面前。我好容易才费力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面容。她相貌姣好,仪态高
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同是女子,我现在却是一副赤身裸体,伤痕累累的
模样。我没有力气慨叹人生不公,只是隐约希望她能有些同是女性的同情之心,
可以在丈夫面前说句好话,免了我更多的皮肉之苦。
她凝目注视我好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
掷地有声的坚硬:“象你这种行为本来在我们家是应当被处死的,不会有人可怜
你。不过我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饶你一命。你以后是下人的身份,可要好好听主
人的吩咐,我们家的规矩要好好地学起来,不许乱说乱动。”
她每说一句话,就用手里的簪子在我的身上使劲扎一下。我已经痛得近乎麻
木,也不觉得怎样痛楚。等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加强语气地在我的乳头上扎了一
簪,这下触到痛处,我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身体还是被紧紧绑缚着,头发又被
主人有力的手揪牢,只是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抽搐。
主母又对主人说:“夫君,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人好象也有了欲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我能感觉他巨
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初次接触阳具的阴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爆裂
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我动弹不得,只能听
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松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
地上了。
主人吩咐男仆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准给我解开绳子。初秋时分,夜
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裸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
身上的伤口痛得彻骨,初经男女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
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四)
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松绑。我
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到了第四天,女佣
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人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
下去。但我又想错了。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
外一个目的。这家的主母擅长人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
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偏巧主人又是爱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裸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
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冲洗干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臀部,甚至乳房
涂抹油彩。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人回来亲自捆绑成他
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仆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
人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精心给他设计的惊喜。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
口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人的回来。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
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梁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
量。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
粗糙的树干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人的兴致。
逢到主人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
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
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
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
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荡”.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
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奸淫而告结束。
(五)
这样的日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后来也就渐渐麻木了。
绑就绑吧,象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子,只要头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
很知足了。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头做暗娼,穷困潦倒要
强些吧。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
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这天过午的时候,主人看飘起了鹅毛大雪,
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裸,先是照平时五
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
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头发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
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主人
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
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冬日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
上依然刺骨。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不消半个时辰,
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人和主母还在饮酒插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女仆进去为他们关上了
窗户。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人来替我解开束缚。在风雪中,
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
转儿。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晚边男仆去关大门,才发现已
经奄奄一息的我,替我捡回了一条命。托老天爷的福,总算连一个指头也没冻掉。
我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恢复。那段时间我常常悲观地想,这
样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完蛋了,可能会被冻死,勒死或
者淹死,都很有可能。与其这样,我不如再想点别的法子,比如,逃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自己都大大地吃了一惊。这里不管算是我夫家也好,主
人家也好,如果作为下人,一旦逃跑又被抓回来,后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很有
可能甚至连一条命都赔进去。但是这个念头是如此不可抗拒,我开始留意寻找逃
跑的机会。
(六)
一留意我才发现主家对我的看守并不很严。虽然我不被允许出门,但家里只
有我一个人在的机会还是有的,门也并不是总是锁上,而且,我也并不是每时每
刻都被束缚着,一般到了晚上,我的身体还是自由的。我要做的,只是寻找一个
机会,可以让我有比较充裕的时间逃走。
机会很快就来了。家里的男仆新近同邻近一个饭馆女招待要好上了,常常晚
上偷偷开了大门溜出去私会,到快天亮才回来。女仆睡得很沉,轻易不会醒,所
以如果我在那段时间偷偷逃走,可以有宝贵的几个小时时间赶路。真是天赐良机,
主母已经有6个月的身孕,同主人一起回娘家省亲去了,要住三五天才能回来。
这天晚上,我听得大门响动,知道男仆又出去私会了,听听女佣已经睡熟,有沉
沉的鼻息声,赶快取出准备好的干粮和从主人那里偷来的几文铜钱,打了个小包
裹,偷偷溜出大门外。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凭着来时残存的一点记忆,
往大约是家乡的方向拼命地逃走。
不停地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估计这个时候他们还没发现我已
经逃走了,而我已经走出了城市,走到乡间了。不停地赶路,我又累又渴,正好
前面有个村庄,我便进去想讨口水喝。这时人们还没起身呢。我看见了一个早起
挑水的女人,便走上前去向她讨水,并请教这里的方位。她慷慨地让我喝个够。
趁我喝水的当儿,一双眼珠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突然问道:“你是从什么人
家里逃出来的吧?”
这一下吃惊非同小可。我跳起来警惕地瞪着她。她爽朗地笑笑:“看来我猜
对啦。别担心,我会为你守秘密的。你看看你,一个孤身女子,穿得不象流浪人,
又走得那么匆忙,什么都没带,可不是在逃走不成?也幸亏遇到我呀,走吧,到
我家去休息一下。”
她看上去很真诚的样子,我想了一下,这样子确实太容易被人识破身份了点,
跟她去也许她可以帮我点忙。她带我去她的家里,一路上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和
子,有一副大嗓门和爽朗的笑容。她的丈夫在外跑小生意,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留她自己在家操持田地和家务。我也对她讲了我的身世,只是略去了被捆绑的事
情不提。
“不然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来得了。”她见我勤快地帮她做事情,田里的活儿
也来得,就这么说,“反正我家里一年到头也没个人,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
如你住下来,也算给我个帮手。而且这里穷乡僻壤的,你也不用担心被你主家发
现。”
我想想她说的在理,而且我也很喜欢她,就留下来了。对村里人她说我是她
的远房亲戚,逃难来的,也没有引起丝毫怀疑。在乡里劳动的日子真是舒服,虽
然很辛苦,但看着头顶的阳光,真有健康快乐的心情。
一个月以后,和子的丈夫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我跟和子都已经
睡下了。我听到隔壁和子快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在低声把我的事情告
诉他。往后的对话我睡意朦胧得听不清了,突然隔壁的吵闹声把我惊醒。我听见
和子大声说“怎么可以,她是我收留的,不可以把她送回去”,一个沙哑的男声
又说“你懂什么,把她送回去,可以得到奖赏。再说她主家是有权有势的武士,
我们算什么,万一被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连你自己也赔进去!”和子大骂
“你卑鄙!”马上跟着一声脆响,和子哭了起来。又听到一阵搏斗声,我知道,
这里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会连累和子一家的。
我马上收拾了仅有的东西准备离开。正准备走,我的门被撞开了,没等我反
应过来,头上就挨了一棍,马上昏死过去。
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麻袋里,装在牛车上颠簸。我大
惊,试着挣脱麻袋,却发现双手已被麻绳死死地捆在背后,双脚也同样被绑紧,
弓过来同双手绑在一起。我想呼救,才发现嘴也被麻核塞住了。我四肢酸麻,估
计已经被绑了很久。牛车怎么停了,我听到和子丈夫的声音,又惊恐万分地听到
我熟悉的男仆的声音!我又被他运回主人家里了!
我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胸部先着地,痛得要死。麻袋口被解开了,有人揪住
我的头发把我拖出来。我努力眨着双眼,试图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渐渐地我可
以看清了。我全身的肌肉都恐惧得战栗起来,我的主人正一脸怒色地站在我的面
前!
(七)
他举起手里的皮鞭朝我劈头盖脸就抽下来。看来他的怒气确实积攒很久了。
我被抽得满地打滚,试图躲避他愤怒的皮鞭,只恨两只手不能护住头脸。没几分
钟我的衣服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了。还好是冬天,和子好心送我一些厚些的衣服,
正好帮我少吃了一点点皮肉之苦。主人抽累了,停了手。
男仆把我拖回小柴房里,解了身上的束缚,把我重新捆绑过。这次他下手比
平时格外狠些,可能我逃走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吧。他先把我上身五花大绑起来,
又把两条腿紧紧并排绑起来,再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还不够,他又把我拖
到柱子旁边,把我上半身从腰部开始捆到柱子上,又用麻绳绑住我的嘴,把多余
的绳子也缠到柱子上。这一下,我全身几乎每块肌肉都被麻绳缠得紧紧的,一动
也不能动,还没绑完我的四肢就已经麻木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明天将受到什
么样的严厉惩罚,我不敢想象。
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我痛苦地看着天色渐渐发白,等待我的判决来临。也许
主人会把我杀了也说不定,反正我的命一直在他手上。这时刻终于来了。男仆进
来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堵嘴的麻绳也解开了,但并没有给我松开手脚的绑缚。
他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拖着我,把我重重地掼到主人脚下。
主人把我的手脚绑绳再用绳子连到一起,我的身体痛苦地反弓起来。他又用
绳子绕过绑在膝盖上方的绳子,一头甩过房梁,用力一拉,我就被凌空头朝下吊
了起来。他又用比昨天更厉害的鞭子开始拷打我。一鞭下去就撕裂了皮肤,我赤
裸的身体马上出现一道血痕。我竭力扭动着身体想减轻痛苦,但怎么可能。第二
鞭下去正打在我的乳房上,我惨叫起来,他充耳不闻,继续又打了十来鞭子,我
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我止不住哀哀求饶,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恨恨道:“吵死了!”去
拿了绑起两头的两根小木棍,把我的舌头揪出来,用那刑具夹在了我的舌头上。
这样我舌头只有伸在外面,很痛也很屈辱。他继续抽打,直到我皮开肉绽,昏晕
过去,他又把我吊到冰冷的井水里,我被冷水呛得透不过气来,马上失去了知觉。
昏迷的我又被拖回柴棚,脖子上套了根绳子,系在柱子上,给了我一点活动
空间。身上的束缚虽然松开,但双手依然依然被缚在背后,脚腕也还是被绑在一
起。这一次我足足将养了半个多月才能活动自如。这期间每天只有如厕时我才能
被解开,一完马上又被原样捆上。
这一次逃跑使得我彻底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为防我逃跑,无论何时我都必
须是裸体的,而且即使在做家务事的时候,我的上臂也是和身体绑在一起的,绳
结打在我够不到的地方,只留小臂可以活动。手腕和脚腕也都系了绳子,留一点
可以活动的余地。有的时候主人为了折磨我,还给我阴部也绑上丁字的绳子,我
在做事情的同时,下体也在无情地被绳子摩擦,每走一步都带来很大的痛苦。即
使是晚上我也必须被绑起来,脖子拴在房里的柱子上,脚也被绑住,怕我又趁夜
逃走。好几次我被绑在户外,一任夜风侵袭。因主母回娘家待产,我成了主人发
泄性欲的主要工具。每天晚上我都会被他捆绑起来蹂躏。而无论何时,只要他高
兴,都可以把我拖去,鞭打一顿以示惩戒。
(八)
有一天主人按惯例把我绑到门口的柱子上,还没拿起鞭子,就有通报,几位
贵客到访。主人也懒得把我解下来,就出门迎接了客人进来,正经过我的面前。
我羞愧得深深低下头去,用头发遮住脸,不愿意被人看见我被这样屈辱地光着身
子绑在柱子上。我宁愿他们就这样熟视无睹地走过去。
可偏偏贵客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较为年长的一位对我的主人笑道:“什么
呀,山田君,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癖好。”另一位也笑道:“没想到都是同好嘛,
要不要交流一下经验?”我主人陪笑道:“只是个贱人罢了,不要管她。”年长
的居然走到我面前来,看了看我身上的绳子,说道:“山田君,你这样玩可不够
刺激哦,光用鞭子蛮打怎么行呢?对付女人还有很多办法呢。”我主人笑道:
“那就要请铃木先生多多指教一下喽。”
他们说干就干,居然真的动起手来。他们先把我的乳房用8字缚绑好,勒得
乳房格外丰满鼓涨。又把我双手绑了,高高吊在一面墙的铁环上,使得我只能踮
起脚尖勉强够到地。他们又把我一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到边上。这样一来,我的阴
户就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了。他们把我眼睛蒙了,这样我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我突然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着我鼓涨的乳房。我在主人那里从来都是只受鞭
打,几乎从来没有受过爱抚,这一下抚摸,我敏感的乳头马上直立起来,刺激的
感觉传遍全身,禁不住发出轻轻一声呻吟,渴望多被抚摸。忽然这只手变重了,
狠狠地捏了我的乳头两下,我差点叫出声,赶快咬住嘴唇。我听得铃木先生的声
音大笑道:“山田君,你找的这个女人还挺敏感的呢,满有潜力受调教的嘛。”
他揉搓了一阵,停住了。我满怀期望地猜测着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接下来我
的乳头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剧痛,有人在我的乳头上夹了一个夹子。接着,另
一只乳头也被夹上了,剧痛夹着隐隐的快感传来。我知道身上有更多的地方被夹
上了夹子。我拼命扭动,想躲开那只手,但总被揪回来,无情地多夹一个夹子。
好象夹子夹满了我的全身后,那只手终于停了下来,可能是在欣赏自己的杰
作吧。过了好象一个小时那么长时间,有人终于取下了一只乳头上的夹子。血液
一下子流过去,冲得好象比夹着的时候更疼了。还没等我恢复过来,有两只夹子
又一左一右夹在我可怜的乳头边上。接着另一只也被如法炮制,乳头露了出来,
但痛楚感一点也没减少。
一种难以形容的麻痒夹着痛和快感从乳头上传来。我不知道他们在用什么玩
弄它。可能是毛笔吧。被夹起的乳头比平时要敏感许多倍,我难以抑制自己的呻
吟,感觉下身已经不自主地湿润了。他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毛笔玩弄的部
位转移到了阴部。我的阴毛早就被主人刮净了,这下又被绑得大大分开,他们可
以毫无阻碍地进攻我的阴蒂。这下快感更强烈了,盖过了乳房的痛楚。我甚至希
望他们不要停手,再多碰碰它就好。我听到自己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啊……
请……请再多些……”我听到主人他们在大笑,但那样的快感那么强烈,身体已
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手,我仍在贪婪地体会刚才遗留的快感。又过了
不知是一个小时呢还是一分钟,忽然又是一阵熟悉的剧痛传来,又有鞭子落在我
的身上,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多股鞭。虽然鞭打本身的痛苦比主人平时造成的要小
些,但是它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敏感部位上。一下,两下……身上的夹子一个个
相继被打掉,皮肤被撕扯得生痛。最后只剩下牢牢夹住乳头的四只夹子了,鞭子
还是一下又一下朝乳头打过去,终于把它们都打掉了,鞭子还是没有停止。我抑
制不住地呻吟,很痛,但又有隐隐的快感一波波来临。突然又是一下,这次鞭子
落在我大大张开的阴部上。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这场拷打结束时,因为痛苦和刺激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有一个人走上
来把手指探进我张开的阴部,笑道:“果然是块好料子,你看这里有多湿。”他
继续用手试探我的阴部,我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出来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
希望他能填满我阴部的空虚。他又笑了,随即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我的阴道内,
我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努力地想包紧它,给自己满足。后来我的蒙眼布
被取下来时,我才看到那个东西居然是一个红色狰狞的厉鬼面具,有着长长的鼻
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淫水。我羞愧万分,只恨没个地洞可以逃下去。
还好这次游戏也就这么结束了,贵客们尽兴而归,甚至约好了下次再来的时
间。后来他们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变换花样玩弄我到尽兴为止。
(九)
过了几天,主母带着刚出生的小少爷从娘家回来了。很快她就发现主人和其
他男人一起在我身上发泄性欲,她才产后不久,对她的兴致比平时冷淡了一些。
这下主母恨上了我,认定是我勾引她丈夫的,开始变着花样折磨我。
先是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架木马。常常把我绑在木马上过夜。遇到不
高兴的时候还会在我脚上也绑上重物。那木马还是新做的,上面还残留着木刺,
在上面度过长夜,真是欲死不能。男仆受过她的吩咐,每晚上绑时都下手格外的
重,全身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平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鞭子。
有天主人和他的朋友又来了。这次他们把我全身捆得紧紧的固定在榻榻米上,
蒙了眼睛。我十分紧张,不知道他们又会弄出什么花样。只觉得身上一热,好象
有热水滴在身上,不由自主身子一收缩,只听他们一阵浪笑,才知道是蜡油。接
着又有一滴滴在我的乳房上,两滴,三滴,有一滴不偏不倚滴在乳头上,热的痛
楚传来,身下不由自主,已经湿润了。
他们好象把一支蜡烛都烧完了,所有的蜡油都毫不留情地倾到了我身上。他
们又把我反吊了,在后背和大腿上也倾倒了蜡油。我猜自己全身都是红红的了。
然后……他们的欲望也十分高涨了,分别从我的嘴里和后面开始发泄,轮了好几
波才完。
等他们发泄完了,我已经是全身酥软,全无力气了。偏偏主母听到了,心头
火起。主人一送他们走,就把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她命男仆把我嘴用麻
绳绑上,双手和上身也紧绑了,阴部勒上麻绳,两腿扯得大大的分开,用竹棍绑
上,这下麻绳更深地勒进了阴部。男仆又把竹棍吊到松树上,这下我头朝下,两
腿大大分开地高高悬在了空中。她还不解气,吩咐在我下面生了一小堆火。天气
阴湿,黑烟熏得我几乎窒息,何况嘴里还是被紧紧缠了极粗的麻绳。
她打量着被绑的我,看到我身上依然布满蜡油的痕迹,怒气更盛了,自己举
起松枝就狠狠抽将下来,每下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划出深深的伤痕。我知道自己
挣扎得象濒死的鱼,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告饶声。即使打断了两根松枝她还是不
解气,捡起一根烧过的木炭,狠狠地在我的身体上写了无数个“淫”字,并吩咐,
就把我吊在这里,等主人回来发落。当然主人也并没有做什么。那天晚上他喝醉
了回来,对吊在那里伤痕累累昏死过去的我视若无睹地走过。我一直被吊到第二
天的晚上才被用冷水浇醒,又被捆上了木马。
(十)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还是一天天地受着主人和主母的双重虐待,被吊打,
被捆绑,被滴蜡,还被轮奸。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我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希望,
答案呢?我不知道。
那一天我被反捆了,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后高吊
的手上,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处跪在柴房里,只要任何一个地方一动就牵动全身。
嘴也用绳子绑了,拴在柱子上。突然已经快两岁的小主人跑了进来。头一次看到
这样的我,他很吃惊,无邪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羞耻地深深低下头去,全身
的绳索都勒得更紧了,麻绳摩擦了阴部,我在羞耻中再一次体验了不期而至的高
潮。
(全文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