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云中鹤61-90

第061章、谁人知我痛
云中鹤的手在阿碧两腿间抚mo着,长叹一声,看来自己太小看天下人,将天下人全看成了傻瓜。
‘对不起,云先生。‘阿碧只觉两腿间一阵清凉,知道云中鹤是在为自己上药,她很无奈,阿朱是她的好姐妹,她只希望阿朱这次能找到她的父母,对云中鹤她算是看透了,云中鹤只是洞窥了天机,又披上了大侠的外衣,而云中鹤还是那个云中鹤,只是云中鹤再不是别人口中的恶人,她有些为慕容复担心,她觉得云中鹤做事都是有目的的,难道云中鹤只是为了美女,这点阿碧不信。
云中鹤慈祥地笑着:‘这事怪不得你,是我太色急了。‘云中鹤并不掩饰自己的好色。
阿朱离开云中鹤时,顺手拿了段正淳的衣裳,改装成了一个青年,只是小镜湖就在眼前,湖中那小筑就是母亲住的地方吗?阿朱不敢向前,难道云中鹤说的都是真的。阿朱流着泪,是去找阮星竹还是先看看,阿朱犹豫着。
段正淳来了,他是带着康敏来的,他看到阿朱,只是他看到阿朱时,心中是醋味,他看不得其他男人出现在小镜湖边,但他更看清了阿朱穿着的衣裳,正是自己的衣裳,心下大慰,终于可以报仇了。
康敏也看清了阿朱穿着的衣裳,她的手紧了紧段正淳握着她的手,对这个偷衣贼,她也是恨之入骨的。
‘我去杀了她。‘段正淳松开手,朝阿朱走去。
阿朱看到了这个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她竟发现,这个男人竟和自己有三分的像,心中竟有亲和的感觉,自是好感大增。
段正淳有些奇怪,眼前年轻人好像并不认识自己,但他是老江湖,心内更是小心。
‘你可是姓段?‘阿朱福临心至。
‘对。‘段正淳已经认定阿朱是偷自己衣裳的人,他也不跟眼前人讲什么江湖规矩,家传的独步武林的一阳指已出。
阿朱想不到来人竟就这样出手了,猝不及防下已然中指,人本能地朝后退了五步。‘你可是段正淳?‘阿朱面如金纸。
‘是。‘段正淳准备一举将阿朱诛杀。
阿朱笑了,她想不到见到了自己的生父,竟是这样的结果。
‘你便杀了我好了。‘阿朱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段正淳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想杀她,但死在父亲手上,总比落在云中鹤手上来得好,阿碧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云中鹤会不会迁怒于她。
段正淳疑惑地看着阿朱,阿朱的表现太让他意外,康敏走过来:‘淳哥,快杀了他。‘
‘不,我有事先问问他。‘段正淳想,自己刚才出手是有些鲁莽了。
阿朱睁开了眼来,咳了一声,吐出了一丝血来,她笑看着康敏,问段正淳:‘你怎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阿朱有些可怜康敏的身世,但更痛恨她的歹毒心肠。
康敏有些害怕,显然眼前人认得自己,更是催促段正淳道:‘快杀了他。‘
‘好。‘段正淳茫然地点头。
阿朱惨笑一声:‘你真的想杀我?‘
段正淳看了看康敏,他下了决心,决定杀死阿朱,为了康敏的安全,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便点了点头。
阿朱的心在流血,难道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朱轻轻吟唱着,仿佛自己就在母亲的怀抱,母亲,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但母亲的怀抱很温暖,她浑身无力,她的生命在慢慢消逝,她即将死在段正淳的手中。
段正淳听得阿朱的吟唱,怔了一下,但他还是出手了。
倏地,段正淳的一阳指点了个空,段正淳看去时,竟是云中鹤。云中鹤抱着阿朱,他有些气喘,老远他就看到段正淳要向阿朱出手,云中鹤豁了命地奔过来,终于救下阿朱一条命。
‘云中鹤,你为什么老跟我作对。‘段正淳与云中鹤私怨甚深,从万劫谷外遇见云中鹤搂着秦红棉时他就已经恨上云中鹤。
云中鹤怜惜地察看着阿朱的伤势,心中痛惜不已,可怜的阿朱,竟是逃不过被人杀的命运,天书中说是乔峰杀了她,而现在,要杀她的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云中鹤右掌抵在阿朱命门穴,真气缓缓地注入,打通着阿朱的奇经八脉,对段正淳冷冷道:‘她若是死了,我就要你的命。‘
段正淳恶向胆边生,一阳指向云中鹤一指点出,云中鹤一心二用,左手也是一阳指出,将段正淳击退去。
‘你会一阳指。‘段正淳大惊,他实在想不到云中鹤竟也会一阳指,但他想到了段延庆,倒也想通了,只是想不到段延庆会违背祖训,将一阳指传给外人。
此时木婉清等人也赶到了,阿碧一见阿朱的模样,便哭了:‘阿朱,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闭嘴。‘云中鹤轻叱了一声,用心地为阿朱疗伤,木婉清忙在边上护法,她恨恨地看着段正淳,他竟是她的父亲。
阿朱睁开眼来,她看到了云中鹤焦急而又关心的目光,她笑了,原来云中鹤有时候也很好的。
‘好些了吗?‘云中鹤关切地问。
‘嗯。‘阿朱点了点头:‘那事,你不要怪阿碧,都是我不好。‘
‘傻瓜,我怎么会怪阿碧呢,要怪只会怪你。‘云中鹤笑笑:‘要不要替你出气?‘
‘不要,他怎么说都是我父亲,希望你放过他。‘阿朱已经决定跟着云中鹤,这世上,她实在是没有亲人,母亲,父亲,竟都是很遥远的东西,而云中鹤,竟是那么实在,至少,她还可以跟阿碧在一起。
云中鹤把阿朱放入阿碧怀中,对段正淳道:‘阿朱要我放过你,不过康敏要留下。‘
段正淳看着木婉清身后的甘宝宝和秦红棉,她们看着她的眼光却像是看着仇人一样。段正淳叹了一口气:‘不行,我不会让敏敏一个人留下。‘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入云中鹤手中。
一阵悠悠的声音传来:‘好一个风liu王爷。‘
段正淳突然喜道:‘星竹,你是星竹。‘
第062章、黯然独销魂
一个妇人划着小船,身后站着四个人,正是段家的四大护卫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他们是跟着段正淳出来的,不想段正淳念着他的老相好,便一个人去寻了,害得四大护卫到处找人,最后没办法,就到了小镜湖等,果然段正淳来了。
阮星竹哼了一声,不理段正淳,四大护卫一拱手:“拜见王爷。”
段正淳见来了帮手,胆气更生,说话时中气便足了几分:“云中鹤,你当我怕了你。”
云中鹤看着段正淳一家子,这段正淳真是作孽,一个堂堂的王爷,骨肉竟都流失在外,若是被人卖入妓院,这大理段家的颜面就被他丢尽了,他竟有些可怜起这个便宜岳父来。
“你走吧。”云中鹤身子暴起,已将康敏抓在手中,康敏惨哼一声,已魂飞天国。
“你,”段正淳眼睁睁地看着康敏死去,手一挥:“杀了他们。”
四大护卫得令,便向云中鹤杀去。甘宝宝和秦红棉挺身而上,钟灵错愕地看着段正淳,他连亲生女儿都想杀吗?
“住手。”阮星竹喊道:“你们当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杀就杀吗?”
阿朱看着阮星竹,妈妈,她就是妈妈,云中鹤朝她笑了笑:“是的,她是你娘。”
阮星竹看向阿碧怀中的阿朱,此时阿朱头发已经披下,阮星竹突然内心狂震:“是谁,是谁打伤她的?”
“是我,是我打伤这个小贼的。”段正淳心中有些怒,这小白脸果然和阮星竹有旧。
阮星竹走到阿朱跟前,掀开了阿朱的衣裳,肩上果然有个段字,阮星竹激动万分:“阿朱,你是阿朱。”
“娘,娘,你真的是我娘。”阿朱泪流满面。
“阿朱?”段正淳却是听得亡魂大冒,当年自己跟阮星竹生下二女,便离她而去,想不到自己打伤的竟是自己亲生女儿。
“滚,你给滚,我再不想看到你。”阮星竹便如河东之狮般,指着段正淳大骂,她心痛她的女儿,知道段正淳来江南时她还好一阵欣喜,只是现在,他竟将女儿打成重伤。
“对不起,我不知道。”段正淳茫然不知所措,自己竟然一门心思地要杀亲生女儿,若不是云中鹤,阿朱已经死于自己手下。
云中鹤却是大喜,这段正淳果然倒霉,只是可怜阿朱竟受了这么重的伤,看着段正淳抱着康敏尸体无奈地黯然离去,云中鹤想,自己的宏愿已经越来越近,那个刀白凤,只有对不起段誉了,而自己当初并不是诚心跟他结拜,云中鹤根本就不会喜欢男人。
“你就是云中鹤?”阮星竹接过阿碧手上的阿朱,她年看着秦红棉和甘宝宝,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跟着云中鹤。
“是。”云中鹤点了点头:“她们便都是段二女儿。”
“是嘛。”阮星竹朝云中鹤身后的年轻女子看去。
王语嫣拉着阿碧躲过一边:“我们不是。”
云中鹤笑笑,王语嫣又怎么不是呢,只是阿碧不是罢了,只是若王语嫣知道自己是段正淳女儿,又会是如何想,这个世界真是有趣。
甘宝宝和秦红棉是有苦自己知,她们和云中鹤,就是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而猜云中鹤的心思,对阮星竹也是不会放过的,恶人就是恶人,就是做了大侠他还是恶人。
八人步入阮星竹所居之处,云中鹤又为阿朱推宫过穴,喂了些伤药给阿朱吃下。
“多谢云大侠,若不是云大侠,阿朱恐怕……”阮星竹眼中布着血色,若真那样,她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赎罪。
“阿朱本来就是我的人,为她操心是应该的。”云中鹤细细查看了阿朱伤势,没有个三四个月,恐怕恢复不了。
“原来阿朱已经跟云大侠了。”阮星竹美目若有所思,云中鹤虽然在江湖中名气正盛,但阮星竹并不放心女儿跟着云中鹤,便对云中鹤道:“云大侠,能不能打个商量,我亏欠阿朱甚多,便让阿朱留下来陪着我,以做补偿。”
云中鹤想起阿朱耍自己的事来,心中便是不愤,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但有些事却不是此时能提出的,还是和阮星竹单独谈来得好,云中鹤只想得到阮星竹的身子,得到她的心,那是有难度的,看看甘宝宝和秦红棉就知道了,她们跟着自己,只是无奈之举,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异于常人,云中鹤只想早日完成心中的梦想,便携美归隐,打打杀杀的江湖,他早已经厌倦。
众人吃过晚饭,阿碧摘了张叶子,就吹了起来,声音有些沉闷,只是云中鹤搂过她时,她就趴在云中鹤怀中哭了:“先生,想不到阿朱找到了父母,却是这样的。”
云中鹤伸手揉着她胸前的两颗红丸:“你不要伤心的,阿朱又没死,再说,我会让她死吗,一箭之仇我还没报呢。”
“先生。”阿碧再不做他想。
远处王语嫣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原来这就是大侠,男人都是这么下流的,那段正淳也是,只是云中鹤又比段正淳好些,只是慕容复,他是男人吗,他怎么一点都不下流,江湖人说他风liu,可是怎么也看不出他风liu在哪,她宁可慕容复下流,就像云中鹤这样,做个下流的大侠也是不错的。
阮星竹单独找来了云中鹤,单刀直入道:“云大侠要如何才肯放了阿朱?”
云中鹤色眯眯地看着阮星竹,老实道:“其实,我不是什么大侠,称我为大侠,只是江湖中人抬爱而已,我只是个色鬼,一个色中饿鬼而已。”
阮星竹对云中鹤的坦白倒是十分欣赏,道:“只是我这残花半老之身能入你眼吗?”
“能。”云中鹤忙点头,阮星竹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但其双眸却如二八少女,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这话诚然不错。
“你跟我来吧。”阮星竹朝卧室走去。
云中鹤想不到阮星竹竟如此豪放,心下大喜,立时就跟了去。
第063章、此情多无计
阮星竹点了一枝檀香,以她观人之术,想不到阿朱与云中鹤在一起竟还是处子之身,便觉自己小看了云中鹤,对云中鹤诚挚道:‘星竹要多谢云先生对阿朱的照顾。‘
云中鹤苦笑:‘她是我的人,这是我份内之事。‘
云中鹤看着阮星竹,心中一动:‘星竹,你若是真从了我,我再告诉你阿紫的消息。‘
“什么?”阮星竹身躯巨震,这些年闲来无事,一门心思想着的就是寻回两个女儿来,想不到云中鹤连阿紫的消息都知道。
“是的,我不会勉强于你,从不从只在你一念间。”云中鹤大发慈悲,他牢牢地记着两情相悦之说。
阮星竹苦笑一声:“我能不从吗。”对于这种色中饿鬼,唯有以身色之,阮星竹脱去了衣裳,她今日对段正淳实在太过失望,便是把身子给了云中鹤又怎样,身子给了云中鹤,起码能找回女儿来,什么三贞九烈,对她而言早已没有。
一袭轻纱落地,便现出她那美好成熟的身姿来,云中鹤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又要完成一个梦想,此情可待,此景却是不可待的。云中鹤立时向阮星竹扑了去,只觉身下玉人水灵灵的,味道十足的好,虽已生过两个女儿,但篷门毕竟荒芜了十多年,云中鹤只是个寻幽探胜的客人,山路崎岖又难行,却是风景独好,令人拍案叫绝,更有那似鸟语般的仙音,听了令人振奋,又有花香自阮星竹身上散出,令人心旷神怡。云中鹤恨不能在此长驻,只是客人就是客人,总是要走的。
云中鹤抚着阮星竹,暗想母亲滋味如此之好,那么阿朱到底是何滋味,真是令人向往,只是可恨段正淳,竟将阿朱重伤,突地想起神医薛慕华来,他定有方法快快让阿朱复原的,只是不知这神医在哪儿。
“舒服吗?”云中鹤双手在阮星竹身上揉着。
“嗯。”阮星竹差点迷失自己,云中鹤在男女情事上,实在是太强,比段正淳好了不知多少倍,只是云中鹤在甜言蜜语方面,却是比不过段正淳的。
“我想去找薛慕华,让阿朱的伤快些好起来。”云中鹤突地在阮星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便和阮星竹又做了起来,如此尤物,放过了还真可惜,能多做就多做,人生苦短,再过些年,阮星竹老了,就太可惜了。
“那多谢你了。”阮星竹卖力地迎合着云中鹤,她也是巴不得女儿快快好起来,只是她若知道云中鹤的心思,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就是不陪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云中鹤道。
“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阮星竹吃吃地笑着,这云中鹤倒是十足的小人,只是不知他怎么就变成大侠了。
“告诉我阿紫她在哪,她好吗?”阮星竹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云中鹤继续享受着阮星竹的温柔:“她在星宿海,她是星宿老怪的徒弟。”
“什么。”星宿老怪做事乖张,做他的徒弟阮星竹是绝对不会放心的,阮星竹身子不由得一阵紧张,云中鹤却是舒服地叫出了声来,能让云中鹤叫出声来可不是简单的事。
云中鹤也不答话,他要好好掌握这样的时机。
“你告诉我,她好不好?”阮星竹全身心地投入,只想好好伺候云中鹤,让云中鹤说出她想知道的答案。
云中鹤有些喘气,他想不到天书中说得弱弱的阮星竹竟会这么强,换了别人还真要败下阵来,对阮星竹道:“这个阿紫很凶的,动不动就要玩死人,你遇见她时要注意些。”
“你是说她很坏吗?”阮星竹急切道。
“没办法,在星宿老怪门下,不坏就不能生存。”云中鹤不得不解释一下。
阮星竹这才有些释怀:“原来在星宿老怪门下,活着才是最好的。”
“不错,活着才是最好的。”云中鹤又想到了李沧海,这话李沧海曾经跟他说过,什么英雄枭雄小人君子,活着才是最好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阮星竹很满足,她终于知道了另一个女儿阿紫的下落。
“你恨不恨我。”云中鹤像个婴孩似的,嘴中裹着阮星竹胸前的红丸,用力地吮吸着。
“不恨。”阮星竹抱紧了云中鹤的头,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奶阿朱阿紫时的感觉,只是此时奶着的是云中鹤。
木婉清在窗外看着云中鹤,她知道云中鹤的宏愿,只是想让云中鹤快快完成他的宏愿,便可以离开这个可恶的江湖。她不知道为什么对云中鹤会这么盲从,明明知道云中鹤所为的孛常伦,却还是这样姑息他。
一弯清月已经挂在天空中央,倒映着湖中,天上地下就有了两个月亮,相互对映着,甚是妩媚。阿朱已经醒来,问阿碧:“先生在哪?”
阿碧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好好养伤,先生就会来的。”
“我娘呢?”阿朱想哭,醒来时她最想见到的两个人却不在身边,受伤后她的心灵特别的脆弱。
“我去找他们来。”王语嫣出了去,看着段正淳一家,她只是旁观者,她心中痛恨段正淳这样的男人。
“云中鹤呢?”王语嫣问站在空旷中的木婉清。
“不知道。”木婉清冷冷的,对王语嫣,她虽然知道和她是亲姐妹,但不知怎么的,心中对她很是抗拒。
“什么事?”云中鹤已经出现在她们身边。
“阿朱想见你。”王语嫣也不理云中鹤,走了开去,她不认为云中鹤对自己有邪念,这么多天,云中鹤一直对她很好,便认为云中鹤对自己没有邪念。
云中鹤抓着阿朱的手:“阿朱,是我。”
阿朱笑了:“先生,你来了。”
“来了。”看着阿朱恬静的笑,确实令人着迷,多美的女人啊。
“先生,等阿朱伤好了,就把身子给你。”阿朱脸上仿佛涂了胭脂,竟有了伤后难得出现的血色。
云中鹤有些感动:“阿朱,这个不急,你休息先,不要胡思乱想,等你伤好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云中鹤只跟李沧海成过一次亲,成亲这两个字在云中鹤心中是很有份量的,便是木婉清,云中鹤竟是没有提过成亲二字。
“嗯。”阿朱有些感动:“好的,我伤好了就做先生的新娘。”
“睡吧。”云中鹤搂过阿朱,轻轻地拍打着阿朱的背,阿朱脸上带着笑,带着泪,沉沉地睡了去。
第064章、奔波徒劳苦
阮星竹站在门外,听得云中鹤如此说,震惊已极,她将阿朱阿紫送人,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父亲说自己,后来也没嫁人,只是再年长了些才后悔不已,想起跟着云中鹤的甘宝宝和秦红棉,难道?阮星竹不敢想,难道这云中鹤最喜干这母女兼收的事,而她们又都是段正淳的旧相好和段正淳的女儿,难道这云中鹤跟段正淳有仇不成,专跟段正淳作对,她哪知道云中鹤看的天书上就只有这些美女,而这些个美女都是段正淳的旧相好和女儿,只因那是天书,云中鹤便生出宏愿,泡遍天书美女,所以云中鹤找的多是段正淳有关的女人,与段正淳无关的只有李沧海和阿碧而已。
“你听到了。”云中鹤出了来,他早已知道阮星竹就在门外。
“你真要如此做?”阮星竹看着云中鹤。
“我喜欢阿朱,我没有选择。”云中鹤断然道。
“你放过阿朱,我会好好伺候你的。”阮星竹抱紧了云中鹤,胸前双峰紧紧地顶着云中鹤。
“不行,”云中鹤突然又婉转道:“其实我们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等江湖事了,我们就住在一起,快快活活地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这样做,别人会怎么看?”阮星竹感觉周边一双双眼睛盯着她看,一只只手对着她指指点点。
“人活着,是为了自己,就像那些庙堂上的帝皇一样,他们只会为自己活着,为天下黎民,那是骗人的,所以他们就用这礼教来束缚他的臣民,这大宋的皇帝就是这样的,这点反倒不如大理。”云中鹤分析道。
“真是这样吗?”阮星竹觉得云中鹤说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又全然没有道理。
“是这样的,我云中鹤是为自己活着的,更是为我所喜欢的人活着,我活得好了,我喜欢的人也就活得好了。”云中鹤在阮星竹额头吻了一下:“相信我,信我者永生。”
“嗯。”阮星竹茫然地点了点头,但随即醒悟:“不,请你放过阿朱。”
云中鹤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朱已经答应嫁给我,你又何必拆散我们,你看看宝宝和红棉,她们不是过得很好,天天能跟她们的女儿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事,你难道不能迁就一点,牺牲一点?”
阮星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想哭,她突然想到阿紫,她希望自己永远找不到阿紫,若云中鹤遇见阿紫,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坏心思来。
云中鹤终于从丐帮知道了薛慕华的下落,薛慕华正在聚贤庄做客。云中鹤立时带上了阿朱,和众女向聚贤庄求医而去,阮星竹只能跟去,她别无选择。
一路上云中鹤用心地呵护着阿朱,生怕阿朱被车颠簸了,找了家铁铺,试着在车轴上加入李沧海说过的钢板弹簧,竟然让他成功了,令云中鹤欣喜不已,想不到加入长短不一的钢条,竟能使马车的舒适度大增。
木婉清看着云中鹤对阿朱如此之好,不禁吃味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云中鹤叹了口气:“婉清,我是有点喜欢她,眼前明明可以吃到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不了嘴,我苦啊。”
木婉清笑了,搂住云中鹤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便一辈子得不到她好了。”
云中鹤不悦道:“冲着你这话我便要罚你。”
木婉清媚笑道:“罚便罚好了,我怕你不成。”然云中鹤却是勾引不得的,两人立时在车厢大战起来,云中鹤一式老汉推车,木婉清一式欲迎还拒,木婉清一式观音坐莲,云中鹤就一式青云直上,只是他们与往常比武不同,他们的一招一式,都是反复使用,每一式都是用得那么精纯,最后是木婉清败下了阵来,但她还是以一式以身缚敌之招将云中鹤抱得死死的。只是车厢中阿朱却是看得满脸通红,她云英未嫁之身,平时怎看得到如此大战,见云中鹤向她看来,忙闭眼装睡,只是云中鹤从她急促的呼吸声中,早知道她已醒来,只是不点破而已。
聚贤庄到了,云中鹤递上了名贴,庄主游骥亲自迎了出来。大家客套一番,便都进了庄,云中鹤才知道游骥两兄弟和薛慕华要开什么英雄会,但云中鹤管不得那么多,对游骥道:“你还是快将薛慕华请来,我实在是有事找他。”
不一会儿薛慕华就来了,他看了一眼云中鹤:“云大侠找老夫何事啊?”
“贱内受了些伤,请薛神医医治一下。”云中鹤客气道。
“治命救人是老夫份内之事,只是老夫救人的规矩你可知道?”既然是云中鹤这等武林高手,薛慕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只是不知道云中鹤有什么绝技,不敲他一敲真是可惜了。
“不就是武功嘛,只要你治好贱内,我便是将我的无影手传了你也就是了。”云中鹤看着这个逍遥派弟子,总觉得他窝囊,却也想不通,逍遥派武功已经神乎其神了,这薛慕华却是守着宝山却要饭,乖乖地被丁春秋欺负。
“无影手?”薛慕华点了点头,应该是个好东西:“云大侠武功独步武林,成名绝技就是无影手吗?”
“我会的多了,蛇鹤八打、虎鹤双形,都会一些。”云中鹤笑道。
“好,好,我这就给尊夫人医治。”薛慕华拿了银针,就跟在云中鹤身后,朝安顿阿朱的房间走去。
薛慕华走进阿朱房间,不觉愣了一下,他想不到里面竟有这么多美女,看了云中鹤一眼:“留下两个人就是了,其他人先出去吧。”
里间便留下了云中鹤和阮星竹,薛慕华把着阿朱的脉,许久才狐疑地看着云中鹤:“云大侠,她是受过伤,可是已经好了。”
“什么?”云中鹤大吃一惊,想起路上日日为阿朱推宫过穴,想不到竟是好了。
“是好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而已,吃上几个萝卜补补就行了。”薛慕华看云中鹤表情不像是在耍他,只是可惜了云中鹤的武功不能传他了。
第065章、用毒之道
“真的好了。”阮星竹欣喜万分。
云中鹤沮丧道:“那多谢薛神医了。”他没想到为阿朱奔波这么多路,阿朱的伤竟已经好了,真是造化弄人,自己路上为阿朱打通了奇经八脉,阿朱的真气自是更上了一层楼,只会越练越好,和木婉清一样,成为高手是指日可待的。
阮星竹看着云中鹤:“阿朱好了,你好像不高兴。”
“是有点。”云中鹤道:“原来是想让薛神医治的,没想到这么重的伤,阿朱竟就好了,是有些儿失落了。”早知如此,路上就想个法儿把阿朱办了的,可怜自己一路行来,竟只和木婉清大战过一番。
阿朱却吃吃地笑了,原来她以为自己的伤没好的,听薛神医说好了,感觉自己的伤果然就好了,路上云中鹤一路呵护自己,倒真的觉得自己是重伤之人,真是好笑。
“阿朱,你好了。”阿碧进来,开心地挽着阿朱的手。
“谢谢大家对我的照顾。”阿朱笑嫣如花,只是想起云中鹤和木婉清在车上的大战,脸竟变得通红,更是妩媚动人。
“那老夫告辞了。”薛慕华看着众女说笑,便也笑了。
“不忙,”云中鹤对薛慕华道:“若只是武功一道,你只要请教这位王姑娘就是了。”
王语嫣想不到云中鹤有如此一说,只是她的武功知识是为了慕容复的,真让她说与别人听,倒是为难了。
“哦,这位姑娘是高手吗。”薛慕华大是感兴趣。
“我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你还是请教云先生好了。”王语嫣便将这事推了。
“那好吧,我想听听云大侠的虎鹤双形。”薛慕华对这门武学倒是没听过的,王语嫣也没听过,也有了一丝兴趣。
云中鹤大喜,先骗骗这两个人再说,便到了门外院子中讲开了来:“这虎鹤双形嘛,其实就是虎拳的鹤拳,先是要学会一心二用,同时左手画方,右手画圆,练得纯熟了,就不限于虎拳之拳了,虎鹤双形,只是个名称而已。”薛慕华和王语嫣听云中鹤一说,便试着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果然很难,便信了云中鹤之言。
“待得熟了,便是左手虎拳,右手鹤拳,与敌争斗,便如两人打一人,威力平白增加一倍有余。”云中鹤暗笑,不知道这两人会不会上当。
薛慕华听得如痴如狂,他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练拳的法门,心中狂热,只是左右手就是画不好方圆,便问道:“这画方画圆有何窍门?”
“没有,功到自然成。”云中鹤嘿嘿一笑。
王语嫣思索着,心中豁然开朗,两手使两种拳法,怎么可能,再怎么使,人只有一个身子,一个人的武功好坏,内力倒是其次,克敌间身法步法倒是第一的,这虎鹤双形,听听是有道理,但真的用起来,却是没有道理的,什么两种拳法,在一个人身上使来,不就是一种拳法。她年看着云中鹤高深莫测的样子,倒像是个江湖骗子,不过云中鹤的武功的确是厉害,他定是没有说出真昧来,就像那个什么慈航剑典、道心种魔大法、不死印法、破碎虚空,云中鹤一定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薛慕华听云中鹤此一说,却是点头称是。云中鹤想,原来这薛慕华学武的资质终究是有限的,反观王语嫣表情,却像是有定论,便问道:“语嫣想到什么了?”语气亲热却又无轻薄之意,王语嫣笑道:“果然是好拳法,便请云先生演示一番,以解语嫣心中之惑。”
云中鹤大是赞许,王语嫣果然是武学奇才,只可惜学不得法,反不能专心其中之一,便像这薛慕华一般,纵是知道了天下武学又怎样,别人想杀你时还不是杀了。对王语嫣笑道:“术贵精而不在多,薛神医此前专攻医术,所以大成,贪多嚼不烂,倒是落入下下成了。”
王语嫣脸一红,低下头去,薛慕华却是如被清风拂面般,这云中鹤说的不就是自己吗,这么多年,是得到了许多奇招,可又怎样,能打得过丁春秋吗?
“姑苏慕容家的斗转星移,说来可笑,竟是学了别人的功夫再用这学自己别人的功夫将那人打败,可这又如何,他能学全天下武学吗,至少他们未曾得到丐帮的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大理段家的一阳指、六脉神剑,更不用说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云中鹤笑看着薛慕华。
王语嫣听得云中鹤之说,也是大吃一惊,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都是她闻所未闻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逍遥派李秋水的外孙女,其实她和逍遥派关系非浅,连慕容家也受益非浅,只是他们并没有得到逍遥派的核心武学。
薛慕华脸上青红不定,他想不到云中鹤竟然知道逍遥派之秘,对云中鹤的身份产生的怀疑,怀疑云中鹤会不会就是逍遥派的人,或者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人。
云中鹤笑吟吟地看着他:“其实,丁春秋专心武道,医道中又选择了最实用的用毒之道,你又怎么会是他对手,而你师父学的实在太杂,反受制于丁春秋,唉。”
薛慕华大惊,云中鹤所说实在是没错,只是不知云中鹤又是怎么知道门中之秘的,他一拱手:“愿云大侠教我。”
“教你可不敢,你便是专心用毒之道,丁春秋恐怕拿你不得吧。”在云中鹤想来,用毒之道虽为江湖所不耻,却是最为实用,想那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丐帮的一应高手还不是一网成擒。
“可用毒之道,终是邪门歪道。”薛慕华犹豫着,他自然是知道毒药的好处的,可惜却被他的神医之名累了。
云中鹤看着食古不化的薛慕华叹息一声:“人有了正邪之分,于是武功也有了正邪之分,其实世上的事哪有正邪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医者可以救人,却也可杀人,正邪之分,全在你一念之间。”
第066章、酒池肉林
薛慕华心中大震,不错,自己若是专心用毒之道,治丁春秋却是大有希望,又何必拘于武功呢?当下向云中鹤一拱手:“多谢云大侠教诲。”便告辞出了去。
王语嫣对云中鹤劝人用毒颇为不屑,对云中鹤道:“想不到云先生这么推崇用毒之道,真是想不到。”语气中颇有讥讽之意。
云中鹤大怒,竟从怀中掏出阴阳和合散来,对王语嫣道:“我这就让你试试这毒药的厉害。”
王语嫣大惊,高呼阿碧阿朱的名字,飞也似的跑入阿朱房中。
“表小姐,你在练轻功吗?”阿碧有些奇怪,她从未看到王语嫣跑这么快过。
木婉清走出门外,对云中鹤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请她试试我的毒药,没想到她竟就这样跑了。”云中鹤笑笑,这个王语嫣,还是想办法早些吃了她的好,放身边这么久,她还是处子之身,云中鹤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阿朱反倒是可以放一放的。
离英雄会还有十日的时间,但三山五岳的好汉有很多已经赶来,反正聚贤庄有好吃的招待,早些来为家中省点口粮也是好的。江湖中人,并不是个个都有钱,便是有钱,有些人也想能省则省。
云中鹤忙得不亦乐乎,见阿朱已经伤好,便放心地在日间与众女淫乐。这游骥给他们住的地方倒也清静,与别的江湖中人的住处都隔了开,倒也无人打扰。
只是这些天游骥和游驹有些忙了,他们聚贤庄为了自己名声,三年就要召开一次英雄会,让人来这儿好吃好喝一番,叙叙旧,切磋切磋武功,这次为了能让自己更加出采,便拉了神医薛慕华来,这薛慕华本来很开心的,他自己也做了发起人之一,只是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对英雄会竟丝毫生不出兴趣来,还有那云中鹤,带了这么多妇人来,大白天的也关着门,有脑子的人随便想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了,偏偏这云中鹤又是武林中风头正劲的英雄,大侠,得罪不得。
“爹爹,我看那云中鹤根本就不是大侠,今日小翠经过那儿,说那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游坦之对云中鹤最是看不惯,吃他家的,住他家的,把这么多房子占了,害得他的房子都要腾出来给别人住。
“住嘴,我们开这个英雄会还不是为了你,以后你到江湖上,谁都会恭恭敬敬地称你为游公子,你要知道,闯荡江湖,武功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人缘,你人缘好了,江湖中的好汉谁不帮你,那可是一呼百应,便是谁看你不顺眼,也要先看看你的人缘,先掂量掂量再说。”游骥教训道。
“多谢爹爹教诲。”游坦之是个聪明人,一提点便明白了其中关窍,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江湖中人,若是都吃过游家的东西,谁不罩着游家啊,只是那云中鹤,身边美女成群,是男人都会恨他的,自己又何必在意呢,别人都恨云中鹤才好,那云中鹤朋友很少,那就跟云中鹤交个朋友,到时还不是为己所用,说不过再过几年,我游坦之就能与北乔峰,南慕容齐名天下,真是令人向往。
“回去多想想,在天下英雄面前,要谦恭一些。”游骥继续提醒儿子。
“是的,爹爹。”游坦之告辞出了。
王语嫣这几日是闷得荒,每次见阿碧回来,总是看见阿碧衣裳不整,眉上带*的*,幸好云中鹤还没对阿朱动手,只好和阿朱、阮星竹三人相依为命,有时又不小心听得隔壁传来的一两声叫声,只是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这云中鹤要住多少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动身到西夏去。
阿朱倒是还好,每日有母亲陪着,享受着她从未有过的母爱,而云中鹤也不来打扰她们母女俩,却是有些感激云中鹤,她不知道云中鹤早与她母亲有一腿,若是知道不知又是如何感想,她只是记着云中鹤的好,对云中鹤之举倒也宽容了,毕竟云中鹤未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而自己也是答应过云中鹤的,是要嫁给他的,只是云中鹤又不说了,不知他什么时候娶她。
那厢云中鹤正战得如火如荼,云中鹤一式枯树盘根将钟灵的腿儿缠住,便又是一式蛟龙入海,便直直地插入钟灵体内,钟灵体内一紧,只能用身体死死抵住,两手以托天式将云中鹤身子托起,云中鹤两手用的拳法正是虎拳双形,谁说左手虎拳,右手鹤拳不能同时使出,云中鹤左手用的是虎拳中的黑虎掏心,只是掏得有些偏了,右手用的是鹤拳中的鹤喙,正一下一下地啄在钟灵胸前的红心上,又是能反复使用的招式,而钟灵根本就不抵挡云中鹤的进攻,只是学那佛祖,仿佛要以身伺虎一般,用她娇弱的身体抵挡着云中鹤上盘与下盘的攻击,钟灵功力深厚,云中鹤一时间也是奈何她不得,只是上下齐攻,一下一下的,便是铁也打得融化了,未过一会儿,钟灵果然受不了,痛苦地叫了起来,只是钟灵是个有志气的女孩,她并不求饶,反而让云中鹤再快些,这是她自己讨的,云中鹤是个大好人,便加快了手脚的力度和速度,钟灵娇小的身体哪受得了云中鹤如此的打击,痛苦地大叫一声,便觉得自己死了,一动不动的,云中鹤这才放过她。甘宝宝见了,忙脱衣补上,前仆后继的,她就不信云中鹤真有那么厉害,母女同心,其利断金,何况云中鹤那地方也不是金做的,那地方可比金脆弱得多。
甘宝宝先下手为强,她一式剪刀脚,就剪上了云中鹤脖子,云中鹤一式铁板桥压了下去,甘宝宝硬是撑住了云中鹤铁板一样的身体。云中鹤身经百战,寻幽探胜早已是轻车熟路,只是一挺身,就刺破了甘宝宝的坚强肉盾,立时如鱼入水般,双手拳法还是虎鹤双形,只是此时又变化多端起来,时而左虎右鹤,时而左鹤右虎,时而两手都用虎拳,时而又都用鹤拳,虎鹤双形,一心二用,却又是简单至极,只是这等窍门,云中鹤却是不会教于薛慕华的。甘宝宝难受已极,却又舒服已极,在云中鹤不离不弃,锲而不舍的攻击下,却是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云中鹤舔去她的眼泪,却是加快了进攻节奏,甘宝宝终于不哭了,却也瘫了,边上秦红棉和木婉清不得不佩服云中鹤实在是强。
第067章、逞技英雄会
云中鹤看着众女,只是可惜了那阿碧脸皮子薄,不敢观战,早就逃开了。
突地传来一阵糟杂声,云中鹤忙穿好衣裳迎了出去,原来都是老朋友,是谭公谭婆、赵钱孙、丐帮徐长老等人,云中鹤无奈,只好与他们到聚英堂叙旧。不一会儿,少林的玄字辈高僧也来了,云中鹤看着少林掌门玄慈,心想,他就是叶二娘的相好了,竟还是有道高僧,叶二娘真是不简单,连少林的掌门也能勾引。在徐长老的引见下,云中鹤与少林高僧们一一见过了。
看着改邪归正的云中鹤,群雄中有的佩服,有的不屑,有的则无所谓,但却是无人无端地招惹云中鹤。
“大理国段家段正淳到。”聚英堂外一声喝喊,云中鹤倒是吓了一跳,这段正淳也来了,当真是阴魂不散,幸好自己刚才已经将康敏杀了的事告知丐帮徐长老等人,不然以段家在武林中的威望,想害自己一下倒是太简单不过,只是不知段誉那浑小子跟乔峰、鸠摩智二人跟到哪去了,不要到这英雄会才好,那段正淳怎么说也是他便宜老爹。
段正淳带着手下四大护卫意气风发地走了起来,他代表大理段家,是不能丢了面子的,只是看见云中鹤时,脸上就多了一层阴影,每次见着云中鹤,段正淳总是要倒霉的,段正淳这次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段王爷。”云中鹤拱了拱手,对这个便宜岳父他还是应该有礼貌些的,现在段正淳已经有两个女儿跟了自己,而另外两个女儿即将就是自己的人,而岳父的昔日情人倒是有四个跟自己有过一腿了,还有一个被自己杀了,与段正淳的恩怨,恐怕是磬竹难书,若是被好事者整理成书,倒也是一段武林佳话,只是为了众妻的面子,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云大侠。”段正淳脸色煞白,难看到了极点,却又发作不得,他与康敏的事,实在摆不是如面,而康敏更是丐帮大敌,只是看那丐帮众人的目光,却好像知道自己这事似的,不过人家不提自己更是不要惹火上身。
段正淳与众人见过礼,他的好朋友倒是挺多的,段王爷有钱有势的,巴结他的人自然也多,云中鹤感到一阵无力感,原来这身份还是非常重要的,想起西夏公主来,自己说什么也要弄个驸马当当,若是能夺了西夏皇帝李仁孝之位,那就更好,身为一品堂供奉,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顾忌那李秋水,还有就是阿萝,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找李秋水了,若真那样自己就有的麻烦了,不过幸好有王语嫣在这,还是先做了她女婿再说,说不定到时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便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闲来无事,众女就在院落中呆着,而云中鹤则是以吃喝为主,与天下英雄大谈理想,大骂契丹狗,英雄宴好不热闹,不熟的英雄都熟了,大家更是认识了云中鹤这一等一的高手,座中高手,大多喜纸上谈武,动手过招的很少,只是武功之道,谁也说不过云中鹤,云中鹤只以力劈华山,横扫泰山两式就将天下英雄的武功尽数破去,并现场演示,果然无地合之将,而大多人却忽视了云中鹤强劲的真气和玄妙的步法。
“这便是天下英雄,真是可笑。”突地传来一阵声音,墙头立着个蒙面青衣人。
云中鹤看了那人一眼,那身膀却是和乔峰很相近,莫非是萧远山不成,当下也不动声色,只有群雄吃过那人亏后自己再出手才能显出自己本事来。
“呵呵,你倒是天下英雄了。”赵钱孙笑着如鬼魅般向那青衣人攻去。
“滚。”青衣人站在墙上用袖子一挥,赵钱孙已经倒退而回。
“厉害,厉害。”赵钱孙有些气喘。
玄慈等少林高僧却是大吃一惊,那人用的,竟是少林七十二艺中的袖里乾坤,莫非是少林门徒不成。
云中鹤心中却是大喜,好深厚的内力,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食指大动,心道,乔峰,就对不起你了。只是不知道萧远山有没有将乔三槐夫妻杀了,乔峰三人许久也没个音信。其实云中鹤最看中的还是鸠摩智,这和尚又奸又傻,为了什么东海紫竹仙境,对自己倒是死心踏地的。
“你是何人,为何会少林绝技?”玄慈发生喝问。
那人也是说话,身后大麾一挥,就向玄慈攻去。玄慈看着他出手,更是吃惊,那人出手的,竟是少林掌门才能练的袈纱伏魔功,玄慈吃惊归吃惊,但他不愧是少林掌门,立时袈纱一挥,两人就用袈纱伏魔功斗在了一起。
云中鹤更开心了,他知道萧远山武功强横,让他多损失些内力,到时自己吸起他的内力来,自己就方便多了。
只见两人挥舞着衣服在大战着,就像在跳什么舞似的,看是好看,只是可惜不是美女在跳,只听得一声巨响,两人手中的大麾和袈纱都碎了,幸好他们的衣服还在,不然就像段正淳那样了,云中鹤吃吃地笑着。
“哈哈,痛快。”那青衣人拔地而起,就要行去,而玄慈有些尴尬,身为少林掌门,竟只和那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云中鹤冷笑一声,他不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吸干这个人的内力,若非如此,以后怎么跟逍遥派的那些老怪物斗啊,还有少林寺的那个扫地僧,真是恐怖。
萧远山向前疾奔,却还是摆脱不了云中鹤,在一处林旁他停了下来,这些天他有些不如意,他已经知道儿子下落,为了让儿子认祖归宗,不认为自己是汉人,他想去杀乔三槐夫妻,却不想从中却横出三个人来,其中一个竟是自己儿子,一时大意,竟被乔峰用降龙十八掌打了一掌,而另一个番僧武功也是厉害,不得不先跑了,养好伤后就到这英雄会来看看,不想遇到云中鹤这等高手,竟掇着自己不放,便想杀了这云中鹤,以泄心头之恨。
第068章、惊闻马蹄疾
“是你自己找死。”萧远山狰狞道。
“哼,你可敢与我对上一掌?”云中鹤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他最喜欢和高手对掌,这样更容易吸他的真气。
“有何不敢,你看清了,这可是少林大般若波萝蜜掌。”萧远山手掌突地变大来,双掌向云中鹤击去。
云中鹤连忙抵住他的双掌,只觉青衣人掌力很是雄浑,当下哪还客气,立时照单全收。萧远山大吃一惊,只觉真气源源不断地失去,两手想收却又收不回,当下也是当机立断,蓄起全向真气向云中鹤攻去。云中鹤只觉大量真气袭来,自己却是一时吸收不得,便被萧远山脱逃了去。
“化功大法,你是星宿海的人?”萧远山戒备着,他再不敢与云中鹤比拼掌力,刚才已经上当了。
云中鹤消化着萧远山的真气,刚才萧远山的全力一击,他的手上经脉已经受伤,云中鹤想不到北冥神功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伤,他已经不想与萧远山打斗,但他还是心平气和道:“此乃吸星大法,不是什么化功大法。”
萧远山从未听过这功夫,虽然充满了好奇,但他还是准备逃离,这个人,太过可怕,太过邪恶,便说也不说一声,转身就跑了。
云中鹤跌坐于地,小心地用真气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吃一堑长一智,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了,碰到这种高手应该将他们擒下再慢慢吸,以策安全。这次只吸了萧远山的三成真气,以萧远山之能,个把月就能恢复的。
云中鹤回了聚贤庄,马上找来薛慕华,让他配些药来。薛慕华看着云中鹤手上之伤,惊道:“掌力好雄浑,若非是云大侠,这两手恐怕就要废了。”
“是少林大般若掌,是我大意了。”云中鹤是觉得自己大意了,不然怎么会受伤呢。
这时玄慈也来了,他查看了云中鹤的伤势,心下也是十分不安,不知道那人是从哪学的少林绝学。
云中鹤看着玄慈,觉得此人倒是可以利用的,玄慈的把柄太多,云中鹤想起来就想笑,对众人道:“我想和方丈单独谈谈。”
众人识趣地退了出去,薛慕华则去配药了。
“云大侠有什么发现吗?”玄慈绝想不到自己的命运尽然已经掌握在云中鹤手中。
“当年雁门关外,你便是那个带头大哥吧?”云中鹤突然道。
“你,你怎么知道。”那是一段秘辛,知道的人极为有限。
“那人便是萧远山,你们应该算是老相识了。”云中鹤笑道。
“当年,当年我也是为人所蒙蔽,才误杀无辜。”玄慈想起当年事来就悔恨不已,更恨那个通风报信的慕容博,只是他已经死了,便是无从恨起。
“人杀就杀了,你们为什么又收养乔峰,真是吃饱没事干,还让他做什么丐帮帮主,你们脑子有病啊。”云中鹤觉得他们很笨。
“这,这终是我们对不起人家。”玄慈心中也是很不安,幸好他知道丐帮之事后马上找了乔三槐,终是想将这事瞒过乔峰。
“现在好了,他老爹还活着,迟早是要去找回儿子的,据我所知,萧远山和乔峰长得极像,一定要将萧远山杀了,不然中原之祸不久矣。”云中鹤语重心长道。
玄慈背上冷汗直流:“云大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哼,我是无所不知的云中鹤,姐夫,你说对是不对?”云中鹤更是拿出了玄慈那最见不得人的秘事来。
“你说什么?”玄慈立时想起那叶二娘来,云中鹤曾经是四大恶人的老四,而叶二娘是老二,这姐夫二字,当真是叫得玄慈心惊肉跳。
“其实二娘是个好人,她那无恶不作,还不是你逼的,对了,我那虚竹侄儿还好吗?”云中鹤笑道。
玄慈只觉得天都要蹋了,自己苦心隐瞒的这么多事,这云中鹤竟都知道,心中苦楚,只想将云中鹤立毙当场,只是云中鹤却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般:“其实那慕容博没有死。”
“你说什么?”玄慈大惊,他最恨的人便是这慕容博。
“我说过,我是无所不知的云中鹤,其实这又有什么,你是我姐夫,我总要帮自己人的,你说对不对?”云中鹤哄道。
玄慈茫然地点了点头,这云中鹤太过可怕,不知道他还知道多少事。
“这不就对了,其实你的事我没跟人说过,你若杀了我,这天下间就无人知道了。”云中鹤嘿嘿笑着。
玄慈听云中鹤如此一说,反倒收起了杀心,只是要听云中鹤摆布,却又是心有不甘。
“那萧远山和慕容博,其实都在你们少林寺藏经阁呆着,那萧远山的武功,你应该知道他是从哪学的了。”云中鹤道。
“是了,原来他们在那。”玄慈对云中鹤之言倒是没有怀疑,必竟云中鹤知道的事太玄了。
“对,你们先不要动他们,等我有空,再一起去收拾他们,可好?”云中鹤想起他们两个的精纯内力,便是向往不已,只是眼前玄慈的功力也是不错,不过他还要给自己办事,吸了可不好,再说他又是少林方丈,在武林中的威望极高,不好好用那是要吃亏的。
“好好,不知云大侠何时造访少林”。玄慈知道云中鹤此言颇有深意,只是他怎么也是想不到云中鹤只是想吸萧远山和慕容博二人的真气的。
“过些日子就来,你回去准备一下,不要惊了他们。”云中鹤吩咐道。
“老衲告退。”玄慈一众少林高僧,连夜就上路回了少林,毕竟从云中鹤口中听来的消息太过惊人。
晚上云中鹤正在打坐炼气,却听得屋外有夜行人经过,忙跟了去。一看那身影,竟是段正淳。
段正淳在林子中停下,云中鹤已经惊觉有埋伏,竟有七人之多,怪不得段正淳这么大胆想引自己出来。
云中鹤想,和段正淳这样打打杀杀的也不是办法,当下一拱手道:“云中鹤见过岳父大人。”
“你,你说什么?”段正淳方寸大乱,他知道钟灵是自己女儿,又和云中鹤在一起,这岳父倒是叫得不假的。
“岳父大人,钟灵、木婉清、阿朱可都是你女儿,这点不假吧,她们都嫁与了我,不叫王爷叫岳父大人叫什么呢,更何况世子段誉还是我的结义兄弟,我们呢,那个叫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吧。”云中鹤还是给段正淳留了颜面的,他那些个情人云中鹤都接收了,与段正淳更是亲上加亲。(本章结束,请抽出你的一点点时间看广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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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春潮带雨晚来急
段正淳无语,本来想杀了云中鹤一了百了的,没想到云中鹤竟无耻地说出这种话来,可却又都是事实,段正淳一生风liu,不知在外面留了多少种,他不禁又恨起刀白凤来,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应该是多幸福的人啊。
却听得林中一声怒哼,走出个道姑来,云中鹤不觉眼前一亮,心中大赞一声,好一个道姑。
却见那道姑的肤色真是白啊,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可是那道姑的模样,就是不白也是美得不得了的人物,更何况她美的不得了,还很白,云中鹤已经知道,这样的美道姑,除了刀白凤还有谁。
刀白凤手中拿了一个拂尘,看着云中鹤:“你便是段王爷女婿,好得很。”刀白凤心中大是得意,段正淳风liu一世,女儿全嫁给云中鹤,的确是好事。
“凤凰儿,你来了。”段正淳心中极是尴尬。
云中鹤看着刀白凤,心想,这女人倒是应该很好上手的,自己只是说出天龙寺前,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准能让她就范,知道别人的隐私真好,这都是拜天书所赐。
“拜见岳母大人。”云中鹤心中大笑,找个机会,和这岳母大人其效双fei,是多么有趣的事啊,这事只不过对不起那个结义兄弟,乖侄儿段誉了,不过老大段延庆吩咐过的事总是要办的,纵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段延庆。
刀白凤悠悠道:“我可没有女儿,你只是拜你岳父就是了。”转头对段正淳道:“是不是啊,岳父大人。”
“哼,不说了,我们走。”段正淳一挥手,树林中走出七人来,除了四大护卫,还有大理三公范骅、巴天石、华赫艮,都是武功高绝的人物。
云中鹤看着他们离去,心中反倒有些失落,这些人都是高手,修炼的真气自是与众不同,不吸实在可惜了。
刀白凤却是没走,对云中鹤道:“听说誉儿跟你在一起,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那边段正淳见刀白凤不走,便有些不放心,对刀白凤道:“誉儿与丐帮帮主乔峰在一起,安全得紧。”
“你先走,我不会跟你一起走的。”刀白凤对段正淳冷冷道。
“好好,我先走。”段正淳气苦,巴天石道:“王爷,我留下来看着云中鹤好了,这家伙总是让人不放心。”
“也好。”段正淳点了点头,巴天石轻功高绝,段正淳倒是放心的,便带着手下六人去了。
云中鹤紧紧跟着刀白凤,刀白凤怒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一支红杏出墙来,夫人如此美貌,段家老二又是到处风liu,夫人若是闺中寂寞,云中鹤不才,倒愿意和夫人彻夜长谈,以解夫人心中不愤。”云中鹤试探道。
刀白凤一听云中鹤之语,便想起自己的唯一一次红杏出墙来,也就是那一次,她有了段誉,便寻了个机会和段正淳交合了一次,将这事瞒了过去,便再也不敢干这种事了,到底她的家庭和大理段家,有着不寻常的交易,面子上大家都过不去。
只是云中鹤说得实在太过轻薄,怒道:“原来你还是个恶人。”
“不,不,我绝不用强,一切只听夫人自愿。”云中鹤忙为自己辩解。
“那好,我不愿意,你好走了。”刀白凤还是戒备着云中鹤,谁知道这人说话是不是算话的。
“王妃,王爷命我来接你。”巴天石走了出来,戒备地看着云中鹤。
云中鹤看着巴天石,便想杀了他,那天书中说,自己中了迷药晕倒,不曾被老大带走,就是这巴天石将自己一刀砍成两截的,当下一掌向巴天石拍去。巴天石也不抵挡,借着云中鹤掌力后退了去:“你果然包藏祸心,王妃快走。”
刀白凤也知道事态紧急,忙跑了去,云中鹤对巴天石正要下狠手,巴天石却跑开了:“有本事你来追我。”
“有何不可。”云中鹤突然停步,原来那刀白凤奸得很,她并不跑,只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果然是省力气的办法,只可惜她的呼吸声却是瞒不过云中鹤。
巴天石见云中鹤不追,也就不跑了,算计了时间,估计刀白凤跑得远了,也就不理会云中鹤,走了开去,去和段正淳会合。
云中鹤看着月色,倒是不错的月夜,便吟道:“天龙寺前,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躲在一边的刀白凤大吃一惊,多年前的一幕又现在眼前,她事后只觉得那化子实在恶心,生怕生下的孩儿丑陋,让段正淳生出怀疑来,只是生下段誉后见段誉面容皎好,才知道那化子原来也是生得好模样的。可是,在心中埋藏了多年的秘事,竟被云中鹤说破,当下更是不敢动。
“夫人出来吧,这事若是让段二知道,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云中鹤大笑。
刀白凤无奈,只得走出。
“刚才之事,若是夫人不愿,我不会勉强的,我云中鹤做事,和,向来说一不二。”云中鹤正气凛然道。
刀白凤心中知道,若是不从云中鹤,那事必然会让段正淳知道,段誉长得实在不像段正淳,而云中鹤对这事好像知之甚祥,知道今日讨不好去,便对云中鹤道:“你待怎地?”
“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算不了什么,夫人说是吗?”云中鹤诱导刀白凤。
“是了,那化子到底是谁?”刀白凤问,那人决计不会是云中鹤,云中鹤那时才多少大。
“从了我我就告诉你,春霄苦短,夫人快决定吧。”云中鹤催道。
“好,我便从了你就是了。”刀白凤拼命地想着段正淳做过的对不起自己的事来,心中果然好受了许多。
“夫人喜欢在野地,我们就在这儿好了。”云中鹤笑道。
“随便。”刀白凤咬咬牙:“只是事后你再不能逼我。”
“这个好商量。”云中鹤心中却是想,这可能吗,只是不让段正淳知道便是,让他知道也是不好的。
第070章、凤儿白
虽说刀白凤已经答应,云中鹤却是不敢含糊,做这等事,还是应该找个隐秘些的地方好,若是让人白白看了春guang,那就太吃亏了,何况云中鹤现在已经是大侠,做这等事淫人妻的大事,自然是不愿意让人撞见的,到时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就不好了,毕竟那都是生命,佛家有云,众生平等,云中鹤毕竟是受过佛门熏陶的人,他师父黄眉僧可是有道高僧。
刀白凤的肌肤在月色下透出一片晶莹之色,云中鹤看得痴了,像刀白凤这等美人,为什么就不生个女儿出来,云中鹤想起段誉那小子就很生气,为什么就不生为女儿身呢?
云中鹤将外袍脱了,置于草丛中,刀白凤坐于云中鹤袍上,远看便只是白乎乎的一团,甚是养眼。
在这野地中,云中鹤神情极是兴奋,这天当床,地当被的滋味,实在是十分的好。云中鹤闻着刀白凤身上散发出的阵阵体香,心便醉了,刀白凤于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多,她是段王爷的王妃,和老大段延庆又有过一腿,更是自己结义兄弟的母亲,如此美女,能不让云中鹤沉醉吗。
刀白凤嘤咛一声,却是云中鹤已经到了他的好兄弟出来的地方,他将在这儿停留,出于对兄弟的关心,他要好好察看察看这地方,他的结义兄弟能从这儿出来,云中鹤自然有权在这儿看看的。
刀白凤两腿间充实而难耐,对云中鹤道:“你便快些好了,等下我家王爷定要寻来的。”
云中鹤呵呵笑着:“他寻来便让他看着,有何不好?”
刀白凤甚是主动,股臀一挺,便自磨了起来,令云中鹤不得不加快动作。
云中鹤于欢好间更是耳聪目敏,他已经听到有人过来,忙抱了刀白凤隐于隐秘处。
原来是巴天石回去跟段正淳会合后,却不见刀白凤回来,想起离去时云中鹤的异状,大叫一声:“不好。”众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那云中鹤和刀白凤却已经没有人了,其实云中鹤和刀白凤却在不远处,只是刀白凤如今一丝不挂,正坐在云中鹤身上,她倒是看清楚了段正淳等人,却是不能叫唤,若叫唤了她就全完了。
身下云中鹤却是催道:“快些,他们找他们的,我们忙我们的。”
刀白凤只好用力地磨着,云中鹤大呼过瘾,终于知道当年段延庆为什么会差点丢了半条命去,为什么会如此痛恨刀白凤。刀白凤磨功强劲,便是一般男人,恐怕也是吃不消的,段延庆受伤之身能在刀白凤身下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只是想不通段正淳为何弃了这家中淫妇,还要去找别的女人,莫非是床第间敌不过刀白凤,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便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回来,想想应该是有道理的。
众人分开搜索而去,段正淳还是在原地站着,对他来说刀白凤死了固然是好,但若是受辱于云中鹤,却是坏了他段家的脸面。
刀白凤十分的兴奋,她看着段正淳,身子磨得更是卖力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又有何不可,她心底的欲火在燃烧着,渴望段正淳看到他们这样才好,可惜她不敢,但她能看着段正淳,却也是一样的,一边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边和别的男人欢好着,却也别有一番乐趣。
段正淳终于远去,刀白凤一阵狂扭,整个人都趴在了云中鹤身上,她却已经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她竟会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来,虽说无奈,但终究是做出来了,而且刚才,竟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反而是那种欲死欲仙的痛快。
终于轮到云中鹤发威,他将刀白凤双腿扛起,便是一阵狂轰,刀白凤几近昏去,但她终是此道高手,云中鹤的狂野唤起了她内心深处的野性,便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放松自己,仿佛回到了与段正淳新婚时的那些时日。那时,她是多么的幸福,段正淳说喜欢她床上淫荡的样子,她就在床上越来越淫荡,后来段正淳不知为什么,竟疏远了自己,跑到外面去鬼混,他是在菩萨面前发过誓的,今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的,床第间她是能满足段正淳的,相反,不能满足的却是自己,可段正淳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云中鹤吸吮着那仿佛雪山上的圣珠,不禁有些对段誉吃醋起来,吃这儿时间最长的应该是段誉无疑。
“凤儿,你快些回去吧,莫要让段二怀疑了。”云中鹤让刀白凤将道袍穿起,用真气熨平了,使之看不出一丝皱过的痕迹。
“谢谢。”刀白凤低着头:“你告诉我那化子是什么人?”
云中鹤怜惜地看着她:“他很恨你,你遇见他时小心些,要知道,他当年差点就被你磨死了。”
刀白凤大羞:“你快说啊。”
“是延庆太子。”云中鹤将自己衣裳整理了好来。
“是他。”刀白凤大惊,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化子竟会是延庆太子,如今的恶人之首段延庆。
云中鹤抱起刀白凤,深情道:“下次若再遇见你,你还愿意从我吗?”
刀白凤神情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今日之事,她算是尝到了十几年未尝到的鱼水之欢。
“你帮我照顾好誉儿,好不好?”刀白凤知道云中鹤此人根本无情无义,连自己身为他结义兄弟的母亲也不放过,对结义之事,显然是虚情假意,但凭着与自己有一腿,这点倒是会答应的。
“这是当然,他是我结义兄弟,又是我大哥的种,我自然是会照顾的。”云中鹤笑笑,这是什么关系啊,又觉得自己不是人,不过想想那帝王之家,都是荒淫透顶的,自己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如今也是大侠了,只能说是风liu,换了以前的云中鹤,那是下流,莫小看这一字之差,其间意思却是何止万里之遥。
第071章、江湖多少事
刀白凤离开了云中鹤,只是此时她却是收起了笑容,她最不喜欢别人左右她的命运,云中鹤也不行,虽然云中鹤那方面比段正淳强了不知多少倍,却也是不行,段延庆会恨她,她信,但她有把握,定然能将段延庆吃得死死的,让云中鹤万劫不复。
“云中鹤,你出来。”段正淳喊着,他知道云中鹤一定在这林子里。
巴天石押着一个人,这是他从聚贤庄掳来的。巴天石很可怜,云中鹤的女人中,唯有这个女人武功低微,又不是段王爷的女儿,所以他就将她掳了来,以威胁云中鹤。
“云中鹤,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女人。”段正淳想起云中鹤当着自己的面将康敏杀了,就很想杀掉这个有些面熟的女人。
云中鹤果然出了来,他看到了巴天石手上的王语嫣,云中鹤笑了。
“王妃呢?”段正淳问。
“走了,她走了,她是我结义兄弟的娘,我不会怎么她的,不过她真的很美,让人有亲近的冲动。”云中鹤说。
“你撒谎。”段正淳不敢轻易相信云中鹤,一个从恶人到大侠的人,定然是很奸诈的。
“那你就把这人杀了好了,你难道看不出她像谁?”云中鹤提醒段正淳。
段正淳一惊,他哪能看不出王语嫣像谁,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只是听云中鹤这么一说,倒是知道王语嫣像谁了,王语嫣像的是阿萝,只是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女儿,但她和云中鹤在一起,他知道王语嫣应该是自己女儿,云中鹤这厮,不知为什么,找的女人竟都是自己的旧情人和女儿,这厮实在是可恨至极,偏偏自己武功方面又奈他不得,更是混了个大侠的外衣,而那种事,自己却是有苦不能说,徒让人笑话,现在段正淳还有些怀疑那个跟着云中鹤的那个阿碧,段正淳怀疑她是不是自己女儿,可就是想不起阿碧像谁来,这事好像云中鹤比自己还要清楚万分。
王语嫣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你是阿萝的女儿。”段正淳怀疑地问王语嫣。
王语嫣知道阿萝是母亲的小名,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段正淳和母亲关系非浅,倒是没有想到过自己是段正淳女儿,她只知道自己是姑苏王家的女儿。
“你的生辰是?”段正淳还是想确定一下。
王语嫣便说了,段正淳算计着时日,已然确定王语嫣确实是自己女儿,长叹一声,让巴天石将王语嫣放了。这时聚贤庄的人马举着火把来了,云中鹤的女人在庄中走失,到可是大事。
少庄主游坦之一马当先,听闻王语嫣失踪,他最是心急,他看到王语嫣时就已经情根深种,只是不敢表白。木婉清众女紧跟其后,走失了王语嫣,木婉清也是很着急,众女中以她武功最好,她也以此自傲,王语嫣在她眼皮下被人掳去,对她来说是很没面子的事。
“段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游骥冷笑一声,他对大理段氏早有成见,他段家明明是帝王之家,却又在江湖中踩上一脚,踩就踩了,却又把脚伸到大宋来踩,不就是占着几个钱嘛。
段正淳虽然有很多理,却都是放不上台面的,只好含笑道:“这都是误会,误会。”说着看向云中鹤。
云中鹤果然配合:“游庄主,确实中误会,其实段王爷是我云某人的岳父大人,到时可是要请游庄主吃上一杯水酒的。”
“原来如此,确实是误会了。”游骥是人精,明知不是这么回事,听云中鹤之语,也就揭过了,反正自己没什么损失,交到云中鹤或段正淳这样的朋友,是不会有损失的,朋友身份高了,聚贤庄的身份也就高上去了。
“段某国中还有事,告辞了。”段正淳带着手下离开了。
“云中鹤,这到底是怎么回国事?”王语嫣却是不肯了。
“此处人多,回去再说好了。”云中鹤笑了笑。
王语嫣只好依他,隐隐觉得这事不会是好事,只是看着众女,除了阿朱、阿碧和阮星竹,却发现其她人都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回到聚贤庄,云中鹤与王语嫣同处一室,王语嫣看着云中鹤:“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中鹤苦笑一声:“你也知道,我这人与大理段氏关系实在是有些扯不清,以前我四大恶人老大段延庆是大理国太子,段正淳也是大理国的镇南王,婉清、钟灵、阿朱更是段正淳女儿,当然还有你,你其实也是段正淳的女儿,你那个便宜父亲早就给你母亲害死了。”
“你胡说。”王语嫣有些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但想了半晌,觉得这事也是可能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母亲为什么跟王惜玉交恶,为什么灭了参合庄,而王惜玉的恶骂,说的就是母亲害死爹爹的事,自己只当她是恶意中伤,原来竟都是真的。
“那,阿碧是不是段家女儿?”王语嫣怯怯道。
“她倒不是,只是这样美丽的丫头放在慕容复身边,是太浪费了。”云中鹤笑笑:“其实慕容博和慕容复对你娘害死你便宜父亲的事都是有怀疑的,若不是为了你家武功,还会放任你家啊,你想想,慕容复哪次找你不是为了武功的?”
王语嫣想了想,竟都是如此,慕容复来不和她谈武功实在是没其他的东西好说,但她还是想着慕容复的好:“不会吧,我知道的武功都已经说与他听了,可他还是来啊。”
“那是他知道你家还有一门武学他没有学去,就是凌波微步。”云中鹤只好乱说,但这也是有道理的。
“凌波微步,这门武学是我家的。”王语嫣不解。
“是的,是逍遥派的武功,你外婆就是逍遥派的高手,其实,就是薛慕华也是逍遥派的人,关于逍遥派的事,你可以请教他,只是他现在已经专功于用毒,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云中鹤看着烛光下的王语嫣,特别的美丽,这种美丽当然有别于刀白凤这些熟女,那是一股少女清丽的风韵。
第072章、逼婚
王语嫣想着云中鹤说的话,脑子却是越来越乱,只是那云中鹤还是色迷迷的看着她,乱,她不知道事情会发生成这样的,从小到大,她都是是呵护中长大的,可她偏偏又生了个倔强的性子,只是事已至此,再倔强也要面对现实,黯然对云中鹤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云中鹤看着她,为她设身处地地想着,突然高兴道:“你应该出家的,再不问世事,长伴那青灯古佛。”
王语嫣眼睛一亮,自己的事恐怕真的要如此了,处在这样的处境,出家恐怕是最好的解脱,便向云中鹤福了一福:“多谢云大侠指点。”
云中鹤大惊,自己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王语嫣竟然当真了,出家之事,可是要慢慢再议的,虽然说王语嫣便是剃光了青丝,还是会很漂亮,但女人剃光头终是不好,还是建议她做个道姑的好,那刀白凤就是做了道姑,穿上那道袍更是美了,别有一番风韵。
“这事还是慢来,若事实并不是我们所想,那就太冤了,而我还有一件事,想请王姑娘救我一救。”云中鹤终还是怕了阿萝,阿萝心肠歹毒,若是李秋水或那李仁孝找来,那可不是好事情,西夏一品堂的实力,云中鹤还是知道的。
“云大侠也有事会找我?”王语嫣有些惊讶。
“不错,我得窥天机,其实很多人已经改变了天命,包括王姑娘。”云中鹤还是想骗上一骗,不过很多东西却是事实。
“那你说说,该怎么救你。”王语嫣有些好奇起来,云中鹤提到了那天书,应该和东海紫竹仙境有关的。
云中鹤叹息一声:“便是你嫁与我,我才有活路。”实情确是如此,若能成为阿萝女婿,想那阿萝就会放过自己吧。但云中鹤却又汗如雨下,他还是想到了阿萝的本性,便是那阿萝能放过自己,那么木婉清她们呢,依阿萝性子,为了王语嫣幸福,不将她们杀光才怪,只是自己实力实在太弱,不是自己武功弱,而是势力太弱,有必要先去少林一趟,去吸了萧远山和慕容博的功力再说,顺便和玄慈多多交流,若少林寺的势力为己所用,再号令天下群雄,倒也是一大势力,王语嫣嫁不嫁自己倒是关系不大了,只是她既是段正淳女儿,又是如此美人,还是应该嫁与自己的。
王语嫣听得云中鹤之语,心内一惊,这云中鹤终是要对自己下手了,便道:“这又能如何。”
“我只是希望你母亲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便是只有这个理由。”云中鹤知道王语嫣不会答应,但他还是要这样说。
“我考虑考虑,明天我再答复你。”王语嫣决定用缓兵之计。
“好吧,我不急。”云中鹤想,今晚倒要小心些了,按王语嫣性子,莫非要学上次阿朱一般。
聚贤庄的动静都在云中鹤的掌握中,王语嫣已经回了房间。云中鹤抱着阿碧,这个丫头最是能让人怜惜。阿碧在云中鹤身下婉转迎奉,那声音便如仙乐般,云中鹤体内的真气随着那仙乐运转着,这男女双xiu之妙的确不同凡想。王语嫣果然要逃,云中鹤穿好衣裤,便出了去。
王语嫣连阿朱也没告诉,只是偷了些云中鹤的衣裳银两,这院中她早已熟悉,借着墙脚的一个狗洞,就轻巧地出了去。云中鹤哑然失笑,想不到王语嫣竟边狗洞也钻了。
木婉清出现在了云中鹤身后:“你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是啊,婉清,你留在这儿等我回来,我们上少林去。”云中鹤吩咐道。
“好吧,你要早些回来。”木婉清幽怨地看了云中鹤一眼,她知道云中鹤喜欢她,可是云中鹤这样,又不知道云中鹤到底将她放在什么位置。
王语嫣快步逃着,不一会儿就有些气喘了,不禁后悔平时为什么不好好练武,光学些纸上谈兵的东西,只是这等关键时刻,已是后悔莫及。王语嫣在路边大石上歇着,只是一静下来便觉得有些害怕,天光已是微亮,偶而传来几声鸟叫,却听得王语嫣有些揪心,此去何去何从,王语嫣有些茫然,曼陀山庄是不能回了,只有到西夏,只是不知到西夏什么地方去找母亲,西夏皇宫吗?王语嫣嘤嘤哭了起来,隐隐想到慕容复,只是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任慕容复再英俊潇洒,武功盖世,已经不可能,还有那可恶的云中鹤,他一定会追来的,一想起云中鹤来,王语嫣不敢在路边呆了,只是走入了边上的林子,只是一进入林子,王语嫣更害怕了。
她看见了一个人,那人看着王语嫣:“小姑娘,怎么不哭了,你哭得真是好听。”
“你是谁?”王语嫣看见了那人背后斜露出的鳄鱼剪,知道这是四大恶人中的岳老三。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不会伤害你,若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你就叫我一声岳大侠好了。”岳老三受云中鹤影响,也想当一名大侠,但平时又不敢表露,如此情景,他只想过一回大侠瘾。
云中鹤躲在一边憋着心中的笑,想不到岳老三也想当大侠,当真是好笑。
“原来你就是岳大侠,小女子久仰了。”王语嫣冰雪聪明,立时顺着岳老三的话说去。
岳老三大是受用:“小姑娘,有什么委屈的事你说来,本大侠为你作主。”
“小女子被恶人逼婚,所以趁夜跑了出来,只想到西夏找我母亲,不知岳大侠能不能帮帮小女子。”王语嫣说得可怜,她也真是可怜。
岳老三大怒:“朗朗乾坤,竟有这样的事,我去将那恶人的头拧下来,快,你带我去。”
王语嫣听岳老三如此说,当然不敢带岳老三去,只得好言劝道:“那大恶人武功高强,还是不要去惹的好。”
“是谁,便是天下间的四大恶人,我也是不怕的。”岳老三想,自己身为大恶人,自然是不怕的,只是自己为恶,却是容不得别人为恶的,敢在天下大恶人面前行恶,真是太过可恶。
“那人是云中鹤,你怕是不怕。”王语嫣只好报出云中鹤之名,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岳老三的反应,按说云中鹤反出了四大恶人,四大恶人中人应对他恨之入骨的。
“原来是云中鹤啊,老子最不怕的就是他,不过我还是先带你到西夏好了。”岳老三对云中鹤哪能不怕,那奇诡的身手,岳老三想都不敢想。
第073章、决裂
王语嫣却是大喜,原来岳老三是怕云中鹤的,这样就好了,希望岳老三真的生出侠气来,帮自己到西夏找着母亲,便对岳老三道:“那我们快快上路吧,云中鹤就要追来了。”
“他要追来吗?不好,我们快走。”岳老三大吃一惊。
“那快走吧。”王语嫣生怕夜长梦多。
“好,快走。”只是岳老三却是没有动。
“岳大侠,快走啊。”王语嫣催道。
岳老三却为难道:“不行啊,我这次来就是要找云中鹤的。”
“你找他什么事啊?”王语嫣心叫不好,只是这岳老三好骗,是个混人。
“一品堂要对付他,叫他能走多远就多远。”这是老大的吩咐,不知为什么,李仁孝突然要对付云中鹤,但还是被段延庆得到了消息,让岳老三来报信。
“这样啊,其实云中鹤武功盖世,一品堂的人他怎么会怕呢。”王语嫣已经猜出,定然是母亲已经到了西夏,找到外婆李秋水了,仿佛便像是看到了明灯。
“这倒也是,”岳老三搔搔脑袋:“这云中鹤武功邪门,定然是不怕一品堂的。”
“对啊,我们快走吧。”王语嫣又催。
“是啊,是啊,岳大侠快带她到西夏去。”云中鹤已经现身,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自此后,他和西夏只能是势不两立了。
“云中鹤。”王语嫣脸色大变,想不到还是逃不出云中鹤的手心。
“老四,你早就来了吧。”岳老三呵呵笑着。
“岳大侠,是老大差你来的吧?”云中鹤看着王语嫣花容失色的模样,心中却是开心得紧,原来王语嫣这模样是这么的好看的。
“是,老大叫你逃命去,我们也不到西夏了,老大和老二正向中原来呢。”岳老三看着云中鹤:“你到底怎么得罪了皇帝,累得我们都要逃。”
“此事以后再说,你先跟老大他们会合,到少林寺等我。”云中鹤吩咐着,他确实需要有一支对对抗西夏一品堂的力量,能急于到手的非少林寺不成。
“好,我这就去。”岳老三正要跃起,突然脸色大变:“不好,我中毒了。”
云中鹤大惊,一运功力,知道中了悲酥清风之毒,只是云中鹤对悲酥清风早有准备,在北冥神功的神奇下,毒已经炼化,并藏于左手,随时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哈哈哈哈。”一条人影跃起,却是一个清秀汉子。
“李延宗,怎么是你?”岳老三怒喝道。
“你们四大恶人,一个都逃不了。”那李延宗得意洋洋的,他是西夏皇帝李仁孝的侄子,天资聪颖,一身武功深得李秋水的真传,但传说中的云中鹤太过厉害,他就用了悲酥清风。
云中鹤看着李延宗这个小白脸,一声不响,这是他第一次与李延宗见面。王语嫣则欣喜异常,她与李延宗,算是自己人了。
岳老三怒气冲冲,却又浑身无力,对云中鹤苦笑道:“云老四,想不到我们就这样栽了。”
“未必。”云中鹤语气平淡,却是没有动作。
“云中鹤,别装了。”李延宗一步跨来,却是已经站在云中鹤面前。
云中鹤大惊,李延宗用的正是凌波微步,只是不知道他学过北冥神功没有。
“凌波微步。”王语嫣见云中鹤用过,那飘逸的意境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你认得这步法?”李延宗站在王语嫣面前,仔细地看着王语嫣:“是了,你和太妃娘娘很像,不过你们今天全部得死,不过,这小姑娘就这样死了那就太过可惜。”
王语嫣如入冰窖:“你想怎样,西夏皇帝是我舅舅。”
“是嘛?”李延宗笑道:“这我可不知道,不过等我享用过你后你可以到地府和阎王去说。”
“你敢,李秋水是我外婆。”王语嫣怒目而视,这个李延宗竟比云中鹤还要可恶,没想到来的不是救星,却是个淫贼。
“哦!”李延宗拍了拍胸口:“我好怕,李秋水是谁啊?”他只知道一个李太妃,并不知道李秋水之名,李秋水授他武功,也只是看他天资好。
王语嫣气苦,对云中鹤道:“云中鹤,你若杀了这人,我就嫁你。”
云中鹤却苦笑道:“王姑娘,我是自身难保,想来这小子今日为得到你,我们三人是一个也别想活的,只是姑娘死得太不值了。”云中鹤却在算计着李延宗的武功,他不知道李延宗会不会北冥神功,若是会,同样会北冥神功的人吸了北冥神功不知又是何等光景。
王语嫣眼泪汪汪:“还不是你害的。”
“姑娘,我可不知道你是谁,春霄一刻值千金,只是两位恶人要看好了,这可是你们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场快活,看看这美女在我李延宗身下承欢的模样,你们也不枉此生了。”李延宗哈哈大笑,他没想到竟还会遇见一个大美女,她还自称什么西夏皇帝是她舅舅,管她的,真也好,假也好,享受过了,杀了就是,自己全当不知道。
“云中鹤!”王语嫣悲呼一声。
李延宗只觉背后命门一紧,全身的功力竟泄了去。
“北冥神功。”李延宗大惊,他知道李太妃藏了私,连天山折梅手都授于他了,就差那北冥神功,只是自己一大意,竟受制于云中鹤,空有一身武功,却是不能发挥,猛地将全身真气朝命门涌去,希逃脱云中鹤的掌握,没想到云中鹤经过萧远山之事后对这法子早有对策,李延宗命门刚脱离云中鹤之手,却是脖子一紧,云中鹤另一手已狠狠斩在李延宗后颈骨,一阵骨裂声,李延宗瘫在了地上,趁着他未断气,云中鹤继续吸着李延宗的真气。
李延宗死死地盯着王语嫣,他不甘心,他还有野心未完成,西夏皇帝的宝座啊,竟就这样无缘。
云中鹤将李延宗吸完,心情大好,这李延宗的真气精纯无比,不愧是西夏皇室子弟。抽出李延宗腰刀,将李延宗的头斩了,一脚踢进了林子。
“老四,快把毒给我解了。”岳老三笑呵呵的,他算是死过一回了。
云中鹤从李延宗尸体中搜了搜:“这家伙竟没有带解药,算了,老三,此毒十二个时辰后自解,你就呆着吧。”说着却又拿出解药来,在岳老三鼻子前晃了晃,轻声道:“不许说话,等我走了你再走。”
岳老三不敢不听,解了毒还是呆在那儿,直到看着云中鹤抱着王语嫣走远,才迈开脚,和老大会合去了。
第074章、美人如玉剑如虹
路上已经有早起的勤劳百姓,云中鹤抱着温软的身子在树林间走着,美人如玉,云中鹤却强忍着心内的欲火,这是对心境的修炼,能轻易地杀死李延宗,云中鹤想,这可能是心境修炼的结果,只是可怜李延宗却是死不瞑目的,一个大的前途的青年早早地就死在了云中鹤手下。云中鹤吃吃地笑着,听李沧海说,假慈悲是一个大侠受人景仰的一个本要素。
突地云中鹤看着王语嫣有些难受的样子,关心道:“语嫣,哪儿不舒服啊?”
王语嫣看着云中鹤,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这毒真的不能解?”
“不是啊,十二个时辰后自解的,等下多喝水,会快些吧。”云中鹤怀中不要说有解药的,就是悲酥清风之毒也有,他只是武功高强,早已不屑于用毒而已,只是王语嫣中毒就不一样了,如此好时机,云中鹤又怎会放过呢,只是不欲用强而已,王语嫣在李延宗的打击下,想来应该心灰意冷了吧。
“你能不能想办法,快些解了我的毒。”王语嫣软语求道。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云中鹤闭口不语,他差点说出男女交合四个字来,只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云中鹤虽然是伪君子,但伪君子也是君子,不同的只是多了个伪字而已。
“你说啊。”王语嫣急切道。
“你这么急想解毒想干什么,有我抱着不是一样吗?”云中鹤想,王语嫣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我,我,我内急。”王语嫣说完几个字,已是满脸通红,娇艳欲滴。
“早说嘛。”云中鹤大喜,也不顾王语嫣感受,立时将她裤子脱了,从她后面抱起她的大腿,便像是大人抱着小孩便溺一般。
王语嫣大窘,小腹虽然胀得很不舒服,却还是憋着,怎么也出不来。
“怎么了?”云中鹤用手掌压在王语嫣小腹上,果然硬硬的,便用手压了下去。
“啊!”王语嫣呻吟一声,便一泻如注,许久才停了下来。
看着云中鹤在为自己系裤子,那眼中却没有一丝淫邪之色,王语嫣迷茫了,这个人真的是大淫魔吗,可是自己和他都已经这样了,他竟没有一丝心动,这是云中鹤,怎么可能。
回到聚贤庄,云中鹤吩咐阿碧和阿朱将王语嫣洗浴一番,云中鹤决定,先坏了王语嫣的身子再上少林去,西夏皇帝实在是可恶,不过听李沧海说,这西夏皇帝李仁孝可是中兴之主,只是李仁孝之后,就慢慢衰弱了,最后和宋、取契丹而代之的金、吐番、大理一样,被蒙古所灭,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那蒙古,只是草原上各个部族的统称,现在还没有蒙古。蒙古,竟可怕如斯,云中鹤想,自己若为皇,定然现在就对大草原进行屠杀,防范于未然。
木婉清从云中鹤身后抱着云中鹤身子:“你还没要了她身子啊?”
“嗯!”云中鹤点了点头:“西夏皇帝要杀我,我便只好想办法杀了他,一品堂的实力,我实在是有些顾忌,天下并非如我想般任我横行的。”
“你知道就好,其实你没有什么大志向,你想的只是将天书中女子收入房中,只是你惹的事却是越来越大。”木婉清幽幽道。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云中鹤虽然得窥天机,但到底还是凡人,但我命由我不由天,便是凡人又如何,我便是逆天而行又如何?”云中鹤豪气万丈。
木婉清看得一呆,幽幽道:“我真的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云中鹤将木婉清扑倒在床:“原来以前你是不喜欢我的。”
“不是,”木婉清俏皮道:“以前我只是假装喜欢你。”
云中鹤在木婉清身上上下其手,弄得木婉清气喘吁吁的,好一会儿才推开云中鹤:“好了,你便是记住你的话,待你吃了语嫣和阿朱,我们就归隐。”
“嗯。”云中鹤点了点头,只是天下之大,云中鹤却不知到哪去,归隐,又谈何容易,便是归隐,那李仁孝、李秋水会放过自己嘛,李沧海的每个故事中,那归隐的武林人物多还是要出来的,难道自己应该去争霸天下,只是争霸天下又谈何容易。
阿碧进了来:“先生,吃碗莲子羹吧。”
“好,你们喂我吃就是了。”云中鹤将阿碧和木婉清搂在了腿上,两人就用嘴喂着云中鹤,云中鹤吃得甚是得意,这种日子,便是天天如此过,也是不会倦的。
一碗莲子羹吃完了,云中鹤问阿碧:“语嫣如何了?”
“她有些累,睡了。”阿碧说。
“那我去看看她,你们收拾一下,午时我们就起程到少林寺去。”云中鹤叹了口气,王语嫣这种美女不收入房中当真是可惜的很,云中鹤知道,他对王语嫣的感情,根本就是没有,只是想玩弄她的身子罢了,说起感情这回事,他对阿碧阿朱还是有点的,对于木婉清,他纯粹是强迫自己喜欢她,什么话都跟她说,木婉清倒也不负所望,对自己心思倒也了解了十之八九,而自己对她,应该算是真的好吧,只是心中思念的,仍是那李沧海,也不知道李沧海有什么好,武功极差,人也懒惰,床上功夫虽然知道的很多,真让她身体力行却是不行的,可自己就是想她念她,感觉那才是自己的一部分。
王语嫣睡得很甜,显然她已经很累。云中鹤手伸进了她的小衣内,轻轻地揉着,他日日可看到王语嫣,却又才将她吃了,这味道还真是美。
王语嫣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爬,麻麻的,却很舒服,用手撩了一下,却是抓到了一只手来,惊诧下睁开眼睛看着云中鹤,却是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无力地垂下手来,任云中鹤摆布,她知道,时至今日,便是反抗也是没用的。
云中鹤怜惜地看着王语嫣:“你醒了?”
“嗯。”王语嫣坐起,慢慢地脱去了衣裳。
第075章、佳人
云中鹤看着,脸上却是没有喜色,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的愿望到底对不对,但王语嫣真的长得很美,若是将她放过,那肯定是错的。
王语嫣脱guang了衣裳比她穿着衣裳时不知好看了不知多少倍,原来,平时掩盖在宽大衣裳下的竟是这么好看的,比之她的母亲,更是好看了,只是不知李秋水那妖婆现在又是如何模样的,天书中说王语嫣和李秋水很像,只是还没有见到李秋水,不知她们是如何的像。
“不错。”云中鹤听李沧海说过,人体是最美的,而缺了胳膊的女人体就更美了,这是云中鹤想不通的,缺了胳膊的女人怎么会更美呢,不过李沧海说有个叫维纳斯的女人缺了胳膊就变得更美了,云中鹤不认识维纳斯,还是无法想像缺了胳膊的女人怎么美,不过王语嫣若是吃了胳膊肯定是不美的,美人无胳膊,愁也要愁死。
“好了,今日起我就是你的新娘。”王语嫣挺着高高的胸高傲地说着,语气中又充满了悲壮。
“好的,若你对我好,我便是一生一世对你好。”在云中鹤心中,长得美也是没有用的,王语嫣终是比不得别人,只是因为她的母亲阿萝,云中鹤就要防着她,爱着她和防着她是两回事,爱她是因为她的美,防着她是因为她的心性。李秋水非常人,阿萝非常人,王语嫣懂得各派武功,这不稀奇,可她就是不练,更非常人。
“那你还等什么,你不是早就对我有心了吗?”王语嫣笑起,又是另一种红色姿容。
云中鹤笑笑:“你急什么,我都不急。”云中鹤继续欣赏着赤裸着的王语嫣。这美人儿的身体,若是脸蛋好看了,身体就千般万般地好看,若是脸蛋不好看,再好看的身体也是不好看的,人就是要面子。
“你。”王语嫣无法,这人明明是喜欢自己身子的,此时却又这样,便有些气苦,只是自己命也是苦,从小娇生惯养的,只是怕苦,见过了那万千武功秘笈又怎样,只是懒得练,又找了个好理由来掩饰,只是要用到时方后悔莫及,任这云中鹤摆布,只是嫁作云中鹤之妻,却又比嫁与慕容复又好上些,只是按母亲心性,对慕容复和云中鹤都是不会放过的。
云中鹤看着王语嫣,心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和王语嫣好,竟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突地脑中灵光一闪,原来王语嫣竟是自己脱的衣裳,令云中鹤少了很多的乐趣,原来这才是症结所在。当下让王语嫣先穿上衣裳,令王语嫣惊疑不定,她实在想不到云中鹤在这个时候还会大发善心,对云中鹤又有了新的看法。
只是待王语嫣又穿上衣裳时,云中鹤已经拦腰抱住了王语嫣,火热的唇已经咬上王语嫣的两片柔唇,两只手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边解去王语嫣的衣裳。王语嫣心里面抗拒着,但身体却已经接受,王语嫣有些恨自己,自己是不是淫妇,身体内的那种渴望完全左右了心中的抗拒。只是云中鹤十分的可恶,惹起了王语嫣深藏的欲火,却又不将那欲火加以引导,反而用种种手法继续挑逗着王语嫣,看着王语嫣那难受的样子。王语嫣已经不能咬牙忍受,开始哀求云中鹤:“你不要这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受不了。”
云中鹤笑道:“那你想怎样?”
王语嫣不知哪来的气力,竟一把抱住云中鹤:“快点,我受不了了。”
云中鹤大惊,他想不到王语嫣竟会有这么大的气力,但既然已经如此,只有慢慢享用了。
云中鹤想不到不曾练武的王语嫣竟会有这么大的气力,全然不顾自己初次与人交合,只是使劲地折腾着自己的身子,只是不久便没了气力。
云中鹤唤阿碧来,将没有在王语嫣身上尽兴的精力全发泄在了阿碧身上。
“你们好了没有,我们已经收拾好了。”木婉清在门外不悦地喊着。
“好了,你进来帮下忙。”云中鹤穿着衣裳,只是王语嫣却是没有一丝气力,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用了这么多气力。
木婉清和阿碧帮王语嫣将衣裳穿起,扶她上了马车,和游骥游驹告别,往少林寺而去。游家兄弟很是豪爽,送了很多金银与云中鹤,云中鹤自是笑纳了,失去了西夏这个大财主,云中鹤以后赚钱只能靠自己了。薛慕华也要跟着去少林,少林的医术也是天下一绝,不切磋一下就可惜了,而且,能跟着云中鹤这样的武林智者,是十分难得的事。
只是刚才云中鹤和王语嫣云雨房中,游坦之看着床上擦拭未尽的秽物,心情跌落到了极点,刚才有仆人说王语嫣和云中鹤单独在这房中,他就一直担心,待他们一走,他就进了来,闻着房中的气息,他已经知道云中鹤和王语嫣在做什么事了,从第一眼看到王语嫣时,他就喜欢她,奈何却是没有机会接近王语嫣,而听到王语嫣被人所掳时,他为王语嫣担心,只是心中一直关心的人儿,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他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若他也有云中鹤那样的武功,王语嫣定然是他的。
游坦之双目尽赤:“我一定要练好武功的,我一定要练好武功的。”练好武功,娶武林最漂亮的侠女,练好武功,一统江湖。只是日头在中天,那些美人儿竟都已离去,令人眼花缭乱的武林美女,竟没有一个属于自己,游坦之恨天之不公。
少林,前面就是少林,天下武功出少林,很久以前,这句口气很大的话就流传于江湖,传说中少林的武功全来自于达摩那个天竺僧,云中鹤以前的信的,但李沧海给他剖析了,说少林的武功其实是中原武林人物的武功大成,少林寺这样说只是为他们的武功披上神秘的面纱,天下武功汇集少林倒是不错的。
第076章、布网
少林寺是很有钱的一家寺庙,历代皇帝赏赐给少林寺的僧产就多得不得了,从他们要蓄养僧兵保护就可见一斑。而每年的香火钱更是不计其数。这世间总是有那么多的傻瓜,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骗来的,抢来的钱送给和尚们用,这也算是一种高风亮节吧,至少那不知在什么角落里的佛祖是一定这么认为的。少林寺的大多数和尚是不事生产的,山下的田多由佃农来耕种,其他活计由寺中低级弟子来做,佛祖说众生平等,但在少林寺中,等级比之民间还要严厉,而天下寺院也多是如此。
云中鹤仰头看着少林寺的牌匾,字是写得挺大的,还镀了金,只是可惜,只要控制了玄慈那家伙,就等同于控制了少林寺,只是要多加小心那无名扫地僧,只是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这倒是云中鹤最不能把握的。
听得小沙弥通报,玄慈亲自迎了出来。云中鹤知道少林寺的臭规矩,是以众女都已做男装装扮,便一起进了少林寺,自有知客奉上香茶。
“云大侠,你终于来了。”玄慈双手合什,对这个云中鹤,他是又敬又怕。
“姐夫,那两个家伙可曾惊动?”云中鹤低声问。
玄慈大惊:“云大侠不可如此称呼,若让有心人听去,就太过麻烦了。”
“知道,那两个人究竟如何?”云中鹤有些不奈。
“是有这么两个人,贫僧不曾惊动他们。”玄慈有心算无心,竟真的发现了云中鹤所说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慕容博,还有一个是恨他们的跳崖不死的萧远山,都是棘手的人物,尤其是萧远山,当年雁门关外的威风还印在他脑中。
“那就好。”云中鹤奸笑着在玄慈耳边说了一通,边上薛慕华也是一脸的奸笑,玄慈听罢云中鹤所言,也是一脸的奸笑。
是日,阿朱做了几个素菜,有素鱼、素鸡、素鸭什么的。阿朱的手艺果然不错,几个普普通通的素菜做得与真的荤菜似的,其实这几个菜就是真的肉做的,不然哪有那么的色香味俱全,只是云中鹤骗她说要她做几个这样的菜骗骗玄慈的,她便挖空了心思,将几个荤菜做得跟素菜似的。
慕容博已经闻到了香味,少林寺各院的厨房他都熟悉得很,拿了阿朱做的素菜就吃了起来,突地一条青影窜入,正是萧远山,慕容博与萧远山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不知对方是谁,只知两人心思是一般的,慕容博朝萧远山笑笑,让了一盘素鸡给萧远山,萧远山笑笑,便笑纳了,两人吃得饱了,这才双双离去。
云中鹤看着他们走远,心下大是得意,菜中他早已下了由薛慕华提供的迷药三日醉,这三日醉并不是吃了后醉上三日,而是三日后毒性才发作,在这三日中,药力慢慢侵蚀全身,便是高手,不觉下也是要中招的,这东西,比一品堂的悲酥清风还要隐秘,是薛慕华综合了各种迷药,还用上了蜂蜜、鹿茸、人参等大补或温和之药,迷了人还不伤身体,醒来后更会神清气爽,一改传统迷药醒来后不舒服的感觉,这种迷药用来对付高手,才叫不知不觉,不怕不着道。
阿朱小心地做着菜,云中鹤开心了,她就开心,只是若知道她对付的是她旧时主人的父亲,心中又会是如何想,只是不知者不怪,她便是亲自杀了慕容博,也是怪不得她的。
那慕容博和萧远山对阿朱的手艺已经有些着迷,他们深研武功,对吃之一道本不讲究,只是阿朱偏偏是厨中高手,那慕容博久居江南,吃了那菜便生出忆江南之心,而萧远山又何时吃过这么好的菜色,不迷上才怪,当世的两大高手,其实只要用心思量,就应该知道有人要对付他们的,可恨他们对自己的武功已经近乎迷信,天天呆在少林寺,脑子也已经不大好使,竟让云中鹤轻易了让他们着了道。有心算无心,云中鹤自是得意万分的。
云中鹤与玄慈谈文论武,与玄慈的交谈中,知道他已经知会乔三槐夫妇,编造了谎言,将乔峰骗了过去,乔峰正要向少林而来。
“那萧远山是一定要杀了,不然,凭他们相象的样子,就能让乔峰身世大白,对中原武林定是一场浩劫。”云中鹤长叹一声。
“是极。”玄慈跟着云中鹤多日,因心中有鬼,做事竟处处以云中鹤马首是瞻。
边上的小沙弥为云中鹤添上了茶水,云中鹤笑看着他,他已经知道这个小沙弥就是虚竹,其实虚竹长得并不丑,叶二娘的容貌是生不出丑儿子来的。
“虚竹便拜托云大侠照顾了。”玄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虚竹,若是云中鹤能照顾他,倒是最好不过,云中鹤看在叶二娘的份上,怎么也要照顾虚竹的。
“这是自然。”云中鹤呷了一口茶:“只是事了借贵寺大雄宝殿用一下,还有就是四大恶人改邪归正之事,要拜托大师,这次西夏一品堂要对中原武林不利之事,到时还是要靠大师来化解。”
“这是自然,只是段延庆要抢回大理皇帝位,这事有些困难。”玄慈已经和云中鹤勾搭成奸,有些事不得不帮忙。
“无妨,事在人为,听天由命就是了。”云中鹤终于掌握了少林寺的力量,但他又感到了少林寺的力量的渺小,便生出夺那大理皇帝位来,有段延庆在,这事却是名正言顺的。
慕容博和萧远山在藏经阁翻看着佛经,武功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什么能突破的,能突破的唯有心境,所以他们要在佛经中找那出路。而最近武林中又有由武道进军无上天道之说,想想竟是十分的有道理,武道有极尽,天道无穷尽,原来天道才是武人追求的目标。
云中鹤和玄慈走近了藏经阁,守阁的武僧在玄慈授意下离了开去,而一百零八罗汉大阵也在阁外准备好,慕容博和萧远山就是插了翅膀也很难飞出去。
第077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云中鹤与玄慈相视一笑,少林寺的大患在今日就要除去,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对玄慈而言,却也是大功一件,对他的威信树立,是很好的帮助,于朝廷,于民族,都是天大的好事,一个契丹魔头,一个是五胡余孽,怎么不是好事呢。
藏经阁安静得有些可怕,一切都显得十分的诡异,萧远山和慕容博放下手中的经书,对望了一眼,往日在藏经阁内巡逻的少林僧众竟没有出现,但此时,藏经阁出现了两个平时不会出现的人。
一个正是少林方丈玄慈,而一个是年轻人,但慕容博都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萧远山看到此人时,更是怒火中烧,此人正是在聚贤庄一役中吸去他三成功力的云中鹤,当日惊走后他已经想出对付云中鹤的方法,此时送上门来,自然要好好消遣一番的。两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虽然知道行踪已经暴露,却也坦然面对,多少年来,他们在少林寺中便像自己家一样,怕了谁来。
“你们是为我们来的吧。”萧远山对云中鹤二人说。
“不错,你这契丹人说得没错。”云中鹤故弄玄虚,一口便道破了萧远山的出身。
萧远山听得一惊,他想不到云中鹤竟然知道他的出身,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慕容博听云中鹤如此说,也是一惊,想不到日日能碰见的无名高手竟是契丹人,但心下又有些欣喜,这玄慈两人真正要对付的恐怕是这契丹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是慕容博却忘记自己也是鲜卑人,只是鲜卑人早已经汉化,就连他自己也当自己是汉人,唯一不忘的却又做着恢复燕国的美梦。
“你是谁?”慕容博虽然蒙着脸,却也发出了一种高手似的强大气势。
“云中鹤便是了。”云中鹤淡淡地说着,看着慕容博和萧远山的眼神,便似看着两个小孩一般。
“你就是外面传得神乎其神的云中鹤?”慕容博没事时倒是经常一个出去走走的,云中鹤这号大名人自然是听说过的。
“不敢不敢,只是我听说苏州燕子坞的参合庄,被人一把火烧了,有个叫王惜玉的女人被人千刀万剐了。”云中鹤笑看着慕容博,这人最喜算计人,看看他被算计的模样,倒也是有趣得紧的。
“你说什么?”慕容博怒目圆睁,自从到了少林后,他少有跟庄中联系,而参合庄又地处偏僻,他已经很久没有庄中消息,只是不知道云中鹤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像云中鹤这等人物,应该还会骗自己。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云中鹤轻步移到两人面前,看着他们脸上似喝多了酒似的红晕,迷药果然已经发作,云中鹤伸手就将两人点了穴道。
“你们好卑鄙。”两人立时明白,原来早就已经着了云中鹤的道,一面怒骂着,一面运行着真气,想将药力除去,却怎么也不行,那药力竟十分的霸道,十分的诡异,真气行处,人反而更软更无力。
“两位稍安勿燥,少林乃佛门之地,只要两位施主说清楚来,贫僧自会放你等离去。”玄慈双手合什,做着好人,云中鹤早跟他说过,少林寺中还隐藏着一个不世高手,让他不要惹出那人,玄慈心惊下自然是言听计从。
萧远山和慕容博果然老实了很多,只是若他们知道自己等下会是什么遭遇,说什么也要反抗一番的。
一道人影轻轻飘下,正是木婉清,她在云中鹤耳边耳语了一番,云中鹤听罢大喜,原来那神秘的扫地僧已经离去,那扫地僧也真是好骗,说不杀二人,他便不来管了,云中鹤只待吸干了这二人功力,心想便是那扫地僧也不可怕了。
云中鹤最怕夜长梦多,将两人提到了玄慈提供的密室,手一伸,就吸着萧远山的真气,慕容博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他想不到云中鹤竟是有这等本事的,只是等下,这等命运却是要轮到自己身上的,可恨浑身却是动荡不得,偏偏脑子又特别的清醒,自己一辈子算计人,现今竟是被人算计。
未一会儿,云中鹤已是红光满面,便如吃了大补药一般,将萧远山真气完全容纳,静静地炼化着,那萧远山便如死了一般。慕容博只想立时死去,这等化别人真气为已用的武功,太过可怕,只有传说中的北冥神功能够如此,他知道有这么一门武功的存在,也试着吸过别人的功力,但都失败了。面对云中鹤,慕容博是又恨又羡慕。
云中鹤脸上红光消失,回复了平日的清明之色,但云中鹤的心却是兴奋的,他想不到萧远山的功力竟如此精纯,真是上上之品,对普通武林人物,便不屑起来,而眼前,还有一个可与萧远山相媲美的美食。
“请你放过我,我把我的宝藏都给你。”慕容家为了复国,几代人确实收敛了不少钱财,而慕容博的实质是怕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竟会这么怕死,其实正因为他怕死,所以他装死。
“好。”云中鹤眼睛一亮,金银珠宝,谁不爱啊。
“你说话算话?”慕容博害怕到了极点,吸那萧远山的喘息声,离死已经不远,而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
“云中鹤说话几时不算话过。”云中鹤会说话算话,那是自然会的,男儿汉大丈夫,说话自然要算话的。
“好。”慕容博一咬牙,就将藏宝地说了出来,此时此刻,生命才是最可贵的。
只是,他说完时,云中鹤的手已经贴在他的命门,全身的真气被抽了去,却不能有一丝的反抗,悲呛一声:“你这卑鄙小人。”
“我说过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杀你的。”云中鹤确实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是一个大侠。
慕容博眼光呆滞,他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却是如此下场,他恨,他恨天之不公。云中鹤没有杀他,杀他的是木婉清,木婉清一掌就震断了慕容博的心脉,一代武学大家,就这样死在一个女子之手。萧远山更是倒霉,他不但死了,还被毁了容,云中鹤担心乔峰看到萧远山模样时,会产生怀疑,算算乔峰行程,这两天就要到少林了。
第078章、小楼一夜听春雨
云中鹤的真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忍不住一声长啸,立时声震八方,正在扫地的扫地僧朝着云中鹤方向看去,脸色便有些不正常,拿着他的扫帚走了去。此时若是有人,便会看到,那扫地僧便像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云中鹤走出了密室,他很后悔那一声长啸,但玄慈走了来,冲着云中鹤便是一声佛门狮子吼,两人相视而笑,原来,这两声声音都是玄慈所发,倒是个很好的解释。
扫地僧鬼一样地隐了去,对刚才那啸声,他是有怀疑的,他听得出,能发出这啸声的人,功力是何等高绝,玄慈恐怕还不够那个功力,是那个云中鹤,好像不可能,不过便是有那功力,他还不放在眼里。
云中鹤体内真气澎湃着,像是要溢体而出,那感觉十分的舒服,就像与女人欢好时一样的舒服,但云中鹤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现象,云中鹤十分渴望与女人欢好,那真气,却像是催情的灵药。云中鹤想起了阿朱,看来自己是有先见之明的,大雄宝殿是借对了。
阿朱不知道云中鹤让她到大雄宝殿是什么事,只是看着殿外立着的大大小小的罗汉阵,她就感觉到要出大事了。
云中鹤由阿碧伺候着,阿朱来时,阿碧退了出去。
男儿装束的阿朱,比女儿装束时更为妩媚,云中鹤看得有些痴了。
“先生,找阿朱有什么事吗?”阿朱俏生生地站在云中鹤面前。
“我答应过你的,就是娶你,”云中鹤看着周边:“你看,我现在就娶你,让这些神佛作证,今日起,阿朱就是我云中鹤的女人,你说好不?”
“什么?”阿朱终于明白,少林寺的紧张气氛,竟是云中鹤造出来的,并荒唐地要在这大雄宝殿与自己欢好,依云中鹤性子,定然是这样的,可是殿外,竟又有那么多和尚为他们护法,这云中鹤的脑子,果然非常人所不能比拟。
“阿朱,嫁给我。”云中鹤深情地说着。
“嗯。”阿朱点了点头,她还能怎么样,这少林寺的大雄宝殿从不让女子进来,而自己不但进来了,还要在这儿与云中鹤欢好,外面还有那么多和尚守着洞房,这种荒唐事,天下间恐怕也只有云中鹤才能干得出来。
云中鹤大喜,跪在佛祖前:“多谢佛祖保佑。”
阿朱整个人突地凌空而起,朝云中鹤怀中撞去,阿朱鬼一样的看着云中鹤,想不到云中鹤的控鹤手竟已经如此厉害,能将人凌空抓去。
云中鹤深情地看着阿朱,如此集太湖灵气于一身的女子,拿来做妻子定然是不会吃亏的。
“娘子。”云中鹤心中十分的欢喜。
“相公。”阿朱满脸通红,她今日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周边只有高大的佛像,瞪大眼睛看着殿中的一切。如来佛祖坐于正中,他看着云中鹤将阿朱的衣裳一件件的解去,露出好看的女人体来。
如来咽了一口口水,他只是西天如来万千分身中的一个,天下寺院何止千万,他只是寄身于泥胎的一点如来的意识,很不幸,他被分配到了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在这儿,平时就是连女人也是看不到的,只是今日,却有如此香艳的情景在上演。
“快,快点。”如来心中焦急地喊着,这是他最渴望的事,在这大雄宝殿中,他每天听和尚们念经,早就不胜其烦,好一个云中鹤,他只想保佑云中鹤一人,这世间,只有云中鹤才是人啊。
观音像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她想不到在这儿还能看到男女之事,她在天竺时,明明是男身的,只是到了这中原,却被变成了女身,虽然身为女身,但她还是有一颗男人的心的,她和如来一样,都是分身,法力只有一丁点,只是西天正体的传声筒而已,可他们偏偏又都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她看了如来一眼,如来也正在欣赏着云中鹤和阿朱的表演。
云中鹤已经将阿朱衣裳除尽,欣赏着阿朱美丽的娇躯。云中鹤受李沧海的影响,虽然不知道李沧海到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但他是个无神论者,在他心中,他云中鹤才是天地间的神,若是知道这世间真有神的存在,他是万万不会在大雄宝殿做出这事来的,不是他怕神,敬神,只会觉得如此春guang让神看去,未免太吃亏。
阿朱只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身体暴露于宽阔的大殿,虽再没有人在看,却是有些无地自容感。她不知道这样神佛会不会怪罪,她看向了观音像,却觉得那观音像似有生命般,在朝她微笑着,而那如来像,更是像一个淫贼,嘴角处散发着一丝丝的水气。阿朱觉得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看着,只好紧紧地抱住云中鹤。
云中鹤贪婪地闻着阿朱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气,云中鹤知道,阿朱喜欢用自己调制的香粉,固然是好闻,却让云中鹤想起李沧海说过的她那个世界最着名的法国香水的由来,原来法国人不爱洗澡,可又忍受不了自己身上和别人身上的臭味,他们就调制香水来掩盖,随着岁月流逝,就总结出了一套先进的工艺来,使法国的香水闻名于世界。云中鹤朝阿朱腋下仔细闻着,长舒了一口气,原来阿朱腋下并没有异味,原来,并不是身上臭的人才喜欢用香料的。
云中鹤闻着阿朱身上的每一处,却是有股臭味传来,却又是那么好闻,原来已经闻到阿朱下身,闻着这近似催情灵药似的气味,云中鹤终于忍不住,但又想起阿朱捉弄他的事来,便恶狠狠地在阿朱双腿间抚弄起来。
阿朱只觉得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一看云中鹤的手,已经多了一些毛发,竟是自己的。
“我这是替阿碧报仇。”云中鹤嘿嘿笑着,心情无比的畅快,运劲一送,原本乌黑油亮的毛己成灰色粉齑,手一扬,向边上的神化撒去,如来和观音大是受用,拼命地用他们微弱的法力将在空中飞扬的粉齑吸附到泥胎的身体上。
阿朱一抚下身,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娇吟一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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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归来
云中鹤抚着阿朱的娇躯笑道:“佛家讲究因果报应,这便是因果报应了。”
阿朱嗔了云中鹤一眼:“哪有这种报应的?”
云中鹤笑着:“你不是遭报应了吗?”
“不来了。”阿朱娇嗔着,突然下身一痛,整个人就僵住了,原来云中鹤已经趁势与她联通,两人立时联通成了一体,一时间,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不分彼此。
“我,我是你的人了。”阿朱躺在蒲团上轻声说着,却是无悲无喜,心中极是恬静,只是下身胀胀的,虽说有些儿痛,却又有说不出的舒服,更有那无尽的期待,期待云中鹤的下一步动作。
“我也是你的人。”云中鹤便极温柔地轻轻移动起来,移动起来才有好的感觉,联通就是为了移动,移动比联通的感觉要好,一切都在移动中。
阿朱静静享受着,那四周的神佛在她眼中,都变得可爱起来。如来和观音看着他们,只恨自己法力实在太弱,或者入,他们除了意识,实在没有法力,虽然吃着四方的供奉,可那供奉实在是只能看不能吃的,他们只是囚禁在泥胎中的一缕意识,若是没有了泥胎,他们就会回到主尊身上,那么他们也就没有了生命。其实,真正的如来和观音也是十分脆弱的,他们虽然有永恒的生命,但实力实在太弱,人们把他们当神又怎么样,他们是没有实力去保佑人的,不过幸好,人把他们当成了神,这是何其幸运的事,若不是神,人们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鬼魂一般的非物质的生命体的存在。
阿朱痛苦地呻吟着,柔软而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如此好听的声音,便似能绕梁三日一般。
“啊。”阿朱微弱地惨叫一声:“我要死了。”便真的晕了去,她是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事的玄妙,便美得晕了去。
段延庆在少林墙头上看着那如临大敌的罗汉阵,对岳老三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四被困在这?”
“不会吧,他是大侠啊,和少林寺的和尚好像是一路的。”岳老三浑浑然道。
“事情不是这样说的,现在一品堂的人已经在败坏老四名声了,什么*掳掠都往他身上扣。”叶二娘有些为云中鹤担忧。
“走。”段延庆带头往寺内闯去。
“止步。”玄苦挡住了他们去路,今日的大雄宝殿,没有方丈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的。
段延庆双手合什:“大师,今日少林是怎么了?”
“你们回去吧。”玄苦笑而不答,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那云中鹤在殿中。
“我等是应云大侠之约而来少林的。”段延庆其实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他的恶,只是对他的仇人,只是他当年虐杀的人中,不少都是名门大派的所谓正义之士,故背上了恶名,若杀的是正义之士眼中的邪魔外道,那他早就是段大侠了。
“哦,那请边厢坐。”玄苦唤了一个知客僧过来,领着段延庆三人去了。
寺外一行四人也到了少林,领头的正是乔峰,他身后是鸠摩智,再隔五步路才是段誉,而段誉身边的是一个女子,却是长得十分的好看,只是姣好的面容中,透着一丝不驯。
原来他们三人当日听了云中鹤之劝,马不停蹄地赶到乔三槐夫妇处,便遇见了想杀乔三槐夫妇的萧远山,萧远山根本不是三人联手之下的对手,只好远远遁去。乔峰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凶恶的契丹人最喜欢抢中原的小孩子,养大了自然就变成了契丹人,很不幸,乔峰被他们抢了去。乔三槐夫妇就去求当时的丐帮帮主汪剑通,汪帮主就同意了,领着中原群雄夺回了那一批小孩,只是他们身上,已经以契丹人纹上了狼头。后来汪帮主见乔峰骨骼清奇,就授了他武功,传了他帮主之位。
乔峰这才恍然,原来狼头的来历却是这样的,云中鹤也有错的时候,不过也幸得云中鹤指点,不然自己父母已是身亡,只是那害自己之人好像还有,这是万万容不得的。乔峰便带着鸠摩智与段誉在江湖上到处找那萧远山,一直无果只好先上少林看看。
而段誉更是在路上得遇美女,他被云中鹤打击得早已没了信心,幸好那女子刁蛮无礼,段誉这才放心,他的妹妹个个温文有礼,清秀可人,便是木婉清也是可爱之极,杀个人一就是一,不会拖泥带水,而这个叫阿紫的姑娘就不一样了,简直是人见人怕,段誉便是凭她这点喜欢上了她,心想,这人决计不会是自己妹妹了,父亲喜欢的女子,是决计不会养出这样的女儿来的。一路上阿紫慑于乔峰和鸠摩智的武功,倒也不敢乱来,只是这样一来,段誉就更喜欢她了,在段誉眼中,阿紫便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乔峰以前是少林的常客,知客僧大多认识他,见是乔峰,也不通报,直接引到了边厢厢房。那岳老三一见到段誉,便欢喜得不得了,就要去缠段誉,而阿紫见岳老三傻乎乎的,更是开心,便去捉弄岳老三来,她身后有乔峰、鸠摩智这等高手撑腰,更是不怕别人,对段誉,她是喜欢得紧,就个男人很傻,很好骗,还有机会当上大理国的皇帝,是个很不错的人。
云中鹤为阿朱穿着衣裳,在少林寺的大雄宝殿中欢好,又有这么多少林和尚护法,的确不一样,这就是李沧海教过的情趣吧,果然是有趣,以后要多多在这种类似的地方欢好。
阿朱悠悠醒来,慵懒而又无力,只是面上*更是香浓,换上了男儿装束,还是不能掩其女儿之色,更遮不住那脸上的春意。
“虚竹。”云中鹤唤了声。
“师叔。”虚竹恭立在一边,因云中鹤是黄眉僧的弟子,黄眉僧和少林也有些关系,七搞八搞的,虚竹便叫云中鹤为师叔了。
“打些水来,我要出关了。”云中鹤含着笑,这虚竹着实是块练武的料,其实,看他父母的武功就知道了,他们生出的儿子怎么会是愚钝之辈呢,虚竹的笨,全是少林的佛经害的,李沧海说过,宗教这东西,本来就是拿来愚弄百姓的,让他们认命,这样统治起来便十分的顺手,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打他们还不会吭声,果然是个好东西,虚竹就深受其害,云中鹤有些庆幸,若自己也生在这和尚寺中,怕也是虚竹这样的。
第080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虚竹是个勤快的孩子,对这个侄子,云中鹤有些怜惜,摸了摸他的光头,虚竹憨厚地笑了。云中鹤将虚竹拿来的水递给了阿朱,拉着虚竹的手走到了偏殿,虚竹是个老实的孩子,他第一眼看到阿朱时,已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再也没看阿朱一眼,云中鹤决心造就虚竹,毕竟玄慈已经把虚竹托付给他,更难得虚竹的心性天真可爱,是个能造就的武学奇才。
阿朱洗完了身子,便将水泼了,水气散在了整个大殿。
“师叔,段延庆和乔峰他们来了。”虚竹老实地说。
“来了,来了就好。”云中鹤叹了口气,不知道一品堂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来,不过老大安全就好了。
罗汉大阵散了去,少林寺内的一切还是这么安静。
“三哥。”
“三弟。”
云中鹤最不愿意听见的是有人喊他弟弟,他宁可他们叫他老三,这是云中鹤最痛苦的事。
“来了,来了就好。”云中鹤拍了拍乔峰的肩,好一条汉子,自己刚刚杀了他亲爹啊,只是不知道慕容复那小子怎么样了,那西夏去至今还没有一个音讯。
云中鹤走到段延庆面前:“老大。”
“没事就好,你以后要小心了。”段延庆用腹语说着。
“你,你是。”叶二娘看到虚竹时,心中一酸,所谓母子连心吧。
虚竹看着叶二娘,心中也是一动,但到底是受过佛法浸淫的人,念了声阿弥陀佛心中就平静了。
叶二娘却是走到虚竹面前,一指点了虚竹穴道,就要扒虚竹衣服,看看虚竹背上有没有戒疤。
云中鹤忙制止了叶二娘:“一切都好说,十八年都过来了,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什么,你是说,你是说,他真的……”叶二娘泣不成声。
云中鹤点了点头:“虚竹,你先下去吧。”
“是,师叔。”虚竹转身而去,叶二娘盯着虚竹的背影,看得有些痴了。
“阿紫,来见过三哥。”段誉拉过阿紫。
“你是阿紫?”云中鹤看着阿紫,此女容貌和阿朱依稀有些相似,和阮星竹也有些相似。
“阿紫见过三哥。”阿紫对云中鹤倒是恭敬得很,她早从段誉嘴中知道,云中鹤的武功是天下少有的。
“四弟!”云中鹤看向了段誉。
段誉脸色大变,捂住了耳朵:“你不要说,你不要说,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鸠摩智立时知道了怎么回事,念了声佛号,站在边上不言语,心中想,这世间的事也太巧了吧。乔峰却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对段誉关心道:“怎么了,四弟,怎么了?”
云中鹤叹息一声,自己这样对段誉,是不是太残忍了。
阿紫见段誉这模样,不禁迁怒到云中鹤头上:“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云中鹤不语,段誉颓唐地坐下,他现在只想杀人,但见云中鹤不语,抱着侥幸道:“三哥可要说出根据来。”
云中鹤叹息一声:“三弟,我以前不是与你说过吗,你可曾想起?”
段誉看着阿紫,终于道:“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你说的,是她?”
阿紫却疑惑道:“咦,你怎么知道我金锁上的字的?”
段誉悲从心来,长嚎一声:“阿紫,我怀疑过你的,我偷看过你的肩,那上面没有字啊?不,不是的,你不是那个阿紫,对不对?”
“你好坏啊,”阿紫脸上有些红晕:“以前是有字的,我嫌难看,用药洗去了。”
“什么?”段誉狂晕:“你肩上是什么字,不是段字吧?”
“咦,你怎么知道,正是段字啊。”阿紫很惊讶段誉知道她这么多事,这些她可不曾与段誉说起的。
“啊,我受不了了。”段誉跪在鸠摩智面前:“大哥快给我落发,我要出家。”
“喂,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当和尚。”阿紫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三哥吧,我只想死了算了。”段誉脸色痛苦已极。
“喂,云中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紫十分气愤。
云中鹤又是叹息一声,让知客僧唤来了阮星竹,对阿紫道:“你跟她去吧,你把金锁给她看,你就知道了。”
“好,谁怕谁啊。”阿紫怒气冲冲地跟了阮星竹去。
云中鹤扶起段誉:“好男儿志在天下,你这是何必呢。”
“三哥,我苦啊。”段誉便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有道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云中鹤只好拍着段誉的肩安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男儿汉大丈夫,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你再哭,我们会看不起你的。”
段誉闻言,果然不哭了:“我想回大理去。”
云中鹤道:“这样也好,代我向你父亲母亲问好。”
“我这就走了。”段誉又恨起段正淳来,不是恨他的风liu,而是恨他有失皇家尊严,竟在外面有这么多的女儿,若是贫苦人家也就算了,可是这些女儿却完全关系到皇家的尊严。
“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云中鹤巴不得段誉早些离去,他对段誉实在没有好感,虽然他是段延庆的种。
段誉和乔峰鸠摩智一一惜别,中原实在是他的伤心地,多留一刻,只会更多一分伤心,这个云中鹤云三哥,实在是可恶,每每都坏了自己好事,可又不得不感激他,不然做出禽兽般乱伦的事来,那更是追悔莫及。
云中鹤将段誉送出了少林,这段誉,反正不管他是谁的儿子,大理国的皇位都是他的,这大理段家的人,全是白痴,好好的皇帝位,要大家轮流来做,轮着做就轮着做好了,不做皇帝的又要出家,抛下宫中美女,去与那青灯泥佛相伴,当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神佛这东西,本来是皇帝统治百姓的工具,而段家,却是让神佛给统治了,想起来真是一个大笑话。
“四弟已经走了,相信他会有他的一片天空的。”乔峰笑着,脸上满是坚毅之色,见过父亲后,他对契丹人更痛恨了。
“一切皆是缘,四弟如此,也是缘。”鸠摩智站于云中鹤身后,细细思索着段誉的前前后后,段誉的一切,都是段正淳的孽缘,因果报应,报应在儿子身上也是对的。
第081章、无取无舍无憎爱
阮星竹看着阿紫拿出的金锁,悲呼一声:“我的儿啊。”阿朱则由阿碧扶着,和云中鹤的合体是快乐的,但却是痛着的,见母亲如此,哪还不明白眼前的叫阿紫的姑娘便是自己亲妹妹,一时间激动无比,将母亲和阿紫抱了,痛哭起来。
阿紫荡然地看着她们,突地将她们推了开去:“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是你娘啊!”阮星竹将阿紫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她逃了去。
阿紫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不禁急了,张嘴一口咬了去,只觉得下嘴处软软的,口感竟很好。
“啊!”阮星竹捂着胸惊叫一声:“阿紫,我真的是你娘啊。”
“娘,你怎样了?”阿朱扶着阮星竹,从项上拿下金锁:“阿紫,我是你姐姐啊。”
阿紫狐疑地拿过金锁:“和我的是有些像,只是这世上这东西相似的太多了,我在少林寺门前的小贩那儿就看到了很多。”
“那你还认不认得这个?”阿朱露出肩膀让阿紫看着那肩上的段字。
阿紫点了点头,自己以前肩上的字和这个果然是很像的,便道:“你真是我姐姐?”
“是啊?”阿朱点着头。
“你是我娘?”阿紫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从小不知道自己身世,可在这少林寺中,却突然有两个人,一个说是自己的娘,一个说是自己的姐姐,但阿紫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是,是,我是你娘,我苦命的孩子啊。”阮星竹仿佛老了很多岁,让刚走进门的云中鹤看得十分的不舒服。
阿紫终于想起少了什么东西,对阮星竹道:“对了,那我爹是谁?”
阮星竹怔了一下,不知说什么好,云中鹤插嘴道:“你爹便是大理国的镇南王段正淳。”
“什么,我爹是王爷,真是太好了。”阿紫脸上尽是兴奋之色,在星宿老怪门下实在是太累,有个王爷老爹是多么不错的事,原来那段誉是自己哥哥,真是好笑,自己差点喜欢上自己哥哥。
“哼,”云中鹤哼了一声,叫过王语嫣、木婉清、钟灵来,指着王语嫣和木婉清对阿紫道:“见过你两个亲姐姐。”又指着钟灵:“她是你亲妹妹。”
“什么?”阿紫看着又是突然出现的三个姐姐妹妹的,心中有些危机感来,只是搞不清她们为什么要和云中鹤在不一起,而不是在大理国享受荣华富贵,突地想起自己来,他们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众女都出了去,只留下了阮星竹陪着阿紫,阿紫听着阮星竹讲着段正淳的风liu往事,和当年抛弃她们姐妹两人的无奈,对那段正淳简直是恨之入骨,一个堂堂的王爷竟是可以抛弃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可以任其骨肉飘零于外的,这是一个何等不是男人的男人,其骨子中,哪里还有皇家的尊严,这种男人,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可笑自己竟想依赖于他。
而那边厢叶二娘点名要虚竹伺候自己,看着虚竹,叶二娘眼眶便红了。虚竹心中有些害怕,那女施主红着眼看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曾记得小时听一个长辈讲经时,那长辈说过,女人是老虎,是近不得的,这女人果然似老虚一般,对自己虎视眈眈,而云师叔身边,更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却也不见得云师叔怎么样,只是眼前这女人,像极了老虎。
叶二娘一指点在虚竹身上,虚竹一时动荡不得,而接下来,更是让虚竹害怕不已,叶二娘脱起了虚竹的衣裳。
“女菩萨请自重。”虚竹不得不提醒这个女人。
叶二娘脱下了虚竹的衣裳,整个人兴奋起来,果然,果然虚竹的背上有六点香火烫成的戒疤,叶二娘拉下了虚竹的裤子,更兴奋了,虚竹屁股也有戒疤,天下间屁股上有戒疤的和尚,可是不多的,甚至是独一无二的。
虚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说身体不过是具臭皮囊,佛祖有舍身喂鹰之举,自己有舍身喂虎也就算了,只是佛祖舍身喂鹰却还活着,不知自己舍身喂虎还能不能活着。
“儿啊,”叶二娘满脸是泪:“你真是我的儿啊。”
虚竹愣了一下,对叶二娘道:“出家人无父无母无家,你恐怕是弄错了,我怎么会是你儿子呢?”
叶二娘抚着虚竹身上的戒疤:“你怎么不是我儿了,这些都是我亲手烫上去的,你不要怪你娘,我的儿啊,叫声娘亲来。”
虚竹寻思着叶二娘的举动,却也不是全无因由,她脱自己衣裤,只是想看看自己身上的戒疤,倒是有些可信的,只是这事还要问问云师叔,方丈说自己有为难的事就向云师叔请教,便向叶二娘道:“我要见我云师叔。”
叶二娘怔了一下,倒是马上想起云中鹤来,心点头道:“好的,好的,我真的是你娘。”
云中鹤推门进了来,那边是母女相认,这边是母子相认,只是这边的虚竹之父是万万不能让人知道的,这虚竹和叶二娘的口是要好好封封的,而虚竹更是可造之才,是要留在身边好好调教的,好让玄慈好好听话,虽说出家人无父无母无家,那玄慈最关心的,恐怕就是这个儿子。
“师叔。”虚竹一见云中鹤,便开心地留下泪来,仿佛云中鹤是那佛祖来救他一般。
“虚竹,她真是你娘。”云中鹤不禁想起自己来,自己父亲离自己而去,虽说知道他回了中原,可是中原这么大,不知父亲身在何方,他知道很多人的命运,偏偏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便是连父亲,也弃自己而去,若自己早先就是一个大侠,父亲定是不会弃了自己的。
“娘。”虚竹赤子之心,抱着叶二娘痛哭,只是他的衣裤实在凌乱,有些不堪入目。
“儿,儿啊。”叶二娘痛哭着,儿是娘心头的肉,总算是见到儿子了,总算是听到儿子叫娘了。
“娘,那我爹呢?”虚竹看着叶二娘。
“你爹?”叶二娘看了看云中鹤。
“虚竹,你爹一直就在你身边,等离开了少林,我就告诉你爹是谁。”云中鹤不敢现在告诉他,怕他坏了事。
第082章、少林拳论一字无
无名扫地僧这些日子怪怪的,平日与他关系最亲近的虚竹总是怪怪的看着他,那眼光中似有几分情意,又似有几丝嗔怪,有些释然,只是以无名扫地僧的修为,触到虚竹那眼光后,竟有些毛骨悚然之感,令无名僧郁闷不己。
再过两日,虚竹就要离开少林了。少林寺和云中鹤都收到了聋哑门门主苏星河的请帖,邀请到河南擂鼓山弈棋,少林寺派了玄难、玄苦带了少林十八棍僧前去,而虚竹则是沾了云中鹤的光。
离开少林后,云师叔会不会说无名僧是我爹呢。虚竹痴痴地想着,自己武功原本低微,只是每次看到无名僧时,看着他扫地的样子,便会有所悟,虚竹不是傻子,知道那是无名僧在提点自己,而少林寺中,在虚竹心中,无名僧是最关心自己的,便不自觉地往无名僧身上想。
看着无名僧消失的背影,虚竹轻笑着,转身向云中鹤去问安了。而无名僧站在拐角处,背上竟冒着冷汗,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自己的修为,竟会是这样的,运行了一遍真气,并没有异样,他知道,这一切应该是虚竹带来的,想起虚竹的笑,他就一阵恶寒。
禅房中云中鹤正在参禅,他参的是他最喜欢的欢喜禅。王语嫣早已不堪,她理论最是好,只是实际却差得很,木婉清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王语嫣那欲死欲仙的模样虽然讨人喜欢,却是不能让云中鹤尽兴。木婉清将衣裳脱了,整个人便伏在了云中鹤身上,此时的木婉清,武功早已大进,云中鹤又传了她双xiu之法,便是她一个人,也能与云中鹤斗个旗鼓相当,不让她的姐妹专美于云中鹤一人。
外面的日头刚刚升起,云中鹤是个欲求不满的人,睡前要,醒来时也是要的。木婉清释放着自己的热情,这次云中鹤前去擂鼓山,并不想带她们去,听中鹤说擂鼓山甚是凶险,这世间的很多东西,并不都是武功能应付的,众女只能留在擂鼓山,而众女中,又数木婉清武功最是高绝,她便要留下来照顾众女,云中鹤是个很顾自己女人的人,他不想让她们发生危险,便是在少林寺,他也担心她们,像无名僧这样的人,云中鹤还是不敢惹他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师叔,小侄请安来了。”
“哦!”云中鹤却大是兴奋:“那你等会好了,师叔办完事你再进来。”
木婉清娇嗔了云中鹤一眼,身子的挺动更是猛烈了,突地腹中一热,抱着云中鹤身子一阵抽搐,便钻入了被中,抱着早已累得睡了去了王语嫣,抱着王语嫣的身子倒是很舒服的,和云中鹤的阳刚相反,那是一种柔美。
“进来吧。”云中鹤用控鹤手拔开了门闩,至于天书中所说的无名僧的气墙,云中鹤却是怎么也不明白,所以不敢去惹那无名扫地僧。
“小侄给师叔请安了。”虚竹双手合什,只是云师叔屋内的气味却是很好闻。
云中鹤手伸进被窝,在木婉清胸前轻抚着:“准备好了吗?”
“回师叔,已经好了,后日就可成行。”虚竹闻着气味,比之檀香,这味道更胜上几分。
“那你下去吧,代我向你母亲问好,代我向你大伯三叔问好。”这几日来,段延庆竟然喜欢上了少林寺,打算在少林出家,让玄慈心喜不已,这大恶人能被少林感化,少林的名声又会更上一层的,而岳老三也喜欢上了虚竹,有意无意的,总传些南海门的武功给他。
“是,师叔。”虚竹退了出去,这个师叔总是这样高深莫测。
离别总是要来的,不过云中鹤还是带了阿朱去,阿朱的武功,除木婉清外是众女中最好的,照顾阿朱一人,云中鹤相信还能照顾得来,而这次之行后,相信阿朱武功能直追木婉清的。
薛慕华早已在山门等候,此次能回师门看看,心中倒是激动异常,而有云中鹤同去,他更是放心不少,云中鹤去,就不怕那星宿老怪了。
二十一个和尚,两个俗人,一个女人,骑着快马向擂鼓山而去。乔峰已经回了丐帮,而鸠摩智则被云中鹤打发到了西夏,鸠摩智应该是个好探子的。
云中鹤骑在马上,此时他想的是如何灭了虚竹的佛性,便拼命地想着李沧海给他讲过的故事,一条条地贯穿来,究合实际,云中鹤终于编出了一个有理有据的故事来,只是这个故事,云中鹤连自己都信了。
打尖时云中鹤叫过了虚竹:“贤侄,天下武功出少林,你以为然否?”
虚竹想了想,双手合什:“那是天下人抬爱了。”只是言语间,也是面有得色。
“少林七十二艺可真是达摩老祖所创?”云中鹤嘿嘿笑着,看虚竹还入不入毂。
果然,虚竹应道:“少林七十二艺是达摩祖师面壁九年而得,这倒是千真万确的。”
“果然?”云中鹤道。
“果然。”虚竹望着云中鹤,不知道云中鹤要教些自己什么东西。
云中鹤笑着拍了拍虚竹的光头:“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嗯。”虚竹想着,却是想出了满头的大汗,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你知不知道,这天下间有两个少林寺?”云中鹤听李沧海说,天下还有个南少林的,在福建莆田,乃达摩之徒慧能所立,但在武林间,莆田少林并不闻名。
“这倒有所闻,当年达摩祖师为弘扬佛法,便派了慧能大师到了福建,在莆田建有少林寺一座。”虚竹道。
“那现今少林和那少林可有来往?”云中鹤心中有数,莆田那少林可是处在穷山恶水之处,少林寺可不会理他。
“这倒是没有听说。”虚竹据实而说。
“其实,当年慧能是被神秀追杀逃到福建的,为了生存,才干起了老本行,只是怕神秀报复,只能将寺院建于穷山恶水之处,这才安生下来,弘扬佛法,那儿可没什么人,佛法可弘扬不好的。”云中鹤呵呵笑着。
第083章、身有灵台灭佛寺
“怎么可能?”虚竹是不信云中鹤的话的,却又不敢反驳。
“好,我们再来说说少林的七十二艺,说说天下武功出少林。”云中鹤说道:“那达摩乃天竺僧人,天竺那地方,并非人们所想的净土,那儿充满了欺压,奴役百姓的事更是天天发生,那达摩便是在天竺过不下去了,才远来中土,域外之人,怪模怪样的,怎么会让中土人喜欢,再加上言语不通,试问他日子怎么过。不过他好歹学好了中土语言,当时中土武学如日中天,达摩便偷学了三招两式,又编了一苇渡江、面壁九年的谎言,取得了一些人的信任,便开寺授徒,人多力量大,他收的徒弟多了,就形成了一股势力,骗起人来就更得心应手。”
“你胡说。”虚竹见云中鹤如此污蔑达摩,终于有些愤怒。
“哼,”云中鹤暗哼一声:“少林的最高拳诀是什么,你可知道?”这少林的最高拳诀云中鹤倒是在鸠摩智的少林七十二艺中看过的,实在是不敢苟同。
“不知道。”虚竹心中充满了好奇,难道云中鹤知道。
“少林拳论一字无,全凭心意用功夫,若问练拳啥妙法,汗水流满洞庭湖。”云中鹤笑着,这倒真是练拳的不二法门,只是不知道让人从何练起,就是练了,练到了死也不知其武功有多高。
虚竹细细地品味着,疑道:“这话没错啊。”
“那你去练好了,看你练到几时去。”云中鹤暗怒。
虚竹想了想,云中鹤说的是有几分道理,正因少林拳论一字无,才形成了今日的七十二艺,便点了点头。
“好,我问你,少林与天下相比,可是如九牛一毛?”云中鹤说。
“是,与天下比,少林是九牛一毛。”虚竹看着云中鹤,不知道他有什么玄机。
“若说天下武功出少林,不如说天下的牛都是少林那一根牛毛生出的,这成什么话,难道在少林寺之前,中土就没有武功了。”云中鹤大是得意。
虚竹无话可说,只是背上有些汗水在流。
“现在的少林武功,不如说是集中土之武学大乘,你也不要小看了他。”云中鹤还是要给少林一些面子的,毕竟对少林还要利用一番的。
虚竹吁了一口气,想起那扫地僧来,心中便有一股暖意。
“对了,”云中鹤说:“你还没告诉你你父亲是谁。”
“哦。”虚竹静静地听云中鹤要说出他的父亲来。
“你父亲一直在你身边,你听了不要激动,为了你全家好,你便是知道了也不能与人说,你可知道?”云中鹤先提醒虚竹。
“知道了,师叔。”虚竹等着云中鹤的答案。
“你父亲便是玄慈。”云中鹤终于告诉了虚竹他父亲是谁。
“什么?”虚竹大惊,他想不到云中鹤告诉自己的答案和他心中所想竟是不一样的。
云中鹤见虚竹模样,笑道:“你想不到吧,不知你心中是将何人当成了你父亲的?”
虚竹道:“我实在是想不到,我竟将无名僧当成我父亲了。”
“无名僧,不错,他的武功离天下第一也不远,以后你注意着点,你父亲可是想将少林住持之位传与你,你不要负了你父亲的期望。”云中鹤语重心长。
“是,师叔。”虚竹无悲无喜,果然是干大事的料,只是虚竹心中却是起伏不定,在短短的几日间,从一个低等的小沙弥,突然有一日得到了大侠云中鹤亲睐的人,得到了住持方丈的认同,又出现了母亲,而现在,更是知道方丈竟是自己父亲,人生之转变,真是太快了,而这个云师叔,现在看来,是个呵佛骂祖的人,什么皈依佛门,倒都是假的,只是他对自己,倒还真没的说的。
“你知道就好,你要知道,从现在起,你再不是一个小和尚,你的父亲母亲,都是武林中的名人,而他们的关系,却是不能告人的,既然佛祖允许他们这样存在,自然有佛祖的道理,不然佛法高深,佛祖是不会容忍的,你父亲不过是个佛门败类,你是他儿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但你们却要管着这么多和尚,你不要说话,在这世间的很多事情,并不是有道理可讲的,便像是我云中鹤,天大地大我最大,我不相信这世间有神的存在,所以,我就是神。”云中鹤看着虚竹,虚竹必须认同自己的看法。
“师叔不要说了,你已经入魔。”虚竹对云中鹤离经叛道的话哪里能接受。
“你知道你每日里经常念的南无阿弥陀佛是什么意思吗?”云中鹤卖弄着他高深的学问。
“不知道。”虚竹对南无阿弥陀佛是什么意思还真的不知道,只知念那南无阿弥陀佛时可以让自己镇定,精神有所依托。
云中鹤轻笑一声:“南无阿弥陀佛是梵语,就是天竺人的语言,南无,是指皈依、服从,阿弥陀,就是无边际的智慧和无限量的福寿,佛,指的是佛、神、最伟大的人,便像我云中鹤这般,南无阿弥陀佛的意思就是服从那伟大的人,从中原有佛起,佛便是皇帝愚弄百姓的工具,而你,只是其中的一个工具。”
虚竹额头冒着汗,云中鹤所言,与自己知道的太不一样,只是想起玄慈与自己说过的话来,云中鹤说的有理无理只管听他的,而母亲也是如此说,云中鹤所言,竟是有些道理的。
“这世间唯一的法则,只是弱肉强食,便是在你少林寺也是如此,职位高的欺负职位低的是常有的事,什么众生平等,那都是骗人的屁话,什么佛祖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什么的,他有几条命,又有几斤血,全是骗人的鬼话。”云中鹤见虚竹有些动摇,又加大了力度。
“弱肉强食?”虚竹只觉得这话倒是十分在理的,但心中却是不能接受,但想起小时在寺中确实没少受其他和尚的欺负,而山下少林僧产的佃农,也没少受少林和尚的欺压,更有欺男霸女的事发生,虽有寺中戒律堂压制,但这种事在寺中还是被传来传去,并不是每个和尚都诚心向佛的,有心和尚更是羡慕那些专门欺负人的手中有些权势的和尚,突地虚竹脑中一团糟,寺中种种的丑事浮现在眼中,他自己更是丑中之丑,他的身世除了见得佛祖,根本就不会被寺中其他人认同,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虚竹无力地一声呻吟。
“好了,今日好好休息。”云中鹤并不想逼他,只是想对他潜移默化,再找个机会破了他的五戒,这是很舒服的事。
虚竹茫然地从云中鹤屋中走出,阿朱进来不解地问:“虚竹怎么了?”
云中鹤一把搂过阿朱:“没什么,他只是知道了自己身世。”
第084章、云深不知处
虚竹情绪低落,云中鹤看着他自己也开心不起来,就不想与他一起走,说实在的,跟一群和尚走在一起,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三言两语将虚竹他们打发走了,便由薛慕华带路,一路上没有了和尚,云中鹤也不顾薛慕华的感受,倒是可以抱着阿朱同骑,有美人得抱,云中鹤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
“云大侠,前面就是白云庄,我有个老朋友在那,也是姓云,去喝杯茶好了。”薛慕华说。
“那敢情是好,我们便休息一下吧。”云中鹤的手紧了紧阿朱身子,手感十分的好。
薛慕华引路,走到了一处庄院,扣了扣门环,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薛慕华呵呵笑着:“展白兄,故人来打扰了。”
云中鹤见着开门之中年人,又听得薛慕华如此称呼,立时如受雷击,整个人立时呆了。
“你怎么了?”阿朱已经看出云中鹤的不对劲。
“咦,云大侠,怎么了?”薛慕华手搭上了云中鹤的脉,却觉真气汹涌,手指竟被弹了开去。
云中鹤双目泪如泉涌,突地在那人面前跪了下去:“不孝儿见过爹爹。”
云展白双手有些颤抖:“你是鹤儿?”
“是,我是鹤儿。”云中鹤此时见到了父亲,往事种种,立时浮现心头,他恨自己年少无知,作恶多端,竟让父亲弃自己而去,令自己找了多年而不可得,天幸今日能遇见父亲。
“好,好,”云展白也是老泪纵横:“快屋里说话。”
阿朱是第一次看到云中鹤哭,想不到云中鹤也会哭,他能找到父亲真是好,阿朱不自觉地抹了眼泪。
云中鹤母亲听得云中鹤来了,忙从屋内走出,当年云展白狠心弃云中鹤而去,她却是不愿意的,无奈她一个妇道人家,大理国又是山高水远的,只能在梦中想想她的儿子。一见到云中鹤,自是大恫,现在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
薛慕华品着丫环送上的香茗,他想不到云中鹤竟是故人之子,心下也是大慰。
阿朱见云中鹤跪着,也只好跪下,云中鹤从未与她说起过家人,却原来是云中鹤不知家在何方。
云母见着阿朱,更是欢喜异常,如此水一般灵秀的儿媳,她怎能不喜欢,拉着阿朱的手,恨不能将阿朱吃了。
只是云中鹤终于想起自己事来,能对到父母,固然是好事,只是若这事被仇家知道,却不是好事,当下狠了狠心,不理母亲眼泪,便与云展白告辞,此处离擂鼓山不远,只好有空时一人悄悄来看父母。
出得白云庄,云中鹤的心情是沉重的,当初父亲弃自己而去,又何偿没有躲避云中鹤仇家的心思呢。一路上云中鹤闷闷不乐,任阿朱如何开解,云中鹤也展不开眉头,这父母之事,实在是关乎自己之事,不似那天书中人,那些人,便如书中之人,自己只是观书人。
薛慕华看了看路边的记号,大喜:“云大侠,函谷旧友就在前面。”
云中鹤默默地:“知道,就是你那些被赶出师门的师兄弟。”
“是的,我是有些迫不及待,先行一步了。”薛慕华快马行了去。
云中鹤长叹一声:“兄弟情,父子恩,我是有些薄情寡义了。”
“怎么会呢?”阿朱乖巧地投入云中鹤怀中。
云中鹤在阿朱头上吻了一下:“我父母在这儿,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便是婉清,你也不能说。”
“嗯!”阿朱点了点头,云展白只是一个老书生,她知道云中鹤的心意,云中鹤不想将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带给他的父母。
“如果我死了,你要照顾好我父母。”云中鹤的手探入了阿朱衣内。
“你怎么会死呢?”阿朱从云中鹤话语中听出了悲怆,云中鹤说过的话往往都能应验。
“答应我。”云中鹤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感,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嗯。”阿朱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十分想念李沧海,真奇怪,我觉得我还能见到她的。”云中鹤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阿朱对李沧海是十分模糊的,她听木婉清说过,听甘宝宝、秦红棉、钟灵说过,李沧海到底到了哪儿,她们谁也说不清楚,而云中鹤所说的东海紫竹仙境,云中鹤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如此更是高深莫测。
“走吧,薛神医在前面等呢?”云中鹤勉强笑笑,几时自己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像娘们似的。
石清露候在路边,薛慕华让她在等云中鹤,这云中鹤从恶人到大侠,在石清露心中,是迷一般的人物,而薛慕华对他更是推崇倍至。石清露随手在路边摘了一朵野花,闻着那花儿淡淡的清香。
两个人骑着马过来,那个男的竟然有着忧郁的眼神,石清露震撼了,多少年了,她竟看到了如此的眼神,那眼神刚毅果敢,却又令人怜惜,石清露的心竟加速跳了起来,多少年了,这天下间终于有了她心仪的男人,这是第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
云中鹤停马立于石清露面前,他看见了石清露手中的花,眼前这女子是很漂亮,花也很漂亮,只是云中鹤突然大笑起来,他想起了李沧海给他讲过的一个笑话。在李沧海那个世界,盛传着一个重大的节日,就是情人节,在这个日子里,男人们就会给女人买花。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却没有在那天收到喜欢她的男人的花,她去质问那男人,没想到那个男人说了一个理由,令她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喜欢过花。
石清露看了看手中的花,又看了看自己翠绿的衣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什么啊。
“你笑什么?”石清露问。
阿朱也有些莫名,不过她看见云中鹤笑了,她也笑了,笑是一件开心的事。
第085章、花香引鹤来
“没什么。”云中鹤下了马:“你在等人吗?”
石清露嗔了云中鹤一眼:“是的,我在等一个叫云中鹤的家伙。”石清露看了看阿朱,她已经知道她要等的两个人就在眼前。
云中鹤轻笑一声,他想起天书中着笔最少的美人儿,道:“我就是云中鹤那家伙。”
石清露闻云中鹤言,掩嘴一笑:“原来你就是云中鹤那家伙。”
云中鹤却是看得痴了,心中竟生了zhan有她,喜欢她,怜惜她的yu望,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有过的,只是zhan有,云中鹤想,这难道就是一见钟情。
“跟我走吧。”石清露却是跃上了阿朱身后,闻了闻阿朱:“妹妹,你用的可是五种花露混合的五香露?”
阿朱点了点头,嗅了嗅石清露:“原来姐姐用的和我是一样的。”
石清露拍了拍马,马向前走去,石清露环着阿朱的腰:“妹妹的腰好细。”
云中鹤跟在后面,笑道:“石姑娘的腰也不粗啊。”
石清露朝云中鹤一笑:“原来你知道我啊?”
“清露,是个好名字。”云中鹤笑道。
石清露脸一红:“那是人家闺名,可不能乱叫的。”
她果然就是石清露,云中鹤看着她眼神,分明是在喜欢自己,在勾引自己,便大胆道:“阿朱,对不起。”
“什么事啊?”阿朱有些不自在,石清露抚着她腰的手令她很不舒服。
“我想,我已经喜欢上这位石姑娘了。”云中鹤说出了这等轻薄话,心中竟十分的轻松。
石清露大羞,埋首在阿朱肩上,拍了拍马,马快速奔了去。
阿朱大笑,对石清露道:“原来我相公喜欢你了。”
石清露两手揪得紧紧的,呵气如兰:“你不许说,你不许说。”
前面是一处庄院,里面好不热闹,只听得一个人在唱着戏文,云中鹤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只是云中鹤不想听这种戏文,他最想听的是美女在床上的呻吟声。
“云大侠来了。”薛慕华迎了上来,他身后跟着六个人,他们就是函谷八友,苏星河赶出师门的徒弟。
云中鹤和他们一一见过,这些人分别是喜欢弹琴的康广陵、没事下下棋的范百龄、假道学苟读、画画的吴领军、做机关的冯阿三、戏子李傀儡。只是石清露在边上看着,对云中鹤,她心下已生爱慕,只是此时却看不到云中鹤那忧郁的眼神,不过她看到过了,知道云中鹤有那忧郁的眼神就已经知足,不知为什么,云中鹤那忧郁的眼神竟是这么吸引人,令她无法自拔。
薛慕华看着魂不守舍的石清露,似有所悟,他想不到这个高傲的师妹竟然也会动情,只是她看上了云中鹤,这一点他实在不敢苟同,云中鹤作为一个大侠,是个不错的人,若为人夫,也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他的女人实在太多,而且他的女人,不知为什么,和那大理段正淳都有些关系,若云中鹤是故意而为之,薛慕华实在不敢想下去。
“我们到擂鼓山好了。”薛慕华提议。
“好。”云中鹤看了看石清露,却发觉她更是娇艳了。
众人向擂鼓山行去,云中鹤坐于马上忐忑不安,总想找个由头和石清露说说话,只是看着那七个男人一时找不出借口,很多话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的,更何况,石清露长得如此可人,难免那七人中对她有情愫的,看那戏子李傀儡,疯疯颠颠的,说不定就是遭到石清露的拒绝才变成那样子,不然苏星河怎么会收这种人当徒弟。
阿朱坐在云中鹤腿上,远远地缀着那函谷八友。阿朱双手环着云中鹤脖子:“说,你看到清露姐姐时为什么发笑?”
云中鹤的手在阿朱身上不老实地摸着:“人是人他妈生的,花是花他妈生的,我只是想起了沧海说过的一个笑话而已。”
阿朱娇笑着:“那快说啊,我很想听。”
云中鹤的手不老实地滑入阿朱两股间,抚着刚刚长出的细毛:“人是从这儿生的,清露拿着的那花儿便好比是这地方,花儿的种子就是从这儿生的,我看着她一个大姑娘家拿着花儿的那玩意站在那,便觉得好笑罢了。”
“什么?”阿朱娇吟一声:“原来你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东西,李仙子也真是见多识广,本来好好的花,你这样一说,那我采的花露岂不是都是花的*了。”
“我就喜欢*。”云中鹤低头将阿朱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地品尝着。
阿朱却是清醒得很,让云中鹤尝过自己的香舌后,很理智地推开了云中鹤:“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可不好。”
云中鹤笑嘻嘻道:“娘子说得对,等晚上时,我就好好尝尝你的花儿。”
“要死啊。”阿朱娇羞异常,男女之事对她而言,才刚刚入门,若是木婉清在此,定然不会如此。
云中鹤恨不得立时就和阿朱欢好了,只是还是赶路要紧。阿朱看着前面的石清露,却见她已经落后于她的师兄弟们,阿朱对云中鹤道:“清露姐姐问起过你很多事,看来她对你真的是有那个意思。”
“你吃醋吗?”云中鹤怜惜地看着阿朱,难得阿朱竟有如此宽大情怀。
“吃醋是自然的,只是我想看看你到底要有多少姐妹才会收手。”阿朱话语中无比的幽怨。
云中鹤想了想,扳着手指头算着,对阿朱道:“天书中美女,我多已如愿,便只剩下你妹妹阿紫,还有就是天山灵鹫宫,石姑娘自然也不能放过,不然怎么放心归隐呢。”
阿朱却是眼睛一红,悲声道:“你能不能放过阿紫,阿朱求你了。”
看着阿朱相求,云中鹤便有些心软,道:“我放过她就是,其实女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谢谢你。”阿朱主动献上香吻,也不顾石清露在边上看着。
石清露看着他们,心中叹息,她知道云中鹤有很多女人,可她就是这样无可救药地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云中鹤,多年的小姑独处,她以为自己不会喜欢男人,可云中鹤出现时,她竟喜欢上了他。
第086章、郎豺女豹
阿朱从云中鹤怀中挣脱,骑上了自己的马:“你和清露姐姐好好说说话,我到前面去了。”说完打马而行,从石清露面前匆匆而过。
真是个识趣的丫头,云中鹤真的喜欢上了阿朱。
石清露看着云中鹤的脸,突然哈哈大笑。云中鹤下意识地抹了一下脸,自己身上好像并没有值得石清露笑的。
“告诉我,你第一次看到我时,为什么要那样笑。”石清露板着脸。
云中鹤已经明白石清露只是报上次一箭之仇,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得好极了。
“因为你手中拿了一朵花。”云中鹤是个老实人,他说的大多数的话,都是老实话。
“我手上拿一朵花值得你那样笑?”石清露不解,她最是喜欢花儿,实在想不出花儿有什么可笑的。
云中鹤只好将那个笑话说了一遍,说完了云中鹤没有笑,那石清露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甚是可爱。
“你是不是想杀我,想杀就杀吧。”云中鹤走过去,轻轻地搂过石清露。
石清露无力地呻吟一声:“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放开。”她实在是喜欢云中鹤,她不知道怎样反抗,或者说她根本不想反抗。
“不能。”云中鹤将她抱得更紧了:“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信。”石清露双手环上了云中鹤脖子,在云中鹤脸上吻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你时,就喜欢你了。”
“我也一样,可是我有很多女人。”云中鹤说。
“我并不想嫁给你,我只是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石清露笑魇如花。
云中鹤呼吸一窒,他不得不想起李沧海来,李沧海说过,这叫一夜情,在她那个世界,有项叫世界杯的运动,有很多男人喜欢世界杯,被称之为球迷,就没日没夜地看着那个世界杯,要看上一个月,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他们忽略了他们的女人,这个时候,那些女人被称之为足球寡妇,而在这一个月中,寂寞的女人被冷落,便很容易和不认识的男人上床,是红杏出墙的多发月,云中鹤为他们感到悲哀,为了什么球搞得戴绿帽子,是很划不来的事。云中鹤想不到这事还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不过石清露如此的美人儿,他并不想放过,什么一日情,云中鹤是不允许发生的。
“你原来不想跟我在一起。”云中鹤问。
“我不想成为你的女人,我只想你成为我的男人。”石清露的思想是叛逆的,她常常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不能三夫四宠,只是生活是现实的,她的思想,就是连一向宠她的师兄弟们也不认同,男尊女卑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行,”云中鹤摇了摇头:“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既然我看上了你,我就要娶你。”
“我不答应。”石清露娇嗔着。
“我要你现在就成为我的人。”云中鹤吻上了石清露的唇。
石清露将头扭了开去:“不行,你不能这样的,你若用强,我会看不起你。”
“那你想怎样?”云中鹤早已经是不喜欢用强的人,闻言放开了石清露。
石清露婉尔一笑:“女孩子家的第一次何其珍贵,我要亲手交给你。”
“嗯。”云中鹤大喜,原来石清露也会玩花样。
云中鹤躺在草丛中,石清露便坐在了云中鹤身上,石清露轻吻着云中鹤的面颊,令云中鹤十分的难受,却也依石清露之言,一动不动,这令云中鹤想起贵妇们玩弄的美男来,若非云中鹤看出石清露是处子之身,是绝不会让她如此的,正如石清露所言,女孩子家的第一次何其珍贵,她要亲手交给云中鹤,便让如此好了,只是这事过后,却是由不得她的。
云中鹤身下早已贲张,石清露将他那玩意引到了花门处,便坐了下去,却是身子一痛,整个人就软了去,伏在云中鹤胸前嘤嘤哭着。
云中鹤抚着她的长发:“你哭什么?”
石清露嗔了云中鹤一眼:“我身子给了你,你要怎样待我?”
云中鹤只觉贲张处一片温润,暖意洋洋的,舒服无比,对石清露道:“那你就做我小妾好了。”
石清露一滴清泪落下:“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的,我这样送上门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怎么会呢?”云中鹤的手伸入了石清露衣内,滑爽细腻异常,实在是宝贝:“俗话说妻不如妾,你在我心目中,正是如此。”
石清露婉尔一笑,双手轻轻打着云中鹤:“你好坏。”
云中鹤一翻身,将石清露压于身下:“为夫这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嗯。”石清露只觉得云中鹤压在身上竟十分的舒服,还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云中鹤刚动了两下,正欣赏着石清露的痛苦之态,却听得远处马蹄声来,坐起望去,却是阿朱,只见她满脸惊慌之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朱,什么事啊?”云中鹤站起,穿着衣裳。
“快,快,薛神医他们遇见星宿老怪了。”阿朱看着正在穿衣的石清露,脸上一红,她实在想不通云中鹤和石清露竟然这么快就……当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这就去,你照顾一下清露。”云中鹤一边施展轻功跑着,一边扣着衣襟的扣子。
阿朱苦笑一声:“清露姐,你没事吧?”
“没事。”石清露嗔了阿朱一眼:“还不快扶姐姐起来。”
“哦。”阿朱扶着石清露。
石清露道:“他们不会有事吧?”
“不会,相公去了,我想不会有事的。”阿朱将石清露扶上了马,两人行了去。
“星宿老仙,宇内无敌,星宿老仙,一统江湖……”
云中鹤赶到时,薛慕华七人正被星宿派弟子围攻,一个长着白胡须身材高大的大胖子正摇着羽扇,微笑着看着手下弟子们打斗。
“嗷!”云中鹤一声狮吼,便控制了全场,薛慕华七人环成一个圆圈,与星宿派弟子对恃起来,只是七人此时充满了斗志,云中鹤的到来,令他们再不用怕星宿老怪。
星宿老怪看着云中鹤,目光凝重,他直觉眼前之人乃他生平大敌,不得不小心对付。
{友情提醒:各位球迷朋友,看球的同时小心身边的女人,诸如云中鹤这样的人,玩的就是乘虚而入,而此时,像刀白凤这样的女人也是很多的,若是在看球时把球给看绿了,可不是好事。越是球迷越是有激情,而有激情的人,女人往往还很漂亮。我建议本书封面调查中的百分之二十的真正球迷小心些了,包括本人在内的百分之八十的非球迷正……}
第087章、天下英雄尽手中
云中鹤恨恨地看着星宿老怪,这家伙,竟打扰了自己好事,定然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你是谁?”星宿老怪摇着羽扇,他竟想不出这样的高手是什么人。
“师父,他是云中鹤啊。”星宿老怪一个少年说着话,只是声音传入云中鹤耳中,却是熟悉得很。
云中鹤朝那少年看去,却是女扮男装的阿紫,没想到她竟溜了出来。云中鹤蕴怒道:“你逃出来干什么?”
阿紫嘟着嘴:“少林一点都不好玩,我只好逃出来了,姐夫,快救我。”
“哼,星宿老怪,你快放了阿紫。”云中鹤真气运于右臂。
“你就是云中鹤,你叫我放我就放,那多没面子。”星宿老怪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云中鹤哼了一声,一阳指出,蓄着的真气疾向星宿老怪直射去,趁丁春秋躲避之机,云中鹤控鹤手出,阿紫已经直直地向云中鹤飞去,丁春秋大惊,他没想到这世间竟有人能把控鹤手练得这么好的,同时又激起了他争胜之心,阴险地一笑,将手中的三笑逍遥散弹了出去,心道,让你吸,就让你吸点好东西尝尝。
云中鹤是何等人,这种毒物怎么伤得了他,右手拦下三笑逍遥散,置于指尖,六脉神剑真气再出,快捷地向星宿老怪射去。
丁春秋何等人,这下还不知道云中鹤厉害,一个弹身,向后退去,知道今日在云中鹤手上讨不好去,对众弟子道:“走!”众弟子个个是圆滑之辈,立时作鸟散,各逞所能,四处逃遁。
阿紫两眼看着云中鹤,她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师父这么狼狈。她开始时还有些可怜姐姐阿朱,和这么多女人跟着云中鹤,只是此时云中鹤在她心中宛如神人一般。
“好啊,好啊。”阿紫拍着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这样的姐夫,怎一个好字了得。
云中鹤看着四散的星宿门徒,还真不想杀了他们,他们是与逍遥派为敌的,而自己呢?那个无崖子还没死,他的徒孙们现在虽然是和自己一路的,到时若知道李秋水与自己为敌,难免会师命难为,到时联手来对付自己,看来还是留着丁春秋为好,至少无崖子手上那个玉扳指,是要骗到手的,有了那玉扳指,就是逍遥派的掌门,这想法不错,其实自己根本不用与无崖子动手的,只要让虚竹去破了他的珍珑棋局,让无崖子传了虚竹功力,无崖子自然就死了,无崖子一死,擂鼓山中就再没有自己怕的人。想到这,云中鹤就笑了,而薛慕华则大惊,拿出解药来就要让云中鹤服用,云中鹤笑笑推辞:“你以为我中了三笑逍遥散?”
薛慕华陪笑道:“害老夫担心了。”
“相公,”阿朱和石清露奔了来:“没事吧,星宿老怪被赶跑了?”
“走了,我们到擂鼓山去。”云中鹤轻轻挽起阿朱的手。
阿紫看着他们如此,心中莫名地冒出一股火来:“原来阿朱眼中只有云中鹤,看也不看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眼,我一定要抢了你的郎君。”阿紫笑了起来。
石清露怨恨地看了云中鹤一眼,却不敢下得马来,自己那地方刚给云中鹤给破了,此时还疼得厉害,可恨的家伙,竟当没瞧见自己,不过自己师兄弟们都在,倒也不好意思与云中鹤说话,想来云中鹤也是那意思。
“阿朱,你还是去照顾石姑娘好了。”云中鹤道。
“哦。”阿朱想起自己刚破身时,身子的确不便,莞尔一笑就朝石清露走去。
“姐。”阿紫走过亲热地挽着阿朱的手臂。
阿朱这才认出男妆的阿紫来,只是她却紧张地看了云中鹤一眼,她十分的不安,云中鹤虽然答应过不动阿紫的,可是若阿紫与云中鹤在一起,依云中鹤性子,难免要动歪心思,不禁气苦道:“你怎么出来了,娘知道吗?”
阿紫却撒娇道:“山上怪闷的,我想姐姐了,便逃出来找姐姐了。”说完看了云中鹤一眼,此时的云中鹤真如正人君子般,那是一股大侠的气质,心内又喜欢上了几分。
云中鹤和石清露的坐骑慢慢落后于众人,两人奸情正酣,立时又纠集在了一起,刚才两人因丁春秋被打扰,此时恨不得两人作一人,只是擂鼓山就在不远处,不然就地大战三百回合才显英雄本色。
擂鼓山天下英雄云集,能收到苏星河请帖的人,都是一方豪杰。聚贤庄游骥游驹游坦之,大理段家段正淳父子携手下四将,少林玄字辈高僧,云中鹤久无消息的慕容复与手下四将,他身边更有到西夏寻他的鸠摩智。
慕容复正与苏星河对奕,十几匹马闯入,正是云中鹤一干人等。云中鹤一见谷中竟都是老熟人,那段正淳更是熟得不能更熟,忙上前与段正淳打招呼。段正淳莫说看到云中鹤,他便是想起云中鹤,心中就生气,只是有苦自己知,家丑实在不能外扬。
“阿紫,过来,见过你父亲。”云中鹤笑着。
段正淳看着阿紫,此时又多出了个女儿来,而且又是在云中鹤身边,浑身突然没有了气力,回首自己所为,难道这真的是报应吗?
“你就是我父亲啊?”阿紫有些失望,堂堂的王爷,在云中鹤手下好像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看来还是这个姐夫厉害。
“你是阿紫?”段正淳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保不住自己的情人,而自己女儿竟都嫁了云中鹤,儿子又是云中鹤的结义兄弟,可这云中鹤实在是可恶啊。
“是啊,算了,我还跟着姐姐的好。”阿紫走回了阿朱身边,这样的个没担待的父亲,还是没有的好。
“三哥。”段誉和段正淳相遇后,两人说起云中鹤的种种,段誉隐隐觉得不对,云中鹤好像知道段正淳的一切似的,天下美女多的是,哪有那么巧的,云中鹤找的女人竟多与段正淳有关。
“乔峰呢?”云中鹤问。
“二哥没来,丐帮人说他到雁门关外杀辽人去了。”段誉说。
“原来是云中鹤云大侠,苏星河有礼了。”苏星河下了一个子,连头也不抬。
“见过苏掌门。”云中鹤走过去看着他们的棋盘,原来慕容复已经输了,却还在苦苦挣扎。
第088章、天地任逍遥
“师叔,你来了。”虚竹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云中鹤身边。
云中鹤看着虚竹,看来今日的重点还是在虚竹身上。
慕容复突然大叫一声,嘴中喷出一小口血来,这才清醒了来。云中鹤觉得好笑,下棋就下棋好了,下得吐血,可真是有意思。
慕容复露齿一笑,对云中鹤道:“云大侠见笑了。”
“无妨。”云中鹤看着着棋局,却见苏星河又将那珍珑摆了出来,对云中鹤道:“云大侠请。”
云中鹤对棋之一道,也是精通,小时无事经常与段延庆来上一局,段延庆身为大理太子,这方面却是精通异常,对上这等高手,云中鹤棋艺不高也难,只是云中鹤喜欢的实在只有那美人儿,这黑白二色棋子,怎么也是比不得美人的美艳的。
云中鹤找着那天书中所说的破绽,这盘珍珑残局竟变成了一个全裸的美人儿,而在那美人股间,却是一个空,原来这看似有死无生的破绽却是在美人股间,这无崖子也真是的,看来无崖子也是个风liu鬼,和那李秋水好好过就得了,偏偏又看上了小姨子,看上就看上了,偏偏又得不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怪不得无崖子想那小姨子要想得发疯,原来是同道中人。
苏星河看着云中鹤恬静的表情,心下有些佩服,果然是一代大侠,看云中鹤胸有成竹的样子,苏星河可不敢小看云中鹤。
云中鹤淡然一笑,他可不敢去见无崖子,无崖子习的也是北冥神功,两人若是相斗,云中鹤还真没那个把握,智者斗智,愚者斗力,云中鹤看过天书后,无疑已经是一个智者。他向虚竹招了招手,虚竹忙过了来:“师叔,有何吩咐?”
“你来下吧。”云中鹤命令虚竹。
虚竹一惊,自己虽然会下几着,可这等精妙的棋局,怎么也是轮不到自己的,不过云中鹤的话不得不听,便取了棋子,只是不知下到什么地方。便闭上眼睛,胡乱下了去,睁开眼来,将棋子落在了离棋子最近的空处,正是那美人股间。
云中鹤大喜,原来天书所言是真,虚竹这小子真是有这样的运道的。只是边上玄难、玄苦、段誉、慕容复等人却是脸露惊疑之色,对虚竹落子细细思索起来。
云中鹤腹语传音,虚竹应声而为,没几下子就破了这个珍珑残局。苏星河大是欣慰,拉过虚竹就将他推入身后门户内,众人一片讶然,玄难就要去救人,却被云中鹤拦住,苏星河见云中鹤表现,自是大吃一惊,莫非云中鹤知道此中之秘,江湖传言,云中鹤真能洞察一切?
云中鹤笑看着苏星河,指了指不远处树上停着的一只乌鸦,苏星河一见,脸色大变,云中鹤果然知道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无崖子之事,看来,只有等了。
函谷八友过了来,在苏星河面前跪下:“拜见师尊。”
“起来吧。”苏星河淡淡的,却见石清露与云中鹤正在眉目传情,那荡漾于石清露眉目间的*他哪看不出来。
云中鹤得意地笑着,只要无崖子那老东西将功力传给了虚竹,此间就再没有自己顾忌之人了。
聋哑仆奉上了茶点,众人就在外面等着。
虚竹一进那门户,便似进了迷宫似的,但见自己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他想找寻门户,但这房竟然无门无窗,只有自己撞破板壁而跌进来的一个空洞。他呆了呆,便想从那破洞中爬出去。
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么还要出去?”
虚竹转过身子,说道:“请老前辈指点途径。”虚竹心中暗惊不已,此种情形,云中鹤无意中与他说过,想不到这竟是自己的际遇。
那声音道:“途径是你自己打出来的,谁也不能教你。我这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开,你还不过来!”
虚竹听到“我这棋局”四字,不由得毛发悚然,那人果然是无崖子,颤声道:“你……你……你……”他听得苏星河口口声声说这棋局是他“先师”所制,这声音是人是鬼?幸好云中鹤早与他说起过,竟越来越真,虚竹对云中鹤更敬更怕了,云中鹤竟能未卜先知。
只听那声音又道:“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你了,乖孩儿,快快进来罢!”虚竹听那声音甚是和蔼慈祥,显然全无恶意,当下便不多想,左肩在那板壁上一撞,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当即破了一洞。虚竹一眼望将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虚竹更惊了,此中情景,和云中鹤说的一般无二。
却听得那人说道:“唉,原来是个小和尚!怎么是个小和尚,难,难,难!唉,难,难,难!”虚竹听他三声长叹,连说了六个“难”字,再向他凝神瞧去,这才看清,原来这人身上真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他微微抬头,向那人瞧去。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无崖子看了看虚竹道:“你姓什么?”
虚竹一怔,道:“出家之人,早无俗家姓氏。”
无崖子道:“你出家之前姓什么?”
虚竹道:“小僧自幼出家,向来便无姓氏。”
无崖子叹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突然间愁眉开展,笑道:“既是天意如此,能将我这棋局解开,足见福缘深厚,或能办我大事,亦未可知。好,好,乖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虚竹听无崖子叫他磕头,已经明白无崖子要传他七十年功力,既然云中鹤说这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事,当下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咚咚咚咚的磕了四个头,待要站起,无崖子笑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
虚竹应道:“是!”又磕了五个头。
无崖子道:“好孩子,好孩子!你过来!”虚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第089章、曾经多少事
无崖子抓住他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突然虚竹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少林心法相抗。但无崖子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
虚竹知他是试探自己内力的深浅,不由得面红过耳,苦笑道:“小僧平时多读佛经,小时又性爱嬉戏,没好好修练师父所授的内功,倒教前辈见笑了。”其实虚竹在云中鹤指点下,武功已经很不错,只是内力方面,云中鹤有他的算计,并没有怎么指点虚竹。
无崖子见虚竹内力低微,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于少林派的内功所习甚浅,省了我好些麻烦。”他说话之间,虚竹只觉全身软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温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热气冒出,说不出的舒畅。过得片刻,那老人放开他手腕,笑道:“行啦,我已用本门‘北冥神功’,将你的少林内力都化去啦!”
虚竹大吃一惊,果然如此,他功力虽低,但也是辛苦练成的,心下惋惜不已,突地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下,只觉四肢百骸尽皆酸软,脑中昏昏沉沉,望出来犹如天旋地转一般。
无崖子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上所戴方巾飞入屋角,左足在屋梁上一撑,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虚竹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虚竹知道他要传功,心下也是十分欢喜。
无崖子的头顶便如用钉子钉住了虚竹的脑门一般,突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过不片时,再也忍耐不住,昏晕了过去。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一时在寺中读经,一时又在苦练武功,但练来练去始终不成。正焦急间,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这时头脑却也渐渐清醒了,他睁开眼来,只见那老者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虚竹发觉自己横卧于地,无崖子坐在身旁,两人相连的头顶早已分开。
虚竹一骨碌坐起,恍如在梦中,云中鹤说的一切他都经历了,看向那无崖子时,果然见无崖子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无崖子已经龙钟不堪,没有一百二十岁,总也有一百岁。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告成了!乖孩儿,你福泽深厚,远过我的期望,你向这板壁空拍一掌试试!”
虚竹此时真气充沛,依言虚击一掌,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好好一堵板壁登时垮了半边,比他出全力撞上十下,塌得还要厉害。虚竹哈哈大笑,自己真的一时间就成高手了,云中鹤说的果然没错。
无崖子道:“你体内蓄积有‘逍遥派’七十余年神功,已经是本派的弟子?”
虚竹早从云中鹤处听见过“逍遥派”的名字,是以并不惊讶,无崖子微笑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你向上一跳试试!”
虚竹也想试试新得真气到底有多厉害,双膝略弯,脚上用力,向上轻轻一跳。突然砰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眼前一亮,半个身子已穿破了屋顶,还在不住上升,忙伸手抓住屋顶,落下地来,接连跳了几下,方始站住,如此轻功,实是匪夷所思,一时间欢喜异常,有此功力,做那少林的住持并不是梦想。
无崖子道:“你替我做一件事,你能答应么?”
虚竹想,不就是杀了丁春秋,有云师叔在,杀丁春秋定是容易的事,便道:“前辈有命,自当竭力以赴。”
无崖子神情欢悦,道:“很好,很好!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一个大大的恶人,那便是我的弟子丁春秋,今日武林中称为星宿老怪便是。”
虚竹嘘了口气,如释重负,接下来,无崖子就要死了,要把他那个掌门令拿来,便道:“除却星宿老怪,乃是莫大功德。”
无崖子道:“此刻你身上这点点功夫,早已不在星宿老怪之下,只是要将他除灭,还是不够,但你不用担心,老夫自有安排。”
虚竹心道,还安排什么啊,那东西早已经被段誉拿走。
无崖子叹了口气,说道:“当年这逆徒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彼手。幸得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十年。星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说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这才将当年所摆下的这个珍珑公布于世,以便寻觅才俊。我大限即到,已无时候传授武功。我逆运‘北冥神功’,已将七十余年的修为,尽数注入了你的体中,此事对你到底是祸是福,此刻尚所难言。武功高强也未必是福。世间不会半分武功之人,无忧无虑,少却多少争竞,少却多少烦恼?当年我倘若只是学琴学棋,学书学画,不窥武学门径,这一生我就快活得多了。”说着叹了口长气,抬起头来,从虚竹撞破的屋顶洞孔中望出去,似乎想起了不少往事,过了半晌,才道:“好孩子,丁春秋只道我早已命丧于他手下,是以行事肆无忌惮。这里有一幅图,上面绘的是我昔年大享清福之处,那是在大理国无量山中,你寻到我所藏武学典籍的所在,依法修习,武功便能与这丁春秋并驾齐驱。但你资质似乎也不甚佳,修习本门武功,只怕多有窒滞,说不定还有不少凶险危难。那你就须求无量山石洞中那个女子指点。她见你是个和尚,多半不肯教你,你求他瞧在我的份上……咳,咳……”说到这里,连连咳嗽,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卷轴,塞在虚竹手中。
虚竹看无崖子可怜,便说道:“其实那无量山已经没有人,也没有秘笈了,不过那玉像还在。”
第090章、云大掌门
无崖子大惊:“你说什么?”
虚竹道:“我云师叔说,李秋水早已离开无量山,回到了西夏,还强行让西夏皇帝娶她做了妃子,生下了当今的西夏皇帝李仁孝。”
“你说什么?”无崖子大惊:“你云师叔是谁?”
“云中鹤,他就在外面。”虚竹道。
无崖子无力道:“带我去见他。”
虚竹眼睛直盯着无崖子左手上的宝石戒指:“云师叔说了,前辈将那戒指给了小僧,才能去见他。”
“罢了,罢了。”无崖子用力从左手指上脱下一枚宝石指环,扔给了虚竹,他想不到他竟被人耍了。
虚竹将戒指套上了自己手指,将无崖子背了,一纵身,就出了门户。
“师叔,无崖子前辈来了。”虚竹走到了云中鹤面前。
云中鹤一见无崖子那惨兮兮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将功力传给虚竹,当下心中十分愉快,虽然他练的也是北冥神功,但他还是担心无崖子的,毕竟无崖子练了七八十年,说不定还留有什么门道,留一手的事在武林门派中是很多见的,云中鹤可不敢以身犯险,有虚竹代劳了,自是皆大欢喜。
云中鹤一脚踏出,正是凌波微步,向无崖子拱手道:“武林后进云中鹤拜见前辈。”
无崖子功力虽失,但眼力还在,云中鹤那一步他哪看不出是凌波微步来,两眼直盯着云中鹤:“你?”
苏星河这才认出无崖子来,忙跪下道:“星河拜见师父。”那函谷八友听得,更是吓得跪了下去,这无崖子在他们心目中可是神一般的人物。
云中鹤笑道:“让他们退下吧。”
无崖子挥了挥手,苏星河无奈只好带人退去。虚竹将戒指从指上取下,双手送给了云中鹤,也退了去。
“你早知道我在这儿?”无崖子有气无力。
云中鹤将一股真气输入无崖子体内,无崖子对那股真气熟悉至极,正是北冥神功。
无崖子脸色红润了起来:“你到过无量山?”
“是的,只是很多事情,我也并不知道,我只是看过天书而已。”云中鹤骄傲道。
“那虚竹能破我的珍珑,也是你的指点?”无崖子总觉得虚竹的天资没那么好。
“是的。”云中鹤笑道:“其实,你的孙女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甥女婿。”
“阿萝好吗?”无崖子终于想起了他的女儿来。
“她很好,她在西夏她母亲那儿,有一个皇帝弟弟当靠山,应该过得不错。”云中鹤想起一品堂的事来,便恨恨的。
“你为什么不自己来会我,那七十年的功力被那小和尚得去,你不觉得可惜吗?”无崖子笑道。
云中鹤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的事,你的功力天下人都可得,唯我不可得,满则溢,我想,北冥神功应该另有秘法的。”
无崖子道:“不错,你已经遇到瓶颈,但我不会告诉你秘诀。”
云中鹤大惊,自己想的竟然是真的,便晃了晃指上宝石戒指:“那我便杀光你逍遥派的人,毁了天山灵鹫宫。”
无崖子冷哼一声:“那你就去吧,北冥神功并不是我逍遥派最厉害的武功。”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小无相功,天山折梅手,”云中鹤笑道:“武功厉害又怎样,杀人并不一定要靠武功,靠的是智慧,天山童姥快返老还童了吧,哈哈。”云中鹤得意地笑着。
无崖子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你连这个也知道?”
“我跟你说过,我看过天书。”云中鹤叹了口气:“只是我逆天而行,很多人的命格,已经改变。”
“这世上真有天书?”对云中鹤的话,无崖子不得不信,若非如此,云中鹤又怎么能知道逍遥派的这么多事。
“是的,”云中鹤点了点头:“丁春秋我会替你杀了的,逍遥派掌门之位,我希望你能传给我。”云中鹤看着逍遥派那些弟子动不动就下跪,便十分的想当逍遥派的掌门,那丁春秋欺师灭祖,想来他当日定是跪得特别勤的人。
“你这是妄想。”无崖子不相信云中鹤。
“算了,”云中鹤笑道:“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我应该叫你什么来着,我们亲上加亲,相信逍遥派的弟子是不会有人反对的。”
“你,”无崖子吐出了一口血来:“你的奸计不会得逞。”
“哼,其实,我们算是同一类人,你这好色的家伙,连小姨子也不放过,真不知道你小姨子到哪去了,不会是被你杀了吧。”云中鹤很想知道李秋水的妹妹在哪,那天书上并没有说李秋水妹妹的下落,而李沧海则说李秋水的妹妹可能与她同名,也叫李沧海。
无崖子心中一痛,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李云萝至今让他不能忘怀,他可以忘记李秋水,却不能忘记李云萝,甚至连女儿取的名字中也有一个萝字。
“她叫李云萝,你若真见到她,就跟她说,我真的很喜欢她。”无崖子笑了,想起云萝的模样来,她虽然和李秋水长得十分相似,可他就是喜欢李云萝,没有任何理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她,自从他向李云萝表达了爱意,李云萝就走了,几十年了,一直没有见到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云中鹤想,原来李秋水的妹妹不叫李沧海,叫李云萝。
“我们是亲戚,不是吗,你是我甥女婿,也是云萝的甥女婿。”无崖子说。
“那倒也是,”云中鹤将宝石戒指套上手指:“那我现在起就是逍遥派掌门了。”
“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就要死了,死了好,一了百了。”无崖子没有办法。
“那你把苏星河他们叫进来吧,他们应该参见他们的新掌门了。”云中鹤也不待无崖子有表示,就传音让苏星河他们进了来。
“师尊。”苏星河还是那么有礼貌。
“好,好徒弟。”无崖子知道云中鹤比丁春秋的祸害更大,可是苏星河根本不是云中鹤对手,而那个虚竹,更是不用指望,转眼间,自己的算计都已成空,还不如让他们跟着云中鹤,至少这样一来云中鹤还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