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魔记

第1部分:
一个秘密的军事小岛。暗影中,娜塔莎·罗曼诺夫蹑手蹑脚的穿过红骷髅秘密基地的走廊。尼克·佛瑞的命令回荡在她的脑海中。“追回或者毁掉红骷髅的间谍从斯塔克公司偷走的钢铁侠设计图,并摧毁制造工厂。”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是作为娜塔莎·罗曼诺夫,又名黑寡妇,生活中一直充满着各种刺激,过着可以说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娜塔莎开始职业生涯的时候还很年轻,作为一名苏联间谍,战斗在冷战前线。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第一次引人注目的任务就是窃取一幅斯塔克早期的钢铁侠战斗盔甲的图纸。斯塔克成功的挫败了她的企图,但是她的能力和美貌,引起了他的注意。由于托尼·斯塔克的帮助和保护,她得以叛逃到西方。后来她加入了复仇者联盟,甚至暂短的领导过一段时间。多年来,作为神盾局特工,她赢得了完美的职业声誉,冷酷、高效,跟她的名字一样致命。你永远猜不到会在哪里看着她。
32岁的娜塔莎身高大约五英尺七英寸,体重125磅,全身被黑色高弹性合成纤维紧身衣覆盖,手腕处戴着斯塔克设计的手镯型武器系统(别名寡妇蛰)。当她走进房间时,蓝色的眼睛和红色的头发加上惹火的身材总会得到男性的特别关注。然而今晚,她希望避免任何人的注意。
到目前为止,事情正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低空快速飞行的神盾局隐形战斗机,躲避开岛上的雷达侦测。她跳伞并在目标区域很近的地方着陆,神盾局高度怀疑这里是红骷髅新近的总部和制造厂。黑暗的阴影遮蔽了建筑,了望塔下布置的摄像机监视着周围动静。但老练的黑寡妇没有惹上麻烦,悄悄的避开外周的安全设置,溜进建筑内部。
她一进去就决定走最近路线,直扑基地的心脏。她转过一个角落,她看到两红骷髅的士兵。一个是黑发,另一个是金发。两个人手持AK-47步枪。
“如果绕开士兵走要花很长的时间。”娜塔莎思考着,“也许我可以悄悄的干掉他们。”娜塔莎调整了一下右臂手腕上斯塔克设计的腕炮。然后她瞄准两个士兵,用麻醉枪向他们射击。第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双膝一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另一个人的手刚刚摸到腰带,然后同样摇摇晃晃摔倒在地板上。
娜塔莎迅速从一个人的安全钥匙,然后冲进大厅,可是疏忽大意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士兵的皮带上闪烁的无声警报器。
很快,娜塔莎走上一条轻便梯,来到很显然是钢铁盔甲装配线的地方。她对机器进行了评估,并迅速动了一番手脚,让它超载运行。她顺着防火梯来到下一层的控制台。面对着复杂的控制面板她确认了一下,然后抬起手,当手指刚刚碰到控制手柄时,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了。她先是落在一条金属滑道上,随即滑了下去。滑行的距离很长,感觉好像有几层楼高,最终摔倒在会议室的地板上。
像是一个优雅的舞者,娜塔莎在她落地的一瞬间顺势翻转身体,形成一个单腿跪地的姿势,没有升到任何伤害。这时她发现眼前的一双脚,然后她抬起头观看,马上就惊呆了。站在她面前两英尺外的是有名的杀人机器,被称为剑齿虎的变种人。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自我介绍,但是娜塔莎知道面对的是谁。作为变种人,维克多·克里德在离开CIA之前曾经与独行客和金刚狼一起工作过,之后他的职业生涯开始追求越来越有利可图的黑色行动。他的代号剑齿虎更能体现出他的速度和力量。除了强化感官,维克多也经历了一个用坚不可摧的金属改造身体的过程,艾德曼合金钢给了他新的骨架和锋利的爪子。然而他最重要的能力,是一种能够修复任何创伤的愈合因子突变(自愈能力)。
第2部分
容不得半分犹豫,黑寡妇用自己手腕上的寡妇蛰向变种人连开两炮,瞬间击中了他宽厚的胸膛。不幸的是,自愈能力允许剑齿虎承受比正常人更多伤害。对于胸膛的伤口他看都不看一眼迅速挥动武器——锐利的爪子撕裂了她手腕上的寡妇蛰。他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来个熊抱,轻易地制服了她。肺部的空气被挤了出去,她顿时头晕眼花。她抬起头,绝望地露出恳求的目光。
“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剑齿虎低沉的喉音说。“我相信他们叫你‘黑寡妇’。你老实回答,是你一个人,还是有更多的复仇者和神盾局间谍潜入岛上?”
黑寡妇的回答是狠狠地踢他的裆部。得到足够的空间后,她的腿再次弹出,又全力踢了他一脚,这力道足以把一个正常人的脑袋踢碎。
剑齿虎没有如愿的轰然倒下,只是用怒吼着回应她的攻击。他伸手抓住娜塔莎的喉咙,把女英雄双脚离地举了起来。娜塔莎伸手去折他的关节,试图将紧锁气管的手指掰开,但是他毫不让步握得像老虎钳子一样紧。她的腿在空中像是蹬自行车一样乱踢,似乎是想踢中对方的腹部神经网,但是她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给对方造成的打击跟挠痒痒一样。剑齿虎毫不介意的开始上下打量着她,就像渔夫看着一条刚刚捕获的大鱼。
剑齿虎是一个邪恶的变种人,同时他还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寡妇拥有一副舞蹈演员般美丽的身体,全身包裹着黑色的高弹性套装,更加凸显她的玲珑身材和曼妙曲线,而这些令他非常满意。仍然将她高举空中,剑齿虎用食指上尖尖的利爪在她的身体中心画了一个圈,割裂的织物随风飘落而下,圆洞中间露出雪白的乳沟和肚脐。通过他的裤子,黑寡妇发现剑齿虎的阴茎开始变硬,两眼正色迷迷盯着她丰满漂亮的乳房。
黑寡妇知道,如果他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杀了自己。但是剑齿虎不打算这样处理掉黑寡妇。他想传达一个信息,想要羞辱她。他放开了握紧的喉咙,于是她掉到了地上。由于缺氧的原因,她感觉一阵阵的头晕,双腿发软,屁股着地摔倒了。
娜塔莎拼尽全力迅速转身爬了几英尺,试图拉开与攻击者之间的距离,但是她还没来得及爬远,剑齿虎就大步走到她身旁。当她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恶狠狠地往回拽。黑寡妇的头痛苦的向后扬起,双手握住头发试图缓解残酷的拉拽。剑齿虎不禁注意到她的胸部向前挺出,通过衣服上被割裂的圆洞露出两只乳房。
她的乳房上闪烁着之前因为运动而淌下的汗水,突出它们的圆润和丰满。女英雄非常尴尬,因为房间里的冰冷空气的刺激,她裸露的乳头已经变硬。她赤裸的乳房,现在摆脱了衣服的束缚,正随着她激烈反抗袭击者而弹跳不止。
他骑在她的腰上,然后伸手将她破碎的服装从她的肩膀沿着手臂往下拉扯。吓坏的黑寡妇为了保住衣服激烈抗争着,但是和她相比,变种人实在是太强了。他把衣服扯了下来,用利爪子把它撕碎,并且割裂成布条。由于坐在背上的攻击者体重庞大,娜塔莎无法移动修长的美腿,更别说踢人或提供任何抵抗。剑齿虎转动身子,黑寡妇瞪大了眼睛,然后惊慌失措的眨着,她惊恐感到他正在拉她屁股上的裤子,随后冰冷的空气吹到她裸露的臀部。她下意识的双手伸到腰间,试图保住自己的裤子。她成功的抓住裤腰带,然而他的爪子斜刺里划过,剑齿虎割断了腰带,继续他的工作。她再次疯狂向后乱踢,但是娜塔莎根本无力阻挠被脱光衣服,甚至连延缓都谈不上。很快他将套装制服褪过她的臀部,然后他继续把她的连裤袜也扒到脚踝附近。她的乱踢的双脚也无法阻挡靴子被拔下。然后脚踝处的衣服飞离而去。破烂的碎布头散落在她周围几米远的地板上。
剑齿虎然后伸手勾到她的黑色丁字裤。娜塔莎竭尽全力抑制自己不要颤抖,因为她感觉到他手上的大爪子已经触碰到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锐利的爪子轻轻一动,剑齿虎撕开内裤,让最后一点遮羞布也离开了赤裸裸的身体,她完全无助的躺在房间的中间,浑身一丝不挂,唯一剩下的,只有剑齿虎撕扯制服时候留在她的背部和屁股上的爪痕。
剑齿虎后退了几步,下流的盯着白嫩娇软的肉体。娜塔莎羞愤的试图用手挡住裸露的三点,但是剑齿虎再次上来揪住她的红色头发来回拉扯,复仇者的身体在他的手里反复翻滚。黑寡妇既痛苦又愤怒的叫喊着,并且勇敢地反抗他,越来越激烈,可是她没有超越变种人的力量。笑呵呵的看着小可怜徒劳的反抗,剑齿虎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巨大的阴茎。从他类似动物的眼睛里,她看到狡诈的目光,里面有非正常心智在作祟,暴露出他险恶黑暗的内心。
抓住她的胳膊,他把她的手腕按在肩膀傍边的地上,用他的下身分开她的双腿。他低头看着她秀色可餐的上半身,开始吸吮舔咬她胀大的乳头。
“嗯,好吃,嗯嗯,好吃!”他调戏取笑她。
眼见有了一线生机,黑寡妇不断试图摆脱,挣扎和踢打。但是这只能让变种人生出更多的野性欲望。凝视着她的天蓝色的眼睛,他把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她的身体,粗大的肉棒以她的私处为目标进行探索。
“复仇者,我知道你想要它。你就是个荡妇。”变种人嘲讽道。黑寡妇反抗是徒劳的,不过至少没让他顺利得手,坚硬硕大的龟头几次从阴道口滑过,错失了目标。但是变种人更加起劲的摩擦,她双腿的动作更像是引诱。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黑寡妇挣扎扭动身体,双腿乱蹬,试图阻止剑齿虎找到自己的禁区。两个身体纠缠摩擦,彼此都呼吸沉重。剑齿虎非常喜爱这个过程。他喜欢复仇者在他身下一边大声尖叫一边拼命挣扎的方式。每一次他的肉棒龟头戳到她的阴唇,复仇者先是猛然弓起身体将他甩开,然后继续在他身下反抗直到他再次戳中她。虽然结局是不可避免的,作为剑齿虎的力量比疲惫的复仇者强壮太多了。最后他的巨炮找准了方向撑开她的阴道口,然后猛地向前一推。
他插进她的体内。
“噢,不不不!”黑寡妇哭了出来,她的下巴高高昂起,弓起背试图摆脱插入,但她被牢牢地压住了。狂喜的变种人咧着嘴笑了,她丰满肥腻的乳房来回拍打着,头发在周围飞散,为了减少入侵的疼痛她的双腿张得很开。他热切的欣赏着她充满痛苦的呻吟声。
“呃……喔……呃……噢噢……不……哦哦哦”
他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她,先是浅浅得插入,然后每一次都插得更深一点,最后一下用尽全力一杆到底,保证全部插入,就这样周而复始。黑寡妇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插得满满的,她厌恶的看着远方。她想象如果有旁观者看到,她会是怎样的景象:头发散乱,完全一丝不挂,被一个变种强奸犯死死的按在地上,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她突然感到很失败,自己好像被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的所有成员抛弃了。
汗珠从她的身体上滚落。她现在不想放弃,告诉自己要等待机会反击。趁着剑齿虎正在长时间、大力操干自己,她回头瞥了一眼,腰带和寡妇蛰就在不远的地上。他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他狂暴的冲击着,开始叫她的名字:“荡妇”,“性交娃娃”,“精液罐子”。娜塔莎讨厌这些话并且憎恨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剑齿虎施展高超的性交技巧,她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开始畅行无阻,刺激她的体内泛起一阵阵酥麻感觉。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勉强忍耐着腹部涌起的热流,但是每一次大力抽插都推着她奔向性高潮。很快,剑齿虎吼叫着,紧紧抓着她射精了,同时黑寡妇也尖叫着一同达到了高潮。
“哦不,不啊啊啊呃!!!!!!!”她呻吟着,身体在强烈的性高潮下颤抖。她能感觉到阴户背叛自己,阴道正在有规律的收缩握紧变种人深埋的肉棒。整整两分钟,剑齿虎还在阴道里间歇的喷出精液,她沉重的眼皮现在慢慢闭上。几缕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都贴在前额。
剑齿虎亲吻着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这太棒了,我的小间谍荡妇。但是现在我想要一些特别的东西。”
她不能做任何事情,只有等待他放开自己。然而他的刚刚松开,随即把她面朝下翻过去,将她手腕背到后面,用虎爪一样的大手握紧按住。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将龟头按在她的菊花口。
黑寡妇大声的尖叫起来。她不喜欢这样,所以这一次下定决心不被侵犯。她像保护贞操一样夹紧她的臀部,疯狂的乱蹦乱跳。
“啊,我喜欢这个。尖叫吧,只要你喜欢,我喜欢听你尖叫…”
变种人缓慢但坚定将那只自由的手探入黑寡妇的臀瓣之间。尽管她努力夹紧了屁股,剑齿虎依然巧妙的操纵食指挤进两片屁股之间,然后开始慢慢的上上下下,里出外进的移动他的手指,熟练的按摩着她的肛门。过了几分钟,黑寡妇的肌肉逐渐疲惫,剑齿虎可以明显看到手指轻松的按进拔出。见时机成熟,剑齿虎收回手指,把鸡巴挤进她的括约肌。
“不。不。噢啊,”当变种人阴茎穿透了黑寡妇的屁股,她忍住不尖叫出来。
听到她的尖叫声,剑齿虎笑了。他能感觉对方再一次死死的夹紧肛门,但为时已晚,他已经成功进入体内。阴茎上传来不可思议的压力,这让他乐出鼻涕泡。
“我向你保证,你越抗拒它越是痛苦,与其痛苦的反抗不如闭眼享受,但这取决于你自己。”
剑齿虎下身往前推送,她的屁股死命的夹紧,阴茎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剑齿虎哼哼地冷笑了一声,伸手揪住她的红发回来拉扯。疼痛让黑寡妇顿时失去了专注力,使得他能够往深处又推进一英寸,然后再次被夹紧。他需要就是这样的效果。他会稍微退出一点然后再凶狠撞回去。娜塔莎苦不堪言,像一只被宰的小猪一样尖叫着。她试图反抗,但是没有作用,只是增加了自己的痛苦。尖叫声很快变成了呜咽,她认命的放弃抵抗转为投降。
剑齿虎拉出阴茎,直到露出大半个龟头。直肠在冠状沟的刮擦下,她觉得自己的内脏似乎也被扯出来。然后砰的一下野兽又撞了回来,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她紧实窄小的菊花洞。
泪水早已涌上了双眼,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黑寡妇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她的任务变成如此可怕的错误?
剑齿虎满意的咧嘴大笑,然后用恶毒的语言打击她:“复仇者,你只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婊子!一条假装反抗的母狗!”他嘴里一字一顿的说,配合下身如捣蒜般一记一记的撞击,用来强化他的论点。
啪啪啪!黑寡妇的背后传来异物入侵造成的火烧火燎的痛苦。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操到复仇者的屁股!拥有任意玩弄一个孤冷高傲的女英雄的权力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他也觉得她不会反抗了,所以他松开按住她胳膊的手,转而从侧面扶着她的臀部,把她的屁股抬高,在空气中撅起来。她双膝半跪,手臂和上身瘫软在地上。白嫩肥硕的屁股,几丛红色的阴毛被精液与淫汁的混合物打湿,贴在粉红肿胀的阴唇上。最高点的肛门上插在一条巨大的棒子,浅色的皱褶被完全撑开,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真人大小的玩具娃娃正被野蛮地鸡奸。丰满的乳房悬吊在胸前,随着每一次推送不住摇晃。
最后,剑齿虎死命一插,整支巨炮完全没入复仇者的肛管,在肠道的黑暗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待了一会,直到菊洞内的阴茎变软,然后松开抓紧的肥臀,让她瘫软的身体倒在地板上。娜塔莎抽泣着,曲线圆润的大胸脯不住的起伏,肥硕完美的屁股传来一波一波火辣辣的痛楚,每一下都混合着耻辱和失败。
当他抽出粗大的阴茎,高兴的看到遭凌辱的菊门啪的一声闭合,精液一滴不剩的封闭在紧实窄小的菊花洞中。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她的屁股才能松开,他期待看到泊泊淌出的精水。
“真他妈的有趣。”剑齿虎说完,钳住她的手腕拖离地面,拉拽很长一段距离,一路扭打到隔壁房间。
剑齿虎跪下来,抓住娜塔莎的脚踝,把她的腿先后翻转。然后他跨坐在复仇者的腰上,将她的手臂聚拢在身后,把两个手臂绑在一起,两个手腕绑在一起。然后将双腿自膝盖处绑在一起,接着绑好她的脚踝。最后把她的胳膊和双腿在身后绑好。黑寡妇被绑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
“放开我!”黑寡妇大叫。
“现在,我们的乐子已经享受过了,看看我的雇主打算怎么处置你,”剑齿虎说。
第三部分
剑齿虎提着黑寡妇走进指挥室,就像手里拎着一口人形箱子,然后毫不费力地在撂在桌子上。女英雄光溜溜的裸体啪的一声落到冰冷的金属桌面,她不禁一阵哆嗦。由于过度疲劳导致身体极为虚弱,她只能趴在那里瑟瑟发抖。
“看我找到了什么,”他对身穿纳粹军服的毁容男子说。
“啊,原来是着名的黑寡妇,”红骷髅的声音冰冷而平稳。“我认为你已经满足了我们骷髅岛的保安头子。”他用嘲讽的语气对摆在桌子上的被俘间谍发表了看法。“剑齿虎,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剑齿虎笑着冲娜塔莎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认为没必要盘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虽然我不介意说我期望会见更好的复仇者联盟前任领导人。唉,多么巨大的失败,而且还将继续遭到羞辱。但是你知道的,事情并不一定要这样发展。你可以加入我,你可以成为我的组织的重要角色。”
“下地狱去吧!”黑寡妇回应道。“要我加入你,除非我死了。”
红骷髅失望的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相信我能找到某种方式改变你的想法。或者最起码,我会促使你很好的利用另一方面的能力。”
他打个响指,两个守卫走上前。
“把我们的客人送到地牢里。”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红肿的唇边,轻声道:“舔了它,不然我不进去。”
她眼眸模糊,迷茫地望着他,仿似无辜,但又是诱惑。这眼神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差点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他隐忍地低声说:“舔它。”
她迷迷糊糊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他立即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拿着早已肿胀的分身推进她的花穴。
巨大的分身彷佛要把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撑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飘远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这更激起他的欲望。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白光自天边飞来,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身体强行扯成大字型。
她动弹不能,只能呜咽流泪。他在紧窒的花穴里感到一阵温暖,毫不怜惜她初经人事的花穴,横蛮地整根没入,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花穴滴落鲜红的初血,昭示着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破。
她无助地尖叫哭泣,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只能无助地让眼前这个男人揉捏自己的身体,攻占自己的幽秘之地。
她开始时觉得疼痛难耐,但渐渐的,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延绵上来,她的呜咽渐渐变成娇柔的呻吟。
他每一次冲撞都激起她体内的热浪,掀起没顶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纤细的腰身。
他如同野兽般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加快,她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剧烈,一浪一浪的,盖过她的理智……======
阎刹杀尽蜀门人,却没有杀无尘。因为阎刹知道,不杀比杀,更具毁灭性。
他很想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蜀门圣女在遭到玷污之后。心中是否还“无尘”依旧?
另外,蜀门掌门白袍云游他处,若闻说蜀门发生此惨案,一定会回来吧?
阎刹想跟白袍交手很久了,这个正是一个好机会。==========
蜀门大弟子无罔腾云驾雾,日行千里赶回蜀山,却终是迟了──是幸,还是不幸?
本该是清净之地的蜀山,现已成了修罗场,到处弥漫着罪恶的血腥味。
无罔心中悲愤交加,更担心师妹无尘的安危,刚腾云落地,无暇休息便飞身上山。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上山顶,终在一片草地上寻着了无尘。
无尘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他立马上前抱起无尘,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无尘雪白的道袍半敞,让无罔看清楚斑斑点点的淤青从优美的颈脖落下,经过雪白的胸脯,一路落到纤细的腰身,亵裤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无罔一时忘记了思考。他愤怒,他痛心……但下身的反应又告诉他,他还有一种情感需要释放。
无罔却努力压制这情感,伸手去为无尘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阎刹目睹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口中喃喃低语。
那低语想风声那麽轻微,却渐渐吹进无罔的心里,像个钩子一班挑起无罔压抑的欲望。
3[限]
无罔体内的躁动渐渐变强,甚至强于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本在为无尘穿衣的手扯开了无尘的衣襟。无尘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大片的雪白甚至比咒语更能催动他的情欲,无罔不顾一切地埋首在她的高耸的乳房中,犹如饥饿的婴儿般吮吸她的芬芳。
无罔的手也不闲着,在无尘身上放肆地抚摸揉捏。无罔抬起身来,看着无尘被他唾液濡湿的蓓蕾,下身灼热无比,不假思索地撕开无尘的衣裙,那修长的双腿和神秘的三角便暴露在月光之下,美不胜收。
无罔已经失去了理智,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了她的花心一个挺身进入!
被阎刹摧残过的花穴再次遭到袭击,那巨大的疼痛让无尘霎时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无罔饱含情欲的眼睛。
这张熟悉的脸却带着陌生的表情,这恐怖的事实让她几乎忘了下体的疼痛──她的心,更痛。
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美得让人心碎。
无罔舔掉她的眼泪,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让她乾燥的嘴唇湿润起来,舌头再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卷动她的舌头。
无罔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了她内襞,引起一阵阵的钝痛,被撑破的内穴流出的血液虽然充当了润滑剂,但刚遭摧残的小穴还是疼痛得紧。但这肉体上的疼痛不及无尘内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一直以为无罔是她的好师兄,是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但这个“好师兄”居然和那个恶魔一样,对她作出这禽兽行为!
她的心像被撕裂了的痛。
无罔忽然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抽搐,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无罔霎时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和无尘身体交合之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污辱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他想帮师妹穿上衣服,但发现道袍已被他自己撕成碎布,心中愧疚无比,想了想,便把自己的长袍拿来,包裹住无尘的身体,轻轻抱起无尘,往屋内走去。
无尘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想再屋里再来一次吗?”
他心中抽痛,说:“师妹,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
他当时的确没了意识似的,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他对无尘,是有欲念的,一直都有。
所以他才常常藉除魔之名离开蜀门──无奈的是,即使他离无尘多远,他总会想着她,惦着她,梦着她。
4
他温柔地说:“无尘,既然蜀门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不如下山过些清净日子吧。”
只要有无尘在身边,就够了。
“清净?”无尘挑眉,冷冷地说,“就是天天被你糟蹋吗?”
他哑然。
无尘正色说:“蜀门还在!你莫忘了,师父还在,他一定会回来重振蜀门的!”
他苦笑道:“师父早已修炼入忘我之境,根本已脱了与俗世的牵挂,才会舍蜀门而去,云游天下。”
无尘瞪眼道:“不会的,师父不会不理蜀门,不理我们的!”
“无尘,你想想,我都能在天明之前赶回,师父能御六气,要回来,早回来了。”
无尘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捂着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无罔担心的问:“无尘,你怎麽了?”
“你出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是师兄对你不住。我现在去给你准备衣物和食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无罔心疼师妹这个样子,但也知道自己缠在她身边只会让她更难受,只得走开一阵,让她冷静一下。
无罔一出房间,无尘的眼泪就如决堤般的落下,所有的悲哀一同涌上心头。蜀门被灭,师父不理她的死活了,她不但被恶魔脏了身子,还被同门师兄污辱,她生存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无尘举起一把剑,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她闭上眼睛,但期待的痛楚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之间剑身被一个女子定住。
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裙红如火,肤白胜雪,一双长腿在红纱下摆中若隐若现,赤脚而立,风姿绰约。
无尘问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一只红狐妖,没看出来吗?”女子轻笑。
“你是妖,是来看蜀门有多凄惨吗?”无尘冷冷地看着红狐。
蜀门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与妖魔鬼怪关系极其紧张。
“我说妹妹啊,什麽事想不开啊?”红狐的视线落在无尘颈脖上的红印上,心中了然,道,“我道是什麽呢,不就是受点委屈嘛!”
无尘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你不明白!”
“既然妹妹这麽想死,那姐姐就成全你了吧!”红狐突然举起长剑往无尘身上刺去。
无尘只觉胸前痛得灼热,痛得发狂,一瞬间呼吸都要停止了。
红狐故意慢慢地刺穿她的身体,让那极致的痛楚最大程度地折磨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疼,彷佛之前的苦楚都显得那麽微不足道,她甚至恨,为什麽自己要死,死的该是那个恶魔阎刹,死的该是那个禽兽无罔,为什麽死的是她?这不公平!
但未容她多怨,多恨,那一剑已刺穿了她的身体,断送了她的生命。
她在眼前昏黑之前的一瞬,流下此生最后一滴泪……
5
几乎是在无尘断气的瞬间,黑白无常便降临了。
红狐笑道:“两位真是快啊!”
黑无常道:“所谓阎罗要人三更死,小的不敢留人到五更啊。”
“嗯,若我是要留呢?”红狐淡然道。
“红狐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俩吗?”黑无常面上恭敬,但手中的夺命钩已无声甩出!
红狐突然抛出一个婴儿,挡住了黑无常的夺命钩,但那钩子却把婴儿的魂魄生生勾了出来。婴儿连哭喊也来不及,便咽气了。
黑无常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红狐冷笑:“好啊,黑无常钩错人了,不知道阎罗王要怎麽惩罚你们呢?”
黑无常立马对白无常说:“你快查查生死簿,看是谁家婴孩?”
白无常便立即翻查生死簿,翻了几页之后突然顿住,脸色大变。
黑无常从白无常的脸色中也看出情况不妙,便问道:“如何了?”
白无常咽了咽口水,说:“是魔君阎刹之女。”
黑无常仿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般,说不出话来。
红狐掩嘴笑道:“阎罗王要怪罪你们还好应付,要是阎刹魔君知道了,呵,你们还来不及说话就形神俱灭了!”
白无常道:“夫人到底想怎样?”
红狐笑道:“你们都没钩错人,怕什麽呢?”
“夫人的意思是?”
红狐道:“只要把这条命当成是无尘的,把帐给填平了,什麽事就都没发生过。”
黑白无常对望一下,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惹得起阎王,也惹不起阎刹!
白无产叹了口气,把半空漂浮的无尘魂魄钩到婴儿体内,无尘的名字便消失无踪,阎刹之女重现生死簿上。
6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麽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崇敬。他跟她说话时,依旧是恭敬的,骨子里满是卑微──幸福的卑微。
他跟风柳学法术,已经青出于蓝了,但仍然对她不减崇敬,而且还生出保护她的愿望。
有一天夜里,风柳像往常一样嘤嘤地抽泣。他像往常一样睡不着,但他不打算像往常一样静听她垂泪到天明。
他已经长大成男人了,该学着怎样阻止心爱女人的泪水。
他走到屋外,月光依旧迷蒙得如未醒般,落在圆圆的水池里。风柳双脚泡在水中,双手捂面,指缝漏出晶莹的泪水。
他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来,生怕弄疼她似的,轻轻地把她圈进怀内。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声哭了一阵,又抬起头来,满眼泪水地看着他。
风柳很美,连哭都美。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风柳突然把嘴唇送上去,他先是一愣,然后是猛烈地回吻。
他什麽都不懂,吻得很拙劣,但却又很热情。他只觉浑身燥热,便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掉她的衣服,二人便玉帛相见了。
7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玉像,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色泽,艺术品般的,几近让他止住呼吸。他伸臂勾紧她的蛮腰,用自己壮实的胸膛压扁风柳胸前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差点让他就泻了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颈脖上洒下一片热吻。她舒服地抬起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双腿从湖里拿出来,圈住他壮实的腰身──这样让他和她的下体相互摩擦,迅速燃起了他体内的快感。两人下体是如此接近,以致一轮摩擦下来,她的汁液已沾满了他的分身。
他抵受不住诱惑,把她按到在地,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他兴奋地挺身抽插。
还是个少年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顺从自己快感的冲撞。她却在这激烈的冲撞中无比欢愉,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如同藤蔓般纠缠着他,与他一同燃烧。
他和她自此常常行乐,但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有时甚至会在欢爱中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叫白袍,是蜀门的大弟子。
风柳和白袍一起长大,一直很爱白袍。但白袍潜心修道,心无二用,对风柳虽然关怀,但却没有杂念。
风柳一直不甘心,有次给自己下了妖毒。此毒须与男儿交欢才能解。在风柳设计之下,四下没有他人,白袍为救风柳,便破了风柳的身子。
风柳跟白袍一起回师门领罪。蜀门门主让他俩接受情石试炼,试出风柳心中有欲,便将她被逐出蜀门。而白袍虽尝了禁果,但内心依旧一片澄明,便得以继续在蜀门修炼。
风柳和少年纵欲,终怀了孩子。风柳自感羞惭,将孩儿冰封隐秘之处,然后自杀身亡。少年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走出了山谷,一番打拼后成了叱咤风云的魔君阎刹。
阎刹抱着风柳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正在感慨之间,忽感一阵凉风送来,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
那男子英俊潇洒,宛若神人,身上泛着柔和的光芒,为魔宫暗黑的墙壁洒上一层祥和的光晕。
阎刹蹙眉,道:“你莫不就是蜀门白袍?”
“在下正是。”白袍答。
“你来得正好!本座想找你很久了!”阎刹眼中迸射出火焰般的杀气。
白袍道:“那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胜了,我任君处置。若我胜了,这婴孩便归了我。”
“本座!什麽要和你赌?”
“不敢?”白袍的语调柔和,但却成功的激怒了阎刹。
阎刹把婴孩放在摇篮之中,然后便是一个纵身扑向白袍。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纠缠,一时间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翘楚,长指一伸就是闪电出云,宽袖一挥便是霹雳破天。
二人正在缠斗之中,光顾着应付对方还来不及,哪里知道红狐已悄然潜入,盗走了婴孩。
8(小H)
一个男子身影纤长,凤眼白脸,阴柔中隐隐带着几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说道:“那麽说,你是要我养这孩子?”
红狐抱着婴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拒绝你亲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诉我这孩子什麽来历什麽名字吧?”
“这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就给她起个吧。至于来历……”红狐沈吟一下,说,“她家门为阎刹所灭,是孤儿。”
“和我们一样跟阎刹有仇吗?”火狐略一思忖,说,“这孩子我要了!”
红狐便道:“这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算是她半个父亲了,便帮她取个吧。”
火狐看这婴孩粉红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道:“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莹,便唤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襁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后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于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后面抱住胡瞳,胡瞳看着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麽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着胡瞳的名字,由于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于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着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着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麽?”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着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9(小H)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着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后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麽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
胡瞳有点恼怒地瞪着火狐:“哥,你使法术!”
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
说着,火狐一手捏着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着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
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着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
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
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着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啊……”少女头后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10
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突然,门被打开。
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着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着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
她便是红狐。
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着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
红狐压抑着怒火,拿着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
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
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
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
火狐诚实地点头。
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
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
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麽?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着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麽?”
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麽不同?”
红狐看着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于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后悔自己这麽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
11
胡瞳醒来时,身上衣衫整齐,发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仿佛之前与火狐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
胡瞳甩甩头,从床上跳下来,惊讶于房间的陌生。
这时,红狐打开门盈盈走了进来。
胡瞳见了红狐,便放下心来,笑问:“姐姐,我怎麽会到这里来了的?”
红狐牵起胡瞳的手,说:“你听姐说,我们家门的惨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顿时凝结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听过多少千万句红狐对家门惨案的绘声绘色的描述,每每是红狐说得声泪俱下,胡瞳听得泣不成声。眼泪掉得越多,她对那个传说中的魔君的仇恨便越深。
胡瞳反握住红狐的手,认真地说:“姐,你想瞳儿怎麽做,瞳儿便怎麽做。”
以前和火狐一起住的时候,胡瞳总不被容许出外。火狐担心胡瞳受骗担心胡瞳受伤担心胡瞳受欺负……就是这些有的没的担心,让胡瞳一直很少出门。
而现在到了红狐的居所就不一样了,一来红狐在魔殿也有任务在身忙得没空理她,二来红狐认为胡瞳是个懂法术的成年人,加之附近民风淳朴,并不会有什麽问题,所以也就由得胡瞳爱去哪就去哪。
胡瞳被获许单独出门后,开心得不得了,也甚是珍惜这些机会。她知道等到红狐决定开始复仇的时候,她就没什麽机会享受自由和快乐了。
红狐把胡瞳安置在一处渔村,村妇结网,壮丁打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安安静静,舒舒服服。胡瞳站在黄昏的海岸,看到一艘小船缓缓泊岸,船上走出一个白衣男子。
胡瞳见到这个男子,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从此不穿白衣了!天下的白衣都是为这个男子而造的吧?眼前的男子丰神俊朗不在话下,不同于火狐的阴柔妖邪,他清明如朗朗皓月,明净如涓涓溪泉,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气质是透明的。他身后的海面,红日缓缓下坠,阵雁默默斜飞,惬意而温暖。
胡瞳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似呼吸也停止了。她被此男子的纯白而吸引,灵魂深处,更有似曾相识之感。
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白袍,除了白袍,天下间没人能有如此仙风如此道骨,除了白袍,没人能勾起胡瞳灵魂深处无尘的骚动。
他迈了一步,看着胡瞳,轻声问:“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俯身再问了一次:“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半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甚是丢脸,便低头说:“公子可以借宿渔民之家。渔民们都很好客的。”
他微笑道谢,然后迈步离去。
当胡瞳感觉到他擦自己的肩而过时,突然转身说:“公子可以住我家!”
此言一出,胡瞳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他微愕,然后是笑:“那叨扰了。”
红狐很久没有回家了,大概是很忙吧,胡瞳便自作主张把红狐的房收拾好,给白袍住。白袍站在红狐的房里,似乎感觉到什麽,半晌默然。
胡瞳便问:“这里有什麽不妥吗?”
白袍道:“胡姑娘家里只住你和你姐姐?”
胡瞳答:“是的。何出此言呢?”
白袍沈吟一下,说:“恕在下冒昧,看姑娘似是修炼法术的人。”
胡瞳很惊讶白袍看了出来,但还是老实点头。
白袍说:“姑娘修炼可否时常不畅?”
胡瞳认真地点头,说:“你怎麽看出来的?”
“如果我没看错,姑娘修的是妖术。”
“妖术?”胡瞳惊讶地瞪大眼睛,“我的哥哥和姐姐怎麽会授我妖术呢?”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这屋子里长期住着妖。”白袍补充一句,“大概是狐妖。”
胡瞳摸着自己的脸颊,吃惊地说:“我是妖吗?”
“不,姑娘是人。”白袍柔声说,“而且姑娘体内还有一股清明之气。也正是这股清明之气与姑娘修炼的妖术排斥,因此才导致修炼进展甚微。”
胡瞳体内的清明之气自是来自无尘的魂魄。无尘在蜀山修道,自小得到白袍的亲自教导,内气至纯。
胡瞳哪里知得这许多,但她自己一直也在怀疑与红狐姐弟并无血缘关系。红狐和火狐眉目妖异,眼神含火,举手投足都带着慵懒的性感,而自己没有狭长的丹凤眼,也没有天生的媚态,反而是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清水杏圆大眼,身段也不似他们修长柔软。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与红狐火狐之间的隔阂,她知道红狐火狐分享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红狐火狐一直都知道对方在哪里在干什麽,而她呢,什麽都不知道。
她常常怀疑,自己只是被收养的孩子。
她现在明白了,她的确与红狐火狐不同,但他们是异类!养育她十六年的敬爱的哥哥和姐姐是狐妖?这也太扯了吧!
她努力忽略红狐火狐那天生的媚态和诡异的邪术,生硬地说:“也许我不是他们的亲妹妹,但不至于是……异类吧?”
白袍并不打算与她争辩,他不喜欢争辩。
他淡淡地说:“如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传授姑娘正统道术,为姑娘扫除邪气。”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