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风流

内容简介:美女将军王凤拼死保护幼子遗孤至不归崖,被逼跳下谷底,但绝处逢生,遗孤长大名王天,在这崖底就才10来岁就开始与养母王凤发生亦妻亦母的关系,出走江湖后,更是不论伦理,收服争夺美艳成熟的女人,高贵,典雅,艳丽……上至皇后太后下至江湖艳妇,全部收服,建立大后宫……
第一章逐鹿中原
***龙城外的凤凰山。
龙城,关东地区一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现在它是燕国的临时都城,五胡(即北方的匈奴人、鲜卑人、羯人、氐人和羌人等,这五个少数异族被自视正统的汉人统称为五胡)乱晋时,鲜卑族慕容家族首领慕容皝在此创立燕国(历史上称之为前燕),其子慕容俊继位后,先攻赵国(史称后赵),夺得幽州;后灭魏国(史称冉魏),占有冀、鲁和晋、豫、皖、苏北平原的一部分。西接秦国(史称前秦),南与晋国(史称东晋)以淮水为界,又迁都河北的邺城,成为北方诸国之中国势最强的国家。
可是才短短三十多年,燕国就败回了它的发源地龙城,而龙城即将见证一次残酷的皇朝更叠。
凤凰山,龙城外最高的山峰,站在山顶,可以俯瞰整个龙城的全貌。山顶有一块面积不大,但平滑如镜的石面。
现在石面上傲然伫立着两个人,两个在风中不知伫立了多久的石雕般的人。
风刮着石面周围地上的落叶起着旋子,一圈一圈的,仿佛是个涟漪,它拉动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的灵魂,山顶枫树落下的红叶寂寞地飘舞,叶绿早已不在,花红也似凋零。
一个看似神色闲散的剑客,细腰长身一袭白缎,手里的白匣宝剑虽未出鞘却已是寒气森森。他的面容虽出奇地清和俊朗,却不怒而威,双目电光隐闪,给人一种天地孕育之灵气,手捻着颏下一绺长须,说不尽的尊贵气势,淡淡地看着面前的这人。
面前的这人一身黄袍,体魄魁梧雄伟,比例完美,深刻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深嵌着一对斜飞的剑眉,寒如冰雪的目光隐透着蓄势待发的紫芒,年级不过四旬,但一种傲视苍生,主宰浮沉的雄霸之气,似与生俱来刻印在他的身上。
“苻坚,今天一战,关系到我燕国十几万人的命运,希望你能恪守你的诺言。”
白衣人缓缓地道。
苻坚,北方关中秦州地区正在崛起的氐族建立的秦国国君,他“哈、哈”狂笑道:“你放心,此战之后,燕国的子民也是朕的子民,如果朕落败,朕立即撤兵。慕容桓,如果你输了,你主慕容暐能守诺吗?”
“既然我这个燕国所谓的第一高手都ㄞ鄋鄋謏A,燕国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况且你已把龙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我们还有别的退路吗?!”白衣人苦笑了一下道:“来吧。”
“好,爽快!”苻坚拔出了兵器。这是他当上大秦帝国的国主以来,第一次动用他的宝刀“天兵”。本来身为一国之君,根本没必要亲自出马,但是为了在攻占燕国后,能使燕国的鲜卑人真正臣服,他必须亲自摧毁面前这个鲜卑人中地位超然的“神”。
“天兵”一出,顿时,短短的一声杀气四溢的龙吟之声溅出,同时一道耀眼的刺目金光闪耀,刀未动,杀气四溢。
慕容桓仍旧面如沈水,一付闲散的模样,其实暗地里已经是全神贯注。慕容桓现在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对手是绝不亚于武林“十大高手”之中任何一人的宗师级高手。
到达慕容桓这样境界的高手,只要一眼便能看出对手的实力如何,特别是这么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杀气。
武林“十大高手”,无一不是近二十年来武林中出类拔萃、名声显赫的绝世高手。而所谓的“十大高手”之称则是由中土最着名的号称“天下第一通”的在中土及塞外遍布上百家分店的龙门客栈收集武林有关讯息后发布的,并且得到武林中人认同的武林名人榜。
慕容桓出剑了,自从进入“十大高手”榜以来,他已有十年没有和人动手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剑术除“剑神”外,已罕有对手,更重要的他是燕国的皇族,堂堂的大燕国的世袭公侯宜都王,一般的人又怎够资格与他见上一面?更别说是上门挑战了。
燕国是北方地区势力最强,所占疆土最广的帝国。
今天,为了燕国最后的希望,他不得不接受苻坚的挑战。
苻坚已经把燕国的大部分国土占据,并且把燕国的最后一座城池龙城给团团围住了近半年,而前来支持的,北方的另外一个帝国凉国的十万援军,也被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中的骁骑将军吕光消灭殆尽。
三天前,苻坚突然给正奋力守城的慕容桓下来了战书,约定双方在凤凰山一战,如果慕容桓胜,苻坚撤兵回到关中秦州,退出被占的土地,苻坚胜,则燕国立即向苻坚投降臣服。正处于困兽犹斗中的慕容桓不能不接受他的挑战,而不管这是否是个圈套。
因为他是鲜卑人第一高手,鲜卑人心目中无可比拟的“神”。他本超脱尘世的繁杂,一心追求武道的真谛,却无可奈何之下担当了救世主的角色,所以他必须得去,而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荣誉。
慕容桓轻喝一声,身子一动,手中宝剑“白衣”夹带着洞铁穿石的先天真气,以一种无可比拟的速度向苻坚射去,这是一场关系十几万人命运的生死之战,焉能客气。
苻坚狂笑道:“慕容桓,你的‘平凡剑法’的确不平凡,不愧为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可惜,你遇上了朕。”
苻坚出手了,手中宝刀“天兵”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杀气逼向慕容桓,这怪异的杀气,犹如一股有质的物体,像铁锤一样透过剑锋打在慕容桓的心坎上,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他的每一个动作,浑然天成,使人毫无可剩之隙。
慕容桓运集全身功力,本已如箭在弦,伺机待发,可苻坚全无破绽,那蓄满的一击,始终不能击出。慕容桓暗摄心神,苻坚可以等,他不能陪苻坚在这里空耗,他单身出城,在苻坚控制的地方,迎战苻坚,只有速战速决。于是手中宝剑一抖,仿佛黑云密布的天上划出一道闪电,慕容桓已展开自己绝妙的“平凡剑法”。
“平凡剑法”是武林中最不平凡的剑法之一,它的每一招看上去都平淡无奇,却是让对手最感棘手的招数,因为最平淡的才是最让人失去判断力的,平平常常才是“真”。
苻坚“天兵”一挥,一股无坚不摧的强大真气,透过刀风,以惊人的速度急撞过来,两人终于u兵相接。
慕容桓一边挥剑攻击着苻坚,一边暗暗心惊:这在武林中名不见经传的大秦国主苻坚的武功之高,远远出乎自己的意外。在武林中,传说氐族中的第一高手是“八大将军”之一的“巨霸”吕光,但是苻坚武功之高绝非吕光能比。慕容桓不由有点暗悔自己有点草率,如果自己一败,那么慕容鲜卑再难有出头之日了。
“不错,慕容桓就是慕容桓,居然能与朕过上百招。”苻坚边打边狂笑道:“那你就再接朕这一招吧。”
苻坚对慕容桓的绝妙剑法也是暗暗佩服,想不到武林“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二的慕容桓的武功居然这么高深,如果自己要不是练成了那种绝世武功,今天当真要栽在这里了。他能逼得自己使出从未在人前亮过相的绝学,武林的“十大高手”不是浪得虚名,难怪自己最倚重的“八大将军”中无一人排入“十大高手”,看样子得对“十大高手”做一个新的评价。
随着苻坚的这一招的攻出,不可思议的景象,突然出现在慕容桓的眼前,四周的一切事物,像是被转化到另一个空间似的消失无踪,只除下了无边无尽的黑暗,和散发着浓烈死亡气息的狂暴刀风,向慕容桓袭来。
慕容桓想要扬剑反击,却骇然发现手脚已不听使唤,不仅如此,他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一种玄异莫名的力量给定住了一样,连半根指头也动弹不得。
“‘无天魔殛’……你……你是他的传人?!”慕容桓骇然惊问。
“不错。”符坚狂笑道:“怎么后悔了?可惜你自认太高了,以为这世上除了‘十大高手’就没有人了。”
“天意……这是天意,天既要亡我,夫有何言。”慕容桓叹道。
“天意?什么天意?!当年朕联合你国慕容垂将军于襄邑大败晋帅桓温,你国应当还有几年太平日子。要不是你兄长、官拜太傅的慕容评的妒忌,加上你国太后可足浑氏这贱女人怕他功高震主,两人狼狈为奸迫得他走投无路,叛燕投秦,朕焉敢出兵伐燕?这是你们自毁长城,怪得了谁?!”苻坚冷笑不已。
慕容桓暗叹一声,不能不承认事实如此。他是一个武道追求者,而不是一个出色的兵法家,燕国的第一兵法家就是被逼出走敌国的慕容垂,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赶鸭子上架,逼得自己出来收拾残局,可这残局自己能收拾吗?
慕容桓的手里……剑,还剩半截。苻坚居然在这一招之内,令得慕容桓的宝剑“白衣”倒插回去,并且断为两截,这根本不可能是人力所能为,但他做到了。
因为他是“他”的传人,“无天魔殛”的传人。
血,自这断剑的创口喷洒而泄,两眼亦也难以睁开。
“好剑……可惜了。”慕容桓抚着插在胸口的半截剑尖,看着血花滴落,看着离他远去的那个背影,突然发出了临死前的诅咒道:“不过,即使如此好剑,亦难免断在自己的身上,而你也会同我一样。”
苻坚的背影停了下来,好似被风定住一般。
这是个花叶凋落的季节,风舞过后,带走几片红叶。
明淡黄昏,映照在苻坚的身上,竟是说不出的悲凉萧杀,竟似如血残阳。
慕容桓倒在这傃丽的光晕里,挣扎着用左手捻起一片落叶,叶并未全红,落索的老绿锈迹斑斑,仿佛还未粉刷过的宫墻。
“人都是要死的……有什么好留恋的?!”他右手握住了空空的剑鞘缓缓自语道:“无天既出,谁与争锋?”
剑鞘虽空,手却紧紧握着,赛过仗剑!
落叶在他指间盘旋。
“只可惜……今日你一去,武林便难有朕敌了……”风吹着苻坚的长袍淩风挥舞,亦吹来了这句感叹。
“呵呵……可你永远胜不了‘剑神’。”笑声葛然而止,慕容桓再也支撑不住,垂下了头。
“‘剑神’?天下第一的‘剑神’?好、好,总有一天朕会与他见真章的。
哈、哈,谁敢阻挡朕的霸业,朕就见佛杀佛,见神杀神。哈、哈……”苻坚狂笑着飘然而去。
***喜马拉雅山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山脉,亘古以来就雄伟地坐落在青藏高原的最西端,屏护着中土。山脉的西边是神秘的天竺国,东面则是辽阔的青藏高原。
珠穆朗玛峰是喜马拉雅山十几座山峰中最高的山峰,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山峰,高耸入云,凡人不能仰视,终年冰雪覆盖。
望着不可侵犯的神圣雪山,王凤不由发出沉重的叹息,尖厉寒风如往常般凛烈,似利箭一样刺穿冀求温暖的人心,却丝毫冻不住她那周身如泉涌般的鲜血。
伤痕累累的王凤,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一个极其特别的、不到三岁的小孩,即便在这恶劣的情况下,仍然露出令人心醉的微笑,丝毫不啼哭。亦是这纯真的笑容,使她有勇气背叛天下人未来的噩梦,灭亡了燕国的大秦帝国的皇帝苻坚。
王凤本是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伏波将军,其父便是使秦帝国从偏居渭北弹丸之地的弱小酋长国,变为雄霸北方的霸主,苻坚最倚重的第一权臣王猛。
王凤这位令诸多豪门世家谈虎色变的魔女,她的声名不在战场上的杀伐,而在于她是秦国最诡异的暗杀组织“黑天”的统领。这个组织专事暗杀对秦国有不利的江湖豪杰,江湖上许多名望很高的巨豪或退隐的前辈的突然暴毙,虽无证据,大多数人还是怀疑是王凤的“黑天”所为。
但没有人知道深得苻坚宠爱的她,为何要背叛苻坚。
过去的对错在刹那间潮水般涌现在记忆中,眼中透出朦胧的神色,以前的一切作为如今看来却只是毫无意义的过眼烟云。
在这几个月的逃亡时间里,王凤一直借着地势的掩护,诡变无常的隐匿,方才摆脱追踪的人马,逃到了珠穆朗玛峰,只要越过面前的“不归崖”,就可以彻底摆脱苻坚的追杀。北方她呆不住,南方人又恨她入骨,她唯有逃往域外的天竺国。
珠穆朗玛峰是吐蕃王国的境地,远离了中土,可是秦国的追杀仍旧尾随而至,因为吐蕃王国自古以来便是中土的属国。
但小孩总归要吃点东西,于是在山下一户普通猎家中进食时,终被“八大将军”之一的龙骧将军姚苌追上。
姚苌是羌族中的第一高手,追随苻坚南征北战,是苻坚帐下最得力的清道夫。
王凤虽然成功突围而去,却挨了姚苌一记“七伤拳”,现在又被慕容垂掌握行踪,难道天意如此吗?她不信,因为上天给了她这个孩子,要她来保护,她要和天斗!想到这,不由抱紧了小孩子。
那名小孩子似感觉到了温暖,竟张开两只娇嫩的小手,抱住王凤丰满坚挺的酥胸不放,小嘴唇直往王凤酥胸上的乳头拱。王凤只觉有奇异的感觉从胸前传来,脸上不由现出一阵娇红的羞态,更是鲜傃照人,轻声啐道:“怎么这么调皮,凤姨可没奶水给你吃啊。”
呼啸的冷风突然止息,强烈的压迫从四周迫聚过来,王凤从回想的迷惘中惊醒,眼中精光一闪,凤眉一挑,旋又敛去。迅速把小孩绑在胸前,准备面对叛逃以来最具威胁的追杀者,苻坚座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冠军将军宾都侯慕容垂。
慕容垂纤瘦的身形,在月色的照映下更显飘逸潇洒,无息无声的步伐,顺着地形的起伏,如烟般缓慢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蔓延至身边。与王凤之间的十丈距离,瞬息之间便消失了。
王凤心中沈静如水,身为“八大将军”之一,她早已经历过各种突破极限的修行,经历过上百次的生死厮杀,在生死决战之前,保持镇静如呼吸般自然。
慕容垂看上去非常的年轻,白净俊秀的脸,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看似多情的双眼却逐出摄人心魄的寒芒,使人感到其坚如盘石的绝强意志,射向对面的王凤,沈稳如高山峻岳,任谁也想不到他已年过四旬。
他不仅是个出色的兵法家,有鲜卑兵法第一人的雅称,而且武功也是十分的高超,由于他专心于兵法研究,鲜在武林表现,武林中并没有他可传颂的事迹,在燕国,他的光辉完全被“白衣剑客”慕容桓所遮掩。
他本来名叫慕容霸,是燕主慕容暐的亲叔叔,燕国创始人慕容皝的第五子,少有奇才,慕容皝曾有意传位于他而不遂。慕容皝死后,其兄慕容俊嫉之,以其曾坠马折齿,令其更名慕容缺,又以缺名应谶文,再更名慕容垂。因为在与晋帅桓温襄邑一役中声名誉起,因而功高震主,为皇太后可足浑氏所不容,设下陷阱欲谋害于他,他不得不带着他的家族逃亡至秦,却受到了苻坚的重用,任命他为冠军将军,跟随王猛征伐他自己的国家燕国。
慕容桓的死,却使慕容垂在亡国之后的鲜卑人中光彩夺目,成为了鲜卑人的新的精神领袖、新的“神”。
鲜卑族是五胡之中最大的一族,由慕容、拓跋、乞伏、秃发四大互不隶属的部族组成,其人口比其他四胡族加上还要多,只是由于四大部族不团结,才让秦国各个击破,臣服于氐族。
王凤的年级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洁白玉肤宛若凝脂,修长美颈如象牙,秋波流盼间表达出的哀诉迷情,让人为之神夺,一脸的憔悴遮不住明傃容光,风采焕发的内在神韵,配合优美曼妙的身段步姿,更衬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江湖人称之为“凤飞九天”。
不符合表面年龄的低沉声音带着无尽沧桑,慕容垂缓缓地道:“小凤,难道你不知道皇上的‘诛神计划’是不容破坏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孩子,值得牺牲生命吗?你能告诉老哥我,你为什么要背叛皇上吗?我知道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孩子。”
王凤露出一种悲愤的表情,仰天长笑道:“老哥,这个原因你最好不要知道,这对你并不好,再一个,牺牲我一条命,若能让无数天下人免遭苻坚的荼毒,也可稍稍弥补我以前为虎作伥的罪孽了。”
慕容垂望着王凤,沉默了一下,接着露出悲悯的眼神道:“小凤,我们都是跟随皇上一起从血与火中走过来的,我们的部族全靠苻坚的庇护,如果没有他的庇护,我早就被慕容评那老贼和可足浑氏那女人给害死了。还有你父清河侯猛爷虽一介寒民,却是皇上的生死之交,你这一走,不怕你父伤心吗?!再者,你又是皇后娘娘最得意的弟子,难道说对他们,你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跟老哥我回去吧,皇上定不会责罚你的。”
“老哥,我父他瞎了眼,把一个狼子野心的畜生当成了救世主,爹爹啊,您一心一意辅佐老贼,可您造成的孽债却让女儿我一个人扛,我不甘心啊!”王凤一听,更加悲愤。
“小凤,自古而言‘一将功成万骨枯’,不如此怎么能一统天下,不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老百姓还不是一样受苦?这不也是你我的崇高理想,更是你父呕心沥血为之奋斗的吗?再说救那孩子,不一定见得不是遗害天下,可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呀……”慕容垂苦口婆心在劝她。
“老哥,不试试,怎可妄下定义?小妹我已铁了心要和苻坚这个禽兽斗到底。”
慕容垂叹了口气,陡然右手握上盘在腰间的长鞭,不再多说废话,向后一挪身形淩空甩出,鞭子向地上急射,然后顺着一道弧线上升,往王凤的左脚卷去,破风声大得异乎寻常,随着每寸距离的逼近,鞭尖都产生些许的晃动,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慕容垂手中的这根长鞭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宝物,是用传说中的盘龙的筋制成的,名唤“飞鳞”,此时用来,月色下发出幽暗的光泽,尽展其独特的丰采。
王凤心知肚明,若在正常状态下对付慕容垂,也没把握能赢,更何况此刻身上受了一记“七伤拳”,真气涣散欲失,要过此关难比登天,胸前的孩子或许就是最重要的关键。
在鞭子缠上脚前,王凤毅然跃向空中,借着体内真气的逆向碰撞,往慕容垂的位置横移过去,想以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而慕容垂似知其意,真气从手中发出与“飞鳞”
融合,配合玄妙的手腕摆动,本在王凤身后来不及抽回的长鞭,突然形成一个明显尖锐的折角,噬向王凤毫无防备的脖子,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王凤却根本不理后方攻来的“飞鳞”,双掌合并,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她为中心,整个人如暴风般向下扑杀慕容垂。慕容垂则以左手化作掌刀,暂态在王凤双掌间的有限距离中,由下往上,如一道闪电切在她的掌劲中。
王凤能灭天毁地的双掌发出的“凤凰浴火”,亦被在最强处破开一个缺口,慕容垂顺着劲气的感应,已攻到她的丰满高耸的酥胸前,却霎地收回劲气,因为她的胸前是那个小孩子。
胸口破绽能让厮杀处于短距离,既能进行王凤最擅长的近身战,且又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谁稍有疏失,便是足以致命的重伤,没有转换空间,这对早已受伤的王凤自是有利无弊。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容垂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竟有了如此空前突破,轻而易举地化解本想先发制人重创对手的一击。
王凤心中苦笑,苻坚肯定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不惜用他的内力打通了慕容垂的任、督二脉,使得慕容垂的武学又上了一个台阶,几乎已臻化境。
那几招掌刀,若不是功力达致神乎其技的先天臻境,根本就不能“物”与“人”合一,使出这足以烁今震古的精彩绝学。两人的激战已入胶着,拳风破空声和“飞鳞”
的鞭啸此起彼伏,二人的奇功绝艺层出不穷,却都不能致对方于死地。
但是“凤凰浴火”需雄厚的内力推动,王凤虽在童年时有奇遇,并经皇后的倾心栽培,内力超群,但她终归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女,且依她现在的受伤状态,很可能支撑不了多久。王凤一咬玉牙,突施出极耗真力的绝杀“凤飞九天”,这也是她成名的一招武林绝学。
“凤飞九天”一经使出,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让慕容垂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但王凤却感到灯枯油尽的时候近了。慕容垂稳住阵脚,见王凤已是强弩之末,便开始了反击,他本可以早就把她解决,但奉有苻坚的严令,就是要保证那小孩子的生命安全,把人活生生的带回来,至于王凤则可以格杀勿论。
苻坚对王凤现在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连她是王猛女儿这一点他都不考虑了。
当年,他尚是秦国东海王时,以诚挚之心说动了北方寒门名士王猛出山,王猛看出他的不凡,力劝他除去当时的秦国国君苻生。
当时秦国国主、苻坚的叔父苻生的口碑很差,生性好剥人的面皮,且喜嗜酒,酒醉之后又多爱杀戮,群臣得保一日,如度十年。于是苻坚采王猛之计,与另两名朝廷股肱大臣吕婆楼、薛缵亲率三百名宿卫,夜袭皇宫,杀苻生而得群臣拥护,登上了皇帝宝座,再加上王猛的协助,他才有了今日的国势。
可王猛正为自己谋划伐凉大业呕心沥血之时,他女儿却反了,而且是偷走了他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奇珍,从而破坏了他的“诛神计划”,虽说是自己无心造成的后果,但身为一国之君,那点事又算得了什么?!他的“诛神计划”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他派出了手下高手前来追杀,不死不休。
在一连串的交击后,王凤从慕容垂的行动中觉察出他对那孩子存着顾忌,便决定步行险棋,把孩子往背后一转,跨出左脚,带动身体转动,以左背面对慕容垂,自己的右手被自己的身体挡住,这本是一个天大的破绽,但却被那小孩所掩护,慕容垂也只好抽鞭向上避开,以免误伤小孩,这一闪避,却受制于自然的惯性规则,身体迫不得已微微后仰,顿时形成一个瞬间的死角。
王凤的粉拳趁机大角度的从外下方朝慕容垂的左颔击出,让他在极短暂的时间里看不清拳势来向,高手相争,往往争的就是一瞬间。
慕容垂却在此时竟犯下如此不该犯的错,居然以左臂为盾,去硬挡王凤的洞穿天地之威的玄劲一击,难道他以为自己练有金刚不坏身吗?
若没有,就要承受错误的惩罚,王凤的玄功一举打散了慕容垂的护体真气,也震断了他的左臂,余劲更从他的手脉激冲向心脉。
虽然出击成功,但他这种自杀举动,连一直冷静的王凤也大为震惊了。就在王凤惊愕时,“飞鳞”如天上狂乱的的龙,肆无忌惮地从王凤的右腋后面窜出,贴胸而上环绕着她,右手被慕容垂用牺牲的左手牵制住的王凤,根本无法阻止这天外飞来的一鞭。
而慕容垂也在同时朝右旋转身体,化解入侵心脉的玄劲。
“飞鳞”鳞X六次低沉的声响,鞭子也再次如先前般出现六个折角,袭向王凤身上的六处大穴,这六道刚猛无比却又尖锐难防的气劲,一层层的削弱守御的真劲,势如破竹地攻出王凤,激烈撼动的空间剧烈地颤抖着,良久方才化为宁静。
王凤吐了一口鲜血,踉跄地退到山崖边,“凤飞九天”终于被破了。慕容垂微笑着扯下左臂上的衣服,王凤一看不由暗自懊恼:好一个老狐狸。慕容垂的左臂上套着一个软甲护罩,难怪他这么轻易地破解了王凤的“凤飞九天”。
“不归崖”地方不大,但地势险峻,崖外便是万丈深渊,深不可测的山谷。
山谷中是人不敢涉足的莽莽原始森林。本来这离地万丈的“不归崖”平常就罕有人至,就怕不小心从崖上摔下,恐怕连肉渣都寻不着。但崖上靠山腰的这条羊肠小道,是唯一通往山那边天竺国的必经之路,也是珠穆朗玛峰的风洞,有风时节就是上千斤的铁石也能被吹走。这条路一天之中最多只有三个时辰的通行期。
不从此路过,直接翻越珠穆朗玛峰峰顶,有史以来,传说只有三个人得以成功,一个是五百多年前一统天下的秦始皇,另外两人则是六十年前的佛图澄和无天,在珠穆朗玛峰顶上的那场至今还让人津津乐道的神话般的决战。
慕容垂道:“小凤,你已没有胜算,还是把孩子交出来吧,真相永远是出人意料之外,或许以后你会后悔的。”
王凤的脸忽紫忽白交替了几次,才稳定下来,毫无血色的脸庞,泛起了一抹苦笑,道:“想不到你的‘飞龙鞭法’已练到第六层‘六龙断魂’的境界,难怪苻坚会派你来杀我,但我就算死了,你也得不到这个孩子。”
说罢,立马运劲震断绑着小孩的带子,小孩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托向崖外,王凤自己则冲向慕容垂,阻止他第一时间抢夺孩子。
慕容垂暗叫不妙,王凤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虑,但她这生命中的最后一搏,绝对是充满拼死的同归于尽的必杀能量,若在这时分神,就会把先前赢的都输回去,如要应付这一击,就不能抽身去救那孩子了。即使杀了王凤,但得不到那无比重要的小家伙,苻坚依然会大怒,想到苻坚的恐怖手段,连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以凶残而出名的慕容垂都有些惊悸,而不能冷静地面对眼前情势。
形势到此逆转了过来,两人都是输家,但慕e垂将输得更惨,一切皆因他从未想过王凤竟会将一直用生命保护的小孩,置于死亡边缘,而他又确信王凤绝无机会在这种情形下,及时救回小孩。
王凤不能,但他慕容垂却能,因为他在这里伏有一支奇兵,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中唯一的一位、来自海外东瀛倭国的高手左卫将军“忍者”翼之郎。
翼之郎来自东瀛的倭国大和族的翼家,因为得罪了倭国执政的源氏家,不能立足,只得亡命中土,投靠了苻坚,担任了秦国的一个隐秘暗探组织“影子”的统领。他的家族以东瀛最诡异的忍术着名,而忍术主要靠的就是轻功。翼之郎能身为帝国的暗探组织“影子”首领,轻功当然是第一重要的。
在慕容垂追上王凤之前,翼之郎就预先埋伏在“不归崖”下面一处菱角地,就是为了预防万一。此时,隐匿在暗处的翼之郎,仿佛无实质的幽灵,静悄悄地从山崖边缘掠起,,横越虚空,左手抓到小孩,就在空中“停顿”一下,直接飘浮上崖顶,看不出有丝毫勉强的感觉。不愧为目前武林上公认的轻功最好的三个人之一。
就在翼之郎暗自窃喜立了大功时,原本去攻击慕容垂的王凤,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右掌猛击他的心口,王凤、小孩子加上翼之郎三人随着这突如其来的轻柔一掌,跌向那飘渺虚无的崖外空间。
三人消失在云际中时,慕容垂呆呆地不能相信,王凤竟然舍命都不让苻坚得到这个小孩,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样子,苻坚的“诛神计划”至少要缓上几十年了。这个小家伙可是苻坚用了十几年时间,按照一种奇怪的方法,派出“影子”
组织四处秘密探查,最终在上个月于江南某地发现了符合苻坚要求的,王凤亲率“黑天”组织潜入江南并历经血腥苦战才得到的三岁男孩。
不曾想,让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的王凤给偷梁换柱调了包,幸亏发现得早,才追了上来,却未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慕容垂心情沉闷地下了山。
跌下“不归崖”的人是不必寻的,因为他们都已是死人。
***秦建元十二年,苻坚于这一年消灭了盘踞河西走廊的北方汉族建立的惟一剩下的凉国和鲜卑拓跋氏建立的代国,完全统一了北方,自称大秦始帝,国号大秦,并把帝国定都在原晋国(史称西晋)的都城长安,其用心路人皆知。苻坚的秦帝国原是渭北西戎氐族蒲姓酋长小部落,其祖蒲洪利用北方五胡乱晋之际,广招秦、雍之地的豪杰,逐渐占据八百里秦川及关中平原,建立起隅居秦、雍之地的秦国,并改姓“苻”氏。
到了苻坚主政之后,进而统一了北方中原。
由于苻坚的铁憭漎q,保持了北方境内暂时的平静,虽然北方的许多汉族的世家门阀及其他的胡族都对苻坚的氐族少数贵族专制独裁不满,但惧于苻坚和他手下着名的“八大将军”和“飞龙十六卫”的威名,皆敢怒不敢言,有能力的则纷纷逃至江南,投奔东晋皇朝。或者闭上门户,躲在坞堡内,假装隐居,继续茍且偷生。
自一百年前立都北方长安的晋国司马皇朝一统天下之后,江南就再未受到战火的考验,六十年前五胡乱晋,首先晋国在北方的统治被匈奴族的贵族首领刘曜灭亡,历史上称之为西晋灭亡,西晋灭亡后,原晋国琅琊王司马睿在南方的建康重建晋皇朝,称晋元帝,史称东晋。
中土以长江为界,分为南北方,南方叫江南,北方称中原,江南的地域虽比不上北方那么疆土辽阔,却很富饶,而地处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虽然地大却并不物博,人口众多,却少了南方的富裕,再加上连年战乱,早就是穷困之极。
这六十多年来,北方的五胡,为争夺中原统治,成天打仗,最后形成了燕、代、秦等三大胡族势力,三分中原,加上汉族在河西走廊凉州地区形成的张氏凉国,形成了四大势力。其他的大小国俱都依附于这四大势力,四大势力谁也吃不了谁,北方这几十年来倒也平静,南方也跟着稳定。但自几年前,秦国在北方寒族汉人王猛的主政下,进行了一些深得普通平民支持的改革,国势慢慢强大起来,并一举灭亡了北方的另三大势力,统一了北方,形成了一种强大的扩张能力,这不能不引起南方人的恐惧。
江南和北方一样,自一百年前一统南北方的晋帝国崩溃后,本来也一直处于百家争鸣,各方豪强势力割据。虽然还是共奉晋帝国的司马氏为帝族,但朝政却一直控制在王、谢、桓、庾等四大家族手里。
南方是汉族人的天下,各高门士族全是汉人。自从北方氐人苻坚的出现,为了避免被其消灭,各大世家便纷纷向朝廷交出权力,南方渐渐形成了拳头一致对外的大好局面,四大家族也暂时摒弃前隙,团结起来。
同时南方江湖的各门各派为了避免自己遭受北方汉人那样的悲惨命运,组成了专门对付苻坚南侵的“南武盟”。
“南武盟”中以“龙凤会”、“七色旗”、“十三盟”、“北府”等四大势力为主组成,各武林人士,特别是从北方流亡来的武林中人纷纷表示,支持东晋司马皇朝对抗苻坚。当然像几百年来一直在南北方超然物外的佛教“南无庵”、道教“一清观”和武林圣地“红墻”都已放出话来,如有必要,可助一臂之力。
同时,在中土新崛起的一个十分神秘的“天杀”组织,该杀手组织认钱不认人,比秦国的“黑天”组织还要让人惧怕,为中土的动乱埋下了不可预知的变数,再者一百多年前被中土消灭的“邪教”太平道,也死灰复燃,从黑暗中趁着混乱的时局,也渐渐揭开神秘的面纱,出来兴风作浪,加上隐居的各种奇人异士也为着各自不同的目的,来凑这份热闹,一场中土的风云际会就将开始了。
第二章幽谷春色
***这一年,珠穆朗玛峰正处于一年中最冷的季节,特别是“不归崖”下更是寒流凝聚,冷酷至极,是个人类根本无法生存的地方,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人烟出现。
“不归崖”下的万丈深渊里,不可想像的是居然在这四周万仞山峦,黑漆漆的原始森林中,竟有这么一块阳光地带,足有十里开阔的山谷,此刻,在最靠山崖脚的地方,一间用原木搭起的木屋子里,透出一丝微亮的灯火,给这冷酷的世界带来些许温暖,使这冰寒的气息中,仍旧有可依恋的感觉。
只听到屋中传来稚嫩的清脆童音道:“娘,灵儿给我抱。”
屋中简陋的家具摆设,显出这家人的生活的艰苦,但整齐而不紊乱,又显出家主人的精明能干。
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幼童,挥舞着小手,拉扯着一个穿着普通的少妇的裙角,似是在抗议最喜欢的东西被抢走了。少妇正露出饱满的胸脯,喂怀里的婴儿吃奶,淡笑道:“好、好、好,等灵儿吃饱就让你抱。”幼童高兴地趴在少妇腿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那粉嫩如玉琢的婴儿,红扑扑的小脸蛋非常可爱。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壁炉里的火焰,也因小生命的喜悦而尽情跃动,或许平凡,或许无味,但幼童的眼中闪着的光辉,甚至比火还明亮,那是沉醉在这亲情的感染下,所呈现出的最真挚的表达。
“小天,你去慕容爷爷那儿给娘拿药来,好吗?”
“好哇。”小天雀跃着奔出门。
在离木屋几十丈的地方,一座幽静的木构宅院在参天古树的掩映下,居然有几道金色的初阳,从高山狭缝里歪歪斜斜地照射下来,将屋子切割成光与影的彩绘,清香的空气传出淡淡的药味,更添一种遗世独立的脱尘风韵。
幼童小天刚到门前,尚未敲门,门已自动打开,一张可爱娇俏的脸庞出现在门旁,看到来人面孔时,惊喜的招手道:“小天,快来,小姐正等你试药呢。”
小天不由皱眉苦笑:玉姐姐看样子又试验出一种奇异的丹药了,今天这顿苦是免不掉了。幼童小天皱眉苦脸地跟着她向玉姐姐的药房急步走去。
小天边走边道:“星儿姐姐,你别着急,跑太快小心跌倒,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玉姐姐的丹药没一次成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星儿的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听见小天这么说,不由跺跺脚道:“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以后不跟你说话了!”
小天喑道:“这个山谷中,就只有这么几个人,你不理我,憋得住才怪哩。”
但表面上却装出惶恐的样子,加速脚步跟着小姑娘走进门内。
在宅子的后院,破旧的柴房里有着一个极不协调的事情,惹人注目,一个高及人身的特大炼药炉边,一个非常娇小的小姑娘,此时正面对药炉忙东忙西的,不知在干些什么。她的小脸蛋因为高温而升起红晕,除了明媚的大眼睛水灵可爱,其余部份皆被炭灰遮掩了,但现其轮廓仍可断言这是个美人胚子。
见到二人进来,小姑娘兴奋地说:“就快了。”
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她便是名噪中土的一代神医“不死神仙”慕容师的孙女慕容玉。而慕容师正是三年前已被苻坚灭了的燕国“白衣剑客”慕容桓的父亲。
慕容师自幼便不喜宫廷生活,只喜问病究药,几十年的辛苦终成医林一代宗师。
十年前他到珠穆朗玛峰一带采药,偶然发现了一条通往“不归崖”下那神秘山谷的秘密信道,自此以这世外桃源为家,避隐人世,同时把这块地方命名为“不归谷”。
但三年前,他正在中原游医,眼见到燕国已岌岌可危,无法挽回局面,便携其子慕容桓的小女儿慕容玉避匿“不归谷”中。也是凑巧,他回到崖下不久,为了怕崖中鸟儿偷吃他费尽心机采来的刚切成片,放在地上晒太阳的奇药异草,就用天蚕丝搭了个防鸟网,结果从天上掉下三个人来,正好掉在网上,经过神医的妙手,终于救活了其中两个人。
这两个人便是上天不灭的王凤和那小男孩。
谷中小木屋里喂奶的少妇就是王凤,小天便是王凤舍命相救的那个奇异小孩,那女婴灵儿却是王凤被救后生下的孩子,但绝不是这谷中唯一男人“不死神仙”
慕容师的。
当时从崖上跌下来,由于崖边树枝的缓冲,加上翼之郎处在王凤的下面,加上天蚕网的阻碍,虽撞破了刀枪不入的天蚕网,翼之郎还是当场跌死了,但王凤和小天却因为有翼之郎在身体下面做垫背,才从鬼门关捡回了一命。
小天随王凤姓王,因为他是从天上跌下来的,慕容师就给他命名为天,王天,因为年幼,大家都称他小天。
王凤由于受到的“七伤拳”发作,虽经神医极力诊治,也不过能多拖十来年,而那小天口中的灵儿妹妹由于在母胎里便受“七伤拳”伤,和她母亲王凤一样,积疾难医。
再加上灵儿生来便命苦,经神医诊断,她出生就带有绝脉,天生的“六阴绝脉”,带有此脉相的人除非出现奇迹,否则绝难活过十八岁。而灵儿由于两恶集于一身,她很可能过不了十三岁的生日。
脉络遍布于人身体内,运行气、血、津、液的主要信道,内属于脏腑,外络于肢节、孔窍、皮毛、筋肉、骨骼,沟通内外、贯串上下,将人体各部分组织成一个神秘的机体并藉以把精、气、津、液等输布全身。纵行的主干道叫经脉,而由经脉分出来的横行的支脉叫络脉,对武林人来说,其中的经脉的修为是最重要的,特别是其中的奇经八脉:督、任、冲、带、阴维、阳维、阴跷和阳跷脉。
奇经八脉纵横交错于十二经脉气血之中,若十二经脉气血旺盛,则可注蓄于此,若气血不足,也可由它补充。但八脉之间互不往来。因为如果能够互通,则就会出现气血逆流的现象,这是人的身体所不能忍受的。奇经八脉中只有任、督二脉比其余六条脉络较粗大,可以容得下气血逆流。
练武之人若能把奇经八脉中的任、督二脉打通,则气血运转加快,并且能自由移动,增强人的内力真元的流动。这就是武者的最高追求:五花聚顶、天下无敌。
能够做得打通任、督二脉之人武林中少之又少,只有像“十大高手”之辈的宗师级人物。如果谁能打通另外六条奇脉,这将是一个神话。
“六阴绝脉”这种脉相是一种奇脉,也可说是绝脉。它的奇经八脉中除任督二脉能正常运转,其他六脉由于天生细小脆弱,不能正常地参加气血的运转,当她成熟之时,也是经脉定形之时,如果再不能疏通,就会因气血供应不上而亡。
通常拥有“六阴绝脉”的人都是女人,所以把这种脉相称为“六阴”,而女人的成熟期一般在十七、八岁,所以天生具有此脉之人,除非遇到奇迹,否则难以活到十八岁。
奇迹便是拥有“六阴绝脉”的女人,在十八岁前碰上带有“六阳神脉”的男人。“六阳神脉”的脉相与“六阴绝脉”正好相反,他的特异在于这六条经脉特别的大和宽,需要大量的比常人多得多的气血供应,但有一点,他的六脉之间通与不通,他还是能活下去的,只是长大后会比正常人显得无力和衰老。
具有“六阳神脉”的人早已在五百年前,随着秦始皇的嬴氏家族的灭亡而绝种。“六阳神脉”的脉相具体的表述只是在传说中的古典神书《搜异记》中才有详细记载,神医也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六阳神脉”是什么样子。这又上他去哪儿寻找五百年前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带有“六阳神脉”之人呢。
神医遇到了他这一生最痛苦的事,身为名动天下的第一名医,眼睁睁地看着病人将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个死去,而自己却毫无办法,这是一个医者最大的悲哀。
其实这并不能怪他,王凤等到人从万丈高崖上跌下,虽然说是掉在了网上,其实早已把五脏六腑给崩坏了,要不是有神医妙手,早就完蛋了。
小天却没有任何伤势,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只是神医经常心理纳闷:难道具有“神智”的人真的与众不同吗?小天天生拥有传说中的“神智”,苻坚千方百计搜寻他的目的就是发现了他与生俱来的“神智”,只要控制了他,利用他的“神智”就可以达到苻坚“诛神计划”的梦想。
“什么是‘神智’?”慕容玉曾经问过神医。
“孩子,人之所以和动物有区别,是因为人的头脑中上天赐与了智慧,而人的智慧以智慧的形式存在于人的脑髓中,可上天又怕人的智慧太高,从而毁天灭地,造成灾难,因此就把人的脑髓分成不相通的两个半球,只允许人使用其中一个半球的脑髓来产生智慧,而人的智慧随着每个人的智慧开发的不同,形成的智商不同,所以人中有聪明,有白痴等,而‘神智’就是人类中偶尔产生的一个奇迹,几百年难遇一个的天纵奇材,他能运用两个半球的脑髓,只要开发得好,他便能通天彻地,成为一代天骄。”神医叹口气道:“如果这人是个好人,天下可得安宁,如果是个恶人,恐怕这天下就会大乱,民不聊生。”
“那有‘神智’之人是如何发现的?”
“很简单,只要他双手拿笔,未经训练,就能同时一手画圆,一手画方。”
“那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知道他有神智‘?”
“不知道。”
“那怎么样才能开发‘神智’?”慕容玉好奇地问。
“只有天知道。”神医摇摇头道:“顺其自然吧。”
说完之后,他的心突然跳了一下,暗道:难道苻坚知道开发拥有“神智”的人,否则怎么费尽心机想得到他?上天啊,你既然赋予小天“神智”,就应当给他奇迹。
奇迹却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同时小天在慕容玉的丹药试验中一步步长大。
***这天,王凤给小天缝了一套新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小天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小天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小天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
小天自小就胆大包天,在这谷中是四处探险,谷中的动物一听到小天的脚步声就逃得远远的,因为小天捕兽的水准高得让慕容师都自叹不如,与生俱来的手段令得小天乐此不疲,当然就难得有一身好衣服在身了。
小天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王凤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小天的小鸡鸡,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王凤虽为人母,却毫无男女方面的经验,三十来岁的她,身体虽有伤,但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加上这方面受到过痛苦,因此平日极力压抑不时勃发的情欲。
初时她认为小天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小天那未足十岁,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阳具,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小天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小天那根阳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小天将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于是她翻身下床,到屋外小溪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欲情,谁知道此时小天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小天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娘……娘,我没……看到您。”小天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天,没关系,我就顺便在外面洗个澡吧!”王凤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小天。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天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王凤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鼓鼓的、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娘那里怎么长了黑黑的一片毛?
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懂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王凤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王凤无意中眼角一瞥,发现小天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灵儿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小天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小天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小天闲聊两句。
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小天想起了自己的苦命,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经历,王凤并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只是自己的义母,自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王凤救了自己,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王凤怀里啜泣了起来。
王凤搂着安慰他,但小天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乳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欲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小天察觉后,心想:“糟糕!娘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娘,您哪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
过去他生病时,慕容师和慕容玉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王凤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王凤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小天见状心想:“娘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
于是便道:“娘,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王凤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小天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王凤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王凤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王凤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阴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泛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小天,再下面一些。”
小天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王凤有气无力的道:“小天,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小天伸手一探,只觉溼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娘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怎么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溼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王凤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小天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阴户,手指也在阴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小天,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小天觉得王凤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小天,娘好舒服,谢谢你啦!……小天,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灵儿也不能说,你答应娘好不好?”小天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娘,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王凤总是趁灵儿睡着后,便到小天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干脆就赤裸裸的要小天给她搓揉。小天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王凤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
几次下来,小天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王凤的奶子有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小鸡鸡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王凤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一日,小天一如往常,哼着母亲和灵儿妹妹最喜欢唱的摇篮曲,来找慕容玉姐姐拿药,一进门,就发现蹲在地上苦思闷想的慕容玉,一付楚楚可怜样。不由生出万般柔情,他从后面摸着慕容玉的头,轻声问道:“玉姐姐,你怎么还没有炼药呢,那我今天可不是没东西吃了吗?爱烦鬼是不讨人喜欢的。”
慕容玉猛地站起来,回过头,一把甩开小天的手,脸上不由泛起一缕红霞,慕容玉今年已是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矮了自己半个头,小了自己四五岁,一付糗样的小天,不由嫣然一笑。
小天不由呆了,喃喃道:“玉姐姐,你真好看。”
“小鬼头,你知道什么。”慕容玉羞红着脸,用那双会说话的明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刚从爷爷的一本布满灰尘的古典药书《山海药典》上找到给你开发‘神智’的秘方,不过其中的药引太难寻了。”
“什么药引,难倒了我聪明漂亮的玉姐姐?”
“火树银花”慕容玉已习惯了小天的油腔滑调。
“哈哈,我知道哪儿有这玩意。”小天一听,不由脱口而出。
“真的?”慕容玉知道小天一向是语出惊人,令人匪夷所思,他说知道就一定知道,急道:“在哪?”
“虚无天!”小天得意地说道:“去年,我偷偷地穿越黑魔林,上了虚无天一次,回家后挨了慕容爷爷一顿骂,那地方叫做‘火树银花虚无天’,是个神秘和恐怖的地方,连他都近不了这山边,我能活着上山并回来,真是个奇迹。”
慕容玉想起来了,去年小天曾偷跑出去,回来后挨了一次大骂,不过她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天自作聪明地道:“‘火树银花虚无天’,这山上要没有火树银花,能叫这个名字吗?走,我带你去。”
于是,慕容玉为了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痛爱有加的小天弟弟,决心和他去冒险一次。两人说走就走,也不通知婢女星儿,就这么无所惧的出发,去寻找《山海药典》中启智篇上记载的火树银花。
虚无天可以说是小天的家,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来过四五次,只是再也未说出来罢了。根据他的形象,虚无天他去过的地方皆没有看到过慕容玉描述的像火树银花一样的东西,只有一个地方,虚无天的魔鬼崖,这是他起的名字,也是他一直都不敢冒险进入的奇怪地方。
慕容玉胆颤心惊地紧跟着小天,走在没有路的森林中。满布突出地面的腐根,常常不管她有没有注意而照样跌倒,所以时不时地撞上小天的后背。到后来,慕容玉干脆紧紧地搂住他的手,由小天牵着她走。
在森林里虫鸣鸟唱声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声,平常给慕容玉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来。
好不容易穿过黑魔林,终于来到了虚无天,慕容玉望着这在喜马拉雅山脉里看来是一堆小山包的的山峰,不由呆了,虚无天黑沉沉的横贯在那儿,阴森森地发出一种逼人的力量,使人不敢直视,屈服于它的煞气,又好象并不存在,处于虚无缥缈之中,使人不得不和它有种距离。
山腰的裸石板上刻着“火树银花虚无天”七个触目惊心的古代小篆字。
小天已经往山上的魔鬼崖方向爬去,慕容玉叹口气,也往山上爬,可是她刚挨近山边,就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打了下来,慕容玉一连试了几次,皆是如此,暗道这是遇见了白日鬼,于是便对停下身准备来接自己的小天道:“小天,你快去找,再晚一下,天就黑了。”
小天答应一声,便大步向魔鬼崖进发。
小天又一次站在了魔鬼崖前,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勇敢地向崖边缓缓迈进,每一次他到这儿,总感应到这魔鬼崖好象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靠近的原因,他怕它吃他。
小天的感应是真的,他被它吃了。
当小天刚一靠近崖边,他就感应到这山崖活了,一股极大的吸力从崖上传出,紧紧地包裹住他,同时,崖上起了一阵涟漪,缓缓地张开了一个洞口,把小天飞快地吸了进去,当小天被完全吸进后,崖又回复成原来的样子,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而小天早已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小天缓缓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密洞里,洞壁是用很奇怪的材料做成的,虽然黝黑却又透出光芒,光芒虽强却毫不刺眼。小天从小便胆大包天,这会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四处打量,看见前面洞壁有一扇门,他便毫不客气地把门打开,门后是一条走道,走道完全透明,似水晶一般可以看到外面,小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向前走去。
天地间既定的命运轨迹,拥有无上至高的力量,使人再怎么挣扎回避,最后仍无可奈何的朝同一原点汇集。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当小天走到尽头,来到一个比外面大了许多的洞府,不由“哇”了一声道:“如果是白玉的话就太恐怖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用白玉砌成的玉室,小天已被镇摄了,完全没有想过离开的问题,也没有去想等在山下的慕容玉的处境。
玉室里的景象让他张大了嘴合不拢,整个洞府里全是奇形怪状的像铁制品一样的对象,一排一排的十分壮观,上面许多不住闪动着七彩光的按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直径五尺的圆形光球在玉室的中央散发出青白色的光芒,这是一种奇异的光芒。
小天转身四处搜索,终于在一个这白玉室中唯一的骷髅身上找到一把钥匙及一封不知用什么材料写的一封信,那人就靠在室墻边。
小天将信打开,上面用小篆写着:“能进此玉室,定是吾嬴氏家族中人。吾乃大秦帝国太子扶苏,阉贼赵高,矫旨欺君,以伪诏赐吾自尽,为大秦帝国千秋伟业,蒙恬将军把吾隐匿,找人扮吾,代吾自尽,骗过逆贼。后吾弟胡亥登基,不修政德,导致吾朝大乱,先皇空有始皇之梦。吾谨记先皇在世时所告,吾朝发源于此山,此山乃嬴氏家族之圣地,非吾族中拥有‘六阳神脉’之人不能入内,此神球名‘龙珠’乃祖传圣物,传说来自一个神秘的世界,是嬴氏家族的命脉,内有玄机。先皇曾有遗言,非到生死存亡之关头,不能开启神物,神物一启,天翻地覆。现吾秦国已到生死关头,吾不得不冒险入内,可惜以吾之智能,不能开启神物之钥码,也就不能借助神物之力量,复吾皇朝。吾已不能,唯一死谢罪以告祖先。望以后有缘进入的吾族后人,能破此钥码,开启神物,光吾秦帝国昔日雄风。”
小天有点纳闷:“难道我是昔年那秦始皇嬴氏家族的后人?嗯,回去后得问问娘。”
小天拿着那把奇特的钥匙,找到圆球下面和球相连的一个上面有许多数位键的奇形怪状的东西,这东西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插这把钥匙的口子,便毫不犹豫地往里一送,圆球立即发出一种强烈的光芒,映像到墻壁上,现出一组组的数位,不停地变幻着,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这是啥玩意,乱七八糟的,什么样意思吗?!”小天看着看着,头都有些晕头转向了,但是小天突然间就像回到似曾相识的遥远记忆,令人无法抗拒地接受任何命运的安排,他的“神智”中隐藏的残留记忆突然天启,就在他的脑海万象变幻时,他情不自禁地走往数位键盘,同时脑海中灵光一闪,蓦然浮现出一组数码,小天不由自主地小手一摁数位键。
突然,从光球中射出的光芒由原来的青白色转为赤红,小天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不自禁地用手去触摸光球,光球原本光滑的表面不可思议地开始起波纹,并同时射出一波波的光环,五光十色。
光球突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小天由于站得太近又毫无准备,刚感觉到这股巨大的吸力向他传来,就已经身在一个四面皆是火热环绕的世界,一波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拼命往小天小小的身躯中挤进去。
这就是嬴氏家族的神物,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奇异力量的源泉,没有人能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样落到嬴氏家族前人的手中,这是真正的“神”的“遗迹”。
小天这时就是“神”,“神”亦是他,这个同步的时刻非常短暂至近乎无,这一刹那,数亿个有生命力的灵力,暖暖地贯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脑海,然后又从他全身的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缓缓注入,激发他身体中那八条奇脉的盎然生机。
正常的人奇经八脉中只有任、督二脉比较粗大,能承载非常力量的冲击,但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有天生奇经八脉都比常人粗大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六阳神脉”才能忍受得了,否则早就爆体而亡。
每条经脉开始自行震荡,幅度频率越来越大,渐渐互相共鸣,全身所有的穴位激烈地移位又再归位,超极化的改变直接刺激神经的感觉末梢,不绝于耳的爆炸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翻天覆地的革命引发最难以承受的巨痛。
但奇异的热能仿佛包含着永恒不变的爱意,源源不绝地抚慰着他,痛苦虽未消失,却已经可以忍受,最后形成一种浑圆无瑕的周天大回圈。
小天的脑海中先是一片空白,接着便是无数跳动的字符和图像,充塞着整个脑海,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头脑大爆炸,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就在小天晕过去的同时,这个光球又发生了巨变,它在发出一种更强盛的光芒后,竟然带着这座虚无天神秘地消失了。
山下正苦苦地等候小天的慕容玉,目瞪口呆地目睹了这座山在一声巨响后,带着耀眼的光华,散发出浪漫的礼花,消失在茫茫太空中。慕容玉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树银花”?书上面恐怕是以讹传讹了吧。
然后她就看见小天正伏在地上酣然大睡。
***当小天在慕容玉焦急的千呼万唤中醒过来时,已是满天星斗。清澈的星斗时闪时暗,辉映着每个人生的忽起忽落,夜晚的凉风扬起满天落叶,无视大地的吸引力,自由地放纵。
躺在慕容玉怀中的小天,在凉风的侵袭下惊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的感觉变得敏锐许多,周遭的大气能量像是以数十倍的增强。另一种全新的体悟开始升起,那是只有到达一定境界自然就有的理解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强求的。这是一种已近传说中的“无为”境界的体现。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这也是无数习武修道之人的终身追求和崇高理想。
中土的三大教派佛教、道教、玄教,几百年来,各自发展,已近完善。佛教自千年前由天竺国的迦毗罗卫王朝的净饭王之子悉达多。乔达摩,即大日如来释迦牟尼创立,于五百年前传入中土,它以“觉悟”净心;始于春秋时代,为周朝老聃也就是太上老君老子所创,以“自然”为师;玄教又称玄学,则是二百年前由何晏、王弼所创立,以“无本”求真;其实到最后,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求“无为”这一境界。
但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天却在不知不觉中到了“无为”的门沿,再进一步?没有人能说清这天人合一的“无为”是什么样的境地,因为有始以来从没有人能到达这一境地,包括无数传说中的先圣。
可惜的是小天的“神智”未启,对在虚无天中发生的奇遇,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任慕容玉盘问,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已被封存,只待有缘之日重新再现。
看着小天那迷茫沉思的表情,慕容玉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了。
小天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而现在不知他在这神山中有了什么奇遇,虽然才年仅十岁,却突然间浑身上下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那种沉思中散发出的莫名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
慕容玉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却身心早已成熟。身处幽谷难得见到别的男人,但天生俱来的那种欲望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消灭的。
小天躺在慕容玉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怀里。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小天甚是觉得舒爽。他赞道:“玉姐姐,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小天的赞美,慕容玉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傃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你呀!就总会骗着姐姐开心。”
小天微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玉姐姐呢?”
慕容玉看见小天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一种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她纤纤玉手捧着小天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傃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小天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溼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小天檀唇上。
小天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溼的东西堵住了。小天自小就被王凤、慕容玉、星儿她们偷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玉姐姐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慕容玉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小天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直吻到小天喘不过气来,“嗯!嗯!”地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天的檀唇。
她翻身将小天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小天,舒服吗?”
小天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慕容玉遗留的津液。
慕容玉立道:“不要动,玉姐姐来帮你弄掉。”她伸出鲜红溼润的丁香妙舌在小天檀唇上舔来舔去。她这样反而弄得小天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小天道:“玉姐姐,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慕容玉闻言娇笑道:“宝贝,玉姐姐这口水可是好多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小天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小天心中不解。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慕容玉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乳头痒酥酥的。她素手一扯将胸衣脱了下来,两只发育成熟雪白的酥乳立呈现出来。
慕容玉道:“小天,你有好久没有吃凤姨的奶了吧!来!今天玉姐姐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一只馒头般大小的乳房向小天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在小天嘴唇上直磨蹭着。
“你的比娘的小多了。”小张开嘴将乳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虽然这乳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但是他感到如此非常好玩。他不时还用舌头舔舐着慕容玉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
在小天无心的吸吮舔舐下,慕容玉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小天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小天,快……快咬……玉姐姐的乳头。”
小天却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并没有咬。慕容玉急了,她催促道:“小天,你怎么不听玉姐姐的话呀!快咬啊!”
小天抬起头,看着慕容玉道:“我怕你疼。”
慕容玉美傃娇丽的俏脸媚笑道:“傻孩子,玉姐姐不怕疼,你只管咬就是了。”
纵然如此,小天还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乳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慕容玉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小天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小天听到慕容玉这恍如生病了的呻吟声,他急忙吐出乳头关切地问道:“玉姐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慕容玉媚眼含春地望着小天道:“嗯!玉姐姐是有些不舒服,只要你用力咬就好了。”说着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乳头递在小天嘴边道:“来,再咬咬玉姐姐这个。”
小天不懂玉姐姐怎么会这样,但他还是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
在小天不停地舔咬下,欲火附体的慕容玉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
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小天的内裤中,可是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小天那根虽还算大,却软绵得像条死蛇的玉茎时,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雪浇,顿时灰飞烟灭,惟剩下道不尽的失望与空虚。
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着已经噙含着她乳头疲乏入睡的小天道:“小天,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
慕容玉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知道如果她说出亲眼看到的奇异,有几人能相信。
第三章神女春梦
***定日城位于青藏高原吐蕃王国的最西端,是吐蕃王国最西边的一座城邑,与喜马拉雅山脉的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都只有百多里的路程,再加上从喜马拉雅山脉几十座雪山的雪水汇集而成的雅鲁藏布江从其中穿过,又是连结中土内地与天竺国最后的中转站。天竺与中土借着定日城经商贸易,互通有无,两地人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从而成为吐蕃王国的一座边陲重镇。
小天为了给家中补给日用品,在神医慕容师的带领下曾经来过几次定日城,而且认识了不少朋友。
今天是未满十三岁的小天第一次单独出门,心情当然是十分愉快。神医今天本来要一起来的,因为王凤突然伤发,不得不留下照看,加上谷中日用品已告磬,只得打发小天一人出来购买。
走在街上,小天就感到今天好象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定日城虽不大,也算比较繁荣,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多人,连一向生意冷清的八宝酒店都挤满了人,全是带刀弄剑的武林中人。
小天慢条斯理地走进八宝酒店,八宝酒店中人哪会对一个小孩多注意,瞄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喝酒闲聊。
这时一张坐满了人的桌子边有人小议论什么,神态兴奋,小天不经意地用他那双超异常人的耳朵好奇地侧听。
“喂,诸位!听说了吗?武林中重新排了‘十大高手’。”一个小伙子神情激越道。
“谁不知道?I我们在逻些城的‘龙门客栈’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了。”一名大汉不屑地道。
“十年前,秦帝苻坚杀了‘白衣剑客’慕容桓,现在他排进了‘十大高手’,并且排在了第二位,他的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因为亲手擒拿了‘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凉国国君‘刀绝’张天锡,现在替代了张天锡在高手榜中的地位。还有‘八大将军’之一的姚苌因击杀了代国国主、在高手榜中排第九的‘金枪’拓跋实,也进了‘十大高手’。”一位看上去年约五十的老者抿了口茶,感慨万千地道:“现在中土只剩下晋国与秦国了,秦国的实力要比晋国强上许多,听说,秦帝正在准备攻打南方了,唉!他们胡人还非要把我们汉人的根基江南给灭了,我们中原这几十年也的确太乱了些,五胡异族把个中原的大好河山弄得是面目全非。”
“现在排在第一的还是‘剑神’吧?!”旁边一个青年问道。
“当然,天下第一的还是我们汉人。”老者自豪地道。
“氐秦能把我们江南灭了吗?”
“江南有‘安石’,岂能轻易被消灭。”老者道。
“‘安石’?什么‘安石’?”小伙子问道。
“你连‘安石’都不知,真是蠢到极点了。”旁边一个儒者打扮的武者嘲笑道:“江湖流传的‘安石不出,如苍生何?’这句话都不知道?!”
小伙子红着脸道:“我当然听说过,只是不知什么意思而已。”
“这句话说的是江南三个人,一个是大晋国当朝太傅谢安,一个是其族弟大都督谢石。另一个则是大名鼎鼎的‘剑神’。”老者解释道。
“‘剑神’?”小伙子愣问。
看到小伙子的表情,老者环眼四周,问道:“你们可知‘剑神’的姓名?”
众人一愣,他们只知“剑神”大名,谁还记得他的名姓,儒者武士想了想道:“哦,我想起来了,‘剑神’姓谢,名安石,他与谢安、谢石俱是江南望族谢家的本家兄弟。”
“不错,有他们在,氐秦想撼动大晋,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小天边听边想,娘和自己的的大仇人越来越嚣张了,这倒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一抬头,到了里面厨房。
进门,小天就看到认识不久的好朋友沮渠蒙逊,正埋头炒着菜,一点也没发觉他的存在,聚精会神的程度,比之生死决战也不差多少。有着虎背熊腰的沮渠蒙逊,年约二十岁,是这间八宝酒店的主厨,也是唯一的大师傅,为人纯朴,力气大,吃得也多。
“沮渠大哥,你的烹饪水准是越来越高了。”小天大大地吸了口气,赞叹道:“好香。”
沮渠蒙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小天,喜道:“小天,你好久没来了。”沮渠蒙逊,临松卢水匈奴族人,其先祖曾为匈奴左沮渠,遂以官为姓氏,不知何故,流落于塞外。
“祖渠大哥,这定日城一向中土汉族的人不多,平常大多是当地吐蕃、回纥人,除了每月的二、四、八日赶集,中土的人才稍微多了些,但其中汉人还是比较少,多是中原的胡人来这偏僻之地做生意,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惹来这么多中土汉人齐聚?”小天好奇地问。
“小天,你有所不知,你们汉人,一向目空一切,瞧不起我们胡人,可胡人已经把北方的中原占了,这些汉人们还只顾窝里斗,没有一点国家观念,只要当朝政府不逼他们,他们才懒得造反,但对所谓的‘邪教’却群起而攻之,置之死地方心甘。”沮渠蒙逊对那些只晓得成天吟诗颂对的汉人一向瞧不起,认为他们不是治国经纬之材,但他对小天却很佩服,接着道:“小天,你一向是博闻强记,应该听说过‘邪教’吧?”从他现时的吐谈看,一点也不像是个只知煮菜的粗人。
“你说的可是一百多年前被消灭了的‘太平道’?因为其教义与我们中土传统的儒学及三大主流教派佛、道、玄教的教义大相径庭,因此遭到了中土朝野的一致排斥,导致其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小天如数家珍。
“对,但‘邪教’经过近百年的沉寂,这几十年来又有所抬头和发展,幸运的是听说它内部分成了几派,为争夺教宗领导地位,自相残杀,所以对中土尚未构成危险,这是中土的大幸。”沮渠蒙逊叹口气续道:“可是它的五长老中却有人在中土出现了。”
“谁?”小天问道:“‘称心如意金银帖’中的那一位?”
太平道的五大长老“邪王”北宫称心、“邪后”南如意、“金面”韦达成、“银衣”
祝心愿、“勾魂帖”完颜笑三十多年前曾联手挑战中土的佛教圣地“南无庵”,结果与闻讯而至的佛门第一高手释道安及刚出道武林的“红墻”新主人“剑神”,加上“南无庵”的神尼比丘,一场苦战,五人虽重伤而败,但却名扬天下,江湖人将他们五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合称为“称心如意金银帖”。
“‘邪王’北宫称心。”沮渠蒙逊缓缓地道。
“果然是他。‘邪教’中的第一高手,我想也只有他才这么招摇。”小天脑筋灵活之极,立即道:“难道说北宫称心竟出现在定日城,是怎么发现他的?”
小天这句话大有学问,点出判断消息真伪最重要的地方,要知道“邪教”中人最擅长隐踪匿迹,更何况北宫称心这般邪功深厚的高手,怎么会露出行藏以致引来众人现在的“关切”。
沮渠蒙逊摇头苦笑道:“没有人知道消息是怎么透露的,只清楚北宫称心是偷入秦帝皇宫,先被秦帝苻坚的长子苻丕率领的大内禁卫包围,一场乱战后后又被苻坚手下‘八大将军’之一的‘凤飞九天’王凤击伤,有人发现他负伤之后,直奔喜马拉雅山脉而来,此刻正隐藏在这定日城附近,这些人皆是中原的武林精英,受各自门阀派遣,都来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若能趁此良机杀了他,必能受秦帝重用,且在江湖上一鸣惊人。”
小天当听到沮渠蒙逊说北宫称心是被“八大将军”中的“凤飞九天”击伤,不由大吃一惊,暗道:“我娘不是‘凤飞九天’吗?,怎么又出了个‘凤飞九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倒要见识见识她。”他沉思了一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按理说,他不可能输给这二人的呀?听说三十年前,他们五人败于‘南无庵’一役后不到一年,他就孤身闯入‘红墻’,向‘剑神’寻仇,虽再败却能全身而退,其武技可见一斑,想不通。”小天虽然没有习武,但对王凤、慕容师说过的一些武林轶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邪王”北宫称心的武功虽比武林“十大高手”中的许多高手还高,只因是见不得人的邪派中人,所以未被中土武林人列入“十大高手”之中。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沮渠蒙逊摇摇头。
小天淡淡道:“就凭外面那群人吗?”
“不是他们。他们这些人中间除了那个老头有几手外,其他的恐怕是上不了台面的。”沮渠蒙逊虽身在酒店后专心炒菜,耳朵却灵得很,他有点卖弄地轻声道:“听说秦帝手下‘八大将军’之中最厉害的的‘巨霸’吕光带着‘飞龙兵’中的黑盔卫一千轻骑,正星夜赶来,准备活捉北宫称心。”
“吕光?!是不是刚才店中那些人议论的‘十大高手’中排到第七名的吕光啊?!”
“就是他。”
“这不是打仗,人多有什么用?”小天有点纳闷。
“人往往不能透过表相看实在。”一个苦兮兮的声音传来:“定日城要大乱了,唉。”
小天和沮渠蒙逊同时一惊,转头望向刚从厨房门口进来的八宝酒店掌柜。八宝酒店掌柜的名字定日城人已不得而知,自十多年前他来到定日城,定日城的人们都叫他“老苦瓜”,因为他的脸永远都是苦兮兮的,他也从不关心酒店是否亏本赚钱,平时鲜在酒店中出现。
沮渠蒙逊看到他却好象是老鼠见到猫,忙转头回去继续炒菜,边炒边对小天道:“小天,你先走吧,有空再聊。”
小天也只好告辞了,经过“老苦瓜”身旁时,见他正要说话,忙抢先打断,低声说道:“‘老苦瓜’,你别浪费时间对我说教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的。”
说罢,不让‘老苦瓜’有说话的机会,急忙从后门溜走。因为他知道“老苦瓜”是什么样人,慕容师曾介绍过,“老苦瓜”姓范名应劫,本是慕容桓手下最得力的高手之一,前燕灭亡后,他根据慕容桓遗言,尾随慕容师到了边外,暗地里保护少主慕容玉。
但一心不忘复国之志,及见到慕容师带出来见世面的王天,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平凡,极力游说小天出山,参与他的复国运动,可惜的是慕容师严令不准他干涉小天的生活。
***小天背着个装满物品的大布袋出了定日城,走过一片沼泽,就来到了珠穆朗玛峰下,只要走过这处幽僻的山路,就可以到达峰下的原始森林边。
春景骀荡,山风拂煦。平常小天从未独自一人在山谷外面玩耍过,今天难得有此机会欣赏路边的景色,山中的清泉在身边叮咚流淌,欢快的鸟声耳畔萦绕。
当小天哼着小调路过路旁一处荒芜的山洞时,就要踏入前面林子中,突然听见山洞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呻吟声。
小天忖道:“难道是有人受了伤。”于是他好奇地走入这座不深的洞中,进去就看见一位头梳三丫髻,身着桃红衣裙年约十四、五岁美傃娇丽的少女坐在地上。
她洁白的俏脸红彤彤的,秀目紧闭,似是忍受着某种难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傃红的香唇,傃丽的粉颊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
她春葱玉手一只在酥胸上用力地揉按,而另一纤手则在下体的亵裤中忙碌不停。
小天诧异地上前问道:“这位姐姐你是怎么了?”少女闻声螓首抬起,充满情欲焰火的剪水双眸惊喜地一亮。她倏地起身,纤手猝不及防地点了小天的软穴。
小天只觉身体一酥软,无力地向后一倾,仰面倒在了地上。没等小天反应过来,少女就急切地走过来将小天脱了个精光。
小天突遭此无妄之灾,不由大叫道:“这位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少女置若罔闻,更奇怪、更让小天羞窘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少女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刹时一具白如美玉般光洁无瑕的少女胴体呈现在小天眼前。
虽然这不是小天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裸体,但此刻此地的小天已无心感到好奇了。他口中不停地叫道:“你快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将他弄得又羞又急。皓白的俊脸涨得通红叫道:“姑娘,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少女根本就不理他,她气喘嘘嘘地压在小天身上,纤纤玉手紧紧抱着小天的腰,用她那滚烫溼润隆起并不太高,鸡蛋般大小的阴阜在小天粗细若手指还没有长毛软绵绵的玉茎用力上下摩擦着。
此情此景这少女显然已是欲火缠身,只是小天不懂罢了。小天只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少女浑身宛如火炭似的灼热,自她樱口中喷出来拂在脸上的气息更是热乎乎的,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兰之香。还有这少女下面溼糊糊暖暖的,直向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磨着,弄得小鸡鸡一会上一会下的随着她直动。
小天一边叫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快把我放开。”心中一边思忖道:“这姐姐到底是怎么了。”任他是如何的聪明,终究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不知人事的童子,如何明白这男女之事。
再看这少女玉乳只是稍稍突起,粉红的乳珠扁平比花生米还小,绯红的乳晕淡淡地围绕在乳珠四周。下体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区与一般同年龄的少女无异,几乎是光秃秃的很是白净,只有几根细细的淡黄的茸茸阴毛,显然也只是刚成人而已,为何已经明了这房中之事。
“不行,我堂堂的‘花楼’少主,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推三阻四的,气死我南小妤了。”
原来这少女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花楼”的少主,自小就耳濡目染男女交合之事,早就春心大动,只是她正在练“玉女神功”,在没有练至第三层之前是不能破身的,否则功力将尽泄与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她此次随母前来珠穆朗玛峰主要是寻找“邪王”,她母亲带人搜索去了,闲得无聊,便独自一人溜出来游玩。
在这山洞中偶然发现千年难遇的奇果“双修果”,此果男女服用皆有效,男子服之为纯阳之力,女子服之则为纯阴之力。服了此果与异性交合越多自身功力越深,并且对对方毫无损伤,它只是借合籍双修杰调和“双修果”的阴阳之力,而且可多增一甲子的修为。
南小妤见此奇果惊喜之下忘了母亲说过服了此果需立即与异性交合,否则将欲火焚心而死的话,贪心地一口吞吃了。直到欲火顿发,这才想起母亲的话,不禁后悔不叠。
正当南小妤被迫用手缓解焚身的欲火时,小天来了,于是就引发了这一幕。
由于小天又羞又急又紧张加上又是一不明人事的孩子,任凭南小妤如何用阴部摩擦着他的玉茎,那玉茎就是不遂她之愿硬挺起来。而南小妤是更为难受了,浑身上下恍如都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尤其是小穴中奇痒更为个厉害。情急之下,她素手一伸抓住那软绵绵的玉茎对准她那春潮澎湃的肉穴口。接着白嫩的屁股向下一压,就想将那软绵的玉茎塞入肉穴中。
可是她那处女的桃源洞穴闭合得好紧密,就是硬挺如铁杵的玉茎也难插入,更不要说小天这软绵绵的毫无一点硬度的玉茎了。
小天的玉茎因为南小妤的屁股向下压,被南小妤阴阜压得扁扁的,疼痛不堪,他闷哼一声道:“姑娘,你压得我好疼,快松开。”
而南小妤见没有塞进去,她纤手伸到下体,右手玉指按住殷红的大阴唇左右一分,露出粉红鲜嫩的小阴唇及紧闭若一线的肉穴口,左手弄住玉茎。原来南小妤是想既然这玉茎顶不开肉穴插进去,那我就打开让它进来。
小天感到玉茎被少女滑腻柔嫩的手指抓住了,心中更为羞窘。他不知她又要干什么了,遂睁开星目向下一看,正好看见南小妤那打开来的恍如蚌肉般鲜嫩娇红的阴阜。
薄薄娇嫩的大小阴唇及紧闭的肉穴口。这是小天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少女的隐密私处,头脑中闪过一念“想不到少女的下面是这样的,与娘的大不一样。”
南小妤左手捏住小天柔软的玉茎向肉穴中一塞,右手一松,粉嫩的玉臀向下一坐。谁知那软绵绵的玉茎受阻于紧闭得还胜过大小阴唇的肉穴四壁。仍然没有如愿的塞入骚痒的肉穴,被堵在了肉穴口。那被强行分开的大阴唇由于没有手指的按住又合拢了。
处女的大阴唇本来就闭合得紧,加之南小妤练了一种名叫“玉女神功”的功夫,阴部较一般女子要紧密得多,大阴唇这一合拢将插入其中的龟头夹得紧紧的。
小天顿时只觉龟头被少女的下体夹得好疼,龟头都好象要被夹扁了似的,加之玉茎又被少女的下体压得紧紧的,两种疼痛混合在一起,实是让小天无法忍受,他剑眉皱起叫嚷道:“姑娘,你弄得我好疼,快松开。”
南小妤感到那玉茎堵在肉穴口,恍如一木塞堵在那,堵得芳心异常的难受,肉穴中更加觉得空虚骚痒了。百般无奈之下,南小妤忽然想起以前在教中看见女教徒只要一吸吮男教徒的玉茎,那男教徒的玉茎立即就硬起来了,那时自己还想到这些女的怎么一点也不怕脏,可是现在自己也只有用这招试试看了,什么脏不脏的也顾不了呢,此刻只要能使这玉茎硬起来,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南小妤粉臀一抬,那被她夹住的玉茎从她那肉阜中脱困而出。南小妤向下移动玉体,她春情洋溢红霞弥漫的娇靥对着小天的下体,水汪汪春意浓浓的媚眼凝视着玉茎。
***只见它茎身如玉似的白白净净,全不似那些男教徒的黑黑的,龟头上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煞是可爱。她柔荑握住玉茎,樱桃小嘴一张开正欲将它含入嘴中。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来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将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但是焚身的欲火,钻心的奇痒和空虚的肉穴对玉茎迫切的需要,让她无法再犹豫了。
而没有了疼痛的小天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心道:“她是要放开我了吧?”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这少女伏下身来,玉首对着自己的下体迟疑了片刻后,竟然将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玉茎毫不嫌脏地一口含入她香气袭人的芳口中吸吮舔舐起来。
小天羞急地嚷道:“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那好脏,你怎能……。”
南小妤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吸吮着。她吸吮了一阵,感到玉茎好象变大了一点。她吐出来一看,果然比刚才大了近一倍,再用纤纤玉指一捏,心道:“嗯!
有点硬度了”
南小妤芳心大喜,正准备将玉茎再含入。此时,小天叫道:“姑娘,你不要再吸了。”
“你还叫我就将你这东西咬下来。”南小妤恐吓道。这可将小天吓住了,顿时不再做声了。
南小妤浪笑道:“嗯,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的,姐姐是不会将你这咬下来的。”南小妤说完,柔荑心爱地轻抚玉茎一下,又含入樱口中,更为殷勤地吸吮舔舐。
小天羞急交加之下,又不敢叫,俊俏超尘的脸颊一片赤红灼热。而他那玉茎在南小妤的吸百般吮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来,只将南小妤的樱桃小嘴胀得满满的,由于玉茎硬起自也变长了,龟头直顶到南小妤的喉咙深处。
这玉茎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南小妤弄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小天的玉茎硬起来后,竟然如此的粗长。那龟头直顶得她媚眼翻白,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她急忙吐出来一看。只见那玉茎有五六寸长,有二三寸粗,龟头却恍如一个小酒杯大。她不由得心神一震,春心激荡,芳心惊道:“这玉茎没有硬起来与一般人一样,想不到硬起来竟然和教中的男教徒的一般大。不,比有些男教徒的还大。”
南小妤现在是又惊又喜而又有一点怕。喜的是这一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玉茎如愿的硬起来了,惊的是竟然如此之大无异与常人,怕的是自己那还没有开过苞的小肉穴是否能容下这个庞然大物。
可是肉穴的迫切需要已经容不得她再想了,促使她移动下体坐上前,柔荑伸到下体阴阜纤纤玉指按住大小阴唇左右一分,露出一莲子大小幽深的黑洞来,一手握住玉茎对准洞口,粉臀用力向下一坐。
南小妤只觉一硬梆梆的滚烫的东西进入了肉穴中,只顶在肉穴深处的花蕊上。
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裂疼袭上身来。她娇嫩迷人的俏脸微微痉挛着,香口不由自主地“哎哟!
哎哟!“连连呼疼。
一缕鲜红的处女破身之血自南小妤嫩穴中涓涓细流而出,滴落在地。南小妤柳叶眉皱起,媚眼紧闭,芳口微张地停在那一动也不动,她是在等待那破身之疼过去。
小天感觉自己那玉茎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而又溼滑滑的紧紧的肉洞中,玉茎被那肉洞夹得好疼。他虽然也感觉到肉洞四壁软绵绵的有点爽,可是那疼痛还是胜于这爽的。
本来男子做此事是舒爽无比的,而小天却感觉疼痛,这主要是因为和他不知人事。虽然说弄处女有一点疼,但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还是舒爽远超过这疼痛的。
小天看见南小妤下体流着血,竟然以为是自己玉茎被夹破了而流的血。他不由惊叫道:“姑娘,你将我尿尿的东西都夹出血了,让我以后怎么尿尿啊,你快放开我吧。”
南小妤闻言心中不禁好笑道:“明明是我的肉穴破了,他却说是他的家伙破了,真是一个傻小子。”
南小妤待疼痛稍减就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骚痒,咬紧玉齿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开始上下挺动起来。这一挺动就没完没了了。她只觉那大玉茎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一挺动起来就与自己肉穴四壁发生摩擦。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啊!想不到这么美妙,早知道就不练那什么‘玉女神功’了。”南小妤心中暗暗叫爽。她先是蹲在小天大腿之间前后挺动着,久了粉腿一酸,就改为双膝着地挺着动着,跪疼了,索性就压在小天身上动不停。
小天是束手无策,无奈地任凭南小妤弄着。南小妤此刻樱桃小嘴大大张开,在急促地喘息着。“啪!啪!”她的玉腹在挺动时与小天的小腹发出的撞击声,肉穴四壁与玉茎的摩擦声。
这些让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荡魂蚀魄之声,小天听了无动于衷,他根本搞不清南小妤在干什么。只是随着南小妤的挺动,她小穴中阴液宛如小溪之水潺潺而流,肉穴中变得溼滑滑的,加之小穴在小天粗壮如成人一般的玉茎插弄下,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紧密难行了,这些使得小天的玉茎的疼痛渐渐地没有了,他也不再叫疼了。
他看见南小妤娇喘吁吁地上下挺动着白腻的屁股,傃丽迷人的娇靥上渗透出一层细细晶莹的汗珠,漆黑高耸的三丫髻都有些散乱了。她不停地发泄体中的欲火。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小天感到有一点舒爽微微尝到男女交欢之乐时,南小妤胴体一阵急颤,芳口急剧地呻吟几下,如花似玉晕红的玉颊上浮现出一幅迷人的微笑,那是身心皆醉的笑。小天感到她肉穴中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玉茎全部流在了自己小腹上。
小天心中道:“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在别人身上尿尿。”他竟然将南小妤平生第一次达到高潮而流出的阴精当作了尿,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童子鸡,他也未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在失去了童身。
泄了身的南小妤娇躯瘫软无力地伏压在小天身上昏迷了过去。她全部的功力和服了“双修果”的功效都化作了一股微热之气顺着那依然硬挺的玉茎传到了小天体内,只是小天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凭空添了一甲子功力而已。只可惜小天未修炼阴柔之类的功法,否则现在就是一个武林高手了。
他被封住的软穴也随之而解。小天只觉南小妤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下意识去推南小妤,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他欣喜地立即将南小妤推开在一边起身正要穿衣,感到腹下及大腿根部黏乎乎的很是不适。低头一看那儿一大片水渍,更赫然看见玉茎被鲜血染红了,也看不出有哪儿受伤了。
他向洞外一看,一泓清泉在洞口不远茂密的树林旁边静静地涓涓而流。小天穿上衣,背起袋子,用自己的裤包裹住赤裸裸的下体正要向洞口冲去时。他回头一看浑身一丝不挂昏倒在地的南小妤,想了想走过去拿起南小妤散落在一旁的衣裙给她盖好。他可不敢将她弄醒,不然到时又要被她纠缠住就不妙了。
小天到了洞口,探出头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快跑着到了泉边匆忙将下体洗干净,仔细一看玉茎没有破损之处,他这才放了心。正要穿裤时忽然看见一道人影向这边飘飞而来。这时要回洞已不可能了,小天左右一看,立即跃身躲在了泉边一棵枝繁叶茂参天大树上。刚刚躲好,那人就过来了。
小天心道:“这人轻功真好,怕不在玉姐姐之下,他应该只是过路的吧!”
哪知这人进了树林在距他躲藏不远处停了下来。小天暗叫这可不妙了,心中唯有乞求这人快点走。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因他知道此人功力高强,稍有不慎被他发现自己这幅样子,那可就出丑了。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进了树林。小天发现后来这人功力比先来者还高,进来时自己连脚步声几乎都没有听见。
先来的那人黑布遮住了全脸,只露出一双精锐的眼睛,用一种苍老的声音道:“属下参见楼主。”
后来者也是轻纱蒙面,声音十分娇柔地道:“免礼,辛苦你这么多年了,情况怎么样?”
先来者恭敬地道:“一切皆在控制之中。只要楼主一声令下,定会成为本门一支战无不胜的劲旅。楼主这次能亲到这边陲小地来,真是属下的福气。”
“很好。一别近十年了,来,本楼主好好慰劳慰劳你。”
“多谢楼主。”
两人边说边各自捞开自己的衣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搂在一起靠在树上,先来者挺起胯下一根家伙,对着后来者胯下毛丛丛、黑呼呼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就插,小天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这一顿猛干,不一会儿,先来者就喘息着打了一个颤,软绵绵地靠在后来者的身上,后来者皱了皱眉,不悦地道:“十年不见,你怎么这样不济了,以前你可是生龙活虎的啊。”
“对不起,见到楼主太兴奋了。”先来者不好意思起来。
“你的人发现北宫称心的踪迹吗?”
“目前暂没有发现他的任何线索。”
后来者道:“嗯!那你先回去,继续搜索吧,绝不能让他落入其他人手里。
还有,你带人去寻一下少主,她已经一天不见人影了。”
“是,谨遵上谕。”后来者急忙应道。
俩人边说边穿好衣服,先后离开了树林而去。
小天跳下树来边穿衣服,边自语道:“这俩人是谁?怎么这么神秘?前面那人的声音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后来的这人好象是个跟娘年级差不多的女人,他们两人在这干什么?就像刚才那姐姐欺侮我一样,可是他们为什么那样的高兴,想不通,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再说。”
第四章雄狮巨霸
***“不归谷”真的是独天得厚,既拥有高耸入云的壮阔山脉环绕,让人感觉天地的神圣和伟大,又有各种花草景象,尽显大自然细腻的巧夺天工,而孕育生命的如镜明亮的小小湖泊群,凛然不可侵犯的山顶积雪,令人流连忘返的亲切森林,不可思议地调和在一起,没有一丝勉强,没有一点瑕疵。这真是一个理想的隐居之地。
黄昏时节,小天背着个大布袋,虽是气喘嘘嘘,却奇快地从这条鲜有人知的崎岖秘道回到了家。
从珠穆朗玛峰下的原始丛林中穿梭行进一段距离后,就到了靠山的一处由山峰上融化的雪水形成的瀑布前,钻进瀑布后面的一座十分隐藏的洞穴,洞穴很小但很深,而且有一条阴河从洞中穿过,洞中有一条带索的拉船,上了船,拉住索,七拐八弯就到了“不归谷”这处世外洞天。
小天刚从船上下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悦耳的笑声。
小天小脸上不由露出一副忧虑和不忍的表情,心中暗道:“小灵儿又偷跑出来玩了,不过也难为她了。”
在山崖脚尽头的一间木房子前,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和一团到处乱蹦乱跳的白色东西玩耍,嘻嘻哈哈好不开心。
小女孩正像一般十来岁大的普通女孩一样,扎着一根大黑辫子,天真、好奇、活泼,但她的脸色却显出不寻常的苍白,只有那一对大大的眼睛,仍保有灵动的活力。
小天大声叫嚷道:“小灵儿,你不乖乖听话,我可不给你雪花糖吃。”看到小天的灵儿吐了吐小舌头,对着那团白东西道:“小白,被哥哥发现了,你快躲起来吧。”
小天早已快步走到灵儿跟前,撇撇嘴道:“来不及了,小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诱拐灵儿出来劳动,是嫌肉太多了,要我多咬几口啊?”
原来那团白东西是一只雪貂,是二年前小天从珠穆朗玛峰的半山腰的一个雪洞中偶然捕捉到的,据神医说这可是稀世珍宝,传说中的上古十大遗兽之中名列第四,存世量绝不超过十只,名唤“天听”,它的听觉之灵敏这个世上无与伦比。
不过这只“天听”不知道是否太爱吃了,长得圆滚滚的,远看还以为是一团小雪球,被灵儿取名为“小白”,有了小白的陪伴,这个山谷才有了生机,小灵儿也才有了笑声。
小白“嗖”地一声,窜进了灵儿怀中不停的发抖,似乎小天真的要来吃它,一副怕怕的样子。灵儿爱怜地拍了拍小白,对小天说道:“哥,你别怪小白,是我在房里太无聊了,才跑出来跟小白玩。”
小天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从大袋子里拿出雪花糖,语气柔和地道:“这个给你吃,吃完后带你到玉姐姐那儿吃药。”
灵儿本来看到雪花糖很开心,一听吃药,立即皱起眉头,怨声道:“又要吃药,每天吃那么多药,没病也会吃出病来。”
小天急忙安慰道:“乖,吃了药,病才好得快,我也就不阻止你到处玩了。”
灵儿大眼睛一转,娇声道:“除非哥哥下次带我一起到城里去玩,否则我才不要吃药呢。”
小天开始头痛了,这几年娘又一直身体不好,他对灵儿可以说是呵护备致,只要是她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但让她跟去城里,可是一件危险的事,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刺激,灵儿的身体可承受不了。
灵儿见哥哥为难迟疑的表情,忙牵着小天的衣角摇了摇,苦兮兮地哀求道:“哥,我从来都没有出过这个山谷,都成小野人了。”
小天看到灵儿的苦瓜相,虽明知是装的成份居多,但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她,只好无奈答应道:“我可以偷偷带你去玩,但出山之后你要乖乖的,不可以到处乱跑,要是闹出了啥事,以后就再不让你出来了,记住了吗?”
小灵儿听到小天答应了,早喜翻了天,根本没在听他讲,和莫明其妙的小白边蹦边跳回屋子去了。
剩下小天一个人,也只能摇头叹气了。
这间平凡的小木屋子里,令人惊羡的千年人参,雪山灵芝,竟随意地弃置在地上,名贵药材的残渣堆得像小山一样。这些东西不是金钱就可以买得到的,需要多少心力和运气,才能采集齐全。但小天偏偏做到了,这不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奇人,而只是为了在一觉醒来时,能看到娘亲和小灵儿的笑容,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他都能办到。
王凤到神医那儿去接受新的疗法,小天看着灵儿躺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样子,是那么安详宁静,任谁也想不到她才小小年纪,就必须时时与死神搏斗,连中土医术最高明的“不死神仙”神医慕容师,都对她的“病”束手无策,灵儿真的最多只能活到十三四岁吗?
小天的眼神隐藏着无尽的晦暗,使人看不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世上也只有灵儿,才能使天性高傲的他,有不求回报的行动。他从有意识时,就知道自己的不平凡,但这“特殊”却因为娘亲王凤和妹妹灵儿而显得一切皆不重要,他此刻需要的不是名成功就,傲视群伦。而是平凡安稳地照顾王凤母女,才是现在的他,唯一的心愿。
想到这,不由搂紧了她,回想着她老是缠着自己啰嗦、撒娇、抱怨的情景。
脑海中却突地现出山洞中的事来,他怎么也搞不懂那个姑娘要那么样欺侮自己,可是她那么侮辱自己,为什么自己还感觉那样爽?
灵儿坐在小天的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短得过分的睡裤中,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他,压在他的胯上,那个小屁股顶着他的小鸡鸡扭来扭去,好象睡不着似的在乱动,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他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沉思中小天的小鸡鸡不知不觉又挺起了头,那昂起的龟头顶在灵儿两瓣嫩肉之间。
小天低头看着她胸前鼓起的小小乳房,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同时他也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王凤妈妈那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袜子,使他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他不敢像那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灵儿,她是他的精灵,他愿意用生命去交换的精灵。
***定日城在第一抹阳光出现时,就有人开始做生意,从雅鲁藏布江两岸陆续聚集了不少商船,市场也就开始活络起来,不到一盅茶的时间,叫卖声就此起彼伏,人潮逐渐涌进,热闹的气氛赶走原先的死寂,到处充斥着活跃的感觉。
小天和灵儿也在此时抵达了定日城。
第一次出门的灵儿,见到的一切皆是新鲜的。
“哥,怎么这么多人?”
“这是西北边陲最大的集镇,也是吐蕃王国的三大军事重镇之一,再加上这是翻越喜马拉雅山到天竺国的最后一座城镇,当然人多了。”
“哥,这些吐蕃人除了衣着跟我们中土人有些不同,样子长相怎么和我们差了这么多?有的皮肤好白,眼睛好凹,眼珠好蓝,鼻子好勾,声音好怪。有的却皮肤绯红,头发好卷,衣服只穿一半,这是怎么回事啊?”灵儿好奇地问。
“青藏高原上民族很多,但主要由吐蕃和回纥两族构成,三百多年前吐蕃人打败了回纥人,建立了以吐蕃尚结家族为赞普的吐蕃王国。”
“什么是赞普?”
“就是国王啊。吐蕃人常年生活在高原上的高地,阳光晒得多,皮肤就黑些,回纥人聚居的地区虽在高原上,但却是从西域移民而来,所以人的样子和土着的吐蕃族就不同。”小天耐心地解释道:“早在秦、汉时,它们就是中土的属国,和中土有着通商贸易,人员往来,不管中土如何改朝换代,它只向它的保护国纳贡,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所以它们的人种和我们有一定区别。”
“那怎么有这么多汉人?”
“大概今天赶集吧,据慕容爷爷讲,自一统中土的晋帝国被匈奴刘氏灭亡后,这六、七十年来,中原就一天没有平静过,一直是诸侯混战,门阀割据,老百姓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相对而言,青藏高原境内还算平静,所以有许多北方的汉人为躲战火,纷至沓来,形成了吐蕃王国今日之繁荣。”小天学起慕容神医说话的口气来,真是惟妙惟肖,逗得灵儿“格、格”笑。
灵儿叽叽喳喳地好奇地问过不停,小天被问得头有些发胀,只好强打精神应付了事。
灵儿突地大叫道:“哥,快来看,这捏面人好漂亮,好象慕容玉姐姐,我们买回去给她好不好?”
小天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跟在灵儿后面。突然脚背传来剧痛,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原来是灵儿看他还未睡醒的样子,用脚跟子帮他“按摩”了一下。
小灵儿娇声道:“哥,我们难得一起出来玩,你高兴一点嘛。”
“好,好。”
灵儿自出生就没离开过山谷,到了这多人的热闹地方,一些极普通的猴戏,说书卖唱,看得她是眼花缭乱,平平常常的炒栗子,冰糖葫芦也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小天在旁充当向导,口沫横飞地胡说八道,更逗得她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兄妹二人逛街还意犹未尽,日已正当空了,小天便道:“灵儿,玩了这么久,肚子饿了吧,不如带你去八宝酒店去大吃一顿。”
“好咧,我常听哥哥说起祖祖渠哥哥,走。”灵儿拍手赞同。
两人正要往八宝酒店方向行进,突然前方喧哗起来,人群从前面往这儿潮水般退来,吓得小天赶紧抱住灵儿,免得她被突如其来的人潮给冲散了。
***“焦郎,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一声不似正统中土话的厉喝声传来,语气中夹带着愤怒。发话的是一个吐蕃人打扮的中年壮汉,生得一付虎背熊腰的壮悍身躯,手臂上的肌肉横练似钢,此时毛发冲冠,瞪着铜铃般的巨眼,如此威风凛凛,谁人不惊,他正是吐蕃王国驻防在喜马拉雅山脉一带的镇边大将军“雄狮”松赞搏。身后站立着他手下五十侍从,个个是怒瞪双目,气势汹汹,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一干人等。
被称为“焦郎”的人年纪不超过三十,身后只有不到十人的随从,一个个头戴黑盔甲,身披黑战袍,正是秦国“飞龙兵”中的“黑盔卫”打扮。
秦国的国家野战军队号称“飞龙兵”,共有十六卫,又被称为“飞龙十六卫”。
原由氐人中几十大小部族的勇士组成,后来慢慢扩张,吸收了除汉人以外的胡人,形成了现在的规模。所谓“卫”者,皇帝的亲兵部队。每卫人数不尽相同,大的卫有四、五万人,小的卫不到万人,全是能征贯战的帝国王牌部队。
十年前秦帝苻坚一统中原后,手下“飞龙十六卫”分别驻守在国内十六座位置重要的城邑。同时除在各州设置了刺史府,由各州刺史管理地方事务,另外还在一些重要的州选择性地设置了都督府,由都督府管理驻地州及周围几州的军务。
凉州便由“八大将军”之一的骁骑将军“巨霸”吕光担任都督,对河西走廊及帝国周边所辖属国进行管辖。吐蕃王国跟凉州直辖的西宁城接壤,归凉州都督府节制。
上个月,“巨霸”吕光藉口缉拿“邪教”太平道的长老“邪王”北宫称心,亲率“黑盔卫”的一千轻骑进入吐蕃王国境,引起了吐蕃王国上下一片惊恐。十年前,秦国“八大将军”中人在吐蕃境内出现,曾引起吐蕃王国的一场虚惊,那时他们只有区区数人而已。而此次,王国中进入了秦国的一千兵马,这不能不引起吐蕃王国上下的一致警惕。
虽然吕光再三声称,只要捉住北宫称心,立即退兵,吐蕃人依然是忧心如焚,日夜戒备,以防不测风云。
焦郎便是“黑盔卫”的大统领,秦国最年轻的将军之一。
焦郎轻轻转了转手中的长笛,很是潇洒地道:“此言差矣,中原有句俗话:两情相悦何在乎别人怎想。我和你小嫂子是两情相悦,你作为小叔子,应该高兴才是,棒打鸳鸯是很缺德的事。”
“你,你,气死我了。”松赞搏听他满口胡言,不由气得冒火。
今天早上,焦郎奉吕光之令前去拜访松赞搏,商谈军务,出于礼貌,松赞搏为他设宴,酒醉饭饱后,松赞搏留他在府中歇息,谁知他酒后乱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溜到后院,强奸了松赞搏寡居的小嫂子,从而引发了这场事件。
焦郎乃是秦国新一代的顶级高手,崛起江湖不足十年,已赢得“笛中剑”的美誉。他更是“八大将军”中姚苌的弟子,跟随姚苌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次又被苻坚任命为“飞龙十六卫”之中“黑盔卫”的大统领,四品的宣威将军。
可谓是少年得志,自是未将边陲蛮荒之地的一个区区将军放在眼里。
“雄狮”松赞博却也是大有来头之人。吐蕃王国的朝政近百年来一直被松赞、宗喀、德洪三姓把持。松赞家族掌握军权,德洪家族控制财政,而宗喀家族则主持王国的宗教及祭祀。
松赞搏在松赞家族中的地位仅次于家族宗主松赞严,乃王国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其武功在吐蕃排得上前三名,他怎能受此奇耻大辱?因此,他也顾不得得罪秦国的后果了,带领手下追上焦郎,要来讨个说法。
五官还算端正分明的焦郎,双颊瘦削,只是眼眶有点深陷发黑,很明显的纵欲过度,此时态度傲慢地站在“雄狮”松赞搏面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哪知道吐蕃王国立国近三百年,从未被其他民族所灭,总有其存在的缘由。
吐蕃人自古以来便居安思危,民风剽悍,习武之风盛行,出现了不少的武林传奇人物,创造了不少的神功绝技,响誉天下。每个皇朝要吞灭它,就得冒同归于尽的险,得不偿失。
他又哪知道“雄狮”松赞搏的武技之高,比秦国“八大将军”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差,他又岂是“雄狮”的对手。
焦郎不屑地道:“她又不是你的相好,那么卖力干什么?想要就送给你好了,反正我也玩腻了。唉,你呀真是傻,守着这么个大美人不用,白白浪费了,好可惜。我替你解决解决她的困难,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他的话尚未落音,就眼睁睁地看到松赞搏已移到眼前,伸出右手打了他一巴掌。
焦郎惊呆了。
明明看见“雄狮”的手在动,也看出他的来势方向,但竟完全避不了,只能坐以待毙。在剧痛的感觉还未传到焦郎的脑中,“雄狮”松赞搏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是先前那样愤怒的表情,好象从未动过手。
围观的大多是吐蕃人,见到心中的偶像出手那一瞬间,移动、挥掌、返身,每一人动作都令人印象深刻鲜明,串接在一起又浑然天成,宛若看了一场完美的表演,不由轰然鼓掌欢呼。发生在刹那须臾间,那种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动作,加上感觉不到曾经发生的速度,让人对时间的概念产生了混乱。
这究竟是什么身法?小天产生了兴趣。
小天虽没有正式学过武功,王凤由于身负重伤,无力相教,也不想小天再成江湖中人,慕容师认为小天是块璞玉,不能随便教,怕教坏了他的胚子,以后没有发展前途,所以也没有教他武功。但凭天赋的聪明才智,任何武功招式,小只要看过一遍就能了解其武学原理。
灵儿却对这种杀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一下子躲进小天的怀中,瑟缩的道:“哥,他们好可怕,跟哥哥一样,好大的霸气。”
正饶有兴趣地看热闹的小天听到灵儿说的话,不由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只有小天才理解灵儿话中的含意。灵儿天生拥有比一般常人更敏锐的灵觉,她能从人身上发出的气息就能知其心性如何。
小天很小便知自己拥有“神智”,而“神智”的开窍是他心中暗暗追求的终极目标,只有达到慕容老爷爷说的“神智”中“六通神”这一最高境界,才能够入圣超凡,比所有的绝世武功更可怕。但是现在对小天而言,灵儿超越了一切,甚至可以放弃他的理想,只有对灵儿的感情,才能压下他渴望得到“六通神”的欲念。
小天靠近灵儿的耳朵,好奇地问道:“那灵儿不怕我吗?”小灵儿轻吻了一下小天的脸颊,脸红红地道:“哥哥是好人。”
小天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自己对灵儿来说确实是好人,但他清楚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涌动的力量,时刻想破茧而出,这就是具有“神智”的人天生的“魔”性,所以历史上具有“神智”的人一旦开窍,十之八九是一代枭雄,鲜有明师贤圣。
***就在小天欲说话时,焦郎反击了。隔了这么远,小天仍感觉到焦郎出招的劲气。焦郎仗着姚苌的威名,在中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养成骄傲自大的性格,现在在这偏远小国,于众人面前被打一巴掌,立刻恼羞成怒,根本未去想两人实力差距如天壤之别拿出手中长笛,双手一扭,长笛立即变成了一把长剑,拼了命朝松赞搏的颈部横劈。
剑锋顶处有九个尖钩,被刺中的话,伤口就会连续受击,就像是被野兽疯狂撕咬般,流血不止,乃是姚苌为焦郎佩备的专用武器。
焦郎虽然沉湎酒色,但既身为姚苌弟子,又南征北战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洗礼,功力自有一定水准,否则知人善用的苻坚就不会任命其为黑盔卫的统领,武林中也就不会有“笛中剑”的名号存在。这剑一经劈出,立即使松赞搏周围充满了惊涛骇浪的热流,炙人心肺。可惜这气势并不能震撼对手,因为他的对手是“雄狮”松赞搏。
松赞搏微晒道:“米粒之光焉敢与日月争辉。”说罢,右手手袖中一直藏而不露的一把短而奇异的铁槊,突然滑出,横砍向袭来的笛剑锋面上,焦郎原本看似威猛的一击,立时被撞偏开来,连带使焦郎的姿势失去平衡,险些跌倒。
松赞搏顺势用槊把直刺焦郎的双眼,焦郎的力道已用尽,无法再闪避,眼看他的双目要毁,一道身影一闪而至,两把斧头正好夹住了槊把,救了焦郎一命。
这人的身法好快、姿势好优美,出手好迅速,旁观的人群不由喝起彩来。
松赞搏定睛一看,原来是“巨霸”吕光。
吕光年过五旬,身躯雄伟,脸形古拙,手提双斧,面若沈水地道:“松赞将军,这又何必呢?”
松赞搏本也是个性情火爆之人,怒笑道:“吕大人,你是我们吐蕃王国的庇护者,难道你要为这小畜生出头?”
“松赞将军,事已至此,再说无益,何必为这区区小事影响我们两国关系呢?”
吕光想息事宁人。
“吕大人,如果事是发生在你家,恐怕你就不会这么说啦。”松赞搏怒道:“今天,这小畜生不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我绝不罢手,请吕大人要一碗水端平,不要为难我了。这是我和他的私事,跟两国无关。”
“松赞将军,我怎能不管?不说他是我手下黑盔卫统领,我要对陛下交待,对他负责,就因他是姚老哥的弟子,我不能不管。”
“那好吧,久闻‘八大将军’之大名,听说吕大人新近被中土武林誉为‘十大高手’之一,我早已神往,现在我们只有以武力来解决了。如果我是你手下败将,我就认栽了;如果我饶幸胜了一招半式,对不起,别怪我对他手下无情。”
松赞搏一扬手中铁槊,冷冷地道“请!”
“唉,何必呢。”吕光无可奈何地答应。
吕光其实心中对焦郎是很反感的。他们这一批苻坚的老部下,随着苻坚东征西伐,用了几十年的年华,浴血奋战,创下了一统中原的大秦帝国,可是天下尚未平定,苻坚就开始鸟尽弓藏,一批批老部下相继失宠,像“飞龙十六卫”中的老统领们已经换尽,换上的皆是年轻气盛的浮躁少年。
这些换上来的少壮派们,一个个嚣张尘上,自以为个个皆是天之骄子。像他虽是凉州的最高首领,对手下的年轻将领们要求也不敢严谨,只因为这群年轻人能直接上达天听,是苻坚的亲信爱将,他们这群老人们只有听之甚之,不想惹祸上身。
今天早上,吕光本来是派焦郎去知会松赞搏一声,他要率兵出关上希夏邦马峰一带去搜索北宫称心,谁知才几个时辰,就有手下心腹来报知焦郎闯祸了,得罪了定日城的土皇帝松赞搏,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他既奉命进入吐蕃境地,当然要对吐蕃王国有一个了解,也当然清楚焦郎根本不是松赞搏的对手,急忙从驻地赶来欲化解予盾,正好碰上两人已开始交手。
吕光有心让焦郎出出丑,便在人群外,静静观看,直到焦郎有生命危险了,才出手相救。虽对焦郎他们这批人有想法,人还是要救的,否则苻坚那儿就不好交待了。
名震天下的“八大将军”之一的“巨霸”吕光要和威慑吐蕃的“雄狮”松赞搏交手了,这一消息立即传遍了定日城,那些前来协助捉拿“邪教”长老“邪王”
北宫称心的中原豪杰们一窝蜂似的从四面八方聚集拢来,来欣赏一场难得一见的精彩决斗。
“雄狮”松赞搏据说是吐蕃人中仅次于藏传佛教密宗领袖宗喀巴的高手,而“巨霸”
吕光虽是上马杀敌的大将军,但他在征伐凉国的战争中,击败并臣服了前凉的国主、“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刀绝”张天锡,从而名动江湖,并于最近被排入武林“十大高手”之中。
***“看招!”松赞搏双手握着短把铁槊一横,缓慢地推出去,看似在积聚功力,其实他留了七分内劲防守,务求稳扎稳打。因为他深知“巨霸”吕光这样的名宿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别看他外表粗犷,心眼可细得很。
吕光的双斧在胸前画了个圈,一斧在前,一斧在后,双斧交叉缓进。他采取的也是防守反击的策略。
空气立时凝固起来,良久,两人的内力在缓进中终于碰撞在一起了,顿时劲气四溢,把周围看热闹的人激得直往后退,小天两兄妹被看热闹的人夹在中间上又上不去,退又退不出,急得小天直骂娘。
内功碰撞的同时,两人的兵器开始较量,双方皆是重型武器,一撞上便是火星四溅,“砰、砰”作响,动人心魄。
两人的武功本不相上下,这一交手,立成胶着状态。
焦郎在一旁守着,伺机而动。他今天在大众广庭之下,受了这么大的窝囊,岂有不报复之理。此时见到二人的交手已成胶着,有机可乘,他才不管武林规矩什么的,立刻出手偷袭,顿时引起旁观的武林人士的喧哗。
吕光顿时老脸通红,他没想到焦郎竟卑鄙如此地步,这不是两国交兵,“兵不厌诈”。现在是按武林规矩比武,怎能偷袭?!他一代武林名人,可丢不起这个脸。于是他冒险把双斧一松,立刻被两人发出的劲气击得向前倾倒,他居然为了名声,宁愿受伤败阵。
松赞搏正要骂二人卑鄙无耻,突觉对手竟然弃斧认输,不由暗赞吕光的气量,于是也将发出的内力硬收回来,幸好他只用了三分攻击之力,还不至于伤及手部经脉,但一阵酸麻无力是免不了的。
这时焦郎从旁偷袭松赞搏的一剑已来不及抽回,他本来打的如意算盘是趁两人交手胶着时,松赞搏无法分神对付他,只要一剑迅速,便可解决松赞搏,岂知被吕光脱手的双斧,恰好挡了他这一击,直气得他骂了吕光祖宗十八代。
“焦郎,你太让我失望了,氐人的脸让你丢尽了。”吕光怒吼道。
“焦郎,看来我还是太看重你这无耻小儿了,你根本不配跟我动手。”松赞搏狂笑道:“免费送你一百招,来,不然大家还以为我以大欺小,也是个无耻之徒。”
周围旁观的中土武林人直骂焦郎出尽了中土人的丑,齐齐对着焦郎“嘘”了起来。生平从未受到如此侮辱的焦郎,红了眼,不由双手握剑举至头顶,全身的精气集中到最浓烈的状态,右脚重重地往前踏下扭转,加上自身重力带动,不再管胸前的破绽是否卖给敌人,在怒火的压迫下,反倒展现出无惧死亡的绝霸杀意,向下劈出足以使天地变色的一剑。
“对,这才像黑盔卫的统领,中原的武士。”松赞搏豪笑道。语气说的虽轻松,但对这一击,他绝不小觑,焦郎身居名动天下的黑盔卫统领,又是姚苌的弟子,已属一等一的高手,此时全力拼命的一击,威力自是不同凡响。
于是松赞搏身随铁槊化作长虹,力图在焦郎的力道还无法聚集到巅峰,就和他提前碰撞,使他无法拼命。
“当!”
两股猛烈的力道相互碰撞,连空气都被急速压缩,瞬间暴发出一声撼天动地的巨响,方圆几里外亦可听闻。
两人交手的中心地带,灰尘弥漫,松赞搏连退七八步,方才立稳脚步,外表像是毫无损伤,暗中却在调理略微紊乱的真气。
而焦郎受到松赞搏的铁槊一击,击在小腹上,冲击波如辐射状地散开,浑厚的真劲,涨满了他的每一条经脉,若不及时宣泄出去,必因内力过大,而造成七孔流血惨死当场。
应槊而飞的焦郎,并没有定下身形调气逼劲,因为他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内力根本无法在短时间里逼出吃进的敌劲,于是他以最快极限的速度倒飞到围观的人群中,把将欲暴体而出的真气,转嫁移卸给周围的替死鬼。这一招正是姚苌的绝技之一“移花接木”,焦郎的心肠实在是太黑了。
两人的这一交手到分开,过程只在一瞬间,旁观的人仅来得及听到倒楣的人惨叫连连。
小天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小灵儿已经倒在他怀中不醒人事,她正是倒楣的人之一。
可怜的灵儿,受了焦郎“赠与”的致命礼物,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也可让一般人受重伤,更何况灵儿本身就天生带有严重内伤,更加受不得刺激。
小天同样受到波及,却毫发无损,虽然小天平素是以避免麻烦为准则的人,平常是绝不会去惹焦郎这类人的,但牵涉到灵儿,他就会被唯一能影响他的亲情冲昏头脑。
这次之所以没有被怒火淹没,立刻跑去找焦郎报仇,不是他反常的能保持冷静,而是现在送灵儿到慕容爷爷那儿才是第一要务。
小天抱起灵儿,怨毒地瞪了焦郎一眼,撒腿就往“不归谷”狂奔。此时小天心中只有“救灵儿”这唯一念头。
如果有人这时恰巧看到小天那怨毒的目光,一定会吓一跳,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因为这种目光是绝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身上,也绝不可能出现在人的身上,这种目光绝对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只有传说中的“魔”,毁天灭地的“魔”,才配有这种叫人到死都无法安睡的“死神之光”。幸亏焦郎没有瞧见小天的目光,否则只怕他这一辈子都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了。
***不管如何的焦急,小天现在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坐在厅堂中,等待神医的耐心诊断。慕容玉搂着快要和自己一样高的小天,柔声安慰道:“小天,灵儿妹妹吉人天相,不会有大问题的。”
王凤脸色苍白地望着正在给灵儿把脉的神医慕容师。灵儿是她赖以生存的希望。
慕容师的外表绝不像他的年纪,深知养生之道的他,虽年届九旬,仍无丝毫老态,银白的长须配上相格清奇的样貌,宛若神仙中人般飘逸,纯善可亲的气质和慕容玉如出一辙,但现在却面色凝重,似乎灵儿的情况并不乐观。
叹了口气,慕容师摇头道:“灵儿的心脉因为旧伤,早就虚损不堪,现在又受到二次冲击,终于承受不住断裂了,我暂时用‘通灵液’和真气替她贯通心脉,但这只能支撑个三五天,心脉萎缩后就回天乏术了。”
小天出奇地沉默不语,命运竟如此的残酷,他情愿独自承受苦难,也不想让可怜的灵儿遭受丝毫损伤。
王凤无语,心中一片黯然,这种结果是天早就定的,这是报应。
慕容玉见到最爱的小天弟弟脸色苍白,伤心不语的样子,心中也跟着十分的难过,呜咽着对名木道:“爷爷,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慕容师苦笑道:“传说中‘六阳神脉’脉气能夺天地之造化,可以为人续脉救命。但自秦皇朝灭亡后,具有‘六阳神脉’之人已未见于世上,更何况六条神脉都能贯通之人更是闻所未闻,传说一代霸主秦始皇也只能贯通第五条经脉,就已经是千古奇迹了。”顿了一下,慕容师的脑子突地灵光一闪,不由喃喃道:“除非给灵儿换一条心脉。”
本来满面愁容的慕容玉吓了一大跳,这可是闻所未闻的方法。
而一直默默无语,暗自伤神的王凤闻言也吃惊地望向慕容师,这方法太耸人听闻了。
小天本是幽雅暗深透的眼睛,立闪出微弱不可察觉的光芒,坚定地道:“慕容爷爷,就欠一条心脉是吧,就把我的心脉换给灵儿妹妹好了。”
早就在担心小天做傻事的慕容玉惊惶道:“不行啊,天弟,你没了心脉会死的,再说,就算灵儿妹妹活了下来,若你不在了,她也不会快乐的。”接着埋怨她爷爷:“爷爷,看你出的啥方法,先不说小天弟弟的心脉不行,就说人的心脉一旦离开肌体,就会丧失生机,根本不可能进行移植呀。”
慕容师苦笑道:“玉儿,人的心脉是不行,但若是上古神兽的心脉,或许可行吧。”
慕容玉不由失声道:“《山海药典》异兽篇中记载的‘火龙’?”话毕,立即掩口望向小天,深悔自己口不遮言。
小天双眼放光望着慕容师。
慕容师摸着胡须,缓缓道:“嗯,《山海药典》中记载的‘火龙’,形如虎豹,双角穿天,以血为食,以火为居,机警似狡兔,全身包裹在刀枪不入的黑鳞之中,书上记载其心脉能续人之断脉,在上古十大遗兽中之中名列第二,有始以来,只有《山海药典》的作者诸葛若愚先生见过,并记载下来。”
慕容玉松了口气,传说终归是传说。
小天却不死心地问道:“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见过它?”
慕容师望望小天,淡淡地道:“对,不过最近老夫却在希夏邦马峰的‘火神洞’附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很像火龙的特证,也不知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大家皆震撼异常,传说中的怪物竟然真的存在。
小天平静地道:“只要真的有,我一定抓得到。”
“小天,火龙可不似你抓到的小白,它可是一头猛兽,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啊?!”
慕容师嘿然道:“以老夫的武功都不敢,也无法,你丝毫不懂武功,去了也只是多赔上一条小命罢了。”
小天淡淡地道:“不错,如果是以武功去抓,这世上或许根本无人有这样的本领,但抓一只畜生,我的办法多的是。”
此时的他不再像从前那普通的小孩子,那种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各人,虽不是相信他一定做得到,但至少也不再怀疑他的决心和能力。特别是王凤真是百感交际,暗叹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苻坚的魔掌中救出来,不但是自己之福,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小天向慕容师道:“慕容爷爷,五天之内我一定赶回来,这之前,灵儿就托您老多费心了。”
“小天,你真的要独自一人前去呀!”
“嗯!”
待在旁边的慕容玉突然认真的道:“我要陪小天弟弟一块去。”
慕容师和王凤一齐出言制止,小天拍拍慕容玉姐姐的头,柔声道:“这次太危险了,你若跟去,万一受了伤,我担心你就会没心思去抓火龙了。”
慕容玉心里听得暖和和的,强含着泪水道:“小天弟弟,那你就多保重了。”
“放心吧,我的好乖儿姐姐。”小天把嘴凑向她耳旁,低声道:“不过,有件事还要你帮忙哩。”
寒冷的夜里,慕容家府宅的后门却有着罕有的温暖,小天和慕容玉及星儿三人并坐在阶梯上,无声之意更胜有声之语。
星儿终于耐不住沉默的气氛,开口道:“小天,明天会很危险吗?”
小天跺着双脚,藉以驱赶寒流,道:“反正总是要去的,所以还没想过危不危险。”
慕容玉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幽幽道:“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传家之宝,号‘蝉翼’,你拿出防身吧。”
小天只觉得鼻子有点酸,低头望着手中的匕首,这可是一把能斩钉截铁的好宝贝啊。
慕容玉,星儿姐姐是那么的关心他,而自己却只是为了有人陪自己和灵儿玩,才装出可靠又亲和的模样赚取她们的爱心。
虽然如此,小天却真的感到和玉儿姐姐、星儿姐姐在一起,没有压力,但有个预感告诉他,这一切纯真的梦幻童年生活,即将告一段落,一个新的生活就将开始。
第五章力搏火龙
***希夏邦马峰是喜马拉雅山脉的第三高峰,离珠穆朗玛峰只有二、三百多里地,高可及云,山下炎日当空,山顶却仍是白雪皑皑,远望希夏邦马峰,那直插云天的峰峦像一个仙人的白头,飘逸地扑入眼帘。
小天凭着临行前慕容师的指点,在山中盘旋了好几天,方才按图索骥找上去火神洞的方向。
“这山真大,比珠穆朗玛峰的面积还大,多亏慕容爷爷的指点,否则就是再给我半年,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小天对慕容师真是感激涕零。
往火神洞去的方向,一道石梁从正前方的山腰一直斜插到山脚,如同飞天彩虹下垂,从石梁侧面缝隙中的石级攀登到上面,顿觉敞亮开阔,然后右拐,顺着一条山中涧溪往前走,只见两边峭壁凌空,高峰层迭,怪石林立,有的如被砍削;有的如在聚拢;有的像成对竹笋;有的像挺立的灵芝;有的似毛笔直立;有的似帕头歪斜。
穿过山峦,前面便是一处令人恐怖的红色的岩洞群。
由于远古时代,这是一处火山口,地底下的熔浆喷发而出,使得该处变得燥热难耐,红色的岩石遍布,平常的植物无法在此生存,只有一种像焦炭的低矮灌木,稀稀落落地散布着,这是鬼也不来的地方,何况人乎。
这个地方有许多相似的洞穴,却只有特殊的火神洞,与众不同。
火神洞是真正的火山口,直通地下深渊。地下熔浆的压力因正当中午的浩瀚阳气,而达临界点时,便成为地穴的宣泄口,形成以火焰装饰的炽热地狱。
小天费尽千辛万苦,才寻到火神洞,也不休息,立即从背上背着的大布袋子里掏出特制的工具,开始工作……
他扛着铁锹,气喘嘘嘘地自语道:“嘿,挖了一整天,总算把这个‘完美的陷阱’挖好了,就等它来自投罗网啦。”
在小天的后面,有一个直径一丈、深达两丈的大坑,完全没有遮掩,若这是他口中说的‘完美的陷阱’,恐怕只有瞎子,还是很倒霉的瞎子,才会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凑巧掉进这个大坑。
小天却很自信。
大坑旁边还有不计其数的山中野鸡,颈子都被砍断,鲜血流了一地。此时渐入中午时分,日正当空,温度更是闷热,小天端着一碗鸡血,走到火神洞前,挑衅地大吼道:“火龙啊,火龙,这是你最喜欢的血,够胆就喝下去,再乖乖跳进这个大坑。”
可是一切平静如常,丝毫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
小天皱皱眉头,暗想道:“难道这是火龙的睡眠时间,或许这里面根本没有火龙,或者还是它不喜欢鸡血?想喝我身上更可口的人血?”
小天咬咬牙,苦笑一声道:“他妈的,放点血给你尝尝。”
小天抽出匕首往手臂上一划,鲜血激溅而出,放了将近一碗血,他才拿出慕容玉给的金创药涂上止住血。
小天端着自己的那碗血,往洞口走去,边走边骂。血放在洞口边,洞中依旧没有动静,小天大怒,扛起洞外的大石头就往洞中扔,直扔得小天累得受不了,想放弃此法时,洞中异变陡生。
火神洞中火舌窜出,热浪急迫而来,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连空气也开始稀薄,岩石仿佛要熔化,小天只是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承受此高温,被逼退到洞外丈许之遥。
“吼!”一声怒吼,从洞内传出,仿如平地暴雷,这是对所有生命发出的最后警告,赶快离开这私有势力的范围。
小天兴奋了,急将那碗自己的血,朝洞口洒去,血在空中立时蒸发,产生淡红色的雾,血腥味夹杂着烧焦味蔓延开来,令人欲呕。
吼叫声越发急促,显是火龙受到血的诱惑,却仍不肯现身,可见它的戒心极强。小天皱着眉头,咬咬牙,狠狠心,一口咬破手指,新鲜刚出炉的血源源不绝流出,洒向洞中。
火龙对人血的兴趣远远超过戒备之心,耐不住本能的驱使,嘶吼一声,终于窜出洞外。
头上两支锐利的尖角,全身环绕着黑色的火焰漩涡,一束阳光凝聚降临在矫健如豹的身子,仿佛它是太阳的私生子,被禁锢在这地狱中,变成了地狱的魔兽,承受魔力的鳞甲,发出妖异的光泽,闪耀青芒的双眼,正审视着小天。
小天心中怪叫一声,想不到火龙的外表,比起《山海药典》上描写的更加凶暴,《山海药典》异兽篇中记述的上古十大遗兽,体积都不大,因为太大的生物是难以躲过天灾并存活到现在的。不过,从这只火龙外表来看,不知是诸葛若愚的文笔太差,还是火龙自我进化了。
火龙似乎已不把小天放在眼里,观望了一会就开始直奔向他,把他当成了送上门的点心。小天反应也很快,赶快跑到陷阱旁等待。火龙猛扑了上来,小天一闪,期望它扑进大坑中。这个火龙却是成了精的怪物,发现了陷阱,虽搞不懂这儿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但它是不会这么傻得自动掉下去的。
火龙绕开大坑,只向小天猛扑。小天见这家伙这么灵性,迫不得已,只好自动倒在地上,用双脚蹬向它的肚子,肚子是它的弱点。可是,事与愿违,小天年少力小,而这火龙看起来只有一般虎豹大小,但却重达二三百斤,远超出他的估计,把他的原定计划打乱了。更想不到的是小天接触到火龙腹部的双脚脚底,竟传来一阵高温炽热,烫得小天连忙翻身避开它的扑击。
“吼”的一声嘶叫,火龙站立的地面竟成焦黑,小天暗自苦笑,倘若刚才反应稍迟,恐怕自己已变成又香又脆的烤肉,这个东西不能碰又不能抓它,事先谁知它的体温高的如此吓人,小天为了难。
火龙一扑不中,越加愤怒地冲向小天。小天围着大坑,迂回闪躲,火龙左扑右冲,因怕掉下大坑,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就这么一跑一追,在火神洞前上演了一场耐力大赛,但火龙的后劲却如同火焰般急剧上升,小天迟早会被它追上。
就在小天疲于奔命时,突然灵机一动,跑向那堆死鸡。
只见小天拿起死鸡随手就向火龙丢去,满天“飞鸡”刹那间雨点般砸在火龙身上,阻挡了它的行进,虽暂时得到喘息的机会,可不能阻挡火龙多久。火龙远用头上双角,将袭来的死鸡拨开,一步步逼近。
就在小天手中武器快用完时,发现周围的气温已不像刚才那样教人难以忍受,本来火龙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焦灼的足印,现在却已不明显而略微凌乱了。
莫非火龙离开之火神洞后,因缺少火焰,力量便会渐渐流失,时间越久,它的动作也缓慢迟钝了?不管怎样,小天只能赌一赌,于是,他手抓一只鸡,主动接近火龙,并将鸡在火龙眼前晃荡,果然火龙对眼前出现的东西,本能地看了一眼,小天趁此良机,以它来不及反应的速度,闪到它的旁边,慕容玉送的匕首,在此时被小天抽出,刺往它的脖子。
火龙的身影一阵模糊,小天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可以刺中,可刺中之后,却没有击中实物的感觉。忽然一切消失了,热气袭卷而来,小天才发现自己上了火龙的大当。
连天上烈日都相形失色的灼热旋风,以令人不敢相信的高速,一瞬间逼近小天,狡猾的火龙现在才展现真正实力,火热剧痛的感觉从脊髓闪电般直传入脑中,刹那间便夺走他的意识,同时,火龙的双角已贯穿小天的腹部……
这场人兽大战,还有两个旁观者。
这两个旁观者正从这山洞附近路过,忽然听到有种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怒吼,震人心魄,心生好奇,顺声寻迹而来,恰好目睹到这场决斗。
“爹,那个小男孩有危险了,我们去救他好不好?”其中一个娇小的女孩子,以稚嫩的声音带着恳求向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道:“再迟一下,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身穿紫缎锦袍,头戴王者之冠,面容有如玉石塑成一般,带着一种逼人的力量,立人不敢直视于他。他平静地道:“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敢挑战这传说中的火龙,就要凭自己的真本事保命,否则又会有下一次,要人救命。
任何人都没资格救他,更何况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再一个这火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个穿着蓝色丝衣的小女孩,飘逸的长发以蓝缎带轻轻绕着,秀丽脱俗的绝世娇容,让人自然而然生出怜爱之心,欺霜赛雪的肌肤连艳阳亦为之倾倒,明亮的眼眸蕴含着丰富的感情,宛如夜空中双月并行,虽未脱稚气,但已具有端庄高雅的气质。此时她紧靠在父亲身旁,眼眶红红的,隐隐含着泪光,担心地看着被火龙刺伤的小男孩。
***一个慈祥而美丽的少妇,手中抱着一个粉脂般的婴儿,一个阳光般的小男孩依偎着,细心的呵护由孩子欢愉的笑容看出,但是从天外突然飞来一硕大无比的铁拳,这无情的一拳,却将这份极为平凡的幸福击碎了,男孩把手伸到极限,想要拦住那突来的拳头,可是那拳却像梦靥般遥不可及,逐渐化成灵儿那苍白哀伤的脸庞,仿佛就要从此诀别的情境……
“不要!”
小天惊吼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绝不让迷梦中的灵儿失去,鲜血仍自伤口缓慢不停地流出,但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全身突地散发出一种诡异邪奇的气势,为了生存而觉悟的潜能,从身体中产生,这是他几年前得自虚无天那神秘光球中神秘的力量,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火龙的双角,以莫名的力量硬生生把它从自己的腹部拔出来。
那是一种压制诸天神魔的邪异,让火龙不住地狂声嘶吼着,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恐惧,它不相信眼前这渺小的人类,能拥有这般无涛的能量。
小天将刺入身体的利角拔出时,才真正回复意识,而火龙为了这不可理解的事害怕,前脚抬起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发泄恐惧。这给了小天最好的机会,鼓起最后一口气,抓住火龙的前脚,奋力将它举过肩,摔进那完美的陷阱。
小天笑了起来,只要这家伙塞进陷阱中,就大功告成了。因为这个陷阱中储存了将近一丈高的鸡血,并且溶有小天临行前从慕容玉那儿要来的“百日睡”,这个东西小天是深知其厉害的。那次慕容玉调配好这东西,说能活血化瘀,结果小天试用后,足足昏睡了七天,最后这味药被小天命名为“百日睡”,是味最强力的迷药,这次小天还特别要慕容玉加重剂量,以对付火龙。
火龙虽然刀枪不入,但以血液为食,浸泡在血海里,难免会本能地喝上几大口,于是从陷阱中传出的挣扎声逐渐低落终至平静。
小天这才重新感觉到腹部的伤口非常疼痛,血仍在缓慢地流,他终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起来,意识又陷入昏迷状态,人终于倒了下去。
在黑暗的世界里,小天只觉有人在轻轻安抚着他,许久未见的温暖充盈心田。
等小天再次回复清醒时,已经是深夜了,伤口处清凉无比,并被一条蓝色缎带包扎处理了,手握火龙角所受的烧伤也被抹了药膏,小天知道自己被人救了,但他第一件事便是急忙去看坑中的火龙是否被人顺手牵羊了,一看还在,才放下心来,对自己被救,小天并没多大的惊讶,因为这儿已没有其它人,自然也无法得知是谁好心救了他,他现在也懒得去猜,重点是他得救了,灵儿也就得救了。
到现在已经用了三天,离慕容师说的期限还有两天,小天强打精神,去坑中收拾火龙。小天往坑中推落许多大石头,直到把火龙浮了出来,然后抽出慕容玉送的那把匕首,开始对火龙抽筋扒皮。
匕首“蝉翼”真的是快。小天从小生活在“不归谷”中的森林中,对付野兽当然很有一套,从火龙的脆弱处肚腹下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火龙筋剔了出来,接着又从火龙身上掏出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火龙胆,这火龙胆不大,金黄色,很是好看,小天听慕容师曾经说过,动物的内胆很补,不过要趁热吃才有用,小天正好一天没吃东西了,于是,当仁不让地把它吞进了肚子中。
“哇,又腥又苦,让了慕容爷爷的当了。”小天苦得哇哇直叫。
小天接着又剥下火龙的皮鳞甲,想多分开几块,“蝉翼”竟然也无法削开它,小天暗道:这恐怕也是一个好宝贝,得把它弄回去。还好把它的肉全剥干净之后,这皮甲只剩二三十斤重了。
小天用火龙筋捆绑起皮甲,哼着山歌小调连夜往家中赶……
“终于回来了。”小天扛着火龙筋和皮甲,神情急动地站在名府前,却没有人出来迎接他这位大英雄,不由扯着喉咙大叫:“娘,玉儿姐姐,我抓到火龙了,快出来看啊,包你们吓一跳。”
不寻常的宁静带来不祥的气氛,名府宛若一座空宅,没有声音响应,小天直觉到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可能”发生了。
大门缓缓的打开,慕容玉清丽的脸庞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无语的嘴唇吐露出无尽的悲伤,一见到小天,便扑到他的怀中哭泣。
事到临头,小天反而出奇平静地问道:“是不是……?”
慕容玉呜咽道:“小灵儿昨天就……不行了。”
虽早已猜到,但真正证实后,小天只觉头脑中一股强烈的冲击,然后就空荡荡的感觉,灵魂飘离了身体,完全不能感应周围的事物,想发出声音宣泄激动的心情,却哽在喉中不知也不能说出什么。
慕容玉的抽泣声慢慢引导他恢复“心痛”的感觉,但是比之于心灵上的麻木,反倒使他好过一点。小天不知是怎么走到安置灵儿的房间的,仿佛是一场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和不真实。
灵儿除了脸色依就那么苍白,没有熟悉的呼吸声外,就像平常熟睡般安稳地躺在床上,旁边只有星儿在看顾着,慕容师和王凤却都不见踪影。
小天轻轻地摸着灵儿的头,平静地问跟进来的慕容玉道:“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
慕容玉垂泪沙哑地喃喃道:“爷爷在你走后,想出谷给灵儿找一些灵丹妙药,好延长灵儿几天寿命,谁知一出谷便遇上了几十年前的仇人,把爷爷打伤了,爷爷就不能每天一次给灵儿输送真气护通心脉,所以灵儿就支持不了五天,就……”
小天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也没问慕容师是被谁打伤的,因为灵儿还是去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活着还要做什么。强忍的悲痛狂涌而出,泪水不再受控制地流出,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工作的目标一旦失去,人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视野及处,只有光秃秃的风化石堆和一望无垠平展的沙漠,延绵不绝地伸向远方,这是一个荒芜的地域,一个完全看不到变化和生机的地方,这也是一个和任何生命无缘的无情世界,即管现在是烈日当空,火炬般炎热,仍予人以冰冷寒森孤寂恐惧的感觉。行走在沙漠里,太阳刺目,地上的沙粒散发蒸气,酷热难当,干裂的嘴唇已经起了水泡,嗓子开始冒烟……
“水、水……”迷迷糊糊中,慕容玉听到小天不住地呼喊,猛地惊醒,一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小天,梦中喃语,满脸通红,红得像火烤一般,用手一摸,炽热烫手,吓了一跳,急忙倒了一碗水,搂着小天喝下。
小天自从得知灵儿的不幸结果,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吓得慕容玉和星儿急忙把他抬进慕容玉的闺房,让他躺在慕容玉的绣床上安睡休息,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像死人一样,害得慕容玉和星儿衣不解带,陪侍在他的身边,一丝也不敢松懈。
小天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已从酷热的沙漠中一下子来到了一处绿洲,看见了一弯甘泉,急作牛饮,清凉的感觉顿生。同时觉得自己好像靠在一团柔软的棉云中,好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却挑起了体内已经蠢蠢欲动的一股邪异的力量的发作。
慕容玉突然感觉怀里的小天变成了一团能把人熔化的烈火,同时他的一双原本晶亮清澈的大眼睛,通红通红的盯着自己,像饿狼吃人的双眸,也像慕容玉出谷逛集市时,看见的那一双双望着自己,就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男人的眼睛。“天哪,小天怎么变成了那些臭男人色急的模样?他还是个小孩子啊!”
慕容玉不知道,小天天生的“六阳神脉”,而具有“六阳神脉”之人天性亢阳,他得自虚无天中神球的力量,正是用来打通潜藏的“六阳神脉”,他已不劳而获打通了第一条神脉,使他“伐毛洗髓”,加上他误服火龙胆,火龙胆是阳性至极的宝贝,不但壮阳,而且还阴差阳错打通了小天的第二条神脉。
第二条神脉的功能正是“一柱擎天”,至阳之极,必须用阴癸之水调和,才能功臻天道。
慕容玉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全身软绵绵的。小天身上撒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的雄伟之气,这是一种平常男人所无法拥有的亢阳之气,一种莫名的味道,想入非非的味道,引得她心如鹿跳,她想松开搂抱小天的手,却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另外来自内心遥远的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这是她十五六年来第一次的渴望。
小天的脸蛋更红了,同时浑身更散发出雄性魅力之异香,渐渐地弥漫空间,这是任何异性所无法抵挡的诱惑之气味,令得慕容玉有如饮甘露而欲醉,飘然似仙之感觉。
小天的邪火愈来愈大,控制不了,急于找个地方发泄,而慕容玉的体香芬芳,更勾起小天万丈雄风,他反身一把扯住慕容玉的衣裳用力一撕,慕容玉成了光溜溜的身子,哇!肌腻若脂凝玉无瑕柔滑,玲珑裸体高挑成熟,曲线是美女最完美的黄金分割,一对活蹦乱跳的峰乳傲然挺立,两粒樱桃乳头猩红可爱。
小天看得心头冒火,直咽口水。
慕容玉大吃一惊,欲拒无力,不由双颊晕红,浑身酥软,她已经是个初懂人事的大姑娘,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山谷中无其它男性,乳虎一般强壮,阳光一般灿烂的小天早已是她的梦中情郎,只可惜他的年纪比自己小了一点,还未懂事。
待到小天脱下衣裤,展露出一身充满野性般的男人魁梧肌肉,健壮完美,哎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羞死人了。小天的命根,跟他的年纪太不相符,如此这般的器宇轩昂,壮硕无比,顶着有若香菇帽般的龟头,红通通喜颤颤的抬头挺胸,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好像正在向她打招呼,慕容玉见状,又惊又怕,却又刺激得从心中涌出一份酥麻快感,无比骚痒,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不觉阴穴中淫水直流。
小天急剥玉姐姐的裙衩,他知道她的宝贝在那儿,他被南如妤欺侮过,早已不是处男了。慕容玉玉体横阵,作蛇般扭动,白生生的两条脚,煞是可爱,小天把她的双腿一分,就看见肚脐下边,一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是一团萋萋芳草覆盖的三角洲,小天用手一拨,黑丛中现出一条缝儿,又红又白又嫩。小天欢呼起来,就是这里。小天猴急似的趴在玉姐姐身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胯下宝贝自动往她缝穴里钻,慕容玉不禁“哎哟!”一声。
“蓬门初始为君开。”慕容玉这才知道女人天生要吃这个亏的,小天欲火正旺,那管你是不是处女,需要温柔一点,只顾屁股用力顶,开始觉得里面紧而窄小,难以攻进,又觉暖烘烘的湿润,遂再加力一拱,一声脆响,宝贝已尽根没入,旋即就听慕容玉一声大叫:“哎哟,疼死我了!”双目紧闭,疼痛不已,仿若下面被撕开一般,火灼般的痛。
小天正处于朦胧如幻似真昏眩之间,一头戳进她下体的坚挺龙根,好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畅,一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之快感,好似被洞中漩涡给吸吮住了,有进退维谷的少许疼痛,却又是通体的莫名舒爽。
阴穴内开始润滑,小天也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卖力抽动,反反覆覆地弄上弄下,慕容玉只觉穴中其痒无比,毫无痛感,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狂腾之欲火。
小天再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把金枪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只闻得水声一片卿卿,胯骨摩擦得乒乓响,他亢龙出海,翻扰起冲天大浪,她浑身颤动,四肢如八爪鱼紧紧抱住他魁梧身躯死都不放。
一番苦战千回合,小天天生神功,越战越勇,慕容玉却渐渐不支,瘫在床上只有出气的份,花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可小天毫无收兵之念,不由直叫道:“星儿!……救命……”
***星儿从小姐房里出来,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脱光衣裳刚睡下不久,就听小姐房中“吱、吱”的床板直响,噪得她连睡不下,接着又传来稀奇古怪的声音,撩人心扉,直闹了有二三个时辰,星儿实在睡不下了,披件睡袍,正要来看个究竟,就听小姐直叫自己救命,急忙走过来,推门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小天光溜溜地趴地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小姐身上,白白的屁股一翘一翘地在小姐玉体上抽动,倏地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儿已经十七八岁了,比这两人年纪皆大,男女之事亦知晓一二,梦中也曾羞过一二次,现在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现场直播,一下子酥软瘫痪了。
星儿发觉慕容玉小姐已双眼翻白,快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含羞过来,她的本意是拉开小天,让慕容玉休息,谁知一拉小天的手,拉不动,只好双手来拉,不小心睡袍掉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身子,高挺的乳房,黑黑的三角,星儿慌乱地弯腰欲捡掉下的睡袍。
小天正搞得有劲,被星儿双手拉住双手,阻碍了自己的动作,不由大怒,扭头欲揍她,可一看星儿那雪白的胴体,马上放开慕容玉,双手一匝,把星儿搂住,往慕容玉身边一放,立刻上马,星儿还来及挣扎,就感觉麻辣火烫,一根烧红的铁杵“叱”地钻进了自己的小穴,尽根而入,星儿“哎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破瓜的疼痛,痛得星儿眼眸紧合,泪珠儿一个劲地往外淌。
过不多久,星儿已是双眸微开,口里咿咿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阴户时隐时现。一阵轻抽重插,已使小天淫兴大发,直抵花心。
又觉双胁生风,使足腰力,长驱直入,抽送时感觉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她的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星儿登觉铁杵纵深,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个中滋味,肢额津流,阴穴内痛苦已去,口中也是渐生秽语,神魂飞越。
星儿嫩质轻躯,一经狂风暴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几欲仙去,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瘫软如泥。
小天仍没有泄精之意,一旁已经慢慢恢复元气的慕容玉,可能已经知道了今夜小天之所以发疯的原由,定是他在抓火龙时,误服了火龙胆,《山海药典》上记载明白:火龙性淫,其胆壮阳,服之后须阴阳调和,方能使其功效发挥,胜于练功一甲子,乃天地之极品。服之后如无阴阳相调,定会阳气爆体而亡。
慕容玉不由暗悔自己因为怕羞,不好意思告诉他不能乱食火龙胆,从而导致今夜这个结果。唉!这怕是命中注定的姻缘,要让自己和小天弟弟永不分开吧。
慕容玉看到小天仍旧如此雄伟,心中又是喜悦,小天果然像爷爷所说的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就如此威风凛凛,长大后不知该怎样形容,及见星儿也支撑不住,只得强打精神上去应付。
只见慕容玉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小天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小天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小天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小天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慕容玉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小天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小天给翻了下来,小天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慕容玉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慕容玉的秘洞深处,射得慕容玉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小天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小天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小天的龟头上,烫得小天肉棒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小天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慕容玉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可不一会儿,他的鸡鸡又坚硬如杵,往身边幽幽醒过来的星儿的肉穴插去……
慕容玉和星儿轮流上马,直到鸡鸣时份,小天才趴在慕容玉身上,爽透骨髓,龟头酸痒难禁,屁股一颤,阳精终于一泄如注,滚烫的阳精激动得慕容玉是亢奋莫名,差点爽死过去。
小天最后一次射精后,疲惫之极,像一条死泥鳅再也动弹不了。
房间里慕容玉和星儿是抱头痛哭,不知是悲之而泣,还是喜极而泣,两人只是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呼呼大睡的大男孩,从现在起,这个男孩就将成为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了。
***八宝酒店内。
“祖渠大哥,怎么上次那些中原人一个都不见了?”小天问道。
“听说我们这儿来了一个大人物‘剑神’,把黑盔卫的人都吓回了中土。”
祖渠蒙逊看看四周无人,老板师父“老苦瓜”又未在,轻声道:“记不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秦国派出了‘八大将军’之一的吕光率了五千‘飞龙兵’来到这定日城,是来捉”邪教“长老北宫称心的,结果黑盔卫的统领焦郎得罪了‘雄狮’,一场恶战,正在双方下不了台时,传出了‘剑神’莅临喜马拉雅山的消息。”
“焦郎是不是上次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
“是的,是那个把所受真气转嫁给无辜的旁观者的最卑鄙无耻的黑盔卫统领。”
祖渠蒙逊愤愤地道。
“他也走了?!”小天有点激动。
“不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剑神’也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祖渠蒙逊喃喃道:“听到这消息,黑盔卫一下子退回西宁去了,定日城太平了,可我这生意就差多了,唉!”
“西宁?!离这儿远不远?”小天问道。
“远!大概有一、二千多里地,几年前我随师父去过西宁城。”祖渠蒙逊有点纳闷地问道:“你问这个干啥?”
“我……”小天不由沉默了。
当小天从一场奇妙旖旎的酣梦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两个肤白如玉的胴体,正是自己最尊重的慕容玉姐姐和星儿姐姐,同时依稀记起了昨夜自己干的荒唐事,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吓得立刻跳了起来,抓起衣服裤子胡乱穿上,就往外跑。他虽说年级不大,只有十三岁,可也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像前几天那个姑娘侮辱自己一样侮辱了两位姐姐,本想向两位姐姐好好认个错,但一想到灵儿妹妹的惨死,就只有一逃了事,因为他还要独自去找仇人焦郎去报仇哩,不能因这档子事而耽搁。
“焦郎他们驻扎在哪里?”
“不太清楚,听说吕光是回姑臧城去了,他是凉州的都督。至于焦郎嘛,他应该是回到他的大本营西宁城吧。”别看祖渠蒙逊人的表面粗壮,可人心细如发,天下的事知道不少。
“那怎么样去?”小天轻声问道。
“好像每月有一队商团去西宁城,走的是戈壁滩上的那条古道。”祖渠蒙逊道:“你想去?”
“没有、没有,我闲来无事,瞎问。”小天打了个马虎眼。
祖渠蒙逊眼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欲言又止。
小天身上只带了买东西剩下的不多的盘缠就匆匆跟随着往来于西宁城与定日城的商团出发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远门。
塞外的官道这两三年不是很安全,据说有一伙马贼经常在这条古道上出没,为了安全,商人们被迫组成商团,聘请保镖。
今天这条古道上上百辆马车组成的商队浩浩荡荡,好不热闹。小天跟着车队缓缓行进,忽听到背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第六章初涉江湖
***小天回过身,只见是一位骑于马上沉稳宽厚的中年大汉,另有年轻的一男一女,两骑跟在后面,笑着望向自己。这大汉跳下马,蹲在小天跟前,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身揹包袱,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没有大人同行,可是单身赶路?”
小天警惕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年约四十出头、一双眼睛精芒隐现、身材修长卓立的汉子,点头道:“是啊。”
“你家大人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在外,你哪人,这又是要往哪去啊?”大汉皱眉道。
小天故意红了红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家本在定日城,父母双亡,只好往西宁城投奔叔叔,却不知找不找得到。”
“这倒是,不要说你一个单身小孩了,投奔亲戚也是无奈。不过你怎不让你叔叔来接你,看你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一个人去几千里外的西宁城,也太大胆莽撞了。”
大汉同情地道。
这时后面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却赞道:“师父,这位小哥自幼便有如此胆略,想来以后必是非常之人。”
小天道:“唉,我也是没办法,不知怎么通知叔叔,只好先到西宁城,再想办法去找了。”
后面十四、五岁清丽可人的少女忽然开口道:“爹,他一个小孩子没爹没娘的,怪可怜的,他一个人万一被人骗了岂不危险,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回西宁城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否则我们也放心不下。”
大汉想了想道:“这位小哥,我是西宁城扬威镖局的郭海鹏,正押镖回西宁城,如果你愿意的话可和我们一起走。”
这扬威镖局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家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字型大小大小镖局,总局自晋时就设在长安城,各重要的州郡都设了分局,号称天下第一镖局。
现在的总局主便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中排在第十的“霹雳火”尉迟公,郭海鹏是他门下弟子,江湖有名的“豪情盖天”,武林新一代的杰出人物。
小天听说过此人,知道他喜欢助人,便连忙乖巧地道:“郭大叔,你好,我叫王天,你们可以叫我小天。如果能带我去西宁城,那就太感激了,就不知你们方不方便,太麻烦你们了,也谢谢这位姐姐和大哥哥。”
“原来你叫小天,这是我女儿郭婧和大徒儿裴剑。”
“婧姐姐好、剑哥好。”小天天生的嘴巴甜。
“小天好啊。”裴剑鸽首道。
“我一直想有个弟弟,现在终于有人叫我姐姐了。来,我带你,再加紧赶一段就可以歇歇了。”郭婧嬉笑道。
就这样小天遇上了郭海鹏,也算正式踏入了江湖。
西宁城到了。
“好大的一座城池啊。”小天呆呆地看着这座城池,从心底发出一声感慨。
西宁城矗立在路的尽头,规模云雄伟,圆顶的城门楼像一个肃立的巨人,从高处俯瞰着进城的各式人等。
小天跳下了一辆四匹马拉的可装十多人的人货混装车,带着惊漾的神色随着郭海鹏等人往城中涌去。自小就没有离开过青藏高原的小天,从闭塞落后的定日城,费时一个多月,历经千辛万苦,从这一条光秃秃的只有风沙和黄尘的艰难之路,翻越了唐古拉山脉和巴颜喀拉山脉,终于来到了梦中的天堂——中土边地。
中土不愧为这块大陆上最繁华的地方,连这小小的边境之城也有如此的气势。
西宁城虽只是中土上百座城池中的一座古城,城里街道却纵横交错,大体上以太守衙门为中心,东西南北各有一条可供四匹马并驰的大道,其他的路就是以这四条主道为骨干,蜘蛛网似的四通八达,所有的店铺均集中在四条大道周围,连绵数里,热闹非凡。
这时是午后时分,街上满是城民和外来的商旅,女人们一个个身穿彩衣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们多有配刀弄剑,或有武士随从,而一队又一队的城卫军的武士,不时巡过。
到了西宁城小天自然也找不到叔叔,本来想趁机溜之大吉,无奈郭大叔一家不但热情无比,动员了各种力量替他找叔叔,而且为人正直负责,发现找不到亲人后说什么也不放小天走,自作主张收留了他,到官府办了收养监护契,从此算是一家人了。
郭大叔和郭夫人还为自己伟大的情操陶醉了好一阵子,却不知小天是欲哭无泪啊!小天招架不住郭家的热情款待,又想自己没学过功夫,找焦郎报仇没个一招半式也是不成的,扬威镖局在江湖上又是赫赫有名,不算辱没了自己,遂打定主意先在郭家积累点经验,现在自己是江湖幼虫,等可以吃虫了再出去报仇也不迟。相信凭自己的英明神武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扬威镖局在江湖上是一个很具势力的门阀集团,有这块金字招牌,西宁城的郭氏分局的保镖生意十分红火,郭海鹏与裴剑总是要到各地奔忙,在家时间不多。
小天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个郭海鹏在家的机会提出想学武的要求。
郭海鹏看了小天一眼道:“我本来看你额眉宽阔,神慧内敛,正是文曲之象,想我郭家也能出个读书人了,如能博个功名更可慰藉你父母在天之灵,所以一直想请个先生来教你读书,不想你做一个江湖人,你还是一心习文吧。”
旁边郭夫人却劝道:“做学问和练功夫并不矛盾啊,平时让他用功唸书,闲时我教他习武,也可强身健体、磨情励志。”
郭海鹏的夫人尉迟嫣不但是其同门师妹,而且是他师父“霹雳火”尉迟公的女儿,年轻时是中原有名的美人之一。传言说由于她自己觉得功夫比丈夫好,人又生得标致,怕在外走动多了会坠了丈夫的威望,所以自愿呆在家里的。
小天急忙谢尉迟嫣道:“嫣姨,谢谢,我就知道嫣姨对我最好了。”
郭海鹏也同意了:“你可要好好唸书啊,想来你父母也希望你有个好前途。”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上午随先生唸书,下午跟尉迟嫣学武,晚上自习,早晨早起锻炼。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谓的姐姐郭婧每天都要来欺侮小天两把。
郭婧也十分喜欢这个漂亮弟弟,不过似乎对小天有些不良企图,总是用虐待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确多了个梦寐以求的弟弟。不过用她的话来说,要弟弟干什么?弟弟就是用来给姐姐欺侮的。
小天就是在这种有些微妙的环境中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一晃已过了一个月,小天在扬威镖局已混得很熟,功夫也练得初见成效,最明显的就是他对郭婧的虐待再也不逆来顺受,而是有招接招,防守反击。
大胜而归则罢,吃了亏就去向尉迟嫣投诉,反正他也看得出尉迟嫣是真心痛他的,每次都不会失望而归,都要把郭婧训上一顿。
这天,小天又溜出去打听焦郎现在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很晚才回来,刚偷偷翻墻进院,就被一只小手揪住了耳朵:“小天,一个晚上到哪去了,也不到我这里备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了?”
“我去找乐子也要带着你吗?你管得也太宽了。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哇!不要扭我,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啊!”
“看我不撕碎你的嘴巴。”
与郭婧之间争战又逐渐升级,从动手动脚终于发展成为全面战争,两个人扭到在草坪上滚来滚去。最近小天发现了郭婧的一个弱点,就是每当被碰到胸部,她都要不由自主的畏缩,小天不动声色的记在了心里。这次小天终于招架不住了,眼看要兵败如山倒,下场凄惨,小天大叫一声:“看我黑虎捣心。”双手五指张开向前用力一抓,正中目标。
果然没错,郭婧大惊之下欲逃,却被抓实动弹不得,挣扎数下却发现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酸麻无力,倒在地上。这小天发现果然有效,高兴非常,得意地问道:“姐姐投不投降?不投降别怪我不客气了。”
只见那郭婧涨红了脸,含泪哽咽道:“你……你这个小淫贼快放开我,竟敢使用这种下流招数。”
小天第一次看到郭婧哭,吓了一跳,赶忙松手,喃喃道:“姐姐,我、我…
…。”
郭婧哭了一会,翻身爬起,掩了面抽泣着踉踉跄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天发现自己好象闯了祸,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倒也不怕,眼珠一转,决定恶人先告状,争取尉迟嫣的同情。
小天找到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尉迟嫣,哭丧着脸说:“嫣姨,姐姐又欺侮我,打得我好痛。”
尉迟嫣忙抛下书,张开双臂,笑着道:“来,到嫣姨这来,我给你揉揉。待会儿去教训那丫头一顿,给咱们小天出气。
小天忙钻到尉迟嫣怀里,此时不吃豆腐更待何时?尉迟嫣俯身察看,一双玉手抚着他泛起的乌青之处。小天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尉迟嫣高耸的酥胸,她向来当小天是个小孩子,又知他顽皮捣蛋,浑不在意。她没有儿子,小天的出现,使她不自主地把小天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样非常宠爱。
淡淡的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温软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小天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尉迟嫣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小天,小天突地感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升起,不由自主便起了生理冲动。就像他前两次被人欺侮和欺侮别人时才产生的那样的一种奇妙感觉,一种从他现在读过的书上找不到的感觉。
当小天的怒耸顶住尉迟嫣棉软的小腹时,她大吃一惊,抬起充满怜惜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小天一眼,好象是说:“原来你这么小,也知道不老实了!”
但她温软的躯却抱紧了小天抚摸着未曾避开,似乎仍把小天当作是一个没有危险的小孩,以为这令人悸动的不老实只不过是小天对她的孺沫之情,却不知小天已是个采花老手。
不知不觉间小天搂紧了尉迟嫣,阳具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她腿裆间磨蹭。尉迟嫣的身体突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包住了小天,小天本能地探索着她的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当小天火热的嘴唇封住她的檀口,她溼滑温柔的丁香软舌,主动滑入小天的口腔。小天脑际轰的一响,顿时迷失方向,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尉迟嫣口里搅动起来。
小天颤抖的手自然的从下伸进衣衫,抚摸尉迟嫣柔嫩饱满的乳房。尉迟嫣嘤的一声娇嗔,急喘道:“不行啊!我是你嫣姨。”她似乎是提醒小天,又似乎是警惕自己,但小天充耳不闻,径自将她压躺在床上。她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道:“不……可以……你姐姐她……会知道……小天……不可以的…
…我也算是你义母啊……”
色胆包天的小天自然不会住乎,边解开她的衣衫边安慰她道:“嫣姨放心,姐姐躲在自己房间里,这么晚了没人会过来的。”
衣衫敞开,跳出雪白粉嫩的乳峰耸翘直立,皮肤雪滑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入胜……!
小天贪婪的伏首,吸吮她樱红的奶头。尉迟嫣“啊”的一声长叹,双眼紧闭,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简直叫小天意乱情迷。又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尉迟嫣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尉迟嫣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小天为所欲为。突然小天大口含住她那樱红的乳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她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呻吟。
小天的手滑行至尉迟嫣股间,那儿溼溼滑滑满是淫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手指拨开她娇嫩的阴唇,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
脑中“轰”的一声,尉迟嫣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悦难言,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小天探指向里轻搔,尉迟嫣却忽地收紧双腿,奋力将小天推开。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又摆出了长辈的架势。尉迟嫣白了小天一眼,将衣衫穿起整理整齐。小天正欲火难忍,却一下子扑了个空,喃喃道:“姨,你…你怎么了?”
尉迟嫣“噗哧”抿嘴一笑:“你被姐姐欺侮了怎么到我这来讨债啊?宝宝,姨虽然宠你,可也不能太……太纵容你了,而且……”说着,脸上不由闪过一抹红晕。
小天噘着嘴:“才不是讨债呢,小天是喜欢姨,换了婧丫头我才不愿意。”
尉迟嫣轻笑着瞪了一眼道:“咦,你怎么也这么没大没小了,怎么能把婧姐姐叫丫头呢?”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甜蜜,丈夫是个爽直严肃的人,从来不会和自己说什么贴心话儿,更不用说打情骂俏什么的了,加之为了业务的事务终日在外奔走,连个聚首的机会也不多,以前倒也不觉得怎么样,眼前这个小人儿却让自己尝到了以前不曾试过的乐趣,让自己知道了这世上还有许多自己不会有的快乐。可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真有些恨自己了。
“好嘛,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一定不乱叫姐姐了。”
尉迟嫣极力平下心道:“很晚了,该去睡觉了,不要明天又赖床啊。”
小天知道应该见好就收的道理,趁机在嫣姨脸上香了一口,赶忙连滚带爬的溜之大吉。尉迟嫣看到小天那奸计得逞自个儿偷乐的傻样不觉抿嘴笑了出来,唉,年轻的感觉真好。
尉迟嫣想着刚才那逍魂一刻,不禁将右手移至自己丰满的酥胸上轻轻的搓揉,另一手则伸到大腿的中央,全身最敏感的阴户,那里似乎还残留刚才的灼热强直,在大阴唇上慢慢的抚弄,进而将小阴唇翻开,那白里透红的嫩穴全貌便展现了出来,完美的下阴穴口加上如森林般茂盛的阴毛;忍不住将左手的中指及食指放进狭窄的阴道,慢慢轻轻的在里面抽插,右手则是搓揉着突起的肉芽。
“啊……小天……,哦……嫣姨好舒服啊……嗯……哦……。”
尉迟嫣已陷入了小天正在用他的玉茎插弄自己阴户的幻觉中,随着尉迟嫣幻想中小天的玉茎加快的插着自己的阴户,手指也愈来愈快的插弄着自己的阴道,右手更是搓捏着肉核不放,阴穴的淫水一直流了出来,同时,已快到达高潮了,这时幻想中的小天已忍不住从尉迟嫣的阴户中拔出玉茎来,同时射出浓浓的精液击在她的脸上,一想到这里,尉迟嫣的阴穴也忍不住喷出了一股股浆白的阴精,泄了出来。
“嗯……小天,姨也好喜欢你啊,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像我想像的那样……对我啊……。”尉迟嫣平静了下来,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和恐惧,难道自己竟然天生是个淫妇,竟然希望被人淫,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小孩子?!
***小天偷偷地一个人溜了,未跟郭海鹏诸人打招呼,虽然这样极不礼貌,但小天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愿在报复焦郎时连累好心的郭家。小天在街上东游西逛,总找不出对付焦郎的十全方法,此时肚子闹起了意见,因为一天未吃东西了。
一摸口袋,没有一分钱了,小天挠挠头,怎么办?
一抬头看到一家店铺前的木柱子上贴有一个小小的广告,这张已经有点发黄的残破的广告纸上面写着“广招武功学员,保你学成功夫参加黑盔卫,薪金一流。
另:学费面议。西大路第五衚同的乾坤武馆。”
“可以加入黑盔卫?”小天大喜,眼睛一转,立即顺着广告地址寻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天终于来到了乾坤武馆。
在一条鲜有人迹的衚同里,老旧的大门紧闭着,“乾坤武馆”的招牌也显得暗淡无光,门可罗雀的情况,从石阶上的青苔一望即知,小天不禁怀疑,这个地方还招学员嘛?
小天敲敲门,大声道:“里面有人在吗?”
“来啦,来啦。”蹒跚的脚步声缓缓传来,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又有什么事请我老人家帮忙?”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现在小天眼前的是一个两鬓已经雪白,略带沧桑的脸孔,身穿宽松的大袍,此时正以一付和蔼可亲的长者风范面对小天。
“你是乾坤武馆的馆主?”小天有点怀疑。
“在下正是西宁城乾坤武馆的馆主,人送外号‘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老者微笑点头。
小天搔搔头,不好意思地道:“小子是来学武功的。”
宁乾坤大笑道:“欢迎,欢迎。不过,这个学费嘛?……”
小天眼睛一转,拍拍身上,豪气十足地道:“这个没问题,只要学到真本事,钱我不在乎多少。”
“爽快。”宁乾坤心中大喜过望,暗道:“人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今天可逮着一条大鱼了。”
“宁师傅,我先在你老这儿实习一个月,如果我很满意,我们就订长期合同。
怎么样?”小天用力拍拍鼓蓬蓬的腰间。宁乾坤犹豫了一下,最终奈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小天道:“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王天!你老可叫小的小天。”小天响亮地回答。
于是小天就在宁乾坤这儿骗吃骗喝了近一个月,最后原因毕露,把宁乾坤气个半死:“你这小骗子,你、你……?!”
“老人家,我也是饿的实在不行了,算你老做次善事吧。”小天道歉。
“不行,你小子敢欺宁某,我面子往哪儿放?这样吧,你在我这儿打一年杂相抵吧。”
“好吧,谁让我欠你的情。认命了。”于是,小天就成了宁乾坤的佃户小杂役。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佃户的地位十分低,跟奴隶差不多,小天也是为了寻机进入黑盔卫,才答应给他做一年苦役。
这天,小天实在是闲得发疯了,再也忍不住地问宁乾坤道:“馆主,这一个多月了,怎么没有一个来学功夫的?”
宁乾坤皱着眉头,叹息道:“平常还有个两三只小狗小猫的撑场面,现在正是秋收时节,那些城外的学员们还要回家干活,怎有时间来学功夫。”
小天傻住了,“乾坤武馆”怎这么窝囊,失声道:“凭馆主的威名竟吸引不了城内公子哥们来求教?”
宁乾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愤声道:“都是焦郎这兔崽子,一年前接掌了梁太守的黑盔卫统领之职,来到这西宁城,仗着势大,开了间‘麒麟武馆’,他是黑盔卫的首脑,谁还敢送子弟来我们其他武馆,去得罪这西宁城的新贵?所以我们西宁城原来大大小小十多间武馆,现在就剩下‘麒麟武馆’和我这间‘乾坤武馆’了,亏得老夫和本城梁太守是十几年的老朋友,焦郎倒还不敢直接找我麻烦,这间武馆才茍延到现在。”
即是同仇敌忾,小天当然要跟着骂几句,这可对了宁乾坤的脾气,小天推波助澜道:“馆主,我们一定要教训教训麒麟武馆。”
宁乾坤瞪了他一眼,冷哼道:“这西宁城有多少人想教训麒麟武馆,不过都只是想想而已,还没有人敢付诸行动。”
小天陪笑道:“乾坤武馆可以当前锋,其他人便会群起效尤。”
“呸!你是说当炮灰?!”宁乾坤又瞪了他一眼。
小天连忙摇手道:“非也非也,据小人这一个多月来的了解,这西宁城的太守的少主不但人是个窝囊废,而且很好色,只要我们能把他从‘麒麟武馆’拐进我们‘乾坤武馆’,嘿嘿,到那时,我们‘乾坤武馆’就会名声大噪,还怕没人来吗?!”
宁乾坤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像看怪物般地瞅了瞅他,暗道:真是异想天开。
之后便带着嘲弄的神态离开了。
小天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人。
几天之后,一张张写着:“本乾坤武馆招生新学员,包吃包住,不收任何学费,名额卅名,报名者从速,逾额不收。”的广告贴满了大街,幸亏宁乾坤没瞅见,否则会被活活气死。
小天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特别是看到大家围着广告指指点点,满脸笑容,心里像吃了蜂蜜似的甜透了。
小天正埋头苦干,就听有人在“喂!”
“喂,你是‘乾坤武馆’的人?”
小天一听,暗喜道:“总算出成绩了,有人来问了。”正要答腔,突如其来的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小天的肩膀,痛得小天不由“哎呀”一声,转头一看,竟是六个横眉竖眼的大汉,一身黑衣服透着蛮横之气。六人把小天拖到一条小巷内,丢在地上,为首的一人恶声道:“你敢在我们‘麒麟武馆’的墻壁上乱贴东西,眼里还有我们‘麒麟武馆’吗?”
“苦也,今天太高兴了,把广告贴到死对头的老窝来了,倒楣。”小天暗呼霉气。
“小子,今天大爷心情好,只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要你一只手好了。”
这还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小天不用分析,就知眼前危机,自己根本打不过眼前这六个彪形大汉,只有苦苦求情,心中暗骂自己今天是作茧自缚,贴什么烂广告,把自己宝贵的生命都贴上了。
六名大汉中一个看上去老么模样的人,拔出刀来,就往小天的右手砍去。小天虽从没正式学过武,可自小随着王凤及慕容师,自然而然地通晓一些功法,加上天生“神智”,对什么一看就会,又在扬威镖局学了一招半式,这时见刀势凶猛,天生本能,自动的微微移了一小寸,刀锋只是在手臂害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痕,但看上去,整条手臂刹那间染满了鲜血。
小天对受伤带来的痛苦,并没多大反应,只是嘴角露出上抹苦笑,想不到自己会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死在一群无名之辈手里,不由暗叹:天意如此,夫有何求。
小天自小跟随的皆是一代高人,其武功名动天下,只因慕容师看出小天乃天生奇才,拥有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神智”,怕教坏了小天的胚子,只传了他一些吐纳之术,从未教过他一丝一毫的武功,想顺其自然,随缘而至,好造就一代天之骄子。没成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天妒英材,让小天就这么死得窝囊。
小天苦笑地看着那名操刀的恶汉,接近他时,一阵银玲般的悦耳笑声传来,不由自主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的注意,暂且解除了小天眼前的危机。
小巷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正用好奇的目光在看着。这是一名穿着红丝衣的小女孩,春山黛眉,如水秋波,玉肤冰肌,秀丽不可方物的娇傃绝美姿容,包含着天地之至巧至思,乌溜溜的眼眸闪耀灵动,宛如明月悬空,稚气未脱却又包含着野性的魅力。
众人同时被这突然出现的惊人美貌震摄住,小天顿时忘了身处险境,只是呆呆地盯着那女孩,这女孩的音容笑貌,依稀在梦中见过似的那么熟悉和亲切。
平常无人驻留的暗陋小巷,残破恶臭的垃圾,使人厌恶,积水坑的满布,让人却步,这一切不爽的景象,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升华,美女就有这种能力。
那名和小天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笑嘻嘻的看着小天流血的手臂,仿佛在玩游戏般的兴奋,好奇地问道:“你们在玩什么?流血也很好玩吗?”
小天最先回过头来,暗道:白痴。看到人家受了伤还这么开心问三问四,可见她要么是不懂世事,被家中宠坏了的而且好奇心旺盛的白痴金丝鸟,要么就是天性嗜杀的小魔女。
虽因年幼身材尚未长成,但也已经发育良好,足以使人想入非非,况且单凭其容貌已可挑动人的欲望,三名大何曾看过如此美人,立生不轨企图,色字当头,根本未去想这样不凡的女孩,定有强度的靠山后台。
小天却想到了这层,暗道:今天只有碰运气了。顺口瞎掰道:“我们几人在比谁的血流得多,你看我现在领先了,他们都是胆小鬼,却不敢自己割自己了,小丫头,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一下喷多一点血,准把你吓死。”
小天这宝押对了。那女孩恍然道:“比谁流血多?原来你们在玩这么奇怪的游戏,不敢动手的话,我来帮你们好了。”
话毕后一道闪电掠过,女孩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白玉般透明的长剑,而那名大汉一付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自己的胸口,血液像涌泉似的急速喷出,到他迅速倒地断气那一刻,都还不知是怎么发生的。其他五个大汉吓呆了,“鬼啊…
…”,可还没忘记拔腿就跑,像遇见鬼似的怪叫连连,一下子就跑没了。不过没多久,远处就传来几声断气前的惨叫声。
小女孩对着小天说道:“现在可是你输了,要不要我帮你?”
小天急忙阻止道:“我认输了,小丫头,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不顾血仍在流,就想走。
“就走?你想和他们一样被七叔他们灭口?”小女孩看着小天那张阳光般可爱的脸,不忍他就这么出去送死。
“那怎么办?”小天不得不使出自己迷人的苦相道:“小丫头。”
女孩嘟着嘴道:“我不是小丫头,我叫做谢小珑。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天苦笑着道:“我叫王天,你可称呼我小天。谢姑娘,你先帮我止止血,我不行了。”
谢小珑讶道:“原来你不会点穴止血呀?!”玉指一翻,疾点了小天上臂“灵青穴”,登时止住了血流。
“你住在哪?我带你回去。”谢小珑大言不惭地道。
“我住在乾坤武馆,你能带我走?”小天看着她那小小个子,有点怀疑。
“当然,我是谢小珑嘛。”小女孩谢小珑伸手抓住小天的后衣领,双腿一蹬,像提只小鸡似的提着小天,窜上了屋顶,顺着小天指的方向疾奔而去。
到了武馆门外才被谢小珑放下来,小天对她施施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定当重报,不用再见,后会无期。”说完,像躲瘟神似的,丢下目瞪口呆的谢小珑,急步就往门里走。他可不想惹这个看上去白痴一样的女魔王。
望着小天消失在乾坤武馆大门里的背影,谢小珑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别的男生想跟她玩都求不来,她可是第一次遇到男生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看来今生不整倒凤小天,她是不会放弃的。
小天刚踏进门,就被早等着他的宁乾坤像抓小鸡般地提起来,厉声道:“看你给我闯的祸,你是不想活了。”
小天苦笑道:“馆主,你是全都知道了?!”
“要不是梁太守派人给我送信,我还不知你在外面贴的什么东西,你纯粹是要老夫喝西北风去?”宁乾坤愤怒地吼道。
“馆主息怒,待小的给你解释解释。”小天眼睛一转,挺起胸膛道:“小的贴此广告,目的是看‘麒麟武馆’的反应如何,如果他们没有反应,就说明他们怕你老,你老可重新广招弟子,如果他们反应强烈,就说明他们没把你老放在心上。”
小天偷看了宁乾坤变缓的脸,继续煽着阴火道:“结果,他们把我痛打一顿,还说‘只有我们武馆向他们麒麟武馆交什么保护费’之类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和他们打了一架,结果,还挨了一刀。”小天抬起手给宁乾坤看,以证实自己的‘丰功伟业’不是假的。
宁乾坤连看都没看,只是怒骂道:“我的‘乾坤武馆’自我祖辈开创以来,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一直是这西宁城的顶天柱,他‘麒麟武馆’算个嘛东西,我没向他们收保护费,是因为我心太软,不忍欺淩后生晚辈,他们竟敢占便宜又买乖,岂有此理。”
小天立即进献谗言道:“馆主,我们一定要给‘麒麟武馆’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除了德高望重的‘乾坤武馆’宁老馆主外,还有谁配当西宁城的龙头大爷。”
宁乾坤被捧得飘飘然,故作谦虚道:“可不能这么说,这西宁城内藏龙卧虎,还有许多值得敬重的贤人,像扬威镖局就不错。不过,在西宁城嘛,这个姓焦的小子到还真的比不上我。”
突然,宁乾坤像记起了一件大事似的,一拍脑袋,惊呼道:“只顾和你这小子说话,差点误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让馆主如此紧张?”
“你这小子不是包打听吗?成天张着一双耳朵在街上瞎逛,怎么连这件事都没听说?!”宁乾坤用手敲敲小天的小脑袋道:“听说‘邪王’被‘剑神’赶到我们西宁城外的日月山来了。西宁城梁太守召集我们西宁城的武林界,以江湖的名义组成一个‘擒邪小组’,争取在‘剑神’到来之前拿下北宫称心。”
说到这儿,宁乾坤干咳了一声傲笑着道:“梁太守委派我为联络人,准备带领从凉州府各城赶来支持的各派高手,前去巫神岭,围歼‘邪王’北宫称心。”
小天附和道:“馆主出马,手到擒拿。”心里暗道:“北宫称心是什么人物,虽说他负伤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你们,真是痴人说梦话,妄想!”
宁乾坤瞥了小天一眼,干笑声道:“不过,要是我也走了,乾坤武馆谁来顾着?”
“我?!”小天刹时苦了脸。
“就是你,你去当联络员,不过,记住,你只是去侦察侦察,不用你打架,我还要坐镇西宁城,和太守应付一些大事。”宁乾坤压低声音道:“还有,你记住,搞清楚各城来的门派中,有哪些也对焦郎不满,再回来告诉我,说不定可以利用来对付‘麒麟武馆’。”
“是,馆主。”小天温不经心地答应。
小天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和“邪王”拚,他还要留着找焦郎报仇呢。于是,小天打定主意,只是到码头边逛一逛,就立即回来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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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山岭云雨
***西宁城外的日月山位于青海湖旁,山高路陡,虽比不上珠穆朗玛峰、希夏邦马岭高耸入云,但因近富饶的中土内地,山中林木覆盖,郁郁葱葱,显得生机盎然。
出城就是黄河的上游,从城外绕过,由于日月山山岭的巨大作用,造成此地河水淌急,水面宽阔。须从城关码头渡河,方能到达对岸的日月山。翻越日月山就可以到塞外明珠青海湖。
小天看着河边停满着船,许多门派正预备连夜出发,其稍有成就的弟子也被带来增加经验和见闻,若没特别的关系,现在可找不到船坐了。
小天却毫无焦急之色,东逛西游,他才懒得去呢。小天正准备回去交差,突然感到背部被轻敲了一下,回头一看,阴魂不散的谢小珑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要过河,我有船。跟我来吧。”
小天暗骂自己倒楣,又碰上了这个女魔王。只好苦笑着道:“那就谢谢意你了。”
这小妞那里有船,带着小天东问西问,搞了半天也没坐到船,小天松了口气,这一下总算老于天眼了。谁知当谢小珑看到一艘外表老旧的货运船时,眼睛为之一亮,笔直向它走去。船上已有许多人,船家正在安排一群武林人士就坐,谢小珑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说:“船家,我们要搭船。”
船家为难地说道:“我这船被‘五虎刀派’的英雄包了,实在是对不起。”
“多少钱?我出双倍。”谢小珑蛮横地说道。
“那里来的野丫头,叫叫嚷嚷的欠揍啊?!”听到外面吵闹,从船舱中钻出一个青年汉子,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表人材,似是为首之人。当他看清楚面前蛮横的小姑娘,是如此的绝色姿容,一时被震摄住,说不出话来。
小天看到这名青年汉子的色鬼模样,只好顺势问道:“这位少侠,可否同意我们搭船?”心里多么希望他能作出否定的回答。
这名仁兄色迷迷地盯着谢小珑,拱手柔和道:“在下‘五虎刀派’的少掌门彭少魁,家在凉州的湟中城,敝派在江湖上还略有薄名,是名门正派,若姑娘不嫌弃,相得过在下,请让船吧。”
彭家的“五虎刀派”在武林界何止是“略有薄名”,而且是大大的有名,位列中原十六大门派之一,是个响当当的门派。而这位彭家大少,在武林界也是位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人称“虎威刀”,乃中原新近崛起的年轻高手。
小天上了船,赶快找了个空位立马躺下,假装呼呼大睡起来,让彭大少去继续纠缠谢小珑。可是谢小珑就是怪,无视彭大少的存在,在小天身边坐下,低头看着他道:“这么多人是要去哪呀,有什么好玩的?”
本来闭上眼睛的小天,闻言睁眼讶道:“你这小丫头,连这都不知道还上船干啥?”
谢小珑嘟着小嘴道:“我是跟踪你才来的。”
小天苦笑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
谢小珑满脸不高兴地道:“谁叫你欺负我,不理我就走了。”
小天暗自苦笑:“我不走,难道等你发神经时把我宰了?”但得罪这个小魔女只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还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吧。于是便把手指向彭少魁道:“要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要去日月山下的巫神镇收帐,你要找好玩的,去问那位年少英俊的大侠吧。”
只见那彭少魁的双眼,闪动着嫉妒的怒火,紧紧瞪着自己,小天装作没看见,心是却已决定,“可能”对自己生命不利的人,最好早一步除掉,以免后患无穷,再步昨日的后尘。
船行了两个时辰,到岸时恰是中午,先期到达的门派早已进山,小天下了船就急往山中冲,山高林深,便于摆脱谢小珑和看上去将对自己不利的彭少魁。
日月山到处是羊肠小径,宛如天然形成的巨大迷宫,茂密的林木阴森遮日,使路径更加隐晦难辨,是当地人都会迷失的险地。可对自小生活在“不归谷”下的小天来说,却是熟车熟路。
小天正得意洋洋地在山径上哼着小调,步伐轻快地走着,可是早已预料到的“可能”
的麻烦找上门来了。彭少魁拦在前面的路上,面目狰狞,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想来没有好事。小天苦笑着迈步向前,道:“劳烦彭大公子在此迎接,真是过意不去。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怎能让鼎鼎大名的彭少掌门亲自迎接?”
彭少魁一愣,暗想:“正是,若让人知道我亲自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仔,必被天下人所耻笑。”他本是受命前来教训教训凤小天,此时被小天自作聪明的一番话,勾起了杀机。冷哼道:“能让我亲送你去鬼门关,这是你前世修来的福。”
小天苦笑道:“彭大少必是受那小丫头的挑拨,她只是要看我们玩打架的游戏,大少可千万不要轻信她。”
彭少魁这时那还听得进话,心里只在想着如何讨好谢小珑,拔出金背大环刀,一出手便是“五虎刀派”的杀招“一刀断魂”。小天看着刀势来向,立即感应出这是一招虚招,往后的连绵刀气才是真正夺命的,但知道归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力,并没有能闪开的速度,不过他不担心,又押了一宝,一动不动地“等死”。
就在利刃即将刺穿小天的咽喉时,一把通体透明的剑,突如其来地挡住彭少魁从左方劈来的杀着,火热灼烫的真气,顺着彭少魁的刀传到他的手臂,忍痛不住地松开刀把,刀“砰”地一下掉在了地上。谢小珑满脸不悦地出现道:“我只是叫你教训他,可没有要你杀他。”
彭少魁捧着受伤的手,赔笑着道:“姑娘误会了,我没有要杀他,我刚才只是用了三成功力吓吓他而已。”间接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大意,才会被这个“小女人”把刀震脱。
谢小珑未理他,只是对小天说道:“喂,小笨蛋,你怎么动都不动?要不是我救你,你早被那家伙‘未用力’就干掉了。”
小天耸耸肩膀,无柰地说道:“我不会武功,他的刀那么快,我哪有办法闪开?”
谢小珑睁大眼睛惊诧道:“他这样的刀法也叫快呀,叫人笑脱大牙了。”
小天事实上早知道彭大少来找麻烦,肯定是受了谢小珑的怂恿,而她就一定躲在附近看好戏。小天只有赌她只是在耍小性子,并不是要自己的小命,若能激起彭少魁起杀意,谢小珑定会出手相救,所以他才说出了挑起了彭少魁杀心的一番话,这一宝又押对了,小天满意极了。小天和谢小珑两人吵虽吵,但却少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倒像是一对小情侣在拌嘴。
这可把彭大少冷落在一旁了,这更激起了他更浓的杀意。他表面大度地说道:“姑娘别管他了,我们两人先去镇上逛逛,再看我上山大展雄风,除妖降魔。”
边说边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谢小珑眉头一皱,突然脸上绽放出鲜花般动人的笑容,这一笑迷得彭少魁是神魂颠倒,小天却知要出问题了。
突地一句冰冷至足以杀人的腔调道:“你竟敢碰我,活得不耐烦了。”如玉葱般的纤细手指,以闪电不及闭目的速度插入彭大少的双眼,就这样勾着他的眼眶将他摔出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小天默默看着她的残酷手段,不禁越发觉得这小女人真的是难以捉摸,原以为她可能只是普通武林世家的淘气千金,但从她这两次出手来看,杀人不手软,又不计后果,其背景定大不简单。
小天突地跑到彭少魁身边,手中无中生有地拿出一把匕首,正是慕容玉送他的“蝉翼”,这手法感觉上跟宁乾坤的“两袖乾坤手”一模一样,小天不知什么时候偷学到的。
小天邪笑了一声:“对不起了。”一刀就刺进了彭少魁的心口,彭少魁尚未从眼睛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就立毙当场。
谢小珑不高兴地说道:“谁叫你杀他了?”
小天突地怒气冲冲道:“你这小丫头真不识好歹,我要是不杀他,他活着一定会向师门告状,到时他‘五虎刀派’以众淩寡,你就吃不完兜着走,我为了你犯下杀人之罪,还被你骂,天哪,这算什么世道啊?!”
谢小珑好生感动,表面上嘟着嘴硬声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五虎刀派’我还未放在眼中。”心中却蛮高兴地想道:“虽然他恶霸霸的,可还是关心我的。”
却不知小天真正的目的是为自己,他可不想凭空多出“五虎刀派”这一对头。
所以还是早下手为强,顺便感动感动谢小珑,免得再吃她的一记变化莫测剑。小天道:“我可要进山了,你还是回去吧。”
谢小珑可没这么好打发,故作肃容道:“你武功这么差,为了报答你的好心,本小姐免费做你的保镖。”
小天皱着眉头,看样子这小丫头是赖定自己了,心道:“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吃了你可怨不了我。”
他不需要她的保护,他一个人走,根本没有人会注意他这小小年纪的人,但若身边有个美貌丫头,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引人注目。可是他又不敢拒绝她,得罪她。
***日月山的山路还真是难走。小天带着谢小珑在茫茫深山老林中东游西逛,尽量避开各大门派的人流,往寂静的地带走。
日头早已落下,夜幕开始降临,阴风森然,谢小珑虽胆大包天,终归是女孩子,面对这鬼气森森的恐怖森林,心中不由害怕起来,不自主地缩进小天的怀抱。
小天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一付楚楚可怜样,不由心中一软,伸手搂着她的玉躯,不自主地去摸她那开始发育的胸部。
像电触一样,谢小珑忙把他推开,俏脸通红,但双眼却透出杀气,彭少魁只是挨个肩膀就惨遭失明之祸,现在小天竟然吃了她这么大的豆腐,还能保住小命吗?
可当她望着小天那一双清澈无邪的双眼,正愕然望着自己,一付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心中一荡,全然消了杀气。谢小珑白了他一眼,正要开腔,就见一阵风来,山中突然下起了大雨,一下子就淋溼了两人的身子。急得两人东躲西藏,四处寻找避雨的地方。
终于两人狼狈地钻进不远处的一座很是隐蔽却被小天寻到的黑乌乌的无名洞穴。洞穴口不大,就像平常路边的很平凡的山洞一样,鲜有人去光顾,待进了洞,才发觉这座洞穴中间很开阔,洞穴中堆满了很干燥的茅草,显是曾有人用过此穴。
小天进得洞来,直扑地上的草堆,仰躺在草丛上,高兴地架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山中小调,望着狼狈不堪的谢小珑,这一望,出问题了。
谢小珑正在用力甩干淋溼的头发,猛瞧见小天贼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怪怪的好生怕人,不由低头一瞧,顿时脸颊生晕,原来,这一场雨把她的身子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刚刚发育成熟的胴体纤毫毕现,胸前两朵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蕾,正傲然耸立,肩如刀削,全身丰满美好的线条,教人魂为之夺。
谢小珑已经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了解,及见到自己宝贵的少女玉体,一丝不漏地入了他的法眼,不由脸泛红波,一下子扑上小天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狠声道:“我,我要杀了你这个大色狼。”
小天被掐得差点翻了白眼,挣扎着怒骂道:“谁看你了,你要我看,我还不看呢。”
“色狼,色狼,看我不杀了你。”谢小珑一听更加嗔怒。
小天被她掐得心中火起,加上两人肉体相挨,于是身体中潜伏的亢阳之气“一柱擎天”被引了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背了冤枉,干脆得罪得到底,像欺侮玉姐姐她们那样欺侮她。
顿时体内魔性大发,神力突现,反身把谢小珑的双手一扭,单手摁住,腾出的一只魔手,探进她的裙内,抓起她的内裤,用力一撕,顿时,桃源谷现,小天把自己的裤子一解,现出了一根跟他的年纪绝不相称的硬绑绑的硕大家伙,二话未说,就直捣黄龙洞。
谢小珑从小到大那受过如此欺侮,惊叫一声活生生地吓晕了。
甫一插入,小天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应声而破,谢小珑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小天稍越雷池一步。
昏晕中的谢小珑,忽然感受到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小天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
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小天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谢小珑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小天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谢小珑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谢小珑的秘洞,眼看谢小珑仍不停的挣扎着,小天急忙将双手抓住谢小珑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谢小珑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谢小珑的腰侧,顿时叫谢小珑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突遭此厄毫无心里准备、已全身酥软无力的谢小珑,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小天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小天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谢小珑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
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谢小珑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谢小珑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小天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谢小珑的挣扎,小天毫不停顿的持续对谢小珑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谢小珑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小天的侵入,谢小珑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小天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谢小珑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谢小珑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谢小珑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小天肆意淩虐。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谢小珑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谢小珑的一声惨叫,小天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小天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肉棒深埋在谢小珑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小天才感觉到胯下的谢小珑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谢小珑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谢小珑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小天满脸淫笑的干着自己,吓得谢小珑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小天的怀抱。
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小天还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的身体。
在谢小珑的挣扎扭动之下,小天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起来。
想到自己平素娇贵如公主,那受过半点委屈,谁知今日竟然失身于这样一个小淫贼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跋扈的样子。
看到谢小珑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小天心中欲火高涨,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经小天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小天的逗弄下,只见谢小珑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谢小珑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谢小珑强忍的模样,小天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谢小珑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谢小珑一阵心慌意乱,在小天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小天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小天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谢小珑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小天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谢小珑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谢小珑叫出声来,小天更是兴奋不已,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谢小珑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小天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谢小珑终于放弃抵抗,小天狂吻着谢小珑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她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小天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小天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小天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小天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小天的身体,随着小天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傃的美感,更令小天兴奋得口水直流。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受到谢小珑欲拒还迎的娇吟狂呼的刺激,小天大发神威,按着她的香肩进行着不留余地的挞伐,一次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
小天突地感觉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他每一条神经都似活了一样充满着生机的力量,在狂热的男女交欢中,缓缓生出,不住跳动,直至流注入经络脉搏之中,散布全身。他的感觉十分奇怪,感觉到谢小珑身体内有股气机不住颤着往自己身上涌来,速度很快,与自己体内气脉流动的速度相当接近,一寒一热的两股真气互相缠绕围着中心在丹田中旋转,有一股舒适的感觉从他的丹田扩散到全身大小经脉络别、五脏六腑。
虽然两股真气中就各有不同,差别已经很大了,但从总体来说阳气的振动要比阴气的振动快速得多了,而且阴阳愈是转化的大,阳气的振动速度愈是快,阴气的振动速度愈是趋向静止。
小天的肌肤散发出隐隐的光晕,淡淡的,不真切的隐现,渐渐的小天在爱河中进入了物我两忘、无我无他、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有真气在运转,呼吸似乎也停顿了,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小天并不知谢小珑乃天生的“春水玉壶”,传说世间女子有七大名器:“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凤吸”
和“水漩菊花”。
此七种名器,万中不可求一。
身具七大名器的女人,天生媚骨,一般的男人在和她们男女交欢中,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是早早丢兵卸甲、就是阳精泄尽而亡,却恰好是拥有“圣枪”
的男人的最爱,同时又是练有“一柱擎天”神功的男子的宝物,不但能从中享受欢悦无比的爱欲,而且能助他功力进一步向前。
男人的阳根分为六类:“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卤莽丈八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一般男子的是“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稍有本钱的则是“卤莽丈八龟”,而天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的男人,与女人的七大名器一样皆是万中难求一,甚至还要少见。
“卤莽丈八龟”又被称为“乌龙将军”,“尘柄莹润龟”被称为“独角龙王”,“佛杖金刚龟”则被尊称为“定海神针”,是男子中的至尊宝!这三种阳具被称为男人的“三根圣枪”
小天的人不大,但阳根正是世上少有的宝器“定海神针”,在谢小珑的“春水玉壶”
奉献下,小天的“六阳神脉”又被打通了第三条异脉,达到了“天马行空”
的境界。
可是小天并不知,谢小珑因为是第一次开苞,再也扛不住小天的猛攻,已经昏了过去,这要是换了其她普通女人,早被他干死一百次了,眼看谢小珑就要死在小天的胯下,就听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少年仔,够了,否则要出人命了,你进来吧。”
小天一下子从欲火中惊醒,不由得毛骨悚然,急从谢小珑身上跳下,向着空荡荡的洞穴,惊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小天只觉一股大力把自己吸到洞穴穴壁,只感到脚底一沉,整个人立即陷了进去,还来不及喊救命,周围的世界暂态陷入黑暗之中。
***当小天睁开眼时,眼前出现的光芒,使他极不习惯地眨了眨眼,待到习惯了光线之后,小天环眼一看,大吃一惊,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数以万计的书,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排木架上,一个人孤独懒散地靠坐在地上的羊绒地毯上,神情落寞,双眼已失去光彩,充满死寂的气息,虽是穿的华服,但周围却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摄人的诡异,旺盛的生命力似乎已丢弃在地狱之中,换来的是如魔神般的力量。
外表看上去在七旬开外,但毫无生气的润泽,使他本来就满布皱纹的脸庞更显苍老,不容于天地的瘦小身躯,像是习惯性地保持无惧一切的昂然之气。
小天深幽的眼睛里突地闪出一丝光芒,沉声问道:“你是谁?”
老人浑浊的目光望了他一眼,突地宛若大海中漂流的人看到陆地一样,双目顿时发光,喃喃道:“难道真是天意?!”
老人淡淡地说道:“你们外面的人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小天胸口顿时急促跳动,激动地说道:“你是……?”
“嗯,老夫就是北宫称心。”
“‘邪王’?!”
小天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邪教”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
小天望着面前这位传说中的“邪教”第一高手,心道:“这就是传说中那邪恶之极的‘邪王’?看上去就是一个糟老头嘛,一点也不像大人物。”小天挠了一下头。
“邪教”五长老中,以“邪王”北宫称心最为有名,不仅仅是因为五大长老中其余四人在“南无庵”一役后,皆是秘密活动,惟有他四处惹事生非,而且曾单独和天下第一人“剑神”较量过。
北宫称心面如沈水地问道:“你叫什么?是谁的门下?”
“小的名叫王天,未习武,没有师门。”小天恭敬地回答。
“哪个黄(王)?”
“三横王。”
“哦,王天,黄天,难道应验了先教主的那四句谒谛: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他就是上天派下来的真命天子?”北宫称心沉吟了一下,伸手一探,抓住小天的左手,一把脉,呆住了,似乎不相信,又细细地把了把他的右手脉,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放开手,身躯一闪,在书海中寻出一本破旧的古籍,仔细地翻了翻,又瞧瞧小天,把个小天瞅得是毛骨悚然。
突地北宫称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不知是喜极还是悲极。
“天哪,你对我北宫称心真是厚爱,在我临死之前,居然让我遇到了绝世奇宝。哈、哈……”不相信似的又抓住小天的手脉细察。
“这老头疯了。”小天被北宫称心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小子,你体内怎还有一甲子的‘玉女神功’,这是我教的独门武学,快说,你是南如意还是祝心愿派来的?”北宫称心突地双眼精光一闪,猛喝一句,把小天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
看到小天一付莫明其妙的样子,北宫称心暗自嘀咕道:“不对,他虽有一甲子的功力,却丢弃在经脉中不知运用,肯定未练过‘玉女神功’,再说教内从来没有男弟子去修这绝阴至极的功法的,还有看样子这小子不过十二、三岁,就是在娘胎里炼起,也不可能达到现在的境界,定是有原由。算了,懒得去想,只要他有‘六阳神脉’就行了。”心中打定主意,对小天道:“小子,不管你是谁,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地在这洞府中随老夫习练我们太平道的绝世奇功,学成之后才能出去。”
北宫称心毫不讲理地吩咐。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小天着急了道:“再一个,我不是练武的材料。”
“谁说你不是练武的材料?你简直就是习武天才,难道说你不知道自己具有世上罕见的‘六阳神脉’?”北宫称心瞪了他一眼。
小天一听,惊问道:“你怎么肯定我身上具有‘六阳神脉’?
小天并不知自己身怀有‘六阳神脉’,他听慕容师谈起过传说中的‘六阳神脉’,是能治疗灵儿妹妹的唯一希望,只可惜她与自己已是天人永隔。
“那当然。”北宫称心飏飏手中的古书,道:“老夫嗜书如命,平生就爱蒐集各类古籍,老夫偶然听说秦始皇死后遗留下的一本古籍《搜异记》,重新出现在长安城中的皇宫大内,于是老夫潜入大内,经过一个多月的潜伏搜索,终于让我偷出了这本奇书。”北宫称心咳嗽了一下,续道:“不过,老夫也吃了一点亏,被人发现了,老夫力战苻坚的几十名大内高手,冲出了大内皇城,又遇上了一个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一时大意,让她给击伤了。老夫要不是三十多年前,和所谓的中土‘剑神’谢安石那一场鏊战,让他给打伤,一直未愈,小丫头定不是老夫的对手。不过那谢安石也好不到那儿去,我还不照样偷了他的剑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剑神’听说他出现了,立马就出现在这里了。”小天暗暗佩服他的胆量。
北宫称心叹了口气道:“书上记载在这喜马拉雅山山脉有秦朝的一处藏宝地‘虚无天’,于是老夫就潜入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马峰,想寻找到它,结果狗屁一场,还惹来了死对头谢安石,老夫就只好回到这个我三十多年前就安好的老窝,暂避风头。”
“‘虚无天’?我知道。”小天脱口而出。
“真的?”北宫称心双眼放光。
“当然,我去过好几次。”小天骄傲地说道:“不过,有一次,这个虚无天莫名其妙就整个地消失了。”
小天对自己在虚无天中发生的事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
“有这种事,你说说看。”北宫称心失望问道。
小天绘声绘色地把自己那天发生的怪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就是说不清自己被吸进去以后发生的事。
北宫称心暗暗点头,心中是又嫉又羡,知道他肯定有了什么奇遇,只是还一时搞不清楚罢了。他刚才把了一下他的脉,发现他确实未曾习武,因为习武之人皆练有自己的真气,而他身上没有一丝丝他自己的真气,但是他的体内却好象蜇伏着一种说不出来,令北宫称心却隐隐感觉不安的力量。
北宫称心道:“王天,你不要以为我们太平道真的是你们认为的‘邪教’,这只是观念上造成的误区,你只要能仔细看看我们的教义就会明白了,现在你机缘巧合,和我有缘,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茍且到今,只是在待有缘人。”
北宫称心看到小天一脸为难色,淡淡地道:“你就是现在想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了,我早已封死了出路,除非你能习成我们太平道中的绝学‘玄月焰日’,并学会‘神武六韬’,方能出去。”
小天大急道:“你个老家伙,这不摆明在害我吗?我死都不学。”
“这可由不得你了。”北宫称心诡异地一笑,伸手抓住王天,道:“而且你即将是我这个所谓‘邪王’的转世灵童。”
说完,一掌拍在小天的‘天灵穴’上,小天刚欲张口立被他封住了穴道,随即又被他的双手分别抵住百会、檀中两穴,两股怪异的劲流立时涌入体内,随着劲流的涌入,小天渐渐的昏迷了过去,但在朦胧间却有一些奇怪的片段进入了他的脑海,小天哪阻止得住,“轰”的一声巨响,小天人已晕了过去。
小天缓缓醒来,伸了伸身子,只听得嚓嚓嚓声,自己遮身的衣裤全都撕裂开碎成了破布掉落地面,体内充满了强劲的真气,汹涌捞涌A举掌随手一击,只听见“轰隆轰隆”一阵巨响,所击之处登时出现了一个掌印,小天好奇地用手摸摸洞壁,不由脱口大骂,这洞壁居然是铸铁筑成的。
再举目望了望,看见一具干瘪的身体僵卧在自己身边,用心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这老家伙牺牲了自己,将全身的精气神输给了自己,再低头一看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一眨眼功夫,自己就长得这么高大了?这出去不是要吓死人吗?
小天愣了一会,拿起北宫称心临死前写下的遗书,看了看,叹了口气,按遗书上指点的在洞壁上,摸索起来。
北宫称心遗言中告诉小天:他的命本来就活不了几年,既然遇到了天赐奇禀,他也只有舍身成仁,他已把自己近百年的功力用太平道中的绝世秘技“嫁衣神功”
全数输入了小天的体内,而自己油尽灯枯,马上就要去见教炊F.他死后,小天只要打开他身背后的机关,就会通开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秘室,贮藏了十年的食物,保证饿不死小天,只要小天能在十年内习完他安排的几项作业,就可以运用学到的知识,破关而出。希望小天能体谅一个老人的苦心,把太平道和中土的其他教派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地传承教义,完成上天赋予的使命。
小天找到机关,一扭,洞壁立即开始缓缓分开,如他所言,果然有间很大的秘室,面积大得让人难以想像,不但洞中有洞,而且里面还有条阴泉汇成的大水池,整个秘室寒冷至极,果是贮藏食物的好地方。其实这原本是一处特大的天然溶洞,只不过被北宫称心把洞口用铸铁设立了机关,再加上把洞口巧妙布置,任谁也想不到外面那普通的山洞里内有玄机。
小天四下搜索了一遍,想寻找一条出路,费了半天,白费工夫,不过他到是在刚才呆的书室中寻到了一个十分奇特的窥眼,可看到外面洞穴的情况,小天想起了自己干的荒唐事,急忙去瞧,谢小珑已经不在洞穴中,想是早已走了。小天暗道:“出去以后可别碰着她,否则小命难保。”
小天无可奈何地按着北宫称心的安排,在书海中翻看起书来。
北宫称心的藏书真是丰富,穷一个人的一辈子都看不完,可到了小天手中就不成问题了,他只在飞快在翻阅,就能一目十行,铭记在心,短短三个月,小天就把北宫称心所有的书籍,翻看了一番,这也是北宫称心所未料到的,因为他并不知小天他是身具‘神智’的天才。
透过这么多奇书的洗礼,短短三个月,小天已今非昔比,心智身体皆因成熟。
一个具有新的思想、新的思维的王天诞生了。
太平道的内功修为主要是修炼“太平经”中的“玄月焰日”,太平经是二百年前,由张角得自昆仑山中的漂渺境地,并由此创立了太平道。“玄月焰日”功力分九级,男教徒专修“玄月焰日”中的“焰日神功”,女教徒专习“玄月焰日”
中的“玄月神功”,男女双修则能事半功倍。一般男女教徒能修到二级就不错了,像教内长老们最好的也只修到七八级,第九级的内功心法据说在二百年前就失传了。
那时,太平道刚在中土传开,由于它的教义里有天下人皆平等,人人有权享受,鼓吹教众把被各世家门阀侵占的劳动产品从他们手中夺回来,从而触犯了豪强们的利益,东汉末年,东汉政府对太平道进行了取缔和围剿,随后,太平道的教众上百万人,在张角的带动下,发动了“黄巾起义”,波及全国,导致东汉刘氏皇朝垮台,但最后太平道还是被各豪门大阀联手镇压,它的教主张角和传功长老们基本上死伤殆尽,张角一死,太平经“玄月焰日”功法中最重要的第九层心法,不知所踪。剩下的几个七八级长老隐匿起来,采取秘密方式继续发展教义,经过近百年的苦心经营,渐渐地又成了气候。可内部却又产生了分裂,由其中三大长老控制的教内三大派系,各自独立,形成了新的势力。
太平道的武技叫“神武六韬”,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武功,与中土的武技大不相同,像其中的“为君嫁衣”篇中的“嫁衣神功”就很诡异和不可思议,它是教众们的必修课,其内容便是教徒须具有一种牺牲精神,在人将死时,把自己辛苦得到的内功修为无私地传给接班人,这在中土是极不道德的和极力反对的,却是太平道生存并发扬的法宝,因此,它的种种武功与它的教义一样被视为歪门邪道,太平道也就成了江湖不能容忍的“邪教”了。
小天闭目沉思,“神武六韬”中种种武功秘奥,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缓缓在心中流过,清可见底,更无半分渣滓。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花巧太多,想来那是太平道的张教主天性使然,喜在平易处弄得峰回路转,使人眼花撩乱,让人觉得是诡异莫名。
小天经过三月的苦瞑,不但通解了“神武六韬”,而对所接触过的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层体会。他神功既成,顿感无聊,突然想到“神武六韬”后段,载有一篇《御女密要》,当初他觉得下流淫秽,因此略过未读,如今没事,不妨取来瞧瞧。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只觉其中所载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从所未闻,欲罢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五遍。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欲,引发女子春心,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此外在《利其器》章节中,更有具体法门,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阳具,以使阳具火热粗大。
小天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因此片刻之间,已是运用随心。他依据《亢阳诀》,坚、迅、猛三个阶段试练,当用坚字诀时,阳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如用猛字诀,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劲力,当用“鼓”劲时,龟头由原本较鸡蛋略小,鼓胀成鸭蛋般巨大;并且缩胀之间,就像心脏跳动一般,不稍停息。当用“旋”劲时,整根阳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小天吓了一跳,心想:“此虽旁门左道,却亦神妙如斯,当好好习练,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自忆与诸女的密事,不由得欲火满腔。当年自己认为的糗事,原来就是大人们躲躲藏藏的男欢女爱。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调匀体内真气,果然片刻之间,便心平气和欲火全消,当下不禁对《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
仅仅三个月,“邪王”嫁传进来的二甲子“焰日神功”,就把成长中的小天催化了,他的人已与进来时的样子有了天壤之别,那时是个不懂事的的玩童,如今重出江湖,成长为有十六七岁人那样高大身躯的的翩翩少年,只是容貌未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样一张稍稍成熟了一点的的阳光般纯真的娃娃脸。
小天身体已经变得很高了,原来的衣物早已被撑破,穿不下了,幸亏北宫称心在这洞中还有几套衣裳,小天拿来一试,虽不太合身,没办法,将就着穿上一套,他暗自苦笑,偷偷出来三个月,再回郭府去,准把郭婧吓死。
小天按着“神武六韬”之“机关术”中的方法,找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机关,终于脱关而出。
第八章扬威镖主
***扬威镖局的金字招牌仍旧高悬在郭府大宅的正门上。
小天愣了愣,白天的门就紧闭着的,不似前些日子那么大门洞开,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小天敲了敲门,无人来开,便翻身跃上墻,跳进了宅院。
前院静悄悄的没有人,这原来住有上百名镖师、趟子手,现在好象一个人也没有,死寂得令人心悸,小天心急如焚,大步向内院奔去,刚进内院,就听有人断喝一声:“谁?!站住。”
随声闪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材娇小,一身鹅黄色劲装,背上背了一把长约三尺的古剑,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白里透红,好似能够挤出水来,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一双大眼配上一对清澈、灵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张樱桃小口,活脱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只是脸若冰霜看、嘴角紧闭,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好惹之人,正用一付挑衅的神情盯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婧姐姐,是我,小天啊。”小天认出了她是谁,不由大喜道。
“小天?!”郭婧看着面前这个面如敷粉、唇若涂丹、秀气夺人、俊美绝伦,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的英俊少年,一时不敢相信,再一细看,不是他是谁,不由得悲喜交加,玉贝轻咬,粉脸嫣红,伸手捉住小天的一只耳朵,终于憋不住心中的忧伤,流下了一行眼泪,娇嗔道:“你这几个月死哪去了,害得人家天天为你担心。”说完,再也忍不住,扑进小天的怀中大声哭泣起来,似乎要把心中的委曲全数倒给小天。
“婧姐,别哭了,告诉小天,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裴哥死了,爹受了重伤,眼看就……就不……行了。”郭婧更加痛哭流涕。
“郭伯伯的武功很高,人缘又很好,再加上扬威镖局的金字招牌,应该不会有人来劫镖的啊,郭伯伯他是怎么受伤的?”小天愕然道。
“爹是中了‘塞外双狼’的诡计才受了重伤的。”郭婧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一个月前,扬威镖局保了一批红货前往塞外吐蕃国的定日城,就象往常一样,沿着古道经过西宁城与定日城接界的千里戈壁滩。
这片辽阔的戈壁滩上活动着一股凶残的马贼,为首的是两兄弟,不但凶狠而且狡诈,横行塞外已近二十年,负案累累,是青藏高原上诸州府重金悬赏缉拿的黑道巨奸,却一直未能将其逮捕归案,反而让他们闯出了“塞外双狼”的名头,声势更加坐大。但“塞外双狼”慑于武林“十大高手”之一“霹雳火”尉迟公的大名,倒还从未劫过扬威镖局的镖,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此次扬威镖局押了一批红货到吐蕃,又从吐蕃国回来时,顺便替吐蕃王国三家之一的德洪府保了一批向秦国进贡的贡品,当一路行走,到了这片三不管地段,前面是一条从砂砾堆成的山中穿过的山道。当他们进入山道中不远,忽闻一声响箭,从山两旁涌出几十马贼,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年纪约有四十左右,鹰鼻、斜眼、髯满面的宋~手持一把厚背刀,站出人群张口叫道:“此路是爷开,此树是爷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郭海鹏眼睛扫过这帮人,不禁疑念大增,他们衣裳褴褛,面黄肌瘦,许多人连正规的兵器都没有,站得稀稀拉拉没有一点阵式,分明是一群流民,怎么敢来劫由扬威镖局保的红货,这岂不是送死吗?肯定有诈。
走在车队最前面的裴剑挥手示意大伙停下,自己下马走上前去按江湖规矩将手中镖旗一扬,道:“在下等是扬威镖局的镖队,望诸位大哥行个方便,日后我等自会拜上贵山头,以资重谢。”
“什么狗屁扬威,要想从我这过去,就把镖车留下。”为首大汉这话一出口,顿时把扬威镖局的镖头、趟子手都给气炸了,群情激奋,就要一拥而上,却被郭海鹏拦住了,对裴剑道:“阿剑,看好镖车,不要让它有所损伤,我去看看。”
郭海鹏微微一笑,策马前行,来到阵前,他丢鞍下马,向前迎去道:“在下郭海鹏,这位大哥,哪营生,当家大爷不知是否郭某相识,请赐万号。”跑镖人靠的是多一条朋友多一条路。
“什么大爷不大爷的,老子就是大爷。”鹰鼻大汉跋扈至极。
“不知可放我等过去。”
那个鹰鼻大汉上下打量了一下郭海鹏,“可以,只要你们有人胜过爷这把大刀,你等只管走路。”
“好,就让我来会会你。”一旁的裴剑站了出来。
“阿剑,退下。”裴剑闻言只得退到一旁。老爷子拔出金鞭立了个门户道:“请!”
那人也不客气挥刀就劈,这一刀劈出立刻引众镖起鬨堂大笑道:“这人根本不会武功,这一刀不过是蛮力罢了。”
郭海鹏侧身一闪一个弹腿把那人踢出老远,而后站在场中一拳道:“得罪了。”
可这时,那些流民忽地向下一趴,从周围砂砾中闪出不知多少弓弩手,一时间箭雨齐发,郭海鹏措手不及,饶是闪躲得快,瞬间还是中了几箭。同时车队的前后左右也闪出大群弓弩手,把他们这近百人围在中间,一眼望去至少有千之众。
如此巨变,一时之间让大家都不知所措,大惊失色。不过众镖头久经沙场,颇富实战经验,慌乱之后,便各自为战,向外冲去。
裴剑拚死保着郭海鹏杀出了一条血路,逃回了西宁城,而裴剑身中数箭,尚未进城就力竭不支,流血过多而亡,郭海鹏离死也差不多了,那近百镖头、趟子手基本上无人生还,这次扬威镖局可以说是全军覆灭。
“确定是‘塞外双狼’的人干的吗?”小天听完郭婧的叙述后,疑惑道:“我听说过‘塞外双狼’,自从他们十多年前因为袭杀了吐蕃国的一名松赞府的将军,被吐蕃国的大军迫得走投无路,只能蜗居在千里戈壁滩这三不管的荒原之地,目前的力量不可能有这么强啊,从你讲的来看,劫镖的简直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嘛。”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外公闻讯后,急速派人打探,才确定是他们双狼干的这事,至于他们突然增了这么多精锐人马,为什么甘冒得罪外公的风险,袭击镖队,这原因还未查清楚。”郭婧肯定道。
“你外公来了?”小天问道。
“当然,出了这大的事,他老人家能不来吗?现在正和娘陪着京城里请来的太医给爹治病呢。你不进去看看爹?!”
小天随着郭婧进了郭海鹏的睡房,房中一张雕花木床边正围着三人,看到小天进来,其中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诧问道:“小婧,这小伙子是谁啊?”
“他就是跟你说起过的小天,外公。”郭婧笑道。
这个脸容虽六十开外,却不见一条皱纹,相貌堂堂,身材高大,两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正是中土“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他淩厉的目光扫视着王天。
“小天?!三月不见,就变得嫣姨认不出来了。”郭夫人尉迟嫣不由欣喜地站了起来,迎上前,双手执住小天的手哽咽道:“小天,你不告而别这几月到哪去了,害得嫣姨担心死了。”说话口气与郭婧如出一辙。
“小天啊。”听到是小天回来了,躺在床上瘫痪不能动弹的郭海鹏艰难着说道:“到郭伯伯这儿来。”
“郭伯伯。”小天跪倒在床边,看着似乎已油尽灯枯郭海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孩子,人生自古谁无死?怕什么,告诉郭伯伯这几月你到哪去了。”
小天当然不能把自己在北宫称心的秘洞中被逼学武这一段经历说出来,要知道北宫称心可是中土正派武林的头号大敌,小天可不想被他牵连了,耽误了自己的宏图大业。
因此小天早就在心里编好了一个滴水不漏的故事来自圆其说。他告诉郭海鹏,有一天,他在城里东游西逛时,正好碰上他叔叔,他叔叔已经搬到乡下巫神镇去了,今天正好进城买东西,遂叫小天跟他回家,由于时间来不及,未能向郭家告辞就匆匆离开了西宁城,到了叔叔家后,叔叔要他学做生意,这几月一直跟着叔叔学经商,没有办法通知郭家,直到这段时间叔叔有事到南方去了,自己才能再到西宁城,他来向郭伯伯道歉,至于他为何突然长高这么多,可能是与他偷吃了叔叔的一根千年野人参有关吧。
“可惜你一身好为岸F,好好的武不学,书不读,跑去当奸商,以后哪有出息?”尉迟嫣嗔骂道。
“嫣姨教训得是,小天再也不去当商人了。”
“小天啊,郭伯伯要去了,伯伯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郭海鹏喘息着说道。
“小天做得到的一定做到。”
“好,小天,上天注定你我有缘,我这一生最遗憾的是没有一个儿子,夫人,你不怪我这么说吧,但是我有一个婧儿这么好的好女儿,我也满足了。小天,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能人,但郭伯伯还自信有一点眼光,看得出你非池中物,他日必有出能头之时,我实要舍不得你做别人的女婿,小天,郭伯伯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婿。”
“这个……可我还小啊?!”小天迟疑了一下,但看到郭海鹏和尉迟嫣期待的表情和郭婧欲语还羞的娇柔模样,点头答应了。
郭海鹏心愿已了,对夫人说了句:“对不起。”含笑离开了他眷恋的家人和这个纷扰的尘世。
***小天被折腾了好几天,终于将郭海鹏入土为安了,回到房中,放松下来,终于睡着了。
虽然是在自己床上,小天没有留出一丝神识用作警觉之用,但功力到了小天这种境界,有人接近的话小天还是会自动醒过来的。
小天突然发觉有人进屋坐在床边俯视着自己。小天轻轻地睁开眼,发现原来是姐姐郭婧。
她低头凝视着小天,明净的双目在黑暗中散发着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眼神温柔而又充满怜爱,小天一下子搞不懂这眼神的含义,只觉得有些熟悉,在哪见过,就迷迷糊糊地回望着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畏缩,只是有些羞涩,小天心里发毛,刚想说:“你这样看着我会害怕的,上次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大不了也给你抓一把好了”。
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小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小天迎上她惊慌而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记起来了,尉迟嫣也曾这样看过他。小天静静地躺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姐姐,一句话也不说;她紧张地笑了笑,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不敢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姐姐竟然也会害差,而且还这么动人。
小天眨了眨眼,开口轻轻叫道:“姐……!”
郭婧把小天的头抬起来,环在胸前,紧紧抱住,细声道:“你这样子,我都担心死了,姐姐这几个月才知道小天对姐姐是多么重要,以后不要这样子吓姐姐了,好不好?姐姐以后再也不欺侮小天了。”
郭婧虽然平时大方,而且知道自己已被许给了他,但毕竟是个刚刚懂事的黄花闺女。
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不禁两颧潮红,全身似着起火来。
小天只觉得头部被姐姐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后脑就触到两团棉软的波涛,轻轻一动,小小的波涛就会微微的荡漾,朝两边溢开。小天只觉心中暖暖的,根本没有欲情产生,迎着郭婧火辣辣的目光,微微有些激动道:“姐姐,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吧!”
又有些狡诘地笑道:“不过你以后不可以欺侮我了,可不知姐姐还准不准小天欺侮姐姐呢?”
郭婧羞得只欲找个地方藏起来,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小淫贼,都随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天笑道:“我现在只觉得这个枕头舒服得紧,能不能让我多靠一会儿啊?”
郭婧轻轻应哼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让小天靠得更舒服些,双臂也抱得更紧了,郭婧微微地摇着,俯下脸,在小天耳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小天闻着姐姐怀中淡淡的处子清香,尤如躺在秋日午后野外清新的草原上,听着催人入眠的低哼渐渐的睡去,只在俊脸上露出安心的微笑。
次日上午小天早早的便起来了,实在是躺得太久了,浑身难受。穿起新衣服,来到外宅的练武场。
镖局中还有一些还未升上趟子手的杂役,都认识小天,而且也知道了小天的怪事,虽然现在小天突然长大几岁了,幸好外貌还是与之前有七、八分相似的,所以大家看到了都向小天打招呼,只不过多留意了几眼,小天也不以为意,像英雄驾临似的张开双臂向大家打招呼。突然看到几个比小天大几岁,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都是平时一起玩,比较熟悉的同伴,不由奸笑地朝他们道:“嘿、嘿,以前你们帮着姐姐以大欺小,想不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了,你们看着办吧!”
吓得众少年急忙逃避,小天作势要追,就听尉迟嫣在喊他,进来见尉迟公。
小天跪在“霹雳火”尉迟公前面,聆听老爷子的谆谆教诲:“小天啊,我虽然跟你不熟,但看得出你小子慧根深厚,以后定是大有可为之人,你短短三个月,就变得这么快,定是有原因的,但现在我不想知道。”
“姜还是老的辣”尉迟公一眼就觉察出小天定有奇遇,但他却不想去问究竟,道:“海鹏和嫣儿既然这么看重你,我也不好说什么了,现在办完了海鹏的丧事,我本来要马上赶回长安城,但为了我这唯一的外孙女终身幸福,我想马上把你们的事也给办了,你的意见呢?”
“爷爷,我好象还小了点吧?!”小天担心自己做不了别人的丈夫。
“按年龄,你的确太嫩了点,但是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弱冠少年的样子吗?”
“好吧。一切听爷爷的。”小天毕恭毕敬、无可奈何地答应道。
“好,就这样定了,嫣儿,你去叫人筹备婚礼,婚礼就定在这几天,咱们借这喜事来冲冲霉运吧。小天,你现在是我尉迟公的外孙婿,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小婧。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去想想后果。还有,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子,替海鹏报仇的事你也要放在心上,另外,你已是我的孙婿,不学武哪行,嫣儿,你要好好教你这个女婿。这儿的业务不能丢失,成亲后,你就是西宁城扬威镖局的新局主,过几日,我从总局派几名高手来,重竖扬威镖局的新形象。”
小天暗道:“我只是为了报答郭伯伯夫妇对我的关心和厚爱,凭你老的大名还是吓不到我王天的,比你厉害和有名的人物我都不惧,还惧你老的威风?”嘴上唯唯诺诺地点头不已。
婚礼很快就举行了,经过一天的忙碌和的折腾,小天和郭婧这对新人终于走进了洞房。
小天看着自己的新娘。只见她盖着红头巾,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小天缓缓的走向床前,站住了,眼光不禁有些朦胧,不敢相信地看着床上的新娘,眼前这个羞羞答答、眉如春山,瑶鼻通梁,粉面朱唇夕修短合度的新娘就是和自己经常斗打架的婧姐姐吗?回想起几个月前的往事,不由痴了。
郭婧星眸微睁,抬头看了小天一眼,却又马上低了下去,羞得再也抬不起来了。
小天轻轻一搂,把郭婧抱在了怀中,热情的喊:“姐姐!”
郭婧紧紧的依偎在小天怀中,幸福的微笑着。小天托起了姐姐的下巴,缠缠绵绵的吻住了她。郭婧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小天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小天脸上拂过,弄得小天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仿佛是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小天两个人,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而两人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小天和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小天两人才分开。小天看见郭婧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小天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她也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小天的胸前。小天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柔弱,而自己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自己用全部的心力来呵护,不让她遭遇任何的风雨,这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职责。
郭婧突然轻轻的推开了小天,仰起头来对小天说:“天弟,今天是我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也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小天不由得更为的痛惜她,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欲火。这是他突然懂事以来,真正的第一次,不像前两次那么稀里糊涂地不知滋味是什么。这一次,他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小天的一双手突地按到郭婧的双肩上,把她按倒在床上,郭婧似是知道小天要什么,像被制了穴道一般的毫不抵抗,只是任小天的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了她的喜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
小天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浓浓的情意:“真是太美了!
小天都想像不到你会带给我多大的快感呢?“
在小天无比轻柔地揉搓下,郭婧很快就有了反应,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体内的热火正在慢慢的煎熬着她。
“姐姐,你只要彻底的放松下来,就会感到有登仙般的快乐呢!”热气随着小天的声音吹在郭婧的耳朵里,闭着眼的郭婧感觉到小天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郭婧的身体已慢慢地被小天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溼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
她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占有了,可这是成为女人所必经的过程,她只能任小天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她体内的火焰,感觉着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郭婧在娇呤之中被解去了肚兜,跳跃出来的小酥乳被小天一手一只,握在手心中不住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烧,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小天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着姐姐的玉乳,小天的温柔让她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小天绵绵情话地挑引:“姐姐,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咪咪呀,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真是舒服透了,舒服的叫弟弟我都爱不释手了哪!”
边说边在郭婧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她的身子,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郭婧连话都说不出,就任小天摆布,只能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她身材刚刚长成,胸脯微微有点隆起,小腹之下两腿之间长出了一些阴毛,很是稀疏,不过,耻丘已微微隆起,犹如新出笼的小馒头,煞是可爱,特别是耻丘下那条深深的裂缝,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遐想万千,暗道:“她的毛怎这么少,比嫣姨的少多了,嫣姨的毛好浓好密的,自己原来没注意这个,以后得好好比较比较。”
这是第一次有目的这样清晰地去看女人的裸体,更是兴奋不已,早已膨胀的下体顿时变得更加坚硬,恨不得立刻将它插进那白皙的裂缝中。低头看着两腿间那已变得粉红的裂缝,心中激动不已,但没有像在他在神情昏乱中干慕容玉和星儿一样,凭着欲火焚烧的直觉马上急急趴在郭婧身上,怎么才能将自己这根粗大的鸡巴插进郭婧体内。
小天将郭婧的两腿又分开一点,说道:“姐姐,你将屁股抬起一点,小天好好看看。”
郭婧闻言羞怯地将屁股抬了起来,两腿间那粉红的裂缝张得更开了,使小天能够看到裂缝里面那红红的嫩肉了。这时小天突然想起书上面说的,女人下面三个洞,中间那个最迷人。中间那个洞应该就是阴道了。于是小天一边在寻找那三个洞,一边问郭婧:“姐姐,大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你知不知道是哪三个洞?”
郭婧红着脸摇了摇头,她一个黄毛丫头又懂得多少,只是知道自己今夜为人妇,至于怎样为人妇,她虽在入洞房前听母亲教育过,当时自己害羞,又听了多少进去呢,反正一切听男人安排就是了。
小天虽然先后与三个女孩子有个男女关系,其实性知识少得可怜,幸而在山洞里学习了《御女密要》,多少知道了这方面的知识,加上天生的情种,本质中有一股对女人的热切渴望。
小天想女人下面除了屁眼外就只有这道裂缝了,难道那两个洞在这裂缝里面?
于是小天好奇在用手将裂缝掰开,很快便见到藏在裂缝里的两个小洞,其中靠近屁眼那个洞要大些,但最多也只能容下小手指。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穴洞?于是小天问郭婧:“你知道干穴时是把鸡巴插进哪个洞里去的吗?”
“不知道。”郭婧声若蚊音,闭目摇头。
郭婧不知道,小天只有自己回答:“应该是这个。只是洞口太小了,不知我的鸡巴能不能进去?”
这时,小天想起大人们曾经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叫痛。难道就是因为洞太小,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后胀大了,所以很痛?若是这样,自己的鸡巴应该能够插进去。
小天尚不知道什么处女膜,于是小天说:“婧姐姐,你将腿再张开一点,我来插插试试。”
郭婧闻言将腿张开至极限,小天握着硬如铁棒的鸡巴往小洞插去,没想到小洞弹性极好,竟能张开来容纳小天的鸡巴,简直令小天欣喜若狂,于是又用力将鸡巴往里一插,这次竟将小天那近尺来长的鸡巴插进了一小半。但身下的郭婧却是全身一颤,同时叫唤起来:“好胀……胀……有些痛,你别插了。”郭婧似乎尚不知道鸡巴已进去了一小截。
半截鸡巴被那温暖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舒爽、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刻小天只想让整个鸡巴进入,不插了如何做得到?于是小天安慰说:“姐姐,大人们说女人第一次会有点痛,你忍着点,等会就舒服了。”
郭婧点了点头,轻声道:“嗯,你要轻一点。”
小天一边承应,一边将鸡巴往郭婧体内插,但无法再往里插,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在小天往里插时,身下郭婧同时轻声叫唤:“天弟,别往里插了,好痛。”
小天说:“婧姐姐,小天的鸡巴才进去一小截,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
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鸡巴:“你忍一忍,等他全部进去就舒服了。”
郭婧惊恐地说:“还有这么长……”
小天说:“你看马鸡巴那么长,它们也都插进去了,我的才这么长一点点,不可能插不进,你再将屁股抬高一点。”
郭婧闻言将屁股抬高,小天乘机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气,将胀得难受的鸡巴往她体内插去。没想到这次竟冲破障碍,将鸡巴插进了郭婧体内,但是,小天身下的郭婧却发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时双腿使劲夹住了小天,两臂也用力搂住小天的后背。
小天抬起上身看看结合处,只见自己那近尺长的鸡巴已尽根没入郭婧两腿间的裂缝中,顿时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欢愉传遍全身。鸡巴被温润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温热、趐麻、舒爽的感觉,简直令小天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小天感到阴茎整个被里在紧暖溼靡的阴道中!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在她的痛呼声中,小天开始了恣意的抽插,阳物如活塞般进出着婧姐姐的私处。随着小天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口中呼天抢地般的嘶喊着:“痛啊……好弟……弟……姐……受不了……你抽出去吧……”
才尝到滋味,怎会就此罢休?于是小天安慰道:“姐姐,你也应该听说过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你看现在已全部进去了,等会只会舒服,不会再痛了。”
郭婧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穴好象被插破了。”
小天说:“你先忍一忍,反正已经插进去,如果现在就抽出去,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岂不白干了?如果等会还是很痛,小天就抽出去。”
郭婧闻言不再出声。小天开始轻轻抽动起来。很快,小天发现抽动比插在里面不动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抽动速度。郭婧皱着眉,默默承受着小天的抽动、冲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天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传来的无穷快感,又令小天无法舍弃。
郭婧紧锁的眉头,在小天的不停抽动下很快舒展开来,而且脸上渐渐红潮涌动。小天心中暗暗称奇,难道她不痛了?不由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
郭婧没有回答,但脸色更红了,同时双手又回到了小天背上,将小天搂住了,而且鼻孔中开始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之声,显然她渐渐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了。
小天说:“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郭婧仍是闭着眼睛,以“嗯……唔……”作答。小天不由得又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郭婧则把小天搂得更紧了。
突然,小天觉得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在热流激射而出的同时,小天使劲将下体往郭婧体内插去,似乎要将纤细的郭婧贯穿,插得郭婧发出“啊!”的一声轻呼。
小天刚将下体全根送入郭婧体内深处,那股令小天无比销魂的热流已激射而出,向郭婧体内深处射出。满脸嫣红的郭婧,如醉如痴地躺在床上,默默接受小天的赐予、灌溉。
热流喷射完毕,全身舒坦无比,当下体从郭婧体内抽出时,郭婧发出了一声惊呼,小天急忙低头询问:“怎么啦?”此刻郭婧已睁开朦胧醉眼,羞涩涩地说:“有些痛。”
小天发现她那红肿的裂缝周围有少许鲜血,再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竟也粘有血迹。
难道自己将她的穴搞破了?小天忙仔细掰着她的阴唇查看,安慰着说:“应该没事。”
“傻弟弟,这是姐姐的第一次,当然流的是姐姐的处女红啊。”郭婧一种蚊子般的声音,羞红着脸低低道。
“哦。”小天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开苞见红啊,太妙了。”
***送走“霹雳火”尉迟公后,小天正式接掌了扬威镖局郭府分局的局主位置。同时,为了让小天成为名符其实的局主,尉迟嫣加紧了对小天的武功培训,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小天和她女儿郭婧的还多,过多的男女接近最容易产生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何况两人曾有过亲密接触。
这天,小天夫妻和尉迟嫣一起用膳,看到小天和郭婧二人吃饭时眉目传情,恩爱异常的香傃场面,尉迟嫣不知怎的突然心生妒忌,烦躁不已,便端起酒杯猛喝,在小天和郭婧的目瞪口呆中,喝得是酩酊大醉,胡言乱语,分不清东南西北中,小天只好扶着她回她的卧室休息。
小天把她横放在床上,正欲离开,就见她“呕”地一下呕了一身的酒秽,房中无人,只好自己半坐在床上,抱起她亲自动手给她换衣服。
解衣宽带,片时把她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小天当然免不了要先欣赏一番。
雪白如玉肌肤,丰满润滑,手指触及软香玉体,似绵似绒,滑不留手,玲珑曲线线妙相横阵。
小天不由血液翻腾,欲火高升,阳具硬挺起来。小天急用“定”字诀,方才平静下来。
换衣之时免不了肌肤相触,小天到还定得住,可半醉半醒借酒泄欲的尉迟嫣却受不了。一个软绵绵,酥香的颤抖娇身紧紧的依在强壮有力的胸怀中。
尉迟嫣再也受不了欲望的焚烧,霎时抛弃了尊严、地位、名誉、温柔可爱,像一只小绵羊一股依偎着小天,体贴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头首微抬,妙目半张,娇容玉脸,泛着红潮,含羞得如同晚霞,轻微的颤抖着娇呼道:“小冤家…
…我……受不了……了”,紧接送上两片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小天只好放弃给她换衣,接受她如火如荼的热情,他的心中全无现在汉人中那些高门士族口口声声的儒家道德,不管她是不是他的长辈,只要两人不真正乱伦,心中有情便行。
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
小天只觉尉迟嫣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溼润,富有弹性,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吻到了,但还是让他有一种咬尉迟嫣一口的冲动,且尉迟嫣呼出的灼热气息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小天轻轻地含着尉迟嫣的下唇,用牙细细地咬着,慢慢地将舌头慢慢伸入尉迟嫣的小嘴,与她的舌头搅拌缠绕在一起,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涎液,小天含住尉迟嫣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小天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尉迟嫣丁香小舌上的香涎,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又渡了自己的津液过去,让尉迟嫣吮吸,将两人的涎液搅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她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喘急,小天开始明显感到尉迟嫣挺直饱满的一对丰乳上下起伏得利害,在胸膛上磨擦不已,禁不住将尉迟嫣溼滑柔嫩的香舌吸了过来,更用力更贪婪地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涎,他伸手围抱尉迟嫣,极力将胸膛挺起贴紧尉迟嫣由上垂下来的涨满富有弹性的丰乳,用力挤压,磨得尉迟嫣心慌意乱,春意萌发,小天用力吸吮着,恨不得将尉迟嫣的丁香软舌吞入肚子里。
尉迟嫣突然推开小天,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两个人产生的大量口水呛着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吧。小天松开嘴放了尉迟嫣舌头出来后,长长的吸了口气,笑嘻嘻地望着醉后的尉迟嫣,尉迟嫣挺拔的酥胸也不住地起伏,不停地喘着气咳嗽,温溼清香的酒气喷在小天的脸上,小天感到无比舒适;尉迟嫣白嫩的香腮晕红傃丽动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烁地凝视着小天。小天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压揉她的玉臀,一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揉捏。
尉迟嫣已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翼儿急速地张阖,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小天,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抚弄,任他吮吸,任他咀嚼,心里呐喊着:“来吧,小天,姨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天热络一阵,长吐口气,然后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吻遍她的娇脸、玉颈、香肩,含吮高耸的的酥乳。揉磨其胸乳间,手在光滑的细致胴体,上下爱抚、揉挑,尽情享受她那成熟、美妙的肉体。
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沸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她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的给予。她看到小天从裤裆里掏出的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阳物,他才十三岁呀,比她的先夫,还要令人瞠目,这是一根无法比拟的巨无霸。那火热的烈情更能充实久旷心田,于是她酥成了一堆烂泥,自然地张开四肢,任其而为。
小天没有脱裤,站在床下,挺举阳具,抵着阴穴,往里便送,双手揉摸双乳,温情的吻其嘴唇,吸允玉液。她突感他的阳具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竟然一阵彻骨之痛,这是她想都不能想的事,就好象回到了新婚之夜开苞的情形,他的阳具居然让她有第二次开苞之痛,一种最刻骨铭心的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终使阳具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两人艰苦的合作,急急喘气,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小天以无比的耐心,天赋才能,展开在她女儿的小嫩穴中不敢用的御女密术,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乐声、哼声不止。小天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他奋勇地捣着小穴,给予她无比痛快的享受。
尉迟嫣终于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她也以自己多年练就的的床上经验,使他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小天的确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这是他从他搞过的青苹果少女们身上,体会不出的一种韵味。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在那个窄小浪穴里翻天覆地,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他抵紧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
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令她有点迷醉。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她体力之强,骚浪浪劲,可说比天下最淫浪的荡妇还有过之无不及,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令她疲乏无力,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叫她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小天发觉其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意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暗道她比她的女儿会做爱多了。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续依恋这美傃的尤物。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他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叫我姐姐,妹妹,不准叫岳母娘和嫣姨。”尉迟嫣沉醉之中喃喃而语。
“好姐姐,满意吗?”小天嬉笑道。
酒为色之介,一醉之间,彼此都心满意足,快乐如仙。可当尉迟嫣酒醒之后,小天已去陪他的新娘去了,留下她孤独地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连她自己也下了一跳,刚才那狂浪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又怎知道她的这个女婿,天生具有引诱女人向他臣服的魔力,她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丈夫经常出远门,不能满足自己,小天的出现,首先引出她的母性柔情,而他身上天生俱来的气质,正是女人的克星,她的母性柔情潜移默化之中变成了对他的渴望,渴望被他爱、被他抚爱、被他深深的眷爱,她不知不觉地陷入他体内“魔”的引诱。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躲开他身上放射出来的,无比强大的阳刚之气呢?
第九章保镖生涯
***小天正式踏入了江湖,身为一局局主,自然得熟悉业务,于是便跟随“霹雳火”尉迟公从长安总局派来的高手,在尉迟嫣母女的依依不舍中,走了第一趟镖。
从西宁到凉州的兰州府,这一路只要走几百里,按行程来响应当不到半个月。
这一路上都不必小天多加照料,总局派来的三名高手自会料理,他们总是走在前面,小心仔细的踩探路线的安全。
扬威镖局是响当当的老镖局,黑道绿林的英雄豪杰,多不愿和这样名气的老镖局结梁子,一路平安无事。
这一天来到了乐都府。三个总局来的镖头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乐都休息一天,再往前走,这一路上大家太辛苦了。
三人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名叫黄劲的镖头,四十出头,看样子,他的武功不但很高,而且精明能干,他找到了一家最大的客栈。把镖车和镖局里的人马,全部都安置在这家客栈,吃住都由客栈负责招待,乐都是个府城,当然是安全的。
黄镖头又对那两个总局派来的姓马,姓周的镖头。交待了很多话,说镖局的人,出来这么久了,可以在这里逛逛窑子听听戏,也可在街上散散心,但是必须有一半人,看守在客栈里,不能全部的人员,都离开客栈。
交待完毕。黄镖头带着小天,出来见见世面,其实是让他体会走镖人的生活,走镖人是提着脑袋弄饭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多把卖命弄来的血汗钱扔在窑子里的姑娘身上。
到了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客栈里,黄镖头把小天扔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道:“水老板,我这小兄弟第一次下水,你可得派人侍候好。”说罢,立刻急不可耐地去寻自己相好的。
俗话说:十个镖头九个嫖,一个不嫖是哈宝。所以走镖之人把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在各地都有那么几个相好的,如果走镖到了,定然要照顾相好的生意。
乐都地处河套平原,水土丰富,当地的的名产是水蜜桃,闻名全国。这里的女人,亦是漂漂亮亮的,脸蛋、身段都很美,受着水土的影响,城中的女人,大多数都具有一种佳人的风韵。
这个水老板本名叫什么,大不知道,只知道她的绰号叫“水蜜桃”,是乐都城最美的女人,但却从不接客,以一个小寡妇身份,主持这家客栈。俗话说车,船,店,衙,都是最容易出麻烦的地方。
水蜜桃的父亲,是城中一个本土帮会里的老大。悦来客栈靠着这种关系,才能平安顺利的开设着,生意兴旺。
乐都这地方的客栈都经营皮肉生意。
茶泡好后,放在桌上,老板娘水蜜桃,亲自出来招呼客人了。她没有生育过,身段仍然苗条玲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十分伶俐,看起人来,又妖又媚,说话浪声浪气,具有诱惑的力量,让客人为她陶醉。
她一见到小天,不由痴了,她哪见过这么嫩、这么标致的小后生,小天独特的气质一下子抓住了她的久旷的心,她心下合计,不能把他让给别人,这块肥肉自己要吞,自己虽然从不接客,这样的男人可难得碰上一回,打定注意,由自己亲自接待小天。
十分火热地对小天腻声道:“小兄弟,你贵姓啊?”
小天头一回碰上这阵仗,脸红红道:“姓王名天。”
“今年多大了啊?”
“十……十六,不……十八了。”小天本想说出自己不到十四岁,怕吓坏了她,便慌称十八岁了。
“哇,你才十八啊,十八岁的小哥哥,来,到我房间里来。”水蜜桃轻盈婀娜地带小天上楼,楼下面的姑娘们用羡慕的目光暗叹不已。
走进水蜜桃的绣房,灯火通明的两间,方桌上两角各点上两根大腊烛,火爆灯花,非常明亮。
水蜜桃又刻意的打扮一下,脸上涂满胭脂,嘴唇也用胭脂染得红红的,上身穿黄色短褂,是对襟的细扣,薄纱衣料,衬托出高高的乳旁,隐约中又可看出红色的肚兜,细细的腰。
方桌上四盘菜,一碗汤,四个馊头,一壶酒,两个酒杯,两双筷子,两个小盘子。水蜜桃陪小天喝酒,吃饭之后,水蜜桃含着微笑,说着:“小哥哥,把长袍脱下来吧!”
小天把长袍脱掉,水蜜桃接过来,放进里面卧房,房里有一盏煤油灯!灯捻没有往上转高,显得较为黑暗,当然,等一会,灯光又会特别的明亮。
她走出来,和小天对面坐好。先替小天斟满了酒,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了。她举起酒杯,向小天说:“小哥哥,我先敬你!”她端着酒杯,喝了半杯。
小天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幼稚,缺少经验,心想今天就全交给这里了,不能让人看笑话,她要干啥就干啥。小天也是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水蜜桃也想借着酒劲,和小天在床上大干一场,水蜜桃便喝满一口酒,起身走过来。
坐在小天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背部。把嘴对着小天的嘴。嘴唇凑过去,把一口酒完全吐在小天嘴里。小天吞下酒,四片嘴唇粘合着。
这是一个极甜蜜,极亲热的长长的甜吻。小天也抱着她的腰,上身贴在她的温柔的胸部。
她的高高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温柔软玉的女人肉体怀抱着,自然的生理反应,使小天感到很陶醉。嘴唇分开以后。她向小天说:“怎么样?这个甜头够你享受吧!”
“太享受啦。”她想脱离小天怀抱,走回坐位。小天那肯放她走。小天天生多情,出来十多天了,还不知女人的滋味,自从他对女人开窍之后,有尉迟嫣母女的相伴,夜夜春宵。现在这么久没有女人了,他几乎是度日如年,一心只想赶快回去,和自己的女人们好好亲密。以后再要他出来押镖,他才不会出来呢。现在在走镖途中还有这样的美事,他可不想错过。
亲着她的脸;摸着她的乳房。她扭来扭去,春心荡漾,泛起红霞。烛光下,照耀着她,更显得娇媚俏皮。
水蜜桃再也忍不住了,手牵着小天的手走进卧房,小天抱起她,放在床上,压着她。
嘴唇自然又对上了,热情的吻起来。她鼻子里哼哼着,摇摆柳腰,先把自己衣裳脱了,接着又把小天的衣服全脱光了。随后用手去摸小天的家伙,深怕小天是银枪蜡头,就扫兴了。
突然,她坐起来,一手握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惊叫道:“天哪!‘乌龙将军’,不……不……是‘独角龙王’,天哪,是传说中的‘定海神针’?!小哥哥!
我真想哭啊!我见到了三大圣枪之一,也不枉我来人世一趟了。”
小天边打量着她的身体,边问道:“什么是三大圣枪?”
水蜜桃全身雪白,皮肤细致,双乳圆肥,乳沟深凹,柳腰细细,屁股圆胖,阴阜隆起,又肥又嫩,真像个水蜜桃,阴毛布满下体,乌黑的草原,显出一个红色的肉馒头。
小天看得欲火顿起,不待水蜜桃说话,立刻抱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开,大鸡巴立刻插进去,就听见咕嘶,咕嘶的干穴的声音,始终不停,用力沉重。肉和肉碰击,又听见“叭唧,叭唧”的声音不停。
水蜜桃感到阵阵的舒服,从未挨过这样又粗、又壮的大鸡巴干,乐得她直叫:“小哥哥!我真想你,今天可想到手了!”水蜜桃浪叫着,刺激得小天的大鸡巴更加快攻。
棍棍到底,沉重有力,一插就插到花心。
在一阵快攻之下,势子惭慢,在水蜜桃的那个嫩嫩带水的肉洞里,慢慢的插进去,慢慢的拔出来。肉棱子刮着阴道两面嫩嫩的肉穴。
小穴里面……痒得更是大量分泌出淫水。水声滋滋……一直响个不停。水蜜桃全身也是万千蚂蚁在搔爬,痒个不停。她淫声浪语:“亲哥哥!小哥哥!小穴被你大鸡巴插得真痒透啦!”
水蜜挑不甘示弱,柳腰摇摆,屁股连连向上颠簸。尽力的想吞下那根大鸡巴。
可是她用不上多大的劲,大鸡巴仍是慢慢抽送。她忍着痒,干脆也支身子,看着那根红红的,水淋淋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干着,看着真是动心。她再躺下去,改用双脚勾着小天屁股,往下干!
大鸡巴这才用力插入,阵阵快感。水蜜桃已经快到达高潮,要泄了!她大声叫着:“小哥哥!用力!快!快!哎哟!我的妈呀!好舒服啊!哎哟!真舒服!
飞上天了,我流了!”
小天突然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冒了出来。小天停止进攻,趴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的杳脸,泛出满足兴奋的神态,娇弱无力,喘着气,呼吸急促。他任由她享受这片刻的满足和舒适,她的淫浪和床上的技巧是尉迟嫣母女这样出身名门的女人无法比拟的,给了小天全新的感觉。
小天亲着她热热的脸蛋!在她耳边说:“舒服吧?!”
“哎哟!真舒服,小穴又舒服,又痛快!”
“等一会,还有舒服的啦!”小天决心用出《御女密要》中的绝技,一定要把这骚女人整服。
“真的吗?看不出你这么年轻,还有那样的能耐啊?!”水蜜桃媚笑着激将他。
“那你就接招吧!”小天笑道。
水蜜桃笔直的双腿扬了起来,粉光莹莹的双腿微张,胸脯上下巨烈的起伏着,纤长的手指紧抓着小天勃然而起的巨大肉棒。小天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将她的玉腿高高抬起,肉棒缓缓地再次钻入了溼淋淋的小穴里。
水蜜桃的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和无比的柔韧,小天突运起“鼓”字诀,阳物暴涨,像张开的伞一般的龟头顶入肉壁的尽头,水蜜桃不由双眉轻颦,剧烈地扭动着腰肢,惊声尖叫着:“啊……呀……顶到……肚子了……”
小天运着气,肉棒像毒龙一样在肉壁内搅动。水蜜桃娇躯狂震,四肢死命纠缠着小天的身体,一双小巧的玉足绷得紧紧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每次收缩都使小天有份外愉悦的感觉,令小天趴在水蜜桃柔如无骨肉的身体上,就好象飘在云彩里一样。
小天心中暗赞:好一个绝顶尤物。水蜜桃疯狂地扭摆着纤腰,小腹不断的蠕动着,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甜美而又动人心魄的呼叫声。小天的十个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水蜜桃丰腴的臀中,当小天的手挪向柔细的腰部时,水蜜桃白晰的臀部显出了傃红的十个手印。
水蜜桃抑起身子,紧搂着小天的脖颈,全身剧烈地抽搐着,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小天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异样的快感。
水蜜桃伸出舌尖,深吻着小天。过了良久,水蜜桃喘着气说道:“小天,还满意姐姐吗?”
小天轻拈着水蜜桃的乳尖,悄悄地挺身而出,前送了一下小腹,水蜜桃惊异地“啊”
了一声,低下头看到小天的紫红色肉棒依旧闪着晕光耸立在那,水蜜桃看的不由得一阵目眩。小天此时的肉棒已狰狞得足有尺半长,水蜜桃伸手套弄着肉棒,喃喃自语道:“小天,你是上天赐与女人的宝物,是女人无法抗拒的克星。”
小天的手滑进了水蜜桃柔腻的两腿之间,水蜜桃嘤咛的呻吟着道:“小天,让姐姐歇歇吧!姐姐的嫩穴已经红肿了。”
水蜜桃的火热的肉体,完全被小天控制着,任由小天摆布,无从反抗,直到水蜜桃被干得死去活来好几次,投降了无数次,小天这才放手。这一夜风流缠绻,叫水蜜桃终身难忘。
第二天,当她从极度欢娱之后的甜梦中醒来时,小天已经走了,她怔怔地呆坐着。
小天给予她的肉欲的享受,让她这一辈子都难忘。人说婊子无情,可是这一夜过后,只怕她再也不能接别的男人了,除了小天,其他男人对她而言将是味与嚼蜡。
她期待着,小天返回时,能再一次给她这样的欢乐,她死也心甘了。
***镖队已顺利地渡过大通河,只要越过前面的大通山,就是兰州境界。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镖队决定在山下的大通镇歇息一晚。
大通镇是一个小镇,没有多少可以娱乐的事,众镖头早早地睡下了,小天不惯早睡,便在街道瞎逛,小天正在一条小衚同逛悠,忽然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他向前一望,看见前边的衚同尽头,正有六个壮汉和两个妇人打斗。
三个壮汉各围着一个妇人,混乱打斗着。两个妇女,都是天足,短打扮,拳脚还利索,那些个壮汉却都是花拳秀腿,仗着人多,大声吆喝,两个妇女渐渐只有招架着,落在下风。小天看了十分气愤,他最容不得男人欺侮女人,于是大吼一声道:“住手!”
众男女一听这声吼叫,都暂时停手。小天冲上前,先问六个男的道:“凭什么!你们六个大男人,要和两个女人打斗。”
一个横眉怒目的男子,一扬手中钢刀说道:“小兄弟!你是哪个道上的,来多管闲事?”
“你不必问我是哪道上的,六个大男人和两个女人打斗,就是不公平,我就是要管这样的闲事。”
“我教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想英雄救美啊?来呀!兄弟们上啊!先把这个小白脸毁掉,再收拾这两个娘们。”六个人形成半圆圈,逼近小天。同声暴吼,拳脚都指向小天打过来。
小天虽是第一次和人动手,但对付这些小混混还是手到擒来,一个扫膛腿,先扫倒了三个,接着快步向前,抓着那个应是带头捣蛋,横眉怒目的男人衣领,稍一用力,那个男人已经咽喉吃紧,喘不出气。
“都给我跪下来!”小天一松手,暴吼一声,如同雷鸣。
六个人面面相望,碰上高手了,再打下去不死即伤,只好相继的跪下来,矮了半裁。
小天回头问那个比较年岁大一点的妇人道:“他们为什么向你们找碴子。”
“那个带头的,是本镇地头蛇唐跳,有一次他一个人调戏我们姑嫂两个,被我们联手揍了他一顿,今天他带的人多,我们打不过他们,不是小兄弟搭救,我们两个人,要受到他们的侮辱。”
“你们想对他们怎么办?”
“请小兄弟做主,我们妇道人家,不愿结仇家。”
小天转向六个人,大声说道:“你们听到了没有?人家不愿结仇家,从此以后,不许你们再找这两个妇道人家的麻烦,要找就找我王天,现在各磕三个头,起来滚蛋!”
那个带头的,那敢再多说话,由他先磕了三个响头,其地五个人也都磕了,抱头鼠窟跑走了。两个妇人走了过来,说道:“多谢小小兄弟援手,请到我们家吃顿夜饭吧?”
“这个不太方便吧?”
“那你是瞧不起我们小地方的人了。”两个女人望着小天那绝世的面貌和完美无瑕的气质,不由春心荡漾。
小天听她们这样说,也就只好答应她们,随着她们,没走多久,走进了衚同边的一个小院落,这就是她们的家。
这两个女人,风韵姿色都还不错,进了屋子,年长的女人走进厨房,年轻的女人,陪坐在小天旁边,对小天道:“在厨房的是我嫂子,名叫妙环,我是她的小姑子,名叫小春,小兄弟就叫我们名字好了。”
“怎么就是你们两个妇道人家,住在这里呢?”
“我们姑嫂都是苦命,她是我大嫂,大哥与我二哥两人为了光大我樊家,便去应征当了兵,这一去几年无音讯,可能打仗打死了吧。而我出嫁后,我那死鬼男人不顾我的劝阻也跑去当兵,去年听说死在战场上了,所以我就回到娘家,现在我们姑嫂二人做个伴,先住着再做打算。”
“我看这不是办怯,那六个人,可能早晚还要来找麻烦的!”
“我们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准备进城先投奔我嫂子的娘家,再想办法活下去。”
两人说着,说着,妙环泡好了茶,端了出来道:“小兄弟,请喝茶,我叫大妹子帮忙,为您准备饭,您一个人先坐一坐!”
不一会,就弄好了夜宵。小春先出来替小天斟满了酒道:“都是家中现成的东西,多少还有点荤菜,说起来,还算是怠慢了。”
“谈不上怠慢,我有你两位姑嫂陪着,也不能算是喝寡酒了,何况还有肉吃!”
这些话,话中有意,小春听了脸一红,举起酒杯道:“小兄弟,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杯底一亮,已经喝光。
小天想不到小春有这样好酒量,也就一杯喝干道:“小春,你的酒量不错!”
“我不能多喝,嫂子酒量不错,等会她陪小兄弟多喝几杯,表示谢意,酒多得很,家里里自己造的。”
妙环走出来,她和小春举杯向小天道:“我和大妹子向小兄弟道谢了,如果不是小兄弟相助一臂之力,今天我们姑嫂两个,可就惨了。”
“人在江湖,遇有不平,应当相助,不必再言谢了,再说,今天的相助,我的运气也不错,有你们两位俏丽的美人陪着,这顿酒喝得很有意思。”
三个人同时干杯,妙环和小春脸上,都泛起了红霞,一脸羞态道:“我们很幸运,能陪小兄弟喝这顿酒。小兄弟如果对我们不嫌弃,吃完饭后就请您到我们卧房休息。”
小天道:“两位好意,我先谢领了,不过我晚上还是要赶回客栈去的,我只是一个走镖的过路客。”
“你是扬威镖局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们的镖队经常从我们这儿过,我的死鬼男人和郭镖主很熟的。”妙环解释道。
原来她的丈夫姓樊名强,是小春的大哥,与小春的二哥是当地的有名的武林高手,号称“大通双虎”,原是大通镇的地头蛇,后来想光大门户,就走上了从军这条路,但一去数年再无消息。
几杯酒下肚,三人有点飘然了,特别是小天有几天没碰女人了,闻着女人的体香,裤裆里不知不觉撑起了帐篷,妙环与小春看在眼里,痒在了心里,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了,虽然有时熬不住,想偷几个男人解解馋,可是放眼大通镇,哪有她们中意的?!平素只好姑嫂二人来点“双人磨”,以解情欲,现在面对王天这样一个出众的小帅哥,她们怎可放过?她们一边和小天说着一边媚眼可直直瞪着小天的大鸡巴顶着的内裤看,小天大感进退两难,大鸡巴又翘又硬,丑态毕露地唐突佳人。妙环和小春对视了一眼,会意地一笑,双双叫着天气太热了,未理会小天在场,动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一件内裙。
小天双眼凝视着两女娇美的脸庞,气息粗重,脸儿像染上一层胭脂般地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傃丽无比,迷人极了。起伏着的胸脯,使小天注意到她们的两个乳房轻轻颤动着,很明显地她们没有穿内罩。
“小兄弟你在这休息一下。小春,我们进里屋吧”妙环喘息着把小春叫进了卧室,过了很久,小天还未见二人出来,又仿佛听到房中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便忍不住走进她们惟一的一间里屋。
小天走进卧房一看,一张双人大木床,极为宽敞,房中没有窗户,空气却很新鲜。但大木床上却是火辣辣的。只见妙环抱着小春,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小春的乳房。
小春扭着道:“嫂嫂!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妙环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嫂嫂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小春的睡裤探着。
小春忸怩地道:“嗯!嫂嫂……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妙环道:“小妹,你的阴户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溼了嘛!”
小春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嫂嫂嫂嫂睡衣里的奶头。妙环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姑嫂互摸图!
小春道:“嫂嫂,你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妙环道:“小妹,不要再羞嫂嫂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小春俩人的睡衣和内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妙环分开小春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溼润的阴户去紧抵着堂的小穴。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穴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小春也用力向上挺着,阴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穴的淫水流得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乳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穴,忽吸忽咬,忽急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小天看得叹为观止。
小天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她们是在引诱自己,反正自己又不吃亏,先干了再说,于是脱光衣服跳上了床,左边是小春,右边是妙环。左搂右抱,两个都是温热的肉体。
女人淡淡的清香,令人销魂。
小天先同小春亲着。接着再与妙环吻着。小天玩女人已很有经验,吻得甜蜜热烈。他要先把这两个女人的性欲挑逗起来。然后顺利作战,大鸡巴进攻她们的小蜜穴。更能使她们感到舒服,凭他的这一根大鸡巴。他将两个浪娘们,干得她们达到高潮!当然对付这两个浪穴,他必须付出十成的功夫。
两个小寡妇,久已没接触男人,浪穴泛出淫水,心神荡漾,十分需要,热血奔涌澎湃,恨不得立刻有根大鸡巴插进去。此时见到小天的庞然大物,不由直了眼,这可是她们从未见到过的宝货啊。
小天见妙环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乳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他心跳不已。她的骚穴洞口此时已是淫水四溅,浪态百出,小天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巴抵住她的阴唇外轻轻磨着。他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喷张,那只大鸡巴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溼润的阴户,把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插,全根被她淫水充盈的阴户包了进去。
妙环娇软无力,傃丽迷人地躺着任他插弄,小天用力猛操,使她淫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好宝贝……你真……能干……插……
得姐姐……
好舒服……快……唔……小骚穴……就是……被……插死了……也……也甘心……哎哟……用力……我……我要丢……丢了……啊……嗯……“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小天又抱起小春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露出红色带水的肉洞口,大鸡巴先顶在洞口。
刷,刷、刷连干三下狠的,快如飞刀,直抵花心。小春被小天操得浑身酥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他的抽插,娇喘呼呼香汗霪霪。她的浪叫声,以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他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操着。大龟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巴的大小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进。淫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哎哟!哎哟!哎!救命呀!”小春叫的声音更大更急。大鸡巴感到这个小穴窄窄的。用足了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肉棱子刮擦着小穴的两面阴肉。
大小阴唇忽开,忽合,阴水流个不停。
“哎哟!我的妈呀!放了我吧!让我歇会,去干我嫂子吧!”
小天看到妙环幽幽苏醒了,便叫道:“妙环,獗起屁股,大鸡巴来啦!”等到妙环才把圆圆的,肥肥的大屁股抬高。小天的大鸡巴,飞快的从小春的浪穴中拔出来。飞快的又插进妙环的浪穴里,狠插狠干。左拔右抽,右入左抽。肉和肉碰击声,劈拍,劈拍的声音,连绵不停。
不容妙环的小穴,有休息的时刻。浪穴里始终有一根大鸡巴飞快的干进干出。
干得痛快干得干脆。把个妙环干得浪叫不已。
“哎哟哟!不好了,小穴要流啦!”妙环全身抖动,阴精又要泄了出来。
小天大叫:“小春!撅好屁股!”
妙环才泄了出来,王天的大鸡巴便飞快的拔出。小春的屁股才撅起,大鸡巴就飞快的插进去。这一次插进小春的小穴,改变干法,小天有意整整小春,让她痒痒的难受。
也让妙环在旁边观战,看看鸡巴干穴的一些花样。大鸡巴整根的拔出来,用大龟头刺激着阴核,使小春产生快感,大鸡巴这才又慢慢的向里插,插到深处。
屁股来回摇摆,象征着大鸡巴也在小穴肉摇着。当然鸡巴也在花心上旋转来旋转去。接着拔出大鸡巴,又在洞口左转右磨。
小天低着头,看着大溪巴干着这个可爱的小穴,小穴又紧又窄,和大鸡巴磨擦。两个人都惑到无比的舒服,满意。妙环在旁边坐着,看小天正在干她的小姑子,嘴里不由发出埋怨的语气道“小兄弟!你不公平,干人家就是那么狠!干我大妹子,你就把她干得舒舒服服的。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等会也要这样干我呀!”
小天回答着妙环的话:“妙环!你放心,等会一定这样干你。小春现在是舒服,等会我也狠干她。”小天就是这样干着小春。
小春被干得好舒服,轻轻的叫着:“小兄弟!你的大鸡巴,真会干穴呀!干得那样舒服,真叫我享受!大鸡巴太美了,太妙了,干穴就是这样干吗,等一会就那样狠狠的干我嫂子呀!哎哟!好舒服!小穴里面舒服透了!”小春正叫着舒服……小天感到有一大股阴精流出来,她泄了。小春想趴下来休息一会,却被小天紧抱着屁股,压在她的背上,小春不能动弹,只好尽力支持,让他压着。她身上淌着汗水,小天也淌着汗水,又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水淋淋的。妙环已经下床,洗干净了小穴,看到小春那个狼狈的样子,于心不忍。妙环向着小天说:“小兄弟!你饶饶我的大妹子吧!她受不住啦!”
小天这才爬起来,小春方能喘一口大气,赶快下床,洗擦身体和小穴,又拧干布巾,交给妙环。妙环用布巾,替小天把汗水擦干。
当小天回到客栈时,天已微微亮了。
***车队终于快到兰州城了,在城外约十里的地方,镖队要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等进城后,不能让人小瞧了扬威镖局。
这个叫十里铺的地方,有一凉茶亭,小天等人安置好镖车,便坐在亭中喝茶。
从门外进来几个人,一个个高冠宽服,脚踩木屐,趾高气扬地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武者打扮的仆从,径直向小天这张桌子过来,黄镖头赶紧攫着小天让开位置,坐到了最里面的桌子上。
小天不解,问黄镖头道:“你这是干什么?”
黄劲轻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高门士族吗?”
“什么是高门士族,这么大的架子,连江湖人都让着他们?”
“我说小天啊,这叫我怎么说起呢?”黄劲身负教导小天江湖经验和社会知识的重责,不得不详细地解释。
西晋司马皇朝是依靠世家大族的支柱建立的,因此在取得政权后,便尽量维护他们世家的利益,这些世家中人叫做士人,也就是士族,没有列入士族的叫庶族。士族中门弟在上等的称高门或势族、望族,门第下等的称寒门或庶门。高门士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家世,大多高冠宽服,脚踏木屐,与众不同。由于西晋皇朝采取九品中正制选拔官员,寒门士族与庶族人只能干一般的和较低的官,而出身高门的士人,大都世袭高官厚禄,这就是人们说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
由于这样的社会制度,汉人之间矛盾重重,导致西晋很快在北方灭亡,五胡异族纵横驰骋,北方的势族的势力土崩瓦解,但是在江南,依旧是势族掌权。而凉州由于在五胡乱晋时,由汉人势族在此建立的凉王朝,虽然被秦国所灭,但仍保持着汉人的传统,秦朝为了笼络这些盘根错枝的高门世家,承认了他们在凉州拥有的特权。
“他们有什么特权?”小天气愤地问。
“像我们跑江湖的都是庶族,上不得台面的,碰上他们势族的人要远避,这就是他们的特权。再一个,像他们世家大都建有家族坞堡,堡中有部曲、家兵,还招有一些武林高手,俨然是一大门派,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岂敢得罪于他们?这里是凉州,北方汉族势族众多,所以我们只有远避,否则,得罪了他们,我们可就不合算了。唉,谁叫我们命苦,生在庶族。”
“那庶族人就永远不能有出头之日了?”
“除非在这乱世立有赫赫战功,封侯进爵,变成高门士族,你才有出头之日,你的子孙也就享用不尽了。”黄劲叹道:“所以寒门庶人从军的特别多,一心想封个爵位,进入高门行列,这谈何容易,那些高级军官皆是势族,怎能让你轻易立功。进入他们的圈子里?”
小天沉默了下来,他和慕容玉在一起时,一点也未感觉到门第的问题,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上真的存在二种阶级,一种统治阶级,以高门势族为主的少数,一种则是被统治的阶级,这种阶层的人就是占绝对多数的亿万黎民,几千年来,从三皇五帝开始,这个世上就由统治阶层的代表皇帝一个人来统治国家,天下万民,生杀之权皆操一人之手,如果这是个暴君,这天下苍生就只有受苦了。
小天不由想起了太平道的教义:“平等、均富。”
他自小生活在山野之中,从未受到儒学的忠君思想的熏陶,踏入江湖之后,才慢慢感觉到世界的残酷和不公平,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佃奴,有的人生下来即使是个白痴,他也可以做大官、享受荣华。
“太平道”主张人人平等,无分高低,共同富有。
小天无形中慢慢接受了它的思想,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想法,如果能把现有国家体制推翻,重建新的国家,消灭高门势族,采取公开招考,选购国家官吏,皇帝身边设立议事堂,拥有国家政策的决策权,削弱皇帝的独裁权力,这个世界或许还有希望。他对张角煽动普通百姓造反,深感不然,毫无组织性、一盘散沙的老百姓怎是训练有素的国家机器的对手?!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在这乱世之中,必须在现有的体制中取得一定的权力,乱世之中要想崛起,唯有从军,拥有自己的力量。同时他如果想接近焦郎,为灵儿报仇,还得从军,才有机会。
这几个高门势族的出现,使得小天的心智发生了突变,一个有着全新想法的小天诞生了。
小天正在想着,突听到几声辱骂:“你这个粗人,看见大爷们不了,还不避座?!想找死啊?”
小天回头一看,见那几个高门士人正在辱骂一个坐在桌子旁,旁若无人喝酒的汉子,这汉子的脸部轮廓如刀刻般深明,没有修饰的胡渣显出男性的粗豪的气慨,摄人英气从眉宇间隐透出来,如天神般的魁梧身躯,配上那令人感到压迫的厚实手掌,想必是一名武林中人,但他的眼神却丝毫不比其人,空洞而无光华,仿佛失去了灵魂。
这人毫未理会别人的侮骂,自顾自喝酒,桌上一堆的酒杯。
那几个高门士人见这人根本未理睬自己,大感无趣,觉得倒尽了面子,其中一人向身旁站立的仆从一打手势,两个彪形大汉立即扑了上去,一左一右扣住了那人的琵琶骨,欲捏碎那人的肩膀。
那人一皱眉,把双肩一耸再一收缩,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出,把两个仆从弹飞而出,跌到了凉亭外面。
这几个高门士人显然也是习武之人,一看这人的身手,不由大吃一惊道:“你、你、你是谁?”
“秃发乌孤。”那人面无表情地回道。
“你就是吕将军麾下第一勇将秃发乌孤?失敬失敬,在下等是凉州梁家的人。”
这几个人中一个似是为首之人道:“我叫梁风,家父梁熙,他是我堂弟梁傲。”
“原来是凉州刺史梁大人的公子和兰州城太守的公子,我有资格在这坐吗?”
秃发乌孤仍是一会半死不活的样子,面如沈水道:“我在这里有点事,希望各位公子们暂避一下。”
“那在下等先告辞了。”梁氏兄弟急忙走了,他们虽然出身高门,却是北方汉族。对面前这位名动天下、同慕容垂并称“鲜卑双雄”的秃发乌孤不敢怠慢,只得灰溜溜地出了凉亭,打马回府。
秃发乌孤默默地喝着酒,不管何时何地他好象都离不开酒了,尽管他的形态有点似买醉的酒客,但他的心永远是清澈无比,他清楚自己为何喝酒,不是为了逃避,只是太多的无奈逼得他只能喝酒。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引起了小天的注意,这人一举手一投足,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霸者之气,如云一般飘进来,缓缓坐在秃发乌孤的对面,淡淡道:“乌孤兄,你既然身为‘神刀门’的首席大弟子,就这身份,别野鹤已有足够的理由找你。”
秃发乌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段兄,他应该去找荆楚玄,我已不是神刀门弟子,神刀门的一切恩怨情仇与我无关。”
小天悄悄问黄劲,他们这些人的来历,一直低着头,神色有点不安的黄劲抹了头上一把汗,悄声道:“这个秃发乌孤原是神刀门的弟子,现在是吕光手下的平西将军,因为违背了师门中不准弟子从军的门规,被其师父耿中林驱逐出师门,这个说话的人姓段名业,是河西地区有名的高手,现为陜西建康郡的太守、镇北将军。秃发乌孤口中的荆楚玄是他的师弟,现为神刀门的掌门大弟子。”
“哦,黄大哥,神刀门在北方武林十六大门派中排在第六,是个名门大派,我听说过,但那个、那个别野鹤是谁?”
“这人来得神秘,刚出道江湖一年,在半年前,诛杀了黑道上有名的十大帮派之一的‘天狼会’十三名护法级高手,从而名动天下。听说他是‘剑庐’弟子。”
“剑庐?没听说过。”
“小天啊,这个‘剑庐’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七大门派之一,鲜有门下弟子行道江湖,所以在江湖上默默无闻,但据传言,剑庐中人的武功比中原的十六大门派的任何一派弟子绝不逊色,至于他与神刀门有何过节,我就不知道了。”黄劲不愧为走了几十年镖的老江湖,对江湖上的大小事情了如指掌。
“七大神秘门派的其余六门派是什么门派?”
“你听过‘清溪小筑双修谷、三宫剑庐碧落天。’这二句江湖传言吗?”
“没听过,什么意思?”
“这说的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门派,清溪小筑、双修谷、神女宫、日炎宫、月寒宫、剑庐、碧落天。”
两人正在悄悄低语。突听段业笑道:“乌孤兄,别人可不这么想。”
随着声音,从凉亭外闪进一个人来,如一把已出鞘的剑,冷冷地出现在秃发乌孤面前,撕裂空气的杀气只集中在秃发乌孤身上,令他肌肤生出刺痛之感,凉亭中除段业略露讶色外,都感觉不出异常。秃发乌孤不禁暗赞一声,能将气势如此聚形传意,又不干扰旁人,不愧为剑庐门下。
但接下来的事,连从容的段业也为之变色。别野鹤的杀气随着他的前进慢慢增强,但是到他坐在秃发乌孤旁边的位置时,杀气突然像水被蒸发了似的荡然无存。凝聚或隐藏气势都是一种过程的发展,需要时间的发醇,高手只能将这段时间压缩到最少,但也不能像别野鹤般说散就散,段业就做不到,所以他才会吃惊。
他是秃发乌孤的挚友,这次听说别野鹤向好友下了战书,约在兰州城外十里铺一决生死,便急急赶来助阵。却没料到别野鹤的武功如此高。
秃发乌孤也做不到,却已习以为常。
神刀门与剑庐是宿敌,对敌人自然有一定的研究,剑庐的武功全在于一个“变”字,出其不意,变幻莫测,而神刀门的武功则重于“意”,以刀驭气才能发挥其武学精义。
别野鹤对着秃发乌孤淡淡道:“你很守信。”
秃发乌孤并不看他,冷冷道:“虽然我不是神刀门弟子,但对找上门来的事是一点也不推诿的。”
“爽快,神刀门中,我最敬佩的就是你秃发乌孤。我们一出身就命中注定要一分高下。”
“既然如此,来吧。”
“好。”别野鹤手指一弹桌面,利用桌子传力迫出酒壶中的一道酒箭,精确地注入秃发乌孤在面前已空的酒杯中。
秃发乌孤沉声道:“多谢。”
但是他的酒杯中却淌出了几点酒。
别野鹤面带温色道:“是因为她吗?”
秃发乌孤沉默无语,他的掌心略微渗出血丝,可以看出刚才他在别野鹤的内力冲击下,已输了一招。
别野鹤站起来,面无感情地道:“只有她不存在了,你才能恢复往日的水准,我的胜利才有价值。”
秃发乌孤闻言大惊,探手想抓住别野鹤,但别野鹤似早有准备,一闪身,飘然而去。
秃发乌孤想追出去,但被段业拦住了去向,道:“你追出去,有什么用?!
他会说吗?”
“你可知她的下落?”
“你放心,有关她的事,我会替你留意的,你最好回去静静心,依你现在的武功,就是知道了她的消息,你又能如何,她身边的护花使者哪一个不是名动天下的高手?
走,到我陜西建康城去散散心。“
小天看到二人出去之后,问黄劲道:“黄大叔,他们口中的‘她’是谁啊?”
黄劲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喃喃道:“该不会是她吧?”
“‘她’?”小天追问道。
黄劲却不再说话,小天只好把心头疑惑埋在心底。
第十章征伐楼兰
***兰州城又名金城,是河西走廊上河套平原的名城,自古便是西北军事交通重镇,是中原连接西域的中心,也是商贾云集的繁荣之地,城内店铺众多,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
到指定地点交了镖,众镖师如释重负,一个个到窑子里喝酒找姑娘放松放松。
黄镖头约小天去,小天不肯,说想在家休息休息。
众镖头走后,小天在客栈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很闷,一个人上街遛达。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有许多人在围着看什么,便好奇地挤进去,一看,是一张皇榜,意思是说,黑盔卫调防兰州,奉大秦帝国皇帝的命令,扩大招兵,凡有志于军旅生活的皆可报名。
小天暗道:“黑盔卫调防到这儿来了,那焦郎不是要来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皇榜上“招兵”两个字深深打动了小天,他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就必须走从军这条路。于是小天头脑一热,没有多想,就跑到招兵处报了名。一报名,招兵的军官要他拿出里甲的证明,小天哪有这个,只好怏怏而走,想不到当兵也这么难,要这个东西。他并不知道,只有“飞龙兵”要这个,主要是为了防止敌国的间谍混进军中,像城防军招兵就多多益善,不问来由和出身。
小天漫无边际地逛到了一条僻静的街道,街头有家小酒馆,于是小天走进去,要了一壶酒闷饮。
就在这时,一匹红枣马从饭店门口扬尘而过,马上端坐着一位打扮十分气派的士族小妞,一晃而过后,饭店内有无聊的食客开始议论刚才放马而过的这位小妞。
小天无意中一听,不由喜上眉梢。原来,打马而过的这个小妞,正是本城太守梁才的唯一千金小姐梁玉琼,也正是黑盔卫统领“笛中剑”焦郎正在猛烈追求的对象。
“嘿嘿,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出我王天的手掌心。”小天计上心来。他不但要利用这个女人混进黑盔卫,而且还要利用她除掉焦郎。
小天耐心地边喝酒边等她遛马回来,天快黑时,梁玉琼打马从这家酒店门口经过,小天的手指一抬,一道指劲暗弹而出,正弹在马的前腿上,红枣马受惊而倒,梁玉琼措手不及,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一道身形一闪,正好搂住下跌的梁玉琼,她倒没事,跌在这人厚重的身躯上,而这个奋勇向前,英雄救美人的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不醒人事。
当这个人睁开眼睛时,就看见自己睡在一张弥漫了女性香味的绣锦牙床上,一个眼睛红肿的女孩,偎坐在自己旁边,正在着急地坐立不安,及见这人睁开眼,才舒了口气。
这人问道:“这是哪?小姐你是谁?”
“这里是兰州城的太守府,小女子叫梁玉琼。恩人你是谁?家住哪?”梁玉琼柔声道。
“小的叫王天,家在西宁城,这次是来应征当兵的。”
两人就聊开了,越聊越投机,梁玉琼自小生活在深闺里,那受得了眼前这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天赋异禀的少年的言语吐谈,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特别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奇异男性气味,使她深深入迷欲醉,她的脸上越来越红,气息愈来愈重,再也禁受不住面前男人的诱惑,一下子歪进了他的身上。
小天故做矜重地把她推开,正色道:“梁小姐,你出身高贵,而小天出生平寒,你小天今日一见,乃是有缘,而从今往后,当视若陌路才是正理。告辞了。”
小天挣扎着就要起床。
梁玉琼那里肯放,按住小天,泪眼婆娑地不让他起身。就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老者,年级在五旬上下,锦袍团花,一身富贵之气,梁玉琼见了道:“爹爹。”
来的人正是兰州城太守梁才,梁才其实已来了很久,只是见女儿和这个人聊得起劲,不忍打断女儿的谈兴,再一个也想听听这个年轻人的吐谈,结果一听之下,大吃一惊,这少年太出色了,不由生了吸纳之心。及听到这人要走,便走了进来。
“年轻人,老夫兰州城太守梁才,多谢你对我女儿的救命之恩。”
“太守,不要这么说,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小天挣扎着要翻身行礼。
“不要多礼。”梁太守急忙按住他,不让他行礼,心里暗赞他有礼貌,比那个趾高气扬的焦郎懂礼貌多了。这是个好苗子,要是能够把他留在城卫军里才好。
“你叫什么?家住何方?”他是明知故问。
“他叫王天,家在西宁城。”梁玉琼抢着回答道:“是来当兵的。
“这么远啊,当兵好,乱世当兵才有出息。”梁太守试问道:“你是要参加黑盔卫还是城卫军?”其实他心里有数,人家不远千里来投军,不是投“黑盔卫”
还投谁?要是投城卫军,在西宁不就行了?!
“当然是黑盔卫,诚如太守所言,乱世当兵,唯有参加要去打血仗的部队,才有希望爬出前程。”小天毫不掩饰地说。
梁才叹了口气,承认他说得对。
梁玉琼失望地低下了头。梁才想了想,女儿看样子对这少年有意思,虽然现在是乱世,没有平常那么讲究门当户对,但总归士族与庶族还是地位太过悬殊,还是把他送进黑盔卫中,不要在自己的城卫军中给他们创造机会了。
有梁太守的一句话,王天顺顺利利地进了黑盔卫。
小天突然不见了,吓坏了黄劲众镖头,一连在兰州城里搜索了几天,毫无影迹,最后失望而返。
秦国的军队分为三种,一种是各城池的守备军,叫城卫军,由各城池自己招备,人数没有限制,只要养得起,但是一旦朝廷需要,由兵部发出征调令,各州总督府统一率领,编入战时,战事完毕,各自解散归城。一种叫神策军,也称御林军,是皇帝的贴身保卫,主要部署在京城一带,兵力超过十万,随帝皇御驾亲征。一种就是国家的正规军,苻坚将其叫做“飞龙兵”,平常部署在各州的重要城池,一旦战事需要,就由朝廷派出统帅统一指挥,征调开拔。
秦国的“飞龙兵”有十六卫,号称“飞龙十六卫”,秦国江山就是由他们打下来的。
每卫的人数不一,大的卫大概有五万人,小的卫就只有近万人。每一卫中除了大统领,还有一至二名副统领,一般的卫由将军担任,大一点的卫则由大将军或校尉担任统领。卫下辖镇、府,团、队、火。
每镇五千至一万人,由郎将级军官统领;每府一至二千人,由都尉级军官统领;三百人为团,由小校级军官统领;五十人为队,队有队正;十人为火,火有火长。
秦朝的爵位分成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异姓不能封公,异姓中最高的爵位为侯,次为伯、子、男爵,每一等又分成三级,共有十五个级别。其中都尉级军官以上才能得到男爵的爵位,成为军中精英。
苻氏皇朝为了怕权臣坐大,采用了分权制。将军有因训练兵勇朝夕相处而形成的个人势力,他可以任命自己部队包括都尉以下的任何军衔,但没有统领打仗之权,而统领之职只是临时统帅,随时可以更换,并且可以指挥诸多的将军。秦军的军中命脉是三尉,太尉为三公之一,掌握朝廷军务,校尉多为持节大将军,掌控一蕃之地,都尉为军中最小级别的高级军官,真正掌握军队的基础。
大统领有率兵打仗之权,却无任命任何军衔之职,只有向兵部申请配备副手的权力。
平常,听命于驻扎地的总督,又受兵部节制,当兵部与总督的命令相抵制时,需听命于兵部。打仗时受临时统帅命令,又受兵部节制,当两者有抵触时,须听皇帝的玉批。
焦郎因是姚苌的弟子,又是氐人,被苻坚破格封为黑盔卫的大统领,宣威将军,从四品,爵位一等伯。黑盔卫因其驻扎地的地理位置并不显得重要,因而其麾下兵力不足万人,只有两镇兵力。
兰州城的太守梁才,原来是黑盔卫的统领,三等侯,后改任兰州城太守,太守又称为城主。其手下的城卫军足足达到万人,其军力和焦郎不相上下。
小天因是梁太守打的招呼,一去便当上了新兵火长,有了自己的九个兵。
小天到了自己的营帐,一个营帐是一火,小天在内共十人就住在这一个帐篷里,今后将在一起同甘共苦。小天刚进营,还未和手下的兄弟们熟悉,就接到了开拔的命令。
原来西域各国趁秦国准备南征,无力西顾之际,纷纷揭竿而起,不向秦国纳贡了。
吕光大怒,亲率“飞龙十六卫”中另一支驻守姑臧城的黑骑卫与黑盔卫及凉州各城城卫军十万人向楼兰、焉耆、龟兹等国进兵。
***黑盔卫做为先锋,经过近三个月的时间,顺着丝绸之路,越过库鲁塔克沙漠,绕过了罗布泊,一路无任何抵挡,直奔到楼兰国的都城楼兰城,把楼兰国团团围住。
楼兰城即楼兰国,楼兰国即楼兰城,整个楼兰国的公民就住在楼兰城内。
焦郎认为楼兰国已指日可待,便下令全军攻城,活捉楼兰女王。
小天带着手下九名兄弟担任的是尖刀队的角色,也就是第一个送死的角色,小天可不想稀里糊涂送死,他还有雄心大志。他熟读北宫称心书库里的奇书,对《武经六略》略有涉猎,从现在的情况分析,他们先遣部队一路顺顺当当,无军抵抗,轻松地到了楼兰城下,这不是一个好迹象,很有可能会中了敌人的埋伏。
小天在攻城开始前,找到了他的上司队正,队正姓樊名刚,是个老兵油子,人长得很威猛,平生最自负的是自己的一张国字脸,很有女人缘,最喜欢泡妞了,小天在行军的这段时间,和他混得很熟。小天道:“樊队正,你想不想活命泡妞啊?!”
“你这小子,说什么鸟语,老子就是想活命泡妞才当兵吃粮的,谁不想保住自己的四两小命,怎么,怕了?”队正樊刚一听破口大骂。
“队正,如果想活命,待会攻城一开始,咱们就开溜。”
“呸!你想害老子杀头啊?!”
“不是,小的估计,只要部队开始攻城,敌人定会从我们前后左右包抄过来,到时就跑不了了,如果我们先溜一下,那时大家只顾逃命,谁还管我们?”
“你说敌人会包围我们?不可能的。”樊刚不相信。
“队正,你就听我的没错,早溜一步,逃走的机会就多些。”小天急切地道。
“那我去跟我的兄弟说说。”樊刚将信将疑,他是个老兵油子,对保命是看得第一重要的,看到小天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便赶紧去找他的大哥商量。他的大哥就是小天的本团小校樊强,他听了樊刚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但还是做了逃命的准备。
果然,小天的话应验了,当焦郎命令部队向楼兰城发起总攻,部队刚冲出营盘,向城墻猛攻之时,从四面八方冲出了无数的铁骑,号角声遍传大地,蹄声轰天而起,潮水般的敌兵,人人弯弓搭箭,持盾舞刀,合围推进。
“是狯胡王的重甲铁骑,天哪,快撤。”焦郎大惊失色。西域各国中以狯胡国最桀傲不训,国力最强,特别是它的骑兵的战力与“飞龙兵”中重骑兵的战力差不多,是支能征善战的劲旅。
身陷重围的黑盔卫将士不得不为了生存而拚力厮杀,寻求活命的机会。西域联军的突袭将在人数上本来就处于劣势的“飞龙兵”一下子打得四零八落,面对着号称天下无敌的狯胡铁骑,战场很快就变成了屠宰场。
虽然身为帝国的军官,无论是长得五大三粗、足足高出小天两个脑袋的樊强,还是整天想着泡妞的樊刚,都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家伙,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对皇帝的效忠,听从了小天的建议。
一开战,就由樊刚和樊强在前面开路,一把钢刀、一杆长枪左砍右劈之中,一马当先从右侧杀出一条血路,而小天留在了最后,看似简单的每一剑,都伴随着一个西域士兵倒下。三百人犹如一条双头蛇在敌阵中自由来去,很快绕到了西域大军后方的一处树林中。西域大军只顾着向前冲杀,根本没有注意这小股部队。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只见有大约三百多人的一队楼兰骑兵正紧紧的追击着三名秦朝的军官朝这片树林而来。小天心头一紧,要知道眼前虽然脱离了战场,但西域大军就在附近,看来必须将这批追兵全部歼灭,不留一个活口,否则引来敌人大军就糟糕了。于是对樊氏兄弟耳语了一阵。
不久,这批追兵冲进了树林。不过迎面而来的是一阵箭雨,紧接着樊刚率众杀出,只一个照面就解决了一大半。剩余的骑兵正准备逃跑时,却被小天和樊强等堵住了去路,一盏茶的功夫,就把这些家伙全解决了。
被救的三名高级军官,一人名宇文肱,鲜卑人,游击将军,是黑盔卫的副统领,一人名叫魏良,是镇军统领护中郎将,另外一人名叫伍余仁,是府军统领果敢都尉。三人脱险后,便商议着今后的出路,现在他们并未脱出危险,西域军随时会来这片树林中搜索的,不知该如何度过这几天西域军的搜索。
小天对他们三人摆脱了死亡的危险,就翻脸不认人,不把他们等人放在眼里,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看到他们三人的狼狈相和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有气,便插嘴道:“你们放心,他们要来的不过几百人,他们的大队人马不会在楼兰城下逗留多久,这里不适宜打大的歼灭战,他们一定会到罗布泊一带依水设防。”
三人闻言愕了一下,暗道:这小兵卒的口气到挺大,比他们三人还显得胸有成竹,他是谁啊?
樊刚急忙介绍说小天是兰州城梁太守介绍来的,三人才对小天另眼相看,暗自认为小天定是出身高门士族,否则那有这般见识。于是接受了小天的设想和建议。
一帮人在这儿呆了几天,从战场上收集了不少装备,也聚拢了一些散兵游勇。
当派出的探子回来报告,黑盔卫大败,吕光已经接到消息,正率大队人马急驰而来,双方正在罗布泊一带大战。宇文肱三人不由得对小天暗自叹服,暗暗默认了小天的作战部署。
楼兰军的别古勒十分不开心的骑在马上,作为楼兰王国的千骑长,他无疑是一位久经沙场的猛将,未让他到罗布泊的前线上去建功立业,却安排他带手下部队在楼兰城附近搜捕秦国的残兵败将,他内心十分不满。
他懒洋洋在带着部下,向这片楼兰城附近不算大的胡杨林推进,突然间,一阵箭雨射向狯胡的骑兵队,人仰马翻之后,只见一个少年秦军率领十来个弓箭手骑上战马,朝树林中的高地而去,临走时还不停的做着挑衅的手势。别古勒不由大怒,不过他毕竟是员沙场老将,当下手一挥,三百骑兵杀了上去。
当这三百人杀到了树林中高地的半山腰时,怪事发生了。这些骑兵的战马突然停步不前,任凭战士如何驱打,只顾着低下头吃起洒在地上的马豆。原来这些战马劳累了一天,又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如今看见美食当前,那还顾得了其他。
这时候埋伏在山上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紧接着一队长枪兵列着整齐的方阵,冲了过来。别古勒一见不妙,急忙亲自率领其余的人马冲了上去。可是等到了山坡上,摆在面前的只有那三百骑的尸首了。
别古勒气得哇哇直叫,平白丢了三分之一的军队,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碰到,这不但是大大的丢脸,更重要的是会受到军法的严处。一想到军法,他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别无选择了,别古勒一咬牙率领部下朝山顶冲了上去。
当他气势汹汹的来到山顶时,正在奇怪几枝火箭怎么朝无人的地方射去。突然间大火燃烧了起来,映红了整个天空,火势之猛,即使是楼兰骑兵也要退避三舍。这才发觉自己把队伍带到了敌人早已设好的火圈之中。
被烧的狼狈不堪的楼兰人好不容易突出了火圈,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弓箭和杀气腾腾的黑盔骑兵。
很快,这几百骑也追上了同胞的后尘,只剩下别古勒犹在垂死挣扎,小天一跨马,向别古勒奔去,左手用盾架开他的长槊,右手一探,以一种奇快无比的速度,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把他活擒了。
小天的这一手露出,惊呆了所有的秦兵,不由暴发出一阵阵的喝彩,连宇文肱三人也都暗暗心悦诚服,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擒获别古勒这样级别的敌将。
小天一战成名,在众将士心目中的地位霎时高大。
全歼了一千楼兰轻骑后,小天又提出了一个近似疯狂的主意,让众将士更是目瞪口呆:化装成楼兰骑兵,奇袭楼兰城,在西域联军的后方放一把火,配合吕光大将军的进攻,一定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大家一定会立下不朽之奇功的,到时大家说不定能搏个功名。一番话说得众士兵热血沸腾,他们中有很大部分人就是想到军队里来建功立业,改变自己命运的;对宇文肱等三名高级军官也不泛是个大胆的设想,如果一旦成功,他们一定大有前程;而樊氏兄弟对小天早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小天说什么,他们都一概支持。
黄昏时节,楼兰城下。
一千多楼兰骑兵在别古勒的率领下来到了城外,城上的楼兰守军一看是别古勒,急忙打开城门。众骑一涌而入,待他们进城后,立即把城门关上,这些楼兰骑兵突然倒戈相向,向楼兰人动起手来,在他们的愕然之中,尽屠了守城之军,由于楼兰国的主力军派到罗布泊前线去了,城中仅留下不到二千的老弱守军,城楼上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小天把收拢来的千多名秦兵,冒充楼兰骑兵,又点了别古勒的定身穴和哑穴,把他架上马背,骗开了城门,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楼兰外城,小天未留一兵一卒守城,全数向楼兰王宫冲去,他知道如果楼兰人反应过来,前来攻城,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就凭城内近十万名楼兰的平民,就可以把他们一千人活活踩死,现在惟一的出路,立刻攻占王宫,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声呐喊,一千多孤注一掷的秦军,一窝蜂地向楼兰王宫杀去。
楼兰王宫的建筑与中土大不相同,是一座典型的西域尖顶城堡,一切是那么突然、迅速、让人反应不过来,王宫城堡里的楼兰兵尚未反应过来,秦军已把几百名名毫无戒备的王宫侍卫杀得一干二净,冲进了大殿。
大殿内只有一个人在拚命抵抗,十几名秦军一眨眼就成了这人的剑下亡魂,樊氏兄弟二人联手上前攻击,也不是这人的对手,眼看就要命丧黄泉,小天急忙冲上前,和这人交起手来。交手之后,小天才看清这人原来是个年龄不上二十岁的少女,而她的武功之高是小天从未见到过的,“巨霸”吕光前来或许还是她的对手。
刚杀进来,站在旁边观战的宇文肱惊叫道:“‘玉剑天香’,王天,小心,她就是楼兰国的第一高手‘玉剑天香’,‘尊者’鸠摩罗什的十大弟子之一。”
鸠摩罗什本是天竺国的第一高人,为了传播佛学,来到了西域,二十多年来,他以他的高深莫测的佛学和武学,成为了西域一带的“神”,和中土的释道安并称“佛门二尊”。
“玉剑天香”柳腰摆动,一长一短两把利刃,化做两道蓝芒,一左一右攻向小天,她竭尽全力,务求一举毙敌。小天虽是第一次面对真正的高手,但天生的“神智”使他与生俱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能在交手中捕捉到敌手的破绽,同时他的体内蕴藏着无穷的真力,一种强大的莫名力量,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暴发出来,无人能敌。
小天卓立不动,一对修长细滑的手,握着一把普通的军刀,凝神注目着她的每一次攻击,抬手还击中每一下都能敲在她疯狂刺来长剑的剑背上。
“玉剑天香”倏进倏退,刹那间刺出了七十多剑。无论她的剑从任何角度,水银泻地式地攻去,小天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她的攻势。她开始绕着他疾转,一时跃高,一时伏低,剑的攻势没有一刻停止,暴风雨般刺向小天。
当她刺出第一百一十二剑,小天一声闷喝,手中战刀终于出手。
小天终于寻到了她的剑法的破绽。
“玉剑天香”耳内尽是碎成千千万万的鸣声,她不知小天如何出手,只看见小天双眼射出从未曾有的精电,手上寒芒大盛。
“玉剑天香”怒叱一声,展开浑身解数,长剑回抱胸前,舞出一片光影,护着要害,身形暴退,却迟了一步。
小天手上的光芒化做点点毫光,像一张网般迎头向她罩来。
小天手上的光点一头撞上“玉剑天香”的护身剑网,她纤手连震,在眨眼之间,她手中双剑最少被刀尖刺中了近十下,沉厚的力量,从剑身传向她的手,有如触电,全身麻木。跟着双腕几乎同时一痛,那速度使她双剑一齐坠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声音。“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这么雄厚的内力……”惊愕之下,她尚未来得及再做反应,小天的刀已抵向她的喉咙。
“玉剑天香”成了王天的俘虏,同时,楼兰女王也成了秦军的阶下囚,小天的冒险成功了。
小天看到胜利之后的秦兵正欲像往常打仗时那样,对王宫洗劫一空,急忙制止众军士的行动道:“兄弟们,听我说。”现在他在众秦兵中有一种不是靠军阶就能慑服人的绝对信任。
“兄弟们,你们是想过一天快活日子,还是长久的快活?”小天问道。
“那当然越久越好啦。”众军轰然道。
“你们可知现在我们还未脱离险境,正处于楼兰人的重围之中,如果我们像往常一样乱七八糟的,定会激起楼兰百姓的愤怒,到时,他们失去控制,不顾楼兰王在我们手中,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这些人能顶得住吗,只怕会尸骨不存。”
众军士听后,慢慢从胜利的狂热中清醒过来,纷纷停住了脚步,小天趁热打铁道:“兄弟们,我们现在立了这么大的功,待吕大将军的大军一到,我们还怕没有钱花,没有女人玩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小天这句话说到众士兵的痒处了,小天见到众秦兵已经停止了掳掠行动,便回头对宇文肱道:“宇文将军,请您向众兄弟宣布军纪吧?”
宇文肱点点头,作为一个久经战场的将军,深知现在不是纵兵掠夺的时候,但他是鲜卑族中的士族,在目前这样的险境中,又不能去制止士兵们的要求,怕处理不当,激起兵变,正感为难之时,小天出来解围了,他不由得对小天产生了一种敬畏。这几天下来,他深感小天非池中物,一旦给了他机会,他定会青云直上三千里,前程不可限量,宇文肱暗暗有了一个主意,在这乱世之中,一定要寻到一个真正的英雄,在他麾下自己定会飞黄腾达,显赫天下,说不定眼前这个少年就是未来的天之骄子。
宇文肱不愧为军中能手,吩咐魏良、伍余仁加上樊氏兄弟守王宫的内城,自己带人镇守大殿,小天陪楼兰女王聊天,其实是限制楼兰女王的自由,但又不能让楼兰女王觉得自己是阶下囚,一个想不开,碰上哪儿自杀了,那他们这千多人就玩完了。宇文肱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小天见状暗自佩服。
果如小天所料,楼兰人立即从晕头转向中清醒过来:城中来的不过千多秦国的残兵败将,只是偷袭得手。于是城中众多贵族世家带了自己的府兵和闻讯聚集的城民,上万人把王宫团团围住,众军士们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如果刚才抢劫了王宫,激怒了他们,下场可想而知。
***楼兰王宫内的内殿里,小天陪着楼兰女王说着话。
楼兰女王吉丽娜依真的如外传言,长得美傃绝伦,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幽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脑后。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西域诸国中,楼兰、焉耆和龟兹属于回纥族,其肤色介于黄种人与西方白夷人之间,特别是女人的这种白玉般的肤色是最美丽的,别有一番异族风情。
但此刻她的面色忧郁,她做梦都未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局势,楼兰国本是个历史悠久的小国,西汉时就是中土的属国,当时为了对付匈奴人的侵袭,在西汉名将卫青、霍云病伐西时,把楼兰国整个地迁移了,直到五胡乱晋之际,楼兰族的英雄闾丘洛都在原址恢复了楼兰国。楼兰国夹在西域诸国与中土之间,所以建国伊始,就抱着不得罪任何国家的中立国政策,这此反叛秦国,实是不得已之举,国内主战派的力量强大,而西域诸国的联军又兵临城下,为了国家的生存,她只有出兵加入西域联军,共同抵抗大秦帝国的进攻。
但是稍一大意,被秦国的残兵败将钻了一个大空子,竟然攻占了楼兰城,楼兰国整个国家的人口大都聚集在楼兰城,因此楼兰城就是楼兰国。
楼兰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攻占了,所幸的是这些秦兵攻占王宫后,并未像传说中的征服者那样对王宫洗劫一空,反而退出了被占领的王宫堡垒,只在王宫内留下了一个人,一个很是帅气的小伙子。
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看上去不到十八岁,长得斯文白皙,比自己国内的所有男人还要秀气和漂亮的男人,他不但年少,而且军阶也低,但从众秦兵对他的态度上,似乎他才是一个做主的将军,他的笑很真诚,像阳光般灿烂,说的话也很真挚,他的全身散发出一种令她心旷神怡气质,使得她放弃了因为被活擒而倍感耻辱欲自尽的念头。
内殿上没有其他人,楼兰女王吉丽娜依突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闻着坐在自己面前很近的小天身上的气味,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困难了,这是自三年前她的丈夫、前楼兰王闾丘浩如去世,自己登上王位之后,从未有过的一种燥动。
小天是个天姿聪慧的人,加上体内魔种的诱导,对女人早已是了解透彻,而且漂亮的女人对他而言,不仅是身体的需要,也是功力增进的源泉,同时在他的心目中有了一个雄大的目标,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如果能够征服楼兰女王的身心,这对他的事业有不可估量的帮助,他对她的神情当然是心领神会,对这样的好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他还从未与异族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小天故意脸红心跳,装成纯情少男,低着头,细细的说道:“陛下,你……
你是不是……还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可是男人了。”小天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女王一听便知道小天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道:“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女王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面前这个浑身充满魔异的帅小哥,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小天那么多呢!小天的年纪看上去比自己的三女儿还要小。
小天突然大胆的从前面搭扶着女王的双肩,颤声的说道:“我……喜欢……
你……”
女王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尚未说话,嘴即被小天的嘴唇封住了。小天疯狂般的亲吻着女王,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女王的心情不上不下的。
女王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伸出双手圈着小天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小天的头,让小天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小天跟女王四唇再度紧贴之时,她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挑开小天的牙门,把舌头伸进小天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小天跟女王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小天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女王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
小天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女王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女王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女王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小天身上。殿外天寒地冻,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小天的手渐渐从女王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女王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小天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小天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女王的臀部,而女王因为受小天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女王柔嫩的肉臀压紧小天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小天情欲难控的撩起女王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
女王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小天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小天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是一道嫩肉、溼热的鸿沟。小天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女王轻轻地发出声音。小天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小天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女王的上衣襟,露出红傃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女王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小天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小天自然地低头含着女王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女王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小天的嘴里一般,同时女王的手也急急的在小天的的胯间,寻搜着小天的肉棒。
小天将女王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女王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小天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女王被小天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小天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女王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小天握住女王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女王的乳尖逐渐坚硬。女王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女王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
女王也伸手轻解小天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榻上交缠着。小天看着女王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溼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女王伸过手来握住了小天的肉棒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女王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小天一进入女王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女王的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小天的肉棒,趐爽的感觉让小天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小天虽然觉得女王的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女王的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小天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她的穴竟然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难怪她的男人早早死在她的肚皮上了。
玉榻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女王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小天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女王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小天的腰,让小天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女王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小天的下身。
女王突然紧紧的抱着小天,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
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深入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
小天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
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女王含情脉脉凝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犹未满足的小天。
女王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小天道:“我好满足、好幸福……”她的手不住地在小天的胯下搓摩揉捏,使他那刚射精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小天的手也抚弄着那双白皙皙,柔嫩嫩的胸脯,忽发奇想地一翻身坐到她丰满的双乳上,把阳具搁进乳缝,两手左右紧紧压住奶庞子,一抽一送之间插了起来,女王媚眼半闭,口中噫噫唔唔地哼着。
这样直插到再次快感来临,觉得精关不保时,才把阳具扶正插入她的小口中,将一股股的精液喷到她的喉咙里,楼兰女王一口口地把它们吞下肚子去,又伸着舌头把他的鸡巴舔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小天拥吻而眠。
傍晚,夕阳斜照入王宫的大殿,小天一睁眼,发觉她还在睡梦中,眼儿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梳子一般合着,一只手还摸在小天胸前,双奶挺突地靠在他脥下,两只脚并拢着,乌黑而柔长的阴毛在大腿根部茂盛地覆盖着那嫣红的阴户,阴唇外尚兀自凝结着中午狂欢后的余渍。手不禁伸过去摸着,心想女王都已是几个女儿的妈妈了,怎么这小穴穴还是如此地紧窄呢?
女王被小天的魔手摸得:“唔!……”的一声醒了过来,一看是小天正对她的小穴轻薄着,羞得脸红红地就待要用手来阻止。
但小天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抓住了她的玉掌,顺着手心一直向上吻去,小臂、肩膀、脖子、脸颊,最后印上了那傃红的小口。她的身体扭了几扭,终于吐出她的香舌,和小天长长地溼吻。小天的手也不闲着,揉抚着她的双乳,时而重捏,时而轻捻,使得她咦咦唔唔地扭着,很久很久,才尽兴而分了开来。
女王眯着媚眼看了小天好一阵子,满足地轻声道:“天,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被你抓走了,你可不要使乱终弃,抛弃我啊!”
小天吻吻她的鼻子道:“亲爱的女王陛下,不会的,你放心吧!像你这般美傃动人的尤物,我怎么舍得丢弃你呢?”
女王红着脸,羞嗔地道:“天,你好坏,我人都给你了,但是毕竟我比你大许多啊!
怎么……怎么能叫我是尤物?你……“
小天插口截断她的话道:“女王,你真美,肌肤细嫩,比少女们还要嫩滑几分,而且床上的表现比少女们还好呢!”
“天,你真会哄女人啊,我都快被你哄死了,天,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听说你们中土的门阀观念很重,如果不是出身高门士族,很难有出头之日,干脆这样吧,战争结束后,你就留在我楼兰国算了,我保你能过上愉快舒适的生活。”
“陛下,你说得对,中土的这些儒腐的观念,造成了五胡乱晋,中原大好河山处于夷狄之手,你可别怪我说话好象瞧不起你们胡人般,我是就事论事,你们楼兰人也如我们汉人一般,也是处于被奴役的民族,其实民族无论大小,国家无论大小,都应该是平等的,现在中原被少数胡人统治,占多数的汉人的地位很低,所以为了汉人的未来,也为了各民族的未来,我不能隅居享受,必须投入到这乱世之中,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乱世出英雄。我要做这乱世之中的英雄,希望你能帮助我。”
望着小天那突然变得刚毅的面容,听着小天那铿锵有力的谈吐,女王的心被他深深地打动了、折服了,面前的这个少年在她的心目中瞬间变得高大了许多,就像是传说中的天神下凡,也像是佛祖降临人间。
这是一个即将去征服世界的男人,一个伟大的男人,一个女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他的思想虽然前所未闻,但却是最能打动天下普通百姓的思想。
女王虽然出身高贵,却因为是一小国的国主,受尽了强国的欺侮,为了国家的利益,她失去了许多,包括她的几个女儿,小天的话在她心中引起了共鸣,女王突然道:“小天,我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件珍宝,我把她送给你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什么东西?”
“到时你就知道了。”女王神秘地笑道:“你一定不会拒绝这件珍贵的礼物的。”
第十一章楼兰傃情
***“小公主,可以了,你已经泡得够久了。”宫中侍女雨点向将整个人浸泡在浴池里的小公主喊着。只见全身赤裸的小公主仍躲在水里,不肯上来,然后不断地自水里向上吐着气泡。最后,她憋不住气,从水里猛地窜出头来,“哇!”
地一声,她大口吸着气,双手抹去小脸上的水滴,露出一张俏丽灵秀、白皙粉嫩的绝色脸孔。
她就是楼兰国十四岁的小公主闾丘蜜儿,打小她就特别爱玩水,因此,疼爱她的吉丽娜依女王,在她的寝宫里建盖了一座大型浴池,让她可以好好的戏水。
小公主将脸蛋靠在浴池畔上,对着两名侍女雨点、露珠,懒洋洋地说道:“听说,我们楼兰已被秦军占了?”
“是的。但他们没有侵占王宫。”随侍一旁的雨点手上拿着一条丝巾答道。
雨点和露珠两名宫女,打从七岁和六岁进宫后,就一起服侍着小她们一、二岁的小公主,至今已过了十个年头了。
“听说,为首的是个很帅的小男人?”
“是的,听值殿的姐妹们讲,那个人长得很帅。”
“但愿因为这次的缘故,不要嫁到狯胡去。”蜜儿公主小脸一皱,然后用手捧着水,纯真的脸上透露着无奈。
原来为了守卫楼兰国领土的安全,巩固楼兰国与强国狯胡之间的关系,小公主将成为今年向狯胡国进贡的贡品。
“女王驾到!”
“啊!我母后来了,你们快帮我穿上衣服。蜜儿一听到女王来了,立即从浴池里起身。三人顿时慌了手脚,雨点和露珠赶紧帮蜜儿公主擦干身子,穿上了衣服,前往觐见吉丽娜依女王。
小公主的寝宫里。
“你们全都退下,玉娘留下来就可以了。”楼兰女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玉手一挥,让其他的宫女都退下,只留下闾丘蜜儿的奶妈玉娘。
“蜜儿,过来坐在我身旁。”吉丽娜依女王对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说道。
“是,母后。闾丘蜜儿娇甜地笑说,然后坐到母后身旁。
女王伸出手,抚摸着闾丘蜜儿仍溼透的秀发,疼爱地说道:“又跑去浴池玩了?”这个时候,她就只是一个母亲,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对下起!蜜儿不知道母后要来,所以……”闾丘蜜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垂下了小脸。
“傻孩子,母后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女王轻声地笑着。
“真的吗?我就知道母后最疼蜜儿了。”闾丘蜜儿漾开了灿烂甜美的笑容,一双晶眸纯真无邪,然后伸手抱住女王。
看着蜜儿那纯真可人的笑容,女王也抱住了这个令她心疼的小女儿。她有四个女儿,已经有三个分别嫁给了焉耆、龟兹、高昌三国的国王为妃,而四个女儿之中,她最担心的,莫过于才刚过了及笄之年的小女儿,但是,身为楼兰国人民所尊敬的公主,她们有保卫楼兰国子民安全的义务,这也是她们生为楼兰国公主的天职,所以女王也把她许给了西域最强大的狯胡王子为妻。
但是这个计划已经打乱了,因为秦军占领了楼兰,她不可能再让女儿嫁进狯胡,从而得罪秦国。
“女儿,照目前形势,娘不能把你嫁给狯胡王子了。”
“太好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娘要把你嫁给另外一人。”
“谁?”闾丘蜜儿嘟起了嘴。
“一个很好的年轻人,姓王名天,王天!。”女王说到这人时,脸上露出了一种少有的女儿般的羞涩。
“是不是那个占领了王宫的小男人?!”蜜儿冰雪聪明。
“不错,就是他,他现在虽然出身低微,但娘看得出他绝不是池中之物,一定会出人投头的,我们楼兰的未来说不定要靠他。”
“他真的有那么好?”
“真的,还有你嫁给他后,一定要好好地取悦他。”
“取悦他?”闾丘蜜儿听得更是一知半解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吉丽娜依女王看出她稚气脸上的疑惑,很有耐心地继续说道:“男女之间不只是这样抱抱而已,夫妻之间还会有一些亲密碰触的行为和举动,也就是男女在一起会有的欢爱事。所以不管王天要求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拒绝,因为他是你的夫君,你懂吗?女王微笑地说道。
“呀!还会有更亲密的碰触?是什么呢?”闾丘蜜儿苦叫了一声,她听得不是很懂,但只是听女王这么说,就让她浑身感到不自在。
如果不是身为楼兰国的公主,如果不是为了楼兰国的安危,她才不愿意成为贡品,去服侍男人呢!
“蜜儿,我都说你是个大人了,要有大人的模样,怎么可以这么哇哇地叫呢,以后再也不可以这样大叫。”女王柔声责骂道:“待会,我会让玉娘再跟你多说一些有关夫妻床第之间的事。”
“女王陛下,奴婢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能成全。”站在一旁的玉娘对着吉丽娜依女王,很恭敬地跪趴在地上说着。
“玉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女王说着。
“奴婢是想请求女王陛下,让奴婢跟着蜜儿公主一起到秦国去。虽然向来只有陪嫁的丫鬟,但奴婢只求待到公主适应了秦国的生活后,奴婢再回来。”玉娘请求着。
打从蜜儿公主出生后,她就进宫来当小公主的奶娘,之后由于小公主很喜欢她,于是她就留下来服侍蜜儿公主。虽是主仆,但她一直很疼爱蜜儿公主,看到她十三、四岁就要前往一个陌生的国家,她内心除了不舍外,更担忧她在秦国的生活会过得不适应。
“玉娘,起来吧!”女王挥手示意玉娘起身说话。她知道玉娘很疼蜜儿,也知道她是舍不得让闾丘蜜儿这么小就到陌生的国家去,然而她又何尝舍得呢!道:“我知道你疼蜜儿,好吧,我答应你跟去照应她就是了。”
“多谢女王陛下成全,奴婢还有一件事,是否可以让老奴的女儿玉香一起跟着公主陪嫁到秦国,可以保护公主的安全。”玉娘又提了另一项请求,让自己的女儿跟小公主一起到秦国去。
她女儿玉香比蜜儿公主大了三、四岁,在宫中担任侍卫长,是楼兰国最着名的武林高手之一,人称“玉剑天香”,在秦军进攻王宫时,被王天等人活擒,现押在宫中的一间密室里。
“好吧,我待会向王天说一下,把她放出来,一起陪嫁过去。”
***王天随着一个风姿绰约的侍女在后宫内走着,他私自放开了对女王的监督,因为她说要送一份最珍贵的礼物给他,来报答他对她的情爱和对楼兰国不受洗劫的关照,他相信经过他滋润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背叛他的。刚才侍女来请他进寝宫去见女王,小天不由暗自得意,楼兰女王被自己征服了。
走进一间寝宫,小天就看见里面有张大床,大床上端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只围了一条丝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小,或许是因为身材娇小的缘故,让她看来比一个娃儿大不了多少,但却有一张很美、很细致的红润小脸,特别是她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为她那绝色的美,增添了几许的灵气,让她看来格外动人。看着她紧咬住红润细小的下唇,清澈漂亮的晶眸里盈满泪水,他的心不知为何紧揪了一下。
他的心思顿时晃了神,完全放在她那出尘绝美的小脸上,她的肌肤白皙又细嫩,应该摸起来很柔软、很美好,他还从没碰触过如此细滑的肌肤,这让他体内的欲火开始隐隐作祟起来,下腹开始传来阵阵的灼热,就想扯掉她围在身子前的那条碍眼的丝袍,把她干了。但看到她的身体因害怕而直发抖,小天内心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疼惜之情,而她眼里的害怕,让他克制着体内的强烈欲望,因为他并不想伤害她。
他在内心苦笑着,他从来不曾有过为了怕伤害一个女人而抑住自己高涨的欲望。她的纯真,不但没有减少他体内升高的欲望,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欲火,让他想抱住她,亲吻她身上每一寸柔软的肌肤。倏地,小天站起身来,然后开始解下身上的衣物。她整个小脸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羞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小天将她因羞怯而泛红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嘴角扬起一抹淫淫的笑容。
当她娇柔的身躯被自己搂在怀里时,他几乎可以闻到自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同时痴望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美丽脸颊。克制不住体内那股冲动,小天用手指勾起了她尖圆小巧的下巴道:“看着我,不准你低头!”强迫她正视着自己,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她老是低着头。
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被小天这么霸道强迫自己看着他,她有点因羞涩而生气,但却让她因此看清楚他的长相。他有着一张白玉般、充满刚毅完美的脸形,鼻梁傲慢地挺直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威严又有自信,让他看来英挺无比。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近着,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着。
小天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则轻抚着她细致完美的白皙脸庞,她虽不若女王那般美傃,但精致粉嫩的脸孔,配上一双灵活清湛的大眼,给人一种自然纯真、娇俏甜美的感觉。
“你是谁?叫什么?”
“我叫闾丘蜜儿,是楼兰国的小公主。”
“闾丘蜜儿、小公主!”他低唤着,她那清新的甜美,让他的心为之悸动。
她就是女王说要送他的那份礼物,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了她小巧诱人的朱唇,猛地,低头吻上她那两片嫣红的嫩唇。当他男性厚实的唇碰到她的时,蜜儿吓了一跳,有点反应不过来,怔愣着一双大眼,然后开始感到呼吸有点困难。碰触到她那细嫩的朱唇,小天的自制力已逐渐瓦解,因为,她尝起来的味道,如同她的名字,给人甜蜜又柔软的感受。
原本只是想轻吻一下,但由于受到她这一股甜蜜诱惑的刺激,小天完全无法停止下来,因为,他想更深入的要她!
他的吻,给了她一种温暖而坚定的感觉,让她的脸发烫着。感觉到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然后滑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不由得紧张地惊喘了声,同时,顿觉天气愈来愈热了,让她感到头昏,呼吸困难,身体也热了起来。
虽然体内仅存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但是,他不要纯真无邪的她害怕畏惧着他,他会慢慢勾引出她的热情,因此,他小心且温柔地将灼热的舌,探进她的小嘴里,品尝着她的芳蜜。
他的唇充实地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难顺畅的呼吸,而且体内一股莫名又怪异的热气,更让她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在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她感到一阵晕眩,身体摇晃着,像是要昏倒了。感觉到她的虚软,小天及时伸出手扶握住她的纤肩,蜜儿感到一阵昏热,双手一松,整个人倒向坐在床上的小天,然后趴在他赤裸健硕的胸膛上。
看到她丝袍滑落,露出小巧浑圆的胸部时,小天身体一抽紧,下腹的灼热感更为浓烈了,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裸地趴在同样也是光溜溜的小天身上,两个人的身体可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闾丘蜜儿心里一紧,羞赧且慌乱地想离开他厚实的胸膛,双手直觉地欲挡住自己的胸部。
她原本想要遮掩住胸部的双手,却让小天给抓住了,闾丘蜜儿惊吓地看向他,正好迎向他盯视自己的炯烈目光,让她的心猛然的跳动,脸颊立刻布满了红晕。
小天的动作很快,抓过她想挡住胸前的双手,一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牢牢把在背部,另一手则压握她的俏臀,将她更往自己的身上贴近,在她仰头望向他的同时,再一次覆上她诱人的朱唇。
这一次的吻,不如刚刚那般的温柔,是一种几近强硬、霸气,而且狂野、炽热的吻,因为他急切想品尝她的甜蜜。
噢!小天忍不住在内心低喊了声,她的唇真的很柔软,他慢慢加深了他的吻,因为,她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美好。
闾丘蜜儿受不住他那温热舌头的挑逗,以及自他身上传来那男性浓烈的气息,她身体微颤着,不自觉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而且感到体内像是在发烧般,很不舒服,有一股很怪异的灼热感觉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他已经勾引出她体内那潜藏的原始欲望了。
他的手放开了她原本被扣制在背后的双手,一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自她的俏臀慢慢向上抚摸着,然后大掌握住了她那小巧丰盈的胸部,轻轻搓揉着,溼热的舌,饥渴且充满爱欲地低头轻舔着她那小丘上的嫣红蓓蕾。
“不……啊……”强烈且颤栗的感受,让闾丘蜜儿禁不住呻吟出声,紧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她是这么的娇小,又是如此这般的柔软、甜美,让他对她颤抖发热的小身子爱不释手,甚至已无法克制体内要她的那股强烈欲望。
饥渴的炽热因子,在他体内瞬间爆裂开来,让他身体因为这一炙热的需求,而绷紧、灼胀着。小天大手抱住了她的纤腰,轻盈地将她从深水中抱了起来,然后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间,他已经不能再忍耐身体那股胀痛了,他要她,他必须要进入到她柔软的体内!
闾丘蜜儿突然被抱了起来,又跨坐在他的身上,脸上又是一阵红色晕潮,但她无法像他所言地坐好,因为她的臀下像是有个硬物直抵着她,让她失去平衡,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看到小天身上的东西时,她先是一惊,然后内心涌上一阵莫名的强烈恐惧,脸色骤变,全身颤抖着,她咬了咬下唇,试图掩饰害怕。她答应过母亲的,不管王天要她做什么,她都不可以拒绝,哪怕自己现在是这样的害怕,她都不可以哭。
虽然她极力想克制住她体内的恐惧,但他依旧可以从她惊惧的大眼里,看出她的害怕,况且她坐在他身上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啊……不……”闾丘蜜儿禁不住那股兴奋,在一阵强烈且燥热穿透身体的同时,她发出了喘息的呻吟。蜜儿受不住体内那股颤栗的刺激,身体晃了下,而因为他的吻,让她再次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两个赤裸发烫的身体,因欲望的高涨而彼此地抚摸、摩蹭着。
他微微将她的双腿撑开,深吸了口气后,让自己进入到她那炽热温濡的体内,在穿透了那层阻碍后,深入到她体内。
“啊……疼……好疼哟……我……”一阵灼热且充实的剧烈痛楚,让闾丘蜜儿当场刷白了脸,痛苦地叫出声,但她随即咬住了下唇,身体完全的紧绷和僵硬住,而且本能地吸紧那闯入者。
感受到她那紧窒的吸附,小天立刻以一记温柔的深吻,试图化解她那疼痛的凝聚,同时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毕竟她不若北方女子的高大,他对于娇小的她来说,过于庞大了。
察觉到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那股灼热的充实,她发现,身子不再那么不舒服,而原先那兴奋的感觉又慢慢回复,取代刚刚穿刺所带来的疼痛。小天深刻感受着她那紧小溼热的吸附,带给他另一种刺激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更为亢奋。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狂野欲望的低沉叫喊,无法控制地开始律动着,而后陷入一种狂野宾士的欲望中……
闾丘蜜儿望着小天那满足的呻吟声,她终于知道母后所言满足男人的需求是什么意思了,看来,她已经让他得到了满足。她本能的伸出手,抱住了他布满汗水的身体,享受着他所带来的一波波喜悦与高潮。蜜儿娇喘不已地迎接着他,但渐渐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他这般的狂暴、猛烈。
小天从未有过如此高亢、激烈的欢爱,她真的好小、好紧,让他完全陷入一种失控、沉迷的状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奋力一击后,他高昂的嘶哑着,将体内炽烈的菁华,恣意且狂然地迸射在她体内深处。他粗喘着,却发现底下的小人儿,不知早在何时已经昏厥了过去。
看她累坏而熟睡的娇俏模样,小天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他轻轻点吻着她小巧的鼻子与红润的朱唇,睡吧!我的小宝贝。
***“谁?”
小天听到门外一阵轻动,似是有人,他虽在极度欢悦之中,但本能的反应还未丧失,特别是他得自北宫称心的真元,又在洞中修习了三个月的奇妙武功,他的“神智”已经达到“六通神”,而“六通神”之一的“天听”,对周围的任何异动都能事先反应。
随着小天的声出,一道身影破门而入,一把银光闪闪的剑直刺小天的裸身而来,事出突然,小天手无半点兵器可以抵御,急中生智,小天用手一掀,把床上小公主的丝袍一抖,卷住剑身,暗用吸力,往自己身边一拖,这人猝不及防小天来这一手,整个人被小天的力量带向了小天的怀里,小天趁机点了这人的昏晕穴。
小天这才看清来袭之敌,原来是个很漂亮的十七、八少女。素雅衣裙,身姿窈窕袅婷,一张美丽得炫人眼目风华绝代的花容让人砰然心跳地呈现出来,黛眉宛如漆点弯若新月,顾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来,琼鼻玉雕般梃直,嫣红的樱唇棱角分明,虽在昏晕之中,一双美丽的眼睛闪出的却是仇恨的怒火。
小天看着似乎认识,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攻打王宫时,她在楼兰侍卫中武功最高,一连杀死了十几个围攻的秦兵,是自己亲手擒拿的她,当时秦兵要杀死她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是自己见她美傃如花,不忍辣手摧花,阻止了秦兵的暴怒,把她押了起来,由楼兰侍女看管。但言明如果她偷跑了,就问楼兰女王之罪,这些侍女绝无如此大胆。
小天正要发问,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扑”一声全跪在小天的身边,小天身无半丝,赤身裸体的面对三个陌生人,好不尴尬。
“姑爷,小女年少无知,求你看在公主的份上饶了她吧。”
“你们是……?”小天斜目一看,来的是三个女人,一人全身肌肤雪白细嫩,脸上不见半条皱纹,保养得很好,双乳肥涨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妇及中年妇女之间的风韵气息,另外两人是十六、七岁的漂亮小姑娘。
“奴婢玉娘,是小公主的奶妈,她们是小公主的贴身侍婢雨点和露珠,这名姑娘是奴婢的不肖女儿玉香,她本是宫中的侍卫队长,前几天王宫之战中,姑爷开恩,饶了她一命,押在宫中禁闭,这次女王陛下命她陪嫁小公主,才将她放了出来,谁知她不思大恩,前来行刺姑爷,实是死罪,只望姑爷开恩,饶她一条小命,今后就是给姑爷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小天点点头,邪笑道:“她就是你们楼兰有名的‘玉剑天香’玉香啊,哈、哈,我听说过,她是你们西域最有名的‘尊者’鸠摩罗什的十大弟子之一啊,好、好!不过。
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你们小公主正好顶不住了,就由她来顶吧。“
小天正因小公主昏晕过去,满身欲火未发泄出来,现在美女在怀,怎能放过,不顾众目睽睽,一把扯掉玉香的上衣。随着玉香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小天的肉棒暴涨涨鶠A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小天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
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漱蛌哄A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玉香虽是在昏晕之中,可是在小天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茪F.轻薄了一阵子,小天开始脱下玉香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此时的小天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更何况旁边还有三个大小美女,此次若不一箭五雕,统统收为禁脔,怎么对得起自己来楼兰一回?
此刻玉香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周身酥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前来行刺,反被他制昏过去了。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想要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穴道被制,动弹不得,顿时心中浮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大吃一惊,自己的母亲和雨点、露珠两个侍婢正面红耳赤地望着自己,神色怪怪的。再仔细看来,那个小恶魔正赤身裸体,挺着一根怒目昂首的肉棒,正要向自己的小穴攻伐。
欲火如炽的玉香,仍为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
…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小天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象是在迎合着小天的爱抚一般,更加深小天的刺激,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动,移到了溼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玉香只觉小天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小天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玉香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小天魔手的抚摸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小天的爱抚。
得意的看着玉香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象,看得小天淫心再起,肉棒在溼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玉香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双手按在玉香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玉香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小天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玉香,又那里是小天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小天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玉香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
求求你……
呜……求求你……“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小天不断下压的躯体。
小天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玉香的挣扎,小天毫不停顿的持续对玉香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玉香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小天的侵入,玉香只能不停的绝望的哭叫着:“呜……痛…
…好痛……不要啊……
痛……“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玉香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玉香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玉香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小天肆意淩虐。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玉香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玉香的一声惨叫,小天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小天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肉棒深埋在玉香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小天才感觉到胯下的玉香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玉香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玉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人夺去了贞操,她想冲上前杀掉这个小淫魔,可是她不敢,这不是怕死,而是为了楼兰国。
她跪在地上看完了这幕活春宫,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场面,一时之间,忘记了起身回避,可就是她有心想回避,现在也不行了,她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瘫在地上。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立现面上。
小天处于亢奋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玉娘的想像。端庄贞节的玉娘只有丈夫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丈夫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小天这样的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小天见到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小天再也忍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跳下床来,向玉娘和两个看傻了的侍婢饿狼般地扑了上来。
玉娘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她既无法反抗,既羞且惧之下,她俏丽的面庞,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小天邪邪地握住玉娘的那完美无瑕的玉足,轻柔的抚摸了起来。玉娘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小天一手握着玉娘的玉足,一手顺着玉娘圆滑的小腿,缓缓地从裙内游移至玉娘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摸,径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玉娘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小天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玉娘临老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实战中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玉娘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小天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玉娘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小天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玉娘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玉娘虎狼之年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玉娘,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阖,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傃的面庞。
雨点和露珠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天轻薄玉娘,她们刚到花季,那见识过这种阵式,只感到全身被电殛一样颤抖不已。只觉得两腿之间的秘处有一股特别麻痒的感觉,有种从未经历的生理反应传到大脑,觉得下体快速地溼热起来,不久内裤已经是溼濡一片,爱液不断地涌出蜜穴,甚至流到大腿上来了
第十二章群莺乱舞
***小天看到玉娘已弄得欲火高涨,遂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虽然玉娘已年逾四十,但身体依然尚未发胖,窈窕玲珑的曲线,似蛇般的纤腰,弹性十足的粉乳,光滑洁白的背脊,柔美的曲线,腰部还很细,粉嫩一片,浑圆又结实的肥白玉臀,臀沟下所夹着的肉缝,微呈粉红,修长的玉腿,稍稍分开着,尤其是阴阜,隆突地像座小丘,大腿根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销魂洞。
小天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屁股下面,将她的阴户垫高。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爬在她的阴户上,用手拨开阴唇。整个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阴户中间那颜色红润的肉缝。小天先用舌尖在小阴唇的内壁上舐着,内壁上鲜嫩细肉、滑滑溜溜地。
他又伸长舌头在阴核上舐了舐,接着他的舌头就伸入了阴穴之中,在阴道的四壁用舌尖搅着。
玉娘想挣扎,可是身体偏偏不争气,那已经潮溼的阴道壁,随着小天舌头的伸入,产生了一阵骚痒在她全身流动着。她躺在那,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停的在脸上、身上和乳房上揉着、捏着。
随着她的扭动,她的阴户跟着一动一动的。小天只好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用力的压着,头紧紧地压在她的阴户上,卖力的舐着、搅着。
随着玉娘的一声声的浪淫声,一股股的淫水流了出来,弄溼了小天的嘴。
小天也用力的吸吮着流出的淫水,随着他的吸吮,玉娘只觉的阴道内壁上的肉向外涌动着,她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推开小天的头,叫道:“玉娘不行了,快用你的大鸡巴干玉娘吧,我里面痒死了。”
小天一听连忙爬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的肩上,使她的阴户上挺,分开阴唇。然后他扶着阴茎,用力一挺,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棍全根淹没了。
“啊!好舒服,太棒了……。啊……玉娘从没有这样舒服过……啊……用力……用力插……。啊。”玉娘舒服的浪叫着。
小天只觉的阴茎在她的阴穴里,滑腻腻地,淫水也很多,非常舒服。不象玉香她们那样阴穴紧紧地包着肉棍有点痛,便用力的抽插着。玉娘也用力的挺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玉娘一边大声呻吟、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着。
她的丈夫玉瀚海本是楼兰国的一名赫赫有名的战将,六年前率领西域联军支持原宗主国凉国与秦国吕光大军交战,凉国被灭,玉瀚海也战死沙场,玉瀚海战死后,她的阴穴已经长时间没被滋润了。所以在小天猛烈的撞击中,她很快的就高潮了,射出阴精。
小天一看,知道她丢了,就放下她的腿,将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玉娘正闭着眼睛,躺在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突然觉得小天停了下来,正将阴茎抽出,连忙坐起来问道:“好人儿,怎么了。”
小天一听,知道她虽然是丢了,但还没有过瘾,就说:“好,不过我想换个姿式,你爬在床上,我从后面干好不好。”
玉娘连忙爬在床上,分开双腿。小天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低下头看着她的阴户。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原故,玉娘那森林般的阴户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着,像一个小而又小的葫芦瓢,那深深的肉洞,宛如一个丰满的小荷包,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流着晶莹的淫水。阴唇也在一动一动地,像是在欢迎阴茎的插入。
小天一看连忙将阴茎对准阴穴猛力的插了进去,双手握着那两对丰满的乳房,猛力的揉捏着,屁股也用力的抽动着。玉娘在小天的猛力撞击下,又开始大声呻吟着:“啊……好就这样,用力……用力干我啊……好舒服……真美。”
小天这时双手也放了她的乳房,扶着她的纤腰,配合着阴茎的抽插,用力的推拉着。
他正干着,突然发现玉娘那通红的肛门,随着肉棍的抽送,象小孩的小口似的蠕动着,忍不住想干一下屁眼。
正好,玉娘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又丢了。小天一看连忙抽出阴茎,沾着淫水猛地插进了玉娘的屁眼。小天第一次走后门,兴奋的心情腾起。随着肉棍的插入,一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涌上了小天的心头。
玉娘刚泄了精,突然感觉到小天将阴茎从阴穴中抽出,猛得插入自己的肛门,痛的她忍不住叫道:“啊!好人儿,你怎么乱来呀,快抽出来,好痛的。”
小天弯下身子,双手抓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着说:“玉娘,忍着点,我还没干过屁眼呢,你过瘾了,也得让我过瘾啊!”
玉娘没有办法,有心叫他抽出吧,但又觉得随着阴茎在里面的轻轻抽动,一股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轻声说道:“好吧,不过好人儿你慢慢的动,玉娘可是第一次这样。”
小天慢慢的抽送着,双手还不时的在乳房、阴户上揉捏着。玉娘初时还有点痛,但随着阴茎的缓慢抽动,一种快感很快的就涌上心头。而且小天的双手不时的刺激她的敏感地带,使她忘记了痛又浪叫起来:“啊……好人儿,你的花样真多……啊……玉娘好舒服,快……快动……用力干呀。”
玉娘浪叫着用力将屁股向后顶着,配合小天的抽动。小天也一手抓着一个大乳房,像骑马似的,随着屁股的运动,前后动着。
“啊……啊……好美……好舒服……用力……用力……啊,我……我不行了……我丢了。”随着玉娘的浪叫,玉娘的胳膊一软爬在那一动也不动了。
小天一听她又丢了,只好抽出阴茎低头一看。果然,只见玉娘的阴唇向两边裂开着,一股淫水向外流着,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小天轻轻地将玉娘放倒在床上,抱着她问道:“怎么样,过瘾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不……不行了,好人儿你真是太厉害了,干的玉娘全身一点劲都没了。你去和雨点、露珠她们玩吧。”
小天连忙将她抱着放在床里的小公主和玉香并排躺在一起道:“玉娘,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她们上来。”说着一转身就要下床,发现地上两个丫环已经瘫痪了,只是手都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两女虽然还是处女,但也已经十七、八岁了,看到刚才这场面后,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直到小天干完,她们才回过神来。
不过,每人的裤子都溼了一片。她们正想着刚才那一幕时,只见小天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人面前。他那粗壮的大肉棍直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上一下的像是在和她们打招呼,羞得她们连忙低下头。
小天见她们低着头,脸红红的,不敢正视他。再看她们的衣服都有些乱,双腿也紧紧地夹着,显然刚才他和玉娘的做爱了感染了她们,而且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像是有些心动了。
“玉娘的话,你们大概也听到了,如果你们喜欢这个,就上床一起玩。”小天说着,见二个姑娘只是害羞的低着头,但都轻轻地点了点头,高兴的上前拉着她们来到床前。
玉娘这时正躺在床上休息,见她们低着头,站在床前也不动,就说:“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快脱衣服上床呀。”她被小天众目睽睽之下干了,她怎能放过旁观者,要下水大家一起下,谁也不用笑话谁。
二女一听脸更红了,最后还是她的雨点勇敢地带头宽衣解带,随着地上衣服的增多,二个一丝不挂的,神彩各异的裸体少女展现在小天面前。
“啊,太美了!”小天边说着,边将最先脱光的雨点拉到怀里,一低头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直揉得雨点,仰身挺腹,奇痒难忍的说:“啊,姑爷,人家二个可是没开苞的处女,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放心,我把‘小弟弟’交给你们,让你们自己玩,不过女人第一次都是会痛的!”
说着,小天抱着雨点,躺到床上,让那又粗、又壮的大肉棍直立着。直看得二人好似触电似的,芳心狂跳不止。
小天一只手在雨点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着。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在小腹下面,是乌黑卷曲的阴毛,布满两腿间和阴唇两侧。她那粉嫩的两腿间,阴户像小山似的突起,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核外突,象一颗红色的玛瑙。
小天将手停下雨点的阴户上,用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揉动着。
雨点随着他的揉动,也扭动着屁股,发出呻吟。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抓着小天的手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上揉着。
玉娘这时也休息过来了,她倚在床头上,轻揉着被小天干的有点肿胀的阴户。
见雨点她们对这那粗壮而坚挺的阴茎,不知如何下手。她忍不住坐过来,伸手在露珠的阴户上一摸,沾了一手的淫水。她笑着说:“雨点、露珠,你们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上。不要怕,玉娘帮你们,来。”
她先让雨点扶着大肉棍,随后让露珠爬上床,蹲在小天的身上,用手帮她分开阴唇,对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地插进露珠的阴穴。然后她站起身来,按露珠的肩上,往下用力一压。
“啊!”随着阴茎的连根滑入,一阵剧痛,向露珠袭来,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玉娘连忙抱着,将自己的双乳压在她的身上揉动着,双手也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安慰道:“没事,不要怕,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露珠在玉娘的揉捏下,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她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阴道里滑动起来。随着她的扭动,阴穴里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她也加快了扭动速度,以减轻穴里的那种奇痒。
玉娘一边指挥着雨点帮着她扭动屁股,一边用手在她的阴户和乳房上揉着,很快的露珠就开始浪声大叫,呻吟起来。
小天也把雨点上移,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嘴按在那薄薄的阴唇上,向着阴穴里又吹又吸。直弄得雨点直打寒颤,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股的淫水被吸了出来。她全身浪态十足,口中娇媚的呻吟着。
露珠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的屁股的扭动,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很快的她就高潮了,瘫软在玉娘的怀里不动了。
这边,小天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雨点的阴穴,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的搅动着。
鼻子则顶在她的阴核上,揉动着。雨点从来没经过这种挑逗,呻吟道:“啊……姑爷,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她和露珠同时高潮,瘫软在床上。
小天被雨点涌出的阴精,流了一脸。抬头一看,正好雨点那两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倒垂自己眼前,随着身体的移动,颤动着,两腿间的阴穴,溼溼的一动一动的,像是要吃东西。
小天淫兴大发,一把将雨点放倒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阴茎顶在她的阴核上,轻轻的揉动着。只揉得雨点上下挺动着屁股想把龟头套住,随着小天的挑逗,雨点欲火难耐,她一把抓住小天的手,将阴户对准龟头,用两片阴唇含着它。
小天屁股用力一挺,整根阴茎插入了阴道。雨点只觉得阴道里像是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花心,同时一阵剧痛也在她体内炸开。
小天这时欲火上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管用力的抽插着,双手放在她的双乳上用力的揉捏着。随着小天的用力抽动,一股快感很快流遍了雨点的全身,她的粉脸上呈现出一种舒服痛快的表情。她将双条丰满的玉腿盘在小天的腰上,屁股也开始上挺配合阴茎的插入。
露珠这时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小天的背后,一只手用力的推着小天的屁股,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卵蛋。
雨点被插得次次都抵花心,淫水狂流。流得阴毛、大腿、床上及小天的阴茎上都是,一片一片溼溼得。况且龟头的肉棱子,随着每次的抽动,刮着阴穴内的肉壁。雨点那经过这种狂抽猛插,她一面扭动着屁股,极力迎和着,一面娇声呻吟:“啊……
啊……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啊。“
小天一听知道她快要丢了,更加用劲快速抽插,不一会,雨点一阵阵的颤抖,媚眼直翻,阴精从子宫口喷射而出,直冲得小天舒服极了。
小天将硬如铁棍的阴茎从雨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雨点再次四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一股淫水合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溼了一大片。
小天一看,自己的阴茎、大腿根及床铺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和淫水。
玉娘怕女儿醒来,两母女肉帛相见太难为情,急忙穿衣下床,又吩咐雨点和露珠口风紧一点,不要把自己和小天的风流韵事就出去。
当小公主和玉香从极度的欢悦后的疲乏中醒过来时,小天已经起床出了寝宫去见女王,感谢她送给了自己这么珍贵的礼物,当然免不了又是一场鱼水之欢。
“玉剑天香”倦坐在床上,暗自垂泪,想不到自己来报敌国的杀父之仇,却落在了这个小淫魔的手里,被他百般淩辱,可恨的是他的淩辱却带给自己一种前所未有、刻骨铭心的欢乐,令自己对他有一种强烈至极的莫名渴望,被他给牢牢征服了身心。
小公主却很开心,她从中感受到了欢悦,同时还有这么多的姐姐们陪着自己,没有了孤单的寂寞,有的只是今后的热闹和快乐。
雨点和露珠的心情更是高兴,作为陪嫁的侍婢,能够摊上这么一个天下无双的俊俏男人,这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她们珍惜今日的欢乐时光。
小天在楼兰王宫的神仙日子还未过上十天,楼兰国闻讯回撤的大军就把王宫给围住了,但军队却不敢进攻王宫,因为里面还有他们爱戴的女王陛下和小公主。
***随着大军前来的还有三位楼兰公主,她们随着各自的夫君,带着本国的军队正在罗布泊和秦军交战,忽听到楼兰国后院起火,母亲被俘、王宫被占,急急地随着楼兰国回撤救援的军队,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国。
王宫的城堡外,三位公主下了马,穿过军阵,来到了最前面,向王宫的秦军守卫喊道:“我们是楼兰国的公主,希望见母后陛下一面,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我们将开始进攻王宫。”
很快,秦军放下了吊蓝,把三位公主一个个吊上了城堡,迎进了王宫内殿,见到了她们的母亲吉丽娜依女王和小公主。
母女、姊妹见面抱头痛哭。
渐渐地平静下来后,三位公主看到王宫内殿内除了侍卫长“玉剑天香”玉香外,还有一个长得英俊无比的少年,正用一种令人窒息的邪邪眼神注视着自己三人。
小天看见进来的三位公主,一个个美傃如花,不愧为楼兰闻名遐迩的美女,虽已嫁作他人妇,却更有一番风韵。
“母后,他是……?”
“他叫王天,是秦军代表。”
“他这么年轻,军阶这么低,能代表秦国的虎狼之师吗?”三位公主中年龄稍大的闾丘冰儿公主,从小天的军服上看出小天的军阶不过一个秦国的小小火长,是秦军中最低级的不算官的官,有些不相信似的问楼兰女王。
“这是他们秦军一致推举出来与我国谈判的代表。”女王解释道。
“哦,这倒看不出来。”四位公主中以性情最佻脱的甜儿公主盯着小天那俊秀的玉面,暗自咽了一口垂涎。她在三个嫁出去的公主中,是最不幸的,她的男人是龟兹国的二王子图鲁汗不但人长得奇丑无比,而且对性生活毫无兴趣,整天只懂得习武,是个地地道道的武痴。除了第一夜勉强应付了一次外,甜儿公主就再也未享受到鱼水之欢了。
“秦军的条件是什么?”三公主闾丘霜儿是几位楼兰公主中最聪慧的,她首先考虑的是目前应面对的现实情况。
王天看到自己被三位公主冷落一旁,忍不住接过话头道:“也谈不上条件不条件的,只要你们和秦国友好,不和狯胡诸国联合就行了。”
“你是说我们楼兰国再次向你们秦国臣服?这是不可能的。”大公主冰儿冷冷地道:“如果是汉人的江山,我们楼兰国倒还可以考虑一下,我们与汉族世代友好,就是几年前,秦国进攻凉州时,我们还出兵帮助过张天锡,只是秦国现在是氐人的江山,氐人,乃一区区蛮夷,入主中原,对我楼兰国十分的轻视,同时索求我国太多,我们西域诸国无力供应,不得不拚死一搏。”
“大公主,俗话说识时务者为英雄,现在秦军大兵压境,你们楼兰国乃一区区弹丸之国,怎与强敌对抗?这样吧,你们考虑一天,明日给我答覆吧,我暂且告辞了。”小天说完,便出了内殿,向外面的城堡上走去,他要协助宇文肱好好镇守城堡,保证王宫不被楼兰人占领,否则众人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小天出殿,三公主霜儿收回盯视小天的目光,叹了口气道:“想不到秦国中一个小小的火长就有这样的胆识,这人不简单。”
“他是不简单。”女王神色有点怪怪地道:“所以,为娘把你们的小妹许给他了。”
“母后,你是不是有点糊涂了,把蜜儿嫁给一个这样地位的人?不行。”大公主激动得有点失态,嗔怪起母亲来。
“是啊,母后,我们楼兰国的公主哪一个不嫁的是王子?”二公主也坚决反对。
“还有,如果四妹失约,恐怕狯胡国会对我们楼兰国用兵的啊?”三公主则对背约的后果充满了焦虑。
“他人品不差,并不算辱没蜜儿呀?谁敢说他以后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如果与秦交好,还怕狯胡用兵吗?”
母女几人各抒几见,争论起来,只有蜜儿公主自顾自与玉香说话,未理睬众人的热烈讨论。直到天色全黑,宫中点满了烛火,母女几人还未争论出一个结果,草草吃了晚餐,各人回到自己的寝宫,再好好想一夜。三位公主虽已出嫁,宫中还是留有她们未出阁时住的寝宫未变。
小天与宇文肱等讨论以后的局势发展,对楼兰女王迟迟未给准信有点不安,城堡下就是楼兰的大军,已把王宫围了个水泄不通,插翅难飞,惟一的出路,是楼兰国同意向秦臣服。
小天来到后宫女王的寝宫见女王问结果,他是女王的熟客,女王的贴身侍婢急忙把他迎进了寝宫,并自动站在门外替小天与女王守门,王宫里的事是绝对要见怪不怪、守口如瓶的。
小天进门看见女王半坐在床上,神情忧郁,见到小天进来,才展露一丝欢悦的笑容。
小天见到她展露出的迷人风采,不由欲火上涌,急步坐到她的身边,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女王的掖下,托着她的丰腴的乳房轻轻搓揉着。女王靠在小天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小天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女王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女王把头抬起来,从小天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小天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女王的舌头轻轻撬开小天的门牙,小天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女王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小天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女王蜜穴。在大腿的内缘小天感觉到,女王已经溼了一大片草丛。小天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女王的手寻获到小天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小天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小天觉得肉棒仿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女王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女王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小天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女王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小天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女王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小天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很快,女王就一泄千里,软瘫如泥,小天看着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睛问道:“陛下,你与三位公主商量得怎么样了?”
“唉,女大不由娘,她们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
“你是说她们反对与秦国媾和?”
“也不是完全反对,只是她们现在还要考虑她们夫家的态度,她们现在终究是一国的王子妃。”
“这样吧。”小天想了想道:“我去找她们谈谈。”
“好吧,希望你能述服她们,她们只有心甘情愿了,才能去做她们男人的工作。”
小天在侍婢的引领下,首先来到了二公主的寝宫,刚靠近门口,小天的“天听”就听见了房里传来隐约的喘息声,小天挥退了侍婢,自己凑到门缝里借着房内通明的灯火往里看去。
寝宫内,一张精致的大床上,斜躺着一位绝色的美人,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袍,通体透明,高高的胸脯上,罩着红红的肚兜,纤纤十指,轻轻地搓着胸上隆起的尖尖,圆圆的眼睛,充满饥渴的神色,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揉完酥胸,纤纤的手指顺着如玉般光滑的腹肌一直抚摸下来,最后在那粉红色的玉穴中插弄着,两眼紧闭,娇躯左右扭动,两团丰满高耸的乳房不停地随着手指的律动直抖着。
小天看得是如痴如醉,欲火上涌,便推门而入。
“谁?”二公主听到推门之声,不由恼怒地喝了一声,她贵为公主,在做这样的糗事时,是绝不希望有人瞧见的,她还以为是那个宫女侍婢不懂规矩,擅自闯了进来。
抬头一看,是一个男人,自己白天在内殿见过的、母后要把蜜儿嫁予的男人,吓得她急忙拥被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找你谈判啊?”小天淫笑着走过来。
“要谈不能在这儿谈啊?”二公主粉脸绯红,心如撞鹿,砰砰乱跳,低低声音道:“这是我的寝宫,不方便。”
“当然在这儿谈好。”小天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边说边伸手在丰满的肉体上爱抚,尤其在高隆酥胸,揉着那迷人的乳峰,全身光滑,白嫩的玉腿。润滑的肥臀,隆起的阴户,分开肥厚的阴唇,手指缩进肉内的桃源洞里,这时自己感到神情急促,欲火中烧,玉茎涨似铁一般坚硬,如猛虎扑羊,紧紧搂抱,热烈的吻着,吻着她。
二公主自嫁到龟兹国,虽有丈夫却只是名义上的,其实已数年未近异性,今天被这样健壮的身体相拥,紧张、刺激、荒乱、喜悦,其中滋味更令人销魂,她已无力反抗。
惟有闭目张唇,任其甜吻,周身火热酥软,鼻子哼着,欲火高烧。
她的小舌被小天吸吻得发麻,呼吸困难,而兴奋之下阴户开始溼淋淋,淫水不断的流,似难过,似舒适,急需爱抚,渴望一个粗壮的家火,用力的猛捣。
小天感到她娇躯比蜜儿要丰满圆润,肌肉嫩软凝滑,片刻的温存,使之消魂酥骨,两人如痴如醉的甜吻不已,尤其在通明烛火中,弹指可破的玉容,星目含辉,面泛桃香,羞答答的,娇柔柔的。
欲火升到极点,粗壮阳具高高翘起,小天扯下衣裳,露出令人叹为观止的健美躯体,特别是胯下那根圣枪,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尺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
“你的恁的这么大?”二公主呆了,她的丈夫虽然人高马大,比小天高出一个头,胯下的家伙却比小天的小得多,在她虽惊犹喜之时,小天的“定海神针”
对着她特别丰腴的阴户,溼淋淋的桃源洞口,猛力的插入,只听到:哎呀“的一声,粗长的大龟头,直捣花心处。
那涨裂彻骨的痛,惊得娇躯猛颤,精神紧张,肌肉膨胀,紧小的阴壁,一阵收缩,一阵张开,花心像小舌似的抵了大龟头数下,吸吮着,使其一阵快感,紧接着,摇起肥臀,像个急转的车轮,送胸款腰,满面春情,荡态迷人。小天未想到她如此淫荡,不由瞠目结舌,小天被她挑起满身欲火,兴奋得发狂,手里紧握她的雪白玉乳,挺动身躯,那粗壮硬长的阳物,猛抽狂捣花心。
小天的一阵疯狂的满足,捣得她若拒不能,全身酥麻酸软,引发她天赋的骚浪。淫浪得大叫:“咬呀……哥哥……我爱……我……我……受……不……了…
…受不了…哎呀……要死了……好凶……冤家……你……哥哥……亲哥哥……我又要来了……快快用力……捣……捣死……我好了……亲哥……好丈夫……”
二公主一阵扭腰摆臀,紧搂狂咬,两腿乱抛,浪声乱叫,快乐的毛孔齐张,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从穴里一阵阵往外流出,如同洪水瀑布,一泻无遗,流在弹黄床上,弄溼了半边。
小天将畏在怀的娇躯,紧拥着,摸着那软绵绵的,温暖暖的,滑嫩嫩的玉肌上的汗水,吻着玉容,伸手抚着雪白高挺的丰满玉乳,亲热的问:“好不好?”
二公主吃力的转动着迷人的眼睛,娇羞满面,喃喃的道:“好……”
小天紧搂着,被暴风雨催残后的牡丹,她赖洋洋的,娇媚的,使人入迷,肉体芳香,吐气如兰,令他陶醉。
***两人正相互拥着在喁喁情语,忽听到推门之声,小天进来时只是虚掩了下门,二人抬头一看,二公主嘤呢一声,满脸通红,一下子缩到被窝里,低低对小天道:“是我那最正经的三妹,你也把她上了吧,免得她乱嚼舌头。”
进来的正是三公主闾丘霜儿,她刚从大公主那儿商量过来,准备找二公主再商量一下明天如何与秦军谈判之事,却碰上二公主正在干偷情的勾当,不由目瞪口呆,饶是她冰雪聪明,还是不知所措。
小天赤条条地跳下床,一把抓住三公主的粉臂,强拉她上床。
她羞嗔地挣扎着道:“不……要……坏蛋……色狼……不要……”地拼命扭动着。
小天见她挣扎的厉害,一口就吻住她的樱唇,手也伸入她的胸衣内,抓到了一对肥嫩的玉球,色急地又揉又捏着。
她哼哼地羞挣着,小天把刚才在她姐姐身上尚未满足的色欲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穿过内裤,一把捏住了她那只毛茸茸,热烘烘的阴穴儿,啊!
摸起来真的是奇紧,弹性高,既饱突又肥嫩。
她惊慌地娇叫道:“不……不要……不……要……”
二公主在一旁帮他压住她的手以免她反抗,一边道:“三妹,不要怕,我们不会害你的,姐姐叫他让你舒服,以后你还会吵着要呢!”
小天剥下她的厚实的长袍,取下内胸罩,两只肥美的玉乳抖突突,乳珠儿丹红欲滴地跳了出来,再解开她的亵裤,鼓鼓的阴户也暴露在我和她姐姐的眼前了。
好个成熟的少妇肉体!跟她姐姐一样,属于肥嫩丰满型的娇躯,穴口的阴毛可就没她妈妈的多了,但也浓密地盖在小腹下方。
小天的嘴开始吻着她全身的肌肤,乳房,奶头……乃至她的阴户,渐渐凸起的阴核,所有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舔得她是全身扭动,体温也越来越高。小天跨上她的玉体,拨开一双美腿,大鸡巴一顶,对准肉穴猛地就干入了半截。
她尖叫着:“哎呀!……痛死了……哎唷……疼……疼死了啦……”
二公主在旁边帮小天揉着她妹子的奶头,好让她多些淫水润滑,这时有些担心地说:“王天,你倒是轻点嘛!我妹妹虽不是处女,但一向对性爱不感兴趣,你不能像干我一样地那么大力啊!”
三公主节节叫疼,又是一阵挣扎地道:“啊!……我不要……痛……我受…
…不了……快抽出……去……我……不要……痛呀……”
她的表现居然跟一个处女差不多,小天和二公主哪知道三公主闾丘霜儿自小聪明过人,通读百书,学贯古今,学识过人,惟独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她嫁给高昌国主之子纳木王子,新婚之夜,纳林的阴茎才刚插入见红,她就痛得再不许他进入,纳木王子对她是敬如天人,不敢违忤她的意愿,从此二人相敬如宾,做了一对挂名夫妻。
小天可不管她的颤声哀嚎,一边替她爱抚着性感带,让她分泌更多的淫水,一边猛地捣了个全根而没。
她再大声喊道:“啊唷……救命……干……干死人……了……呀……”全身乱扭,叫死叫活着。
小天叫她不要乱动,她充耳不闻地越叫越凶,小天不由恼怒地越干越重,使二公主看得摇头不已、心疼不已。又过了一百多下的插干之后,渐渐地她的下身酥麻了起来,不再感到疼痛,她这一麻,浪水流了不少,使小天的大鸡巴抽送的更顺畅了,一进一出快速地操着她的小浪穴。
她此时口中也羞哼着浪吟道:“喔……哦……现在不……痛了……好……好舒服呀……嗯……好爽……顶到……子宫了……爽……爽……快干我……痒……
痒死了……”
二公主在一旁听着妹子的浪叫声,脸儿都羞红了。这一幕活春宫又引动了她的淫兴,放开了抓住三公主的手,跨上她的嘴巴,色急地叫道:“乖妹子……快帮姐……舐舐……姐痒……死了……小……阴户好痒……快嘛……”
二公主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在她姐姐的小穴里舐吮着,一边挺着那肥嫩的大屁股,迎着小天的大鸡巴。小天狂风暴雨地狠干着三公主的小嫩穴,她的小口被其姐的阴户顶住无法浪叫,只有:“唔!……哼!……”地用鼻音表示她的快感,屁股是又扭又挺,而且小浪穴还会夹夹大鸡巴呢!学得这么快,她可真是个奇才。
二公主真像只发情的母狗,阴户直套弄着三公主的嘴巴,玉手揉捻着自己的奶头,猛力搓着那两只肥乳,骚浪得摇头晃脑。老天!如此淫媚的女人,她的丈夫怎舍得下她?
三公主扭腰打转,身子抖动,双腿乱踢,泄出了平生第一次阴精。
小天继续插干,直到她又泄了二次,被她小穴里的一阵浪水冲激,及不亚于处女阴户的紧夹感,才诱得忍不住泄出了精液,达到了高潮。
霜儿公主做梦都未想到做爱会这么快乐,不由暗自后悔自己第一次未做完就不许丈夫再做,二年多的时间就这样白白浪费,今日多亏这个男人给自己开了窍,享受到了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欢乐,可是今后自己的男人能像他一样满足自己被挑起的情欲吗?
第十三章谈判高手
***小天摆平了二位公主,只剩下最难缠的大公主需要好好找她谈一谈了。
小天向二位公主问清大公主的寝宫方向后,赤条条地往她的房间走去。
小天很快找到了大公主的寝宫,门未关紧,显是刚才三公主出去时未关好,她又很疲惫,在自己的娘屋,还怕什么?懒得叫人进来关门,小天很轻易地进了房间。
大公主已经睡着了,一床薄被半掩着她一身薄纱织成的睡衣。
天!她美得令人口干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材,胸前两团大乳房,丰满圆润的屁股,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小腿,清秀傃丽的脸儿,配合和白澈的肌肤。小天猛咽口水,暗道:四位公主中惟有这位大公主的身材最好,特别是她刚生下孩子不久,女人的身体正是最成熟最美妙的阶段,要是能玩玩这大公主,有多好她看来还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小天坐在床边故意咳嗽了一声,立即把大公主闾丘冰儿从睡梦中惊醒,一看,一个男人邪笑着坐在自己床边,大吃一惊,再细看,这男人正是自己姊妹与母亲争论的小天,不由怒嗔道:“王天,你来干什么?”
“我来与你谈别呀!”
大公主又被小天看得粉脸飞红,娇嗔道:“王天,你怎么这样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你存的是甚么心?”
“存的是好心。”
“甚么好心?”
“像姊姊这样漂亮的大公主,天上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大公主又没损失甚么,不看,对大公主就太残忍了。”
“胡说甚么?”
“姊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妳。我问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搂在怀里睡觉,夜夜跟妳爽歪歪?”
“胡说。”
“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着你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姊夫一定性无能了。”
大公主生气地从床是坐起来,纤纤玉手打了小天一掌嘴,娇叱道:“你姊夫才三十岁,怎会性无能!你这坏妹夫、色鬼,不能说好听点的话吗?”
本来她穿的长睡袍,这一坐起,睡袍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征性的,一点儿也不痛。
小天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干干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摸抚她的大腿道:“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妹夫了?!哈、哈。”
她尖声大叫:“呀……妹夫?!,你这是甚么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你姊夫……’了吗?!”
“那是我失言。”大公主懊恼不已。
“其实你反对也没用,我与你小妹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饭。”
“天哪……你这个淫魔,我四妹才十四岁哪。”大公主激动起来。
“还有,你另二位妹子也与妹夫我结下了善缘,现在嘛,就等你同意了。”
小天一语双关,边说边用手去抚摸她的肌肤。
“你要干什么?”大公主又羞又急,她自幼受到中土的儒学影响,对男女授受不亲看得很重,现在让一个无名小卒、一个无赖这般侮辱,羞愧得让她只想去死。
“不是意思,妹夫在欣赏最美的艺术。”
“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对你又没甚么损失。”
“手放开。”
小天哪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嫩嫩的肌肤,早已把小天自己摸得欲火燃烧起来了,心跳、口干。小天道:“姊,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好吗?”说话中,早把手伸进睡袍中,移向她的阴户了。
“呀……王天……妹夫……不可以呀……”
“可以啦,妳又不是处女,连孩子都有有了,怕甚么?”
“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
小天摸着了她的阴户,大惊失色,这么肥满的阴户,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大公主很快地摆脱了小天的魔掌,娇叱道:“你是个坏人。”
小天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
“呀……妹……夫……”她挣扎着、娇喘着道:“不能对不起四妹。”
小天早把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嗯……嗯嗯……”她的樱唇并不展开与小天合作,还是微微的挣扎着。
小天移动了臀部,把大肉棒贴上了她肥满的阴户。
“呀……王……天……妹夫……不要啊”就在她开口娇叫声中,小天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结果,两人热烈地拥着,大公主更是不安份的扭动着屁股,把她的阴户与大肉棒狠狠摩擦生电,她更死命的吻着小天。半晌,小天说:“姊,姊夫的鸡巴有妹夫这么大吗?”
“嗯……没有……只有一半大……”
“姊,妳真傻。”
她还是扭动着屁股,她的阴户因与小天大肉肠磨擦生电的结果,是愈来愈溼了,她以发抖的娇声问道:“姊怎么会傻?”
“姊,你只玩姊夫的小肉棒,玩久了多没味!我有现成的大肉棒,玩起来多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妹夫为你脱衣服。”
“呀……不不不……要……”就在大公主的娇叫声中,小天一手搂着她细细的蛇腰,用右手从她的背后,脱下大公主的睡袍,小天脱女人衣裳已轻驾就熟,容易极了。于是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小天眼前。
小天不愧是调情圣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双唇去看。他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后往下移乳沟,再吻上她的乳房。
她则娇叫一声道:“呀……不……不要……不……要……”因为小天已用口含着了她的大乳房,用舌头去舐那乳头。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时,都像她的小孩子吸乳一样的吸吮着她的乳头,那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有点儿痛。可是小天的舔法,却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了。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难受、痒得难受,呻吟出声:“哎呀……哎……嗯……弟……弟……”
她兴奋之下不叫妹夫喊起弟弟来了。
小天的口在玩着大乳房,双手还是不停在往下摸,就在她呻吟中,小天上了床,她蠕动着,发着抖,是极端的害怕。
她美得像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天最美的杰件,玲珑的曲线,美得眩目,勾人魂魄。小天心跳如战鼓,欲火高炽,大肉棒更是怒发冲冠。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一上床就像饿虎扑羊般的把她压住。
“呀……弟……”
小天立即上下展开攻击:上面用双唇吻上了她火烫的樱唇,下面已扶住了大肉棒,对准了她阴道口,小天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响起了一声惨叫:“呀……哎唷……喂呀……”小天的肉棒已经插入了一半。
大公主则粉脸苍白,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惨声叫出声道:“哎……唔…
…好痛……好胀……我的小穴要被你戳破了……好痒……好酸……弟……弟……
轻点……
轻点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面对着这千娇百媚的大公主,小天当然怜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动屁股,大肉棒则好受极了,在她的害人洞中,像在她母亲的洞中一样的舒服,小天还是小心的、慢慢的扭动屁股。
大公主粉脸儿的香汗,已经涔涔流出了,她梦呓般的呻吟道:“好弟弟……
呀呀呀……呀……就这样……哎……好……美……美死了……好热……”
现在小天才有心情欣赏大公主。原来,她大乳房上的乳头有葡萄那么大,乳晕血丝斑斑,显然的,刚生过孩子不久。一对光洁如玉的超级大奶骄傲的耸立在小宝的眼前。小天看到朝思暮想的宝贝,伸出指尖触着柔软的尖端,赞叹道:“姊,你的大奶子太美了!”
大公主羞涩的捂着脸。小宝沿着深深的乳沟向上吻去,大公主颤声呻吟着,小宝用牙齿轻咬着勃起的乳尖,双手则在别一个浑圆的乳房上大力的搓揉着。大公主的胸部一热,一股暖流冲了上来。小天惊异的看着,大公主手足无措的涨红了脸,小天见她可爱的娇羞样子,冲动地吸舔着她溢出的乳汁。
“哎呀……小天……不要……啊……”在小天的搓、压、挤、按下,芳香的乳汁流下了高挺的乳房,沿着平坦的小腹,一直流向两腿深处。
大公主看着硕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进出,鲜红的阴唇淫邪的外翻着,刺激的她疯狂的摇着双乳,一滴滴奶水四处飞溅,落在床上、小天的脸上、胸上。
大公主失神的喊着道:“呀……美死……我了……啊……我的……天……弟……”
小天更是抓着她的腰身,使劲的晃荡着,肉棒来回冲击,发出了“噗!噗!”
的响声。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让她浪态百出。
小天伸手捏着晃动的乳尖,乳汁的滑腻使两人有了奇异的快感。大公主受到双重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了,低吟道:“不行了……天……弟……姊姊……不行了……”
身子软软的滑了下去,卧在小天身上,肉壁一阵一阵的抽搐,滚滚热流沿着二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床上已是狼藉一片,贴满了汗水、奶水、淫水。
大公主此时的目光已变的有些迷离,她的喉间发出了声声难以言欲的呻吟声,她本能的摇着后臀,配合着小天的动作,小乳头有小乳头的美妙处,大乳头也有大乳头的好处。小天边扭屁股,边玩她的乳头,他这时已经欲火沸腾,再看大公主粉脸上那种咬牙切齿又痛又舒服的样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大公主本来紧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的呈现出满足的微笑,她颤抖的挺起屁股迎接小天的攻击,浪声尖叫不已。她洞中的淫水,已经不听-指挥的往外直冒。
小天改用抽插方式,他还是小心的抽出,缓慢的插入,一抽一插之间,配合得很有节奏,屁股也很有韵律感。
她展开小嘴儿喘气,臻首猛摇,小腿不断地伸缩着,娇躯不断地发着抖,玉手更是搂着小天的后背,也许太紧张、太用力,手指甲嵌入小天的股肉中,她不断的呻吟……
小天用力一插,全根尽入她的小穴之中,她痉挛一阵,突然“呀……地一声,双手双腿垂在床上成”大“字,小天也只好暂时停战。洞中的淫水,不断地往外冒,溼了床上一大片,她泄了,第一次在高潮之中泄了。
***经过小天一夜的努力,楼兰的三位公主一致同意劝说各自的丈夫退兵。
小天的冒险,彻底改变了交战双方的形势,楼兰国的军队由于其国王被俘,为了国王的安全,首先撤兵回国,紧接着焉耆、龟兹和高昌的军队在三位公主的坚决要求下,也相继退兵回国,楼兰国军队的临阵变卦,三国军队的撤离,使得西域诸国近三十万的联军土崩瓦解,狼狈西窜,吕光大胜。
吕光大军按照小天的承诺没有进城,只是驻扎在楼兰城外的绿洲,在接到楼兰国送来的降表和无数的贡品后,吕光对有功将士大力表彰,特别是众将士一致推崇的小天,让吕光另眼相待,如果这次没有这小伙子的冒险,秦军在罗布泊一役中,绝对是败多胜少,因为吕光与他手下的众将没有一人想到狯胡国会出兵,狯胡国的军力是西域诸国中实力最强的国家,而且自西汉张骞访西域时就不曾向中土臣服过,但狯胡几百年来也从未干涉过中土对西域诸国的管理。所以吕光贸然出兵,险些在罗布泊全军喂了鱼。
于是在嘉奖众人后,吕光特别留小天在帅帐中彻夜交谈,交谈之中,吕光问小天道:“兵道如何?”
小天道:“用兵之道首先在于指挥上的高度统一。”
吕光又问道:“那用兵最忌?”
“犹豫不决。”
“用兵法则如何?”
“古之善战者,非能战于天下,其成与败,全在于能否造成神秘莫测的态势,让敌人搞不清你的真实意图。”
小天的战略战术以及他的兵法思想让吕光暗叹不已,吕光认定小天是一不凡之人,决心收为己用。
第二天,吕光宣布破格提拔小天为黑盔卫的镇中郎将,领一镇之军,至于封爵之事,上报朝廷待批,吕光有授军衔之权,无封爵之职。由于黑盔卫全军基本覆灭,吕光令单骑逃回来的焦郎重整军队,回兰州城再招部队,恢复建制。
吕光本欲带小天去征焉耆、龟兹、狯胡诸国,小天道:“现在,我们虽占领楼兰国,使之臣服,但西域诸国军队并未受到致命损失,而我军在沙漠作战,不太习惯,需好好休整,特别是骑兵要休养好,在沙漠交战,非骑兵不能取胜。”
“有道理。”吕光认为小天说得在理,便打消了立即征伐焉耆诸国的行动,留下一部分秦军守卫楼兰,大队人马班师回凉,他想留小天在身边,但考虑到需要小天在交谈中显示出的训练军队的方法,可以立即把部队训练好,征伐西域尚需要大量的后备力量,遂派小天随焦郎回兰州城征兵,训兵。吕光给小天的要求是在三个月内,将只剩千余残兵败将的一镇之军满员并且具有作战能力。
小天在楼兰王宫里停了一夜,这一夜小天几乎是被楼兰女王母女、玉娘母女先后榨干了精髓,第二天,小天差点赶不上回国的军队了。小天怕引人注目,便让玉娘母女带着小公主主婢后到兰州城来与自己会合,他先回去买套好一点的房子安置小公主等人,小天信誓旦旦地保证让小公主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同时,背地里又向三位公主保证一定去她们的国家看她们,再叙旧情。
回到兰州城,小天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却在焦郎的心中投下了嫉妒的火苗。
现在是乱世,黑盔卫征兵也不太容易了,特别是听说要与南方开战,汉人们谁还愿意参军去打自己族人?往日黑盔卫征兵,报名的人是人潮人海,可现在一个月了,却未招齐一团的兵,小天心中着起急来,没有自己的亲军,还谈什么争霸天下?
小天情急之中,想起了定日城,定日城中有许多的胡、汉游民,如果从那儿去招,说不定会招到一镇之军,想到这,小天向他的直接上司宇文肱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宇文肱十分的赞成,委派小天带着樊氏兄弟一起去定日城。
樊氏兄弟在楼兰一战中,也升了职,樊强升为果敢都尉、樊刚升为了小校,小天带着樊氏兄弟数十人,一路风雨兼程,向定日城进发。
这一日到了大通镇,天色已晚,小天安置好众军士,正要抽空出门去探望妙环和小春姑嫂,就见樊氏兄弟上前来,樊刚道:“将军,可否允许我们兄弟俩回家一趟,我们有五、六年没回去了。”
“好哇。”小天答应道:“你们原来驻守西宁,调防金城时,为什么不回家?”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二人曾是大通镇人见人惧的土霸王,不务正业,只知舞刀弄枪,把爹妈活活气死了,我们这才悔悟,向家人立下海口,不做到都尉军官不回家,所以嘛,嘿、嘿。”
三人边走边说,走的是一条路,小天心中生疑,猛然想起小春好象曾说过他的两个哥哥的名字,坏了,小春姓樊,难道说他们就是小春的哥哥们?
小天放慢脚步,落在了归心似箭的樊氏兄弟后面,到了衚同口,他们走进了小天熟悉的院落,他们正是小春的哥哥们。小天那还敢再和妙环、小春她们见面,一拐脚,从另一边溜了。
第二天,天近日中,樊氏兄弟这才姗姗归队,小天没有责备他们,众人继续出发,经过乐都这一闻名遐迩的逍遥之地,小天不再停留,直奔定日城。
经过十天的急行军,到了西宁城,小天叫樊氏兄弟安排好众弟兄们的宿食,自己向郭府走去。
扬威镖局的金字招牌挂在郭府的门口,显得有些寂静,门紧闭着,小天往里敲了敲门,一会儿,从门中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道:“谁啊,敲什么敲,难道不知道镖局关门了吗?”随着声音,门打开了一半,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老苍头道:“回去吧,我们镖局早关了门。”
“郭伯伯,是我,小天。”小天认识他,他是郭府的一个老佃仆。
“你?!小天?!”郭伯一听,登时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仔细打小天,突地惊喜地叫道:“夫人,小姐,姑爷回来了。”
小天刚踏进院子里,就见从里面冲出两个女人,扑到小天面前,见到小天一身戎装,愣了愣,还是认出了小天,不由惊喜交加,双双扑入小天的怀中,特别是其中的郭婧不住地用粉拳捶打小天的胸膛,似在发泄自己的怨气。尉迟嫣首先冷静了下来,脸红红地离开了小天的怀抱,她终究是小天的丈母娘,大庭广众之下,怎好与女婿如此亲密,岂不是让旁人明了。
进了内堂,郭婧再也忍不住,不管其母就在身边,赖在小天怀里,一张香唇往他脸上就啃,小天深感对不住她,也把嘴在她粉脸上乱吻,两人小别胜新婚,一阵吸吻之后,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也反搂着小天的脖子,丁香软舌更积极地向他口中的舌头挑战着。小天的手趁机摸入她的上衣里,在她乳房上隔着外衣抚揉着,一颗颗的上衣钮扣在小天高超的技术下解开了,上衣跟着被小天脱掉,接着鹅黄色半开型的胸衣也逃不过被小天解开的命运,一双肥嫩的乳房就尽入小天的魔掌之中了。
揉摸了一会儿,再把她抱坐到八仙桌上,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际,脱下她粉红色的小亵裤,这整个过程都在无言中进行,只是热吻和爱抚。小天贪婪地吸吮着红唇,渐次下移到胸前,在高挺浮凸的乳头上逗留了一阵子,再度流浪到她平滑的小腹,接下来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了一大片黑茸茸的阴毛,其中掩藏着一条约寸许的红润裂缝,嫩红的小穴衬着漆黑卷曲的阴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小天忍不住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先舔弄着她的阴毛以及大腿的内侧,最后舐上了那最敏感的阴核。啊!多么柔美鲜嫩的小穴呐!小天开始顺着她的阴缝做起了性爱的前奏曲。
郭婧被小天舔舐的动作刺激得浪叫道:“啊!……啊!……好美……哦……
小穴流…
流水了……啊……好痒……天弟……你真会舔……哦……美死……姐姐……
了……
哦……啊……姐姐快活……死了……好……好舒服哟……小穴要……啊……
要…升天了……乐……乐死我……了……“
她的小穴,如浪花般流出淫液的泡沫,阴唇也颤抖地张阖着,雪白的大腿紧夹着小天的头,一股腥浓浓的阴精随着她初次的高潮来临,由穴口直泄而出。自与小天成亲以来,她从未享受过舐吮阴户的乐趣,是以在小天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奋地分泌出不少的淫液和阴精,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阴户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痒,各种舒爽的感觉纷至遝来,淫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泄出,溢得小天满嘴都是,小天一口口地吸咽着,吃得是津津有味。
郭婧现在已是陷于欲火如焚的激情中,小穴经过小天的舐吮,骚痒难耐,极需要有一条大鸡巴来插干,替她止骚止痒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无论小天又对她作出多羞人的动作,只要能替她止痒,她都将愿意接受。郭婧姐姐淫声浪语地说道:“天弟!求求你……别再挑逗……姐姐了……小……小穴痒死了……姐姐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插……穴……快……快爬上来……插姐姐……的……小穴吧……”
小天顺手从她裙带上拿了手帕,擦了擦嘴边的淫水,也替她擦干穴口,再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大鸡巴掏了出来,要郭婧姐姐先替小天吮吮,她白了小天一眼,无可奈何地含住了小天的鸡巴,温柔地舔着大龟头和马眼,小天发觉她嘴上的功夫还不错呢!
待她舔完了小天的大鸡巴,小天和她又再度嘴对嘴地吻在一起,用舌头倾诉着彼此的爱意和怜惜。好一阵子,小天挺着那条了大鸡巴,对准她的穴口,磨了一会儿,慢慢地插入阴道。
郭婧姐姐有些疑惑地道:“天弟!你的……鸡巴好大……怎么半年未有就变得……这么粗长……还有你哪来这多花样……你要轻轻来……慢慢地干……好吗?
……”
小天答应她的要求,大鸡巴一寸一寸地往里插,好不容易进了大部份,还有约一寸多留在外面,为了让大鸡巴整根插到底,小天抬起了她的双腿,略一用力,终于干进了她的穴心深处。此时小天觉得一阵的紧密感,小穴心也不停地抖着,不停地吸着,小天知道这样的入法,对她来说会比较舒服一些。
小天开始施展小天千锤百炼的床上功夫,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搞得郭婧舒爽地叫道:“啊!……哦……天弟……好美……舒……舒服……啊…
…你真是……
会插穴……的弟弟……姐姐的浪…浪穴被……你干得……好舒服啊……大鸡巴哥哥……哼……哼……小穴好爽……啊……快用力……干……干小穴……啊…

啊……“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旁边的尉迟嫣是目瞪口呆、目不暇接,她想不到女儿这么骚,在自己面前做这种羞答答的事,一点也控制不了她的欲情,她粉脸通红,想退出去,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觉得全身发烫,胯下好象流出了水,把内裤弄溼了。
小天见郭婧屁股越摇越快,连连顶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小天也由慢插深操改为直捣黄天,每一下都来重量级的狠干猛操,又深又强。郭婧浪叫着连着泄了三次,软绵绵地躺在桌上一抖一抖地颤着,神智已经昏迷。小天长吁了一口气,暗道:饥渴的女人比饿狼还凶。他正准备把家伙收起,扭头看到尉迟嫣欲火焚身的样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和郭婧二人太投入了,完全没有顾及到尉迟嫣也在旁边,小天暗叹道:只怕也要好好安慰安慰一下亲亲丈母娘了。
小天看到郭婧昏沉沉的晕睡着,便挺起家伙,走到尉迟嫣面前,抓着她的头,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就像是在干穴一般,猛力顶送着。然后小天一把扯开她的衣裙,露出雪白的胴体,小天的嘴唇吻上她的脸,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尉迟嫣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肉缝上。小天张开尉迟嫣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花瓣,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穴洞,舔着穴肉,吸吮淫水。尉迟嫣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她吐出小天的阳具,发出一声声浪叫:“啊……噢……姐姐的…小穴……痒……痒死了……噢……姐姐……受……受……受不了…
了……哦……好……好女婿……快……
用你的……大……哦……大鸡巴……给我……我的……小穴……止痒吧……
啊……“
小天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肉棒,抵在阴核上来回滑动,笑道:“姐姐想要我的肉棍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尉迟嫣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弟弟……快……
快来干我……噢……我要……“两片花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小天大喝一声:”我来了!“大肉棒对准了肉洞,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尉迟嫣的小肉穴里涨得满满的,尉迟嫣在小天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不已。小天干了几百下后,又把尉迟嫣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尉迟嫣阴道内的穴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尉迟嫣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小天说:“我……我舒服极了,好了……我没看错你。”过了一会,尉迟嫣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你的功夫怎么这么厉害?”
小天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说来话长,等一下再告诉你们。”说罢,用肉棒顶了一下花心。
尉迟嫣“啊”地叫了一声,说:“天儿,我不行了。”
小天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阴精。
尉迟嫣发现女儿有醒过来的迹象,急忙穿上衣裳,强忍着疲软的身子,摇摇晃晃出去,安排下人给姑爷和自己母女二人准备营养品,好好滋补滋补。
郭婧从兴奋过度的昏睡中睡过来时,已是黄昏。
三人围坐在一起,甜甜美美地享受天伦之乐,边就餐,小天边把失踪的一年多,在楼兰打仗的经历全说了出来,当然只能说与楼兰国小公主及玉香她们的事,郭婧听着听着,几乎要哭出来:半年不到,自己男人又有了几个妻妾,好不令人酸心。尉迟嫣是见过世面的人,深知有本事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特别是皇帝老儿,他们的女人就多不胜数了,她见女儿有点吃醋,便对她道:“婧儿,天儿是个不平凡的男人,他有他的事业,当然就会有许多女孩子爱上他,如果你不容他的话,只怕你就会失去他,你愿意吗?!”
郭婧心一抖,不敢再吃醋了,她真的怕失去他,没有他的日子自己怎么过活啊?
小天看着郭婧欲醋不敢的样子,心中想笑,但面上严正道:“姐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情和意,有我就有你们的幸福。”一番一语双关的话说得母女二人感动不已。
小天又接着道:“此次我要去吐蕃国的定日城招兵,不能陪你们太久,等我招兵而归,我一定接你们去兰州,你们在家里安心地等我吧。”
***“不归谷”仍旧是老样子。
当小天突然出现在王凤面前时,王凤一时百感交集,此时的王凤年纪虽然不到四十,却因受伤痛的折磨,整个人早已失去了光泽,显得那样的苍老。
王凤望着面前这个穿着虽不合体,却充满了阳刚之气的高大帅小伙,面如秋月,目似朗星,猿臂蜂腰,两道浓眉,斜飞入鬓,嘴角含着一种令人心醉的阳光般的笑意,如迎风巨松,中流砥柱,天生带有那种女人一见就想依附的魔力。
“你是小……天?!”王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踪了近二年的小天不但人长得如此高大,而且看上去异常的健壮。
“是小天,娘。”小天哽咽着道:“孩儿回来晚了,让你吃苦了。”
“傻瓜,只要回来就好了。”
母子俩正在抱头痛哭,就听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娘,是谁呀?”
小天一听,惊叫道:“灵儿?”放开王凤冲到门外一看,差点是魂飞云外。
门外面正走过来三个人,三个小天最最熟悉的人,慕容玉、星儿,还有……
早已死了的灵儿。三年不见,四个人俱都呆呆地看着对方,良久,良久,三个女人嚎哭着扑进小天的怀抱。
慕容玉变了,变得成熟和优雅,星儿变了,变得娇傃非凡,而灵儿更是变了,变得小天认不出来了:一身白袍裹住的灵儿,全身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芒,脸庞比雪地冰天更加的不染丝尘,仿佛不见世间天日的终年寒玉,透皙得可见其肌肤下的脉动,迷蒙的深远黑瞳犹如雾中明星,一种如幻似真的深切感受,恰如春风拂心般自然发生。
当大家的心态平静下来之后,小天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原来,当小天捉住火龙回来时,的确发生了慕容师被打伤的事件,不过打伤慕容师的正是一代名宿“剑神”谢安石,而谢安石与慕容师之所以结仇,起因三十多年前,谢安石与北宫称心一战之后,受了一点小伤,慕容师应邀前往红墻,替谢安石疗伤。有“不死神仙”绝妙医术,很快谢安石就复元了。
谢安石为表感激,留他在“红墻”内住了下来,在一次闲谈中,慕容师偶然得知谢安石从一个朋友手中得到了十颗上古留传下来的疗伤极品“回魂丹”,便一时心生贪念,趁夜想偷这十颗丹丸,结果事情未遂,却在逃跑的路上,误伤了谢安石怀有身孕的二夫人,导致其堕胎。为了这事,慕容师内疚了几十年,也逃避了谢安石几十年,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隐痛。
这次两人在珠穆朗玛峰无意中遇上,谢安石自然不能放过慕容师,待慕容师被他打伤后,心中又不忍,于是丢给慕容师一颗“回魂丹”道:“这是你最想要的东西。”说完,扬长而去。
小天从希夏邦马岭回来后,慕容师心中正在做激烈斗争,就在小天出走后,他也下了最大的专心,用这颗唯一能救自己的药丸救了灵儿一命,而自己不久就伤发身亡。
“慕容爷爷真伟大。”小天由衷地感谢大师。
而当王凤她们在听小天讲述自己遇到北宫称心的经过(当然,小天和谢小珑在洞中的无限春光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后,真是大吃一惊,小天真的拥有“六阳神脉”,那灵儿的“六阴绝脉”不是有救了吗?
当王凤和慕容玉的目光落在灵儿身上时,灵儿的脸颊唰地红了,小天的脸也红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要发生的事终于是要发生的。
第十四章六阴六阳
***小木屋被慕容玉和星儿两人布置得春意融融,小天就要和灵儿成亲了。
小天很小就知道王凤不是自己的亲娘,灵儿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没有王凤就没有他的生命,他把她们两人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小天把自己能与灵儿成亲,从而救她一命,看成了一种神圣的使命。
今夜他就要庄严地完成这个使命。
罗帐低垂,锦被深覆,灵儿赤条条地靠在小天怀中,羞容满面,她虽然知道了小天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却因自小到大她都他看成自己的最亲最亲的亲哥哥,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成为自己的男人,虽然她尚未成熟,只有十三岁,但冰雪聪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还是胸中有数的,就愈加害羞。
小天看着灵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着那雪白圆满的脸蛋,越比昨日还要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手触着她的胴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喷。
此时的小天早已体会到男女之事的奥秘,特别是面对的是自己的最爱的灵儿妹妹,小天那还忍得住,便一把搂紧,在她脸上连连亲嘴,只觉得自己腮上贴着一件香嫩凉滑的东西,其妙无比。
小天一只手不住地捏着她刚刚发育好了的涨鼓鼓的嫩奶子,一只手在那雪白的玉臀上抚弄个畅快,及至摸索到她的小腹前面,这才看到灵儿的那件东西,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的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溼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真不愧是“六阴绝脉”的拥有者。
凡“六阴绝脉”之女俱拥有七大名器之一,这是上天造化所致,“六阴绝脉”
之人虽然在十八岁时由于体内比普通人多出的六条奇脉,如果不遇上“六阳神脉”
来阴阳调和,就会六脉俱断,神仙都难救。但是一旦能够阴阳调和,她就能青春长驻,同时内力修为突飞猛进,达到一种臻高境界。
小天欲火再也忍不住了,挺起胯下那根近尺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一扭身,把灵儿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挺起家伙,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插去,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灵儿是个稚儿,阴户小,小天顶了好久,还未进去,小天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家伙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将龟头插入。
小天自觉阳物套在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活不过,于是又狠命一顶,才顶入一半,灵儿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及见小天不知轻重,阴户中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一步进似一步,搅得疼痛不堪,此时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小天求饶。
小天痛惜,便将家伙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地搂住她的粉颊,问她觉得怎样,灵儿见他不再往里顶,疼痛略减,又觉天儿哥哥的家伙塞在自己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舒服,便不再要他抽出,小天搂着灵儿的玉体,淫兴勃勃,不觉又慢慢地抽动起来,灵儿的宝穴经过片时研磨,开始流出淫水,阴户稍为溼润,可以承受了。
小天也不敢十分狂纵,灵儿的两条玉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半开着一双媚眼,注视着自己这位最亲亲的小天哥哥,能有今日之缘份,这是谁也想不到的结果两人相视一笑,不知不觉地配合起来,轻抽慢送,弄了一会,速度缓缓加快。
不一刻,小天只觉龟头一酥,一股阳精泄出,直射在阴户深处,和着灵儿因为兴奋而放出的阴精,灵儿的爱液如同早春的露珠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下着丝丝细雨,像千万只手在轻轻抚摸着小天的阳物,这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朝露花雨”。
如果小天不是拥有男人三根圣枪之一的“定海神针”,没练过《御女密要》,恐怕早丢盔卸甲了。
小天的身上突地放出一缕缕的金色毫光,而灵儿的玉胴上一丝丝的紫色光华,缓缓从毛孔中射出,和着小天身上的金色毫光,冉冉转动,并且开始融合,形成一个个的小旋涡,最后再融化为一个光旋海涡,渐渐地盘旋起来,把小天和灵儿二人罩在光海之中。而两人犹不自觉,仍在交合。
光旋愈旋愈疾,从光旋中隐隐闪现出一个人的光影,凝视着两人的交合,虚幻的身形也转动起来,化着一道旋转的光影,把小天二人身上的光形在空中也快捷的施转起来,并把二人光形旋转到半空之中,形成一个光球。
两道紫光向小天头顶百会穴射去。闪耀,诡异的一击,使得正感觉自己的整个灵与欲都沉浸在一股气流的包裹之中的小天,发现体内的真气似在无穷尽的膨胀着,但这种膨胀却并不充实,似是一只只是被充满了气的气球,内中没有实体。
而那虚幻的人影射向他头顶百会穴的紫光,刚好充实填补了他体内直气充盈空中的空虚,如百川归海般的吸纳着那虚幻人影射出的劲气,只觉体内的真气愈来愈是充沛,似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无穷无尽的内力。
身上的每一根筋脉都在体内真气的快速增长之下给凸现了出来,呈现出紫红之色并且身上的肌肤也渐渐变色,由先前的金色变成了现在的紫红色,且肌肉显得透明发亮,可清晰的见着体内流动的血液和真气,但又给人一种这透明的紫红色肌肉并不脆弱而甚是紧韧无匹的感觉。
当然,对于这些变化小天并不知道,因为他体内的欲火还未熄灭,反而正处于极度兴奋的高潮之中,所以他的神智还未甭醒过来,但体内真气愈来愈充实这感觉他还是有的,不过这种感觉不但未使他的欲火渐趋平熄,且让得他的欲望再次萌生暴长。
小天只觉体内的真气如熔岩般涌动着,冲突着,让得自己的躯体愈来愈是沉重坚实,自己象成了个宇宙巨人般蕴藏有天与地所有的灵气,只要自己击出一拳,天会被击个洞,他会被击个孔般。
而体内的欲火则在这股熔岩般真气的涌动下愈来愈是炽热,伏在灵儿身上的躯体狠命的抽送着,浑然忘却是在空中旋转中做爱,有若一个发了狂的淫魔般拼命的索取欲潮的满足,而丧失了一切的理智,但体内真气的空白空间却在主动的吸纳着。
那本就存在他体内的虚幻光影,似在不停地传输给他无穷无尽的真气,二个真实和虚幻的光影,绞粘着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虚幻的光像已显得越来越苍白黯淡,似是已再也不能见着他的容颜了,却又挂着一抹慈祥的笑意,似是很满足了人生似的。
小天则是身上的紫红之色愈来愈炽亮,全身上下释发着一重灼亮的红光,与红色光球的光亮连为一体、使得红色光球的红光倏地大炽,亮得有如天上明月,彩芒无比。就象红色光球具有了灵性般的。放射出无与伦比的异力。要侵进他的脑子里和体内去。
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纷呈眼前。似若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在光球里面演练着一套诡异绝伦的剑法,又似那美女在与自己交欢,把小天刺激得烦燥的几欲疯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诡异的梦域里。
来自小天体内南如妤的纯阴之气,催发出了体内释放的得自虚无天内那红色光球神奇的力量。
红色光球内吐射去一束灼亮的红光向小天的“气海穴”射去,并且红色光球在向小天体内的吐射中显得愈来愈小,似是其中的能量又全给输回到小天体内去了似的。
奇怪的气流在小天体内窜流不息,有虚幻光影输过来的真气,有小天体内自身的各种真气,还有红色光球输送过来的奇异能量,都在小天体内回圈往复着,这些气流每循环一个周天,让得小天的经脉似乎膨胀了许多,体内的各种真气异能也都渐渐的凝合成了一体,成为了一股新的奇异功力。
这股功力似若淡淡如无,又若闪电奔雷山洪火山巨大无比,使得小天的整个心神都进入了一种诡异的意境里,体内的欲念倏然退去,进入了一种无思无我的至高静境中。
小天的“六阳神脉”在灵儿的“六阴绝脉”的帮助下,终于突破了第四条经脉的束缚,达到了“不死真身”的境界,同时他的“神智”也突破了魔魇,进化到了“神智”中的“六通神”,成为了这天下最聪明的人。
小天的思潮静止了,来自虚无天那神秘光球的一切都重现在眼前,那丢失了的一段记忆也重新闪现。
他知道了那光球就是传说中秦嬴氏家族先祖留下来的传功仪“龙珠”,“龙珠”连同虚无天皆是上一个传说中的亘古时代的一种神器,每一个嬴氏宗主在即将功德圆满时,都会把毕生真元输入这神器之中,希望他们后裔中的有缘之人能承接他们这绝无仅有的真元,从而超越自己,达到一种更高境界。刚刚出现的光影便是传说中先祖们的真元的释放时的幻像。
他们的愿望达到了,小天不但能复兴嬴氏家族,而且能做得更好。
***“不归谷”里的日子真是好过。
小天和灵儿同体之后,便又把自己对慕容玉及星儿干的糗事告诉了她,灵儿是个天姿聪慧之人,早已猜出他们三人之间有些不平凡,对于接纳她们二人,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于是,小天禀明了王凤,收下了慕容玉和星儿,四人搬到慕容玉的宅子,做起小夫妻来。王凤怕受四人不知节制的刺激,不肯搬进慕容府,坚持住在原来的木屋子里。
清晨的鸟鸣唤醒了小天,几经辛苦,他才从众女的玉腿粉臂中抽出身来。昨夜的狂欢并没有使他感到疲惫,反而是众女被他弄得欲振无力,连声求饶。此刻小天才真切的感到在得到灵儿的纯正元阴后,自己体能的变化和功力的提升.她的这种元阴与南如妤送来的“玉女神功”的修为,有异曲同工之妙,正在体内极阳的凤凰真元结合,从而使之本体得以脱胎换骨。
从这一刻起他对自己产生了强大的信心,对未来有了更真切的想法,只要继续努力下去,的确是会像那个北宫称心所说的,自己将得到超乎寻常的能力。
娇慵无力的众女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毯上,美目含情的看着小天精神抖擞地走了出去,无不对这个自小看着长大而今如此奇异的男人生出深深爱意和崇敬之情。
因为在这个战乱不休的时代,所有有权势的人均视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而处于弱者地位的女人,其地位更是极其低下,能为她们着想的人实在是不多见。
小天的一言一行均透出与他人不尽相同的地方,有些甚至可以用叛经背道来形容。殊不知眼前的这个男人仅仅是率性而为,被其心中那好色的本性所鼓动而已。对于他来说,享乐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而所有美丽的女人都是值得重视的。
昨夜,他本是应和慕容玉同房、进屋之后,看到星儿正有替慕容玉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十分融洽的样子,顿时兴奋得热血沸腾,淫兴大发。只见他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将慕容玉和星儿拦腰抱住,在两女的娇嗔声中,三人跌坐在窄小的床上。
两女浑身滚烫,裸露着的无限娇美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磨擦着小天雄壮的身躯。虽然慕容玉对第一次的三人行感到非常羞涩,但在小天的着意抚摸下,加上帐中的春意盎然,她的娇躯开始发烫,一双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小天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天和慕容玉、星儿三人均都陷入了情欲的狂流中,小天跨骑在了慕容玉的身上,玉茎对着阴穴发动了攻击,臀部不停的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口中粗气喘喘,连连大叫着道:“爽!好爽!娘子这洞中可真是‘资源’丰富啊!水那么多!”
慕容玉双腿高抬紧压在小天的屁股上,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小天的虎背,躯体如鳝鱼般一跳一跳的扭动着,口中发着让人听了感觉销魂的呻吟声,也附和着小天大叫着道:“啊!天弟弟,快顶我!快用力干我的小穴!快!我要你!我要你狠命的顶我!”
星儿在一旁只能干看干摸,被欲火焦熬得身上冒出汗珠来,一双坚挺的酥胸,伏在小天的虎背上摩拳游移着,一双手伸进下体的抽动着,淫水如涌泉般的冒流出来,口中亦是淫声浪叫道:“小天,我也要你来操我!快点,我受不了了!我……我快要死了!快!快点来操我啊!”
欲念这东西就是这么样的,一旦冲动起来,可以使一些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淫荡得比那些荡妇淫娃更是不可收拾,慕容玉和星儿都是这样,因对小天动了情欲,这刻一旦肆无顾忌的放荡起来,心底里久蓄多年的欲潮爱意,有若山洪般的被引发起来奔泻如万马纵腾。
小天则本就是个生性风流的多情种子,体格又非常的健壮,在一种异样情绪的刺激下,情欲也是比平时的高逢时期还要旺盛许多。
三人在极度疯狂的轮流交合着,小天不但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劳累,反还觉着精力愈来愈是充沛,将近二个时辰下来,不但没有力竭劲疲的现象,而且性欲还越来越强烈。
小天的躯体剧烈的在分辨不清是慕容玉还是星儿的身上运动着,口中发出爽歪歪的“啊啊”叫,身下的美人也是娇躯连额,四肢紧紧的扒着小天,檀口竭斯底里的在叫着,最后瘫成了一堆泥。
小天是得意非常,一不做二不休,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在两女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到隔壁灵儿房中,也不说话,搂起她便走,抱到房中,把灵儿的衣裳一脱,赤裸裸地就往两女身上扔,他今天晚上还要四人行。
灵儿霎时脸热耳红,但无奈全身酥软无力,小天正专心一致地揉捏她的嫩乳,她的乳尖不自主地挺了起来,纤合度的胴体便完全展现在小天眼前,小天的玉茎带着一股活力的朝气,不断摩擦灵儿黏滑的花道,灵儿上下不停地摆动臀部,小帚漕觼苳]同时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摇晃着,中心的粉红突起兴奋地上下跳动着。
就在灵儿达到高潮的同时,小天被压榨的热水管也喷射出浓浓白色的液体,完全地射进了灵儿子宫的深处。
小天惨呼一声,终于从慕容玉的胸口抬起头来,只见慕容玉那晶莹如玉的酥胸玉乳上到处是自己口舌的痕迹。而自己的身体上却到处留有灵儿的牙痕,小天喊道:“很疼的!灵儿,小心我把你的可爱的小屁股打得开花。”
这话听得灵儿全身都酥了,她不由想起这几天和小天在一起享受的美妙滋味,她虽然才只有十三、四岁,可天生的“朝露花雨”,是女人中的女人,尤物中的尤物,媚眼如丝,娇呼一声,扑上小天的怀中。
环视着娇靥如花的众女,小天快乐地大呼道:“美女姐妹们,让我们一夜方休。”
在依红偎绿中,众女的曲意逢迎让小天意气风发,顿觉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小天眼手所到之处,无不是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他长身而起,投入到这了无边际的脂粉阵中。
一时间,氻W春色无边,再次呈现出极其火辣的景象,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娇喘浪吟,远远地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小天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把香傃之暂且放开,尽情享受大自然赋予的美妙。突地想到这几天来只顾和慕容玉她们三人享乐,忘记去向王凤请安了。
于是,小天哼着山歌小调往王凤住的小木屋子走去。
***小木屋静悄悄的,看样子王凤还未起床。
可房中却传来一阵喷血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小天是太熟悉了。小天好奇地从窗户中一瞧,他最敬爱的王凤妈妈竟然在自慰。王凤本来因为叠遭变故,对男女之事早已失去信心,此次为挽救女儿灵儿的生命,不得不安排她与养子小天成亲,以他的“六阳神脉”来克制灵儿的“六阴绝脉”。
王凤心疼女儿,在小天与灵儿圆房之时,忍不住偷偷地前去探看,深怕小天头夜太过鲁莽,灵儿吃了大亏,连命都会丢掉。自己在旁,好打招呼。谁知两人欢欢喜喜地一挨上,便腻在一起,把房中床板擂得吼吼直响,女儿娇喘吁吁地嗲个不止。
忍不住往窗户缝中一看,只见床上帐子高悬,屋中灯光明亮,女儿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十分傃丽,小天胯下的肉茎,与常人大不相同,而且与他的年纪也绝不相称,足有尺长,在她女儿的阴户中抽出抽进,犹如大蛇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好似寡居了几十年,重逢甘露一般,放荡尤骚。女儿抱着小天的头,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地乱哼哼。
王凤看了,这才放下心来,暗道:难怪传说具有“六阴绝脉”的女人天生名器,骚得入骨,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六阳神脉”之人配合,别说活不过十八岁,就是能活到十八岁,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熬得住她的索求。灵儿才十三四岁,其床上功夫天生就如此强盛,幸亏有小天才能顶得住。
可是,当王凤回到自己房中入睡时,却怎么也睡不下了,女儿的爽样已牢牢地刻在心中,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思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可怜自己,只是在黑灯瞎火下,被强行干了一回,那有乐趣可言,留下的唯有仇恨与痛苦的记忆,往日小天未长大时,自己还可以借他的手解解闷,可是他现在已经长大,自己也已经是个老太婆,再也不可能有往昔的春光了。
但是春心一旦荡漾,从未真正享受过男女之爱的王凤,夜夜是淫水直流,彻夜难眠。
只有用手来聊以自慰。
气息渐渐地粗浊起来,坚挺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很久无人访问的幽谷中丝丝的麻痒。她不由将纤纤玉手伸入亵裤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上抚摸起来。
此刻的王凤已无心入睡。她剪水双眸微闭,脑中不断地浮现出小天二人那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如此只觉桃源洞穴中更为酥痒。她傃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触摸着丰隆温软的肉阜,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王凤忽感觉腹下一热,她香口一张“啊!”地娇吟,一股黏稠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将她素手及亵裤冲得溼溼的。
达到高潮的王凤感到无比地空虚和乏力。玉体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
窗外小天瞧见王凤的闷骚模样,非常紧张,但也很刺激。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可以还赠给她以往对他的救命之恩、抚养之恩,没有她,就没有他的生命的存在,也就没有他今天的一切。
直到他往下看见了,王凤半裸的上身、球状的乳房以及包裹在内裤中的美臀,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一种乱伦的感觉却让他刺激万分。他自受到了太平道教义的洗礼,对中土盛行的儒学毫不在意,太平道的“博爱、平等、率性而为、恩仇分明”等一系列观念,与他心中所想产生了共鸣,所以他才可以与尉迟嫣、楼兰女王等母女发生肉体关系,而毫无心里障碍,但王凤在他心目中却是亲娘一般的尊敬和爱戴。
但小天知道王凤不是他的亲娘亲,而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要报答她。
王凤还趴在膝盖上,试着扭着身子,扯下内裤,从她光裸的腰部一直脱到短袜,露出了香臀,小天看了,却不由自主地拿她和灵儿她们比较。灵儿的屁股比较小巧,也紧了些,它只是开始显露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但王凤的屁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比灵儿她们丰满得多。
她的大腿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和灵儿她们比较起来,显得结实而苗条。隔着窗户,隔着薄纱裤,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她的腿间嫩肉,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
经由自己对灵儿她们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很能给女人带来莫大的乐趣。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名义上的妈妈。妈妈和儿子不能……在一起作那种事。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且……
内心激烈的斗争,终于太平道的教义占了上风,打断了犹豫,小天将心放下,毫不犹豫地把门推开,走到了王凤的身边。王凤吓了一跳,一看是小天,大吃一惊道:“天儿,你来干什么?”
小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凤,王凤老了,有白头发了,面容憔悴,虽然年纪才近四旬,看上去却有五十多了,她太辛苦了,为了他和灵儿,不但要操劳,而且还要忍受“七伤拳”带来的伤痛。小天曾听慕容师说起过,“六阳神脉”可治伤,而灵儿从娘胎里带来的“七伤拳”伤不就是被自己治好了嘛?
“娘,我来为你疗伤。”小天的手抚上了王凤的左臀,感到一阵轻颤,自女体中传来,而臀部的肌肤在他抚摸之下,变得紧绷。这感觉是如此柔软,如此滑嫩,如此温暖。事实上,王凤全身似乎都泛红了。
不过她尚有灵觉,挣扎道:“天儿,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娘,你并不是我的亲妈妈,就是为亲妈妈这样治伤,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小天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我是你岳母呀?”王凤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她已力不能所及,小天的身体是奇怪的,他不但具有男人中的宝器“如意金刚”和“六阳神脉”,而且拥有“龙珠”中的无法预测的神奇真元和北宫称心近两甲子的“焰日神功”,并且吞服了壮阳极品“火龙胆”,早已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全身散发出一种令女人着魔而无法抗拒的魅力,更何况和他肉体相近的女人,王凤也不例外。
“这有什么要紧的,就算灵儿知道,她也会鼓励我这么做的。”小天边说边慢慢地,开始用手抚摸王凤的肌肤,感觉这具女体,好奇的手指,沿着胴体的曲线,游走于她的屁股至大腿间。
她呻吟出声。尽管很微弱,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王凤为了他而火热!小天简直要喜悦地吃吃笑,他的王凤妈妈正被他的爱抚唤醒了性欲。
问题是,他将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知道这应该是错的。但他能令此事永远也没半个人知道。这当然没办法把事情变成对的,但是……换个角度来看,王凤应该不会做错事。所以如果小天忽视王凤明显的欲求,这不就有些像是违背她的愿望吗?
小天开始用双手去感觉王凤肥白屁股。他滑下了一只手,溜于她的腿间,往下移到她的蜜处。与刚刚交合过的灵儿她们不同,王凤的那里有着浓密而柔软的毛发,到处都是。它像是一个小森林,黑色、棕色纠缠在一起,遮蔽了每一处。
在碰触到王凤的蜜处之前,小天感觉到手上有些溼润。起初小天有些恶心,以为王凤在自己手上撒尿了。但他立刻想起女人在兴奋时,那里会变得溼润的。
王凤现在一定非常的兴奋、刺激。蜜处的感觉与灵儿不同,较大,唇瓣较厚,花蕊也更茁壮。小天溜下一根手指,进入王凤早已溼透的洞内,四下摇动。王凤的蜜穴明显地比灵儿大。不是说它比较松,只是比较大一些。随着动作,王凤的声音明显地升高,娇喘与低吟。
而他开始发硬了,他真的为了王凤而勃起。
他的第一击,坚定地落在一对完美的圆形之上,臀部随之颤抖,肉体轻轻地动了一下。手掌击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鲜红条纹,那儿比其他周围的部分要温暖,而每当他触及她的肌肤,她就本能地退缩一下。这是如此怪异,却同时也是如此的刺激。
啪!肉体的姿态像是像是具有催眠能力似的。如此的美丽。
啪!啪!每一下击落都伴随着声小小的悲鸣,王凤美丽的屁股几乎熟红了。
小天放下手掌,爱抚水蜜桃似的绯红屁股。她的皮肤感觉起来,竟是如此的火热!
他的抚摸似乎同时鼓舞两种相冲突的声音,痛楚和欲求。
他的王凤妈妈,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等着他的爱宠。她的乳房比灵儿大得太多,双手合捧,才刚好握住一只。王凤的蓓蕾并不是难看的巨大形状;仅是明显地的大了些。这围绕乳头的暗色皮肤直径有两寸半。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至少一寸半,或许更多。她直躺在床上,但坚挺的酥胸却不显松弛。然而,随着她的呼吸,一对丰乳极诱惑地滚动不休。
她的腿是修长而形状美好的。丰满的大腿,却不算胖。滑嫩的肌肤,没有毛发。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
他慢慢地移向她。在床的边缘,小天用脚趾踢去了鞋子。展开她的双腿,他跪在两腿之间,向女性蜜处弯身探看。挖掘过她灌木森林,小天拨开两片花瓣。
她的阴唇比灵儿厚了些,但它们张得更开,显出了她内部的两片花瓣……她是非常溼了,早已为他预备好了。他留下一个手指在她体内,将注意力上移到胸部。蜜处内的手指轻轻摇动,小天将左手移至左方蓓蕾上。
小天温柔地低下身,将右边的蓓蕾送入嘴里,当他吸吮王凤的乳房时,好象暂时地回到幼年和灵儿争奶吃的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的好。显然她是同意的,她的乳头坚硬而结实地挺立起来。
一会儿,小天将另一边乳房送入口中,原本在蜜处中耸动的手指上移,覆盖住刚刚才离开的一边乳房。在这几分钟,小天把全副心神放在一对丰乳,当他逗弄其中一只时,便吸吮另外一只。这实在是太好了。
但最后,她小声的呻吟,提醒小天还有更多自己能做的。他凝视妈妈的脸。
美丽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珑的秀鼻……嫩滑的雪肤……丰腴的嘴唇!
他往上移动,却犹豫着。像这样吻她,似乎比到目前为止自己所作过的任何事更加亲密。但,当他凝视着她的嘴唇,他的幻想被她的香舌破坏,短暂地伸出去弄溼她的嘴唇,在回到口中之前,留下了一些带着邀请意味的摇动。他慢慢地低下颈子,稍转转动一下位置以免撞到鼻子。
她嘴唇张开,香舌带着几分强迫地进入小天嘴里,沿着牙齿轻顶,圈绕着他的舌头,将之引导进入自己口中,在那里,他探究到他心中的……很好,他欲望的内容。
小天迷失了。他知道这是很堕落的……用热吻去吻自己……的妈妈,虽然是名义上的妈妈,努力维持姿势,试着不破坏这美好的一吻,他急促地拉下裤子和内衣裤。暂时停止这吻,他们两人迅速地拉下他的内衫。除了短袜,他完全赤裸了,而他们没有一个会注意到这点。
阴茎是如此坚挺,当它刺上她的小腹时,几乎引起小天一阵剧痛。她伸手往下,用双手握住,引导它进入她的体内。
这不是一场像灵儿那样的慢慢的性交。小天一次又一次的奋力冲刺,几乎把他整个人埋进蜜穴深处。她的蜜穴没有灵儿紧,但却更加地火烫与溼润。
假如小天不是已在过去几小时之内,在灵儿她们身上射了无数次精,他势必会在几秒内射精。但事实上,他持续将近半小时。
半小时的抽送,呻吟,悲啼,流汗,和难以相信的感觉。半小时中,小天看见她在自己身下,因狂喜而不断地扭动身体。在她至少已经享受十次高潮后,小天终于在她体内爆发。之后,他脱力地瘫在她的怀里。躺在那里,感觉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外面的世界逐渐关上,阴茎软化她的蜜穴里……这一刻的感觉,他将不会……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她也不会忘记的,当她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而当她挣扎着放开躺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小天,坐到铜镜前照镜子时,真的吓了一跳。
镜中那个一下子从苍老憔悴变得如此地丰韵犹存,美傃可人的人是自己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
真的变了,小天的阳精和真气能使女人变得青春犹存,这真的不是奇迹,天哪,自己的暗伤也不治自愈,感谢上苍,自己一念之差,救了天儿,却使自己受益终身,青春长存。不但返老还童,青春重现,而且体内真气开始涌动,十六年了,自从受伤以来,自己从未感觉过这么舒畅,全身一下充满了力量,恢复了往日的功力,变回了名动天下的“凤飞九天”
***小天从酣睡中醒过来,望着斜躺在自己身边,正含情脉脉地默视自己的王凤,也吓了一跳,怎么被自己一顿瞎搞,她就变得如此之快?难道自己成了妖怪?
王凤被小天怪怪的神色羞红了脸,露出了跟她年龄绝不相称的娇嗔道:“天儿,看你做的好事,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灵儿她们?”
小天古怪地说道:“不说出来,谁知?”
“可是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要紧的,就算灵儿她们知道,只会感谢我,还给她们一个如此漂亮的妖精妈妈。”
“瞧你,怎么变得如此油腔滑调,哄死人都不打草稿了。”
两人说着说着,小天突地转移了话题道:“妈,你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这……”王凤犹豫起来,往事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看着小天那恳切的目光,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
王凤首先问道:“小天,你可知秦皇朝是从那开始进入中原的?”
“是从关中平原入关的。”小天通读万书,当然知道。
“不错,苻坚祖先乃西戎部落中最大的氐族蒲姓酋长,你可知五百年前威震天下的秦始皇的大秦帝国为何只传了三世就灭亡了?”
“当然是秦朝的统治残暴,激起民变,所以才被陈胜、吴广在大泽振臂一挥,全国各地响应,被楚霸王项羽灭亡。”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秦朝自周武天子分封,到始皇手里近千年,都屹立不倒,不是一下子就能推翻的,而且秦朝一直为中土把守边关,抗拒西狄匈奴,其国人善战,怎能一下子就灭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赵高乱政,胡亥篡位,导致国家内乱,这才内外交困,一下子就土崩瓦解的。”
“这个我知道。”
“那你可知嬴氏家族三件宝?”王凤问道。
“知道。《搜异记》上有记载,‘龙珠’、‘凤翅’、‘天钥”
“不错,秦朝历代祖宗有规定,由嫡系长子一脉掌握‘龙珠’秘密,镇国大将军一脉掌握‘凤翅’秘密,护国国师一脉掌握‘天钥’秘密,由于秦长子扶苏与镇国大将军蒙恬相继被害,这两件宝物的秘密从此不再现世,而护国国师一脉由秦丞相李斯继承,他也被赵高害死,但他临死前,将‘天钥’的秘密传给了他的一位忠诚的家将蒲忠,蒲忠秘逃至西戎。他是氐人,也就是苻坚的祖先,‘天钥’的秘密也就由蒲氏一族代代相传下来了,到了苻坚爷爷蒲洪手上,他大概想摆脱嬴氏的影子,改姓为‘苻’,但还是未摆脱嬴氏的影子,国号仍旧为‘秦’。”
“我只知道‘天钥’是件宝物,但不知它的用途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在秦时曾听到这样的说法,好象是用来开一个秘库的,但苻氏家族历代祖先皆无法找到开门的秘密,所以……”
“所以,他就派人四处搜寻天生‘神智’之人,希望利用他来找出这个秘密,但他又是怎么样知道‘神智’之人的踪迹,谁是拥有‘神智’之人呢?”
“这个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十多年前,苻坚忽然命令我替他到江南寻找一个即将出生的天生带有‘神智’的婴儿,于是我带着‘黑天’组织的精英偷偷潜入江南,与翼之郎的‘影子’组织汇合,在一个叫栖龙坡的地方,找到了你,你当时才不到两岁。我们两大组织的精英联手,就算是‘剑神’也难敌,出乎我们意外,你父母武功极高,我们险些不是对手,幸亏他们没有作战经验,又心慈手软,让我们钻了空子,带走了你,而你的父母俱皆战死,我们两人也身负重伤,手下死伤殆尽,回到中原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月,而在这两个月中,发生了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又促使我偷偷地抱走了你。”
看到小天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泪,王凤也是一阵心酸,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禁不住也流下泪来道:“你不会恨我吧?”
小天擦了擦眼泪,又用手抹去王凤脸上泪痕,道:“娘亲,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只有感激你救命之恩,哪能记恨。”小天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把你不惜生命,偷偷带走我的原因告诉我?”
王凤犹豫了一下,终于含着仇恨和羞愧说出了原委,原来,在王凤等人带着小天回到长安城后的两个月,他们所受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苻坚宴请了他们几个有功之人,酒醉饭饱后,苻坚醉意朦胧地留下了王凤,乘着酒意强行奸污了她,这给王凤的身心都带来了极度痛苦,她原本是苻坚为其长子苻丕定的未过门的媳妇,却让公公给占了,这对生性贞洁的王凤是莫大的侮辱,悲愤之下,铤而走险,走上了与苻坚为敌的道路。偷偷地用一个偷来的民间婴儿调换了小天,她就是要把苻坚视若珍宝的东西拿走,以此来发泄对他的极度仇恨。
“那灵儿妹妹是……他的孩子?”小天吃了一惊。
“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不要轻视了灵儿。”王凤含羞点点头。
“不可能,我一直把灵儿妹妹当成宝贝,怎么会轻视她呢。”
“天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上天要我担负起莫大的责任,我就当任不让,去完成上天赋与我的使命。”小天豪迈地说道:“我,王天将重振山河,还天下人一个清平世界。”
“小天你能不能只和我们长相厮守,不去理会这些血腥的俗事呢?”王凤心中有点不舍,喃喃道。
“凤姐,我以后背地里这么称呼您好吗?好象不那么别扭”小天笑着对王凤建议两人之间的称呼。
“好。”王凤举双手赞成,她真的愿意是他的心肝姐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享受鱼水之欢了。
“凤姐,既然天生我,磨练我,要我去替天行道,我怎能只纵情山水,这样我会闷死的。”小天摇头道。
一个人拥有这么多天赐神物,怎么不把它尽情展现,本来上天赐恩予他,就是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大有作为。
“好吧,你已经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事业。我知道现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阻碍你前进的步伐了,你去闯一闯吧,只是记得常回来看看,这里有灵儿、慕容玉、星儿还有凤姐我。”王凤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怎么去向灵儿她们说,她们会哭死的。”小天不知该怎么样向灵儿她们说,她们肯定是要依依不舍和苦苦相随的。
“这个我来做工作,你放心地去吧。”
第十五章励兵秣马
***小天从“不归谷”回到定日城,来到定日城之日,小天就把樊氏兄弟安置在城里最大的客栈静候他的通知。
他们到定日城来招兵,一切皆是秘密进行的,终究定日城是吐蕃王国的境地,不宜张扬。
小天来到八宝酒店,首先找到了“老苦瓜”范应劫和沮渠蒙逊。范应劫和沮渠蒙逊一见到小天皆是大吃了一惊,才短短二年,十五、六岁的小天就长得如此魁伟,简直叫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寒暄几句后,小天开门见山,把自己已经从军,并参加了楼兰之役兼来定日城秘密招兵的事全说了出来,希望范应劫能帮自己招募一些人,好有自己的势力争霸天下。范应劫一听大喜过望,他早就看中了小天,只是慕容师不准他拉小天下水,现在慕容师死了,小天又成了少主慕容玉的丈夫,小天有责任担起恢复大燕国的重担。
范应劫向小天保证在三天之内给他凑齐一镇之军,这些人大多是慕容桓的部曲家兵的后代,所谓“部曲”、“家兵”是各高门豪强的私家亲军,只对家主负责。慕容桓战死后,他们随范应劫流离至塞外,一心想打回故里关东。
同时,范应劫给了小天一张名册,告诉小天上面记载的是现在潜伏在秦国的慕容桓亲信的花名册,其中沮渠蒙逊的叔父沮渠曲粥与其大伯沮渠罗仇皆在秦将吕光手下为官,希望小天好好与他们配合,并且找到慕容桓失踪了的独子、慕容玉的长兄慕容凤,重建大燕慕容王朝。
小天这才知道沮渠蒙逊的身世,他是慕容桓的部曲后代,从小就担负了重整家邦的责任。
不到三天,从定日城周围陆续涌进来几千人,吐蕃国驻防当地的大将军松赞搏发现城中形势不对,刚欲调查内情,小天已圆满完成招兵任务,带着近四千新兵赶回了兰州,途径西宁城,小天顺便把尉迟嫣母女一起接到了兰州,在城中秘密买了一座宅院,安置她们住下,自己和这些新兵一起住进了黑盔卫的兵营。
吕光给小天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可能要征伐西域的焉耆、龟兹等国,或被抽调到长安去,随正在集结的秦军主力征伐江南晋国。
小天带的一镇之军驻扎在兰州城外约三十里的皋兰山下。
一年来的从军经历,小天,早已知晓黑盔卫中的长官们,虚报兵士员额,暗中私吞粮饷、军费,搞的本应有一至二千人的府军,平日仅有常备兵士不到三百人,黑盔卫本来就只二镇之兵,各府又虚报编额,造成整个黑盔卫的兵员总数不超过六千,难怪在征伐楼兰时一触即溃,毫无战斗力可言。
此次小天亲自招兵,满额满员,手下的都尉们却是暗自埋怨小天,不懂吃缺,跟这样的上司不合算。小天慢慢地也知道了下面都尉们的埋怨,这天,他召集了全镇官兵开了一次动员大会,宽阔的校场上,面对这一群手持亮闪闪的兵器,内装毡帽、毡装,穿束整齐,军威壮盛,人人脸上都有一股迫不及待的愉悦神情的兵土,小天大声道:“诸位弟兄,此去边关或是伐南,正时创建功名的大好时机。
平日努力修习武艺,到时便有发挥的机会。别人视打仗若死期将临,可对我们而言却是适得其所,保家卫国是军人份内事,大丈夫一生当建功立业,且将儿女情长抛到一边,他日衣锦荣归,光宗耀祖。”
这些兵士皆是小天吸收成军,清一色二十出头的鲜卑青年,全是些慕容桓部曲的子弟,对于沙场争战,恢复大燕江山,在父执辈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充满着憧憬,现今有机会建立战功,心中只有兴奋,没有惊悸。
众人齐声高呼:“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展现出一股高昂的士气。把那些都尉、小校们都震住了,不敢妄言。
阅军完毕后,小天特意把都尉一级的军官留在自己的大帐内,一起吃饭,整个饭局除了樊强有说有笑外,气氛并不融洽,小天心里有数,自己断了这些军官们的财路,他们对自己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饭毕,众都尉纷纷站起欲走,小天突然道:“慢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小天从军用床下搬出一个大箱子,放到桌上打开,众人注目一看,不由目瞪口呆:箱中是一坨坨的金条。
小天道:“诸位,我也知道军中成例,军官们都吃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再吃缺,部队还怎么打仗?但是不吃缺,兄弟们又拿什么养家糊口,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以战养战,我知道在座的各位皆不是高门士人出身,否则也不会在军中十多年,才混了个都尉,人们可以在战时向那些高门豪族收取一些保护费,不就可以解决各位兄弟们的问题了吗?”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对高门豪族们收钱,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们做奴隶做惯了,对主子们可不敢放肆,但这又是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他们保卫的正是这些高门豪族的利益,从他们手中收些钱应该是可以的,在他们议论时,小天指着这些金条道:“这些是楼兰国送给我的礼物,各位弟兄在征讨楼兰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拿去分了吧。”
小天的豪气感动得众人热泪盈眶,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小天不但没有从众人手中收贿赂,而且把自己辛苦得到的报酬全拿出来分给大家,在这样的上司手下干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众人纷纭表示忠于小天,愿与小天共命运。
在众都尉分金元宝时,小天问身边一个都尉道:“田都尉,部队训练情况怎样了?”
田都尉名昂是团内专门从事训练的,闻言后,忙道:“王将军,吕都督只给了三个月时间,招兵用了近二个月,现在只有区区一月时间,怎有时间训练?那些农夫,没拿过弓刀,要在一个月内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士兵,恐怕很难,到时候可能影响部队作战能力。”
都尉中一名名叫臧莫孩的,是负责军队组织、器械粮饷等,点头赞同道:“田昂说的没错,我们镇内还有近千名老弟兄,训练精良,战力强大,若加上这些从没受过训练的新兵,到时候一乱,一名弟兄要照料五名新兵,这仗怎么打?”
小天笑笑说:“一个月要培养出一名战士当然不够,但打战不是都靠武力,兵法有云:先胜后战,要能先作好防守,让敌无从攻我,再找寻敌人弱点,重点攻击。这些新招募来的士兵,不用他们出力杀敌,只要他们先学会作好战场上防守的动作,由他们专心防守,弟兄们专心杀敌,在战场上,只要先立于不败之地,敌人无法永远保持强势,等敌势转弱,精锐一出,敌人自然溃逃,一样也打胜仗。”
田昂、臧莫孩闻言,顿时开悟,诚然,射箭、刀法非一蹴可成,但若仅训练阵形、防御方法,那可就简单的多。平时行军,就可排成阵形移动,让新兵习惯自己的位置,晚间歇息时,学习持盾防箭、持枪防骑,那都是没有多少动作,一个月时间是绝对足够了。当下齐声应道:“将军高明。”
兵士补足后,小天将原先镇内千余名老名与与这近五千名新兵,正式分为五府,由樊强、田昂、臧莫孩、梁中庸、沮渠蒙逊各领一府。沮渠蒙逊虽无战功,但由于其伯、叔在姑臧都督府活动,由吕光下令直接升为果敢都尉,方能掌控一府之军。
同时,小天在军中挑选了一百名亲兵,将这百名亲兵,按其专长属性,划分为二个小组,一组为斥候,专门练习轻功、骑术、隐蔽、打探消息;另一组则是一些特别好武、喜欢挑战冒险的人,小天将这五十名兵士编成一组,打算顺应其心性,加强他们的武力,未来在战场上可作为奇兵,或袭杀对方军官、或作夜间偷营,若混杂于一般士兵中,定能让敌方措手不及,无从防范。
在日间演练阵形,夜间训练攻防技巧中,一个月很快过去,但朝廷迟迟未发军令,听说朝廷内对出兵西域和江南争论很大,以苻坚弟阳平公苻融及长子长乐公苻丕、小皇子镇国公苻诜等坚决要按已经病逝的王猛遗嘱,反对现在对江南用兵,而以慕容垂、姚苌为首的异族将领,却坚决赞同出兵进伐江南东晋。
***吕光对手下两支主力之一的黑盔卫很是不放心,黑盔卫在楼兰一役中几乎全军覆没,特别是它的轻骑兵。这次他下了决心要重整黑盔卫,不但把它的编制扩大到五支镇军,而且从黑骑卫中调了一镇轻骑兵配属于它,分散到新编五镇之内,作为它重新起家的基础,黑盔卫与黑骑卫可是吕光戍边的本钱。
三个月过去了,他要对黑盔卫的新编五镇军进行一次大校阅,命令很快下到了小天手里,小天立即带着所部五千兵马赶往黑盔卫的总部兰州的附城永靖城。
队伍逐渐靠近永靖城南门,在尚有二百步距离时,由城楼上射出一支响箭,同时有人喝道:“前方部队止步,莫再前行,请带队军官入城缴验军令。”
小天手一举,他的副手镇右郎将伍余仁便开口喝道:“部队原地停步,各府第一团先行警戒,其余轮流休息。”
令出,二府中一团往左五十步、一团往右五十步,兵士持刀,散开成半圆,将本部护卫其中,其余兵士各自坐下歇息。二团保持站立随时准备应付紧急状况,这是平时行进训练休息时,小天就要求的作法,虽然不是作战,但部队要时时保持应变能力并养成习惯。
待部队调度完毕,小天交代伍余仁暂领指挥权,自己带着沮渠蒙逊,二人策动坐骑,小跑步往南门前去。
这时,在永靖城南门城楼内,新升云翔将军的宇文肱二眼精光灼灼,看着小天部队的动作后,对着旁边的游击将军魏良开口道:“魏良老弟,你看王天带领的队伍,号令严明,动作整齐,数千人的队伍不见一丝杂乱,显见平素训练有加,由此一点,看来我大秦将要再出一位名将了。”
魏良闻言开口赞叹道:“是啊,王天在楼兰一役中留给我们的形象太深了,你看这些日子,各镇前来集结的军队,总是散散漫漫,毫无一点纪律,带队的军官都是一些脑满肠肥、贪生怕死之辈。唯有这一镇,看来总算是有可以派上用场的战力了。”
宇文肱微叹道:“王天的前程不可估量,比我们头上那位可强多了。走吧,我们去迎小王将军进城,吕大将军要接见这些镇军统领们。”
小天进了城,这座永靖城几乎完全是座军城了,它离兰州城不到十里,城中行走的大多是军人,鲜有百姓出入。
小天随着宇文肱、魏良有说有笑走进了统领府,府中已来了其余四镇的正副统领,正襟危坐,小天与伍余仁坐定不久,焦郎陪着吕光出来了,小天等马上站起身子肃立。
吕光身边还有两人,一个小天曾见过的秃发乌孤,另一个小天听旁边的伍余仁介绍说是吕光手下的猛将乞伏国仁。吕光手下有五大猛将:秃发乌孤、乞伏国仁、段业,另外二人则是现任黑骑卫的统领焦龙和吕光都督府统领杜进。
吕光一路进来,与各镇军官都寒暄几句,态度平和,并无摆出长官架子,平易近人。
来到小天桌前,吕光停了下来,道:“王郎将,你的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小天忙道:“回大将军,属下的部队是仓促成军,大半是新兵,还有待多多磨练。”
吕光道“王郎将,不用过谦,明日即可知晓你的部队有无进步之处。”言毕,往前行去,仍是一路与众军官寒暄,小天心中却正自琢磨他的明日便可知晓是什么意思。
吕光面带微笑,一路走到主位,坐下后,只说了一句话道:“各位,明日一早卯时,城外校场集合,你们回去准备吧”
话毕,不待看众人有什么反应,吕光便起身出了会场,焦郎与宇文肱等本部军官随即跟着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昱日天未亮,小天部队完成整备,先前进到营地外空地集结。这时有些部队,仍在纷纷乱乱,临时分配各兵士武器、刀械,集合唱名,还有些兵士搞不清楚,跑到别人集合地点,等到发现不对,急急忙忙的寻觅自己的部队所在。
卯时正,众部队来到校场,小天的镇军约五千人,早已在校场左边列队等待。
吕光与数位军官站在校兵台上,等待众部队就位后,向秃发乌孤点头示意了一下,秃发乌孤大声开口道:“镇西持节大都督、骁骑将军、步兵校尉吕光大将军有令:今日开始,实施实兵演练,演练项目分为三项,第一项查验各部队防守能力,由我带来的都督府军扮演攻方,各部队轮流扮演守方,目标是各部队要守住阵线,不可让攻方突破。第二项查验各部队攻击能力,由我都督府军扮演守方,各部队扮演攻方,目标是要突破守方防线。第三项则查验各部队应付骑兵的能力,由都督府军扮演狯胡铁骑,各部队演练战场遭遇的应变,此项演练没有目标,视状况评定结果。”
话声一顿,再道:“本次演练视同作战,诸位莫要视为戏耍,各部队演练不力者,本使将撤去该部队军官的领兵权,重新整编该部队,决不让兵士性命断送在无能长官之手。”
吕光话完,略后退,坐到验兵台上准备好的座椅。焦郎开始发号命令,实兵演练正式开始。
演练开始,前面四镇采用秦军惯用的防守阵形,当敌军冲击过来时,先用长枪阻其势、再用盾牌挫其锋,最后刀手取其命。可在都督府训练有素的军队攻击下,很快就惨不忍睹,排个阵形花上老大天,等都督府军攻过来,只会呆呆的站在原地,军官们声嘶力竭,大吼大叫,众兵士则不知所措,焉有不败之道理。
小天的部队上阵,就与众不同,半数持盾、半数持刀。排成阵形时,五人一组,三人双手持盾排列在前、二人持刀列在盾后,小组与小组间,留有一人透过的空隙。整个部队成梅花形一列排开,前后共三层。
当都督府军冲击过来时,由于小天部队三盾紧密相靠,大部份攻击部队被阻在盾外,小部份由空隙进来,盾后的刀手二人一组当监测官喊停时,小天部队防线未动分毫,而都督府军入阵者,则被二名刀手左右夹击。
这样的结果,让吕光有些惊讶,小天的盾牌手竟能挡的住自己引以不傲的亲军的强力冲击,这样的阵形也不是无人用过,只是盾牌手双手持盾,没有攻击能力,一旦盾阵被破,便只有死路一条。而盾后的刀手,若无法快速杀死敌军,或反被敌军所杀,盾阵一样会被破,部队的死伤会很严重。
小天排出这样的阵形,不知是否知道这个危险性。不过就演练而言,小天倒是占了便宜,结果是部队丝毫无伤,都督府军却全军覆没。
接下来的攻击演练和原定要进行的骑兵遭遇演练项目,小天的镇军皆战胜了对手。
吕光大喜之下,把小天连提三级,从郎将直接提拔成了宣威将军,黑盔卫的第一副统领,兼领原先的镇军。
这一任命让许多人是又羡又嫉,特别是焦郎,他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要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取代了,而宇文肱倒对自己的地位被小天取代,自己屈居其下却无任何异义,因为他知道小天迟早有一天会到更高的位置,自己跟着他,也会步步高升的,目前这个位置不过是小天的一个过渡。
***焦郎对小天的嫉恨是越来越重,特别是小天升任黑盔卫的第一副统领之后,每天衣冠鲜冕地往梁太守府中钻,约出梁玉琼,两人骑着马,说着笑,围着兰州城打转,不是明眼人也看得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今天兰州城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银白的世界分外妖娆。
小天披着厚厚的貂皮大衣,走进了梁府。一踏进梁玉琼闺房,小天感到今天里面的布置实在是太过浪漫了。
一进入这房间,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八盏银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给整个房间增添了闪烁的亮丽粉色。宽大的牙床,从天花板上垂落的绣帐,以及床上的锦衾,无不是高贵华丽。
在房间的一角,碧绿的小玉鼎中正飘出一缕缕的异香,令人神软目眩,流露出无限的春思和遐想。
梁玉琼淡淡的蛾眉下,是一双明丽俊美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琼鼻下,一张线条十分秀美的樱桃小嘴,红暖暖的香傃逗人,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的感觉。
粉白娇嫩的脸颊上,有一对深深的梨涡,格外惹人怜爱。
她的身材既苗条又匀称,更有趣的是她穿得的也十分惹火,乳白色的软裳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而且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颈下一大块的白嫩酥胸,还微露出那洁白如玉的乳房边缘。小蛮腰上有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束着,更显得她的乳房的丰盈坚实、饱满。
小天从未想到梁玉琼打扮起来这么美,不由暗自吞了口水,道:“哇,玉琼姐好美啊。”
“天弟弟说笑了。”玉琼羞红着脸,低下了头,暗自欢喜。
小天坐到梁玉琼身边,一把搂住她道“你爹呢?”因为每次小天来玩,她老爹总要在紧要关头,不合时宜地出现。
“他到姑臧城去了。”玉琼媚眼如丝。少女怀春,今天她决心向情郎奉献自己的宝贵身躯。小天太出色了,他现在成了兰州城里议论最多的话题,短短二年未到,他从一名普通士兵连连上升,做上了宣威将军,成了一名有身份的上流社会的新宠,也成了许多士族小姐们的梦中情人。
梁玉琼对小天的成就既感高兴又带惶恐,深怕小天一旦发达了,就不要自己了,那自己两年来对他的日思夜想、牵肠挂肚,就白费了。这两年,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
其中包括了焦龙。
梁才到离这里几百里地的姑臧城去了,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起码这几天是不会来搅局了,还是放心大胆地享受眼前的明媚春光吧。
轻吻着玉琼的红唇,玉琼不由浑身发软、气喘吁吁的躺在小天的怀里,双手伸进小天的衣服里,贪婪的摸着小天健壮的身体。
小天被摸得浑身发热,不由得兴奋地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已鼓起来的嫩乳,摸得玉琼不由自主的哼叫着。
小天的经验可丰富得很,伸着舌头起劲地在玉琼的嘴中搅着,玉琼则用小舌头热烈的响应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不安地扭动着小细腰。一阵阵少女的香气冲到小天的鼻端,小天的大肉棒兴奋得像铁棍一样将裤子顶得高高的,火热的肉棒顶在玉琼的小腹上,烫得她发出迷人的哼叫声。
小天紧紧的拥着她深情和吻着。玉琼被亲得两腿无力,竟坐在了地毯上,小天趁势脱掉她的衣服,露出了羊脂一样光滑的皮肤。
小天望着玉琼精巧的身材,赞叹道:“琼姐,你好美啊!”
玉琼羞涩的捂着脸说:“不要看嘛。”
小天轻笑着捏搓着小蓓蕾,指尖传来的趐软感觉让小天情不禁地使气,玉琼红唇开合,发出声声娇啼。此时小天昂然的下身挺向玉琼的两腿之间,磨的玉琼喘息阵阵,叹着气道:“小天……我……好难受……啊……嗯……”
小天在玉琼满含春意的呻吟声中脱掉上衣,玉琼难耐捺地伸手去解小天的腰带,拉下裤子,一根凶猛的大肉棒弹在她的手上,玉琼玉掌轻磨、手指挑动。
小天轻笑着将肉棒对着粉红的小穴洞口。
“啊……”玉琼这里以前只被手指摸过,此时被又大又粗又热的肉棒触到,兴奋得浑身剧颤。
小天的肉棒在洞口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雪嫩的股间捏拿着。玉琼一双小手不停地抓着小天结实的胸膛,两腿使劲的叉着,小穴不停地流着粘滑的爱液,两个可爱的小山峰不停地摆动着,扭腰晃臀不停地向上耸动。
小天见状,就将肉棒缓缓地向穴内插进去。
“啊……”玉琼紧皱着双眉,痛苦地呻吟着。小天巨大的肉棒被肉壁夹得紧紧的,稍一用力,玉琼竟哭出声来:“啊!太大了……痛死我了……”
小天见玉琼痛楚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就将肉棒退了出来,温柔的亲着玉琼略有些苍白的面颊说:“别害怕,我们等一下再来好了。”
玉琼流着泪道:“我真没用。”
小天安慰她:“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了。”
两人在床上锦被中相拥依依偎,相互抚摸,玉琼雪莹莹的玉腿上的已被溢出的淫水打溼了,显得有些透明。可爱的小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
小天将手插入玉琼的腹下,指尖不断的在花丛中游走。
“呀……嗯……”随着小天的游走,玉琼不断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小天的肉棒在大腿内侧轻轻擦着,她已被逗得浑身如火,呻吟道:“小天……啊……快来吧……人家受不了了。”
小天肉棒一鼓作气冲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啊……好痛……啊……”玉琼痛楚的呻吟着。
小天一面抚弄着小蓓蕾,一面低声安慰道:“宝贝,忍一下,一会就苦尽甘来了。”
她的双乳被弄得又情动起来,低声道:“小天弟弟,我不怕,来吧!”
小天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肉棒一阵急插,玉琼放声哀泣:“呜……唔……
痛死……我了……啊……不来了……坏小天……呜……”
小天见她可怜的样子,就放慢了节奏,同时抚弄着她透明样的肌肤。
经过一番舒缓,玉琼的春情复炽,轻扭着腰身道:“小天,可以了,但不要太粗暴。”
小天缓抽了几下,密实的肉壁夹得肉棒甚是舒服,不由得大力抽送起来,玉琼被插得“依依唔唔”地低吟。
小天兴奋地将玉琼的双腿扛在肩上,令每一次撞击都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玉琼被刺激得疯狂尖叫着:“爱死你了,小天……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床单被打溼了一大片。
玉琼高潮过后看着小天依旧昂然的肉棒,情不自禁地含进嘴里,稍有些笨拙的吸吮着,过了良久,随着小天低沉的吼声,白色的精液贯入了她的嘴里,顺着嘴角流到了胸乳上,两人搂抱着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酣睡中,就听房子外面梁玉琼贴身丫头小翠惶急地在喊:“焦将军,我家小姐睡了,有事你明天来吧。”
“小贱人,本公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外面焦郎煽了小翠一个耳光,就要强行入内。
小天惊醒过来后,一听,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暗示惊醒过来,面色羞恼的梁玉琼不要做声,自己匆匆穿好衣服,但故意在身体及行动上,留下男女欢好的痕迹,迎了上去。
小天打开门,就见焦郎红着眼,恶狼一般瞪着自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小天笑着道:“哦,是焦统领大驾光临,不知找玉琼有何贵干,如有要事,那我就回避一下吧。”
“就找你这个小崽子。”焦郎劈手抓住小天的衣襟,就要揍他。
小天把手一翻,轻轻地脱出了焦郎的雷霆一抓。焦郎一怔,眼前这个看上去典型的奶油小生能轻而易举地脱出自己的擒扣手。原本在他心目中,小天不过是家中贫寒,投入军中,只是为了能博个官衔,再弄个爵位,好光宗耀祖罢了,他的发达不过是行了好运罢了,现在自己得重新对他评估了。
焦郎狠狠地望着小天道:“好,身手不错!明天我们在校武场公平决斗吧!”
说完之后,扭头就走。
他今天听说梁才到姑臧城去了,以为机会来了,便兴高采烈地上梁府,来找梁玉琼叙叙旧情。焦郎刚调防兰州城,到太守梁才府中拜访,偶遇小女初长成的梁玉琼,惊为天人,一心想把他泡到手,于是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梁玉琼情窦初开,况且兰州城内的青年人中,唯有焦郎不但有权有势,武功惊人,而且人也长得俊,当然免不了把他当成了梦中的白马王子,但梁才对焦郎有成见,时时提防焦郎把他宝贝女儿给吃了。弄得焦郎叫苦不叠,无从下口,只能望着葡萄流酸口水。
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可当他刚刚到了梁府门前,就瞧见小天春风得意地迈进了梁府的大门。不由心儿一怔,联想起这半个月来,手下心腹来报凤副统领和梁府小姐经常联袂双骑,并驾齐驱,游山玩水,好不惬意,就似一对恩爱情侣。当时自己听了,大不为然,认为小天一介寒门庶族,不配与高门士族的梁玉琼有什么关系。
现在他有了点疑心,因为这近一、二年来,自己每次约她,她总是找藉口拒绝,或者是敷衍了事,从不肯让自己挨近她,连以前可以牵一下的小手都不让自己碰了,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中间必有缘故。
于是,焦郎转到后花园,翻墻而进,来到玉琼小姐闺房对门的一间杂物间中,推开窗户,偷窥小天他们两人到底干什么勾当。
直到小天进了梁玉琼的闺房,她的贴身丫头小翠在门口站岗,焦郎仍耐心地没有贸然行动,可是小天进去足足有四五个时辰,还未出来,焦郎忍不住了,跳出来,就要冲进梁小姐的闺房。
可恨的是小翠这小蹄子,居然拦驾。以前他和玉琼有意思时,她可从未这样的态度,焦郎气不过,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及至小天出来,焦郎一看小天的糗样,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可是花中老手,这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否则就不会发生定日城事件了。这时别提他是多么愤怒了,自己的掌中之物尚未品味,就让小天给抢先占了,留下了一只破鞋,士可欺不可辱,焦郎绝望地留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小天问梁玉琼什么是“公平决斗?”
梁玉琼一听,脸唰地白了,颤颤地说道:“他要和你公平决斗?你答应了?”
“那当然。”小天当仁不让地豪气冲天。
“唉,那你就完了。”玉琼焦急地就道:“这样吧,你脱离黑盔卫,我介绍你到姑臧城找我伯伯去。”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这个职务,怎可随随便便舍弃?”小天不解问道。
“唉,你不知道?!所谓公平决斗,就是生死决战呀。”梁玉琼惊惶道:“焦郎要利用士族中自古流传下来的一种陋习,就是‘公平决斗’来杀死你。”
在她心目中,眼前这个英俊的少年情郎怎是经过浴血沙场的焦郎的对手。
“士族?我不是士族啊?他找我岂不是对牛弹琴?”小天道。
“你现在已经是副统领,宣威将军,像你目前这种军阶的很多人拥有了伯爵的爵位了,你虽还未被封爵位,其实已进入士族行列,外面的人已大多视你为士族的一份子了。”
原来西晋帝国之后的一百多年中,北方频繁地改朝换代,需要大量的中层军官和金钱来为皇朝服务,因此北方士庶等级已没那么分明,现在就看在金钱上和军功上,现在金钱多也可以买到爵位,军功多也可封爵。
而几百年来,在士族中流传下来一种陋俗,就是士族之间的恩怨,可以透过“公平决斗”来解决,因为自东汉以来就是以武立国,非有军功之人,不得封爵。
尚武精神,决斗之气,流传已久,虽有伤亡,却也体现出士人中的优良品种和尚武之精神,因此,当朝者即不反对也不鼓励。
如果自知实力相差太大,也可以不接受决斗的要求,但其名誉就会丧失,在士族这个圈子里就没有地位,让人瞧不起。现要虽然不鼓励决斗,但从未做硬性取消的规定。
小天正愁无机会除掉焦郎,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轻易放弃。当即故做大丈夫视死如归的豪迈之气道:“小天怎么能丢琼姐的面子,我王天虽不济,但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焦郎既然对我发出了挑衅,我绝不会放弃。”
玉琼的双眼放光,她虽私下里希望小天逃避,但又渴望他能够有男人的尊严,现在她被小天的英雄之气深深地打动了,不再反对,她希望上天保佑她的情郎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就是败了,也是一种光荣。
第十六章公平决斗
***决斗在第二天,在黑盔卫的演武厅,由第二副统领宇文肱及焦郎的两个心腹将军做裁判。
听到消息的居住在兰州城内的士族们,纷纷蜂拥而至,前来观赏,凑热闹。
梁玉琼没来,怕刺激焦郎抓狂,小天就更危险了。
宣布完决斗的规则,小天和焦郎飞身上台,各据一角,决斗开始了。
“锵!”焦郎首先拔出了他腰间的笛剑,扣指一弹,宝笛发出龙吟。双手一振,立变成一柄奇形的利剑,剑刃上有九个利钩。
“一剑光寒震九州,这剑就叫寒笛剑,请将军指教!”说罢,斜剑横指,虽脸含笑意,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杀机。
小天微微一笑,也慢慢抽出了自己的剑,一柄极其普通的长剑,同时,两脚双平,稍稍侧身,剑指南天。
旁观的人不由轰然大笑,这个架式就是最平庸的剑师也不会教的自寻死路之招。
鼓声响起,决斗开始。
焦郎将身子一躬,剑柄贴着胸前,整个人如拉紧的弓箭,蓄势待发。小天抱剑而立,一副气闲神定的模样,他已经打定主意,完全静下心来,等待焦郎先手攻击,因为他脑海里虽有不少绝世罕招,可他从未和人真刀实枪干过仗,毕竟经验还不多,眼下这就是个学习的机会。
焦郎开始动了,运气三周后所满含的肃杀气势连周边的众人都可以感觉到这如同利箭在弦,不发则已,发则骇人。
望着小天的两眼射出森寒杀机,焦郎猛一挺腰,低喝一声,借力手往前推,寒笛剑电射而去,疾刺对方心坎,又准又狠。
旁边等得心焦的众人立刻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
虽然剑未到身前,剑尖上的杀气已经让小天感到一阵心惊,但他强忍心中的惧意,依然如故地站立,连脸上的肌肉也不曾动一下。
排空而来的剑气让他不由寒毛直立,寒气透心而来。眼看就要到胸口了,突然剑尖上扬,直奔他的咽喉。
这时小天才动了,身形急退,同时剑身一偏,剑脊撞上了寒笛剑的剑尖,金铁声清鸣,两剑分荡开来。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两人战在一起,只见焦郎步步紧逼,小天节节后退,左躲右闪。一阵金铁声响过后,两个人换了位置。虽然两人都是脸上显出汗水,但小天的情况比焦郎要糟许多,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了几处剑痕,划开的地方皮肉依稀可见。
焦郎的俊脸上露出狞笑,“下一招定要你的狗命!”说罢,剑若游龙,刺向小天的右眼,手臂快要伸直时,剑身一抖一颤,然后直奔对方的肩窝,同时脚步前移,锁住对方将要移动的方位,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如电石火花,看得众人目定囗呆,都为小天担心起来。
小天状极狼狈地上身后仰,一手撑在台上,整个身躯转动,似乎是万分惊险地躲过了这一招。
旁边众人不禁沸腾起来,那些焦郎心腹之人纷纷大叫:“杀死他!快出绝招杀死他!”
“对,绝招!绝招!”
这时两人已经交手三四回合了,小天每每在惊险之时都能躲闪过去,虽然有些狼狈,但也有惊无险。这让旁观的人看得激动不已,纷纷站立起来,又是跺脚又是鼓掌,口中不住叫嚷着。
这时候,因连续进攻已微感有些疲惫的焦郎,忽然连退两步,他心中不禁诧异自己为何这般体力不济,而小天却还是那样子,看上去和刚开始交手时没多少差别。心急之下,他忍不住运气,开始准备施展绝招了。
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前所未有地凝结,心中正在大喜的小天见焦郎突然脸色一变,然后变得潮红起来,正在奇怪之际,突变发生了。只见他身形连晃,在台上现出了几个人像,同时向小天挥剑攻击,台下的众人不禁发出一阵惊呼和兴奋的叫声。
“幻影闪电!”
“哇!是幻影闪电!”
“好厉害啊,焦统领居然使出幻影闪电!”
“听说焦统领在定日城败于‘雄狮’手里之后,他师父姚苌传给了他一套绝技‘幻影闪电’,你看,真的是厉害无比。”
小天已经心中有数了,他不慌不忙运起全身的气将剑挡在身前,同时有技巧地逐步往后退,同时用左手指发力暗暗弹向焦郎的“少阳穴”。他偷偷用了北宫称心的“神武六韬”中的第五韬“釜底抽薪”,太平道的武功本就大异于常,而且刁毒绝伦,像这一招就很刁毒,它的厉害之处在于小天点中焦郎的“少阳穴”
之后,焦郎却感觉不出来。小天的“焰日”之内力便侵入对手的体内经络,这种功力异于对手体内真气,两力相抵,对手的内力立即下降几成,怎还是对手?
不过小天这一偷手,却使小天今后吃了大亏,在场外旁观者中有两人立即看了出来,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笑容。
焦郎见小天只是躲闪,不禁心中冷笑:“看你躲过几剑!”心思未完,他突然感到一阵发虚,似乎是浑身脱力的感觉,他不禁大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可是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些想法一瞬间在焦郎的心头掠过,他的身形已经慢下来了。小天感到焦郎的身形一滞,马上看准时机,长剑精确地击中了寒笛剑。
这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得事发生了,看起来占尽优势,非但是被破了“幻影闪电”而且整个人身形一震,在清越的金铁相交声中,他那有名的宝剑寒笛脱手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腾着划出美妙的轨迹,落在了台面之上。
整个沸腾的大殿在这一瞬间突然静止了,几乎是落针可闻,所有的人张着合不拢的嘴巴,用极不相信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两人。即使是心中有点数的几个人也因为这太过突然的变故而一时反应不过来。
焦郎更是惊骇万分,刹那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从巅峰到谷底的变化也太快了,快得让他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相信小天突然会变得强大起来,但无情的事实告诉他,刚才小天剑上传来的内劲比先前的要大上一倍还多,加上他又突然的体力不济,两相一交,后果就是焦郎的寒笛剑脱手,这可是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事,简直是剑手的奇耻大辱。
小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向前踏上一步,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宝剑举过头顶,那种雄浑豪气,让人觉得这一剑劈下,将是石破天惊。被一震而醒的焦郎慌乱地连连后退,此时的他已经有些乱了阵脚。
旁观的人都被这声大喝惊醒,望着如闪电惊雷一般向焦郎劈去的长剑,一些女人不忍地闭上眼,不由发出惊叫声,任谁也看出焦郎已经失去了战意,虽不知是何原因,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天是凭真本事突然反败为胜的,而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又说明了他并不像刚开始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差劲。那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小天起先藏起了自己的实力。
剑虽未到,可如山的劲气已经完全笼罩了焦郎的身躯,心中的惊骇和后力的不济,让他无法作出完美的闪躲动作,眼看着剑到了他的头上,焦郎不禁闭上了双眼,“完了!”他真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落败。
长剑在焦郎的头上停住了,小天冷冷地望着眼前的敌手,他知道自己已控制了全局。
然后转向傻看着自己的裁判们喝道:“决斗结束了!”
这时才回过神来的观众不禁顿足大骂,今天的决斗真是太一波三折了,变化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他们中不少人纷纷从怀里掏出张纸片,向已经傻呆呆的焦郎扔去,一时间,空中纸片飞舞,让小天大开眼界:“原来士族的决斗还有此种风俗,失败者要被别人丢这些东西的,新鲜,新鲜!”
他浑然没有听到那些人口中正在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的‘笛中剑’,害得老子输了这么多的钱!”、“什么玩意儿!”
原来两人的生死决斗成了兰州城士族们下赌的赌具了。
兰州城的城民们都在议论小天,都说他的运气好,心肠也好,没有趁机杀死焦郎,他们哪知道小天本来是要下毒手的,只是突然想到焦郎是姚苌的弟子,姚苌又是苻坚的大将军,而他现在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一个人报仇了事,而是要钻进秦国的高层之中,再青云直上,最后重建一个和平、平等的新世界,因此目前不是得罪姚苌的时候。因此暂时放焦郎一马,以后再算总帐不迟。
***当梁才闻讯匆匆赶回来之后,已是第五天。
他从女儿的表情及身态一瞧,就明白自己这几年白守了,一个不留神,女儿还是让人给吃了。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认下小天这个女婿。
梁才埋怨小天何不杀焦郎取而代之,小天解释道:“他是姚苌弟子,如果贸然下手,就怕姚苌以后在自己的仕途上作梗,再说,焦郎败于小侄之手,他定会不好意思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今后这兰州城仍是您的天下。”
“嗯,这话老夫爱听,小天,你马上和琼儿到姑臧城去找琼儿她伯。”
“多谢城主。”小天连连致谢。
“嗯?还叫得这么生份?”梁才故意装作不满意。
“多谢岳父大人。”小天兴奋地再次致谢。
果不其然,焦郎以身体不适,向朝廷告假,一个月后,朝廷批复,准许他返回长安休养,并命小天暂代黑盔卫统领之职。
小天在焦郎走后,立即命宇文肱暂时代统领之职,帮他训兵。他和梁玉琼一切准备妥当后,马上赶往姑臧城。
姑臧城是凉州的州府,原凉国的都城(历史上称为前凉),前凉表面上从未宣布建国,一直以晋朝的臣民自居,其实世袭罔替,一直是张氏家族掌权,后被东晋封为凉王,成为了事实上的独立王国,姑臧城是张氏王朝的居地,比凉州辖内的其它十多座城池的地位要高,凉灭后,秦朝为了便于管理和制约,又在姑臧城内设立了都督府,用来加强对凉州全辖的治理。因而凉州境内以都督的职权最大,同时,在姑臧城也设立了凉州刺史府,对凉州的各城邑的行政进行管理,而姑臧城太守只对姑臧城的安全负责。
姑臧城地处黄河三角洲上,依仗着黄河的灌溉,成为了凉州地区的政治、经济中心。
姑臧城城东西有十多里,南北则有七八里,共开了六个城门,城外有大壕非常深险。平常以吊桥通行。城内的房屋鳞次栉比,街道宽大,店铺林立,人群熙来攘往,整个城市充满了喧嚣,一切显得那么样的繁华和热闹。
凉州刺史府在城的西北隅,整个府坻是用巨大砖石垒成的,四四方方,好像一处高大的平台,全部不用栋梁陶瓦,中间拱券承重,连室数十间,用红木门隔开,墙壁用粉彩绘得金碧辉煌,门上则雕着奇异的花纹,地上铺着来自西域回鹘的地毯,屋里则陈设着彩绣帐幔。
这间较小的会客厅是梁熙专门用来接待私人朋友的,一切装饰皆给人以宾至如归的温馨感觉。
客厅内坐着三个人,年约六旬的看上去十分精神的长须老者就是梁熙,另外二人正是小天和梁玉琼。
看了梁玉琼带来的梁才写的密信,梁熙凝视了小天一眼,暗自点:“这小伙子看样子精明能干,而且头脑十分的聪明,的确是个可塑之材。”
三人正在寒暄,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像银玲一样悦耳,紧接着一道芳影闪了进来,带来了满屋子的香味和欢笑。
“佩瑶姐姐。”梁玉琼欣喜地扑了上去,一头栽在来人的怀里。
进来的人是梁熙的女儿梁佩瑶,她比梁玉琼大了两岁,正是双十年华的妙龄。
她刚从闺中密友吕光的女儿吕眉儿那儿回来,听说堂妹琼儿来了,急忙走过来,她们两人已近一年未碰面了。
一进屋,玉琼就兴奋地扑过来,以示亲热,她们两姊妹自小感情就好,只是长大以后,各自随父母定居所辖城邑,一年难得见一两次面。
佩瑶在和琼儿妹妹拥抱时,瞥见厅内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类与常人,其俊俏不足以用笔墨形容,有一种使人一见倾倒的特殊魅力,心儿不禁砰砰直响。
小天听见欢乐的笑声,也看见了播撒欢笑的人,这是一个足可以闭月羞花的美人。螓首微抬,额如光亮的皓月,头发泛着金黄色泽,弯弯的眉毛,微凹的眼窝里转动的是一双放放射着淡蓝色光芒的眸子,亮亮的大眼珠美得慑人心魄,皮肤白净得好似一种南国的肌理细水长流密面柔美的绸缎,显然这是一个带有回纥血统的混血美人。
的确,梁佩瑶的母亲是回纥人,是梁熙十几年前率“飞龙十六卫”之一的“黑骑卫”,随吕光打败盘居在凉州一带的前凉国张氏王朝,从江湖“十大高手”
之一的“刀绝”张天锡手中缴获的战利品,也是吐蕃尚结王朝刚刚向凉国进贡的贡品,后来成了他的女人,再后来她为他生下了梁佩瑶,因此她也就带有汉人和回纥血统。
“他是谁?”佩瑶心中嘀咕。
“姐姐,我来介绍一下,他是王天,你可以叫他小天。”梁玉琼抑止不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
“哦,他就是现在在凉州境界议论最多的王天呀。”梁佩瑶微愕了一下,他的形象与她想像中的样子大不相同,显得太年轻了一点,如果她知道小天才十六岁不到,保证吓晕。
“小瑶啊,你陪琼儿去见你母亲,我和小天有话要谈。”梁熙挥挥手,示意她带玉琼进内宅。
待她们二人走后,梁熙突地板下脸来道:“小天,我视玉琼如己出,你可别辜负了她,否则老夫可对你不客气的。”
“是,小侄一定好好待玉琼的。”小天毕恭毕敬地回道。
“嗯。”梁熙这才松开紧绷的脸道:“英雄不问出处,像老夫兄弟三人原也不过是秦州境地的猎户人家,只不过机缘巧合,随秦帝从秦州入关,老夫兄弟投军从戎,随吕大将军征战几十载,蒙皇上看得起,加官进爵,才有了今日之地位,你能想到从军这条路,实是明智的选择。”
“小侄还得大人提携。”
“这个自然,既然琼儿看上了你,老夫理所当然要出一份力的,吕将军很看重你,你大有希望。”梁熙捻捻长须道:“只是兵部和礼部方面就要费点功夫了。”
小天从梁熙的话中才得知秦国的种种不为人知的一些内幕。
秦国统一中原后,跟随苻坚出生入死,打下中原的最大功臣“八大将军”中,王凤和翼之郎不知何因,神秘消失,苻坚另外培养了两个接班人,仍旧名叫王凤和翼之郎,“八大将军”中有三人调在京城任职,其余五名则和新提拔的两名大将军各带两支“飞龙兵”,驻守各大州,担任不能干涉驻地州政务的都督,原十六卫“飞龙兵”的统领绝大多数被调任驻守城太守,像梁才原是黑盔卫的统领,三等候,被调任兰州城太守;梁熙原是黑骑卫的统领冠军将军,爵封二等候,被调任凉州刺史。
同时,在朝廷内设立了六部:兵、礼、兵、户、工、刑部。兵部管理全国各级军官的升迁调动,军队的调防;礼部管理士族事务,一般爵位的分封和加赏,须由它上报苻坚定夺;户部管理全国的赋税和财政;工部管理兵器的铸造;邢部管理全国的治安。
六部之上设立了有名无实的左辅右弼,协助皇帝管理国家。同时,苻坚的几个儿子中的老大苻丕被封为长乐公,掌握“飞龙十六卫”中最强的“龙骑卫”,老三苻登被封为南安公,任大内皇宫的侍卫军总管,小儿子苻诜被封为镇国公,任兵部尚书,兼任京师长安城的太守。
苻丕是苻坚的庶长子,不能继承皇位,二子苻宏因是皇后所生则被立为太子,居东宫,掌官神策军。
但苻宏目前正发重病,生命笈笈可危。苻坚不知道,为了这个皇储之位,秦国的朝堂内已隐隐约约分为三派,为得苻坚之宠是成天勾心斗角,这对小天来说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乱中求胜才是本色。
“小天啊,礼部尚书权翼乃大皇子苻丕的亲信,为人耿直,不贪金钱,不好美色,在士族中被人骂为‘羊癫疯’,原是‘八大将军’之一,和吕光是死对头,所以你虽有军功,但提拔得太快,恐怕很难从他手中讨到封赏进爵。不过只要大皇子一句话,你再没功劳,他也会给你弄到封赏进爵的,这老小子只认大皇子一个人。”
“为什么?”小天好奇地问道。
“这老小子十多年前是清河侯王猛的亲信部下,王凤失踪时,小天,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可是朝庭最忌晦的话。”梁熙压低噪门环顾了一下左右道:“这在朝廷的大小官员中并不是秘密了,王凤不知是什么原因,从南方返回后,不久怎的谋逆了,在我们凉州的属地,吐蕃国珠穆朗玛峰的‘不归崖’和前来拘捕她的翼之郎一起从崖上跌下了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了无痕迹。而这权癫子听说是犯了协助王凤脱逃罪,要被苻坚斩首,幸而大皇子以死相保,方才免罪。这老小子尔后却一步登天,成了大皇子的亲信,当上了礼部尚书。”
小天一听,暗暗高兴,因为权翼曾是王凤之父王猛的部族亲信,相信凭王凤的面子,他不会不难自己的,但表面上却是一付失望的模样。
梁熙看小天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安慰道:“小天,你不用着急,你目前安心地在我这儿住着,多认识几个人对你的前途大有好处,特别是都督府的人你要多多和他们交往。”
梁熙看小天是越看越顺眼,两人越谈越投机,小天七窍玲珑心,通过几句谈话,就把到了梁熙的软肋,针对性的几句马屁,逗得梁熙乐滋滋的,从未有今天这般高兴过。恨不得小天天天和自己说会话,过过口瘾。
他在这里霸着小天不放,那边梁玉琼着急了,已经派丫头小翠来催了几次,直到玉琼撅着小嘴和佩瑶过来喊大家吃饭,梁熙才哈哈大笑,拍着小天的肩膀道:“小天呀,我把你还给琼丫头了。走,吃饭去。以后我们再聊。”
***
玉琼无限柔情地轻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小天舒服地发出呻吟声,渐渐进入了梦乡。玉琼惊奇地发现,即使是睡着了,这个男人还是紧紧搂着自己,异常的充实着自己窄小紧凑的体内。看来自己的男人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好色啊!玉琼带着这样的念头,也沉沉的睡去了。
而此时此刻,春帐内的两个人都没有料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是一双明亮摄人的浅蓝色的凤眼,平素像一泓清泉的眼中,此刻却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说明了主人的困惑。
这个男人这么好色,自己为什么却抑止不住对他的好感?自己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在心中找借口,来找琼妹说会话,实际上却是来监视他们是否有什么越轨行为,可自己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这是不是自己心中产生了魔障,对琼妹有了嫉妒之心?可自己和琼妹十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一个才见面,尚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的男人吗?难道他是一个专门来勾心的魔鬼。还有她在琼妹身上的那些狂野、下流、羞死人的动作却让自己心花怒放,舍不得离开这羞人的场面,恨不得取琼妹而代之,难道自己天生淫贱?心甘情愿地让他这么操?他们也太不应该了,在我的客房里就这么胡天胡帝?这不成心勾引我吗?
她就这么心慌意乱地胡思乱想地睡着了,梦中却是纷至沓来的春色撩人,整个人翻来覆去彻夜未眠。
第二天,春风满面的梁玉琼来喊佩瑶姐,准备一起去拜访吕大小姐吕眉儿,一见面,玉琼吓了一跳,昨天还好好的姐姐怎么一夜功夫就这么憔悴,好像大病了一场,忙问道:“佩瑶姐,你怎么了?”
梁佩瑶诧道:“怎么了?”
“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梁佩瑶拿来镜子一照,差点失手把手中镜子打碎,镜中人脸色苍白,面容憔悴,那还有少女青春之气,暗道:“一个‘情’怎么这么害人,还不是你的心上人闹的。”摆摆手,道:“琼妹,不要紧的,我不是好好的嘛。还不是你的男…
…“
她差点失口说出小天的名字,一想到小天的人,她的心就乱了一下,经过彻夜的思考,她已经有了决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名声并不好的男人在她的芳心上所占据的极其重要地位。
梁玉琼奇怪的望着粉脸突然飞红的梁佩瑶,追问道:“我?”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偷窥举动,正是玉面霞飞之际,被梁玉琼一逼,吞吞吐吐的说道:“是……那个……就是……那个……王……天……”她以为梁玉琼听到小天的名字会非常生气,殊料梁玉琼一听到小天的名字,居然也粉脸微红,眉梢间春意盎然。也许是爱情中的女子非常敏感的缘故。
又羞又愧的梁玉琼根本没听清楚梁佩瑶的话,她还以为佩瑶姐姐在怪她和人在未正式大礼前就偷情,于是鼓足勇气说道:“佩瑶姐,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没有了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的。”说到这里,梁玉琼抬头望着待自己如姐如师的梁佩瑶道:“姐,你不要生气啊!也许你认为我犯贱,会爱上那种人。其实他是个好人,而且,我觉得好幸福啊!”说完,怯怯的望着梁佩瑶。
梁佩瑶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琼妹未听清自己话中意思,想到另外一些事情上去了,见她怯怯的模样,故意问道:“莫非你……?”
梁玉琼脸红起来,“姐,你……生气了?”
梁佩瑶一付不可置信的模样的望着她,久久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没想到,你真的让他吃了。”
梁玉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梁佩瑶怜爱地将她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傻妹妹,我怎么会生气?高兴都来不及呢。来,告诉姐,他待你好吗?”
梁玉琼用力地点头。
“你和他已经……”梁佩瑶突然故意地悄悄问道。
玉琼羞怯的点点头,轻声说道:“姐,好舒服的哦!”
佩瑶取笑道:“真不害羞。”
梁玉琼又低低的说了几句话,两人笑成一团。
想起小天抱着赤裸裸的琼妹,佩瑶浑身一热,暗道:“如果换作我……”她的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啊!要死了,怎么会这么想。”
梁玉琼不住的夸小天如何的好,梁佩瑶听得又羡又慕,不由说道:“是啊!
他是很好啊!男人中的男人。“
这时恢复平日聪慧的梁玉琼敏感的发现了她的异状,心中突地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好东西,好姐妹要共享。于是笑嘻嘻地说道:“姐,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他啦?”
梁佩瑶听得粉脸涨红,强自辩解道:“谁会喜欢他?”
“哪个他啊?”玉琼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佩瑶知道自己说错了,还要强辩。
玉琼在她的耳边道:“姐,在床上他可是很厉害的哦!我一个人怎么吃得消,你是我的好姐姐,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呀,姐,你一定会爱死他的。”
佩瑶又羞又气,道:“死丫头,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正当两人闹成一团,外面小翠来报,凤少爷来了。
小天和梁熙在外面客厅里等得不耐烦了,梁熙便叫小天进去催促一下,在佩瑶的贴身婢女小红的带引下,进了她的闺房,望着已经匆匆打扮好的佩瑶,小天眼睛一亮,紧紧望着她的娇靥。佩瑶被他看得娇靥微红,强摄心神,向他详细地嘱咐了一番到吕府以后的行动规矩,直听得小天连连点头。
这时梁玉琼在一边道:“小天,你看佩瑶姐为你多化心思,你可要好好地谢谢她啊!”小天一楞,抬头望了望她,又看了看娇靥绯红的梁佩瑶,心中不由得一荡。梁玉琼又向他行了个眼色,经验丰富的小天哪会不明白。
他上前跨了一大步,整个人快要碰到梁佩瑶惊呼了一声,想要往后退。哪知梁玉琼在她的身后挡住了退路,还用手环住她的腰。小天那呼出来的强烈气息让她不禁心慌意乱,她薄怒道:“琼儿,你干什么?”
这时,小天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整个人早已醉了。没有什么比知道美女倾心更让人开心的了。小天深深地望进她那双如梦幻般美丽的明眸,深情地说道:“就让我好好地谢谢你吧。我的小瑶瑶。”突然听到小天那亲昵的称呼,佩瑶的芳心都要醉了。
小天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上了她那微张湿润的樱唇。
“嗯……”从她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他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她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甜美得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玉琼身上。
小天伸手将梁佩瑶和她身后的梁玉琼一起紧紧搂住,让她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贴着自己的身躯,施展出他那高超的舌功,把个梁佩瑶吻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感到她的娇躯越来越热,深知其味的梁玉琼更是娇躯滚烫。
正当吻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外丫头们的脚步声响起,惊醒了房中三人。梁佩瑶急忙将他推开,娇喘不已地整理被他弄皱了的衣服,娇靥红得似盛开的桃花。
她低低地道:“我们走吧。爹爹叫我们一起去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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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美女如云
***耸立在城的东隅,占地极大,整个建筑以巨石构成,像一座堡垒,几乎成了城中城,这就是管辖秦朝西北疆土的凉州都督府。
秦朝都督府的职权很奇特,虽然它对辖内各城无行政管理权,但在辖内发生危急时,可调动驻守在辖内的两卫“飞龙兵”和抽调各城的城卫军。同时,两卫“飞龙兵”的军官的升迁和赏封爵位的上报须征得它的首肯。因此,在凉州,都督府的权威非常大。
当梁熙带着小天和佩瑶、玉琼一行人,进了都督府,小天才算开了眼界。都督府的大铁门开了之后,走进去,便是一块不亚于黑盔卫演武场的大操坪,操坪上足有千人在认真地操练,小天知道这是都督府的直属亲军,不听命朝廷兵部调遣的各都督的部曲家兵。小天与他们在实战演练中交过手,这是一支战力十分强的部队。
进了内宅大厅,梁佩瑶带着梁玉琼去找吕眉儿,她们女儿家自有她们的事。
梁熙和小天二人,静坐着喝仆佣送上的茗茶,等着主人出来。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内堂里出来一个年约六旬的雄伟老人,面容古拙,穿着一袭青衣,身板挺拔硬朗,双目炯炯有神,太阳穴高高凸起,显是内功突出。
“吕大人。”梁熙忙示意小天,两人站起给来人行礼。
“梁老弟,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什么大人不大人的,都把我们喊生份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吕大哥来得亲切。”
老人正是一等候“巨霸”吕光。他不高兴梁熙对自己这么生份,梁熙原是自己的手下亲腹爱将,自己手下最大的兵团黑骑卫的统领,一起浴血奋战了二三十年的战友和兄弟,他看到随梁熙进来的小天,诧问道:“这不是王天嘛?!你们是……?”
“吕老,他现在是阿才的女婿。”
“梁老弟,你的这位侄婿真的不错,阿才有眼光。”吕光向梁熙感慨不已,道:“你小子的武功还真不赖,能把焦郎这小子打败,当初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介书生,一个好幕僚,想不到你能文能武。好、好!小天啊,自从你当上副统领以来,我们有二三个月未见面了,自从征西回来,我很想找你好好谈谈。”
焦郎是姚苌的弟子,又是当朝信赖的青年新贵,姚苌与吕光面和心不和,加上焦郎到任后,处处不听都督府的招呼,只听兵部命令,完全未把都督府放在眼中,早成了吕光和梁熙他们的心中大患。小天赶走了他,这对吕光他们来说,不能不说是个好消息。
“小天的将来还要靠大哥多多栽培。”
“那自然,自己人嘛。”
等小天他们告辞回府,已是天近黄昏。这天,小天并未见到吕府千金吕眉儿。
吃完饭,小天和梁熙又闲聊了一阵,直到小天故意露出疲乏之色,梁熙才放小天回去休息。
小天在自己房里洗了澡,见天已黑乌乌的,便起身去梁玉琼的睡房,又要干那偷香窃玉之事。
来到玉琼的睡房前,丫头小翠早避开了,门是虚掩的,房里听见淌水声,“美人淋浴图”,小天兴奋推门而入,抬眼一看,立时停止呼吸。
他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竟是一幅凸凹有致,挺乳丰臀的美女裸浴图。
***此时,一身裸体的梁佩瑶盈盈俏立于一只大浴盆中,四周仍冒起热气,让她洁白如丝的肌肤带着几许水珠,胸前颤巍巍的耸挺酥乳,乳晕比上般女子来得艳且大,最令人着迷的是丰腴翘挺的美臀与修长的双腿之间形成的一条优美的弧线,包着一处黑郁郁的长满杂草的神秘山谷……
因紧张、兴奋而潮红的俏脸上嵌了一双顾盼生妍的浅蓝色的明珠,正满含挑战性的目光望向愕然的小天,柔唇露出含有十足野性的笑意。
她虽静立盆中,没有任何动作,但已令小天体内迅速燃起熊熊欲火。
她娇笑一声,显然十分骄傲于自己对小天产生的魅力,玉手一揽,已披起一件淡红色的轻纱,移步盆外。烛光之下,轻纱内隐见酥乳幽谷,雪白肌肤,黑白分明,腰细臀翘,浑圆如球,充满青春少女玲珑曲线的胴体之美。
她笑意盈盈,口角含春,眉目如梦般闪动,直至她走到身前,带着诱人的体香与热气袭醒了小天,他才惊觉自己恍若梦中。
梁佩瑶忽地一改神色,娇纵地依入他的怀中,轻声娇羞道:“天弟,你不要怪佩瑶放浪,佩瑶真想永远能迷住你的眼睛。”
小天长嘘一口气,暗道:这肯定是玉琼这小妮子把自己卖了。怀抱着柔滑凹凸的美人儿,小天再也抑止不住体内的狂潮,伸手抱起娇臀,让她两条修长的玉腿拦腰夹住自己,俯首痛吻她的柔唇、颈项与艳红的乳头。
梁佩瑶终于向小天展露出不同于中土人的异族血统美女的野性与疯狂,呻吟娇喘,撕扯着小天身上的衣服,翘起了丰臀,张开了双腿,这具带有异域野味的胴体,其一摆一扭,已令小天深醉迷恋,只想俯首浅尝低斟,更愿狂风骤雨般地侵入与摧残……
体内阵阵狂潮一波一波一袭击着梁佩瑶这位异族血统美女的每个神经与细胞,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地叫着这个可爱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二十年的青春煎熬,成熟透了的果子急需人来品嚐,她渴望着一股势如破竹的力量对自己身体的冲击。
终于,她探手捉住了那硕大的家伙,这是她梦中多少次狂想的东西,好大好大哟,她惊喜地把它引向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的下身。
小天挺动着阳具,抽插之间,往她穴中送进,她痛得大叫道:“啊!……好痛……轻……轻点……”
小天吻着她的胸乳,说道:“瑶姐!忍耐一下,痛是免不了的,等一下就舒服了,姐!你好美啊!”
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也在他身下直抖,神情慌乱。双手抱着我道:“天弟,轻点,瑶姐太痛了,我……我从未干过,弟弟你要怜惜我,不要使我受不了啊!”
小天轻吻着她道:“瑶姐!我亲爱的瑶瑶姐,你放心吧!我不会使你难受的,相信我。”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她渐渐忘却痛苦。他轻轻地抽送,越来越重,她有时皱眉,有时舒眉,身体扭动,渐渐地舒畅起来,淫欲大起,尽力迎向我的动作,口中呻吟着道:“哼……嗯……唔……好美……哼……太美了……唔……”
小天见佩瑶的娇态迷人,更是猛烈地抽插着,阳具一出一入中,带出了她的阴唇,手儿捏着乳房的力量更重了。
她的表情更娇媚了,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的大龟头,叫道:“弟弟!你插得我……美……美死了……嗯……好弟弟……花心麻……死了……哦……姐姐……不……不行了……要……要尿尿……了……”她渐渐进入高潮的境界,子宫壁突然收缩,吸得大龟头麻痒酥酸,浓热的阴精在她一阵颤动不已之后,直浇向龟头而来,烫得小天也抖了几下。
她继续挺着小穴,呻吟着道:“嗯……嗯……大鸡巴弟弟……哦……插……
插姐姐的……小穴……嗯哼……快一点……你……插……重一点……姐还…
…还要插……嗯……哦……“
小天见她第一次插穴就这么淫荡,真不愧是闷骚型的女人,有幸能干到这种浪穴,下决心给她来顿狠狠的大餐,不怕她以后不自动来报到。小天加紧抽动的速度,手也捻着乳尖,加重她的淫兴,她的小穴中的水又多了起来,小天重重地插,狠狠地干,直操得她浪声淫哼着泄了三次,累的快要昏过去。
小天见她娇喘吁吁,魂游太虚,阴精直冒,穴心乱抖,全身酸软无力,这才缓了下来。
哎哟,好痛……快……哦。“她娇喘,呻吟。
淫语浪吟中,两人狂热地躁动,一次一次地攀上灵与欲交融的极峰……
***第二天,小天从春梦中醒来,不见佩瑶,想是已出去了。梳洗完毕,小天来到大厅,梁熙不在,想是已到他的城卫军中训兵去了。早已等候的梁佩瑶和玉琼忙起身相迎。梁佩瑶眼含一丝歉意,望着说道:“天弟,昨夜我们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
小天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打断了她的话,道:“小傻瓜,你和我还分彼此吗?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
玉琼也在一旁喜滋滋地抱住小天的手臂,说道:“姐,我早就说过公子不会怪我们的。”她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还这么高兴。
佩瑶抬头献上一个深深的香吻,秀目满蕴爱意,高兴地说道:“我就知道小天最好了。”
玉琼在一边接道:“那刚才是谁在这里吓得惶惶不安的。”她的夸大其词羞得佩瑶满脸通红,将一颗螓首埋入小天的怀里,娇躯一阵扭动。
“不来啦,小天啊!琼妹她竟取笑我!”
小天摩拳擦掌道:“好的,待我将她抓住惩戒一番!”说罢,一只手拉过玉琼,大嘴一张,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玉琼浑身发软。感到玉琼紧贴着自己的柔软娇躯变得火热,早已熟悉这感觉的佩瑶抬起头来。果然不出所料,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身边上演。小天的大手在玉琼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软软的倚在他的身上。
梁佩瑶抱住小天的虎腰,道:“小天啊!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姐妹间的荒唐让她们两人有了很好的默契,玉琼马上将小天的嘴让给了她,自己走到他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佩瑶一边和他热烈地深吻着,同时用自己饱满柔软的酥胸厮磨着他的胸膛。受到前后夹攻的小天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着。三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
感到怀中佩瑶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小天再也忍不住了,双手一边一个,抱起绵软无力的佩瑶和玉琼,就往后面的睡房行去。
“公子,黑骑卫大统领焦龙和几个将军前来拜访!”佩瑶的贴身丫头小红匆匆进来禀报。
一见厅中的香艳之景,她的一张俏脸顿时飞红,但她很职业,除了害羞外,她倒也没别的不适。
小天悻悻地停下脚步,埋怨道:“该死的家伙,来干什么?”
“来得好快啊!”梁佩瑶从他的怀中挣扎下来,粉脸红红的,给他一个热吻,娇声道:“小天,他是焦郎的嫡亲哥哥,姑臧城中掌握实权的人物之一,你可要见见他啊!”
小天不高兴道:“我又不认识他,有什么好见的?”
梁佩瑶娇嗔道:“你现在可是名人啊!”说着,柔荑轻推他的虎躯,道:“来,我陪你去。焦龙是焦郎的亲哥哥、姚苌的亲信、黑骑卫的大统领,和你以后要一起去战斗的,当然有必要和他相识的。”
小天没法,只得和梁佩瑶到前厅去会见那个杀风景的家伙。出去的时候,他还不忘在玉琼身上摸了一把,道:“你和小翠她们先去逛逛吧!待会儿你就没时间了。”玉琼俏脸生春,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眼神,才袅袅婷婷地进了内堂。
一踏进厅堂,见到鹤立鸡群的焦龙,小天就感到焦龙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年约三十,俊瘦的脸吕上一双冷电森森的鹰目,给人心寒的感觉。
看到梁佩瑶陪着凤小天出来,焦龙楞了一下,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小姐,这位便是王天王副统领吧?”
梁佩瑶点头道:“统领大人,好久不见了!”
在梁佩瑶的引见下,小天和焦龙热情地相谈起来。
客套话毕,焦龙就满怀歉意地望着小天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小弟焦郎这个不开眼的笨蛋居然将王将军得罪了,还望你见谅!同时,在这里我就多谢王将军手下留情了。”
小天满不在乎地挥手道:“统领大人这可见外了,叫我小天就行了。至于那件事嘛。”他凑过身去,轻声道:“美色当前,哪个男人不动心呢?啊,哈哈!”
在一旁的梁佩瑶白了他一眼。
焦龙高兴地说道:“小天真是个豪爽之人!好,那你也不用叫我什么大人了,显得咱们生疏!没说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改日我请你好好喝一杯!”
小天忙道:“统领,您客气了!”
陪同焦龙来的几个军官中的,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将军轻挥手中的军扇,接道:“浮云坊是姑臧城最好的地方,大人,我看不如请王将军到那儿喝酒。”
焦龙忙道:“对,对!我看就明天吧!今天小天老弟也累了,就早点休息。
明日待我领小天去看看我们姑臧城的第一美女。“
一听这,小天一下子来劲了,他双眼放光地说道:“哦,姑臧城的第一美女,谁啊?真有这么漂亮吗?”
“呵呵!自然是长得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了。”
“对,对,她还是红牌清倌呢,说不定将军大人还有机会将她弄上手呢!”
几个男人便十分熟悉地谈论起风花雪月的事来,直听得梁佩瑶柳眉频蹙,杏眼圆睁,大发娇嗔:“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吓得众人为之一缩。
焦龙见势不妙,忙起身告辞。
离开飞凤府,焦龙身边的幕僚就说道:“这个小天,小小年龄,除了长得还可以外,好像不怎么样呢,梁玉琼怎么会看上他?”
另一个手下将领接道:“就是啊,仅仅是一个好色的小男人而已,刚才看梁佩瑶的样子,好像也已经被他弄上手了,大秦朝的‘飞凤七剑客’之一也不过如此嘛。”
一个颇为英俊的武将色迷迷地说道:“也许是这小子的那个东西特别厉害吧!”
众人不由哄堂大笑。
焦龙回头望着那个不发一言清秀武将道:“乔亮,你现在有什么看法?”
乔亮沉吟着说道:“大人,我总觉得这里有奇怪的地方,这个男人我没法看透啊!好像是个浅薄好色之徒,但也可能是在藏拙,不说梁玉琼,按说‘飞凤七剑客’之一的梁佩瑶乃是厉害的人物,如果他真是这样一个好色的男人,如何被她看中呢?”
见另外几个武将还要说什么,乔亮用扇子轻轻敲击着手心,举目望着前面。
“‘飞凤七剑客’是皇后娘娘的‘飞凤门’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姑臧城谁有如此的名望能够夺去这个才貌双绝,心志坚定的女人的心?如果她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打动心的话,她在京师‘飞凤门’学艺的时候,早就成为那个全天下最好色的男人的禁脔了。”
一说起那个男人,众人皆有心惊的感觉,不由一阵默然.
***送走焦龙他们后,小天从身后将梁佩瑶搂住,说道:“生气啦?”
梁佩瑶琼鼻一皱,并不答话。
小天轻啜她晶莹的耳垂,道:“瑶瑶,多谢你将他们赶走了!”
梁佩瑶娇嗔道:“我看你和他们谈得很开心嘛!”小天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娇躯上摸索,轻声道:“和他们聊天那比得上和你在一起好呢?”
梁佩瑶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娇嗔道:“听说了城里的第一美女,你是不是心动啦?”
小天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轻弄着那比花娇比粉嫩的美乳,柔声道:“什么第一美女,谁还比得上我亲亲的小瑶瑶?”亲昵的情话听得她娇躯发软。将那双在她酥胸嫩蕾上蠢动的手压在柔滑的乳峰上,佩瑶抬头道:“小天啊!我并不是怪你,只是他们不是爹爹这边的人,你要小心点哪!现在朝廷内正在明争暗斗,他们是想拉拢你的。”
“吓死我了。”小天道:“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佩瑶小嘴一撅,说道:“你在乎我生气吗?”
“你这小乖乖,我不在乎你还在乎谁?怀疑我对你的爱,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天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后堂。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腻声道:“那就随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求饶啊!”小天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三步两步到了后进,小天对迎面走来的小红还有佩瑶的另一贴身婢女小青道:“你们几个小丫头准备好,晚上别睡觉,当你们小姐的救兵吧!”说着进了房间,双手一阵活动,熟练快速地将她的衣裳脱掉。
片刻之后,房间里便是春意盎然,梁佩瑶那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极度的欢畅下,梁佩瑶的神魂飞散,几近昏迷。
小天乃是欢场悍将,见状不慌不忙,将脸凑到她的粉脸上,一口元阳之气布下,她就幽幽转醒,睁开惺忪的星眸望着小天道:“小天,可把我弄死了。”
小天长笑一声,柔声说道:“小乖乖,你还要不要?”
梁佩瑶忙道:“不行不行,待我歇息一下!”然后扬声道:“门外哪位丫头,进来吧!”
房门开处,小红玉脸通红地闪身进来。小天从梁佩瑶的娇躯下来,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说道:“小红就你来了?”
小红媚眼流波,腻声道:“知道了少爷的厉害,小青也来啦!”
话未完,小青捏捏扭扭羞红着脸进来了,她们自当别人的婢女起就知道,中土大户人家的小姐的贴身婢女一般是陪嫁女,新姑爷的小妾,迟早要让新姑爷吃了的,只是看遇上的是怎么样的新姑爷了。现在小姐选上了面前这个风趣、英俊的情郎,这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啊。
“哈!你们想吃了我啊!”小天爽心地怪叫道。
小红绵软的纤手捏了小天一下,妖媚地说道:“少爷这东西这么厉害,还望少爷手下留情,待会杀得我们起不了床,可就没人来服侍您了!”小天大乐,一种征服美女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刚开始和小天上床时,小红和小青还扭扭捏捏,半推半就,不胜娇羞。几番风雨下来,尝到了欢爱的甜头,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们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和他在一起时,什么样的话也说得出来了。
“你这迷死人的小乖乖,”小天凑上大嘴,对准小红和小青的香唇一阵猛吸。
两人早已软倒在他的怀里,鼻息吁吁的和他缠绵起来。个个是春意满娇靥,俏目含秋波。
当梁玉琼和小翠逛街回来,来到佩瑶的睡房,玉琼推开门,就见宽敞的卧室里的里间的浴室里是热闹非凡。四丈见方的浴间里,正中用白色的云石砌成一个大池,里面注满热水,弄得整个室内是水雾缭绕,似幻似真。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两个放东西的矮柜,还有一张玉榻。
一进热气腾腾宽大的浴室,小天正赤裸裸地俯卧在浴池旁边的榻上,浑身一丝不挂的小红和小青在两边给他按摩,两双玉手不住地在他的虎背上游走。佩瑶并不在房中,她去见她母亲,要她母亲去向爹爹说说,她和玉琼妹妹自小就发过誓,两人永不分开,也就是两女侍一夫。她和小天的事终究要摆在明处的。
精擅按摩术的两女那高明的手法让小天无比地舒爽,几乎要呻吟出声。
看见玉琼进来,小红檀口一张,刚想叫唤,玉琼摆手示意让她们两人不要出声,然后纤指点了点小天,两女顿时会意地点头,无声地娇笑起来。
玉琼轻手轻脚地将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那一身连同为女性的小红和小青也赞叹不已的娇美胴体,提气飘然掠到小天的身边,她并不在意小天和婢女们乱搞。
玉琼正想合身扑上去,吓一下小天。
小天突然睁开眼睛,道:“玉琼,过来给我踩踩背!”玉琼檀口一张,香舌微吐,那又娇又俏的模样让两女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娇笑出来。
玉琼飞身上前,纤纤玉足点在他宽厚的背上,运气忽轻忽重地踩起来,两丫头则配合她,默契地给小天推拿按摩着,让他得到最大的享受。
玉琼边踩边道:“爷,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了?是她们告诉您的吗?”
小红忙道:“别说我们,明明是小姐自己不小心,被少爷发现了嘛!”小青也连声道:“就是嘛!自己的错就不要推到别人身上”
小天哈哈一笑,说道:“别误会她们,是你自己露了行藏。”
玉琼大惑不解道:“不可能的,我已经非常小心了,我敢说就是号称中土耳目最好的天听老人也听不到我的动静。”
小懒洋洋地说道:“玉琼,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回事,但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
玉琼闻言,顿时大力踩了一下他的虎背。
小天不禁大叫一声,“好痛啊!”
玉琼娇嗔道:“您还有什么要求,哪样的特殊服务我没做过?一并提出来好了!”小红和小青闻言不禁也笑起来。
小天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玉琼好奇地蹲下来,小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他嘀咕了一番。听完小天的话,玉琼不禁俏脸绯红,不依地娇嗔道:“好啊!爷,您这么作贱我嘛!”
小天哂然而笑,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可不会强迫你做。不过……”
他顿了顿,道:“这也是很好玩的嘛!”
玉琼贝齿轻咬芳唇,美目轻转,似乎是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接受这个提议,这不禁让旁边的小红和小青心升好奇。
玉琼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吧!你告诉我,是怎么发现我进来的?”
小天哈哈一笑,道:“太简单了,我天生狗鼻,只要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记得她们每个人的体香,而每个女人的体香是绝无仅有的。这就是秘密。”
“我上当了。”玉琼霞红着脸。
小天对玉琼道:“现在该是你服务的时候了。”玉琼飞了他一眼,俏脸绯红地爬到了他的背上。小红她们奇怪地看着,心中出现大大的问号。但很快她们就明白了。
只见玉珠慢慢俯身下去,碰到小天的厚背。她深吸一口气,前后左右摇动,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他的背部。原来小天是要她这样子给他按摩,对这个古怪的点子,小红两人看得大为叹服,心道:这个男人还有什么花样没用出来,跟着他倒还真有意思。
才厮磨了几下,玉琼就呻吟出声了,一个娇躯开始发烫。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小天和玉琼两人都舒服地喘息着。
小天更是让小红和小青替他和玉琼不住推拿着,让他们得到更大的舒爽。片刻之后,玉琼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的娇美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一个身子紧贴住他,用力厮磨起来。
等到她全身无力地趴在自己的背上,小嘴里不住地娇唤着:“爷,不行了。
爷,我动不了了。“小天才让小红和小青将她扶起来,只见眼前情动之极的玉琼,白嫩柔滑的娇躯上布满细细的香汗,此时的玉琼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那又娇又媚的俏模样,让小天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
他终究是个风流惯了的人,眼见如此美色当前,便忍不住还是与三女大乐起来。
***张灯结彩的一座大院沿着街道的南北两侧相对而立,街南院子里一眼便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三层回字高阁,雕梁画栋,最上层有一圈精巧明廊,明廊正中的匾额上写着“浮云坊”三个大字,笔力浑厚,像是出自名家之手“焦将军,里面请!”一进大门,立刻就有龟奴过来,提着灯笼在前边引路。
焦龙带着小天还有小天昨天见过的几个人,熟视无睹地大步踏进了“浮云坊”,这虽不是小天第一次进妓院,却是小天第一次进这种大场合,心情不免有点紧张。
龟奴可是个精,一看他的样就知道,这里还有个雏。
“这位大爷,瞧您老面生,您可是头回来吧?想找个姑娘,还是想试试手气?
我们这儿不但有销魂窝,还有发财的赌场,……找姑娘呀,小宝、芙蓉、秀秀那都是本坊有名的红姑娘,当然还有我们浮云坊头块牌柳如云柳姑娘啦,不过大爷您要找她?那怎么也得提前个五六天约好了才行,今儿找她可不成了。……
还是小宝吧,她的口技可是姑臧一绝,大爷您不去试试?“龟奴生得一张好巧嘴,一番天花乱坠。
焦龙把手一摆道:“阿四,你去通知柳姑娘,我焦龙带了几个朋友来了。”
龟奴阿四有些为难,支吾了半天才道:“这个……这个……柳姑娘,她方才刚刚赶跑了几个无赖客人,正生闷气呢。”可又不敢不带这群姑臧城的土皇帝上后面的别院去访如云姑娘。
哦?窑子里的姑娘敢赶客人出门,定是有些出色的本事,小天好奇心起来了。
曲曲折折来到后面的别院,前后院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前院华灯高挑,浪声谑语不绝于耳,后院只是一灯如豆,显得冷冷清清。站在别院房门口一个管事模样的四十多岁妇人看到了焦龙他们,忙一路小碎步的赶过来拦住了去路,也没正眼看他们,便数落起那个龟奴来:“死阿四,你死脑筋呀!如云姑娘正在气头上,你怎么又带客人来啦?!这不是惹她……”她转头看了小天一眼,突然一呆,嘴唇蠕动了两下,剩下的半截话活生生咽了回去。
她看到的应该是另一个小天,小天在北宫称心秘洞中学到的“神武六韬”之一“勾心斗角”的中“天狐心法”,最能变幻人的气质,此刻的小天仿佛是月色下一根高傲的孤竹,空灵飘逸,正和冷寂的别院遥相呼应。
“梅娘,让客人回去吧,今儿如云不见客了。”院中传来一个柔美的声音,在前院的笑语声中,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小天心头顿时一荡,“好一声靡靡之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说得如此荡气回肠。她是柳如云吗?小天的目光忍不住投向院中,那里还是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他恢复了冷静,一丝疑虑渐渐浮起,正在气头上的柳如云怎么会发出这么柔美的声音?院里的女人究竟是谁?怎么说出的话带有“天狐心法”中“摄心夺魂”
的力量?他心中猛的升起一股一探究竟的念头。
如云虽只在浮云坊出道一年,可在姑臧城的名头和地位却人人皆知,因为她是长安太守——苻坚的小皇子苻诜的红颜知己,只因不容于皇妃,被迫流落于凉州这偏僻之地,有小皇子这块牌,连焦龙他们也不敢在她面前过于放肆。
小天不理会诧异的梅娘和正进退维谷的焦龙他们,迳直向院中走去,边走边漫吟道:“借问吹箫柳如云,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在下要见如云姑娘。”
小天的声音正如明月星光,清朗无垠,和着竹叶的唰唰轻响,自有一种独特魅力,就连前院的笑声都一下子没了,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他用的正是“摄心夺魂”的心法。
小天并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便推门而入,对付这些勾栏院里的头牌首先行事就要出人意表,况且他的行动还隐含着诸多的含义。
屋子布置的很简洁,看起来便一览无余。外屋是一个满脸诧异的俏丽小丫鬟,而里屋一盏麒麟灯旁,一个二八少女正转过头来,烛光映在她沉鱼落雁的脸上,分外的动人;轻轻簇起的蛾眉下是一对会说话的明亮眸子,正既吃惊又好奇的望着他,目光里还夹杂着些许责备,仿佛在怪罪他的不告而入。
灵儿?
小天心头猛的巨震,这少女的模样竟是这般的熟悉,以致在那一刹那他似乎觉得回到了二年前,那时候的灵儿应该就是这副苍白的模样吧。等定下心神,才发现她与灵儿的不同,她年岁稍大,神态也更成熟。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六阴绝脉!”
小天胸中涌起的波澜让他几乎忘了他进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寻找那声音的主人,而屋子里的两个人看起来显然都不是他要找的。
那少女并没有搭话,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迷惑,“你不是姑臧城的人,我没见过你,你是谁?”不待小天回答,她便轻轻嗅了一下,螓首轻摇道:“你身上没有霸气,也没有富贵的味道,你是读书人吧。”少女一边抚弄着抱在怀里的一头肥大的波斯猫一边随口道。
小天并不惊奇她嗅觉的敏锐,倒是有些困惑她的声音,她的声音虽然也多是少女的清脆,却藏着一股亦幻亦真的磁性,听起来陡然多了几分成熟,倒和方才听到的声音有些相像。他无暇去责怪她话里并没有使用敬语,眉头一皱,问道:“方才是你吩咐梅娘吗?”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清纯的脸上突然冒出妖媚的表情,道:“公子爷,您方才也不敲门就进来,可吓煞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心现在还怦怦直跳呢。”说着,捧着胸口,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没错,就是她。”少女陡然一变的声音,让小天心中一阵起伏跌宕,她绝世的容颜加上荡人心肺的靡靡之音,竟有着不输于灵儿“六绝阴脉”天然的魅力。
一丝疑虑掠过他的心头,是这个少女天生烟视媚行,还是另有妓家绝学?或者说她是“邪教”中人?
可能是他并没有依言走过去让她有些困惑,她眼里竟有些幽怨:“傻哥哥,你倒是过来呀!”她娇瞋道。
小天没有理会她,反到坐在了外屋的官帽椅里,吩咐小丫鬟给自己倒茶,小丫鬟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犹豫的望着她,她眼里多了一层惊讶,蛾眉轻簇,道:“你这人倒也奇怪,没让你进来,你偏进来,让你过来,你又拿起身份来了。你是不是读过几天书呀?就是读书人花样多!”
突地她噗哧一笑,吩咐小丫鬟:“给他到壶茶来。”随后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厚脸皮,也好,姑奶奶今儿气不顺,你就陪我说话解闷儿吧。”
她的一颦一笑竟是媚态横生,别有一种异样的魅力,饶是小天身边美女众多,此刻也有些心动,不过听她的口气,似乎他并不是来嫖她的嫖客,而是如同她怀里的波斯猫一般,只是一个逗她开心的宠物而已,而主人的好脸好像已经是对身为宠物的他最大的恩赐了。
小天突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手纤纤玉手,伸出两指探了探脉,在柳如云被他这一突然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时,对一脸愕然的她的身边时,低低道:“你是如云姑娘吧?!想找‘六阳神脉’之人,请至姑臧城太守府,我叫王天。”
说罢,往门外就走。
留下脸色大变的柳如云呆呆地发楞,小天大步地走出了门。今夜真有收获,他竟意外地又遇上了拥有“六阴绝脉”之人,这对小天来说,无疑是飞来横福,他从《搜异记》中清楚地了解“六阴绝脉”的脉相,也知道身具“六阳神脉”的人只有和“六阴绝脉”之人合体,他才能突破性地打开第六条“神脉”,达到亘古以来,从未有人到达的“无为”境界。
而据“搜异记”上记载,需要和九个具有“六阴绝脉”之少女合体,才能达到那激荡人心的“无为”境地,也就是佛教上的再生,道教上的长生,玄教上的永生,俗话说的不老不死。
这可能吗?连秦始皇穷一国之力都未能达到那一境界,小天能吗?他与拥有“六阴绝脉”的灵儿合体之后,他发现自己的体质产生了质的飞跃,他的精液居然可以使女人返老还童,青春长驻,同时自己的内力日新月异,突飞猛进,如果多与几个这样的人交合,不知道会达到怎样的境界。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要争取,自从北宫称心输给了他二甲子的真元,使他身心早熟,再加上“邪王”藏书中的奇书熏陶,他已经有了一个更多的梦想,他不但要雄霸天下,而且最重要的是追求一种境界,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地,那就是“无为”。
眼前就又多了一丝希望。小天相信,她为了自己的生命,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小天抛开一切杂乱的思绪,和焦龙他们回到前院,叫了几个“浮云坊”红牌姑娘,尽情地渲泻。直到天明才醉意朦胧地回到了梁府。
第十八章阴阳相济
***等回到仙人居,佩瑶她们等的已是心急如焚,佩瑶更是全副披挂,看模样像是要去出门找小天。见他进来,众女俱抛过来一阵白眼。
“说是看看就回来,可好,都快五更天了,爷也不想想我们该有多急!”
“急什么?少爷本就是秦楼楚馆的克星!还怕她们吃了我吗?”小天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身躯钻进了佩瑶的被窝道:“来,一起来。”羞得四女急忙转过头去,轻啐了一口,脸上顿时多了一道绯红,却无法抗拒小天的诱惑,你推我让羞答答地俱上了佩瑶的大床,一阵被翻春波,她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知道,不消说的,接下来就是让她们心神迷醉的快乐。
翌日早晨,小翠推开房门,不禁暗自失笑。只见佩瑶、玉琼和小红及小青四人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个个娇靥潮红,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
小翠见小天睁开了眼,望着自己,一付要吃的样子,心里又喜又怕,三个丫头中只有她没被姑爷吃了,而她迟早要被面前这个英俊的小男人给吃了的,红着脸喃喃道:“少爷,外面有个叫柳如云的姑娘要见你,已经来了很久了。”
“她终于来了,小翠,你把她带到玉琼的睡房,我就来。”
小天轻身从纷杂相缠的玉腿中,挣扎着爬出来,稍稍洗漱了下,看看正被自己搞得疲惫之极,呼呼入睡的四女,嘴角泛起胜利的得意。快步到了玉琼的睡房。
一进房子,就发觉不对,小翠的神态有点木讷,那个柳姑娘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听到步伐声,她忙用手一弹,小翠方才清醒过来,小天假装没看见,示意小翠下去之后道:“如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如云看见小天,心情有点激动和慌乱。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吗?”小天单刀直入。
“好吧。”饶是烟花丛中的老将,面对小天竟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向具有的智能,在他的面前一无用处,处处被小天牵着走。
“你是不是天生‘六阴绝脉’?”
“你怎么知道?”如云大惊。
“这个你就别问。你投身烟花圈中,是不是在寻找具有‘六阳神脉’的男人。”
“你……?”如云更惊。
“你是太平道中谁的弟子?”小天语出惊人。
“你是谁?”如云像见了鬼似的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全身戒备。
“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
“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说给你听?”小天耸耸肩,趁机下套道:“除非你是我的女人。”
“你、你无赖。”如云的脸唰地红了。
“那好吧,你走吧,我不无赖就是了。”小天有恃无恐。
“你……?”柳如云碰上小天这样的人可说是措手无策。
小天挨上她坐下,盯着她的勾魂大眼,淡淡地道:“你的‘天狐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应该出了师,在太平道的五大长老中只有‘邪后’南如意和‘银衣’祝心愿的‘天狐心法’达到第八层,其余的长老皆因其天生材质根本未练此法,那么,你不是祝心愿就是‘邪后’的弟子。我说得对吗?”
柳如云听得是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
小天接着道:“我猜的话,你是祝心愿的人,因为你叫如云,不可能与南如意共一个‘如’字,对不对?!”
“你……”柳如云就像遇上了鬼。
“你不过,今天你到了我这儿,不管你是谁的弟子,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小天这霸王硬上弓的狂言,柳如云反而笑了,这一笑,宛若冬天里吹过的一阵春风,让人暖和得懒洋洋的舒畅,她反击了,低低道:“郎君,奴家投降了,现在小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小云可是第一次,你得痛惜人家呀。来吧,占有奴家吧,来吧……来吧……”
小天一懔,这邪女的“天狐心法”不止五层,最少达到了七层之上,自己低估了她。这一低估,小天就觉得心里一阵乱跳,自认为已控制了全局,却让她趁机钻进了自己的内心心镜,找到了自己的破绽之处,那就是心未静,未到心镜通明这一层次,心中所想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柳如云的眼前。
柳如云的反击十分有力,她要变被动为主动,首先勾起小天的欲望,让他主动投降,就能控制他的心扉,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措手不及下,小天被如云打了个漂亮的反击,一下子勾起了体内的欲望之魔的欲火,亢阳体质的小天怎经得起欲火的燃烧,身体腾地起了变化。
眼看小天就要迷失自己,扑向如云,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小天的“神智”
发生了作用,柳如云做梦都想不到小天天生“神智”,只有一边大脑受到了她的控制,另一边马上做出了反应,小天突地诡异地一笑,向外面喊道:“小翠,别偷听了,进来吧。”
门外小翠脸红红地捏扭着进来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吃亏,让一个婊子占了小姐的位置,所以出门之后,一直在门外偷听,监视着这儿的情况。
小天见到小翠进来之后,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在两女的惊愕中道:“小翠,过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少爷,你……”小翠惊呆了,也羞死人了。
柳如云也愕住了,他能破掉“天狐心法”中的“倩女幽魂”吗?
小天见小翠迟疑地不肯动弹,心下着急,忙施展“天狐心法”,用一种诡异的语调,柔和道:“翠儿,乖,来,脱吧。和你的爱人寻欢作乐吧。”
小翠中了小天“天狐心法”中的“意乱情迷”之术,迷迷糊糊地脱光全身,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发育良好的胴体上两只小白兔一蹦一跳的,下身的三角处,郁郁葱葱,来到小天面前,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小天那颤巍巍、红通通、硬绑绑的家伙,急不可耐地一口就吞了进去,由于笨拙性急,口小家伙大,吞得太多,差点咽死。
柳如云怎么也想不到小天用这招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一时目瞪口呆,傻住了。小天把勾起的欲火全转移到一个不个干的人身上,立即破了她的勾魂法。
只要他不求于她,就不会向她投降。
小天抱着小翠将她放在了床上,她高举着修长的玉腿,小天的手指轻触在绵软的乳房上,光莹莹的小腹有节奏的起伏着,她的皮肤白嫩的好像能握出水来。
小天粗暴地抓着她纤细的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小天将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上,浑圆的大腿与丰润的臀部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小天的肉棒深深钻入了女孩的身体深处,小翠浑身抽搐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哀鸣。小天大力的抽送着,小翠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身体疯狂的摇摆着,此时她的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好大的家伙……啊……小穴……啊……裂开了…
…“
随着小天肉棒的冲击,小翠紧嫩的肉壁一阵阵地蠕动,极度欢乐之水从中涌出,她的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在床上,呢喃道∶“我太快乐了,我从没想到世间会有如此的美妙之事,姑爷,我太爱你了。”
柳如云虽然身在欢场,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人肉秀,她的狐功已破,再也抗拒不了小天的进攻,饶是她邪功深厚,身体却已经投降。
如云无力地瘫在木椅上,小天见状,心知时辰到了,便放下被自己搞得昏沉沉瘫软过去的小翠,抱起如云,放在床上。如云靠在小天的身上,小天的双手环抱着腰肢,慢慢的向下移,轻轻的摸按着平坦的小腹,她微闭着双眼,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小天一只手下滑到丰腴滑腻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另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推开胸衣,按在饱满的乳房上,她难捺地扭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乳尖变得尖挺起来,纤细的腰肢、坚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她的全身没有一处不美丽。
如云扬起头,湿软的红唇吻在他的嘴上,香滑的舌尖灵巧的吞吐着。小天用手指弹着粉红的小蓓蕾,嫩嫩的乳尖便坚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急速的喘着气,浑身像火一样烫。她握着小天的手贴在她那滑腻的胸上,她的手滑向了小天结实的臀部,当她的手握到他勃起的肉棒时,喉间发出了异样的呻吟。
小天在虚瘫的柳如云轻软温热的胴体上四处抚摸,解开她的一切束缚,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如云忍不住地扭着身。他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如云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的乳尖挺硬、乳晕涨起,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她感觉得到,光是他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如云吃力地挺起被小天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小天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的罪名。”
“你好坏。”如云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小天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如……如云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这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他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如云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如云这样欲海尤物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
她喘息了起来,道:“我投降了,来奸我吧!”
她已完全投降,心甘情愿献出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小天也是一阵舒服。
“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吧?!”
在情欲的折磨下,柳如云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这个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如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如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如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如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如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邪女抱着自己,小天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小天坚忍着,直到让如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如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小天感觉到一种从未享受到的愉悦,他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就像是在爬山一样,一山还比一山高,不知那里是止境,又仿佛在崇山峻岭之中迷了路,不知疲倦在奋力突围,这种感觉只有他在谢小珑身上才感觉过的令人难忘。
“嗯……”如云蜷缩在小天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小天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如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小天怀里∶“反正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如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小天暗道:“厉害,厉害,这小邪女的处女真身让自己夺了,还有能力反击,自己还是要小心,别乐极生悲,阴沟里翻船了。”
小天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他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
天生“六阴绝脉”的女人,上天对她们是公平的,给了她们红颜薄命的绝症,也给了她们一个希望,同时,多给了她们一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那就是赋予了她们一种名器,如云的就是七大名器之一的“重峦叠翠”,他感谢她给他无私无尽的爱,同时,他发觉自己只要同“六阴绝脉”之女交媾,体内的“龙珠”便热烈地激荡,洗涤体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袭遍全身,自己的灵觉可触天地之流动,虫草之呼吸,方圆几里内的任何异动都不能逃过他的感应,这是小天向着“无为”的境地又迈出了一步。
柳如云她也在感谢,她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男人,不但是精神上的,更是肉体上给予自己的享受,他真的有传说中的“六阳神脉”,从而使她从死亡的阴影中走出,给了她一个光明的前景,她因为有“六阴绝脉”,从而被太平道的“邪后”看中,逼自己修练邪功“天狐心法”,虽说可以延长十几年的寿辰,却只能沦入浴海,成为万人骑的娼妓,幸而自己洁身自好,尚未下海,因为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在十八岁之前一定会遇到贵人“六阳神脉”者,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但遇上了贵人,而且是一个如此可爱的英俊的男子汉,上天对自己真不薄呀。
小天和柳如云在喁喁情语,缓缓苏醒过来的小翠,已经从小天施展的“意乱情迷”中清醒,心里正在又悲又喜又奇,悲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就让男人占了,喜的是自己和小红、小青一样成了未来新姑爷的枕头人,未来有靠了,奇的是自己看到了一个奇迹,当她清醒过来,头一眼就看到了小天身上因为体质的飞跃而发出的光圈。
小翠自小生活在中土,对中土的三大宗教自然有所熏陶,佛教中传说的佛祖就是身泛金色光圈的,“天……哪?!”难道小天姑爷他是大日如来佛祖转世。
小翠不禁打心眼里敬畏,一时不敢吭声,深怕惊了小天和如云的切切私语,得罪了佛祖,那可就是罪过了。
小天用澄明心镜潜入了如云的思惟,因为无意中小天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现在可以从自己脑中发出一种脑波,进入别人的脑海中,窥取别人的思想,这太恐怖了吧,可经不住诱惑,小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静下心来,用脑波侵入了如云的脑海,在广阔无垠的脑海中,小天发现如云已经真真实实向自己投降了,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心扉。
小天马上退了出来,他不愿过多地窃取别人的隐私。但顺手点了正一付对自己崇拜之极表情的小翠的睡穴,不想让她背负多的责任。
“如云,你能告诉我你们太平道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事吗?”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主人,你问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如云娇柔地吐气如兰。
从如云的口中,小天对知道的有关太平道的事还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所知道的只是北宫称心记载的十几年前的事,和如云讲的这近十几年的情况已大不相同。
太平道由于五大长老之间的不团结,已经分裂成三派,教主总坛自前任傀儡教主张山流十年前失踪后,再也不能推荐出新的教主,因为每一派别都想推出自己的代表。现在总坛除了教主女儿圣姑和她的几名侍婢外,已经人去坛空,大部份投向了教内的三大神宫,加上教内第一高手“邪王”北宫称心再也未露面了,从而彻底分裂了太平道。
现在的三大神宫就是江湖七大神秘门派的中神女宫、月寒宫及日炎宫,它们的势力已如日中土,正准备借中土混乱之际,出来扩大力量,发展势力,它们已放弃原来的教义,以新的面目和思想在中土立足扎根。
中土对太平道恨之入骨,对这分裂出的三大神宫却不了解底细,只知“三大邪宫”之名,却不晓正在南北方广扩势力的三大神宫,就是原来的“三大邪宫”。
同时,小天还了解到一个惊人的消息,神女宫受苻坚的二皇子安南公苻登的庇护,月寒宫受天帝的小皇子苻诜的关照,使得他们顺利地在北方扩大了力量,柳如云是月寒宫“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奉“银衣”之令打入小皇子身边卧底,只因小皇妃在中作梗,未能完成使命,她怀疑小皇妃是神女宫的宫主“邪后”南如意派在小皇子身边的棋子。
小天真的猜准了,如云的“如”字的确是祝心愿有意起的,表明她的弟子与南如意平起平座,而南如意则把她的徒子徒孙的名字中都留一个“心”字,也是表示自己比祝心愿高一辈。
小天想了很久,暗自思衬:现在自已还不到公开得罪小皇子的时候,如云不知怎么样安置,放在身边太招摇,唯有另两条路中选一了。
“如云,你是否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郎君,奴家不管你是什么人,跟定你了。”如云媚眼如丝。
小天把自己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如云张大了小嘴合不拢。
“现在两条路,一条是我送你进‘不归谷’,另一条……”
冰雪聪明的如云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要我继续作妓?”
“别那么吃惊,如云,我最多让你作一年,为我收集情报。”小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望着小天那真挚的目光,如云为他的真诚而感动,小天有许多真话从未说给梁氏姐妹听,而对她却未留半分虚假,他要真心地打动她,让她也真心实意地心甘情愿。
“好,为了夫君的雄心大志,奴家就继续在欢场中混下去。”柳如云淡淡地道:“同时,奴家发誓,为了夫君,奴家就是死也不给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只要夫君不对奴家始乱终弃。”
小天感动地搂住她,眼中射出了柔情的目光,顿时立刻勾起了她的体内欲火,嘤呢一声,扑向他道:“夫君,再给奴家一次,奴家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柳如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第一次的羞涩全抛走。
***这一天,小天终于摆脱了佩瑶诸女的纠缠,到了姑臧城城外一个临近黄河的小酒楼,坐在临河的窗边的座位上,独自眺望着不远处的黄河那金黄水色的奇特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他来姑臧城已经二个月了,却仍无结果,虽然梁熙无可奈何之下,同意梁氏姐妹嫁给自己。可朝廷的批文仍未下来,自己仍无法向前展开进一步的工作。不知宇文肱把黑盔卫训练得怎么样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再加上那天和柳如云的事让小翠这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向梁氏姐妹告了密,结果害得自己再也没机会出来散心,一天到晚缠绵不已,唉!女人吃起醋来也真让人头痛的。
小天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皱皱眉,回头看了看。
一个俊美无伦的少年文雅书生坐在酒楼的中央的座位上,从小天这边只能看到侧面,却俊秀得足以让人心悸。一个看来英俊非凡的武者打扮的华服青年,只是一双眼有点急色,破坏了英俊的外表,正在那少年书生耳边叽哩咕噜地纠缠不休。
这年头,有钱人家时兴养小相公,也就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小白脸,说白了,就是搞同性恋,插屁眼,雅一点叫“后庭花”,有点非常刺激。可小天就不喜欢这调调,心道:“男就男,女就女,男女相爱天经地义,同性相恋,天打雷劈。”
搞这玩意,这对正常人而言,纯粹是侮辱人!
那少年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没有,缓缓地抿了口茶,毫不理会这无聊之人,此人这般良好的修养,绝不是普通世家能培养得出的。
那华服青年见那小书生没有理会自己,还以为怕了自己,更加得寸进尺,伸出手便往少年书生身上摸去,少年书生脸泛红波,顿生怒意。
小天在旁看不下去了,想起身阻止,却被坐在一旁桌子上的人挡住了,如果挡的人是态度蛮横,小天也许就动手了,偏偏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极,脸色满是担忧和关心,却让小天不好发作。
“为什么呢?这位兄台?”小天微微打量着他,此人一身劲装,看来也是武者,虽是其貌不扬,却很耐看,温和的神色,配着微微泛白的鬓角,年约三旬开外,有种未老先衰,饱经风酸的感觉,令人一见不由得生起亲近之感,看起来不像是江湖黑道中人,到像是白道中的谦谦君子。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人微微一叹道:“那位惹事生非的公子名叫周小宝,是周铁胆周五爷的独子。在下‘君子镧’岳舒同,是崆峒派门下弟子,周七爷是在下的师叔祖。”
“‘七老八少’?”小天微微一愣。
凉州平凉城境内的崆峒山,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名胜之地。距姑臧城大约有一百多里地,山不高,但名声大,因为名驰天下的“崆峒派”就位于此山。
崆峒山乃道教圣地之一,“崆峒派”创始于五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系当时的道教历史上有名的崆峒真人所创,几百年来一直是北方武林的十六大门派之一,其地位在北方十六大门派中稳居前三名,响当当的名门大派。
现在的崆峒派更是人材辈出,特别是其中的“七老八少”更是名动天下,周铁胆绰号“两只铁胆定乾坤”,位列“崆峒七老”之七,是姑臧城内的地方良绅,颇有侠名,又最是好客,却不知竟养出了这种儿子来,岳舒同乃“崆峒八少”之一,名头响亮,也不是恶名之辈。
这位小兄台有所不知。“岳舒同摇摇头道:”也是周七爷太过好客,豪爽侠气,以致万贯家财散尽,所以他一直在外赚钱,未顾及独子小宝的教育,以致小宝养成了一副娇纵的个性,偏生他爱惹事生非,今天乃周七爷六十大寿之际,我们几个晚辈不愿七爷今日过得不愉快,所以厚颜在此,管护他。虽说他做得有点过份了,还是请小兄台念在周七爷的份上,让他走吧。“
小天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能够开溜的原因,就是梁熙带着梁氏姐妹给周七爷拜寿去了。周七爷可是凉州境内的地头蛇,在姑臧城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身为姑臧城城主的一城父母官,梁熙当然得给他这个面子。
另一边,也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但不是让身边的人劝住,就是被周小宝的几个狐朋狗党打趴下。周七爷的辈份太大了,连至周小宝的辈份也高了,像岳舒同等几个虽有侠名,却因辈小,只能做些息事宁人的工作。
回头和岳舒同说话的小天,这个方向才看清少年书生的模样,果然比个女孩子还要好看,不过从他表情来看,与其说他是在忍气吞声,不如说他根本未把周小宝放在眼中。
但当周小宝说了一句话之后,那少年执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显然他再也忍不住了,怒意就要爆发。
“小哥哥,看你这嫩相样,大概也不曾尝过那屁眼的滋味吧,可要你小宝哥哥帮你一下?!”周小宝的淫秽话一出,不但小天等人,就连岳舒同等几个暗地护驾的人也听不下去了,暗自叹息七爷生了个如此无懒的儿子。
那小书生波光如水的眼中突地煞气大增,凌厉的眼神一下子镇住了周小宝,把他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一下子退到小天的桌边,挂了小天的脚一下,差点摔了一个大筋斗。这小子枉长了一付好模样,有色心无色胆,还真是不成材,连小天都替周铁胆不值。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差点害老子跌了一脚,来,兄弟们,给我揍他。”周小宝把气撒在了小天身上。
几个冲上来为小宝出头的冲上去就对小天动手动脚,却被小天一顿乱招给揍趴下,吓得周小宝连忙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我小宝一定来讨回这笔帐。有胆的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跑不出凉州境地。”
“在下王天,周兄好好记住。”
“你就是近来名动凉州、击败焦郎的王天?黑盔卫新的统领?”岳舒同大吃一惊。
小天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他仅仅在兰州城和焦郎一次公平决斗,应该没多少人了解他,但他的名字连崆峒派中人都知悉,可见崆峒派不简单呀,小天对武林的各门各派有了新的认识,这些根基深厚的门派绝对有它存在的原因,否则,在这经常改朝换代的乱世,是绝对无法生存这么久远的。
“在下正是。”小天没有否认。
“那对不起了,让王大人见笑了,请大人看在崆峒派的面子上,给小宝一次机会,在下告辞了,有机会一定到贵府拜罪。”岳舒同急忙告辞,向周小宝走的方向跟去。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得罪官家的实力人物。听到小天自报家门,那小书生的眼变了几变,好像早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相比之下,人比其名,更让人吃惊。小书生镇定了一下表情,对着小天招了招手,邀他前来同坐,小天爽快地坐了过来。
“在下梅……梅飞,多谢公子援手。”小书生吞吞吐吐地报了名姓。
小天毫不怀疑,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在下最恨男人说那混账话,男女相恋,天经地义,说些肉麻的话,我倒不在意,可把男儿当着女儿欺,就太混账了,再说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何况这小子的长辈乃武林中大大有名人物,有子如此,却也悲哀,在下不过小小吓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算不让援手。”
“这倒也是。”这梅飞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也自叹弗如的美少年。他听到小天的前面几句话,早把脸羞红了。
“梅公子,可是这姑臧城人?”
“是,公子你真是在兰州城力挫焦郎的那位王天王将军?”
“你也听说了这事?”小天心中暗惊。
“只怕是全凉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哦,我还以为……。”小天这才清楚他和焦郎决斗之事,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王公子,你的武功高深莫测,不知是出自何人门下?”那梅公子饶有兴趣地问。
“在下的武功都是些庄稼把式,上不得台面。”小天假装苦笑道:“在下家中略有薄金,请了些武场教头教些花拳绣腿,在下就是这么学以致用的。”
“都有那些名师啊?”
“其它的都没有太大的名声,只有西宁城的‘两袖乾坤手’宁乾坤还有点名声。”
“是他。”梅公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两人正在款款而谈之间,梅公子忽地眉头一蹙,小天实几乎同时也发觉了。
有一大票人正在周小宝的带来下,向着这儿冲来。
两人相对苦笑了一下,几乎同时穿窗而出,落在河边小舟上,没想到才认识这么久就这么默契,都不想面对为周小宝出头的武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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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眉飞色舞
***划着小舟,荡漾在山水流光之间,真是令人十分的惬意,小天和梅飞不知不觉划着小舟就顺流而下二十多里,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地边,两人下了小舟,系好舟绳,欣赏起这老天赐予的美丽。
小天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草地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打斗之声,梅飞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方向。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奔向树林,虽然说两人并不是一个喜欢惹麻烦的人。但少年心中的好奇心是一点也不会熄灭的。
躲在树上,小天凝足目力,看着前面树林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目前情况看,那男人眼见是占了上风,出手又狠又刁,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是要受辱的。那女子从招式上看,不输于他,但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身后,以致于节节落败,加上被那男子的淫秽话语所激得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小天天生看不得男人欺侮女人,实在忍不住,便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那男子吼道。
“这位兄台,你和女孩子打斗,本来就不该,再一个打就打,何必口出秽言?”
小天淡淡道。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小天的胸口,招式刚猛,绝非泛泛之辈。
小天冷冷一哼,心中有数,这人的武功虽高,尚不是自己对手,比与他正式交过手的焦郎还差了点点。于是他用最简朴的招式“黑虎掏心”,直勾勾地一拳砸过去。这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一拳,却让对手吓得脸色发青,双掌发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太快了。”那男子心中只有这三个字。他明明白白看到小天击来的一拳,却无法反应,因为速度太快了,快得有点诡异,似乎时间在这刹那都凝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上这一拳,幸亏小天没有用五成以上的内力。
梅飞也看见了这一拳,不由暗自心凛,普通的一招在他手里使来,足可以与那些拳击大师们相媲美了。
“不打了吧?”小天实邪邪地笑了笑,道:“再接我一招‘猛虎下山’。”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出,忍着痛楚远远逃去。小天的武功已诡异得让他心胆俱寒,怎还敢逗留?只能远远地示威道:“好小子,老子乃日炎宫的公孙子,你等着……。”
“日炎宫?难怪这人的武功这么熟悉。”小天自言自语道。
当小天转过身来时,梅飞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已精疲力竭快要倒下去的那女子。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不知可否告知两位恩公大名?”那女子揖了一揖。
小天这才看清这女子的长相,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嘴唇线条柔和分明,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点瑕疵也没有,即使现在这般狼狈,也难掩她的丽色。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不必记在心上。”小天介绍自己和梅飞的名字,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个恶人?”
“小女子纪如烟。”这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道:“方才左手中了那人一镖,想请两位少侠助我找个避风的地方,好让小女子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小天心下释疑,看来她刚才因中毒在先,故未能全力对敌。
两人扶着纪如烟在树林里寻了好久才寻到一个山洞,还算洁净。安置好她,因男女有别,小天二人让她自己逼毒,他们退了出来在洞外替她护法。
在洞外护法的小天,注意到梅飞眼色闪烁,好像有些心事闷在心里头似的。
“飞哥,有什么事吗?”两人在闲聊时,各自知道了年龄,小天假报了十七,梅飞二十,小天自然称梅飞为兄了。
“没事,没事。”
“飞哥,你这样子分明就有心事在心里吗?难道信小弟不过?”
“这……。”梅飞显然不想让他不高兴,只得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道:“那位纪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的。”
“是不是她中毒太深了?”小天恍然大悟道:“那我们去帮她一把。”
“天弟,你搞错了。”梅飞苦笑道:“这位纪姑娘的武功据小兄看在武林中也应该算是个高手了,如果说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
“那她……?”
“天弟,你学识惊人,只怕天下无二了,只是实际经验太少,缺少磨练。”
梅飞毫不客气地指正小天道:“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上梁山不出毒来,是因为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不是毒的毒。”
梅飞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纪姑娘听见,道:“那是媚毒。”
“哦。”小天这才大悟。因为他曾误服火龙胆,稀里糊涂把名玉主仆给搞了。
“这媚毒可不是能用功力就逼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药的话,就只有男女……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的话,纪姑娘就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经失常,成为花痴。而且……”梅飞的脸突地红了,就像七月的朝霞一样媚人,可惜小天没有注意。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小天的头就大了,难不成要自己或梅飞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虽然纪姑娘貌美如花,而自己并不在乎多一两个女人,但现在这个时机并不适宜男欢女爱,因为家里还有一群正在大吃干醋的雌老虎。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梅飞微微一叹道:“现在就算有男女之事,也不一定有效,搞不好会出两命。”
“为什么?”小天不解。
“因为,因为,她中的毒太久了,媚性太大,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怕会让她榨干精髓而亡,却仍未能完全满足她体内媚药的索求,她也会毒发身亡的。”
“你的意思是一个男人不行?”小天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让梅飞心中发毛,小天看着梅飞烧红的脸,怪怪地道:“难不成要两个男人才行?”
“你……。”梅飞瞪圆了双眼,像见了怪物似的道:“你怎么有这么淫秽的想法?”
“这有什么?救人嘛。”小天不以为然道:“大哥,你先上,如果撑不住了,就让我来替你,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好了,这样也不会让大哥的名声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大哥,你怎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天弟,你真是入世未深呢。”梅飞好一会儿才收把瞪得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纪姑娘想学那些江湖出名的艳女,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我们这么做了,纪姑娘醒来非杀我们或者自杀不可,这方法万万不可。”
“那梅大哥,你一人上吧,看你武功不弱,对付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怎能……”梅飞呆了一呆道:“大哥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万万不可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的?”小天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道:“像小弟家中母老虎一群,还不是照样和和睦睦的。”
“那你去吧。”梅飞的口气有点酸。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为了救人嘛。”小天说得冠冕堂皇。
“还有,如果纪姑娘不肯,你怎么着?”梅飞的口气更酸。
“那也没办法。”小天咬了咬嘴唇道:“到那时候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他回过头来,尽量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纪如烟这样的女人欢好,绝对算不让是一桩苦差事。纪如烟是那么的娇艳,惹人遐思,如果洞外守着的只有小天一人,她就算不中媚药,今天也绝对被他开苞,像他这样天生异禀的男人,怎能忍得住美女在旁?
小天实慢慢地步入洞中,他走得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这终归是他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和女人交合欢好。
***纪如烟就端坐在洞中的一块石台上,她的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得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中午的阳光从洞外斜射进来,映着她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玉雕般的仙女。
小天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动不了。良久良久,纪如烟才睁开了眼,望着进来的小天,嘴角微微含着笑容,冰雪般白晰洁净的颊上半泛着红艳。
“王公子进来了?”纪如烟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道:“有什么样事吗?”
“是……”小天原先的色胆一下子都有不知飞到那儿去了,他虽饱尝男欢女爱之事,现在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这话也太不好说了。纪如烟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纪如烟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如烟不肯,最多是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小天这一吓非同小可,连耳根都有红了。
“嗯。”纪如烟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差红的程度也不比小天逊色,道:“如烟本来不敢说,想让公子解去小女子的媚毒就算了,谁知公子要两人轮着……,幸好没有这么干,否则小女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对不起。”
“看样子公子是初涉江湖,否则不会说出这般话来的。”
小天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肩膀,让她坐好,她的香颊正靠在他的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散发的馨香都有吸了进去,道:“如烟姐姐不要急,小天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她的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哼着,令小天不禁心火澎湃。
纪如烟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小天的手支起她那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个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的身子紧紧的。她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什么地方了。
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纪如烟发烫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越来越多,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
等到她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时,她早已是欲火高燃。
纪如烟躺在层层衣物铺就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泛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小天伏下身子,早脱了衣物的身体压住她的胴体,以正常的姿势插入她的花蕊,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的龟头慢慢在被她的阴唇吞入、包覆。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纪如烟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的疼痛,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天儿弟弟……如烟深闺弱质…
…请你温柔怜悯……千万不要凶猛……如烟受不住了……啊……!“
“好的,姐姐放心,小天包你心花怒放。”
随着微微的痛楚,小天那壮大的阳具深深地陷入了纪如烟的肉体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同时小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他发觉她的阴穴异于别人,就像她的小穴中有几只玉手在他的阳茎上抚摸、套弄,刺激得他更是兴奋莫名。
他哪知道他遇上的是天生媚骨的女中尤物,同柳如云一样的、七大器中的的“重峦叠翠”,可以说两人是棋逢对手。
慢慢地放开了的如烟,天生的媚力发作,热情如火的她紧紧抱住身上的小天,修长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有味道,小天也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让纪如烟窄窄的幽径完全敞了开来,落红和着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而出,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
放怀交合的纪如烟已泄了阴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的淫欲,迎向小天那无休止的征伐,一次一次地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中去。
饶是天生“重峦叠翠”的纪如烟泄了又泄,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小天却仍是双目皆赤,抽送时狠猛得毫不留情,好不容易遇上这么可口的点心,天性色欲的他怎停得下来。
他的龙珠需要“六阴绝脉”的女人来激发,而他学自“邪王”北宫称心的“焰日”却是武林中的所谓的正派高手们所忌视的邪功,更是需要女人来做炉鼎。
因为太平经上的“玄月焰日”神功中“焰日”走极阳之路,男人更合适。
“玄月”走极阴,女人更合适。可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玄月”需采阳补阴,“焰日”却需采阴补阳,方能成功达到至臻境界。正直的教众男女双修,而有的图快捷方式,则在江湖上干出采花之类的淫秽勾当,这也是太平道受到中土武林人的剿杀,被视为“邪教”的原因之一。
小天被北宫称心用“嫁衣神功”灌入他毕生的修为,其“焰日”神功早就到了第七层,加上他天生渔色,其功力正突飞猛进,今天又碰上天生尤物,小天的“焰日”神功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第八层,达到了绝顶高手之例犹不自知。
由于他体内有“龙珠”内神功真元的庇护,他的“焰日”神功无人可察得出来。
小天不管纪如烟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来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她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一片片。其实小天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情况,他阳火实在过甚,没有女人的阴气的稀疏,将会因阳火过甚爆体而亡,所以传说中的历代秦王俱是好色之徒,却不知乃是天生的“六阳神脉”作怪。
现在的小天实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把纪如烟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洞外旁听的梅飞的担心是多余的,正是因媚毒所苦的纪如烟,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小天的猛攻。
洞内不住高涨的气氛,弄得洞外镇定自如的梅飞全身酸软酥麻,差点萎缩不堪,暗道:“他真的是天生异赋,难怪梁氏姊妹委身于他,唉!他真的是女人的魔星。还是去替他们善后去吧。”梅飞实在受不了洞中淫欲冲天的气氛,向林外疾驰而去。
小天涨烫的龟头被纪如烟的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进如烟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如烟,爽得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小天也在兴奋过度之后,趴在纪如烟的玉体上缓缓地睡着了。
***当小天醒来的时候,纪如烟早就醒来了,赤裸裸的身子倦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你醒来啦。”小天实明知故问。
“嗯。”纪如烟微微应着,看着眼前这位英俊得有点诡异的男人,被子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欢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了,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
“好了嘛?”
“好了。”纪如烟低低地道:“只是好痛好痛,天弟好狠,姐姐差点被你活活干死了。”
“对不起。”小天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道:“什么时候了。”
“哎呀,天都黑了。”
“糟糕,梅大哥还在外边。”小天急忙要站起来穿衣。
“嗨哟。”纪如烟不由娇呼了一声。
“哦。”小天这才发觉,她那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的家伙给连着,没有拔出来,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纪如烟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要那么快吗,人家是第一次。”纪如烟柳眉微蹙道:“天弟弟,你的那家伙还夹在如烟的……里面,如烟痛得紧呢。”
随着纪如烟的指挥,小天那根虽然萎缩了,但仍旧奇大无比的阳具慢慢才退了出来,纪如烟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及自身的淫汁,从幽径里慢慢流出。
疯狂的印迹半湿半干,粘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纪如烟的衣裳上,斑迹点点,看来这衣裳如烟是不能再穿了。小天穿好衣服,奔出洞外一看,梅飞不见了,在洞口边留有一套女人的衣裳和一封信。
小天抱起衣裳和信进了洞,打亮火石,点起一堆草火,拆信之后,才知梅飞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纪如烟春宵之后,弄湿衣裳,特从不远的农家给她弄来一套衣裳。
纪如烟连信都没看完,脸儿早红透了,暗道:这大哥人真好,不只想的周到,连信中也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子,要是他人在这儿,纪如烟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有会羞掉。
“梅大哥也真是的。”小天微微皱眉道:“这样子溜掉,太不够意思了。”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纪如烟半软倒在小天怀中。
小天把衣裳递给她,让她换上,免得着凉了。
当纪如烟披好衣裳,从石台上下来时,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粘的幽径里传来这样的感觉尤其是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小天怀里,让他抱着,坐了下来。
小天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中道:“姐姐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女孩子比男人会买好吃的。”
“可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得动?”纪如烟起身穿衣时,纤腰细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仍让她蹙起了柳眉。
“你才破瓜,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
“没关系。”纪如烟强自平常般地款款而行。
看着纪如烟慢慢走远,小天转身躺下,嗅着染满了两人的淫秽之物和如烟万点落红的衣裳中传来的气味,心旷神怡,正遐想着如烟回来再恩爱一番。
洞外传进来一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撩人遐思,小天想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小天又甜甜地睡着了。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有一处奇异的竹木结构的建筑群,掩在树林中很难让人发现。
“怎么回事?这么吵?”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少女停下手中的古筝,侧耳听了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子走去。
边走边嘀咕:“这些师姑们可真是爱闹爱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里,都得不到片刻清静吗?”
她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正慌乱地想挡起床上一个横倒的赤裸裸的男子,她虽见怪不怪,但脸上还是泛出淡淡的不悦,道:“红心姑,宫主不是交待这月楼不能带男子进来的吗?”
少女走近了床前,床上男子显然正欲火中烧,眼中冒光。
“对不起,楼主,是……我。”另外一个有着成熟魅丽的女郎,一看就知比这少女年龄大得多,看来也是这房中最年长的人,喃喃地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作主张,将他迷倒掳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蓝心姑,你说说吧。”少女微微侧头,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高的一双媚眼,就连女孩子也会被她迷上。
“是。”那女郎蓝心姑清清嗓子,道:“昨夜,我和红心姑两人出去巡山,正好看到月寒宫的纪如烟从我们隐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出来,我们既怕她是来对我们不利,又有点好奇,于是先偷袭制住了纪如烟,然后到洞中一看,发现了这个男子,而且从他们二人衣着及形态看,显而易见,两人是在此成就好事,我们偷偷施放了迷香,把他们掳回来了。”
“纪如烟呢?”
“我们把她安顿好了。”
“你们不要让她受委屈了。”
“是,楼主,这纪如烟乃月寒宫的八大弟子之一,深得‘银衣’宠爱,是她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当朝皇公大臣的皇牌,却让这小子给破了瓜,这要是让‘银衣’知道,不气死才怪呢。”蓝心姑兴高采烈地道:“月寒宫这几年的风头一直压着我们神女宫,我们一直想整整它,现在它以洁贞出名的‘玉女殿’的殿主,在山洞中和男人野合,嘿、嘿,这下看祝心愿那老巫婆还神不神气了。”
这少女暗道:“素闻纪如烟守身如玉,怎么会干出野外苟合之事,这事透着怪,待我来问问这个男人。”
原来这月楼主人便是神女宫的“风、花、雪、月”四楼之一,月楼楼主蝶心舞,乃宫主“邪后”南如意最宠爱的弟子。那三个女郎则是她名义上的师姑,实际上的女婢。而纪如烟则是月寒宫主“银衣”祝心愿的八大弟子之一,月寒宫五殿之一的“玉女殿”的殿主。只是无人知道她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塞外僻远之地,又为何中了暗算的原因。
蝶心舞坐上床沿,解了那男子的哑穴,他全身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动弹不得,对她构不成危险。
眼前的男子一头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那身线条分明的肌肉显示他是一个极坚强的人,一张俊得让人妒忌的脸上嵌着双黑得有点魅异的眼睛,美丽的眼瞳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你永远看不透他。他很年轻,可那双蒙着雾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智能深邃无边的吸引。
但他最吸引人的却不是他绝世的容貌,而是他从骨子中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他那幽黑幽黑深邃的眼睛,大海一样辽阔的额头,大地一般厚实的胸膛,他的美丽和他的力量,能令世上任何男人、女人屈服于他的魅力。
蝶心舞呆住了,她绝未想到他比她的梦中的所有幻想的情人都要英俊。
她却没有发现一种潜伏的危险就要降临。
那男子天生的奇异,除了能勾起他心中欲火的媚香对他有一点作用外,任何点穴和毒药对他毫无用处。小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面前来了一个猎物,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一种对他能引起极大反应的阴柔之气,立时引发他体内的亢阳勃发,就像仍和纪如烟交欢一样,欲火澎湃,功力像瀑布般地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时给冲开,现在他需要的是发泄。
蝶心舞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小天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衣服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让男人看过的冰肌玉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唬得蝶心舞手足无措,旁边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急忙过来救驾,可是她们晚了,她们在小天身上点的穴道毫无用处,眼睁睁地看着小天胯下那根通红发紫的阳具,一下子插进蝶心舞那苦守了近二十年的玉穴之中,把她视若珍宝的处女地给开了苞。
毫无准备的蝶心舞又急又痛,顿时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当幽幽醒过来的蝶心舞,看见房中的情景,不由胆颤心惊。
她原以为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早已被蓝心姑她们吸干了,她深知蓝心姑三人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来岁,其实每个人都已到了虎狼之年,其采阳补阴的媚功修为之深不是旁人可以想见的,一般的男人来个三五人都不是她们中间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一个被媚香所迷的血气方刚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红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阴精水从腿上慢慢流下来;蓝心姑则躺在椅边的地毯上,四肢张开,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只在椅子上雨过天青过,在地上也淫玩了很久,蓝心姑看来是醒了,却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也不管私处尽露,股间粘腻,看来真是满足到了极点;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不过却是瘫痪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连看到红着脸蛋的蝶心舞,望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声音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
要不是蝶心舞还能听见她们三人柔弱的呼吸,差点以为三女都让小天活活干死了。
看着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她们三人让这个男子的超人床技给征服了。
蝶心舞忍着破瓜后的疼痛,移开了紫心姑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小天正熟睡,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让她们躺坐着。
“对不起。”蓝心姑的声音是那么娇弱,蝶心舞从未听过她这般示弱的声音道:“楼主,蓝心姑无能,闯了这么一个大祸,害得楼主失了贞元,宫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担带,绝不连累楼主。”
原来,蝶心舞也是祝心愿用来完成她的霸业的一张皇牌。却被人给吃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众人那还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谁玩还不是一样?只是我们要搞清这个男人的底细。”
“只有去问纪如烟了。”想起纪如烟,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蓝心姑也没了骄气道:“这个不是人的男人把我们三人给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纪如烟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连床上也输给月寒宫的人,叫蓝心姑怎能还有脸见人?”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全怪她们施放的媚香,引发了小天体内的极阳魔火而得到的结果。
来到纪如烟被囚的房中,纪如烟望着刚换了新装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师姐,你为何把我扣在这儿?”
神女、月寒两宫虽然现在暗地里势成水火,但终归原是一家,表面上还尊太平道的圣姑为领袖。尚未正式公开决裂,暗地里已经分道扬镳,勾心斗角,表面上还得做做文章。
“如烟师妹,你说那里话,师姐只是留你在此盘恒一天罢了,”
“那你还不放我走。”
“当然,只要师妹几句话,师姐一定拱手相送。”
“说吧,什么事。”
“那男子是谁?”
“他?”纪如烟红了脸,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纪如烟更加脸红了。因为她到现在尚未问情郎的详细情况,说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睡觉,并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从纪如烟的儿女之态,冰雪聪明的蝶心舞就明了,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
“那你们……?”蝶心舞试探着问。
“唉,不瞒你说,这是孽缘。”纪如烟深知落在她们手里,唯有真话实说了,因为她们还有一种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说真话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师命前来协助月寒宫五殿之一的“欢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宫的七大阁主之一的“清风阁”阁主“玉镖客”公孙子一伙,双方发生冲突,自己误中毒镖,和手下失散,被公孙子一路追赶,在路上碰上了王天和梅飞二人,吓走了公孙子。而自己中的却是“玉镖客”独门媚药“欲火焚”,为了解毒,王天方才和自己有了一段情缘。
纪如烟一口气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蝶心舞,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蝶心舞呆住了,连与他有染的纪如烟都不清楚他的底细,自己岂不是冤里冤枉让他给占了身子,刚才自己还希望他是那一世家公子,能嫁给他也好对师父有个交待,现在不知他是否对师父有用,如果对师父的大业无用,不但他命没有,就连自己在师父盛怒之下,只怕也是小命难保了,想到这儿,不由泪流满面。
纪如烟愕然问道:“师姐,你怎么了?”
蝶心舞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擦拭了一下道:“师妹,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道你也是师尊们培养出来,用来勾引名门世家的工具,现在破了身,对师尊没有多大用处了,难道说一点也不着急?”
“正是。”纪如烟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一时欢娱,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狐疑地问道:“可你……?”她突地惊声掩口,显是知道了蝶心舞也和他有了不正常的关系。
看到蝶心舞羞红着脸没出声,纪如烟低低道:“难道你也让他吃了?”
“嗯。”蝶心舞红着脸,低低道:“都怪蓝心姑她们惹的祸,给他喂了春药,害得我受了灾。”
“哈、哈。”纪如烟不由大快人心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哭都来不及哩。”蝶心舞瞪了她一眼。
“这有什么样大不了的,眼前这么好的机会脱离苦海,还愁什么?!”
“你是说,跟他……?可……”
“不错,他!”
“那师尊们知道了怎办?”
“我们未来的一切当然要他负责起来。”
“那好吧。”
***小天睁开眼,四周一环,吓了一跳,自己面前跪着三个貌美如花的艳丽少妇,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旁边围坐着两个美丽绝伦的少女,正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如烟,这是怎么回事?”小天只认识其中的纪如烟。
“翔郎,是这么……这么……”纪如烟也不隐瞒什么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最后道:“天郎,我们几个的命运就在你的手中了,请你不要嫌弃我们,我们就是为婢为奴也心甘情愿。”
小天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衷心追随我,我也不要你们为婢为奴,就做我的好女人吧。”小天对女人是多多益善,不过他需要对自己忠诚的女人,他用双手握住纪如烟和蝶心舞的手,用澄明心镜,展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奇异的脑波,潜入二人的脑海,稍微探索了一下,马上退了出来道:“你们是否很想知道你们的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吧,我告诉你们吧。”
小天已经知道她们已别无他途,唯有死心塌地地跟随自己了,也不隐瞒道:“我现在是秦朝黑盔卫的代统领,不但是梁州刺史和兰州城太守的女婿,也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霹雳火’尉迟公的外孙女婿,同时是太平道‘邪王’北宫称心的神功承继者,还有柳如云现在也是我的女人。”
众女惊愕地张大了嘴,特别是纪如烟更是激动万分,喃喃道:“你和云妹有了肉体关系,那你不是天生‘六阳神脉’,嬴氏后裔?”
“不错,我乃嬴氏后裔,所以,上天赋予我一个伟大的责任,那就是一统天下,人人安居乐业,从此天下不再有战争。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望着小天突然迸发出来的一种霸气,这是一种傲天欺地的,一种令人不得不屈服的无穷的力量,摧人心魄,五女不由自主齐唰唰地跪下,发誓永远追随着他。
看到众女已经被自己征服了身心,小天立即露出了色狼的本性,贼兮兮地淫笑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些轻松的。”
众女的脸唰地红了,蓝心姑三人这会可不敢贪功领赏了,昨夜的亏吃得现在还没消哩。
小天伸手一探,把蝶心舞掳入怀中,道:“蝶心舞姐姐,昨天让你受委屈了,来,现在我替你好好补补。”
看着怀里这个美人,一头长发由于没用簪束,披散下来,轻轻地飞舞着,衬着雪白的长袍,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她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裳稍逊。周身除了轻轻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晰,轻启的朱唇仿若欲向自己诉说什么。
小天似是猜出了她的心事,道:“放心吧,我会小心意意的。”
随着小天的手势,她的衣袍离体飘浮,露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在粉红色的烛光下,小天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躯体上动作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的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于她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小天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干她的时候,这空谷幽人般的玉人早已娇喘吁吁,再也保持不了一丝矜持。
纪如烟四人再也受不了眼前的情调,悄悄避了开来。
自小就受到媚功训练的蝶心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随着小天将她的玉腿扛一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小穴敞了开来,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小天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小天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她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算是第一次没有尽兴的补偿。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她只能沈浸在高潮的快活之中,再无力迎合,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加威猛,带给她吏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来了几次高潮,她再也无法动弹了,可小天却仍未达到巅峰。
“心姑……如烟……救命……”她只有搬救兵了。
门外正被房中气氛闷骚得难过的如烟的蓝心姑等人,闻声扑了进来,一场世纪大战开始了。
小天沉醉于五朵花蕊之中,快乐异常,特别是有蓝心姑三个久经沙场的骁将,使得小天放开手,毫不顾忌地大干。先摆平了如烟,再摆平了紫心姑,紫心姑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上去比蝶心舞还小,褪去衣服后,身材却是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得小天几乎败下阵来。接着摆平了红心姑。
临到蓝心姑时,她看到小天的家伙好像有点软,便一口含住小天的大肉棒,她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神女宫的欢喜大法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小天的阴茎,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不一会,小天的阴茎已经又胀又挺。这是小天第一次的真正享受,这是一种具有专业水平的技巧,连兰州城中的水蜜桃也没有她们的水准,小天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兴奋之中,突地想起了昨天周小宝对梅飞说的话来,附在蓝心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听得蓝心姑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天抬起了她的腰,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蓝心姑虽然骚,阅人无数,可她的屁眼还未让人操过,又干又紧,就像处女一样,小天的阳茎上淫液湿润,进了她的屁眼,仍感到道路艰难,蓝心姑疼痛难忍好似昔年初次开苞一样,亦惧亦盼的肥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开始迎合小天的动作,异样的感觉,很快让两人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蓝心姑再次崩溃之后,小天终于忍耐不禁,阳精喷射而出,重重地直冲蓝心姑的屁眼深处,烫得她全身发热,再没半分力气地软瘫在小天身下。
她和红心姑三人本是太平道总坛弟子,可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未能在武学上有进一步发展,从而晋升护法或长老之职,按照教规,只能当成功者的婢女仆佣。
于是自己等人便自暴自弃,到处去采阳补阴,企求用此方法保持青春。谁知今天遇到了命中克星,完完全全征服了自己的身心,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心塌地。
而且她发现,自与他交合后,自己和众姐妹快要衰老的肌肤突然变得光滑细腻,仿佛年轻了许多,现在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不是个常人,他是她和她们的神。
***昨夜梁府是通天未眠。当梁氏姊妹急急回府,发现郎君果然不见了,开始以为他在“浮云坊”柳如云那儿逍遥,及到了晚上十时,仍未看见小天回府,梁氏姐妹气冲冲地偷偷潜入“浮云坊”柳如云房间欲兴师问罪,却只看见她正在陪人喝酒,小天根本今天未来。
这一下,她们着急了,坐在房间里苦等了一夜,天刚放亮,她们就已醒来,急急漱洗,就往府外走,今天必须寻到小天,他可是她们的命啊。
打开府门,梁氏姊妹不禁又惊又喜。
小天正倒卧在门口的石槛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众女急忙把他抬进房间,换衣的换衣,抹身的抹身,很快把他弄得干干净净,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却不知小天偷偷地半睁开眼瞅着她们的所作所为,心下一片感动。
他在月楼潇洒后,才想起家中的女人,为了不让梁氏姐妹她们生疑,他天未亮,就告别蝶心舞她们,赶紧回府。临走他安排好她们的退路,让她们暂且避隐到“不归谷”,这样才能逃避神女宫的兴师问罪。回到梁府,为了怕梁氏姐妹她们多问,自己难以应对,于是小天就潜入一户酒家,偷了一坛酒,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在身上到处洒满酒水,伏在石槛上装成酣睡模样,果然骗倒了佩瑶她们。
看到她们诸人在自己身上忙碌,小天不忍再装睡,便打了一个酒嗝,暗示大家,他醒来了。
“天弟,你昨天那去了,害得我们一宿未睡,替你白操心。”梁佩瑶眼睛红红的、埋怨道。
“对不起,我昨日心情不好,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多喝了几杯,弄醉了。”
“心情不好?”佩瑶着了急道:“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姐姐们。”
“也没什么。”小天用一副深情的迷人声音道:“只是想到这么久朝廷还未来消息,不能进爵封侯,也就是不能立即娶姐姐们过门,心下难过。”
一番声情并茂的言语感动得诸女是热泪盈眶,梁佩瑶流泪道:“天弟只要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姐妹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绝对不做对不起王家的事,天弟,你放心吧,你会封爵的,我们相信。”
“谢谢。”小天大为感动,心情爽悦的小天一把把梁氏姐妹攫过来,双手一扯,二人的衣服如纸般脱落,露出雪一样的胴体,三名丫环脸红红的悄然退下,她们知道他又要吃早点了。
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小天,温热的肉体摩擦着小天阳刚肉体,小天渐渐被梁佩瑶、梁玉琼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吸吮着梁玉琼的乳晕,也舔舐梁佩瑶的乳尖,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的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三人一齐躺在床上,小天双腿伸直坐着,梁佩瑶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开,站在小天面前,小天开始在梁佩瑶的私处舔舐着,剩下的独臂偶而抚摸梁佩瑶的乳房,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梁佩瑶的神秘花瓣,又对梁玉琼道:“玉琼姐姐,你可否给我舔一下那根家伙?”他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淫荡一点,才有乐趣。
梁玉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羞怯地按小天的意志去做,她不愿小天不高兴,小天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梁玉琼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小天的肉棒,慢慢地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小天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没多久,梁佩瑶、梁玉琼的花瓣都已湿透,小天先紧抱住梁玉琼,一面抚摸、吸吮梁玉琼的乳房,一面将肉棒送入梁玉琼的体内,不断的抽插,梁玉琼的美臀,也随着插入的动作,淫媚的摇摆,梁佩瑶在小天身后坐着,私处毛发到乳房、粉颈均紧贴着小天,不时亲吻着小天。
梁玉琼没多久救到达了高潮,高潮的激烈摆动,使小天的肉棒也到极点,肉棒在梁玉琼的体内不断喷射精液,细心如发的梁佩瑶,见到小天的肉棒渐渐软倒,便学梁玉琼的样子,小心亦亦的舔舐去小天的精液,接着,不避讳小天肉棒还存留浓厚腥味的精液味道,将小天肉棒送入口中,轻柔的含吸,梁玉琼在一旁已累倒,小天没多久其肉棒右再度挺立,继续和梁佩瑶进入两人世界,激烈的性交。
日到正午,三人的情欲却一直不曾歇下,边干边谈心。
小天道:“佩瑶姐,这府里太闷了,我好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听说城外的崆峒山风景优美,我想去看看。”
“好呀。”梁玉琼首先赞同道:“我也好多年没去玩了,不知岳可儿怎么样了。”
“你呀,就知道玩。”梁佩瑶嗔了她一眼,然后道:“说的也是,闷久了会闷出病来的,出去散散心也好。崆峒山的紫云道长和家父乃世交,也正好顺道拜访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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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崆峒掌门
***翌日,小天和梁佩瑶姐妹带着小红三人,出了姑臧城的东城门,沿着一条官道走不到百里,就到了平凉城,不进城,往左行不到十里地,面前的山峰突然开始高了起来,一步步沿着宽敞的山道往山上攀登。
这就是崆峒山的前山,这里峰回路转,溪流曲折,有许多民居。
一条山间小路在翠竹绿树的掩映下蜿蜓而上,茂密的青枝绿叶遮天蔽日,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画。向东南方眺望,崆峒山的主峰华盖峰在万山丛中依稀可辨。
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好不惬意。走完这段曲折的山间长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华盖峰半山腰的崆峒观。崆峒观周围,翠竹参天,一尘不染,确是修道的好地方。
崆峒观很大,起码观里有六七进,近百间房屋,重重叠叠,既不相连,又互为整体。崆峒观的第一进房屋,是用来招呼客人客厅,很大也很庄严,足可以接待上百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前来打了一个诺,把他们接进了客厅。
梁佩瑶说明来意之后,道长急忙吩咐旁边侍候的一个小道到里面去请掌门紫云道长。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道长,仙风道骨、面如古玉、脸色红润,只是神色之间有点忧郁,看到梁佩瑶喜道:“贤侄女,一别五年,可是愈来愈美了。”
“道长可安好。家父要侄女代他向道长问安。”梁佩瑶打了个诺。
“好好。谢谢梁剌史的挂念。”老道长点点头。他便是闻名中土的崆峒派掌门人紫云道长,“七老八少”中的“七老”之首。
坐定后,双方扯谈了一阵,梁佩瑶见紫云道长心事重重,便问道:“道长,可是观中有事?是否需要晚辈们帮忙?”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青松。”老道长吩咐那中年道长道:“青松,你把他们安顿好。”然后笑着指了指小天对梁佩瑶道:“贤侄女,这位小哥怎么不介绍介绍?”
“他姓王名天,乃我们姐妹的未婚婿。”梁佩瑶红着脸喃喃道。
“哦。王天?!那个打败焦郎的就是他?!”老道长重新打量了小天一眼,这一瞧,不由暗自一惊:好一个蕴含天地灵气的少年,其身材骨架乃练武的绝世坯子,可惜我崆峒派无机会览得如此人材。不知不觉心中有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想法。
“见过紫老道长。”小天见了个礼。
“好、好。你们随青松先去安顿好,晚上,老道再来拜访。”
紫云道长打了个诺,急急告辞。
小天一行六人被安排在第二进的西厢院内的三间贵宾房内。
崆峒派的掌门人房中,资格最老的崆峒“七老”们正在讨论着,与其说讨论,不如说是吵架。
“我认为,青云才是下一任掌门人的最佳人选,无论以年龄和门内资历来说,他都是最老成的一个。”
“二师兄,这样说就不对了。”一边抚弄着长髯,排老三的紫色发了话道:“再过七天,下任的掌门就要代表我崆峒派参加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在崆峒山的一年一度的聚会。一旦处理得不好,可能当场就要和‘欢喜殿’的人动手,依我想,还是让青风做吧!
在本门武功上,他的努力最深,比起其它人来至少也占一日之雄长。“
“问题就在我们不能在这时候和‘欢喜殿’说僵,而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以老成的青云去要好得多了。”
“就算要谈也轮不到我们,排在我们前面的那二大宗派,他们也有弟子被勾走,况且它们老早就掌中原武林牛耳,怎么可能让我们有发言的机会?还是派武功好的去吧!”
“可是我们也要和其它门派合作啊!又不是只有我们有可能出手对敌。青风为人太过孤高,其它弟子早就对他有些怨言了,你这师父也该好好的反省啊,三师弟!”
“光在说我,你又如何?”紫色涨红了脸道:“你徒弟青云虽然是老成持重,可他的武功完全比不上青风,连学武最慢的那个青水都没法打赢,将来要怎么守住本门?我也不是偏袒徒弟,可是青云的武功实在不成。你做师父的自己说是不是,二师兄?”
紫风气得想骂回去,就在这时,“其它人的看法呢?”掌门紫云这才发了话,打断了两个一向不和师弟的争论。
“我比较赞成二师兄的想法。”是老四的紫金发言,不过这也不出大家的预料,最年长的弟子青云的功夫是紫风和他一块传的,自然会偏他一些。
“我倒是比较喜欢青风,传他武功的时候,他的领悟力可真不错,感觉好得多。”第五的紫月说了话:“不像那个青水,在入门第三年的比武大会上他打败了青云,还和青风拼了七百多招,我本来以为他大有可为的,谁知道他学招那么慢,搞了十二年才把基本的入门三十六招通通学全,气都让人觉得气死了。”
“紫衣师妹,你说呢?”
“我没有意见。”紫衣慢慢的说。在崆峒派中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偏是从小出了家,三十出头了,还是小姑独处。
在师辈中她是最年轻的一个,而且青云和青风两个最年长的弟子都比她大。
如果不是她一向的冷傲,带来一股非比寻常的魅力,以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在派中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虽是上代掌门临终前收的弟子,其武功却是紫云代师所传。
“青云和青风都是派内超卓的弟子,武功和见识都名列前茅,应该都是足以背起这个责任的人。”周铁胆开了口,他是俗家弟子,对选掌门只有发言权。
“哼!如果他也算武功高,那本门就真没有人才了。”紫色话中带刺。而紫云就在这时说了话,再次堵住了紫风的愤怒。紫风要比紫色有见识的多,所以紫云通常是压着他,因为至少他还比较能说的通,而紫风一向也惯于退让了。
“青云、青风和青水都是我们的徒弟,而且我们入道的弟子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其它的你们都清楚干什么去了,几位师弟就别说什么偏袒之类的话了吧!
所以我想大家还是为了本门利益着想吧“
“大师兄心理的人选是谁呢?”
“依我想嘛!”紫云闭上眼,好好地想了一回儿,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话道:“就算是我心理有人,你们也不一定能好好辅助他啊!”
众人纷纷表示对掌门人紫云的信赖道:“只要是大师兄说的,就是我们的掌门人,我绝对不会表示不服的。”
“我也是。”
只有紫衣没有说话。她冰雪般聪明的心理已经洞悉了紫云的想法,如果是他的人选是青云、青风或青水其中之一,就不会要求大家的表态了,这个人选一定大出“七老”的意料之外。
“我决定了。”紫云放慢了语调,好让言语中的威压感更加的强烈,震慑了众人道:“下一任的掌门是王天”
“谁是王天?”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连一向沉静的紫衣也愕然了。
第二天,门下的弟子们齐集于大殿中,小天和梁佩瑶诸女站在大殿的外面看热闹。
“参见师父与诸位师伯师叔,您老人家万福金安。”“青云直上”青云第一个进来,看得出他已先沐浴净身过了,他一向对这种大典时的衣着极是用心,身上的衣衫是刚换的,不但合身也搭配得很好看。
“师尊们好。”派内最少话的“清风过客”青风也到了,一身如雪的白衣是他的标志,就算没有沐浴过,在旁人眼中他也是最高洁的一人。虽然他武功最高,但是为人非常寡言,不是很受大家喜欢,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几乎有空的时间都在练剑,每一招每一式从来没有离开标准的法度过,简直就是完美二字的翻板。
“青水祝众位师尊好。”“水流无痕”青水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下山时的那套道装,虽然看得出上面沾到的尘沙都已清净,但看来还是脏脏的,倒是这人轻轻松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们三人皆是崆峒“八少”之一,同时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资格接掌掌门的人选。
“老道紫云已年逾七旬,深感体力不济,决心禅位,今天是本门宣布本派未来掌门人的最适当时候。”
紫衣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神又回来了。
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师好友的遗腹女,收为弟子,所以辈分很高,除了紫云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俗家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来的掌门是……”紫云向外扬了扬手道:“王天,你进来一下。”
小天正在偷视一个美女,听到紫云唤他,便道:“老道长,你唤我?”
“嗯.王将军你进来吧。”
小天迟疑地在众人目光中来到紫云身边,道:“老道长,什么事?”
“我宣布,崆峒派的未来掌门便是王天将军。”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门之位竟然传给一个俗家外人,这可是崆峒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先例,老掌门是不是老糊涂了?!
“是他?!”“君子镧”岳舒同认出了小天。
“你认识他?”众弟子纷纭围上岳舒同,问东问西。
“他就是兰州城打败焦郎的王天,现在的黑盔卫的代统领。”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
“我?”小天深感意外,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会看错人的,现在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
“非常时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担当重任。”
“还有,我可是官场中人。”
“历代祖师从未有过弟子不能为官的训示。”
“这个?”小天望了望梁佩瑶。看到梁佩瑶激动和鼓励的目光,不再犹豫,“扑通”跪在了紫云的面前,行了拜师大礼。王天稀里糊涂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紫衣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紫衣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紫衣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紫衣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紫衣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紫衣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紫衣的颈上轻轻舔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紫衣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紫衣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
而紫衣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紫衣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紫衣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紫衣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
“紫……紫衣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紫衣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小天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紫衣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紫衣这样冷艳如霜的出家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烫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紫衣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紫衣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紫衣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她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紫衣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她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她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她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紫衣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舒服吗?”
“嗯……”紫衣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操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紫衣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道:“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紫衣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只是没想到紫云师兄会引狼入室。”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过,不是老道长引狼入室,你怎么能享受到如此欢乐?”
“你呀,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呀,我对你确是一点也不了解。就让你……”
“我?,是女人的克星,师姑,你能告诉我老道长要我干这个掌门的真正原因吗?”
“唉,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要瞒你的。我的小天。”
“你叫我小天,那我叫你姊姊吧,叫师姑把你叫老了。”
***原来这男人便是误闯进来的小天,他从窗中发现紫衣闷骚的样子,觉得有机可趁,便欲征服她的身心,探出紫云老道长之所以看中自己的真正原因。
现在才知道老道长对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崆峒派自十多年前,一个名叫“欢喜殿”的组织在它的后山的翠谷建立大本营之后,就倒了霉,他的二代稍有名气的弟子全让“欢喜殿”中的媚女们勾引,叛离门派投向该殿,搞得崆峒派人材雕零,留下“七老八少”苦撑局面,现在她们又把手伸向了三代弟子“八少”
们。
“八少”中已有二个投向了欢喜殿,前几天,七老中的紫色把一个前来引诱青风的一个媚女打成重伤,赶走了。
昨天“欢喜殿”派人上山放出话来:要在七天之后前来报仇,血洗崆峒派。
而现在的崆峒派从势力上来说,绝对不是对手,因此,崆峒派一面召集众弟子回山应战,一面派人向中原的其它名门大派求援。
现在的朝廷对于民间派系之间的私斗是不闻不管的,甚至还希望它们之间有冲突,有矛盾,这样才能使它们互不团结,自然也就造不了朝廷的反。
这时小天来了,紫云就打上了算盘,可以利用他的官家身份吓退“欢喜殿”
最好,退敌之后,可以利用祖制,也就是“门内弟子有不服者,可在就职典礼前七天内向未来掌门挑战”,轻易收回掌门之位。如果吓不退,小天是掌门,肯定要首当其冲,这样“欢喜殿”定然得罪官府,当然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再一方面,小天如果真的天纵异赋,武功大进,凭真功夫击退欢喜殿,他也是崆峒派的掌门,崆峒派定然是名动天下,紫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高,否则其它的几老早就联合反对了,有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希望占?
“这个老狐狸。”小天暗骂。心道:“既然让我上了船,要我下来可就难了。
我正好利用崆峒派助我打天下,哈、哈。老道长,看谁厉害吧。“
紫衣哎的一声,让小天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道:“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小天轻拍着她的裸背,安抚着她道:“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紫衣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紫衣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紫衣撒着娇道:“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紫衣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小天的客房和梁氏姐妹的房子是不相连的,终究他们尚未正式成婚,不好现在就公开住在一起,这到方便了小天的偷香窃玉。
第二天小天劝梁氏姐妹先回城,他要留在山上习武。梁氏姐妹当然不肯,定要和他在一起。小天劝道:“你俩不希望你们的男人是个窝囊废吧?我由于不是出身名门世家,本来就让别人瞧不起,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靠岳父家的力量才爬上去的,这对你我都不算光彩的事吧?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将来就可以名副其实地娶你们,别人就只有羡慕的份,你们说,这机会好不好?”
“可是,我们留在山上对你习武没影响啊?”两女嘟着嘴,心犹不甘。
“傻姐姐,我爱你们这么深,看到你们,我就会想……那个,哪还有心思习武,你们这不是害我一辈子没出息,一辈子娶不成你们吗?”
听到小天的一番柔情似水的甜言蜜语,梁佩瑶姊妹二人早就甜到心窝窝里了,没办法,为了个郎的前程,五女哭兮兮地和小天分开了。
紫云道长先传了小天“紫霞神功”的口诀,让他一天之内背下来,第二天就开始传小天的崆峒派入门三十六招,到了第六天就传了小天掌门绝学“崆峒三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一成的水平,谈何容易?这纯粹是唬人嘛。
“小天,你的紫霞功的口诀,还记得多少?”紫云问小天。
“一字不漏。”
紫云大惊,紫霞神功的口诀既长又呦口,很难记全,一般的人需一个多月,才能完全记住。可见小天的记性之强。
“你的崆峒三十六招和‘崆峒三变’还记得多少?”紫云又问。
“一招。”小天淡淡地回答。
“一招?”紫云道长怔住了:“他只学会一招?这不可能啊?!”
因为连最普通的弟子一个星期内也学会了五六招,只是愈到后面就愈难。
今天的崆峒山上,崆峒观前是热闹异常。中原武林有名的各门派都派了代表出席,东一团、西一团的讨论着今日的行止。在昨晚,青云拚命的游说总算有了代价,诸门诸派才同意在大敌当前的当儿,不宜陷入自相残杀、堕入敌计的苦境。
因为每年的这一天为中原所谓的十六大的武林门派,轮流举办的聚会,其实也是各大门派重排座次的大会,谁的座次高,当然有好处,名头大,来投师学艺的人就多,收入当然也就高了,因此每年的聚会,就免不了有火药味。
原来座次高的想保持地位,低的就千方百计想上一层楼,争着、吵着,难免在武功上分高下,那些无名的小派混迹其中,是想捡条死鱼,说不定,一不留神就排到十六大门派之中,发一个横财。
中原武林的泰斗是几百年来在武林中一直未倒的黄山派,黄山派位于中原最负盛名的中土境地的黄山,历史上出过几名史书留名的绝顶高手,近几十年该派最为出名的便是前燕朝的“擎天神剑”慕容垂,和现在仍排名中土“十大高手”
第五名的浮白。
排在它后面的是嵩山少林派,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中以前凉国主“刀绝”张天锡,最为出名。
而崆峒派除了六十年前出了一个天材——名动天下的当时中土的第一高手“闻鸡起舞”祖狄之外,再也没出什么人物,靠着“闻鸡起舞”祖狄的余荫,一直排在第三的位置没有下来,现在对崆峒派危险最大的是同为道门的武当派。
武当派这几十年来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挤进了十六大门派,并且排到了第四的位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今天,武当派的四道君中来了两个,金道君和铁道君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来他们不知是为了不能夺得武林之牛耳、取代崆峒派的位置,还是为了中计而生气。
黄山派来的是门下七大弟子“黄山七鹰”中的老二和老七,他们的武功据说赶上了昔年的慕容垂和浮白。少林派来的是藏经楼楼主了然禅师,一直在蓬下打坐,仿佛对身外事一点都不动于心。
“本来是约了辰时的,怎么还没来?”这样的问句在四周此起彼落,不断响着。
站在紫云道长旁边的小天淡淡地看着大小门派的百生相,他决定在今天要名震天下。
趁着欢喜殿的人未到,小天贪婪在盯着美艳欲滴的紫衣和她身后那四个美貌绝伦的小道姑。惹得紫衣偷偷用醋火燃烧的眼光瞪了他好几次。紫衣的这几个女弟子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为应付“欢喜殿”的媚女们,正闭关修练合击之术,今于功成圆满,出关迎敌。
“来了。”
终于,远远的地方看到了“欢喜殿”的标志,一个文士般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似走得不快,但很快就进了诸派中央。而大队人马则在数十丈外的远处停了下来。
“在下是欢喜殿中的小小管事,人称‘毒书生’侯不群,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俱都在此,在下等无礼了。诸位,今天是本殿与崆峒派的私人恩怨,希望诸位大佬们不要插手,同时正好作个见证。”他作了个四方揖,但语意中却有着盖也盖不住的傲气。
“毒书生?”
“难怪崆峒派都罩不住。”
“他还是小管事呢?”
众门派中人皆是一惊,因为这“毒书生”侯不群乃武林成名人物,出身中土三大教派中最为神秘的玄门“苦心居”,一代神师司空惯门下,二十年前被贬出师门,想不到投入了“欢喜殿”中。
玄门人物大多是天之骄子,一向自视甚大,将中土其它两大教派佛教和道教视若无物。
“我中原所有门派都是一家,你们‘欢喜殿’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所有这儿的人都是代表崆峒派的,叫你们殿主出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武当派中的铁道君大叫着。
身为道门中人,对一向神神秘秘的玄门一直没有好感。
“这个……”侯不群阴阴一笑道:“可是你们来了这么多的门派,总要选出一个代表,也就是盟主吧?没有代表门派或者盟主之类的,叫我家殿主如何向崆峒派讨一个公理呢,难不成你们不顾道义一齐上不成?”
“挑拨离间你就省省吧!”一直沉默着的青水排众而出笑道:“你们只要选这个我们中原武林大会的时机来捣鬼,所谓的向代表崆峒派的代表来说理,我看,只是你们制造我们中原各大六派内乱的奸计,想让我们各派为了为首之名而起内战。这种小家子气的计谋,不足入大雅之堂。如果贵殿不想对这里的诸大门派宣战,就闭上嘴回去吧!没人想让你们来捣蛋。”
后面的几句话他加大了声音,好让欢喜殿的人都听得到。
“你……你是谁?在这胡言乱语?”
“在下青水,崆峒派二代弟子。”
“你就是青水小牛鼻呀?崆峒‘八少’中的小子,口气到挺大的。”侯不群冷嘲热讽。
“你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无人了。”青云、青风并排而出和青水站在一起,威风凛凛的气质,一时摄住了侯不群,这大大出其不意。
“还有。”小天突地走了出来,越过青云三人,来到了侯不群面前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惊异的话:“今天只是中原的武林大会,他们并不是来帮腔的,我们崆峒派对付你们小小的一个‘欢喜殿’,卓卓有余,本人新定为崆峒派的新一代掌门,叫你们殿主出来说话,你不够资格。”
一番话气得侯不群差点吐血,惊得崆峒七老目瞪口呆,愕得各大门派一片哗然,却搏得了崆峒派年轻弟子们的一片掌声。
小天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第廿一章欢喜殿主
***小天的狂言有了响应,“欢喜殿”人群之中,一个特别华丽的大轿缓缓移了过来,从其它殿中人跟随着前进时,那虔诚的神态,就可知轿中人在殿中的地位。
“不知这位公子是哪一位老道的高徒?”轿中人的声音柔美动听,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看看轿中人的风采仪容。
“是秋如痕秋殿主么?”小天施了一礼,话声稍微温和了点。
“正是本座。”
“在下王天,紫云道长收的弟子,新掌崆峒派。”
“王天,好熟悉的名字。”轿中人秋如痕沉静了一下,突地惊道:“你是不是在金城公平决斗时,击败了焦郎的王天?!”
“正是在下。”
“好一个紫云老道,好心机。竟然用官府中人来压本座。”秋如痕气极反笑。
“承赞了。”紫云道长脸皮到厚。
“殿主,你是否有恙?”小天突然笑容可掬道:“可否要大夫来看一下?”
“有恙?”轿中人显然不太清楚小天话中的意义。青云和青风及青水对望一眼,耸了耸肩,暗赞这位替死鬼小掌门真的是个鬼机灵的人物,他们当然早就从各自师父那儿知道紫云的如意算盘,心中虽为不齿,但事关本派兴亡,又不得不遵师令。
“若无恙,殿主又何必深藏轿内?眼下诸大门派久候于此,殿主却高坐轿中,未免太过无礼。若有不能见人的苦衷,便请明示,我中原各大门派中人,豁达大度,谅可原宥。”
各大门派中诸人听他这样讥讽,有些人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无礼!”轿外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一起怒喝,但并没有立时出手。两人面目相似,看来是兄弟。
“阴山双雄,向王掌门请教几招。”秋如痕显是被小天激怒了。
“阴山双雄”众人微微皱了眉头,这“阴山双雄”是阴山派的高手,名震域外,是一等一的高手,虽因不常入关,在中土所知者不多,但有见识之士都知他们的不好惹,青云三人急忙奔上,跃在小天面前。
“两位是车轮战呢,或是一起上?”青风冲到最前面,伸开双手,阻住了青云和青水的前进,对阴山双雄先发起了挑战。
“不论敌人多少,我兄弟俩向来齐上。”
“也好,那就让在下会会域外的英豪。两位师兄弟请为在下掠阵,随时准备出手。”青风也不托大。
“你们崆峒派想以三人打两人?”轿中人的声音中有着娇娇的嘲弄。
“阴山的两位高手名震江湖,在下不过后进,不敢平手相斗,那未免无礼托大了。”平素不多言的青风冷冷地回道。
“好吧,本座到要看看你们几个剩下的有几多斤两。双雄,给他们一点教训。”
结果却出人意料,但在小天意料之中,小天早就看上了这三个师兄,暗察出他们的武功现在比七老都不弱,而且是可塑之材,只要稍加点拔,他们将是一代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他的大业将受益非浅。
阴山双雄的攻势一直不能取胜,因为翔云三人巧妙的移动,让他们一直腹背受敌,一招都递不出去。而翔云等人也一直未出手,只是转着圈。外行人看来似是双方都未出全力,却不知这是最强力最危险的交手,只要有一点错误,胜败立分,生死便定,毫无转圜之余地。在场的高手不少,好些人光看已是额上见汗,心下惴惴,光是轿旁随便两人出手已是厉害若此,欢喜殿的实力实远超想像之外。
阴山双雄对视了一眼,这是加入欢喜殿进入中原后的第一次出手,开拔前殿主就有所谕示,此仗事关重大,出手一定要慎重,但一旦动上了手,就绝不能空手而归,两人心意相通,不惜有损真元,使出了阴山门下最强猛无伦的一式“天地归心”,逼的三人非得硬挡不可。青云和青风双双被逼退了好几步,青水的胸口衣服被开了一道口子,但占了优势的“阴山双雄”也不好过,忍着才没有当场呕血,没能再进招逼杀。
小天哈哈大笑,上前道:“欢喜殿不过如此,秋如痕殿主,还是我们两人玩两下。”说罢,小天飞身扑到轿前,趁阴山双雄无力守护,要掀开秋如痕的庐山真面貌。小天快速的一扑,把轿帘给弄开了,轿内端坐着一个脸蒙轻纱的少妇,她一双妩媚而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小天一眼。
“住手!”轿中秋如痕突地尖叫一声。本来她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烟火气,但这一声中却包含着惊讶和激动。
***
一切是那么突然,丝制的轿帘来不及飘飞,被轿中人冲破了,秋如痕一双白晰的纤手抓向小天,姿态之美犹如奔月的嫦娥。小天的身子飘飞了出去,在空中回翔,秋如痕连续三、四抓都没有得手。
旁边不只是欢喜殿中人,连各大门派的武林众人都忍不住叫好,两人这一抓一退间,轻如拂柳,柔如流水,一丝霸气也无,都显出了轻功上极高超的修为,令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秋如痕轻盈的娇躯飘回了轿前。她脸上蒙着纱巾,看不出国色天香,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蓝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大家有目共睹,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果然不愧国色天香,中土十大美人之一,秋如痕之名。
“不知公子是否江南之人?”她的声音发着颤,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在下本是孤儿,好像是江南之人吧。”小天一愣。
“应该没错。”秋如痕缓缓步上,低低地用只有小天才能听清的声音道:“你的脚底左三右四,是否有七颗红痣?”
谁都看得出她的紧张,蓝色的纱衣急速的起伏着。
小天一听,如受雷殛,楞在当场,这个秘密就连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也不知道,他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搓脚板时才发现自己脚底下的秘密,但秋如痕如何得知?
“不错。秋如痕殿主……秋如痕夫人如果知道在下父母之事,便请赐告;若是不愿的话……也就罢了。”小天的身体颤抖着,紧张和畏惧等种种的感情正占据着他。
“你今年十六未到,是不是?”
“是。”小天点点头。
“你不应该姓王,而应姓嬴?”
“你怎么知道的?”小天大惊。他虽然尚未清楚自己的身世,但从虚无天中的经历来看,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是嬴氏后人。
“你是我……我好久不见的姨甥。”
小天呆立着,好久才道:“你是我……的阿姨?”
“是的,你长得太像你的母亲了。我一见你就有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脚板有七颗痣?”
“说来话长,今天不是你我说话的时节,这样吧,明日你到欢乐谷来找我吧,我把一切都说个清清楚楚。”
秋如痕低低说罢,往后一飘,大声道:“紫云老道,本座不会中你的计,去得罪官府的人,今天的帐就算到这里,你我有的是机会算清楚。回殿。”
“欢喜殿”的人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
青云三人上前扶住呆呆发怔的小天道:“掌门师弟,敌人退走了,我们去见师尊们。刚才那妖妇对你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小天强自镇定在道:“走。”
“欢喜殿”的人退走了,各大门派开始讨论各门派的座次问题了。小天被紫云留了下来,参与各掌门人的讨论会,无聊的聚会由于今天小天和三云的表现出人意料,武当派又未做好准备,今年的座次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晚上,小天又偷偷地潜进紫衣的房中。
回到卧房的紫衣一关上门,就感到那双习惯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拥住了自己的腰。
“好弟弟,别逗姊姊了。”紫衣被那双手一抱,登时就软了,倒在小天怀里道:“姊姊还没去洗澡呢?等我把身子洗的香喷喷,再来陪你好吗?”她回头亲了他一口,像是个温柔的情人般。
“姊姊真好。”
“只有你不好,天天是让人家下不了床,现在姊姊里面还在酸麻呢!今天就饶了姊姊吧,明天姊姊还得上大殿。像今天走路怪怪的,怕让人生疑。”
“那今天就不上床了,姊姊肯不肯让我抱抱,陪我想些事?”
“只要你说都好。”
“那我可以陪姊姊洗澡罗!”
“不行啊!让姊姊有点私隐吧!你把姊姊的身体全占领了,至少让紫衣保持些神秘感,不然姊姊怕你会离我而去。”
“是!姊姊。那我在床上等你。”
这一晚的沐浴,紫衣特地在水中加了些香精,好让自己嗅起来香喷喷、火辣辣的,就算不陪他上床淫乐,也让他舒舒服服。
“姊姊闻起来好香。”
“谢谢你了。总算有一次为你做的事你注意到了。”
紫衣伏在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道:“小天,有件事要跟你说清楚,姊姊名义至少是你师姑,在床上她永远是你的人,可是她不能正式嫁你,也不能为你生孩子。因为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不能在不件事上让人说三道四,影响你的名誉。”
“那太委屈了姊姊,绝对不成。”
“想想紫衣的立场吧!紫衣只能做你的情妇,在床上永远对你百依百顺,任你索求,供你泄欲。可是她不能容忍世人的看法的。”
“姊姊……”
“好好在姊姊身上想事情,这是你说的。”
翌日清晨,小天找了个机会溜到了崆峒山的后山的一条宽阔的山谷——欢乐谷,也就是欢喜殿的总坛所在地。
***欢乐谷中建筑是金碧辉煌,亭台楼阁,假山小溪,重重叠叠,气象万千。一座白玉制成的高达十丈的牌坊上写着三个金字:欢喜殿。牌柱上刻写着一幅对联。
小天对站在牌坊两边的四向自己不住地抛眉弄眼,极其引诱的美少女道:“在下王天应邀来访,请通知贵殿殿主。”
显然她们早得到了命令,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但绝未超过二十的少女道:“哦,是王公子,殿主早有吩咐,请。”
来到一座壮观的大殿内,空荡荡的只有秋如痕一人坐在一张软榻上静候。小天直走到她前面的一张软椅前坐下,道:“秋殿主,在下来了。请你能把事实真相告辞我,一切感激不尽。”
“王将军,既来之,则安之,来人,给将军上点点心。”
殿外应声进来几个美丽的侍女,端来一盘盘精美的点心之后,悄悄地又退了下去。
“龙儿,阿姨一直在寻找你,快十六年了,上天终于没辜负我的一片苦心,终于把你送到我面前了,龙儿你能不能脱下鞋袜,让我瞧瞧你那七颗痣?”
秋如痕激动地道。
小天脱下双脚鞋袜,秋如痕仔细地瞧着小天脚下那七颗隐隐着现的红痣,深深吸了口气道:“一模一样,我苦命的龙儿。这么多年,没有照顾你,你……你是否怪我?”
秋如痕颤抖的手揭下了面纱,明艳胜雪、文雅秀逸的脸上有着两行泪,但仍无损其清丽娇美。她的美和紫衣的冷艳如霜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说紫衣是冬季凝雪般的仙子,那秋如痕便是初春孕育万物的精灵,就像传说的西王母一般,秋如痕的确有着母性的风范。作为小天的娘姨,至少也该有四十来岁,但秋如痕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缓步走了上来,手掌按上了怔怔无语的小天的肩道:“龙儿,你的母亲名叫秋如月,是我的嫡亲妹妹,我们姐妹二人乃祝心愿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本来我们在江湖上自由自在,却不料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了你的父亲嬴来仪,唉,你们嬴家的男人虽人丁不旺,却个个是女人的魔星,你父虽在武林中毫无名气,却是一个传奇家族嬴氏家族的少主,长得比女孩子都漂亮,又天生勾引女孩子的魅力,一下子把我……我们两人的心勾走。”
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由露出少女般的羞涩,续道:“我们三人回到了江南一个名叫栖凤坡的地方,这是你们嬴氏后裔的族居地,当时我还以为你爹尚未娶妻,谁知你老爹小小年级已有七八个老婆,而且姿容不比我们差,我醋火冲天,一气离开了你爹,重新回到了师父的身边,而你娘却留了下来,几年之后,我姊妹情深,怕你娘受委屈,便又到了栖龙坡,你娘生下了你已经两年了,你的名字叫嬴龙我抱着玉琢般的你,那口怨气早消了,在那天,替你洗澡时,我看到了你脚板上的那七颗奇异的七星痣。”
秋如痕说到这儿,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叹口气道:“当时我身上没带给你的礼物,于是第二天我就上城里去买礼物,次日回来,就看到了这莫大的惨剧,你爹妈为了保护你全战死了,你的族人也阵亡了几十人,而你却被那几个蒙面人掳走了,唉,当时如果我没离开,或许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说到悲处,秋如痕止不住哭泣起来。
小天未曾听王凤说过那场惨剧,现在听秋如痕绘声绘色地说来,不由泪水止为住地淌下来,为爹妈的不幸,为自己的不幸而伤心。他忍住泪道:“别哭了,姨娘。”接过了秋如痕手中的纱巾,小天拭去了她奔溢的眼泪,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拭泪之后,秋如痕镇定了些道:“十几年了,没想到你竟成了一派之主,而且变得好像十七、八岁人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唯一的亲人,小天不再隐瞒什么,把自己这十五多年来的遭遇一一道来,听得秋如痕是目瞪口呆,当然,他和柳如云、纪如烟及蝶心舞等人的的风流韵事是不能说的。
“回来吧!让姨娘照顾你。如果你愿意,就让崆峒派和我殿联合;或者你就把崆峒交给师兄弟们,自己回来,让姨娘能补偿你。”
“不行的,姨娘。”小天慢慢站起道:“你也清楚我是嬴氏后裔,我必须去完成上天交给我的重任,现在还不是我能享受的时候。我希望姨娘能帮我一把,我现在希望能利用崆峒派去统一中原的武林门派和帮会,然后能帮我夺取秦国苻氏天下,再一统江南,让南北方再次一统。”
“你希望姨娘怎么做?”秋如痕完完全全被小天的霸气所折服。
“放崆峒派一马,同时把那些被迷惑的师兄弟们放回去。”
“放崆峒派一马做得到,但那些被我门下弟子们迷住了心的那些臭男人,尝到了甜头,恐怕是打也打不走了的,你要去也没多大用,不如留在我这里,听调遣还好一些。”
“嗯,姨娘说得有道理,那就这么着吧。”
“龙儿,你是‘邪王’弟子这事以后别对人说了,像我们月寒宫等三宫都没人承认与太平道的关系,外人也不知我们三宫的底细,所以才没全力对付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底牌,恐怕就大大不利,除非能一统天下,将其光明正大,记住了。”
“谢谢姨娘。”
“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那姨娘,我让你们不动崆峒派,祝心愿会不会怪你?”
“师父她老人家从来不管我的事,这欢喜殿中人也无人知道本殿是月寒宫的五殿之一,和月寒宫的关系也只有本殿的几名心腹弟子知道,不要紧的,你放心去完成你的大业。这一点,你比你那个死鬼爹有气魄多了。唉,要是他当年也有这种气魄,我何至于吃醋离开呢?”秋如痕心中感慨。
“那龙儿告辞了。”
“你去吧,希望你赶得上救崆峒派。”
“这是……?”小天不解。
“对不起,龙儿,在你进谷的时候,我派了手下去找你的崆峒派算账。”秋如痕不好意思地道:“你快走吧,有时间,咱娘儿俩再聊聊。还有你的师叔中有几个被我收买了……”
小天闻听之后大急,急忙告辞,向华盖峰赶去。
此时,崆峒观的大殿外,紫云、紫风和紫金道长及十来位门徒,正和紫色、紫月道长及几十个“欢喜殿”的门徒对峙。周铁胆、紫衣及“八少”等人皆不在。
“欢喜殿”的带头人是位俊挺的青年,只是肤色太过白晰而无血色,两眼神气不明,显然是个沉溺于酒色之人。
“大师兄。”紫色一阵长笑道:“你的人不知时势,如果你在前几天做了明智的选择,让青风担当掌门,我们何至如此?还来得及,师兄放下武器吧!只要你归顺我殿,崆峒之主仍然由你担当。”
“紫色师弟,我问你,打伤欢喜殿的媚女,是不是你故意做的?”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麻烦?”紫色得意地笑道:“现在周铁胆回城去了,紫衣这婊子和青云三人及‘八少’等晚辈被打发去送那些名门大派的头头们,现在还未到前山,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你那个新掌门被殿主用计引开了,等他们回来,崆峒派就剩下了我和紫月两个老辈,那还不是乖乖地听我们摆布?哈、哈……”
“你错了,紫色和紫月。”紫云冷冷一笑:“去了前山的人都在青云的领导之下,就算这里覆灭了,崆峒派的实力仍存在着,随时都可以回来重建。你看看留下的人吧!他们可都是青云留下的伏兵,青云早在出发前就已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因为他对你俩有怀疑,我还不信,想不到竟成事实。唉,青云武功虽不济,人却是个领袖之材。”
紫色闻言一阵踌躇,所有留下的人虽然都穿着弟子服色,可是他却一人也不识,再加上他们在紫色等人进入时,护住紫云的动作是那么熟练,人数虽少,看来却是并不好惹。原来留下的人都是他和紫月的弟子,只要一发动,全都会听听他们的命令,其它人都被带到太行去了,紫云只剩独身一人,紫色等人一下便可轻松夺得完全的控制权,再来迎击青云他们,这应该是轻松简单的事,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伏兵,把一切处置都打乱了。
“那又如何?”那“欢喜殿”的青年一声长笑,显然功力还在紫月之上,隐可与紫色比肩,看来在“欢喜殿”中也是新一代的高手了道:“他们外援未回,我路雁倒想看看你老头一个还有什么戏唱?”
“路雁?哼,师弟也愈来愈不长进,竟会跟这家伙联手!”也难怪紫云震怒。
这路雁是西北一带最令人发指的淫贼,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也不知有多少了。
塞外万马堂本是中土武林在外域的最外围据点,万马堂堂主秦玉美美而贤慧,也是崆峒派的方外之交,却在两年前被这人在饮水中下了媚药,全门十五名女弟子在惨糟蹂躏后,连同秦玉美一起,全身赤裸裸地被钉在天门关上。从此万马堂全灭,路雁的恶名也因此传入关内。
紫云抢救不及,只能派门下当时最有能力和默契的三个年轻好手——青云、青风和青水,暗地里寻找路雁,为秦玉美报仇,却再也没找到他的踪影,想不到投在了“欢喜殿”的门下,成了“欢喜殿”外三坛之一的“报应堂”的堂主,此次奉秋如痕之令前来偷袭崆峒观。
而侯不群和“阴山双雄”等总坛高手重任在身,正奉秋如痕之令,在山下暗地伏击陆续下山的一些小门小派,力图收服这些小门小派为己用。
秋如痕真的不愧不一代女中枭雄,好心计。
“塞外万马堂的覆灭是你下的手?”紫云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气愤已极。
“没错。”路雁笑的极阴邪:“那秦玉美骚的很有味道,让我爽的要死,本来我还想多干她几天,谁知她不经干。啊唷!不好意思,听说她还是贵门紫衣的姊妹交,跟你们七老的交情也很深呢,莫非你也尝过她?好像紫衣也是个美人,就让我试试跟秦玉美比起来怎么样?”
“堂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紫月涎着脸说。
“当然记得,她的前五夜给我,之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怪不得五师叔的功力老是没有进步呢!”青水慢慢从殿中走了出来,身边的紫衣气得粉脸发青。
“女人要被开垦过才会漂亮,你这小鬼连这都不知道,哪配当本派弟子?还说什么我的功力没有进步,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大吃一惊的紫月怒瞪着,仿佛想用眼光威吓门徒,以为这样可以让乳臭未干的他们一直畏怯。
“你们怎么回来了?”紫色惊惶失措地问道。
“你们一入侵,这儿超师哥的门徒就发了暗号,我和师姑本就故意迟缓地拖在送人的后面,当然马上就回来了。”
“这么说,就回来你俩?青云他们尚未赶回?!”紫色这才心定了一下。
“师叔,你们也是派中老人,为何要叛派呢?值不值得?”青水笑道:“再说五师叔,你既然这么喜欢七师姑,却表现得如此差劲?”
“小旋,看你说的。”紫衣不由嗔怒地瞪了青水一眼,怪他口不择言,把她与紫月笑在一起。青水伸了伸舌头,做了该打的动作,惹笑了紫衣。
“我差劲在哪儿?”紫月被紫衣的娇嗔样一下子迷晕了头。
“说你差劲是有原因的。”青水笑眯眯的,一如往常:“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得拿来当交易的筹码,如此卑微之人,哪有成大器的机会?”
“你……。”紫月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我们卑微?”紫色怒喝道:“我们是崆峒派的元老,对付你也不算背叛。”
“的确不算。”青水的声音似可断金分玉:“叛逆是枭雄的特权,凭你们还不配!”
“说什么大话?”紫色怒极而笑:“我们俩可是调教了青风出来的人,说什么也比你这小家伙强多了。”
“青水?你是紫色的亲传弟子,也是三云中最差劲的那个青水?”路雁这才说了话。
“没错。”
“那你还在这里死撑什么?”
“对付你们,他们两位师兄不必出马,有我一人就够了。”青水淡淡地道:“你们如果不想死在这里,还是赶快走吧,我怕弄脏这儿。”
“你胡说什么?”不只是路雁,连紫色和紫月都是满脸嘲笑的表情,路雁笑道:“就凭你?你连现在这关都过不了。崆峒派的主力军还在数十里的远处,看你这掌门人的弟子怎么保得住你门中的美女贞洁?紫姑娘赶快去洗洗干净,到床上去等我吧!路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比秦玉美被我弄上床,奸的无可自拔时还痛快。不过很遗憾,你不是处女了,掉了一个味。”
路雁的眼睛还真毒,一眼看出了紫衣已不是处女了。羞得紫衣脸泛红波,青水等还以为她是被路雁的胡言乱语羞恼呢。
路雁看来,己方还占着优势。紫色和紫月既能训练出青风这样的高手,武功应在同辈之上,要击败青水和紫衣自不成问题,自己就算不使药物,对决已经老朽了的紫云道长也大有胜算,若依道理而言,这一战己方的胜面占了十足十。
“三师叔和五师叔弄错了一件事”。青云带着“八少”中的四个,周铁胆一手一个押着“八少”中的两少,这两人显是紫色和紫月的亲腹门人,但青风没在中间。
突然出现在崆峒观前,不理路雁的淫言浪语,青云冷冷望着叛出的两个师叔。
“你们……就回来了?青风呢?”紫色绝望地问道。
“你们以为教出了青风师兄这门下第一的高手,就表示你们的武艺在门下是佼佼者?错了,错了。风师弟的武功虽高却比不上青水师弟。我们几个早就暗地里比划过。风师弟今天他是故意留在前山,他不愿意面对一个叛派的长辈,又不忍亲自下手除去对自己有教养之恩的师尊。”
“这兔崽子,枉我们对他寄予那么大的厚望。”
“风师弟说了,他不是个人的财富,他生是崆峒派的人,死是崆峒派的鬼,他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崆峒派的事。”青云冷冷地道:“现在让旋师弟一人出马就行了。”
“那要试试才知道。”随着话声落下,三条人影交缠。崆峒一派本就以轻功和剑术称名于江湖,紫色和紫月的轻功更是高强,但却连青水的影子都抓不到。
像是一点力都不费,青水的剑轻飘飘地穿过了他们的防守,割过了两人的咽喉,像是跳舞般地落下地来。
紫衣和紫月落下地来时的面目是那么的惊讶,死不瞑目。
“果然不错。”路雁不及出手,只看得心神剧震。他轻功也是一流,远在紫色和紫月之上,因为武林中的淫贼一般苦练的是轻功,既便于采花,又便于逃跑。
但也不可能像青水一般的轻松克敌,他心胆俱寒道:“现在你们先处理家务事,我不便打扰,在下告退。”
揖了揖手,路雁转身就想溜走,但青水的声音却重重地打在他背转的身上道:“家务事已料理好了,请你把命留下来吧!明天就是秦堂主的忌辰,有你的首级,我们才好祭拜。”
“欢喜殿”的门徒绝非无胆之辈,但接下来的情景却叫他们吓的不能动弹,想展开轻功逃走的路雁,身子刚动就被背后的剑一剑削下了头。出手的是紫衣,趁着青水独战二人,她已偷进了路雁的身边。如果他全力出手,大概不会这么轻易丧命吧!但被青水的话所威吓的他,根本就使不了全力。
“回去告诉秋如痕,要灭崆峒派至少要有几十名派像阴山双雄的人物,这种背叛者、小淫贼还不够看!”
“如果你们能了解我立王天为后继者的颠倒真正原因,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或是你们仍是一样无谋呢?”
紫云道长看着师弟们的尸体,长长地对紫衣和紫风他们喟叹着,仿佛想把被背叛的伤感一口气吐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师兄?”紫衣觉得现在看不透掌门师兄了。
“青水入门的五年内,就已练成入门三十六式中的三十五式,所以才能击败青云、逼和青风。”紫云道长陷入了深远的回忆道:“可这最后一式他练了整整七年。两年前,当他这最后一式练了五年时,我派他去救援万马堂一门,那个晚上,他在下山前来找我,和我交手一次,我才发觉他的武功早就超过我了。”
“那时他的功夫应该还没练成啊!”
“如果你去问他,他会说现在他也还没练成。师父去世之后,我们六个师兄弟打下了这一片天,将师父传下的三十六式列为入门必修之招,再加上各自的创见,成了本门的数十套招式。如果照青水说的,贪多务得反而不能专心,所以他限制自己苦修最基础的三十六招,务求精益求精,结果就是这样了。”
“那为何不立青水为掌门呢?非要找一个外人呢?”紫衣不解。
“因为他是我的亲传弟子,再一个他的武功之高除我和三云之外,无人知悉,如果我立青水,你们肯定认为我有私心,是不是?我从种种迹象发现,紫色和紫月近两年来有点好高骛远,我怕本派从此分裂,不得不做出那惊人之举,就是怕落人口实,希望紫色师弟他们不会藉此借口从而背叛本派的权宜之举。”
“师兄对王掌门想要如何处置?”紫衣关切地问道。
“看他自己造化吧!”紫云又叹了口气道:“明天是众弟子夺取新掌门最后一天的日子,就看他的天赋了。”
当小天气喘吁吁地赶回崆峒观时,看到的是众弟子正在打扫残局,这才放下心来,当地回答紫云道长问他今日为何不见时,小天便只有编一套谎言应付了事。
晚上免不了又偷进紫衣房中探听今日之战的始末。
  (全书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