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实体版第一集

内容简介:
    他在因缘际会之下穿越来到大宋,成为杨家将中的杨六郎。在受伤期间,受到貌美的继母四娘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六郎对四娘产生爱慕之情!
六郎和大嫂慕容飞雪乔装成江湖郎中前往南唐侦探敌情,他们得知南唐大将林天虎的小妾病入膏肓后,便借机进入林天虎的府邸。
六郎在帮林天虎的小妾看完病后,又去帮林天虎的夫人孟芸看病,他一见到孟芸不由得淫心大动,假借按摩的手法对她上下其手……
第一章一代名将是六郎
几株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娇艳春色弥漫着整间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幽静,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衬得四周越发安静六郎安详地闭着眼睛,浑浑噩噩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臂也轻轻抬起……
「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睁开眼睛时,听到如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而浑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渐减轻。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
六郎接着听见有着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带点溺爱的声音轻斥道。
等六郎完全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
这两个小萝莉的模样一般无二,有着粉嫩的小脸蛋,穿着如湖柳般淡绿色的短褂,露出两条如莲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见那四只纤细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花,六郎正准备动手调戏,却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那两个顽皮的小萝莉。
两个小萝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极其可爱地朝六郎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
六郎闻言转身注目,定神细看那个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人妻……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美人儿穿着鹅黄色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有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中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如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让玲珑的身体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美妇人看见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醒过来,否则,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七个兄弟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
六郎本来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后,六郎就决定进行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
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这种瓷器身世迷离,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纪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研究,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一无所获,就在六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的手中得到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
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住在一望无垠的白洋淀湖边附近,以养鱼为生。
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乡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当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时,六郎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磐、薄如纸,就是这瓷片的真实写照。
六郎便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
老乡刚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六郎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六郎回忆许久后才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会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她还说她被压得很苦,请我帮她撕开贴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后,就再见不到她了。根据我的记忆,我梦境里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是这儿只有一望无际的湖水,但为了那个美丽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点起旱烟枪,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着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座大湖的下面。」
老乡从屋里取出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六郎拿到钥匙后,马上准备潜水工具,每天花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藏着宝塔的一角,他兴奋得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个人在湖底一连挖掘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六郎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插进去……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一下子将六郎吸进去。
六郎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一个硬东西上,令他顿时昏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来这么亮的光亮?六郎顺着亮光的方向走,绕过几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着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颤心惊,更让六郎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灵绝咒?
六郎心中一阵惊喜,看了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来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时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的隧道。
六郎被时光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初宋……
慢慢复苏前世的记忆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入六郎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不过六郎还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慧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拔这样大可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声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时候会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六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外,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是没醒,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说着,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六郎心中一阵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个由于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帮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那纯粹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现在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数年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颤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楚国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萝莉,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萝莉真讨人喜欢。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见到她……
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会见到她们。
六郎闭上眼睛,慢慢地记亿起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郎没有带兵伐楚呢?
哦!想起来了,我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楚国余孽,晚一段时间回来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帮你检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请大夫。
两个小萝莉马上凑上来,一个拉着六郎的右手,一个拉着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给我们讲前线的故事啊!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觉到右臂有着如刺骨般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腿,发现到右腿也不得劲,屁股也是生疼。
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萝莉轰开:「八妹、九妹,你们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们俩呢。」
两个小萝莉噘着嘴离开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吁了一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四娘关切地看着六郎:「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而用了秘传的跌打药后,又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六郎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
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再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吗?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
六郎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说着,红着脸,低头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
六郎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六郎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旅行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分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几枝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
六郎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讯号,既然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来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的,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儿几个当中虽不是最强的,但在满朝武将中应该鲜有敌手。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笈练练……」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中,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上,上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说着,她就过来脱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四娘,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而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许多岛国的色情片,对男女的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继母、亲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会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了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时,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不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臭,伤口也要上药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四娘的面脱光衣服,尽管是要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说:「不要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时,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六郎闻言更加脸红,低头琢磨:「跟这样貌美温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六郎的腰带,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药,来,衣服脱下来,抬起腿来。」
六郎配合着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夹紧了双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裤撑起的小帐篷,掩着口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帮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六郎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当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放轻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六郎摆出一张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成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转过身,四娘要将你的内裤也脱下来。」
六郎心中一热,轻声问:「内裤也要脱?」
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六郎见状吃力地翻转过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着内裤就从大腿上被脱下去。
浑身赤裸的六郎,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脸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觉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六郎的腿窝,清洗干净后,四娘让六郎别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则转身拿起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在掌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加上那温暖的手掌,让六郎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点也不疼。」
六郎赞赏道。
四娘嗯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六郎不由得浮想联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
六郎点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后,受姐姐临终托付,便专心照顾你们兄弟几个,不再行医道。」
六郎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笑着在六郎的后臀上轻轻打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转过身子来,我帮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声,转过身来,眼见赤裸的精壮身体、坚挺茁壮的玉笋,令四娘虽为人妻,但此刻玉颊不由得通红,从怀中掏出香帕丢给六郎:「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六郎低头看了雄壮的小龙一眼,不由得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忘了,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得笔直,他急忙将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盖住下身。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处,大腿的伤比屁股上的伤要严重,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六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着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尽可能温柔,而且还不住地和六郎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线的情况,用来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边,拿起六郎的右臂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揉起来。
六郎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玉腿,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亵裤三层衣服,但是身体那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薰得六郎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按摩完毕后,四娘才笑着将六郎的胳膊从自己玉腿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来,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六郎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妹、九妹帮你送来,等到晚上时,我再帮你按摩一次。」
说罢,给六郎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帮你送饭来了。」
六郎听出是那两个可爱小萝莉的声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个萝莉,姐姐名叫杨八妹,妹妹名叫杨九妹,这八妹和九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也都一样,六郎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妹、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萝莉端着食盒走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萝莉则笑嘻嘻坐到六郎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后,身体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让厨房帮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点心呢。」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一个萝莉端着面来喂六郎,而六郎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没多久就将一碗面吃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们俩谁是谁?」
两个萝莉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告谁了。」
六郎摇头道:「八妹、九妹,我有告过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经常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在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嘻嘻,难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
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妹、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两只手的手指头,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之后,两个小萝莉一使眼色,勾着六郎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六郎赤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曝光的六郎脸红得像朵火烧云:「喂!你们俩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却哈哈笑着跑到一旁,拍着手,指着六郎的下面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萝莉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是这么顽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六郎拍了拍头:「我把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刚才是我喂面给你吃,你还没有谢我呢,」
另一个萝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装傻了是不是?」
见两个小萝莉在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
六郎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两个小萝莉立刻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
六郎见她们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名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两个小萝莉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出风头?」
六郎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
两个小萝莉点了点头,六郎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每两根木桩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们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萝莉听完后,双双陷入沉思。良久,一个萝莉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一个萝莉说:「就是啊,就凭我们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这才知道,她们俩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们俩的年龄太小,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们俩上战场了。」
八妹、九妹齐声问:「真的?」
六郎点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
两个萝莉一起说道。
六郎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们俩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
六郎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们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行,要不然前锋营中我点兵派将,连你们俩谁是谁也搞不清,那该怎么办?」
「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我们俩的屁股上都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长在左边,妹妹的长在右边。谁要是违抗了军令,脱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气又乐的同时,觉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两个小丫头的屁股上有胎记,八妹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
六郎想报复刚才她们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
其中一个萝莉一听,立即转身溜掉,六郎手快,将靠近自己的萝莉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帮你鉴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萝莉却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
六郎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AV看过,真人也摸过。在高三临毕业时,六郎与英语老师在一起,那个英语老师很正点,可就是有点保守。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后来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那老师很激动也很配合六郎,让六郎的手抚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六郎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亲爱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较乖,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
小萝莉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被你看出来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屁股。
八妹满脸羞红的站着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断逼迫,她才终于嗯了一声,站到六郎面前,转过身,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
六郎在AV中看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八妹小手的动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亵裤;小萝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那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此时她的小手犹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声,于是小萝莉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翘起来,在她雪白无瑕的玉臀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模样的暗红色胎记,那块胎记有一半露在白色亵裤的外面,还有一半被白色的亵裤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萝莉妹妹的美丽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轻轻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抚摸着,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
六郎喉咙里咕噜一声,说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他双手颤抖着将那亵裤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褪,小萝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她的下半身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分开来。
六郎将身体往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六哥确定你就是八妹,不听话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着,同时也爱抚着八妹。
八妹高兴地转过身,一边娇羞地穿上衣服,一边说:「六哥,九妹就是这样,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六郎点着头,叫八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八妹,刚才给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点着头,生怕九妹抢走她的功劳,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谢你。」
八妹见状开始活泼起来,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穿着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怀里:「六哥,你要怎么奖赏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你吧。」
六郎猥亵地提出奖赏的条件。
「嗯,好吧。」
六郎搂着八妹感觉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八妹有点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见状笑着要八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紧张,亲小女孩还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让八妹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轻易地就覆盖住它,当六郎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八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六郎奋力地撑开八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吻着。由于六郎无法顺利将舌头伸进去,心中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嘴唇。
八妹顿时疼痛得「啊」的一声便松开牙关,六郎随即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带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此时六郎感觉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嫩,六郎见状赶紧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
此时八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亲她,可能是刚刚深吻得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六郎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得你舒服吗?」
六郎将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腰间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问道,没想到八妹嗯了一声后,突然挣开六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许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摇了摇头,发觉那下身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摸过茶壶,连灌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小腹下那股难以熄灭的欲火。
六郎顿时感到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绣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还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令六郎心中越发的难以忍受,他撩开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烧红的火棒,六郎顿时呼吸急促,将那块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动着,过没多久,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阳精爆入方帕中。
随着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六郎长长吁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萝莉妹妹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见到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第二章杨门深宅多幽香
六郎赶紧将那方帕藏于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四娘满脸春风的走上前,说:「六郎,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六郎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说:「又跟我说见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凉,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时眼角一扫,看到六郎枕头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就将那方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皱紧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六郎居然会将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
六郎顿时感到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于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六郎怒射精液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四娘拿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她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四娘没有避讳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饱满的双峰撑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乳沟,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个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那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乳头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的爱。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
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乳头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
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柔软的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六郎,别这样!」
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欲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
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白皙、柔软,整个香峰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下身,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和周围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乳头,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你不听话?」
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解脱的喜悦。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她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射了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第一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顶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他越擦越兴奋,下身几乎要爆炸,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四娘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龟头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么诱人。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进去,只是在紧闭的大阴唇间来回摩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阴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爱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单上。
肉棒舒适地在四娘的嫩穴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顶端传向心底,令六郎快乐极了。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顶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阴唇间,左右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顶了几下,最后大龟头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美穴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阴唇紧紧地包住,那感觉让六郎精关一开,全身颤抖着,精液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美穴内,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私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不会难为我的。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第三章萝莉姐妹花
在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照顾后,六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臀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慢跑加上内功疗法,再搭配合适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让六郎对四娘充满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要从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军士下去,然后对六郎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六郎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已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名水师前往千禧湖。
四娘临走时,告诫六郎这几日要加强锻练,不可偷懒,又要八妹、九妹姐妹俩好好照顾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着银盔素甲,率领着三百艘战船、一万名精兵,三声号炮,大军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这次南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四娘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南唐集结水军,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名南唐军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荆州,此时的荆州兵马还真是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擅水战,而千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不足一年,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占据了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杨将军率领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地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大宋虽然在长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要占据荆州,就可以将远征楚国的宋兵与江北大营宋兵的联系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在与南唐的配合之下,消灭攻打楚国的宋军。
林凯华屯兵五万名于洞庭湖,听闻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于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凯华要打荆州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采取林凯华的提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如果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大宋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极有道理,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封向大宋皇帝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后第二天,六郎晨练结束,肚子饿了,却没有见到八妹、九妹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了房门叫她们起床,但敲了几下后里头都没有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刹时间一股凉爽的空气笼罩住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这样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六郎的心脏跳得如同小鹿乱撞。
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姐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并且因为动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边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比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散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半青半涩的蜕变。
六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间房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六郎轻轻地摇了摇睡在外侧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摇了几下后,并没有反应,接着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着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六郎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
九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使六郎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恶梦,于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摇醒她。因为这次的力量比较大,九妹很快就醒过来,当她睁开明亮的眼睛后,震惊地道:「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来偷看我们?」
此时八妹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地扯过被子,盖住两具散发着诱人青春光芒的胴体。
「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们还睡?」
六郎继续拍着她们俩的屁股,催促着她们俩。
但两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六郎见状卷起袖子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要你们俩照顾我,你们倒好,难道还要等六哥下厨帮你们做早饭吗?」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六哥做的早饭呢。」
六郎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贫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八妹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们准备早点。」
八妹抱着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说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没骗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
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
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
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有些痛。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
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八妹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问:「六哥,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为何我会痛,而她不会痛?」
六郎坏笑道:「因为姐姐比你乖。」
九妹脸一红:「跟乖不乖也有关系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总觉得下面有一块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动,觉得九妹的娇羞之处异常光滑、细腻可人,六郎轻轻地抚摸着,手指尖滑过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萝莉的身体微微发颤。
此时六郎更加兴奋,顾不上八妹还在一旁看着,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缝中。
六郎先轻轻地摩擦着她洞口外侧的阴唇,然后再缓慢地深入。
九妹那娇嫩的蜜壶里温暖而湿润,似乎因六郎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阵后,猛然按下九妹的阴核,九妹顿时按捺不住「啊」的叫出声,洞口涌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六郎就像一名和蔼可亲的大夫,关切地问道。
九妹的小脸如红艳的苹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珠子都快要钻到九妹的小亵裤里面了,喃喃说道:「六哥,你是怎么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时候,不论我怎么抚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让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八妹,这是六哥的独家手法,九妹当然忘记痛了。」
看到九妹满头汗水,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显然是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将手收回来,而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发着清香。
将两个萝莉妹妹从床上哄起来,六郎带着她们俩吃早饭,吃完后便一起修练武功,然后六郎去书房看书,两个萝莉则到处游玩。
六郎回味着刚才的香艳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冲动,四娘带兵去了千禧湖,两个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这机会将她们俩……不妥啊,这样一来,先不说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会放过我吗?虽然她能够接受自己对她的调戏,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被自己怎么样了,四娘或许会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练杨家的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萝莉像幽灵般的飘进来,六郎猜不出她是谁,她却报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从床上坐起来:「八妹,你有事吗?」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边幽幽地说:「六哥,小九睡着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
六郎关切地问。
八妹点了点头:「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么厉害,我怎么弄都不管用,你没有给她吃药,竟就让她安静了!」
原来这个小丫头为的是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数,伸出一只大手抱住八妹的纤腰:「八妹,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不过是用我的圣手,为九妹做了一个按摩,带动了她的快感,那让她幸福得忘记痛苦。」
望着六郎的微笑,八妹娇羞地问:「六哥,你用了什么手法啊?教教我呗。」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头,这种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学,女人学了也没用。」
八妹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释:「八妹,这是两码事,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父亲传我兵书,是因为我能够灵活运用,大哥、二哥他们只会按部就班,最后越学越乱,反倒不如不学,不过你既然开口相求,我就教你,不过先说好,你学了之后,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里管那么多,当即欢喜地搂住六郎亲了一口:「谢谢六哥。」
八妹痴痴地看着六郎,晶莹玉脸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热身躯在身上缓缓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心情甜蜜之际,一股浓烈的春情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心中那万般的无限爱意点燃般,不由自主地散发开。
六郎将八妹的嫣红小嘴凑近自己,顿时如兰香气尽数喷在他的脸上,八妹被六郎环抱着贴近身,使胸前一对柔软顶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着,隔着两人衣襟,那两颗羞人的小葡萄顿时凸起,下身柔软的小腹轻轻地顶着六郎的火热,缓缓地吸气上下蠕动,引得原本火热的坚挺不由自主地抬头,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跃跃欲试。
「八妹,我开始了。」
六郎轻柔地说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间,顺着白绸里裤的腰带摸进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缓缓地进出,使得那里一片泥泞、潮湿。
八妹打了激灵,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头低低呻吟了一声,抬头妖媚地看着六郎,凤目中却是深情万缕,轻声娇喘道:「六哥……八妹……好难过,你……亲人家一下。」
六郎觉得八妹的声音酥媚,仿佛带有奇异的魔性,呼唤自己前去,不禁踌躇不已,一心想要逃开,却偏偏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不敢低头看着她那媚尽天人的脸庞,眉头越皱越深,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最后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时见他表情刚毅,俊面如同刀刻划般,心中更是痴迷得很,她一边说话,丰盈的娇躯仍一边在六郎怀中上下摩挲,感觉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声呻吟出来,话音也像水波般荡开,痴迷道:「六哥,怎么这么好啊?」
说到最后,内心和娇躯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声叫出来。
六郎被八妹的娇媚神情迷惑,只觉得身上渗出火热的汗珠,额头上也布满一片,禁不住低头看向八妹,见她玉脸通红,媚光四射,凤目中满是柔水,定定的看着自己,身子却是不受自制地颤抖起来,一阵轻轻的浅吟声从喉咙中迸发出来。
六郎低头看到可爱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被她软语一催,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一低头就凑过去吻住八妹红艳的小嘴。
他心中却无疼惜,舌尖粗暴的顶开她如编贝般的玉齿,探出舌头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樱口中掳掠起来,大舌头如威武的大将军,将她躲躲闪闪的娇弱丁香俘虏过来,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搅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动,尽数吞入腹中。
八妹无比愉悦的呻吟一声,任由六郎的肆意施为,脑中无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坏,由着他吸住那娇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觉得即便是他将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愿,心中一个声音对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亲我了吗?八妹好开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会儿八妹的小舌头,只觉得又甘美又甜蜜,再过一会儿,八妹无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见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将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声都吸进去。
六郎吸了一会儿,浑身火热,脑中已疯狂,只感觉到舌头与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后,浑身真气竟然翻涌不止,嗤嗤声响不绝。
八妹双眼布满血丝,又哼了一声,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蛮腰上重捏一记,惹得八妹一阵求饶般的呻吟,六郎接着转移目标,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后,觉得滑腻生香。
六郎嘿嘿一声,不禁仔细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觉得腻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弹性,用力捏时便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出来,手指捏住那颗红豆,缓缓地揉搓着,将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带着颤抖,而那可爱的乳房随着八妹剧烈的喘息,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猛地松开却立即恢复原状、挺立弹起,带起紧身肚兜一阵壮阔的波澜。
八妹小嘴张开,呼呼的喘着气,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柔媚的唤道:「六哥……好哥哥……」
声音如泣如诉,又隐隐带有一丝期待。
六郎闻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边翘挺、软嫩的香臀,只觉得这香臀美艳,丰满弹性不亚于她胸前的椒乳,圆润却又腻人得很,左手则继续在桃源深处轻轻地挖弄:「八妹,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着说:「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见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动地挺着小蛮腰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神色娇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般。知道这个傻丫头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会儿,八妹感觉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阵阵电流传来,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声,抱住六郎的脑袋,闭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的嘴唇,声音颤抖得嗔道:「怎么这么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说完这话。感觉到下面那两片媚肉一张一吸,仿佛在吮吸六郎的手指头般,那媚肉间流出一大片水渍,都喷在亵裤上。
八妹脸色潮红,承受这一轮的冲击,「啊」的一声。又轻声唤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进来些,八妹快要不行了……
要流水出来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丢了……」
下午,六郎因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占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们俩,欲火交织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间,从衣柜中偷了两件内衣出来,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细地把玩。
一件是桃红色肚兜,另一件则是月白色底裤,都是上好的苏杭丝绸制品,材质柔软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将暴胀许久的宝枪掏出来,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裤包住,狠狠地发射了一次。
这一夜,圆月高挂。月光缓缓照入院阁窗牖,照出一院银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将四娘的内衣拿出来,放在掌心抚弄着,随即取出雄硕的宝枪,在上面摩擦起来,正兴起时突然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就见一个萝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开始痛了。」
八妹喊话的同时,看到六郎雄壮的宝枪,脸上不由得一阵娇羞。
六郎急忙穿上裤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着眼泪点头:「是啊,她又开始痛了,人家学你的手法,给她试了好半天也不见效……」
六郎叹息道:「笨丫头,你试当然不管用,快带我去看看。」
六郎来到她们俩居住的闺房,只见九妹缩成一团,汗水湿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来了,你要坚强点,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让我死了吧。」
看到六郎后,九妹仿佛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动,然后让八妹帮忙,将九妹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六郎开始亲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六郎可以轻易地覆盖住。
当六郎那丰厚的双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时,九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声!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得奋力地分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上来回舔着,六郎不得而入于是心中有点生气,便轻轻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松开牙关,六郎立刻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顿时九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
九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于是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无法逃避,六郎带着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一边吻着九妹的柔唇,一边将手覆盖在九妹的娇嫩上,将手指伸入她娇嫩的通道里,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那两片光滑的阴唇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揉捏,等到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缓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紧窒,九妹也发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点吗?」
九妹艰难地点头,六郎明白,此时她所获得的快感还不足以盖过疼痛,于是六郎将头凑过来,伸出舌头品尝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惊觉地并拢双脚,却把六郎的头夹住,使六郎可以继续深入,用舌尖挑逗着花蕾,舌头轻舔那光滑饱满的外唇,然后试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细缝。
九妹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自动夹紧双腿,不由得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见八妹在旁边看得入神,六郎抬起头对她说,「八妹,你不要闲着,你去吃九妹的小乳头,给她快乐的感觉,她就能很快忘记疼痛。」
八妹应着,便张开嘴含住九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九妹承受着上下两边的攻击,疼痛竟然慢慢地变成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发出快乐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脸颊感觉九妹那洁白耻丘的弹性,用舌尖在她娇嫩而湿润的肉褶里不断摩擦,令九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九妹那清脆的声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欲望,六郎开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阴核。
九妹顿时「啊」叫出声,说:「六哥,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九妹要丢了……」
六郎抬头看着九妹,然后微笑着说:「九妹,不疼了吧?」
然后又低头继续动作。
九妹抱着六郎不停地颤抖,六郎能察觉到九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兰,六郎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于是他加快动作,终于九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高潮,娇嫩的蜜壶中喷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后,挪动身子上来,与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着九妹制造的玉酿。
六郎问:「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着刚才的销魂,幽幽说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厉害,刚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湿漉漉的身子,觉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们去洗澡吧!」
九妹当然同意,而八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啊?洗澡吗?」
六郎见八妹出神的样子,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们去澡池,我也给你来一回。」
八妹闻言一阵娇羞,回想着刚才九妹销魂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三个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杨八妹和杨九妹始终害羞地低着头,不敢正视六郎的身体。
六郎却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还真分不出她们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六郎主动帮她们俩抹肥皂,涂抹在她们俩幼嫩的肌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带领着双手游走在她们俩身上。
两个妹妹不时咯咯娇笑着觉得好痒,然后六郎停留在她们俩平坦的胸前,胸部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胸部的柔软及弹性,那两团像是小小肉圆的隆起,用力搓揉时还会因抓不住而滑出来,八妹看到这种情形时,忍不住笑出来,接着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着那裂缝处,而那因为酥痒而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帮她们俩冲洗干净后,便叫她们俩帮他洗身体,姐妹俩非常卖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宽阔的背上刷洗,仿佛要帮六郎将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们细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干净,却独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们,并不容她们推拒,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强迫她们摸着,令那在四只秀气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渐胀大变硬。
两个小萝莉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们俩睁着一双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让她们俩感受那根的长度及坚挺,并让她们俩用沾着泡沫的小手握着套弄,由于滑溜的肥皂和她们俩温暖小手的搓弄下,变得越发粗壮及雄伟,顿时两张红透的俏脸别过头不敢看,六郎见状就把她们俩的小脑袋转过来,强迫她们俩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八妹、九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使得六郎不但很难得到快感,而那兴奋难出的欲望更是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便亲自示范给她们俩看。六郎用双手交换着套弄,还看着姐妹俩的裸体来增加欲望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六郎感觉到兴奋时,连忙叫她们俩凑过来并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的液体射到她们的手心上。
姐妹俩顿时吓得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们的胸脯和小脸上。
她们好奇地捧着那团液体凑近鼻子上闻,皱着眉头说:「闻起来好腥喔,好像鱼腥味!看起来浓浓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觉好恶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让她们俩尝尝看,八妹眯着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则害怕得摇着脑袋,一脸拒绝的表情。
六郎笑着骗九妹这东西很好吃,然而九妹还是不肯张嘴,于是六郎就说:「六哥制造的牛奶,还能治肚子疼。」
九妹闻言相信了,还跟八妹抢着吃。
六郎问九妹:「味道怎样?」
九妹哭丧着脸说:「味道咸咸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觉像牛奶。」
但是为了治肚子疼,九妹将六郎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干净,最后六郎又大肉枪送到九妹口中,让她舔枪头上的液体。
六郎教她们俩怎么爱抚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头和嘴唇吸舔。
九妹学得很认真,开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温暖而滑润,并完全包覆着六郎的前端,小舌头一开始先舔着六郎龙枪端的裂缝,然后移动至其他部位,接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晃小脑袋,用那两片薄薄的樱唇做出吸含的动作。
这时六郎的快感达到巅峰,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在给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实现了,六郎开始期待以后会发生更美好的事。
或许是感觉到脖子的酸疼,姐妹俩开始变换着姿势,用她们小巧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命根子,她们俩开始使出刚学会的各种技巧。
八妹、九妹本来就很聪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领,含、吸、舔等动作都让六郎感到无比销魂,最后六郎感觉到即将射出的欲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颤抖,于是六郎双手捧着九妹的小脑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温暖的小嘴里,呛得她一阵咳嗽,眼里滚动的泪光,忍不住掉下来,而那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
六郎又将八妹拉过来,按住她的嘴巴插进去,将剩余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后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
八妹饶有滋味地品尝着并咽下去。
洗完澡后,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间。
六郎陪着两个妹妹玩耍一会儿,见她们仅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细肉,不由得欲火焚身,就说:「八妹、九妹,六哥跟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八妹、九妹说:「好啊。」
八妹问:「什么游戏?」
六郎笑道:「是成人游戏。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后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温柔地吻着杨八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杨八妹的嘴里。
杨八妹的身子顿时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杨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脱掉,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暴露无遗。六郎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贪婪地看着杨八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时杨八妹羞涩地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八妹莹白的小腿上,感觉那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他的手兴奋得颤抖,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脚踝,轻轻的揉搓着。
杨八妹觉得身体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八妹那匀称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双手抚摸着杨八妹的大腿,一双如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亲吻、舔弄、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杨八妹在六郎的抚摸下,感觉到体内一股热量爆发开来。
六郎双手顺着杨八妹的大腿移动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杨八妹洁白而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
杨八妹浑身颤抖,双乳被六郎抚摸时竟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
六郎在杨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会儿后,便含住乳头又舔又吸,直弄得杨八妹声音发颤,娥眉轻皱。
六郎的一只手伸向杨八妹的下体,一会儿抚弄阴阜,一会儿拨动阴毛。
杨八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挡住阴阜下,两腿间黑黑的树林里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乐的源泉。
隆起的阴阜向下延伸,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似的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上缘是粉红色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并在大阴唇的下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延伸到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为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般。
六郎将杨八妹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阴部,他伸出两指,放在杨八妹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觉得那嫩肤吹弹可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玩弄杨八妹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阴毛拔下来的冲动,手指不断地搓揉,直到阴部流出很多的淫水,变得泥泞不堪,六郎的脸伏了上去。
「啊!啊!啊!」
杨八妹顿时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她的脑中早已混乱,只有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腿夹紧六郎的头,「啊!啊」叫了几声后,随即瘫软在床上。
杨八妹喘着气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杨八妹心想:原来性的感觉这么美好,只是有点太羞人了,甚至没有廉耻,唯一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身子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突然间杨八妹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睁眼一看,吓呆了!
原来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龙枪正横眉立目地挺立着,而龙枪的头已经抵在阴道口。
杨八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杨八妹痛得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六郎此时却像一座山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使她无法动弹。
六郎的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有点狰狞,让杨八妹觉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独有的气息随着六郎的呼吸喷在杨八妹的脸上,却让杨八妹有点意乱情迷,然而一种鼓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六郎见已经得到杨八妹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一次杨八妹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杨八妹痛得大声哀嚎,原来这次她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杨八妹拚命地想要推开六郎,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杨八妹不停地流着眼泪,任凭六郎在她身上来回地抽动,任由他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红色指痕。
此时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
杨八妹雪白丰满的身体随着六郎的动作,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六郎才发出低吼声,用力地抱紧杨八妹一阵颤抖后,整个人就仿佛脱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杨八妹觉得有一股热流冲进她的体内,感觉黏腻而温热,阴道里胀胀的、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六郎还未离开她身体的肉棒。忽然她觉得有东西流下来,两腿间觉得痒痒的,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她的处女血?
六郎看着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笑着说道:「八妹,怎么样,六哥弄得你舒服吗?」
看到八妹双颊羞红,小嘴只顾着喘气,说不出话来,六郎嘿嘿一笑,转头将九妹抱过来。
随着脱下杨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显现出来,让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胀,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坚实的乳峰,虽然是躺着,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显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六郎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两只坚实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来。
六郎只觉得触感滑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几分,张开嘴就是一阵吸吮,还把整张脸凑上去不停地磨蹭着。
杨九妹在六郎狂热的挑逗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粗重,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阵子后,六郎将目标转移到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屁股,两腿交界处那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柔细阴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时的六郎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应该好好地玩弄一番。于是翻过身,坐到杨九妹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地搓揉着。
杨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袭击,只觉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杨九妹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这样被自己的六哥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扭动着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这一切更加刺激着六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移到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杨九妹只觉得六郎的手逐渐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圣地,杨九妹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颤抖,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人的娇吟声。
九妹只觉得六郎所触碰之处,有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六郎得意地看着杨九妹的反应,手上不疾不徐的抚弄着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着那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交缠在一起,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抠挖,六郎只觉得秘洞内的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兴奋起来,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将杨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晕头转向,他将杨九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仔细地打量着杨九妹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开,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阴道嫩肉一张一合地缓缓吞吐,一缕清泉顺着股沟流下,有股说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浑身颤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这副淫靡的绝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双手托起杨九妹的圆臀,用衣服垫在底下,这才用手扶着粗硬的大肉棒,慢条斯理地在杨九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蠕动,偶尔将龟头探入小穴内,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这举动逗得杨九妹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这才将双手按在杨九妹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大肉棒送进去。
六郎觉得杨九妹的小穴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膜,紧紧地缠绕着龙枪顶端,更加大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增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当六郎插入阴道时,杨九妹顿时觉得有股撕裂般的剧痛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她的处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随着杨九妹的一声惨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龙枪,带给六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六郎见杨九妹已经被自己开苞,于是顾不得怜香惜玉,将大肉棒不断地在杨九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体会那种紧凑的快感,但杨九妹哪里受得住如此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才察觉到胯下的杨九妹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只见杨九妹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呈现昏迷,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么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干,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杨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说:「六哥,九妹不行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六郎闻言便停止动作。
杨九妹缓缓醒来时,却发现六郎停下动作,但杨九妹刚才被六郎干了一半,情欲早被挑起,此时见六郎没有动作,心里感到十分空虚。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六郎捅破,现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欲所俘虏、浑身燥热,小穴更是奇痒难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顿,于是,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双手,娇媚地说道:「六哥,我要……」
六郎见杨九妹竟然对自己发骚,心中十分欢喜,便故意挑逗她说道:「九妹,你要什么?」
杨九妹羞涩地说不出口,只是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脊背。
六郎见杨九妹不肯说,便说道:「你要什么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杨九妹见六郎迟迟不肯动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终于忍不住说道:「六哥,你好坏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继续插、插我的小穴!」
六郎听到杨九妹这么说,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来,把头埋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同时中指插入她的玉户。
杨九妹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着说道:「谁叫你自己想要?」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得人家痒得忍不住了!」
杨九妹娇声娇气地说。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
杨九妹感觉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不由得分开,六郎趁势将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夹住她那粒小的阴核,轻巧的搓了一下,同时又用嘴吸吮着乳头。
「啊!」
杨九妹全身颤抖着喊了一声。
六郎的手抚摸着杨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而他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逐渐变得湿润,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后,又在阴道皱壁搔弄,弄得杨九妹娇喘不已。
杨九妹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阴道里抽插时渍渍作响:「九妹,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杨九妹嘴里哼着,两腿也弯曲起来了,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
六郎忽然抽出在阴户内的手指,同时身体一缩,头部埋入她那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间,接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杨九妹显然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颤抖着身体,淫水如柱般的泄出,不由得哀叫着。
听到杨九妹的哀叫声后,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阴户里吮吸舔弄。
过了不久,杨九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杨九妹的阴核,使杨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过去,她用两条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顶,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六郎拚命的咬着、吸着,弄得他满脸都沾满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当杨九妹两腿用力撑得高高时,六郎也高高抬起头部,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六郎也扑在床上,热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喷到他的嘴里,被他一股脑地吞到肚子里。
「哎呀!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
杨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轻声呓语着。
欲火正旺的六郎并没因为杨九妹的泄身而暂停动作,仍然毛手毛脚地挑逗着她身子,惹得杨九妹嘻嘻哈哈的满地乱滚。
六郎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根铁棒似的不时地顶在九妹的娇躯上,使她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六郎抓住杨九妹的小手,让她抓住大肉棒。
杨九妹顿时感到既兴奋又好奇,她轻轻地抚弄着。
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不停地揉弄着杨九妹的乳头。
看见杨九妹害羞地抚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将她推在床上,骑在她身上,并分开杨九妹的两腿,使其阴户暴露无遗。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噗滋」一声,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大半,痛得杨九妹连声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狭窄的阴道夹得十分舒爽,于是便不断地往下挺,直插得杨九妹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哥,你轻一点!」
这时杨九妹的阴户里,早已流满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来并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整根阳具已整个浸没在阴户内。
杨九妹咬紧牙关配合着六郎冲刺的动作,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几百下,杨九妹渐渐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慌忙的娇媚表情,嘴里还轻快地呻吟着。
六郎知道杨九妹那痛苦的关头已经过去,于是加紧力道,直将那根大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
杨九妹全身哆嗦着,腰部配合着六郎的动作,缓缓地摆动着。
六郎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狂插乱抽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杨九妹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龟头上。
六郎感受到龟头被一股火热的淫水浇着,顿时腰部一麻,一股股浓精就射进杨九妹的阴户中。
杨九妹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将大肉棒从她的阴户中抽出,那射进杨九妹小穴内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地流出来,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杨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九妹,我爱你!」
听到甜言蜜语,杨九妹柔若无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涩地低下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第四章慕容飞雪被颜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有两匹战马奔驰而至。
前面白马上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着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
后面红马上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细,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双眸乌黑闪亮,使人感觉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六郎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
六郎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启,吊桥放下来,慕容飞雪和杨梦萝骑在马上缓缓地进城门,看到六郎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让士卒接过马缰。
六郎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慕容飞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说:「四娘听闻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
六郎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飞雪微笑地看着六郎:「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采蜂蜜给四娘吃,怎不见你惦记几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飞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在讨好我们俩了。」
六郎握着慕容飞雪和四姐洁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八妹、杨九妹听闻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
六郎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们俩回来?」
慕容飞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一部分人马逃亡到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便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父亲担心南唐李璟趁这时机偷袭荆州,于是取下桂阳后,就让我们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我们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吗?」
六郎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飞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梦萝已经商量好,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南唐军的动静。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六郎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璟进兵的密旨。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八妹和杨九妹闻言也嚷着要去。
四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两个丫头,一旁待着去。」
两个丫头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杨家最高的一个,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
四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们俩道:「两军阵前岂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们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六郎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们俩过过瘾,我们带她们俩去千禧湖一趟也无妨。」
八妹、九妹马上高兴地跳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离开,六郎又说:「千禧湖又没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们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将她们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飞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两个丫头,还以为真的要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们俩一定会把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六郎五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飞雪和四姐搂在怀中亲昵一番,然后虎着脸将八妹、九妹教训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说给大家听。
慕容飞雪听罢,说:「林凯华确实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达要去的意愿,四娘闻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们两个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飞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天虎,是林凯华的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
四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名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后,慕容飞雪拿出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换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飞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六郎三人乘战船出千禧湖,登陆后徒步三十里,到了龙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飞雪和六郎过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
四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飞雪道:「梦萝,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说完,就与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两人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发生情况,有一队南唐军队过来这边巡逻。
慕容飞雪急忙地拉着六郎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间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搜一下。」南唐军队的战船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六郎和慕容飞雪要想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丛中。不过这么近距离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飞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妹、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六郎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飞雪,她全神贯注、英姿飒爽的风情诱人至极。
六郎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飞雪那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声,南唐兵士要过来了。」
六郎伸出右手环住慕容飞雪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觉到慕容飞雪身体一颤,于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双肩下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慕容飞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
「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
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
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
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
第五章敌营惊艳
刚进大门,就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无比妩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穿着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女,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六郎差点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天虎,便停下脚步。
少女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天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点了点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看病,回头正好帮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女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林天虎摸了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这林天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却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将,如果没有猜错,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飞雪看了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该如何是好?一旦被别人识破身分,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出江陵城倒不会太困难,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不怎么样,对付一般敌将还行,然而这对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厉害,绝对不在梦萝之下,我要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着林天虎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着一个相貌标致、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娇弱美人。
林天虎对六郎两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变得更加严重,几乎都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还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帮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脉,又询问一些问题,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吗?」
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迅速见效?
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心血来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就眉目传波,勾引着林天虎,林天虎看到爱妾粉脸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他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林天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声,步伐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的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
进门后,林菁菁抱拳:「两位神医,听说你们这么快就帮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替我大嫂看病。」
「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但六郎不敢推辞,于是让慕容飞雪在屋中等候,便跟着林菁菁来到一所干净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棵梨树,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让六郎在这里稍等,她则进去内室。
六郎见林菁菁好久没出来,这间屋子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她们在说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六郎主意打定后,就绕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天虎有两年,但因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看着小妾恃宠夺爱,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六郎这个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气起来,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好,她现在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沐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精神。
孟芸的房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颜色鲜嫩,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而舒服,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房中可以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芸感觉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于是坐在紫檀木椅上,双臂交替轻柔地按摩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白罗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宽衣解带……
孟芸缓缓脱下洁白的劲装,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几乎无瑕疵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笔直的修长大腿,身体散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芸裸露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透着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荡漾起细微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觉到脊背触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觉。
热水令孟芸觉得很舒服、很惬意,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后,她换了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开始轻柔地缓解压力、舒缓精神,她抬起右腿,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运功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脚变得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的秘术,也是孟芸虽二十六岁,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奥妙。
水气在室内升腾,使孟芸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宁静,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水响,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不过想到小姑林菁菁热心肠,居然会将那个郎中找来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热水中,顿时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数,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来月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种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郎中找来,不过让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看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芸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娇嫩玉体,一边说:「这个郎中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严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这时候,六郎站在房间的帘子外面,透过竹帘,他可以看到这美妇沐浴时的香艳。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妇身体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随时出来会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厅,老老实实地坐着等。
过一会儿,林菁菁出来,请六郎进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着林菁菁进入内室。
此时孟芸已经沐浴完毕。她没有把垂直飘逸的长发放下,而是把秀发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连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垮,而是属于紧身,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得紧紧的,隐约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得让你觉得高不可攀;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露出香艳诱人的姿色。
裙子很贴身,所以当孟芸站在那里时,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美丽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
「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芸点了点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室,就是被你医好的?」
六郎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点下头。
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肚子疼,先生帮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绣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有模有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先生,大嫂的病怎么样?」
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踱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儿你派个丫鬟将神医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
六郎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凛,这神医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透过把脉得知,看来医术一定不错。
孟芸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不由得动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便宜,没想到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么医治?」
孟芸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期,会发生剧烈的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就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甚至会威胁到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颗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减轻。」
孟芸闻言点头。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闻言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笑道:「既然是老乡,我会好好为夫人诊治。」
接着孟芸就躺在床上,让六郎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着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于是盂芸感觉到浑身一片火热。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为孟芸按摩,但最后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圆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感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他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春药,药性应该发作了;胆子就更大了,双手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内侧,但六郎却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坚贞的女子,哪里受得了美国速效春药?这会儿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话,便胡乱点头。
六郎见孟芸中招,就将那罗裙向上撩,将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芸顿时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见状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咽下几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着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着,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的,还湿湿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间似乎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孟芸实在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神医爱抚羞处,不由得娇羞万分,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态,她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到达快乐的巅峰,一想到居然在神医替自己看病时,获得这么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抬头看六郎,那里还记得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
六郎不敢过于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毙了。
六郎笑盈盈地说,「夫人,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孟芸猜到六郎想干什么,娇羞地说:「是什么?」
六郎伸手缓缓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流畅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时双腿曲在旁边,显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间的臀沟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诱惑,从背后搂住孟芸,他闻着秀发的味道,一只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孟芸的身子颤抖一下后,便趴在床上,感受着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开阴唇的舒爽和一点刺痛。
六郎使劲地扒开孟芸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中间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有想到孟芸的阴毛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甚至还蔓延到肛门附近,显得阴户更加的饱满,而那两片嫩肉摸上去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细嫩,湿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还会动,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时,就觉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边拨弄着孟芸的阴部,一边舔着孟芸的背沟,一点一点地还不时咬一口,使得身体微微地蠕动着,六郎听到孟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嫩的屁股,把舌头放进臀沟里,仔细地舔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阴部整个暴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快点来呀!你干嘛……哦!」
六郎喜欢孟芸的表情,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点头,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入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情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乳房。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下身,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乱……
第六章舍身救嫂
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六郎两人住的院子过来。
慕容飞雪意识到发生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惊醒后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已经无法由门口逃走,便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跃到房梁上。
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张大脸气得发青。
原来林天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如此冲动,也勾引起他的淫虫,便多做了一次,在两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却发现爱妾早已经丧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冲进来后,却不见那对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发现尚有余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会是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手下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
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
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展开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慕容飞雪嗯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六郎躺了下来,一边往慕容飞雪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后,是不是要毁掉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飞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
说罢,怀着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
六郎叹了一口气,脸朝上躺了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在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计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就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梦萝还在那里等着接应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飞雪叫醒,他见慕容飞雪示意要离开这里后,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衣服,便跟着慕容飞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林天虎府邸。
见大街上的官兵还在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慕容飞雪带着六郎绕过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飞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
六郎低头看了看,见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区别,便胆惧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行。
慕容飞雪低声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
便环目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慕容飞雪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
慕容飞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慕容飞雪的怀抱中,刚搂上慕容飞雪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身体顿时下坠,倏地落到城墙外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飞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便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六郎还想赖在慕容飞雪那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不。」
慕容飞雪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看六郎仍紧紧地抱着她,认定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刻脱手,扑通一声,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叫出声,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声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慕容飞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时发出声响,慕容飞雪使出师门绝技,轻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门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得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后还神色自若,看来她丝毫不逊于张无忌,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碰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飞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伤了,心疼得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误会他了。
六郎刚站起来,城上另一个士兵发现事情不妙,就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飞雪连忙拉着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经观察过,河边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凭自己的武功抢一艘船,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两人刚跑到河边时,后面的城门就开启,只见林天虎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马朝这边杀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听到喊杀声,镇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来观望,慕容飞雪和六郎马上冲上去,将南唐士兵杀散,抢了一艘小船,就朝对面划去。
小船刚划到河中心时,突然侧面风驰电掣般出现一艘战船,船头站立一位银盔素铠的年轻女将,手中持着弓箭,明亮的铠甲在皎洁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认出来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飞雪手持双浆,拚命地将小船往对面划,林天虎的兵马已经追到河边,弓箭手涌上来一大排,对着六郎的小船开始放箭,然而小船距离河边已经老远,已经超出弓箭的有效杀伤距离,于是林天虎大声喊道:「都给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战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经看到这丫头举起弓箭,还隐隐约约听到她在指挥:「快点划,先射那个划船的人。」
随着弓弦一响,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飞雪飞过来。
慕容飞雪正在全力摇浆,那三枝箭已经朝她飞过来,六郎来不及细想,身子往慕容飞雪身前一挡,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宝剑用力向外一挡,「当、当」两声,撞飞两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却狠狠地钉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声,疼得差点让宝剑掉进水中,奶奶的,这丫头的臂力还真够劲啊!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飞雪惊叫一声,「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飞雪的臂弯中,忍着疼道:「大嫂,没事,我还没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着林菁菁的战船已经追到近前,慕容飞雪却无心恋战,她将六郎抱起来,纵身一跃,就到了对面河岸上。
林菁菁带兵在后面追,慕容飞雪带着六郎一路飞奔,她的轻功极佳,后面的南唐士兵因为从战船上下来,没有马匹,只靠徒步追赶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飞雪。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龙葵山已经在前方,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只见他胸前都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失血过多,六郎呈现昏迷状态,便焦急地跟六郎说:「六郎,你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杨四姐已经带领一百名精兵过来接应,见到六郎身负重伤,而且还是箭伤,杨四姐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问:「是谁伤我六弟?」
慕容飞雪回头看了看,见南唐士兵已经相距不到两百步,对杨四姐说:「梦萝,敌将乃是南唐圣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杨四姐眉毛一横:「果然是她,大嫂,你带六郎先走。这里就交给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带领南唐士兵杀到近前,被杨四姐拦住去路,林天虎兄妹俩一看是宋军,顿时明白了那两个郎中果然是宋军探子。
林天虎顿时气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这么愚蠢,居然找了两个宋军奸细帮爱妾看病,人家给爱妾吃了毒药,他还当神仙供着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恼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斩马长刀,率领兵马冲上来,就与杨四姐的兵马恶战在一处。
林天虎兄妹俩的武功不错,林天虎虽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两军阵前的冲锋陷阵还是势不可挡。
杨四姐用的是三尖两刃刀,尤其她双臂天生神力,三招过后,与林天虎硬碰硬对了一刀,「当」的一声,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飞。
林天虎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将,居然能够震飞自己的大刀?
还未等他回过神,杨四姐一个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恶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声惨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四姐见状正欲跟上来结束他的性命,却被林菁菁用宝剑拦住,林菁菁见敌将凶猛,林天虎又受了重伤,而自己明显也不是敌将的对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着指挥南唐士兵围上来拦住杨四姐,自己带着林天虎撤退。
杨四姐眼见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挥,使出「日月同辉」,一道玄重的刀光闪过,瞬间包围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丧身在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围圈立刻被冲破。
杨四姐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现在还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亏南唐士兵舍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护林天虎登上战船,四姐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准杨四姐,便一手三箭射过来,却见杨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扬,那三枝箭已经被她收在手中。
目视着南唐士兵败走,杨四姐哼了一声,朝林菁菁喊道:「小丫头,居然跟我比试弓箭?你还嫩了点,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日后再被我撞见,非让你尝尝我弓箭的厉害。」
六郎昏迷了一阵子,悠悠醒转,发现四娘已经坐在身边了:「四娘?」
四娘见六郎醒来,高兴道:「六郎,你终于醒了,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点了点头,问:「大嫂和四姐回来没有?」
杨四姐说:「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个丫头实在可恨,居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我没有船只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飞雪难过地说:「那丫头这一箭本来是射我,结果六郎替我挡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们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如果是我在摇浆,那丫头射我,你也会替我挡箭。」
************荆州。
中午,杨令公带领远征楚国的大军返回。
杨家兄弟欢聚一堂,在高兴之余,也纷纷为六郎的伤势担心。
为了让六郎好好养伤,四娘就将六郎送回荆州疗养。
千禧湖水寨则交由五郎和七郎镇守。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一边向朝廷汇报远征楚国的功绩,一边聚将议事,商议针对南唐重兵压境的对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伤势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复了。
就连四娘也不明白,为什么六郎受那样严重的伤,居然会康复得如此之快,她解开绑在六郎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只隐隐约约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四娘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为什么会痊愈得那么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纳闷,自己揉揉伤口时,确实是痊愈了,而且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就在他庆幸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身上的异象。
六郎如厕小解时,意外地发现命根子居然变成金黄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像鳞片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着那着装挺拔、颜色金黄的宝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条金甲蛇,我操!该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缘故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间,看到杨四姐正笑盈盈等着自己。
六郎就问:「四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杨四姐说:「刚才父亲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来是跟枢密院汇报前敌战况,二来是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晋王千岁介绍哪家千金给你吗?」
六郎摇了摇头:「我正想知道,但愿我未来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样漂亮。」
杨四姐却说:「六郎,我觉得晋王帮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绝对比姐姐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见杨四姐面色忧郁,就问道:「四姐,可是什么?」
杨四小姐幽幽叹息:「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却……」
六郎诧异道:「父亲难道帮你指定婆家了?」
杨四姐摇了摇头,说:「不是父亲,是皇上。」
「皇上?」
六郎惊讶地看着四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不良预兆:「四姐,皇上帮你指婚?指的是谁?」
杨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赵匡胤?」
六郎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宋太祖那张黝黑的大肉脸,以及蛮壮如熊的肥硕身躯,可是嫁给赵匡胤,那就是皇贵妃娘娘了,六郎为四姐感到高兴的同时,又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开心。
「四姐,你不高兴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难道你不想做皇贵妃?」
杨四姐面色苍凉:「做皇贵妃有什么好?」
六郎正想仔细询问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只见慕容飞雪和几位嫂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慕容飞雪一脸笑意,其他几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样子是来贺喜,果不其然,一向最为活泼的二嫂沈灵梅率先说话:「梦萝,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妹妹,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当朝杨贵妃了,嫂子们今后可要跟着你沾光了。」
杨四姐只是附和着苦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五嫂陆雪瑶说:「六郎,你还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经要做皇贵妃了,圣旨刚刚到咱们家,因为你身上有伤,就没有让你去接旨。传旨的钦差,是四娘的同门师妹,现在正在四娘房里,听说她要留在我们杨家一段日子,任务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宫廷的礼仪和专门伺候皇上的功夫。」
说到这里,几位嫂子都掩口笑起来。
杨四姐闻言却皱着眉头,说:「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便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三嫂兰梦蝶叹息一声,说:「雪瑶,看样子梦萝好像对做皇贵妃不感兴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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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