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写这篇小说,是想抽丝剥茧,为大家揭开水浒中一段“隐藏的情节”。
水浒是罗贯中继《三国演义》后又一传世巨作(我一向认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罗),其中有不少点到为指的红杏桥段,最着名的当属潘金莲与西门庆、阎婆惜与张文远、潘巧云与裴如海、李师师与燕青。几乎每个英雄好汉背后,都有一段祸起萧墙的故事。由此推断,在老罗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红颜祸水,乱天下的祸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国演义》中,从貂婵、邹氏、小乔(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等女子身上,也隐约流露出这层意思。但纵观水浒,似乎有一个例外,就是林冲的娘子。按理,对这样一个例外,作者应该大肆讴歌才对,但原着中,除了寥寥几笔描述,对林娘子似乎没有任何赞美之意,甚至连林娘子的全名都没给后人留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关于林娘子本身,原着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五岳楼下高衙内调戏林娘子那场戏。这场戏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读者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结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让读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了。但实际上,在锦儿报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文写道:“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加上锦儿报信的时间,应该时间不短。但在林冲赶来时,高衙内的口气倒像是才对林娘子说第一句话:“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林娘子说的这话,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你且莫走,和你说话”,并没有什么调戏的意思,而“把良人调戏”,显然是之前已调戏过了。至于在那段时间内怎么调戏的,作者偏偏没写。后来,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了,鲁智深才急冲冲的带人赶到。可见,菜园离五岳庙距离并不近。这段时间,足够高衙内好好调戏一番,搂抱抓摸,肯定无法避免。
第二个疑点,便是陆虞候陆谦同意帮助高衙内得到林冲的娘子。这一点作者更是一笔代过:“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也顾不得朋友交情。”据富安言,陆谦与林冲最好,也就是铁杆兄弟,但铁杆兄弟,却“一时听允,也没奈何”,这朋友出卖的也太快了。陆谦如此低劣的人品,林冲又怎么会和他最好?这里面有没有隐情?陆谦如何“没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个最重大的疑点,便是陆府那场大戏。
看原文: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得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又是锦儿!上一次锦儿已报过信,难道高衙内还不知教训?
好一个“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显然锦儿找林冲已找了很久了!而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显然,这句“杀人!”表明强奸在锦儿下楼时已经开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内手里拿着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杀人”一说!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这“一地里”,表示锦儿已经把东京各处地方都找遍了!全国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锦儿用的时间理应很长很长,至少不少于1小时!再加上问人和林冲赶向陆家的时间,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饭!
而林冲赶到陆家时,林娘子从最初大喊“杀人!”,变为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局势似乎从非常严重变成只是关在这里,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高衙内从一开始便对她施暴,为何此时俩人说话的语气到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得?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妇人”一词!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妇人”这种称谓是对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称谓,一般用在已出轨的妇人身上。
之后,高衙内“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再联系到前文“央间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这些桥段,与武大郎抓奸的桥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冲问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林冲为何有此一问?说明他也怀疑妻子已经失身,而能证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这似乎也太单薄了些。
第四个疑点,看原文: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频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这里,很多人认为两次不能够得他,证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实际上,不能够得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够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内对陆虞候和富安说得,也未必是真话。反而是高衙内尝到了甜头,才不甘心就此罢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贞不渝,在陆家施暴的过程中,高衙内就应该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这里的潜台词是:“要与她做长久夫妻!”这一点,与西门庆的想法如出一辙,西门庆不是得到潘金莲后,也向王婆表示要与之“完聚”的吗。
第五个疑点,林冲休妻。按说,林冲不应休妻!这明明是将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对妻子有所怀疑。
其二,林娘子反应有些过头,听说林冲要休她,“号天哭地叫将来”。为什么在林冲下狱性命堪忧之时,不曾“号天哭地”,难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还重要?可见林娘子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而极好面子的人,说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林冲的回答更值得寻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日后两下相误?和谁相误?是林娘子和高衙内相误,还是林娘子和林冲相误?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内相误,林冲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误,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态:我日后还要再找一个,你不要耽误了我。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刚开始号天哭地,听完林冲之言,按理应该哭得更凶才对,变成一时哭了,似乎默许了林冲之言。
而真正坚决不同意林冲休妻的,倒是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但张教头要林冲“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林冲连这个都没答应,后来确实也没写过书信。似乎铁了心不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这一点,不近人情,让人想不通。只是后来归属晁盖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要求晁盖打探一下。
后来也只是“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闻说“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怀疑。若真是“自缢身死”,这样的千古烈女,作者难道不应该好好讴歌一番?为何对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内与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写的。其实,水浒中,还有很多可写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么就稀里糊涂嫁给王矮虎了,梁山杀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依从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来写写宋江与扈三娘的故事。
其实在水浒中,很多红杏桥段都是类似的,每个桥段中都有一个懦弱或外强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杨雄等等,更可笑的,连当时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可见老罗的绿帽情节是很重的。林冲也很懦弱,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成为例外,可能老罗受老施影响,为了情节放弃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序传
第一部《邪仙歌》
第一回、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
第二回、求官若渴两相愿
第三回、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
第四回、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
第五回、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
第六回、懦放奸徒,恶梦若幻
第七回、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
第八回、贞心碎,邪龙捣凤怨
第九回、处子谢,双花填狼焰
第十回、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
第十二回、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
第十三回、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
第十四回、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
第十五回、婢女计,官人倒
第十六回、色胆包天双飞燕
第十七回、白虎堂,奸诈满路
第十八回、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
第十九回、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
第二十回、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第三部《人间道》
第二十一回、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
第二十二回、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
第二十三回、受招安,奸情终露
第二十四回、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
第二十五回、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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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剧情简介
第一部《邪仙歌》剧情简介
徽宗五年,林冲娘子张若贞去岳庙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高坚,险遭强暴失身,幸得女使锦儿唤来丈夫林冲救回。高衙内迷恋林娘子,便听从心腹富安之言,凭其父权势,威逼林冲师弟陆谦助其勾得张若贞。陆谦不从,不巧娘子张若芸被这花太岁看中,高衙内便以若芸为林娘子替身,欲强暴若芸。若芸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内情妇。
高衙内对林娘子张若贞仍不死心。一天,若贞与林冲去陆谦家看妹妹若芸,竟发现妹妹与那花太岁有奸情。若芸怕丑事被父亲张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内和陆谦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芸赴林冲家,劝姐姐献身高衙内,招若贞痛拒。高衙内一计未成,又与富安陆谦再使诡计,先由陆谦骗走林冲,再托人假称林冲昏倒,把若贞和锦儿骗至陆谦家中。锦儿听众主人之命,冲出陆谦家去寻林冲,却满城找不到他,若贞首次失身高衙内。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贞被高衙内奸淫得欲死欲仙。锦儿久寻不到林冲,却巧遇暗恋对象药商张甑。张甑告知其林冲去处,锦儿虽寻到林冲,若贞却已被高衙内奸淫多时。
高衙内正要在若贞身上尽情泄欲时,却被富安告知林冲来了,情急之下,未能泄阳。这花太岁心有不甘,又与陆谦富安定下毒计,谴走林冲去城郊驻训,并要若芸威胁若贞入太尉府助其泄阳。
高衙内随高俅赴蔡京蔡太师府上庆端午,蔡京将小女许配于他。高衙内在太师府内游玩,遇到被蔡太师打入冷宫的美艳小妾李贞芸,知她有一女儿被强人抢走,至今15年。李贞芸孤独半生,无人可求,只得托他寻女。高衙内假意答应,却对李贞芸很是着迷。
林冲中计被调至京师东北郊陈桥驿。锦儿与药商张甑定下终身。若芸二入林家,带给若贞一本云雨二十四式,威胁若贞称,如不献身高衙内,便要将那日若贞失身一事公之于众并称高衙内要害林冲。若贞无奈,只得答应夜入太尉府。
锦儿知道此事,为保主人最后贞操,劝若贞为高衙内口交并换上一套新购内衣,让他早早泄阳。若贞实无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内,高衙内得若芸回报,喜等林娘子张若贞来。若芸为求富贵,又自小嫉怨姐姐,称已真心喜欢上高衙内,所以才尽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内收得若贞后,她做大,若贞做小,从此压姐姐一头。高衙内答应,又见她今天穿得很是风骚,便与她交欢。高衙内学得守精奇术,与她交合多时未射,正在兴处时,若贞携锦儿入府。
若芸慌忙逃开,称今夜衙内应全力对付姐姐,好顺利收得她。若贞含羞步入高衙内卧室。支走锦儿后,为高衙内口交。这花太岁守精不泄,若贞计穷,只得与高衙内赌赛三次,三次皆输。若贞问知高衙内有避孕药材,只得主动坐入肉棒,二度失身于他。天雷响起,若贞怕雷,投入高衙内怀中,终于首次与他激情热吻。
高衙内在若贞身上试遍云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飞仙”未试。高衙内见若贞后庭可爱,要强爆菊花,若贞死活不从。锦儿救主,挺身而出,愿献身保主人后庭,并自愿承受高衙内泄阳,若贞苦劝不依,锦儿处子花谢。高衙内将锦儿奸至脱阴,若贞为救锦儿,求高衙内再奸她一回,终于将其全部阳精承受并昏死过去。
第二日上午,若贞醒后痛哭,高衙内正要再奸她一回,却被高俅唤走。若贞锦儿承机逃出狼窝。高衙内得富安回报称张尚是李贞芸前夫,揭开若贞若芸是李贞芸女儿之秘。欲享母女花,却又深深忌惮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儿泄欲。锦儿归家神伤,第二日约张甑牡丹园见面,并向主人告假一晚。
张甑在牡丹园苦候,偷听一艺女和人说话,称其名蔡师师犯了蔡太师忌讳,要将名字改为李师师,又说要依公孙道人之言,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向一人献清明上河图。张甑与锦儿见面,锦儿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内,要他死心,张甑死活要与锦儿终身相守,锦儿感动之余,献身于他,俩人一夜情长。第二日锦儿留书离开,称断绝关系,张甑心碎之际,去青楼找李师师。李师师听他出语不凡,是个情深意重之人,便让他见到身上牡丹花绣。
聊天之中,张甑知她年少时被一复姓公孙的道人抢走,寄养于京城内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那道人说她与社稷有缘,将来必成大事,所以她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李师师见他深爱锦儿,便要他去寻来高衙内,为他解此劫。
高衙内未得若贞后庭,心有不甘,翻墙夜入林府,窥见若贞正在沐浴自慰,正要高潮。他知若贞已食髓知味,便又强奸了她,并最终爆得若贞菊花。若贞后庭被他强行开苞,痛斥他为何前日已为他消过火,却失信于她。高衙内称是若芸的承诺,并非他的。
高衙内得享若贞后庭,胆子越发大了,为若贞颠尿后,竟要在林冲床上强行与若贞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骚扰他,高衙内假意答应,但要若贞放开胸怀,又称林冲三日后才轮休回家,要她纵情浪荡,把云雨二十四式从头到尾,再试一回。若贞只得答应,在林冲床上,与高衙内再次把云雨二十四式尽玩一回。高衙内却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飞仙”不试,为日后再奸若贞设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锦儿归家,见若贞与高衙内酣睡在林冲床上,双方下体竟连在一起,若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错已成,决心为小姐守秘。
第二部《恶龙吟》剧情简介
高衙内一早要向高俅请安,只得离开林家。请过安后,遭高俅训斥。高俅称他已得下人报知林冲妻子受辱一事,林冲是他爱将,要他事事检点,既已是太师未来女婿,便不得惹恼太师。高衙内无奈,只得暂时放过林娘子。
高衙内回屋,张甑求见,苦求他放过锦儿,并称京师来一绝色艺女,要于三日后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求高衙内抢得那女初夜。高衙内得知李师师下落,她背上绣有牡丹花绣,年少时被一复姓公孙的道人抢走,寄养京城内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知道她必是李贞芸三女儿。大喜之下,同意放过锦儿。央富安查实,李师师确设“留香初夜会”卖初夜权,便去青楼,欲取初夜。
高衙内出重金取得初夜权,却被一班人阻住,高衙内见不是对头,知道来人是皇上,只得放弃取李师师初夜念头。
林冲轮休回到家中,见到那本云雨二十四式书,心下生疑,执意向高俅请求调回,称虎骑军训练很是严谨,远强于近卫军,无需他去驻训。高俅称看重林冲本领高强,要他做自己心腹,听从于他。林冲称只为国家,不做家奴,高俅大怒,却不露声色,允他调回,说仍将重用于他。
高衙内托太师府女使阿萝向李贞芸告知已找到其女下落,李贞芸大喜之下,求蔡太师救赎女儿。蔡太师着人秘密查访,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怕女儿沦落青楼之事被皇帝知道,为保家门颜面,坚决不同意认回女儿。
李贞芸必灰意冷,深恨蔡京。为救女儿,伴做女仆,深夜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高衙内虽知此事决不可行,却假装答应。李贞芸为报复蔡京,献身高衙内。高衙内不敢奸淫蔡京女眷,李贞芸笑他无胆,高衙内龙枪高举,终于奸得若贞娘亲,得意忘形之际,与她快活一夜。李贞芸长久未逢甘露,爽得欲死欲仙。
李贞芸第二日去寻女儿,要告知其身世。但青楼门口有便衣侍卫把守,正在修直通皇宫的地道。她见不到女儿,只得依女仆所告路径,去京郊寻张尚救助,方知其女若贞若芸已嫁得好人家,心中稍安。至此,隔日便深夜扮女仆潜出太师府,与高衙内寻欢,只为报复蔡京。
高衙内得李贞芸肉身,暂时不去滋扰林娘子,但仍放不下若贞。陆谦称太尉已恨上林冲,正是下手时机。这花太岁便请老都管说自己若娶不得若贞,性命难保。高俅正恼林冲不作自己心腹,决心暗害林冲。
林娘子与锦儿私聊,她久不见高衙内再来滋扰,以为他守当日之诺,很是感激。林冲终于放下自尊,查问林娘子云雨二十四式一事,锦儿替她遮掩过去。
林冲在路上遇一卖刀人,见刀是宝刀,很是喜欢,重金买下此刀。回家细细把玩,不理娘子。若贞见林冲只喜刀,不来与她欢好,知他只重国家大事,早晚被人陷害。林冲告诉她得罪了高俅,若贞劝他知难而退,学那王进,偷偷辞职罢官,与她隐居相守世外。林冲大怒,怒责妻子一番,若贞不敢回话。
林冲第二日又发火,再次训斥若贞,怒冲冲离家去禁军。若贞心伤神乱,想起当年王进之事,怕高俅暗害林冲。林冲演训一日,很是疲惫,托人告知若贞今夜不回,在禁军守夜。若贞晚饭后央锦儿请高衙内来。锦儿去张甑处取得蒙汉药,若高衙内再来欺负小姐,便药倒他。若贞从高衙内口中得知高俅果真有害林冲之心,苦求他在高俅面前说说好话。高衙内要他拿肉身来换,若贞无奈,为保夫命,强令锦儿在外守着,与他欢好一处。
俩人交欢多时,正玩那“抱虎归山”式,林冲突然回家。高衙内来不及逃走,只得将林娘子抱至器械房刀枪架后,拉上幕帘,俩人在幕后颠春。
锦儿骗林冲称小姐今早哭了一天,去父亲家述苦去了,明日方归。林冲信已为真,深深后悔自己早上发火,锦儿劝住,林冲便去器械房拿刀细细把玩。锦儿知俩人藏在幕后,怕林冲发现,便与他不停说话,林冲却把心思全放在刀上。
锦儿怕事情暴露,小姐必死,不得已在林冲茶中放下蒙汉药,药倒林冲。锦儿告知小姐林冲已倒,高衙内将若贞抱出幕后,称感谢锦儿,随后强奸了她,在林冲面前,玩起双飞。若贞锦儿双双被玩至脱阴,锦儿后庭失身。
高衙内志得意满,假意答应若贞回去劝说父亲,回府后只等林冲受害。李贞芸又入太尉府报复蔡京,高衙内正在玩弄若芸,便蒙住若芸双眼,将李贞芸骗进房来,大玩母女双花。
林冲中计,带刀直入白虎节堂,被高俅拿下,锒裆入狱,被囚于太尉府中。林冲中计之时,高衙内正大玩双飞。李贞芸第二日出得太尉府后,去寻张尚,不想半路被阿萝瞧见,回报太师。李贞芸欲与张尚远走高飞,张尚决心离开东京汴梁。李贞芸写好一封血书,信中说明三女儿李师师身世,要高衙内绕过皇上侍卫,将这封书信转交李师师,并求高衙内救赎女儿。
若贞得知丈夫入狱,痛哭不已,误以为是高俅一人所为。她探监不得,锦儿劝她去求高衙内。若贞与锦儿沐浴,玩女同。若贞携锦儿,着性感奇装去太尉府。高衙内正与若芸交欢,若贞锦儿入内,亲眼见到俩人活春宫。锦儿正要开口求高衙内救林冲,被若贞劝住,说不是时候,别扰了衙内兴致。若贞主动脱下外衣,只着性感奇装,让高衙内女使秦儿取出琴来,又让锦儿为高衙内乳推助兴,自已则看着高衙内奸淫妹子,为他奏唱一曲梅花三弄。
若贞心神激荡,弹断三根琴弦,见高衙内仍然不射,主动上前与他激吻,献出肉身,只求先让高衙内尽兴,再有求于他。
高衙内肏得极爽,要秦儿理好大床。若贞若芸锦儿三姐妹大床同侍高衙内。花太岁又肏锦儿后,若贞主动献后庭,三女后庭被肏,高衙内终于爽出,尽泄于若贞后庭。
李贞芸带血书入太尉府找高衙内,窥见四人大床淫戏,听见高衙内称若贞若芸为林冲陆谦娘子,方知两女儿已遭沦陷,看清高衙内真面目,方知信错了人,一气之下,撕烂血书,再无牵挂。泪奔出太尉府。
四人浴池共浴,交杯酒喝,齐捧大棒。若芸想学姐姐,试子宫被入姿味,若贞劝解无效,助妹妹花心开苞。若芸从此不得怀孕。
花太岁在浴池内又肏锦儿和若贞一回。林娘子为高衙内乳交,高衙内问林娘子来意,林娘子不说,只说自己被他弄得舒服,很是想他才来。高衙内不信,林娘子方说是来探视林冲不得,求他帮她。原来林冲就关在太尉府中,高衙内说不愿舍她,林冲已被打得昏倒多时。林娘子称可与高衙内同去探狱。高衙内抱起林娘子裸身,使出“抱虎归山”。俩人只披黑布掩体去太尉府私设监狱。
若贞探狱。当着被打得昏死的丈夫被高衙内奸淫,请求高衙内救林冲一命,高衙内不应,若贞使出浑身解数,与他同至高潮,高衙内方才同意不要林冲性命,把林冲送到开封府,只判他充军。
李贞芸强闯青楼,去找三女儿李师师,却被便衣侍卫一顿痛打。她退出青楼,去寻张尚,半路被蔡京家丁擒住,抓回太师府。
蔡京恨李贞芸不守当年约定,又去寻张尚,要取张尚性命。李贞芸苦求于他,蔡京称要么她死,要么张尚死。不想李贞芸气节高尚,选择她死,让蔡京当着众人之面,亲口许诺不碰张尚半根毫毛。蔡京许诺,李贞芸头碰厅柱而亡。死前冷笑称早已失节,奸夫却不是张尚,另有其人,气得蔡京吐血。
第三部《人间道》剧情简介
张甑见陆谦私会董超薛霸,知太尉要害林冲,告知锦儿。锦儿急报若贞。若贞央求高衙内放过林冲,高衙内却称是父亲私下所为,无可奈何,除非若贞愿意与他在郊外试那招“天外飞仙”。若贞认为只有他一人救得了林冲,便含羞答应。
林冲发配沧州,离京时休妻。若贞最初不应,在林冲坚持下,含泪答应了。张尚知前妻已死,但未告知若贞。他念前妻之德,向林冲许诺女儿绝不改嫁,只等林冲服完刑回来。
若贞劝回父亲,说自己照顾得了自己,又要锦儿去会张甑并嫁于他。若贞与高衙内同去郊外高山亭上,等林冲一行三人路过。高衙内说出已私下报知鲁智深董超薛霸要害林冲,鲁智深必去救他,请她大可放心。若贞后悔为何自己未想到此法。
她见高衙内确实喜欢她,人又长得英俊风流,丈夫也休了他,便主动脱衣献身高衙内,同意嫁他为妾,日后慢慢劝导父亲。两人野战无休,若贞终于叫他“官人”。高衙内早在山亭上设好秋千,终于第一次与若贞一试“天外飞仙”!若贞坐在秋千上,远远看见丈夫与董超薛霸从山下小路走过,目送他远去,剪断情丝,与高衙内野战至入夜,高衙内未射,若贞便与他偷偷返回林家续玩。
锦儿回家,见小姐与高衙内在林冲床上激情交欢,求高衙内让她嫁与张甑。若贞也劝导高衙内,高衙内方点头答应。锦儿很是感激,也答应以后只要小姐在,便陪小姐与他欢好。三人大被同眠。第二天若贞去找鲁智深,知他已经离京,心中甚喜。自此高衙内每日半夜潜入林冲家,与若贞欢好一处。
蔡京受李贞芸污辱,虽许下承诺,但心有不甘。他令下人四处查证李贞芸奸夫是谁,下人查不到人,均说必是张尚。蔡京称李贞芸不洁在先,怪不得他,便请人暗中下毒,毒死张尚,做自杀假象。若贞知父亲猝死,责问高衙内。高衙内早从富安口中知道李贞芸自杀一事,知道必是蔡京暗地所为。便将此事告知若贞,却只提李贞芸私会张尚,不提他与其母偷情一事。若贞信以为真,她只有高衙内一个依靠,便将芳心放在他身上,只等他来迎娶。
若芸让陆谦学林冲休妻,也休了她。陆谦死活不肯,说如此一来,自己履历有染,当不得大官,只同意若芸与高衙内偷情。若芸得知林冲未死于野猪林,求高衙内杀死林冲以绝后患。高衙内早有此意,若芸献策要陆谦去办此事。她心知成与不成,可一箭双雕。陆谦若死林冲手中,她便可顺利做妾。
高衙内将害林冲想法告诉高俅。高俅便令陆谦去沧州。陆谦火烧草料场,死于林冲手中,林冲雪夜上梁山。
高衙内以为林冲已死,求高俅许他纳林娘子为妾。高俅称林冲已做反贼,反贼前妻,终身入不得高家之门,并称他是太师女婿,要他收敛,只同意他纳若芸为妾。高衙内无奈,告诉若贞。若贞心伤,锦儿已嫁于张甑,便陪若贞去牡丹园游玩。若贞偶遇李师师,俩人言语相投,互诉过去,俩女义结金兰,却不知本是同母异父亲姐妹。
李师师为义姐在京郊安置一套住房,每月送她很多钱财。若贞入不得太尉府,便借居于此,锦儿常来探访,同住一处。若贞求高衙内为她名节着想,对外宣称她已死了。高衙内派人封了林府,对外称她已自杀。林冲在梁山得知,心伤不已。
若芸嫁入太尉府,她用计将林冲逼上梁山,很是得意,但因前回子宫受损,不得怀孕。高衙内不喜若芸,常去郊外与若贞偷情,但受高俅严训,不敢让她怀孕。李师师来探望她,若贞受其言语影响,放开胸怀,甘心做高衙内情妇。此时高衙内来了,李师师言传身教,与若贞双双服侍高衙内一回。此后,李师师也偶与高衙内有染,与高衙内约定,只在徽宗出京之时,便来若贞家中,服侍于他。
七年后,梁山好汉受招安,驻军陈桥驿。若贞知好汉中有林冲,旧情难忘,欲去陈桥驿探试,被若芸告知高衙内。高衙内心中生恨,让若芸缠住若贞。梁山军不日离开陈桥驿,若贞未能见到林冲,终于死心,仍与高衙内偷欢。
又一年,梁山军征服方腊还朝。若贞得知林冲已死,心伤不已。高衙内则大喜,劝她会慢慢说服父亲,迎她入门。
林冲却未战死,害了重病。宋江托武松在六和寺照看于他。林冲病渐好转,思念亡妻,决心回东京将亡妻遗骨取回六和寺。武松苦劝不住。他曾受朝庭重赏三千黄金,封为清忠祖师,便送林冲盘缠,并请贴身随从护送他回京,要他早去早回。
林冲寻遍东京,找不到亡妻遗骨,便在京郊徘徊。一日在京郊听到个幽雅院落中传出一阵熟悉的琴音,与前妻所奏乐曲相似,便让随从住足,自己步入房中。不想却亲见妻子仍然活着,赤身坐在高衙内身上,抚琴交欢。
林冲大怒之下,旧病复发,杀不得高衙内,让他逃走。若贞重见前夫,惊喜不已,取药救活林冲。终将这几年所受之苦,全然告诉林冲,只将林冲发配前偷情之事略去。
林冲原谅妻子,身体好转后,与她交欢一回。俩人许下约定,待林冲病好,远走高飞。
高衙内告知若芸林冲回京,若芸大惊之下,怕林冲知道真相后杀她,向高衙内献计毒死林冲,好与若贞完聚。高衙内买来砒霜交于若芸,自己则骗出若贞。若贞称高衙内已享尽自己身子,要与他分离,他假意答应。
若芸骗林冲服下毒药,被林冲随从看见,若芸迅速逃离。林冲知命不久矣,死前写下血书,托随从带给若贞。高衙内家丁冲进,那随从杀出一条血路,找不到若贞,只得上马逃回杭州。
武松得知林冲被高衙内小妾毒死,又见林冲血书,大怒之下,知道此事绝不简单。他独自赶赴东京,为林冲报仇。
若贞回到家中,找不到林冲,却见到高衙内托人以林冲笔迹留下的书信。书信中“林冲”痛斥她不贞,决心弃她而去。若贞伤透了心。高衙内向高俅告知林冲死讯,高俅大喜之下,同意他娶若贞入门。高衙内找到若贞,安慰于她,全怪林冲不好,称父亲心情甚好,已同意她明日就入门,自己终身不负。若贞正无依靠,一颗芳心便全放他心中,终于爱上高衙内,称入门后,定要为他生子。
高府大办喜事,若贞做亲娘子。洞房时,多女助性。若贞求子心切,与高衙内纵情交欢,前所未有的投入,只求怀上。贞芸互争雨露,高衙内不许,尽泄于若贞体内。
第二日,若贞惊觉怀孕,细细一算,方知是那日与林冲欢好时怀上的。紧张之下告诉锦儿。锦儿要她隐瞒高衙内,不得说出半句。
若贞此时已深爱高衙内,觉得怀上林冲孩子愧对于他,每日尽心服侍这花太岁。
三月后深秋,高衙内得知若贞有后,大喜之下,决心去河北祭祖,便携若贞若芸同去,已升为都管的富安带四名护卫随车同行。若贞央锦儿陪同,高衙内答应。
马车来到野猪林外,高衙内好奇,要去看看风景。富安说去不得,高衙内称天下早已太平,坚持要去。
高衙内与若贞若芸在车内寻欢作乐,进入野猪林。武松早在那里等候,片刻砍翻四名护卫。富安吓呆,在武松威逼下,将高衙内强抢林娘子,间接害死其母其父,若芸按高衙内之意毒死林冲等等往事,全盘说出。
武松问明林冲尸骨被藏何处后,杀了富安高衙内和若芸。若贞听到林冲原是被高衙内害死,心中一片死灰,苦求武松杀她。武松正要动手,锦儿说出若贞已怀林冲后代,林冲之死与若贞无干。武松本不愿杀求死之人,便试探若贞说放了她。若贞却说你放了我,你不怕我报官吗。武松见她死意坚决,不似作假,便信了锦儿的话。
武松给若贞盘缠,修血书一封,要她和锦儿带这血书,去沧州柴大官人处避祸,将林冲后代养至三岁,三年后的今日,再带小孩到杭州六和寺林冲之墓见他。证明那孩儿是林冲之后,再饶她不死。
武松依富安所言找到林冲尸骨,带回杭州。燕青来六和寺探访武松,天罡星重聚,在林冲墓前痛哭一回。武松见到李师师,把富安所讲李师师之身世来历,全告诉她。李师师方知自己身世,原来梁山受招安,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当年抢走她的,正是天闲星入云龙公孙胜。她求武松放过亲姐,并为亲姐留下巨资过下半生。
三年后深秋,若贞锦儿带林冲儿子林松(字盈儿)去林冲墓见武松,称取名林松,是为感激武松为林冲报仇之恩。武松见那孩儿果像豹子头,正要饶她不死,若贞却拿出匕首自杀。武松出手救回她性命,终于认她嫂嫂,并答应传林松武艺。若贞见孩儿哭的凄惨,自杀之心,顿时淡了。她依武松之言,在墓碑上看见林冲死前留下的血书内容,泪如泉涌,在六和寺为林冲终身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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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写这篇小说,是想抽丝剥茧,为大家揭开水浒中一段“隐藏的情节”。
水浒是罗贯中继《三国演义》后又一传世巨作(我一向认为原作者不是老施而是老罗),其中有不少点到为指的红杏桥段,最着名的当属潘金莲与西门庆、阎婆惜与张文远、潘巧云与裴如海、李师师与燕青。几乎每个英雄好汉背后,都有一段祸起萧墙的故事。由此推断,在老罗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红颜祸水,乱天下的祸首,不近女色者是英雄,近女色者便是奸人。
甚至在《三国演义》中,从貂婵、邹氏、小乔(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等女子身上,也隐约流露出这层意思。但纵观水浒,似乎有一个例外,就是林冲的娘子。按理,对这样一个例外,作者应该大肆讴歌才对,但原着中,除了寥寥几笔描述,对林娘子似乎没有任何赞美之意,甚至连林娘子的全名都没给后人留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关于林娘子本身,原着中似乎有意埋下不少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五岳楼下高衙内调戏林娘子那场戏。这场戏可谓来得快去得也快,读者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结束了,似乎作者只想让读者知道林娘子被高衙内调戏了。但实际上,在锦儿报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文写道:“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加上锦儿报信的时间,应该时间不短。但在林冲赶来时,高衙内的口气倒像是才对林娘子说第一句话:“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林娘子说的这话,非常耐人寻味……
因为“你且莫走,和你说话”,并没有什么调戏的意思,而“把良人调戏”,显然是之前已调戏过了。至于在那段时间内怎么调戏的,作者偏偏没写。后来,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了,鲁智深才急冲冲的带人赶到。可见,菜园离五岳庙距离并不近。这段时间,足够高衙内好好调戏一番,搂抱抓摸,肯定无法避免。
第二个疑点,便是陆虞候陆谦同意帮助高衙内得到林冲的娘子。这一点作者更是一笔代过:“次日,商量了计策,陆虞候一时听允,也没奈何。只要小衙内欢喜,也顾不得朋友交情。”据富安言,陆谦与林冲最好,也就是铁杆兄弟,但铁杆兄弟,却“一时听允,也没奈何”,这朋友出卖的也太快了。陆谦如此低劣的人品,林冲又怎么会和他最好?这里面有没有隐情?陆谦如何“没奈何”?不得而知。
第三个最重大的疑点,便是陆府那场大戏。
看原文: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得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又是锦儿!上一次锦儿已报过信,难道高衙内还不知教训?
好一个“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里!”
显然锦儿找林冲已找了很久了!而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显然,这句“杀人!”表明强奸在锦儿下楼时已经开始,而且很可能高衙内手里拿着刀子在威逼林娘子,所以才有“杀人”一说!
“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这“一地里”,表示锦儿已经把东京各处地方都找遍了!全国最大的城市啊!所以,锦儿用的时间理应很长很长,至少不少于1小时!再加上问人和林冲赶向陆家的时间,唉,只怕生米早已做成熟饭!
而林冲赶到陆家时,林娘子从最初大喊“杀人!”,变为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局势似乎从非常严重变成只是关在这里,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高衙内从一开始便对她施暴,为何此时俩人说话的语气到像是没什么事情发生似得?
然后,作者突然用了“那妇人”一词!要知道,在水浒中,“那妇人”这种称谓是对已婚女子很不尊重的称谓,一般用在已出轨的妇人身上。
之后,高衙内“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再联系到前文“央间壁王婆看了家”(注意又是王婆),这些桥段,与武大郎抓奸的桥段有七分相似!
最后,林冲问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林冲为何有此一问?说明他也怀疑妻子已经失身,而能证明林娘子未失身的,只有她自己那句“不曾。”这似乎也太单薄了些。
第四个疑点,看原文: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频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家那人,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
这里,很多人认为两次不能够得他,证明林娘子未失身,但实际上,不能够得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能够得到她的心。而且,高衙内对陆虞候和富安说得,也未必是真话。反而是高衙内尝到了甜头,才不甘心就此罢手。若林娘子真得忠贞不渝,在陆家施暴的过程中,高衙内就应该知道她的烈女性格。
所以,这里的潜台词是:“要与她做长久夫妻!”这一点,与西门庆的想法如出一辙,西门庆不是得到潘金莲后,也向王婆表示要与之“完聚”的吗。
第五个疑点,林冲休妻。按说,林冲不应休妻!这明明是将妻子向火堆里推,除非他对妻子有所怀疑。
其二,林娘子反应有些过头,听说林冲要休她,“号天哭地叫将来”。为什么在林冲下狱性命堪忧之时,不曾“号天哭地”,难道丈夫的性命,比休她还重要?可见林娘子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而极好面子的人,说出:“丈夫!我不曾有半些儿点污,如何把我休了?”,也就不足为怪了。
林冲的回答更值得寻味:“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两下相误,赚了你。”日后两下相误?和谁相误?是林娘子和高衙内相误,还是林娘子和林冲相误?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味道。若是和高衙内相误,林冲就是在吃醋;若是和自己相误,那就是向林娘子表态:我日后还要再找一个,你不要耽误了我。
“那娘子听得说,心中哽咽;又见了这封书,一时哭了。”刚开始号天哭地,听完林冲之言,按理应该哭得更凶才对,变成一时哭了,似乎默许了林冲之言。
而真正坚决不同意林冲休妻的,倒是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但张教头要林冲“如有便人,千万频频寄些书信来!”林冲连这个都没答应,后来确实也没写过书信。似乎铁了心不再和张家有任何瓜葛!这一点,不近人情,让人想不通。只是后来归属晁盖后才:“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要求晁盖打探一下。
后来也只是“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闻说“自缢身死”,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值得怀疑。若真是“自缢身死”,这样的千古烈女,作者难道不应该好好讴歌一番?为何对林娘子如此吝啬墨水?
所以,高衙内与林娘子是大有文章可写的。其实,水浒中,还有很多可写的其他女子。如扈三娘,怎么就稀里糊涂嫁给王矮虎了,梁山杀了她一家老小,她和宋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依从宋江之言?改天有空,也来写写宋江与扈三娘的故事。
其实在水浒中,很多红杏桥段都是类似的,每个桥段中都有一个懦弱或外强中干的丈夫,如武大、宋江、杨雄等等,更可笑的,连当时的天子宋徽宗都被人戴了一顶大绿帽,可见老罗的绿帽情节是很重的。林冲也很懦弱,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成为例外,可能老罗受老施影响,为了情节放弃了心中所想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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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第一,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着述为乐,着有《评水浒》、《评西厢》等多部着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三国演义》,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此书真天下第一才子书也!”待要提笔着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着的《评水浒》一书,点灯夜读,读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金圣叹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三国演义》和《评水浒》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三国》,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于我,当下便道:“《三国》《水浒》,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水浒》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水浒》如何乱人道?莫非你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水浒忠义传》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细阅读。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无端恶笑,有辱斯文!”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水浒》作者是谁?”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世间先有人欲,方有人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么?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淫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他侧过身去,待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
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要求严惩。顺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这十八人被处“斩立决”,法场在江宁三山街,其中一人即为金圣叹也!
金圣叹入狱前,要将那三部书掷入火炉中烧毁,烧前心中叹道:“这等人间血泪真映之书,虽宣淫欲,恶人伦,却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毁于吾手?”便将此书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后人有缘,他日得见,善为用之。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