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的一字马

天下的事情,总是无巧不成书。
人一旦孤单寂寞起来,曾经的不做他想,就无法再继续保持不做他想了。一个人一旦素久了,双眼看世界就会变得非常简单,所有事物大概分为两类,洞和非洞。洞是用来侵入的,非洞是为了给进洞创造条件的。人的精神被欲念摧毁,变成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淫兽。
曾经以禁欲为傲,只不过是因为不缺女人,一旦真到了没有女人可碰的时候,那些看看起来不错的口号和形而上学,就会变得苍白无力,对已经接近枯萎的自己不再有一丁点的吸引力。
此时,所有的想法,不过是找个女人而已,至于是否喜欢、是否登对,全都是次要的,我只需要一块肉,活着的肉,让我侵入,摩擦,仅此而已。
公司同事年岁大多与我相近,都接近三十了,平时接触起来,互不服气,谁都不让谁,时常火药味十足,好没意思。
直到半年前,有位刚毕业的小姑娘加入,年级尚轻,又无历练,所以会的东西并不多,就在人事行政打打下手。
大家看她乖巧、可爱,都对她宠爱有加。
她的交际圈当然是那些人事部的哥哥姐姐,除此之外,其他部门也就和我关系比较好一些了。
因为抽烟的时候,我总是找她要打火机,因为她在一个靠近出口的地方,而我总是忘带打火机。
后来就时而跟我一起出来抽烟。久而久之,我的烟就是她的烟了,我买的烟都会放在她那。我想抽烟的时候,她总是秒懂,跟我出去。
想必她工资也有限,我就乐得顺手给她带上一盒煊赫门。人小姑娘总是陪我出来抽烟,不买点什么总是心里过意不去。
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小妹,蠢蠢的、有烟瘾的、容易被别人思路牵着鼻子走的蠢萌小妹。
也正是为此,我和她走的近些,因为我心中有一种高大而伟岸的想法,我希望可以借我这并不算强大的力量可以稍微守护她一下,避免被公司氓流欺负到。
开始的想法就是怎么简单,虽然很装逼。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家里的老婆,在一切层面碾压过她。我完全没有动力多此一举。
接触的几个月里,我的不近烟火、不正眼看女人的形象,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以至于到后来她离职了,还跟我时有联络。
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在职场摸爬滚打,吃些苦头总是免不了的。她自然也不例外,离职有几个月后,开始跟我说她的各种不顺。我没有经历过她的这些,所以也无从安慰。
后来她说找个时间来找我聊聊,讨论一下她以后怎么发展会好些。
来就来呗,没啥大不了的。好久没见她了,考虑到她最近可能烟都抽不起了,一阵心疼她。于是买了两个软中华揣兜里,当晚和她一起抽了半盒,剩下的就都送她了。她并不推辞,无脑九收了起来,这种感觉,出奇的好,好过礼貌儿虔诚的说什么我不能收。推辞的话,不管是不是更合理,在感觉上,总归不如收了的好。
那晚她说,她说她想学瑜伽,以后要当瑜伽教练。我觉得很好,我很早就知道她小时候是练过的,一字马、倒立这些高难度,她都来得了。
在我的意识里,一个纯粹靠脑子吃饭的女人,终究不能算是完整的女人,这个跟优秀无关,更无关歧视。
一个女人,如果能在她的事业上,彰显她鲜活的肉体,在我看来,是再好不过的。
但彰显身体身材,也仅限于瑜伽而已,再露骨些,也不好。
她说,她要等挣一年的钱攒够学费后,从明年这个时候起,重新学习瑜伽。她跟我说她盘算的各种零碎花销,如何把钱一点点剩下来攒成学费。
听的我心里难过,刚毕业的小姑娘就要这么辛苦,已经开始盘算这些细枝末节,很不是滋味。
我脑袋一热,说别等一年了,今年就开始学,学费总能想到办法,不行我帮你出。
最后果不其然,她没有想到其他办法,都是我出的。这钱,是我不计回报的给予。
后来因为我的这一举动,总被她称作赞助商。
这件事跟朋友说,他们都说我做的过了。
但是我觉得并无所谓,这点钱对我来说,并不伤筋动骨,但是有机会让一个人的人生变得更好。
我对她以后会不会赖账这种事,不做预设,真赖账的话,就当是报答她曾经总是跟我一起去抽烟的情谊了。
但是,后来,我分手了。
分手之后一个月,没有性生活,我逐渐的被欲望吞噬了,开始变得面目全非,好色的简直无法让我相信这就是我自己。
我身心躁动,包括心脏、包括胯下、包括眼神,我沦落到一种无可救药的状态——只要是个女人,我都心怀淫念。我不考虑是否喜欢,是否欣赏,是否身材还行,只要是个女的,我都忍不住想要侵入她的身体。
甚至,在过分的饥渴的时候,会质疑一夫一妻制,会妄想为什么要从原始社会进化到现在,真想回到满地都是裸体女人,想肏谁就肏谁的时代。
十一回家的那段时间,大家都比较闲,包括我,也包括一字马。于是,那几天就联系的比较多些。
那几天,是第一次我跟她说话时,竟然感到了膨胀和挺立。
她喜欢发语音,我被她的声音撩拨的欲火难捱,导致我的措辞越来越污。
最后她说,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好色啊,你变了哈哈哈哈。
那几天聊了很多,她说她没有男朋友,她可以收了我,我说你只能收了我的身体,心却收不了的。
她想要的名分我不给,当天搞得不欢而散。又几天之后,两人才可以再次心平气和的一起说话。
我说,一个月的尝试,可以就继续不可以两人都不要心有怨言。她很轻松的就答应了下来。
之后,我就开玩笑说她是我的童养媳了,说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接受了这个说法。
整个十一假期,我自己在家里胀的难受,只能通过聊天、说些污言污语聊以慰藉。
回来以后,盘算着可以把她压在身下蹂躏的日子,并且会编排一些细节。
因为她是一字马啊,因为她会倒立啊,这两项技能足以抵消她的其他弱势。
并且她身型娇小,恐怕是要次次到底吧,恐怕是要进入自宫吧,恐怕是要一步到胃吧。
我越是这样的想着,心头越是期待。
每天和她依然荤段子开的飞起,说好了周末去找她玩儿去。都童养媳,能玩儿写什么,两人也就心知肚明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我他么简直是一路狂奔飞向她家的。我一路上都在和她聊天,我随时跟她报着站名。
她喊饿,说想订餐吃,嘱咐我买点酒买点烟。这自然毫无问题,烟当然是要抽的,酒啊也不能少啊,两人喝个半醉才容易顺水推舟。
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情,我心中窃喜,鸡儿在路上就硬了好几遍。
我告诉她,我下地铁了。
她说,你快来,我好饿啊,又没有烟。
我心想,这他么的和邀请我进入她的身体有什么区别,我一边骂她骚一边又大喜过望。
我走了七八分钟,来到了她的小区门口,问她哪儿有烟酒超市。
她却回我说,啊呀,我家来了个人,男的,/哭笑不得脸/,你说咋办?
我日她MLGB的,心头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怎么办?能怎么办,我他么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一无所获的回去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