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系列之玉女山庄]

一、唉乃一声山门开,香车送得佳人来。
在京师近郊有一座山,名叫玉女山。很小的一座山,也没有什麽可看的风景,三面都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一面坡势平缓,容易上山。
原本玉女山并没有什麽名气,很少有人知道京师附近还有这麽一座山,但自从建了玉女山庄后,忽然名扬天下,老小皆知。
玉女山庄规模并不大,就建在玉女山顶,几栋外观看来很普通的房子,四周都是几米高的围墙,只有坡势较缓的一方开了个大门,方便出入玉女山庄,但守卫却很深严,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就这麽个小小的山庄,却是全国唯一一家受到皇帝亲笔御封的人肉菜制作基地,不但每年为朝廷赚得几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还承担着为皇宫承担特色人肉菜肴的重任。
玉女山庄的庄主沈笑,人称玉面郎君,原本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被其糟蹋的少女少妇不说一千也有八百。
据说有次正在采摘一名如花少女时被发现,便抱着少女蹿进了山里,但少女的家人邀聚了一帮武林好手,封锁了各个交通要道,把玉面郎君困在了山里无法出来,无奈只好将少女宰杀了吃其肉充饥,没想到一吃之下竟然是从未吃过的美味,从此迷恋此道难以自拔。
后来玉面郎君有幸认识了朝廷的八王爷,在其支持下建立玉女山庄,专门从事人肉菜的制作,并且声势日隆,生意极为火爆。
玉女山庄的建筑基本呈8字型,沿坡势较缓的一面上来,是大门,大门修得极有气势,一点不在州府衙门之下。
进入玉女山庄,需取得玉女山庄专门派发的特别令牌,并进行登记,出来时交还令牌并销案,无令牌出入者一律以刺客论处,当场予以格杀。
进大门靠左首,是食凤楼,主要负责对外零卖,菜肴价格依据肉品的等级和部位而定,一般来说,用阴部、臀部、乳房等部位制作的菜肴价格较贵,如爆炒阴唇片、红烧肥臀、清蒸乳房等价格就贵得吓人,一盘要近百两银子,为了减少浪费,出售的方式跟拍卖差不多,一般来说都是先卖完一个人才能卖第二个人,但一天最多斩杀三个。
靠右首,是玉女山庄最大的宴客厅天香楼,专门用于大型宴会,但也只能容纳近三十桌,因为玉女山本来就小,空间有限。
天香楼主要提供的是全人系列,和食凤楼提供的多半是庸资俗粉不同,只有列入极品的女孩才会在这里被斩杀,价格更是令人咂舌,往往一个全人菜肴要上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要在天香楼聚餐,必须提前预订,因为一天只接待一个客户,且晚上不营业,主要是考虑晚上灯光不好,怕影响客人观赏食材的屠宰过程。
天香楼和食凤楼都是两层,一楼是人肉菜制作间、厨房、工具室、办公室和管理人员的住所,二楼是宴客厅,可以边吃喝边欣赏外面的风景,宴客厅位于人肉菜制作间上方的部位镂空,四周被栏杆围住,倚着栏杆可以欣赏楼下制作间食材的屠宰过程。天香楼和食凤楼的不同在于天香楼宴客厅是一个大厅,远离人肉制作间那端有一个约一尺高的戏台,每天开宴之前会进行歌舞表演,而食凤楼宴客厅却被格成了一个个包间。
天香楼和食凤楼之间是一片空地,种有花草和绿树、草坪,中间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过道通向迎宾楼。
穿过迎宾楼中间的小门,也是一片空地,种着花草和绿树、草坪,周围树起三幢小楼,这里是庄主玉面郎君和那些不知哪天会被屠宰的可怜女孩子们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
整个玉女山庄建筑古朴,风景优美,宛若旅游胜地,可有谁能想到,这里居然是个血淋淋的杀人屠场,每天都有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这里香消玉殒,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
这天上午,玉面郎君又像往常一样在天香楼人肉菜操作间巡视,中午,京城赫赫有名的李员外将在天香楼庆祝六十大寿,特意订制了玉女山庄传统名菜“莲花圣女”,李员外是玉女山庄的常客,出手阔绰,可马虎不得。
正巡视着,忽然负责接待工作的快刀阿三来报,提刑司王都尉来了。
玉面郎君一听,喜上眉梢,忙迎出门去,这王都尉可是提刑司林大人身边的红人,专管犯人押解工作的,也是八爷党的人。
平时,提刑司捉拿到年轻貌美、白净细嫩的女犯人,林大人总是将她们发配到玉女山庄,成为人肉菜的食材,这个王都尉就是专管押送工作的。
长期以来,玉女山庄人肉菜的食材来源主要有三个:
一是明码实价向市面公开购买,朝廷连年开战,穷兵黩武,许多人战死沙场,致使家庭破碎,不得已卖儿卖女,再加上天灾人祸,旱灾水灾连连,成千上万的百姓背井离乡,为玉女山庄收购人肉食材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二是朝廷发配来的女犯人。
三是通过自己的搜寻小组寻猎食材。
玉女山庄在全国各地都建有专门的搜寻机构,平日里游荡于山野民间和大街小巷,碰到中意的少女就摸清其背景,采用威逼利诱陷害等各种方式使其成为食材。
玉女山庄和成为食材的少女一般都签有协议,如果食材不听从玉女山庄的命令,有逃亡或自残等行为,将有灭门之祸。
同时玉女山庄还和朝廷勾结,凡家有犯罪者,只要能说动某妙龄少女自愿卖于玉女山庄,即可免罪,但该女子必须达到玉女山庄的选材标准,因为玉女山庄走得是高品质高价格的精品路线,对食材的要求极其严格,肉质、容貌、气质、名气等都必须是上上之选,可以说,能成为玉女山庄食材的,即便是品级最差的,也都是社会上难得一见的美女。
今天,王都尉再次光临,自然又是送素材来了。
若是一般货色,都是派小兵押送,王都尉亲自出马,不用说,一定是人间极品。
玉面郎君迎出大门,老远就连连作揖:“呵呵,王大人亲自光临,必有喜事,快说,今天又给沈某带什麽礼物来了?”
王都尉是个大胖子,长得肉滚滚的,耸起的肚子都快把锦袍给撑破了,活像个怀孕的孕妇,闻言哈哈笑道:“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哪敢来见沈庄主啊!”转头对手下押送的兵将说:“还不快请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下车。”
只见车帘掀动,从辇车上走下三个穿着囚服的女子。
打前一人约三十左右的年纪,体态丰硕,虽神色黯然,又身着囚服,却依然难掩其雍容华贵的气质,赫然竟是当朝军功最盛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
玉面郎君虽不在朝廷任职,但对朝廷的权力争斗却了如指掌,殷将军十几岁时就参军,南征北战二十余年,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镇西大将军,但殷将军为人刚直不阿,和另一位军功卓着的罗将军一直看不惯八爷党的狼狈为奸,贪污腐化,多次弹劾八王爷,被八王爷视为眼中钉,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去年,八王爷扳倒了罗将军,将罗将军唯一爱女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在皇上最宠爱的刘爱妃生日宴会上被做成了人肉大餐“天女淫梦”,那天,殷将军和殷夫人曾经出席,玉面郎君印象深刻。
没想到事隔不到一年,殷将军也倒了,其妻女均被发配到玉女山庄来。
玉面郎君忙上前双手作揖:“玉女山庄庄主沈笑见过殷夫人!”
殷夫人神色惨然:“犯妇以后得麻烦沈庄主了。”
玉面郎君道:“日后若沈某有什麽对不住的地方,也是迫不得及,请夫人原谅!”
殷夫人道:“犯妇知道。”
这时殷夫人身后一个极其柔美的声音说道:“贱女殷素素拜见沈庄主!”
玉面郎君连忙还礼,举目细看,不禁心头一震,只见殷素素年方二八,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眸,肌肤莹白,虽然面色略有憔悴,依然美艳不可方物,那体态、那气韵,天下再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来,好一个绝色女子。
玉面郎君每天与美女作伴,几乎见尽天下美女,但像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
去年,罗将军爱女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时,玉面郎君曾惊为天人,以为天下美女再无人能超越罗巧巧,现在才知道错得多离谱,难怪殷素素和罗巧巧能名列天下美女之首,殷素素声名还犹有过之,确乃实至名归。
玉面郎君心内波涛汹涌,无数个念头此起彼伏,不由得想得痴了。
殷素素从小到大就未怎麽结识男人,见沈庄主眉清目秀、英俊儒雅、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难以言传的魅力,早就心怀忐忑,此刻见玉面郎君傻傻地盯着自己看,更是娇羞满面,红生双颊,连忙垂下螓首。
其实她哪里知道,玉面郎君早就五十开外了,年纪比她爹还大呢,之所以还保持着二十多岁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魅力无限,完全是练习采阴补阳功的缘故,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吸乾了多少妙龄少女的元阴了。
采阴补阳是一种媚功,通过采集少女的元阴来滋补自己的元阳,来达到提升自己体质的目的,练到高深处,可以返老还童,这种功夫对女人具有天然杀伤力,女人往往会情不自禁投怀送抱,在意乱情迷中被不知不觉吸乾元阴。
玉面郎君是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这种功夫传男不传女,且规定只传一人。
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本只达到第七重境界,最近几年一直无多大进展,但去年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让玉面郎君惊喜不已,原来罗巧巧是纯阴体质,纯阴体质的女子在世界上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采集纯阴体质女子的元阴对采阴补阳神功大有裨益,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相当于采集千百个寻常女子的元阴。
玉面郎君在将罗巧巧制成人肉大餐“天女淫梦”的前夕,吸乾了她的元阴,使苦练多年的采阴补阳神功突飞猛进,一下突破到第八重。
刚才玉面郎君贼眼一瞥,早就发现殷素素居然也是纯阴体质,是以才波涛汹涌,狂喜不已,暗想着如何吸乾殷素素元阴,使采阴补阳神功突破到第九重,达到大圆满境界,那时,天下女子,将任予取舍,再无抵抗之力,恐怕以冷若冰霜着称的无音女尼也会把持不住。
可怜单纯的殷素素小姐哪知道这些,还以为玉面郎君对自己一见锺情呢!
且说玉面郎君正浮思联翩之间,只听王都尉呵呵笑道:“沈庄主,快见过月月小姐!”才陡然惊醒过来,不由老脸一红,忙双手作揖:“沈某见过月月小姐。”
只见殷月月才及殷素素肩膀,明显还没长大,估摸才十三四岁,但一张小脸也长得清秀可人,和殷素素极为相似。
殷月月微微躬身:“月月见过沈庄主。”
玉面郎君一边还礼,一边寻思:“这丫头若再过个两三年,定然是人间绝色,绝不在殷素素之下,只可惜恐怕不会让她等到那一天了,这倒是个制作鳗鱼美人汤的绝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边寻思,一边口里应承:“各位远来辛苦,快进庄里喝杯茶,歇息歇息。”在前边带路,穿过青石板过道,将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领到迎宾楼二楼宴客厅。
迎宾楼格局和天香楼差不多,只是要小些,只能坐三到五桌客。
众人分宾主坐下,王都尉说:“沈庄主,殷将军得罪了八王爷,已获罪发配冀州,其妻女由皇上特批,交由玉女山庄全权处置,人我算是完整交给你啦,我们办个交接手续,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沈庄主可要好好关照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哦,可不能让她们受半点委曲哟!”
玉面郎君道:“你放心吧,殷将军的家眷,沈某岂有不好好照料之理,保证什麽都按特级的办!”
两人眼神相碰,都会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玉面郎君转头对殷夫人道:“照顾归照顾,但有些话我还得说在前头,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发配到玉女山庄,以后就算是玉女山庄的人啦,殷夫人到过我们玉女山庄,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凡发配到玉女山庄的犯人,都自动成为玉女山庄的食材,将来会像罗巧巧那样被制作成人肉大餐,至于具体被做成哪道菜,一切由玉女山庄根据食材的品质决定。犯人必须事事听从玉女山庄的安排,予以好好配合,如果有逃亡、自残或自杀等行为,将诛灭九族,到时候,恐怕殷将军和贵公子就性命堪忧了。殷夫人和素素月月小姐能做到这些吗?”
殷夫人叹了口气,她知道,自从进入玉女山庄的大门,她们的命运就已注定,再无法改变了,当下黯然道:“犯妇省得,只要能保夫君和我儿平安,我们娘仨就任凭庄主处置。”
玉面郎君满意地点点头,对快刀阿三说:“让胡阿婆领殷夫人及素素月月小姐去洗浴一下,换身新衣,休息一下,中午我要亲自宴请王都尉及殷夫人一行!”
快刀阿三做了个请的姿势,殷夫人、素素和月月忙站起来,跟随快刀阿三向下面走去,素素临走时还向玉面郎君投了感激的一眼。
待殷素素一行走后,玉面郎君忙问王都尉:“八王爷准备怎麽处置她们娘仨?”
王都尉俯耳低声道:“殷将军他们在赴冀州的路上已被八王爷派人暗算了,八王爷说了,再过二十天,就是邀云格格出嫁的日子,八王爷准备用她们大宴宾客,沈庄主可得把她们看好了,千万别出什麽茬子!”
玉面郎君暗暗寻思,这八王爷可真够狠毒的,不但灭其满门,还要吃人家的肉,不禁心头一檩,口上却应道:“请八王爷放心,沈某一定在那天把她们做成全天下最美味的大餐。”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听得楼梯声响,原来是殷夫人她们沐浴完回来了,当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快刀阿三身后出现时,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裤裆底下不由自主就翘了起来。
只见殷夫人一身红色套裙,云鬟高竖,显得雍容华贵,艳光逼人,最难得的是,殷夫人已生育了三个子女,除了身子略略有些丰腴、乳房有些肥大之外,却依然肌肤细腻白嫩,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没什麽分别,难怪八王爷把她发配到玉女山庄来,真不知道她平时是如何保养的。
再看殷素素,一身白衣白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举止优雅,彷佛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和王都尉都暗自叹息,如此美女,如能与其共度一宵,真是死也值得。
殷月月穿一袭淡黄短裙,露出一大截雪白小腿,显得活泼俏皮,十分可爱,只是略显瘦削,还处在发育阶段。
玉面郎君连忙将三人让入座位,转头对快刀阿三说:“挑一个养眼的主材,让纯大师做一桌可口的饭菜,款待王都尉及殷夫人。”
快刀阿三道:“刚才弟兄们来报,采购部刚从香山淫客那儿买了一个小妞,只花了三十两银子,据说长得很是标致,是不是弄来看看?”
玉面郎君寻思:这种非常规手段买回来的小妞可留不得,如果寻死觅活或绝食什麽的就不好了,再说,香山淫客眼光很高的,寻常女子他不会看在眼里,被他瞄上的小妞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于是说:“好吧,把她弄来瞧瞧,通知纯大师过来!”
不消片刻功夫,就见快刀阿三带路,两个彪形大汉托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两个大汉将姑娘往地上一放,姑娘的身子失去依持,便软软的歪倒在地,只见这姑娘一身布衣布裤,估计是哪个山里的妹子,布衣布裤都皱皱巴巴的,衣服上的钮扣还扣错了位,一看就知是完事后被套上的,但看身段,却玲珑有致,圆润饱满,体形不错,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庞。
玉面郎君上前拨开头发,立时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来,虽然称不上极品,但也算国色天香,美艳之极,看年纪大概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和殷素素差不多。
玉面郎君慢慢解开衣服钮扣,将衣服向两边拨开,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胸脯嫩白晶莹,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这个香山淫客可真会享受啊!”
又用左手托起姑娘的腰,右手慢慢解开姑娘的腰扣,将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下体,但见会阴处芳草萋萋,浓黑细密,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王都尉和众押解兵校看得眼珠都直了。
殷素素和殷月月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娇羞难当,脸上红通通一片,只有殷夫人虽面泛微红,倒还稳得住,因为她早在出席刘爱妃的生日宴会宰杀罗巧巧时就见过这一幕,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玉女山庄每天不知要发生多少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试想想,人都杀了,何况看看密穴呢?
二、且看大师手中刀,如何消解玉女身这时,楼梯声响,走上一个约二十七八岁的风骚女人来,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
她走上来,见男人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不禁哈哈哈浪笑起来,空气中登时充满了淫荡而妖冶的意味。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纯大师来啦,你看这个小姑娘能算上几品?”
原来这个女子居然就是迎宾楼的主厨纯大师。
其实纯大师兄妹三人,老大仁大师,主管天香楼厨艺;老二忍大师,主管食凤楼厨艺;这个纯大师是最小的,平日里在食凤楼帮差,若来了客人,就负责迎宾楼的厨艺。
纯大师的父亲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女人,有各种各样的吃法,后来被江湖大侠青龙剑客斩杀于黄河岸边。
无忧老人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吃人无数有碍天命,给自己子女取名仁、忍、纯,希望他们能走善道,可惜仁大师不仁,忍大师残忍,纯大师也不单纯,都走上了父亲的老路,杀人如麻,其残忍度犹在无忧老人之上。
纯大师闻言仔细瞧了眼姑娘,道:“算个一品应该没问题吧??。”
玉面郎君道:“等会又得劳烦纯大师一展精采厨艺了。”
纯大师笑道:“放心吧,一定让你们满意!”
玉面郎君拿出个小瓶,揭开盖子,在姑娘的鼻子前晃晃,就听姑娘嘤咛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这时,玉面郎君早就将姑娘的衣服尽数除去了,可怜的姑娘变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姑娘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不禁问了声:“啊,这是哪里?”
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说:“这里是玉女山庄。”
“玉女山庄?”姑娘似乎有些茫然,迟疑了片刻,忽然悚然一惊:“啊,玉女山庄?哦,不!”姑娘猛然挣扎起来,可两个彪形大汉把持着她,又哪里动得分毫。
玉面郎君又笑呵呵地说:“恭喜姑娘,你已成为我们今天中午的主菜了,待会就会将你开膛剖肚,制成可口的美味。”
姑娘脸上惨然变色,哀呼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啊!”一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又啊地一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玉面郎君拍拍姑娘的脸,呵呵道:“马上就要开膛剖肚了,还要衣服干嘛呀?”忽地右手一挥,连封了她几处穴道,姑娘挣扎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玉面郎君用手捏住姑娘的下巴,笑吟吟地说:“姑娘,叫什麽名字啊?”
姑娘欲待挣扎,却浑身无力,不得不把眼光投向玉面郎君,一接触玉面郎君的眼神,忽然大脑一阵眩晕,只觉玉面郎君的眼睛似乎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地屈服,听从摆布,不由说道:“我叫阿彩。”
“阿彩?呵呵,好名字啊,阿彩姑娘,我们这就去先享受享受鱼水之欢吧,等会就进入制作程序了,想享受也不行罗!”玉面郎君从姑娘胯下一把抄过去,把姑娘抱起来就向那边操作间方向走去,王都尉一行忙呼地一下全跟在后面。
纯大师见殷素素满脸羞红坐着不动,不由呵呵笑道:“怎麽啦,小美人,还害羞啊,以后害羞的事多着呢,走,瞧瞧去,这是日常程序,多看看,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说着就伸手来拉殷素素,殷素素欲待抗拒,却发现纯大师好大的力道,根本抗拒不了,只得随她站起来,向操作间方向走去,殷夫人和月月也被她拉了起来。
殷素素扶着栏杆,俯视一楼的操作间,发现操作间并不大,估摸只有两个房间大小,四周是一围水沟,上面铺着铁网子,既可行走,也利于排水。
中间平地都用青石板铺成,光洁锃亮,平地正中是一张很大的操作台,隔操作台约三米处,有一排约两米高的横杠,上面挂满了铁钩,靠横杠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紧挨小桌,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这时玉面郎君抱着阿彩已走下楼梯,穿过操作间,进了其中一个门,通过开门的瞬间,殷素素看见里面有一张床,铺着雪白的被褥。
只过了片刻,房子里面就传来阿彩激情难抑的呻吟和娇喘,这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麽。
王都尉呵呵笑道:“这阿彩临死前还销魂一把,也不算委屈她了。”
殷素素和殷月月则羞得狠不找个地方躲起来。
纯大师笑道:“小美人,这是正常程序,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须先吸乾她的元阴,这样才能保证肉质鲜嫩、美味,否则就会有点涩,有点苦,我们玉女山庄之所以能在人肉大餐中独占鳌头,奥妙全在这里呢,这可是玉女山庄的秘密呢!”
说完又指着操作台说:“你看,我们的操作台全是镀黄金的,屠宰用的刀子也都镀了金,只有黄金才能让肉质不变味。”
殷素素嗫嚅道:“可一个鲜活的生命却这样被活生生的宰杀,多残忍啊!”
纯大师呵呵笑道:“我们平时吃的鸡鸭鱼肉哪一样不是被活生生宰杀的,我们不是也吃得很欢快吗?何曾想过这样很残忍?其实人和动物并没有什麽区别,都不过一具肉身而已。”
殷素素一愣,暗想:是啊,人和鸡鸭鱼都是动物,只不过人的思想高明一些而已,但本质上并无不同,都是大自然生灵中的一员,鸡鸭鱼能杀了吃,为什麽人就不行呢?居然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纯大师拍拍殷素素的屁股,笑道:“美人儿,等会你嚐了她的肉就不会再这样说了,那肉鲜嫩着呢,比那些鸡鸭鱼肉可强多了,包保你回味无穷,再不会问这傻傻的问题。”
殷素素又问:“凡是进入玉女山庄的漂亮女孩子都会被杀掉吗?”
纯大师看了殷素素一眼,呵呵道:“那当然,这里是玉女山庄,专门制作人肉菜的,在这里,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容易被客人看中而吃掉,尤其像素素小姐这样的,能待上个两三天简直是奇蹟,除非排上了其他用途,成为非卖品!”
正说着,只见那道小门打开了,玉面郎君抱着阿彩走了出来,阿彩软软地趴在玉面郎君身上,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纯大师对殷素素说:“美人儿继续观看,我要下去工作了!”说着从楼梯走下去,从玉面郎君手里接过阿彩,仰放在操作台上,一招手,立时有四个彪形大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色的白色服饰,估计是厨师。
阿彩躺在操作台上,只能微微动一下,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原来被采阴补阳神功吸乾元阴的人,就失去了生命的精华,不但丧失全身气力,而且孤阳不长,绝对活不了三天,所以必须立即宰杀。
一个厨师牵过一根水管,在阿彩身上淋了一遍水,纯大师取了一点什麽液体在阿彩身上涂沫起来,立时阿彩身上出现了许多可爱的小泡泡,纯大师将阿彩玉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都沫了个遍,再将阿彩翻身将后背从上至下也清洗了遍。
这时玉面郎君已回到楼上,站到殷素素身边,呵呵笑道:“这是人肉菜制作前的必备程序,须得将全身体毛全部清除了,免得影响肉味。”
果然,只见纯大师从一个厨师手里接过一把剃刀,在阿彩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阿彩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
然后一个厨师又牵过水管,向阿彩身上淋水,另一个厨师开始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乾净净,阿彩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摆布。
清洗完毕,纯大师问玉面郎君:“庄主,可以宰杀了吗?”
玉面郎君道:“好,开刀!”
“好咧!”纯大师走到小桌前,取出一把细长细长的尖刀。
这时四个厨师已将阿彩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操作台外,紧紧地压住阿彩四肢,纯大师将那只大盆放在阿彩脖子下面。
阿彩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啊,不要杀我!”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可四个厨师身强力壮,又是身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她本就被吸乾了元阴,力气微弱,所以虽然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纯大师扎好阿彩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点清水在阿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呵呵笑道:“宝贝,不要害怕,等会你就是他们口中最美味的食物啦!”说着将刀尖指上阿彩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像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阿彩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与此同时她两条大腿猛地往外一蹬。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纯大师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阿彩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
纯大师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阿彩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阿彩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踢蹬,力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
四位厨师将阿彩仰面翻过来,阿彩四肢伸展,软软地瘫在操作台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女尸。
殷素素和殷月月虽然早就听说玉女山庄宰杀活人制作人肉大餐,但一直只是听说,从没亲眼所见,倒也想不到有什麽可怕之处,现在亲眼见到了阿彩被活生生屠宰的过程,直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栗,差点晕过去。
玉面郎君忙伸出手挽住殷素素,安慰道:“别怕,小美人,好戏还在后头呢!”
殷素素忙斜身倚在玉面郎君身上,心里才踏实些,但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就这麽死了,不禁惋惜不已。
这时四位厨师拿出两根橡皮软索,系在阿彩的脚跟上,抬起阿彩呈丫字型倒挂在旁边的横杠上,两腿成四十五度角张开,中间那神秘的幽穴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纯大师又把一只大盆放在阿彩身下,取过一把略微宽一些的刀,左手扶住阿彩的阴阜,右手的尖刀直顶到亚美子的小腹底部,就见纯大师手腕稍动,那锋利的刀尖便无声地嵌进阿彩那细嫩的皮肉,尖刀沿着那条淡淡的腹线缓缓下切,利刃过处,阿彩那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动地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尖刀切过阿彩的肚脐又径直切到了她的心窝。
这时纯大师略弯下腰,左手扶住阿彩的一只乳房,右手的尖刀又径直割到了阿彩颈窝的刀口,于是在纯大师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地对殷素素说:“她的皮肉都已经被纯大师完全割开,底下就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最精采的一幕就要开始了。”
殷素素凝神细看,只见纯大师刀衔口中,双手掐住阿彩的纤腰,两个拇指相对一扒,阿彩的肚皮充分裂开露出了最底下那层薄薄的腹膜。
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阿彩的内脏依稀可见。
纯大师把地上的大盆又摆了摆,这才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她左手撑开阿彩小腹底部的皮肉,右手用刀尖轻轻划开了那里的腹膜。她刀交左手,将右手的两个手指从那腹膜的破处插进了女孩的小腹。
只见纯大师右手刷地往下一划,殷素素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再看阿彩的肚皮突然一下子左右分开,顿时那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阿彩的小腹底部只是那麽轻轻地一划,女孩子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阿彩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殷素素吓得“妈呀”一声紧紧地闭上双眼,身子摇摇欲坠,玉面郎君忙用手扶住,当然忘不了乘机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摸上两把,殷素素正吓得颤抖不??已,自然不曾察觉。
这时只听王都尉及一帮押解兵校齐声赞叹:“好手艺!好功夫!太绝了!”
殷素素勉强睁开眼睛,再去看时,只见纯大师已割下了阿彩的膀胱、子宫、卵巢等器官,而后双手插进阿彩的体内,由上而下往外一扒,女孩腹内剩下的内脏被一股脑地掏了出来。
紧接着,她又划开阿彩的横隔膜,熟练地摘除了女孩的心肺。
至此,阿彩的内脏被彻底掏空,横杠上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一个厨师连忙过来,把一大盆内脏端到一边去清理。
纯大师又挑了一把大砍刀,咔嚓两声,阿彩的两条手臂已被齐肩割下。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扔进旁边的桶里,又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阿彩的头发,右手的尖刀垂直插进女孩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刀衔口中,双手搬住阿彩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阿彩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交给一个厨师,两手扒开阿彩的肚皮,女孩的腹腔里早已空空如也,那滑腻细嫩的内膜紧贴着腔壁,那粉嫩的肌肉包围着骨骼尽现眼底。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阿彩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东西,平时这一盘可要百多两银子呢!”
殷素素愕然道:“啊,这个东西你们也吃?”
玉面郎君笑道:“天下可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不信你等会嚐嚐,保证赞不绝口!”
这时纯大师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一声,阿彩的身子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爿。
两个厨师忙把两爿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阿彩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好啦,宰杀到此结束,请各位到座位上小坐,一会儿菜就可以上来了!”又向王都尉道:“不好意思,沈某先失陪一会,天香楼要开宴了,有件事必须沈某过去一趟。”
王都尉知是采吸元阴的事情,这件事确实无法麻烦别人,当下笑道:“王某省得,沈庄主只管去。”
玉面郎君把殷素素扶到位上坐定,忙匆匆而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玉面郎君方才回返,才上楼就双手作揖:“呵呵,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此时众人都已坐定,只馀殷素素身边有一空位,也不知是碰巧留下的,还是有意留的。
玉面郎君也不客气,就在那个位子坐了,呵呵笑道:“在座的诸位除了素素、月月小姐,大概都吃过人肉吧,等会可要发扬一下谦让精神,让素素、月月小姐多吃点啊。”
王都尉笑道:“沈庄主放心,我们一定把最精华的部分留给素素和月月小姐。”
殷素素忙道:“你们吃吧,我不吃!”
其实殷素素也肚子咕咕叫了,自被捉之后,她就没吃过一天好饭,但一想到等会吃得是人肉,哪里还有食慾。
玉面郎君笑道:“素素小姐放心,保证等会菜上来后你想不吃都不行。”
众人正说着话,只见几个青衣小姑娘如柔柳拂风般地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饭菜,人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肉香味。
玉面郎君热情地介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等,望着这满满一桌用阿彩这小姑娘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王都尉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来。
殷素素本来极为害怕,但闻着这满桌肉香,也不禁食慾大开,有一种想吃的冲动。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来,先嚐嚐清蒸乳房。”
揭开上面保温的玻璃罩子,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
王都尉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扑鼻,赶紧用小刀子切下一块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
玉面郎君见殷素素犹豫着不敢动手,忙用小刀削下一块放到她盘里,并劝殷夫人及月月道:“都吃吧,玉女山庄除了人肉,还真没啥可吃的。”
殷夫人叹了口气,只得拿起小刀切一块下来,殷月月见母亲动手,也忙切一块下来。
玉面郎君用勺子把切下来的乳肉送到殷素素嘴边,殷素素轻轻咬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麽样,好吃吧!”
殷素素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玉面郎君又相继揭开其他的盖子,只见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慾大增。
这次殷素素不再需要玉面郎君动手,忙用小刀切了两块过来,殷夫人及月月也被刚才品嚐后的那完美的口感所吸引,及不可耐地吃起来。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
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王都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
王都尉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忙问玉面郎君:“这女人的脚掌这麽熟烂,为什麽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麽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玉面郎君得意的说:“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麽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那麽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
众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时辰。
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下几块外其他的菜全都被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玉面郎君问殷素素:“吃饱了吗?”
殷素素忙点头称是。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在玉女山庄,这样的机会多的是,人肉有好多种吃法呢,以后再慢慢品嚐吧!”
众人酒足饭饱,王都尉一行告辞,玉面郎君送出山门,依依惜别。
殷夫人、素素及月月则被安排到后院去休息。
三、玉女不堪情挑弄,频将娇躯侍郎君。
玉女山庄的夜,无比安静。
因白天刚沐浴过,殷素素简单清洗了一下,披了一件轻纱,倚在窗前看月。
今夜的月亮像个圆盘,斜挂在天幕上,透过窗户,将房间内照耀得如同白昼,周围繁星闪烁。
空气中送来花叶的清香,看远处,京城里灯火闪烁。
自被捉起来后,殷素素就没见过如此美的夜色了。
就着月色,想着今天的事情,感觉恍如梦中,早就听说玉女山庄的人肉好吃,没想到今天自己就亲口品嚐了,若说中午还比较矜持,晚上就完全放开了,只有玉面郎君、殷夫人、素素和月月。
殷素素想着晚上的几道菜,红烧肥臀、清炒子宫片、水卤肥肠,还有清炖的极品嫩穴,立时口舌生津,感觉那股清香还在口里残留。
特别是那清炖的极品嫩穴,端上来时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让人不由就想起纯大师扣住密穴,用刀将它剜下来的情景。
入口更是酥软嫩滑,清香扑鼻,玉面郎君说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此话确实不假。
唉,真没想到,人肉真的这麽好吃,只是过程血腥了点,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
想着想着,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据说罗巧巧被发配到玉女山庄后,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自己以后会如何呢?
正自遐想着,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说道:“素素小姐,沈某亲自下厨做了一碗玉乳汤,你想嚐嚐吗?”
“玉乳汤?”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中午被斩杀的那个阿彩姑娘不是还有一个奶子没弄吗,我把它用陶罐闷熬,熬化后加入香菇、葱姜等作料,就成了玉乳汤,味道鲜着呢,可养人了。”
殷素素用鼻细闻,果然有十分浓郁的香气传来,连忙打开房门,让玉面郎君进来。
玉面郎君将汤钵放在桌子上,用汤勺舀了一勺给殷素素喝。
入口果然味道鲜美,不禁就多喝了几勺,她哪里知道,这汤里除了放入香菇、葱姜等作料,还放了一样东西玉女销魂丸。
玉女销魂丸是催情春药,吃了它,即便是贞节烈夫也会变成荡妇,当初罗巧巧发配到玉女山庄来时,玉面郎君也是靠这个挑逗起罗巧巧的春心,一夜销魂,从此占有了罗巧巧的身子。
殷素素喝了几口,忽然感觉浑身燥热,心头不由自主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慾望,眼睛也迷离起来。
玉面郎君连忙一把抱住殷素素,用嘴封住她的樱桃小口,右手毫不客气一下就钻入了殷素素轻纱里。
殷素素清洗之后就披了这一层轻纱,所以玉面郎君毫不费力就直接侵入了腹地,在殷素素光滑柔软的身子上抚摸起来,但觉肌肤十分得光洁滑嫩,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
这时殷素素早就浑身酥软,玉面郎君哪还客气,右手一滑,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到了萋萋芳草处,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发觉殷素素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麽一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乾乾净净的,摸起来滑滑软软的。
玉面郎君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不一会儿那里就濡湿了。
玉面郎君不禁暗笑:“呵呵,怎麽这麽不禁挑逗啊,比那罗巧巧还差哦,不过这身子可比罗巧巧还诱人呢。”
玉面郎君又揉搓了几下,殷素素已禁不住轻声呻吟,身子颤抖起来。玉面郎君哪还迟疑,手指动处,三下两下,那层轻纱便离身而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身子来。
玉面郎君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摸、玩赏殷素素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
殷素素被玉面郎君弄的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
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玉面郎君感到一股冲动,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忙一扯,身上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原来玉面郎君为了采阴方便,一直就只穿一件长袍,只要一扯系带,衣服就能自动滑落下来。
玉面郎君毫不客气地把殷素素压在身下,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玉乳、屁股和那神秘的幽穴处自然是下手最多的地方。
慢慢地,殷素素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
玉面郎君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把她的两腿分开,欠了欠屁股,将自己又粗又长的宝贝送过去,用力一顶。
殷素素身子向上一挺,“噢”地叫了一声,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感觉殷素素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小兄弟,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顿了顿,开始抽插起来,开始速度很慢,慢慢地频率加快,殷素素的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
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
殷素素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像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
终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殷素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殷素素的身体内部。
殷素素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殷素素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滋味不错吧!”
心里却暗暗吃惊,平时玩女人,一连玩上几个都能固住阳关不泄,怎麽今天才一个就把持不住了?
殷素素此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不由又羞又气,想推开玉面郎君,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略动一动,忽然下体间一阵酥麻,才知道男人那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忙道:“沈庄主,你怎麽能这样,快,快退出来!”
玉面郎君嘻笑道:“让小弟弟在里面歇歇,它可累坏了!”
殷素素羞得满脸通红,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得任他继续匍在身上。
玉面郎君细看身下的娇娃,只见一头黑发如云散开,精美的小脸晶莹圆润,两粒诱人的乳头如红樱桃般坚挺,摸摸身子,皮肤细滑,如缎子般光洁柔软,不由叹息:“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是不薄啊,去年,采摘了罗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佳娆供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
想想再过得十天,还能采摘殷素素元阴,品嚐她细腻滑嫩的美肉,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得到他在想这些,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虽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云雨几番,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气力有所恢复,便轻推玉面郎君:“沈庄主,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玉面郎君从沉思中惊醒,见殷素素眼波流转,娇羞慵懒,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缩的肉棒一抽,又猛地插入。
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声惊叫,忙用双手去抱玉面郎君,只觉入手冰凉,软如棉絮,原来是玉面郎君的两爿屁股,不禁又羞得满脸通红。
玉面郎君哪理这些,又接连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
这次殷素素不再拘谨,将两条玉腿尽情张开,颤微微的承受,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大约抽插了上百下,两人又是一阵颤栗,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将肉棒抽出,只见殷素素躺在那里,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涌动,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样晶莹嫩白,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莹雪白相比,更加诱人眼神。
玉面郎君掰开两条腿,迎着月光,只见芳草萋萋之间,一条幽谷清晰可见,用手一摸,湿漉漉一片,连床单上也是。
殷素素浑身无力,任玉面郎君摆弄,微微睁开双眼,只见玉面郎君赤身裸体,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条肉棒昂然直立,好粗好大。
殷素素挣扎着用手去摸,发现一只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惊,这麽大的玩意,难怪女人的身体禁受不了呢!
两人互相把玩观赏,不禁兴致又发,当下又是一场大战。这一夜,两人不知玩了几回,真到月过中天,方才拥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两人好梦正酣,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将两人惊醒过来。
只听门外殷夫人的声音道:“素素,开门!”
殷素素一阵惊慌,对玉面郎君道:“完了,我母亲来了,怎麽办?”
玉面郎君也有点六神无主,刚想爬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只听殷夫人道:“沈庄主,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
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惭色,呵呵,这殷夫人,原来早知道我睡她女儿啊!奇怪,她早发现了,为什麽不阻拦呢?心里略一沉吟,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夫人稍等,沈某就来了!”
当下也不穿衣,就那麽赤裸着去开门。
殷素素急了,忙低声道:“等等,还没穿衣呢。”
想去拉住他,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玉面郎君拨掉门栓,打开房门。
殷夫人其实昨晚亲眼见到玉面郎君进入素素房间的,当时本欲阻拦,但想想,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餐,临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面郎君蹂躏一番,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他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让他们玩去吧,只要素素开心就行。
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叮嘱玉面郎君一下,让他好好对素素,让素素在沦为人肉大餐前过几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边寻思等会该如何说辞,一边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刚从沉梦中惊醒,从穿衣到开门,怎麽也得过一段时间。
没想到刚过一瞬,就听咿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玉面郎君当面而立,全身一丝不挂,腹下黝黑一片,丛林中一根擎天长柱昂然而立,长柱下一个软软的囊袋左右摇晃,隐隐见囊袋中两个圆球样的东西。
殷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麽物件,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当时脑子一懵,只觉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发软,不知如何是好了。
玉面郎君呵呵一笑:“夫人既然来了,也一起销魂销魂吧。”
不由分说,左手一把就拥住了殷夫人,右手从殷夫人胯下操过去,抱住殷夫人就向床边走去。
殷夫人欲待挣扎,却发现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向自己袭来,同时肚腹间清晰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阴茎的坚硬和粗大,立时浑身酥软,没了力气。
玉面郎君把殷夫人放到床上,殷素素忙挪向里面,腾出位置。
玉面郎君一双贼手在殷夫人身上好一阵摸索,专门刺激殷夫人的敏感点,不一会儿殷夫人就娇喘连连,星眸迷离了。
殷素素见殷夫人这样,也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就想起玉面郎君昨夜对付自己的手段来。
玉面郎君见殷夫人已情思难禁,才手指连动,解开殷夫人衣衫,褪掉所有衣服,殷夫人没有抵抗,还配合的抬抬屁股翘起双腿,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通体晶莹雪白,中间一片浓黑的森林,忙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林中一道幽深的涧谷,已是水波荡漾。
殷素素的阴毛颜色浅而稀疏,密穴紧紧闭合,殷夫人的阴毛则浓黑,分布的面积也更大,黑楚楚一片,涧谷也深而宽,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嚐过男女欢爱的。
其实殷夫人最初也准备严加抗拒,维护贞节的,但见玉面郎君耸起的玉棒如此粗大圆润,想起自己平时和殷将军聚少离多,床上之事少之又少,从没好好享受过性爱之美,不免心有不甘,长期压抑的慾望被勾引起来,所以玉面郎君一挑逗,才把持不住,任其抚弄。
玉面郎君见殷夫人胯间已湿漉漉,哪还客气,将硕大的肉棒对准幽谷一耸,只听扑哧一声,已全部插入。
殷夫人嘤咛一声,忙用双手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动得好不快活。
殷素素在旁边瞧得羞涩难当,却又不忍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粗壮的肉棒在母亲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
再看母亲,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早就陷入那无边的快感中了。
三个人都全神贯注,玉面郎君和殷夫人全神贯注地耸动,殷素素全神贯注地观赏,正自目不睱接之际,忽听一声“姐姐,你起这麽早啊?”
只见一条黄色的影子像小鸟一样飞进来,轻巧地停在床前。
原来,殷月月刚刚起床,来不及梳妆,便来看望姐姐,见房门大开,以为姐姐已起床了,忙欢跳着跑进来,准备给姐姐一个惊喜。谁知刚停住脚步,就看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上边一个,下边一个。
上边的屁股下面,一根圆乎乎的粗大的肉棒,悬挂着一个软乎乎的肉囊,下边的屁股上面,黑乎乎一片,一条神秘的幽穴掩映其中。
只见上面的屁股一耸,那根肉棒便挟着万钧风雷,嗖的一声,直插入那神秘的幽穴之中,殷月月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地向后倒去。
还是玉面郎君反应要快,一听声音已知不妙,忙唰的一下抽出肉棒,一个翻身,已一手操住晕倒的殷月月,此时殷夫人还沉浸在酥麻之中,殷素素也还没回过神来。
玉面郎君将殷月月放倒床上,心中嘿嘿道:“自己送上门来,就莫怪老夫不客气了,呵呵,真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全部降伏在我这玉龙棒下。”
也不客气,忙褪掉殷月月的浅黄短裙,露出晶莹白嫩的身子,只见殷月月小小的双峰如两只小碗,微微凸着,两腿间稀稀疏疏几根阴毛,还没长齐呢,拨开双腿,两腿间细细的凹缝紧紧地抿在一起,果然还是个未经开苞的嫩妞儿。
玉面郎君伸手到殷夫人身下一抹,借得一点粘液来,往殷月月粉嫩的阴户上一涂,挺起肉棒就直戳过去。
殷夫人急得大叫:“沈庄主,她还是个孩子呢!”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样的孩子我沈某不知采过多少了,放心吧,那地方大着呢,绝对容得下我这宝贝。”
运力一推,肉棒居然进不去,果然艰涩得很,当下长吸一口气,弓腰撅背,将全身力气聚于肉棒之上,只听朴哧一声,玉门洞开,肉棒终于长驱而入。
殷月月“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皱。
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如此抽插了几回,殷月月阴户内渐渐滋润,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
玉面郎君见殷月月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当下加紧抽送,只听扑哧之声不绝,不消片刻,殷月月已是眼波迷离,娇吟连声,玉臂已不由自主地紧紧拥住玉面郎君。
殷素素在旁凝目细看,只见两般物件交合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知是妹妹的处子之血,忙摸摸自己胯下,也是殷红点点,不禁娇羞无限,暗想:“这沈庄主可真厉害,一夜功夫就把我们两个的处子之躯破了,连我母亲居然也不放过。”欲想恨他,却心中一点恨意也无,反而有淡淡欣喜。
这时,殷月月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已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狠不得玉面郎君把阴囊也塞进肉缝里。
玉面郎君当然不会忤她心意,动作幅度特大,屁股高高撅起,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连整个床都似乎在摇晃,看得殷夫人和殷素素都目瞪口呆,满脸红晕。
忽然,只听殷月月“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月月的玉穴。
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殷夫人见月月一脸满足的样子,不禁长叹一口气,唉,真是冤孽啊!
四、一曲琵琶惊天籁,愿抛元阴换风流玉面郎君连战三女,也多少有点累了,将肉棒自月月穴内拔出,翻身仰躺下休息。
殷素素见其肉棒上粘乎乎一片,再看月月玉穴,也是一片狼藉,忙取过衣巾,将月月阴户污秽擦尽,又来将肉棒细细揩拭。
玉面郎君一把搂住殷素素,呵呵笑道:“呵呵,宝贝儿,挺细心的嘛,可惜我没力气了,否则就陪你再玩玩。”
四人正调笑嬉闹,忽听门外快刀阿三的声音道:“庄主,今天中午户部张大人在天香楼设宴,时辰快到了,庄主该过去了。”
玉面郎君心里一惊,妈呀,只顾玩得高兴,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忙一仰身坐起来,说:“快,穿衣服,随我去赴宴。”
说着,穿上自己的那件长衫。
殷素素奇怪的问:“怎麽啦,这麽猴急?”
玉面郎君道:“户部张大人在天香楼设宴纳第四房小妾,特意订制了玉女山庄的名菜《荷香美人》,我不过去行吗?”
殷素素边穿衣服边问:“荷香美人?好美的名字,怎麽做的啊?”
自从品嚐了阿彩的嫩肉后,殷素素便念念不忘,只觉唇齿留香,彷佛那美妙的滋味还流淌在嘴边,再不觉得宰杀活人是件很残忍的事,有那麽美味的肉吃,即便残忍些又何妨。
殷素素开始关心起菜肴的制法,因为制法不同,味道绝不相同。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荷香美人,就是将美人洗剥乾净,除去内脏,在肚腹里填入粉丝、板栗、玉米以及香菇等,然后用荷叶包起来清蒸,其美味程度足可和我玉女山庄最知名的《天女淫梦》相媲美。”
哇,粉丝、板栗、玉米以及香菇,还有荷叶,再配上鲜嫩的美人肉,确实是美味哟,殷素素不由口水就下来了,忙加快穿衣的速度,却听玉面郎君嘻笑道:“还穿肚兜干嘛,到时候想摸摸都不行,多麻烦啊!”
殷素素羞红了脸,不由白了他一眼,却也真的依他,只穿了衣裙,弃了肚兜。
四人收拾停当,玉面郎君领路,一路往天香楼来。
上得大厅,只见二十多桌宴席已快坐满了,众人正在欣赏戏台上的表演。
殷素素举目细看,原来是八个舞女正在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这几个女子年龄都在16到18岁之间,面容娇媚,光艳照人,身段优美,舞蹈节奏虽较缓慢,但动作幅度很大,臀部、裆部裤子线条被挤得十分优美好看。
这时一个面容清瘦,但眼睛浮肿的人挤身过来,一看就是个纵慾过度的人,只见他双手作揖:“沈庄主驾到,请原谅张某有失远迎。”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哪里哪里,是沈某打扰才是,还得感谢张大人照顾小人生意啊。”
张大人忙道:“好说好说。”
忽然转向殷夫人,惊讶道:“咦,这不是殷夫人吗,那这位必是素素小姐了,早就听说素素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容貌和气质俱佳,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啊,咦,你们怎麽到玉女山庄来啦?”
殷夫人心中暗骂:“狡猾的老狐狸,明明是你等勾结八王爷,才害得我们殷家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还假作不知!”但口里还是应道:“多谢张大人惦记,我母女三人因罪诛连,被发配玉女山庄,幸得有沈庄主照顾。”
张大人呵呵笑道:“如此,得恭喜沈庄主了,有了素素小姐,想必今年天女淫梦这道大餐再不用愁食材了吧?”
玉面郎君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到时也少不了张大人来捧场啊!”
两人会心一笑,殷素素却心里一惊,莫非自己以后会被用于玉女山庄最知名的大餐《天女淫梦》吗?
殷夫人也是脸上赫然变色,她晓得,这天女淫梦每年只制作一道,因为这道菜对食材十分讲究,去年被用来制作天女淫梦的,正是罗将军爱女罗巧巧,那是在极受皇上宠爱的刘爱妃生日宴会上,殷夫人和殷将军都曾经出席,虽然未曾品嚐,但闻过它的清香,见识过这道菜的样式。
之所以赫然变色,是因为这道菜被摆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四肢趴在盘子里,高高的翘着屁股,劈开双腿尽可能的暴露着后庭菊花之门和两片阴唇,身体呈开口向上的月牙型,如果素素也被制成这样,那是多丢面子的事。
但想想,除了素素,还真没谁有资格成为这道菜的食材,唉,如果他们执意要把素素做成天女淫梦,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夫君和公子,也只有忍了。
这时张大人做个请君入席的姿势,把玉面郎君及殷夫人一行引至戏台前就坐,临走前再次凝视了殷素素一眼,叹息道:“这麽漂亮的女子,吃了真是怪可惜的,唉,不知谁有此口福哦!”
殷素素抱住玉面郎君:“他说什麽呢,是不是要把我制成天女淫梦啊?”
玉面郎君嘻笑道:“别听他瞎说,你这麽美的人儿,我怎麽舍得把你做成菜呢?快看戏吧,主角要上场了。”
殷素素奇道:“谁是主角?”
“华诗诗。”
殷素素吃惊道:“啊,逍遥楼的名妓华诗诗?她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啊,据说听她弹一首曲子就要上百两呢,那一手琵琶弹得,连鸟儿都听痴了从树上掉下来,你们怎麽把她也请来了啊?”
玉面郎君还没回答,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下面将要出场的,就是我们宴会的主角华诗诗小姐,大家鼓掌欢迎!”
声落处,只见帘幕掀开,走出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来,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一袭合体的绿色衣裙包裹着一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一时间全场掌声如雷。
华诗诗怀抱琵琶,向众人盈盈一福,坐在主持人搬出的一把椅子上。
只见她玉指拂动,叮咚声响,乐音彷佛自天外传来,清脆悦耳,细腻而缠绵,彷佛向人倾诉无限心事,时而激越,时而温柔,时而豪情腾空,时而又低婉徘徊,时而如流泉幽咽,时而又如海潮澎湃,当真是弹出了琵琶的殊多妙处,众人都听得痴了,整个大厅静如湖水,不见一丝喧哗。
忽然,只听“铮”的一声,琵琶弦断,余音缭绕,华诗诗放下琵琶,又是盈盈一福。
“好!”殷素素兴奋地大叫起来,华诗诗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这一曲琵琶可真让她弹到了极致,殷素素虽名列天下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但在琵琶一项上也自叹不如。
殷素素跑下座位,蹦跳着跑到华诗诗身边,拉住诗诗的衣袖道:“诗诗姐,听的琵琶弹得真好,教教我可以吗?”
华诗诗凄然道:“妹妹,即便诗诗愿意,恐怕也已不能了。”
殷素素愕然道:“为什麽,听不是住在玉女山庄吗,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啊?”
华诗诗悠悠道:“唉,再过得片刻,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华诗诗这个人了。”眉眼间充满了无限凄楚。
殷素素不解,欲待再问,只听主持人已朗声说道:“各位朋友,今天的主材就是华诗诗小姐,她将被用来制作我们玉女山庄的名菜《荷香美人》,请大家等会到那边的栏杆边观看这道菜的制作过程,大约再过得一个时辰,大家就有香喷喷的美人肉吃啦!”
立时全场掌声雷动,华诗诗可是京城第一名妓,其才华和容貌仅次于殷素素和罗巧巧,能吃上她的美肉,那是何等幸事。
这时,主持人面向华诗诗道:“诗诗小姐,请宽衣吧!”
华诗诗一声叹息,悠悠看了殷素素一眼,右手一扯,一身绿色衣裙唰地滑落地下,露出晶莹滑嫩的身子来。
原来,华诗诗早知如此,并没有穿内衣,只穿这麽一件衣裙,省得脱衣麻烦。
只见华诗诗玉体缎子般柔滑水亮,通体雪白而没有一丝瑕疵,乳房尖挺,肥臀微耸,两腿间芳草一片,众人都看得口水直流,男人们更是胯间直直撑了起来,有的已忍不住用手去抚慰去了。
这时,有四个厨师模样的人出现在诗诗身边,华诗诗最后看了殷素素一眼,凄然道:“妹妹,好好享受吧,也许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和我一样站在这里,被人活生生的斩杀、洗剥,成为权贵们口中的美食,这是个黑暗的世界,我们女人只是他们眼中一块精美的食物而已。”说毕,便走下戏台,沿着中间用红布铺成的过道,向大厅那边的操作间走去,四名厨师在后面跟着她。
她走得很慢,腰肢扭动,屁股微摆,婀娜多姿,虽然没穿衣服,仍然风采无限,似乎更有魅力,众人都看傻了眼,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眼。
殷素素站在戏台上,傻傻地看着她,只觉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女孩子转眼就要成为一盘香艳的食物,实在是于心不忍,但见她屁股颤动,肉感十足,且肌肤滑嫩,如果做成美食,倒真的是绝世的美味,不禁也有点期待,何况如玉面郎君所说,荷香美人可是仅次于天女淫梦的招牌菜呢,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如此想着,居然口舌生津,恨不得马上大快朵颐。
还在胡思乱想着,忽听玉面郎君道:“还不快下来,去看制作过程!”忙跑下戏台。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殷素素,嘻笑道:“怎麽,于心不忍啦?呵呵,女人越漂亮,肉越嫩,越能引起食慾,吃起来味道越好。像华诗诗这样的,更是女人中的极品,轻易是弄不进这天香楼的,你说能白白放过不杀吗?”
殷素素想想也对,漂亮的女人确实更能勾起食慾,难怪自己虽然怜惜她的才华,但看到她颤动的屁股仍然禁不住想吃她的肉,唉,要做个选择可真难啊,杀吧,可惜,可吃不上她的肉,更可惜。
玉面郎君拍拍殷素素的屁股,呵呵道:“等会你嚐嚐她的肉,就知道我所言不虚,那味道绝对纯正,比昨天的阿彩可强多了!”
说得殷素素更是兴起,昨天的阿彩已是味道极美,那华诗诗岂不更加味道可口,妙不可言。
玉面郎君边拥着殷素素向前走,边说:“快,我还得去采诗诗的元阴呢,别耽搁时间!”
殷素素抬眼一看,见华诗诗已走到楼梯口,正拾级而下,忙加快脚步。
两人来到栏杆旁,回头一看,殷夫人和月月也跟着过来了,吃过阿彩的嫩肉,再和玉面郎君一番云雨,两人的心态也完全放开了,都想过来一睹为快。
玉面郎君嘱咐一句:“你们在这儿好好看,我可要下去了,不然诗诗可等不及了!”
当下顺着楼梯,走下操作间。
华诗诗已在操作间站定,见玉面郎君下来,脸上掠过一抹羞红,隐隐见双颊泛起淡淡的微笑。
殷素素很是奇怪,这华诗诗自己和她说了那麽久,她都一副神态黯然的样子,怎麽一见玉面郎君就高兴起来了呢?
呵呵,这玉面郎君对女人的魅力可真不小啊。
殷素素欲想再细看,却见玉面郎君右手从华诗诗胯下一操,已抱起华诗诗走进旁边的一扇小门。
这时只听那主持人说道:“大家请看,沈庄主进去的这个屋子叫采阴房,每具食材在宰杀之前,都要在这个小屋子里被吸乾元阴。沈庄主是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得意弟子,这种功夫传男不传女,且规定只传一人,现在全天下只有三个人会此采阴补阳神功,除了千面玉狐老前辈,一个就是沈庄主,另一个是他的徒弟采阴童子。
采阴童子现在在食凤楼负责元阴采集工作,这天香楼由我们沈庄主亲自负责。这采阴是玉女山庄人肉菜制作的必备程序,有三大好处;一是采阴之后肉质特别嫩滑,吃起来更爽口,否则会涩而苦;二是可以通过性交让食材加快血液循环,增强肉的口感;三是采阴之后食材就失去了力气,宰杀起来更方便,可以任你宰割而无力挣扎。”
话头一转,又说道:“今天负责做这道菜的,仍然是我们的仁大师,仁大师的父亲就是天下人肉菜制作排行第一的无忧老人,在无忧老人逝世之后,就数仁大师的手艺首屈一指,你们看,仁大师来了!”
殷素素举目细看,只见一个耸着大肚子的大胖子从厨房走了出来,相貌和纯大师依稀有几分想像,却要胖得多,也难怪,天天有美女肉吃,想不胖都难。
先按下殷素素不表,且说玉面郎君和华诗诗。
两人一进采阴房,华诗诗就抱住玉面郎君,嗔怪道:“昨夜你怎麽不来陪我,那可是人家的最后一夜啊!”
玉面郎君歉然道:“不好意思,昨天来了几位贵客,得陪陪!”
华诗诗道:“是今天陪你的三个女子麽?”
玉面郎君连忙称是。
华诗诗悠悠道:“难怪,原来你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玉面郎君忙说:“哪里哪里,我怎麽会忘了诗诗呢!”
华诗诗问:“她是谁家的女子啊,长得可真漂亮!”
玉面郎君道:“她叫殷素素。”
华诗诗一惊:“就是那个和罗巧巧齐名,殷将军的女儿,号称天下第一才女的殷素素麽?”
玉面郎君说:“是。”
华诗诗奇道:“她怎麽会来玉女山庄,来参加宴会麽?”
玉面郎君苦笑道:“哪里,殷将军得罪了八王爷,她们娘仨被发配到玉女山庄来。”
华诗诗叹道:“唉,可怜的女子。”又悠悠道:“这不正合你的意麽,你昨夜就是陪她睡的吧!”
玉面郎君赫然。
华诗诗又问:“你准备怎麽处置她啊?总不会永远像公主般的养着吧,她的肉那麽嫩,你会不心动?”
玉面郎君呵呵道:“当然不会,不过她轮不到我来处置,八王爷说了,十天之后,在邀云格格出嫁那天,把她杀了宴客,制成天女淫梦。”
华诗诗叹道:“唉,无论多麽美貌,都免不了一死,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抱住玉面郎君道:“你不是要吸我的元阴麽,来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云雨了,以后就该由这个殷素素来陪你了。”
玉面郎君抚摸着华诗诗柔软的屁股和滑腻的娇躯,叹息道:“看着你如此雪白娇嫩的身子被做成菜,可真有点舍不得呢,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香喷喷的嫩肉不吃,也确实让人难受!”
当下脱下长衫,露出粗长的肉棒,华诗诗见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像一根铁棒昂然耸立,早就满脸羞红,浑身酥麻了。
其实华诗诗一直很贞节的,虽是妓女,却卖艺不卖身,一直冰清玉洁,直到卖身到玉女山庄来也还是纯洁的处女,却在到玉女山庄的当晚被玉面郎君突破花心,献出了贞操。
可以说,玉面郎君是华诗诗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因为这一番销魂之后,华诗诗就会在仁大师的刀下香消玉殒,成为众人口中香艳的美肉,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华诗诗,就像没有罗巧巧一样。
玉面郎君抚过华诗诗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嫩嫩的阴唇,感觉湿乎乎的、软乎乎的,想到华诗诗乃京城名妓之首,能吸取她的元阴,对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也是大有补益,哪还客气,将腰一扭,只听朴哧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已是全数没入华诗诗密穴深处。
华诗诗因是最后一番云雨,也是尽情享受,全心全意配合,当下两人屁股剧烈地耸动,身子紧紧的缠在一起,就像两条白蛇绕来绕去。
玉面郎君因要吸她的元阴,刻意增加了自己的挑情手法,华诗哪里禁受得住,不一会儿就娇吟连声,山呼海叫起来,让楼上的殷素素、殷月月等女眷们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就想到里面那羞人的一幕。
终于华诗诗忍受不住,“嗷”地一声长叫,身子猛烈颤抖,将自己的元阴源源不断地宣泄出来。
玉面郎君忙展开采阴补阳神功,将肉棒直插至底,尽情吸纳,让其在全身经脉自由流转。
慢慢地,感觉华诗诗元阴似乎有收缩之意,知道刚才元阴一阵狂泄,华诗诗的身体本能地作出反应,正在努力控制元阴的继续泄出。
玉面郎君不知采集了多少女子的元阴,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但哪会让其得逞,只见他一缩身,将玉棒抽出,再猛地挺进,直抵花心,口中嘻嘻笑道:“宝贝,这可是最后一枪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再接下来就是仁大师的刀了。”
华诗诗只觉这一枪过处,密穴内酥麻难耐,身子一阵颤栗,那欲收缩的精关把持不住,终于一泄如注,把剩余的元阴都全数奉献了出来。
玉面郎君用肉棒死死抵住阴道口,把所有的元阴吸得一滴不剩,见华诗诗已在身子下瘫软了,才心满意足长叹一口气:“感谢诗诗的元阴了,我可是一滴都没浪费哦。”
华诗诗身子软得厉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哪有精力理他,只软瘫着喘气。
玉面郎君呵呵道:“诗诗,我肉棒可要抽出来了哦,好好感受下这最后的接触吧,以后可再没小棒棒进这肉洞了哟。”
说着缓缓抽出肉棒,只见圆圆的龟头上面沾满了黏液,再看华诗诗胯间,肥嫩的两片阴唇里正在流出混浊的淫水。
玉面郎君再次抚摸了下诗诗细腻滑嫩的肉体,在她肥嫩的屁股拍了拍,满意道:“肉质绝佳,果然是人间极品,能吃到像诗诗这样美肉的机会并不多,你放心吧,我保证你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会浪费,再过半个时辰,华诗诗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一点渣滓都不会留下。”
说着,穿上长衫,将华诗诗雪白粉嫩的肉体扛在肩上,走出房间,放在操作台上,笑对仁大师说:“大师,余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仁大师大肚子一耸,呵呵道:“庄主放心,我一定把她制成天下最美味的菜肴。”
玉面郎君最后摸了摸华诗诗的俏脸:“宝贝,再见啦!”
华诗诗身子略略动了动,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却没有力气答理他。
仁大师笑道:“美人儿,不要伤心,等会你就是最棒的,我保证让他们吃了都赞不绝口。”
转头对四个厨师说:“还不快给诗诗小姐清肠润肚,客人们都等不及了。”
五、名妓诗诗多怨忧,荷叶香里散芳魂当下有两个厨师过来把华诗诗摆正,两腿微微张开,露出胯下那美妙的肉缝,虽然距离较远,但殷素素仍能清晰地看见那里润湿一片,还有黏液往外流。
这时一个厨师拖过一根水管,安上喷头,喷头的前端约一尺多长,就像一根粗壮的阴茎,尖端像龟头一样圆润,厨师拿过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麽液体,在喷头上涂抹了一遍,另一名厨师拿来了一个大桶,放在操作台前。
负责摆弄华诗诗身子的厨师各用一只手托住华诗诗的背,另一只手抓住诗诗的腿弯,将华诗诗抬起来,让腰搁在操作台边沿,屁股伸出操作台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这时华诗诗的阴部完全叉开,蜜穴张得大大的,密穴下面的肛门清晰可见。
只见拿喷头的厨师取了一点液体,在华诗诗肛门上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肛门,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
华诗诗“啊”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仁大师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玩意儿和沈庄主的棒棒差不多,又涂了油,舒服着呢。”
只见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华诗诗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厨师砰的一下拔下喷头,华诗诗“呃”的长叹一声,从肛门里泻出很多的污秽物来。
厨师将肛门揩拭乾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仁大师满意地拍拍诗诗的屁股:“好了,该给你刮毛啦。”
两名厨师将华诗诗放到操作台上,取了一点液体,在华诗诗全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华诗诗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
仁大师取过一把剃刀,在华诗诗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仁大师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却放着阴部的阴毛并不刮。
这时玉面郎君已回到殷素素身边,殷素素奇怪地问他:“怎麽不刮阴毛呢?”
玉面郎君笑道:“到时候拨开荷叶,只见万白丛中一点黑,岂不是更有食慾?再说,这阴毛也不影响吃的,人肉已蒸得酥烂,到时候只要拈着阴毛,用嘴一抿,肉就全吸到嘴里了。”
殷素素暗道:“没想到吃个肉,还有这麽多讲究。”
忽听玉面郎君说道:“快看,最精采的??时刻到了。”
殷素素忙凝神细看,只见仁大师右手倒擎尖刀,左手在华诗诗的双乳之上轻轻抚摩并且把每个乳房都捏了捏,动作时轻时重,然后左手顺着华诗诗的身体中线下移,在肚子上也摸摸揉揉,接着手就到了华诗诗的双腿之间的私处,用食指和中指渐渐探入华诗诗的阴门之内,好像在感觉什麽似的。
果然仁大师点了点头,接着把两跟指头连根深入,沿阴道壁向上扣着什麽。
随着手指的探动和扣动,华诗诗先是双眼微微睁开,随后红唇开启并在喉间轻轻的呻吟出声。
十几秒后,仁大师探动的更加快速且加大了力度,华诗诗的双腿也慢慢蜷了起来,身体也跟着略略扭动,看来仁大师有其独特的挑情手法,华诗诗在被吸乾元阴后居然还能不堪刺激,产生快感。
这时,玉面郎君轻声道:“要给华诗诗开膛破肚了,华诗诗的小命就快完了。”
殷素素奇怪道:“不用给她放血吗,昨天阿彩可是先放血,才破肚取内脏的。”
玉面郎君笑道:“那不同,阿彩身体各部位的制菜方法不同,可以再行处理,但华诗诗是整屉清蒸,只有一种制作方法,如果先放血,食材是在恐惧中慢慢死的,身体就会僵硬,清蒸时就很难入味,所以必须在其高潮时突然下刀,让她还不能反应时就香消玉殒。”
果然,只听仁大师忽然嘿嘿笑道:“诗诗小姐,永别了,且看我如何给你开膛破肚。”
说话间,右手突然刀光一闪,一道白光从华诗诗的身前晃过后从喉到脐下三寸已经多了一道红色的口子,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上,仁大师左手双指还在华诗诗的阴道内,他猛的一抖左手,带起了整个华诗诗的身体。
“啊”,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华诗诗发出了一声叫,等华诗诗的身体由半空再落下的时候,华诗诗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
果然是好刀加好技术,就连华诗诗的胸骨都被刀锋划断,整个胸腔都被打开,心肺连同肝肠、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都在刀口外跳动着。
仁大师的右手持刀伸进诗诗的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但是美丽体腔却没有受到一点破损。
此时拿喷头的厨师向华诗诗开放式的体腔里冲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也浮了上来,不过华诗诗好像还很配合,因为冲了几下后她曾经让许多男人慾火怒张的身体里就已经乾乾净净的了,除了胸前的长刀口,华诗诗还像活着般面容如花,脸泛微笑。
不过此时华诗诗若说还能引起人们的什麽慾望,恐怕更多的是食慾了。
从殷素素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华诗诗被剖开的胸腔:雪白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不过厨师的清洗工作并没停止,拿喷头的厨师依然喷水,另两名厨师翻动华诗诗的娇躯进行仔细清洗,甚至连阴穴和屁眼都翻开来清洗乾净,华诗诗娇躯软绵绵的任由摆弄,剩下的一名厨师则将华诗诗的内脏收集起来整理。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华诗诗的内脏也是宝贝呢,肠子可以做水卤肥肠,心、肝、子宫、卵巢、膀胱等都可以用来下酒,总之,她身体上任何部分都不会浪费,就连洗肠时排出的污秽也能用于培置花草,要不了多久,华诗诗就像一滴水一样消失于人世间。”
华诗诗娇体洗净,仁大师拿过用酒料泡过的粉丝、板栗、玉米以及香菇等填充物开始往肚腹内填充,然后缝上刀口,再把用酒、姜汁、蒜汁、糖、精盐等佐料配制而成的调料也涂抹在华诗诗美艳的香肉上面,从头到脚一共抹了三遍。
涂抹的差不多后,仁大师提来一篮荷叶开始包裹华诗诗小姐的身体,像扎粽子似的边包边用细绳捆绑,不一会儿就包扎得严严实实。
然后两个厨师抬了一只精致的不锈钢大托盘,小心地将华诗诗的美体搬起放到托盘中,抬向厨房。
这时,主持人声音又响起:“各位朋友,屠宰过程已经结束,请大家到位上小坐,再过半个时辰大家就能吃上诗诗小姐滑嫩的美肉了。”
玉面郎君扶着殷素素,说:“走吧,宝贝,结束了,等会可不要客气哦。”
殷素素一面往回走,一边说:“不行,你得给我讲讲华诗诗的事,她不是京城第一名妓吗,怎麽会来到玉女山庄?”
玉面郎君呵呵道:“好,乘菜还没上来,就给你讲讲吧。”
两人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殷夫人和月月也都过来坐了,玉面郎君便讲起华诗诗的事来。
华诗诗是逍遥楼第一名妓,艳名响遍京城,她一曲琵琶更是能用“只应天上有”来形容,不少人为聆听一曲而不惜重金。
华诗诗卖艺不卖身,不少华衣公子欲为其赎身,纳为私宠,都被其拒绝,其实华诗诗自攒的私房钱已足够为其赎身了,只所以一直待在逍遥楼,一是为了报答逍遥楼的知遇之恩,她是逍遥楼老板一手养大的的,二是还没有觅到让自己倾心的男子。
终于有一天,逍遥楼来了一位公子,名叫周玉阳,乃杭州大户周员外的公子。周玉阳的潇洒俊逸和风流才华让华诗诗心动不已,周玉阳也对诗诗一见倾情。
从此周玉阳长住京城,时常来聆听华诗诗琵琶绝艺,也为其吟诗作画,只要周玉阳来了,华诗诗就推掉所有顾客,专心陪同周玉阳。
两人感情越来越深,就在周玉阳准备为华诗诗赎身,共同返回杭州时,出事了,周员外不知怎麽得罪了杭州知府向天问,被定成死罪,诛灭九族,欲脱罪,只有一个办法,找一个绝色女子自愿卖身玉女山庄。
为救周玉阳全家于水火,华诗诗拿出私房钱为已赎身,与玉女山庄签下卖身协议,成为了玉女山庄的食材。
听罢华诗诗的事,殷素素、殷夫人和月月都感慨不已,没想到华诗诗是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女子。
殷素素叹息道:“唉,红颜薄命啊,幸好她遇到了沈庄主,总算过了几天幸福日子!”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应该说他让我也过了几天幸福日子,玉女山庄虽然广收天下美女,但像华诗诗这样的极品却少之又少,更让人不可思意的是,华诗诗和周玉阳虽然情深意笃,居然没有真个销魂,和素素月月一样,还是处子之躯,让沈某得了个大便宜。唉,只可惜,仅仅过了八天,华诗诗就香销玉殒了,在玉女山庄,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容易被客人挑中吃掉。”
众人正感叹之间,忽然张大人走了过来:“呵呵,沈庄主,原来你们坐在这儿啊,让张某一阵好找,请沈庄主到主席就坐,提刑司林大人、兵部肖大人正等着呢!”
玉面郎君忙推辞一番,见推辞不过,方带着殷素素等过去。
林大人是个大胖子,肖大人虽身材匀称,却很是健壮,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两人看到殷素素,眼睛都亮了起来。
林大人呵呵笑道:“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果然美丽漂亮,乃人间极品,是制作天女淫梦的绝佳材料啊,可惜还得等上十来天,想想就让人难熬啊!”
肖大人看到跟在后面的殷夫人,忙举手施礼:“肖某见过殷夫人,没想到殷夫人也发配到玉女山庄,肖某可有口福了哦。”
殷夫人道:“我们母女娘仨既已发配玉女山庄,就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到时怎麽处置随各位大人的意,只要能保得殷将军和公子安全,我们于愿足矣!”
林大人和肖大人互视一眼,都呵呵大笑,却不做声。
众人正寒暄间,忽然旁边一扇门打开,一个金色的大盘子被推到了大厅中央,旁边还有很多托着各种佳肴的美女也随着大盘子走进大厅,人群一通骚动,宴会开始了。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张大人才是今天的主角,还是张大人揭盅开宴吧!”
张大人忙推辞道:“哪里,丽清才是今天的主角,还是让她揭吧!”
从身后拖出一个人来,只见约十六七岁年纪,果然花容月貌,肌肤细腻,是个十足的美人,难怪张大人把她纳为妾呢。
丽清推脱不过,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揭开上面的钟形罩子,立时荷叶特有的清香伴着一股肉香向大家的鼻子扑来,只见翠绿的荷叶都变成了黄色,软软的贴在华诗诗身上突出显示着华诗诗娇美的身材。
玉面郎君取过一把餐刀,轻轻割断捆缚的细绳,用筷子把荷叶轻轻去掉。
随着荷叶的一层一层揭开,肉香和荷叶的清香愈发浓郁,在这种香味前面,就是天天闻遍了天香楼美食的玉面郎君都不禁砰然心动。
“好啊!”大家叫道,更有迫不及待者开始找餐具了。
终于,荷叶被全数揭开,只见华诗诗仰面朝天的躺在大盘子里,眼睛半开半闭,脸上泛着淡淡的微笑,就如熟睡了一般,还和生前一样美丽动人。
身体略成乳白色,皮肤上面流淌着乳白色的汁液,那一条细长的刀缝不知抹了什麽东西,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整个身子洁白粉嫩,就如没有用刀剖开过一样。
两胯之间,依然芳草肥美,有的直立,有的弯曲,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珠。
热气从华诗诗身上腾起,如云雾缭绕,玉面郎君轻轻抬起一条腿,只见那条肉缝处水汽氤氲、波光溢荡,一阵阵更为浓烈的香味从华诗诗那已经蒸成肥嫩多汁的阴唇之间散出。
“好,嫩而不散,香而不腻,实乃肉中极品。”玉面郎君赞叹一声,用刀划开肚皮,轻轻剥开,露出里面的香菇、玉米、板栗等物,当下有服务员小姐过来,用盘装了,分送到各个餐桌。
玉面郎君又挥动刀子,将两只高耸的乳房环切下来,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后看起来透明发亮,就像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人。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两样宝贝就是张大人和丽清夫人的了,经过蒸笼内的高温蒸气蒸煮,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可养人啦!”说着刀子一挥,抬起诗诗的腿,将胯下那毛茸茸的一坨剜下来,笑道:“这东西可是我的最爱,就留着让沈某和素素、月月小姐和殷夫人赏用吧,再配一盘肥臀。”
又将诗诗翻身过来面朝下,把她翘起的屁股肉割一爿下来,用盘装了让服务员端到殷素素面前。手下却不停留,将另一爿屁股也割下来,分成两盘,笑呵呵道:“这爿屁股,就是林大人和肖大人的啦,肉嫩着呢!”
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接过刀子,将华诗诗身上剩下的美肉剔下来,切成片,分送到各个餐桌。
殷素素拿起小刀,将毛茸茸的阴肉切一块下来,用手拈起还挂着水珠的阴毛,用嘴一抿,果然轻易地将肉毛分离,那肉酥烂肥嫩,入口即化,混合着香菇、玉米、板栗、姜、葱、蒜等的香味,当真是味道绝美,妙不可言。
忙再切一块屁股肉放入嘴里,用舌条一卷,立时化成了一口肉汁,只觉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回味无穷,不由叹道:“这华诗诗一身美肉,果然比阿彩的好吃多了,当真是人越美,肉越嫩,味道越好。”掉头看殷夫人和月月、玉面郎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张大人、林大人、肖大人更是吃是嘴上流油,狼吞虎咽,丽清也是斯文全无,张开大嘴猛吃。
这时服务员小姐又端过来一盘菜,正好摆在殷素素面前,殷素素举目细看,原来是一只纤纤小手。
殷素素仔细欣赏这只纤美的小手,小巧可爱的手掌雪白细嫩,修长白皙的手指嫩如玉葱,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分明涂沫过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麽的光洁可口,这就是华诗诗那能弹出天籁之音的玉手吗?
殷素素忍不住忙用刀切下一根手指来,剔去上面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一咬牙齿,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手指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
殷素素如获至宝,当下咀嚼连声,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
呵呵,这华诗诗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手指,殷素素的嘴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殷素素用舌头舔乾净这些美味油脂,感觉真是唇齿留香啊!!
这顿大餐从开始到结束,共用了两个多时辰,端上来的人肉全被吃了个精光,地上丢满了碎骨残肉。
殷素素摸摸肚皮,发现鼓鼓的,早就吃得饱饱的了,林大人、肖大人更是打起了饱嗝,须得挺头昂胸才能走路。
再看华诗诗,除了一具骨架,是什麽也没剩下来,脑袋也不知被谁扭走了。
殷素素举目四顾,终于在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看到了一个骷髅头,走近细看,头盖骨已被掀开了,里面的脑浆已一滴不剩。
这时,客人们纷纷告辞,玉面郎君吩咐服务员将诗诗的骨头收集起来,熬骨头汤喝,华诗诗的骨头也是宝贝啊,可浪费不得。
酒宴已罢,玉面郎君送完客人,带领殷素素三人游赏玉女山庄,直到天色已晚,月上柳梢,才回到殷素素房内。
倚楼远眺,但见京城灯火辉煌,一切似乎安逸祥和,但谁又能知道,就在中午,京城第一名妓华诗诗已在玉女山庄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成为人们口中的美食,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华诗诗其人。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