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大观园]
是年荣国府大小姐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恩准省亲。于是荣国府大兴土木,从荣国府东边起接宁国府花园,转至北边,一共三里半大。雕梁画栋、移山引水,大造省亲别墅,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于是贾政择日上本奏请贾妃省亲,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亲。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监出来指点如何如何,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焰火之类,直至十四方俱停妥。这一夜荣宁两府上下都不曾睡觉。
到了十五日五鼓,荣宁连府自贾母起皆大妆起来,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直至贾妃在一大群太监共女护卫下坐着八人大轿进了大门,直入大观园内。贾妃在轿中止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金碧辉煌,心中不禁暗叹奢华过费。
元春进了大观园,一手挽贾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都说不出来,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王熙凤,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边围着,垂泪无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强笑,安慰众人道:“当日送了我去那见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明儿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大家不禁上前劝解,母女姐妹深叙别离之情及家务私情。又请了薛姨妈宝钗黛玉过来,各叙阔别寒温。
过了半晌,元春见各人都不曾睡觉累极了,就劝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时贾政于帘外问安,元春垂帘请安。贾政说:“园中所有亭台轩馆,都是宝玉所题,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另请赐名吧。”
元春听到宝玉能题,便含笑说:“果然有进步。”于是请贾政叫宝玉进来然后自行歇息。
原来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姐,宝玉为弱弟,贾妃极其怜爱宝玉,且同随贾母,刻未暂离。宝玉三四岁时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虽然是姐弟,其情状犹如母子。
此时小太监引了宝玉进来,行完礼。元春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尽,泪如雨下。
宝玉在其怀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挂住你啊。”
元春抱着宝玉说:“姐姐也时时念着你。”
两人抱头对泣了一会,相互说了别后的一些情景。
宝玉紧紧搂着元春,头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头看见元春微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滴泪珠,圆圆的脸蛋上一行泪痕,若是带雨梨花,分外叫人怜爱,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脸上的泪水,又发现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泪弄湿了,于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帮擦起来。
宝玉只觉得手碰到了一团温软,鼻中闻到一缕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荡,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来宝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导,并且跟袭人多次尝试,男女之情房中之术早已熟习,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说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怀中,为何不将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于是宝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轻抚起来,一手伸到元春的颈后,弄起元春的秀发。看到元春樱红的嘴唇,不禁老毛病发作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绯红的胭脂,一阵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阵潮热,那阳物直腾腾的竖起来将棉裤顶了个帐篷起来。
元春被宝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乱:宝玉又胡闹了。弟弟的行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几年不见这心爱幼弟,就随他闹吧。双手抱住宝玉的腰,微笑着看着宝玉那俊俏可爱的脸,不禁亲了一下。
宝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励,更加兴奋,一口亲上元春的小口,舌头伸进元春口中四处冲突,追逐起元春的舌头起来。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抚下来在元春的臀部轻揉起来,另一只手从脑后撩至耳后,滑过了那嫩白的脸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颈部。
元春在宝玉的挑逗下,那深宫怨妇的情欲被挑起来,身上一阵潮热,双手在宝玉身上摸了起来,一手摸到宝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宝玉难道长大了?
宝玉轻轻的解开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长裤,揭开元春的内衣,一口含住那洁白的乳房,舌头不住的在那小巧的乳头上打转,一手伸进小衣里,中指直达元春的小穴口。
元春全身一阵酥麻,不禁呻吟起来:“噢,宝玉,我的宝玉——”
宝玉此时情欲高涨,全身发热,于是放下元春脱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宝玉那雪白的身子,就连那高高昂起的阳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阳具就在眼前,由于充血而显得白里透红,“啊,我的宝玉真的长大了。”
宝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开元春的双腿,将那白玉鞭顶在玉洞口,看了看显得有点娇羞的元春,“大姐姐,我来了。”腰间一用力,玉茎就着淫水冲进了小穴。元春只觉得空虚的洞中被撑得满满的,舒服极了。
宝玉觉得棒棒插在一个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还在不停吮吸着茎头,感觉跟袭人这丫头的小穴非常不同,于是依着警幻仙姑的教导九浅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将起来,腰散发千斤之力,挺着硬梆梆的白玉鞭,犹如出闸之猛虎,猛刺阴户。
元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宝玉遂加力顶送直插花心,霎时五六百下,干得元春双眉微颦,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宝弟弟地叫个不停,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花心已开了,只见淫水已湿透枕席。
宝玉插得兴起,将元春的双腿提起放置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尽根插入,把那阴中塞得满满的,又大干了一轮。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胧,酥胸荡伏气喘吁吁。
宝玉干了良久,只觉得一阵舒坦,茎头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几下,阳精便若箭雨一般直冲花心。元春被那热浪一冲,大叫一声:“啊!!我的宝玉啊!!”全身一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相拥了许久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叫来丫环装点起来一起去赴家宴了。
第二章情切切花解语
且说荣宁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个个身疲力倦,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闲。这天一早,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接了袭人去,晚上才回,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头、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
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丫头来报:“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回了贾母,过去看戏。哪知过到贾珍那边,那戏文极不对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宝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挂着一轴美人,画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不禁吓了一跳: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那轴美人倒不曾活,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
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亵裤已褪下,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茗烟踞在丫头身前,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宝玉刚想出声,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
茗烟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
那丫头娇喘连连:“哒哒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亲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长、又热,塞得妹妹我满满的!”
“妹妹的小穴又湿又滑,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
“是珍大爷前年开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
“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
“哦!!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
“珍大爷粗手粗脚,弄得人满痛的。蓉哥还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温温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极了。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还是大爷的棒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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