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淫才女迷英雄

莫青作为天香楼第一头牌。不仅长得貌美如花,沉鱼落雁。而且精通琴棋书画,气质过人。最重要的是她精炼锁阳功,床第功夫绝对是冠绝江南!多少英雄豪客,分头公子迷倒在她石榴裙下……
江南豪客史公子。江南第一世家-----史家这代的独子。长得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真的是人家龙凤,人间风流人物。要数史公子第一。
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公……公子爷!」
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青……青青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
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沈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男子手里的红索另有一项妙处。初时红索拉紧,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鲜嫩的玉蛤触着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彷佛,若非男子天赋异禀,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女子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男子笑着松开寸半红索,女子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啊、啊——」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下身,可怜兮兮的求着:
「让……让青青服侍公子爷……青青要……我要……」
「你要什么?」
男人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能在床第间整治得莫青欲仙欲死,恐怕是京城诸少心中最瑰丽的梦。
男子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日日掷金巨万,好不容易才圆了美梦,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莫卿虽然艳冠群芳,床上战史却不是这等采花状元的敌手,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公子爷听不清。」
男子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
「青青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莫青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已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男子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
「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青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青青……啊、啊……青青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棒棒……」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青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彷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青到底是天香楼的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龙根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乳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淫靡。
「啊……啊……公子爷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卿卿啦!啊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男子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莫卿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
「插……插到了!啊、啊啊啊——!公……公子爷——!」
莫卿虽不靠皮肉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阴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阴功」。
此功能令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她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阴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知内必谷尽阳精,被吸得点滴不剩。
男子纵有过人之长,一旦阳具被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彷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青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阴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精,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伎。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添,快美更甚。
她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男子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她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阴户插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男子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青青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公……公子爷饶……饶命……卿卿……卿卿……」
莫青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男子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荳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莫青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公子爷坏死了,弄……弄死青青啦。」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荡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荫深浓,绿得微带黑赭。男子起身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戴上宝珠金冠,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青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