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子之不解绝咒]

说到外婆家,那也是个典型的男丁不旺、重男轻女的家庭。三个母亲是亲姐妹,大妈是和爸爸指腹为婚的,两个家庭很门当户对,而且是世交。后来家道中落,还有别的原因,索性又娶了大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比大妈小三岁。至于小妈,那是外祖父老来得女,比亲妈还要整整小了十二岁,也就是说比我大五岁而已!外祖父因为也许是特别惧内,或是别的原因,只有一妻一妾,却生了个九个千金,让我爸爸给娶了过来三个。小妈过门时才十三,因为外祖父母身边没有人挺家,舍不得让她嫁出去,所以成全了我爸爸。但我后来知道主要原因是爸爸已经把她搞上了手,两个姐姐没有办法而已。据说九妹就是那时候有的。嫁给爸爸的一个条件就是要养老送终,也是从那时候起,两家相邻的宅院才被完全打通直到今天。中间的那道月亮门使父母两家走动得十分方便。
还要说明的是:不但嫁出去的三个姨没有生出一个男孩,而且长大嫁人的十七个姑姑也尽生了一大堆丫头,我就有了几十个表姐妹!别忘了还有六个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堂姐妹,我家共有上百个女子!!
可自从去年祖父去世,两家总共只剩下了爹爹和我两个男的了。
所以当父亲瘫痪,丧失了生育能力后,我就是家族中唯一的男子汉了。
即使在我没成年时我就算是男子汉,因为我三岁能诗,四岁能画,七岁时就是当地有名的神童了。父亲瘫痪后我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当了半个家。我对为官没有兴趣,理财确是能手,家道在我手里得到中兴,荫及整各家族,等到十六岁时父亲一死,家里大小事情就基本是我说了算。
有人会说,一大家子都是生女孩,太夸张了吧?
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生男生女和家族遗传有关,父系母系家谱上都是女的多男得少,合到一起自然更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下面的情况确实有点特殊,我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也许真的是天命如此,就是要我生长在女儿国里!
我的姑父们都没有活到中年,最长寿的一个死于婚后七年。最短命的一个只有三个月,留下一个遗腹女。至于几个姨夫,命运和他们差不多。本来那时候即使男人死了,女人和孩子都还是男家的人,她们开始也确实如此。可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死亡之后,人们无法不怀疑,无法不去算算命,看看风水,拜拜菩萨,做做道场的。人家说她们妨男人!克夫克子!直到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泄露出来后,才知道就里:她们是白虎星!于是根据夫家认识的不同,她们最终都被当作灾星赶了回来。
她们真的是白虎星!!我父亲一族知道的近四代所生的女儿都是,无一例外。
我母亲这边只知道外祖母、母亲、姐妹九个都是!我的十个姐妹都是,我的六个堂姐妹都是,我的几十多个表姐妹也都是!虽然当时很多没有成年,但后来证明了这一点,最后我后来的女儿们也都是!!
什么是白虎星?女子成人后不长阴毛,阴户处白白嫩嫩、光光滑滑,肉缝里隐隐约约透出一点粉红,没有黑黑的阴毛,俗称白虎星,正是克夫克子的明证。
我们家族的白虎星们则是纯之又纯,半根毛也没有。
那为什么前面的已经发生了不幸,后面的还有人敢娶?因为她们都是出奇的美,也出奇的聪明,总有不信邪的要是上一试,或是家境不好,勉为其难。当然后来就没有人敢娶了,甚至没人敢碰她们,除了娶不上媳妇的流浪汉和心智身体有太大缺陷的人家。可我们家好歹算是富户,不可能嫁给他们。所以我的各种姐妹们没有一个嫁了出去,因为年纪小没有来得及嫁出去的三个姨和七个姑也失去了机会,这是后话。我就是伴着这上百个貌似天仙的黄花闺女,加上女人占绝对多数的大人成长起来的,后来就成了家里唯一的男性。由于我后来也生了很多很多女儿,所以这里几乎就是白虎星们的总根据地。
为什么她们不克我?我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绿豆师父当时曾说,我不是文曲星,我是黑虎星,祖父外祖父也是,她们克不了,我父亲本来也是,没能长寿和白虎星无关。我看我八成是天狼星,俗话说好虎架不住群狼,大概好狼也不怕一群雌虎。
只有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因已经重伤至残,恢复无望,师父许我提前下山之前,我才知道了前因后果,知道了为什么会发生上面这些怪事,也知道了我今后的命运和重任。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我和这些白虎星们的真实经历。一打我记事起我就住在这里,很大的宅院;青砖碧瓦的房舍和院墙;后院的花园里有翠绿的草木,泉水叮咚的假山,还有清澈见底游着鱼儿的荷塘;三进正房,两边是厢房。总的感觉是大而古老,虽然说不上破败,但是斑斑驳驳得确实显得老旧。花园后面不远就是一座很大的石头山,叫后山或是石山,本来在后山合花园之间又一大块空地,后来人口多了,就在这空地上又盖了些房子,最后的那一进就紧靠着山了,院墙是又扩的,砖瓦比较新。
宅院的东面又是一个宅院,那就是外祖父家,规模差不太多,只是没有花园后新建的房屋。据说这是当年告老还乡的一对做大官的兄弟建的,后来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后人就把它们卖给了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们。两个宅子间有一道后开的月亮门,据说原来是一个带门并且两边都能上锁的便门。后来两家差不多并成了一家,便修了这个月亮门,白天晚上可以随便出入了。再往东面是一条由南向北的河,叫做将军河,因为建宅子的兄弟之一当过将军吧。再往东面就是林木和农田了。南面有一片竹林什么的,然后是镇子的后街,再然后就是一个颇具规模的集市。我们就是集镇最北面依山傍水的大户人家。我家西面隔着另一片林子是一大片水田,那是到父亲这一辈赖以生存的主要经济来源了,后来又不得不卖掉了其中的大部分,我十六岁那年又把它买了回来,并且扩大了很多。后面的石山是母亲那一族的财产,零星的种着些桔子树,产量低质量差,换不回来几个钱。我后来在山后开了个采石场,南方石头金贵,很赚钱的。山北七八里地是个挺大的湖,产渔产虾还产莲子和藕。总之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
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的我当然有灵气,所以七岁那年我就在方圆百里小有名气了。十岁那年参加的一个诗会更让我名声大振。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二十九姑叫我的时候我正在厢房里跟着先生对对子玩,那时候女孩子一般是没有机会读书的,但我们家例外,每个女孩都读了一点,所以有几个女孩子也在这里。先生姓胡,水平嘛,还可以。
“少爷,别贪玩,快点对。”胡先生见我又和三姐做鬼脸,一边走过来一边催我。
“快啦快啦!”我头也没回地应付着,突然有了主意:“平湖如碧绿?嗯,有了,垂发似河长”。
“这个……”胡先生注意到我正看着头发稍长的三姐,“这个对得不好,你别看三小姐,好好想一个”。
我不耐烦地回过身,又看到胡先生光滑无须的脸,“嘻嘻,粉面比屁光”
先生一时没听懂:“比屁光?”见他不懂,我跳起来指着二姐的屁股说:
“二姐的屁股最光滑,我在夸你的脸呢”。先生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二姐早已红着脸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我的那个?”
我心里说,我昨天逼你陪我到荷花池里洗澡的时候,难道没看见你的屁股?
否则我怎么会想起你的屁股,难道你的屁股真的比大姐三姐她们光滑不成?可是一看二姐生气的俏脸,就打消了继续胡闹的念头,“我瞎说呢,别当真。”正要再对一个正经的,就听见柳姑在门外叫我:“玉儿,你爹叫你,快跟我来。”
我冲着二姐拱了拱手算是道歉,理也不理胡先生,就跑了出去。才不会理他呢,我才高八斗,可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在爹面前故意做不会状,那就有他瞧的了,他也已经学乖了,不会和我计较。
十九姑也叫柳姑,是七奶生的,所以也是美人坯子外加小小的倍儿头,美中带俏。说是姑姑,比大姐只大一两岁,也就十八九光景,那次她帮我洗澡,只穿了件绿兜肚和粉红的内裤,我找个机会揭开了她的兜肚,把她给气哭了,好久不再理我。后来她打碎瓷坛要挨打,我撒谎说是我打的,就没人再追问了,为她挡了灾,我们才和好如初。以后再给我洗澡,我就央求她让我看她的乳房,她就含羞答应了,后来我就央求她让我摸,再后来我抱住她假装着吃奶,她就红着脸嘻嘻笑着半推半就了。我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让她脱下内裤,只为看她害羞的样子而已,其实她的奶头不大,只有娘和大些的姑们一半大,结了婚的女人们的乳房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陪我洗澡时都是什么也不穿的,大概因为我还很小吧。这个柳姑其实也是长辈,只是刚刚成年,没有结婚,比较害羞而已。
现在她领着我向父亲的书房走,一边问我今天又背下了哪一首古诗,我一直想着她的内裤的问题,哼哈胡乱答应着,很快就到了书房。
三父亲祖上也是书香门第,也做过官,再后来也许是看破官场黑暗,约束子弟们不许做官,靠田产度日兼作些生意,其实是另有原因。但总还是喜欢舞文弄墨,有时还喜欢和人家比比门第什么的。所以虽然大部分的下人已经陆续辞了卖了,代之以为了传宗接代而多娶的和多生的却不能带来财富的女人们,父亲的客厅书房可是全家最“豪华”的地方。这书房经常是被叫做“雅趣轩”的。我和各辈的女人女孩疯闹时甚至敢在放着包括去年才死的祖父在内的列祖列宗的牌位的宗祠堂,就是不敢在这里。父亲三十出头,长的一表人材,颇有一时俞亮的风采,所差的大概就是英气,太文了一些。他对孩子们很严格,尤其是自己的子女。不过由于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大家不自觉地怕他,那威严又显现出来了。虽然他是我唯一有一点怕的人,但又那么多人护着,怕的程度那面打很多折扣。所以我给他请安时会抬头看看他,这一点连大姐也不敢,那时的礼教就是这样的。
父亲叫我来是要参加一个什么诗会,说是不但有几个举人,还有一个早年的进士什么的,因为其中一个是祖父的旧交,又都知道父亲多少有一点才气,而且又属于不愿做官的隐士之类的,就请了他。又因为他为我吹了几句牛,别人半开玩笑地让他带上我。他还有自知之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三岁能诗四岁能画的我身上,绝代独生子,没有别人可以寄托嘛。再说我的诗文,字画,琴棋确实了不得,如果不是兴趣太广泛,如果不是老喜欢和女孩子们闹,成就会更大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娘给我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尤其是头上方巾正中还有一块美玉,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那方巾是几个娘连夜赶着做的,美玉却是祖父原来用的。外祖父不喜欢文墨,向来不用这个。当年家境好的时候我没有赶上,听说日子过得很不错,可眼下已经在没有了当年的奢华,家里的女孩子们要几年才能治上一件新衣服,我和父亲是仅有的例外,每年都有几套新的。
这一年娘只有30岁,而且不像别的人或是嫁不出去,或是死了丈夫,所以长的又年轻、又精神,倒像二十几的样子。每当她把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来,像看宝贝似的看着父亲或是我的时候,别提有多美了。大约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娘的缘故,总觉得她比大妈年轻美丽许多,其实大妈只比她大三岁,而且容貌上绝对不会输给她。小妈是我喜欢接近的对象,这和相貌没有关系,主要是她年纪小,能玩到一起,何况还有奶吃。乘着老黄头赶的马车过小石桥的时候家里有几十个人来送,个个美色,很壮观的,引得镇上上百人来观看。这场面我已经习以为常,可家里女子却和每次一样被看的羞羞答答,更加让人走不开了。再看车上,除了计划要带的东西,给我和父亲吃的用的反而更多,好在我天生神通,对我家女子又是情有独钟,哪个姐姐送了什么吃的,那个姑姑给了什么玩的,哪个外甥女塞给了什么小物事,都记的一清二楚。当然她们也偷偷的提出了一些要求,主要是年轻的女孩儿们,买这买那的,所以我也收了不少银子。父亲主要是长辈们关心的对象,除了自己的女儿,别人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
参加诗会的过程对我来说实在没趣,倒是第一次出远门到城里长了不少见识,尤其单只城里女孩儿穿的就够好看了。诗会选在风景秀丽的西子湖,那里的女孩儿穿的就更好了。不过她们的长相虽好,比我们家女子可差了不只一大截,那个说是什么色艺双绝的西湖第一美女瑢姑娘也比二姑家四姐逊色不止一分,二姑家四姐那回说自己长的最丑还哭过鼻子呢。至于男人们穿的什么长的什么样我没兴趣多看。
诗会五天我被人劝着哄着逼着,拿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勾着,做了一百多首诗,三十多幅画,写了二百多幅字,下了十几盘棋,弹琴破了手指,吹箫薄了嘴皮。
别的好不好我不敢吹牛,反正下棋除了我贪看临船一个女孩子的花裙子走漏了一手成了和局以外,其他基本是几十手取胜;那个色艺双全的瑢姐姐后来就只和我一吹一弹,有时候还落泪,根本不怎么理那些什么举人进士的。她还容我坐到她怀里吹笛子,弄得那些男人像我欠了他们糖果似地不高兴。
回来时父亲抱了一包裹字画,路费差点都没有了,却高兴得像是抱着一大堆金元宝;我呢,更高兴了,得到了几大包好吃好玩的。我拿出几乎全部送给了住在一起的和朱德不太远的太姑奶、奶奶、姑奶、外婆、亲姑、表姑、妈妈、姨娘、伯母、亲姐妹、堂姐妹、表姐妹、表外甥女儿,还有好几个表外甥孙女儿,多了倒也没有,也就是一百多个。每个人都有份,把她们乐得合不拢嘴,就是没有父亲的份。
四十五岁的八姨也就是小妈的双胞胎姐姐,她那通红的小嘴是我梦寐以求的。
那天我先送给她点心然后拿出一块糖果:“小姨,想吃这个嘛?”小姨看着从没见过的透明糖果,咽着吐沫使劲点了点头。我说我也不多了,咱俩分着吃吧。她当然同意。她随我来到假山的洞里。
我说:“我们对着嘴吃吧。”她愕然,抿着小嘴盯着我。我说:“我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我们嘴对着嘴,我用舌头顶给你,你再顶给我,一直到吃完。”
她不同意:“这是干什么?互相吃吐沫?我才不干呢,净出坏点子。”
“你的吐沫一定又香又甜,我就是要吃嘛,你嫌我吐沫不好?”我依在她怀里撒娇。她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我:“非得这样吗?”我说:“本来你的嘴就甜,有了糖就更甜了,我们互相吸甜水多好玩,你要不玩我找别人玩去。”说着离开她的身子假装要走,她一把抱住我,亲了我一下:“就咱俩玩,可不许告诉别人。”我赶紧答应,并把糖果放在嘴里,向她伸过嘴。她略一犹豫,终于张开嘴迎了过来。小姨近来只准亲她的脸,亲嘴只许碰一下,这天却让我亲一个够,她也把我亲得喘不过气来。那糖果后来化没了,我就要把她的舌头当糖果,并答应以后又好吃的还要给她,她答应了,只是要我不要同时摸她的乳房,那是去年她被严厉的外婆把乳房拧得青紫,我赶紧向四奶讨来了特效药并亲自给她敷上之后取得的特权。我当时答应着,吻住了她的嘴,一会就又把手伸了进去,她象是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也就由着我胡闹了。进士送给我的很精致的小折扇被我送给了九姑家的二姐凤仪,因为她和九姑十二姑一样长得有些特别,而且个性比较强。别看她今年才十五岁,平时却最正经,从来不许我碰她。因为这个被我打小报告,挨了几次打。可她更是恨上了我,时常使坏让我吃亏,后来我采取怀柔政策,小恩小惠也没起作用。这次用上了最好的礼物,总算那礼物选的特别对她心思,被她收下了。我可不敢马上寻思占便宜,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有很大改善。其实她的命运也够苦的,九姑出嫁给陈家五年生了三个姑娘,本来就让婆家十分不满,偏偏丈夫伙同别人跑江湖客死他乡,等家里得到死讯已经是三年后了。婆家看着她们娘几个干等着赔钱,编着法子要赶走她们,后来风言风语地听到一点风声,联想到他们娘几个洗个澡什么的总有点偷偷摸摸,就约了五个强壮女人扒光了九姑的衣服,发现了九姑父瞒了多年的秘密:她是个白虎星。
父亲面对这气势汹汹的陈家人,面对这令人难堪的克夫证据,自然无从争辩。
还是高龄的祖父出来,答应可以把他们接回来,但是陈家必须保证对此保密,否则我们家的脸面就要扫地了。为了尽快摆脱负担,陈家答应了条件。但是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已经有好几个姑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自然是满城风云。只不过陈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正式向人证实而已,而且自己家的媳妇,同样是丢脸的事情。所以街坊邻居虽然大半知道,我们自己家人到是没有机会听到。但孩子们不会顾及什么,什么都会骂出来,因此我们家的孩子一般不许出去和别人玩。好在宅院大,西院的后面就是石头山,平时就叫做后山,既然是我们家的,那倒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只有在做诗的时候才叫石头山或石山,那首“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据说就是我三岁时看着后山做的佳作,我也不太信。
王举人送的那个石头人则送给了大姐,她是我五个亲姐姐中最疼我的,那时刚满十六岁,原来已经许给了人家,可自从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后,婆家已经让人传过话来,就想要悔亲,并要求退回彩礼。父亲还在和对方讨价还价,其实是想着逼对方守约,眼下还没个结论。父亲一直后悔没有给她找个远一点的婆家,那样男方也许就不会听到杂七杂八的闲话了。当晚上她搂着我睡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她又在偷偷地哭,我先还给她擦泪,后来就陪着她哭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摸索她乳房时那里会变大变硬,但她哭的时候就不会。
五天刚刚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为练功的时候到了,她先陪着我到小妈那里抢了十妹的奶吃(我当然还在吃奶!一直吃到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小妈因为奶着孩子,不大的乳房总是鼓鼓的,奶水也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大姑的外孙女儿杏儿的多。杏儿理论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儿,但没有人能拦住我和她才几个月的女儿小真真一起吃奶。吃过奶又亲了大了肚子的小妈和两岁的九妹,穿过后山的半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洞,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师父的茅屋。
说起日月道长,话可就长了,这不是武侠故事,简单提一下吧。
小的时候(故事里的我现在也不大,按现在的算法九周岁而已),我体弱多病,大概就是惯的,这疼那痒的,瞧病买药的钱花得比他们几十口子还多(那会儿还没被赶回来这么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见过不少。前年和几个姑或是姐姐到后山玩,就碰到了在那里结庐采药的日月道长。当时我正由谁背着追蝴蝶,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基本由皮组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双绿豆眼来,并且放着光。后来不知怎么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亲谈了大半天,父亲恭恭敬敬送他出来时,他的绿豆眼又张开了一次,居然还对着我点了点头。后来父亲就逼着我隔一天来这里和他学什么功了。
一个破老头,非僧非道的,怎么就说服了以文人自诩的父亲?这事确实让我不太明白。有人说,他用内功把书房的一盆花搞枯了,那枯花我倒是见到了,确实有点奇怪,怎么搞的可就不知道了。还有人说,他秘传了父亲一套什么房中术,是和女人睡觉时用的,这可是从大妈和娘(不叫二妈哦)的悄悄话里偷听来的,不懂是怎么用的。但是那以后几个妈确实欢天喜地了一阵子,估计有用而且是一种好法术,不知为什么绿豆师父不教我。父亲逼我去练功时最重要的一句话是:
“这由不得你!不去我们花家就可能断子绝孙!!那不如我现在就一棒子打死你!!!”
他说得恶狠狠地,不由我反驳。他是我唯一有点怕的人,对付他的办法一是要在功课上大放异彩,二是要显得乖一点。其实我和姐妹们甚至长辈晚辈的女孩子们胡闹的事他是知道一点的,总有万分之一吧,但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上面很少追究。
也许他也从小就有恋花癖,谁让我们家姓花呢。
顺便交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为了让花家多子多孙,祖父就叫花成林,结果养出二十多女孩。同样的道理父亲叫花重,自号溢之。至于我,叫过许多类似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父亲好文又给我起名花中玉,结果有了点小名气后没有再改。外祖父姓迟,所以妈妈们从来不能按习惯叫花迟氏的,叫花痴多难听!我倒是有点喜欢。外祖父就叫迟到(想起了什么?),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于别人,太多了,以后慢慢再说。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