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荡天下
第一章衡山
我出生在一个市井家庭,父母亲在岳阳城内经营一家衣布店,日子也算过得去!父亲为我取名“展鹏”,希望我长大后能大鹏展翅,光宗耀祖。就是这个原因,在我五岁的那年,父亲把我买给了我师傅。
我师傅叫楚行风,衡山十五代弟子。
南岳衡山是中国五岳之一,位于湖南省衡阳市境内,群峰巍峨,气势磅礴,72峰逶迤千里。主峰祝融峰更是耸立万仞,直插云天。衡山四时景色各极其胜,初春可玩味繁花,盛夏可观看云海,金秋可远眺日出,冬日可欣赏雪景。由于气候条件较其他四岳为好,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又有“南岳独秀”的美称。古有:“恒山如行,岱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惟有南岳独如飞”之说。自古以五岳独秀风光好,历史悠久名气大,被誉为“寿岳”。
南岳“寿岳”之实由来已久。古老的《周礼。职方氏》有书:“南岳之镇曰衡,以其分当翼轸、光辅紫辰,上列注生之宿,下符长育之功”;又据《史记。天官书》记载:“轸为车,主风,其旁有一小星,曰长沙”。轸星为古书上二十八宿星座之一,南官朱鸟有七宿,轸星就是最尾部的一个星座。这个星座有四颗星,其中最小的即为长沙星。长沙星,在轸星中主寿命,预示子孙昌盛。南岳衡山秦时属长沙郡、汉时属长沙国,所以与天上的长沙星相对应,就是当今的南岳衡山。
据记载:南岳为“寿岳”,是因为上承天象、下应地脉,聚精结气、护国佑民,延年益寿、吉祥无限。汉《星经》又载:南岳衡山对应28宿之轸星,故称“寿岳”。“寿比南岳”即“寿比南岳山”。
衡山派是五岳剑派一支,创派已有五百余年。武功上独树一帜,却更以医术精湛享誉江湖,人称“医武双绝”。只因地处偏远,历来人丁就不兴旺。也正是这个缘故,武林中绝大多数恩怨纷争都没有衡山的份,所以素有清誉。我师傅自幼拜在衡山门下,属十五代“松”字辈,原名叫楚立松,后因为目空一切,遂该名楚行风。当时祖师除了收师傅作弟子外,还收了一名女弟子,也就是衡山派的现任掌门林诗韵。祖师加起来总共也才三人。师傅八岁的时候,隐居衡山山绝顶的本派长老重真人爱其资质,遂收为弟子传授不世武功。
我师祖重真人是上两代衡山派的怪才,他天资横溢,孤傲绝俗,十九岁即剑法有成行走江湖,二十二岁却看破世情出家做了道士,二十五岁时成为衡山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四十九岁后隐居衡山绝顶,不再过问派内事务。师傅二十岁出道江湖,他放纵不羁,无视礼法,两年后竟与魔教日月神教的长公主同宿同栖,并诞下一女。从来正邪不能两立,一时间千夫所指,江湖上骂声一片,正道中人群起而攻,但师傅师娘双剑合壁强横无匹,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二人依然逍遥自在、纵横啸傲。
九大门派既想保全所谓的侠义道统,又怕引起无边杀孽,于是派人前往茫茫衡山绝顶找寻师祖,希望他出山主持公道。本来衡山绝顶终年苦寒,鸟兽绝迹,要想找人实属大海捞针,不想机缘巧合下竟果真让他们如愿。
我师傅迫于师恩,无奈之下答应抛妻隐退江湖,但也声称从此自逐衡山派。在回衡山的路上,遇上我光着屁股在洞庭湖嘻水,师傅见了我的小鸡鸡,就向我父亲提出带我上衡山绝顶。也不知道我父亲中了什么邪,就同意了,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接受了师傅一千两的卖儿钱!那时我只有五岁,就跟师傅上衡山了!
由于师傅自逐出了衡山派,并将掌门之位交由其师妹林诗韵代接任,我要成为衡山派的人,就要拜林诗韵为师,我死活不依,心想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拜一个女人为师。十五年后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由于我的坚持,我也成了师傅唯一的弟子,衡山派的外编弟子。
我五岁练内功,六岁练掌法,九岁开始学衡山剑法,十岁后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师傅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纵使资质绝好,若没有勤奋苦练,也只会白白浪费!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为就进入先天境界,周身内息循环往复、周流不息,睡觉已不会再影响我功力进步。
十八岁生日那天师傅开始教我用剑之道,对我来说,那天的情形就象是昨日才发生,永远都那么清晰。“比如我一剑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闪,也可能往右闪,可能后退,可能跃起,各派的剑招考虑到一招击出后的种种可能性,于是产生很多后着。所以后着是针对敌人反应的杀着,不明白后着的人往往在一两招内就分出胜负,但高手却能使这些意料中的后着失效。”
师傅给我示范,我一招“黄龙贯日”,挺剑向他胸前刺去,师傅双手一张,满地雪花飞舞,顿时踪影全无,没有针对这样情况的后着,我有点明白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剑法!普天下所有剑招的目的,是刺中敌人,这就是刺中敌人的方法!师傅又说:“‘白日飞仙'有几个后着?”我答道:“八个”,师傅说:“从现在起,你要找出第九个、第十个来!”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询剑法的要义。
从那天起,师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剑法与我斗剑,下午任我独自冥思苦想,两年后我剑法大成。
衡山四季如春,植物花草繁多!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体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八岁那年却吃出了问题。那天师傅和我正清理挖出的黄精和山药,我顺手拿起一只拳头大小的根块,笑道:“师傅,你看这象不象那玩意?”
我师傅开明宣通,且衡山派医学宝典《壮阳春录》里更有专门论述利用男女性事治疗疾病的内容,我们屋中除了《内经》、《难经》、《本草》等医书外,还有不少房中之书。我从小习医,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实拜《黄帝素女经》、《玉房秘术》等着作所赐。师傅经常骂我:臭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对这事就那么感兴趣!但他并不阻止我,只是在练功上更加严格,他曾说:武功只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当时我手里拿着的那根块一支笔直,顶端膨大,根部却仿佛两个球状,最妙的是整根晶莹剔透,象极了男人的命根子。师傅看了一眼,笑骂道:“臭小子!”我嘻嘻一笑,三口两口将那块根吞下肚去,只觉味辛而甘,只是吃惯了药材根茎,早不当回事。不想片刻后全身真气突然乱窜不止,喷出口鲜血就昏了过去。师傅运功将我体内逆乱阳气强行压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师傅说如果他早先比较谨慎的话,应当认得出我吃下的药根是传说中的“固精壮阳王”。
药典中有味补阳药名叫固精壮阳,号称壮阳第一品专药,专治阳痿不举。歧黄中又有“以形补形”之说,指举凡同型的药物,对同型的器官有补益作用,比如蚕豆与肾同形而有滋阴补肾功效。
师傅说,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测,这“固精壮阳王”乃纯阳之物,却生于衡山极阴之地,吸天地之精华而化型,补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道在积雪下生长了多少年,药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难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压下,如何化解却一时无法。
虽然那狂暴药力被硬生生压制下来,可我从此后就再也不能稍生绮念,否则全身阳气翻腾,痛苦难耐,被师傅嘲笑为报应。下山前他惟恐这药力在关键时刻作怪,以无上内功将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经脉运行不畅,只能发挥五成功力。师傅说:“我将此药力压制,使其狂暴之性略减,现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动,积累经验。”据他说,江湖中有很多珍贵的遭遇和经验只有普通人才有机会领略。“小子,你别一不小心被人给宰咯!”师傅奸笑道,“一年后,去扬州‘悬葫药堂'见你师娘,咱师徒三人在那儿汇合,我倒要看看,这次谁再来罗嗦!”
师傅答应师祖退隐十六年,届时就已到期。
师傅玩世不恭的性情,一定跟当年被世俗礼教逼得妻离子散以及十六年衡山绝顶的隐居生活有关,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尽天下狗屁礼教”,老实讲,我实在怀疑其可行性。如果真可以完全屏弃所有束缚,他老人家也不会只为信守一句空口诺言,就忍心这么多年不见师娘一面。
第二章出师
江湖是个大染缸,其实这都要怪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学完了武功,就要闯荡江湖,而且非要扬名立万不可!
要出人头地,自然就要跟别人争强好胜一番,比武就再所难免。俗话说“刀剑无眼”,损伤自然难免。好说的客气一番就没事,不好说的就要劳师动众,大打干戈!仇恨血腥由此而来,所以,江湖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个例外,因为我不想扬名立万,更不想出人头地。我也没有什么师傅留下嘱咐要去完成,事实上,我师傅比我还能干!我更没有遭遇什么灭门惨案,也就没有所谓的血海深仇要报!
但身为江湖人,我还是要出师,因为我学有所成。总不能呆在衡山上孤独过一辈子吧!前两天,父亲还捎信来说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米店老板的女儿,我上衡山时,她才两岁大。印象中长的不怎么样,算起来今年她也有十七岁了!
凭我现在是身份与武功造诣,可以去当驸马了,平凡的小姑娘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我很好奇的想去看看,这个米店老板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
告别了师傅,我一个人就在衡山游逛起来!据说衡山的烟云可与黄山媲美。游人在山上,忽然云雾起,转眼之间,清晰可见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团团烟雾笼罩住,渐渐隐去身影,游人自己也感到像在腾云驾雾,只觉得一缕缕、一团团的青烟白气,荡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么都未捉到。突然,一阵清风拂面而过。风过处,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浊而清,浓雾消散,远处的山峰清晰可辨了。
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号称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峰,高耸直插云天。登衡山必登祝融。古人说:“不登祝融,不足以知其高”唐代文学家韩愈诗云:“祝融万丈拔地起,欲见不见轻烟里。”这两句诗既写了祝融峰的高峻、雄伟,又写了衡山烟云的美妙。传说祝融峰是祝融游息之地。祝融是神话传说中的火神,自燧人氏发明取火以后,即由祝融保存火种。峰上有祝融殿,是明代所建。祝融峰的西边有望月台,在无云的夜晚,到这里赏月,别有一番美景。峰上还有观日台,是看日出奇景好地方。
衡山派就在祝融峰山腰之上,衡山派弟子不多,整个衡山派就只有十几间房舍,大堂前的练武场右有一株800余年的银树,树干粗壮,树叶繁盛。其周围层峦叠,古木参天,景色秀丽,附近有钱树、同根生、边理枝等奇树以及允亭、梳妆台、钓鱼台等古迹。古树苍苍,流水潺潺,幽雅深邃,是一处极佳的隐世之地!
衡山派之所以一直没有壮大发展,收入来源是以个问题。江湖人各有各的生存方式。江湖四大世家,蜀中唐门,几乎垄断了所有药材市场,南宫慕容,控制着天下三成的盐铁,苏杭公孙,从事珠宝生意,更是朝庭所有首饰的供应商,金陵朱家则靠着祖先留下的土地起家,买地卖地,天下十大名宅,其中就有七家属于朱家。少林武当弟子遍天下,又有朝廷封赏,自然不愁吃穿!就是华山、青城、峨嵋、泰山等也有自己的经营项目,华山店铺遍布长安、洛阳;青城、峨嵋则圈地三千,每月地租都不少!泰山则经营镖局等。
衡山,只能依靠几亩薄地进行惨淡经营!传到林诗韵手上,更是一落千丈!现在衡山派里只有8人,这还包括了师傅和我。另外的除了林诗韵,还有五个弟子,两男三女!衡山发展成这样,历代掌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只喜欢云游四海,也没有争强好胜之心,怎么能不萧条惨淡!加上十五年前九大门派的围攻,弟子更是纷纷离去。
我不由感叹师傅的荒唐,竟拿衡山的命运开玩笑!
此时,我正在半上腰上,穿过一片树林,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溪水声把我吸引了过去。我迅步前去,借助明月星光,往溪水聚集的水池一看。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水池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一名美妙的少女正在溪水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
那池水是一个温泉,明净透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池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美妙少女泡在其中,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美妙少女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乳,这座香软的肉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
这一下,看得我是喉咙乾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着唾液,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着美妙少女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此时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
想再往下看,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我将深脚想往里面再探几步,一不小心,脚碰落石头掉人池水中,“砰!”的一声,惊动了池水里面的玉人。
“谁?”
美妙少女一声惊叫,在池水里一个翻身,顺手将池边的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珑凹凸的身体。其实这只是多余的一下,湿透的衣裙让傲人的妙体更凸显无疑。晶莹洁白的玉肤尽在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
第三章试招
面对池水中玉人的惊呼,我正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却没等我开口,池中的美女已经抓起一旁的长剑直刺我的眉尖而来!
“落花点蕊”,衡山剑法中最精简实用的一招!这招剑法我十二岁时就学会了,而且要比眼前的美女好上几十倍!在她刺出的一瞬间,我有七十九种方法去应对,包括反攻、会挡、闪避或应招!
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招!轻轻张开两个手指,随意间一夹!便将美女刺来的剑死死夹在指间上!
美女想抽回长剑,却始终无法从我手指间拔出了,就仿佛象被磁铁死死吸引住了一样!她又气又恨又,银牙一咬道:“淫贼!放手!”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一样动听迷人!我怀疑是不是我长期更师傅一起的原因,为什么见到眼前的美女会另我如此的兴奋!
“教训淫贼有很多种方法,其中最有效的是用我们衡山派的“日贯长河”,小丫头,你忘了!”我笑盈盈的对眼前这气汹汹眨眼道。“你——你是??”美女睁大眼睛,张大口。似乎想起什么,又说不上来的样子,十分迷人!
“忘了!樱雪,我就是那个没有裤子穿的——”
“是你,展鹏哥哥!”没等我说完,小妮子扔下长剑兴奋的叫了起来!
当年我由于在深山住久了,身上衣服全部破烂不堪。师傅就带我带衡山明苑去找他师妹林诗韵,一方面是为我解决穿衣问题,另一方面是看看衡山派的情况,聚首聊聊!
那时林诗韵的两个女弟子秦茹岚、白樱雪就笑我是没有裤子穿的羞男孩!
“怎么样?现在你才是没有裤穿的了”我调皮的逗她。“展鹏哥哥,你坏!”白樱雪无限娇羞,嗔道。只见她湿透的衣裙包裹住雪玉羊脂般娇嫩的胴体,全身娇艳优美,凹凸尽显,充满无穷诱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樱雪?”
我道:“茹岚师姐不会象你那么冲动!动不动就拿剑刺人家的眉尖,也不会象你这样大胆敢在户外沐浴!”
白樱雪、俏脸一红,嘟了小嘴道:“那师兄弟他们都参加武林大会去了,衡山派只有我、小师妹和师傅,所以我就——!!谁会想到——”
我笑道:“想到遇上了色狼对吗?”
白樱雪气得直跺小脚,娇嗔道:“是啊!谁知道你会出现!是不是裤子又烂了!”
我笑了笑,不由感叹!五岁上衡山,唯一的伙伴就是林诗韵那几个徒弟!以往每年临近春节,师傅都会带我下山跟他们一起玩上十天半个月的。自从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为就进入先天境界,便一直在山上练功,没有再下山与他们一起玩!眨眼四年过去了,当年的黄毛丫头,今天也变成了美丽的小天仙!不由让人感叹时间流逝之快!
我笑盈盈道:“我裤子不烂会来找你吗?”
白樱雪整理了一下衣裙道:“走,我带你去见师傅!”我道:“不了,我想先到祝融峰绝顶看日出!”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到上面看日出了,一起去看看!”说着就牵起我的手直奔峰顶而去!
祝融峰绝顶日出再美,此刻我也没有了心情去看!因为旁边叽叽喳喳的白樱雪已经把我给深深迷住了!我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个念头“我如果跟她一起体验书上所描述了那些成人做爱刺激是不是很爽??!!现在应不应该去碰她”。
在一瞬间。我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定位“我从骨子里就是个淫贼!”,难怪师傅当初一见到我的小鸡鸡就决定收我为徒弟。还给我看那么多的春宫图书,明知“固精壮阳王”乃纯阳之物,也不加阻拦让我吃下!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阴谋,让我从一名正派少年变成一个淫贼的阴谋!难怪师傅他老人家会与日月神教的长公主勾搭上!我感觉自己的一生就被师傅算计了一样!
上山的路总是那样的崎岖不平,这为我创造了机会!在一处险碍陡峭的山腰,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我一手抱过了她那不堪一盈的细腰!“樱雪,小心啦!”说着我抱起她一个纵身飞跃!
“展鹏哥哥!你的武功怎么变得这么好了!”白樱雪迷醉于我带她飞翔的诗境之中!而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处女幽香让我为之消魂!
在飞翔中,我的另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本是抱她纤腰,不知何时竟给结实实地压住了她的双峰。一阵酥痒酸麻,顿时掠过她的心扉,白樱雪又羞又急,娇嗔道:“展鹏哥哥,你——?”
我故意一惊松手,落地一颠,她立时重心不稳,向旁歪倒。她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本能地又一把捉住我的手道:“抱好。”我当然唯命是从,两手立刻抱紧,两掌恰恰就捧住她的两只乳房上。
在晃动中,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了起来。
少女的胸部本极敏感,白樱雪欲迎还据,始终没有开口要我松手,她只有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让我再继续压住。
而我现在不只压住,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在搓捏着她的乳头,白樱雪立刻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
古时候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麽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就只有一件“肚兜”,在这江南的春天,白樱雪穿的只是一件薄薄的白纱衣裙,隔着薄薄的衣物,我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白樱雪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我的手竟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
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我手掌火烫滚热,透过她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
她全身猛地一颤,因为我恰好用力一握!她深深地吸口气,忍受着我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又暂时放松。
白樱雪心理一阵痒痒,又羞于开口,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松手。”
我自然没有松手,更不会停下来。
我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乳房,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的小腹……
我手掌火烫,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让白樱雪全身不安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火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身后发际,吹得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到腰下。我的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
我把手按在她的脊腰间,白樱雪当然不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她亦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汇集,她不由自主地在全身颤抖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了那种快感,于是在她耳边传声道:“忍尿,提肚!”
白樱雪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果然就像瞥尿太久而想好好解放一下一样,被我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阳,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肚忍便。这两个动作相连,我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我又在她耳边传声道:“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又是许真阳内丹导引的第一关。我企图通过精关为她打通奇经八脉!这不用男女真正用性器官作实际的交媾动作,同样能得到内丹导引的效果。
这对白樱雪来说,该是多麽美妙的事!
白樱雪果然趁我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运内功,将那股异常的热力轻而易举地汇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龙门穴,再顺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储存到大赫穴内。
真是一场意外的收获,是平常练武之人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苦练,才可能累积得成的打通的经脉,她竟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而且最妙的是这中间的过程,竟是如此绮丽,如此美妙!
她意犹未尽,仰头向后,就正好在我的嘴唇边,她竟凑上香唇来,亲亲蜜蜜地给我献上一香吻,喃喃低语道:“我还要……展鹏!”
第四章初啼
对于如此动人的请求,是男人都会心动的。何况我还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年。
白樱雪用含情默默的眼神注视我,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充满了女性的娇媚,让我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她伸出香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喜欢你,展鹏哥哥!”说完,她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
我心神一震!伸手摸了摸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着玉人的体香,同时也激起我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白樱雪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春裙,内衬贴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着雪白的云袜,拖着一双精巧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我紧紧的环抱住她不放,最终忍不住伸出我的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觉她那一条丁香小舌立即凑上来在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我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女的胸怀,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白樱雪在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口中吃吃的哼着“唔——啊”,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我心中的火焰更盛。
一阵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像着了火一般,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美妙少女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美妙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我呆呆地望着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开手脚,将她身上紧存的内衣也脱掉。樱雪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我解开亵衣的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我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樱雪喉间响起,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樱雪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我怀中。
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樱雪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我又缓缓把她放倒在碧绿的草坪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樱雪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樱雪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樱雪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脱下底裤,阳具早已一柱擎天,马口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樱雪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我慢慢挺动腰肢,让紫红硕大的龟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樱雪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肉棒前端。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我伸手轻轻分开樱雪的肉唇,将龟头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正要梃腰刺入。樱雪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玉脸通红,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下来的我,忽地颤声道:“展鹏哥哥,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你……”
我伏身压在樱雪那动人的玉体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樱雪,放心吧,我会让你拥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樱雪,我爱你!”
樱雪深深地凝视着我那俊秀的脸庞,痴痴地道:“展鹏,我也爱你,来吧,爱我吧!”
我缓缓地进入樱雪的体内,樱雪颤抖着,战栗着,口中不停嘤嘤呼痛。我怜惜地停了下来,伏身吻上樱雪那柔软的香唇,和她口舌交缠。等她身体平伏下来,再一用力,刺穿那层阻碍,完全进入樱雪的体内,伴随着樱雪的娇啼,顿时,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碧绿的草坪上,如落花点缀其中,分外醒目。
“展鹏哥!”
樱雪大叫了一声,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来,双手死命地搂抱着我的腰身,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嘤嘤哭泣起来。
我温柔地吻去樱雪脸上的泪珠,柔声道:“乖宝贝别哭,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樱雪抬起尤带泪痕的如花俏脸,先是恨恨地在我的胸前擂了几拳,嗔怪道:“展鹏哥哥好狠心,一点也不怜惜人家。”随即眼中泛起情深,深情地道:“展鹏,我好开心,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展鹏也开心吗?”
我轻吻了一下樱雪那柔软的樱唇,柔声道:“小傻瓜,我当然开心了!樱雪,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了无数的好事,积了无数的恩德,今生,老天爷才开恩,把你这个人世间最美,最温柔仙子赐给我。樱雪,你知道我是多幺辛福吗?!”
樱雪“噗哧”一笑,情深款款地道:“你的情话真是让人迷醉!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辛福,很快乐!”顿了顿,玉脸泛起红晕,低声道:“展鹏哥哥,爱我吧!”
我缓缓地动作着,樱雪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我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我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我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樱雪以强有力的冲击。樱雪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我,不停地扭动逢迎着。我只觉得樱雪的甬道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性器官传来,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樱雪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在这种的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樱雪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我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她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一旁碧绿的小草,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两人都兴奋得浑身发抖,樱雪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我的极度欲火!他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樱雪甬道的最深处!极度的快感让樱雪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两人疯狂地做爱,脑中一空白,浑然忘了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樱雪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搂抱着我的腰身,泪流满面,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我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被樱雪的阴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樱雪的花心深处,又激起樱雪的一阵剧烈抽搐。
事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深情相拥。
樱雪本是媚骨天生,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我看得心魂皆醉,目不转睛。樱雪见爱郎如此迷醉自己,心中泛起甜蜜的感觉,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甜甜浅笑,送上香吻。我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娇娃,心中满是辛福满足的感觉,他轻轻地抚摸着樱雪的秀发,柔声道:“樱雪,快乐吗?”樱雪娇羞地擂了我一下,随即又满足地叹道:“展鹏哥哥,我太快乐了!真没想到男女之事即如此之妙!人家似感觉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她说这话时神情淑雅恬静,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充满了少女变少妇成熟女人的淫糜气息。我感受着这美女惊人的挑逗性,胸中的欲火又雄雄地燃烧起来,下身的欲望也迅速勃起坚硬起来。樱雪马上感觉到了,晕生双颊,媚眼如丝,含羞地擂了他一下。
我在她耳边低笑道:“樱雪,你不是说男女之事如斯之妙吗?让我们再来享受吧!这次由你主动,来吧,上马吧!”樱雪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过我,只好娇羞地跨上我的腰肢,缓缓地坐了下来。
我仰面躺着,伸手抚摸着樱雪那丰满柔软的淑乳,心中大乐。拍了拍樱雪那丰挺的丰臀,低笑道:“樱雪,怎幺还不动?”樱雪玉脸通红,含羞地擂了我几拳。迟疑了一阵,俯身微微撑住草坪,玉臀轻轻地起伏摇摆起来,随即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很快向俩人涌来。
樱雪的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就这样,我和樱雪都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事后樱雪说我那阳具就象一把百炼成钢的利剑,让人又爱又恨,于是我就说“那是把玉阳剑!”
从那刻此,我背负师傅亲传的“青云剑”,跨下携带“玉阳剑”,开始了我征服武林的神奇之旅!
第五章力敌
与白樱雪告别缠绵悱恻的祝融峰绝顶,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一路便往衡山明苑而去!白樱雪知道我这次是下山出师,显得异常兴奋。其实她一早就想到江湖去闯荡,昨天,秦茹岚带领2个师兄弟下山赶赴武林大会,白樱雪就怏着要一起去,只是她师傅林诗韵一直不答应。这次她想让我去说服林诗韵让她可以陪我一起下山!
我当然没有异议了,还巴不得呢?要不一路上多闷,有个小可人陪着。一路起码会春风无限,精彩刺激!
没到衡山明苑,就听到了一阵打斗之声!现在已经是深夜,何来如此强大的杀气!
“有人闯进衡山明苑!”我反应道,“快去看看是谁?”白樱雪心中焦急!
刚进入衡山明苑就看见有十几个人正将两个女子围在习武场中央,月光下,一位穿着杏黄道装,手执长剑的妙龄道姑,充满了脱凡绝尘的飘逸!那神举止及衣着打扮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人味,让人异想联翩,她就是衡山派的现任掌门林诗韵。而她身旁还有一位绝色少女,显得是那幺的青春娇艳,美丽优雅,秀丽无伦,那双如碧蓝深潭的美眸,让人难以忘怀。她就是白樱雪说的,林诗韵新招的弟子水灵。
带头围攻衡山派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精干大汉,一脸横肉无常狰狞!只听他喝声道:“臭丫头,快叫楚行风出来见我,否则今天我就要踏平你们衡山派。”他话刚落,右手成爪带上漫天杀气朝林诗韵面门抓去。
林诗韵又岂是好欺,手上宝剑犹如一条银龙划过一道不可思议弧线迎向朝她抓来的右爪。那恶汉“嘎嘎”怪笑两声不退反进,右爪由指尖开始瞬间扩至整个右手都变的漆黑如墨,夹着丝丝寒气仿佛出自阴间,令人不寒而栗。“勾魂夺魄手。”林诗韵惊叫道,“你是血刃门掌门司徒鹤。”
司徒鹤嘿笑道:“不错,老夫正是‘勾魂夺魄手’司徒鹤。识相的就闪一边去。”
血刃门是黑道第七大派,行恶于云贵两湖一带。二十年前,师傅增将血刃门的掌门卫冲,也就是司徒鹤的师兄打成废人,后来司徒鹤就继任了掌门之位。他一直视那为血刃门的奇耻大辱,二十年来,血刃门不断发展壮大,司徒鹤更是练成了血刃门的绝技“勾魂夺魄大法”,使血刃门成为黑道的一股势力。他在黑道高手排名中位更是列第九,司徒鹤自认为一洗耻辱的时机已经成熟,所以他就率众直冲衡山派而来!
林诗韵“哼”一声,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刺向他的掌心。“不自量力!”只见司徒鹤五指一紧,本就漆黑的五指似乎也变的更浓更黑。而林诗韵刺向他的剑则停在墨色的掌心前,仿佛被无形的手架住般在不能刺进分毫。这样一银一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黑色在不停的增强而银色却是渐渐暗淡。照此情形林诗韵败北是迟早的事,我不由暗暗运气,以便随时能出手相助。
林诗韵心里也是暗暗焦急,她已经进了全力却是奈何不了那个老魔头。难怪江湖上所有帮派无不对血刃门顾忌三分,他们确有过人之处。林诗韵是骑虎难下,现在只有拼了,成败在此一举。“呀!”林诗韵轻哧一声,右手集上全身功力用力向前一推。好一招“长河落日”,顿时剑气大盛,俨如一道银色的长河,呼啸直奔司徒鹤而来,竟有转胜之势。
“找死。”司徒鹤被林诗韵此举彻底激怒了,“这是你自找的,可愿不得我了,嘿嘿!”随着司徒鹤的一声狂笑,那只漆黑的右”爪”一旋,再向前一翻。接着就听到”叮”的一声,林诗韵的宝剑脱手飞出而林诗韵则倒退几步,嘴角还留有血迹,显然是受了内伤。
司徒鹤击退林诗韵后,刚再想上前补上一爪,却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冲他袭来!这么强的杀气司徒鹤还是第一次遇上,能发出这么强杀气的也绝对是个高手,司徒鹤在气机牵引下不敢妄动,深怕露出破绽给人有机可趁。暗中他亦积聚真气,同时收寻着这股杀机的来源!
林诗韵此时面色苍白,呼吸亦有些不畅,看来伤的不轻。不过却没有一丝畏惧,只是惊叹“勾魂夺魄手”的霸道。到现在她的右手还轻颤不已,虎口更是麻木的没了感觉。亦奇怪老魔为什么就这么放过她,现在取她性命可说是易如反掌,她虽不明司徒鹤为什么停下手来,却不再多想,正好抓紧时间调息就算恢复一点功力也是好的。
这时,我已经飘然而至武场中央,而白樱雪还在半山腰没有赶上来。
“小子你是谁?”司徒鹤实在不敢相信那股杀气竟是我这个所发,毕竟我太年轻了!
“老鬼,你又是谁?”我暗恨他伤了林诗韵,当然没好气。
司徒鹤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道:”臭小子,你好狂。”
我心想,你说我狂,我就狂给你看:“臭老鬼,少爷就是狂,你能耐我何?”
司徒鹤气的全身一抖,狠厉道:“好,好,好,你去死吧。”一爪’勾魂夺魄手’向我抓来。“你当少爷好欺么。”早有准备的我一掌挡去,相信他决计讨不了好。”爪”与掌是对上了,然而完全出呼我的意料!来势凶猛的一抓竟毫无力道,暗道声不妙。果然司徒鹤借我一掌之力,翻身向林诗韵飘去。我心中大恨,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切快如电光火石,待正在调息的林诗韵反应过来时,司徒鹤的掌已经击向她的背部,顿时昏迷过去。迷糊中她感觉自己腾空飞出,在半空被人接住,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子,初次见面,今天就到此为止,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哈哈!”拌着一阵狂笑司徒鹤带领一帮徒弟消失在树林中,抱着林诗韵的我只能咬牙切齿的望着那隐约可见的背影!
我心里无比悔恨,造成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我的自大。若非我自以为是的认为那老魔头不过尔尔,区区几句话就将他激怒,也不至于让他有机可趁。其实打一开始他就在算计我,他自知与我动手讨不了好,便故意装作受激作势和我交手,实则打的是林诗韵的主意。可笑我还暗自得意,全然不知被人当猴耍。这也着实给我上了一课,叫我以后还敢小视天下人。
当真是“青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记得下山时师傅就曾对我说道:“以你现在的剑法,灵动有余,沉稳不足,加上内力有碍,所以应先隐匿武功,却不可张扬,就当自己只是个武功低微的普通武林人,慢慢磨去你的棱角,才能有条有理、成竹在胸,否则凶险万分!”没想到真正第一次交手,我就吃了一个大亏!
回过神来仔细的检查了林诗韵的伤势,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好个‘勾魂夺魄手’司徒鹤,真够狠的!”心想,如果下次再遇上,非要跟他分个胜负不可!
这时水灵迎上来,正要说话,白樱雪也赶了上来,见到林诗韵昏迷的样子,白樱雪更是急的快哭出来了:“展鹏师兄,师傅她怎么了?”
我安慰道:“樱雪别担心,师叔她没事的。”
白樱雪仍是不放心:“展鹏师兄,你没骗樱雪吧。”
我重重的点点头,取出天心丹喂林诗韵服下。天心丹乃师傅研究出最佳的疗伤圣药。林诗韵背部所挨的一掌令她受了非常重的内伤。但这并不足以致命,何况衡山派历来以医药闻名武林,加上林诗韵内功底子好,以我的医术再加上天心丹药效要在短时间内治好林诗韵的内伤并不是件难事。
在我功力的辅助下,天心丹的药效具发挥出来,林诗韵的内伤很快就无大碍。
“樱雪,师叔现在没事了。”我道。
“太好了,师兄。”白樱雪一脸的兴奋写在脸上。“我来介绍,这位是师傅新招的弟子,我的小师妹,水灵。”
我看这这位如水灵灵的大美人,道:“水灵师妹,你好!”
没等水灵开口,白樱雪就道:“水灵,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展鹏师兄,他是师伯的徒弟!”
水灵看了我一眼,略带羞涩道:“水灵见过展鹏师兄!”
我点点头,这时林诗韵醒了过来。白樱雪上前扶住她道:“师傅,您醒了,您看他是谁?”
林诗韵苍白的脸正恢复动人的血色,她笑笑道:“你这鬼丫头!说话那么大声,就是我在阴间也听得到了!”
白樱雪作了一个鬼脸苦笑,我和水灵都忍不住掩嘴笑了!
第六章林诗韵
林诗韵,衡山派第十六任掌门,二十年前“武林十大美人”排名第四,有“凌波仙子”的美誉。她的美丽仅次于武林圣地玉月派嫡仙子宁素絮、楚玉暇及日月神教长公主,也就是我的师娘。
林诗韵武功在武林正派排名中列十八位,在女侠中数佼佼者。今天败于司徒鹤,可见黑道武林已经大有重新卷土而来的趋势。
林诗韵的美丽是优雅动人的,不似白樱雪的秀丽、可人,也不象水灵的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她的神情温柔恬静,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
尽管她穿着道袍,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我看得心神一荡,几乎忘记了她是我的师叔。我见她这么多次,今天才发现原来她是如此的动人美丽!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气,强制压抑自己的冲动!
“幸亏小凌你来得及时,否则今天就是我的——!”林诗韵不由感激的叹道!
我笑了笑道:“师叔,应该说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算得妙。选择这个时间让我下山!”
我注意到,当我说到我师傅时,林诗韵的眼中闪烁出激动的神采。我想,她对师傅一定有着非凡的感情。这种事情我自然可以推想到,二十年前,师傅英俊潇洒,师叔则美艳群芳。肯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可师傅却选择了正派的死敌,日月神教的长公主,林诗韵的失落有此可得知!
以林诗韵的美貌及出身,相信喜欢她的人可以排满衡山的每个角落。但她始终不为心动,想必是她心中一直都对师傅倾心!
何耐我师傅老人家也是个死性子,怎么就忍心让这么美貌天仙的师妹这样孤独的等下去!还说要“破尽天下狗屁礼教”!我看简直是放屁!这是我第一次对师傅的话进行贬低!
果然,在我讲了是师傅让我下山的之后。林诗韵就开始问我师傅的事情,什么现在你师傅过得怎么样啦,武功有什么样的进展吗?有没有烦心的事?怎么这么久也不见来衡山明苑看看啦!
就差没有问我师傅的裤子是否穿烂了!我一一做答,并说一年后,师傅会与我、师娘在扬州会合!师傅让我提前到江湖阅历一番!
当林诗韵听到我师傅出山是为了与我师娘聚首!眼神一暗,心中一阵悲凉!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提出带白樱雪一起到江湖上阅历!林诗韵却说:“不用了,过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带白樱雪、水灵一起下山!小凌,茹岚刚下山两天,你追上去,帮我照顾一下她们,我怕她们江湖经验不足,会有麻烦!”
听到林诗韵说要亲自下山,我一阵惊讶!自从我师傅隐居衡山后,林诗韵就一直在衡山守侯,十五没有迈出衡山一步,现在一听到我师傅要出山,马上就决定要下山!可见她对我师傅用情之深!
最失望的恐怕是白樱雪了,她本想和我一起携手游江湖,恩恩爱爱的游历一番,现在全盘计划全部落空了!
走出林诗韵的房间,白樱雪就扑在我怀里。“展鹏哥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她娇哭道。
我拍拍她的肩旁道:“没事的,我先回岳阳看家里人,一个月后,我在岳阳楼等你们!到时我们再一起行走江湖!”
白樱雪听了,心中一乐,伸出小手指娇嗔道:“我们拉勾!”
我笑了笑,伸出小指跟她拉勾。白樱雪会心一笑,抱住我的腰娇嗔道:“展鹏哥哥!我想————!!”
我自然明白她的话,于是我在她半拉半拥的情况下,进了她的房间。由于衡山派本来就人烟稀少,所以住的地方都隔得比较远,也就没有担心会有人来打扰!
进入樱雪的闺房,我打量了一会儿,简单而整洁,充满了女儿家的温馨甜蜜。我收回目光,却见白樱雪正怔怔地凝视着房中家私。我搂着她的纤腰,柔声道:“樱雪,在想什幺?”
白樱雪脸有黯然之色,幽幽道:“这房间的简陋了点!”
我紧紧地搂着她,柔声道:“等我赚了钱,就给你买所大宅院,把你想要的东西全买回来,把房间布置得漂漂亮亮的。”
白樱雪转过身来,凝视着我,忽地“卟哧”一笑:“妾身听夫君的。”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右手搂着白樱雪,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白樱雪低着头,“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我轻笑了一声,吻上白樱雪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她宽衣解带。白樱雪羞红着小脸,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白樱雪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我的眼前。
真是上天的完美作啊!
只见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正坚挺怒耸着。纤细的蛮腰下是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粉臀浑圆,一对美腿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再加上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真是美到了极至!
我呆呆地瞧了一会儿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万千的迷人风情,随即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白樱雪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我伸手握住白樱雪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着,很快,那乳头便勃起、硬挺起来。
白樱雪玉颊潮红,娇喘细细,星眸迷漓,桃腮绯红如火,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我,非常情动。
我见时机成熟,便俯身压上白樱雪那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玉体,分开她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进入她的体内。
白樱雪刚含羞脉脉地分开美腿,就觉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哎……”的一声羞赧的娇啼,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样儿……
我剧烈地动作着,白樱雪在他身下蠕动着,婉柔娇啼,纤柔的细腰和雪白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优美修长、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白樱雪对于和我作爱,感觉非常舒畅,因为我给予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畅快,更重要的是还有精神上的结合。我的手法与花样很多,多亏了师傅的那些春宫图书,白樱雪每次与我作爱都会登上高峰,让她心神俱醉,沉迷不已。
我抽插得越来越沉重,也将白樱雪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只见她美眸紧合,秀眉紧锁,银牙暗咬,香汗淋漓,如云秀发披散着,口中不停呻吟浪呼着:“展鹏,哥哥……唔,天哪……我要死了……”
两人疯狂地交媾着,蓦然。白樱雪一阵狂叫,死命地搂抱着我,身体像抽筋一样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呜咽地哭泣起来。我被她一激,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把一股滚烫火热的阳精狂射进白樱雪的体内……
一阵喘息之后,白樱雪慵懒的靠在我的怀里,而我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娇娃,两人说不尽的柔情蜜爱,久久不愿入睡。
第七章长沙
长沙,距衡山约三百里。是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在传说中的尧、舜、禹三代同时,在洞庭、鄱阳之间和不淮、江汉平原出现了一个名为“三苗”的新的氏族部落集团。
人们一般认为它原是以蚩尤为首的九黎部落集团,在与炎黄部落的战争中失败后流徙到到南方发展而成的。古籍中记载“潭州古三苗之地”,“三苗建国在长沙”,长沙由此而来!
长沙北临洞庭,素有“水乡”之称,境内河汊溪流密布,高耸的城墙外面则有宽宽的护城河环绕。古人为了克服“川泽之阻”,或独舍资财,或邀众募捐,或衙署拨资,“大江则造舟乱流以渡,断涧则伐木凿石架阁以通。”
秦朝建立之后,秦始皇采纳巫相李斯的建议,废诸侯,立郡县,分天下为36郡。在原楚国的“江南”之地,正式设立长沙郡。
据《汉书。地理志》载:“长沙国,秦郡。”南朝郦道元《水经注》亦云:“秦灭楚,立长沙郡。”从此,长沙开始纳入全国统一的政治体制,并第一次明确地以一个行政区域载入史册。
长沙,北起洞庭,南逾五岭,东邻鄱阳湖西岸和罗霄山脉,西接沅水流域。
长沙在政治、军事上的地位非常重要。它北有洞庭重湖,南有五岭屏障,发源于岭南的湘江流贯全境,连通南北,交会东西,历来为南部疆域的重镇名城。浩淼无涯的洞庭湖,阻隔关山,是长沙的北部门户。古有:洞庭湖“中有磊石山、秦骑望两处,高踞全湖,周望万顷,铜盆、万石两汊,为湖中栖泊要害,南北有事,势在必争,”之说。
“千古第一帝”秦始皇巡行天下,即曾亲临洞庭。前219年,他从南郡“渡江,至湘山祠”。湘山,即今岳阳君山,处于烟波浩荡的洞庭湖中,山上葱笼青翠,祭祠湘君的湘山祠临湖而立。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渡湖登山,湖面大风骤起,波浪滔天,“几不得渡”。便问随行的博士:“湘君何神?”博士答:听说是尧的女儿、舜的妻子,葬于此。威震四海的秦始皇似乎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窘境,勃然大怒,乃下令派刑徒3000人将湘山的树木砍伐殆尽,然后返驾回都,未能继续南行。
长沙更有丰富的人文积淀,而景点则以“潇湘八景”是最具特色和着名。“潇湘八景”有:潇湘夜景、山市晴岚、远浦归帆、烟寺晚钟、渔村夕照、洞庭秋月、平沙落雁、江天暮雪。”古往今来吸引着无数的游客前来!
我到长沙,已经是离开衡山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繁华的大街上行走,我第一次感受城市的热闹与喧哗!感觉就象是村佬出城一样,事实上也是这样。在衡山一住就是十五年,下山后就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回到人间最现实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吃饭,我下山时,师傅翻遍了衡山才找出了可怜巴巴的十三两银子。他跟我说,跑江湖根本不用银子,没有钱花时就去“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一路走来,我实在找不到“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理由,也没有为富不仁的地主、恶商可以下手,所以我每餐都是吃稀饭、馒头度日,到长沙时,身上也只剩八两银子了!
我到长沙正直中午,于是我就挑了一个简陋的茶摊要了一碗牛肉面,这两天实在饿得不行了。
一边吃,就听到旁边的人议论道“知道吗?沈府出大事了!”
“我听说了,江湖上有个‘点蕊采花’的淫贼看上了沈府的千金小姐沈奕筠!”
“是啊,就是那个武林上传说的赵玉泉,听说今晚他就去沈府要人,弄得沈府上下一片不得安宁!”
“沈员外已经放出话了,谁能将赵玉泉捉住,就酬谢一万两!”
“嘿嘿!这沈百万也会打算盘了,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再怎么说也不止一万两吧!何况我还听说那赵玉泉在黑道武林排名列三十二位呢?!”
“今天已经有上百名的长沙捕快已经到沈府部署了,说是一定要将赵玉泉这个淫贼捉住!”“那就有好戏看罗——!”
……
我一边吃着牛肉面,一边听着人们的议论!吃饱拍拍肚皮,心想,或许今晚之后,我凌展鹏就有万贯家财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反倒希望江湖上多几个这种恶贼,这样我就不必担心没有饭吃,樱雪想要的漂亮家居装饰,都不成问题了!想念至此,我的心竟轻松、快乐起来!不时还吹起口哨来!
我想,如果现在就是晚上,那就好了!
第八章擒贼
二月初八,沈家大院。
我到达长沙的当天夜晚。
沈府的后门。今天府衙调派好手把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对赵玉泉是志在必得。在我偷了一件捕快的衣服穿上,混在人群中,竟也没有人发现。
我忽然想到,赵玉泉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混在人群之中呢??
这时我身后的一个捕快走过骂道:“真他妈受罪!赵玉泉要落在我的手里,老子脱光了他丢到外面,把他那话儿冻掉!”
说话的人就是这次围捕行动的总捕头,李震。
长沙的二月天还比较寒冷,对于那些没有多少武功根基的人而言!
看着他缩颈搓手的模样,我不由回忆起衡山险峰上的严寒,这时李震旁边的一名捕快嘿嘿笑道:“我佩服他,这么冷的天,哪个园子里不好找个俊俏姑娘,他却辛辛苦苦来采花!”
李震顿时来了兴趣,三角眼里透着猥琐的眼神,靠近旁边的那个捕快低声说:“园子里的姑娘怎能和沈家大小姐比,去年灯节时我望过她一眼,没哪家园子的姐儿有她那风流模样的!”
“小心让沈员外听到,找人阉了你,你老小子没处叫冤。”那个捕快望着李震奸笑着说,李震嘿嘿干笑了两声。
“沈大财主还真疼这女儿,这么个水灵灵的闺女,舍得经常让她往外跑。”那个捕快又道。
“可不是,沈财主娶了八房姨太太,却只生了一个闺女,喜欢的不得了,老早就放出风声,日后舍不得这闺女离家,女婿须得上门入赘。沈家几百万家产,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有福来消,啊,听说那沈奕筠还是衡山派的弟子!”
我在旁边听到心中着实讶异。只听那个捕快也愣道:“衡山派?真想不到!”
李震笑道:“就是,这小妮子学过几天名门正派的武功,所以一向胆大,三天两头跑出去玩碰到赵玉泉那淫贼,好在衡山派来了人…”
“你说的是衡山派掌门林诗韵的大弟子秦茹岚?”
“对,听说秦茹岚是当今天下十大美女之一,排名第八位!比起沈奕筠还要美上及分!就是不知道武功怎么样?如果是林诗韵或楚行风来,来多个赵玉泉也是送死!”李震越说越兴奋!
我心想正要找秦茹岚,现在正好都在。看来今晚的好戏是少不了!
我回头看了李震一眼,眉粗,肤黑,国字脸,整个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有点武功底子!
就在我思索时,抬头一望,刚好捕捉到一黑衣人从正门上方跃入沈家大院。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来了!”
一时间哨笛狂响,数十条身影从沈家院子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央。李震冲上前去,说道:“妈的,还真敢来?”这人显然有备而来,看来不会逃跑。
我也跟着人群而去,那黑衣人背上负着口长剑,全身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静静的站着,似乎这包围早在其意料之中,对周围数十名手持铁尺剑剑、虎视耽耽的捕快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人群里走出一名魁梧中年大汉,对黑衣人抱拳道:“在下长沙总捕头李震,敢问阁下可是赵玉泉?”
黑衣人哼了一声,“废话少说,动手吧!”言罢当胸一拳击向李震。
这黑衣人的神情和出手都大大咧咧,轻视到极点,李震过惯到哪里都有人给几分薄面的日子,忽然间怒火中烧,踏步上前,左臂一挡,右拳便直捣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身形一转,已到了李震身左,反手砍向他胁下。
李震自恃臂上硬功了得,见对方不敢硬碰,又是左格右拳,黑衣人脚步一变,身形已转到李震身右,随手挥掌击出,用的竟然是江湖卖艺之人都会的长拳和游身掌一类粗浅功夫。李震更是大怒,拳拳劲力十足,呼呼有声,黑衣人每每避过锋芒,双脚内扣暗含八卦,身形越转越快,不久众人眼里就只看见一道黑影。寻常捕快早看不清两人的招数,李震知道遇上高手,身形沉稳,出手也逐渐凝重。
两人一动一静,转眼已拆了近百招。突然“泼”的一声,黑衣人高高跃起,似乎被震上半空,李震却“哇”的吐出口鲜血。众捕快大惊,想不到胜负见晓如此之快。
黑衣人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了一手飘忽的轻功,身形一转,就好似雪花随风飘舞,轻轻落在围墙上,一面朗声道:“沈大小姐何在?在下赵玉泉求见!”言罢一纵窜入后院,逢屋进屋。沈家大小老少全集中在内院,一时尖叫声处处响起。
李震一着之差身受内伤,一时不敢移动,急呼道:“大伙齐力拦住这厮!”众捕快连忙追入后院,不过人人暗自打算,难免口上喊的震天响,脚下却磨磨蹭蹭。李震看在眼里,激怒攻心,忍不住又吐了口鲜血。
我冲入后院,见黑衣人窜进窜出,却并未出手伤人,遂放下心来,既然不必马上露出武功,便只远远跟着。
那黑衣人一掌将木门震的四分五裂,见房中有一仗剑而立、脸带惊容的妙龄少女,秀丽中略显清涩,但也清丽动人,她就是沈府的千金沈奕筠,难怪赵玉泉敢冒如此大险来偷香窃玉,这沈奕筠的确够迷人。只见赵玉泉哈哈一笑大步踏了进沈奕筠房中。
沈奕筠见来赵玉泉闯入,娇叱一声抬腕挺剑刺出。剑势轻灵,中途却圈腕斜划,但见剑光闪烁,确是衡山剑招“长虹贯日”,不过火候太差,与黑衣人着实有段距离。黑衣人向左一冲避过剑锋,探手向沈家小姐玉腕抓去。
沈小姐显然少有与人过招,大惊之下收剑回削,黑衣人“嘿”的一声冷笑,身形一折,平空从剑锋上跃过,一副吃定对方的架势。
沈小姐用剑也还巧妙,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剑光,斩向黑衣人双腿。黑衣人怪手一探,径自抓向她鼓腾腾的酥胸,沈小姐双靥飞红,杏眼带煞,回剑削向他轻薄的双手。
黑衣人哈哈一笑,顺势曲指在剑锋上“叮”的一弹,沈小姐玉臂一麻,长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黑衣人一指点上她香肩“中府穴”,把她往肩上一抗,又冲了出来。
这时我身后有人突然纵前,一剑劈向黑衣人右肩,一面喝道:“大胆淫贼,休得猖狂!”
只见人群中一个丽人轻纱蒙脸,飞纵而出。她婀娜动人的身材,映衬出她那无以伦比的凹凸曲线!单看她那美丽的背影,你就可以想象出她的绝世风华的迷人风韵!
今晚在沈府还有那么大魅力的人,只有——秦茹岚!
第九章秦茹岚
秦茹岚,衡山派第十七代弟子,林诗韵的接班人。在天下绝色谱中排名第八位!是我的编外师妹。比我大半岁,入衡山却比我迟半年,所以她还是我的师妹!当秦茹岚出现之时,赵玉泉和我同时为她的美丽所震撼!尽管她蒙着一层白纱。
“长风吹卷”秦茹岚向赵玉泉所刺出的那一招是衡山派的真传绝学之一!
深烈的剑风,随剑扬起。
这看似简单的一剑,内中大有玄虚,厉害并不在于剑势的凌厉,而是在于这一剑所显示出了秦茹岚的自信。
赵玉泉却一点也没有将秦茹岚放在心上,这并不是说他大意轻敌,而是他并没有被对方的声势所慑,只是凭这点,就可以明白赵玉泉为什么可以扬名江湖。
秦茹岚当然看出对方没有丝毫畏缩惊惧,心中一懔,低喝一声,顿时剑气大盛。
赵玉泉纵身避过秦茹岚刺来的剑,喝道:“好厉害的衡山剑法,后会有期!”说着身形一顿跃上房顶,转眼越过围墙。秦茹岚紧追不舍,跟了出去。我跃上房顶,见两人一前一后往东城外奔去,便远远的跟了上去。
奔了一柱香时分,我看两人你追我赶,由于赵玉泉肩上还背着一个沈奕筠,很快就被秦茹岚追上了。
赵玉泉没入一片树林后,停了下来。我小心潜到近处,片刻秦茹岚奔了过来,长剑直指赵玉泉。
赵玉泉奸笑道:“秦女侠真是好武艺!我赵某人佩服得紧!”
秦茹岚对他的奉承不感兴趣。只听她喝声道:“淫贼,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赵玉泉笑道:“是吗,就怕你秦女侠没有那个本事!”
秦茹岚娇诧道:“接剑!”左脚移前,大剑当头劈下,由提剑、举起至劈下,这三个动作有种连绵不断的气势,使人感到不能在这动作完满结束前,向他做出任何反击。
我看了不由感叹秦茹岚的武功,的确更胜白樱雪一筹!
赵玉泉是个淫贼大半武功都在鬼魅般的轻功上,不擅打硬仗,但在这样的情势下,却不能飞避开去。
他闷哼一声,一拳打出。
秦茹岚心中大奇,自己这一剑挟整晚窜逃的闷气出手,威力惊人,对方怎会蠢得以拳头来硬博,而不出他身后的长剑呢。
秦茹岚心中一动。剑势微妙地由大开大阖,变化巧生,剑锋颤震间,爆起一朵朵剑花,蓦然间笼罩着赵玉泉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当当!’
孤竹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弹,连续五次弹在剑锋上,封挡了秦茹岚的攻势。
秦茹岚暗暗一惊,剑收再出,由直劈改为斜扫,长剑巧妙地倾侧,剑身恰好反映着天上明月的黄光,照上赵玉泉的双目。
赵玉泉眼目受扰,一时间看不出大剑的来势,心中一懔,硬往后移,这等于是输了半招。
赵玉泉想不到对方竟能利用天上月色,但他毕竟是江湖经验老道,挥手左爪往秦茹岚抓去,右爪却收在较后处,隐藏着厉害的杀着。
秦茹岚收剑后退,看得出她无法应接赵玉泉的攻势,如果再僵持百余招,秦茹岚恐怕会有生命的危险!
“赵玉泉,接招!”我大喝一声,从背后冲出!一阵掌风,顿时让赵玉泉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赵玉泉心下骇然,心想今晚难道还有高手埋伏其中!于是连退舍几步!
当我现身在秦茹岚与赵玉泉的当中,二人同时一愣。不由大惊,原来我身穿捕快服饰。一个普通的捕快又怎么会有如此高的武功!
我见二人愣住,笑道:“怎么?没有见识过象我这么帅的捕快吗,今晚有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以少得了我?”
赵玉泉“铮”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森然道:“阁下好高明的轻功,赵某佩服的紧,敢问尊姓大名?”
我慢慢走了过去,嘿嘿笑道:“高明嘛,那倒未必,在下贱名,不足入您的贵耳!”说着,突然一步跨前,已到了赵玉泉的身前。那赵玉泉促不及防,大骇之下急忙后退,同时挥剑在身前洒下一片剑网。
我轻闪而避开他的剑网,并急速反应,趁赵玉泉无暇顾及之机却,一个抽身飞跃时,将赵玉泉手里的沈奕筠抢了过来。
而秦茹岚则抖长剑直指赵玉泉,让他不敢贸然的轻举妄动!
我不由心中感叹秦茹岚的聪明,对赵玉泉道:“你现在是自己投降呢?还是要我出手!”
赵玉泉恨恨的“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我径自给宁大小姐拍开穴道,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见被我搂在怀里,大惊之下一掌击来。我轻轻挥开,一面退开了一步。这女人当真标致,身上一袭紫红的精致锦缎小棉袄,不仅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更衬的她肌肤若雪。抱着她时幽香满怀,令人不由心神微荡。想起刚才赵玉泉在她香臀的一拍,目光瞟了过去,果是丰满挺翘。
沈小姐见我身穿捕快服饰,又见赵玉泉持剑站在对面,“呀”的一声,这才知道怪错了人。我笑道:“沈小姐,在下金陵府捕头楚天横。”
我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名,是出于对家里人安全的考虑。师傅老人家就曾对我说,行走江湖,最怕是连累家人!于是他老人家就给我行走江湖起了个“楚天横”的名字!
我把沈奕筠扔给一旁的秦茹岚,转头瞧向赵玉泉。那赵玉泉盯着我冷冷地道:“阁下当真是捕头?李震的功夫可及不上阁下!”
我笑道:“不错,在下也不想再做捕头了,这活又辛苦又不讨好,只是现在银子不好赚。你偏又那么值钱,我只有去当捕快罗!”
“阁下要钱那还不好说,”赵玉泉哈笑道:“我虽然不是大富,这点钱还出得起,咱们大家好商量。阁下要多少?”
我笑了笑道:“你身上带有多少?”我见赵玉泉对我有点忌惮,想笼络我,我就干脆敲诈他一笔。
秦茹岚见我跟赵玉泉谈交易,眼中露出鄙视的神色,同时运气随时进行防卫!
“这里有二十几万的银票,你看够不够!”赵玉泉说着就把银票扔向我!
我顺手一接,看也不看就塞进怀中,秦茹岚奇怪的瞧了我一眼,只见我摇头道:“钱我收下了,但你我还是要抓。”
赵玉泉一听,气道:“无耻小贼!”
我转过头对秦茹岚、沈奕筠说:“你们是衡山弟子吗?”
沈奕筠脸红说:“衡山派林掌门长教了我二年的剑法,让我练了防身。”
秦茹岚却不言语,看得出她心中有气!
我心中暗道“一会非要你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不可!”,心想着转向赵玉泉,道:“喂,淫贼,老子要出手了。”
我抽出腰间的青云剑,又是一步跨前,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使用青云剑!
赵玉泉早有所防,身形一侧,反手刺出。这一剑又急又快,阴险毒辣而又凌厉凶险。我横剑一挡,去势便为之一缓,赵玉泉既已存杀心,此刻占了先机,剑法连绵而出,一把长剑使的犹如灵蛇,上下窜伏,招招不离我身上要害。
我感觉赵玉泉的剑法跟“勾魂夺魄手”司徒鹤的手法有所相近,我正好将他当司徒鹤来练招!故仅是左挡右格,一面仔细留意其剑招来龙去脉。秦茹岚和沈奕筠看着我在剑光里穿来穿去,两人心意不同,却不由都露出急色。赵玉泉的剑招练得锋芒毕露,但仅仅止于这点苦练的表面功夫,与师傅传我的“剑法”境界相去甚远,根本奈何不了我半分。再过数十招,似乎他再也使不出什么新意,我大喝一声:“长风吹卷!”只听一连串“叮叮”兵器交击声,那高师兄手中长剑断成七八截,我的剑指在他的喉头。他脸如死灰,盯着我道:“原来你是衡山弟子。”
“不对,少爷我不是衡山派的”我说道:“我是让你知道,衡山剑法若是使得正确,不是你这种人能破的。”既然我师傅自逐师门,我也不算衡山派的人。秦茹岚与沈奕筠听我如是说,俏脸不由变成块大红布,秦茹岚没有料到胜负转眼已定,眼珠乱转,偷偷瞟向我。我故意不去理她!
“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赵玉泉问道。“国有国法,”我收剑道:“你跟我回去归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隐瞒武功,反正案件一结,收了钱,我就走人。
“是吗?”那赵玉泉见我收回了长剑,嘿嘿一笑,手上突然扔出一颗药丸在地上!
“轰!”一声巨响!一股红色浓烟飞奔而出。
我是久读医书,自然知道这是含有巨毒的“血珑烟”!
“有毒,快闪!”我朝秦茹岚、沈奕筠二女狂扑而去,将二女推出三丈之外,远离毒烟!
赵玉泉趁机飞纵而去!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由咬牙切齿。这是我因为大意而放失的第二个人了!
这时沈奕筠尖叫一声,摇摇欲坠。顿时晕倒了过去!
我从怀中拿出一颗“回心丸”给秦茹岚道:“给她服下就没事了!”
茹岚接过一看!惊讶道:“回心丸!这是我们衡山的珍贵药,你怎么————??”
我冲着她笑笑道:“因为我是你经常嘲笑裤子烂了,整天光着屁股在衡山走的小马猴啊!”说着,不断对她眨眼!
秦茹岚就象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惊呼雀跃道:“是你——展鹏师兄!”
第十章惊艳
我听到秦茹岚甜甜的叫声,心中一稣,顿觉气血翻滚!道:“茹岚师妹,怎么见了师兄都不让我看看你的芳颜!”
秦茹岚一听,俏脸一红!羞道:“我倒忘了,失礼!”说着便轻轻的将面纱揭开!
一张绝世惊艳的面容展现在我的面前,什么沉鱼落艳、闭花羞月都不足以形容她天仙般的容颜!
秦茹岚的美丽如同仙子下凡的惊艳!整个人都焕发出惊人的艳色!
这时她的脸色稍有红晕,可能是我盯着看的原因。她胸部挺拔,美臀丰满圆翘,走起路来神采飞扬,本已青春成熟的胴体更是丰满迫人,举手投足、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少女成熟的青春的气息及撩人风情。让人看过之后都有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妩媚。
我不由看得发呆起来!如魂魄出窍,“师兄,你怎么了!”秦茹岚轻轻的问了一句!
我这才醒觉过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秦茹岚问道:“展鹏师兄,你、怎么下山了?”
我笑道:“是师叔让我下山陪你的!”
秦茹岚俏脸一红,娇啐道:“才不是呢?”充满了少女的娇呢,我心神一荡!
我道:“我可没有骗你,师叔还打算下山呢?”
秦茹岚惊讶道:“师傅要下山???”
我点点头,于是将司徒鹤侵犯衡山的事情说了一下,顺便也提及林诗韵下山的事。
“真想象不到,我离开衡山才三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秦茹岚喃喃道。
我问道:“另外两位师弟呢?”
秦茹岚道:“我让他们先去杭州赴武林大会去了,因为得知赵玉泉想对沈师妹不轨,所以我留下来帮忙。幸好师兄及时出现!”说着,眼中向我投出含情脉脉的一眼!
我一笑:“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我来只是因为没有钱花,想捉住赵玉泉去领几个钱。不过现在不用了,有了他给的这些钱,省着点花,足够我花一辈子了”
秦茹岚笑道:“师兄你真幽默,还是没有改变原来的脾气!”
这时,沈奕筠已经醒来!“我怎么了?”她按了一下脑穴,摇了摇昏眩的头。
秦茹岚道:“沈师妹,你中了赵玉泉的毒烟,幸亏有凌师兄在!”
沈奕筠一愣:“凌师兄,是——?”
秦茹岚笑道:“我忘了介绍,这位不是什么长沙捕快楚天横,而是我们师伯的弟子凌展鹏,凌师兄!”
沈奕筠羞涩道:“凌师兄,谢谢您的出手相助!”
我道:“没什么,这是应该做的,更何况还有银子赚!”
沈奕筠听了一愣,秦茹岚笑道:“沈师妹你别听他疯,他就是喜欢胡扯!”
我道:“好了,淫贼也走了,钱是领不到,二位师妹,我先告辞了!”
秦茹岚道:“怎么?你不跟我们回沈府??”
我道:“不了,我不习惯那些官场应酬!更何况我还偷了他们的衣服穿!免了。”
秦茹岚急道:“可师傅不是要你保护我的吗?”说着,俏脸一红,羞着低下了头!
我笑了笑:“明天你来清风客栈找我,我们一起去杭州!”
“可——!”没等秦茹岚说完,我便飘然而去!留下二女痴痴不解的伫立在夜色之中!
我终于有钱住进这高档的客栈了!清风客栈好歹也是长沙第一客栈!我进去时,掌柜的跟我说只剩一间房间了!因为有一队镖队几乎将整个客栈包了起来。
谁包都无所谓,只要还有我的位置就行。吃了一顿饱的,洗了个热水澡,正要上床睡觉,就听小二敲门说:“楚公子,有位姓秦的姑娘找你!”
我脑子一闪,惊道:“秦茹岚!”于是对小二道:“快,请她进来!”
我刚换好衣服,秦茹岚就进来了。她也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纱裙,看起来更象天仙下凡一样不吃人间烟火!
我将口水流到下巴的小二打发出去!关起门,问道:“茹岚,怎么你现在就来了?”
秦茹岚笑笑道:“怕你一个人跑掉啊!”话语中略带俏皮,更显女儿家的妩媚动人!
我笑道:“我怕到时候你就是用棍子捻我,我也不会走!”
秦茹岚矫嗔:“你就会说。”接着又正经的道:“其实我也是不习惯那些应酬,索性就出来了!”我调皮道:“那你收到钱了没有?”
秦茹岚羞涩道:“看你说的,好象我们帮人家就是为了钱去似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捉到赵玉泉,怎么开口要钱。”
我道:“什么?人跑江湖是要吃饭的,你看师叔跟你们在衡山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秦茹岚道:“也没有啦,沈员外给了一千两,后来沈师妹又偷偷给了我三千两!”
我道:“这样还算他们有良心,不过我怀疑今晚这个人不是淫贼赵玉泉!”
“什么?师兄你说他不是赵玉泉??”秦茹岚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几乎不感相信我所说的。
我点点头,道:“我说他不是赵玉泉,主要有以下几点理由:一、他身上没有任何的春药、催情药,这不符合淫贼的习惯;二、他的轻功比起传说的赵玉泉要差;三、一个淫贼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的钱;四、赵玉泉已经三十,今晚这个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五、赵玉泉从不用剑,但今晚的这个人的剑法却很厉害;六、今晚这个人使的掌法跟‘勾魂夺魄手’司徒鹤的掌法很相似!”
秦茹岚听了我的解释,顿有所悟道:“他不是赵玉泉,那他又会是谁,血刃门内这么年轻又有这么高武功的人,只有——??”
我道:“不错,就是司徒鹤的儿子——司徒志雄。”
秦茹岚喃喃道:“想不到——!”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呻吟之声,使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第十一章遇艳
面对隔壁传了的声音,我本能的提起警惕!
我提气拿起一把小刀一戳,墙壁就穿了个洞,我通过这小洞望隔壁一看,触目所及不禁使我看了大吃一惊。
原来隔壁的房间内,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宫剧。床上躺着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那个女的此时云鬓散乱,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前,她一只手抓着床上的被子,一只手放在颊边,把手指伸进樱唇之中吸着,嘴里却仍不断地发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中。
她的身上伏着那个健壮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仅可一握的乳房,一只在那个男人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彷佛要被挤出汁似的,紫红欲滴。
而那个男人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一会儿吸,一会儿咬,把那个女的逗得心痒难当,似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了身,难过地扭动着雪白身子。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颐,使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
可是我却觉得热血沸腾,刺激无比。我咽了一口口水,退出来。没等我说话,一旁的秦茹岚便问我道:“隔壁发生什么事?”说着竟也学我,用小刀在墙壁上戳了个小洞,睁眼去看。我想阻拦也赶不及!
秦茹岚在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景,尤其是在黑夜下的偷窥。她看了一眼就红了脸,退回道:“是天鹰堡的少堡主李恒熙与江湖七仙女之一的小凤仙华凤凤!”
“是吗?”这时,我又睁眼往隔壁看了一下,只见李恒熙突然从那雪白的胴体上抬起了头,望着星眸微闭的华凤凤,轻声问道:“凤凤,你舒不舒服?”
华凤凤满脸羞意地摇着头,没有回答。
李恒熙见她没有作答,轻轻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问:“怎么啦!我在问你,到底舒不舒服!”
华凤凤发出蚂蚁似的声音:“你……弄得人家难过死了。”李恒熙笑道:“既然难过,我就得停下来了?”
华凤凤睁开双眼,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地,有些愤怒的撅了下小嘴,轻声道:“李哥哥,你……你坏死了!”
李恒熙轻笑一声,身形一欠,伸出右手从华凤凤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到达双腿之处,轻轻的揉动,华凤凤只觉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树皮,刮过她的肌肤,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更加的难受,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
李恒熙笑道:“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
华凤凤低声道:“我……我不知道。”
李恒熙伸手抓过华凤凤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处,问:“凤凤,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火热的金枪?”
华凤凤满脸涨得通红,细声道:“你……真是差劲死了!”
话虽怎么说,但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摸索,显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而李恒熙则大手一滑,从华凤凤的双腿处挤了进去。
华凤凤呻吟一声,双腿分开露出已经濡湿的花朵,纷红色的花片上端,一小撮乌黑的细草随着微风在轻轻拂动,花辨上的露珠似乎闪出晶莹的光芒。
我看到这里,脑海一震,似被一阵雷火劈中,全身一颤,顿觉口干舌燥,一般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接着竟发现如同每天早晨醒来时的情形一样,我随身携带的那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笔直挺立。
这时我退了出来,只见秦茹岚早就羞红了脸在一边不安的坐着,不停的喝着茶!不知道她心中是作何感想!
我见秦茹岚没有说什么,于是又睁眼去看了一下。只见此刻李恒熙和华凤凤身形斜转,他捧着华凤凤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壶之间,伸出肥厚的舌头,不断地食着壶中沁出的花蜜,惹得华凤凤嘴里发出间歇的声音,一双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我看得目瞪口呆之际、忍不住侧过身子往华凤凤脸部方位望去,看了一会,才发现她双手捧着李恒熙的那根“金枪”当成一根棒棒糖在吸吮舔食,顿时之间整个人都看得呆了。我尽管与白樱雪有过交欢,但从未试过如此,只有在书中看过记载。如此现场实录,纯属第一次看见!
我不由好奇地观看这幕活生生的春宫秀,而在激情中的李恒熙和华凤凤,则陷人情绪极端亢奋中,完全两耳失聪,双眼失明,根本没发现我观赏他们的表演。
李恒熙吸食了花蜜一阵之后,转动着身躯,沿着华凤凤的小腹而上,温柔地一路吻去,然后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手持长茎将尖端在花办间揉搓,有时则是绕着圈子在打转。
这种动作使得华凤凤更加难熬,身躯扭劲如蛇,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李哥,你别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李恒熙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么样?”。华凤凤乞怜地道:“哥……我要你快点放进去……”
李恒熙说:“你说说看,要我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华凤凤咬着红唇,道:“嗯!李哥,你坏!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别看李恒熙长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却因为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极为丰富,所以颇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枪不发,正是要增强双方的性趣。非常逼得华凤凤开口求他,他才会挺枪刺进花壶,与她抵死缠绵。
李恒熙“嘿嘿!”的笑了两声,腰杆一挺,身下的肉棒便挺进了华凤凤的体内。华凤凤激动得“啊”的叫出声了!
二人很快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我见了二人激战无比投入,这才退回坐下。秦茹岚羞红着脸道:“师兄,你怎么可以偷看——!”
此时,我见她的脸颊已经成了红透的苹果!她是否也想着跟我一样的呢?或许今夜应该可以更美好!心中不由一荡,脑子想入非非起来!
第十二章再救·沈弈筠
隔壁的激战越来越烈,几乎整个客栈都要被这种声音所震塌!
秦茹岚已经脸红得就如同猴子屁股一样!我望着这秀丽可人儿,咽了咽口水!如果现在我想占有她,恐怕她也没有什么话吧,我心中所想!
但从她的神情中,我想到了白樱雪。
我不能辜负了她,尽管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有些事情并不能想了就去做!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望,道:“茹岚师妹,这天气怪闷热的,我出去走走——”
“师兄!——”秦茹岚正想说什么来挽留我,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有言而又止!
我走到门口,回头笑了笑,道:“师妹,一会凉完风之后,我就回来!”言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气息!
秦茹岚桥俏脸一红,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得意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客栈大厅还灯火通明,一帮镖师在划拳猜码饮酒!吵闹声此起彼浮。
一个镖师说:“奶奶的,今天那伙山寨贼子还敢来劫镖,让他们有来无回。”
另一个镖师喝了一口酒,道:“对,看今天我们总镖头多威风,三两下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去!”
旁边一个走过来说:“我说你们两个小心点,不可以麻痹大意,说不准他们还来个回马枪!我们——”
他的话没完,就听见后院马棚有人大声疾呼:“不好。有人劫镖了——”
接着就是一阵打斗之声,那在大厅的镖师听到后,纷纷拿出刀剑,冲向后院,一路叫喊:“快,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看着这混乱的人群,并没有出手的想法,只是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人“沈奕筠有危险!”我的第一直觉告诉自己!
于是我疾步往客栈走出,这时,秦茹岚听到有打斗之声,冲出房间门口道:“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我已经健步到了客栈门口,回头道:“沈师妹可能有危险,我去沈府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如果半个时辰未见我回来,你就去沈府!”说着就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刚到沈府的大院墙外,我就看见一个黑影抱着一个人飞冲而出。
我心中暗道:“不妙!果然是回马枪!”我紧跟黑影而去!
半盏茶的时间,我便赶上了黑衣人,截在他的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那黑衣人从眼睛里透出一股杀气道!
“展鹏师兄!——”沈奕筠眼中露出惊喜之色!一声娇呼中,显示无限温柔。可是她被点住了穴道!
我面对司徒志雄道:“司徒志雄,你乖乖就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司徒志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冷笑道:“我跟你贼老爸交过手,你比起你老爸差远了!”
司徒志雄听了我的话,心中绝望到了极点,因为他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但又不甘心受制。另他想不到的是,我竟回猜到他回来再擒沈奕筠。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我竟跟他老爸交个手!
司徒志雄脸色一青,道:“你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道:“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
司徒志雄将沈奕筠的玉项一勒,恶狠狠的道:“你别逼我,否则我就杀了她!”
当时,司徒志雄距我有五尺远,而他的手就掐在沈奕筠的脖子上,沈奕筠痛苦的呻吟。很显然,只要我一出手,沈奕筠就会随时的没有命!
我有三十多种方法制服司徒志雄,但没有一种方法是有百分百把握即可以轻松制服司徒志雄,又可以救出沈奕筠的。
面对如此情况,我选择了我最不情愿的方式。那就是杀了司徒志雄。
一但下了决心,就要付之行动!青云剑已在手中,我的眼神露出逼人的杀气!冷冷道:“现在可是你在逼我!”
司徒志雄眼色一沉,他不相信我的剑会比他的手快,就连沈奕筠也不敢相信。司徒志雄的手在紧缩,沈奕筠在挣扎,眼中露过一种几乎绝望的眼神。
我微笑的裂了裂嘴,神色间一片祥和,对司徒志雄所做的一切不屑一顾。
剑风起,青云剑剑光一闪如流星灿烂的划过!剑花如撞击的银花点点挥洒,美丽如烟花灿烂!
司徒志雄与沈奕筠的眼中同时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讶!接着司徒志雄就“啊”的一声,应声倒地!
司徒志雄除了眉心致命中穴有一道细深的剑痕,全身无一伤痕!
沈奕筠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将她抱入怀中!以免她摔倒在地。“他死了吗?”惊魂未定的她颤声问了句!
我点点头!眼神中透出无比坚定!同时一股清新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让我心神一荡!
我放开她的纤腰,道:“沈师妹,安全了。”
沈奕筠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我的怀抱,道:“凌师兄,你要走吗?”
我道:“是啊!茹岚,还在等我呢?”
沈奕筠道:“凌师兄,我怕!”
我道:“司徒志雄已经死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回去最好劝你父亲搬家,我怕血刃门的人会到你们家找麻烦。”
“那、那凌师兄你不可以留下来吗?”沈奕筠略带羞涩的道,很显然是话中有话!
“不行,我要陪茹岚师妹去杭州!”我道。
“可是,如果血刃门的人真的上门找麻烦,我该怎么办?”沈奕筠道。
“我有办法,现在司徒志雄并不死在沈府,司徒鹤还不敢名目张胆的去屠门!”我深呼吸道,心想,江湖这趟混水是免不了要去趟了!
沈奕筠眼眶微红道:“凌师兄,你不可以为了我、、…”
我挥手止住她的话,道:“沈师妹,男儿志在四方!你应该明白。”
沈奕筠点头道:“我懂,但…”
我感觉眼前这美女越说就越不对头,道:“沈师妹,你该回家了,家里人为你担心着呢?”
“凌师兄,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回去了”沈奕筠摇了摇头,说着竟往我身上扑来!
我不知所措的将她抱入怀中,安慰道:“这不太好吧,我们认识不到一天——…”。事实是,没有认识到一晚。
沈奕筠搂住我的腰痴痴地道:“凌师兄,这重要吗?我喜欢你,我不能离开你,第一次你救我时,我就想跟你走了”
我实在不愿意拒绝如此动人的邀求!她丰满的酥胸,压着我的胸膛,让我的欲火暴涨!加上她那迷人的体香,就象催情的春药一样,让我彻底的忍禁不住!
而更为要命的是,沈奕筠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她的每个动作都让我欲火难按,一想到今晚李恒熙与华凤凤的春宫大战,还有秦茹岚欲迎还拒的眼神,我就彻底的被眼前的小美人所撩起!
我抚上沈奕筠媚笑道:“沈师妹,你现在不想回家——”
沈奕筠深情地注视着我,柔软娇躯蛇一般扭动。轻轻的送上她那又香又甜的红唇,一面享受着身体摩擦的刺激。
树林里的温度似乎突然变的很高,沈奕筠喉间微微的呢喃,我将她的手压过她的头顶,酥胸丰隆了出来。她伸手紧紧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我用力握住她胸前双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双眼,沉声道:“你是我的!”
沈奕筠忍受着兴奋和痛苦掺杂的强烈感觉,颤声道:“是!奕筠是爷的!沈奕筠整个儿都是爷的!”
我胸中蕴藏着一种兽性的冲动,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绿绸缎衣衫被撕去一大半。
我扯去素色肚兜,丰满跳跃的乳峰顿时呈现眼前。
我俯下身去,从沈奕筠的樱桃小嘴开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她柔顺的闭上双眼,小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大力揉捏着柔韧的乳房,逐一将两颗肿大的葡萄含入嘴里轻轻啮咬、重重吮吸。
沈奕筠的娇哼夹杂着痛苦和欢乐,上身用力向我挺凑,纤腰却被我坐住不能动弹。
我的舌头游移到她浑圆深陷的小小肚脐,当我将舌尖挤进去时,沈奕筠开始疯狂摆动起腰肢。
我揉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
沈奕筠抬起玉臀顺应着我,我双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绷断,我将她双腿抓在手里,一把将下裳全扯了去。
沈奕筠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我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入怀中,将玲珑小巧的脚趾含进口里。
沈奕筠微微一缩就任我施为,我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再沿着小腿内侧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痒,喉间不断细声呢喃。
我握住沈奕筠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在丰润的大腿内侧用舌尖轻轻的划弄,沈奕筠痒得浑身颤抖,却脱身不得,不住昵声哀求。
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开的宝蛤口缓缓流出晶莹的爱液。我张嘴将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沈奕筠“啊”的一声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来。
我温柔地用舌尖挑动那两片粉红饱满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间的肉缝,再含住蚌珠抿动。沈奕筠神色茫然,张开了小嘴,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我口舌的活动而摇摆,阵阵芬芳的蜜液流出。
我心中狂性大发,伸长舌头刺入秘道,一寸不放过地舔遍整个桃源,沈奕筠极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叹息,我用手分开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鲜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搅动,一手按住蚌珠捻动挑拨,沈奕筠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紧一松,蜜壶内阵阵收缩,大股爱液喷了出来。
我立直身子,抓过她的长裙擦去脸上汁液,三两下脱去身上衣衫,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让龟头顶住粘腻的溪口,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沈奕筠高潮后的蜜穴正剧烈的蠕动收缩,更显得紧窄饱满。
我抵住宝蛤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往里面挤去。
“啊”沈奕筠皱眉娇哼一声,处子之泉潺潺流出,她痛苦的呻吟,腰肢挺了起来。
我将玉茎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
沈奕筠轻轻颤抖,撕裂的疼痛让她死死的抱住我,双腿更是缠住我的腰肢。我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着她的后颈,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玉茎狂猛出入。沈奕筠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闷哼,似是不堪重击。我松开她的小嘴,笑道:“宝贝儿,舒服吗?”
沈奕筠哼叫道:“哥啊,奕筠真的很快活…啊…奕筠的小穴被…啊…被哥的宝箫插翻了!”
我嘿嘿奸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沈奕筠在我身下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又泄了两次出来,双腿再无力缠住我,懒懒的搭在两旁。
我一刺到底,顶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宝贝儿,怎么了?”
沈奕筠腻声道:“爷啊,贱妾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我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晚爷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沈奕筠扭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尖声道:“奕筠快活着呢,哥不要管奕筠…”
我嘿嘿一笑,将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玉茎在鲜红夺目的宝蛤口进进出出,沈奕筠口中的呼叫高亢起来,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极度的快乐。
我混体舒泰,一面笑道:“宝贝儿,幸好爷我抽送间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后一刻才有快感,那爷我可真是在做苦力了!以后你要叫我做爷,知道吗,宝贝。”
沈奕筠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是,爷,奕筠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间蜜穴内抽搐旋动,柔软温润的蜜肉将玉茎紧紧包裹吮吸舔弄,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传了过来,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被紧紧握住,再难抽送丝毫,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阵阵吮吸,突然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浇洒在敏感的龟头,我不由浑身激颤。
沈奕筠似乎要昏了过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娇艳的红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间似乎痛苦万分,我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我静守片刻,沈奕筠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娇羞不已,将头埋到我颈旁呢声道:“爷啊,奕筠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我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了两下,沈奕筠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刚才动作比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适,笑道:“宝贝儿,不能再弄你下边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奕筠呻吟一声,昵声道:“贱妾听爷吩咐!”
我撑起身子,将玉茎慢慢退出鲜红的蜜穴口,低头看着她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奕筠霞飞双靥,却媚笑道:“爷想让贱妾怎么伺候?”
我嘻嘻一笑,跨身骑在了她胸上,将粗壮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
沈奕筠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我抽送着玉茎,享受着与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紫红龟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体,一丝瘙痒逐渐的凝结,我心中大喜道:“宝贝儿,相公快了!”沈奕筠凝望着我,喉间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我口中叫好,一面抽送着玉茎,一面深深望入她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一泄如注,我连忙拔了出来,插入她的蜜壶,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了她体内。
沈奕筠挺动下体,让玉茎更加的舒畅,良久我喷射完毕,微觉疲劳地压在她身上,沈奕筠抚摸着我的背臀,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面颊。我顺势含住她的香舌,运转了内功。
我一面搬运着周天,一面细细思索摄魂大法的诀窍。
就象当初与白樱雪交合后,她功力大增,我似乎明白了不能熟练控制剑芒的运用,我在短时间内找出了内息与灵力的转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运用,这摄魂大法与心念的转动有密切的关系,悟透了这一关键,我今后着重要在心念的修养上花功夫。
我这次真阴真阳互济互用,沈奕筠得益都要比我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我弱许多。
我也受益非浅,功力不但又提升了一级,而且在阴阳交汇时,进入和谐的冲虚境界。
第十三章托镖
陪沈奕筠回家,我觉得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心里郁闷至极!但男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承担责任!
我本打算劝沈奕筠一个人回家说服她家人就算了!但沈奕筠怕我自己开溜似的的,硬是要我陪她一起回家!
想到自己已是沈府的半个女婿,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沈奕筠衣裙凌烂,一副落魄的样子,原本就担心她出事的家人,更坚信她已经被强暴了。他们的眼光,就好象沈奕筠是个扫把星一样!
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因为我感觉自己成了淫贼!是我把沈奕筠弄成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我,沈奕筠的下场可能会更惨!
倒是秦茹岚担心的目光让我倍感温暖!
一切在我所预料中,沈百万不肯举家搬迁。捕快则不相信我杀死的人是司徒志雄,当秦茹岚证明我是衡山楚行风的徒弟,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
但更令我吃惊的是,秦茹岚说今晚在清风客栈劫镖的,也是血刃门的人所为!
“快!去看看。”我实在不愿呆在沈府郁闷的氛围中。
清风客栈,一片狼籍。几十个镖师横倒在地,不死的,也是严重残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相信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这让所有有良心的人为之心寒!到处是死人与残肢断臂,鲜血四处洒落,触目惊心!
秦茹岚看见这场景,只想呕吐!那帮捕快甚至全身颤抖起来!
“救命!——”一个凄惨的叫喊声,让所有的人回过神来!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应声而去!声音是在一个房间传出,推门而进。只见一个狂粗大汉正压在一个美白的玉体上,正要实施奸淫!旁边有四个汉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说:“三当家,你玩够了就让兄弟们也爽一下!”
那个三当家没有机会回答,在我破门而入的一瞬间,青云剑已经一剑封喉,饮血其中。血刃门三当家就这样瘁毙当场!
所有血刃门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青云剑就已经直指他们。
我冷冷道:“如果想活命,就马上滚,回去告诉你们司徒鹤,如果想要回他儿子与你们三当家的尸首,明天早上到城南门前来要!”
那几个喽罗早就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那敢哼半句话,连忙撒腿就跑!
“是华凤凤!”秦茹岚看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美女道。
我眼光一扫而过,退出房间。道:“茹岚师妹,你安慰一下她,我看还有谁活着。”
当强敌退后,捕快统计清风客栈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镖师二十七人,伙计两人,血刃门七人!
此次押镖的是江南镖局!是他们的总镖头张策明亲自押镖!现在张策明已经身负重伤,我见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我说我是衡山楚行风的弟子楚天横,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道:“交——交给我——我女儿!”说完他就翘了。
我将锦囊收入怀中,这是秦茹岚扶着华凤凤已经出来。在尸体和伤员中都没有发现李熙恒的身影。后来秦茹岚才告诉我,原来李熙恒为了逃命,竟将华凤凤扔给血刃门的人。华凤凤只能怨天犹人,怪自己遇人不淑了!她想过一死了之,后来我劝她道:“你不找那个负心的李熙恒算帐,死了只会落个被玷污而含辱自尽的名声!”
华凤凤这才算是打消了自尽的念头!
清理完清风客栈的事,已经是四更天了,这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后来的事实证明。在洪武十年。二月初八的晚上,在长沙,发生的一切,彻底的改变了江湖的命运!武林史上最具争议的一代奇侠——凌展鹏由此腾空出世,我被誉为“前后五百年最绝世的武林天才”!
回到沈府,沈百万听到女儿要跟我去闯荡,高兴之下,竟给了我十万两,让我好好待沈奕筠。我觉得沈百万实在是过份,难道女儿家一旦没有了处子之身,就一文不值了吗?难怪华凤凤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自尽。迂腐啊!师傅老人家要我破尽天下礼教是何等的正确!
沈百万让沈弈筠跟我走,这结果不正是我和沈奕筠所期盼的吗?
所以沈奕筠更干脆,想都不想,就拾起家当跟我离开!
我对捕快道:“为了避免血刃门的人上门找麻烦,我请求借司徒志雄及血刃门三当家的尸体和三副棺材一用!”
“凌师兄,你要干什么?——”秦茹岚与沈奕筠同时担心的问道。
我笑笑道:“你们放心,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让沈府不牵涉其中。放心吧,我会没有事的,就算司徒鹤来了,也耐何不了我!”
连夜秦茹岚与沈奕筠就跟我一起离开的沈府!
第十四章树敌·力敌
二月初九,长沙城南门。
我到达长沙的第二天。
这天阳光明媚,长沙一大早就热闹起来了!但人们会惊奇的发现这天城南方圆三里都被捕快封锁起来!
在城南城头,挂着一条横幅,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杀司徒志雄恶贼者,衡山楚天横!”
旁边有三副棺材,两个分别已经装有司徒志雄及血刃门三当家的尸体,另外一个是空着的。我就在城头的壁垒上面站着,远远望去,就象一尊凝固的雕象!而秦茹岚与沈奕筠两大美女在我身后,却让我倍增光彩!
秦茹岚与沈奕筠提心掉胆的紧抓手心,她们并不希望我这么做!但我凌展鹏的决定,从来不会为任何人而更改!所以她们只有担心,昨夜,我们已经定好了一艘两层高的画舫。打算一路乘舟沿江下洞庭湖去岳阳,再沿长江直奔杭州!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要解决血刃门的问题先!所以,我明目张胆的在长沙城头布下挑战姿态,要与血刃门对敌一战!
朝阳刚升起,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快马蹄声。片刻,便见到那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刀剑,骑着快马冲向城南门而来,而我则是手握青云剑,腰杆挺得毕直地站在城墙壁垒的中间。
眼望着铁骑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我依然动也不动地挺立着,彷佛成了一尊石像。
那三十余骑快马冲到城门前,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衣大汉,他是血刃门的二当家,司徒鹤的师弟严威赤。
严威赤的心中还毫不在意,单手一抖缰绳,纵马狂视,领着身后的弟子们疾冲而来,当急骤敲响的铁蹄声如同闷雷般回荡在长沙城内。
看得出严威赤的心里热血沸腾,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然而随着马群的驰人街中,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时,那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
通过朝阳,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年轻人依旧像一根枪样地挺立着,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彷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如上天神兵下凡一样不可侵犯。
因为在这种情形下,依旧能保持如此镇定,若不是疯子,便是一个修为极深的武林高手了——唯有超级高手才会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的修养。
这时,城头传了一阵天真清脆声的儿童“姐姐,他们在干什么?”
秦茹岚与沈奕筠同时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出现在她们是身后。要知道这方圆三里已经封锁,这城墙之上只有我和秦茹岚、沈奕筠三人,这无缘无故走出一个小孩怎么不让她们吃惊!
秦茹岚抱住这小孩道:“小朋友,乖,这里危险,你快下去!”
那小孩却牛气十足的道:“怕什么,我爸是白云城主,我们家是皇亲国戚,谁敢动我,姐姐他们是不是要打架,我最喜欢打架了!”
秦茹岚一听他是白云城主的儿子,回头一看,果然看见有一彪人马在城墙之下!
沈奕筠道:“可这里危险,小弟弟,你还是回去吧!”
那小孩道:“我不怕,我叶孤城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我父亲说的!”
“那你父亲呢?”秦茹岚问道。
叶孤城道:“在下面,我爸说了,如果我要看别人打架,就一个人上来看。别象个娘们似的贪生怕死,要象个男人,我看你们就象个娘们似的贪生怕死!”说着翘了翘嘴!
秦茹岚与沈奕筠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时,快马上的严威赤脸上的肌肉跳动一下,眼见双方的距离很快地缩短,此刻已离城墙不足十五丈,如果继续急冲过去,恐怕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马撞城墙,马翻墙未倒!
城墙下,严威赤已经勒马停住,只听他扬声道:“楚天横,你找死,我血刃门不踏平你衡山,誓不罢休!”
我冷然一笑,陡然之间,我飞身直下城门。落在严威赤的马前不到一丈远的地方。只见我手腕一抖,竟将青云剑,拄在地上,也没见我如何作势,只见青云剑落地之处,起了一阵波动,从我身前三尺开始,每一块嵌在土地里的青石板块全都翻飞而起,像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挖了起来,然后向急奔而来的马队掷起。
这种诡异的情形,尤其是蹲坐在城头壁垒的秦茹岚、沈弈筠看得格外清楚,顿时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似觉自己置身在鬼魅遍布的环境里,长沙城内的长街上所铺设的长方形青石板,每块约长两尺、宽一尺,一排平铺五块,每一块大约有十五、六斤重,这回陡然之间翻飞而起,带着泥沙飞腾射出,在朝阳照射下,映着闪烁不定的光芒,自然会给人一种诡谲怪异的感受。
这种使人惊凛的异象,不仅秦茹岚、沈弈筠看了觉得吃惊,那些纵马急驰的血刃门弟子也同样觉得怪诞离奇,尤其是领头的严威赤更是惊凛万分。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以为遇到了精通法术的道家高手或巫门中的巫师,但是望着那一块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要想勒马后退,却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距离了。
严威赤退无可退,向右侧落后半个马首的一个喽罗打个招呼:“周镇,我们上!”
话一出口,他立刻从马上腾身飞跃而起,人在空中,已拔出背后的厚背大环刀,一式“风卷残云”,劈出十七刀,泛起一片刀影,朝扑飞而来的青石板劈去。
而在他出刀之际,周镇也拔出狭刀快刀,顺着马匹前冲之势,使出血刃门镇门的刀法,一招“血染九州”,布出一道刀网,挡在身前。
双刀齐发,但所得一连串如同鞭炮的声响传出,那二十多块翻飞而起的石板,除了砸了几匹马之外,全部被劈裂,碎石块的斜射飞溅,大部份落向街道两旁的店铺门板或墙上,小部份则朝我射去。
秦茹岚这时已认出周镇是严威赤的亲传弟子,她眼见他们师徒二人合璧竟然产生那么大的威力,看到碎石激射,落在墙上和门板上,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唯恐我会受到暗算,于最身形一动,准备跳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她刚一动念,便已被人一把拉住,那人用力地抱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跳下去。
她回头一看,只见沈奕筠正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禁生气地道:“沈师妹,你干什么?快放手啊!”
沈奕筠道:“凌师兄吩咐道,不许我们去,师姐,你千万别自作主张,免得凌师兄不高兴。我见识过师兄的武功,他应该应付得来!”秦茹岚目光一闪,道:“可是……”
随着目光移动,她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我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我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秦茹岚斜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功夫?好像是变戏法一样。我们衡山派什么时候有这等犀利的武功!”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血刃门弟子,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周镇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我冲去。
那些碎石凝聚在我身前的情况,虽然使他着了心中一惊,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巫门的妖法,只是障人眼目,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法,斩杀妖人。
所以周镇一骑当先,奔向我时,狭刃快刀己斜劈而出,使出血刃刀法第三十五招“横刀立马”之式,凝聚起浑身功力,随着照照的刀光闪动,一片寒凛的刀气涌出,斩向我而去。
在这一刹,周镇只觉自己练刀十六年来,从未有如此畅快淋漓,不仅把这一招的刀意充分发挥,并且随着快马急速地奔驰,而能从刀上发出刀气,这种情形是他以往从未感受到的,所以他感觉到一股豪气干云,大吼一声:“妖人,拿命来!”
随着这声大喝,狭刃快刀已砍在悬浮在我身前的一片碎石墙上,只听“嗤”地一声,那片碎石墙被刀气劈开,全都落地,而流畅的刀势如电刀闪动,切砍至我的头颅。
依照周镇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我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我的头颅,岂知刀气发出,却见到我单手举起青云剑斜斜一挡,力势便顿时消弭,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岩之上,震得手腕发麻,而凌厉的刀气也立刻消弭于无形。
周镇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我左掌平推,拍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马身上,顿时,周镇听到胯下坐骑发出一声悲叹的嘶呜,接着整匹马都倒飞而起。
由于马匹倒飞而起,周镇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所以连人带马腾飞而起,倒着向后退掠,显得既诡异又滑稽,等到周镇把双脚从鞍镫里抽出,那匹马已倒飞出丈许开外,跌倒于地。差点没把他压住底下,等到他狼狈不堪地站立起来,便见到他的师傅严威赤已横刀于胸,缓步向我行去。
整个打斗场如大战之后的死葬场,一片寂静中,充满了腐尸及死亡的气息!
决斗!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第十五章十年一剑
周镇直到这个时候才弄清楚,他所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使用妖术的妖人,而是一个身怀绝世神功的超级高手。
因为他深知自己刚才那一刀的威力,是他生平从未展现过的,那种凌厉的刀气,是他毕生练刀所梦寐以求的成就,然而我仅是挥剑斜封,不见如何作势,便已封住了一切的刀气,封住了所有的后势。
单凭这一招,周镇便知道自己就算再练三十年,也无法破得了,更何况对方随后挥掌一拍,便将急奔而去的快马挡住,并且还击得马匹倒飞而起,那种雄浑的掌力,最少也在千斤之上,放眼武林,就算是号称少林俗家第一高没有这份功力。
严威赤已经摆开架式,天地一片肃杀。
我处立不惊,宛如天将下凡!
全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太阳从东方的冉冉升起,大地光明。
这是决定两人命运的一战!
严威赤长刀在手,向着一丈外的我,一阵长笑道:“痛快啊痛快!三十多年来严某人从未遇过对手,今天可以尽兴一战!”血刃门弟子得见严威赤意态豪雄,不禁雄心万丈,一齐呼叫喝采,声震当场!
我气定神闲,青云剑还在鞘内。
严威赤大喝一声,登时把为他喝采的声音盖过,跟着运腕一振,大刀化做一连串的寒芒,在身前两丈的空间狂飞乱舞,双脚一步一步向我推进。他藉着手下喝采声助阵,乘势以雷霆万钧的姿态,发动攻击。
一丈距离在眨眼间越过,大刀化出重重刀影,罩向我身上每一个要害。
大刀破风声,震慑全场。
每一刀都贯满严威赤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功。
血刃门的弟子如痴如狂,大喝助威的声响,震耳欲聋。
秦茹岚、沈弈筠及一帮捕快紧张得张口无声。
他们为我担心,是因为盛名之下无虚士,严威赤可是黑道排名三十三位的高手,多年来纵横不倒,确是技艺超群,先声夺人。
一阵似乎微不可闻的低吟,在我手中响起,连大刀强劲的破风声,亦不能掩盖。
青云剑离鞘而出,像青龙升天,大鹏展翅,先是一团光芒,光芒蓦然爆开,化作一天光雨,漫天遍地迎向劈来的刀影。
一连串声音响起,活像骤雨打在风铃上。
每一点光雨,硬碰上无数刀影的尖端。
剑尖点上刀尖。严威赤暴喝连声,身形向左右闪电急移,每一变化,都带起满天刀影有如暴雨狂风般,由不同的角度袭向我。
我卓立原地不动,但无论严威赤怎样攻击,从他手上爆开激射的剑雨,总能点在刀影上,硬把刀势封挡。
我一边挡严威赤的刀,一边嘿嘿冷笑道:“严威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严威赤仰天长笑,还未答话,便大刀一横,直向我攻去,一边喝道:“我严威赤不是吃素的,看我取你狗命。”
我眼角也不望冲来拼命的严威赤。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兼且事起突然。
刀劲把广场上的沙尘带起,所有的都感到一股使人窒息的压力迫体而来,他们离开打斗场中心的我与严威赤最少有五丈的距离,仍感到这一刀的凶威,身在攻击核心的我所受的压力,可以想见。
长刀离我只有四尺时,严威赤又一声大喝,运集功力,全速击去。
这是严威赤一生刀技的精华。他成名多年,在血刃门里他是仅次于司徒鹤的首席高手,从刚才的交手中,他知道我的青云剑至灵至巧,自己若在这方面和我比高低,无疑自寻死路,所以化巧为拙,这一刀以硬攻硬,纯以速度、角度、气势取胜,非常凌厉。
天地变色。
所有围观的人停止了呼吸,只有数百个紧张得忐忑跳动的心。
我这才动作。
一动青云剑,便劈在以高速横劈而来的大刀上。
青云剑以拙制拙,毫无花巧,侧砍在严威赤刺来的刀尖后寸许处。
一下沉闷不舒服的声音,在剑刀交击时传出,声波激射往四周围睹的每一个人的耳膜内,使人心跳意躁。
严威赤看着长刀要击中我,眼前一花,我的青云剑已在她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下,劈中她饱饮人血多年的大刀。
严威赤心知不妙,运起神力,方要把剑震开,运力前挑,岂知我这一剑似拙实巧,变化微妙,虽是打横侧劈,却是暗藏一股惊人的劲道,把蛇形刀带向前去,严威赤登时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要知他整个人冲前急刺之下,再运刀前挑,整个势子全是向前,我这样巧妙一带,不啻是我和严威赤两人一齐“合力”把严威赤带往前方,这下严威赤何能抗拒,像是只猛冲的狂牛,被带得从我身侧直扑出去。
我乘势抽剑回挥,如白虹贯日,顿时所有的人眼中都觉得银光刺眼,仿佛看见天仙飞来一剑。“白日飞仙”,衡山派的真传绝学,一剑封喉!
严威赤惨嘶一声,大刀脱手飞前三丈有馀,狂冲的身体却倒跌向后,喉咙、口中喷出一口血箭,“蓬”的一声反跌地上,当场身亡!
全场鸦雀无声。
称霸横行江湖二十年,不知见惯多少大场面的血刃门严威赤,霎时间也给这惨烈的变化,震慑当场。
其它的血刃门弟子更是脸色大变,噤口不能言。
领头的血刃门严威赤与周镇,一死一伤。
这时围观的捕快及幸存的镖师这才爆出一阵呼叫,欢声雷动。严威赤及血刃门杀了他们不少至爱弟兄,大仇得报,怎能不大喜若狂。我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头望向血刃门的周镇及一帮匪众,冷道:“回去告诉司徒鹤,三个月后,我在杭州西子湖畔等他!”
周镇及一帮血刃门徒,早就吓愣当场!我发话后,他们才知道自己可以活命回去!于是策马返回!
我道:“把他们的尸体连棺材一起带走!”
没到半盏茶是时间,血刃门的弟子走得一干二静!
此战之后,江湖上就多了一个耀眼的明星“一剑飞仙”楚天横!
十年苦练无人问,一剑成名天下知!
在一个月后的卧龙生新手排名中,是这样记载的“楚天横,出身不祥。衡山派十五代掌门楚行风嫡传弟子,十六年磨一剑。二十岁开始行走江湖,擅长剑法。洪武十年,二月初八,一剑封喉杀死司徒志雄及血刃门三当家震昊;二月初九,以一招‘白日飞仙’力敌血刃门二当家严威赤;堪称其成名一战。号称‘一剑飞仙’,新人榜可位列第三!”
第十六章武林谱
江湖险恶,我本无意于江湖,现在不得不踏进这滩混水中去!
血刃门只是其中的一个敌手,在我以一招“白日飞仙”击败严威赤之后,我在江湖上就再也不是什么平凡的人物。
“一剑飞仙”楚天横足可以让很多人闻风而来挑战!江湖历来是名利争斗的场角,你打败了别人而一举成名。就有更多人想打败你而成名。
打败严威赤的那天,白云城主就请我到他下榻的官邸一聚。无非是想让我教叶孤城剑法。
我好言拒绝,但还是用半天时间教了叶孤城最想学的那招“白日飞仙”!
叶孤城心性、悟性极佳,后来经他三十年潜心修练的“白日飞仙”,终于自创出天下无双的“天外飞仙”!并成为三十年后的绝世剑手,堪称第一。与西门吹雪紫禁之颠的一战,更是永载武林的传奇故事。如果不是他名利心、野心过重,名垂武林史册的应该是他,而非西门吹雪,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白云城主见挽留我不成,于是重金相赠,并亲自送我上船远行,让我心里颇为感动!
我雇佣的画舫上多了一个人,那就是被我救起的华凤凤。自从她被李熙恒抛弃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我们害怕她一时想不开,就顺带她一道赶赴杭州。因为她是武夷山凌凤派的,届时她的师傅也会出席武林大会。
我们的画舫是傍晚才起程的,所雇船工是赵老船夫一家,赵老五十多岁,有两个儿子,他们三个负责架船,而他的老伴与两个儿媳则负责我们是日常生活起居。
我、秦茹岚、沈奕筠与华凤凤四人中,最开心的就属沈奕筠了。整晚都在叽叽喳喳的说唱不听,秦茹岚简直拿她没则!
晚饭过后,在会客厅舱内,沈奕筠与秦茹岚围着我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凌师兄,那天张策明把什么交托给你,不会是要你娶她女儿吧!”沈奕筠问道。
我笑笑道:“如果是,我也不会告诉你!免得你罗嗦。”
“哼!虽所那张玉娇是江南四朵金花之一,但如果在绝色谱上,恐怕还进不了二十呢?我们秦师姐可是在绝色谱排名第八的。”沈奕筠翘起小鼻子哼道。
我奇怪问道:“什么绝色谱?谁排的。”
沈奕筠一听,得意道:“这个你都不懂?告诉你,武林有个最权威的武林谱,里面有高手排名,帮派排名,还有新手武林排名,黑道榜,更有武林绝色谱,是专门评点武林最美的美女的排名高低的。”
我笑笑道:“武林还有这么闲趣无聊的人?”
沈奕筠道:“什么闲趣无聊?这武林谱可是由刘伯温的弟子卧龙生一手编撰的,每月都会有所变动。很权威的。”
我见沈奕筠一脸天真向往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扰她的兴致。道:“那我们衡山派在武林排名是多少?”
秦茹岚这时开口道:“我们衡山近年了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已经降到了二十名。不过师伯他老人家在武林高手排名中依然在第四。”
我道:“我师父只是第四。那前三位又分别是谁?”
秦茹岚道:“玉月派的宁素臻、魔教霸主敖天隐、武当清风道长!”
我道:“我们师祖呢?他还没有——”
秦茹岚笑道:“我们师祖、武当张真人都已是化羽成仙之人,自然不入这俗世名利中!”
沈奕筠道:“是啊!师伯的排名可在当今武林盟主及少林方丈之上!”
我好奇的问:“当今武林盟主是谁?”
秦茹岚道:“七星盟掌门欧阳昆鹏!他在武林高手榜排名第五,短短二十年,七星盟由一个小门派,一举成为当今武林三大派,与武当、玉月派齐名!欧阳昆鹏功不可莫。今次武林大会也是由七星盟主持!”
“高手排名好一点,那绝色谱?什么江南四朵金花又是怎么排出来的!卧龙生不可能一个一个去选美吧!”我道。
秦茹岚笑道:“绝色谱一般只排十人,可江湖无聊之辈嫌十个太少,于是又弄出了什么十小美人,江湖七仙女、武林三凤、江南四朵金花等一打美女组合!”
于是,秦茹岚、沈奕筠耐心的将武林一些常识告诉我。如武林现在实力、声誉最盛的,当属武当派,因为在抗元中,武当出力最大,朱元璋夺取江山后,就大封武当一派。加上张三丰已达到化羽成仙之境,无人敢小看武当!
在武当之后,声誉最盛的当属武林圣地玉月派,她们行走江湖的人一般不会超过三人,而且都是女弟子,每个出来行走江湖的玉月派弟子都会无可争议的坐上“天下第一美人”的宝座。
半年前出山的玉月派弟子柳絮洁已经风光万丈,不但把“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拿下,更是拿下了天下年轻高手排名第一的宝座。力压当前武当最年轻有为,被誉为武当及武林正道未来之星的铭松。后者屈居第二。
一个月后,我“一剑飞仙”楚天横排名武林青年榜第三,在武林盟主儿子之前。并由此引来了一场武林纷争!
魔教中以日月神教最盛,骷髅门次之!欧阳昆鹏此次召开武林大会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商谈如何对付魔教!
闲谈中,我很想问一下武林十大美人是谁,可是又不好开口,也就没有问道。一夜闲聊也就这样结束。
回到房中,我没有料到沈奕筠竟会跟我入房中。
房门关上,沈奕筠就扑入我怀中,娇笑道:“师兄,我想——”。
我抚上她的后臀,笑骂道:“小妖精,要叫爷,知道吗?”
沈奕筠在我触动下,心跳突然变的很快,呼吸也加重了许多。一时瘫软下来,呻吟道:“是,爷。我、、我要?”
沈奕筠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我紧紧将她抵住,却并未进一步动作,她等了片刻,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却见我满含笑意的望着她,顿时俏脸变成了块大红布,连忙又埋入我怀中。
我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今晚定会要你。”
沈奕筠“嘤”了一声,却未作言语。
我将她放了下来,凑到她粉颈旁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宝贝真香!”侧头温柔地亲吻她微烫的粉脸,一手揽住纤腰轻轻地抚摸,指尖毫无困难的体会到滑腻丰腴的感觉。
沈奕筠的娇羞已经退去,身子也不再发抖,却涌上了温馨动人的舒适,闭上了美目,俏脸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轻轻的仿似叹息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响起。
她的手指抚摸按摩着我的腰,花瓣般的两片红唇轻轻吻着我的脸颊,温柔丰润的感觉沁人心脾,芬芳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不由吻住了两片微微颤抖的红唇。
沈奕筠举手环住我的颈项,轻纱衣袖褪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臂,泛着冰清玉洁般的柔润光华。我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沈奕筠丰润的红唇主动啜吸着我,灵巧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地划动,我微微将舌尖伸出,她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
我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将她滑腻柔软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沈奕筠乖乖地仰着小脸,温柔的任由我品尝,双手紧抱着我的腰肢。
良久我略微离开了她的双唇,仔细打量着她火热的俏脸,赞叹道:“宝贝,你真美!”
沈奕筠睁开眼来,目光闪亮,柔情似海,温柔地道:“爷,茹岚师姐才叫美呢!”
我见她是在梳洗后才来的,神色光鲜,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洁的脸蛋。道:“她的确美,可我们家的宝贝更迷人!”沈奕筠全身一颤,紧靠入我怀中,柔声道:“爷,奕筠伺候你歇息了吧!”
正当我们想进一步对怀中玉人行动时,门外一阵敲门声,秦茹岚在门外柔声道:“凌师兄,你休息了吗?”
沈奕筠趁机脱出我的怀抱,低声道:“怎么办?是师姐。”边说边整了一下散乱的发型和衣物。
我笑道:“怕什么,大不了,相公把茹岚一起收了,好让你们做姐妹,一起服侍相公。”
沈奕筠羞气交加,狠狠瞪了我一眼,连脖子都红了。那诱人的娇态让我真的要发狂了。
我去开门,秦茹岚跨进房中,灵眸转动之下似觉气份有点异样,把目光转到沈奕筠身上时,惊道:“沈师妹,你怎么在这里?”沈奕筠本来就红俏的脸颊,这下更红了。沈奕筠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边道:“师姐,我有事先回房休息一下了。”也不等秦茹岚答话便出门而去。
秦茹岚开始还愣头愣脑的,不久似乎想通了些什么?眼神怪怪的道:“好啊,凌师兄,你到底对沈师妹做了什么啊?”我知道这她聪明伶俐,干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啊?”
秦茹岚肯定的点点头,我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第十七章春宵一刻
我深深吸了口气道:“好,师兄就告诉你好了。我和沈师妹刚才做、、做的事是入洞房!”话未说完,我就已将她按倒在床上。“啊!——你、、坏!”在她惊呼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小嘴。
秦大美人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完全投降了,只因她的心一早意属于我。她一早猜到了沈奕筠已经与我发生关系,她又岂甘心于人后。所以她今夜前来,分明就是有意许身!
出于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扎反抗了一番。我乐于做“坏人”,肆意的侵犯她!
两舌纠缠,我上下启手,直吻的她魂儿都飞了,衣衫在我手中片片飞舞,不一会一对晶莹如玉,挺耸如山的肉峰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秦茹岚羞的双目紧闭,浑身直颤。当我含住她肉峰顶上的相思豆豆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了。
一边吮吸着她的肉峰,一边剥着她的裤子,秦大美人儿竟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一具完美的女性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时,她早羞的双手掩面了太美了,雪白的胴体好似上帝的杰作,耸挺傲立的丰玉乳,如柳枝般细的小蛮腰,丰满又充满弹性的美臀,修长圆浑,如洁玉一般晶莹动人的长腿,如白玉雕琢的天足,我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吻了遍,最后硬是将她双腿分的大开,埋头地她那丰肥的玉户上舔起来。天仙绝色就再我是身下,我怎能不为之心动若狂!
“啊,受不了啊,呜~~好哥哥,饶了我吧。”秦茹岚一阵心情激荡!呻吟起来,动人万分!
我笑盈盈的抽了她丰美的臀肉一巴掌,道:“你想我会饶过你吗,我的好人儿?”说完将她两片肉唇吸入嘴里一阵狂吮。
秦大美人儿发出快哭的呻吟,一阵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扩散开来,阴户涌出大股淫水直冲我的喉咙。
巨大的肉棒顶在她桃源洞口时,秦大美人儿流着泪,玉手仍不放开那和她手腕一样粗的东西道:“凌师兄,你、、你的实在太大了啊,天啊!啊!”
我柔声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放心啊,我会心疼你的。”
于是,我挺起玉枪便向她的娇嫩玉壶冲去。
“啊!——”秦茹岚失声惊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我的屁股。
我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我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
秦茹岚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我抚摸着她的玉乳房道:“美人,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足足弄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施展调情手段,对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发起全面攻势,手口并用,在惯穿了她的处女膜后,才将秦茹岚弄得欲仙欲死!我已记不清抽送多久,秦茹岚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我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我捻住一颗用力拧了一下,笑道:“心肝宝贝儿,你痛快就叫出来!”
秦茹岚却似以听不到我的话,口中叫道:“师兄…好快活…啊…快一点…”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笑道:“宝贝儿,你究竟要叫什么?”
秦茹岚的哼声却高亢起来,叫道:“师兄,啊。快…我又要…啊…啊…我不行…要死了!”玉茎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只好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秦茹岚眉头紧锁,面色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来。
我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一抽一送,秦茹岚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我痛快至极,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秦茹岚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我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秦茹岚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我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
秦茹岚瞪了我妩媚的一眼娇声道:“师兄坏死了耶,就知能道欺负人家,这事给沈师妹知道了,不羞死人才怪。”
我不无得意的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还羞什么啊,男欢女爱天地常伦啊,沈师妹,她一早就是老公我的小老婆,呵呵。”
秦茹岚大羞,伸手拧了我一记,不过很轻,嗔道:“你、你坏死了,竟然瞒着人家欺负沈师妹。”
我大叫委屈道:“什么啊!是沈师妹勾引我的!我可没有欺负她,不信叫她来对质。”
秦茹岚伸手拧了我一把玉面,娇嗔道:“人家都成这样了,怎么见人?!”
我不以为然的笑道:“呵,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还要你们一起服侍我呢?”
“你坏死了!”秦茹岚娇嗔道!
我却不管她,目光射向门外,高声道:“奕筠老婆快来,老公我还没够了啊,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叫下去了。”
我还没叫出第二回呢,房门开处沈奕筠已飘飘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了。
秦茹岚红着脸儿,娇笑一声扭头向床内侧,并伸手扯上被子盖在身体上。
我替秦茹岚拉上薄被,翻身压上刚来的沈奕筠,笑道:“宝贝儿,该咱们俩了!”
沈奕筠扭动娇躯媚笑道:“爷刚才那样生猛,茹岚师姐明日想下床可难了!”
秦茹岚听了,更是娇羞的将被子盖过头去!不敢目视我和沈奕筠亲密!
我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相公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沈奕筠抿嘴偷笑,我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亲亲下面?”
沈奕筠俏脸微红,缩到我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嗯!”
我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沈奕筠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
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然后往下亲去。沈奕筠昵声道:“爷,你转过来让贱妾也伺侯你…”我吻上她两腿之间,饱含笑意注视着她道:“不,我要你好好享受…”
沈奕筠呻吟一声,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来,我凑上去将她的蚌珠含入嘴里,她浑身一震,双手轻轻扶住我的头。
当我的双唇在沈奕筠娇嫩湿润的蜜唇上亲吻着,舌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
敏感的舌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入我口中,芳香迷人,如甘露清泉,晶莹雪亮。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挺起玉棒,全力一顶!“滋”的一声,玉棒顺道而入!
“啊”沈奕筠娇叫了一声,咬牙缓缓将玉茎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沈奕筠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龟头顶到柔软的花蕊。
我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
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沈奕筠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到贱妾的心坎儿了!”
我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笑声道:“好人儿,动啊!”
沈奕筠全身一颤,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茎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玉茎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
长长的秀发垂到我的胸前,幽幽发香扑鼻。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
我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沈奕筠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倒在我胸前娇声道:“爷,我太快活了!”
沈奕筠在我耳边微微喘息,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面腻声道:“爷,我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我揉捏着双峰,用力挺动下身笑道:“胡说,这是人的本能及生理需要!没有激情,怎么有我们的未来宝宝!”
沈奕筠听到我的赞许和肯定后,兴奋的迎合我的大力冲撞,快活的呢喃起来,又轻轻往我耳里吹了口暖气,顿时令我酥痒到心里,昵声道:“奴婢愿意让爷操的流干淫液…”
我嘿嘿奸笑两声,翻身将她压住,笑道:“好宝贝,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痒痒的!主子现在就操你!”言罢大力抽送起玉茎。
沈奕筠挺动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操的奴婢好快活!”
我一面狂野挺动,嘿嘿笑道:“贱人还敢假装,看一会主子不把你操的尖叫!”
沈奕筠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项脖,坏坏的淫笑道:“奴婢一定会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声定可以让整船的人都听到!”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明月当空,江水清清。我在画舫上享受着这千金难买的春宵时刻。
江湖,离我是这样的遥远,以致令我实在不愿去想。
第十八章洞庭湖
洞庭湖,古称云梦泽。洞庭湖是湖南省最大的湖泊,跨湘、鄂两省。洞庭湖为中国最大淡水湖之一,号称“八百里洞庭”。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浑天际崖,朝晖夕阳,气象万千”,此为范仲淹所描述的洞庭湖。
千百年来,八百里洞庭湖以其磅礴大势跃然历史的取景框中。碧波万顷,沙欧翱翔,浮光跃金,诗意荡漾。更兼有日落黄昏下,点点渔舟唱晚,平湖秋月里,千顷碧波荡银彩。此情此景,当是人间一绝。
洞庭湖大,所以才有“洞庭天下水”的说法。洞庭湖是一个古老而神奇的湖,浩瀚无际,气势雄伟,自古就吸引着无数杰出的文人骚客吟咏、歌颂。
屈原第一个来此吟哦,李白“将船买酒白云边”,杜甫却倚着栏杆与巴陵古城同醉于洞庭春色,刘禹锡“遥望洞庭山水翠”,把君山看成“白银盘里一青螺”,孟浩然却一声长叹“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洞庭湖之美在于广博,那种天水一色,气象万千的景致是红尘中人永远看不够的风光。
二月初十,清晨。
画舫进入了碧波万顷,素以气象万千、美丽富饶闻名天下的洞庭湖。
秦茹岚与沈奕筠二女可能是昨晚过于兴奋及过度劳累的原因,直到现在仍然躺在床上酣睡!我昨晚整整捉弄二女精泄五度,才肯善罢甘休。所以二女今天才会如此疲惫不堪,我不由摇头窃笑,暗叹自己的荒唐!
我凭栏远眺洞庭湖,不禁为它的风光湖色所感染。当年孟浩然望洞庭湖曾写下赠张丞相诗一首:“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我现在岂非跟他一样,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我感叹之余,才发现在画舫的后面栏杆,华凤凤同样在凭栏远眺洞庭湖。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她临风远眺,身上的浅蓝湖色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剧美感。她眼里的那对眸子,清澈无尽,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忧郁、显得平静而深远。显然她在考虑问题。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悯。
我靠近她道:“华姑娘,你在想什么?”
华凤凤侧头,忧郁中一苦笑,道:“凌少侠,我想通了。就算我找到李熙恒,我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吗?我下不了手,在当时的情况下。很多人都会做出跟他一样的选择,我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因为秦茹岚跟华凤凤很谈得来,于是秦茹岚就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
我道:“你只想通了一半,你说得对,你不能怎么样给李熙恒。但你还想其他女孩一样跟你受骗吗?对付他那种人,我们要让他的真面目大白天下。你思想成熟了,的确报仇不能代表一切。但你不必自弃,以后的日子还要坚强的活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华凤凤无奈问道。
我道:“学会面对生活!你要精彩的活下去,用你的精彩告诉全天下的人。离开李熙恒,你原来可以活得更精彩!”
华凤凤眼神露出一丝安慰,道:“的确,只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好累,我不像你,拥有一身好的武功。笑傲武林群豪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笑了笑:“可是我志不在江湖,你说得对,活在江湖的人恨累。所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几个好老婆,找一处世外桃源,好好的生儿育女去!”
华凤凤惊讶的望着我,好象这话不应该在我嘴里说出了的一样。她惊奇道:“凌少侠,你的理想就这么简单吗?你十年苦练,就不想在江湖闯出一片天地,成名立万。”
我笑了,道:“成名立万,扬威江湖,万人敬仰又怎么样,百年之后,还不同样是白骨一堆!用时间去打打杀杀,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人生的精彩!”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打打杀杀,到头来还不是换来虚名一堆!”华凤凤喃喃道。
我道:“你现在想通也不迟啊!现在的你正值青春美丽的年华岁月!”
华凤凤黯然伤神道:“可是,……我已经是蒲柳之躯,想再找好男人…就就难了!”
我道:“华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正要对她进行一番教育,只见湖面上有一艘巨舰向我们的画舫驶来!
赵船夫大声道:“有船来了,速度还很快,噢!不好!”
蓦地,只见巨舰从画舫左方破晨雾而出。这艘巨舰船身比我乘的画舫高上至少一倍,所以由画舫往上望去,便像望上高起的崖岸般可望不可即。
巨舰上十幅帆张得满满地,瞬息间迫至小舟右侧十多丈的近距里,眼看要撞上。
我一呆这时才听到“霍霍”震响,那是满帆颤动的响声。赵船夫正改变画舫的行驶方向,以免撞上直奔而来的巨舰。
赵船夫一家都生活在湖上,撑舟经验丰富,长橹立时快速摇动,往一旁避去。
这时,只见巨舰突然减速度,并停在画舫旁边不动了,只听有一个女声喊道:“请问衡山楚少侠在吗?”
华凤凤在道:“是运通帮的船!”
我触眉道:“华姑娘,你认识他们?”
华凤凤道::“我跟运通帮帮主的女儿温钰霞是好朋友!”
华凤凤话未说完,舱身的一扇窗打了开来,窗帘拉开。
一张如花俏睑现在窗里,美目往外望向我。
我和那美女的目光交迎在一起。
那对美目见到我时,立即美目一亮,爆闪出奇异的神采。
我也暗暗赞叹眼前这个少女的美丽!只见眼前丽人面轻纱蒙脸,身材婀娜动人,修长的玉颈,浮凸有致的前胸,让人遐想联翩。只听她以悦耳的声音柔柔地道:“刚才说话的可是凤凤吗?”
华凤凤叫起来道:“是啊,温姐姐!”
只听这美人又问道:“凤凤,不知你旁边的这位是——?”
华凤凤道:“你们不是要找衡山楚少侠吗?他就是。楚少侠,这位是运通帮的大小姐温钰霞!”
温钰霞闻言,喜孜孜地抬起垂下的俏脸,恰好与我的眼神相接,呆了一呆,不能控制地俏脸通红,直红出轻纱外,连她粉红的小耳也能看到。
我道:“原来是温姑娘,不知贵帮找在下所谓何事!”
“不知我可否下画舫与楚少侠一谈”温钰霞柔声问道。
我微微一笑,以潇洒至极的手势邀挥,道:“欢迎之极!”
第十九章我本善良
洞庭湖分东西两大块,称东洞庭和西洞庭。由于洞庭湖水系发达,又掌握长江中下游的要冲,自古就是战略要冲。乱世时,匪盗出没其中,杀人掠货;太平时,也是帮派林立,划分地盘。坐享收取来往船只的过往费用。
现在洞庭湖主要有两大派,分别是东洞庭的运通帮和西洞庭的水蛟帮。而最近为了争夺洞庭湖的霸主地位,水蛟帮挑起了两帮的战火!
水蛟帮最近发展迅速,运通帮实力略显不济。在水蛟帮的打压下,已经岌岌可危了。当听到我在长沙力敌血刃门并正从水路赶往杭州之后,运通帮便四处派船来寻找我,希望我能出手助他们一臂之力。
温钰霞没有料到华凤凤也会在我的船上,而且还的是朋友,显得十分高兴!
但我明白了她们的来意之后,出人意料的说出一句:“对不起。温姑娘,这个忙我楚天横帮不上了!”
在坐的华凤凤、秦茹岚与沈奕筠具是惊讶。我长身而起,坦然道:“茹岚、奕筠,送温姑娘出去!”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吗?”温钰霞喃喃道!眼神中露出失望的灰色!
我从温钰霞的面纱看到她绝色的脸上一阵苍白。试问一张薄纱布又怎能隔断我的目光,不用多言可知,温钰霞的美女可堪绝世。比起秦茹岚稍有不逊,但成熟风韵极佳;比起沈奕筠、华凤凤要更美艳几分!
我实在不愿这一张清丽的脸庞布满失望与哀怨,但我又必须坚持自己的原则!“温姑娘,你不用说了!”
温钰霞一阵沉默,突然抬起俏面,勇敢地和我对视着道:“楚少侠,只怪本姑娘唐突。打扰了,三位女侠,后会以期。”说着对身后的两个婢女道:“小荷、翠莹,我们走!”
温钰霞转身而去,脚步坚定而有力,显示出与众不同的坚强。
我望着她美女的纤影远去,一字一字地传声道:“温姑娘,珍重。”
温钰霞在上巨舰前别过脸,看着我,道:“珍重!”说着,两颗如珍珠一样洁白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这有如江潮般涌入心湖的突发爱情,不需任何原因,任何先兆,忽然间充满了她的心田。带着绝望,温钰霞鼓风帆放江而去。转瞬间,巨舰融入了晨雾迷茫的洞庭湖里。
看着温钰霞远去,秦茹岚三女很想问我为什么不出手相助!但我的沉默让她们不敢直言相问!
这时,赵船夫说前面有个小镇,画舫要去补给一些物品。问我可不可以靠岸!我点点头!于是画舫就靠上了小镇的码头!
到达小镇码头,早餐时间已过。我和三女确还没有吃东西,于是就建议到小镇上找一些风味小吃。顺便买了些衣服之类的用品。
一路上,一男三女,引来无数行人的目光。我们确毫不在意!
吃过早餐,休息了片刻,我和三女又慢慢边聊天边在小镇上漫步。
突然身后急促的马蹄响起,我拉三女站在路旁。只见两骑来的好快,马上的骑士老远就上下打量着秦茹岚三女,神情很是无礼。
其中一剽悍男子见我盯着他们,手上啪的一下虚劈一鞭,骂道:“你奶奶的,靠边点,老子撞翻一个还不够吗?妈的,死老头!”只见他挥鞭直冲我而来,而在马后的街道中间还有一个翻倒在地痛苦呻吟的老人家。
我心中一动,跨步到路中心,双手抓住两匹马的辔头,硬生生地将两骑勒停了下来。那两人差点从马上扑倒,大怒跳下马来,身手甚是硬朗。
那剽悍男子骂道:“找死!”跨前照脸一鞭劈了过来。
我身形一晃已欺入他怀里,狠狠一膝撞在他肚子上,那男子顿时弯腰倒了下去,口中不住呃呃作呕。
旁边那人只见眼前一花,同伴就被撂倒,知道我手下硬朗,连忙一下煞住身形。
我冷冷看他一眼,转头对秦茹岚说道:“你们去看看,如果是那老伯,将他抱来。”
秦茹岚应了一声,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就飞至那老伯跟前。
那仍站着的骑士看呆了眼,我望着那骑士道:“你们撞了人?”
那中年汉子嗫嚅道:“刚才赵老三不小心挂了一下…”
我问道:“人呢?”
那汉子道:“咱们有急事来不及顾他…”
我冷冷道:“什么急事?”
那汉子犹豫了一下道:“咱们急于回帮复命…”
我冷声问道:“什么帮?”
那汉子连忙抱拳道:“敝帮是水蛟帮,阁下若能卖一点…”
旁边看着的群众都嘘哼了起声,显然这水蛟帮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挥手止住他的话道:“等人来了咱们再说…”
秦茹岚的声音传来道:“师兄,别放了他们!”
我冷冷一笑,那汉子打了个颤道:“在下二人愿…”
我道:“闭嘴!”那汉子连忙闭口,秦茹岚奔到身旁,手里抱着那老汉,兀自痛得不停哼哼。
我见他一侧小腿又红又紫,高高肿起,让秦茹岚将他放倒在地,询问了被撞的经过,仔细摸了一下伤处,放下心来道:“老伯,不妨事,只是一点骨折,在下马上带您老去治疗!”怕他年老不耐疼痛,从怀中取出一颗恢复大丸丹让他含在嘴里。
喂老丈服下丹药后,我将他抱了起来,转身看着那还站着的水蛟帮汉子。
那汉子连忙将自己和躺在地上那人怀中银两全掏了出来交给秦茹岚,又对我怀中老丈作揖道:“在下二人不长眼睛,冲撞了您老,求您老大人大量…”
秦茹岚三女齐哼了一声,我笑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走上前去,伸腿在躺在地上那人小腿上点了一下,只听他的胫骨喀嚓一声,顿时杀猪般叫了起来。
我瞪着那中年汉子道:“你们想不想报复?”那汉子吓出身冷汗,摇头躬身求饶道:“绝不敢…”
我点了点头道:“茹岚、奕筠、凤凤,咱们走!”
第二十章生存之道
我把带那老汉到了家药铺,买了两副夹板及续骨疗伤的膏药,接骨敷药固定,又捡了二十副强筋骨续折断的草药,问明老汉家中情况,让沈奕筠去租了辆马车,将老汉送回家中。
得知他家里尚有老妻和儿女,我就再给了一些银两老伯。
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途中兀自有点愤愤不平,我笑道:“你们怎么了,又不是头一回出来行走江湖。说到底绝大多数帮派都不是好东西,要么仗势欺人,要么为非作歹。”
秦茹岚眨眨眼,终于忍不住问道:“那师兄你怎么不出手帮助运通帮,任凭水蛟帮在这里为非作歹?”
沈奕筠、华凤凤二女同意的点点头,把目光转向我。
我沉默一会道:“你们觉得我不救援运通帮是错误的,对吗?”
秦茹岚道:“师兄,你既然肯出手就老伯,干嘛就不肯去就运通帮,我真是想不通。”
沈奕筠道:“是啊,在长沙你出手救我们沈家,又救了江南镖局的人。这次你为什么就不肯出手呢?”
我苦笑了,道:“这次我就了他们,下次呢?换句话说,我帮他们打败了水蛟帮,如果来了是魔教呢?”
秦茹岚急道:“可现在不是什么魔教,起码先帮他们解决眼前的危机也好!”
我坦然道:“你们要记住。这是江湖,江湖有江湖的生存之道和法则。这个生存之道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江湖仇杀永远不会停止,只要有江湖存在。我可以救他们一时,却救不了他们一世。竟然有更强的要代替他们,就应该顺其自然。”
“那你出手相助沈府又怎么说?”秦茹岚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我道:“你刚才说得很好,水蛟帮并不是什么魔教黑道,只是洞庭湖上的一个小帮派而已!他们与运通帮之争纯属利益之争!今天我们看道水蛟帮的门徒是这样骄横无礼,改天换成运通帮实力强大了,他们的门徒一样会这样对待当地老百姓!只是轻重有别而已!我帮助沈府,是因为沈家的人都是老百姓,江湖人持强凌弱欺负老百姓就是不对!至于江南镖局一事,只要是有良心、血性的人,都会出手相助的。你们认为呢?”
秦茹岚道:“我们明白,只是……”,她一时无话,转头对沈奕筠、华凤凤二女道:“你们怎么不出声?”
沈奕筠这时拉住华凤凤的手道:“华姑娘,温姑娘可是你的朋友,你不说说吗?”
华凤凤看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说的,凌少侠已经决定的事情,必然有其道理。其实我同意凌少侠说的,即使今次救了运通帮,下回呢?”
秦茹岚一听,急了,道:“华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这简直就是跟师兄同一个鼻子出气嘛!那我这么辛苦说情是为了什么??”说完,嘟了嘟小嘴。神态极为动人!
我见秦茹岚一再坚持,心中一软,道:“好了,你们是死了心让我去趟混水的了!你们每人给我一个出手的原因。我满意就去!”
秦茹岚一听,几乎高兴得雀跃起来道:“这还不简单,就凭刚才水蛟帮欺凌百姓,为非作歹的行径!就足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我点点头,道:“这个道理也算合理!奕筠,你再说第二个理由来听听!”
沈奕筠一笑,道:“就凭师兄是侠骨柔情,代表正气天道。怎能不出手救助危在旦夕的运通帮,还有那个温大美人呢?”说完,又是一个神秘的笑!
我哑然一笑,道:“好你个小丫头,竟然拍起我马屁来了!”
沈奕筠得意一笑,道:“师兄那怎么算是马屁,起码也是老虎屁股,那叫摸不得!”
此言一出,众女一乐。实在想不到,这丫头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话来!实在没辙!我摇摇头,恨恨道:“回去再教训你!”
“呃!”沈奕筠对我作了一个鬼脸,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让人忍禁不住的想亲上一口!
我转头对左边的华凤凤道:“华姑娘,你的理由呢?”
华凤凤坦然道:“我的理由就是温钰霞是个好女儿,她不应该这样就没有了父亲!”说完,她又顿了顿:“其实凌少侠已经决定出手相助了,无论我们说出什么理由来,你都会去的对吗?我只是希望凌少侠不要太过勉强!毕竟站在你的立场上,永远是对的!”
我笑笑:“可是,如果我不去做。在你们的眼里,我就是错的。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但不能忽视你们的眼光和看法!华姑娘,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出手吗?”
华凤凤一笑,点头道:“当然!”这是她第一次露出迷人的笑容,如春风吹过一样动人!
“华姑娘!你实在应该多笑一点,这样你会更美丽好看!”我道。
秦茹岚拽过我的手臂,笑道:“你是不是迷上我们华姑娘了!嘻嘻。”这时,华凤凤的脸红得象火烧了一样,直串耳塞!甚是迷人。
我一笑,轻拧了她的吹蛋可破的脸蛋,道:“你啊!刚才还想说我是无情无意、见死不救呢?”
秦茹岚娇笑道:“人家刚才一时急了嘛!…”
我苦笑道:“幸亏我也勉强算是好人吧。虽然我只做自己想做和对自己有利的事,但至少我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人放火…”
秦茹岚娇憨地道:“师兄自然是好人,而且是最好的好人!”
我哈哈笑,忍不住脱口道:“宝贝儿,冲你的话,相公尽量做好人!只求好人有好报,保佑我家娘子宝贝给我生一堆大胖小子和乖巧女儿!”
秦茹岚娇羞得嘤的一声靠在我怀里“你当人家是母猪啊!”,眼里却闪耀着喜悦的光芒。一点也没有避讳路上行人的目光与旁边沈奕筠、华凤凤的眼光!
这一刻的我,享受的尽是甜蜜和温馨!这是我出师前所没有预料到的。
第二十一章救援·显威
我和三女在画舫上,只听远方一阵阵鼓声传来。
我叹了一声,道:“水蛟帮已经开始发出最后的总攻了!”
远处的鼓声提醒着我们,那里正在进行一场生死争逐。
我神色凝重道:“茹岚、奕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秦茹岚娇笑的爽快应道:“但说无妨。”
我长叹抬头,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
秦茹岚三女同时一惊,目光刷的一声,全望到我的身上。沈奕筠更是眼圈一红,她们的确没想到,一向自信,武功高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望向湖面。这时已经距离运通帮大本营的运通岛不到一里之遥。
天色开始灰暗。
黄昏终于来临。
清新的江水空气里,传来浓重的血腥味。
越往运通岛去,就会发现更多的浮尸。沿途的湖面上,满浮运通帮与水蛟帮双方的尸体和残肢。最少有一百多人倒在湖面上,鲜血染红了附近的湖水,一片血泊。令人触目惊心!
秦茹岚这时紧握我的手臂,颤道:“师兄,如果实在危险,我们就不去了!”
“是啊!师兄,别去了!”沈奕筠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坏了!
我笑笑,道:“傻丫头,这些喽啰怎么会伤得了我,我只是感到此次江湖之行,布满了风云不测!不得不想啊!好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要过去了!”话未说完,我一个纵身,飞掠向湖面,踏水而去!
三女与船家俱是一惊!她们何时见如此神功,当年达摩一苇渡江也不过如此。
我飞掠在湖面上,踏着湖面上的尸体及破碎的船板,直奔岛上而去!那样子俨如天降神兵。
正在交战的双方,突然有人见到我飞掠而来,于是一阵惊呼。结果引来交战双方人马的所有目光,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但我登上小岛,只见喊杀声又起,水蛟帮的进攻缓慢却在进展着,水蛟帮的人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鲜血从双方战士的身上流出,顺着岛上坡体往流下流去。水蛟帮的人踏着死人的尸体,疯狂向上死攻。
运通帮的人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借着以高压低的威势,奋不顾身地向攻上来的敌人痛击。
空中长箭乱飞。
双方就像两股互相冲激的潮水,一倒卷向上,一反撞向下,在岛坡上的中段溅出血的浪花。
“住手!”我大喝一声,飞入交战场的中间。
顿时,所有在场的人只觉震耳欲聋,顿时失去所有的内功,有力使不出,难受至极。就象是少林“狮子吼”,让人刹那失去知觉一样。
这时在我面对水蛟帮的众徒道:“你们的帮主在哪里?”
而在一旁的温钰霞看出是我,激动的几乎喊出来:“楚少侠!”
而她旁边有一个五十上下的大汉,道:“霞儿,这位是谁?”很显然,他就是温钰霞的父亲温破浪。
温钰霞激动拽住父亲的手臂道:“爹,他就是我们要请的衡山楚少侠!”
“哦!难怪他的武功如此厉害!这回运通帮有救了!”温破浪喃喃道。
这时,从水蛟帮的人群中站出一位三十来许的壮年汉子,他拱手道:“不知这位少侠尊姓大名,找我们的帮主所为何事?”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谁?”
那汉子道:“我是水蛟帮的少堂主,杨奎!”
我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你们马上退出运通岛,三年内不得进犯运通帮!”
杨奎一笑,道:“你的口气未免太大了吧!”
我道:“是吗?如果你们有人可以在我的剑下走上两招,我楚天横马上离开此地!”
杨奎一惊,道:“什么?你就是衡山一剑飞仙楚天横!”
我坚定道:“正是!”
杨奎满脸狐疑地道:“就算你是楚天横,也不可能没有人在你手下走上两招吧!”说着转脸向着旁边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武者,高声道:“邓教头,你敢不敢接招?”他就是水蛟帮的总教头邓德卫。
邓德卫无法回避,上前抱拳道:“在下水蛟帮总教头,出身青城派,外号飘血剑客!请楚少侠赐教!”
我的眼中突然进射出强烈的神光,沉声道:“好,水蛟帮的弟子听着,无论是谁,只要能够在我剑下走出两招,我不但退出你们的争斗,而且永不踏足江湖!”
此言一出,如同一声巨雷在晴空响起,震得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颤。
可是我的年纪太轻了,态度又太高傲了,这使得在场的人在惊骇中都感到难以相信。
邓德卫更自认为以自己练剑二十多年的成就,就算是青城掌门来此,也不敢奢言可在两招之内击败自己,更何况眼前这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呢?
邓德卫深吸口气,压抑住心中复杂的情绪,沉声道:“尊驾说的话可是当真?”
我道:“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是真的,不仅如此,只要是水蛟帮的门下弟子!无论是一人、两人,甚至四人、十人一齐上来,我也是只用两招剑法。”
飘血剑客邓德卫再也忍不住,怒喝道:“尊驾年纪轻轻却如此狂妄,视我天下英雄于无物,呔!狂徒看剑。”
喝声之中,他凝聚起浑身的功力,一式“挥剑华山”施出,剑气“嗤嗤”作响,剑影如重山叠嶂层层布起,显然是攻中有守的绝招。
他这一剑充分显露出非凡的功力,顿时引水蛟帮的众弟子们一片喝采之声,每一个人都认为以我那种年纪,绝无可能接下这一招。
然而喝采之声未断,他们只见我挥动青云剑斜劈,全然无视于剑山重重,就那么攻了出去,说也奇怪,剑锋一展,也没听到发出什么异啸,那重重剑影竟然在刀前迸散,随着刀锋一转,血影飞溅,画出一条凄美又残忍的弧线,洒在台上,邓德卫惨叫一声,退出数步,一条持剑的右臂齐肘断去,落在场地一角。
这种不可思议的画面一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慑住了,无数张嘴大开,却没有一个声音发出来,刹时,整个战场一片静寂。
飘血剑客邓德卫左手捂住断臂之处,急速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地望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断臂的事是真实的。
邓德卫看了看台角的那截仍自握住长剑的断臂,哑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剑法?”
我的眼中露出平淡的神色,冷冷道:“衡山剑法!”
邓德卫口中喃喃念了两遍,大声道:“不可能!衡山派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高手!”
我冷笑道:“你当然不知道,我师父就是衡山楚行风。”邓德卫颤声道:“啊……你是楚行风的弟子?”
“正是!”我一字一字的道。
他一听我是楚行风的弟子,禁不住心头的惊凛,因为他知道楚行风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是打败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大宗师,无论是学剑、武功都已至登峰造极的地步。
而我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怎不叫邓德卫吃惊!
直到此时,水蛟帮的弟子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有五名年轻劲装弟子飞身跃上台来,一人抱住摇摇欲坠的邓德卫,一人拾起那截断臂,另外三人拔出长剑,呈扇形围住我,防止我继续出手伤害邓德卫,那种如临大敌的模样,一反之前的轻松神态,显然他们已经见识到神奥的剑法,承认出本身武功之不足了。
我冷冷地望着邓德卫被架下台,然后几个弟子手忙脚乱地替他包扎敷药,根本没将那三个水蛟帮的门人放在眼里。
第二十二章春色无限
黄昏以至,落日的照射下,战场里一片血色。
此刻战场寂静得象地狱一样,安静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双方死伤过百,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本来一边倒的战斗,因为我的出现完全改变了格局。
现在所有在场人的命运掌握在了我和水蛟帮少帮主杨奎的手上。
我淡然道:“杨少帮主,是战是和,现在由你一言决定。”
杨奎全身一震,忽地醒悟到自己的身上的责任重大。他仰首望天,黄昏的天空,如血染一样发红。
杨奎要是坚持再战,不知道还要死多少的兄弟。而且己方的确没有可以战胜我的高手,一时沉吟起来。
全场不闻一点声音,静待这位年少的帮主决定将来的命运。
夕阳无限,大地一片静穆。
杨奎目光扫过双方阵营,突然:“好!我水蛟帮就此退回西洞庭,三年内互不侵犯。温帮主意下如何?”杨奎此言一出,无疑是等于当众认输。但实力就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低头。
杨奎顺从我意,只停战三年。他水蛟帮可以利用的三年进行养精蓄锐,已便日后卷土重来。这是一个战略眼光的考虑,显示出他杨奎过人的一筹。
这时温破浪的目光扫向我和杨奎,见我和杨奎均毫无表示。这个决定对运通帮而言,已经是最大的福音。于是大声道:“好!杨少帮主快人快语,一言九鼎,就这样决定吧。”
这时,运通帮众欢声雷动。
水蛟帮的弟子亦松下一口气。有衡山楚天横在,这场仗打下去与送死何异。
温破浪望向黄昏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
温钰霞俏丽的脸上终于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运通帮帮经此一劫,以后当会上下一心,重振帮威。至少她是怎么想的。
温钰霞此时用一种痴迷、敬仰的眼光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
杨奎望向我,道:“楚兄青云剑在手,可堪称天下无敌,他日驾临水蛟帮,小弟必尽地主之谊,共谋一醉。”
我淡然自若,道:“杨兄客气。”心中却在想,杨奎实在也是一个了得的人物!
杨奎率众退走。
运通岛回复和平。
这时,我看见了自己的画舫缓缓往运通岛码头上靠,映入我眼帘的是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神情紧张的关注表情,让我倍感温馨体贴。
江湖,实在是令人无法摆脱的大染缸。
×××××××××
在运通帮会议大堂上,温破浪以最高的接待礼仪款待我和三女。
运通帮众门人更是将我视为天人,整个大堂成了欢庆的海洋!欢呼声、干杯划拳声不断交织响起!
温破浪有一儿一女,其儿子温荣仅有十三岁。这小家伙长得蛮不错,不过他让我想起那个叶孤城。比起叶孤城的灵性来,他还是差了点。
欢庆席中,温破浪及温钰霞频频向我敬酒。温钰霞更是娇羞迷人,她除去面纱的样子,惊为天人。她的美丽自然没有秦茹岚的超凡脱俗,但是那成熟的少女丰韵,就连华凤凤、沈奕筠也自愧不如。她的美丽在俏丽中透着妖媚,我的经验告诉自己。温钰霞一旦为人妇,在床上的表现,绝对是妖艳迷人的。
酒席上,她主动向我道歉,说当初误解了我,以为我是铁心肠的人,不会来救运通帮,希望我不要在意。我自然不好说出自己的看法、观点。只是说其实你们更应该感谢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人,是因为她们,我才改变了决定。
温钰霞自然以为我是谦虚的说法,依旧频频向我表示感激。最难享受美人恩啊,我不禁心中感叹不已!
温钰霞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慕、向往的神色。我又岂能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就连我身边的三女也看出了温钰霞那对含情脉脉的眼神。
席庆中,温破浪如我所料的一样,恳求我在运通岛上住些时日。顺便培训一下运通帮弟子的武技及收他的儿子为徒弟!
我宛然拒绝,说有要事在身,最多只能停留一天。
想一下,我又说教温荣一些武功还可以。因为我觉得他的资质不错,指导他一番,说不定他会有一个灿烂的未来!
温破浪大喜过望,心想只要自己儿子学了我一招半式,就足以傲啸洞庭湖了。于是连连称谢,让温荣向我磕头拜师!
酒席过后,我便把温荣带往偏避的角落,授以其内功心法。因为温荣还小,自然不能一下全部领会。我要求他死记硬背一些口诀,日后让他自己慢慢琢磨。尽管我传授给他的只是衡山一般的内功心法,但这也足以够他享用不尽的了!
教完温荣内功心法,已经将近是二更天了。
回到温钰霞给我准备的房间中,只见沈奕筠早在房间守候,却不见了秦茹岚的身影。
我不禁沈奕筠,道:“茹岚呢?”
沈奕筠道:“爷是否只喜欢秦师姐,不喜欢奕筠!”
我将她抱来,只觉香气袭人,心中一荡。忍不住亲她一口,笑骂道:“该罚,相公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相公怕你一个人承受不来!”说完,又在她丰臀上拧了一把!
沈奕筠心中一荡,扑在我怀里,道:“秦师姐陪凤凤、温姑娘到岛上散步去了,就让奴婢先服侍相公!”
我点了点头,她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端过清水才替我脱去了衣衫。清凉湿润的毛巾逐寸清洁着我的肌肤,我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心中一片祥和。
沈奕筠放下纱帐,跨上我的身体,又取下发簪。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她娇媚地凝望着我,慢慢解开上身衣衫,我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
沈奕筠俯身下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松开束腰玉带。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沈奕筠从我脸上一路吻下,顺势脱去下身衣物。
我正要坐起,她扑到我身上,昵声道:“爷,今次让贱妾伺候你!”
我微笑赞许点头,沈奕筠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我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
两唇分离,她转而逐寸亲吻起我的肌肤。
我舒适地躺着,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沈奕筠亲遍了面颊、胸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茎,沿大腿亲了下去。
当她轻轻咬着我的脚趾时,我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叫道:“宝贝儿…”
沈奕筠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粗大搏动的玉茎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龟头消失在唇间。
我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沈奕筠按住我的大腿,耸动螓首让玉茎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我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
沈奕筠专注地伺候着玉茎,用尽我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我心中一动道:“宝贝儿,转过来…”
「本章H文不少,如果对此有反感的读者,可跃过不读」
沈奕筠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我头上。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
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沈奕筠深深含入玉茎,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
我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
沈奕筠迷醉的含住跳动的玉茎忘了动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
我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进后庭,沈奕筠似要挣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茎轻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沈奕筠抱住我的腰顺应着我的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棒身。
我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我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我翻身过来将她压住,把手举到她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
沈奕筠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我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
沈奕筠娇羞道:“妾身太容易兴奋了,是贱妾不好…”
我笑道:“有什么不好了?我家宝贝儿最好了!”
沈奕筠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一面媚笑道:“爷对贱妾太纵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还有女人觉得自己老公太宠爱自己的,真是希奇!”
沈奕筠埋头进我的怀中,娇羞道:“爷,奴婢是否越来越放荡了!”
我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一面笑道:“对啊,但只是陪相公在床上做爱的时候!”
沈奕筠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觉,颤声道:“爷,好痒…”
我让紫红的龟头挤压逗弄着蚌珠,笑道:“不痒,主子一点也不痒!”
沈奕筠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爱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我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她胸前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玉茎的灼热和粗壮。
沈奕筠尽力向我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
我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轻刺,沈奕筠终于忍不住呢声道:“爷,我要…”我拖出龟头在她会阴部划动,笑道:“你要什么?”
沈奕筠颤声道:“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宝箫!”
我让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奸笑道:“那你告诉主子,你喜不喜欢?”
沈奕筠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昵声道:“奴婢喜欢,喜欢得要命,奴婢以后全身心都是主子的!”
我笑道:“好,你先把花瓣儿分开…”
沈奕筠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开蜜唇露出鲜红晶莹的穴肉,媚声道:“主子,奴婢已分开了…”
我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沈奕筠随着我的击打阵阵颤抖,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液。
我逗弄了片刻,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进去,两人的小腹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沈奕筠不由舒了口气。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她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玉茎蠕动,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
我趴了一会立起抽身退出玉茎,宝蛤口发出了“兹”的一声轻响,吐出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沈奕筠失望的呻吟一声,探手在身下搜寻着玉茎,一面悲声道:“爷,别逗沈奕筠了…”
我扶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玉茎。玉棒再次进入她湿润的蜜壶中去,而且用力的冲击着!
我见她快感强烈,还真怕她昏死过去,忙吻上嘴渡过真气。沈奕筠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一会却啜泣起来。我亲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她慢慢收住泣声,我抬起她微红的俏脸,沈奕筠埋首入我怀里羞道:“爷,贱妾太舒服了,不知为何就…”
我呵呵笑道:“没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沈奕筠抚摸着我的身子叹道:“爷,你太厉害了…”
我舔着她身上的汗粒笑道:“是吗?宝贝儿!”
这时,房门外的窗影一动。凭我的直觉,就知道是秦茹岚。我大声叫道:“茹岚宝贝,快来就接驾,奕筠宝贝不行了!”
房门开启,秦茹岚羞红着脸进来,关上门道:“相公,你们也太疯狂了,我和华姑娘、温姑娘在院子外都听见你们的声响!”
我笑吟吟道:“不这样怎么显示出相公雄风万丈,百战金刚的英雄本色!”说着将她一揽入怀,尽情捉弄着怀中的美人!
秦茹岚被我弄得秀发凌乱,星目迷情。极为动情,以致以她羞得埋首在我怀中不敢抬起来。我乘机按着秦茹岚边吻她边剥她的衣服,秦大美人儿尝到我销魂之吻,激动的浑身颤抖。
沈奕筠虽瘫软在床上,但看到此景象,仍不禁心跳若狂,一张粉面娇艳欲滴。
我伸手一巴掌甩在沈奕筠的丰臀上,抬起头笑道:“快帮相公把茹岚宝贝脱光光,要不相公就打你小屁股哟。”
二美真给我这坏老公弄的羞也不是,恼也不是了。
沈奕筠乖乖听话的将秦茹岚给脱光。秦茹岚全身骚痒不已,一阵呢喃、呻吟!
我欲火原来就是火烧一样的,现在更不堪秦茹岚的迷醉,顾不得许多就开始进攻秦茹岚,秦大美人儿羞涩娇吟。我将她前前后后吻了个遍,最后硬分开她的玉腿,埋首在她阴部上伸舌扫荡。
秦大美女娇体剧震,呻吟中颤声道:“夫君,那太脏了,别,别……”
秦茹岚没有说完,我的舌头已经堵在了她娇嫩粉红的蜜壶花瓣上,尽力的吸舔。
她的阴户丰美娇艳,竟无一丝阴毛,白净无比,阴阜挺的老高,销魂豆突突直跳,两片薄薄的肉唇充血怒涨象喇叭花一样张开着,溢满淫液的粉红色阴沟完全展现出来。
我对她微微一笑,用具体行动回答她的说话俯首下去继续开工。
当一股淫水冲入我口中时,美人儿尖叫一声,双腿夹紧我的头,浑身痉孪,欲之极峰的表现。
我笑道:“宝贝!看爷的苍鹰博兔!”说完,一面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
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秦茹岚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我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沈奕筠渐渐有了感觉,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我,我将她翻了过来,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
秦茹岚绵软的趴在我身前,我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我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秦茹岚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棉被扯拉,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泄出身来。
这一夜,我与秦茹岚、沈奕筠二女整整癫狂了半夜。二女精泄三度,几乎虚脱。我才鸣金收兵。
明月银光下,只见二女玉户红肿,淫液更是遍流床被,湿润得一片糊涂
第二十三章传艺·情欢
一夜狂情令我心神舒畅,一早便起来打坐,这是我下衡山这些天来的习惯。
身边横陈着秦茹岚、沈奕筠两具令人心荡神摇的雪白胴体。
每次欲海狂潮总能让我的气机增强,精纯的气芒在体内极速的流转,汹涌澎湃,灵异的感觉同时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天地万灵似乎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看秦茹岚、沈奕筠二女还是躺在了床上,蜜壶红肿,不忍心打扰她们美梦。
我一个人穿上衣服,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院中花香鸟语,虫鸣草动都是无比清晰的回荡在心间。
洞庭湖风带来洞庭湖湖水的味道,让人感觉全身舒畅不已!
“楚少侠,您早!”一声清脆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回首一看,原来是温钰霞的贴身女婢翠莹,只见她含情脉脉对我打招呼。
我微笑道:“早,翠莹姑娘!”
翠莹见我能直呼出她的名字,心中一阵激动,眼眶竟湿润起来!
我回过脸,道:“你们的小少爷呢?”
翠莹道:“小少爷正和小姐、华姑娘在前院练剑!”
我道:“哦,我去看看!”说着我往前院而去。
“叮叮当当”未进入前院,就听不远处一阵刀剑相击的声响!
我步入前院,只见华凤凤与温钰霞正在相互喂招,院内一片剑光闪动。温荣与温钰霞另一名贴身女婢小荷则在一旁观望。
华凤凤与温钰霞显得非常投入,二女纤影在鲜花从中飞舞,煞是好看,她们哪里是在练剑,一点杀气也没有。宛如天仙下在瑶池中飞舞一样!
我被眼前的迷人的景象所迷住,华凤凤的身姿优美,如凤凰飞跃!闪动中带着灿烂如烟花的动人!
温钰霞英气十足而显得自信美丽,凸凹曲线在飞舞中尽显优雅丰姿!两人然如两个美丽的精灵在游戏人间。让人迷恋往返!
我痴痴入迷,以致她们停止了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温钰霞说了一句:“楚少侠!你来了,刚才钰霞献丑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见温钰霞香汗微湿润!紧身的湖色劲装让她更显傲人的美丽,特别是胸前的一双乳峰,几乎要裂衣暴涨挺出!简直是让人垂延三尺!
我倒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道:“没有!你们练得很好,不过如果用于实战,就不怎么占有先机了!比如刚才温姑娘的那一招‘横扫千军’,就一点杀气、霸气都没有,就跟‘清风摆柳’一样柔!”
于是我就针对她们刚才的练剑,讲解一下。并将我昨晚想出的“洞庭十招”教给她们,这“洞庭十招”是根据衡山剑法精髓,结合水面打斗而独创出来的。原本我是想传给温荣的,见她们都在,就索性一起教给她们!
温钰霞等人自然大喜过望!用了将近两个时辰,才领悟到精髓中的一、二。直至日上三竿,我才将“洞庭十招”教完,其实应该说是让她们记住。以后她们能练成如何,就看她们各自的资质及悟性了。
这时,秦茹岚、沈奕筠也醒来,一起道院内看我给温钰霞她们传授武艺!
早餐之后,尽管温破浪一再挽留,温钰霞如何依依不舍,含情脉脉。我还是决定了离开运通岛,继续赶往岳阳!
画舫房中,秦茹岚坐在我对面,而沈奕筠靠在我怀中。
“师兄,你为什么只给水蛟帮三年之期,而不是十年,或永不得来犯!”秦茹岚问我道。
沈奕筠在一旁也娇呢道:“对啊!师兄,难道你一举扫除了水蛟帮不更好!”
我深呼吸一口,一手握住沈奕筠的蛮腰,道:“当然不好,运通帮想生存下去,就必须靠他们自己!我可以扫除水蛟帮,但一旦少了水蛟帮这个强劲的对手。运通帮上下就会放松警惕,要知道江湖险恶!一旦没有忧患意识,就很容易被别人所鱼肉。江湖上比水蛟帮有实力的帮派多不胜数,灭了水蛟帮对运通帮而言,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经此一役,运通帮上下自然齐心奋进。三年之后,定当可以一洗血耻!我把水蛟帮留给他们,是给他们最大的财富。他们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对手!”
后来,温荣经过三年的苦练,将“洞庭十招”练得出神入化,年仅十六岁的他,就凭着我教他的“洞庭十招”一举横扫水蛟帮。从而为运通帮在洞庭湖建立了百年不动的基业,而这小子还是有情有义,将我供成祖师爷!所有入门弟子一律向我的雕像三败九磕!这是今时的我预想不到的。
这时我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沈奕筠的身上抚摸,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我怀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秦茹岚见状,也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相公你也不怕,现在可是白天,华姑娘的房间就在隔壁。”
沈奕筠在我怀中呢喃道:“相公,我看得出华姑娘对你有意思,虽说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躯,但她为人真诚,性子又好。相公,你认她作妹子啊,我们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
我抚上沈奕筠的酥胸,笑道:“你怎么知道她喜欢相公?”
沈奕筠一阵娇笑道:“这个可是茹岚师姐告诉我的,你问她好了!”
我拧了沈奕筠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儿,你可真会推啊!”沈奕筠一阵媚笑,扑到我怀中撒娇起来。
秦茹岚道:“相公自己比我们还清楚,不是吗?”
我一手揽过秦茹岚的蛮腰,道:“好啊!相公现在就要给你们正法!竟然把罪名推到我头上了!”
说完,左右手各抱一个美人,直奔床上而去!秦茹岚紧紧搂住我道:“相公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想多替相公多招几房妻妾。”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
秦茹岚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
我抱着秦茹岚、沈奕筠登上床,放下纱帐,二女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我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儿,先在饭厅的时候相公就想死你了!你们的笑声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
我这时手口并用,在秦茹岚身上抚摸,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
秦茹岚俯身就着我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
我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而沈奕筠也在脱衣,我道:“宝贝们,你们想怎么快活法?”
沈奕筠媚声道:“妾身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茹岚姐姐能坚持多久了…”
我笑道:“不怕,相公一定让你们尽兴!”
说完,我将二女同时压倒在床上,二女娇吟一声。三具身体交织在一起!顿时,春雷轰轰,战鼓齐鸣,在床上,一片春光灿烂!
二女几乎疯狂的呻吟,令我欲火万丈!狠狠的将二女痛宰了数千回合,直至二女完全的缴械投降,直瘫在床上不能动弹。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下体蜜壶满流淫水,以致完全泡湿了二女丰满的美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令人无法形容!
我在二女的体内播下了幸福的种子,尽管尚未尽兴,但其温馨甜蜜还是让我心醉其间。我紧抱着二女的玉体,交头并股,如漆如蜜的粘在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十四章回家·岳阳
岳阳地处湖南省东北部,岳阳古称巴陵,又名岳州。
岳阳东临江西省铜鼓、修水和湖北省通城,南抵湖南省浏阳、长沙、望城,西接湖南省沅江、南县、安乡,北界湖北省赤壁、洪湖、监利、石首。又处在洞庭湖的长江入口处,地势险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湘北门户”之称。夏、商时岳阳为三苗之地,春秋属楚,战国时,为楚之黔中郡。秦时东属长沙郡,西属南郡、黔中郡。南朝宋元嘉十六年(公元439年)置巴陵郡,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
令岳阳闻名天下,当属中国四大名楼之一的岳阳楼。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诗词大家在这里留下千古诗篇。其中最为传诵的当属唐代杜甫的《登岳阳楼》及宋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其中又以《岳阳楼记》最为出名!洋洋洒洒三百六十多字,不但写出长江的气势,洞庭湖的美丽,更有人生感悟,令人读来也荡气回肠之感!
岳阳,是我凌展鹏的家乡,离开时劲有五岁。回来时,已是二十。十五年了,我没有回过家乡。
记得刚到衡山的那段岁月,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家!因为那时觉得实在太苦了,而今,我已经不是常人。回家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父母亲!
从父亲给我的书信中我知道母亲在我离开家里之后,就一直病重。二娘则生了个儿子,今年应该有十四岁大了!我同时还有一个九岁大的妹妹,也是二娘生的。父亲布店的生意还算不错,一年比一年好,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分店。
我望着远处的岳阳城越来越清晰可见,一阵长叹!
一旁的秦茹岚靠在我怀中,道:“相公,你叹气为何?回家了,你不高兴吗?”
我抚摸她的秀发,道:“太久了,我对家的印象几乎淡忘!现在留在脑海最深刻的是衡山的日出日落、满山的鲜花野果、飞禽走兽!”
秦茹岚喃喃道:“相公还也有家可寻,茹岚连家都没有?”
我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安慰道:“相公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怎么会没有家呢?等我与师父会面后,我就带你们远离江湖,去找一个世外桃源建立一个美丽的家园。”
秦茹岚见我说得真确,心中一阵感动,眼睛湿润,眼神中又充满了向往,喃喃道:“我真希望这一天马上到来,到时妾身就专为相公生儿育女!”
我心中一乐,一手拧住她的美臀,笑道:“到时你不可以反悔!”
秦茹岚心中一阵荡漾,紧靠入我怀中道:“嗯!茹岚不后悔,永生都不后悔!”
我心中感动之至!仅仅的搂住她,恨不得将她完全的融入自己的血肉里面。
“相公!我们靠岸了!现在要回家了吗?”沈奕筠从外面回来叫道!
“当然了!回家前我们先去备一些礼物,还有买几件兴衣服打扮一下!”我搂住秦茹岚对沈奕筠道!
“好!”沈奕筠象个小黄莺一样应声道,满是欢喜!
××××××××××
我和三女上了岳阳城,三女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美人,尤其是秦茹岚。一旦装扮起来!不是沉鱼落雁、闭花羞月,惊为天人这种词语可以修饰、形容的!
我与三女一出现在岳阳城街巷,立即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幸亏我们行走江湖的人,对此并不在意。
傍晚时分,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来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
我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彩衣堂”三个大字的布店道:“看!彩衣堂,咱们到了!”
秦茹岚惊讶道:“相公,贱妾没想到这布店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彩衣堂是岳阳城数一数二的布店,本来规模就不小,父亲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裁缝,名气可大着呢!”
沈奕筠则甜甜的笑着,道:“相公,我看咱们以后都不用买衣服了!”
我笑道:“是啊!你以后就是布店老板娘了!咱们进去吧!”
我率三女走进布店。一个小伙计抬头望来,以为我们是来作衣服的迎上来笑道:“几位,要做衣服吗?”
我道:“你们掌柜在吗?”
小伙计道:“我们掌柜在后堂!不知道几位是否要做衣服!”
我从怀中拿出从小佩戴在身上的金锁递给小伙计,顺便给他几两小费,道:“劳烦你将这个拿给你们掌柜!他就明白了。”
小伙计什么时候得过这么多的小费,马上连连称谢办事去!
不久,我父亲就从后堂出来,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象四十一样!只见他眼眶湿润,嘴角略微颤抖道:“是……是展鹏吗?”
我眼眶一阵湿润。上前扶住他的手臂,点头道:“是,是展鹏。爹,我回来看你了!”
父亲一阵激动,眼眶湿润,喃喃道:“好啊!我儿长大了!让为父好好看看你!”说着上下不断打量着我。
秦茹岚三女看见我与父亲相认的场景,都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父亲握住握的手,道:“去,看你娘去!她自从收到书信知道你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
我母亲躺在床上,显然是久病成疾!她面色苍白,当我跪在床前喊一声:“娘,儿子回来看你了!”。
我母亲惊讶的望着父亲,嘴角嚅动:“这~?”
父亲低声道:“这是我们的孩儿,展鹏!”
母亲一阵激动,几乎要从病床上坐起来!颤声道:“我儿,我儿展鹏回来了——!”
我点点头,含泪道:“是啊,娘亲,展鹏回来看你了!”
母亲侧起身子仔细打量我,心中满是激动、幸福之情。
旁边的人无不感动得落泪!我转头牵过秦茹岚、沈奕筠的手对母亲道:“娘,你看,这两个都是你的儿媳!”
秦茹岚福身含泪道:“儿媳茹岚给娘亲请安!”
沈奕筠也同时福身,道:“儿媳奕筠给娘亲请安!”
母亲甚是惊讶,连忙让她们起身仔细打量,越看越爱,道:“展鹏,好好,这两个儿媳,娘喜欢!”
秦茹岚、沈奕筠心里更是甜的如粘蜜一样!得到我亲口承认,又得到父母双亲的赞许!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我道:“娘亲,我现在学了不少行医的技巧,让我帮您看看,我说一定要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娘亲点头叹道:“哎,娘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今天能看见你和儿媳,心里已经很知足了!亲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病…”
我道:“我不但要娘亲看见我和儿媳的幸福生活,还要你为我们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母亲听了我的话,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让娘躺在床上,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
这时,秦茹岚、沈奕筠让所有的人离开房间,因为她们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能让外人来扰乱分心。
这特殊手法载于衡山医典《壮阳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
娘亲阵阵抖动,浑身颤抖。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平缓起身,再盘膝坐在床上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靠躺在床上。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
秦茹岚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这时我对门外的父亲道:“爹,我再给娘运功几次,再配些药内服,不出半个月,娘亲就会完全好转了!”
父亲一阵激动,道:“你娘亲这个病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治好,没想到你一回来就给治好了!”
我道:“爹,其实娘这病是思念成疾!这也是因为我而起的,现在我回来了,自然就好了!”
父亲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
我安抚父亲道:“娘亲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去抓处方调理…”
父亲道:“只要你在,就一切就好!”
我只有含泪点头,一席无话,心中只有感动!
第一次感觉到,回家真好!
第二十五章纳妾·华凤凤
十天下来,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完全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中。我出手大方,家里上下仆人、丫鬟都很快喜欢上我。唯一有点不开心的,就是二娘了,因为在她心里,我回来就是跟她儿子争家产来的。我自然没有跟她一番见识!
不过二娘的儿子,我的弟弟凌羽鹏对我喜欢不得了,整天缠着我,让我教他武功!我也乐得教他。
父亲还请来亲朋好友一起庆祝我的归来!母亲的病情完全好转,不用半个月就完全康复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天,秦茹岚、沈奕筠陪母亲到岳阳城内去逛街买东西。母亲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走,所以要给我们准备一些用品。看得出,母亲非常喜欢秦茹岚、沈奕筠二女。
我则和父亲在前院漫步,谈心。
我把从司徒志雄送来的银票中,拿出二十万两给父亲。父亲第一次接触这么多的银票,手都颤抖起来!
父亲说有了这笔钱,多年的心愿就可以实现了,那就是让彩衣堂成为岳阳城第一大布店!
父亲还说要用这些钱给我建一座别院,可以让我和我的妻妾们住进去,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说,我还要到外边闯荡一年,才可能回来。
父亲说,好啊,到时别院也建好,你们就搬进去住就行了!但行走江湖可要小心,毕竟人心险恶啊!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保护自己的。
父亲感叹一声,说看见我带回两个漂亮的儿媳,心里很安慰。因为米店老板岳锦想跟我们家解除婚约。
我问这门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长叹一声,于是将整个亲事一一道来!
原来,我上衡山不久,米店老板岳锦的大女儿岳香凝就被峨嵋派掌门白云师太看中,带上了峨嵋学艺。那时岳锦的米店生意并不是很好,我父亲常常救助于他。岳锦听说我也上了衡山,就说干脆让我跟岳香凝订婚算了!其实他是想让我父亲能常常救助于他。我父亲也没有想太多,就帮我定下了这门亲事。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的岳锦已经是岳阳城的首富,尽管我们凌家的彩衣堂在岳阳城也算大户人家,但比起岳家米铺,就一个天,一个地了!而且岳锦的女儿岳香凝现在还是卧龙生武林绝色谱排名第四的大美人。所以岳家就有退婚的念头,只是一时没有说出口。
难怪今次我回来,他们都没有过来看看。父亲说请了他们很多遍了,他们就是不来。
我笑笑道,没有什么,反正现在茹岚、奕筠对我很好。何况还有一个白樱雪呢?多她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天下第四美人,我凌展鹏不稀罕。改天我还将天下第一美人柳絮洁给泡了呢?如果他们岳家要退婚,就退算了。
父亲道,我也是这么想!我儿子这么出色,还怕没有姑娘喜欢!
我听了笑笑!
父亲又说,怎么跟你一起回来那个华姑娘,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她长得也不错啊,就是很压抑的感觉。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对不起人家。
我一愣,没有想道父亲连我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他都注意到了!心中一想,回来将近十天了。我和秦茹岚、沈奕筠恩恩爱爱,如漆似胶的整天粘在一起。夜夜春光、鱼水情环,乐不思蜀,反倒将华凤凤忘到了一边。
我道,爹,没有什么的。她可能是思念她的家人了吧!
×××××××××
我与父亲谈完话,从前堂往后院走,路过华凤凤的房间。正巧透过窗户看见她正在收拾行囊!
我想了一下,敲门道:“华姑娘,方便进去吗?”
华凤凤一听,立即停止手上的工作。迎上开门,道:“凌少侠,真巧,我刚想去找你!”
我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我看见你好象在收拾行囊!你为什么不跟我母亲和茹岚她们去逛街呢?”
华凤凤眼眶似乎有点湿润,声音有店颤抖道:“我不去了,我想向你告别!”
我看见她娇挑的身体,竟在说这话的时候颤抖起来!她这几天更显得清瘦了,和她恰恰相反的是秦茹岚、沈奕筠二女。
秦茹岚、沈奕筠二女不但比起以前更加美丽动人,而且举手投足间都闪烁动人的气质。在我爱情的滋润下,二女成熟少妇的丰韵尽显无疑!美臀更显丰满挺翘,玉乳更是娇嫩挺拔,似要裂衣而出,从你身边走过,那迷人的体现久久不散。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色生香!
而眼前的华凤凤竟是憔悴不堪的样子!不过纵是如此,也无法掩饰她的天姿国色的容颜!那娇娆的身材和迷人的丰姿,配上现在的楚楚动人的样子,更另男人为之疯狂!
我道:“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赶往杭州吗?”
华凤凤顿时泪如涌出,含泪道:“是——”
我又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这些天了的相处,她一早就深深爱上了我。只是无法表露,现在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天天幸福的生活。她看在眼里,既羡慕,又心凉。怪自己没有福分,于是想离开这伤心之地。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道:“你爱我是吗?”
她的泪水再也抑止不住,象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转脸哭泣道:“不!我不配!”
我上前将她搂住,对着她道:“你配!”
华凤凤挣扎道:“别这样!我、、、我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躯!”
我强硬的死抱住她,芬芳的体香让我心头一震!我霸气道:“你配!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我喜欢你,茹岚、奕筠甚至连我父母亲都喜欢你。你还需要害怕吗?”
华凤凤一时无言,眼大大的看着我。心中不知是何种感受!甜蜜,惊喜,愧疚等等!她不再挣扎,她的心里已经默许了我!
我轻轻的放开她,华凤凤转身,背向着我,喃喃道:“但是,你不怕外人说你闲话吗?”
我上前再次搂住她,呼吸她身上散发的体香道:“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你以为谁都有福气找到这么漂亮、温柔、体贴的妻子吗?”说着,我的一只手已经窜至她挺傲诱人的玉乳峰上,而身下的玉阳棒已经挺翘直顶到她圆浑丰满的美臀上!
“啊!——”华凤凤失声惊叫!
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嘴贴在她耳垂下,尽情呼吸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温柔的道:“凤凤,相公现在就要你做我的新娘子!”
但华凤凤听到我说现在就要她做我的新娘子的时候,马上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
华凤凤紧贴在我怀中“嗯”的呢哼一声,顿时脸红直串至耳垂!那女儿家的娇羞姿态,令人心旷神怡!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奔泻的激情!我也没有想着去压抑。
关上门窗,将怀中的可人儿放到床上!我开始放手迫不及待的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华凤凤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屈服于我的重压之下。俏脸绯红,浑身火烫!
当华凤凤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我心中一动,想到我买给秦茹岚、沈奕筠、白樱雪的珍珠项链,其中白樱雪的那串还带在身上,便拿来戴在她美丽的项脖上。
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华凤凤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红呢声道:“嗯,相公,你太会逗人了!”她完全没有刚才的羞涩之感,毕竟是有过经历的人!但在我的目光下,她还是显得很不自然!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跪在她身旁感慨道:“凤凤,相公真幸福!有了茹岚、奕筠,现在又有了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华凤凤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相公,你亲亲华凤凤吧!”
“凤凤,相公来了!”我说完便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宝贝儿,相公压得你重吗?”
华凤凤昵声道:“相公这样压着妾身,妾身舒服极了。妾身感觉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好满足、好快乐!”
我笑道:“宝贝儿,湿了吗?”
华凤凤娇羞,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华凤凤一手伸到下腹,把玉茎引至宝蛤口,腻声道:“相公赏给妾身吧!”
我闻言下身一挺,硕大的龟头已挤入了蜜壶口。华凤凤低低哼了一声,我道:“凤凤宝贝儿,用这姿势你下面扩张不够,可要比往常紧了许多!”
她抱住我的腰肢道:“妾身一会就习惯了,爷请放进去吧!”
我笑道:“好!”沉腰慢慢插了进去。
她蜜壶内的嫩肉更是饱满柔软,就如同处子一样的紧紧缠住玉茎蠕动,我仿佛置身于温柔乡内,流连忘返。
她的身子在我身下微微颤抖,我这才感到她的脆弱,心中泛起疼惜爱怜的柔情,用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
两人间的温度骤然提升,滚烫灼热的感觉似乎直烧到了我们心里。华凤凤舒服的呻吟起来,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微微的翕开来喘气。
我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华凤凤吮吸着我的唾液,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华凤凤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华凤凤娇柔地闭上双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
我停下口上舔弄,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微微,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时间一久难免气急。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华凤凤因为双手上举,胸前双峰突出起来。我一前一后挺动身体,一面抽送玉茎,一面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
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我摩擦着她滑腻温暖的小腹挺动着下身,华凤凤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
我让双手和膝盖大腿撑住重量,蜻蜓点水般地一前一后小幅度抽送着玉茎,她舒服的呢喃起来,仿佛在我耳边轻轻地哼着小曲,我心中掠过一阵暖意,低头吻上她的粉颈。
一阵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充实了华凤凤的心田,再漫溢了出来,在轻轻的娇哼声里,她泄出了最温柔的一次高潮,火红的外袍被弄湿了一片。
这是个很耗气力的体位,我抽送了良久也微微有些气急,抱着她侧身倒在床上。
华凤凤挤身入我怀里,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尚沉醉于那平和但依然酣畅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笑道:“宝贝儿,感觉相公怎么样?”
华凤凤昵声道:“这种感受很温馨,以前妾身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幸福。妾身第一感觉到自己原来找的人就是相公。相公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好强烈,妾身今生都不会钟情于任何人,凤凤是相公的,从现在开始,到永远!”
我满意的笑道:“以后相公天天带给你这样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华凤凤粉面一红顺势挤入我怀里,娇羞呢道:“好!”
我大笑一声,手腕一翻将她横抱在腿上,双手开始揉搓她胸前傲挺饱满雪白的玉乳,口中笑道:“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嗯!”华凤凤很快又欲火上升!全身滚烫以来,洁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迷乱!
于是,我又将自己的玉阳剑再度插入她娇嫩的肉穴中!房间内再度响起春雷的轰轰声,莺声悦耳,呻吟呢喃!
只可惜秦茹岚、沈奕筠二女不再,不然就更加痛快了!我心里舒服的感叹着,下面又狠狠的撞击了华凤凤诱人、早已经泛滥,湿得一塌糊涂的玉壶!
“啊——啊——好美!”华凤凤娇呻吟声又在耳畔响起,更激起了我心中的欲火!
这个春光迷人的早上,我将华凤凤整整弄了一个上午。直弄得她三度畅快淋漓的昏晕过去!下体湿成一片汪洋!全身力气透支,我才收兵摆休!
第二十六章岳香凝
岳香凝,岳阳城首富岳锦的女儿,三岁随峨嵋掌门白云师太学艺。十五年后,称峨嵋百年来最出色的嫡传女弟子。武林新人排名第八,绝色榜排名第四。十五年前,他父亲岳锦给她定了一门婚事,男方就是我,凌展鹏。
她出现在我宣布纳华凤凤为妾的那天晚上。
那天是二月二十一。
白天我与华凤凤尽情交欢了一天。晚上,在大厅举办一席欢庆!
大厅内灯光通明,一派喜庆的气氛!秦茹岚、沈奕筠知道我接纳了华凤凤之后,更是将华凤凤围着取笑偷乐,华凤凤则不时给我娇嗔白眼,那带媚艳的风情。弄得我全身滚烫,欲火大胜,恨不得将她抱入房中痛快淋漓的发泄一顿!
在喜筵上,我宣布要纳华凤凤为妾,同时准备与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在家里举办婚礼!大家都乐开了怀,我母亲更是喜泪盈眶,连连握住三女的手。说什么希望三女能为凌家开枝散叶,弄得三女娇羞而乐。当晚最高兴的人就数她们了,烛光下,她们的容颜更显晶莹润玉,动人万分。
望着三女美丽动人的娇姿,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心想幸福原来也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堂外边走进两个人。一场意想不到的决斗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就打响,用今天的话来说,这是一场遭遇战!
当一男一女悠然现身我家大厅,我就隐约感到了这场决斗的来临。
男的高挺英伟,方正国字脸,高挺微勾的鼻,轮廓清楚分明,两眼似开似闭,时有精光电闪。看来大约二十四五岁,皮肤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是眼神凌厉,手持长剑,充满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一看便知道是难惹的人物。
而女的,堪称绝色佳人。一眼过后,我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住了!从未有过的震撼,以致我的身子的抖了一下,就如同被触电一样的感觉。
她那晶莹洁玉的肌肤,雪白透红的脸吹蛋可破,秀挺的琼瑶玉鼻,蜂腰削肩,风流天成,眉目如画,娇艳不可芳物。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披肩而下,精致玲珑的五官,白玉般细长娇嫩的玉项,胸前一双玉兔耸动傲立!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她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充满了自然的亲和力与清新感,美丽从她身上的每个细胞散发出来,她宛如一个仙子踏足于人间,但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美得不可侵犯的那种,她有仙气,但没有仙子的冷傲,她是踏足了人间的仙子!
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都可以称得上绝色佳人了!特别是秦茹岚,已经是给我天仙下凡的感觉,但与眼前的美人比较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秦茹岚的美丽是人间俗世的精华点缀,而眼前这个美人的美丽是诗情画意的!
见到她,我仿佛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仿佛一早就认识了对方。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岳香凝。
岳香凝,跨过门槛后故意堕后了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男的缓缓步入破屋,一副慢条斯理的悠悠神态。从他身上的打扮可以看出,他是武当派的弟子!是铭松吗?只听他缓缓道:“在下武当云松,今夜冒昧造访,请问凌老先生在吗?”
秦茹岚再我耳边道:“云松,是铭松的师弟!武当派年轻一代中,仅次于铭松的杰出代表!”
我父亲听见来人是找自己的,连忙站起来,客气道:“老朽是这一家之主,不知云少侠何事造访?”
这时,云松身后的岳香凝站出来道:“凌伯伯,我是香凝,云师兄只是陪我而来!是我有点事情找你老人家。”
武当与峨嵋相交一向很好,以致于两派弟子都相互称师兄弟。在武林事物上,两派的观点、立场,多年来一直保持一致。所以,很多人都把武当、峨嵋说成是一家!
父亲听说她是岳香凝,突然激动起来,道:“原来是香凝啊!这么久不见,你都这么大了——!”
岳香凝点点头,道:“凌伯伯,这次我来,主要想、想退除当初和你家展鹏的婚约!”
“这——”父亲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他眼神望向我,心里充满了矛盾!
我深呼吸,冷然道:“原来岳姑娘是来休夫的,只不知道这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自己本人的意思!”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岳香凝与云松的目光,他们才发现,这凌家内竟还有武林人士在,而且还是英俊风流人物!风不风流,一看我身旁的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就知道了!
云松道:“不知这位是——?”
我哈笑一声,道:“好说,我是凌家的朋友,展鹏兄是我的结拜兄弟,小弟楚天横!”
云松与岳香凝眼睛同时一亮,衡山楚天横,现在可是武林上最火热的人物。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甚至已经有人已经为两个多月后的杭州西湖畔的一战开出了盘口。司徒鹤对楚天横!谁胜谁负,已经是万众瞩目!
“衡山‘一剑飞仙’楚天横!”云松一字一字道,眼里竟透着妒忌的杀气!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极度狂热追求功名的年轻一辈!
云松的眼光告诉我,他想挑战,他渴望成名!
岳香凝似乎感到了气氛不对,于是冷然道:“楚少侠,这是我跟凌少侠的事,与你似乎无太大瓜葛!”
我冷哼一声,道:“好象也没有这位云少侠的事,他怎么也来了。而且比你岳姑娘来头更大!”
“我和岳师妹——!”云松正要说下去,一旁的岳香凝扯住了他。
岳香凝冷然道:“云师兄只是陪我来,并无其他的事!”
我不肖一笑,道:“是吗?我看不止这么简单吧!”
岳香凝转过头,并不理会我,向我父亲说道:“凌伯伯,你能否给我一个答复!”
我父亲顿时无主,望了望我,我示意他拒绝!
父亲毕竟也是在商场滚打多年的人物,他镇定道:“香凝,这件事恐怕还需要我和你父亲针黹一下!至少也要等我家展鹏回来后,方可决定!”
岳香凝道:“哦!这几天岳阳城胜传你家展鹏已经回来了,他不在吗?”
我父亲这时表现出了他老道的一面,道:“有吗!天横是展鹏的好兄弟,也就是我的干儿子!他给我捎来展鹏的信息,展鹏还在衡山。大概还要一年才下山!”
岳香凝道:“哦!原来是这样。凌伯伯,如果展鹏回来了,劳烦你通知一声。”
父亲连说了几个“一定一定!”。
我在一旁冷然,道:“岳姑娘,恐怕你要失望了。只怕凌展鹏也不会同意你的建议!”
正当所有人以为他们会这样离开时,云松站了出来!冷冷道:“楚兄是否要替凌展鹏说话呢?”
我冷道:“是又怎么样?不是你又想怎么样?”
云松冷笑:“是的话,我云松的剑就要为香凝说话!”
这无疑等于是对我的挑战!
“哦!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云兄的剑到底怎么的为岳姑娘说话!”我冷然回答。
此话一出,就等于我接受了他的挑战。
顿时,整个大厅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杀气笼罩整个大厅的每一寸空气!决斗,似乎已经不可避免的要发生了。
第二十七章武当一剑
云松冷然一笑道:“楚兄乃衡山楚行风的嫡传,想来一定有过人的剑法吧?”这番话听来只是平常客套的说话,在此时听来,却是非常具有讽刺的意味。
我丝毫不怒,而是用眼光扫视他,衡量他的武功底子到底有多高。
我嘴角一牵,笑道:“云兄这可是为爱仗剑啊!”
岳香凝确似没有听见一番,冷然的看我与云松的争斗!好象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一般。由此得知,她爱恋的人并不是云松,顶多只是云松单相思而已!
云松一笑道:“这权当是云某人的福气,这种福气并不是人人都有的。”说完得意狂笑,意气风发。
我实在想不到武当派年轻一代中的姣姣者,会是这样的德行!
后来一想,豁然开朗。武当当前最好的人是谁?不正是云松的师兄铭松,一个比他云松风光百倍的人,天下新手排名第二,武当未来的接班人。而更令云松气的是,他们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啊。生活在自己师兄的阴影下,云松自然有点心理扭曲!如果我没有猜错,岳香凝心属的人,也一定是铭松。
云松想证明自己,想夺回自己“应有的”。就需要在江湖中证明自己,而他选择第一证明自己实力的对象,竟是我凌展鹏。哈,正巧我也需要给岳香凝一个颜色看,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改变就可以改变的。所以,这对云松与我都是一场及时的决斗!
笑声一止,云松又淡淡道:“好了,话也说得够多了。楚兄,出剑吧!”说着,他就往我一步步逼近!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逼人的杀气!
云松每一步也如擂鼓般敲在我心头,距离愈来愈近。
六尺、五尺、四尺……我右手在背后握上刚刚名震天下,被誉”一剑飞仙”青云剑的剑把。
云松终于出手。
“乾坤日月”,武当派剑法中的精髓之作,如一大鹰爪张开,剑尖却在窄小的空间向我眉心指来。
一剑毙敌。
这时,我眼中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神色。那不是自悲,不是恐惧。而是怜悯。为云松感到可悲,他的剑法的确可以堪称一绝,只是他的心胸太过狭窄!
云松这时大感不妥。
但剑已挥出,离弦之箭,已发难收。
就在这刻。
大厅内一阵啸声轻响。
我的身后突然暴出一团银色光芒。
银芒迅速爆开,大厅内满是光点。盖过了原有的灯火蜡烛!
岳香凝失声惊呼。而见惯了我出招的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丝毫不觉奇怪!而我家里人一早被这奇幻的景象给震住,说不出话来!
事出突然,云松不愧是一等一的高手,不退反进,一剑化作万千剑影,强攻入我青云剑洒出的光点里去。
一个是事出突然,一个是蓄势待发,相差何止千里。
一连串叮当之声,在大厅内响起。
岳香凝生平第一次见高手真正决战,推想是云松以惊人的气劲。格挡上我的青云剑时,发出的声音。
岳香凝这时对我产生了无限的佩服,她刚才看我时,连我的青云剑是怎么模样、指向何处也不知道。
岳香凝直觉云松不是我的对手,想插手援助,又是无从入手,这时她刚在云松背后,只见在满天眩目的光点剑雨里,云松有似毫无实质的轻烟,在屋内的空间以鬼魅般的速度移动,闪躲着我滔天巨浪式的进攻。
她明白了什么叫“一剑飞仙”。
胜负立决。
血光溅现。
云松带着一蓬血光,暴退向后。
青云剑寒芒暴涨,以奔雷逐电的速度,激射而来。
不知云松能否在我施展最厉害杀招前,趁那一丝空隙逃遁。岳香凝心中正想着,云松已退到她身边。
岳香凝眼前尽是青云剑的光芒闪耀,什么也看不到。
云松败了。
另一个意念在她脑海里升起,她要阻我飞来的一剑,好让云松有喘息之机。至少,她不愿看见云松命丧于此!
没等岳香凝作出决定,那意念才掠过她的心头,云松却突然一个纵云梯的飞跃,转入了岳香凝的身后。顿时,岳香凝整个人就硬挡在我刺来的剑芒的点上。
云松这一退缩,无疑是岳香凝推向我青云剑最锋锐的攻击点,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有的人都一阵惊呼!谁也没有想到云松会这样对待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岳香凝再怎么不喜欢自己,也不能做出这样武林人深感羞怯,是男人都不应该做的事!
云松这一退,其实也将岳香凝的心,无情地剜碎。其实云松不这样做,她岳香凝也会出手相助,但云松这一招太卑鄙了。无情的击碎了她脆弱的心灵!到今天,岳香凝才知道云松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自己不喜欢他,但也总算看出了他的真面目,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云松就是这种人一到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利用别人的生命为自己争取片刻的残喘。
就在岳香凝的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心间时,她撞入了青云剑化开的剑雨里。蓦然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全身有若刀割,剑锋的寒气使她像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她已经来不及出剑,心中暗叫一声难道天就这样弄化人吗?罢了。
这时,光点散去。
我退至三尺外。
岳香凝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就在我收回剑气,退至三尺外时!岳香凝身后突然剑气大盛,如月光洒地一样刺眼!
“啊!来凤飞仪。”岳香凝一声惊呼,同时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同时惊叫起来!
云松反击了!“来凤飞仪”乃武当剑法中最精彩、精髓的其中一招。当年张三丰创此招时,倾注了自己对天道的向往!如果一般好手,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底,是练不成此招的。武当派能用此招的人也没有十个!年轻一代中,也只有铭松、云松两人!
就算一流高手倾注全部精力对阵应付此招,也没有多少人可以接挡得住!更何况现在是云松趁我退回剑气,突然偷袭而发!
面对这致命的一击,我已经无法回手抵挡,只有退。但“来凤飞仪”实在太犀利,就算我会瞬间转移,也无法躲闪!
秦茹岚三女心都跳到嗓子言上了!
“刷”一声,只见剑光落处,鲜血飞溅!
众人大惊!只见我左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长的剑痕,鲜血真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能避开这一剑实属不易,我心中安庆幸!我没有多想,跟着身子腾空而起,跃过岳香凝,青云剑直向云松追去。
“好胆!看招!”我要反击!
岳香凝直感身前身后,尽是青云剑在空间迅速移动所引起的啸声,四周满是剑雨。
云松见一招落空,当即后退,身形刚退出屋外。
云松刚离开屋子,我的青云剑就直追他而去,离云松也只有三尺距离。
寒芒暴涨,向屋外的云松激射过去。
云松面上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时我刚好掠出屋外。
这时明月当空。
月色下云松的面容倍觉诡秘。
青云剑全力击出。
云松双手一振,像魔法变幻般,挥动手中长剑在,洒出无数剑影。剑尖颤动间,斜标向我的面门。好一套“太极八卦剑”!
原来刚才大厅之内,云松无法施展武当的最精妙的太极八卦剑,所以他一力退出屋外!
我手中青云剑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一时天地间尽是剑锋和激动的气旋,啸啸生风。
一连串密集的剑与剑拐交击声音,同时响起,云松跄踉倒退,手中长剑断为两截,早先我刺他那一剑内含劲气,伤了他的经脉,内伤远比外伤严重,使他发挥不出平日的四成功夫。
云松一败涂地。
光点散去,我持剑立在门前,面容肃穆,此时我的手臂鲜血还在渗渗流下,顺着手臂流在泥土上。
这是我第一次受伤!尽管这是我不小心受到的一点皮毛伤,但足以令我感到武当派的实力!一个云松尚能如此厉害!铭松的武功就可想而知了!武林,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云松连退十步,站定身形。
这时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打斗的下一步发展!
云松面容苍白,嘿然道:“一剑飞仙名不虚传,云松佩服。”
我淡然道:“云少侠的剑法也堪称一绝,武当可真是人才辈出。”
云松道:“楚兄,今晚之事,到此做罢,尊意如何?
我不由感叹云松的狡猾,此战看似打平,可明显是我占优,只要我愿意,就是让云松饮血当场也是易如反掌。但我不能这样,云松是武当派的弟子,杀了他就等于更武当结下仇恨!再说,教训他,也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
我讶然道:“今晚与云少侠一战,让楚某人见识了武当剑法的过人之处!楚某实在感激云少侠!”这的确是我的肺腑之言!如果不是云松的挑战,我还真以为自己可以纵横天下了!
云松干笑几声道:“楚兄的剑法出神入化,希望以后再有机会领教!”
我一声长笑道:“好!今晚到此为止,改天再领教云少侠的武当剑法。”
云松道:“就冲今晚一战,日后楚兄不来找云某,云某也会去找楚兄。后会有期!告辞!”说完,云松飞跃而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十八章春风沉醉
云松退走之后,岳香凝痴痴处立在夜风中,她那绝色的姿容让人心动!
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早就扑上来,边哭泣边为我包扎伤口。
岳香凝凝视夜空,淡然道:“楚少侠的一剑飞仙果真名不虚传!香凝今天才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王者?”
我微笑:“岳姑娘何须感怀!如果今天来的人是武当铭松,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呢?”
岳香凝一听道铭松的名字,眼神中突然闪烁出一种喜悦与敬仰的激动!我心中一阵痛楚!原来她喜欢的人真的是铭松!今晚来退婚,就是想跟铭松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吧!
我原本已经作出了要跟岳香凝退婚的决定!这一刻,确完全改变了自己原有的观点!我绝不退出,我一定要领教一下铭松的“来凤飞仪”到底有多厉害!
岳香凝道:“今晚就到此,是香凝打扰了!改天一定登门谢过!楚少侠,告辞!”说完,一个转身。向着云松相反的方向离去!我目送她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中,才回过神来!
“相公!你还愣什么?是否想着什么时候迎娶你的未婚妻?”沈奕筠在我旁边嬉笑的说道!
众人见我只是受一点皮外伤,都放下心来!
我一把抱住这小妮子,亲嘴道:“今晚相公先要迎娶你!”
“嗯”沈奕筠在我怀中一阵挣扎,她羞涩不已。因为旁边不但有秦茹岚、华凤凤,还有家里人呢?
我捉弄了一下沈奕筠,才放开她。低声在她耳垂道:“快回房间等候相公!相公今晚要你做神仙!”
沈奕筠俏脸绯红,“嗯!”了一声,拉住秦茹岚、华凤凤的手,飞快往房间去!
我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家人,并跟父亲说,暂时不考虑跟岳香凝退婚!看他们下一步有什么行动。
父亲说,你已经长大成熟,武功又高强!一切就按你说的办!
我说,作为一个江湖人,最害怕就是连累家人,所以我一直没有用真姓名行走江湖!
父亲道,这么多年,我们家都挨过来了!有什么好害怕的。鹏儿,你就放心的去闯吧!不要顾忌什么!
我没有料到父亲会如此坦荡,心中一阵感动!
父亲说,看了今晚你的表现,我坚信我儿子会在武林中成名立万的!
我想对父亲说,自己并不想成名立万,但看见父亲期盼的眼光,我也就没有说什么!
×××××××××
回到房间,三女一早已经恭候多时!
我进入房间,首先一把将秦大美人儿按在床上笑道:“茹岚姐姐,你总得华凤凤做个榜样吧,今晚就从你开始洞房好了!”
秦大美人儿大羞,粉拳不住捶我胸口,:“你坏蛋,凤凤、奕筠,你管不管嘛!快来帮我!”
华凤凤、沈奕筠二女一阵嬉笑!
沈奕筠笑道:“茹岚姐姐,这又不是去决斗!我们怎么帮你啊!再说,相公那么疼你。最多也只是吃了你罢了!”
我俯下身吻住秦茹岚的嘴,同时双手齐动开始剥她的衣服。
秦大美人儿虽奋力抵抗,却架不住我魔手的袭击,当一具完全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时,美人儿双手掩面在轻泣。
我不忍让她难堪忙将华凤凤也剥光摆在她身边。
二美肌肤相接,颤的更加厉害。
我道:“奕筠,快去关门!”
“好!”沈奕筠爽朗的应了一声!
秦茹岚在我怀中更捶了我几粉拳,不依不饶的大发娇嗔,沈奕筠和华凤凤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我一边抚摸秦茹岚美妙的玉体,一边笑道:“今晚相公要好好的疼你们!”
三女听完大羞,秦茹岚更是给我吓坏了,首次伸手扭了我一记,娇嗔道:“坏蛋,不许胡来。”
我痛叫一声,翻过身横跨在她玉体上,在秦大美人惊叫声中,我已咬住了她玉峰顶上的大红豆,大力吮了两口,弄的这美人儿呻吟连连,我才道:“奕筠给老公宽衣。”话罢长舌翻卷一路顺着秦茹岚的玉乳进下舔过去。
我大力分开她的玉腿,她那张沾满水气的玉户毫无保留的暴现在我的面前。与此同时沈奕筠已将自已和我剥光,顺势伏首在我的屁股后,伸出香舌翻卷我的后庭。
我也俯下头开始干活,秦茹岚蜜穴内所特有的馨香味剌激的我欲性大发横嘴对竖嘴展开了一场大战。
挺起的肉棒给华凤凤的小嘴搞走了,这美人儿嘴不大,却能将的超级棒含入大半条去。
我全身欲火高涨,将秦茹岚压住,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
我重重撞击着她的蜜穴,秦茹岚随我的撞击发出低声的呻吟,却激起我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的挺动。
秦茹岚在我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淫水狂泻而出来。
华凤凤在一旁见状,待我狂野了片刻,含住我的耳垂,探手在身前轻轻揉捏肉袋道:“爷,让茹岚姐姐歇一歇吧!”
我点了点头,从秦茹岚销魂下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挺直玉阳剑,猛的刺入华凤凤的身体内。“啊,啊,啊,”华凤凤销魂之极的娇唤着,她从来没有如此的销魂蚀骨,以至于自己乐不疲此,她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的刺激一遍遍的沖刷着华凤凤的娇躯。
当把秦茹岚和华凤凤弄的浑身发软时我才饶了她们,从华凤凤的蜜壶中拔出销魂棍对沈奕筠道:“小乖乖,还不准备接棒吗?”
沈奕筠乖乖的翻身跪起,将雪臀翘的老高。这几天来,她蜜壶早变成了红肿的小馒头,所以她将自己的菊蕾给了我。
她的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
我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沈奕筠分开臀沟,我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我她她的头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摆动腰肢大力的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我倾前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沈奕筠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
我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的起落,叫道:“宝贝儿,我来了!”沈奕筠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道:“爷,给奴婢…全给奴婢吧!”
我与沈奕筠的激战直看的秦茹岚儿和华凤凤芳心狂跳。
我由缓而快,由轻而重,最后达到疯狂的地步,沈奕筠给我操的小便都失禁了,终忍受不了晕了过去“我……奴婢不行啦!”。
我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开始喷射。沈奕筠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道:“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我强劲地喷入她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赞道:“好宝贝儿,真舒服!”
我却仍未尽兴,华凤凤和秦茹岚的玉户都已经肿了,只好把华凤凤的后庭也搞上一回了,这美人更是不堪不一会就哭叫连天了,幸好咬着被子,不然连前院的人都能招来。
没办法只能靠秦茹岚和沈奕筠的嘴来解决最后的问题了。
当大股股的生命精华喷入她们口中时,二女完全疯狂了,那淫浪的姿态比妓女还要夸张一百倍。
早上,赖在床上不起,给我干晕的沈奕筠早醒了,我就靠在她香怀里,一丝不挂的横躺在床中。
沈奕筠一边按摩我的胸,一边道:“坏蛋老公,还没够吗?怎么又硬了耶。”
我的肉棒正挺立朝天,向三美示威,闻言道:“我的奕筠还没享受呢,当然不能罢工了啊,宝贝儿现在开始吗?”
沈奕筠打了我一下,娇嗔道:“不要了嘛,老公,人家现在身子还软着呢。”
我嘻嘻笑道:“老公慢慢的弄你啊,好不好嘛,要不我们俩去浴盆里玩好了耶。”这个创意不错,哈。
我硬将沈奕筠强行抱入大木盆,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饶了她,小美人这下也和另两位一样了,软的连坐的气力也没了,唯有我还是生精虎猛的样儿。
但三美心疼我,硬将我按着床上睡觉,睡不着也要睡,哎没办法啊,单拳难敌四腿,更何况现在是六只美腿,她们凤目一瞪我气都没了,只有乖乖的挤在一堆粉肉中做好梦去了。
要能一辈子就这样活子该多爽啊。
第二十九章江湖恩怨
一夜之间,岳阳城风起云涌!
无数江湖好手云集。
原因只有一个,传闻传鹰之刀将在岳阳君山出现!
当年传鹰化羽成仙而去,给世间留下多少美丽的传奇!
传鹰当年留下的,只有那把厚背刀!一把平常的刀,因为传鹰的的力量,而被附以了神奇的魔力!
江湖高手云集,以致杭州武林大会未开,岳阳城就先开了武林大会。
与林诗韵、白樱雪相约的时间还有十几天!
这天,我带三女一起出现在岳阳城内!
三女实在太过美丽招摇,于是我一力要求三女换上男装!
秦茹岚、沈奕筠还算好!打扮起来更显英气十足,令人想入非非!
华凤凤的情况就不太妙了!原因很简单,她那双玉乳太过庞大和挺耸,根本无法压缩。我只有给她一个特许权,让她女装上街!
这一决定引来来秦茹岚、沈奕筠的一阵非议!
面对二女的施压,我力压异议“你们如果一定要换女装上街,我就马上给你们执行‘家法’”。二女一听,惟有屈服我的“淫威”!
沈奕筠道:“相公,好象岳阳城出现了许多江湖好手!他们真的全是冲传鹰刀来的吗?”
我笑笑:“喜欢凑热闹的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多!能夺取传鹰刀的,数下来不外乎那几个人?剩下的只能是凑凑热闹。”
“到底是谁传出的消息?”秦茹岚问道。
我深思道:“我隐约感觉到这象一场预谋!不过咱们不管这些,等林师叔和樱雪来了,我们就离开岳阳城,赶往杭州!”
沈奕筠嘟小嘴,道:“相公你是否早就想着去杭州看美女啦!”
我拧了她的俏脸,道:“是啊!鬼精灵,杭州美女有你们好看吗?”
华凤凤嬉笑道:“那可不一定哦!天下美女,云集苏杭!”
我一搂华凤凤的细腰,亲一口,道:“什么时候你也吃醋了!?”
华凤凤一扭娇躯,道:“奴家没有吃醋,只是提醒相公,到了苏杭,可别把我们姐妹给忘了!”
我心中一荡!觉得香气扑鼻,道:“要你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忘了!”
华凤凤大羞!挣扎出我的怀抱,我正要再次抱住她,对面过来一行人!
来人三男二女!
三男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云松及李熙恒!另外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头,英俊飒爽,眉间英气十足,宛如潘安再世!举手投足间尽显非凡的魅力,好一个英俊的公子哥!
另外那二女,论姿色可以与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一比高低,只是三女经过我的滋润之后,尽显女性丰韵,圆润,宛如蜜桃一样迷人。而那二女更多的是青涩、灿烂、天真,不过可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一旦给点雨露滋润,肯定变得女人味十足!特别在那个男旁边的那个!其绝色姿容一点不比秦茹岚差!我惊叹她的美丽如此钟秀天地灵气,以致她整个人都带着天地的灵气!
见过了岳香凝的美丽,有了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的陪伴,我对美女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免疫力!但眼前这个美女还一让我的心怦然动了一下!
华凤凤一见到李熙恒,本来开心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在她最不想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命运却安排他们见面了!
秦茹岚在我耳畔道:“中间那个男的是七星楼楼主的儿子欧阳翔,左边那个是李熙恒!旁边那两个女的,一个是欧阳翔的妹妹欧阳诗婷,另一个是江湖七仙女之一的何雅仙,她是欧阳诗婷的闺中密友,是雪山派弟子!”
欧阳诗婷,天下绝色榜排名第六的美人儿,难怪看起来一点不比我的茹岚差。值得我为她心动一下!如果滋润几下,真得可以把我的茹岚都比下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最难受的要属华凤凤了!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选择回避的,我顾及华凤凤的感受!
“原来是楚兄,幸会幸会!”云松第一个迎上打招呼!
我微微一笑,冷道:“云兄雅兴!云兄堂堂武当青年杰少,怎么跟那些卖友求荣的人一起?!”说话间,我怒目直射李熙恒!
云松一听,以为我是在说他,但又似乎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云松一愣一下,还是不明我话的意思,道:“这位是七星楼少楼主欧阳少侠,当今武林的少盟主;而这位是天鹰堡少堡主李少侠!都是顶顶有名的年轻少侠!我云松实在不明白楚兄所说的卖友求荣是指什么?”
这时我的眼光紧锁李熙恒,李熙恒不在那里见过我,但他看见了华凤凤,自然知道我说话的意思。
我笑笑,对李熙恒道:“不知道我们李少侠是否还记得十天前的长沙,记得在清风客栈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欧阳翔看出了一些苗头,发话打圆场道:“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我道:“好说,衡山楚天横!”
此话一出,对方除云松外,无不震惊!他们实在不感相信,现在武林最炙手可热的年轻高手,就站在他们面前!
欧阳翔眼中露过一丝厉色,我彷佛可以感到他心里透出的一股豪情杀气!“原来是楚兄,久仰大名!”
而欧阳诗婷的眼中竟露出兴奋的神色!就如同见到自己心中偶像一样激动!
我道:“能在这里见到欧阳少侠,实在另楚某大感意外,我本以为要到杭州才可见到欧阳少侠!”
欧阳翔谦虚道:“哪里,哪里!楚兄长沙一战成名,刚才我还听云兄说你那一剑飞仙如何的厉害!只恨未能一见!”
这时我一手揽住华凤凤的细腰,道:“望了介绍,这位是楚某的贱内华凤凤!”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大惊!
武林上,华凤凤与李熙恒相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李熙恒现在就在我的对面!华凤凤听到我在众人面前的表白,激动、幸福的泪水忍禁不住,泉涌而出!
何雅仙说什么也与华凤凤有个交往的,她道:“凤凤,你、、你真的嫁人了!”
我这时道:“我刚才所说的卖友求荣之人,就是你李熙恒!”说着我一字一字的念出他的名字,目光锐利的盯住他不放!“李熙恒,你要我把那天你做的丑事全抖出来吗?如果你要证人,我马上可以给你找来,江南镖局幸存者,他们全部可以作证!”
“哈哈!”李熙恒一阵奸笑!道:“楚少侠,我李某人怎么算卖友求荣,我最多只是识事务吧了。再说,如果我不退出,怎么成全你们的好事!”
“李熙恒!你无耻!”秦茹岚这时在旁边出声骂道!
这时,所有的人都明白或猜出十天前发生的一切!
我手掌抓合,青筋尽暴!暗运内劲。
欧阳翔看出了我的举动,笑道:“楚兄,此事谁非谁过,自然是江湖自有公论。今天你我有幸相会,不如到酒馆一聚!怎么样?”
我笑笑,道:“喝酒,免了!今天我就看在你欧阳少侠的面子上,暂且不去计较,下去,可就没有这么好说了!”
说着,我拉着华凤凤的玉手,道:“凤凤,我们走!”秦茹岚、沈奕筠二女紧跟我与华凤凤而去!
留下欧阳翔一帮人在原地处立!
江湖恩怨,一触即发!
第三十章彩云仙子
“望江楼”是岳阳城最有派头的酒家之一,来这里喝酒吃饭的都当地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一般人要预定酒席还不受理呢。
该楼位于长江之旁,附近艺社妓院店铺林立,笙歌处处,只要肯花钱,保君乐而望返,大叹人生若此,虽死无憾。
中午十分,三女觉得太阳过于暴烈,加上午餐时间也合适,我与三女一同进入了这家“望江楼”中!
一进来,就见酒馆内热闹非凡,小二见我们穿着不凡,于是将我们引领上二楼雅座!
我们刚坐下来,只见有一行四个气度惊人的武林中人迈进了“望江楼”。
当先一位青衫男子,二十七八左右,身材挺拔,如标枪一般,气势如虹,剑眉星眸,英俊一表,文静中不失刚健,儒雅中更含着霸气。
朗朗的眸光沉凝似水,秘不可测,喻人一种说不出的震撼感觉。
他身后是一位国色天香,仙姿绝世的大美人儿,眉目间流溢出飘荡的春情,媚态动人,一袭淡蓝色劲装更显的她艳绝尘寰。
她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样子,又似二十六七,不管是多大,她的肌肤美貌,都是超一流的水准,美艳不可芳物。
她身后是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一袭宝蓝色长袍,气度雍容,狭长的脸显的有些刻薄,细细的凤目中闪动着慑人的精芒只要见过他一次的人,都不会忘掉他的样子。
“‘恶毒冥王’蒋螟嵘”,酒楼中不知谁低声惊呼一声,顿时引起一阵大乱。
只要是在江湖中行走的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一个杀人如屠猪的神魔,他乃骷髅门门主甘重天最为倚重的人物。
蒋螟嵘可以称是骷髅门的第二号人物。
蒋螟嵘都要在那当头的年青男子的身后,其身份不难猜出,除了骷髅门少门主甘辉靖怕不做第二人想了。
据闻甘辉靖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已经达到了其父的七成以上修为。甘重天是谁?天下黑道排名第二,仅次于魔道神主的西藏密宗高手冥弘法师的魔道高手!
那位美女的身份也呼之欲出,江湖传闻和甘辉靖走的女人该是七仙教教主之妹盈香妃,盈大美人儿了。
还有一个自然就是甘辉靖的贴身护卫“骷髅圣手”黄轩!
一行人直蹬二楼,在临窗处甘辉靖他们正好坐在我们的旁边。
一上楼时双方就把对方都打量了一番。
甘辉靖在气质和气度上却优胜于我很多,不愧是当今天顶级高手的传人。
他同样被秦茹岚三女的绝世风姿所慑,目光中大现讶色。其实秦茹岚、沈奕筠她们的打扮又怎么可能瞒过这些高手们的法眼,只能骗骗那些平民百姓而已!
盈香妃亦流露出对秦茹岚的嫉妒之色,女人都很在意别人比只能美女,而秦茹岚正好比她还美上一丝半分的绝色人物,但她很快恢复正常。
他们还未坐热,只见楼下又来了一行人!
来人有二三十之多,显然是同一个门派的,秦茹岚从他们的打扮马上认出了他们!“相公,他们是昆仑派的!”
昆仑派众人中,最惹人注目的是两女一男。
其中一名女子脸垂黑纱,全身黑衣,苗条修长,丰姿绰约,步伐轻盈,极具出尘仙姿,但又带着三分鬼气,形成一种诧异的魅力。
紧随着她是个年轻的女婢,年纪在十七、八间,肌肤如雪,明眸皓齿,腰肢像柳枝轻摆,双目有神,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错,她的美丽让人想象她的主子应该更加美丽动人。
与蒙面女子并肩而行是个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身材雄伟,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与蒙面女子非常相配。
其它人便以这三人为首,紧随在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们的身分。
众人均认得那男子是昆仑派的第二号人物“飞手无痕”陆豫丰,此人是昆仑派后起的高手,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脱颖而出,跻身年轻十大,位列第七,实在不简单。
沈奕筠向我轻喊道:“看!那定是昆仑‘彩云仙子’江彩云。”
华凤凤地点了点头。彩云仙子江彩云,昆仑掌门之女,在绝色谱中名列第九位,秦茹岚之后!单从她的身影就可以想象的那绝世的姿容,想不到今天我会遇到这么多的美人!
我心下莞尔,这心想现在可热闹了,接下只不知还要多少故事要发生。
旁边那桌的黄轩低对甘辉靖道:“是昆仑派的人来了。”
很快,昆仑派的人就上了二楼并找了位置坐下!
昆仑派的人刚坐下,陆豫丰与江彩云的目光将二楼扫视一片,突然同时聚焦到我旁边桌的甘辉靖身上!
“‘恶毒冥王’蒋螟嵘”,昆仑派弟子中一个人突然咬牙切齿愤恨道!
全场一阵骚动之后,立时肃静下来。
陆豫丰干咳一声向发话的那个弟子道:“闭嘴……”那昆仑派弟子忍下了话!
众人大惊,谁都知道“恶毒冥王”蒋螟嵘是什么样的角色,现在有人这样直呼其名的想挑战他,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的发展!
“恶毒冥王”蒋螟嵘长笑起来,声慑全场。
众人心头一阵不舒服,功力浅者更是心头烦躁,有种要松开衣衫来吐一口气的冲动。
我自然无事,可喜的是,秦茹岚三女因为这一段时间受我滋润充足,内力大增。抵抗起这笑声来,竟丝毫不费劲,实在大出我意料之外!
这时,陆豫丰朝的声音起道:“前辈,功力不凡晚辈佩服得很。”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其内劲之足不可小视!
“恶毒冥王”蒋螟嵘笑声倏止,望向陆豫丰道:“好个青年杰少陆豫丰,难怪以此年纪身居高位,果然没令老夫失望!”
我眼光望向悠安坐的蒙面女子江彩云,只见她垂在脸门的轻纱轻轻颤动起伏,心下恍然,原来她一直以传音入密的秘技,指引着旁边的女婢及给陆豫丰传话。单是能把音聚成线这项功夫,已使人不敢小觑于她。
陆豫丰淡淡道:“谢过夸奖!”
“恶毒冥王”蒋螟嵘长笑道:“好!不愧昆仑第二号人物,顺道在此向你们掌门江振涛问安。”
江彩云身旁的女婢见“恶毒冥王”蒋螟嵘直呼自己主子的名号,气道:“呸,你这种人也配向我们掌门问安!”
这女婢声音虽小,却如何瞒过在座众多高手的耳朵,眼光扫来,凶光暴闪,扫过她们主婢二人,才移回陆豫丰的身上。
我内心叹了一口气,“恶毒冥王”蒋螟嵘分明是那种心胸狭窄,睚毗必报的人,这女婢轻轻一言,已种下祸根。
第三十一章望江楼显威
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向你们掌门问候了呢?”只听“恶毒冥王”蒋螟嵘冷冷道,随即一个挥掌!
“啪!”整个酒楼都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顺声望去,只见江彩云旁边那女婢的俏脸上多了一个五指红印。醒目异常!
另人惊奇的是,“恶毒冥王”蒋螟嵘压根连屁股都没有挪动!好一招“隔空打牛”,我心里暗惊!
陆豫丰眉头大皱,昆仑派和骷髅门结怨已久,一向势如水火,更何况自古正邪不两立!对垒是很正常的事,只是现在力量对比悬殊,就算自己师父在场,谁胜谁负还不敢断言,只怪小雪太冲动了!正为难间,女婢一点没有示弱道:“堂堂骷髅门副门主,欺负我一个丫头,说出去也不怕江湖人取笑。”
黄轩这时起立大步踏入场中,来到江彩云的桌前十多步处站定,冷冷道:“那我总不算欺负你们了吧!只要你们昆仑派有人胜得了我黄某人,我们保证转身便走,意下如何?”
女婢怒喝一声:“好胆!”正要上前迎战,江彩云扯住了她。
众人间响起一片嗡嗡语声。
这时,一个粗豪僚亮的声音响自昆仑派中围的一席里,喝道:“我来!你算……”
他“算”字下面的话尚未说出,众人眼前一花,原本立在场中的黄轩失去踪影,众人眼光连忙追踪往发言的大汉处,只见一条人影像一缕烟般降在发言大汉那一桌上,手上幻起重重剑影,倏又收去,人影由一个变成几个,似欲同时飘往不同的方向,忽尔间又消失不见,失去踪影的黄轩竟回到场中原处。
“锵!”剑回鞘内。
出言责难的昆仑派大汉提着一柄尚未有机会一挥的长剑,全身衣衫尽裂,脸如死灰,有多难看便多难看,蓦地愤叫一声,离席奔逃,转瞬去远。也不管在座的众兄弟们,他自觉在昆仑派混不下了!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陆豫丰也想不到对方如此了得,难怪敢单身前来挑战昆仑派,连自己也无稳胜的把握。
女婢眼中亦现出惊惶不安的神色。
黄轩一出手震慑全场。
现在场中也只有江彩云一个人坐得住了!只见她淡然自若,不见任何波动。
黄轩冷冷道:“还有谁要上?”
陆豫丰眉头一皱道:“黄公子不负骷髅门第一保镖身分,豫丰愈看愈心痒,望能领教高明。”
各人一阵骚动,陆豫丰终于要出手了。
我明白陆豫丰的心情。
陆豫丰对江彩云有意,是江湖人共知的事实。在这种情势下便不能不出手护花,否则将永远失去争逐裙下的机会。
黄轩的脸一变,一对眼凶光毕露,杀机大动,面对挑战,他显得很谨慎。
这时,女婢小雪大怒向黄轩喝道:“欺人太甚,我来!”
众人再次沉默起来,因为谁都看得出黄轩一出手,就可以让这小丫头的命悬眉睫。
我一声长笑,打破了整个酒楼的寂静,卓然起立,我比身旁的三女高了整个头,更觉伟岸轩昂。众人这才发现酒楼上原来一直藏龙卧虎,我不理众人的目光,从桌上拿起酒壶,一饮用尽,手一挥,空壶投往后方远处,良久才传来落在水里的响声。
黄轩凌厉的目光转到我的身上。
蒋螟嵘、骷髅门少门主甘辉靖、盈香妃等人也是一惊,他们进来时也知道我和三女是一流的高手,但实在没有想到我会强横至此!于是他们都静光其变,这也等于将黄轩直接推至与我正面交锋的最前沿!
我的眼迎上他的目光,淡淡道:“常闻骷髅剑乃剑法中极品,今日一见,灵变有余,沉稳不足,黄轩你多年浸淫间,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回骷髅门去学剑十年,再来此撒野。”
秦茹岚三女也暗暗为我捏了一把汗,我再怎么武功高强,也还没有强横到一人单挑骷髅门的时候。但三女见到我潇洒的神情与逼人的气势,心中一荡,不禁为之迷醉!为我担心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变成静静的享受我的完美演出!
黄轩大为愕燃,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向他说话,反为作声不得。
“小女子有一事相询!”
发言的竟是一直未作声的江彩云,她的声音柔美绵软,令人听起来舒服至心坎里。
在场数百人大为奇怪,为何这口气极大的人一作声,便能引得江彩云开其金口,由此而想到此人必非平凡之辈。
我望向江彩云,懒洋洋的道:“若能不问,最好不要问今天或者我是来错了。”眼光又往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望去,眼神中尽是爱意与关切、体贴之情。三女心中俱是一阵感动!
黄轩暴喝一声,截断了我与江彩云的对答。
他以冷得能使水变成冰的语气道:“阁下今天的确是来错了。”
我淡淡冷笑道:“真的吗?”
黄轩的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毒蛇溜出它秘藏的洞穴,剑出鞘的同时,他变成一道青烟般的鬼影,眨眼间掠至女婢小雪的另一边,和我间刚好隔了女婢小雪。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看清楚黄轩的出手、角度,从而猜出他的战略的,不出三、四人,亦由此可见这来自江骷髅门年轻高手,正是由该派刻意培养出来的卓越高手。
江彩云娇躯轻颤,首次露出她的不安,令她震骇的是黄轩目光高明,竟能看出我乃强横的对手,故而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务求掌握主动,乱敌阵脚,这种心智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陆豫丰亦是心中一寒。
刚才黄轩出手教训向他出言责难的昆仑派弟子所显示的功力,大逊于此次的出手,可见他刚才乃蓄意隐藏实力,若他的目的竟是想引自己出手,那种心术便太使人吃惊了。女婢小雪毕竟缺乏实战经验,眼前一花,黄轩掩至身前右侧十尺许处,手中魁剑毒蛇般吞吐不定,似欲刺来,又似回收,完全把握不到对方的剑路,她的武功专走沉猛稳重的路子,在灵巧变幻上便给比了下来。
她惊叫一声,往后退去,刚好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坐在她左侧的陆豫丰狂吼一声,羽毛般飘了起来,一拳往黄轩击去。
黄轩冷哼一声,剑身一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刺陆豫丰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陆豫丰怒喝一声,没有一丝胆怯怕事的模样,他怒发睁目的威猛行相,先击出的右拳后抽,左拳乘势击出,两拳化作四拳,迎上黄轩的四道剑光。
众人想不到陆豫丰如此了得,手底下如此硬朗,兼之心都暗恨黄轩来此坏事,轰然叫好。这时正要跌个人仰马翻的女婢小雪,突觉一只有力的手贴在自己后背,后挫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自然而然地向前站直。
“霍霍!”
两声气劲和剑锋接触的轻响。
陆豫丰全身一震,往后退了半步,他虽以拳劲封了黄轩的魁剑,但功力始终逊于黄轩,硬被震退半步。
黄轩一声长笑,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成胜追击。
陆豫丰想不到对方魁剑精妙如斯,刻下最佳方法,莫过于退避其锋锐,但他似乎发狂一样,完全不理对方变幻万千的剑势,一拳往对方的当中击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拼命搏杀。女婢小雪站直娇躯,见到陆豫丰如此拼命,骇然尖叫,叫声方出口,刚才托起她的手掌又按在她背后,只觉身体一轻,离地而起,腾云驾雾般朝攻向陆豫丰的黄轩右侧飞去。
目不暇接里,众人还以为是江彩云一式飞身救陆豫丰。黄轩眼看陆豫丰命丧剑下,心头窃喜间,右侧劲风压体,刚好是自己的剑刺上陆豫丰时,对方便欺至右侧的空门,连抽剑回身均来不及的要命时刻。
骇然下没有握剑的左拳猛地击出,迎上陆豫丰拼命的老拳,骷髅剑转往右侧,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全力击射女婢小雪。
“蓬!”
两拳相交。
黄轩全身一震,但仍卓立当地,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陆豫丰闷哼一声,羽毛般飘起,踏上桌面,霍霍后退两步,直至桌边,向后一仰才止住退势。
这时魁剑闪动,女婢小雪眼前尽是剑影,暗叫我命休矣,就在此时肋下一寒,一把窄长的剑由后而来,在肋下穿刺而去,同时感到有人贴在自己背后,浓烈的男性气息传入鼻来,心头泛起的温暖,竟似能抵御眼前有杀身之祸的剑影。
她回首,这才发现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的人,竟是年轻英俊潇洒的我!俏脸一红!心中涌起千般滋味!
黄轩催动剑势,展开杀着,他的魁影剑法,剑如其名,厉害处就在于虚虚实实,令人捉摸不定,心胆俱寒!女婢小雪如此送上门来,不啻是让她试试剑刃的锋利。
蓦地寒光一闪。
一道强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星光再女婢小雪身前爆开,接着化成长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魁剑上。
青云剑出!
黄轩一生从为像这一刻般慌乱,他也是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身上要害。
可是当他才后退了小半步,寒芒又再度暴闪,在虚空划了一十字型,嵌入他八道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黄轩继续往后推,一道剑影化为四道,护着前胸和面门。
十字的中间再爆一点精芒,向他咽喉外奔来,这是黄轩才刚推满一步,可见我的剑是如何的快速。
黄轩意欲回剑挡劈。
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刺面门。
黄轩做梦也想不到对方剑术如此精妙,这时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一缩手,硬将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剑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震慑全场。黄轩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十多步,直退到场地中心。
我这时才由紧贴着小雪的背部退了开来,青云剑早回到鞘内。
小雪一脸红霞,呆在当场。
黄轩似乎站稳,忽地再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在场数百人竟没有人敢大力喘出一口气。
“茹岚、奕筠、凤凤我们走!”我一退便没有停下来,迎上三女,携华凤凤之手。
瞬眼间已退出最外围的桌子,转身离去。
江彩云娇躯一震,似欲飘身而起,但终没有追去。
黄轩再一个踉跄,乘势拔身而起,越过桌子,投往远处,竟没有一言留下。
我的声音从暗处远方传来,吟道:“江湖恩怨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最后一句传来时,微弱不堪,人已远逝。
陆豫丰深吸一口气道:“这人是谁?”
“恶毒冥王”蒋螟嵘淡淡的一字一字道:“好一个衡山楚天横,好一招“白日飞仙”!”
全场数百人一起目瞪口呆,想不到我就是现在江湖上这神话般的升起的年轻一代高手,竟和他们共度一段时光。
江彩云与她的女婢小雪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奇异之极的滋味。
一场原本血腥的争斗,因为我的出现而突然烟消云散!
江湖,有时候也有人情味的时候!
第三十二章惊变·林诗韵
当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三女刚回到家,一个熟悉的纤影就扑入了我的怀中,是白樱雪!
我激动的将她抱住,并亲吻了她的脸颊,“好宝贝,你终于来了!”
白樱雪娇俏美丽的脸上,却饱含梨花泪,道:“师兄!师父出事了!”
我和秦茹岚三女同时一愣!
秦茹岚更是急了:“师妹,师父怎么了?”
白樱雪这才将她与师父下山的经历一一道来!
原来,在我离开衡山不到七天,林诗韵就带着白樱雪、水灵一起下山了!
一路上,她们听到我力战严威赤成名的消息,都很兴奋,同时也为我担心,毕竟树敌太多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一旦成名,肯定会树大招风!于是,林诗韵一行三人飞赶岳阳城而来!
就在昨天,她们到达了岳阳城!
刚到岳阳城,她们还没有来找我,就遇到了一件事情!她们遇上了真正的“点蕊采花”贼赵玉泉!
×××××××……………………………………××××××××
那天,林诗韵刚到岳阳城。正巧遇上了“点蕊采花”赵玉泉。
当时岳阳城的大街上走过一名风度优雅,丽质天生的大家闺秀。
而赵玉泉正巧在街上逛!他那双阅人多矣的贼眼,立刻就看中了这个姑娘!
赵玉泉一直跟踪这位姑娘到她家门口,认定了地点没有错,就估算着今晚怎么下手。
而不巧这一切都让林诗韵看在了眼中!
赵玉泉在转身回来时,也发现林诗韵。当时林诗韵穿着淡蓝的道装,斜背长剑,看起来丰姿卓越、清丽洁白、美丽脱俗。
身旁还随行着两名美妙动人的少女,正是白樱雪与水灵。
赵玉泉并不知道她就是林诗韵,只是从她那神举止,衣着打扮中推测出林诗韵的身份。
因为传说中的林诗韵,正当妙龄,貌美如花,喜着道装却并未真正出家;柳眉黛目善心积德,却嫉恶如仇,尤其痛恨那种欺辱女子,薄情寡幸,始乱终弃的“臭男人”!
林诗韵武功高强,名列高手榜十八位。神秘莫测,多少黑道巨枭,甚至白道上甚有名望却又暗中作恶者,一旦被她撞见,鲜难逃过她的毒手惩罚……
因为她的美丽与武艺,在江湖上她有“凌波仙子”之称,这“凌波仙子”竟成了赵玉泉他们这种江湖邪毒之辈的克星。赵玉泉自然越想越心惊,汗如雨下,再也不敢多作逗留,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觅路离开,逃之夭夭。
当赵玉泉离开一段时间,便偷偷向后面瞄了一眼,发现林诗韵没有跟上来,似乎并未留意到自己。
水灵见赵玉泉走远,轻轻问了林诗韵:“师父,你确是他就是赵玉泉?”
“不确定!”林诗韵随即向她微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会提到赵玉泉这三个字?”
水灵一怔:“我只瞧见他那双贼眼,脑中就无缘无故,浮现这个人的名字……”
“这就对了,这就叫做直觉!”她赞许着:“你跟着我这些年,到底也学会了些东西。”
白樱雪一旁听了,急道:“既然那个人是赵玉泉,我们干嘛不追,莫教那万恶淫贼走远了!”
“别急别急……”林诗韵轻轻道,仍旧悠然前行,缓缓说道:“第一,行走江湖,千万不能瞎冲动。第二,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们不能只凭直觉,只凭臆测行事。”
白樱雪显得失落,道:“那我们就白白让赵玉泉这恶贼溜掉?”
林诗韵笑道:“当然不是,我们要有证据,还要等时机!”
白樱雪不禁咬牙切齿:“真恨不得去把他碎尸万段!”
林诗韵又笑了:“这会儿,你又上那里去找他?”
水灵眼珠一转,也笑了:“对,我们只要暗中盯住这位姑娘,不愁他不来……”
她又神情一转:“你看他会来吗?”
林诗韵微笑:“你说呢……”
白樱雪肯定道:“一定会,除非他不是赵玉泉!”
林诗韵望着白樱雪,赞许的点点头。
××××××
晚上,夜已深,人已静……
初春天气,入夜后早已转凉,家家户户早已门窗紧闭,拥被安眠,只有两只叫春猫儿在檐前扰人。那个白天被赵玉泉盯上的那个大家闺秀坐立难安,含恨推窗,用一只绣鞋将猫儿逐走。
推窗望月,后院一化影扶疏,莲池中月影浮动,她不禁想起“西厢记”中描述张生跳粉墙“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月移一化影动,疑是玉人来!”
她恨恨地用用头,怎麽会无缘无故去想这些……
她忍不住迎着窗外凉风,解开自己衣襟……
她不自觉地伸手探入自己胸口内……
她多盼望那是温柔、多情的……情人的手……
正是“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少男不钟情!”这大家闺秀怀春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怎会知道,就在此时门窗外,花影间阴暗处,正有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盯着……这人正是那淫贼赵玉泉。
白天他疑神疑鬼,心惊胆颤地藏身在一间破旧客栈中,连吃饭都不出房门。“夜路行多终遇鬼”,他当然深知自己淫邪作为,天理难容,他能活到今天,完全是因为随时小心谨慎,他希望今日所见的只是普通出家人,但是……真的是“凌波仙子”吗?
真的那么倒楣会碰上吗?她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可怕吗?赵玉泉心里想着,有点担心受怕!
赵玉泉摸出自己最后的法宝“消魂蚀骨散”来,淡淡的粉红,柔柔的麝香,却是极厉害的淫药。嘿嘿,传说中的林诗韵,不正是一个绝色美女吗?
所谓“色胆包天”,赵玉泉实在舍不得那大家闺秀,明明到口的肥肉怎肯轻易放弃?如果林诗韵来了,就用这法宝对付她,到时,哈哈!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第三十三章采花点蕊
赵玉泉终于在入黑之际,悄悄潜来此地,小心翼翼地伏在外面,极大的耐心静伏不动。直到看见那大家闺秀推窗望月,自己探手入怀。赵玉泉终于邪笑着窜身而起,跃入窗口。
就在那大家闺秀惊觉呼喊之际,赵玉泉迅快用手捂住她的口鼻,拖进房内,并回身将窗子关好。
隐在另一边监视的白樱雪再也忍不住长身而起,却被林诗韵拉住:“不可!”
白樱雪急道:“再不赶快,那凌姑娘就要被他……”
林诗韵道:“你现在闯进去,看见的是什麽场面?”
白樱雪急道:“什麽场面?”
林诗韵道:“那种妖精打架的场面,你有脸瞧瞧不成?”
白樱雪蓦然脸红心跳,却回敬一句:“这!!”
林诗韵瞪她一眼,自己却也真的心头打鼓,颇费踌躇,一旁的水灵急了:“我们总不能任他糟蹋一个可怜女子吧!”
林诗韵终于咬牙决定:“好,我冲进去,你们从后面包抄。”
砰地一声,林诗韵破窗而入,隔着绛帐,一眼就瞧见那大家闺秀已被他剥得赤裸裸,她不敢看那难堪场面,只能隔着绛帐喝道:“淫贼,先穿上衣服,再出来受死!”
赵玉泉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终于还是被他碰上啦!虽然手握满把毒粉,而慑于”凌波仙子”雌威,竟然手足发软,不敢出来拚斗。他来不及整理自己衣衫,情急之下将那已被他剥得精光的大家闺秀,连同整幅帐幔,一起抛向林诗韵,自己则奋力由反方向冲向墙壁。
幸好他在潜伏之时,就已仔细打量了地形,后面这面墙,应该只是木板隔间;果然就被他一撞而破,向外滚身翻落而下。
林诗韵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却从未与一个衣衫不整的淫贼对阵,更未料一整幅帐幔连同一个赤裸裸女人一起撞来。
急忙侧身问让,那女人却正好由破窗飞出了窗外!
从这二楼的高度跌下,岂不要命?急切中林诗韵伸手一抓,却只抓住了帐幔一角。那大家闺秀是被帐幔里着的,而那帐幔终也承受不住,嗤啦一声,终于撕裂,那姑娘也终于连同大半幅帐幔一起跌入莲池中去……幸亏还有一个水池!林诗韵心中暗自庆幸!
赵玉泉破墙而出,才一滚落地面,迎面就冲上了闻声赶来的白樱雪与水灵,白樱雪手中紫霞剑一招“漫天花雨”,兜头洒落。
赵玉泉惊慌地滚地闪躲,他衣衫不整,那不雅之处竟吓得水灵花容失色,但白樱雪却没有被吓坏,那一招威力甚大,只听噗地一声将他一条左臂,齐肩斩下。
赵玉泉慌乱中满把“消魂蚀骨散”,疾洒而出,再把握最后一刹那机会,自己却往反方向越出墙头,紧急逃命去了……
赵玉泉洒出“消魂蚀骨散”随断臂处的鲜血一起飞溅,白樱雪急忙转身闪避,而跟在白樱雪身后的水灵完全不知发生何事?她迎面而上,结果赵玉泉断臂的鲜血直喷得水灵满头满脸。
水灵顿时觉得腥臭欲呕,慌乱中听见白樱雪正挥剑追杀赵玉泉;这时林诗韵及时赶来将要往前追的白樱雪栏下。
水灵腥血糊脸,惊慌地伸手胡乱擦拭,林诗韵惊道:“水灵,你怎麽啦?伤到那里?”
水灵惊魂未定:“我不要紧,是那淫贼,被白师姐砍下左臂!鲜血全飞到我身上了!”
水灵突然又惊慌呼痛:“哎哟,我的眼睛……”
林诗韵急用手帕为她擦拭,又浓又粘的污血,竟弄得她自己也是满手满身……突然她从血腥中嗅到奇异的麝香气息,惊呼一声:“消魂蚀骨散!”
水灵一怔:“什麽?”
林诗韵跺足道:“我们都中了他的当!”她一把拉住水灵,纵出墙头:“樱雪,你去救那姑娘,顺道去彩衣堂找展鹏,我和水灵去追赵玉泉这恶贼要解药。”
还没有等白樱雪反应过来,林诗韵抱着水灵直追赵玉泉而去!
×××××××
听白樱雪说到这里,我已经知道林诗韵和水灵有可能已经中了毒!
“她们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我急问道!
白樱雪颤声道:“是岳阳城北!”
我深呼吸一口,道:“茹岚、凤凤,你们照顾好樱雪,我去救师叔!”
秦茹岚一听,急道:“我也去!”
我止住了她道:“不,那样只能添乱,我去就足够了!记住照顾好樱雪!”
华凤凤听了:“相公,记得安全回来!”
我点点头:“我会的!”
秦茹岚道:“还有师父和水灵!”
我道:“放心吧!她们会没有事的!相信我!”
安抚众女之后,我独自一人急赶城西而去!
这时,林诗韵正与赵玉泉交战中!
那淫贼是被白樱雪斩断手臂,那种伤势岂能一下子就能上得住血!
果然沿途血迹就像泼水似的,追踪并无困难!
那恶贼本领再高,不多久就会失血过多而昏厥倒地;除非他此刻就觅地包扎伤口。
林诗韵拉着水灵,一路追踪血迹而去……。
一阵紧急追赶,林诗韵已开始血气翻腾,她知道是那“消魂蚀骨散”已开始发作了!水灵中毒更深,首先禁受不住,两腿一软,几乎栽倒:“师父,我不行啦,你自己去追他!”
林诗韵急道:“不行,此刻你毫无自保能力,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不由分说,林诗韵抱起水灵,再沿血迹追去。
地上血迹渐稀,只是偶而出现斑斑点点,林诗韵暗恨这恶贼的命还真长。血迹将她引到荒郊野外,一刖面已是锺山脚下,荒废已久的“锺王庙”。半圯墙脚下,有沙土混凝的几滴血迹,他已逃入里面去了!
抱起水灵,提气纵身而上,仅有丈馀的破墙,竟然睑住一失足,知道是那歹毒药力侵蚀了自己体力,只怕支撑不多久了……
突然水灵娇喘一声,挣扎醒来,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林诗韵担心道:“水灵,你怎麽啦?”
话犹未了,水灵竟哗地扯开自己衣襟,急促喘息着:“热,热……”
她又扯下内衣,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林诗韵又惊又急,只得狠心出手,一指点在她委中穴上,令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然而她自己也觉得胸臆之间,奇热焦燥不已。
她知道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此刻分秒必争,非要马上得到解药不可!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啦!
抱着水灵落下墙头,再仔细搜寻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血迹……
那细微的血迹,将她引到一口残破圯塌的古井之前;莫非那恶贼知道自已被追得紧了,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恶贯满盈,临死投井,图个全尸?
她伸头向古井望去,深邃漆黑,枯湿不知;拾起块石头扔下去,许久方听到回音,却又一路不停地向下滚落,终至连回音也没有了。
这古井到底有多深?
林诗韵深深知道这种消魂蚀骨散,是一种远比“淫羊霍”更要恶毒百倍的至淫之毒。
这种毒性会蚀入骨髓,神仙难救,中者立刻就会理智尽失,淫心大发,丑态毕露,尽会做出枉顾廉耻之事。林诗韵师出玄门正宗,修为深厚,方能支撑至今,此刻已再次血气翻涌,胸口作恶,马上就要发作啦!与其教她徒二人,像那样丢人现眼地活着,不但辱及自己,更要沾污师门,倒不投身此井,一死了之!林诗韵脑海顿时闪过要时的念头!更何况极有可能在此井中寻到那恶贼……
一念至此,林诗韵不再犹豫,抱了水灵,踊身跃下……
第三十四章消魂蚀骨
林诗韵没有想到这古井会这样深!
这古井果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幸而有一段并非垂直下降,林诗韵护住水灵,翻滚撞击,直落而下。
砰地撞在坚硬石壁上,一阵昏眩后,她已与水灵失散;仍在继续翻滚跌落,带动着许多枯物木石,求生本能地努力要抓住什麽能固定下来的东西……
总算抓到一根横木。
谁知那横木已经年久日深,已呈腐朽,承受不住冲击,又告断裂……再次翻滚跌落,带起更多杂物木石……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她终于停止翻滚,跌落在尘土飞扬的杂物堆中。全身又酸又疼,周身骨骼,似乎全都散开来;竟然没有摔死……
而水灵呢?林诗韵挣扎呼唤:“水灵,你在那里?”
井底空室,立刻充斥着她自己的声音,并无水灵声息,莫非她已……林诗韵心慌不己,急摸出火照子,迎风一晃,燃了起来。
但是火焰子的光度微弱,四周仍是一片黑暗。
身边也有一些跌落的杂木碎石,她引然一块朽木,果然大放光明。
“水灵、水灵、你在那里?”
她举手环顾四周!才惊见自己只不过幸运地被搁在几根横木搭成的鹰架之上,而底下又是深不可测的洞穴。
莫非水灵就没有她自己幸运,而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不成?她心底一阵绝望!
她惊慌地探身呼唤:“水灵!”
身子一动,横木就嘎嘎作响,摇摇欲坠……
原来这古井之底,又空又深,也不知何故而搭起了许多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框架,也不知什么原因而停工,年久失修,已经任它腐朽坠落得所剩无几了。自己托身的这一层,也似乎将要承受不住啦!
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此刻体内毒性又开始要发作啦!那是一种比痛苦更难耐的痛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的,却又是极其浮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渐渐陷入幻境,林诗韵几次要伸手撕扯自己衣裳;只因一点灵智未泯,咬紧牙根强行忍住。
懊丧痛悔中喃喃呻吟:“水灵!我对不起你!师父对不起你啊!”
突然听到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林诗韵悚然而惊,举火四望。
只见比她更低一层的斜对面处,也有一些尚未圯塌的横木鹰架,竟隐隐有”双惨绿闪亮的眼睛,只可惜距离已在她手中柴火光亮所及之外,极尽目力也看不真切。林诗韵壮胆厉喝道:“你是人是鬼?”
那双眼睛在幽暗处更是阴阴冷笑:“此刻是人,难保不会变鬼!”
一听是人,林诗韵立刻紧握她手中的长剑,喝道:“你是赵玉泉?”
那赵玉泉亦同时喝道:“慢着,小心伤到你的宝贝徒弟!”
接着火光一闪赵玉泉亦同样燃起了一块柴火上这才看清水灵真的就在那儿,仍是昏迷,却正好挡在赵玉泉那恶贼身前。
林诗韵估量着自己伤势,亦无把握能纵跃过去抢救水灵,只能怒道:“淫贼,你还没死?”
“嘿嘿……托天之福,暂时没死。”他虚弱已极,却又吃吃邪笑起来:“这下可好,你们砍下我一条手臂,几乎要了我的命,谁知老天有眼上,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送到我的手中!”
他一掌拍在水灵背上,将她震得醒来,喝道:“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水灵终于弄清状况,却又被他制住穴道,动弹不得,惊叫着:“师父救我!”
赵玉泉嘿嘿笑道:“此刻她也毒性发作,没有解药,自身也难保啦,如何救你?”
林诗韵喝道:“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赵玉泉道:“这解药麽…”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大把各式各样的药来,一样样仔细数着:“嗯……天心丸、剔红丹、酥合散、秃鸡香……什麽都有,就是没有解药,你说怎麽办?”
林诗韵又怒又恨:“该死的淫贼!”
赵玉泉大笑,又因虚弱而喘息:“我被砍去一条手臂,最多只能算是皮肉外伤,此刻已包扎止血,敷了金创药,吞了疗伤丹……”
他吃吃而笑:“只要有足够的食物饮水,很快就能恢复体力……而你,可就没有我这麽幸运啦,哈哈!”
林诗韵冷哼:“痴心妄想,此处怎麽会有食物饮水?”
“当然有。”他手指用力,水灵就痛得大叫。
“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又不让她立刻断气死去,岂不是最好的食物饮水?”赵玉泉更是淫邪地伸出禄山之爪,探入水灵衣襟之内:“哈哈,你这小徒弟今年多大?十六还是十七?敢情还是个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吧!你知不知道?处女精血滋阳大补!”水灵挣扎惊叫……
林诗韵厉吼:“你敢!”
这时,一阵惊天动地巨响,一团黑影夹杂着大旦里尘土杂物,由顶上泻落。林诗韵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只见一颗大石就已越过她的头顶,轰然撞向赵玉泉。
赵玉泉惊惶闪避,仓促中反掌推出,砰然击开大石,但落差巨大的冲击力,反将他击得口喷鲜血,反弹而出。
赵玉泉只觉右掌酸麻,左臂伤口再度迸裂,鲜血又似开了口的闸门,泉涌而出。
而水灵则被赵玉泉抛开,坠入了无底深渊……
刚才那一撞,水灵不知怎的也能动了;急速坠落中,她惊慌呼叫,砰地一声,她已跌入一潭泉水中……下坠之力使她不但呛了口鼻灌水,而且沉入颇深。
挣扎浮起时,头顶又撞在坚硬石壁上;原来她又已经被泉水暗流,带进了一条下水道中去,水流湍急,冲得水灵身不由己,连翻带滚……
水道更是曲折,撞得水灵浑身是伤……
不知呛了多少水,也不知被冲了多远,水流终于渐渐减缓,水灵也终于能抬头换气,挣扎着浮出水面,挣扎着爬上岸来,痛苦地伏地呕吐、喘息……然而不止是呛水的痛楚而已,像这样一阵翻腾折磨之后,那股恶魔似的主母火,已不再受到控制,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已丧失了最后一点灵智,她撕扯自己衣衫……
我告别彩衣堂,就往城西赶来。一路上,我找到了白樱雪说的那出事的地点。随后一直寻踪而来!在这清溪上,我看见了飘来的水灵!
我毫不犹豫的飞身将她从水中救起!还未等我开口问她怎么回事?
她就疯狂地伸手,她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她中的是世上最淫荡的春药——消魂蚀骨散!除了交合,根本没有任何的解救方法!
第三十五章水灵春潮
赵玉泉闪开大石,赶紧地疾点自己穴道,终于止住了流血。
他更虚弱了。惊魂未定中,他惊呼道:“该死!”
林诗韵冷冷道:“不错,该死的人正是你!”
赵玉泉恨声道:“哼!”
林诗韵冷道:“这叫做青天要亡你!”
赵玉泉又恨又呕,几次伸头下望,深不见底。
林诗韵冷笑:“你打算也跳下去?”
赵玉泉转动着贼眼:“有何不可?”
林诗韵冷笑:“你不怕摔死?”
赵玉泉道:“我受的这种伤,如果没有食物饮水,迟早也是死!”
林诗韵道:“那你又为何还不跳?”
赵玉泉奸笑:“这个嘛……”
林诗韵道:“以你现在的伤势来看……跳下去即使不摔死也是半条命。”
赵玉泉奸笑两声“嘿嘿……”
林诗韵道:“剩下的半条嘛,只怕在我林诗韵手下也走不过十招去!”
赵玉泉不由心惊胆跳:“你是说:如果我往下跳,你也一定跟着往下跳?”
林诗韵并不回答“哼哼!”
“我若不跳,你当然也不会比我先往下跳,因为……”他转动着眼珠:“因为这底下到底如何,谁也不知,你只要监视住我,别下去伤害你那宝贝徒弟就行了,对不对?”
林诗韵一个冷哼!
赵玉泉道:“那么,你何不现在就过来取我性命?”
林诗韵冷笑:“何必急在一时?”
其实赵玉泉是在盘算着敌我处境,他又开口试探着道:“你还不急吗?你中了我的消魂蚀骨散,毒性早已开始发作;你的功力再高,修为再深,只怕也撑不了多久啦!”
“哼!”林诗韵又哼了一声!
赵玉泉仍在探试着:“而我又随时可能悄悄跳下去威胁你那小美人徒弟;所以,你一定也无法真正安心运功逼毒!”
林诗韵仍是镇定冷笑:“你再激我提要下手杀你,莫非你是想早下地狱?”
赵玉泉一阵得意:“我一定不会死得比你早,因为我一定不会主动跳下去,等你也跟下来收拾我……而你,只怕也没有把握能跳过来!”
这才是说到林诗韵的重点,但是她只能不动声色,脑中尽可能盘算着对策。
赵玉泉夸张地大笑道:“被我猜中了,不是吗?你既无法过来杀我,我也不会往下跳;咱们俩人就只好在这里干耗着,比一比谁的命长……哈哈!”
事实也就是这样,林诗韵尽可能耐下心来打坐运功,希望能多击持些时,而那赵玉泉却并不打算让她安静休息:“既然非要干耗下去不可,何不猜猜看,你那可爱的宝贝徒弟,若是没有摔死,此刻正在这底下干什么呢?”
林诗韵相应不理,调息静气。
她惊惧发觉,那毒已深入了骨子里,也根本不是内功修为能抗拒得了的。更糟的是,赵玉泉根本不给她静、心调息的机会,不断地疯言疯语,极尽淫秽地挑逗着:“你那徒弟究竟十五还是十六?我看反正是含苞待放,情窦初开……此刻只怕再也忍不住淫毒攻心,欲火焚身啦…哈哈!”
林诗韵咬牙不加理会。
“如果被那个男人遇上了,哈哈……”
林诗韵恨不得能掩住自己耳朵。
林诗韵厉吼:“闭上你的狗嘴!”
赵玉泉非但没有闭嘴,反而夸张描述女子中了淫毒之后,如何找男子消魂,如何欢畅蚀骨……
突然银光一闪,长剑疾飞而至,林诗韵终于出手啦!
“仙女织云”是林诗韵的成名剑招,不知多少高手恶徒丧命在她的织云剑之下;此刻含怒出手,更是孤注一掷,势在必得。
劲道之足,涵盖之广,使得赵玉泉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如要保命,只有翻身下跃。赵玉泉果然仓皇下跃,而林诗韵正是要逼他下去,随着亦纵身而起,向下扑去。谁知那赵玉泉果然狡猾之极,早已防她有此一着,预将自己腰带缠在木梁上,使身子只是悬空吊住,并未真正跌下。
林诗韵号称凌波仙子,黑白两道闻之丧胆,岂是省油的灯,就在与赵玉泉错身而过的一刹那,长剑疾挥他悬吊着的身子,左手挥掌横扫疾拍,砰地击中他的面颊,惨叫声中,鲜血横飞。
林诗韵已如殡石般飞坠而下……
噗通一声,她也跌入水中,沉入潭底……
接下来的遭遇也与水灵完全一样;在湍急水道中翻滚冲流许久,直到精疲力竭,方得浮出水面。
挣扎爬出,也是因为求生本能。
她也因为被这一番折腾,弄得血气翻涌,淫毒迸发。就在她感觉到绝望时,她看见了令她更绝望的事情!
林诗韵在淫邪毒害的痛苦中,睁开眼睛所见的,是那令她悬念挂心的徒弟水灵,一如赵玉泉所描述的那样,正在与男人正在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林诗韵痛心疾首,她最耽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水灵沾辱了师门。
她怎能接受眼前的打击,顿时眼前一轰!几乎晕眩过去!
而趴在水灵身上的人,正是我凌展鹏!
当初我救水灵上岸时,水灵已经是中毒极深,而且这种毒又是没有解药的!为了救她,我只有接受眼前的事实,占有她!
当水灵赤裸的玉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用双手在她的雪白粉嫩的胴体上来回抚摸着。少女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樱唇里娇哼着,叉开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让我骑在她的身上。
“我要……我要……”
我全身压在了水灵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粗涨的大阳物,大龟头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氾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其中。
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我的侵入,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啊……啊,啊……”
我亢奋的挤入水灵的神秘甬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甬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挤开,深入进水灵未被开垦的销魂蜜穴里,我倍感到分外的新奇与刺激。
“啊………”
随着我猛的一用力,大肉棒冲破了阻碍,深入进水灵的蜜穴深处,她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操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颗珠泪缓缓从晕红的桃腮上滑下。我亢奋的大肉棒长驱直入,顶开水灵从未被侵入的桃花源深处的甬道,大龟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了水灵的花心里。
“啊………”
这自然又换来少女一声娇柔的惊叫。水灵的纤腰一挺,白嫩的玉体猛然绷直了,那柔软腻滑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了深深插在里面的男性权柄,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随着水灵体内狂泄而出殷红的处子鲜血,宛如桃花落地一样醒目!水灵终于在我玉阳剑的冲击下,告别了纯真的少女时代!
我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水灵酥胸上那两丸发育的异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了出来,水灵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蜜穴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
我把玉阳剑没有完全抽出来,又一用力凶猛的顶了回去,让身下的水灵尖叫一声,差点魂飞魄散。随即我趴在水灵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进一出水灵的蜜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
“好……真好……啊,啊,啊”
空旷无人的江边,我和水灵没命地缠搅在一起,尽情欢爱起来。竟连林诗韵来到身边都没有发现!
第三十六章双修大法
我与水灵激战正酐!
水灵正在激情的高峰上扭摆呻吟……
林诗韵含泪祈祷着:“我害了你,水灵……我只好先杀了他,再陪你一起,以死明志!”当时她没有看见我的真面目,而且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允许自己的弟子这样被别人糟蹋。林诗韵用手指直击我后脑的“大涎”穴,然后再骈指戮向水灵腰际“肾俞”死穴。
随后她再举掌,击向自己的天灵盖。
其实是巧合之极,后脑“大涎”本是死穴,只不过林诗韵那一拍已是强弩之末,那一拍虽让我仆倒,“大涎”穴剧痛刺激之下,令得我精关一再收缩,状如吸筒。
而戮在水灵腰际“肾俞”穴上的力道,也恰巧使她麻痹得全身松散,再无约束之力;体内毒素也随着兴奋之极的阴精,一泄如注……毒素也随之完全的排除出体外!
一种莫可言喻的舒畅,三万六千个汗孔俱张,连灵魂都似乎得到解脱……水灵松弛着,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含有剧毒的阴精,就被那衔一同吸取得乾乾净净……就像大病初愈,就像死后重生,她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剧毒侵蚀的痛苦已消,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充实、满足!她紧紧地缠住压在身上的我,深怕我会就此化为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深怕一睁眼是一场梦境……
她缠住、抱住,实实地感受我的压力,切切地体会我的深入!那种深入似乎已探索到她的灵魂深处,探索到生命的奇迹,探索到现实欢悦……水灵充满感激之情地紧紧拥住我,打量着我。
“凌师兄!”水灵一阵惊呼,她这时才认出我来,这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的结果,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这时才从林诗韵的击打中清醒过来!“水灵!我……”
突然,水灵意识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她一扭头就见到举掌自尽的林诗韵,正颓然倒在身旁。水灵紧急地离开我的怀抱,慌乱地抱起林诗韵,悲痛之极地哭着:“师父,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她自幼孤儿,十四那年,是林诗韵把她带回衡山。平日生活起居,传授武功,就如同亲娘一样亲切。
自今而后,她又该去依赖谁?她伤心地哭泣。
我走过来,用手在推了她的肩。
她悲泣中回头道:“师兄,师父死了!”
我注视着林诗韵,道:“她没有死,只是中毒太深!”
水灵低头望着自己怀中的师父,似乎挣动了一下……
水灵惊喜交集,急忙握起她的手腕,搭脉一探。
幸而林诗韵自击天灵盖的那一掌,根本毫无力道可言,她已被至淫歹邪的毒性全面侵蚀了。她体内一团熊熊欲火,左冲右突,得不到渲泄之处,那种无名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抽搐,悲惨呻吟。
那团烈火几次要冲上顶门“灵台”一穴,终因她自幼修习是玄门正宗,潜意识里亦在全力抗拒。
再延片刻,林诗韵势必心脉震断,癫狂而亡……
水灵惊惧不已,她自己刚才就身受其害,幸而我及时出现而得以解毒救命……但是师父呢?她个性刚烈的宁可自杀!
水灵转头望向我,竟是如此神奇地闪动着光芒,眼中传达的是圣洁,是悲悯,甚至是祈求……
“师兄,救救师父吧!”
水灵心中百感交集,她也知道师父醒来后肯定不能接受的,但这是唯一救林诗韵的方法了!就象是冥冥中,有神奇的安排,是命中的注定?林诗韵又是一阵剧烈挣动,痛苦呻吟,面红耳赤,全身艳红……
我点点头,示意水灵让开。水灵知道这是不得以而为之,只好退至一旁!
我也知道林诗韵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再不犹豫,伸手一扯。嘶地一声,林诗韵衣衫尽裂:“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一命!”
阳光下,林诗韵殷红的娇颜上布着一层苦楚。我心中一痛,这药力比我想象中的强。我不敢再拖,立刻点醒她。她变疯狂,穴道一解,马上猛的扑到我身上。
林诗韵口中直嚷着:“好热,好热,我要,我要……”救人要紧,顾不得矫情。面对林诗韵雪白的肌肤上映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红里透白极是眩目,我不由暗吞了一口口水。
林诗韵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肤的热量和韧性,鼻中还传来女人特有的清香。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小山丘,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林诗韵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一具完美的女体被解放出来,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完美的玉体。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丽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我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一口吻上林诗韵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美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大满足了我的手足之欲。丘上的“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两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欢的用两指逗弄着,或揉,或捏,或挤,或压。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林诗韵哪还经得起。玉体不住对我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我,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我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我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没有了肚兜的阻碍我更是肆意横行,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留恋好一会,才不舍的转向桃源而去。才到源门,手指就已是湿润。再深入些则更是不堪,不仅处处是水,温度也是高的烫人。怕是林诗韵的欲火已经全面燃起,是时候去毒了。
提起早已高挺的下体朝洞口刺去,刚深入一小截就感到有股压迫感,好紧啊。林诗韵觉得全身都好热,,尤其是下体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要命。
这时进入一异物,似能止痒般,令她舒服不少。这一来,就像找到宝藏般,不顾一切的下身连挺,尽量的把那能止痒的异物往里套。
我明白林诗韵此时的感受,可是像她这样乱挺根本没用。我双手用力硬将她腰身固定,下体慢慢向里探。好在有许多水作润滑剂,所以不是很困难的深入了。
感到前面一薄膜阻碍,那是处女的象征,我心里一阵感慨。咬咬牙,狠下心来,一举刺穿直达花心。“啊!”林诗韵惨叫一声,流下两行清泪。不知是痛的流泪,还是在感叹自己已告别三十多年的贞洁。
我保持下体不动,温柔的吻去林诗韵脸上,眼角的泪水。林诗韵慢慢松开扣紧我身体的玉臂,轻颤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苍白的俏脸亦回复红润。但她下身那鲜红的处子血如三月桃花一样夺目,我心中一阵激荡。在我身下承欢的,可是十年前的天下第四美人儿!就是现在,她也一点不比岳香凝差,相反更加具有成熟女人的丰韵,媚态万千!
林诗韵似不再疼痛,她下体又挺动起来。开始时还有些乱来,慢慢的竟变的有节奏,有规律了。
我非常清楚“消魂蚀骨散”的厉害,如果要除去淫毒,非女子高潮不可,而且是高潮越多次毒清的越干净。因此我乐得由她自由发挥,自己也好养精蓄锐。
为了尽快让她达到高潮,我玩弄着她全身各个敏感的部位,可谓极进所能。很快,林诗韵就在这多重刺激下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这一泄有如山洪暴发,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差点让我把持不住跟着泄了。还好深吸一口气,凭超强的意志力压了下来。
林诗韵虽是香汗淋淋,但不会累般依然挺动不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不断快感的刺激下短时间内可忍的住,可长久下来怎堪忍受。
现在已经是林诗韵第三次泄身,此时我使尽了浑身解数,怕是再难忍了,而林诗韵仍是不见好转。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便算如此解去林诗韵的淫毒,此后她必定元气大损。
对如斯处境的她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些都不是我愿见的。因此我决定试一种先前我从未用过的心法----阴阳双修大法,这时衡山《回春壮阳录》里记载最为神奇的男女交合双修大法。一旦运用不当,会造成精泄人亡的危险!
此法不同于江湖中那种下九流的采补之术,它讲究的是阴阳互辅、互助互利。通过男女交合,由男女间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两人达到灵欲合一,达成双修的目的。依现下的情况,双修是不可能,但借着此法解去林诗韵的淫毒我看未必不可。哪怕为此冒险,也是值得的!
我慢慢静下心,按阴阳双修大法的运功路线运气。气行几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泄的势头竟落了下来。之前还真没想到此法竟有这般效用,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
同时向林诗韵施展大法中各种男女交合技巧,林诗韵就在这各种交合姿势中疯狂发泄。每种姿势的转变都可将她推向肉欲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势做带来的不同快感。
不由让我佩服起创出此法的先人前辈,竟能创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与享乐完美的结合,可谓人生快事末过于此,真是厉害,厉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林诗韵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我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林诗韵的蜜穴中爆发。花心受到巨大冲击的林诗韵全身轻颤不已,但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
第三十七章林诗韵·自绝
水灵自己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悸动;此刻又亲眼再次瞧见,更是刻骨铭心的慌乱,一颗心在砰砰跳,我每一次对林诗韵的冲击,就如同冲到她身上一样。
但是她又不能闭眼不瞧,她必须努力镇定,尽力冷静设法回忆刚才在危急中的疏导过程是了,就是如此……
水灵开始盘膝而坐,运起衡山的内功心法。我把水灵的左掌按在自己的后脑“大涎穴”,水灵明白我的意思后,完全配合我运功。
我自己则紧紧贴住林诗韵腰际“肾俞穴”,一股强力的真力,缓缓地直通而入,将水灵体内那股凶猛无比的欲火渐渐集中,渐渐跟随着外来的强烈刺激,转向下腹丹田之处,再逐次顺流而下……看看时机成熟,水灵将按住我脑后“大涎穴”的左掌,猛地真力一吸!那灼热如火的真力,就迅速传过我的脊椎龙骨,直透“鸠尾”、“合约”。
我那条深入林诗韵体内的玉阳剑立刻就变成一具强力吸筒,强力地吸取出她那含有剧毒的阴精。
被我这样一吸,林诗韵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大开,一泄如注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内腑都在阵阵收缩、挤压,要将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献给他的吸取……而那深入骨髓的恶毒淫药,亦阵阵随之排出。
她毒性即解,痛苦已远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难言的愉悦,轻松愉快地随着他的柔缓运动而传了过来,像是熨贴着她的灵魂。
此刻的林诗韵因阴精泄尽而虚脱,但因我继续熨贴而得到舒畅的补偿,她全身体中毒的燥热火烫而转得冷凉,而此刻又渐渐开始恢复了体温……她极想回到真实的世界,却又意犹未尽地沉浸在我的持续运动之下…
我知道她凶险已过,暂时无碍只须调息复元即可,于是抽出玉阳剑,离开了林诗韵诱人的玉体。在一旁运功打坐起来!
水灵扶住林诗韵道:“师父,你感觉怎麽样?”
林诗韵渐渐醒来,是怅然若失,是自艾自怜,是悔恨交加……三十年来守身如玉,却落得一这样下场…林诗韵不禁默默垂泪。当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我时,更是悔恨交加!
水灵急道:“对不起,师父,是我自作主张,要师兄救你的……”
我在一旁道:“诗韵,这也是逼不得以的方法!”与她有了关系,我干脆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连师叔也不称了!
林诗韵长叹,咬牙道:“不必说了,作孽啊!水灵,你我一起自杀!”
我惊道:“为什么要自杀?”
林诗韵道“因为你毁了我们清白……”
水灵在一旁道:“不,师父,是师兄救了我们的命!”
林诗韵突然生气道:“哼,我们的命…已沾了污点,犯了淫行,辱及师门,这是乱伦啊!还不自杀谢罪。”
水灵急得哭了起来:“师父……”
林诗韵长叹道:“我又何尝定要逼你性命?你是我的徒儿,我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跟我下山闯荡江湖,我不只要保护你,更有责任要监督你…”
水灵在她面前跪下,林诗韵继续道:“师门戒杀,对犯了淫行的恶徒却是杀无赦。可是现在,你我都……”
水灵哭泣道:“我们是中了毒,我们是要救命……”
林诗韵一时无言以对,道“中了毒也只不过一死而已,罢了,你还年轻,你就跟展鹏好好过日子,师父自谢师门!”
我突然跳了起来:“师门规矩,衡山门下女弟子全都要一辈子当老处女?”
林诗韵一怔。
我质问又道:“师门规矩,准不准门下弟子嫁人,成家立业?”
林诗韵不知如何回答,我又抢着说道:“如果你和水灵嫁了人,而且从一而终,算不算犯了淫行?”
“这……自然不算!”林诗韵结巴道。
水灵这时道:“对啊!师兄救过我们的命,我们嫁给他,从一而终,又怎么算是犯门规。”
林诗韵惨然道:“好,好……你嫁给他,从一而终;你没有沾污师门,自然不用自杀谢罪。可我是展鹏的师叔啊!”
她举掌拍向自己天灵盖,我抢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道:“你傻了!门规哪条规定师叔和弟子不可以结婚,再说我也不是正式入门的衡山弟子,师叔只是虚头衔,我凌展鹏从没有把你当作我的师叔。最多你也只是比我大几岁的姐姐!我喜欢你!”
林诗韵何时接受过这样直白的爱情表白,顿时傻眼住了,喃喃道:“荒唐!荒唐!”
水灵这时也上前紧紧抱住林诗韵,哭求道:“师父,师兄说得对,你别这样……”
林诗韵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水灵放手……”
水灵道:“不,师父,自古以来,多女共事一夫的例子多得很,我们何不效娥皇女英?更何况…”
林诗韵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徒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道:“什么?你说什么??”
水灵道:“更何况今日之果,是起因于恶贼赵玉泉!”
林诗韵道:“哼,他已被我击杀!”
水灵道:“除了他,这世界还有多少他那样的坏蛋?”
林诗韵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我道:“水灵说得对,你实在不该辜负祖师栽培,我们更要留此有用之身,去消灭那些为害武林的坏蛋、恶贼,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林诗韵道:“世上行侠的多我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们不用说了,我执意已决!”说完又要举起手掌!我只好伸手点她的昏穴!林诗韵躲闪不及,昏迷前叫道:“你、、你要干什么?”说完,就昏倒在地了!
我对水灵道:“水灵,先把她带回家再说吧!”
水灵只有点点头,整理一下衣裳!随我一起回彩衣堂。
第三十八章征战林诗韵
岳阳,彩衣堂!
秦茹岚、白樱雪、华凤凤、沈奕筠四女着急的等待了半天,当看见我带着水灵,抱着林诗韵回来时。都激动得哭了,众女还以为林诗韵重伤了!
安顿了林诗韵,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给众女讲述。众女一阵沉默!特别是秦茹岚、白樱雪二女,她们一时还是不能接受与师父一起同侍一夫的事实!
最开明的是华凤凤,她觉得很正常;而沈奕筠则表示,只要不离开我,我娶谁都可以!水灵则表示支持我所做的一切决定!
少数服从多数,面对大家的决定,秦茹岚、白樱雪也没有太多话可说!我安慰道:“你们不要把她看作你们的师父,其实她的年龄只是我们的姐姐!好好劝她,记住她只是你们的大姐姐,你们相公的大老婆!”
众女一时无言!
接下了,众女轮流到林诗韵的房间给她做思想工作,试图说服她。可是,一天下来,全部被林诗韵赶了出来!
晚上,大厅用餐!
当父母亲全部离开后,秦茹岚首先发话道:“相公,师父她……”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我安抚道:“你们当然无法劝服诗韵了,因为你们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师父,我说过多少次了,她是你们的姐姐,是你们相公的大老婆,你们的姐妹!你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又怎能说服诗韵。”
众女相互看看,一脸无奈!
我问道:“现在诗韵是怎么一个状态?”
秦茹岚低泣道:“师父,不,是诗韵。她现在只是不停的哭,后来就变成静静的,不哭了,也不说话。任我们怎么叫她,她都不理,只那么坐着,我好害怕。”说着流起泪来。
我安抚道:“好了,不要担心,我去看看!你们累了一天,先休息去吧!”
进入林诗韵的房间,来到床前,我怜惜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她双手抱膝缩坐在床头,两淌未干的泪痕尤挂在苍白的俏脸上。原本深邃透有神光的眸子再找不出丝毫色彩,只剩空洞,死寂的空洞。
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呆着,如同一樽没有生命的雕象。虽说心里早有准备,却未料到竟是如此结果,颇让我受不了。思绪不停的在脑中飞转着,照林诗韵此刻的情形,劝说是没用了,秦茹岚众女也试过。
看来只能这样了——以毒攻毒。这法子能否管用,我心里没一点底,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爬上床,轻轻的吻向她的额头,沿着秀鼻到冰冷的唇。唇分,林诗韵没知觉般,仍是一动不动。
我并不气妥,刚才略试探,重头戏还未开场呢。我在她面前慢慢脱去外衣,只剩一条底裤。重重朝她唇上压去,灵舌深入嘴内任意肆虐。双手隔着薄衣在她玲珑的玉体上游走。渐渐的她有了反应,头不停晃动似要摆脱我的唇,身子也跟着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怎这么容易放过她,吸一口气后又一次更狠更深的吻,手上力道加重。她扭动的更剧烈了,冰凉的身子亦转热。猛的手上一使劲,将她外衣撕裂、扒下。
她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四肢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我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是因为,我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她神智不清,而现在我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我的唇印。
她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对了,我就是要叫她恨,至少强过她番才那般无边的空洞,没一丝感情。
现在好了,知道恨了,也算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一定有突破口,找到突破口,我就能想法子劝她。当然如此还不够,我定要让她恨的彻底。
忽略心头的那丝爱怜,我淫笑道:“嘿嘿!凌波仙子果然不凡,不愧是武林中闻名的大美女。诗韵,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二十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其实这也的确是我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秦茹岚、白樱雪她们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说的同时,我的大手还在玉肌上游滑,“我凌展鹏何等荣幸,竟能享受诗韵如斯美妙的身子。”瞅到她脸上微微的动容,我又作急色道:“诗韵,请恕展鹏无理,展鹏实在是忍不住了。”
伸手去解肚兜,眼角却留意着她的神态。便在我除去肚兜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悔恨。这让我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接着毫不迟疑的退去她仅剩的亵裤,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的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我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我不以为意,手停留在大腿的内侧爱抚着。忽的,一下子钻了进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尽在我掌握中。她似余有未甘,双腿野马般的乱蹬,却还未等掀起大浪,就被我牢牢压制住。
打铁趁热,我一指深入进蜜穴。似不小心触动经昨夜而裂开的伤口,引的她痛的呻吟出声。手上的动作不由放的小心翼翼,毫不比昨夜的感觉差,小穴依旧那般狭紧。指头缓缓推进着,愈深入愈感受到其生命燃烧的热量,像进入火山口般。手指才进一半,她狂的一震,手指脱出。上面已沾满了爱液,床单亦被流出的爱液打湿了一片。看来经过前番的挑逗,她忍不住情动了。此时,她美目紧闭,脸上一片霞红,流露出似悔恨又似屈辱之色。
我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眼前,调笑道:“诗韵,你好敏感哦,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了啦,流了好多水呀,你睁眼看看。”似回答我般,她眼皮一挤,美目闭的更紧。如孩童似的天真模样,令我暗暗发笑。同时又佩服起自己,竟想出这么个不是办法发办法。若不然也看不到林诗韵如斯美态。
存心逗弄,手指改点在她鼻尖上,道:“诗韵,你不睁眼没关系,就闻闻味道好了。”顿顿,看她色变,我再逼一步:“再不然,尝尝也行。”
她猛的一睁眼,悲叫道:“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哀怨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恨,一丝悔,一丝无奈,还有一丝对未来的茫然。这种复杂的心情,我或多或少体会些。
作为一个闻名遐迩武林门派的掌门。让她一生钟情的人是我的师父!在我师父与日月神教的长公主相爱之后。她就绝望了,产生了一生不嫁的念头。她只想在衡山隐世终老!她所承受的担子也不轻,衡山的兴衰荣辱,及未来都肩负在她身上。
爱情没有之后,振兴衡山派一直就是她的目标!她亦以此为己任,为此而感到自豪,可如今一下打碎了她的目标。她深感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遭辱,三十来年的苦学白费了,她辜负了众人的期望。再加上她一惯的倔傲性格,才使她变成现在这样。
一时我也难出口相劝,干脆让她彻底宣泄一番。我把玉阳剑深深进入她的体内,如伸入沸腾的熔岩中,差点将我熔化了。抱守元一,直运阴阳双修大法心诀。
我是打定注意非将她肉体束缚释放无遗,强借大法达到灵欲合一的境界。当然,此次并不能达到完全意义上的灵欲合一。但在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下,也只有一试。为近可能的达到灵欲合一,我必须令她精神松弛,以她现在这样绷紧的姿态自是不成的。
我加大力度挺动着,每让她呻吟一声,便出言侮辱。借此慢慢的消磨她的坚韧,令她主动放弃对心灵的防守。她的性格我清楚,吃硬不吃软。所以此法虽有些极端,我亦是不惜,总比无力的好言相劝好。
淫秽的“乐章”续奏着,而林诗韵由原先的抵抗渐渐转为放任,双修大法却是不凡。一次又一次的肉欲高峰后,林诗韵终是不堪。
我运起“天龙吟”道:“诗韵,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我一定会帮你,相信我。”
“天龙吟”是类似佛门“狮子喉”的功夫,能在人精神涣散之时夺人心智。加上我的刻意为之,其效果更是非同凡想。
林诗韵顿觉一道温柔有力的男音在她心里响起,抚慰着她心中的伤痛,如干涸的心田涌入一股酣泉。这是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的,那感觉真舒服。
看到林诗韵面现异色,我知道刚才的话起了作用。语气更为赤枕道:“诗韵,你别害怕,从今天起,我将永远保护你,做你永远的依靠为你阻风挡雨。帮你解除所有的烦恼,我要让你成为一个只有快乐欢笑,没有痛苦哀伤的幸福女人。”说这些不是为了安慰她,而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不知何时我心中刻下了她的影子,是少年时不轻易的接触中,我就喜欢上了她。
所以当年师父要我拜她为师,加入衡山。我死活不依,现在看起来,这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总之我是真正喜欢上她了。叫人心醉的蜜语深深的叩动了林诗韵的心玄。
第三十九章恩爱缠绵
林诗韵觉得这些话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是封存在心底的角落好久了。此刻她完全相信了这声音的主人,放心的敞开自己冰封的心灵,诉说着过去的开心和不开心。
以前她没什么朋友,除了我师父,但一直来她都把我师父当成暗恋的对象,心中所思所想都没有敢对师父透露一丝。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支柱,找到了值得依赖的人。只要有我在,她林诗韵就不用再带着面具做人,也不用再为身边的事烦心。
她感觉好开心,好安心。说着,说着,不知不觉进入到自个编织的美梦中。
我静静的听着林诗韵诉说过去的种种,为她的开心而开心,为她的不开心而不开心。同时心底更坚定了照顾她一生的决心。不知何时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林诗韵已禁不住睡去,瞧着她脸上的恬静舒心的微笑。我亦禁不住诱惑闯进她的梦乡,诗韵,咱们梦里再见。
林诗韵一觉醒来,感觉舒服极了,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清晨,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春天的阳光是如此的温柔!
林诗韵秀目一睁,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我那张充满青春、男人气息、英俊的脸。一时把她惊的不知所措,回忆起所发生的一切,嘴角流出一丝甜蜜。仔细端详这张脸,慢慢的这张脸和心里的影子重叠上成为一个人。我已经是她生命中的另一半,林诗韵的心被我填满了。
我自从与她交合后,心境已经上升到了一个虚空明灵的境界!我可以完全读懂与我有过亲密关系人的心理,所思所想!这种感觉,简直另我兴奋!
朦胧中感到被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虚空明灵的本能让我的意识回到现实。怀中玉人的美体立刻将我的目光吸引,天边的林诗韵透过纸窗映在美体上反射出一片圣洁。
我心中荡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同时下体也有了正常的反应。突感怀中一颤,只见她慵懒的娇颜带着两圈红润,而俏目正努力的紧闭着,好像做“坏事”被逮个正着。心里暗笑,咦!她这种表情难道是``````哈哈,太高兴了,好吔!不过她好像不想让我知道她醒了哦,既然这样,我自然得表示合作咯。
我贴上林诗韵那张叫人看上一万年都不厌的俏容,感受着彼此的吐息,温柔道:“诗韵娇妻,你好美。美的我想就这样拥你一辈子。”轻点一下她的额头,再一把将她紧拥入怀,重重吻上她吐着幽香的小嘴。
初时她似被惊呆了,没任何动作。接着矜持般抗拒我,不过最后还是融化在我浓浓的爱意中任我享用,观其迎合的热情仿佛自己也挺享受。
唇分,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好一会我才道:“诗韵,美吗?”
林诗韵迷茫道:“嗯,感觉真好。”
我得意嘿笑两声,林诗韵才清醒过来,恶狠狠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终于想通了,放开了怀抱,完全接纳了我!
我激动的心情,怎么可以用一个爽字来了得!我恨不得站在绝顶向全世界宣布这一令人激动的消息!
我假装“无辜”道:“诗韵,我哪敢欺负你啊。”
“你,你……”林诗韵怒目相瞪却就是脱不出口。我心里了然林诗韵对我已然释怀,只是一时还放不下脸子。而她此时的媚态却尤让我怦然心动,我作恍然道:“诗韵,你说的是……诗韵,求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那么做也是形势所迫,我保证绝没一点不轨之心。”说完紧抱住林诗韵的纤腰,头深深扎进她的怀中。心中暗叹,非常情势,非常手段。
正当我享受她肌肤的柔嫩时,林诗韵心里则大大懊悔。本是想给他点难堪,同时讨回些颜面。哪想到我竟这般无赖,目的不成便罢,还让他占的便宜去,才平下的心又给搅了起来。但心下却没一丝厌恶,反倒有些喜欢。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也不想深究。
房内的温度在升高,绣床上,我剧烈地动作着,林诗韵在高张的情欲和阵阵蚀骨消魂的快感冲击下,完全改变了往昔的畏缩羞怯,忘情呼叫,用尽所有力量,所有热情逢迎着,将肉体和灵魂一起献上。
当攀上灵感的最高峰时,我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林诗韵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
我一片平静。
每一下交触。都使我体内的真气更凝聚。我终于体会道了《回春壮阳录》的奇妙之处,让我受益无穷。
我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林诗韵,又不住由林诗韵回流到我体内,使我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
以后秦茹岚、白樱雪、华凤凤、沈奕筠、水灵都会变成我他寓练功于欢乐的对象,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林诗韵把我搂紧道:“展鹏,我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你是天,诗韵是地。”
我撑起身来,一对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她像花蕾般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快乐才是刚开始,我还得继续,不要这么快作结论。”
林诗韵惊呼道:“坏蛋,你体谅一下诗韵吧。我现在满足得要断气了,再承受不起你的恩泽,不若你去找茹岚、樱雪她们来接替吧。”
我一愕道:“你也知我和她们的事?”
林诗韵风情万种她横了他一眼,道:“她们来劝我时,都将自己与你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见她善解人意,心中欣慰,知道林诗韵现在彻底的放开了,不由心中一阵激动!得意忘形下仰大打个哈哈,才往林诗韵凑下去,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如鲜花盛放的胸脯上,喘息着道:“假设你现在有力下床。即管去请她们来替你吧。”
林诗韵只顾着娇吟急喘,那有馀暇答我的话。
我的欲望再次活跃起来。
林诗韵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我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再精进了一层。
林诗韵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展鹏!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诗韵吧。”
我体内的精气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几个娇妻才行。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之气,对我裨益之大,实在难以估计。这个多亏了那年吃下的“固精锁阳王”!
我忍不住又一次在她的玉体上征战!直至她完全的疲惫,精泄几度,我才饶了她!
听着林诗韵满足的呻吟声,我心中一阵自豪,切实地体会到自已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个能令女人完全满足的男人。
我望着媚态尤存的林诗韵道:“诗韵娇妻,快乐吗?”
林诗韵眉角一扬,嗔道:“哼,谁是你的嫣儿娇妻。”我笑笑,道:“你说呢?”同时下体一挺,提醒她我们善在最亲密的接触中。
“嗯!”林诗韵娇哼一声,“好了,好了。相公,你就饶了诗韵吧。”林诗韵生怕他再耍无赖,她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我刚想再耍耍威风,哪知肚子突然传来“咕嘟”一声。林诗韵轻笑一声,不过马上停下,道:“坏蛋,你饿了吗?”秀目满是笑意的瞅着我的肚皮。
我尴尬一笑,暗道,哪能不饿啊。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我还干着这么重的活。
林诗韵体贴道:“展鹏,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吻住她的俏脸,道:“以后要叫相公!知道吗?”
林诗韵俏脸一红,羞涩的低头道:“是,相公!”
那动人的女儿家姿态,简直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亲吻她,双手在她身上游动,林诗韵娇呢一声,柔声道:“相公,先去用早点好吗?”
我这才停住了“邪恶”的大手,点点头道:“恩,不说还好,一说还真觉得有点饿了。想必你也一样,正好一起去吃晚饭。”
林诗韵脸儿一红,道:“我还不饿,你先去。”
我知道她一时之间无法去面对秦茹岚、白樱雪众女,所以不敢出去!
我道:“你怎么会不饿,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林诗韵急道:“我真的不饿,还是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了。”
我坚决道:“不行,要就一起去。”
林诗韵心底流过一丝甜蜜,同时又有些懊恼,这冤家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只得无奈解释道:“哎呀,人家这样怎么能见人吗?”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我禁不住大笑。林诗韵螓首一抬,道:“你还笑,都是你害的。”
她见我没丝毫悔意,忍不住粉拳相向。与其说是教训,不如说是给我抓痒。林诗韵的粉拳捶在我的胸口没半点力道,我边欣赏她发怒时的媚样,边低声讨饶道:“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那诗韵你就在这里等着,由小子去给你弄些吃的,以谢罪。”林诗韵这才放过我。
关门之时仍感受到林诗韵眼中传来的浓浓爱意,看来她是完全变了。此时双眼生媚的她和以往的冷若冰霜何止差千里,这都是因为我。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会涌起一股豪情和一份责任感。
第四十章娘子·林诗韵
“茹岚姐,你说相公能劝服师父吗?”水灵双手托着脑袋,无神的望着桌上的早餐道。
“你这傻丫头,你相公什么人?昨晚都在师父房间过夜了,你说他劝服了没有?”秦茹岚想起昨晚在林诗韵房外听到的怪声,红着脸道。
华凤凤在一旁娇笑道,“你们就放心吧,相公一定成功的!我们就等着迎接诗韵姐姐吧,她再也不是你们的师父了!”
“还是茹岚、凤凤了解相公!”我这时气定神闲的从外边走进来,见到众女为我苦思的样子,心中大乐!
水灵迎上我道:“相公,你劝服师父了,对吗?”
我拧了她的俏脸,道:“当然!相公出马,谁能不服!记住,她是你们的诗韵姐,你们的好姐妹,不是你们的师父!你们一定要忘记她以前的身份,不然就很难相处!”
水灵靠在我怀中中,甜甜的笑道:“知道了!”一脸的青春俏皮可爱,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华凤凤道:“相公,那诗韵姐干嘛不出来呢?”
我一手抱住她,嘴了她的脸颊,道:“如果是你被相公折腾一天晚上,看你下不下得了床!”
华凤凤顿时俏脸绯红,低垂着美丽的轿颜,挣脱出我的怀抱道:“就你欺负人!”
沈奕筠笑道:“凤凤,相公说的是大实话。如果一天晚上没有几个姐妹陪她,恐怕神仙也受不了!”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不就是仙女下凡吗?”
秦茹岚啐了我一口道:“还笑,你也不怕众姐妹一起抗议你的暴行!”
我更乐了,想不到一向文静的秦茹岚也开起玩笑了!我强硬的抱住她道:“那相公的暴行就先从你开始好了!”说着,一双大手就在她挺耸的玉乳上狂抓!不停的亲吻她的香唇!
秦茹岚一阵挣扎,呻吟道:“嗯,不要,,羞死人了!”
白樱雪实在看不惯我的“暴行”!道:“相公你就不饿吗?茹岚、凤凤今天早上可以做了很久的。”
我这才放开秦茹岚,道:“我差点忘了!诗韵已经是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给她准备一份早餐,我亲自带给她!”
凤凤、沈奕筠很快就准备好了两份早餐给我!
我进入房间,只见林诗韵尚在甜睡,我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
约过了半个时辰,我收回内息,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我温柔深情的眼神。林诗韵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我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娘子,起床吃早餐了…”
林诗韵淡淡道:“我好命苦,周围的人都来算计我!”她的心里又开始感伤起来。
我心想她心里虽然接纳了我,但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我们还要在江湖上行走,还要面对我师父。她又该怎样面对这一切,我心中顿时大怜,将她用力翻过来,柔声道:“我没有花心思,是真心为你好,也确是真心喜欢你…”
林诗韵瞪着床顶,淡淡道:“你把茹岚、樱雪、水灵甚至奕筠都拉去了,就是逼我向你屈服,对吧?”
我柔声道:“没有,我是真心的喜欢她们…”
林诗韵哼道:“你是不是用了衡山的双修大法?”
我柔声道:“是!只有这样才可以救你。你可是我的娘子,我不救你救谁啊!”
林诗韵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娘子…”
我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你当然是我的娘子,咱们夫妻同心,一块儿闯荡江湖,隐居后你就给我生儿育女,不好吗?”
林诗韵微微颤抖,挥开我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我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林诗韵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我紧紧握住,在我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我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我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林诗韵垂下螓首,我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诗韵儿…”
林诗韵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却顿住不说,我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娘子,当然相公最大…”
林诗韵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
我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儿和身子都不过二十四五,比茹岚、凤凤、樱雪她们成熟丰满,更吸引人!”
林诗韵仍自黯然不语,我凑到她耳旁道:“衡山派一直注重养生驻颜之道,你不是驻颜有术吗,内力又高,担心什么?”
林诗韵道:“驻颜术最讲究清心寡欲…”我心中大喜,知道她终于向我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林诗韵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我笑道:“你跟着我的确会纵情房第,但你小看了阴阳互补的作用,我和茹岚、凤凤她们略有心得,咱们依法施为,绝不会对你的修为有影响,甚至还有很大的帮助…”
林诗韵不说话了,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我的手。
我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林诗韵“嘤”的一下红云满布,侧过身去。
我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她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
我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诗韵,你真好!”
林诗韵甚是情动,“唔”的一声。
我知道她正当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且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林诗韵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我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我心中激荡,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乳房。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
我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林诗韵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我的大腿。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我从未有象今日这样频繁的亲热,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林诗韵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
我将她翻平,分起双腿,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林诗韵睁眼昵声道:“不要…不要走…”
我让玉茎在她下腹茂密的芳草丛中揩擦,笑道:“诗韵娘子,相公的玉阳剑好看吗?”
林诗韵向下瞟了一眼,低啐一口,眼波流转,神态娇媚。我哈哈一笑,又给她插了进去。
她舒服的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宝蛤口含住玉茎转动。
我笑道:“林诗韵儿,做的好!”
林诗韵突然怔了一怔,似乎醒转过来,表情痛苦,面色苍白。
我知她现在甚是脆弱,内心极易矛盾,深深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柔声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绝不离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林诗韵感受着我强大的占有、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我的视线,脸红道:“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
林诗韵动情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恨不得将她完全的溶进自己的生命里,永远不分开!
我凑到她耳边邪笑道:“原来你喜欢我用嘴…”
林诗韵记起了先前我对她下身的亲密怜爱,面色绯红。
我收起笑容,目光灼灼道:“你记着,我既是你的相公和情人,也是你的主人,我不喜欢和你亲热时有什么顾忌。”
林诗韵避开我的眼光,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应承。
我面色稍霁,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林诗韵扭动纤腰配合着我,口中呻吟不断。
我再不管她,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她初始还不断迎合,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我仿似没有终止的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我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抽了出来,跪到她身旁,让她握住了我。
林诗韵面色微红,玉手上下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舒服的吐口气,笑道:“你做的很好,以前做过吗?”
林诗韵白我一眼,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吗?”
我知道她也涉猎看过很多《回春录》之内的男女交欢的书籍,因为衡山派一直不缺少这些书。我跨上她的酥胸,将玉茎埋入深深的乳沟,让她自己用柔软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挺动起来。
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粉颈,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我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
我舒服的呻吟出声,把玉茎拔出乳沟,向下移去。
林诗韵知道我所想,却要侧身躲避。我只觉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大声道:“不许离开!”猛地一下抓住她的双手压到床上,膝盖大力别开她的大腿,狂猛地闯入她的身体。
林诗韵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直温柔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转眼见我目中金芒暴涨,凌厉闪烁,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展鹏…您别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沉声道:“诗韵,别再激我了,好吗?因为有时候我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林诗韵目光闪动,柔声应道:“是,展鹏,诗韵知错了!”
我深吸口气,道:“你没有错,只是有时候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你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古怪?”
林诗韵眼光闪亮,恭敬道:“诗韵见相公刚才尽显神威,如天神一样,感到无比欣慰!”
我闻言苦笑道:“或许我的前身真的是天神,要不怎么会如此强横…”
林诗韵却认真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展鹏,你的身体真的不同于一般的人,我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你会不会如同张真人、传鹰、师父一样化羽成仙而去!”
我笑道:“就是我化羽成仙,也要带上你一起!”
林诗韵心中一甜,面色微红道:“相公不用多想,回衡山查看一下师父留下的《成仙录》便知了…”
我闻言松开她的手,笑道:“不错,现在办正事要紧,刚才没弄伤你吧?”
林诗韵摇摇头,主动摇摆起玉臀,一面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先前本来已快要射出,却被打断,现在那强烈的冲动已不知去向。我用力挺动,她修长的腿缠了上来,嘴里虽然不住呻吟,身子却不堪的颤抖。
我抽送良久,始终找不回先前的快感,心中难免烦躁,动作越来越狂野。林诗韵不住娇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我暗叹一声,拔出玉茎再跪上她的酥胸。林诗韵似乎舒了口气,玉手大力套弄着我,一面却在我胯下挪了下来,凤目娇羞的注视着我,竟张开小嘴将玉茎含入。
我惊讶的看着林诗韵满足兴奋的表情,我万万想不到她会转变如此的快。现在的她就象一个妖媚的荡妇,我想她的骨子里一定浸透着一股妖艳。
温暖的热气直冲丹田,我满意的吐了口气,心想若不是刚才这一闹,不知要何时她才肯给我吹箫,更别说神态如此讨好。林诗韵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虽然动作生涩,却更令我兴奋。她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龟头颈阵阵酥麻传来,我舒服的呻吟出声,林诗韵甚是欢喜,抱住我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我拔出玉茎,将她微微上提。林诗韵会意,挪了上来,大大分开了双腿。
我趴上去插入她体内快速挺动,她不住战抖,却紧紧搂住了我。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低喝一声,玉茎狂喷出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林诗韵含住我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我的喷射阵阵颤抖。我舒服的趴了片刻,立起身来,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林诗韵面色绯红,却袒露着让我观看。我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我淫笑道:“好看吗?”
林诗韵粉颈都红了起来,昵声道:“好看…”
恩爱过后,我与她共进了早餐!为等她完全把衣服穿完,就把她整个人抱起!林诗韵“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我哈哈大笑,往房外走去。
林诗韵羞道:“展鹏,去哪里…”
我笑道:“咱们去洗澡…”
华凤凤早在浴室里准备好热水,林诗韵把头埋入我怀里,不敢看人。我抱着她跨入浴桶,华凤凤笑道:“诗韵姐不用害羞,咱们相公就是这种人,我和茹岚、奕筠众姐妹们早习惯了!”
沈奕筠抿嘴微笑,擦拭着我的身体。林诗韵面子上好过了些,华凤凤服侍着她,娇笑道:“诗韵姐的身段儿真好,我们众姐妹都赶不上!”
因为怕林诗韵心里有障碍,所以秦茹岚、白樱雪、水灵并没有到浴室来!
林诗韵面色晕红,沈奕筠笑道:“凤凤嘴这么甜,是不是今早吃蜜糖啊?”
华凤凤狠狠拧了沈奕筠一下,林诗韵笑了笑,心中温馨至极。
我嘻嘻一笑,搂住林诗韵柔声道:“你们以后都是相公的好妻子,要真诚以待,不可有怨懑之心。”三女乖乖应是,我低头审视,探手抚摸林诗韵的酥胸,叹道:“真舒服!”
坚挺的玉茎顶着她丰满的玉臀,林诗韵讶道:“展鹏,你…”我将她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林诗韵颤抖道:“展鹏…”
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这个时候应该叫相公!”她应道:“是,相公!”
华凤凤在身前笑道:“诗韵姐现在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林诗韵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放下心来,拧了拧华凤凤的小嘴,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
华凤凤的目光却移上她的酥胸,探手将林诗韵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
林诗韵嗔道:“凤凤!”一面要挥开她的手,却被我抱住。华凤凤更是放肆,手上捻动揉捏,媚笑道:“莫说爷喜欢,凤凤看了也心动…”
林诗韵大羞,身子却微微颤抖,沈奕筠走过来娇笑道:“凤凤果真是小妖女,连诗韵姐也敢调戏!”
沈奕筠仔细打量两眼,又笑道:“诗韵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林诗韵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我心中一动,看了华凤凤一眼。她知我心意,解开衣襟,袒露出胸怀,笑道:“诗韵,好看吗?”
她颈上挂着那串“红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腻中三点鲜红相映成趣。沈奕筠赞叹一声,华凤凤取下宝石项链,给林诗韵挂上,仔细欣赏,娇笑道:“诗韵姐戴上果然更漂亮…”
林诗韵低头审视,神态娇羞,却不无欢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赞赏的看了华凤凤一眼,她嫣然一笑,转而对沈奕筠道:“相公也有给你的首饰,只是还未来的及给你。”
沈奕筠欢喜对我福身道:“妾身谢过相公!”我微微一笑,放开林诗韵道:“咱们快些洗吧,呆会儿去城内转转,定还有其他漂亮首饰!”
沐浴更衣后已过午时,我和众女吃过午饭,出了彩衣堂。
第四十一章正邪之战
我和众女离开彩衣堂,岳阳城里就到处传播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骷髅门纠合七仙教及西南三十六洞七十二寨的各派人马在洞庭湖君山对正在举行传鹰刀显威的正派武林进行攻击!
而在水上给骷髅门最大支持的竟是水蛟帮!这一场正邪之战终于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在武林上,正邪之争是永远的话题,这次也不过是其中千百次中的一次!但这次引起的争斗却是江湖百年来最血腥的争斗!
自从宋朝立国以来,中原汉族就一直内忧外患,那时的武林之争主要是对外敌的抵抗上,到了元朝时更是到达了顶点!
三百年来涌现了多少武林奇才,英雄豪杰。从王重阳、郭靖、杨过到张三丰、传鹰、张无忌等无一不是铮铮的英雄豪杰和旷世宗师、侠之大者!对外抗争一直是那三百年武林的主旋律!
明教朱元璋篡位,代替张无忌成为教主,最终完成驱除蒙古出中原,夺回江山的壮举。使江湖对外争斗得以平息,没有了对外矛盾。三百年来,邪恶势力一直勾结外番试图推翻中原武林正道,却一直没有如愿。这时,在暗处积蓄了三百年力量武林的邪恶势力终于爆发!并最终引爆了三百年来武林上最为严重的窝里斗,甚至危急了刚刚立国的大明朝!
骷髅门发动对正道武林的攻击!被卷争斗的门派几乎遍及江湖上的各大门派!
其中又以武当、七星楼、华山、昆仑、峨嵋、青城、恒山、丐帮武林九大派为首,除少林没有派弟子参与此次君山盛会,其余八派是精英尽出,特别是年轻一代高手,这也使得的岳阳城成了年轻高手扬名立威最佳的角斗场!
骷髅门有备而来,且精英尽出,先是用火药轰炸君山,加上七仙教的毒,一举突破君山防线而上!
八派弟子在炸药与毒气的攻击下几乎失去了所有战斗力,只有八派精英在苦苦支撑!
君山是丐帮的分坛之一,丐帮帮主王翼城率领众弟子坚守死抗!七星楼少楼主欧阳翔、欧阳诗婷;昆仑江彩云、陆豫丰;武当云松;峨嵋岳香凝、君子阑;华山谢茹婷;青城三子;恒山明贞都在此战中都尽显身手,并由此奠定了他们年轻一代在江湖上的地位!
本来这一战骷髅门有望大胜而归!但有两个人的出现使得正派这批黄金一代得以全身而退,那两个人后来也成为了江湖上最盛名的金童玉女,来自武林圣地玉月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柳絮洁与被武林人推崇为“武林的未来旗手”的武当接班人铭松!
当时,七星楼少楼主欧阳翔对阵骷髅门的少门主甘辉靖;与昆仑江彩云、陆豫丰合击黄轩;丐帮帮主王翼城、武当云松二人夹击蒋螟嵘;而华山谢茹婷对垒七仙教的盈香妃。峨嵋岳香凝、君子阑、青城三子及恒山明贞等对付其余的邪派高手,双方打的难解难分,血流沙场,一时间整个君山血肉横飞!
由于正派多为年轻高手,交手经验不足,坚持不久就处在了下风;尤其是王翼城、武当云松二人夹击蒋螟嵘;昆仑江彩云、陆豫丰合击黄轩变得困难、被动时,整个战斗朝着有利于骷髅门的方向发展!一旦王翼城、云松、江彩云、陆豫丰坚守失衡。正派人士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紧要关头,救星出现!金童玉女般的柳絮洁与铭松,令整个战斗改写了最终的结局。
柳絮洁与铭松的出现不但打破了整场争斗的均衡!更令武林震惊的是柳絮洁和铭松都是在二十招内分别取胜蒋螟嵘、甘辉靖!尽管蒋螟嵘、甘辉靖有力战后内力严重消耗不足的原因,但能在二十招内完胜对手,这足可以令整个武林为之震惊!这也是后来卧龙生在年轻高手排名中将他们二人列在我之前的最大参考依据。
骷髅门偷袭不成,却成就了一大批的武林新星,由此也拉开了武林最为人才辈出、百花齐放的时代!
这一战,尽管各派重要的年轻骨干精英并未损失,他们大多人只是内力消耗过度及受些外伤,但正派弟子还是损失了近三百人,其中丐帮就损失了两百多,而且还有五个是八袋以上长老,青城、恒山各损失一名长老!而骷髅门也损失了二百多人,其中有四个护法。
这一战没能改变江湖格局,却引爆了埋藏了三百多年的正邪之争,拉开了整个洪武年间武林正邪争斗的序幕!
××××××
得知骷髅门对正派发动袭击,林诗韵无不感叹的说:“骷髅门最终还是动手了!看来武林免不了要一场腥风血雨。”
秦茹岚道:“单凭一个骷髅门,怎么可能挑战武林!?”
林诗韵道:“如果加上西藏密宗、大漠天魔教、黑木崖的日月神教这三大魔派,你说他们够不够实力!”
众女一惊,因为她们知道三大魔派在江湖上的实力,更晓得他们的凶残!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江湖恩怨何时了断过。我们不去管,也管不着。买完东西,我们明天就启程赶往扬州,与师父会面后。咱们就回来隐居,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不好吗?”
林诗韵眼神中露出欣喜的激动,其实,女人一旦嫁人,她们的要求很简单。和自己的丈夫平安度过一生,生儿育女,那就是最大的幸福!武林与她们何干?
“好啊~!”沈奕筠、华凤凤跳起来欢呼道。
众女均露出迷人的笑容,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众女叽叽喳喳的在街上商铺里挑选着心爱是首饰、化妆品!林诗韵多年习惯了清寒的日子,她平时总是整洁干净的素衣!对于豪华的装饰,她并不在乎,也不放在心上!秦茹岚也差不多,对于物质,显得要求并不是很高。
倒是沈奕筠,出身富贵之家,很会挑选受首饰、化妆品,而华凤凤、白樱雪、水灵则显露出了女孩子天真浪漫的性格,显得很兴奋。与沈奕筠一起挑捡物品,还一边叽叽喳喳不停的问,完全没有了以往侠女的风范,倒增添了几分可人小娇妻的形象。
不到半天,众女就丰收了一大堆的珠宝首饰之类的,我也花去了近五万两银票,不过这是我花得最开心的一笔钱。
第四十二章仗义除恶
购物完毕,沈奕筠提议去岳阳楼看看,众女一致高兴的赞同!我也就随她们的高兴而去。
岳阳楼作为岳阳城最着名的景观,早已天下闻名!
素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盛誉的岳阳楼雄踞于岳阳城的西门之上,其气势之壮阔,构制之雄伟,堪称江南三大名楼之首。名冠天下的岳阳楼构制独特,风格奇异。楼三层、飞檐、盔顶、纯木结构。楼中四柱高耸,楼顶檐牙高啄,金碧辉煌。远而了,恰似一只凌空欲飞的鲲鹏,尤显雄伟壮丽。
岳阳楼是以三国"鲁肃阅军楼"为基础,一代代沿袭发展而来的。唐朝以前,其功能主要作用于军事上。自唐朝始,岳阳楼便逐步成为历代游客和风流韵士游览观光、吟诗作赋的胜地。此时的巴陵城已改为岳阳城,巴陵城楼也随之称为岳阳楼了。唐玄宗开元四年(公元762年),堪称"燕汗大手笔"的张说贬官岳阳后,寄情山水,常与文人迁客登楼赋诗,以后,还有李白、杜甫、李商隐、李群玉等大诗人接瞳而来,写下了成百上千语工意新的名篇佳句,给岳阳楼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文化意蕴。
岳阳楼真正闻名于天下是在北宋滕子京重修、范仲淹作《岳阳楼记》以后。滕子京无愧为一位具有远见卓识的名臣,他认为"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不为久,文字非出于雄才巨卿者不成着。"于是,他便请当时的大文学家范仲淹写下了名传千古的《岳阳楼记》。斯文一出,广为传诵,虽只有寥寥369字,但其内容之博大,哲理之精深,气势之磅礴,语言之铿锵,真可谓匠心独远,堪称绝笔。其中尤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句成为千古名言。自此,岳阳楼更是名扬天下。
以后历朝历代的诗人作家在此留下了大量优美的诗文。甚至将来这里把酒临风,登楼吟咏视为人生必做的事情。
在岳阳楼近一千余年的历史中,几经风雨沧桑,屡毁屡建,有史可查的修葺共30余次。每次重修后,都增刻了古今名家吟咏岳阳楼的楹联。其中一楼有一幅长达102字的对联,上联为“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吏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下联为“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水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渚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另外,还有一幅短联,仅仅八个字:“天水一色;风月无边。”落款“长庚李白”。这与一楼的长联相映成趣,极有意思。从三楼放眼远眺衔远山,吞长江,南极潇湘,北通巫峡的洞庭湖,幽幽怀古之情油然而生.....
午时已过,但参观岳阳楼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岳阳楼对街角处的空地上“当当当”响起锣声,沈奕筠道:“可能是江湖卖艺的敲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水灵抢先说:“看看去!”说着就往那人群走过去。
秦茹岚道:“不像是卖艺的,看看吧。”我和众女也跟在后面慢慢走来。
走近一看,大吃一惊,不但不是卖艺的,而且是令人发指的在卖人。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旁边还有一名妇女和一个三岁大的小孩。那中年男子消瘦的身材,疲倦的面容,头上插着一块木块,上面赫然写着“此人售十两银”。他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手拿小锣使劲地敲,另一个抓住中年人的衣领,叫道:“有汉子、少妇及小孩各一名,自愿卖身还赌债,便宜卖了,大人只要十两银子,小孩五两,要买的开口啊!”
旁边上有人说:“这不是城西黄家建财吗?作孽啊,赌钱赌得倾家荡产,自己作孽也算了。可怜他老婆孩子也要一起受罪,作孽啊~。”又有人说:“活该!谁叫他赌。他老婆也只能怪自己嫁错人了!”
人越围越多,都在看热闹,没人出声要买。两个大汉见没人出价,又叫了一会儿,火气越来越大起来,劈劈啪啪地揍那个黄建财,那黄建财只是抱着头,嘴里呜呜咽咽的不知道说什么。
华凤凤看不下去了,一向行侠仗义惯了的她,从顺手从旁边抓起一条绳子,凌空一抖,“啪”,绳子发出脆响。
两个大汉听到响声,都是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娇俏妩媚动人的姑娘,手里圈着一条麻绳,正气乎乎地看着他俩。其中一个大汉笑骂道:“他娘的,吓了爷一跳,怎么?想买个汉子回家玩,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哈哈。”
另一个大汉心中叫苦,不停的暗骂同伴:“在岳阳城里混了这么久,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猪。这姑娘敢站出来,不是自己很厉害,就是背后有高人撑腰。”
“啪”,大汉脸上被抽了一绳。华凤凤很用力,她如此生气,我还是头一回见。她还没用使内功,就这平常一鞭抽的那大汉痛入骨髓,嚎叫道:“小婊子,他娘的骚蹄子,敢打你爷!?老子要日死你。二哥,帮我抓住这个烂货。”
听他骂得太难听,我走了上去。
沈奕筠见我上前,抢先上一步道:“相公,让我来。”
我摆摆手道:“不用。”华凤凤气得小脸通红,抡绳子就抽,这次用了一点真力,正抽在那大汉的背上,“啪”,那大汉背上的衣服立时就化为碎片,四处飘落。
“嗷”地一声惨叫,绳子带来的一股重力,压得他爬了下来,嘴里还在唧唧哝哝地咒骂。我捏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起:“你是哪一家赌场的,带我去见你们老板。”众人一声惊呼,旁边的那个大汉手里握着一把八寸长的刺刀,狠狠地向我刺过来。
我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刺刀,用另一只手同样也捏住他的脖子。那大汉心里惊惧到极点,手上的刺刀就像戳在铁板铜砖上一样,脖子上的大手捏的他喘不过气来,眼一黑就昏了过去。“当”,刺刀掉在地上。
秦茹岚走过来道:“相公,他们昏死过去了。”
我心道:“我没用劲啊,怎么这样差劲。”急忙松手。我问黄建财道:“你是在哪个赌场把自己输掉的?”
黄建财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聚宝盆赌馆。”
我笑了笑,对众女道:“你们回去彩衣堂等我,相公要到聚宝盆赌场看看。”
林诗韵、秦茹岚和沈奕筠担心我的安全,首先站出来反对我的决定,白樱雪、水灵到哪儿都是新鲜,正想去看看赌场是什么样?华凤凤正想去找找碴才称心。
“我们要和相公一起去!”华凤凤道,众女点头呼应!
第四十三章豪赌
众女一致同意要陪我去赌场玩玩。由黄建财带路,我们一行人来到了聚宝盆赌场。
聚宝盆赌馆是岳阳城最大的赌场之一,能在岳阳城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开一个这么大的赌场,其背景通常都不简单。
来到聚宝盆赌场大门前,黄建财却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生怕别人找他算帐。
进入聚宝盆赌场大门时,我和众女俱是一惊,毕竟这是我和众女第一次踏足赌场。这赌场内从赌桌赌具到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而且地方极为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与我们心目中那种乌烟瘴气的情形完全两样。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厅里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看得众女均不好意思。
在我和众女踏进赌场的时候,赌场的人比我们更为震惊!因为聚宝盆赌场从开业到现在,从未见过如此多美女赌客的光临。林诗韵、秦茹岚就不必说了,就是白樱雪、华凤凤、水灵和沈奕筠哪个不是天仙下凡,倾国倾城!一帮赌徒看得口水直流,眼睛放出色眯眯的光芒!
从我们踏进来的那一刻,整个赌场就一片寂静,真的是连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闻!
我向众女使个眼神,不去理会他们的眼光,直接踏入内厅。
此时四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道:“欢迎这位少爷和诸位小姐光临聚宝盆!”。
我一笑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可以赌的?”
其中一个女侍道:“我们这里什么都有。牌九、双陆、骰子,只要客人提出,本馆一定满足。”
我找了一个赌骰子的桌子坐下,众女站在身后,赌场所有人这时在现场维持秩序的人员劝说下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赌钱。
我对着那摇骰子的荷官问道:“你们这里限不限注?”
“最少一两银子,上限没有。”那女荷官说道。
我道:“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我想与他赌一局!”我说话的声音不小,其实众人见到我来的时候就知道来者不善,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和这么直接的挑明来砸场!
众赌徒听闻我的话,心想今天又有好戏登场。于是大厅内又是一阵沉默,大家观望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女荷官道:“对不起,这位爷,恐怕你要让你失望了。我们老板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来与客人进行赌局的,除非是跟他提前有约的客人。”
“是吗?”我微笑道,心想我就先跟你们玩玩,看你们老板是否真能坐得住!
我将银票扔出道:“我买十万两大!”
众人一听,无不惊讶!一扔千金也不过一万两,我这里足足有万金之多,就算再豪气的赌客、江湖人也没有如此出手惊人!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那女荷官明显坐不住了,紧张得连连冒汗!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那位女荷官的身上,都在静观事态的发展。
我依然潇洒自如微笑的坐着,而我对面的那位主持赌局的女荷官明显不知所措,全身瑟缩发抖。
这时从内廷走出一位长身玉立的美女,眉目如画,极有姿色,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尽管她与林诗韵、秦茹岚这样等级的美女还有一定差距,但与沈奕筠、华凤凤、白樱雪、水灵诸女同一个等级,不分伯仲。而且更具妩媚妖娆,连我这种见惯美女的人见到她时,亦看得怦然心跳。
只见她美目流盼,对视我的眼神,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我对面的女荷官见她出现,识趣的退到一旁,这美女,亲自站在摇骰子的位置,娇声说道:“我来伺候这位大少爷。”
在这里赌惯的人自然知道她是谁?只听有人在旁边轻叫一声:“盈百合!”
在来的路上,黄建财就跟我说过,这聚宝盆一直就是盈百合出面打理的,至于幕后老板是谁?没有一个人知道。
盈百合盈盈一笑道:“这位少爷,买定离手哦!你要改注吗?”
盈百合精研赌术,自出道以来未尝失手!她自有足够的自信赢我。
我淡然一笑道:“开始吧!”
当下盈百合取出六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我验看,然后熟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盈百合高声道:“请这位爷离台半尺!”
我这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的人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盈百合美目异采连闪,一边摇骰子,一边注视我的身上。
只见她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蓬!”
盆子重重放回桌心处。
盈百合和我对视着。她嘴角盈盈一笑,正要揭开盅盖!
我大喝一声:“且慢!”
全场愕然,连盈百合与我身后的众女亦不例外。
我微笑的指着旁边那个侍女道:“你来开盅。”
那女侍看了盈百合一眼,盈百合示意她开。
那侍女胆颤心惊地揭开骰盅。众人一片哗然,只见六粒骰子呈五星状排列,六粒四颗六点一颗五和一颗四,加起来三十三点,大。
盈百合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脸若死灰,极苦涩地,心中想怎么可能,这骰子她练多少年,她几乎可以肯定的说自己摇的点数不会超出十点。但眼前的点数竟是三十三点,她又怎么会知道,在我叫出“且慢”的一霎那,那骰子就被我的狮子吼所震翻。我的手虽然没有碰到桌子,但凭着我内力的深厚,要几个骰子翻转,易如反掌。
尽管盈百合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久经沙场的她表情上还是十分有风度的道:“你赢了。盈春,拿十万两出来赔给这位公子。”
第四十四章天仙·赌局
“好啊”,围观的人群开始呐喊鼓掌道:“精彩,爽!”
“的确精彩,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这时从厅内走进来一群人,为首鼓掌的竟是一个绝世美女,秀丽绝伦的瓜子脸,雪白如玉的肌肤,新月弯眉,樱桃红唇小嘴,一双如湖水一般深澈的眸子。乌黑的秀发如瀑水直流而下,红衣紧身裙穿在身上,尽显她凹凸曲美的身材,声音如百灵鸟一般清脆动听。她妩媚却不妖,成熟中透着迷人的丰韵,相比盈百合,她更添几分女性魅力!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盈百合,相信没有人会知道她的身份。众人立时由刚才的欢呼变得鸦雀无声,我心想,这美女即使不是聚宝盆的老板,相信也一定是此馆最有权势的,想不到聚宝盆这么大的赌场竟是由两个娇娆的美女把持。
盈百合见这美女出来,心情显得有点激动,嘴角轻轻蠕动:“二姐!”
我向那美女微笑道:“等我赢了你再告诉你也不迟!”
那美女回报一个微笑,宛如桃花灿烂!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逼人的杀气!
我暗忖这美女在美丽的外表下,内心却如此凶狠,生平仅见。从她的举手投足看,其内功深厚,想来在江湖上她一定也是个人物,盈百合叫她二姐,很显然她们是一个很严密的组织。聚宝盆赌场只不过是她们组织的一个点,她们是什么帮派的呢?
“我们换过赌法如何?”那美女娇声道。
我傲然答道:“随便,你说。”眼光始终落在她的俏脸上,无论她的表情如何,我都显示自己的温柔,露出动人的笑容。
那美女心中透过一丝暗喜,道:“我们还是比大小,一人一个骰盅,放六只骰子,看谁摇出的骰子点数大,谁就赢,一样大小庄家赢,或者比小,怎么样?”
看得出这美女比盈百合更精研赌术,这种赌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就将胜负主动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更绝的是,平手是庄家赢,以这美女的赌术,随便都可以摇出六个六来。如此她还不稳操胜券,所有的人都认为我会放弃。因为这是一场不可能赢的赌局。
我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想象,甚至连我身后的一帮夫人,都惊讶起来。只听我爽快的说道:“好,依你,就比大吧。”
女荷官取来骰盅和骰子,放在桌上。四周所有的赌徒都已经纷纷聚拢过来,一睹这旷世赌局!
那美女冷然道:“公子果然是爽快之人,不知道你想怎么下注!”
我悠闲地挨在椅背处,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那美女的俏脸和高挺的双峰,才心满意足地道:“我不是来赌钱的。”
全场均感愕然。
那美女笑了,道:“从公子进入我们聚宝盆,我就知道。但来到赌场,总要以赌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美女注视着我,清楚由我清澈的眼神中,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但她现在却要考虑如何打败我。她道:“公子想怎么样赌?”
“跟她赌人,赌聚宝盆所有有卖身契的人。”突然,一个美妙的女声隔空传音从外边飘入我的耳中。很显然,来人是一个高手,而且不在我之下!
我循声望去,只见场内不知何时多了位风度翩翩的贵介公子,生得风流俊俏、风采绝伦。我一眼便认出他是女办男装,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男装,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从她的仙姿中,我知道她就是被推崇为玉月派百年来最年轻的绝代高手柳絮洁。她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
我是见惯了美人尤物人,而且这段时间还见过不少,但此时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但柳絮洁的“艳”却与其他女子的艳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
她虽现身此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她的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传音道:“柳仙子大驾亲临指导,不知道所谓何事?”
柳絮洁对于我如此快的看清她的身份,显得有点惊讶,不过很镇静下来。传音道:“这个赌场是七仙教的一个分坛,堂主就是你眼前的这位美女,盈碧芳。七仙教二当家。”
七仙教,云贵高原上的一个少数民族教派。而且一直以女性为教众,她们擅长蛊毒、迷烟、各种各样的毒;在君山一战中,七仙教是骷髅门最有力的支持者。
七仙教目前的教主是盈凤凰,她还有六位姐妹,分别是二妹盈碧芳,三妹盈香妃,四妹盈春香、五妹盈玉荷、六妹盈百合、七妹盈雅诗,所以称七仙教。教众有三百多人,近年来发展壮大,势力遍布云贵、延伸至两湖。
七仙教由于擅长用毒,而且教众喜欢用男女交合双修之术吸取对方的内功,因此一直被江湖正派说不耻,声名狼藉。
柳絮洁这时有对我传音:“要铲除七仙教在中原的渗透,单赢钱不能解决问题。楚少侠是聪明人,怎会不明白。”
我哈哈大笑,我又怎么会不明白柳絮洁的意思,要彻底铲除七仙教在岳阳城的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连根拔掉,只要我在赌局上赢下她们,就可以完全拿下她们,那时就不愁她们不就范。
众人还不明白我笑什么时,我虎目射出两道寒霜,罩定眼前的盈碧芳,沉声道:“我是要赌人。”
盈碧芳色变道:“赌人?”
我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整个聚宝盆所有的人就是我的。”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暗忖这样的条件,盈碧芳怎肯接受。
这时全场的注意力齐集到盈碧芳的身上,看她如何反应。
盈碧芳颇有自信道:“若公子输了又是如何?”
我仰天长笑,声震屋瓦,意态飞扬道:“若我输了,桌上的二十万,包括我的命全部给你。”
“相公!”华凤凤首先急了,担心的叫出声来!其余诸女也担心起来,当看见我气定神闲时,就没有打扰。
盈碧芳见到我不可一世的豪雄气慨,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若自己输了,自己真会心甘情愿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摆布吗?这种英雄人物,她虽阅人甚多,还是首次遇上。
盈碧芳立即应道:“就此一言为定,公子既有如此胆色,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反悔。”
这时,在场所有人都沉住了气,没有一个人敢说出话来,静静的注视着这一生难得一见的旷世赌局!
第四十五章天下第一赌
双方验过骰子,我笑道:“客随主便,你先。”
盈碧芳也没说什么,拿起骰盅晃了数下,轻轻放下,道:“请!”
我有意在柳絮洁眼前露上一手,于是认真的舞弄起来。先将骰子一粒一粒的抛向空中,用真元力控制骰子下落的力道,右手抄起骰盅,左右晃动骰盅,追着将骰子一粒一粒的套进去,然后开始急速晃动。我是有意耍宝,骰盅在手上转动得让人眼花缭乱,最后一下高高抛起,“乒”,骰盅扣在桌上。
众人十分惊讶,这耍的太漂亮了,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喝起采来。盈碧芳颇显得惊讶,她聚宝盆赌场开张至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玩的,不由地心生警觉。
这时我向盈碧芳点头,示意可以揭盖。
盈碧芳显得很自信,但面对更自信的我,她还是犹豫了半响,最终手轻颤地揭开盆盖。
这时场内的人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当然是六粒骰子都是六点朝天。六六三十六,三十六点,这是最大的点数,按打平也是输的规则,我怎么摇也是要输的,这时,连我身后诸女的心都凉了。沈奕筠更是脸色苍白的喃喃道:“怎么可能??”
盈碧芳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道:“你输了!”
我微笑道:“盈姑娘,我还没有揭盖,你怎么就认定我输了呢?”
盈碧芳对于我能叫出她的姓氏颇感意外,不过她始终相信自己会赢。在场围观的人也这么认为,几乎没有谁会认为我能摇出比三十六大的点数来!
我相信只有一个人另外,柳絮洁!只有她知道,我不会输。
我笑笑到:“是我来开,还是你们开!”
一旁的盈百合有点不信邪和迫不及待的站出来,道:“我来开盅。”
我微笑道:“请便!”
盈百合自信地揭开骰盅。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而且比刚才那次更为惊讶!只见六粒骰子全部裂成两半,犹如刀切一般,六粒都是六点,另外六粒是一点。一共是四十二点。
盈碧芳比刚才盈百合的脸还要难看,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笑道:“盈姑娘,你是三十六点,我是四十二点。我赢了!”
我身后的诸女一片激动的欢呼!
盈碧芳苍白的脸上,很久才恢复神情,冷然道:“你赢了??我看未必吧。”盈碧芳话音未落,只见她玉手从腰间抖出一把短刀。一旁的盈百合同时也抽出短剑!没有人可以形容她们两人的速度!快,如流星一样的速度直奔我来!
刀剑相映成辉的那种超越了凡世的美丽,如烟花一样灿烂。刀剑划破寂静的大厅,带着嗤嗤作响的气旋,蓦地转静,但细碎的气劲却有增无减,扩而不收。千万光点,喷泉般由我身前爆开,两团特别浓密的刀光剑雨,不分先后分别迎上我的头和前胸要害。
我身后的众女大失一惊,她们想不到盈碧芳及盈百合会突然袭击!想出手替我挡招,已经来不及!
“叮叮当当!”
一连串密集的刀刃剑锋交击声连珠响起。
“蓬!”
光雨再爆。
没有一个人除了点点光雨,还可看到其它东西;没有一个人除了那割体生寒的气劲外,还能有其它感觉。
“长虹贯日!”林诗韵与秦茹岚同时惊呼起来!
没有人看得清我是如何出剑的,只见青云剑银光闪耀,剑气逼人!
第一个撞入青云剑的光点的是盈碧芳,她的短刀在江湖一向以快着名。她也知道我是来者不善,所以她才突然袭击,暗想纵使我再快,人力总有极限,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不可能还有什么办法出招,她全力贯注,收摄心神,短刀直劈而出。
“叮!”
无数光点,跳了一粒出来,看似毫不迅疾,但偏偏恰好赶上盈碧芳的刀尖上。
一股不刚不柔,但却无可抗御的力道,由刀锋直贯入手臂的经脉,再往全身经脉扩散,那种感觉便像一个在海无处着力的人,被一个滔天巨浪迎头盖过来。
盈碧芳顿时魂飞魄散,全力守着心脉,往后飞退,同时手腕上一凉,已挂了彩,正好挑中手腕动脉,不多一寸,不少分毫。鲜血喷涌而出,没等她再反应,林诗韵已经上前将她制服。
这时盈百合的短剑侧攻至我的右翼,岂知盈碧芳刺向我的小刀,被我挑下之后,直往她迎面飞来,所取时间和角度的微妙,加上事先没有半点征兆,吓得盈百合急忙收剑横挡。
“当!”一声清响,盈百合精铁打造的成名短剑,竟中分折断,盈百合也被我的剑气所伤,顿时张口喷出鲜血,断线风筝般倒飞而退,撞倒重重的摔在赌桌上。
一旁的七仙教弟子见势,连忙出手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
青云剑芒于盛极之下再作暴涨,惊叫惨嚎声中七仙教众女摔倒飞跌,不是兵刃离手,便是血肉飞溅,竟无一人得以身免。
其余的赌徒见发生争斗,一轰而散,四处逃命去了,精明的还乘机抢了几把银子。
我回首张望,已经没有了柳絮洁的身影!我对林诗韵道:“诗韵,你们在这里收拾残局,我出去追一个人,很快就回!”
说完,还未等林诗韵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跟着柳絮洁留下那淡淡的清香一路追随而去!
第四十六章仙子·柳絮洁
柳絮洁,绝色谱排名天下第一,号称“玉月仙子”。武功在青年高手中力压“未来武林旗手”铭松,排名第一,武林绝世高手前十,她占有一席。
柳絮洁是玉月派掌门宁无双的唯一嫡传弟子,也是玉月派未来掌门的第一人选。据说她是玉月派百年来最为杰出的弟子,有望突破玉月派各前辈的成就。
她的美丽早被天下人传得神乎其神,而她的明月剑法同样被武林人所津津乐道。明月剑法能压倒武当铭松的太极剑法占据武林排名第一,其厉害不言而喻。在众多第一头衔中,人们最感兴趣的还是她第一美人的头衔,这意味着在女人中,她是绝无仅有的!
我狂追出岳阳城北外二十里,在长江之边,我看见了在哪里等候我的玉月仙子柳絮洁。
她就像一个的美丽女神,现身这浩瀚的长江之边。
我无法形容她绝世的芳颜,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她的肤色在日光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她象一首诗,一首只应天上有的诗!
我静静的欣赏着她超凡的美丽,不敢出声打扰她宁静的思绪。柳絮洁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确实是尘世间的美丽所能比拟的。
就在我心弦震动的当儿,明丽得如荷花在清水中傲然挺立的美女,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楚兄,出剑吧,让絮洁领教一下你那名动天下的白日飞仙。”
在浩浩的长江边上,她的“降临”却把奔腾的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幽静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
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我深深体会到为什么卧龙生将她列为天下第一美人,试问天下,除了她之外,谁能拥有与天地一般的天仙灵气。
整个天地都似因她出现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教人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
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我抖擞精神从她惊魂的美丽中还过神来,深吸一口气道:“柳仙子亲临,就是为了向楚某讨教一招白日飞仙的吗?”
柳絮洁并没有直接接触我的目光,丹红的唇角飘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檀口微启轻轻的道:“楚兄难道不想一试絮洁的明月剑法吗?”
我哈哈一笑道:“能和柳仙子切磋,实在是我无比的荣幸。”
“那楚兄还等什么?”柳絮洁说着更转过娇躯,面向我。她宁静的脸上,透射出锐利的光芒!
此时她那对令人神魂颠倒的秀眸射出锐利似乎能洞穿别人肺腑的采芒,在我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重新恢复了宁静。
但在她的宁静中,登时涌起一股森厉无比的气势,把我笼罩在内。
我大为凛然。
柳絮洁俏脸亮起圣洁的光辉,更使人不敢生出轻敌和冒渎之意,又深感自惭形秽。
但我又怎能错过与天下第一美人,武林青年高手之冠挑战的机会!我虎目忽地爆起前所未有的异芒,踏前一步。
“锵”,一片银光闪耀,点点剑雨向四周散去!
青云剑出鞘。
在气机感应下,柳絮洁凌厉逼人的气势立时集中到我身上来。
我一面蓄力运功,手握青云剑道:“柳仙子,就让楚某领教你天下无双的明月剑法。”
一场空前绝后的切磋,在没有任何人知晓的情况下展开了。
清风从长江水上吹来,但我与柳絮洁的衣袂却没有丝毫拂扬的应有现象。
直至此刻,我才明白武林人士为何对柳絮洁评价会如此之高。因为她这一身修为,确达到了以气驭势,不用拔剑出鞘,便可以剑气伤敌的超凡境界。
最要命是在她不含一丝杂念,深邃澄明的美眸注视下,很易会令人丧失斗志,大大削减了我本是坚凝无匹的气势。
她的举止动静,一颦一笑,不但令人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且优美无瑕,完美无缺,没有半点破绽。她的修为已经臻至宗师级的境界。
如果将武林修为者划分级别的话,可以分为九级;最高的修为是羽仙,也就是窥通天道、修练成不死不坏之身、化羽成仙,这是修武者梦寐以求的境界,自武学诞生以来,能修练到化羽成仙的,不过寥寥数人,如少林达摩、武当张三丰、传鹰等,要达到他们的修为,除了天资聪明,还要有相当的运气成分才可以达到。羽仙下来就是大宗师,此等修为者虽不能化羽成仙,但也是几百年一遇;如燕飞、徐子陵、王重阳、独孤求败等。第三等级就是宗师一级,此等级别的人虽没有羽仙、大宗师的高度,却也是纵横江湖、傲视群雄,如郭靖、杨过、张无忌,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及我师父等等,无不在此列之中。第四就是大师级的修为,此等修为就相当于现在武林奇才的修为,如当今各大派的掌门都属于此列;第五级就是超一流高手,当今武林前二十名的,均属此列;第六级是一流高手,武林前五十名高手;第七级是准一流高手,武林排名前一百名均属此列;第八级就是二流武技者,相当于各派年轻有一定修为的高手;第九级是三流武技者,也就是一般普通学武的修行者。
柳絮洁如此年轻就已经达到了宗师级的修为,又怎能不让我震惊,而我的修为正是出于大师级与宗师级的过度之间。师父让我提前下山,无非就是希望我早日突破这种极限,从而达到一个新的武学高度。
面对着这如仙如圣、超凡脱俗的美人,我却完全没法把握她的功候深浅,至乎她真正的性情或弱点,因而无从拟定策略。
柳絮洁亦在全神打量我。
即使在这两强争锋的时刻,她的心情仍是通透空灵。
除了铭松外,从没有年青男子能在她心中留下半点印象。可是眼前我却有种难以形容的气质,使她生出怜惜和亲近的心。或许这就是她要跟我切磋的原因,是否想将我与铭松之间做个比较。
而我的武功亦比她想象中高出很多,是她自出道以来,罕曾得遇的敌手。蒋螟嵘是一个,但毕竟他们之间的对决是在蒋螟嵘内力大减的情况下,算不上平等对决。而眼前的我却是一个例外。
我知道当她的明月剑出鞘时,一切心障便会随之烟消云散,不留半点痕迹。
“锵”,一股逼人的剑气如冲天红日一样直逼我而来!
明月剑出鞘。
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从剑锋吐出,刺破空气,向我攻来。
我右手挥动青云剑,直点她身前,画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小圆圈。
“蓬”!
两剑交击,我剧震一下,往后退了小半步。
柳絮洁则仍是举止雍容,体态娴雅。
尽管是刀剑相击的时候,她仍是给人一种似若隐身在浓郁芳香的兰丛,徘徊在深山幽谷的超然感觉。
我想不到她的剑气厉害至可随意隔空攻敌的地步,心下一惊。
惊魂只是一瞬,我就强压自己的心神镇定下来。高手对决,容不得半点杂念。
她一瞬不瞬的盯紧我,柔声道:“絮洁手中剑名‘明月’,专求以心御剑,楚兄小心了!”
我微微一笑道:“柳仙子请赐教!”
当今武林最年轻有为的两大高手,终于到了以真材实学互见真章的时刻。
第四十七章天仙一战
我的青云剑挥洒而出,如水银泄地,剑气一浪胜似一浪的直扑柳絮洁而去。
柳絮洁虽仍平静如故,但秀眸却愈呈明亮,连明月剑也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
明月剑终于出招。
电光激闪,剑气漫空。
柳絮洁的明月剑化作满天光影,轻易的就把我和青云剑笼罩其中。
她却像翩翩起舞的仙子,在剑光中若隐若现,似被淡云轻盖的明月,森寒的剑气则连使我感觉得到,其飘摇往来之势有若狂风刮起的旋雪。
我早蓄势静待,严密戒备,但仍想不到这看来温柔娇婉、动人抚媚的美女那只欺霜赛雪的纤手能使出这么有如疾雨狂风般的可怕剑法。
我知这是要紧关头,只要一个封挡不往,就会败下阵来。
我的身体像变成一道影子,在剑影中迅疾闪移进退,青云剑贯满真劲,左挥右挡,每一剑都准确无误的寻上柳絮洁明月剑的剑身处。
“叮叮当当”
一阵阵剑击交响,如撕裂长空一样的刺耳欲聋!
柳絮洁已经抢占了先机,而我则是完全陷在捱打硬撑的困境里。
出道以来,我何时受过这等的屈辱,一时之间,豪气充满我的心间,心想一定不能让柳絮洁小看了我,否则在与铭松较量中,自己将永远处在下风!
但在神奇玄奥的招式、飘逸如仙的身法下,柳絮洁每剑都能洞悉先机,彻底瓦解了我伺隙的反攻,也一步一步的吞噬我的信心。
五十招下来,我完全被她的明月剑法牵制,身不由己的为她天马行空般的剑招所控制和摆布,能移动的方位愈趋窄小,如果到我避无可避的一刻,就是我彻底落败的时候。
我虽处在劣无可劣的窘境中,反激起我争雄不屈的决心,全心全意去应付柳絮洁那飞洒幻变,威势渐增的剑法。
以心驭剑。
柳絮洁的剑法绝无成规,但每击出一剑,都是针对对方的弱点,每一剑都有千锤百练之功,巧夺天地之造化。
最厉害是她剑锋发出的剑气,有若泻地的水银般无隙不入,教人防不胜防。
困境中的我却显得更加的心无旁鹜,心灵静若井中水月。
我忽然闭上眼睛,以感觉的方式破寻明月剑出处,突然青云剑击出。如流星一般的速度划过!
“蓬”!
“白日飞仙!”我出道最成名的招数!如阳光一样夺目灿烂,让人睁不开眼睛来!
明月剑被我一剑击中剑侧。
劲气横泄,激碰扬起街上的尘土。
剑影消散。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正要趁机抢攻,蓦地眼前光华大盛,明月剑活像天外骤来的闪电般,破开乌云密布的黑夜,当胸搠至。
我第一次生出对方是个完全无法克胜的敌人的意念,心中更是大为栗然。
要知道修武者最大忌就是在对方强大的攻势下,丢失信心。因为那样会另此战必败不说,对于以后在武道修行上更是无可补救的打击和挫折,它会使修武者毕生都难以臻抵峰巅的至境。
想到这里,我硬是让自己支撑起来,面对汹涌袭来的明月剑招。
柳絮洁看似简单的一剑,实包含无比玄奥的心法和剑理。似缓似快,既在速度上使人难以把握;而剑锋震颤,像灵蛇的舌头般予人随时可改变攻击方向的感觉。
在这胜败立判的剎那,我深吸一口气,把一切杂念情绪全排出脑海之外,双目精光电闪,手重握青云剑,突然,青云剑如天女散花一样散放,剑锋虚晃出无数剑影,直奔明月剑而去。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轰”!一声巨响!无数似流星一样的光点向四周散开,如星星雨点洒落!
青云剑剑锋与明月剑剑锋相撞,一股强大的气流将我的身体完全震飞开去。
柳絮洁这一剑固是妙绝天下,可是我的怪招更是精采绝伦,封死了她所有可能欺身进击的路线,硬挡了她这一剑。
但问题是我的真气始终跟柳絮洁自幼修行、精纯无比的玄门正宗剑气仍有一段距离,加上对方占着主动进击的优势,所以才被震飞出去,如果不是内力原因,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
“嗨”!
身子仍在斜旋飞退的当儿,我喷出一口鲜血。
柳絮洁剑势一凝,并没有乘胜追击,天仙一战就此结束。
当我身子落地站稳之后,柳絮洁温柔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柔声道:“楚兄伤势如何?”
我笑笑道:“一点小伤,多谢柳仙子。”
柳絮洁“噗哧”娇笑道:“伤了你还要谢我?”
她罕有的失笑仿如鲜花盛放,东山日出,灿烂得使人目眩。我顿时眼前一呆,整个人都入神了。
笑容敛去,柳絮洁回复止水不波的神情,目光转向我,淡淡道:“楚兄一剑飞仙果然名副其实,实力乃絮洁平生所见。”
我笑道:“不知道与武当铭松相比如何?”
柳絮洁眼中突然闪过一层光辉,尽管与岳香凝那种倾情不同,但也是一种赞许。我心口突然涌起一种无名的痛!这种痛是我第二次经历,第一次是在与岳香凝谈话,同样在说道到铭松时,她那眼神让我心痛难当。
柳絮洁似乎也隐隐感觉到我的心里变化,坦然道:“铭松纵有天资,也无法窥通天道了。只能追求武技上的精益求精,他的心法修为中已经达到了局限;而楚兄却是有望窥通天道,成就一段传奇!”
我淡淡道:“仙子之言,也就是说我不如铭松。”
第四十八章身处危机
柳絮洁凝视我一下,道:“楚兄何须拘泥于眼前,更光明的在未来!以楚兄的修为,日后当不在张真人之下!”
我淡淡一笑:“仙子恐怕在敷衍我吧了!”
柳絮洁道:“楚兄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呢?还是不相信絮洁之言呢!”
我实在没有料到她说出此言,一时无言以答!
柳絮洁缓道:“铭松太过拘泥于前人所留下的修为,而且深固其中。换言之铭松修为再高,也无法突破张真人的修为,因为他是遵循的是张真人的修为之路。这就注定了他这一生都是无法超越的。这也是为什么少林自达摩祖师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达到他的高度,练成所有七十二绝技;武当自张真人开宗立派之后,弟子一再固步自封,尽管有铭松这样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但也难免要重复走上少林派的旧路。”
我豁然开朗,道:“那仙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走回我祖师重真人或我师父的修为呢?我可是他们教出来的!”
柳絮洁道:“衡山自立派以来,人才辈出。他们一心追寻天道,不把世俗礼节放在心上,在武学上更是不断创新。刚才你与我的对招中,试问又有几招是遵循你师父所教的!”
“那仙子你一生所追求的是什么呢?天道吗?”我突然问了柳絮洁一句。
柳絮洁淡然一笑:“楚兄,倒关心我的修为来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聊。”
我笑道:“仙子你是带路的人,你往那边走,楚某就随你到那里去。”
柳絮洁边走边道:“楚兄说得严重了,絮洁只是希望跟你散步其间。”
我道:“真是这样,那楚某就是荣幸至极了。”
此时正值春天,我望着满山遍野的鲜花,让整个人的身心都充满一种阳光灿烂的美丽感觉!
此刻能与天下第一美女一起漫步鲜花丛中,目睹百花齐放的灿烂美景,心情自然是无法比拟的。有什么比这更写意的呢?
已经是黄昏时分,山野间行人稀少,家家炊烟起。岳阳城郊一片宁和安逸,充满了田园诗意,让人看了心醉其间。
稀疏的古民居散落在田园,广布于溪畔翠茂的绿林间,山环水抱,小桥横溪,令人有“桃花源深处有人家”的醉心感受。
柳絮洁看我悠然自得的模样,淡然一笑,也不打话。
有这言谈高雅,智能不凡、风华绝代的美女为伴,整个天地立时换然充满生机,使我倍感生命的美好。
我和柳絮洁一时都不愿打破这安详的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偶然交换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那是我从未试过的一种动人感受。
小有灵犀一点通,有时眼神所透露的信息的确是比言传更隽永。
自出道以来,我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武林争斗,但我却没有丝毫的兴奋。令我兴奋的是白樱雪、秦茹岚、林诗韵、华凤凤她们,拥有她们,我才觉得生命是如此美好。直至今天遇上柳絮洁,心田又被投出了一个接一个美丽的涟漪,既新鲜又感人。
柳絮洁歉然道:“絮洁今次来找楚兄,原本是有事相求,但经刚才切磋,絮洁已经改变了主意。”
我注视着她微笑着道:“仙子是想让楚某护传鹰刀去杭州吗?”
柳絮洁秀眸首次掠过异之色,才平静地道:“是的!”
我若无其事地微一点头,像早知柳絮洁要我去的一样。
君山一战,因为柳絮洁与铭松的出现而改变了战局,传鹰之刀也随之落到了七星楼少楼主欧阳翔的手上。他此行回杭州,必定是凶险重重!除了铭松之外,我就是最好的护刀人选。
我淡然道:“那仙子为何又改变了主意呢?”
柳絮洁淡淡道:“楚兄一剑力敌严威赤而名动天下,由你和铭松一起为欧阳翔护航,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但……”
柳絮洁停顿了一下,我没有打扰她的思绪。
柳絮洁叹了一口气,接着淡淡道:“或许絮洁开始的想法是错的,一个人只有在自由的思想空间里,才会创造出惊人的奇迹,楚兄在武学修为中需要的是真性情。如果絮洁要求楚兄去护刀,无疑是将楚兄困住自封,这将不利于你在武学上的修为!在一把刀与一个未来武林宗师之间,絮洁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我苦笑道:“仙子对我武学上的修为就这么有信心?不怕我倒在臭水沟里翻不了身。”
柳絮洁听我说得有趣,“噗哧”娇笑,这雅娴逸的美女似若露出了真面目,变成了个天真娇痴的小女孩,那种变化,看得我呆了起来。
她垂首不好意思地道:“絮洁失态了。但絮洁是不会看走眼的,何况天下连困住你的龙潭都没有,你又怎么会倒在臭水沟里出不来。”说到最后,再现出小女孩般的佻皮神熊。
我正要开口,柳絮洁却又道:“絮洁对楚兄有信心,还有一个原因。”
我心中一愣,道:“还有一个原因???”
柳絮洁道:“江南镖局的总镖头张策明临死前给托镖,极有可能是当年张天师流传下来通天玉,里面藏有窥通天道的奥秘!一旦这是真的,凭楚兄的天资,窥通天道并非难事!”
我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道:“仙子你又是如何得知这是张天师流传下来的通天玉,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由一个普通镖师的护送!”
柳絮洁道:“其中缘由一时之间也很难说的清楚,西藏密宗第一高手冥弘法师四处派弟子寻找此玉五十年,其大弟子敖震一个月前得知此玉藏在金陵皇宫内,于是不惜夜闯皇宫,盗出此玉,却也因此深受重伤。临死之前,将此玉托镖于张策明护送至云贵!”
我深呼吸一口,道:“如果一切如仙子所说,楚某此次江湖之行,恐怕凶多吉少了!”
柳絮洁道:“目前冥弘法师并不知道敖震将镖托于了张策明,所以这段时间内楚兄应该不会受到来自西藏密宗的打扰!”
我道:“但这只是迟早的问题!”
柳絮洁道:“是福是祸,现在定论尚早!楚兄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我感到她与自己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微笑道:“楚某仍有一事不解。仙子为何不自己出手给欧阳翔护航呢?”
柳絮洁素淡的脸容回复先前的高雅宁逸,柔声道:“因为絮洁实在无法分身出来。”尽管她没有说她要去做什么,但我知道她要做的肯定要比那把传鹰刀重要得多!
我哈哈笑道:“我明白了,楚某虽没有答应仙子为欧阳翔护航,但我也要赶往杭州,一路之上,楚某或许会帮上一点忙。只是希望楚某有难时,仙子切记助楚某一臂之力!”
柳絮洁脸上绽出清美的笑容,温柔地道:“絮洁在此谢过楚兄了!此地一别,未知还有否后会之期,楚兄珍重,恕絮洁不送了。”
我从容道:“终于还不过是一别,仙子请了。”转身哈哈大笑,飘然去了。
第四十九章完全征服
回到聚宝盆赌馆,林诗韵众女已经将七仙教众徒完全制服,若大的赌馆只剩几十个七仙教众徒与我的几位夫人,一帮赌客早已经散得一干二净!
众女见我回来,一阵欢呼!林诗韵嗔怪的白了我一眼,随后向我说了她的处理结果!
聚宝盆赌馆是七仙教的岳阳城的一个分坛,共有众徒三十六人,其中堂主就是盈碧芳,副堂主是盈百合。她们还强迫了几十名女子做了赌馆的侍女,这些女子已经被林诗韵遣返回家了。剩下的只有这七仙教的三十六个清一色的女弟子,其中有十二人受了伤!
听完林诗韵的简单介绍,我对七仙教众女道:“你们之中,除了盈碧芳及盈百合外,其余人全部可以离开。你们回到七仙教,就跟你们教主盈凤凰说,如果想救回盈碧芳与盈百合,去杭州找我楚天横!”
盈百合与盈碧芳一惊,抬头望着我,其中盈碧芳还喃喃道:“你就是衡山的一剑飞仙楚天横!”
我笑道:“对,楚天横就是区区在下!算你们不好运。”
盈碧芳却突然微笑道:“败在一剑飞仙楚少侠手中,我盈碧芳一点也无憾!”
这时,秦茹岚走过来道:“相公,有四名七仙教弟子不肯走,她们是盈碧芳与盈百合的贴身护法女婢!”
我对盈碧芳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么忠心的手下,好!茹岚,你就把不肯走的四名女婢与她们两个一起带走!”
秦茹岚道:“相公,那这间赌馆怎么处置?”
我道:“现在这是我们的资产,先封存起来,交付给父亲。一年半载后,等风声平息了,要不转手卖掉,要不就改修成别院,父亲不是说要给我们修一个隐世别院吗?我看这就很不错!”
整理一切,回到彩衣堂,已经是一更天了!
我跟父母亲说明天就要启程赶赴杭州,父母很是依依不舍,一直拉着我谈心嘱咐,直到深夜。
我的众夫人都在各自房间收拾行旅,听完父母亲的交待,我直径走进到林诗韵的房间,只见她和秦茹岚、白樱雪一起在收拾行旅!
秦茹岚见我进来,迎上道:“相公,你看还要带什么吗?”
我一手抱揽她芬芳的娇体,亲上一口,道:“相公我只要带上你们就够了!”
秦茹岚俏脸一阵绯红,硬是从我怀中挣脱出来,羞低声道:“相公,羞!”
我哈哈大笑,秦茹岚白了我一眼,林诗韵上前来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几个,你今天追谁去了?”
我淡淡道:“柳絮洁!”
林诗韵、秦茹岚、白樱雪俱是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得意的微笑,从容自如的坐了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她们讲述!
林诗韵听完喃喃道:“如果一切如柳絮洁所说,相公身上那块是张天师留下的通天玉,此次杭州之行,就是危机重重了!”
秦茹岚道:“是啊!相公与柳絮洁只是打了一个平手,冥弘法师可是魔道第一高手,如果他亲自驾临,我们如何匹敌?”
我道:“吉人自有天相,是福是祸,现在定论尚早!而且此事还有待进一步考究,别担心好吗?”
我将一旁的林诗韵抱在怀中,林诗韵埋首入我怀中昵声道:“爷,我们不能没有你!”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笑道:“所以,为了这一点,我就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放心好了。”
我埋首到林诗韵颈旁嗅了一口,笑道:“诗韵真香!”
林诗韵坐直娇躯,娇嗔道:“相公,难怪茹岚说你坏!”
我用双手抱住她的蛮腰,笑道:“那相公我就坏给你看…”
林诗韵看着我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酥胸起伏,娇喘微微,水汪汪的眼里既有羞涩,又有期待,口上却道:“嗯,不要…”
我用力一拉,将她重新揽入怀中地道:“宝贝,你敢不听我的话!”
林诗韵“啊”地一声叫出声来,明媚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汁液来,鼻翼轻轻煽动,两颊飞上晕红,湿润丰满的红唇微微张了开来,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哀声道:“诗韵知错了,相公要如何罚诗韵?”
我沉醉于异样的冲动中,盯着她丰满鲜红的嘴唇,下身的玉阳剑坚硬的抬起头来。林诗韵正坐在我身上,立即感受到我的变化,“嘤”的一声,嘴唇轻轻颤抖,呼吸更是急促,双手已抱住我的腰。
我差点要藉高呼狂叫把心中要溢泻的满足和幸福渲出来,放开林诗韵的手,改为搂着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向秦茹岚和白樱雪下令道:“都给为夫到床上去。”
林诗韵在我怀中颤声道:“相公!不行呵!这太荒唐了。”
秦茹岚失笑道:“诗韵姐,你不知我们夫君的脾性吗?从来都是荒唐至极的。特别干这事!从不考虑是白昼还是黑夜,是房里还是房外,多人还是少人呢!”
林诗韵向秦茹岚求助道:“茹岚!你还不快劝一下相公!”
秦茹岚低声道:“对不起,诗韵姐!现在恐怕连茹岚都自身难保呢。”
我哈哈一笑,搂者秦茹岚坐到床缘,向林诗韵威迫道:“茹岚最懂相公我的心了,诗韵你是否想做最不听话的那一个娘子?”
秦茹岚白了我一眼道:“相公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林诗韵被我弄得全身瘙痒,扑在我怀中,“噗哧”一笑,柔声道:“出嫁从夫,诗韵怎敢不听相公的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乐翻了心,在玉人脸蛋两边上各香一口,然后向白樱雪道:“樱雪,你怎么还不过来?”
白樱雪犹豫了一下,看我一眼,道:“相公你还真不羞吗?床上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将林诗韵、秦茹岚二女放倒在床上,一手搂过白樱雪的小蛮腰,在她俏脸上亲上一口,随后哈哈大笑道:“有什么羞的,我们都是夫妻,做爱求欢,生儿育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至于床嘛!樱雪你忘了我们的第一次吗?相公一直是地做床,天做被。”
这露骨的话一出,白樱雪自然想到了第一次与我在衡山绝顶作爱时的情形,顿时脸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林诗韵也飞红了俏脸,白横我一眼道:“你算是天下少有的色君子相公了!”
我听了哈哈大乐,将白樱雪也放倒在床上后,道:“今天相公就表现一下色中君子的本色给诸位娘子看!”说完,把大手伸向三女敏感的部位,三女呻吟消魂!
我看着三女玉体横陈,相挨躺在床上,白樱雪在里面,秦茹岚居中,林诗韵睡在最外边,被我弄得一个个欲火上升,都羞得闭上美目,呼吸急促。
我对着任我胡弄非为的三女,道:“娘子们,我不知积了多少世的福德,才能得你们的垂青,任我胡闹,在我的生命中,你们是最美好的一面。”
秦茹岚张开眼来,深情无限地看着我道:“相公,你可要记着自己说过的这番话,将来不要见了美女就忘了我们,对我们负心无情呢!”
我抚着她的粉背,稍有安慰,气地道:“我怎么会呢?你们在相公心里永远都是那样的美丽,无可替代,相公疼你们还来不及呢?”
我站了起来,迅速脱去衣服,扑向三女,把她们美丽的玉体压在身下。
当我强壮的身体首先深深融入林诗韵的体内时,她四肢缠了上去,眼角出欢乐的情泪,因为在那一刻,她知道空虚和苦难全过去了。
而在这刹间,她亦清楚无误地知道自已一惊深深的爱上了我,这种爱甚至超过了爱自己。
一个多时辰后,我终于完成伟业,三个大美人儿在极度欢娱中全给干晕,最惨的是白樱雪,被我干晕一直都趴在秦茹岚身上,白樱雪在一个时辰内给我干晕四回,连菊门也给我操开一个大洞。这也算是分别一个月后,对她的补偿!
隔壁房间的娇喘呻吟瞒不过我,沈奕筠、水灵和华凤凤给我的狂劲弄的魂不舍。
林诗韵三女为不让自已发出叫声过于狂乱,被褥都给她们咬烂了好多处。
我欲火犹在,心念一转,披一件外套就往隔壁房间去。
隔壁三女见我进来,都掩口惊呼。
我将房门一关,脱去外套,精赤赤一丝不挂站在门边,巨无霸般的玉阳剑直挺挺的,我道:“奕筠、水灵、凤凤,相公来了!”说完就扑向了三女,三人羞的头也不敢抬。就这样我将三女放倒在床上。骑在她们美妙的玉体上放纵。
三女浑身颤抖,一幅任君采弄施为的娇俏样子,让我淫心大起。我发狂似的对三女进行征讨,一时之间,房内春声雷动,莺声袅袅。
在我一轮胜过一轮的狂攻下,哪轮到她们反抗。
半个时辰后,她们就成了三个软成泥的美人儿倒在了床上,我也乐得躺在三女的玉体上沉醉入睡!
经过这场空前的肉战,我和诸女的关糸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了。
第五十章偶遇·突破
二月二十八宜,祭祀、出行、裁衣、上梁;忌,嫁娶、动土。
这天,晴空万里,我与众夫人一起乘船扬帆沿浩瀚的长江直赴杭州。同行的人中,还多了六个人,就是七仙教的盈碧芳、盈百合,以及她们的四个护法婢女盈春、盈夏、盈秋、盈冬!
而我们所乘坐的船也由原来那艘精致的画舫换成了一艘可以同时提供一百多人食住的大船!这是父亲给我们准备的,他说从岳阳到杭州有几千里,没有一艘大船不放心。于是出钱买下了这艘大船给我与夫人们。
掌舵的也由原来的赵船夫一家改成的一帮年轻有力的水手!还有他们的家眷负责我们平日的生活起居,为了让我和娘子们不受太多干扰,父母亲还为我们配了八个婢女。大船一下子多了几十人,大家又是年轻人,一时间显得很是热闹,就连我的俘虏盈碧芳她们也是满脸灿烂的笑容!
长江波涛荡漾,拍岸有声,在这样的早上显得格外动听迷人。我的娘子们都在忙着布置整理自己的房间,我独自一人在船栏旁远眺这浩荡奔腾的长江,直至入神。心中暗忖道:“我的武功修为突破大师级之后,一直没有多少进展,与诸女交合时的双修大法虽然让我内力大增,境界也跟着提升了,但终究还是没有突破极限,臻升至宗师级的境界。柳絮洁说我有望窥通天道,但这谈何容易。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修练到极致,达她所说的那种辟壳脱窍、白日飞升的羽仙境界……我的那些娘子们怎么办?为什么窥通天道一定要绝情呢?”
思索之间,我听得远处中传来一阵幽清的洞箫声,那九曲回转的箫声。在此早晨听来,颇有些哀伤之感,然而随着婉转的箫声回荡不已之际,倏地一声清脆的琴音拔天而起,彷佛来自云端的九天天籁,使人听了不禁神往瑶琳仙境……
琴音混杂着箫声,初时似有不合,然而不久之后便融合一起,形成极为优美动听的琴箫合奏。
我睁开眼睛,目光投注在似有氲氤雾气笼罩着的浩瀚长江,思绪随着琴声箫音飞扬,配合着那串串优扬的乐音,我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阵奇异的幻影,我似乎幻化出无数个自己,有手持长剑,使的是衡山绝艺,有凭空拳掌的,也有使大刀、枪棍的等等。只见无数的我随这两种不同的乐器声音而幻影出无数奇异的招式缠斗起来。
看似毫无节奏,但仔细想来,节奏快慢相间,每一招、每一式都吻合着箫音的节度,似乎在随音起舞,姿态极为优美。我又想到了当天与柳絮洁交手时,她用过的每招每式,突然觉得都是那么的亲切与熟悉。
在这瞬间,我发现武功竟然能跟音乐相通,这个道理就跟月圆月缺、潮起潮落一样,是天地间再自然也不过的事。
我凝神贯注其中,似有所悟,却听得箫声拔起一个高音便戛然而止,接着一片淙淙流水的琵琶声又紧接响起,而琴音也随之变化,显得更加强烈。
刹时之间,我似觉一阵铁马金戈,千军万马即将杀过来,立刻神识一转,在琴音和琵琶声的遨游天际之际,我将自己一生所学的武功绝技一一在脑海中演练了一遍,到最后,所有的武功都最后归于一式“白日飞仙”。
在这到那间,我已从使剑之人进入剑人合一,人剑如一的境界,而再一度跨越至手中无剑,心里有剑的地步。
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剑都等于一剑,一剑既出,便是从始到终,从有到无,从一到零。
我到了此刻,已完全明白所谓的人剑合一。至此,我也使自己从武学大师级的修为中臻升至了宗师级的高度。我抑制心中的狂喜!脸上只是略微一笑,思忖道:“看来我今日拜那琴音和琵琶声之赐,才在武学上的修为得以进了一大步,不过要想到达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的大宗师地步,恐怕还要有更大的机缘和遇合才行,时、地、人的关键,可说缺一不可……”
意念飞驰间,我见到循琵琶声而望去,只见浩瀚的长江之上,一条画舫正在的逐波而来。
我心中忖道:“在这长江之上,携带乐器泛舟,必是雅人高士,得此机缘,交个朋友倒也无妨……”
这时,从画舫上忽然传来朗声:“敢问前面的客船,是欧阳少侠吗?”从那男子的声音可以知道他的内功纯正充足,在武林上应该是个人物。
我心中一愣,原来他们是追寻欧阳翔的,我微笑传音道:“恐怕要令少侠失望的,我们船上并没有你找的欧阳少侠。”
我话音刚落,那男子马上回音道:“少侠声音洪亮而深沉,想必是江湖好手了;在下南宫鸿有礼了。”
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在江湖上的地位甚高而且素有侠名,此次君山之战却少了他们,颇让人怀疑。南宫鸿,正是南宫世家的大公子,据说他已经练成了南宫世家的绝学“神龙剑法”,武功与其父不分上下。
一年前,南宫鸿一人独自横扫九华山上的黑风寨的“黑风十八怪”,将黑风寨一夜之间在江湖上除名。南宫鸿从此名动江湖,有“玉面神龙”的美誉。我出道之前,他在卧龙生新人榜上位列第四。他与七星楼的欧阳翔、唐门的唐昊及幻剑盟的杨旭,人称“武林四公子”;因为他们不但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更因为他们长的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为众多年轻武林人视为偶像!
这时,我只见一艘华丽的画舫缓缓向着我乘坐的船靠拢而来,这艘船上的甲板上摆着一座矮几,几上横放一张古琴,还有一只小形的兽炉正焚烧着不知名的香木,白烟袅袅散去,随着湖面晚风吹拂,竟有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在那琴几之后,坐着一个全身白衣,头挽双髻的年轻少女,当画舫轻盈地破雾而出,远远望去,她如同画中仙女一般,有种清纯脱俗的美。
而在琴几之旁的另一张矮凳上则是坐着一个身穿粉红间杂浅绿坎肩绸衣的年轻女子,她生得一张鹅蛋脸,两颗乌黑的眸子透露出慧黠的神色,而她的怀里抱着一面嵌有白玉的琵琶。
“她们是玉琴仙子南宫茹云与武林玉凤唐诗诗!”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声道,我转过头去,来人竟是七仙教的盈百合。
不用说,那白衣女子就是“玉琴仙子”南宫茹云了,至于那个宝着琵琶的绿衣女子,不用多问,也知道便是外号是“武林玉凤”楚诗诗。
南宫茹云不愧为天下第七美人,不仅人长得空灵清秀,有如摘仙,连她身后立着的两个绿婢也都长得眉清目秀,非常动人。
至于旁边那名身穿长衫,类似儒士的年轻人,长得丰神朗逸,目光炯炯,腰上佩着长剑,更显得英姿焕发,气宇非凡。他就是“玉面神龙”南宫鸿!
我在打量之间,已见到他们的画舫靠在往我船的旁边。
第五十一章南宫世家
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在江湖上的地位甚高而且素有侠名。尽管近年来欧阳世家及七星楼在武林的地位如日冲天,但南宫世家的大旗依旧屹立不倒,相比姑苏慕容、沧海公孙、南海西门等这些传统武林世家,南宫世家的强大更是让人侧目相看!
南宫雄与其子南宫鸿、其女南宫茹云,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南宫雄武林高手排名第十三,南宫鸿更是大有超越的态势,出道半年,就攀升到了新人榜的第四,我的出现使他的排名降了一位;但这也足够证明他的出色。南宫茹云,天下绝色谱排名第七,武林新手榜二十一位,同样是不可小视的少年女中豪杰!
我目视着丰神朗逸,英姿焕发,气宇非凡的“玉面神龙”南宫鸿。心中充满好感,他给我的感觉,与欧阳翔的完全不一样,他除了年少侠气,更多几分儒雅之气,显得温文尔雅!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随和、亲切。我不由从心底赞叹他:“帅!”,实在无愧于“武林四公子”的称号,至少不比欧阳翔逊色!
我面对着南宫鸿坦然道:“南宫少侠,你刚才吹奏玉明箫的神技,放眼天下,相信没有几人能比得上,今天我楚天横有幸听到你与令妹玉琴仙子的萧琴合一,实在是万分荣幸……”
南宫鸿一听,显得很是惊讶,道:“原来公子就是名满江湖的‘一剑飞仙’楚天横楚少侠,幸会幸会!”他身后的南宫茹云与楚诗诗同是一惊,眼神中露出夺目的神采来,目不转盯的打量着我。
我微笑道:“区区虚名,何以挂齿!倒是南宫少侠与二位女侠的音乐让我敬佩得很啊!”
南宫鸿道:“望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妹妹茹云;这位是武林有名的武林三凤之一楚诗诗!不知楚兄旁边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没等我开口介绍,盈百合就抢先回答道:“我的贱名何足各位少侠询问,我就是七仙教的盈百合,现在是楚天横的阶下囚。”
楚诗诗听了盈百合的话,白了她一眼,轻蔑低声的说了一句:“那是你多行不义!”
如果换成平日,盈百合非要跟楚诗诗拼命不可,无奈此时她不但是阶下囚,而且武功又被我控制。只得咬牙切齿的愤恨道:“哼!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见好到哪里去?摆什么女侠架子,在床上你们放荡的时候跟淫妇又有什么两样!”说完,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先是一愣,后来一回想。这盈百合昨天晚上肯定是听见我与诸位夫人一起做爱娱乐,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楚诗诗她不知道啊,她一个大姑娘,听了盈百合这样对她的讽刺。哪里还坐得住,气得脸青唇白,颤声道:“盈百合,你、、你给我站住!”说完从腰间拔出了她的长剑。
盈百合还真站住了,只见她轻盈的转过身来,冷微一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如果楚女侠不怕江湖上人笑你欺负一个武功尽失,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你就来吧!”
楚诗诗愤恨道:“鬼才相信你的话!”
我在一旁道:“楚女侠,我的确已经克制了她的武功。”
楚诗诗气道:“那楚少侠你就恢复她的武功,今天我就要领教一下她七仙教有什么样的绝技?”
盈百合一听可就来劲了,道:“好啊!我盈百合正求之不得呢?你以为我怕你们吗?”
“住口!”我一声喝道,“盈百合,你可别在这里放肆,别忘了你自己还是一个阶下囚!”
盈百合道:“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你杀了我,我一早预着了。”说完还哼了一声!
“盈百合,你以为我们不敢!”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只见秦茹岚正领着我的夫人们出来。说话的正是秦茹岚。
谁知,盈百合一点也没有示弱,道:“我没有说你们不敢,我盈百合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其实从我被你们抓的那天起,我就预到会有这么一天。既然迟早免不了一死,我盈百合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么处置我?”
华凤凤站出来道:“茹岚姐,你也不要跟她来劲。对面船上那位是诗诗吧!”
华凤凤的江湖阅历毕竟要比秦茹岚诸女的要广,华凤凤是“江湖七仙女”之一,而楚诗诗则是“武林三凤”之一;平时都是要好的姐妹朋友!
楚诗诗见到华凤凤,自然是惊喜意外,道:“凤凤,怎么,你也在?”
华凤凤望了我一眼,羞涩道:“我是嫁夫随夫!”
楚诗诗显然没有知道华凤凤已经下嫁我的事情,显得惊讶道:“凤凤,你、、你出嫁了?”
我在一旁笑道:“凤凤的夫君正是区区在下,今天多有得罪之处,望楚女侠见谅!南宫少侠,我看我们改天有空在聚,到时在领略你与令妹、楚女侠的萧琴合一!”
南宫鸿是爽快人,笑道:“一定!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路过金陵,一定要到我们南宫府坐坐。好让我一尽地主之宜。”
我笑道:“好!到时我们在叙。”
南宫鸿点点头,接着他的画舫又独自飞快的往前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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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我和众娘子正在商讨如何处置盈百合她们!
秦茹岚首先道:“相公,带着她们上路,会给我们增添许多麻烦的。不如将她们武功费了,放她们走!”
白樱雪赞同道:“对啊!象今天这样子,如果明天再发生。我们多尴尬!”
华凤凤道:“不,不能那样做!费了她们武功还不如杀了她们。那样她们会好过一点。”
沈奕筠道:“杀了她们显得我们太残忍!不好吧。”
水灵道:“她们本来就是坏人,杀了她们,江湖人士也不会说我们什么的。你们忘了她们开的赌场害了多少人,黄建财一家只是其中一个。”
沈奕筠道:“但我们也不致于开杀戒吧!”
我把目光转向林诗韵,道:“诗韵,你有什么看法?”
林诗韵淡道:“废她们的武功就等于要了她们的命,杀了她们就显得我们太残忍!放走她们就等于放虎归山。于我的看法,随其自然吧。把她们先关押起来,不让她们随意走动。”
秦茹岚道:“诗韵姐,那不等于姑息了她们吗?”
林诗韵道:“一个人被困起来的感觉也是很难受的,这也算是给她们的一个惩罚吧!”
华凤凤道:“我赞同诗韵姐的建议!”
沈奕筠道:“我也赞同!”
秦茹岚与白樱雪也只有点头表示赞同,我总结道:“那就把她们关起来,不让她们四处走动!”
这时女婢晓春走进来道:“少爷,船长说今天入夜时分,我们船会到达武昌。问少爷要不要上岸或者停留,还是继续起航!”
我对众娘子道:“你们想上武昌城去玩玩吗?”
众女摇摇头,林诗韵说:“玩就不去了,船夫白天也累了一天,我看这样好了,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以后就白天行船,晚上靠岸停泊。让船夫们也休息一下!”
我点头道:“好!晓春,你就按诗韵说的话给船长去传达!”
晓春点点头,道:“好的!”说完,转身离去!
我看着众娘子,伸一个懒腰,道:“众位娘子,现在咱们来一些娱乐活动好不好?”
众女一听,自然明白我是要那个?娇嗔白我一眼,秦茹岚站起来道:“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收拾整理好,我先去整理一下,你们慢慢玩。”
白樱雪昨晚被我弄得今天还有点走路不方便,她也站起来道:“我也是,我先回房整理内务去。”
“坏蛋!懒得理你,今天我不舒服!”大老婆诗韵白了我一眼嗔骂道,说完就往门外去!
我哪里舍得让她离开,一个纵身飞堵在门口,拦住林诗韵的出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闻着她诱人的体香,双手在她的身上乱串。
林诗韵娇羞嗔道:“你干什么?”
我笑反问道:“一个似火焚身的相公,抱着你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娘子在房中会干什么呢?”
林诗韵紧张伸出一只玉手想推门离开,一边求饶道:“相公!不行啊!光天化日下,别人会知道的。”
我反握着她的手,奇道:“白天不可以和娇妻欢好的吗?这是谁订下的规矩,知道了又拿我怎样?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有什么好羞的。”
林诗韵跺脚嗔道:“凤凤、水灵,奕筠你们说话啊。”
我一把抱起将林诗韵按在床上,笑道:“诗韵娘子,你是大老婆,总得给其他娘子做个楷模吧,这么能带头公然反对相公呢?”说完嘻嘻一笑,双手扣在她丰挺圆润的玉乳上揉捏。
诗韵大美人儿浑身颤抖,如触电一样酥麻,大羞之下,粉拳不住捶我胸口,:“你坏蛋!整天就知道欺负人家。”
“娘子,这怎么算欺负,这是疼爱。来,先让相公香一个!”说着,我俯下身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双手齐动开始剥她的衣服。
诗韵美人儿虽奋力抵抗,却架不住我魔手的袭击,当一具完全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时,美人儿禁不住我的挑逗,嘴唇发出一阵动人的呻吟。
我兴奋异常,对其他三女说:“你们别顾着看表演,都给我上床来!”
三女同时一羞,但又不敢不从;最主要的是她们心里根本就是一百个愿意听从,于是就一个个的乖乖的上床来,还很娇巧的脱光自己衣服躺在床上任我胡乱非为。
面对四具玲珑玉透的美体,我大发狂性,在四女玉体上疯狂冲击!
一时之间,淫欲的气息布满整个房间。我施展全身拿手本领,将众女弄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响乐般在房间里呜奏起来。
又是一个春风迷醉的美丽时刻!
第五十二章天地门
我与林诗韵、华凤凤四女刚刚战罢,四女因为过度疯狂而体力不支,一个个的累倒躺在了床上!
望着四女凌横傲人的玉体和她们满足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骄人战绩,我的心中充满了男人的自豪。
四女毕竟已经精疲力竭,很快就躺在床上酣睡而去。我轻轻的为她们盖上被子,在她们的脸颊上各香上一口,才自行穿衣离开房间。
还没有到门口,就听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晓春道:“少爷,有官兵要查船,你快出来看看!”
我打开门,只见晓春青春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态,很是动人。我冲着她微微一笑,安抚道:“你到房内照顾各位少奶奶,我这就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船甲板上,已经有五个官兵在与我的船工交谈,旁边停靠着一艘水兵巡查船,船上除了有十余个官兵外,竟然还有几个江湖穿扮的人。从官兵们的穿扮,可以得知是武昌水师营的。但那些江湖穿扮的人,就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了。
船工见到我出现,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兴奋的叫道:“少爷,你来了正好,这些官爷说要查船!”
这时,一个水师头目站出来,约三十出头,脸上透着神气欺人的恶样,他走过来对我道:“你就是这艘船的主人是吗?”
我道:“正是,不知几位官爷到访所为何事?”
水师头目道:“别跟我废话,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冷然道:“岳阳。”
水师头目哼了一声,道:“岳阳,那我们就要搜船。”
我道:“为什么?”
那头目道:“岳阳君山发生械斗,官府认为是逆贼乱党作乱,因此过从岳阳过往长江的船一律要严查!”
我道:“那你们要查什么?”
那头目瞪了我一眼,大声吼道:“查什么?查乱党。”说着,对他身后的四个官兵道:“你们到各个船舱去看看有没有乱党?”
其中一个就想闯入我刚才与众女欢爱的房间,我立马上前,拦在门口道:“慢,你们要查,我叫船上所有的人集合在一起给你们检查好了,用不着你们这么辛苦逐个船舱搜查。”
那头目露出狐疑的眼光,道:“你倒挺配合的,莫非船舱内藏有不可告人秘密。”
我心想,当然不能让你们进房间了,我的娘子们还赤裸的床上睡觉。
没等我开口,那头目对一个手下道:“你进去搜查。”
我一急,拦在门口道:“你说搜就搜,你们的搜查令呢?”
那头目一听,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道:“搜查令?老子说的就是搜查令,你不让开就是违规指令。违抗指令就是乱臣贼子,你让不让开?”
我一听就来气,冷笑道:“原来乱臣贼子是这样由来的,哈哈,如果是这样,那我作一回乱臣贼子又如何?”
正说着,只听秦茹岚房间内一声惊叫,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官兵从房间飞出,“佟!”的一声,那官兵就掉到了江中!
众人皆是一惊的时候,只见秦茹岚气冲冲的从房间出来道:“相公,这个官差实在可恨!竟想对我动手动脚!”
那些官兵还为被她的武艺惊吓,就被她的绝世的美丽所吸引,一时间愣在当场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听了秦茹岚的话,原本就一肚子气的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挥拳头,“砰、砰、砰!”将剩下的几个官兵全部狠揍了一顿!那些官兵那有还手的机会,被我打的满甲板的找牙!
旁边水师巡查船的官兵一看情况不对,纷纷拿起刀剑冲上来!
我与秦茹岚及后面出来的白樱雪根本就不用拔剑出鞘,就将那帮官兵全部打到江里去,一个也没漏。看着那些平日里无恶不作的官兵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样子,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好胆!你们竟敢殴打官兵。”旁边水师巡查船上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一声锦衣装扮,显得很花俏,神情可憎,一看就知道是恶人。
我冷笑,道:“他们是官没错,只不过是狗官!”
“你、、你!好胆,报上名来。”那锦衣汉子被我激得直发抖。
我不屑道:“想知道我的大名,先在我手底下走两招。”
那锦衣汉子一听,从腰间拔出长剑道:“好,今天就让你这小子见识一下我天地门的剑法。”
说罢,那锦衣汉子挥剑直刺我眉间而来!
“天地正道!”秦茹岚在一旁叫道。
只见剑光在白天映衬下,虽然没有一片银白,却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来!好强的剑势。
我的嘴角牵出一丝笑意,头一摇,连看也没有看那刺来的一剑,只是将手中青云剑的剑鞘轻轻一挥。
那锦衣汉子“咦”了一声,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往自己身上直冲而来,如果他硬去顶撞,肯定会内功大受损伤。他唯有退,长剑可以收回,但人如何全身而退!
“蓬!”
我挥出的力劲挡在他的剑身,一声巨响!那锦衣汉子手中长剑顿时化成寸寸废铁落在甲板上!
而锦衣汉子整个人当时正好处在两船之间,受此冲击,整个人重心尽失,“佟!”一声,掉到了水里!
他那帮弟子一见,急忙找东西打捞自己的主子,其中有人道:“二少爷,你没有事吧!我们马上救你上来。”
秦茹岚道:“他就是天地门掌门的二子李伊凡。”
天地门,武昌城第一大派,江湖派别排名第十六位。当年李成辉率领天地门弟子组织水军助朱元璋大败陈有谅水军,因得到朝廷的奖赏。李成辉本人不愿入朝为官,但天地门功绩犹在,于是朝廷给予大力支持,使天地门成为两湖乃至长江中游的一方霸主,武昌水师有一半以上是天地门的弟子。
李成辉已到花甲之年,他膝下有二儿一女。两个儿子中只有大儿子李浩田能他传承衣钵,二儿子李伊凡在江湖上更是出名的草包登徒子。
我对着水中的李伊凡道:“得罪了,李大少爷!如果日后要报仇,请记住,区区在下是楚天横!”
李伊凡从水中挣扎听到我报名号,大声叫道:“好你个楚天横,你给我记着!天地门会你好看的。”
我笑道:“我就怕你没有好看的给我看。”
正说着,只见林诗韵、华凤凤四女被打斗声惊醒,从房间跑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哈哈一笑道:“没有什么?我们没到武昌了,官府和天地门就派人来迎接我们,只是仪式有点离谱罢了。”
林诗韵明白是什么事情后,白我一眼道:“又不正经了你!得罪了官府和天地门的人,一路上我们就麻烦了。”
我笑道:“有什么麻烦,区区几个官兵能奈我何,被他们看见了你们的冰肌雪肤才叫麻烦。
那时,我时是应该杀了他们还是挖掉他们的双眼,我可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做好!”
林诗韵心里一甜,娇嗔靠在我怀里道:“就你会哄人!”
我闻着林诗韵醉人的体香,心中大乐道:“起航!我们去武昌。”
第五十三章武昌惊变
武昌城历史悠久,远在5000年前,已有先民在此生息繁衍。距今3500年前的这里是商代方国都邑,周初属鄂国,秦属南郡,西汉属江夏郡。东汉以后,江北先后置沌阳县(公元25年)、石阳县(三国时期)、曲阳县(公元280年)、曲陵县(公元305年)、汉津县(公元597年)、汉阳县(公元606年)。江南先后置沙羡县(公元25年)、汝南县(公元378年)、江夏县(公元589年)。
武昌之名,源于孙权以鄂城为都时,改其名为武昌,寓"因武而昌"之意。晋太康元年(公元280年),改江夏郡为武昌郡,治所在江夏县,即今武昌城区。江北有汉阳,故有"双城"之称(元代诗人余阙诗)。后改名"武汉"一词,在明代《重修晴川阁记》中,即有出现。由于朱元璋得到天下以后,汉阳县所属之夏口镇商业发达,后来成为全国四大名镇之首,又有"楚中第一繁盛处"之称。故双城演变为三镇,亦有"武阳夏"的说法,武汉由此演变而来。
武昌人文荟萃,文化底蕴浓厚。它是白云黄鹤的故乡,包蕴着荆楚文化的丰富内涵。东湖之滨、珞珈山麓、黄鹤楼下,无数文人墨客在此吟诗题咏,挥毫作画,勒石碑铭,留下丹青画轴,千古绝唱。武昌城,最出名的人文景观是黄鹤楼,宝通禅寺、长春观等。这其中又以黄鹤楼蜚声天下,它濒临长江之滨,雄踞蛇山之首,“拔地倚天,耸翠如屏”。登楼远眺,极目千里;俯瞰江汉,气势磅礴。自古享有“天下绝景”和“天下江山第一楼”的盛誉。
我们到达武昌时,已经是日暮时分。船刚靠岸不久,船长周大贵就带着十几个船工来向我辞职!
船长周大贵向我递过一包银子,道:“少爷,这是你给我们的工钱,现在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你还是另请船工吧,我们无能为力了。”
我与众夫人一惊,我问道:“大贵,你们为什么不做了呢?嫌钱少吗?”
周大贵道:“不是,少爷给的工钱比起其他人多出好几倍,这些钱够我们吃上好几年的。只是现在天下刚定,虽不是兵荒马乱,但也是处处危机。少爷和少奶奶们都有一身好武功,过的是江湖血腥的日子。我们这些船工就不行了,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得罪官府的人啊!”
我一听明白了,道:“原来你是说刚才我们与官兵打架,你们怕牵扯其中!好吧,你们既然这样想,我就不留你们了!钱你带走,顺道回岳阳给我父亲捎个信,就说我们一切安好!让他老人家放心。如果他问你们为什么不做了,你就说我和娘子们己经改走陆路,骑马下杭州了。”说着,把钱塞到了他的手上!
周大贵心里一阵感动,眼泪夺眶而出,梗咽道:“少爷!我们对不起你啊。”说着,跪倒在地。
我上步将他扶起,道:“没有什么,这是人之常情。换我做你,我也会这样做的,你就不要耿耿于怀。”
周大贵又讲了一些感激的话,才离开!
沈奕筠这时问道:“相公,我们不会真的改走陆路吧。”
我微微一笑道:“不用,我们去武昌城找一些船工来就可以了。”
秦茹岚低沉道:“就怕他们来了,做不到几天,又要离开!”
我道:“如果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我还算什么一剑飞仙楚少侠!”
林诗韵众女听了,无不投来欣慰、佩服的眼光。
华灯初上。武昌城内一片繁华兴旺的景象,天下初定,人们安居乐业。作为长江中游重要的城市,武昌显示出了无限的生机,码头一派繁忙;街闹市集更是人喳声此起彼伏,小摊吆喝的,酒楼邀客的,更有乐坊曲院的缈缈轻声……将武昌点缀成一个热闹的胜景!
我和秦茹岚、沈奕筠的出现引给武昌的街头巷尾带来了一阵骚动!沈奕筠、华凤凤的绝世风华衬着我的风流天成,过往的人无不侧目而视。
林诗韵、华凤凤等没有陪同我上岸,一来是因为她们今天被做弄得筋疲力尽,二来也要有人在船上留守。
我和秦茹岚、华凤凤正要踏进“黄鹤酒楼”,只见对面就来了一群人,首当其冲的竟然是一个全身艳红劲装,明眸皓齿,身材凹凸,美艳照人,神色间却傲倨无比的美少女。
美少女的后面还有三十多个手拿刀剑的劲衣大汉,而且个个神情剽悍。他们身上发出的杀气令人生威,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们是冲我而来的!
“小心!”我对身后的秦茹岚、华凤凤道。二女点点头的,同时警惕起来。
而我还“感觉”到有另外一个高手的存在,我眼光随感觉转向黄鹤酒楼内,一个女扮男装的绝世佳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她此时坐在酒楼大堂的中央,似乎没有感觉到旁人的存在,她如秋水一样动人的双眼凝视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似乎与自己无关一样!但经验告诉我,她是一个武功深厚的高手,她比谁都注意外面发生的一切。
这个女伴男装的绝世美女,才是我最顾忌的人。因为在当今的年轻女一辈高手中,除了柳絮洁之外,我还想不到有谁会达到这样的武学造诣。她是真正的高手,一个不容小视的神秘人物。
难道她是华山的谢茹婷??除了谢茹婷,我想不到江湖上还有谁在这么年轻就达到这样的武学造诣;昆仑江彩云不行,峨嵋岳香凝也不行;换言之,这个少女的武学造诣已经跟林诗韵同样的等级。但谢茹婷怎么会在这里?谢茹婷也没有她身上的那股鬼魅神?如果她不是谢茹婷,那她应该是谁?
没等我去细想考虑,对面杀气冲冲而来的人马就到了跟前。带头的红衣美少女大声娇诧道:“你是否就是那个一剑飞仙楚天横!”
我冷然一笑,果然是找茬的来了!
“区区在下就是,不知姑娘是?”
“我是天地门的大小姐!李嘉珈就是我,受死吧你。”没等我说完,这个号称天地门大小姐的李嘉珈就自报了家门。
很显然李嘉珈是冲着今天我痛打李伊凡的事情来,天地门的消息传得那么快,实在令我刮目相看。
不过,由李嘉珈带弟子来找我算帐更令我大感意外,难道天地门无人了吗?李嘉珈,在武林新人榜都派不上号,她的姿色倒是给她赢得一个“胭脂虎”的称号,并跻身“江湖十小美人”之列!
面对这样一个骄横无礼的大小姐让我觉得好笑又有趣,我微笑道:“李大小姐既然是来找楚某算帐,楚某自然奉陪,只是不知道李大小姐想让楚某怎么个死法。”
李嘉珈得意大声道:“我最近听到你在江湖上的很多传闻,你楚天横现在还算是个人物,只要你跟我回天地门向我二哥认错道歉,这事就可以化了。”
我微笑道:“李大小姐,恕难从命!一来你李大小姐不是官差,二来楚某不是犯人。再说楚某更没有做错什么。”
李嘉珈道:“你没做错什么?今天你打伤了我二哥,还让沈参军掉了七颗牙齿!你还说没有做错什么?”
我一愣,原来今天那个被我打得满甲板找牙齿的也是天地门的门生。我冷然道:“李大小姐你还算得真清楚,只是今天我楚某打的不是什么官兵,而是一群恶霸匪类。”
李嘉珈气道:“你竟然骂我们天地门的人是恶霸匪类?!!找死!”说完,“锵!”一声剑响,天地门大小姐李嘉珈终于忍不住要跟我刀剑相向了!
第五十四章天地正侠
李嘉珈的剑法相比起她二哥李伊凡要好很多,至少在熟练与精纯方面,都要胜过她二哥李伊凡!
只是在我眼里,她的剑法就如同小孩玩刀剑一般,根本是儿戏。
“锵!”众人眼前一亮,青云剑已落到我的手上,当所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点点剑芒,已闪烁在他们视野里的每一空间内。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青云剑出鞘后的真实情况;竟是如此扣人心弦得美艳不可方物,前一刹那,还是平凡的现世,但这一刹那,整个天地已被提升至幻梦的境界。细碎若雨点的气旋,随着点点似若有生命般精灵灵的剑雨,鲜花般蓦地盛放。
就连坐在酒馆里那位少女,身子也轻微的颤动了一下。“白日飞仙”要知这可是我成名之作,其实我这一剑也是展示给酒馆内那个少女看的。
青云剑太快太强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尽管天地门的弟子在见到我出现的那刻开始,就无人不是蓄势待发,但仍估不到青云剑出动得如此全无先兆,剑势扩展得这么快速。
剑一出,强劲至使人呼吸立止、皮肤割痛的千百个小气旋,迎头扑至,“啊~!”李嘉珈身后的三十多人同时一声惊呼!只见众人的刀剑纷纷离手,摔倒在地上!
倒是带头来的李嘉珈不知所措,她根本没有看清楚我怎么出剑,又绕过她将她的手下打倒一片!压根儿她只是看见一片灿烂如花的剑光美丽,如同仙境一样动人!其他的,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淡然自若道:“诸位,还要打吗?”
天地门弟子一个个在地上挣扎!一脸痛苦的神情,李嘉珈转过身来,喃喃道:“刚才你使的是妖术吗?”
我温柔一笑道:“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我可以告诉你,不是。”
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楚兄,手下留情!”伴随马蹄声,传了一声我熟悉的吆喝!
就在李嘉珈回味我所说的每一句的时候,马队的人也赶来了!
来人只有五人,二主三仆。其中有一个主子就是我今天在长江上所遇到的“玉面神龙”南宫鸿,刚才的吆喝正是出于他。
我见南宫鸿态度非常友好,回报一个微笑,道:“南宫兄,真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南宫鸿一笑,下马道:“这证明了我与楚兄有缘!”说着,给我还一个礼,接着道:“楚兄,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这位是天地门的大公子,江湖人称’天地正侠’的李浩田大侠!”
李浩田投向我一个友好的眼色,下马来到我跟前,非常有礼貌的道:“楚少侠,天地门今天多有得罪,希望楚少侠能原谅我二弟与小妹的鲁莽。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在这里先向你赔个不是!”
李浩田,三十出头的年纪,颇显成熟稳重,英俊不凡,硬朗中带着书生的温文尔雅和谦虚,大出我意料之外。实在想不到,恶霸一样的李伊凡和胭脂虎一样的李嘉珈会有一个如此知书达理的哥哥!难怪他会得到李成辉的衣钵,看来这“天地正侠”的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
我微笑道:“原来是李大侠,幸会幸会!今天之事,只是一场误会。李姑娘也只是一时心急,换成是谁,都会这样的。”
李浩田道:“楚少侠又何苦这样宽容他们,就是因为平日我和家父太宠他们,才会弄出今天这么多乱子。”说着,他朝李嘉珈道:“你还不过来给楚少侠道歉!”
李嘉珈扭捏了一下,嘟起小嘴,委屈道:“人家也是想给二哥出气嘛!”
李浩田气道:“你、、、乱来!你凭什么?根本就是你二哥理亏在前,你还好意思说!”
李嘉珈道:“那我——我怎么知道?”
李浩田气道:“不知道你就问,谁叫你这么冲动!”
我微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大侠,就这么算了吧!要不我也不能结识到像你这样的朋友!”
李嘉珈听到我不为难她,欣喜之余道:“大哥,你听到了没有,楚少侠都说没有事了。你还凶什么?”
李浩田无可奈何摇头道:“楚少侠,令妹实在是失礼!希望你不要见怪。对了,如果楚少侠不忙的话,不如到舍下一聚。一来是给楚少侠道歉,二来也算是给你们洗尘!”
南宫鸿在一旁道:“对啊!欧阳少侠、铭松少侠和各派弟子都在天地门做客,楚兄,你也来吧!”
我回首看了一下秦茹岚和华凤凤一眼,看二女有什么意见。二女用眼神告诉我,表示让我自行决定。
我心里一早就希望去见见这天下闻名的武当铭松,但又不想更欧阳翔这帮人纠缠在一起,但既然答应了柳絮洁给他们护航一程,见一下面也无妨。于是道:“李大侠,南宫兄,楚某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我向来不喜欢热闹,而且还要娇妻在码头等候,实在不易久留!”
李浩田一听道:“这个简单,我准备一套别院厢房给楚少侠与诸位夫人,楚少侠不想见的人,绝对不用去见!”
我点点头,道:“凤凤,你回去通知诗韵她们,随后一起来天地门和我们汇合。”
华凤凤点点头,李浩田这时也吩咐旁边的仆人道:“李天,你带几个弟子一路保护华夫人,并准备骄子!将楚夫人接来与楚少侠汇合。”
那李天的点头应是,便与华凤凤一起往码头去。
当华凤凤与李天离开后,我回首酒店内,发现刚才喝酒的少女已经离开,心里一阵失落。
在李浩田的邀请之下,我带着秦茹岚随他和南宫鸿一起赶往天地门。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甚至是冲动。其实在我心里,一早就酝酿了这股冲动!
武当铭松,武林未来的旗手,天下武林青年榜第二的绝世高手。一个令柳絮洁、岳香凝甚至天下少女都向往的英俊少年,一个被视为武林传奇的人!
一路之上,我很少说话,脑海中闪过的都是铭松的传奇,推测他的样子。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我如此去期待,或许在我心里,他一早就是我的对手!在江湖这个大染缸里,我也渐渐染上了一丝好斗的习性,那是我不甘于人下。
他凭什么是天下第二,而我是否会比他差,柳絮洁是奉承我,还是真的如她所说。到底铭松的武学修为达到了怎样的一个高度。
自下山以来,我渴望这样一个对手,特别是在与柳絮洁一战之后,我对铭松的期待也随之升高。
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但愿铭松是值得我期待的一个对手!
第五十五章冥王三邪
“楚兄,真不巧,铭松少侠与岳香凝女侠出去了,恐怕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李浩田匆匆从门外走进来对我说道!
在来到天地门之后,我就跟李浩田说自己除了铭松,谁也不想见!
李浩田会意之后,就出去联络铭松,我与秦茹岚、南宫鸿在天地门的贵宾厢房等候。却不料李浩田带来这样一个令人失望的消息。
没有见到铭松,我心里一阵失落,毕竟我到天地门做客就是冲着铭松来的。但更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铭松是和岳香凝一起出去的。一想到岳香凝是我的未婚妻,我心里就很是难受。
李浩田还真的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和贵宾看待,所有准备的一切和接待都是最豪华舒适的。而且他也是说道做到,除了南宫鸿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在天地门。
我长叹一口气道:“看来我想一睹铭松风采的时机未到!”
南宫鸿在一旁道:“楚兄,何不稍等上片刻,说不定他们就回来了呢?”
我微笑道:“南宫兄,你见识过了铭松少侠,你对他的看法如何?”
南宫鸿道:“铭少侠与楚兄一样,同属人中楚翘。放眼当今武林杰出的年轻一代高手中,无人能与铭少侠、楚兄相并论!”
我道:“南宫兄过誉了,其实我真想看看铭松的剑法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一旁的李浩田道:“楚少侠是想见识一下武当的来凤飞仪吧!”
南宫鸿道:“铭松的来凤飞仪与楚兄的白日飞仙堪称江湖两大绝世剑法,我也希望能见识一下你们的绝学。”
李浩田道:“楚少侠,天地门聚事厅里,家父正在设宴款待君山一役尽显威名的侠士。其中有七星楼少楼主欧阳翔及欧阳诗婷;昆仑派掌门之女江彩云;武当云松;峨嵋君子阑;华山谢茹婷;青城三子;恒山明贞诸位少年英侠。”
我心想又是这样无聊的聚会,我根本就无意于江湖争斗,来天地门只是想见识一下铭松。现在铭松不在,我就很索性无趣。于是微笑道:“他们在君山一役大展神威,我是毫无功绩。酒宴就不必去了,不过请待我向令尊致谢!楚某改日再拜访。”
李浩田惊道:“楚少侠,你要走?”
我道:“看来今天并不是我与铭松见面的日子,再说我还要赶路!妻子都在码头等候,实在不易久留。”
李浩田道:“可是我们已经派人去迎接楚夫人去了,楚兄还是等一下吧,说不准铭少侠马上就回来了!”
我道:“李大侠何必如此执着,此次之别,相信日后定还能重逢。届时我们在好好一聚不是更好!”
李浩田顿时无言,只好点点头送我们离去!
我跟秦茹岚在李浩田、南宫鸿的陪送下出了天地门,缓缓朝码头而去。
天地门在武昌城东,距离繁华的闹市有一段距离,在天地门通往武昌城的路上,有一条青石阶铺成的大道。两旁是茂密的小树林,还有各式鲜花点缀,路上很少行人,显得格外幽静!
刚离开天地门不到半里,顿时觉得杀气大盛,一股逼人的寒气从四面八方威逼而来!我眸光一沉,神芒乍现,道:“不好,有埋伏!”
李浩田、南宫鸿与秦茹岚同时一惊,一来他们被这突如其来埋伏惊异,二来他们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埋伏的气象,但我却是感觉到了,也就说我在武学上的造诣已经超出他们很多!他们知道我武功很高,但高到什么程度,他们心里是没有底的!
我低声对身后的李浩田道:“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快去叫天地门的人做好准备!”在我提醒之后,李浩田马上吩咐一个弟子回天地门报信。
我朝路边的树林喊了一声:“道上的朋友?何必躲躲闪闪,打架就出来吧!”
这时,从西边的小树林慢慢走现了数条身影,三个喇嘛。他们身后还有八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以上的男子,一个个散发着凌厉的杀气。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喇嘛朗声道:“想不到天地门中,还有如此年少有为的青年,你是铭松还是欧阳翔?”他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神态却是充满了挑衅。
我朗声道:“恐怕你们要失望了,我既不是铭松,更不是欧阳翔!你们找错人了。”
我这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三十五六左右,一脸邪气,却长的俊美十分,高挺的身形有如山岳沉凝,一袭喇嘛长衫,混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他左边那个喇嘛手持一双金刚轮,闪烁发光,像貌与发话的喇嘛长的七分相象,比他更高出半头去,体阔腰粗象个现世金刚,目中更闪动着野兽般的凶残光芒。
另一边的那个喇嘛则手提钢刀,也是三十来岁,他嘴角溢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还有他们身后的八名高手,他们无不是一脸杀气,凶气逼人!
“冥王三邪!”李浩田脱口而道!
冥王三邪,是西藏密宗第一高手冥弘手下最杰出的三名弟子!他们的恶名一早传遍了西塞和大漠,他们好色而且凶残成性。江湖人称他们是“冥王三邪,路过留痕!”是因为他们路过的地方,几乎是男人被杀光女人被奸淫。他们一向在西垂作恶,此次东来,势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而冥王三邪身后的八个高手,应该就是冥王三邪在西垂收服的八个弟子“西垂小八邪”。
看来正如柳絮洁所说,不久之后,冥弘就要来中土寻找通天玉了,这或许就是一个先兆。
冥王三邪中最厉害的就是“邪神”岈瘩,其次是用金刚轮的是“夺命轮”岈晟,提刀的则是“邪刀”岈剌。
冥弘除了这“冥王三邪”,还有“四大邪神”也是冥弘的护法,据说武功更在“冥王三邪”之上!
我的心激烈的震荡起来!因为我感觉到埋伏的人中,除了“冥王三邪”与眼前的八名高手外,还有人暗藏其中。如果是“四大邪神”也在,那这一战就有败无胜了!
从实力上来说,我、李浩田、南宫鸿与“冥王三邪”是不分伯仲,但对方还有八大高手。尽管我方还有人没有出来,但经过君山一战,欧阳翔他们都已经受了伤,一时间无法复原,战斗力势必大打折扣。而对方在树林中还埋伏有不知名的高手,随时准备出击!从气势上,“冥王三邪”已经完全压倒了我们!
我不断的估算双方的实力对比,推测树林中到底埋伏的是什么人?
南宫鸿这时站出来道:“冥王三邪,你们不躲在西垂,来中原做何?”
“邪神”岈瘩笑道:“传鹰背后刀在谁手上,乖乖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夺命轮”岈晟直直的盯住秦茹岚看,道:“大哥,这中原女子像水做的一样,漂亮!以前我们怎么就遇不上,今天我一定要她爽。三弟,你可别跟我抢啊!”说完哈哈大笑。
秦茹岚听了,气得银牙直咬,恨声道:“无耻,受死吧!”说完就要拔剑出鞘!
我按住了她,道:“别上对方的当,他们是在用激将法!”
“岂有岂理!”一旁的南宫鸿却愤怒了起来,拔剑直冲而上!我想拦也拦不住。
第五十六章天地门之战
还没有等南宫鸿的剑出鞘,“夺命轮”岈晟的金刚轮就洒出漫天遍野的金刚轮芒,扑天盖地直冲我而
来。
“邪刀”岈剌亦在先一刻暴发,向我正面劈出令天地暗淡的一刀,气势完全将我锁住。
“邪神”岈瘩身形诡异的飘在我左侧,修长的手有如从地狱伸出来的一般,抓向我的胸膛。
三个人攻击一气呵成,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出乎在场所有人意外,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放弃进攻而上的南宫鸿,集中以我为目标,全力攻出必杀的一击。
顿时,天地为之失色。
我岂能不明白冥王三邪的意图,擒贼先擒王!现场中,我武功最高,只要制服了我,其他人焉能不乖乖就范,但我也惊讶他们的配合既然如此的天衣无缝。
这时“西垂小八邪”也同时向李浩田、南宫鸿、秦茹岚发起攻击!
这一刻不容我多想,怒喝一声,功行百脉,“锵”一声响起,星光灿烂,漫天银光在众人眼前闪烁,青云剑出鞘!
我想也不想,瞬间躲开“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的攻击,扑向三人中最弱的“邪刀”岈剌,手中的青云剑迎上了那气势浑雄的一刀,在不停变化的刀光中,青云剑始终锁住气机最强的一点。
“轰”的一声巨响,厚背刀竟给硬生生被青云剑弹开,我同时感到一股阴冷的劲气侵臂而入,我身躯一震,却不给他喘息之机,一脚无息无声的踹出,似缓实快。
“邪刀”岈剌似未想到我能在三人夹击中,竟能接他一刀,更有反击之力,显然大出他意料之外。我那一剑震得“邪刀”岈剌气血翻腾,手臂酸麻,虎口都渗出了血,半天提不起手来。
我却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横脚直踢他的下阴,“邪刀”岈剌见我踢腿而来,连忙抬腿硬封我一腿。
就在这时,“邪刀”岈剌看到了我眼中露出的笑意,正感不妥时,我的脚竟不可思议的改变了角度,整个身形硬生生横移开去,长腿直撑出去,正中刀主的胸口,撕心裂肺的气劲灌体而入。
“碰!”
“啊!”“邪刀”岈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同时闷哼一声喷出一股血箭,浑身直抖。
我转身横移,其实是万不得已,因为我既要闪开“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对我的攻击,又要击倒他。
我见“邪刀”岈剌身受重伤,便集中精力应付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
我身影连闪,一瞬间就变化了数次方位。很快退出了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二人的包围圈,退站在一旁!
这时的“邪刀”岈剌已经奄奄一息,“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追不到我,停住了进攻,关切的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
“我要杀了你!”“夺命轮”岈晟大吼一声,挥舞金刚轮直奔我来!
霎时,我就给他罩在金刚轮影下,这家伙果然猛悍无伦,每一金刚轮皆力道千均,被它砸中,不死也要重伤,但我又怎会给他砸中。
此时,“西垂小八邪”也显出他们的功力来,其中三个将南宫鸿儿困死,全力冲杀,誓不给南宫鸿喘息之机,有两个向秦茹岚攻击,另外三个则全力一拼李浩田。
最轻松的该是我了,我对着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的狂攻仍是一付应对自如的样儿而且稳占上风。
如果换成一天前的我,与冥王三邪对垒,我的确不能轻松应付。但就是一天之内,让我悟出了剑道精髓,修为臻升到了宗师级的高度,冥王三邪,顶多是大师级的水准,甚至还未到,自然就不是我的对手了。
但这“西垂小八邪”就不是等闲之辈了,任何一个都是一流高手,比冥王三邪差了也不过一线而已,极其难缠。
南宫鸿心头暗暗震惊,这“西垂小八邪”却是厉害,自已冒失之下,先机一失,直至此刻仍无法扳回劣势。
而秦茹岚也渐渐感到吃力,甚至出现了不能招架的疲态!李浩田还算坚挺,始终保持与他们周旋,毕竟是江湖经验老道。
这时,接到报信的各路英豪从天地门冲出,他们刚到门口。只听树林中传出一声:“放!”顿时,树林间火光大盛!
无数火箭从树林射向天地门正门,火箭射中物体后,立即发生“轰!”的爆炸,威力惊人。爆炸后,余烟里竟然含有使人昏迷的迷浑烟!
赶来救援的人全部被挡在门内,天地门内一片火海,到处是受伤人群悲惨的撕裂声!
在君山一战中的各路英豪一早领教了这霹雳迷烟战!苦的是天地门的众弟子,毫无经验,一时间死伤无数。
在一轮霹雳迷烟战后,树林中埋伏的人也全数冲杀出来,直奔天地门受伤的众人。埋伏的人竟然有上百人之多,看来他们在君山一战失利后,就谋划了这次偷袭。
我知道照这样发展下去,天地门和各派精英会重复君山一战的危险境地,极有可能全部力尽战死当场了。唯一的相同是,他们都遇上了救星;不同的是,上次是救星是铭松与柳絮洁,这次的救星是我!
这也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事情,包括我自己!
武昌,天地门。注定成为我扬名的第二个斗场!
第五十七章武当铭松
这时,一旁力战的南宫鸿也拼尽了全力,只见他错身横移,硬接左方突袭来的一掌一腿,却集中全力攻往正面的那个功力看似最深的八邪老大。“擒贼先擒王”,拼着受伤也没办法,对手太强横了。
正面首当其冲的那位八邪老大似没想到南宫鸿儿会这么做,刀剑相击。
“当!”一声巨响,八邪老大手中钢刀碎成两段,他虎躯剧震,目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不过一切都迟了,撕经裂脉的强横剑气灌体而入,狂猛绝伦。
八邪老大闷哼一声,退开数步,双手无力的垂下,血沫才开始从口中涌出。
南宫鸿击中对方的同时,左肩右臀挨了一掌一腿,肩头的力道给他卸去不少,阴冷的劲气仍令他经脉受伤,这两个人已经耗掉他大部分功力了,右臀的一脚力道千均,踢中的同时也立告南宫鸿身负重创。
如山的劲气撕经破脉而入,踢得南宫鸿全身震颤,几乎连尿都挤要了出来,他硬是强咬着牙撑住。
而此时的秦茹岚,身上已经有了三处轻伤。欧阳翔率领的年轻高手,正在与那帮埋伏的人血拼!
血雨飞溅中,一片惨号。形式危急,不容拖拉!
“速战速决!”我脑海闪过一个信息。
我面对着“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仍从容不迫,微微一笑,顿时,青云剑势一再扩展。
没有人可以形容那种超越了凡世的美丽原来嗤嗤作响的气旋,蓦地转静,但细碎的气劲却有增无减,扩而不收。千万光点,喷泉般由我身前爆开,两团特别浓密的剑雨,不分先后分别迎上“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同时一脚踢起,正中岈晟掷来的“夺命轮”上。
“叮叮当当!”
一连串密集的剑圈交击声连珠响起。
“蓬!”
光雨再爆。
当场所有的人眼前一片光芒,整个世界似乎变成了银白耀眼,除了星星点点的光雨,没有人还能看到其它东西;没有一个人除了那割体生寒的气劲外,还能有其它感觉。
“白日飞仙”!
“啊!”随着两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号叫,光芒中同时喷出两股血浆,如泉井涌喷!天地为之变色。
光芒散去,“轰”的一声,只见“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如断线风筝般同时在我眼前倒下。
“邪神”岈瘩与“夺命轮”岈晟就这样竟横尸当场。
“邪刀”岈剌本来就身受重伤,见自己的兄弟爆毙当场,“啊~~~!”
发出一声悲啸,骨肉连心嘛,亲哥哥惨死当场怎不让他心痛如绞。顿时气血攻心,跟随他两个哥哥归西丧命!
就在所有人震惊当场的时候,一道银电升空,以快至肉眼难辩的高速向“西垂小八邪”笼罩而去。
青云剑芒于盛极之下再作暴涨,惊叫惨嚎声中的“西垂小八邪”跟着剑光闪动而飞跌,不是兵刃离手,便是血肉飞溅,竟无一人得以身免。
“西垂小八邪”再没有一个站在当场的,除了命毙南宫鸿手中的大煞之外,甚至再无一具是全尸的。
冥王三邪,“西垂小八邪”,于天地门一役全部魂归天国。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冥王三邪,“西垂小八邪”在江湖上都有极高的地位,数年来杀人无数,群雄侧目。
冥王三邪,哪一个不是大师级的魔道高手,而“西垂小八邪”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魔道高手,跟着三位师父做恶无数,不想这回也跟着三位师父走了。
本来在缺席了君山一战而让铭松出尽风头的衡山楚天横,再一次成为天下武林瞩目的焦点。
如果说长沙一战令楚天横扬名江湖,那么天地门一战则更令楚天横威震天下,本就是无人不晓的衡山楚天横,这下更名器大了。风头甚至盖过了君山一战中大显神威的武当铭松。
冥王三邪和“西垂小八邪”以毙,但天地门战斗还在继续。群英与来犯之敌形成了僵持的状态,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我、南宫鸿、李浩田的重新加入,形势很快就会扭转!再且他们已经是群龙无首,又怎堪一击。
我正要投入战斗,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相公,出事了……”
我心头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直涌上来!
“是凤凤!”秦茹岚道。
只见华凤凤正骑马飞疾而来,我顾不上这么多,飞身迎上!华凤凤见状,立马停下,哭泣对我道:“相公,诗韵姐她们出事了,有人来袭我们的船!”
我一惊,实在想不到在一夜之间,战火就烧到了自家的后院!怎么办?这里正在相持鏖战,但码头那边是我的妻子们啊!顾不了这么多了,救夫人要紧。
“冲!”敌方见我不能驰援天地门群英,顿时又发出一波更为残酷的攻击!
“砰!”
天地之间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是摇晃了一下,现场的打斗厮杀声,全盖了过去。
接着,一片银白光芒晃如从天而降,笼罩了大地,如同白日强烈的日光刺眼,让现场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我全身感觉一股浩然天地的剑气扑面而来,如寒风刺骨一般强烈。那些冲上的邪派高手,全部被击倒在地,死伤一片!
好厉害的剑法!
光点倏地散去。
月光重现人间,在光点的中央的那株老树之巅上,只见一尊刚雄伟如山的躯体展现在人们的眼前,月光正好罩在他的身上。
他全身白衣如雪,整个人充满了天地灵气,如青松直立,又宛如白云灵鹤伫立。他是那样的尊贵与受人敬仰,他仿佛拥有与生俱来的魔力一样,不知觉的让你从心底里生出崇敬。
“铭松!”我打心底里叫道!世上除了铭松,没有人会拥有如此诗意一样的魅力。
铭松现身在树上,欣然转头对我道:“楚兄,这里就交由我铭松打理,你先回去救人吧!”
我的眼神与铭松的眼神交接,顿时生出一种心心相惜和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他的武学修为果如柳絮洁所说,在我之上!
我仰天长笑道:“今晚月照当头,能与铭兄一见如故,足慰平生,不知何时能见识铭兄闻名天下的来凤飞仪。”
高踞树顶的铭松,看着我微笑道:“能领教一下楚兄天下闻名的白日飞仙,乃铭某今生最大的心愿。我们择日相聚再一较高下,如何?”
我朗声道:“一言为定,后会有期!”说完,拉过旁边一匹马,飞跃而上,华凤凤与秦茹岚同坐一骑,直奔武昌码头而去。
第五十八章再展神威
原来,在我离开船上岸后不久,七仙教武昌分坛的坛主盈春香就带领教众到船上围攻,企图救出她们的姐妹盈百合与盈碧芳。
我赶到码头的时候,盈春香已经救出了盈百合与盈碧芳,林诗韵与水灵受了轻伤,婢女都中了迷毒。而她们还趁机绑走了白樱雪与沈奕筠。
从林诗韵的口中,我得知是她们不小心中了盈春香的迷毒,所以不能力敌。危急之中,幸亏有一位少侠出手相救,才不至于全部被擒。
林诗韵描述了一下那少侠的形象,我立即想到了在酒楼遇上那名女扮男装的神秘少女,应该是她吧!
我给诸女服下了衡山的解毒灵药,对华凤凤与秦茹岚二女道:“你们在这里看护诗韵她们,我去救回白樱雪与沈奕筠。”
林诗韵道:“展鹏,你知道她们在哪里吗?”
我微笑道:“你忘了相公有一个比狗还灵敏的鼻子了吗?连你们体香我都可以在一一分清,她们一大帮人,我怎么会找不到。”
秦茹岚担心道:“可是,你一个人!!”
我亲了她一口,道:“放心吧!我一个人行动更方便,我会安全的回来,同时还会带回樱雪与奕筠。”
林诗韵道:“展鹏,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转身便根据她们一路留下的香味追随而去!
不出茶盏时间,我就追索到了城东的“春香楼”,这是一家妓院,不用说,这一定就是七仙教在武昌的分坛所在地了!
我进入春香楼,只见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到处是打斗的痕迹,破碎的桌椅和瓷器遍地都是。
“放了那两个姑娘,我就饶了你们!”这时,从后院传来一阵吆喝。
我飞身循声而去。
说话的人正是我在酒楼遇上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少女,而在她的对面,除了盈春香、盈百合与盈碧芳三女外,还有十几名七仙教的女弟子和几个男护院。其中有两个护院竟然把手放到昏迷的白樱雪与沈奕筠的身上揩油!
盈百合与盈碧芳见到我出现,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颤声道:“楚天横!”
而旁边的这位少女见我出现,微微一笑道:“楚少侠既然来了,我就不必献丑了,这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我对这少女点点头致谢,道:“很感谢你的出手相助!”说完,转向七仙教众人大声喝道:“识相的,马上放人,否则休怪我无情。”
盈春香却是很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前娇笑道:“看你长得蛮可以,凶什么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一字一字道:“楚——天——横!”
盈春香突然笑得更开心,道:“你这两个宝贝娘子还在我手上呢?跟我谈条件,没门。”
我沉气道:“别逼我,今天我杀得人够多了,不想再杀人!”
盈碧芳有点担心对盈春香道:“五妹,别玩得太过分,把她们放了吧。”
盈春香似乎没有听见一样,直盯着我道:“我劝你乖乖投降,我给你一条活路。”
这时,那两个护院还哈哈乐着把手放在白樱雪与沈奕筠的身上揩油。
“自找死路!”
“路”字还未说完,只听“锵”一声响起!
青云剑离鞘而出,先由怀中暴涌出一团光雨,接着雨点扩散,瞬那间盈春香身前身后尽是光点,令人难以相信这只是由一把剑变化出来的视象。
“啊!”伴随那两个护院的惨叫,我也趁势将白樱雪与沈奕筠二女救回!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剑势威吓当场,感觉就象被人使魔法一样。
剑光散去,除了揩油那两个护院暴毙当场及白樱雪与沈奕筠二女被我救回之外。感觉一切都没有改变!现场只是多了两具尸体和一滩血水。
盈百合与盈碧芳一早见识过我的厉害,但见到这样的剑法,仍然大吃一惊!想不到短短素日之内,我的武功有臻升到了一个新的天地。
盈春香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怀着孤注一掷的赌博心里,左手向我布洒迷毒,右手拔出腰间长剑直刺我的胸膛。盈百合与盈碧芳知道我的厉害,她们想叫住盈春香,可惜盈春香已经抢先出招了,她们想拦也拦不住。
盈春香的剑劲把地上的落叶带起,有一种凄凉的壮美。七仙教的教众都感到一股使人窒息的压力迫体而来,她们离开现场中心的我与盈春香最少有一丈的距离,仍感到这一剑的凶威,身在攻击核心的我所受的压力,可以想见。
长剑未到,迷烟已经笼罩在我的四周。
当盈春香的长剑离我只有一尺时,盈春香又一声大喝,运集功力,全速击去向我而来。
我冷笑一声,对那些迷烟根本就不放心上。我手腕一动,青云剑便劈在以高速刺来的盈春香的长剑上。
“当!”
两剑交击时传出,声波激射往四周围睹的每一个人的耳膜内,使人心跳意躁。
盈春香眼看长剑就要击中了我,但顿时眼前一花,我的青云剑已在她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下,劈中她饱饮人血多年的长剑。
盈春香心知不妙,运起神力,想要把青云剑震开,运力前挑,岂知我这一剑似拙实巧,变化微妙,虽是打横侧劈,却是暗藏一股惊人的劲道,把她的长剑带向前去,盈春香登时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要知她整个人冲前急刺之下,再运长剑前挑,整个势子全是向前,我这样巧妙一带,不啻是我和盈春香两人一齐“合力”把盈春香带往前方,这下盈春香何能抗拒,像是只猛冲的狂牛,被带得从我身侧直扑出去。
我乘势一脚疾踢向她的心窝。
盈春香惨嘶一声,长剑脱手飞前三丈有余,狂冲的身体却给我撞得倒跌向后,口中喷出一口血箭,蓬的一声反跌地上,当场身亡!
全场鸦雀无声。
盈百合与盈碧芳见识过我的武功,霎时间也给这惨烈的变化,震慑当场。
我身后的少女同样惊讶得哑口无言,简直不能看见的一切。
其它的七仙教众更是脸色大变,噤口不能言。
我这时淡淡的道:“还有没有人想亲自试一下我的青云剑!”
七仙教教众本来就是乌合之众,一见自己的主子丧命!当下一哄而散,各自逃命而去。现场只剩下盈春香刚营救出来的盈百合、盈碧芳与她们的四个婢女。
这时,我身后的少女道:“今晚有幸目睹楚少侠的风采,实在不虚此行!楚少侠,在下先行告辞。”
我一愣,道:“怎么?你要走,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那少女神秘一笑道:“你后有机会见面再谢我吧。”说完,就转身离去。
我道:“敢问姑娘芳名?”
那少女笑道:“有缘再说吧!”说完,带着我满脑的疑惑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余香让我无尽的遐想!
第五十九章春色撩人
“相公,我还要!”白樱雪躺在我怀中呢喃的道。我心中一荡,不由想起初见她时,她也是对我这样要求。
击毙了盈春香,救回白樱雪与沈奕筠后,重新擒获盈百合、盈碧芳与她们的四个护法回来,众女一阵高兴。秦茹岚只是在天地门受了一点皮外轻伤,我替她敷了药,而船上的诸女都只是中迷毒烟,并无内外伤,吃了解药就昏昏入睡去了。
只有白樱雪与沈奕筠二女因为被虏,过程中受了一点惊吓,我就将她们留下安抚。二女在我相劝与爱抚下,很快就忘记了被虏的事情,兴奋的与我翻云覆雨起来!
在一阵迷离激荡的大战之后,沈奕筠已经沉沉入睡,只有白樱雪还靠在我怀中,嘟着诱人的小嘴说还要。
我将怀中的白樱雪搂得更紧了,白樱雪此时心跳的怦怦的,十分惊喜,有点害羞得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娇声地叫了声:“相公!”
我被她叫的心里软绵绵的,一把将白樱雪的头捧起,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湿润甜美的樱唇上。我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一场激情的香吻过后,我心中的原始欲火再度被点燃,我将白樱雪压倒在床上,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白樱雪动情的娇喘吁吁,不断地呻吟向我求饶。我欲火大盛,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白樱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我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我的唾液。
我突然把乳房吐出来,又腾出了一只手,顺着白樱雪的玉体下移,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体,那里已经十分的湿润,泊泊之淫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弄湿了乌黑光亮的阴毛。我十分高兴,连忙将白樱雪的大腿分开,两只手指分开她那娇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间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随着手指的移动,分开了白樱雪粉红的紧合的花瓣,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的交界处剧烈颤抖着,花蕊中不断的分泌出清香的女人香味。
白樱雪害羞的大喊:“相公,丢死人了!”
我微笑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吗?现在相公就是给你啊!”说完,将手指半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白樱雪随即全身一阵颤抖!
我的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的抽送着,白樱雪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上下配合着,她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极度的快感之中。
我俯下身去,疯狂地吸吮着白樱雪的爱液。她失控的喊声,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美丽却又清纯的肉体,全身泛起了一片樱红色。
我已十分兴奋,他将白樱雪平放到床上,用手分开她的大腿。挺起一早就威猛无比的玉阳剑,凑近白樱雪的阴户。白樱雪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并且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逼近,她有一些惊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门牙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她似乎等待着君王的恩泽,宛如渴旱已久的大地需要雨露的滋润一样。
我用力将玉阳剑顶进入她一早湿润而又紧紧的阴道口,白樱雪虽不是处女了,但窄小的玉壶一下被巨大的玉阳剑顶入,还是微感疼痛,但还是坚持住了,我的玉阳剑终于进入了白樱雪的玉壶。
玉阳剑无情地推进,四周的嫩肉无情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将龟头紧紧地包着。
我感觉太美了,玉阳剑被她窄小地阴道紧紧地包住,白樱雪阴道内的剧烈颤抖,不断地抚摩着我的龟头,我的的全身,甚至于我的灵魂。
我开始猛烈的抽插,白樱雪沉浸在痛痒及快感无限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插深一点──”
“啊!呀!哎呀──噢!哦──”
我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着,顶着白樱雪的花蕊,狠狠地磨着,白樱雪的下身淫水横流了出来,在床上淌着,我用力地插,白樱雪拼命地配合,她已经进入了美妙的天仙快乐的境界。
看到白樱雪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我的攻势更猛了。而白樱雪也尝到了玉阳剑深入玉壶的美妙快感,一双美妙玉腿紧紧地夹着我,好让玉阳剑更深的刺进去。
白樱雪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
我深入阴道的龟头,感到一阵灼热,不又加紧抽送了两下,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内,然后将玉阳剑从小穴中拔出去。
我躺在白樱雪身旁,低头看白樱雪的阴户,小穴因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淫水混着精液向外流着,把洞口里外都打湿了,两片小嫩肉一开一合地、像一只渴水的嘴,那颗小嫩肉颤抖着,十分诱人。黑亮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漫过以后,更加发亮。
此刻的白樱雪终于畅快淋漓的享受了这欲仙欲死的醉人场景,她呢喃的道:“相公,以后樱雪每天都要享受这样美妙的快乐!”说完,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我爱惜的抚摸她美妙的玉体,香了她一口,道:“只要宝贝需要,相公都会全力去满足!”
白樱雪听了,“嗯~~!”娇羞一哼,动情的挤进我的怀中!
这时,一旁的沈奕筠早已经被我与白樱雪惊天动地的激战所吵醒,她见我与白樱雪恩爱缠绵的样子,不由新潮荡漾的道:“相公,我也要你!”说完,就投入我宽广的胸膛!
又一场春色撩人的闹剧等待着我去精彩表演!
听到沈奕筠诱人的请求,我放开怀中的白樱雪,一手将沈奕筠抱入怀中,我则把玩着沈奕筠的玉乳,不时地用手指捏着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
沈奕筠娇羞地说:“相公,我想要像樱雪一样快乐!”
我笑着反问道:“奕筠,放心吧,相公从来不偏心。你刚才被我的玉阳剑插得爽不爽?”
沈奕筠羞的连忙把脸捂上,娇嗔道:“嗯,可以人家现在又想要了!”
我将沈奕筠的手分开,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宝贝,相公现在就好好的爱你!”说着,我伸手去摸沈奕筠的湿润的阴户。
沈奕筠任我抚摸着。经过这一阵抚摸和调情,我的玉阳剑不禁又硬了起来。我便捉住自己的玉阳剑凑近沈奕筠的嘴角。
“奕筠,给你尝尝玉阳剑的滋味。”
沈奕筠被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吓了一跳,尽管这她对我的玉阳剑早就熟悉,但今天看来玉阳剑是这样的雄伟、狰狞,她俏脸一热,心中一羞。此时的阴茎上沾满了我的精液、白樱雪的淫液,沈奕筠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去舔我的玉阳剑。沈奕筠显得很兴奋,她认真的舔着,并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将我的玉阳剑舔得干干净净。
我被沈奕筠舔得十分舒服,不觉得阴茎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任何一次都更大更坚挺。于是,我又想再次插入,便将沈奕筠压倒在地。我用手轻轻的夹住自己的龟头,带到沈奕筠的阴道口,慢慢往肉洞里塞。我感觉到从龟头一直到阳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含住。
沈奕筠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我改变战术,要在短时间内再次把她彻底推向云端仙境。我把阳具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一次尽根冲入,这种方式就是所谓的“蛮干”,我开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简直快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的满脸,两手狂抓被褥。
我每插入一次,她就轻喊一声:“啊──啊──啊──啊──”沈奕筠悦耳的叫声让我欲望更盛了,干得她忍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唔──唔──唔──”。她的下体配合着节奏微微上挺,顶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的沈奕筠,我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沈奕筠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相公──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沈奕筠的下腹,滚烫的淫液狂泄而出,喷洒在我的玉阳剑上。她已无法动弹,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俨如一幅动人的山水画。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沈奕筠的身上,此时温香在怀,而且我还没有完全满足,于是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乳房、她的樱唇、她玉洁的大腿,最后吻上了她的小穴。
我的舌缠绕着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着。“啊!──嗯──”沈奕筠在销魂中又迎来一阵快感!
她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我的耳中,钻入我的心底深处,彻底掀起了我狂野、原始的欲望。
我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我的玉阳剑,腰一挺,胯下的鸡巴便肆无忌惮的攻入小穴的深处。此时的我像是一头狂狮,疯狂的要把心中的狂野、原始的欲望发泄出来。
如此一来,可苦了沈奕筠了,细密娇嫩的蜜穴,在我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实感。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爱液随着我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被褥上,床也随着我们的运动唧唧作响。
我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着俊虎的腰,肉穴顶着俊虎的玉阳剑,让这人间罕见的玉阳剑,更深更深的插进她的秘穴深处!
站立着的我,因为运力举着她,胯下的鸡巴更见壮大。沈奕筠只觉得,小穴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高潮所带来的阵阵抽动,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沈奕筠心颤抖着想,她会被干坏的!
我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抽插着。此时我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后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
由于淫液早已被鸡巴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爱液的润滑,可她的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快乐欢愉,荡漾在整个房间里。
在最后的抽插中,终于把我郁积在心底的狂野、原始的欲望,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沈奕筠的玉穴深处。
我温柔的问沈奕筠道:“快乐吗?”
沈奕筠满足得整个人都陶醉的说:“嗯!真是畅快,我越来越喜欢这样跟相公一起做爱。”
我盈盈一笑,拍了一下她美丽丰满的玉臀,道:“你休息一下!让樱雪再来快乐一下。”
沈奕筠点点头退到床的一角去休息,白樱雪这时媚然一笑,她在一旁看得早就是欲火焚身了。听到我的召唤,马上趴在我身底扭身下移到股间,张嘴将粘满沈奕筠浓稠爱液的玉阳剑含了进去。
我微侧下体,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起来,白樱雪顺应着我的动作,喉间唔唔叫着。我按住她的螓首,让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白樱雪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缠,酥麻的感觉在尖端聚集,我拔出玉阳剑道:“宝贝,来,相公要好好的赏你!”
白樱雪听了,乖乖的就在我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我的下体。她的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
我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白樱雪分开臀沟,我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阳剑刺了进去。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我她她的头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摆动腰肢大力的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我倾前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白樱雪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阳剑。我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的起落,在数百回合后,我觉得下身发胀,快感奔袭而来,叫道:“宝贝儿,我要来了!”
白樱雪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道:“相公,给樱雪…全给樱雪吧!”
我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阳剑在后庭内剧烈膨胀,开始喷射。白樱雪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道:“相公烫得樱雪好爽…谢相公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我强劲地喷入她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赞道:“好宝贝儿,真舒服!”
白樱雪乖乖的让我抱着,微微的喘息,一面仍让后庭缓缓蠕动,巨大坚硬的玉阳剑慢慢恢复原貌。我慢慢退出,低头审视,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菊穴流出。我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嘴边道:“舔干净!”。
白樱雪娇羞的嘤了一声,伸出舌尖舔着手指上的精液,又含入嘴里吮吸,我捏住她的脸颊道:“乖!”白樱雪转过身来,又滑下身去,将玉阳剑含入嘴里吮吸,我赞赏的抚摸她的长发。湿润温暖的紧裹感觉又让玉阳剑坚硬粗壮起来,白樱雪吐出玉阳剑,娇媚地望着我,昵声道:“相公…樱雪真得很满足。”
我得意的笑道:“当然,你相公我可是天下无敌的,你以后要乖乖听话才好。”
白樱雪娇笑道:“贱妾不信还有女人在相公的玉阳剑下,还会不乖乖就听话的…”
我拧拧她的小嘴笑道:“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
白樱雪挤入我怀里,一面用身子微微扭动,一面在我耳边轻轻腻声荡笑,我笑道:“宝贝儿,你的内劲又进步了。”
白樱雪昵声道:“这时相公滋润的结果。”
我翻身将她压住,下腹一顶,玉阳剑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道:“那相公现在在给你滋润一下。好让你跟上茹岚、凤凤她们。”
白樱雪浑身一震道:“相公,你还要…吗?”
我挺动着嘿嘿笑道:“相公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白樱雪呻吟道:“相公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我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白樱雪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那娇羞的模样儿,让男人看了都要心动。
白樱雪呻吟道:“啊…相公,我不行了~~~~~啊~~~~~~!”她娇喘着喊道,身下又是一阵浪潮涌动而出。
高潮过后的她娇躯瘫软,我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借此增长她体内的功力。过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阳剑。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
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白樱雪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我移到枕侧将玉阳剑插进她的小嘴,白樱雪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穴一样抽插。
白樱雪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阳剑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阳剑大力套弄,龟头紫红膨胀的吓人。
玉阳剑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喷射,一面让龟头在她脸上滑动,白樱雪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精液,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
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白樱雪大力吮吸玉阳剑内残留的精液,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良久我抽出玉阳剑,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白樱雪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白樱雪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相公又要兴奋了…”
白樱雪这才乖乖的躺在我身边,我终于松懈下来,深沉的靠在她的胸口。我一边搂抱着白樱雪,脑袋却枕在沈奕筠的香乳,昏昏然的就与二女一起入睡了!
第六十章盈百合
我正搂住沈奕筠与白樱雪甘甜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甲板上一阵吵闹。都已经接近四更天了,会是谁啊?
我心中想着,就穿起衣服向外边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刚出到门口,就看见盈百合“啪”的给了晓春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当下就冲了上去,抓住盈百合的手腕,道:“你干什么?”
晓春见我来,哭泣道:“少爷,你吩咐我们看住她们。我们就在守夜看,但是她要出来,我不给,她就跟我吵,还打了我!”
盈百合嚣张的道:“对,就是我打了她,怎么样?楚少侠想怎么处置我!”
我对晓春道:“你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行了!”
晓春点点头,就离开了。我把盈百合推回她的房间,为了不让她们再次逃走,我是将盈百合与盈碧芳,还有她们的四个护法分开一人一个房间来关押!这样她们就很难采取一致的行动,也便于管理!
盈百合见我推她回房,大声叫道:“我要出去!”
我愤恨道:“半夜三更,你别在这里撒野,在这里我说的算,你现在是囚犯。”
盈百合道:“囚犯怎么了?囚犯也是人,我要出去透风。你推我在这里,是不是想对我不轨,还是你老婆没有满足你?”
我气道:“住嘴!”
盈百合更乐,笑道:“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不过量你也没有那个胆来碰我,胆小鬼,走开!”
我气愤至极,当下伸手向她的胸前。只听“唰!”的一声,我猛地撕开了盈百合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高耸的胸部。
盈百合大吃一惊,尖声道:“我,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我恶狠狠地回答。
盈百合一下怔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想不到我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字眼,她被我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
不过她随即又回醒过来,脸上出现了一种即放荡不羁又淫荡的表情。随后盈百合便进行了猛烈的反抗和挣扎,嘴里得意地骂道:“你敢吗?楚大侠,你现在可是名动天下的人物了,就是我让你操,只怕你也不敢吧!”
盈百合拼命地摆着头,长发不住地摇晃着,玉手不断地撕打着我的身体。拳头,肘部,膝盖、四肢都成了她的进攻武器,并不住愤怒地大吼着。见盈百合不住地挣扎着,我心中涌起了狂躁的怒火!
“七仙教的淫货!”
话音未落,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一声清脆的响声,盈百合光滑的脸颊上多出五道指印。
盈百合一怔,随即象被踩到尾巴的猫,暴跳如雷,一双手拼命地撕打着我,嘴里狂叫着:“是,我是淫货,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等我的姐妹乃救我出去,我……我要将你五马分……尸!”
看着盈百合红艳的嘴唇一开一合间吐出骂我的语言,我更怒:“敢骂我?要将我五马分尸?……老子打死你!”正要举手打她,一想到她不过是一个淫荡的七仙教女人,一个阶下囚,何必跟她计较。
盈百合见我不打她,娇美的脸上顿时满是得意的表情,道:“怎么楚大侠,你手软了!”
她刚说出个“软”字,我实在忍无可忍的伸出左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咦呀”。
盈百合不肯屈服,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我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盈百合疼的脸色惨白,晶莹的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我并没有理会盈百合的眼泪,因为我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了。她虽然是一个荡妇,但她的确很完美,是那种令男人看了救忍不住要的女人!天生具有的妩媚,让人怦然心动。
那紧紧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衣服!既勾勒出了盈百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盈百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盈百合的乱踢乱打,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她的双乳比我任何一个娘子的都大,更丰满!
我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你……你这个懦夫!……有种你就来啊!"盈百合的嘴里痛斥着,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当我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继续骂呀!怎么不骂了?”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
当我全身的欲火越烧越旺,我的脑子也进行着天人交战,占有她,还是放了她;最后原始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的一双手“唰!”的一声,完全撕开了盈百合的衣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盈百合的身子僵了一下,接着又是更为猛烈的反抗,但很快,她的体力便不支,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身子很快又被我重重地压住,再加上我又是几记重重的耳光,便不得不放弃了!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老天,真是……完美的杰作!”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了盈百合的娇躯上。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几乎没有下垂!
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乳头很大,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我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我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哦……”
手掌一阵颤抖,仿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剎那,盈百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她又羞又气,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撕了。
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盈百合的双乳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充满了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我抓着盈百合的乳房,不住地柔捏着,盈百合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她羞愤欲死,口中骂个不停。但在我的抚摸下,却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
感觉到盈百合的喘息声,我呵呵的笑着说:“美人儿,是不是很兴奋?看……奶头都竖起来了……”盈百合没有回答,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淫荡。嘴上发出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勾人心魂!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我使劲的揉捏着盈百合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舌尖来回的游弋在尖尖的蓓蕾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我不住地吞着清清的乳香,好不美味。
盈百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猛然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猛然,盈百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
只见那粉红色的亵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污迹,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哈!盈百合,你还真淫荡哪!”
我只觉得热血直涌入头顶,大脑一片眩晕,我猛地一把扯下盈百合的亵裤!
“啊!”
在盈百合的惊呼声中,片刻间,她已是不着寸缕了!
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只见盈百合的私处饱满丰隆,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
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下身更是已湿的一塌糊涂,不断有晶莹的露珠缓缓的渗出……
见我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盈百合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全身上下都透射着一股妖异的美丽。她双手掩住玉脸,不敢再看我!完全没了往日那种目中无人!
我大乐,看着这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样,心中分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我纵声大笑道:“盈百合,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个淫妇,是不是很受不了?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我说着,大吼一声,把身上的床单一扯,胯下猛然向前一送!粗长的玉阳剑对准盈百合泛滥多汁的蜜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刺了进去!
只听“噗嗤”一声,我感觉到玉阳剑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我那根又粗又大的玉阳剑,已尽根没入盈百合期待已久的饱满私处,重重地顶在她的花芯上。
盈百合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尖叫,嘴角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随即四肢象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地缠绕住。
真是一个天堂啊,重峦迭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我的玉阳剑,盈百合的深处就象是一个柔软的肉垫,我的每一次重击它都让它抖动摩擦,让我有种电击似的酥麻,每一击都让盈百合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
“哈哈哈……盈百合,你这个淫妇,今天就让你找到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看着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盈百合,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这是真的吗?压在自己身下的真的是盈百合吗?真是昔日那个高傲冷艳,对自己尽情嘲讽,轻蔑不屑的盈百合吗?想起以前自己所遭受过她的屈辱,心中更是分外有一种满足感!
我大刀阔斧地冲刺着,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盈百合被我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盈百合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我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盈百合香汗涔涔的玉体上,我尽情地抽动着,双手紧捏着盈百合柔软的乳房,爽极了!
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深的插入,盈百合不住地呻吟,呜咽……
终于!
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吶喊,不断的从盈百合的唇齿间叫了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傲的模样,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每一下抽送……
每抽插一次,盈百合便娇躯一阵颤抖,她的私处又紧又滑,水非常多,每次都带着响声…我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让我越听越想操……
这个女人熟美得象远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维纳斯一样,美得我的体毛都竖了起来。
她那成熟饥渴的花芯,紧紧吸吮着我,层层迭迭的嫩肉,也不停地挤压研磨着我,我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我挺腰摆臀,不住地狠狠的抽插着。火热粗壮的玉阳剑,每一抽插均直达盈百合那敏感的花芯……
这种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盈百合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喔……唔……”
她不停地呻吟着,她已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她只是叫着,嚷着,大喘着气,发出毫无意义的不知是什么话,及一连串赞美声,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她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部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汗水最开始,是从我们两人身体的哪一部分沁出来的,当然我们都已不记得了,而结果是我们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来。
※※※
我猛然停了下来,勾起盈百合绯红的玉脸,柔声道:“盈百合,我操得你舒服吗?”
盈百合一怔,从呻吟声中停了下来,玉脸上满是羞愧的神情,她美丽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此时,她的发鬓散乱,红腮如霞,荡漾着无边春色,且一只手还无比妖娆的抚着酥胸……
她静静地盯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半响,她恨恨地道:“你这算什么名门正派的大侠!”
“是吗?不是你一直要求我这样做的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腰身猛挺向前,将我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玉阳剑,笔直地往盈百合素体内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听盈百合“啊!”的一声尖叫,被我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又是几下重击!
每次盈百合都“啊……”的一声长叹,只觉酥、麻、酸、痒、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天赋异禀又技术出神入化的我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幽微暗藏的花芯,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看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不知不觉中,盈百合用玉白般的手扣紧我的脖子,她的媚眼无限妖艳地盯住我,眼中满是迷醉的神情。最是难消美人愁,我想不到在盈百合做爱时是如此风情万种。
盈百合用娇美的脸蛋摩擦着我的脸,淡淡清香的发丝味阵阵传到鼻子,温热春光蜜熟的脸,零距离让我细细品味,提醒我正操着一个绝色的尤物,她红红香香的丁香舌头也度了过来,在我的口中传播淫腥的气息。
我吻上盈百合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与香喷喷的红唇,我们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我更如尝甘露般将她口里的香津玉液吞入腹中。
她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我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来配合我忘形而疯狂的重击,每一次的撞击都拍出声音:“噗滋,噗滋!”
淫声美得我心颤,美得我的玉阳剑抽插中又抖了一下。
我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我倏地大喝一声,又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内。
盈百合在我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盈百合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我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我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我那健硕的肌肉里,如潮爱液,喷涌而出……
※※※
盈百合在我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响,她重重地呼了口气。“啊~~~~~啊,好美……………好舒服!~~~有种~~~~插死~~~~我~~~啊~~~啊~!”,她竟然浪荡的春叫起来,十分放肆,侗体的各部分,也随着她的笑而有相应的配合动作。
她忽然一把抱住我的头,妮声道:“臭~~男人,床上~~~功夫~~不错~~~~啊!~~~~继续~~~啊!~继~~续~~~操我~~~啊!”
我想不到盈百合既然反客为主,我一怔,随即微微一笑,道:“淫妇,还没饱吗?那你就看我今天怎么操死你!”
我让娇软绵绵的盈百合趴在床上,后朝着自己。盈百合的臀部极其的性感、美艳,她的屁股是那样的白皙、丰莹,裸露在空气中,犹如迎风盛开的白牡丹,美艳不可方物。恍惚中,我似乎可以嗅到隐隐的肉香,甚至可以感受到颤巍巍的臀肉所散发出来的无形而无穷的热力!
我不由得看得怔了一怔!好一会儿,才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深吸一口气,往前狠命一挺,插了进去。小腹撞到盈百合光洁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随即,浪叫声,粗重的喘气声,男人与女人肉肉相撞的“劈啪”声一时间同步交响,极尽淫糜与骚浪之能事。
啪——啪——啪……几下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是我用手拍打盈百合屁股的声音。
“打死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打烂它!小骚货,打死你……”我的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盈百合的屁股。一会儿,白皙的嫩肉上现出红色的印记来。盈百合口中浪叫不止,竟似毫无痛意,反倒快感澎湃。
“舒不舒服?”我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啊……哦……啊……舒服~~~~”盈百合不停地呻吟着,她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
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由于激烈的碰撞,盈百合私处的淫水不住地飞溅着,我想不到盈百合如此之淫,肉穴真是水做的!
我扣着盈百合的珠肩,不断加深力度抽插,打桩一样猛的重重刺到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让人如登仙境。滋滋唧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
盈百合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我疯狂进出的玉阳剑抽插得喘息连连,直到床下的床铺又流湿了一大片……我又让她撑在床边上,将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再向着她暴露无遗的私处狠抽猛插……
盈百合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屁股扭来扭去,扭着扭着突然身上的肉跟上满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并拚命尖叫,我也熬不住了,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操得她鬼哭狼嚎,差点儿没休克……
※※※
最后,我又把盈百合抱起来,狠狠地挤向墙,而盈百合贴着墙,整个娇躯都离开地面,她的两个大奶子赤条条贴在我的胸脯上,两条玉荀般的嫩腿勾在我肩上,整个身子就像虾子一样被屈成一团,而我粗大玉阳剑就在她的小穴里胡乱搅动着。
盈百合“哦嗯哦嗯”的娇吟着,而我也就更兴奋“扑唧扑唧”地干着她。
我那粗大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动,而盈百合则两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身上,头也随着我的冲刺力量而左摇右摆着,长长的秀发都有点散乱了。
盈百合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淫泣着,自动挺起自己的臀部,把私处一下接一下送给我,让我的玉阳剑狠狠地插进去……
我狠命的咬着盈百合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盈百合并不叫痛,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扭动着。
两个赤裸裸的肉体拼命地厮缠着,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我一边用力的在盈百合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而盈百合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私处包裹着我的玉阳剑,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
面容上更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将我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当我又一次把玉阳剑刺到了盈百合的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
我只觉玉阳剑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我高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盈百合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盈百合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完------
标题:剑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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