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之纳兰嫣然@提不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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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米尔拍卖场,是乌坦城中最大的拍卖场,本就热闹非凡的场地,今日多出了一名全身包在黑色纱袍中的来客,连面容也以黑色面纱遮起,但体态曲线完全展现,以及暴露在外的优美脚掌可以看出,来者是女的,而且绝对是妙龄少女。
走进设于其内的鉴宝室,来到那位负责接待的中年人面前,黑袍少女拿出三只玉瓶放在桌上,婉若的少女嗓音淡淡地说道:「鉴宝。」
中年男人将每个瓶子都拿起,在鼻下嗅了嗅后,面色变了变,彷佛不相信似的开口道:「敢问这是什么丹药?药效是?」以他的经验,三个瓶子的丹药都是一样的。
他虽不相信眼前的少女便是炼药师,毕竟在斗气大陆上,炼药师的地位是异常尊贵,同样要成为炼药师,天赋与师资也缺一不可。从少女刻意隐藏身份来看,说不定是名炼药师的侍女,私下将一些不重要、不起眼的丹药拿出来寄卖。
「筑基灵液,能够帮助提升斗之气的修练。」
斗之气是还没成为斗者所修练的斗气的称呼,说到底在成为斗者前,在修练上其实没有太大的特出,加上属于初步修行,体内经脉脆弱,想要加快速度可是难事,也无法承受太强的药力。
「不用担心,筑基灵液药力温和,会在保障经脉的前提下加快斗之气的吸纳。」少女显然看出中年人的担忧,故而开口解析以消除疑惑。
虽说有少女的话,但不是炼药师的中年人还是将玉瓶放回桌上。「姑娘请稍等,事关丹药,小人还需请大师到来鉴别。」
半晌过后,中年人与另一名老者走了过来,然后恭恭敬敬地道:「谷尼大师,请。」
头套下的美目看到来人胸前的标志,象征拥有者是名二品炼药师,不过她对于乌坦城人人敬重、尊贵无比的老人没有任何敬佩,因为在她心里就只有一名少年存在,其他人根本就占不了任何位罝,就算是一直视之如母的师尊,也与路人相差不大。
老者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鉴别,少女虽然看到,但她并不清楚、也不了解,但结果是证明玉瓶所盛的筑基灵液,绝对有刚才所说的效果,更是属于二品丹药,而且他的语气和行为也显得更为敬恭,更带有一丝凝重。
看在少女眼里,就只是无知者的敬畏,她内心中的那位少年、或者直接称之为主人,年纪明明是那么小,实力却比天高,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他绝对是属能够立于最为颠峰的人物,自己有幸成为他的女奴、玩物,已是至为有福气的事。
材料只是在药店就能买到的药材,但在经过了主人妙手炼制,就成了人人羡慕的丹药,而且更是被评为二品丹药,少女心中不由自主地再次涌起对少年的敬意。
「丹药就安排拍卖,可以先通知像萧家之类的三大家族,他们后辈子弟众多,想来绝对愿意花钱买的,钱事后我会来收。」交代完后,黑袍少女头也不回地离去。
「谷尼大师,请问……她是炼药师吗?」中年人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依我看,不是,她的精神力没那般强。」谷尼摇了摇头道:「但她背后的那位,功力可不简单。」
「有需要调查一下吗?」
老人再次摇头,否决了中年人的提议。「炼药师,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而且我猜背后那位最少也是三品,甚至有可能是四品。」
「三品?甚至四品?」中年男人倒吸了口凉气,在乌坦城,身为二品炼药师的谷尼大师就已拥有超然地位,三品的话,那已不是他所能够想像;至于四品,就算是帝国的大势力也会倒履相迎,至于此地,四品炼药师绝对是踏一脚便能引发地震的大人物。
在处理完事情后,黑袍少女便回到住处,一处环境清雅的酒馆上房,在进入并关好门后,她的目光便集中在依窗而坐的少年身上。
黑色长袍在轻轻拉动后便完全脱掉,露出她洁白如玉的少女娇躯,只不过在娇躯上以笔墨写着各式文字、图案。
在双乳之间,画着阳具的图形,每当她有所动作,看起来就像在乳交似的;
平坦的小腹横写着[人肉茅房]四字,两根白嫩的大腿则分别写上[一日落红非处子]、[半月育成贱母狗],一副富有人家大门的做派。
少女妩媚地笑着,双手托在还在发育中的玉乳底部,曾有纳兰嫣然此名、现在只能以母狗嫣然自称的她,内心早已被控制,在少年绝妙手法下,过往的记忆依旧保留,问题是信念核心已被改变,对少年完全服从、信奉,更愿意为他奉献一切。
「主人、主人,母狗嫣然已经按照主人的要求,将筑基灵液寄卖在特米尔拍卖场了。」纳兰嫣然的语气与先前完全不同,目光也柔和至极,更能看出眼底深处的浓烈欲望。
按照少年的要求,脱光后的纳兰嫣然以脚尖沾地,双腿大大地分开,将她还没完全成熟、但已饱受灌溉的鲜红花朵完全暴露;玉手交叠在脑后,把没有任何遮掩的嫩乳和腋下展现。
从小被培育的气质、淫秽的动作,再配上身上那些粗俗的图文,融合成的诱惑力实在是非比寻常。
少年的目光从书上转到纳兰嫣然身上,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双因为动情而变得湿润的美目道:「想要奖赏,是吧?」
「是的。」纳兰嫣然揉弄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双峰,像是在为乳沟间的阳具图案乳交,而且鲜红色的乳首更已迅速充血立起,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据。「母狗嫣然希望能够得到主人的阳精,因为母狗嫣然的骚穴早就痒得不得了呢。」经过一番血与泪的洗礼,纳兰嫣然对于说出淫贱的话已没有任何抗拒。
「还不行呢。」少年放下手中的书后道:「你忘了我要你做的是什么吗?」
「要帮主人把丹药经拍卖场卖出。」纳兰嫣然笑着答道:「母狗嫣然已经乖乖把丹药交到去特米尔的拍卖场了呢。」
「那么已经卖出了吗?」少年拍着她的脸道:「奖励就等真的卖掉再说。」
明白到说话当中的含意后,纳兰嫣然惊慌地趴到少年身前,俏脸隔着长裤磨擦着阴茎,她的表现就像在撒娇的狗只,追逐着渴求的雄性气味。
「不行就是不行。」推开那张能称之为绝色的容颜,也无视着能勾动起男人本性的行为。「只不过完成了一点点任务,就想要奖赏,哪有这么好混?」
两行清泪流下,坐倒在地上的美少女伸手瓣开肉唇,将赤红洞眼展现出来。
「主人、主人啊,你看看,母狗嫣然的骚穴已经很湿了,很想吃主人的大阳具,求求你啊,主人!」
没有开口,少年直接踩在她的胯间,不管手指还是肉穴也直接踏下,然后渐渐加重力度摇动,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本来发情的纳兰嫣然清醒了点,问题是经受调教,身体已能从痛楚中品味快感,转瞬间便让她迷失在激烈的洪流当中。
「嗄嗄啊啊啊……呀……啊啊!」从变调的高亢呻吟声中,能够听出纳兰嫣然已在享受。
少年收脚,轻轻一踢将纳兰嫣然反了过去,把还不算丰盈的娇俏屁股向着自己,伸手分开这两片雪白圆润的臀肉后,色泽略偏暗红的紧密菊花花蕾便已出现。
脱下裤子,少年挺立的阴茎在纳兰嫣然源源不绝流出淫水的肉穴上来滑弄,没一会已让棒身沾上不少润滑液,接着顶着闭合的菊蕾,腰部一顶便进入其中。
「不!主人,母狗嫣然不要……啊啊嗄!」并不是首次进行肛交,问题是少年出于恶作剧心理,在纳兰嫣然的意识中植入了肛交是罪恶的想法,但又让身体产生不下于做爱的快感。
走进没有尽头的通道,少年细细地品味着与阴道完全不同的紧致,一环一环地扣着肉茎,龟头处更受着异样的压迫,微微渗出的肠液与淫水混和,让他的抽插变得顺畅。
当少年开始晃动后,无法言喻的酸麻便从直肠流遍全身,因强行张开、插入而出现的充实感,让纳兰嫣然完全沉醉在其中,问题是每察觉到是在肛交时,完全不能以言语表达的悔疚便会在心底浮现,把她由天堂拉回到地狱。
「满……好满,菊花穴被硬硬的阳具塞满了……好……好羞耻……主、主人啊啊……为……为什……啊啊呃呃呃啊…………那肮脏的地方……不……不行了啊啊啊!」
渐渐地,从她紧闭的的樱唇中,丝丝娇喘从中泄出,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声示意纳兰嫣然已开始败在肉欲上,双手也不放在脑后,早已掩着嘴巴,希望能够缓减让她羞耻的叫声。
但她的愿望注定成空,少年拉起她的玉手,将其当成握把,腰手配合,抽插的频率立时快了一倍,加上直肠内的阴茎变得更为粗长,完全不同于正常性爱的充实,和排泄相近的倒错快感,终于让堤坝崩溃,少女的呻吟声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好爽……屁股的洞洞好爽……」无意识地摇晃着臀部,是肉体早己屈服的证明,泪水、口水和淫水更是流满一地,特别是每当少年硕大的龟头刮动肠壁时,火热的触感渗透至全身,本就酸麻不已的娇躯更是堪承受,彻底地趴在地上,只剩臀部高高抬起。
赤裸的美背汗出如浆,雏嫩的女体耐力可远远比不上身后少年,外挂加身的他根本不是常人能比,每当粗壮的阳具退出时,整个菊穴也被翻开,在大棒的推进时,窄小的菊蕾完全被推进去。
肛门用力地收缩,直肠也不断地挤压,如同吸吮正在内里抽插的巨物,沉醉在女人的快乐中的纳兰嫣然早已什么也顾不上,空空如也的脑中就只有少年的阳具。
手起、掌落,少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纳兰嫣然的屁股,没多久后,浑圆的臀肉便已被不同角度的掌印所染红,被汗水沾湿的秀发下,是她痛苦并快乐着的扭曲笑容,白晰的玉指更在地上刮出一条条痕迹,
经过一轮拍打,诱发出纳兰嫣然的被虐爱好后,少年双手便袭向她胸前粉乳,两团不大的软肉,是能一手掌握的大小,娇俏的乳尖在饱受刺激下早已充血挺立,当指尖扫过,阵阵快感彷如电流流过,完完全全麻痹了她的脑袋。
如果少年有心,就这样子玩上半天整日也没问题,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倒不是他担心纳兰嫣然撑不下去,毕竟他有的是法子让她继续,主要是强行压制欲望,没有疏导可不是好事。
也因此在享受了好些时间后便用力将阴茎挺得更为深入,棒身也因血液奔流而变得更为粗壮火热,在抖动间将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少女的直肠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立时便让纳兰嫣然达到顶峰。
「呜呜……啊嗄嗄嗄呃啊……」头部向后拗去,张嘴呼出美妙又高亢的呻吟声,但没多久便歇然而止,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对于年轻的纳兰嫣然来说实在太大,一下子便让她昏倒过去,软摊在地上的她无意识地说着:「好棒……好棒……」
相对来说,虽然也爽快地暴射了一番,但体力丝亮未见减弱,下身阳物也只略为软化,完全有能力继续再来一场。故此他伸手抓着纳兰嫣然的头发,让她对着自己后,便撑开她的嘴巴,把依旧充满活力的阴茎塞了进去。
纳兰嫣然意识迷糊至极,但口中满是精液味道,少年阳具的熟悉感也在嘴中出现,训练有素的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弄着最为敏感的龟头,不用什么意识,她的舌尖也会主动扫过马眼,将残余的精浆吸出。目前纳兰嫣然的模样与其说是母狗,还不如说是人型性爱玩偶更贴切。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