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赵志敬9-10

穿越赵志敬9-10
9.古墓之变
赵志敬沿着水道潜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觉。
进入后,他屏息闭气,悄然无声的向着小龙女与杨过经常出没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进入古墓学习那重阳遗刻,却是已经把墓中的路径摸熟了。
突然,不远处的石室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吆喝。
赵志敬连忙循着声音寻去,只见石室之中一对俊男美女正与两个道姑模样的
女子对峙。
过了三年多,杨过已经长大,成爲了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
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龙女的样子则和三年前没多少改变,冰肌玉骨,清
丽绝伦,彷如姑射仙子般毫无瑕疵。
而对面的道姑年纪较大的那个身穿杏黄色道袍,手中持着银丝拂尘,看上去
年约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豔。
不用说,这美貌道姑就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边那个青春靓丽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淩波。
赵志敬藏于暗处,而杨过、小龙女与李莫愁、洪淩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
应付对方之上,所以一点都没有发现竟还有一个外人在此处。
本来按照原着,此际的小龙女应该是因爲与杨过脱衣练玉女心经时被尹志平
及赵志敬撞破,导致深受严重内伤的。
但由于赵志敬的生涯轨迹已经改变,这事倒是没有发生,小龙女与杨过却是
顺利的练成了玉女心经。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灯,借着洪淩波爲掩护,成功偷袭,击伤了小龙女,
但伤势远比原着中的内功走岔爲轻。
受伤的小龙女倚着杨过,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清丽如仙,的确是一对璧人。
李莫愁自己饱受情伤,最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看见师妹竟有一个如此俊美
的男子陪伴,心中顿时冒起了一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眯眯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见,师妹竟是在古墓里偷
偷养了个俊男。呵呵,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中可不许有臭男人踏入一步,只怕师
妹是早已忘记此事了。」
她说起话来声音娇柔婉转,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赵志敬冷眼旁观,看着李莫愁身穿宽松道袍,却依然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胸
前的美妙弧线,便知道这女道姑肯定拥有一对硕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一热。
明眸皓齿,杏眼桃腮,肌肤白腻,说起话来又娇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
这赤练仙子倒真是诱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龙女本来就不是善于应答之人,此时不禁被问住,不知如何回答。
杨过则道:「她是我姑姑,我们的事却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一竖,杨过这句「外人」却刚好说中她的心病。她当年由于喜欢
上了陆展元,不惜违反师门规矩,所以师傅把古墓传给了小师妹。在心中,她是
一直怨恨师傅处事不公,偏爱师妹的。
她面色一肃,冷道:「我李莫愁在这古墓呆的时间,怕是比你们都要更长一
些,心中对于祖师定下来的规矩,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师妹,若是你不给我一个
解释,今天我便要杀死这个臭男人,免得他玷汙古墓。」
小龙女看着李莫愁,幽幽一歎,道:「师姊,你不过是想夺那玉女心经,又
何用这麽多借口?只是当年你没有遵守师门规矩,离开了古墓,师傅才没有把玉
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俏脸含煞,显然想起了自己当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时的伤心事,喝道:
「多说无益,师妹你既然私藏男子,那还有什麽面目说我违反门规?赶紧把玉女
心经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顾念师姐妹之情。」
又说了几句,李莫愁便与小龙女及杨过斗了起来。
此时的小龙女与杨过还没有发现双剑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的强大威力,可
并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加上还有一个洪淩波帮忙,更是难斗。
打了一阵,小龙女便发动墓室的机关,暂时隔开了李莫愁两人。
赵志敬此时却是已经离开了,他悄然无声的溜回了刻有重阳遗刻的石室,进
入石棺里面,用预先準备的化石粉涂抹到石板上,轻易就把重阳遗刻中关于九阴
真经部分的内容毁掉。
哼哼,杨过与小龙女他们可就不能像原着中学会这些九阴真经的武功了。
对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闭气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话一会断龙石放
下,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阳的名字给删掉了,他们估计会认爲是他们古墓派的前辈留下的
信息吧,哈哈。
赵志敬这番动作可不是多余之举,却是他着眼未来的一次布局,当然,是否
有效用便要看以后的情况发展了。
在他完成这一切后,便听见轰隆一声,断龙石放下,小龙女、杨过、李莫愁、
洪淩波都被困于古墓之内。
赵志敬轻轻一笑,知道杨过和小龙女很快就会进来这个放置石棺的石室内,
便悄悄从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来一些麻绳之类的用于囚禁人的工具,然后便静
静的埋伏于出口外的树丛里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终于确定了小龙女并没有说谎,放下断龙石后便是连
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出去的法子了,一辈子都被困于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惨白。
小龙女从怀里掏出一本旧经书,扔给李莫愁,淡淡的道:「你要的玉女心经
就在这儿,只是武功练得再高,在这古墓中也没有别的对手了。」
李莫愁接过经书,朝思夜想之物已经得到,但却没有半分喜悦。
正如小龙女所说,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里,那武功练得再高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一阵气闷,突然一掌便往小龙女打去。
杨过见状,立刻挡在小龙女身前,喝道:「你若想杀她,便先杀我!」
李莫愁玉面一沈,掌劲含而不发,问道:「我只杀一人,你究竟是要她死,
还是你死?」
杨过稍稍回头,与小龙女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眷恋,
便同时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开两步,长歎道:「师妹,你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规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须找到一个肯爲她付
出性命,真心爱护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这终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
没有能继承古墓派衣钵。
看见师妹一脸幸福的偎依在这年轻男子身边,李莫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
起陆展元的负心薄幸,更觉得心中酸楚。
凭什麽?凭什麽!
师妹既得到师傅的喜爱,又能遇上真心爱护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烧,李莫愁面色转寒,突然手一扬,名震江湖的冰魄银针便突然射出。
小龙女与杨过却也是有所防备,躲过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斗了起来。
到后来,小龙女再度发动机关,又把李莫愁师徒隔开了。
小龙女带着杨过,来到另一处石室之中,想起杨过在断龙石落下的那一瞬间
毅然钻入古墓陪伴自己,甘愿一辈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着想着,突然她那无暇的玉容染上了一抹红晕,轻声问道:「过儿,你爲
什麽愿意爲我死呢?」
杨过看着小龙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清丽绝伦的俏脸在黑暗中
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不禁呆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道:「姑姑你待我好,便如我
最亲的亲人一般,我自然要待你好。」
小龙女咬着咬嘴唇,轻问道:「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待你好呢?你也待她好?」
杨过点头道:「若是别人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的。」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身子竟是颤了一颤。
杨过也是机敏之人,马上反应过来,连忙道:「姑姑,别的女子待我好,我
也不过当她是个好人,是绝不会愿意爲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与你在一起,
却是比死更难过。」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心意表白,顿时转嗔爲喜,其实他们这对年轻男女在古墓
里朝夕相处,早已情根深种,此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龙女本来修炼的古墓派功法是讲究禁欲绝情的,但此刻已经认定了杨过就
是自己的情郎,被强行压抑的感情爆发出来,却是更爲浓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让杨过也坐了过来,心中的爱念如热浪般翻滚,看着杨
过的俊脸,略带羞意的轻声问道:「过儿,你喜欢我麽?」
杨过立刻大声答道:「喜欢,我最喜欢姑姑了。」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喜悦,忍不住又
问道:「真的?真的喜欢我?」心中却是只盼杨过把「喜欢」这两个字说上百遍
千遍才好。
杨过也是心情激蕩,忍不住一下就抓住小龙女的小手,只觉得她的玉手娇柔
纤弱,又滑腻细嫩,竟是说不出的好摸,连声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
小龙女俏脸晕红,娇豔不可方物,看见杨过正用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情难
自禁之下嘤咛一声,便投入了杨过的怀抱之中。
杨过把小龙女紧紧抱着,感受着小龙女那玲珑凹凸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
着自己,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胯下顿时有了反应。
小龙女嗅着男子的雄性气息,又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不禁又
羞又喜,意乱情迷,暗道:「若……若过儿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给
了他罢……」
只是杨过却是个君子,虽然有本能反应,但心中倒是没有亵渎小龙女的念头,
只是把姑姑紧紧抱着,嗅着那如芝如兰的处子幽香,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却是不知,若他此时大胆一些,主动一些,早就可以趁小龙女欲拒还迎、
半推半就之际成就好事,避免那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而赵志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终于,杨过
他们一行四人从水道出口处出现。
李莫愁与洪淩波都是不识水性,又没有长时间闭气的法门,全靠杨过拉扯着
才渡过水道,却是已经被淹个半死,毫无反抗之力。一出来,便被小龙女点了肩
上的穴道,整个上半身不能动弹。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大饱眼福,三女刚才水道钻出来,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的
贴在身上,把那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小龙女穿的是白衣,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迹象,浑圆的奶子、挺翘的臀儿
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分性感妩媚。
李莫愁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又大又圆的豪乳把
贴身的杏黄色道袍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真
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洪淩波身材没有她师傅那麽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
待到李莫愁与洪淩波恢複意识,小龙女也没有爲难她们,径直把她们两人放
走。
李莫愁师徒对望一眼,默然无语,穴道被封双手瘫痪,但脚下还是行动自如
的,便也只好默默离去。
她们师徒大概走了几里地,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双手齐出,
同时点向她们师徒。
洪淩波应声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况下依然躲开了这一偷袭。
她定神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道袍年约三十来岁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
弟子!?你竟行这偷袭之举,哪有半分名门正派弟子的风范?」
赵志敬哼了一声,喝道:「李莫愁你这女魔头残害苍生,今日被贫道遇上,
又何必讲究江湖规矩?待贫道今天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脱衣破处!」
李莫愁本是愤怒,但听到最后一句「脱衣破处」时不禁呆了一下,一时之间
没有反应过来这看似满身正气的道士究竟在说什麽。
赵志敬却是不等她反应,脚踏奇步,再度向她攻来。
李莫愁功夫虽强,但本就不及现时的赵志敬,况且她双手不能动,那些成名
绝技如三无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银针等都通通作废,闪避了几下,终究是被
一指点中穴道,像自己徒儿洪淩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隐约听到男人得意的狂笑声……
半天之后,终南山下的小镇里面,程灵素哼着小调,收拾着房间,把一切都
摆放得正正有条。这终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一样。
走到床边,把床沿擦得一尘不染,再仔细叠了一下她自己去置办的绣着鸳鸯
的红绸被子,脸上却又露出一丝红晕来。
他……他让我自己拿主意去布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却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
心意。
传真教禁止婚娶,他说会想办法改变这个教规,唉,只是他不过是个三代弟
子,又岂会这麽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无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尔抽空偷偷下来与我相会,便是一辈子住在此处,不用
什麽名分,我也心甘情愿。
以后倒是要劝劝他,别因爲我而和师门长辈发生沖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给他,
只要能在他身旁伴着他,看着他,就行了。
迟点再爲他诞下一男半女,也不必给他添麻烦,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
爲他养育儿女,把家里的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只是,现在我的身子还是太瘦弱了些,还是必须听他的话,多吃点东西,调
养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脸……在想……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啊……羞
死了……
程灵素捧着羞红的脸蛋,憧憬着未来,一时之间竟是癡了。
又过了一阵,她又想到:「他刚刚过来,找我要了些定时发作用于控制人的
毒药,神神秘秘的,却也不知爲了什麽?」
难道,难道他竟有了什麽歹念,想去做坏事?
不会,不会的,他是全真教弟子,一身正气,又岂会爲非作歹?
程灵素脸色动摇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想到:「这个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
关心我,不嫌弃我,就算他要做什麽坏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当个贼头,我……我也便跟着去当个贼婆娘便是了
……」
想到此处,她像是突然整个人都松弛了。
程灵素聪明机智,这些天细细想来,总觉得药王庄发生的一切颇爲不妥,疑
点甚多,师姊薛鹊说的话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却有一份恐惧,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经成爲他
的人了,又岂可,岂可去怀疑他?
但那丝疑虑总是堵在心里,让她很是难受。
此时,她却是放下了这些,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都交给他了,事已至此,
只要他以后待自己好,那其余的事还有什麽所谓呢?
同一时间,终南山下另一个方向,杨过与小龙女已经在荒山的一颗大树下搭
了间茅屋,暂时栖身,打算等小龙女的伤势痊愈才下山。
小龙女自小在古墓里长大,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实颇爲恐惧的。心中只想
与情郎一辈子都在这山清水秀、了无人烟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杨过总是
呆在这里会觉得烦闷,也只好违心答应杨过与他一起出世。
小龙女性子清冷,本就是闷葫芦,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想到自己已经
与杨过互相表白过,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却总不可闷着他,所以也用心改变自己,
经常找些话头与杨过聊天。
其实她这样的行爲颇爲刻意与幼稚,杨过乃心思玲珑之人,又岂会不明白自
己姑姑是在刻意讨好?心中不免大爲感动,也常常说些笑话与外面世界的见闻,
努力把小龙女这冰美人逗笑。
两人这样一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杨过心中,小龙女还是那神圣
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着手聊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而小龙女所练的修心功法因爲杨过而失效,倒是恢複了几分怀春少女应有的
渴望,但她性子被动,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时之间也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时,小龙女挑起话题,道:「不知道师姊她们现在怎麽样了?玉女心经已
经给她,估计她以后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杨过道:「我们已经赢了她一次,就算她再来,我们也不惧她,再和她分个
高下便是了。」
说到此处,两人同时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来袭时的情景,不禁相视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处于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刚刚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刻。
自己二八年华,却是耐不住古墓里的黑暗与寂寞,想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想
着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想着那扶柳春风扑面而来,想着外面的一切。终于,
趁着一个机会,偷偷的溜下了终南山。
一路流连,却是到了太湖边上。
湖上碧波蕩漾,柳枝轻舞,隐隐有渔家的歌声传来。而他,却在一颗柳树下,
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脸上红了起来,怎麽,怎麽这个男人如此无礼,竟这样
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长得挺好看的……
羞顔爲君开,从此意不回!
陆展元,这个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岂有任何时候会忘记?
展元,你赞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一般,我口中斥责,只是心中却是万分
欣喜,恨不得你再多赞我几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来,你还告诉我,我李莫愁是你唯一喜欢的人,
你今生今世决不负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爲山盟海誓,便能一生一世……
后来我回到了古墓,忍着师傅的责罚,一直等你来接我。
一直等,一直等,最终等来的竟是你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从那一刻开始,李莫愁便已经死了,那个活泼娇俏,幼
稚温柔的李莫愁已经死了……
痛……心像是裂开般的疼痛……师傅说得没错,天下间的男子皆是负心薄幸
之徒,又岂会把女子的一腔深情放在心上?
师傅,莫愁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只是,当时你爲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
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难填!
我当即下山,再次来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着大红嫁衣,十分漂亮;而你,也穿着红色喜袍,英俊
不凡。两人就像是一对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这份耀眼却把我闪得刺痛,让我喘不过气,血液逆流,恨不得把这一
切都毁灭。
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惧、有怜,让我心中也涌起一丝希望。
我大声问你,你答道:「你要杀就杀我,沅君是无辜的。」
我顿时心中一痛,然后裂开成了碎片,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当时,你明明说过,可以爲我而死,一定要娶我爲妻。我也在古墓里癡癡等
待,等着你终有一天解开我身上的枷锁,把我接出古墓。
而现在,你……你……你竟毫不犹豫的爲了何沅君这个骚狐狸不惜牺牲自己!?
若你别这麽决绝,说两句好话,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岂会不原谅
你?
甚至以后你若想把这何沅君纳爲妾,我也未必一定会拒绝,因爲我是那麽爱
你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你竟把我李莫愁弃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疯狂的笑了起来,陆展元,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了!
多年複仇,把你的故交好友一一杀尽,成就了赤练仙子的威名,只是你们竟
得善终!?特别是你何沅君,竟然在那负心汉病死后殉情而死!?
呸!我要你们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一人落于山巅,一人沈入海底,永生永世
不能相聚,方可解我一丝心头之恨。
还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岂非要让我想起
何沅君这个贱人?所以我也一一屠尽,男女老少届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惧我,只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师妹,你身旁有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陪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麽?爲何上
天对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对了,那个男子名叫杨过?倒是颇爲英俊,只是行事乱七八糟,在古墓时竟
抱住了自己……那感觉,那感觉却是颇爲奇特,让人身子都软了……
男子的气息,怎麽我现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气息?
恍恍惚惚,她终于是张开了眼睛。
天啊!怎麽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里头,置身于一石室中,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丹田空
蕩蕩的感应不到内息,浑身还被麻绳绑住。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一个长发垂下的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动作着什麽,这个背
影十分熟悉,淩波?竟是自己徒儿洪淩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你!你在做什麽!?」
赵志敬摸了摸胯下爲他吹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淩波,你师傅问你呢。」
少女稍稍侧过身子,把小嘴中让她透不过气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惊又怕,
怯怯的道:「师……师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脱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体,帮这个道人做如此汙秽之
事!?
李莫愁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此时,赵志敬却淫笑着道:「李道长,虽然贵徒青春靓丽,但脱光衣服后却
还是不如你这般妖娆迷人,你看,你的奶子可比她丰满了许多,哈哈。」
李莫愁一惊,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被绑在石床上!
双脚还被分开绑在床角,连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让人一览无遗。
她可是黄花闺女,生性十分传统,便是与陆展元热恋时都是发乎情止于礼,
最多也就牵手拥抱,身子可一点都没有让男人见过。
此时,此时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这个恶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几乎气昏过去,只是多年的腥风血雨生涯,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喝问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知道你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爲何你竟懂得进
入古墓?你这样对我们,难道丘处机、马钰那些牛鼻子会放过你麽?」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赤练仙子李莫愁爲祸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
落到贫道手上,本应立刻杀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贫道才立志洗涤你
的恶念,让你改过向善重新做人。待一会,你徒儿把本道爷的大肉棒吹硬,我便
爲你开苞破处,让你明白到当女人的妙处,以后都不会再想作恶了,哈哈。」
此时的赵志敬面上的表情阴险邪恶,毫无半分正道名门弟子的样子。
李莫愁顿时打了个寒战,她素来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对于那些臭男人是十分
吸引的,行走江湖时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
量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一一杀死。
没想到眼前这个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见过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
恶阴毒。
赵志敬轻轻拍了拍洪淩波的头顶,洪淩波便浑身一震,又张开小嘴,嗯的一
声把男人的龟头吞入,再度舔弄起来。
李莫愁面现怒色,喝道:「淩波,你干什麽,你,你还要脸麽?」
洪淩波俏脸上露出愧色,本来就稍稍红肿的眼眶马上又缀满了泪珠子,转瞬
便滚落下来,一边吹箫,一边泪流满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行爲是多麽的下贱,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时辰之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会她的叫嚣挣扎,捏着她的
脖子,把她整个上半身塞到水里去。
洪淩波死命挣扎,但根本动不了,头被按在水里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涌
入口鼻,几乎让她给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一次産生了这次真的会死的念头。
待到她已经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头提起,还没等她吸上几口珍贵的空气,
便又把她按回到水里,连续循环了十多次。
自己挣扎,不停的咳嗽,求饶,哭喊,到了后来眼泪鼻涕横流,害怕得连尿
都出来,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无情的恶魔一般。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拖到石室里面,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洪淩波怕死,真的怕死。
她自负美貌,又青春年少,岂肯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后来,那人脱她衣服,洪淩波被点了穴道,内息提不起来,那粉拳的捶打简
直像是半推半就般,一下子就让男人脱个清光。
她大哭,哭着求男人不要侵犯她,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还要嫁人的。
那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哀求,便对她说,让她用嘴巴来伺候。
洪淩波自小便跟随李莫愁行走江湖,对男女之事倒也并非一片空白,知道那
些勾栏女子在伺候客人的时候便会用嘴亲男人胯下,还名其名曰吹箫。
但,但自己今天竟要沦落到像那些下贱的妓女一样,做这样恶心的事情?
洪淩波年方十八,相貌秀美,皮肤白皙,确实是颇爲出色的美人儿,她对自
己的容貌也向来自负,平时也挺骄傲的。
她心中万分不愿,但看到眼前男人那可怕的狞笑,不禁浑身一震,不敢有丝
毫的拒绝。
待到男人脱去衣服,把胯下的那团事物露出,洪淩波更是呆住,她实在想不
到男人的那个东西竟然会如此硕大,简直是丑恶狰狞。
洪淩波跪在赵志敬胯下,看着那可怕的阳根,心中挣扎犹豫,静默了良久。
而赵志敬却狞笑一声,突然点了女孩身上的一个穴道。
顿时,洪淩波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痒,一会像是无数钢针在皮肤内穿刺,
一会像是千百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样,不禁大声惨叫,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断
哭泣哀鸣。
过了一阵,赵志敬帮她解除了禁制,洪淩波浑身冷汗,如同刚刚在冰桶里爬
出来一样,簌簌发抖。
此时,她已经完全贴服,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之心,只想把眼前这恶魔伺候好,
不要再受苦就行了。
当男人再一次把鸡巴拜倒她唇边,洪淩波强忍恶心,一下便把龟头吞入,然
后在男人的指示下细细舔弄起来。
赵志敬享受着美少女的口舌服务,还冷笑道:「若是你让牙齿碰到了老子的
宝贝,每碰到一次,等会我就在你脸上划一道血痕,让你变成花面猫,血淋淋的
一定十分有趣。」
洪淩波本来还有一丝拼命之心,想一口咬下去,但此时听到这样的话,想到
自己被毁容的样子,哪里还敢咬?只好打醒精神,竭力的爲男人服务。
初时还颇爲笨拙,但吮着吮着,便也有几分似模似样起来。
只是,男人的肉棒实在格外粗壮,把她的小嘴巴塞得满满的,就算是用尽努
力也只能吞下半截,不时还被那大龟头顶到咽喉,让她几乎呕吐,唾液不受控制
的沿着唇边流下,显得十分狼狈。
说实话,就算是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赵志敬也绝不会见怪,毕竟这样青涩
的口交服务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口中那吓唬她的话,不过是爲了让她不起异心而
已。
赵志敬一边享受,一边把手往下探去,握住了那对秀挺的少女玉乳,大力揉
捏着,让从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的洪淩波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从琼鼻逸出苦恼
的咿咿嗯嗯呻吟声。
洪淩波的玉乳不算太大,但十分挺拔有弹性,勉勉强强有C-CUP,当然,
和她师傅李莫愁那对起码是FCUP的豪乳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这时,李莫愁醒来了,发生了上述一幕。
李莫愁看见弟子伤心流泪,但还是一脸苦恼的帮男人吸吮肉棒,真是气得发
抖,怒喝道:「乘人之危的奸贼,你可有胆解除我的穴道和我单打独斗?」
赵志敬扶着洪淩波的螓首,腰部一挺一挺,把少女的口腔当作是小穴抽插着,
那湿漉漉的口腔,柔滑的香舌把他刺激得颇爲舒服,听到李莫愁的话,不禁笑道:
「单打独斗?不,哪里可以呢。仙子你还是黄花闺女,这样岂非对你不公平?贫
道定会在床榻上让你们师徒双飞,便是以一敌二,贫道也是毫无问题的,仙子请
放心,哈哈。」
李莫愁几乎被气死,传真教竟然会有这样的淫邪之徒!?
他如此侮辱我,若被我解脱困境,定要把这淫道千刀万剐,绝不能让他轻易
死去,要把他淩迟处死,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赵志敬把鸡巴从洪淩波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挺着杀气腾腾的阳根,走
到李莫愁面前,欣赏着她那让人垂涎的丰腴肉体。
李莫愁看着男子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觉得心中一寒,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
紧张之色,急道:「你,你别过来!」
赵志敬自然不理她,淫笑着把手往前探,一把便抓住了那对奇迹般的豪乳,
口中嚷道:「哇!好大,好,好爽!」
沈甸甸,颤巍巍,肉光致致,雪白细嫩,硕大的乳房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却不
大,连奶头都是小小的,尖尖的,粉粉的,正是赵志敬最喜欢的类型。
他又歎道:「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翘腿长,真是极品,当年那陆展元竟
没有选你,瞎了眼麽?」
李莫愁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觉得眼前一黑,无边的屈辱在心中涌起,
同时男人手掌的热力却又从乳首处传来,爲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
此时又听到男人的说话,暗道:「冤家,你当年对这身子弃之若履,如今却
被淫贼给玷汙了……」
但同时,心中却又对赵志敬産生了几分认同,她自问相貌身材都在那何沅君
之上,这些年来江湖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子不知凡几,但陆展元居然不选择
自己,真是让她不解之余又心中愤恨。
是啊,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不选择我,可就是你瞎眼了。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既然陆展元那负心人不要你,那不如便让本道爷安
慰仙子吧,嘿嘿。」边说,边分出了一只手往下探去,掠过那毫无丝毫赘肉的小
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过神来,惊道:「住手!你这奸贼……啊……我……我定不会放过
你……啊啊……」
却是男人的手指掠过花房,一股难以忍受的刺激感传来,竟让她忍不住呻吟
出声。
赵志敬暗道:「李莫愁虽然外表冷漠,但骨子里却是十分敏感的。在古墓里
被杨过抱住,男子气息传来,便满面通红浑身发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显然是
发春了。哼,杨过虽然是俊脸占了便宜,但老子的技巧可是赢你十条街啊。这赤
练仙子奶子硕大阴毛浓密,乃内媚之相,调教好了却是难得的尤物。」
想到此处,赵志敬便施展出浑身解数,努力的挑逗起来。
正如赵志敬的判断,李莫愁的身子确实是敏感无比,性欲极强。被男人富有
技巧的挑逗之下,一阵子就俏脸潮红,浑身发软,乳头硬挺,下面的花瓣儿开始
不停的分泌出蜜液来。
「啊啊……混蛋……啊……住手……啊啊啊……恶贼……杀了你……啊啊
……我定要杀了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
李莫愁被绳子捆绑着的赤裸身子如同大白蛇般妖媚的扭动着,不停发出苦恼
的呻吟声。
赵志敬得意的笑着,道:「李莫愁,江湖上死在你手下的登徒子怕是不下百
人,若他们泉下有知,看到心目中那冷若冰霜的赤练仙子此时这副淫蕩的模样,
不知该有何感想呢?」
李莫愁咬牙切齿的道:「恶贼……啊……你胡说……啊啊……我……我不会
放过你的……啊……你……你有本事就立刻杀了我……啊……啊……」
赵志敬也不答话,伸出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经露出来的阴核处,轻轻一扫,
李莫愁顿时浑身巨震,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高亢尖叫,然后花房里涌出一大波淫
水来。
赵志敬不禁大笑,继续抓奶抚阴,让女人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莫愁心中愤恨,这贼子竟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清白身子,但是,但
是那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感觉是怎麽回事?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在身
子里肆虐,难以形容出这是什麽样的感觉。
自己想逃避,只是那种感觉像遥远的海面上的涛声,夹杂着一场风暴呼啸而
来,像海浪席卷沙滩,让人无处可逃,转眼间便被卷入,无法抗拒。
特别是阴阜上面那小豆豆,无比的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触,便会
带来强烈得让人忘记一切的快感,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
天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蕩的女子,明明,明明应该愤怒,厌恶才是,但,
但爲什麽身体会觉得这麽享受,像是舍不得这淫贼的手离开?
而一旁的洪淩波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冷若冰霜,动辄杀人,满手血腥
的师傅此时竟双靥潮红,在男人的抚摸下忘情的扭动着身子,不停的呻吟,露出
压抑不住的畅快表情。
那豔光四射的俏脸,哪里有半分平时狠毒的样子啊。
只是,真的好漂亮,迷死人了。
她虽然是女人,自负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李莫愁所散发出的惊人魅
力,真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如同浸在温暖的大海里,一波一波的浪涌来,让她忽上忽
下。突然,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按到了她的阴蒂上,顿时,那小红豆像是火烧一样,
一股炽热的浪潮从阴核传入阴道,然后通过脊柱,直沖脑门,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赵志敬觉得李莫愁突然像触电般猛然一震,然后浑身发软,处子花房竟开始
经痉挛收缩,却是已经高潮了。
李莫愁感到时间似乎完全静止,根本就感应不到外界的一切,所有感官都被
身体内部那强烈得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所支配。似乎整个世界都被浓缩,挤到了
两腿之间那方寸之地,然后化作滚烫的热流,瞬间爆炸,涌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体内强烈的刺激感迫使她大幅扭动着肢体,樱唇发出语无伦次的淫叫,像是疯狂
了一般无法自控。
天啊,好舒服,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快乐,女子,女子竟然会有这麽舒服的时
候?
迷迷糊糊之中,李莫愁的脑海里便只剩下这样的一个念头。
赵志敬哈哈大笑道:「哈哈,赤练仙子不是传说中阴险毒辣不近人情的麽?
怎麽这麽快就泄身投降啦?奶大毛多果然就是淫乱,真是比得上那些青楼的婊子
了,哈哈。」
尖酸刻薄的话语传入李莫愁耳际,只让她觉得无穷羞辱,但是,身体却完全
不受控制,沈浸于那不可思议的甜美痉挛之中。
此时,赵志敬胯下肉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便淫笑道:「好啦,我让仙子爽了
一把,那你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大家公平交易,呵呵。」
说罢,粗壮火烫的阳根便搁到李莫愁雪腻的大腿处,蹭来蹭去。
李莫愁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恢複过来,依然面红如血,感到男子胯下那根
丑陋的东西竟已经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惊,道:「别……别……不要
……快……快离开……」
其实,男人那热腾腾的的肉茎戳来戳去,真是让她敏感的身子骚动不已,刚
刚享受过高潮的小穴儿又开始麻痒起来,虽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儿,但内心深处
却又有着异样的渴望。
用手,就已经这麽舒服了,若真正的做那男女之事,那岂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李莫愁不禁回想起多年前与陆展元那冤家拥抱时,他摸着自己的腰臀,胯下
之物总是会硬起,戳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也爲之脸红心跳,两腿之间一片潮湿。
只是,那冤家肉茎的触感,却是远不如这淫道。
这恶贼的那话儿,竟然长得如此粗壮硕大,若是真的插进来,岂非要把人给
干死?
李莫愁向来守礼自持,便是连自慰都没有做过,长期压抑着的强烈情欲都快
让她变态了。
她的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倒是有小半原因是因爲长期得不到满足,情欲煎
熬得太过厉害。此时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虽然心中依然痛恨眼前的这个
男子,但却也是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赵志敬眼珠一转,泛起恶趣味,便道:「贫道通常一天只操一个女子,却是
不知两位美人儿哪位献身呢?」说罢,目光已经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洪淩波处。
洪淩波本来还想这个恶人已经放过了自己,岂料现在竟出现这样的情况,不
禁颤声道:「你……你答应过我,只要,只要我用嘴巴帮你那个,你便放过我的。」
赵志敬双手一摊,对李莫愁笑着道:「哎呀,既然你徒弟心意如此,那本道
爷也无从选择了,李道长你便乖乖张开双腿挨操吧,哈哈。」
李莫愁面现怒色,她对洪淩波这个弟子却是没多少怜悯之心的,原着中她爲
了离开情花阵,不惜拿这个弟子当垫脚石,让洪淩波惨死,端的是心狠手辣。
她喝道:「淩波,你快过来!」心中只望这淫道干过了洪淩波后,便不再侵
犯自己。就算是,也能爲自己多争取时间,尝试沖开被封锁的穴位。
洪淩波面色惨白,但在李莫愁积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过来,心中暗道:
「可恶!此番叫我过来,岂不就是说要我当她的替死鬼?」
赵志敬一手便把畏畏缩缩的洪淩波拉过来,抱入怀里,双手在她那充满青春
气息的白皙身子上乱摸着,笑问道:「你师傅让我操你,你可愿意?」
洪淩波心中呸了一声,暗道:「谁会愿意?李莫愁虽然传我武功,但向来只
把我当作奴隶般使唤,并不亲厚。只是,只是怕她沖开被封穴道,反过来杀死这
淫道。若我此时不听话,李莫愁爲人狠辣,怕是不会放过我。」
洪淩波不禁望了李莫愁一眼,却见师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心中
一凛。
可恶,现在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刚才谁被人玩到大声呻吟,淫叫
泄身呢?哼,这道人如此奸恶,你以爲你能保得住清白?只不过是分前后罢了。
洪淩波想起眼前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觉得真是狠辣淩厉,怕是师傅都比不
上。
他身爲全真弟子,做了这样的恶事,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若他玩腻
后决定杀人灭口,那岂非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师傅不能反败爲胜,那真的只有靠讨好这个淫道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淩波身爲江湖儿女,倒是没有寻常妇人那
般把贞洁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当然,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关系。
想明白利害关系,洪淩波暗暗咬牙,现在却是两边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莫愁,然后对赵志敬道:「道长,淩波还是黄
花闺女,请多怜惜。」
说罢,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经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一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长用淩波的身子满足后,就请放过师尊,求你了。」
李莫愁没想到这个不怎麽看得上眼的弟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卖命,倒
是意外之余也有几分感动,概歎自己平常对她不够好。
赵志敬其实对一切都洞若观火,但也不说破,哈哈一笑,双手依然在洪淩波
挺翘的臀儿处不断揉捏,大嘴则亲吻着女孩的颈脖及奶子,挑逗着她的欲望。
洪淩波现在下定了决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现在十八岁,身子已经成熟,
心中总有对男女之事的幻想,夜里偶尔也会做一些被俊男拥吻的绮梦,只是一直
跟随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赵志敬与年轻英俊是挂不上鈎的,但三十多岁并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难
看,反正是不至于让女人花癡也不至于让女人反感的类型。
但他乃花丛老手,本钱雄厚,技巧出色经验丰富,不到一会,就让洪淩波霞
生玉靥,乳头硬起,双腿发颤,丝丝淫液开始沿着男人抠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
晶晶的。
赵志敬得意的问道:「如何?刚才吮了本道爷的大棒那麽久,想要操进去了
麽?哈哈。」
洪淩波第一次被迫帮男人含鸡巴,哪里有什麽快感可言,只觉得那热腾腾的
的大肉棒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特有的腥味儿更是让她有点作呕。
只是她也是识时务,呻吟着道:「淩波想……但是又怕……道长下面太大了,
人家怕受不了……」
赵志敬见她已经暂时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你师傅身上去,
翘起臀儿,像是母狗那样,让本道爷在后面操你的处子小肉洞。」
洪淩波身子僵了一下,被男人喻爲母狗,让素来骄傲的她分外难受,自己,
自己竟要以如此羞耻下贱的姿势被夺去清白之身?
她缓缓走着,内心不断挣扎,只希望一辈子都走不到那石床爲好。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只踢中洪淩波的臀部,竟把她整个人踢到
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淩波惨叫一声,虽然臀部肉多,赵志敬也没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
的十分疼痛,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贱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费本道爷的时间。」
洪淩波只觉得一股愤恨填满了胸膛,就像爬起来,也不管生死了,一定要骂
个痛快,出了这口恶气。
但是,还没等她爬起,赵志敬已经跟着跳上床去,双手提起她的臀部,分开
双腿,硕大的鸡巴对準目标一捅,顿时就破体而入。
洪淩波顿时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趴了下去,乳房对乳房的压着
李莫愁。
赵志敬双手紧握着洪淩波纤细的腰肢,腰部一点一点的往前送,很快,鸡巴
就已经触及了女孩的那层纯洁的象征。
他哈哈一笑道:「淩波,爲自己的少女时做个告别吧!」
洪淩波只觉得下体那隐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撑开,酸、胀、痛、
痒各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后肉洞里猛烈一痛,眼泪又顿
时流了下来。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真正被干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无穷的悲伤与屈辱依然
涌上心头。
我洪淩波,竟失身在一个淫道的手上,还,还是用这母狗一般的下流姿势被
破身……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鸡巴挺进,在少女的痛哭声中把肉棒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处子肉
洞完全撑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迫感。
他一边开始抽插,一边道:「舒服,哈哈,处女的小穴果然是紧窄,淩波,
你哭什麽呢?终于被本道爷破处,开心得上下一起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淩波整个压着,随着男人鸡巴的撞击,洪淩波的身子也会随之晃
动,乳房磨蹭着乳房,让李莫愁也感到一阵心悸。
洪淩波只感到似乎整个身子都要被男人插得裂开成两半,幸好之前已经被挑
逗得春水潺潺,才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
赵志敬又道:「没想到你这小妮子操起来也让道爷颇爲爽快,多操几次也无
妨,原本还打算把你奸完就顺手灭口呢。」
洪淩波心中一惊,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动了几下
臀儿,连道:「道长,还……还满意人家的身子吗?」
赵志敬笑道:「还不错,但若是能淫蕩一些就更好,本道爷最喜欢一边操女
人一边听她淫叫。」
洪淩波本来出于少女矜持,是死命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此时听见男
人的要求,爲了活命也顾不上面子了,心中只盼能把这淫道伺候好,让他别杀自
己。
她随着男人的抽插,咿咿嗯嗯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嗯…
…啊……道长……你……你下面好大……啊……把……把人家都快干死了……啊
啊啊……好粗……呜……啊……」
此时,女孩的小穴却也是稍微适应赵志敬的大鸡巴了,抽查起来开始顺畅,
痛苦也渐渐降低,一开始洪淩波是三分感觉七分演戏,到了后来,就是三分演戏
七分感觉了。
虽然胀痛,但大龟头磨着阴阜里的嫩肉,带来一波一波的奇异刺激,直爽得
洪淩波身子都酥了。
赵志敬抽插得更加快速,腰身不停撞击在少女的臀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交
合声音,淫笑着问道:「淩波,喜欢道爷的鸡巴吗?是不是干得你好爽,哈哈。」
洪淩波嗯了一声,销魂蕩魄,娇喘吁吁的道:「喜欢,啊啊……道长……啊
啊啊……道长的那个好厉害……啊……人家……人家好喜欢……好……好舒服
……啊啊啊……好深……插……插到底了……啊……」
赵志敬更加奋勇,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抽插时带出大量的淫液,喝道:
「说清楚点,什麽那个,明明就是鸡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被道爷的大鸡巴操爽
了,快说?」
洪淩波此时真的是被操爽了,加上又是刻意讨好,便带着羞意的呻吟道:
「是……啊啊……人家……人家的小骚屄好爽……道长……道长的大鸡巴好猛
……操……操得人家快飞了……嗯……啊啊……」
刚刚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师傅李莫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顿时羞不可抑。
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师傅面前露出这样一副不要脸的淫蕩样儿,呜,但是,
但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的梦时更加舒服。
李莫愁心中悸动,她看出自己这个徒弟现在是真的感到十分舒服,她明明是
处子,书上不是说女子第一次时都会感觉痛苦的麽?爲什麽她现在竟会是这样一
副享受的模样?
刚才,刚才,那淫道用手摸我,就让我泄了身子,若是,若是把那根东西哎
插进来,又会是什麽感觉呢?
洪淩波浑身发软,整个人压在李莫愁身上,便是连阴阜也贴在一起。赵志敬
的阳根快速抽插时,李莫愁也有几分感同身受,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强
大沖击力。
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小穴,此时却在不知不觉中又湿透了。
李莫愁暗道:「我……我怎麽了……下面又痒了……心里竟有些期待?呸
……不能……不能这样……讨厌……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她默默运功,想沖开被封的穴道,但赵志敬点穴是用了九阴真经上的法门,
功力也比她更高,李莫愁想沖开穴道不过是癡心妄想罢了。
洪淩波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的时候,在上方望
去,雪白修长的腰身十分养眼。赵志敬摸着她的腰肢,阳根运用技巧,时而大力
抽插时而细细研磨,不时还抽出大半根肉棍,用找到阴道里的G点,用龟头不停
磨蹭。
洪淩波从刚开始时半真半假的演戏,变成了全心全意的舒服呻吟,到了最后
更是兴奋得难以抑制的狂呼乱叫,只觉得这辈子的快活,加起来也比不上被男人
大鸡巴奋勇操弄的这一刻。
舒服……好舒服啊……啊……我……我都要不正常了……爲什麽会这麽舒服
……
突然,洪淩波身子一颤,肌肉猛的紧绷,似乎在灵魂深处燃起了一道火苗,
然后瞬间变成了燎天之火,不可阻挡的炽热充斥到了身子的每一处,却是被男人
的鸡巴操上高潮了。
她啊啊啊的连续尖叫几声,花心处喷出大量阴精,洒在龟头上,意识模糊,
只觉得自己真的被体内的那根大棒给送到天上去了。
赵志敬也是放松精关,猛干几下,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爆射而出,炽热而
强大的沖击力,让洪淩波再度攀上了新的高峰,爽得腿都软了,整个脑袋枕在李
莫愁的肩膀上,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
李莫愁似乎也能感受到阳具就在上方跳动,那麽的磅礴,那麽的灼热,那麽
的威猛,只觉得口干舌燥,下面的小洞早已经湿透了。
过了一阵,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洪淩波的处子小穴里抽出来,把依然还一颤
一颤享受着余韵的少女搬开,把鸡巴搁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李莫愁眼眸顿时瞪圆,这根刚刚才射完精的肉棍,竟然还是硬挺着,杀气腾
腾,无比狰狞。
同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仙子,光靠你的徒弟一个人似乎满足不了本
道爷啊,嘿嘿,你看,这根宝贝还硬着呢。」
然后,敏感的阴阜被男人的手指挖了几下,让李莫愁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既然你的小穴儿早就準备好了,不如就让我们成就
好事,让贫道好好享受一下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的处女小穴吧,哈哈。」
李莫愁大惊,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竟真的要被这无耻淫
道夺走?
这个时候,在襄阳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一个面色憔悴少年书生正神不守舍的
在小道上走着,容貌十分俊俏,却正是女扮男装的温青青。
她满目凄然,俏脸上似乎还遗留着泪痕,喃喃自语:「袁大哥……呜……袁
大哥……你……你就忘了我吧……青青已经配不上你了……那个阿九……既比青
青漂亮……又是……呜呜……又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就是她的那个叫
阿珂的婢女……也是秀丽无双……总比我这个残花败柳要好……呜……陆小凤
……呜……我一定要找到你……亲手把你杀你……呜呜……」
原来,那天在清廷,温青青被化名陆小凤的赵志敬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后来袁承志救回了她,把她带出了北京城。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但,那条裂缝却已经藏在了两人心中。
这个时代对女子贞洁是十分看重的,袁承志虽然口中说绝不会介意,一定会
比以前加倍爱护温青青。但温青青浑身赤裸,大腿张开,一片狼藉的小穴流出混
杂着血丝的白浊精液,这沖击性的一幕经常会出现在他脑中,让他不知不觉中总
有一些异样。
温青青的心思细腻敏感,却也是感到了袁承志的心态,自哀自怜之余,也是
毫无办法。她有时甚至想一死了之,但,但又舍不得在袁承志身边的温暖,心中
矛盾无比。
心情郁结之下,有时还会无理取闹,专门去惹袁承志生气,看他是否会因此
讨厌自己,来猜测自己在袁承志心中的地位。
袁承志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陪伴宽慰,但温青青有时的难以理喻,却也让他
厌烦,两人的隔阂便又深了一分。
最近,两人来到了襄阳城附近,却是救了一对被山贼围攻的主仆。
这对主仆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真是美得出奇。
女主人叫阿九,虽然年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一般充
满了雍容的气质,当真比从画里面摘下来的人儿还好看。
婢女叫阿珂,年纪与阿九相若,同样是花容月貌,娇豔之中带着清丽,让男
子一看就心蕩神驰。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主仆!?
别说袁承志,便是连身爲女人的温青青都大爲震撼,但马上,心中便又酸楚
起来。
当天晚上,情绪不好的温青青借着一些事由,把阿九和阿珂冷嘲热讽了几句,
袁承志自然仗义执言,爲两个美丽少女辩驳了一番。
温青青虽然知道自己没道理,但看见自己的袁大哥竟偏帮旁人,真是觉得心
疼欲裂,不说什麽,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回到房间,背着袁承志,早已泪流满面。
待到夜深,温青青便悄悄离开,心中凄楚的想着:「袁大哥既然已经有了那
个阿九与阿珂陪伴,那我也不必呆在这儿徒惹人生厌了。待到,待到杀掉那个陆
小凤报仇后,我便找个尼姑庵出家,用青灯木鱼了此残生,常常爲袁大哥祈福,
望他一生安康……呜呜……呜呜呜呜……」
10.赤练仙子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本来清幽静寂的墓室里头却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让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被绑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浑
身赤裸,雪白丰满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虽然年过三十,但还是处子之躯的李莫愁保养得很好,那张充满风情的俏脸
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差不多,更诱人的是她的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
翘,而大奶子上那粉红乳头却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红玉。
此时,这对迷人的大奶正被赵志敬握在手里,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
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瘾。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之前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
,现在奶子被揉,又让她觉得无比刺激,下体更是不断流出春水来。
李莫愁呻吟着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这恶贼…
…啊……我……啊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赵志敬狞笑一声:「不放过我?哈哈,那就让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过我吧,
您的处子小穴一定会把老子的宝贝夹得好紧,想放也放不出来,哈哈。」
说罢,调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丰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鸡巴便凑向赤练
仙子的花房入口处。
李莫愁只觉得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触及自己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只觉得
心中一震。
难道,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这个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执拗,此时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把涌动的情欲硬生生压制下来,
暗道:「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多年,杀人如麻,江湖上无人不惧,今日竟被宵小
所乘,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沖不开,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玷汙,哼,
我,我又岂能让这淫道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泛起甯死不屈的念头,心中却是平静下来,又想道:「
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你虽然忘记了那些诺言,但我李莫愁可永远不会忘
记。你对不起我,但我,绝不曾对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张开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杀,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赵志敬又岂会让她如愿?
只见赵志敬本来揉着她大奶子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就捏着她的桃腮,让
她的嘴巴不能闭合,然后冷哼一声,便从旁边的衣物扯下一段布来,一下子塞到
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杀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满,身子扭曲这,嘴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闪着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圆,自己,自己下体竟被撑开,男人胯下那丑恶的事
物竟插进来了!
赵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等着挨操,还装着要生要死,这不
就是口嫌体正直麽,哈哈。好紧,哈,好舒服,赤练仙子的处子小穴好爽,哈哈。」
鸡巴慢慢挤入,先是龟头,把肉穴挤开,然后棒身插入,开疆拓土,很快就
触及李莫愁的处女膜了。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还缀上了水
雾。
赵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怜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头竟然还会求
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进去?」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里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爲之错愕,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一下捅入,毫
不留情的把她最宝贵的处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嚣张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答应你,待我干够了就不插进去
,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而心中的痛楚则更加厉害,
便像是灵魂也爲之裂开一样。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强奸破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剧烈挣扎着,口中塞着布条,
说不了话,只好不断的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眼中终于滑下了两行泪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
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
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
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
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
意爲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抛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
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淩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泄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着
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欲全部发泄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抛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
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
杀,杀,杀!
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着的小嘴发出
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着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
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着那女魔头李莫愁呜呜的惨叫,鸡巴在她那湿润的腔
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着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
咬着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
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
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插,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
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鸡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着那淫贼的抽插不
受控制的痉挛着,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
涌到身体各处。
不要!啊啊啊!忍着……啊……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
啊啊……
随着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
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
了……啊啊……呜……混蛋……啊啊……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
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
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
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
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于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
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
匐于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鸡巴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于高潮余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
,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
,道:「怎麽样,舒服麽?」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
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
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不以爲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
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
又抓又揉,赞道:「现在已经是FC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GCUP
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麽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
对男人怒目而视。
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着赤练仙子那层层
叠叠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爲她也知道
被这男人看着,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
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一样。
李莫愁本来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啊……啊
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杀了你……啊
……嗯……嗯……啊啊……」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在李莫愁那充满弹力的身体上,把那对豪乳
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
干。
过了一阵子,李莫愁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淫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
高潮。
赵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个时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赋异禀,足足高潮了七次后
,小穴竟然还不干涩,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红肿的花房处淌出涓涓
细流。
此时的李莫愁已经爽得小穴都麻痹了,什麽都不想,一动都不想动,只是,
随着鸡巴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又再度産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赵志敬终于是放松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
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后,看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瘫了的李莫愁,赵志敬
心中极爲满足。走过去早已醒来的洪淩波处,强迫她用嘴巴含入鸡巴,用舌头舔
弄一番清理秽物。
之后,他又重新点了两女穴道,绑好绳子,囚禁于这个石室之中,便施施然
的从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赵志敬又悄悄的进入古墓里,进入这个秘密石室。
这个石室可是重阳遗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阳遗刻后,便是小龙
女也不知道打开此处石室的机关。这也是避免杨过或小龙女心血来潮想返回古墓
看看,而撞破赵志敬的好事。
当他进入石室,李莫愁与洪淩波两人都是满身汗浆,脸色又红又白,身子颤
抖个不停,皮肤更是因爲剧烈的挣扎而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赵志敬进来,洪淩波哭着道:「道长……啊……道长……求求你……救
我……啊……身体……身体好痒……又好痛……啊啊……饶命……饶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显然身体痛苦无比,已经到了理智能控制的边缘。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灵素的毒药发作了。昨天趁着两人昏迷时,他已
经灌两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效果还不错。
他笑道:「你们中了一种贫道的独门剧毒,名唤三鹿奶粉,若无解药,七天
之内,便会痛苦不堪,全身腐烂而死。嘿嘿,现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药
发作就会加剧一倍,到了第三天,又会再加剧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没有
人能扛得住,通通都会痛死或是痒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还塞着布条,但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般让她生不如死的痛痒,
竟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竟然还会更加剧烈?
三鹿奶粉,这毒药的名字如此诡异,虽然从未听过,但竟然如此厉害,真是
堪称天下间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淩波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哀求道:「道长,求你放过我,我……我什麽
都愿意做的……求你……求你赐我解药……」
赵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沈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几把,然后把她嘴里的布
条抽出,问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药吗?」
李莫愁虽然痒痛难耐,但看着这个用卑鄙手段夺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
然升起一股傲气,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想我李莫愁
低头求饶!?我呸!」说罢,更是像赵志敬的面门吐出一口口水。
赵志敬轻易躲过口水,也不生气,又把布条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杀。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淩波身旁,掏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问道:「这便是解
药,你真的想要麽?」
洪淩波连忙点头,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解药,
便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
赵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条美丽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淩波此时爲了保住性命,自然什麽都先答应了,连忙道:「我,我被道长
破了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道长的小母狗了。」
赵志敬戏谑的道:「哦?那麽乖?那小母狗先叫几声来听听?」
洪淩波几乎被气晕,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强忍屈辱,轻轻的叫道:「汪…
…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条母狗一样。
赵志敬手指一弹,便把药丸弹进她嘴里,然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穴道。
洪淩波恢複了武功,绑住身体的绳子自然难不住她,几下扭动便把绳子扯断
,彻底恢複了自由。
赵志敬却道:「你吃下去的解药可保一个月的效用,若你这个月听听话话,
本道爷便考虑给你永久的解药,看你表现了。」
本来,感到身子的痛痒渐渐减轻的洪淩波心中畅快无比,此时听到这样的话
,表情便又垮了下来,但马上又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淩波
一定会好好伺候道长,让道长满意的。」
赵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这条小母狗就爬过来,让道爷看看你的诚
意。」
洪淩波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也只好装出恭敬之色,嘻嘻笑着,真的四脚爬爬
的爬过去,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头,张开小嘴,嗯的一声便把鸡巴吞入口中,不断
的吸吮起来。
待到赵志敬射精,洪淩波还被强迫着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浓烈的腥味
儿让她几乎呕吐。
赵志敬对洪淩波道:「既然你立志当本道爷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缚你了,你
负责看管着你师傅,可有问题?」
洪淩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
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爲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
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淩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颚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
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
的线索,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麽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里观察着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淩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痒痛,喘着气道:「淩波,你过来,试试爲我解穴。」
洪淩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
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淩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麽替我解开那该死的
绳子,没问题吧?」
洪淩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淩波
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淩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淩波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淩波也是没有办法。」
说罢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淩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体内
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麽你就
做什麽,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麽?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淩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爲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
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合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
声,任由弟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淩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阴毛十分茂盛,大量的
精液从肉洞流出后,便在乌黑的阴毛里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
理。
洪淩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
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淩波的话
,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淩波摄于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麽,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饑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
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饑肠辘辘,此时听见洪淩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
突然又喝道:「淩波!你过来!」
洪淩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麽好
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淩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
,应该不用这麽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
母狗,拿了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淩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
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
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爲了活命也顾不得那麽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
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爲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
,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麽淫蕩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
呸!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
苦。」
想到此处,洪淩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
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
掌打死,啊,滚开!」
洪淩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麽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
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
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淩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淩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
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
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淩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
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麽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
呆着,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麽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
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癡
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
血色,眼中布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
大骂,什麽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
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淩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
狠操了洪淩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着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
当然,赵志敬也趁着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
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
乳,笑问道:「怎麽样,想求饶了麽?」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
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
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却
是要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分隔于山巅水底,便不能再缠着你了……
呵呵……呵呵……」
赵志敬皱起眉头,抓着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几分力度,直把那丰满雪腻的乳
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让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
血般的声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你做梦!」话音充满怨毒
,竟是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一旁的洪淩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对赵志敬道:「道长,师傅
她一时想不明白,请你……请你高擡贵手,先爲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
撑不下去了……呜……」
没想到洪淩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时竟冒险爲李莫愁求情,赵志敬笑道:「哈
,你这条小母狗尚算听话,那我就给你师傅一个机会。」
他凑到李莫愁耳边,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莫愁咬牙道:「奸贼!你……你想玩什麽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爲你暂时压制毒素,然后解开你的穴道,让你与我公
平一战。若你能赢,那自然可逃出囚笼,甚至把我斩杀也不在话下。」
李莫愁顿时心动,盯着赵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赵志敬又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爲难你,只要求你放开怀抱,全情投入
,与我在榻上欢好一番,这就是条件,你是否答应?」
李莫愁此时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暗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第四天的,反正自
己的身子已经被这恶贼奸淫过,便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罢了,但若是赢
了,却是可以把这淫道斩杀,报仇雪恨。
这样的条件怎麽可能不答应?
想到此处,她便咬着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暂时压制毒素的解药,并未她解开了穴道,松了绳子。
解药的效力发作很迅速,痛痒很短时间便被止住了,李莫愁这三天第一次获
得自由,只觉得仿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一番,通下气血,我可不想被你说胜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处都被我看过摸过,就
别害羞了,难道光着屁股你就发挥不出本事了?哈哈。贫道还想看你甩着大奶打
架的诱人样子呢?」
李莫愁几乎气昏,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也不
理那麽多了,坐下来运功调息,务必把状态调整到最好。
此时,她心中倒是感激洪淩波这几天都强迫自己进食,不然此时饿也饿得没
气力了。况且,刚才那不肖弟子还冒险爲自己求情,这份师徒之情,倒也是有几
分的。
过了一阵,李莫愁调息完毕,面色严肃冰冷,运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练神掌,
招呼都不打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却是早有準备,运功提气,便与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一身武艺绝非浪得虚名,此时拂尘与冰魄
银针都不在,单凭一双肉掌,也是威力无穷。
赵志敬单纯运功全真教的功夫与其对敌,他此时对全真武学的理解与运用已
经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况下,却也只能与李莫愁
拼个平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全真教淫道竟然
如此厉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头?
看着眼前男人那可恶的模样,李莫愁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闷气,暗道:「自
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想罢,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进攻招数,完全不顾自身空门大开
,一副要与赵志敬同归于尽的狠辣模样。
但全真教武学乃玄门正宗,越是练到深处,便越是厉害,特别是用于防守时
,更是滴水不漏。
赵志敬虽然被压制处于下风,但却依然谨守门户,抵挡着李莫愁的疯狂进攻。
而他早已吃过了避毒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练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时半
会,还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娇喝一声,身子贴着地面掠过,想进攻赵志敬的下
三路。
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唤「玉女穿梭」,杨过在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使得
便是这一招,快捷无伦,出其不意之下,往往会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却忘记了此时她正是赤身露体,硕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蕩着,
这样俯身贴地一窜,垂下来的大奶由于没有衣服的保护便压到了地板上,可怜的
粉红奶头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顿时让她浑身一震,乳头先是一痛,紧接着又是一
阵酥痒,竟是産生了一股难耐的快感来。
这样一来,她本来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顿,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
破绽大露,赵志敬见有机可乘,一下便又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赵志敬一阵得意的狂笑,看着一脸愤恨的李莫愁道:「怎麽啦?
不服气麽?愿赌服输啊,哈哈哈哈,谁叫你的奶子长得这麽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对决中被这个恶贼击败,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误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淫道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还游刃有余。
赵志敬看着双眸紧闭,彷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虽
然输了一次,但有赌未爲输,或许明天就能赢回来呢?」
李莫愁顿时一愣,问道:「你什麽意思?」
赵志敬道:「你今天失败了,按照承诺一会就放开身心与本道爷好好享乐一
回,然后,明天我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哈哈。」
李莫愁一听,绝望的心顿时又活泛起来:「自己与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
间,今天一时不慎输了一招,但若还有机会,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却也未必不能
战胜他!」
而这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抱起她丰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时褪去自己的
衣服,把胯下的阳根露出。
他淫笑着道:「好吧,你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道爷的宝贝,让道爷享受一
下用这对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儿。」
李莫愁脸色一寒,便想开口斥责,但赵志敬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答应赌
约的,可是要放开身心欢好一回,可不能违约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输了赌约,若是不遵守,只怕这淫道明天未
必肯给我公平战斗的机会。罢了,便先忍着,等明天战胜他,定要一剑一剑把他
身上的肉逐块割下来,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李莫愁依然冷着脸,但却闭上了眼睛,双手听话的按着自己胸前
的大奶往里推,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赵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经硬挺的鸡巴便插进了双乳之间。
「哇,好爽,又大又滑,还很有弹性,你的胸部真是极品,夹得本道爷的宝
贝好舒服,哈哈。」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的点评着,双手还不断的挑
逗着女人身上的各处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乳房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粗壮,炽热,坚硬,那惊人的
尺寸甚至是被丰满的胸部夹着但顶端处依然能撞击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双手却在这雪白妖媚的丰满肉体上流连,掠过颈脖,乳首,纤腰,
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觉得下面已经湿了,身
子深处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记忆起了三天前被这根大棒插入时的强烈刺激。
弄了一阵,爽够了的赵志敬分开李莫愁双腿,看着已经湿润的花房,笑道:
「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体,怎麽样,想要本道爷的大肉棒插进去吗?」
说罢,鸡巴凑到女子的花径外,用龟头沿着缝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时被那大龟头扫刮,不时掠过阴蒂,只
觉得无比刺激,小穴深处更是涌起渴求,只盼这根宝贝快点插进来,狠狠操弄一
番。
只是,赵志敬却像是故意逗她,鸡巴在门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来,只弄得
李莫愁面色潮红,娇喘吁吁,臀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此时,赵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你可是答应过愿赌服输
,放开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痒痒的,羞怒的道:「要插进插,哪有这麽多废话!」
说罢却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傲娇女口嫌体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鸡巴对準目
标,用力一送,便插了击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无比坚硬的肉棍狠狠挤开,无力抗拒,
但又无比充实,竟是不可自控的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销魂蕩魄的呻吟。
赵志敬挺起鸡巴,一边往这破处不久的肉洞深处挺进,一边道:「可不许控
制压抑着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违反约定了啊。」双手再一次落到那让人爱
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断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进来了……啊啊……可恶……
我……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恶
贼……啊……」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淫叫着喝骂,自己却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
说什麽。
「杀啊,哈哈,杀吧,你每天想杀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杀不了
我,便一天乖乖的张开双腿让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呜……啊……谁……谁让你干……啊啊……你这淫道……
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哈哈,还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
下面的肉洞收缩得好厉害,好会夹,哈哈,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有这麽舒服吗,
哈哈。」
赵志敬驾轻就熟,此番抽插却是十分顺畅,鸡巴如同永动机般狂野动作着,
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飞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闷骚大奶美人儿最喜欢男人粗鲁点对待你,
怎麽样,道爷干得你爽不爽,你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老子这根大鸡巴,哈哈。」
「混蛋……胡说……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轮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达了极乐之境,双手双脚如
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上,全身剧颤,泛起性高潮时特有的潮红,小穴儿一夹一
夹的,只觉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呜……好舒服……怎麽……怎麽比几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觉得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对这个男人憎恶无比,千方百计想把
其置诸死地;而另一半却对这个男人眷恋不已,只盼他能时时刻刻用那根让人神
魂颠倒的宝贝儿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恶,我……我怎麽会这样……啊……啊……
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这一夜,在赵志敬强迫她放开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层的无
上极乐,连续高潮后,终于在男人炽热阳精的喷射中爽得失神过去。
一天之后,赵志敬再次到来,像昨天那样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给予她公
平挑战的机会。
他笑道:「若是你这次再输,我的条件暂时不变,但是,若是想再次获得挑
战的机会,就要等到两天之后了。两天之后再输,就再增加一天,变成三天后才
有挑战的机会,如此类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说这麽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
说罢,便向前扑出,红着眼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赵志敬嘿嘿一笑,便再与李莫愁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着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
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
组织散布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麽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
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
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
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麽关系?爲什麽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
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
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麽多钱,说什麽也够花了。」
姜铁山沈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麽多,反正他说要诋毁这小龙女
,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蕩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