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泉]

叶清泉

作者:不详
唐朝天宝年间,陕西府清苑县有个名叫叶清泉的,有一天,突然有人带来一
封信,信封上写着「叶清泉启」,他便拆开了。
信是母亲写给儿子的:
听说你在陕西,但是数年来都没有收到你的信,心中很是牵挂。我日渐衰老,
整天想念你。你的妻子又贤慧又孝道,操劳家务,心劳力竭。现在家中经济已到
了绝望的困境,如果不将你妻改嫁,便要二人同饿死。但是你妻子不忍心改嫁,
我也舍不得她去。
所以写这封信给你,有信就交给原人带回。你妻子的去留,就等待你的信中
决定了。
叶清泉一看这封信,便知道寄错了。因为他的母亲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而且他自己尚未成亲,哪来的妻子?
看起来,这封信是寄给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叶清泉」的,误投到他这里。
本来,信既然不是给他的,他大可不理。但是信中所提到的绝望困境,又令
他大为同情。
「看起来,这信中所提到的叶清泉情况也不妙,否则也不会几年都不寄钱回
家,如果我再袖丢不管,恐怕婆媳二人都要饿死了。」
于是,叶清泉便取了二十两怠子,叫带信的人带回去,并且冒充儿子的口吻,
写了封信带回去。带信的人祗是路过的客商,他根本不认识「叶清泉」的真面目,
带了信和怠子,便回去了。
叶清泉做了一件好事,心中也很欣慰,官府事务繁忙,他很快也忘了。
没想到,隔了两个月,带信人又带来了老母亲的一封信!
听带信的人说,你已经当上清茆县的县丞,我们都很高兴。从前因为你尚末
自立,我们怕给你增加负担,所以一直在家乡忍饥挨饥。现在既然你已经是县丞,
收入肯定不错,我们婆媳留在家乡,孤苦伶仃,很想去投靠你「
叶清泉看了来信,吓了一大跳。要是婆媳二人千里迢迢来到陕西,那可大件
事了。
于是,他祗好赶快写了一封信,仍然冒充儿子的口招,说自己公务繁忙,实
在不能接她们来陕西,请母亲原谅等等,赶快叫来人带回去,同时,另外又封了
四十两怠子随信捎去。
信带走以后,叶清泉心中忐忑不安。因为老母亲看到不孝的儿子居然回信拒
绝母亲和妻子来相聚,心中一定很伤心。
「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他自己安慰自己:「如果老人家和那媳妇真的
来到这里,发现一个冒牌儿子,失望的痛苦会更剧烈…」
想到这里,叶清泉也惭渐平静下来了,繁重的公务又愎他很快又忘了这件事。
有一天,叶清泉正在县衙批阅公文,突然一个衙差大步跑来。
「恭喜老爷!」
「喜从何来?」叶清泉莫名其妙。
「夫人和老夫人已经来到了!」
「什么」叶清泉大吃一驽。
「老爷的妻子和母亲已经来了!」
「她们都来了?在哪处?」
「就在衙门外!」
叶清泉整个人软在座位上。
看起来,他所冒充的那个叶清泉的母亲和妻子,居然不顾他信上的劝阻,贸
贸然就来了!,
「既然她们已径来到门口了,总不能赶她们回去。」叶清泉抓耳扰腮「我
也不能躲起来不见啊!」
想到这里,他祗好吩咐衙差「有请!」
没多久,衙差便着一个老太婆和一个青年妇人走了进来。
叶清泉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正准备道出真相,向他们道歉…
没想到旭刚刚走到老太婆面前,老太婆突然两手搂住他,放声大哭。
「我的儿啊!」
叶清泉措手不及,注意的一看,才发现老太瞎了双眼,难怪把他当成亲儿子。
想到这里,叶清泉转头望看那个年轻人,心想:「她不是瞎子,当然可以看
出我不是她丈夫。」
叶清泉看着年轻妇人、正要开口说话,没想到那妇人突然也是双手搂住他,
放声大哭。
「我的夫啊!」
叶清泉完全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明明不认识她们老太婆双目失明,还情有可原。这
个年轻妇人,眼睛好好的,明明看得见我,怎么也认错了」
他真想问个清楚,但是大堂上衙差很多,一时也不便盘问,祗好是先把她们
接入后堂了在说。
县府中房子很多,设备也全。
手下的佣人仆妇一听是县太爷的妻子和母亲来了,个个巴结,很快打扫了两
间乾净的房间。
厨子也赶紧生火炒锅,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饭招待她们。
吃饭的祗有三个人叶清泉和老太婆、少妇。
他想这是个好机会,正想开口,没想到老太婆却全把他当成真儿子,少妇也
把他当作真丈夫,两个女人七嘴八舌,高高兴兴,亲亲热热,使得叶清泉完全没
有开口说出真相的机会。
「也许这少妇怕伤了老太婆的心,所以故意以假当真,掩盖真相。」叶清泉
越想越有道理,便也不拆穿真相,祗是随口附和着少妇。
吃了晚饭,少妇安顿老太婆进了房休息。
「我不是少妇丈夫,她当然不会跟我同房。」
没想到少妇安顿婆婆睡了之后,居然推开了叶清泉的卧室,若无其事走了进
来。
「也许,她是来向我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叶清泉站起来,等侍少妇开口。
没想到少妇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走到床前,很随便地说了一声「官人,
夜已深了,请上床歇息吧」
听了这句话,叶清泉瞪目结舌,傻了!
「到底怎么回事,这少妇眼又没瞎,怎么也把我当成她丈夫?」
他正要开口询问,可没等他出声,少妇已解开她的衣带,脱下了她的锈花衣
裙,少妇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彷佛一朵出水芙蓉
叶清泉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膛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少妇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叶清泉的身子,轻轻一触…
叶清泉彷佛触电似地浑身一颤!
少妇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气息…
叶清泉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要把他吞没…
少妇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若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叶清泉全身游动,不知不觉之间,叶清泉全身衣服像落叶似
地纷纷坠地,露出他又黑又粗、长满体毛的身体…
少妇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看,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叶清泉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地发乾的嘴唇…
一阵空前强烈的诱惑,便使得清泉猛地张开他的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贪婪地吮吸着…
少妇的呼吸加重了,从自己孔中喷出了撩人性欲的喘息…
叶倩泉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他全身的血液也被呼吸的节奏带动了,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少妇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地身上游荡,越来越往下,越来越用力…
叶清泉发现自已身上突然多出了一枝木棍,好像他升堂用的惊堂木。
少妇的十指握看木棍,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
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
左右轻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
「啊…啊…我…要!」
叶清泉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狂潮…
少妇感觉到手中木棍的动,她立即停止动作,妖艳地躺在床上…
叶清泉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仰望之处,少妇全身上下每
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疯狂。
他猛地垮上少妇身子,挺起了他又长又硬的棍子…
「啊!官人!…」少妇浪叫「快来吧!我等待你好多年了,快插死我吧!」
叶情泉大吼一声,挥棍向下插去!
「啊!舒服啊!」少妇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叶清泉好像遇到一个绝淫的娼妓,木棍一插入,便被嫩肉紧紧包围…
「臭婊子,你夹得我好紧!」
「好丈夫我崩溃了!」少妇故意发出哀叫「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
不要再插了…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少妇的淫叫,祗会更加煽动起叶清全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疯狂驰骋,无情蹂躏…
「我死了!」少妇的淫叫震屋瓦「我…被…亲丈夫…插死…了…饶命…」
叶清泉全身血液被这淫荡的画面凝聚成一股熔浆,破关而出…
他口中狂喊,挥舞木棍,痕狂地插着,无情地捣着…
「啊!…我也…完了!…」
两个人终于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但是叶清泉心中疑困却末消除「如果这少妇祗是因为多年没有丈夫,缺少
性爱,她现在也得到潦足了,不必要再做戏了。」
谁知少妇祗是温柔地说了一句「官人,早些休息吧。」便搂着看他睡看了。
第二天一早,少妇早早起来,服侍婆婆,服侍叶清泉,完全是个贤妻良媳,
丝毫也没怀疑叶清泉是冒牌丈夫。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七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少妇白天操家务,
晚上和他行房,好像若无其事,正常得很。
叶清泉左思右想,终于得出一个唯一的解释「也许,我跟她丈夫,不仅是
姓名一样,连外貌也一模一样,她才搞错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被少妇的床上功夫迷住了,也就将错就绪,当起丈夫来了。
三年后,瞎子婆婆去世了。
少妇突然对叶清泉说出真相:
「我原来的丈夫叶清泉,是个商人,十年前在浙江病死了,我怕婆婆伤心,
便骗她说儿子在陕西做官。没想到陕西真的有你这个叶清泉在做官。婆婆托人打
听,终于查到你在清苑县,便托人带信。正巧又碰上你大发善心一冒充儿子回信
送怠子,更像真的。婆婆大为高兴,便坚持要来清苑县找你,我劝阻不住,祗好
跟她来…」
「既然如此,你一来的时候可以跟我说出真相啊!」
少妇一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说出真相,你一定不敢碰我,更不会跟我
同房。我假装认错人,坚持说你是真丈夫,你会感觉到整件事扑朔迷离,有机可
趁。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我然后用床上功夫迷住你,你贪图性爱,一定不会揭
穿,我们便可以同居下来。本来,我是个寡妇,如果改嫁,名节扫地,那有县令
敢娶?但是我用这一招,便成了如假包换的县官夫人了!」
凡夫感言:好女孝心两头瞒,将错就错结良缘。
[全文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