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仙童下地狱][第五集][3-4章]

第三章调戏天娇姑娘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
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
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
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
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可是信的。”
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一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吃住费用,我全包了。”
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送抱。”
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
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
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
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
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
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
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
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
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
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
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一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
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
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高手。”
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贼吧ZEi8。COM电子书>,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有一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
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
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
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
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
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这里睡。”
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
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
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
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干了呢?
第四章占点便宜
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切,一点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点。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顶着。睁眼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只手捂在她胯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顶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个淫贼。”
一听“淫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淫贼?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
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
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淫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
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强暴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
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
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
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点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小腹下升起,越来越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腰上、屁股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顶。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在她屁股上揉捏着。
真好,屁股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高潮。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干什么啊?”
将刚才枢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一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淫贼还可恨呢。那个淫贼我能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
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插入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
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淫贼,不准你碰我。淫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淫贼,我不是淫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淫贼在哪里呢?我要杀淫贼。”
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淫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淫贼给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淫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
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淫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点轻功罢了。我抱走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淫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淫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
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
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
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
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欲擒故纵’。”
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
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
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姐,想知道吗?你亲我一口,我才告诉你。”
乌其娜瞪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朗子说道:“好吧,不亲就不亲,以后补上。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不用理那个贺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阵子,她就会注意他。到时候再对付这个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乌其娜不屑地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办法就是打骂,他还不肯听。”
乌其娜疑惑地问:“对女人打骂,女人不是对你更反感吗?”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还不如让她反感,让她恨。爱和恨同样都可以刻骨铭心。再说了,爱和恨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恨,也可以随时变成爱。你说我说的对不?”
乌其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好象还真有几分歪理啊。”
一朗子纠正道:“什么歪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对了,今天有没有空啊?”
乌其娜警觉起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不会再上你当了。”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这回不是什么坏事。久闻泰山大名,我还从没有登过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乌其娜听得心有所动,还是说:“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对我得规矩点,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说道:“成,我保证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乌其娜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做梦娶媳妇。”
饭后,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乌其娜还是一套黑色劲装,身材颀长曼妙,配上她异域的相貌,风采出众。而一朗子则换上一套蓝衫,风度不凡,如玉树临风。
高贵之气更叫人刮目相看。
乌其娜仔细看看一朗子,说道:“你长得还不差啊,有点人样儿。”
一朗子骄傲地一昂头,微笑道:“怎么的,看上我了,你嫁给我当老婆吧。不过可不敢保证是大老婆啊。”
乌其娜呸了两声,说道:“等我实在嫁不出去的时候,再考虑你吧。”
一朗子逗她说:“你可得抓紧。要是让我等得太久,你变老了,我可能拒绝你入门啊。”
乌其娜气得挥拳要揍他,一朗子笑着躲过了。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城门,向泰山而去。
对于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诗《望岳》贷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皆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读其诗,展开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风采了。二人抵达山脚,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幅规模巨大的水墨画。
…文…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宫,经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赞叹不已,感慨不已。只觉得泰山真是上天赐给人间的最好去处啊。
…人…走着走着,乌其娜说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咱们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达玉皇顶,我就承认你是英雄好汉。”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当不当英雄好汉,倒也无所谓。如果我胜了,你能让我好好亲一次,我就和你比。”
…屋…乌其娜毫不犹豫地说:“行,我就让你亲了。”
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练过轻功,轻功再不错,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相信他绝对不是自己对手。
二人并排站于山道上,都摆好冲的姿势。乌其娜喊完开始后,便抢先冲了出去。
一朗子随后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驰去。
刚起步时,乌其娜没拿他当一回事,觉得可以轻松得胜。不想,跑出一段后,发现仍不能将他抛下。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分明是个轻功高手。她心里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鹰飞翔。即使这样,也不能将彼此距离拉远。
什么云步桥、一天门、中天门、十八盘等等,都在他们身边跑过。陡峭山路成为他们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难度,成为他们拿手好戏。
在最后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门那段,乌其娜将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过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亲亲你,摸摸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开腾云驾雾的本事,追到乌其娜身后。
因为山路狭窄,乌其娜又不让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从她的头顶越过,嘴里还叫道:“好姐姐,我在上边等你了。这回,我一定亲得你喘不过气来。”
说着,身子降低,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向高处跑去。
乌其娜着急,发全力追去,仍然无济于事。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确实是靠真本事将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
在接近玉皇顶时,一朗子听到上边有人声,是激烈的吵骂声。一个女声叫道:“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日后找你报仇,让你死得很惨。”
一个男声嘿嘿笑,透着无比的狂妄和淫荡,说道:“你就认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东躲西藏的,差点没死在你手。让我放你,可能吗?要是放了你,我还是绿蝴蝶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动人,我绝对不能饶了你。”
那女声带着哭腔叫道:“绿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穴道,咱们决一死战。”
男人一阵狂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
女的恨恨地说:“你就不怕我报仇吗?”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报仇,嘿嘿,你还有报仇的机会啊?我把你玩够了之后,就将你从这顶上扔下去,把你摔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还怎么报仇啊?”
接着便听到女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臭嘴。”
一朗子见情况紧急,咻地冲过去,叫道:“他妈的,绿蝴蝶,你敢强奸我老婆,你活腻了?”
他已经看到,一个男的趴压在一个女的身上乱亲乱啃。女的脑袋乱转,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却动不了,显然是被点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脚。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那绿蝴蝶将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我收拾了这个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
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时,已经变得非常凶恶了。
一朗子一看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衣,长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条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绿蝴蝶啊,长得不怎么样啊。”
绿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对着一朗子虚砍了一下,说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地上那个是我老婆。”
一瞧地上的女子,长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是她自己咬的,因为不甘心失身于贼。
那套白衣裙已经脏了几处,不过,还是完好的。可见,淫贼还没有把她怎么样。
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一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