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士

浪士,是失去了俸禄的武士,他们的生活因为失去经济来源将变得非常辛苦。
心中,在日语里是「殉情而死」的意思。人妻本来就是从日语里舶来的词汇,
地球人都知道。手本,是教科书、典范、榜样的意思。忠臣藏,是日本一幕传统
戏剧的名称,这名字的起源就是从内藏助为故主复仇的故事而来的。
所以,我选择了这么一个真实的时代背景。文章里所有的出场人物都是真实
存在的。可能有朋友要笑我了,你写的这些内容尤其是H部分,哪一点真实了?
呵呵,所谓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要是一点艺术夸张也没有,那还不变成
历史论文了?但我可以向各位保证,除了XX的部分,基本上我都尽可能的忠实
于真实的历史事件,虽然该死的考证花去了我不少的时间,但我还是觉得有所值。
日本的元禄时代,百花缭乱,既是盛世,也是乱世。一方面商品经济空前发
达,世俗文化包括XX文学都雨后春笋般的发展起来,而另一方面政治腐败、贪
官横行,不但民生疾苦,就连中小贵族也时常陷入幕府的淫威之下,妻离夫散是
常有的事。所以选择这个创作背景,我想能更好的切入人妻这个主题,从而写出
带些不同特色的东西出来。
当然,历史上真实的阿久里夫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据说比较美貌,
而且终生未育。她的丈夫内匠头死的时候她才芳龄二十七岁,正是一位女性最风
华正茂的年纪。而本文的男主角内藏助当时也才四十岁左右,于是我非常可耻的
将这两位串在了一起,编造了一堆OOXX的情节。但历史上的内藏助难道真的
对阿久里夫人没有一丝好感吗?我想从他死的时候写的一首辞世歌中可以看出一
些端倪。
あら乐し思ひは晴るる身は舍つる浮世の月にかかる云なし文中我为了在形
式上强行凑成汉文体的诗句,于是对这首歌的原意进行了修改。其实他的本意就
是「得到了新的快乐,于是以往的回忆也看得开了。现在舍弃这凡胎肉体(马上
要自杀了章,就如尘世中的月儿一般。」啊,太混乱了,稀饭阿久里你就直说马,
尊是的╮(╯▽╰章╭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写
这种文,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写这种文了吧?请大家原谅我的啰嗦吧最后,我要向
阿久里夫人、内藏助和四十六位赤穗浪士们说一声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了
江户城,天下之主德川将军家梦幻之道场,亦是朝廷与幕府例行公事往来的
两大据点之一。而城中的「殿上之间」,乃是为了方便等候谒见将军的朝廷敕使
及各藩大名的使者而特设的休息室。通往「殿上之间」的长廊的屏风拉门上,是
着名狩野派画家所绘的《松鹤千鸟图》。画中取的是海岸边千鸟飞翔的壮阔场景,
传神瑰丽,流光溢彩,一派雄奇,令人赞叹不已。而画的左下角,却是连荫的松
树,一只白鹤展翅腾空,透过云端,直扑向那遥不可及的红日……
元禄十四年三月十四这天,从京都朝廷来的敕使吉良上野介义央[1]正在
殿上之间等候五代将军德川纲吉的传召,不晓得因为什么缘故,会见迟迟没能开
始,义央多少有点沉不住气,和身边的人不时的说着什么,除了义央,没人注意
到通往殿上之间的那扇绘着《松鹤千鸟图》的拉门悄悄地被拉开,一个满脸怒容
的中年人正小快步地朝着这边走来。
吉良上野介义央用眼角瞥了一眼,来人果然是负责接待他的赤穗藩藩主浅野
内匠头长矩。义央背地里总骂他是「铁公鸡」、「抠门鬼」。这也难怪,同样是
负责接待他的伊达左京,人家虽然年轻,却是相当的上路,见面就是上百枚黄澄
澄的大判金币[2],至于特产、艺术品之类的礼物,那更是不必细说。人家这
小伙子不过是个区区三万石[3]小藩的藩主,都能对老夫拿出这么多的诚意来,
你浅野长矩谁不知道富甲一方,居然只拿一枚大判金币来搪塞我,行啊,今天还
跟我摆出这张臭脸,好,看来前几天被老夫捉弄的还不够,今天老夫定要当着将
军大人的面,叫你永不见天日!
在义央身边说话的这个人便是负责警卫工作的梢川与揔坎睍瓣j人,有他在
身边要拿下你,实在是绰绰有余啊。想到这里义央不禁笑了,他知道这段时期耿
直的浅野长矩已经被他折腾的够呛,已经恼羞成怒,就像富士山一样随时可能爆
发,缺的仅仅是一把火。而今天,他义央就要成为一把火,叫这个该死的不懂礼
节的乡巴佬被他这把火烧光一切。
哪里还用得着点火呢?一个轻蔑的笑脸就足以叫这头可怜的野兽失去那仅存
的一丝理智不是吗?义央于是转过身来,极尽鄙视之能事地对着浅野长矩皮笑肉
不笑了一下。
这一笑,彻底湮灭了中年人的理智,他抽出了配在腰间寒光闪闪的短刀,大
吼一声,发狂般的扑向了义央。
「杀人了!杀人了!内匠头要杀老夫,救命啊!快救命啊!」,义央杀猪般
的叫喊着,身后的浅野长矩持刀就刺,梢川与揔坎睍畴豪蚆梾Q对二人劝架来着,
当看见长矩掏出了家伙来,知道事情不好,立刻左手拇指一弹,长剑出鞘,挡在
了浅野长矩的面前。
冲动的中年人哪里是「大内侍卫」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制服,但他仍不死心
的企图抓住义央。蛮牛一时无明火起,气力陡增十倍,挣脱梢川,抱住义央,结
结实实的对着他的耳朵狠劲咬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血流如注,义央的左耳被咬得稀烂无比,梢川见状
不妙,使出浑身气力照着浅野长矩的后脑就是一击,嘴里全是碎肉和鲜血的中年
人顿时晕厥了过去。
义央鼻涕眼泪齐出,用手笼着破碎的左耳,哀嚎不已。没想到这个野人竟用
如此不要命的方式来对付他,失算啊,亏大了啦……
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件,殿上之间群僚人头攒动,乱作一团,没多久这
件事就捅到了素有残暴名声的纲吉将军的耳朵里,纲吉大怒,立刻下令将长矩拘
捕起来,等候发落。
阿久里夫人来到赤穗藩[4],大约有二十三、四年了,嫁给藩主浅野长矩
为妻,算来也有十六、七年了。没错,阿久里夫人此时年芳廿七,正是一个女人
春露繁盛的时节。扶桑不像唐土,从来没有「同姓不婚」的规矩。阿久里夫人和
丈夫源出同族,按族谱算,阿久里的父亲和丈夫浅野内匠头长矩的曾祖父是堂兄
弟,而她的母亲,居然是丈夫曾祖父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若照辈分来,丈夫是
要喊她为本家阿婆的。
这在唐土,即便是到了西元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依旧没能脱出三代旁系血亲
的干系,无疑还是被算作乱伦的。但在十八世纪初的扶桑,这大概是再正常也不
过了的婚姻吧?
从小指腹为婚,四岁便来到丈夫家生活,十岁那年和十七岁的丈夫完婚,从
未有过父爱的少女当夜就入了洞房。是的,婚后丈夫对她还算不错,但是她对这
个族侄孙丈夫却几乎没有什么感情而言。太平盛世已近百年,人家各藩藩主都忙
着专宠内室莺啼燕转,而丈夫却还在加强武备,操练兵马。是的,太平世界花钱
如水,但凡有点地位的人或者去吉原狎妓,要么去娶上几房小妾以资闺乐,那都
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也因此有不少大名藩主负债累累、总是靠着举债过日
子。
但是丈夫却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当初,丈夫的高祖浅野长重就曾娶得幕府初
代将军德川家康的外孙女为妻,算来和幕府也算是外戚一场,所以在分封领地的
时候,而被予以特别的照顾。而阿久里夫人来到丈夫家时,也曾带了不少嫁妆过
来,加上丈夫家数代一贯经营有方,在领地上又能率先普及盐田产出的新技术,
所以赤穗藩虽是五万石左右的小藩,每年的财政收入却能和中等规模的藩相提并
论。
有了钱,拿去派什么用呢?丈夫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用在花前月下,
当然更没有用在阿久里夫人身上。他重金聘请兵法家山鹿素行,请得这位大家来
教导藩中武备。区区一届小藩之主,在太平盛世里居然养了二百多骑士,还给城
池添置了从西洋秘密走私来的大炮,阿久里夫人常倍感恐惧,这样下去,不但在
经济上是个无底洞,搞不好还会被幕府当做谋逆的铁证。她私底下也曾劝过丈夫
好几次,但丈夫仗着外戚的身份,却有恃无恐。古人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他哪里知道,祖先结下的那点福缘,在失德将军德川纲吉的眼中,已经连芝麻都
算不上了……
「真是不可理喻之人!」阿久里夫人在恼恨丈夫的愚蠢之外,也为自己那无
人垂爱的玉体而感到悲哀。
阿久里夫人的容貌,自是不用多说,除了不解风月的丈夫之外,藩中无不垂
涎三尺,欲亲芳泽。只是碍于主母之尊,不敢放肆。多少人梦里都幻想着这位夫
人能成为自己的被中娇娥,哪怕做个风流死鬼也是心甘情愿。但现实是残酷的,
除了新年登城拜谒藩主及夫人之外,若非藩中大事夫人必须出席,他们和这位美
人总是缘悭一面。
只有成为上级家臣才有资格觐见夫人!在旁人眼中,赤穗藩的家臣们都是一
群上进得不要命的人。临近的各藩藩主无不感慨:「若是我家家臣的干劲能及他
家半成,现今我藩也不会这般潦倒了。」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不少人如此奋发
向上,只是为了在一年之中能有资格多看阿久里夫人几眼,回去做个春梦,梦里
和阿久里夫人温存旖旎一番,也大慰生平所愿。而家臣中的首席,大石内藏助良
雄显然也不例外,而且,他胸中的热望比其他人要来的更加猛烈和欲罢不能。
月色朦胧,星繁夜空,一间半是幽暗却又半是朦胧的房中,大石良雄觉得自
己无比舒适。一身轻薄睡衣的女子匍匐在他的胸口上,温热柔软的异性胸部抵在
良雄的心窝,销魂、刻骨。一双柔荑顺着他的脖子、胸口往下扫荡,肚脐、小腹,
最后停在了胯间。
轻巧的柔抚之下,内藏助良雄只觉得下体如火烧一般开始急遽膨胀,这是什
么感觉?
内藏助良雄已是不惑之龄,长子松之丞都十多岁了,闺中趣事,哪有不谙之
理?但是这次不同以往,身边玉人所散发出如兰似麝的体香,直入脑海。单是这
一项,便已然要了自己的命。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家伙在美人素手的抚慰之中无
限膨胀,直抵肚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是谁?」仅存的一丝理智,从自己那口干舌燥的口中细细的吐了出
来。
「我是夫人啊」
「夫人,哦,夫人」
「内藏助,来,过来,抱紧我,快来…」
「噢,不可以,我……不能」
「过来,我命令你抱我!」女子略嗔的娇声呼唤着内藏助良雄,说话的气流
迎面拂来,仅余的一丝清明此刻也丧失殆尽。他摁倒娇娥,把脸急切的埋在女子
起伏不已的胸口之中,美,美啊,一转脸,蓓蕾无情的划过鼻尖,良雄再也不愿
忍耐,张嘴衔住挺拔的蓓蕾就用舌头包紧,死命吮吸再不松口。自己的鼻梁深陷
入饱满的胸部,就算呼吸困难,也置之不理。
胯下坚挺的阳具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撇开女子所剩不多衣物,再用手摆正肉
棒的位置,只见岩缝间汨汨涓涓,盈盈含光,大石内藏助良雄再不犹豫,撑开蚌
贝,直抵深处。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井,严丝合缝再无空隙,内藏助只觉得被包的紧窄异常,
忙催动肉棒,不住的来回穿刺,龟头在一前一后的运动中,受到了膣内丰富褶皱
无情的挤刮,令内藏助魂飞天外。而女子娇喘连连,不住的叫好,这些叫好声更
是刺激着内藏助绷紧的神经。
内藏助再也不想其他,奋勇冲击,而女子的一双莲藕般的玉腿早已死死扣住
他健壮的腰背,脚趾头并紧前伸,间接为内藏助的冲锋提供着必须的协助。
「内藏助,用力……对……还要……再进入一些,快!」女子的娇语比什么
暗地里舶来的西洋媚药都更为管用,内藏助太阳穴凸起,双唇紧闭,龟头在膣内
滚烫浊蜜的浸润下不断地膨胀,每次进出都直抵宫颈。龟头的裂缝一碰着宫颈的
凹点,女子的指尖就在内藏助的背上深入一分。
「内藏助,快,再快……再快点……好……很好……我就……要……去了。」
「夫人,哦,好舒服……好……舒服……好软……噢……内藏助我……也要
出来了。」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袭来,女子的指甲已然刺破内藏助背部的表皮,
并深深地陷进肉里去,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隐隐渗出。
「啊……我……呀……去了」女子突然一阵痉挛,内藏助觉得背上一阵刺痛,
但远远比不上胯下结合处那异常强烈的快感。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交织的感官刺
激中,内藏助两颗硕大黝黑的睾丸急速升温,在接连几十次强有力的贯穿冲刺之
后,马眼顶着宫颈凹陷处,沸腾的精液随时准备闯砦叩关。
「夫人!我……噢噢噢」内藏助再也不想忍耐,「嗷」的一声大喊,将一股
接一股又浓又稠的滚烫精液急速射入女子的花房深处。女子脸上红潮如血,一次
次的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犹如华严之泷[5]般精液的倾泻。额上的汗水滑落到
身下,二十七岁成熟冷艳的人妻哆嗦着颤抖着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爱高潮。
「哦,阿久里夫人!阿久里夫人!」当最后一发精液发射完毕之后,内藏助
猛地从床上惊醒坐起,摊开丝质的内衣,发现身上全是汗水,居然连并不算严厚
内衣都给打湿了一片。
房间已不再如睡梦中的那般昏暗,又何况现实中的夜月已经高悬。
「原来是个梦啊」,内藏助用袖子拭了拭周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即如烂泥般,又重新瘫回被子上。兜裆布、褥子、大腿上到处都是新鲜的
大滩精液,在窗边月光的照耀下,透亮如银。
「阿、阿久里夫人,呼、呼、这、这真是一场梦吗?」健壮的中年男子喃喃
的问着自己,无人回答,天空中冷月无声。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