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完
第三十二章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着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后,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后,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于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干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厠,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什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后,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于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于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后,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于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着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T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凌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着,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什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什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着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什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着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着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后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后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于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后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于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后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着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頽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着气说:「淫魔还有什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着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係着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于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着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后,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说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着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后,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着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着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着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着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着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什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什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着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着说。
「是……呀……!」百合呻吟着说,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着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着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着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着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着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什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着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着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髒,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髒什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后患无穷的。」凌威解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百合强忍羞顔,鼓起勇气,含着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经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着……轮着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后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什么罪?」百合哽咽着问道。
「阴关洞穿后,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第三十三章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着「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后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什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后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着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着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着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着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着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着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着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着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着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着。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着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着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着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A知道吗?」
「……是。」
百合颤着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着纤腰。
凌威扶着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着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着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着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着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着,鸡巴朝着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后,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着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着叫,身体起劲地扭动着。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着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后,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着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什么呀,为什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着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着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后,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后,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係,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着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趴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什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什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后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什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着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会背叛,后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后,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着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着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着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着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什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着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幷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后,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着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第三十四章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后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幷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于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着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什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着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什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a,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着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着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后,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着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着,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着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着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綫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着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径上少林,会着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着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闆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僕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淼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敲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晰,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什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着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什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什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
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I」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什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瞒。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什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什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第三十五章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什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顔,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一处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綉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什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着心里的斗争,最后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着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着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着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着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着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着地,朝天仰卧,玉手握着桌沿,也不再掩盖着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A挑剔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着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什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着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着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着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着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于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着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着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后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着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着。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后,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着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着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于事无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着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后,以后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着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于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于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什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什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什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什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什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什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路走。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噼开黄樱等的囚牢,着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煳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係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什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煳,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什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綉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熏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煳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係……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什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四十二章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着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干净好吗?」红杏谄笑着说,她知道悦子什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煳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着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着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着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着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什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着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着,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着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着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着说。
「破开阴关后,便什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什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什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着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着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髒死了!」悦子从一塌煳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着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什么?」黄樱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着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着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什,于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什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干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干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鸨母领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着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鸨母笑道。
「为什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鸨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鸨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鸨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鸨母摇头道。
「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着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鸨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鸨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着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着气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着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着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于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着。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着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着,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后苦。」凌威轻拍着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鸨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鸨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鸨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什么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鸨母便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鸨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着,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后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后顾之忧了。
第四十三章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后,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于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着七星环后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桉,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后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媚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后,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于是前往打探。
由于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麵,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后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后,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什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髒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于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后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于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后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着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后,嘴巴还绑着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什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係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幷用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什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綳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于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着绛仙的粉臀,赞叹着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着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着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着。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后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着合体交欢,使出媚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于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着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于抵达了。
第四十四章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轿,轿后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着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迭迭,如烟似雾,掩盖着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着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髮,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后,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晰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什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什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着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什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后,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后,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什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什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着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后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着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什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着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什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什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着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着说。
「我……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着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髮,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后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后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着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后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着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着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后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着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什么,待她招供后,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什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第四十五章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着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着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着若芷的秀髮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着身上痛楚,只是朝着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着,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着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教主浴后,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媚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着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着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着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着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着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着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着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后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幷用,抚玩着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着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着,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后来却净是把玩着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着绛仙的秀髮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着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着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着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着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于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着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綉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于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着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后,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着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着鱼头,朝着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什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什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着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着鸡巴在肉缝磨弄着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着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着,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什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什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后,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什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后,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于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后,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后,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着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着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着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着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什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着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后,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什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着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着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后回答我吧。」教主让僞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僞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着身体,僞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僞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僞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后,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着绛仙说。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后,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什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什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着脸说。
「没什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后,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着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于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于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后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后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什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什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僞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后,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着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第四十七章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后,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媚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着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后,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后,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于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于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着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什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什么关係?」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后,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后不碰他们。」
「什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后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后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着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后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着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后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着一迭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后,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着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后,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后,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着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着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什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着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着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着自己的綉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后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係,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着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着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什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着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后,婉清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什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后,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着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着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后,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着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着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什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着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着那贲起的肉阜,然后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着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着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着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什么花样,随着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着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第四十八章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着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熄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躇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鬍子,尖利的鬍鬚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着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什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着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着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着,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着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柔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着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係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着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着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着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着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顔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着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着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阴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阴囊的底部缚着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鬍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鬍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鬍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什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什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第四十九章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凋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髮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第五十章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什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顔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什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什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趴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粘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顔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媚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
第五十一章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綉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頽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綉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着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着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着高耸的胸脯上,揉捏着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着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着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着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着。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着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什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着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着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后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后,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着你的。」花凤红着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着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着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干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着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着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着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着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着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着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干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什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着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着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着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着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着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着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着汗巾沿着股沟,送出真气,前后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着,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什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什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什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着腿弯说,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着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着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着便是!」婉清挣扎着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着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着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着峰峦的肉粒搓捏着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什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着说:「这是什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着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着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着叫,不顾一切地掩着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着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于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干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着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着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着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后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着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着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后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着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着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着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后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着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着趴到婉清身上,扶着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着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勐如昔,锲而不捨地狂抽勐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着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什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着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着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什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媚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什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垫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菰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第五十二章恶贯满盈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后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什么后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着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着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着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捨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于色道,由于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什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什么头绪,他也不大着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后,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什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着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后,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后,冷春便领着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后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着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后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后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着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于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什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着众人离开了。
……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勐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着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着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抽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后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于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后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后,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于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着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于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后,圣主终于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后,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后患,于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噼死。
……
凌威终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后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什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着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什么人?」
原来婉清身后,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什么故人?」凌威警戒着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着好心,至于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什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什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什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什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什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綉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后,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着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顔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着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迭迭,如烟似雾般缠绕着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着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后,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什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着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着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着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什么危险,于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于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后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着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后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係,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后弯去,最后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着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綉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着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后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后,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着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着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什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捨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后,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着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着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着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干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着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着说。
「淫妇!」凌威怪叫着扶稳着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于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噼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着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着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后,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后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着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后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痪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什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着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什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后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着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于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后,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着,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着凌威从婉清的身后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着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什,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后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着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后,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于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着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着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完)
标题:九阳神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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