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龙女---下

打开冰箱,我拿出冷藏的牛排。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我把牛排塞进微波炉解冻,顺口叫道:「乖乖,帮我开门好吗?」
小龙女根本不知道门锁为何物,如何开门?——等到我想起这一点,走出厨房去开门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天才小龙女手指勾勾,把门锁打开。我心中叫苦,糟!小龙女又要打人了!她应该乖乖躲在房间里,我怎么能叫她去开门呢?
访客推门进来,跟小龙女撞个正着,异口同声:「哇!」
我生怕小龙女闯祸,抢前一步,站到中间,把她挡在背后。
访客也吃惊不小,呆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你……她……她是怎么回事啊?」
我白了此人一眼:「你又来干什么?我没叫你来。」
来人名叫陈韵仪,是我父母「推荐」的「女朋友」,至少名义上是如此。不过,我并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特别的缺点,平心而论,不管是长相、身材、性情,还是作风、学识、职业,她都属于一等一的优秀。
我之所以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父母「推荐」的,这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的做法,令自由自我的我十分反感,仅仅如此。不过她似乎没有把我的想法放在心上,甚至对我隐晦的逐客令视如不见,总是三不五时来我家里纠缠。
陈韵仪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就来我家,以「女朋友」的名义在我家「名正言顺」地蹭饭吃。今天她还是一身办公女郎的典型装扮,西服衬衫,窄短裙,丝袜高跟鞋,戴着金丝眼镜,挽着发髻,极是斯文成熟。只是被我抢白一句,她漂亮的鹅蛋脸一阵红一阵白,冷冷地看了小龙女一眼,什么都没说,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叠起腿,抱着手臂。
小龙女看看我,把头埋在我胸前,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示威似的坐到沙发的另一侧,摆出跟陈韵仪一模一样的姿势。
这两个女人——不,说错了,小龙女只能算半个——这一个半女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四目对视。
她们姿态相同,风格迥异——陈韵仪是公认的美女,严谨的白衬衣没有让她
饱满高耸的上围显得呆板无趣,半熟女的魅力好像要冲破紧崩崩的纽扣迸发出来,丰腴的大腿曲线在黑丝袜下折射着夕阳的余光,映衬眩目的美感。小龙女身材半生不熟,偏偏要摆出成熟的姿势,令人啼笑皆非,但是她没穿裤子,比人类女子更修长的身形在宽松背心衬托下更加魅惑,尤其是浑圆的小屁屁,在她交叠的双腿下露出半张脸,对男人的诱惑就像饿狼面前的小白兔。
我见小龙女没有动粗,心头稍安,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希望小龙女能代替我给陈韵仪来个下马威,好使她快快离去,不要再来烦我。于是我也一字不说,回到厨房,一边准备晚饭,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大厅的动静。
直到我把饭菜准备好,招呼她们吃饭,大厅里的一个半女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端正坐稳,喝一口水:「别说了,开饭吧。」
小龙女毫不客气的跳到椅子上蹲下,双手一刀一叉,对准香喷喷的牛排准备进攻,转头看到我端坐的姿势,学着我的样子,把脚放下来。
陈韵仪不甘示弱地坐在小龙女对面,斜眼看着小龙女,秀眉皱皱,叹口气,摇摇头,无语开吃。
第四章假戏真做(上)
饭后,我把餐具收起来洗。
陈韵仪终于按捺不住,走到厨房,开门见山:「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她到底是谁?」
我斜眼看看她,没好气地说:「她是我的未婚妻,行了吧?满意了吧?」
陈韵仪怔了一下,笑着说道:「你真会说笑话,她才几岁,怎么会是你的未婚妻。」
本来我只是随口应付一句,既然她现在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因为她还不够年龄,所以才是未婚妻,等她长大我就跟她结婚。」
陈韵仪嘴角不经意地抽动一下:「你……说真的?」
见她上当,我心中暗笑,装作严肃的样子:「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陈韵仪退后半步,斜靠在碗柜上,急促的呼吸带动她高耸的胸部像拉风箱似的:「你……跟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强忍着笑,挤出愠怒的表情:「爱上一个人需要时间吗?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遇上她,现在我跟她订婚了,怎样?」
陈韵仪有些发颤,勉力控制住自己,摘下眼镜,抹抹眼睛:「你说谎……我不信……一定是你不喜欢我,随便找个人来跟你唱双簧骗我……现在那么多不三不四的女人,有钱就能找个。」
听她这么说小龙女,我有些生气,转念一想,这倒不失是个甩掉她的好机会啊,道:「那你有钱去找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做未婚夫吧,别在我面前撒野。」
小龙女在厨房门口张望,咬着手指。
陈韵仪一肚子气,不敢对我发泄,回过头,指着小龙女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狐狸精!」
我见陈韵仪拿小龙女来出气,心头无名火起,上前把小龙女挡在背后,扭开陈韵仪的手:「你说话小心点!她是我未婚妻!」
小龙女虽然听不懂我们的对话,但她很清楚地表达出她的不安,从后抱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后颈,簌簌发抖。
陈韵仪深深吸一口气:「好啊!你们!一对奸夫淫妇,我就看你们的戏怎么演下去!我今晚不走了,奉陪到底!」说罢扯下外套,一屁股砸在沙发上,气鼓鼓的扭过头去,不看我们。
小龙女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鬓边,用亲密的姿态给陈韵仪火上浇油。
我有些过意不去,陈韵仪拿小龙女来出气,当然不适合,但毕竟陈韵仪并不是我讨厌的人,我只是讨厌父母把她强加于我,我把气撒在她身上,也不适合。
但我要做一场戏逼她离开我,既然这场戏已经开了头,何不继续下去?我打定主意,搂着小龙女的腰身:「乖乖,我们洗澡去。」
陈韵仪跳起来,瞪着我们,咬咬牙,又重新坐下:「哼!」
小龙女吸取教训,小跑到二楼我的房间,在衣柜里拿出浴巾,捧给我,手指指向浴室,嘻嘻笑着。
我故意把门虚掩,不锁上,脱得赤条条的,也把小龙女身上的小背心脱掉:「来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估计门外的陈韵仪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小龙女看到我偷笑,侧着脸,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眨,一副迷惑不解的可爱样子,看了一会儿,跟着我傻笑起来。
我把手指插到她的头发里,柔柔地梳理着,对她说:「宝贝,你真漂亮。」
小龙女用笑眯眯的神情来表达她对男人赞美的沉醉,更迷人了。
我照旧让小龙女背对着我,把沐浴液揉成泡沫搓在她身上,顺便给她按摩肩膀,她虽然身形娇小,但并不瘦削,没有半点骨感,她有的是少女特有的纤细曲线,尤其是不大不小的胸部,最是美轮美奂。
小龙女胸前最敏感的峰顶被我揉弄在手心,细细把玩,轻轻挑逗,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拉长了声音,呻吟起来:「嗯……嗯……啊……」
一般中国女子在兴奋呻吟,都是掩着嘴,犹抱琵琶半遮面,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也怕被认为是荡妇,可小龙女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又或者说,她心目中根本没有这些所谓的床上礼仪,只有在灵魂深处涌动的本能的欲求,驱使她放开喉咙,尽情倾吐她的快感。
陈韵仪在大厅里踱来踱去,脚步声咚咚响。
我决定把戏演到底,手从小龙女胸部抚到腹部,想搔她的痒,突然,意外的触感惊动了我,我把小龙女转过身,蹲下来定睛一看,呆住了——她没有肚脐!
众所周知,肚脐是脐带脱落留下的疤痕,小龙女没有肚脐,这又是一个证实她从巨蛋中出生的证据,同样印证了王文杰的说法,她是恐龙人。这本来应该在我上次跟她鸳鸯浴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因为我脑海中形成了「人人都有肚脐」的认知,才把这个显而易见的特点忽略掉,看来作为侦探,我的观察能力还有待提高。
咔嚓一声,陈韵仪把浴室的门推开,闯了进来,打断我的沉思。
只见紧身衬衣最上面的三颗钮扣被解开,小领带被扯得半掉下来,胸前深v形的肉色三角区里闪烁着我父母送给她的铂金钻石项链,还有那洋溢着肉欲的深渊,两侧的峭壁随着她步态脉动着,随时要冲破火红色的框架;端庄的袖口被挽起来,卷到手肘,下半身的黑丝袜也不见了,直接暴露白花花的大腿。同样的一身衣服,她在进门时和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先前稳重、知性、斯文的文员,眼下完完全全是个疯狂的女人,不但是骚女,而且是痴女。
短窄裙沾染了点点暗红,配合她通红的脸色和一身酒气,告诉我酒柜里的珍藏品损失惨重。
陈韵仪对我们摆摆手,快步走到马桶旁边,说:「别误会……我不是来偷看的……你们继续……我只是……借马桶用一下……呕……呕……」说完就抱着马桶,稀里哗啦……
刚才抱着小龙女,我还真有点色欲,这下闯进个不速之客,还在我兴起的时候带来一阵恶心的腥臭,扫走我的兴致,我很是不快,把小龙女抱起来,让她背靠着淋浴房的墙壁,抬起她一条腿,露出处女的要塞。
小龙女呼吸有点急,腰身微微摇动,寻找最佳的角度。这是一切生物的本能特性吧?繁殖的本能,即使是刚刚出生的小龙女也不例外。
我感觉到男根顶住她身上最软绵绵滑溜溜的地方,亲了她的嘴巴一下,说:「乖宝贝,我们来吧。」
「哼!」陈韵仪一声冷笑,与其说是破坏我的性趣,倒不如说是无意间使我在错误的边缘悬崖勒马,我清醒过来——小龙女不是普通人,不能对她乱来!
小龙女对陈韵仪的干扰十分不快,悻悻地把腿放下,又心有不甘地抱着我,用一对山峰在我身上揉着,把泡沫揉到我身上:「嗯……呜呜……」
陈韵仪看到垂头丧气的男根,狡猾地阴笑一下,背过身,打开水龙头,用手捧起水,抹在脸上醒酒。
我不理她,自顾自把自己和小龙女的身体都洗得干干净净。面对我变相的退让,半醉半醒的陈韵仪没打算见好就收,她顶着一头半湿的乱发,打开淋浴房的门,一脚跨进。
淋浴房虽然比较大,供我和小龙女鸳鸯戏水完全足够,但陈韵仪也挤进来,霎时显得窄小。
陈韵仪衣冠不整,被温水淋得湿透,这种成熟荡妇的另类诱惑杀伤力是非常大的,特别是白衬衣下面的火红胸罩,在半透明的布料下呼之欲出,视觉刺激相当强烈。
被酒气激活的女体气息,混杂了香水的味道,迅即充斥了密闭的淋浴房。
小龙女有些不知所措,抱着我,躲到一边。
陈韵仪满意地偷笑,把衬衣下面的几颗纽扣也解开,扭腰耸肩扯下衬衣,对小龙女炫耀她美妙的背部曲线:「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没有人能取代我。」
小龙女有点紧张,抱得更紧,还回头对陈韵仪咧着嘴。
我知道她这是对陈韵仪的抗议,甚至可以说是警告,为了不让她可能采取的粗暴行动把这场戏推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也把她抱紧,亲亲她的脸,让她冷静下来。
陈韵仪把手背过来,解开胸罩的扣子,撩下肩带,挺着胸前圆滚滚的两个半球,转过身,用鲜红的小点划出了性感弧线。这还不够,她把深蓝的短窄裙拉下来,任由火红内裤里透出的一团漆黑放射她的魅力,对小龙女勾勾手指:「小狐狸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钱。」
小龙女大概是自知身材无法跟陈韵仪相比,又被她这么的一激,怒了叫道:「哼!」左手闪电似的伸出,嗖地把陈韵仪的内裤撕得粉碎,不在陈韵仪白白的肌肤上留下半点痕迹,连一丝擦伤都没有。
陈韵仪花容失色,两腿抖个不停,要知道小龙女即使没有恐龙一样锋利的爪子,也有恐龙一样迅猛的动作,又快又狠又准,连我都大吃一惊,更别说不知道她底细的陈韵仪了。
我深谙穷寇莫追的道理,把浴巾裹在小龙女身上,抱起她。
这真是女人的天分吗?小龙女趁势把脸靠在我胸前,一副娇滴滴的小乖乖模样,还不忘用眼角瞟一眼呆若木鸡的陈韵仪。
回到房间,小龙女撕去浴巾,轻车熟路地往被窝里一钻,把枕头一搂,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就要呼呼大睡。
截至如今,这场戏还算做得不错,我的冷言冷语,加上小龙女恰到好处的武力震慑,陈韵仪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不过她并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为避免夜长梦多,这场戏一定要继续演下去,而且要更加逼真,更加刺激。只是我自己也得保持清醒,这只是一场戏,跟陈韵仪闹闹就算了,跟小龙女切不可玩出火,否则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古人说骑虎难下,我想骑虎尚且难下,我如果骑上了小龙女,骑「龙」必定更加难下,这事儿必须慎之又慎。
第五章假戏真做(下)
小龙女肚子被塞得满满的,舒舒服服缩在被窝里,抱着枕头,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我侧卧在她身边,拨开她鬓边遮住眼睛的头发,暗自好笑,恐龙就是恐龙,吃饱了就睡。可爱是挺可爱的,不过听说恐龙生长速度很快,而且她一出生就有这么高,要是不加限制地吃喝下去,没准过不了多少天我的房子就住不下她了,将来甚至可能长成十几吨、几十吨、上百吨的巨型怪兽来。
陈韵仪洗完澡,把浴巾围在胸前,也跑到我房间里。一进门就把浴巾扯掉,顺手扔到一边,颠簸着两座大山走过来。
我怕吵醒小龙女,没有强烈抗议,只瞪了她一眼,不说话,把小龙女抱得更紧。
陈韵仪老实不客气地钻进被窝,从我背后抱着我,死命把她的大波波挤在我背上。
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心想,反正我不喜欢她,又何必过多理会?只要她不把小龙女吵醒就行,我倒是乐于享受这美肉床垫。可是以前我从来都不会那样吃过饭洗过澡就睡觉,现在才八点多,我哪里有睡意?
陈韵仪知道我没睡着,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从喉头到脖子,再从胸口到腰腹,最后盖在肉棒上:「老公……」
洗澡之后我和小龙女都没有穿衣服,直接上床裸睡。为了让小龙女舒坦地睡一觉,我对陈韵仪进房之后的举动一直忍让,否则我早就大声呵斥,把她赶出门外。忍耐不是无限度的,她的性骚扰我忍了,但是这句不知好歹的话彻底把我惹恼。
我抓住她的手,甩到一旁:「你注意点!」
陈韵仪不愠不怒,反而把手放在我下颚,把我的脸转过去对着她,微笑着:「你知道我在?」
我抱抱小龙女,她还在安睡,这才轻轻放开她,怒冲冲地对陈韵仪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马上到客房去,否则我就把你赶出门了。」
陈韵仪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抬起腿,跨骑到我身上,挺胸收腰,托起自己一对肉球,又放下,用弹跳的波形刺激我:「老公,来嘛……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我感到肉棒被她压在蜜洞下,角度刚刚好,只要我稍微用力挺挺腰,就能进入她成熟性感的身体里。
她见我没有动作,不甘心地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人家都做到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要人家张开腿让你……」顿了一下,才说:「让你……插的……吗……」
听了这句跟她平常端庄形象格格不入的话,我为难起来,刚才决定要演一场戏,把陈韵仪气走,浴室里我跟小龙女亲亲热热的,确实把她气得够呛,眼见这场戏已经成功了大半,殊不知情况并不如我想象那么简单。
她一气之下作出的反应,居然不是摔门而去,而是把自己灌得烂醉,借着酒劲发难,先是制服诱惑,然后爬上我的的床,现在甚至骑在我身上求欢,打算酒后乱性,这场戏估计是演不下去了。
陈韵仪呼吸很急促,说话都带上哭腔:「我……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这小狐狸精……有什么比我好……你说!你说!」
我很清楚,陈韵仪比我小两岁,她能够以二十四岁的年龄担任外企的人事经理,光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她在事业上是个成功女士,不但如此,她从小学起,到中学,到大学,都是最最优秀的学生,加上她家境殷实,理论上她应该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公主,但不知道为什么双方的父母非要把我和她绑在一起。
他们应该很清楚,像我这种崇尚自由的人,断不会接受一个什么都要强的女人在自己身边指指点点罗哩罗嗦。然而一向宠着我的父母这次坚持己见,项链都代我送了给她,只差一对订婚戒指,她就成为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正因为我不愿意接受这种强制安排,我一直以来对陈韵仪都采取能躲则躲的鸵鸟战术,对她的想法也丝毫不解。
陈韵仪面对我反复的沉默,态度终于出现松懈,道:「你给我一个输给她的理由,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再找你。」
哦!原来如此!陈韵仪长久以来养成了常胜将军的优越感,让她无法接受失败,过去,我对她不理不睬,以为这样可以甩掉她,结果适得其反,我的骄傲和逃避刺痛了她的自尊心,令她对我穷追不舍。小龙女不期而至,她以为我心有所属,失败的危机感大大增强,连淑女形象都顾不上,酗酒、共浴、裸睡,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差最后一步就到……
想到这里,我本能地摸到她身上,好成熟性感的躯体啊!不愧是陈韵仪,那种肉乎乎的丰腴手感是小龙女不能比的。
陈韵仪怔了一下,把手放到胯下。
我也怔了一下——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还被她握在手心把玩着,凶猛的头部感到一阵温柔的暖意……
陈韵仪脸上红扑扑的:「老公,来嘛……」
肉棒通过一圈天鹅绒似的关口,很紧,很热,很诱惑,惹得我兴奋起来的肉棒坚硬如铁,炽热似火。
陈韵仪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沉,把肉棒一点一点地纳入体内,突然惊叫:「啊!好痛!」
小龙女被她惊醒,从床上弹起来,警惕地向四处张望。
陈韵仪吸了一口气,牙关咬得更紧,屁股大力压下,把肉棒吃个干干净净,说道:「小狐狸精……看清楚……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想抢走他……连门都没有……」
无可否认,陈韵仪是个出类拔萃的女人,长相漂亮,身材性感,在外气质优雅,回家作风放荡,完完全全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美妇、贵妇与荡妇的合体,就连她的私密洞穴也一样傲视群雌。
小龙女很是好奇,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男女之事,她没有看过,没有学过,甚至可能没有想过,只有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的暗涌。就她而言,唯一一次最接近实战的演习,就是我中午跟她在浴室里打的擦边球。智力奇高的她,一定会抓住眼前这个好机会,自学男人和女人的秘密。
陈韵仪颇为满意,把肉棒完全吞入体内之后,忘乎所以地前后扭动屁股,带动女体深处的温热感在肉棒上一来一回地刺激我:「小狐狸精……看到没……学着点……」
小龙女半懂不懂,爬到陈韵仪背后,俯下身去看我和她的结合部,大眼睛眨眨,抿着嘴,正在动脑筋。
陈韵仪更得意了,改前后扭动为上下起伏,每当她翘起屁股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火烫烫的身体从肉棒上脱出,只留下最顶端的一点,然后又猛然坐下,重新吞没肉棒。
小龙女的眼睛放光,伸出手指,趁陈韵仪屁股上升的机会,在肉棒上摸了一把,又将沾满秽物的手指放到眼前,伸出舌头。
我赶忙挺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好脏!别放到嘴里。」
小龙女被我喝住,不敢轻举妄动,反倒是她手指上的一抹鲜红震撼了我,我不但想起了她嗜血的本能,还问自己,这血迹是从哪里来的?难道……陈韵仪还是……
陈韵仪对我分神去制止小龙女很不满,说道:「放开她!到底你心里有没有我?我……我……第一次都主动给你了……」
不是吧?陈韵仪还是第一次!像她那种一朵花的女人,追求者如蜂群一样,她居然还是……
小龙女先一愣,然后做出一个不知道该说是可爱还是淫荡的姿势——坐在床上,弯下腰,低下头,分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
陈韵仪见我扭头看小龙女,一边伸手挡住我的视线,强行把我的头转向她,一边加速身体的起伏,胸前掀起的汹涌波涛,配合慢慢收窄加热的秘道,加上话语,一起来刺激我,道:「我……好舒服……这……这就是……性高潮吗……好爽……使劲……深一点……狠一点……我……快要……啊……嗯……啊……」
肉棒遭遇一阵持续的压榨,滚烫烫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分泌出来,浇灌在肉棒上——她高潮了。
我被她挑起欲望,还意犹未尽,哪能任由她高潮了就停战?想都不想,抱起陈韵仪的大屁股,肉棒斗志高昂,直接捅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顶住嫩嫩的一圈美肉。肉棒闯过秘道,在她高潮后一阵阵的余波里,对她的最后关卡发动猛攻。
陈韵仪可能没想过我会主动进攻她,而且还会趁她高潮之后最虚弱的时刻发动反击,连声求饶叫道:「啊……别……我受不了……要……要捅穿了……慢一点……轻一点……我……」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对强势的对手,要采取游击战术,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陈韵仪就是这样一个对手。小龙女出生前,我对她处处忍让,这是无意间的「敌进我退」;陈韵仪来我家,遇上小龙女,赖着不走,被我假借小龙女戏弄一番,这是「敌驻我扰」;现在她高潮刚过,正是「敌疲我打」的最佳机会。
陈韵仪首次开放的核心地带被我一番狂轰滥炸,溃不成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任我鱼肉。
肉棒突然胀大,一炮打在她最敏感的关键点,浓稠的白浆四散开来。
陈韵仪全身抽搐,在重叠的高潮中,把我给她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吸入体内。
小龙女看见陈韵仪瘫软在床,又看见我半软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捏起肉棒,细细端详好一阵子,眼珠转转。
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呢?对人类而言,这男女之事,十几年的时间,绝对可以在实战前把理论倒背如流,但小龙女出生才一天,纵有比天才更天才的智商,我也难以对她说明,更何况她听不懂我说的话,自己也不会说话。
小龙女调皮地笑笑,甩甩肉棒,把上面沾着的东西——我的精液,还有陈韵仪的爱液和处女血——甩得满床都是,连自己脸上都沾了不少。她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闻闻手,把这充满欲望的气味默记于心。
我暗自叫苦,肉棒被她前后左右乱甩一通,痛是不用说的,更令人汗颜的是她居然把肉棒当作玩具,我什么时候才能教会她严肃对待这女人的至宝?
陈韵仪胸部起伏,安躺在床,喘着气回味刚才的一番激战,满意地笑了。
小龙女玩够了我,回头去找陈韵仪,左手撑开她才破身的秘道,右手撑开自己,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对比一番。见陈韵仪屁股下流了一滩白浊的液体,小龙女又把头凑过去闻闻,再闻闻我的肉棒,呲着牙打个冷颤,跳到一旁躲开。
陈韵仪累了,我也累了,赶紧起来把弄脏了的床单换掉,重新回到床上,左手抱着小龙女,右手搂上陈韵仪,满足地睡去。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