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奇僧传

明朝弘治年间,世道升平,国泰民安,四处繁荣一片。而武林江湖却是一片血雨腥风,沉寂许久人称魔的日月神教重现江湖,欲一统武林继而作反犯乱,谋大明江山。日月神教对江湖门派展开进攻,若有不服从者灭门诛族,短短几个月便征服了大大小小数十个江湖门派,无数江湖奇侠隐士更在其奇毒[三尸脑神丹]下被迫投入日月神教。一时间,江湖人人自危。此时,武林正派岂能置身事外,以武当少林为首的六大门派在泰山会盟推举武当清虚道长武林盟主,集合正派之力齐剿灭魔教,经过几十轮斯杀,双方伤亡惨重。于是,为了避免无畏的伤亡,双方约战九月九日黄山仙人峰上公平比武对决,双方各派五名高手出战,以胜场数多者为胜,胜者统治江湖,败者归其门下。结果那天无数黑白两高手豪杰齐集黄山仙人峰,谁知日月教教中高手并没出战,而是派几个投降者出战,战果可想而知,武林正派五战皆胜。正当武林人士高兴之时,仙山峰突发生惊天大爆炸,五位出战高和武林盟主当场被炸死,场上高手更死伤一大片。这时日月教众从四方杀出,对残余者展开疯狂屠杀,正派人士明白了,这一个阴谋,一个要消灭正派精英的大阴谋。但正道人士岂会束手待毙,他们奋起反击与日月神教展开激烈搏杀。但大多正派绝顶高手死在刚才爆炸中死去,而魔教主力高手如云,如五行旗主,四大护法,三大长老,日月二使他们人群来去穿梭,每一处正派都有不少倒下,所以只能节节败退死伤怪重。
眼看正派人士被灭,场上突然出现一群少林无名老僧,他们武功惊世蟹俗,拳脚所到之处魔教教众尽倒。正派人士见有索尼军立时信心大增,魔教教主任天奇见没法夺胜,便要下令收兵。
可正当此时一个年纪更老少林老僧拦在他身前,斥责他妄顾信誉残杀正派。任天奇冷笑:「兵不厌炸,只能怪你们。老和尚是不是我们也来场决斗,决定这场争斗如何,你胜了神教将在你有生之年不再涉足江湖。」
「老衲还凭什么相信施主。」
老僧出言质问。「你可以不信,本座大可以撤走人马。我们来打个长久仗吧。」
老僧心知正派精英已丧,已无力再应付魔教以后的攻击,这是罢战休养生息的唯一机会,于是点头答应。
两人喝停双方,重新搭起擂台。任天奇站在擂台神色严重说道:「本座曾派人潜入少林,发现少林里僧人两分成两大类,一类诚心念佛住后院里不闻世事,另外一类就是现在所谓的江湖奇僧。前辈属于那类?」
老僧微笑道:「佛门慈悲,佛法无边。世间我等早就把世间俗事看透了。」
「看透了,前辈为何现在身处乱世呢?」
老僧一阵语塞。任天奇运起魔教镇教之学「明神武典」一火一冰两极限极端的力量出在他身上:「久闻,少林武功与佛法修为成正比,前辈就让本座见识下少林神功吧。」
猛烈的拳劲直轰向老僧。老僧双手合什:「阿弥陀佛。」
身前猛升一层金光气墙挡住所有拳劲并加以反震回去。「金钟罩。」
任天奇给反震回的力量震气血不顺,但他生性凶暴越难啃截越要啃,咬牙全力狂轰气墙,终于在更猛烈的拳劲下,气墙开始破裂。任天奇仰天狂笑:「痛快,就让我们在这一招定胜负。」
运起十成打出他平生最强的「天愁地惨」拳没到,力已到。擂台四周立时变一片真空死间,任何物体落入其中就会立刻绞成粉碎,地面泥土也在劲力下不断破裂碾碎化成泥沙。
在这惊世骇俗的绝招,金光气墙突然散去,一股黑气从中溢出继而遮天蔽日。一条人影从黑气中飞出去。瞬间闪到任天奇面前。任天奇见眼前老僧毫浑身漆黑,心中一骇:「易筋经。」
老僧一拳轰出沉声喝道:「是你逼老衲毁了你的。」
「轰隆」一声惊天巨响,任天奇双手爆碎,倒飞回去直撞魔教教众,只见挨上他的人无不爆体碎尸而亡,在人群中擦出一条长长的血路方止。任天奇感受到易筋劲气侵体而入,破穴道,毁经脉,碎筋骨。任天行仰天高呼:「易筋经黑级浮屠,果真天下无敌,能死此之下,此生没无悔。可惜我的明神武典还不到家,要不胜负难料。」
说完就爆体而亡。
易筋经是达摩所创的神功,是吸纳九天之气为己用,绵绵不绝,从而强化筋骨。共分七层:第一层,第二层,红,黄,蓝,白,黑七级。即佛家说的七级浮屠,练成黑级功成天下无敌,御风行云,不眠不食至成佛之境,但自有易筋经开始,练成黑级者有三人:达摩祖师,二祖和六祖,据说黑级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究竟是不是也许这也只达摩才知了。而今天这无名老僧就是黑级第四人。
就这样黄山大战就在位神僧调解之下结束,魔教依约退出江湖。正派精锐几乎死尽,他们也没有能力追杀魔教,只有抓紧休养生息,江湖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江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少知名的老字号门派灭亡,多少新门派名声雀起,但有趣的是这些新门派中竟有七成是由女性领导的,可能由于当年黄山大战大量男性高手战死之故吧。以前江湖中只有两三个女性门派,如峨嵋,广寒宫,离恨阁,百花教几个。
现在倒好什么七凤帮,天蝎帮,玉女盟,凤清楼等等。占据江湖七成左右的势力,当今武林真是阴盛阳衰。
时下是明朝正德年间,由于正德皇帝喜欢宗教,什么宗教都行,正德皇帝真可谓来者不拒,这大大吸引了宗教传教士兴趣,那个不想在天朝上国中传教义,其中更西洋传教士火者亚三更是远洋而来,在中士掀起一股宗教热潮。有此机会西域密宗岂会放过啊,他们为了更好地取得皇帝信任,便派出西域三大高手之一的密宗的修欢喜佛的宗南却郎前去,七十多岁宗南却郎年纪虽大了但身体壮如蛮牛,这点远行对来说不算什么,他为了完成任务几乎把欢喜佛的所经典带到中原,其中一尊「欢喜佛」这是他师父圆寂传给他的,告诉他这密宗欢喜佛的最高心法。希望他能领悟出来,光大欢喜禅佛一脉,可是他参悟了几十年发现它不过一尊佛像而已。气得他直想把丢掉,但一想又舍不得。(好彩他没丢掉,要不他以后凭什么纵横花,几乎淫遍武林侠女呢?到了京城,很快他欢喜佛深得正德喜爱,便京城外帮他建了座安贡寺,让他招收信徙,他也做得很努力,很多便招到上千信徙,同时也因是欢喜佛缘故让认识修道家双修斗米教国师陶启泉,两人一见如故成为知己好友。
时间很快,转眼两年过去,一日弟子来报陶启泉的儿子陶世恩带着一女子来求医。宗南却郎想也没想便答应,他没想到这一个帮忙另他的人生完全改变,让他一个传教士变成一个的神话,更淫遍无数武林美女。
第一集人生改变第01章玉女蒙难
城外五里坡上,一位绝色紫衣少女迎风站立着,只见在她美如天仙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以悦:「那个贼子会不会来呢,他说会有帮手,我是不是也该找人助拳呢?算了,我乃是[离恨阁]弟子,以前行走江湖大都是有师姐萧竹盈相伴,自己不过是个跑脚的。江湖虽然给了自己个」紫衣鸾凤[,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美丽罢了。今天难道独当一面,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想到这不禁信心大增。
[离恨阁]乃当今武林中一个古老神奇门派,是三百年一位叫洛红英的绝顶高手的女侠所创,传说当时那洛红英为情所伤,建派后立下规矩凡后世弟子,不准收男人入门。而且还有一条更绝更恨的凡入室弟子,一律不得嫁人,要永世保守处女贞洁。在此恶毒门规下[离恨阁]多少年青少女终生孤灯长伴,寂寞终老。开始大多武林侠女不愿投其门下,只有一些深受情伤的武林女侠加入,她们加入后便也把自己的武学带进[离恨阁],所以[离恨阁]在江湖上又有[小藏经阁]之称。后来在某掌门的努力下把各种武功融洽创一套[天雪心法],专门适合为女子,而且功成速度非常快神奇之极。她们凭此武功曾经击败江湖无数好手,其中便有少林达摩堂高僧一悟大师,在江湖上稳居一席之位,更在十五年前的黄山大战上在[神剑仙妃]的带领下出尽风头,如此战绩吸引无数侠客世家把女儿送进其门下,他们心想:我不让女儿做你入室弟子不就行了吗?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们送女儿过来不做入室弟子可以,真正的离恨阁武功你就别学了。无论他们如何玩心计,[离恨阁]还是名声势力真升,大有和六大派并驾之势。
紫衣少女便是[离恨阁]新一辈弟子中的绞绞者,四弟子朱韵妃,她年芳十八,不但武功高人更美,一年前被江湖[一品红叶居]列入绝色谱中。(红叶居曾经是一个江湖神秘的情报组织,只要你付得钱你就能买到你要想的消息,可惜当代红叶居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因上十五年前魔教复出,第一战便直捣红叶居,里面所有情报被一扫而空,至今还没能恢复过来。现在只是搞下第三产业,什么江湖美女「绝色谱」的,然而美这种东西是见仁见智的。所以他们的「绝色谱」也非常特别,从不分排名的,而是统称为一种境界。能进入[绝色谱]的女侠们无论什么方面都能得大家认同是美的,在第三产业流行的明朝能进谱中的女侠也是十分乐意。而且身份更是高贵,乃当今皇帝最信任的皇叔祯王朱无视之女陵阳郡主。提起祯王江湖上无人不竖起大指拇头,他不但为人侠义爱民如子的好王爷,而且更十五年前第一个识破黄山大战的人,是他在少寺林外长跪三日三夜请少林无名神僧出山,这样才能及时救回正派群雄。朱韵妃也是托父之福,得到[离恨阁]破例传受[天雪心法],但条件是只能她一人能学,不得传给子女。由于她美如天仙高贵优雅,且好爱穿紫色衣服,年纪小小便得到[紫衣鸾凤]之称。
但长得美也不是好事,这次因父王被皇帝召回京城,从金陵乔迁新居京城便下山回家一趟,谁知回家第一天便撞倒斗米国师之子陶世恩,此人街怜自己美色,竟上门提亲被祯王,但其不死心还对着自己死缠烂打。前天为了避开此人纠缠,便到出外游玩,没想碰到恶贼调戏民女,自己便出手教训了恶贼,没想恶贼武功不赖,在自己手下走了数十招方败,恶贼不服约战三日后五里坡再比试,朱韵妃年少气盛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眼看午时将过,那恶贼才带两个人前来,一个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一个是五六十年的老人,但他脸色通红,活像灶王转世。他们身法轻盈可以看出是一流高手。朱韵妃冷笑:「贼子,竟找人助拳。」
她这一笑当真如春雪融化般好看,那恶贼竟看得直流口水。朱韵妃大恼,抽出背后「意麈剑」直刺恶贼。那恶贼料之不及眼看要毙命剑下,这时,他旁边的高大男人一指弹出。
这一指几乎是在「意麈剑」锋锐无比的剑尖及体一刹发出的,朱韵妃清秀的双眉轻轻一蹙,秀眸蓦然射出寒刃般的厉芒,「意麈剑」化刺为挑,「叮!」
的一声将那指力弹开,但却已失去机会剑伤此际口呆的恶贼,无奈下收剑纵开。
但老者看得明白,这一剑中年男子如有不甚也会被削去手指,可见朱韵妃这一剑时机实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深得[离恨阁]武功真传。那红脸老者开口:「离恨阁武功,丫头你是何人。」
朱韵妃冷眉一抖:「紫衣鸾凤」朱韵妃。「
红脸老者心中暗叫:「祯王之女,乃朝廷势力,现在若得罪对本教将来起事,非常不利。」
于是笑道:「老夫对祯王敬慕以久,今天得见其女,果有其父风范。小徙前日得罪之处,还望见凉。」
朱韵妃听他称赞其父心里一喜,手中长剑也收回。此时恶贼急道:「师父,你怎怕了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拿下她后,由师父开苞,然后我们共享的吗?」
红脸老者大骂:「收声,坏事的家伙。[朱韵妃大怒:」淫贼找死,玉腕一震,剑尖朝天的「意鏖剑」顿时发出嗡嗡不绝的激鸣,挺剑直入化做一团光雨,飘渺无方的笼罩了对手胸前大穴。那恶贼闷哼一声身形一晃,倒在地上。朱韵妃不解气挥剑再刺。
中年又一记指力逼开气头上的陵阳郡主朱韵妃,朱韵妃直退几步:「大力金刚指,想不到少林派门人竟跟淫贼混在一起。」
中年男子道:「少林弟子,我洛树矶好多年前就不是。」
朱韵妃心中一凛:「洛树矶十五年投入魔教少林叛徙,听年师长们说过他精通少林大力金刚拳,指,脚,掌。江湖人称金刚罗汉,后来迷恋魔教女子而投身魔教,成为魔教屠杀正派的一条得力走狗。」
洛树矶见朱韵妃走神,立时一指攻去,朱韵妃怒喝:「无耻。」
两人指来剑往斗也一团。那边红脸老者身子蹲低,仔细察看徙弟的伤势。
正当洛朱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时,红脸老者无力站起大喝:「还我徙儿命来。」飞身上前一掌直拍向朱韵妃。
朱韵妃意料不到这突变,她江湖经验不深,又自小娇生惯养,这种情形下不由花容失色,长剑化作长虹忙乱地劈向红脸老者颈侧!可这样一来后背就买给敌人了,洛树矶见机不可失,一记大力金刚掌全力击向朱韵妃后背!
红脸老者眼见给削中,猛提一口真气,身子陡然一偏,朱韵妃那一剑已砍中他的左肩,剑锋竟似砍在钢石上,[兵]一声弹开。红脸老者因为丧失爱徙早就怒火攻心,管她是不是身份尊贵的陵阳郡主还是[离恨阁]弟子,将她击毙为徙儿报仇,才是最紧要的。刹那间已然正中朱韵妃胸前那对高高凸起间的「檀中」大穴上。朱韵妃身子猛然一晃,樱口鲜血狂喷,向后便倒飞回去,再给洛树矶一掌击在后背,将她击飞天,就在这时一条人影以高速掠过,在半空中接着朱韵妃,飞快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朱韵妃将晕迷之际,看见抱着的人竟自己最讨厌的陶世恩,顿时气急攻心晕过去。陶世恩叫道:「妃妹,你可别死啊。」
洛树矶来红脸老者面前道:「旗主要不要追啊。」
红脸老者哼道:「给我的烈阳掌打中如此要穴,断难有活命机会。我们快走,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
陶世恩果没能力救朱韵妃,他父亲正好外出,无奈之下,想起父亲好友宗南却郎,便打着一丝来希望来求救。
宗南却郎刚进禅室,陶世恩便急急上前,道:「活佛救命,现在只有活佛能救命了。」
宗南却郎安抚他道:「少师别急,有事慢慢道来。」
陶世恩便把前事细细说出。
宗南却郎微微颔首,道:「照少师所言,那老者应是日月神教五行旗的烈火旗旗主烈阳君,此人在西域胡作非为,本座曾经多次想将他除去,想不到那厮狡猾之极,每次犯事后都逃回光明顶,老衲也因密宗和神教之约,不能踏昆仑山要不他现在那命之理,没想到他竟出现在中原了。」
陶世恩听完面色沉重,摇首无语,隔了好一会儿,道:「既然活佛知道此厮来历,那请活佛无论如何也要救下陵阳郡主啊。」
宗南却郎碧目闪闪,语含调侃的笑道:「想那郡主娘娘必定美若天仙,方能使少师念念在兹,记挂于心?」
陶世恩脸上一红,暗骂他不似个出家之人,尴尬道:「活佛取笑了!」
宗南却郎脸色一正,合十道:「男女相悦乃人之大伦,大日如来尚有明妃伴双修,我密宗亦有[欢喜禅]之学,老衲怎会取笑少师呢!」
禅房内,只闻一声「唉」宗南却郎缓缓地从朱韵妃洁白如雪的晶莹皓腕上松开为其搭脉的手,他的密宗手法使见多识广的陶世恩暗中亦是颇感奇怪,并夹杂着丝丝不满,只见他一指在下,四指在上,似乎微不可见地在细细抚摸这美貌绝色的佳人玉腕。他可知道那种滋味,触手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可使人魂不守舍,筋酥骨软。
若是那洁白滑嫩、纤美细长的如玉小手握在自己那狂猛怒耸的赤红肉棒上,轻轻的上下套弄抚摸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啊!想道这里,早不知闯荡几许花丛的陶世恩不禁顿感浑身燥热不已,神思飘飞,心魂不属。
直到宗南却郎轻咳一声后,陶世恩才勉力地将三魂六魄强行归位,收起那魂消色授的色中饿鬼样,问道:「嗯…嗯、这个……活佛,你可有办法?」
宗南却郎闻言默然片刻,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在陶世恩催促不安的眼神下,方才以他那圆润之极的嗓音缓声道:「办法是有,少师,不过……」
陶世恩见他吞吞吐吐,不由略显不耐的道:「到底有什么办法,活佛请明言!」
「不是贫僧买关子,只是这方法有点古怪,说来怕少师有所误会!」
宗南却郎还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到底怎样,活佛只管说来,只要能救得郡主一命,不管怎样都行。」
宗南却郎这才似乎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她体内的伤势来看,她是在和那夺魄魔君对掌时被他的强大的异种真气侵入体内,魔君那至刚至阳的内力不得宣泄,全面压制了此女本身的玄阴真气,阴衰阳盛纠结互斗,是以震伤心脉,命悬一线!此种伤势最是难治,而陶公子偏于阴柔的[诸天大兜罗玄功]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而言是虚不受补,我密宗一脉有种神功专门讲究调平阴阳,或可一试!」
陶世恩对此情况早有所知,否则以他国师府传人的见识,哪用得着请这西域的密宗高人出手,当下急忙问道:「活佛要用贵门的哪种神功?请快些动手吧,迟恐不及!」
「贤侄莫急,贫僧对我密宗各派众多料伤秘法颇有心得,决不会误事!若用这法门施治肯定能及时续得她那欲断的心脉,那就是贫僧刚刚修得圆满的[密乘圆满大法]!」
陶世恩初听极为高兴,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密乘圆满大法?」
旋即恍然,暗道:「爹爹曾言,西域密宗武功诡异玄奥,与中原各派迥然相异,尤其是这格鲁派,最擅与一种与中土佛门[欢喜禅]类似的双修功法,听这什么圆满大法的名字,该就是这种武功了,难怪贼秃一付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奈何朱韵妃的伤势又严重得拖不了多久,若等自己赶到京师求助父亲,那时她可能早香消玉陨了。口中问道:「怎样施为,尚请活佛明言!」
宗南却郎略一沉思,似在考虑措辞,缓缓道:「现下此女心脉将断,真气隔离,要靠自己疗伤那是万不可能,本派有一不二法门,可以纯凭真气加速该断点处的血脉流通,以期接续加固心脉。而若凭外力为其疗伤,则必须避免外力与她自身体内真气相冲突,也不能与尚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种真气有任何冲突,任一点做不到,那么此伤势可是无可挽回了,纵使神仙也难以救她。要避免外力与夺魄魔君残留真气相抵触,你我二人佛道同门,所练真气有相通之处,一二点不同之处待我指点于你,立时无碍。而为避免外力与她自身真气相冲突,不但要将她后天所练真气尽数吸空,就连先天真气也不能留一点。我等习武之人所说的内力通指后天所练真气,而先天真气则是每个人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有,只不过多少因人而异。所谓体质体力好的人多一点,差的人少一点罢了。中原武林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在我西域密宗的练功法门中则称之为真元,通常人所指的练武天才,不过是真元较常人多些。真元之于男子,称为元阳,女子真元即为元阴。施术之时,用外力将其后天真气尽数凝聚归之于阴元之中,待其阴元尽泄,体内空空荡荡,外力于其内将通行无阻,方能奏效。其实江湖上一些下三滥的采花大盗所谓的采阴补阳就是从这一法术中演变而来。他们在采空女子后,多弃之不顾,女子则只有香消玉殒,我等当然不可如此,只须在修复其心脉后,反其道行之,将此女那珍贵的阴元回哺之,那时当可大功告成!」
一直保持神智清醒的朱韵妃一听之下,芳心不禁羞怒难禁,她何曾遇到过如此尴尬境地,愤然道:「哼!无耻贼子!你们…你们竟敢…」
双颊涨得通红,羞愤交加之下一时说不下去。
陶世恩闻言也是一怔,但想如此香艳的疗伤法门却正合自己脾胃,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令他觉得此中还有未解之处,顾不得去理会朱韵妃的含羞娇嗔之语,忙道:「嘿嘿,妙极!不过郡主阴元尽泄之时,修复心脉想来也不可能一蹴而就,那其时心脉未复阴元又尽泄,郡主岂不魂飞魄散、香魂飘缈了吗?」
宗南却郎脸上平静无波,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答道:「此也是法门中关键之一所在。必须有两人通力合作,方能行此疗伤法门。一人尽吸其阴元,寻一阴功不俗但又与此女功力相抵触的女子作为暂存之鼎,该鼎只须运起阴功,护住自身阴元,令其二女元阴不致融合、冲突,待这陵阳郡主心脉修复完一段落后,再从鼎中吸出阴元回哺之。当此人尽数吸出她阴元泄于鼎中之时,另一人以阳精哺之,任一男子的阳精中都蕴含有一定的阳元,多少各异,体魄强健或练武之人多一点,体弱之人少一点,不论多少,以纯阳之气护住此女的三魂六魄待到心脉修复告一段落却也足够。」
朱韵妃听这鹰鼻碧目的西域番僧越说越是不堪,羞怒得脸红耳赤,可现今手无缚鸡之力,不要说挣扎反抗,就是欲捂住双儿亦不可得,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羞得娇靥晕红一片,双眸紧闭,想到或要失身于此人,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
陶世恩此刻也是心中矛盾,现在似是真的只有此法才能救得这使自己魂牵梦萦的绝色妖娆,否则纵凭一己之力就算一偿所愿,也无异于杀鸡取卵。只是眼看眼看怀中佳人千娇百媚、我见忧怜的姿容,却要被那也不知真实心意如何的番僧分得一杯羹,又不由暗感可惜,心下不岔。
他心中踌躇,脸上显得阴晴不定,宗南却郎见他阴沉着脸,当下也不说话,摆出一付爱做不做的悠闲样子,看得陶世恩心下暗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是有些不愤,脑海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朱韵妃这千娇百媚、高贵如仙的绝色美人儿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这贼秃干瘪粗糙的丑陋身体下挣扎蠕动着……
想到这里,陶世恩蓦地发觉自己的巨棒猛地一昂,周身血液一阵异样的兴奋!想不到,光是想一想这样诡异的场景就会让自己兴奋莫名,如果真的身临其境更不知会是怎样一种光境!
「好!就依活佛的法子!」
陶世恩咬牙道,素来好色的他看重的是占有和征服,对女子的贞洁并不如普通男子般讲究。此刻最大的心障既去,他就不由得开始对那异样的刺激急盼万分。忽然想起一事道:「只是还得找一身怀武功的女子啊?」
「公子放心,跟随老衲而来的尚有一众弟子,其中有几个女徒是贫僧[圆满大法]的鼎鲁,可堪一用!」
陶世恩闻言一阵朗声大笑,一语双关般地道:「原来活佛什么都想好了啊,哈哈!」
朱韵妃耳听此二人越说越投机,已是美眸紧闭花容苍白,芳心无措之下只能暗暗祈求上苍能有什么奇迹发生拯救自己于水火,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被二人轮暴奸淫的凄惨场面。此刻身处绝镜,不由后悔起当初呈一时之勇单独应战的行为来!串串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泪不由自主地从纤美的睫毛下流出,淌满香腮。
第一集人生改变第02章初采骄花(上)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朱韵妃已被宗南却郎的那两女徒青虹二女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陶世恩仔细聆听着正团坐在宽床之上的西域密宗神秘高手宗南却郎交待这香艳疗伤的过程细节,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老衲已在郡主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贤侄放心,那不是春药!」
宗南却郎此刻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高僧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嘿嘿笑道:「由于这采阴补阳之术贤侄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学会,所以只有由老衲为主,公子负责一旁辅助。」
「原来你也六根不尽,难逃郡主的美色魅力啊!」
陶世恩脸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着:「能亲自为陵阳郡主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眼前才是这外貌庄严的番僧的真正面目吧?」
虽然不愤被域外番僧拔得自己心爱人儿的头筹,但这香艳之极疗伤法其实极为凶险,如若让自己将采阴补阳之术现学现卖,那就后果难料得很了。只是心中虽作如此想法,却仍然难以尽掩不忿之念,只有借幻想那清雅若仙的绝色美人赤裸着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体,在这身材魁梧的老鬼粗壮的胯下纤腰蠕动、娇啼婉转的异样刺激,来稍稍舒缓心中的郁闷啦。
宗南却郎见他脸色稍显缓和,又循循善诱地道:「虽说待会儿老衲会在阳物上抹一点药物,一来催情之用,二来最主要的还是在给她开苞时尽量避免她的破瓜之痛,以免崩断心脉。但此时还是必须要有公子的帮助,为防万一,公子需将阳气由上而下维续她的心脉,以免在老衲吸出她的阴元前她心脉不继。」
陶世恩不解地道:「由上而下?」
宗南却郎嘿嘿一笑,阴沉的脸上显出一丝淫恶奸邪的意味,忽然略显粗鲁的道:「就是用你的阳物插进美人儿那可爱的小嘴里!只不过公子可得将你的精关控制好,待老衲吸出她的阴元之时方可及时动作,如此一举二得,岂不妙哉!」
陶世恩一听立时呼吸急促,想到朱韵妃一张樱红软嫩的小嘴儿含住自己的肉棒,清丽难言如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绝色玉靥在自己胯下秀眉轻拧、娇啼莺莺的香艳刺激,立时将自己不能亲自为她破瓜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宗南却郎表面虽不动声色,其实也在意陶世恩的反映,此刻知他心障已除,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公子可别光顾着爽乐,还得注意老衲给你的手势,一旦老衲吸空她的阴元,你可得立即从上抽身而退,将阳元毫不停留地注入她的花心,稍有差迟,郡主可就有性命之忧了呢!」
陶世恩稍稍抑制住满脑海缭绕的绮思,点点头道:「活佛放心,世恩不会耽误正事的!」
宗南却郎接下去道:「在你为她注入阳元时,老衲会将郡主的阴元暂时封存于我那青虹二徒体内,待公子完事后,再由老衲用密乘圆满大法为其修复心脉,而你这时仍然将阳具插于郡主口内,用真气灌入她体中,以防万一。」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宗南却郎的两个女徒青虹二女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加了西域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朱韵妃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朱韵妃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
陶世恩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那似是一直不曾怎样动心的西域活佛宗南却郎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朱韵妃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暴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淫风浪雨之际,向来英气勃勃有若男儿的朱韵妃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知道功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残酷争斗现实的朱韵妃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么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外,甚至还为心脉再续后能否功力尽复而不自觉地有点担心。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青虹二徒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二人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两个身份性格迥异的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彷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此际的她由于功力全无、重伤未愈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二人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们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朱韵妃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别当他们看见朱韵妃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陶世恩、宗南却郎二人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宗南却郎勉强收摄心神,命虹女也躺到床上。然后自己在床头盘腿打坐,运功行法准备施术。虽无朱韵妃高贵圣洁的气质,这个名是活佛女徒、其实却为鼎炉的虹女也是个不则不扣的绝色美人,比之朱韵妃又有另一种娇媚到骨子里去的成熟风情。
虽说姐妹二人共侍一师,时时难免淫浪无行,可破瓜至今还从未有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过身子,虹女不由得也是羞得耳根尽赤,桃腮晕红着遮遮掩掩地轻解罗裳,好半天才脱得身无寸缕赤裸着同样雪白无瑕的绝美玉体,羞答答地莲步轻移躺到床上紧紧闭上双眸。
陶世恩此刻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朱韵妃那等若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同时面对两个久经战阵的淫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他们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他们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劫难好,又或者应该祈盼顺利接续心脉以便她能恢复往日功力?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陶世恩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娇贵郡主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一向坚强有若男子的朱韵妃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陶世恩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见惯美色的陶世恩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清纯绝色、处子娇躯的郡主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滑落两行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朱韵妃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嘿嘿,郡主,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这凡人之乐啊,别怕!」
正芳心气苦、羞怒无依的朱韵妃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闪,愤怒地盯视着他淫邪地双眼道:「你……陶世恩你好大胆子,敢如此羞辱于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轻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种迷人的美态,陶世恩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无赖地道:「嘿、嘿,帧王啊,那时陶某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他焉能奈我何?何况算来我还是他女儿的救恩人,他该感激不尽才是,焉能恩将仇报!郡主无庸替我担心!」
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朱韵妃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仍怒叱道:「你……你无耻!」
陶世恩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其实这只是疗伤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妙处了,只是不知道郡主欲仙欲死之时还会不会如此骂人啊!」
耳听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乱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朱韵妃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陶世恩邪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无谓的挣扎反抗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辱,虽是心有不甘,素来坚强的朱韵妃不想给他们一种软弱的印象,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而那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意欲强渡玉门关时,她舌头猛顶贝齿,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
可当他用双手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虽说银牙暗咬绝不让他撞关夺隘,可两行晶莹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泪不可避免地从纤长优美的淡黑睫毛下缓缓滑落。
陶世恩久攻不下,眼见美人儿珠泪滚滚,虽说素以玩弄美女于股掌为乐,但也心中一凛。这清丽难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此刻更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
陶世恩知道如不能令朱韵妃先行情动,就算霸王硬上弓下顺利加固心脉,那康复后的俏佳人也必定心如死水、冷若冰雪。那样的话既不能好好亨受这羞花闭月的绝世尤物令人心荡的美色,也与一开始把她掳到手就将她奸淫强暴没什么区别。彻彻底底地占有、征服她的芳心和肉体,领略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沉沦在无边欲海中的万种风情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于是他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于不知道他们在她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令她肌肤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朱韵妃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强暴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
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青年男子正淫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
陶世恩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朱韵妃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她平素想来,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恐惧呢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
陶世恩在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娇靥晕红的美丽郡主宽衣解带。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知道这一切迟早都会降临,朱韵妃还是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贵神秘、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袒露在他们充满色欲的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没想到怀中美人儿这样的千柔百顺,陶世恩很快就将这美丽绝伦的陵阳郡主罗裳尽褪、剥脱得一丝不挂。当宛如蝉翼的薄薄轻纱最终从她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朱韵妃终于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从将美人儿掳到手以来,陶世恩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遮掩地看到朱韵妃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他赤红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象稍一转瞬就会飞走一般。
朱韵妃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洁白宽阔的巨床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朱韵妃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祥、沉静,让人不忍打扰。见惯美女的陶世恩也不由得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陶世恩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仅着的宽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跳,将朱韵妃那一丝不挂、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
「唔」如被小山压顶,朱韵妃被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酸麻还没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解脱!
这种新鲜异样的刺激感觉令朱韵妃感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被人强暴凌辱是这样一种感觉吗?还是……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间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如铁的巨棒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
陶世恩抱着朱韵妃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容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娇贵郡主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处子乳头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朱韵妃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强暴奸淫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呢,还是因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头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陶世恩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他远不以此为满足,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他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应该对他的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和欲望间的斗争中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疗伤彷佛也成了沉沦于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朱韵妃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
陶世恩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他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他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美丽高贵的陵阳郡主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陶世恩斜眼看着朱韵妃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腻滑、娇小可爱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强烈刺激下,朱韵妃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她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时,蓦地,一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他淫欲狂炽,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他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陶世恩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尚是处子的陵阳郡主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他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嗯」朱韵妃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陶世恩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朱韵妃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陶世恩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乳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陶世恩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朱韵妃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陶世恩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他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昧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陶世恩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淫魔的邪手,朱韵妃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他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朱韵妃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陶世恩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朱韵妃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陶世恩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朱韵妃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红的火烫龟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但见她晕红娇艳的丽靥蓦地又变得雪白。
「啊,好……好痛……」
耳闻佳人呼痛,陶世恩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就这样直捣黄龙、采花折蕊,身下美人儿必定玉殒香消,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世尤物岂不可惜?
滚烫硕圆的龟头终于强行刹车,开始在朱韵妃娇滑细嫩的神秘幽谷中乱顶乱撞,虽不能真个销魂,但也只好稍解欲火。他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朱韵妃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陶世恩开始用硕大滚烫的浑圆龟头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顶乱揉时,她全身如被蚁噬。虽说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呼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
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陶世恩又不由得心儿狂荡。既不能辣手摧花,只好转移阵地。但见他提起下身,跪坐在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雪白迷人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粗长的阳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那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滚烫龟头还不时地轻顶着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唔」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朱韵妃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启,只见眼前一片粗黑的阴毛中一个狰狞猩红的「蛇头」正不时地轻顶着自己娇嫩的红唇。
异样的姿势和更异样的刺激令她芳心羞赧不堪,含羞轻哼中正欲轻扭螓首,却被男人用双手牢牢固定,并不时地轻抬,以让柔嫩的鲜艳红唇与火烫硕大的龟头全面「亲吻」朱韵妃芳心羞赧万分,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他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他巨大的肉棍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他轻渡玉津。陶世恩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着玉人椒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正拿她没法,蓦地就听胯下「啊」地一声婉媚地娇啼,朱韵妃秀眉紧蹙,樱唇微开,他不由得大喜,毫不犹豫地挺「枪」直刺。
刚为下体传来的销魂刺激轻呼出声,就被那火热粗长的肉棍严严实实地堵住檀口,朱韵妃呼吸不畅间不由得一声闷哼。原来,行功完毕的宗南却郎瞧见眼前一个绝色的赤裸尤物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地被一个强壮如牛、虎背雄腰的男子压在胯下,那个男子的阳具正深埋进那美丽人儿的洁白乳沟中,黝黑的肉棒旁一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白的香乳上,一双嫣红玉润、小巧可爱的娇嫩乳头正随着他们淫亵的动作如娇似怯地巍巍颤动,好一幅香艳刺激的春宫画。他也懒得打个招呼,俯身迅速地分开仙子优美修长的雪滑大腿,斑驳长发直钻美丽仙子的圣洁桃源。
朱韵妃被陶世恩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如果她真的看见一个可以作自己爷爷的域外番僧正埋首在自己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中,光秃秃的头正在自己圣洁神秘的胯间一上一下地拱动,也只能令她更脸红心跳。
但是从双腿间传来的异样刺激却又与起先被陶世恩用手指在花谷中淫邪逗弄不可同日而语。原本冰清玉洁的桃源幽谷不片刻就被第二个男人侵入占领,还来不及脸红心跳,即已香唇失陷,强烈的男人体味直冲瑶鼻。无瑕胴体正被两个色狼同时奸淫蹂躏,不知为什么强烈的羞意反成了销魂快感的帮凶,令人心跳欲止的刺激让体内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与羞耻的天人交战中渐渐占得上风,而娇贵的陵阳郡主还不自知。
火热难捺的龟头终于进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朱韵妃香软小舌的惊慌躲避间不时地舔擦着粗长的阳具。看见胯下女子正深深含自己粗长的阳具,两片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正被迫大张着吞下壮硕的炮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还不时传来湿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销魂的舔触,陶世恩不由得欲痴欲醉,捺不住那狂炽的欲火,开始在仙子的红唇间抽动插入。
眼前是那淫邪男子又粗又黑的阴毛,朱韵妃美眸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瑶鼻间是男子浓浓的体味,虽说呼吸不畅,口腔还是传来令人难言的羞人刺激。可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下体传来的深入灵魂的异样快感。
将朱韵妃那纤秀雪白的修长玉腿用力大大分开,宗南却郎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憾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淡黑柔卷的纤纤阴毛下微凸隆起的诱人阴阜,柔软无比的阴阜下、雪白晶莹的滑嫩胯骨间一条柔柔紧闭的嫣红玉沟,那色泽红嫩无比的柔软阴唇旁寸草不生,更衬托出那诱人玉溪的娇滑稚嫩。就连羞怯微皱的菊门也是那样的娇嫩红润不染一丝浊气,也不知是因为青虹二女刚为其精心洗浴过呢还是这天香国色的佳人本就与一般美女不同。
第一集人生改变第03章初采骄花(下)
宗南却郎看得口干舌燥,他紧张而小心地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含羞紧闭、玉润嫣红的娇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鲜红嫩滑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指尖轻轻地剥开仙子阴唇上端那娇软万分的稚嫩包皮,但见一粒艳光四射、玲珑妩媚的稚嫩「花蒂」含羞娇挺。他再已压抑不住,一低头就含住稚嫩阴蒂舔动起来。
随着他舌尖的舔动吮吸,宗南却郎兴奋地感觉到身下女子不住地娇躯轻颤,被迫分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娇滑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胯间。强猛至极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本就已落在下风的理智与羞耻扫荡得所剩无几,就如人体任一部位感到麻痒,都会本能地用手去搔挠一样,朱韵妃也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THE END